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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色城2010校园题材征文大赛(悸动的青春)】(全集) 作者:sis001原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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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号作品:



             高中复读那年的情事


作者:bing1234
2010年06月08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这是我高中复读那年的故事。

  复读班的日子有多枯燥各位可以发挥想象,最令我无法忍受的是女友在进入
大学一周后宣布和我分手,理由是怕耽误我学习。收到消息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
信数年的感情就这么没了。当天我坐上火车从郑州直奔福州,却遭到当头棒喝:
她有新男友了!我不知道是怎么从福州回郑,只记得在郑州火车站下车的时候手
还在抖……

  后面的日子就比较无聊了,除了公式化的学习,就是整夜的抽烟,偶尔逃课
去酒吧疯狂一把,我觉得那一段时间自己就是一团行尸走肉,那会儿我已经对次
年的二次高考绝望了,转机发生在那个冬天。

  我已经忘记具体日子了,有一天中午我回到教室,发现旁边多了个座位,当
时我还挺不高兴,大爷的谁来踢馆了!(本人个头稍微高一点,常年蜗居教室角
落里,独成一排呵呵)

  复习班就是这个样子,今天他走了,明天她来了,像个菜市场,你永远不知
道谁才是能和你坚持到最后的战友。

  那天下午我睡醒的时候第一节已过大半了,睡眼惺忪蓦然发现旁边多个人,
白色羽绒服,短短的马尾,耳根后面白嫩的皮肤,夹杂着几根稍显凌乱的碎发,
让我立刻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姑娘产生好感。犹记得那天下午她一直很专心的看
书,对我这个盯了她半天的大色狼毫无反应,让我误以为这是一个好学宝宝。

  就这样,我认识了这个笑得特别灿烂的小姑娘,李妍。是个舞蹈专业的艺术
生,学了几个月专业课,现在回来备考文化课。刚开始几天我,始终和她保持距
离,心想咱自己不学习但不能耽误人家的大好前程不是。结果没几天我发现我错
了,错了离谱。

  这那是个好学宝宝啊,简直就是个极品女睡神。这姑娘可以从早上进教室睡
到中午吃饭,饭后开睡直到下午放学,晚自习一般是听歌看书,下课后回宿舍接
着睡觉……

  两个对高考毫无感觉的人,在那种高压的环境下,除了成为好朋友,好像没
有别的可能。相熟后,我知道的关于她的很多事情,小姑娘比我小两岁,单亲家
庭,在洛阳读的艺校,本来仅仅是读高一的年龄,但是她跟我们副校长是亲戚,
趁这层关系来这混个报名资格,托家里关系早早的走个好学校。换句话说,小姑
娘很有可能二十岁就本科毕业了。我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不过令我不爽的是小姑娘有男朋友,而且看照片还是个小白脸,幸好,不在
本市。不要嫌我啰嗦,我只是尽可能的回忆这段令我无法忘怀的青涩感情。

  渐渐的,混的更熟了,她年龄小,又爱玩,跟我们班女生都说不到一块去,
就整天粘着我,吃饭散步都在一起,偶尔晚自习后还跟我翻墙出去通宵,那会儿
我竟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个备胎,还觉得有个小美女陪着挺幸福的。

  有天晚自习,我感觉老班不会回来了,就带上围巾大衣悄悄从后门溜出去,
准备「越狱」,刚好在楼梯口碰到李妍,她看我这行头也动了溜出去的心思,我
俩一拍即合,等她回教室拿了衣帽出来就向操场的围墙走去。我们学校的围墙挺
高的,围墙与外面的小土路还有一道一米宽的沟渠,但是有好事者在墙上敲了不
少小洞,所以翻墙还是很容易。

  我先带着我俩的大衣翻了过去,就在李妍正准备爬墙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
吼叫:「站住!」

  前阵子,学校查翻墙查的很严。不过这阵子天太冷了,守夜的老师们也懒惰
了,没想到这个点出来了,真是晦气。这下小姑娘慌了手脚,动也不是,不动也
不是。

  眼看远处的电灯越来越近,我使足了劲跳回墙头,伸出手说:「愣什么呢,
赶紧上来呀!」她回过神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上扒,没爬几下就够到了我的
手,幸好经过几代先人的努力这已经是一道窟窿比砖块还多墙面,我拽住她跳过
墙头,没命的往前跑,值班老师的怒吼也渐行渐远。

  跑的我俩都不停的喘气,终于看到了久违的路灯。李妍忽然「啊」的一声,
吓了我一跳。结果她很无辜的说:「我帽子落墙下面了。」

  我吁了一口气,把自己大衣上的棉帽解下来给她带上,敲了一下小脑袋说:
「没关系,小企鹅,哥哥再给你买顶新的!」

  华灯下,有她的默许。我开心的拉着这只软绵绵的小手去了网吧,(太纯洁
啊太纯洁,要搁现在,直接牵如家去,年少无知,悔恨晚矣!)夜里不知什么时
候睡着了,醒来已经五点,差不多要回学校了,我一扭头小姑娘不知什么时候趴
我肩膀上睡着了,这姑娘的小脸蛋一年四季都是那种羞红色,与她浑身上下白皙
如脂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当然这是后话了)当时我一冲动轻轻的吻下了这张
小脸。然后不知怎地浑身不是滋味,于是叫醒她,回到学校,一路无话。

  自那以后,我们俩的关系似乎有一些暧昧,偶尔拉拉她的小手,捏捏娃娃一
般的脸蛋。年少的我,陶醉其中。离爱情很近,离性很远。多年以后,我依然十
分享受这种感觉,而真正让我有冲动的是次年的春季。

  那时天气已经转暖,李妍喜欢穿那种上身紧紧的小线衫下身宽松的休闲裤,
每当她趴在课桌上睡觉了时候,后面总是露一大截雪白的肌肤,让我这个小色狼
大饱眼福。有天中午我回家取点东西,快上课的时候走进教室,大家都在午休,
当我走到座位的时候惊呆了。

  只见我俩的凳子竖着对齐在一起,李妍屁股坐在一个凳子上,而双腿并拢平
放在另一个凳子上,不可思议的是她的上躯完全向前倾斜枕在自己的双腿上,全
身成中间毫无缝隙的C字形,睡意正酣。

  虽然我知道她是学舞蹈出身,但从没想到过一个人的睡姿可以高超到这种程
度,更令我喷血的是这种姿势恰好让她的大屁股翘起,小蛮腰裸露在外,隐约能
看见浅浅的股沟。小狼平生最爱女人的大臀,那一刻我感到下体瞬间充血,好不
舒服。

  那几天,我脑海无数次浮现那个场景,想象着抽插雪白大屁股的快感,发誓
复读期间不再手淫的竟然破例撸动下体,真是羞愧啊。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不比
热恋中的女人智商高到哪里去,你们懂得。

  过了几天,又是晚自习,恰好老班不在,我装作烦躁的样子,约李妍到操场
上散步。她自然无不允若,我俩乱七八糟的聊着,有意无意的走到的篮球场的一
座球栏下,这里处在操场的角落了,晚上极少有人,我装作无意间拉住她的手,
看她没有反应,于是有意识的靠近她,嗅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少女体香,当小姑娘
有所察觉的时候我差不多要贴着她了。

  我俩都不说话,慢慢的就变成我靠着篮球支架,而她倚在我身上。我左手握
着她的小手,右手在一侧晃悠,竟然不知道去抱住她,多年之后每每忆及此处,
我依然对自己这种有贼心没贼胆的行径感到不解,李妍也不至一次的因此嘲笑我
太年轻啊,太年轻啊!最后还是妍妍忍不住了,伸出双臂抱着我轻轻的问我:你
在想什么呢?

  我下意识的抱住她,说了句白痴的话:「我也不知道我想你。」又是半响无
声,我抱得愈来愈紧,下面很自然的有些反应,然后我开始不自觉吻她的脖子,
耳朵脸颊,最后我俩同时一声呻吟,嘴唇紧紧的粘在一起,不知道亲吻了多久,
我开始抚摸她的身体,一个没有多少两性经历的少年,漫无目的的在小姑娘身上
乱抓一通。

  我抱着她坐在篮球架下面的铁箱子上,双手往那对乳房探去,那时的李妍,
已经发育的相当成熟了,倒是幼稚如我,在她背后折腾了很久,也没有解开文胸
的纽扣,急的我满头大汗。最后还是妍妍挣脱我的双手,自己解开了,呵呵。

  我迫不及待的抚摸着水一般柔软的乳房。不知什么时候,我把她放在怀里,
掀开小线衫,低头吻住那颗蓓蕾,李妍闷哼一声,让我更加有力的亲吻,甚至撕
咬,妍妍使劲搂住我的脖子,仿佛很享受的样子。

  我不是第一次碰触女人的身体,但是十九岁的那个夜晚,让我第一次感到两
性之间的美妙……我俩一直在操场上缠绵到晚自习放学,李妍告诉我,这是她第
一次被人这样非礼,这句话让我很有成就感,回到宿舍,我激动一宿未眠,仿佛
看到了天堂的样子。

  离高考越来越近,我也开始拼命学习,出去游荡的时间越来越少,我俩还是
那么的暧昧,偶尔我会趁个没人的地方亲吻她,但是如那晚美妙的事情再也没有
机会施展。

  转眼间,高考到了,我又一次站在人生的转折点上,考完感觉还不错,(顺
便祝今天参加高考的童鞋金榜题名)考完报志愿,因为知道李妍要留在本市,我
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本市的大学,虽然我对魔都的生活向往已久。

  填志愿那天上午,我从学校出来,远远的看见李妍的身影,好像旁边还有的
男生拉着她,很亲密的样子。李妍看到我,表情不自然的想要挣脱那个男孩子的
手,我冲她笑笑,她很牵强的回应了下,然后我一路向前,再不回头。

  路上我装的很淡然,回到家里疯狂的打游戏,那天晚上我听到手机响起只属
于她的来电铃声,本来很气愤的我还是不争气的接通,没等她说话,我就说:我
想你了,我想见你。说着说着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唉,真他妈不争气啊!

  我去了她们家,她妈妈是个记者常年奔波在外家里就她一个人。我进门后,
妍妍的眼泪就没停过。趴在我的肩膀一直哭。我就一直紧紧的抱着她,不知什么
时候我俩抱着躺在她的大床上。一点一点回忆着相识以来的种种美好。

  可能我太怕失去她了,那一刻除了想占有她再没有其他心思,我忽然像着了
魔一样的疯狂的亲吻她,撕扯她的衣服,小姑娘学了多年舞蹈,夏季最喜欢懒省
事穿的越少越好,小背心灯笼裤没几下就被我扒的精光。这时我才清清楚楚的看
到李妍的躯体。

  一种无法形容的白,娇嫩,柔滑,浑身上下哪怕一点点褶皱都没有,她的乳
房饱满而有弹性,我的唇顺着她的耳唇,颈部,胸腔,舔着她的乳沟,当我顺着
妍妍凸起的山峰攻上那颗蓓蕾之后,她不安的扭动着身体,鼻中的气息也越来越
急促,我的舌头上下拨动她的乳头,然后在她的乳晕不停的舔弄,一会我坐起来
沿着她修长的双腿从脚指一直吻到阴部。

  我学着A片里的场景舌头也插入,妍妍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而我满嘴都是
她下体流出的淫液。当我舌头在她阴道里窜动时,也不时的用力吸咬,外围的阴
唇恨不得一口把她的阴部吞噬。妍妍因我的狂暴在长长的尖叫中高潮了。我看她
满头大汗,双眼翻白,两腮娇红,像是洛阳城里最绚烂的玫瑰,不可一世。

  我趴她耳边轻轻说:「宝贝,我想要你。」她好像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闭
着眼睛微微的点点头算是默许了。我把她的双腿分开,跪在床上抱住她,挺起快
要爆炸的下体,轻轻的向前探。

  「啊!痛!」我才刚进去一点,她就皱着眉头,全身肌肉有些僵硬,我赶忙
停住,不知所措,反而过了一会妍妍安慰说:「我没事……」我不敢大意,不停
的用下体在她的花蕊上来回摩擦,感觉火候已到,鼓足了劲向前进。

  「啊……」妍妍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但却已不再阻止我的动作。

  终于,我进入了她的体内,耳边传来妍妍撕心裂肺的叫喊,我吓了一跳,趴
在她身上,舔她的嘴唇,感觉她放松了不少,才再次侵入她的下体,这一次好多
了,我可以明显感觉到曲径通透的妙处,浑身好像被一种温热湿润的东西包裹,
一道道的绉褶温柔的刮过我的龟头。

  我很慢很慢的抽插,生怕伤害了她,妍妍刚开始还叫疼,到后来就闭着眼睛
自顾自的呻吟,她哼出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让我有种冲动感,下体抽插的速度越
来越快,我可以明显感到来自妍妍下体内的蠕动,我俩同时呻吟,疯狂的扭动,
我的快感也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攀上了顶峰。

  终于,妍妍的双腿使劲夹住的我的背部,我俩拼劲全力抱在一起,阴茎抽插
的速度达到极限,来自内壁的力量紧紧的箍住它,仿佛要合二为一。伴随着一声
尖叫,我俩像虚脱了一样瘫在床上,我趴在妍妍胸前,心想原来这才是最好的温
柔乡啊。

  那天晚上,在确认她妈妈不会回来时我留下过夜,当晚她一个劲喊下面疼,
急的我也没办法,不停的抚慰亲吻这个瓷娃娃。也就再没有合体之举。她主动告
诉我,今天已经和那个男生分手了,我抱着她,百味杂陈。

  那个暑假,我俩像疯了一样天天做爱,妍妍好像很迷恋这种感觉,也愿意尝
试各种姿势,有次我让她仿照复读时上躯和双腿合拢的睡姿趴在浴缸沿上,我从
后面把她抱起来,然后让她抓住淋浴下面的铁架,凌空抽插,结果不小心折住的
阴茎,弄得下面一周都是生痛,搞得我心惊胆战,幸好后来没留什么后遗症。

  不久后高考成绩出来了,我没有如愿留在本市,而是被莫名其妙的调剂到邻
市的一所大学,虽然相隔不远,但是两地分居还是产生了无数矛盾。各种悲剧,
真是一言难尽。彼此都做了无数的努力。但现在还是分开了,有次做爱后争吵,
她气极了说:「以后我们俩不见面的谁也不认识谁,见面了你还是我男人。」这
两年我们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准备见面,却总是在见面前夕以各种理由失约。

  也许从李妍开始,我学会了游戏人生。不是是喜是悲。

             【037号作品完】

***********************************
                后记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色文了,前面写的太拖拉,后面又太简短了,其实大学
时代我们俩干了很多刺激的性事,包括野外情趣和北京地铁里的互相挑逗,但是
请恕我不能一一展开了。我不喜欢写连载,因为我是个做事有始无终的双鱼,生
怕写两篇太监了岂不是大煞风景。所以,宁可写多个短篇也不愿太监,老爷们没
那能力了还能叫爷们么?你们懂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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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号作品:



               爱情童话


作者:命犯小人
2010年06月09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林阳近段时间心情真的不错,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那叫做梦也会笑出声来。

  就这一点,他的室友可以证明确有其事。胆小的夏思聪就曾经被林阳的笑声
吓得小便失禁,至今想来,夏同学仍是心有余悸。

  方玫的美勿庸置疑,她是校狼们经过层层筛选评出的新一代校花。方玫不知
道自己怎么就被推上风口浪尖了。虽说对自己的容貌身材颇有自信,但是她从来
就不是胸大无脑的花瓶,至少外语学院的穆师姐就比自己漂亮些许。

  虽然只是些许而已!可校狼们并不认同这一点,他们认为穆美人太冷了,冷
冰冰的美女不会得到大众的喜欢,甚至都不能成为公众意淫的对象。

  林阳是在一个极其偶然的情况下认识方玫的。周末的校园很是平静,往日喧
嚣的人群都不知死哪去了。在寝室闷头玩了一上午游戏的林阳忽然惊觉五脏庙造
反。该外出觅食了,林阳如是想。

  吃饱喝足的林阳在林荫大道上惬意地踱着方步,脚下的拖鞋「啪嗒」作响。

  「嗬,背影九十分!」这是林阳下意识地反应。拐角处出现的一个美丽身影
让他眼前一亮。

  「可是……」林阳皱了皱眉,他总感觉有点儿别扭。再仔细一瞧,才发现那
儿不对了。这美女走路的姿势,呃……有点怪异!

  目测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加上高跟鞋的作用,差不多一百七十二!挺拔!

  双腿修长,臀部浑圆,蜂腰纤细,蓝色泛白的牛仔裤和上身纯白的雪纺衬衫
完美搭配!

  可是美女,你走路能不能自然些呀?这一夹腿走路真可谓大煞风景,让林阳
不禁有上前呵斥的冲动。

  可冲动归冲动,林阳倒不至于唐突佳人。

  「漏?」林阳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这个比较邪恶的想法。可不等他进行更深
层次的思索,前方易峰突起,有点儿超分贝的尖叫让林阳从邪恶中惊醒。

  随着那一声比较凄惨的尖叫,前方的美女很顺理成章的坐倒在地上。一种英
雄救美的责任感油然而生,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冲到美女身边。

  「怎么啦姐姐?扭到了吧?」美女抬头就看到一张关切的脸。

  「算不上英俊!」美女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什么跟什么嘛,这都什么时候
了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脚踝处刺骨的疼痛强烈刺激泪腺,瞬间功夫已是梨花带
雨。

  「你能不能……」

  「行,这就送你去校医院。」林阳也不多废话。也不管美女是否反对就将其
抱起,要死不死的,打手居然搭在美女丰满右乳的边缘。

  美女被林阳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吓了一跳,可是没办法儿,自己确实是走
不动道路。认命呗,缩了缩脑袋靠在林阳胸前。

  林阳只觉怀里香满肆意,这时候才真正看清美女。白净的脸庞略带娇羞,挂
着的几滴泪珠很能激起雄性无限的保护欲,只是皱着的眉头稍稍破坏整体美感。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不知姐姐芳名可肯相告?」

  「哟,武侠片看多了吧你?听好了哈,姐姐我闺名姓方,单名一个玫字,火
红玫瑰的玫!你这家伙该不会是姐姐的本家兄弟,姓方名大玉吧?」林阳被逗乐
了,这方大美女也是个怪物,这当口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儿,不过这样很好!

  「呵呵,不才姓林,双木林,单名一个阳字,记住了不是沉默羔羊的羊,同
理也不是喜羊羊的羊,而是光芒万丈的阳!」

  「你等等,光芒万丈有阳字吗?」

  方玫撇了撇嘴。

  「姐姐,难道太阳不光芒万丈吗?」林阳得意洋洋。

  方玫眉头舒展开来了,和这个陌生的男孩插浑打科,竟然成功忘记了脚踝的
疼痛。她已是到抱着自己的男孩心思竟然如此细腻,满嘴跑火车信口胡诌不过是
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罢了,看来他的目的达到了呢。望着林阳俊朗的脸部线条,
方玫嘴角偷偷弯起。

  「只是扭伤而已,没啥大碍。」校医同志迅速下来结论。

  「呼呼,那就好了。」林阳松了一口气。虽说自己体格强健,虽说方玫形体
轻盈,但是一路冲到校医院,毕竟还是出了不少汗。甩了甩额头上的汗珠,咧着
嘴跟那儿傻笑。

  坐在长椅上冰敷脚踝的方玫轻微扭动了一下,虽说动静不大,但是旁边的林
阳到底还是觉察到了。

  「怎么啦?还很疼吗?」林阳看到方玫的表情并不是痛苦,却惊奇的发现那
张白净的脸上布满红霞。

  「不是的,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买些东西……」方玫似乎下了好大的决
心才说出这番话。

  「你……买……买什么啊?」林阳的头有点儿大,联想到方大美女走路的姿
势,似乎预感到些什么。从刚才的接触,他知道方玫是个大方,不拘小节的女孩
子,可现在……林阳真的有点毛骨悚然了。

  「帮我买包卫生巾!」方玫看着一脸窘迫的林阳,差点儿没忍住笑。

  「what?」虽然有点心理准备,可听到确实答案还是想被踩中尾巴的猫
一样窜了起来。

  林阳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到进超市购物会这么艰难。刚才在校医院和方玫的
对话让他落荒而逃。

  「我要纯棉质地,带翅膀儿的!」方玫放下满心的娇羞,说话带着一股促狭
的意味,林阳的窘迫样儿令她很是开心,哼!总算扳回一局!

  「护翼的……」林阳下意识脱口而出,随后他才明白自己犯了多严重一错误

  「哟,行啊小哥,护翼都知道,明白人啊!」方玫笑得更开心了。

  林阳瞪了方玫一眼,飞出校医院。

  还真是折磨啊!卫生用品区各式各样的卫生巾简直是琳琅满目。没法子,咱
又不熟悉这玩意儿,慢慢寻呗!

  「纯棉的,带翅膀儿的!戳!不就是一卫生巾嘛,没事儿整出这么多花样干
啥!」林阳嘴里嘟囔着。

  突然感觉有点儿不对劲,猛一回头,一老太太直愣愣的盯着自己手中的卫生
巾,那眼神要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林阳终于切身体会手足无措是什么意思了,想要解释点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
口。讪笑着把卫生巾扔进购物篮,夺路而出。跑到收银台前依然感觉那道诡异的
目光粘在自己背上,那个虚汗啊!

  「哟,小伙子不错嘛,知道心疼媳妇儿!」带着善意的戏谑生意不适时宜地
响起。林阳讪笑着望向脚尖,似乎想在光滑的地板上硬生生找出一条缝儿来!

  「给,幸不辱命啊简直比打仗还累!」面对方玫的时候林阳才算松懈下来。

  「呵呵,挺能耐的嘛,小哥真有前途!」方玫校医盈盈。

  「去你的!还有脸笑呢,人家可说了,这是给我媳妇儿买的!」看着略带可
恶的笑脸,林阳不得不发起反击。

  「哼,美得你!」方玫嗤之以鼻,还顺带免费赠送一对白眼。

  「过来,扶姐姐一把!」

  「干嘛呀又?」林阳心下揣揣不已,生怕又有什么艰难困苦的任务落到自己
头上。

  「干什么?去卫生间呗!」方玫没好气的说。

  好人终究是有好报的,林阳这样解释自己的艳福。一次极其偶然的救死扶伤
外加一包卫生巾,换来一个绝色美女的青睐,这生意绝对划得来。

  可是方大美女的刁钻古怪着实让林阳有点儿头大。比如说某一次奉命陪美女
散步,夜风习习,有美相伴,于是乎越走越远,沿着河堤走了好远,这妖精就突
然发难了。

  「小哥,美女脚麻了,走不动道,咋办才还捏?」方玫一脸诡笑。

  「那你说咋办呀?」林阳顿时气结。

  「背背。」方玫向林阳张开了翅膀,脸上带着天使般的纯洁微笑,但是只有
林阳知道在这微笑下隐藏着怎样一颗恶魔般的心灵!

  方玫似乎要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林阳身上,一双藕臂紧搂着他的脖子,还调
皮的在他耳边轻轻吐气,秀挺饱满的双峰完全印在林阳背上。

  痛并快乐着。这是林阳的感觉,方大美女的双峰随着步伐在背上摩擦,不用
手都能感觉到完美的胸型。

  「小哥,我刚刚想起神话小说的一个经典段落嘿嘿……」方玫笑得忒诡异,
忒开心。

  「猪八戒背媳妇儿?」又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脑子里全是悟能同志的光辉
形象。哎,又被这妞儿摆了一道儿!林阳甚是不忿的在方玫娇臀上拍了一记。

  「啊!」被突然袭击的方玫失声喊道,声音既娇又媚,轻轻咬了下林阳的耳
朵以作报复。

  回到寝室的林阳猛灌了几缸凉白开,这被媳妇儿可真是体力活儿呀!

  「我说丫头,你得有一百二了吧?死沉死沉的!」林阳瞥了一眼从洗手间出
来的方玫。

  「死八戒,看姑娘我不撕了你的嘴!」说完像只抓狂的母猫扑到林阳身上。

  「哎哟,咬死我了,美女饶命的,我不敢了,再不敢了我!」一时间屋里充
满嬉笑声,求饶声,好一会儿功夫才算平静下来。

  「咦,你们屋那仨活宝儿呢?哪儿去了都?」停止向我军攻击的方玫终于发
现周围的环境有点儿不太对劲了。

  「哦,那几块料都回家去了。」林阳环抱着美女,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轻
轻抚摸。

  「哼哼,是不是你把他们赶回去的呀?古人说得不错,色胆包天,这是经过
精心策划蓄谋已久的行为,我必须予以公开谴责!」林阳大喊冤屈:「我哪有的
啊,他们可都是本市的,周末回家也是很正常的嘛!」

  「狡辩!」方玫面露甜甜笑意,用纤长的手指滑过林阳的脸颊,用令人心颤
的软语缓缓道:「那方玫就变成任人宰割的小羔羊,对吗?」林阳没有回答,浑
厚的大嘴已经开始在方玫的粉颈上以寸寸探索。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强,活动范围
也在渐渐变大。

  方玫被这充满温情的爱抚感染了,回过头开追逐林阳的大嘴。

  方玫的双唇饱满湿润,林阳捉住之后再舍不得放开了,舌头不失时机的攻城
略地,只是遇到些许抵抗之后便长驱直入,轻易俘虏对方的丁香,纠缠不休。

  热情在酝酿,方玫被这热情一蒸,俏脸蒙上一层粉红,愈加美艳不可方物。

  林阳的手一直在自己的乳房边沿游走,一圈一圈,就是不肯直取华山。方玫
暗自嗔怪一声,终于缴械投降,捉住男人的大手按在自己乳房上,伴随着的是一
声舒适的呻吟。

  方玫双峰自然挺拔,不需要用厚厚的海绵垫子来塑造胸型,这是她引以为傲
的。因此胸罩自然会选择透气性更强的薄布料。当林阳第一次问起时,方玫一脸
娇羞:「人家的妹妹需要大自然的呼吸嘛。」林阳听后不禁莞尔。

  充血的乳头不堪胸罩和纯棉套头衫的阻隔形成明显的突起,在林阳的大力揉
搓之下,方玫不安地扭动着。

  长吻告一段落了,两人的欲火也被彻底点燃,林阳的双手不再满足于布料的
阻隔,从衣服下摆进攻,实实在在的握住那对自己爱不释手的极品乳房。

  龙抬头了,在方玫丰满臀部的扭动摩擦下愈加坚挺,大有破衣而出之势。

  两具白生生的肉体,在林阳床上翻滚着,地板上东一件西一件四处散开的衣
物,躺在地上貌似挺委屈的,似乎都在埋怨和嘲笑主人的猴急。

  能不猴急嘛!情人间的一颦一笑,一个动作都能令人欲焰高炙,更何况经过
充分调情。

  方玫躺着微闭双目,睫毛轻颤,她知道自己又要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男人粗壮火热的阳具在阴唇间一下一下划过,还时不时用龟
头顶住充血的珍珠细细研磨。她知道自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方玫曾为自己的敏感体质感到不安,她生怕爱人认为自己淫荡。可林阳说女
人是水做的,而我的宝贝确实冰山,一遇火种则能汇成河川世人不知冰山之好,
而我独享之,说完埋首于美人胯下,啧啧不休,甘之如饴。

  林阳竟似效仿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极尽挑逗之能事。方玫欲火焚身,
幽怨地白了爱人一眼,无限情意尽在不言中。

  林阳终于吹响冲锋号角,举旗叩关了。壮硕的阳具一寸寸没入方玫体内。

  在这期间,方玫似乎没了呼吸,直到林阳尽根没入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接
纳爱人的阳具已经一年多了,但是每次都有初夜般的新鲜感觉,让方玫不断陷入
情欲的漩涡中,欲罢不能。

  「太深了……老公……太深了……」方玫目光迷离,像八爪鱼般紧紧缠住辛
勤耕耘的男人。

  林阳和风细雨的抽插令方玫心神迷醉,每次阳具全根插入,她都以一记娇媚
的呻吟作为注脚,道不尽销魂之意。

  方玫通体舒坦之际亦不忘记爱人的感受,她努力挺起上身,向他展示自己的
无限美好,最后捧着肿胀的乳房送到爱人嘴里,作为最香艳的奖励。

  云收雨歇了,方玫静静地趴在爱人身上,细细体味高潮的余韵。

  「玫儿,咱们还有俩月就毕业了。」林阳抚摸着女人细腻的肌肤,说不尽的
怜惜。

  「嗯?」

  「我爷爷想见你。」方玫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猛地坐起身来:「你……你爷爷
见我干啥嘛?」

  「呵呵,见你干啥?当然是要看看自己的孙媳妇儿了。」

  方玫惊呼一声,埋首林阳肩上,无限娇羞!

             【038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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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号作品:



               当年那些爱


作者:donar
2010年06月10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今天是我第三天跟着她,从见到她那刻起就无法抑制自己心中那种冲动。她
是教文学鉴赏的,叫陆雨婷。由于是选修课,知道她的并不多。而且今年是她留
校工作的第二年,关于校园里那些黑幕的事情,我是深有体会的,像她那样的女
人一定早就已经成为了别人的玩物,看着她那欣长的颈子,让我有种想吻她的冲
动。

  一身蓝花色白底的连衣裙,配上一件纯蓝色的小衫。白玉般的玉腿泛着肉色
的光芒。一双半高跟凉鞋包裹着晶莹剔透的玉足,白皙的足裸上戴着一条细细的
脚链,显得她的双腿异常的修长高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我急忙奔上
顶楼。

  那里有我事先准备好的望远镜。

  陆雨婷一进门就急忙的脱掉小衫,甩掉鞋子,伸手解开裙子后面的拉链,走
进浴室。这一切都落在我的眼中,幻想着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我不禁
想找个人来发泄。拨通了梁燕的电话,她接到我的电话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于
老师,您找我?」

  「恩,你现在到教工宿舍五号楼的天台来。马上,要快。」

  梁燕是我的学生,刚接他们这届研究生的时候,学校把原来一个导师只能带
四个学生的条件拓宽到可以带六个。我只好进行第二次筛选,一看到梁燕的照片
就觉得这个女孩子有我想要的一切。她刚刚二十岁,显得那么有活力、有朝气,
最主要的是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让我觉得她更像一个熟透了的蜜桃。想咬上一
口。

  这届学生中我带了两男四女,除了刘欣是学校安排给我的之外,梁燕,苏小
小和丁悦楼,都是我亲自选的。没有别的理由,因为在接下来的两年里她们将是
我的禁脔。

  正想着,梁燕就气喘吁吁的爬了上来。我看着她那通红的小脸,心底一阵兴
奋,她今天穿的是一套水手服。短裙下是一条白色的丝袜。那玲珑的身段,让我
更加有种占有她的满足感,这么俏丽的小妞就在我带她的第二天就向我献出了自
己的身体,她是深知其道的,并且懂得利用自己的天赋。

  「于老师,你。」

  没等她说完我就封住了她的小嘴。她很熟练地伸出舌头任我品尝,怯生生的
抓着我正掀起她裙摆的右手。我的左手摸上了她丰满的乳房,隔着衣服感觉到她
敏感的小乳头已经挺立了起来。我清楚地知道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放过她
的嫩唇,她喘息着双手放弃了抵抗,任我的手伸进她的裙摆隔着内裤挑逗着她的
桃园。

  「于老师,呵今天怎么这么急。」

  听着她的娇喘,我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吹气。

  「还不是你太诱人。」

  抓着她的柔荑往股间摸去,她柔嫩的小手隔着裤子摸着我的肉棒:「老师,
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呵……这里……被人看到可怎么办?」

  「那就让他们看看,我们甜美可爱的梁燕还有另外一个风骚放荡的样子。」

  说完我就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把她颤抖的身子翻了过去,托起她的小屁股,
扯开包裹着她那桃园之地的蕾丝内裤,指尖轻弹她那已经露出头来的柔嫩阴蒂。

  她轻微的反抗着,下身不住的摇摆,摩擦得我欲火沸腾,托起她的一条粉腿
让她支撑在天台扶手上,扯开她紧绷的衬衣,两只美乳跳跃着弹了出来,抓住一
只无法掌握的乳房,用力的揉捏,两指夹住她那枣红色的乳头轻轻揉搓,她反手
替我解开了腰带,抓住我已经硬挺的肉棒轻轻的套弄,「老师,老师……呵……
轻点,一会还要去做实验的。」

  「什么实验,还是别去了,回头我去跟张主任说,你的实验课都免听。」

  她紧绷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哎……不行,流出来了。」

  「这么快就动情了?你还真是个小浪货。」

  「还不是只浪给老师你一个人。快来……快来吧。」她用极高难的动作转过
头,看着她那朦胧的双眼显得快要哭出来的娇媚样子,我心底的欲火已经无以复
加。

  「老师,吻……吻我。」我俩的舌头再次纠缠在一起,梁燕的腿已经开始不
住的颤抖,我知道她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可是还不能就这样给她,一定要让她
放弃所有的矜持,彻底的臣服。

  「自己把肉棒对准你的小浪穴。」

  她幽怨的看着我,纤手捉住我的肉棒,对准了她已经淫水泛滥的小穴。不住
的扭动着屁股期待着我插入时那满胀的感觉,「叫声好听的来听听。」

  「好老公,亲老公,求求你快点进来吧,小燕爱死你了。啊……」伴着她一
声轻呼,我的肉棒挺进了她紧窄的小穴。虽然已经润湿了,可是少女那柔韧的阴
道还是紧紧地吸附着入侵物,好像吸盘一样让我感到阴茎上火辣的快感。

  「轻……轻点,疼……」

  「不疼怎么会爽呢?这个还用我说么?」她那柔嫩的小穴不停的吮吸着我的
肉棒,好像有极强的吸力一样让我每一次抽插都得费尽了力气。

  「小宝贝,舒服么?你夹得我好紧。」

  「呵……舒服……好舒服。好老公再深一点。」我紧紧地搂着她的小蛮腰。

  双手抓住她的两个爆乳,下身快速的挺动着,脑子里浮现的却是陆雨婷那俏
丽的脸庞。下体那越来越兴奋地感觉让我觉得正在我身下婉转娇啼的就是那个冷
艳高傲的陆雨婷。

  抽送了一会之后,感觉到小燕的身子已经完全摊在了我的怀里。我知道她已
经没有力气了。就抱起她,让她面对面的坐在我的怀里。下身还紧紧地纠缠在一
起,她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紧紧地附在我的腰上,就这么挂着,开始疯狂的
挺动。

  这个姿势是她最喜欢的,她说有种像被爸爸抱着的感觉,我望着对面楼里那
间房间,或许陆雨婷只要走到窗前就能看到我和小燕的激情现场吧,好希望她可
以看到我是如何给女人快乐的。

  梁燕毕竟还是个女孩子,体力有限只挺动了一会就累得娇喘连连,「不行了
老公,没力气了。」

  「来转过来,两只脚放到扶手上。」我又一次想起了一个更加淫靡的姿势,
双手拖住小燕的屁股,让她撑起身体,将她那美丽湿润的私处完全展露在空气当
中,而我则以一种把她展示给别人的姿态,从她的身后把她贯穿。

  感觉到她花蕊里一阵颤抖,磨得我的肉冠十分的舒服,好像有小嘴在吸吮一
样,我让她的双腿分到最大这样可以插得更加深入,肉冠在穿过一个紧箍的肉环
之后进入了一个更加温热的空间。小燕这时已经接近疯狂。她的手死死地抓着扶
手。腰身努力的向后挺着,两个丰满圆润的乳房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啊……进去了。老公……你插进子宫里去了……要……要来了啊……」一
阵急促的收缩,之后一股股灼热的暖流迎着我的肉冠倾泻了下来。小燕的身体在
我的怀里不住的抽搐颤抖,那强烈的快感竟然让她有些休克。我放下她,拔出肉
棒,听到了清脆的一声波……就好像拔出暖水瓶的盖子一样。

  滑腻的液体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流了下来,她瘫软的坐在了地上,而我却还没
有射精,她看到我那依然昂扬的肉棒,上面反射着滑腻油亮的光泽,她媚笑着拖
住了我的阴囊,舌尖轻佻肉冠,樱唇微张将整根肉棒完全的吞了下去,直顶到她
的喉咙根部。

  那温热的感觉让刚刚有些失落的肉棒再一次的膨胀,小燕的双手紧紧地握住
肉棒根部,快速的套弄着,双颊紧裹把我那本不应这么快就喷射的精华给吸了出
来,浓稠的精液不住的喷洒在她的喉间,小燕快速的往下吞咽,可是还是阻止不
了精液从她的唇边溢出,一发不可收拾的喷洒在她俏丽的脸上。她淫靡的笑了笑
伸出舌头把嘴角的精液又添进了嘴里很欣然的咽了下去。

  「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都快受不住了。」

  「唔,你看。」我把她抱起来看着对面楼里的那间房间。

  「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小陆老师?」

  「你知道她?」

  「恩,说起来她还是我学姐呢。不过听说她不喜欢男人,于老师恐怕这次要
失望咯。呵呵。」

  「不喜欢男人,你看她那细腻的皮肤没有男人热情的浇灌怎么会有那样成熟
的风韵。」

  「这谁知道。怎么想把她弄上手?」

  「那就得看小燕子你有什么手段了。」

  「哎呀,坏死了。」我的手再一次的附上了她的私处。

  「不行了,再弄真的就坏了,下去吧,我想洗个澡。」

  锁好了天台的门,我就抱着梁燕进了学校给我安排的教工宿舍,其实这个宿
舍我还真的很少来,但是这里却是我和学生们偷情的一个地点。趁着梁燕洗澡的
当,我又拨通了丁悦楼的电话,「于老师?」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有些紧张。

  「恩,我在教工宿舍,你赶紧过来吧。」

  「哦,好。」她怯生生的回答。

  丁悦楼,是我刚刚入手不久的新宠。她的青涩是梁燕无法比拟的。可是我却
非常喜欢将她的自尊摧毁,逐渐沉溺于肉欲的欢娱当中。

  小燕还没出来,小楼就已经到了,一米七三的身高加上一双细带凉鞋,丁悦
楼看上去是那么高挑,身上是一件小吊带配一条白色七分裤,可爱的肚脐露在外
面,平坦的小腹也隐约可见。

  「于老师。」她还是那副怯生生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蹂躏她。我拍了拍大
腿。

  「来坐这里,今天课多么?」

  坐到我的怀里,丰满的臀部刚好蹭到我的肉棒,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一直红透
到耳根。粉嫩的脖子好像正为我绽放的花朵,我伸出舌头在她的脖子上添吻着。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我轻挑她的下颌,看着她那温润的唇,深情的吻
了上去,我缠绕着她的香舌,吸吮着她那薄薄的性感的双唇。她的呼吸开始变得
急促。

  我趁机掀起了她的吊带,两只并不是很大,却十分精致的乳房跳了出来。白
皙的肌肤上一条条淡青色的血管,看上去那么的精致。淡粉色的乳头已经翘首挺
立。揉捏着两个樱桃,任小楼在我怀里挣扎,她柔软的身体扭动着挑逗着我的欲
火。我解开她的裤子看到了一条水渍印在她白色蕾丝内裤的中间。

  看来小丫头已经动情,我把手伸进她的腰间,她轻抬屁股顺从的让我脱下了
她的裤子,我让她双手支撑着床沿,将双腿分开。隔着薄薄的内裤摩擦着她那诱
人的私处。她很紧张的喘息着。

  「老师……老师。」柔美的声音让我更加兴奋,拨开内裤让她那粉嫩的小穴
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轻轻拨开她柔嫩的阴唇,分红色的花唇绽放了开来。中间
泛出淫靡的光泽,我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小楼的腰腹向后闪躲着,可小穴的反应
却背叛了她,小楼的小穴里温润潮湿,珍珠般的阴蒂也坚挺的凸了起来。我知道
只要轻轻的用牙磨蹭她的阴蒂马上就会有一道奇景出现,可是为了让她更加的害
羞,我问她:「小楼,这个硬硬的小豆豆是什么啊?」

