Board logo

标题: [原创全本]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一届】 [打印本页]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2 13:51     标题: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一届】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一届


整理排版者:绝爱猫眼


【目录】


    002楼  前言

    003楼  第一夜·妖兽道之医生的报复          作者:寒江

    004楼  第二夜·《灵魂创师》外传——基斯的酒吧艳遇  作者:CKA

005-006楼  第三夜·亲情、家庭、孝女           作者:操穴勤

007-008楼  第四夜·女警传说之绝地追踪          作者:rking

    009楼  第五夜·冰山·绑架·爱上你          作者:汝者

    010楼  第六夜·赎罪母!无双恋曲           作者:从不乱

011-016楼  第七夜·后宫学园               作者:黑月

    017楼  第八夜·少年期的冲动             作者:半只青蛙

018-021楼  第九夜·魔界传说               作者:小东

022-024楼  最终夜·迷情都市之——北京沉沦        作者:幻想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30 11:51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4 10:55     标题: 前言

                        第一届 秋韵夜语 前言

***********************************
  前言:在此中秋佳节,赤裸羔羊论坛文学区恭祝大家节日快乐,合家团圆!

  论坛文学区在半年来,得到众多情色文学爱好者的支持,在此表示最真诚的
感谢!

  通过数个月的准备,秋韵夜语征文活动如期进行,希望在良辰美节之时能给
大家带来一些快乐。

  因为各种原因,论坛文学区的发展并不尽如人意,此次征文文章数量也并不
多。

  不过论坛最近已经更换了新的主机,并独立了论坛文学区,面对并不可测的
发展之路,我们只想说一句话:

  不管前面是风是雨,我们将一如即往地努力。

                          赤裸羔羊论坛文学区

                         2002年9月21日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4 10:56     标题: 第一夜·妖兽道之医生的报复 作者:寒江

          第一夜·妖兽道之医生的报复


作者:寒江
排版:chinaheri

                (一)

  「川崎大夫。」

  「……」

  「川崎大夫﹐有紧急病人。」

  「唔唔。」

  志野子护士长一脸怒气﹐索性将虚掩的门一脚踢开。

  不出所料的﹐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一个身着白色护士服的女子狼狈地直起身
来﹐衣衫零乱﹐满面羞红。

  「美津你这个浪蹄子﹐难怪上班找不到你的人﹐滚出去。」

  叫美津的年轻护士不敢争辩﹐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低着头逃出门外。

  川崎站起来﹐大夫服披开﹐大大咧咧地向志野子走去。裤裢没有拉上﹐粗壮
丑陋的肉棒精神十足地昂着﹐美津留在上面的口水还没干﹐很有光泽的样子。

  志野子侧过头﹐厌恶地说﹐「川崎大夫﹐这是上班时间﹐请您注意一下形象
好不好。」

  川崎笑了一声﹐一张瘦脸扯出几分狰狞﹐满不在乎地拖过志野子白皙的手握
住肉棒﹐「都老夫老妻了﹐别吃醋呀。看你这么凶﹐以后谁敢陪我玩。快﹐帮我
去去火。」

  「呸﹐谁和你老夫老妻。」志野子俏丽的脸上不由得也飞上红云﹐对川崎不
敢相强﹐莫奈何地搓弄了几下﹐偷偷在肉根尽头的穴位处挤按下去。川崎象放进
热锅的活虾痛得双腿一弹﹐那话儿就此瘫软。

  「妈的﹐又对老子来这招。」川崎恨得要撕志野子的领口。

  志野子心里偷笑﹐面上正色。「川崎大夫﹐病人现在抢救﹐车祸伤势严重﹐
而且……」在这家以川崎为招牌的私家医院里﹐只有她知道怎样对付这个胡作非
为的家伙﹐「病人家属可是个大美人呀。」

  「真的?那快快带路。」

     ***    ***    ***    ***

  片刻后﹐依然在主治医生办公室。

  「务必拜托了。」京子再三向川崎鞠躬﹐泪眼婆娑的委实让人怜爱﹐「请救
救我的丈夫。」

  「佐藤京子﹐」川崎盯着眼前气质高雅的美女﹐眼光突然变得很暧昧﹐「你
的父姓是不是青叶﹐青叶京子?」

  京子惊讶地抬起头﹐「是呀﹐大夫您怎么知道?」

  川崎笑笑﹐「原来是名门望族的青叶小姐呀﹐为什么要嫁给佐藤那个穷画家
呢?」

  「他是我生命的全部……」京子强捺住不耐﹐「大夫﹐能不能先谈谈我丈夫
的伤势?」

  「很严重﹐基本来说﹐没得救了。」

  京子原本雪白的脸更无一丝人色﹐「可是……他们……那些大医院说﹐只有
您能救他……」

  「这话倒也没错啊。」

  「只要能换回他的性命﹐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喔﹐了不起的女子﹐真的什么代价都行?」

  「大夫……不明白您的意思?」

  「比如说﹐我想抱抱夫人您的裸体呢?」

  京子侧过脸﹐脸上泛出红晕﹐语言都在空气中颤抖﹐「大夫﹐您怎么可以开
这么过份的玩笑呢?」

  「我从不开玩笑﹐象你这样模样好身段好气质好年龄更是正好的夫人哪个正
常男人不想抱一抱呢?」

  「不要说了﹐无耻﹐卑鄙﹐下流!」京子呜咽着冲了出去。

  志野子抱着病历进来﹐挂着嘲弄的笑﹐「那个男人怎么办?扔出去等死吗?
无耻卑鄙下流的川崎大夫!」

  「吊点营养液先拖着。」川崎把腿搁到桌子上﹐脸上又是高深莫测的笑。

  「她会回来的﹐青叶京子。」

     ***    ***    ***    ***

  次日。

  「川崎大夫?」换了个怯生生的声音﹐象是鼓了太大的勇气才开的口。

  「……」

  「川崎大夫?」

  「你进来。」

  京子轻轻推开门﹐门自动在她身后合上。

  室内无人。

  「您在哪里?」

  「进这里来。」声音从室内一间侧门后发出。

  「呀!」京子让眼前的景象惊得差点晕厥﹐捂住脸﹐羞得通红。

  那间小室是厕所﹐川崎正坐在便器上大便﹐没开排气扇﹐臭哄哄的。

  「你要离开就不要再回来。」

  一句话强留住京子又要逃跑的脚步。

  「可是……这样子我怎么见人。」

  「怕什么﹐只有你我二人。再者说﹐你能回来说明你已经有献身的自觉。听
话﹐放下手﹐我们好好谈谈条件。」

  京子迟疑着放开﹐双眼始终不敢瞟向男人的方向。

  「我﹐我尊重您﹐不相信您真的要做……那样的事。」

  川崎沉下脸﹐「我从不喜欢勉强别人﹐你不情愿可以带着死男人一起走。我
不在乎你想什么﹐也不怕你告。我是个没有任何职业道德的家伙﹐相信你也听过
我在同行中的外号:魔鬼大夫。」

  京子天使般的纯净的眸子中光芒黯淡下去﹐她确实有听说过这位魔鬼大夫﹐
外科医术手段极其高明﹐能够完成一般大医院都无法成功的复杂手术﹐同时又是
个对女人有特殊癖好的怪人﹐由于多次被投诉的记录才使得他被排斥在主流社会
以外﹐还差点吊销医师执照﹐还好有这家有一定背景无所谓赢利的奇特的私家医
院收留他﹐否则他的高超技术恐怕再也没有用武之地。

  如果不是大医院都救不回丈夫的命﹐她怎会出此下策自投罗网呢?

  伤感了一夜﹐她决定认命:不过就是让这个色鬼抱抱罢了﹐比起丈夫的性命
来﹐自己一点贞洁算得了什么。

  不过﹐她还是有一点幻想﹐也许是川崎昨天在开玩笑﹐自己错误地反应过激
了。可是这一刻的情形整个粉碎了一切希望。

  有什么会比一个坐在马桶上大便的男人同一个良家淑女面对面谈话更疯狂的
呢?

  京子软软地靠在门边﹐「您有什么条件?」

  「我检查了你男人的情形﹐可以说全日本只有我能担保让他起死回生﹐作为
交换﹐我要你无条件服从我一周﹐完成我的一个心愿。」

  「什么心愿?」

  「这个嘛﹐以后再说。你答不答应?」

  「我……答应。」京子咬牙道﹐声音象吐血。「您能不能保证……」

  「说笑﹐我是全日本最有职业道德的人﹐说能做到的肯定能做到。只要你满
足了我的心愿﹐我一定满足你的心愿。」

  京子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无暇分辨他到底有没有职业道德。

  「那么﹐我们达成协议了。走到我面前来。」

  「……」

  「快点﹐老子不爽刚才的约定就作废。」川崎突然很凶狠﹐这是掌握控制权
的人才会出现的表情。在威压之下﹐京子的思维出现了空白﹐提线木偶般由着他
的话牵着动。

  抱住女人温暖的身体﹐川崎的心情一阵异样悸动。他坐的位置刚好可以把头
埋到京子的腰间﹐当然﹐他也这么做了﹐而且是钻进她的套裙中﹐隔着白色镂花
边的小裤裤﹐将鼻子顶进饱满的阴户中间。

  「真香﹐很好吃的样子。」

  川崎在她的胯间舔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太羞耻了。」京子呻吟着﹐全身都在无法遏制地抖动。病床上濒死的脸浮
在眼前﹐「佐藤﹐我的牺牲都是为了你呀。」

  「轮到你吃我了。」川崎抬起头﹐邪邪地笑。强把她拉跪下﹐贲张的肉棒弹
立在她的挺直的鼻梁前。

  京子惊慌失措﹐「不﹐我不会。」

  「啪。」川崎狠狠抽了她一记耳光﹐白皙的脸上多出几根红印。不顾她的呜
咽﹐就将火烫的肉棒强塞入口中。

  「快点动﹐前后动。」川崎双手抓了满把的长发﹐就象拉紧马的缰绳﹐驭使
着京子的头在他的胯间来回扯动﹐将肉棒用口水擦得油光锃亮。

  京子被扯得头痛欲裂﹐塞得满口的厌物不停地冲击着她的喉管﹐马桶的臭味
和阳物的腥味不停地刺激着她的嗅觉﹐恶心感越来越严重。她无法说话﹐也挣扎
不开﹐只能从鼻子中发出呜呜的悲鸣声。

  肉棒还在膨胀﹐加热。频率越来越快。

  后面的每一下﹐京子的嘴唇都能碰到男人粗硬的阴毛。

  「受不了了﹐要吐。」

  川崎没让她吐出来﹐而是在最后那刹那深深插进喉管﹐前端口子打开﹐一股
股浓精送入她的喉头深处。

  坚硬的肉棒在变软﹐但没有退出来﹐川崎抓紧她的姿态也没改变﹐从龟头喷
出来的液体还在继续。

  只是从腥转成了臊﹐量多且急。

  尿水!川崎竟在她口中排尿。

  京子羞怒得发疯﹐有一个冲动:朝男人在她口中肆虐的肉棒咬下去﹐咬成两
截。

  她终于不敢﹐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净洁的口变成了男人排泄的马桶﹐还要
一口口将那些脏物吞咽下去﹐吞咽不及的从口中溢出来﹐淌到白色套装的胸口。

  「不错﹐就是技术生疏了点﹐我会慢慢把你调教好的。」川崎满意地挤出最
后一滴尿水﹐把屁股抬起来。

  「现在﹐给我来擦屁股。」

  咕咚!京子昏倒在脚下。


                (二)

  对京子来说﹐这几天过得比一生还要漫长。

  「原野﹐我对不起你。」京子坐在病床边垂泪。

  如果不是那辆失控的汽车迎面闯来﹐如果不是佐藤原野在最后关头奋力将她
推了出去﹐此时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肯定就是她。挚爱在生死的一刹那放出了最
耀眼的光芒。

  「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不管任何代价。」

  京子反复向上帝祈祷。

  现在﹐代价来了。

  佐藤的呼吸还算平稳﹐大量的内出血被止住﹐没有继续恶化﹐还有了一些清
醒的迹向。这都是川崎的功劳﹐虽然还没有清醒﹐但川崎已经保证手术之后应能
很快康复。

  没有朋友来看望﹐也没有家人﹐自从京子决意下嫁穷画家后﹐家里登报与她
断绝了一切关系。对于与以往有着天壤之别的清贫生活﹐她甘之若饴。

  上帝嫉妒他们的幸福,降下了惊人的惩罚,而且没有因为她的虔诚而网开一
面,在将佐藤的生命交给魔鬼的同时,还要将京子的贞洁和身体交给另外一个魔
鬼。可是,她别无选择。

  她已经正式成为了川崎的秘密玩物﹐从那天起﹐她的套裙下就再没有穿过内
衣。本来依川崎的意见是什么也不穿的好﹐京子抵死不从:要她在来来往往的医
护和病患面前裸体还不如死了干净。作为退让的代价﹐下体被强行塞进了一样东
西——呼机﹐川崎恶毒地将它包在橡胶套里﹐只要他一拨号码﹐呼机就会象电动
按摩器一样强烈震动起来﹐她就明白要到川崎的办公室接受调教了。

  对于她的际遇﹐医院上上下下都看在眼里﹐又熟视无睹﹐几个男大夫还不怀
好意地露出狎狭地笑﹐可能是碍着川崎才没有动手动脚。全院的人都怕川崎﹐在
这个私家医院里﹐他就是皇帝﹐连老板都怕他﹐这真是一个奇特的现象。

  有过同情之色的只有一个叫美津的小护士。

  毫无征兆的﹐下体内突如其来地一阵剧烈震动。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不管多
少次她都不会习惯。

  京子惊慌地全身一弹﹐虽然没人注意她体内的异响﹐脸色还是臊得通红。受
过良好教育的女子在下体中塞进这样淫秽的玩意已经让她羞愤若死。如果再有外
人发现的话﹐她不知应该怎样继续做人。

  这一次她不准备马上起身﹐一则这种召唤人的方式实在太羞辱人﹐比使唤家
里的阿猫阿狗还轻贱;二则美津在借给佐藤换药水之机﹐与她在悄悄讲话。

  「你要当心啊﹐川崎大夫很变态的。」提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美津不由自主
地打了个寒颤。

  「我有什么办法吗?」

  「除非你离开这家医院﹐否则……」

  京子苦笑了一下。体内的震动还在有耐心地持续着﹐余波扩散到整个盆腔﹐
如果不是心理上排斥的话﹐倒不失为一种异常的快感﹐甚至在隐隐地期待继续。

  震动停止了﹐象是无言的警告﹐恐惧重新流回到她的身体中。第一次违抗了
川崎﹐会有什么后果吗?

  「原来在与美津小姐攀谈呀。」

  川崎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们的身后﹐客气地说。

  「不﹐大夫﹐我没说什么……您误会了。」美津惊得面色苍白﹐语无伦次。

  「志野子。」

  「我来啦。」

  「美津小姐刚才对我有点质疑呀﹐你帮我问清楚一下。」

  「好的﹐大夫。美津跟我来。」志野子护士长冷冰冰地说。美津不敢再说一
句话﹐眼泪汪汪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你要把她怎么样?她没说过什么的。」京子预感到会有什么不幸的事发生
在这个无辜的女孩子身上﹐非常内疚﹐竭力想作最后的努力。

  川崎幽深地笑了笑﹐「你不会以为我们这里是强盗窝这么凶险吧?放心﹐她
没有什么的。我们还是还谈谈你自己吧。」

  「我﹐我没有什么吧……」

  「为什么不听话?」川崎看着她的眼神就象严厉的老师看着淘气的学生﹐充
满了责备﹐「是自己把呼机拿掉了吗?」

  他说着就将手往京子裙下探去﹐京子惊得啊了一声将身子扭动想要逃开。虽
然这里是单间﹐但从窗外经过的人可以把里面一览无余﹐更何况昏迷的丈夫就在
眼前﹐公然接受川崎的调戏无异于加倍的失贞。

  「别动。」

  川崎的另一只手捉住她光滑的胳膊。

  「不要在这里。」京子无声但激烈地反抗﹐语气中却充满了妥协与恳求。

  「这是对你违反协议的惩罚。」川崎冷酷地说﹐「记住﹐协议。」

  这两个字如同符咒﹐紧绷的身体柔软了。

  「不要……」京子悲鸣着﹐无助地任由男人将她推到了床边﹐双手支在床沿
上。

  「很好。」

  川崎掀起了她的米色短裙﹐在新煮鸡蛋般白嫩丰腴的屁股上姿意摩娑﹐凉凉
的﹐滑滑的﹐触感极好。在抚弄下﹐女人羞愧地嘤咛一声﹐屁股摆动了一下﹐小
小的菊花门一闪而逝。本来他只想让她暴露身体羞辱她﹐现在倒挑起了欲火﹐非
得当场解决不可了。

  京子本来也只以为川崎借检查震动器之机猥亵她﹐她只有闭着眼(当然啦﹐
只要睁开眼她就会与丈夫面对面﹐那才真的是无地自容。足堪安慰的是丈夫尚未
清醒﹐没有亲眼目睹妻子的受辱)咬着牙忍受﹐希望这段难堪的时间早早过去。

  可是渐渐地她发现有些不对头﹐川崎的手指不停地沿着臀沟向深处前后地滑
动。每次划过菊肛时都刺激得她臀肌夹紧﹐身体往上弹动﹐偏偏川崎对那个隐处
特别有兴趣的样子﹐以此为圆心在周围成圆周运动划来划去﹐直到她的身体反应
不再那么强烈。

  京子满脸通红﹐呼吸粗重﹐费了很大的气力才强压住尖叫和逃跑的冲动。从
来没有想过川崎会对她的那个地方会发生兴趣﹐在她的正统的观念和经验中﹐性
交是神圣而单一的﹐佐藤不是性无能﹐但也不是性欲狂﹐他们的夫妻生活就象大
多数的正常家庭一样﹐温馨而缺乏激情。所以她才会对川崎变态的性欲和无度的
索求感到羞耻和恐惧。

  不过她无论如何发挥想象力也只会低估川崎﹐比如现在﹐川崎突然对她后面
的排泄器官发生了兴趣,而且是在无遮无掩的病房里。

  川崎手里拿着护士留下来的给佐藤擦身用的润滑液﹐挤一点在指头上﹐往菊
花蕊里揉揉﹐再挤一点﹐再往里揉揉﹐一点点深入。

  「你干什么?」京子紧张地回头。预感告诉她﹐新的灾难要来了。

  「少废话﹐趴下﹐屁股翘高点。」

  川崎粗暴地将她的头压到床板上﹐和佐藤的头挨在了一起﹐圆浑的大腿被弄
得笔直﹐臀部高高翘起﹐放射出妖艳的光芒。

  「差不多了。」

  川崎自语着。经过长时间的揉搓和润滑﹐肛门前端已足够柔软﹐虽然在进入
的过程中一定会有阻碍﹐不过正是如此征服感才更强。

  他掏出早已紧得发痛的肉棒……

  「救……唔……」

  正如川崎所料﹐破肛起初很顺利。他打了女人一个漂亮的冷不妨﹐没来得及
作出充分反应就将滚热的肉棒塞进一截在紧闭的肠道里。然后﹐京子开始尖叫。

  又在她没充分叫出来之前﹐川崎将一团药用棉塞进她的口中。

  京子的身体象被粗暴地打进了一根铁楔子﹐全身的肌肉和神经都在极度的痛
感下龟裂﹐直至慢慢地裂成几半﹐至少在暂时﹐羞辱已经完全被痛苦替代。

  她想要翻滚﹑尖叫﹐然而做不到﹐只能被钉在那一根烙铁上随着它的起伏进
出而舞动。她唯一能做的事是尽量不与丈夫接触﹐不碰到他满身的伤口。

  京子泪流满面﹐又在泪眼朦胧中看到窗口几个影影绰绰的影子。「畜生们﹐
你们无动于衷地看吧﹐看我的裸体吧﹐看我受辱吧!」她发狠地想﹐眼前红光一
片。

  川崎微笑着﹐象胜利的大将军﹐缓缓退出了他新的殖民地。没错﹐刚才﹐他
将他的亿万子民送入了这片新领土的深处﹐那里是多么的肥沃迷人啊。已经有很
长的时间他没有得到过这般高的享受了﹐那些青涩的护士就别提了﹐就算成熟狂
野如志野子﹐又怎么能同眼下这具兼具感官美和知性美的胴体相提并论呢?

  京子还在哭泣﹐走路的姿式很怪﹐难看地趴开着腿走﹐每走一步都难受得要
命。可她不能不走﹐因为川崎在一旁殷勤地搀扶着她﹐坚持要她去看一样东西。

  刚才看热闹的人在川崎还没发火之前早已云散。川崎并不在乎﹐一个至高无
上的皇帝有必要在乎别人看了些什么吗?何况这是他有意让别人看的。

  打开川崎办公室的大门﹐京子听到从洗手间里传出来奇怪的呻吟声﹐川崎要
她自己去看。

  是美津﹐除了白色的护士帽﹐全身被脱得光光的﹐口中戴着堵口球﹐双腿叉
开用绳索捆缚了好几圈倒吊在房顶的一根横铁柱上。

  志野子拿一根大号的注射针套上皮管﹐将满满一管淡黄的灌肠液注入美津的
肠道中。看来这已经是第若干管了﹐美津平坦的小腹早已隆成了一个圆滚滚的肉
球﹐甚至将闭合甚严的阴户也撑开一条裂缝﹐腹中还在叽哩咕碌地隆隆作响﹐就
象吃坏了肚子又无从排泄。痛苦不堪的美津不停抖动﹐从堵口球后发出哀求的唔
唔声。

  「你看﹐你的愚蠢连累了这个可爱的女孩。」川崎站在京子身后﹐欣赏着这
个女人优美的曲线在颤抖。

  「为什么?她就是和我讲了几句话。」

  「她诽谤了我和我从事的神圣的事业﹐也就违背了当初许下的承诺。理应受
到惩罚。」川崎语带嘲弄﹐「这才只是开始﹐灌进400cc的溶液后就会用塞
子塞住她的排泄口半个小时。在这个时间里她可以充分反省自己的过错。」

  「放过她﹐求您。」

  「会放过她的﹐在受到了应有的惩处之后。今天的事情都是告诉你﹐任何破
坏协议的行为都会受到惩罚﹐你不要忘记这一点。」川崎的语气冷冰冰的﹐就象
一股阴风吹向她的脖颈﹐令她从心底升起寒意。

  「因为明天﹐我要你做一件事﹐只有足够的服从才能做好这件事。」

  「……」

  京子不敢问。就算川崎愿意告诉她也只会徒增烦恼﹐反正只会是羞辱她的事
情﹐对此她开始有点麻木了。


                (三)

  京子没想到顶楼还会有这么隐蔽的一间小屋﹐门做成和墙一体﹐就算仔细的
人也不一定看得出来。

  川崎摸出钥匙打开门﹐驱使她往黑洞洞的门里走﹐又在后关上门﹐反锁。

  室内有臭味﹐浮动着诡异的气息让京子害怕。

  灯突然亮了﹐刚刚习惯黑暗的眼睛被光晃得刺痛。

  面前是占据了大半个房间的榻榻米﹐一个衣衫不整的白发老头子背向而坐。

  「我闻到了年轻女人的香味。」

  老人混浊的口音要集中耳力才听得清。

  「您不想看看这次我给您准备了什么吗?义父。」一贯傲慢的川崎此时的语
气竟是出奇的恭顺。

  老人冷哼一声﹐似是很不以川崎的话为然﹐身子还是慢慢转了过来。

  「义父﹐您请看清楚点﹐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呀。」

  川崎扯住本来就是随便披在京子身上的白大褂,用力一拉﹐一丝不挂的光裸
胴体便沐浴在了灯光下。

  那是让无数男人都梦寐以求的身体﹐白皙﹐匀称﹐修长﹐毫无瑕疵。双手被
一根黑色的绳索专业地捆缚在背后﹐然后绕过珠峰﹐本算小巧的双乳在绳圈的缝
隙中也格外挺拔起来﹐再从大腿间绕回来。白色的优美肉体与黑色的绳索形成了
一幅带着强烈性暗示的妖艳画面。

  京子羞耻地嗯一声﹐咬住下唇﹐尽量侧过眼神不与老头越来越强烈的眼光对
视。

  川崎根本没有告诉她今天来做什么﹐只是命令她不准大便﹐如有可能连小便
也要憋着﹐为了确保她做到这一点﹐川崎甚至给她带上了贞操带﹐直到刚才往身
上捆绳时才打开。从昨天起她就一直没有大过﹐此时她腹部涨痛﹐下坠感越来越
强﹐所以她的注意力几乎都在控制身体的需求上去了。上楼时她就忍着羞耻向川
崎提出了请求﹐不出所料被当场严拒﹐答案是必须听川崎的吩咐。

  不会要我在这个老头面前表演排便吧?想到昨天看到美津的凄惨模样﹐京子
就不寒而栗。

  又不太象﹐虽然便意甚浓﹐但没灌肠﹐拼命忍还是能再撑一段时间的啊。

  京子边胡思乱想边焦躁地摩擦大腿,根本没意识到落在男人眼中这些小动作
和表情会具有多大的诱惑。

  果然﹐老头本是眯糊的眼睛越睁越开﹐甚至还放射出一些光芒来﹐呼吸开始
急促﹐话就更不利索了﹐「好﹐真是好东西。到这边来﹐到这边来。」

  川崎在京子的光屁股上拍了一记﹐「去呀。」

  「好东西﹐好东西。很久没有这样的好东西了。」老头几乎是贴着京子的阴
部仔细端详﹐再一次的惊叹里还带上了哭音。年轻而又成熟的身体到底不同﹐就
连从隐密处散发出来的性臭味都带有女体的芬芳。

  在这种情形下﹐京子对于他的赞誉只觉得异常难堪。老头还不知足﹐竟要女
人双腿分开从他肩上骑过去。京子吃了一惊﹐扭过头看川崎﹐似要恳求他说情。

  川崎阴郁地看着﹐脑袋微微点了一下﹐示意她照办。

  京子死心了﹐吸了一口气﹐认命地将一条丰满润致的大腿跨过老头的肩头﹐
然后是另一只﹐实际上就是把老头那白发苍苍的头颅夹到京子的胯下﹐让老头干
燥多褶的嘴唇与她湿润饱满的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京子一阵反胃﹐差点恶心得
吐出来。

  老头兴奋地伸出舌头舔。京子想不到在那个衰老的身体里还蕴藏着那么强的
能量﹐长长的舌头比年轻人的还要有力﹑灵活﹐随随便便地就突破了她外阴的阻
碍﹐象阳具一般挺进到重幛叠户的体内。

  川崎第一次玩弄她时﹐也是用舌尖这般舔法﹐师徒俩竟是如出一辙。

  「唔……」京子全身酥麻。

  「好痒。」京子忘记了胯下是什么人﹐只觉一阵阵快感从下体冲上脑门。

  老头并不恋战﹐啜吸了一阵阴液后﹐弯过舌头专攻尿道口﹐柔软而坚挺的舌
尖象蛇一般直往那狭口里钻。

  「不要啊。」京子被异常强烈的刺激弄得眼前发黑﹐不由自主地把胯下的脑
袋夹得更紧。

  「不行了﹐不行了﹐要失禁了……」

  京子再也守不住堤防﹐在唔唔的哭声中﹐金黄色的尿液倾泄而下﹐源源不绝
地流入老头张大的口中。

  京子在片刻的失神后﹐恢复了理智﹐惊羞得要逃开﹐让老头把腿死死抱住﹐
无法动弹﹐只有任由他去了。

  「咕咕……好……咕咕……」老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满脸都是陶醉感动之
色﹐末了﹐还用舌头环绕阴户巡礼一周﹐收去残留的几滴甘露﹐这才心满意足地
长叹一口气。

  「川崎小子﹐你总算对义父做了一件好事。」

  川崎恭顺地说﹐「义父满意就好。我还有更好的礼物要送给老师。」

  「哦﹐真的吗?还有比这更好的吗?义父真是太感动了。」

  川崎走上前﹐揪住京子的长发把她从老头身上提了下来。京子还在哭泣﹐面
色苍白。

  「这个嘛﹐要义父配合一下。」

  「要我做什么﹐我都做。」

  「请您把衣服全部脱掉。」

  「这种请求嘛……必须吗?」老头面有迟疑之色。

  「务必如此﹐如果您还想享受更好的礼物的话。」

  「那……好吧。」

  老头开始费力地解衣﹐始终坐着﹐明显下半身有些不便。实际上全身只有一
件灰黑的长袍裹着﹐拉开来就是排骨嶙嶙﹐几乎只剩下骨架。

  「离死只剩一口气了﹐还要玩弄女人﹐早点超生吧。」京子从心底鄙夷这具
丑陋衰老的身体。

  当然她不会留意﹐尽管老头那么开心和尽兴﹐他的那条阳物还是软沓沓地垂
着﹐没有一丝生气。

  老头平卧在蹋蹋米上。

  川崎又开始拍打京子的屁股﹐驱使她横跨到老头的身上﹐蹲下来﹐摆出一副
如厕的姿式。

  京子起初还不明白他要干什么﹐被迫摆出了这个羞人的姿势后﹐联系到腹中
的迫近的痛意﹐立时省得了川崎变态的想法。这与她所能理解的程度相差实在悬
殊﹐便发疯似的拼命站起来﹐扭着身子往门口跑。川崎哪会轻易让她逃脱﹐反手
就抓住缚住她的绳子﹐举起巴掌劈头盖脸地打去。京子被打倒在地上﹐男人还在
拿脚踢她柔软的小腹和后背。

  川崎下手很凶狠﹐眼中闪着狞恶的光﹐全然不把眼前的猎物当作全无反抗力
的弱女子。京子被这阵暴风骤雨般的殴打打得晕头转向﹐全身各处都在疼痛﹐只
会一味地呜咽着尽量把头躲开﹐「不要打﹐呜呜……不要打了……」

  「听话吗?」

  「不要打了……」

  「快说!」

  「我……听话就是﹐呜呜……」

  京子被重新弄回起初的那个姿态﹐川崎抽出皮带轻轻抽打着她雪白的屁股。

  「快点拉出来!」

  身下的老头一眼都舍不得眨地盯着京子隆起一小团的菊肛﹐满面都是期待之
色。室内除了急剧的呼吸声外都静默下来﹐都在等待那个最淫靡的时刻来临。

  京子无法想象男人病态的欲望会如此强烈﹐她羞耻得紧闭双眼﹐真想就此死
掉算了。

  「佐藤﹐我对不起你。」两行热泪滚过腮边。

  「要不要我帮你挖出来?」老头竟然真的作势要将手指捅进她的肠道中。

  她大惊﹐只得恳求道:「不要﹐我……自己来。」

  躲不过去了﹐事实上﹐保持这种姿态下很难抑制便意。

  「不要看哪……」

  随着她撕心裂肺的惨呼﹐紧成一小凑的菊花门随之扩张开来﹐就象鲜花绽放
般﹐一团黑黑的圆头硬物从那门中慢慢挤了出来﹐熏人的粪臭味弥漫全屋﹐一长
条大便很快掉落到老头干瘪的小肚子上﹐紧接着一条接着一条﹐两天没拉大便的
大肠一旦得到排泄机会就无法抑止地向外倾泄。没有换气扇﹐屋内的臭气越来越
浓﹐令人作呕。

  师徒俩不但没作呕﹐反而兴致勃勃地近距离观察着京子排便的全过程﹐老头
更变态地捧起一团硬中有软的大便﹐带着哭音说道:「想不到从如此美女屁眼中
拉出来的大便也是这样臭呀。」

  京子无神地望着师徒俩令人作呕的表演﹐眼前只是一片空白﹐没办法思想﹐
连站的气力都失去了。

  「现在﹐你自己和那堆粪便好好玩去吧。」

  带京子出门前﹐川崎依然恭敬但不失嘲弄地对老头说。

  「不要放她走﹐让她留下来陪我。」老头完全失去了刚才的倨傲﹐向徒弟可
怜兮兮地恳求起来。

  京子担心地望向川崎﹐如果要她和这个变态老头留在一起真是比死还难受的
噩梦。

  好在川崎并无此意﹐冷淡地说﹐「不必了吧。」

  老头疯狂地叫了起来﹐「你这个畜生﹐我把你教出来是让你背叛我的吗?」

  可是他只能两手在空中飞舞﹐无法扑过来抓住他们两个。

  门合上后﹐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川崎若有所思地看着门﹐从他的眼神中射
出如此强烈的仇恨﹐使京子打了个寒战。

  川崎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此羞辱他的老师和她﹐到底为了什么?

  谜团﹐一个个在她脑海中升起。


                (四)

  手术室。

  一尘不染﹐白得耀眼。

  这本是明天决定京子丈夫命运的地方﹐此时却是京子本人躺在手术台上。

  是志野子护士长通知并领她来的﹐她对此作出的反应是盲从﹐不去想更多。

  经历了前日那场羞辱而没有发疯﹐她觉得已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丈夫的
手术在即﹐她不能触怒川崎。

  志野子给她换上手术服﹐宽大松软﹐令她平卧﹐然后径自在一旁做着准备工
作。

  轻脆的玻璃器皿敲击声﹐声声击打在京子脆弱的神经上。

  为什么不是丈夫而是她躺在手术台上?川崎要对她做些什么?恐惧感油然而
生﹐刺骨的寒意由后背爬上来。

  志野子绷着脸﹐只说了一句话﹐「川崎大夫要做一个医学试验﹐请你配合一
下﹐不要临时出状况。」

  漫长的半个小时后﹐门外有喧哗声。

  川崎带着几个男女实习生走了进来﹐松散地围在京子周围。

  「都准备好了吗?」

  志野子微微向川崎一躬﹐「都准备好了﹐大夫。」

  川崎的眼光迅速从紧张的京子脸上扫过﹐「您也准备好了吗﹐夫人?」语音
中富含着轻蔑和得意。

  京子微侧过头﹐不让他直视她受伤的表情。

  都是几张年轻得没有血色的脸。

  川崎叫每个学生效仿他把口罩挂在脖子上﹐戴上长胶手套,「今天我们继续
女性的生殖器官生理构造的话题。」

  京子不由自主全身哆嗦一下﹐两腿向里夹了夹。仅有的一个看上去还挺漂亮
的女实习生的脸也红了起来。

  「上次课上我已给你们讲过一些理论方面的东西﹐今天有一位志愿者﹐也就
是佐藤夫人﹐乐意充当标本让大家实际观摩一下﹐希望大家珍惜这次难得的学习
机会。」

  他在讲的过程中﹐随手将京子虚掩的手术服下摆向两边撩开﹐雪白冶艳的下
体就整个地裸现在人们眼前。

  室内齐齐响起哇的惊叹声。

  京子在同时羞得闷哼一声。

  实习生们已经知道会有一名活人标本﹐只是没料到会是这么漂亮的一位年轻
太太﹐更料不到可以毫无禁忌地观赏太太的神秘迷人的下体﹐不由得均是两眼发
直﹐头昏眼花。

  在志野子的示意下﹐京子配合地屈起膝盖﹐将大腿朝两边打开﹐紧实饱满的
花瓣和暗红色的菊花蕾无所遁形。

  不敢想象自己此时是裸露在一群陌生的男人眼下﹐京子紧闭双眼﹐只当在做
恶梦。

  「有过性经验的请举手……很好﹐龟田同学﹐请你对着这位太太的生殖器官
说出各个部位的名称和功用。」

  「是……」男孩带着颤音说道。

  凉凉地胶皮套抚上了京子隆起的阴阜。

  「突出两瓣的……是大阴唇﹐一般它的上端都会被阴毛覆盖。」

  两根指头撑开了她的花瓣﹐室内的凉气从洞口贯入她的体内。

  她要很努力才能阻止自己不尖叫。

  「上端﹐突出的小肉片是阴蒂﹐依次下来﹐是尿道口﹐阴道口……」实习生
渐渐语不成声﹐满脸涨红﹐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年轻女人的性器官已经让他欲火难
耐。

  现场进入了一种催情状态﹐所以在场的人的生理都有了反应。

  「住手!」

  沉沦的气氛被尖厉的声音打断﹐不是京子叫的﹐出声的是同样有羞辱感的女
实习生洋子。

  「有何建议吗﹐洋子同学?」川崎不满地说。

  「这样﹐对女性太侮辱了。」洋子红着脸说。

  「作为一个医务工作者﹐首先要摒弃的是性别观念﹐如果现在是一位男性病
患需要救助﹐请问洋子小姐﹐你会因为性别原因拒绝他吗?」川崎声色俱厉。

  「这……」洋子无言以对﹐明明感觉不是这么回事﹐可就是无法反驳。

  「再有﹐对病患的身体结构都没有充分了解的人是合格的外科大夫吗?」

  「……」

  「如果你还有疑问﹐可以问问这位夫人﹐她是不是完全自愿参与我们的医学
授业的?」

  面对洋子关切的眼神﹐京子想哭出来﹐结果她只是点了一下头。

  「对不起﹐川崎大夫﹐我错了。」洋子狠狈地道歉。

  「继续。」川崎狠狠地盯了洋子一眼﹐「龟田同学﹐现在我要考你的是对这
位太太身体结构的分析。」

  龟田有点明白了川崎的意思﹐不再那么紧张﹐话语也流畅多了。

  「这位太太﹐嗯﹐从阴唇的色泽来看﹐接近肉色﹐比较鲜艳有光泽﹐可见性
交的次数不是太多。」

  「很好。」

  得到了川崎的鼓励﹐龟田更加兴奋﹐「打开来看﹐褶缝很多﹐重门叠户﹐而
且就这几下阴蒂就挺立起来了,还从洞里溢出了水分﹐可见﹐太太一定很敏感﹐
而且能比较快地达到高潮。」

  「太羞耻了……」京子不安地摆动着屁股。

  众人听着龟田的分析﹐把视线全部集中到女人的隐羞之处﹐口水拖得老长﹐
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洋子张嘴欲言﹐又强忍回去。

  龟田越来越放肆﹐索性将一根手指从京子的洞口中捅了进去。

  「呀……」

  「奇怪﹐怎么不是想象中那么有弹性和紧凑的样子?」

  川崎当然不会告诉龟田是京子下体夹久了呼机的关系,反恶虐地对洋子说﹐
「洋子同学﹐请你从理论学的角度来进一步解释一下这个现象。」

  「太过份啦!」洋子喊着﹐冲出了手术室。志野子漠无表情地把门带上。

  川崎转向另一个眼镜男生﹐「秀光同学……秀光同学﹐请收回你色迷迷的眼
光。你来回答﹐女性达到高潮之后会出现什么现象?」

  「喔﹐出……出水吧。」

  「在高潮达到顶点时﹐会出现喷尿﹐秀光同学﹐这是一种什么现象?」

  「……」

  「潮吹都不知道吗?看来还要用功啊﹐为了加深你的印象﹐请你到前面来﹐
亲手试验看这位太太的下体(京子不禁又呻吟一声)要多久才能达到潮吹。」

  在几个男生又羨又妒的眼光中﹐秀光哆哆嗦嗦移动到京子的大腿之间﹐眼镜
片上不停地泛光。

  「来﹐将食指轻轻压在太太漂亮的阴蒂上﹐对﹐就这样作圆周转动﹐硬起来
了吗?很好﹐轻一点﹐要调动太太的情绪﹐不要让她紧张。重了。你看﹐太太有
点痛了。龟田﹐长岛﹐你们两人过来压住太太的两条腿……」

  在京子的悲鸣中﹐两条秀长的腿被两个男生死死捉住﹐动弹不得﹐只有任由
眼镜片一圈又一圈地在她敏感的阴蒂上划着﹐欲火就象投入湖中的石块激起的涟
漪﹐一波更胜一波地在她体内扩展着。

  她痛恨这种强迫快感﹐特别是在这种白鼠标本的场景下﹐可是终究还是无法
抵抗体内黑色火焰的吞噬﹐不久﹐她的身体柔软下来﹐嘴里嗯嗯出声﹐陷入迷乱
状态之中。

  不止是她﹐整个室内都被淫靡的气氛围困着﹐实习生们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目
的﹐纵使心中微感不妥﹐也舍不得放弃这个饱餐秀色的大好良机。他们垂涎三尺
地看着女体在快感的驭使下微妙的变化﹐太可爱了﹐太动人了。

  受到引诱的手指越磨越快﹐阴蒂搓得油光发亮﹐大如豌豆﹐巍然而立。

  不行了﹐不要看哪。

  「呀……」

  京子的屁股极力向上挺去﹐整个身体呈反弓状﹐刹那间﹐从尿道口飞溅出一
股短而急的淡黄色液体﹐尽数射到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秀光身上。

  京子羞耻得晕过去。

     ***    ***    ***    ***

  怎么还在手术室?

  无影灯打开了﹐将她坦露的胸腹间照得雪一般白。

  除开昏昏沉沉的头部﹐身体几乎都失去了知觉﹐她被实施了半身麻醉。

  川崎﹑志野子和实习生都是手术实施中的正规打扮﹐表情严肃。

  只听得刀剪的金属碰击声﹐「他们在作什么?」

  她勉力抬头往下看﹐天哪!她竟能看到自己血红的腹腔和蠕动的大肠。这些
人划开了她的小肚子﹐正在给她做手术!

  「请同学们往这里看﹐这里就是女性的子宫和盆腔﹐受精卵就是在这里面生
长发育﹐然而从阴道口诞生。」川崎正在讲话﹐拿着止血钳充当临时教鞭﹐「别
看阴道口这么小﹐小孩挤出来时可以扩张得惊人﹐也可以讲是恶心。」

  川崎轻笑一下。

  为了给学生授课﹐川崎竟然无缘无故就切开了她的身子!这是怎样的一个魔
鬼呀!

  京子尖叫起来。

  川崎他们停下来﹐惊讶地看着她。

  京子尖叫着﹐泪流满面。


                (五)

  已是深夜。

  京子躺在病床上﹐吊水﹐不吃不喝。

  她想死。

  川崎推门进来﹐白色大褂象白色幽灵。

  川崎在她床边坐下﹐揭开床单看看﹐伤口缝合得很好。可是她心头的伤口永
远缝合不了。

  「等天亮﹐就安排佐藤做手术。」川崎的声音意外地没有那么冷酷了﹐反带
点伤感。

  「……」

  「你的承诺到现在一直做得很好﹐我也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为什么是我?」京子终于忍不住问出萦绕她已久的问题。

  「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我们有仇吗?」京子虚弱地问。

  川崎摇摇头﹐又点点头﹐「没有仇﹐有恨。」

  「我不明白﹐我都不认识你。」

  「不﹐我们认识﹐我曾与你是同学。」

  京子侧过头﹐反复打量他几眼﹐还是一脸迷惑。

  川崎自嘲地笑了笑﹐「当然﹐千金大小姐的你﹐是不会认识我这种乡巴佬的
了。」

  乡巴佬几个字反倒触动了她记忆深处的神经﹐「你……该不会是……正……
正……」

  「对﹐我正是正男。」

  京子约略想起﹐在她初级中学的同班﹐有这么一个叫正男的矮矮胖胖的乡下
男孩﹐家里穷﹐土得掉渣﹐可是自尊心特别强。班上同学们都看不起他﹐又要拿
他开心﹐常常戏弄他。好象很快他就退学了﹐不知什么缘故。

  那个乡下男孩的正男与眼前瘦高阴骘的佐藤差距实在太大了﹐就算是同一个
人﹐从始至终她也好象没与那个小正男打过什么交道呀。

  「我还是不明白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记得我送你一盒巧克力吗?」

  那时的她漂亮﹐富有﹐是人人捧在手心呵护的骄傲的小公主﹐鞍前马后献殷
勤的男孩子大有人在﹐更别说收礼物了。

  「我不记得了。」

  川崎冷笑一声﹐「因为你根本没收。你把我用偷家里的钱买来的巧克力当着
许多人的面扔到地上﹐踩成烂泥﹐骂我乡巴佬﹐然后在他们对我的哄笑中扬长而
去。」

  是的﹐被捧坏的她那时是多么任性﹐而且从来没有因此付出过代价﹐可是她
真的不记得这回事了﹐或者说﹐骄傲的小公主对这种事稀松平常﹐从来不放在心
上。

  川崎有些激动﹐眼中放出糁人的光芒。

  京子轻声说﹐「如果真是这样﹐我向你道歉。」

  「道歉?有用吗?你想听听我因此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吗?」

  「……」

  「我被你羞辱后﹐你的一班狗腿把我拖到树林后打了一顿﹐要教训我不要再
做这种不自量力的事。回到家﹐妈妈发现我偷了家里好不容易积攒的伙食费﹐骂
我没出息﹐哭着冲出了家门﹐被车撞死了……」

  「我成了孤儿﹐失了学﹐乞讨为生﹐受尽了欺凌﹐直到被松本﹐也就是你在
密室看到的那个老头子看中收作义子。妈的﹐他哪是什么好心?这老小子是个变
态狂﹐恋童癖﹐第一天就被他奸了屁眼。老子忍气吞声﹐伺候他﹐就是为了偷到
他的一身医学。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是人过的日子吗?十年之久
啊!」

  京子听得毛骨悚然﹐就象落在冰窟中。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您所赐﹐青叶京子小姐。

  「所以﹐我发誓﹐只要有机会﹐所有这一切﹐我都会从你的身上找回来。上
帝真是不负我﹐事隔这么多年﹐还是让你回到我的掌握之中﹐哈哈哈……」

  「……」

  京子想申辩自己只是年幼无知﹐无心之过﹐而且后面发生的一切怎么能尽数
归罪无辜的她呢?可是﹐没发出声音﹐只是无力地张了张嘴。

  难怪第一次见面他能叫出她的父姓﹐难怪他看她的眼神格外凶狠﹐对付她的
手段格外恶虐。十年非人的苦难足以将一个正常人改造成一个疯子。面对疯子﹐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确实没有必要说对不起了。

  「为什么你要送我巧克力?」

  「那天是情人节﹐在学校里﹐我唯一暗暗喜欢的只有你。」

  京子欲哭无泪。

     ***    ***    ***    *** 

  若干日后﹐京子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佐藤出院。看起来﹐佐藤的精神明显比憔
悴的京子要好得多。

  他充满热情地与救回他性命的川崎大夫﹑志野子护士长告别﹐「实在太感谢
你们了。京子﹐快﹐替我向这些救命恩人鞠躬。」

  京子缓缓地躬身下去﹐「谢谢您﹐川崎大夫﹐志野子护士长。」

  川崎笑得意味深长﹐「不用谢﹐要谢就谢你自己吧﹐希望你们回去之后很快
恢复正常的生活呀。」

  「不会正常了。」京子心中忧愁地想﹐她预感到她将永远走不出魔手的掌控
了。

                              【全文完】

***********************************
  幻想:好一篇有些日本风格的虐文精品呀,美少妇京子塑造得相当成功!

  fh9782:寒江的文一气呵成行云流水,是让我看的最舒服的一篇。

  秦守:寒江兄的文章,呵呵,对我来说口味重了点,需要努力的消化才行。

  鬼王:受到胁迫的女人和狂妄淫虐一心报仇的大夫,构成一副让人似曾相识
的画面。为了救治丈夫,女主角倒是情深意重,倒不多见呀!

  色空和尚:从文笔来看:有几分日剧的风格,人物的刻画上也比较突出。女
主角京子要是再多一点心理斗争或许能让凌辱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幻想:淫虐那些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美女,相信是很多人的梦想。现
实中不可能的经历,也只有在文字的海洋中幻想了。感谢寒江兄的好文。我们共
同期待秋韵夜语第二夜——《灵魂创师外传——基斯的酒吧艳遇》
***********************************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4 11:39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4 12:01     标题: 第二夜·《灵魂创师》外传——基斯的酒吧艳遇 作者:CKA

              第二夜·《灵魂创师》外传——基斯的酒吧艳遇


作者:CKA


    这天经过一个小村庄,基斯象久旱遇甘露一般,兴冲冲地前往当地的酒吧,
他心里所想的也不外乎是酒和女人而已,阿西他们也知道的,所以他们就直接到
客栈去吃饭,不等基斯了。

    基斯推门进了酒馆,却意外地发现里面虽然地方不大,但是居然生意不错,
而且还有好几位美女在,是个不错的所在。他不和那些酒徒坐在一起,坐到了酒
吧最靠里面的吧台去。

    美艳的老板娘见到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走了过来,便在吧台里面走过去招呼
他,基斯已经被变相禁色好几天了,见到这样充满成熟风韵的美女那么会放过,
马上施展他「皇都种马」的本色,在买酒喝的同时对老板娘大灌迷汤,以他出众
的外表,连飞鸟也能哄下来的灵巧口舌,才不到两杯酒的时间里就将老板娘哄得
心花怒放,出来吧台陪他喝酒了。

    酒吧里面有好几个酒徒见到老板娘居然打破一直以来的惯例,走出吧台来陪
伴客人,这是自从开张以来几乎没有试过的事情,不由起哄起来。

    基斯对这阵仗见惯不怪,等那几个家伙走过来时,剑光一闪,那几个家伙的
头发前端马上少了一大片,而剑在他们还没有看清楚前已经回鞘了,他们连躲闪
的余地都没有。基斯就在大家都惊呆的时候向台面抛出一袋金币,对老板娘说:
「今晚我请客,大家的帐都算在我头上,但谁要是再说三道四的,嘿嘿,可能就
过不了今晚了。」

  这些人多是来找乐子的,或者旅途经过的,看到基斯的实力那么强横,谁还
敢再出声,何况还有免费的招待,便当作看不到基斯和老板娘在调情,自顾自去
了。

    那几个酒徒也不过是这小镇的人而已,武艺根本不怎么样,也只好悻悻地回
去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基斯早知道会这样,理也不理别人的眼光,借着自己这里的好位置,用背上
的披风一遮,就将老板娘搂了过来,但暂时还是没有做什么动作,只是让她陪酒
而已。但随着基斯风趣的说话,甜言蜜语不断灌入耳朵里,老板娘的身子慢慢地
就顺着基斯的手臂倒在他的怀里了。

    基斯知道她是愿意了,但是就在这时候才是最过瘾的,便递了自己喝过的杯
子给她,自己另外倒了一杯酒自己拿着,手臂伸过去,弯绕过她老板娘的臂弯,
将杯子递到自己嘴边,对着她送出迷死人的微笑,轻轻点头说:「亲爱的,来一
个吧。」

    老板娘没有想到这位武艺高强的英俊小伙子居然对她使出应该用在对女孩甚
至是婚礼上才用的合卺酒(也叫交杯酒),实在是有点受宠若惊,虽然知道自己
在这小镇上有着不错的艳名,但已经有一个十六岁孩子的自己对这出众的男子居
然也有如此的吸引力,不由一阵心动,真的用手臂缠紧了基斯的手臂,仰头喝了
半杯。

    基斯已经喝了自己的半杯,他对自己的吸引力特别有信心,所以根本没有怀
疑老板娘有不喝的可能性,但他并不是只想喝普通的交杯酒,所以停下来等老板
娘喝了半杯后紧了紧手臂,使她停了下来。

    在老板娘愕然之时,基斯将他的杯子递到她面前说:「剩下的酒就是交换来
喝,这是我发明的,叫『交欢酒』。」

    这一来就很明显了,如果老板娘真的和他喝了这杯「交欢酒」,那就是同意
和他交欢了,所以老板娘迟疑了,但在基斯那深情的眼睛凝视下,老板娘终于低
头喝下了那半杯酒。

    基斯自然是老实不客气地从她手里喝掉了那半杯酒,却又用左手将她搂了过
来,用嘴对嘴的方式将口里的酒哺了过去。老板娘从未试过被人如此无礼,但如
此香艳的喝酒方法她连听也没有听说过,而且对方还是个特有吸引力的男子,不
由闭上了眼睛由得基斯去了。

    基斯见奸计成功,便趁机亲吻了一番,舌头伸入老板娘那尚未完全将酒吞下
的口腔里肆意搅动,弄得两人好不快活,老板娘受不了也伸手抱住基斯,香舌也
反探过去,和基斯的舌头交战起来。

    这样的美妇居然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是基斯所未想到的,但更激起了他的性
欲,低声说:「我今晚再来找你,你在吗?」

    老板娘红着脸说:「我们晚上都在这里留宿的,两点过后你再来吧。还有,
我叫莲娜,别再叫我老板娘了。」

    基斯又吻了她一口说:「那就太好了,莲娜,我一定按时到。」

    于是,基斯一直和莲娜厮磨到十二点,先回客栈去和阿西他们会合,向追问
的他们随便交代一下,两点左右就悄悄前往酒店,以他的身手加上隐蔽的行动根
本令人难以察觉,就算是偶然看到了,也只会以为是树影在动而已。

    酒店一般是凌晨一点半打烊,半个小时左右清扫加上洗澡,所以两点时其他
几人都去睡了,只有莲娜留在一楼等基斯前来。

    基斯被迎进来后悄悄掩上了门锁上,然后一把将莲娜搂得牢牢的,一阵痛吻
之后才放开了她,莲娜已经被那激烈之极的吻弄得几乎晕了过去,只靠基斯的强
壮手臂才可以勉强维持不倒在地上。

    莲娜虽然被吻得几乎窒息,但心里快乐得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丈夫只会在
她下身发泄,上身都很少被刺激,更不用说她那性感的嘴唇了,只是她丈夫技术
还不错,就是干下面都干得她满足,所以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没想到今天第一次
被外人诱惑得不由自主地献身出来,就受到这样的拥吻大礼,自然狂喜不已。

    基斯虽然不知道莲娜的想法,但是他的手法和技巧几乎从来没有失手过,何
况是面前这个已经被他迷住的熟女,在那双美目中还流出了兴奋的泪水来,证明
他要怎么弄都无所谓的了,便在替她吻去泪水时轻声说:「让我来替你解除束缚
吧。」

    莲娜怎么会拒绝呢,自然是放手任他去做。

    替女人脱衣服几乎是基斯的特长之一,何况是那一袭薄薄的睡衣,眨眼之间
便飞脱到一边的凳子上,他的夜行衣自然也马上覆盖其上。

    这美妇的素质似乎更在皇都的众多吧女之上,只见她光滑细腻的肌肤、饱满
坚挺的胸部、浑圆丰满的臀部、修长嫩滑的玉腿,素质之好直令基斯大大叫好,
其实他根本没想到随便找个女人来过瘾也能碰上如此好的货色,自然喜滋滋的。

    基斯将莲娜的身体摆在大堂的中间一张桌子上,再次吻上她性感的嘴唇时,
双手也摸上了她的胸部。

    虽然三十五六岁的人了,但是保养得很好,一般女人到了这时候,或多或少
也会有些肌肉松弛、乳房下垂的迹象,但莲娜的身体摸上去甚有弹性,乳房饱满
却没有下垂的迹象,用手托住感觉很好。

    莲娜见基斯对她这自以为傲的身体赞赏有加,更是兴奋不已,当初丈夫也只
是第一次上她的时候给予了赞赏,但之后就只是以他的激情来表示对她的喜爱,
说出来的倒再没有什么了。基斯则是知道女人的心理,赞美是让女人兴奋的一种
好方法,同时也可以减低她的免疫力和防备之心,如果再有相当的外表吸引她的
心,用技巧挑起对方的情欲,那对方一般就跑不掉了,这个女人自然也不例外。

    在基斯将嘴移动到被抓成不同形状的乳房时,他的手忽然一用力,将那颇大
的乳房捏成一只高脚酒杯那样,并用舌头将显得特别突出的乳头卷吸着,那阵奇
爽的感觉令莲娜痛而惊叫的声音变成了舒服的叫声:「痛,好痛啊……怎么忽然
用那么大的力道……啊,怎么忽然这么舒服……你好……好会玩啊……」

    基斯自然明白,因为他忽然用力是为了暂时截断那些微血管里的血流,使她
的胸部暂时陷入贫血状态,而在此状态中,皮肤的敏感程度会倍增,而本来就是
体外最敏感区域的乳头更是对刺激敏感了多倍,一受抚摸就会得到许多快感,更
何况是他那么技巧性的挑逗,她想不快活都不行。

    才弄几下,莲娜就象受了强烈刺激一样手脚颤抖起来,基斯将舌头转移到蜜
壶口,伸进去舔了几舔,就象在刺激那忍住不爆发的火山一样,莲娜还如何忍得
住,象男人射精一样将混杂着阴精的大量蜜汁爆发喷射出来。

    基斯虽然早有准备,张嘴接了满满一嘴,但还有好些喷到他的脸上,他一点
也没有不满,反而还心中暗喜,这些是他最喜欢的美味,越多的话他越喜欢,所
以他吞下以后起来亲了莲娜一下说:「好厉害,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莲娜正以为他会不高兴,听了他的话才转忧为喜:「真的?」

    基斯笑着点头,双手仍然弄着莲娜的身体,那巨大的宝贝则在蜜汁未出完的
时候逆流而上,一下冲入蜜壶里,第一下只是虚晃一枪,第二下才狠狠地撞击在
莲娜的花心之上。

    莲娜「欧」地叫了一声,还来不及说什么「来得好」之类的话,第三下又来
了,她感到了一阵比前面一下强烈得多的冲击直通过花心和子宫的传送而到达脑
部,几乎是一阵麻痹感,但在这感觉之后感觉到的是一阵从未试过的刺激,蜜壶
则被那巨大化宝贝充满有余,那被塞得饱满的感觉虽然有些许的难受,但同时也
可以感受到一阵莫名的充实感。

    就算是基斯暂时没有抽插,但就只是那宝贝在里面左右摇摆而和蜜壶壁产生
的摩擦看来,产生快感的效果就比她老公弄得要强几倍。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人
呢,今晚就算被干个半死也值得啊。

    基斯对自己的实力自信得很,莲娜的想法在之前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已经有
过了,所以他只是停了一停,让莲娜仔细体味一下那种特别的感觉后,便发挥出
他大剑圣的超常力量来,在莲娜的蜜壶里令巨大化宝贝肆意抽插,更在还算窄小
的花心区域内左冲右突。

    这样的动作比每一下都直接冲击花心带来的刺激可以说各有千秋,但这也是
看用这招的人和承受者的感觉了,因为并非所有的人都喜欢用或者喜欢那种故意
使偏招的感觉,所以比较少人用,因此一般情况下都会在刺入几次后看看对方是
否愿意这样,双方都同意了才会用的。但这次的效果不用问基斯也知道得清楚,
就从莲娜的享受看来她是很乐意这样的。

    这招果然管用,才四五百抽已经令莲娜又泄一次了,基斯知道应该让她歇一
歇了,便将依然坚挺的大宝贝留在蜜壶里面,只是对着莲娜说着些体己话,逗得
缓过气来的莲娜格格地笑了起来。但基斯哪里会放软手脚,他是在逗得莲娜开心
后才要求干她的菊花穴,莲娜又怎么能拒绝呢,只有在抽回宝贝的基斯帮助下转
过身趴在桌子上。

    莲娜双手手搭在桌子上,双腿张开个大大的人字形,上身就半趴在桌子上,
那又大又圆的臀部看起来越加高耸,比从窗户看出去那被天上云彩稍稍遮住的月
亮更显漂亮。

    基斯在莲娜肥美的臀部上拍了一掌说「莲娜,你的美臀好漂亮啊,连天上的
月亮都被你比下去了,羞得钻到云彩里面去呢」,莲娜乐得屁颠屁颠的,只将菊
花穴往他的大宝贝上送。

    基斯自然不会客气,在双手微微拨开那臀部肥肉,将宝贝送了进去,然后一
手在她身上游移抚摸,另一只手则在那美臀上面轻轻拍打着。那种只在臀部上留
下淡淡红印的掌力打在上面,给莲娜一种轻量的刺激,配合着那宝贝的进出频率
作出有节奏的拍打,使莲娜几乎不觉得疼,只觉得是一种快活的享受。

    就算没有拍打的配合,那宝贝的进出对菊花穴以及臀部的摩擦,还有每深进
一次时臀部与基斯的骨盆狠狠撞击的冲击都能带给莲娜从未从丈夫那里得到的快
感。

    基斯也享受着莲娜带给他的快感,因为替菊花穴开苞是不错,但那时候多半
是要轻柔,也不能尽插,自己是难以尽兴的,但象莲娜这种被开发过但开发得不
多的菊花穴就最合适了,一来那种紧密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同时也可以使自己尽
情地深入,这种爽法可不是刚开苞的菊花穴可以做到的。

    在三四百抽后,基斯再将莲娜的身体翻过来,在蜜壶里又弄了两百抽后终于
将憋住颇久的精华爆发在蜜壶里面,然后俯身到莲娜的耳朵边说:「莲娜,我替
你弄几个伴来吧。」在莲娜还未明白的时候,基斯已经将宝贝抽离她的身体,用
桌子借力一跳,飞身上到二楼的楼板上。

    二楼之上是莲娜她们住的地方,这时候有三个女孩正低头看着他们大战的情
形,同时也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和下体,根本没有想到基斯居然会一下就跳到
她们身边,不由愣住了。基斯笑了一下,伸手将三女都搂在怀里,笑着说:「小
心掉下去啊」,然后就这样跳下楼去。

    三女只感到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又搂着她们一起跳下楼去,虽然知道
应该不会有事,但仍紧张得不敢动弹。

    基斯却只觉得三女柔若无骨,虽然还连着睡衣,但三女加起来还不够以前自
己背着练功的大石头的一半重,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影响,轻轻地就落在地板上,
放开了她们。

    莲娜这时才从桌子上仰起身来,看着她们笑道:「我早知道你们也会忍不住
出来看的了。」然后对基斯介绍说,「最左边这个是我的女儿伊莉,十六岁,中
间这个是服务员阿莲,二十岁,已经结婚半年了,最右面这个是收款员阿莎,也
是十六岁。三个都是我们这里难得的美女来的,但是难道你想一个应付我们四个
吗?」

    基斯微笑着,心想你也把我看得太扁了,再多一倍的女人我也全上了,想着
的同时用迷死人的眼神看着三女,女人对这个最没有免疫力了,三女也是如此,
一时连应该有的反应都没有,只懂得看着那笑容发呆。基斯顺手在三女的蜜壶各
掏上一把,无一不是已经看得流出蜜汁来的,三女则被他的手弄得软倒在地,比
基斯想象的更加不济事。

    莲娜见状笑着说:「你们啊,真是没有用。那基斯你先和阿莲弄吧,毕竟她
已经结婚了,比较容易承受你那大宝贝。」

    阿莲总算是已经有丈夫的人,在三女中最快恢复过来,之前看到那精彩的大
战已经是在心里对基斯千肯万肯的了,便在莲娜的示意下率先脱去了衣服。

    基斯看到她的身体,不由吹了声口哨,表示对她那身体的赞赏。其实阿莲的
身体也真是值得自傲的,结婚后适量的做爱,对身体适当的调养,而且还没有孩
子,身段好得没话说,加上娇俏的脸蛋,在小镇里可以说是仅次于莲娜的美女,
否则也没有条件到这酒店里来做了。

    基斯张开双腿坐在凳子上,将阿莲面对面地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扶着她的
纤腰,一手则在她身上每一处地方探索。

    阿莲感到从基斯的手掌不断传来一股热力,不但使身体产生痕痒,更不断挑
起她已经引发了的情欲,却在基斯的手把持下不能靠近基斯的身体进行发泄,只
能伸手去抚摸基斯的身体,但这并不能宣泄那越来越高涨的情欲。反倒使她全身
颤抖不已,身子向后弓着,手指和脚指则略显僵硬,蜜壶里的蜜汁则象开了闸的
洪水一般涌了出来。

    基斯对她这样的反应满意之极,这种方法百试百灵,通过手法令对方情欲不
断积累而无法宣泄,这样可以在进去后的刺激增加数十倍。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差
不多了,他便停止了抚摸,双手将还在情欲巅峰的阿莲拉近身来,吻住了她,同
时将她的身子微微一抬,对准蜜壶就将那大宝贝刺了进去。

    阿莲闷哼一声,但在基斯的嘴掩盖下几不可闻,基斯则感觉很不错,她的蜜
壶在肌肉紧张下会大大收缩,但是由于有蜜汁的不断滋润,就产生类似初次破穴
的感觉(当然是没有了处女膜的阻碍),但没有想到这回居然这么紧,看来平时
阿莲做爱的次数也并不太多,倒是有点出乎意料,但这只会为基斯带来更多的兴
奋。

    在基斯由浅至深地将这条泥泞的花径开发成通途时,阿莲的呼声就变了,变
成平时那样娇柔的叫唤声,那种从未在丈夫身上得到过的畅快感觉使她改变了一
向适可而止的做法,为了一试最终的极乐境界,她不惜自己动着身子进行配合,
将那巨大化的宝贝硬是全塞入自己的小穴里面,几乎将子宫也顶开了,她却仍然
乐此不疲。

    莲娜等三女没有想到平时待人温柔、作风细腻的阿莲居然在基斯面前表现得
有如发情的母猫,心里惊异非常,但只有尝过基斯厉害的莲娜大概猜到是基斯搞
的鬼,所以还能保持着笑容。

    伊莉、阿莎两女不知道底细,以为是基斯的吸引力强得使阿莲如此放荡,想
到自己等一下可能的样子不由脸红得象发烧一样。

    基斯将周围三女的反应全看在眼里,知道自己故意将阿莲弄得淫荡的效果终
于显现,心里得意非常,就更卖力地将阿莲的蜜壶干得噗嗤噗嗤响,里面的鲜红
色细肉翻进翻出,连莲娜看了都绯红一片,更不要说伊莉、阿莎两女了。

    最后爆发时,基斯考虑到阿莲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便没有射在里面,而是抽
出来塞到阿莲的小嘴里。阿莲知道基斯的好意,便将那混合着自己喷出的阴精的
精华全部吞了下去,然后就顺着基斯的手挨着桌子休息了。

    伊莉、阿莎两女看着基斯在两场大战后仍无丝毫倦意,并走向她们的时候心
情一样紧张,但两女却有不同的表现。

    伊莉悄悄地看了母亲一眼,正好遇上母亲充满鼓励的目光,加上刚才已经被
那充满激情的「表演」挑起了滔天情欲,便如莲娜所料的自己轻解罗衣,静待基
斯来宠幸。四女中最文静斯文的阿莎则是娇羞无比,虽然心里千肯万肯了,但她
却怎么也放不下少女的矜持,不知道如何面对,象喝了酒一般满脸酡红,只好伏
在桌子上不去看基斯了。

    基斯将两女的举动全看在眼里,她们的想法也清楚得很,伊莉这小妮子自然
是得到了她母亲的示意,如此自动任人采撷,当然要给予奖励,阿莎的表现也不
错,只要自己主动一点,阿莎就会自动献身的了。这些念头刹那间就通过了基斯
的脑海,而他已经来到两女的身前,伸手将娇小玲珑的伊莉搂了起来,放在那已
经运起真气而变得坚硬如铁的巨大化宝贝上,左手将她搂着贴紧自己就放开了。

    伊莉只觉得那火烫坚硬的大宝贝没有插入自己几乎湿润透了的蜜壶里,而是
承受起她全身的体重,不由惊叫一声,双手搂住了基斯的身躯,但她马上就觉得
那宝贝丝毫没有被她那些许体重所压弯,只不过是微微沉了一沉而已,也就是说
自己的担心是完全不必要的,脸上的红色又增添了几分。

    同时间她觉得那宝贝的热气直通过相贴着的肌肤直透入蜜壶和菊花穴这一前
一后的敏感区域,那种感觉说不出是舒服还是刺激,反正就是令自己忍不住啊出
声来。

    阿莎被这奇怪的啊声所吸引,同时觉得近在咫尺的基斯并没有碰她,按捺不
下好奇心起来看了一下,一下就被近在眼前的怪异景象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那根本来已经使人着迷的大宝贝居然支持了伊莉的全部体重,伊莉还似乎被
它所刺激着,雪白的身躯在紧贴着的古铜色身体上百般厮磨扭动着,那刚发育完
成的乳房夹在中间几乎成了磨面时的薄饼,而且不停变化着形状,那些蜜汁则不
停从蜜壶里流出,流到紧贴着的基斯的小腹和宝贝上,然后在被压得微微向下的
宝贝边缘流了下来,滴在地上。

    那是一幅多么淫荡的画面,但阿莎就是怎么也转不开眼睛,象被魔法定住了
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陷入迷情之中的女主角伊莉已经被热力和摩擦所带来的刺
激弄得受不了了,发出一阵尖叫而自行泄了,由一直双手离开、只是笑着看的基
斯伸手扶住了,这精彩绝伦的一幕方才降下帷幕。

    被吸引着的阿莎也由此方才全身一震,就象从梦里幡然惊醒一般可以将视线
离开那仍然纠缠在一起的躯体,同时发现自己就象是自己亲身体验了一番般出了
一身汗,而且蜜壶里流出的蜜汁不仅将下裳弄得全湿,更顺着自己的大腿流得半
张凳子都是,脚下也有一片,可算是「灾情严重」了。

    阿莎的脸这时红得无法再红了,便向旁边的莲娜、阿莲看去,没有想到两女
也比她好不了多少,那亮晶晶的汗珠在赤裸的躯体上更是明显。恰巧月光从窗外
投射进来,阿莲身下地上的蜜汁反射出月白色的光芒,使阿莲变成最不好意思的
人。

    阿莎的目光终于向基斯看去,却见他正用那迷死人的微笑看着她,似乎表明
这一幕就是专门表演给她看的,这更使她心里百感交集,但却终于令她做出了决
定,轻轻脱下了衣服,站到基斯的面前噘起小嘴,任由基斯来品尝这从未被人开
发过的处女樱唇。

    基斯在刚才已经尝过了辛苦了的伊莉的小嘴,现在见达到预期效果,自然一
手将阿莎搂了过来狂吻下去,阿莎这处女如何经得起基斯的一再挑逗,两三下就
被攻城略地的基斯弄得受不了,从牙缝里传出了她的心声「要我吧,干我吧,我
要你,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你。」

    基斯收回舌头,向她点点头,便将她的身子放到桌子上,将伊莉平放于凳子
上,然后跨凳而坐,将宝贝送入伊莉那一直期待着他来临的蜜壶里,让她自己抽
动,双手则将阿莎的身体摆好,将她的蜜壶对着自己的嘴,用舌技来满足阿莎的
需要。

    伊莉为了固定位置不让宝贝离开,用腿夹住了基斯的腰,借着身体的晃动而
使宝贝进进出出。阿莎也禁不住基斯的舌头刺激,却又不想让基斯他离开,也用
双腿夹住他的头,使基斯一直刺激她。

    基斯见两女如此投入,便将左手分出去扶着伊莉的腰,送出一道力量协助她
的抽插,使她在获取更多快感的同时也减少了力量的消耗,事半功倍;同时右手
也在阿莎的身体上游移爱抚,配合和阿莎自己的抚摸,也让阿莎得到了相当多的
快感。

    过了好一段时间,基斯感觉到伊莉又要泄了,便由坐姿变成站姿,狠狠地干
上几十下,替伊莉完成最后的冲刺,然后再向伊莉的子宫给予连环炮击(见附注
说明)。刚开苞的伊莉如何承受得了这么强烈而持久的快感侵袭,被轰得快乐地
晕死过去了。

    包括莲娜在内的三女没有见过有人可以真的使出「连环炮击」这样强悍的招
数,因为如果能力不足的话要就是份量根本不能满足需要女性的需要,要不就是
无法均衡控制每次的份量及频率,或者是持续时间和次数不足,所以说可以使出
这招的男子都是性爱方面的超级高手,心里暗自庆幸能遇上这样的高手。

    阿莎则是早一步被基斯的「铁舌功」刺激得达到高潮,然后被基斯的手带转
身子过来看的,相当于是被半强迫性地在最近处观看了这一幕,直看得她的心几
乎跳了出来,想到等一下如果基斯将这招使用在自己身上的情景,就脸红心跳得
不敢再想下去了。

    此刻她只觉得喉干舌燥,心里其实期待着基斯也能同样带给她那么强烈的刺
激,但想到要在众女面前象伊莉那样乐得晕死过去,只觉得丢脸死了,所以稍有
抗拒之意。

    基斯只觉得在连环炮击后宝贝软了下来,虽然只是正常状态,但在美女面前
是不能失礼的,所以就象之前那样在发炮后没有将宝贝抽出蜜壶的时候先吸了一
口气,重新发动巨大化真气,将宝贝恢复到最强状态,然后才慢慢抽出宝贝来。

    他看到阿莎用贝齿紧咬着下唇,但眼里那春意盎然的样子,加上脸上白里透
红、娇艳欲滴的情况,一下就将阿莎那心理摸个八九不离十了。他并不说破,而
是让伊莉躺好,自己上了阿莎的那桌子上,拉起了她的两条玉腿。

    他本来是想用个「倒吊打桩」的方式的,但转念一想想到阿莎的身高还没有
到一米六,要配合他的身高似乎太辛苦了,便叉开双腿跪在桌子上,让阿莎的双
腿缠着他的腰,来个「斜冲刺式」就算了。

    阿莎虽然不知道基斯摆的是什么姿势,但看来也不会是个轻松的姿势,便先
双手抓着桌子边缘,贝齿紧咬下唇,准备随时承受他的冲击。

    基斯等她准备好后轻轻向她点头示意,然后就发动了,本来稍微向后的双腿
向前一顶,在那充满蜜汁的蜜壶里顺利突破玉门,直达花心,使阿莎全身一震,
阿莎紧闭的牙关也受到这样的冲击而打开,「啊」地叫出声来。

    随着基斯的宝贝一次次冲击,阿莎的叫声也一声接着一声,但那叫痛声慢慢
变成了欢愉的叫唤,再加上基斯双手的刺激,阿莎很快就陷入迷情之中,不再抗
拒那不断袭来的快感了。

    直到这时候基斯才算是将四女中的最后一人彻底征服,兴奋之余更是卖力,
只将阿莎弄到快晕过去时才停了下来,和伊莉一样给予「连环炮击」的「优惠待
遇」。

    在放开晕死过去了的阿莎后,基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众女,心里得意非
凡,之前被丝儿炸伤的心中不快也终于彻底消除了,然后看到三女醉心于自己的
热切盼望的目光,心里又再次激动起来,不去管自己的体力、真气是否会消耗过
度,又再向她们走过去了。

    因为他想到离开了这个村庄后再有下一次发泄的机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
事了,所以今晚绝对不要让大家和自己失望,就算连体力和真气都透支了也无所
谓,总之不要「谷精上脑」就好了。于是基斯便轮番在四女的蜜壶、菊花穴以及
小嘴里抽插,带给她们无限欢乐的同时也就将精华射在四女的体内体外,在这个
夜里制造了无数激情。

    但他根本不知道,在客栈隔壁的房间里,阿西一直用魔望镜看着他全程的表
演,嘿嘿笑道:「好小子,以为就你厉害吗,除了一棍挑天这招还没有合适的人
来用,哪一招我没有用过?只是这回居然被你找到这么多的漂亮女人上了,真是
便宜你了。看来耶理娅的训练要加紧进行了。」

    直到凌晨时分,老板和阿莲的丈夫在破晓前才从一个醉鬼工友口中得知了老
板娘在酒店的表现,发觉有点不对劲而前往酒店来捉奸,基斯才在大笑声中飘然
而去,他们根本追之不及。留在现场的只有四具活色生香的雪白躯体,身上大滩
大滩的白色精液显示出基斯大战四女的激烈状况,看得两个大男人眼都直了,连
忙关上门,用衣物将她们的身体盖起来。

    四女几乎对两个男人的举动没有反应,双眼里似乎只有基斯的存在,谁都看
得出来她们都是着迷了,眼中透出迷醉的神色。两个男人自然也看到了,自问是
无法令她们再次达到这个境界,互相对望了一眼,知道以后有得烦了。

    但只有已经回到客栈的基斯自己最清楚,这次邂逅只不过是一次不错的一夜
情而已,他自己无论是搞得多么爽,都是绝对不会因此有所留恋的,最多就是偶
然怀念一下而已,因为前路之上将会有更多的美女等待着他。

                              【全文完】

***********************************
    P.S :连环炮击就是指不是一发就将所有精华爆发完,而是控制着每次爆发
出令对方足够产生巨大快感的份量,爆发一次又一次,可令对方连环受到刺激而
满足的技巧。
***********************************

***********************************
    幻想:你在写灵魂创师对色的描写还觉得比较困难,但这篇《创师外传—基
斯的酒吧艳遇》,通篇大段是色的描写,而且相当的纯熟,你能说说这个过程的
变化吗?

    CKA:这篇是一个片段的描写,主要是写基斯。创师正传里色的场面也蛮
多,不过当时开始写作,对色的描写比较困难。后来,慢慢地开始流畅起来,很
多想象的情景都可以比较顺利地表达出来。不过我一直还是认为,色写得太过详
细,并不好。

    幻想:是这样呀。兄弟在写色时,觉得非常投入?有没有写铺垫的情节在急
切地等待写色的场面到来?而且越写越长?

    CKA:有时的确颇为投入,有控制不住字数情况发生。目前大多数的时候
我还是铺垫情节与色的部分开来写,有所脱节,因为基本写好文后才将色的部分
补上,还没有做到有些前辈那样通篇一气呵成。

    幻想:我想大多数人,包括我自己在内,明知道情节展开的重要性,但在真
的写时,往往会给欲望所左右,只对自己感兴趣的方向大花笔墨,而无色部分则
能简单就简单。不过想到绝大多数作者业余时间,放弃玩乐时间,凭着热情在写
作,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

    《灵魂创师》要出书了吧?如果要准备出书就不一样了,必须要考虑广大的
读者的口味,现在作品大都是长篇为主,第一本不好卖,后面自然也没销路了。
对了,CKA 兄能谈谈《灵魂创师》今后的走向吗?

    CKA:《灵魂创师》的情节发展还是比较复杂的,基本是按照南东北西中
这样的行程来进行,上一章就是南方都市篇的开始,等四方的重要国家都去过后
(约一年半时间),变得颇强的主角就会带着一群女伴回国参加比武大会……呵
呵,后面就不多说了,等着看我的作品吧。

    幻想:从一开始写作,到出书,CKA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用自己的勤奋
与努力实现了飞跃,这似乎印证了一句老话:「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对
了,忘记感谢CKA为我们奉献的好文。

    让我们共同期待「秋韵夜语」第三夜--《亲情、家庭、孝女》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4 12:04     标题: 第三夜·亲情、家庭、孝女 作者:操穴勤

                       第三夜·亲情、家庭、孝女


作者:操穴勤


    小玲双手捧着一幅照片,两行热泪从眼眶中慢慢流下来。照片上一对中年夫
妇亲热地相互拥着对方,脸上洋溢出幸福的微笑。在他们身后一名漂亮的女中学
生顽皮地趴在他俩的肩头。

    照片上的那对夫妇正是小玲和她的父母亲,那是两年前照的。当时小玲刚刚
考上了市重点高中,而他的父亲也刚被提拔为市土地管理局的局长。就在这双喜
临门的时候,一家三口到大饭店里去庆祝了一番。

    在这幽雅的环境里,父亲亲呢地对小玲说:「好女儿,在我们这些被提拔的
干部中就你是最好的。别人家的孩子不是调皮就是不好好学习。乖女儿,给爸爸
争争气,争取考上清华北大。」

    小玲轻轻地一笑说:「是,遵命。不过老爸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啊。」

    爸爸笑起来说:「好啊,现在给我讲开条件了。说,什么条件?」

    小玲说:「我考上重点高中,爸爸当了局长。我要是考上重点大学,爸爸也
该再升级了。」

    妈妈一听说:「你这死丫头,爸爸再升不就要当市长了吗?这是说话吗。」

    爸爸笑了起来,他摸着小玲的头说:「好吧,爸爸才四十,努努力还是有可
能的。」

    妈妈听了也很高兴,她给小玲倒了一杯饮料说:「小玲,只要你将来有出息
就行了,爸爸妈妈希望你能更有本事啊。」

    小玲说:「妈妈,我和爸爸都有了目标,妈妈你有什么打算?」

    妈妈说:「我吗。就做好你们的后勤工作就行了,你们说好吗?」

    小玲说:「好啊,不是说每个成功男人后面都有一个女人的支持吗。爸爸怎
么谢谢妈妈呢?」

    爸爸叫来一名服务生,在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那服务生点了点头就退了下
去。小玲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不停地打问,可爸爸就是笑着摇头,一句话也不
说。

    过了一会儿,那名服务生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簇红玫瑰来到妈妈面前,他
把花恭恭敬敬地递给妈妈说:「夫人,这是您的先生送给你的一打红玫瑰。他祝
你永远象今晚一样美丽、动人。」

    妈妈接过红玫瑰,她激动的脸上泛出醉人的红韵。她不知道怎么才好,过了
好长时间才小声说:「谢谢你了。」

    小玲在一边张着大嘴,她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当爸爸轻轻握住妈妈的手的时
候,她才缓过神来。小玲使劲拍着她的双手说:「好浪漫啊,爸爸万岁。」

    这时候饭店经理走过来说:「王局长,照张相留个纪念吧。」

    爸爸连忙说:「好吧。」说着拉着妻子站起来,他俩并肩站在一起,俩人的
手臂拥着对方的腰身。小玲则趴在爸妈的肩头上。

    饭店经理拿出相机给他们照完后,他讨好地对小玲的爸爸说:「王局长,您
英俊潇洒,夫人美丽大方,再加上这样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真是天下最幸福的
家庭了。」

    爸爸摆了摆手说:「哪里、哪里,你太客气了。」其实小玲的爸爸在单位就
有美男子之称,而妈妈在大学时就是学校里的校花,虽然她年近四十,但平时对
自己的身体保养的很好。皮肤依然雪白细腻,由于经常做健美操,她的身材仍很
苗条,曲线玲珑,敢和二十多的少女相媲美。

    吃完饭已经很晚了,一回到家爸爸就对小玲说:「小玲,天太晚了,赶紧上
床睡觉吧。」

    小玲应了一声,她到厨房洗了洗就回屋躺在了床上。由于心情很兴奋,小玲
毫无睡意,她在床上翻着身,怎么也睡不着。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当小玲
迷迷糊糊要睡去的时候,从爸妈屋里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响声。

    小玲一下子睡意全无,她仰在床上一动不动地仔细听着从爸妈屋里传来的声
音。那是爸妈切切私语的声音,还夹杂着妈妈哼叽声。

    小玲又兴奋起来了,虽然她才十五岁,可已经是情窦初开。在书报上了解了
相当多的男女之情。她想这可能是父母亲在做爱了,心里涌起了一股想偷听的愿
望。

    小玲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她不敢穿鞋,怕弄出动静来。光着脚走到门口把
屋门拉了一条缝,自己蹲在地上,耳朵紧贴在门缝上。

    小玲家住的是两间房,她的卧室和父母亲的卧室门对着门,距离很近。门一
打开缝,从父母屋里传来的声音立刻大了许多。小玲屏住气,使劲地听着着,虽
然听得费劲,但父母屋里的声音都还能听清楚。她几次想溜到父母的屋门口,但
还没这么大的勇气,毕竟是偷听父母的隐私。

    只听母亲的声音传过来:「不要吗,小玲兴许还没睡呢。」

    爸爸说:「这么长时间了,这丫头早就开始做梦了,你看它今天多粗壮。」

    妈妈说:「别吹了,怎么说我也不咬它。还大呢,比录像上的小多了。」

    紧接着传来了父亲的轻声哀求声,母亲没有说话。又过了好一会儿,小玲听
到父亲喃喃地说:「啊……真舒服,素芬,你的嘴越来越厉害了,咬的我真舒服
啊。」

    一会儿听爸爸说:「我也给你舔舔。」接着传出母亲粗重的喘息声,母亲的
低声呻吟钻进小玲的耳朵里,让她感到浑身燥热起来。

    只听妈妈说:「好了,快让它进来吧,人家受不了了。」

    妈妈继续呻吟着,而且声音越来越大。父母的床铺也发出了轻微的响动,还
有「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小玲不自觉地把整个头伸到屋外,她双眼紧盯着爸妈的屋门,脖子使劲向前
伸着。但她还没胆量溜到父母的屋门口去偷听。

    过了好半天,妈妈屋里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但不时还有妈妈咯咯地笑声传
过来。小玲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慢慢地回到床上躺了下来。

    这一晚上小玲都没睡好,她脑海里全是想象爸妈在床上的情景,直到天快亮
了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自爸爸当了局长后,没过多久他们就搬进了新家。那是一套三室一厅的大房
间,把妈妈高兴的不得了。可好景不长,爸爸的工作和应酬越来越多。每天都很
晚才回家,到后来有时整夜也不回来。

    妈妈的心情也越来越坏,虽然她在小玲面前总是强装笑脸,但内心里充满了
痛苦。可小玲并没注意到这一切,她仍每天上下学时在妈妈面前撒一下娇:「好
妈妈,再见。」

    看着这样美丽乖巧的女儿,妈妈心里才有了一丝安慰。小玲不但学习好,而
且活泼好动,还是班上的文体委员。班里组织了一个健美操培训班,小玲当然地
成了其中一员。

    她一放学回家就兴奋地喊到:「妈妈、妈妈。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参加
了班里的健美操班,以后还要比赛呢。」

    妈妈一见女儿,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她拉着小玲说:「好孩子,那你可要
努力练啊,练健美操很辛苦的。」

    小玲点点头说:「妈妈你不是每天都练吗,你就教我吧,我每天跟你一块练
习好吗?」

    妈妈说:「好吧,你先去做作业,我给你做饭去。等吃了晚饭我就教你。」

    吃过晚饭,母女俩先休息了一会儿,妈妈给小玲讲了讲健美操的要领。然后
她换上服装,打开电视,给小玲做起示范来。

    小玲看到妈妈健美的身躯灵活地运动着,嘴里不由赞叹起来:「妈妈,没想
到你这么大岁数了,还这样灵活。」

    妈妈停下来说:「你少拍妈妈的马屁,快换衣服啊。」

    小玲说:「换什么衣服啊,我没有啊。」

    妈妈说:「那你就把外衣脱了,反正家里也没别人。穿的多了很累赘。」

    小玲一边脱衣,嘴里嘟囔着:「那爸爸回来怎么办?」

    妈妈听了沉下脸说:「别嘟囔了,他不回来了。」

    小玲穿着内衣站在母亲身边,妈妈一看小玲,她好久没注意女儿了。小玲长
的都跟她一般高了,虽然才十几岁,但已经发育的很不错了。胸前的乳房已经高
耸丰满起来,小小的胸罩已然不能罩住那对乳房了。皮肤也变的越来越白嫩细腻
了,小巧的屁股也越发圆滑了。

    妈妈痴痴看着女儿,想起了当年自己也是这样美丽诱人。面前的女儿简直就
是自己二十多年前的翻版。她感叹自己如果现在还和过去一样,丈夫怎么会在外
面胡跑乱转啊。

    小玲看妈妈站着不动了,她并不知道妈妈的心事。她小声催促道:「妈妈,
我们开始吧。」

    妈妈回过神来说:「好吧。」

    小玲开始跟妈妈练起来,这健美操看着没什么,可一跳起来才觉得很消耗体
力的。没多大一会儿,小玲就累的气喘嘘嘘,汗水从身上象泼水一样流下来。

    她停下来,喘着粗气说:「好了,妈妈。累死我了。」汗水湿透了胸罩和内
裤,粘在身上很难受。小玲什么也不顾了,她随手就把胸罩和内裤脱了。然后一
丝不挂地坐到地上。

    妈妈也停下来说:「小玲快起来,这样会着凉的。」说着她伸手把女儿拉起
来说:「你小小年纪,就这样简单的动作就累成这样,这怎么能行啊。」

    小玲很不情愿地站起来说:「妈妈,人家真的很累。」

    妈妈说:「好了,你快找件衣服穿上,看你这样,象什么话吗。」

    小玲说:「反正家里也没别人,再穿衣服还得多洗一件。」

    妈妈对她没办法,母女俩又蹦了一会儿。由于什么也没穿,小玲跳的时候胸
前已经发育的很不错的乳房上下跳的厉害,一颠一颠的让她很难受。

    妈妈看了,对她说:「好了,今天就先练到这吧。你先去洗个澡。明天妈妈
给你买一身衣服。」

    小玲如逢大赦,她高兴地搂住妈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多谢妈妈。」说
着跑进浴室。

    小玲冲了一会儿后,对妈妈喊到:「妈,帮我搓搓背吧。」

    妈妈走进浴室,给女儿搓好背。小玲说:「妈妈你不洗吗,小玲也给你搓搓
背,孝顺孝顺妈妈。」

    妈妈脱了衣服,和女儿一起洗起来。小玲一边给妈妈搓背,一面赞叹:「妈
我真羡慕你,身材还是这样好,皮肤也象小姑娘一样。」

    妈妈开心地笑起来:「别给我耍滑头,你想干什么。今天怎么这么孝顺。」

    小玲说:「我真不想干什么,妈妈这么美,我脸上也有光彩啊。还是爸爸有
眼光啊,嘻嘻。」

    一提丈夫,妈妈的心就沉下来。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算什么啊,女儿你
才让人羡慕啊,你现在是大姑娘了。」

    小玲看到妈妈脸色有点不对,她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就不敢再说了,只
是默默地给妈妈搓着背。

    妈妈的心情愈来愈坏,而爸爸不回家的次数也愈来愈多。小玲每次问妈妈说
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妈妈总是说:「爸爸很忙,你就别替他操心了,还是好好学
习吧,可别影响了功课。」

    可是妈妈脸上的忧郁已经不能再掩饰了,小玲也感觉出爸妈之间有点不对劲
了。可她还是有点不太明白母亲为什么忧愁,父亲为什么这么忙,忙的连家都不
回了。

    妈妈不再说话,她转过身把女儿紧紧抱在怀里。水喷到俩人头上,顺着一对
美丽的躯体流淌下来。小玲把头埋在妈妈胸前,象孩子一样把脸藏在妈妈的双乳
间。就这样俩母女俩默默地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放开小玲。

    小玲惊讶地问妈妈:「妈妈,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是不是爸爸每天忙的
不回来?」

    妈妈慢慢摇了摇头说:「小玲,你别胡思乱想了,只要你学习好,妈妈就很
高兴了。」

    听着妈妈言不由衷的话,小玲说:「都是我不好,不该跟爸爸打赌,让他再
升什么官,逼的爸爸这么忙着工作,也顾不上照顾妈妈了。」

    妈妈苦笑了一下说:「好了,你就别说个没完了,还不赶紧擦擦睡觉去,明
天还要上学呢。」

    小玲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感觉现在家里的欢声笑语越来越少了,爸妈
之间好象有了什么矛盾。小玲是个很有主意的姑娘,她决心帮父母解决他们之间
的矛盾。

    小玲开始留心起父母的一举一动。但父母在她面前掩饰的很好,虽然小玲老
是觉得父母亲之间有点不对劲,可她怎么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终于在一个星期日,小玲告诉爸妈说去学校参加健美操训练。可到了学校后
半天老师也没来。大家等了好长时间,才接到通知:老师去医院了,她家里人住
院了。

    小玲从学校里出来,她想爸妈现在都在家,赶紧回去和他们一起去公园玩。

    小玲来到家门口,还没开门就听到屋里隐隐约约传来了吵闹声。小玲把耳朵
贴在门上,虽然听不太清,可她知道父母正在吵架。这样的事在小玲的印象里是
几乎没有的。

    她掏出钥匙轻轻地拧开门,慢慢地走进屋里。里屋传来妈妈的哭喊声:「我
怎么了,为了这个家,我操碎了心。可你呢?却在外面找女人。」

    小玲一听,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在她眼里父亲是一个正直、有责任心
的人。一直爱着妈妈,并对自己关爱倍至。没想到到他也竟在外面做了对不住妈
妈的事。如果不是她从妈妈口里听来,小玲是根本不相信的。这一下小玲明白了
家里欢乐渐少的原因了。

    只听父亲小声说:「没有的事,你是听谁说的。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妈妈止住悲声,她哽咽着说:「你一贯敢做敢当,今天怎么不敢了。」

    屋里一阵沉默,只有妈妈的轻声抽泣声传来。小玲呆立在屋门口,爸妈吵的
太凶了,她进门那点轻微的响动根本就没引起他俩的注意。

    小玲明白了,妈妈为什么失去了往日的笑容,而爸爸整天的忙碌到深夜才回
家,是因为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虽然爸爸嘴上不承认,可她也听同学们议论
过,象爸爸这样的有职有权的干部,在外面都有二奶或情妇。

    小玲擦了擦脸上的泪花,她又悄悄地退到门外,然后故意使劲地敲打着门,
弄出很大的动静来。小玲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她一进门就说:「我们老师有事,
今天没训练,我还要赶紧去同学家。」说着她到自己的屋里转了一圈就赶紧出去
了。小玲不敢和父母碰面,怕他们看出自己脸上的泪水。

    小玲脑袋如同一片空白,她毫无目标的在街上转了大半天。到天快黑时才回
家。一到家里,见妈妈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爸爸也不知道上那儿去了。

    妈妈一见小玲,她站起身来说:「你到哪儿去了,肚子饿了吧。妈妈给你做
好饭了。」

    小玲一见到妈妈忍不住就想哭了,可她还是控制住自己。虽然一点胃口也没
有,可她还是装模作样地吃了点东西。

    小玲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她把上次在饭店吃饭时的照片拿出来。照片上一家
人幸福的笑容现在一点也找不到了,而且自上次一家人团团圆圆一起出去吃饭的
事再也没有过。

    回想起过去家庭的温馨幸福,小玲的泪水忍不住地涌出来,一滴滴掉在照片
上。短短两年竟让这个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想到家庭可能要破裂,小玲决意
帮妈妈把爸爸从别的女人身上拉回来。

    从此小玲开始注意爸爸的活动,可爸爸每天车来车去,她一个中学生怎么能
找得着他的行踪啊。小玲没办法只好问妈妈:「妈妈,爸爸怎么这么忙啊,每天
老是回来的那么晚。有的时候还不回来,他经常去那儿啊?」

    妈妈一脸无奈地说:「谁知道啊,他整天是这样,连家也不顾了。我也不知
道他净干什么去了,你找爸爸有什么事吗?」

    小玲赶忙摇了摇头说:「没事,我只是问问。」

    看来妈妈也不知道爸爸上什么地方去,小玲只好放弃了跟踪爸爸的行动。她
知道妈妈现在内心挺苦的,自己还要抓紧学习,如果自己的成绩很差的话,妈妈
会更伤心的。

    小玲在班上的学习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的,自知道爸妈的矛盾后,对她的学
习影响很大。虽然她竭尽全力克制自己,但是在这种心情下她怎么能安下心来做
功课呢。

    好不容易熬到了期末考试,小玲才有时间追查爸爸的行踪了。她每天躲到爸
爸单位的对面,看看爸爸下班后上什么地方去。可每天爸爸一出办公大楼就坐上
车走了,小玲也是干着急没办法。

    这天小玲想到了一个主意,她看爸爸坐车走了以后,就往他的办公室打了一
个电话。一个女人接了电话,并问她找谁。

    小玲说:「我找爸爸。」

    接电话的女人不耐烦地说:「你爸爸是谁啊?」

    小玲说:「就是你们局长啊。」

    那女人立刻换了一个口气:「啊,你是小玲吧。你爸爸去鸿祥酒店了。」

    小铃说了一声:「谢谢。」就挂上电话。她打车直奔鸿祥酒店。

    小玲一进酒店,她就在大厅里四处寻找起来,可一直是一无所获。这么大的
酒店她上哪儿去找啊,也不知道爸爸躲在了什么地方?

    小玲暗骂自己很笨,爸爸是局长了,还不找个雅座包间什么的。她就到包间
里去找,这时候一个房间里传来一阵歌声,虽然不大,但小玲还是听出来这是爸
爸在唱歌。

    小玲对爸爸可以说是敬佩之极了,她觉得爸爸不但英俊潇洒,而且在各方面
都很优秀。不论是琴棋书画,还是体育文艺,都有两下子。她顺着歌声找过去,
她从门缝里往里一看,只见四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每人还搂着一个女子。其中就
有爸爸,他一手搂着一个姑娘,一手拿着话筒正在那唱呢。

    小玲不敢出声,她就躲在门外。父亲的歌唱的很专业,这是他在上学时苦练
的结果。爸爸一唱完,那几对男女胡乱拍起巴掌来。其中一个家伙讨好地直拍马
屁:「太好了,王先生的歌真是太好了,比那些什么歌星都强多了。」

    爸爸谦虚了两句,那家伙又说:「王先生的歌唱的这样好,我们谁还敢再班
门弄斧啊。这样吧,小敏你唱一首吧。」

    不一会儿屋里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唱歌声,小玲一听比父亲唱的差远了。那女
孩一唱完,几个人又是一阵说笑。

    一个人对父亲说:「王先生,你看小敏姑娘唱的还挺不错吧。她才十八岁,
呆会儿累了让她陪你休息休息。」

  父亲含含糊糊地答应了,那人又说:「房间给你准备好了,在1516号房
间。」

  小玲一听,她悄悄地溜到客房服务台说:「请开1516房。」

    服务台的女服务生用怪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查了查记录。一看果然有
人已经订下了这间房,于是她把小玲领了进去。

    小玲在房间里看了看,就找了个地方躲藏起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传来开门声,小玲悄悄一看,只见父亲摇摇晃晃地走进来。

    他一进门就脱掉上衣和裤子,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来。小玲感叹父亲就是和
别人不一样,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了,而且还坐到了局长这个位置上了,一点也不
象别的领导一个个脑满肠肥的挺着大肚子。

    父亲穿着一个短裤进了浴室,里面传来了流水声。小玲并没见到那个小敏,
可能是父亲并不想要她。

    不一会儿爸爸从浴室出来,一面用毛巾擦着头,一面在屋里四处打量着。吓
得小玲躲在窗帘后面大气也不敢出。

    这时候传来敲门声,父亲扔下毛巾去开门。小玲偷偷一看,爸爸搂着一个穿
着性感的女孩子走进来,俩人一边说笑,一边相互亲吻抚摸。

    女孩只穿了一个很小的小背心,下身的短裙只能勉强罩住她的小屁股。她伸
手帮王局长扯下身上唯一的短裤,抓住他硬梆梆的阴茎含在嘴里。

    眼前这景象让小玲面红耳赤,她正是青春少女,看了这样香艳的表演,她怎
能受得了。小玲吓的赶紧闭上双眼,但爸爸的喘息声直往她耳朵里钻,她的呼吸
也有点急促了。

    出于好奇,小玲偷偷睁开一只眼,她看到爸爸巨大的肉棍在那个少女的嘴里
进进出出。小玲头一次见到男人的真正的阴茎,她被父亲有这么大的阴茎惊呆了
偷看了一会儿,小玲不由地把双目睁大了,紧盯着床上扭动的两个人。

    爸爸好象很快乐,他一手摸着那女孩的秀发一面说:「好,好,你的小嘴真
不错啊。再给我好好舔舔,这样我的家伙会更有力。」

    那个女孩又更卖力的舔了一回,然后她直起身来脱掉衣服。她竟没穿内衣。

    脱掉小背心和短裙后,立刻就变的赤裸裸。她一边扭着身子,两只手在自己
的乳房上轻揉着,一边说:「怎么样?王先生,我的身材还不错吧。」

    爸爸笑嘻嘻地说:「是啊,真是魔鬼身材。来来,让我摸摸,你身上哪儿最
滑溜。」

    那女孩倒在爸爸怀里,爸爸的双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着。女孩吃吃地笑着问
他:「我比你的夫人怎么样?」

    爸爸说:「你年轻漂亮,比她一个半老徐娘强多了。」

    一听他们编排妈妈,小玲再也忍不住了。她猛地从窗帘后面跳出来站在他们
面前。爸爸和那个姑娘吓了一大跳,女孩「啊」的叫了起来。爸爸赶紧用床单盖
在身上,他仔细一看正是自己的女儿小玲。

    爸爸不由叫了一声:「小玲是你。」

    小玲一脸气愤地喊到:「对,是我。」

    那女孩一看是个女学生,她还以为也是王先生的小蜜。立刻不再惊慌,还装
作打招呼:「你好啊,小姑娘,你也是王先生叫来的?他可够坏的,还想一箭双
雕啊。」

    小玲瞪了她一眼说:「你给我住嘴。」然后把她从爸爸的怀里拉起来。小玲
在学校时各项文体活动参加的相当积极,她的力气也比一般的女孩大多了。小玲
用力一扯,那女孩立刻就从床上滚了下来。

    小玲指着那女孩说:「她很美吗?身材很好?很年轻?」越说小玲越气愤,
她突然三把两把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小玲身体发育的相当棒,她胸前的
那对乳房继承了妈妈的遗传,圆润高耸,一身的肌肤细嫩柔滑,两条白璧无瑕的
玉腿更是笔直修长,腿间的那朵黑黑的绒毛,眩目耀眼。

    小玲向前挺走了一步说:「她比我美?比我身材好?比我还年轻?你没了羞
耻心,谁都想要。我也是一个年轻的女孩,你怎么不要我啊?」

    爸爸惊愕地看着赤身裸体的女儿,他突然恼羞成怒地跳起来,一巴掌打在了
她的脸上。小玲惊呆了,父亲从小到大从来没打过她的,对她只有百般地呵护。

    小玲的眼泪夺眶而出,她马上把外衣套在身上,把乳罩和三角裤装进兜里跑
了出来。

    小玲哭着拦了一辆出租车,开车的司机见这个女学生很奇怪。薄薄的外衣遮
不住她丰满的身躯,胸前一看,两粒乳头明显的显露出来。可在这个酒店门口,
司机见这样的事太多了,更过分的也有。他见多不怪地开着车把小玲送回去。

    小玲一进家,立刻大声哭出来。她跑到自己屋里一头扎在床上放声痛哭。妈
妈一看小玲这样回来,她赶紧跟过来安慰她。小玲趴在妈妈身上哭的更狠了。

    细心的妈妈一看女儿身上没穿内衣,脸上还有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她惊慌起
来,抓着女儿急促地问道:「小玲,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小玲哭着说:「是爸爸,他找别的女人,我说他,他不听还打我一巴掌。」

    小玲就把酒店的事给妈妈说了一遍。

    妈妈对丈夫在外面找女人的是早就有耳闻了,她见女儿没被别人欺负,稍稍
放了一点心。她叹了口气说:「孩子,真难为你这样去做。你爸爸现在心里已经
没这个家了。你还是别再管他了。」

    小玲听了妈妈的话,惊异地问:「妈妈,你就这样看着爸爸不回家去找别的
女人?」

    妈妈说:「我劝过他多少回了,可他一直就是不承认自己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今天你亲眼看到了,他还打你,看来他是铁了心了不要咱们母女了。」

    小玲低头不语,她没敢说爸爸打她是因为她在爸爸面前脱的一丝不挂。而妈
妈看小玲没穿内衣,也有点困惑,但她没再细问。

    小玲沉默了一会儿说:「妈妈,那你怎么办?」

    妈妈的泪水也流了下来,她抱着女儿说:「孩子,你以后别离开妈妈,我要
和你爸爸离婚。」

    小玲大惊,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认为妈妈是在说气话。可看到妈妈一脸坚
毅的表情,小玲知道妈妈说的是实话。她哭着说:「妈妈,女儿怎么办?我还想
要爸爸啊。你们能不能不离婚啊?」

    妈妈叹了口气说:「我也不想啊,你爸爸现在这样,妈妈还能跟他过吗?」

    小玲什么也不说了,她趴在床上抽泣着。内心痛苦万分,她一个十几岁的小
女孩,怎么能承受的了这样大的打击。

    妈妈看着女儿痛苦的样子,她的泪水也是不停的流下来,就这样母女二人谁
也不说话,只是默默无语的流着泪水。

    天已经很晚了,小玲迷迷糊糊地醒了。她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手间方便,一看
妈妈的屋里还亮着灯,里面传来父母的争吵声。小玲走到门口仔细一听,父亲正
在叫嚷:「好好,你要离婚咱们就离,可是小玲得跟着我。」

    妈妈抽泣地说:「不行,是你对家里不忠,我不能让你把小玲给带坏了。」

    小玲猛的推门闯了进去,爸妈一看她进来都立刻不说话了。小玲说:「爸、
妈,你们要离婚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妈妈沉默不语,爸爸说:「小玲,离婚是你妈妈提出来的。这是大人的事,
你就别插嘴了。」

    小玲哭出声来说:「怎么是你们的事?你们离了婚我怎么办啊?」

    妈妈搂住小玲,母女二人哭成一团。小玲哀求道:「爸爸,妈妈。你们不要
离婚好吗?」

    妈妈摇了摇头说:「不,他在外面找别的女人,根本就不顾这个家了。」

    小玲说:「妈妈,爸爸还是爱你的,不信你问问爸爸。爸爸我说的对吗?」

    爸爸点了点头说:「是啊,我在外面是对不起你,可有的时候是没办法啊。
现在的干部都这样,我也是随大流,不过是逢场做戏。」

    妈妈说:「什么随大流,你贪污吗?受贿吗?」

    爸爸说:「你可别瞎说,这我可不敢啊。」

    妈妈任追问:「那你怎么敢找女人?」

    爸爸不再言语了,小玲拉着爸爸的手说:「爸爸,你这是为什么啊?」

    爸爸苦笑了一下,摸着小玲的头说:「孩子,是爸爸对不起你们。有时候我
也觉得自己不对,可有时我控制不住自己。以后你跟着妈妈要听话,有什么事爸
爸也会帮你的。」说完他转过头对妻子说:「好吧,离婚后小玲就跟着你,有什
么事就让她来找我。」

    爸爸说完,拿着一个枕头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下来。妈妈也痴呆呆地靠在床
上,小玲木然的回到屋里,倒在床上眼望天花板发着愣。

    一连三天,爸爸都是早早的回来。小玲因为放了暑假,整天呆在家里没出门
爸爸一回来就和小玲聊天说话,并亲手下厨房给她做好吃的。小玲知道爸爸舍不
得自己,因此在利用最后的机会关怀自己一下。到了晚上,妈妈还是睡在卧室里
而爸爸仍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眼看一个好端端的家就要散了,小玲痛苦万分。她找妈妈,妈妈说:「这都
怨他啊,如果他不找别的女人,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但看着小玲如此地哀求,
妈妈的心动摇了,她对小玲说:「小玲,如果你爸爸从今后不再找别的女人,我
就不和他离了。」

    但没过几天,爸爸又开始夜不归宿了。不单妈妈很生气,也把小玲气的不得
了,看来爸爸真是不可救药了。看着妈妈那张痛苦的脸,小玲决心让爸爸改变自
己,不再到外面去找女人了。

    小玲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机会了。这天妈妈还没下班,爸爸就被单位的人
送回来了,他在中午的酒宴上喝多了。

    小玲看着躺在床上的爸爸,她内心里在做着激烈的搏斗。最后小玲一咬牙,
为了爸爸妈妈都能留在家里,她决心牺牲自己。

    小玲把家里的摄像机拿出来,对着床调好焦距。然后把早准备好的催情药粉
撒在水杯里接上水给爸爸喂下去。

    做好这一切后,小玲默默地躺到了爸爸的身边,紧紧地闭着双眼。不大一会
儿,昏沉沉的爸爸开始动起来,他的双手在床上摸索着。当他碰到小玲时,被欲
火冲昏了头的他不顾一切地压到小玲身上,双手急促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小玲痛苦地闭着双眼,两行泪水从眼角流下来。她紧咬着牙关,任父亲在自
己身上摆布。

    爸爸三下两下就把小玲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服扯下来,然后他掏出自己早就
硬如铁棍的阴茎,对准小玲的阴道就插进去。

    小玲是第一次让男人插,紧张的她根本就没有一点情欲,阴道里还是干涸的
没有任何爱液。当爸爸粗壮的肉棍捅破处女膜时,小玲感到了一阵剧烈地疼痛,
她不禁「啊」地叫了一声,泪珠连成一趟线流了出来。

    爸爸的肉棍一插到底后并没停下来,而是使劲的抽送起来。棱角分明的阴茎
划过小玲干燥的阴道肉壁,给她带来了无限地苦难。小玲咬着牙忍受着,虽然泪
水模糊了她的双眼,看不到此时父亲的表情,但从爸爸的动作和喘息上感觉,父
亲是很兴奋的。

    小玲洁白的身体被爸爸健壮的身躯压在下面,她紧夹着双腿想减缓爸爸肉棍
抽插的速度来减少自己的痛苦,但这却更让他感到兴奋了。爸爸的动作更加有力
了,每一次的进入,他巨大的龟头都触到了女儿幼嫩的花心。

    在爸爸强烈地刺激下,小玲下体的痛苦逐渐地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一股莫
名其妙地快感,这快感来自阴道深处,是小玲从没感受过的。小玲不自觉的呻吟
了两声,双腿也开始往两边分了。阴道变的更湿润了,爸爸的肉棒每次出来时都
能带出来很多红色的液体,那是处女的鲜血混在她的爱液里。液体顺着小玲的雪
白的屁股流到床上,湿了一大片。

    当小玲才感受到一丝性爱的快乐时,她还没来得及品味这种奇妙的快感。爸
爸的肉棍猛的一挺,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喷射到她的子宫里。小玲浑身紧张,头脑
里一片混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小玲才回过神来。她把还压在身上的爸爸推下来,
当她坐起来看到自己双腿间一片血红,少女最宝贵的东西没了。她双手捂着脸又
哭了起来。

    小玲哭了一会儿,她下了床到浴室里把下身洗净。爸爸真是太厉害了,把小
玲的两片阴唇插的微微发肿,走路也蹒跚了。小玲给爸爸洗掉阳具上的血迹,她
抓着爸爸的阴茎,心里「嘣嘣」直跳,手不禁把爸爸的阳具揉玩了一会儿后才放
开。

    小玲把床单也洗了,把摄像机放好。当没什么破绽后,她才回自己屋里躺在
床上睡着了。

    妈妈回来后,一看床单挂在外面晾着,她心想:「谁这么勤快啊。」一进卧
室,见丈夫还在床上昏睡着。嘴里的酒气熏天,妈妈知道他喝多了,还以为是他
把床单吐脏了。

    妈妈一看小玲也在床上睡着,她摇了摇头:「今天这是怎么了,都睡的这么
死,洗一个床单就累成这样了。」她谁也没叫,自己到厨房做晚饭去了,

    小铃被妈妈叫醒了吃晚饭,疲惫不堪的她那有心吃啊。可为了不让妈妈有什
么怀疑,小玲勉强吃了几口又回屋睡了。

    第二天一早,小玲起来后见妈妈一个人正准备去上班,小玲问妈妈:「妈,
爸爸呢?」

    妈妈看着女儿一脸的睡意说:「他早早就让单位的人接走了,说是去学习考
察,好长时间才回来。鬼才知道学习什么,还不是花公家的钱去游山玩水啊。」

    小玲「噢」了一声,妈妈说:「我要走了,你在家好好复习功课,今年你考
的很不好,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别让妈妈着急了。」说完就匆匆走了。

    小玲梳洗了一下,她感到下体还有点难受,走路稍微有点不正常。小玲把昨
天拍的录像拿出来看,画面上,爸爸健壮的身躯把她白璧无瑕的身体压在下面,
又粗又长的阴茎在她柔嫩的阴道里纵横驰骋。小玲看着自己被爸爸强奸时痛苦的
样子,眼泪又流了下来。

    小玲把录像看了一遍又一遍,渐渐地她的心情也变了。由痛苦变的平静,最
后竟被自己的呻吟声所感染,脸上发起烧来,下体也有点发痒了。心里隐隐约约
地渴望爸爸的肉棍能再插自己一回。

    小玲把录像带藏好,她单等爸爸一回来就拿给他看,用这盘带子逼爸爸就范
让他不再到外面去找别的女人。

    没想到爸爸一走就是近两个月,小铃也开学上高三了。最可怕的是她的例假
没有来,她感到一阵阵地后怕。但她不敢给妈妈说,这样一来她的计划就会前功
尽弃了。而且妈妈知道了她这样的情况,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这天下学练完健美操后,天已经有点晚了。小玲赶紧跑回家,一进门就看到
爸爸妈妈表情严肃地坐在沙发上。小铃一看爸爸回来了,她很高兴地喊道:「爸
爸,你回来了,想死小玲了。」

    爸爸仍不露一丝笑意,只是哼了一声说:「把你的东西放好,我有话要跟你
说,快点啊。」

    小玲跑回到自己的屋里,看着爸妈这样的神情,小玲还以为他们要谈离婚的
事。小玲放好自己的东西,很不情愿地来到客厅,她刚坐到沙发上,爸爸就向他
问道:「小玲,那个男的是谁?」

    小玲不知所以地说:「爸爸你说什么?什么那个男的?」

    妈妈在一边气的脸都白了,她冲小玲喊到:「你还装蒜,我问你,你的例假
什么时候来的?」

    小玲更惊慌失措了,她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我的例假是……是五号,
不是……我……我,妈妈你怎么问这个?」

    妈妈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是你妈妈。你这两个月的例假都没来,你
是怀孕了。」

    爸爸说:「小玲,你太让爸爸失望了。你还这么小,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告
诉我那个男的是谁啊?看我怎么找他算帐。」

    看着爸爸妈妈又急又气的样子,小玲也不敢把真相说出来。她伤心之极,趴
在沙发扶手上一股劲地直哭。

    妈妈也哭了起来,她哀叹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了,丈夫在外面找女人,
就连女儿也这样,这可让我怎么活啊。」

    爸爸则气急败坏地追问小玲。

    小玲见实在是瞒不下去了,她对爸妈说:「好,我就告诉你们,爸妈你们可
别生气啊。」说着她回自己的屋里把那盘录像带拿出来。

    当爸爸看到电视里,自己百般蹂躏女儿的时候,他惊的目瞪口呆。而妈妈一
看立刻就疯狂的扑向爸爸,一边用拳头使劲在他身上捶着,一边狂喊着:「你这
个坏蛋,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我打死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小玲哭喊着抱住妈妈,不让她再打爸爸。爸爸低着头,也是泪流满面。小玲
把妈妈推开后,「噗嗵」跪在父母身前说:「妈妈,这不怨爸爸。是我自己这样
做的,要打你们就打我吧。」

    爸妈惊愕了,他们直盯了小玲好大一会儿。妈妈用颤抖的声音问小玲:「你
你这是……是为什么啊?」

    小玲哭着说:「我是舍不得爸爸和妈妈啊,你们要离婚了,我怎么办啊。我
这样是为了让爸爸不在到外面找别的女人。那样妈妈就不会和爸爸离婚了。」

    听了小玲的哭诉,妈妈把她抱在怀里哭着说:「我的傻孩子,你怎么能做这
样的傻事啊。」

    爸爸也是追悔莫及,一家三口相拥而泣。大家伤了好大一会儿心后,这才逐
渐冷静下来。爸爸抱着女儿说:「小玲,爸爸从今天起再不找别的女人了。」

    小玲听了,满脸泪水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她双手抱着爸爸的脖子高兴地直
跳:「好爸爸,好爸爸,你真是好爸爸。」她又转过身来对妈妈说:「妈妈,爸
爸改邪归正啦,你别和爸爸离婚了好吗?」

    妈妈沉吟着,她内心很矛盾。就这时小玲突然感到很恶心,她赶紧跑到卫生
间吐起来。妈妈跟着进来安慰她,小玲洗了洗后,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答应
小玲了吗?」

    妈妈看着女儿一脸哀求的神情,想起她为了这事付出的代价,她怎么还能再
伤女儿的心。妈妈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小玲趴在妈妈怀里激动的直哭起来。

    一家人简简单单吃了点晚饭,妈妈就让小玲躺下休息了。她来到客厅,爸爸
仰靠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房顶。她坐到丈夫身边说:「怎么办?」

    爸爸叹了口气问:「什么怎么办?」

    妈妈说:「小玲怀孕了,得赶紧做人流啊。」

    爸爸嗯了一声说:「明天我带她去,你向学校请一下假。」

    妈妈说:「好吧,不过别在本市做,找个稍远一点的地方。」

    爸爸点了点头。他拉过妻子的手说:「都是我不好,不但对不起你,还把小
玲给害了。你能原谅我吗?」

    妈妈靠到他怀里喃喃地说:「只要你能改就行,我什么事跟你计较过啊。」

    爸爸一听,感动地紧搂着妻子,他的双唇吻在她的嘴上。俩人真的是很久很
久没这样真心地亲吻过了,妈妈闭着双眼,享受着这温馨的一刻。

    爸爸吻着妻子,他的手伸进她的衣内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妈妈的喘息越来
越变的粗重了,她扭开头说:「别在这,抱我回屋里。」

    爸爸站起身来,腿间早被硬起的肉棍顶起了一个大鼓包。他没有抱妻子,而
是跪在她身前,抱着她的双腿把她往外拉了拉,让她坐在了沙发边上。然后他把
妻子的短裙往上一翻,露出她那两条白白的大腿,和小巧的三角裤。

    妻子的三角裤又薄又小,勉强罩在她的腿根部,黑黑的阴毛透过薄薄的面料
显的清清楚楚。爸爸把头埋到妻子的双腿间,他的脸贴在妻子细嫩的大腿上,伸
出舌尖隔着内裤在她的阴户上舔了一下。

    妻子呻吟了一声,她身字往后一仰,双腿分的更开了,这样是让丈夫的嘴更
能接近她的嫩穴。

    丈夫的舌在妻子的大腿根上划来划去,妻子发出一阵阵「咯咯」地娇笑。看
着妻子的三角裤越来越湿,他伸手把它拉下来。

    妻子的阴户彻底暴露在他的面前,在黑黑的阴毛覆盖下,两片阴唇一张一翕
地随着两条微微抖动的大腿动着,上面沾着雨露般晶莹的水珠。红红的穴口就象
成熟的桃子一样露了出来,一股细小的清泉缓慢的往外流淌。

    看着妻子美丽的阴户,丈夫很不能立刻把它吃进肚里。他的嘴唇贴到妻子的
阴唇上,舌头灵巧的在阴户上翻滚着。俩人涌现出的激情是多年来从没有过的,
他们仿佛回到了当年新婚时刻。

    妻子嫩白修长的双腿紧夹着丈夫的头,生怕他跑掉了。她的手在自己丰满的
乳峰上慢慢地揉搓着,乳头从手指缝中挤出来。她淫叫着,并不停的夸赞丈夫好
本事:「啊……啊……好……太好了……就这样……你好长时间没舔我了……」

    丈夫为了讨好妻子,卖力地舔着骑妻子的嫩穴。妻子只觉得下身象着了火一
样,燥热无比。丈夫的舌头又在妻子的阴道里钻探了一会儿后,他站起身来。硬
梆梆的肉棍直挺挺地正好伸到妻子的脸前。

    妻子抓过丈夫的阴茎,张开小嘴吞了进去。她的口交技巧相当不错,别看丈
夫的肉棍又粗又长,她仍能吞到根部。这样鹅蛋大的龟头就一直滑过她的咽喉,
直达到她的食道内。

    俩人相互口交了好长时间,妻子已经受不了了。她吐出巨大的阴茎说:「我
不行了,快插插我吧,人家下面好痒痒。」

    丈夫抬起妻子的双腿,让她雪白的屁股挪到沙发外面,然后龟头在她水淋淋
的阴户上蹭了两下,一挺腰戳了进去。

    也许是好长时间没让男人的肉棍插了,妻子的阴道相当紧凑。肉壁紧裹着肉
棒,火热火热的十分舒服。

    妻子被丈夫猛烈地抽插弄的快乐无比,她兴奋地浪叫着,不停的夸赞:

    「好……太好了,啊……好……棒啊……哎唷……我……好美……你……真
是太……太厉害了……快……快干死我了……啊……」

    丈夫听到妻子的夸奖,他更得意地卖弄着自己的技巧了。嘴里还念叨:「那
当然了,我现在比过去厉害多了,前一阵我曾经一下就弄了三个女孩子呢。」

    他的话一下刺激了妻子,妻子猛哼了一声一扭腰身说:「不,你出去,别碰
我了。」说着一手捂着脸,一手推开丈夫并用手护在淫水横流的小穴上哭起来。

    丈夫知道自己说走了嘴,他一下子跪在女人面前不停的哀求劝慰。女人哭着
扭着身子不让他碰,丈夫一看只能来硬的了,他双手抓住妻子的双臂,阴茎对着
她的嫩穴戳过去。

    妻子漫不经心地反抗着,但很快就被丈夫的阳具插到阴道里,丈夫一面哄着
她一面把肉棍在她的阴道里活动着。

    渐渐的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小了,两条反抗的臂膀也无力地搭在了丈夫的肩上
当她的哭声变成淫浪的呻吟后,丈夫知道这一关他是过去了。

    他让妻子转过身来跪趴在沙发上,他站在妻子后面抽插着她的小穴。肉体的
撞击声「啪啪」响起来,显得特别的清脆。

    丈夫一面狠狠地捅着妻子的嫩穴,一面在她富有弹性的大屁股上揉摸着。当
他的手指滑过女人的屁沟时,这才注意到妻子圆圆的屁眼正一张一合着。

    看着妻子小巧的屁眼,他忍不住用指头扣了两下。妻子受不了叫道:「你好
坏啊,别碰那儿。很脏的。」

    这句话反而刺激了他,他把肉棍从嫩穴里抽出来,对着圆圆的屁眼扎进去。

    她们俩虽然是近二十年的夫妻了,可还没有几次这样丈夫的肉棍插妻子的屁
眼。

    幸好肉棍刚从阴道里拔出来,上面沾满了淫水,虽然很粗大但滑溜异常。女
人的屁眼虽紧,被插的次数虽少但这并不是第一次。

    丈夫的肉棍在屁眼上蹭了蹭,猛往前一伸,圆圆的龟头立即撑开屁眼周围的
肌肉滑了进去。妻子感到微微一疼,然后虽着阴茎的深入感到酸麻憋涨。她忍不
住地大声喊起来,随着肉棍在肛门内的抽动,她的叫声愈来愈大。由痛苦的呻吟
变成欢愉的浪叫,浑然忘记了仅一门之隔的女儿小玲。

    小玲刚躺到床上,她见爸妈满足了她的愿望,不再提离婚的事了,她心里很
兴奋。就在她朦朦胧胧要睡着的时候,客厅里传来了一阵阵妈妈的小声淫叫。

    妈妈的呻吟声小玲是熟悉的,她睡意全消仔细地听起来。妈妈的浪叫声越来
越大,小玲听的浑身发烧,特别是她的嫩穴开始发痒了。

    在好奇之心催促下小玲摸下床,她来到门口轻巧地把门拉开一条小缝。客厅
里灯火通明,爸爸正把妈妈按在沙发上狂干着。小玲真想走到跟前去看一看父母
做爱的样子,自她和爸爸有了一次以后,她对这方面的事很关心。也喜欢看关于
性交的事,虽然是父母做爱,但她现在怀着爸爸的孩子,羞耻心早就没多少了。