  「老师,哪里……呵……哪里不行的,会喷出来的……」看来小丫头对自己
的身体十分了解。

  「可老师想看怎么办呢?」

  「唔,别……别看了……」

  「那你要怎么补偿我呢?」

  「呵……你不会……想让我帮你……帮你含吧。」

  「还挺知道我的心思的……我都尝过你的滋味了,你怎么也要尝尝我的滋味
啊。」

  「哎,老师……你就知道欺负人。你想看那就……那就给你看好了。」她已
经放弃了抵抗,那我也乐得让她更加放荡。

  「自己摆个舒服点的姿势吧。」只见她身体往后仰去,双腿分开支撑在床沿
摆出了一个诱人的M形。我俯下身去,添吻着她的小穴,当感觉到她轻微的颤抖
时,猛的吸住她的阴蒂并且轻轻的用牙齿摩擦。果然如我预期的一样,随着丁雨
楼的一声娇呼她的小穴里狂喷出一道水柱。

  我急忙躲开,只见她的身体不停的在抽搐,小穴里的水柱也一下一下的再次
喷涌出来在空中形成了一个美丽的弧线落到了地上。我走过去抱起她,按摩着她
的乳房,看着她那无限娇羞的样子喜欢的紧。这时小燕也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了,
看到丁雨楼也在,笑着走了过来从身后抱紧我,贴在我耳朵边吹着气,感觉到背
后两团柔腻的软肉在轻轻的摩擦,我知道小丫头又想要了。

  「于老师,看悦楼妹妹让你欺负的,都哭了呢。」

  听到小燕说,我才发现丁悦楼的脸上印上了两道泪痕,我马上疼惜的吻着她
的脸颊:「好雨楼,不哭了老师疼你。」

  「唔,不是……不是的,是太……太舒服了。好像要死了一样。」

  丁悦楼娇羞的说出了她的感受。

  「呀,悦楼什么时候也这么放浪了。小骚蹄子。看一会我怎么收拾你!」小
燕开始打趣说。

  「小燕,想好怎么帮老师把陆雨婷弄上手了么?」

  「那就要看小楼的本事咯。呵呵,她啊可真的让人喜欢呢。」

  「这怎么说。」

  「陆雨婷喜欢身材高挑但是不丰满的女孩子。只要小楼肯勾引她,那么最后
还不都是您嘴里的肉。」

  看着梁燕脸上那艳媚的笑容。我再一次的涌起了强烈的欲望。抽掉梁燕的浴
巾,把她玲珑有致的身子跟丁悦楼叠在一起。两个雪白的肉体就面对面的帖在了
一起。

  四只白嫩的乳房互相挤压着,现出淫靡的形状,丁悦楼因为刚刚喷潮过于强
烈,还没有恢复而梁燕则是欲火难耐,跨坐在丁悦楼的腰上伸手来抓我的肉棒,
将肉棒对准了丁悦楼的小穴。她笑着对丁悦楼说:「小楼妹妹,先让你帮姐姐挡
一阵吧。」说完便拨开了丁悦楼的柔唇,把肉棒送了进去。

  再次进入那个温热的所在,让我的肉棒更加的挺立。狠狠的一插到底,肉冠
穿越了那个紧窄的肉环插进了丁悦楼的子宫里。而这时梁燕则吸吮着丁悦楼的舌
头,手指坏坏的摩擦着她那敏感异常的阴蒂。在双重的挑逗之下,丁悦楼有一种
好像要休克的迷茫。

  她忘记了反抗,丰臀轻摆,不住的往前挺送,希望我可以开始动作让她体验
那无以复加的美好。而我却活动着手指沾了沾在梁燕嫩穴里流出的淫液,将手指
滑进了她的小穴中,轻轻的抽送起来。

  她双眼迷离的吻着身下同样处在巅峰却无法到达巅峰的丁悦楼。高声喊了起
来。「好,老公……我要,快给我吧……求求你……求求你了。呵……」

  还没等她说完,我的手指就又添了一根,同时开始有节奏的抽送,而梁燕也
开始摇摆丰臀配合着我的节奏,感受到梁燕的放浪和满足。丁悦楼的身子越发滚
烫,她知道只要像梁燕那样说出自己的需要喊出那羞人的称谓她就可以和梁燕一
样甚至比梁燕更加的舒服。她的双眼紧闭,眼角再次流出了泪水。

  「好,好老公。给,给我吧,求……求你。」听着丁悦楼那羞怯却露骨的请
求,我怎么能不给她快乐。肉棒马上开始在她的蜜穴中翻腾。时快时慢,偶尔只
是浅浅的摩擦她的子宫口,偶尔则是深深的直入子宫,并且附带着旋转摩擦。丁
悦楼很快就达到了她想要的高潮。一浪又一浪的热流刺激着我的肉棒,梁燕感觉
到丁悦楼身体的舒缓知道她已经泄身了。便更加的狂野。

  「老公你偏心,小燕也要。快给我……快。」我坏笑着,将她的蜜液轻轻的
涂抹在她粉嫩的菊花蕾上。用中指慢慢的塞了进去。指甲搔刮着她的肠壁,拇指
塞进她那湿腻的小穴中。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互相摩擦着。

  双重的快感,让小燕瞬间就到达了高潮。她紧绷着身子体检那无与伦比的快
感。脸上那幸福满足的笑容让我迷醉。下身的肉棒骤然挺立。我狠狠的插进丁悦
楼的阴道直塞进子宫,滚烫浓热的精液喷洒而出。刺激得丁悦楼的身体不住的颤
抖。强烈的快感让她达到了另一个层次更加舒爽的高潮。

  她摇着头娇呼:「死了,死了啦。」子宫内再次喷洒出汩汩热流。

  三个人叠在一起,喘息着。梁燕转过身跟我吻在了一起。她又俯下身扶起了
已经瘫软的肉棒,小嘴微张,把肉棒含进了嘴里。舌尖在肉冠和缝隙中来回的舔
吮。

  将残余的精液也吸了出来。双腮用力的裹着。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让我的肉
棒再次硬了起来。

  「小楼,来,你也尝尝嘛。很好玩的感觉。来,老公,你躺下,让小楼帮你
含。」说完,她就拉着丁悦楼的柔荑抓住了我的肉棒,把我推到的同时扶起了小
楼。

  她让小楼跪在边上。伸出手指刮着小楼蜜穴里流出的白色液体,她扶起了小
楼那白皙丰满的屁股把头埋在小楼的两股之间,舔吮着小楼那柔嫩唯美的肉穴。
感受到小楼的小手微微颤抖。她还是不得不帮我含肉棒的。双手抓住肉棒轻轻套
弄,她伸出小香舌轻轻的舔着肉冠,樱唇微张,将肉冠整个含进了嘴里。感受着
她那小心翼翼的动作。我心底十分的满足。

  正在这时,一个雪白的肉体靠了过来。是小燕那肥美的肉穴。她挺动着屁股
将肉穴送到我的嘴边。我伸出舌头跳动着她的阴蒂,又跳动着她的会阴。更加让
她疯狂的是我的手指在她的菊花蕾上轻轻的画着圈。她的身体难耐的扭动着。三
个人就这样互相为对方服务着,一起体会那淫靡的快感。而我的脑中依然浮现着
陆雨婷那完美无瑕的肉体。只有那才会是我梦寐以求的完美。我一定会得到她并
且让她彻底的在我胯下臣服。

  等待是一个漫长而又煎熬的过程,在梁燕的精心策划下。陆雨婷竟然轻易的
就被丁悦楼勾引了。而且对丁悦楼提出的玩一些新花样的建议也欣然接受。我的
心都在颤抖。那梦寐以求的肉体很快就会属于我了。

  为了完成我的计划,小燕还租了一间特殊的公寓。让小楼约好陆雨婷,就在
今天晚上她们两个人即将在小燕租的房子里做一些让我十分欣赏的事情。而精心
策划了这样一个盛宴的梁燕,则想出了更加让我兴奋地计划。

  这幢房子,是精心装修过的。之前是一家生意非常好的旅店。后来老板被抓
只好对外出售。就逐渐改成了对外出租的公寓。而学生们则清楚地知道。这里其
实是爱侣们欢乐的天堂。房间的设计十分精巧。

  一进门左手边是浴室,有一个巨大的浴缸。而进入内厅则发现那是一种十分
狂野的设计。中间是一张大床。在床的前后左右分别装有四块镜子。看上去像是
学舞蹈的练功房。可在这里玩过的人都知道,当你从四个方向欣赏正在激情当中
的爱侣时是一种多么美妙的享受。

  而最让我吃惊的,却是在浴室方向的暗门。一间并不大的屋子,却可以清楚
地看到对面内厅里的一切。就好像审讯室一样。一面镜子掩盖了它后面的罪恶。
此刻,我正在苏小小的陪伴下欣赏着镜子外,梁燕和丁悦楼的杰作。

  丁悦楼的新花样,就是跟梁燕两个人一起陪陆雨婷做爱。陆雨婷一进门就看
到已经被绑在床上,浮现出一个大字的梁燕。光洁白皙的裸体,就那样呈现的她
的面前让她有些恍惚若梦的感觉。

  「小楼,这是你干的?」

  「是啊,只有这样才更有快感,等下就知道了。」小楼一边说一边脱掉了自
己的裙子。很快就赤裸着扑到了床上,梁燕紧缚着双手双脚,双眼也被蒙着,她
那娇柔美妙的胴体正期待着温柔的抚慰,丁悦楼生涩的伸出舌头在梁燕的唇间舔
吮着,同样的梁燕也伸出香舌跟她纠缠在一起。

  小楼的身体同样曼妙精致,她伏在梁燕身上,四个丰润的乳房贴在一起,她
的翘臀却高高的扬起,刚好可以让陆雨婷看到她那娇嫩的小穴。粉嫩的花唇正紧
张的翕张着,双手抓住梁燕被绑着的手十指紧扣。

  梁燕深深的喘息着,双腿不断的摩擦却无法并紧。这无比香艳的镜头展现在
陆雨婷面前她彻底的沉醉了。而在背后小厅中看着眼前这一幕的我也无法不被这
景色所吸引。明亮的灯光洒在两具诱人的赤裸肉体上,显得那么美丽。

  而此时更让我热血沸腾的是陆雨婷,转过身正对着我,解开了她的裙子,任
那裙子从她曼妙的身体上滑落。接着她又掀起了小露背外衫。潇洒的脱掉扔在了
椅子上。双手扣住胸前的吊带内衣,轻轻一提两个丰硕诱人的乳房就展现在我面
前。

  我感觉到一阵眩晕。她还对着镜子做了一个让我热血沸腾的动作。托起自己
的乳房在镜子面前做了一个亲吻的动作,让我感觉到她对自己身材的那种迷恋。
在我身下为我含吮的苏小小,也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

  她迷离的双眼水汪汪的看着我。双唇更加的用力,双颊也紧紧地包裹住我的
肉冠,小手不停的套弄。我差点就喷射了出来,急忙扶起她的身子,把头埋在她
的乳房上,狠狠的吮吸她那娇嫩的乳头。

  边上的摄影机还在运转着,我倒不是很担心隔壁房间里的春光自己会漏掉。
我像一个帝王一样的稳坐在椅子上。轻轻的扶起了苏小小的玉腿,她的身子柔软
的就像水一样,而且她还学习过舞蹈。

  柔韧的娇躯就是我手上无数其他女人无法给我的超级感官刺激。就像现在这
样。她的乳房被我添吻,而仅靠右腿支撑,左腿已经被我高高的扶起,我一路向
下吻去,她则尽量的向我展示出她的身体。

  随着我的唇滑过她的肌肤,她也在不断的改变自己的动作。直到我吻到她那
毛不是很多却十分整齐的小穴上方时,她的腿已经被我完全的分开了。而她那粉
嫩的小穴也完全的迎合向我了。忍不住吻了上去,她的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小
小的腰又一次弯了下去,好让我的舌头可以更加深入的插进她的嫩穴中搅动,我
的手指却在她的菊花蕾上轻轻的划着圈。

  正在我考虑是不是让小小在我面前喷潮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梁燕兴奋地
呼声。

  我放下小小的玉腿,将她抱紧在怀里,起身走到镜子前。小小则趴在我的肩
膀上,小手在下身扶住我的肉棒,自己分开了阴唇,将我的肉棒塞了进去并且轻
轻的摇晃着她的丰臀。温热的快感让我舒爽的打了一个哆嗦。小丫头这放浪的举
动,让我觉得十分受用,可眼光却直直的盯着隔壁的房间。

  梁燕的手还在绑着却跟棚顶垂下来的把她玲珑的身体吊在半空中,小楼躺在
床上,含着陆雨婷的小穴,陆雨婷坐在小楼的脸上腰腹不停的扭动,梁燕的身子
则骑在小楼的胸前。屁股在两个肉球上来回的摩擦。好像想让那挺立的乳头给她
满足一样。陆雨婷则摩擦着梁燕的乳房手法纯熟,舌头跟梁燕交缠在一起,白皙
的皮肤因为兴奋地刺激泛起了一层淡粉色,却显得更加的诱人。

  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画面,我的肉棒更加的胀大,小小在我的怀里喘息了起
来,我把她按倒在沙发上,开始挺送,她柔弱的身子就像漂浮的叶子一样剧烈的
颤抖。双腿紧紧地缠绕在我的腰间,她温热的小穴中吸力十分的猛烈,好像有无
数的小嘴在吸吮,我再也承受不住她那强烈的挑逗。

  精液喷涌而出,同时她也绷紧了身体。一股暖流从她的子宫内涌出打在我的
肉冠上十分舒服。就在我俩都在享受高潮的余韵的时候。我再一次听到了外面的
叫声。这次是陆雨婷的,她赤裸迷人的娇躯被梁燕展开。

  本来套在她手腕上的绳结套到了陆雨婷的手腕上,她的玉足也被丁悦楼给套
上了绳结。我兴奋了起来,知道马上就是我出场的时候了。当梁燕用眼罩把陆雨
婷的眼睛蒙上的时候,我知道接下来这只可爱的小兔子即将成为我的玩物。

  梁燕见陆雨婷已经中计十分的兴奋,忙跑进浴室取出了她早已准备好的照相
机,咔嚓咔嚓的拍了起来,小楼却仍然沉浸在肉欲的快乐之中不断的挑逗着陆雨
婷。我悄悄的从小厅走了出来,从后面抱住梁燕吻住她的耳垂。

  「辛苦我们的小燕了。」

  「等下,先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再让你来,乖乖的看着不许出声。」

  她把相机交给我,自己拿起了小包,拿出了一个袋子,先取出一支喷雾剂。

  「这是什么东西?」

  「好东西,你等着享受好了。」她轻拍小楼的屁股示意小楼过来服侍我,小
楼迷蒙着双眼,走了过来跪在我的面前含住了我那还沾着小小淫液的肉棒。舔的
十分小心细致。只见小燕将喷剂喷在了陆雨婷的乳房上,那对嫩白的玉乳马上娇
然挺立,粉紫色的乳头更加的胀大好像一个葡萄大小了。接着又舔着陆雨婷的脖
子,直到她的耳朵。

  「陆姐姐舒服么?」

  「唔……舒服……唔……」陆雨婷依然那么腼腆微不可闻的回答着小燕的挑
逗。

  「那就让陆姐姐更舒服吧。」说着将喷剂喷在了陆雨婷的小腿上。双手握住
那不堪一握的白嫩玉腿上来回的抚弄。陆雨婷兴奋地开始挣扎,却无法动弹。只
能任小燕挑逗她的春情。

  我拿着相机抓拍着她动人美妙的瞬间。镜头对准陆雨婷那已经泛滥的小穴,
浓密的阴毛并没有影响她小穴的美感,反而增添了一丝诱惑。水渍顺着毛流了出
来,小穴不停的翕张。粉嫩的阴唇已经翻了开来。穴口有节奏的震动着。她终于
忍不住喊了出来。

  「小燕,别舔哪里了快舔我的下面好痒。」

  「舔哪里呢?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陆雨婷的脸红了那淡淡的红润一直延
续到耳朵后缘。看上去是那么的淫媚。

  这时苏小小也从隔壁走了出来。小燕从陆雨婷的身上爬了起来。抓过小小的
手,喷了些液体在她的手上让她抚摸陆雨婷的玉足,那纤细的脚踝上还戴着我那
天看到的脚链。在小小纤柔的小手的按摩下陆雨婷彻底的癫狂了起来,她的头开
始摇晃,脚也不住的闪躲。可梁燕还觉得不够。

  又扶起了小楼,让她去吮吻陆雨婷的柔荑,小楼笑着展开了陆雨婷的纤纤玉
指,轻轻的含进嘴里,再轻轻的吐出,然后再换食指、中指、小指、接着换另一
只手的拇指如此往复,而小燕自己则吻住了陆雨婷的唇。

  看着四个美女在哪里表演着春情灿烂的激情肉戏,我的下体又膨胀了起来特
别是知道马上陆雨婷的肉体就任我享用了。就难以抑制的兴奋。陆雨婷已经完全
的沉浸在肉欲的触感之中,大声的喊着。

  「啊……不行,哪里……好舒服。为什么……这么敏感……不要舔啊……谁
来给我……不行了啊……」我放下了相机,爬上了床,抓住她的玉足怜惜的抱在
怀里,看着她那圆润的趾腹和光滑的足根,我再也无法控制的在她的玉足上添吻
了起来。

  「怎么……怎么还有……还有一个。不行了……好羞耻啊……丢了……丢了
啊。」

  陆雨婷的身体绷紧了,屁股向上挺起,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她的小穴中喷洒了
出来。

  「怎么样?我就说很舒服的吧,更舒服的还在后面呢。」说完梁燕又在小包
里取出了一个小盒子,竟然是剃须刀。

  我忽然眼睛一亮,望向陆雨婷的小穴那包裹着她阴唇的阴毛。如果把他们剃
了一定更加的诱惑。小燕想的还真周到。我赞许的看着她,她对我甜美的笑了一
笑。递过来一只粉刷。让我帮陆雨婷把阴毛梳理起来,陆雨婷能感觉到明显要比
小楼小燕小小的纤手更加宽大的手掌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中
复苏过来的躯体再一次僵住了。

  「不……不行,怎么有男人,小燕?为什么有男人?快走开,不许碰我……
快走开啊。」她剧烈的挣扎着,可是没有一点作用,小燕扶住了她的屁股让她无
法扭动,我的小刷子顺着陆雨婷的阴毛开始梳理。

  小燕则舔着陆雨婷的耳朵轻声说:「别动,剃坏了就不好看了。总不想你那
么柔嫩的地方留下条难看的疤痕吧。」

  说完陆雨婷果然放弃了反抗,当我把她的阴毛梳理好之后就拿过剃刀当冰冷
的刀片接触到她的下体时,陆雨婷的身子僵直了。

  「瞧你怕的。放松点。很快你那里就变得白皙干净惹人喜爱了哦。」

  陆雨婷果然听话的放松了身体,我欣赏着她那美丽的下体,剃刀一点一点的
剃除陆雨婷的阴毛。很快一个白嫩的小穴就展现在我的面前。小燕示意小小解开
了她脚踝的束缚,将她的玉体翻了过来,让她那丰满诱人的屁股高高的翘起。

  「啧啧,看看这具肉体多么的诱人,我都想咬上一口。」接着示意我可以享
用了。

  我把嘴凑了上去,吻住了梦寐以求的嫩穴,温热的小穴不断的翕张迎接着我
的临幸。小燕则伏在了陆雨婷的身上,丰满的乳房贴着她的后背,小穴也完全的
展现在我的面前。陆雨婷的阴唇长得就像一个正在绽放的花瓣,而小燕的小穴则
好像一个美丽的鲍鱼,两个美丽的肉穴在我的面前,我轮流的舔吮,听着两个人
动情的娇喘。

  小楼和小小两个人也吻在了一起,我看着陆雨婷那粉红色的菊花,轻轻的舔
了上去。她摇晃着粉臀娇哼着:「哎……哪里不行……脏……快别舔了。」

  小燕知道我一定又要对她的菊花下手。早就准备好了润滑液,滑腻的液体涂
在了手上,轻轻的在我的肉棒上揉搓,将润滑液抹匀。然后又在陆雨婷的股沟间
涂抹了一层亮晶晶的润滑液,中指悄悄的滑进了陆雨婷的菊花蕾里,勾着她的肠
壁,陆雨婷哪里受过这样的快感。

  持续的快感不断的涌现,只是这一下就让她再次到达了高潮。小燕媚笑着把
我的肉棒对准了陆雨婷的菊花,轻轻的吻了一下肉冠,将我硕大的肉冠塞进了陆
雨婷的菊花中。

  「停……快停下,好疼啊……疼……」陆雨婷哭喊着,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流
下。

  我爱怜的捧着她的屁股没有继续动作。轻轻的吻着她的脖子,小燕见她确实
是难承恩宠,示意我不要再继续。

  可是既然爽了,就一定要爽到底,我一把抓起小燕的润滑液涂满了双手,将
肉棒抽了出来,先是把中指塞了进去,陆雨婷没有叫喊,而是敏感的开始摇晃着
身体,我又加了一根食指,她反而享受的开始迎合了起来,这给了我极大的征服
感,一个如此美人正在对我发出邀请的信号,让我如何能不痴狂。

  我再一次的把肉棒塞进她那紧窄的肠道中,这次由于润滑液的作用,她原本
紧窄的肠道很轻松地就包容了我的肉棒,我继续向前挺送着直到我的肉棒完全的
被她的小屁眼所吞噬,我扬起手在她嫩白的大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一声清脆的声音让我更加的兴奋,伴随着的不是她疼痛的叫喊而是她肠壁强
烈的收缩。窒息一般的快感吞噬着我,那强烈的吸力差点就让我再次喷射,我扶
起了陆雨婷,这次让她坐在上面,我躺到她身下,肉棒一直镶嵌在她的菊花内。
她用双腿支撑着身体,屁股在我双掌的扶持下开始缓慢的起落。

  由于蒙着双眼,反而使身体更加的敏感,她的双手依然扣在床头上。这样的
姿势相当的诱人,她不住的挺动身体,那沉浸在肉欲当中的完美胴体已经接受了
我的肉棒,同时她也在逐渐的被快乐所湮没。

  我的双手环上她丰满柔软的乳房,轻轻的揉捏她的乳头,由于刚刚手上还有
润滑液,让她的乳房也变得滑腻异常,早就已经挺立膨胀的乳头也在我的指尖变
得更加的膨胀。我的另一只手划向她的小穴,沾了沾她的淫水,涂抹在她的嘴唇
上,她却淫荡的伸出了舌头,舔着自己的淫液。我觉得她已经屈服了。就开始挑
逗她。

  「婷婷,怎么样?舒服吧。」

  「唔,不行了。好涨,下面好痒啊,求求你给我吧,好不好?」

  「唔,那你要叫的更亲密些哦。」

  「老……老公,求求你,我好想要你的大鸡巴,插前面吧好不好?」

  听着她的哀求,我再也忍不住了,抽出了肉棒,将她压在身下,高高的抬起
她的玉腿,吻着她的足裸。将她的腿跟身子对折,让她的小穴完全的展现在我的
面前,我将她提了起来,就以这样的姿势抱着她,火热的肉棒在她的阴唇中间来
回的摩擦。她左右摇晃着头秀发左右飘洒。嘴里轻声的呼喊着。

  「老公……我要,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给我吧……求求你。」

  我将肉冠塞进了她紧窄的小穴中,发出了兹的一声,一股淫液顺着我的肉棒
流淌了下来。流到了她的菊花蕾上。小燕听着她的呻吟,看着她的放浪就想给她
一点刺激。她又拿过了那只润滑剂,涂在了自己的手上,将身子贴在我的背后。

  纤纤玉指随着我的动作,插进了陆雨婷的菊花里。在双重的刺激之下,陆雨
婷再一次颤抖了,她那温热的小穴里涌出了大量的爱液,我知道那是她高潮的表
现,我更用力的抽插,将肉冠紧紧塞进她的子宫,让那温热的暖流浇灌在我的肉
冠上,我在那强烈的刺激之下,也喷发了,一股股的精液喷涌而出,直直的射进
她的子宫当中。

  陆雨婷兴奋地已经没有了呼吸,她的身体完全的绷紧,我感觉到她身体里的
暖流再一次的喷涌,伴随着我的精液,从她的小穴里流到了床上,沁湿了好大一
片。我抽出了肉棒,又是一大股的淫液从她的小穴里涌了出来。

  我爱怜的看着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承欢的陆雨婷心中无限的满足,这样迷人
的美女已经成为了我胯下的女奴了。强烈的快感让我也觉得身体里一阵的空虚,
小燕则跪在我的身下,扶起我的肉棒继续添吻着。

  当我再次被唤醒的时候,我解开了陆雨婷的束缚,抱着她进了浴室,带着三
个丫头跟着我五个人一起洗了一个相当惬意的香艳浴,婷婷喷着香气的檀口含住
了我的肉棒,小楼和小小两个人适时的帖了上来让我爱抚着她们的乳房,小燕则
从后面抱紧了我的头,这无尽香艳的幸福就这样包围着我。我想接下来或许会更
加的香艳吧。

             【039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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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写了三天,本想再继续完善的,可是又有一个新的创意要写,自己的回
忆文章也停了好几天了,没办法,先写到这里吧,好坏大家评鉴。本可以更细腻
的,等我找到空余时间的吧一定把这篇写的更加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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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号作品:



              我不能说的秘密


作者:skylongfeiyu
2010年06月10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还记得是上中学时,一位隔壁班的女老师有此在我们课间在操场做广播体操
时,穿了一件全白的透视连衣纱裙,她丰满的体型与黑色的内衣裤清晰可见,那
时的景象在我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

  (女老师具体情况未写那么详细,但我这辈子是忘不了了。)

  Ps:本想写的是12岁的小正太与熟女少妇老师,写到一半突然想起要是
被定义成幼文怎么办?所以查了遍版规,可没发现,明确说不能写啥,但还是本
着稳妥考虑,修改了一下,把年龄上调,改成17高中生,与40多岁的熟女大
战,如若是版规允许,或是有喜好的兄弟想要,短消息我,我发原文。

  ……

  「哎!」又是星期日,好慵懒的一天。妻子是个小学老师,大礼拜天的也不
得休息,只留我一人在家,不过这样也好,少了很多唠叨,感觉像是出了狱。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2月22是我与妻子的结婚纪念日,所以昨天晚上特
意把我家里的小淘气送到我妈那里看官,留下今天我们俩过二人世界。

  「该做点什么讨她欢心好呢?」

  打吃完午饭,我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有了,突然我心中一动,妻子一直说
要打扫出阁楼给儿子玩,可因为事物繁忙一直没略得空,不如就……

  说干就干,戴上我平日骑车用的防风眼睛、单位里的医用口罩、胶皮手套,
甚至外加白大褂,全副武装有如科学怪人的我开始向年久不用的阁楼挺进。

  奋战了2个小时,终于算是小有成就。把灰尘四害扑灭,该仍的仍,该留的
留,正准备凯旋的我,在要仍的一堆垃圾中发现一个闪光的小金锁。

  好奇的我,走到近前,想寻宝一样,心中莫名的竟有几分激动。

  「是它!」

  这不是一把普通的小金锁,而是一本带着小锁的日记本。那里有我童年时的
所有稚嫩的记忆。

  我迫不及待的用力掰断那个弱小的我曾经看似牢不可破的坚锁,打开了那些
关于我的童年中,绝不能与外人诉说的秘密:

     ***    ***    ***    ***

  XXXX年X月X日。天气空,记得幼儿园时,看了丽的小鸡鸡,他与我的
不一样。

  XXXX年X月X日。天气空,幼儿园,还有一次,在被子里与不知名的小
男孩互亲了小鸡鸡,还扣了屁眼。

  199X年X月X日。天气空,今天大人不在家,对面屋的姐姐跑过来要与
我玩医生与病人的游戏。我同意了,她当医生,我当病人,我们脱光了衣服,她
玩了我的小鸡鸡,我也要玩她的,可是我找不到,我哭了。

  199X年X月X日。天气雨,无敌,国王万岁!今天我当上了国王,娶了
班里所有的女生当妃子。

  199X年X月X日。天气晴,激动!今天爸爸的同事来找录像带,找遍了
没有,临走时我想起爸爸常放在衣柜上的一盘,于是我取了下来,给那位叔叔看
了,画面很特别,我没看懂,叔叔说是科学片,然后走了,我继续玩游戏机,突
然想起来不对,于是又找来带子看了,这次我看懂了,原来是两个没穿衣服外国
大人,一男一女,女人正在吃男人的鸡巴,因为是特写的大镜头,而我从来没见
过,所以先前没看出来,当时我心理好怕,又好紧张,好激动,心跳的好快,现
在想想还是,明天还要看……

     ***    ***    ***    ***

  我粗略的浏览一下,从中找到不少艳事,傻事,囧事,多年不曾泛起波澜的
心理也小激动了一下,薄薄的日记本就快翻到了尾页,在这:199X年X月X
日。天气晴,可是心情却好阴,搬家了,转学了,我死了。

  看着这用铅笔书写的狂草字,我的脑中本尘封了的记忆又在次……

  高二时,爸爸单位里又分了新房子,我们家又搬家了。

  离开了那个1室半的老房子,离开了我就读1年多的母校,也离开了我的小
伙伴们,我成了另一个离新家很近的高中2年纪2班的一位插班生。

  从来没想到我会成为插班生,望着满屋子的怪小孩,我欲哭无泪。本来个性
很活泼的我,一下子变成了沉默的小羔羊。

  我不理任何人,看任何人都不顺眼,不想与他们说话,不想与他们有任何的
接触,自然的也没有任何愿意来找我玩。

  我的新班主任是一个看上去很严肃的中年女人,姓张,叫什么我已经记不得
了,或许叫张敏也备不住呢!嘿嘿!她身高能快有170,也或许在那时候瘦弱
的我看来是比较高,本身则没那高大,反正是绝对的膀大腰圆,现在我想,可能
是体态丰满一些的中等身高女人。

  经过一段时间,一般的小孩已经都能适应新的环境,想来她也以为我本是一
个性格内向,沉默寡言的小孩,便不再管我,任我自生自灭下去,直到有一天,
她发现了我一个秘密。

  这秘密还要从我当时的同桌班里那个个子最小的女生说起,因为是新来的插
班生,老师便要照顾一下,所以即便是我的个子在班里还不算是最矮,张老师还
是把我安排在了第一排就座,而我的同桌就是小静。

  小静也是一个性格内向的女生,可能是因为个子矮,样子也不突出,到了青
春期的女孩总显得自卑,别的女生总有男生围绕在身边,只有她没有,也没有与
其他恐龙女生组成侏罗纪战队,总是自己孤零零一个人,走路都要低着头。贴墙
角,就连上厕所也不会选在课间休息人多时,而是选在上课间没人的时候。

  于是,某此上帝突然发现了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便派来同样没有朋友的我及
时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因为是同桌,我们接触自然多了起来。

  那时的我除了是插班新来的缘故不爱与人交流,其实更大的原因是我已经深
深陷入黄色影片的诱惑之中,因为搬了新房,有了自己单独的私密空间,爸妈又
因为看我转学不开心,自己总是闷闷不乐,正好爸爸的单位要淘汰一批电脑,便
从单位低价买了一台给我。

  一台可以拨号上网的电脑,对那时候的我来说便是全部。它不但可以播各种
从地摊小贩买来的黄碟,还可以在色情广告满天飞的网页中找到大量震撼我神经
的东西。

  一天,同桌小静无意中发现了我因为怕父母发现藏在书包中用打印机复印出
来的色情图片与小说。我怕小静告老师,便耍无赖说她也看过了,没想到她竟然
真的承认看过。

  接来下来的事情发展的很自然,我与小静有了彼此共同的秘密,我再看什么
图片与小说便不背着她,久而久之她也在耳睹目染中看了不少。

  一次,张老师的自习课上,因为是下午,又刚上完了一节疯狂的体育课,张
老师便让我们都趴桌子睡一节,于是班里的人都趴在桌上休息,而我与小静则分
别埋头于我新下载的一部关于乱伦的色情小说中,我看的正起劲,不停的拿放在
裤兜中的小手隐蔽的搓揉着自己的鸡巴,小静突然给我递来一张纸条。

  我打开,上面竟然写着我高潮了,内裤都湿透了。我突然感觉鸡巴瞬间又变
又硬了许多,知道小静又是再与我玩文字做爱的游戏,便回了一句不信,你怎么
证明。不一会小静又回过来,上面写着不信你摸摸看。就这几个的字弄得我心理
怦怦直跳。

  说实话,这么长时间了我与小静从来还没在身体接触过,那是因为我不喜欢
她,嫌她长得又矮又不好看,但这次浑身的欲火击倒了我理智,我茫茫然然的伸
手去摸了她的下体。因为夏天我们高中女生的校服是短裙,所以我轻易的摸到了
小静特意朝我这边敞开的下身,那里面却是湿的一塌糊涂,像山洪泄了一样。

  「啊……」当我不满足的想要拨开已近湿透了的内裤的阻隔,摸小静的真肉
时,她竟不受控制的叫了出声,吓得我赶忙收了手趴在桌子上不敢出声。又过了
一会,好像很平静,这功夫班里除了少数像我们这样自找有趣的,大多数学生还
都是在乖乖睡觉,屋里很静。

  我刚要抬头埋怨小静,突然感到右边裤袋里好像是一只小手伸了进去,并开
始碰触我鸡巴。不用抬头,从方位来讲,我知道肯定是小静的手。第一次被自己
以外的人碰触小鸡,那种刺激,让我不浑身僵硬,动也不敢一动,怕要是动了,
就会失去一样。

  为了方便上课一边看色情小说,一边打飞机,我特意把右边的裤兜剪露了一
个能容手伸进去的小口,小静的手比我还小,当她更过分更用力的碰触我的私处
时,自然很轻易的就发现了那个洞口,随之毫不客气的钻了进去。

  也就是当小静整只小手都抓满了我早已翻出内裤的大鸡巴努力撸拽时,张老
师「啊」的呻吟了一声,我确定她发现了我们的秘密!因为那之后,我常常发现
她会把目光游离在我身上。

  终于有一天,因为张老师发现我在课堂上看色情小说,她罚了我站,一直站
到其他同学都放学了。还记得那时候市里正搞活,有个名号叫应试教育改良实验
高中,我新近的高中,就恰恰是。高一高二的同学们都幸福的在下午3点钟就放
学,所以我们放学了,可老师们并没下班。于是她就把我带到教研室,一边批改
作业一边继续罚站我。

  「呦!这谁家的小孩啊,又惹你们老师生气了!」我站了一会,开始又其他
的老师陆陆续续的也进来。

  张老师笑了笑也不答,过会竟与其他几个女老师聊起上街购物的事,过会屋
子里又安静里起来。老师们又各顾各的批改着作业。

  屋子里除了风扇刷刷的转动声,窗外传进来颇有节奏的知了的鸣叫声,外加
老师们批改作业的笔动声,再别无它响。

  偏是那烦人的知了,叫的我直想撒尿。因为站了两节课,中间没有时间排泄
一下,我实在忍不住了,便小声求张老师道:「老师,我想尿尿。」

  张老师抬头看了一眼穿着短裤的我,突然很严厉的道:「尿什么尿,站一会
都不老实,站着吧!」

  我委屈道:「老师,我……」

  张老师给我了一个厉害的眼神,吓得我不敢再说下去。其他屋里的老师怕是
看管了这种事,没人有任何反应,也没人为我说话求情,我只好忍着尿意继续站
下去,但却发现从这以后张老师不时抬看我,可能是看我是不是真的要尿尿。

  「你过来,看老师批作业。」张老师依然专注的批改作业。

  让看老师批改作业,这是老师常用的让辅导学生的一种手段。我乖乖的来到
她身旁,听话的埋头于她批改的作业。

  这时,突然感觉短裤被谁拽了一下,我忙低头。原来是张老师正用她不拿笔
的左手在解我的裤带。

  我不知老师要干什么,吓得不敢动弹,但绝对不会想到她是要给我打飞机。

  不一会,我裤带被揭开,张老师顺势把那只作恶的手深入里面,居然抓了我
的小鸡巴出来卡在裤外。

  别看17岁的我长的瘦弱,个头还不到170,可小鸡已是不小,平时硬起
来足有15,6厘米长短。当我的鸡巴一下暴露在陌生的环境与陌生的人前,这
使我非常非常的害怕,也异常的刺激,一下就怒挺了起来,本如刚出生未长灰皮
的小耗子一般大小的小鸡巴,足足支起有一根小胡萝卜大。

  「老师……」我更是害羞,更是害怕,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着。心中更是
肯定她那次一定发现了我与小静在自习课中的行为。

  「不准说话!」张老师面无颜色的又瞪了我一眼。

  我不敢再说,只能眼睁睁看着张老师的左手不停的在我那还略显白嫩的小鸡
巴上搓揉。

  突然被平时在学生们看来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老师摸弄,那是一种全新
与不可思议的快感体验,真是无法形容。那里面融合了惊慌与喜悦与不敢相信,
简直无与伦比的快感一下一下的向我袭来,我本来就因为长时间罚站而算满的双
腿几乎要站不住了。

  张老师看我摇摇晃晃的,又严厉道:「别动,好好站着。」

  这会有几个老师,终于抬头看了一眼,可他们并看不出什么异样。因为张老
师的座位是在屋子里的角落,此时,我又与她离得极近,致使她左手的粗暴动作
只需要运动手掌就能完成,而与他对面的男老师有桌子与高高摞起的作业本的阻
挡,与她位置平行的女老师又有我整个身体做阻挡。

  张老师依旧在一边貌似专心的低头修改作业,一边则不停的在撸拽我的小鸡
巴。我则一下下弓着背,不受控制的来逃避那幼小的我还承受不起的刺激。

  或许是我弓背的动作太大,给张老师对面的男老师发觉了,只听他道:「张
老师,你看快憋不住了,让他去吧。」

  张老师抬头,先是狠狠白了我一眼,又转头对那男老师道:「王老师,他这
小鬼可机灵了,把你给骗了吧,之前我都被骗了好几回了,他都去过几次了,一
放走就准没影!」

  「哦!这孩子……」王老师摇了摇头,又继续忙他自己的事。其他老师有完
成的,准备下班了,边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反正都是自顾自得,无人再看这边。

  在这期间,张老师不断加大蹂躏我鸡巴的动作,像是在惩罚我让对面的男老
师看出了异样。

  我突然哈腰抓住张老师的手,颤声道:「老师,我真要尿尿了。」

  张老师看我样子真像是挺不住了,环视了下四周,突然低下头,拽着我的鸡
巴吞入她那涂着红唇膏的大嘴里。

  天哪!我头脑中一阵阵昏眩,眼睛也睁不开了,平生第一次被人用嘴含入鸡
巴,而吃我鸡巴的人,还是我严厉的班主任。张老师的嘴里又热又紧,我勉强支
开眼睛,想见一见这些我平日中常常想象梦见的画面。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此时正当着满屋子人的面,把
我的小鸡巴含入嘴里,这种神奇般画面,让谁也不敢想象。何曾受过这种刺激的
我,只感小鸡涨的不行,鸡巴头又酸又痒,一泼憋了许久的热尿就再也忍不住,
直泻而出。

  说实话,最近因为跟小静发生了关系,并沉迷其中,我们二人便无时无刻不
制造机会玩耍,就在中午的时候,我们在班级里还打了飞机。天天如此,饶是我
年轻力壮、血气方刚,也有点承受不了,平日里射出来的水比精还要多,我的精
液消耗可想而知,而今次我真是因为喝水太多无从发泄憋的难受,射出来的与平
日的又有不同,却不是白浊的混合物,乃是黄色的,是真真正正的骚尿。

  突如其来的劲尿,把张老师吓了一大跳,紧接着直冲嗓眼,大嘴里也装不下
了,冲出嘴外,沿着老师的嘴角一直流到她的白衬衫之上,尿液又黄又骚,很快
满布房间,马上就瞒不住人了。

  「咳咳!」张老师被呛的两眼直翻,但很快反应了过来,飞快的吐了嘴中还
没咽下的尿液,大怒道:「哎呀,你怎么真尿出来了,都尿我身上了,快给我出
去。」说罢就抓着我快跑出教研室。

  出了教研室,张老师生气的把我拽到楼上的女厕所,简单的漱口自后,确定
四下无人之后,便强行脱了我的衣裤,把我按躺在底下,又脱下自己的丝袜,拿
大屁股坐在我胸前。

  我依然不知道她要干啥,但尿了张老师一嘴,知道她非常生气,必定不会轻
饶了我,被吓得不敢吭声。

  张老师见我听话,还算满意,皱眉道:「小兔崽子,竟然给我撒尿,真是太
骚了,可呛死我了!」

  我没想到老师会说出这种话来,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乱成一团。她见我还
不动声,突然拿起刚脱下的丝袜来塞我的嘴。我吓一跳,以为她要杀人灭口!死
命的挣扎起来,奈何一个中年女人的力量不是瘦弱的我能抗衡的,再加上她那个
如千斤坠般的的大屁股,那是何等的重量。

  看到屁股,我突然降低了挣扎的力度。原来张老师的裙内居然风骚的根本没
有穿内裤,那片密密麻麻的黑茸毛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

  那种感觉是震撼的,与平时里影碟中常见的光板无毛的欧美女人大大不同,
我胯下的小鸡巴又一次胀大起来。

  张老师看我不挣扎、也不闹了,顺着我的目光,她一下就明白了我是在看她
的逼,便突然改变主意不再用丝袜塞我的嘴,对我道:「喜欢看吧,看过你妈的
吗?」

  我舔了下干得冒气的嘴唇,无意识的说道:「恩,喜欢,比外国女人的还要
好看!」

  张老师眼睛一亮,乐道:「哦!还看过黄碟。那没看过老师的吧!」

  我呆呆的道:「没看过。」

  张老师又道:「那想仔细看看吗?」

  我害怕,不知道张老师是真让我看,还是又生气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怎
么回答,但内心是很想看的,在张老师背后的兴奋的小鸡巴跳的一下下的,带得
我自己亦不自觉的扭动了起来。

  张老师好像感觉到了我的挺动,转头看了一眼我的下体,便用一只手探后抓
住了我的鸡巴。

  我顿时全身再次紧绷,刚才在教研室里当着众人的面,张老师给我口交的场
景又再现脑中,而我又偏偏是尿了她一嘴一脸的黄尿。

  想到这里,我的小鸡巴居然不争气的「扑扑」的射出精来,那感觉比自己平
时与小静要爽快的多,仿佛灵魂出窍一般。

  射完精的我,全身疲惫,再无一点力气,动也不想再动。

  张老师看我终于射出了精液,眼中显出炙热无比的光芒,放了我瘫软的小鸡
巴,舔干了她手中被喷溅到的精液,津津有味的搅拌着舌头,那样子像是一头发
情的母兽,而后更是改为双手提住我瘫软的头部,拿她的黑森林凑了过来。

  这会我看清楚了,老师的黑森林下是夹在俩片黑黑的大肉片中的一条长长的
红缝。跟影碟中的又有不同,离得近了,更能从中闻到味道,是一种淡淡酸臭,
虽然不好闻,但却也不是不能接受。

  张老师的两片如同蝴蝶翅膀般的骚逼瓣上全是粘稠的津液,湿湿的整的我满
嘴、满鼻都是,很是难受。她近似疯狂的拿着她那粘粘的大逼,上下不停的蹭着
我的口鼻,几乎弄得我要呼吸不了,我惊恐的不停的大声叫道:「没气了,没气
了……」心中又冒出她要杀人灭口的可怕想法。

  「爽!太爽了,哦,哦,哦……」张老师却反而加大磨蹭我口鼻的力度与力
量,并且失声大叫起来,全然不顾我的死活。利用她的骚逼往下滑到我嘴上的时
间,我可以透过她泛着尿渍的白衬衫,看见她此时正紧闭着双目,满脸桃红,一
脸兴奋的陶醉其中,显然是女人快要到高潮的样子。

  「啊……」伴随着一声捂着大嘴,压抑的吟叫。张老师的骚逼里竟然射出了
一股股的骚水,接着便是白色的液体。毫无躲避能力,也反抗不了的我,被她呲
的满脸都是,当然不可避免的也被它冲入我的嘴中。

  「咳咳!」我也被呛的咳嗽起来,不断往外呕着张老师喷射出来,可能也是
尿液的骚水。别说老师的尿与我的又不同,不光是颜色上面的,而且从味道上来
讲,也不是骚味,而是竟然莫名其妙的,像农夫山泉一样,有点甜甜的。

  张老师尿完后,一屁股坐到我胸口上,压得我又是一阵闭气,害得我险些晕
眩过去。

  「没出息的玩意。刚才你尿了老师满嘴都是,还喝了不少,现在老师要还回
来,味道怎么样啊?」张老师很快收了刚才的媚态,依旧是骑在我身上,恶狠狠
的对我说。

  接着又补充道:「记得不准和别人说,你要是敢告诉别人这些,我不光要公
开你喝了我的尿,还要说出你和小静在课堂上干的好事,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做
人,学校也会开除你,而你说我碰你的事,则没有大人会相信一个在课堂上强迫
同桌给你揉鸡巴的坏学生,包括你的父母,你知道吗?」

  我当然不会与别人说,我不敢,很害怕,而且正如张老师说的,怕说了也没
人会相信。

  「啪!」张老师看我没答应,突然给了我一巴掌。我突然被打,「哇」的一
声大哭起来,张老师又举手要打,并同时喝道:「再哭,揍死你!」

  我忙禁声,不敢再哭,憋憋屈屈的梗咽着。

  张老师看我听话,突然低下头,亲了我嘴,还拿舌头伸进我的嘴中搅拌。我
被吓傻了,只知道接下来我身下的小鸡巴又硬了,又尿了一泼尿。

  那晚我被带到张老师家补习,她给我做了饭,给我洗了衣服,洗了澡,很晚
才让我父母接回家。当然,其中她又亲了我的小鸡巴,她又再用她的大黑逼来蹭
我,最后更是还让我插了她的逼,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我又射了,却不知是白尿
还是黄尿。

  后来我才知道,张老师45岁了,有一个儿子,离婚了,给男方抚养。

  从那以后,张老师就经常给我单独补习,当然,内容都是香艳的,每次都让
我尿了又尿。我们也会操逼,只是她嫌我的鸡巴太小没感觉,便要求我插她的屁
眼,不过也会有把她操的舒服的时候,那样她高兴了,就会要求来给我舔屁眼。

  舔屁眼是张老师的最爱,不论是逼着我舔她的,还是她要舔我的。而我最怕
的就是她要我舔她的屁眼,运气好时,她那里面没有味道,还算刺激,但也要累
的舌头酸软,运气差了,就臭到你想吐,但我其实是喜欢被舔的,那感觉则又与
被舔鸡巴另当别论,感觉好似你浑身上下只有一点,就是屁眼,是钻心的痒,钻
心的酥,钻心的麻。

  即便是这样,我的学习成绩还是有了显著的提高,因为每次考试前,她都会
给我考试的试卷教我先做好一遍。

  渐渐的,我与老师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私下里,张老师开始让我叫她妈妈,
并从此向我展现另一个我完全不知道的张老师,因为我也发现了一个张老师的秘
密。

  与我隔壁的隔壁哥的隔壁,同排中有个小男生,他是我们个子最矮的男生,
平时戴一副高度近视的大啤酒瓶底眼睛,迷迷糊糊的样子,谁见了都要讨厌,而
且据说他还有点口臭。

  星期五的一天,也是与往常同样的课程安排,先是体育课,然后是张老师的
2节自习课,然后便放学。

  我因为近来生病,在家里养了几天,与张老师的性事自然也中断了几天,很
是想那事,蠢蠢欲动的便在体育课的中途偷跑去找她泻火。不想到了教研室张老
师并不在那里,很是失望,又实在无心上体育,索性就像回教室看小说打飞机。

  我们班的教室在三楼的最北边,因为进屋的门靠着厕所,便在张老师的提议
下把讲台搬到了后门,平时我们进出的前门也变了后门,这样老师的讲台便在教
室的最里面,很是隐蔽。

  瞅准四下无人,我走到走廊最里面班级的后门,刚要掏兜拿张老师特意配给
我与她平日里在班级偷情的钥匙开门,便发现这门上现下并无铁锁,心中一动,
可能张老师正在里面自己玩她的自慰棒。

  于是,我轻轻的、慢慢的推动后门,想一点点的挤进去,可偏是推不动,从
门缝里一瞧,原来是被里面用桌子档上了,这时教室里传来「叭叭」的舔趾声,
接着更是有低沉的呻吟,那是张老师的呻吟,我十分确定,想着屋子里的淫绯场
面,我胯下的小鸡巴立时硬挺了起来。

  我没有再继续推动后门,怕惊醒了,那样我就没有机会上演偷窥熟女自慰的
好戏了,而是又缓步走向前门,小静是班里每天来的最早的同学,她自然有班级
的钥匙,所以我们很早便有了在体育课溜回教室玩耍的习惯,我拿着另一把自己
配好的前门钥匙,开了锁。

  再重复先前的动作,一路做贼一样,两步一顿,摄手摄脚的走上讲台,因为
穿的是胶鞋,走路很轻,加之我特别小心,并没有声音。反而是那肉舔肉的声音
与呻吟声随着我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大。可谁想,待我终于贴上讲台找好角度,
映入眼帘的居然是蹲在地上的李伟在舔弄讲台下方的布帘。

  李伟是个大近视,他此时摘了眼镜,正全心全意的舔着布帘,那会知道我的
存在。讲台下方从布帘中不时又发出声音,那里面有人,而且是……

  是张老师,我的头嗡了一下,很受打击,张老师跟李伟……正在这时,李伟
突然抬起头吸了一口气。我清楚的看见,他刚才拿头部全挡住布帘中间有一个不
大不小的洞,那洞里面是一圈带褶皱的肉洞,黑黑的形似菊花,此时它正沾满这
张伟的唾液,我很清楚,那是张老师的大屁眼。

  「啊!」李伟恐怖的大叫了一声,随即竟然哭了出来。而离开舌头的攻击,
暴露在冷气之中,张老师沾满口水的屁眼则强烈的收缩着。

  「小点声,要死啊!快继续舔,不要停……」张老师强烈的扭动着不安分的
大屁股。丈蓝色桌布下两个大桃瓣形状清晰可见。

  面对这种突发情况,我立时也蒙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李伟的哭声渐大,
张老师不明所以,从讲台下撅着光溜溜的大屁爬了出来,当看见我的一刹那,我
从她眼中读出了一种莫名的兴奋与欲望!

  「儿子,大鸡巴儿子,你会怪妈妈吗?」张老师满脸绯红的舔了舔自己的嘴
唇道。

  李伟被张老师的话惊的忘记了哭泣,终于认出了我,不可思议的望着我。我
则内心很是矛盾,一直以为张老师只是和我一个人好,是我一个人的,没想到她
还与班里的其他男生好,而另一方,又不禁觉得刺激,张老师比起色情小说与影
碟中的淫娃荡妇亦不逞多让,一种变态的快感油然而生,我胯下的小鸡巴不由自
主的立了起来,张老师看到我短裤下支起的帐篷,好像是猜透了我矛盾的内心,
便撅跪着爬过来,隔着厚厚的短裤来舔我鸡巴。

  我短裤里的鸡巴立时又涨大了几分,再也忍不住她的挑逗,也恨她竟然在别
人面前讽刺我的小鸡巴,我清楚的知道我可怜的只有15,6公分的小鸡巴,比
起色情小说与影碟中的动轨就20多公分的大鸡巴是多么的渺小,我掏出鸡巴,
把它狠狠的插入了张老师的嘴里,使劲的用力杵动,一直到她喉咙的最深、最热
处。

  李伟见了我鸡巴的一刻,情不自禁的喃喃道:「好大啊!」

  我大气,怒道:「李伟你欠揍啊!」把他吓的噤若寒蝉。

  张老师知道我的心结,她不止一次的开导我,说我的鸡巴已经是很大的了,
可我知道,她是安慰我,从来都不信。今天有了这好机会,于是她忙吐出我的鸡
巴,转头对李伟说道:「别怕,没事的,这是我跟你说过的大儿子,你把裤子脱
了!」

  我莫名其妙的望着张老师,李伟却面色沉稳,心中早定,痛快的脱了他的校
服长裤。我清楚的看见他胯间一个蚕蛹大小的小白雀,不禁大笑了起来。一股没
由来的自豪感从心中升起,比起李伟的家当,我的可真是大到不行了!

  「嘘!快别得意了。」张老师制止我的笑,「这会你相信我没骗你了吧!」
说罢又抓住我的鸡巴卖力的吞吐起来,又撅高了自己的大腚,朝李伟招收示意。

  李伟想是与她玩的久了,很有默契,知道张老师想要什么,犹豫了片刻终是
转了个弯,来到张老师的屁股后面,又重新蹲好舔起她的臭屁眼来。

  看着眼前这个淫绯的画面,加之鸡巴被舔的爽快,许久未射的我,没几下就
放了子弹。

  张老师被我一滴不漏的全射进喉咙深处。猛的推开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
猛呕着,一边拿手狠狠指着我。

  我知道有点过分,心理也很害怕。一会功夫张老师呕完了,大嗔道:「你个
小王八蛋,总是这样,差点没呛死我!」

  我忙道:「大屁眼妈妈,对不起!好久没射了,太激动,控制不住了。」大
屁眼妈妈,是张老师自己让我叫她外号,她说每次听有人这样叫她,她就浑身酥
麻,骚逼淌水。

  张老师白了我一眼,果然转怒为喜道:「大儿子,妈裹的你舒服吧!」

  「嗯,太舒服了!」我忙又一脸真诚的答道。

  「好儿子,还有更舒服的那,要不要试一试!」显然欲求未满的张老师又问
道。

  我道:「怎么个舒服法!要操屁眼吗?」

  张老师神秘一笑,也不答我,转头往讲台底下钻去,我看李伟则一脸期待的
盼望着。

  马上,张老师又钻了出来,这会她手上则多了一个绑在腰带两端的褐色双头
假鸡巴,和一个小盒子。那双头假鸡巴个头不大,都还没我的大,大的粗细与我
相当,小的就跟木棍一般,大的长不到15公分,小的也就10公分左右,而那
小盒子我更是认识,明显是润滑剂,是每次张老师让我操她的屁眼时总是要抹上
的。

  张老师很麻利的套上那个腰带,把大头冲着自己插进她已经淫水泛滥的骚逼
了,小头则冲外,涂满润滑剂,剩下的又涂在自己的大屁眼上。

  看了装备妥当的张老师直盯着他,李伟突然又颇有恐慌的喊道:「不要!我
不要,老师,他……」

  我突然也明白过来,那能戴在女人身上的双头假鸡巴是专门用来女人搞女人
的,当然,影碟中也女热有拿它来搞男人,很明显李伟被张老师这么搞过,所以
才害怕,他之前的满脸期待显然是以为张老师要拿它来搞我,没想到现在又是要
搞他。

  我捂着嘴乐起来,心道:谁让你长那么小的鸡巴,要是拿它来操张老师的无
底水洞,怕是连一滴浪花都激不起来,不搞你搞谁啊,难道搞我这个能把她搞舒
服的大鸡巴的!

  果然,张老师命令李伟转身爬下去,再拿润滑剂涂满了他与小鸡巴同样很是
嫩白的小屁眼,在李伟的不断哀求下,毫不留情的趴在他幼小的身躯上,拿假鸡
巴贯穿了他的菊花小洞,一边操一边还道:「别叫,不然我用我里面那头大的插
你,操死你!」

  张老师这招很管用,李伟立时就不再叫苦连篇了,改为哼哼唧唧的呻吟,看
他那样子,也不是完全的痛苦,似乎有那么一点受用!

  被插屁眼的感觉,我还没尝过,看着褐色的细棍在李伟嫩红的小屁眼中翻进
翻出,心中竟然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期待,当然只是一时的欲望。

  张老师一边卖力的操着李伟与自己,一边媚着双眼转头来抓我下身又已经重
新胀大的大鸡巴,对我道:「大儿子,你还等什么,刺激不,快来插妈妈的大屁
眼啊!」

  我那还挺得住,提枪挺身而上,在润滑剂的帮助下,整个大龟头顺利的挤进
张老师的大屁眼中。

  「快!大儿子,用力操啊!」张老师疯狂的叫了起来。

  「啪啪!」我左右开弓,用力扇了张老师的两个桃形的大屁股蛋子,骂道:
「骚货,闭嘴!」

  张老师也想起来这是在教室里,识趣的闭上了嘴,改拿双手扣着身下李伟的
嘴,用力的前后顶动的大腚,迎接我一波一波疯狂的冲击!

  因为我射了一次,虽然是操屁眼,这次也比较持久,当身下的张老师已经多
次高潮后,我才刚到要发射的临界点。

  就在这时候,下课的铃声偏是不合时宜的响了。怕被人发现的我们,不得不
停止战争,开始打扫战场。

  在这期间,我一刻不停的揉搓着张老师有着黑黑乳晕加乳头的一双大奶,以
表达我对没有射出来的强烈的不满。在李伟充满嫉妒的瞩目下,张老师也任我施
为,来表示她的歉意。

  我们三人刚在各自的位置上做好,就有同学们鱼贯而入。上了二节体育课,
玩疯了的同学们都很疲劳,没人注意到我们三人眼中的春色。

  到是我的同桌小静,一进来就问我道:「哎!你怎么没去上体育课!是不是
又……」

  我耍赖不承认道:「怎么没上,你不上看见我了!」

  小静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第二节课就溜得没影子了,又回来打飞机了
吧!」

  「嘘!我说你小点声。怎么,还吃我左右手的醋了!」我道。

  谁知小静妩媚的望了一眼我,竟然认真道:「就是啊,又怎么样,一会自习
课,我要玩大鸡鸡!」

  我顿时无语,现在的女孩子,还真是大胆,长大了准是下一个张老师。

  不一会,上课的铃音又响了,张老师宣布照常让我们睡觉。小静心花怒放,
不等多一会,一只小手已经把处在短裤里我的大鸡巴翻了出来,喜不自胜的揉捏
着。

  看着那与张老师不同的白嫩小手,我很有新鲜的感觉,不到片刻我又忍不住
了,抬头看了一眼张老师,她或许也是刚才高潮太多,把水都流干了,玩累了,
此时仰躺在她讲台后方的座椅上紧闭着双目睡着了,我便大胆的抓来小静的头,
把她压向我直立的大鸡巴。

  小静知道我要她给我口交了,也不含糊,望了四周无事,一口就吞了大半进
去,在小嘴里边不断地用她的嫩舍搅拌,我爽快的伸手在她身上乱摸,一对小乳
房还很稚嫩,没什么肉感,小静忽然抓着我的手,把它拽向她的下身。

  经过双方的不懈努力,我终于排除万难的把手伸进她的衬裤内,拨开棉质的
小内裤,死命的扣弄她冒着热气流着热水的小穴!

  「啊!」小静忍不住叫了一声。

  不少人被惊醒了,好在没人发现我们的动作,除了张老师。

  看着装模作样趴在桌上假装睡觉的我与小静,张老师突然厉声道:「王静你
们同桌俩,都给我出去站着,大家都休息,就你们搞小动作。」

  同学们又有起来议论的,我搞不懂张老师为什么要我去罚站,但也没办法,
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与小静灰溜溜的出了门。

  站了没多久,满脸惊愕的王欢叫我进去,我问起有没有叫小静,答曰没有,
便也只好无奈的只身一人跟他走了。王欢是我们班的男班长,个子高高的,比我
还高一头,身体也不错,球踢得很好,学习成绩在班里也名列前茅。

  进屋以后,发现屋里的人又都重新进入了梦乡,只有张老师假寐着很是享受
的躺在靠背椅上,待我登上讲台来到她近前,发现她竟然把裙子撸到大腿根处,
好在其余部分都藏在桌布下,要不然就要便宜了王欢。

  但这样子当着学生的面也委实不雅,我忙去看王欢,发现他很不以为然,张
老师又让王欢站到她右面去,与我面对面,这期间她掀开了讲台下方的桌布,我
便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进去的李伟,正在一脸陶醉的舔着张老师的两片黑黑
的大阴唇瓣,被这场面又再刺激的我,刚刚消软的鸡巴,一下子又硬了起来。

  到了我对面的王欢当然也见了这场景,却没有再多的惊讶,我突然明白,王
欢也是张老师在班里的相好!

  究竟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我疑惑的看着张老师。

  张老师不觉的有什么不妥,不知脸耻的尽力大大分开双腿,以求能得到李伟
更好的舔弄,获得更多的快感,她黑逼里冒出的骚味,就连站在身旁的我也能隐
约的闻到。

  张老师看了王欢,又看我,笑了笑,同时伸出左右手分别抓住我们短裤外挺
立着的大鸡巴的轮廓。

  王欢那根鸡巴显然很长,看形状就能感受到,我不禁有点被人比下去了的不
安,张老师玩了一会,再不满足于在外面的捕风捉影,于是伸进裤内抓住两条大
蛇,开始搓揉!

  教室里很静,同学睡的很香,除了旋转不停的风扇响,就是李伟在张老师胯
下舔动的逼肉的声音与张老师若有若无的低沉喘息与呻吟。

  我与王欢二人却刻意挺着,谁也不肯服输。还是张老师率先投降了,她激动
的拽出王欢的鸡巴,侧头舔了上去,不一会王欢胯下的那根长细棍便被舔弄的布
满了晶莹的口水。

  对,没错,是一跟细长的棍,王欢的鸡巴很长,足有16,78,比我的还
要略长,只可惜细了点,与刚刚张老师还拿来操现在正在她胯下给她舔逼的李伟
屁眼时,用的那根10公分的小细棍也差不多粗细,把这些看在眼里,我颇有松
了一口气的感觉,整体比来,还是差了我点!

  张老师把王欢的整条鸡巴呐入口中,用力裹着,同时左手也没停止对我大鸡
巴的蹂躏。王欢很是得意的挺着身子,张大口低低的叫了一声:「啊,真爽!」

  张老师却不再满足于现在的状况,王欢的鸡巴是长,能轻而易举的就顶到她
喉咙的深处,给她一种窒息的插入,可就是太细了点,让她含在嘴里一点也没有
满胀的感觉,而且裹久了会感觉两侧脸颊与嘴都很酸,于是她很自然的响起了左
手整跟握着的那条粗壮的大蛇,她需要的不光是凌辱,而是彻底的,一丝不挂的
被征服!

  张老师立时吐了王欢的家伙,回过头来,把头深埋入我的胯下,紧贴着我短
裤的鸡巴,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姑娘一样,眼巴巴的抬头望我,委屈道:「大鸡巴
儿子,大骚屁眼妈妈要吃你的大骚鸡!」

  我一下间仿佛高大了几倍,顿时一排心中的郁闷,得意的挑拨了很是气馁与
不甘心的王欢,迅速的抽出自己胯下的宝刀,拿它轻甩着张老师的脸颊,说道:
「要吃什么,你要吃什么,大骚逼!」

  张老师一下情绪被点燃,夹紧了双腿,嘤咛道:「要吃大鸡巴,就要吃大鸡
巴,快,用力,用力抽我……」

  得到鼓励,我抬高脚尖,更用力的甩动着胯下的大肉茎,一下下拍打在这个
当着全班同学,在教室里被学生舔逼,还要吃学生鸡巴的人尽可夫的熟女教师。

  「啪啪」的声音,不但一下下击打着张老师骚动的心房,也拍打着王欢本来
骄傲的灵魂,让他顿时感到无所遁形,羞愧难当!在我面前立时矮了三分。

  内心的得意,与胯下的酥麻。这时候,我又射了,在一声响亮的包皮与脸皮
的皮皮碰撞声中,喷射出的乳白色精液,把张老师弄的满脸浆糊,腥臭味也随之
扬起,同一时间内,被她的大鸡巴学生拿鸡巴抽打出气,凌辱到了极点的张老师
也高潮了,她死命的夹紧白花花的双腿,从骚穴中喷发出股股的津液,紧接着流
下了委屈、耻辱、愤恨与罪恶的眼泪,四肢跟着不听话的抽搐起来。

  爽快的我可不管张老师的异动,而是趁机把着她的正往外淌着口水的嘴角,
把我还依然坚挺没有丝毫缩小的大鸡巴,搥入她的嘴里,随着她身体的抽动,一
下下挺动着肉茎。环视讲台下方的芸芸众神,这一刻,我才彻彻底底的感到,我
才是这个班级的领袖,人人尊敬的张老师,这个人骚女人的统治者,征服者。从
今以后,再也不是她玩弄我,而是我要玩弄她。

  同我第一次一样遭遇,被极度高潮的张老师溅了满脸尿液,并吃了大半有余
的李伟,疯狂的在张老师因为已经停止了抽动,而瘫软的双腿下,喘着粗气!

  目睹着刺激又屈辱的一切的王欢,刚刚也在自己拿着张老师的另一只手搓动
阴茎而达到高潮喷射了张老师一身,还嚣张的溅到我少许。

  我放入张老师嘴里触动的鸡巴,也渐渐疲软,缩小,四个人都同时浑身没了
力气……

  从那以后,我与王欢就常常暗中较量,张老师也很乐于见到自己的学生有这
种相互学习,攀比较劲,非常上进的学习态度,不时在自习中或是下课后,把我
们叫在一起,一起撸我们的鸡巴,不是看谁先射,就是要比谁能把她操到潮吹,
胜者会得到奖励,失败者也会得到对应的惩罚。

  当然大多数的胜利者还是我,于是很多画面,都是张老师撅着大腚,跪在我
的胯下,一边伸长舌头从我的屁眼、软蛋,顺着大棒,一直舔弄到龟头前端,留
下一条晶莹的水线,再开始撸开我长长的包皮,细细的舔低我蘑菇头一样的大肉
冠,把舌头垫在龟头下方。

  直到从我的马眼中喷出厚厚的精液。而失败者王欢,这时则需要,一边跪在
张老师的身后舔她的大屁眼,一边被身后的李伟舔弄,直到我发射为止……

  ……

  想着这些,我不自觉的一手拿着日记本,一手撸动着下体。

  刚回到家的妻子满屋子找不到我,最终上了阁楼,看我一脸陶醉的样子,不
禁莞尔,但过会,心疼我的她,还是脱了衣裤,撅着屁股爬过来,用直到今天为
止,还是最喜欢的姿势,舔弄着我的的屁眼、软蛋,顺着大棒,一直舔弄到龟头
前端,留下一条晶莹的水线,再开始撸开我长长的包皮,细细的舔低我蘑菇头一
样的大肉冠,把舌头垫在龟头下方,直到从我的马眼中喷出厚厚的精液为止。

             【040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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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号作品:



               淫欲狩猎


作者:hazelx3
2010年06月11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曾经有人说我好色,听到当时就不以为然:试想一下,一个正常的男人,怎
么可能会不好色?只不过有的人更加压抑自己,有的人更加放纵自己而已。不好
意思,我是个极度放纵自己的男人。放纵到了只要是看得顺眼的就不愿意放过的
地步,哪怕她是自己的老师。

  实际上,最喜欢的就是老师。在我眼中,老师分为三种,一种是或者老得不
行,或者丑的不行的,也就是灭火器型的,这种类型的除了变态还是变态才会看
得上。

  一种是刚刚走出校园,青涩得要死要活的,说是老师却比我们大不了多少,
这种实话说也没有什么意思,比较学校里四处都是这类的。当然了,将她们那个
没来由就高傲得不行的头摁到自己胯下了也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而第三种,也
就是最精彩的一种了。熟女老师。当然了,这类并不一定就是结过婚的,不过已
经在社会上有了数年阅历,姿色尚未褪去,算是极度诱惑了。

  然而第一次跟老师,却不是猎手,而是猎物。

  当时的自己,虽然懵懵懂懂的已经交过几个女朋友,手也牵过,嘴也亲过,
用现在的话说也算是上到二垒了。可是实际上完完全全的还算是个纯情小处男。
女人真正的妙处却还完全不懂,直到那个夏天,那个我成为了猎物的夏天。

  那年暑气正厚,气温极少低于30度,整个城市都像是蒸笼一般。而我却不
得不和另外70多个同学一起挤在闷热的教室里面昏昏欲睡。说什么素质教育,
什么减负,对于即将面临人生第一次挑战的我们来说都是扯淡。可是小孩就是小
孩,那个时候的我绝对不会感激老师们的辛勤,只会抱怨他们的残忍。

  讲台上,语文老师在讲课。说真的,语文老师长得相当不错,脸蛋颇有几分
林熙蕾的感觉,身材也和林熙蕾一样傲人。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语文
老师更加诱惑。

  即使是在这个让人窒息的炎热中,她也是穿得整整齐齐,白色的轻薄衬衫,
黑色的及膝短裙,加上浅灰色的薄丝以及黑色的高跟鞋,基本上就是日本av中
教师制服诱惑的翻版。当然了,和那些腿短得和翻了壳的王八似地女优比起来,
老师那双长腿简直就是让人口水忍不住。

  可是大家都知道,即使是这种美女给你讲课,尤其当你是一个累得不行的应
考生的时候,睡觉也是件没有办法回避的事。于是我几乎没有抵抗的就趴在桌子
上睡着了。

  可是眼睛还没有闭上多久,我就被同桌给推醒了,正欲发作的我张开朦胧睡
眼却看到同样正欲发作的语文老师站在我的桌前。这叫倒霉催的。偏偏是这个老
师的课。其实我成绩那是相当的不错,一般的老师这种时候往往都会睁只眼闭只
眼的放过我。只有这个老师,一天到晚针对我,有空就自己训我,没空就通知班
主任过来训我。让我相当郁闷。

  结果很简单,今天做卫生的兄弟们解放了,晚上该我一个人收拾。也得说那
会我真老实,要是放到几年后,谁他妈的管你啊,早就闪了。

  等我弄完乱七八糟的以后就已经快9点了,本来暑假里就只有我们这些补课
的应考生才来,现在就更是人去楼空了。偌大的校园安静得和墓地一样。我连忙
就往楼梯那边跑,黑漆漆的走廊还真有几分瘆人。刚刚要下楼,却从老师办公室
那边穿了低沉的声音,断断续续,似有似无。

  我心里面咯噔一声,吓得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难道真的遇到那玩意了……
这里先给大家说说学校教学楼的安排,教室都在东面,而楼梯则在西面,过了楼
梯还有排房子就是老师们的办公室了。而应考生们在最高的楼层,老师办公室那
边还包括校长室和教务处等行政室。

  当时心里面一直跟自己说赶快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给自己惹麻烦。可
是腿却一步一步挪了过去,这好奇心有时候真的能害死人啊!越往里走,声音越
明显,而我的胆子也就越大了,的确远处听了有几分鬼叫的惊悚,可是走近了之
后就毫无疑问地可以判断是人声了。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人声。当时虽说网络啥的都还是相当的不发达,但是多亏
几个淫荡的同学们的收藏,我已经看了不少日本爱情动作片了。于是我凭着并不
丰富的经验判断,那是女人的叫床声。

  虽说知道不是鬼了,然而心跳却完全没有减慢,反而有愈加变快的趋势,腿
都有几分颤动了,而漆黑的走道深处,一道白光通过门缝撒到地上。

  就这样我一步步挪到那间办公室的门口,透过窄窄的门缝我看到了香艳无比
的一幕:语文老师趴在办公桌上,衬衣的扣子都被解开了,胸罩早被甩到沙发上
了,两个雪白的乳房被一双毛茸茸的大手给捏着,贴身的短裙也被拉到腰间了,
而右腿的丝袜也被褪了下来,内裤则被扔在地上,而她的右膝也搁在办公桌上,
后面一位半秃的大叔则在那不断的扭动着腰。那声音就是语文老师的呻吟……

  两个人就在这深夜的校园里交媾,男方时不时的在那边淫言秽语,而语文老
师却几乎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在那边不断的呻吟,同时机械的随着男方的
动作在那边扭动着屁股。淫水已经从她的肉穴不断的向下流着,将她灰色的丝袜
都已经浸湿透了。

  语文老师的确最近结婚了,但她老公绝对不是那个秃头的中年胖子,因为那
个家伙是我们的校长,而这间办公室也就是校长室……恐怕语文老师的老公也不
会想到自己新婚的妻子现在就在校长的胯下呻吟吧。

  这时,校长将语文老师翻了过来,让她正面躺在办公桌上,扶了扶便又插了
进去,原本已经有几分松弛下来的语文老师浑身肌肉绷紧,而修长漂亮的双腿也
紧紧地盘住校长的腰部,突然猛的大叫了一声。校长听到这个叫声,轻轻地嘀咕
几句,便像得到了鼓励一样,开始加速冲刺起来。

  而语文老师肌肉绷得越来越紧,似乎浑身上下都开始颤动起来,而叫声也越
来越大,已经不是呻吟,而是嘶叫了。没多久,叫声停止了,不过却抖动得更加
厉害了,而校长也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样,深深地往里面顶了进去,就不在动弹
了。他喘了几口粗气,就俯身下去,叼住语文老师的乳头,趴在那不动了。

  过了没多久,校长像是缓过气来了,便走到沙发上,轰的一声坐了上去。便
像死猪似地一动不动。而语文老师却仍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胸前的双峰已经铺
满汗水,虽然躺着,却一点也没有垂,在日光灯下反射出诱人的光芒,已经被操
得红肿的肉缝里面,白色的精液缓缓地流了出来。将本来就已经湿透的丝袜弄得
更脏了,双腿仍旧那样无力的分开着,似乎累得连合拢双腿的气力也没有了。

  然而突然间,她像是清醒过来一样,朝着门缝这边瞟了一眼。紧接着,脸色
就变了,变成很惊恐的样子。

  而我也被吓傻了眼,连忙转身逃走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直都无法安心下来,一面想着她淫荡的躺在办公桌上的性
感样子,一面又在担心她会不会对付我,或者告诉校长来对付我。

  而第二天,却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甚至在她上课的时候,也没有多看我一
眼,仿佛是昨天的事压根就不存在一样。而我,也渐渐宽心了,大概是那天晚上
太黑了,她没有看清吧。于是我就更加安心了。什么也不用在担心了。

  然而我却更加不能安心上课了。看着她那漂亮的身体,性感的穿着,然后想
着那天晚上她淫荡的样子,我就完全无法自已,欲火几乎就要把我焚烧殆尽了。
每次看到她,我就想撕开她的上衣,掀开她的裙子,然后狠狠的插到她的肉穴里
面……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很快暑假班就要结束了,而我们也能在新学期开
始之前得到几天短暂的休息日。不过,在休息之前,我们还得过道坎,也就是补
习前的一次摸底测试。而一直都无法安心上语文课的我,语文是彻底考砸了锅,
不但前面的基础题和古文则是彻底没救了,而且连作文和阅读也直接考砸了。

  成绩单拿回家,免不了挨爸爸一顿暴揍。不过揍完以后,当爹的也得开始想
法子,毕竟是快考试了,这种样子到时候铁定得出麻烦。结果不知道他是怎么找
的关系,竟然找到我的语文老师来给我补语文。明明就是那丫的不好,不然我语
文不会这么惨,而且就这么几天休息,还要浪费在这事上面了。我当然是一心的
不痛快,可是确也没有法子。

  隔天一早,我便被送到她家了。明明是休息,却还要起这么早,让我相当不
爽。不过看到她的时候倒是又让我惊艳了一番,她将一头乌黑的长发盘了起来,
看起来相当成熟,即便在家里似乎她也没有穿得很随便,大概到大腿处的连衣短
裙,加上黑色丝质的蕾丝边打底裤,以及一双白色的漆皮高跟鞋。

  讲课的时候她倒是和气多了,果然世界上最了不起的还是钱啊,收了我家的
钱,果然态度也变得不一样。然而我是仍然无法安心听她讲课。因为讲课的时候
她就坐在我的旁边,不但可以闻到她身上那种迷人香气,甚至于能够感受到她喘
息出来的微醺的气息。而一侧头,便能看到她雪白的脖子,稍稍往下看,她那漂
亮的乳沟也能清晰地看到了。

  自然而然的,我就想到了她那天晚上的样子,于是别说读书了,甚至连心跳
都快了不少。

  就在我意淫的时候,她老公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长得倒是挺帅的,是个标准
的书生样。以前听同学们说,好像是个公务员,现在在某个机关里当着个小官。
看着他,我反而更加兴奋了,心里不断的想:「你知不知道你老婆被她校长给干
了,而且还被干得很爽呢,你这个绿帽子带得爽吗?」

  语文老师却好像是听到我的心声一样,瞪了我一眼。然后提高了声音继续给
我讲课。而她老公在家收拾了会,打了个招呼,便上班去了。

  而他老公刚刚把外面的防盗门关上,她竟然停止了讲课,直直地看着我。我
也被她看得发毛,却也什么也不敢说。

  「那天你小子偷窥得很高兴是不是啊?」她突然大声吼了出来。

  而本来就心虚的我几乎被这一嗓子吼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我……我……
我没有偷窥!」这下完了,那边被她给发现了,自己傻兮兮的还真以为啥事都没
有,没想到竟然会这样……

  结果听了我的回答,她竟然冷笑了起来。她一笑,我更加心慌了,然后一寻
思,心里便知道坏事了……那会假如真的没有偷窥,压根就不该知道她说的是什
么,也就不会回答没有偷窥了。那个时候就该反问她什么偷窥得。这下子想到也
无济于事了……

  「我是看到了!怎么样吧!你跟校长做的那些恶心事我是看到了,那又怎么
样!」我心一横,破罐子破摔了。

  听到我的回答,她反倒是一愣,「你小子倒是蛮有种的。」然后便哈哈大笑
起来。

  「那你想怎么样啊?」她收住笑意,悠悠的问道。

  我那还说得出什么话来。只是呆呆的站在那。反倒是她挺大方的又招呼着我
坐下了。

  「说说看呐,你小小年纪倒是怎么知道我做的那是什么恶心事啊?」听到这
个,我总不至于老老实实告诉她我看过A片吧,于是仍然是傻兮兮的无话可说。
而脸也涨的通红。

  突然间,她的手却伸到我大腿根处,轻轻地摸了起来。尽管心里是一愣,但
是下身倒是毫不犹豫的撑了起来。于是本来就红了的脸就变得更红了。

  看到这一幕,她面带笑意,继续探了进去,白嫩的手抓住了我的那里并开始
搓揉起来。我背部一紧,整个上身挺得笔直,却也更加说不出话来了。

  「这么紧张干什么啊,老师又不会害你。只是想告诉你那件事到底恶心不恶
心。」说完,她另一只手便掀开我的T恤,嘴巴便贴到我的乳头上面吸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完全没有什么舒服得感觉,只是觉得痒痒的,于是,便往后紧紧的靠
着,可是她却一步不让地继续吸着。过了一会看我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才放开了那
里。

  「看你平时在学校里跟那几个小女生们也闹得挺欢的啊,结果还是个小处男
呀,什么也不懂啊。」

  被她这么说,虽然很不爽,却也只能无奈接受了,毕竟那会我只能算是有贼
心没贼胆的那类人。可是说我什么也不懂却是错的。既然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
么好客气的,连忙一只手揽到她的腰间,将她抱到怀里,然后亲到她的嘴巴上,
舌头不断的在她嘴巴里面游荡。她也没有抗拒,相反是很享受的和我热吻起来。

  我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的伸到她的衣服里面,拨开她的胸罩,紧紧的捏住她
的乳房。这算是我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乳房了,而且还是极品,挺翘的乳房滑如凝
脂,而且柔软如棉。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急忙开始抚摸我的乳头,这次我
竟然也感觉到那里的快感,于是让我更加兴奋了。

  她仿佛也感觉到我的兴奋了,套弄我下面的手也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了。
于是不一会,我就忍不住了,然后紧紧的抱住她,手也毫不留情的紧捏住她的乳
房,猛烈的射了出来。射完之后,我像是脱了力一样,软软的靠在沙发上一动也
不动。

  之后,她将手从我裤子里面掏了出来,只见她白皙的手掌中全都是像是浆糊
一样的精液。

  「量倒是挺大的,小处男。」她笑着把手上的的精液擦掉,然后脱下我的裤
子,拿两截卫生纸帮我清理。清理完了以后她却也不再说话,舌头便伸到我的嘴
巴里面,而同时,她抓住我揽住她腰的手塞到她的裤子里面。很自然地我的手便
滑到她的私处。

  「对,就是那儿。轻轻地揉。」她又将嘴巴凑到我的耳边,又湿又热的气息
让我觉得痒痒的。于是手就听她的话开始缓缓地揉了起来。慢慢的,她的内裤便
被淫水给弄湿透了。

  然后我就又将手伸到内裤里面,而里面更是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我的中指
不断的在她的肉缝里上下移动。而她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了,娇喘的声音也逐渐
大了起来。于是我又将嘴巴凑了上去,她的舌头就很自然地伸了进来。在热吻的
同时,我的手也找到了进攻的重点,于是手指就不断的在她阴蒂那儿搓揉。这样
一来她的舌头竟然变得迟钝起来,而身体也不断的开始颤抖。

  而这时,我的下面也再次硬了起来。我迫不及待的将手从她内裤里抽了来。
突然失去了愉悦感,于是惊讶的看着我,而我则将她的手又放到我的那里,刚刚
一碰到,她的表情竟然更加惊讶了。而我却没有丝毫的犹豫,便将她的头给摁了
下去,当我的东西进到她嘴巴里面的时候,可能是紧张吧,她被呛了两下。

  但是不愧是经验丰富,很快就调整了过来,而柔软的舌头便包裹着我的龟头
舔了起来。她的舌头不但柔软,而且非常灵活,快感从那里不断的延伸至我的全
身。而我的手则抓住她的头发,不断的上下扯动,这大概是男人的本能吧。而她
也顺从的就这样让我的阴茎在她嘴巴里面抽动。

  而此时我的手也再度伸到她的内裤里面,不断的揉着她的阴蒂。这样一来,
她立马就受不了了,舌头停了下来,而我的手指也感觉到很多液体从她的下身喷
溅出来了。过了不多会,她抬起头来,并且站起身来,将衣服熟练的脱了下来她
的那条内裤,已经被她自己的淫水弄得湿漉漉的了。

  「来吧,让老师教你一些更加快乐的方法。」之后她就侧躺在沙发上,将我
拉到她跟前。她一只手扶着我的阴茎,在她阴道口蹭了几下,也许是想弄得更容
易润滑吧。而我也直接就猛的挺了一下腰,狠狠的插了进去。她的下身不但湿润
而温暖,并且异常的紧凑,将我的下身紧紧的包裹在里面。

  在本能的领导下,我也毫不犹豫的开始了运动。她的双腿分开着,柔滑的大
腿内侧和我的身体不断的摩擦着,而她的双手也似乎因为快感而不能自已,于是
扶在我的腰上。从她掌心传来的温度让我更加兴奋。而龟头被她紧密的阴道内的
皱褶不断触碰着,快感一波波的涌了上来。我双手摁住她漂亮的乳房,不断的揉
着。她的乳头因为性奋而突了出来,显得更加漂亮了。

  然后,她将一条腿跨了过去,翻过身来,背对着我两手支撑住身体,像母狗
一样翘起了丰满而圆润的屁股。而我也没有停息,继续向她阴道深处不断的抽动
着。而两个手紧紧的扶住她的腰部。而她的腰细而且结实,我的两只手扶在那儿
甚至都能感觉到她腹部愉悦的颤动。

  同时,她的腰也不断的前后摆动着,迎合我的抽动。她的整个人似乎都在颤
动,而原本忍耐着的呻吟声再也无法忍耐,她大声的叫了起来。而她阴道里面也
不断的在收缩,每一次收缩都将我的阴茎紧紧的吸住。

  她似乎就是天生的不安分,很快她又换了一个姿势。她把我推倒在沙发上骑
到我的身上来了,同时不断的上下摆动。而我一只手扶住她的腰部,另一只手就
又抓住了她的乳房,滑腻的乳房就在我的手中颤动,而她也很明显的更加兴奋起
来了。摆动的速度不断加快,而阴道里面的收缩也愈加频繁和有力。

  在这种姿势下,我甚至感觉到我的阴茎已经顶到她的花蕊最深处,每次一顶
到,她便叫得更加大声,就这样,猛然间她的阴道急剧的收缩,而且浑身的肌肉
都剧烈的抖动起来了。而我也无法抵挡这么强烈的收缩,很快腰部一紧,便再度
射精了。

  射精以后,我并没有放过她,而是将她扑倒在沙发上,不断的亲吻她雪白的
脖子和胸口。而她似乎也无法抵挡这种刺激,高潮一直没有停止。

  就这样,我将自己的处男交给了她。而那天,我和她后来有不断的做着爱,
直到晚上,当她老公的车已经停在楼下的时候,我们才意犹未尽的穿上了衣服。
而这段时间的暑假补课,也成了我最快乐的事……

  直到现在,偶尔我还是会再和她重聚,不过,我已经由当年那个可怜的猎物
变成了猎人。

  小弟我初来乍到,拙文让大家见笑了。如果有什么意见,欢迎大家来提。如
果格式有什么问题,还请斑竹海涵,请pm我予以修改,鄙人分数不多,就高抬
贵手别扣分了……

             【041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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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号作品:



             彷徨与懦弱的错过


作者:skylongfeiyu
2010年06月13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作者话:名字很绕嘴,谨以此文,献给我们已经逝去的爱!