    小玲向客厅里张望着,从一面镜子里看到了爸爸妈妈的情景。爸爸粗壮的肉
棍在妈妈红红的嫩穴里进出着,让小玲看了很是心动,她现在真是渴望爸爸的肉
棍能再插自己一回。她也后悔上次让爸爸开苞时自己太紧张了,没有享受到象妈
妈现在这样的快乐。

    更令小玲惊骇的是爸爸把肉棍插进了妈妈的屁眼了,妈妈先是喊着疼,没多
久又喊起好来。看来是插屁眼也跟插阴道一样,先前是痛苦的,以后会很快乐。

    当爸爸在妈妈的狂喊乱叫中射出浓精后,俩人疯狂的性爱交欢就结束了。爸
爸把妈妈抱起来向浴室走去,小玲也跟着瘫倒在门口。她的手在自己的阴户上摸
了很久,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把内裤都湿透了。

    第二天爸爸开着车拉着小玲到离市百余里的一个县医院去做人流。在车上小
玲问爸爸:「妈妈怎么不来啊?」

    爸爸说:「妈妈要给你请假,单位里有要紧的事,她走不开。」

    到了县医院,那里做人流的人很多,他们排了好长时间的队才轮上。女医生
看着小玲,面无表情地把她领进里屋。现在的人很开放,那个女医生见到小玲这
样年龄来打胎的女孩子太多了,已经见怪不怪了。可她万万没想到她今天打下来
的胎儿的父亲正是胎儿母亲的父亲。

    爸爸紧张地在外面等待着,一会儿传来了小玲痛苦的哭喊声。爸爸急了就要
往里闯,一个女医生拦住他:「哎哎,你不能进,马上就完了。」

    手术做完了,爸爸把小玲抱出来。小玲搂着爸爸的脖子轻声哭泣:「爸爸,
我好疼啊。」

    爸爸在小玲的额头亲了一下说:「我的好宝贝,过一会儿就好了。」

    爸爸一直把小玲抱到车上,让她躺在后座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车开回家。

    一路上车速很慢,他是怕把女儿颠坏了。

    到家后天已经黑了,妈妈在家里给他们准备好了饭菜。吃过饭小玲就上床休
息了。一连一个星期,小玲没去上学,爸爸和妈妈轮流在家里陪着她。

    从此后,这个家庭又恢复了往日的欢乐。爸爸每天都早早的回家陪着家人,
不再到外面招惹是非。女儿小玲也是每天面带笑容,欢声笑语不断。妈妈的脸上
呈现着满足的微笑。

    但这件事的阴影仍旧影响着小玲和爸爸,过去小玲经常坐在爸爸的腿上,搂
着爸爸的脖子撒娇,让妈妈笑她怎么也长不大。可现在当小玲一到爸爸怀里的时
候,她心跳的很厉害,脸上也发起烧来。而爸爸每次抱起女儿是心里也有一股异
样的感觉,父女俩的亲腻动作明显地减少了。

    父女二人再不能象过去那样了,俩人的心理负担越来越重。虽然父女不能相
爱上床在人心里根深蒂固了,可当这层神秘的面纱一捅破后,它的约束力就变的
软弱无力了。

    小玲还一直珍藏着一盘自己和爸爸那次上床的录像带。虽然在妈妈面前抹去
了一盘,但她藏的是一开始就复制好的。每当家里没人的时候,她就偷偷地看一
遍,越看她的心中越有一种跃跃欲试地渴望,就是能和爸爸再来一次。

    爸爸过去到外面找女人习惯了,现在虽然努力不再这样了,可这样的事还是
会经常找上来的。他努力回绝每一次的邀请,有的时候甚至用自己的女儿做挡箭
牌,一看到外面的女人就这样想:「有什么好,比我女儿差多了。」

    一回家,看到越来越美丽漂亮的女儿,他脑海里也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每
一次闪现一下时,他就骂自己:「这是女儿,不能有这畜牲的想法。」为此他每
次有这样的想法时,就把妻子拉进屋里狠狠地干他一回。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压
在身下正用粗大的肉棍猛弄的是妻子还是他渴望的女儿。

    这样的事越来越频繁,妻子还以为丈夫不再找外面的女人,每每向她发泄性
欲,虽然她很满意丈夫这样给她带来欢乐,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丈夫有那么大的
欲望让她简直都不能应付了。

    家里的人就这样在各有心事中过了几个月,终于有一天,压在心里的畸形的
感情在父女俩间爆发了。当时天很冷,外面下着大雪。小玲下学后赶紧跑回家,
她一进门看爸爸正坐在沙发上看报,就问道:「爸爸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妈
妈呢?」

    爸爸看了女儿一眼,见她一身的泥水就问:「怎么了,看你身上脏的。妈妈
值班,我今天没什么事,又下着雪,就早早地回来了。」

    小玲脱下外衣说道:「今天在球馆里上篮球课,热的要命,浑身的汗,我要
去洗个澡。」说着她一头扎进浴里。

    爸爸把小玲的外衣挂好后接着看报,过了好大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女儿的喊叫
声:「爸爸,我洗好了。给我拿个毛巾被来。」

    爸爸到柜子里取出毛巾被,他象过去那样想也没想就打开浴室的门走进去。

    女儿站在那儿正打着哆嗦。爸爸用毛巾被把她裹住了,小玲说:「爸爸,快
抱我出去,一开门真是冷死了。」

    爸爸把女儿拦腰抱起,一面走一面说:「谁让你这么懒,也不把衣服找好就
去洗,冻坏了怎么办?」

    小玲搂着爸爸的脖子撒着娇说:「怎么会啊,有爸爸在啊。」她的头靠着爸
爸温暖的胸膛,虽然从浴室到她屋里才几步道,可小铃的心理却有了天翻地覆地
变化。

    一开始父女俩谁也没多想什么,在浴室里女儿裸体等着父亲拿毛巾被,而父
亲则对女儿赤裸的身体视而不见。但出了浴室后这几步路,让他们才有了不同以
往的感觉。

    父女俩谁也不敢再直视对方,但他们心里想的都一样,都在想那盘录像带。

    他们的双臂搂的对方更紧了。当爸爸把小玲放到她的床上的时候,小玲的手
臂仍紧挂在爸爸的脖子上不让他离开。

    爸爸在女儿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好小玲,别再调皮了,快放开爸爸。」他
本意是哄女儿一下,没想到他这一亲,更让小玲把持不住了。

    万事开头难,可有了一回后,任何事就有可能继续向下发展了。小玲紧搂着
爸爸,火热的身体贴在他身上。爸爸的手触摸到女儿光滑粉嫩的躯体,他也有点
不能自持了。

    好不容易女儿松开手,爸爸才缓过一口气来,他要赶紧逃出女儿的房间,他
经受不起这样的诱惑了。

    可小玲没给他逃跑的机会,小玲手臂一张,整个毛巾被就摊开了,她那带着
浓厚青春气息的娇躯完完全全暴露在爸爸眼前。

    小玲那娇嫩得吹弹得破的肌肤洁白如玉,胸前一对圆润的乳房虽然不如她母
亲的丰满肥大,但更显着玲珑可爱。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雪玉般晶莹的胸脯急速
的起伏着,玉润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平坦如垠的小腹微微颤动着,她
那两条健美修长的玉腿,充分展示了她身材的婀娜多姿。紧闭的双腿保护着她少
女最珍贵的芬芳桃园,只有一小片浓密的黑草地覆盖在隆起的小丘上。

    爸爸看着女儿如此娇美的身躯,他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他集中所有的理
智抗争心里不洁的念头,咬着牙对小玲说:「孩子,不能这样,我们不能一错再
错。」

    小玲只是用娇媚地声音说:「爸爸。」

    爸爸仔细看女儿的脸,她的脸庞上蒙上了一层绯红的彩霞,一对水汪汪的大
眼睛注视着他,眼神里流露出一股渴望的神情,在眼角各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爸爸伸手给女儿抹去泪花,小玲立刻用双手紧抓住爸爸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上,同时她那两条雪白完美的玉腿也分开了,露出粉嫩紧闭的绯红的幽谷。

    爸爸的玉茎早就硬如铁柱了,不过因为穿的衣服稍微多了点看不出来。爸爸
的手被女儿按在她细嫩的乳房上,他心里是一阵激动,脑海里最后残存的一点理
智也被女儿诱人的娇躯赶的无影无踪了。

    爸爸脑海里没有了任何道德的约束,在他眼里只有女儿赤裸裸的晶莹身躯。

    他贪婪地抚摸着女儿娇嫩的肌体,那柔情万种的娇美身躯已经让他体内的欲
火炽热奔腾了。

    爸爸双手捧起了小玲洁白玲珑的玉足,细细的揉捏着,并用牙齿轻轻地啃咬
着。小玲的双足肌肤细嫩白皙得几乎透明,让人看见就有一种亲吻的冲动。精致
光洁的脚弓浅浅的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再加上小巧整齐的趾甲和美丽光滑的玉
踝,让人有一股爱不释手的感觉。

    爸爸的手顺着女儿修长的洁白美腿向前滑行,舌头也在小玲的白皙温软的双
腿上继续不停的舔吻吮吸。女儿的晶莹秀美的双腿是那么的细腻柔软,简直是吹
弹可破了。

    爸爸的头一直伸到小玲的双腿根部,小玲嘴里轻声淫叫着缓慢的地把两条迷
人的大腿分开。在雪白的双腿和小腹交汇的三角地带,细密柔软的黑树林下,一
个粉红色的神秘花园已经为爸爸打开了闭锁的门扉。

    爸爸用柔软的舌扣开了桃园之门,那娇嫩敏感的阴蒂,光洁丰腴的玉门,还
有粉红鲜嫩的密道口都在等待着他去探索开发。爸爸的舌在女儿红润细嫩的宝地
上徘徊,并不时挑开她那两片娇嫩的阴唇,挤进狭窄的密道内进行撩拨、挑逗。

    爸爸的手已经前伸到了小玲身体的最高点,那晶莹洁白的乳峰不但细腻光滑
充满了弹性,还散发出一种少女特有的沁人心脾的香甜,让他爱不释手地在上面
攀登着。

    小玲在爸爸柔情地关爱下,桃花园里已是汪洋一片了。两座玉峰更是挺拔高
耸,上面两粒粉红的豆蔻也直立起来。修长雪白的大腿微微颤动着。她心里的欲
火早已熊熊燃烧起来。

    而爸爸的四肢如藤蔓一样缠绕在女儿晶莹夺目的胴体上,他如胶似漆地沾在
小玲身上不停地品尝着细腻娇嫩的美白肌肤。在女儿白嫩的肩膀、腋下、双乳、
小腹、阴阜、大腿、小腿、足踝上,都留下了他的涎液。

    欲火燃烧的小玲开始出言哀求,她焦急的呻吟在提醒爸爸她现在需要真正的
爱,是男人用他的粗壮雄根来才能满足的真爱。心疼女儿的爸爸用最快的速度脱
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双腿间粗壮有力的肉棍早就硬梆梆地待命了。

    爸爸俯下身去压在小玲身上,小玲的双腿又往外开了开,以迎接爸爸的阴茎
到来。爸爸熟练地将大肉棒的龟头对准了目标:女儿鲜嫩诱人的阴道入口,里面
是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虽然是第二次光临,可上次是在无知无觉中游弋的,
因此这一次才是爸爸阳具的真正访问。

    龟头冲进女儿的阴道里,爸爸感到了一阵的温暖和光滑。他将女儿柔软雪白
的大腿扛在了肩头上,双手稳住了那光滑圆浑的双臀,然後慢慢地把肉棍推到了
女儿的阴道尽头。

    随着爸爸阳具的进入,小玲感到自己的阴道被涨的满满的。爸爸粗壮的肉棍
就想一根火柱燃烧了她的下体,让她有一股强烈地亢奋感。在阴道深处有一股清
泉流淌出来,企图浇灭着燃烧的火柱。

    爸爸前後有节律地缓慢运动着,肉棒一遍遍的开垦着富饶而新鲜的土壤,双
手将女儿挺拔晶莹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

    随着女儿身体的变化,爸爸的肉棒的运动速度越来越快。当龟头每一次有力
地伸入,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时,小玲不由自主的「啊」地叫一声,而且叫声
随着爸爸越来越有力的插入变的越来越大、越来越放浪。

    父女俩在这不伦的行动中释放着自己的激情,爸爸一次有一次地把自己的阳
精灌满了女儿的阴道,把女儿一回又一回地推向爱的高峰。他们醉心在这小天地
里贪婪地享受着性爱的欢乐,毫无顾忌地占有着对方的身体,把整个的人间道德
抛到了脑后。

    带着性欲的满足,父女二人相拥倒在床上昏昏睡去。小玲仰在床上,她的一
只小手还抓着爸爸已经萎小下来的肉棍。爸爸则是侧身躺在女儿身边,他的手搭
在女儿的胸前,按在被他揉的通红的乳房上。一条大腿就压在小玲两条雪白修长
的玉腿上。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俩被一声尖叫惊醒了。俩人同时睁开眼一看,只见
妈妈一脸的惊愕和不相信眼前的事实的神色在瞪着他俩大声地叫喊着。小玲当时
就吓呆了,爸爸则满脸羞愧地慌乱地穿着衣服。

    妈妈愤怒地转过身就往外走,小玲猛然惊醒了,她顾不得穿上衣服就追了出
去。妈妈刚打开门,一只脚还没跨出家门,小玲便扑倒在地,双臂搂着妈妈的腿
喊叫道:「妈妈,妈妈,都是我不好,这不能怪爸爸。求求你听我说。」

    房门开着,外面的寒风夹着雪花吹进来。小玲顾不上身上的寒冷,她死死抱
着妈妈的腿,生怕妈妈走掉了。妈妈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她眼含着热泪,身子
不停地在颤动着。

    爸爸抱来一条被子盖在女儿身上,他拉着妻子的手说:「全是我的不好,你
还是先进屋吧,别把孩子冻坏了。」

    妈妈虽然气愤之极了,可母爱的天性让她舍不得女儿这样受冻。她蹲下身把
女儿扶起来,然后把她拉到自己的房间里。

    小玲抱着妈妈的胳膊,怎么也不肯松手。妈妈和女儿一进屋就把门关上了,
爸爸在门外等着,不知道她们母女在说些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外面的丈夫真如同度日如年一般。他敲了几次门
里面都没回音,让他心里忐忑不安。

    当门打开时,妈妈陪女儿出现在门口。妻子脸上仍是阴云密布,而女儿虽然
满脸的泪花,但在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原来出于对女儿的关爱,妈妈原谅了他
们这次不伦的行为。这也使爸爸那颗慌乱的心稍为平静了一点。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尴尬后,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面貌。爸爸因为对不住妻子
而变的对妻子更加敬畏了,女儿因为答应妈妈的条件而更刻苦努力地学习。

    当高考结束后,小玲兴冲冲的跑回家。她对爸爸妈妈说:「考完了,自我感
觉非常好。」

    果然不出所料,小玲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全国一所重点大学。当她把录取通
知书拿给妈妈时,妈妈激动的眼泪掉了下来。就在这时候电话铃响了,妈妈拿起
电话一听,原来是丈夫单位的人在向他贺喜呢,那人一张嘴就说:「嫂夫人啊,
你现在可是市长太太了。」

    到晚上,全家人聚在一起。小玲拿出录取通知书对爸爸说:「我的任务完成
了。」而爸爸也拿出一张调令说:「好孩子,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妈妈看着这父女二人露出了一脸幸福的微笑。她知道这个家能有今天全靠女
儿这颗掌上明珠了,但还不知道以后这父女二人还会不会再有不伦的举动,这是
让她唯一担心的事情了。

                              【全文完】

***********************************
    幻想:乱文我看不得多,《亲情、家庭、孝女》中以这种为救家庭而乱的方
式好象不多见,我觉得乱文比虐文对心理描写要求更高。

    白烂北极熊:虐文还有花样可以变,乱文……就只能看怎么乱了吧。(笑)

    色空和尚:我认为女儿为了挽回家庭和睦所用的手段已经让贫僧觉得不可思
议,而母亲对于父女乱伦的态度居然会比父亲的野食还要豁达,甚至在知道此事
后还继续与父亲行房,让贫僧感到惊讶。

    幻想:乱文难也难在此。在现实中强奸的事还是蛮多的,但乱伦之事则要少
得多。但在人的心底,对极度禁忌乱伦之情,很多人还是有种某名的冲动,因此
在情色文学中乱文仍占据着一席重要之地。

    色空和尚:虽然贫僧对情节颇有置疑,但操穴勤的文笔真不错,大段大段的
描写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

    幻想:同感。操穴勤兄的写作手法的确很娴熟,不过我们今天还是重点讨论
乱文这个类型。在此次征文中从不乱的文章也是乱文,不过又是别一番风格。

    鬼王:女儿的牺牲精神可嘉,她对父亲的感情到底是哪种令人深思。

    幻想:这才是乱的精髓。禁忌之爱要在一个特定的条件与环境下才会触发,
乱文是否成功,很关键是否让人觉得可信。唉,我看来需要恶补一下,我闪(找
几篇经典乱文来研究研究)……

    playboy :我觉得此文情节设计至少比起有外人加入的要好一些。乱伦毕竟
是社会所不容的,有外人的加入,那种隐秘的感觉、背德的刺激就会减少很多。
咦,幻想,你到哪里去!讨论会还没结束,你就想开溜。

    幻想:没有,没有,我在。我在看操穴勤的另一篇文章,居然把一个情色故
事用诗歌的形式来演绎,真是非常独特。

    白烂北极熊:我比较喜欢下面那篇新诗。(笑)

    幻想:我将操穴勤的《秋韵》附在文后,《秋韵》与本次征文活动题目不谋
而合,为活动增色不少,感谢操穴勤的好文。

    让我们共同期待「秋韵夜语」第四夜--《女警传说之绝地追踪》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4 12:05     标题: 第三夜·亲情、家庭、孝女 作者:操穴勤

附:

                                 秋韵


作者:操穴勤

                              (一)相爱

    在一个金黄的秋天,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相爱了。

    浪漫的情侣把脚步洒在了大地上,小河边,山石上,树林中,都留下了他们
偎依的身影。

    在月光如银的夜色中,俩人相拥在树林里,柔软的草地就象地毯铺在他们身
下,情侣缠缅着,有倾诉不完的情话。

    爱到深处,语言已经不能再表达俩人的心迹,两对嘴唇相吻,摩擦出激情的
火花。

    男孩爱怜地拥吻着女孩,生怕她从自己怀里跑掉。

    女孩顺从地靠在男孩身上,仿佛象一叶小舟,找到了最安全的避风港。

    女孩娇美的身体,让男孩经不起这样的诱惑,他颤抖的手,开始探索女性的
身体的奥妙。

    纯洁的女孩,怎经得起这样的关爱,身体里涌动起绵延的春潮。

    对女性美丽躯体的渴望,让男孩说出了难以起齿的请求,他想欣赏女孩赤裸
的身体。

    女孩被他的大胆羞红了脸颊,柔情如水的女孩沉默了。

    男孩羞愧地请她原谅,可女孩无语地站起身来。

    她迟疑了一下,义无反顾地解开了胸前的衣襟。

    美妙的胸膛展现在男孩面前,他惊呆了,是被女孩美丽的丰胸所感动。

    那对柔软白嫩的双峰,就象一对最洁净的美玉,两粒粉红的乳头,如同两颗
宝石镶嵌在上面。

    女孩的手没有停,她继续满足着男孩的要求。

    在平坦如垠的小腹下,一坪芳草茂盛地成长在双腿间,在嫩白的肌肤间,显
得格外耀眼。

    女孩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男孩面前,在明亮的皓月下,她就象美神维纳
斯一样,身体的每一处,不论手足,还是腰身,无一处不透出美来。

    男孩怀着崇敬的心情观详着她,让他惊讶的是,女孩的脸庞虽然端庄艳丽,
可她的身躯更是无与伦比。

    他用贪婪的眼光注释着少女的身体,一股渴望涌现在心头。

    少女在皎洁的月光下翩翩起舞,在举手投足间,女孩最圣洁的地方暴露在男
孩面前。

    在红润的私处,悬挂着几粒晶莹的水珠,更衬托着女孩隐私处的诱人。

    男孩不能再控制自己,他下体的小龙已高高地挺起,非要钻出到衣服外面。

    他温柔地把女孩抱在怀里,抚摸她每一寸如缎的肌体,亲吻她动人的每一处
地方,从额头到脚趾。

    一对被欲火焚烧的男女,爆发了原始的狂野,男孩的手指,轻捏着粉红的乳
头,娇嫩的乳头发涨变硬。

    男人有力的大手向下游走,直奔女孩最宝贵的地方。

    女孩颤抖着,发出了兴奋的声音。

    摸着女孩浓浓的阴毛,男孩浑身如火烧一般。

    女孩的阴毛浓密而柔软,就象嫩嫩的小草趴在三角地前,遮挡住了少女的隐
私。

    越过茂密的芳草地,他终于触到了——女性的阴户。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他的手指拨开两片柔软的阴唇,探索着女孩隐藏最
深的奥秘。

    女孩无力的靠在男孩身上,呼吸开始沉着起来。

    当男孩的手指探进她的宝库里,女孩的手紧搂住他,身体象软糖一样粘在男
孩身上。

    这样的情景太动人了,男孩掏出了粗壮的肉棍,光彩夺目的龟头对着女孩红
彤彤的嫩穴,义无反顾地向前挺进。

    碧玉处破的疼痛让女孩惊叫起来,但在男孩温柔的爱抚下转瞬就消失了。

    温暖湿润的阴道紧紧裹着阴茎,给他最温柔的刺激。

    男孩向女孩展现了他男子汉的雄风,给了女孩更勇猛的爱。

    男人的雄根在女孩爱液的浸泡下更加粗壮,身上的欲火让他更加疯狂。

    男孩猛地翻起身来,用自己强壮的身体死死地压着,压着女孩娇嫩的躯体。

    男子汉刚阳之力,驱动着伟岸的阳具,在女孩体内奔腾。

    女孩无限的欢声,以及扭动的娇躯,激发出男孩原始的欲望。

    他的心在沸腾,他的身体在驰骋,他男子汉的雄风在喷发,他要飞翔!

    女孩的呻吟,象音乐般和谐,女孩躯体的扭动,象舞蹈般美丽。

    女孩高潮的亢奋,象惊涛骇浪的潮水,滚滚而来。

    娇躯承受着健壮的身体,嫩穴包容着勇猛的阴茎,身体承接着无数的阳精,
她把最温柔的爱给了心上的男人。

    一切又平静下来,男孩和女孩仍紧靠在一起,叙说着无边的情话。

    就在刚过去的那美好一刻,男孩变成了男人,女孩变成了女人。

    而两个人的心,贴的更近、更近。


                              (二)结婚

    又是一个金色的秋天,端庄秀丽的新娘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英俊潇洒的新
郎轻挽着她的手臂,俩人一起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在众多的亲友面前,俩人用甜美的微笑享受这幸福的时刻,用甜蜜的亲吻来
证明彼此间的相爱。

    热闹的婚礼结束了,新郎把新娘抱进了洞房。

    这是他俩的小天地,没有任何的顾忌,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他们需要做
的事情。

    在漂亮的梳妆镜前,新郎新娘就象一对金童玉女,他们珠联璧合,幸福洋溢
在他们的脸上。

    新郎轻轻的帮妻子脱下身上的洁白的婚纱,新娘赤裸娇美的身躯展现在他的
面前。

    虽然他对这魅力十足的身躯已然非常熟悉,但没有一次能够象现在这样真正
地拥有她。

    俩人热切地亲吻,丝毫不象过去那样笨拙。

    新郎的手熟练地在新娘的身体上游动,掠过她身上每一寸软缎般的嫩肤。

    这是他梦想追求地身体,现在终于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他疯狂而不失温柔地爱抚着新娘,把她的欲火一点点地勾起。

    新娘也不是那个过去羞涩的小姑娘了,她开始用女性的温柔来慰籍心爱的男
人。

    柔和的小手抓起巨大的阴茎,用樱桃小口去爱怜。

    在新娘的爱怜下,男性的雄根更加粗壮,它撑开新娘的咽喉一直伸了下去。

    快感传来,火热的情怀燃烧了新郎的心田。

    他迫不及待地,从心爱的妻子嘴了拔出自己的肉棍,对着爱人早已涩痒难当
的玉穴,一捅到底。

    新郎疯狂了,他用自己强壮的身躯,死死地压着,压着妻子柔嫩的躯体。

    用男子汉的刚阳之力,驱动着自己粗长的阳具。

    妻子在男人勇猛的爱抚下,娇媚无力。

    她胸前那俩个硕大的乳房也摇晃着,嘴里发自内心的欢快的叫喊,一浪又一
浪的高潮淹没了她,让她享受到了人间最高尚的快乐和幸福。

    一轮激情过后,新郎仍迷恋着新娘的娇躯,新娘仍陶醉在刚才的快乐之中。

    毫无倦意的新婚夫妇,还在回味着高潮时的快感,新娘的身体还有点饥渴,
新郎的阳具还逞着雄威。

    在一阵甜蜜的调情后,俩人内心又涌动起爱的浪潮。

    新娘鼓足勇气,第一次掌握了主动。

    她翻身骑到了新郎的身上,白嫩的酥手抓住他粗壮的阴茎,龟头对着自己的
湿润的玉穴,慢慢地,慢慢地插进玉穴里。

    温暖的玉穴把男人的阳具紧紧裹住,美妙的感觉,快乐的享受,让新郎得到
了另一番的滋味。

    新娘上下起伏的身躯,带动着胸前两个硕大的乳房在跳跃。

    她欢乐的叫喊,让新郎感到更加自豪。

    情不自禁的人儿暴露出原始的野性,放荡和狂野交织在一起。

    岂能屈从人下的新郎再次跃起,他粗暴地将身上的新娘压在了自己魁梧的身
体下面,强壮的阴茎把新娘最后的一点羞涩挤压干净,让她彻底变成了床上的淫
娃。

    也许过早的交媾让他们的新婚之夜没了新意?

    不!

    新娘还保留着最后一块未开垦的处女地。

    因为有了这个,他们的新婚之夜也就没了遗憾。

    当新郎的玉茎钻进新娘的肛门时,新奇和快感战胜了撕裂般地疼痛。

    这是二人初次尝试,就象他俩第一次尝试禁果一样的感觉。

    在男人温柔地爱抚和纵送下,女人逐渐得到了更多的快乐。

    紧固的肛门让新郎喜不自禁,他抖擞最后的精神,发泄出最后的精力,把俩
人的交响乐曲推向辉煌。


                              (三)果实

    再到一个金灿灿的秋天,这是一个硕果累累的秋天,女人在男人的陪护下,
在一阵阵地疼痛后,产下了一对可爱的小姐弟。

    婴儿初啼,让夫妻二人有了充实感,也有了幸福地满足感,看着这对调皮的
儿女,他们有了更多的幻想。

    随着子女的成长,他们越来越象,越来越象他们的爸爸妈妈。

    看着心爱的孩子,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过去,看到了自己幼小时的照片。

    也许这两个孩子和父母一模一样,就象父母的翻版。

    可如果他们翻版出父母相爱时的事情?

    他们的父母会怎么样?

    也许没有,也可能会有啊!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6 11:12     标题: 第四夜·女警传说之绝地追踪 作者:rking

                      第四夜·女警传说之绝地追踪
                     

作者:rking
排版:chinaheri

  
  「什么鬼地方!」

  史蕾暗暗咒骂着,一个人蹒跚在漫无边际的荒漠之中。

  「朱虎!要是让我逮到你,不把你剥皮抽筋,本小姐以后就不嫁人了!」

  史蕾嘴里叨叨唠唠的,手扶着布满灰尘的石壁呼呼喘着气。

  事实上她本来这时候就应该已经嫁人了,但是为了捉拿朱虎,史蕾宁愿跟她
的未婚夫大闹一场,也要参加此次行动。

  「伦哥现在还在生我的气吗?」

  一想到分别了半个月的未婚夫,史蕾沾满尘埃的俏脸上总算泛起了一丝甜甜
的笑容。

  半年前,史蕾最好的朋友程珍遇劫,家里所有现金和金银饰物被席卷一空。

  而程珍,以及她已有五个月身孕的姐姐,双双被轮奸后勒死。

  事后警方从姐妹俩的体内共发现了四个人的精液,而最令人吃惊的是,其中
之一竟来自于程珍的男友朱虎!而且他的精液不是在程珍体内发现的,而是在她
姐姐程琼的体内发现的!

  但朱虎却早已潜逃了。同时失踪的,还有几名跟他一起打工的外地人,可惜
的是,这另外几个人的真实身份却难以确认。

  于是朱虎被全国通辑!

  几个月后遥远边疆的犁市警方回报:在犁市一度出现过朱虎的踪迹!于是赴
犁市的朱虎辑拿队立刻成立!

  本来现在应该是史蕾的蜜月期的,她应该很幸福在依偎在老公的怀里撒着娇
的。但现在,史蕾却一个人流落在这不见人烟的鬼地方。

  只因为三天前她在犁市发现了阿农。

  她见过阿农,那是程珍男朋友的一个死党,一个看上去傻乎乎的大老粗。他
是跟朱虎一起失踪的,所以他也是程珍案的嫌犯之一。

  她是在市集偶然看见他的,当时他刚买了一大袋食物正在离开犁市。

  史蕾立刻打电话报告总部,只身跟踪阿农而去,她需要找到朱虎的藏身地。

  史蕾跟着阿农一路走到这片遍地石灰岩的荒漠,从中午一直跟到午夜,然后
她居然把目标跟丢了!

  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迷路了,四周都是一样的硬地和石壁,她不知道犁市
究竟是在东南西北。

  她没有带食物,随身携带的一小壶水也喝光了。

  而更要命的是,她的手机电池用完了!她没法联络到她的同事!

  史蕾嘟着嘴气呼呼地跺着脚:「那时候再忍一下就不会跟丢了那傢伙了!」

  那夜看到阿农走累了坐在一块大石歇息,史蕾忍不住决定先排放一下在膀胱
里积压了大半天的物事。

  结果小解之后,她发现阿农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又渴又饿又累的警花倚着身边的巖壁,当空的烈日把整片大地烤得灼热。

  七月的正午连偶尔掠过的微风都是炙热的。

  身穿着短袖警服的史蕾早已是通身大汗,汗水透过内衣沾湿了她整件警服,
热得满脸通红的女警察便仿似刚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不断有汗珠沾着她的衣
襟滴下。

  史蕾摸了一下腰间的佩枪,那金属的外壳现在碰上去有些烫手。

  史蕾艰难地咽下一点口水,伸手轻轻一掠鬓前头发,又开始漫步在这火热的
大地上。

  「朱虎一定是躲在这荒漠中的某个洞穴中!」史蕾相信自己的推测。

  不过最要紧的,是她自己的现在。

  她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两天没喝过一口水了。饶是她身体一向硬朗,在这
种鬼天气之下也已脚步虚浮。

     ***    ***    ***    ***

  「他妈的,我被人跟踪了!」阿农刚一回到洞里,立刻大呼小叫。

  「笨蛋!那么不小心?是条子吗?」朱虎心中一跳。

  「是吧。」阿农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盯上我的,来到这荒漠我才发现后
面有人。隔太远我也没敢看清楚,应该只有一个人。」

  「混蛋!」朱虎手捶了一下洞壁,「要是给警察知道我们藏在这一带,他们
迟早会找过来的!我们得换地方了。」

  这两天朱虎和阿农一直呆在洞里,让相对面生的大狗和小泥鳅到外面打探消
息兼寻找新的藏身地。

  一路逃到这穷乡僻壤,居然还有人追杀,朱虎真不知道还该躲到哪儿去。本
以为等风声一过就可以露面了,但现在看来风头还紧得很。

  两天过去了,大狗从犁市回来,报告一切如常,没什么风吹草动。

  犁市其实只是个有两万人口的小城市而已,一向风平浪静。这次有一支外地
派来的辑拿队驻紮在警察局里,很多本地人很快就有所耳闻了。

  「不过,刚才我在列风壁附近差点撞上那个警察了!」大狗汇报着,「是个
女的咧!坐在那儿喘气。还好我机灵,没给她发现。」

  来到这儿已经快半年了,他们对这儿的地形研究得很透,一些连本地人都未
必知道的地名他们都瞭解得一清二楚。

  「对了,那天跟踪我的人,现在想想,似乎也是个女的。」阿农附声道。

  大狗道:「不会是同一个人吧?都过了两三天她还呆在这干嘛?」

  「女警察?」朱虎眼前一亮,道,「要么是迷了路,要么是落了单!大狗,
你肯定只有一个人吗?」

  大狗点了点头:「应该是的。」

  「好!」朱虎道,「如果这女警察就是那天跟踪阿农的那个人的话,那么也
就是说她到现在还没走出这个荒漠,多半是迷了路。所以,现在还只有这个女警
察知道我们躲在这儿,只要解决了她,我们就安全了。」他对自己的推理十分满
意。

  「你的意思是趁她落单,先宰了她?」阿农看了一眼朱虎,「也罢。反正我
们落在他们手里横竖一个枪毙,多杀一个人没什么大不了!」

  大狗道:「嗯!那娘们有枪,得小心点。还有……嗯……那娘们看起来似乎
还挺标致的,嘿嘿!」

  朱虎会意,笑道:「很久没玩过女人是吗?那我们捉活的!」

  三个人对视着淫笑起来。

  当下戴起能遮住半边脸的大草帽,抄起傢伙,依着大狗的指点向列风壁那边
悄悄走去。

     ***    ***    ***    ***

  「警察!站住!不然我开枪啦!」

  史蕾追着前面那飞奔着的身影,大声叫喊。

  但那人外号小泥鳅可不是浪得虚名,奔得更是飞快。

  又渴又饿的史蕾眼看距离目标越来越远,手往腰间一掏,将手枪抄在手里。

  「哇!」

  热得发烫的金属壳令史蕾一下拿持不稳,手枪掉到地上。

  待她将一块手帕捂在掌心重新拾起手枪,那身影又已消失不见了。

  「嗯!」史蕾跺了一下脚,刚才这傢伙明明形迹可疑,一见她掉头便跑,但
就是抓不着他。

  如果这人是朱虎的同党,那么更加可以证明朱虎就是藏在这荒漠之中了。

  史蕾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将手枪重新放回腰间。

  真累啊!四肢无力的警花抹了一下满面汗水,一步一步又向前慢慢迈进。

  也许现在应该先赶回犁市再说,但怎样才能走出这片荒漠?

     ***    ***    ***    ***

  「小泥鳅!跑那么快干什么?」

  朱虎对着向这儿狂奔而来的人说。

  「警……警察……」小泥鳅奔到朱虎他们面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是个
女警察,有……有枪的……追……追我……」

  「在哪?」

  「就……就在这山头那面……跑死我了!」

  小泥鳅上气不接下气,但总算见到同伴,人一多心神自然定了一定,慢慢直
起腰来。

  阿农道:「我们就是要去抓着警妞的。她估计这两天还没走得出这荒漠,不
能让她走掉。」

  「她……她有枪!」小泥鳅心有余悸。

  朱虎骂道:「怕什么……她在明我们在暗!我们四条大汉还奈何不了一个小
妞?最多小心点就是了!」

  小泥鳅点了点头:「对对!那警妞好像也没力了,跑起来脚步很沉!」定神
之后他立刻省起敌人的弱点。

  「记住,首先要打掉她的枪!」朱虎吩咐着。

  四个人藉着山坡上凌乱的岩石遮掩,躲躲闪闪地冲上了山头。

  果然,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一边抹着汗,正从远处慢慢地走过来。

  「分散!」

  朱虎排兵点将,「等她走进包围圈再出手!动作要快,记住,决不能让她用
枪!」

     ***    ***    ***    ***

  史蕾一步步走上这山头。

  四周都是陌生但却看上去差不多的地形,她没法辨认出哪儿才是归路。

  「要是抓到一个同党,或许还能带我出去。」她天真地想着,凭着这身警服
和这把手枪,她觉得自己无所畏惧。

  但这片茫茫大地没半点人烟,只有几只秃鹰盘旋在空中「嗷嗷」叫着。

  史蕾突然想起那本什么武侠小说中,那叫什么云的侠客也跟自己现在一样没
吃的,但他却能打下空中的秃鹰充饥止渴。

  她抬头看了一眼空中那几只鹰,手摸了摸腰间的手枪,终究还是没有动。鹰
的样子好噁心,史蕾摇了摇头。

  山头上乱石嶙峋,前面远远望去,仍然是一望无际的荒漠。

  史蕾歎了口气,倚着旁边一块大石轻轻呼着气。

  被晒得炙热的岩石上的热量透过她那薄薄的警服烘上她的肌肤,史蕾皱了皱
眉,身体侧了一侧,轻轻掠了一下额上已散下去的几根头发,又举步向前走去。

  「呼!」

  后面一声异响。

  凭着警察的本能,史蕾身体急伏,一根木棍从她头上掠过。

  「什么人!」史蕾就势打了个滚,抽出腰间手枪喝道。手枪依然热得滚烫,
但史蕾这次拿得很稳。

  没等她的手枪举起,第二棍又扫了过来。

  史蕾看清面前的正是三天前她跟丢的阿农。

  虽然身体疲惫,但关键时刻练了多年的身手还是派上用场。

  史蕾身体轻轻一闪,阿农扫过来的第二棍又打了个空,没等他第三棍挥出,
乌黑的枪口已对到他的额前。

  史蕾这一闪一跃,粗笨的阿农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已然受制。

  「把棍子放下!」史蕾喝道,顺手从腰间掏出手拷。

  「咚」的一声,阿农手里的木棍掉到地上,史蕾一手拿枪指着阿农,一手拿
着手拷便向他左手拷去。

  「他妈的,这笨蛋!」躲在附近的朱虎暗暗骂着,一边朝躲在另一块岩石后
面的大狗使个眼色。

  史蕾将手拷拷上阿农的左手,正喝着他将右手伸过来,突然后面一阵轻轻的
脚步声。

  高度警惕着的女警察抓着手拷顺势一扭,将阿农左手扭到他背后,耳听阿农
痛得一声叫,史蕾已将自己的身子闪到阿农的后面。

  「啊……」阿农又是一声大叫,一条木棍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屁股上。

  误伤同伴的大狗呆了一呆,挥动木棍又朝史蕾劈头打来。

  史蕾的手枪还隔着阿农的身体,没办法只好一把将阿农的身体向大狗猛的一
推,闪身再避,身体一个打滚窜到旁边一块岩石之旁。

  只见大狗一把推开了阿农,抡起木棍又待冲来,史蕾举着手枪朝天一响,喝
道:「放下武器!不然开枪了!」

  大狗一呆,双手举起,木棍却没放下,眼角向着朱虎的藏身地扫了一眼。

  史蕾回过一口气,立时明白那边还有他们的同伴,一边高声喝叫大狗放下木
棍,一边注视着那边的动静。

  但不料……

  她身旁的这块岩石正是小泥鳅藏身之地,史蕾这下对那边的动静全神贯注,
却没想到后面有鬼。

  待她发觉身后有异响时,已经来不及了!小泥鳅一棍正扫中她的腰间。

  史蕾「啊」的一声大叫,顿时摔倒在地。

  大狗见状立刻挥舞着木棍,跟小泥鳅一道没头没脑往女警察身上打去。

  史蕾这下狼狈至极,连滚带爬急避,但身上还是不免挨了好几下。

  她手里紧紧握紧手枪,她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救生符了,虽然暂时没有任何
空隙可以让她用得上这把枪。

  阿农也重新拾起木棍冲了上来,一棍狠狠打在史蕾右臂上。

  疼得发昏的警花跌跌撞撞地摔倒了又爬起,拚命向后退避。混乱中胡乱开了
两枪,却没打中任何目标。

  偏生这帮忘命之徒明白不能让她逃远,不顾被流弹击中的危险,一直追着她
打。

  「啊……」一棍又狠狠击中史蕾的后背,将她的身体打得向前扑了出去。

  前面已是山坡了,跌倒在坡上的女警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发出惊慌
的惨叫声沿着山坡滚了下去。

  「他妈的!你们这帮笨蛋!把她打下去干嘛!」

  朱虎恶狠狠地骂着,「还不快追!她没多少子弹的!」

  一直滚到山脚下的史蕾全身已给一路的砂石磨破了不少,撞得昏昏噩噩的她
迷糊中看到几个男人正从山上向这边冲过来,急忙挣扎着身体爬了起来,向前便
跑。

  慢着!

  正当史蕾打算向后发一枪阻一阻追兵时,她发现手中的手枪不知什么时候已
经丢了。

  「哈哈!这警妞的枪在这!」

  在半山坡拾到手枪的小泥鳅乐得大叫。

  「快追!她跑不了的!」阿农大叫着。他一只手拷着手拷十分讨厌,急于抓
到史蕾解拷再说。

  跌跌撞撞的史蕾跑没多远,就给追上了。

  沖在前面的小泥鳅飞起一脚踹中她的后背,将女警察踢翻在地。小泥鳅马上
作势又扑了上来,给倒在地上的史蕾一记地堂脚扫倒在地。

  一阵恐怖的感觉笼罩着史蕾全身,她本已又饥又渴的身子现在遍体鳞伤,本
就浑身乏力的身体一阵搏斗后更是疲乏不堪。

  她现在被四个男人围在中间,乱飞的拳脚又朝着她直打过来。

  史蕾紧咬着牙关,奋力作着垂死挣扎。虽然混乱中也还击了他们几拳,但明
显寡不敌众的她身上还是不停地挨着拳脚。

  「啊……」史蕾小腹一阵剧痛,给朱虎一脚重重踢中,顿时身子一软,随即
手足被牢牢按住。

  「他妈的!这娘们还真够烈的!」朱虎蹲下身去,狠狠扫了史蕾一记耳光。

  「朱虎!你这混蛋!快放了我!」史蕾不屈地挣扎着。

  「嘿嘿,原来真的是来捉我的!」朱虎嘿嘿笑道,一手拨开已散在史蕾脸上
的乱发,「让我看看你这警妞漂不漂亮!」

  「啊哈!原来是史小姐!久违了!」发现是史蕾,朱虎有点意外。

  「你这王八蛋!还程珍的命来!」史蕾看清了仇人的脸,那本来还有点帅气
的方脸现在看上去真是脸目狰狞。

  朱虎拍拍史蕾的脸,恶狠狠说道:「程珍是我杀的,又怎么样?谁叫她那么
跩!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臭警察!把她带回去!」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我是警察!」

  史蕾拚命地挣扎着,但她双手还是给扭到身后捆了起来,眼上也给朦上一块
黑布,随即身体一轻,已经给人扛在肩上。

  「放我下来!」史蕾双腿乱踢。

  但屁股给人狠狠一拍,听得朱虎喝道:「老实点!不然有你受的!」

  史蕾哪里肯听,只管拚命挣扎着。但现在的她实在没多少力气了,扛着她的
大狗对此毫不理会。

  「啪」的又一声,小泥鳅也在史蕾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他妈的,这警妞的屁股还真大!」他嘻嘻笑着。

  「啊!」史蕾一听羞得满面通红,挣扎着更猛。

  却听阿农笑道:「让她扭吧!你们不觉得这娘们扭起来的屁股很好看吗?哈
哈!」

  小泥鳅哈哈笑道:「是啊是啊,警妞你继续扭吧,扭屁股啊!」

  史蕾一听他们都对着自己的屁股看,不禁大羞,挣扎渐渐停了下来。

  「他们想对我怎么样?」史蕾一想起程珍姐妹的遭遇,心中「砰砰」直跳。

  烈日继续照射着大地,又累又怕的史蕾终于支持不住,在大狗的肩膀上昏了
过去。

  朱虎驻扎的山洞并不算太隐蔽,洞口向外大大敞开着。但一进入山洞,地势
下倾,走了十余米,已到了这座小山的山腹。

  洞道四周坚硬的石壁显是人工凿过的,这洞不知是哪位先贤积下的功德,因
洞的尽头,从地下竟冒出一股清澈的泉水。

  史蕾在迷迷糊糊中醒来时,她的身子仍然挂着大狗的肩上向前走着,史蕾感
觉得到他正在下斜坡。

  不过更重要的是,天气似乎不热了,周遭带着一阵阴森森的寒气,令她透体
冰凉。

  「砰!」史蕾一阵晕眩,身体重重撞到地上。

  「这是哪里!放开我!」史蕾大叫。

  朦眼的黑布被扯开,眼前是一个一丈见方的洞穴,洞的一角,汩汩的泉水正
自地下冒出,流到四周人工凿开的石槽里。

  水!

  史蕾舔了舔嘴唇。

  但面颊一下被一只大手捏住,朱虎嘿嘿笑道:「史小姐是来捉我的吧?」

  史蕾用力甩着头,想挣脱他的手。但无论她如何使力,捏得她双脸生疼的手
仍然没有松开的迹象。

  「长得挺漂亮的嘛……」朱虎淫淫笑着,另一只手已摸上史蕾鼓鼓的胸前。

  「拿开你的脏手!混蛋!」史蕾被捏着脸,说话也含糊不清了,但口气毫不
示弱。

  「啪!」捏着她脸的手松开了,但立即换之的是一记狠狠的耳光。

  史蕾嘴角滴着血,愤怒的眼神跟朱虎对视着。

  「他妈的,叫你跩!」

  朱虎飞起一脚,重重踢中史蕾胸部,将她踢得直飞出去,后背撞上坚硬的石
壁。

  一声闷哼之后,史蕾挣扎着坐起身来。

  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这下痛得入骨,她真怀疑自己的掌骨是不是折断了,但胸
前被踢中的双乳隐隐作疼,史蕾不禁一阵气闷,差点喘不过气来。

  朱虎大踏步追了上来,一把扯起史蕾的头发,又是一记耳光扫去。

  史蕾避无可避,顿时脸上剧痛,眼前金星乱冒。

  朱虎双手抓着她的警服前襟,猛地向外一扯,襟前两颗钮扣应声而落。

  「他妈的!」朱虎暗骂一声,本拟这一下便要扯开她的上衣,不料却拉脱了
两颗钮扣。

  但面前已是史蕾雪白的胸前肌肤,一条浅浅的乳沟隐约可见。

  朱虎毫不客气,一只大手摸了上去,迳直伸入她的胸衣之内。

  「混蛋!放开我!」

  史蕾尖声大叫,她的一只乳房已经给人抓在手里,羞得满面通红,双脚乱蹬
拚命挣扎着。

  「这娘们有够烈的,抓紧她!」朱虎一边说着,一边向下继续解开史蕾警服
的钮扣。

  但不用他说,大狗他们三人早已围了上来,坚强有力的手臂牢牢按住了史蕾
不停乱蹬着的双腿。

  女警察警服的上摆已经向两旁敞开,镶着花边的白色乳罩凌乱不堪,已露出
外面的半只乳房被朱虎一只大手牢牢地握住。

  「混蛋……」史蕾奋力翻滚着身体,但却没法逃脱这几条大汉的掌握。

  束在腰间的腰带也已被解开,只剩最后一个钮扣未解的警服已经完全敞开,
露出史蕾纤细但却结实的肚皮,雪白的肌肤上布着一块块受创后的瘀痕,显示着
被擒女警的悲惨处境。

  朱虎将史蕾仰面拉到自己怀里,两只魔爪将史蕾两只雪白的乳房从胸罩里拉
了出来,用力的揉搓着。

  「他妈的,这娘们的奶子还不小,还好弹手呢!」

  他一边玩弄着史蕾的乳房,一边调笑着。

  「呜……」

  史蕾羞得几乎昏了过去,骄人的前胸赤裸裸地暴露在这几名下三滥的逃犯面
前,男人手掌的磨擦令她汗毛直竖,尤其当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扫过她那敏感的乳
头时,史蕾不禁打了个冷战。

  「混蛋!放开我!」

  她只能这样叫骂着。

  明知逃脱不了,史蕾还是拚命扭动着疲乏不堪的身体,捍卫着玉体的尊严。

  「发达了……」阿农傻呵呵地笑着,伸手在史蕾的身上乱摸,「这警妞是个
好货色咧!我们赚翻了!」简直就是把她当成货物一般,史蕾心中一阵委屈,眼
睛水汪汪的。

  「哭啦哭啦!」大狗吹着口哨,「把这警妞剥光,大伙慢慢乐儿!」解开史
蕾警裤的钮扣,扯着裤子向下便拉。

  「不要!」史蕾身体剧烈乱窜,「你们不要乱来,我是警察!」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恐吓着。

  但换之的是一阵哄笑声,身体也给按住难以动弹。

  「这警妞还想吓唬人呢!」大狗笑得几乎连眼泪都要掉出来,「我就是要尝
尝女警察的味道,看看是不是会特别爽!哈哈!」

  一把将史蕾的裤子拉到膝盖处,露出里面的小花内裤。

  小泥鳅将脸凑到史蕾下身端详着,落入敌手的警花羞得要死,哭着道:「混
蛋……不要看……不要……」

  「嘻嘻!这警妞还穿这种小内裤,有花边的!哈哈,小毛毛都遮不住!」

  小泥鳅哈哈大笑,伸手捻着史蕾露出外面的几根阴毛轻轻拉扯着。

  「啊……不要……」

  史蕾含着泪继续挣扎着,但扭动的屁股扯动着给人捻在手里的毛毛,却又隐
隐生疼。

  朱虎双手继续玩弄着史蕾的乳房,现在他双手捏着她两只已经竖了起来的小
小乳头轻轻揉着。

  羞耻的警花紧紧咬着牙根,忍受着奇异的电流冲击着她无助的躯体。

  下面的小泥鳅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内裤拉到脚边,露出史蕾下身浓黑的一片阴
毛。

  绝望的女警察含泪扭着头,被玩弄着的乳房好像正在抽尽她身上最后一丝的
力气,连裤子被完全拉离自己的身体时,她也没力再挣扎。

  大狗的手掌攀上了史蕾的阴阜,胡乱拉扯着她茂盛的阴毛。

  「骚毛长这么多,一定是个骚货!」他大声地品评着。

  「不……」史蕾咽噎着抗议。

  羞愧难当的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双腿被向两旁大大分开,分别扛在大狗和阿
农的肩上,几只脏兮兮的大手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和阴部抹来抹去。

  无力反抗的身体浮起了一连串的鸡毛疙瘩,当粗糙的手指拂过她娇嫩的阴唇
时,史蕾感觉自己就快昏了过去。

  但是没昏。

  一根粗壮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慢慢捅入她的肉洞。

  「呀……」史蕾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但强烈的耻辱感让她快死了。

  长着老茧的手指挤入她幼嫩的阴道,史蕾下身隐隐作痛。

  「啊哈!」

  大狗突然兴奋地叫起来,他的手指已捅了两节进入史蕾的阴户,「这警妞还
是个处女呢!我们可真执到宝了!」

  史蕾悲哀地闭上了眼睛,她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去好好出嫁,却偏要跑要这儿
来。

  小心地保存了二十四年的处女原本这时候应该隆重献给伦哥的,现在却平白
地将丧失在这帮三流的忘命之徒手里。

  耳旁响起一片惊讶的嘻笑声,在史蕾眼眶中一直打着转的两流清泪终于夺眶
而出。

  「不行不行!既然是处女,那谁先操她可赚了大便宜!」

  小泥鳅叫道。

  阿农轻拨着史蕾的阴户,笑道:「那就剪刀石头布!」

  小泥鳅道:「来就来,谁怕谁啊!」

  当下四人分成两对,小泥鳅大喝一声:「剪刀石头布!」

  翻出拳头,击了一下朱虎的两根手指,笑道:「过关!进入决赛!」

  那边大狗胜了阿农,也摩拳擦掌,誓跟小泥鳅一决高低。

  史蕾几乎全裸的胴体仍然给他们空着的手按住,眼睁睁着看着这帮傢伙用这
小孩子的手段来决定自己宝贵的贞操将首先给予谁人,她觉得自己似乎像一头被
牵到市集叫卖着的牲口一样,真恨不得立时死去。

  颤抖着的眼皮紧紧闭上,但仍禁不住如泉的眼泪汪汪直流。

  小泥鳅挥着右手,对着大狗叫道:「上次猜拳输了给你,给你上了姓程那小
妞的处女,这次可没这么好运了!」

  大狗笑道:「那是虎哥慷慨,自己的女朋友的处女都能让给弟兄们决定!这
次可不同啦!我的运气就是好,臭泥鳅想跟我争也白搭!」

  小泥鳅叫道:「还好意思说,你害得虎哥只好去操那娘们的大肚姐姐!现在
看看是谁厉害!剪刀石头布!」

  伸出张开的手掌。

  大狗却也一样,小泥鳅啐道:「他妈的!剪刀石头布!」

  两人同时挥出拳头。

  「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

  一连十个回合,还是没分出胜负。

  大狗骂道:「他娘的,这警妞的处女膜难道是鳄鱼皮做的,怎么捅不破?」

  小泥鳅笑道:「你是捅不破,因为是要由我来捅的!剪刀石头布!」

  结果还是仍然打平。

  朱虎双手玩着史蕾的乳房,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两个傢伙争拗。

  掌中史蕾那两只鲜红的奶头早已竖了起来,立在被蹂躏着的乳房上面。

  朱虎两对食指和中指分别夹住她两只乳头,拇指在上面轻轻搔了一搔。

  「呜……不要!」史蕾的腰板猛地一下挺了起来,口里开始轻轻抽泣起来。

  阿农嘻嘻一笑,捂在史蕾阴部的手掌沿着她大腿根处上下磨动,从满是阴毛
的阴阜一下窜到肛门口。

  「啊……」

  史蕾惊慌地扭动着身体,但就是无法躲得开魔爪的玩弄。

  「啊哈!」

  小泥鳅兴奋地跳了起来,张开的手掌一把包住大狗的拳头,他终于在第十七
回合胜出!

  「走开走开,这警妞现在是我的啦!」

  小泥鳅一边解着裤子,一边吆喝着挡在面前的阿农让开。

  阿农咒道:「你得意吧,小心操断你的小鸡鸡!」

  小泥鳅哈哈大笑,也不理他,左手摸到史蕾的阴部乱抓着:「你这警妞刚才
拿着枪追我不是挺威风的吗?老子现在要来讨还本钱啦!」

  扶着早已朝天直竖的肉棒趴到史蕾胯间,对着她的阴唇擦了一擦。

  「不要!」史蕾突然间又是一阵猛烈挣扎,拚命想合拢被大大分开的双腿。

  眼看着处女的贞操行将失去,悲哀的警花作着最后的反抗。

  「啊!」

  小腹中重重又中了一拳,史蕾疼得想直弯下腰去。

  但身子被制住没法动弹,冷汗从她的额头上汹涌冒出。

  小泥鳅冷笑一声,下身一挺,肉棒已插入史蕾未经人事的阴道。

  「啊……啊……」

  史蕾一声惨叫,身体挣扎着更是剧烈,屁股不停地乱扭着,希望挣脱那进入
她身体的丑物。

  「好爽……」小泥鳅轻喘一声,双手扶着她的屁股,用力将整根肉棒捅入史
蕾的阴户里。

  「啊……」史蕾继续哭叫着,「混蛋!你不得好死!」

  贞洁的身体已经给面前这小混混占有了,史蕾咬牙切齿着瞪着面前正在奸污
着她的小泥鳅。

  「警妞,你的咪咪好紧,爽死我啦!给人强奸的味道怎么样啊?」

  小泥鳅摇着屁股,肉棒充分享受着史蕾鲜艳的处女阴户,一边对着史蕾满是
泪水的脸蛋嘻笑着。

  「呃……」史蕾羞愤地别过头去,刚刚失贞的下体一阵阵地抽痛,而对方不
懂怜香惜玉的肉棒却一下下地冲击着她受创的肉壁。

  悲从中来的史蕾强忍着行将迸发而出的大哭声,紧闭着嘴唇,只是喉中不断
发出的闷哼声还是掩盖不了。

  「他妈的,好了没有?」

  阿农搓得肉棒催促着。

  「催什么催,你妈的……呀……」

  小泥鳅轻哼了一声,下身一阵搐动,泄了出来。

  他悻悻抽回沾着红红血丝的肉棒,在史蕾那还没被完全脱下的警服上胡乱拭
着,口里骂骂咧咧:「妈的,催什么催,不然我还能多操这警妞好一阵子呢!」

  阿农笑笑不理他,自顾着扑上史蕾的身体,成为了占有她的第二个男人。

  史蕾只觉一根更粗大的物事又撑开自己那还在抽痛不已的阴户,一下一下地
抽插着。

  一阵新的撕烈般的剧痛重来袭来,终于忍耐不住的警花口里发出一声惨叫,
乱颤着的身体随即淹没在她自己悲呛的痛哭声之中。

  看到漂亮的女警察给自己奸到哭了,阿农哈哈大笑。

  「操女警察就是爽!」

  他挺动着肉棒进出在史蕾的阴户之中。

  史蕾明亮的大眼睛已给自己的泪水模糊了,失神地望向凹凹凸凸的洞壁。

  她软绵绵的身体压着自己反捆在背后的双手躺在地上,被分开到极限的双腿
仍然被男人架住把玩着,一根新的肉棒正在她刚刚破瓜的阴户中冲刺着。

  早已全身脱力的女警察随着肉棒的冲击不时从喉中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布
满爪痕和齿印的双乳随着她颤动着的身体一下一下轻轻摇动着。

  下身撕裂般的剧痛仍在延续,史蕾那被烈日晒出的全身大汗的身体仍在不停
地继续冒出汗水,她觉得自己快虚脱了。

  「嗯……」

  又一根肉棒在她的体内喷发了,滚热的液浆冲击着她虚弱的肉壁。

  眼前阴暗的洞壁彷彿开始闪闪发光,点点金星在眼前乱舞,史蕾的思绪已经
飘到很久很久以前,那还是个小女孩的她跟着小夥伴们在溪边快乐地戏着水,格
格地欢笑着,她慈爱的母亲就站在旁边用爱怜的眼光微笑着看着她。

  「水……水……」

  被轮奸中的女警察迷迷糊糊中呻吟着。

  一瓢清水浇上了她的头顶,将迷乱中的女警察浇回残酷的现实。

  旁边淫笑着的男人们继续在玩弄着她的身体,史蕾伸长舌头,贪婪地舔着流
经她唇边的清水。

  一股凉意直透入心,已经两天没喝过一口水的史蕾只觉这几滴清露简直便是
人间最甘甜的仙液。

  「想喝水吗?骚警妞。」

  小泥鳅笑咪咪地问她,那看起来有些诡异的笑容令史蕾不禁打了个冷战。

  那刚刚夺去了她处女的阳具凑上她的唇边,小泥鳅笑道:「用嘴给老子爽一
爽,爽的话给你这骚娘们水喝。」

  抓着史蕾的头,那还沾着几丝血丝的阳具在她的嘴唇边擦了一擦。

  「不……」

  史蕾倔强地扭过头去。

  他们可以夺走她的贞操,但不可以夺走她的尊严!史蕾咬着牙牢牢守着最后
的阵地。

  又一根新的肉棒进入了她的身体,娇嫩的肉壁又开始承受起新的冲击,下体
的每一寸肌肉似乎都在灼痛着,史蕾紧锁着眉头咬牙忍受。

  「啪!」

  又是一记耳光打下,史蕾漂亮的脸蛋上又多了五条新的掌痕。

  小泥鳅双手捏着史蕾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巴,将自己的阳具硬塞了进去。

  史蕾拚命地摇着头挣扎,却听大狗冷冷笑道:「小心她把你的小鸡鸡咬掉,
嘿嘿!」顿时心念一动,使尽力气便要咬下。但双脸被捏着酸痛至极,史蕾拼尽
气力,也难以将嘴合拢。

  小泥鳅似乎也有所顾忌,将阳具退回到她的双唇之间,只在她的唇上慢慢磨
擦着。

  突然,史蕾嘴里一热,一线温热的液体带着呛人的腥臭味直射到她的喉上。

  「他在我嘴里撒尿!」

  史蕾眼前一黑,羞愤交加,挣扎着更是猛烈,但一双新的大手紧紧按着她的
头,令她不能动弹,气得发昏的女警察眼睁睁地等着小泥鳅把整泡尿都撒在她被
迫张开着的嘴巴里。

  由于是仰面躺着,史蕾使尽了力气,也无法将口里的尿液吐出。

  一直咪咪笑着的小泥鳅兴奋地对视着史蕾烈火般愤怒的眼神,撒完尿后推着
她的下巴合上她的嘴,笑道:「想喝水是吧?都给我喝下去!」

  双手紧紧地捂住史蕾的嘴,一按一按的,听着她喉中发出的痛苦的「咕咕」
声,得意地哈哈大笑。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6 11:13     标题: 第四夜·女警传说之绝地追踪 作者:rking

  

  酒肉飘香。

  四个男人坐在洞里的小石桌旁,兴高采烈地喝酒吃肉。

  在他们的脚边,刚刚惨遭轮奸的女警察史蕾,一丝不挂地被捆着双手瘫在地
上。已经全身虚脱的她一动不动地仰面躺着,满是伤痕的胴体上布满着豆大的汗
珠,本应白晰的肌肤已被沾满着尘土,她那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已经无力合拢,从
她红肿的阴唇间倒流出点点白色的液浆。

  只有当她偶尔从喉中发出一两声痛苦的咳嗽声时,才展示着这是一具活生生
的肉体。

  本已飢渴交加的女警察经过一轮的殴打和轮奸之后,发觉自己浑身再也提不
起一点力气了。

  史蕾失神的眼睛已找不着焦点,她全身上下彷彿都在剧烈地抽搐,整个人就
像被气泵抽走所有的气力一样,软绵绵地像一堆软泥一样瘫在地上。

  她的胃还在不停地翻滚着,刚刚被迫喝下一泡尿的喉咙酸痛至极,剧烈的噁
心感使她想呕,但她只能象徵性地干咳几声,痛苦地忍耐着胃酸的折磨,她已连
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再说,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的她,也确实呕不出来。

  突然,一滴肉汁掉了下来,掉在她的唇间。

  好香!

  史蕾舔着嘴唇,肚子里却更因飢饿而阵阵抽疼。

  阿农手持一只鸡腿,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饿了是吧?骚警妞。」他大大地咬了一口鸡腿,「好香好香!」冲着史蕾
哈哈笑着。

  史蕾眼直直地望着鸡腿,的确好香!肚子不禁咕咕直叫起来。

  「叫声大爷,就赏你肉吃!」阿农扬了扬手中的鸡腿。

  史蕾无力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艰难地将视线移开那香喷喷的鸡腿。

  「饿死算了……不用再受这帮禽兽的污辱……」史蕾咬着牙闭上眼睛。

  心中空荡荡一片,渐渐地,母亲慈爱的笑容,伦哥温柔的怀抱,还有家里那
只可爱的小猫咪叮叮,在她的脑海中慢慢浮现出来。

  泪珠重新充斥着史蕾的眼眶,心中的悲怆本就无法忍耐得住,鼻樑一酸,轻
轻抽泣起来。

  「哭鼻子喽!」阿农大笑一声,「真没用,警察吃不到鸡腿也会哭鼻子!」

  「啦啦啦……」

  小泥鳅口里不知道胡乱哼的是什么曲子,一屁股坐到史蕾的胸上,屁股擦着
她的乳房扭了一扭,唱道:「叫声亲哥哥,给你肉吃……」

  手拿着一块羊肉,脂汁淋漓地在女警察的唇边抹来抹去。

  「难听死啦……」一阵倒采声,几根筷子朝着小泥鳅摔了过去。

  肉香扑鼻,史蕾紧紧闭着眼睛,强行咽下口水,微微颤抖着的嘴唇还是没有
张开。

  「唉……」小泥鳅大声地歎道,「敬酒不吃喽……虎哥啊,要怎么炮制这警
妞啊?」坐在史蕾的双乳上边哼着曲子边乱扭着屁股。

  「喔……」

  史蕾痛苦地轻哼一声,本已被玩弄得酸痛不已的乳房现在承受着小泥鳅的体
重,压得她的胸口一阵发闷。

  「操也操完了,这妞是个警察,危险喽!」小泥鳅说道。

  「而且,也不听话……留着是个祸胎。」阿农附和着。

  「就是就是!」小泥鳅笑道,「让犁市明天一早在就街上发现一具艳尸吧,
哈哈!」

  阿农哈哈笑道:「那不如这样,等一会咱哥几个轮着来,看看是谁把这警妞
操到断气。哈哈!」

  史蕾眼眶早已红了,无言的泪珠一缕一缕地流出,但她脸上已经看不到表情
了。

  「我真的快死了吗?」她呆呆地想着。

  平时人见人爱的活泼警花,将要被几个亡命之徒轮奸至死,陈尸异乡街头!
史蕾脑中昏浑一片,一阵无法竭止的悲戚感在心内拚命地翻腾着,她的身子不由
自主地颤抖起来。

  「啪啪啪!」

  小泥鳅轻轻拍打着史蕾的脸,笑笑地盯着她投来的愤恨的目光,道:「长得
还真标致!别这么看我啊,不然我心一软,就舍不得你啦!哈哈!」

  「不用怕!」小泥鳅继续嘻笑着,「你刚才不是给我们操得很爽吗?一会就
是这样,爽啊爽啊,爽着爽着,就突然地去了,很快活的。」

  他兴高采烈地说着,看着史蕾悲伤的眼神中渐渐流露出一丝惧意,笑着更是
响亮。

  「不要!我不要这样死!我不要!」史蕾心中大声地叫着,「伦哥还在等我
回去呢…给妈妈买的新衣服还没送给她呢……我才二十四岁……我不要死……」

  求饶吗?

  绝不!

  即使求饶他们也未必会放过我的。

  我是警察,我不要向这几个下三滥的混蛋求饶!

  可是……可是我不要死啊!

  史蕾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变化莫测,只有那眼泪仍在不停地流淌着。

  「渴死了吧,看在老相识的份上,给你口酒喝!」朱虎拿着一瓢啤酒来到她
的唇边,笑吟吟地看着她。

  「好好!醉妞干起来也很爽!」小泥鳅哈哈一笑,翻了个身,从史蕾身上下
来,扶起她的头,「对嘛,犯人杀头之前也会给他一餐好吃的。喝酒吧小警妞,
比老子刚才的尿好喝的!」

  「不要你们可怜!我不是犯人!」史蕾心中叫着,想将头扭到一边。

  可是酒已经沾到唇边了,流了少许进入口中。

  好甘凉!清泉进入喉咙的感觉好舒服。

  虽然以前没喝过啤酒,虽然有点涩涩的,但真的很好喝。

  酒继续流入口中,史蕾斜着眼看了朱虎一眼,那张可恶的脸现在正露出得意
的微笑。

  「他在笑我屈服了吗?」史蕾心想。

  可现在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早已热得快烧掉的喉咙再也抵挡不了水的诱惑。

  「就算是砒霜我都喝了!」

  史蕾张开嘴巴,咕咕几下将整瓢啤酒一口气喝了下肚。

  「还要吗?」朱虎仍然是笑吟吟地。

  史蕾点了点头。她心里在叫着应该不理他的,可不知怎的,还是下意识地点
了头。

  「喂喂!」大狗大叫,「我说虎哥,这酒可是要跑很远才买得到的,咱哥几
个都不够喝……」

  朱虎笑道:「人家冰清玉洁的一个大姑娘,还是个青春漂亮的警花,现在脱
光光张开大腿任你玩,只不过喝你几口酒就这么多话,太小气了吧?哈哈!」又
倒了一瓢酒喂史蕾。

  两瓢酒下肚,仍然未能消除史蕾的口渴,倒是身体感觉有些轻飘飘的,脑中
更是晕眩,胸中十分难受。

  小泥鳅手中的羊肉又凑到了唇边,这次史蕾想也没想,一张口咬了下去,好
香!

  昏昏噩噩中,也不知还吃了多少东西。史蕾只觉好累好累,真想好好地睡上
一觉。

  她眼睛渐渐闭上,但全身酸疼不止,却是睡不着。耳旁回荡着男人们的吃喝
的啧啧声和高声的谈话。

  「虎哥,真打算把她奸死算了?」大狗一边啃着肉,一边指着迷糊中的史蕾
说。

  「你们舍得吗?」朱虎不答,却回头问阿农和小泥鳅。

  阿农笑道:「要不是太危险,我是舍不得。」

  小泥鳅道:「就是,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把她搞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又
有女人玩!」

  「哪!」朱虎说道:「这警妞也算挺漂亮了,身材也不错,搞死了可惜。我
们在这里还不知道要躲多久,没女人多寂寞啊,是不?哈哈!」

  「不错是不错。就怕她不肯就范,我怕后患无穷。女人是祸水听过没有?」

  阿农一想到史蕾的身手,不由心有余悸。

  「怕什么?」朱虎拍拍胸膛,「没见到这警妞也很怕死吗?再说看紧点,还
怕她跑了?」

  「也对,」大狗点头道,「在我们乡下讨老婆难,只好凑钱买老婆,那些女
人都是给拐来的,还不都是又哭又闹,老想着逃跑。看紧点就是,等女人习惯了
就好了。」

  「哈哈,买来的老婆只怕都是些丑八怪吧?」

  小泥鳅笑道:「那倒未必,也有漂亮的。不过越年轻越漂亮当然越贵。咱家
村子里是又穷又荒,人骡子手里的好女人也不会卖到这里来,是出了城市以后,
才见识到这么多花花绿绿的大姑娘的。像这警妞这样又美又俏的货色,别说咱村
子没有,附近几个山头都找不到啊。」

  大狗道,「其实大家只想有个女人,是美是丑哪顾得上那么多。那些没女人
的,自己用手搞不过瘾,连家里的母猪母牛都可以凑合着使使呢!」

  四人中,小泥鳅和大狗是同乡,一起从乡下出来,到城市里讨生活,说到家
乡情境,都是分外心有戚戚焉。

  「不会吧……」

  阿农将信将疑,一想到母猪,他几乎要呕了出来。

  「骗你干嘛!」大狗说,「所以我们村子里,男人有个女人是很幸福的。」
看了看史蕾,笑道:「这个警妞这么漂亮,杀了真是太可惜了!」

  「那倒是。」阿农淫笑着看了看史蕾赤裸的胴体,转头对大狗道,「你们乡
下真那么穷吗?你出来之前干什么的,种稻?」

  「种个屁稻!」大狗道,「我们村子在山里头,遍山都是砂石,又干又冷,
稻种得活才怪。种些蕃薯什么的啦,一家人填得饱肚子就是了。」

  「蕃薯好吃啊……」小泥鳅笑道。

  阿农道:「很好卖吧?」

  「卖?那种烂地,能种得出来就不错了!」大狗愤愤不平,「再说即使丰收
了,这东西卖得了多少钱?还不够这警妞吃一根冰棒!买一个老婆的钱,一家几
代人种几十年还不知道能不能攒得到!他妈的,我就是穷怕了才跑出来的,在外
面就算做苦力,还总比在山里头穷一辈子好啊!要是不跑出来,现在我还真可能
抱着母猪插穴呢,奶奶的!」

  说得心动,大狗忍不住在史蕾光滑白皙的香臀上摸了一把,史蕾半昏半醒地
呻吟了一声,扭着屁股想躲开。

  「哈哈!」阿农笑个不停,「这警妞总比母猪好多了吧?」

  「嘿嘿!那倒是!」小泥鳅笑道,「清清纯纯,细皮嫩肉的,我们山里哪有
这种女人?他妈的,这警妞就是命好,我一想就来气!」

  「听说你们那儿还有几兄弟共用一个老婆的,是吗?」朱虎饶有兴味地问。

  「是啊!」大狗道,「买一个老婆就差不多得花光全部家当,哪有钱买这么
多。要是兄弟多的话,就凑合着上吧,反正生下来的小孩都是姓这个姓,没什么
所谓的。」

  阿农道:「这样的话,那女人不是闹得更凶?」

  大狗笑道:「是啊,所以就得看紧喽。什么铁链脚镣,连贞操带都用上。今
天轮到做谁的老婆,钥匙就交他手上,其他的兄弟只许看不许碰。」

  「哈哈,和我们不同。」阿农道,「我们这老婆,谁什么时候都可以碰。」

  朱虎道:「不过讨这样的老婆回家又不能干活,农活家务一定是干不了啦,
还得时时怕她逃跑,也真没瘾。」

  大狗道:「那没办法,总好过打光棍,不过就得小心别让老婆跑了。上次我
们村子里的小呆,他老婆也不知道是怎么跑的,反正就不见啦,小呆没钱再买一
个,把他老爹差点气疯。他老婆是怀着他的小孩跑的,当时为了买这老婆,不仅
花光了祖宗三代的积蓄,连家里只有的一头老黄牛都卖了。现在小呆在村子里都
是低着头走路的,人一见他就笑,比没老婆的还更没面子。」

  「哈哈!」小泥鳅大笑,「居然让老婆给跑了,也活该他叫小呆。」

  「所以,」朱虎看看已经昏睡过去的史蕾,正色道,「大家以后看紧点,要
是让这警妞跑了,我们四个可不只是做大呆这么简单,要给逮去吃花生米的。」

     ***    ***    ***    ***

  当史蕾从昏睡中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望向洞外一片漆黑,已经入夜了。

  洞中亮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四个男人正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面睡着了。

  白天的天气这么热,到了晚上就冷了起来。史蕾赤裸的背部躺在冰凉的地面
上,一丝不挂的身躯正感受着半夜山洞的阴寒。

  她双手仍然被捆在背后,绳子连接在洞壁的一个铁环上。

  「他们都睡着了……」

  史蕾心念一动,双手轻轻磨动,希望挣脱开捆着双手的绳子。

  可是甫一动臂,史蕾发现她的双手因长时间被捆成这个姿势,已经麻痺了。
身子一挪动,顿时全身的酸痛感席涌而来,尤其是下体火辣辣地炙痛着。

  「唔……」

  史蕾轻轻一哼,不敢再动,慢慢将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合上。

  大腿内侧互一触碰,粘乎乎的感觉。

  「难道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们又再奸污我了吗?」史蕾只觉阴部仍在不停地
抽疼着,但是否再一次被强奸了,却是分不清楚。

  怎么办?

  怎么办?

  无法可想的警花赤裸裸地躺着,白天里被殴打和轮奸留下的伤疼,在静寂无
声的夜晚轮番发作起来。

  眼泪再次占据了史蕾的眼眶,身体的创伤加上心里的悲痛,使她本来已经有
点冷的身躯现在更感淒凉。

  「谁来救我?」

  史蕾呆呆的眼光望向洞外,小说中总会有一些大侠适时地出现。

  也许,我能幸运地碰上一个呢?

  但,洞外依然漆黑一片,仍然静寂一片,直到黎明的阳光射入洞里。

  「骚警妞醒啦?」

  史蕾将眼神从洞外移了回来,大狗正腥松着眼蹲在她的身边。

  肮脏的男人那色迷迷的眼光,史蕾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那只大手摸上了自己
的胸前,揉搓着她那对沾着灰尘的美乳。

  史蕾轻轻闭上眼睛,她知道她是无力反抗的。

  「由他去吧,我……我这身子……已经很脏了。」

  「还哭什么?又不是没给玩过!」

  大狗毫不理会史蕾的眼泪,趴到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

  史蕾默默地听任他摆布,只是紧咬着牙根流泪。

  「他妈的!脏死了!」大狗咒了一声,「小泥鳅你这混蛋是不是半夜起来偷
吃?」随手从旁边捡起史蕾那已被撕破的警服,在她的阴部胡乱抹了一抹,便将
肉棒捅入她的肉洞中。

  「唔!」史蕾皱了皱眉,女人的圣地再一次被侵入,伤口未癒的下身再一次
受伤。

  男人的肉棒在她仍然紧窄的阴户中进出着,带动着滴滴血水滴向地面。

  大狗没有察觉,或者他有,但却认为这是昨天处女血的残余吧?

  他只知道尽情地抽送着他的肉棒。

  史蕾咬着牙忍受着,肉棒刮过她的伤口,一阵又一阵地抽搐,但她没有叫出
声来。

  汗水和泪水沖洗着她沾满尘土的俏脸,在原本俏丽的脸蛋上留下一道道的渍
痕。

  折磨仍在持续着,史蕾慢慢感觉到又多了几只手在自己身上摸着。

  「他们都醒了,今天……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吗?」

  一想到即将被轮奸致死,史蕾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

  大狗喷发了。他拍拍史蕾的大腿,将萎缩下去的阳具在她的大腿内侧胡乱抹
了一抹,站起身来。

  「到你们了!」他说。

  阿农骂道:「你他妈的,你把这妞操到这儿乱七八糟的,叫我们怎么玩?」
随手又从旁边抓起那件撕破的警服拭了拭史蕾的下体。

  「这警妞那儿在流血!」他发现了这一点。

  「喝喝!你还真怜香惜玉啊?」小泥鳅嘲笑着阿农。

  「我呸!」阿农啐道,「干这烂屌没什么兴头,我要走走旱路!」提起史蕾
双腿,向前翻起,道:「帮我抓牢点。」

  史蕾的身体被折了起来,两条腿被拉到肩头处按住,腰被迫曲了起来,圆滚
滚的屁肌向上翘起。

  「干什么……」

  史蕾虚弱地叫。被弄成这个姿势十分不舒服,遍身的伤处又开始抽痛起来。

  「操你屁股啦!干什么?」

  阿农拍一拍史蕾的屁股,中指在她屁股沟上划过。

  一股奇怪的刺激直窜而来,史蕾不禁下身抖了一抖。

  「呜……」她轻声抗议着。

  「哈哈,好玩!」

  看到女警察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了反应,阿农如同得到鼓励一般,手指更加起
劲地在史蕾的菊花口磨来磨去。

  史蕾不停地抖动着,被固定住的身体无力动弹,屁股只能无助地颤抖着,终
于紧咬着的牙根松开了,正被凌辱中的警花张大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发出
「呜呜」的呻吟声。

  「不要……」

  史蕾泣着声说。

  但阿农当然不会理睬她的请求,粗壮的中指按在她的菊花口上揉了一揉,暗
暗用力,慢慢插了进去。

  「啊……」史蕾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他妈的这妞儿的叫床声真好听。」

  阿农发表着他的感慨。

  自己的叫声被理解成叫床声,史蕾羞得整张脸变成桃红色。

  被玩弄着的屁眼传来一股痒痒的很舒服的感觉,伴随着突发而来的便意,充
塞了她的脑部神经。「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啊……」

  小泥鳅将史蕾被折到肩头的左脚坐到屁股上,一只脏兮兮的大手用力揉搓着
她的乳房。

  「骚警妞,屁股给玩得很爽是不是?」他调笑着。

  「啊……」随着阿农的手指旋转着慢慢深入直肠,史蕾苦着眉头闭着眼,连
屁眼都被玩弄,强烈的耻辱感烧得她的脸火辣辣的,小泥鳅的嘲笑,她只好当做
没听到。

  「啐!」阿农吐了一大口唾液在手心,涂抹到自己的肉棒上。

  「我来尝尝女警察的屁眼!」

  他扶着史蕾的屁股,肉棒顶在菊花口上,下身一挺,龟头挤开警花窄小的肛
门,插了进去。

  「不要……」

  史蕾哇的一声哭,被强行撑开的肛门一阵撕疼,她拚命地收缩着约括肌,企
图阻挡那根粗大的阳具继续侵入。

  「妈妈的!好紧!」

  阿农整个人干脆都压到史蕾的身上,倚藉着自己的体重,将肉棒一分一分地
慢慢钻入史蕾的后庭。

  「爽晕了……夹得好紧……」他不时还大呼小叫。

  「啊……」

  史蕾无法竭止心中的悲怆,大声地哭着。

  昨晚吃过一点东西,稍为恢复的一点体力都聚集到下身那孤苦无依的小小肉
洞上。奋力的挣扎不能让她动得分毫,她只能使尽力气地收缩着肛门。

  真的好疼!

  「不要!你这变态!」她哭骂着。

  「玩你这臭警察,就是要变态才好玩!」阿农哈哈大笑。

  女警察拚命收缩着的肉壁紧紧地夹住他的肉棒,肉棒上的每一寸,都好似感
受到女警察肉壁的蠕动。

  看着女警察在自己胯下那痛苦的模样,阿农得意地笑着,伴随着电击般的快
感,他大喝一声,屁股一沉,已插入半截的肉棒一下子整根捅入史蕾的屁眼中。

  「哇……」

  史蕾疼得连脖子都红了,幼嫩的肉壁给这一下凶猛的扯动带得一阵剧痛,她
感觉自己的肛门里的肉一定给磨破了,被迫扩张的屁眼中传来一阵又一阵撕裂般
的炙痛,强烈的便意使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屁眼,好像排大便一样要把侵入的肉
棒排出体外。

  阿农感受得到史蕾屁眼中的剧烈运动,汹涌而来的快感令他顾不得肉棒被磨
得隐隐生疼,他轻轻地扭着屁股,嘴里发出粗浑的喘气声,肉棒充分享受着女警
察反应剧烈的的后庭。

  任何努力都不起作用,屁股已被完全占有的史蕾全身瘫了下去,她血红的双
眼傻傻地望向洞顶,被对折着的身体松弛了下来,惨遭蹂躏的肛门口已经红肿,
无言地敞开着,任由兴奋的男人疯狂地抽插着。

  她的哭声慢慢低沉下去,只剩下发自喉底的淒凉呜咽声仍在不停地回荡着。

  「他妈的!这警察妹妹的骚样子真的撩人!忍不住啦!」小泥鳅推了推压在
史蕾身上的阿农,「起来起来,你操她屁股也别挡着我!」

  待阿农慢腾腾地竖起身,小泥鳅马上一翻身压到史蕾身上,手扶着肉棒,找
到史蕾的阴户所在,一下插了进去。

  「嗯……」史蕾眉头轻轻一皱,下身两个肉洞同时被奸淫着,受伤的阴户和
刚刚被开苞的肛门同样剧烈抽痛着,但奸淫着她的男人却丝毫不顾这些。

  史蕾只觉他们的每一下抽插,都在带走着自己的一分气力。

  被强奸着的警花胸口不停起伏着,不停地喘着气,她的哭声已经越来越小,
当男人的肉棒每一次插入时,才听得到她嘴里含糊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声。

  「我快死了……」

  史蕾呆滞的眼神仍然不知望向何方,她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一步步地离自己
远去,轮番的强奸之下,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即使当大狗在她的直肠中喷发时,她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那个时刻在微
微地颤抖着。

  第二根肉棒侵入她的肛门了,史蕾甚至没有力气去看看那个人是谁。

  或者,她已经不关心这个了。

  轮奸仍在继续,男人们一边玩弄她的身体,一边议论着她是个淫贱的骚货。

  史蕾知道自己的阴户里是有点湿润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那里明明
很痛的。

  在被强奸的巨大痛楚之下,她的身体还能挤出快感?

  史蕾痛苦地闭上眼睛,「我没那么贱……」她脑中迷迷糊糊的,她只想这样
告诉自己。

  史蕾觉得自己快没有意识了,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一会彷彿置身火炉,被烧得
炙痛,一会彷彿处身冰窖,被冻得僵硬。

  「妈妈……伦哥……小蕾不要死,快来救我啊……」

  史蕾心中大声地呼唤着。

  渐渐地,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一样,虽然她感觉得到肉棒仍在她的下体进
出着,可是,没有疼痛没有快感了。

  史蕾只觉眼前白花花一片,身体好好越来越轻,终于,慢慢地飘,飘,飘上
半空。

  「这妞儿昏了!」大狗看到史蕾已经双眼翻白,忙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还
没死!」

  「嗯!别搞死她。」

  朱虎肉棒在史蕾的直肠壁上磨了一磨,草草射了出来。

  「喂点水她喝,这女人还要留下来慢慢玩呢。」朱虎道,「可别一下子就把
人给玩残了,哈哈!」

     ***    ***    ***    ***

  「砰!」

  警长的拳头重重地捶了一下桌面,对着一班手下咆哮着:「二十天了!已经
失踪二十天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当初是他抵不住史蕾的苦苦恳求,挡住压力,带她来参加此次行动的。

  现在这个年轻美貌的女警察在发现疑犯踪迹后无故失踪已经快三个星期,叫
他如何不急?

  「一定要把史蕾找回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记住,尽可能不要惊动太多的
人!」

  他大声地命令着。

  疑犯可是犯了奸杀案的,这个漂亮的警花要是落入他们手里,会怎么样是不
言而喻的。

  要是……要是他带着的女警察被疑犯强奸甚至奸杀的事传了出去,即使打死
十个朱虎,他这警长仍然是功不抵过。

  「注意警队的声誉……」

  说这话时,警长已经有点底气不足了。

  他的一班手中面面想觑,头儿想的是什么事,大家心中有数。

  「可是……」一个年轻的警员小声说,「犁市就这么一丁点的地方,四周都
是没有人烟的荒原……」

  「就是。」另一个年轻的警员附和,「犁市我们已经快翻遍了,没有什么可
疑的地方。再说,不请求本地警察援助,我们……我们……」摊了摊手。

  「用用脑子!」明知他们说的是实情,警长仍然无法掩饰心中的焦急。

  「还有市郊呢!有没有村落,有没有旧城堡,有没有可以住人的山洞?你们
查过没有?查过没有?」

  他不停地捶着那张无辜的桌子。

  「这个……」首先说话的警员挠了挠头,「头儿,查过了,方圆三百里,没
有任何村落,离犁市最近的集镇是西南方两百八十里的落花镇,但落花镇并不属
犁市管辖。犁市的周围都是没人住的荒山荒漠,不可能藏人吧?」

  「查!给我去查!」

  警长一屁股跌坐在桌子上,「吱」的一声,差点把那张已有几十年历史的木
椅坐塌。

  「是!」无可奈何的警察们互看一眼,齐声叫道。

     ***    ***    ***    ***

  史蕾双手高高举起,吊到拴在洞壁一只一个人高的铁环上。

  她的双腿被分开、向上折起,脚踝也被捆在这个铁环两边,和手腕连捆在一
起。

  她赤裸的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阴户和屁股一齐向前贲起,下身两个饱受蹂
躏的肉洞仍然粘满了污秽的血迹和精斑,毫无掩饰地暴露在外面,白浊的精浆,
从灌饱的阴道直往外流。

  一丝不挂的女警察垂着头已经被吊了一个小时了,她本来想缉拿的四个疑犯
正围在她面前的石桌上,兴高采烈地喝酒吃肉。

  「为什么还不杀我?」史蕾不敢想这个问题。

  前天晚上趁着他们睡着,她企图挣脱绳子时不小心碰到睡在她旁边的朱虎,
结果又是招致一顿毒打,从此被捆着更牢看得更紧。

  或许是水太宝贵了,也或许是他们根本不在乎她身上有多脏,反正自从被擒
以来,她的身子还没有洗过,即使惨遭轮奸后下体中那些秽物也没有被洗抹过。

  早已浑身汗迹的史蕾连自己都闻得到自己身子的臭气,可是男人们似乎根本
不管。只要他们什么时候高兴,就会将他们那也很多天没洗过的肉棒插入她的身
体。

  史蕾从未如此厌恶过自己的身体,真的好脏,从里到外都脏透了!

  她真希望这身体不是自己的,但这显然是可笑的。无聊至极男人们除了日夜
玩弄她的身体外,几乎找不到别的事做。

  他们开始不仅仅简单地强暴她了,他们开始懂得慢慢地玩弄着她身体的每一
部分,刺激着她的性感,然后满足地看着贞洁的警花在他们的玩弄之下渐渐地发
着情。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史蕾开始在他们的玩弄之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羞耻地
发现,自己渐渐地不再在他们的面前矜持了,她开始如实地表现着她的感受。

  「这警妞越来越骚了!」这是大狗对她的评价。

  「不是的……」史蕾红着脸否认。

  「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要这样!让我死了吧!」她只能在心中大声地对自己
说。

  可是,死亡的阴影仍然时刻笼罩着她,每当想到自己将被活活地轮奸至死,
然后像一条狗一样地赤裸裸被扔到街头任人观赏,她心中就不停地哆嗦着。

  「这警妞这模样真他妈的骚!」

  阿农满口酒气,指着史蕾暴露着的下体哈哈大笑。

  「本来就是个贱货!」大狗附和着。

  史蕾脸上又是一红,身体轻轻挣扎着。

  「不是的……是你们把我绑成这样子……」

  她几乎想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但终于还是忍了下去。身子被绑得十分难受,
这一挣扎,被绳索紧紧捆住的手足更是被勒得隐隐作痛。

  「昨天我操她的时候,她的屁股扭得不知有多起劲!」小泥鳅不甘示弱,也
高谈阔论起来,「还是嘴里那叫床声,比去年我们去过的那个夜总会里的那个叫
什么小云的叫得还要人命呢!哈哈!」

  「也不知道是不是会打架的女人那骚逼特别紧,长的肉跟一般的女人不同,
给我们日操夜操,还是操不烂。夹得真他妈的紧!」大狗道。

  「就是就是,本来那儿还流着血,没用药自己也好了。可能是她那儿对男人
的精液特别有兴趣吧,原来精液也可以止血的?哈哈!」小泥鳅笑得肚子都疼。

  「其实,」朱虎总结道,「主要是我比较会玩女人啦!你们不见上次那大肚
婆,看见我们勒死了她妹妹,居然还会爽到淫水直流。」

  「不是吧?」大狗半信半疑,「我怎么不知道?不过话说回来,虎哥你那个
女朋友操起来也挺爽的嘛!她可比这警妞还疯呢,又抓又咬的。哈哈,够劲!」

  听到他们居然得意洋洋地谈论着当日奸杀程珍姐妹的情况,史蕾眼眶一红。
好友死后的惨状她无日或忘,她曾立誓要亲手抓到朱虎,为程珍报仇。

  可没料到,现在自己反而陷身于这帮杀人凶手之手,惨遭蹂躏。这混蛋!害
死了程珍,不仅没有一丝悔意,还……还这么得意!

  史蕾狠狠地瞪了朱虎一眼。

  「总有一天,你会血债血偿的!」她心中暗道。

  朱虎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笑嘻嘻地站起来,伸出满是油腻的手抓着她的乳
房,捏了几捏,笑道:「史小姐,想念你的朋友了是吧?想去见她吗?」

  史蕾咬着牙,瞪着他,朝他脸上啐了一口,哑着声道:「你这混蛋,杀了我
吧!」

  「真那么想死?」

  朱虎两只手分别握着史蕾的双乳,手指抓紧着她的乳肉,大力地揉搓着,笑
道:「如果真的想死,就再吐我一口啊!我们兄弟几个会让你爽到天上的,让你
爽到死!怎么样?说啊!」

  鹰一般的犀利眼光直射在史蕾的脸上。

  史蕾心中一冷,眼神一触碰到朱虎那可怕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荡了开去。

  她喉咙在蠕动着,再啐一口的唾液已经准备好。

  可是,良久良久,还是吐不出去。

  朱虎的眼神好像越来越可怕,史蕾突然一阵战抖,急忙别过头去,不敢再正
视朱虎的眼光。

  胸前的魔爪仍在不停玩弄着她丰满的双乳,史蕾咬着牙忍受着,但那异样的
骚痒依然不听吩咐地扩散着。

  正拚命地压抑着心中恐惧感的警花,紧绷着的身体渐渐松驰起来。

  被捆紧的手腕已经快麻木了,史蕾彷彿感觉自己的手正承受着越来越重的重
量,重得手脚快断了。

  「我受不了啊,谁来救我!」

  史蕾胸中大声叫唤着,但是传说中的大侠一直没有出现。

  看着史蕾渐渐变得雪白的脸,朱虎笑了。

  这警妞即便再倔强,终究还是怕死!

  他得意地揉捏着史蕾的双乳,将她的两只乳头夹在指缝,手指乱转起来。

  「哈哈!史小姐,你的奶头翘起来了呀!给人这么玩法,真有这么爽吗?」
朱虎咧着嘴在史蕾的耳根笑着。

  史蕾紧紧咬着牙,红着脸闭上眼去。

  「还想死吗?哈哈!」

  朱虎一对食指和拇指分别捻住史蕾两只乳头,提了一提,笑道,「史小姐这
么漂亮,身材这么好,我还真舍不得杀你呢!看你的奶头多敏感,真是个适合给
人操的好婊子啊!」

  「不……」史蕾轻声抗议着。

  「还有你这骚洞洞,现在出水了没有?我看看……」松开史蕾的右乳,手摸
到她的胯下,中指捅入她的阴户中,「好像有一点点湿了……真是个骚货!」

  朱虎掏出肉棒,对准史蕾敞开着的阴户便插了进去。

  「呜……」史蕾轻哼一声,身子轻轻一颤。

  这些日子以来,身体被插入的感觉她已经不陌生了,无论什么时候,不管她
的身体状况如何,这些男人只要高兴,随时都会来奸淫她。

  从前人见人爱的活泼少女,在这几个亡命之徒手里,只不过是一件泄欲的玩
具。

  「他妈的,是谁晓得把她绑成这样,真他妈的方便!」

  朱虎将肉棒在史蕾的阴户里抽插一阵,又捅入她的肛门中。

  「当然是我!」小泥鳅跳了起来,「明明知道是我,还装什么不知道!我的
法子可是申请了专利的,你们可别想偷!」

  「呸呸!」大狗笑道,「这鬼法子有什么出奇。专利?要是这个都可以申请
专利,你把尿尿到人家嘴里这项发明,岂不是可以注册商标了?商标上就画个撒
着尿的小泥鳅,哈哈!可以跟外国那个布什么尔市的铜像比美。」

  「妈的,你才注册商标!」小泥鳅哼了一声,走到正被鸡奸着的史蕾旁边,
伸手在她身上胡乱扭捏着,从她的耳根一直摸到她的脚踝,还不时地搔了几下史
蕾高举着双臂而露出的腋下。

  被朱虎奸淫着的史蕾痒得身体又抖了几抖,逗得小泥鳅嘻嘻直乐。

  「毛真多!不只屌毛多,胳膊窝儿也长毛。毛越多的女人就越骚,这话看起
来真没错。」小泥鳅若有所悟似的发表着评论,手伸到史蕾的阴阜,抓紧一把阴
毛,向上提了一提。

  「呜……」史蕾痛得直叫。

  「拿开你的臭手,死玻璃!」

  朱虎对着小泥鳅骂。小泥鳅玩弄着史蕾下体的手不小心碰了那正奋力插着史
蕾肉洞的肉棒。

  「谁喜欢碰你了!」小泥鳅嘟着嘴,「我玩着骚警妞又不是玩你,嘻嘻!」

  「让虎哥一个人玩个舒服吧,别在那儿阻手阻脚了。」阿农说,「一会你想
玩个痛快,还怕没机会?」

  「就是。」大狗说,「可惜这儿没有秒表,不然等一下咱们来比赛,看谁操
这警妞操得久!」

  「还好没有。」小泥鳅笑道,「不然你输后一定要找我晦气。嗯,这警妞等
一下你打算怎么玩法?」

  史蕾颤着身子,听着他们一句句地谈论着要如何来奸污自己。

  朱虎的肉棒从她的肛门又回到她的阴道中抽插着,肉洞中那充实的感觉确实
是挺舒服的。

  史蕾悲哀地闭上眼睛,不管她愿不愿意,她的身子,现在真的只成了一件肉
欲的玩具了。

     ***    ***    ***    ***

  「报告!案发那天,有人看见史蕾出城!方向是西南!」

  「好极了!通知全队集合!」

  几分钟后,警长开始对着他带来的十几个辑拿队队员训话。

  「已经证明了史蕾不在城里!现在,沿史蕾出城的方向,作地毯式搜索!」

  「可是……」

  「可是什么!史蕾可能跟朱虎他们碰过面。一定要找到史蕾,抓到朱虎!明
白了吗?」

  「明白……可是……」

  十几名队员我看着你,你看着我,终于还是那名年轻的警员站了出来。

  「报告警长!几百平方公里的面积,我们一共才十几个人……只怕……只怕
作不了地毯式的搜索……」

  他壮着胆子把话说完,初生牛犊就是不同。

  「再说,我们对这里的地形根本就不熟悉……请求本地警方支援吧……」

  另一名年轻的警员附和。

  「可是……」

  轮到警长挠头了,看了看自己这一丁点手下,他只好点了点头。

  「呃,本来我是很相信你们的能力的。不过既然你们没有信心,那好吧……
但不要惊动太多的人……」

  「是!」警察们互看一眼,齐声叫道。

     ***    ***    ***    ***

  「坏了坏了!」

  小泥鳅飞奔入洞,口里大呼小叫。

  「又怎么啦?」

  叫这小子出去买点东西,可出去没一阵子,就失魂落魄地这样子跑回来,朱
虎有点不耐烦。他忙着操跪趴在地上的史蕾的后庭,头也不回一下。

  「好多警察出城了!起码有几百号人马,在那边,正慢慢找过来!」小泥鳅
道。

  「什么?」朱虎跳了起来,刚才还硬梆梆的肉棒立刻缩了回去。大狗跟阿农
闻言,也站了起来。

  「快逃吧……」小泥鳅上气不接下气。

  「废话!」

  四人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东西。

  「这警妞……」阿农踢了踢史蕾的屁股。

  史蕾全身一震,「要杀我了吗?」她心中直打哆嗦。

  「带走!万一碰上条子,也好有个人质。」朱虎说。

  虽然是在大白天,但藉着山坡和密密集集的石壁,四个逃亡的男人扛着一个
被捆绑的女人向西南方向逃窜。

  史蕾终于穿上衣服了,她被擒时穿着的衣服一件不少地重新穿回到身上,只
不过,每一件现在都是又破又脏了。

  「我们逃去哪?」小泥鳅问。

  「先保住命再说吧!」朱虎不耐烦地说。

  「嗯!」

  一行人继续走着,反正离警察越远越好。

  「什么声音?」

  警觉的朱虎回过头去,远远处只见五六名警察牵着几条警犬向这儿追来。

  「他妈的!我们几个在一起太惹眼了。」

  朱虎骂了一声,「大家分散!逃得了命的就到落花镇北面那片树林中集合!
就是上次我们打死一条狼的那儿!有个小山洞的。」

  「只好这样了!」阿农道,「大狗你力气大,这妞儿就交给你背吧。」

     ***    ***    ***    ***

  警长端详着山洞中的一切:遍地的垃圾!

  废报纸、啤酒罐、鸡骨、破布……总之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甚至还有淡淡
的尿腥味。

  「他妈的!难道这傢伙连尿尿都懒得出去一下?」

  警长叼囔着,这儿显然是住过人的,而且是男人,多半就是疑犯。

  还有一股别的味道……

  警长敏锐的嗅觉此时派上用场。

  他察觉到洞中有一片墙壁旁有很多干涸了的白色物事,脚一踏上去还粘粘糊
糊的。

  「真不讲卫生!」

  警长歎了口气。

  「这儿一共住多少人呢?其中有没有女人呢?」警长仔细地检索着洞中的一
切,希望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实在很难说,警长摇了摇头。还是等指纹和地上那些分泌物的化验结果
出来吧。

  看着外面呼啦啦的大批大批人马,警长又是摇了摇头。

  「唉!史蕾,你就算死了,在天之灵也要保佑我啊,我会替你报仇的!」他
默默祈祷着,「只不过……你生也好死也好,没给警队丢脸吧?」

  他摸了摸头上的警帽。

  「报告警长!」有人大声叫道,把沉思中的警长吓了一跳。

  「什么事?」他咳了一咳。

  「发现疑匪朱虎正往西逃窜!第四组已经追上去了!」

  「好!」

  警长拍了一下手掌。

  「史蕾呢?有没有看见史蕾?」

  「没有!警长。」

  「喔……」

     ***    ***    ***    ***

  一个小时后。

  「报告警长!疑犯拒捕,已被当场击毙!李组长请您过去验一下,看看是不
是朱虎。」

  「打死了?叫我去干什么?叫法医去看!」

  「呃……李组长说他只见过朱虎的一张照片,不肯确定是他……」

  「混帐!我……我也只见过他的一张照片!只有史蕾才见过他的人,叫史蕾
去看!」

  「……」

  发觉自己失言的警长清了清喉咙,道:「我是说……我是说……有没有见到
史蕾?啊……希望她没事就好。」

  越来越多的人进入洞里,一具血淋淋的尸身也给抬了进来。

  「进来这么多人干什么?这洞可不大,大家都到外面去吧!」

  本来自己是进来乘凉的,可现在没办法,只好跟着大家一起出去晒太阳。

  「嗯……好像就是朱虎……」警长看了一眼死尸道。

  大概是听说打死了一个疑匪,此次出征的警察们渐渐都向这边围过来。

  「通辑犯打死了吗?好啦,可以回家了,这儿热死啦!」

  「就是,这种鬼天气。」

  「瞧那什么警长,一副窝囊样,抓一个疑犯嘛,他自己带十几个人还不够?
用得着调动我们全市几百人吗?真是的!」

  「就是就是,现在市里可基本上空城了……」

  警察们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往回走。

  「疑犯已经伏法,我们可以收队了吧?」李组长恭恭敬敬地问警长。

  「这个……还有……」警长支吾道,「可……可以了吧。」

  「收队!」

  「哗!」

  吹呼过后的警察们重新排成整齐的队列,向着犁市的方向前进。

  「史蕾呢?你们谁看见史蕾了没有?」

  等空旷的荒原上只剩下警长和他的十几名手下时,警长焦急地问着。

  但回答他的,只是一个接一个摇着的头。

  「也许……也许已经英勇就义了吧?」警长说道。

  他已经决定在报告中说史蕾已经壮烈牺牲了,反正打死朱虎的功劳多少可以
弥补这一过失吧。

  那尸体呢?

  史蕾的尸体呢?

  警长一时没有想到。

  管他娘的,走一步算一步好了,不然怎么说?

  说她失踪了?

  那上面说不定会派他留驻此地,继续寻找同事的踪迹……

     ***    ***    ***    ***

  七年后,一个深山里的小村落。

  大狗、阿农、小泥鳅在酷热的正午时分,由田里返家,自从那天逃脱警察追
捕后,他们就来到大狗和小泥鳅的家乡,穷乡僻壤的深山,几乎就与外界隔绝。
没人知道他们犯过案,警察局里没有他们的档案。

  阿农、大狗扛着锄头,小泥鳅牵着一头大黄牛,三人都戴着斗笠,十足一副
庄稼汉的模样。

  黄牛背上坐着一个六岁大的男孩阿李,是三人共同的儿子,回到村里以后五
个月生下的,眉清目秀,像足了母亲,也不知道是谁的种。小泥鳅常常说,没准
就是朱虎大哥的遗腹子。

  「阿爹!阿爹回来了!」

  看到三人的身影,小桃快步跑了上来。山居物资简陋,小女孩穿的是缝过又
缝的补丁裤,两腿跑呀跑的,从胯间开裆的裂缝口,白玉般的无毛小阴户露了出
来,她的三个父亲就曾经打赌过,女儿将来会不会像她的警花妈妈那样多毛,那
样的骚?

  小桃后头还跟着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虽然每个人不同姓,分属村里不同人
家,却都是与她有相同血缘的兄弟姊妹。

  在这群孩子之后,有一个人从屋外的长板凳上站了起来,朝三人打招呼。

  「农哥、大狗哥、泥鳅哥,你们早上好。」

  「不早了,小呆!你老婆还没跑回来吗?」

  「哪有……大狗哥就别笑俺了。俺哪有大狗哥好福气,讨了个这么漂亮的老
婆。」

  「这个你是眼红不来的!哈哈!是不是又想打我老婆的主意了?」

  「嘿嘿……嘿嘿……这是孝敬大狗哥您的……」

  小呆脸红了一红,递上一个大袋。「您看,这是很新鲜的果子,刚刚採下来
的,很甜的;这是俺娘做的煎饼,用城里的麦做的,很好吃;还有……」

  「好了好了!看你手脚这么勤快,等会儿你就在外头等一会儿,下午我们走
了,你就第一个来吧。」

  大狗清点一下袋里的东西,甩了甩手,向一双儿女道,「阿李、小桃,妈妈
又替我们赚钱了,你们有好东西可以吃了!」

  「嘿嘿!」

  把果子分给儿女,阿农瞥了一眼喜孜孜跑回草屋外长凳坐下的小呆,对大狗
说道,「亏你他妈想得出来,现在整条村都说我们不要脸,老婆谁都可以上。」

  「谁叫我们的老婆漂亮,大家都喜欢上呢?我有什么办法?再说,没有了这
个聚宝盆,你的这头大黄牛要怎么弄来?现在日子过得多舒服!哈哈!」

  大狗摊一摊手,嘻嘻笑着。

  「还有啊,这也是给那些操母猪的人一个机会,可以尝尝女人的味道嘛!哈
哈!」

  门外男人们的嘻笑声清晰地传入屋里,但屋里女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她仰天张大着腿躺在土炕上,破破烂烂的警装,遮不住已经快要临盆的大肚
子圆鼓鼓地露在外头,她下身那小花内裤已经很久没换过,发着陈旧的土黄色。

  一个婴儿趴在女人胸口,含着肿胀的乳头,吸吮着甜美的奶汁﹔另一个抢不
到的就发出吵杂哭声,让她只好抱动孩子,移放到另一边浑圆乳房上。

  自己还大着肚子,那么,这两个孩子应该不是自己的,是村里人家抱来借奶
吃的?还是刚才那操过自己的白鬍子老爹忘记带走的?可是,根本认不出来了,
七年里头,不知道生了几个孩子,开始被迫服用人骡子的药物后,最近几胎都是
多胞,哪能一个个都记清面孔?

  把两个婴儿都喂饱了奶,抱到一边放着,女人昏昏沉沉地坐起身,勉强拉了
拉被染得污黄的破内衣,只能勾住一边肩头,右边硕大浑圆的乳房却整个坦露在
外,淌着白色乳汁,性感地抖呀抖。

  她浑若未觉,踉跄走到灶边,要赶在汉子们进屋前,张罗好热汤热饭,给孩
子们哺乳,然后下午继续在炕上张腿挨操。

  女人的行动很笨拙,除了那个大肚子拖慢动作外,两只脚踝上都套着脚镣,
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她的两只手腕也分别套在两个铁环上,也连着长长
的铁链拴在墙壁上。

  她每天只能在这张床旁边几米处活动,吃喝拉撒,然后等着自己的「丈夫」
或者其它男人来占有自己的身体。

  在逃亡途中,史蕾就已经大了肚子,来到村子以后,她成了三个男人泄欲、
配种的母畜,肚皮争气地帮三人各生养了一个孩子后,被他们大方地「借」给村
里人家,每个汉子都很乐意向这个来自外地、有文化、念过大学的俏妹子借种,
期望生个聪明伶俐的后代,将来出人头地。

  日子就在肚皮大了又消、消了又大的过程中飞逝,起先,史蕾仍在找机会逃
脱,但是像牲口被铁炼锁在屋里的她,完全找不到机会﹔这些年中偶然出现过的
专门探访解救被拐妇女的山区工作组,在全村人合力下,也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慢慢地,史蕾绝望了,难道自己将会在这偏远山村里,当全村人配种公妻,悲惨
地结束一生?

  这个样子已经过了多久,史蕾记不清了。

  她只知道来这儿之后,只离开过屋子一次,洗过一次澡,她还知道她犹自穿
在身上、这件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女警服,被山里人误认为是城市里时髦的新
装。

  低头从大锅里的清水倒映中,看清自己现在的模样。

  蓬首垢面,被头散发,白皙玉手因为粗活,长了厚厚的老茧,手腕脚踝上铐
着粗重铁炼,长久未曾洗涤的肌肤上,发着酸腥异味,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一
次又一次的精斑、汗渍与尿水掩盖过。

  硕大肥奶因为长期充盈奶水,不再坚挺,失去弹性,沉甸甸地垂下,袒露在
内衣外头﹔不能蔽体的发黄破衣,把屁股暴露出来﹔不知是谁留下的白浊精液,
从泛黑的松垮肉洞中不住满溢出来,简直就像个卑贱的低下农妇,哪里还有昔日
英姿勃勃的俏警花半分模样?

  这个像是廉价娼妓一样的邋遢妇人,就是自己吗?

  回忆起以前考上大学、进入警校,持枪缉捕罪犯的警花生涯,史蕾觉得好像
作梦一样,想到当初出来追缉朱虎,因而改变一生的决定,久违的泪水再次夺眶
而出,一滴一滴地掉进锅里。

  「阿爹,阿娘为什么哭?」

  「嘿嘿,小桃,你阿娘的骚屄想男人了,所以才会开始流水。」

  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握住女人的硕大圆乳,稍稍一握,满溢的乳汁就喷出一
道雪白弧线,注入锅里,几下子之后,麵汤里就有了乳香。

  「好耶,大夥儿,今天咱家的午饭加料了。」

  不知道是三个男人中哪一个的肉棒,穿过内裤上一个破开的洞,插入到她的
阴户里。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兴奋地使力抽插着他的肉棒,史蕾随着他的抽插不时地轻
哼一声,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呆滞的眼光彷彿永远没有焦点,傻傻地不知在望向何方。

  但她的心中从来没有平静过。

  「伦哥……小蕾……好想你啊……你有想我吗?对不起,我不该不听你话,
小蕾知道错了……小蕾好痛……你什么时候来救我啊……」

                              【全文完】

***********************************
  幻想:rking在推出第一篇《女警传说之玉石俱焚》后,后续之作《绝
地追踪》同样的精彩。

  fh9782:文章真是好的没话说,我只是觉的他那个结局有点那个……
让我心里蛮不舒服的。不过也许这正是rking文的成功之处。

  幻想:是呀!如果史蕾在经过一段惨痛遭遇被成功营救,也许不能象本文结
局让人震憾。一切美的东西都彻底幻灭了,正义并未战胜邪恶。

  秦守:这叫幻灭美学。

  幻想:中间有一段警察来找史蕾,如果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营救她的人擦肩而
过,这很残酷。

  浪子:对啊,如果这个过程有史蕾从希望到绝望的转变心理描写,会很有味
道。

  幻想:我觉得这篇与《玉石俱焚》女警的反抗好象少点,不足以体现她们的
英勇的一面。

  秦守:我也有同感。

  rking:没办法,因为是短篇……(笑)。

  幻想:感谢rking的好文。

  让我们共同期待秋韵夜的第五夜——《冰山·绑架·爱上你》
***********************************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6 11:14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6 11:28     标题: 第五夜·冰山·绑架·爱上你 作者:汝者

                      第五夜·冰山·绑架·爱上你

作者:汝者
排版:chinaheri

               PART1

  「哥,我这套衣服怎样?」一把清脆的女声把我从A漫的欲海叫回来。不用
说,声音的主人当然是我的宝贝妹妹——琉漓。

  「不行,太性感了!去换过一套!真是的,选这么引人犯罪的服装,你想医
院多几个重伤入住的病人吗?」我没好气说着。这丫头竟然选获原一致的《暗黑
破坏神》来COS,那种清凉的服装,她想气死我啊?

  「什么吗?漓漓是见哥你那么喜欢洋子,才去COS的。一点都不会体谅人
家的苦心!」说完,那精灵的大眼睛竟然泛起泪珠那令人怜惜的光芒。

  这丫头!我心痛地把垂泪的小猫搂进怀里,柔声道:「你是只属于哥的宝贝
啊!你是只属于我的!除了我之外不准任何人见到你娇嫩的肌肤!男人的欲念是
很强的!」

  小猫终于笑了,把头埋进我的胸膛,轻声说道:「漓漓是只属于哥哥的,哥
哥也是只属于漓漓的!」

  虽然听到这番话心中是很感动,不过诱人的小猫不断在健康的男性身上扭动
身躯,尤其是那位男性刚刚从A漫的欲海退回,相对而言,这是一种痛苦且甜蜜
的折磨。

  我用无比的定力忍住吃掉小猫的冲动,极其为难把小猫推开,指着挂在衣柜
上一套巫女服道:「漓漓,妳就穿它吧。《纯情房东俏房客》的青山素子是个不
错的选择。」

  「漓漓知道了。」可爱的小猫应了一声,然后在强忍饥饿的大灰狼面前脱下
身上所有束缚,散发着青春气息的火热身材表露无遗。

  「这丫头!算是示威吗?」我苦笑想着,看得到吃不到,强忍欲火应该是男
人最大的折磨了。所以我从来不相信柳下惠之说。按我估计,柳下惠如果不是龙
阳君之流的人物,就是他面对的是当代东施,可以比拟好莱坞女星未化妆前的女
子了。

  无庸置疑,美人脱衣和穿衣是很赏心悦目的,不怪乎古往今来这么多男人喜
欢看脱衣秀之类的东东。只是当我痴迷于自己妹子的穿衣秀却发现她诱人的娇躯
上除了那件宽松的巫女服外就再没有任何衣服,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将她就
地正法,好树立身为哥哥与丈夫的尊严。

  「漓漓乖,把小底底和胸罩穿上,这可是好孩子应有的行为。」这是一个属
于十八岁的男孩,不,是男人应该说出来的话吗?我无力地苦笑。

  「但是是哥哥你说穿这些东西影响发育的。」小猫一脸无辜看着我,但眼神
却流露出戏弄的笑意。「除非哥哥帮漓漓。否则漓漓不穿。」说完径自将身上的
巫女服脱掉。

  虽然说顽皮的小猫早已被我吃了很多次,但每次看到小猫的动人娇躯总会令
我心脏加速,猛流口水。现在顽皮的小猫分明就是想我吃她,但我必须要忍,否
则这个月将会彻底破产,什么都干不了。

  「哥,漓漓和你打个赌。要是哥可以三天之内不碰漓漓的话,漓漓就让哥参
加我们的旅行。要是哥碰了漓漓的话,那么哥就要请漓漓吃一个月寿司。」

  「哦,不错的打赌啊,哥与你约定。」当时我是这样说的,小猫的旅伴全部
都是大美女,这对美女品评家来说可是绝对强大的诱惑,于是不懂小猫心中小算
盘的大色狼就毫不犹豫答应了小猫的打赌。

  现在,我真后悔答应那个打赌,早知就不高估自己抗诱惑的能力。不过,过
完今天就可以解禁了,痛苦无边的禁欲生活终于可以结束了。

  在禅宗的安定禅的帮助下,悲惨的大恶狼终于把使坏的小猫身上的衣服整理
妥当了。要是被某个姓顺的人渣知道的话,一定会狠狠嘲笑我一番。「哦,我们
伟大的唯物主义辩证派学者琉楠先生,原来在抵抗诱惑时是用唯心主义主观派理
论的。」

  「哥,那位大小姐今天要你扮什么啊?」可爱的小猫仍然赖在我那健壮的胸
膛,不过没有通过扭动去诱惑那个禁欲三天的可怜男人了。

  「草薙京--老掉牙的角色。不过也好,总比昨天要我和人渣顺COS《绝
爱》那对BL双爆来得好。昨天实在是……」

  一想起昨天的惨痛记忆就浑身冒汗。被三十多个少女问你是不是真正玻璃,
真的不是太好的感受,更过分的是竟然有真正玻璃症侯群来骚扰你,虽然我不反
对玻璃的存在,但对于这些我可是避之而后快的。昨天那些终生难忘的经验真要
多谢那位大小姐。

  「不是啊,昨天你们不知多受欢迎,冰川老师还说你们两个很相配啊!」

  「是吗?按照某位苦难者说法,昨天一堆所谓的美女漫画家冲上去找他当模
特儿,害得那位的老婆大人打翻了醋坛子,那位久经考验好不辛苦才将他的娘子
哄妥,不过今天的大会是只能抛弃我,和他的娘子大人甜蜜蜜去了。」

  「哥,怎么你说到一堆所谓美女漫画家时有种羡慕的语气?」小猫轻轻磨蹭
我的胸膛,不好,这是危险的前兆。

  小猫发怒,非同小可。绝对不能让她的醋坛子打破,小猫不像那位娘子那么
好哄的……

  「我对天发誓,对那群美女漫画家绝对没任何兴趣!」小猫看见我认真的神
情,醋意降低了些,但危险警报还未解除。

  「卟、卟……」救命的汽车响铃出现,谢天谢地啊!「漓漓,哥先走了,待
会玩得开心些。哥晚上带你去吃寿司。」

  贪吃的小猫一听寿司这个她最爱的名词,立刻双目发光,什么醋意都没了,
真不知该开心还是该悲哀。可能在小猫心中,寿司比她哥哥更重要。

  「哥,小心些,晚上我要去一本店吃。」可爱的小猫赏了个香吻给我,然后
开始盘算晚上的寿司大记了。

  我无力叹了口气,离开了我可爱的家,为生计工作去了。


               PART2

姓名:丰臣奈美
性别:女
年龄:17
身份:丰臣氏第七十四代当家
身价:三兆日圆(保守估计)

  「兄弟们,这就是我们今次的目标。刚刚发下去的是丰臣家那班虾兵蟹将的
保全计划,大家研究好就出发。干完这一票,我们至少可以休息三年。」

  「首领,那个COSPLAY大会,我们COS什么角色混入会场啊?」

  「幻影旅团。」首领指住摆在枪械旁的一个箱子,「让日本人看看现实中的
幻影旅团和漫画中的幻影旅团有什么分别。」

     ***    ***    ***    ***

  「你迟到了,琉楠先生。」丰臣氏第七十四代当家冷冷说着,严肃的面孔和
身上的清凉打扮丝毫不配。

  「对不起,奈美小姐。因为家中有些私事需要处理,所以……要你亲自来接
我实在不好意思。」我以字正腔圆的日语答道。

  「算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们大和民族是最反感那些迟到的人的。」

  之后我们两人没有再谈话,气氛陷入沉默。可惜小猫参加的COSPLAY
大会不是丰臣奈美参加那个。不过也好,至少我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打量这个奇
怪的雇主。前几天被人渣顺烦到什么都没注意到,今天要一次回本。

  丰臣奈美是个美人,而且是倾国倾城那种,这是任何人都不会反对的事。当
然,比起我的小猫还是差了些,嘿嘿。

  应该怎么形容她好呢?容貌绝美、身材惹火、学习优秀、运动万能,具有超
强的判断能力,这些形容都没错,唯一的遗憾就是,冷。

  大概是因为至少就当当家的关系(据人渣顺的情报是她9岁时学习完帝王学
后就开始当的),所以那颗炽热的心必须要用一层层障壁保护,毕竟她所承担不
只是她一个人的命运,而是整个丰臣氏,绝对不能有任何差错出现。

  所以我这个从中国远到而来的转学生,在短短时间内的朋友数已经比丰臣奈
美多上几倍就可以理解了。(顺带说明一下,丰臣奈美是我的同级生,虽然我始
终搞不清一个有博士水平的人为什么要待在狱彬高中。)

  不过令我更加奇怪的是为什么丰臣奈美这么严谨的人却喜欢穿那种十分清凉
的服装。难道真如人渣顺所说,「因为精神长期被压抑,所以要在肉体上开放抒
解郁闷。」

  「琉楠先生,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丰臣奈美不悦看着我,汽车的速度也因
此放缓。

  人渣顺常说我想什么都放在脸上,应该好好修炼一下表情功。我想,大概也
有那个必要了。

  「我只是在想像丰臣小姐那么珍惜时间的人,为什么会参加只有动漫OTA
KU(发烧友)才参加的COSPLAY大会。」先生和小姐,这是两个年龄加
在一起才只有35的年轻人使用的称呼吗?

  「因为我也是OTAKU!」丰臣奈美平淡回了句,继续板着脸开车。

  「和冰山一起真不好受啊。」我喃喃自语,越发越想念那只热爱寿司的馋嘴
小猫了。

     ***    ***    ***    ***

  「还是那么多人啊,中国和日本的同人活动相差不多哦。」这是COS成草
薙京的我到达会场后的观感。

  「从专业程度上讲,中国离日本还有一段很大的距离。」雇主冷冷说道。说
的是事实,我无从辩驳,但从她口气却可以听出对中国的强烈厌恶感。

  「丰臣小姐对中国有什么不满?抑或是曾在中国有过什么不愉快经历?要是
有的话,我代表他们向妳道歉。」

  「凭你?」雇主一改平常的冰冷语气,换成更加令人不快的讥笑,「你当你
是什么人?你只是一个普通中国籍保镳,只是一条保护主人的狗,有什么资格、
什么权利说话?」

  恶心的家长习气,近乎垃圾的帝王学!我强忍心中的愤怒,理智告诉我这是
修养修炼的一种,要忍。

  「是在下失言了。」

  之后我们不再说话,大概我们过完今天应该不会再有任何交谈了。我默默在
后面守着丰臣氏的女皇,顺便应付那些拿着相机要和我合照的少女。

  无聊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在我和第一百七十一个少女合照完毕后,COS
成《DOA》女主角霞的丰臣女皇终于摆驾回宫了。

  「琉楠先生,多谢你这几天的照顾。你的酬金我会通过银行转交给你的。同
时,我亦为刚才的失言向你道歉。」

  「不用介意,是我造成小姐的困扰,应该是我道歉才对。」附近已经见到丰
臣家的人了,「那么,我先告辞了。」

  「琉楠先生的衣服?