  为了更贴近本届征文大赛的主题,在上篇普遍反映口味过重,不甘心被定义
成重口味作者的我,开始走纯爱路线。
***********************************

  秋天时,马宇告别了他朦胧的爱,步入了XX市第九中学。

  重新分班,从新认识许多新同学,每一个如马宇一样青春驿动的少男少女,
都希望会借此碰见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或是白雪公主。

  为此一段段王子与公主的爱恋故事,展开了……

  登校的日子到了,马宇一大早就准备好,却还是莫名其妙的迟到了,在突如
其来的大雨中奔跑。

  走投无路时,一个穿着洁白连衣裙的高个子少女出现了。

  她叫杨洋,是马宇爸爸同事的女儿,也是马宇家的邻居,他们从小就认识,
可却并不相熟,只是彼此从各自父母的口中来熟知对方。如隔壁家老马的儿子今
个又惹祸了,再或是隔壁家老王家的闺女又长高了,只是太瘦了并不好看。就这
样,一对本该是童话故事里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少年男女,做着最熟悉的陌生
人。

  杨洋撑来她的小草莓雨伞,毫不犹豫的把快成了落汤鸡的马宇框在伞里。小
草莓雨伞很小,完全不够罩住两个其实也很小的人。玉米粒般的雨滴开始不断地
打在穿着洁白连衣裙的少女身上,而全身湿透了的少年却因此得到了一丝久违的
温暖。

  不光是因为离开了雨水的侵袭,身体上的温暖还来源于马宇体内,还因为那
努力撑着小草莓雨伞保护他的少女,被雨水打湿了身着的白色连衣裙,显出了她
那凸凹有致,颇具雏形的娇躯。

  白裙子里与小草莓雨伞同样花纹的草莓文胸与短裤,在她青春勃发、充满生
机的肉体衬托下,散发出粉红色的瘴幕,把马宇迷到了。

  从那以后,他们开始结伴而行,马宇再不在意别人嘲笑他的身高不足,这样
一个高出自己一头的女生,不但不觉得会给自己压力,反而觉得有她在,自己心
里很踏实。

  他们有时也会因为偶尔的意外,而相互亲吻,搂抱。每次短暂的碰撞,总是
那么的火热与激情,却又浅尝即止。马宇不断的提醒着自己,杨洋不是理想中的
白雪公主,她只是个丑小鸭,那个会让你怦然心动,从而产生征服欲望的高傲公
主,才是你要征服的对象。

  于是,他们的关系依然停留在两个彼此有好感,且又常常发生暧昧关系的同
学上,除了偶然在回家或是上学的路上发生意外,因为父母单位关系,被同分在
九中高一最好的班级的两人,在班里依然中规中矩,他们很少交流。聪明帅气的
马宇很受女生的欢迎,相比之下除了个子很高,身材很苗条,再无其他的杨洋,
则很难接近他。

  杨洋再不断的仰视他,崇拜他,直到他交了一个又一个的女朋友,依旧是想
不起来一直在默默喜欢着、守护着、奉献着、等待着他的自己,青春的少女再也
守不住她也与同年龄的小姑娘一样,被马宇挑拨的泛滥了、骚动了的春心,她恋
爱了。

  是的,杨洋变了,不再等他一起上下学,不再在他失恋的时候来安慰他,温
暖他,不再在把饭盒里的好吃的一股脑的留给他。

  马宇很想知道那个从他身边抢走她的男人是谁,可偏又是从来没用心去留意
过,打听过,或许在他心理,根本还不能接受真的有那样一个男人。

  知道那个男人,还是有一天,马宇的一个哥们来找他,说让他助威加油。助
威加油其实就是两方人打架,给一方摆架子,壮声势,撑场面。

  马宇问他那哥们,为什么要打架,那哥们很诧异。

  「你不知道吗?小娇被人给欺负了。」

  小娇是马宇哥们的马子,也是他们的同班同学。那小妞可出名的很,是学校
有名的交际花,交过的男朋友从高二到高三,再到校外的小混混,应有尽有,还
曾经勾引过马宇。

  「那种女人,我早就劝你放弃了,偏要淌浑水。」

  「说别的没用,哥们我已经陷进去了,帮不帮吧。」

  「帮帮帮,能不帮吗!」

  「这才是好哥们!」

  于是那哥们广招人手。在一天放学后,马宇一群人便成功的把欺负小娇的一
伙人给堵在了校门外,杨洋赫然在内。

  「就是这小骚货,勾引我凯子!」

  「你说什么,我没有!」

  那伙人人少,见马宇一方信誓旦旦的,便不敢插手,两边人静静站着,看着
两个女人,也是同班同学的小娇与杨洋单挑。

  别看小娇个小,却不是个善茬,高个子的杨洋明显不占上风。

  「啪!」小娇狠狠的甩了杨洋一耳光。

  「杨洋!」

  看那男人紧张的心如刀割,就是杨洋的男人吧!好没用,我们只是人多,站
一站场子,就不敢上了,伪君子!马宇一边心中骂着他,同时心理还有另一个声
音:马宇,马宇,你也是个伪君子,为什么不去帮杨洋,为什么,只因为她抛弃
了你,选择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吗?

  马宇脸上轻笑着,心理却很矛盾,该不该出手,该不该原谅她的背叛!

  这时候,小娇开始疯笑着撕扯杨洋的白色连衣裙。

  「你个骚狐狸,成天穿这个透视装干嘛?还不是为了勾引男人,好啊!今天
我就让你暴露个够!」

  「不要,放开,我没有!」

  「哗哗!」一片一片的白纱,被小娇无情的撕裂。事隔多日,布满草莓图案
的胸围再次暴露在空气之中。男孩们的眼睛都亮了起来,那个懦弱的男人终也是
忍不住,狂叫着冲了上来。

  一个没用的眼镜男,逃脱不了被群殴的命运,其他人见这阵势都跑的没了影
子。随后在眼睛男的呼痛声中,杨洋变成了只,赤裸上身,只穿着草莓短裤的小
白羊。她一手捂着不时露出的白嫩淑乳,一手死拽着短裤,拼命地放抗这小娇的
纠缠。

  「马宇,帮帮我,救救我!」

  倔强的杨洋终于不再对那个昔日自己的王子视而不见,出声向马宇呼救。

  马宇呆呆的望着那个不断颤动的乳球,渐渐地被晃乱了眼睛,两只白晃晃的
乳球,像是两只在草原上奔跑跳动的乳兔。

  叼着烟的社会男看马宇魂不守舍的样子,准备先把狠话撂下。

  「你叫马宇,相好的?前任?不管怎样,咱们今天丑话可说在前面,我来是
来给我干妹妹出气的,谁阻我,我就灭谁,别说我毛子不给你面子!」

  「哎……毛哥,别别别!这可是我的兄弟呀,咱一家人,别大水冲了龙王庙
啊!」

  马宇的哥们赶快上前来拉开正在神飞天外、自在遨游的马宇。

  「咋了哥们,看不下眼了,别管闲事,你就是来站队的,这毛哥可不是我请
来的,是小娇。听说他打起架来不要命,咱没必要惹他。」

  「哈哈哈!小骚货,逼都湿了吧,还说没勾引男人……」

  在小娇的戏谑欢笑中,杨洋已经彻底失败,一丝不挂的卷曲在地上。她挡的
在掩饰,也只有两只手,抱住胸脯,就露出下身光板无毛的肉唇。此时那两片紧
紧咬合的艳粉色双唇上挂着丝丝闪光的蛛迹,令小娇得到了意外的收获与惊喜。
殴打完眼镜男的社会男们,则排成一群,开始起哄着欣赏杨洋羞辱的白嫩娇身。

  同为杨洋与马宇的几个同学伴虎作伥了一会,却恍然间狼心发现般的看不下
去了,跑来与马宇他们站在一起。大家都不出声,但明显都在等马宇发话。

  「哎!走吧,没咱们事了,东子你去报告老师吧!」

  为了朋友的面子,或是自己的自私与懦弱?马宇硬下心肠,刚发布完命令,
就听远处叫骂声起,一会功夫就见拐角处呼呼啦啦出来一群拿着拖把、扫帚的高
年级男生。

  被揍的镜片翻飞的眼镜男听见了呼喊,从嘴角发出一丝戏谑的浅笑。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正逗弄着赤裸羔羊的社会男们也发现可能是对方来了
强援,开始与马宇他们会合。那群来人却不给他们机会,把他们与两股势力阻断
开,操着拖把与扫帚要各个击破。

  马宇他们中有认出了先前眼镜男那方逃走的人,肯定是他们搬来的救星。可
想要跑时,却已经晚了,一群人也向他们冲来。

  混战中,马宇东躲西逃,浑水摸鱼,等他们的人与社会男们都倒了大半时才
被其他人留意到。

  「马宇,马宇!你快跑呀!」

  又是走投无路时,一个浑身一丝不挂的高个子少女出现了。

  她不顾浑身娇肉都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勇敢而又决绝的挺着跳动的一双娇
乳,用力张开双臂,护住马宇身前,挺立在战场之中。

  那画面就如马宇他们初中时美术课上,班里男生人人垂涎三尺的世界著名油
画《自由引导人民》中的那个裸露着身体的自由女神!

  而此时此刻,许多在场中人,才真正理解了这幅在初中不曾读懂的油画。

  天上又忽然掉起了雨点,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王子与公主曾经相遇的午后。
马宇满面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拼命的发足狂奔着。

  「你为什么要穿白色连衣裙,为什么?」

  马宇大病了三天,等再上学的时候,却发现杨洋已经转了学。他曾想感谢,
想道歉,想补救,可每一次都丢失了勇气!不久后,马宇的爸爸与杨洋的爸爸双
双升职,又各自分了房子,搬家了。这回两家人却不是邻居,杨洋家选择一套离
他们家相对较远的房子,他们之间唯一一点的联系,也因此被扯断了。

  「你还喜欢穿白色连衣裙,为什么?」

  「我以为穿白色连衣裙的,都是公主!」

  直到许多年以后,马宇与杨洋在这个大都市中心的一次巧遇,马宇才得知了
那个在他心中沉埋已久的疑问。

  当然,那两个人,在互换了对方永远都不会拨通的电话后,匆匆擦肩而过。

  ……

  杨洋转学以后,马宇在一段时间内再无心沾花惹草,成天趴在桌上做忧郁王
子。这情景让他的同桌,刚与他分手的高悦心理有了一丝安慰,是啊!至少,他
还是在乎我的!

  高悦是一个外表冰冷,内心火热的女孩。说来她与马宇同样颇有渊源,本来
家都住在一个城区,学校就那么几间,她与马宇便是初中同学,只是不在同一个
班级。

  那时候的马宇热爱足球,下课常常要疯跑出去,就会在走廊楼道中碰到被一
个比自己还要帅帅的男生牵着手的短裙漂亮女生。那个漂亮的女生,便是高悦,
她是个初中学校里大家公认的校花。

  马宇当然也喜欢她,但从来没想过与她发生什么,因为她早已有了一个比自
己还要出色的小男友,便也只是羡慕,不会动心,因为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交集。
直到那天他与刚刚因为替他遮风挡雨而好感突生的杨洋并肩走进新班的教室,他
看见高悦冷冷的坐在一张空桌子旁,没人敢去接近她,他的心才被牵动了。

  那天以后,马宇之所以刻意忽略杨洋,与她拉开、拉远距离,就是在潜意识
里怕高悦误会他们的关系,从而失去了追求她的权利!

  有勇气坐在她身边的男人,高悦忍不住打量了这个好看的男孩。比起前男友
的奶油、哈韩风,这个看似全身充满力量的运动大男孩,好像更有一种吸引自己
的力量。

  无时无刻不受着男人的追捧与关怀的高悦,因为男友的辍学而不得不经受被
人冷落、抛弃、甚至遗忘的感觉,她需要另一个男人的关怀与爱护。马宇无疑是
最好的选择,完全可以当一个合格称职的替代品。

  于是在经过马宇艰苦卓绝的努力追逐,他们顺理成章的开始交往。

  高悦很美,但也很难对付。马宇不曾从她身上获得什么,她内心的火热一直
在尽力保留着,压抑着,或者在等待着什么。

  是她的前段恋人吗?

  有时候,老天爷偏是爱与你开玩笑,想什么,偏要来什么。这不,高悦的男
朋友来了,他有哥们在跟他说,高悦班里的同桌正在追求她。

  可笑,什么叫正在追求,我们早就是一对了,那个短裙女生早就是我的了,
早在她说用抛硬币来决定跟我与否,我抛了正面以后,她就是我的了!

  「我见过你,我们是一个学校的,我跟你哥们,也是特哥们啊,是你在追高
悦吗?」

  「没有!没有啊,我们只是同桌,我能追你的马子吗?」

  不知是碍于哥们的面子,还是这些日子以来,郁结在自己内心的懦弱与不自
信,马宇依然没有勇气追求那种飘忽不定,不知道是属于谁的幸福。他不确定,
就像之前该不该,值不值得,不顾一切的去帮杨洋一样的不确定。

  高悦渐渐的发现了异常,她的前男友开始不时的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尽管不
能像以前一样时时陪着她,却能保证天天接送她上下学。而另一方面,与她曾经
千般宠爱,满腔火热的马宇却熄灭了他对她的爱火,逐渐把他的视线锁定在了一
个低年级的女生上。

  也许是不甘心被其它莫名其妙的女生比下去,也许是对他这么多日夜的付出
与守候生出了感情,高悦开始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忍受没有马宇的日子。她慢慢
变得对马宇细声细语,百依百顺,摆出一副芳心终乱,情已归君的模样。

  高悦的转变,马宇最能感到,以前恨不得离他三丈远,现在却主动在休息日
找上门来。她说周日自己在家无聊,正好马宇家里也没人,于是两人约了要在马
宇家玩。

  当一身草莓图案的连衣裙装的高悦出现在马宇面前时,他埋藏已久的心又动
了。那个在雨后湿身的高身少女,那个赤裸着张开臂膀的自由女神,在马宇的心
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两人没看多久电视,就因为一杯饮料的意外遗漏,引发了今天身穿草莓衣裙
的美女高悦同学湿身,致使欲火焚身、忍无可忍的马宇推倒了她,疯狂的在她身
上索取着。

  他们互相亲吻着对方,马宇还是第一次把自己的舌头伸入另一个人的嘴中,
那感觉没有令他有多么惊奇,高悦的舌尖不温不冷,两人都感到彼此缺乏热情!

  还是高悦最终的失守,点燃了即将要平息的欲火。她扭捏的扯着马宇的手,
抚摸着自己私下毛茸茸的芳草。他们不再羞怯,两人都大胆的窥视着、抚摸着对
方的身体,探寻着彼此未知的快乐。

  然而,马宇没有想到,当懵懂无知的他推开高悦粉同样带着草莓图案的胸围
时,被一对深藏在内巨大壮硕的钟形巨乳吓得意兴全无。那对乳房颜色粉红,乳
晕奇大,乳头却是小的可怜,又色泽深红。

  马宇很天真的以为,少女的乳房就一定是他曾经见过,并且深深印在脑海之
中,像杨洋一样的娇小挺立,鲜美粉嫩。他的被重重的锤了一下,是谁?高悦的
那个他吗?

  马宇认定高悦不再是少女了,无疾而终的初次体验,两人都茫然无语。

  「你猜我与前男友有没有做过。」

  赞叹女人的第六感!许久,察觉出一丝异状的高悦敏感的问马宇。

  「我哪里知道!」

  「那我说做过了那,你相不相信!」

  「我信!」

  之后,两人分了手。

  高悦想错了,马宇并非是与她分手而心中难过,那完全是为了杨洋。因为在
马宇的心理,高悦再也不是他心中那个纯洁无比的白雪公主了!

  当然,随着年龄的增长,与阅历的丰富,马宇很快便获知了人类女性有一种
特殊的乳房形态,那种乳房形状如钟,就叫钟乳,多长在青春勃发的少女身上,
而乳头的颜色艳丽与否,也不完全取决于性事多少。高悦到底是不是处女,他不
知道,但他知道,他错了,错在对爱的彷徨与懦弱!

  他又一次成功的错过了一段爱……并且,从此以后,拥有一对硕大乳房的女
生则往往成了马宇追逐的对象!

             【042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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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号作品:



              我的鸡鸡没毛


作者:肥肠兄
2010年06月14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在一小学同学的婚宴上,我看见了赵汀。她坐在我对面,谈吐风雅,神态自
若,眼睛眨动时眼皮上闪耀着奇怪的光。在她的身旁,占据着庞大空间的,是她
的公务员未婚夫,说话时总要习惯性地清两嗓子。据说,他有个很牛逼的老爹。
婚宴上的各色菜肴按习俗一样样来,依旧丰盛,却吃不出小时候的味道。

  我跟人拼酒,很凶。可面前一脸豪爽的这个人,可怜巴巴的记忆告诉我,我
并不认识他。好吧,也许认识,但却叫不出名字。我的右侧,被身旁陌生的童年
玩伴称呼为嫂子的女人,在仪态万千地吃一只虾,每沾一下嘴,就要用纸巾擦一
下嘴角,同时扫视四周,对满桌的油腻厌恶地皱下眉。没人知道她和这婚宴上某
刻被端上桌、炖得酥烂却没人愿意夹上哪怕一筷子的家禽一样,是一只鸡,一个
纯粹的如假包换的婊子。

  喝了没一会儿,我就开始盯着赵汀看——我觉得她变了,变得丰满,而且甜
美,看起来就像,就像另外一个人——她看起来可真像徐曼。在仰头灌酒的某一
瞬间,我的眼角瞟向赵汀时,她的目光也扫了过来,露出甜美的招牌笑容,我突
然就觉得,这不就是妈的徐曼吗,谁说她是赵汀?

  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他们,他们搞错啦,当然,或许他们只是在开一玩笑,
但这玩笑也忒没劲了点儿。我摇头晃脑地站起来,像公务员未婚夫那样清了清嗓
子,试探但不容置疑地叫了声:「徐曼。」

  大伙儿都静下来,随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越过也同样扭头往后看的当事人,
内是一堵刚刚装修过的墙,泛着浅蓝或白色的光晕。

  我有些激动,简直要结巴了,我说,徐曼,你不不是徐曼吗?大伙儿都莫名
其妙地望着我,空气瞬间凝固,我看到公务员未婚夫的右侧嘴角沾有白色的什么
东西,而婚宴的其他地方依旧觥筹交错、人声鼎沸。

  徐曼?谁是徐曼?我对面的女人又释放出她的内份甜美,看了眼小山似的公
务员未婚夫,对我仰起了脸。


                (一)

  我极擅长贴墙倒立,打小就这样。内会儿我瘦弱,像棵病殃殃的麦苗,总他
妈耷拉着硕大的脑袋,极不情愿地淹没在我可爱的同学们日渐挺拔的身躯间。

  当然,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我也非缺胳膊少腿的货,不然总有一天我会情
不自禁地把老爸老妈钉到墙上当耶稣去。权责分明——他们有权造我,自然也应
该为自个儿的愚蠢和过错承担责任。

  我瘦弱的身体每个部件却出奇地细腻。它们会时不时地跃跃欲试,想在老师
和同学们面前表现一番,简直死乞白赖。但机会只有一个,所以它们合不来也就
不足为怪啦。

  每当这时,我就会浑身发痒,左手掰右脚,左脚勾脖子,把自个儿拧成一大
麻花。与此同时嗓子眼发出尖利的哨声,屁眼也开始剧烈收缩,疯狂吞吐空气。
如你所见,我打小就一媚俗的劣等土狗。

  此种过于奔放的倾情表演成功地攥住了大伙儿的目光,但遗憾的是浅薄的艺
术涵养使他们欣赏不了蕴含在其中的惨烈的美。他们先是惊讶,然后笑,再接着
开始恼怒,他们异口同声:「你妈个逼的,又在教室里犯病!」

  我看到,我瘸腿的语文老师站在讲台上浑身发抖——他是我老爸的同学,小
时候家里穷,在某个寒冷的冬天他成功地冻坏了青春的双腿中的某一条。

  他认为我是在挑衅,他内并不歪斜的双眼认准了我正盯着他健美的双腿中相
对来说不太健美的内一条。事后,他曾咬牙切齿地告诉我,你在笑,知道吗!你
他妈拧成个麻花还敢笑话老子!

  天地良心!

  在小学生的课堂上他是最威武的。他大手一挥,喝道,上!——像武警总队
的训狗员。我的同学们可不就是狗嘛!他们凶猛地扑向我,嘴里喊着杀啊杀的,
试图掰开我纠缠一团的身体。

  我的身体部件们当然不会让他们得逞。它们才刚刚开始表演,现在勉强算是
高潮前奏而已。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它们缠得更紧。

  当统治者发现他们的镇压无效时,除了气急败坏,就是恐惧啦。而这些恐惧
又进一步憋胀内手忙脚乱的气急败坏。兵败如山倒就是这个道理。还好,语文老
师作为成年人,尽管是个瘸子,在孩子们中间依旧算得上足智多谋。他说,把李
叉叉给我抬出去!

  所以,有段时间,在三年级甲班的教室外,你总能瞅见一傻逼小孩上课时在
走廊上游荡。我就是在内会儿练就了一身贴墙倒立的好功夫。


                (二)

  内段日子,我的生活像塑料糖纸上匍匐的斜状条纹那样斑驳多彩。

  走廊上的水泥地被我活泼可爱的同学们用屁股磨成一面镜子——下课铃儿一
响,他们就急不可耐地扑到地上,用丰富多彩的肢体语言和镜子对话。嗯,打弹
球,砍四角,抓石子儿,聪慧的同学喜欢这样的游戏;而内些相对而言不太聪慧
的同学则是在镜子上驴打滚儿、蚯蚓匍匐,毫无新意却无疑是最彻底、最质朴、
最动人心魄的磨镜子爱好者。

  瞧,他们对镜子怀着深厚的感情,像孩子对母亲的眷恋。

  严格而言,我不属于技巧派,同样也不属于乡土派。我只是个旁观者。我冷
眼旁观,并心潮澎湃。

  某个旮旯里曾有这么一句话:通过镜子可以直视人的心灵。扯鸡巴蛋!人们
之所以会痴迷于镜子,是因为内从水银层折射出来的光线可以让他们重温儿时经
过学习而荒废掉的乐趣,让他们洋洋自得、唉声叹气或者顾影自怜。孩子们对摩
擦水泥地的热爱像玩火、尿床一样古老、质朴而迫切。

  校园里沸腾成一锅粥的时候,会有一白裙女孩打粥中穿过。她手法敏捷,技
巧娴熟,出淤泥而不染。随风飘荡的白裙角是一朵盛开的花儿。

  现在,这花儿正在我的瞳仁里顾自飞舞。它抚摸我的脸,分泌出淡淡的香,
使我倒立的脑袋突突得胀个不停。裸露的小腿正如小说家们所描述的那样,像莲
藕,优雅又突兀地斜插进我浅薄的关于女人的认识之中。

  你这是在干吗?小子!花儿的主人笑起来,像被粗手指拨弄的琴弦。

  我闭口不语,脸却胀得通红,开始气息混乱,搁墙上的俩腿儿抖个不停。在
我锡箔纸般闪耀却轻薄的记忆中,情绪波动被认为是不好的,特别是面对一女人
或者她莲藕般的小腿和花儿一样的裙角。

  咦,听不见呐?你这是练什么功哇?她伸手握住我因裤腿下滑露出的脚踝,
像探究老母鸡下蛋的科学家那样,试图对我的倒立进行干扰,从而搜寻出倒立的
动机。

  我感觉到内双手的冰凉。突然就想起一小伙伴骨折时以迥异的姿态从肌肉组
织中穿插而出的小腿骨,白森森的,晶莹剔透——我总觉得内摸上去绝对柔软,
并会挥发出一种直透内心的凉。

  她攥了一会儿,见我石头般迟钝,便索然无味地松了手在我面前蹲下身来。
我瞳孔里投射出一张倒立的脸,温暖、羞惭,溪流般清澈。眼睛是大的,柔软的
脖颈细长,蔓延出一种哀伤的弧度。

  这让我嘴巴情不自禁地分泌出被人冠之以「口水」的粘液,它们心潮澎湃、
前赴后继地滑过脸颊,有些流到眼睛里就停了下来,有些则继续向下渗入头发。
我担心它们会勇猛地淌到地上,那会让我感到不好意思。

  果然,她哈哈地笑啦,甚至可能拍了两下手掌。她的意思是,这很有趣——
我流口水这件事儿让她感到愉快。

  好不容易笑够了,她郑重地清了清嗓子,气宇轩昂地与她倒立的学生对话:
是李老师吧?是他让你这样的!声音轻飘飘的,忽左忽右。

  众所周知,这种情况下,我应该拒绝回答,以报「口水」羞辱之仇,或者用
某种类似腹语的嗡嗡声传达出体内的抵触情绪,让她知道我是有尊严的。

  事实上,多么遗憾——我只是窘迫地嗯了一声。甚至这「嗯」也孱弱无力,
像妓女玛格利特被开膛手划破喉咙时内声气若游丝的呻吟。她的存在让我意识到
一种完全不同于祖国、五星红旗和红领巾的美,这让我怦然心动。如你所知,我
害羞啦。

  那么——她腾得站起来,用不容质疑的嗓音告诉我——你下来,回教室,上
课去。

  天啦,我怎么能下来呢,贴墙倒立又不是什么屡戒不止、戒之又戒的恶习!
它只是种让人沉醉的生活方式——你的五官,所有软组织、心血管和神经系统,
你那包皮过长尚未发育的小鸡鸡,统统倒立。我痴迷于这种本末倒置的舒适感。

  然而,抱歉——事实是,我不假思索地结束了倒立状态,把自个儿幼小的身
体从墙上解放出来。因为某种隐秘的激动,我摔了个狗吃屎,又手忙脚乱地爬了
起来。

  我的老师拥有一个圆翘的小屁股。尽管躲藏在裙子里,我依旧能咂摸出它的
活力四射。此外,她还精心呵护着一对玲珑的乳房——我能感觉到它们的硬度,
或许像尖挺的石钟乳——有时候,在的确良衬衫下,你会欣赏到纯白或粉红的、
被称作胸罩的女性专属物。当然,这是缺点,一个美丽纯洁的女性应该挺着和翁
美玲一样若有若无的胸脯——那才称得上完美。

  我站在教室门口,一脸冷漠地将口水涂满整个脸颊。有阳光从窗户的夹缝中
溜进来,屎一样黄。它们射穿我的老师,在身后拉下长长的尾巴,一直延伸到走
廊的内头儿。

  上身健壮、下身相对来说不太健壮的语文老师飞快地走了出来,看起来像只
翩跹的蝴蝶。他锐利的目光迅速扫过我,落在我的老师身上,斩钉截铁地崩出俩
字儿:进去。

  我歪着脑袋,情不自禁地变成一蝴蝶,一颠儿一颠儿地飞进教室。坐到位置
上时,语文老师也进来了——看来,她已经走了。

  以上场景似法医课上的幻灯片,被造物主不厌其烦地播放。尽管细节略有不
同,但幻灯片的格式和内容一成不变——我在走廊上玩儿,她来了,然后我进教
室,她走了。

  就是这样。


                (三)

  三年级乙班的小姑娘赵汀,从小到大一直充当着我的跟屁虫这个干巴巴的角
色。我指东她不会往西,我逃学她也逃学,我上厕所她也会跟到男厕所,我到河
里游泳她就在岸上旱泳。

  没错,你会涌出一种丝线缠绕的烦躁感,恨不得揪住丫的小辫子,在屁股上
狠狠地来上那么两脚。看一乖巧的小姑娘哇哇地哭该是多么赏心悦目啊!

  当然,我不曾也不会这么做,我认为如此对待一小姑娘极不人道。英雄气概
会在挥舞的拳脚间溜走,似水柔情将在挥舞的拳脚间挥发掉,最重要的是——成
就感,一种媚俗的渴望权力和女色的雏形,早早地充斥着我那肮脏的小心肝儿。

  如你所见,上述情形是多么糟糕。但对我来说,更糟糕的是:三年级乙班小
姑娘赵汀不再做我的跟屁虫了。

  啥时候丫开始杜绝贱并学会独立自主的,我不知道。可能是我把鼻涕当儿童
面霜抹她一脸的内刻,也可能是我把菜花蛇塞她裤管里的时候,总之,某种沉重
并让人心里发痒的因素在某一瞬间点燃了她纯洁的心灵:不能再做跟屁虫啦!

  好吧,瞧瞧,她开始处处与我为敌。哪怕我是一脱净毛的猪脚,唯独俩脚趾
的脚缝中残留了一根纤细浅白、与其称作「毛」不如叫它「毫」的细丝儿,她也
会屁颠屁颠地四处嚷嚷,生怕有谁不知道。比如,我抄人作业啦,在学校跟人打
架啦,欺负女同学啦,放学后对着旗杆撒尿啦,上课睡觉被老师KO啦,等等等
等,事无巨细,一件不拉。

  笼统而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东我丝毫不会在意,除非这个可耻的告密者的
告密对象是我的父母和老师。

  然而,如你所愿,我那糟糕的父母亲和猥琐的老师恰恰是她工作的重点。而
她以自个儿乖巧的形象和俗称「名列前茅」的学习成绩做抵押,使内些晕头晕脑
的告密对象们丧失了可贵的怀疑精神。或者,他们丫压根没兴起过任何怀疑的念
头——他们丫一伙儿,逮个放大镜,聚精会神地搜索我漏洞百出的毛孔。

  你尽可想象内激动人心的场面,他们丫跳起来——好哇!你!——所有肉体
都在颤抖,内心升腾出一种隐秘的满足感:终于,终于,终于又揪住你啦!

  还有什么比这更赋有人文精神和连绵不绝的乐趣?乐趣的赐予者,内可耻的
告密者,自然在他们本就欢喜的心灵花坛里怒放得更加喜人。

  喜人的直接结果是,赵汀的形象越发地乖巧,成绩越发地「名列前茅」,她
走起路来像只骄傲的什么鸟儿,昂首挺胸,抖动的羽毛分泌出挑衅的光晕。更惨
不忍睹的是,丫的身高可耻地超过了我。

  喜人的间接结果是,她在花坛里的长势更加更加地喜人。她是三年级的龙,
我乃三年级的虫。

  深思熟虑之后,我不屑并郑重地把赵汀列为我头号敌人,其他敌人依次是:
二号语文老师,三号我妈,四号三年级乙班李大便,五号邻居徐奶奶,六号……

  瞧,我内火山口堆积多日的仇恨哇。


                (四)

  关于我的贴墙倒立,是这样的:我被一帮愚蠢的、甘愿受人蛊惑和奴役的儿
童从教室里客客气气地扔了出来。我在地上直打滚,向冰凉的镜子一样的水泥地
倾诉我内心的燥热。与此同时,温文尔雅却不幸瘸了一条腿的语文老师从门口探
出半个身子,他呵呵地笑着说,你在外面好好呆着吧,随你可劲玩儿!

  我把屁股对着他,狠狠地放了一个屁。

  他迅速地关上门,砰——这声音你熟悉,它在封闭走廊里咆哮了半分钟,惹
得在三年级乙班上课的数学老师前来一探究竟。年老色衰的师太摘下眼镜,死死
盯着我,像是观赏笼子的狗熊,这个过程耗去了另外的半分钟。

  被扔出门一分钟后,我从地上爬起来,低头看水泥地上的影子。我发现自个
儿像棵迅速枯萎的热带树,奇怪地扎根水泥地,兀自舞动着黯淡的枝桠。我对自
个儿说,傻逼!然后即兴翻了个马车,就愉快地笑了出来。

  我四处游逛,听教室里沉闷的读书声、尖利刻薄的责骂声、稚嫩唯诺的答题
声,它们穿过我的身体汇集成一句话:东方睡狮在今天苏醒了!是的,语文书上
是这么说的,借宋庆龄的樱桃小嘴。

  我溜出教学楼,到操场上荡秋千、滑滑梯、坐转椅。痛痛快快地每样儿玩了
十遍,兴奋得满头大汗,但很快就兴致索然,因为没人跟你争。我又去打弹球、
砍四角——这更傻逼,自个儿玩自个儿,啧啧。最后,我决定去跳阳台。

  当然,我说的阳台在二楼。三年级甲班和教职工宿舍的衔接处。偷偷摸摸地
爬进教学楼,我开始大模大样地溜起冰来。可爱的同学们不知耗费了多少布料,
他们磨穿一条条裤子或裤衩,在制造出一面大镜子的同时,造就了一个儿童的溜
冰场。

  健美的语文老师曾气恼地运来电池渣、废煤球,力图使水泥地重归往日的粗
糙,以增加摩擦力,好让他行走在上面时不至于心惊胆战。事实证明内是徒劳,
孩子们用他们的活泼可爱和百折不挠一星期之内就使略显粗糙的水泥地再度镜子
般明亮、溜冰场般光滑。

  阳台据地面有多高,我不知道,当然也不在乎。据本人对武侠片中轻功的观
摩和从高处跳下的经验、技巧,即便李大便从这里跳下崴折了小腿,也丝毫不能
阻止我对从此处跃下的渴望。或者从某方面来说,我从阳台跳下是为了证明「高
度不是问题,问题在于李大便自身浅薄的经验和拙劣的技巧」。

  我坚信,在落地的一刹那,倘若能通过屈膝和压低上身来缓解重力带来的冲
击,任何人的小腿、大腿、脚、鸡鸡、乳房、脖子和脑袋都会安然无恙。

  如你所料,内会儿,我尚未学习过任何物理知识。

  我拉开走廊的窗户,阳光刺目,四方形的阳台像受难的耶稣,满目疮痍。五
颜六色的零食垃圾袋,瓶瓶罐罐,兀自陈列的冰糕棍儿,一只褪色的手套,几个
奇怪的橡胶气球——后来我知道,这气球不是用嘴,而是用鸡鸡来吹的。

  我纵身跳上阳台。还好,不是太高,褐色的泥土蕴染出温柔的色泽,茶红的
山梨树被阳光压弯了腰。深吸一口气,老子一跃而下,脑子里回旋着李大便惨不
忍睹的可怜样儿,心里乐开了花儿。

  没问题——安全着陆,只是脚掌略微发麻,右手撑了一下地。我一跃而起,
几乎喜极而泣,胜利来得太快,丫攥一把大气锤顷刻便夯晕了我幻想狂的脑袋。

  如你所知,我为自个儿的胆识、勇气和技巧深深折服。可惜没人看到这精彩
的一幕。如果,我是说——如果,加上鲜花和掌声,那就完美啦。

  接下来的半个钟头,我一次次地从窗户跳上阳台,又从阳台跳下,如此循环
直至筋疲力尽。

  这是被扔出门的第一天。

  第二天,在对跳阳台也厌倦之后,我就开始练习贴墙倒立啦——这是另一个
更为高明的消遣之法。

  而我在尝试了屈指可数的几次后,就成功地把自个儿倒挂在了墙上,血液倒
流,脑袋微麻。他妈的,舒服极啦!走廊里缓缓爬行的风携来田野里小麦芬芳,
阳光斜插在天花板上再流淌下来,我闭眼聆听周遭的各种声音,从中拽出某班音
乐课上美妙的钢琴声。倒立赐予我安宁。

  还有一种说法是,是语文老师强迫我这么做的。丫在地上支楞着一手腕粗的
棍子,温柔地教导我一步步地做到安全倒立,以此来证明,我国乡村教育的多元
化,并顺带着对另类模式教育展开雷厉风行的探讨。丫给整个教育界带来一股新
鲜的人屁味儿。

  至于真相,我不知道,也许你知道。


                (五)

  我手法娴熟的倒立,在课余时间引来憨厚可爱的同学们热情的围观。他们观
摩,赞叹,手舞足蹈。我倒立的眼睛通过紧缩额头的方式瞥见他们把粉红色的新
奇和跃跃欲试口水般地洒到脚下的镜子上。

  却没有任何人贴着墙来那么一下,他们可能不好意思,或者,并没有一手腕
粗的木棍在后面瞄准他们几乎同样粗的腰,鞭策着他们在一温柔老师的指导下成
功地倒立起来,以便丰富自个儿枯燥的学习和生活。瞧瞧,多么遗憾——除此以
外,还能说些什么呢?

  有些高年级学生闻讯赶来,他们颇为玩味地观察这所谓新奇的景观,然后哈
哈大笑。其中有邻居徐三军,丫裤裆里藏着一乌黑的擀面杖,因整日不见阳光而
生出更为乌黑的毛,嗓子粗哑:「叉叉,牛逼!我回家喊你妈来看!」这玩笑可
开不得,我一哆嗦,差点就栽倒在地。

  也有老师前来和学生们同乐,他们抱着胳膊欣赏了一会儿,叫几声好,就讪
笑着离去。

  年轻的音乐老师有时也会碰见我,下课时她不管不问,上课时间就要不厌其
烦地把我往教室里撵。她的白褶子布裙随风飘荡,纤细的右脚踝挂了一圈儿小铃
铛,走起路来像黄鹂在舞。

  我的头号敌人赵汀自然不会放过这等好事儿,她总夹在人群中对我进行猴子
般的观赏,并暗暗记下我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以便向我妈汇报工作。我能感受
到她轻快的呼吸在浑浊的空气中渗透出清新的草莓味儿;我能想象出她那大事在
即、大功即将告成的表情——眉毛微蹙,小鼻子皱起,嘴唇紧闭。真他妈的!

  依旧没人知道我在跳阳台,这没有关注率的工作少了好多乐趣。但我仍然会
跳,现如今纵身一跃时,我总会想到少林寺的李连杰。我认为,我的武学修为远
在李连杰之上——如果让我演坏蛋,丫铁定不是我对手。

  但电影应该不会这么演——怎么能让坏蛋打败好人呢?这残酷的现实让我高
度膨胀的自信心迅速冷却。

  我早出晚归,在上课前和放学后,趁人少,到阳台上跳几下过过瘾。正是这
糟糕的习惯把我一脚踹进阴沟,让我在忐忑不安的梦中呐喊、哭泣、辗转反侧。

  内天放学后,我在操场上跟人砍四角,统统输光后,我恼羞成怒地跟人干了
一架。脖子上指甲的划痕淌着新鲜的血,真他妈恶心,要知道,在儿童中间,此
种极具女性化的格斗方式最为人所不齿。这五大三粗的傻逼原来是他妈一娘们!

  打架这事儿肯定不能让我妈知道,不然她会揪着我的小鸡鸡,左右开弓,还
得到人家里给人道歉。没错,我妈像雷老虎一样以德服人。

  这么想着,我就已经站在阳台上啦。初夏的夕阳从奇怪的角度穿透山梨树把
血红的光射入我的瞳孔,像在给人注入一管子鸡血。风轻轻的,满校园的塑料袋
沙沙作响,像蚕食桑叶,又似女人的哭泣。

  我运气一番,就压低身体,一跃而下。在屈膝跳下的一瞬间,我竟听到了真
真切切的女人的哭声,内声音就来自左边的窗口——语文老师的宿舍。这英明神
武的瘸子在搞鸡巴呢!

  犹豫了一会儿,我把凉鞋脱下用书包带挂到脖子上,再次爬楼梯摸上阳台。
这个过程中我头脑里翻滚过无数画面,等站在阳台上时,透过红窗棂挤入身体的
奇特景观还是成功地令我尿了裤子。

  热辣辣的尿啊,吻过大腿,从裤管里一路而下,温柔地淌湿了地面。

  是两个光屁屁在打架。一黑一白以猛烈的姿势纠缠一团,颤巍巍、吱嘎嘎的
床宣布了战争的「惨绝人寰」。女人显然不是对手,她从身体里洒落一连串痛苦
的呻吟,抓紧床单的指关节发白。

  男人很嚣张,他强壮的上身压着女人,像贴在锅圈儿上的面饼,丑陋的屁股
不知羞耻地一挺一挺,不断向身下的弱者施压。是的,他也在哼,短促有力,是
一把玩具左轮手枪。

  我小脑袋瓜暂时短路,炮轰了般嗡个不停要贴着墙歇上一会儿,喘口气呀。
我拍拍自个儿汗津津的额头。夕阳隐去了最后一滴血。

  奇形怪状的声音还在继续,它们从窗缝里溜出来,绕着我转圈圈儿。痛苦却
滑腻,猫儿抓似的让人心里发慌。

  我当然知道他们这是在干吗——这就是是是日逼!作为一个愚蠢的儿童,我
认为日逼就是生小孩儿,而生小孩儿理所当然很痛苦。这是我对呻吟作出的科学
解释。他们很疼,但仍坚持不懈地互相日。

  这在我印象中绝无仅有的场面自然不能轻易错过。我重整旗鼓,谨慎向前挪
动一小步,把重新衔接起来的目光扫向痛苦中的俩大肉虫。

  没错,内锅圈儿上的面饼正是我的语文老师——猪鬃一样的后脑勺,驴一样
的肌肉线条,而且是头瘸腿驴。你的目光会掠过他健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相
对娇小玲珑的右腿上踌躇不前。这就叫特色,它在任何场合都会超越同伴们脱颖
而出,紧紧攥住你的目光,让你在叹为观止的赞赏中溶化掉。

  突然,语文老师停了下来,他欢快地笑了两声,拍拍身下的女人,竟向我走
来。他还戴着眼镜,下巴光溜溜,浑身淌着汗,就好像刚才我内惊讶的尿一滴不
拉地撒在了他身上。这让我一阵慌乱,险些栽下阳台。

  然而,他只是走到桌前,拿起磁化杯,喝了十口水。喉结咕咕地耸动了十一
下,让我想起资本家厂房里日夜运作的生产线。一些水从他漏斗一样的嘴里泄出
来,滑过下巴,在喉结处和汗水汇合,一路滚爬,直到——这时,我才发觉内杆
令人惊恐的枪:黑不溜秋,一抖一抖地耀武扬威,紫色的龟头像御林军的头盔。
它把徐三军的擀面杖给比下去啦。

  他的对手躺在床上,不吭声,也没要求喝水,有那么一会儿,我甚至觉得她
是不是死掉啦——据说生小孩经常死人。

  还好,我是杞人忧天。她挪动了一下屁股,大腿就张开了。一张爬满胡须的
嘴远远对着我,一张一合地吐着气——她像徐三军,像语文老师那样也霉掉啦。
那两片肉,那洞洞就是生小孩的地方吧。粘糊糊的鼻涕拽着暗红色的肉唇,在蠕
动中散发出斑驳耀眼的碎片,割得我眼睛生疼。

  语文老师把自个儿灌满后,就迈着优雅、洒脱、极具个人魅力的步伐,一颠
儿一颠儿地走向陈列在床的白色肉体。假如没有瞎掉,你就不能回避丫皱巴巴、
腐败变质的干枯苹果般的屁股,零星的黑痣点缀其间,把它彻底装饰成一黑芝麻
烧饼。它合着主人的节奏,也可能是诱发并控制着主人的节奏,在左右各具特色
的摆动中抽打着这光怪陆离的初夏黄昏。

  瘸腿驴径直压了下去,用他汗津津的肌肉纹理,用茂盛的胸毛,与身下的白
色进行深情的摩擦。他们互相抵着脑袋,制造出生动活泼的「咂吧咂吧」,让我
想到电影里英俊男人和漂亮女人让儿童们起哄的亲嘴儿。然后,他嘀嘀咕咕地说
了几句话,这些话的对象显然不是我——因为它们一冲出窗户,便和漫天撒野的
风融为一体,化作沙沙的蚕食。

  鸡巴知道他把众所周知的日常词汇组装成了如何华丽的句子,你知道,作为
语文老师,他擅长并热衷于这么干。

  这时,天空已翻出夜的内脏,它用了不到一秒钟——就那么眨下眼,周遭便
灰蒙蒙啦。

  模模糊糊地,语文老师把女人抱了起来,你能看到两条白生生的腿夹在黑屁
股上,像明星演唱会上的荧光棒,简直晃人眼。他们转身,向我走来。白屁股像
广场上的球形夜光灯,随着瘸子的节奏一上一下,颠得我的胃一阵翻涌。女人格
格地笑,完了就直哼哼。一颤一颤的尾音像音乐课上的钢琴声,透过耳膜在我怦
怦跳的小心肝上勾画出流淌的五线谱。

  女人被放在桌子上,那么近,我一伸手几乎就能摸到她。氤氲的热情携着女
体奇怪的香味儿扑面而来,这香味在大脑沟壑里激出一缕熟悉感让我心生疑惑。
女人挪了挪屁股,说了声,「快点。」就转身把头探出窗外。

  她在看什么呢?她很愉快吧?和人日逼?我心不在焉地琢磨着,想努力看清
近在咫尺的脸。

  是一披头散发的女鬼——你很难再得到其他的什么信息。

  刹那,灯亮啦。女鬼转过身,又挪了挪屁股,又说了声,「快点。」这声音
也熟悉。然后,然后,她用手撑起身子,欠起挺翘的屁股,放放放了一个屁,还
真他妈响。吓得我一颤。

  急什么,真是骚,逼就那么痒?

  瘸腿驴真他妈流氓,白天在课堂上用「不约而同」造句,这会儿果真就「不
约儿童」啦。

  女鬼没吭声,还是不耐烦地挪动屁股,身下油漆斑驳的黄色课桌吱嘎吱嘎地
叫,一种刀悬心尖的焦躁突然就弥漫整个空间。

  瘸腿驴颠过来,真像一只蝴蝶,随身携带的巨大投影沿着二十五瓦电棒糟糕
的光线攀爬在窗外阴森森的山梨树上。他抱着女鬼就亲,黑不溜秋的大手滑过背
部,可劲儿揉搓内因弹性惊人而显得颇不耐烦的屁股。

  女鬼就哼起来,柔软娇媚,口鼻间溢出的粗气像砂纸般摩挲着玻璃。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的腿几乎要凝固在阳台上、肚子咕咕叫并准备通过提
前离场以表示对演出的不满时,大手拍了拍屁股,火辣辣的像扇在了我的脸上,
起来,趴着,撅屁股,快,骚货。

  女人哼哼叽唧地翻过身——玲珑的乳房贴在右侧关着的窗户上,像俩压扁的
大柿饼——仰起脑袋,抖开遮住脸的头发,与此同时,叮叮当当的铃儿声划开夜
色和光线,一枚枚地扎在我身上。

  是她!

  我脑袋登时给凿了个窟窿,又扔一二踢脚,轰——残了。内张清纯的无数次
出现在我梦中的脸啊,贴着玻璃,紧皱眉头,像被人玩了小鸡鸡一样狰狞。内能
够随心所欲地弹奏数十种乐器的手,紧攥着红窗棂,要矢志不渝地捏爆我惊恐莫
名的心。内歌声,再也不是「小河边有棵大树桩」了。

  内晚,我被饱含尿液的灯芯绒裤子拖拉着,赶尸般地往家里走。惊慌万分的
甜蜜在饥肠辘辘的肚子里浓得化不开,黑色天空呈颗粒状,扑粉般洒落我一身。
我想象身旁最高的树上最细的枝桠顶端悄然漫开的苔藓正分泌出潮湿的体液。

  竟忘了穿鞋子。


                (六)

  婊子!婊子!婊子!张冬梅就是个婊子!

  我妈站在石头上,因传统妇女美德激起的愤慨使她的身体兴奋地打了一个趔
趄,通过张开手臂来维系平衡后,她晃了几晃,终究没能栽进猪圈里。

  婊子,你知道吗?婊子!她意犹未尽地挥舞着手中的猪瓢,半个身子被阳光
射穿,一些尚未被倒进猪槽中的流质闪耀着浅黄的素食主义光晕,漫天飞舞。天
上不会掉馅饼,但会下猪食。

  我装模作样地扶着猪圈上摇头晃脑的猪桶,一面咂摸着桶翻了会以怎样的一
种姿态扣到我不开化的脑袋上,一面拼命仰脸欣赏我高高在上的希特勒般的妈妈
热情洋溢的表演。

  啥是婊子?我入戏地配合着以手舞足蹈的方式喂猪的妈妈,事实上对狗屁婊
子我压根没任何兴趣。

  婊子?婊子就是——抢,抢,抢,就知道抢!挤扁脑袋,张着大嘴,猪就是
猪!

  说这话时,我妈快速伸长胳膊,在警告进入猪耳朵之前,敏捷地用猪瓢在每
个哼哼的猪脑袋上凿了三下。这九凿的后果是,猪们哼得更厉害,抢食也涌出新
一轮高潮,进入白热化阶段。

  婊子就是张冬梅,就是破鞋!骚狐狸!和徐跃进的老婆一样!我妈把她那埋
在阴影里的三分之一脸扭向我,其余的三分之二被太阳染成酱色,搭配上因兴奋
而分泌的汗液,使她看起来像西游记中的金角大王。

  对上述我妈的解释,我理解为:婊子是张冬梅的小名儿,此外,她还有另外
一名儿,叫张破鞋。同时,我拿拥有众多名字的张冬梅和伟人毛泽东做了比较,
这将有助于我理解婊子或破鞋的深刻内涵:毛泽东就有好几个小名儿,比如毛主
席,毛委员,毛润之。我把毛泽东和婊子的关系总结为: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

  而徐跃进,是三年级乙班徐曼的爸爸。据说常年在外打工,有人说他发了财
又找个女人跑掉啦,有人说他在工地上给人打死啦。总之,几乎所有人都在说,
徐跃进的老婆热衷并擅长于和各色男人睡觉。

  想什么呐!聋了吗你!我脑袋被猪瓢给凿了一下,「啪」得一声,我想到抢
食的猪——它们脑袋上也是「啪」,不过是三声。这「啪」的相似性让我不得不
怀疑自个儿和猪的相似性。

  我突然就觉得,现在自个儿应该呆在圈里,挤扁脑袋,张大嘴,哼哼唧唧,
跟同伴们抢食吃。但我妈拉着我,拎小鸡一样拖回了家。

  张冬梅是造纸厂某车间女工,是我爸众多徒弟中的某一个。我去车间找我爸
时,她就跑出来给我糖吃,五分钱一颗的花生糖——这对儿童来说至关重要的糖
使我觉得张冬梅年轻、漂亮、温柔体贴,实在没有辱没「狐狸精」这个称号。她
拥有一对大乳房、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和一个多病并残疾的老公,最重要的是,
她拥有一个不多见的、和伟大领袖毛润之博士同一位置的黑痣。

  据我妈说,这个痣啊,是有学问的,张冬梅这个位置的,就是婊子的象征,
没有例外。

  我爸正在院子里给内棵因光的选择性而选择几乎平行生长的桃树打农药,每
当他极度高兴或不高兴、异常劳累或清闲、特别紧张或放松时,就会马上想到给
可怜巴巴的桃树打农药。难能可贵的是,他总能风雨无阻地创造各种条件,把上
述行为付诸于实践。

  这糟糕透顶的桃树还没能抓住机会贡献出哪怕一个果子——我爸总能在恰当
的时候打落桃花、打枯幼果,虽然,他的目的仅仅是弄死内些桃树上横行霸道的
螨。

  而这一次——显然,我妈把她在喂猪时的激昂情绪不假控制地带入了室内,
并通过撩拨我爸,使他成功地进入极度不高兴的状态。

  她只不过说了一句话,放下猪桶,擦汗,对着我,以后少跟张冬梅这婊子粘
糊,记住喽!特别是不能吃她的糖,谁知里面有啥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我摸着被猪瓢凿疼的脑袋,点头表示无条件服从,可惜我妈的注意力已经转
移到了和我爸的交锋上。

  而我爸也只是说了一句,挠了挠正值壮年却已经开始一夜一夜一夜一夜地谢
掉的脑门,左手小指因刮伤还缠着纱布,说,糖怎么了?糖怎么了?糖怎么了?
是的,我不记得在给倒霉的桃树打农药之前他把这句话重复了多少遍。或许有五
百遍。

  晚上开饭时,我正趴在院子里的梧桐下调戏内只因二表哥服毒自杀无人照看
而幸运地归我所有的八哥。我一凿它脑袋,它就发出猪一样的哼哼声,这让我兴
奋得呜哇呜哇。

  而我兴奋的结果就是更加努力地凿它的脑袋,以便让它发出更多、更逼真、
更让我兴奋的哼哼声。

  这时,我妈在喊我的名字五十遍之后,终于冲过来,拧着我的耳朵,给拽了
起来。

  好哇。她狡黠的眼睛闪着光,浑身亮堂堂,被夕阳的余晖塑成一尊金佛。

  真是好哇。她的嗓音软绵绵的,像卧在一片棉花地里,又似一张跃跃欲试的
粘蝇纸。

  好!她松开我的耳朵声音唰得就直冲云霄,你在学校倒立了!不好好学习,
你在学校倒立!有本事儿你再给我来一次!来!

  我低头瞅内耷拉着脑袋的八哥,它的头看起来真像一钢盔。我二表哥戴着一
大二饼,在从一星期三十五块的生活费中拿出七块买了瓶儿百草枯,捏着鼻子灌
下三分之一,怕死不了又捏鼻子补上剩下的二分之一后,用苦练了四、五年的庞
中华字体给我肥胖的二姑姑留下遗言说,「这药真难喝,但我还是坚持喝下了我
所能喝的最大限度。」在此之前,除了逗八哥,他整天都在闷头学习。

  不知道他死时鸡巴有没有发霉,真是心痒痒哇。

  当我妈把她要说的最后一个字儿吐在被夕阳染红的暖风中时,情绪已基本稳
定。但显然——她不愿承认这一点。她否认自个儿情绪趋于稳定的方法就是拧着
我的耳朵就往屋里拖。这个过程中,我爸在厨房拍黄瓜,啪啪啪,而我妈通过模
拟哼哧哼哧的喘气声试图塑造出一个怒气冲天的母亲形象。

  我哇哇地叫着,直喊疼,同时斜眼扫向我妈紧绷的面部肌肉——有那么十秒
钟,终于,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这一刹那的欢乐来得过于迅猛,以至于我妈笑
得泪流满面,四肢瘫软。等我生拉硬拽把她安顿到客厅的沙发上时,她已恢复母
亲的威严,紧盯着我,眼睛里却跳跃着调皮的火花,她说,不许报复!

  如你所知,她的意思是你猜得对极啦,不过赵汀是我的人,你不准动她。


                (七)

  这个让人浑身发痒的早上,在饭前和饭后分别被我妈凿了两下脑袋后,我拽
上书包,逃命般奔了出去。

  五月总不乏好天气。阳光像铺天盖地的火山灰扬得每个人灰头土脸。街两道
的山梨树欣欣向荣地挺着胸脯,像蜡像馆里的参观对象般分泌出以假乱真的艺术
淫液。

  好运气也一样,总是月经不调,有时候甚至仓促得让人大惊失色,像打理得
青春洋溢的假发猛然被风掀下时从你心头跳出的内份既想把脑袋埋进裤裆,又想
跳起来抓内兀自舞蹈的人身所有物的无所适从。

  没错,赵汀就在我前方二百来米,一身草绿,像我青菜吃多时拉出的屎。你
还能看到,她背上的米黄色双肩包正伴着快乐得令人发指的脚步上蹦下跳,像青
菜间未得到稳妥、有力消化的玉米粒儿。哇呀,这个可耻的告密者。

  这种连终日愁眉苦脸的食尸癖鼻祖艾德盖因都要乐得合不拢嘴的情况下,作
为一告密的受害者,我应该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去,然后用个人最擅长的作战方式
在丫身上攥取最大的复仇快感。可事实上,如果这么干,你就是一弱智的莽夫,
像自然科学门门鸭蛋却大手一挥就他妈大跃进的某肉内样。

  我不能立马冲上去将得意忘形的歹徒赵某就地正法的原因有二:第一,我只
能将丫正法,却不能杜绝丫告密。在丫用可耻的告密使我被我妈「正法」的情况
下,我若将丫「正法」,势必会因丫的再次告密而幸运地获取来自我妈的更猛烈
的「正法」。不可乘一时之快意而深陷囹圄哇。第二,我不敢保证自个儿是丫的
对手。尽管我能打过李连杰,但对赵某远近闻名的「汉语词典打人法」还是心存
顾忌。

  丫曾抡起书包砸向某男性儿童故作强壮的背,后被该儿童父母质疑书包里藏
了板砖。事实上,赵某打开书包后,当事人惊讶地发现——内不过是一上书「现
代汉语大词典」的东东。不管怎样,赵某斩钉截铁地说,哪儿有你们说的板砖?

  如你所见,突然而至的好运气并没有给糟糕的状况带来任何好转,反而令我
犹豫不决,丧失了快刀斩乱麻的勇夫气质。斟酌再三后,我郑重地决定采取保守
战略,除非丫掉头杀过来,妄图把藏着「现代汉语大词典」的书包抡向我绝顶聪
明的脑袋,我决不会主动出击。

  我蹦起来去拽山梨树被虫蛀得千疮百孔又裹紧煤灰的叶子,慢吞吞地走,左
拐右弯地,以便与头号敌人赵汀拉开距离。眼不见心不烦嘛。纳闷的是前方的绿
黄综合物也慢了下来——我看见她轻飘飘的,脚步如同滚动的棉花球——像被阳
光粘住了身体。

  这是肆无忌惮的挑衅!

  如此紧绷绷的局面迫使我决定加快脚步赶上去,拼死了也要凿她丫的。然而
在我速度提上去的同时,告密者赵汀也敏锐地迈开了欢快的步伐,米黄色书包像
只恶心的、永远只会在油菜花儿丛中徘徊的粉蝶。

  如你所料,上述状况令我聪明的脑袋泛起了轻微眩晕,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发
觉——赵汀竟如此深不可测。基于此,我慎重地决定,放慢脚步。

  结果很遗憾——即便内个见鬼的黄昏也未让我如此恼火,她回头看我,悠闲
地蹦蹦跳跳,甚至俯身从花池中的木槿花丛中摘下一朵花儿,头上的发卡挥舞着
初夏太阳无可奈何的呻吟。妈的,小婊子。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把书包带绕到身上,张开腿就杀了过去。歹徒赵某显
然没有料到,她惊诧地回头一瞥,就迈开了比我还要修长的腿,木槿花儿被紧攥
手中,像一焰被囚禁的火。

  可是迟啦。我紧逼其后,伸手在她创造出「名列前茅」成绩的脑袋上,畅快
淋漓地,啊,抱歉,有两下落了空,一凿——像我妈凿猪或我的脑袋内样。啊,
我深吸一口阳光,再悠长地吐出,同时飞速跳开,在飞扬的尘土中观察不知天高
地厚的小婊子。我像条残废的土狗那样,喘着粗气,担忧地看着那些被我吸进口
鼻甚至肺部的灰尘,说,让你告!

  这世上,有些事儿就是为了出乎意料,以便给你一成不变的枯燥情绪带去一
些可口的刺激而发生的。比如此刻,赵汀并没有穷凶极恶地抡起她那米黄色的双
肩包,让藏在其中的「汉语大词典」猛烈地砸到我瘦弱的背上,最好画一朵藏青
色的花儿。

  没有,她用大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被奇怪的睡姿塑造出的同样奇怪的发型下因
奔跑而分泌并汇集于鼻尖正摇摇欲坠的汗滴,小鼻子皱起,睫毛眨了眨,眼泪就
涌了出来,凶猛得像油田的井崩。

  如你所料,我没有选择地愣住了,然后,盯着她一前一后飞快闪动的米色凉
鞋,诚惶诚恐地表示,没意思,这真的很没意思。我吓坏啦,赵汀一抽一抽的背
影像我妈手中有力挥起的猪瓢,凿在我脑袋上时发出啪啪啪的呻吟。

  这时候的太阳像个屎盆子倒扣在蓝蓝蓝得发黑的天上。


                (八)

  某个糟糕的晚上,莫名其妙的风挠得山梨树哗哗作响的时候,一傻逼儿童穿
一灯芯绒裤子雕塑般立于三年级甲班窗外的阳台上,内心澎湃并顷刻破碎。在此
之前,因浅薄的内心深处某根弦的猛然抽起,丫不幸地把尿错误地释放到了裤裆
里。这种错误带来的感觉很是奇怪,先是热辣辣的,像泡在温泉中一般,后来就
变得凉飕飕的,像裤裆里有块冰在慢慢融化——此感觉实在说不上美妙。

  值得庆幸的是,这种热辣辣和凉飕飕,儿童自个儿并未觉察出有何不同。

  丫的注意力被残忍地揉捏成团儿,通过半扇衰老的老式玻璃窗投放到右侧的
教职工宿舍。屋内奇怪的景象被红窗棂剥离声音后,在破碎的灯光下沉淀为一束
枯糜。

  如你所知是两条大肉虫。女人伏在窗台上,一只乳房被玻璃捏成一团面饼,
另一只在精通粉笔、各式农具和手腕粗木棍的大手下变幻不定,披散的长发被灯
光劈成一缕缕,是一个歇斯底里的女鬼。在她身后是某个极有特色的健壮男人,
他一只手扶着女鬼的腰,另一只在她的乳房上花样百出地塑造出各种形状,像对
待自个儿乳房内样毫不客气。

  他喘着粗气,手上毕露的筋绷成一张青色的弓,操一操年轻女同事的隐秘欲
望分泌出焦躁的雨——毅然决然地,他端着类似芝麻饼的屁股不知疲倦地挺动,
直至「啪」得一声不能再动为止,然后收回,如此反复。

  灯光下的女鬼是一朵浸水的花儿,她抛出一连串「嗯嗯哼哼」的音符,跟音
乐课上的钢琴声同样美妙。甚至,此刻,她伏在窗台上的奇妙姿态,和音乐课上
弹琴时并无不同:轻伏身体,双目微毕,红唇轻启,随着某种同样来自于上帝的
节拍音乐性地摇晃自己。

  遗憾的是,这毕竟不是弹琴,原因如下:第一,她没穿衣服用雪白的光和头
顶的电棒对抗。尽管赤身裸体一样可以弹琴,但至少在音乐课上她不会这么干;
第二,这是俩人一块儿陶醉。尽管四手联奏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但俩人前后交叠
的演奏方式恐怕还没哪个天才给发明出来。

  此外,她高撅屁股,像托着一本主席语录,褐色的被各类粗糙或柔软的纸擦
拭过、擦拭着、并将继续擦拭下去的屁眼下,发霉般杂草丛生的阴毛掩盖着的,
是一团粉红外翻的肉,湿漉漉的,正被一杆黑不溜秋的硬家伙粗鲁地袭击。袭击
的结果是,湿漉漉的肉更加湿漉漉,像一尾翻塘鱼吐出白色泡沫,打湿了旁边的
青草丛。

  怎么样?嗯?爽不爽?瘸腿驴的嘴还真不闲着,一面亲吻女人的耳垂,一面
咕咕哝哝,像真给人卸去了一条腿。此刻,他颠着腿一蹦一跳,肩膀从左侧到右
侧呈现出一道醒目的斜坡,两只手从腰和乳房上拿回来,用劲掰开身前梨核一样
的屁股,在奋力挺动下身的同时蝴蝶般地舞蹈。你听得见光脚在陈旧的木质地板
上繁衍出的咚咚声,以及肉浪碰撞激发出的「啪啪啪」。

  让人担忧的是,内张左侧眉毛相对稀疏的油乎乎的脸上,坚挺的鼻梁上架着
的,以猝不及防的姿势一次次猛然滑落的眼镜再一次以大幅度的动作表明了它臣
服于地心力的决心。他敏捷地松开按在屁股上的手,仓促但有惊无险地扶住了调
皮的眼镜,并愤怒地把它拽下来,扔到了旁边的黄色课桌上。

  白嫩的屁股用肉眼难以觉察的羞怯缓缓弹起,并泛出手指状的红晕,像十分
钟前烧红半边天的夕阳。

  十分钟前,他把女同事放到课桌上,并要求她转身、撅屁股,试图借用课桌
与她发生性行为。他用敏捷有力的手拍击近在咫尺的屁股,并逐渐加大力度,以
便和音乐老师展开互动——是欢快的四二拍。而在对手说「疼」并通过躲闪屁股
来表示抗议后。

  他停止拍打,意犹未尽地轻抚红通通的着力点,并突然掰开了它。深色的秘
密在茂盛的胡须中神色凝重,蠕动不停的唇伴着主人的嗯嗯声,吐露出初夏的燥
热。他决定插入,迫不及待地。

  妈的,我实在等不了了!他一定这么想。

  遗憾的是——差了那么点儿。残疾的右腿降去的高度,使勃起得勃起得已经
忍无可忍的鸡巴每一次都插在小腹下无辜的空气中,令旁观者都无限惆怅。或许
以前的某次,穿着三公分高的皮鞋,在同样的课桌上,以同样的姿势,他酣畅淋
漓地插入了她。

  可这次,他憋红的脸上涂抹着沉迷的神色,一次又一次地归于失败。最后,
他对着屁股用力一击,生气地说,下来!

  是的,他不可能走到床边,去穿上内双颓废的黑色皮鞋,以增加身高,使自
个儿准确地插入,无论如何——不可能啊!

  某个湿漉漉的晚上,我站在阳台上,看到压在玻璃上的红嫩乳头暧昧地睁开
了眼,而内双修长的、弹钢琴的手紧紧地攥着红窗棂,发白的指节隐入夜色中。
直至一声惨烈的叹息,像服老鼠药的狗终于蹬了腿儿,一切融于静寂。二十秒后
有什么东西擦着我僵硬的身体落在脚下——几丝苦杏仁味儿。

  第二天我又跑上阳台,发现内是七零八落的气球中的某一只。

  悲哀的讲,在我鱼骨般首尾模糊的童年,在结满蚕茧的大脑沟壑中,很少因
神经短路碰撞出什么天才式的顿悟,甚至连建设性的想法也屈指可数。但性却是
一例外,我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以扭曲的姿态踹开了内扇黑色的门。而这一切得益
于我亲爱的老师的谆谆教诲。

  相对而言,我暗色的父母给予我的就略显微不足道啦。我的印象中,只有一
次,我爸端着一色泽亮丽的铜版流行杂志,用尼古丁熏染得棕黄的手指着书页上
挑衅般地岔开大腿、胸部波涛汹涌的金发比基尼女郎中的某一个,对我妈说,啧
啧,看人家穿的!内种奇怪得令我妈面红耳赤的目光,登时涌动着明亮,仿佛要
射穿老屋斑驳的墙。


                (九)

  贴墙倒立时,你可以平静并严肃认真地思考。像我某个擅长于在深夜坐禅却
被他无知的父母当作夜游症的玩伴,事实上,他只是在动脑筋——思考一些不用
做作业也能免于精神、物质及肉体奖励的好方法。而结果众所周知——我们勤奋
并犀利的老师决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倒立的时候,人要比平常聪明,我认为是大脑充血的缘故。所以,我就充分
利用倒立的时间尽可能多地思考我的一切困顿。

  这些困顿总结起来,主要是两件事儿。第一,在我把赵汀凿哭而她又是我父
母的专职小情报员的情况下,我怎么做才能免于各色奖励,特别是我妈的凿脑袋
大法;第二,内天晚上我的所见所闻是不是真的,或者它的真实性有多大,如果
不是梦,那该怎么办?

  如你所知,此类杂碎琢磨起来很是费脑筋。对第一个问题,当苦心经营的九
十九个方案在头脑模拟中通通宣告失败后,我制订下了主动接触、随机应变、丧
心病狂的十二字方针,并于第一个工作日的两个小时之内展开了行动;对第二个
问题——显然,它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唯一可行方案是,找到当事人,认真、诚恳地询问,如果他们能说出所有细
节,那么,就是真的了。但是,一个显而易见的可能是,当事人未必会因我的无
私关怀而产生什么深感欣慰、感激涕零等的积极情绪。如果情绪不够积极,那么
我的处境堪忧。

  好吧,我承认,内些日日夜夜、千奇百怪、被口水和尿浸染得湿漉漉的睡梦
中——有时候是和同桌抢地盘的午睡——我经常坐在一些好玩的地方,最多是在
操场的转椅上和我家的猪圈里,我神色淡定、内心温暖,在小伙伴的欢笑恸哭或
猪们兴高采烈的哼哼声中轻抚以极不人道的姿势坐在我瘦弱身体上的音乐老师,
个别情况下还要喂她吃饭。

  这个过程大致发生在冬季,时而飘落的雪花就是明证,此外,通常会有一篝
火在身旁自得其乐地「噼噼啪啪」。

  众所周知我们只是纯洁的师生关系,在这该死的、幼稚并麻木的梦里犹是。
我们只限于轻抚,而轻抚只限于手背和脸蛋儿,更重要的是季节的设定使得所有
的轻抚注定是场悲剧。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内双大的眼睛总是亮晶晶,让人心慌。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场景从转椅和猪圈转移到了教职工宿舍,就在
内张衰老斑驳的黄漆课桌上,我的老师肆无忌惮地陈列那让人心惊肉跳的乳房。
小腹黑乎乎的,墨水浸染了一般。内张曾经冰冷柔软的脸现如今变幻莫测,你实
在没有把握它会在哪一刻化作一蠕动不停的暗红色肉块,湿漉漉的,猝不及防地
向你压过来。

  赵汀的座位空着,同桌是一花枝招展的马尾,以甜美得令人忍不住抽丫两巴
掌的笑容闻名于全校 。她招牌地笑了起来,告诉我,赵汀出去了。但具体去哪
儿了,她也不知道。说完她甚至站起身来,以防止教室里上跳下踹的调皮鬼们阻
挡了在幼稚的脸上荡漾开的内份甜美。

  我打心眼里喜欢这份甜美,并私下里认为让它绽放在校园实在是暴畛天物,
据说宾馆里漂亮的女招待就极擅长此类甜美,那么,该马尾的恰当身份就应该是
女招待,而不是乡村学校的小学生。可见,现实多么遗憾。

  她叫徐曼。除了笑,她最大的闪光点就是烂得可以的成绩,比我还要糟糕。

  中午放学时,在叽叽喳喳的人流中,我敏锐地揪出了赵汀。她和几个小姑娘
挤一团儿,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偶尔蹦出的笑声迅速在人流中蔓延开来。

  我咬牙切齿地尾随其后,把军绿色的书包带一团团地攥在手心,以防止书包
拖到地上。头顶的太阳是头发瘟的猪,劈头盖脸的阳光立志把每个人烤焦。赵汀
回头扫了几眼,又略显失望地扭过了小脑袋,她似乎没能发现擅长于隐蔽的我。

  终于,内些该死的女同学一个个都拐进了自己家,赵汀孤零零的啦。她又快
速地回头看了看,米色发夹在头发中闪出几丝狡黠的光,让人不由自主地担心在
这样的阳光下它会不会熔化掉。

  是时候了,此时不动更待何时!我咽了口唾沫,感觉手心汗浸湿了书包带。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脸没心没肺的笑——是徐曼。

  怎么,你想干嘛?她拢了拢额前垂下的碎发,笑得肆无忌惮。白蓝相间的校
服干干净净,胸前鼓起两只小山包。她才小学三年级哇。

  我头脑立马短路,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给人逮了个现行。

  「你该不会是……」徐曼贴近我通红的耳朵,一种说不出的香味儿让人鼻子
发痒,「喜欢赵汀吧?不然怎么像个贼呢。」

  「荒谬!」我攥紧拳头,像是面对一头嚣张的牛,头脑中浮现出拳头打进牛
肚子的画面,我说,「有病吧你,我这是在报复!」

  「哈哈,谈恋爱的人都这么说。」

  「你!」

  「他们总是报复来报复去的,你难道不看电视吗?」

  「你……婊子!」

  我终于说出了口,对,婊子,你妈都是婊子,你怎么会例外呢?我像是攥住
了什么明晃晃的利器,声音在爆裂的正午阳光下异常尖利:「你是婊子!」

  我对面色苍白、迅速黯淡并躲闪目光的徐曼穷追不舍,一共有五个婊子从我
嘴里蹦到了她的脸上。

  她转身走了,动作极快,像饿得迫不及待要到家里吃饭一样。内张擅长于制
造甜美的嘴终究没能笑出来。

  我站在山梨树下,头脑发胀。赵汀早就没了影儿。徐曼也拐进胡同消失了。
我说过,我打心眼里喜欢内份甜美,可是刚刚迸出的话石子儿一样掷地有声。

  我突然就想,我是不是要死了。内个蠕动的暗色肉洞在太阳下发出夺目的光
辉,以比我妈手中的猪瓢更出色的力度妄图将我吞没。


                (十)

  我有气无力地往嘴里扒饭,这个过程持续了十分钟,直至我妈忍无可忍地凿
了我两下——她认为我吃饭太慢,并好心提醒我,照此速度,铁定迟到。

  于是,剩下的半碗饭我用了一分钟不到就消灭干净。同样,我又凭自个儿出
色的表现赢得我妈的眷顾——她不厌其烦地在我脑袋上又来了两下,并表示,与
其快,不如慢,迟到不要紧,狼吞虎咽会吃坏身体。

  接下来的十分钟我耗在了胡同口,傻子一样蹲在阴影里,候着赵汀。我就不
信她不出来,只要她一现身,我就用十二字方针招呼上去。可惜赵汀没等着,倒
撞上了她妈,她匆忙地打我身边经过,狐疑地扫我一眼,说,叉叉,不上学你蹲
这儿干吗呢?又琢磨啥鬼点子呢!

  眼看身影要消失在胡同口了,她又转身朝我吆喝:「看我不告儿你妈去!」

  如你所料,我兔子一样飞身追上她,并在她眼皮下往学校狂奔。

  气喘吁吁地迈进教学楼,里面却静悄悄,似乎没几个人。将近断带的凉鞋在
走廊上啪啪地响,身旁斜开的窗户里映出校外的杨树丛,你能看到一股脑被映进
其中的风。

  我们教室里——三三两两,在埋头描大楷,劣质墨水像腐臭的刀不动声色地
割裂鼻黏膜。他们抬头看我,几乎楞了那么三十秒——多么可惜,宝贵的半分钟
啊,它应该用来写字,可是,现在,却因为我的出现被残忍地浪费掉啦。我没料
到我竟可以来得这么早,而显然,我可爱的同学们更没有料到。不过,这并不会
妨碍他们为了大楷本上的「优」而暂时并快速地收回我的非正常出现带给他们的
内份惊讶。

  在教室里溜达了一会儿,我决定到隔壁瞧瞧——搞定赵汀,这可是一不可多
得的好机会。

  不出意料,名列前茅的好学生正在涂一个「式」字儿,一丝不苟。她已经快
要写完啦。我悄无声息地摸进去,站在过道上,徐曼竟然也在——她铺张报纸在
教室后面的空地上,背靠后墙,正研究一本什么书。

  感觉有人进来,她抬起了头,碎发轻快地舞动,看到是我,她又迅速地低下
头,却显得过于迅速。我感觉到她快速闪动的目光瞬间涌动出的明亮,像过年时
我爸手里待宰的鸡眼睛里焦躁的惊惶。

  我若无其事地从徐曼身旁走过,到她的座位——赵汀的身旁坐了下来。赵汀
没有动,好学生就有聚精会神的范儿。我伸手在她右胳膊上掐了一下——靠近肘
的地方在桌楞上硌出红色的痕,像木槿花儿的笑——同时身体后闪,做好随时逃
跑的准备。

  「干嘛呀?等我写完啊。」少有的温柔,我敢打赌,我嗅到了股草莓味儿。

  我再次伸手去掐,她竟敏捷地躲了过去:「徐曼,你别闹啊。」

  抬头看是我,她愣了两秒,但瞬间穷凶极恶。瞪了我一眼后,她再次低头,
坚持把最后一个字儿描完。我看到,内个字儿,是「武」。

  「我是来谈判的。真的,你别告儿我妈了。」我感觉自个儿声音在抖,真他
妈软蛋!