  「这套衣服还可以在路上行走,我答应我妹妹带她去吃寿司的。」

  「那么,我迟些派人把先生的衣服送到府上吧。」

  「那么,再见了。」再见就是再也不见的意思。

  不过命运之神往往是喜欢开玩笑的,就在我以为可以收工时,一声枪声打破
了我回家的美梦。

  「现实果然是残酷的。」我无奈苦笑。小猫,寿司要明天才有得吃了。


               PART3

  「老三,你杀了多少个啊?」

  「不多,才七个。老四,你呢?」

  「也就那五个。老大说不准杀无辜的人,丰臣氏人也不多,可惜。」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人都捉住了,闪!」老大一声令下,幻影旅团连同
一个大麻袋离开了会场。

  「真是麻烦,是AWP的弹头啊。现在玩CS吗?」当我赶到现场时,绑架
行动已经结束。丰臣氏除了肉參外其余全部阵亡。虽说他们做家臣前早有随时为
主人牺牲的准备,但这次也死得蛮冤的。

  「人渣,他们往哪个方向逃去?人数?身份?」来到日本最爽就是可以享受
3G手机,看到人渣顺满脸铁青的样子还真不错。

  「亏你还笑得出!」那边因为老婆哭闹而脸色不好的男人发话了。「绑架丰
臣是A级杀手团,团名不详,人数大概是13,现在隐藏在郊区A35,丰臣家
已经收到电话,赎回肉參要,310兆日元。」

  「310兆?丰臣家真的不是普通有钱啊!不愧是丰臣秀吉的后人。」丰臣
家虽然被德川家打倒,但是根基很扎实,来到21世纪还拥有影响日本政坛的实
力,相信丰臣氏当家被绑架一定是很大的新闻。

  当然啦,身为丰臣氏世代盟友冰川家一定会用尽全力封锁这个消息的,看来
人渣顺这次有得忙了,嘿嘿。

  不过最令人意外的是A级杀人团竟然会沦落到做绑架这种无本生意,果然是
经济低迷,世道艰难啊。

  汽车是偷回来的,相信在那么混乱的情况下应该没人注意到吧。我终于在日
本有了第一部车了,还真要多谢那个杀人团。

  「败类,刚刚收到的情报。那个A级杀人团团长是你的『好朋友』啊,其他
团员全是国际刑警A级通缉犯,把他们活捉有很多赏金的,知道吗?」

  「了解。」A级通缉犯并不算什么,只是「好朋友」,今天真是不幸的一天
啊……

     ***    ***    ***    ***

  「老大,这妞还真惹火啊!给我玩玩可不可以?」奸杀过四十七个幼女的老
七满嘴都是口水,一脸淫笑望住那个大麻袋,这次的肉參实在是太诱人了。

  「随你,不要干死她就好。我去办些事,回来时,我要见到所有人都收拾妥
当。」

  「多谢老大。」老七闻言大喜,杠起大麻袋到另一个房间去了。

  「希望这次不要有什么麻烦就好,我只希望快些见到他。干完这票,杀手团
也应该可以解散了。」

     ***    ***    ***    ***

  「乖乖,原来丰臣氏当家是个这么风骚的女人,身上除了这件薄薄的战斗服
外,什么都没有。嘿嘿……」老七淫笑说道。躺在床上的动人裸体散发着致命的
吸引力,令他这头色中之魔只想立刻扑上去干个痛快,好逞忍耐很久的兽欲。

  丰臣奈美那对星目早已没有了任何神采,灵魂早已在身上衣服被撕破的一瞬
间离开,她的心已经彻底封闭起来。现在的她,只是一具绝美的活尸体。

  「死气沉沉,干起来很没劲的。老八说老四那些药很有效,就试试吧。小美
人,待会妳就要求哥哥了。嘿嘿……」

  一颗蓝色的小药丸塞进丰臣奈美的口,没有灵魂的躯壳没有任何反抗,任由
那颗令人发狂的药丸进入体内。

  「小美人,是不是很热啊?让哥哥好好安慰妳吧!」老七一双魔手不断捏弄
丰臣奈美的小乳尖,在那颗疯狂药丸的冲击下,没有灵魂的躯壳也泛起醉人的玫
瑰红。

  「现在的日本少女发育得真不错,比中国那些飞机场、洗衣板好多了。小美
人,是不是常常给男人揉才这么大啊?」老七邪笑,看她神思迷惘、双目快要滴
出水来的样子,那口美肉开始熟了,有得享受了。

  「俗话说乐极生悲,通常当你以为快要OK时往往就是GAME OVER
的预兆。因为,本大爷——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人称一朵梨花压海棠的再世潘
安的我——琉楠出现了。」

  杀人团老七惊讶望住我,大概是想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出现吧。唉,是不是应
该让他死个明白呢?不过还是算了,刚才干掉那十二个也没有死得明白,应该一
视同仁,继续让他死得其所就是了。

  我那番自吹自擂的话终于有了些许作用,丰臣奈美迷惘的星目有回了少许神
色,这是个好兆头,但她身上绯红越来越浓烈,必须尽快解决才行。

  「琉楠,S级猎人,四届全国武术冠军,其它资料不详。我狐七真有幸,竟
然在日本遇到传说中的S级猎人。」从惊讶中回复的狐七立刻道出我的身份,伴
随还有浓厚的杀气。有名还真是不好,尤其是碰到这种不知死活的,整天想干到
我去拿个S级罪犯名号,郁闷。

  「好说好说,想不到我琉楠的名字早已传遍黑道,连阁下也能知道。」嘿,
对付这种智力有障碍,简称智障的白痴,用用激将法就可以了。话说回来,听说
有很多黑帮把我画像做成标靶,迟些要去收回肖像权使用费,嘿嘿。

  「他妈的,竟然无视本大爷!去死吧!」狐七很显然以为我那番话是无视他
存在(虽然这的确是事实),所以很冲动想把我干掉。

  于是我很善良在他拨枪之前给了他一枪,然后摆了一个很帅的POSE教育
他:「A级开枪速度比S级起码要低3秒,所以别在S级面前开枪。这个真理整
个黑道都知,难道你不知道吗?」

  结果他被我这么神圣的一句话感动了,昏了过去,在梦中向上帝赎罪去了。

  丰臣奈美神思迷惘看着我,口中不断发出醉人的呻吟声,双手不自觉轻抚自
己泛着醉人玫瑰红的娇躯,娇嫩的俏脸快要滴出水来。

  「真麻烦啊,食的是KJ-372这个劣等品种,希望解药有效就好。」

  我给她一个热吻,别想坏,是通过吻把解药给她,要知道,一个欲火焚身的
女人要她乖乖吃药是不可能的任务。看她开始有些清醒的样子,解药应该是有效
了。

  WELL,一个TROUBLE,再把另一个解决就可以收工回家抱着小猫
享受二人世界了,嘿。


               PART4

  「谢谢你救了我。」这是丰臣奈美清醒后的第一句话。

  「妳是我雇主,保护你是我最起码责任。不用谢的。」我不想人欠我情。

  「如果你有任何困难,丰臣家族一定会倾尽全力帮助你的。虽然对于一个S
级猎人而言,应该没什么机会可以帮助。」

  「难说啊,S级猎人都是很穷的。不然我也不会做保镖,要养家糊口啊。」

  不知为什么,好像级数越高的猎人就越穷,像我们S级猎人,最有钱那个也
只有7万美金身家,但等闲一个A级都有60万,宿命啊!

  「怎么会呢?我上次看猎人任务委托表,一个S级任务最少也600万美金
的酬金。」可能是刚才的惊恐打破了冰山的防卫,丰臣奈美有回了一丝属于17
岁花季少女的青春气息。

  「S级任务?十年才有一个,而且还有7个超级穷鬼去抢,靠它,我和漓漓
一早就饿死了。世道艰难啊,中国都没什么生意了,不然我不会飘洋过海到日本
找饭吃。」人人都以为S级猎人很风光,其实,那些惨事,不提也罢。

  「怎么传说和现实差那么大?那些冒险小说都不是这样写的,书中的主角都
是一掷千金的,根本不用想什么生计的。那个漓漓,是楠君的妹妹吧?」说到楠
君时,她的脸好象有些发红,应该是眼花吧,我想。

  「小说,没可信价值的,看看就可,别深究。漓漓这丫头,怎说了,一个以
吃穷哥哥为毕生志愿的可爱妹妹吧。」这应该是给小猫最中肯的评价了。当然,
吃是包括很多种,嘿嘿!

  「真羡慕漓小姐有楠君这么好的哥哥,奈美就没那种福气了。」她突然羞红
满面,很小声问道:「楠君,奈美可以叫你哥哥吗?」

  我凝视这个自小承受无数压力的少女,也许,我可以帮她还原一个真实的自
我,就算不行,最起码,也可以把她脸上的冰霜融掉。我点了点头。

  甜甜一声「哥哥」叫了出来,脸上的红晕有增无减。奈美怕羞的样子比以前
那副总是冷冰冰的冰山面孔可爱多了。所以吗,冰山美人哪里美丽,还是活活泼
泼才可爱。

  「奈美,丰臣氏是谁负责保全的?」虽然现在的丰臣奈美很可爱,不过还是
正事要紧,虽然感觉上是蛮可惜的。「杀人团能那么容易得到补全计划,一定是
丰臣氏有内奸存在。我没猜错的话,妳这个家主之位应该坐得不太稳吧?」

  奈美凝重点了点头,又变回了她的冰山样子,有点可惜。

  「自从我当上家主,族中就有很多人对我不满。不过,随着我当家主的时间
越长,那些闲言碎语就越来越少。只是族中始终有个人十分不满我,想取我而代
之。而且,他也有这个实力。」她说这番话时,神情很黯然。

  「是丰臣吉秀吧!他在我们猎人界可是很有名的。」当然有名,丰臣吉秀,
有日本最强天才的称号,手下食客无数。其中包括S级罪犯2个,A级79个,
B级275个,C级以下不计其数。虽然才17岁,却已是日本第二大黑帮——
吉秀组的首领,这么瞩目的人,想不有名也难。

  奈美若有所思,定定望住我,「哥哥,你来日本就是为了捉吉秀吧。」

  我默然点了点头。

  「虽然吉秀的确很坏,但他……始终是我堂弟。」奈美的声音越来越悲伤,
「如果可以的话,请哥哥放过他吧。他只是因为从少没人关心他,才养成这么坏
的性格。」

  妳自己不也是没人关心吗?他起码还有妳关心他啊!这番话,我当然没说出
来,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气氛就这样沉默下来,不经意间奈美靠上了我肩膀,沉沉睡去了。

  我怜爱轻抚她的绝美俏脸,今天她应该很累吧,习惯于规律生活的人突然面
对这种事件也是一种磨练吧。

  现在,绑架事件就剩下最后一个TROUBLE……


               PART5

  将睡熟的奈美交给刚刚赶到的人渣顺,这次绑架事件算是完满解决了,就只
剩下最后的私人问题了。

  临行时,人渣顺特意给了我一个锦囊,还很神秘对我说道:「这可是很重要
的锦囊哦。未到必要时千万不要看啊!」

  我靠!那小子会有什么好计给我,不害我已经算是谢天谢地了。所以在我去
那里的路程时就已经拆开那个所谓的「锦囊」,结果里面写着:败类,要怜香惜
玉哦!她可是第一次啊,不要太粗暴了!

  我那时真有要干掉那人渣的冲动,不过考虑动某人的老婆会发动其他5个S
级猎人来追杀我也就算了。毕竟,我还有几口子要养。

  不过呢,人渣有件事不知道,他要我怜香惜玉的人,早就被我嘿咻嘿咻了,
就她十五岁生日的时候……

  现在回想起来,我和她起码有两年没见了。两年前的不告而别,不知在她心
中留下什么伤痕。只希望,那伤痕不要让她恨我就好。

  我来到目的地——我和她曾经避雨的房子。

  「你终于来了,师兄。」亮丽的女声打破我的思索,终于再次见到她了。还
是那副娇美俏丽的样子,还是那把甜美的声音,两年的时间她没有什么改变。要
说变的,应该是她迷人的身材吧,比以前更丰满的娇躯,加上比以前更修长的体
形,再加上那一件剪裁适中的淡蓝色和服,实是能诱使任何人去为她犯罪。可惜
的是,她那把我最爱的如云长发如今已变成了利索短发,连对我的称呼也变了。

  她……是在恨我吗?

  「娑娑,妳在恨我吗?两年前的不告而别,我也有我的苦衷。」希望她能明
白就好,我只是不想她陷入危险。

  「苦衷?」她语气带着浓厚的嘲笑,「最大的苦衷是因为你根本不爱我,当
我是累赘吧!当年你答应我父亲照顾我一生一世只是口上说说吧,无非是让我父
亲你师傅死得瞑目。你最爱的是你妹妹,而我只是一个累赘罢了。」

  她说这番话时越来越悲伤,泪珠不断地在她那对星眸中打滚,看得我心痛极
了。

  只是当我想上去为她拭干眼泪时,却被她一句「别碰我」定住了。也许,我
对她的伤害真的很大,但是无论如何,我必须解释清楚。

  「当年不告而别,只是因为我要去执行一个很危险的任务,连我自己也没有
全身而退的把握,所以我和人渣都是悄悄地离开。只是当我来到日本后才发觉漓
漓偷偷跟着我。为了她的安全,我不得不让她跟着我。所以我绝对不是不要你,
你一定要明白,妳是我最重要的人啊,你是我的妻子啊!」

  那件任务应该是我猎人生涯最困难的一件吧!人渣和我都差点蒙主宠召了。

  相对而言,搞挎丰臣吉秀只是小CASE罢了。

  「无论如何,你都是抛弃了我!你从未说过爱我,在你的心中,我只是件很
重要的物品而已!」

  「你怎可以这样说!」我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搂住她,「你可是我最重要的宝
贝!我爱你!妳绝对不能自贬你自己!「

  咦?怎么好象听到些许笑声,难道……我定定望着怀里的佳人,只见她笑意
盈盈望住我,脸上充满甜蜜。

  「丫头,你耍我?」唉,我应该一早就猜到,单看她今天全是我最爱的打扮
就应该知道了。

  「不这样做,怎样才能将你这种闷骚男的真心话逼出来。」她甜甜笑着,完
全没有刚才垂泪的哀伤。我不发一言,只是狠狠盯住她。

  「夫君,别生气吗!人家只是出出气,虽然说夫君是为人家的安全着想,但
不告而别真的很伤人家心啊!尤其是知道妹子偷偷跟了夫君以后。」

  我仍然是不发一言。

  「夫君,不要不理人家啊!人家知错了!」

  我仍然是不发一言,不过这次是狠狠吻住了她的小唇。

  「丫头,为了惩罚妳的过错,我要把妳吃掉!」这丫头,不给她一些教训不
行。

  「夫君喜欢怎么就怎样吧!人家全是属于夫君的!」小羊娇喘着,属于她男
人的魔手不端在挑逗她敏感的娇躯,那诱人的丁香小舌不断被一条大舌玩弄。

  「怎么又是没穿小底底和胸罩?」把那件淡蓝色和服剥开,映入眼眸就是羊
脂白玉的赤裸娇躯,真的是很大的视觉冲击。

  「是夫君你说穿那些东东会影响发育的,所以人家很少穿啊……不要摸人家
那里啊……很痒啊……」

  我无力低下头,看来我的教育真的出了问题了。小猫如此,小羊也如此。想
归想,我的手指丝毫没有放缓,不断在小羊那可爱的嫩穴里插来插去,听小羊那
醉人的呻吟声,嘿嘿,快要熟了,可以好好享受了。

  「夫君,人家不行了,小穴很痒啊……给人家啊……」小羊不断地扭动着娇
躯,显示体内的空虚。我邪笑弹了弹她尖挺的乳头,雄壮的兄弟出征去了。

  「快些……再快些……很爽…很舒服啊……深些…再深些……」这是小羊只
属于我的淫荡一面,除了我之外就只有她好姐妹小猫可以看到了。只是通常那时
候小猫也是和小羊一样神思迷惘,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啊……人家升天了……」小羊无力瘫软在我健硕的胸膛上,口中不断喘气,
那娇慵的样子可爱极了。

  「妳满足,我还未满足啊!」邪恶的大灰狼继续享受着美味的小羊,可怜的
小羊只有既快乐又痛苦承受这一切……

     ***    ***    ***    ***

  一回到家,就见到彻夜未眠的小猫抱着枕头的可爱样子。

  「哥,你终于回来了,很慢啊,漓漓等了你很久了。咦,莳娑姐?」

  我笑笑拍了小猫的头,「明天再说吧,我也有很多问题要问你娑姐姐,不过
你娑姐姐已经睡熟了,就别吵她了。漓漓,现在是凌晨一点,嘿嘿……」

  可怜的小猫还未抗议一句就被她的色狼大哥拉去浴室嘿咻嘿咻了,以后的故
事以后再说吧……

                              【全文完】

***********************************
  后记:

  首先多谢你有心机看到这里,这篇东东汝是越写越没耐心,拿来参加秋韵夜
语自己那关也过不到,只不过实在没什么时间赶了,望各位读者大人海涵。

  要多谢好几人,先是幻想老大,对我的拖稿给了充分的包容,实在是谢了。

  还有是FOXGG、CKA,给了我很实用的意见,多谢。

  废话说完了,闪。

  补充说明:

  COSPLAY:热爱动漫的人装扮成他们喜欢的动漫人物的活动,是每次
漫展的焦点。

  猎人和罪犯等级:本系列设定,由高至低排是S、A、B、C、D
***********************************

***********************************
  幻想:因为电脑故障,汝者的文章全部重新写过,所以迟了,错过了讨论会
的时间。我拿到文后,很仔细看了两篇,才算看懂,文风真有点另类。文中参杂
着动漫游戏名词与英文,不谙此道的人真还难全部理解。

  CKA:此文是根据《白色猎人》改编,没看过原文的人会觉得有点奇怪。
不过汝者兄只是借用猎人里等级的概念,《冰山·绑架·爱上你》里的情节、人
物与原作完全不同,是自己构思的。

  幻想:原来是这样。文章蛮搞笑的,也算是一种风格吧。还有这个营救行动
成功也太轻易了吧。

  CKA:这是因为等级问题,要出现和主角一样强的S极罪犯才有得一斗。
我觉得文章色的部分实在太简单了,只用一只手指就搞定,呵呵……

  幻想:象这样风格的文章,一般来说不会把色放在一个很重要的位置。如果
有足够好的情节,色少一点读者也可以接受。不过,作为情色文学,还是要多一
点让人眼珠掉出来的东东才行呵。

  CKA:还有,主角的身份、背景、来历都没交待,让人看得不过瘾。

  幻想:是呀。不过,此文还没结束,后面应该会有交待。望汝者再接再励,
能使后面的文章越来越精彩。感谢谢汝者的好文。让我们共同期待秋韵夜语第六
夜——《赎罪母!无双恋曲》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8 19:12     标题: 第六夜·赎罪母!无双恋曲 作者:从不乱

                       第六夜·赎罪母!无双恋曲


作者:从不乱

                    第一章 要让你落入地狱,妈妈!

  「啊……好疼……好难过……」

  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女人痛苦的呻吟。

  年纪大约四十岁的女人双手被捆起后用绳子吊起来,绳子的高度被故意调整
到脚尖踮起来以后刚好勉强挨得到地面的位置。

  丰满成熟的身体一丝不挂,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里,巨大的乳房像白色的桃
子一样挂在胸前,两腿之间光秃秃的,可以清楚看到肥厚充血的阴脣,从蜜壶里
渗出散发着强烈气味的蜜汁,顺着双腿流到地上。

  几个男人站在女人的周围玩弄她的身体,女人无力的低垂着头,因为保持着
这样的姿势被男人凌辱的时间已经长达四个小时,强烈的冲击使得女人身心都感
到疲惫,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意愿。

  女人是在傍晚时候被抓到的。

  穿着能够完全体现丰满身材的红色旗袍,和经过精心修饰的妖冶面容,风韵
犹存的面容虽然已经上了年纪,却还是散发着媚态,能够让人产生淫荡的联想。

  刚刚和几个朋友打完麻将,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里还在兴奋的回想刚才的
麻将牌局。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在经过停在路旁的一辆汽车时,车门打开,有一只手从车厢里伸出,抓住了
毫无防备的女人的手,把她拖了进去。

  汽车很快就飞驰而去,街道上一切如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从这
时起女人已经落入了永远不能逃离的色情地狱,而地狱的主宰,就是现在坐在自
己面前的沙发上的男人。

  在男人面前的地上跪着一个身材曼妙、气质高贵的中年美妇,两只纤纤玉手
握住男人的肉棍,正专心致志的作着口交,不时地从性感的双脣之间发出「啧」
「啧」的声音。

  男人一边享受着周到的口交服务,一边下命令要站在旁边的手下尽情的折磨
被绑架的女人。

  可怜的女人受到残忍的折磨,不断被人激起强烈的性感,但是总是不能痛痛
快快的得到发泄,而且还要接受各种性虐待,不管女人如何的哭泣哀求,坐在沙
发上的男人都无动于衷。

  这个男人冷酷无情,有一种霸王的气质。

  拥有强健的体魄和英俊的外表,戴着名贵的手表和戒指,可以说是一个非常
出色的男人,但是身上散发出我行我素、冷酷霸道的气息。

  虽然男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面前美妇的头发,很悠闲的样子,然而眼睛里射
出可怕的光芒,那是死一样冰冷的光。

  女人不知道这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可怕男人,为什么会用这样激烈的手段
来对付自己。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给你们钱。」

  已经无法忍受的女人再一次哭着叫道。虽然是忧伤的表情,但是身体却像是
和精神分离似的用力扭动,贪婪的吞下男人雄壮的性器。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是
因为女人被注射了强力春药。

  不顾女人的哀求,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开始用他们那有着惊人长度和硬度的
巨大肉棒再次向女人发出猛烈的攻击。

  站在前面的男人握住女人的一条丰腴大腿,和着自己肉棒的攻势发力向前推
动,因为是被吊起来,所以根本无法掌握平衡的在空中摇晃,男人每一次凶猛的
进攻都会把身体顶得飘起来,然后再荡回来时,就是接受全身重量那样强大的力
量的插入。

  何况还有另一个男人站在身后,做着同样的事情,只不过插入的是肛门。

  这样迅速而猛烈的刺激,每一次的插入都象是要把子宫刺穿,肉体的碰撞发
出响亮的「啪」、「啪」声。

  女人另一条腿拼命的垂向地面,雪白的脚掌绷得直直的,试图通过脚尖和地
面的摩擦减轻撞击的力量,但是无济于事。

  身体的快感和手腕的疼痛混合产生的强烈感觉使得女人身体剧烈的颤抖,发
出凄惨的叫声,两个巨大的乳房随着身体抖动,摇荡出眩目的波浪。

  与此同时,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也凶狠的进入身下美妇的身体。

  没有多久,女人再一次尖叫着抽搐身体,大量的淫水顺着垂下的大腿流到地
面——那里的地面早就被源源不断的淫水浸湿了,男人们没有停止插入,不过过
于疲倦的女人身体已经没有办法做出令人激动的回应。

  看到这样的情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金发女人从角落里走出来,手里拿着
装满药水的注射器。

  「不……不要……饶……饶了我……」女人哭泣着躲避,这已经是第三次注
射这种不知名的药水,每一次注入这种药水后,身体就会产生强烈的性欲,但药
性过后身体就会疲倦疼痛得像要裂开一样,那种滋味太难受了。

  「嗯。」这时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哼了一声,放下那个已经达到高潮的美妇,
站起来走到受到折磨的女人身边,用手捧起那沉甸甸的乳房。

  「很痛苦吧!这是混合了强烈性药的海洛因,注射了以后就再也离不开它,
如果停用的话,就会感到比死更难受的痛苦。」

  听到这句话女人猛地抬起了头,惊恐的看着男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天啊,被注射了会使人上瘾的春药,从此以后再也不能离开这种药物的控制
了。为什么会这样?

  「你以后就要在我这里做为男人服务的性奴隶了,像你这样的老女人,如果
不认真工作是赚不到钱的,那样的话,也就不可能有这种药给你用了。」男人接
着说出更加可怕的事情。

  一切都完了,竟然成为需要毒品才能生存的瘾君子,而且要通过提供性服务
才能得到毒品,这样的悲惨生活,为什么会落到我的头上?深深感到绝望的女人
发出激动的吼声: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们要钱我可以给你们,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残忍的
事情?」

  男人冷冷的看着她。「你的钱,都是你那个拍A片的女儿给你的吧?你为了
自己有钱花,所以逼着女儿去拍A片。」

  「你……你怎么知道我女儿的事情?」

  「把亲生的女儿推进地狱,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称之为母亲,我这个
人,最恨的就是像你这种无耻的母亲,所以我惩罚你,让你也成为比女儿更下贱
的人。」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你来管,你为什么这样做。」

  「因为,我要惩罚这世界上所有有罪的——母亲。」男人冷笑着,说出令女
人惊愕的回答。

  就在女人惊讶的时候,拿着注射器的女人把针筒尖端刺入女人身体,把里面
的药物注射到女人体内。

  「你是谁?」在沉迷于新勃发的情欲之前最后的清醒时刻,女人突然想到这
个问题。

  「鬼恨!」男人微笑着说出两个字。

  鬼恨!

  女人绝望的瞪大了眼睛。落到鬼恨的手里,真的是一切都完了。

  沉浸在无法与命运抗衡的绝望情绪中的女人,开始认命般的扭动身躯,没有
多久,雪白的皮肤又开始泛起妖艳的红色,女人摇晃着近乎瘫痪的身体,配合男
人的攻击。

           ***    ***    ***    ***

  裸体的两个人躺在床上,刚才那个和鬼恨在一起的那个美妇看着正在玩弄自
己乳蕾的鬼恨。

  「鬼爷,你的母亲找到了。」

  「真的吗?」

  鬼恨的眼前,又一次浮现出一个年轻的女人和一个小小的孩子的身影。

  「小明,妈妈对不起你啊!因为妈妈要结婚,妈妈不能让别人知道妈妈有你
这个儿子,所以只有把你送给别人了。」

  「妈妈!」幼小的男童看着远去的母亲,大声的哭泣。

  鬼恨的手,狠狠的捏着身下女人那粒坚硬的乳蕾,仿佛那是自己妈妈的乳头
一样,女人的身体疼得抖动,脸上却露出满足的笑容。

  「她现在在哪里?」

  「她在一家中学里面当国文老师,十年前老公已经死了,有一个十五岁的儿
子。」

  「我要惩罚她,让她生不如死。凡我所经历的,都要她去承受。」

           ***    ***    ***    ***

  齐肩的秀发下甜美的面容,雪白的皮肤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依然高高耸起
的乳房和修长的双腿。这是淑惠在换早上上班所穿的衣服时从穿衣镜里看到的自
己。具有完美曲线的丰满身体是如此富有成熟的魅力,完全不像是已经四十岁的
欧巴桑。

  已经是到了俗谓如狼似虎的年纪,对异性也比以前敏感,偶尔用手触弄一下
敏感的部位,热力就从小腹升起。

  (现在的我,就像已经熟透了的果子,如果再没有人采摘,就只有默默落到
土里腐烂了。)

  然而却并没有任何和男人交往的打算。主要的原因是对十年前死去的丈夫过
于失望,按照父母的安排嫁给了一个富家子弟,谁知道是那种吃喝嫖赌什么都来
的男人,根本不能作为依靠终生的对象,败光了家产以后在就在酒精中死去。

  现在淑惠身边的,也都是一些垂涎于她美色的登徒子。

  正是出于这种考虑,才能够强行压抑住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焰。(即使烂掉,
也好过被不珍惜自己的人玩弄。)每当不可避免的感到寂寞的时候,淑惠都会这
样想。

  (要找就要找到一个真心爱自己的男人,不然就乾脆不找,再不能犯以前的
错误了。)

  这时大门传来「嗒」的一响,是儿子志伟回来了。

  十五岁的志伟春天时候因为品行不端被所在学校开除,就再也没有上学,成
了整天游手好闲的不良少年。

  淑惠迅速穿好衣服——是一套式样保守的职业女装,走出卧室,立刻看到神
情疲倦的志伟,眼睛里满是红丝,依然穿着昨天的衣服。

  现在是早上八点,志伟显然是在外面玩了一个通宵。

  「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像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够在社会
上生存?学也不上,一天到晚鬼混……」

  淑惠大声的斥责儿子,但是志伟就像是不怕开水烫的死猪皮,对妈妈的责骂
无动于衷。基本上,淑惠对这个儿子除了说几句之外无计可施,由于以前做过有
悖母亲职责的事情,对儿子倍加溺爱,结果造成如今的局面。

  志伟自顾自的在房间里走动,当他看到妈妈准备出门时,走过来抓住妈妈的
手袋。

  「我没有钱了,拿点钱给我。」

  「什么,又没钱了?前天才给了你三千元……」

  志伟抢过妈妈的手袋,从里面掏出钱包。

  不但没有工作的想法,而且频繁的伸手向妈妈要钱,把自己的妈妈当作是摇
钱树,用这种方式取得金钱以后就到外面去鬼混。

  志伟就是这种可恶的人,和死去的丈夫一样,说是未来的人渣也不过分。

  「你干什么……」

  「反正你就只有我一个儿子,这些钱迟早也是我的。」志伟凶狠的说。

  志伟拿了钱以后飞快的离去,很快就不见踪影,看来他就是为了向老妈要钱
才回来的。无所适从的淑惠靠在墙上开始一个人哭泣。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

  这时想到了志伟临走时的话。

  (反正你就只有我一个儿子……)

  (要是……要是小明……小明还活着……就好了。)

  晶莹的泪水就像是珍珠,从懮伤的大眼睛里一滴滴滴落到地上。

           ***    ***    ***    ***

  「色鬼,不要脸,下流胚子。」

  从公车上下来,淑惠暗暗的骂。

  这都是因为刚才在公车上,碰巧和一向对自己抱有不轨想法的陆主任站在一
起,结果这个陆主任乘着人多挤在一起的时候,对自己毛手毛脚。

  陆主任是个四十几岁的大胖子,不但是地中海式的秃头,而且中部崛起肥大
的肚腩,是那种最让淑惠厌恶的,虽然自己有私家车也一定乘坐公车上下班以便
对乘客进行骚扰的中年好色男人。但这个人恰恰就是淑惠所在学校的教务主任,
一直对淑惠有性的要求。

  开始还只是隔着裙子磨蹭屁股,接着是用整只手掌抚摸,后来干脆把手指伸
进了裙子去抚摸三角短裤。

  其实刚才从一开始淑惠就已经察觉到对方的意图,可是因为强烈的羞耻,最
重要的是害怕激怒对方导致更为严重的后果——如果得罪了像陆主任这样在学校
里有权有势的人物,恐怕工作都会不保吧。

  (如果得罪了这些人不得了呢!我一个寡妇,又没有可依靠的男人,儿子又
是个不争气的家伙,还是不要生事的好。)

  陆主任当然也知道淑惠的顾虑,所以才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淑惠只有默默
的躲避陆主任的攻击,可是到处都是人,根本是避无可避。但是更让淑惠害怕的
是自己竟然对这种猥亵有了反应,从陆主任得意的眼光中,可以看出他也察觉到
了淑惠身体的变化。

  幸好就在陆主任得寸进尺的想用另一只手去抚摸淑惠丰满的双峰时,公车到
站了。淑惠逃难似的跑下车,一边在自己心里暗骂,一边感到难过。

  「要是有一个自己的男人在身边就好了,要是有男人的话,这个陆主任也会
因为有所顾忌而不敢这样胡来吧。」心里不由自主的这么想。

  这时淑惠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林老师。」

  那种公鸭嗓子根本不用回头,就知道来的是谁。

  「啊!陆主任,早上好!」淑惠连忙抹去泪水,强笑着招呼,不但不敢指责
这个男人在公车上的行为,而且还要装成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陆主任
却满面淫笑的看着她。

  「林老师,你今天好漂亮哦!是不是因为很舒服的缘故啊!其实我可以让你
还要舒服哩。」陆主任夸张的说,一边用色咪咪的眼光打量淑惠,一直手顺势搭
到淑惠的肩膀上。

  淑惠拼命挣脱那只色手,逃进所任教的培英高中的教师办公室。

           ***    ***    ***    ***

  「现在请大家把课本打开,我们今天上的是第十三课……」

  淑惠站在讲台上,手里捧着国文课本。现在是她的上课时间,时间是下午。
学生们大多没有听她讲课,有的在睡觉,有的在讲话,由于没有什么大的情况发
生,淑惠也就装做没有看见。

  这所高中,本来就是所谓的三流高中,学生也大多是根本就不想,也不可能
考上大学的差生,到这里来只是想混到毕业。

  时间上到一半的时候,从后排传来淑惠再也不能装作听不到的谈笑声。

  「他妈的,好大的奶子。」

  「这种肥屁屁,真想摸一摸。」

  几个学生旁若无人的坐在一起,讨论着色情的问题。带头的是全校有名的不
良学生陈文胜。

  真是麻烦!对于学生的公开挑衅,淑惠不能不顾及自己作为老师的尊严,硬
着头皮走到陈文胜的座位边,看到课桌上放着一本摊开的色情杂志。

  「陈文胜同学,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淑惠用自己觉得很威严的口气
说道。

  「这种事大家都在做,有什么好注意的,其实老师你也很喜欢做这种事吧,
嘿嘿……」

  完全不把老师放在眼里,个子高大,穿得花里胡哨的陈文胜笑嘻嘻的说出下
流的话。

  「你……」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啊,对了,今天早上我坐公车时,好像看到有男人在
摸老师的屁股呢。」出乎意料的,陈文胜突然说出让淑惠意想不到的事情。

  淑惠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没想到早上的尴尬场面,竟然被学生看在眼里,
而且还在班上公开的说了出来。

  「你……胡说……」

  出乎意料的事情,令淑惠一下子慌了手脚,管教学生的念头早已抛到九霄云
外,恨不得马上用手把陈文胜的嘴巴捂住。

  「咦,是真的吗?老师你是不是碰到色情狂啦。」

  听到这样的事情,全班学生的情绪一下子高涨起来。

  「有可能,不过,那个男人把手指伸到老师裙子里面的时候,老师也露出很
舒服的样子,所以也有可能是经过老师允许才这样做的。」陈文胜大声的说。

  这才是让淑惠最害怕的事情,早上自己有反应的事情竟然被别人发觉,而且
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学生!

  在羞愧和愤怒中,淑惠突然惊恐的发现身体起了性感的反应,感觉到乳头勃
起,和乳罩摩擦得好难受。

  (我这是怎么了?)被身体的反应弄得心烦意乱的淑惠,在下意识的反驳中
说出无比后悔的话。

  「胡说,你怎么知道?」

  在全班学生的哄堂大笑声中,淑惠纔惊觉到自己泄漏了身体的秘密,羞愧中
她扔下书本,沖出了教室。

           ***    ***    ***    ***

  回到家里,依然是冷冷清清,志伟还在外面鬼混,当然不会回来。淑惠趴在
床上痛痛快快的放声大哭。一切都不如意。

  按照父母的意思嫁人,丈夫却是个败家子,把家产败光之后自己也死于酒精
中毒,留下自己和年幼的志伟孤苦无依。

  虽然自己尽心尽力的维持家庭,可结果志伟也重蹈死去老子的复辙,不求上
进,只知道吃喝玩乐,把这几年自己辛辛苦苦存下来的几个钱也花得所剩无几。

  可最让人失望的是根本没有可以依靠的男人,层出不穷的性骚扰令人防不胜
防,身边的男人个个都垂涎自己的美色,就像陆主任那样想把自己作为包养的情
妇,作为用来发泄欲望的对象。

  现在连学生都开始玩弄自己,今天这件事情发生以后,要自己如何再去面对
对自己心怀不轨的学生?那简直就像是羊入虎口,想起社会上时有所闻的不良学
生凌辱老师的新闻,淑惠感到不寒而栗。

  有时候不由得想,与其这样的生活,还不如死了干净。

  「嘟……嘟……」

  不知道哭了多久,忽然电话响了。

  淑惠下意识的伸手拿起话筒,这时从话筒里传来志伟哭泣的声音。

  「妈妈,救我。」志伟这样叫了一声以后就再也没有声音,话筒里传来拳头
打在肉体上和志伟哭泣的声音,淑惠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志伟!志伟!」对着话筒大叫了两声,电话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

  「如果想要你儿子活命的话,就立刻下楼。」

  非常冷酷的男人的声音,在声音里带有肃杀的气息,记忆中从来没有听到这
样的男声,但淑惠产生熟悉的感觉。

  「喂!喂!你把我的儿子怎么样呢?」

  「嗒」一声,对方挂断了电话。

           ***    ***    ***    ***

  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士600,坐在驾驶位上的,竟然是一个身材高大魁
梧,留着极短的一头金发的白种女人,看到淑惠,她打开后座的车门,示意淑惠
坐进去。

  宾士飞驰着,渐渐驶出了市区,来到人烟稀少的市郊,最后驶进了一座有两
扇巨大电动铁门的庄园。

  简直像在梦中,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幢气派庄严,高大巍峨的古堡,里面灯火
通明,淑惠从来不知道这城市里竟还有这样的欧式建筑物。

  古堡的大门上方,镶嵌着一个狰狞的恶魔头口中横衔着紫菊花的徽像。门前
一侧的停车场上,停满了宾士、宝马之类的高档轿车。

  (到底是什么人把志伟抓住了呢?为什么会让我来这种地方?)淑惠不由得
在心里这样想。

  宾士停下了,驾驶座那个金发女子——如果这个身高2米,虎背熊腰,总是
板着脸孔的人体也算是有性别的话——带着淑惠走上台阶,四个女人穿着剪裁合
体的白色套装站在大门前,看到淑惠她们一起鞠躬:「欢迎光临紫菊宫。」

  淑惠惊奇的打量着这四个女人,都是年纪已不年轻的女人,但是非常美——
不是那种其他类似地方女人的那种妖艳之美,而是给人非常端庄素雅的感觉,自
然而然的散发出成熟的美态。两个女人举止得体,如果不是站在门口迎宾,说她
们是非常有身份的贵妇人也没有人会产生怀疑。

  更令淑惠惊奇的是这四个女人短裙腹下的部位,都有着大片明显的水渍,薄
薄的布料被打湿后贴在身上,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里面一团黑乎乎的阴影。

  这四个女人让淑惠心中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镇定了一下心情,淑惠跟着高大女人走过了那四个女人身边,走进了「紫菊
宫」的大门。

  一进入这栋建筑,淑惠就感觉到淫糜的气息。

  大厅内的装修富丽堂皇,一切陈设极尽奢华之能事,左侧一长排沙发上坐满
了美丽的女人。

  很明显就能看出这些女人和站在门口迎宾的女人一样都不很年轻,有些人淑
惠相信甚至和自己的年纪差不多,甚至年龄会更大。所有这些女人并没有显出老
态,反而异样的美艳,浑身上下散发着妖媚。而且她们的打扮也都刻意的表现出
高雅、温柔、成熟的一面,而无论衣着是否性感,都有意无意露出身体最隐秘的
部位。

  看到穿着保守式样的套裙走进来的淑惠,她们也都露出惊讶的目光。

  淑惠也在偷偷的打量她们。当然有些好奇,但是更主要是想确定一下自己即
将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物,不知为什么,淑惠感到了莫名的恐惧。

  就在这时随着一声似痛苦似喜悦的呻吟,从一扇门内爬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
人,短发,丰满娇小的体态,脚上穿着有细长鞋根的细带凉鞋,最引人注目的是
在她的脖子上套着带链子的狗项圈,铁链另一端握在一个年轻男人的手里。

  (真是变态呀!)淑惠这样想。

  只听得那个牵着铁链的年轻男人淫笑着对那个被他牵着的女人说道:「哪!
小红,厕所就在这里,快点去吧!」说着指着大厅中央的一根柱子。

  那个戴着狗项圈的女人趴在地上,抬起头迟疑的看着四周,在这个大厅里除
了淑惠以外,还有几个大概是买春者的男人也饶有兴味的看着这淫荡的一幕。

  「主人,求求你……这里人这么多……让我到房间里去吧……」

  「母狗还想讨价还价?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今天要是敢不听我的,休想
我的大鸡巴再操你一次。」男人粗鲁的说。

  女人慢慢的爬向那根柱子,翘起一条腿,靠在柱子上,这样一来立刻将自己
隐秘的花园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此时淑惠才看清楚原来她那长满浓密
黑毛的的穴中早就插了一根巨大的黑色假阴茎。

  就在女人做出放松身体的姿势准备小便时,牵着她出来的男人突然说:「等
一等。」接着把一个大约一升容积的茶壶放到女人的身下。

  「全部都要撒到那里面,不许有一滴漏出来。」

  女人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低着头从身下仔细的调整自己的体位,以便达到男
人的要求。很快,淑惠清楚的看到两片阴脣张开,一道金黄色的水箭从女人的花
蜜部位急速流出,势如奔马,淅淅沥沥的落到茶壶里……真的一点都没有漏到茶
壶外面。

  小便完毕,女人将身体抖了几下好把沾在阴脣上的残尿抖干净,然而过了好
一会依然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同时口中又开始呻吟,淑惠仔细
一看,只见插在女人屄中的假阴茎竟然在自己蠕动,随后,女人用一只手握住阴
茎的尾端开始抽插,从小屄中流出淫浪的蜜汁,一滴滴的也滴到了茶壶里,时间
不长,女人就一声尖叫,身体剧烈颤抖着泄身了。

  可能是欲火已经被勾起,再加上当众自慰后羞耻心已经减弱,女人稍微喘息
了一下就爬到了那个男人面前。

  「主人……我……我已经上完……厕所了,请主人……用……你的大……大
鸡巴……操我……主人……我那里……好痒……主人快帮我……用大肉棒……止
止痒……」

  「你刚才上完厕所做了什么事。」

  「啊……我……我……有别人看……着我上……厕……我就……兴奋……屄
好痒……所以就……自己……手……手淫……」

  「我只是带你出来上厕所,谁叫你手淫的。」

  「我……我知错了……请主人……惩罚……我……」

  「去把那茶壶拿过来。」

  「是。」女人乖乖的把那把装满自己尿液和淫水的茶壶拿过来。

  「把它喝下去。」

  「是……」

  女人真的「咕噜」「咕噜」大口把满满一壶刚刚排泄出来的尿液喝了下去。

  「好不好喝。」

  「好好喝。」

  「唔!看你这么听话,就把我的大鸡巴给你尝一尝吧!」

  「谢谢……谢谢主人。」

  男人一边拉着那根铁链往里走,一边还笑着问:「你小屄里插了一根鸡巴,
为什么还想要?」

  那个女人一边把屁股抬起来加快爬行速度,一边气喘吁吁的说:「因为……
主人你的……更好……更大嘛!」很快两个人就走进房里,门也关上了。周围那
些男人看到这样刺激的情景,都兴奋得不能自持,很快也找到自己合意的人选。

  看到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切,淑惠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脸红
得像火烧。

  (世界上竟然有这种不知道羞耻的女人!这样做真有那么舒服吗?)

  可是突然间淑惠惊讶的发现,自己内裤的中央部分,也不自禁的感到热烘烘
的。

  (哎呀!怎么我也……)

  就在这时淑惠听到几个坐在身边的女人也在谈论刚才的事情。

  「小红姐怎么每次都这样,不当众这样搞就不能过瘾呀!」

  「你还不是一样,上次你在那个超市的门口自慰,小屄不也是兴奋的流了好
多水。」

  「你还不是一样……」

  (要是抓住志伟的人也要我做这样的事情,我该怎么办呢?)淑惠在心里疑
惑的想。(我绝不会让他这样对我的。)

  就在想心事的时候,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在措不及防下淑惠吓了一跳,
转过身来,立刻看到一个有着温柔眼神的女人在对自己微笑。

           ***    ***    ***    ***

  这是一个非常有味道的女人,大概也是四十来岁的年纪,长得不算很漂亮,
但是有着和蔼的笑容。她同样穿着非常性感的紫色晚装,仅仅能够遮住臀部的短
裙下露出修长的双腿,然而体现出和坐在大厅里的女人完全不同的韵味。

  女人也在用探究的目光饶有兴趣的上上下下仔细的看着淑惠。(这就是主人
的妈妈吗?比意料中要美得多,上天对主人,毕竟还没有残酷到底!)

  「你是林太太吧,我叫王碧云,请跟我来,我的主人在等着你。」女人用舒
缓淳厚,富有韵味的声音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向楼梯走去。

  「主人……难道现在的世上,还会有主人和奴隶这种事情吗?」淑惠奇怪的
想。

  跟着碧云上楼梯的时候,淑惠留意到碧云穿着一双鞋跟又高又细的紫色高跟
鞋,顺着两条修长的美腿可以一直看到腿的根部,位置较低的淑惠,能够清楚看
到碧云没有穿内裤,轮廓优美的阴部几乎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淑惠的眼前。两腿之
间的裂缝里,隐约能够看到淫水的亮光。

  和这样淫亵的情形同样令淑惠惊叹的,是碧云行走时的美妙姿势,上身端直
不动,双腿轻松匀速的轮流向前探出,浑圆的臀部也随之轻巧的左右微微扭动,
于高贵庄严之中却又极具性感诱惑力。

  碧云在走动的时候并没有不便或者刻意遮掩的样子,可以看出她已经习惯了
这样的穿着。

  (这个女人,大概是暴露狂吧!)

  「你看到我穿成这个样子,一定很惊讶吧?」走在前面的碧云,像是知道淑
惠的念头似的,突然这样说道,淑惠愣了一下,才知道她是在对自己说话。

  「你难道不怕别人说吗?」

  「说什么呢?说我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吗?这些,都不过是对我的攻击吧!
但是对我来说,我个人又算什么呢?我是主人的女人,主人喜欢我这个样子,对
我来说这就够了。」

  平淡的语气,说出惊世骇俗的内容。

  「你对你的主人非常顺从吧!」

  「是的。」碧云承认。

  「那么,你现在幸福吗?」

  「非常非常的幸福。」碧云笑,非常肯定的语气。

  楼梯已经走完了,不远处是一扇紧闭的木门,碧云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
淑惠。

  「马上就要见到主人了,你愿意听我说一句肺腑之言吗?」

  「你说。」

  「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得到一个爱自己,自己也爱的男人。所以,
能够遇到主人,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运。」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因为,我希望……我的男人得到幸福。」

  「什么?」


                    第二章 你的名字是奴隶,妈妈!

  房门推开了,这是一间宽敞的办公室,淑惠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躺在地上呻
吟的志伟。淑惠连忙蹲下把志伟楼在怀里,但志伟并没有流露出高兴的神色,反
而扭过了头不敢看她。

  「妈妈,妈妈……对不起……」这是志伟看到妈妈以后说的第一句话。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听到儿子奇怪的话,淑惠产生不好的预感,但是
不能不问个明白。

  志伟没有说话,却抬起头看着前面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淑惠也顺着他的
视线看过去,心里突地一跳。

  那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有着象是用刀刻出来的脸部轮廓。但是淑惠注意
的是他的眼睛,当男人看着她的时候,从修长的眼中射出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
但是却令淑惠不寒而栗——那简直是魔鬼的眼睛。

  可是在看到这双眼睛的同时,淑惠的心震动了,莫名其妙的涌出和这个男人
似曾相识的感受,仿佛这个男人是自己很亲密的人似的。带淑惠进来的碧云跪在
男人的脚边,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脸上流露出安怡的笑容——这个男人,当然
就是碧云的主人,鬼恨。

  「你的儿子在赌场向我借了五百万!因为他没有钱还,所以把你抵押给我!
这是有你儿子亲笔签名的借据。」鬼恨看着面前哀愁的美丽妈妈,感到复仇的快
意。

  (这就是那个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把我抛弃的女人啊!贱人,你终于落到我的
手里了。)看着被惊呆了的妈妈,鬼恨笑着说出残忍的话。「从现在起,你就是
我的奴隶。」

  「赌场……五百万……奴隶……」看到男人扔过来的有儿子歪歪斜斜字迹的
借据,淑惠无力的坐在地上,感到天旋地转。(志伟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这样
的事情?自己赌博输了钱,竟然把妈妈抵押给别人,这个儿子简直是个畜生。)
眼泪流了出来,淑惠木然的看着志伟。

  「如果你不肯的话。」鬼恨挥挥手,两个大汉走过来抓住志伟,「我就杀了
你儿子。」

  「妈妈……救我……这个人他真的会杀了我……他就是鬼恨……就是那个鬼

  英会的鬼恨啊!」

  鬼恨!鬼英会!

  眼前的男人竟然是鬼英会的鬼恨!

  即使是从不关心社会版的淑惠,也知道鬼英会的名字,更知道鬼恨的名声。

  现在这个城市,没有人不知道鬼英会的名字。

  三年前有一个黑帮组织突然出现,以操纵妇女卖淫起家,凭藉残酷的手段和
严密的纪律,很快就从默默无名的小帮会变成了如今控制整个亚洲色情业和人口
买卖的巨无霸,这个帮会,就是鬼英会。

  鬼英会的龙头大哥,是一个被人畏惧的称之为「鬼王」,名叫鬼恨的神秘人
物,这个人,已成为这个城市里黑暗的世界中的主宰,女人落在他的手里,就等
于落入了永远沉沦的地狱。

  从来没有想到过平凡如自己会和这样的人物产生交集,记得当时听到这个名
字时还笑:「怎么会有人叫这种怪名字!」可是现在真的看到这个人的样子,却
发现一点都不好玩,只觉得可怕,心像一下子掉进了再也不能出来的冰窟,连反
抗的意志也消失了。

  (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怎么可能和鬼恨这样的人物抗衡?落到了鬼英会的
手里,就像是鸡进了黄鼠狼的窝,想要再出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淑惠的眼前,浮现出刚才楼下见到的那些女人,如果要救志伟的话,自己大
概会成为和那些女人一样的人吧!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志伟就会………

  「所谓伟大的母亲,在这种时候大概都会做出牺牲自己来保全儿子的抉择,
无论自己怎么样受罪,都不会让儿子吃一点苦,你也是这种伟大的母亲吧!」鬼
恨冷冷的说。

  (我是不是这种伟大的母亲呢?不,我不是。)

  淑惠似乎觉得鬼恨的话带有讥讽的味道,蓦地,多年以前的往事涌上心头。

  淑惠的眼前浮现出另一个小小的、可怜的身影,和志伟一样睁大了眼睛叫:
「妈妈……不要离开我……」

  (我已经抛弃过一个儿子!)淑惠对自己讲。

  「扑通」,淑惠跪在了地上,「求你放了我的儿子吧,我……我愿意做你的
奴隶。」

           ***    ***    ***    ***

  「请主人检查我的身体,看我有没有资格做主人的奴隶?」淑惠强忍着眼泪
跪在鬼恨的面前,说出这样难以启齿的话。

  这是淑惠在进行向鬼恨宣誓效忠的仪式,仪式还是在那个办公室举行,时间
就在淑惠被逼着说出愿意成为鬼恨的性奴这样的话以后不到十分钟。

  淑惠本人根本不会想到要说出这样的话,这是按照碧云递给她的一张纸条上
的字句念出来的。

  鬼恨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淑惠。

  有人搬过一张矮几,放在鬼恨和淑惠之间。

  接下来要按照纸上的要求,由淑惠亲手脱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并躺在这
张茶几上让鬼恨检查身体。

  (竟然要当着儿子的面让男人羞辱!)

  可是当视线落在露出非常害怕的神情的志伟身上时,淑惠无力的叹气。右手
放在胸前外套的纽扣上,一粒粒的将扣子解开,脱去外衣,接着是裙子,只穿着
内衣裤站在鬼恨的面前。

  乳罩被扔到了地上,裤袜也剥了下来,象蛇一样盘绕在脚下,最后,三角裤
也滑落,就这样一丝不挂的把身体展现在儿子和素不相识的男人面前。

  饱满鼓胀的吊钟型乳房和松软的肉体,只有完全成熟的女性才能够具备,在
黑色浓密的毛发掩映下,两片肉脣微微颤抖,雪白的皮肤由于羞耻而泛起微红,
那种苦恼无助的表情,更增添了一份妩媚。

  在把衣服全部脱光之后,淑惠默默的躺在茶几上。

  (为了儿子,无论如何我也要坚持。)淑惠在心里鼓励自己。

  但是淑惠受到男人目光的视奸,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竟然产生了反应,娇媚的
颤抖。

  (哎呀!这可怎么好,一定会被耻笑的。)可是越是这样想越难控制住炽烈
的情绪,结果所有人都看到那丰满乳房的鲜红乳头坚硬的勃起。

  这一切都落入鬼恨的眼里。

  (果然是淫荡的女人。)这样想着的时候,手却不由自主的去抚摸那对高耸
鼓胀的乳房。

  当手指碰触到淑惠敏感的肌肤时,淑惠「啊!」的一声惊呼,身体紧张的绷
紧。

  (这就是曾经喂养过我的妈妈的乳房啊!)

  鬼恨用手掌握住妈妈乳房的下端。虽然是四十岁的女人,乳房已经不像年轻
女人乳房那么有弹性,但是却非常柔软,温暖,轻轻一捏,雪白的嫩肉就从指缝
间挤了出来。

  男人的手指仿佛带电,抚摸时淑惠有酥麻的感觉。(好舒服……有多久没有
被男人摸过这里……这种感觉都快被遗忘了……)

  鬼恨冷冷的看着淑惠,让十指陷入乳房以后,突然像连根拔起似的用力抓住
乳房向上一提。剧烈的疼痛使淑惠大声尖叫。放松了手掌,乳房滑落,一松一紧
之间,能够感觉到乳房的芯仍然非常有弹性。

  「还好,形状没有变形,是相当不错的美乳。」

  (保持了这么久的宝物,现在却落到恶鬼的手中。)

  在受到玩弄时淑惠痛苦的想。但是听到男人像品评货物似的评价自己的乳房
时,淑惠羞愧欲死,也得到特殊的快感,身体开始发烫,乳头前所未有的坚硬。

  (真是淫妇!)鬼恨的怪手从乳房滑落到大腿的根部。

  「啊……求你……不要……」

  淑惠在发出哀求声的同时,夹紧双腿。可是鬼恨根本不理睬她,直接抚摸那
隐秘的花园,细柔而有光泽的耻毛覆盖了一大片面积,鬼恨的手掌爱抚着微微隆
起的耻丘,手指向里就摸到柔软的阴脣,已经湿润的肉脣正在鼓胀,颜色并不像
楼下的女人那样呈现褐色,而是鲜艳的红色,这是因为已经有十年没有男人爱抚
的缘故。

  (这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啊!终于回来了。)

  「咦?」鬼恨吃惊的看着淑惠,发现蜜穴竟然已经非常的湿润了。

  (不错,这么快就发浪,果然是淫荡的女人,只不过是装出一幅纯洁可怜的
样子想博取我的同情罢了。)

  「我已经完了……竟然有了性感……好痒……」因为羞愧,淑惠的脸颊红扑
扑的,但是身体的愉悦使得原本夹紧的双腿自然松开,淑惠认命的闭上眼睛,泪
水从腮边滚落。

  突然,鬼恨的手指没有任何先兆的插入,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淑惠「啊」的
一声尖叫,蜜壶收缩,鬼恨感到自己的手指被温暖的嫩肉缠绕得紧紧的,淫水流
满了整个手掌。

  鬼恨在蜜壶里掏了几下抽出手指,放在淑惠的眼前冷笑:「你果然是淫荡的
女人!」

  淑惠睁开眼,立刻就看到鬼恨手指上缠绕的细白水线和鬼恨鄙夷的眼神。

  (我真的是不知道羞耻的淫妇啊!)

           ***    ***    ***    ***

  「现在请主人检查我的感觉。」

  淑惠照着翠云的指示,继续念出下一项仪式的题目。然而淑惠并不知道自己
应该做什么——纸条上没有写出具体的要求。

  她恐惧的抬起头,看着那个可怕的年轻男人。

  「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你要用自己的手指达到高潮。」鬼恨指着墙上的挂
钟:「现在开始。」

  淑惠难以置信的望着鬼恨。

  「就……就在……这里?」

  (怎么会有这样邪恶的人,决不能接受这样的要求!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做这样下贱的事情,这是比死更可怕的羞辱啊!)

  「身为奴隶,竟敢质询主人的命令?」

  「我……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你不要你儿子的命了吗?」

  「妈妈!求求你……救命……」听到鬼恨的话,志伟发出呜咽的哭泣,用哀
求的眼神看着淑惠。

  「对不起……妈妈……做不到……」淑惠哭泣着拒绝,不但是因为羞耻,更
害怕这样做了以后会产生不敢想象的结果。

  听到淑惠的回答,志伟的脸色忽然变了。

  「有什么做不到的,又不是要你去和男人上床,刚才被别人摸一下都兴奋得
流水,现在倒装起贞节烈女来了。」万万没有想到,由于生命受到威胁,志伟在
老羞成怒之下说出一番让淑惠感到心寒的话语。

  「看到儿子就要死在自己面前却不肯做一点牺牲,你哪配叫妈妈啊!」

  听到儿子自私的说话,淑惠目瞪口呆,感到心都碎了。

  鬼恨也不自觉握紧了拳头。(为什么这样不公平?这样的人渣却能得到妈妈
的爱。为什么当初要抛弃我?现在却不肯抛弃这种儿子?)

  「海狼。」鬼恨沉声道,那站在一角的高大金发女人立刻拔出寒气逼人的匕
首。

  「先卸一只左手。」

  女人面无表情的握着匕首走向志伟,志伟吓得如杀猪般的惨叫。鬼恨悠闲自
得的望着淑惠惨白的脸。

  「等一等,我做。」

  (虽然是这样不争气的儿子,但是我不能一错再错!哪怕是——成为那种不
知道羞耻的女人,决不能再让儿子受苦了。)淑惠看着志伟想。

  「我做!」重复着这样的话,下定了决心的淑惠,吸了一口气,把左手放在
两腿之间,羞怯的用手指抚摸自己的花脣,感觉到室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自己
身上。

  一分钟……

  两分钟……

  洞口竟然迅速的润泽,淑惠以前也有通过手淫达到高潮的体验,但是从来没
有这样迅速的反应。

  「碧云,这个贱货真的是只要在男人面前做这些事情就发情呢!真是条淫贱
的母狗。」鬼恨恶狠狠的说。

  不过虽然身体的反应非常强烈,在随后的几分钟里,淑惠并没有出现明显达
到高潮的迹象。

  时间一点点过去,看到淑惠的表现,本来已经有些放松的志伟又开始紧张。

  这时碧云走到淑惠的身边:「淑惠,你听我说,你要是想痛痛快快的达到高
潮,就一定要让欲望支配身体,把心里的想法表现出来。」

  (让欲望支配身体?表达心里的想法?)淑惠看着碧云,不知道该怎么做。

  「假想现在是一个男人在爱你,一个真正能够给你安全,给你幸福的男人,
难道你不想有着这样的男人爱你?不想把杂念丢开,用全部的力量去爱这样的男
人,也让他爱你?还是你不渴望得到这样的男人,不愿意为这样的男人奉献出全
部的身心?」

  「我愿意……可是……我该怎么做?」淑惠叹着气说道。碧云想了一想,走
到了鬼恨的身边,把他的裤链拉开。

  「淑惠,看这里。」淑惠顺着碧云说话的声音看去,碧云正握着鬼恨那有着
惊人长度的粗壮阳具,巨大粗硕的肉棒令多年寡居的淑惠感到目眩神迷。

  「淑惠,你就回想刚才主人给你的感受。主人就是那个能够给你幸福的男人
啊……主人的手正在抚摸你,轻轻的,温柔的,美好的相爱,对,就这样,非常
轻柔的,向下滑动,这么强壮的主人正在爱你,插进去会让你有从来没有体会过
的满足……非常的充实……不但是肉体……灵魂也融合在一起……」

  碧云指点着淑惠,要她把鬼恨当作性幻想的对象。鬼恨不满的瞪视着自己的
女人。

  (为什么要说这种话,碧云?)

  (只有你……只有你主人才能带给这个可怜的女人……你的妈妈幸福啊……
你就是那个男人啊……只不过你和他都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已……)

  (不要胡说了,我恨这个女人,我要让她沉沦于地狱,我能带给她的……只
有无尽的痛苦和恐惧。)

  (和爱我的男人在一起……)碧云的话就像是神奇的催眠术,淑惠不知不觉
的按照碧云的指点,幻想着自己被鬼恨那根巨大的阴茎刺穿的感受,羞耻心遗忘
了,修长白皙的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小腹,刚才那被鬼恨抚摸时异常的感觉重又
在心中升起。

  (这是我的男人在爱抚我啊!啊!好舒服!)

  「啊……啊……爱我……啊……爱我……」

  (啊!摸到了细而有韧性的毛发,再往下……啊!碰到了……我的肉脣真是
厚实有弹性……这么珍贵的身体,以前都很少使用……轻轻的按它,压它……我
真是太淫荡了……不能管这些,快点来……整只手上都是水……我真是太不知羞
耻了……受不了了……小豆豆出来了,用手指摸一摸小豆豆……)

  「抱住我……爱我……让我……快乐……」

  (为了儿子,要把体内的魔鬼释放出来……用力的揉,啊……好温柔,好舒
服……有这么多人在看我,真是不好意思……但是好兴奋……)

  (把肉脣轻轻拨开……抠里面的嫩肉……来安慰我……啊!不得了……肉片
肿起来了,从手指的缝里冒了出来……它们也很寂寞啊!你这么久没有来安慰它
们……用力,捅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

  「这样……美好的……身体……只想……交给你……想把……心……也……
交给……你……不要……离开……我……啊……啊……」

  (什么……都不顾了……我只要……你爱我……爱我……好舒服……身体都麻
痺了……我爱你呀……再猛烈些吧……还要再猛一些……没有时间了……快……啊
啊……快了……)

  在一波接一波袭来的高潮中,淑惠也下意识的对自己幻想中的男人说出心底
的话,在她面前的鬼恨和碧云将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

  这是渴求爱的寂寞女人心底的呼声。

  「鬼爷,她是在对你说呢,她的心里已经有你了。」坐在鬼恨的身边,碧云
用温柔的语气告诉鬼恨:「我也有这样的体验,希望有一个强壮温柔,值得信赖
的男人在身边,爱自己。」

  (不过,我已经得到我心爱的男人了。)碧云在心里满足的想道。

  鬼恨死死的盯着身前的女人,为这呻吟时的呓语声所震撼。

  (我是不会爱你的,但是……我也不会让别的男人得到你……)

  「啊……」

  随着一声长嘶,淑惠的身体在剧烈的抽搐后突然静止,所有的人都清楚的看
到从大张的两片肿胀花脣之间,缓缓流出的浓稠液体,这是达到高潮的不容置疑
的证据。

  淑惠的身体下面湿淋淋的,急促的发出诱人的喘气声。

  时间刚好十分钟。

  鬼恨整理了一下衣着,从沙发上站起,走到仍躺在桌上喘息的淑惠面前。

  「很刺激吧!对于你来说,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自慰,是不是更容易达到高潮
呢!只是对着男人的性器就能达到高潮,你就是这样淫乱的女人。」鬼恨把手伸
出来,抚摸着淑惠发出诱人媚态的成熟身体,说出饱含恨意的言语。

  对于鬼恨的恶言恶语,淑惠没有反驳,看着面前的男人,目光落到了那根粗
大的肉棒上。虽然已经泄身,但是身体却感到更加的空虚。

  (毕竟还是假的啊,要是真的是这样大,插进来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

  鬼恨看出了她的饥渴。

  「想要我的肉棒吗?」他冷笑:「奴隶是不配得到这样的待遇的。」

  他转头命令碧云:「把那张契约书拿来。」

           ***    ***    ***    ***

                              奴隶 契约

  甲方:鬼恨  乙方:凌淑惠

  甲方与乙方现在此签署此契约,甲方免去方志伟先生所欠甲方一切债务,同
时乙方对甲方作如下承诺:

  1、乙方放弃作为人的一切权力。

  2、乙方无条件服从甲方的一切命令。

  2、乙方按奴隶标准衣着的要求着装。

  3、凡甲方增加的要求,乙方都需无条件接受。

  如有违约,则甲方将有权以任意方式处决乙方及其家人的的身体。

  甲方签名:鬼恨  乙方签名:

  契约书的格式很正规,然而当凌淑惠看到桌上契约书的内容,她突然有一种
想哭又想笑的冲动。

  这种荒谬的契约,法律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可是一旦签字画押,她的灵魂却
不得不承认。

  一旦在这份契约书上签字同意,就再也不能翻悔。她的下半生,将完全属于
那个名叫鬼恨的男人,一个在三个小时之前,才第一次听到声音,在两个半小时
之前,才第一次见到的男人。

  一个混黑社会的男人,开妓院的男人。

  一个无情的、残暴的男人。

  被称之为「鬼王」的男人。

  「下面那些女人,都签过这样的契约书吗?」

  沉默了许久,淑惠忽然问了这样一个似乎和眼前事情无关的问题。

  「紫菊宫里的宫奴,都签署了这样的契约书。」

  鬼恨悠闲的把碧云搂在怀中,手伸进碧云的衣内抚摸着突起的乳蕾。

  「而且她们每天都要接客。」

  要接客吗?那是最低贱的妓女,才会去做的事情啊!

  这个所谓的「紫菊宫」,其实就是一间「妓院」吧!

  自己这熟透了的身体,只要付了钱,就可以被不认识的男人任意的享用吗?

  凌淑惠已经能够想象自己站在「紫菊宫」前接客的样子,我也会成为那样的
人吗?穿着那些暴露的衣服?湿漉漉的站在大门口迎宾?当着众人的面小便?

  (要有怎么样的心态,才能作出那样的事情呢?)

  (放弃作为人的一切权力,成为这个男人的奴隶。)

  (一旦违约,甲方将有权以任意方式处决乙方及其家人的的身体。)

  (这,难道就是我的宿命吗?)

  屋子里的空气,因为淑惠继续的犹疑,而变得凝重起来。

           ***    ***    ***    ***

  在屋子的一角,方志伟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她会签吗?

  脑海中,浮现出十个小时前的情景,那时候,自己正被赌场的那帮凶神恶煞

  关在地下室里毒打……

  「姓方的,你什么时候还钱嗯?」

  「大哥……我实在没有钱啦……」

  「没有钱……那就先砍你一只手充一百万好啦。」

  「饶……饶命啊……」

  就在西瓜刀要砍在手肘上的时候。

  「等一等。」

  有两个人走进了地下室,那是一个非常酷的年轻男人,和一个气质高贵不凡
的成熟美妇,不过这个美妇人的穿着……即使是在那种情况下,自己好像也勃起
了呢……

  就是那个年轻男人喝止了西瓜刀,自己当时还很感谢他,其实他才是真正的
恶鬼……

  「你就是方志伟先生吗?」

  「是的,你是……」

  「我是这里的董事长,这里是我的产业。」

  「……」

  「看起来,你好像欠我一大笔钱啊!你还不还得了呢?」

  「……」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轻人虽然是笑着在问自己,可是那笑容背后,好像隐
藏着非常可怕的东西……

  「如果还不了的话,我们倒可以打个商量。」

  然后,自己就被一个样子死气沉沉的高大女人,像提小鸡一样提到了一辆气
派的不得了的黑色宾士里,带到了这个名叫「紫菊宫」的地方。

  在城市里,居然还有这样有趣的一个地方!到处是那些成熟、风骚的女人。

  坐在大厅里,一个眼睛会放电的娇小女人立刻坐了过来,在雪白丰腴的胴体
上穿着一件火红的低胸短裙——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

  「先生,你想怎么玩呢?」

  怎么玩呢?

  怎么玩都可以,志伟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快乐。他和这个叫小红的女人尝
试了肛交、口交、乳交,尝试了冰火九重天和倒插莲花,开心极了。

  当志伟终于精疲力尽的倒在小红的怀中,用手拨弄着女人的短发。

  「小红,你一直都是这么骚吗?」

  「那要看是什么人了,像你这样的弟弟,阿姨一定会骚得有流不完的水。」

  「嘿嘿,我已经不是小弟弟了,」志伟抚弄着自己还未完全长成就已经因为
过于餍足,而低垂着头的松软肉茎:「小弟弟会让你这么快活吗!」

  小红在心底窃笑。

  「是啊是啊!那你今年多大呢!」

  「十七岁……」

  出于虚荣心,志伟虚报了两岁。

  「啊!你和我的儿子一样大呢!」

  「原来,你也有儿子啊?那么…你今年多大呢?」

  「说出来你不要笑话哦,阿姨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

  「原来你比我的妈妈,还要大啊!」

  「是啊!我们这里,都是这样的成熟美美,如果你经常来的话,我还可以介
绍好多漂亮的阿姨给你认识,都是可以让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哦!」

  那该是什么样的妖艳情景呢?方志伟兴奋的想,这里真是梦中的仙境啊!

  可惜这梦很快就醒了。

  那个大女人又把他像小鸡一样,提到了楼上的办公室里,那个年轻人和那个
高贵的美女,也在这里。

  「方先生,刚才还过得愉快吧!这里可是有全亚洲最好的熟女招待哦!」

  志伟拼命的点头,小红的娇小肉体在眼前回荡,真过瘾啊!

  「可是,你欠我的钱,该怎么还呢?」

  「钱……怎么还……」

  还沉浸在刚才那旖旎风光中的志伟,一时间根本无法理解这个年轻人话中的
含义。

  「我看不如这样吧!你把你的妈妈抵押给我们,那么我们之间的债务,就可
以一笔勾销,而且,我还可以多送你五百万。」

  志伟被这样的条件惊得目瞪口呆。

  「我怎么能够把自己的妈妈抵押给你呢?」

  「不行吗?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哦!海狼。」

  年轻人笑着做了一个手势,站在墙角的高大女人立刻走近,两只手抓住十五
岁少年的手臂提起来。

  年轻人走到志伟面前,开始挥动拳头击打着志伟的身体各个部位,他很有节
奏的一拳一拳慢慢的打,打人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是带着那笑意。

  鲜血迸出,血肉横飞。

  少年发出巨大的哭泣声音,然而年轻的男子完全不为所动,甚至连击打的节
奏都没有改变。

  等到他终于住手的时候,志伟已经遍体鳞伤。

  「还行不行呢?」男人笑着看着在地上瘫成一滩泥的志伟:「刚才我只是做
了一下热身运动,想尝尝我的真功夫吗?」

  志伟的头摇得像狗尾巴一样,十分钟后,他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当男人放下电话的时候,志伟用畏惧的眼神看着他,真是恶鬼一样的男人。

  「方先生,你知道我是谁吗?」

  志伟看着面前的男人,摇了摇头。

  「我的名字叫,鬼恨。」

  (我是你的同母异父的哥哥,可是我决不会承认你这种臭虫是我的弟弟。)

  志伟终于明白自己的下场为什么会这么凄惨,如果你遇到了鬼恨,你怎么可
能会有好果子吃呢?

  现在,妈妈已经来到了这里,可是如果她不签字,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鬼恨在殴打自己时有节奏的出拳,和那令人恐惧的笑容。

  (那个人,大概是把杀人都当作是无上的乐趣吧!)

  如果妈妈不签的话,那可是连想也不敢想的可怕后果。

  志伟呻吟着,轻柔的呼唤。

  「妈妈……妈妈……」

  求求你快点签吧!如果签了的话,我不但可以离开这里,还可以得到这男人
给我的五百万。

  如果签了的话……

  (如果是我的妈妈在「紫菊宫」,那将会是一幅怎么样的样子呢?)

           ***    ***    ***    ***

  (我曾经因为自私抛弃了一个儿子……)

  淑惠终于做出了决定。

  「签名的笔在哪里?」

  「没有笔。」

  「没有笔?」

  淑惠狐疑的看着面带淫亵微笑的鬼恨。

  「签名是不用笔的。」他拿出一盒印泥放在桌上:「你先把这份契约书念一
遍,记得把乙方的名字换成你自己,然后用你下面的那张嘴蘸上印泥,盖在契约
书上面。」

  淑惠盯着他。为什么你处处都要折磨我?为什么你要做得这么绝?

  鬼恨还是微笑:「声音要大,另外一定记得要盖准地方哦!如果你盖错了位
置,就只有重来了。」

  「凡是鬼恨先生增加的要求,凌淑惠都需无条件接受。如有违约,则鬼恨先
生将有权以任意方式,处决凌淑惠及其家人的的身体。甲方签名,鬼恨,乙方签
名。」

  完全按照鬼恨的要求将契约书念完,淑惠站在桌子上,蹲下来分开双腿,把
蜜脣凑上印泥,然后,仔细的将涂满红色的花脣,覆在了乙方签名的地方。

  当她再一次站起的时候,那张纸上已经多了一个长长的,嘴脣一样的图案,
红色的图案,红得像血。

  已经,恶魔的契约书上留下了印记,那是灵魂表示屈服的印记啊!

  淑惠本来压抑的心,莫名的竟然有一种放松的感觉。

  「我会好好珍惜这份契约书哦!」鬼恨拿过契约书,欣赏着自己妈妈阴部的
拓痕。

  潮湿的纸上,散发着浓烈的淫荡气息。

  (这就是妈妈的味道吗!)

  「贱女人的味道,还真是非同一般的浓啊!」

  他笑着看着自己的妈妈。

  「为儿子牺牲这么大,大概即使做了奴隶,也会挂念儿子吧!不过你放心,
我已经答应他,只要你能够签下这份契约书,我不但免去他的债务,还会再给他
五百万。」

  说着,对志伟招了招手。

  「喂,姓方的小子,快过来收钱,」他从抽屉中拿出一张支票,扔到志伟身
前:「五百万收好,这可是你卖老娘的钱啊!」

  淑惠吃惊的看着志伟挣扎着捡起那张支票,慢慢走出房间,她的脑子里仿佛
思绪万千,却又像是一片空白,她嗫嗫嘴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自己的儿子啊……五百万……拼了命也要保护的儿子……五百万……受尽屈
辱也要保护的儿子……五百万………五百万啊……

  灵魂像是离开了身体,在空中漂浮着找不到归依,听到了自己从很远的地方
发出的无声的哭泣,儿子……儿子啊……

  志伟站在门口,他的手里握着一张五百万元的支票,妈妈的哭泣他当然也听
到了,他心里很愧疚,可是这愧疚和五百万相比,就微不足道了,像他这样的人
要做多少年的工才能赚到五百万呢……现在他的手里就有五百万……

  就在这时他听到有一个女声喊他:「方先生。」

  是那个一直坐在鬼恨身边的,气质高贵的成熟美女。

  志伟奇怪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方先生,请你一定要把这五百万收好,因为……你再没有第二个妈妈可以
卖了。」

           ***    ***    ***    ***

  志伟已经走了,淑惠还在哭泣,碧云安慰着她。

  鬼恨死死的盯着契约书,每一个字都不肯放过。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了!哈!哈哈!」

  鬼恨发出枭一般的难听声音,那与其说是笑声,不如说是野兽的嚎叫。

  (妈妈啊!凡我所经历的,都要你去承受。)

                              【全文完】

***********************************

  幻想:又是一篇精彩乱文,母亲为救不争气的儿子,与另一个被抛弃的儿子
签订「奴隶契约」,真是造化弄人,仇恨的力量真是可怕。

  色空和尚:的确精彩。不过希望在后面能有多一点心理上的征服与凌辱,都
是绳子、鞭子,外加蜡烛夹子,多了就索然无味了。

  幻想:仅仅是因为被抛弃就变态折磨母亲,鬼恨应该有一段特殊的经历才使
他变成这样。人性黑暗一面真有如此可怕吗?

  从不乱:虐文与乱文都有很多类别,看虐文你可以先感觉到恶心、恐惧、难
过、厌恶等等,但是等这种情感沉淀下来,你就可以感觉到亢奋。

  幻想:感谢从不乱带来的好文。

  让我们共同期待秋韵夜语第七夜——《后宫学院》

***********************************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8 19:35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8 19:44     标题: 第七夜·后宫学园 作者:黑月

                           第七夜·后宫学园


作者:黑月

***********************************
    提示:此乃原创作品,绝非翻译,绝非改编。
***********************************

                          第一章    双月少女

                                第一节

    在繁忙的大街上,最近经常有一些新的个人交通工具在流行,装有摩打的滑
板、滚轴轮鞋、以至单轮车。其驾驶者通常都为十多岁的年轻人,在人潮拥挤的
大街上左冲右突,以至险象环生。

    而这一次就更加过份,横行于行人路上的是一张轮椅,其速度之快绝非一般
的电动轮椅。

    坐在其上有安全带固定着的是一位应是高中生的少女,身上穿着设计和剪裁
都非常高级的制服,一头长及腰际的秀发以精美可爱的发带束着,放到自己的腰
间位置。

    身上手臂、小腿和颈项间裸露出来的肌肤,白得耀眼。可是却是一种带点病
态的苍白,好像长期没有接受过阳光的照射一样。却不会让人反感或者嫌恶,仅
只会引发起人发自内心的怜惜之心。脸上五官曲线柔和,看起来真是一副柔弱无
助的样子。嘴唇的颜色略淡,而黑白分明的美目,细看之下就像宇宙一样深奥无
限。叛逆、兴奋、无奈、怨愤、冷寞,即使不言不语,就已经在向人诉说着心底
的隐私和秘密。

    在轮椅背后设有踏格,上面站了另一位少女。肤色稍黑了一点点,应该是时
常有运动,但是却绝不是那种故意晒到黑黑的那一种,黑得非常之健康。年纪轻
轻胸前双乳已相当饱满,背后的屁股浑圆而富有弹性,一双美腿修长结实,闪耀
着年轻人的肌肉力量,头发理得像男生一样短。通常这种男性化的女生,脸上不
是不羁就总是会带点潇洒和叛逆的,但她那刚毅的脸上却是委屈与害怕的神情。

    「闇月,别开那么快好吗?已经撞倒好几个人了。」

    「萌月,我是伤残人士呀!我在行人路上坐轮椅,究竟有什么地方不对。」

    无视健康少女萌月的焦虑与顾忌,病态少女语气冷漠且不满。

    闇月觉得萌月实在扫了她那难得的兴奋情绪,双眼之中闪着叛逆的神色。

    「再开快一点!」

    闇月的声音,更加冷了。

    长期的相处让萌月知道再劝说也没有用,虽然实在担心,可是不做也不行。

    手指在轮椅背后的操纵板上,把速度加至最快。

    一路上满是被她们撞到的人的惨叫和咒骂声,就连萌月,要不是她那纤美姣
好的手臂久经锻炼,有着远比外表更为强大的握力,她早就被抛了出去。

    这时轮椅高速驶至一个十字路口,萌月判断不能强行冲过,只好紧急煞车。

    双脚更跳到地面利用鞋底的摩擦力减速,以减低轮椅内闇月会受到的冲击。

    可是顾及减速,就顾不得途人。轮椅虽然成功在十字路口前煞车,却把前面
一个高中男生撞出了马路去。至于轮椅内的闇月,由于设有安全带加上防撞栏之
故,随了被安全带勒到之外,什么事也没有。

    滚出马路的男生发出尖厉的呼叫。周围的人群吓得大叫之余,不少人已经闭
上了眼不敢看了。

  正巧驶过的一辆电单,眼看就要把高中男生辗毙轮下。在最后的数寸让人吓
得心脏都飞出来的距离时,司机以让人目定口呆的奇技抽起车头飞越下面的人。

    在刺耳得让人想尖叫的急煞车声之后避过了一场交通意外。

    正当路人们松一口气,甚至想欢呼出来时,才看清那不是一辆普通电单车,
而是一辆警用电单车。

    「你没事吧!」

    萌月一面大喊,身体像年轻的雌豹一样,轻轻一跃,就落到了男生的身旁,
把他拉回到路面上。

    「有些痛!」

    只感到被撞了一下的男生,根本弄不清背后发生了什么事。只知被大力从背
后一推,他就差点惨死轮下。

    「你们两个干什么?」

    女警泊好电单车,迈着大步,三两下就走到她们身旁。

    「你们在行人路上干什么,不知会出人命的吗!」

    头戴头盔,眼带黑色护目镜的女警,威风凛凛的捉着萌月的领口喝问。

    男生现在才看到这位差点意外车死自己的,是一位如此帅气的女生。

    「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萌月深深的鞠躬道歉,要不是她诚恳热切。这位女警早就一巴掌打下去了。

    「你们是学生吧!把学生证拿出来。还有小弟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那里觉
得痛,我现在先替你叫辆救护车吧!」

    「放开萌月,你这暴力警察在做什么。」

    坐在轮椅内的带着病容的美少女,声音虽不大,但却语气强硬。

    「你们这些不良少女愈来愈过份了,究竟把交通法例当成什么了。」

    女警压着怒气,先走回电单内拿起对讲机。

    「我是警员七濑智惠,刚刚在七番町,309 号附近发生一场轻微交通意外,
请求支援;派一辆救护车来,有一名途人可能受伤了。」

    通报完之后,七濑警员脱下头盔和护目镜,露出一头波浪的卷发和斗志顽强
的双眼。

    「小弟你感到有那里不舒服吗?」

    「没有!好像只是些皮外伤。」

    「好!你叫什么名字。」

    「由比良圭介。」

    「那由比良同学,你坐好等救护车来,我得要先送你去医院检查。」

    正当七濑在安慰由比良的时候。

    「萌月推我走吧!」

    闇月好像没有一回事似的说道。

    「可是……」

    萌月担心的看着圭介,但还是顺从的走近闇月。

    「哪走得那么容易,我要检控你们两个不良少女违犯交通法例。告诉你们,
最好把屁股洗乾净,到了教导所最少得坐过两三年。」

    「少吓人了。伤残人士在行人路上意外撞到路人,算什么危险驾驶。」

    闇月以极为不屑的眼神看着七濑。

    「你装扮成伤残人士,那张轮椅很明显改装过。你别小看日本法律,现在先
拿学生手册出来。」

    「不是的!闇月她真的……」

    无视于七濑迫人的气势,闇月冷厉的一瞪萌月,让她虽万分担心,却不能开
口。

    「就你这一个小女警,就以为动得到我吗?」

    小女生那分明看不起人的态度,让七濑快要爆发了。

    「你别以为援交了几个上了年纪的大叔就帮得到你。」

    「我援交的可不是普通大叔呀!」

    语调虽带着嘲讽,但是闇月眼中却有小小的愁绪流露出来。

    「别再装伤残了,快把学生手册拿出来。」

    虽然老是被前辈说自己冲动鲁莽,可是对着这些不良少女,七濑认为还是只
有这种做法最有效。

    七濑按着闇月的手,缓慢但极为沉重的施加压力。

    「不要你不可以……」

    想要帮手和劝助的萌月,被闇月狠狠的一瞪眼,虽是万般不愿,但也只好停
止不动了。

    「嘿!我看你识趣的就放手,不然我要你连警察都没得做。」

    「嘿!」

    七濑伸手想去解闇月的安全带,想把她拉起来。不让她再装伤残。

    「啪!」

    闇月就这样啐了一口口水在七濑的面上。

    「啪!」

    本能的,完全没有经过思考,七濑一个耳光煽在闇月的面上。打得她苍白的
半边面都红了,嘴角还流着鲜血。

    就连七濑自己也吓了一跳。刚才太冲动了!

    「你会付出代价的。」

    没有恨意,反而有亲切得不像样的怪异语气,只是那种自信。让七濑看得背
脊一寒。

    「你不能这样对她的。」

    萌月控制不了,猛力用手肘击到七濑的腰间。感到剧痛的七濑,退了两步才
稳着了身子,一直激动的情绪到这地步才静止下来。

    「刚才是我不对,总之拿学生手册出来,还有告诉我你们的名字,让我先做
好登记。」

    萌月挡在闇月身前,就像一只小猫受到威胁的母猫,以迫人的气势与七濑对
峙着。

    「等等女警小姐,我不追究,可以就此算了吗?」

    圭介看着七濑有所遗憾、萌月像只凶悍的野猫、闇月冷得像冰的表情劝道。

    「由比良同学,这是法律,不是说算了就算了的。」

    虽然刚才险死还生,实在得吓得足以尿几次裤子。可是看着那两个美丽的少
女,他就不忍追究。何况让这位对自己亲切的女警小姐与她们冲突,圭介是不愿
意的。

    最后是四个人都到了警局,在圭介看来就是一些亲切的警察叔叔帮他落过口
供。

    至于七濑和闇月,一直唇枪舌剑个不停。七濑还算了,让圭介讶异的是闇月
就连面对警部和警视等高职人员,也一样眉头也不皱一下,反而说自己要控告警
方。

    弄了半天,在好几名穿着西装,有一大班人前呼后拥着的大人物到来。在他
们调停之下,事情好像是得到解决了。警方唯一对圭介说的,就是案件在调查当
中,他作为受害人和证人,可能得再次到警署协助调查。

    由比良圭介,只是一个很平凡的高中生,如果说有什么不平凡的地方,就是
比起普通人更差和更弱吧!身高和体重,就像同龄的女孩子一样,以男生来说真
是矮小的可以。内向又怕生,可是却很好色,不过只敢想像不敢行动就是了。唯
一的优点就是比普通人强的同情心吧!

    这件轻微的交通意外,在被父母知道之后,让他们担心了好一阵子。可是从
警署接他回家,又知道除了擦伤,他身上根本没有什么事。最后的结果反而是他
被父母责骂走路不小心,不注意交通安全,替警察招了麻烦。不知为何,平白无
故的被罚得饿一个晚上,没东西吃。

    这件在他平凡的一生中,原本算是可以提一下的大事,最终却演变成改变他
一生的惊人巨变。而这就是因为第二天,他认识了撞到他的两位女生。

    「抱歉,圭介同学吗?」

    正想到书局买情色书刊,用来支援晚上打手枪的圭介,却被一把温柔的女声
叫着。

    「呀……呀!是你……你吗……」

    圭介不安的看着名叫萌月的少女,虽然没有正式的介绍过,但是经过那一番
扰攘,双互都知道了对方的姓名。

    「昨天真的非常抱歉,请容我说一声对不起。」


                                第二节

    「不!不用介意的。」

    圭介傻傻的答话。

    「可以让我请你喝茶吗?」

    「这……这可以吗……」

    「这只是很小的事情罢了,相比之下我们昨天害你差点遭到车祸,实在不知
应怎样道歉好。」

    萌月面有惭色,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好吧!」

    在贪婪的本性加上受不了美色的诱惑之下,圭介拖拖拉拉之下还是答应了。

    「请跟我来!」

    圭介跟着萌月由小巷转出大路,在那里泊了一部黑色的劳斯莱斯,而且还是
防弹型的。

    「闇月也会和我们一起去的。」

    萌月拉开车门,就可以看到昨天坐在轮椅内的美少女。深邃美丽的瞳孔,正
以可疑和好奇的眼神望着她。

    圭介被看得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至于少女则更加显得鄙视他。

    接下来萌月由特制的车尾箱中取出轮椅,看着那自动的把轮椅吊出来的吊臂
再加上车本身。看来她们十分有钱呢!

    「看来你们家好有钱呢!」

    「不!我们很穷,真的。」

    看到他一脸傻笑的样子,闇月冷冷的回答。

    圭介只能更加尴尬的笑着了,可是虽然如此他的视线仍然扫视在闇月身上裸
露出来的地方,在学校在街上也很难看到这种电视明星级数的美少女。

    只是他虽然自以为掩饰得很巧妙,别人不知道,其实闇月全看在眼里了。

    之后萌月把闇月整个人抱进轮椅内,让圭介看得一呆一呆的。

    不止是讶异于萌月那来这么大的力气,更重要的是,这一抱让闇月裙下失去
掩映,虽没有春光乍泄,可是白得刺目,粉嫩诱人的大腿,还有只差一点看到内
裤的刺激,让圭介这色狼心跳大为加剧。

    「可以了,抱歉!又花费了你的时间。」

    「不!怎会呢!太客气了。」

    客套一番之后,圭介跟着二个美人,看着街上艳羨的眼光就有一种幸福感,
不过那些看在闇月身上同情和奇异的眼光,连他也多少感到不自在。伤残人士一
点也不出奇,但是伤残的是这样的美少女,就让人感到很惋惜和同情了,对这一
点圭介也深有同感。

    萌月选了一间在附近非常高级的店子,单看装饰圭介就觉得贵了,因此至今
他还没进来过。

    在坐到茶室的座位时,依旧是由萌月把闇月抱到座位之中。想来圭介还没看
过闇月举起手,这样看来她不止是脚不能行,除了头应该是全身都瘫痪了。

    「闇月小姐她……」

    圭介以发自心底真诚的同情和哀怜的神色看着闇月。

    而闇月则用憎恨的视线回瞪,把没有做错任何事的圭介吓了一大跳。

    「抱歉!如你所见,但是闇月她很不喜欢别人提这件事。」

    「对不起!对不起!」

    圭介大声的喊道,音量足以让全茶室的人都听见了。

    「你烦不烦,现在瘫的是我又不是你,那么多事干什么!」

    嘴上虽然不饶人,不过听到圭介真诚的说话,闇月的视线变得柔和多了。

    「把控制器拿给我。」

    萌月听从命令,把一个控制仪器从轮椅内拆出来,将之配戴在闇月的头上。

    那是一个像环形发夹的东西,可以挂在头上,让闇月的舌头碰到前方的按钮
和掣。

    「我要一杯黑咖啡,三份香蕉船。圭介呢!虽然我们很穷,但还请得起你一
餐半餐的。请随便叫吧!」

    「你哪吃得下这么多。」

    「叫了你就去做,敢不听话吗?」

    萌月虽然面有难色,可还是依言去做了。至于圭介倒未至于听不出闇月的反
话,不过平民贪小便宜的习性,还是让他大叫特叫了一顿,连闇月也听得略有异
色。

    「你还真诚实嘛!想做就去做吗?」

    「这!不好意思。」

    一时贪心的圭介,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喜欢真诚的人,想要的就去抢去谋套去用诡计,人的内心都是黑暗的,
尽情实现自己的欲望有什么不好。」

    「闇月,别说这种话好吗?」

    圭介看着她们两个,说是主仆不像,姐妹又不像,究竟她们是什么关系呢!

    「你们是姐妹吗?」

    「不!我们是夫妻。」

    「闇月小姐倒会开玩笑呢!」

    「我是认真的。」

    闇月的表情和眼神都是认真的,而萌月那尴尬得面红的神色……

    「虽然没有名份,但的确是这样。」

    萌月一脸羞耻的样子。

    「是女同性恋吗?」

    「哈!你这傻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的,不过我愈来愈喜欢你了。」

  闇月开朗的笑着。圭介则陪笑的傻笑着,自己真的那么不懂与人相处吗?事
实上他在学校连朋友也没有一个,是个平凡到别人连他名字都记不起的人,要再
弱一点的话,他就会成为别人的出气筒被欺负了。

    「不是的,那是有原因的……」

    萌月羞红着脸辩解。

    「哪里不是了,你说呀!」

    闇月毫不留情的迫问,让萌月把话又吞回肚里去了。

    「你很好色呢!」

    闇月用不怀好意的神色看着圭介。

    「没有……没有……」

    圭介明显得过份的推拒,让闇月再次笑起来。

    「萌月,我真的喜欢这个傻子呢!看来这次我反对你来看他是做错了!」

    「是……是吗……」

  萌月担心的应道。通常闇月的喜欢都会让她非常头痛,可是可以看到闇月那
么开心的样子,是非常难得的。

    「是!三位,这是你们叫的吗?」

    这时侍应把食物先后送到桌上。

    「傻子,昨天真是对不起呢!我都不知道自己差点害死了这么一个有趣的傻
子。」

    「可以不叫我傻子吗?」圭介多少有点生气。

    「不可以!」

    看到闇月那坏坏的笑容,加上开心的表情,让圭介想生气又发作不出来。

    「你别故意欺负人好吗?圭介对不起,闇月她就是这样子,她是无心的。」

    「不!我是有心的,我就是故意要取笑你。」

    「是……是吗……」

    圭介尴尬的搔着头,他是真的生气啦。可是有那么可爱的女生肯亲热的和他
说话,他又感到一种幸运。

    「你呀!闇月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好了,别那么认真吧!」

    「还有替我的咖啡加糖!」

    「你每次都是这样,又要喝黑咖啡,又要加那么多糖,叫普通咖啡不就行了
吗?」

    「来!」

    萌月不止加了六颗糖,也亲自喂闇月喝。

    看着两个美少女的这种关系,让圭介脑中大发遐想。若是她们二人在床上的
话……虽然觉得夫妻的那番话,像是骗人又像不是……但还是不自觉的这样想。

    「别喝得那么急啦!」

    闇月喉头骨碌骨碌的,一次过把整杯咖啡喝光了。

    「哪有人这样子喝东西的,在心急什么呀!」

    圭介一直看着萌月用纸巾替闇月,在那带点苍白的嘴边擦拭。若是能吻上那
里的话。

    「好了!圭介,单是请你吃东西是不够我表示歉意的,我再让你看一些好东
西。」

    「闇月……」

    萌月满面羞惭发红的不依低叫。

    「把那些香蕉都吃下去,不准用刀切,只准用叉子。舔乾净才准吃!圭介也
请你随便好了。」

    不知为何,在圭介看起来闇月背后好像多长了一条黑色的尾巴、一双黑色的
翅膀,额头可能也有一双角藏起来。

    而圭介全力开动进食的速度,也不自觉的慢了下来。

    萌月张开天生颜色就非常鲜艳的嘴巴,吐出一条丁香小舌,在那又白又肥大
的香蕉上舔来舔去。由头舔到尾,由尾舔到头,不时还夹杂一些吞咽的唔唔声。

    「怎样脑中在想什么呢!圭介,那样眼定定的看着香蕉。」

    「啊这……看起来很好味呢……」

    圭介红着脸说。

    「把头贴到我嘴边,我们说说悄悄话。」

    「闇月……」

    无视萌月像火烧一样发红的脸,闇月恶作剧的说。

    虽然有些出位,可是闇月很有魅力。圭介也不管今天才第二次见面,就把头
靠到了闇月的嘴边。

    女孩子身上香甜的味道,再加上鼻子的吐息,还有萌月之前吃香蕉的诱人样
子。圭介的下身那一根早就站起来了。

    「你不是在羨慕萌月吃香蕉,是在羨慕那根香蕉吧!在幻想萌月吃你的那一
根吗?」露骨大胆的说到最后,闇月伸出舌头在圭介脸上舔了一下。

    那是湿湿又很暖的一根舌头。打从出世以来,圭介从没有和女孩子有过如此
亲密接触的。就是婴儿时和母亲有,可他也没有记忆了。

    圭介兴奋得脸上发红发热,在内心里拚命感谢神。

    而闇月则伸出舌头富于诱惑性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嘴。

    「有女朋友吗?」

    「没有。」

    「有碰过女孩子吗?」

    「有时收功课时会碰到手。」

    「哈哈!」

    「有看过色情影带和书吗?」

    「男生没有不看的吧!」

    「闇月……我要生气啦……」

    「哈哈!好,我就是喜欢你够真。」

    「有打枪吗?」

    这次圭介就答不出来了,只能涨红着一张脸哑口无言。

    「女孩子很神秘吗?」

    「是的。」

    「想多接近多碰她们吗?」

    「想。」

    「女生也不是多神秘的,看到喜欢的人会春心动,晚上也一样会私下偷偷自
慰。要是让女孩子喜欢了你,她们就是身上再神秘的地方都肯让你碰让你看的。
不过以你这种质素,大概永远没有女孩子喜欢的了。」

    这是嘲讽吗?圭介想生气,可是美色当前他又气不起来。

    「闇月呀!」

    「别理萌月她,现在呢!我有一点喜欢你了,不过你,就是再过一百年也配
不上我的。」

    话中有着诱惑性,却又看不起人。圭介怎看,闇月都像一个活生生的魔女。

    「让你看些有趣的东西吧!」

    闇月的眼中闪着异光。之后用舌头在控制器上按了一下。

    「啊呀……」

    萌月突然惊叫了一声,接下来面上有一种好像在忍耐什么的表情。

    「继续吃香蕉,圭介你也随便吃点什么好了!得要等个二、三分钟的。」

    慢慢的,萌月脸色变得愈来愈红了,双眉紧皱,那种像在忍耐的神情更加强
了。

    「呼呀……唔啊啊……」

    边舔吮香蕉,萌月的喘息声愈强。舌头很多时伸出到一半,就停了下来。脸
上有着一两滴汗水。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闇月兴奋的叫着。

    「好了,圭介你说说看萌月现在像做什么呢!」

    「不知道……」

    圭介是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脸上抹上一片酡红的萌月,异常醉人。

    「你坏呀!你明知道的。」

    对闇月的追问,圭介却只顾着看萌月的表情,什么也答不出来。

    萌月的身体微微抖动,有时紧蹙着双眉的表情,会一转为舒爽愉悦的神色。

    脸色愈发朝红的萌月,舔吻和吸吮香蕉的动作变得愈来愈慢了。

    「唔呀……啊啊……啊……」

    渐渐的萌月的叫声更加大了,虽在压制之下,却仍让近在尺寸之内的圭介清
晰可闻。

    「好!」

    闇月得意的一笑,在控制器上再用舌头拨弄一番。

    萌月浑身在扭动挣扎不已,圭介看到她的双腿在不断交换,两条腿交互交叠
着。呼吸急促,手连叉子都握不着,把香蕉都掉了下来。

    「啊啊啊……」

    圭介耳中听到极为清楚的马达声从萌月的身上传来,他脑中一时想不出是什
么。

    只知道萌月的表情像是他看情色影带的女演员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更激动和
在刻意压制体内的反应。

    「去了……呀啊啊啊……」

    萌月悠扬的叫声,让邻近几桌的人都听到了。声音中除了淫荡的气息之外,
就是快乐。

    面上昏昏迷迷的萌月,隔了好一会才振作起来。脸上满是羞耻难堪的表情。

    「哈哈哈!」

    代之而起的是闇月得意的大笑。

    「爽吗?」

    「爽!」

    萌月用屈辱至极的声音回答愉快的发问。

    「圭介,你要多谢我呀!」

    闇月面上得意之情难以言喻。

    「拿出来!」

    闇月冷冷的命令。

    「不要!」

    萌月大慌的四处观看,眼睛连看也不敢看圭介。

    「这是命令!」

    闇月的语气不容反抗。

    萌月的面上极之恐惧和害怕,十分难过,之后她的手明显在下身不知哪里活
动。

    之后有一只湿到透的震蛋从萌月的手中拿到了桌面上,萌月羞得闭上眼别转
头。

    圭介耳中尽是闇月得意的大笑,发呆的看着那只震蛋。

    那是刚才藏在萌月那里,让她高潮的震蛋,上面的是她的爱液。同一句话反
覆的在圭介脑子里重覆,连闇月下令离去,萌月慌得要死的抱起闇月放到轮椅上
飞奔而去,他都没留意到。

    闇月和萌月最后都没有付过钱。圭介用尽了他这个月的零用钱,才够付钱。

    不过东西都是他叫的,也是他吃的。除了请闇月喝了一杯黑咖啡,他没有任
何损失。连萌月舔过不知多少次的三条香蕉,他都吃了下去。震蛋上的淫水他也
舔掉了,还到洗手间内打了三次手枪。

    那天由比良圭介,付了一杯黑咖啡的钱,得到了一只震蛋。


                                第三节

    「这次我决定转去圭介的那间学校读。」

    「你在这里还不够胡作非为吗?」

    萌月不满的态度全写在面上了。

    「我在这里就是神,什么都由我决定,我已经厌了。这次换一间新的学校,
进行新的征服、新的调教和新的凌辱。」

    闇月甜丝丝的笑容,却像在散发毒气一样。

    「你又想再增加受害者吗?」

    闇月看着神色哀伤的萌月,却一点都不为所动。

    「要同一班人永远做我的玩具,你不认为过份吗?」

    「就算你去了新的学校,也不会让这里的人恢复自由的,而且……也未必恢
复得了。」

    「何必这样呢!弄至自己像个圣人一样,人的内心就是那么丑恶黑暗的,我
不过将他们藏在心底的欲望发掘了出来罢了!」

    萌月眼中很明显的不同意。

    「这次呢……所谓的正常是指多数人的做法,而所谓的变态是指极少数人的
做法。变态者之所以被认为是变态,只不过因为他们的人数太少吧了!如果在一
间学校内,变态的人佔绝对多数,一般意义上的正常人只佔极少数。那变态和正
常的解释不就会颠倒了吗?」

    「闇月请别说你的大道理了好吗?」

    「这里再自由再真实都好,所有人都带着一件遮丑的外衣,如果连这一件都
脱掉了的话。」

    闇月所指的外衣是人的尊严、人性还是道德呢!在这间有等于无的学校内己
经够恐怖了,她这次还想将余下的都粉碎掉吗?你的心真的伤得那么重,非要这
样不能满足吗?

    「知道了!」

    虽是极之反感,萌月还是应承了。

    「啊!这次怎么这么快肯点头。」

    笑容满面的闇月追问起来。

    「反正无论我说什么,你不是都不会听的吗?」

    「好过份!人家有时也会听你的呀!说到我好像专制君主一样。」

    「你根本就是一个暴君。」

    「别忘了我这个暴君是你制造出来的!」

    闇月的话中有微微的伤感在自然露流。

    而萌月的心再一次像被刀割一样痛苦,难过的她紧咬着下唇!

    「那我这个暴君,这次又要建立新的后宫了。我九条闇月的后宫学园,这次
会有怎样的女生在那里呢!一定要又美又可爱的。」

    看着兴奋的闇月,萌月好像在看那些在残酷虐待小动物的孩子一样。那种虐
待狂的心态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培养出来的呢?她不明白。

    不过有一点肯定的,对于真正的小动物闇月是很温柔的。但是对于人类——

    「世界上的人那么多,随便死上一堆也没有人会在乎的,只要不是自己的亲
人。世人不都如此吗?何况我又不是杀人,我不过是把他们变为玩具罢了!」

    在二人对答的同时,萌月一直在操纵电脑翻查资料。

    「有了闇月。圭介就读的是秋本私立学园,而那里的学长正好是俱乐部的成
员!」

    「嘻嘻!那我省了不少功夫。这都得多谢大哥哥的帮忙。」

    「为什么你不像一般援交少女一样,叫他爸爸呢!」

    萌月的面色痛苦而无奈。

    「傻女!叫年轻一点他才会高兴呀!何况他也是我欣赏的那类人,满是野心
和欲望,只遵守自己的规矩。他人不错呀!除了……」

    「年龄吗?」

    萌月想起这个初夜的对象,双手不自觉的抱着胸前。那一夜的害怕和恐惧,
好像又再次降临在身上。为什么自己的第一次,不能是自己喜欢的人呢?

    「你还怪我吗?」

    闇月看到她这样,神色一黯,改变了话题。

    「我情愿给你,为什么你不答应呢!」

    萌月的眼中闪着泪光。

    「你后悔了吗?是你当初说要做我太太,一生照顾我的。我们都是女孩子,
而我又是这种身体,你要我怎干你。就算我肯,还不是用自慰器,用那些的话还
不如卖给大哥哥。把处女膜给机器,一分钱也收不到,给了大哥哥,他给了我们
多少金钱和权力。」

    生气的连珠炮发似的闇月,内心中的悲痛却还是浮现了出来。

    「不……只要是你的决定,就是要我死,我也绝不会拒绝,更不会怪你!只
是……只是感觉得很可惜,好像浪费了一些宝贵的东西,而且永远都不会找回来
的。」

    萌月抬手擦着眼角的泪水。

    闇月用舌头操纵轮椅,让自己去到萌月的旁边。

    「别再多愁善感了好吗?」

    萌月低下头吻上闇月的嘴,让闇月的舌头主动的侵入自己的嘴巴,大胆的缠
绕自己的舌根,香甜的气息扑鼻而来。

    今生今世,除了用舌头之外,闇月永远都不可能主动用自己的手去碰她。

    自那一天起已经八年了,最宝贵最真挚的友情,变质成现在这个样子。两颗
少女的心虽然相互交缠在一起,但是就连萌月和闇月自己也分不出,在这当中有
多少是爱情、友情、同情、自责、无奈与补偿。

    「天使……」

    萌月低念了一声。如果天使是将快乐分发给人类,从中获得快乐的生物。那
她们就是将不幸和痛苦分发给人类,从中获得快乐的恶魔。

          ***    ***    ***    ***

    圭介神绪不灵的坐在座位上,自从他得到这只震蛋以来,每天脑中都在重播
着在餐室内香艳的那一幕。萌月……还有闇月……,她们就像外星人一样遥远,
自己大概永远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们了。

    「各位同学今天有两位新来的转学生,你们要好好相处,别给老师惹什么麻
烦出来。要是有人敢欺负转校生,或者乱传什么谣言或者搞什么抵制出来的话,
老师绝对会要他死得很难看的。」

    说话的是圭介的班主任,前梦中情人的结城麻柰美,年龄二十九岁,虽然现
在已给萌月和闇月取代了。

    听说她年轻时是不良少女,而现在嘛!似乎也没有多少变化,身上穿得火辣
辣的。超短身的紧身迷你裙,裙脚去到大腿的一半,上面裸露出肩膀,脚上是黑
色皮靴加上黑色的高身丝袜。不是保健老师却穿着长长的外白内黑的外套,黑色
的一面是各种各样的襟章,二次大战德军的十字勋章、中国文革的毛泽东襟章以
至奥运的纪念章,似乎任何襟章都可以在上面找到。

    记得她初次穿着这纯白外套走进来,一进课室内就翻转来穿,里面是黑色的
还装饰得那么夸张,把全班都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看什么看,老师我就是什么都不穿也不关你们的事,当然班上的色狼会很
喜欢了!总之教师的工作是教你们读书,学生的工作是学习,作什么装扮是个人
自由。当然你们在课室内想穿什么,还是什么也不穿都是你们的事。老师我不会
干涉的,总之不许对教务主任和校长打小报告。」

    接下来她一脚把教师椅踢烂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样奇怪的教师,在校内
却甚有人气,颇得学生们喜爱。

    「一般的很的那位是一条萌月,有点特别的是九条闇月。至于怎样特别,你
们都有眼看的了。总之大家都是人,没有什么不同的。谁敢多嘴,谁敢起哄,我
一定要她好看的。」

    让圭介看得呆了的,正正是一周前认识的萌月和闇月。尽管圭介擦得眼睛都
发痛了,可是这两个人还是没有消失。而一看到自己就面红透了的萌月,让圭介
肯定不是人有相似。

    在麻柰美老师抛着粉擦恐吓的情形之下,全班都噤声不语。据曾经被老师掷
中的人说,那种痛就像被时速一百五十分里的棒球掷中一样。

    萌月和闇月看着一片寂静的课室,还真有点发呆!照以往的经验来看,应该
一片混乱才是正常的。可是除了很好奇,却又无法发问的难耐表情之外,这间课
室太正常了。

    「老师你很有趣!让我很喜欢你呢!」

    闇月开心的笑着,眼睛欣赏的看着这位不良教师。

    「哈哈!是吗?你喜欢就好。虽然你身体有点小问题,但是除了肉体劳动之
外,在我眼中你和所有人都一样是平等的,没有歧视也没有优待!」

    至于萌月则是内心一凉,她最怕听到闇月说有趣这两个字的了。

    接下来圭介一直往闇月和萌月那里看,而萌月的反应是羞赧的一笑,而闇月
则回报他一个亲切热情的笑容。

    等到下课休息时,他们二人就成了主角和配角,受到全班的围绕。那样出尘
脱俗,明艳照人与娇弱无力的病美人,不受人注目才是怪事。

    「闇月同学,你的身体是真的……」

    「叫我闇月就可以了。就如大家所见的我是一个全身瘫痪的伤残人士,或许
会给你们将来很多麻烦的,请大家见谅!」

    「不,怎会啦!」

    「是了!你们怎会转进来这里的。这只是一般的学校……」

    「是我拜托人介绍的,因为我想试试一般学校的生活是怎样的。」

    「萌月你和闇月是好朋友吗?」

    「是的。我们是自少一起长大的,闇月就像我的姐姐一样。」

    两个人不只笑容亲切,言谈大方有礼。再加上美貌上的优势,大家又岂会不
被她们迷倒。尤其萌月主动拜托每一个男生照顾她和闇月,而闇月虽然身残却心
不残,言谈间不只不落伍,简直位于潮流的尖端。见面打招呼之后,更送了各人
一大堆流行明星的各种产品,海报、CD和亲笔签名等东西自然少不了。至于来源
方面,则只说是两人辛苦收集的。

    一时之间,全班同学就算不迷上了她们,也大有好感。

    「你好圭介同学。」

    萌月羞红满面的对他打招呼。

    「你……你好,真是巧呀!」

    圭介再怎么样也有自知之明,他只以为闇月和萌月转到这里来是巧合,而不
是故意的。

    「请多多指教我和闇月,至于礼物上次我已经送了这次就免了。」

    说毕的萌月,脸色变到像个红苹果一样,粉诱人的。

    想到怀中的震蛋,圭介就兴奋不已。

    这样的骚动,持续了二天才结束。而像圭介这种凡人,自然是接触不到位于
中心点的萌月和闇月了。

    当时若果有人细心统计的话,会发现在萌月和闇月转来这的前后一周间,有
超过五十人先后转校进秋本私立学园内。而在同时期,有三十多人在获得不知名
的奖学金和在父母的压力下转校离去。

    刚进来不久,闇月和萌月就得到了一间课室作为她们活动的临时根据地。当
然是出于校长的「善意」了。

    除了萌月之外,还有一同转进来的十多人在这里做准备工作。将一个神圣的
教育场地,化为一个淫乱后宫的准备工作。这些学生,除了收取以奖学金名义得
到的薪金之外,同时也是闇月在旧学校带来的性奴或奴隶。

    性奴是闇月直接欺负与玩弄的对象,而奴隶则是身兼打手与被欺负者身份的
人,又或者是性奴们的性玩具与爱人。

    「你有什么计划,萌月?」

    「除了接收了学校的保安系统之外。我会另外装设二百架隐藏式摄录机,当
中已经取得了校长的批准。以防盗的名义,学生不会知道又不怕人调查。另外由
奴隶们私下装设了一百架,当然万一曝光,一切责任由他们来负。」

    「整个学园就像一个巨型的蜘蛛网一样,之后就是等学生们自动落网了。」

    「你呀……」

    「这么老土的计划,也敢对我说。偷拍偷拍,胁迫胁迫,世上没有比你更不
用脑,更偷懒的人了!每次都是这一招,你要气死我吗!」

    像一座活火山大爆发一样的闇月,又再用舌头操纵轮椅。一枝气枪从轮椅内
伸出,对着萌月激烈的扫射。

    「不要!闇月你住手好吗?」

    可是萌月的身手敏捷得难以置信,在她巧妙到颠峰的闪避之下,命中率几乎
为零。

    「计划不怕旧,最重要是实用。」

    好不容易停下来的闇月,仍以怒容看着萌月。

    「除此之外,我还准备了春药。成份均是中药,即使拿到医院分折,现时的
医学并不承认那些药有医学价值。换言之,从法律观点看,只是健身的中药食品
而已。而其成效并不是好强,但可以让人放松心神,和有一种极微量像酒醉的感
觉。虽然不会让人兴奋得欲火难耐,但是只要稍加挑逗,保证春潮泛滥。我将会
大量的使用在学校中午的饭堂和各类自动售卖机内。」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8 19:53     标题: 第七夜·后宫学园 作者:黑月

                                第四节

    「再加上已以转学生的身份暗中进驻学园内的学生、教师。还有将你不喜欢
的对象用种种理由吸引或迫使他们转校,一切都可以顺利进行的。更何况校内的
学生总数有近千人,要想出一千个不同又有新鲜感的方法和计划实在是强人所难
嘛!你……闇月只要选择你喜欢的人调教就行了,其他交给部下们就好了。」

    善良温柔和富于同情心的萌月,现在就像在供奉魔女的巫女一样。只要为了
让闇月开心,即使让上千的人痛苦和不幸,她也会做,不管她自身是多不愿意和
难过。

    「对象吗?」

    闇月的笑容闪亮亮的,充满着激情。只要想到女性们,以最淫贱无耻的姿势
出现在她面前,身体内的热血就像沸腾起来。

    闭上满是激情的双眸,将头放松下来。整个人的灵魂就像漂浮于空中,脑中
满是一幕幕让她血脉沸腾的精彩调教场面的想像图。

    所有的女生都是一样的,不管她们多圣洁、多正义、多纯真、多热血和多脱
俗,下身的小口儿还是会想些色色的事,只是她们连自己都瞒骗假装不知而已。

    她九条闇月就要剥掉她们肉体和心灵的最后一件内裤,将一切暴露出来。只
有那样她才会有一种代入其中,活着的感觉。

    身体没法动弹的她就像一个怨灵一样,她活着、她和人相处、她和人心灵相
交。可是她是不存在的,她不能碰任可人,随了用她的舌头。除了用嘴可以做的
事,她任何事也做不到。

    失明的人会憧憬看得见的世界、聋哑的人会憧憬看得见听得见的世界、而不
能活动的她,却只能做一个怨灵;唯一的补偿就是让别人代她去做。

    闇月的心灵到底受到多重的伤害,萌月无法想像。她试过,一天、两天、三
天的勉强自己一动不动,但她绝对受不了一周。你想接触人不可以、你想做事也
是不可以、甚至只想抓一抓痒或转一个舒适点的姿势都不可以。那是一个活的地
狱。

    盲、哑和聋的人只是失去了五感的其中之一,但闇月却五感俱全。她的皮肤
是有感觉的,会痛、会怕热怕冷、萌月亲切地抚摸的时候会很畅快。

    如果植物人是在永恒的恶梦中沉睡的可怜人。九条闇月,就像一个在现世中
做恶梦的可怜人。喂她进食吃喝的是萌月、替她穿衣解带的是萌月、帮她洗澡的
是萌月、就连女生来经的麻烦和大小解的麻烦事都得要萌月帮忙,还有闇月她不
能自慰,每一次都是萌月帮她的。九条闇月,在萌月面前没有任何隐私,没有别
人的帮助她连活下去都办不到。

    「热血女警七濑智惠、开放毫迈的女教师结城麻柰美、保守到像寒天雪地上
的枯木的天乃川加南、卑鄙残忍的千金小姐南十字星子和像亲姐姐一样体贴人的
风纪委员芳乃知姬。你们会有怎样真实的一面让我看呢!」

    闇月兴奋得意的狂笑,就像一个在地狱深处的魔女一样。

    萌月的手亲切的抚摸在她永不能移动的身体上。以别人的不幸为快乐,这很
卑鄙很坏,但是只要闇月高兴,就算把全世界的人都推下地狱,那她一条萌月也
会毫不犹豫的打开地狱之门。

    即使是闇月的父母,只要胆敢离弃和背叛她,让她受到伤害,萌月什么事都
做得出来。

          ***    ***    ***    ***

    「叮噹、叮噹!」

    「是谁呀?」

    圭介打开门看到的是闇月和萌月。这让他又惊又喜又慌,惊的是她们突然造
访自己的家、喜的是可以看到她们、慌的是自己穿得随便和家里一片混乱。

    「呀!我……我先换一件衣服。」

    正想退回去的圭介,却给闇月用眼神命令的萌月捉了个正着。

    「你有什么是我们看不得到的。难得我们来找你,你就别太失礼行不行?」

    「呀,好好。」

    尴尬的圭介只能傻傻的回答。

    「抱起我!」

    闇月一声命令,萌月就顺从的把她的安全带解开,把人从轮椅上抱起来。

    圭介则看得眼都突了,萌月小小的身体如何能这么有力气。她抱得未免太自
然轻松了。

    「你的房间在哪里?」

    闇月的问话简单直接,倒像老师在检查学生的衣服一样。

    「上去!」

    「好的。」

    「喂!请等一等好吗?我上面真的很乱的。」

    关上了门的圭介,又哄又骗都说不动闇月,他又不敢碰和拉萌月。结果就让
她们直入到自己的房间内。

    圭介的神情就更是紧张和尴尬极了。

    「先让我打扫一下好吗?」

    「放我到床上去。」

    圭介的存在好像是多余似的。

    「是了,你是不是常在这床上打枪的。」

    刁钻的这样一问的闇月,换来的是圭介脸红红,光是张大一张嘴作回答。

    「真是……男生果然都是这样。」

    闇月微感不满,十成有九这种人都是打完枪不换床单,用纸巾抹抹就算。想
到自己的胴体就这样睡在一张如此污秽的床上,除了不洁感之外。有一种让萌月
执意清洁到干干净净的胴体被沾污的快感。

    「抱歉,圭介同学。闇月她就是这样任性!希望你不要在意。闇月,要我一
直抱着你吗?」

    现在的圭介真像一只给煮熟了的八爪鱼一样。那张床有那么髒吗?早知就叫
妈妈洗洗好了。

    「不用了。」

    闇月得意的一笑。

    「你给我把男生的违禁品都搜出来吧!应该不少,不!是很大量才对。」

    「这……这不太好吧!这样很伤圭介的自尊的。」

    「他如果抱着那种自尊的话,注定一世都做处男。我现在是帮忙他呀!事后
他还会感谢我呢!」

    「闇月你再考虑一次好吗?」

    「这是命令。」

    「等等萌月同学,你……你不能乱来的。」

    圭介挡在为难的萌月面前,那些违禁品要是全给搜了出来的话,他如何再有
脸见人。

    「抱歉了圭介同学,可以请你出去吗?」

    「不要呀!你们怎能随便进别人的家搜别人的东西的。」

    即使是圭介,这时候也没有不生气的道理了。

    「有趣有趣,原来圭介你也会对美丽的女孩子生气的,你不怕我们以后不理
你吗?」

    给闇月这样一说,圭介还真的停了下来,不知如何是好。

    「吻一下圭介。」

    闇月饶有趣味的看着他们。

    「这……这是什么意思呀?」

    「闇月!」

    这次萌月真的有点生气啦。如果是随便玩玩的话,闇月就太过份了。

    但是闇月的眼神是认真的,绝非是偶一为之的有趣作弄。可能还会……

    萌月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她会照做,只要闇月是认真的。

    对圭介来说,非常突然的他被吻了。虽然只面吻面颊,但是女孩子香甜的呼
吸气息,温润柔软的嘴唇触感,让他的心灵甜蜜得快要迷醉其中。

    「请你出去好吗?」

    热呼呼的气息就吹在圭介的耳朵内,女儿家身上的香气扑鼻而至,让他的脑
中乐得一片空白。

    萌月就这样轻轻一推,圭介就自然的退出房外,站到走廊上。看着萌月在翻
箱倒柜,只能无能为力的光看。

    成堆成堆的色情光碟、书籍、游戏都被搜了出来。可以说房间内任何可以藏
东西的地方都有,甚至包括闇月在躺的床上。

    「拿那本书给我看!」

    「不要!」

    圭介虽大叫,却阻止不了闇月的命令。

    「那……那本是……」

    「真是的!圭介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色。」

    萌月拿给闇月看的是一本珍品的幼女裸体摄影集。

    因为一般情色杂志的女性都是毛发浓密或刻意避开重点不拍的,再不然就是
大刺刺的什么都全露了出来的。为了想看清楚女生最宝贵的地方,是看得清清楚
楚无遮无掩的,还得要有美感,所以圭介很艰辛的才找到这本摄影集,算是彻底
满足了少男永恒的好奇心。

    「我不是特别喜欢幼女的,那只是刚巧特价买到的。」

    「骗谁嘛!这本书的价格是一般的五倍,看保存程度来说,怎么说也不可能
是二手书。嘻嘻!」

    闇月一下就拆穿圭介那不入流的谎话,让他只能闷闷不乐的低下头。

    「想不想碰女孩子的身体?」

    「想……」

    圭介只敢懦弱的低语一句。闇月究竟想怎样呀!若非想到在茶室内香艳大胆
的一幕,他真不敢想像一般女生在这种情形之后,会如何看待自己。

    至于萌月则已羞红了脸,内心担心不已。闇月是要用自己的身体……

    而看到萌月紧张的样子,闇月才在内心放慢了执行计划的时间表。

    「想理解女孩子吗?想知道女生真实的一面吗?我会给你机会的。不过相对
的圭介你也得要付代价呀!萌月让他触摸你,那里也可以,但是绝不可以让他脱
你的衣服。」

    「圭介同学,过来吧!」

    萌月不安而有点难堪的说。

    「不要了啦!这真的好奇怪呀!上次的事也是这样。一般、一般女孩子哪会
做这种事!」

    圭介紧张得发慌的说。他不是不想碰萌月,而是十多年来的理智教育和道德
压制产生了作用。若是萌月是对自己表白过爱意的女生就算了。

    最初相识是一次巧合的意外,接着是那幕香艳的震蛋相送记,之后是突然转
校到自己的学校,今天一开门又直闯而入。究竟好色的是圭介自己,还是她们两
个,连他自己都搞不清了。

    一丝对性未知的恐惧和理智的本能反应,使他作出了非出自本意的抗拒。

    而其实这只是闇月的一个游戏而已,圭介在这里不过是一个让她感到好感的
人肉玩具而已,一般女孩子要守的规矩对闇月而言根本没有意义。还有女生也是
会有性趣的,否则就没有那么多女孩会未婚怀孕了,不过问题是你有没有足够的
水准加上一点幸运让她们选上。而圭介则很幸运的靠着率真的本性、对人真挚的
感情和好几次巧合,成为了闇月作弄的性玩具之一。

    萌月看着扭捏不安的圭介,用疑怀的眼神望看闇月。今天就只是这样吗?

    而闇月的回答则是最多再多一点罢了!

    八年来无时无刻的日夕相处,使得二人有需要的话,即使不用言语,单靠眼
神、表情和手势,就可以九成无误的交换讯息。

    「圭介同学不用害怕的。我是人,你也是人?你会对性那么好奇在男生来说
是很平常的罢了。只要不是用暴力迫女孩子承受自己的兽欲,我就不会看不起他
的。」

    萌月又一次的把圭介拉回房间内。握着她的那对软如棉絮和凉浸浸的手,让
他再次冷静下来。

    「你可以摸我的,尽管试试,来?」

    萌月循循善诱的劝说,身体坐到地上,把圭介也拉成半跪。

    圭介看着萌月眼中绝无一丝抗拒和柔和的眼神,还有闇月那一副看好戏的样
子。

    「色欲是人的本性,什么道德理智的有那么重要吗?是男人的话就上呀。」

    被闇月这样一讽刺,再加上他自己本身早已想这样做了。遂伸出了一只手,
递向萌月。

    「唔呀!」

    萌月一声低吟。圭介的手已隔着那圣洁的学生制服,握着一只丰满的乳房,
萌月的体温从手上一直传过来,手上抚到的虽不是肌肤,而只是光滑质料上乘的
制服,可是隔着衣服的那种弹性和质感都是真的。

    感谢神!

    圭介在内心感动的一叫,不管闇月和萌月有什么动机,或者为何这样做,只
要能够多得到一个接触女生的机会就够了。

    到底是第一次的男生,也不懂得如何挑逗女生,更加无有任何增加情趣的做
法。

    圭介甚至没拿起裙子看里面被仅有的内裤包裹着的女阴,另一只手就这样毫
无前戏完全一副色狼相的伸进裙子里头,向萌月的三角地带前进。

    「轻一点!」

    被圭介的粗暴弄痛的萌月,满面绯红的轻叫了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

    连声道歉之后,圭介首先感到的就是身体的热气。被两腿夹住,加上盖着裙
子,当然热了。其次便是大腿上滑腻的感觉,那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触感,因为他
由比良圭介,十六年来所唯一摸过的人,就只有自己一个。


                                第五节

    「女生的大腿……」

    圭介激动的低说,虽然只有十六岁,不过他以为像自己这种人,一生都碰不
到真的女人,只能碰吹气公仔的了,想不到竟然有这么一天!

    滑腻得无法想像,质感胜比丝绸的肌肤下是经过充份运动的结实肌肉。手指
按下去,就感到有种抗拒力和自己在对抗着。

    「嗦、嗦……」

    圭介在萌月旁边大力的嗅嗦着,那是活生生的女孩子身上的幽香,不是那种
人工香水的难闻味道,是少女胴体自然的芬芳。

    「萌月……」

    圭介感到喜悦得难以用言语表达。

    手掌继续在乳房和大腿之间探索之后,接下来他就吻了在萌月的面上。那张
面上的肌肤是最为粉嫩可口的,舌头甚至大胆的伸出来在上面大舔特舔,弄得满
是自己的口水。

    裙子下的手,已隔着小巧的布块,在抚摸女生的三角地带。虽然看不到,也
不能肯定是那个部份,但一定是在女生最私密的阴唇之上的某处。

    手指触及的虽然只是布,但是他却兴奋得像直接触摸在肌肤上一样。

    第一次,第一次终于可以摸到这里了。

    萌月在一阵不好意思,和圭介粗野和直接的碰触之下,面色充血。除了羞意
之外,还有一点点兴奋的感觉,眼中似怨带喜的看着闇月。

    现在这一刻的自己是作为闇月的玩具而活着的,但是萌月对圭介是真的有好
感。

    觉得这是一个真挚的少年,虽然好色了一点,也只是个人特质而已。若是由
萌月自己去作决定,圭介不要说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就连一触她的身体也不可以
的,只能乖乖的做一个可以好好的倾谈的朋友。

    不过若是和圭介做,对比起为了钱和权势而出卖肉体,又或者故意以欺弄自
己为目的的性爱实在好太多了。

    闇月看着面色逐渐血润、呼吸变得紊乱的萌月,感到自己的下身有点湿了,
身体好像烧的一样。

    「好了,看你急色的样子,别太乱来。」

    「萌月让他先离开你一点吧!」

    闇月的喊话,圭介这色中饿鬼并没有听到。

    「圭介别急,停一停—停!」

    萌月加大音量喊道,手上施力捉着圭介。

    「呀!抱歉。」

    圭介这才懂得停下来,刚刚实在太粗野和冲动了,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感
到尴尬和悔恨的圭介,失落的微微低下头。

    而眼中则紧盯着萌月不放。秋本学园的制服是以传统到极的白色为底色的,
但学校为了能吸引学生和家长,作了不少精心的修改。黑色的蝴蝶领巾、披巾、
腰带,再加上精心设计的金属校章。而把这套校服的诱惑性和高贵程度大幅提高
的就是袖口和裙脚的半透明通花设计。

    每年警方都在学园附近捉到不少偷窥狂的。眼前萌月的样子则香艳得足以叫
圭介喷血,短短的校裙进一步向上掀、被他拉松了的蝴蝶结,露出胸口的白净素
肌和下面诱人万分的胸围,使人看得心痒痒的。而裙子下一双肤色健康和修长的
美腿袒露出来。最要命的是那对穿着满是花边的小袜子的小巧脚掌,圭介真恨不
得将之握在掌上好好的把玩一番。

    萌月羞人答答的在圭介眼前整理凌乱的衣服,那种被侵犯之后的无助和因微
弱的快感而泛红的脸颊,真使他想再扑上去。

    「圭介还想做吗?」

    充满媚诱的妖异声音,从闇月口中说出,就像魔女的歌声一样。

    「唔!」

    紧张得说不出话,呼吸急促的圭介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萌月那你准备摄影机。」

    接下来萌月从随身小背包中,拿出了一个袖珍摄影机,把它放到闇月面前。

    这专门修改过的小东西,使得闇月单用舌头就可以操作。

    「想继续和萌月做下去的话,就请你脱衣服吧!」

    「喂!你……你不会是要拍下来吧!」

    「废话,这可能是你一生唯一接触女人的机会,我是给你留个记念!」

    「闇月你未免太看不起人了。」

    「那你以为不是我的命令的话,就凭你有资格可以碰得到萌月吗?不要说她
答不答的问题,我看你连追求也永远都不敢展开。」

    萌月面上的红晕还没消退,感到羞赧的她退到了闇月旁边。

    「怎么脱呀!」

    闇月虽然那样说,可是圭介只是比较好色,又不是暴露狂和变态,这样明显
的被人当作是玩具来玩的事,他又怎做得出来呢!虽然想一亲萌月的香泽,可却
始终没法提得起勇气去脱衣服。

    「再不脱那我们就走了!」

    圭介的手几次提起,却又再次放了下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现在的圭介觉得自己真像被坏心的主人欺负的小狗,他想不听从命令,可是
主人手中的美食实在太诱人了,简直可以用薰香扑鼻来形容。

    「萌月……」

    听到闇月这声命令之后,萌月内心一紧,与圭介到底只是初相识,可是接下
来只要闇月有意,她随时都得做到最后的。萌月并非妓女,也绝非任何人可碰的
女奴。至今能真正把她抱在怀里尽情享用的人数,还不出一只手掌。要不是闇月
的话,她现在绝对还会是处女来的。

    「圭介同学,你可以脱衣服吗?」

    萌月羞人的微声细语,却像香醇的美酒一样迷醉了圭介,明知会被人拍下,
他还是逃不脱美色的诱惑。

    圭介身上的只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衣服,短袖汗衫和长睡裤一脱,就只余
下白色的内裤。缺少运动的身体,皮肤像女生一样白,事实上他比时常在阳光下
运动的萌月还白,只是白得带点苍白。身体上一点男性的肌肉力量也没有,手脚
瘦瘦长长的,倒像未发育的女生。

    最后身上余下的那条三角白内裤,他则是再也不好意思脱下来了。

    「嘻嘻!圭介同学的裸体也不错嘛!倒是比穿衣服时有魅力多了。」

    欺负这种小男生,对闇月来说也是满有趣和愉快的一回事。

    「萌月你去脱掉圭介的内裤!」

    「这……是……」

    闇月内心得意极了,今天拍下来的录影带除了极有观赏价值之外,也该会在
进行调教时有用得上的地方也未可知呢!

    「萌月……不好吧!萌月……」

    面对迫近而来的美少女,圭介脑中在本能的恐惧,下身在本能的兴奋。

    「萌月!」

    在圭介的尖叫声之中,萌月已蹲下单膝跪在了他身面。秀美圣洁的面庞就面
对着圭介用双手掩着的,白色三角内裤之中的肉肠子。

    略一深呼吸之后,萌月压下内心小鹿乱撞的感觉,双手伸前温柔的捉着圭介
的手。

    「放开!」柔美的声线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手上的触感仿彿不是人类。

    被萌月这一叫,圭介的手自然就松了。

    纤巧幼嫩却充满力量的手,把白色内裤往下拉。

    早已把内裤撑得快破了的肉棍子,在萌月的面前赤裸裸的野出来。让她那纯
洁的面庞刷的变红了。

    虽然是闇月的调教和人类玩具化游戏的得力助手,但是类似的经验对萌月来
说也是极为罕有的。

    「萌月……」

    虽然圭介口中大叫,可是萌月已全力把内裤往下拉了。出自本能反应的,圭
介双手掩着那支欲望之棍。

    「萌月把他的衣服都拿过来吧!」

    闇月这魔女再次开口。

    「等!闇月……萌月,喂!」

    圭介大急的却只能站着不动,光着身子让他想动也不知如何动好。

    「圭介,现在有什么感觉,是否很兴奋呢!我看你都快要掩不着了。」

    刻意作弄和嘲讽的声音,让圭介大急。脸上涨得更红了!

    而萌月则回到闇月身旁,自然的摺好了衣服。面上的颜色也不会见得比圭介
浅得去那里。

    「嘻嘻!」

    看着圭介难堪的表情和全裸的身体。闇月感到自己好像在空中漂浮一样,再
没有比玩弄人和戏弄人让她感到存在感,与自己是真真实实的活着了,就像神一
样。把人玩弄于手中的快感,当试过一次之后,就像迷上了毒瘾一样。

    「萌月,我看圭介很难堪和为难的样子。你就去安慰一下他吧,安慰他那一
根。」

    「是!」

    要说不羞那是假的,但闇月认真的命令令萌月根本无从抗拒。

    「圭介抱着萌月吧!」

    闇月虽然那样诱惑他,可圭介却实在无胆放开那根让他大感尴尬的那一根。

    「好了,圭介不敢的话,那就反过来由萌月来抱着他吧!」

    萌月嫩滑的小手摸在圭介的面上,以为难和羞怯的神色一路摸下去,身体同
时靠贴到圭介的怀里。

    「手也摸摸圭介同学的屁股好了!」

    随着闇月的命令,萌月真的摸了。

    圭介再也按捺不住手中的那一根了,反过来抱着萌月。手臂反圈着她,赤裸
怒突的肉棒直指萌月。

    接下来是一下舒服到让圭介云飞天上的刺激感,他那肮脏的肉棒就刺在萌月
光洁雪白的制服身上,直戳在她的身体上面。

    这样子的快感是圭介从没试过的,肌肤的触感好像强了十倍的一样,每一处
与萌月接触的赤裸肌肤都感到一阵香滑,脑中兴奋得迷迷糊糊的。

    十分好色的圭介也有过不少性幻想,把萌月和闇月剥光强奸,同床大战她们
二人左拥右抱也不少,可从没有试过和现在相似的幻想,身穿制服抱着赤裸的萌
月也有过,可没有这样相反过来的。

    圭介感到自己很变态,连条内裤也不穿的抱着身穿整齐校服的女同学,而且
那一根还耀武扬威的刺在萌月怀中。但是那么污秽低贱的自己,却在玷污萌月这
位圣女。这种刺激得让他发狂的快感,比起那些只敢把精液射在女生换穿下来的
衣服上的变态,岂止强上百千倍。

    「嘻嘻!有趣有趣。」

    「萌月你有没有感觉到,圭介同学在扭动他的屁股呢!」

    「怎样?用那么丑恶的东西,在萌月身上摩擦有什么感觉。」

    「很爽吧!」

    闇月的说话让圭介感到自己真是货真价实的变态,因为即使被她那样取笑和
玩弄,他的腰却一直没有停下来,就这样撞在萌月的小腹处磨来磨去。

    好爽!好像要射出来似的,比起打枪更要强上百倍。陷入肉欲的诱惑之中的
圭介早已不能自制了。

    「圭介先停一停好了!我还要拍。喂,我说停呀!」

    闇月虽然大声命令,可是脑袋就是无法制止身体呀!

    至于萌月她的感觉也是半羞半醒,这样奇怪的性游戏,带来的刺激比一般抚
来摸去的爱抚强得多了。

    虽然自己真的做了,可是对于那么大胆的把裸男抱在怀中的自己,萌月感到
好像灵魂离开了身体一样。身体不再受自己支配,变成了依闇月命令而动的机械
人。

    圭介的男性气息,尤其使她心神混乱不知如何是好,刺在小腹上的肉棒让她
又羞又怕。

    「真是都不听话的!」

    「萌月给我捉紧他那一根,别再让他乱动。」

    「啊……是!」

    呆了一下,萌月才理解了闇月的命令,大胆摸在男人屁股上的手,这下才撤
了回来。双手灵巧的一动,就把那条捣乱和任性的大蛇给捉个正着。

    「萌月……」

    圭介低叫了一声,腰间却无法把肉棒拔回来。同时萌月水嫩嫩的手掌,如冰
似雪的低温肌肤,单是把小弟抱着的触感,就更胜刚才在衣服上磨擦了。

    「呼呼呼……」

    圭介的呼吸气息变得更加混乱,而这全都喷在萌月身上。

    「圭介啊!如果让班上的女同学们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的话,你说她们会有
什么表情呢!」

    「喂!喂!你不是认真的吧!」

    圭介大急的对正小心用舌头操控摄影机的闇月叫道。

    是认真的,那双得意和兴奋得放光的朣孔绝对是认真的。圭介感到背脊阵阵
恶寒,要不是下身那条蟒蛇正舒舒服服的睡在萌月的手中,现在早已缩回来变成
一条死蛇了。

    「这得要看情形了!看你会不会乖乖的听我的话。」

    嘴上得意万分的说着。其实闇月内心早打定主意,如有机会一定要用今天拍
下的带子用来挑逗校内的女同学们。

    自己身边的人出人意料的淫乱表现,一定会成为引诱别人进入情欲的陷阱之
中的上等饵食。

    「好!萌月你放开手,单手揽着圭介的颈项,左手抱着他的腰,大腿提高,
再高一点,要正好挡着圭介的那一根的。好,就这样!」

    闇月的得意笑声响彻全房,萌月意识簿弱得像公仔一样只会依言而行。至于
圭介则是欲火愈烧愈旺,只要萌月捉着他那一根,大力的擦上几下,那他一定会
将精子全射了出来的。

    「这个尺度不错呢!圭介,一点不露,贴在学校的壁报板上也可以呢!」

    「你……你不要乱来呀!」

    圭介愈急,闇月笑得愈得意愈开心。

    在镜头之下的圭介是全身赤裸的,从腰间裸露出来的部份,别人可以肯定他
是连内裤都没穿的,这真是大胆到极限的照片。偏偏圭介的那一根又巧妙的被萌
月的大腿遮着了。

    圣女一样的面孔,却染上异样的桃红色。身上穿着高贵典雅的制服,但却把
大腿抬起,露出半只粉嫩诱人的大腿,微微上掀的裙子极为意淫。而最刺激的是
怀中的裸男,那种诱惑力让闇月下身更加湿了。现在她真想把萌月叫回来让她即
场给自己抚慰一下。

    女生的性感带是触感而不是视觉。单单看到裸男,她们可能会厌恶和好奇,
但绝少会像男生一样即时有性反应。但是这个姿态就不同,闇月有信心足以让任
何女生都湿了。

    因为它的重点不是暴露,而是诱惑性。全裸欲看而又看不到的裸男,大胆挑
逗着对方的萌月。这两个要素加起来足以诱发女生们的性幻想。至于男生会不会
有想代入圭介的角色之中,则女孩子的闇月就不明白了。


                                第六节

    「好,接下来萌月你转到圭介后面。」

    「对!要贴近一点。双手握着手。」

    「嘻!圭介有什么感想呢!」

    圭介现在真是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可是背后温热的女体,加上柔和人体曲
线的质感,让他好像在仙境游荡一样。而他那冲天而起的肉棒,跃然冲向空中,
昂首吐舌,恶形恶相。

    而这大毒蛇,却被闇月用特写镜头一一拍下。

    圭介的心脏紧张得卜通卜通的狂跳不停,想到万一闇月拿这套录影带给人看
的话,他就要晕了。可是那条颜色鲜艳,灵活轻巧的舌头,却让圭介产生了意淫
的幻想。若是让那条丁香小舌舔在自己的大蛇之上……

    想到这,那条大蛇就挺得更高,好像怕闇月看得不够清楚不够明显似的,可
他的面颊现在颜色都己比柿子还厉害了。

    闇月的舌头停止了动作,嘴巴一张一合的做着嘴形。

    萌月看了羞红的摇着头,接下来还是无奈的缓缓点头。

    「圭介同学,你好兴奋呢!想不到你这么变态,把你那好色的那一根任人看
让你好开心吧!变态。」

    这些淫乱的说话,却出自心地善良的圣女口中。让圭介的自尊心大感受伤的
同时,心中的欲念又因这言词的淫乱而大为雀跃。

    「嘻!好精彩呢!又拍了一个好姿势。」

    这个姿势让人看的话,对女孩子来说就太大胆了。恐怕还没看清那一条大蛇
的形状就羞得转过头。可是若是先用之前那个姿势逗起女生们隐藏的那色色的欲
念,再配之以如此粗野淫秽的姿势必能大有效果的。

    对不能活动的闇月来做,能够压着她那想亲身参与其中的强烈意愿的,唯有
自己作为生命的导演,在玩弄萌月和圭介这两个扯线公仔。

    「好了好了,萌月转到前面好吧!圭介下身的那条蛇很野呢!你要想办法驯
服一下它呀!最好打到它吐些白色的液体出来,那它就会变乖了。」

    这种淫贱的比喻,却出自十六岁的可怜伤残少女口中,那么明显的落差让圭
介的淫兴更加高扬。

    萌月现在则是羞得红晕满面,那一根,那耀武扬威的那一根大东西就在自己
的眼前。

    闇月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的了,要自己舔它。

    不行嘛!自己怎做得到呢!可是那是闇月的命令,只要自己去舔,就会让她
感到高兴。

    「圭介想我的小萌月替你舔它吗?」

    圭介虽然难为情死了,可还是猛的在点头。

    「萌月,摸摸它!」

    「可是闇月?」

    「这是命令。」

    女生纤巧柔美的手掌缓缓伸向眼前,那恶毒的大男根上面。

    「呀!」

    萌月一声低叫。很烫呢!大毒蛇上面热气迫人而来。

    「唔呀……」

    圭介低哼一声。

    萌月的手就像雪女一样,贴在男根上的肌肤凉浸浸的好舒服。

    高压电一样的快感直冲脑髓,毒蛇差点就要把藏在肚中的滚烫液体,喷洒到
眼前清秀善良的少女身上。

    「停一停!萌月不准动呀!就这样握着它。」

    「萌月……」

    圭介体内电流一样的快感四处游走。让他眼前迷迷糊糊的,可是那冰凉触感
的快意,却是真实存在的。

    萌月脸上热呼呼的,双手握着圭介的肉棒,让闇月把两人影来影去,近镜远
镜的非要拍一个清清楚楚不可。

    手掌上灼热的温度,微微像挣扎一样的抖动,让萌月意识的保险线差点被烧
掉,几乎晕厥。

    要是萌月一动就让大蛇呕吐那就不好玩了。闇月体内虽然也是欲火猛升,却
只有任由他干柴烈火的自行减缓下去了。

    房内静默一片,闇月和萌月虽然没脱一件衣服,却让人感到满园春色。因为
那种大胆玩弄少男的状况,连她们自己都紧张得不得了。

    在春意扬日之中,闇月缓缓的等待圭介的那条大蛇冷静下来。

    慢长的静默过后,圭介的大蛇总算是放软了身子。但是三个人在这段时间之
中,脑海里却是淫意乱窜。

    「好了!那么萌月吻圭介同学的那里吧!」

    「这、这不好吧!要我……」

    「不止吻!还要舔它呢!小心不要让舌头弄痛了它。」

    淫笑着的闇月,其形象真的像魔女降临现世。

    无奈与不安之后,萌月还是遵命而行。至于圭介在听到这么色的说话之后,
他那条大蛇又再开始不安份了。

    萌月冰凉的手在仍然火烫得很的大蛇上游走,一张樱桃小嘴仔细的吻在少男
的淫根之上。

    「呵呀!」

    发出这等淫秽叫声的是圭介。闇月兴奋不已的看着眼前的无限春光,男生虽
然喜欢作主动,可是被动的被少女挑逗玩弄的话,还不是会乐在其中。说不定这
本身就是男人暗藏心底的欲望。

    萌月少女纤巧的手在玩弄着恶形恶相的大蛇,手上的热力和那软中带硬、硬
中带软的触感,让她又羞又怕。可是不止是因为闇月的命令,她的那颗少女心竟
然也感到一种兴奋,这种大胆的动作她其实也很少很少做的,特别那种在脏乱的
男生房间内玩弄处男的感觉。

    「呀!萌月……」

    圭介兴奋的叫着,意识好像漂荡到九霄云外一样。但是十指纤纤带来的美妙
触感,还有小巧可爱的嘴唇与圣洁的表情,就像在向他狂燃的欲火里倾倒汽油一
样。

    「不要只是吻,要舔呀!」

    闇月命令一直细心的在男根上吸吮着的萌月,而她在一阵犹豫和羞耻之中,
张开了小嘴,伸出她那恼人的小舌在男根上大大的舔了一下。

    「呀呀……」

    「好精彩呢!萌月。」

    「前面,要舔前面鲜粉红色的龟头。」

    美少女闇月的嘴上却使用着如此粗野的字眼。

    「这……」

    那股粉红色让萌月感到一阵好可爱的感觉,虽则它的形状一直看来都是怪怪
的。

    柔软的舌头缠绕在龟头上面,细心的打着圈。

    「呀呀!」

    电激一样的快感,从阳具上传遍圭介全身。让他不自觉的把手按在萌月的头
上,自然的往下施力,把她压得更加贴近自己。

    闇月持续的拍摄着眼前的这幕淫乱的口交场景。

    「呀呀!萌月你看你看。嘻嘻!」

    「圭介同学他那里浸了些透明的液体出来呢!」

    「啊啊……」

    萌月惊讶的叫着,而圭介则大感尴尬。

    「吃了它。」

    「可是!」

    「吃—了—它!」

    「知道了。」

    耳中听到这样的对话,让圭介的脑中兴奋得几乎要虚脱,萌月要用她那张小
嘴,吃从自己那肮脏的男根上流出来的。

    萌月看着从粉红得可爱的龟头上,浸出的一大滴液体,透明的相当清澈。男
生除了射精之外,原来也会流出这种像女生爱液的东西呀!感到十分之好奇的萌
月,内心也相当紧张,而她身体本能的性兴奋也被点燃了。

    作为闇月的「妻子」,萌月玩弄女孩子的经验实在多到不能想像,女生的身
体在她面前全无秘密可言。但是男生的话……

    萌月的丁香小舌缓缓迫近而来,而圭介的那一根则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在抖
动着。

    粉红的香舌,把龟头上的透明液体舔掉了缩回口中。在萌月的小嘴内,很自
然的她在品味着那种异样液体的味道。

    「萌月……」

    不知道什么原因,总之圭介既兴奋又开心。

    「喝掉了!喝掉了!圭介的味道如何?」

    接下来闇月自己首先就大笑起来。

    萌月作出吞咽的动作,把男生的体液吞服进体内。

    「萌月要把圭介榨干,我想看看你手中有透明的丝线连着,男生的我自己也
没看过呢!」

    女生的话很容易就做得到这个效果,可是男生的前列腺的容量可比女生少多
了。

    之后淫秽的口交持续进行着,说起来闇月在这方面有经验得多了。在她的指
导下,萌月小心的逗弄和欺负圭介,却又不让他射出来。

    已兴奋不己的圭介下身的蛋蛋也有点发痛了,看来内里已积蓄了不少。

    至于萌月手上终于变得湿湿的了,一次又一次的榨出男根里的体液再涂抹在
男根上面。其他的则分布在萌月的手指上,一条又一条透明的丝线就像女生的爱
液一样。

    「啊!爽死我了。」

    闇月单看如此淫贱的场面,就几乎要高潮了。而萌月的内裤里头,其实也湿
湿的了。

    「好!接下来让圭介自己喝掉它。」

    「可是……」

  「这!是!命!令!」

    坏坏的命令的闇月,这时也粉面潮红,醉人万分。

    「圭介同学!」

    缓缓伸到眼前的少女纤手,让圭介心神大震。

    而在萌月的内心里,这种事在旧学校,她每天都迫女孩子们做。多傲气、多
清纯、多高贵、多毫迈的女生,都只能在她指下屈服,以羞人的表情乖乖喝掉自
己的阴精和爱液。

    这样喂男孩子,萌月还是第一次做的呢!

    什么呀!这能喝的吗?

    圭介内心剧震,不过主导一切的是闇月,只要喝下去一切就会继续进行下去
了。可是如果拒绝,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萌月的诱惑力,终于压倒了他自己的厌恶感!

    涨红着脸的圭介舔吮在萌月的纤手上,感觉着她指尖上的抖震,把自己的体
液乖乖喝掉了。

    「哈哈。变态!恶心!你还真的喝呀!」

    闇月得意的大笑响彻房中。

    「好了!好了!那作为奖励,萌月让他射出来吧!」

    纤纤十指终于再一次捉紧昂首吐舌的男根。双手揉搓不断,虽然没再吞进口
中,可是张着一对明亮可爱的大眼,舌头在龟头上巧妙的游走的萌月,反而让人
更加感到征服感。

    污秽的自己在玷污圣洁的萌月,让圭介大感兴奋。

    男根上传来的腥气并不好闻,可是萌月却没有抗拒反而逐渐习惯了。而且嗅
着嗅着,身体内的反应更加强烈。那种爱液从花穴内浸透到内裤中的感觉非常清
楚。

    「呀啊啊啊……」

    圭介大叫着到达高潮,大量白浊和灼热的精液喷洒在萌月身上。

    「呀呀……」

    在萌月一阵尖声的高叫中,精液持续喷射着,一对小巧的柔荑、结实而富线
条美的手臂、可爱清秀的面庞、还有身着圣洁整齐的制服的身体,全被圭介的精
液玷污了。

    双膝一软,圭介就这样压倒在萌月身上。

    眼前裸男压着被精液沾污的纯洁少女的情形,让闇月得要死命的咬着下唇,
才能压制心中的欲火。

    「呀!」

    在惊叫声之中萌月反手抱着了圭介。

    「呼呼呼……」

    闇月深呼吸着压制自己升起的欲火。得要尽快把萌月叫回来,她现在也急需
安慰呢!

    两个人的头并排的靠在一起,圭介看着萌月清爽的短发上沾着自己的精液,
面上染上一抹酡红,呼吸急促。裸身沾污圣洁少女的行为,让他感到自己变态极
了,也爽死了。

    「呼!萌月把手向下移,再左一点。」

    萌月本能的跟着闇月的指示行动,直到身旁的圭介尖呼一声。她这才发现现
在自己一手抱腰,一手……一手抚在少男全裸身体的屁股上,这下连萌月自己都
感到变态了。

    「嘻!多谢了!圭介,让我拍到一套很精彩很变态的场面。」

    满面绯红的闇月低声的窃笑着。

    「好!借你这里的浴室一用,萌月。呀!顺手把圭介的衣服取走当作是证据
好了。」

    羞死了的萌月再也不敢看圭介,连忙推开他,抱起床上的闇月就走出房外。

          ***    ***    ***    ***

    「闇月……萌月……她们是什么人呢!」

    赤裸的圭介躺在自己的一堆情色收集品之中。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一般女生
绝不会做这种事的。要不是看到还在床上的摄影机,圭介还真会怀疑究竟是不是
自己打枪打得多了,精神错乱看到幻觉。

    但是用自己的精液沾污萌月的一幕,实在是让他回味无穷。在神圣的学生制
服之上,洒上自己的精液。内心庆幸着今天父母不在,才有这无端出现的艳福加
恶运,却不知一切全在闇月的计算之中。

          ***    ***    ***    ***

    而作为闇月在秋本学园的第一个猎物的,就是富家女的千金小姐南十字星子。

    那种自以为是的态度,对家势和自身美貌的傲气,身边时常跟着一群狐群狗
党,在学校内多次有欺负事件的相关纪录。

    光想到把她引以自傲的东西逐一毁掉,闇月就已兴奋不己了。等到把她彻底
剥光,不止是衣服,也是她的自尊和校内的地位,尤其是当让被她欺负的人亲自
凌辱她时……

    「嘻嘻!星子同学,你的真实一面会是怎样的呢!」

    「我很有兴趣知道呀!真期待呢。」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8 19:57     标题: 第七夜·后宫学园 作者:黑月

                        第二章    殒落的南十字

                                第七节

    南十字星子——圭介他们所在的那一班的学生。在闇月转来之前数天因重新
调班而进来的学生。事实上在这次原因不明的调班之中,她的三名跟班、中江乃
丽子、濑户绘里和门仓妖,与星子专属的被欺负玩具天乃川加南也一同被调了进
来。

    虽然是不同班的同学,可是由于她相当出名,加上在班与班的校内活动已见
过多次。所以她虽然不认识圭介,但圭介这种凡人自然认识她这种名人。

    所谓不明原因调班,自然是出于闇月的计划了。

    黑色丝绸一样的长发,加上黑白分明的美丽眼睛,加上她那雪白的面庞,虽
说美人穿什么都好看,像闇月和萌月,可是秋本学园的制服就像为星子定造的那
么适合。

    以美貌来说虽不是只应天上有的仙女级数,但是就算作校花选举,也足可保
证进入学园前五名之内。但是最特别的还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那浑然天成的高
贵气质,与傲视于她人之上那不可一世的态度。

    对男同学从不假以词色,凡是斗胆接近他的男人,在她眼中都只是想从她身
上得到好处。因为她不只是女人,家中更是富甲一方。只是对闇月来说,只要有
大哥哥在背后支持,在日本还没有她动不了的人,何况身份愈特殊的人,玩弄起
来才更加有吸引力呀!

    至于女生,对自视高人一等的她来说。通通都只是陪衬自己的杂草,除此之
外的就是为自己服务的跟班和玩具。

    闇月和萌月来临的第一天,星子就很不高兴了!她们二人的美貌完全把她凤
立鸡群的状态改变了嘛!

    结城麻奈美老师美则美矣,可是怎看都像个前暴走族的样子。以星子自己来
看,虽说比不过她成熟美艳,但是麻奈美只是一个阿婶,何况自己的身份地位比
老师高多了。

    至于另一个威胁,风纪委员芳乃知姬,虽然美貌上不输过自己。可是怎看也
不过是个蠢得过头的好人,有身体和美貌没脑的笨蛋而已。而且她总是平实谦虚
待人有礼,经常都是笑着关心人。虽然她时常搭救天乃川加南让星子非常不快,
可是挥拳不打笑脸人,不满虽不满至少没有让星子想要针对她的打算。

    可是闇月和萌月实在比她还要美上一个层次,尤其是让她最在意的,星子的
身体比较纤腰,虽然可以说是窈窕,但却稍嫌胸部和臀部不够份量了。

    特别是气质上面,闇月完全把她压倒了,那种略显病态的愁容,弱质纤纤惹
人怜爱的样子,而且是一个极待人们好疼爱关怀,替残缺的她分忧解愁的仙女。

    尤其是萌月替她打理那头长及腰际的青丝,真是彷如仙女降临凡间一样。不
止男生,连女生也不断争着看她。这完全是星子所无法比得上的,虽然星子看不
起女同学们,可是女同学们何尝不是在反过来孤立她。

    更使她生气的是以前跟在自己背后,像跟屁虫一样的男生,几乎全都改缠到
闇月和萌月身上。

    从第一眼见面起星子就看闇月和萌月不爽了。转校的那一天,萌月也有送星
子礼物。

    「星子同学,这张签名的CD可以请你收下去吗?因为闇月是那种身体,我们
又要来这正常学校读书,一定会给你们打扰的,所以今后请多多指教了!」

    萌月的笑容真的使人如沐春风一样,带给人阵阵暖意,而且态度亲切毫无一
点架子。可是就因为这样星子反而愈看愈生气,尤其是对丽子、绘里和妖三个跟
班,兴奋得不得了的迫不及待收下人家的礼物态度。

    随便乱要别人的私有物,一点礼貌也没有。这分明是看不起她这个主人嘛。

    「你们三个吵什么吵,把礼物还回给人家,我只要跟爸爸说,难道少了你们
的那一份?别拿人家伤残人士排了一天队才拿到的东西,失礼哦!」

    看到星子气愤的样子,三个跟班还真的像小狗一样,心有不甘的在主人苛酷
的命令下把交还礼物出去。

    「不用了。我们排队也是预备用来送人的,何况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萌月略显慌张的说着,诚惶诚恐的生怕得罪星子。

    「你的礼物收不收是我的事,无事送厚礼,也不知是安了什么好心而已。」

    对星子的冷嘲热讽,萌月只能红着脸满是委屈,看起来显得那么的无奈。

    只是星子自然不知道萌月内心的想法。

    我是什么呢!为了闇月,说谎连眼睛也不眨一下。什么排了一天队要来的,
以伤残人士的身份这样说,一定会使得大家又惊喜又感动的。可是事实上这些礼
物,都是在大哥哥的俱乐部内,以奴隶身份被调教的明星们的。对闇月来说这些
东西真是一钱不值,要多少有多少,这样子骗人家实在太过份了。

    只是即使是像天使一样心肠的萌月,也感到星子实在是很讨人厌。她那种态
度是谁也受不了的,可是内心却还是为她感到难过,这种人是不会有真正的朋友
的。

    更加叫人难过的是星子的未来,恐怕她发梦也想不到在自己以欺负天乃川加
南,来打发无聊时间的同时,自己也已成了闇月的猎物,等待着她的未来只有一
片黑暗。

    事实上,星子不知道的是,闇月已说动了大哥哥,发起几个跨国大财团对南
十字家的财团展开经济上的围攻封锁,最终目标不只要收购掉南十字财团,最后
还要把她变成负债累累的身份。

    当然闇月不是神,但是南十字财团本身就是很有收购价值的大企业,对大哥
哥来说,一来可以赚钱,二来可以为宠爱的少女多得一个女奴,三来以南十字家
千金的身份地位调教成的女奴,不要说直接把她卖出去,单是她的调教录影带,
也将可以带来天文数字的金钱。

    因为如果以全国来说,星子的美貌就不算什么了,可是愈难得到的东西才愈
有价值,对俱乐部的老头子财阀们来说,把认识且从小看着长大的少女调教成女
奴也是别有一番情趣。当然那得要花不少功夫了,也只有靠闇月的魅力加口才,
才能说得动大哥哥。

    「星子同学你不愿意收下我们的礼物吗?」

    闇月用舌头控制着轮椅,转到了她们的面前。面上满是愁容,眼中流露着失
意,有点缺乏血色但形状优美的嘴唇欲言又止。

    即使是看她们十分不顺眼的星子,也难得的感到心中有点同情。

    「你们拿回去吧!这些东西对我没有用的。」

    星子少有的以她来说,语气已非常和善了。

    「你在同情我吗?我好开心呢!」

    闇月的表情一转为一个妖异且带着情欲的笑容。

    让星子一时之间也看呆了,这真的是刚才的同一个人吗?

    「看到萌月的表情吗?她在同情你呀!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要拯救自己就
要小心了,我已给了你挽回行好运的机会,而上天可从没给过我呢!要不然你很
快就得要尝尝作我的性奴和被男人阳具插的机会了!」

    闇月的笑容是那么自然,亲切的好像对着自己最喜欢的人。可是她的话实在
变态到难以想像。一般高中女生那会说这种话?星子不是不怒,而是脑中还未转
过来,不理解闇月的意思而已。

    「萌月!」

    一句说话,一个眼色,闇月已能和萌月传情达意。

    萌月一掌就把手上的CD给打烂了。

    「星子同学,对不起我无心的,我不知道你这么讨厌这位歌星的,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闇月伤心难过的悲凄说着。眼中泪光闪动,眼帘缓缓闭下,从中流下了一滴
清澈的眼滴。

    「星子你们在做什么?」

    注意到星子和闇月的麻柰美老师马上介入,而全班同学的注意力也被给引过
来。

    「太过份了星子同学,即使你不喜欢也不用这么对闇月的嘛!为什么故意打
烂我们送给你的礼物。」

    萌月作出生气的表情挡在闇月面前。

    「什么呀!我才应该要生气,你两个变态突然之间说什么女奴的。发神经了
吗?」

    先是惊呆,接着是狂怒,星子完全上当了。

    「好了,星子同学。老师早已说过不允许有任何欺负行为的,幸好我走慢一
步。如果你要把老师当是废物的话,我就让你知道不可以小看了老师。」

    麻柰美二话不说就把粉刷扔过来,痛击了星子一下。

    「岂有此理,你这暴力女教师,信不信我叫爸爸把你开除出去。」

    素有欺负同学的不良纪录的南十字星子,发觉她现在正被全班恶狠狠的敌视
着。一时之间本来就不受人喜欢的她,成为了所有同学的敌人。

    最后星子被麻柰美拉到了教员室,被重重的训了一顿。虽然她力争自己在此
事上的清白,可是因为她早就信用全无,要不是爸爸再次出面,说不定还要留堂
受罚。

    「可恶!那两个女变态发什么神经,气死我了!」

    蜘蛛已经给网上的蝴蝶发了警讯,但是这只又美丽又毒的蝴蝶却大意的毫不
在意。她只知道生气,却没有理解出闇月给她警告的意义,也更加不会反省自己
的处世态度。

    虽然马上想找三个跟班去报复,可是闇月和萌月一直躲着她,利用人群的力
量不让她有机会下手。气在头上的星子,只好又再找天乃川加南出气。可是星子
却不知道早已隐密安装在全校的摄影机,早已把一切全拍下来了。

    闇月对南十字星子、七濑智惠、结城麻柰美、天乃川加南和芳乃知姬的调教
计划,不是分开进行的,而是在相当接近的时间来同时进行的,虽然之间略有时
间差存在。

    第一天上学的这个小诡计,仅只是闇月对星子所给的一个小招呼而已。

    「闇月同学、萌月同学。」

    被邀请来闇月作为学园后宫化计划的大本营教室,圭介却没看到内里有任何
人影。

    当他叫出来之后,房间的灯光才瞬间大亮,在一个阴暗角落里,萌月悄悄的
站出来,而差不多从不分离的闇月却不在这里。

    「对不起!圭介同学。」

    萌月深深的一鞠躬,面上带着深深的歉意,眼中的神色是满是痛苦。

    「这……」

    突然的道歉,把圭介吓得根本不知所适了。

    「我……我真的对不起你。我一次又一次的让闇月那样玩弄你。」

    萌月的心真的很痛苦。这种不把人当人,而是当成玩具的做法,她实在无法
认同。

    「不!哪用得着道歉呢!」

    圭介连忙劝解她。要说全不在意是假的,可是面对那种香艳的欺负,他真不
知应该欢迎还是反感。因为他也在希望着这种欺负,当然最后是由他反过来欺负
闇月,不过似乎没有这种可能了。

    「初次看到圭介时我便喜欢了你。」

    率真诚意的表情,是那么的真心诚意。

    「我有那么俊吗?」

    圭介感到怪怪的反问。

    「请你相信自己。」

    萌月握起他的手鼓舞圭介。

    「是吗……」

    在大感尴尬的同时,圭介的内心飘飘然的,灵魂开心到几乎出窍。萌月对自
己,萌月对自己……

    「我喜欢你,我对你是真心的。」

    说毕,萌月就亲切的贴到了他身上。双手已在解他的领带了。

    「等等……别这样……」

    「你讨厌我吗?你真的讨厌我吗!」

    萌月面上满是受伤的表情。

    「这也不出奇的。我上次那样欺骗圭介同学,还让闇月拍下了那种可耻的照
片。你又怎么会肯相信我,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忧郁的脸庞,眼中欲哭无从的神情,足以使人心碎。

    「不是的!」

    「只是这不会是闇月的游戏吧!」

    发话的圭介一则以喜,一则以忧。要是能再有那种一亲香泽的机会,丢脸就
再丢脸一次吧!可是实在有点怕啦。要闇月公开上次的录影带,他就不知如何做
人了,而这一次的话……忧心忡忡的圭介最后对萌月还是欢迎的。

    「我明白的,多说无益,就让我用行动来证明吧!」

    萌月举手解开蝴蝶领巾。

    「请你抱我,圭介,除此以外,我不知如何表达我对你的心意和歉意。」

    幽幽的语气,透露出少女的情怀。

    看了四处都没看到闇月,圭介松了一口气,似乎不是陷阱。何况面对萌月,
就是陷阱,他也一定会跳下去把饵吃掉的。

    萌月此时已脱下了上衣,双手抱胸掩着设计精美诱人的胸围,还有乳房上微
露的少少肌肤。颜色略深的肌肤,健康漂亮,反射着灯光,而且上面绝无一黑一
白的久晒痕迹。虽经遮掩,但还是可猜出萌月胸部的美妙曲线。

    「只有我一个人脱,我会怕羞的。圭介,上次我对不起,但是请你不要欺负
我好吗?」

    「我……我也脱,我也陪你一起脱。」

    「多谢你圭介!」

    面上带着羞意和红晕,引得圭介下身淫根大动。飞快的解除身上束缚,以超
高速返回到人类自然的姿态。


                                第八节

    羞意甚浓,欲想放胆去脱,心中却又有所犹豫。这样子欲脱而未脱的情形,
反而更引得人更加心神醉迷。眼睛随着萌月双手转动,让人脑海中满是意淫的幻
想。

    飘飘降下的裙子,不止露出一对美妙迷人的修长双腿。而且那像花一样的裙
子,看起来好像代表着女性的尊严与矜持,随裙而去。

    面上为难且尴尬的神色,让圭介真想用他的吻去安慰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的
萌月。

    「抱歉……我……我还是会害怕,希望圭介你不要介意我,遮遮掩掩犹豫不
决的态度。」

    「怎……怎会呢!」

    白里透红的面庞,十六岁含苞待放的年轻少女,即将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
露在圭介面前。

    萌月背转身,双手反剪背后,带起无限暇思的解开了胸围扣子。她的手是这
样的美、她的动作是如此迷人、她的裸背是如此光滑无瑕,萌月的一切一切都是
如此美好。

    之后萌月轮流抬腿,把纤巧脚掌上的鞋袜小心的脱掉。

    「圭介……我……我……」

    「不用怕的,萌月!」

    圭介真心的安慰着萌月。只是他动不了,眼前的美境迷住了他,双脚怎样也
踏不出一步。

    少女的胴体缓缓转过来,双手轻掩在形状美好圆浑,如一颗美妙白玉般的乳
房,但是少女的肌肤却闪耀着生命的光辉,又岂是死物可比。

    颤抖着的双肩,低垂的脸蛋儿一片酡红。胸口的双乳随着呼吸一升一扬,好
像在向人招手一样。

    「圭介原谅我……」

    萌月的这句话低不可闻。

    少女鼓起勇气,双手离开胸部,缓慢但持续的伸向内裤。将自己美妙的胸形
全展露在圭介眼前,岭上双梅的色泽是如此鲜艳,如此的小巧可爱,引得人心生
怜惜。

    萌月的一对柔荑终于伸到内裤上。设计可爱高贵的内裤,只是这个半裸姿态
已诱人万分。

    别人都说全裸不及半裸,若隐若现最美,世上没有完美的女人,全裸反而不
美。

    那是他们没看过真正的人间仙女。内裤再美,也及不上引得圭介心湖波涛汹
涌的女性最神秘美妙之处。那里就是平日保护得最严密,最让人期待,把世间千
千万万男人迷晕的所在。

    小巧的内裤徐徐褪下,下面光滑一片,什么杂毛也没有,玉丘微微浮起,中
间是一条让人为之发狂,隐藏着无限神秘的凹壑。

    就是这样、就是这里。

    圭介心儿狂跳,这一下可以提步前进了,不是他自己动,而是萌月的身体在
引诱他前进。

    「萌月……萌月……」

    「呀!圭介。」

    一声羞惭的低喃,圭介将眼前的软玉温香全抱在怀里了。光滑软柔有点凉的
雪肤、从中慢慢传过来的体温、软绵绵却又富有弹力的胸前双丸、鼻中满是萌月
身上的香气。圭介就像身处醉乡一样,只是让他醉的不是酒,而是怀中真真实实
的仙女。

    「好了!抱到何时。」

    满有趣的动人女声,却像在轰炸圭介的脑子一样。

    闇月由两个圭介不认识的女生推着进入了教室之内。

    「又……又被骗了吗?」

    看着闇月那三分有趣、三分好笑、三分得意再加一丝同情的表情。

    圭介真不知应苦笑还是发怒,他又一次的被人作弄了。只是他又怒不起来,
萌月的身体好像把他体内负面的情绪全洗掉了一样,让他除了自嘲之外,连气也
气不起来。

    「对不起!圭介,我又骗了你一次。」

    萌月由他怀中挣脱,但是在那颤抖的身体之中,圭介感到一种伤痛的感觉。

    而更加将之现实化的,即是一滴仅仅让他惊鸿一瞥的清泪。圭介知道萌月是
不愿意的,只是……

    只是回头一看,那位永远离不开轮椅的魔女,圭介实在如何被作弄也无从生
气。有些人就是做什么都会得到原谅的,相反的或许愈是同情,反而愈会伤害闇
月吧!但是人的心,是不可以勉强自己去改变的。

    「不要哭了!何必……何必这样呢!」

    惊讶于萌月的激动,闇月一阵难过。

    「他才不会觉得受伤了呢!平白看到你的裸身,现在是暗喜在心里吧!」

    「我……」

    欲语还休的萌月,又再沉默了。再说她就会哭出来……

    「是呀!是呀!我高兴都来不及呢!请你们多多作弄我吧!」

    看到萌月忧伤的背影,圭介违心的哄着她。

    「萌月,他都这样说啦!你就不要再在意了。」

    「傻子……」

    萌月低低的说了这两个字,就开始穿衣服了。

    虽然萌月一向多愁善感,动不动就会为他人难过。而她之所以会去伤害别人
都是全为了自己。可是她对圭介……是爱意……不,才不会啦!是好感吧!好感
而已。但是单单是好感已叫闇月大感妒忌,要不是圭介那傻乎乎的样子让她还感
到有趣,闇月一定会悄悄的让他死得很难看。

    「穿衣服吧!傻子。」

    「呀!是……」

    被闇月一取笑,圭介连忙穿回衣服。

    「明白刚才那样做的用意吗?」

    「欺负我很有趣吧!」

    微感不满的圭介只能作出这种程度的抗议了。

    「是很有趣!」

    答得太过爽快的回应让圭介真不知是应怒,还是应笑。

    「不过!并不只是这样,听过性解放没有。」

    「我觉得是性变态。」

    糟了!太过爽直随口就把心里的一句说了出来。正在穿衣服的圭介僵硬的看
着闇月。

    「你好胆呀!敢说我变态。」

    这个妖异的笑容,让圭介吓得全身流满了冷汗。

    「嘻!多谢你的赞赏了。」

    是开玩笑的吗?手心满是冷汗的圭介,看着笑得自然多了的闇月。

    闇月是恶魔的话,萌月就是被她从天堂诱拐出来的堕落天使。

    「古代的人类十三、四岁就结婚生子了。而现在最低的合法性爱年龄呢?」

    「十六岁吧!」

    「十六岁。竟然还加了三岁。人类的体格比起古代成熟和高大多了,而以体
格来看,古人不过等于现在是十一、十二岁,可能还小一点。那是因为环境的关
系,虽然肉体未够成熟,但是思想已经成熟了。尤其是当时的平均寿命才四十岁
多一点,若是不早点生小孩的话呀,未到小孩长大,父母都死了啦!」

    「哦!」

    「用心听呀!」

    「是……是……」

    「但是现在,人类的平均寿命增长至七、八十岁,十三、四岁的人早就已经
有了可以生育的身体,十、六七岁的身体就已非常成熟了。而因为我们没有养育
小孩的经济能力,所以就不准我们有性行为,你不觉得很不公平吗?」

    「真的很不公平呢!」

    除了顺着闇月,圭介也有一点真是这样认为的。

    下身的肉棒早就发育完成了,可是社会却要他等到二十岁以上才准使用,那
才叫正常。这不是很不公平吗?

    「让我来!」

    穿好衣服仍然一脸愧色的萌月,向女生们说道。对方拉起裙子,身子一矮,
行了一个古欧洲式的礼才退下。而看在眼里的圭介感到的一半是感叹,一半是夸
张。之后萌月接过轮椅的握柄。

    「虽然大家都是学生,但也有性欲,会想要做爱吧!」

    「偶尔会这样想啦!」

    一片静寂的房间内只有萌月羞红着脸答话。

    「太没有礼貌了,萌月。」

    「是!」

    动作快到几乎没有看清,萌月已对两个女生,一人赏了一个巴掌。

    「我刚才说的是大家吧!」

    两个女生这才有所动作。

    「我下面时常都是湿湿的,一直期待着主人赏赐我男人呢!」

    「啊呀!我一天从早到晚,只要没有人注意到,我都会偷偷安慰自己的。可
是……若有人发现到我,我还会更高兴呢!主人我好变态呀!」

    天!这些是什么女人呀!

    「圭介呢?」

    「我……我根本是一头色狼。」

    「哈哈哈!没错就是这样。我只是恢复人类的本性罢了。所以我们才是正常
的,圭介以后要记住,变态的不是我!是这个社会,是大人们!知道了没有。」

    「知、知道了。」圭介注视着低垂着头的萌月,除了美之外,她的身手绝非
普通人可比得上的。

    「圭介!我现在正式邀请你参加我的社团,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

    「答得那么快,一点都没诚意的。」

    对微感生气的闇月,圭介一点也没有办法了。他除了答应之外还有别的选择
吗?

    「对了!这个是什么社团。」

    「后宫社!」

    「后宫社?」

    圭介发觉他好像愈来愈脱离现实了。不过他不会捏自己去试试是不是发梦。

    若是可以和闇月和萌月在一起,是因为做梦的话那就一直发下去也不要紧。

    「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你该不会是想把全校的男生都收做入幕之宾。」

    圭介发觉自己竟然心生妒意;之后才讶异于不止萌月,自己竟然有意高攀闇
月。

    「太过份了!萌月。」

    圭介吓得心头一凉,正要掩着头。屁股却被萌月重重的捏了一下,而且力量
还不小,一点也没有放水。

    「对不起。因为闇月……」

    「不、不用道歉的,萌月。」

    圭介摸在屁股上,痛死了。

    「哈!抱歉了介圭,一时把你当作是奴隶处理了。」

    闇月满面笑容,没有多少诚意的道歉着。

    「我是要把全校女生和女教师都收进后宫,男生和男教师则作奴隶。」

    「你……你明明是女生嘛!何况……」

    总之圭介很怀疑闇月是不是认真的,非现实的感觉愈来愈重了。

    「总之呢!我让你自然的待在我们旁边,已是非常优待了。但是你得帮手调
教的。」

    「好……好……」

    圭介随口应道,总之他不是认真的。

    「相片。」

    闇月一声令下,萌月就从轮椅的小柜子上拿出了一张相片。

    「是从那天的录影带中用电脑修改出来的。如果我把它贴到全校去,你就知
我是不是认真的了。」

    看到相内的人,圭介真是头晕的半昏迷。相内正是他裸体抱着萌月的情形,
不过两人的头被码赛克遮着了。

    「有不听话的话第一次就这样,第二次就除掉圭介你面上的码赛克才贴到学
校里去。」

    魔女!魔女!闇月是货真价实的魔女。

    「好。说回刚才的事,圭介我让你看萌月的裸体你以为是为什么。」

    「不知道!」

    这次圭介不敢乱说了。

    「要控制学校总要先控制教师们吧!我安排了人手向男教师示爱,你想他们
会拒绝吗?」

    圭介在心内里细思了一会。

    「不会。」

    「没错!青春貌美的女高中生,谁抗拒得了。事实上我已经做了,圭介认为
成功率会是多少呢?」

    「全部!」

    虽然这样答话,不过圭介始终怀疑闇月的话有几多成是真实的。

    「不!才八成而已。」

    「萌月叫人手来,让圭介认识一下我的实力。」

    「是。」

    萌月拿起轮椅上的电话吩咐了几句。而才过了一分钟就有十多人进入了教室
之中。此后,墙壁缓缓上升,露出监视着全校的萤光幕。而且还有内藏在墙中的
桌椅与供操作的键盘。

    「这……这……」

    张大嘴巴的圭介根本说不出话来了。所有的萤光幕都映现着校内的男教师们
在与女学生做爱的情形。

    「这些是录影起来的场面。现在圭介你不会怀疑我的能力和意图吧!」

    「你看那位拒绝了的中年物理教师,他虽然拒绝了但是眼中的情欲已经完全
挑起了。大人和圭介你这种高中生是不同的,他们没有多少勇气,就算是女人主
动,还是有人会不敢上的。不过他们不是不想,全部男人都想,但只是怕而已。
怕女学生戏弄他们,怕老婆要离婚,怕被人拆穿而已。只要稍加引诱和鼓舞,我
就不信他们不上我的勾,嘻嘻!何况我若是安排诬告男教师们强暴,圭介你认为
会怎样呢!」

    这究竟是现实还是梦,抑还过去十六年的人生才是梦,现在才是现实,圭介
已经不自知了。

          ***    ***    ***    ***

    在圭介上学的途中,正是绵绵细雨下个不停,到处都是湿湿的,教人厌烦极
了。

    走在路上却看到一架很特别的汽车,细看一下才发现是闇月那架防弹型的劳
斯莱斯。但是闇月和萌月却不在车内,于是圭介连忙四处搜索。总算在一条靠近
的小巷内看到那张特制轮椅。

    萌月正拿着一把伞子撑着,下面除了遮着闇月还有一只在纸盒内的小猫。正
浑身湿湿的在哀叫过不停,听在耳中就觉得可怜。

    「养了它可以吗?」

    「除了我你还有时间照顾猫儿吗?」

    「那让工人养如何?」

    「在市内每天都发生不知多少件这种事情,你……你又可以管得了多少啦。」

    「可是我亲眼看到了却……」

    「我们那么有钱,为什么不可以!不然我自己付钱也可以吧!」

    「如果我说不准养呢!」

    「不要!我求你不要闇月。」

    「人生就是那么黑暗的了。」

    萌月一手把伞高举,一手向下为难的抚着小猫。猫儿颤抖的身体,让她心都
碎了。

    「闇月……」

    不管闇月在说什么,萌月都还是不肯走开也不肯放弃。

    如果是成年的猫,闇月会让萌月买罐头猫食请它们吃,若是伤病的话则会送
去医院。反正在一般人来说,这是为难的事,但对她们来说这根本不算是什么。

    闇月之所以不答应,是因为那只小猫特别触动了她的心。就像猫儿给主人离
弃一样,自己也给上天离弃了。造物主对自己这么残忍,让她不由得不想管这可
怜的小猫。不是因为恨,而是因为物伤其类。

    若是带回家去养又如何,猫儿不也会寂寞和难过吗?因为没有了猫的父母和
姐妹在旁。自己有萌月照顾,但是猫儿没有。那还不如死在这里好了,只要死了
一切悲剧都会结束。省得像自己苦苦挣扎的活下去。


                                第九节

    「啊!好可怜的小猫。」

    「是!圭介同学吗?」

    「怎么了?」

    萌月的眼中有着深深的悲哀,只是一只猫而已,她却也什么也做不到。

    异样的沉默在三个人之中持续者。

    想养但又说不动闇月的萌月、觉得一起死了好的闇月和想帮忙但身体没有办
法的圭介。

    「圭介!我就让你做一次神,今天你就是改变可怜猫儿命运的神。」

    「那……那……什么意思?」

    看着圭介强装苦笑的样子,闇月的心情好多了。

    「简单!就是你带回去养。」

    「圭介同学!」

    萌月欣切期盼的眼睛,深深的吸引着他,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希望他也做不
到吗?

    可是现实就是现实,并不是自己想就可以的。

    「但是我家里爸妈?」

    「没出息!」

    「可是……」

    「没出息!」

    「喂!」

    「萌月,看来圭介还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

    萌月眼中的希望之光慢慢黯淡下来,染上一股失落。

    「我知道了!我养就是了,不用老是没出息没出息的说我吧!」

    听到圭介这样说闇月内心一阵欣喜。人就是这样的动物,刚想完自杀,又会
想人生多美好。

    这一瞬间,萌月给了一个眼神闇月。

    闇月轻轻点了一下头。

    「唉!」

    圭介伸手抚着喵、喵、喵的叫个不绝的猫儿。

    我是很想帮你呀!可是家里……。

    如果是平日他最多是给猫儿准备些食物和饮水而已。但是现在却……或许骑
虎难下,就是说这种情形吧!

    「来!圭介。」

    萌月从自己的小荷包中抽出几张大面额的纸币给他。

    「这个……」

    有点不知怎样说好,可是手却乾净利落的收下了钱。

    「养猫儿也要钱的嘛!」

    「既然有钱的话,为什么自己不养呢?」

    面对圭介疑惑,且多少带点质询意味的话,闇月的反应真是叫人无话可说。

    「对女生来说喜欢和不喜欢己经足够是理由了吧!」

    「哈哈!」随了苦笑他能说什么。

    「好了!那我先带它回学校了吧!」

    「蠢才,猫儿都湿了,自然是回家替它洗澡和吹乾了。」

    「可是学校!」

    「白痴!逃课不就行了吗?」

    有人会把逃课说得那么理所当然的吗?

    可是看着闇月生气、萌月欣切的神色,圭介也没有不答应的办法了。

    旷课是不行的,只好先回家了。尽可能在上午前赶回学校,迟到的话怎也比
较好处理。

    「那你们二个呢!」

    「我在等一个人,不!是一件玩具。」

    闇月眼中闪着兴奋的神色,看着街角处出现的宝马房车。

    「叫司机准备。」

    闇月一声令下,萌月马上拿出了电话。

    至于圭介则为了赶时间,抱起猫儿的盒子连忙赶回家里去。

    「小姐!前面有车挡路。」

    「废话,这有什么好说的。叫对方滚,若是坏车滚不了的话就绕路。」

    「是。」

    星子坐在车箱后座内生闷气。本来学校就已经够闷的了,要不是偶尔玩弄下
天乃川加南这等人肉玩具,她还真不想回去。尤其最近学校多了闇月和萌月这两
个碍眼的东西,竟然敢设计让她受屈,十六年内从没有人敢这样对她的。

    「快叫对方滚!还要等到何时,是否想要我叫爸爸开除你。」

    打开窗口对司机喝骂的星子,却发现拦她路的是闇月和萌月的车。

    「哈!原来是你们两个,像你们这等穷鬼也学人坐车呀!」

    「咦……」

    星子这才发现闇月和萌月不是坐国产车,而是劳斯莱斯。想讥笑的表情,到
半路中途却僵硬了。

    「是呀!不行吗?」

    星子感到强烈的同类气息。这傢伙只是在其他人面前装穷鬼,而且性格可比
自己还恶劣多了。

    「原来是你这个瘫的废人呀。」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不过闇月还是会不快。

    「嘻!星子同学,很快你得要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赶快把你的平价车开走
吧!」

    「什么平价车!我看你的车才是冒牌货来的。本来以为冒牌货只有手袋衣服
之类的,想不到连这么大架车都是冒牌的。」

    「这是车厂的品质保证书。」

    萌月在闇月和星子之冷言冷语的互斗之中,拿出保证书。

    星子当场气得脸都红了。

    「等等!那有人随便带这样的……可恶!你们是故意在这里挡路的吗?」

    「废话。不然一直细雨绵绵的谁会特意停留在这里,我就是要让你知道谁才
是真正穷鬼才停在这里的。穷鬼!」

    「萌月送我回车上。」

    「你两个变态的疯子!」星子生气的放尽声音大骂,面上一片赤红。

    「星子生气时也很美呢!」

    和之前一直针锋相对的情形不同,闇月突然柔声细语的说话,让星子全身的
汗毛都竖起了,感到阵阵恶寒。

    「可恶!可恶!气死我了。」星子缩回座位处骂道。

    闇月这废人根本不放自己在眼内嘛!她以为我是谁呀!

    气愤归气愤,星子只是一个身在富裕之家的高中生而已,她想得出的反击诡
计,只是利用丽子、绘理和妖等人用暴力对付闇月和萌月,然后再拍下她们的可
耻照片用来威胁。

    只是星子却不自知,她的小小阴谋在闇月面前就如小恶魔在大魔王撒旦面前
表演一样。

    而在学校内闇月和萌月都一直小心的躲着星子,根本一点也不给机会她。还
有在同一时间,学校却发生了多起裸照事件。在学校内的电脑萤光幕而至壁布板
上,甚至乎学生私下印刷的违禁校刊上,都有大量的裸照出现,男男女女都有,
唯一的共通点是不露面孔而已。当中有一大部份是以秋本学园为背景,更有穿着
学校制服的人,引得学生们人人议论纷纷。

    最岂有此理的是,竟然有人在黑板上写留言说这些事都是星子做的。

    偏偏星子怎否认也都没人信的,而闇月和萌月却装成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受
尽同学们的关怀与疼爱。可是星子很清楚,事情一定与她们二人有关的,因为一
切事都是从她们二人转校进来这里才开始的,更何况闇月和萌月已刻意在自己面
前展现了真面目,星子不是白痴怎会看不出来,奈何没有证据而已。

    为了安全起见,星子还安排了保镖早晚接送自已。但是在学校内就没有办法
了,不过星子想自己加上三个跟班,总共有四人。而闇月是个废物,萌月则只有
一个人,用暴力的话怎说也是自己这方面有胜算,何况学校不是外人随便可以进
入的。

    只要自己小心不要让闇月和萌月对自己下药,还有就是不在学校内上洗手间
就行了。

    星子在心中发誓,自己早晚要把闇月和萌月,变成像天乃川加南一样的人肉
玩具。

    「怎么在吃饭吗?」

    甜美可爱的亲切声线,听在星子耳中却让她胃口全无。

    星子每天都在校内的餐厅用餐,当然她不会吃学校的平价食物了,吃的东西
是由家中厨师特制放在保温饭盒带回学校的。

    身边有丽子和妖两个人,加上餐厅内学生众多,感到自己绝对安全的星子,
厌烦的瞪着闇月。

    「你这变态也用得着吃东西的吗?」

    「多谢你的称赞了!」

    笑容满面的闇月,一点也没有感到不快。

    但就是这样才让星子感到更加讨厌。

    「明明有钱却要在学校内扮穷,低级、幼稚。」

    「还有一张空位,我可以用吗?」

    闇月微笑的看着四人餐桌。

    「滚开吧!看到你这垃圾就叫人恶心。」

    「你对主人不敬的态度,我会记着的。」

    「什么主人?你说谁是主人呀。」

    怒不可遏的星子,一手就抄起饭盒扔向闇月。可是就像表演特技一样,萌月
的手轻轻一闪就接着了,只是里面的饭菜全都掉到一地都是了。

    「可恶!可恶!」

    生气的想把刀和叉都往闇月身上扔去的星子,却被丽子和妖好不容易才按住
了。

    刀叉可是伤人武器来的,扔到人身上和扔饭盒可是绝不相同的两件事。

    「你们两个给我教训她。」

    「可是!大家都在看呀!」

    的确,就如妖的劝说一样,全餐室的人都用敌意看着星子,完全上了闇月的
当,以为星子又在欺负和伤害闇月。

    「嘿!」

    「妖,你的那份还没吃,让给我!你自己到餐厅叫。」

    星子恶狠狠的瞪着闇月,自己掏钱给跟班的妖。

    「这只可爱的小猫可野得很呢!将来一定要好好的管教。啊!萌月她用的餐
具值多少钱。」

    「瑞士沙夫豪森家人手制作的银餐具,一套大约十万元以上。」

    「哼!」

    星子得意的冷笑一声,凭你们也想同我比,再去投胎做多次人吧!残废和奴
才!

    「那我的这一套呢!」

    同样是银餐具,星子的设计新颖精美。可是萌月替闇月拿出来的虽然古朴典
雅,款式却很落伍多了。

    「这……洛比桑家用过的古董,底价就一百万了。」

    「幸好呢!萌月,要是我用的东西不比自己的宠物贵十倍,那我这做主人的
还有什么资格。嘻嘻!」

    气炸了的星子虽然马上叫人翻查资料,想要拆穿她们的大话,可是闇月说的
不只是真的,还比她自己说的价格贵了三倍。

    为此回到家中星子只能大骂闇月是没有文化的暴发户,居然用真的古董来吃
饭,野蛮人。

    就这样,秋本学园表面上平静如常,但是桃色事件和裸照风波却持续不断。
而作为重点调教目标的星子,原本就已被一般人疏远,而现在就更加是被一般人
敌视了。人人都在说星子在欺负伤残的同学,还说那些色情事件全都是她弄出来
的。

    尽管星子自己快气死了。却不知道闇月己在她四周布下了重重罗网,就等收
网捕鱼。

    而闇月判断时机成熟,就展开进一步的行动了。

    首先要对付的是星子的三个跟班,当然用暴力收拾也可以,不过那就太缺乏
趣味了。

    学校天台上。

    跟班之一的丽子正和闇月的手下在调笑,自然她不知这是闇月安排的了。

    「抱歉打扰了,丽子同学。」

    闇月的电动轮椅乃是多用途设计的高级品,自然少不了爬楼梯这一项了。

    「是你这废物!」

    看到闇月与背后的萌月,还有之后的圭介,让丽子的警戒心大幅提高,先后
躲到男友背后。

    「抱歉了!丽子是吧!你那位男友不是因为你的魅力才接近你的,而是因为
我的钱。」

    「好了请你退下吧!」

    「胡说八道!」

    感到险恶的丽子骂道。

    「对不起了。闇月小姐说的全是真的,我是收了他的钱才做的。不过丽子你
真的好有魅力,要不是工作关系认识到你就好了,因为那时我们就是一般男女朋
友。对不起,先告辞了。」

    临走还不忘留下一番骗人说词的男妓,亲切的吻了丽子最后一下,才不忘加
个临别笑容才走。

    「喂!你……岂有此理。」

    丽子生气得大骂,不过气归气,对追求肉欲满足的她来说,对闇月反感还说
不上,只是怨仇就是了。

    「嘿!花那么多心机就是引我来这里,你们想怎样?」

    丽子判断着不必怕萌月,圭介这软弱的男生也不必怕,只要自已突然发动冲
过他们,回到校内就安全了。

    「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想把星子调教成我的女奴,想请你放弃旧主人作我手
下的打手而已。」

    「笑话!我不会背叛星子小姐的。」

    这句话是真的也不是真的。丽子现在想的只是先看看闇月有没有好处给她,
先收下了,再回去对星子通报一切。不过要多索取些利益总要有点技巧的。

    「真的!我看你不像这种人。」

    「那我像什么?」

    「一只准备卖主求荣,正在跟我讲价的狗。」

    「可恶!」

    闇月的这一句,是把丽子彻底激怒了。使她放弃谈判决定突然冲返校内,先
保护自己的安全。

    本以为女生弱一点的丽子冲向萌月,一脚踢向对方。

    只是萌月的身手非同一般,就在丽子踢起的同时,白影一闪,她的腹部已经
受到重击。

    「痛……」

    在惨叫中倒下来的同时,丽子背后一紧,双手已经被人锁住,再下来双脚也
被扣上脚镣,一个错步她已失去平衡跌在地上。

    「呼呼呼……」

    「有话好说好吗?刚才我无心的。」

    手上挣扎了两下,发觉完全动不了,丽子谄媚的说着。总之什么也可以先应
承着,等逃了出去再找星子小姐帮自己。

    「圭介!钱有什么用?」

    闇月懒得理她,自顾自的跟圭介谈。

    「钱不是万能,但是无钱就万万不能!」

    「对!但是太老土,也不够详细清晰。」

    闇月的态度就像训一个学生一样。

    「应该这样说,金钱是用来买梦想的。只有三样事物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健
康、感情和超时代的科技。其他无论是什么也可以用钱买到的。」

    「是吗?」

    圭介随口应着,眼中却不断看着在地上挣扎的丽子。虽然算不上是很美的女
人,总还是年轻少女。何况圭介还没看过被锁着的女人,这让他产生了对性虐待
与被虐待世界的好奇幻想。

    「当然了。就说眼前的这个女人,你说要她脱下所有衣服裸奔出学校去,要
多少钱她才答应呢!」

    「一亿?」

    「哪用得着这么多。」

    丽子虽然又羞又急,可是听到这一句话她却心动了,一亿?丢脸就丢脸吧!
一亿够买她一生不愁衣食了。

    「像这种人不用一千万!如果肯花点时间用谈判技巧的话,三百万都可以
了。」

    「贱妇!你……你在说什么。」

    丽子生气是真的,可是这当中最少有三分之一是出于闇月否定圭介所说的一
亿。

    「如果我来的话就由一千起开价!她答应就停,每次减个一百万,大概八百
万她就愿意了。」

    「好!丽子我问你一个假设性的问题,最少要多少钱你才肯在学校裸跑。」

    「不答吗?」

    被看轻的丽子,只是狠狠的瞪着闇月。

    「我给你十万,照直答就是了。要不是一口而出的话,我可不付钱。」

    「真的?」

    丽子已经心动了。

    「放心不是真的要你脱,只是问个价而已。要是我觉得你开的价太不合理,
我可不付呀!你别胡说什么一百亿、二百亿的,你自己知道自己不值。」

    说一句话而已,就有十万,丽子自然不放过了。

    「三百、三百五十万吧!」

    「看!圭介。」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8 20:00     标题: 第七夜·后宫学园 作者:黑月

                                第十节

    「你能够想像一个女同学会脱光衣服在校内裸跑吗?」

    「这是不合常理的事,可是只要有钱就可以办得到。平常之所以没有这种事
发生,不是找不到人肯做,是找不到人肯付钱。三百五十万让一个这种水平的小
妞裸跑,不值!不值!」

    「你!你别太看不起人。」

    「可是你就是让人看不起的东西呀!若是我现在真的给丽子小姐你钱,恐怕
你即刻就会脱吧!」

    「不答吗?」

    「那即是答案是肯定的了。」

    「萌月把钱汇进她户口内。」

    「是!」

    有轮椅取出可以与银行连线的电子笔记簿,萌月马上开始工作。

    「啊!我的户口号码是。」

    在地上挣扎的丽子连忙急叫。

    「不用说了!你以为我查不到,就找你下手吗?」

    圭介在一旁看着意气风发,充满威严的闇月,实在让人又爱慕又敬畏。对比
起闇月和萌月的美态,地上的女同学虽同是女生,不只美比起她们二人差得远,
气质更是天与地的差别。这种随便的女生,对现在的圭介来说,根本不会在意。

    「行了!」

    萌月拿着电子笔记簿给丽子过目,而在她虚浮的面上,随即涌现一股贪婪的
神色。

    「欺负这种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只感到无趣,甚至感到有点厌恶的圭介疑惑的问道。

    「一点趣味也没有,但为了得到星子同学,当然得做点准备功夫的,顺便也
是向圭介证明金钱的能力。」

    「因为我有钱,就可以化不可能为可能。而没钱的你,就只能受世俗的束缚
了!」

    「圭介脑中色色的性幻想,只要有钱,我都可以帮你一一实现的。」

    「那接下来要怎办?」

    「要控制这种人得要用利益买下她们。就每个月二十万吧!还有就是得让她
知道我的压力,除了利诱还得要威迫的。」

    「哦!」

    「那圭介请你去强奸她,顺便让我拍下证据好了。」

    「我才不要!」

    「对方也是女生呀!」

    「不要就是不要啦!那种人。」

    对体会过萌月魅力的圭介来说,他现在已经看不上这种庸脂俗粉了,更重要
的不只是肉体,性格也差太多了吧。天使一样温柔的人,与为钱就可以裸跑的女
生。

    「圭介别忘了这里谁才是最高负责人!难道你想我把你的裸照散发得全校都
是。」

    「可是!还是不要啦闇月,万一有人进来的话,何况这是犯罪。」

    「这是命令!我不再说第二次。」

    闇月的眼神充满威严和压力的迫视着圭介,她是不容许别人违抗她的。

    「这种女人配圭介同学,太过不配了。」

    「喂!我是人呀!你们把人说成什么了,畜生。」

    萌月刚开口就被丽子打扰。自从听了闇月想把圭介的第一次给这种女人,萌
月心中就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心情很不爽快。

    没有任何命令的!萌月一闪就来到丽子前面,一脚踩在她面上。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没有闇月的问话,不准你开口。」

    等脚踩到丽子的面上,萌月才惊觉自己竟然做出这种事来。虽然是不喜欢的
对象,可是自己竟然……

    心下大震的萌月,在自责之中连忙把脚收了回来。

    至于地上的丽子则屈辱的斜眼看着上方那身手快如天使,脸上带着痛苦与疑
惑的萌月,而她再也不敢随便发言了。

    「好了!圭介。」

    「闇月!让圭介同学的第一次和这种人做太没趣了吧!」

    萌月低着头小声说话,内心胡思乱想。

    「可是总有第一次的嘛!何况是男生又不是女生,有什么所谓。」

    「如果闇月不在意的话,就让我来吧!」

    「让你来是指……」

    萌月的内心也不理解自己这样做的原因,如果非做不可的话。她情愿自已做
圭介的对手。男生的第一次,或许没有人会重视,可是……她就是不想圭介的第
一次是这种人。何况,圭介也不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了。

    「让我做圭介同学第一次的对手好吗?」

    萌月面上羞怯之中却又微带惧意,除了不好意思之外,她就怕闇月拒绝,因
为她不能拒绝闇月的命令。

    「为、为什么?」

    闇月的声音足足比平时高了一个分贝,萌月从没主动做过这种事的呀!为什
么?为什么会?

    接下来闇月抬头看着又是惊喜又是不安的圭介。

    可恶!本来心情大好的闇月,现在感到一股强烈的妒意。

    笑话,圭介不过是一个凡人。就是他有趣一点,也绝比不上自己的。怀着极
度的自信与极深的依赖,闇月看着萌月,她不信就凭一个由比良圭介,就能切入
她与萌月之间,心与心相连没有一丝空隙的世界。

    萌月也不知是不是爱他,只是对自己老是骗和欺弄对方,感到有点难过,想
作出补偿而已。

    「也好!圭介,第一次在天台也不错嘛!」

    语气中有着一股难以自制的酸味,闇月故作有趣的发话。

    「我……」

    本来还有所犹豫的圭介,抬眼看着萌月。

    在太阳高照的天台,下面全是学生们。这并不是一个好场地,事实上强烈的
羞意,一直差点就让萌月把话撤回来。可是,她非提起勇气不可。

    制服的领巾无声的掉落地上,萌月二话不说的把裙子脱下。让自己仅穿内衣
的身体暴露于艳阳之下,强风之中。

    在极度害羞之中,萌月却感到一种舒坦,有一种小小的自由感觉。对全心全
意照顾闇月的她来说,自己极少会依自己的意志去下决定的。

    身上的鞋袜也被萌月一一脱下了,身上最后只余下设计精美,款式高级,除
了闇月别人难得一见的半裸身体。

    闇月看着眼前的萌月,感到一种解放的光彩。没有了那种悲凄之意,除了自
己之外,无论是进行性虐或是做爱。萌月永远都带着一股无奈与委屈的愁绪,但
是这股情绪竟然没有出现在熟悉的萌月身上。有的反而是一种微微涌现的勇气。

    没有一丝犹豫与拖延,虽有一丝羞愧。但萌月还是连胸围也解下了!

    她没有再逃避,就这样在圭介狂热和兴奋的视线之中,把内裤也缓缓褪去。

    全身上下再没有一丝人工装饰。

    「圭介,对不起!」

    带着之前两次三次戏弄对方的愧疚,萌月鼓尽勇气,压下内心的羞意与为难
之情,提步裸身的走向圭介。

    第二次,圭介第二次的目睹震撼自己的女神裸身。所谓天使降临人间也就是
眼前的情形了。萌月的身体是完美的,她的面孔、纤细的脖子、漂亮的锁骨、美
妙姣好的乳房、嫣红的领上双梅、平坦雪白的腰肢、修且结实充满动感的一双美
腿、以至大小恰当的脚掌。还有天使最神秘的三角地带,那是没有一根杂毛在其
上的光洁美丽水晶,中间的神秘裂缝更引起人无限的暇思。

    「圭介!」

    一声呢喃!一丝不挂的萌月在日照当空的天台上,第二次的裸身抱着圭介。

    为什么?圭介有什么特别?看着眼里的闇月,内心妒火中烧。随了个性率真
一点,她实在想不出圭介有那一点是比普通人强的。为何萌月要这样子做?

    以往即使是与男人交欢,没有一次不是闇月迫萌月的。可是今次竟然……

    「咸……」

    一直紧咬着唇皮的闇月这才发现自己咬破了嘴唇,舔着舔着那些鲜血,咸咸
的,内心升起了一股悲凄之意。

    稍为清醒的闇月这才辛苦的用舌头控制装在轮椅内的摄影机,要把萌月和圭
介两人拍下来。

    圭介全力的揽着怀中萌月赤裸的胴体,不是迫于闇月的命令。第一次的萌月
自动对自己献出身体,虽然这样妄想太不自量力了,但圭介仍觉得萌月是喜欢自
已的,虽然没有任何自信,但总会有一丁点儿吧!

    怀中温热的胴体,微微在颤抖着。虽然明知在下面有闇月的手下在看守,是
绝对安全的。可是在青空之下裸身,总有那么一点不自然。更重要的,是心中产
生了一股兴奋,好像回到了自己第一次替闇月自慰之后,脑中时常想着世上会否
有在等待自己的白马王子一样。

    萌月想要的不是一个英俊且有家世的白马王子。是一个能理解自己痛苦的沉
默的王子,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圭介好像有这个可能。如果是他,或许就能体谅
为了闇月不惜弄脏身心的自己。

    二人深吻在一起,圭介的舌头不成熟的想要强行侵入进萌月口内,而她则小
心的引导着对方。

    这一次不是自己讨厌的男人,也不是那种变态的女孩强暴女孩,萌月吻得是
那么的自然,身心是那么的放松,仿佛身体的重量轻上了一倍。

    「脱衣服好吗?只有我一个人裸身,我会感到害怕的。」

    萌月柔弱的悄悄低语着,脸上罩上一片淡淡的红晕。

    「唔!」

    一直紧张得快要失控的圭介,感到自己在萌月温柔的一吻之下,自己镇定得
多了,连忙开始解除身上的衣服!

    一切就在闇月的视线之下进行着,但是萌月没有一丝尴尬,她们二人之间是
没有秘密的。而圭介则是全部的心力都被萌月吸引着了,再也无暇去理会身边的
事。

    但是正在拍摄的闇月,却感到那唯一能活动自如的头部有点僵硬。虽然内心
有萌月永不会背叛自己的自信,却有最宝贵的东西被人夺去的感觉。

    萌月细心体贴的替圭介解除身上的束缚,就像替闇月做时一样细心。

    一直到男与女都回归自然。一个初识人事的少年,与一个心里满佈伤痕背上
有着沉重责任的少女,两颗心灵藉由身体,尝试着做更进一步的接触。

    和煦的阳光洒遍着萌月优美亮丽的胴体,太阳的暖意好像驱除了她心中的黑
暗。在这阳光灿烂的天台上,比起那在人造光之中,华丽奢华的房间更美:自然
之美。

    很自然的,心急且热情的圭介将萌月推倒地上。没有那些变态的技巧,也没
有刻意去玩弄对方的心,更没有压迫,有的只是少年对自已心爱的追求,情中有
欲,欲中有情。

    萌月舒畅的伸展四肢,双手缠上了圭介的背上,双脚在少女的矜持之下,略
一迟疑之后还是为君微张。

    少女的面庞上是发自真心的柔和光芒,那是男与女自然的性,没有一丝的黑
暗,没有必要回避别人的,只有内心黑暗的人才要回避。

    圭介的手按在温热的胸脯上面,充满弹性,肤色健康宜人,触感美妙绝伦。

    少年内心剧震,第一次的,他接触到女性神秘的胸部,这次没有诡计也没有
欺诈,也没有衣服在阻碍。

    「啊呀!」

    「圭介,不要太粗暴,我不会逃也不会走的,自然的慢慢进入我体内。」

    「知……我知道。」

    看在眼里的闇月内心像火烧一样,除了妒忌,还有恨。这和自己压迫萌月不
同,萌月竟然能自己去享受性爱。

    为什么?她是属于自己的,萌月是自己的唯一,她应该永远陪自己在黑暗之
中。

    闇月的精神无法离开轮椅,但是她的灵魂却像是脱体而出。眼睛所注目的虚
空中,似乎有一个半透明的自己,在无助的拚命想要阻止两人的自然结合。要把
萌月从圭介手中抢回来。

    虽然技巧幼稚得可以,但是满腔热血的圭介,热心的在萌月的双乳上一再抚
摸。

    而最初是微声细语的呻吟,渐渐的扩大成在天台漂荡的一把仙女低语。听在
耳中没有淫邪之念,只有女性敞开心房,享受上天与赐予的自然欢愉。

    「呀!好羞呀!圭介。」

    心脏仿佛快要从口中蹦跳出来,萌月羞急的低语。

    圭介在尝过女生独有的胸部滋味后,这次人往下退,头部正面对着萌月的桃
花园。那里有一些爱液散布其上,而且沾湿了天台的地板。

    虽然内心羞急,但是萌月没有闪避也没有想要逃走。如果是这个人的话,不
只不会觉得丑怪,反而有一种坦然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与闇月独处时才有。但
那是两颗受伤的心互相痴缠在一起,缠得愈紧,就反而愈是伤害到对方。而现在
萌月感到的是一颗充满阳光的心,就像现在照耀在自己身上的太阳一样温暖。

    圭介虽然好色,但萌月感到那不是一种玩弄,而是一种对美的追求。因为喜
欢女生才会好色,而且是负起责任的爱。想满足女孩子,想把自己的爱先灌满对
方的情与欲。

    因为是圭介,所以不会有疯狂在自已身体上活动双手,只为满足自己情欲的
手。也不会只有自已爽快,就毫不犹豫的插入的阳具。也不会刻意的玩弄技巧,
非要自己求饶,才能特显男性雄风的做法。

    被圭介看着自己最羞人的部份,萌月的心乱跳个不停。

    「你要舔吗?」

    「我可以吗?」

    「只要你喜欢。」

    「不,你不喜欢我就不舔。」

    「我喜欢!」

    萌月红着脸的答。圭介很平凡,骤眼看来一丝优点也没有。但萌月还是可以
察觉到,那股温柔的思念、比别人强得多的同情心、体贴他人的想法,首先是爱
人,然后才再等待别人自然回报的爱。

    而这一点是闇月所察觉不到的。心灵像被插着一块玻璃的闇月,只看到那表
面的真。而这真不是因为愚蠢,而是因为没有机心,没有计算。

    第一次见面时差点被害死的圭介,没有生气和仇恨,虽然对自己和闇月有了
情欲,但是他能体会到闇月的痛苦,所以或许她们两人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吧!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或许能打开闇月的心房。

    「太好了!」

    圭介真心诚意的答,内心有一股兴奋与激动。舌头初次吻在女生最私密的部
份,没有介意上面是汗液、体味与爱液的混合,虽然是第一次。但比起那些只要
求女人为自己口交,对女人则不屑一顾的男人,是截然不同的。

    而看得发火的闇月,实在太惊讶了。圭介未免太温柔了,完全没有那种一般
少年应有的粗暴和自私。闇月并不能体察出这是因为他有一颗比别人,更加体贴
他人的心之故。

    虽是初次,但圭介仍然费尽心机的去吸吮和舔弄,试图带给萌月快乐。对他
来说给对方快乐,比起自己快乐,还要来得优先。

    「啊呀……啊啊啊……呀呀!」

    萌月尽情的呻吟着,再没有一丝压抑与矜持。用舌头带给她这种快乐的只有
闇月,那是从没有一个女孩子做得到的。可是技巧明明差上许多许多,但是萌月
还是感到非常强烈的甜美快感。

    舔得满嘴都是爱液的圭介,肆意的舔吮着自己嘴边的,以兴奋和期待的心问
萌月。

    「我可以进去吗?」

    「唔呀!」

    面上兴奋得全红了的萌月,羞惭的答应。


                               第十一节

    那是圭介从未接触过的境界,用手指分开萌月花唇的柔肌,把阳具对好了位
置。

    「呀哈!」

    进入之后圭介仿似沉醉在仙境之中。女阴之内温暖嫩滑,内里的嫩肉把他紧
紧包着。那种快感,真的是妙不可言。

    首先是渐渐加速,而很快的加快为狂攻猛进。

    朴实无华,但是却充满春青活力。圭介带给了萌月纯粹的快乐。

    身边的一切全不在意了,只有对方是唯一的存在。

    「啊啊呀呀!」

    萌月如仙乐一样愉快的吟唱着。男与女的交合是如此单纯的快乐。渐渐的快
感愈来愈高扬,这一刻从不曾在她心中消失过对闇月的牵挂被遗忘了,这一生都
不可以放下的重担,被暂时轻轻的搁在一旁。

    「萌月的里面好温暖,好舒服呢!」

    如急风骤雨的,圭介持续着朝萌月体内进伐。萌月清丽的爱液也加速像洪流
而下了。

    虽然粗糙,但圭介仍想尽量让萌月获得更多的快感。单手用作支撑体重,另
一只手在萌月身上的敏感之处游走着,嘴唇轻轻吻在萌月的面上,舌头在上面舔
弄。

    「哈呀!啊啊……」

    这是互相珍惜重视的性交,不是玩弄也不是凌虐。

    「啊呀!唔。」

    快乐的仙韵持续着,美妙快慰的呻吟持续不断。感到快感又再登上一个高峰
的萌月反抱着圭介。

    「现在可以全力冲刺了。」

    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兴奋之中又带着娇羞的面庞,再加上额上的几滴汗珠与
微显凌乱的短发。

    萌月的吸引力无比的发挥着,圭介如获圣旨般的全力抽插,发挥年轻人的本
钱。

    「啊啊啊啊!圭介。」

    「来了呀!」

    「啊啊啊……啊啊……」

    萌月感到脑中除了那让人再三回味的高潮快感,什么都没有。心神松弛,心
中感到好幸福。同样程度的快乐,只有闇月的舌头做得到,可是那种同性爱,却
始终让她有种触犯禁忌的感觉,绝不如现在的舒适坦然。

    「呀呀!」

    圭介一泄如注的全射进了萌月体内。那种解放感和真实感不是用手可以比美
的,男人不断的追求女人,或许就是为了要回到这里。

    萌月闭上她如星辰一样美丽的双目,静心的享受这温馨的时光。圭介就这样
停留在她体内,彻底和完全的接触!

    为什么?闇月看着萌月的表情,妒火几乎要烧毁了她。这样悠闲自然的表情
只有在八年前,她的身体还很健康,与萌月两小无猜的游玩之后,沉静安眠一下
时才见过。

    妒火狂升的闇月最低限度也要破坏她们一下。闇月用舌头操控身下的轮椅,
接近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再用轮椅的机械臂捡起圭介的衣服。再将之扔到天台下
面!

    「呼呼呼!」

    这么复杂的动作,让闇月弄得舌头都酸软了。身体还微微出了点汗!之后闇
月面带得色的等着看圭介的表情变化。

    萌月和圭介静止了足有数分钟,才再次分开。

    面上略带羞意的萌月,略显拘谨的连忙找回衣服。至于圭介看了附近几次,
怎么只有萌月的衣服没有自己的。

    「呵!」

    圭介留在萌月身体上的触感好像还没有消失一样,皮肤好像感到仍有一双温
暖的手缠绕在身上一样,让她心里甜丝丝的。

    「呀!圭介快点穿回衣服吧!」

    双颊微带红晕的萌月,对仍然光裸着身子的圭介低语。

    「这怎么找也没有?」

    只有自己一个人裸身的圭介,尴尬的掩着下身才刚尽情发泄完的小弟。

    「这个……」

    萌月环视四周一遍,什么也没有。视线最后停在闇月身上!

    「可能被风吹了吧!没法子了,圭介,这可能是你才刚太爽了,让神也妒忌
了,所以用风作弄了你一下吧!」

    「这……」

    「这样只好请你在天台等了。放学后我找人送衣服给你吧!小心不要冷坏了
呀。」

    怎看到像是闇月在背后搞鬼的,圭介惨淡又无奈的看着闇月。可是闇月是全
身瘫痪的人,而不清楚轮椅设计的圭介也不知道它设有机械臂。

    「有没有什么办法呀!总不成真的要我等到放学吧!万一有人上来。」

    苦着一张脸的圭介,只能无可奈何的说着。

    「谁叫你刚才那么风流呢!走了萌月。」

    「可以等一等吗?」

    萌月柔声细语,没有一点生气。因为无论闇月做什么她都不会愤怒的,只会
伤心、只会难过。

    从裙袋中萌月掏出手巾,在轮椅的操控器上抹拭,单单从唾液的份量,就可
以知道刚才被使用了好一段时间。

    闇月的心灵之所以会这样,萌月是很明白的。十六岁正是少女情窦初开的时
期,对性好奇,对很多小事都会非常在意。若是上课时不小心睡着了,流了一点
点口水出来,也会叫她们非常尴尬和不好意思个老半天,觉得非常丢脸。

    而闇月若要有什么行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舌头碰操控器。满是自己口水
的机械被所有人看在眼里,不尴尬才出奇。何况闇月在自己面前连一点隐私也没
有,她的心若是不异常,那反而难以想像。

    对默默承受自己任性的萌月,闇月内心总是会怪怪的。她会生气萌月为何不
骂自己,可是若她真的骂了,可能闇月又会非常难过。

    非常任性,心情起伏不定。兴之所致,可以胡来到别人无法想像;又可以突
然之间,由心情大好变为非常抑郁。面对变成这种性格的闇月,萌月默默承受了
八年,八年来的日日夜夜除了在医院中有需要或闇月命令之外,同样不过是一个
少女的萌月从没离开过闇月。

    「你有什么事吗?要上课了,没时间替圭介找衣服了。」

    「只要一会儿就好,何况闇月忘了丽子同学吗?」

    「呀!倒是。」

    萌月走近到丽子身旁。脸色相当为难,不过她最后还是下了决心。

    「对不起,为难了你。但是人是自私的,我也自私,所以为了保护对我重要
的人,对不起了!」

    「喂!你做什么,停手。变态!住手呀!」

    「啊!萌月……」

    听到这种惨叫声,裸身跪坐在地上的圭介出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了!

    很快的萌月站起身来,留下地上光赤着一丝不挂的女体。

    「变、变态!把我的衣服还回来呀!」

    变成光赤赤如一头白羊的丽子在地上怒骂着。

    想不到萌月竟然会这样做的闇月,内心的情绪飞快的交换着。嫉妒萌月可以
为圭介做到这地步的妒意:萌月也会主动凌虐人,虽然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被迫
的好奇心,还有就是比起欺负甘心认命的圭介,丽子这个女人再次引起了她的兴
趣和虐待心。

    「穿上去!」

    萌月温柔的放下女装校服,而且连胸围鞋袜也有。

    「我怎么可以在学校内穿女装呀!」

    圭介为难的掩着下体抗议。

    「把衣服还来呀!你们这边班变态。」感到阳光晒射在身上的丽子,涨红着
脸继续在谩骂。

    「快穿上去吧!不用在意的!我不会笑你的。」

    萌月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绝无一点讥讽的意味。可是看在圭介眼里比起闇
月那魔性之眼,实在是相差无几。要他一个大男生穿女人的衣服?

    「圭介是暴露狂嘛!萌月你就不要理他了,让他在这里晒晒阳光不好吗?呵
呵。」

    性格五时花六时变的闇月,心情就像走马灯一样。让丽子全裸,让圭介穿女
装,实在太有趣了。刚才产生的妒意虽然没有消失,但暂时收藏在内心深处了。

    「来!圭介也不想被人看到的吧!」

    萌月把胸围拿给他。

    「这个不用了吧!」

    「一定要!太平好碍眼的。戴上它吧!」

    现在这样子,圭介真感到苦笑无从,欲哭无泪。手上接过刚从女孩子身上强
脱下来的胸围,新鲜热辣还是温温的,上面还有着一些香味,不知是女体还是香
水的香味了!

    「圭介!」

    敌不过那亲切的笑容,圭介唯有做一次变态!只是看着旁边差点要笑翻了的
闇月,内心就有股不好的预感。

    「好!要拍下来,学园性变态由比良圭介的真面目!」

    闇月兴奋的在操纵附设在轮椅上的摄影机。

    呜!我怎么这么悽惨。圭介现比起上次的裸体摄影还惨,这次若是拍下来,
他以后真的永远都逃不出闇月的手掌心了。裸身在学校天台上穿女装,而且还是
连胸围内裤的。

    「闇月不要啦!圭介已经羞死了,你还这样。」

    「我偏要!」

    「我要生气啦!闇月。」

    「这是命令。来帮我拍!刚才舌头很累了。」

    「对不起!圭介,原谅我。闇月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圣旨、法律、神启。但是
我不会让她乱来的,你放心!穿上去吧。」

    呜!

    圭介感到究竟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少年,还是最不幸的少年呢!能够一亲萌
月香泽,应该是最幸运吧!但是让这位刚和自己结了合体缘的圣女,拍下自己裸
身穿上女装的情形,这不是世上最不幸的吗?

    我究竟还有什么男性威严。

    「圭介!」

    闇月和萌月同时催促他,不过一个人是基于有趣,另一个是基于关心。

    死就死吧!反正我在她们面前,早就没有了尊严的了。

    犹豫再三之后,圭介还是穿上了胸围,箍在身上非常不舒服。

    「哈哈!圭介真是变态,怎样?男穿女装有什么感想呀?」

    「女孩子还不是爱穿裤子,苏格兰人不也穿裙子吗?」

    心中总有点气的圭介,只能说说这些话算是略表反抗。

    「哦!」

    闇月眼中露流着敌意和不满。之后嘴角微微上扬,阴阴的一笑。

    「萌月把内裤丢了吧!我想看看下身真空的圭介在学校内走动时,会有什么
表情。」

    「可是闇月……」

    「等等!我的好姐姐,请你别再折腾我了。」圭介大急的叫道。

    萌月虽然表示反对,可是她在闇月面前根本毫无抵抗力嘛。

    「哦哦!好姐姐吗?有趣有趣。」

    「好!圭介你要叫我亲亲好姐姐,求我让你穿上内裤,不然就准备下身真空
的穿女装上课吧!」

    呜!神是太幽默呢!还是太不幽默呢!让自己遇上闇月和萌月。

    「我的亲亲好姐姐,别为难我了,让我穿上内裤吧!」

    圭介万分为难,脸涨得通红的说话。

    「不行!要娇一点柔一点。」

    我又不是女孩子。怎娇和柔呀!圭介只能在内心发泄自己的不满了。

    「我的亲亲好姐姐,你就别再为难我了,求求你让我穿上内裤吧!好吗?好
吗?」

    「哈哈哈!」

    「小心呀!」

    狂笑不已的闇月差点从轮椅上掉下来,幸好萌月手快扶稳了她。

    「好了!我的圭子小妹妹,准你穿上好了。」

    「圭子!」

    在萌月替笑到眼有泪水的闇月擦拭的同时,圭介内心一沉,但愿这地狱魔女
不要从此爱上了这种事。不然……

    「今后圭介就叫圭子。」

    「唉!」

    心力交悴的圭介拿着刚脱下来的女生内裤,心情固然为难尴尬。可是内心的
黑暗之处,却又有小小兴奋,因为那是刚刚还穿在女生身上的内裤呀!

    究竟自己是有恋物癖还是变态呢!不过无论内心是愿还是不愿,圭介还是穿
上了内裤。

    最后终于穿上了所有女装的圭介,犹如一个小女生。不过有点平凡得过份,
而且发形也太男孩子了。

    在这期间闇月差点笑死了!幸好是萌月真的像圣女一样,她面上只有一个鼓
励圭介不用怕的微笑。

    「要是被看穿是男生就麻烦了。让我帮你吧!圭介。」

    萌月先是替他整理衣服,再接下来还取出化装品为他化妆。把很短的头发弄
得再贴服一点,加上了两个发夹,还有在脸上打了一点粉。

    「唇膏!唇膏!唇膏!」

    而在闇月强烈的主张之下,虽然颜色很淡,但还是硬给圭介画上了唇膏。

    「好!圭介穿上女装之后要叫我闇月姐姐的,知道没有!」

    「是!」

    死心的认命,圭介无奈的应道。

    「好接下来!」

    萌月推着轮椅,三个女生。不!二个女生加一个女装者,走近了丽子。

    抬头看着女装的圭介,丽子和圭介的无奈是相同的。可是……

    「变态!干什么穿我的衣服呀!还回来给我呀!」

    赤条条在地上挣扎的丽子尖叫着。

    「啊!还是说回刚才的话题吧!我每月给你二十万,让你背叛星子投靠到我
这里。 」

    「多少钱也没所谓了!还回衣服给我吧!」

    丽子惨呼呼的求饶。

    「可是像你这种人,单单是利诱的话,随时都会背叛的。」

    「不!我不会的,饶了我吧!」

    「才不。想骗我没那么容易,为了让你不敢背叛,我得要掌握让你不敢心生
异心的证据。」

    「萌月,给我插一枝自慰器进她下面。注意电池一定要够她被人发现时还在
动的。」

    「不!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的。你们是疯的,是变态!」

    「呵!那你还有星子是怎么样对天乃川加南的。你们可以把别人当成玩具来
玩,为什么我不可以?」

    看着在地上挣扎,面色都变了,怕死了的裸女。

    圭介于心不忍的同时,下身小弟却怒立而起,想像着丽子全身光赤,下体插
着假阳具,被同学们发现的情形。单单是这样圭介的肉体就在兴奋,看来身体对
欲望是比脑袋坦白得多了。

    不过!闇月的轮椅真像个百宝箱,里面似乎什么都变得出来似的。

    虽然心中有所不忍,但萌月还是再次遵从了闇月的命令。把一根半透明的电
动阳具插进了丽子的淫穴之内,把她锁在天台上。

    「好了!丽子同学再见了,好好享受你的蓝天白云吧!嘻嘻。想到同学们看
到你的表情,我就兴奋死了。」

    「不要!啊啊,饶了我。」

    「要恨就恨星子好了!谁叫你们要做她的跟班呢!而偏偏我又看上了星子同
学。」


                               第十二节

    「好!回课室去,被太阳一晒很热呢!」

    「是!」

    萌月推着闇月,圭介随后跟随返回校内。

    「别走呀!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的。啊……这……」

    「嘻嘻嘻!」

    闇月得意的轻笑连连,这魔女!

    「萌月安排一下人手上去参观一下。不要全部是自己人,安排少少不知情的
学生混进去,一定很精彩的了!」

    「呼!」

    圭介低声叹了一口气,被闇月看上的下场,还真凄惨。

    之后几天,星子的跟班之一绘理在上课时严重不适,萌月罕有的丢下闇月陪
她去保建室。

    而在下课之后,在走廊上发现了人类的大便。让大家都厌恶极了的咒骂哪一
个人那么缺德无耻,敢在别人上课时于走廊解决。

    然后妖在另一天第一次小休时失踪,直到最后一堂才再出现。其间体育运动
准备室一直打不开,导致多个班别没法上体育课。而据最后召来锁匠打开之后,
发现里面有一个女生与身穿女装的男生在做爱!而且是被绳捆成一团的。

    虽然没有证据,但连同之前的天台裸女发现事件。学生们都在悄悄私下流传
那三个女生分别是丽子、绘理和妖。

    类似的桃色事件,在这段时间里大量在学校发生。在学园的暗角内小心搜查
的话,随时可以发现到正在做爱的男女。而且引起了学生之间的一阵偷窥潮,弄
得女生们人人自危。

    面对这一连串事件,学校方面的处理方式非常无能。只会要求学生私下保持
沉默,声称会私下处理。但是随着一些同学暂时在学校失踪,就连是告假或在家
关禁闭都不知道,根本没有对策也没有处罚!

    闇月针对星子所布的网已愈来愈紧了,可是高傲且孤立的星子却连危机迫近
都没有发现到。

    「呀!再来再来。」

    「不!先休息一会吧。」

    闇月和萌月现在已经成了由比良家的常客,父母对一向没有朋友的圭介突然
有了这一对天仙似的女同学来访非常惊讶。

    他们对萌月是非常欢迎,可是虽然刻意作出掩饰,可是圭介父母对闇月却一
直戴着有色眼镜,老是鼓励他疏远闇月。以父母的角度来说,先不要说儿子将来
的妻子,就是女友,也没有人会肯欢迎一个二十四小时,无时无刻都需要人照顾
的女生的。

    虽然闇月是那么的任性,简直可说是一只活生生的可爱小恶魔!可是圭介面
对这种情形,对她只有同情,即使一再被她欺负还是恨不起来!

    「要上洗手间吗?」

    「不!有点累了,送我到圭介父母的房间去。」

    「在这里休息不好吗?」

    「不!你们继续玩。」

    「闇月在我房间里睡吧!」

    「怎么怕父母骂你吗?」

    「我自己是不怕,但是若他们知道了会给你面色看的。」

    「你不如替他们担心好了!我若认真起来的话。嘿嘿!」

    「圭介的关心是多余的!」

    「抱歉!圭介我先和闇月离开一会。」

    圭介面对着电视机,要照顾一个病人不容易呀!除了头部之外全身都不能动
弹的闇月,唯一能玩的电玩就只有策略型的,即使如此如果不由萌月代劳,而由
她自己用舌头操控的话,十五分钟她就累得受不了。

    整个上午,几乎都是萌月和圭介在玩,闇月只能在一旁光看而已。

    圭介感到自己好傻,对闇月那么爱作弄自己的人,都只有关心而无怨恨。

    「怕它打扰闇月,我把猫猫也带回来了。」

    返回房间的萌月刚放下猫儿,它就窜到了书架上调凉去了。

    「为什么不改个名字呢!」

    「改了呀!叫猫猫。」

    「你这也能算是名字吗?」

    「没所谓啦!反正我这里只有一只猫。」

    虽然被父母唠叨了几天,但总算把猫儿留了下来。一旦养惯了,父母也接受
它,甚至还主动和猫玩呢。可是单是照顾一只小猫,圭介虽未至于有怨言,可是
那种没有止境的麻烦工作,却让圭介能够体会萌月的辛劳。

    他才只是照顾一只猫,而且还是会行会走的健康猫儿,萌月却得照顾一个除
了头部全身瘫痪的病人。

    「刚才抱歉了,闇月就是这样。她不是故意的,但面对别人的好意,若果她
觉得是同情的话,总是会有点烦躁甚至生气。若是关心的话,她却会好开心的!
虽然嘴巴那么坏,但她真的很开心的。」

    「你们真厉害,没说什么话都可以这样沟通。」

    「当然了,我们一起十年了。而这八年来我们没有分开过一天以上的。」

    圭介看着这位初体验的对象,内心明显有一种在恋爱的感觉。心情实在非常
愉快,只是不知对方怎样想就是了。

    「那次我是第一次呢!」

    「那次……」

    「在天台上的那次呀。」

    「哦……」

    说到这里萌月变得面红耳赤的非常不好意思。那也是她的第一次呀!第一次
在自己的意愿之下和男生做爱。

    「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朋友吧!」

    「不止是朋友吧!」

    圭介大急的说道。

    「是不止是朋友呢!」

    萌月羞红着面庞回答。这里面除了二人的性关系之外,也包含了萌月对圭介
的期许,期许他可以进入自己与闇月的世界之中。

    「你喜欢我吗?」

    圭介拚命的点头。

    「可是你不能只爱我!要爱就要连闇月一起爱。如果你能无分彼此的爱我们
二个人,我就和你交往。」

    「真的……」

    「唔!」

    「这件事只和你说呀!答应我什么人也不可以对他们说出来的。」

    「好。」

    「那勾手指!」

    「好像小孩子呢!」

    「我很怪吗?因为我很少可以离开闇月和别人相处的。」

    「不!我不是这意思。」

    「十年前我和闇月只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大家就住在隔壁,上同一间小学,
读同一班。我和闇月的父母都说我们非常有缘份,连名字都刚巧有一个月字!」

    「闇月不是从出生就这样的。以前她是很健康的,可是自从……」

          ***    ***    ***    ***

    八岁的闇月和萌月,性格和现在比起来根本是相反的。

    文静怕事,像个可爱娃娃一样的是闇月。她的乖巧和细心在长辈、教师和同
学之中都是公认的。

    而与现在相反萌月则是比男孩子还要男孩子,不只不肯穿裙子,成天装扮到
像个男生一样。足球、电玩和打架,凡是男生喜欢的她都喜欢,而且比同龄的小
男生还要厉害。

    那一次是一切悲剧的开始,当时发现树上有一只猫儿没法走下来的萌月,和
正往猫儿扔石头的顽童展开了一场恶战,虽然以一对五,可以靠着凶悍且不怕痛
的作风,硬是把对方赶跑了。

    「好!」

    萌月也不管身上多处擦伤和疼痛,就往树上爬。

    「萌月下来吧!还是找大人来帮忙好吗?」

    「不要!大人都只会说不要管畜牲的事,我自己就行了!」

    「若是小猫不小心掉了下去,你要接着她呀!」

    「可是我怕呀!万一接不到。」

    「不要紧啦!多做一重准备而已,我一定可以把猫儿抱回来的。」

    完全不怕高的萌月,不顾闇月怎么劝阻,强行往猫儿方向爬。

    一寸、二寸的。非常有爱心的萌月小心的接近猫儿。

    这就是萌月和一般顽童的分别,以伤害小动物和欺负懦弱同学取乐的事,她
从来不做的。

    「要小心呀!」

    闇月在树下,紧张得心儿乱跳的盯着树上的萌月逐渐接近猫儿。

    「行了!」

    花了很久才让猫儿镇静下来,可是因此而兴奋得动作变太大的萌月,却把脆
弱的树枝压断了,连人带猫儿掉了下来!

    「呀呀!」

    「痛!痛!」

    在叫苦着的萌月这才发觉自己压在闇月身上。

    「萌月我好痛呀!」

    当天闇月失去了健康的身体。

          ***    ***    ***    ***

    「闇月的伤就是那时做成的吗?」

    「不止这样!」

    「那时闇月的腰部以下都瘫痪了,什么感觉也没有,再也没法动弹过。但是
她上半身还是正常的,双手可以自由活动。」

    「那怎会?」

    「啊!不好了,过十五分钟了,我过去看看闇月。」

    「为什么?」

    「闇月自己连转身也不可以的,十五分钟我得要得帮她翻身一次!」

    萌月对闇月的关心真的像个慈母一样。圭介不由得心中一阵感动,只是她们
的关系,实在非三言两语可以说尽的。

    母女、姐妹、朋友、恋人、加害者与被害者,她们的关系可不是外人可易轻
易介入的,而自己做得到吗?

    在床上睡着的闇月,是故意让圭介和萌月独处的。她明知萌月对圭介有好感
还这样做,情愿一个人孤独寂寞的等待。是她想考验萌月,就算萌月有了喜欢的
对象,她也不相信萌月会离开自己。

          ***    ***    ***    ***

    星子现在发觉她是愈发被同学们孤立了。所有人都是那么笨和愚蠢,全上了
那废人闇月的当。

    自认家世和相貌都是完美的星子,现在去到那里都是神憎鬼厌的,使她恨死
了。

    尤其原本约好爸爸和自己庆祝生日的,可是爸爸却临时爽约。让星子心情大
坏,原来就很忙,时常不能见到面的父亲,现在更是一周可以见不上两三次。在
学校还得被人针对,每一件事都是让人不爽极了。

    对自少孤独被父母冷落的星子来说,原本她所能依赖的就是朋友了。

    可是给父母娇纵了的星子,实在不懂得与人相处之道。对她来说非常有礼貌
的对话,在旁人看来却是充满傲气的言语。在小学时她想主动想交结其他同学,
却渐渐的反被所有人都生厌了。受伤甚深的她,最后只能用糖果、玩具以至零钱
等来收买肯和自己做朋友的人。

    对星子来说丽子、绘理和妖的确是朋友来的。她给朋友好处,也同时要求她
们对自己任性态度的妥协。

    只是这种建立在利益关系上的结合,不能算作是友情,其实只是主人与仆从
的关系吧了。

    尤其是当星子少给了她们三人利益时,就会被她们刻意冷落,让星子内心郁
郁不欢。

    孤独和失意的星子,只好把自己的不满都发泄在天乃川加南身上,星子和加
南就像天敌一样。每当星子看到加南那怕事和懦弱的态度,星子就想欺负她,觉
得受不了这种人。

    星子自己不自知,她讨厌加南就是因为讨厌自己。若是将金钱和家世从南十
字星子身上除去,她其实也是一个懦弱怕生,像加南一样不懂如何与人相处内向
的人。

    「星子好像很不高兴。」

    「爸爸又没有空理我!」

    「心情不好的话,那就去开心一下!」

    「有什么好开心的。」

    「我们去玩玩那件人肉玩具吧!」

    丽子的眼看着前方龟缩一角的加南。

    「也好!」

    「可是又是打她我也打到厌了。」

    「星子,我有个想法。我们这次把加南带到男更衣室,把她剥光了丢在那里
如何。」

    「喂!这……」

    「你怕吗?很有趣的呀。加南全身老是包得密密实实的,好像怕人看怕到不
得了的样子,这种人在男生面前全裸会有什表情的呢!」

    星子向来就不把加南当作是对等的同学,只把她看作一件解闷的东西。

    加上最近校内桃色新闻频传,星子也不禁有点在意。性对她来说也是一件颇
好奇的事,因为她对这也颇好奇的,而身边有没有可以商谈的人。特别是像丽子
等已和男人有了性关系的人,若让她们知道自己不止没有男友,连自慰也是一知
半解的话,一定会被她们私下取笑的。

    「也好!我们就试点新鲜的游戏。」

    虽然想对付闇月和萌月因一直受到同学们的干扰而不成功。可是对比起喜受
欢迎的这两人,内向怕生的加南一向都被其他人讨厌。欺负她的话,根本就没有
人会阻挠。

    而在小休时,丽子等人就捉着了加南不让她回去上课。五个人一起翘课,再
转到男更衣室去。

    「没有人会来吧!」

    「放心星子小姐。这两堂全校都没有体育课,没有人来的。等第二次小休之
后,才会有人来的。」

    「万一被学校发现了的话。」

    「不要紧的,这种事在学校最近发生了很多次了。学校一点处罚也没有,大
不了的话在家被罚休息几天而已。」

    「好!」

    黑色的清汤挂面,前面绑了两条小辫子,带着一副眼镜,时常都怯生生的那
就是加南了。

    加南的制服无论袖口和裙脚都加长了,双脚穿着丝袜,全身上下密实得不行
了。就连那副眼镜也是没有度数的,纯粹是为了掩饰自己用的。

    被绘理和妖押来的加南只是因被迫进入男更衣室而挣扎了几下,之后就停止
了。

    最近她都采用沉默的反抗。被打也不喊痛也不挣扎,欺负她是愈来愈没有意
思了。

    星子不是傻子,加南的不反抗除了麻木之外,也有想让她感到厌烦而不再欺
负自己的打算。可是星子不得不承认,似乎没有什么方法对付这愈来愈不怕痛的
人。

    「沉默的反抗吗?加南。」

    妖和绘理按低加南的身体,让星子抬高加南的下巴。

    没有回答,加南的态度再明显不过了。

    「啪!」

    打了一巴掌之后,加南仍然没有反应。

    之后星子狠狠的捏在她身上,好像是顽石一样的加南虽然痛得紧咬唇皮,就
是不肯喊痛。

    「嘿!你以为我们厌了就会走吗?」

    「好!今天我们来点新鲜刺激的。」

    第一次的星子的手不是粗暴的或捏或打在加南身上,而是轻柔的按在她的胸
部上。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8 20:01     标题: 第七夜·后宫学园 作者:黑月

                               第十三节

    「想不到你倒是奇峰突出呢!」

    星子满有趣的按在加南的胸部上,除了自己之外,第一次摸在这种软绵绵又
有弹力的地方,使她感到好新奇。

    「住手!住手呀!」加南惊讶的大叫,这可是女生长期被吩咐一直要保护的
地方。如此被人蹂躏,使她感到实在太怪异太不正常了。

    「呵!呵!就是这样才有趣,一直像不会吠的狗一样,多无趣。」

    笑得花枝招展的星子,一扫近来的烦郁,开心极了。

    「加南也长大啦,现在也是女人了呀!」

    丽子在一旁得意的开口。现在她们四个人根本不把加南当作是她们的同学,
而且对落入了闇月陷阱的丽子、绘里和妖来说,这可是发泄她们不满的最好玩意
儿。

    「真是前突后翘呢!」

    妖掀起加南的裙子,在她的玩偶图案内裤上磨蹭着。这不是她对女孩子有兴
趣,而是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就像健康检查和体育课时,女生们总是喜欢比较
谁的胸部大,谁的内衣款式新颖一样。

    而现在星子等四人有了一窥女体奥秘的机会了。

    「放开呀!你们想怎样呀!」

    面色都变了,感到异常恐怖的加南拚命的挣扎着。那样的地方被抚摸让她感
到难受极了,真是很恶心的感觉。而且摸这种摸不得的地方还是星子她们这几个
最讨厌的对象。

    「哦!现在肯挣扎了吗?」

    星子捏着加南的面颊,笑容满面的笑着。只是看到她这种笑容,加南连脸都
白了。

    「剥光了她好不好,星子!」

    丽子大胆的向星子进言。

    至于星子,事实上她也没有想过可以做得那么过份的心理准备,一瞬间她犹
豫了。

    「放开放开呀!」

    而听到这种话,加南背脊感到阵阵恶寒。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欺负游戏了,根
本是性犯罪。

    「呀!」

    加南狠狠的咬了妖一口,挣脱了捉着她的手。

    「可恶!别放她走。」

    妖一怒之下,马上就赏了加南一巴掌。

    拚命反抗挣扎的加南完全没有了平日懦弱的样子,现在除了她自己,再没有
人能捍卫她作为人的最后一分尊严了。

    而被激怒了的丽子、绘里和妖,以三对一的和加南扭打作一团,最后靠着人
数的优势才好不容易把加南压制在地上。

    「嘻!」

    星子实在感到愉快极了。最近加南的无声反抗,使她感到无趣极了,而现在
加南的疯狂反应,则使星子感到被侮辱了,明明会有这种反应的,却隐藏着不表
现出来,那分明是看不起自己嘛!也好,既然这样我就要你羞得以后不敢出来见
人。

    「啊!真是一只小野猫呢!」

    星子抬脚踩了在加南的面上,用的力道并不大,可实在太有成功感了。

    「不要!我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能脱我的衣服的,我求你们。呜,我是人
呀!是你们的同学呀。」

    「呵!那我可更加要看看长大成人的加南是如何的了。」

    「星子小姐请你替我狠狠的教训她,刚才我被她咬得好痛呢!」

    「好,加南我们来上一课性教育如何,你就做我们的教材。」

    「不要!星子小姐我知错了!饶了我吧。我以后不敢反抗了,你们想怎样就
怎样好吗?」

    「那好呀!现在给我剥光光,马上到操场跑十圈。」

    「不行,只有这个不行。你们怎打我也可以的,我把所有的零用钱也给你们
好吗?」

    「少看不起人了!钱我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应怎做呢?」

    「星子小姐,由内裤开始脱吧!一脱了内裤就乖多了,到时再慢慢替我们的
加南解除束缚。」

    「很好的提议呢!丽子。」

    「就这样办!丽子。」

    「哗呀!」

    在加南出尽九牛二虎之力反抗之下,三个女生实在费了好一番劲,才能把她
变成身子向天,双腿朝着星子分开。

    「星子小姐,快一点。她挣扎得很厉害呢!」

    「不要!放了我吧!我又没有得罪你们。」

    尽管加南求饶个不停还是没有用。

    「呀啊!」

    星子终于翻开了加南的裙子,看着她身上的玩偶内裤。从女阴上面散散出来
的气味,引发了星子更强烈的好奇心。

    「我看看!」

    星子柔美的手摸在女生最神秘的三角地带上了。

    「啊!」

    加南尖叫了一声停止了抵抗,那里竟然被摸到了。一瞬间恐慌的本能让她吓
到再也不敢动了,双眼幽怨和害怕的看着星子。

    「啊,一摸这里加南可乖多了。」

    柔软温暖,星子感到手指上的触感实在很美妙。而且这就是女生将来要生孩
子的地方了吗?这下星子反而更加被激发起寻幽探秘的好胜心。

    而当中最让星子愉快的就是,加南那屈辱无助的表情:整张脸羞得红红的,
满是不依与为难,难堪死了的表情。

    「真是一个小色女呢!」

    丽子得意的取笑着,而绘里和妖都是同样心情。把自己在闇月身上所受的怨
气,出在加南身上实在太爽了。

    「好!保持一点神秘感,最后我们才脱裙子。」

    丽子恶作剧的替加南重新盖好了裙子。

    「很有趣呢!丽子,而且我也没试过这么爽的。很怕吗?加南,看你抖成这
个样子。」

    「呼!丽子、妖,加南的屁股满有份量的呢!很暖呀!」

    「不要,星子小姐。饶了我吧!真的不行。」

    泪眼汪汪的加南,面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可是对星子来说这是火上加油。加南愈是求饶,愈是刺激起星子的虐待狂,
对饱受孤立的星子来说,这种位于人上的快感,把别人的尊严踩在地上折辱的感
觉,就像迷幻药一样,太有吸引力了。

    「呀啊……」

    加南不甘心与害怕的声音,让星子的手都兴奋得颤抖了。

    「呀呀!」

    内裤已从裙子下被脱至膝盖,而加南愈是扭身挣扎,摇动双膝反抗,星子愈
是执拗的要剥下去。

    「好,左脚!右脚!剥掉了。」

    星子欢呼一声,实在满有成就感的。

    「不要!」

    在加南惨惨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响起了丽子、绘里和妖嘲笑讽刺的声音。

    「哈!刚脱下来的内裤温温的,感觉好脏!」

    「星子小姐,你就好好的研究一下吧!男生不知多想要这种小裤裤呢!」

    「呵!也好。」

    虽然是真的感到有点污秽,可是看到加南那怕死了的神色。让星子感到实在
太有趣了,污秽就污一次吧!

    「好!站起来,到墙角去。」

    丽子等三个人拉起加南把她赶到了墙角,封死了她的逃走路线。果然裙下真
空的加南变乖多了。

    「变态!」

    丽子在心中低低的骂了一声,因为闇月现在就在她作为大本营的教室内,用
隐藏式摄录机观看着一切,而且还透过她们三人配戴在耳内的小型通话器给命令
她们。

    可是闇月的行为比变态还变态!丽子等却从没有觉得欺负人可以有趣到如此
地步的。这种变态的快感,已把她们拖进这个变态的世界了。

    「现在还穿玩偶图案的内裤,你以为自己现在多少岁了。啊呀!上面好像还
有点尿迹呢!」

    「还回来呀!你不能这样对我的。」

    快要哭出来的加南只能缩在墙角,害怕得像只小羔羊一样。

    「想要吗?」

    星子拿着内裤在加南面前挥舞着,使她感到自己实在太强大,现在她就好像
神一样。

    下身真空,裙子里凉凉的什么都没有!让加南感到又冷又害怕更加没有安全
感。不由得伸手抢夺内裤,可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只像猫捉老鼠一样,落得被星
子玩弄的下场。

    「好!差不多了。应该是时候看看我们的小加南现在算不是大人了!」

    伴随着星子无耻的说话,三个跟班都跟着发出耻笑声。那不是闇月在压迫她
们,是她们本质上就是如此的人而已。

    星子随手扔下了内裤,四对一的凌虐与施暴再次开始了。

    强者就可以如此凌虐弱者吗?有钱就可以这样对我吗?心中悲痛的加南眼中
掉着清泪,只能无助的任由他人摆布自己的命运。

    再次被压制在地上的她,鞋袜很快都被星子脱去了。

    把玩着刚从女生身上剥下来的鞋袜,让星子感到十分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尤其是加南不自觉颤抖的身体,就更加诱惑她。

    相对之下对加南来说,看着被星子把玩着自己的鞋袜,就好像自己被人支解
一样。只是被切开的不是身体,而是她的人格与尊严。现在她真的不比一只宠物
好多少,不!是连宠物都不如。

    更可怕的是不知星子等人何时才会停手,若是现在停手。没有了鞋袜,难看
归难看,丢脸还丢脸,最少还解释得过去。何况内裤虽然落了在她们手上,可别
人应该看不出来的吧:自己裙子真空的事!

    就在加南内心更加拼命祈求,到此为止,别再脱下去了,再脱她就不敢也不
能出去见人了。

    「好,跟着到袜裤。」

    「不!」

    加南少女的悲鸣响彻全房。

    而星子得意邪恶的笑声却飘荡于房内。

    尽管挣扎个不停,可是加南结果还是难逃敌手,低声呜咽着的她再一次让星
子恶毒的戏弄得逞了。

    「呵呵!快到精彩的地方呢!」

    「等上身都剥光了,才是重头戏。」

    「好快感呢!星子、妖、丽子,这可真是太有满足感了,比考试拿高分还开
心呢!」

    「不断在发抖的身体,真的像只小白羊一样。」

    「好,袜裤要脱下来了。」

    随着星子的欢呼,又是一阵耻笑与讥讽。

    「不要!已经不能再脱了,再脱我不能做人了!」

    加南现在已经是尖呼着抗议兼求饶了。

    「大家都是女生,不过是光着身子而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是呀!是呀!我们又不能像男生那样强奸你。」

    「可是我们可以满足加南呀!」

    「怎样满足呀?」

    「手指和舌头呀!」

    丽子无耻的说着,而其他人也笑成了一片,唯独不明所以的加南,听着这种
无耻的说话,怕得想逃也无处可逃。

    「不!放手,你们究竟想怎样!」

    「呵!我就答你吧!」

    丽子得意且有趣的说:「把你在这里剥光光,丢下来等男生们发现,当然你
身上的衣服,我们不客气收下了。」

    闇月可以操控她们说话,但却不能控制她们的情绪和态度,包括星子在内,
现在都是出自真心的想要剥光加南。而且愈是欺负人,就让她们感到愈有活力。

    「天呀!啊啊啊……」

    腰部以下,只有一条裙子仅仅盖着,其他什么都没有。这已经让加南非常没
有安全感和害怕了。

    要剥光自己所有衣物,让男生们发现全裸的自己。呜!星子她们究竟是不是
人呀!同样是女生自己又没做什么坏事,为何要这样对她。

    「呵呵!」

    「一颗、二颗、三颗!」

    满有趣的数着说,星子又再脱下了加南的领巾和上身的制服。

    「哗呀!不……不……」

    尽管加南凄苦的叫个不停,星子等却只管欣赏眼前的美景。

    纤细的身体,略显骨感,上面没有一丝肥肉。微微隆起的乳房,和大字一点
边都连不上,可也形状小巧可爱,曲线优美。

    「呀!不错嘛!加南这下可以生小孩子了。」

    星子一说完又再引起哄堂大笑。

    而羞屈悲愤的加南只能无助的等她们施虐之后,留下她迎接悲惨的命运。

    接下来丽子主动拉过星子说悄悄话,让可怜的加南蜷缩在墙角处。

    以星子为首,四人小声讲大声笑,什么也不让她听到。那种不知她们接下来
会如何对待自己的未知的恐怖,才是最难受的。

    这下怎办好?有谁会来救我。

    「好!加南我们商量过了,就给你一次机会。要把你光光的丢下来实在残忍
了点。可是你要配合我们,那怎样玩都好,我们最后还是会把衣服还给你的!」

    「唔唔!」

    尽管内心千百个不愿,但对加南来说这是保持她最后一分羞耻与尊严的机会
了。

    肉随砧板上,又哪到她不低头的。

    「好!把胸罩脱下来给我们,现在马上!」

    星子得意的大喝道。

    「不行!不行!你们怎可以这样的。」

    「哦!不愿吗?早说这傢伙的承诺一点也不可信的呢!绘里。」

    「没错!星子小姐,真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加南,我劝你还是知机一点的好,要用强我们还不是一样可以把你脱得光
光的。你要受活罪我也阻不到你,不过……要是让我们硬来的话,你可是自作自
受。」

    「不行!真的不行呀!」

    若是仅只是脱胸罩,到了这地步,加南也非屈服不可了。可是她除了内向之
外,还非常之自卑。她觉得自己的胸部实在太小了,要加南在这几个憎恨的人面
前宽衣解带,让她们对自己的胸部评头品足,实在强人所难嘛!

    「好!要不脱就是了。你们想想男生们在换衣服时发现半裸只穿胸罩和裙子
的人会怎样!」

    「还用说,当然认为是暴露狂了!」

    「哈!那对着那条碍事的裙子,男生们会怎样呢?」

    「这个简单嘛!就算不即场脱了,也要掀起来看看。」

    「啊!裙下真空,丢脸死人了。」

    「不止呢!加南的胸部尺寸,还不给人家来个一目了然吗?」

    「呵呵!面对这么修长的美腿,男生们受得着吗?」

    「说不定演变成集体强暴。」

    「哈哈哈!」

    相对于无耻地笑成一团的她们,加南简直是活在地狱里!

    「住手。不要!停呀。」

    虽然说加南怕到面无人色,但是这件事实在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限界。最后
的结果是,虽然怕到极了,可加南就是没有行动!