  「哼。」她只是哼。

  「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动手。虽然学习好,但毕竟是一女孩儿嘛。」

  「哼。」

  「你一定会原谅我的,以前我可为你跟人打过架啊,别忘了你可。」

  我漫无目的的目光在三乙班教室横冲直撞,落到徐曼身上时,她正抬头往这
边儿看,猝不及防——她笑啦。是一束绽开的光。婊子都笑得这么好看吗?我也
向她笑,却愁眉苦脸。

  终于,赵汀放下了毛笔,慢条斯理地拧上墨水瓶盖,把大楷本在桌上摊开。
然后,她站了起来,我快速闪开,以至于头磕在窗户上,砰得巨响在午后层叠的
时光里荡漾开。可赵汀并没有看我一眼,而是起身往教室后面走去,在徐曼的身
边坐了下来。

  我只好揉着脑袋往教室后凑,赵汀紧绷着脸,徐曼又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只要你甭告儿我妈,我啥都答应你。包括,包括,用汉语大词典砸我的背。
我拉一板凳,在她俩面前坐下,犹豫半天终于咬了咬牙。

  赵汀噗得泄了气,笑声像猛然掉落的硬币,她以最快的速度捂住了嘴,可是
没用——所有的威严、气恼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而这些东西在短时间很难集聚起
来。徐曼更甚,几乎前仰后合,蓝色裙角扑腾不停,像被人扼紧脖颈的小鸡儿。

  她们头顶的黑板上是两道,「鸡兔同笼」的应用题,我们的学校习惯用这些
诸如「笼子里有鸡和兔共叉只,鸡比兔多叉只,问鸡几只,兔几只」的伎俩来开
发少年儿童的智商。

  而赵汀显然是这些想搞清笼子里到底妈的放了几只鸡、几只兔,却不能亲自
数上一数的抓耳挠腮的少年儿童中的佼佼者。我和徐曼及其他部分同学就要稍逊
一筹啦。

  怎么样?原谅我吧。小孩应该是小孩的朋友,怎么能跟大人们乱搞一气呢?
我有些得意忘形,简直忍不住要吹起口哨。

  赵汀双臂抱膝紧闭嘴唇,目光在教室里四处游荡,散乱得如同倒塌的积木,
她似乎下定决心:决不能说话!栩栩如生的刘胡兰哇,遗憾的是内些拼命憋屈在
体内的笑在气息间忍无可忍地横冲直撞,似乎再有那么一点儿,就会哗啦啦地流
淌满地。像一妄图吹到最大却保不准在哪刻就会爆掉的气球。

  徐曼是另一副模样:她时而埋头摆弄手中的书,时而抬起头,瞅瞅身旁的赵
汀,再把目光投放到我身上,嘴唇划一道流利的弧,声音却被生吞活剥。她可能
还腾出一只手——姑且是左手吧——别起裙角,挠了挠右腿膝盖,与此同时,不
经意地皱起眉头,像一汪黑色的水。

  这时,一些渴望得到各类赞誉却不愿缩减玩耍时间的同学陆续赶来,他们不
断地从我们中间狭窄的过道穿过,部分对我点头示意,个别甚至张大嘴巴,唱一
支惊讶的歌儿。

  是的,像内些嗓音浑厚得如同糊了一层石灰膏的朗诵者:「啊,祖国——母
亲!」

  就这样吧,好不好?我可以给你做任何事儿,除了代劳写作业,哈哈。我突
然发现自己竟也拥有着糟糕的、奶牛乳房中奶水般丰富的幽默感,即便是在以独
裁者的奇怪姿势一锤定音、准备开溜的情况下。

  当然,我并没有迈开以胜利姿态逃跑的步伐,而是神使鬼差地前倾身体,使
一个习惯于从后门进入教室的同学插身而过,并在混合着土味儿的汗腥钻进鼻孔
的一刹那,双手抵墙。

  与此同时,徐曼仰起脸,扫荡着我或者天花板,眼睛很大,招牌笑容在亮晶
晶的小碎牙周围萦绕不散。

  这么一幅情景让人心里一阵麻痒,我只好伸手在徐曼的脑袋上凿了一下,并
顺势掳走了她手中花花绿绿的书。我认为差学生的抗暴能力总要强那么一些——
如你所见,徐曼只是哼了一声,甜美的笑容欢腾得如煮沸的蜜。封皮上写着「故
事会」,一本诱使儿童们揣着他们认识不多的字儿,把难能可贵的注意力放在其
粗放的插图和并不好笑的笑话上的杂志。

  我退回来,再次坐到凳子上,把书翻得哗哗响后,丢给徐曼:真没劲啊你。

  整个过程中赵汀像是睡着了,或者说我不记得在我忽明忽暗的年少时光里的
某一个午后,在我翻阅某本《故事会》时,身旁的赵汀有过什么表情、做过什么
动作、说过什么话。我甚至觉得,她应该起身上厕所,或者回到座位上整理大楷
本,脚步轻盈,四肢舒展,浅绿色短裤边儿上绽开好看的褶子。

  但,赵汀无疑又是存在的,至少在我把《故事会》丢给徐曼之后,她的形象
再次鲜活起来。

  徐曼试图接住书,但遗憾的是,尽管很努力——上身前倾,头发飞扑,双膝
以奇特的姿势上拱,两腿闭紧——内本乏味得让我分分钟看完的《故事会》还是
未能幸免地落到了地上。虽然悄无声息,但你能够看到,在地面上,被少女稚嫩
的臀部压着的报纸边缘,瞬间升腾起并被阳光捕捉到的烟雾。一些粉笔灰和碎纸
屑的混合物。

  叉叉你真讨厌!徐曼这么说。

  我没吭声,眼睛嵌在她右膝下披着紫褐色外衣、小孩儿巴掌大、活泼又沉稳
地陡然盛开的一朵花儿上。在以后大学三年级的法医课上,我了解到,这朵花儿
有一科学又不失温柔的名称,叫锉伤。

  徐曼快速拉下裙角,吝啬地隐藏起内朵热情的花儿,却使更多神态各异的花
儿纷纷涌现——它们在裸露的四肢上争奇斗妍。当然,它们,所有的花儿,包括
花骨朵,都是美的。没人会对这样的美无动于衷,我也一样。除了表示内心深深
的震撼,我所能做的就是同样快速地移开目光,用橡皮擦把花儿的主人抹去——
内片空白姑且留给五月的阳光吧。

  我站起来,准备走出去,但还是忍不住在赵汀身上扫了几眼——这是一位光
洁无痕的好姑娘。蝴蝶交配般交叉在一起的手,双臂,小腿,大腿——歪在一旁
的浅绿短裤的档部不经意地溢出一抹灰蒙蒙的光,让我心里咯噔一下。梦中的暗
红色肉块劈头盖脸地压了过来。

  走到门口,我又掉转身来,强压潮涌的呕吐感,走近准备起身的赵汀,无耻
地低下了头。

  那,那,我走了。我支支吾吾地表示。

  是一片灰色多褶的肉,却强酸、强碱般杀人眼睛。


               (十一)

  远在大门口我就听到了家里吆喝声,并成功地从中分辨出瘸腿驴亮度惊人、
一波三折、戏子般丰富的嗓音。他又来找我爸叙旧,并顺带喝点小酒,以便在酣
畅淋漓后的痴语狂言中重回年少艰苦朴素却双腿同样青春的激情岁月。

  我记得,曾经有许多白炽灯下的刺目夜晚,在烟雾缭绕中,在瘸腿驴营造出
的催人泪下的回忆里泡得发白。我也得以暂时丢下被捏得弯曲、用来抄写一百二
十遍生字词的笔,当起跑堂小二。当然,如你所见,这个工作本质上并无变化,
都是在为瘸腿驴服务。

  我妈在厨房挥汗如雨,她撸着袖子,撩起围裙擦脸,用洪亮得撕碎夜空的消
极词语咒骂着堂屋里的俩醉鬼。

  显而易见,此种情况下,她当然不会忘记凿一凿我的脑袋——我的意思是,
如果可能的话,她更愿意跑到猪圈里,猪的抗击打能力和直面疼痛的呻吟明显要
优于她的儿子。那样的话,她因极不情愿的忙碌带来的郁郁寡欢将得到更有力的
宣泄。

  如你所料,她凿我并非是把我等同于猪,而是为了家庭的和谐——为大义,
舍小爱。我妈是个吃苦耐劳又深明大义的好妇女。

  堂屋里,瘸腿驴总在缅怀自个儿年少时神勇身姿的间隙,瞟一眼我端上来的
凉拌黄瓜,腾出夹烟的右手轻抚我的脑袋,并以一名师长的身份,在造成教师家
访错觉的同时,用亲切的终生为父般的深厚感情表示:这家伙很聪明,这家伙,
哈,没人比他更滑头,就是妈的,妈的,你妈逼,你就不能好好学习啊。

  能不能?告诉我,我可是你伯伯!啊?一般情况下,这时候,他会停止抚摸
我的脑袋,并把工作对象转移到我的耳朵上,又捏又拽。

  我爸则支着脑袋,只是笑——他总是那样满怀心思,真的不够娱乐,不够活
泼,不够让人欢声笑语。多么糟糕。

  如果,瘸腿驴的事迹被载入史册,你将有幸在诸如百家讲坛上欣赏到某位学
术大师这样讲述:一位命运多舛的龅牙姑娘在他三十一岁那年走进了他的生活,
并不辞辛劳地拿出自己的子宫为他孕育了一个既不龅牙也不瘸腿的儿子。此外,
该大师还会风趣地表示:龅牙配瘸腿,啧啧,别提多合适——整个一天仙配!

  如果瘸腿驴很高兴,还碰巧喝了酒,或者喝了酒之后刚好很高兴,就会不能
自已地发出「一得!一得!一得!」的声音。像一头驴奔跑在茫茫雪原,又似一
杆老式气枪射在猪皮上。

  今晚就是这样。他用有力的指节叩击着红漆桌面,不太健美的内条腿高高翘
起,脚尖直指我油光满面的爸爸,整个身体以与飞舞的指节相同的四二拍欢快地
抽搐不停,一得!一得!一得!

  这一切与以往的大多数夜晚并无不同。区别可能仅仅在于,他担任着童工角
色的学生,在内心深处猛然升起却再也无法抑制的可耻欲望——我在头脑里无数
次地扒下他的裤子,看一看那里究竟藏着怎样一只发霉的鸡巴。

  没错儿,我只是想证明,我的语文老师并不存在那么一杆黑不溜秋的枪,那
么——撅屁股挨操的音乐老师,内个糟糕的湿漉漉的夜晚,就统统不存在啦。

  在让人闲得蛋疼的学校里,我依旧会在不同场合见到音乐老师。她步履轻盈
身法敏捷,在人肉稀粥或嘈杂枯败的各色声音中穿梭而过,游刃有余。内串脚踝
上的铃儿牵一缕风在这片坟地上建起的学校里一路欢笑。

  好吧,如你所见,我亲爱的音乐老师似乎并没有因为某杆黑色大枪的袭击而
卧床不起。她笑起来的时候,额头的碎发在风中舞得厉害。

  我依稀记得,在五月末的某一个下午,可能是四五点钟,一场雷厉风行的冰
雹以喜人的姿态,以让部分儿童失声痛哭、部分则欢呼雀跃的力度和速度,震撼
了所有人、家畜和庄稼的内心。

  冰雹过后,我走在校园里,看到内些连根拔起的白杨、梧桐、山梨树,内些
尴尬地横卧在操场上的篮球架,内些几分钟前还漫天飞舞此刻却湿漉漉地紧贴地
面的塑料垃圾,突然就想到:音乐老师是清白的。是的,如果大枪的袭击像这冰
雹一样猛烈,那么,我的老师的下场就该如同这些树、篮球架或者塑料垃圾。

  当然,也可能不是狗屁冰雹,而是一窝夹着少量雨水的暴风。它带来雨水的
情景就如同某些女性朋友因技巧拙劣或活泼好动而引起的卫生巾侧漏事故。


               (十二)

  自然灾害务必带来不好的后果——众所周知,它的价值便在于其毫不手软的
破坏力。对我妈而言,这场冰雹或暴风的破坏力就是使猪圈倒塌以促成两头猪的
非正常死亡。

  我妈看着从砖瓦中拖出来的两口乌青的猪,想到内些刚刚还不知疲倦的哼哼
声再也听不到了,不由悲从心来,失声痛哭。她倚着红色砖墙忧伤地抖个不停。
我想,如果可能的话,她更愿意扑到内些亡灵身上,像哭我因肥胖而死的姥爷那
样,把一腔悲愤乳汁般排出。

  由此可见,我妈是爱那些猪的,虽然——曾经,在它们还活着的时候,她以
平均每天十二下的频率用猪瓢凿它们的脑袋,但这些都是爱啊,窝在心底忍无可
忍只好披上暴力外衣的爱。

  依此类推,我妈当然也是爱我的。如果我不幸被猪圈砸死,我想,我妈也会
哭的,她甚至因不必受人猪素手不亲的世俗制约而扑到我身上。可见,那敏捷的
每一凿都是一记美妙绝伦的爱。

  如上,悲剧总是以喜剧收场。唯一的失落,只能由内头不幸没死的猪来承担
啦。它呆在重建的新院落中,嗅着陌生的石灰味儿,想念着因遭阉割而得以升天
的兄弟,不禁泪流满面。此外,内一如既往的爱将因兄弟的缺失全部倾注到它的
身上。

  相对而言,我要比圈中的老兄幸运一些——赵汀的收敛使我挨凿的几率大幅
度下降,小风小雨虽不间断,但大灾大难怕是与咱无缘啦。

  我走在回家路上,看着时近时远、鬼魅般的赵汀,突然就一阵激动。我想到
她浅绿短裤包裹着的、虽幼小但已然面目狰狞的内片灰蒙蒙。进而就想到音乐老
师,想到徐曼,想到我妈、张冬梅、徐曼的婊子妈,甚至,徐三军他奶奶的灰蒙
蒙,这让我不由自主地陷入一片惆怅。

  如你所料,这种情况下,我忧郁得如同抽水马桶中随水流旋转而下的厕纸。

  踹开家门时,我惊讶地看到了张冬梅。她系着紫色围裙端着一不锈钢菜盆,
正打厨房出来,嘴里哼一支愉快的曲儿。我攥紧了即将抛出手的书包带,后退一
步,脑袋翻了个底朝天,还是叫了声张阿姨,并解释,妈的,走错门啦!飞快出
门,却是熟悉的胡同,大门的关公脸上爬着一丑陋的「你妈X」。

  我保证除了我,暂时还没人能写出这么丑的字儿。

  骚狐狸张冬梅笑了起来,音色明亮,像透过玻璃纸的正午阳光。这显然与眼
前的初夏黄昏格格不入,而且,追根溯源地讲,这样的笑声不该来自于一名为造
出粗糙的劣等黄纸而昼夜倒置以至于月经紊乱、脾气暴戾的造纸厂车间女工。但
是,现在,这个确凿无疑的声音说:「进来吧,傻小子,自个儿家都不识啦。」

  好吧,既然是我家,我理应进去,而不用去管里面一副女主人模样的张冬梅
是否给我糖吃。我耷拉着脑袋,拖着同样垂头丧气的书包迈进院子,心里琢磨着
我妈的话怎么就应验啦。一瞬间,一个曾在梦里折磨着所有儿童、让他们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的词语狠狠地敲击着我的脑壳儿:后妈。

  怎么?给你当妈不好吗?张冬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锈钢盆子筛糠般抖,
内颗着名的黑痣像什么机关按钮,让人手心发痒。

  天天有糖吃哦。她补充。

  我瞄了瞄她内对惊人的大乳房,又把目光移到黑痣上——此刻,它与红霞纷
飞的脸相得益彰,如同拉在蛋糕上的一粒温馨感人的老鼠屎。我条件反射地想到
历史惊人的相似性:润之博士想必也有此妙景。

  见我坚持不吭声,她瞅瞅盆中的长豆角,又白了我一眼,说,真是!比你爸
还没劲!然后就撩开门帘,扭身进了厨房。一阵锅碗瓢勺噼噼啪啪后,一沉闷得
如同憋了几百年的笑山洪般从厨房里奔腾而出,越发欢快直至淹没了粘稠夕阳。

  很少有人能忘记这样漫长而剧烈的笑,它就像热烈生长并迅即干涸的生命中
的一条排污管道,可有可无,但一旦出现就是致命的。

  我站在院子中央,看见自己的影子透过竹帘儿戳进厨房,稀薄得如同利刃削
下的一片身体。接着,我撂下书包,走进偏房,拎出焦躁不安的八哥,畅快淋漓
地凿它两下后,添食儿、上水。最后,我迈入厨房,使出吃奶的劲儿,拖拽起瘫
软在地、哭得一塌糊涂的张冬梅。

  这个总以温柔示人、此刻却歇斯底里的造纸厂女工当然不是来做我后妈以便
成为我爸的合法交配对象的,她只是受我据说忙得不可开交的爸爸之邀为我做一
顿饭而已。她说,你妈去你姥姥家啦[注1]。

  说这话的时候,她正转过身要求我帮她解开本应裹在我妈身上的围裙。我则
遗憾地表示这会儿她应该和我一块儿坐下来吃饭,完了再解围裙也不迟。她执意
不肯,说她丈夫还在家候着呢,并已开始尝试自力更生地完成这件事儿。让人恼
火的是,她轻松地卸下了身上的围裙,而且,不过是我抬头瞥见她自己动手的一
瞬间。

  她并没有如她所说匆匆赶回家以便把残疾的丈夫从心急火燎、望眼欲穿中解
救出来,而是顺势坐在我对面,失神的双手紧攥紫色围裙。

  我想低头喝小米粥,可是——不能,它太烫啦。所以,我决定同样失神地盯
着氤氲的热气,右手拿勺子可劲搅和。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在沉闷的夜晚听起来还
算悦耳。

  直至我可以舒适地享用小米粥而不用担心被它慑人的温度灼伤时,张冬梅都
没说一句话。如你所料,内些日日夜夜在残疾丈夫焦躁的怒骂、在车间诱人呕吐
的纸浆味儿和轰隆隆的机床呻吟中酝酿并聚满胸膛的说话欲望,在二十分钟前的
大笑或大哭中宣泄得一干二净,她已经没有什么要说的啦。

  我索性丢下勺子,端起碗,呼噜呼噜。放下碗时,砰得一声,桌子几乎都抖
了抖。而这时,张冬梅终于通过自己的行动表明,这个颓唐地坐在椅子上、眼神
空洞却还算漂亮的女工并不是某位鸡巴大师的雕塑作品。她站起来,郑重地把围
裙挂到椅背上,然后奇怪地跺跺脚,告诉我她要走了。

  她在灯光下的轮廓很是漂亮,唯一遗憾的就是内对汹涌的大乳房——它们正
气焰嚣张地颤个不停。我突然就觉得,如果,它们掉下来,从桌子的内头以一条
倾斜的轨迹砸到我的脑袋上,我一定会晕掉。是的,我忍无可忍地站起来,指着
张冬梅的乳房说,它们会把我砸晕的。

  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好意提醒她,千万别再跺脚了以后——你知道,防患于
未然总是好的。张冬梅愣了几秒,然后捋了捋垂肩的黑发,转身走到门口,又掉
头踱回老地方。她前倾身体,把乳房置于我的脑袋上方,并用因糟糕的造纸工作
而龟裂的手握住它们,毅然决然地晃了几晃。

  瞧,她说,它们可结实着呢。

  她潮湿的语气表明,她现在很得意。我望着那摇摇欲坠的轮廓,有些发蒙,
它们似乎占据了更大的物理空间,顶端两个俏皮的突起让我想起内晚压在玻璃上
的乳头。一种突然而至的失落紧紧扼住了我的咽喉,让我口干舌燥,眼皮跳个不
停。

  我伸出手,它们中的某一只沾了一些粥,攥住张冬梅的乳房,并使劲向下拽
了拽。啊,真的,很结实——我不过是杞人忧天。

  张冬梅却闷哼一声,触电般撤回身体,跌坐到椅子上捂住了胸口:「疼啊,
傻小子,你以为是南瓜呢,那么使劲儿。」

  如你所料,我感到很不好意思,一面挠着脑袋,一面暗骂自个儿怎么那么不
见外。与此同时,我不由担心,张冬梅会不会扑过来凿我脑袋。

  沉默了一会儿,张冬梅重新站起来。我以为她要走了,暗自松了口气。然而
接下来的行为表明,她显然没打算就这么罢手。她凑到灯下,解开衬衫上部的几
枚纽扣,低头瞄了几眼,嘴里咝咝地抽着冷气。突然,她扭头看了我一眼,露出
了灿烂的笑。

  据我所知,高手出招前面部表情都是愉悦的,武功越高,笑容就越灿烂。由
此可见,张冬梅绝非泛泛之辈。我深知害怕屁用都没,要想活命,须谨慎应敌。

  张冬梅索性解开了所有扣子,然后转身对着我,撩起淡蓝色内衣——两坨沉
甸甸的肉郑重其事地砸开了夜的静谧。肌肤雪白,像泡涨的馍馍,黑紫的乳头愣
头愣脑,矫情地喘着粗气。

  我双手撑在桌子上,上身绷成一张弓,瞪大眼观赏了好半天,却不禁有些沮
丧——刚刚我那自以为有力并促成张冬梅闷哼的一击似乎并没有给它们带来什么
伤害,至少目前尚无迹可寻。

  张冬梅腾出一只手托住右侧乳房,掂了几掂,掀起一缕温热的风。它吹在我
的脑门上,粘糊糊的,并顺额头流淌而下,携一股母体的腥甜渗入鼻孔。这让我
不由自主地高兴起来——众所周知,没有哪个女性朋友会整天端着俩椰子对你扇
出暧昧的风,作为愚蠢的儿童就更不用说啦。

  我甚至在挠了挠发痒的左侧屁股后,把内只指甲缝儿里沾着少量儿童皮屑的
手缓缓伸出,以不易觉察的力度碰了碰被托起的右乳。

  张冬梅笑了,软绵绵的,如同豆腐乳的波动,或者像她正托在手里的乳房刚
刚的波涛汹涌。接下来,她低头用下巴抵着内衣,两只手都托在乳房下缘,说,
怎么,要不要尝尝?

  高难度动作造成的气息不畅使她的话听起来瓮声瓮气,让我想起二年级语文
课本上某位手攥七根火柴、坚持用生命中的最后一口气一一交代它们用途的老红
军。这个过程中,内衣灵巧地滑落了两次,但幸运的是,车间女工的耐心使她毫
不气馁并最终成功地将其固定在下巴与锁骨交汇处之间。

  我愣头愣脑地站在一旁,为帮不上忙而羞愧万分。我甚至想如果可以的话,
请它再滑落一次,我一定以最敏捷的动作、最快的速度、最精准的力度使它的下
次滑落胎死腹中。

  「嗨,别光瞅它呀。」张冬梅艰难地表示不满。

  我只好再次伸手,轻轻放在了左侧椰子上——它柔软得让人脚跟发麻。中指
与无名指的三分之二指节,包括部分掌心上,匍匐着少许因尚未完全干涸而略显
黏滑的小米粥。在它们正下方,或者说中指、无名指与掌心的交汇处,是一硬硬
的突起,我挪动手掌的时候,它就摇头晃脑并越发坚硬。

  「要不要尝尝,嗯?」看来人的耐力总是有限,坚强如张冬梅者也不成——
她颤抖着抬起了脑袋,用右手把内衣翻到了脑后,这使她愉悦地长舒了口气。

  好吧,我爬到桌上,双膝跪下,仰起了脸。灯光刺目。有只蛾扇起巨大的阴
影。黑痣。

  软软,滑滑,没有什么味道。要说感觉,第一,我用劲吮吸几次后,发现并
没有奶水,这让我搞不清楚她到底邀请我品尝什么;第二,我原以为坚硬的乳头
含到嘴里竟也是软的,由此我认为要随时保持警惕,莫被假象迷惑。

  张冬梅从鼻息间抖落若有若无的呻吟,像唱一支摇篮曲,我索性闭上双眼。

  在这莫名其妙的夜晚,我双腿微分——在它们中间是一经我风卷残云后仍残
留着部分小米粥的瓷碗——十指交叉,头部微仰,如一只凄苦的羔羊。直至舌头
抽筋,双膝发麻,我吐出乳头,羞愧地表示自个儿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张冬梅长吁口气,低头看了看奇迹般升起的双乳,说,糟糕,忘了时间!与
此同时,她拍拍我的脑袋以示感谢,这更让我无地自容。我不由想到,要是能再
坚持一会儿,那该多好哇。

  张冬梅整理好衣服就走。到门口,她站住,转身叮嘱我:不要给给人瞎说,
记住啦!见我愣头愣脑,她甚至又踱回来,捏了捏我的脸,露出一脸灿烂的笑。
我喜欢张冬梅的笑,即便没有糖吃,我也喜欢。

  张冬梅没有孩子,在将近十年的婚姻生活中,她最大的收获就是丈夫的残疾
和残疾赐予的疾病。瞧瞧,多么幸运——大伙儿都说,真他妈的幸运。


               (十三)

  莫名其妙的夜晚并没有因张冬梅的离去而归于终结,反而继续它的莫名其妙
并毅然决然地把自己推向高潮。

  儿童惧怕寂寞,聪明如我也不能免俗。在亲切地观察八哥吃食儿并百无聊赖
地凿了它二十下后,我沐浴在刺目的灯光下,盯着眼前污秽不堪的作业本——上
书「防近视健康系列」及「星火科技金奖」几个字儿——浑身痒得不得了。我想
着张冬梅离去时左右扭动的屁股,就突然觉得不能这样下去啦,应该出去走走。
对,出去。

  那时街上可没什么路灯。我走在一团黑漆漆中,蛋清似的月光流淌下来,洗
去我一身污浊,在地上留下一汪形状怪异的影儿。山梨树高大的剪影和此起彼伏
的狗吠为这百无聊赖的夜晚平添了不少乐趣。空气并不好,造纸厂的废水和汾河
交汇后,就迫不及待地发酵,以便在黑夜来临时向附近的人们供应回味无穷的恶
臭。

  我记得自个儿的心神不宁。我可能去敲了敲赵汀家绣迹斑斑的铁门,在听到
开门的响动后,兔子般逃跑;可能站在十字口的凉亭里,在不少人吃饭时用到的
石桌上,畅快淋漓地尿了一泡;甚至,最有可能的是,在徐三军家门外瞎吼了好
几嗓子,盼其出来给我表演擀面杖冒烟。

  有一次,在游泳的大坑边儿上,在灼热的太阳下,徐三军抖了抖黑毛上的晶
莹水珠,向我们展示了丫金箍棒般膨胀的鸡鸡,并通过剧烈地套弄,射出一缕缕
惊人的白烟。丫告儿我们,这就叫本领大。

  当然,也有可能我是直接奔着学校去的。我在路上走得飞快,田野里游动着
绿荧荧的鬼火。一定有一些奇怪的东东在我身体里蠕动,它们催促我快点儿,再
快点儿。可是,不能啊,我已经不能走得更快啦,走着走着,我就哭啦。我颤抖
着身体,从后墙垃圾池的小洞里钻进了学校。

  我记得,有一些巨大的泪珠砸在塑料垃圾袋上,「嗒嗒嗒。」如同高跟鞋的
叩击。

  等站在阳台上时,我不由庆幸自个儿的明智[注2],瘸腿驴宿舍亮着灯,
粉红色窗帘扯开了一半,给白色灯光染上橘黄的光晕。如你所见,以前并没有窗
帘,但现在有了——瘸腿驴也处在发展变化中。

  房间里似乎匍匐着一些细碎低语。我扎马步运气一番后,才把目光投往灯光
的源头。

  在靠近门口的床上,被灯光涂抹着的,是一对以奇怪的姿势纠缠一团儿的肉
体。猪鬃似的脑袋无疑属于瘸腿驴,它艰难地撑起并毅然决然地向上抵着。在猪
鬃上方是一肥硕得令灯光都一颤的屁股,两团红彤彤的巴掌印分泌出党代会般的
热情,像给老母猪擦上了胭脂。

  与猪鬃相反,屁股死命向下压着,并伴有不规则的无方向摩擦。却没有什么
说话声,除了瘸腿驴发出的「咂吧咂吧」,就是繁衍于另一头的「哼哼唧唧」,
尽管我看不见也无法预测那儿正发生着什么,但不难想象,大屁股的主人所面对
的正是一杆绣迹斑斑的枪。这些湿漉漉的声音携着体液的粘稠,在狭小的空间里
荡起肉色的涟漪。

  我发现,瘸腿驴健壮的胳膊似乎没有派上用场,它们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
被屁股延伸而下的大腿及大腿延伸而下的膝盖和小腿狠狠夹着。多么委屈啊——
我看到,它们似乎动了动,企图从大腿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可开始前后猛烈晃动
的屁股打消了它们的痴心妄想。女体立了起来,屁股陡然膨胀了几分,几缕头发
贴在背部优雅地滑动。

  床的吱吱嘎嘎和女人瞬间爆发出的呜呜哇哇让阳台上的我毛骨悚然。此种情
况下,语文老师不屈不挠的双臂还是挪了挪,右手拇指外的某根甚至翘起来,灵
活地在空中挥舞了几下。

  女人硕大的屁股和彪悍的运动技巧告诉我,她不是我的音乐老师。但是,多
么熟悉,那么——哗啦啦脑袋翻了个遍后,我决定,姑且将此女人认定为五年级
的数学老师张改霞。

  没错儿,不是张改霞,还能是谁呢!内垂在背上的浓密黑发,内磨盘似的屁
股,内腰上波浪般起伏的白花花的肉——就是她啦!

  由此,我在内心深处升起对语文老师的由衷敬意。这位在小学生作文中被可
爱的同学们比作园丁、蜡烛、春蚕——最大气的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的教育
事业中流砥柱,在灌溉自称祖国的花朵或花骨朵的学生之外,还对教育战线上共
同奋斗、齐头并进的同志们致以从肉体到灵魂再到肉体的终极关怀。

  更重要的是,他那令所有人都不容忽视的残疾,此刻,毫无疑问,是教育从
业者身上最闪耀的光环。

  可惜,由不得我感慨,屋内的两位已展开模式新颖的新一轮探讨。瘸腿驴仰
面躺在狭小的木板单人床上——这种床的背面一般都有「亚教」字样——灵巧的
双手有力地拍击着身侧的床板,在健壮的左腿纹丝不动的情况下,小巧玲珑的右
腿艺术性地抽搐着。

  如你所知,是欢乐的四二拍。此外,在两腿之间,杂草丛生之地,鼓囊囊的
黑驴蛋儿上立着一莫名其妙、探头探脑的黑和尚。

  值得庆幸的是,瘸腿驴一人在床上抽搐了好一会儿后,终于还是停了下来,
无疑,这样拍下去,他将会拥有两只残废的手。接着是一阵嘀嘀咕咕,飞到我耳
朵里就变成「嗡嗡嗡」。女人似乎隐在床的左侧。

  「咚。」瘸腿驴坐了起来,一拳夯在床铺上,汗津津的脸上爬满了恼怒,他
可能还声嘶力竭地吼,妈的!婊子!当然,不用较真,他也可能什么都没说,而
是抓起桌上的眼镜,架到了鼻子上。而且,左侧眼镜腿因某些原因不得不缠着白
色胶带。

  但,终究,女人出现啦,还是内肥硕得让人叹为观止的屁股。她在下蹲的过
程中通过温柔的一推使瘸腿驴再次仰躺到床上,但遗憾的是,语文老师并没有宰
相的「大肚」,他咕咕哝哝地,显然尚未从恼怒中回过神来。

  女老师并不在意,她前倾身体,双腿微屈,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青蛙。让我大
感意外的是,这雌性青蛙没蹦起来,也没坐下去,而是挺起毛茸茸的胯部抵住高
耸的黑和尚,前前后后地摩擦起来。白屁股敲碎惨白的灯光,碎片哗啦啦地洒落
一地,碰撞出一声声粗重的喘息。

  这并不好玩,他们站在窗外的学生简直要恼火地叫出声来——我真想拍拍窗
户,大声告诉他们,你们丫要日逼就快点儿,别他妈光来虚的!是的,儿童的耐
心总是有限,何况这糟糕的故地重游带来钢锥刺股的奇妙感,让我的膀胱一阵阵
抽搐。

  如你所料,多么遗憾——在语文老师强劲的大手肆意揉捏和把握下的屁股,
依旧不厌其烦地晃啊晃。一些亮晶晶的鼻涕在晃动中浸满了暗色的男女器官,并
在跳跃的哼哼声中越发泛滥。它们中的一部分淌到黑驴蛋上,或许还打算一路而
下渗入跨下的阴影中。

  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
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
晃啊晃。

  他们像是在画一总也画不好的圈儿,挥汗如雨,浑身战栗——但这些丝毫动
摇不了他们毅然决然画下去的决心。

  啊,晃啊晃。

  大屁股掀起潮涌的热情,在恶劣呻吟中撞得我两腿发软、火冒金星。好吧,
我得歇上一会儿——收回目光,我贴墙坐下来,屁股下压几只可怜兮兮的橡胶气
球。

  无风的夜晚啊,山梨树像一座座铁塔,沉闷的枝桠在灯光照到或照不到的地
方岿然不动。虫鸣无孔不入,以高远的姿态蹿入所有神经。

  我记得内晚的小麦芬芳在惨淡的月光下弥漫整个操场上空,醉人的香甜柔软
得如一张张海绵垫。它们在水汽的滋润下终于扑扑掉落,洒满我瘦弱的身体。

  再次睁开眼,已没了任何亮光,没有灯,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周遭是一道
无边的黑幕。我瑟瑟发抖地往家里走,心里慌得要命。爬过垃圾池时,我嗅到一
股糊味儿,像我妈屡屡炒老的熟麦粉。


               (十四)

  正午。大云。放学后,我沿着墙根儿往西走,拐个弯儿,是一块块被整齐切
割的无边麦田。金色麦穗以饱满的姿态燃着刺目的锋芒,风抚过时,就是初夏的
海洋。

  我站在田埂高大的杨树下,把过长的书包带一圈圈地缠在湿润的掌心,并在
某次风吹起的一瞬间,杨树即将开启的哗哗呻吟中,将军绿色书包使劲儿抡起,
撞击一些低矮的杨叶。如你所见,我像只脾气不好的幼年猩猩。

  远远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似乎每一脚务必踩死一只蚂蚁,是赵汀。但我并没
有转身、回头或者停止将可怜的书包再次抡起,而是憋足了劲儿,陡然加强速度
和力度,在书包撞上杨叶并试图击落它们的刹那,嘴里制造出病猪似的哼哼声。
我盯着某个孤坟上翠绿的松柏,想象着瘦弱的右臂上可能正在涌起的青筋绷成一
张弓。

  我不记得自己抡了多久,或者说,我曾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这么抡下去,让书
包上的红星染上翠绿的汁液,一直抡下去。但是,不能——在我汗流浃背、气喘
吁吁,军绿色的弧度越来越慢,终于某一次,在突然而至的布谷鸟的叫声中,书
包在即将碰触杨叶时颓然停滞,里面的东东哗啦啦洒落一地。至此,我感到小臂
酸疼。

  这时候,赵汀说,我来了。她接着说:「要不,咱回家吧,吃完饭再来。」
或者说:「不行,叉叉,我要回家啦,饿得不得了啦已经。」

  我蹲下去,手忙脚乱地捡起洒落一地的各色玩意儿——田埂上蔓延着青翠的
草——并在把它们中的某一件塞入书包的间隙,用左手擦了擦汹涌而下、悬满眼
帘的汗滴,与此同时,感受到右臂的酸疼给捡拾这个动作带来的不便。

  我当然知道赵汀来了,而且能感觉到她贴着被黄色油漆涂抹半拉的围墙站了
很久,甚至可能踮起脚尖在地上写了一些字儿。但,毅然决然地,我用少年蹲着
的背影告诉她,不急——我的意思是,无论如何,你要等我把东西捡完不是?

  我依稀记得,内个不知饥饿的午后,透明而锐利的风穿过麦田,在沙沙低语
中抚起一片碎削的火花。我和赵汀紧密相拥,赤裸着身体,把经过学习而丧失的
坦诚重新攥住并无私地展现给彼此,如胎盘中怒目而视的双胞胎。

  赵汀睁大眼,像晃着俩镫亮的铜铃儿,好学生的毅力使她在屈指可数的几次
尝试后便成功地控制住了眼皮的眨动。可是,我不成——它们因包裹着过多的眼
球而显得神经过敏,不受控制地跳啊跳的,和我被侧卧的身体压着的心脏保持着
同一节奏。

  由此我头枕深绿或浅绿的什么草,嗅着浓郁的草香和若有若无的草莓味儿,
在某只骁勇的灰色蚂蚱蹦到脸上并带来惬意的微痒时,为不能有效控制撒旦般疯
狂跳动的眼皮而陷入无尽的羞愧。

  在此之前,我们没完没了地越过一道道田垄,并在滑过锋芒刺目的麦田后被
眼前的下一道田垄深深吸引,直至筋疲力尽地瘫到地上,出神地盯着胳膊上麦茬
划出的伤痕时,才意识到穿越麦田不是我们的目的。我闷声闷气地提醒眉头紧蹙
的同伴:我们是来日逼的。后者点头,表示并没有忘记初衷——好学生的记忆力
不允许这样的遗忘出现。所以,我们就此止步。

  除去伪装是分分钟的事儿,我撂下书包,便迅速地脱个精光,把年幼的隐私
暴露在忽明忽暗的六月麦田里。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赵汀身上,她甚至比我还要
敏捷,额前的刘海合着身体的动作欢快地跳个不停。

  然后,在骤然猛烈的阳光下,我看到赵汀像个爆裂的啤酒瓶儿,四处飞溅的
晶莹碎片扎人眼睛。她放好衣服,试探着走了几步,并在揪了一头麦穗后,回到
原始位置蹲了下来。以上过程中一直嘟着的嘴,在捻动麦穗并望向我时,终于绽
开灿烂的笑——她的意思是,除去伪装走上一圈儿的感觉很棒。

  我也情不自禁地表露了同样的想法,并对赵汀投去赞许的目光。之后,我低
下头,看见自己光溜溜的蛋,心里乐开了花儿。我可能还抖了抖包皮过长的幼小
鸡鸡,在午后空旷的麦田里爆出欢快的笑,惊飞了一群觅食的麻雀。

  但是,我们是来日逼的!

  所以,接下来,我迫不及待地对赵汀说,咱们开始吧。

  内片让人心惊肉跳的灰色原来是这样的,多褶的肉蔓延着黯淡的条纹,两片
左右不等的唇如一扇紧闭的门,没有鸡鸡状的突起也没有在儿童中广为流传的、
可供鸡鸡插入的洞。此外,和我的鸡鸡一样,它也没有毛。

  我抬头看了看瞪大眼的赵汀,在征得她同意后,用手轻触这片令人略感沮丧
的灰色,并小心翼翼地分开了内扇门——是一抹娇嫩的鲜红,却粘着几丝青白色
的鼻涕,闻起来很不好。

  好吧,我站起来,把右手拇指压在其他指头上并下意识地搓了几下,询问赵
汀,你们就是从这儿尿尿的?