    「好吧!那星子小姐,我这里有个打火机,加南若是不肯听话的话。我们也
不和她多说什么了,把那些衣服通通烧掉好了。」

    「好!省得麻烦。」

    星子嘴角带着冷笑,把打火机伸向了衣服。

    「停手!真的不可以的。」

    凄惨叫着的加南,痛苦的悲叫!

    「哦!不要不要的废话,我己经听够了。」

    「我脱……我脱就是了。别烧呀!」

    加南在星子的玩弄之下就只有屈服一途了。


                               第十四节

    眼睛泪水滚滚,喉咙发出呜咽之声。一脸悲凄的加南,伸出颤抖的手去到胸
罩的扣子上。

    为什么?太过份了。为什么我得要遇到这种事呢!

    尽管她多无助多痛苦都好,面对残酷的玩弄,她连一条生路也没有。

    「呵呵!脱了脱了。」

    在阵阵耻笑和欢呼声之中,加南解下自己的胸罩,一双手抖得几乎连手指都
合不拢,最后才于尽量遮掩着不暴露身体情形下,让自己上半身再无一丝遮掩。

    「哈哈!好可爱呀!加南。」

    看着满脸悲屈的加南,星子脸上洋溢着得色。

    「好!接下来到裙子了!」

    「好!太好。」

    「最后一件呢!」

    随着星子的声音,几个女生都大声叫好!

    「为什么!不能、我真的不能再脱了,再脱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了。」

    双手抱胸像只小羔羊的加南,除了一条校裙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保护自己。

    「那我烧掉它,怎样?脱是不脱!」

    星子意气风发的拿起加南刚脱下来,满是她乳香,温温的胸罩!

    不是人!她们不是人。尽管在心中狂嚎着,可加南只是一个内向的弱女子,
面对她们的集体暴力,她能做什么呢!

    「不行呀!」

    只能反覆的悲语着的加南,看着打火机上的火苗慢慢接近着胸罩,悲愤绝望
的她,现在除了呆看着马上降临在身上的悲惨命运之外,对快要神志崩溃的她来
说,就只能哭了!

    「嘿!」

    「硬是不肯脱吗?」

    火炎燃烧着了胸罩,慢慢的火势更强,最后把胸罩化成一堆灰烬。

    「哈哈哈!」

    丽子、绘里和妖都大声的笑着,再没有把被加在自己身上的耻辱,转加在他
人身上愉快的了。

    「呵!那其余的我也都全烧掉好了。」

    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星子持着打火机的手伸向了余下的衣服。

    「等等!星子小姐。」

    接到耳机内的命令,丽子连忙阻止星子,两人悄悄耳语。

    「哈!那也不错。」

    星子拿起地上加南的衣裤就往门外走,而其他三人也跟着她。最后她回过头
来对在墙角缩成一团的加南笑道:「现在我们返去上课,你就穿着那条裙子等男
生们来上体育课吧!我们等着听你被人发现的好消息呢?加南同学。」

    星子的眼睛活灵活现的使她就像一个精灵一样,而嘴角带着深意的笑容,就
更是引人暇思,可是她做出来的行为是多么的残酷呀!

    「不要!衣服,还来呀!」

    加南终于不再哭了!拚命的爬过来,倚偎在星子的双腿上磨蹭。

    「呵!哈哈哈。」

    大笑着的星子不止开心,实在是爽到笑不出来!那种被人冷落,被人歧视的
凄苦,只有这样才能洗清。对星子自己来说,她只感到那是解闷,而没有意识到
她是靠这种凌虐他人的行为去医治自己的心。

    「好!那你现在肯听我的话,保证不再反抗了吗?」

    「唔!唔!」

    脸上满是泪水的加南拚命的点头。

    「看!哭丑了一张可爱的脸了!」

    受到指示的丽子掏出纸巾替加南抹净脸上的泪珠。

    「那把裙子脱给我,现在马上!」

    星子凶狠的命令,半点情都不留。

    「呜!」

    「不准哭!再哭就这样子丢下你。」

    在她们面前再羞耻,大家也是女生!这样子总好过暴露在男生们面前,弄得
全校皆知的。

    加南缩成一团,打算脱掉她最后的这件衣物。

    「站起来脱,要脱得好看点的!」

    星子无情的命令着,而加南连一丝反抗的本钱也没有。

    颤抖着身体,怀着畏惧的眼神,加南怯生生的面对着星子,在衣着整齐的她
们面前,仅余一条裙子的她,连这也保不住。

    「脱!」

    那对抖震的手实在惹得人心动。加南愈是怕害,星子愈是痛快与兴奋!

    「呵!」

    星子好奇的惊叫着,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别的女生的生殖器。

    刚解开裙子扣的加南,裙才半脱又羞得重新拉上去了!星子的眼神,还有丽
子、绘里和妖,简直不像是人类嘛!

    「脱到一半又这样,你看不起人吗?」

    手举到半空的星子,看着满脸泪痕,凄酸苦楚的加南,结果还是打不下去。

    「怎样,怕吗?」

    强势的星子在加南的面上抚摸着。

    「唔!」

    加南微微垂首,算是肯定。可是甚少与人有肉体接触的她,竟然感到星子凉
凉的手摸在面上很舒服!

    「不行……」

    感到混身不自在,下身怪怪的好像有点尿急又像发热发痒,精神怕死了的加
南惊叫着。

    「嘻嘻!」

    星子的手在加南的上身游走着,虽然是一点也不丰满啦!可是那种滑腻的触
感实在太美好了,而缺少阳光照射的加南的肌肤实在白得诱人!

    星子不得不承认,现在这样子的加南也满可爱的嘛!虽也还是平日那羞羞怯
怯的样子,甚至更加严重。可是快脱光了的加南,看起来就没平日的碍眼和讨人
厌了。

    不过那可不意味星子打算放弃这她刚爱上的游戏呀!

    「怕得不敢脱吗?那样我替你脱好了。」

    星子刻意用亲切的语气来说话,还满有诱惑性的。

    而加南则缓缓颔首。因为她感到无论如何是非脱不可的了,可是要她自己脱
实在脱不下手呀!

    「呵呵,真变态,你是在引诱星子小姐吗?」

    「哗!禁忌的同性恋呢!」

    绘里和妖喧哗和取笑个不停。

    「好!那我不客气了!」

    星子蹲下去,眼前裙子下的就是加南的秘部。刚才惊鸿一瞥,实在勾起了她
的好奇心。

    而看到她蹲了下去的加南则怕得不敢张开眼睛了,自己马上就要在她们四人
面前全裸了吗?

    「张开眼看着我!」

    星子大声的命令,让加南不能不屈从。看着一脸好奇与有趣表情的星子,加
南除了极度恐惧之外,还感到身体在奇怪的发热。

    卡嚓一声!裙子的钮扣被解开了。星子自己也带点紧张,深吸了一口气,让
裙子掉了下来。

    「抬起左脚、右脚!」

    在加南无奈的配合之下,星子终于还是把她剥得光光的,之后是细心欣赏女
体的神秘的时候了。

    「呵呀!」

    「唔啊。」

    星子的声音满是惊喜与满足,至于加南则是无助的低吟。

    眼前女体双腿间的尽头处,就是女生的生殖器吗?星子看着上面还没长毛的
女阴,微微隆起的玉丘,中间是一道肉壑。让她感到一种神秘感,手指好自然的
就摸了在上面。

    「啊啊呀!」

    感到丢脸死和难为情死了的加南难过的呻吟着。下身火热的感觉愈来愈严重
了,她也不知为何自己总是想叫出声音来的。

    之后星子万分好奇的绕着裸身于自己眼前的加南,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别的女
生的裸体呀!加南的屁股、小小的乳房、神秘的玉丘、颀长的双腿,每一处每一
处地方都是那么让人好奇的。

    至于加南则被她们无耻的看得羞不可抑了,脸上红得像晚霞一样。

    「自慰过没有?」

    丽子问着。

    「什么是自慰!」

    天真得可以的加南不明所以的答。

    至于星子则感到一脸红红的,自慰那么神秘的事,她是知道摸下面会很舒服
了,但是在罪恶感之下,星子还没试过真正的自慰。

    「好吧!那我就让你瞭解一下身为女儿家的幸福。躺下来,可以吗?星子小
姐。」

    「唔!」星子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她早就想弄清楚自慰是什么了。健康教育
内说的模模糊糊,让人一头雾水。

    「嘻!连自慰都没试过,真的假的。」

    「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我也还没看过女生自慰的情形。」

    绘里和妖颇有趣味的等着看。

    「呵呀呵呀……」

    全身赤裸裸的分开双腿,用自己最羞人的部位面对星子等四人,加南实在痛
不欲生,太难为情和羞耻了。

    那一双双好奇、耻笑、讥弄和看好戏似的眼睛,简直像要把人刺穿了一样。

    「星子小姐由你来好吗?我教你。」

    听到耳机的指示,丽子说着。

    「好……好呀!」

    星子这时没有在意丽子们会注意到自己没有经验的事了。

    「只要在这里掏掏摸摸,很快就会有有趣的情形出现了。当然手指要巧,不
能弄痛对方,也不可以太轻。」

    丽子的手指在凹壑上轻轻一扫。

    「啊呀!」面上红得像火烧一样的加南,这下身体像触电一样,好像有什么
在体内游走似的感觉。

    「来!星子小姐。」

    丽子把位置让给星子,而她则仔细的观看着女阴,看着看着感到好像比最初
看时还厚。

    事实上不管加南愿不愿意,身体的反应是无从抗拒的,面对被剥光的耻辱,
让她已浑身紧张死了。况且事实上她也感到兴奋了,只是加南还不理解这种感觉
而已。

    在上面抚摸着的手指,感到一股温热,触手之处滑不溜手。受到这股刺激,
星子开始了爱抚加南的身体。

    「呵呵、哈哈……啊啊……」

    加南慢慢的发出了热情的呻吟,体内产生了电气游走一样的美妙快感。

    这是什么感觉呢!明明难受死了,也可耻极了。但是身体却好舒服,那种仿
似要把人融化了的快感,究竟是什么呢!

    拨动着掏弄着内外两组花唇,本身已经叫星子讶异极了。当发现上面浸出些
黏黏的透明液体时,星子如果不是怕丽子等人取笑,她就已惊叫出来了。

    「动情了呢!」

    「呵呵!」

    丽子、绘里和妖淫秽与无耻的笑声,更加刺激了星子的动作。

    「哈呀!」

    加南不知自己为何要抑制,总之这种呻吟声叫她自己也羞死了。尤其是她每
叫得响一声,丽子等人就愈加兴奋。

    是下身小便的地方吗?也不对!位置好像不太一样,好像有点抽搐,身体有
些液体在切切实实的涌出来,不止如此,体内还有股温热在积蓄。

    那么肮脏的地方,被星子摸竟然会如此的快慰,为什么会这样的呢!

    「嘻嘻!说不定有机会看到潮吹呢!」

    丽子愉快的说着。

    「真的?」

    「哈!想不到有机会看到别的女生潮吹。」

    丽子等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听得一知半解的星子和感到不会是什么好
事的加南,二人只是愈发羞愧。尤其是被害者的加南,实在尊严扫地了,今天的
事要是传了出去,她真不知如何做人了。

    「看着,星子小姐!女人最敏感的就是阴核,就是这里了。」

    丽子褪下保护花蕊的小花瓣,露出了那粉红色的小珍珠!

    感到人体的奇妙的星子,一时呆得不知所以了。

    「星子小姐,明天我借些成人影带给你好吗?」

    「有什么特别的!我又不是没有看过。」

    星子睁眼说着大话。

    「没有所谓啦!大家交换些心得吧!到时我再送多几本书给星子,大家交流
交流嘛!」

    丽子没看穿,可暗中操纵一切的闇月,又岂会看不出星子原来这么纯的。在
大本营指挥着的闇月,现在兴奋得全身火烧一样。

    「只要这样一舔,女生就会爽死了。」

    嘿嘿笑着的丽子,大胆的一口就舔在小花蕊上面。

    「呀啊……」

    加南马上发出一下悠扬的尖叫,是目前为止最响亮的。

    「你来试试如何!星子小姐。」

    「这个……舔那里不是很脏吗?」

    「不是吧!自慰时不摸那里,根本就不够爽。」

    「我男友每次都替我舔的。」

    「羨慕死人了!我那烂人,枉我费尽口舌,他就是不肯。」

    「吵什么吵!我不过是觉得加南也配被我舔吗而已。」

    红着脸硬装成熟的星子,连其他三人也有点瞒不着了。丽子、绘里和妖,都
不禁在内心自问,星子该不会还没试过吧!

    现在星子可是骑虎难下了。伸出那条美妙动人的小香小舌,舔了在加南最女
人的地方上面。

    「啊啊……」

    小花蕊被舔让加南兴奋得全身挣扎,身体比起脑袋可成熟得多了。

    「捉着她!」

    「加南我们等着看你高潮的呀!这可是加南的第一次呀!」

    「加南的高潮成为我们五人的共同回忆!嘻嘻,太有趣太有趣了。」

    三个人分别捉着手脚本能的挣扎的加南。让星子把头埋在她双腿之间。

    啊啊!这就是强暴了吗?性知识实在幼稚得可以的加南在内心惨叫。

    (女人……女人原来也可以强暴女人的吗?我会怀孕吗?)

    「不要!我会生孩子的呀!停止呀!你们。」

    「这傻瓜,蠢死了!女人和女人怎可以生孩子。」

    「小傻猪,要是这也可以生孩子,我早生了一打了。」

    「笑死人了!她受的是什么教育呀!这时代还有这种人。」

    被她们这一番取笑,加南实在丢脸死了。

    (不是强奸吗?那为什么要舔我那里,可是……可是很舒服!)

    加南内心虽不想承认,但是星子美丽的面庞埋在自己那么可耻的地方,尴尬
之余,实在好兴奋。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那些舒服的感觉愈来愈强了。

    至于星子则小小的松了一口气,至少自己比起加南好上太多了。不过为了避
免给丽子等人看穿她是个连自慰也一知半解的处女,只好硬舔下去了。

    「呀呀啊啊……」

    舔着那些透明的爱液和嗅着女阴散发出来的气体,让星子感到自己也兴奋起
来,有点像在自慰了。

    「啊啊……我怎会……」

    快感的狂潮终于在加南体内达到最高峰。蜜穴开始收缩,身体在痉挛,呼吸
异常急促。

    「好,星子小姐请停止,加南马上要高潮了。」

    丽子照着耳机内的指示说,她实在好奇闇月连这也看得出来。

    不过女人高潮的样子,闇月没看过一千都有八百了,这也看不出来又岂会有
想把全学园都变成后宫的想法。

    「注意了星子小姐。」

    「不行!要尿了……」

    不知道潮吹为何物的加南,只以为是自己在撒尿而已。而一股甘霖从她张开
的花唇喷洒出去,而首当其冲的就是星子。

    「啊啊!」星子本能的闪避着这种女性的圣水。

    星子姣美可爱的面庞上却沾满了女性的精华,那景象实在太精彩了。

    「呀呀!」

    以为自己当众撒尿的加南实在耻辱到难以形容。在兴奋过后,她的眼中却有
着泪光。


                               第十五节

    「哈哈!太精彩了。」

    「唔!原来是这样的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别的女生这样子呢!」

    「加南现在也是大人了!」

    丽子、绘里和妖三个人有的没的在取笑着,至于加南早就无地自容不知如何
是好了。

    星子虽然对刚才的情景又是好奇又是兴奋,可是她却不知如何开口问才好。

    要让她们三个知道自己是处女也还罢了,若给她们知道自己连自慰也是一知
半解的话……

    欣赏完加南精彩的表演过后,丽子等三人可是尽情的满足过了。要看要摸今
天也差不多了,当然日后有的是更精彩的节目。

    「好!星子小姐。」

    「嘻嘻!丽子好坏的。」

    细声讲大声笑的星子与丽子,让加南又是怕又是担心。刚才可耻的情形,总
是好怪好可耻,那些真的是尿吗?现在的加南满是委屈,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脑中胡思乱想的她,察觉到星子们有所行动时对方已经拿着她身上全部的衣
服往外面走了。

    「这……等等……你……你们去那里?」

    「还用说吗?上课呀。」

    星子一本正经的说道,可是她的眼睛在笑,在得意的取笑着加南。

    「衣服!你们应承过把衣服还我的。」

    加南已经不安得全身颤抖了。

    「啊……」

    星子满有趣的叫着,双目在全裸的加南身上看来看去。骨感且纤细的胴体,
胸部和屁股小巧可人,那三角地带紧拼在一起,柔若无依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
让人恨不得想要欺负她。

    「碍手碍脚的这些东西吗?」

    星子挥舞着手上的衣服。而丽子等人妖媚的在低笑着。

    「本来可以还给你的,不过这样做就更加有趣了。」

    持着打火机的手把衣服引燃了。

    「不要!」

    加南发出悲悽绝望的叫声,太过份了,实在太过份了,自己不是甚么都照她
们的话做了吗?连、连那种事都……

    「过份!为什么,我明明都听话了。」

    泪水缓缓自面庞滚下,全身因害怕而颤抖到不能自制,男生们会看到自己的
裸体,他们会把自己看作露体狂和变态。呜!我……

    加南已经泣不成声了。

    即然她屈服了,可是有时当人愈是退让的话,对方可能就愈会得寸进尺的。

    眼中反映着火光的星子,眼神里也有着欲望的火,直至加南全部衣服都化成
了灰烬为止。

    「唔!好可怜呢!加南,真让人心痛死了!」

    看着加南的星子除了兴奋与有趣之外,感到她这个样子实在很动人很可爱。

    星子就是这样,看着加南好好的就会看得不顺眼,非要欺负得对方惨惨的连
自己都同情了才会舒服。

    「再见了!露出狂的天乃川加南同学。你想好如何向男生们和老师解释的说
辞没有。哈哈哈!」

    这种黑色的快乐是最让星子喜欢的了,或许她的心理就像那些专欺负自己喜
欢女孩的小女生一样。只要对方注意和接触自己就满足了,也不管对方受的伤多
重。

    无助的加南只能赤身的等待降临自己身上的悲剧了。

    「呵呀!星子还有加南。」

    紧咬着嘴皮的闇月,眼中满是情欲,苍白的脸颊上也罩上了一层异样的酡红
色。

    而萌月则是大胆的在闇月身上爱抚着,秀美绝伦的面庞,校服下那诱人的胸
部,雪白迷人的纤细美腿。萌月温柔的在闇月身上一下又一下的爱抚着,给已然
动情了的闇月满足。

    「怎样?圭介,有什么感觉。」

    「加南同学她好可怜!星子太过份了。」

    「是不是很想去安慰那裸身躲在男更衣室内的加南,和尽情的欺负星子替她
报仇呢!」

    「不过圭介脑中想的和身体想的好像不是同一回事呢!」

    闇月享受着萌月在她面上亲切的轻吻,双眼盯着圭介坚挺起来的肉棒。

    「这……」

    圭介固然同情加南也在心里大声咒骂星子太过份了,可他还是兴奋的透过摄
影镜头把一切看在眼里。即使他真是十分的同情加南,但内心最黑暗的一部份却
在为星子刚才烧掉加南的衣服而叫好。

    那种被虐之下楚楚可怜扣人心弦的美态,还有那娇羞害怕无依无靠的表情,
或许就正是加南的魅力所在。所以下身正直的小弟才会站得老高的,人性之中可
能永远都潜藏着这种虐待狂吧!

    更何况现在闇月和萌月的大胆动作,是圭介从来没看过的。

    那样子满面红晕,有点羞人却有十分享受其中的闇月,还有萌月那有一点为
难,却又热情的为闇月服务的样子。

    闇月和萌月是同性恋,这不是她们二人唯一的关系,却肯定是其中之一。

    尤其是气势强横的闇月却是全身瘫痪的,换言之作主动的必然是那拘紧守礼
的萌月。

    想像着萌月面上露骨的浮着情欲,闇月却不依的承受着。那种相反异常的感
觉虽然怪,却实在太有刺激性了。

    「那些大人好像永远都长不大,总是迷恋着高中女生们!或许他们追求少女
的身体就是为了返回自己的少年时代,想要追回那一番遗憾吧。」

    闇月富有韵味的声音,却因动情而带点哑重和磁性,听在耳里让人下身也马
上有了反应。

    「圭介有想过吧!想看那些保守女生的裙下春光、作风爽朗大方的女生索性
跳全裸脱衣舞的情形、幻想着女生们在更衣室换衫的样子还有那些年轻美女老师
衣服下的胴体。未必是很变态,但多少带点色的性幻想。」

    「可是想归想,却从来没有可能做的到吧!很遗憾吧!圭介。」

    「是啊……」

    这一点圭介不得不承认,看着班上面目姣好的女生们,他不知幻想过多少次
了。可是想归想,根本做不到,最后只得沦落到回家里打枪自慰。

    「人总是被世界的礼教束缚!就是想要一亲女生的香泽,也得千辛万苦的追
上了手,而且高中生也不会肯做些太过份的性行为。可是不要说面对和女朋友做
过了的男生,就是那些只有女朋友的又如何呢?圭介。」

    「嘿!当然恨死了。明明大家都是人,他们却那么受欢迎。我这种凡人,却
只能落得光想像的下场。」

    「唔!很惨吧!这还只是高中生就这样了。对大人来说,就算他们已有女朋
友了,还是想要回到高中时代的。想上少年时代暗恋的校花、班上总是好动活泼
的健谈女生,不然多偷看到一寸肌肤都好。」

    「圭介……」

    「是!是的。」

    「只要你跟随我就可以了呀!那些男生们色色的空想,我全都可以帮你实现
的。不只是萌月呀!还有别人……」

    闇月的喘息声慢慢变大,而眼前的她就是圭介第一个想要的对象。

    替不能活动的她宽衣解带时是什么表情呢?

    好强的闇月动情时的样子会是……

    「女生们裸体上体育课、放校后偷偷在课室做爱、让羨慕的老师在课室内裸
体授课、找女同学回家补习功课然后变成在床上补习性教育。这些微小但永不可
能实现的愿望,我都可以帮你实现的。」

    圭介的心剧烈的跳动着,面对魔女的诱感他是全面投降了。这些都是男人们
的梦想,就算自己将来真的奇迹般的有了太太,甚至变成有钱人,也不可能做得
到的梦想,但是只要跟随闇月就可以得到。

    「我……我又怎会不听你的呢!闇月。」

    嘻嘻!闇月在内心低笑着,果然没有人能抗拒得了这种诱惑。很快圭介也会
主动进入那个世界的了,不再是被动!到时萌月就不会再对他另眼相看了。

    「那现在先去安慰那可怜的加南吧!别忘了要换上女装呀。不然要吓死人家
了。」

    「啊是……」

    「等等!」

    「刚才你犹豫了吧!因为这个……」

    萌月的手正在闇月圣洁的学生制服上,轻轻玩弄着她的乳房。

    「你想参观我和萌月禁忌的世界吧!」

    「这……也没错啦!」

    圭介刚才就一直兴奋的幻想着,闇月和萌月的同性恋境界,事实上她们比起
眼前的加南还有吸引力。

    「要有耐心!暂时还不行,不过萌月她马上就会安慰我了。你很想看吧!嘻
嘻。但目前只能让你在脑中幻想了,不用很久的,很快你就可以现场参观的了!
甚至还可以……」

    闇月嘴角挂上一个暧昧的笑容。而身旁一直专心为她服务的萌月,现在则满
脸羞意,颇难为情的看着圭介。

    「现在我们先由星子慢慢开始吧!好快,圭介就可以进入我的后宫学园了,
那是一个快乐的坠落世界。再也没有烦人的学规,大家都可以尽情发泄自己的欲
望。」

    之后圭介身边的香艳事件不绝,而作为闇月的第一个重点目标的便是星子。

    「昨天真是有趣呢!」

    星子愉快的说着,脑中满是加南的裸身,抹上红霞的俏脸上那诱人的神色。

    自从第一次把加南剥光了丢在更衣室之后,透过丽子的教导和在加南身上亲
身试验,星子已经迷上了把她上当作性玩具的游戏了,只是当她在玩弄别人时,
却不知道另有他人在打算玩弄星子自己。

    「早先星子小姐真是受够了闇月和萌月那二人的气了!」

    「别提她们,想到我就有气。」

    「可是!若是能把她们像对付加南一样的话。」

    「真的假的,你可别骗我呀!」

    「当然了。只要引开了萌月,要对付闇月就容易了。」

    星子眼中闪着充满期待的眼光,那个魔性的表情实在是迷人极了!

    「要真行的话,我就拜托爸爸下次放假时请你们坐游轮到冲绳玩。」

    「真的。那说定了,星子小姐!」

    内心万分得意的星子,不知道她刚刚签下了自己的奴隶契约书,还不自知的
在脑袋里幻想着凌虐闇月和萌月的兴奋场面。

    过几天后的体育课,妖引开了萌月,而据丽子所说她已把闇月引到了体育准
备室去,就等星子大驾光临了。

    「闇月自己一个人行不行呢!」

    萌月十分焦虑的在走来走去,对于要求亲自作饵的闇月,她实在说不过她,
可是又岂能不担心呢!

    「不用太在意的啦!都编好了剧本了。照计划来做不就行了吗?」

    圭介看着剧本安慰萌月,而事实上为了凌辱别的同学闇月不止准备了剧本,
还安排过几次彩排。认真到这个程度,圭介不认为还有任何失败的可能,而且看
剧本的内容,虽然他认为欺负同学的星子很有趣,可是想到她的未来就不禁心生
同情。

    「你明白我的心情吗?闇月总是那么任性,她的身体又不能动,没有我在她
身边保护,不行的呀!」

    「你不用担心嘛!只是一件小事。」

    圭介大胆的伸出了手想按在萌月的肩上,却给她轻巧的闪了过去。小小的碰
了一鼻子灰的圭介,尴尬的愣在那里。

    「对不起!」

    萌月躲开之后,又返过来拉着他的手安慰他。

    「虽然我们开始的很奇怪!可是我想还是正常一点的好,而且如果你想要的
话,我……我是不要紧的啦。不过请你先对闇月做出些成绩来好吗?」

    「闇月有时就会这样,故意以身犯险,甚至故意去受伤。我……我觉得那是
她故意害自己受伤,好让我难过和内疚的。」

    「对不起!我总是这样。不过刚才我只是想亲密一点罢了!关于闇月的事情
请交给我吧!」

    事实上全无信心的圭介,也只能随口先说着这种话。不要说开解闇月,让她
喜欢上自己,恐怕单是想理解她的心就不容易。

    至少圭介就无法理解闇月为何对这种色色的事那么有趣,是因为性欲的关系
吗?还是因为……自卑。

    这是圭介所能想到的一个想法,是不是他也不敢肯定。

    可是连动都不能动的闇月,会妒忌能健健康康能做爱的女生一点也不出奇,
所以才会故意折辱她们吧!

    「是谁,把我骗进来这里做什么?」

    当推开体育用具室的门时,星子听着那把颤抖和害怕的声音,就已经浑身兴
奋了。那个够胆诬告自己,让自己承受污名的变态残废闇月,这次就要落到自己
手上了。

    「星子是你?」

    在一线阳光射进来之后,可以看到坐在轮椅上的闇月,那张苍白的秀美面庞
现在更加是如同白纸了。

    「没想到是我吧!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吧。」

    星子得意的领着丽子和绘里进入之后再关上门,之后开着昏暗的灯光,接下
来她就要在这里有仇报仇了。

    「嘿!原来是这么回事吗?」

    一副终于明白一切的样子,闇月似乎坦然的准备面对了。

    「嘻!想不到自己也有今日吧!」

    「不!早就想到了。」

    闇月回答的话无论是讥笑和讽刺的意味都加强了一倍以上。

    「不识好歹的东西!」

    星子生气的冲上前赏了闇月一巴掌!

    「哈呀!」

    闇月低呼一声,这种程度的痛,她还忍得住,只要想到之后的快乐,其实她
甚至偷偷的在内心里暗笑了。

    这种自虐的行为,闇月的确是有故意找苦来受,好让萌月难过的。除了是要
她更加着急自己之外;还有一种更加阴郁的想法,是萌月害她变成这样的,这其
中虽有想让萌月内疚和自责之意在内。可闇月脑中没有刻意这样做的想法,只是
心血来潮就突然这样子做出来了。

    明知萌月最疼自己,心头最在意的就是自已。可是闇月总是怕,怕萌月对自
己的一切关心和爱意都是出自赎罪,她怕,也不敢问萌月在这方面的真正想法如
何。为此不自觉的就总是做出这种自伤的行为。

    「你会后悔的,星子。」

    闇月用同情和悲哀的眼神看着星子。

    对闇月不只不害怕,还反过来可怜自己的行为,可激起了星子心中的怒气。

    「啪!」

    星子一把将闇月从轮椅内拉出来,而全身瘫痪的闇月根本动不了,只能随着
地心吸力倒在地上。

    「废人!没有人告诉你吗?废人。没有人帮,你连行都行不到一步。以为自
己是什么?长得美又如何,你以为有男人肯要你这废人吗?一个连撒尿也要人帮
忙不然就会尿裤子的人。嘿!」

    星子狠狠的一脚踏在闇月面上,用力踩着。

    可是在她身后,丽子和绘里真是怕得骨头都发震了。星子竟然这样对闇月,
她们应该阻止吗?可是闇月事先又有严令,没有她准许谁也不准插手阻止星子。

    但是就算闇月不反悔了,不要说伤到闇月,就是稍微撞到她,萌月那可怕的
反应。

    「是啊!我就是这样。我是一个废物,只会拖累萌月。什么也做不到,自以
为是,一点用也有。我……呜……」

    在星子的脚底闇月痛苦的悲呜,现实就是这样,她多善于玩弄人心多有聪明
才智都好,真相就是没有了萌月,闇月根本不能活。她只是萌月的负担,若是没
有自己,萌月一定会有一个幸福的人生。

    「知道你还这样,自找苦吃。」

    星子既鄙视又有点同情的缩回了脚。

    「就算你这样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谁知你是不是假哭的?今天我一定要好好
教训你,谁叫你自己平日坏事做尽。」

    「呜……呜……」

    一直在萌月细心呵护下生活的闇月,能听到这种伤人的真相也只有这个时候
了。

    「没错,我就是这种人。因为自己不幸就要你们全都没有好日子过,我是色
呢?还只是对性好奇呢?但我是个就连自慰也要他人帮忙的人。所以嘛!我就是
喜欢看女生们耻辱地高潮的样子,让你们在强迫之下达到高潮!嘻嘻,星子马上
你就要笑不出来的了。」

    「这个变态!现还说什么呀!」

    星子举起脚就朝柔弱悲惨的闇月踩下去。

    「不要!她是伤残人士呀!」

    「原谅她好吗?星子小姐。」

    想到闇月的折磨,丽子和绘里惨叫道,虽说是闇月的命令,可是任性到过份
的闇月,事后谁敢保证她不作出报复的。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8 20:04     标题: 第七夜·后宫学园 作者:黑月

                               第十六节

    「你们何必同情她,这种人。」

    「可是……」

    星子看着在地上在悲哭却又逞强在说着狠话的闇月。真不知是同情她还是放
手教训她好。

    「要怪就怪你自作孽,这种残废身体,却学人家想做女皇,还妄想调教我。
今天是你应有此报,怪不得我的。」

    星子接连赏了闇月几个耳光,接下来动手撕她的衣服。

    在上体育课的萌月,终于在焦急之中等到了妖。她迅速拉上做班长兼纪委员
的知姬,由她招集了班上的女同学们。至于老师,自然不会从中干预了,因为他
也得到了一个高中女生做女友,自然不想因与未成年少女性交而身败名裂了。

    「各位同学,我……对一直和星子她们欺负加南同学,我……实在很内疚。
只是我一直提不起勇气阻止星子,但是今天不行了,星子要对闇月同学下手,我
的良心不能容许我再沉默下去了。」

    神色大变的知姬,心神十分沉重,近日来学园里正是多事之秋。原本就一直
想调和星子与其他人关系的她,真是难过极了。星子做出这种事叫人家怎样帮她
呢!现在知姬只好执行她身为风纪委员的职责了。

    「那么我马上去找老师!」

    「不用你假仁假义!」

    萌月气愤的对知姬大声喊道。

    「你只会装好人而已,一直以来知姬你都只会劝星子,可是她对加南同学怎
样。现在星子连闇月也不放过,都是你纵容出来的。」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心下大急的知姬,为难的回答。她并没有伤害任何人的意思,也不是见死不
救,只是想星子自行改过而已。

    而在一旁的加南则只是沉默不语,一句话也不帮知姬,好像她是星子的共犯
一样。

    「现在我要去救闇月,请各位同学帮我!可以吗?我求你们。」

    悲哀怆凉的萌月,眼中神色痛苦,满是欣切的神色。对此班上的女生再也不
能保持沉默了,大家都纷纷发言支持。

    「等等!我们还是应先找老师的。」

    「老师老师!他们会惩罚星子吗?既然找老师都没用的话,那就由我们自己
制裁星子。」

    知姬和萌月火暴的对话,让场面更加激动失控了。在闇月的计谋之下班上全
体女生都燃起了对星子的同仇敌忾之心。

    看着一脸忧伤无奈的知姬,圭介只好出言安慰她。

    「这一切不是知姬同学的错,只是星子她咎由自取罢了。」

    「可是!就因为我这样,所以才会伤害了星子、加南、闇月和萌月的。」

    知姬发白的脸色,满是悲伤。

    「总之先跟去看好吗?免得大家太激动。」

    「唔!」

    低应一声的知姬,带着失落的背影追了上去。

    「知姬同学。星子和加南的事,其实根本不用怪罪自己的呀!至于闇月和萌
月,你点都不知道,这一切全是闇月的阴谋!」

    自言自语的圭介,心也感到作为此事的参与者的罪疚。星子和加南都是逃不
出闇月的手掌心了,而自己又何尝不是。相对的萌月被迫执行闇月的命令想必也
很难过吧!

    将学校后宫化的疯狂行为,究竟还会伤害到多少人呢!纵使如此圭介还是无
法恨闇月,因为她的内心早已满是伤痕了。而且作为一个男人,圭介的良心之下
是隐隐在狂喜着,同情她们之余圭介内心黑暗的部份还是会期待身边难以接近的
女同学们堕落成为女奴的样子。

    对于女同学们相继的私下离去,男生们虽然好奇的想追上去。可是却受到体
育老师的强行阻止,只能混混愣愣的继续上课。

    而追上女生们的圭介,却在内心兴奋自己可以参与这种精彩的场面。人就是
这么矛盾的生物,圭介一面同情星子,一面内心却期待着高高在上的星子堕落的
美态。

    「闇月!」

    焦急激动的萌月推开体育准备室的大门,当然本应锁上了的门,是早已被丽
子悄悄开了。

    虽然这全是闇月的计谋,可是萌月对她的关心却是真的。那个柔弱寂寞的闇
月为什么总是爱做这样事呢!为什么总是自我伤害好让我痛苦。

    长期武术修行的成果,让萌月以惊人的速度冲前,如一枝箭似的奔向星子。

    看到地上衣衫破碎的身上满是伤痕的闇月,萌月心都碎了。气愤的萌月紧握
双拳,即使这一切是闇月自愿承受的,她还是要狠狠教训星子。

    「不许打星子!」

    躺在地上面容因痛楚而扭曲的闇月,挣扎着高叫道。她的内心在狂喜着,今
天星子终于落到自己手上了,从现在起她可以尽情的玩弄星子了。

    「你……你怎么进来的!」

    讶异的惊叫着的星子,已被萌月用近身搏斗术,三两下手脚就制着压倒在地
上了,而更叫她的惊讶的是其他女同学们都鱼贯的走了进来。

    「闇月没事吧!」

    「啊!她的衣服。」

    「星子你太过份了,连伤残同学也欺负,你以为我们还会容忍吗?」

    大家都又急又担心的安慰着地上的闇月,憎恨的盯着星子。在扶起闇月的同
时,丽子和绘里已经吃了几个巴掌了。

    「多谢大家关心我,我闇月……真的很感动!多谢你们。多谢……」

    梨花带雨的低泣着的闇月,让大家难过死了,只要能阻止她悽惨的哭声。大
家真是什么事也可以做出来。

    「这是陷阱!卑鄙!一切都是你们预谋的!」

    终于明白了落在蜘蛛网上的蝴蝶是自己而不是闇月的星子,激愤的惨叫着。

    这些蠢女人们,为什么看不清真相的。

    「萌月同学,我现在带老师来让大人们处理好吗?」

    看到闇月满身伤痕的样子,知姬更加自责了。对于星子,失望的看了她一眼
就不予理会了。之前自己苦劝了星子那么多次,为什么她总是不肯听的。

    「知姬,你想让老师放了星子吗?这我办不到。我要亲自处罚她。」

    萌月一说完就引起大家的一阵赞好声,人人都争着说要如何处罚星子。

    (过份!我才是受害者呀!)

    星子悲哀的看着所有人敌视的眼光,明明想欺负人的是闇月,自己不过是先
发制人罢了。为什么……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把自己看成大坏蛋呀。

    「知姬同学请你走吧!接下来的事,你不方便留在这里。」

    萌月痛苦的说着,而在同学们敌视的眼光之中,知姬只好无奈的退了出去。

    接下来则是清场的时候,凡是没有被闇月控制的人,不管她们多热心,都一
一被萌月请她们离去。

    而当全部余下来的人都是闇月的手下时,真正的好戏终于要上演了。

    「圭介过来按着星子,你们派二个人帮忙他。」

    萌月吩咐之后,焦急的去察看闇月的伤势。

    「都是皮外伤罢了!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要人家不担心行吗?我都心痛死了。」

    看着闇月白皙雪肤上的伤痕,萌月又难过又痛苦。

    (你又何苦这样作贱自己呢!)

    「我一会儿替你换衣服还有疗伤好吗?」

    「唔!先去保健室吧!这里人太多了。」

    虽是女生,可是若是在这么多人面前的话,闇月实在是尴尬得受不了。

    圭介看着这当中的同学们,竟然多达女生们的三分之一近十人,属于转学来
的只有一人。

    「她们全是闇月收买的吗?」

    圭介是愈来愈惊异于闇月的神秘和力量了。

    「又不是丽子、绘里和妖,哪用得着收买。何况没必要的事岂能随便花钱,
不然你真以我为是印银纸的吗?」

    也不管身上有伤,被扶回轮椅上的闇月还是得意的低笑。

    「你们背叛了我吗?」

    星子近乎痴狂的大喊着。

    而她的三个跟班则被闇月的部下们放开,加入进她们之中。

    「星子啊!现在才知道不太迟了吗?」

    闇月得意的轻笑着,这只猎物实在太让她期待了。

    「过份!我们不是朋友吗?」

    星子痛苦和不能置信的惊叫着。

    丽子道:「谁和你是朋友,星子还不是把我们当作跟班。」

    绘里道:「为了你,我被闇月迫我光着身子在走廊上大便,这个帐只好算在
你头上了。」

    妖道:「……」

    「好了!圭介,我告诉你吧!女生们都是色色的,就像现在你会在这里的理
由一样,所以才会有这么多女生在这里。」

    该不会所有的人和闇月和萌月有关系吧!虽然对手是女孩子,可是圭介内心
还是非常妒忌。

    「大家都是人,大家也会想要做爱的呀!可是社会上满是禁忌,而且高中生
也没有什么钱。等我把学校变成后宫,那想和男朋友做爱就不用花钱上宾馆了。
另外嘛!同性恋的人也不少,若是加入成我手下,要一亲喜欢对象香泽的机会可
不少。更重要的是,大家都是赞同学园后宫化的人。」

    「我……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的!」

    「你不是每时每刻都在我身边,自然很多事也没有见到看到了。」

    「记不记得那些裸照风波和色情光碟的事。」

    「唔!」

    「我在散布这些东西的同时,也加进了一个网站地址,暗中在学校内宣传,
集合一些赞同我看法的人,当然圭介的裸照也客串的被人欣赏过了。」

    「等等!不是说过不公布出去的吗?」

    圭介大急的惊叫着。

    「啊!说笑罢了。」

    可是那表情怎看都不像是说笑,而且看着自己的女生们眼色总是怪怪的。

    「好了圭介!我要去换衣服,现在请你先把星子押到戏剧社。」

    「知道了!」

    一直在忧心的萌月这时开口问道。

    「为什么不许我教训星子,她打你成这样。」

    「不!星子没有错,错的是我。我只是想把她变成宠物,所以请萌月不要怪
她。」

    「不用你猫哭老鼠假慈悲!」

    星子在圭介身下悲愤的狂叫着,仇恨的视线紧盯着闇月不放。

    「萌月我想摸星子的面孔。」

    「好的!圭介请你拉起星子。」

    「放开!放开我呀。」

    管尽星子挣扎着反抗,但是她一个人如何敌得过押着她的三、四个人。加南
当日承受的苦况,现在她终于能初尝了。

    「你这残废,别碰我!」

    萌月难过的握着闇月柔若无骨的手,让她可以抚在星子光滑的面庞之上。

    「好滑好嫩呢!星子真是一个好美的女孩子。」

    闇月感动的说着。

    「嘿!这时候说这个做什么?」

    「真是很凶的可爱小猫呢!」

    这时闇月柔和贤淑的表情一变为残酷的狞笑。

    「骂我残废,星子很开心吗?」

    这股怨毒之重,让星子也被压了下去,什么也说不出口。

    「我的确是一个残废呀!可是我最恨别人这样说我,即使是可爱的小猫们说
的,我也要好好的处罚处罚她们。就如你所看到的,除了舌头、嘴唇、眼皮和颈
项,我全身没有一个地方能动的!」

    「而你知道我有多恨多羨慕你们这些可以行可以走的人吗?为什么上天要这
样对我,我明明没有犯过错。所以嘛!看你们不顺眼的我,就想要好好玩弄你们
一下了。当然,只有星子你这么美的程度才能引起我玩弄的兴趣。」

    听到这里星子已经连背脊都在发恶寒了。

    「星子己看过我由丽子转交给你的情色小说和色情光碟吧!那是否一课很好
的性教育呢!嘻嘻。」

    「是……是你给我的。」

    「没错!」

    「欺负人的乐趣不只星子在享受,我也在享受呀!我最喜欢的就是将女生们
纯洁正经的假面目撕下来,看她们在我眼前淫乱的扭动身体,我最喜欢就是看到
她们身体被捆起来,变成像我一样动也不能动,然后在我的面前高潮泄出来的样
子。哈哈哈!」

    「变态!你是真正的变态。」

    「你自己不也一样。」

    冷冷的丢下这一句,闇月示意萌月推她出去。

    「好快!星子你就会以前所未有的耻辱样子出现在我面前,怎样?可以想像
到吗?告诉你,到时可是会比加南的情形还丢脸一百倍不止。」

    得意的浅笑着的闇月,再次展现她魔女的本质。

    而星子现在感到的是自己所一直生活的世界正在龟裂之中。

    待闇月和萌月离去之后,圭介就和其他人一起押星子到戏剧社。途中星子虽
然挣扎个不停,不过根本全无作用,甚至在半路上为免她大叫,女生们就把手巾
塞进她口中。

    「大家是何时成为闇月的手下的?」

    面对圭介的问题,女同学们想了一想各自回答了。

    「若是可以自由的做爱的话那有多好,为了与男朋友在一起,我每天都要打
工,不知有多辛苦呢!」

    「我是觉得这很有趣,因为闇月说先把自愿的人引上勾,再吸引其他的人加
入,这不会很难。事实上班上不是已有近三分一人加入了吗?学校的生活实在闷
死了!每天每天都是在学些学非所用的课,像历史和化学有什么用?还有数学,
我问爸爸,他出来作工这么久,除了房子贷款,从没用过加减乘除以外的数学,
学那些代数和三角几何的究竟有什么用。现在嘛!可以把星子像玩具一样玩不是
很有趣吗?」

    「没错呢!看了闇月同学的那些教育光碟,我也想有一个男友或者女友呢!
若是学校变成了后宫,那就很容易了,因为我是连告白都不敢的人呀!」

    「大家没有想过道德和社会规则,还有法律的事吗?做这种事可以吗?」

    面对圭介的疑问,其他女同学们先是一愣,接下来是同声大笑。

    「圭介,那你自己呢!你可是很大胆呀。」

    听到这种话,圭介心都寒了,闇月真的拿他见不得人的影片和照片给人看了
吗?

    「你们看到了吗?」

    「你说呢!圭介。」

    「啊!其实没看过啦!是闇月口头告诉我们的。」

    这句怎听也都是大话来的。

    「最初大家都只是好奇,这种事太异于常理了。可是先后看到那些以学校作
阳台的春宫照片和影片。我们都变得心痒痒的,更重要的是之后看到老师们和女
同学做爱的录影带。」

    「那是犯法嘛!大人原来也一直不过是戴着正经的假面具,骨子里却男盗女
娼。既然他们可以这样做,我们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不过闇月说女教师们难对付
一点,可能得多花一些时间了。」

    「我还参观过闇月举办校内真人做爱的表演呢!」

    「真的。很羨慕呀!」

    圭介听着平日正经百八的女生们,谈话的内容愈来愈色,连他自己都不好意
思起来了。

    果然金钱是万能的,问题是有没有人舍得花而已。表面上正经八百的地方,
谁知骨子里会是怎样。在钱与性的魅力之下,同学们当中对这些比较没抗拒力的
人,对社会的道德观全都崩溃了。

    想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圭介也不会怀疑别人会那么容易作出改变了。说
归说,当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向一个中年老师示爱,而且表明不用对方负责任时,
真有人会抗拒得了吗?

    还有那些初次性经验的人,竟然有三分之一是在高中年代就有性行为的。这
不是说其他人不想,无非是没有机会让那一刻真正来临,人其实是非常脆弱的。

    看着穿戴整齐的女同学们,在白色制服下内衣隐若可见。可是圭介莫说看到
她们裸体,就照连仅穿内衣的样子也不可能。但是被自己押着的星子,很快就可
以看到她的全裸了。

    现实是多么的无趣,而向诱惑屈服的世界,是如此的充满色彩和多么让人憧
憬呀!圭介也只是一个小人物,如果能够和闇月和萌月在一起,把学园变成后宫
又有什么所谓。


                               第十七节

    押着星子的一行人等,安全的到达了戏剧社的教室。

    在被同学们的包围之中,星子感到浑身颤栗。即将,会有什么命运降临在自
己身上呢!闇月,一想到她那像毒蛇一样盯着自己的表情,星子就恐惧到如同赤
身被迫视着一样。

    以往星子虽然长期被人所孤立,可从没试过像这样的,远超加南的耻辱是指
什么。想到这里星子的心就狂跳,恐惧不已。

    「久等了各位!请去换衣服。圭介过来我这边。」

    推着闇月走进来的萌月,二人早已换好了衣服。可是那不是学校的制服,二
人穿上的是真的狱警制服。不过闇月厌原本的设计太老土,所以在原有的制服上
加上了一些小巧的装饰,像肩带襟章等等,看起来帅气又吓人。

    「让我来吧!」

    萌月挨近圭介,代他押着星子。

    「好的!」

    二人接手之后,圭介走近闇月。

    而被押在地上的星子,把握只有一个人对付她的机会奋力挣扎,可是萌月一
个人竟然就比刚才三、四个人还要大力,星子根本是白费气力。

    更加叫星子害怕的是闇月,换上了制服之后,平时在班房内最常看到的一脸
笑容和柔和的表情全不见了。在一脸冷酷的表情之中,只有一种莫名的冷笑。单
单被那对漆黑且带着敌意的眼睛盯着,星子就感到全身都是恶寒。

    「怎么了?闇月。」

    「把头靠过来。」

    「你跟其他人一起换女装,还有叫她们替你化好装,可惜的是萌月没空帮你
呢!」

    「为何我得穿女人的衣服。」

    「第一次,先假装全体都是女生好了。反正圭介也没有什么存在感,换个衣
服,星子根本看不出来。」

    「可是时常穿女孩子的衣服,感觉上好变态呀!」

    「不穿就返回班上上课好了,何况这里又不差你一个。随便你选择!」

    「知道了。」

    虽然要换上女生的衣服,可是圭介还是想留下来。虽然感到闇月好过份,但
还是想看星子被凌辱的场面。

    「星子,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性奴了。调教的过程请你好好保密,还有虽然
你不应该会是自杀的人,不过我警告你。如果你敢乱来我可不会放过你爸爸呀!
再加上唯一的独女死去,你就忍心老人家白头人送黑头人吗?」

    「你说谁是性奴呀?谁呀?」

    激愤的星子,靠着狂怒挣脱了闇月一直给她无形的压力,狂吼着。

    「你,南十字星子。」

    「可恶!你把人看成什么了。」

    「这不像你会说的话呀!我可爱的小猫。就像你玩弄加南一样,我不也可以
玩弄你吗?只不过我比你强多了也聪明多了。」

    被别人捉着痛处,星子真是痛苦极了。加南这个被虐者所受的痛苦,原来是
如此无助无力的。

    「但是星子是以什么胁迫加南的呢!要别人乖乖受自己控制,就得掌握使他
屈服的弱点。加南只是一个弱女子,被人凌虐她自己就感到丢脸,根本不会想说
出去。她真是可怜呀!明明是受害者,却拒绝承认自已是弱者,不肯接受他人的
帮助,不想被人知道这件事。另外就是星子拍下她可耻的照片,使懦弱的加南只
能默默承受一切。」

    「不过星子比加南性格坚强多了吧!所以我准备了一些让你乖乖接受命运的
资料,请看看。」

    闇月用舌头控制轮椅按钮,播放一套影片。当中全是星子虐待加南的情形,
而且还有自己和丽子等人商量如何进行凌虐的情形。

    看完之后,星子脸都白了,闇月竟然有能力在全校安装偷拍摄影机。

    「性虐待,再加上恐吓,这足以让星子进少年监狱了或许罪行严重得要进成
人监狱呢。」

    「怎么?监犯星子。你敢把一切说出去的话,最好把自己的身体给先洗干净
吧!因为之后你最少得在监狱内待几年了,进了去连洗澡也是一个恩赐,不常有
呀。」

    「还有再看一看,这一套!」

    接下来播出的是星子上洗手间小解、在更衣室换泳衣的情形,还有好几次她
偷偷在校内按摩私处小小的偷爽一下的情形。最后则是刚刚她凌虐闇月的场面。

    「这只是余兴而已,不过这些片段公开出去,等星子出狱后,也只能去拍AV
了。如果你有做脱星且到监狱去住几年的心理准备,那尽管反抗好了,我没所谓
的。」

    「你就不怕我将来把被你凌虐的事说出去吗?」

    「我怕什么?你根本就没证没据的。报警的话你能得到的就是我刚才说的下
场。而且全班所有人都把星子视作公敌,你只有一把口,我这边有四十多把。看
真相公开之后人们相信谁的,何况星子又早就有欺凌同学的纪录在校内。」

    「除了成为我九条闇月的性奴之外,南十字星子你没有另一条路可以走。」

    斩钉截铁的冰冷语气,宣布着降临在星子身上的残酷命运。

    「可怜呀!吓得连脸都白了呢!怎样,当日欺负加南时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
一天的吗?哈哈。」

    闇月的嘲笑使星子犹如坠进寒冰地狱之中。而陆陆续续的换上狱警制服的同
学们出现,更把这里变成像监狱一样。而圭介也混进了女生们之中,对此星子已
完全没有心机留意了。

    「但是,为了让星子你乖乖听话,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你先体验一下监狱的生
活。打个电话给家里,告诉他们在朋友家里住一晚!」

    「我……我不打呢!」

    浑身恐惧得颤抖不已的星子,知道只要答应了的话,那今天就惨了。可是答
应是死,不答应的话……

    「圭子!让星子看看我的力量。」

    「是!」

    完全把我当成女生了嘛!圭介虽然对闇月这样叫自己多少有点不满,可也十
分庆幸星子没看出自己的改装来。

    圭介在电脑上做了几个选择之后,整间教室就改换成一个监狱一样的设计。

    毫无装饰颜色阴冷的墙壁,再加上窗口上的铁枝,真的像真的监狱一样。

    「虽然戏剧社这里本身就有一定设备,可是有能力在全校内进行偷拍和做这
种改装,你应该知道我花了多少钱吧!而花了这么多钱的我,对把你调教成性奴
事的事,你明白有多认真了吧?所以我绝不容许反抗的。」

    「圭子,播出来。」

    「是!」

    「管家吗?我到丽子家去睡,今晚不回去了。」

    从墙上的扩音器传出了星子的声音。

    「明白了我有多强了吗?星子。比起来,你欺负加南的事就像在办家家酒一
样。可惜的是这是把你的声音录下来,由电脑合成的,太缺少感情语气变化了。
你再敢反抗的话,我就要星子试试加南被裸身丢在男更衣室的滋味。要试吗?星
子。」

    「我打……我打就是了。」

    悲伤的星子,无奈的接过电话,照闇月的吩咐说了。今天将开始她奴隶人生
的第一日。

    「可是为了保证星子百分之百不敢反抗,第一天的调教,我就要星子试试监
狱的滋味是怎样的,现在起所有人叫我闇月监狱长知道没有!」

    最后一句,闇月用尽全身的力量说出来,虽然使她很累,但却充满气势。

    「圭子警卫,前去协助处理犯人。」

    「呀是!」

    「什么叫呀!一点也不认真的,赏她一把!」

    「等等!」

    虽然圭介讶异的叫着想要抗议,却还是把女生们之一打了一把。

    有必要做到这样认真吗。

    「遵命!」

    抚着脸的圭介大声的说着。

    「所有人站好,别懒洋洋的,这是监狱,你们以为是学校吗?」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挺直身子,看起来满是威严,极具气势。

    而看到这一切的星子,就更加害怕了,她好像真的堕进监狱内啦!

    「犯人!报上名来,所犯何事,刑期多久。」

    「你……你扮什么呀!」

    恐惧的星子胡乱的说着。

    「要说回狱长的话!说出姓名、犯了什么事、刑期多久。」

    萌月一掌打在星子身上,使她痛苦不堪的惨叫着。受过武术训练的萌月,深
懂如何使人痛楚而不受伤的方法。

    从没被人打过的星子,面对以闇月为中心所发出来的冷烈气势,不止气不出
来,只能懦弱的发抖。

    「所有人跟着我说,犯人马上回狱长的话,答!」

    「犯人马上回狱长的话,答!」

    十余人跟随萌月同声叫出来,极之有气势,一时之间这里和真的监狱真的毫
无分别。

    「南十字星子。犯了什么事,我不知道啦!刑期……一日吧。」

    「所犯何事就答因为自己喜欢做奴隶!再说一次。」

    萌月高压的说着。

    「南十字星子,因为自己喜欢做奴隶,刑期是一日。」

    眼中满是屈辱的星子,面对萌月冷酷的表情,无助的悲语。

    而看在眼里的圭介实在是兴奋得全身发抖,这么柔弱无力的星子,太吸引人
了。

    好像在叫人尽量多欺负她一样,可是在内心欲念狂升的同时,萌月冷酷的面
上,却有着痛苦的眼神,她之所以做这一切无非是为了安慰和满足闇月。

    「好!虽然是一日犯人,我也说说这里的规矩。」

    「初进来的犯人,得要剥光进行身体捡查,以防她们带违禁品进来,因此得
要通肛门和检查阴道,阴道若是处女就免了。原本是应该要剪头发的,不过这次
我就免了你。」

    「你……你把人当成什么呀!怎可以这样对我的。」

    星子悲屈的样子,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这里是监狱,一切都有规有矩的,你以为可以讲道理的吗?」

    萌月道:「说谢狱长!」

    「不说,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的。」

    「哗呀……啊啊啊……」

    萌月接连在星子的屁股上打了三掌,使她痛彻心肺。

    「不说要再用刑了,犯人星子。」

    冷酷的眼神之中却有着狂喜,闇月充满享受着凌虐他人的快感。由其是对像
是星子这种平日高高在上,还时常欺负同学与摆架子的人。

    「谢……狱长!」

    接下来闇月温柔的一笑,笑容十分之有魅力。让人感到亲切和一股暖意。

  「真正的监狱只有更黑暗更残酷,里面可不乏中年的凶恶女积犯呀……而在
那个世界内自然是同性恋横行,像星子这种如花似玉的少女进去了,她们一定喜
欢死了。女生对女生,不止舔来舔去的同性恋,连肛交也一样可以的呀……用这
个。」

    萌月把在腰间的警棍拿在星子面前挥舞。

    那又黑,一看就知硬到不得了的警棍,这种东西要插进屁股内!听到这里星
子几乎完全崩溃了。

    「不过!今次只是演习而已。星子要好好表演,不过完全屈服就太没有情趣
了,今天我主要是让你看看我的下马威。以后适度的反抗,我可以当作是一种情
趣加以原谅,可是星子若敢对别人说出来的话,就准备进真的监狱吧!」

    快要哭出来的星子,只能沉默不语,看着这个她平日讨厌的残废如此的玩弄
着自己。

    「现在脱衣服!一件也不许留通通脱掉。」

    「这……」

    「这是命令!」

    在那邪恶和淫欲的视线之下星子屈服了。论手段、胁迫的东西、气势,闇月
都太厉害了。完全把星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圭介则看得心儿卜卜乱跳过不停。

    穿上帅气整齐的制服,冷言冷语的闇月,那一副女皇风情实在不得了。那种
惊人气势,单是看一眼就可以使懦弱的人臣服了,而看着那双自信和力量代表的
眼神,则足以使人自卑。

    制服的贴身裙,衬起她那苍白的肌肤,黑白分明得可以说魅力万千,在散发
着女皇风情。由萌月整理过,长及腰际、以名贵发圈束起来的三千发丝,让她看
起来残酷之余,又显得雍容华贵。偶尔的一下柔和浅笑,却又像神的欣赐那样难
得。

    而贴身短裙和笔挺上衣的萌月,则是巾帼英姿的样子。全身都散发着一种霸
气,而且也有一种大人似的风情。大腿上的健康肤色,尤其让人想一窥她裙子下
是否同样的情形。

    「脱、脱、脱!」

    由女同学们扮的女狱警同声催迫着,穿着学生制服的星子。一想到她马上得
要脱光,加上那害怕的面色就使人兴奋。再对比起之前星子欺负加南的样子,虽
然她现在满值得人同情的,可是却让圭介感到她是应有此报。为此圭介可以尽情
的享受那种凌虐的快感。

    萌月放开了星子,现在的她根本不会反抗了,只能悲剧的接受这个命运。

    在阵阵催迫声之中,星子脸红起来。难过死了,她真的得要在这些人面前脱
光吗?

    想着想着,双手才解下领巾,让它掉到地上。

    这时萌月穿戴起一对透明手套把领巾捡起来,朝女狱警们一扔,高声命令。

    「彻底搜查犯人的衣服,看看有没有私藏违禁品。意图私运东西进监狱是严
重罪行,一旦搜出就得对犯人进行起诉和判刑。所以小心清楚的搜!」

    威势压人的萌月,看起来真像一个古代的女将军一样。

    「是!」

    女狱警们齐声一答,马上就有三、四人穿上手套,在桌前检查那条巾领。

    「知不知道为何要戴手套?圭子狱警。」

    闇月温柔的开口。

    「这、不知道!」

    「首先犯人可能在衣服上搽上毒药,这是为了安全。其次就是犯人的身体极
之污秽,不能直接用手去触摸。其三就是犯人可能有严重的性病,所以自然是小
心为上。」

    「呜呀!」

    性病、污秽,太过份了!我……我不是呀!虽然还未痛哭出来,可是星子眼
中流下了一滴清泪。

    这时,闇月用嘴形做了两个字的嘴形,作为暗号,收到命令的萌月便马上执
行。

    一条暖得让人全身酥软的嫩柔舌头,把星子的泪珠舔掉了。

    「别哭!把一个小美人儿都哭丑了。只要你乖乖驯服在闇月狱长的手下,她
就会好好的疼爱你,这是一个赏善罚恶的地方,搞反抗对你没有好处。乖乖的认
命,才是一种幸福。」

    而手掌轻拂了屁股一下,技巧神乎其神的萌月,对女体的掌握简直可以作教
授了。这少少的一下,已给星子带来了不少快感。

    「继续脱衣服!」

    萌月仍然残酷的命令着。

    「嘻!一会儿那不是要检查内裤吗?」

    「真是脏死了!」

    「可是刚脱下来的内裤,我好想要一条呀!何况是星子的……」

    「变态!你女同性恋呀!」

    女狱警们耻笑和讥讽的语气,使星子深深的受到伤害。突然之间处在这个环
境的她,感到自己真的是满身污垢和罪孽。

    在不安和羞耻之中,星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了上身的水手服。


                               第十八节

    「呵呵!没穿衣服的星子倒是意外的丰满呢!」

    名贵胸罩之下的双乳,鼓挺隆起,形状优美动人。

    在闇月的耻笑之中,星子难堪死了。尤其是狱警们那些取笑、好奇和得意的
眼光。使她完全丧失了任何安全感,感到孤立无助极了。

    「快点!还要等到何时。」

    轻笑了一阵之后,闇月高压的迫过来。

    眼中泪光闪闪的星子,脱下了衣服,在所有人面前展露出她优美的胴体。黑
得亮丽的秀发,衬托起白得动人的肌肤,让看在眼中的圭介大流口水。尤其是一
向高傲的星子,现在软弱无力的样子,更是让人想要蹂躏她。

    「搜清楚一点。」

    萌月拾起星子的制服,扔向了狱警们。在一阵轻笑之中,就像饿狼扑向猎物
一样,制服消失在人群之中。

    「脱!」

    萌月一掌啪的打在星子的屁股上,手上的质感让萌月也认可星子是少有的美
女。

    「啊呀!」

    仅穿内衣被打屁股的星子,实在太有趣了,将大家小孩子时对性的那种好奇
全都引发出来。

    「急死人了!要脱就快点嘛!」

    「这样看女生的裸体我还是第一次呢。」

    「好快连内裤都要剥掉了,不知星子的下体是怎样的。」

    别说了!看着大家专注的盯着自己,叫星子感到可耻极了。

    「跟着到鞋袜,快!再故意拖延的话,就要动手打了。」

    萌月抽出警棍,一按掣变成二尺长的状态,又长又尖,指着星子。

    「知道了……」

    悲屈的星子只能依言照办,相继脱掉鞋袜。

    现在她全身上下除了胸罩和内裤,什么都没有了。玉光致致的她粉嫩动人,
使这两件内衣显得更碍眼,让人忍不住就想动手剥掉它们。

    很快的鞋袜也落到了狱警们的手上。自己刚脱下来的衣服成为那些朝夕相处
的人的玩物。看着她们满有趣的在把玩着和嗅索,使星子又是难堪又是为难。

    「哈哈!星子刚脱下来的鞋呢!」

    「我这是她刚脱下来的裙子。」

    「唔,有一种女儿香呢。」

    不断被人耻笑和玩弄,星子的脸色悲哀不已,脸上尴尬得红霞满布。

    「你敢看不起我们吗?叫你快脱了多少次,还在拖拖拉拉的。」

    萌月凶霸霸的往畏缩抱成一团的星子身上一扯,硬是把她的胸罩扯脱出来。

    接下来在狱警们的欢呼之中把胸罩往她们那边扔去。看到这情形的圭介更是
兴奋激动,双目一直盯着星子的胸部不放。从紧抱着胸前的指缝中露出来的肉是
多么动人呀!而那双手是多么的可恨呀!

    柔弱无依的星子,眼中悽惨无助,愈发激起了人们的凌虐心。

    「星子,想到自己会有今日吗,在我面前仅有一条内裤的样子。」

    「押她过来萌月。」

    「是的!闇月狱长。」

    「走……」

    「飕!」

    警棍在星子背后大力一挥,仅仅是破风声和刮起的风就叫星子害怕起来。只
能在萌月的威迫之下提步向前,一直被迫走到闇月身前两步之遥。

    闇月的眼中兴奋的发射着妖异的气息。

    这种把可爱的猎物尽情玩弄所带给她的狂喜,使她感到自己才是活生生的存
在。纵是傲气凌人的星子,在自己面前还不是落得这种下场。自已并不是没有萌
月就不能生存的人偶,而是恐怖的邪恶女皇。

    「把内裤也脱掉!姿势要优美一点呀。让我尽情欣赏欣赏。」

    闇月虽得意的笑着,却感到心中有着一股积郁。她多希望可以动手亲自剥光
星子呀!偏偏自己的手连提也提不起来,就像装饰品一样,只能永远都垂放在一
旁。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脱了。我求你……闇月……」

    犹豫再三,星子还是只能无奈的哀求。除了哀求,她还能做什么呢!

    「叫狱长!」

    闇月冷酷残忍的嘴角一笑。

    过份!

    星子内心痛苦悲伤。闇月却是得意万分。

    「狱长请你饶了我!」

    「很抱歉,不能呢!」

    得意且有趣的笑着,闇月尽展她魔女的本色。

    至于星子则是面上血色尽去,要她在这么多人全裸……全裸!

    「不要呀!」

    星子痛苦的悲呜回荡在这间临时监狱内。

    「脱!这是命令。」

    萌月的警棍直指星子,气势迫人,使她感到一股无形的冷气。

    「不行、不行……」

    内心悲哀的萌月,感到自己实在好过份,纵然星子是这样可怜,可是她还是
得为了闇月做到底。强迫自己做出了一个狞笑之后,萌月警棍一挥,一下就把一
张椅子击成了几块。

    「要比比看你的屁股硬还是我的警棍硬吗!」

    身上吓得出了一流冷汗的星子,白皙动人的雪肤上点缀上一颗颗汗珠,更形
动人。

    「站近一点脱!我要看得清清楚楚的。」

    萌月的警棍在后方戮着自己的屁股、前方是闇月冷酷的表情,四周尽是狱警
们耻笑的声音。

    星子在内心悲叫着,这是地狱吗?

    「脱!快脱!脱呀!」

    在阵阵的催迫声之中,星子伸出颤抖的手,去到自己高贵的内裤上面,纤纤
十指握着了内裤上的橡筋。

    在一旁细看着的圭介猛吞了一口口水。星子真的是好可怜呀!可是她真的很
美,特别是在这被人折虐的时候,平日身上让人讨厌的傲气尽去,发出一股楚楚
可怜的气质。

    很慢很慢的,星子以颤抖着的手把内裤尽褪,从脚上拔掉。

    (我在她们所有人面前全裸了,在残忍的闇月面前。)

    闇月大声命令:「把内裤扔到我身上,双手放到背后挺胸站起。」

    「哗!厉害,精彩。」

    「哈哈哈!」

    「这才是欺负人的经典,简直是艺术嘛!」

    「有趣有趣!」

    「星子在所有人面前光着身子有什么感觉。」

    侮辱性的言词,说得星子内心在滴血。不止被所有人孤立,她当作是朋友的
丽子、绘里和妖都出卖了自己,最后落得被闇月当作性奴玩弄的下场。

    一滴泪珠从星子眼中流出滚过她姣好的面庞,滴落到不是很大但高挺优美的
乳房上。滑过这动人的小山丘,流过纤细的腰肢,一直向修长纤美的腿上流去。

    背后雪白一片的光滑裸背,山峦起伏的粉臀流光致致,神秘醉人的三角地带
有着短小的黑色纤毛。中间有着隐若可见,又看不真切,迷人万分的神秘肉壑。

    「圭子!把内裤拿到我面前。」

    「啊!是……」

    圭介走近闇月身旁,从这超近距离观看,星子身上真的是纤毫毕现。特别是
她那忧伤的面庞,更是惹人怜爱。

    「拿近我面上!」

    闇月激动的命令,而星子则耻辱得面上红上加红了。

    「是……」

    「唔!好香的女儿家气息,穿了一天的内裤满是少女幽香呢!」

    「怎样呀!才不久之前你才把我狠狠的踩在地上。现在却被我剥光光的裸身
人前有什么感觉?」

    闇月得意的声音,又再次引发狱警们更大的耻笑声,而星子的头则垂得更低
了。

    (呜!好痛苦,好丢脸。为什么自己会遭到这种事。)

    「虽然是星子你动手脱的,可是谁叫你太笨呢!这可是我用智慧动手把你剥
光光的,这便是用脑的功劳了,圭子!」

    「啊是……」

    「怎么,恨我吗?星子。」

    「抬起头来看着我。」

    无助的星子,柔弱的抬起头面对闇月迫人的视线,星子眼中有着一分恨意,
但是更多的是害怕和痛苦。

    「啊呀!」

    星子尖叫一声,而狱警们则更大声的嬉笑着。闇月张开她动人的樱桃小嘴,
略缺气色的嘴唇带着一种病态美。不言不语的闇月,在陌生人看来是远比萌月还
要像一个仙女的。她那种静谧的美态,是别人刻意也扮也扮不出来的,可是闇月
却自然的流露着,而且她那忧伤的神色更是触动人心。

    可是美若天仙的闇月,却在做极为变态的事,她在舔星子的内裤,舔得那么
的小心和谨慎。

    单是握着星子温热的内裤,圭介就兴奋死了。再看到闇月这种淫秽且意淫的
动作,他真有股冲动想扑到闇月的身体上。

    「扔给狱警们好好搜查,说不定这婊子有性病呢!」

    「没有!我没有!我没有病也不是婊子。」

    星子惨呼着,胸部起伏着的她更是动人。

    「你竟敢把女同学剥光丢在男更衣室!我就算骂你婊子也不过份呀!自作自
受。」闇月恶毒的言词更是深深的刺伤了星子。

    被人当作玩具欺负的痛苦和无奈,星子现在亲身体会了。

    对心灵受伤的星子来说,欺负人是一种解脱。可是作为她宣泄情绪的对象,
加南又是如何痛苦的呢!星子现在虽然后悔了,可是已经太迟了。

    圭介把内裤扔到狱警们的方向,更加引发了她们的狂热。

    「弯下腰把乳房贴到我前面,双手捉着轮椅的柄。」

    恐惧的星子又再犹豫了,可是当萌月的警棍抵在她臀部上时,她就不能不照
做了。

    全身赤裸,充满柔弱风情的星子,在圭介眼前把裸身贴到帅气威严坐着的闇
月面前。

    动人可口的坚挺乳房就抵在闇月鼻尖。

    「好香好香!是女生的香味呀!」

    兴奋得像醉酒的闇月,面上挂上一点红晕,看起来红艳艳的,衬起她那苍白
得妖异的肌肤。美得让人怀疑自己是否身在人世间。

    至于萌月则悲哀的看着她这位最重要的人,她们的关系太复杂了。但要说是
「夫妻」,还不如说是共渡一生的同伴。

    闇月会这么喜欢同性恋,也是与她的身体有关的。对容易受伤和纤弱的她来
说,如果不是细心的女生是不行的,男人太粗野了。为了获得经济上的支持和现
时的地位,闇月也有过有限的几个男人,可是说是自愿,不如说是自虐,为的就
是要让害她变成这样的自己痛苦。那时萌月多想推开骑跨在闇月身上折磨她的男
人呀!

    不要紧的!喜欢女孩子也不要紧的闇月,无论你喜欢谁,我也会替你狩猎回
来,只要你欢喜就好了。虽然万分同情可怜的星子,可是萌月为了闇月,只有牺
牲星子了。

    「唔!」

    闇月伸出她的舌头舔在星子的乳头上。

    「啊呀!」

    惊叫着的星子连忙后退。可是却给萌月捏着她的头发。

    「服从命令!不然。」

    贴在屁股上的警棍使星子无助的屈服了,感到极之变态的星子,还是惨惨的
把乳房靠到了闇月的面上。让闇月尽情的玩弄。

    啊!

    又暖又湿润的舌头才舔在星子的肌肤之上,就带给她无限的快感。

    胸部被摸可以这么的舒服吗?但是好有快感呀。乳房上酥酥麻麻的,闇月的
技巧实在太好了。简直像透视过星子的身体一样,不用星子作任何言语,就能根
据她的颤抖掌握星子的敏感地带所在。

    灵蛇一样的舌头,灵动活泼,一而再的逗弄着星子。那种快美的感觉是处女
的星子从没尝过的。

    好羞耻。在这么多人面前裸体给闇月舔自己的胸部,万分为难的星子却感到
爽快极了,那种美好,太爽了。不自觉的星子悄悄再把身体前贴,让闇月更加尽
兴的玩弄她。

    一直到星子的双胸上满是反光的唾液,面上兴奋得赤红,脸上虽然羞耻和难
过,但是那股动人的春情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

    「放弃自己作为人的尊严,丢弃道德观,做我可爱的小猫吧!」

    温柔的问着,闇月的软语仙音在诱惑着星子。

    但是……星子只是紧闭嘴唇不答。刚才好变态,自己竟然为了性的快感,任
由闇月……闇月玩弄自已的乳房。现在,残废这句恶毒的话,星子是再也骂不出
来了。

    「沉默吗!可是我知道你是喜欢的,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星子把身体前倾
了,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

    听在耳中的星子,全身变得像粉红色一样,更是动人好看了。让圭介真想在
她那羞赧的面颊上香两口。

    「我舔过的女孩子,虽然没有一千几百,可总有三四百人吧!可没有一个我
舔得不爽,让她不叫舒服的。再好强再讨厌同性恋的女生也一样,可能是我的舌
头用得多吧!」

    闇月自嘲的苦笑着,那副愁容真的很有魅力呀!

    圭介不禁在脑中幻想,若果被舔的不是星子的胸部而是自己的肉棒……想到
这里下身的肉棒好像更加硬了。可是会有这种机会吗?闇月肯为自己舔吗?再怎
样幻想,圭介也不敢妄想真有这一天的来临。

    「萌月,把她带下去好好的搜查。」

    表情多变的闇月,又一转为狱长威严的样子。

    「圭子也一起去搜,不要放过她身上任何一寸地方……要好好的搜!彻底的
搜!」

    闇月富于诱惑性的命令,她的双眼在鼓动圭介身体内的欲望。

    「遵命,闇月狱长!」

    萌月押着裸身的星子走向狱警们,而圭介则跟在她身后。

    「不要!放开我。呀呀……」

    愈形接近的星子,羞耻的本能被彻底的煽起来。拚命的挣扎着,可是根本敌
不过萌月的力气,只能以一丝不挂的姿态被押到狱警们之前。

    「躺到桌上去。」

    「大家换手套,验身!」

    萌月高声的命令,真是威严且具英气。

    星子悲哀无奈的顺从着,裸身躺在桌子上的她感到背上一阵寒意。那些近在
尺寸之内的眼睛,好像要把她活活灼死一样。

    看着包括圭介在内的狱警们,重新换上透明手套准备抚摸自己。不禁让星子
悲从中来,她有那么肮脏吗?何苦这样对待自己。

    「星子,现在好好想清楚吧!距离今天结束还远得很。要是你敢反抗我,敢
把事情泄漏出去,监狱就是你人生的未来。而真正的监狱比起今天我们摸拟的还
要残酷黑暗千百倍。」

    星子眼中再次滚下两行清泪,只是现在这样就已经叫她受不了了。要是真的
监狱的话,要以十余岁的尚为少女的她进去那种黑暗的地方住几年,饱受他人折
磨吗。

    「监狱内全是凶暴的女犯和狱卒,甚至还有男狱卒。囚犯之间拉帮结派,不
止同性恋横行,而且手法粗暴,吃饭时的小黄爪、桌脚、椅脚、洗衣擦,什么也
会尝试放进女生的那里。还不止这样呢!她们还肛交呢!更可能要你用舌头舔中
年女犯肮脏的肛门!你肯吗?自己好好的想想吧!星子。」

    闇月的言词恐怖且粗野,虽然使她看起来像只美丽的小恶魔一样,可是却极
有恐吓的效果。

                              【全文完】
                          二零零二完成

***********************************
  幻想:从《克里斯蒂安战记》大手笔,到《海盗的悠闲生活》搞笑新颖,再
到《后宫学院》反传统的调教,黑月总是一次又一次为我们带来惊喜。《后宫学
院》中应该是凶恶残暴的调教师,竟然设计成一个全身瘫痪的美少女,还有一个
本性善良的萌月是帮恶,这样的设计真是令人意象不到。

  黑月:有健忘症的我已忘了灵感何来(笑)。但有两个可能,一是迷奸一个
女生,一是从坐轮椅的女子。两者合在一起就成了九条闇月,以她为中心配搭上
其他角式就成了后宫学园。

  幻想:唉,我在写作中,总感觉一个人思路局限于一个很小的天地,难以打
破思维的禁锢。认为对的东西,在写作过程中自然成了对的,反之亦然。而黑月
的《克》、《海》与《后宫学院》三部长篇,篇篇有不同的风格,不同新意,做
到这一点真不容易啊。

  黑月:最主要是想突破传统,想写调教,又不要想囿于日式作品的限制,最
后便是这部后宫学园了。其实我还有很多天马行空的想法,不过能力和时间有限
不知何时有机会下笔了。

  幻想:是什么经历使闇月变成一个魔王?她心中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在征
服别人的背后是否也有被人征服、淫虐的一刻?还有她的「大哥哥」到底是什么
人?在《后宫学院》中还有着重重未解的迷团。

  黑月:这一切都只有等待读者去买书好了,打个广告吧。(笑)其实《后宫
学院》当初我从没想过在网上发表的,仅供好友欣赏和出书,这次特为羔羊征文
才推出此作品。

    幻想:感谢黑月给我们带来的的精彩之文。

    让我们共同期待秋韵夜语第八夜——《少年期的冲动》
***********************************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8 20:08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8 20:10     标题: 第八夜·少年期的冲动 作者:半只青蛙

                         第八夜·少年期的冲动


作者:半只青蛙

                          第一章  骚动的心

  中考那年,我的运气极佳。靠着父母所生的一对千里眼的帮助,我以不多也
不少,一点也不浪费的成绩如愿进入了向往的高中。

  那一年我十六岁,从医学角度上来说,正是进入了动物的发情期阶段。文雅
一点来说,这叫青春的冲动期。

  在学习气氛极其严肃枯燥的学府里,除了学习方面的东西外,一群同时处于
发情期的雄性哺乳动物呆在一起,他们交谈的对象自然少不了女人。

  自古才女无美女,这句话在我进入高中后得到了最好的验证。身为A市最出
名的高中,学校里的女生虽然不能说是五大三粗的大妈大婶,但她们多半也和钟
无盐、李厉铮是亲戚关系,属于半夜走黑路遇上色狼也不怕类型。

  当然了,黄沙中也挑得出金子来,学校倒也有回头率极高的美少女——相对
于那些无盐婆的。于是,每天下课之后,靠在教室前的栏杆下,指点美女,评脸
论胸,自然成为我们这群发情期的雄性哺乳动物缓解枯燥生活的一种不可缺少的
手段。

  翔是我的好友,亦是班上,甚至学校都极其有名的色狼。翔个头很高,是学
校的蓝球队员,相貌英俊——这常常让长相平凡的我羡慕不已。翔这人很前卫,
他常自诩自己是新人类,曾经有一次他因为穿了一条自己裁剪的牛仔裤而被戴着
啤酒瓶底厚眼镜的校长拦在学校门口。

  至于他的言语也是粗俗不堪,一点也不象是一所重点高校的学生。记得有一
次夏天的中午休息时间,教务处主任穿着条短背心站在办公室里对着风扇吹凉,
正好让经过的翔看到了。

  「哇,他的阴毛好长啊!」

  翔看到教务处主任又黑又长的腋毛,大声地叫了起来,几乎震动了整幢楼。

  翔后来的下场如何,大家可想而知。

  这一天,上完讨厌的政治课后,大伙又一窝蜂地跑到了走廊上,靠在栏杆上
欣赏美女。一时间,长长四楼走廊栏杆上排满了雄性生物。

  「波霸,波霸啊!」

  翔又一次地发挥了「美女指示器」的功能,众人在第一时间齐刷刷地把目光
投向他所指的方向。

  翔所说的美女波霸,指的是高二(一)班有名的班花林雨兰,今年十七岁,
正是二八少女一朵花的年龄。雨兰是学校里难得的美女和才女的结合体,亦是学
校游泳队的健将。

  记得那次她代表学校参加市运会,当雨兰身着泳装出场时,修长窕窈,凹凸
有致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完
美的身材加上不输于影星的绝色娇靥,才一出场就令全场数千学生鼻血直流。

  就连我们学校那位孔老夫子的第一百零八代传人,年逾七十,模样象臭作,
满嘴之乎者也的老校长,也看得两眼发光,并因此而焕发了男人的第二春。

  幸好她身着的泳装是类似鲨鱼皮包裹式泳装,魅力减去不少,否则全场的男
士会有一半以上的人眼球出血。

  「要是能让我与她干一场,就算是少活十年我也干了!」翔流着口水说道。

  「干一场就少活十年?太亏了吧?」屁哥在一边念道。屁哥本不叫屁哥,只
是因为他说话象放屁一样,所以大家都叫他屁哥。

  「那就十天吧,少活十天我也干!」翔连忙改口。

  屁哥和翔的对话,却勾起了我心中的欲望。这一年我十六,正是属于骚动期
的年龄。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雨兰在床上翻云覆雨。做春梦的感觉很
爽,可是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发现内裤里湿漉漉的一大片,我遗精了。

  从此以后,我对雨兰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性幻想。每一次下课之后,站在走廊
上,隔着栏杆看着充满活力与美丽的雨兰在操场上跑跳,心中的那份冲动就增加
一分。

  屁哥和翔都是班上有名的大色狼,尤其是屁哥,家里的三级片、五级片是一
大堆。在屁哥家看了几部色情片之后,我心里的这股冲动也越来越强烈。

  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雨兰!

  我不是什么帅哥,长相平平,小时候体弱多病,身体也不是很好,我只是很
普通的一个人。就我这么一个平凡的小人物,要想象围绕在雨兰周围的那群蜜蜂
一般去追求她,我还没有这份勇气。至今为止,我和雨兰之间的关系,依然只是
在马路上擦肩而过的路人,只是我认得她,她却不知道我。

  雨兰有一个男朋友,长得很帅,而且是学校里的体育健将。他们是在游泳队
里认识的,金童玉女,天作之合。每当我看着两人在校园内并肩而行,我的心中
就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嫉妒。

  对美丽事物本能的憧憬,渐渐地使这种嫉妒转化为一种愤恨与不满。为什么
我的体质会这么差?为什么我不是个大帅哥?为什么?为什么这世界有这么多的
不公平!

  性幻想、性冲动最后都被欲求不达的欲望所吞没。

  我开始自我幻想起来,幻想着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
里,我把雨兰压在身下,尽情地奸淫她的美丽的身体,让她在我的身下痛苦地呻
吟、哭泣、求饶,最后屈服地达到高潮。

  雨兰是学校里的运动健将,如果用强的话,我自认四体不勤的我未必是她的
对手。

  于是在幻想中,我想到了乙醚迷昏她,然后用捆绑的手段尽情地奸淫。


                            第二章 萌动期

  起初,这一切仅止于一个性冲动时期少年的性幻想——乙醚是国家管制的药
品,一个少年到哪儿去弄啊?但这一年的化学科上,课本里提到了乙醚的制造方
法,鬼使神差之下,我竟起了自制乙醚的想法。

  「浓硫酸加酒精,加热到142度至165度之间,就可以把酒精转化成乙
醚。」

  课本上是这么说的,但实际操作上问题却极多。

  我的母亲是化工厂的科研人员,身为她的儿子,要弄到浓硫酸实在是太容易
了,酒精也不是问题。至于试验加热设备,酒精灯、烧瓶、铁架台我都有,学校
里的试验器材管理混乱,平时我做试验时顺手牵羊、反手牵猪,学校里的试验器
材几乎被我弄了一整套回家,家中的化学试验设备不比学校的少多少——唯一例
外的是那件启普发生器,它的体积过于庞大,否则也会被我带回家去。

  我所缺少的就是量程超过200度的温度计,这东西很不好找。

  母亲是搞化学研究的,对于我老鼠搬家偷窃公物的行为,母亲也只是一笑置
之,因为她年轻的时候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只是说了我两句,反而给了我她化学
试验室的钥匙。对于儿子对动手实践的爱好,母亲是非常支持的。

  电加热器、电子温度计、冷凝器,母亲的试验室里应有尽有,挡在我面前的
一切困难全都迎刃而解。

  我跑了几天的图书馆,找全了制造乙醚的一切资料,趁着节假休息的时间,
我在母亲的试验室里忙了一整天,终于成功制造出了乙醚。

  「我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望着小瓶子流动的透明液体,我的心中一阵
激动。瓶子不过拇指大小,液体不过几克重,但它将助我完成一个少年的梦想。

          ***    ***    ***    ***

  有了乙醚,还要有下手的时机。做为学校的第一美女,雨兰自然是众人目光
关注的焦点。平时上学放学都有护花使者随行,下手并不容易。

  我是个高中生,上过法律课,我知道强奸会受到法律的严惩,可是侦探小说
和侦探电影我都看过不少,我也知道如何在作案后抹去痕迹,不让警察叔叔捉到
我。

  我默默地等待着,象蜘蛛一样能等能忍,象毒蛇一样地等待着出手的时机。

  平时我照常上课,下课时依然在走廊里偷看雨兰。美丽的校花依然象往日一
般与她的男友在校园内出入,只是她并不知道,有一双狼一般的眼睛正死死地盯
着她的后背。

          ***    ***    ***    ***

  这一年暑假,我等待了许久的机会终于到来。按照学校的惯例,暑期学校都
要有人轮流值班,而值班人员正是学校的学生。

  这一年我记得很清楚,这是1997年的暑假,香港回归的那年。学校里进
了十几台586电脑,计算机房需要有人轮流值夜。我的机会来了。

  六月底,学校放假,我到公告栏看了一下值班人员名单,顿时大失所望,因
为女生是不值班的。

  「林宇,明晚我有事,你能不能替我值班啊?」就在我失望地准备离开时,
上天却又给了我一个机会。

  「后天是七月一日啊,我要看回归晚会。」林宇回答道。林宇,他就是雨兰
的男朋友,说话的人是他的同班同学。

  「那有什么好看的?帮个忙吧,大家是兄弟啊,再说学校里也有电视。」

  「NO!」林宇竖起一根手指拒绝道。

  「帮个忙吧,今晚我确实有急事,大不了后天我请你去打红警!」林宇的同
学开出了价码。

  「这还差不多!」

  边上的我将这几句对话全听在了耳朵里。

  近一年的观察,我知道雨兰和林宇的关系相当的密切,平时上学时考虑到其
他人的看法还收敛点,放了学,两人都是如漆似胶地粘在一块。现在放假了,林
宇要替人守夜,雨兰一定会过来陪他的。

  想到这,我心头一阵乱跳,机会来了!

          ***    ***    ***    ***

  回家之后,我连忙翻箱倒柜,找出被压在箱底的小瓶子。宿愿能否得偿,就
全看今晚了。

  香港回归那天傍晚,我借口同学聚会,悄悄地溜回学校内。放假了,学校里
已没有多少人,只有家在附近的几位同学还在操场上打篮球。晚饭时间过后,不
出我所料,等了多时的人终于来了。

  雨兰穿着一件漂亮的白色太阳裙,她戴着顶草帽,骑着自行车,哼着小调进
入校园。放假了,不必再穿讨厌的黑色校服,她换上了白色的裙装。今天的雨兰
越发显得美丽清纯、文静典雅。

  进入学校之后,雨兰就直接去了计算机房,和她的男友待在了一起。她在房
间里待了很久,守在屋外的我又激动又紧张。一切就看今晚的了。

  到了九点,天黑了,雨兰终于从计算机房出来,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天
助我也,她的男友只是将她送至房门口,并没有跟着出来——这全得感谢林宇是
个计算机爱好者,只顾玩游戏的他根本就忘记自己应当送女朋友出校门。如果他
跟着雨兰将她送至校门口,我今晚也就白等了。

  我迅速地戴上早已准备好的面罩,悄悄地跟在她的后面。

  此时,香港回归晚会已经开始了,校园里空荡荡的,正是我行事的好机会。

  就在雨兰牵自行车的时候,我从她的背后跳出来,从后面卡住她的脖子,迅
速地将沾满乙醚的手帕蒙在她的鼻子上。

  「呜……」

  不愧是学校里的游泳健将,遇袭之下,雨兰本能地向后来了一个肘击,打得
我几乎要软倒在地。我知道成功与否就在这一刻,虽然痛苦却死不松手,手帕牢
牢地按在她的鼻子上。几秒钟后,乙醚发生了效力,雨兰昏了过去。


                           第三章  奸淫

  在学校后面一间废弃的旧教室里,雨兰被我双手反绑放在桌上。

  扛着一个人走了这么远,对于体弱的我来说实在是太累了,汗水已湿透了我
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开灯,可是附近几幢楼房射过来的散光已令我可以较模糊
地看清房里的东西。我脱光了身上的衣物,戴上黑色的面罩,然后开始端详桌上
的猎物。

  雨兰软软地躺在桌上,头斜斜地歪在一旁。她的裙子在被我捆绑前就已被剥
去,现在的她身上仅有一副胸罩和一条紧身的雪白三角裤。

  雨兰身下的桌子很短,不过一米长。身材高挑的雨兰躺在上面,两条雪白的
大腿都搭拉在桌面下。

  女人的腿是她的第二张脸,无疑,雨兰有一双完美无瑕的长腿。她的腿雪白
得好像一截玉藕,苗条而结实,这是长期艰苦锻炼的结果。在远处射来的昏黄光
线的照耀下,润滑的肌肤透着一股迷人的光泽。

  「我的女神,我的美人,我终于得到你了!」

  我的心中呐喊着。

  「啊,这种感觉真好。」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和女孩做身体接触。我的手顺着雨兰的腿逐寸逐寸
地向上探索着,很快就触到了大腿根部。

  我摸到了一个隆起的山丘和上面一丛柔软的草坪。雨兰穿的是一条雪白的三
角裤,内裤的边缘还露着几根黑色的长毛。

  「这就是电视里看到的阴毛吗?」

  我一边想着一边脱去雨兰下体的遮羞布,粉红的肉包、鼓鼓的阴户出现在我
的面前,这就是女孩子的阴户了。对于一个十六岁多的少年来说,这里充满了神
秘。雨兰是洗了澡才过来的,她的身体还残余着沐浴液的清香。

  我的舌头贪婪地在粉红的花蕾和乌黑茂密的丛林间流连着,阵阵处子的幽香
熏得我下体发涨,肉棒绷得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不要急,不要急,人参果也要慢慢地吃,千万别做了猪八戒!」

  我反复地提醒自己,时间还长得很,不要急着上马,好东西也要慢慢地吃,
千万别糟蹋了。

  我把双手向上移,扯掉雨兰上半身唯一的遮掩——一条乳白色的胸罩。遮掩
被清除之后,一对晶莹洁白的雪峰立刻跳了出来。这对肉球使校园内无数男人梦
回萦绕,我做梦都想摸上一把。现在夙愿得偿,我立即就抓住这对细腻圆滑的尤
物揉搓起来。

  雨兰的乳房呈现出均匀的半球型,不是色情片中那些三级女星般的肉弹,恰
好够我的双手一握,但弹性却极佳。雨兰的肌肤白皙透明,娇嫩非常,是粉红色
的乳晕和乳头,小巧玲珑。

  「这就是雨兰的乳房了,我摸到雨兰的乳房了!」

  我的心兴奋地呐喊着,急忙把嘴伸过去,含住一只粉红色的乳头用力地吮吸
起来。虽然还处在昏迷中,雨兰的触觉仍然非常地敏感,吮吸玩弄了没有多久,
柔软的乳头就在我的嘴里迅速地变大挺起。

  「好棒啊,原来女孩兴奋了乳头也会象男人的肉棒一样变大变硬。」

  「唔,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吗?」我把嘴转移到雨兰的唇上,舌头撬开双唇,
又吸又吮,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肚去。

  「好象少了些什么啊?」

  就在我枪上膛,准备为雨兰开苞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缺了些什么。

  对,少的是声音,少女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声音。迷奸一个一动不动的美少
女,听不到她的哼叫,实在少了很多的乐趣。

  想到这,我拿过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瓶,将冰水浇在雨兰的脸上,同时也用早
就准备好的布堵住了她的嘴。这份乙醚是自制的,份量本就不是很足,受到凉水
的刺激,雨兰很快就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在这过程中,我把雨兰的双脚捆在一起,然后与扭在背后的手腕连成一串。

  这种捆绑方式是我过去无数次对雨兰的意淫中想到的。

  当雨兰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两腿叉
得老大,被人反绑在一张桌子上。在她的面前正站着一个赤裸裸的蒙面人,蒙面
人的下身还举着一根长长的肉棍似的东西,那东西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说,正是男
女的不同之处。

  凭雨兰的聪明,她当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呜……」

  少女想要呼喊,嘴里却已被堵上了一团布;她想挣扎,手脚却都被牢牢地捆
住。

  她唯一能做的是在桌子上象蛇一样地扭动着身子,喉咙里发出绝望地呜咽。

  我看过不少的色情片,我知道强奸的乐趣在强奸的过程,而不是其结果。雨
兰曾是我心中的女神,有声有色,两种刺激,我立刻就忍不住了。我象狼一样地
扑到雨兰身上,双手死死地捏着雨兰完美的乳房,疯狂地玩弄着雨兰的身体。

  在我的身下,雨兰象被关在铁笼子里的狮子一般拼命地挣扎着,使劲地扭动
着身体。她的力气大得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虽然我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体上,占据
了地利的优势,却也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将她压住。

  由于雨兰极力地反抗,加上光线不明,还是初哥的我半天都不得其门而入,
体内的欲火是越烧越盛,情急之下,我举起右手对着她的小腹就是一拳。

  我的这一拳很重,雨兰痛得发出惨哼,身体曲成了弓形。

  趁着她反抗减弱,我双手按在雨兰的膝盖处,用力地把两腿分开,让少女的
肉穴清楚地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要把校花开苞了!」

  我在心里兴奋地叫着,红肿的龟头分开雨兰的肉唇,象钻洞的蚯蚓般一点一
点地向里钻。

  「好热,好湿,好爽啊,这就是处女的小穴吗?书上说得没错啊!」

  过去在我的意淫中,我曾想过用无数的方法奸淫雨兰,现在梦想成真,我决
定按心中过去所想的剧本奸淫雨兰。

  我故意把插入的速度放慢,我要让身下的美少女,我心目中的女神清清楚楚
地感觉到失身的过程。我相貌平平,才华亦不出众,用正常的手法,我一辈子都
得不到雨兰这女孩的亲睐。我要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忘记不了在九七回归的晚
上,她被一个蒙着脸的男人夺去贞操的一幕幕,我会用我的精液,在她的体内留
下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

  肉棒一寸一寸地深入雨兰的体内,很快就顶到处女膜了,我身下的少女发出
绝望的悲鸣。

  「要破瓜了!」

  我的欲望此时已兴奋到了极点,我把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到了下体,感受着我
的龟头与处女膜接触的快感。

  肉棒继续前进着,绝望的雨兰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却也无法阻止破处那一刻
的到来。少女的处女膜在龟头的挤压下向内凹下、变形,靠着仅有的弹性勉强支
撑着主人的贞操。为了让这一刻永远铭记在我和雨兰的心中,我前进的速度再次
放慢,几乎到了一秒钟前进一毫米的速度。

  一分钟!从插入到弄破处女膜,我用了整整一分钟的时间。对于我来说这一
分钟是天堂般的一分钟,短得就象一秒般的一分钟;而对雨兰来说,这一分钟却
是地狱般的一分钟,长得就象是一年般的一分钟。

  就在龟头突破处女膜的那一刻,我用喉咙发出狼一般的嚎叫,双手捏住雨兰
的乳房,下身猛地向上一顶,将肉棒推深至极限。

  「我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了!」

    我在心里高声宣布着。活了十六年,我从来没有象这一刻般对自己信心十足
过。

  我的身体不好,从小到大,我的体育考试从来就没有及格过,常常受到那些
强壮的大孩子的欺负。在我的心中,我对自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自卑感。但在这
一刻,这一切都成了过去。

  「你是运动健将又怎么样?你长得比我帅又怎么样?你们看,你们心中的美
女,现在她已被我骑在胯下了!」

  无比满足的成就感驱使着我激烈无比地摇动着腰肢,肉棒抽出插入,一次又
一次地撞击着雨兰的灵魂。在灰暗的光线下,几道红色的液体从我们的结合处流
下来,那是雨兰初次的落红。我一边抽动肉棒一边随手抓过被我脱下来的内裤,
垫在雨兰的屁股下。雪白的内裤承接了少女的落红,它将作为纪念品被我永远地
保存下来。

  失身的雨兰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痛楚不堪,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处流
下来。失去贞操的那一刻,她的灵魂也随之失去,身体的一切反抗全告停止,有
如木偶一般任我摆布。雨兰的身体已经彻底地松弛,只有大腿内侧的肌肤,因为
我持续的穿刺而痉挛着,喉咙中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鸣。

  「雨兰,我终于得到你了!」

  由于是同校学生,我不敢说话,只是在心中一次又一次地呼喊着。我用唇吻
去雨兰眼角边的泪滴,那味道咸咸的、冰凉的。

  「我好象太过份了点。」

  一种犯罪的愧疚感油然而生,下身抽送的速度也缓了下来。

  「不,这不是过份,如果不这样,我如何能得到她?谁叫你们这些女人都喜
欢有钱的公子哥、小白脸,要怪就怪你们太虚荣了!」

  刚刚萌发的悔恨,迅速地被随之升起的愤恨所掩盖,我猛地抽出沾满处女血
的肉棒,然后以最猛烈的动作狠狠地插回去。少女幼嫩的阴道,遭到了最狂暴的
摧残,撕裂般的剧痛令雨兰发出了痛极的惨叫:「啊──」

  听着雨兰痛苦呻吟,我却兴奋到了极点,一手拔去堵在她口中的布团,双手
捏着雨兰的乳房,牙齿在两只娇嫩的乳房上来回吮吸着,下身抽动的辐度也是越
来越大,少女痛不欲生的呻吟在我的耳中听来就象是世上最美妙的天籁。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屋外传来了一阵音乐声,那是高枫演唱的歌曲,歌名
就叫《我的1997》,香港回归的晚会应当开始了吧。

  在一间黑暗的屋子里,一个女孩无助地躺在一张课桌上,任由一个站立着的
男人奸淫,泪流满面。

  「哈哈,我的1997,哈哈,我的雨兰,我的女神,你终于属于我一个人
的了,哈哈哈!」

  我配合着歌曲的音调,抽送着下身的肉棒。就在不停地抽插中我渐渐地接近
最高潮,身下的雨兰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喘息,而我也气喘如牛,下身涨痛欲泄。

  「要来了!我要你的身体里一辈子都有我的精液!」

  在狂暴的插送下,我心中呐喊着一本色情小说中最出名的台词,将肉棒紧紧
顶在雨兰花心的中央,双手狠狠地抓在被我蹂躏了半天的乳房之上,十指深深地
陷入双峰之中。一阵抽搐传来,我只觉得下体涨痛欲泄,体内澎湃的热流终于奔
腾而出,射入了雨兰柔软而温暖的子宫里。

  跟随着憋了整整一晚的精液射出,我感到全身的力气似乎在一瞬间也被掏空
了,我汗淋淋地趴在雨兰的胸膛上喘气,可是舌头还是贪婪地舔着她的胸部。

  过了一会儿,我的体力渐渐地回复了一点,我抽出软化了的肉棒,上面尽是
我的精液与少女的落红。


                          第四章 屈辱的高潮

  「我强奸了雨兰,我会坐牢的!」

  「要是爸爸妈妈知道我干了这种事,那他们会怎么想?」

  我突然害怕了起来。

  「我得赶快逃走。」

  想到这,我抓起扔在一边的衣裤,匆忙地穿上,慌乱地跑出了杂物间。

  「不,不能就这么走了,如果就这么走了,一定会被抓到的!」

  跑到屋外,被冷风一吹,我又清醒了不少。我深吸了两口空气,努力地让自
己平静下来。

  「女孩子都是很怕羞的,发生了这种事,雨兰一定不会说出去。」

  「如果就这么走了,被别人发现雨兰的事,那才会完蛋!」

  「就算被抓到了,雨兰这么漂亮,我只干了她一回,岂不是太吃亏了?」

  「奸一回要坐牢十年,奸两回也一样要坐牢十年,既然如此,何不多奸她几
回?」

  想通了这一切,我又杀了回去。房间里雨兰象被抽掉了脊椎骨的蛇一般在桌
子上缩成一团,低低地抽泣着。

  「不管将来怎么样,今晚我一定要多干几回!」

  我将雨兰的身体抱在怀中,以观音坐台的姿势再次将勃起的肉棒插入她的体
内,开始了又一轮的奸淫。

  那晚我变着法子奸淫着昔日心中的女神,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体内射精。中
场休息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这样很无趣,因为失去了贞操的雨兰就象是一具没有
躯壳的肉体,任我如何奸淫也没有什么反应。

  让一个女孩达到性高潮,这是最能体现一个男人男子汉气概的事情!

  我决定让雨兰也达到一次高潮,尽管这是屈辱的高潮。

  我用手指分开被我蹂躏了一晚的阴唇,用舌头代替肉棒,起劲的对着粘满精
液的湿淋淋的阴蒂挑逗起来。而我的手也温柔地挑逗着雨兰的双峰,或拔弄或撩
动,这些招式全都是从三级片上看来的。嘴里品尝自己的精液与残余的处女血,
我觉得这是世上再美妙不过的佳肴了。

  起初雨兰对我的挑逗不为所动,象尸体般一动不动,麻木地忍受着一切。可
惜我现在已铁了心要她达到高潮,不遗余力地为她服务着。

  「就算是弄到天亮,我也要让你达到高潮!」

  我不遗余力地玩弄着雨兰的肉体,我很有耐心,因为我有的是时间,香港回
归的晚上,长得很呢。

  雨兰下体的阴毛不是很多,却很柔软。就在我吮舔她的阴唇时,我突然想到
了以前在龙虎豹上看到的关于挑逗女子的手法时对阴毛作用的解释。女子的阴毛
主要是用来缓冲男女交合时激烈的肉体碰撞的,但阴毛的毛囊很敏感,亦是挑逗
女子性欲不可缺少的手段。

  我尝试着用舌头舔着雨兰肉唇周围的毛囊,又用嘴唇夹住阴毛轻轻地往外拉
扯着。这一招果然见效,随着阴毛被拉扯,雨兰竟不由自主地呻吟和颤抖起来。

  大喜过望之下,我加重了这方面的挑逗。随着时间的推移,一股清澈的爱液
终于从雨兰的阴户中流出。我品尝了一口,这不是我的精液的味道,是雨兰动了
性欲的体液。

  在我温柔的爱抚下,少女身体最后的一丝抵抗终于被消灭于无形,潺潺的爱
液越流越多,被我握在掌中的双峰也随之坚挺起来。她的全身已不象原来那般的
僵硬与冰冷,慢慢地被我变成了一座冒烟的火山。

  时间逐渐接近零点,经过近一个小时的挑逗,雨兰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
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象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的水蜜桃般娇嫩,口
中偶尔也发出一两声动人心魄的娇吟,但她仍然在极力忍耐着。

  雨兰下体流出的蜜液越来越多,当我觉得差不多时,我解去她手上的束缚,
再次将雨兰推倒在桌子上,将她的身体摆成狗交的形状。手可以动了,早已放弃
抵抗的雨兰却在身体享受到性爱滋味的时候反抗起来。可惜前面我的暴虐已令她
筋疲力尽,我很轻易地就镇压了最后的反抗。

  我将整个身子都压在雨兰的背上,双手扣住重新坚挺的乳房,勃起的肉棒藉
由爱液的滋润轻车熟路地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有了先前的经验,抽送肉棒时我已懂得了把握节奏。她的身体在我的攻击下
微微地抽搐着,逐渐地向我臣服。我的耳边渐渐地响起了少女动情的呻吟,她已
经向我臣服。

  我持续不断的引导着雨兰,一步步地将她带至性爱的高潮。

  「啊呜……」

  「十,九,八,七……」

  耳边突然传来了聒噪的电视声,香港回归的倒计时声却在这个时候敲响。

  「六,五,四……」

  回归的倒计时象是在为我打气,我跟着倒计时的节奏,一下接一下地抽动着
下身,龟头结实有力地撞击着雨兰的花房。在我的侵犯下,雨兰的娇吟声也随着
时间的临近而逐渐拉高。

  「三,二,一!当!当!当!」

  就在回归钟声敲响的那一刻,我和雨兰同时达到了交合的最高潮,少女娇嫩
的花房吸住了我的龟头,一股阴精快速涌出。

  「呜!」

  享受着雨兰初次高潮阴精的洗礼,我也在颤抖中喷出稀薄的精液,最后一次
玷污了少女已不再纯洁的子宫。


                                后 记

  被我奸污之后,雨兰并没有报警,她独自一人默默地忍受了这一切。在忐忑
不安地过了几天之后,我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哇,你看雨兰怎么了,成天都没精打采的,失恋了吗?」开学后,翔又一
次站在栏杆边指点江山,评论美女。雨兰仍然象从前那样上学,只是现在的她已
失去了昔日的神采,昔日的活泼少女,已完全成了一座冰山。

  「是啊,听说她和那个臭林宇吵了一架,两人分手了。嘿嘿,你可以趁虚而
入啊!」屁哥在一边淫笑道。

  「喂,峰,你怎么了,看呆了吗?」翔发现我正盯着雨兰的背影发呆,糗我
道。

  「追她?我早就得到手了!」我冷笑一声,不屑地看了翔一眼。现在的我已
有了自信,比起这些只会空谈的家伙,敢做的我要比他们强壮多了。

  「就凭你?去死吧!」

  「白日做梦!」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身边的诸人对我嗤之以鼻,所有的人都以为我在胡扯。

  「哼!」

  我没有理会他们,冷笑着离去。

          ***    ***    ***    ***

  化学试验室里。

  烧瓶里硫酸和酒精的混和物正沸腾着,电加热器的液晶屏幕上显示着146
度,由烧瓶引出的导管,经过冷凝器的冷却,一些雾装的气体逐渐地凝成液滴,
一滴滴地流入边上的玻璃瓶子中。

  一个少年冷静而又兴奋地看着玻璃瓶中逐渐升高的液面,他的左手还拿着一
条女人的内裤,内裤上有几道干涸的血渍,那血渍很红,红得象盛开的桃花。

                              【全文完】

***********************************
    幻想:一篇万字的文章,把一个情色故事演绎得极为动人,青蛙兄的文笔是
越来越高明了。不过我记得青蛙说过不太喜欢看虐文的,没想到竟以迷奸为题材
啊?人的心中总是有很多的梦想,一个少年人尤是如此,记得我小时候也是这样
的,只不过没主角的那般好运罢了。你的龙战士是玄幻系列,而本文相当真实,
不知是否以后会推出一些类似的文章?

    浪子:本文的结尾也很美妙,留给人一大片想象之意,显露出冰山一角的妙
处来!(真有点希望蛙大能继续写下去,看到雨兰作为「我」幸福的女奴那一部
分!)

    文章几乎没有缺陷,只能说有几处描写没有考虑周全而已!但相对于一篇短
篇,要求未免有些过分了!比如,文中的我,以前似乎没接触过女人,那么第一
次可以持续那么长时间吗?我怀疑早都泄了!那天晚上,做了那么多次?对于初
涉云雨的男孩,可能吗?另外,本文不适合少年朋友观看(蛙大写的太贴近生活
了,这样的事情完全可以模仿)。

    「不,这不是过分,如果不这样,我如何能得到她!谁叫你们这些女人都喜
欢有钱的公子哥,小白脸,要怪就怪你们太虚荣了!」

    这里对读者心理有些负面影响。现实生活中,还是那些有能力的人才能取得
幸福呀!

    秦守:前半部分的铺垫很好,让我仿佛又回到了中学校园的生活。不过,后
面女主角似乎被上的太快了,好像有点赶呢。但是不管怎样,奸淫的场面还是有
看头的,够「硬」了!

    幻想:谢谢半只青蛙给我们大家带来的好文。

    让我们共同期待秋韵夜语第九夜——《魔界传说》
***********************************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8 20:24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30 11:26     标题: 第九夜·魔界传说 作者:小东

                           第九夜·魔界传说


作者:小东

                                序 章

    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阵阵微风拂过面颊痒痒的,在这么好的下午
能躺在如此柔软的草地上睡午觉,太惬意了。嗯,真舒服呀!

    「阿枫小心呀!」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一个速度极快的网球从天而降。

  「啊呀!」捂着被打中的鼻子,一个挺身从地上起来,四下打量,到底是哪
个不长眼的干的。只见一个女孩从不远处跑了过来,哇,从超短的短裙下粉红色
的内裤若隐若现,真是诱人呀,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了,哈哈,真是有眼福呀!

  美人,美人,肯定是个美人!眼睛从下边慢慢向上看,纤细的腰身,丰满的
胸部最少是E罩杯,脸……不好!原来是姐姐,她现在眼里的怒火足足可以燃烧
整个太平洋。

    「喂,阿枫!你在看什么呢?」

    「原来姐姐今天穿的是粉红色的……」真该死,怎么脱口而出了呢。只见女
孩俏脸一红,随即只听「啪」的一声,阿枫结结实实的挨了个「五百」。

    八崎枫,18岁,高中2年级,就读于圣英女子学校。

    女子学校?

    不错,女子学校,虽说是女子学校,但是校规并没有规定学生必须是女生,
不过由于是所名校所以能在这里就读的男生没几个,他算是个幸运儿吧。女孩是
他的姐姐幸子,比阿枫也就是大几个月,他爸爸是个考古学家,常年在世界各地
进行考古研究,他的生母在他出生后就死了,现在的妈妈美代子是父亲在阿枫十
岁时娶的,听说原来是个空姐,嘿,老爸还真有本事。

    当时30岁的后母带着姐姐幸子来到阿枫的家里,自此阿枫的日常生活就由
后母来照顾。在学校里,姐姐幸子是个全优生,被人称为「圣英的才女」,而且
还是个体育健将,和姐姐相比,他可谓是一无是处了。

    「阿枫,你又在偷懒了!」幸子十分生气的对阿枫喊道。

    「哎,这么好的天气,不好好享受一下简直是浪费嘛。」阿枫伸了个懒腰,
随即暧昧向着幸子笑了笑,「姐姐不如也来享受一下吧,如果现在能和美女一起
来个日光浴还真是羡煞旁人呢。」

    说着突然身体向幸子扑了过去,幸子一时没反应过来被阿枫扑了个正着,两
人一下子相拥倒在了草地上。姐姐的胸部真是又大又有弹性呀,阿枫觉着两个大
肉球紧紧的贴在胸前,浑身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燥热。

    鼻中不断飘来姐姐秀发的香气,男人的本性觉醒了,而被压在身下的幸子也
似乎察觉到弟弟身上的变化,很明显的感觉得出有个长长的硬硬的东西顶在小腹
上,而且好像越来越热,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试图将弟弟推开,「喂,你又在
想什么坏事呢吧?快起来,让人家看见多不好意思呀。」阿枫尴尬的笑了笑,依
依不舍的从姐姐身上爬了起来。

    「好了,快要放学了,下课后在校门口等我喔。」

    幸子飞快的跑回了运动场。伸了个懒腰,阿枫漫不经心的往班里走去。随着
一阵急促的铃声,无聊的一天总算是过去了,姐弟俩互相说笑着慢慢的走在大街
上,阿枫的家离学校比较远,渐渐天色暗了下来,街灯点亮了昏暗的城市。

    「喂,姐,你怎么还不找一个男朋友呀?虽然咱们的这所学校男生比较少,
但是他们不是非常有钱,就是和你似的全优生,他们可个个长的都不赖呀。他们
老是向我打听你的情况,你可是他们公认的学校的第一大美女。是不是老姐你的
条件太高了点儿呀?」

    阿枫突然向幸子提出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幸子被问得一愣。

    紧接着突然面颊刷的变得通红,幸好是由于黑夜阿枫没有注意到,「你……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只是好奇,以姐姐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还没有个男朋友呢?」

    「没什么,可能是在我的命运中没有他们的位置吧。」

    幸子深深吁了口气,「快点走吧,不然妈妈会很担心我们的。」

    「噢。」

    姐弟俩加快了脚步。

    「真是奇怪,时间已经快到了怎么还是在他身上感受不到妖气呢?」随着话
音从路灯的阴影中慢慢冒出了一个打扮怪异的和尚。他仔细的打量了阿枫半天后
又缓缓的沉入到阴影中。

    「我们回来了。」姐弟俩先后跑进了家。

    「你们回来了,赶紧准备吃饭吧。」

    母亲美代子穿着一件粉色的围裙,也可能是因为做饭时出了太多的汗,湿透
的衣服把优美线条勾勒的让人一览无余,丰满硕大(应该不过分)的乳房体现出
成年女性特有的魅力,跟姐姐简直是不相上下嘛,呼之欲出,纤细的腰加上大小
适中的臀部,从后面看好似一件精美的古董花瓶。

    阿枫看的口水直向下淌,「邦!」就在正入佳境的时候头上挨了一个爆栗,
「哼,你又在看什么?」

    「我可真是命苦呀!成天守着两个大美女连看一眼都不行,老天真是做弄我
呀!」

    阿枫一溜烟的窜进了浴室。

    晚饭后,阿枫一头钻进了自己的房间,柔和的月光照在地板上,阿枫一个人
静静的享受这宁静的片刻。就在精神恍恍惚惚的时候,忽然感到身体有些异样,
热、热、热,越来越热,好像要燃烧起来了,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想喊也喊不出
声。

    「轰」的一下阿枫就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次缓缓醒来的时候已
经是深夜12点了。他摸了摸额头,不发烧呀,难道刚才是做梦?

    嗯,一定是。

    姐姐和妈妈已经睡了,阿枫悄悄的走到了楼下的院子里,四下一片寂静,只
有不时传来野猫叫春的声音,清凉的夜风使他觉得舒服多了。

    忽然一个黑影从眼边闪过消失在地下室的门口。谁?阿枫觉得很奇怪,平时
地下室只不过是用来贮藏杂物用的,应该不会有小偷会光顾那里吧,不管怎样先
进去瞧瞧。

    阿枫小心翼翼的进到了地下室中。地下室由于美代子经常的打扫,所以显得
十分整洁。一阵细微的响动从墙角的杂物堆中传来。阿枫慢慢靠近,慢慢的,突
然,窜出来一只黑猫,吓的他差点大喊起来,「原来只不过是只猫,吓死我啦。
噗嗤,干什么自己吓自己阿。」

    正要转身离开,却发现杂物堆中露出一只锈迹斑斑的铁匣子,俯下身子仔细
观看。上面没有上锁,打开匣子,里面只有一封已经发黄的信,他打开信,上面
写着:

    「阿枫,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遭遇不幸了。不要惊讶,这是
命运的安排,早在你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当年,我和你妈妈在一次考古中发现了一个古代遗迹。在那里的神坛,通
过雕刻的古书,我们知道原来那是封印古代大恶魔的圣地,而由于我们的到来破
坏了本就已经很脆弱的封印,恶魔已经逃走了。」

    「根据古书的记载,他会转世投胎成为普通的人类,在XX年后的圆月之夜
苏醒,那时世界将遭受前所未有的大灾难。」

    「真是很不幸,我的妻子就是你妈妈在那之后就怀孕了,那孩子就是你。本
来,我们还不相信你就是魔王转世投胎,但是你出生的时候,世界上发生了许多
不可思议的事,全球的火山同一时间大爆发,海啸席卷了各大洲,地震和瘟疫出
现在世界各地。」

    「后来我本来想……想杀死你,但是你妈妈却阻止了我,毕竟你是我们的骨
肉,再说将来会发生什么事谁也说不好,所以我们就将你留了下来,但是谁会想
到厄运从此就降临到我们头上。」

    「先是你母亲在你刚刚满月时得了重病,在她临死前她对我说:『看来,命
运真是无法改变,我这个人类是没有资格再做他的母亲了,你以后要好好照顾我
们的孩子,我希望他能够幸福的活下去。』」

    「她流着眼泪就这样离开了我,我当时真是痛苦万分,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找
到解决的办法,所以在你10岁的时候,我就到世界各地去寻找,或许能找到些
什么,看来我是失败了。」

    「我的孩子,我真是不希望你看见这封信,因为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的
命运就会发生巨大变化,这也许就是你一生的转折点……」

    看完了手中的信,阿枫的心乱成了一团。爸爸真的已经遭遇不幸了吗?真的
如信上所说我是……

    阿枫神情恍惚的走出地下室,一个人呆呆的望着深邃的天空出神。一道流星
滑过天际落向了远方……


                          (一)    苏醒前夜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清新的空气沁人肺腑,可是阿枫的心情并没有因
为这些而好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使他整夜都无法入睡,翻来覆去的总是想着父
亲写的那封信上所说的话,思绪万千。

    由于睡眠不足早上走起路来直打晃。

    「喂,阿枫,你怎么了?怎么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呀?」

    幸子从楼上下来一眼发现阿枫与平时不太一样神情有些萎顿,所以很关心的
问道。

    「没,没什么。」

    「你们俩个,快来吃早饭呀。」

    美代子在厨房里已经忙了一个早晨了。

  面对着丰盛的早餐,三个人默不作声的各自吃了起来。美代子和幸子都觉得
今天的阿枫有一些不太对劲,平时吃饭时总是有说有笑,可是今天怎么出奇的安
静。

    「呃……妈,爸爸最近来过电话或信吗?」阿枫突然抬头神情怪异的问美代
子。

    「没有呀。阿枫,你没事吧,怎么今天这么安静?」

    「不,我没事。对了,我吃完了。我先走了。」阿枫提起书包急匆匆的出了
家门。

    「喂,阿枫,等等我呀!」

    幸子来不及咽下嘴里的火腿也飞快的抓起书包追了出去。

    一路上,俩个人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嗯???怎么才一个晚上,这小子身上的妖气已经这么强了,只有稍有灵
力的就可以察觉到他那逼人的妖气了。真是奇怪……哦,原来距离那天的时间仅
仅剩下3天了。看来不行动不行了。」

    只见昨晚那个奇怪的僧人在不远处的树下稍纵即逝。

    新一天的学习生活开始了,圣英学园又像往常一样充满着青春的活力,操场
上到处是婀娜多姿的身影,清脆的嬉笑打闹声盘旋在操场上空。

    阿枫望着窗外的这一切,还是打不起精神来,而另一双眼睛也在非常担心的
关注着他。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当幸子来找阿枫吃午饭时他的同
桌告诉幸子阿枫一个人已经出去有一段时间了。

    独自走在校园后面的小树林,总是觉得自己将来的命运很渺茫,阿枫深深叹
了口气,靠在一株树下希望可以小憩一会儿。

    「喂,小子。」

    一个声音突然传进了阿枫的耳朵。

    阿枫警觉的向四下打量,只见从大树后面转出来一个服饰怪异的和尚,一身
深蓝色的僧袍,手中握着一支黑色法杖,法杖上边还挂着一把带锁链的镰刀,头
上顶着一个大斗笠。

    「你……你是谁?」阿枫小心谨慎的询问那个和尚。

    「哈哈哈,看来你的力量还没有完全恢复,要不然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

    说着和尚缓缓的将斗笠摘下露出一张仁王般的脸,「好久不见了,大蛇——
-八崎大蛇,真是没想到你转生成了人形。」

    「你……你胡说什么,我叫八崎枫,不是什么八崎大蛇,我只不过是个普通
的学生。」

    阿枫望着这个「胡说八道」的和尚,一脸茫然的表情。

    「不要再装了,我已经找了你18年了。18年前封印被破坏时,我就感应
到了,我苦苦追寻了18年就是想在你完全苏醒之前消灭你!」

    和尚二话不说,举起法杖就向阿枫头上砸去。阿枫急忙向林外逃去,一面逃
一面大叫「救命、救命」。

    和尚则在后面穷追不舍,挥舞着法杖,不时还挥出镰刀攻击,一路上树木倒
了一大片。

    渐渐的已经可以看见操场了,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头上罩下,阿枫本能的向
后一退,可是没想到却被裸露在地上的树根绊了一跤。

    「小子,你跑不掉了,受死吧。」

    「我跟你根本就不认识,你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呢?」阿枫绝望的大
声向和尚问道。

    「其实,我也跟你没有仇怨,只不过谁让你是妖物八崎大蛇的转生呢。」

    和尚这时也不免流露出惋惜的神情。

    「你……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就是那个什么大蛇呢?」

    「唉……」和尚叹了口气,「我是里高野金刚寺的除魔众的头领,六波罗。
我们除魔众的使命顾名思义就是铲除世上的妖邪,从上古我们就一代代的传承下
来。」

    「早在上古的日本大陆上,曾经出现过一条无恶不作的妖蛇——八崎大蛇,
它有着庞大的身躯,六只手臂,巨大的下颚可以咬碎任何东西,嘴中吟唱着各种
邪恶的咒语,它就是破坏和毁灭的象征。」

    「后来众天神合力将它绞杀,把它的魂魄封在了罐子当中。众神将罐子保存
进神坛并且留下警示一再告诫后人不要将它放出来。然而在18年前的一天,天
出异象,里高野上下为之震动,主持大师下令各地弟子进行严查,作为除魔众的
我们更是义不容辞,由于我是当年对大蛇进行封印的不动明王的护法大神转世,
所以我的灵力比别人都强。」

    「灵力指引我到了神坛,我发现神坛已经被破坏了,经过四处追查,了解到
最后进入神殿的是一对考古学家夫妇,我想那可能就是你的父母吧。18年来我
一直在寻找大蛇的转世,不想今天终于被我找到了!这也与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你就认命吧!」

    说着举起手中的法杖再次向阿枫砸去。

    爸爸信中的话被证实了,阿枫在这之前还一直半信半疑,可是现在事实证实
了爸爸信中所说的确实无误。阿枫一时间无法承受这个事实,自己居然不是个普
通人,而是、而是妖魔的转世,并且正是因为这点而使得父母先后因自己而死,
真是不可原谅!

    此时的阿枫脑中一片空白,连即将打中自己的法杖都浑然没有注意到。

    「阿枫,小心呀!」

    突然,一个人影将阿枫从法杖的攻击下救了出来,阿枫这才回过神,发现是
姐姐幸子将自己救下。

    「阿枫,你没事吧?」

    幸子十分关心的注视着阿枫。

    「姐姐!」阿枫紧紧抱住幸子放声痛哭。

    「阿枫,你怎么啦?喂,这位大师,你为什么要杀死我弟弟?」

    幸子一边安慰着弟弟一边警觉的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

    「你弟弟?不要说笑了,我看你还是赶紧从他身边离开为好,他不是人,他
是妖怪。」

    六波罗一脸肃容对幸子说。

    「你说什么胡话,他虽然不是我亲弟弟,但是他绝不可能是什么妖魔,我看
你还是赶紧走吧,要不我就要叫警察了。」

    幸子用身躯紧紧的护住了弟弟。

    「如果你执迷不悟的话,我也没办法了,只好将你们俩人一起超度了!」

    六波罗再次挥舞着法杖向阿枫两人身上砸去,幸子抱着阿枫急急闪向一旁,
但毕竟六波罗是训练有素的除魔法师,幸子的动作稍微慢了半拍,肩头被法杖扫
中,幸子疼得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这时,紧接着第二杖当头罩向两人。

    「嗯嗯嗯……啊啊啊……」

    突然一连串的吼声爆发而出,和尚惊惧的望向发出吼声的阿枫。

    霎时间,冲天而起的紫气将阿枫和幸子的身体湮没在其中。

    「糟了!紫炎!」

    六波罗心中暗暗叫糟。

    只见浓重的紫雾被缓缓的拨开,阿枫赤裸着上身,浑身散发着强烈的紫色妖
气,妖气形成了一条舞动的巨蛇,盘在阿枫的身上,一对紫色的蛇眼,锐利的眼
神足以洞穿一切,发出君临天下的威势,原来的短发也变成了长发,不断飞舞在
空中好似无数蓄势待发的飞蛇,火红的蛇形标记出现在眉间。

    「臭和尚,我一直小心翼翼的作『人』,处处躲藏,你何必斩尽杀绝呢?我
已经很忍让你了,你不要太过分了!竟然敢连我最喜欢的人也要伤害,我看你是
活得不耐烦了!」

    阴森的口气冷得让人不寒而栗,六波罗面对着昔日大陆上首屈一指的大恶魔
也不禁倒吸凉气。

    「哼,臭和尚,受死吧!」阿枫双手一结法印,口中咏唱着:「黑暗深渊中
的恶魔呀,倾听我的呼唤吧,从沉睡中醒来,毁减我的敌人吧!」

    紫色的火焰从四面八方向六波罗袭来,六波罗一点也不敢大意,双手紧握杖
柄,将法杖深深插入身前的土地中,双手合十,口中不断颂出金刚经经文在周围
形成了一个白色的光圈将身体保护起来。

    紫色火焰不断撞击着光圈,有的被光圈抵消,有的被反弹到周围的树上,刹
时参天的大树化成灰烬,渐渐六波罗的头上布满了汗珠。

    突然,他感到周围的压力减少了许多,当他睁开眼睛时,阿枫和幸子已经不
知去向了。

    「看来他还没有完全的恢复能力,不过即使如此,他的威力仍然不容小觑。
唉,这难倒真是命运的安排吗?」

    六波罗摇晃着,看起来十分虚弱的背影消失在树林的深处。

    幸子从昏迷中慢慢醒来已经是深夜了,虽然肩头还有点疼,但是幸好只是些
擦伤,她慢慢的想坐起来,但是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按了下去,她抬头一看原来是
阿枫。

    阿枫一直守在幸子身边,幸子轻微的动静把已经显得浑浑欲睡得阿枫惊醒。

    「姐,你不要动,你受了伤好好休息。」

    「没事,只是些擦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幸子温柔的冲阿枫笑了笑。

    「都是我不好,是我害姐姐受伤的。」

    阿枫十分懊恼的不断自责。

    「不要这样,这不是你的错,都是那个可恨的疯和尚。对了,他为什么要杀
你?咱们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阿枫犹豫不决是否要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姐姐,望着姐姐充满着爱意的关心的
眼神,阿枫暗暗一咬牙,将事情原委一字不差的详细的向姐姐叙述了一遍。

    幸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她知道阿枫是不会撒谎的,而且今天发
生的事是不可辩驳的事实。

    俩个人半天相对无语,幸子首先开了口:「阿枫,虽然事实摆在我面前使我
不得不相信这是却有其事,但是我相信你不会变成……恶魔的。我相信你!我会
保护你的。只要我在你身边,我就不会允许其他人伤害我的阿枫!」

    幸子坚定的气势,使得阿枫的心田感受到阵阵的暖意,激动的一下子扑到姐
姐的身上,他决定用向往以久的方式来回报心爱的姐姐,激动的将双唇深深印在
了幸子的红唇上。

    幸子被阿枫突如其来的举动浓的不知所措,但是唇上传来甜甜的快感使她心
慌意乱,最初时还象征性的做出反抗的举动,但是很快心灵上的防线崩溃了。

    她开始回应了,两人互相吸吮着对方。

    阿枫把姐姐的睡衣解开,露出浑圆丰润的乳房,坚挺的粉红色乳头正焦躁的
抖动着,阿枫低下头去,用舌头缓缓舔舐着乳头和乳晕。

    「姐姐你的乳头颜色真实美丽呀……」

    幸子激烈的喘息着,她作梦也想不到竟然会和弟弟做出这种淫秽的事。

    「弟弟的舌头好温暖……」

    幸子心想。

    阿枫抬起头,看着姐姐红透了的脸,两只手依旧不停的揉捏着幸子美丽的乳
头,幸子也渐渐热烈的回应起来,阿枫的肉棒早已翘得老高,幸子脱下阿枫的裤
子,将顶端流露出透明液体的肉棒显现出来。阿枫也缓缓将幸子的裤子脱下,露
出茂密的黑林,那里已经湿粘成一团。

    「嘻嘻,姐姐已经湿成这个样子啦。」

    阿枫调笑着。

    「你好坏喔。」

    羞得幸子简直要将整张俏脸埋进枕头里。

    阿枫只感到一阵湿热,肉棒便穿过了幸子的身体,但是幸子的脸却因痛苦而
纠结在一起,阿枫担心道:

    「很痛吗?」

    幸子摇摇头:

    「没……没关系,等一下就好了。」

    阿枫握住幸子的乳房,手指轻轻的在乳头上画圈,开始缓缓地上下抽动着,
幸子已经适应了肉棒插入体内的感觉,已经会自己移动身体来取得更多快乐了。

    「阿枫……你可以再……再快一点……」

    幸子呻吟道。

    阿枫抓住幸子的腰,采取坐式加快了抽动的速度,透明的液体好似喷泉般自
两人接合处喷出。

    幸子大声的叫喊,身体往后仰,最后倒回到床上。

    阿枫被强大的快乐驱使,只知不断的把肉棒更用力的往姐姐体内深处刺去。

    白热的电波不断地打击着阿枫的神经,他张开口把幸子的乳房咬在嘴里,两
手扯起她的双腿,把肉棒刺进那肉腔的最深处。

    最后,阿枫大叫道:

    「姐姐!我要射了!」

    幸子呻吟道:「射在里面……射到我的里面……」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让幸子颤抖着达到了一个无比的顶峰,肉壁快速的缩放,
彷佛要把肉棒给吃了似的。

  阿枫闭着眼,感受着无情的快乐一下下地打击在他的身上,令他两脚麻软。

  阿枫缓缓抽出肉棒,大量黏稠的粉红液体立刻缓缓流溢出来。

  两个人都疲惫的不愿再挪动一下身体,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二)  大蛇复活

    回忆起昨天的事阿枫仍然心有余悸,两人商量暂时不将事情告诉妈妈,免得
她会十分担心,当然也包括他们俩昨晚的事。

    他俩想了半天也回忆不起来是怎么回到家里的,胡乱的猜了一阵子也没个头
绪,俩人干脆就先不想了。

    俩人依旧像往常一样有说有笑的下楼来吃早点,只是由于昨晚的疯狂对于第
一次的幸子来说还不太习惯,走路的样子有些奇怪,美代子很关心的问东问西,
因为俩人互相打马虎眼,虽然从美代子眼中还可以看出有些怀疑,但总算将事情
蒙混过关了。

    阿枫走在上学的路上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幸子还以为是由于昨晚的事阿枫
不好意思开口和自己说话,可是自己也不好意思呀,所以两人都一句话都不说默
默的走着。

    其实阿枫是在想虽然昨天姐姐说要保护自己,但是事实上这根本就不可能,
仅仅一个六波罗就差点将自己和姐姐杀死,更不用说将来还会出现比他还厉害的
角色,到那时怎么办?不行!决不能让那些人伤害到幸子姐姐。爸爸和妈妈已经
因为我而遭遇不幸,我不能允许幸子姐姐,对,还有美代子阿姨受到伤害,我要
用我自己的力量保护她们,不论敌人有多强大、多么的可怕,我决不允许她们受
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下定决心的阿枫整个人的气势一下子变了,一扫满面的哀愁,又和幸子相互
嬉笑打闹起来。

    这天放学阿枫突然收到一张奇怪的字条,字条上写着希望阿枫放学后能到楼
顶去一趟,其他什么也没写,连落款也没有。

    阿枫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先将姐姐骗回家,自己则等到学校的学生都走光
后独自来到楼顶。

    当阿枫一登上楼顶就感到气氛有些不对,由于身体内魔性的慢慢复苏,使得
阿枫拥有了与众不同的能力,他可以深切的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中充满着杀气。

    他警觉的环视四周,发现楼顶除了他还站着另外5个女孩,他认识她们。这
5个女孩可也都是圣英学园数一数二的美女,燕瘦环肥,各具胜长,有娇小可爱
的,有丰满迷人的,有美貌与智慧并重的,有健美充满活力的,真是让人看花了
眼。

    没等阿枫说话,中间那个年纪稍大的先开了口:

    「八崎枫,我想不用介绍,咱们都互相认识了吧。我就是4年级A班的加藤
美纪,我左手这边的是4年级B班的武藤美惠和3年级A班的齐藤千叶,我右手
这边的是2年级A班的柳生加奈,最后这位你一定很熟了吧,和你同班的大成流
美。」

    「好了,废话就不用多说了,到底你们将我约到这里有什么企图?」阿枫并
没有被眼前美色所迷惑,反而镇定下来观察对方到底下一步要采取什么手段对付
自己。

    「哼,你猖狂什么!一会儿我们就会将你消灭掉!」

    被人暗地里称为「暴力女」的武藤不屑一顾的狠狠的瞪了阿枫一眼。

    「真是很抱歉,我们本不想伤害你的但是谁叫你是大蛇复活的媒介呢。」

    这回是娇俏可爱的柳生加奈。

    「哼!又是一帮自诩为维护正义的使者的家伙。跟那个臭和尚一样,真是讨
厌!」

    阿枫脸上露出十分厌恶的表情。

    「和尚?」

    5个人互相用眼神询问着,但是5个人谁也不知道阿枫所说的和尚到底是什
么角。

    「好了美纪,不用跟他多费唇舌了,赶紧完成我们的任务吧。」

    戴着眼镜文气十足的齐藤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哼,就凭你们,不是我夸口,你们五个一齐上恐怕都不是我的对手。」

    阿枫分别打量了打量面前的这5个人。

    「是吗?」

    异状突然发生了,只见一团巨大的刺眼的白光将五人包裹在其中。

    这是神圣之光,净化心灵之光,魔力稍低的妖魔霎时间就会被毁减,白光退
去之后,出现的是五位全副武装的狩魔天使也就是一般人所说的斗天使。

    这回可着实使阿枫大吃一惊,没想到传说的天使竟然和自己朝夕相处在同一
间学校,而自己从来就没有察觉到。平时看起来是那么美丽诱人的可爱少女居然
是拥有着近乎神的力量的天使,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下自己可要好好衡量一下眼下的形势了,自己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与拥有
超人的破坏力的天使战斗呢,更何况一下子要跟5个同时战斗,上次一个和尚就
差点没了命,这回看来铁定死翘翘了。

    身体不由自主的、本能的向后退了几步,只见眼前一花,五个人已经分别站
在自己前后左右五个方向将自己团团围住了。

    紧张的气氛让人窒息,阿枫此时的心情自不用多说了,「这是怎么了,为什
么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要我死,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就因为我是大蛇的转世吗?为
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呀!我从来就没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非要我死
呢?这又不是我的错,又不是我想成为大蛇的转世的!」阿枫陷入到极度绝望的
疯狂中。

    「喂,你低着头想什么呢?不过现在,你想什么都没用了。」

    武藤鄙视的看着阿枫。

    「你们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呢?我跟你们又无冤无仇,为什么非得要我死
呢?」

    阿枫用近乎于咆哮的声音嚷道。

    「没有什么理由,要怪就怪谁让你是大蛇的转世呢。」

    柳生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阿枫再次仔细观察了周围的情况根本毫无破绽,看来这回真是无法逃脱了,
实力相差太大了。阿枫尝试着突出她们的包围但是均告失败,她们就好似戏耍他
一样,没费吹灰之力就已经将阿枫弄得遍体鳞伤。

    「对不起了姐姐、还有美代子阿姨,看来我这回真是再也见不到你们了。能
跟你们生活我真是十分高兴。虽然生命对于我来说实在太短暂了,但是能够得到
爸爸、妈妈、幸子姐姐以及美代子阿姨对我的呵护,我满足了。爸爸妈妈谢谢你
们给与我生命,虽然它不是很长,但是我仍然觉得十分幸福,多谢了!」

    两滴眼泪不经意间顺着眼角滑落,阿枫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眼,眼中充满着愤
怒。

    「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义的守护者们,我发誓,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的!」

    阿枫就像发了疯似的向一旁的栏杆撞去。

    这使得五个人同时一怔,这是个出乎她们意料的举动,当她们回过神时,阿
枫已经越过栏杆跳下了高楼,口中喊着:

    「我就是死也不要死在你们这些人的手里!」

    倏的奇怪的事又发生了,阿枫的身躯好像撞上什么东西似的被反弹了回来。

    「哈哈,怎么能让你这么轻易就死了呢?我们天使在作战时都是要布下结界
的,现在整个楼顶都在我们的结界之中,除非你能打破我们的结界或者我们自己
收回,否则你根本不可能逃的出去。」

    武藤看着狼狈的阿枫再次发出充满蔑视的歇斯底里似的狂笑。阿枫彻底绝望
了,现在才真叫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

    空旷的校园里除了不时有些须微风吹过带动树叶所发出的「沙沙」声,静的
就好似一座大坟墓,5个狩魔天使按照五芒星的位置站好开始念动咒语,随着咒
语不断的被诵出,五个人身上的光芒也渐渐变得越发耀眼,那是神秘的天使的吟
唱。

    天上乌云涌动,地上狂风大起,霎时间以阿枫为中心的魔法阵被发动起来。

    「神圣的火焰呀,请你将世上所有污秽的东西都燃烧吧。」

    白色的火焰刹时将阿枫包围起来,火焰中的阿枫感觉自己好像正在随燃烧的
火焰慢慢蒸腾,慢慢的消散,他表现得很平静,他决定就这样平静得去死。

    就在这时,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小子,我可不允许你这么
就死了。你可是被我选中的,我可不能让你就这么轻易的死掉了。」

    「谁?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的脑海里?」

    阿枫大声的呼喊着。

    「哈哈,怎么?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他们不是一直都想让我死吗。」

    那个声音再度在脑海中响起。

    「哦。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

    阿枫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

    「不错,我就是大蛇。」

    随着声音的逼近,阿枫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一个拥有蛇身、六条手臂的怪物,
它金黄色的、泛着摄人光芒的眼睛一瞬不放的盯着自己。

    「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变得这么惨的。」

    阿枫愤怒的向怪蛇大喊。

    「我?我怎么害了你,从你一出生开始我就陪伴你一起成长,这18年来我
什么时候控制过你做过什么坏事?」

    怪蛇显得十分镇静。

    阿枫一听它的话不禁默然了,是呀,虽然传说里它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恶魔,
而且那个和尚和面前的这些天使都十分痛恨它似的,但是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事
都是依照这自己的意识,没有受他半分控制,而且它可真是一件坏事都没有做过
呀。

    「小子,那些自命不凡的卫道者对他们认为是妖邪的东西就要赶尽杀绝,我
就是看不惯他们这么蛮横不讲理、武断专行,我喜欢随意行事、不受任何拘束,
他们就把我看成邪魔外道,处处和我做对,我和他们发生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战
斗,谁想到,他们这些挂着伪善面具的卫道士想尽了各种卑劣的方法来对付我,
最终我被他们封印了起来,但是我仍然不服,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要和他们斗下
去,我要用双手创造自己的世界、自己的法则。哈哈哈!」

    看着这个蛇身的怪物,阿枫觉得它似乎说得很有道理但又似乎很没有道理,
不由低头沉思。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你吗?因为你身上流的是我的血!我的血!你是我的
也是我唯一的后代。」

    「什么什么?我是你的后代?」

    阿枫吃惊的差点整个下巴都掉了下来。

    「不错,你不要奇怪,你父母是人类,你的祖父祖母也是人类,你的曾祖父
母也是人类,只不过你是被我挑中的,就在我被封印之前我把我部分灵魂寄宿在
你祖先的基因中一直等到你这代它才显现出来。所谓的大蛇的复活其实是将我的
力量、意志全部输送给你,由你继承我讨伐天界的遗志。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个是就这么被烧死,一个是继承我的遗志,怎么样?你选那个?」

    「你让我考虑考虑。」

    此时的阿枫是心乱如麻。

    但是怪蛇看起来比他更心急:「没时间了,你看圣火就要将你的躯体完全烧
成灰烬了,而且约定的时间要到了!」

    魔法阵外的5个天使可不知道里边正在发生的事情,她们仔细的观察着等待
着火焰消失,这样她们就可以回天界复命了。

    突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天生的乌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开了,圆圆
的明月高挂在天上,此时的月亮忽然发散出诡异的黄光一直照射到魔法阵里,接
着阵内传来巨大的声响,就在魔法阵的中心升腾起紫色风暴,渐渐的白色的圣火
退散了,代之而起的是泛着死亡气息的紫色火焰,魔法阵眨眼间就被摧毁了,所
散发出的强烈气劲使得5个天使纷纷用翅膀将自己紧紧的保护起来。

    从风暴的中心蹒跚的走出一个人,一双金黄色眼睛,泛着褶褶的光芒,浑身
散发出的强烈妖气形成了传说中八崎大蛇的图案,给人一种妖异的感觉。

    「大……大……大蛇!大蛇复活了!」5个天使不约而同的惊叫起来。


                            (三)  反击

    挟着惊人的妖气,风暴中的人影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八崎枫!

    他身上的伤已经完全消失了,洁白而娇嫩的肌肤好似新生的婴儿,原本的短
发被一头乌黑的长发所代替,飘散在空中的长发就像无数条蓄势待发的黑蛇,双
目中泛着的金光使人感到在它的面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隐藏得了。

    在暗夜中,缓缓走来的八崎枫犹如从地狱复活的魔神。

    「哈哈哈,你们这些天使真是愚蠢之极呀,居然想用你们那点儿力量就消灭
我,真是天方夜谭!哈哈哈,你们好像还根本不知道你们的对手到底是谁呢!」
笑声使得整栋建筑微微晃动起来,充满着十足的霸气,让人不能仰视的感觉。

    五个天使面面相觑,她们已经被眼前所发生的事吓呆了。

    「不就是个八崎大蛇吗?据资料显示,战斗力应该不会太高,我们五个人合
力对付应该是绰绰有余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五个人心中想着同一件事。

    突然,周围的空气急速的旋转了起来,天使们布下的结界动摇了起来,结界
中的能量在不断急速的膨大,渐渐结界出现了龟裂。随着「轰」的一声,神圣的
结界被完全的瓦解了,但是在她们的身边又迅速出现了一层紫色的结界,将她们
完全与外界隔绝了。

    「也让你们知道知道我的利害。」

    双手慢慢的自两边画弧向中间合拢。

    「从圣城而来,到无妄之海而去,庞培之箭!」

    随着吟唱的结束,双手好似在缓缓拉动一张无形的长弓,伴随着「砰」的一
声无数支光箭疾射而出。满天的光箭根本就无法闪避,天使们只好用翅膀紧紧的
裹住自己的身体。可是原本防御性高于高级防御魔法的天使之翼却被光箭打得千
疮百孔,天使们全被钉在了墙上,看起来倒有些像受难的耶稣基督。

    「哈哈哈……怎么样?你们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既然你们打也打不了跑又
跑不掉,那只有当我的食料了!」

    「哼,既然落在你手里,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随你便吧!」

    武藤倔强的说完将头摔向了一边。另外四个人显然也很有默契,都低下头默
不作声,一副任凭处置样子。

    「你既然无所谓,我就不客气了。我要先品尝品尝你,武藤美惠,就你叫得
最凶,出手最狠,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哼!」

    挺动着巨大的分身,一步步逼向被钉在墙上武藤。

    「你……你要干什么?你……你别过来!」

    武藤开始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恐惧,从他眼中她看到了贪婪而又噬人的目光,
让她不寒而栗,她开始惊叫起来。

    一双有力的手一下子攀上了武藤的前胸,一手一个,紧紧的握住了武藤那傲
人的乳房。由于武藤平时就十分喜欢运动,是个野小子似的女孩,所以她身体发
育的十分完美,乳房都是那么坚挺有弹性。

    「啊……啊……啊……你快放手呀!」

    武藤使劲扭动着身体,想避开胸前这对魔手,但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阿枫又加大了手劲,用力的挤压着手中的豪乳,并且不时低下头用牙狠狠的
咬住那鲜艳欲滴的乳蒂,贪婪的吸吮着。

    异样的感觉不断袭上武藤的心头,既痛又痒且麻,一波波的快感不断的冲击
着全身,下体慢慢的湿润起来,没几分钟就已经变成汪洋了,淫液不断的从阴部
滴到地上,「滴嗒嘀嗒」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淫秽。

    虽然武藤仍竭力的做出一副全力抵抗的样子,但是身体却忠于生理的变化。

    由于极度的亢奋,全身的肌肤泛着粉红色,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而大
声的叫喊也变成了时而痛苦时而快乐的呻吟。

    忽然那种异样的快感停止了。这使得武藤不由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虚,但是这
种空虚并没有维持很长的时间,很快她感到一条柔软而又温柔的舌头顺着没有什
么赘肉的小腹缓缓的滑向了自己的下体,倏的她的两脚被粗暴地拨开,裂开的肉
缝及粉红的菊穴被一览无余。

    武藤急忙想将双腿并拢,但是这看来似乎是徒劳的。

    阿枫用手指将肉缝撑开,薄而小的二片阴唇,没有半点色素沉淀,几乎接近
透明的粉红色。里面数层肉壁已经完全潮湿,而且不断的向外涌出透明的液体。

    「嘻嘻嘻,你的小宝贝真是可爱呀,比起它的主人它可是更讨人喜欢呀。」

    武藤害羞的闭起双眼,脸红的像一只熟透的苹果。

    阿枫兴奋的笑道:

    「不愧是天使,没想到屁股也是如此的漂亮,周围有着美丽的皱纹。」

    鼻子如闻嗅般的靠近肛门,发痒使得武藤想将臀部移开,突然将肛门往里收
缩,企图逃避,但是阿枫的呼气已接近了,伸出湿答答的舌头碰在肛门的中心位
置,甚至於往内压进去。

    武藤哭着哀求道:

    「不……不要啊……」

    舌头慢慢的插入她的肛门内,被如此分开的话,她是动弹不得,只能扭动着
脸部,呜咽的哭泣起来,阿枫更加用力转动舌,上下的舐着,无边的快感使得武
藤隐藏的被虐官能一下子有了反应,甜美的麻痹感整个集中在前面的阴部。

    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武藤扭曲着身体,阿枫只觉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住入侵
的舌头,那种温暖紧实的程度比起阴道还要更胜几分,手也在粉臀及大小腿上不
停的抚摸,偶尔还在肛门揉搓着那小小的粉红色阴蒂,不消多时武藤小穴流出的
淫液和着黏答答的口水充满着她的肛门,使得逐渐滑溜顺畅起来,阿枫将脸部和
武藤的臀部紧贴在一起。

    眼见武藤的肛门已经习惯了舌头的动作,两手再次伸到胸前丰乳上,大力搓
揉着粉红色的蓓蕾,直到武藤的呼吸再度浓浊,阿枫的嘴唇如吸盘似的吸起武藤
的菊穴。

    比起害羞来,武藤这回可惊讶的叫不出声来,受侵犯的菊花蕾被强烈的吸引
着,马上就如同烫伤般的灼热起来,但是就在呻吟及感到厌烦当中,却仍抵不住
内心深处逐渐涌现的骚痒感。当肛门被压迫而往上吸时,武藤已经由抽泣转为呻
吟,尤其是阴道深处那股空虚难耐的骚痒感更叫人难以忍受,更是令她羞得无地
自容。

    从阿枫的口腔中涌出了口水,黏答答的流到会阴处,口水和武藤菊穴浓厚的
味道混合在一起,由于被钉在墙上,所以无法闪避,阿枫的嘴唇更加的和她的菊
穴紧紧贴在一起,一刻也没有离开,不仅仅如此,阿枫更加用力的将嘴唇吸住武
藤的菊穴,当发出「咻咻」的声响时,武藤整个身体也向后仰,娇靥刹时浮上一
层酡红,更加显得娇艳动人,令人爱煞。

    有着将最害羞的部位暴露给这位残暴的敌人的被虐感,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
涌上心头,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颤,不禁起了一阵晕眩。

  武藤口中轻轻的发出「嗯……」的声音,叫她不由得羞得满脸通红。

    终於嘴唇离开了菊穴,阿枫用手指在充满口水的肛门处撩了一下,武藤连反
应的力气都没有,柔软厚重的臀部松弛了下来。这时的武藤急需有人来安慰她,
双目紧闭,红唇微张,口中咿啊不断,身体微微抖颤,分明已经忍受不住了,阿
枫见到武藤这幅撩人的媚态,也是兴奋异常。

    阿枫双手抚摸武藤的臀部,倏的将手指插入了武藤的肛门。一阵啪啪急响,
直插得武藤咿呀直叫,迎合着阿枫的抽送,变硬缩小的菊花被撬开了,呈现一副
丰满柔软的样子。

    被撬开的菊花,由於手指的侵入,已经整个散掉了,武藤脑中一片空白,双
手死命的攥紧,分明就要到达顶点,并且从口中发出了呻吟声,那种令人着急还
有害羞的心情,使整个身体恼人般的扭曲起来。

    用手扶着粗大肉棒,抵住武藤的肛门,火热的肉棒紧紧压在股沟之间,烫得
武藤泛起酸麻痒,阿枫开始缓缓的摇动腰部,慢慢的一寸寸挤入肛门之内,武藤
感到有浑圆且硬的东西触到那儿,回过神来瞪着阿枫大叫道:

    「啊!快住手……」

    扭动着屁股时和龟头相磨擦,阿枫马上稍退少许,然后再继续深入,武藤现
在只能发出声音,龟头的顶端嘎吱嘎吱的将处女地给割开来。

    好一番功夫才将整根肉棒完全塞到肛门之内,全身充满了汗水,一阵阵剧烈
的疼痛,使她呻吟起来,由於武藤的抵抗挣扎,使直肠的肌肉不停的收缩夹紧,
反而令阿枫更加舒爽,不自觉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阿枫只觉胯下肉棒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尤其是洞口那
种紧箍的程度有如要将肉棒给夹断似的,更叫阿枫舒爽得浑身毛孔全开。武藤一
边哭泣一边叫着并且摆动着臀部。

  阿枫在柔美的粉颈及丝绸般的肌肤上轻吻慢舐,两手在乳头上不住的搓捻,
渐渐肉棒的进出开始顺畅了起来,但却丝毫不减那股紧窄的美感,再加上肛门内
的温度要比阴道还要高,更令阿枫感到兴奋。

    两手压住扭动的臀部,抵抗力全失的武藤被这么一压,想动也动不了,龟头
慢慢的插入她的体内,肛门衔住最粗大部份时,她觉得整个身体如同被撕裂成两
半一般的感觉。

    阿枫将腰部扭的近些,紧抓住武藤的粉臀急抽猛送,有如毒蛇出洞般猛攻,
热腾腾的肉棒陷入直肠中,肛门被扩张到了极限,那上面原本很清楚的肉褶也消
失了,在一阵阵酥麻痕痒的摧逼下,只觉阵阵绝妙快感有如浪涛般汹涌而来.

  武藤何尝经历过这些,顿时心中一阵慌乱,却又无力反抗,内心感到悲愤莫
名.两串晶莹的泪珠急涌而出,平日里的英姿早已荡然无存,那副楚楚可怜的样
子,着实叫人怜惜不已。

    阿枫这时也发出了呻吟声,肉茎上明显可见隆起的静脉,简直是整个被拧住
了,和阴道比起来,那是最强烈的收缩,武藤虽然全力抵抗从内心深处不断袭来
的阵阵快感,但同时在阴道深处传来有如虫爬蚁行的骚痒感,只有在阿枫的肉棒
抽动菊穴时才能止住那股叫人难耐的感觉,从那不停抖颤的娇躯以及越来越急促
的娇喘看来,就知道她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阿枫将肉棒停在武藤直肠的底部,将肉棒前端紧紧抵住深处不停的厮磨着,
叫人难耐的酥麻酸痒终於将她插得浑身急抖,浪声不绝。阿枫再提起肉棒猛然一
插,不过并没有完全到底部,留有一公分的活动空间,一口含住武藤娇小的耳垂
不停的吸舔,偶尔还将舌头伸入耳洞内轻轻的吹气,吹得她全身汗毛直竖,不禁
起了一阵抖颤,口中哼哈直喘,阿枫就这样开始一阵急抽缓送。

    武藤不断的迎合着,发出阵阵啪啪的撞击声,她的眉间轻皱目光迷离,发烫
的脸庞不断地左右摇摆,阿枫用右手摩搓一个坚挺的乳房,将左手手指插入武藤
的阴道之内不停的抽插抠挖,不消片刻武藤发觉从肛门内传来阵阵快感,再加上
手指在阴道内不住的抠弄,还不时能感觉到阿枫轻柔绵密的舐吻,由喉际发出一
连串介於悲鸣及喜悦的呻吟声,她几乎被这个男人完全牵制掌握住了。

    阿枫突然一下将肉棒给抽了出来,抽得武藤彷佛连五脏六腑都给拉了出去,
然后再一点一点的将肉棒慢慢的插到深处不停的厮磨,只是反覆的作圆周运动,
并开始转动腰部,感觉好似又回到了天国,她本能地追逐着阿枫的动作,阵阵快
感如浪涛般袭来。至此,武藤的理智终於崩溃,完完全全的沉醉在淫欲的浪潮之
中,口中嗯啊之声、娇媚的语调媚惑得阿枫更狂暴。

    武藤忘情地喊出来,完全不忌讳天使应有的矜持:

    「啊……好……好极了……」

    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身体奋力的迎合阿枫的抽插,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么,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娇喘连连的气息,不停地由武藤口中发出,她第
一次尝到这种淫荡的快感,欲仙欲死的感觉使她好似在生死线上彷徨不定,抬头
叫道:

    「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好爽……」

    终於忍受不住那股绝顶高潮,只见武藤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刹时
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颤,死命的夹缠着胯下肉棒。阿枫只觉武藤的
直肠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夹得万分舒适,她的头向后用力一仰的同时,口
里大喊一声「哦!」

    伴随淫荡的喘息,男人的精液直射入肠道,武藤虽然是声嘶力吼,不过也的
确有甜美感觉,肠内灌入了阿枫的精液,当肉棒被慢慢的抽出时,精液也从肛口
处流出来,她不断发出类似悲鸣的呻吟,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泥不停的娇喘着,双
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全身呈现
一副虚脱感。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30 11:31     标题: 第九夜·魔界传说 作者:小东

                            (四)  突变

    生理上带来的巨大快感一下子将武藤吞噬掉了,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性交的
快乐,她这时感到以前所有的经历都无法和这次相比,原来在天界被禁止的性交
是如此的美好,现在的她完全陶醉在其中。

    阿枫也觉得这次显然和上次同姐姐的那次有着完全不同的快感,「嗯,如果
调教的好的话,说不定她还可以成为很可爱的宠物呢。」古怪的念头突然从心中
升起。

    虽然已经射了一次,但是阿枫的肉棒依然保持着坚挺的姿势,丝毫没有疲惫
的意思。他放开已经软得像一滩泥的武藤,转头又开始打量他另外捕获的四个猎
物。

    接下来是谁呢?

    这还真是一时难以决定,每个人都十分不错,最后阿枫还是选定了比较成熟
的加藤。看来阿枫好像对姐姐类的女孩更感兴趣(汗)。

    他慢慢走到加藤的面前,再次凝神欣赏面前的美女,虽然论美貌她还比不上
姐姐,不过她的身材更加匀称,姐姐的身材则更加丰腴一些。

    贪婪的目光让加藤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头任人宰割的羔羊,是那样的赤裸裸,
那样的无助,不过她所表现出的我见忧怜的样子更是惹得阿枫垂涎三尺。

    「你……你不要这么嚣张,我……我已经发出了求救信号,很快我们的人就
会来,到那时你可就大难临头了,所以……」

    加藤还没有放弃最后一丝希望,颤抖的声音出卖了她,能够很明显的听出在
声音中充满着恐惧。

    「哦?是吗?我倒想看看到底来的会是什么货色?」

    阿枫对加藤说的所谓的后援显得不屑一顾。

    忽然,阿枫感到自己所布的结界有些不稳定,好像有人正在试图突破它,他
转过身来,警觉地寻找这位不速之客。

    突然「轰」的一声,阿枫的结界被击穿了,天使们旋即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她们知道救兵已经到了,自己即将要脱出这恶魔的魔掌,当然除了还在快乐的昏
迷着的武藤。

    破坏带来的烟雾散去之后,敌对的双方终于看清了对方的真面目。

    阿枫就觉得好似有柄重锤砸在了胸口引得一阵窒息,但是随即他又放声大笑
起来,笑声中充满着愤怒的声音。

    原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继母——美代子,这时的美代子在圣光的环绕
下,好像圣母马里亚。而阿枫对面的美代子看清楚自己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的孩子阿枫时,脸色也变得异常的难看,浑身由于过于激动而在微微的颤抖着。

    「我说呢,像我这样的人,普通人根本无法和我一起生活,而你,竟然和我
一起生活了那么长的时间,我怎么早没想到呢!想来,我还真是个大笨蛋!哈哈
哈……」

    「阿……阿枫,请不要这样。」

    被阿枫一通抢白,使得美代子顿时手足无措,毕竟自己已经和阿枫生活了很
长的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产生了很深的感情,「你听我解释……」

    「不用了!」阿枫冷冷的说道,「对于你这样假仁假意的人,我懒得理!」

    「不、不,阿枫,你一定要听我解释,」美代子这时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最初我嫁给你父亲时,我并不知道你就是……恶魔的转世。真的,我当时只是
觉得你父亲一个人带一个孩子,但是他又要常年在外忙工作,所以我就……我就
想帮助他照顾你,说实话,其实我挺喜欢你的,那时的你是那么的小,那么的可
爱,我是怕你经常一个人呆在家里会感到寂寞,会出危险。」

    阿枫这时也渐渐的冷静下来虽然表面上还是冷冷的,但是心里却慢慢的融化
了。

    「阿枫,」美代子轻轻的叫了一声。

    「什么?」

    「能不能放了她们。」

    美代子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阿枫的脸一下子又阴沉了下来,「不行!她们是我的敌人!我可不能纵虎归
山,免得她们以后继续找我麻烦,而且她们这么一走可能会搬来救兵,那时就会
很麻烦了。」

    「我求你了,你就放了她们吧。她们并不能将你怎么样,看在我俩母子的情
份上,你就放了她们吧。」美代子哀求着。

    「哼,」阿枫显得更加不耐烦了,「不用再说废话了!我要不是看你是我的
母亲,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跟我说话吗?你早就和她们一样了!」

    形势看起来十分的不妙,看来除非自己出手,否则那五个天使看来肯定是在
劫难逃了,美代子暗暗咬牙,「好吧,既然你不肯收手,那么我只好动手了。」

    美代子的眼光一下子变得十分坚定。

    「哼,你还不是跟她们一样,都想置我于死地。我刚才还以为你会站在我这
一边,但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既然成为不了伙伴,那么从现在起你就是我
的敌人了,出手吧!」

    阿枫摆出一副全神戒备的样子。

    而这时的美代子,心里却非常的矛盾,面前的是自己的爱儿,而身边就是情
势岌岌可危的后辈,出于天使的天性自己应该竭尽全力救护同伴、消灭恶魔,但
是由于长时间和阿枫的生活,她发现阿枫是那么的善良、可爱,莫名其妙的感觉
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生长。

    往事历历在目,一家人在一起时的欢笑、泪水和温馨在脑海中不断的闪过,
她这时才发现其实自己是多么喜爱阿枫呀,她又怎么能对自己心爱的人出手呢?

    正在美代子犹豫不决时,阿枫已经出手了!

    一声爆喝,阿枫腾空而起,双手攥着紫色的火焰当头照下,美代子想也没想
双手向上托,随着「轰」的一声,美代子被弹出了老远,趴在地上不动了。

    突如其来的结果使得双方都是十分吃惊,天使们没想到自己的援兵这么快就
被击倒了,原本的一丝曙光也随之破灭,沮丧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而另一方面偷袭得手的阿枫却没有丝毫喜悦,要知道只要是人就会有感情,
虽然她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这许多年无微不至的爱护谁又能比得了呢?

    父亲经常不在家,整个家都是由后母一手支撑的,种种往事、甜蜜的回忆一
时间全部涌上心头。一时间,诺大的天台上除了风声没有一丝生气。

    沉默了片刻,阿枫缓缓的走向被打倒的美代子。

    原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俏脸,现在显得更加苍白,雪白的翅膀上星星点点的
鲜血则显得更加鲜艳,美代子紧闭着双眼,嘴角的鲜血还在不断涌出。

    阿枫慢慢的俯下身子,将美代子紧紧的拥在怀中,两滴眼泪悄悄从脸颊滑落
打在美代子的额头。

    一旁的天使们看得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

    阿枫慢慢的低下头,深情的吻住了美代子冰冷的双唇,一波波紫色的光环从
两人的嘴角扩散到美代子的全身,就好像一只蚕在为另一只吐丝制茧一样,眨眼
的功夫光芒散去后美代子身上的伤已经完全消失了。

    天使们从没见过这魔术般的治疗术,简直看的是目瞪口呆。

    美代子缓慢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阿枫的怀里,不由得觉得双颊传
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情窦初开少女时代,这种感觉就象是被情人
温柔的搂在怀里一样。

    她默默的望了他一会儿,轻轻的叹了口气,将头偏向了一边,不再说话了。

    阿枫轻柔的抚着美代子的脸颊,「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已经和美代子
阿姨生活了八年了。八年,不是一个很短的是时间,美代子阿姨对我的好还有谁
比我自己更清楚更明白呢?」

    「自从母亲死了以后,除了父亲,你是最疼爱我的人了。我真是混蛋!现在
我连父亲也失去了,这世界上就剩下美代子阿姨和幸子姐姐俩个亲人,我决不能
再失去你们了!请您原谅我吧,好不好,美代子阿姨?」

    「唉,这也许是上天的捉弄吧,注定这辈子让我遇到你这个使我无法自拔的
魔星,虽然我是天使,但是我已经不能履行天使所应该负的责任了,从现在开始
我再也不是天界的天使了。」

    说到这里,美代子也禁不住黯然神伤。

    雪白的羽毛也慢慢褪去了神圣的颜色,同时也不断的脱落,随风而逝,好像
也在感伤主人的命运。

    经过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阿枫的神经也冷却了下来,他看看了眼前的
残局也不由感到颤栗,看来自己还无法很好的掌握新获得的力量。离黎明的时间
越来越短了,必须快些处理眼前的事。

    「哼,算你们幸运。」

    「今天看在美代子阿姨的面子上就放你们一马,你们以后最好不要惹我。人
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哼哼,你们知道结果会怎么样,滚吧。」

    只见阿枫手轻轻一挥就解除了她们的禁制,随即挟起美代子几个起落消失在
夜幕之中。

  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卧室时,美代子也从昏睡中苏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已经
躺在了自己卧室的床上。

    什么时候被抱到卧室,又是谁给自己换的衣服,是谁给自己盖的被子呢?

    正当她想起身时,才发现阿枫正趴在自己的床边酣睡着。她爱怜轻抚着他的
头发,心中充满着幸福的感觉,自己这一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有这样一个可
以为她做任何事的男人,她还有什么苛求呢?


                    (五) 堕落天使计划——流美篇

    「嗯……真累呀。」

    伸了个懒腰,仿佛要把所有的疲惫一挥而去,睡眼稀松的揉了揉眼睛,发现
自己竟然趴在妈妈床边睡了一个晚上,幸好妈妈这时已经不在床上了,否则还真
是有够尴尬。

    推开床边的窗户,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使阿枫的精神为之一振,「多么美
好的早晨呀。」深深的将冰冷的空气吸入肺中,体会着凉爽的感觉传遍全身。昨
晚发生的事,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阿枫跑回自己的房间稍作整理,就来
到了楼下。

    一阵噼噼啪啪的炒菜声一下子传到了耳朵了,原来是妈妈还有姐姐在厨房做
早餐,饭菜的香味不断的飘来,使得阿枫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哇,妈,姐,你们在做什么好吃的?」

    阿枫飞一样的窜到了厨房里,一下子将正在做饭的母女俩拦腰紧紧的抱住。

    受到惊吓的二人转头一看,原来是家中的宝贝儿,这才由惊转喜,幸子用手
不断的拍着胸脯,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吓死人了啦,你这坏小子,吓死姐姐
了。」

    而美代子显然也被吓得不轻,但是却没有像幸子那样责备阿枫,只是轻轻的
用手指点了一下阿枫的额头,随即「扑哧」的掩嘴笑了起来。阿枫笑嘻嘻的在二
人的脸颊上重重的吻了一口,这回倒弄得幸子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阿枫不要再逗你姐姐了,去去,早餐一会儿就好,
今天特意作了你最喜欢吃的牛肉三鲜炒饭。」还是美代子化解了这尴尬的气氛。

    热腾腾的早饭端上了饭桌,阿枫狼吞虎咽的将所有的食物搜刮了个干净,看
的幸子下巴差一点儿掉下来。

    「喂,喂,阿枫,不用吃的这么急吧?又没有人跟你抢,这是干什么呀?」

    幸子吃惊的望着大口大口喝汤的阿枫。

    「是呀,阿枫,你慢点儿吃,小心噎着。」美代子也十分关心的望着阿枫。

    「唔唔……实在是……太好吃了!也不知怎么回事儿,肚子饿得厉害。」

    话还没说完,又低头将盘中剩的菜一下子全倒进了嘴里。

    「咦?今天真是少见,姐姐怎么一大早就起来做饭?」阿枫突然抬起头,疑
惑的看着幸子。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复习复习家政课学的,倒是便宜了你。」幸子好像
在掩饰什么似的,刻意避开了这个话题。

    「好了好了,两个人不要这么聊起来没完没了,赶紧准备准备去上学吧。」

    美代子一边收拾一边催促着。

    姐弟俩急急忙忙的抓起书包跑了出去。

    清晨的大街上,人们都行色匆匆,这里面上班族和学生占了大多数,自从阿
枫和姐姐发生关系后,胆子更大了,一路上不断的调笑幸子,弄得腼腆的幸子总
是满脸通红的低头不语。

    不过到后来幸子也慢慢放开了,不时的也拿阿枫打趣,活像一对热恋中的情
人。

    说着说着两人就来到了地下铁站,这里的地铁十分发达,坐上地铁不用15
分钟就可以直接到学校了。

    随着广播的报站声,疾驰的列车驶进了站台。人们很有顺序的挤进了本已经
十分拥挤的车厢,阿枫姐弟俩被挤到了车厢的一个角落,阿枫挡在姐姐前面免得
姐姐被挤到。看到阿枫这么体贴,幸子的心里甜滋滋的。

    列车缓慢的启动了,然后速度越来越快,不时还有颠簸的感觉,人们互相的
碰撞着,阿枫也不时被背后的人撞得向幸子的身上压去。

  阿枫竭力和姐姐保持几厘米的距离,让姐姐不会感到窒息,但是幸子的胸部
可是起码有36的实力。

    阿枫就感到自己是撞在两个弹力十足的肉球上,如果不是在车厢里,真想立
刻用双手使劲搓揉一番解解馋,这样不上不下的逗得阿枫欲火猛烧,直咽口水。

    幸子也没好多少,酸麻的感觉不断的从乳头传遍全身,弄得小穴痒得要命,
不知是什么原因,和弟弟突破了伦理的界限后,自己的性欲好像特别强,只要一
点点的刺激自己就感到受不了,不知不觉幸子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而且她自
己也感觉到浑身发烫。

    阿枫大着胆子,低头一下子吻住了姐姐的红唇,并且将舌头探进了姐姐的嘴
里。幸子起初还有些扭捏,但是没有3秒钟就热情的回应起来,紧紧吸吮着不速
之客。阿枫干脆将双手环上幸子的细腰,两只手变换着力道抚摸着幸子的屁股,
而且还不时的用手指探进姐姐的内裤中,按摩着姐姐的小穴和后洞。

    高明的调情手段使幸子很快达到了高潮,要不是阿枫的嘴唇封住了她的嘴,
她一定大声的叫出来,不过即使如此,由于舒爽而不断发出「唔唔唔……」的声
音惹得周围的人不由得注意热吻的二人,在人群中一缕奇异的眼光始终注意着两
人。

    一个急刹车,才使热吻中的两个人意识到已经到站了。

    匆匆整理了一下衣服,两人挤出了车厢,一看表只剩下3分钟了。

    「都是你,看,就要迟到了!」幸子恨恨的瞪了阿枫一眼。

    「嘻嘻,这可不能怪我呦。姐姐不是也『乐在其中』吗?唔,姐姐还应该感
谢我呢。」

    「感谢你的头!」阿枫的额头重重挨了个爆栗。

    两人飞快的冲出地铁站,用50米冲刺的速度奔向学校。

    「喔,好险。差一点儿就迟到了。」擦着从脸颊淌下的汗,阿枫暗自庆幸。

    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是有人在盯着我看似的,阿枫下意识的转头向后看了
看,不想与后排的大成流美的眼睛对个正着,流美就好像是被逮到似的,急忙低
下了头。

    「好呀,原来是你,看我怎么好好的收拾你。」阿枫的嘴角不由微微一翘。
   
  旁边他最好的损友秀一发现阿枫偷偷在笑不知怎么回事,就问:

    「喂,阿枫,想什么好事呢?一个人偷偷乐,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北条秀一,18岁,父亲是北条财团的董事长,北条财团是日本最大最具财
力的财团,把握着整个日本的经济命脉,而且由于北条父亲高明的经营手腕,使
得财团跻身世界10大经济实体之一,可以说北条财团的动向也多少影响着世界
经济的动向。

    北条秀一是独生子,从小娇生惯养,聪明伶俐,长得十分漂亮。

    「漂亮」?

    不错,娇好的面庞,配上纤细高挑的身材,如果不仔细分辨,还以为是世界
小姐也说不定。由于这样的出身,秀一很少有朋友,进了圣英学园后,由于过于
腼腆的关系,使他同本就很少的男生们几乎不怎么说话。

    这时,阿枫来到了他身边,非常热情的和他聊天和他一起happy,渐渐
的他变得开朗起来,成为学园男生里的活跃分子,再加上他天使的脸庞,使得他
每天都被女孩子围的团团转,不过他还是喜欢和阿枫在一起,男生背地里都说他
有同性恋倾向。

    「没什么。秀一,今天放学有什么节目嘛?」阿枫转过头小声问秀一。

    「还没定,爸爸说让我跟他出席个什么宴会,真是没趣儿。」秀一无奈的摇
了摇头。

    「那,你帮我个忙好吗?」阿枫的眼睛一亮。

    「哦?什么?」秀一好奇的盯着阿枫。

    「你就这么这么办……」阿枫凑到秀一的耳边小声的说着,「办完事以后你
再回家怎么样?」

    「行,没问题!包在我身上!」秀一拍胸脯保证。

    「不过,你找她干什么?」

    「甭多问了,照着办就行了。」随后阿枫冲着秀一神秘的发出会心一笑。

    阿枫就在打盹和发呆中度过了一天,「今天的课真是无聊死了,真是浪费时
间,我早就都会了,还要在这里浪费我的青春。」阿枫伸了个懒腰,喃喃的自语
着,「噢,对了,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想着拿起书包出了教室,仔细观察
了一番确定没有人,就一溜烟跑到了器材室,秀一正在那里等着他。

    「喂,秀一,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没问题,她已经在里边等着了。」秀一冲阿枫努了努嘴,随后向屋里头一
指。

    阿枫透过门缝看见流美在屋子里,焦急的等待着。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赶紧回去吧,免得你老爸担心,那可不是闹着
玩的。」

    说得也是,上次由于和阿枫出去刷夜,闹得他老爸几乎让所有的警察将整座
城市翻了个底朝天。

    秀一低头看了一下他那名贵的劳力士手表,已经快要7点了,「这下完了!
阿枫,我先走了。」

    「对了,这事千万别告诉我姐姐!」阿枫冲着即将消失在走廊尽头的秀一喊
道。

    阿枫一闪身钻进了器材室,随手带上了门。

    流美发现进来的是阿枫,大吃一惊,「怎么,怎么会是你?」流美惊恐的望
着阿枫。

    「不错,是我。你在等人吧?」阿枫笑着对流美说。

    「你……你怎么知道?」

    「不用等了,是我叫秀一给你写的条子,约你在这里见面的。」阿枫显然对
自己计谋的得逞而自豪。

    「什……什么?」

    「哼!这会儿怎么不见你的同伴了?她们都到哪里去了?」阿枫鄙夷的看着
眼前充满惊恐的流美。

    这让流美怎么说呢?接到秀一纸条,就跟伙伴们谎称自己要去上一个新的补
习班,所以就没跟大家在一起,谁想到这一切都是阿枫的布局。

    「昨天晚上,便宜了你们,今天我可是不会让你逃出我的手心了。」阿枫的
眼睛一下子又变成了金黄色,流美挣扎着想冲出去,可是晚了,阿枫在进来的同
时已经布好「淫欲结界」,这个结界除了有防守的作用,更重要的是这可是大蛇
的绝技之一,它可以最大限度的提高任何生物的性欲,无论是人、神还是魔,无
一例外,通过吸收交媾后对方的精气,提高自身的法力。

    流美觉得自己越逃浑身就越无力,任何法力也使不出来而且也无法变身,并
且浑身渐渐热了起来,而且底下的小穴也越来越痒,好想有什么东西插进去解解
痒。

    当她抬头与阿枫对视的一刹那,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根
本无法移动分毫。

    阿枫一把将流美抱在怀里。

    「嘻嘻,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了。嘻嘻……」

    「魔鬼,你不要妄想了。」流美的嘴这时还不服输似的狡辩着。

    「是吗?但是好像你的身体不这么想呀。」

    阿枫说着就扒下了流美那早已湿透的内裤,用手指轻轻挤压着娇小可爱的阴
蒂,几秒钟后慢慢胀大了,而且淫液顺着大腿根流到了阿枫的裤子上,弄湿了一
大片。

    流美是又羞又气,但是身体内的快感确实不争的事实,「难道我真的就要屈
服在他的手里吗?」这个念头还没有消失,阿枫火热的嘴唇已爬上了她的双唇,
她的初吻就这样被夺走了。

    「我会好好的『爱』你的。」

    阿枫温柔的将流美的舌头吸到自己的嘴中,又咬又吮,轻巧的挑逗着流美,
这时的流美已经完全陶醉在阿枫高超的口技中。流美从来没有被男人的手摸过自
己的阴户,芳心是又羞又怕又喜。流美本想挣开他的手指,但是从他手掌压在阴
户上面传出的男性热力,已使她全身酥麻,浑身无力推拒。

  流美实在忍不住了。

    「啊!请你不要捏那粒!哎呀……痒死我了……哇……求求你!请你放手!
我……呵!我受不了啦!」

    她本想挣脱他的手指,可是已力不从心,她已被他揉摸得快瘫痪了。她只觉
得今晚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连大脑都好像失去作用了。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
全身颤抖,一只手本来是要去拉开阿枫的手,却变成扶按在他的手上。但阿枫的
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的在轻轻的揉挖着她的小穴,湿濡濡、滑腻腻,手指又
往阴户里再深入一些。

    「哎呀!痛呀!呵!不要再弄进去了!好痛!不要啦!把手拿……出来!」

    流美这时真的感到疼痛,求他把手拿出来,阿枫乘她正在疼痛而不备时,将
她迷你裙拉了下来。肥厚的阴阜像个肉包似的,上面长满了柔软细长的阴毛。

    继续脱光她全身衣物,自己也脱得清洁溜溜。

    把流美的两条粉腿拉到垫子上分开,自己则蹲在她双腿中间,先饱览她的阴
户一阵。只见她的阴户高高凸起,长满了一片泛出光泽,柔软细长的阴毛,细长
的阴沟,粉红色的两片大阴唇,紧紧的闭合着。阿枫用手拨开粉红色的大阴唇,
一粒像红豆般大的阴核,凸起在阴沟上面,微开的小洞口,两片呈鲜红色的小阴
唇,紧紧的贴在大阴唇上,鲜红色的阴壁肉正闪闪发出淫水的光茫。

    「哇!好可爱的小穴,太美了!」

    「不要看了嘛!真羞死人了!」

    「不!我还要看别的地方!我要好好的看清你那全身美丽的地方。」

    阿枫站起身来,再欣赏这具少女美好的胴体.真是上帝的杰作,裸现在他眼
前。流美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兰。一双不
大不小的梨型尖挺的乳房,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
的乳晕上面,配上她那身材苗条修长,白皙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
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人了!

    看得阿枫是欲火亢奋,立既伏下身来吻上她的红唇,双手摸着她那尖翘如梨
子型的乳房上,他的大手掌刚好一握。他低下头去吸吮她的奶头,舔着她的乳晕
及乳房,一阵趐麻之感通过流美全身,她呻吟了起来。

    「啊!呵……好痒啊!痒……死……了!」

    「小可爱,你看一看我的大鸡巴,它要亲亲你的小洞哩!」

    阿枫把她双腿拨开,那个小穴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红红的小阴唇及阴壁嫩肉
好美、好撩人。阿枫手握着大阳具,用龟头在阴户口轻轻磨擦数下,让龟头粘满
淫水、行事时比较润滑些。

    阿枫慢慢挺动屁股向里挺进,由於龟头有淫水的润滑,「滋!」的一声,整
个大龟头已经进去了。

  阿枫挺动屁股,轻轻的旋磨着,然后再稍稍用力往里一挺,大鸡巴进入二寸
多。

    「哎呀!妈呀!好……痛啊!不……行……你……停……停……」

    阿枫看她粉脸痛得煞白,全身颤抖,心里实在不忍,於是停止攻击,用手抚
摸乳房揉捏乳头,使她增加淫性。

    「小可爱!忍耐一下,以后你就会苦尽甘来,欢乐无穷了。」

    「你的那么粗大,现在塞得我是又胀又痛,难受死了,以后我才不敢要呢!
谁知道性爱是这样痛苦的!」

    「小笨蛋!处女第一次都是会痛的,再忍耐一下吧!」

    阿枫猛的一挺屁股、粗长的大鸡巴、齐根的插到流美紧小的穴洞里,「滋」
的一声。

    流美惨叫一声:「哎呀!痛死我了!」

    阿枫则轻抽慢插、流美痛得大呼小叫,香汗淋淋。

    「嗯,轻一点!我好痛!我……我的子宫受不了……啦……」

    「小宝贝!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

    阿枫心里真是高兴极了,小穴紧紧的包住自己的大鸡巴,好舒服!好畅美!
尤其看着流美脸上痛苦的表情、真是千金难买,煞是好看又好玩。

    「还痛吗?」

    「现在好一点了!可是里面又胀又痒的反而难受死了!怎么办嘛?啊……」

    「那么我就来给你止痒了!」

    阿枫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兴致勃勃的欣赏她粉红的脸表情、雪白粉嫩的胴
体,双手玩弄她鲜红的奶头。渐渐的流美的痛苦表情在改变着,由痛苦变成一种
快感惬意,变成骚浪起来了。她在一阵抽插颤抖下,花心里流出一股浪水来了。

    「啊!我好舒服……哇!我又流……流出来了!」

    阿枫又被她的热液烫得龟头一阵舒畅无比,再看她骚媚的表情,便不再怜香
惜玉了。挺起屁股猛抽狠插,大龟头猛搞花心。捣得流美是欲仙欲死,摇头摇脑
眸射春光,浑身乱扭淫声浪叫:

    「你要捣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哎唷……你弄吧……用力的……
吧!弄死我算了……啊!我的子宫要……要被你插穿了……喔……喔……」

    阿枫听得是血脉奋涨,欲焰更炽,急忙双手抬高她的双腿,向她胸前反压下
去,使她整个小穴更形高挺突出,用力的抽插挺动,次次到底,下下着肉。

    「哎唷!我要死了……要被你插死了!我、我不行了……我又流了!」

    流美已被阿枫弄得魂魄飞散,欲仙欲死,语不成声了。阿枫当她第四次丢精
时的两三秒后,也将那滚烫的浓精全射进她的子宫深处,射得流美一抖一抖的。

    二人开始软化在这激情的高潮中,也陶醉在那高潮的馀韵中,两件互相结合
性器,尚在轻微的吸啜着,还不舍得分离开来。这时在门外有一双欲火大炙的眼
睛透过钥匙孔目睹着这一切……


                      (六)  「大蛇」的真面目

    从高潮返回到现实当中,阿枫感到身下的流美在微微的颤抖,他低下头发现
泪水不断地从流美的双眼中涌出,她在不停的抽泣着。

    「你怎么啦?」她的举动反而让一向怜香惜玉的阿枫不知所措。

    「我,我已经被你污染了!再也无法回到天界中去了,天使的力量也被浊化
了。」流美略带愤恨的说道。

    「什么?什么污染?」阿枫觉得十分奇怪。

    「刚才我检查自己的力量,发现我的神力已经变得混杂不清,无法正常的使
用出来,总是时有时无。而且我发现我的脑海里居然……」说到这里,流美的脸
颊一下子红了起来。

    「居然什么?」阿枫茫然的问道。

    「居然……居然到处充满你的影子,而且只要一想到你,我就觉得心里乱乱
的。」

    流美不好意思的将头偏向一旁,样子还真是惹人怜爱。

    阿枫对这个结果还真是出乎意料,本来只是想逗她玩玩,没想到却闹出这样
一个效果,阿枫沉默了片刻。

    「那……那你喜欢我吗?」忽然阿枫很认真的注视着流美。

    「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我只是觉得今后除了你我再也不想让任何男孩
儿接近我,而且只要我觉得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有一种归属感。」

    阿枫是头一次听到女孩对他这么直接的表白,这里面毫无做作,是真情的告
白,虽然这感情来的是这么的突然,是这么得让人手足无措,但是面对这么纯情
可爱的女孩的告白,又怎么能拒绝呢?有便宜都不占,那他就是白痴!

    阿枫慢慢的低下头,温柔的舔舐着挂在眼角的泪滴,流美觉得有个湿湿的东
西在吸吮着自己的眼泪,痒痒的,但是却有着一种奇妙的感觉。

    「你……就作我的女朋友吧,反正我现在没有女朋友。」

    「真的吗?要我做你的女朋友?」

    「当然,这还有什么假的。」

    「其实,其实,从我见到阿枫我就开始喜欢你了。我真高兴。」流美主动的
将嘴唇印上了阿枫的嘴,俩人又腻在了一起。

    轻微的脚步声传进了阿枫的耳朵里,阿枫从流美的身上爬起,警觉的拉开屋
门四下张望,没有人哪。刚要关门,一低头,却看见了屋外的地上有片湿湿的东
西,而且在旁边还有只掉落的手表。

    阿枫捡起手表,仔细的看了看,「原来是他,可是他怎么会……」

          ***    ***    ***    ***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9点了,将流美送回家再加上一大通的甜言蜜语,总算将
她摆平了。自从「那天」以后阿枫觉得自己对付女孩的手段是越来越厉害了,好
像可以把任何美女都玩弄于股掌之间。还真可以说是「因祸得福」。

    洗了个热水澡,准备上床睡个好觉,门外却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又会是谁
呢?

    姐姐由于最近的社团的活动,累得每天回家吃晚饭后就睡了。难道是妈妈?

    不会吧……打开房门,果然站在门外的是穿着睡衣的妈妈美代子。

    「妈妈,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阿枫,能让我进去吗?」美代子轻声的问道。

    阿枫把美代子让进了屋里,美代子顺手带上了房门。阿枫对美代子的这个举
动感到十分奇怪。

    「阿枫,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呢?为什么要把门关上?」

    「有些事情我不想让你姐姐听到。」

    阿枫突然觉得有股抑制不住的冲动袭上心头,一个古怪的念头冒了出来,一
缕笑意不经意间挂上了嘴角。美代子察觉阿枫有些不太对劲儿,「阿枫,你怎么
啦?」

    阿枫忽然一下子扑到了美代子的身上,嘴唇好像雨点落在美代子的脸上。

    「阿枫,你这是干什么呀?」美代子不断的闪避着。

    「妈妈真是的,难道妈妈不喜欢阿枫吗?」阿枫装出一副可怜像。

    「我当然喜欢你了,可是你这是干什么呀?咱们可是母子呀。」

    「什么母子,咱们俩人可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呀。我一直就很喜欢美代子阿姨
的,难道美代子阿姨不喜欢我吗?」阿枫很认真的说。

    「……」

    「现在父亲已经去世了。今后,就我和美代子阿姨还有幸子姐姐了,我一定
不会让美代子感到不幸的。」阿枫说着紧紧的将美代子拥在怀中。

    温馨甜美的感觉使得美代子深深的陶醉了,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即使当年
嫁给阿枫的父亲时也没有拥有过,也许这就是人类所说的幸福的感觉吧。

    美代子开始热情的回应了,双手慢慢爬上了阿枫宽厚的后背,由于平常的锻
炼阿枫的身材可是没得说,虽然不是肌肉突兀,但是却是很健美、匀称,对于很
久没有性生活的美代子来说,年轻而有活力的身体就像一块大磁石吸引住了她,
浑身春情勃发。

    隔着丝绸睡衣,感到了美代子身上变化,阿枫立刻展开攻势,趁热打铁,这
么美妙的肉体我可不能放过,一定要好好的品尝。怎么好象我最近变得越来越色
了?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上了再说。

    三两下美代子就被脱了个干净,变成了一只赤裸羔羊。幽暗的灯光下,只见
挺拔的胸部,雪白的手臂,粉红的大腿,一对乳峰高耸坚挺,乳头就像两粒鲜嫩
欲滴的葡萄珠,细腰丰臀,穴毛纤细转曲,井然有致,小穴娇艳欲滴,阴核隐约
可见。

    阿枫腾出双手,抓住美代子的玉乳揉搓起来,还不住用手指捏弄那小巧的乳
头。不一会儿,两个乳房膨胀起来,乳头也变得越来越硬。阿枫心中暗喜,他张
开嘴,含住美代子的一只乳房,一阵猛吮,又用舌头去轻舔她的乳头,另一只手
则滑过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去摸她的小穴……

    嫁给阿枫的父亲已经八年了,除了刚结婚时有过性生活,后来没有多久阿枫
的父亲就又到世界各地考古去了,将近8年的时间没有让男人碰过自己,现在双
乳被阿枫肆意玩弄,明知这样是不对的,可偏偏有一种莫明的快感在体内流动,
使她忍不住想要哼叫。尤其要命的是,小穴如虫爬蚁走,骚痒难当,淫水也开始
往外直流。

    美代子只得紧咬银牙,拼命压住自己心中已经开始点燃的欲火。

    阿枫用手一摸美代子的小穴,那里已经是淫水泛滥,心中暗道:「想不到平
时端庄贤惠的美代子阿姨,竟然如此骚浪,才弄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已经这个样
子,今天一定要弄得她心服口服。」想到这,阿枫用食指按住美代子的阴核,轻
轻捻弄起来,同时中指一勾,插进了她湿滑的小穴里,在里面一阵抠摸。

    美代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她整个人都崩溃了,她扭动腰肢,猛夹小穴,
口中发出一阵阵令人心醉的娇哼:「哎唷……嗯……好痒呀……天啦!呵……」

    他又俯下身子,用舌头去舔美代子的小穴。

    这下可要了美代子的命了,她拼命扭动娇躯,毫无羞耻地连声浪叫:

    「嗯……呵……里面快要痒死啦……快要泄了……喔……」

    阿枫毫不理会,继续埋头猛舔,还把阴核含在嘴里吮吸,用舌尖伸进小穴里
搅动。

    这时,只听美代子「啊」的一声,娇躯一阵颤抖,一股阴精从小穴深处涌了
出来。阿枫赶紧用嘴接着那股阴精,全都喝了下去。美代子看了,说:

    「别,别,不干净。」

    「不,只要是妈妈的,那就是最圣洁、最干净的。」

    前戏做的差不多了,阿枫几把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
和胯下那粗壮的大肉棒。

    美代子偷眼一看,真是又怕又爱,小穴禁不住又骚痒起来。阿枫双手握住美
代子的纤腰,大肉棒对准小穴,猛地插了进去。美代子「哎哟」一声,双目翻白
几乎被插昏过去。

    阿枫只觉得小穴里又湿又暖,把大肉棒夹得紧紧的,禁不住赞道:「好棒的
穴!」一边说,一边挺动大肉棒,在小穴里紧抽慢插起来。

    美代子娇躯随着阿枫的抽插前仰后合,秀发飞舞,玉乳摇曳,呻吟声如猫叫
春:「哦……呵……哎……好棒……好棒……噢……嗯……又泄了……」

    不到一小时的功夫,美代子已经泄了三次,淫水和阴精顺着大腿往下直流,
流得满床都是。阿枫看弄得也差不多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突然打了个冷战,
也将精华释放了出去,烫的美代子又来了一次高潮。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气
声。

    「都是你。」美代子娇喘着,白了阿枫一眼。

    「什么嘛,你不也很舒服吗?难道不是吗?」阿枫促狭的说道。

    「你真讨厌!」这时的美代子就好像情窦初开的少女。

    「噢,对了,你找我什么事呀?」阿枫这时才想起美代子本是要跟自己说什
么的。

    「我只是来跟你随便谈谈。」

    「谈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天界非要置你于死地吗?」

    「为什么?不是因为我是大蛇的转世吗?」

    「其实那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美代子说到这里
语气一顿。

    「哦?还有其它的原因吗?」阿枫疑惑的问。

    「我将要说的话很重要,你一定要认真听好。」美代子脸色十分凝重,「在
我被派到人界前,我曾经在天界的资料库中查过关于你的一些资料。中国有句古
语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为了方便行动,了解对手的实力是十分必要
的。」

    「不错,在日本上古的传说中,确实有个叫大蛇的怪物,但是它的实力并不
是很强,最后死在了一个叫须佐之男的神手下。而你,所谓的大蛇,其实是一把
钥匙。」

    「钥匙?什么钥匙?」

    「一、把、开、启、世、界、末、日、的、钥、匙。」美代子一字一句从牙
间挤出。

    「什么?」

    「你知道,在创世纪之初,是个纷乱的时代。神与魔展开争夺世界的战争,
将世界范围内所有的生物卷进了这场战争,东西方都是一样的。人类文明的三大
圣地,古埃及、古中国及两河流域,都受到了神的庇护,因此人们对神产生了崇
拜,因此也就诞生了宗教。」

    「但是你知道,有神的地方就会有魔的存在。千万年以来,魔从没有停止与
神的对抗。在东方,由于神的力量相对比较强大,所以震慑的作用一直延续到现
在。」

    「而在西方,由于战争不断,给予了魔鬼生长的土壤,许多有野心的人往往
借助魔鬼的力量妄图统治世界,但是由于我们的努力和人类勇敢的斗争,他们的
野心才没有实现。」

    「在西方有两个实力最强的魔鬼,一个是埃及的暗黑之神阿努比斯,另一个
就是——撒旦。撒旦本来是天使,他的能力几乎接近于神,但是由于犯了天界的
规定,居然与神所创造的人类通奸,所以受到神的惩罚,被变成了一条怪蛇,这
也就是圣经所说的伊甸园的那条诱惑夏娃偷吃禁果的蛇。」

    「被赶下天界的他对天界怀恨在心,一心想消灭天界。在最初的战斗中,他
占了上风,整个天界几乎被他所攻陷,但是后来不知为什么在一场决定性的战役
中,他被诸神及人类最强的战士——龙战士打败了,被封印到了一个叫奈落的地
方,处于冬眠的状态。但在他被封印之前,他用自己全部的力量创造了自己的影
子——也就是『你』。他发誓说,在千万年后的一天当他的影子将他救出后,他
要让这世界上寸草不留。」

    美代子这一番话听的阿枫瞠目结舌,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不,这比天方夜谭
还怪诞离奇,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枫,你听着,你一定要相信我说的话,因为它就是事实的真相。」美代
子再次郑重的提醒阿枫。

    「我也曾经对日本的传说研究过,所谓的大蛇确实不像那些天使所说得那么
厉害,我还奇怪为什么居然天使也掺和进来了,岂不是小题大做了吗?原来真相
竟然是这样。」此时的阿枫也似乎明白了什么。

    「对了,我有件事想问你?」阿枫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什么事?」

    「今天,我在和流美那个以后……」阿枫不好意思的说。

    「好呀,你居然背着我干坏事!」美代子装出一副十分生气的样子。

    「什么坏事嘛,我只是给她点儿小惩罚。」强词夺理的话,说起来也有点儿
心虚,底气就不足。

    「到底什么事?」

    「她说她被我污染了,而且还突然对我来了一通真情告白,弄得我一时促不
及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噢!」美代子皱眉想了片刻,一下子恍然大悟似的,「你不知道,在
天界,高位的神都有一项特殊的技能,叫心灵净化,它能消除心中所有的欲念,
让你的身体充斥着神圣的气息。」

    「而你,不,撒旦的力量却正相反,他可以将人的精神污染,可以让你充斥
着各种欲念,对于金钱的狂热、对于权利的渴望、对于性的追求。刚开始,我还
不明白,不过跟你那个以后,我开始明白了。好像跟你那个以后,整个身心就好
似被你掠走一样,除了对你的渴望以外,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支配自己了。」

    「哦?是吗?那这可真是十分棒的力量,我喜欢!」

    「你喜欢?还不是让别人倒霉!」

    「是吗?难道你不喜欢吗?妈——妈——」说着阿枫再次含住美代子的红唇
吸吮起来,并且开始有节奏的挺动那还没有软化的肉棒。

    昏暗的房间里,除了美代子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一切又恢复了安静,窗外的
月光照耀下,两个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30 11:37     标题: 第九夜·魔界传说 作者:小东

                    (七) 堕落天使计划——武藤篇

    当早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阿枫极不情愿的睁开双眼,展现在眼
前的是美代子雪白而又充满着成熟风韵的肉体,想起昨晚那个疯狂之夜,心里不
由的产生了一股怜惜之情,轻轻的在美代子的额头一吻,蹑手蹑脚的爬下床,匆
匆的刷了刷牙,洗了个脸,今天可是星期五,最后一天可不能迟到了。

    「喂,阿枫,昨晚过的怎么样呀?」

    阿枫在厨房碰上了正在做早餐的姐姐,幸子这时脸色十分古怪的看着阿枫。

    「呃……还好。」

    阿枫含糊的糊弄过去,心想「难道昨晚上的事让姐姐知道了?不会吧……找
个机会一定探探口风。」低头看了一下表,快到点了,急忙塞了两口饭,「姐姐
快点,时间不多了。」幸子匆忙的收拾了餐具就和阿枫一起上学去了。

    阿枫今天的心情特别好,虽然昨晚上一连来了两次,不过阿枫反而觉得精力
充沛,加上明天就是周末了,有许多好节目等着呢。

    「嗨,阿枫!」

    突然从后边被人拍了一下,阿枫转头一看,原来是秀一。

    「昨天我走以后,你干什么了?」秀一一本正经的质问阿枫。

    「昨天你走以后,我只不过对她略施小惩,把她搞的服服帖帖的,现在成了
我的女朋友。」阿枫得意洋洋的说。

    「噢?是吗。」秀一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的神色。

    「噢,对了,秀一,你的劳力士呢?」阿枫忽然发现秀一昨天手上戴的名贵
手表不见了。

    「呃……呃,忘了戴了。好了好了,快点儿进去吧,不然又要捱罚了。哦,
对了,一会儿下课,有事找你。」说完,两人急急忙忙奔进了教室。

    第一堂上的是国语,老师是个50多岁的老头儿,讲起课来就象是在念经,
听的阿枫直打瞌睡,幸亏有秀一在旁边不时提醒,不过最终阿枫还是没熬过去,
主要是这老师讲的课实在是太无聊了,催眠作用更胜过摇篮曲,两只眼皮都抬不
起来了。

    后果可想而知,老师发现居然有学生在自己的课上睡觉,立即把他赶出了教
室、罚站。

    终于等到下课了,先出来的竟然是流美。

    「怎么样,阿枫?哼,谁让你上他的课居然打瞌睡的。」一副小女儿姿态。

    「哼,居然敢这么说我,你当你是什么呀?哼,要你管。」阿枫一副没好气
儿的说。

    「谁让人家是你的女朋友吗,不关心你关心谁?」流美脸颊流红的说道。

    「谁说你是我女朋友的?」

    「你可不能耍赖呀,昨晚可是你说的呀。你要是不承认,哼哼,小心我把你
昨晚对我做的事说出去。」流美一下子拿出了杀手锏。

    阿枫就跟泻了气的皮球一样,「完了,这下子弄巧成拙了,被这小娘们儿吃
定了。」

    这时候偏偏不巧,秀一从教室里出来看他了,听见他们俩谈话的一个尾巴,
「昨晚上什么事?阿枫对你做什么啦,说来听听。」秀一好奇的问流美。

    「听你个大头鬼,去问阿枫好啦。」一甩头,她走了。

    「快说快说,你昨天干什么啦?」

    「好了,你就别给我添乱了,真是损友!你不是有事儿跟我说吗,不是什么
好事吧?好事你可不会想到我。」

    「谁说的?在过几天就是全国高校的夏季篮球联赛了。」

    「那又怎么啦,跟我有什么关系?」阿枫心不在焉的问道。

    「今年的联赛分男女两个大组,咱们学校女生是没问题啦,可是男生少你是
知道的,所以我就向篮球部的学姐推荐了你,我知道你篮球打的好。」

    「什么?」阿枫气的眼珠子差点儿都掉下来了,「你可真行,你也不问问我
同意不同意,就擅自做主。」

    「拜托拜托,再说我也上场呀,你就当帮帮兄弟的忙好啦。」秀一苦苦的哀
求。

    「哎……真拿你没办法,可是我这个儿,我才1米70呀。」

    「没关系,早就说好了,你来打攻击后卫,我则是控球后卫,咱俩又是搭档
了。」

    看着秀一眉飞色舞的脸,阿枫差点儿没晕过去。「下辈子找朋友,一定不能
找秀一这样的!」

    上午无聊的课终于结束了,阿枫拉着幸子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准备享受一顿
情意绵绵的午餐,谁想到……

    「阿枫,来尝尝我特意为你做的便当。」流美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突
然出现在幸子二人面前。

    「老天,她还真是……」阿枫真是无话可说了。

    「阿枫,这是怎么回事?」幸子略带责问的目光让阿枫一阵心虚。

    「呃,是这样的,昨天流美说她要做个新花样的菜式,所以让我试菜。」阿
枫的笑容都要挤在一起了。

    「什么嘛,人家作为你的女朋友,可是特地为你做的。」

    「唉……没想到,原来一直认为她对我这样的男生不会有兴趣,结果她的热
情就像一团火都要把我烧化了!这回大条了,怎么跟老姐解释?」急的阿枫额头
直冒冷汗。

    「哦?」幸子狠狠的瞪了阿枫一眼,那意思是说:晚上回家我再找你算帐。

    「原来是阿枫的女朋友呀,这下可好了,以后不用老是让我这个作姐姐的为
他操心了。」阿枫看着姐姐的笑脸有点儿发毛。

    流美美滋滋的坐到阿枫身边,体贴的一口口喂他吃,阿枫无辜的望着姐姐,
这时候的他哭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吃完了这顿尴尬的午饭,幸好这时候秀一把
阿枫拉走说是去篮球部训练,这才逃过一劫。

          ***    ***    ***    ***

    圣英学园的体育馆在京都可是数一数二的。宽敞的球场,既可以做溜冰场,
又可以做篮球场,整套设备是美国进口的。由于是中午,所以人还不是很多。

    「来吧,阿枫,热热身。」「嗖」的一声,一个篮球飞了过来。阿枫单手一
接,掂了掂试了试手感。

    熟练的运球使得周围的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向这边望了过来,3分球的准确
率在80%以上,几乎在场上的任何角度都能进球。

    「卡拉」一声体育馆的门拉开了,进来的是校女队的,领队的竟然是武藤。

    武藤看见阿枫先是一怔,而后看见阿枫快速而敏捷的投篮,脸上现出惊讶的
神情,不过嘴上还是不依不饶的说:

    「哼,就知道在这里耍帅,没什么大不了的。好了好了,赶紧走吧,我们要
训练了。」

    「学姐,原来你们认识呀。阿枫打球很不错的哦,有了他这回咱们学校男队
很有希望呦。」秀一非常高兴的向武藤喊道。

    「是吗?」武藤用怀疑的眼光看着阿枫。

    「好了,秀一,咱们该走了,下午的课快开始了。」

    当阿枫快要走到武藤的面前时,阿枫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我
忘了一件事。」

    「?」

    只见阿枫将球抛向了篮板,当球快要接近最高点时,阿枫轻巧的高高跃起,
双手抓住球,来了个大力灌篮,看的在场所有的人瞠目结舌。这种身高居然可以
打出灌篮!就在众人的惊愕当中,阿枫和秀一走出了体育馆。

    「阿枫,你可真帅呀!」秀一眼中尽是钦佩的目光。

    「没什么,我只是不喜欢你那个学姐那总略带鄙视的样子。」

    「噢,对了,咱们篮球队每天放学后有个集训你可千万别忘了。」

    「知道了,你还真是很罗嗦。」

    阿枫跟幸子打了招呼说是篮球部有集训,所以会很完回家,放学就不用等他
了。篮球部的教练听说原来还是个国手,后来据说是由于受伤而退出了国家队,
在体大担任篮球教授一直到退休,才被圣英用高薪聘过来的。这个教练的训练方
法属于那种快乐式的,没什么压力,只是要求队员们不要停下来。

    回到家的阿枫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没想到很久没玩了,3个小时下来还
真适应不了。刚刚用钥匙打开门,忽然门厅的灯亮了,原来幸子一直在等阿枫回
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幸子略带责备的问道。

    「没办法嘛,那个教练你也是知道的,他的训练虽然看起来轻松,可是他的
要求可不是一般的严,害我投篮投的我手都快断了。」阿枫一副无辜的样子。

    「好了,你先去洗个澡,然后过来吃饭。妈她说身子有点儿不舒服已经先睡
了。」幸子转身到厨房给他热饭去了。

    「阿枫!」

    「还有什么事吗?」

    「呃……没事了。」

    运动完后泡个热水澡真是舒服呀,全身完全的得到放松,阿枫用热毛巾敷在
眼睛上,慢慢的沉入水中。一阵轻响后,阿枫觉得有人进来了,拿掉毛巾一看,
只见幸子围着个浴巾站在面前,加上热气的衬托,有点仙女的味道。

    「姐姐……」

  「哼,知道你辛苦,我来给你放松放松。」说着坐在浴缸旁将手探进水中,
给阿枫作起了按摩。

    「还是姐姐对我好。」阿枫满脸幸福的样子。

    「好你个头。」幸子忽然凤眼一瞪,用力的掐了他一下。

    「唉呦,干什么这么用力呀?」

    「老实交待,昨晚上你对妈到底作了什么?还有今天的那个流美又是怎么回
事?」幸子的脸几乎碰到了阿枫的脸。

    「呃……」

    「不要跟我搪塞!老实说。」

    对于深爱的姐姐阿枫也无法说假话,一五一十的交待了自己的「淫行」,听
的幸子是又羞又气,起身就要走,却被阿枫一把拉住了。

    「姐姐,不要走吗。」阿枫用接近于哀求的口气说道。

    「不走干嘛?看着你就生气。」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吧。」阿枫顺手一带,就把幸子拉到了
浴缸里紧紧的抱住了。

    「快放开我,别闹了,让妈妈看见了多难为情呀!我原谅你了还不成?」

    「不行!谁让你这么『欺负』我呢?」

    幸子刚想说话,嘴唇已经被死死的封住了。一通狂吻以后,阿枫这才松开了
幸子。

    「你好讨厌!」

    「嘻嘻,姐姐不就是喜欢我这个讨厌的弟弟吗!」

    接下来的举动,让阿枫吃惊不已。幸子脱掉已经湿掉的浴巾,露出傲人的身
材,幸子羞红着脸说:「那么就让姐姐来给弟弟赔不是吧。」

    丰满的乳房从左右两侧夹住阿枫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

    幸子抬起头来,露出自信的微笑。

    「如何?」

    上半身轻微地上下移动,被手从两侧向内压的乳房随着身体的移动而变形。
摩擦着两个乳房间的肉棒。

    「好爽!」

    「现在才要开始……」幸子伸出舌头。但,眉头皱了起来。

    「味道不对……」拿起湿毛巾将肉棒上的肥皂擦去。

    舌头舔着阴茎上鼓起的血管,脸颊则摩擦着龟头的边缘部份。

    接着,舌头移至龟头正中间的小洞,还尽量将舌尖伸向里面。再下来,用含
着热气的嘴巴将整个龟头含在里面。阴茎的躯体以柔软的乳房摩擦。用舌头及嘴
唇刺激龟头的头部。

    「来吧,射在姐姐嘴里。」

    「真的可以吗?」

    手伸过来抓住肉棒,慢慢地向上搓挤。

    「没有那么简单就放过你的!」

    阿枫从浴缸出来坐在垫子上,将幸子的身体横抱着。

    四片嘴唇合在一起。幸子丰腴的圆弧状手臂温柔的抱住阿枫的颈用力吸着,
舌头则缠在一起。

    阿枫的手向下伸去,连阴道外部都很潮湿,热气从指尖传来。

    幸子的口中开始发出喘息声。

    阿枫的另一只手从屁股后面伸过去,顺便带一点肥皂泡,指尖插入后面的肛
门。

    「嗯……哦……」放开嘴唇,幸子呻吟着。

    「不要!那里不要!」

    指尖稍为用力,顺利通过幽门,进入内部。

    「不要!我说不要!」

    「姐姐,放松点儿,让我来给你一种不同的享受吧。」

    一只手揉搓着变硬变大的阴核,另一只手则开始进行抽送。

    「啊……咿……呼……」摸阴核的手拿起肥皂,将肥皂抹在阴茎上,调整一
下喘着气的幸子的身体,目标设定在肛门。慢慢地插入。

    「啊!不可能的!太粗了!不要啦!」

    用手将屁股撑开,用力将龟头向前顶去。

    「不行!」

    肛门和阴道不一样,肛门没有底,可以无限制的长驱直入。而直肠的强烈收
缩力,对阴茎是最好的刺激。

    「姐姐,你看,刚刚好哦。」

    「不、不要动!不是告诉你不可以吗!」

    「很爽吧?坦白承认吧!」

    另一只伸出两根指头插入她的阴道内。

    「这样……」隔着薄薄的肉膜,可以感觉到后面的韵动。

    阿枫不断从下面猛力穿刺。

    「很爽吧!两个洞一起来。如何!」

    「啊!好爽!我快不行了!……爽……」幸子的身体用力反弓。

    「出……出来了!」

    阿枫用力顶着颤抖的身体。

    「哇……」

    「我也快了!」

    沉醉於快感中的幸子,根本听不到阿枫说些什么。

    在愈来愈高的喘息声中,阿枫将精液射在直肠的深处。

    「啊……」在灼热精液的刺激下,幸子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接着发射第二弹及第三弹。每一弹都使幸子的身体一震。

    静寂一阵子后,阿枫将萎缩的阴茎抽出来。阿枫从背后抱住幸子,用舌头拨
弄她的耳朵。

    幸子好像很痒,缩了缩颈部,转过头来,用嘴唇摩擦阿枫的舌头。舌尖对舌
尖的接吻。两人慢慢将身体分开。幸子露出满足的笑容。

    「怎么样呀,坏弟弟,姐姐这次赔得礼够大了吗?」

    「够了够了,我亲爱的姐姐。」

          ***    ***    ***    ***

    接下来的几天,阿枫可谓享尽了艳福,在学校有流美的悉心照料,在家有姐
姐和妈妈的呵护,不时穿梭于三人之间用自己的小弟弟好好慰劳慰劳她们。

    终于迎来了夏季联赛,圣英学园高歌猛进,男女两队分别杀入地区决赛。而
阿枫和武藤的表现受到了众人的瞩目。这一天,是地区决赛的最后两场,第一场
是圣英学园的女队和和京都府立女子高中,最后以76:62胜出,武藤一人得
到28分。接下来的就是最激烈的男子篮球决赛,是圣英男队对二条高校。

  女队的队员们都留了下来,为男队加油。武藤一个人安静坐在不远处的休息
区,默默注视着场上的阿枫。

    二条学园也是所私立高校,实力不逊于圣英,有意思的是二条的男生占了大
多数而女生则……两边打起了对攻战,以快打快,比分交替上升,中场哨响,圣
英还落后6分。这时候教练派上了秀一和阿枫搭档,两个人十分默契,有了秀一
的果断传球,和阿枫神准的投篮,很快就将比分超出了。

    可是也就是在这时候,意外发生了,二条学园的大前锋在阻挡时故意犯规,
将阿枫撞飞了出去,阿枫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当阿枫再次醒来时是在市立医院的病床上,身边尽是关注的目光,秀一、姐
姐、妈妈。

    「你可醒了,可吓死妈妈了。」美代子喜极而泣。

    「好了妈妈,我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阿枫,你可吓死我们了。」秀一在旁边说。

    「比赛怎么样了?」

    「输了,就差一分,真是可惜。」

    「都是我不好。」

    「别这么说,你已经尽力了,况且你还受了伤。」

    「噢,对了,刚才来了个女孩送来了一束鲜花就走了。」幸子将鲜花送到阿
枫面前。

    「噢?是流美?」

    「不是,是学姐。」秀一在一边答话。

    「是她……」

          ***    ***    ***    ***

    阿枫的恢复力相当惊人,一个礼拜就可以出院了。

    回到学校,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毕竟这次是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了。阿枫
突然受到一张字条,约他中午到天台去,落款是——武藤。

    阿枫如约来到天台,武藤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你约我来有什么事?」阿枫冷冷的说道。

    「我……只是想问问你的伤怎么样了?」武藤低着头,完全没了以前那种目
空一切的样子。

    「你为什么那么关心我?」阿枫的双眼注视着武藤。

    武藤的脸刷的红了起来,喃喃不语。

    「嘿嘿,说不出来吧?假情假意!」阿枫鄙夷的说道。

    面对着阿枫不屑的笑声,武藤猛然抬起头,向阿枫喊道:

    「我喜欢你!」说完,跑下了天台。只留下阿枫一人傻傻的站在那里……


                          (八) 魔界的骚动

    一切又似乎恢复到了原样。阿枫又回到他那无忧无虑的生活中,每天快快乐
乐的上学,高高兴兴的回家,依然和秀一这个损友混在一起,不时尴尬的陷入到
姐姐和流美争风吃醋的夹缝里,最幸福的时刻则是晚上穿梭于姐姐清纯、富有活
力和母亲成熟而又丰满的美体间。至于流美嘛,既然已经答应让她做自己的女朋
友,当然也要好好的「疼爱」一番喽。

    然而事情似乎并没有就这样结束,平静的背后往往是暗潮涌动。魔界高位魔
王们的复活好像特别活跃,搅得整个魔界处于异常的兴奋中,大批魔物们穿过了
魔界与人界的结界进入到人类的世界,破坏人界的平衡,渐渐的引发人类世界的
动荡。因此,人界古老的降魔师们也逐渐的走到前台,各地有着悠久历史和名望
的术师们也纷纷登上舞台。

          ***    ***    ***    ***

    和往常一样,放学后阿枫首先从教室里溜了出去,而幸子则和朋友们说笑着
一起步出学校。然而没走多远,幸子就借故在路口和大家分了手。

    「姐姐,你好慢啊。」

    阿枫一脸不高兴的由路边的小店里走了出来。

    「对不起,害你久等了。」

    幸子一脸歉意的跑到阿枫的身边。

    「那么……你怎么赔偿我啊?」

    幸子羞红着脸,飞快的在阿枫的嘴唇上轻轻印上一吻。

    「嗯……还不够哦。」

    阿枫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嘴唇。

    「你真贪心!」

    看到姐姐娇羞窘态和她那略带嗔怒的眼神,心里顿时觉得痒痒的。

    「阿枫,接下来咱们去哪里呢?」

    「嗯……不如……」

    「?」

    「去旅馆吧。」

    「乓!」毫无疑问,阿枫又品尝到他老姐赏给他的爆栗。

    「你要死啦!」

    「哎,姐姐别走嘛,玩笑,我只不过是开玩笑嘛。」

    阿枫急急忙忙拉住正要快步离开的幸子,赔出一幅笑脸。

    「哼!」

    「对不起,对不起啦,姐姐。好吧,今天我请客,随便你要什么,我都一定
满足你的要求。」

    「真的?」

    阿枫认真的使劲点了点头,但是当他看见姐姐幸子眼中那狡黠的眼神,立刻
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

    「嘻嘻嘻,那么就跟我走吧。」

    幸子高兴的拉着苦着脸的阿枫迅速消失在街上。

          ***    ***    ***    ***

    而与此同时,在学校的天台上。

    「美纪,你把我们叫来到底有什么事啊?」

    流美满脸不耐烦,而她身边的武藤一副心不在焉、精神恍惚的样子,可爱的
柳生摆弄着她的玩具,齐藤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露出一幅厌恶的表情看着面前
的加藤。

    「今天叫大家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哪次不都是有重要的事情嘛,快点说吧。」流美小声嘟囔着。

  就是因为这次聚会,才错过了和心上人一起放学回家的机会,害的她既急又
气。

    「你说什么!」

    加藤凌厉的眼神立刻落到了她的身上,大声呵斥道。

    「没、没什么……」

    「好了,好了,有事就快说吧,我还要上补习班呢。」

    齐藤不耐烦的催促着,柳生也在一边不时的附和着,只有武藤还是呆呆的好
象这件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你们……算了,上头来命令了,让我们暂时不要管关于八崎枫的事情,现
在全日本都已经陷入黑暗恐怖的笼罩下,京都市也不例外,近来多有魔界来的魔
物作案,很多人因此失踪、丧生,所以上边要求我们全力保护作为全日本灵力最
强的京都市,同时要配合本地的降魔师们剿灭妖怪,这是当务之急的事情。」

    「那么……又怎么样?」

    柳生一脸茫然的看着大家。

    「笨啊,就是说你没有自由时间了,晚上的休闲、假期,全没了!」

    流美没好气的说道。

    「早知道就不当天使了。」

    「说什么呢!你们不要太随便了!咱们可是身负重要使命的狩魔天使,怎么
能如此松懈!」

    众人霎时变得默不作声,是啊,她们不是普通的女孩子,所以根本就无法得
到普通女孩子所能得到的快乐。

    「好了,出发吧,今晚会很累了。」

    很快五个展开翅膀的黑影从圣英学校飞快的没入到繁华都市的漆黑夜空中。

          ***    ***    ***    ***

    已经是九点半了,可是大街上依然是车水马龙。幸子挽着阿枫从电影院出来
漫步在熙熙攘攘的大道上,看看这里,逛逛那里,倒是乐在其中。难得姐姐这么
高兴,阿枫索性也抛开烦恼和姐姐闹在一起。

    「嗯,好漂亮啊!」

    幸子透过街道的橱窗看着里边漂亮而又精致的发带不禁发出一声赞叹,不过
当她看见标价时不由大失所望,居然要八万日元,真是可惜。看到姐姐若有所失
的眼神不时瞟向那漂亮的发带,阿枫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姐姐,你到那边的路口等我好吗?我好像落了什么东西在电影院,我去一
下就回来。」

    「那你快去快回啊。」

    幸子痴痴的望着弟弟的背影淹没在人群中,心中不由升起一丝不安,缓步来
到一个行人很少的街口,慢慢等阿枫回来。

    「嗖嗖嗖」

    「?」怪异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幸子敏锐的觉察到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就在
这附近,她警惕的观察了观察四周,街上除了稀稀落落的几个行人,一切如常。

    「或许是我太过多心了吧。」幸子哂笑着自己好像有点神经过敏。忽然,不
知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中,幸子「呃」的一声瘫倒在地上,身体被缓缓拉入到建筑
物的阴影中……

    「姐姐,姐姐,我回来了,你看我给你买回什么……」

    阿枫兴高采烈的拿着刚刚买好的礼物跑了回来,然而空旷的街口一个人影都
没有,和姐姐约好是在这里的啊,姐姐……

    「姐姐!姐姐!」

    阿枫焦急的大声呼唤着,然而却没有丝毫的回音。

    「什么味道这么刺鼻?」

    循着味道的来源,借着街灯微弱的光亮,他发现在地上赫然有一摊血迹,血
迹还没有干。

    「姐姐有危险!」

    这个念头立时出现在脑海中,恐惧、焦急、烦躁霎时涌上心头。

    「要是姐姐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凶手的!」

    暴怒下阿枫的双眼再次变成了摄人的金色,「轰」,紫色的飓风平地而起,
紧紧的包裹着阿枫的身体腾空而去。

          ***    ***    ***    ***

    京都郊外一座荒废的仓库中,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不时传出「咕叽咕叽」
的声音。幽暗的月光照射下,一个浑身长满触角黑糊糊的怪物正在吸食着身下女
孩的血液。

  女孩的腹部被剖开,内脏完全的流了出来,怪物那好似阴茎般的触角分别插
入到女孩的阴道、肛门和嘴中不断的抽动,女孩看起来刚死去没有多长时间,在
怪物触手的疯狂抽插下,身体条件反射般的抖动着。不时可以看到,那三只抽插
的触手在剖开的腹腔内汇合的场面。怪物用它那血盆大口,一边吸吮着不断涌出
的鲜血,一边咀嚼着肝脏。场面真是令人作呕!

    在不远处的角落里,还有两名女孩昏倒在地上,看起来像是怪物捕获来的另
一顿美餐。「呼噜噜」,饱餐过后的怪物扭动着它肥大的躯体缓缓爬向那两个女
孩,两个女孩呻吟着醒了过来,捂着昏沉沉的头四下打量,环境是那么的陌生,
黑暗、肮脏、难闻的气味,还有一个正在向这边蠕动的……怪物!

    两个女孩尖叫着向后退却着,然而怪物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虽然它的速
度十分缓慢,但是移动的距离却是十分远,眼见没有几步就要到她们面前了。年
长的女孩比较镇定,她一边随手检起身边的废物向怪物砸去,一边拉着近乎瘫软
在地的另外一个女孩向仓库外逃跑。

  怪物用触角击碎飞来的杂物,并且伸出触角企图卷住两个女孩。就在她们逃
离开仓库的一刹那,触角终于将她们的脚踝紧紧的勒住,巨大的力量将她们的身
体向后拉扯。她们一边大声呼救,一边用手去使劲解触手,但是似乎一点效果都
没有。

    她们扒住仓库的大门试图阻止身体的后移,然而她们的力气最终也无法和怪
物相抗衡,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色的光球从天而降,「碰」的一声光球将两
只触手轰得粉碎,剧烈的疼痛使得怪物哇哇大叫。

    「终于让我们找到了!你这个怪物,受死吧!」

    五位背上长着翅膀的少女从天而降,正是加藤她们五人,流美和柳生飞快的
跑过去将两个女孩救了过来。

    「你们没事儿吧?」

    「还、还好……」

    两个女孩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心有余悸的望着远处那蠢动的怪物。

    「幸子?」

    「流美!」

    流美忽然发现其中一个女孩居然就是阿枫的姐姐幸子,而幸子对于流美竟然
是天使也感到十分吃惊。

    怪物的怒吼声打破了二人尴尬的气氛,众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怪物的身
上。

    怪物的伤口不断流出浓绿色的液体,从它不住痉挛的躯体可以看出它已经非
常的愤怒。

    「欧欧!」

    怪物的触手猛地卷向诸人,口中吐出带有极强腐蚀性的液体,而且它还在慢
慢的靠近众人。

    「大家小心!柳生你留下来保护这两个人,剩下的人和我一起上!」

    「圣洁的月光,用你的光辉照耀着大地,伟大的阿尔忒弥斯,请赐予我们力
量吧——月之镜。」

    随着加藤的吟唱,在众人与怪物之间忽然出现了一面淡黄色透明类似于玻璃
镜的东西,怪物的攻击全都被镜子吸收,并且随着怪物攻击的增加,镜子发出阵
阵光辉。怪物对光似乎十分惧怕,久久不敢靠近。

    「疾风之箭!」

    「圣光!」

    武藤和流美分别打出各自的绝招狠狠的击中怪物的头部,怪物的头部被击的
四分五裂,惨叫着试图逃跑,但是失去头的它只有四处碰壁,根本就逃脱不了。

    「你们闪开!战神之矛!」

    武藤和流美急急闪开,她们身后的加藤唤出一把长长的赤色长矛,用尽全力
的将矛掷向了怪物,「轰」,怪物的躯体被完全焚化。

    「好了,终于又消灭了一个妖怪。它还挺耐打的,刚才我的攻击好像并没有
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几个人正说着,忽然感觉到地面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而且振幅在逐渐的增
大。

    「圣域。」

    娇小的柳生念动咒语,将大家庇护在她结出的保护圈内。

    众人惊惶的寻找着震源,然而令他们更为吃惊的这巨大的震动居然来自于怪
物的尸体。怪物的尸体随着震动慢慢的瓦解,滑腻腻的胶状物质散落了一地,就
在正中央赫然出现了一个古魔法阵,魔法阵发出强烈的蓝光直冲而上,将仓库的
房顶击穿。

    「古摩珂萨拉多,古摩珂萨拉多,死亡之神啊,破坏之神啊,请赐予您卑微
的奴仆永生吧!」

    刺耳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鼓,嗡嗡作响。随着蓝色光柱的消失,身披黑色长
袍的术士从魔法阵中走出。

    「呷呷呷,你们这些无知的人居然杀死我的宠物,真是罪不可赦啊。不过,
正是由于你们杀了它,我才得以借机来到人界。呷呷呷,作为奖赏,就把你们当
作我的奴仆和献给死亡之神的祭品吧。」

    「你白痴啊!没看见我们都是拥有神圣之力的天使吗!」

    武藤大声叫嚷着,然而她身边的齐藤却面色凝重,沉声说道:

    「大家小心。这个人跟其他的魔物不一样,他的魔力十分强悍,论实力起码
是中位的魔鬼,而且看起来他在堕入魔道之前就是一名很有成就的术士,所以大
家要小心应付!」

    齐藤是五人组的参谋,她说的话绝对有权威,五位天使也不敢疏忽大意,立
刻进入到战斗形态。

    「呷呷呷,就凭你们这些低位的天使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我先将你们从那
个破罩子里赶出来。」

    「古摩珂萨拉多,古摩珂萨拉多,黑暗死光球。」

    巨大的黑色光球夹带着丝丝黑色的火焰重重的砸在圣域的光罩上,霎时在光
罩的正面出现了一条很小的裂缝,而结圣域的柳生则好似受到重创一般,呻吟着
弓起了身子,几滴鲜血从她嘴角滴落在地面上。

    「柳生!」

    齐藤立刻扶住缓缓倒下的柳生,而流美继续念动咒语支撑圣域。

    「呷呷呷,不简单嘛,还有些实力,不过……黑暗死光球!」

    「轰!」流美的嘴角也流出了鲜血,但是流美并没有倒下,她暗暗咬牙勉强
保持住身体的平衡。武藤明白光凭流美的力量在下次攻击的时候肯定也是招架不
住,她急忙来到她身边将自己的力量传送给流美。

  而加藤此时也很明白如此下去,己方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最终也只会沦为
任其宰割的羔羊,必须发起攻击。

    「战神之矛!」

    「呷呷呷,不错嘛,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术士狂笑着,伸手很轻松的就将飞来的长矛抓在手中,由神圣之力化做的长
矛一点点在他手中消失。

    「!」

    「呷呷呷,你们的实力确实要高过普通的狩魔天使,不过,还不足以和我相
抗衡,除非是有三对翅膀才有资格和我较量较量,呷呷呷,你们任命吧。」

    「说什么废话!加藤、齐藤、流美,集合咱们四人的力量给他毁灭性的一击
吧!」

    「好!」「好!」「好!」

    「斯莱斯莱,愤怒的神雷,撕裂天空,惩罚这亵渎神的人吧!」

    (「斯莱斯莱,愤怒的神雷,撕裂天空,惩罚这亵渎神的人吧!」)

    (「斯莱斯莱,愤怒的神雷,撕裂天空,惩罚这亵渎神的人吧!」)

    (「斯莱斯莱,愤怒的神雷,撕裂天空,惩罚这亵渎神的人吧!」)

    「轰隆隆、轰隆隆」,霹雳似冰雹一样,落在了术士的四周,并且不断的集
中,闪电将地面击出一个个大坑,碎石四溅。

    「欧欧欧!你们把我惹怒了!」

    「光之岚!」

    白色的光柱从他脚下升腾而起,闪电似乎无法逾越过这道屏障,而且渐渐的
闪电越来越少,威力越来越弱。

    「什么!」

    「不可能吧!」

    事情竟然变成这样,大出众人意料之外,这个魔鬼居然可以用神圣魔法,简
直太不可思议了。

    「呀呀呀,受死吧!黑暗死光球!」

    光球将圣域轰得粉碎,加藤四人受了不同程度的内伤,而幸子和另外一名女
孩由于受到天使们的保护而仅仅擦伤,柳生则因为爆炸的冲击波疼的醒了过来。

    「呀呀呀……呀呀呀……」

    术士一步步逼近倒在地上的众人,天使们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力,真的成了
放在砧板上的鱼肉。

    「我不许你伤害她们!」

    一道人影横在了天使们的面前,天使们吃力的撑起身体,这才看清原来竟然
是幸子。

    「幸子!你干什么!」

    「幸子!不要开玩笑了,你快跑吧,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幸子!」

    ……

    「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你们将我从魔鬼的手里救了出来,我怎么能让你们受
伤害呢!虽然我的力量很弱小,但是、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他伤害你们的!」

    铿锵有力的话语使得众人从心中隐隐产生强烈的共鸣,顿时觉得热血沸腾,
术士更是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类女孩,已经有几百年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像
她这样明知道自己送死还要保护他人。

    「那、我就成全你好了!黑暗死光球!」

    回过神儿的术士再次念动咒语,手中的黑色光球慢慢变大、变大,还能听见
丝丝雷声。

    「幸子!」

    「拼了!」

    「嗯!」

    五个天使手牵手、肩并肩蹒跚的站起身,齐声吟唱着冗长的咒语,咒语的声
音响彻天际,五芒星闪耀着圣洁的光辉,将术士牢牢地罩在其中。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古摩珂萨拉多,古摩珂萨拉多,古摩珂萨拉多,古摩珂萨拉多,古摩珂萨
拉多,古摩珂萨拉多,死神之箭!」

    黑色的箭矢穿透五芒星射进每个人的身体,鲜血登时飞洒而出,看到地上汩
汩的鲜血,术士的眼中凶光大盛,怪笑着继续走近众人。

    死亡的步步进逼,众人束手无策,各自的心中都不免产生出不同的感想,或
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死前的顿悟吧。

    「真是可笑啊,身为狩魔天使的我,居然成为了魔鬼的猎物……」

    「哎呀,人界多么好玩啊,我还没有玩够呢,没想到就要死了,希望来世作
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或许……」

    「死了……这就要死了……或许这也是一种解脱吧,身为天使和人还真是很
累呢……」

    「可以的话,我想……见阿枫最后一面……」

    「真是可恶,人家刚刚才好不容易有了一段令人珍惜的感情,还没享受到爱
情的甜蜜,就要……真是讨厌!」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结束了吗?阿枫或许还在街口的路灯下等我吧,真
是对不起了,姐姐我……失约了,希望……下辈子还和你做姐弟,嗯,作情人也
很好啊……」

    「呀呀呀,奉献出你们的生命吧!」

    「轰、轰、轰、轰、轰」仓库的房顶完全被卷走,墙壁瞬间变得土崩瓦解,
地上的所有东西都被强劲的飓风吹起,撕裂、撕裂……

          ***    ***    ***    ***

    「什么人!」

    紫色的飓风,紫色的飓风伴着暴风雨将周围方圆几百米裹的严严实实。紫色
的飓风中心有个人影渐渐走进,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两点泛着金芒、褶褶摄人
的眼睛,飞散的长发,强健的身体,不时发出的「嘶嘶」声,使得术士不由浑身
打颤。

    「是阿枫!」

    「八崎枫!」

    ……

    「什么人!有种的就现身吧!」

  「你这个混蛋……居然敢劫持我的爱人……而且还敢伤害她!简直是无法宽
恕!」

    拨开风暴,浑身布满蛇形符咒的阿枫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术士。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强大的魔气!」

    「蛰伏在黑暗的深处,掌管死亡与破坏,从上古就被封印,西方天界的家伙
们喜欢叫我撒旦,意思大约是黑暗深处的魔鬼,而东方的古董们则更喜欢称我为
妖蛇。」

    无间的声音好像是从地狱的深处传上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从心口透进
阵阵寒气,直沁心脾。

    「你、你不也是魔界出来的吗?嘿嘿,为什么要袒护这些天使呢?」

    术士似乎对于阿枫有所顾忌。

    「哼!我对天使没有兴趣,但是你竟敢绑架我的爱人,如果不是这些天使,
恐怕她早就成了你的美餐了吧!」

    阿枫指着倒在地上的幸子怒气冲冲的咆哮着。

    「这个、这个……」

    「哼!你自己了断还是要我出手?」

    「你、别太过分了!」

    「八崎枫,你要小心啊,他可不是普通级别的魔鬼!」

    「阿枫……小心啊!」

    「砰」流美应声倒地,原来就在阿枫扭头的刹那,术士突然对他发动攻击,
流美替阿枫挡住了偷袭的一击。

    「流美!」

    「大成!」

    「阿枫小心!」

    「砰!」又一声闷响,武藤痛苦的倒了下去。

    「美惠!」

    「武藤!」

    「啊!」

    「啰伽佛哆,啰伽佛哆,娑婆诃!——大热地狱!燃烧吧、燃烧吧、把他给
我活活烧死!」

    歇斯底里的阿枫念动的咒语是现在被列为禁咒,当年曾经是魔王的绝技之一
的大热地狱。从地底冒出威力无与伦比的魔火,熊熊的火焰顿时包围了术士,火
苗足有几百米高,无论术士怎样念动咒语都无济于事,痛苦的在火焰中挣扎,从
火堆中传出股股烧焦的难闻的气味。

    「欧欧欧,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你这个混蛋,去死吧!」

    「欧欧欧……」

    凄厉的惨叫撕心裂肺,眼看就要烧成飞灰,然而就在这时候,陡然间魔法阵
再次出现在术士的身下,将他的残躯吸了进去,空中响起空空的声音:

    「这次就饶了他吧,他是我莫奈的仆人,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过他吧……」

    「哼!就绕他一命,下次让我撞见……哼!」

    阿枫快步来到幸子身边,将她轻轻抱起,幸子看见阿枫顿时泣不成声,扑进
他的怀里放身大哭。

    「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来,让我看看。」

    阿枫仔细检查了姐姐的伤势,还好,不是很严重,只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就
会恢复的。

    「姐姐,你在这边等一下,我……」

    阿枫悄悄指了指一边正在包扎伤口的天使们,幸子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径直
去察看另外一个女孩的伤势。

    「……你们没事儿吧?」

    「阿枫!呜呜呜……」

    流美拖着疲惫而又伤痕累累的身体哭着紧紧搂着阿枫。阿枫一边安慰着伤重
的流美,一边默默地看着狼狈的天使。

    武藤低着头,虽然不时咳嗽得很厉害,但是依然默不作声。而加藤则用复杂
的眼神望着阿枫,一旁的齐藤和柳生……

    「加藤!柳生她……她伤得太重了,我没、没有办法啊!」

    「什么!」

    其他三个人都围了过来,本就娇小的柳生因为失血的原因脸色苍白,呼吸极
其微弱,手脚也在逐渐变得僵冷。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受到的攻击最强,而她的力量又是你们中最弱的,她是在中了那个人的
封神印加黑暗死光球的攻击,因为力量受到压制,所以一方面受到外部的冲击,
另一方面受到内部力量的反噬,所以……」

    阿枫沉声说道。

    「那、那怎么办,我们现在的力量根本就不足救活她,而且现在再求救已经
来不及了啊!」

    天使们立时乱作了一团。

    「阿枫,你能救她对吧?」

    幸子扶着女孩走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得期待的看着阿枫。

    「阿枫、阿枫,我知道你一定能就她的,我求求你救救她吧!」

    流美似乎拽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大声的请求着,而武藤的眼里也流露出哀求
的神色,加藤则一副预言又止的样子。

    「不行!」

    齐藤喊道。

    「为什么!」

    众人的目光集中到她的身上。

    「因为、因为、他是恶魔,他是恶魔!怎么能让他救柳生呢!」

    「哈哈哈,说的是啊,我是个大恶魔,比刚才的那个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怎
么可能去救一个曾经追杀过我的天使呢?哈哈哈,姐姐,我们走吧。」

    阿枫转身就要离去,可以却被姐姐一把抓住。

    「阿枫,你就救救她吧,就算是为了我,好吗?」

    「……」

    「求求你了!」

    「我虽然可以救她,但是我却有个条件……」

    阿枫缓缓转过身子,眼睛瞟向了加藤。

    「不、不要啊,不要求他!你这个卑鄙的家伙!」

    「好,你说吧,只要能救柳生我都答应!」

    「好。」

    阿枫俯下身,抱起柳生瘦小的娇躯,将她拥在胸前,嘴吻住她正在变冷的嘴
唇。除了阿枫,在场的人虽然年龄不一,但是身为女性的她们见到这种情形都不
由羞涩的低下了头。

  阿枫的魔力通过嘴唇一点点渡到柳生的嘴里。黄色的光环柔和的将二人包在
里边。不知过了多久,柳生慢慢醒来,觉得自己的嘴唇正被陌生人吻着,她吃惊
的睁开眼睛,发现不是别人正是原先被自己视为敌人的八崎枫,她惊惶的试图想
挣脱他的怀抱,但是他却好像抱的特别紧,她只好狠狠的在阿枫的嘴唇用牙齿咬
了一小口。

  阿枫吃痛,但是在这紧张的时刻也不敢大意,继续大力的吻住柳生的嘴唇。
柳生的鼻子不时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但是渐渐她发觉,这种感觉怪怪的、嘴
里甜甜也有些咸咸的,可能是阿枫嘴上伤口流出的血流到了她嘴里的原因吧,她
想。

    「好了。」

    阿枫松开嘴,将怀里的柳生交给齐藤,转身挽着姐姐就走。

    「哎?你告诉我你究竟要提什么条件?」

    加藤急急的冲着阿枫的背影喊道。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就会告诉你的。」

    「噢,对了。」

    刚走出没多远的阿枫又跑了回来,他来到武藤身边在她耳边轻轻低语:

    「谢谢你,武……美惠,好好养伤,我希望明天能见到你的笑脸。」

    深情的在武藤脸颊上印上一吻,同时悄悄的将一个药丸塞进武藤的手中。

    「你……」

    武藤一边痴痴的抚摸着脸颊的唇印一边呆呆的看着阿枫。

    「记得将它吃下去。我保证你明天一定会恢复如初的。」

    阿枫再次冲着武藤微微一笑,随后又来到流美的身边。

    「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流美一脸不悦的噘着嘴瞪着阿枫。

    「怎么可能呢?你现在可是我的女朋友,而且还为我挡了一击,救了我一命
呢。」

    阿枫背起流美,头也不回飞奔追赶走在前边的姐姐幸子。

    「你要把流美带到哪里去啊!」

    加藤急切的喊道。

    「她是我女朋友,我当然要把她带走,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加藤你放心吧,我会没事儿的……」

    两人不一会就赶上了慢步的幸子,望着阿枫背上熟睡的流美,幸子不由怜爱
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姐姐……」

    「吁,小点儿声,别把她吵醒。」

    「嗯。」

    阿枫悄悄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快速的塞进姐姐手中,幸子觉得很奇怪,阿枫
到底给了我一件什么东西啊,打开紧攥的手掌,在掌心赫然是一条精美的发带,
这不就是不久前在橱窗里边看到的那个!阿枫原来刚才是去……幸子激动的不顾
一切的捧着阿枫的脸给他一个重重的爱之吻,两人相视一笑,手挽着手,走在回
家的路上……

    然而魔界的骚动只是刚刚开始,今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谁又说得准……


                          (九)  吸血情人

    幸子和阿枫回到家已经是午夜了,两人蹑手蹑脚的溜进屋子里,为了不打扰
已经熟睡的妈妈,灯也没敢开,摸索着各自回房间休息了。受伤的流美被幸子搀
到她的房间,晚上与她一起睡顺便可以好好照看她。

  不知为什么好像特别累似的,阿枫匆匆忙忙的冲了个澡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起来。

    冷风嗖嗖的在耳边吹过,周围一片漆黑,身体轻飘飘的,就像浮在水面上。

    「这里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阿枫四下张望,但是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看不见,黑暗,只有黑暗。

    「嘿嘿,咱们又见面了……」

    声音好像直接传进大脑。

    「你是谁?」

    「怎么?连我都忘记了?我就是蛰伏在黑暗的深处,掌握死亡与破坏的魔神
啊……」

    「嗯?我记得你与我合体的时候明明你的意识已经消失了啊?怎么会……」

    「本来就应该像你设想的那样,但是很遗憾,我也不想啊。原因主要还是出
在你的身上,你现在并没有完全吸收我的能力,主要是由于你还不是我。」

    「我还不是你?什么意思?」

    「准确的说,你的思想、你的心,并没有与我同化,所以……」

    「我的思想、我的心?」

    「正是如此。」

    阿枫沉吟了许久,「同化,是什么意思?换句话说同化以后,我会变成什么
样子呢?」

    「很难说……」

    「很难说又是什么意思?」

    「你跟我完全融合以后,合体之前你八崎枫的记忆,可能就会失去。」

    「那就是说,与你完全合体的那一刹那开始,我就将会失去自我。我说的没
错吧?」

    「很抱歉,是这样的。」

    「你把我弄到这里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件事情吧。」

    等了很久,声音没有再出现,阿枫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你今天也看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魔界的大门已经敞开,低等的魔物
已经大量的涌入人界……而处在高位的魔王们也蠢蠢欲动,我已经可以很明显的
感觉到不止我复活了,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几个高位的魔王通过不同的方式来到人
间。」

  「你今天碰到的那个术士,就是死神莫奈的仆从。说实话,如果你没有念动
禁咒的话,以你现在的能力,胜负还不好说呢,而且禁咒消耗的精神力非常的巨
大,你现在的情况每使用一次最少要睡上32个小时,并且你现在能念动的禁咒
还很少很少。」

  「同时,我还要提醒你的是,在人间有许多灵力高的退魔师、僧侣、神官,
以及具有神力的人,另外你现在碰到的天使级别虽然不低,不过你并没有遇见过
真正厉害的对手,想当年我受到天罚的时候,一人单挑上万个天使,里边最次的
起码也有三对翅膀……我要说的已经够多的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风声再次在耳边响起,阿枫纷乱思绪逐渐消失在风中,意识慢慢的模糊、模
糊,跌入到了黑暗的深渊。

    「阿枫、阿枫,快起来了,就要迟到了!」

    剧烈的晃动使得混沌的意识一下子又回到了现实当中,那感觉就像是刚刚死
过一次,又象是获得新生,还真是相当复杂。

    「还不起床,已经七点钟了!」

    姐姐幸子的脸庞看起来是那么的亲切,或许有一天它就会消失在自己的记忆
之中。

    「阿枫?阿枫?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你还真奇怪,快点吧,一会儿你先去学校帮我请个假,我要先把流美送回
她家。」

    「哦,好。」

    精神恍惚的阿枫独自走在街上,好像一个游魂,昨晚魔神的话一直萦绕在他
的心头。

    「嘭」,与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对、对不起。」

    阿枫慌忙爬起身,向对方一个劲儿的鞠躬道歉。

    「没、没关系……」

    对方细若蚊鸣的声音引起了阿枫的好奇心,他偷眼观察对方,修长的细腿,
一身可爱的水手服,美丽而又充满惶恐不安的眼神,不知是否是巧合,竟然是昨
晚上救的那个女孩。

    「是你!」

    「昨天晚上多谢你了。」

    女孩羞涩的低着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

    「没什么的,英雄救美是天经地义的事嘛。」

    「英雄救美?」

    女孩错愕的看着得意洋洋的阿枫,好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

    「那个……」

    「有什么事吗?」

    「今晚,你能不能来我家?」

    「去你家?」

    「嗯,姐姐说她要亲自向我的救命恩人道谢呢。」

    「你、姐姐?」

    「嗯,这是我家的地址,请你今晚务必要来哦。」

    女孩子将一张纸条塞在阿枫手中,转身飞快的消失在了街角。

    一脸茫然的阿枫攥着字条,望着她消失的背影,呆呆的站了足有五分钟。

    「我不是在做梦吧?」下意识的用手掐了一下胳膊,「疼!」看来不是在做
梦,天底下还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嘿嘿。看来今天晚上有节目喽……

    「不好!迟到了!」

    阿枫一溜烟的全速向学校冲刺而去。

    「喂,阿枫!」

    气喘吁吁的阿枫刚刚赶到教室,心神未定就被损友秀一逮到了。

    「拜托,下次不要在别人身后大叫,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一边摸着惊魂未定扑通扑通直跳的心脏,阿枫一脸无可奈何的望着状似无辜
的秀一。

    「好了好了,还说别人,最近老是不见你人影,快说都去干什么了!」

    「这个、这个,也没什么了,在家看书而已。」

    「真的吗?」

    秀一的眼神让阿枫觉得浑身都不自在,真是受不了他。

    「你找我到底有事儿没有?」

    叉开话题无疑是明智之举。

    「哼!还是好朋友呢,居然对我还不实话时说。」

    「拜托,总要给人家留点私人空间嘛。」

    「我说不过你。对了,今天放学你别走,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哦。」

    望着一脸得色的秀一,阿枫一时还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又要
搞什么花样。记得上次两人偷偷坐新干线去东京玩,在银座他居然买通了两个同
性恋在大街上骚扰自己,弄得自己真是尴尬万分,这回别又是什么……

    不敢想象!

    今晚上已经佳人有约了!

    「秀一……」

    还没来得及跟秀一推辞,他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只好放学时候再说了。」

    柔和的上课铃声在耳边响起,而阿枫的心早就飞到姐姐身边去了。

    「嗯,姐姐没事吧,怎么还不来啊……不知道流美怎么样了……真是无聊,
不如……逃学?不、不行,要是让妈妈和姐姐知道我逃学,哎呀,不敢想象,算
了,反正没几节课……呼呼……」

    「喂、喂,八崎同学,八崎同学」

    「嘘……别吵我,让我好好休息休息。」

    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换了个姿势又睡着了。

    「喂,喂……」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啊,不是告诉你别……」

    被吵醒的阿枫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声呵斥着面前的那个非常烦人的
家伙,可是当他看清对方的脸,硬生生将后边的话都吞到肚子里边去了。

    「怎么不说了?啊?」

    「妈、妈妈……」

    没想到今天的授课老师居然是美代子!

    「八崎同学,你跟我出来一下。」

    阿枫低着头乖乖的跟在美代子的后边出了教室,两个人来到楼后的操场。

    「妈妈!你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我就不会在这里?」

    「您不是应该呆在家里嘛?」

    「瞧你说的,我好像就只能是个家庭主妇似的。」

    「您不就是嘛。」这话只能在心里想,阿枫可没敢说出来。

    「好了,我也不逗你了。其实是这样的,昨晚上,我收到消息,魔界之扉已
经完全打开,天界进入到一级战备状态,所以我也被征召了。」

    美代子严肃的表情告诉阿枫这绝不是在开玩笑。

    「难道他们没发现你已经……」

    「暂时还没有,给我传递消息的只不过也才有一对翅膀而已,他还没有能力
看出来。」

    「哦。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里集中了全日本年轻一代天使的精英,可以说是新生代的核心,所以我
就被派到这里来帮助并指导她们。」

    「惨喽,以后就没有逍遥的时光喽。」

    「阿枫,你在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你可不要骗我哦,你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你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真的没有什么啦!不过还真是吃惊啊,这所学校居然是天使的大本营。」

    「你这回可要老实了吧。」

    这个宝贝知道自己身在敌营可能就会老实了吧,美代子可是怕他再惹出什么
事来,到时候成了众矢之的可就麻烦了。

    「哼!谁要是敢惹我,我就要他死!」

    「好强的气势,跟上次我跟他作战时不知强了多少倍,而且……」

    望着那充满煞气的凌厉眼神,美代子不由得忧心忡忡。

    「妈,出来太长时间会被人怀疑的,我要回去了。」

    「嗯,好吧,你自己要好自为知啊。」

    「哈哈,知道了,反正有你在保护我,我还怕什么。」

    望着阿枫迅速消失的背影,美代子的心不由的也波澜起伏。

    午饭时间到了,老师来通知阿枫,说姐姐有打电话来说因为流美的父母出国
去了,家里没有人,所以她就留下来照顾流美,今天就不来上课了。

    阿枫无聊的在学校闲逛,由于是午休时间,学校显得格外的安静。迤迤逦逦
的来到学校的图书馆,一般这时候这里没有人,正好可以好好午睡一下。

  忽然,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传入耳中,对于阿枫来说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肯
定是有人在……

    以现在阿枫的能力来说根本不用打开门就能看到里边的情形,将魔力集中到
双眼,金色的眼睛穿透房门屋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室内的情形和想像的一样。只有一点不对,就是两个人都是女生。

    两人全裸,连袜子都脱了下来。两个人在考究的长桌上,将头部互相埋在私
处。位於上方短发者的体形较瘦,相较之下,下方者显得比较丰满而更具有女人
味。香瓜般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蠕动而左右缓慢地晃动着,看起来十分敏感的大乳
头摩擦在上方女人的腹肋部,长发则呈扇形铺陈在地板上。

    为了更换姿势,上方的女孩将身体稍为移动了一下。从白色的大腿间,出现
了仰躺着的女孩的脸。

    阿枫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是齐藤。

    平时总是那么自以为是,一副趾高气昂的女孩,在学校午休时间竟然干起这
种勾当。

    最有意思的是,她还戴着眼镜,只是眼镜已经随着身躯的蠕动向下滑至鼻头
处。镜片也被淫水弄得湿嗒嗒的。

    像白痴般张开的口角边,垂流的不知是口水还是淫水的液体。

    随着快乐的喘息声,向上鼓起的乳房用力的晃动着。

    另一个女孩好像没见过,不过却觉得很熟悉似的。再度将头部埋於齐藤的股
间,一只手从阴毛的下方处向上抚摸。也没有看到做什么动作,两片大阴唇已经
完全充血并向左右撑开。湿润的、周边长满黑色阴毛的、通红的私处,看起来十
分性感且十分引人入胜。

    上方的女孩伸出两根手指。一下就插至手指根部。

    插入的手指前后迅速的抽送,发出噗兹噗兹的声音。

    齐藤似乎已经承受不了。喘息声更大了。

    莫非这就是她的真面目。真令人料想不到。

    阿枫在外边看得津津有味,浑然没有发觉有人接近。

    「你在看什么呢?」

    声音虽然很小,不过仍然吓了阿枫一跳,急忙用手捂住了那张不合时宜的嘴
巴,左手作了个禁声的手势。

    「嗯嗯嗯!」怎么会是她!