  赵汀点头,并在合拢腿后,双手叉腰,挺了挺身子——她并没有糟糕的大乳
房,斩钉截铁地说,这就是我们的逼。

  她骄傲的语气让我有些恼火,所以,我不高兴地说,我知道那是你们的逼,
我又没说那不是你们的逼。

  之后,沉默片刻,在一只爱情那么大的信鸽呼啸而过的时候,我诚恳地邀请
赵汀来研究研究我没毛的鸡鸡。

  又不是没见过!赵汀哼了一声,但还是蹲下来,摸了摸我皱巴巴的蛋,并挑
起食指轻弹了下傻不拉及的鸡鸡。

  咱们快日逼吧。她抬头看我。

  我瞄了瞄天上大朵的云,肚子咕咕叫了两声,便拉起赵汀,择一块草多的地
方坐下,我告诉她,我比你有经验,你要听我指挥。赵汀不置可否。

  接下来,在我的指导下,双方成功地抱作一团,但遗憾的是,因经验有限,
也只好仅限于抱作一团。即便如此,我还是好心地提醒赵汀,我轻拍她的背,感
受着喷在脸上的热气,温柔地说,日逼很疼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赵汀眨了眨眼,没说话,只是抱紧了我。

  起初我们的脑袋是相抵的,但她那麻烦的长发被风撩到我的脸上,造成一种
难耐的麻痒,实在让人恼火。在宽容并邱少云般咬牙忍耐了三十秒后,我坦诚布
公地告诉了她这一点。于是,后来,我们的脑袋是分开的,也就是这时,我因缺
乏驾驭自个儿眼皮的能力而陷入无尽的羞愧。再后来,我翻身舒展开身体,把鸡
鸡对准锅盖般压下来的天空,捏了捏赵汀的手。

  巨大的云衍生出各种形状,被高速的风推动着,四处晃晃悠悠。太阳因云的
遮蔽而忽明忽暗,如一只被丢弃在时间垃圾中的光学相机。周围焦黄的麦田在冰
雹后重新站起来,肆无忌惮地燃烧着柔软的火。在我们头顶,是一丛紫蓝的木槿
花。

  可我分明又记得——浮雕般篆刻在脑子里——西边大朵大朵以酒后呕吐的方
式铺延开的火烧云,如抹脖子刹那喷溅而出的血。潮湿、粘稠、轻颤着的空气肆
意扭动,在鸟叫虫鸣中,给筛糠般抖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的麦田镀上一层奇
怪的酒红色。我身旁的女孩儿泛着白色的光,是一片血红中的荧光棒。她光洁的
额头冰凉,在晚风中眨动着眼睛,如一只柔弱的羔羊。

  后来,在大团簇拥着的蜻蜓在头顶「嗡嗡」时,她扭了扭细长的脖颈,露出
甜美的笑,轻启的贝齿像什么昆虫的卵。我当然记得她那小山包似的乳房,羞涩
挺立着的嫩红乳头,甚至在某一刻,养蜂人祈祷般的吆喝声在麦田上空荡漾开的
时候,它们碰触到我瘦弱的胳膊,在灼热的皮肤上刻下刀扎般的冰凉。

  那么以上故事的发生时间就该是黄昏,和我日逼的也不是赵汀,而是徐曼。
我甚至近乎有把握地想起,至少有一件事儿更支持第二种说法——我记得,在此
之前,徐曼曾邀请我前去观摩她妈和别人日逼。而我和徐曼日逼显然应该以此为
契机。

  应该是在一个苍白、昏睡、寂寥并庸俗得被很多作家和非作家们用回忆的笔
触记起的午后,我猫缩在徐曼家泥坯房的某个窗口,兴奋、紧张、苦闷的情绪在
一瞬间灰飞烟灭。替代它们的是,婊子不愧是婊子,日起逼来都这么有趣。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沾染着少许阳光的漂亮头颅,长发飞舞,嘴唇鲜红,在
每一声嘹亮得如同晨练者用以向睡梦中的人们宣布他们多么热爱生活的吆喝一样
的呻吟中,悠闲地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如同被
撒旦掐住了咽喉——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作为一名经验浅薄并嗜玩的儿童,我在第一时间认为,眼前这个头颅的主人
在玩一种很牛逼的游戏。继而,我推测出,她(们)应该借用了一种类似跷跷板
的游戏道具。接下来,我把愤怒的目光扫向正慵懒得背靠墙、低头玩着头发的徐
曼。

  是的,我要质问她,既然你家有跷跷板,为什么不早说?这是好朋友应该做
的吗!可耻的欺骗哇,我年幼的心在颤抖。

  这时候,我发觉,除了在「啊」、「呜」、「喔」、「嗷」或「嗯」中颠簸
的徐跃进的婆娘外,还有另一个人——男人在进行着游戏,他制造出几不可闻、
拉屎般的闷哼声。

  我强压有人欠我三毛钱般的恼怒,向前一步,贴在了泥坯墙上——不知哪个
弱智儿童用黑炭或电池芯在上面创造各色涂鸦,例如「老张妈真能干,头顶锅,
脚擀面」,往室内一探究竟。

  有个鸡巴跷跷板!又是大肉虫。徐曼的婊子妈坐在一瘦辣条样儿男人身上,
在辣条枯柴般双手的辅助下,撅着眩目的屁股,动感十足地一起一伏。她双目紧
闭,面色潮红,结实的乳房拍打着溜进去的阳光,以同样欢快但决不是四二拍的
节奏不知疲倦地跳跃。

  这个「跷跷板」的工作过程是这样的:「啊」——升起来,「呃」——降下
去,并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不规则地左右晃动或些许停顿。

  操!男人这样哼,呃——操!操、操!我不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一结巴。

  操,操!丫还是这么说,并抬起巴掌拍了拍身上的白屁股,操!操!是的,
看来他不大可能说些别的啦——多么遗憾。

  我看着徐曼的婊子妈油脂般的汗、已届壮年却依旧平坦的小腹及小腹下通体
黑黝黝的陌生男人,体内猛然升腾起一种神秘的麻痒——我觉得自个儿有必要笑
出声来。但是——不能啊,我死死捂住瞬间咧开的嘴,把隆隆的笑堵在腔内,跳
跳球般连蹦了好几下。

  我感觉不是自个儿,而是房子、地面、院里的梧桐、高空的太阳,是它们歪
歪斜斜地在蹦。

  之后,在屋里的叫声越来越惨烈的时候,我满怀歉意地对徐曼说,原来真是
在日逼啊。徐曼总算抬起了头——她的头发并没有因为长时间的玩弄而有任何改
观——对我嘘了一声,又是没心没肺地笑。只是眼角红红的,像是阳光刺入了皮
肤。

  内个午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使鼻腔干燥的幽香,浓得像我大表哥臭袜子。
似乎除了靠着墙埋头摆弄头发外,徐曼再没其他动作。我隐约记得徐曼干干净净
的蓝白校服裙在斑驳的白墙上刻下的美妙晕眩。我觉得徐曼真是好看。

  后来可能是从别人口中听来,也可能是徐曼亲口告诉我,徐跃进早就死啦。
他在工地上总是不知道饿,于是就聪明地把三顿饭并作两顿,两顿并作一顿。终
于某一天,皱巴巴的脸以惊讶的姿势不知所措地砸到滚烫的混凝土里时,老徐成
功地把一顿化成了一潇洒的圆圈儿。

  多么幸运,大伙儿都说,真他妈的幸运——以后再也不用吃饭啦!

  而据说徐跃进漂亮且懒惰的老婆每跟人日一次逼,就会有几十块钱的收入。
她用这些钱来补充荒废的庄稼带来的空缺,并在吃饱喝足后,用日完逼尚存的力
气,在徐曼和她弟弟身上画出争奇斗妍的花儿。

  此外我记得,有一次,可能就在徐曼家院里,也可能是在学校的某个课间,
有一种灼热的冲动在体内横冲直撞——我简直忍不住要对徐曼说,你妈表演的可
比瘸腿驴好看多啦。


               (十五)

  在过去的某段时间,我总是忍不住想象我妈被解剖时的情景。惨白的脸,溢
满恐惧并执着突兀着的双眼,惊讶得合不陇的嘴,以及正被手术刀优雅地剖开的
咽喉。一些黑色的铁水般的血。

  我不记得我妈最后一次凿我是什么时候,什么样子,鼻息间呼出的是什么语
气。但总之,无可争议的是,她死了。这是糟糕的上帝不询问你的意思就即刻铁
板钉钉的诸多事中,除出生和起名儿外的最大一件。

  她于某个阳光明媚的夏日清晨被人——当时,这个胖子急冲冲地从长途大巴
上蹿下,一手死按屁眼,一手紧攥皱巴巴的人民日报,连滚带爬地翻下河沟,去
把肚子里因贪恋廉价西瓜而惨遭稀释以至于在某一刻毫无征兆便妄图汹涌直下的
大便释放出体外——发现于学校西南的桑树沟。

  或许,时至今日,依旧有某位鞠躬尽瘁的警察叔叔记得,当他和同事赶到现
场时,他们可爱的报案人是以一副怎样惊魂未定的姿态向旁观者展示他情不自禁
拉在裤裆里并顺裤管流淌而下的稀屎的。那肉色丝袜上红黄痕迹的最下端是一粒
未得到稳妥消化的西瓜子儿。

  我妈斜躺在草木繁茂的沟底,着一条红色内裤,勉强称得上丰满的乳房上滚
动着再有一个小时就会挥发掉的露珠——毅然地,在一丛分泌着清晨诗意的绿茵
茵中安详入眠。此外,他们,报案人、人民警察及其他旁观者,还看到,浑圆的
双腿蹬得笔直,右脚插入泥泞,九鹰白骨爪般的左手在指甲缝儿里蕴含一些发黑
的桑叶碎片,或许,部分指缝中还有一些划痕和植物汁液的干涸物。

  更重要的是,她曾经自由自在的脖颈上箍着一根男性皮带,内种土黄色、质
材不明却总被奸商们妄称为牛皮带的皮带。

  在某位神色凝重的热心观众,激动地传达了人民警察及他自己的思想感情之
后,我倒霉的爸爸拖着刚下夜班儿的身体,去认尸。我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就那
么躺着,像块即将烂掉的肉。

  我不明白,我妈说要去我姥姥家,怎么就死她姥姥的了——上帝一定是搞混
啦。后来,八哥在笼里乱扑腾,我从床上坐起来,看见从大门走进来的干瘪气球
般的爸爸,突然就意识到——如果没人凿,我脑袋痒了怎么办?

  很快我知道,在同一天死去的还有瘸腿驴。

  他像某个易感动且心怀浪漫的游客面对茫茫大草原张开双臂那样,浑身是劲
地扑进葱郁夜色中,并顺便扑倒在夜色下毒蛇般蜿蜒的107国道上。他把自己
张成一个「大」字,在颤抖着身体的同时,忧伤地闭上了眼。他情不自禁地在头
脑里滚动着年少青春的双腿,继而想到他正茁壮成长的儿子。

  这小子真他妈的走运,内可是一双青春的腿啊。他一定这样欣慰并略感嫉妒
地感叹。之后,在若干辆拉煤的货车不长眼地在身旁呼啸而过的时候,突然地,
几乎防不胜防,他想到农药参着啤酒会是啥味儿?

  如将要溺死的人,他拼命挥舞胳膊,挣扎着爬起——内种神秘的虫蚁叮咬般
的痒啊,我一定要尝尝农药参啤酒是什么味道!

  他蝴蝶般地颠到家里,夜色中张开的双臂如快速扇动的翅膀。在屋里没头苍
蝇似的横冲直撞一番后,他冷静下来,吃了一只苹果,喝了半瓶在井水中镇了一
下午的啤酒,然后,用内只他万分喜爱、时常以嫖客狎玩妓女的神态把玩的高脚
酒杯兑了一定比例的某种酒,仰脖子就灌了下去——几乎忘了好好品味。

  在此之前,也就是瘸腿驴刚进家门的时候,他撞上了匆匆出去打牌的龅牙老
婆。砰得一下,如惺惺相惜的俩汽车。龅牙女人说,下意识地捂住胸部,并揉了
揉额头,说,死哪去啦!然后她绕开他,猪嘴嘟嘟囔囔,真是,急着去死啊!

  而在此之后,也就是瘸腿驴眼神迷离地陷在床上的时候,他的儿子进来说,
爸爸,爸爸。是的,像患了结巴病一样,一个劲地「爸爸,爸爸」——多么惹人
生厌!他猛得从床上弹起,抡圆了巴掌挥在小孩儿的屁股上,像曾经拍打那些女
人的光屁股,出去!睡觉!

  在儿子渐远的呜呜声中,他惬意地躺到床上,再也没下来过——即便口吐白
沫,翻塘的鱼那样扭动时,也没有。

  如你所见,在杀死自己这件事上,热衷钻研新路子的优秀教育工作者可是下
了好一番功夫。

  我无意恶意地揣测更多,只是据说,据威严的公安机关说,桑树沟的女人死
于情杀,而皮带、指纹及其他现场勘查所得,皆来自于内个发霉鸡巴的拥有者。

  而我亲爱的爸爸,终于在一夜之间谢掉了他曾经一夜一夜一夜一夜也没能谢
完的头发。他甚至丧失了给桃树打农药的乐趣。

  他要抽很多烟。他曾经试过在呼呼的风中点烟,很多次,有一次,在正午的
某块玉米田,身旁是正三三两两散去的奔丧的人。棺材上的松香味儿还残留在皮
肤表层。灰色的云像凝固的铅块。他打了很多次火机,可能是一万次。烟衔在他
的嘴里,焦躁的唾沫浸湿了过滤嘴,凉丝丝的唾液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吸入。

  他不耐烦却永不放弃地打着火机,像陷入了一种叫做重复的幻境。

  我记得,某个冬天的夜晚,我放学回来,正看见这个熬药男人从漆黑的卧房
踉跄而出,连灯也不开。是的,他熟悉厕所的位置,熟悉鸡巴的位置,熟悉这一
切,这白云之下、土地之上,这美妙的生活纹理,他统统妈的熟悉得一塌糊涂。

  喂,内个不断用破旧棉袄裹紧瘦弱腹部立志要去西藏的儿童,内个拉一板车
煤在雪夜狂奔十几里的小伙子,内个风趣幽默大大咧咧的强壮男人,谁能告诉我
他哪儿去了?


               (十六)

  好吧,我承认,在这个故事中,我无耻地剥离了一个无关紧要却不可或缺的
角色。他的身份是小学美术老师,并兼带二年级数学。一个几乎在所有人的记忆
中苍白的人。

  而多年后,他的被记起,不是因为他和学生时代的情侣在乡村学校的甜蜜爱
情,不是因为他在课堂上的热情和蹩脚的幽默,不是因为他在和其他老师抬起倒
掉的篮球架时突然飞射而出的唾液,而是他那软弱的软弱的软弱的被手淫的指节
揉搓得如同79年出厂的国产卫生纸那样多褶而欢快的鸡巴。

  如你所料,在五年的时间里,他用它拍击了十一名可爱学生红扑扑的脸蛋,
戳到她们嘟嘟的小嘴里肆意搅和,甚至刺入并撕裂了一些娇嫩的腔道。以至于,
某一天,他的名字终于登上了各色媒体的头条,无限荣光。

  没人能够想起这个曾经阳光四射的年轻人,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萎靡而沉默。
我记得,在四年级的美术课上,有好几次他冷漠地望着讲台下小声交谈的学生,
看他们在光线中蜷缩着的毛茸茸的脑袋、说到激动处缤纷的唾沫星子,竟忘记了
继续上课。

  直到,学生们停止交谈并以同样的目光回望他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是美术教
师,目前要做的工作是传授给孩子们画驴的技巧。

  我不愿提及他的原因在于,他学生时代的情侣,内个漂亮、优雅、恬静而纯
洁的挺翘屁股的拥有者,就是我的音乐老师。三年级暑假过后,她就消失得无影
无踪,像某刻携一声闷响、一缕臭味儿猛然而至,有时甚至连闷响和臭味儿也省
了的屁。我再没见过她。

  四年级开学后,在例行的除草和大扫除工作之后,我被友好地邀请在开学典
礼上表演一个节目。我的合作者是三年级乙班的赵汀,被我们拿来娱乐大众的是
深具喜感文化渊源的诗朗诵《让我们托起明天的太阳》。

  内天发放新校服。在被推到墙边的课桌上,在嬉笑哄闹或正试着新校服的孩
子们中间,我脱下裤衩,暴露出无毛的鸡鸡。我以一个傻逼的姿势不断翻起并拍
击光溜溜的蛋,我颤抖着嗓音说,看看,看看,没有毛!

  赵汀站在旁边,穿着干净的蓝白相间的校服裙,她皱起眉头,来拉我的手,
说,快点儿,要轮到我们啦——让我们托起明天的太阳!

  李大便人模狗样地走了过来,身后是今天的新娘,这个上学那会为了请假,
让自己的奶奶、姥姥、老姨、老姑等各死了好几次的家伙,脸上涂满了笑容和各
色颜料。

  徐曼?是一妞吧?啧啧,不错嘛,一准漂亮!他盯着我,一副行家派头。说
完,他甚至莫名其妙地耸耸肩膀,煞有介事地对我身旁的女人眨了眨眼,是吧,
嫂子?

  「看好我哥哟!特别是裆里内玩意儿。」他在满桌友善的笑声中这么说。

             【043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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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有段时间,我妈每周都要去我姥姥家。

  注2:本地老师不住校,但在学校有宿舍。它的用途是轮流值夜班。

     ***    ***    ***    ***

  越写越累,哪还有啥乐趣哇,又一赔本买卖。仓促结尾,也没兴趣仔细瞅瞅
啦。以后再说吧。

  唯一欣慰的是,其他人咱不晓得,评委你肯定要给从头读到尾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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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号作品:



                初雪


作者:bluewind
2010年06月14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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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色城有几月,读了不少好文,却也甚少贡献。一个原因是中文无根底,因
为我的教育全是用洋码子完成的。按父命必须学好中文,但真的很难,而且还真
的没动力。曾几何时,开始读网上的小说,尤其吸引我的当然是H小说。于是,
中文忽然有了质的飞跃。

  一周多前见色城有征文,于是有些心血来潮,也确实是有些故事想同大家分
享。不过一旦开始写作,那还是完全不一样经历,好多字看的时候很明白,用起
来却一笔糊涂账。还有就是句子,总觉得自己写得怪怪的。

  总算有个好人告诉我,你写得那个只是直接翻译,语法没错,但中国人那这
样说话?

  不过这个小说里的很多对话,还就是翻译,只希望尽可能写得中文化点,于
是我的蓝眼睛妹妹的语气语调也已是中国人了。

  希望这个以不一样的经历写出的小文章能得到大家的喜欢,也算是对我努力
学习祖国文字的一种回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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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节

  因欧盟的学生交换计划,我大学的第三,四年是在法国西北部的C大就读。

  C城是旅游胜地,不光是因为那面对英吉利海峡的平坦细沃的沙滩,也为半
个世纪前那场扭转二次世界大战局势而令人注目的D-日登陆。不过诺曼底地区
的人并不喜欢那段历史,按他们的说法,每年的D-日纪念活动把那里美丽宁静
的自然和温馨人情的浪漫都破坏了。

  当地民众常津津乐道的是他们北欧海盗祖先(维京人)的南下移民史和西渡
海峡打败撒克逊人从而占据英国的辉煌。诺曼(Norman)的原文意思其实
就是我们惯称的北佬,诺曼底就是被法兰西人戏谑为北佬海盗南迁后的居住地。

  C城的名胜之一就是那个因征服海峡对面而成为英国国王的诺曼底公爵威廉
一世在公元1000年代建的花岗岩城堡等许多历史建筑。呵,也许已讲了太多
的历史,但我的有限人生却恰恰与这些常人不熟的故事所缠结。

  诺曼底的夏日确实很美也很有情调,因纬度较高夏天的日照也长,晚上八九
点了,太阳依然悬挂。我的偏爱也和当地人一样,常和当时台湾出生的女友妤坐
在临海的餐馆,点上一份有生蚝鲜贝及虾子组成的拼盘,就着冰镇过的干白,那
个滋味才爽呢。入口的冰凉和酒精的燥热,激励着我们身体里的荷尔蒙,彼此的
眼神变得迷茫了,暧昧了……心底里抬升起一种渴求。

  餐后拉着妤的手在湿软的沙滩上漫步,去那无游人的沙利海湾,相拥着坐在
海滩边,眼瞅着夕阳慢慢地贴近海面。感受着依然有着灼劲的辐射,和偶而掠过
却让你一阵冷沥颤抖的海风,年轻的身体,又一次经历着这种冷热交加的别样刺
激。

  我和妤唇与唇相吻着,舌尖交接互相探索地吮吸着……我们拥抱着,双手在
彼此的衣衫下抚摸着,在沙滩上翻滚着,感触着对方的性器官湿润烫热……夏日
的薄衣早已为漫入的海水浸湿,但似乎谁也没有关注这一点,于是一切也就那么
自然,妤本来已很少的衣衫在她自觉与不自觉中被剥除了……

  于是,我进入了,无须再多的蜜语调情,带着原始的激情和欲火,进入了妤
那湿润温暖又紧狭的膣道,她那善在网球场跳跃的双腿有力的缠绕在我的腰间,
用她的深奥柔软和肥沃迎接着我的坚硬粗蛮和深入,彼此冲撞着,相互无止境地
索取着……

  沙利湾是个值得记忆的地方,我与妤多次在那儿散发过青春的疯狂。不过妤
一直抱怨为何我们的第一次(不是她处女的第一次)不是在她一直期望的温软浪
漫铺着洁白床单的大床上,那夜近三个小时的野地疯狂,让她此后几天都不敢去
上课,因为不想让他人看她步履蹒跚的丑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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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者也一定在抱怨了,你的H故事也写得太简单。

  是的,确实也只能简单了,因为这并不是我在这儿要告诉大家的故事。应该
说妤是我的前女友,在此后的情感生涯里,她并无太多的介入。写这一段只是想
让大家多了解些C城的人文历史和C城人的浪漫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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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

  那一年的秋后,妤找了一份在美国的实习机会,去了她一直梦想的国度。这
让我在C城的生活又回到了单调无聊中。虽然我开始了毕业课题的忙碌;虽然和
妤也经常上网聊天,她还不时寄些自拍的艳照,说是安慰安慰我弟弟;我的情感
还是很空虚。随着冬日的到来,渴望在增加心却越来越冷漠。

  那个周末,邻近L城一位朋友生日,于是相邀去他那儿聚会。因此,周六下
午在实验室转一圈后,便早早歇手准备上路。

  正走出实验室时,同课题组的阿曼达挡住了我的路:「中国帅哥,周末了,
你,你不想请我吃饭?」

  这到不是我怎么帅,阿曼达叫男生都是帅哥。她是个高个的黑人女生,有1
米78左右,身材是没说的,不光那一对能随她说话而一起澎湃跳跃的丰乳,硕
长的双腿富有弹性的细腰,尤其是高高翘起的屁股,园园鼓鼓似额外按上去的两
块半球。

  阿曼达还爱穿高跟鞋,于是即使我这186的个子,都觉得是肚子抵到了那
团弹性十足的臀肉,让你……只是每次在她身边时,我都赶快闭气,尽快离开。
她身上总散发着一股不知什么的气味……哎,还是不说了吧。

  在西方,单身男女共进晚餐,十有八九还有餐后故事,但女生主动讨邀请到
也不多。

  「Yoosi,是阿曼达大姐,周末了还来实验室啊。能与你共餐是我的荣
幸……But……今天我要去L城……那是与朋友早说好的,我不能失约吧!」
我讪笑着。

  「What?你叫我大……姐,是嫌我老是吗?」她还真的很灼灼逼人。

  「你比我早生,当然得叫大姐。你不是说我是中国人吗?中文里大姐可是尊
称,而小姐的意思是……」我开始胡诌了。

  「别和我装样了,昨日就看见你屁颠屁颠地和苏丝那bitch(骚货)一
起去喝咖啡了,后来她还去了你那儿。」晕倒,我还真被这黑女生跟踪了。

  「阿曼达大姐,和谁吃饭,和谁出去,都是我个人的隐私。你这样做可是侵
犯了人权,我可要和学生生活顾问好好谈谈了。」

  这时我不得不抬出法律正色道。

  「呦……就你那点屁事,还值得我跟踪?告诉你,那littlebitc
h小骚蹄子是被人甩的烂货,才不值得和她计较呢。」她虽然口气还很张狂,人
却让路扭着大屁股飘然离去。看来她还是怕我去告她。

  苏丝是个有着可爱翘鼻子的英国女生,日前找我还正是为了和她男友吵架分
手的事。不过她是找我喝酒发泄,结果烂醉,趴在我身上睡到了天亮。

  不过除了因为要抱稳她,搂着她穿着丁丁裤的小屁股,我可没对她怎样,不
是我无能,或是她没有吸引力,只是不想干乘人之危之事。哎,可怜我那120
欧元的Lacoste鳄鱼新T衅,前襟上糊满了她流出的眼泪鼻涕和满是酒精
味的香涎……

  被阿曼达一搅和,我上路时已过4点。欧洲北部冬季的天日短,虽说才11
月上旬,天色已是灰蒙蒙的,让人感到有点忧郁。我先加了油,然后悠悠地驾驶
二手雷诺车拐出加油站,驶向高速公路。

  天空飘舞着雪花,是那年的第一场雪……

  「Bonjour喂,停车!停一停!」一个身影站立在路中央,正朝我的
车挥舞着双手。

  嘎——我急急地踩下刹车,虽说路面覆盖着薄冰,在防锁刹车的帮助下,车
身吱吱吖吖地颠了一阵,总算没有打滑,有惊无险地正好在她身前停住。

  「不要命啦!找……」我打开车窗探出身去十分恼火地吼着,不过下半句话
生生地停住了。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位碧眼的美貌少女,红色毛线帽下一张俊俏的
小脸怯怯地半露在白色的羊毛围脖外,双手正不知所措地摆弄着短大衣的下摆。

  「你要去哪儿?」我语气转温和地说。

  「JevisdanslavilleP,peuxvouscondui
relà?我住在P城,你能载我一程吗?」蓝眼睛的小妹妹还是低着头,知错
似地嘟嚷着。

  「噢,你还真运气,我去L城经过那儿。Montez上车吧!」

  「Merci谢谢你喽……嗯嗯,刚才真不好意思,我知道那样有危险。今
天和几个同学一起到C城来玩,大家聚会喝了不少啤酒,我有点头晕晕的……后
来,后来就找不到他们了,还误了班车。呃,你知道,今天是周六,周末了谁也
不干活了,没车。JesusChrist……天那……下一班得等到六点,还
要转车……如果没有你,我还真不知怎样办呢。」

  小女生坐进车后,人活泛了起来,眨着有着长长睫毛的活泼清澈的蓝绿色大
眼睛,带着法国人说话特有的丰富夸张的表情,一边嘴上叨叨,一边还用手势比
划着。

  「你多大了,还喝了酒?」我上下打量着,她身量估摸有165cm,但样
子基本还是个孩子,手腿细长,是个正在发育长身子的小洋妹妹。

  「哦,我14……呃……马上15了,喝了6罐低度啤酒,就是那个pal
eale。我很傻,是么?」她耸了耸肩,边说边解开了大衣的扣子。

  「才14岁就喝了6罐,那是3升液体呢。Gush,你不傻,但是你好疯
喔!」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转口:「我是风,请问你大名?」

  「席琳,你也可以叫我茜或C,很高兴认识你这个哥哥。」她口气很大人似
的,并且伸出手来相握。

  「呃,等等,你应该叫我叔吧,我可比你大好多了。」我打趣道。

  「你……不会比我大过十岁吧!」她似乎很认真地歪着头打量我,继续说:
「我看七八岁最多了。嗯,我很快就会成人了,还是叫你哥比较合适。」

  「其实,我哥哥就比我大十多岁,所以你还是他弟弟呢。」她的下一句话将
我雷倒。

  「嗯,你很精灵。」我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把玩着她那只细巧的小手,很
白很滑,手指十分细长。

  「不是精灵,是席琳。耶,风哥哥,我的手都要被你捏化掉了。」小精灵发
嗔道。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打岔道:「席琳,很好听的名字。而且,你的
金发Godenhair很漂亮喔。」

  「Non,不是blonde金发,是rousseur红发。」

  小姑娘又认真了:「真正的blonde只有纯正的北欧人才有,rous
seur不是大红颜色,那只有染色。染色的,你明白吗!我说的红发是较金发
暗些的发色,在阳光下,有金红的感觉。全世界也就1-2%的人是红发,而且
主要在我们这个地区。」她还给我上课呢。

  「呵呵,所以你应该有北欧血统,但已被南边的拉丁民族混杂了。」

  「嘿,你怎么知道,我父辈的祖先还正是北欧人,有家谱,是一千二百年前
的瑞典移民。」

  「我能想像,因为我是在北欧长大的。你去过瑞典吗?」

  为消除刚才摸手的尴尬,我转言夸奖她。「嗯,你很行啊,知道得很多,一
定也去过很多地方吧!」

  「没去过北欧,只和家人一起去过南欧几个地方度假。」受到赞美的小女生
似乎很开心,于是我们聊起了各国各地的风土人情和趣闻……

  ……

  「风哥哥,你很友善。呃……有的地方比我哥还可爱。」席琳现在的话语轻
松多了。

  「是吗?只是不知是怎么个可爱样?」我说着,转头见她脱去大衣的身架被
一件高领的黑色紧身线衣紧裹着,肩虽瘦俏,胸前却是高高地鼓起……应该都超
过B杯罩了,现在的小女生喔……我暗暗思索,不知怎地,裆下一股热流涌起,
不自觉地鼓了起来。

  「呃,我哥对我很好,但他老要教训我。你懂得很多,不过跟你说话却很轻
松,是那种,呃,那种平等的交流,所以有……有那么种亲切感。」小女生可没
感觉到我的邪念,语音很是甜甜的。

  「嚇,是你女朋友吧,真漂亮啊!我很喜欢你们东方女生的皮肤,水嫩水嫩
的。」蓝妹妹饶有兴致地摆弄着挂在后视反光镜下妤的照片,不过接下来那句话
让我跌眼镜:「风哥哥,你们做爱吗?经常做吗?」

  「呃,这个……这个……你也这样问过你哥哥?」我结结巴巴还真不知怎样
回答。

  「他带女朋友回家就是为做那事,还用问?」她的回答很直接,让我愕然。

  「那你也有男朋友喽?你那么漂亮,一定有很多男生追的。」我有点打趣,
但想想这也应该是事实。

  「嗯,有围着转的!但我不喜欢那些男孩子,整天在这个女生那个女生面前
显弄,其实什么都不懂。」她的语气很轻蔑。

  「嘿嘿,其实你们都还小,大了自然都懂事了。」我打哈哈道。

  雪有点大了,车内有些冷场。

  「风哥哥,能问个事么?」小女生歇停了会,很幼声地问。

  「我们不都一直在问问答答吗?什么问题?」

  「这个……这个……」她居然口吃了,不过顿了顿还是接着问:「这个做爱
真的很舒服吗?」

  「呃……这个……这个……」这下轮到我口吃了。

  「这个嘛是上帝赐于的。其实两个人在一起,两情相悦,就有这种欲望,于
是就很快乐。如果彼此没感觉,那就也没了兴趣,那就……」

  我有点语无伦次,也不知道席琳是否听明白,不过看她表情,似乎还满意这
样的回答。

  「其实这个嘛……」我还真不知接下来该怎么讲。

  ……

  天色在暗下来,下雪天高速公路上车辆寥寥无几。

  席琳似乎有点焦躁不安,不住地瞅着车窗外面。

  「风哥哥,能在个有洗手间的地方停下车嘛?」忽听她很细声地问道。

  「有什么事?」

  「呃呃,大概是刚才喝得太多,我要,我要嘘嘘了。」

  「噢,还有十来分钟就要到去P市的出口,那儿应该有加油站,就有洗手间
可用了。」

  「可是我……我好像坚持不住了,不然……」她脸确实都有些发白了。

  「我想想……哪儿能拐出去……呃,这段路还真没出口呢。」

  「想个办法吧,我真很急呢。」小鼻子上已渗出些汗珠。

  「要不你在这路边……」我边说边将车停靠在路肩。

  「不行,这风雪的露天,这开过的车……不行!」她到坚决了。

  「那……要不这样吧。」我转身在后座的网球包里取出一只运动水杯,打开
盖后递给她:「你就用这个。」

  「这……」她有点犹豫,不过一会儿还是接过了塑料杯,偏转过身去,嘟嚷

  一句:「不许看哦。」

  一阵悉嗦声响,她跪在座椅上褪下了包得紧紧的牛仔裤,露出了白色的V型
内裤。再一瞬间,那抹棉布也褪到了膝下。虽然天色已暗,仅仪表盘上的荧光淡
淡地照耀,蓝妹妹白白的小屁股却是那么清晰耀眼。

  西方女生的身材线条还就是不一样,才十四五的肉臀就已很是浑园凸出,我
喉头开始发干,不禁住用手掌轻轻地顺着那光滑肉感的曲线抚摸着。

  「嗯……这样我怎么嘘嘘……」她局促地扭动着屁股。

  「我嘘嘘不出来了。」

  我不仅没停,抚摸的力度和范围都还在扩大,能感觉到她纤细的腰背上因刺
激而耸起的绒毛毛。

  席琳的身体也有些发硬,腿在不自觉地哆嗦。

  我的掌沿从凸出部分移向凹处,拇指轻摳在她的小菊蕾上,其余四指顺着会
阴沟沟一路朝前探去。

  「mmum,你做啥喔……你好坏……是坏哥哥,好坏哦。」

  她嗲嗲地哼哼着,后庭花蕾周围的放射纹收缩着,股肉也随之颤动,忽然一
股激流哗哗地而出,我的手指也湿漉漉了。

  小屁股抖了几下后,席琳递过来多半杯冒着热气的浅黄色液,扣上了盖。在
接过水杯时,我顺势又抓住了她的手。

  蓝妹妹抽出玉手,横了我一眼,娇慎道:「都是你捣乱啦,这座位都弄湿湿
的,下次可再不坐你车了,臭死了。」边说边从裤兜里掏出纸巾,背过身弯腰去
擦弄她的胯间。

  我也不多言语,抱住她的双腿,脸贴上那白嫩白嫩的臀肉,舌头沿着湿湿的
股沟涤然而下,自后面探入了她温热的肉缝。

  「呜呜……不行,不行,你怎么能……」她有些挣扎,夹紧双腿,并想拉上
裤子。

  此时可由不得她,我一手盖在她微鼓的阴阜上,轻抚着那儿柔软的细毛,不
是很长,也不是很密,还湿呼呼的。另一手压了压她的细腰,让肉肉的屁股抬高
些,阴户便更往后突出。

  席琳的大阴唇已比较丰满,闭合得紧紧的,肉唇外侧的毛毛仅稀疏的几根,
毕竟还没有到在那长毛的年龄。小阴唇的皱褶很薄,被挤压着,沟堑里还残留着
少女的尿液,有点咸咸的,但骚味并不重。我的舌尖像条灵蛇,荡开她的阴缝,
舔食着上下不平的肉褶。

  「你疯掉啦,疯子!那儿刚嘘嘘过……脏脏的喔……你还要……」蓝眼睛女
生虽然嘴里还在嘟嚷,屁股却并无拒绝,而且还朝我这儿顶起,使我的脸更贴紧
她深凹的臀缝,鼻尖都已抵到了她的肛口,能感觉到她的两爿股肉和大阴唇的颤
动。

  她呼吸在加重,语言也更不清楚了,喉咙里吱吱呀呀地不时地发出呻吟。显
然,席琳很沉湎和享用这种口舌之娱。

  好个法国小妹妹,看似羞涩单纯,其实已很知道和享受成人的性事了,让我
都自叹弗如。

  于是我更深地埋入在她两腿之间,扒开那细嫩的已很湿润的大阴唇,用舌尖
上上下下地撮弄她腻滑的小阴唇,去感觉去顶触在那凹坑上端的那颗发硬微凸的
肉芽。

  我腾出一手贴着她的平滑的腹部而上,深入衣襟松开了她前置的胸罩搭扣,
两只白兔砰然跳出。

  席琳胸前的那对锥形宝贝已略大于一手之握,因趴着身体,乳自然地下垂,
很圆滑,轻轻往上颠颠,一颤一颤的,充分显出花季少女幼乳的弹性。

  我揉弄着,感觉着少女乳峰上皮肤的细嫩光滑,似初生的幼儿,令你不忍下
力太重,生怕一不小心吹弹破了。

  她的乳晕似乎较一般女生大些,鼓起胀胀地成了乳体锥形的一部分,顶部的
的奶头却很细小,和凸起的乳晕浑成一体。我用手指轻捏着小乳头,那儿在发热
发硬地矗立起来……

  「要我命了,我那儿受不了了……你停……停一下!」席琳似乎已沉入了迷
茫她斜趴在那儿,头抵着车窗和座位间,双臂似乎紧夹在胸前,让我感觉到双乳
间的深沟沟……

  她两腿自然分开,小屁股翘得更高,秘处毫无遮掩的朝后凸出敞开着,任由
我的灵舌拨弄她粉嫩的花蕊,绕着圈子的舔弄着她每一道肉褶,而且越舔越往里
面,慢慢地埋入到小女生被刺激得阴唇开裂的穴洞里,来回摩擦舐弄着小穴四周
红润嫩滑的肉壁……

  席琳的小腹一挺一挺,嘴里不住地哼哼着,时不时嘶嘶地抽着冷气。阴下不
住地往外流淌着腻滑的淫液。

  她的感觉在增强,皮肤都已是红浑身燥热发红,不知是因为忍不住的痒痒还
是……她将发热的小穴顶端死死封住我的嘴,扭动着屁股,用力地以她的下唇碾
磨我的上唇……猛然,她的小腹部一阵阵地收缩,热流奔涌……而我不失时机地
用牙轻咬着她的小阴蒂……

  「Mom……我又尿……我,我死了喔……」她失态地大声叫喊起来,一股
热热的阴精自小穴泄出,流入了我的咽喉。

  兴奋过后的席琳庸懒地斜斜地依偎在我腿上,也不在乎那格着背的刹车。她
似乎无力但依然陶醉,脸红红的,身上的皮肤也红红的。

  稍事歇息后的她抬起身子,双手勾着我的脖子,臉上浮着嫵媚的笑意,她的
目光迷離,罩着一层暧昧和淫荡……

  「席琳,你真是個可爱漂亮的小精灵……」我有点心神蕩漾地咿唔着,捧住
她的俏脸,低头将唇印压在小女生的櫻桃小嘴上……她輕輕地闭合上了眼睛,身
子微微地颤動着……

  正在享用这甜蜜香吻时,席琳涤然翻转了身子。

  「哥,我想你也一定需要放松一下吧。」她的小手已压在了我高高隆起的裆
部。

  继而又有些暧昧地悄声说:「你现在是想抱抱那个姐姐呢,还是……」那对
蓝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细长的手指轻轻地在我大腿根部划动。

  「呃,妹妹可不能这样骚扰哥哥喔。」不知为何,我居然有些局促不安,紧
张地抓住了她的手。

  「是……吗……那你对妹妹怎么就……Vous,le……gros……m
échant大坏蛋啦!」她似乎咬牙切齿,但声音很飘飘然然,手指亦无骨似
地在我手心里画着圈。

  「你都把我看光光了,我也要看看男生的那个嘛……嗯,让我看看嘛……」
谁能拒绝小女生的嗲聲細語,更何况……

  「那你知道怎么做?」我深呼吸了几下,尽可能平稳着心情说。

  她点了下头,似乎想了想,然后耸耸肩,又摇了遥头。

  我将座椅背往后斜靠些,身子往上提了提,拉下了裤裤的拉链。

  席琳将手深入裤缝,细心地将内裤拨到一边,于是已经忍让很久的阳具有些
迫不急待地蹦弹了出来。

  「这个……」席琳的嘴一下变成了O型。

  「不是说东方男生的那个不很大嘛!」她的话真让我有些啼笑皆非,于是也
只能很法国式地对她耸耸肩了。

  「啊啊……」我突然痛苦地叫出声来,下身似乎被刀切过。原来席琳试着用
手搓弄我的肉茎,不想指甲划在龟头的软肉上了,这种感觉真让人……

  「这个……这东西大大硬硬,怎么还……」她也十分紧张。

  「也许你得用嘴含,你知道……」我有点心思坏坏,也真不知道怎样解释。

  「嗯,电视里见过。」她的回答倒直接,我无语了。

  不过当席琳用嘴含住我已胀得发痛的肉柱时,才知道眼前这个不大不小的女
生还真是个处妞。

  她很努力地上下吞吐我的玉茎,但是不知是嘴巴太小,还是腮部肌肉控制不
当,她的利齿一次次地刮过我那敏感的嫩肉上,那个痛苦的感觉哟。

  「真不好意思,不过,不过怎么能让你更舒服些?」她看着我因高度刺激而
充血肿胀筋肌亢暴的狰狞男根,一脸无奈。

  「这样吧,你只用双唇用力吸住这阳物的头部,并将舌尖抵在肉沟后端的交
接处……对,就这样。」洋妹妹很顺从地按我所说含住了玉茎。

  我将暖气开大些,用手攫上她的黑色紧身线衣,露出了那对白嫩的玉兔。

  我一手玩弄着席琳的美乳,一手抓住自己阳具的根部上下撸动,而敏感的顶
部则包裹在一名碧眼美少女暖暖湿湿的小口里。

  这种香艳和淫荡,刺激的我的肉茎更粗大,龟头更是发紫发亮。

  席琳的眼睛挣得老大,惊异着这一切的变化。她用劲地撮住我的龟头,舌尖
随着她的呼吸而在冠状沟沿抖动着,那种感觉,那种酸楚肉胀的感觉……

  更要命的是,她还将一手伸入自己的尚未拉上拉链的牛仔裤内,隔着内裤划
弄着她丰满鼓起的阴户。

  不一会,她也禁不住想呻吟出来。不过,因为龟头封着她的玉唇,变成了呜
呜的哼叫。她的身子及屁股配合着有节奏地扭动,似乎想要……

  小美女楚楚动人的媚态刺激得我浑身燥热,感到阴裹在发胀,我将阳具越握
越紧,套动也越来越快,一阵阵快感在上涌,一团热气在阳具顶部积聚……

  「Oh,God……Oh……」一阵酥麻奔涌,一股乳白的液体直直的射入
了席琳的喉管深处。

  「呃,呃……」

  席琳似乎被噎住,脱力地一下子软塌在我的小腹,良久才抬起头来,眼睛水
水的泛着春意,唇边还残挂着白沫。

  看着那付可怜可爱的模样,我一把将她搂住……

  在P城她家附近席琳下了车,法式脸贴脸吻别时,她依依不舍却又坏坏地咬
着我的耳下垂咕噜:「今天我遇到了一个世界上最坏最坏的大坏蛋……不过,J
aime我喜欢!Jesuissiheureux我很开心!」