    身边的武藤脸憋得通红,支支吾吾的尴尬极了。

    阿枫讪讪地松开了手,武藤赶忙趁机深深的吸了口气,抚摸着惊魂未定的胸
脯。

    因为在图书室前,多少有点顾忌。

    「你在这里做什么?」

    故意压低讲话的声音。

    「听说,今天可以借影音录像。」

    「嗯。我知道。」

    「可以帮我借吗?」

    「好的。」

    阿枫将手放在的门把上。从手掌中发出魔火,门锁马上被融化开了,将门拉
开。

    在武藤发现状况之前,阿枫就从后面推了一把,然后马上将门关上。

    「啊!」

    武藤惊愕的表情是可以想像的。那个女孩又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呢?

    阿枫得意洋洋的慢步离开。

    在一阵慌乱的声音下,门被从内侧打开,这已经是十余秒后的事了。

    跑步的声音从后面追来。

    武藤健美的身躯冲撞到我的身上。

    「你怎么可以这样!阿枫!」

    武藤满脸通红。

    「阿枫、你本来就知道?」

    「嗯……知道什么啊?」

    顺手拉着武藤的手朝屋顶入口处的平台行去。屋顶本来就是封闭的,所以这
里根本没有人会来。

    「你知道里面的人是谁?」

    「嗯……」

    阿枫以表情催促她继续说下去。

    「恩……是柳生和齐藤……」

    「柳、柳生!」

    「真没想到,一向以可爱、纯真示人的柳生,没想到这么淫荡,还真是有潜
质啊,嘿嘿」

    「没想到她们两个会……」

    「其实,只是一对淫荡的女孩。」

    同时,将手伸向武藤的细腰并拉近。

    「和你一样。」

    「怎、怎么会……」

    「嘿嘿,别再装了,你的底裤已经湿透了哦。」

    「什么?」

    阿枫的手已经快速的钻入到武藤的裙内,抚摸那饱满且水汪汪的下体。

    武藤虽然心里对阿枫有很大好感,但是毕竟她还是处女,又羞又急的试图推
开那滑动的怪手。

    「喂!不行!这里不行!」

    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底裤拉至膝盖上。

    「只要你不发出声响,没有人会到这里来的。」

    「可是、可……」

    让她面向墙壁,身体稍为前倾。站在她后方的阿枫,拉下拉链掏出半软半硬
的肉棒。

    「你刚才在找我吧!要不然你不会到图书室来的。」

    「是要找你,可是……可是并没有做这……的打算!」

    阿枫让她两脚向外张开。虽然嘴巴在抗议,动作却完全配合。

    将裙子翻至背上,前端对准隙缝一顶。因为观看了那么刺激的画面,阴道里
已经完全的湿润,肉棒很顺利的穿透了障碍,发出噗兹的声音。

    「怎么,已经这么湿了!」

    「不要说了……啊!呵!」

    沿着肉缝上下摩擦着。

    「刚才的景象令你十分兴奋?看你这么男性化,也有那种兴趣吧?」

    「不……不是……的……是你……啊!要叫出来了!」

    没有发挥出正常水平呢,武藤就已经十分兴奋。在大白天的学校里,很自然
地达到高兴奋度。将充份充血的肉棒顶向肉制的隧道深处。

    「啊!啊!」

    隧道内肉襞压迫着侵入物,除了紧密的包住之外,更产生向内吸引的力量。

    「怎么办!马上就达到高潮了!」

    直接顶到子宫口两、三次后,就改为缓慢的抽送动作。然后,逐渐将速度加
快。

    「啊!枫!我受不了了!」

    「喂!小声一点!」

    「可!可是……啊!」

    「你会引人过来的!我是不怕。」

    「不要!不行……我不行了……啊!啊!」

    虽然嘴中一直说不行,武藤的肉洞却是紧吸住洞内的肉棒。

    因为时间不多,所以让腰部依韵律进行抽送,持续对秘洞的内侧进行摩擦。

    「呵!啊!会被看到……会被看到的……」

    每一次的抽送动作,都让楼梯间充满喘息声。

    「好……好爽……真好……你好棒……」

    武藤已经达到高潮了。

    「啊!啊!……够了……」

    背部弓了起来,全身痉孪。

    前端部顶住子宫口,肉洞像要榨出精液般,不断地收缩着。

    在高潮达到一个段落后,阿枫就拔了出来,忽然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
不如试试用嘴……

    将武藤转过来。

    武藤迟疑不觉,有些厌恶的表情让阿枫更想将恶作剧进行到底。用双手按住
欲逃的武藤,迫使她的嘴巴含住沾满自己淫液的肉棒。一开始武藤还左右晃动,
但是源源不绝涌入嘴中的精液竟然散发着香气,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腥,味道淡淡
的,逐渐的武藤变得主动起来,头部就很快地前后移动。白色的精液在她的口中
滚动。

    看着她陶醉的表情,阿枫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喉咙发出咽下的声音,
舌头及嘴唇却仍持续刺激。体积缩小的缘故,已经可以含到根部,用舌头清理所
有湿润的部位。从最前端的洞口吸取残留在内的精液。

    坐在地板上的武藤,似乎仍陶醉在刚才的兴奋中,眼神看起来还十分朦胧。

    阿枫伸手将武藤拉起来,看着她穿好底裤。

    「回教室之前,记得漱漱口。」

    阿枫捉狭的笑着说道。

    「你真讨厌,欺负了人家,你还……」

    一向阳刚气十足的野丫头在这种时候也表露出女孩的娇羞,还真是相当可爱
呢。阿枫忍不住低头狠狠的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

    「好了,你也是很享受的嘛。这可是咱们两人的秘密哦,不要跟别人说。」

    「知道了。哎呦……」

    没走几步,武藤就感到从下体传来火辣辣的疼感。

    「你没事儿吧?」

    阿枫急忙跑过来扶住她。

    「都是你不好,谁叫你刚才那么用力,你还好意思问。」

    阿枫尴尬的骚了搔头,不好意思的扶着她回教室,幸亏是午休时间大家都出
去了,阿枫将武藤送到教室后,约好有事电话联系就急急忙忙的溜走了。

    「这个坏小子。」

    看这阿枫狼狈逃窜的样子,武藤娇嗔的说道。

    「喂,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刚潜回到教室的阿枫再次被秀一逮个正着。

    「笨、笨蛋,你要吓死人啊!」

    看着秀一幸灾乐祸的表情,阿枫真想狠扁他一顿。

    「嘻嘻,看来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不过,无论怎样,今晚上你会更
加大吃一惊的!哈哈」

    还真是奇怪啊,他今天好像与往常大不相同啊,今晚难道有什么特别节目不
成?糟了!忘记告诉他今晚不去他那里了,真是的,又被他搅乱了。

    无聊的自习课终于结束,阿枫拎起书包懒洋洋的走出教室,打算绕道去看看
流美顺便将姐姐接回家。可是,天不遂人愿,刚一踏出校门就碰见了在那里等了
许久的秀一。

    「阿枫!」

    「倒霉……」

    「秀一,其实我……」

    「别多说了,我已经预约好了,快跟我走!」

    不由分说拉起阿枫钻进了停在校门口的轿车,轿车风驰电掣的穿过街道来到
了京都着名的风月场所——歌舞伎町,这里原本不是很出名,但是经过秀一父亲
的投资,使这里改头换面一跃成为京都有名的消遣娱乐场所,连政府要员、商界
豪商、歌舞名伶都来这里消费,可谓日进斗金。

    「秀一!你怎么带我来这个地方?」

    「嘻嘻,你别告诉你还是处男哦?」

    「我与姐姐、美代子阿姨、流美以及武藤的事千万不能让这小子知道,否则
不知他会作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对他的这位超级损友,阿枫是再了解不过了。

    「当、当然,当然我还是处男。」

    阿枫一本正经的结结巴巴的答道。

    秀一若有深意的笑了笑,并没有驳斥他,而是继续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这家伙真是奇怪,不会被他发觉到什么了吧?应该不会吧」

    车子停在了一间「梦」的店前。

    「到了,走。」

    秀一兴冲冲的拉着阿枫进了店,店里的人对秀一都十分毕恭毕敬,侍者将二
人引进一个包间中,就退了出去。

    「秀一,这是……」

    「既然你还是处男,那么就我今天就带你来见识见识。」

    轻轻拍了几下手掌,墙壁中间突然出现一道暗门,暗门打开,鱼贯而出十几
个美女。

    「怎么样?世界各地,各种肤色,各种身材,燕瘦环肥,任君挑选。」

    「这……」

    秀一捉狭的盯着满脸窘相的阿枫好像在欣赏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

    「怎么?不敢?害怕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谁怕谁,你先挑吧。」

    「好!呵呵」

    秀一挑选了其中一个身材略瘦的犹太女孩,女孩看起来年龄不是很大,样子
清纯可爱。

    「我挑完了,你呢?」

    阿枫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挑了一位穿着暴露,身材高挑的红发女郎。

    「呵呵,没看出来,你居然喜欢这种类型。」

    「怎么?不可以吗?」

    阿枫示威似的将头埋在红发女郎深深的乳沟之中。

    「嘻嘻嘻,别这么急嘛,果然是第一次。」

    「呵呵。」

    秀一看了看阿枫,转首埋头工作起来。

    「嘿嘿,你这个女人,太小瞧我了,让你尝尝我的利害!」

    阿枫细心的舔食那傲人的胸脯的每一寸肌肤,逐寸吸食着那娇嫩的组织,用
手拨开那小的只能遮住乳头的胸罩,更加似无忌惮的吮吸起来,他一会儿用舌尖
挑逗两颗紫葡萄,一会儿在褐色的乳晕上作圆周运动。

  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左手时而大力的捏挤,好似要榨出奶汁,时而
轻抓慢揉,又好似情人之间的昵哝细语。右手则顺势探入早已淫水泛滥成灾的下
体,穿过黑森林,进入那深邃的谷道探索,时而急速的抽插,时而满满的揉磨,
深入、深入,终于擒住那跳动的肉核,更加大力的刺激它。

    刚才还轻视阿枫的红发女郎这时却被他玩弄的欲仙欲死,心想自己也算是久
经「杀阵」,曾经和各种各样的人打过交道,上至内务大臣下到黑社会的老大,
可以说阅人无数,但是只有这次才算得上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旗鼓相当,不,
对方似乎更加的强。

  她也全心投入进来,她的双手也自然而然的深入到阿枫的裤中,很快就找到
了她的目标,没想到对手这么年轻却已经发育得很成熟了,半勃起的状态就已经
有六寸,而且粗壮、有力,富有活力。她用涂满朱丹的指甲不断刺激正在慢慢膨
大的龟头,并且双手上下有节奏的滑动起来。受到刺激的阴茎更加快速的膨胀,
完全勃起的状态大约有九寸多,粗略的算已经到了一尺,这使得女郎更加春情涌
动。

    由于房间内的灯光微弱的隔开一米就不能看清对方,所以两对男女尽情的发
泄着。

    在一番努力之后,下体那与时俱增的麻痒却让红发女郎不得不屈服。阿枫一
把抓起女郎的双腿,猛力将肉棒插入,溅出一股淫蜜。

  阿枫随即快速的扭动腰肢,那滚烫的龟头深深的抵住子宫的底部,旋转着,
挤压着。快感像是闪电般一股脑的全部涌进,女郎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抽搐着,达
到了一个无比的高潮。

    「怎么样?舒不舒服啊?」

    阿枫笑着,拔出肉棒,抬起女郎的头,将肉棒深深刺入她的口中,迅速的抽
插起来。阿枫也陶醉在官能的快乐中,忘我的抽动着。女郎虽然浑身无力,但肉
棒那酸麻的气息却引诱着她的身体不自主的作出反应,舌头热切的舔舐着不断溢
出的精液,来不及吞咽的便顺着下巴落到了乳房上。

    「啊啊!我要射了!我要射精了!」

    阿枫低声说道,把女郎紧紧的压在股间,身体一阵悸动,从女郎的嘴角中,
股股精液缓缓流出。阿枫把肉棒拔出,裂缝中兀自奔流着黄浊的精液,他让那精
液滴落在女郎的脸上,用手指将精液涂满女郎的脸,她也陶醉的套弄着肉棒,挤
出了更多的精液。

    「用你的舌头把它清干净……」

    女郎顺从的伸出舌头,红翠般的舌尖温柔的刮食着龟头上的精液,再缓缓的
将精液咽入口中,「味道如何?」阿枫充满磁性的问道,他的呼吸重重的打在对
方脸上,「再也……再也没有比这更好吃的东西了……」女郎舔着嘴唇,迷离的
看着阿枫。

    阿枫缓缓的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女郎也温柔的回应,两人的舌头交融在一
起,颤抖着欢唱着。

    「干我……干我……用力干我吧……」女郎的两腿勾上了阿枫的腰,那肉棒
早已进入了她湿滑无比的肉穴。阿枫用力的摇摆着身体,深深的触及女郎最深邃
的地方。

    「嗯……你好厉害啊。」

    激情过后的两人移动到房间中不被人发现的角落,女郎一脸满足的将头靠在
阿枫的肩头。

    「怎么?看你还敢小看我。」

    阿枫一边低声耳语一边用舌尖挑逗充满肉感的耳垂。

    「恩……我好累啊,能不能麻烦你现在送我回家呢?」

    「现在?」

    「是啊。」

    「可我的朋友他……」

    「嘻嘻嘻,你别看他的对手是个小可爱,但是她的功夫却是很厉害,明天早
上他都不会恢复的。」

    阿枫一想,正好可以借机脱身,晚上自己还有一个约会呢,想起女孩临走前
羞涩的笑容,阿枫的精力似乎又恢复了。

    阿枫点了点头,女郎牵着他的手,出了后门,躲过保安,来到停车场。

    「好了,今晚多谢你了。我还有一个约会,所以就不能送你回家了,真是抱
歉。」

    阿枫充满歉意地说道。

    「不行呦。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绅士风度呢?小心我通知你的学校,你来这
里……」

    望着眼前那纤细的手指,阿枫不由得暗暗咽了口唾沫,这个女人可真是难缠
啊。

    「哦,这,好吧,那么就请你上车吧。」

    女郎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躬身钻进了一辆黑色跑车。阿枫深深吸了口气,来
到驾驶室,熟练的将车发动,开上了夜幕笼罩下的京都街道。

    「哎?看不出,你年纪不大,居然车开得这么好。」

    女郎略显吃惊的透过反光镜打量阿枫。

    阿枫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你家住在哪里?」

    「你只要照着我说的开就行了。」

    车子左拐右拐来到一条人烟稀少的大街,开出几十米后居然在薄雾中隐隐有
一座西欧古典城堡式建筑。

    「就是这里了,麻烦你开进去。」

    车子穿过大门缓缓驶进。

    「这儿会有这么样一间房子我怎么从来都没有注意到……等等,这个地址好
熟悉啊!这不就是那个女孩交给我的纸条写明的地址吗!」

    阿枫突然意识到可能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车子停在森严的建筑前,阿枫下车准备和女郎告辞。

    「怎么?不进去喝杯咖啡吗?」

    「不了,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了。」

    「咯咯咯,没关系,反正这里只有我和我妹妹住,并没有其他人。难道这里
让你觉得恐惧?」

    「当然不会……」

    「不会就好,请进吧。」

    女郎推开厚重的大门率先走了进去,「我倒要看看究竟有什么玄虚。」阿枫
随后也跟了进来。

    「姐姐,你回来了!哎?你还带了一位客人回来?」

    甜甜的声音从里边传出,可爱、熟悉的水手服再次出现在眼前。

    「是啊,你去给客人泡杯咖啡,我一会儿……」

    「是你!」

    女孩惊叫起来。

    「是我。」

    阿枫微笑着不急不缓的做到柔软的沙发上。

    「哎?你们认识?」

    「嗯。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救我命的男孩。」

    女郎从女孩羞红的脸似乎看到了什么。

    「那还真要感谢你啊,谢谢你救了我妹妹的命,从小我就和妹妹相依为命,
如果失去她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女郎略带伤感的说道。

    「姐姐……」

    「没什么,不过,希望你们不要再跟别人提起这件事。」

    「噢?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别人把我看成怪物似的。」

    「嗯。对了,爱丽,你还不去给客人泡咖啡。」

    「不用麻烦了,我这就要告辞了。」

    「不麻烦、不麻烦,请您稍等一下。」

    爱丽慌乱的跑进去,不一会儿香浓的咖啡香气就传了传来。

    「她还真是相当能干啊。」

    「是啊,从小她就是这样的,她很体贴别人。」

    「她知道你在……工作吗?」

  「她并不知道……其实……我也只是偶尔去那里玩玩,我的职业是服装设计
师。」

    女郎轻轻捋了捋额前散乱的几根秀发。

    「还真没看出来,那么淫荡的她居然会有一位这么可爱的妹妹,而且她居然
还是一位服装设计师,这个玩笑还真大啊。」

    「还没介绍,我叫玛丽,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啊。」

    「哪里哪里。啊,真是失礼,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叫八崎枫,你叫我阿
枫就好了。」

    「八崎枫……」

    玛丽暗暗默念着,眼中的寒光一闪而逝。

    「咖啡好了。」

    伴着声音,爱丽端着热气腾腾的咖啡从里边走了出来。

    「请品尝品尝,这是我亲手做的。」

    「既然是爱丽小姐亲手做的,那么一定很好喝。」

    阿枫笑着端起茶杯,香气扑鼻,口感略苦,味道刚刚好。

    「果然,相当的美味。」

    「谢谢你的夸奖。」

    「别这么拘束,叫我阿枫好了。」

    「阿……枫……」

    「时间不早了,我真的要告辞了。」

    「我看,今晚你是走不了了……」

    玛丽望着窗外浓浓的大雾,若有所思地说道。

    「哎?只是这么短的时间,雾就已经这么大了……」

    「是啊,我们这里经常是这样的,如果现在出去的话,会很容易迷路的。」

    爱丽瞪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就住下好了。」

    「这、这合适吗?」

    「难道有什么好办法吗?」

    被玛丽这么一问,阿枫一时无言以对。

    「不用担心,我家很大,客房也很多。爱丽,将阿枫领到二层的客房。」

    「是,姐姐。」

    「那么,就打扰了。」

    沉浸在黑夜中的古堡,阿枫闭目躺在床上,舒展开四肢,柔软的床铺给他一
阵飘飘欲仙的放松感。一条滑溜溜的身体滑入阿枫的怀中,硕大的乳房紧紧的顶
着他的胸口被挤压的变了形,滑嫩的舌头顺着宽阔结实的胸肌向上攀爬,软若无
骨的身体缠绕着、摩擦着。

    「谁?」

    阿枫猛地将眼睛睁开,发现眼前出现的赫然是玛丽的脸庞。

    「是我。」

    这时的玛丽看起来更显得妖异,一双红色的眼睛泛着诱人的光芒。而阿枫的
双手已经被牢牢的锁死,玛丽的背上慢慢升起一对黑色的蝙蝠的翅膀。

    「你!」

    「正如你所看到的,我是吸血鬼……咯咯咯」

    「这么说,你把我带到你家是要吸我的血了?」

    看到阿枫如此镇静,玛丽反而疑惑顿生。

    「不错,一般我都是在店里暗中吸光我看中的人的血,不过,你比较特殊,
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品尝到作为女人的快乐的人,所以作为优待我就将你带到我的
家里,你是第一个,也将是最后一个在这里死去的男人。」

    「呵呵,那我还真是相当的荣幸呢。」

    「不过,我没想到的事,是你救了我的妹妹爱丽,我更没有想到你就是那个
传说中魔神的转世,吸了你的血就可以获得无限的魔力。」

    玛丽贪婪的用舌尖划过她嘴中突出的那两颗利齿。

    「虽然有些对不起妹妹,不过,如果我变得更加强大,才能更好的保护我的
妹妹,让她活得更好,所以你就认命了吧,为了报答你的恩情和那份感情,我会
让你没有任何痛苦的死去的,就想睡觉做梦一样,只不过这是一个永远不会醒的
梦。」

    「噗」还没有等到阿枫反应过来,玛丽的尖牙已经刺破阿枫脖颈的皮肤,贪
婪的吸吮着阿枫体内每一滴鲜血。

    「嗬嗬嗬……」

    阿枫的喉咙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声音,但是没过多久这种声音也消失了,身体
变得僵直、冰冷,呼吸也失去了。

    玛丽意犹未尽的将嘴角最后一滴鲜血纳入口中。

    「嘻嘻嘻,真是谢谢你了,我不会忘记你的。」

    得到阿枫特殊血液滋养的玛丽,浑身散发的妖气比以前强了不知几倍,她似
乎不愿再多看一眼月光照耀下阿枫那苍白的脸庞,匆匆整理好衣服准备离开。

    「轰!」

    「谁!怎么会有这么巨大的妖气!」

    正要离开房间的玛丽迅速转过身,凝视妖气迸发的地方。房间这时被浓浓的
紫雾充斥着。

    「桀桀桀,无知的女人,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吗?你似乎忘记了,我是掌握
死亡与破坏的魔神,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死去呢。」

    紫雾散去,沐浴在月光下的妖冶的阿枫,宛如从地狱中复活的天使。紫色的
长发,金色的眼眸,充满诱惑而又性感的身躯。恐怖而又美丽,令人颤栗。

    「桀桀桀,不过,多亏了你,我才能更进一步的融合。」

    「胡说八道些什么!去死吧你!死亡光线!」

    两道红光从玛丽的眼中射出径直奔阿枫的面部而去。

    「你似乎并没有意识到……」

    阿枫轻轻一挥,将光线弹到一边,被光线击中的家具和墙壁霎时化成尘埃。

    自己的绝招被对方轻易的弹开,玛丽的吃惊程度是可想而知的,况且这还是
在魔力提高的情况下,还是如此的被对方轻易的化解。

    巨大的吸力从阿枫的手掌中传来,虽然魔力全部释放但是仍然抵抗不住这吸
力,同时胃里忽然传来巨大的疼痛感,玛丽的身躯一下子被吸到阿枫身前。

    「怎么样?我的血味道不错吧?这下你知道和我实力的差距了吧?」

    阿枫蔑视的眼神让玛丽感到自惭形秽。

    「你杀了我吧!不过,我有个请求,你能答应吗?」

    玛丽绝望的眼神中仍然闪烁着一丝希望。

    「什么?」

    「是我不对,一切都是我的错,跟爱丽并没有关系,求你放过她吧。」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我请求你了,我恳求您!」

    「哼!」

    玛丽已经完全被阿枫的气势所压倒,睁着一双恐惧的眼睛望着阿枫,呼吸似
乎都凝固了。

    「你是失败者,你只是我的俘虏,你有什么资格提要求!」

    「不、不,我只是恳求你……」

    「哼,愚蠢的女人,你要为你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此时阿枫的阴茎已抵在玛丽的阴户上,怒胀得如同棒球的龟头被玛丽的阴唇
轻夹着,双手用力揉动玛丽的乳房,双手用力一扯,阴茎已挤进由于紧张与恐惧
而收缩的阴道中。随后,阿枫把阴茎抽离少许,再狠狠的插入,玛丽只感到自已
下身像被一条烧红的球棒所灌穿,心中只感到极度的痛楚,阿枫却毫无怜香惜玉
之心,不停猛烈抽插,享受着玛丽肉壁的挤压。

  玛丽阴道的肉壁紧夹着阴茎,热烫的阴肉紧咬着阿枫的下体。阿枫不停用力
抽插,玛丽却痛得不停扭动呻吟,下阴的痛楚传遍了她的全身,粗大的阴茎才只
插进了一半,便已狠狠的顶在穴心。

    阿枫停下了抽插,粗暴的占有玛丽的双唇,双手则在玛丽的乳房上用力扭动
揉弄,只弄得玛丽娇喘连连,阴道再次流出丝丝爱液。阿枫以龟头不断磨擦玛丽
灼热的穴心,直至玛丽的肉壁狠狠夹着阴茎,由穴心射出的阵阵阴精,洒落在龟
头上。

    玛丽已被干到高潮,阿枫的下体再次不停地抽送,龟头仍不停撞击着她的穴
心。

    阿枫全不理会,只顾不停用力抽插,直至龟头硬生生插进玛丽的子宫内。

    玛丽再次达到高潮,灼热的阴精不停的泄射在龟头上,阴道则反覆挤压着阴
茎。阿枫发出了一声低吼,阴茎全力的插进玛丽的身体深处,白浊的精液不停的
泄射到玛丽的子宫壁上,直至大量的精液充斥在玛丽的子宫内。阴茎仍留在玛丽
的体内,毫无打算退出,虽然刚射完精,但阴茎仍然异常巨大,把玛丽的阴道塞
满。

    阿枫一边享受高潮的余歆,一边吻着玛丽的双唇,阿枫的舌头甚至把玛丽的
柔舌扯出唇外,再把玛丽的香舌深深的吸到自己嘴内,双手则不停拉扯扭动玛丽
的乳头,二人一直如此紧密交合了一个多小时才告分开。

    「桀桀桀,这次算是给你小小的惩罚。由于你的愚蠢行为,让我因祸得福,
我就给你些好处吧。」

    突然阿枫划破自己的手腕,暗色的血液涌出喷在玛丽的胸脯上。

    「多莫克萨拉多,多莫克萨拉多,黑暗的魔法阵,以我死亡及破坏之神的名
义定下不灭的契约。」

    血液迅速结成魔法阵,在一阵强光后消失在玛丽的胸口。

    「桀桀桀,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忠实的仆人,你要用你的力量为我服务,当
你背叛我的时候,魔法阵就会发动,到时候你连转生机会都会没有,如果你想杀
我,那么,我随时欢迎,不过你先要达到我的水平才行,桀桀桀……」

    「不敢……不敢……玛丽会一直臣服于您,我的主人……」

    望着失去往日雄风、浑身颤抖的玛丽,阿枫的狂笑声响彻暗夜。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30 11:39     标题: 第九夜·魔界传说 作者:小东

                          (十) 强敌的出现

    阴森的月夜,古老的城堡,潮湿的土壤中散发出腐败的气息。只有月光照进
的卧室中,全身赤裸的红发美女正在全身心地用嘴为半躺在大床上的男子服务,
沾满唾液的粗大阴茎在红唇吞吐中泛着水光,男子似乎颇为满意,靠着软垫闭目
享受着。

    「嗯,你干得相当不错,桀桀桀,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早就被你吸光了吧。」

    红发美女听到男子的称赞面显得色,更加卖力的吸吮着口中的肉棒。

    「好了,上来吧。」

    好似获得赦免一样,红发美女攀上男子的腰间,将巨大的阴茎缓缓纳入不断
有淫水滴下的饥渴的下体。

    「噢……」

    长长呼出一口气,但是肉棒似乎并没有完全被肉穴包裹住,还有一小节留在
外边,红发美女自动的前后上下摆动起来,就像是骑在马鞍上狂奔。

    「噢噢……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主人的……主人的肉棒
好……好厉害……啊啊啊……又……又顶到子宫了……噢噢噢……唔唔唔……」

    「桀桀桀,你也不差啊,你阴道肌肉的收缩力是我碰到过最强的,桀桀,真
是名器啊。」

    「多、多谢主人夸、夸奖……啊啊啊……受、受不了了……啊啊啊……」

    激情表演的女主角不用多说,正是吸血魔女玛丽,男主角自然就是阿枫。

    「给我讲讲你的事情吧,你和你妹妹看起来并不是日本人对吧?」

    「唔唔唔……是、是的主人。我们原先住在法国的一个小镇,噢……噢……
我们的父亲是当地古老吸血鬼家族迪奥家族的后裔,母亲是从日本留学到法国研
究巫术的留学生,由于对吸血鬼的传说非常感兴趣,所以只身来到了父亲居住的
小镇,啊啊啊……后来偶然与父亲邂逅,两人在接触一段时间后,就都被对方的
气质和学识所吸引,两人深深相爱双双堕入爱河。」

  「但是、啊、后来父亲是吸血鬼这个秘密被母亲发现后,父亲本来想离开母
亲,但是母亲并没有如父亲所想,而是宁愿牺牲性命也要同父亲生活在一起,后
来两个人秘密的结婚办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第二年母亲生下了我,后来过了五
年才又生下妹妹。」

  「本来我们一家四口人快快乐乐的生活着,与世无争,但是就在我十二岁那
年,在欧洲掀起了一场屠杀吸血鬼的风暴,吸血鬼们也联合起来同人类作战,父
亲无意参与这场战争,但是却被他狡猾阴险的同类所残杀,母亲也没有幸免,当
时因为我和妹妹出去玩,所以才幸免。」

  「后来我带着妹妹逃到别的地方一直躲到这场战争结束。本来我以为从此以
后就会风平浪静的度过这一声,但是谁想到,谁想到……」

    说到这里,玛丽的动作停了下来,身子不由微微的抖动,可以看得出来这时
的她内心极为愤怒,虽然已经时隔多年,但在她心中却是无法磨灭的。

    「桀桀桀,继续说。不过,我好像并没有让你停下来吧……」

    「啪」,阿枫的手掌重重打在玛丽白皙的翘臀上。

    「对……对不起主人。」

    玛丽惶恐的再次耸动起来。

    「就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认识了我的初恋男友,充满诗人气质的他一下子
就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很快我们就相爱了。在献出我的第一次以后,他竟然会带
着一群猎杀吸血鬼的狩猎者来到我家。」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吸血鬼的后裔,而女性吸血鬼在破处之后魔力
在一段时间内就会大打折扣,所以就在第二天他就……」

    「幸亏当时父亲原先的一个朋友来看望我们才救了我和妹妹一命,我无法原
谅自己,我自己死了倒无所谓,但是妹妹、我不让妹妹受到伤害……等我魔力恢
复以后,在一个黑夜我把那个负心人给杀了,然后我决定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
的地方重新开始。于是我就带着妹妹来到日本,开始新的生活,这两年我一直在
设计师这个行业做,拥有一家中型的设计公司。」

    「你妹妹知道这些事情吗?」

    「她并不是很清楚,我一直都在尽量避免告诉她事件的真相,我不想让她生
活得很痛苦。」

    「那么她知道她自己也有可能是吸血鬼这件事吗?」

    「不,她不知道,连我也是在十六岁时偶然才发现的,父亲和母亲一直不想
让我们知道这些,他们一直在保守着这个秘密。」

    「好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吸了我的血就会魔力大增的?」

    「这个……其实我以前不知道,就在前些天,我突然收到一张奇怪的字条,
字条上是这么说的。」

    「那你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

    「没有,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后来有个神秘人来到我家,主人您是知道的,
没有相当能力的人是无法发现这所房子的。他对我的事情了若指掌,而且我可以
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力量大大的超越过我,似乎跟主人的魔力不相上下,不过他身
上散发出来的并不是妖气,准确地说,反而像是类似天使的力量。」

    「是吗……」

    听完玛丽的话,阿枫陷入沉思之中,看来天界并没有放弃对自己的追杀,只
不过由于某些原因无法与自己正面冲突,就利用其他的手段来对付自己。自己现
在的敌人还真不少,天界、魔界、除魔师,还有那些散落在人间各个角落的魔物
们都会是自己的敌人。

  光凭自己的力量是不够的,虽然得到进一步的融合,但是魔力仍然无法达到
当年天界大战的水平,况且现在自己碰见的敌人之多、种类之繁杂都是前所未有
的,必须要有自己的力量,对,属于我自己的力量,当年要不是孤军奋战或许就
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啊啊啊……主、主人,我、我快不、不行了……啊啊啊……」

    玛丽剧烈的抖动着,阴道壁激烈的收缩,阿枫知道这是高潮来临的前兆,抱
起玛丽修长的胴体,大力的向上挺动,插进去的时候连睾丸也一起猛力的挺进,
抽出来的时候带出大量的蜜汁,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桀桀桀,让我使你解脱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

          ***    ***    ***    ***

    早晨玛丽施法撤去大雾,却原来是离城区很远的一个偏僻的地方,昨晚看见
的那些所谓的建筑、街道,都是玛丽用法术作出来的,不过这个地方倒是十分隐
蔽。

    「姐姐、阿……枫,早上好」

    一脸稚气的爱丽招呼从楼上并肩走下的阿枫和姐姐一起吃早餐。

    「谢谢你,爱丽。」

    阿枫的微笑使得涉世未深的爱丽居然产生一股悸动,脸颊霎时红得像熟透的
苹果。爱丽觉得今天的阿枫特别吸引人,与昨天判若两人,虽然对昨天以前的阿
枫也很有好感,但是却没有这么强烈。阿枫身边的玛丽见到此情景不由得暗暗皱
眉,但又束手无策。

    三人坐下来共进早餐,但是却相对无语,三人各怀心事,默默的吃完了这顿
味道特别的早餐。

    「那么,我就告辞了。」

    「这就要走了吗?」

    听到阿枫说要走,爱丽不由表露出一副若有所失的表情。

    「干什么这个样子啊,爱丽。我以后还会常来的,对吧,玛丽小姐?」

    阿枫笑着对爱丽说,但是眼睛却充满挑逗的望着玛丽。

    接触到阿枫的眼神,玛丽的心没来由的扑通扑通加速的跳动起来,一片红云
升了上来。

    「是这样子的吗,姐姐?」

    这时爱丽清脆的声音传进耳中,才使得浑身燥热的玛丽得到解脱。

    「当然。」

    「那真是太棒了!」

    「主……阿枫,我送你回去吧。」

    差点说漏嘴,幸好妹妹并没有发觉,玛丽可不想让妹妹知道自己的异状。

    玛丽开车载着阿枫回到市区,阿枫吩咐玛丽去追查那个神秘人的底细,另外
告诉她以后就不要去歌舞町那种地方了,很容易暴露身份,玛丽当然唯命是从。

    时间还早,阿枫先给家里挂了个电话,是妈妈美代子接的。姐姐幸子因为照
顾了流美整整一天,昨晚上又因为担心他,直到后半夜才疲惫的睡去,现在还在
屋里睡着。

    「你昨晚到哪里去了?我都担心死了。」

    虽然语气中略带责备之意,但是却听得出充满关心的情意。

    「等今天到学校以后再说吧,听我向姐姐问好,叫她不要担心。」

    「嗯,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低头看看表还有一小时的时间,阿枫漫步在林荫大道,呼吸清晨
新鲜冰冷的空气,早上人还不是很多,很安静,疲劳的感觉也随着呼出的浊气一
扫而空。浓浓的咖啡香气从不远处飘来,追踪着香气,阿枫来到一个不大的咖啡
店。店虽然不大,但是布置得却很雅致,尤其又坐落在林荫道旁,更平添几分优
雅的气氛。

    这时的店里只稀稀落落的坐着几个人,很清静。阿枫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
下来,点了杯黑咖啡和点心,就倚在沙发上休息,悠扬的轻音乐这号可以放松神
经。

    「对不起,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因为这是我经常坐的位子……」

    阿枫慢慢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脸庞是那么的熟悉,是——柳生。

    「是你……」

    「哎?八崎学长」

    柳生这时也看清了阿枫,显出少许的紧张。

    「请坐吧。」

    「那个、我还是换个位子好了。」

    「怎么?不喜欢和我坐在一起?虽说是敌人,不过现在不是停战期间吗?」

    「不、不是那样子的」

    「那么是我长得太难看了,和我坐在一起太丢脸?」

    「当然不是,八崎学长很帅的。」

    「那么,还有什么顾忌的,请坐吧。」

    柳生略显拘谨的坐在了阿枫的对面,阿枫并没有采取进一步的举动,而是再
次闭起眼睛边听音乐边休息,看到阿枫并没有什么异样的举动,柳生才如释重负
般的放松了下来,她点了杯意大利咖啡又要了一小块蛋糕。

    「先生,您的咖啡和点心,请用。」

    「谢谢。」

    黑咖啡中没有加糖、加牛奶,很苦,但是阿枫却自得其乐的细细品尝着这苦
涩的咖啡,点心是店里特制的,清淡中透着淡淡的甜味,感觉不错。

    「嗯……你常来这里吗?我怎么从来没有遇见过你呢?」

    柳生首先打破了二人间的沉默。

    「我是头一次来,我也是今天偶然才发现这里,这里的环境不错。」

    阿枫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笑着对柳生说。

    柳生似乎有意回避眼睛直视阿枫,但是阿枫的笑容还是使她的心一阵悸动。

    「你很喜欢喝黑咖啡?」

    「嗯,虽然很苦,但是却有另外一种别样的滋味在心头,你只要细细品味,
就会发现它真正的味道。」

    两人边喝着咖啡边聊,渐渐情投意合起来,从文学到漫画,柳生完全的投入
其中,她发现其实阿枫并不像表面那样,很有深度,而且很有趣。

    「时间过得真快啊,咱们该走了,否则会迟到的。」

    「嗯。」

    两人走出咖啡店,这时候已经是上班和上学的高峰时间了,连林荫道也变得
热闹起来,行色匆匆的人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人,只顾低头向着自己的目
的地前进。

    「你怎么走?」

    推着脚踏车的柳生,看着轻装的阿枫,似乎他并没有交通工具。

    「我?只好步行了,我可不想去挤公车。」

    「那、不如……你骑车带我去学校好了。」

    柳生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说到。

    「你不介意吗?」

    「嗯。」

    「那么,小姐请上车吧。」

    阿枫蹬着脚踏车飞快的穿过人群直奔学校,身后的柳生不知是否是因为车速
太快的缘故,紧紧地用双手搂住阿枫的腰,将脸也贴在阿枫的背上。

    「阿枫!」

    刚到学校的阿枫就被秀一叫住。

    「你小子怎么回事?昨晚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走了?」

    「有点事儿,所以……」

    「哼!有什么事儿,刚才我还看见你带着二年级的柳生,还不老实交待。」

    「交待?交待什么,你别瞎想。」

    「哎?你别走啊、你别走啊……」

    秀一仍然不死心的追着阿枫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哼!算你运气,这回让你大难不死,不过那个笨女人留下来也是祸根。」

    一道黑影在树上一闪而逝。

          ***    ***    ***    ***

    「阿枫,昨晚上你去哪儿了?害得我和妈妈担心了一晚上。」

    一进教室,就被姐姐揪到一边问话。

    「昨晚上秀一约我出去玩,后来玩得太晚了,所以就没回家。我保证绝对没
有下次。」

    「真的?」

    「真的!」

    「那我就姑且信你一次。」

    「呼……幸运,总算没被老姐发现。」

    阿枫暗暗擦了把汗。

    中午,美代子将阿枫带到天台,询问昨晚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你先不要问我,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你!」

    阿枫一脸严肃地看着美代子,眼中隐隐透出杀气。

    「什、什么?」

    美代子感觉今天的阿枫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你则么会突然来这所学校当老师,应该不会是你说得那么简单吧?」

    美代子一愣,随即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没有啊,我不是告诉过你……」

    「别再给我装模作样了!快将实情告诉我,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面对阿枫逼人的眼神,美代子脸色变得惨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哼!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

    「你、你怎么知道?」

    「你还不说!」

    「前些天,就是你和幸子晚上没回来的时候,我被一个陌生人打电话约了出
去,起初我并没有在意,但是他一下子就戳穿了我的身份,同时他表明自己是天
界派下来负责和我联络的人。于是我就和他见了一面,他传达给我一封神谕,要
我监视你,同时伺机除掉你,同时如果我没有机会的话,让我配合其他来刺杀你
的人。」

    「我当时只想保护你,我想既然对我下达了这种神谕,对其他的人间天使也
会发出类似的神谕,所以我要保护你,我怕他们在学校对你下手,我怕你和幸子
受到伤害,所以我就趁机要求来到这里做教师,这样就可以随时保护你,我真的
没有其他的意思啊!唔唔唔……」

    说到最后,美代子已经掩面泣不成声。

    「又是那个家伙!到底是谁呢?看来这回碰上了一个难对付的对手。」

    「好了,别哭、别哭了,再哭可就不漂亮喽。」

    美代子哭得反而更厉害。阿枫没办法只好将她抱在怀中,刚开始的时候,她
还使劲的挣扎,不过后来反而紧紧地抱住阿枫,埋首在他胸间痛哭。

    「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的苦心,你对我如此用心良苦,我
还怀疑你、误会你。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欺负你!如果我违背誓言,我就……」

    美代子急急用手捂住阿枫的嘴,「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小心真的灵验。」

    「这么说,你原谅我了?」

    「嗯。」

    阿枫随后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美代子,任何细节都没放过。

    「嗯,看来这回的对手不但十分的狡诈,而且实力更是不容小觑。阿枫,你
要多加小心啊!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强悍的敌人在等着你。」

    「我知道,哼哼,只要让我逮到,我不会放过他的,粉身碎骨!」

    「阿枫身上的魔性越来越浓重了,随时都在向外散溢着,我已经可以清楚地
感觉到他体内澎湃、蠢蠢欲动的魔力,真是可怕啊。」

    「阿枫,你要尽量收敛你的魔性。」

    「怎么了?」

    「我现在可以清楚感觉到你散发出的惊人的魔力。你可能没有注意到,自从
你今天进学校开始,全校女生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你,连女老师们也一样。你现
在的魔性之貌对于女性来说,绝对无法抵抗这种诱惑力。」

    「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哎……你可真是……真是无法形容你了,不过这确是事实,尤其身为女性
感觉特别清晰,可能对男性并没有什么影响吧。」

    「噢,我会克制的。」

    「今晚上你不要回家了,你去玛丽那里。」

    「为什么?」

    「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他可能今晚就去她家,他不会留下活口,更不会坐
视玛丽成为你的助力。」

    「不错,那姐姐……」

    「咯咯咯,你放心,幸子那边我会帮你解决的,你这个小色鬼,真不知道我
欠你多少。」

    「嘻嘻嘻,不会啊,你连整个人都是我的,还欠我什么。」

    阿枫厚着脸皮,笑嘻嘻的将脸贴在美代子柔软的胸脯上。

    「你就会耍贫嘴。」

    整整一天,阿枫满脑子都是那个神秘人的影子在晃动。下午放课铃声一响,
阿枫第一个冲了出去。

    「阿枫!你去哪里啊!」

    幸子在后边大声地问道。

    「姐姐,我有点事,妈妈会跟你解释的。」

    天不遂人愿,今天居然大堵车,通向郊区的路线全都塞车,一直到夜幕降临
了,居然还没有出市区。阿枫索性下了车,使用飞行法术全速向玛丽家赶去。

          ***    ***    ***    ***

    与此同时,玛丽家。

    「你放开我妹妹!这件事跟她没有关系!」

    「哼!你这个笨女人,连那个妖蛇都对付不了,留你还有什么用,反正你和
你妹妹都要死的,不过,我没有想到你吸了他的血,魔力还真增长了不少,虽然
有点棘手,不过你也难逃一死。嘿嘿,还关心你妹妹干什么!」

    「你!你这个混蛋,从一开始你就是利用我的!」

    「那又怎么样,本来我打算你弄死他以后,我再杀了你,那就一了百了了,
谁想到……哼!」

    对峙的双方一方是浑身浴血的玛丽,一方是被黑色斗篷罩住全身、挟持着爱
丽的神秘人。

    「你、你放了我妹妹,你只要杀死我就行了,不要杀害我妹妹!」

    「哼!」

    「砰」,玛丽被神秘人发出的魔法弹击中狠狠的摔在地上。

    「姐姐!不要啊!」

    爱丽挣扎着、哭喊着,但是却无济于事,她的力量太弱小了,她只是一只待
宰的羔羊。

    「放了我妹妹!」

    「砰」,玛丽再次被击飞,弹出几米后后背重重的砸在柱子上,忍不住一口
鲜血喷射而出。

    「姐姐!你这个坏蛋!」

    「啊!你这个妖怪,居然敢咬我,吸血鬼就是吸血鬼,旧习难改!」

    爱丽被神秘人狠狠的抛出,扔到了玛丽的身边。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哼!去死吧!神之罚!」

    巨大的光球砸向姐妹俩。

    「妹妹当心!死亡之光!」

    红色的光束和白色的光球撞在一起,产生巨大的冲击波,又一口鲜血从玛丽
的嘴角淌下。

    「姐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哼!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如果杀了你们这两个吸血鬼的后裔,我想神也会
原谅我的,哈哈哈!」

    「姐姐,他说的是真的吗!」

    爱丽呆若木鸡的看着姐姐,希望从姐姐那里得到否定的答案。

    「妹妹,对不起,他说的、是真的。」

    「不、不,这一定不是真的,你骗我,你们都骗我!唔唔唔……」

    「爱丽,你冷静一下,他说的是真的!本来他想利用我杀死阿枫,但是我没
有能力,我失败了!所以他才要杀人灭口!」

    「阿枫?阿枫怎么也会牵扯进来?」

    一连串意想不到的事情同时摆在眼前,爱丽一时间无法接受。

    「嘿嘿嘿,不用再想了,反正也是要死的,还是早早地去地狱报道吧。神之
罚!」

    这次光球并没有直接射向玛丽,而是奔着精神恍惚的爱丽。

    「轰、轰!」玛丽全力挡下了射向妹妹的光球,却被随后射来的光球打个正
着。

    「姐姐!」爱丽发狂般的爬向被击成重伤的玛丽,将她抱起,让她的头枕着
自己的胳膊。

    「爱丽,咳、咳,这回看来在劫难逃了,咳、咳。」

    鲜血汩汩从玛丽的嘴角淌下。

    「姐姐,你别说话了!」

    「爱丽,你拿着这个,这是母亲的遗物。一会儿我全力缠住他,你找机会先
逃走,不要管我,找到阿枫,让他替我报仇!」

    玛丽说着将一条水晶项链从怀中掏出塞在爱丽的手中。

    「不、不!」

    「听姐姐的话!快走!」

    玛丽推开爱丽,飞身冲向神秘人。

    「死亡之光!」

    青色的光芒从玛丽的掌中射出照向神秘人。

    「飞蛾扑火!神之罚!」

    「姐姐!」

    「轰!」玛丽再次被击倒,顿时昏了过去。

    「我、我跟你拼了!」

    爱丽不顾一切的迎向神秘人的进攻,结果可想而知,腹部受到重击,鲜血染
红了她胸前的衣服。

    神秘人沉重的脚步声,预示着死亡步步的逼近。突然一阵强烈刺眼的光芒出
现在他眼前,使他都不敢直视。爱丽带在胸前的那条母亲遗留下来的项链被鲜血
染红后,竟然发出强烈的黑色光芒。

    「什、什么!怎么会一下子会出现这么强的妖气!」

    强光退去之后,在他面前赫然出现一个身着全副黑色铠甲,手持黑色长刀的
骑士。

    「亡、亡灵骑士!」

    「轰!」亡灵骑士挥动手中的长刀发出强劲的冲击波,冲击波将周围的东西
全部击得粉碎,神秘人虽然奋力接下这招,但是衣服上却留下长长的一道口子。

    「果然不愧是魔界战斗力首屈一指的亡灵骑士!接我这招『神之罚』!」

    「轰、轰」亡灵骑士连续挥出两道刀波,汇成十字斩硬生生将神之罚切割开
来。

    「再接我这招『神之怒』!」

    宽阔的光柱从神秘人并在一起的双手迸发而出,呼啸着射向亡灵骑士。

    从漆黑的头盔中传出刺耳的怪啸,陡然亡灵骑士全身被浓重的黑色妖气所包
围,长刀上更是出现跳动的黑色火焰。

    「轰!」

    黑色的长刀、黑色的火焰,裹着浓烈火焰的刀波迎着光柱而去。两股力量相
互撞击,产生一连串的爆炸,几乎将整栋房子摧毁,碎石不断四溅,激起的尘土
将双方隔开。

    「厉害!这次算你们幸运,虽然我受了伤,不过,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会儿里高野的和尚就会到这里来,哈哈哈,那时候就是你们的死期了!你们就
在这里慢慢的等死吧!」

    烟雾中消失了神秘人的踪影,不远处褪去亡灵骑士铠甲的爱丽似乎很痛苦的
倒在地上,看来的确受伤不轻。

    与此同时,可以感应到强大的灵力团在一点点接近,对方绝不止一两个人,
而且法力似乎很深厚。以现在目前姐妹二人的情况来说,当真是生死悬于一线,
刚刚苏醒过来的玛丽此时也一筹莫展,只有争取时间恢复魔力。

    很快新的敌人就出现在姐妹俩面前,是全副武装手持僧棍的里高野除魔团的
武僧。

    「妖怪!还不束手就擒,否则格杀勿论!」

    为首手持金刚杵的僧人大喝。

    「哼!你们这帮自以为是的家伙,我们跟你们井水不犯河水,素无仇隙,何
苦如此苦苦相逼,落井下石!」

    「哼!废话少说,除魔卫道是我们里高野的责任所在!大家上啊!」

    玛丽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与武僧们周旋起来,她一边留心保护倒在地上的妹
妹,还要应付袭来的攻击,当真是捉襟见肘、应接不暇。

    没过多久,本已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又一次添上了新的伤痕。

    「妖怪!你的生命也走到尽头了!除魔阵!」

    以玛丽为中心,六人分站六芒星的六角,口中念动降魔咒,身在其中的玛丽
如受万蚁食心,浑身被咒缚困住,动弹不得。

    「臭和尚,滚开!」

    声到人到,一道人影穿过障壁钻入魔法阵。

    「多莫克萨拉多,基尔基尔,坤萨多!地狱的哀号!」

    「砰、砰、砰」妖气吸引众多的怨灵,在阵中三人的周围筑起一道高墙,完
全清除了魔法阵的影响,并且隔绝了双方的视线。

    「玛丽!你没事吧?」

    「主、主人!」

    玛丽看清来人正是阿枫,不由得失声痛哭,不顾一切的冲到身前。

    「好了……好了,只要有我在,这里谁也不能动你一根汗毛,先让我看看你
的伤。」

    「这……」

    年龄长于阿枫带着成熟风韵的玛丽这时却显得像处子一样,反而扭捏起来。

    看着她捂着胸的双手,阿枫明白了她伤的最重的地方在女人的敏感部位。阿
枫轻轻拨开她的双手,细心察看每一处创伤。

    「你伤的还真不轻,如果不是因为身为吸血族的你有着不死之身,恐怕早就
去地狱了,不过再多过一段时间,我也没有把握能治好你的伤。」

    「谢谢主人,刚才那个神秘人来了……」

    「我知道,他是为了灭口来的,都怪我,我要是能早点来就好了,不过,你
放心,我不会放过他的!」

    「嗯嗯嗯……嗯嗯嗯……主、主人,你的舌头,好、好痒阿……」

    阿枫舔食着每一处伤口,沾到唾液的地方伤口迅速的愈合,完好如初。

    「怎、怎么会这样?」

    「桀桀桀,我的口水可是特效疗伤药,桀桀桀」

    「谢谢主人,主人我妹妹她……」

    「她,没什么大碍,只是损耗了太多的体力,以及受到冲击波的影响,只要
好好调养一个月应该就没事了。你先在这里呆着不要动,等我先收拾了这帮臭和
尚再回来。」

    「是,主人请小心。」

    阵外的六个和尚可没有阵内人轻松,不知从哪里跑出来这么个人,妖力大得
惊人,他造的这堵墙不断地向外扩张,压力越来越大,现在也只能勉强支撑这个
魔法阵,时间再长一些恐怕就不行了。

    一声巨响,魔法阵彻底崩溃了。六个人浑身汗如雨下,气喘如牛,惊骇的望
着阵中的阿枫。

    「桀桀桀,你们这帮臭和尚是和那个叫什么六波罗的一起的吧?」

    「你、你怎么认识团长?」

    「哼哼!你们真是找死,你们团长在我的手下都没有讨到便宜,更何况是你
们,还不快滚!」

    「你、你……」

    「你、你什么,难道你们没有认清你们跟我的差距吗?还想留下来送死!」

    陡然间从阿枫的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劲的气流,将六个人大力的弹开,六个人
吓的头也不回落荒而逃。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古堡再次沉浸于浓雾中,又回复了它阴森神秘的面貌。

    阿枫抱起爱丽,搀着玛丽离开已经破败不堪的大厅上到二层的卧室。他将姐
妹俩安排在同一间卧室中,并排躺在一起,这样不但便于照顾,而且还更安全。

    得到阿枫精心的照顾,爱丽已经沉沉的睡去。玛丽躺在她身边,望着甜甜睡
着的妹妹,心中涌起一种温馨、幸福的感觉。

    毛巾冰凉的温度使她又回到现实当中,看到阿枫这么细心周到的照顾自己两
姐妹,玛丽的心乱作了一团。

    「主、主人……」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阿枫一边擦拭着她的脸一边微笑的说道。

    「我很迷惑,有时候我觉得您就像是地狱中的恶鬼,残忍、血腥,令人不寒
而栗,有时候您却象天使那么温柔、那么慈爱。」

    「……是吗……」

    「就拿昨晚来说,昨晚上的主人令人颤栗,不敢与您的目光相遇,压得人透
不过气来,心中充满着前所未有的恐惧。而现在,您却温柔的……」

    玛丽不好意思地将脸埋进被中。

    「那么,你喜欢哪个我呢?」

    沉默了片刻,阿枫突然问玛丽。

    「我、我不知道。」

    「是吗……你睡吧,我会在这里守着你们的。」

    「嗯。」

    玛丽这时觉得充满着安全感,加上体力的消耗,倦意袭上心头,也沉沉的睡
去。

    阿枫搬来一个沙发,坐在床边小憩,他将魔法散发开来结成一个坚固的防御
型结界。

    不知不觉中,阿枫也堕入了梦乡。在梦中,他梦见了爸爸、妈妈、美代子阿
姨、幸子姐姐、流美、武藤、秀一……

    「谁!」

    感觉有什么东西靠近自己身边,阿枫警觉的睁开眼睛凝视着前方。

    「对、对不起。我是看你太累了,所以……」

    爱丽惊恐的看着阿枫,手中的毯子滑落在地上。

    「噢,不。是我应该向你说对不起才是。」

    「没、没什么。」

    「你的伤没事了吧?」

    「嗯,经过休息体力已经恢复了,伤口也居然愈合了。」

    「噢,是嘛,那我就放心了。真抱歉,本来应该是我照顾你们姐妹俩的,没
想到我自己竟然睡着了。」

    「没、没关系的。要不是你来,我和姐姐可能早就……」

    「别哭,别哭。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会保护你们的。」

    阿枫捧起爱丽挂满泪珠的脸庞,深情的注视着她。

    爱丽从阿枫的眼中看见了希望,值得人信赖的安全感,好奇怪的感觉,身体
在渐渐的发热、心跳也在加快、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主……人……」

    爱丽昵哝的呼唤着,眼睛变得如此的迷离。

    阿枫将脸靠过去,嘴唇吻在她的嘴唇上。

    甜蜜的味道、温柔的感觉。

    阿枫的手伸到上衣的下面。

    「嗯!」

    趁着嘴唇打开的时候,将舌头伸了进去。舌头撩向后缩的舌头,手则抚摸爱
丽细嫩的肌肤。

    「嗯……」乳房虽然不大大,但是却饱满坚挺。很有弹力,手指温柔地抚摸
着乳房。捏住前端的乳头,用指尖捻转。马上变硬变尖。

    「嗯……嗯……」可能是害羞的心理让她有点混乱,舌头用力伸了出来。

    阿枫的一只手则顺着胸、腰再滑至腹部。

    将上衣拨开,下面还有一件内衣,只好动用另一只手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除
去。手停留在脂肪适度的臀部上。

    保持这个姿势好一阵子之后,让她躺在地板上。然后很快将自己身上的衣物
脱光,两个光裸的身体重叠在一起。

    「主、主人……」爱丽主动要求接吻。舌头激烈地缠绕在一起,性趣也更高
昂。

    白色的肌肤变成桃红色,白磁般光滑。一个完美的女体。

    「爱丽很敏感哦。」

    揉搓着仍然高耸的乳房,阿枫挑逗地说道。

    「没……不是……」

    「已经这么尖了!」

    一只手摸着右侧的乳头,嘴巴则轻轻地咬着左侧的乳头。

    轮流咬过两边的乳头后,将目标转移至下方。

    向上鼓起的下部,覆盖着椭圆形的黑色阴毛。阴毛十分纤细,像丝绸般的柔
软。因为没有穿底裤的关系,呈现自然的卷曲。

    虽然毛很多,但都长在阴蒂的上方,深谷的两侧则很少。看起来十分具有美
感。

    「不要看……」手摸向合在一起的两片粉红色细肉。可以闻到爱丽带着汗臭
的体味。

    「啊!不要!」

    充血的贝肉向两侧分开,女人的体味更浓了。

    肉缝已经因为湿润而闪闪发亮。

    「水好多呀!」

    「哪有……啊!……」用力张开夹紧的双腿,伸出舌头舐向肉粒。

    「嗯……嗯……」舌头向下伸入肉缝内。

    「不要……」最初还有点辛辣味,但马上变成甘甜的味道。

    「不要……不行……」她的小手试图将阿枫推开。

    阿枫双手用力抱住腰部,将头伸得更前面。

    「不要啦……很脏的……」嘴唇含着两片贝肉,轻柔地摩擦着。舌头则探宝
似的向内探索。

    「不要……真的不要……」

  「哎……停止……啊……啊……」单是舌头的攻势,已经让爱丽达到小高潮
了。

    随着喘气,乳房向左右晃动,加上桃红色的肤色,造成很强的性刺激。

    将身体向上滑去,爱丽双手抱住阿枫的脖子,嘴唇用力印在他的嘴唇上。

    双手抓住肩膀,将涨至最大的肉棒移至潮湿的肉缝。

    爱丽并没有抵抗,只是用力闭着眼。

    用力向前顶入。

    「哎……啊……会痛!」

    想向上逃的身体,被放在肩膀上的手压住,更用力插入。

    「忍耐一下!」

    连续顶几下后,可以感觉到肉洞的防护罩被刺破了。

    「痛……好痛……」从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悲鸣,头则用力的左右摇晃。

    感觉到肌肉紧张的收缩,于是改为慢慢地抽送。

    「很痛的……真的痛……为什么?」

    异物感和肉体裂开的激痛是不一样的,因为压迫感会传达至全身而变成甘美
的麻痹感,爱丽似乎觉得很迷惑。

    肉洞内侧的肉壁开始产生类似痉挛的收缩及蠕动,而洞口附近的肌肉则像拉
紧的橡皮筋般向内紧缩。

    好像嫌插入太少,爱丽的腰部下意识地开始向上顶。

    配合时机,用力向下插入。

    「嗯!」

    爱丽紧闭着嘴,四肢僵硬。阿枫有些忍不住了,除了力量以外,爱丽所具有
的资质是无人可比的。

    「单单插入就达到高潮,很不简单!」

    「我……第一次……你不会认为我是……」

    「傻瓜!你是好女孩。」

    「啊!主人!」

    从紧缩的肉洞内抽出肉棒,在向外鼓出的贝肉上来回摩擦着。

    「啊!还要……」数度插入,爱丽毫无顾忌的大声喘气。

    阿枫将上半身抬起,让爱丽的双膝顶在胸前,这样可以看到清楚看到肉棒在
花贝中的抽送。地板的衣服上可以看到红色的液体。

    每次抽送都可以听到爱丽的啼声。

    阿枫这时候听见了另外一个声音,虽然极力的压制着,但是却无法逃过阿枫
敏锐的耳朵。

    感觉到动作逐渐地放缓,爱丽睁开眼睛疑惑的望着阿枫。

    阿枫朝着软床努了努嘴,爱丽顺着阿枫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原本应该熟
睡的姐姐,这时却蜷缩在被中,从被子中不断传出细小的呻吟声,并且大床也在
微微的颤动着。

    阿枫抱起爱丽一边抽动着一边走向软床,将爱丽轻轻的放在床上,用力顶了
爱丽几下后,就将阴茎从爱丽的阴道抽了出来。

    床上的玛丽其实早就醒了,妹妹和主人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一边是自己疼爱
的妹妹,一边是令自己爱恨交织的主人,就在是否阻止两人的艰难选择中,妹妹
和主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演出了一出活生生的激情做爱戏。

    阴精汩汩的从肉穴中奔流而出,她多想自己就是妹妹,浑身发烫,双手在双
乳和肉穴间来回逡巡,不时搓揉自己早已经变硬变尖的乳头,为了避免让二人听
见自己舒爽的呻吟声,将整个人藏进被子中,咬着手指,强忍快感。

    被子忽然被掀开,丰腴曲线的身体展现在二人眼前。玛丽仍然闭着眼睛佯装
睡觉,一声不发。阿枫的手探入玛丽湿润的下体,轻轻的拨弄两片狭长的肉瓣,
玛丽感到身子一阵酸麻,但是依然强忍身体传来的喜悦,鼻子中断断续续的传出
「嗯……嗯……」,阿枫用手捏着玛丽湿滑的阴蒂,轻快的扭动。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玛丽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下体紧缩,大
量淫水喷射出来,把床上溅的满是污秽的淫液。

    玛丽娇喘着,丰满的乳房在白色的亵衣下上下起伏,阿枫将手轻轻的伸进亵
衣中,抚摸玛丽鼓涨的乳房,「啊……啊……主人……」玛丽四肢酸软无力,只
能让阿枫在身上尽情凌虐。

    阿枫贴近爱蜜丽的身体,火热的龟头在玛丽的肚子上磨蹭,腰身一挺,肉棒
霎时整根没入玛丽炽热的阴道中。

    「啊啊!啊啊……」玛丽仰头高声呻吟,阿枫抱着玛丽摇晃的身子,肉棒不
断在温热的肉里抽刺,大量淫水溅落在两人的下体。

    「啊……啊……主人……」玛丽紧紧抓着阿枫的肩膀,「你的肉棒好大……
好烫……好舒服啊……」玛丽充满春情的叹息着,下体不住的迎合肉棒的抽送,
龟头每一下都顶撞着那深处的嫩肉。

    阿枫两手玩弄着玛丽的乳头,玛丽喘息着,嘴角津液缓缓流出,阿枫轻轻舔
舐玛丽颈上的津液,肉棒缓缓抽插,抓着两粒软绵绵的乳房,不住揉搓,玛丽呻
吟着,身子在阿枫的怀中不住的摇晃,阿枫深深亲吻玛丽,两人的舌头火热的缠
绕,发出啧啧水声。

    「啊啊……请主人射在我里边吧……」玛丽娇媚的喘息,仰躺在床上,阿枫
抓着玛丽的腰枝,不住前后插送,「桀桀桀,那我就如你所愿!」阿枫两手紧抓
玛丽,肉棒在体内不住的抖动,股股滚烫的精液不断的射入玛丽饥渴的子宫中。

    「啊……啊……好热……好多……」玛丽颤抖的胴体紧缩着,阴道猛烈的吸
吮肉棒,似乎想把最后一滴的精液也榨取殆尽。

    阿枫缓缓将肉棒抽出,玛丽看着那红润的龟头慢慢的逼近眼前,沾满了粘粘
的液体,「把它舔干净……」阿枫命令道,龟头在玛丽的唇上来回磨蹭,玛丽缓
缓的张开两片湿润的红唇,舌尖轻柔的让脉动着的火热肉棒滑入口中。

  口中那火热的肉棒在玛丽贪婪的舔舐下,不断溢出鲜美的汁液,玛丽感到那
温热液体滚落喉咙的触感,身体不禁酸麻了。玛丽已经完全沉沦在肉欲的深渊无
法自拔,精神与肉体只知道无穷无尽的快感。

    阿枫想将肉棒拔出,但玛丽仍然舍不得的用力吸吮着,龟头发出啵的一声才
拔了出来。玛丽用下体不断的在阿枫的肉棒上摩擦,希望能让他插入,「喔……
你忍耐的很辛苦吧?」阿枫捏着玛丽的阴蒂,「啊啊!」玛丽痛苦的喘息。

    「想要我插进去吗?」

    「啊…插进来……求求你……」玛丽麻痒的下体已经在痛苦的抽搐着,「我
快疯了……快……快用那根东西插进来……」

    玛丽湿润的双眼凝视着阿枫,她雪白纤细的手指不停的套弄着肉棒,更加让
玛丽感到饥渴。

    「桀桀桀,选你作我的奴仆真是没有选错啊……」阿枫腰身一挺,肉棒登时
整根没入玛丽湿漉漉的阴道中,阿枫下体前后抽动,龟头摩擦着炽热的肉壁,猛
烈的快感震撼着玛丽的心灵。

  「啊啊……主人……主人!」玛丽抓着阿枫的脖颈,口中不断呼唤着他的名
字,阿枫喘息着下半身不住猛烈的抽送,「啊……啊……好棒……好棒……我喜
欢被主人的肉棒搞……啊啊啊!」

    玛丽欣喜无比的呼喊着,身体在阿枫的抽插下一颤一颤的摇动,那柔软巨大
的乳房不断晃动,两腿在阿枫的腰上失神的抽动。

    「我的女奴……再次接受我的恩赐吧……」阿枫喘息着。

    「嗯……嗯……射在子宫里……拜托……我要……主人的精液……充满我的
身体……啊啊!」

    玛丽身体一紧,体内的肉棒猛的吐出了大量滚烫的精液,剧烈打击着颤抖的
嫩肉。「好热啊………主人………我要永远追随你的左右………」玛丽充满春情
的声音颤抖着。

    在姐姐可以的悉心指导下,爱丽渐渐的抛开羞涩的心理,与姐姐一起尽情的
侍奉着。当天晚上,不知道到底做了多少次,不过,那张床单比较不幸,彻底的
不能用了。

          ***    ***    ***    ***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射进古堡的大窗中,阿枫伸了个懒腰,身边的两姐妹不
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不过,听到隐隐约约传来的做菜声,看来是没什么问
题。

    阿枫来到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在沙发上已经给他准备好了干净
的衣服。

    下到楼下,扑鼻的饭菜香味就飘了过来,让阿枫感到似乎又回到了家里。

    「主人,您醒了。」

    脸上挂着幸福笑容的玛丽端着火腿、煎蛋走了出来,在她身后的是捧着咖啡
壶的爱丽。

    三个人相对而坐,爱丽又恢复了她清纯的可爱模样,而玛丽也又变回了充满
活力、魅力四射的设计师。

    「主人。」

    「?」

    「刚才妹妹跟我说,她也想与我一起做您忠实的奴仆。」

    玛丽故意将奴仆两字说得很重,爱丽这时头低的几乎埋进了胸部。

    「是吗,爱丽?」

    阿枫笑着问道。

    「是。」

    说完这个字,爱丽的头低得更低了。

    「是吗,当我的仆人可是没有任何好处哦,随时都会被我侵犯,而且还要无
怨无悔的甚至付出生命为我办事,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

    爱丽大声的回答道,同时用坚定的目光注视着阿枫。

    阿枫笑了笑,继续埋头用餐。爱丽不知所措的望向姐姐,姐姐冲她微微地颔
首,意思是主人已经答应她了。爱丽激动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拿咖啡杯的手也因
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对了,你们与那个神秘人交过手,有什么感想?」

    「他绝对是天界的天使!他力量起码是中位偏上的水平,而且他凶狠狡诈,
完全没有天使应有的仁慈,在作战的时候,不择手段,根本不堂堂正正的作战,
真是……」

    爱丽也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说起来,当时我来的时候,我发现爱丽居然会变身成为魔界攻击力出众的
亡灵骑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枫望着玛丽希望从她口中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个……我也不清楚,当时我被那个神秘人击昏,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
么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为了保护姐姐,奋不顾身冲上去,后来我被魔法
球击中,鲜血溅到了姐姐给我的妈妈的项链上,项链就发出奇怪的光,后来我就
什么都不知道了。」

    爱丽说着,拿出那条项链。项链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只是有一颗黑色的水
晶而已,但是阿枫可以强烈的感应到从水晶中传出的强大的妖力。

    「根据我前世的记忆,在吸血鬼家族的传说中,曾经有这么一条项链,由于
吸血鬼在远古属于鬼族曾经同其他的鬼族通婚,所以在有些吸血鬼体内埋藏着其
他鬼族的力量,而这条项链就是召唤这种力量的媒介。不过这只是传说,没想到
竟然是真的。」

    「那,姐姐她……」

    「这种魔界的道具是需要使用者的鲜血来滋养的,每次只能归属一位拥有者,
直到这位拥有者生命的终结。」

    「原来是这样……」

    「这样不是很好吗?现在没有姐姐,你已经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了不是吗?」

    「姐姐,不要这么说嘛」

    爱丽撒娇似的钻进玛丽的怀里。

    「小心主人在看着呢。」

    「我不管、我不管嘛」

    看着姐妹俩幸福融洽的嬉闹着,阿枫的心中也在勾画着自己的蓝图。

                              【全文完】

***********************************
    幻想:魔界的背景设定,好象是中西结合,既有日本的神话,也有西方的吸
血魔鬼,当初怎么会想到这个设定?

    小东:一方面当时玄幻的东西兴盛,我自己也早就有这方面的规划。另一方
面,COLY、流浪者等我们有很相近的目标。所以……互相促进互相鼓励,后
来流水也加了进来,大致就是这么个情况了。

    幻想:主角阿枫的设定有没有特殊地方,他好象身上有着魔性的力量。

    小东:我设定的阿枫,这个人物在文中也表明过。处在黑暗的最深处,西方
称为撒旦,东方则称为蛇妖的人。最初的复活,则是借着日本古老传说:八崎大
蛇。

    幻想:黑暗与光明并不是那是经渭分明,有时也在一线之间,黑暗的深处同
样有着光明的一面,而神也不全是正义的化身,是否可以这样理解作品关于中正
义与邪恶。

    小东:黑暗和光明是相对的,根本没有绝对的,所谓的正义,都是冠冕堂皇
的,其实跟黑暗也没什么本质的区别,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已。光明之所以要
绞杀黑暗,其实也是怕黑暗威胁到自己的利益。所以……错与对本就是相对的,
没有错就没有对。

    幻想:有点高深啊。

    小东:而衡量的标准也不是与生俱来的,也不过是人为的嘛。

    幻想:强者就是正义?

    小东:只有力量,才是最终决定对与错的准绳吧。另外,人要遵从自己的本
性。不要老是被一些人为的东西所束缚着,作茧自缚,自寻烦恼。套用句歌词:
跟着感觉走,紧拉住梦的手。

    幻想:怎么感觉越说越远了呀。最后一个问题,魔界会以悲剧结束吗?

    小东:说不好哦,根据几个人的协定,主角会死得很惨,不过也不一定。明
天是未知的。

    幻想:谢谢小东的好文。

    让我们共同期待秋韵夜语第十夜——《都情都市——北京沉沦》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30 11:42     标题: 最终夜·迷情都市之——北京沉沦 作者:幻想

                    最终夜·迷情都市之——北京沉沦

 
作者:幻想

                        (一)  受伤野兽的回忆

    北京初秋的夜已有几分凛冽,可我从踏上这个城市的一刻起,胸膛里埋藏了
五年的火种瞬时被点燃,越烧越旺,驱散了秋的寒意,炙炎着我的神经,烧灼我
的大脑,让我在凛凛的秋风中窒息。

    北京,我又回来了。你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城市!立在天桥上的我,俯瞰这
个城市。夜幕下的北京城华贵万千、绚丽迷人,远近繁星点点的七彩霓虹灯,犹
如一个个风骚迷人的艳姬,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争先恐后地向您抛着媚眼,卖弄
风情。

    操你妈的!我狠狠骂了一句。灿烂绚丽的背后,是一片黑暗!

    这一秒钟里,这个城市里有多少男人挺着粗肿充血的生殖器,捅向女性!有
多少通奸、诱奸、骗奸、强奸闹剧正紧锣密鼓地上演着!有多少虚情假意、谎言
圈套象一道道最普通的菜肴流水般端上了庭宴!有多少男人挥舞着大把的钞票骑
在女人身上肆意驰骋,有多少女人把尊严贞操象一件过时的旧衣随手一抛,与不
爱的男人短兵相接,大干一场!

    在这个城市里笑得最欢,能笑到最后的人不是手中有钱,就是手中有权,没
有这两样东西的人,只配在城市的底层苦苦地挣扎!

    我胸口好似被打了一拳,有些发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达尔文说得多精
妙呀!五年前,身为弱者我毫无还手之地被强大的对手吞噬。我的理想,我的生
活,我的未来,所有的一切都被无情地毁灭了。在绝望痛苦的深渊受尽了煎熬,
仇恨的火焰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燃烧,虽然此时我仍不强大,但已非孤军作战,
我决心冒险一搏,以牙还牙!

    看了看手表,离七点还差十分,两个巡警从天桥另一侧走来,我故作轻松,
左右顾盼,象一个普通游客般欣赏着北京的夜景。

    目光落到离我不远处相拥而立的一对情侣。从年龄与服饰判断,他们应该还
是大学生。男的脸上略带稚气,他指着前方的高楼,喋喋不休说着话,手臂不停
舞动,似在描绘美丽如画的前景,说到激动时,更眉飞色舞,喜不胜已,好似只
要再向前跨出一步,梦想就将握在手中。那女的则如小鸟依人靠在男友的怀中,
一脸喜悦憧憬。

    年轻人总是那么喜欢幻想与冲动。还在象牙塔里的他们,是不会明白这个社
会的复杂与黑暗的,当年的我又何尝不是这样。

    当我第一次踏上这个城市,来到千百次在梦中见过的天安门城楼前,张开双
臂大声欢呼:北京,我来了,北京,我爱你!这一刻,多少理想梦想,多少宏大
志愿在我心中涌动,我的激动、兴奋难以用语言表达,我陶醉在这美丽的城市之
中。

    现在,梦早已破灭。虽然我觉得那对涉世未深的情侣编织的梦想有些好笑,
但突然之间,我竟觉得有些羡慕他们。我一直相信,真心相爱着的男女是最快乐
的,彼此间心与心的交融,把对方视为生命的全部,这份真爱直至今天我还固执
地认为不是用钱能买到。

    世界上,真心相爱并不少,但能把这份真爱忠诚不渝维系至白头到老的,却
很少。

    不要说别的地方,就是在国都北京,在天子脚下,夜总会、KTV包房、桑
那房、按摩美容院数不清的流莺暗娼做着皮肉交易,虽政府不断地取缔,但野火
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市场经济的法则得到了最好例证。除此之外,大大小小的
酒吧、迪吧、咖啡馆、歌厅舞厅,每天都在演绎无数激情碰撞、一夜春情、红杏
出墙的故事。

    真爱所筑起的篱栅经不起风雨的吹打!

    摧毁真爱的利器是时间与欲望。随着时间流逝,你会觉得你的爱人犹如一杯
加了无数次水、越喝越淡,越喝越无味的茶。

    他性格太粗鲁;她脾气不够温柔;他做事太粗心;她穿衣没品味……原本在
相爱时微不足道的缺点在眼中不住地扩大。

    他没有别人那么有钱;她没有别人那么漂亮;他不如别人文化高;她不如别
人的气质好……当相爱中的人经常把爱人在与别人比较,爱情已经走到了悬崖边
上。

    人的欲望如一个潘多拉盒子的魔鬼,一旦在心底里扎根发芽,会越长越大,
蒙蔽整个心灵,占据你全部思想。人不可能没有欲望,但欲望一旦超越了理性,
是一件非常危险而且可怕的事。

    有太多欲望的人是永远不会有快乐的。而有一天当你幡然醒悟,一切的欲望
只如水中月、镜中花,追悔时已晚了。

    在监狱的五年多时间里,我不断地问自己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我还可以
选择,我会选择与罗叶一起在那个西北的小城镇过一辈子吗?虽然我心中已经有
了答案,但我已经没了选择的机会。

    我长叹了一口气,一抒胸中的郁闷。抬腕看了看手表,时针已经指向七点。
我猛地紧张起来,弓起背,手紧紧抓着扶栏,象一只饥饿的猎豹,高踞在天桥之
上,全神注意着猎物的出现。

    七点刚过,一辆黑色的别克轿车驶入左前方的金芭蕾艺术中心地下停车场。

    我睁大眼睛,紧紧盯着出口。太约过了三分钟,一个栗色短发、身材窈窕,
穿着紫色上衣,白色长裙的少女出在我的视线里。她拎着个精致的挎包,迈着轻
盈灵动的脚步,象夜色中跳跃着的精灵从我眼前消失了。我注意到,在从出口到
大门短短几十米路里,好几个男人都向她投去注视的目光。

    秦小雨,一个出色的女孩。精心策划的绑架行动的猎物就是她!我眼中浮现
出五年前,才十六岁的她抓着我的胳膊,叫我「大哥哥」的亲热情景。我的心象
被马蜂的针尖扎了一下,为了复仇,要去绑架一个才21岁花季少女。她父亲的
错,要她去承担,这公平吗?这个问题,我总在回避,不愿去寻找答案。

    怀中的手机响了,是刀刘的声音:「家文,那女人已经到了吗?」

    我说:「已经到了,一切正常,」

    刀刘道:「你在这里守着,一切按计划进行。」

    我说:「没问题。」

    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从天桥下驶过,一个男人从驾驶室里伸出头来,向我挥了
挥手,开入与刚才宝马车进入的同一个地下车库。两个小时后,当秦小雨从金芭
蕾出来,在地下车库的他们就会开始行动。

    我紧绷的神经松驰下来,从口袋里掏了根烟,点上,一股辛辣的味道直冲入
肺。抽烟是从监狱里学会的,虽然我仍不喜欢烟的味道,但我却喜欢这刺激,它
可以稍稍填补我无限空虚的心灵。

    唉!漫长的等待是最难熬的。我有些无聊,刚才那对情侣已经走了,望着空
荡荡的桥栏我更有些落寂。天桥的另一侧是一家很大的夜总会,桥脚正好在夜总
会的门口。过了7点半,三三两两的浓妆女子从天桥上走过。一看就知道是坐台
小姐。

    在夜色里,她们看上去大多挺艳,挺漂亮,挺令人心动的,但这是用粉底、
眉笔、眼影、口红画出来的美,真实的东西太少。当她们洗去铅华,走在太阳光
下,保证能令你心动的要少得多。

    我的视线向下,大部分时间看着走过我面前一个个女人腿。她们中大多穿着
裙子,有长裙也有短裙,这恐怕也是职业需要。档次较高的夜总会的小姐,与那
些如同妓院一般的美容厅小姐还是有些不同。后者一般直入主题,谈好价格,马
上脱光就干,只要脸蛋长得漂亮,穿裙子或裤子倒无所谓,反正要脱的,不穿来
得更方便。

    而夜总会的小姐要矜持些,也隐晦些,如果你一开口就谈干的价格,除非你
开了天价,一般会碰钉子。不过大多数来夜总会的男人都有些身家,倒不会如此
没品味。通常是在唱歌、喝酒过程中慢慢才进入主题。

    既然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小姐们开放给男人的身体的区域也有个过程。首
先开放的是手臂与大腿,来玩的男人不会有老实的,摸摸手臂与大腿是小姐必须
得接受的内容。至于男人想进一步再深入,则要视情况而定了。

    对男人来说,摸穿着丝袜或不穿丝袜的大腿与摸着厚厚牛仔裤包裹着的大腿
所带来的享受是截然不一致的。因此,遵循顾客是上帝的说法,小姐们很少穿长
裤。

    在我坐牢前也曾经跟同事去过几次歌厅。有一次上一个很大夜总会里,我误
闯入一间休息室,只见百十个小姐齐刷刷地坐在大厅里,清一色无袖短衫和超短
裤,而且都不穿丝袜,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我看着那一排白晃晃粉腿,惊慌失措,
转身就逃。

    可能是从到北京的第一个燥热的夏天起,我开始对女人的腿特别感兴趣。我
经常走在大街上,目光45度向下,有些贪婪地看着女人们型型色色、粗粗细细
的腿,特别是那些曲线流畅、弧度优美,符合美腿特征的大腿,我会投以更多的
目光。

    女人的腿是真实的,我喜欢真实的东西。你可以以锻炼来使它更美,但你无
法用粉底、用口红掩遮它的缺陷。女人的腿总给你许多的想象。对于这个爱好,
有一段时间我也非常困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

    后来偶然一翻一本杂志,看到一段话:男人都欣赏女人,但水平大不一样。

    品女人水平最低的男人,看女人的脸蛋;品女人稍有层次的男人,观女人的
胸部;品女人上档次的男人,欣赏女人的臀部;品女人造诣最高的男人,品的是
女人的美腿。至于看见女人就想到生殖器官的男人,属于业余,根本不入段。

    我看后哈哈大笑,我为自己的爱好找到了借口,顿时卸下了心里的包袱,更
暗自高兴我还居然是最有品味的男人。后来,终于有女人,欲望得到满足,恋足
情结也慢慢消退,不过直至今日,还或多或少保留着这一欣赏方式。

    一想到女人,我无法不想起罗叶,在这寒风飒飒的天桥上,在百般无聊的守
候中,封藏以久的记忆在我脑海中象一部电影般播放着:

          ***    ***    ***    ***

    罗叶是我生命里第一个女人。她和我同一个村子的,同年同月出生,只比我
大了三天。我们村子很小,从村口走到村尾不要十分钟。我已经记不起我们是什
么时候认识的,不过在这么小的村子里,也许几个月时就已经彼此照过面了。

    小时候的罗叶野性十足,村子的人都说她不象个女孩,而我从小文文静静,
比她听话多了。我喜欢和她玩,因为她会爬上高高的枣树,打下黄澄澄的大枣,
兴高采烈地和我分享;她会钻入一望无际的玉米地,捧来一堆玉米棒,用火烤着
吃。

    我们村子叫罗家村,而我姓陆,是外乡人,外乡人是不能进罗家祠堂的,在
村里没有地位,因此打枣、偷玉米的事也只有罗叶才敢做。

    虽然我喜欢和她在一起,但是有一件事我却不喜欢。五岁那年,我妈妈与罗
叶妈妈认了姐妹,现在想来,是因为我父亲死得早,而罗叶的父亲是村里支部书
记,我妈妈为能攀上罗家的关系才这样做的。因为这样,罗叶成了我姐姐。从此
之后,她经常抓着我,逼我叫他姐姐,我当然不肯轻易就范,依旧叶子、叶子地
叫她。

    只有在双方家长在场时,我才会迫于无奈,极不情愿地叫她声姐姐。往往这
个时候,她眉开眼笑,象天上掉了个金元宝似的高兴。

    从读小学起,我和她就坐一张桌。我的功课从小就比她好,给她代写作业是
我经常做的事。不过,说心里话,如果没她,我求学的日子会痛苦得多。

    我对罗家庄从来没有好感,因为是外乡人,所以从来就没得到别人的尊重,
孤儿寡母更是受人欺侮。我的学习成绩一直最全班最好的,但因此也成了被其它
同学嫉妒的重要原因。

    经常有同学来找我的茬,和我过不去。那时我个子很矮,人又瘦小,胆子也
不大。当有人找上门来,自然吃亏的是我。而这个时候,罗叶站了出来,充当了
我的保护神。那个时候,她比我长得高大,打起架来十分凶狠泼辣。

    记得在小学三年级,有一次,在她手里吃了亏的同班的男生叫来了几个高年
级的学生,在回家的路上截住我们,我不争气地吓得瑟瑟发抖,罗叶却面无惧色
挡在我面前,冲了上去,以一敌三和他们打了起来。

    几个高年级学生没想到她这么厉害,都被她不要命似的气势吓倒,反节节退
却。那个同班的男生看看形势不对,拿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砸在她的额头上,
罗叶血流满面,倒在地上。他们虽有些害怕,但毕竟打倒了她,正高兴之际,罗
叶竟从地上跳了起来,抄起一根树枝,势若疯虎般扑了下去,几个男生顿时吓得
抱头鼠窜。

    我呆呆地看着满脸是血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罗叶从蓝布衫上撕下一块布
条,裹在头上,然后拉着我的手,说:我们回家吧。我傻傻地跟着她,落日的余
晖将她笼罩上一层光环,她的形象在我眼中变得无比的高大。

    因为这件事。罗叶的父亲告到了学校。那个男生受到严厉的处分,她的英勇
事迹也在学校里传开了,虽然有人对着我指指点点,从此再没有人敢公开地欺侮
我。

    罗叶从小就很美,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皮肤虽有点黑但却健康而青春。现
在回想起来,她的美纯朴而自然,象一块凝聚天地精气的玉石,虽未经雕琢,却
散发迷人的光彩;她的美更带着一股原始的野性,象一匹不堪驯服的的烈马,让
人又爱又恨。不过,当时我们朝夕相对,一些在身边的东西流水般被我忽略了。

    到了初三,我个子开始疯长,一下就比她高了。我暗自高兴,因为我再不用
和她说话时仰起头这么累了。低头说话的感觉真好,我快乐疯了!

    这个时候,罗叶身体开始慢慢地起着变化,她胸前的蓝布衫越胀越高,不太
懂事的我,曾大笑指着她渐渐鼓起的胸脯说她越来越胖了,很少脸红的她居然因
为这句话面带红霞,还赌气半天没和我说话。

    每每回首往事,我心中涌动着巨大的热流,童年是最令人难忘的,是因为有
了罗叶,我的童年留下的记忆是那么美好,那么难忘。

    人总会渐渐长大,也会慢慢懂事,不知何时起,我们回家不再手牵着手,我
也开始朦胧地知道,女孩子和男孩子有很多地方不一样。虽然我们还是象从前一
样心无芥蒂,但少男少女的羞涩,让我们不再象从前一样经常打闹搂抱。

    读高中是在离村里数十里外的镇中,我们都是住校的,一周才回家一次。我
与她没编在一个班,为此我还失落了好长一段时间。此时的罗叶更婷婷玉立,美
丽动人,是学校里公认的第一美女。不少男生对她很是动心,经常有写着各种好
听话语的纸条传向她的手中,而她总是不屑一顾,有时还故意在我面前把纸条揉
成碎片。

    没多久,因为我们常在一起,就有人说我们两个是相好。我胀红着脸反驳,
而她总是不置可否地一笑。她对我说:不要管他们,让他们去说好了。罗叶应该
在那个时候或更早时定已经喜欢上我了,只不过当时我反应迟钝,不知道罢了。

    因为我被认定是她的相好,也因为其它一些原因,我在高中也成了男生嫉妒
的对象。经常有人对我指指点,弄得我如芒刺在背。为了躲避闲言碎语,一段时
间我有意地躲着罗叶。她很快察觉到了,明朗的脸上挂起一丝忧郁。

    这种僵持的局面被一个我们谁也没想到的意外打破了。在即将迈入高三的夏
季,学校组织上山植树。罗叶与我分在同一组,她很想找我聊一聊,而我也对她
心存歉意,想找个机会解释一下。我们种完树,然后并肩在野花盛开的大山里越
走越远。

    当夜幕降临,我们正想返回之时,山里的天气突变,雷电大作,毫无征兆的
狂风骤雨横扫大地,片刻间四周一片漆黑,难辨方向。原本只有小腿肚深浅的小
溪水位猛涨,大山里处处充满了凶险。

    我很害怕,她比我镇静些。我们的手又紧紧拉在一起,趟过一条条急流汹涌
的山溪,跨过一处处被暴雨冲得酥软的土坡,在漆黑的风雨中寻找下山的道路。

    走了一个多小时,从山顶泻下的洪水已将山路冲得没了影踪,我们转了几个
圈,完全迷失了方向。

    我精疲力竭,罗叶也一样。我俩抱着大树,喘着大气,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
绝望,我说:叶子,我们会不会死呀。那次是我生平第一次感受的死亡的真正含
义,莫名的惧怕象一只魔掌紧紧攫住我的心灵。我怕死,害怕那无知无觉,无休
无止的休眠。

    罗叶骂道:烂你的舌头,说什么瞎话。有我在这,不会让你死的。听了她的
话,我的泪差点掉了下来,这一瞬间我才发现罗叶对我多重要。现在想来,任何
一个人在这个生死悬于一线的夜晚,不可能不惧怕,更何况罗叶只有十七岁,也
许是女人天生的母性,也许是爱情的力量,她义无反顾地再次担当次保护神的角
色。

    不过当时听了她的话,我求生的欲望再次燃起。

    我们鼓起勇气再往前行,走了一会,发现前后左右都是白茫茫的水,我们已
经被洪水包围。水在不断地上涨,罗叶拖着我拚命向山顶爬去。在到半山腰时,
因为雨太大,山体松动,巨大的泥块岩石哗啦啦地往下滚。

    我想这下可真的完了,正彻底绝望之时,罗叶在山腰一块巨石下上发现了个
小岩洞,她拖着我一猫腰钻了进去。

    山洞很小,两人挤进去以后身贴着身,连转身都不能。我说,我们就躲在这
里,听天由命吧,如水涨过半山腰,我们就完了。虽然躲进了岩洞,但我没摆脱
恐惧,不知因为冷还是害怕,我的声音与人都有些发抖。

    罗叶说:不会的,水不会涨过半山腰的,相信我,会没事的。你怎么人在发
抖,你冷吗?

    我说:是的。我不好意说我还害怕,那太没面子了。

    罗叶迟疑了片刻,但出手臂,一把紧紧地将我抱住。刚进洞时,罗叶膨胀坚
硬的胸脯就顶在我胸口,因为还惊魂未定,所以还没什么异样的感觉。而罗叶这
一下抱住我,坚挺的胸更紧紧压在我的身上,我顿时感到胸膛一阵火热,一种与
生俱来的原始本性开始在我心中慢慢地萌发。

    几乎是本能反应,我也抱住了她,这时才发现因为刚才拚命逃生,她那件印
着小花的蓝布衫已经被树枝钩得千孔百疮,我的手一下接触到她背脊光滑如丝的
肌肤,一股难以言语的愉悦从我的指尖通过手臂一直到大脑,我的手不受意识控
制地寻找着她后背衣衫更多的破洞,有些贪婪地掠过她赤裸的脊背。

    罗叶靠在我的肩头,她的呼吸有些急促,那从她红唇呼出的滚烫的气息刺激
着我的面颊、我的耳垂,一种飘飘荡荡地感觉让我好似坠入云端。

    罗叶忽然轻轻地道,家文,我喜欢你!

    象一道电流穿过我的心脏,我猛地怔住了。虽然我懂事比她晚,但已十七岁
的我不会没猜到罗叶喜欢我。但猜测归猜测,当听到她无遮无掩的真情告白,我
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如果在平时,我会思考如何回答,但在这个风雨之夜,生死
与共的命运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也使情感变得更加冲动与炽热。

    一道长长的闪电划空而过。

    在这一瞬间,我看到她仰着的俏脸,脸色有些苍白,却无损她的美丽,在苍
白深处我蓦然捕捉到一丝艳红,这丝艳红犹如天际边的朝霞,幻化着夺目惊心的
美丽。她那大大的黑珍珠般的双眸,在野性的张扬背后流动着一股脉脉柔情,如
同一碗最醇最香的高梁酒,还没喝我已经陶醉其中。她的红唇半开半闭,好似象
倾诉着对我浓浓的情意,爱人间心灵的交融似乎不需要用言语来传递……

    她衣襟已经大开,我看到了她柔美细腻的颈,看到一片雪一样的白色,也看
到火一样的红色,她敞开的衣衫后面是一件同样划破了数道口子的红肚兜,那顶
在我胸口的乳房顽强地从肚兜上方冒出一大截,更因为挤压显得格外深不可测的
乳房间缝隙。

    闪电过后,我还没从强烈的视觉震撼中清醒过来,只觉一阵火热的气息扑面
而来,她柔软香甜的红唇封住了我的嘴,我脑袋又轰一下,心中的情欲之火终于
被点燃。

    我们的初吻有些拙笨,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一会儿她才试探着将舌尖伸入我
的嘴里,舌尖初次接触好似电流传遍全身,有一种灵魂出窍般的欢悦。在短暂地
尝试后,我们的吻变得热烈而狂野,虽然没有人教过我们该怎样接吻,但人的本
能告诉我们应该怎样做。我们舌头互相缠绕,互相吮吸,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们俩
个,洞外的风雨好似已离我们远去。

    我们象洞兽中的野兽,湿湿的肉体紧紧缠结一起,强烈的肉欲冲垮了道德的
堤防,我们在对方身体寻找着渲泄欲望的出口,我们越来越感到发热、发烫,我
们都兴奋得无法自持,情欲奔放。

    在两人强烈的扭动中,我的衫衬仅剩的两颗扣子被蹭掉,紧接着在我与她之
间唯一阻挡的红肚兜突然不翼而飞,她硬得象充满气的皮球般的双乳紧紧贴在我
赤裸的胸膛上,我能清晰感觉到那乳房顶端硬硬的乳头划过我的皮肤。后来我曾
经问过她,肚兜怎么会突然没掉,她笑着说一定是我扯掉的,但在我印象中好象
没这么做,这成为我到现在也搞不明白的一件事。

    不过,当时我不会去想为什么肚兜突然不见了,因为再无阻隔的肉体接触,
已如洪水猛兽使我神志不清,欲火高涨。

    我狂吻着她,似要将她身体与灵魂一起吸入我的体内,我的手在她赤裸的肌
肤上肆意游动,她被我紧紧堵着的嘴里发着含糊不清,令人心荡的呻吟,她的身
体在我的怀中如美人鱼般扭动,她的双峰如同巨大的火球在我胸口尽情地燃烧,
散发着无穷无尽的热量。

    越来越强烈的饥渴,让我的手不能满足只在她裸背上活动,我的手顺着她脊
背的浅沟向下,从后背企图进入她的长裤。那个时候,还没皮带,不管男孩子、
女孩子都系着布条做成的裤带。

    她裤带系着很紧,我双手十指虽然伸了进去,但高高的手背却被挡在外面。

    手指触及她高翘臀部上端,向一个全新的领域的探索令我神魂颠倒,孜孜不
倦,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她的裤带终不及我的蛮力,一下断地两截,肥大的宽脚
裤一下落到了地上。

    我不知道当时她在想些什么,高兴?害怕?羞涩?抑或皆而有之。我想每一
个女人,生平第一次在男人面赤裸身体都会有些特别的想法。好在在当时一片漆
黑,也少了少男少女初尝禁果的尴尬。

    我当然没有去问这些,我已自顾不暇,哪里还会顾及这么多。我的双手几乎
同时顺着肥大的平脚内裤,沿着她的股沟,紧紧抓住两边比乳房更结实许多的股
肉。

    被我抓着的丰臀如同一条网中的大鱼,左右的扑腾乱扭,好象要摆脱我的控
制。

    我十个手指有八个插入长长的股沟间,牢牢地捏着两边,如同掌舵的水手,
即使在狂风惊涛,也一动不动掌握着前进的方向,我的心中充斥着征服的快感。

    突然我觉得全身的热量开始向小腹聚集,这时我才发现,我那小弟弟前所未
有地胀起来,坚硬如铁,象长矛般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一种似曾相似却又极
度陌生的充实、鼓涨从下体传遍全身。我十三岁那年,一天深夜,梦到有团软绵
绵的东西压在我身上,下体也是这般鼓胀,醒来之后短裤一片湿糊,吓得我几天
神魂不定。后来了了生理卫生课才知道这叫遗精,大多数男孩子都有这样经历。

    此时我已如离弦之箭,我的长矛一次次戳向她的小腹,大有不刺破我长裤的
阻隔,不刺入她的身体决不善罢干休的决心。罗叶身体在我进攻下,抖动的更厉
害。她的手从后背移到我的腰上,几次想去触碰那东西,几次把手缩了回来。我
又何尝不是如此,在饱尝了她臀部美妙的滋味,我也极想把手移到前面,去抚摸
少女最神圣,也最神秘的三角处女地,但总也鼓不起勇气。

    我们又一次僵持着,虽然此时彼此心里的欲念越来越强烈,但同是处男处女
的我们都在最后的防线面前停下了脚步。

    罗叶到底是罗叶,西北红土地、黑面馒头、蕃薯粥养大的姑娘比我这个老家
在南方的外乡人要果断勇敢。

  她抬起头,问我:「你喜欢我吗?」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喜欢。」

  她又问道:「你想要我,是嘛?」

  我丝毫没迟疑地说:「是……」

    问完了这一句,她蹲了下去,赤裸的乳房顺着我的小腹直顶在我的阳具上,
我打了一个哆嗦,差点没大喊一个爽字。

  她干嘛突然蹲下去,我不解地问:「叶子,你在干什么……」

    她很快站了起来,我的手顺着她的背又再次到达她的臀部,我惊讶地发现,
原本覆在手上那平脚裤已没了踪影,她蹲下身是脱去最后的阻挡,她的身体已经
完全向我开放。

    她伸手开始解我的裤带,显得从来没有过的紧张与激动,好一会儿还没能解
开。我一动不动地任她摆布,心嘭嘭跳得连自己也听得到。

    终于我觉得腰上一松,罗叶又蹲了下去,同刚才一样,乳房顺着我腰再次下
降,所不同的是这次再没了阻隔。当我长矛顶端再次触及乳房里,我竟不受控制
喊了一声,身子一挺,阳具顺着乳间的夹缝,插入她深深的乳沟里。

    过了很多年,我才知道女人可以用自己的乳房夹住男人阳具,给男人另一种
别样的享受。当然这种方式女人的乳房必须够丰满,不然是夹裹不住的。我也曾
经过这种方式,但乳房丰满的女人很少乳沟会是紧密的,因此女人通常需从乳房
两边紧紧向内侧大力地按着,才能裹得往。

    当年我与罗叶当然不会知道这些,我向前的一插完全是本能的生理反应,她
的乳房够大,因此我几乎半根阳具进入缝隙中,更因为她乳房坚硬,乳沟相当的
紧密,根本不用手挤压也紧紧地夹住了的阳具。强烈的刺激,让我几乎不假思索
地伸出手按在她的圆润的肩头,压制着她站起来的想法。

    罗叶见到我这样做,一时没有强行地站起来,她双手扶着我的大腿,一动不
动地任我的阳具在她双乳中间欢快地跳跃,罗叶的乳房是我最留恋的地方。

    瞬间冲动过去后,虽然我打心里不清楚男女是怎么做爱,不过我总知道这不
是正确的方式。我按着她肩膀的手慢慢松了开来,罗叶站了起来,又一次紧紧抱
去我。

    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喜欢我,你要我,我就给你。西北大地的女儿总是
这么直爽,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打情骂俏,当她们想爱时,却总是爱得那么轰轰
烈烈,那么无怨无悔。

    罗叶努力踮起脚尖,虽然她也有1米68,但我到高二已经长到了1米80
了。我的阳具滑过小腹,开始向神圣的处女地进军。我们都紧张得说不出话,彼
此的心跳不断地加速着。

    但当时我们都不知道。在这个狭窄的小洞里,人只能直立站着,连弯腰都不
能。而直立性交是所有做爱姿态中最难的一种,必须双方有相当娴熟的技术、默
契的配合才会成功,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对于我们这样的新手来说,难度实在太
大了。

    我的阳具胡乱在柔毛荑荑三角型的区域里拱着,象一条找不到家门口的蛇,
焦急地在草地里乱游。罗叶也被我撩得心浮气燥,她不顾一切伸出手,抓住我硬
得象木棍的阳具,引导着向正确的方向前进。

    我阳具顶端一次次触及她火热的私处,一次拨开她象花瓣柔软的阴唇,一次
向洞口发起进攻,但却一次次地滑门而过,望着迷人桃源兴叹,有几次在她的努
力下顶端已经强行挤进入狭窄的洞口,但只要双方身体稍一扭动,阳具又滑出洞
外。

    未经人事的少女少男哪经得这样的刺激,欲火在我心中如火山般喷发,我双
手托着她的臀部,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力,将她身体拎得离开了地面,罗叶双足撑
在我身后的墙壁,紧紧抓着我阳具,正想再次努力。我大吼一声,身子向前猛地
一挺,阳具脱离了她的掌握,直向她刺去。

    与处女作爱是非常讲究技巧的,靠蛮力难以成功。我阳具再次顺着她洞口而
过,深入她双腿之间。

    罗叶也叫了一声,双足支撑不住,重新又站回了地面。虽然阳具没能进入身
体,但却没入她两片花蕾正中,强烈的刺激使她迅速合拢双腿,将我的阳具紧紧
夹在双腿之间。

    此时我已经接近喷发的顶端,虽然我知道这也不是正确的方式,但已没有时
间再去探索,而且我觉得即便这样已令我极度的兴奋。

    我的阳具在她双腿间开始抽动,罗叶扭动着柔软的腰,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
声,她的双手在我背上乱抓,事后我才看到背上的条条血痕,而当时我却丝毫没
觉得痛。

    没多久,我再也不能控制住澎湃而至的高潮,在一次全力的插入后,阳具不
受控制喷发出巨量的粘液,洒在罗叶仍还是处女的私处。

    良久,终于复于平寂,我们仍紧紧相拥着,浑然不觉过了多少时间。忽然,
我听到罗叶猛然大声叫喊「雨停了」,她挣脱我的怀抱,冲出洞口,兴奋得又蹦
又跳。

    雨已停了。山溪里的水虽然很高,但不过多久便会退去,死亡的威胁离我们
远去。我也跟着出了洞口,暴雨过后的夜空分外清朗,一轮弯月那清冷柔和的银
光洒在罗叶赤裸的身体上,她面若桃花,春情绽放,一圈银光围绕着跳跃舞动的
她,充满着青春的活力。

    当罗叶看到我一丝不挂时,哈哈大笑起来,随即她也忽然意识到自己也赤裸
着,顿时羞红了脸,冲入洞中。

    我在洞口说,把我衣服扔出来。在异性面前赤身裸体的我与她同样的害羞。

    当两人穿回衣服,相视一笑。

    她大大方方向我伸出手,说:我们走吧,下山去。我顺从地将手递给她,任
她牵着我走在上路上。一路上两人都没多说话,但彼此好似有一种心灵的交融,
语言仿佛已经变得多余。

    从那一天起,我们除友谊又多一份心灵默契。我见到她时不时有一种莫名冲
动。有时我们在旷野上抱成一团,互相亲吻,她的嘴唇那么滚烫,她的胸脯那么
丰满,她的大腿那么结实,我沉醉、我兴奋……但我们在那最后的底线面前,大
家都保持一份理智,没有逾越。

    虽然罗叶在我心里占据着重要的位置,但我心里有一个秘密。大概在读小学
时,见到一本介绍首都北京的画报,有很多照片,那雄伟的天安门城、巍巍的万
里长城还有摩天高楼,这一切象一块具有魔力的磁石将我深深地吸引。

    至此以后,凡是有关于北京的书、画报、杂志,我都会千方百计地找来,一
个字一个字地仔细看,一个强烈的念头在心中萌发——「我要到北京去」。

    不过,这个念头在当时看来是那么遥不可及,我将它深深埋在心底,没有和
任何人说。

    我知道,能实现我的梦想的唯一途径就是考上大学。在这个信念的支撑下,
我发奋地读书,成绩一直名列学校的前三名。但这么多年来,我们学校能考取北
京大学的还从没有过,为此,一种深深地担忧无时无刻不在我心头。

    罗叶的成绩属于学校里中下,到高三时,我们分班了。她考大学肯定没戏,
她的父母已经张罗着给她在镇里找工作。

    经过一番拼搏,高考考完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知是因为罗叶的影响,还是
这年高考特别难,我考了581分了,最后只被省里一座小城的专科学校录取摄
影专业。虽然村里的同龄人都那么羡慕我,但我却很失落,因为离我的目标太远
了。

    那个时候还没象现在可以高复重考,我收拾好行装,准备离开并没给我多少
好感的村庄。

    罗叶当然没能考上大学,在我拿到通知书时,她是跟着乡里的投递员一起来
的,说是为祝贺我,但在她的欢笑后面,我察觉出一丝忧郁。

    以后的十多天里,她没来找我,我几次去找她,她父母说她到亲戚家去了,
但却不肯和我说到哪个亲戚家,我怀疑是不是她有意躲着我。

    还有三天就要报到了,同乡的春梅捎来话说,叶子在山后腰的小木房等我。

    我心头一热,撒腿直冲后山。

    从村里到后山腰有七、八里地,直到黄昏时分,我才到了那里。这里十分僻
静,小木房以前是给护林人住的,已经荒废了好一段时间,一般很少人会上这里
来。

    我四处寻找,却找不到罗叶,有些疲乏的我在一块大岩石上坐了下来。

    夕阳将云彩染成一片绚丽的艳色,云霞涌动,时而象陡峭的山峰,时而象奔
驰的骏马,时而又象盛装艳丽的姑娘,幻化万千。最后,彩霞幻化成巍巍的天安
门城楼,似乎触手可及,这一刻我心驰神醉,竟忘记了罗叶失约带来的沮丧,身
心充满对未来的无限渴望与憧憬之中。

    正当我神游天外,如醉如痴时,一双柔软、温暖的手轻轻覆住我的双眼。我
惊喜地跳了起来,将她搂在怀中,问道,你在哪里,我怎么没找到你?

    罗叶偷偷地笑着,指了指头顶的大树道,我在上面,我想看看如果你找不到
我会怎样?

    我没好气地道,你没看到我刚才急得什么样子吗?

    罗叶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看到了。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一天我找不到你
了,我该怎么办?

    我的心中一动,不假思索地道,不会的。你怎么会找不到我呢?

    罗叶柔顺地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望着天边的彩霞道,天上的云彩真好看。

    我目光落在罗叶的脸上,夕阳如血,染红她双颊,晚霞如花,象给她披上了
七彩外衣。她双眸柔情似水,在目光接触的一瞬间,我觉得天地之间只剩下我们
两人,我低下头,在深深的热吻中,时间似乎凝固,我们彼此分享着对方,享受
着真爱,享受着天地间最美妙的心灵交融。在情的交汇中,欲焰也在我们心中升
腾。我解开了罗叶布衫的钮扣,扯下她的肚兜,双手肆意抚摸着坚挺的乳房……

    不知过了多久,唇分,天色已经一片昏暗。我已经不太看得清她的表情,但
她敞开衣襟中那雪白的双乳仍令我沉迷。罗叶好象还没回过神来,躺在我怀中,
在我手指每一次掠过那峰顶的红豆,都忍不住轻轻地呢喃。

    我忍着强烈的冲动,将手缩了回来,为她拉好衣衫,轻轻地说,叶子,已经
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罗叶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说,跟我来。说着拉着我进了小木房。

    她点亮一支蜡烛,与我并排坐在木床上,说,家文,你要去读大学了,你会
不会离开我。

    我说,不会。但其实我内心有些矛盾,那是因为那个北京梦。

    罗叶听了很高兴,她说,家文,我想把我给你。说着,仰躺在床上,胸口尚
没扣好的衣襟敞了开来,雪峰一般的双乳在红烛跳动火光下,象一颗深水炸弹,
在我体内爆发。

    我口齿有些结巴地道,真的可以吗?其实在很多次亲热中,打破最后这一道
关的念头已经越来越强烈,可以说已经到一触即发的地步。但事到临头,我仍有
些无措。

    不知是因为烛光还是因为害羞,罗叶脸上一片美丽艳红,她说:是的。在任
何时候,她都比我都冷静多。

    我开始脱衣,脱得只剩一条短裤爬上了床,坐在她身边,象一头刚刚开始学
习捕猎的虎崽面对一只肥羊却不知如从下口。

    虽说罗叶野性大胆,但这个时候也相当的紧张,对一个女人来说,结束处女
时代,将自己第一次彻底的奉献给男人,是一次多么重要的经历。

    山里的夏天到了晚上温度并不高,但我的额头沁出一层密密的汗珠。我轻轻
地用手支着床板,低下头吻她。罗叶热烈地回应着,但出手臂紧紧地搂住我,她
坚硬、火热乳房紧紧贴在我赤裸的胸口上,一阵阵热浪从四面八方将我包围。

    又不知过了多久,唇分,我呆呆地看着罗叶娇羞无比的脸,忽听她道,你这
个傻子,你打算今晚就这样亲下去,一直到天亮吗。

    我如梦初醒,坐了起来,目光落在她胯上。在高三,我们已经上过生理卫生
课,知道一些最肤浅的性知识。但到了自己去真正实施体验,便有些懵然不懂。
不过再无知,我也知道先得把她的裤子脱了才行。

    我抖抖擞擞把手伸向淡青色的裤腰带,一边扭头看着罗叶的表情。罗叶抿着
嘴唇没吭声,但期盼、鼓励还有些紧张的眼神壮了我胆。裤带是个活节,我很轻
松地解了开来,我执着两边的裤腰,在我手指插入两边裤腰时触碰到里边那一层
平脚裤的裤边,我把心一横,心想,索性一次到位,于是用手指勾住里外两层,
慢慢向下褪去。

    我扭头朝罗叶看去,她已经羞涩地闭上了眼睛。顺着她结实的双腿,我的目
光落在处女的圣地,也许因为只有十七岁,三角地的阴毛零零落落,显得有些稀
疏。阴毛下边,一道桃红色狭长的细缝,紧紧闭合着,象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又
象美丽的女孩抿着薄薄的嘴唇。

    我努力回忆课堂上曾经讲过的女性性器官知识,但一时之间都法回忆起男女
之间该如何性交。我朦朦胧胧记得这是个重要的区域,但该怎么进入其中呢?

    有人说人在原始本能的驱使下,如何做爱根本不需要学习,但后来我看到报
导说,两个博士生结婚五年不会生育,原来他们做爱是脱光衣服互相对望。在封
闭的山村,十七岁的我们对性的知道了解不会多过这对博士生。

    罗叶一直闭着眼睛,我不敢去问她,于是俯下身,头枕着她的大腿,把脸靠
近她的私处。我鼻尖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我脑袋一昏,撅起双唇印在她那
道肉缝间。这个举动我从没考虑过其意思,是完全本能的驱动。

    我象接吻一般吸吮着她的阴唇,并将舌尖顺着裂开的缝隙进入其中,当我舌
尖触碰到肉缝上方一颗小小的肉蕾,并把它衔在口中时,罗叶的身体开始剧烈的
颤震起来,我耳边听到越来越重的喘息与抑不住的呻吟。

    这让我觉得无比刺激,继续用舌头拨弄着那颗小肉粒,我渐渐地感到那肉粒
在我口中开始膨涨,与之同时,一丝淡淡的液体从她体内渗出。罗叶的身体象游
动的鱼儿般扭动得越来越剧烈,最后我不得不用手按着她突起的两边胯骨,才使
得她不能逃脱我的掌握。

    我顺着那液体来源,舌尖向内探索,我发现在肉缝下部有个小穴,我将舌尖
伸了进去,那小穴似乎很深,不能到底,当我正想再试,罗叶「唔」的一声叫了
起来,身体一挺,雪白的双股离开床板,几乎同时,我觉得那小穴猛地紧缩,象
会咬人一般。我吓得连忙把舌头缩了回来。经过这一番探索,我心中已找到正确
的性交方式。

    罗叶叫我的名字,我抬起头,骇然发现她目光迷离,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
胸前的双乳比刚才涨大了许多,原本小小的红豆般的乳头也整整大了一圈。

  罗叶呼息急促,大声道,「不公平。」

  我大奇,说,「有什么不公平。」

  罗叶道,「我已经脱光了,而你没有,你也要脱。」

    原来是这个,我暗暗好笑,将身上唯一的短裤脱掉,一条巨大的肉棒冲天而
立,过了很多年我才知道我的阳具比普通人要大。

    罗叶惊呼一声,我想她的心情可能也与我第一次看到她的处女地这般激动而
紧张。

  罗叶犹豫地道:「能让我摸一下吗?」

  我暗笑一声,说,「可以。」便移到她的身前,将肉棒横在她面前。

    罗叶惊呼道:真大啊。迟迟疑疑地伸出手把火热的肉棒捏在手中。她顽皮地
一笑道,你刚才亲人家那里,弄得我好难过,现在我也要亲你这里,看你难不难
过。罗叶这个大胆的举动,完全象她一别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

    我当然不肯服输,道,你亲好了,我才不怕你的。

    罗叶双手握着肉棒,仰起身来,象我刚才那样,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我
那椭圆型、象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端。我顿时一个激凌,如电流般的爽悦从那顶
端传遍全身。第一下我还忍得下来,当她舌尖第二下、第三下连续掠过时,我的
反应比她刚才更强烈,「啊、唷、唔」我怪叫着,伸手抓住了床档。

    罗叶抬起头,调皮地看着我道,怎么样,你求饶我就放过你。

    我大声道,我不会认输的,才不怕你。要是平时我也许会跌倒,但在这么刺
激的游戏下,我无论如何不肯认输。

    在罗叶再次亲吻我的肉棒时,我一俯身,再次将头凑到她双腿之间,伸出舌
头进入那肉穴中。

    第一次性爱竟演变成这样一场香艳刺激的拉锯战,真是始料未及。在我离开
罗叶,每当回忆起这一幕,总有一种浓浓的愁意,难道只有在封闭落后的山村,
真情真性才有生存的空间?

    我们俩谁也不愿意认输,在大家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中,我们在坚持。罗叶臀
部越扭越厉害,我猛地用双手搂住双股,不让其动弹,一次次地将舌头伸入她小
穴我所能的最深处。而罗叶则紧紧捏住我的肉棒,让我肉棒无处逃匿,经过一段
时间的试探,她张开小口将我整根肉棒含入口中,不住地用舌尖搅动着,还用力
吸吮着,这一下可要我的命了。

    罗叶当然不懂什么叫口交,而且也不要说什么技术,但这几下动作对还是处
男的我来说,刺激已经超过所能承受的能力。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在一座随时爆发
的火山口,已经没有能力再控制自己。

    我抬起头,双手抓着她两边的大腿内侧,身嘶力竭地怪叫着,喊着,我认输
了。

    罗叶好象没有听见,继续吸吮着,我终于爆发了,身子一挺,肉棒如长枪一
般摆脱她的掌握,直入她的口中,随着强烈的快感,一股股决堤而出的精液贯入
她口。

    罗叶一时被这猝不及防的变化惊呆,她在往后躲,但我的肉棒以更快的速度
向前冲,她睡的这一面靠墙壁,当她双肩顶在木板上,她已经无路可退。在十多
下如狂风骤雨般的冲刺下,全部精液进入她的嘴巴。

    我从狂潮中清醒过来,扭头向罗叶望去,只见我的肉棒还插在她嘴巴里,一
缕乳白色的液体从她嘴角挂落。我连忙拨了出来,说,刚才我说我认输了,你怎
么没听到。

    罗叶刚想说话,被满嘴的精液给呛着,剧烈地咳嗽起来。我连忙为她敲背。

    好半天她才缓过气,道,我刚才脑子里一片空白,哪能听到你说话。

    我给她倒来杯水,她先漱漱口,然后大口喝了几口,说,家文,还没算正式
开始吧。

    我点点头道,没有。

    罗叶长长吁了一口气说,那快点吧,刚才我给你弄得很难过。

    我说,好的。缺少性爱知识的我们并不知道男人在射精过后,一般不能马上
再继续,只有极少的男人有这样的能力。幸运的是我正是这极少数男人中其中一
个,在达到高潮后,我的阳具并未出现丝毫的疲软,仍象刚才一般坚硬。

    我已经知道从哪里下手,因此有些急不可待。罗叶突然让我等一下,起身从
衣衫里掏出块一尺见方的白绸巾,铺在床中央,然后仰躺下下去,白绸巾正好置
在臀部下。在这里,有个古老的风俗,新娘会带一块白巾在洞房之夜垫在身下,
处女之血是纯洁忠贞的最好证明。

    原来轻松的气氛变得的些肃穆起来,望着她张开双腿间已微微开启的肉缝,
我强压着狂乱的心跳,压在罗叶的身上,鼓起勇气将挺直的肉棒朝着缝隙伸去。

    原以为能顺利进入,没想到肉棒在那条处女的缝隙中上下滑动,找不到前进
的通道,而我又不敢发力,好一会儿,肉棒仍没进去。

    罗叶「嘤」地叫了一声,睁开美丽的大眼睛,看我象俯卧撑般支着双手,满
头大汗的样子,遂轻轻道,家文,不要急,慢慢来。她努力将双腿分得更开,好
让我能进去。

    「唔,」我应了一声,耐下心来,慢慢找寻刚才我舌尖曾经进入过的小穴,
有几次已经找到方向,可是感到那孔实在太小,我那比肉棒身子更粗的头部根本
无法钻得进去。

    我有些焦燥,甚至怀疑是不是找对了路,我道,叶子,我进不去。

    突然之间,我觉得肉棒被她的手握住,毕竟她对自己身体要比我了解得多。

    她的手引导着肉棒,稳定着它的前进方向。不知是因为罗叶的阴道太窄,还
是因为我的肉棒太巨大(现在回想起来,可能两者因素都有),虽然肉棒一丝不
差地顶在阴道入口处,就是进不去。

    罗叶不断扭动着身体,调整着姿势,试图寻找一个最佳角度,不仅是我,她
的脸上也满是汗水。她冲着我道,家文,你用力点,不要顶着不动。

    我如梦初醒,将力量集中在腰部,用足了十分气力向前顶,而罗叶始终牢牢
握往肉棒,保证方向不出现偏差。在又经过一个短暂的相持,鸡蛋大的肉棒头终
于挤进了罗叶的身体里。

    如同刚才我舌尖的感受一般,罗叶的阴道开始收缩,一股比刚才在她嘴中畅
快10倍在感觉潮水般涌来,如果不是已经达到一次高潮,我肯定在一下间便喷
发的。我还没及品味这令人欲仙欲死的感觉,罗叶小穴一张一弛将我刚刚进入一
小截的肉棒给挤出体外。

    罗叶道,我不好意思,我的身体好象不受我控制,我们重来。她的声音有些
颤音。

    象刚才那般,在罗叶引导下再次进入,因为已经进去一次,这次比刚才容易
些,她的阴道肉壁又开始急剧的收缩着,不过这次我已有防备,在她小穴收缩时
我尽量顶着不被挤出,在扩张时我趁机用力向前挺,这一招倒蛮奏效,粗大的肉
棒慢慢没入她身体,不过我感到阻力越来越大,前进的路似乎越来越窄。

    我突然到腰上一阵刺痛,原来罗叶紧紧抓着我的身体,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我再看了一眼罗叶,顿时大吃一惊,她脸上的汗水比刚才多数倍,双目圆睁
满是痛苦之色,更让人心疼的是,她的嘴唇竟被自己咬破,渗出一缕触目惊人的
血丝。

    我大惊,道:叶子,你怎么了。

    她努力朝我笑了笑,挤出一个字:「痛」。我心有不忍,虽然进入在她身体
内的肉棒一直在输送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但我不能让她遭受如此之痛,我道,
我出来吧,我们不要做了。

    罗叶尖叫起来,不要。

    我顿时象被施了定身法般一动不动。

    罗叶大口大口喘着吸了几口气,说,我听别人说,女人第一次都会痛的,跟
生孩子一样痛。不要管我,我忍得往。

    我说,那你不要忍着,痛就大声叫,知道吗。罗叶点了点头。

    我一点点开始继续向挤,每进一寸都觉得十分困难,简直就象开山劈岭一般
闪出一条路来。现在回想起这段往事,因为我们都缺少必要的性知道,使罗叶初
夜十分之痛苦。

    之所以会这样,首先和我比普通人粗的阳具有关系,而十七岁的罗叶阴道发
育却没象身体般成熟,因此变得格外困难;其次,罗叶因为紧张,原本润湿的阴
道变得干燥,如果此时能用些液体润滑一下,可能进入要容易得多。

    还有的是,罗叶是平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而我的阳具却以45度左右角度
插入,这个姿势不仅象杠杆般撬着紧密的阴道,使阳具前进的力量向下,而不是
向前,在遇到极大阻力时才会转向前伸,如果此时罗叶能抬起臀部或者我伏下身
来,以直角的方式前进,可能也要容易些。

    但当时的我们都不会明白这些,我是死命前冲,她则死命的顶,罗叶的处女
之夜变得令她极度痛苦。

    我每前进一分,都不住问她感觉,罗叶则总是说,不要管她。

    肉棒在一道坚实的屏障阻挡下停了下来,此时我体力也消耗很多,双手有些
发软,支持不住压在罗叶身上。

    我说,进去了,到顶了,不痛吗?

    罗叶张开双臂将我抱住,轻轻地道:现在好些了。在误打误撞间,我身体趴
下了来,以水平角进入在她身体里,使她痛苦大减。

    其实我阳具并并完全进入她身体,只是在她处女膜前停了下来,一大半肉棒
还留在洞口外,这样姿势,令我身体不能完全与她接触,古古怪怪,令我很不舒
服。

    我们两个一动不动抱着好长时间,罗叶将手伸到下面,在丝巾上摸了一下,
然后她发现我的肉棒竟然还有一截在洞口外。

    罗叶在我耳边轻轻地道,家文,可能没到头。我都没出血,不可能。

    其实我的心中也有同样的疑惑,但我一直不敢太用力,怕伤着她。我说,是
吗,真没到头,怎样才会出血。

    罗叶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不是这样,你再试试。

    我应了一声,双手支了起来,挺着肉棒再次往前冲。愚蠢的我竟又放弃正确
姿势,以错误的方式开始强行突破。

    我把握到那层阻挡并不坚实,在我向前冲时竟后缩,我顿时信心大增,开始
挺前肉棒向前冲刺。但我只要稍稍大力点,罗叶就痛得大叫起来,令我每次都停
了下来。

    罗叶怕我分心,一把拉来自己那件布衫,盖在脸上,牙齿更紧紧咬住衣服。

    我横下一条心,用足全身的力量,猛地向前一挺,那层阻挡在不断地往后延
伸,终到在我的肉棒顶戳下到了扩张的极限,紧接着,我突然听到很轻「扑」的
一声,前进行的道顿时一片畅通,因为用力过猛,我身体猛地前仆,整根肉棒噗
嗞一下完完全全进入罗叶的身体。

    这一瞬间,我与她感觉整个融为一体,再无彼此,天地日月在我周围旋转,
我仿佛置身于一个无边无边际的虚空,只有一阵阵快感,象无数天使在我身边飞
翔,即而转我的身体,令人如醉如痴。

    这种感觉维持了好一会儿,我耳边听到一阵轻轻地抽泣声,我才记起周边的
事来。

    我轻轻揭开覆在罗叶脸上的衣衫,她哭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我原来
以为她不会哭。

    我爱惜地用手为她抹去泪水,轻轻地道,还痛吗?

    她抬起梨花带雨般的俏脸,望着我,眼中深情足可以把我吞没,突然满是泪
痕的脸上绽放起微笑,道,不痛了,我哭是因为我高兴。

    我们相拥了好长时间,渐渐我的身体开始动了起来,也许是原始本能的力量
呼唤,此时已经不需要有人来教我们怎么做了。

    经过破处的阵痛后,在我充满激情的热吻,加上在她身体慢慢抽动的肉棒,
罗叶开始有反应。她身体配合着我一进一出,开始象蛇一般扭动起来,而我每次
直捣花心的撞击都令她发出销魂的呻吟。

    桌上的蜡烛完成了它光荣的使命,一切归于黑暗,在黑暗中,两具赤裸的身
体在木板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中绞成一团,合为一体,彼此在索取着对方的深爱,
情与欲的完全交融让我们一起进入性爱的颠峰……………


                        (二)  都市冰冷的法则

    世事难料。

    在那个销魂的夜晚,我将罗叶视我为的爱人。但三年后,我终于离开了她。
这三年的心路历程,我现在不愿去多想,也很难明白。在以后的岁月里,经过无
数次的思索,只有一个解释,因为北京梦让我入魔。心中不断以几何级数膨胀的
北京梦终于摧毁了与罗叶之间曾经有过海誓山盟的诺言。

    母亲已经在我毕业前半年去世了,除了罗叶,我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每一次
与罗叶相见,望着她灿烂如花的笑容,我莫名的痛苦,小心翼翼地将心事埋藏在
心底。直到有一天我留下一封信突然地离开。

    我拎着背包,揣着母亲留给我最后的遗产——1000元,离开那片曾生我
养我的黄土地,踏上了通向我心中圣地的列车。

    那块留着罗叶初夜落红的白丝巾仔细放在背包的底层,我将它与对罗叶记忆
一起仔细地封存起来。

    告别故土的一切,揣着西北某学院的摄影广告专业的毕业证书,怀着满腔热
血踏上千百次魂萦梦牵的都市。我的心充满着渴望,充满着对未来的憧憬,激动
与喜悦如潮水般在我胸中起伏。

    原以为凭着我的才华会在这个美丽的城市里有无数一展抱负的机会,但接连
数十次求职失败,象兜头泼来的一盆冰水,几乎完全浇灭我的热情。在我口袋里
的钱只剩下十位数之时,终于天无绝人之路,我幸运地被一家规模很大的广告公
司录用,成为一名见习广告摄影师。

    上班第一天,公司发给我一台尼康(Nikon)90X双反专业相机,并
配了AF18-35/3.5-4.5EDD变焦镜以及巨大的AF-S超远摄镜
头。

    热血一下冲上我的大脑,在大学里接触到最好相机是老式的海鸥机,只有我
们系的四眼主任有一台尼康(Nikon)70X,外出采风时他从不允许学生
碰他的宝贝相机。我们老远看着,心里甭提多羡慕。而我上班的第一天,轻易地
拥有一台比70X更高二个档次的尼康90X,我坚信了选择北京是多么正确的
决定。

    我的薪金比想象的要高,公司还发了一笔数目不少的安家费,这让我这个从
贫瘠西北小城镇来的穷孩子喜出望外。虽然离我的奋斗目标还很远,但我明白任
何事不会一蹴而就,需要不断努力才会成功。

    我租了套一室一厅的蜗居,虽然很小,但毕竟是自己的家。我工作得非常努
力,不到二个月,公司就和我签定五年的合同。

    随着生活渐渐安定,常言道「饱暖思淫欲」,我的心在北京的烦闷的夏季里
开始异动。

    公司里有一支二十多人组成的专业的模特队,承接各服装品牌的时装表演,
同时也拍摄各类产品的广告。在96年,模特是一个极具吸引力的职业,每天报
名的美女源源不断。

    公司选模特的标准十分挑剔,甚至有些苛刻,身高不到1米75的不要、三
围达不到标准的不要、相貌气质非绝佳的不要,更对发色、肤色、指甲等都有严
格的要求。我亲眼看到过一个在我眼中已是极美的少女追问考官为什么没有被录
用,考官说:你其它方面都符合要求,但你脚的尺码大了半号。那姑娘听罢,掩
面哭着离开考场。

    我的工作主要是给这支模特队拍各类照片。当身着性感服装的美女在像机前
摆着仪态万千的POSS,我的心跳往往开始不由自主地加速。经常拍摄内衣广
告,她们更是春光外泄,一弯腰,雪白、深深地乳沟令我神驰目眩;一挺胸,薄
如蝉翼的内衣下清晰可见的乳头令我口干舌燥;一抬腿,那充满神秘与无尽诱惑
地三角尽收眼中,在近距离拍摄时,经常能捕捉到从内裤连缘露出来的黑色的体
毛……

    虽不能窥视她们身体全貌,但半裸给人以更多的想象空间,强烈的感官刺激
在每次拍摄过程中象一只小猫,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抓挠着。

    圣人尚且不能摆脱欲望的纠缠,何况是我。心中对女性的渴望与同这个季节
的温度一起不断攀升。公司里有几个女职员或明或暗向我表示过好感,但她们实
在太普通、太平凡,不要说和那些模特比,哪怕与罗叶也相差太远。

    从小地方来的我,有着一份也许别人难以理解的念头,我不想和我并不爱的
女人上床,离开罗叶已让我有深深的负罪感,我不想在这个尚属陌生的城市重蹈
覆辙。

    在欲望煎熬中,第一次艳遇如同头奖彩票从天而降。有一天收工后,模特队
里的虞虹问我愿不愿意给她到郊外拍一辑写真。她很漂亮,也很性感,在美女如
云的模特队里绝对可以排在前五名,我看着那双妩媚的丹凤眼找不出任何拒绝的
理由。

    周末,我与她一起来到密云水库,整整拍了一天。在夜幕低垂时,她说要洗
个澡,便在附近的宾馆开了房间。

    我有些忐忑不安不安地坐在柔软的席梦丝床上,听着哗哗的水声,脑子里不
断胡思乱想。我想象着她裸体的模样,回忆与罗叶做爱的情景,心中欲望象一股
跃动的火焰,炙炎着我的神经。第六感告诉我,会有事发生,一时之间我不知道
该如何去做。

    虞虹披着浴巾象出水芙蓉一般出现在我面前,雪白的浴巾慢慢地向下滑去,
性感微启的双唇、丰满而坚挺的双乳、绒毛黝黝的私处、结实而修长的大腿都近
在咫尺。

    在我尚还没有做出反应前,虞虹突然如同挣脱缰绳的母马,一把将我推倒在
床上,赤裸的身体将我压在我身上,几乎有些粗暴地扯着我的衣服。白得耀眼的
双乳在我眼前晃动,我根本没时间去想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积蓄已久的欲焰象
泼上一桶气油,蓦地在我身体里燃烧。

    我很快也与同她一般一丝不挂,她长长的指甲在我皮肤上划出数道血痕,而
我丝毫没有感觉到。

    房间里充足的冷气攻不破人类高昴、原始的欲望,虞虹骑在我身上,张开她
引以为傲的长腿,我早已高高挺起的巨棒从下至上,贯入了她的身体里。她的双
手紧紧按着我的胸膛,身体象潮水一般急剧地起伏,完全由她来控制着这场游戏
的主动。

    与罗叶做爱,虽然她也非常主动,但不会象虞虹般充满野性、充满征服去演
绎性爱的另一种方式。这种未曾尝试过的方式令我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刺激与兴
奋。这已经不完全象一场性爱,更象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战争。在她剧烈的扭动
中,我差一点就要到达顶峰,在我竭力控制下,才挺了过来,这场战争我不想过
早地败下阵来。

    虞虹咬着垂下的一缕秀发,不吭一声,她的眼神象要把我整个吞下去。但我
此时成功的控制了本已接近爆发点的情欲,开始享受那从下而来的强烈冲击,并
迎合着她的摆动,恰到好处将阳具送入她体内更深处。终于在我的刺激下,她不
能保持她的高傲与持矜,在一次猛力地撞击,她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我趁机想换个姿势,但她仍紧紧地压着我不让我起来,我没有勉强,仍仰躺
着任她在我身上驰骋。这种姿势是相当耗费体力,过不多久,她的身体布满了一
层密密的汗珠,动作的频率也开始没有那么迅捷了。

    我抽了一空子,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上,搂着她的纤腰开始快速地抽插。她已
经无力再抗拒,我们俩个象一对原始野兽,紧紧地纠缠在在一起,从床上一直到
地上,无穷无尽的欲望象火山喷发一般。

    我身下的身体在一阵疯狂地扭动中平静下来,而我因刚才刻意地控制情欲,
一时竟无法到达高潮。虞虹摊开着四肢无论我如何用力,她都一动不动,我发现
她的眼神竟然有一丝淡淡地冷漠,令我浑身不舒服。

    她看了我半晌,闭上眼睛扭过头去,轻轻地道:我很累了,你快一点吧。

    我心中有些急,虽然想快一点但却无法快得起来,这场性爱从激情开始竟以
这样作为结局,令我竟想不到。急切之间,我的脑海中忽然浮起罗叶在那间柴房
向我走来,此时一股强烈的冲动涌遍全身,我很快到达了高潮。

    虞虹又进了浴室,我才开始用理智思索着一切。在今天,我与她加在一起没
有说10句话,而却赤裸裸地相拥在一起。我有些迷惘,我爱她吗?我该负什么
样的责任?这一刻我忽然又想到罗叶,我无法不将眼前的女人与罗叶相比。

    而且我发现虞虹并不是处女,作爱的经验更比我丰富许多。

    在我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准备接受她,与她慢慢了解,慢慢培养感情
时,事情的结果并不如我想象中的哪样。

    她出了浴室,叼起一根烟,问道:家文,你不是处男吧。

    我点点头,告诉她我曾经有一个女朋友,不过现在已经分手了。说这话时,
我看到她眼中露出一股浓浓地失望之色。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为什么选择我作为她的男朋友。

    虞虹美丽的脸上露出无比惊诧地表情,象看着一个外星人般看着我说,谁把
你当成男朋友了,我看你英俊,才跟你玩玩,你倒当起真来。

    我张大着嘴巴象吞下个苍蝇,一股被欺骗的感觉令我难受,愣了半晌才道:
你是和我玩玩?干嘛和我上床!

    虞虹迅速穿好衣服,脸上象挂了严霜,她冷冷地说,和你上床你吃亏吗?我
以为你是处男,才想试试,没想到你不是。想做我男朋友,你有钱吗?有车吗?
有别墅吗?你有资格吗?你这个乡下的土豹子,真弄不清状况!玩不起,就甭玩
了。说着拎起挎包,象花蝴蝶一般离去。

    我半晌才回过神来,一阵轻松过后是一阵强烈的失落感。虽然不需要再为这
段一夜情负上责任,但她走时砸下的一段话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灵。到这个城市
数月,我已经感觉到人的真情在钢筋混凝土间淡化,剩下的是强者为王,金钱至
上的冰冷法则。在这个法则面前,人的情感根本无法与其相抗。

    虞虹将我连我都觉得有些蠢的想法告诉了模特队里要好的姐妹,因此她们经
常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我,起初我觉得难受,慢慢地也就习惯了。后来,我听别
人说,虞虹被骗失了处女之身,她一直耿耿于怀,发誓要找10个处男来弥补。
这个消息是真是假,我并不在意,不过我从心里已经原谅了她。

    整个夏天,这个城市现实、冰冷的法则紧锢了我情欲,我常在大街道乱窜,
一直走到筋疲力尽,回家冲个凉水澡,唯有这样我才能压制我心中的欲念。

    那个夏天,罗叶仍紧紧占据了我脑海里一个重要的位置。某个下午,我坐公
车突然看到她站在北京的街头,我立即跳下车寻找,在茫茫的人海中哪里有她的
踪影。我肯定是自己看花了眼,罗叶是不可能到到北京来的。这一刻我萌生出强
烈的回到那个西北小村庄去找她的念头,我化了整整一个下午,用尽几乎全部心
力,才将这个念头埋藏在心底。

          ***    ***    ***    ***

    公司的老板姓秦,我很羡慕他。他有一个美丽的太太和漂亮的女儿,这并不
是我羡慕他的主要原因。

    听说秦老板以前在黑道上混过,后来开始做正当生意,从做房地产发家,又
开了广告公司、贸易公司,资产至少有数千万。

    他虽其貌不扬,但却高高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可以做一切自己想
要做的事,得到一切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包括女人。

    秦老板是好色,他对女人的要求相当高,因此公司里的模特队是他最好的选
择。我相信,这二十多个模特至少有一半与他上过床。

    当我最初听到这些传言时,还有些不相信。但一次在天台拍日落时,他办公
室的窗帘没拉严实,我亲眼看到他与一个刚进公司不久的模特在里面做爱。有时
我甚至在想,秦老板办这个广告公司也许是为了更方便的寻找美女。

    无聊中我经常在大街道上逛,欣赏着大道上或美或丑恶的腿,想象发生的艳
遇,当路过发廓按摩院,门口深妆的女人向我招手,我心中萌发着强烈的冲动,
但我克制着欲望,我还不至于如此掉价。

          ***    ***    ***    ***

    燥热的夏天快过去了。一个星期天,我抱着心爱的大炮(摄影机)在颐和园
走了一天,在荫凉处放下三角架正想憩息片刻。我目光的余角边上出现一双修长
的粉腿,这双浑圆的腿没穿丝袜,我条件反射般顺着腿向上望去,看到一个穿牛
仔短裤的女孩,脸清纯的没有一丝杂质,皮肤白得象牛奶一样,真是肤如凝脂。

    这个女孩牛仔短裤和短袖上衣居然溅满五颜六色的釉彩,但又无法让人将她
被油彩弄得花里胡哨的装束与「脏」联系在一起,倒是多了一份令人赏心悦目的
意味。

    那个女孩说:你的照象机很高级呀,我一直也想买一个,但买不起。

    我说:你喜欢拍照吗。她点了点头,我们开始聊上了,她说自己是北京美院
国画系的学生,是杭州人,叫章妍,不仅喜欢画画,也喜爱摄影。我们谈得很投
机,整整聊了一下午,并留了电话。

    我们开始交往,因为有虞虹的经历,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很快,我就觉得
她不会与虞虹是一类人。不过,她始终保持着一份神秘,只给了我一个手机号码
联系。我一直认为这是女孩子的矜持。

    交往两个多月后,一次她来到我的蜗居做客,在烛光晚餐的浪漫气氛中,我
们都不能自持。我们相拥在一起,不知不觉间,衣衫尽褪,抱着她白得如雪、娇
小玲珑的胴体,我压抑已久的情欲象火山般爆发。

    章妍并不象外表这么柔弱,她在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进攻时,极有技巧地迎
合着,让我很快攀上高潮。从她眼神中看到她并未满足,我的特异功能又一次开
始发挥功效,在高潮过后仍大砍大伐,更比先前猛烈,终于让她在婉转莺啼下,
不能自持,直到她彻彻底底满足,我才意犹未尽地再次将阳精贯入她的体内。

    章妍不是处女,我心中有些遗憾,但一想到我也不是第一次了,便把这份淡
淡的失落抛在脑后。

    有了章妍的日子过得很充实,她一般一周来一次。我很费心思地在我的小房
间里创造出温馨的情调,在若有若无的音乐中,我们沉浸在爱的海洋中。

    每次做完爱,她都会点上一支烟,虽然我反对她抽烟,但在这个时尚的都市
里,我还能容忍这一点。有时,我和她谈及人生与将来,她都会岔开话题。

    在快半年中,我越来越习惯她的微笑、她的身体、她的呻吟与她身上散发着
的淡淡薄荷味的清香,我总是盼望着与她见面。但从认识开始,她的那份神秘感
一直没有揭去,她从不让我去找她,有事只通过手机联系,而她的手机每周总有
那么几天关机。

    我告诉自己,凡事要慢慢来,不要操之过急,但事情并不如我想象地那么简
单,在3月,一个时装发布会,正给模特拍照时我忽然看到一个四十多岁有些秃
顶的男人搂着她,相当的亲热。章妍也发现我,有一丝慌乱,很快随着那男人退
场了。我追出门外,只见她那中年男子带着她坐上一部豪华轿车绝尘而去。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一遍遍打她的手机,却无人应答。我想象着那丑恶
的男人将她搂在怀中,她那双雪白修长浑圆均称而性感的粉腿被抚摸着;她小巧
而性感的红唇发出被因男人挑逗而缠绵动人的呻吟。我的心被一股又一股疼痛的
波涛浊浪尖锐地拍打着,她臀部那一块原本极为性感的胎记也象黑夜中一只晶亮
的眼睛嘲笑我的无能。活在这样的想象中,比死更可怕。

    三天后,她来了我住所。我发疯般的扑上去,撕破她的衣服,这一晚我象一
只野兽。她一动不动任我摆布,当一切趋于平静时。她说,今天是最后一次来这
里,以后永远不会来了。

    我以为是我的粗暴吓着了她,我流着泪请她原谅。她也流泪了,说她是喜欢
我的。我说,我们抛开一切,从新开始。她摇着头说,这不可能,因为那个男人
资助她出国,资助她开个人画展,她需要这一切。今后不可能与我在一起,与我
一起是想玩个爱情游戏,体验另一种感觉,现在这个游戏结束了。

    章妍离开了,留下我一个孤零零地留在房间面对漆黑的房间。

          ***    ***    ***    ***

    在与章妍分手后的那段日子里,我情绪低落到极点,工作时经常走神。一个
无聊的下午,我走到摄影棚才记得忘了带胶卷,连忙急匆匆地下楼去取。出电梯
口时,闷着头走路的我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鼻尖闻到淡淡的香气与身体的刹间
接触,我意识到对方是个女人。

    两个人几乎同时说了声「对不起」,我抬起头,顿时觉得眼前一亮。

    与大多数来公司面试模特的女孩一样,她的身材完全符合标准,在1米75
至76之间。她和身材无可挑剔的完美,白色T恤包裹着一对乳房亮着完美的弧
线,随着呼吸象一对白兔不耐烦地不听话地跃跃欲试往外冲撞。大腿与臀部被牛
仔裤紧紧地绷着,健康而又具有激情,饱满而又富有弹性。小腹下的部分性感而
迷人,象一朵呼之欲出的菊。漂亮的脸微仰着,一双美目左右顾盼,流光溢彩。

    她无可挑剔的漂亮,但直正令人震憾的是她一双眼睛,长长的睫毛,又大又
黑,在这双眼睛里,我看到一种纯真与真诚,这种眼神我只有在罗叶身上才发现
过,我的心急剧地加快,一股燥热空洞席卷了我的心。

    她连说几声对不起,又说面试时间已经到了,便急冲冲地从我身边走过。我
怔了片刻,才想起自己到库房去拿胶卷的事。

    走入摄影棚,在十来个面试的女孩中我一眼看到了她,她也朝我一笑,令我
心头一热。主管拿来一张面试人员名单,我看了一眼,其中有一个名字很特别,
叫蔡梦衣,是刚刚从青岛艺术学院毕业的学生。

    架好三角架,对着空空的舞台,我的心中有些焦燥。女孩子都到后台去换装
去了,面试的第一项是才艺表演。

    她换了一套纯白的健身服从更衣室里出来,坐在大都穿着花俏的女孩中间,
象天使一般纯洁。

    大多数女孩选的舞蹈,有个别是朗诵或唱歌,终于我听到主管叫「蔡梦衣」
的名字,我心猛地拎了起来,我看果然是她站了起来。

    她大大大方地走到中央,说自己学了六年舞蹈,但今天选择舞蹈的人太多,
所以用健美舞来作表演。

    随着欢快的乐曲声响起,她刚柔相济、充满健与美的动作征服了所有考官,
也包括我。

    在接下去的泳装出场,也更展示了无懈可击的身段。这个时候我看到秦老板
来到考场,他一直盯着罗叶,眼镜片背后的目光炽热。

    蔡梦衣无可争议地被公司录用了,我开始暗暗地留意着她一举一动。我渐渐
发现她与很多其它的模特都不同,休息时谈到大款、钱、房子、车子时,其它人
都是津津有味,而她总是默默地走在一旁。

    慢慢地,我和她熟悉起来,也非常谈得拢,我心中一直有特别的感觉,心中
女神终于出现了。我终于打电话约她出来,出来后她说,我早知道你会来约我。
这一天我特别高兴,阴霾一扫而空,我的心早渴望爱,是一种纯真的,不掺物质
的爱情。

    我们坐在点着红烛的小餐厅,气氛浪温而温馨。我们海阔天空地聊着,从人
生到艺术、从理想到追求,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着太多的共同点。我想我是爱上她
了。

    我们交往,蔡梦衣一直保持着相对谨慎,不过我喜欢这种感觉,这说明她有
自己的想法。而这段时间秦老板出国去了,我渐渐忘却了存在的危险。

    一个月后,我终于在北海公园轻轻牵住她的手,在栏旁将她拥住,在繁星点
点的夜空下,我吻了她。

    她到我小家,我们亲吻着,我抚摸着她象丝般光滑的皮肤,将手悄悄地伸入
她的衣服里,脑海中勾勒出她魔鬼般诱人的身姿。在我想进一步深入时,蔡梦衣
拒绝了,并告诉我,她还没和男人有过关系,她会在新婚之夜,给自己完整献给
的丈夫。

    我虽有些沮丧,但却并不失落,我试探地问她,愿不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

    她说,现在大家年纪还小,要创一番事业,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这样一个好女孩,我当然不会去勉强她。

    这一段时间是最快乐的日子,每天盼望着约会的时间,我偶尔会想到罗叶,
但已在我心目中渐渐淡去。

    但好日子并没有维持多久,秦老板出国回来了。我看到秦老板几次把她叫到
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她显得十分忧郁。

    一次我终于忍不住追问她,她终于说,秦老板要和她上床,将送她到国外深
造,捧红她。不然的话,她将在北京无立足之地。她毕竟是才二十岁的女孩子,
说到后来,她急得快哭出来,拉着我的手,问我该怎么办。

    这是意料中的事,我看着老板将一个个原本清纯的少女骗上床,她刚刚从学
校毕业,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这个世界多么的复杂,交换是这个世界的铁定法
则,想得到必须要付出。

    我想了很长时间,反问她,你怎么想,怎么办。

    她说,我不想离开这份工作,这是我的追求。

    我试探着说:那你准备答应他。

    她说,这不可能,但我又不想得罪他,只有与他慢慢周旋,你能不能帮我找
一个其它的公司呀?

    我答应试试,但我知道希望很小。

    11月,我随公司20多个模特到大连参加时装节,秦老板也去了。一路上
我没多少机会与她单独聊天,不知为什么,我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安。

    演出在大连的依山傍水的太阳宫进行,演出非常成功,蔡梦衣的出色表现更
吸引了无数人目光。演出结束后,我兴冲冲地跑到她住的305房间,远远地看
到蔡老板的两个跟班立在305的房门口。他们挡住了我,不让我进去,说秦老
板有重要的事正与蔡梦衣在谈。这两个跟班身材高大,一看就知道练过武术,我
单身一人无论如何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秦老板这么晚找她会有
什么事?以他好色的性情,蔡梦衣的处境一定极为危险!

    我象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乱窜,胸口象压着块大石让我喘不过气来。我猛
地推开窗,希望凉爽的海风平静我发热的大脑,想一个主意出来救蔡梦衣。

    心急如焚时,我发现窗台下有一米多宽的水泥边沿,沿着这边沿可以直接走
到305的窗户外。外面是一个小山坡,应该不会给人发现。不过也有危险,一
不小心从三楼摔下去,虽不一定会致命,但弄不好也会筋断骨折。

    我顾不了这么多,翻身出了窗户,沿着大楼突出的边沿象壁虎般慢慢爬到了
305窗前。窗户关得紧紧的,总算窗帘没完全拉严实,留着巴掌大的缝隙,可
以清楚地看到房间里的状况。

    蔡梦衣坐在床上,她还没卸装,淡紫色的眼影与桃色的口红平增几分迷人的
风韵。她双眉紧锁,双手扯着衣角,极度地不安。

    秦老板在她身前来回踱着方步,象发表演说般滔滔不绝,许诺着实现她任何
愿望,只要肯跟他上床。

    蔡梦衣抿着薄薄的嘴角摇着头,我心头一阵莫名的感动,我没有看错她。在
这个都市中能够在物欲面前保持尊严,值得我的尊重,值得我去爱。

    秦老板不是轻易肯放弃的人,他从袋中掏出一只巨大的钻戒,塞在她手中。
蔡梦衣象捧着颗烫手的山芋,连声推拒。秦老板毫不理会,伸手抱住她的纤腰,
一手撩起纱裙,在她大腿上抚摸着。

    面对突如其来的侵袭,蔡梦衣没有足够思想准备。我知道她不想得罪老板,
因此抵抗并不十分坚决。青色的外裙与纯白的衬裙撩了起来,清楚看到了她的粉
红色蕾边内裤。她双腿紧紧地并着,双手扯着裙角往下拉。

    我的心象是要从喉咙口嘣出来,抓着窗户的手剧烈地抖动着,强烈的悲愤之
火在我心中燃烧。这个世界是这么不公平!

    秦老板的手滑入她的衣内,蔡梦衣面色苍白,双手捂着胸前,阻止着他的手
向她乳房侵袭。秦老板乘着她分神,另一只手插进她紧紧夹着的大腿根中央,隔
着薄薄内裤手掌贴紧了她尚未有男人触碰过的处女地。

    我的血液似乎凝固了,蔡梦衣终于忍无可忍,一个巴掌打在秦老板的脸上,
用尽全力挣脱他的搂抱,大声音骂他,卑鄙、下流、无耻!

    眼看爱人奋起反抗,我惊喜交加。在我还没松一口气时,秦老板眼中凶光毕
露,他撕下所有的伪装,象一只噬人而食的野兽一下将蔡梦衣扑到在床上。

    蔡梦衣先是一愕,当明白他的企图后,她开始奋力反抗,双手乱挥乱舞的,
长长的指甲顿时在秦老板脸上、脖子上划出几条血痕。

    你这个婊子!秦老板勃然大怒,挥起手掌,重重地打了她两个耳光。秦老板
手劲很大,我看到他一个耳光把一个大男人打趴在地。他奋怒之下,这两记势大
力沉的巴掌一下将蔡梦衣给打懵了,暂时失去反抗之力。

    秦老板撕开她的衣服,扯下她胸罩,雪白的双乳象一道绝美的风景裸露在他
的面前。秦老板眼中闪着野兽一般的目光,双手合拢从两边捧往她的双乳,本已
坚挺高耸的双乳在他大手的挤压下,更高高地凸起。秦老板低下头含住那雪峰顶
上那颗迷人的红莲。

    我手足冰冷,举起拳头砸向玻璃,拳头在半空中停住了。我这样能救得了她
吗?一个秦老板我都不一定打得过,何况门口还有两个跟班。我会被象一条狗一
样扔出去。

    蔡梦衣并没有晕过去,只是刚才两记耳光让她一时没了气力。她那双大大的
眼睛充满着恐惧,身体象秋风中的落叶一般瑟瑟地抖动。

    秦老板恣意地摸着她双乳,轮流在吸吮着她两边巍然俏立的乳头。紧接着,
他腾出一只手来,沿着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那处女神圣的三角地带完全被他的
大手覆盖了。这片处女地是我也没有触碰过的地方。

    秦老板的手象一只巨大的甲壳虫般开始蠕动起来。强烈的刺激让蔡梦衣尖叫
起来,她双手抓着床单,臀部离开床身体象弯弓般拱了起来。

  虽然外边罩着内裤,但我十分清楚地感觉到秦老板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捏
着她阴蒂,手指更在她阴道口快速的摩动。

    我脑海中跳出个念头「报警」,时间已经不多了,我沿着窗台慢慢准备赶紧
回自己的房间。在路过311房间时,我发现窗户没关,而触手可及就是一部电
话机。

    我不知道报警察电话是多少,于是通过总台接宾馆保安部的电话,说305
有女人正被强奸。保安倒十分重视,说马上就去。

    当我再回回到窗户,秦老板与蔡梦衣都已经一丝不挂,秦老板单手压着她柔
软的小腹,一手执着巨大的阳具向她身体里捅。蔡梦衣泪流满面,用着最后一分
力气做着最后抗争。也许因为是处女的缘故,秦老板的阳具很难顺利插进去,一
连数次都滑洞而过。

    秦老板有些焦燥,他将蔡梦衣的一条腿压在身上,另一条腿搁在肩膀上,这
样她无法再象刚才那般扭动身体。正对着我,我看得十分清楚。

    阳具又一次顶在洞口,那两片柔嫩的阴唇被顶了开来,巨大的头象毒蛇一般
硬生生挤入她体内。

    我不知道保安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来,秦老板的阳具又强行进入了几厘米。

    这个时间,门口终于想了吵闹声,跟班在门口提醒老板有公安临检。我终于
松了一口气。

    秦老板临危不乱,迅速开始穿衣,并警告蔡梦衣不要乱说话。蔡梦衣一边抽
泣着,一边也穿上衣服。接着,几个保安和一个公安走了进来。

    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偷偷地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拿起电话,拨了她房间的号码。良久,她才接起电话,充满惊恐
地问,是谁?

    我说,我是家文,你没事吧。

    她略一错愕,听不懂我的意思,迟疑了半晌,说,我没事,我很累,想休息
了。说着挂断了电话。

    在经历这么一场惊险的遭遇后,她的心一定很乱,我没多说,放下了电话。

    第二天,蔡梦衣接到通知,让她不用参加时装节,提前回北京。我知道这是
秦老板的报复。

    回到北京已经是十多天后,蔡梦衣显得有些憔悴,几次约会她都显得有些勉
强。她和我说,她想换家公司,说自己已经跑过好几家了,但别人都不用她。问
我有没有什么可以介绍。我听了之后,默默无言,我敢肯定这是秦老板捣的鬼,
因为那天在蔡梦衣的房间里,秦老板曾经说过,在北京找不到第二家演出公司肯
用她。我相信秦老板有这个能力。

    在默默无言中,我感到一丝无奈,我隐约着感觉到这个青岛来的女孩与我一
样做着梦,当初我为了我的梦,抛弃了罗叶来了北京,我感到她为了梦,也会舍
弃一切。

    我握着她的手,说,蔡梦衣,不要。

    她迟疑了片刻,将手抽了回来,疲惫地说,让我想想。

    至此后,她越来越避着我,倒是和秦老板又说又笑,好象一点事情都没有。

    接下来的日子,秦老板的攻势更猛烈了,非要解除她处女武装不可,我与她
约会越来越少。到了十月份,有一个剧组来挑选演员,公司的模特都异常兴奋,
一个个争着试镜。蔡梦衣也去了,到了下午,我给她打了电话,问她试镜情况怎
么样。蔡梦衣说不知道。于是我又约她晚上出来,但她说晚上已经约了人,没时
间。

    看着她上了秦老板的车,一股莫名冲动,我拎起照像机,我知道秦老板在丰
台有一套别墅,他经常带女人去那里。

    到了别墅,果然看到她的小车停在门口。这是幢靠着小山而建的房子,我摸
黑上了山腰,靠山一边几扇窗户都没关。

    他们两人还在用餐,有说有笑,显得非常亲热。我默默地等等着,预感到今
晚必定有事会发生。

    吃过饭,秦老板带着蔡梦衣上了两楼,两人先是面对面坐在沙发说话,过不
多久,秦老板与她坐在一起,将她搂住。

    因为距离太远,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不用听,我也猜得出来,而且
必定与这次选演员有关。

    蔡梦衣脸色阴晴不定,她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心情极为矛盾。我知道,一
个女孩的第一次都特别宝贵。

    秦老板显得非常耐心,但手却不规矩起来。蔡梦衣身上单薄的衣服被秦老板
熟练地脱光,秦老板抱着她上了那张又大又阔的席梦丝床。

    看不到蔡梦衣的脸,看不到她如天使般美丽的胴体,秦老板巨大的身体压在
她身上象巨大的蛆虫般蠕动着。我掩着脸痛苦地蹲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床上只有秦老板一个人,一片殷红的
血迹触目惊心。我心如死灰,正准备离去,忽然看到秦老板站了起来,在一杯水
中加入些白色的粉沫。

    蔡梦衣从浴室中了出来,喝下了秦老板给她的那杯水。很快她脸颊绯红,软
软地瘫在沙发上,竟解下浴巾双手在身体上抚摸着。秦老板给她服下的是极其强
烈的春药。

    不一会儿,两个男人走了进来,我认得是这次到剧组招演员的王导演与张导
演。蔡梦衣已经浑然不知,两人男人一前一后夹住她,淫荡得简直不堪入目。

    我拍了十数张照片,终于无法忍受,悄悄地离开。

    第二天,我在半路上截住了蔡梦衣,问她是否知道在秦老板别墅中发生的一
切?

    蔡梦衣马上哭了,哭得是那么伤心。

    我告诉她,秦老板当时给她吃了药,你可以去告他。

    蔡梦衣非常吃惊,我把照片给了她,并告诉她如果想告秦老板,我愿意作证
人,蔡梦衣说,让她想想。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

    第二天,我下班的路上,被一伙人围住痛打了一顿。我在地上呻吟时,秦老
板从汽车中探出脑袋,狠狠地警告了我,你小子敢偷拍老子照片,不想活了。我
知道蔡梦衣又一次背叛了我。我回到家,家里一片狼籍,显然秦老板不放心,又
让人将我家里弄了底朝天。

    我痛,心更痛,我恨自己太轻信女人。

    我气愤难平,找到了蔡梦衣的家,我责问他为何这样做,她流着泪说,她也
不想,是真没办法。

    她抱住我,说她其实很爱我。在迷惘与混乱中,她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
站在我面前。我脑袋一热,与她相拥在一起。正当我们刚刚开始做爱,秦老板突
然出现在房间里。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与他撕打起来。秦老板终不
敌我年轻,被我用花瓶砸在头上,倒地不起。

    终于出了口恶气,我扬长而去。

    第二天,我被警察抓走。我万万没想到竟被控强奸罪,蔡梦衣的那一份证词
让我百口莫辩。我被判入狱六年,回到故乡的一个城镇服刑。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30 11:43     标题: 最终夜·迷情都市之——北京沉沦 作者:幻想

                        (三)  痛苦的复仇之路

    我回到生我养我的那片黄土地,在离我读大学那个城市100公里的劳改农
场服刑。离开故土不到两年,从天之骄子的大学生沦为一个囚犯,梦想已碎、前
途尽毁,只有复仇的火焰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燃烧。

    我沉默寡言,忍受着牢狱难熬的日子。清早6点,集合铃一响,只要你五分
钟还没到操场,管教的塑胶棍准让你三天走路一拐一拐;不论烈日炎炎,还是数
九寒冬,我们象牲口一样被赶上荒山,伐木垦地,从日出到日落,没得休息,稍
有倦怠,拳头、皮带和带着钉子的皮鞋象雨点般落在身上。

    当然,只要你家里用钱打通关系,待遇就要好得多。而我,天地之大,已没
有一个亲人。经过这一场变故,对罗叶的思念越来越强烈,不过我知道自己再也
没有勇气去找她。

    白天如牛马般干了一天活后,晚上还没得安宁。关着二十几个犯人的大房间
里,有大哥、二哥、三哥等等之分,常有人为争这个大哥的位置打得头破血流。

    读了12年书的我当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做最小的小弟。小弟的日子不
好过,睡觉靠近马桶边上,囚室的卫生工作一个全包了,还得给大哥端水送茶,
逢到过节时,加餐有点红烧肉,也得恭恭敬敬孝敬给大哥……

    在服刑的第二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结识了刀刘。他额头到鼻梁有着一条
蚯蚓般紫红色的刀疤,样子有些恐怖。他在这个监狱里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强横的
人物,不知何因,他与我倒一见如故,处处地照应我,让我少受了许多苦。刀刘
是犯抢动罪被判了五年,但言谈之间,我觉得他所做过的案子很多都没被抓住证
据。

    虽然觉得自己与他不是同一类人,但我认为他很有江湖义气,于是忍不住将
满腹苦水向他倾述,刀刘拍着胸脯说这报仇的事包在他身上。

    此时离刑期满还有两年,我开始与刀刘讨论复仇计划。讨论了整整一年,最
后将计划定为绑架秦老板的女儿秦小雨,要五百万的赎金。这个计划是刀刘提出
的,他说只有搞到钱,才能弥补失去的一切,仅仅揍他一顿,哪怕是打断他一条
腿,对自己也没什么意义。

    开始有些犹豫,因为我认得秦小雨,那时她才十六岁,长得甜甜的,十分可
爱,有一次我还带着她到天安门广场给她拍过照片,她对着我「大哥哥、大哥」
地叫,好亲热。要绑架她,我觉得有些不忍。在刀刘的鼓动下,我没能坚持。

    因为我觉得失去太多,如果有了钱,我也许会去找罗叶,如果她还没嫁人,
我愿意和她在偏僻的乡村过上一辈子。如果她已经嫁了人,我会送她一笔钱,也
许她一定会收,但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去弥补我犯下的错误。

    在服刑的最后一年,我意外地收到了两笔从北京寄来的钱,共3万元。落款
人是「天天」,是个假名。

    在第二张汇款留言上写着:先不要问我是谁,我知道这笔钱会让你日子好过
些。你出狱后和我联系,手机号码:1368907****,这个手机号你现
在不用打,在你出狱的第二天才会开通。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是谁会给我汇钱。不过刀刘却很高兴,这下实施计划的
资金已有了落实。

    漫长的刑期终于熬到了头,我被减刑半年。刀刘比我早一个月出狱。我出狱
那天,他早早地来监狱门口接我,重获自由的兴奋之情自然无以言表。

    在小镇上,刀刘给我摆了接风酒,介绍两个兄弟给我认识,一个叫肥龙,体
重180多斤,另一个叫猴子,高高瘦瘦,倒与各自的绰号十分贴切。

    酒足饭饱之后,醉意醺然的我们来到一家小旅馆。猴子到街上转了一圈,领
回几个姿色平廉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野鸡。

    刀刘将其中一个女的推给我,自己搂了另一个,在我面前脱得赤条条,真刀
实枪地干了起来。这样的场面我还第一次经历,不免有些慌乱,倒是那个女的抱
着,伸出手来在我裆上揉了起来。我还在犹豫时,刀刘扭过头,有些不悦地说,
兄弟怎么了?不喜欢哥给你的女人?

    我连声说「不」,望着在刀刘雄壮身体下有些夸张扭动着的白花花的肉体,
压抑放久的欲火开始爆发,我也同刀刘一般,在相隔不到数米的另一张床上,开
始做爱。在性爱强烈的欢悦中,我的身体象飘了起来,而我的心却在不断地往下
沉……

    数天之后,我们四人踏上火车,目的地是——北京。

          ***    ***    ***    ***

    站立在天桥上的我,各种纷缠而至的回忆将我拖入了另一个世界,直到手机
刺耳的铃声骤然响了起来。

    电话里传来的是刀刘有些焦燥的声音:「怎么已经到时间了,还没出来,你
去看看。」

    我应了一声,看了看手表,平时都在9点结束训练,今天已经超过了时间。

    「我去看看吧。」我对电话那头的刀刘道。

    顺着天桥拾级而下,在金芭蕾的门口,传达室里空无一人,走到公告牌前,
上面写着今天在演出厅排练芭蕾舞剧《海侠》,请全体人员准时参加。

    演出厅在一楼的左侧,我轻轻地推开门,无声无息地走了进去,挑了边上位
置坐了下来。剧院内除了我还有寥寥数人坐着观看,因此我并不特别显眼,也没
引起别人注意。

    台上正排练经典芭蕾舞剧《海侠》,这是我看过为数不多的芭蕾舞剧之一。

    从穷山僻壤来的我对这种踮着脚尖的高雅艺术一直没什么浓厚兴趣,记得那
次看《海侠》是在章妍的提议下才去的。

    远远的,我看到了秦小雨,她演的是主角「美多拉」,穿着红得象彩霞一般
的衣裳,虽然舞台其它女演员也穿着各色鲜艳的服装,但她在人群的中央,是那
样醒目,那么与众不同。五年前,十六岁的她已是一个标准小美人,五年后的今
天她更是婷婷玉立,出类拔萃,美得令人目眩。

    音乐声音骤然变得急促,一群扮演海盗的男人冲入舞台,围住正翩翩起舞的
少女。少女四散逃窜。我看到「美多拉」被两个海盗捉住,高高地举了起来,她
的脸上满是惶恐。

    我依稀记得现在台上排练的与我当日看的《海侠》并无不同,不知为何,我
的心在迅速地下沉,台上「美多拉」被海盗绑走这一幕马上将在现实中出现,而
我就是其中的一人。

    这十多天与刀刘他们一起结伴北行,我对他有了更深的了解。的确,他很讲
义气,但他好争、冷血的本性越来越暴露无遗,我打定主意,这趟计划完成后,
我不会再跟着他。

    但我深深地为秦小雨的命运担忧。她这么美、这么优秀,刀刘他们绑架她后
会不会对她会不会有所企图?这个问题我以前不是没有想过,但仇恨蒙蔽了我的
心灵,但从我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一种淡淡地亲切感、一种与生俱来对美的珍异
与对毁坏艺术珍品悲哀缠绕在我心里,令我心灵没有片刻的安宁。

    而这一刻,看着台上灿烂如花的秦小雨,这种感觉无限地扩张,象毒液一般
深入我的骨髓……

    秦小雨消失在舞台上,所有演员都离开了,几个观看者也起身离坐,排练已
经结束了。

    我双腿象灌了铅似的,费了好大劲才走到门口。

    「那个演『美多拉』的演员真漂亮……」

    「她的舞跳得也好,我看她有潜质成为一流的演员……」

    几个从我身边走过的人被精彩的表演感染,纷纷议论着。

    走出大门外,一阵强烈的寒风,使我昏沉沉的大脑清醒了些,我又点上一支
烟,掏出手机,可我的手指抖个不停,竟无法准确按出刀刘的手机号码。

    虽在寒风中,我的额头冒出大滴的汗水,这不是因为热,而因为紧张,更因
内心的天人交战。

    我的手机铃声响了,不用看也知道是刀刘打来的。到了北京后,我们用假的
身份证买了两部手机,没其它人知道手机的号码。

    「出来没有?」刀刘声音比刚才更焦灼。

    「排练刚刚结束了,我想应该………」

    我话还没说完,我听到几个女孩在互相道别,秦小雨那脆脆、甜甜的声音,
虽然与五年前有些不同,但我还是能十分准确地辨别出来。

    我屏着气不说话。秦小雨从我身边走过,也许因为今天排练太累了,脚步没
来时那么轻盈,显得有些疲乏。她那婷婷、显得略有些削瘦的背影是那么迷人,
好象天地间所有美丽的元素都集中于一体,苗条的身材、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
雪白匀称的玉腿……完美之中更有一种高贵的气质,让心怀不轨之人自生惭秽。

    她越走越远,一步步走向那犹如怪兽血盆巨口般的地下车库入口。

    「怎么不说话了,你怎么了?」刀刘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我咬了咬牙,道:「她已经来了。」说罢挂断了电话,依靠在路旁的一棵法
国梧桐树,浑身软绵绵如虚脱一般。

    道路上滚滚的车流在我身边掠过,我好象无意识般呆呆地站着,直到我手指
间夹着的香烟灼痛了我,才惊跳起来。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从车库驶出,在我身边
停下,我上了前排的座位,从口袋里掏出了头罩戴上。刀刘他们都没有蒙面,而
我却不想被秦小雨认出。

    车刚启动,肥龙「嗥」地叫了一声,我扭头看到被180多斤的肥龙压在坐
椅上的秦小雨反手一抓,肥龙白白胖胖的脸上显出五道血痕。乘着肥龙捂着脸痛
呼,秦小雨抓着前排的扶手,从肥龙身体下钻了出来。

    「停车!」她的声音再没有丁点清脆香甜,声嘶力竭中带着无穷的惊惧。

    我与猴子坐的驾驶室与后排用铁栏隔着,秦小雨美得令人窒息的脸紧贴在铁
栏上,离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我闻到一种兰花的香气。

    也许是我戴着的象电影里恐怖份子的面具吓着了她,秦小雨猛地转向边上的
车门。她的手还没有触车门,刀刘象噬人的猎豹般扑了上来,一下将她按倒在第
一排的座位上。

    落入囚笼的野兽特别凶猛,在绝境中的人爆发的力量比平时要大得多,秦小
雨用指甲、嘴、脚反抗着,两人在座位上撕打着,彪悍的刀刘竟不能将她迅速制
服,搏斗惊心动魄。

    我忽然想起有一次秦小雨让我陪她买雪糕,刚好停电,我们只得从消防通道
下楼。因为停电,楼道里很黑,秦小雨一脚踩空,摔了下去,腿被消防栓的边角
挂破,顿时鲜血淋漓。当时,我和她不熟,而且她又是老板的女儿,吓得手足冰
冷。

    秦小雨不但没哭,竟反过来安慰我说,不要紧。后来,她没说是与我一起摔
伤的。

    这件事,我印象很深,我觉得她很勇敢,也很坚强,正如她现在表现出拼死
反抗的决心。

    秦小雨毕竟是一个女人,很快就气喘力竭,这个时候肥龙也赶来帮忙。秦小
雨被他们从座位上拎了下来,双手被反扭在身后,刀刘的膝盖顶在她的背上,她
整个人紧紧贴在隔开前后座的铁栏上。

    短短数分钟的拚斗,耗费了她巨大的体力,她美丽的脸上沁出一层密密的汗
珠,胸前的衣衫两颗钮扣被扯掉,顺着两块耸起的锁骨我看到敞开衣襟中紫红胸
罩和隆起一圈白得象雪的乳房外沿,由于被顶的太紧,铁栏深深地凹进她乳房,
以至乳房中间一部被挤出铁栏,贴在我的肩膀上。

    我下意识的将肩膀移开,但与她身体接触的那种感觉让我认识到她不再是当
年那个只会缠在我身边的小女孩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她的声音变得嘶哑。

    刀刘从座位上拿起一卷早准备好的麻绳,小拇指粗的绳索犹如毒蛇一般缠绕
上她手臂。最后一丝血色从秦小雨美丽的脸庞裙去,一种强烈的绝望在她眼睛中
蔓延,我的心口如同被大铁棰猛地撞了一下,我深深地为她的命运而担忧。

    麻绳绕过她身体,在胸前勒着的两道绳索作用下,包裹在衣衫中双乳轮廓变
得清晰,她人虽苗条削瘦,但双峰窕窕挺立,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一根长长白布条勒住她的樱桃般的小嘴,车内终于恢复了平静。刀刘与肥龙
抓着她的肩膀,夹着她坐在座位上。刀刘大口大口喘着气,看得出刚才的折腾,
他也耗费了不少气力。

    「这小妮子可真够野!」刀刘道。

    肥龙挤眉弄眼,淫邪地坏笑道:「刀哥不是最喜欢野性难驯的女人吗?」正
在开车的猴子闻言也一起哄笑起来。在我印象中,肥龙是他们三个当中最好色的
一个,只要是女人,无论美丑年纪,真上的他绝对不放过。

    「你他妈的最色!」刀刘骂了一句,道:「肥龙,你把她脚也捆上,省得她
再瞎折腾!」

    「好的。」肥龙从后座又取了一卷麻绳,蹲下身将秦小雨的双腿紧紧地绑在
一起。良久,肥龙还没站起身来,而秦小雨堵着的嘴「唔唔」地叫着,身体剧烈
扭动着。

    我知道肥龙蹲在她身前一定不会干好事,但他宽厚的肩膀挡住了我的视线,
一时看不清。我在座位上爬起身,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肥龙的双手伸入她的裙子
中,从突起部位看已经在大腿根上面。

    「这小妮,皮肤可真滑,如果把丝袜给脱了,一定更爽!」肥龙兴奋地道。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不忍心秦小雨被这象猪一样的男人污辱,我朝着刀刘
道:「刀哥!」

    刀刘看了我一眼,明白了我的意思,遂道:「肥龙,够了,起来!」

    肥龙正爽着,自然极不情愿,「刀哥,让我摸一下又有什么打紧!」

    刀刘厉声喝道:「我叫你起来,听到没有!」

    肥龙十分不情愿地从她裙子中将手缩了回来,坐在秦小雨的身侧,向我投来
充满怨恨的目光。

    「肥龙,你怎么不长脑子,这女人是什么?是钱呀!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
没有,你懂不懂!」刀刘叱喝着他。

    刀刘转过身,朝着秦小雨道:「你叫秦小雨吧。我们是求财,你要你老爸肯
付钱,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放聪明点,知道吗?」

    听了刀刘的话,我松了口气。刀刘毕竟是做大事的,懂得孰轻孰重。一想到
顺利拿到钱,我就去罗叶。或许她还在苦苦地等我,她这么爱我,一定会等我,
一定会。放下心中大石,我顿觉得眼前一片光明。

    车开上四环,拐了一个弯,转出城区。到了北京后,我们在海淀区租了一间
跃层式大套房子。

    租这间房子,有两个优势,其一面包车可直接开进花园,其二,这间160
多平方的房间里,有一间房间没有窗户,隔音非常好,租金要3000多块一个
月。这半个月来,一路的花销加上租房、租车,3万块钱已经所剩无几了。

    不过想到马上500万进帐,现在没钱大家觉得没什么关系。

    车终于到了,刀刘与肥龙架着秦小雨进了屋子。猴子锁好车与我一起也跟了
进去。到了里间,刀刘让秦小雨坐在了沙发上。

    「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们是求财,我现在让你说话,不过你别乱叫,不然我
把你舌头割下来!」刀刘凶恶地冲着秦小雨道。

    秦小雨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知道此时此地不宜和我
们硬干。

    「为什么要绑架我!」取下了勒在口中的木条的秦小雨道。

    刀刘呵呵一笑,道:「我们与你老爸有点过节,绑架你是要你爸拿出500
万来赎他的宝贝女儿。」

    「他不会给你们钱的。」秦小雨道。

    刀刘一愣,道:「你这么漂亮,又是他唯一的女儿,他会不乖乖的把钱拿出
来?」

    秦小雨抿着嘴角不说话。

    「告诉我,你爸爸的电话。」刀刘道。

    「我不知道!」秦小雨道。

    「你不可能不知道你老爸的电话,你在骗我!」刀刘的脸沉了下来。

    「我真的不知道他的电话!」秦小雨道。

    我心里暗暗着急,心中暗道,我的大小姐,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发小姐脾气
了,告诉刀刘不就没事了。

    「你再说一遍?」刀刘一只脚踏在沙发靠背上,整个人靠了过去。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秦小雨虽有些怕,却仍很倔。

    刀刘真有火了,他手一伸,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攫住被绳子勒得突出的乳房,
使劲地一扭。

    秦小雨顿时痛呼起来,刚想要挣扎,边上的肥龙粗壮的大腿一下压在她膝盖
上,一手按着她肩膀,另一只手五爪金龙般抓住秦小雨另一只突出的乳房,也如
刀刘般狠命地扭着。肥龙这个色鬼,虽刚才搞了个灰头土脸,现在见有便宜,怎
肯放过。

    「小妞,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告诉你,我们都是背了人命官司的,不跟我
们合作,老子立马把你扒光,让兄弟轮着干了你!」刀刘瞪着铜铃般牛眼,似乎
能把她生吞活剥了,这股凶相,连我见了都有点怕。

    「放手啊,我说……」秦小雨痛得脸上的五官都挤在一起。

    刀刘这一手极毒,即给她肉体以莫大痛苦,又因为被抓着的是乳房,让她感
到羞辱,秦小雨个性虽然倔强,毕竟不是刘胡兰,不是江姐。

    刀刘得意洋洋松了手,他拍拍肥龙仍紧攥着乳房的手道:「叫你放手呀!」

    肥龙千般不愿、万般无奈地松了手,咂着大嘴道:「这小妞的奶子还不小,
蛮硬的,爽!」

    「多少号码?」刀刘道。

    秦小雨报出一个8位数的电话码,「这是他家里的电话。」

    「手机号有吗?」刀刘又问。

    「不知道。」秦小雨看着刀刘仍沉着脸,补充道:「手机号码我是真的不知
道,你打死我也说不出来。」

    「哼,」刀刘掏出手机,电话很快通了,「是秦老板吗?」刀刘问道。

    得到肯定后,刀刘的声音变得低沉,充满杀气:「你听着,你的女儿在我手
里。」为了证实,他将手机移到秦小雨嘴边,「叫老爸!」刀刘命令道。

    我有一种奇异感觉,象是在看一本警匪片。刀刘是个大反派,后面的剧情应
该是被绑架的女儿大叫「救我!」。一般来说剧情中只要没有一个聪明绝顶、神
勇盖世的警察,绑匪会顺利得到赎金。在与刀刘讨论时,我们一致都认为那个神
勇的警察只在电影中才会出现。

    世事往往出乎人的意料!先是秦小雨抵死不肯出声,这当然难不倒刀刘。他
打了眼色,肥龙心神领会向秦小雨的乳房抓去,手还没触碰到耸立的峰顶,秦小
雨已惊恐地叫了起来。

    向秦老板证实后,刀刘哈哈大笑着到了外间,开始谈判。我们三个也都跟着
出了里间。刀刘话说得很狠,没想到的是秦老板却不买帐,更威胁刀刘如果不马
上放了她女儿,一定会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刀刘听得目瞪口呆之际,我无名火起一把夺过电话吼道:「你这么不心疼你
的女儿,都是因为你造的孽才会有今天,你为什么不付钱把你女儿救回来!」

    秦老板一怔,道:「你说些什么?我造的孽!你是谁?」

    我头一昏,豁了出去,大声道:「我就是那个被你亲手送进监狱的陆家文,
坐了五年牢,这500万是你欠我的!」

    秦老板又是一怔,我想他可能需要花时间来记起我来,大约过了三秒钟,电
话那端传来一阵狂笑,「好!好!好!原来是你!告诉你,我一个子儿都不会给
你!这趟你不用洗屁股去坐牢了,我会把你的头拧下来……」

    「你去死吧!」怒不可遏的我猛地将手机掷了出去,差一点扔在墙边的猴子
身上,吓了他一大跳。

    我们面面相觑,都没了主意。

    肥龙走了过去,把已散了架的手机捡了起来,咕弄道:「谈不拢你也不要拿
手机出气,好好一个手机,给砸成这样……」

    「先吃饭,先吃饭,我们慢慢商量。」猴子见气氛过于凝重,便岔开话题。
他跑到厨房端出些烤鸡、烤鸭等早些时候买好的卤味。四瓶二锅头摆上了桌子,
刀刘脸色铁青大碗大碗地喝着酒。

    不到半柱香功夫,我们四个已经喝了两瓶,酒量最好的刀刘一个人喝了快一
瓶。他大口大口又干下一碗,开口道:「那个女的,他妈的,好象不是他生的,
做老子的咋会这么不急呢?」

    「刀哥,应该不会的,我想过了今晚,明天他一定会同意的!他身家有几千
万,不会为了500万连女儿都不要!」我说这话连自己都感到有些底气不足,
秦老板强硬的口气,这事绝不会简单。

    一直没吭声的猴子突然道:「刀哥,我看这事有点玄乎。」猴子平时虽然话
不多,但我知道刀刘向来很重视他的意见。

    「那你们说怎么办?」刀刘眼中布满着血丝。如果秦老板不肯付赎金,这趟
买卖担的风险可就太大了。

    肥龙手持着鸭腿,连啃边道:「我倒有个主意。」

    「你说!」刀刘道。

    「刀哥,依我说,既然他老爸这么无情,我们就拿这小妞开刀!」他放下手
中鸭腿道:「这妞可是万里挑一的好货色啊!如果真的收不到钱,我们兄弟玩了
阿文仇人的女儿,也算为阿文出了这口气,也算不虚此行!」

    我心一惊,朝刀刘望去,虽然尚未表态,但观其神情,对肥龙的建议颇为心
动,「这样不好吧?」我道。

    肥龙白了我一眼,继续道:「我们还可以拍下她的裸照,送给她老头,如果
不拿出钱来,我们就把照片满大街乱扔!」

    「这个主意不错。」猴子边上凑和道:「有了她的裸照,他们便不敢轻易地
报警,这对我们可大大有利!」

    「刀哥,这妞可是人间绝色啊,错过可要后悔一辈子的呀!」肥龙脸上充满
着期待。

    我刚想开口反对,刀刘猛地一拍桌子,酒水四溅,「好,就这么办!」他高
声道。

    这一拍把我想说的话给震了回去,好半晌,我才从牙缝中挤出个「不」字。

    刀刘目光变得凌厉,他盯着我道一字一句地:「你说什么!」

    他的目光令我有些害怕,我鼓起勇气道:「我觉得这样不好!秦小雨才21
岁,这样对她太残……」

    刀刘浓眉怒张,打断我的话道:「阿文,她是你仇人的女儿!你却维护她!
我们兄弟大老远地从陕北为了你的事,千里跑到北京,你却说这种话,真令兄弟
寒心!」他的眼中暴射出一股杀气,亡命之徒的本性尽现,我知道依他冷血的性
情,连我都岌岌可危。

    我想了想,话锋一转道:「刀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光绑架罪已够重
了,如果加上轮奸罪,说不定下辈子都得在牢里。」

    刀刘脸上一股不屑之色,肥龙插口道:「不要说刀哥,我和猴子身上背的案
子已经够吃枪子了。如果天天想着要被抓,不如找条裤带上吊算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明天的事干嘛!」猴子小口抿着酒,悠悠地道。

    刀刘冷哼一声,道:「今天我们是坐一条船上的,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这
妞我们今天一起上,谁他妈的缩头缩脑乌龟王八,别说我刀刘不仗义!」这话是
冲着我说的。

    肥龙高兴得脸上赘肉堆成一团,将碗中酒一干而尽,道:「刀哥说得好!」
猴子阴沉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秦小雨实在太漂亮了,这也许正是她的悲哀。

    刀刘他们起身向内屋走去,我默默无言的戴上头罩跟了进去。

    「你老头子不肯付钱!」刀刘冲着秦小雨道。

    秦小雨似乎早料到是这个结果,没一点意外之色。

    「那只能怪你命不好了,今天你得陪我们兄弟几个睡觉!」刀刘大刀金马地
坐在秦小雨对面的床沿上,开始脱衣服。

    「肥龙,猴子,把她绳子解了,老子不相信今天驯不服这匹小野马!」刀刘
脱得只剩一条内裤,铁塔般的身体象从地狱冒出的大魔王。

    肥龙与猴子七手八脚地给她松了绑,一左一右扭着她手臂。

    刀刘眼中欲焰如跳动着与鬼火,「放手,我自己来!」他道。

    刚一松手,秦小雨如同受惊的小兔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刀刘一个箭步,迅疾
地扯着她飘逸的秀发,秦小雨被拉倒在地。刀刘一个翻身,坐在她小腹上。

    刀刘双手扯着她的衣襟猛地一拉,七八颗铜扣如天女散花般滚落在地板上,
绛红色胸罩与如雪肌肤更激起刀刘的兽欲。

    秦小雨拚命全力地抗挣着,空中乱舞的指甲在刀刘粗糙的皮肤上划下道道印
痕,几条还渗出血来。刀刘全然不顾,手掌插入乳沟中,秦小雨胸罩瞬间离开她
的身体,刀刘的大手象乌云般罩在她美得令人目眩的双峰上。

    我站在刀刘的身后,看不见秦小雨的脸,只听到她如即将被屠戮羔羊般的哀
鸣与裙子下不住扑腾的双腿。我的思维在瞬间凝固了。

    忽然之间听到刀刘痛呼一声,捧着手臂跳了起来,「他妈的,敢咬我!」刀
刘怒不可遏,一脚狠狠地踢在她身上。秦小雨翻了几个滚,撞在床角上。

    刀刘坐在沙发察看伤势之际,肥龙与猴子冲了过去,将秦小雨从地上拎了起
来,反剪着双臂,强行让她跪在刀刘的身前。

    我看到刀刘的手臂鲜血淋漓,这一口咬得可不轻。

    「人长得这么漂亮,但脾气可真不小!」刀刘咬牙咧齿地道。

    秦小雨一声不吭,怒目直视刀刘。敞开衣衫中美丽的双乳随着急促地呼吸,
波浪般滚动着。

    「我让你咬!」秦小雨的倔强更激起刀刘的怒火,他伸出两指,夹住雪白乳
峰顶端小小的有乳头,使劲一扭,秦小雨失声痛呼,面容扭曲。

    「怎么样,肯跟老子上床吗?」刀刘松了松手上劲道。

    「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禽兽,你们会有报应的!」秦小雨怒骂道。

    「刀哥,这妞太倔,按原来帮里的规矩抽她两鞭,压压她的火!」肥龙道。

    我想起,刀刘曾经和我提过,他与肥龙、猴子原来都是一个帮会里的人,因
为和老大意见不和才出来单干的。

    「好,」刀刘正愁气没处出,他站起身从裤子中抽出三指阔的水牛皮皮带,
对我道:「家文,你去端盆水来。」

    我虽极不情愿,但无奈之下只能到浴室去找脸盆。打好水进门时,只听裂帛
之声,刀刘将秦小雨上衣撕成两半。刀刘拉出2米宽,80公分高的床头柜横在
她的身前,肥龙与猴子心神领会地将她俯身按在桌头柜前,然后从两边牢牢抓住
她的手臂。

    几乎是跪着的秦小雨虽竭力挣扎,在却无法摆脱束缚她自由的两双大手。胸
前那晶莹如美玉般的乳房正好搁在床头柜之上,白得令人眩目。

    我一声不吭将水放在刀刘边上,秦小雨后背赤裸着,她身体扭动着,那白得
有些透明质的肌肤、微微突出的肩骨,浅浅内凹脊椎,细得令人惊异的纤腰在我
面前幻化成一副奇异的图画。

    刀刘蹲了身,将手中皮带浸入水中,然后拎了起来,他手臂一振,皮带在空
中划出一道黑色的弧线,紧接着一声轻脆的「劈啪」声,水花四溅。

    刀刘将五指按在秦小雨的背上,一寸一寸的下移。秦小雨似乎也预感到危险
在逼近,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紧张的心境。

    浸水的皮带象鞭子一般高高的举起,带着「呜呜」的风声直奔秦小雨赤裸的
背,皮带与肉体接触的一瞬间,「扑」的一声着实碜人。

    「呜啊!」秦小雨身体猛地挺了起来,肥龙与猴子花了好大劲才把她按住,
一条从右侧肩骨至左侧肋下的血痕在她裸背上清晰凸出一条血痕,刀刘力度掌握
得极好,没有破皮,但那条近尺长的鞭印,令人触目心惊。

    「肯不肯和我上床!」刀刘高声道。

    「不……」秦小雨声音虽弱,但清晰可闻。

    一声呼啸声过后,秦小雨背上相反的方向又出现一条同样的血痕,象个大大
的叉印刻在她的裸背上。

    我慢慢地移动着脚步,转到她身前,秦小雨象脱水的鱼儿大口大口喘着气,
黄豆大汗滴从额头涌出。我难以想象,一个从小在都市长大的千金小姐能忍受得
了这种黑社会、地下组织的酷刑,这对秦小雨来说太残酷了。

    刀刘又问了一次,秦小雨咬着牙不吭声,当第三鞭过去,我从秦小雨的眼神
看到更浓郁的绝望和不堪忍受的痛苦,她已经到了身心所能忍受的极限。

    刀刘再次问了相同的问题,秦小雨嘴角抽搐着想说话,但终没说出来。

    当皮带再次发出啸声,秦小雨终于大呼道:「不要打了,不要——」皮带还
是落在她身上,只不过力道减了许多,留下一条淡淡的轻印。

    秦小雨终于失声痛哭,大滴的泪水从大大的眼睛里涌了出来,喃喃道:「为
什么,为什么……」刀刘终于露出一丝笑容,男性征服的欲望得到充分的满足。
他将手中的皮带往水盆中一丢,张开四肢坐了沙发上。

    「哭什么,刚才就答应不是少吃苦头,女人就是犯贱,不打不听话!」肥龙
嘴里不停地说着,与猴子两人架着秦小雨,让她叉开双腿坐在刀刘赤裸的、毛茸
茸的大腿上。

    秦小雨双手捂着乳房,身体战战兢兢地向后移。

    「你还想逃呀,我的小宝贝!」刀刘左臂一展,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拉近,
贴近自己。

    「不要,不要……」秦小雨摇着头,梨花带雨的俏脸满是羞色。

    「什么不要,今晚你是老子的女人!」刀刘抓着她的手腕,想把她捂在胸口
的双手拿开。

    「我求求你,不要……你们要钱,我有!」秦小雨道。

    一听钱字,刀刘眼中精光大作,忙道:「你有多少钱?」心如死灰的我心中
也燃起一丝希望,只要有钱,也许刀刘会放过她。

    秦小雨想了想,低声道:「我只有4万块!」

    「你他妈的打发叫花子,4万块,你省省吧!」刀刘大失所望。

    「我那辆车卖了还值20多万……」秦小雨道。

    我的心沉了下去,车与现金绝对不一样,要卖掉才能拿到钱,这个手续太麻
烦,根本不能拿到10多万。

    「就这些?」刀刘道。

    「我只有这点。」秦小雨道。

    我暗暗有些奇怪,照说秦小雨是秦老板的女儿,钱怎么会这么少,秦老板对
别的女人向来可以一掷千金,对自己的女儿竟也如此小气。

    「你就留着自己用吧!」刀刘猛地将她手拉开,双乳顿时裸露无遗。

    「等等!」秦小雨大叫,「我在妈妈那里还有10万。」

    「你妈,她住哪里?不跟你爸住一起吗?」刀刘问。

    「不住一起,他们离婚了。」秦小雨低下头。

    「怪不得你老爸不肯付钱!原来是这样!」刀刘失望地道:「这点点钱就让
我们放过你,别做梦了!还是乖乖地陪老子睡觉吧!」我清楚地看到刀刘眼中越
燃越旺的欲火,我心里明白,即使现在秦老板打电话来肯付赎金,刀刘都不会放
过这块已到口中的肥肉。

    「手放好!」刀刘抱着她腰的手按在背后的鞭痕上,道:「是不是还想吃几
鞭?」秦小雨身子剧颤,刚才噩梦般的鞭刑几乎摧垮了她反抗的意志,她垂在身
体两侧的手再没有勇气抬起来。

    「这样才听话。」刀刘感到很满意,他把秦小雨身体再往前移了移,张开胡
子拉茬、满口黄牙的嘴巴,噙住了雪峰顶端的红樱桃,轻轻地吸吮着,另一方面
一只手不失时机地捏住另一侧的乳房,用力地搓揉着。

    秦小雨哭泣着,那低低的、充满幽怨、绝望、悲痛的从内心深处发出的哭泣
声,比刚才痛哭、惨号更刺激着的我的耳膜,就象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我身体挖呀
挖。我已经无法分辨时间流逝的快与慢,也许只有数秒,也许已经有几分钟,刀
刘抬起头,道:「小宝贝,来,亲一个。」

    他强行搂拄她雪白的头颈,慢慢地将她的脸拉了过来。象电影里的慢镜头,
一格格清晰地从我面前闪过,直到刀刘的大嘴整个覆盖在她搽着银红唇膏的嘴唇
上。

    秦小雨紧闭的皓齿没坚持多久就被刀刘撬开,她象吞入一只耗子般地难受。

    我的头突然有些发晕,扶着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秦小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
眼睛在我眼前越来越来,这双眼睛似乎将她心中的耻辱、绝望、悲哀注入我的体
内,越来越多的冷汗从脖子、背脊冒了出来。

    我眼角的余光扫到刀刘的手撩起她裙子,将她纯白色的内裤拉了下来,他巨
大的手掌在秦小雨圆润紧密的臀上肆意的游动。其中一只手游过她的股沟,从后
面向少女最神圣的私处开拓。

    我看到秦小雨眼神大变,知道那只手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忽然,只听刀刘
又痛呼一声,一把将秦小雨推倒在地,手到嘴边一摸,又是满口鲜血。刚才他的
手指插入了秦小雨的阴道,极度惊恐的她不由自主地狠命一咬,咬破了刀刘的舌
头。

    一连两次被咬,刀刘象雄狮般从沙发跳了起来,踢得她在地上乱滚,「我宰
了你!」刀刘从长裤里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单腿压着她的小腹,匕首横在
她的颈上。

    「不要!」

    我刚想扑上来,肥龙与猴子一左一右将我挟住,猴子道:「刀哥有数的,你
别插手!」

    刀刘手中持的是把好刀,沁人的寒气连远远站在一边的我都感觉得到。秦小
雨象被吓呆了,泥雕木塑般一动不动盯着那把刀。

    匕首慢慢划过,一道细细的血痕犹如一条红线出现在她如凝脂般的颈子,这
条红线开始慢慢渗出血丝。

    「不要,不要杀我……」秦小雨声音很低。

    刀刘狰狞地道:「我最后说一次,不想死就得听我话,知道吗?」秦小雨费
力地点了点头。刚过了花季的少女不会对死有多少感性认知,而死亡突然那么逼
近,那份恐惧足以摧毁一个信念,求生的欲望更超过一切理性的思维。

    刀稍稍地离开了些,「现在愿意和我睡觉了吧?」刀刘道。

    秦小雨点点头,她已经彻底没有勇气再反抗了。

    「大声点!」刀刘喝道。

    「愿意……」秦小雨被迫道。

    「我听不清,再大声点!」刀刘要让她彻底抛弃自尊。

    「我愿意。」这次虽然比刚才声音响了许多,说完之后秦小雨又掩面而泣。

    刀刘收刀入鞘,仍然坐回到沙发上,那把刀就放在身侧。他向秦小雨招了招
手,示意她过来。秦小雨手撑地想站起来,但也许因为受了过度的惊吓,双腿发
软,没能站稳又倒在地上。

    「站不起来,就爬过来!」刀刘无情地道。

    在静穆中,秦小雨四肢着地,慢慢地刀刘爬去。在死亡的阴影中,她不得不
为生存而承受一切屈辱。

    刀刘对着跪在身前的秦小雨道:「今天你咬了我两口,我要你补偿!」秦小
雨惘然不解。

    当着秦小雨的面,刀刘将身上仅剩的一条内裤脱了下来,巨大的肉棒横在秦
小雨的面前。我知道刀刘干女人非常厉害,在同来的北京的路途上我已经领教过
了。现在我才发现,刀刘的肉棒竟比我的毫不逊色,勃起的龟头更比我要大上一
圈。

    秦小雨终于知道他想干什么了,苍白的面容涌起一阵红霞。要做这种事她一
定想都没想过。

    刀刘粗壮的大腿夹住了她两边的臂膀,另她无路可退。肉棒向前一挺直接顶
在嘴唇间,牙齿挡住阳具的去路。

    「还怕难为情?」刀刘用手捏住肉棒的根,左右开弓,肉棒敲击着她两侧脸
颊,「把嘴张开!」看的出秦小雨紧张得要命,良久仍不肯张嘴,刀刘又恼了,
拨出身侧的匕首压在她乳房上,「再不张口,我把你奶头割下来!」威逼之下,
秦小雨终于微微地张开小口,可刀刘的阳具实在太巨大,冲了两次也没能进去。

    「把嘴巴张大点!」刀刘捏住了她的下颔,强迫她把嘴巴张成「O」型,阳
具冲入她的口中。

    秦小雨瞪着眼,象吞进了个大耗子,她堵着嘴,说不出话来,一行清泪从双
目中「扑噗扑噗」往下掉。

    「来来,头往前一点,再进去一点。」刀刘扳着她的脖子,三分之一左右肉
棒进入口里,从长度看已经快顶到喉咙口了。

    「你吃过棒冰没有,要用力地吸,不要一动不动象个死人一样!」刀刘说着
手中的匕首在她乳房上来回磨动着。

    秦小雨的双颊开始一张一合,虽然没什么技巧而言,但也搞得刀刘爽极了,
「唷唷」地乱叫。

    我身边的肥龙已经象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地踱着步,连一贯沉稳的猴子也沉不
住气了。

    「肥龙、猴子、家文,你也一起来吧,大家有福同享!」刀刘哪会不知道自
己几个兄弟的心情。

    肥龙一阵欢呼,第一个冲到秦小雨的身侧,张开大手捏拄秦小雨的乳房,猴
子也不甘落后,一颠一颠小跑上来,在另一侧伸出手来。

    刀刘扭头道:「阿文,你怎么不过来!」我思路急转,答道:「刀哥,你看
肥龙哥与猴子哥都没地方下手,我哪插得进手?」因为秦小雨大半个身体陷在刀
哥的怀中,加上肥龙一左一右夹着,的确没有插手的空间。

    刀刘一皱眉道:「是这样,这好办!」说着一把抱起秦小雨将她放在那张床
头柜上。

    「这小妞的嘴现在还归我一个享用,等干完了,你们怎么玩都行。」说着将
秦小雨的头移出柜外,置于双腿之间,粗大的肉棒从上至下插入她的口中。

    秦小雨平躺着,长长的床头柜两边足可站下四、五个,我再没有理由推绝,
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过去。刀刘之所以这么做,不仅仅是因他所说的讲义气,有
福同享,我认为他已经察觉到我的心思,他故意这么做来考验我。

    三个男人六只手都集中在她的乳房上,那里是插不进去的。我慢慢地将手放
在她小腿上,轻轻地抚摸,虽还隔着一层薄薄地丝袜,但一种难以言喻的的感受
从我的手指神经传到大脑。

    秦小雨的腿很美,也许是长期的芭蕾舞练习,她腿肌比较发达,连小腿肚摸
上去都硬硬的,随着刀刘每一次将阳具深插她口中,她的双腿会象濒死青蛙般抖
动,这个时候,她小腿两侧清晰凸起的肌肉线条非常完美。

    一直以来,我认为有些女的虽然腿很长,也很匀称,但因为缺少锻炼而显得
过于柔性。而秦小雨柔中带刚的腿部曲线是一我一直在寻找的完美的曲线。

    也许是那腿太吸引人,我双手不受意识控制地在她膝盖至脚踝处来回游动。

    我发现身体慢慢起着变化,阳具不知何时已经将档部高高地撑起。

    「阿文,把她裙子、袜子、短裤都脱掉。」刀刘道。

    「我来吧!」一旁的肥龙自告奋勇地道。

    「让她来,这妞是阿文仇人的女儿,这口气得让他来出。」刀刘道。

    裙子的搭扣在后边,我双手顺着她的腰伸到后背,摸索了一会终于找到了钮
扣,解了开来将青紫色裙子脱了下来。秦小雨的袜子在刚才抗争时已经被扯得千
孔百疮,但我还是仔仔细细地慢慢地脱掉。除了长袜地双腿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
玉一般的光泽。

    「快点,把内裤也脱掉!」刀刘见我发着呆,大声催促着。

    双指轻轻勾入丝质亵裤的边缘,轻轻地向下拉,双边耸起的胯骨之中,一丛
细细的、密密的、黑黑的绒毛从褪落的亵裤中显现。我呼吸不断地急促,手指微
微地发抖,良心与肉欲如同两股巨大的旋风在我体内翻腾着。

    「不要——」我突然听到秦小雨带着哭腔的颤音,抬头一看,原来刀刘扯着
她的头发,让她亲眼看着唯一遮体之物被慢慢地剥去。

    紫红色的亵裤已经被我拉下了一大截,顺着柔软的夷毛,她粉红色的花蕾已
经一半裸露在我面前。忽然,我突然认定秦小雨还是个处女,虽然没有依据,但
直觉告诉我绝对不会错。

    我的手僵了好长时间,在刀刘的催促下、在秦小雨的哀鸣声中,一点点,一
点点将亵裤从僵硬的小腿上剥落。当我再次抬起头,刀刘在大手已经覆盖在秦小
雨的私处。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男人粗重地喘息声、淫荡的笑声与秦小雨如杜鹃啼血
般的泣声交织在一起,我的心也犹如荡秋千般时上时下。五年前,在大连我曾经
目睹过秦老板在青岛太阳宫强奸蔡梦衣的一幕,但那次暴力的程度与现在相比简
直是小巫见大巫。

    身无寸缕的秦小雨每一处肌肤都被蹂躏着,刀刘的手钢铁般有力,肥龙的手
白白胖胖如同猪掌,猴子的手指长爪厉,骨节峥立,三双形状完全不同的手,肆
无忌惮游动在她身体的每一处,以不同的方式发泄着男人无穷无尽的欲望。最为
粗野的是肥龙,按着小雨的双乳如揉面粉般乱捏,让刀刘都觉得有些过份而出言
喝止……

    浑浑噩噩犹如梦游般的我发现自己的阳具越来越坚挺,巨大的热流在我体内
蔓延着,我知道这是欲望。我迷惑,为什么我的内心同情她、怜悯她,而我的欲
望却不受我思维控制!难道每一个男人在内心都充满着对美丽女人征报的渴望?
人的本性难道都是黑暗的?

    在这间十多平方米的房里,理性与良知已经荡然无存,巨大的、无以抗拒的
欲望充斥着每一个寸空间。看着刀刘、肥龙、猴子扭曲的面容,兴奋的嚎叫,我
似乎也快融入其中。这一瞬间,我突然看到秦小雨的绝望双眸,一种巨大的失落
与空虚莫名地涌上心头。难道这是就是的期待多年的复仇吗?这样的复仇我应该
是快乐还是悲哀?

    「哇!」刀刘突然怪叫起来,他的手指刚从秦小雨的蜜穴里拨出来,「这妞
还是处女!」

    「什么?」肥龙也如同被注入一支强心针,跳得比刀刘还高,「我这辈子还
没干过处女哩!刀哥你怎么知道她是处女呀?」

    「我刚则手指进去摸过,里面严严实实地堵着,这还会有错。」刀刘道。

    「刀哥,让我也摸摸。」肥龙道。

    刀刘犹豫了一下,道:「你可小心,把处女膜捅破了,我一刀砍了你!」

    「不会,不会!」肥龙连声道,他俯下身子,用两指拨开薄薄的阴唇,将食
指插入一片粉红色的肉芽里。

    「小心点!」刀刘不放心地在一边监视着。

    「碰到了,碰到了,真的是处女哟!」肥龙怪叫起来。

    「好了,好了!」刀刘死话将他的手拉了出来,「等老子开了苞后,你想怎
么玩都行!」

    「呵呵,大哥真是好福气哟!」肥龙羡慕地道。

    「阿文,把你那件白衫衬拿来。」刀刘道。

    我拿来之后,刀刘将雪白的衬衫铺在床上,他抱着秦小雨上了床,将她雪白
的双股放在衬衫的中央。刀刘是和罗叶是一个地方的人,自然也知道这种古老的
习俗。

    「不要紧张,女人第一次自然会痛,不过很快就会爽的啦!」刀刘抚着她的
秀发道。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不想呀……」秦小雨哀求着。

    刀刘哪听得进去,他身体猛地压在她身上,巨大的肉棒向蜜穴凶猛地捅去。

    我将头扭了开去,有过一次与处女做爱的经历告诉我,即使是两情相悦,第
一次也会给女人带来巨大的痛苦,何况是被强奸,而刀刘的阳具又是如此巨大,
我简直不敢想象柔弱的秦小雨会怎样。

    果然,刀刘几次冲击均告失败,只要秦小雨身体轻轻一扭,肉棒总是滑门而
过。刀刘无奈之下只得让我们去帮忙。

    肥龙在前边按住她的肩膀,我与猴子一人一边抓着她的双腿,也许是舞蹈的
关系,秦小雨的腿很轻易被分成几乎成直角。由于双腿分得太开,秘处的花蕾微
微张启。

    刀刘按着她两边的胯骨,秦小雨象钉子一般被定在床上,身体动不了分毫。

    刀刘巨大的龟头在肉缝上下打了下两个来回,终于挤入秦小雨的身体。

    「真他妈的紧!」刀刘跟本不顾及她的感受,身体猛地一压,肉棒一下进去
了一大截。

    秦小雨瞪大了美丽的眼睛,身体在痛苦中紧绷,在我手中足尖绷得笔直,犹
如在空中的芭舞蹈。

    「给我破!」刀刘发出巨大的吼声,身体再次全力压了下去,160多斤的
体重加上他一身蛮力,秦小雨处女的阻挡被无情的撕碎。

    秦小雨张着嘴巴怔住了,她不相信这是现实,隔了半晌,才从喉咙中发出一
声惨号,这声音仿佛从她的灵魂深处压榨出来。

    我木然地松开手,后退了数步,跌坐在沙发上,如地狱长矛般的阳具缓缓地
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上面已经沾然殷红的血渍,当阳具提升到顶点,刀刘吐气
开声,将阳具重新重重地插入最深处。

    在秦小雨声声惨呼中,刀刘插入的速度开始增块,「扑扑」黑白两具肉体相
撞发出时而清脆,时而沉闷的声响。在高速抽插中,秦小雨大小阴唇连着蜜穴里
的嫩肉被带着进出着,一点点红得触目的处女之血向外四溅,雪白的衬衫上桃红
点点。

    刀刘兴奋之极,一把将秦小雨抱了起来,托着她的臀部,将她顶在墙壁上,
肉棒在她身体内奔驰着。

    我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冲进里边的浴室,也没脱衣,拧开水,任凭冰冷的水
从我头顶直注而下。在哗哗的水声中,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刀刘的大叫与秦小雨
的哀鸣仍那么清晰地传入我的耳膜中,我痛苦的大叫起来。

    刀刘听到我的叫声,停下来问:「阿文,你在里面干嘛?」

    听到他的声音,我脑子清醒了些,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说我后悔
了,不要报仇了,希望能放了可怜的她?已经走到这一步,连我都知道无法回头
了,何况他们!如果让他们知道我的想法,说不定会第一次做了我,省得坏事。
以刀刘的性格,我相信他一定做得出来。

    浴室的门拉开了,肥龙探入头来,满是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脑子出问
题了。」

    我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道:「这场面太刺激了,我一时适应不了。」

    肥龙坏笑道:「你是象我一样等不及了吧,快了,老大干完后就轮到我们,
换套衣服,快出来吧。」

    我失魂般出了浴室,换了衣服回到房间,竟连自己的头罩都忘了戴了。

    秦小雨披散着头发,背向趴在床的中央,刀刘单腿跪地,从身后一下下猛力
撞着她雪白的臀部。他见到我进来,停了下来,问道:「你没事吧。」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回答道:「我没事。」

    刀刘开始继续干着。

    秦小雨被翻了过来,马刘在声嘶力竭的叫声中,进入到高潮,这一刻秦小雨
突然发现了我,她张大嘴巴,脸上极度震惊。

    刀刘终于停了下来,秦小雨下体乳白色的精液与艳红的处女落红向外涌出。

    肥龙顺手拿来几张卫生纸,覆在上面,胡乱地擦几下。然后迫不及待地压了
上去,猴子在一旁催着。

    刀刘拍着我的肩膀道:「阿文,刚才怎么了。」

    我说,也许这种暴力场面我一时还不是太适应。

    刀刘说,是这样。他们两人干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及刀刘的一个人长。看得时
间长了,我也有些麻木。直到刀刘拍拍我肩膀让我上时我才回过神来。我找不出
理由来回绝刀刘的提议,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向秦小雨走去。

    秦小雨双眸合着,似乎象昏了过去。雪白的双峰上数道青紫色的手印,肩头
几条血痕,那是猴子长长的指甲留下的,秘穴处更是一片狼籍,惨不忍睹。

    我俯身抱起她,扭头对刀刘道,我想带她到浴室洗一洗。

    刀刘哈哈笑着说:「到底是读书人,好吧,你带她去吧!」

    我把着她进了浴室,这是间只有十多平方米的小屋子。我轻轻地将她放在地
上,发现她双腿象打摆子一般哆嗦着,根本无法站立。

    「你先靠着,我拿张椅子进来。」我将她放在铺着磁砖的地上,到外间拿了
张椅子进来,让她坐着。

    我木然地拧开水龙,喷的水花洒在她身体上。她猛地一哆嗦,张开双目。我
顿时想起,在这深秋冰冷的水,急忙移开水,道:「水太冷了吧,我去打点热水
来给你擦一擦吧。」

    秦小雨一把拉住我的衣角道:「就用冷水冲吧。」声音虽低,但却很坚决。

    我犹豫一下,再次把水龙朝向她,她虽冷得发抖,却一动不动,任水冲洗了
身体。她顺手扯来一块毛巾,用力地擦着私处,似乎要将不洁洗去。但我知道,
她所受的创伤,决非轻易可以抹去。

    她的情绪有点失控,越来越用力,我一把捉住她的手,道:「不要这样。」

    秦小雨停下了手,在水的刺激下,她失神的双目恢复了点神彩,她盯着我慢
慢说:「我认得你!」

    我一惊,才发现自己刚才由于情绪激动而忘记头罩了,一时见各种念头在我
心中转过,不知说什么好。

    秦小雨无比痛苦地说:「为什么你?为什么?」

    在她目光下,我无言地低上了头,象是在对自己说:「因为你爸爸陷害我入
狱,所以我一出来就想找他报复,因此绑架了你。但我没想到他们会强奸你,真
的,我真没想到。」

    秦小雨倒是显得有些平静,道:「是这样。唉……」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便不作声了。

    「是我不好,我害了你!」我痛苦地自责道。

    「都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秦小雨道。

    我正想说什么,刀刘在屋里高声叫着。我抬起头,道:「我要抱你出去。」

    秦小雨慢慢地点了点头。

    经过一番沐浴,秦小雨又如出水芙蓉般娇艳如花,看得他们又瞪大眼珠。我
将她放在床的中央,开始慢慢地脱着衣服。

    秦小雨看着,眼中并无象刚才那般惊惧,不知在想些什么。我的不比刀刘逊
色的阳具从强奸开始这一刻起一直坚挺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坚挺的阳具轻轻顶在花蕾之上,一种触电般的酥麻顿
时从头传遍全身。我试着向内顶,虽然她此时已经不是处女,可还是不用手的帮
助很难顺利插入。

    「对不起。」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用手执着阳具,慢慢地将阳具插入秘穴
中。柔软的肉壁紧紧夹住我的肉棒,这一瞬间让我记起第一次与罗叶在木屋的那
个夜晚,也是如此的紧。我尽量将动作放慢,插入一小截后,轻轻地向外拉然后
再慢慢地前进,一点点向里推动。

    「痛吗?」我轻轻地道。

    「唔……」秦小雨哼了一声。我感觉到她双腿向外努力的分开,身体摆成另
一个姿势,好似迎合我的进入。在这种鼓励下,我逐渐将阳具进入她身体的最深
处,一股强烈的快感,令我忍不住开始扭动着身体,阳具从慢到快,在她小穴里
进出。

    我一直偷空在看着她的表情。她虽一直闭着双目,但苍白的脸上渐渐泛起一
丝红晕,虽然很淡,但我却看得清清楚楚。同时我感到小穴热度似乎越来越高,
并开始澜湿起来,插入变得更为顺利起来。

    她的身体变化更激起我性欲更加高涨,一次次直入花心,有时在洞口轻轻地
撩动,不知不觉间她双手紧紧地抱着我,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轻轻地扭动着。她
竟然产生了情欲,这是我始料不及的。

    猴子走了进来,他手上拿了什么东西递给马刘与肥龙,道:「大哥。药买回
来了,这里伟哥卖得真贵,要90块一颗。」

  刀刘道:「贵点没关系,只要正宗就行。」

    「伟哥!」,我的心格登一下,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今晚,他们还不肯放
过,竟然买了药准备再大干一场。

    我在秦小雨体内达到高潮。刀刘走到身侧,道:「阿文,你真行,竟然能让
这小妞有反应。」

    我穿上衣裤,道:「刀哥,我很累了,想先休息了。」

    刀刘挥了挥手,道:「去吧。」回到隔壁房间,我没开灯,和衣躺在床上,
瞪着天花板,发愣,那强烈欢悦的感觉仍强留在我心中。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又传来啪啪地声响,开始奸淫着了。我将棉被蒙在头
上,但那声音却仍如此清晰地传入我耳中,令我辗转反侧。

    听不到秦小雨的任何声音,只有他们间断地怪叫,也许一个小时,也许两个
小时,声音终于归于寂静。

    我轻轻地走了过去,房间的灯仍亮着,肥龙与猴子睡在地板上,而刀刘则象
八脚章鱼般紧紧抱着秦小雨鼾声大作,而秦小雨双手绑在床沿上。忽然之间我看
到秦小雨张开双目,竟和我目光相接。一股沁人心腹的悲色令我几乎窒息,我无
法再与她目光相接,扭头回到床上。在昏昏沉沉之间,我终于睡着了。

    做了强盗才知道强盗并不这么容易做。刀刘再次与秦老板通了电话,秦老板
仍不肯答应,更威胁刀刘说,他已经找了京城四少樊爷,如不把小雨给放了,就
要给我们好看。

    他铁青着脸来回在房间里踱着方步,十分焦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大都市,
干了绑架的事,还轮奸了她,被抓往够判一个无期徒刑的了,更何况秦老板所说
的京城四少,绝不是省油的灯,能在大城市里成为地下的一方宗主,其实力绝对
要比一个人要强大。

    肥龙与猴子也跟着有些紧张,无助地问:「大哥,怎么办!」

    刀刘倏地停了下来,瞪着我道:「阿文,我看这票生意做不好要翻船的,我
看还是做了她远走高飞吧,虽然没拿到钱,但杀了你仇人的女儿,也算是报了仇
了。」

    我站了起来,道:「杀人的事最好不要做,那是要挨枪子的。我看再等等,
天下哪个父亲会不疼自己的女儿,我相信秦老板一定会肯给钱的。」我敢肯定他
会按我的意思去做的。

    刀刘迟疑了半晌,点了点头,「你说得也有点道理,要是拿不到钱,什么都
白搭。」

    接着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阿文,我看这样,拍几张裸照,用特快专递给
她老头寄去,也许会有些效果。」

    我迟疑了一会儿道:「照相机倒有,可怎么冲印呀。」

    刀刘道:「你以前不是学摄影的吗?你不是和我说过会自己冲印照片吗?」

    我已经记不清何时说过这话,遂道:「冲印我是会,但需要材料呀。」

    「这个容易,你开个清单,让猴子去买,在巷子口有一家摄影器材店。」刀
刘也许对昨天我反常的表现有些猜疑,因此不想让我单独去。

    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遂在张白纸上写下显影水、镊子、像片子等采购清单
交给猴子,「不过,自己冲印只能是黑白照片。」

    刀刘道:「黑白的也行。」

    我随刀刘、肥龙走入里间,疲惫之极的秦小雨此时竟睡着了。

    我举起照像机,拍摄了数张,道:「可以了。」

    刀刘一皱眉道:「这样还不行!」说着,一脚踢在她的大腿上,秦小雨顿时
醒了过来。

    她看到我手上的相机,脸上充满惊恐之色,象一个大虾般下意识地蜷缩成一
团。

    我不忍地道:「刀哥,这样可以了吧!」

    「不行,」刀刘斩钉截铁地道:「这样不够,要让他老爸有紧迫感。」他让
肥龙解开秦小雨的捆绑。

    「你给我站起来。」马刘挥舞着三指宽的牛皮带在空间清脆地「啪」一响。

    秦小雨战战栗栗地站起身上,双手掩胸,昨完一整夜的暴力令她有些立足不
稳。

    刀刘扬起皮带,在秦小雨臀部留下一条清晰可见的血痕,秦小雨痛极而呼,
刀刘冷冷地道:「把手拿开。」

    在残忍的威胁下,秦小雨没有反抗的勇气,按着刀刘的指示,在我的像机前
展示着姣好的身体。

    「还有几张?」刀刘问道。

    「还有三张。」我答道。

    「等一下,来点更刺激的。」刀刘指着床边那张半圆型的椅子道:「坐到上
面去,双腿叉开。」

    秦小雨坐上去之后,刀刘命令她自己一手捏弄着乳房,一手摸自己的私处。
在皮带的恐吓下,秦小雨不得不照做。

    当拍完最后一张,猴子买东西回来了。我将外间窗帘全部拉上,动手开始工
作,不多时湿湿的照片使一张张地挂在墙上。

    在我冲洗照片的时候,在他们监督下,秦小雨洗了澡,她披着件男装,在刀
刘的搂抱下参观我杰作。看着墙壁上一张张裸照,秦小雨抿着嘴唇一声不吭,眼
中悲色令人心碎。

    刀刘看着照片,突然道:「你是学跳舞蹈的吧?身材这么好,学的是什么舞
蹈?」

    秦小雨低着头,说:「芭蕾。」

    刀刘说:「跳给我看看。」

    秦小雨踮起足尖摆了姿势,但没穿舞鞋的他,一下就立不起来。说,跳芭蕾
舞要专用的鞋子才能跳。

  刀刘问:「你带了鞋了?」

    秦小雨说:「我带了,在包里。」

    肥龙从包里翻出一双粉红色精致的舞鞋,秦小雨穿上之后,开始跳起经典剧
目《天鹅湖》的片断,受伤的天鹅在风中抖动。

    「他妈的,老子忍不住了。」刀刘一个猛扑,将她压倒在地上,扶起她的屁
股,粗大的阳具一下从后进入她的体内。

    秦小雨哀鸣着,象一只垂死的天鹅瑟瑟发抖。我悄悄地退出屋外。

    吃过晚饭,在客厅与刀刘聊天,突然听到秦小雨的叫声,特别凄厉,我进入
去,看到秦小雨趴在地上,肥龙的阳具正插入她的肛门口。

    我实在忍不住,一把扒开他道:「你太过份。」

    肥龙大怒道:「关你什么事。」冲上来跟我扭打在一起。

    「你们疯啦!」刀刘将我们拉开,对我道:「我们兄弟为你出生入死,他妈
的玩玩女人,你就心痛啦。你这德性,还是我们兄弟吗。」

    我低着头无言。肥龙刚想上,刀刘说,「我来。」说着脱下裤子,挺着巨大
的、涨到极致的阳具插入呜咽着的秦小雨的菊花洞里……

    刀刘他们发泄之后一起又到外面喝酒去了,我倒来一盆热水,默默地擦着她
的身体。

    「是我对不起你!」我跪在他身边,泪水忍不住涌出眼睛。

    秦小雨支起身体,凝望着我,在她眼睛里我看到一些异样的东西。

    「我爸爸可能不会付赎金的。」

    「为什么?」我问道。

    秦小雨望着窗外,道:「两年前,我妈妈实在受不了他,离婚了,我与他脱
离了父女关系。」

    我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喃喃地道:「是这样呀!」

    「我见过蔡梦衣。」秦小雨突然道。

    我更是目瞪口呆。

    「你那年被抓住做牢,我年纪虽小,不懂事,但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怎么
会去强奸蔡梦衣呢?」秦小雨淡淡的。「去年我碰到蔡梦衣,她告诉了我一切真
相。」

    我无言,在黑幕后面,竟然一个小姑娘可以轻易的洞穿一切,我除了无言还
有什么话好说。

    「唉!」秦小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家文哥,你能抱抱我吗,我很冷。」
我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瘦削的肩膀轻轻地抖动着。

    「家文哥,你也许不会相信,唉……」秦小雨再次长长叹了一口气。

    「相信什么?」我问道。

    「我十六岁那年,我就喜欢上你……」她的声音如蚊般细小,但在我心中却
如晴天霹雳。

    「什么?」我扶着她的肩膀道:「你说什么?」

    秦小雨的脸上出现一线红霞,「爱是一个很难说清楚的东西,虽然我与你一
起的时间并不长,但你却经常出现在我梦里,我记得那次你带我到天安门去玩,
我不知道我多高兴,你拖着我的手,我觉得好温暖,好充实,也许这一刻,就喜
欢上了你。」她的眼睛充满着真诚。

    「虽然这么多年没见,但我一直想着你,是因为我爸爸害你入狱,我觉得对
不起你,但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们会这样碰面。」她呆了半晌,抬起头道:「不
过,家文哥,我不怪你,就算是还你的。」泪水禁不住涌了出来,我紧紧地抱住
了她。

    天啊,真是造化弄人,我竟亲手将一个爱我的纯真女孩子推入火坑,我都做
了些什么啊?

    「不要哭,家文哥,我真的没怪你。」小雨安慰着我。

    我忽然心中一动,道:「那3万元是你寄的?」

    秦小雨缓缓点了点头。

    天啊!那个不知名的给我寄来3万元的人,竟然是她。

    「我离家出走时,就带走那部车,其它什么也没带。这3万元是我大部分的
积蓄。我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跳舞,希望能多挣点钱,以后碰到你,我希望与
你有一个美好的将来。」秦小雨道。

    我欲哭无泪,这三万块竟然是用来实施这次行动的资金。

    这时,刀刘他们回来了。

    「阿文,你有没有干完,快点!」刀刘道。

    说完,他们走到了外间。

    秦小雨有些紧张地搂住我,我知道她怕。为了多拖点时间,不引起他们的怀
疑,我开始慢慢地脱衣服。秦小雨明白我的心意。

    再次与秦小雨融合在一起,有了截然不同的感觉,爱有心灵的交汇,我轻轻
地一下一下插入润湿的小穴中,从肉体的颤抖灵魂,我似被波浪托着,一会儿上
峰顶,一会儿到谷底,那种感觉,是我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两人浑然忘却周围的
一切,在欲望的海洋中,直到同时到达顶峰,一切才归与平寂。

    在回到现实时,周围刀刘、肥龙、猴子已在周围,看起来他们已经来了不止
一会儿。刀刘抓着头发,大异道:「你这小子这么厉害,这妞就和你干是才有反
应,你他妈怎么搞的。」我起身,开始穿衣。

    刀刘俯下身去,手指插入她的小穴中,叫道:「这么多水。」说着迫不及待
地压了下去,但无论他多么用力,秦小雨却象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我退了出去,不忍再看下去,想退出去。我看到秦小雨的眼神,希望我在她
身边,我坐了下来木然望着肥龙、猴子一个个轮番上阵。当最后一个干完时,我
走上去,刀刘以为我还要干,便道:「今天就让你了。」说着横七坚八地躺倒在
地上。

    我搂着秦小雨,她说:「好累呀。」便在我怀中睡着了。而我一夜几乎没有
睡,我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救她出去。

    清晨刀刘去打电话了,半个小时兴冲冲地回来答:「秦老板答应交钱了,下
午三点在西郊动物园收钱。」

    秦小雨的眼中充满着疑惑。

    「收到钱,我们就放你走。」由于处于极度兴奋状态,没再次强暴她。

    下午两点,刀刘道:「我与猴子去收钱,肥龙你与家文守在这里。」说罢便
与猴子一起离开。

    因为昨天的事,肥龙与我有仇恨,充满敌意地在我边上。我估计,我可能不
是他的对手,心中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过了四点,肥龙等
得有些不耐烦。他掀开秦小雨的被子,道:「拿到钱我们会放你走,好好地和老
子再爽一次。」说着骑在她身上。

    我悄悄地站了起来,拿起椅子砸在他身上。他竟然没晕,冲了上来与我撕打
在一起。我不是肥龙的对手,给他压在身下,他双手住我的脖子。我眼前金星乱
冒,双眼发黑时,忽然觉得一松,秦小雨用一个花瓶砸在他头上,肥龙软软地瘫
倒在地。

    「我们快走!」我站了起来,让秦小雨穿上我们带的衣服,从肥龙裤袋里摸
出钥匙。正打开防盗门,只见七、八黑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冲了进来,将我们分
开,其中两人拖着秦小雨出门,其余的围住我一阵暴打。

    「家文哥——」我听到秦小雨撕心裂肺的叫声。

    一脚正踢中我的太阳穴,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迷朦的双眼,头痛欲裂,我不知身处何方。我努力睁
开眼,只见秦老板和另一个穿着灰色休闲装的男子站在我的前面。

    「你小子醒了!」秦老板恶狠狠的走到面,伸足踢在我肋上,坚硬的皮鞋头
几欲令我昏厥。

    「秦老板,另外几个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砍了他们一只手,给扔到郊外去
了。这个你打算怎么办?」那男子问道。

    秦老板咬呀切地道:「我要他死!」

    那男子面露难色道:「这好象和先前讲好的不一样,杀了他的麻烦会多很多
的,这你是知道的。」

    秦老板一咬牙,道:「豹哥,我再加50万!」

    我心中一动,原来那男人就是京城四少之一豹哥,我绝望了。

    豹哥仍在犹豫,秦老板道:「再加50万,我100万买他这条小命,总可
以了吧。」

    「成交!」豹哥高声道。

    「好!」秦老板又重重地踢了我一脚,「小子,跟我玩,你还嫩着哩,到阎
王那里去申冤吧!」说着坐上车子绝尘而去。

    豹哥走到我身前蹲下身,道:「小子,是你命不好,可怨不得我。这样吧,
我会给你注射氢化钾,你会在没有痛苦中死去,我会找一处风水好的地方埋了你
的。」

    我瞳孔放大,脑子里一片混乱,此时,我才知道为什么秦小雨会在刀刘的匕
首下那么听话,生与死的面前,没有人能够保持镇定,死亡的恐惧象一只大手紧
紧握住我的心脏。

    「能不能放过我?」我用自己才听得清的话道。

    豹哥伸出食指在我眼前摇了摇道:「小伙子,这是命运,命运你是无法抗拒
着的。」

    我看到其中一个手下,已经拿起针筒将一瓶致命的药水吸入针筒,我的生命
将在几分钟后消亡。我不甘心,我开始挣扎,但已有几双大手将我牢牢地按在地
上。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死神一步一步向我逼近,我张大嘴象脱水的鱼儿般艰
难地呼吸着。眼前掠过一个个人影,有罗叶、有秦小雨、还有我的母亲……

    飘动的人影最后凝聚在罗叶身上,我才知道这一生我真爱的还是她。

    恍然之间,我听到罗叶的声音,「这么晚了,还有事在做呀?」当年,在我
想离开她时,经常就说这句话。

    「马上就好了。」豹哥的声音击碎了我的幻觉。

    我努力向前方看去,看到一截雪白丰腴的玉腿,丰满而充满性感,不是罗叶
是另外一个女人。

    「为什么要杀他?」这个声音虽有些嘶哑,但却和罗叶非常相似。

    「他绑架了秦老板的女儿,还轮奸了她,你没看到那女人有多惨,这辈子都
完了。秦老板出了100万要他的命,你知道我不喜欢杀人。」

    「强暴之人该死!」这话中我听出浓浓的恨意。这个声音我越听越象罗叶。
我感到手持药水的人已经用一条腿压在我的背上,撕开我的衣袖。

    在这生命最后一刻,我努力抬起头,我想看看这个声音与罗叶如此相近的女
人。

    一瞬间,我震惊了。而她也与我一般震惊。

    「罗叶!」

    「家文!」

    在针刺到我皮肤的那一刻,在我眼前那条美丽的玉腿在我身前掠过,将手持
针筒的那人踢飞。

    「你怎么了?」豹哥被这一变故搞得弄不清状况。

    罗叶在我身前俯下了身,她依然那么美丽,「你怎么会在这里,家文!」我
看到她眼中蕴着泪花。

    「五年前,我被秦老板陷害,做了五年牢,这都是为了复仇。」我用一句话
概括了。

    「你们强奸了她的女儿,是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罗叶道。

    「我没有强奸她,但我帮不了秦小雨,我害了她……」我道。

    罗叶眼中,出现坚毅之色,道:「我相信你,你不是这种人!」

    说着站了起来,道:「豹哥,我有话要和你说。」

    「好,我们到那边说。」罗叶与豹哥并肩膀走出我的视线。

    夜风吹来,我隐隐听到两人的说话声,好象还在激烈的争论什么,良久,一
切平静下来,罗叶又走到我的面前。

    「家文,没事了。我现在让人送你到龙都宾馆,我随后就过来。」说着转身
离开。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30 11:44     标题: 最终夜·迷情都市之——北京沉沦 作者:幻想

                      (四)    尾声:心碎的重逢

    站在龙都宾馆18层的客房里,眺望夜景,虽然已11点多了,但远近一片
灯火灿烂,北京一如既往的绚丽迷人。

    既然是秦老板托豹哥来救人,秦小雨现在应该没事了,但她已受的伤痛,这
一辈子都无法抚平。不知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但见到她除了自责,我还能给她
些什么?

    重逢罗叶,让我回想起孩童时代那难忘的时光:是她,又一次在生死边缘救
了我。在面对死亡的那一刻,我终明白最爱是罗叶。秦小雨的执着令我感动,但
这毕竟太过突然。那一份真挚的感情在我面前,我背弃了,她会原谅我吗?我会
有弥补的机会吗?

    罗叶怎么会在北京?那个京城四少的豹哥与她关系非常密切,究竟是她什么
人?

    是罗叶嫁给了他,还是他的情人?越来越多疑惑涌上心头,掺杂着酸酸的、
涩涩的滋味。

    正胡思乱想间,听到开门声,罗叶走了进来。她显然精心打扮了一番,盘着
高高的发髻,披着披肩,穿着宝蓝色夜礼服,艳光四射。她比以前清瘦些,少了
一份当年的天真,多了一分时尚的妖娆。

    「你真美。」我由衷地道。

    「家文,」罗叶扔掉手中披肩,我们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我的心中充满极
度喜悦,因为我不容置疑地感受到罗叶的爱。

    「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罗叶眼中闪着晶莹的泪光。

    「我也是。」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你恨我吗?」

    她身体一颤,显得她情绪的波动,「不。」她顿了顿,道:「你不辞而别,
我很伤心。我发誓一定要找你,问个为什么?当我到了北京后,我才知道你当初
为什么离开,在这个大都市有你们男人的梦想,你是个有志气的人,不会一辈子
都在那个穷山沟里……」

    「你不要说了!」我万分痛苦的道,我宁愿她骂我、打我,我都会觉得好受
些。

    「叶子,如果现在让我重新选择,我不会离开你!」

    罗叶含着泪,凝望着我着我,道:「真的?」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道:「真的!」

    「有你这句话真高兴!」罗叶道。

    「叶子,你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你怎么会来北京的?那个豹哥是你的什么
人?……」

    我将心中的疑惑一古脑说了出来。

    罗叶一笑,她的笑有些勉强,更隐隐有一丝惨然。

    「你怎么了?」我问道。

    「家文,这些事以后我慢慢地告诉我,今晚就让我们快快乐乐地在一起,什
么事都不要去想,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好吗?」罗叶说。

    我点点头道:「好的,我们有的是时间,只要你愿意,我永远会在你身边,
永远不离开!」

    罗叶退后两步,看我道:「家文,让我们永远记得这个晚上,好吗?」

    我听她的话似乎有其他意思,但既然她说会告诉我,我不想再问,于是道:
「我永远会记得的!」

    「我也会……」罗叶在面前开始解衣宽带,很快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

    我的目光闪过她的身体,虽然很迷人,但我仍发现了细微的变化,那乳房仍
是那么丰满,但与六年相比,已经微微有些下垂,再也不能象当年一般紧紧地并
在一起,在一圈深色的乳晕中,乳头再也不是当年的粉红,而是淡淡的褐色,而
变化最大的是她的私处,在我印象中,她的私处原本是淡淡的粉色,而且细密的
并在一起,现在则两片阳唇变得比以前更肥厚,颜色很深。

    不知怎么,我突然联想到那次在小镇宾馆里叫的妓女,我暗骂了自己,怎么
会将罗叶与她们联系在一起。

    罗叶似乎也注意到我的表情,幽幽地道:「我的身体没以前漂亮了吧?」

    「不、不……」我连声道。

    「你不用骗我,我自己都知道。」罗叶的声音充满无限伤感。

    我心中涌起冲动,在她面前跪了下来,伸出双手抱住她的腰,「叶子,你在
我眼中仍是那么美丽,真的,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心中最美丽的女神。」
我喃喃的道。

    罗叶的私处就在我眼前。我意识到这几年,也许她受了很多苦,也许跟男人
上了床,我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阴唇。

    罗叶轻轻地叫了一声,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我更加贪婪地吸吮着她的私
处,我心中希望她快乐。

    罗叶呻吟着,将身体调了个方向,解开我皮带,将我阳具拿出来,也含在嘴
里,吸吮起来。她三指捏着根部,先用舌尖轻轻我的头,然后从上至下,一直到
根部,紧接着整个含入嘴中。她的动作轻巧而娴熟,我顿时兴奋得叫了起来。

    罗叶轻轻为我脱去了衣股,然后伏在我身上,从小腿一直舔到胸口,我从来
没有如此快乐过。

    我按捺不住,将罗叶按在身下,充血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我再次发现她的
阴道比原来宽松许多。

    一下下直刺中央,奇怪地是她并没有强烈的反应,而我已经出来了。

    「你没有到高潮?」我问。

    罗叶点了点头。

    「我想再做一次,好吗?」罗叶点了点头,伏起,用块毛巾擦了一下阳具,
再度纳入口中。很快,我的阳具再度勃起。

    罗叶抬起头,伏在我身上,双手按着乳房,将阳具夹在双乳间,「那次在山
洞里,你曾把那插在我这里,你还记得吗?」

    「记得……」我答道。

    罗叶夹着阳具一上一下摩动,「那时我们什么都不懂,我真的好回忆那段日
子……」

    我的心中浮起一种不祥的感觉,道:「叶子,你会离开我吗?」

    她的动作顿时凝固了,「我不知道……」

    我急急地坐了起来,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罗叶摇着头道:「不,答应我,今天我们不谈这些,明天我会给你一个答案
的。」她坐在我身上,将阳具插入体内道:「家文,我知道你想的,离开你后,
我的身体是被别人占有过,但至今天,我只有爱你一个,只有我爱的人才会给我
性爱的高潮,我希望你能给我,让我永远记着今天。」

    我的心「格登」一下,罗叶和别的男人上过床,虽然我已有准备,但从她口
中说出,我仍然十分震惊。望着在身体上扭动的她,我蓦然冲动起来,整整一个
小时,终于罗叶面色绯红,身体扭动,两人一起达到性欲的高峰。

    我实在太累,搂着罗叶沉沉地睡去。在梦中,我梦到我与罗叶穿着洁白的婚
纱,在婚礼进行曲中,翩翩起舞,我咧开嘴直笑。

    在刺目的阳光中,我醒了过来,边上已经空空如也,我大声叫着「叶子」,
却无人回答。

    我突然看到写字台上摆着一封信,写着「家文,我的至爱」。我急忙抽出纸
条,白色的信纸上染着点点泪痕。

          ***    ***    ***    ***

    家文:

    原本以为我们今生今世都无缘相见了,昨日相逢令我悲喜交加。这几年来,
我在梦中无数次地梦到与你相逢的情景,但没想到相逢会是这么一种境遇。

    老天爷对我们开了一个大大的黑色玩笑。

    家文,你我的相识是缘也是命,上辈子我一定欠你很多,这辈子我死心踏地
地爱上你。这是我的错吗?这么多年来,我只想再见你一面。我要当着你的面问
你是否还爱我,如果你说「不」,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死亡。这个念头至今我仍
未改变。

    昨天晚上,你问我为什么会在北京,为什么会和京城四少在一起,问我与他
是什么关系?我想了很久,我不想隐瞒你什么,但几年的经历,我没有勇气当着
你的面说出来。

    那年你离开后,我和家里说要到北京去找你。我的父母亲坚决反对,脾气暴
躁的父亲打了我一顿,把我关了起来。我趁他们不注意,逃了出来,上了到西安
的火车。

    我口袋里只带了20块钱,半路给检票人发现,给在临潼赶下火车。我想,
我有手有脚,在当地找个工作做一段时间,攒够路费再上路。人生地不熟地找工
作很难,最后在一个旅馆里找了个服务员的工作。讲好150块一个月,我估算
着做满三个月就够上北京的路费了。

    才做了没几天,我就发现老板老是想占我便宜,我警告了他几次,才有所收
敛。

    但还不到半个月,有一天夜里,他喝醉了酒闪入我房间。我拚命与他撕打,
惊醒了周围住店的客人,才算逃过一劫。

    我想这店是待不去了,想第二天拿到我该拿的钱离开,没想他恶人先告状,
诬陷我偷了店里的钱,把我抓进派出所。

    我原以为警察是伸张正义的地方,一五一十地告发老板企图强奸我的事实。

    但他们根本不听我这一套。把我铐在院子里的榆树下,用浸了水的牛皮带抽
我,把我关进满是耗子的黑房里。他们关了我七天,吃的饭比猪食还差,他们带
话进来,只要我肯和老板睡一晚,马上就可以出去。

    我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我不会再有第二男人,我一直抗争着,也许他们
看我实在太倔强,无奈之下只有放了我。

    我身无分文,在火车站茫然无措,一个中年妇女主动和我聊天,到今天我还
在后悔,怎么会这么轻易相信她的谎言,也许是走投无路吧。

    我跟着她走了,来到她所说的毛衣厂,那地方很偏僻,一进里面我感到上当
了,当我正想逃的时候,四、五个男人将我围住,把我往房间里拖。

    这个晚上,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些男人象野兽一般撕咬着我,我被剥光了所
有衣裤,第一次在除了你之外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你永远不会明白我当时的心
情,当第一个男人强行进入我身体,在痛苦绝望中,我想到你,因为我觉得对不
起你,我的身体不再沌洁,不再属于你一个人……你可知道我那时痛苦的心情!

    接下来好多天里,我被不同的男人强暴,那段经历真的不堪回首。这是一个
人贩子的中转站,不断有人上门来,女人一个个被象货物一般被领去。男人一个
个挑选,我和其它的女人经常赤着上身,象狗一下被牵到光天化日之下,供男人
挑选。

    别的女人在暴力的手段下早已屈服,非常听话,但我始终不肯屈服。有三个
挑到我男人被我踢了,还有两个男人被我咬过。为此,我没有少挨打,他们还灌
我辣椒水,用针头扎我乳房与阴部。

    后来终于有一个男人不顾一切地将我买走,绑着我走了几百里的山路,到了
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村庄。一个多月后,我逃了三次,他终于忍受不了我,要求
退货,把我仍带回了那里。

    而在这时,他们发现了我的秘密,我怀上了孩子,要打掉孩子。我慌了,求
他们不要,当天晚上我第一次没被绑着被强奸。

    当时有个妓院的老板看上我,把我买走。那是一家地下妓院,我到了之后,
生意顿时很火爆。我只求先保住你的孩子,一切以后再说。

    痛苦的日子一天天地流过,我抚着肚里的小宝宝,这是唯一的安慰与希望。

    我七个月的时候还接客,不过在我争取下,一天接客不超过2个。而有的男
人似乎对孕妇特别感兴趣,把我往死里整。

    临产前,两个客人指名道姓地要上我,并开出很高的价格。老板便让他们上
我,两个人肯定是吃了药,整整折腾了我一个晚上,到天亮的时候下面已经见红
了。

    我难产了,经过一天一夜生死边缘的挣扎,我活了下来,但孩子却没保住。

    我的希望没破灭,心中唯一只有你,你支撑着着我活下去。

    产后,我恢复得很快,我变得十分温顺,老板十分高兴,渐渐对我放松了警
惕。

    我终于找到机会,打晕了老板,点燃了整幢黑楼,远远望着升腾的火焰,我
有新生的感觉。

    这一年里我偷偷攒了点钱,到了北京。我才知道,北京有这么大,在茫茫人
海中又如何找寻。

    经过无数次碰壁,我找到一份餐馆打杂的工作。生活衣食无忧。我偷偷地向
家里打了电话,才知道父亲病了,需要一大笔钱。

    我到了一家夜总会上班,做三陪小姐的工作,但我打定了主意不再和男人上
床。我一下红了起来,可我就不肯和男人上床。后来经理给了我一支烟,我抽着
抽着就上瘾了。

    后来才知道是毒品,而我已深陷其中了。

    当毒瘾发作时,我没有任何尊严,成为男人的玩物。

    认识豹哥是很偶然的机会,我救了她,他很喜欢我,对我倒是真心的。他问
我愿不愿意和他一起。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只有选择同意。在他的帮助下,我戒了毒瘾。

    与他们一起经历了很多风浪,他问我,愿不愿和他永远在一起,我说了我们
的故事,他无言。他答应找到你后由我来选择。

    没想到今天在这样的地方相遇。你不知道,在黑道中,讲的是义气,收了钱
而不履行承诺是犯忌的事。豹哥很犹豫,我只得答应和他在一起作为交换条件,
放过你。他同意了,只要豹哥肯放过你,北京的黑道没人敢动你。但我还是担心
秦老板一定会报复你,我想你先到外地避个一年半载,这样会安全得多。抽屉里
有10万块钱,该够这段时间用了。

    家文,不知道今生是否有相见的机会,不过只要活下去,会有机会的。正是
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我渡过那段最痛苦的日子。

    我会努力的,希望你也不要放弃。

                                                              罗叶即日

          ***    ***    ***    ***

    我已经无法说得出看完这封信的感觉。我不吃不喝在宾馆里整整呆了两天两
夜。直到第三天,我才振作起来。我准备按罗叶说的,要活下去。

    火车长笛声象一曲悲壮的长吟,我又一次离开了北京,不过我相信我还会回
来!

                              【全文完】

***********************************

    后记:

    本文是「迷情都市」系列的第一部,希望大家喜欢。因为时间仓促,不及认
真修订,在文章有些章节来不及润色细写,肯定还有不少错别字,望读者原谅。

    「迷情都市」系列今后将陆续推出,计划中的有:《心碎的雨》、《真爱无
敌》、《西子小雪》等。虽说是写虐文的,但中间或许会有一两部不带暴力的作
品。

    感谢大家的支持。

                                                                  幻想

***********************************

***********************************
    一柱擎天:兄弟的文才出呀。

    幻想:我的文章放到最后一天,是因为一直没时间修订。

    一柱擎天:不是还有一篇综合评论在最终夜吗?

    幻想:惭愧。本来是想写的,但这段时间一直没空下来,而且情绪不佳,因
此实在写不出来,我想以后有机会再补吧。

    秦守:文章好多地方好象没展开来呀。

    幻想:是呀。文章中蔡梦衣别墅被迷奸、秦小雨被强奸的后半段、与罗叶在
宾馆的做爱及看最后一封信的感受都没展开,实在是没时间了。真是不好意思。

    秦守:文章已经看了,怎么说呢?如果从文学性来看,它无疑是成功的,感
情真挚,人物的塑造也栩栩如生。但是从色情小说的尺度来看,读起来就让人非
常的难受。这完全是一个悲剧的故事,什么叫「把美好的东西撕给别人看」,就
是这个样子了。

    幻想:写完了我觉得是残酷了点。

    秦守:不是「残酷了点」的问题。情色小说,特别是以第一人称写的小说,
给读者的代入感是很强的,这样一个悲剧的故事,读者的反应是可以预料的。坦
率的跟您说,我很怀疑,读完您的第一部后,还有多少读者有那么坚强的神经,
去继续给自己找寻悲伤。

    并不是说,情色小说就不能写悲剧。但是以您作品中的主角来看,他是个完
全没有力量反抗命运的弱者,一直处于挨打的境地,丝毫看不出有咸鱼翻身的可
能,这样子的剧情设计,应该说和大多数读者的趣味是相抵触的。

    幻想:思维方式的不同使代入感的价值观也不同,虐文就是对美好事物的摧
残。有的人喜欢这种本身去摧残的乐趣,有些人则喜欢这个过程。从虐文的角度
讲,难有喜剧结果的虐文,就象《文工团》。

    秦守:虽然小说是虚构的,但以真实为基础,确实,虐文是以摧残为乐趣,
但是有个前提,是主角(特别是第一人称写的主角)去摧残别的美女,而不是别
人摧残主角至爱的女人。您的故事里,主角前后有三个女人被摧残,甚至是当着
自己的面被侮辱,我想即使是虐文的死忠支持者,也未必见得有这种爱好的。

    幻想:真实世界可能会比我小说中更残酷,所以想反映「真实」是我最初的
想法。

    秦守:这是一部现实主义的小说,以文学性和现实意义来说无可厚非。不过
它似乎出现在一些严肃的纯文学读物中,比如咱们国内的「十月」上,更妥当一
些……

    以色情小说来说,它恐怕很难负担起这么沉重的一个题材。我估计,能接受
您这样写的读者,恐怕非常少。

    幻想:价值观,喜好不同,就在这里。我写虐文,从来不代入那个去强奸别
人的人,而是在乎这个过程。最不可能、最情愿、最想象不到、越不可思议的过
程,还有越是完美的人,这个过程是我最大的乐趣,也是写出此文的动力。所以
我写的虐文中也没有使人有强烈代入感的角色出现,这就是原因。

    秦守:这个我已知道了。从《烈火凤凰》就可以看出来,男角的塑造相对薄
弱,难以使人有代入感。现在的问题是,写情色小说无非是自娱和娱人这两种目
的,您把哪一个摆在前面?要是自娱为主,不大考虑读者的因素,那么出现这样
的发展也是必然中的事了。

    幻想:我认为如果有读者也与你一样感想,此文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毕竟不
管爱也好,恨也好,总比无动于衷的好。关于自娱与娱人,我的看法是:在自娱
的基础上希望得到别人的肯定,力求作品水准提高。如把娱人放在第一位,难以
想象有这样的热情,写上数万字的长篇。

    秦守:你把几个女性,特别是罗叶,塑造的很成功,所以才令人觉得于心不
忍,甚至相当的难受。

    还有,有些虐文有点像是「群交」,即许多男人,对许多女人进行凌辱。但
是您这篇文章中,主角只有一个,把女人分享给别的男人,而且是用最悲惨的方
式侮辱,这一点恰恰和虐派众多读者的口味是相抵触的。

    幻想:呵呵,如果这样算来,此文算是一个另类,一个创新(从不乱不是提
倡创新吗),我勇于做这样的尝试,哪怕招来一片骂声也在所不辞。我一直觉得
看着爱人被凌辱是虐文的一个重要的表现形式,即使主角也是如此,哪知道不是
这么简单呀!

    秦守:尝试的确需要勇气,因为成本可能比您想象的高,就我本人来说,我
需要用很大的决心,才能带着手帕继续读这个系列的故事。

    看着爱人被侮辱,这是另类啊,好像是胡作非凌辱女友那一类的文章,有虐
的倾向,但和传统的虐派肯定是不同的。

    幻想:如果最后大众的反应真的和你一样,我第二篇一定不再写得这么惨,
本来想过段时间写罗叶的故事,那是第一人称被凌辱的文章,虽然后半段有一些
新剧情,前半段就如那封信上写的那样,我看如果写好,那不也是象《文工团》
一样了?虽然我自认还达不到他这样的高度。

    秦守:如果您写的这个故事,是以罗叶作为第一人称,用她的视角来叙述被
侮辱的过程,那么效果就大大不一样了!您想要表达的那些情感,那种幻灭的美
学,就完全得到体现了。又不至于招致反感,而且我本人也相当的期待。

    幻想:从中秋到国庆,十天时间飞快过去。在结束之时,我代表示赤裸羔羊
中文网-文学天地向参与活动的十位作者表示感谢,向参加两次讨论会的情色文
学热心人士以及所有支持本次征文活动的朋友表示感谢。

    希望在我们共同的努力下,文学天地能越办越好。
***********************************





欢迎光临 SiS001! Board - [第一会所 关闭注册] (http://wvw.mobile.sis001.com/bbs/) Powered by Discuz! 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