  在我迈入车门时,她又叫住:「Legrosméchant大坏蛋!给我
你的电话。」

  我弯腰在运动包里翻了一阵,居然没找到纸。

  「嗯,写这里吧。」她把手掌摊在我面前。

  于是我在她白嫩的小手心里写下了手机号码。

  ……

  离开了P城,我脑海里还一直晃荡着席琳清丽硕长的身影,思想着:「我们
会再见面吗?什么时候!」

  这是浏览网站偶然发现的一个15岁法国妹妹的照片,与当时的席琳还有几
分相似。

             【044号作品完】

***********************************
  第一,事后有同好友讲起这个故事的部分内容,好友却告诫以后这种艳遇千
万别碰了。这里的洋妹妹发育早,她们喝酒闹事都说有14岁了,其实往往还不
到。如果和她们一起混,被警察逮住了,你怎么都是个犯罪。

  还有,即使她们不说,一旦被她们父母发现一样可以告你侵犯未成年人罪。
所以,以后我确实不再做那样的好人了。不过幸运的是席琳当时确有14周岁1
1个月,所以……嗨嗨。

  第二,读者一定会说,你怎么那么清楚席琳的年龄,查过户口啦?其实文章
取名初雪的确是因为那飘雪的傍晚,但也是取初懈的谐音,也就是说这只是我和
席琳的初次相遇,我们的故事还有继续。确实如此,好多年后她还真成了我的女
友,不过那是很多年后的事,而且还是又一个在它国的偶遇开始的。

  所以,缘分真是神奇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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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号作品:



             年幼时,不懂女人


作者:蔫不唧
2010/06/13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引子

  说起学校里男女同学之间的情事,虽然每个人的经历不一,但大都有难以忘
怀的情愫,恋上一个人,为他羞涩,为他倾倒,为他失魂落魄,则是少男少女们
成长历程中的一段必然之路;即使到了垂暮之年,回想起当初的那些往事,大多
久久无法释怀。

  虽说是过去的事情,已经一去不回头了,但由于是少年时期,所经所历,就
更为难得——那种没有势利,不考虑金钱财势,不顾及家庭门槛,发生在少男少
女之间的恋情,则是纯真的感情所系,因此就是到了老年,也会历历在目。

  本文的主人公,已然到了知天命的时刻,所以喜欢回忆一些过去的经历,算
得上是一种人的历史必然吧。


                (一)

  他出生在一个煤矿,当他满七岁的时候,就进了煤矿的子弟学校读书。

  而当他在上小学以后没有多久,就爆发了文化大革命,文革的爆发,使得全
国形式一片混乱,各地学校开始停课闹革命,大一点的学生大都在批判完当地的
走资派以后,又到处地搞串联,进北京见毛主席;小一些的都在自己家里昏天黑
地的瞎玩,没有作业,没有老师。

  后来虽然进行了复课闹革命,但在课堂上没有什么功课可学,只是由来自工
宣队的老师带领大家学习语录,学习珠算,要不就是到山林里开荒种地什么的。

  于是余暇时间甚多,他就到处找一些小说阅读,藉以排解无聊,但久而久之
就入了迷,常常会融入作品之中而不可自拔,当作自己就是那书中的主人公,为
那男猪脚喜而喜,为其忧而忧,为男猪脚拥有了美女的青睐而手舞足蹈,为男猪
脚的悲惨经历而潸然泪下。

  就是因为爱好文学艺术,除了使他的作文写作更加流畅,写出的作文常常被
老师当作范文在全班朗读以外,更使得他的性格变得多愁善感了一些,也由此比
起其他同龄人早熟了许多,过早的知道了一些世间的事情。

  那年,其实他准备在读小学五年级了。

  开学的头一天,原来的班主任老师不再继续带他们,原因是他们要重新进行
编班,把刚刚从四年级升上来的全部同学按照学校的意思进行编排,有许多同学
因为成绩不好而要留级,另外还有外面新招的一个班也要编排进来,所以,他们
原来的整个年级的班级就此被打乱。

  对于他来说,在什么班一般不重要,可就是这次编班,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
的好运。

  一个原来同级不同班的女同学这次恰巧同在他一个班了。这个女同学长得眉
清目秀,大大的双眼,高挺的鼻梁,漂亮的鹅蛋脸白里透红,还有一个讨人喜欢
的双下巴;女同学身材苗条,香肩圆润,一举一动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衣着入
时,喜欢穿一双扣纽襻的布鞋。

  女同学在整个年级都挺有名的,是全年级公认的最漂亮的一个女生。想想看
吧,在一群鸡里,出现一只凤凰,那种感觉会是什么?而这个女同学眼下就是这
样的地位,美女同学的大名叫做王茹华。

  就在他还没有认全新的同班同学的时候,老师开始了分组及编排座位,他在
四组,而王茹华的座位在一组,相隔着两张课桌。

  不知道为什么,那时的男女同学之间界限比较严,尽管在同一个班,平时也
就是男生与男生玩,女生与女生玩,男女生之间一般不说话,谁要是同异性多说
一句话,就会招致自己同类的起哄,男女同学基本是各自为阵,互不理睬。

  如果是男女同桌,其桌子的中央就会有一道清晰的划线,任谁也不能过雷池
半步,谁要是在无意之间侵犯了对方的领地,轻则吵嘴,重则开打;只有几个班
委、小组长因为工作的需要,才会接近异性,但也是事情完了就结束了,不敢有
更多的纠缠。

  王茹华什么也没有当;而他则当了本小组的组长,每天负责同组同学们作业
本的收发,以及排布打扫清洁卫生。

  在五年级的学习期间,王茹华遇到了一件事。事情的起因是她的同桌——一
个调皮的男生,有一次挤了她一下,她回家去告诉了她爹,当科长的她爹怒气冲
冲的来找学校,学校校长亲自陪同着来到班上,那个倒霉的男同学被两嘴巴打得
天昏地暗,黑黑的脸上布满了红一道白一道的指头印。

  男同学仗着学过几天武术,平时在班里耀武扬威的,这下在更加强大的强权
之下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眼里流淌出晶莹的泪水。

  眨眼之间,五年级结束了,接着是升学考,很幸运,他如愿以偿的进入了初
中阶段,巧的是王茹华竟然也同他在一个班;而且老师在编排座位的时候,无意
之间就将他同王茹华编排在了一起,成了同桌;别的男生眼热了,有事无事都拿
他说事,谁不想伴着美丽的女同学一起学习呀。

  他嘴里急忙分辨同王茹华没有什么,但心里却是暗暗高兴,虽说对于王茹华
还没有什么其他想法,但异性相吸,特别是美丽的异性对于对方吸引估计谁也抗
拒不了。

  这时的同学们大多处于十二、三岁之间,男女之别大概可以看出个端倪了,
有的女同学的胸脯开始了微微的隆起,小小的腰身与屁股秀出了特有的曲线;男
同学多数还处在混混沌沌的时代不开窍。

  而他由于文学作品的熏陶,也开始注意起了班上的女同学,经过他仔细的推
敲,还是发现了一些美女,而其中最美貌的,还得数那位美女同桌——王茹华。

  初中的课程同小学不一样,增加了许多新的东西;学习方式也大不相同,而
他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更加糟糕的是,每天他都会特别的注意王茹华的动静:
看着王茹华的一举一动,体会着她的一颦一笑,他喜欢听美她讲话莺莺燕燕的声
音,喜欢听她唱歌依依呀呀的腔调,喜欢她眯缝着眼睛注视人的模样,喜欢轻轻
的闻着从她身上飘来的清香味儿……

  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有时在路上偶然碰到王茹华,他便会心惊肉跳,没来
由的通红了脸,身上直冒汗,说话也语无伦次的,而且声音会情不自禁的提高了
八度;但如果那一天见不到王茹华的话,他便会食不甘味;就这样,王茹华同学
占据了他的整个心灵,充斥了整个大脑。他还不好对其他的同学讲自己发生的情
况,只有暗自憋在心里头。

  当然,这位大眼睛的女同桌根本不知道这位男同学的心思,依旧该咋样就咋
样。

  他的学习成绩逐渐的退步了,但他依然浑然不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数学老
师讲的那些方程式为什么就是解不出来。为了少挨数学老师的奚落,他开始了抄
同学的作业。初一上学期结束,虽说他的语文在全年级还是数一数二的,但还是
有好几门功课没有达到六十分,其中主科就有数学、物理。

  也许老师注意到他的情况,在初一的下学期,就将王茹华调到了另外一个小
组,说是两个学习好的不能在一起坐,给他新调来另外的一个女同学做同桌。

  眼巴巴的,美女同桌就这样离开了他,他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失落。

  于是,他拐弯抹角的向其他同学打听王茹华的家庭住址,在得到了确切地址
后,他在放学前后偷偷的跑到她家的附近,压抑着怦怦乱跳的心脏,期待着有机
会同她偶遇;在做作业之余,将王茹华的名字画满草稿纸,然后揉掉;甚至有一
次鬼使神差的将她的名字刻在了家门前栽种的竹子上。

  这个新来的同桌以前也是同他一个班,从小学一年级就在一起读书了。她的
大名叫李翠仙,也许家里穷,所以平时就只穿打了许多补丁的旧衣服,衣服以前
是蓝色的,后来就分不出颜色了,而且浑身经常散发出一股怪难闻的气味。

  李翠仙的头发黄黑相间,宽宽的脸庞黄皮寡瘦的,据说她家就只是她父亲一
人当工人上班挣钱,家里有五个娃娃,还要负担老家的两个老人;她妈在家属队
成天挑大粪,顾不上家里。

  李翠仙每天放学回家还要煮饭洗菜,星期天也不得闲,要到山上去背柴;同
时,她的学习成绩不是那么好,在班里不出众,因此全班没有一个人看得起她,
她也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没有朋友;久而久之,同学们背地里送她一绰号——
丑八怪。

  这下好了,他的同桌换了,要看原来的美女同桌学,只有回头才行,而经常
回头会被别人发现而招致奚落,他可不愿意,所以只能借着别的机会,用眼角的
余光频频扫射,而王茹华却仍然不知道有人偷窥。

  他的学习成绩又慢慢的回升了,老师布置给他一个任务,就是要他辅导李翠
仙的学习。

  他挺不耐烦。尤其是一些男同学老是在下边逗他,说是老师给他找了一个小
媳妇,因此他一见到她就心烦,经常在辅导时草草了事,而她则不以为然,还常
常向他投射来羡慕的目光;说起来,他长得还算是眉清目秀,看上去也是风度翩
翩的。

  初二开学没有几天,老师带领全班同学开荒种地,说是要响应五七号召。

  其实,他们在小学的时候学校就已经开始了开荒,这次就是将原来开出来的
荒地分发给高年级的同学种植,一来响应了号召,而来可以解决一些蔬菜供应问
题,卖菜的钱还可以用来作为班费,解决同学们的学杂费,尽管学杂费并不高,
一学期不过区区五六元钱。

  每个同学都分到了一块地,李翠仙的地紧挨着他的,在挖地浇水的时候,他
因为个子小力气小,手里的锄头之类的工具拿着不顺手,挖地半天挖不出多少,
惹得其他同学讪笑,李翠仙却不是这样,在干完自己的活,还来帮助他。

  大家可能有这个体会,一般到了十三、四岁的时候,同龄的男女同学之间就
会出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女同学往往普遍比男同学高半个头,而且身体也会
变得丰满了许多,胸脯开始耸了起来,大腿变得又细又长,屁股也鼓了起来,好
似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而男同学则还像小娃娃一样,只有到了十五——十七岁以后,女同学个子高
的现象才会被后来居上的男同学所追上,并且还要超过她们。

  这时的李翠仙身材丰满,而且力气大,挖地挑水什么的,都不在话下;一个
男子汉被一个女孩子帮助干粗话,说出去不被别人笑话,他红着脸谢绝了。

  可李翠仙很犟的,说是学习上他帮她,而在干体力活上一定要帮他,他推脱
着,可她什么也不说,就是帮着他挖地。

  他红着脸连声说谢谢,李翠仙也红了脸,低下了头,只顾干活;丰满的胸部
随着劳动的节奏有规律的颤动着。

  所以,在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李翠仙的帮助下,他的地很快开挖完毕后,他
能够做的,就是慌乱的四下看着有没有人知道了这丢人的一幕。

  由于李翠仙经常的帮助,他的地里种出了鲜嫩的大白菜,大白菜的成色在班
里也是数一数二的,老师对他的成绩给予了表扬和肯定,因此他对这个名为丑八
怪同学的看法有了转变,也有了几分好感,看她不再是那么的丑陋了,也愿意在
学习上多帮帮她,他们之间的话题也渐渐地多了起来,这样一来,他的那些伙伴
们开始嘲笑他,说他是男同学中间的叛徒。

  班上男女同学之间的隔阂坚冰被打破始于一场大雪。

  一场大雪在人们不在意的时候悄悄降临了。那天晚上,他照例到学校上晚自
习,因为天阴下雨,教室里没有来几个人,做完老师布置的习题后,旁边剩余的
同学不多了,于是,他收拾好书包就回了家。

  到家时,才发现电灯未亮,停电啦,他随便擦了擦就上了床,等到第二天天
快亮的时候,他被尿憋醒,推门而出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在屋顶,在树上落了厚
厚的一层雪。

  到了学校,同学们早就到了,大家颇为兴奋的谈论着,有好些同学用各种工
具将雪带到了教室里,虽然冻得手通红,一个个的还是乐此不疲。

  课间操是没法上了,借着课间操的时候,同学们分成好几拨开始打起雪仗,
除了男同学以外,平时羞答答的女生们也加入到了打雪仗之中。

  上课的铃声响了,同学们恋恋不舍的回到了教室,他们意犹未尽的带着雪团
到教室,趁对方不备,用雪球袭击。

  最可笑的是王茹华,将手里的雪团抛向对方,然后飞快的蹲下身子,躲过对
方的视线。他看出了王茹华的伎俩,就有意的将雪团抛向王,直到她通红着脸,
摇手求和。

  雪仗增加了男女同学之间的话题,开了男女同学相互来往的先河。

  他同女同学的接触也多了起来,最使他难忘的是有一次在课间的时候,王茹
华同一个叫做许云仙的女同学在一起打闹,打闹的过程中你拽我一下,我拉你一
把,恰巧他从旁边经过,而那时王被许步步紧逼,她一直后退,最后退到了他的
怀中。

  眼看美女同学就要与他亲密接触了,他下意识的抬起了双手,推了美女同学
一把,抬起的手正好触到王茹华的腰肢上,他感到软软的,真幸福的时刻呀;王
茹华突然被人推,吃惊之余,回头看是他,不禁羞红脸蛋,徐云仙在旁边看到,
捂住嘴笑个不停。直到晚上洗脸的时候他都舍不得洗手,生怕将那手感洗去喽。

  一天休息,老妈叫他去排队买肉,可惜那天猪肉到的很少,买肉的人都怕买
不到而心里着急,一窝蜂的拥挤在买肉的窗口,他力气小,半天挤不到窗口。正
当他为难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了同桌李翠仙。

  「哦,你也来买肉?」李翠仙打着招呼。

  「是呀,你也来?」

  「嗯,怎么不进去呀?」

  「人太多,我想等一会。」

  「再等么怕是好肉都卖完喽。」那时好肉的标准就是要肥肉,瘦肉一般没有
人要。

  「这样吧,你在前,我推你进去,我也进去,我们一起买。」

  「好吧。」他答应着。买到肥肉可以炼出一些猪油,剩下的肉还可以做成红
烧肉、扣肉什么的。

  于是,他在前,李翠仙在后,用自己的双手猛推他的身体,他们就像一只开
路的坦克一样勇往直前,推开其他人,直到卖肉的窗口前。

  在窗口前,人群由于拥挤,李翠仙的胸脯紧紧的贴在了他的后背,使他清晰
感到了女同学胸前两只肉团的弹性,他不由得通红了脸,还装着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王茹华在进入初中二年级以后,一天天的走向了退步,原来
许多不起眼的小豆芽,一个个生出了枝叶,开出了花朵,眼瞅着出落成花朵一般
的美丽,而原来的美女王茹华则日见相形见绌。

  一天在课间的时候,有个男同学说他星期天去水库游泳的时候,看见王茹华
也去游泳。现在,一般女性游泳,要穿游泳衣;而那时没有这个东西,所以一般
的女同学就穿小背心之类的。可是他看见王茹华游泳的时候,仅仅是只穿了内裤
而已。这个同学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哄笑,他也有几分好奇。

  几天以后,老师宣布,在星期六的时候,学校组织初三的同学去五七干校劳
动,具体就是帮着收包谷。还要求,除了劳动之外,每人还要交一篇作文,要求
大家在劳动中善于观察,同时要注意安全。

  星期六这天到了,大家早上七点半集合完毕之后,步行到四公里以外的农场
干活。

  五七干校,又称五七农场,是矿上对走资派进行劳动锻炼的一个基地,基地
上建有宿舍、食堂、图书室,还有单杆、双杠、篮排球场,大礼堂可以坐五百多
人,更为难得的是它与一个湖泊相毗邻,那湖泊大约占地五十多亩,湖泊里有鱼
有虾,水质清冽,是矿上的生活水源地之一。

  上午的劳动在中午十一点半结束,同学们蜂拥着到农场的食堂里打饭吃。突
然,有人发现,在清粼粼的湖泊里,有人在游泳,仔细一看,不就是班上的几个
男同学,还有几个女同学在里面扑腾么,在仔细一看,呀,王茹华也在其中,裸
露着一身雪白的肉,除了小内裤外,她的上半身真的是一丝不挂,而且,几乎见
不到一般女同学胸前那优美的弧线。大家看的傻了。

  照理说,十五六岁的女孩子,那乳房应该发育了,早就不好意思在异性的面
前脱得一丝不挂,哪怕他是自己的老爸,可王茹华的行为……

  游泳的男女同学陆续回来了,他们可能肚子早就饿了,趁着他们吃饭机会,
有人讥笑领头带王茹华她们去的男同学偷看王茹华的奶,那位男同学急赤白脸的
分辩道:「大流氓才看人家的奶。」接着,他按捺不住的悄悄透露说:「王茹华
没有奶。」听到的人全都愣住了。

  一天晚自习,王茹华趁老师不来教室的时候,到他背后一个叫钟萍的女同学
的座位上,两个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钟萍取笑王茹华崩胸脯,确实,在几乎所有
女同学的胸部几乎隆起的时候,竟然还有女同学没有乳房长出来,而且这个女同
学竟然曾经还是级花,简直就有点不可思议的味道了。

  而过去被人称为丑八怪的李翠仙,她的胸脯就格外雄伟了。那天,班主任老
师叫几个班委抬桌子,他这时已经被老师钦点为学习委员,王茹华是文艺委员,
抬桌子是要为全班同学写评语,他走过去抬桌子时,见到李翠仙还没有回家,她
笑了笑,晃荡着两只高耸的乳房也来出力。见到李翠仙这样,再看看王茹华的平
胸,他一时竟然发呆了。

  时光荏苒,眨眼之间,他们完成了初中三年的学习,迎来了期末考试。

  在他的帮助下,李翠仙也顺利的通过了考试,拿到了毕业证书。

  学校在他们毕业离校前夕,对他们这届学生做出了如下的安排:一是继续升
学、二是下乡。

  各班的同学根据自己各家的情况以及父母的安排,作出了选择。他的老爸老
妈叫他继续读高中,因此他也无话可说。

  他的同桌李翠仙告诉他,她要去下乡啦。

  一天,李翠仙来找他,说是她爸妈要请他去家里做客,他有点愕然,生平第
一次有人请他做客,有点新鲜。因此,在征得老爸老妈的同意后,他随着李翠仙
到了她家。

  在参观完她家后,李翠仙对他说:「你玩着,我去洗个澡。」她笑着说。

  「你这个死妮子,同学来家也不好好陪陪,洗什么澡?澡那阵洗不行,非要
在现在。」她的父亲抱怨着说。

  看着女儿一脸不悦的样子,他自我解嘲说道:「来来来,不用理她,我们来
下象棋。」

  于是,他同李翠仙的老爸排兵布阵,楚河汉界的杀个不亦乐乎,直到李翠仙
的老妈下班回家,两个才意犹未尽的收起了棋盘,而这时李翠仙也洗完了澡回来
了。

  浴后的李翠仙,与平时判若两人,一丝嫩红浮现在光滑的脸蛋上,透露出几
许少女特有的娇媚,一蓬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还有一缕卷扬起来,贴在
额头上,凭空增添出几许少女的妩媚。

  李翠仙的胸脯高高耸起,将单薄的衬衫撑得紧绷绷的,两只圆鼓鼓的乳房在
衬衣底下显露出少女特有的形状,不时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漾起一团肉感的旋涡,
衣服很薄,除了透露出肉色外,还隐约可见圆圆的一团深色的东西,有小点凸起
在胸脯的最高点。

  看着昔日的女同桌,他不禁想到古人说:二八无丑女,诚不欺我。

  「吃饭啦!」李翠仙的老妈来叫道。

  李母大约三十六七岁,也是生得富富态态,一双丰满的大乳房颤巍巍的在胸
前颤抖着,衣服底下的奶头凸起形状十分明显。虽然肤色不太白,但有太阳底下
晒出来的棕黑色,脸蛋黑里透着嫣红,厚厚的下巴分成两层。李翠仙颇有几分像
她。

  小小饭桌上,摆着几碟菜蔬:一盘鸡蛋炒韭菜、一盘花生米、一盘咸鸭蛋、
一盘油煎小鱼,外加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青菜豆腐汤。红黄白绿,五光十色,十分
诱人。饭桌四周坐了四个人,其余李翠仙的弟弟妹妹端着碗在一边,而他与李翠
仙的老爸相对,李翠仙与她老妈相陪。

  「来,喝酒!」她的老爸拿出了一只硕大的酒瓶。

  「谢谢,我不会。」他礼貌的拒绝道。

  「嗳,男子汉大丈夫,走南闯北的,哪有不喝酒的道理,来来来,今天咱爷
俩一定要来上几杯;说实在的,咱也好久没有喝酒啦,以前只要一喝酒,你大婶
就阻拦;今天你来了,我们很高兴,高兴就要做高兴的事,喝酒就是高兴的时候
做的事,可以高兴上加高兴。」说着,便为他满满的倒上了一杯,然后给自己也
满上了一杯。

  在十分亲密的气氛中,开始了晚餐。

  「没有菜,随便吃一点。」李母客气道,为他夹了一箸菜。

  「这就十分的好了,这么丰盛。」他说着,品尝着李母的手艺:「唔,很不
错,味道真好,比我妈做的都好吃。」

  听到夸奖,李母笑了:「好吃就多吃一点;可惜这个月的肉票没有了,要不
我做红烧肉给你吃。」

  「我妈的红烧肉可好吃了,每次都不够吃。」李翠仙接嘴道。

  「我姐姐最馋了,红烧肉还没有熟,她就去偷嘴,被我妈打过好几回。」李
翠仙的小妹妹在旁边摇晃着小脑袋笑嘻嘻的说。

  「不讲话你会死?」李翠仙羞红了脸,伸手打了小妹一下。

  「行啦,行啦,有客人在此,你们还要打闹。」李父斥责道,接着,转头对
他说:「来,咱们喝酒,不要管她们。」说着,咕的就是一大口。

  他小心的抿了一小口,又苦又辣的味道一下就涌进了胃里,十分厉害,就像
一股火苗一下烧进了肚子里,但紧接着,一股甘甜的回味涌上了口腔,他爽快的
打了一个酒嗝。

  这顿饭一直吃了两小时,直到李翠仙老爸的酒瓶喝了个底朝天,方才罢休。

  喝完酒的人大都话多,几个人又讲了半天的闲话,才结束了晚餐。李翠仙一
家都感谢他几年来对李翠仙的帮助,说起来李翠仙比他还要大半岁呢,以后就是
姐姐弟弟啦,叫他以后没有事尽管来家玩。

  他从来不喝酒,这下被灌了两杯,头晕了起来,走路都歪三倒四,李翠仙的
老爸见了,高兴得哈哈大笑。吩咐李翠仙道:「你去送送你的同学,注意,要把
他完好的送到家里,交给他妈,路上不能出岔子。」

  天,黑了,而且路上的路灯稀少,有一段的路灯还是坏的,道路黑漆漆的,
李翠仙怕他跌倒,伸出柔软的小手,抓住他的手,俩人手牵手慢腾腾的走着。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身子直发软,但浑身又热烘烘的,尤其脑袋晕乎
乎的,脸也在发烫,脚步不听使唤的踉跄着,李翠仙见此情景,只得把他的手搭
在她的肩膀上,半扶半搀的往前挪动着。此时的李翠仙,足足比他矮了半个头,
好在她的身体壮实,可以承受他的体重。

  他搂着女同学丰满的肩膀,鼻子里闻着女孩身上传过来的少女特有香味儿,
不自禁胯下的鸡鸡坚慢慢的翘了起来,紧紧的顶着在内裤。他艰难的迈着脚步,
是醉了吗?人醉还是酒醉?

  紧走慢走,好不容易,他们走到了他家门口。

  俩人在黑影里站住后,李翠仙说是要敲门喊他家人出来,他说不要不要,盯
着李翠仙红润的脸蛋,他大胆的抓住了她的两只肩膀,就往他的怀里拉。

  开始她还试图挣脱出去,脸儿更加羞红,低垂下头,眼睛也不敢直视他。这
更加刺激了他,他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就紧紧的抱住李翠仙丰满的身体,将李翠
仙高耸的大胸脯紧紧的贴住胸前,同时把挺立的鸡鸡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李翠仙不再挣扎了,也用自己的手,搂住男同学的腰身,静静地享受着来自
男性的温情。良久,他的手顺势而下,移到李翠仙丰满而富有弹性的浑圆的大屁
股上,使劲的揉摸了起来。

  李翠仙的嘴里传出了低沉低的喘息声,她满脸通红,就像喝醉酒一样发烫,
一头扎到他的怀里,一声不吭的任他为所欲为,只是将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

  他的手再次移到李翠仙的胸脯上,在那两只朝思暮想的部位上揉弄了一阵,
就掀开内衣顺着摸到了她圆圆的大乳房,感觉那乳峰上的奶头已经挺立了起来。

  在他的挑逗下,李翠仙已经忘情了,开始了呻吟并扭动着身子。

  他迫不及待的将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胡乱的摸着,那里鼓鼓的如同刚刚蒸
熟的馒头一样,鼓蓬蓬,软绵绵,但又有几分温润,就在这时,附近传来了人的
咳嗽声。李翠仙惊醒了过来,急忙推开他的手,借着夜幕的遮盖,拉了拉揉皱了
的衣服,还好没有人看到。

  怎么进的家,怎么睡到床上,他一概不知,直到第二天醒来,睁眼看到了老
妈,才晓得自己是在家里的小床上睡着。老妈埋怨道:「不会喝酒么呈什么能,
你看看,昨天才换的衣服,全都脏了。」

  他觉得头疼欲裂,胃里没有感觉,就像不存在似的,喝了几口水,他又昏昏
沉沉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后,四处静悄悄的,看过钟,方才知道已经是中午两点多了,家里
静悄悄的,李爸老妈上班去了。

  他浑身发软,肚子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想躺在床上不愿动弹,但他的脑子却
活跃起来,不禁回想起昨天到李翠仙家做客的事,想到李翠仙那两只胀鼓鼓的大
乳房,红润的脸蛋,丰满的身子,要是能够摸摸,会是什么滋味呢?想着想着,
他胯下的鸡鸡涨了起来,不由自主的,他的手伸了下去,挤捏着变硬的鸡鸡。

  就在他胡作非为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他一惊:「谁呀?」

  一个女声回答着:「是我。」

  他一听,兴头来了,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拉开了大门。

  「哦,你来啦,请进!」

  「我来看看你。」李翠仙说道。

  今天的李翠仙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只是将长长的头发用橡皮筋扎了,披在
身后,整个人显得很精神。也许走得太急,宽宽的额头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脸蛋上浮起红润的水色。

  「你今天真好看!」他盯着李翠仙丰满的胸脯,吞了口口水,由衷的赞道。

  「你才晓得?」李翠仙撇了撇嘴,一副不屑的模样。

  看着这个以前的同桌,曾经喊过多少回的丑八怪,现在这么妩媚,这么的充
满了少女风情,他大胆的伸过手拉了她一下,她的脸一红,打开了他伸出的手,
同他一起坐到了床边,低垂下了头颅。

  屋子里一下静寂了起来,半响没有人说话。

  停了停,李翠仙率先打开的话茬:「昨天酒喝多了吧。」

  「嗯,怎么回来的,我都晓不得。」

  「哦……」李翠仙沉吟道。

  接着,她问道:「那你不知道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嗯,等我明白的时候,我已经在床上躺着的了。」

  「这么说……这么说昨晚发生的事你都记不得了?」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诧异的问道。

  「你……」想起昨晚那羞人答答的一幕,李翠仙的脸蛋红了。

  还在床上回想着李翠仙的时候,他的鸡鸡就挺立起来;李翠仙进门的一刻,
他的心脏就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屋子里多了一个青春少女,少女带来的青春气
息,带来的一股淡淡的香味儿,早就令他心花怒放了。

  看着羞涩的李翠仙,这个昔日的丑八怪,他不禁暗自的好笑起来,丑小鸭变
白天鹅,不是神话里的故事。

  「你真的不明白昨晚发生的事?」李翠仙问。

  「真的不知道!」他发誓道。

  「哦,不知道么,就算了。」李翠仙喃喃的说道。

  「我给你倒杯水吧,看我,你来了半天,也不会照拂你一下。」说着,他为
她倒了一杯凉白开。在接杯子的时候,两个人的手碰到了一起,突然,就像触电
一般,两个人都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捧着玻璃杯,李翠仙喝了口水,然后低下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呃,你们什么时候走?」他打破了寂静。

  「大约在月底吧。」

  「你不去下乡不行吗?难道你就不想再念书了?」

  「我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那么多的弟弟妹妹,要靠我爸妈来抚养,我出去
么就少了一份负担;再说了,书谁不想念,可我没有这个命。」李翠仙的眼圈红
了。

  「唉,你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啦,今天不说不高兴的事。」李翠仙转移了话题。

  「说些什么呢?」他问道。

  「你们背后都叫我丑八怪吧?」

  「你怎么知道呢?」

  「我全都知道,你们呀,都不是好人。」

  「我们怎么不是好人呢?」

  「哼,你们男生一个个的坏死了。见到好看的女生,你们像狗一样去巴结;
见到不漂亮的女生,你们在背后取笑人家,讽刺人家。说,是不是这样的?」

  「哪敢呀。」他嘴硬道。

  李翠仙说了:「哼,我晓得的,不就是她们的脸蛋生的好看么,有什么了不
得的。其实,你们可能晓不得,王茹华她们身上,还没有我好看呢;真是奇怪,
你们为什么那么喜欢王茹华她们呢。明告诉你,以后你就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
的女人。」

  「哦。」他若有所思,岔开话题:「你去下乡,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少了。」

  「你会想我吗?」她大胆的看着这个昔日的同桌。

  「会呢。」

  「哼,可能是口不应心吧。」

  「真的,我会想你的,丑八怪!」说完,他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你……」李翠仙绯红了脸,捏起了肉肉的拳头,在他的身上招呼着。

  「哈哈。哎呦哎呦,不要打了,我投降。」看着李翠仙两只大乳房随着她的
动作晃来晃去,他求饶着。

  「哼,打死你。」李翠仙挺着丰满的胸脯,一副气咻咻的样子。

  「好啦,不要闹了。」他说道。

  「今天不闹,以后就没有机会啦;我说老同学,你看我咋样?」

  「很好呀。」

  「你就不想说些什么?」她羞红了脸。

  「说什么?」他一副不明白的样子。

  「我说,以后我们就不能经常见面啦。」

  他盯着李翠仙,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好吧,今天我就都说了,说出来,心里就好受一些。」

  「说吧,说吧!」他鼓励道。

  「我说,我说,我早就喜欢上了你。」她喃喃的说道。

  「什么,你……真的?我怎么不知道。」他吃惊道。

  「哼,你的心,早就跑到王茹华她们的身上去了,那会看得上别的。」

  「你瞎说。」

  「我不瞎说。你说,你以前一天偷偷摸摸的看王茹华,当别人不知道。」

  「哦。」这下轮到他吃惊了:「你是怎么知道呢?」

  「哼,不但我知道,班里的大多数同学都知道。」

  「那!」他脸红了。

  「不怕得,现在只是我们两个,我才说的。其实,我才是最喜欢你的人。」

  说完,她一把抱住他,大胆的将自己丰满的胸脯抵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呆住了,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事么,不会吧,她怎么这么随便呢?

  在他忐忑万分的时候,李翠仙开了口:「我就要走了,在临别之际,我要把
我的身体,给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人。来吧,和我好吧。」她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看着这个昔日的老同学,体会着一个年轻女孩的倾诉,他不由得心软了,是
自己的心太硬?他摇了摇头,那么,一个女孩这么对你,你为什么不领情呢,为
什么还要端着架子,做出不可一世的姿态呢?他找不到答案。

  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李翠仙解开了自己衣服的扣子,掀起了底下的套头
背心,立时,两个滚圆雪白的大乳房扑腾一下跳了出来,还在她的胸脯上不停的
颤抖着。

  李翠仙的乳房十分漂亮,简直就像一件艺术品:白色的乳座雪白粉嫩,单薄
的皮肤下可以清晰的看到淡蓝色的青筋,一圈粉红色的乳晕,同过去使用的铜板
那么大;中央是粉红色的奶头,奶头很小,大概有黄豆那么大,在乳座上骄傲的
挺立着。

  李翠仙的乳房就像篮球那么大,而且在没有任何支持下也高高向上翘,就像
刚刚从树上才摘下来的桃子一样,鲜嫩无比。就这样,她闭着自己的眼睛,任随
衣服袒露,任随他欣赏。

  面对着自己刚刚还在幻想的李翠仙,这下自动的送到了自己的怀里,他也冲
动了起来,伸手搂紧她的身体,那身体是那么的富有肉感,触手温润;他感到裤
裆里的鸡鸡越来越胀了,鸡鸡头痒得难受,再看她,眯缝着双眼,一副任君所求
的模样,他的手加紧了搂抱她的力度,她顺势依偎着贴到了他的怀里,带来了一
股说不出的清香味儿。接着,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将鲜艳的嘴唇撅起往上递。

  面对着诱人的鲜嫩的她,他低下了头,把自己的嘴唇按在了她软乎乎的嘴唇
上。

  半天没有见到他的下一步动作,李翠仙睁开了眼睛,见他一动不动贴着自己
的嘴巴,她扑哧的一声,她笑了,笑过之后,勾过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小嘴,贴
在他的嘴唇上,嗞的亲了一口,然后笑道:「会了吧。」

  可怜的他,长这么大,不要说别的,就是亲嘴也不会。

  虽然他喜欢看书,而且外国小说里不乏接吻的描述,可书本是书本,现实是
现实,不会的还是不会。他以为接吻(亲嘴)就是将自己的嘴唇贴在对方的嘴唇
上就行了,而且字典里对接吻的表述也是——把嘴唇贴在对方的嘴唇上,以表示
喜爱。他认为自己做的没有错。

  李翠仙将自己肥厚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并不时顽皮的挑逗着他的舌头,
又一种新的刺激使他浑身酥麻。他猛烈含着李翠仙的舌头,使劲吸吮起来。

  李翠仙的舌头又软又甜又糯,在他的吸吮下,李翠仙闭上好看的眼睛,同时
鼻子里呼哧呼哧的喘息起来,他的嘴里泛出了许多的口水,他吞了下去后,一股
雄性的冲动促使也将自己的舌头插进了李翠仙的嘴里,有样学样的四处搅拌着,
直到搅得李翠仙的嘴里都是香甜的口液,李翠仙微微一笑,将自己嘴里的口液渡
进了他的嘴里,他们就这样相互吞食着对方香甜的津液。

  他深深的震惊了,怎么自己从来不知道这些好玩的事情呢,以前虽然看了许
多书,但古人也曾经说过:「读千卷书,行万里路!」真的很有道理;而且他觉
得遇到李翠仙这个同学,真是撞到狗屎运了,他恨自己,怎么早早的就没有注意
到这个不起眼的同学呢?不过这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了,还是好好把握住现在吧。

  一念及此,他的嘴仍然继续在亲吻着,而右手则向着李翠仙高耸的乳房摸了
过去,并在上面热烈的揉摸了起来。

  又是一种不同的感觉笼罩了他,李翠仙的乳房是那么的柔软,但软中有硬,
手放开后又恢复了原来的形状,他可从来就没有摸过如此美妙的东西,看来真的
是好福气哦。

  在他的揉摸下,李翠仙的奶头在乳峰顶上高高的挺立起来了,那奶头带来的
手感更加的美妙。

  李翠仙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涨红着圆鼓鼓的脸蛋,身子也软软的躺在了床
上。

  还在李翠仙用自己的乳房顶他的肩膀的时候,生理的冲动就使得他胯下的鸡
鸡翘了起来,后来看到李翠仙真切的大乳房,更是使得他冲动万分,有年轻的女
性的肉体的召唤,不动欲望那简直就是有病,何况他年轻的肌体本来就很健康,
压抑他的,只不过是心理上的因素,李翠仙也讲了,这次的相聚就是一次她要他
偿还春春的宿债,没有更深层次的意思。

  有肉到口,不吃的是傻瓜,于是,他不在忸怩,也不再犹豫,一屁股坐到了
小床上,把一只手搂着李翠仙的脖子,一只手就放到了李翠仙高挺的胸脯上,无
师自通的揉弄了起来。

  揉着李翠仙两只白嫩的大乳房,他激动的竟然颤抖了起来,那是两只多么美
丽的乳房呀,那么丰挺,那么柔软,那么富有弹性,随着他的揉弄,还在不停的
颤抖;两只嫣红的奶头,小巧而艳丽,此时也不甘寂寞的傲然挺立于玉峰之巅,
看着小奶头的俏脸模样,他调皮的用手指来回的拨弄着,随着他的手指的拨动,
奶头慢慢的变硬了,而且也变得大了许多。

  他俯下身子,一口含住了李翠仙的奶头,津津有味的吮吸了起来。他的手移
到了她的腰肢,解开了她在侧边的裤扣脱下李翠仙的外裤后,里面就只剩下一条
蓝底碎花布的短裤,此时,短裤的底部已经湿了好大的一团;短裤的裤口肥大,
裸露出了些许白嫩的肌肤。他为了一探究竟,继续褪下了李翠仙的内裤。

  当他分开李翠仙的两只大腿,令人流鼻血的时刻到来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高高耸起的肉馒头,馒头上呈粉红色,上面稍稍有几根
纤细的毛毛,毛毛很细,杂乱的卷曲在皮肉的上端;馒头中央有道缝,此时已经
裂开,露出了中间鲜红的沟渠,有是两片肥厚的肉片,肉片呈嫩红色,而在肉片
的上端,有一粒花生那么大的肉粒儿,泛着鲜艳的红宝石色泽。

  他用手分开李翠仙的两片肉片,显露出了深邃的桃源洞口,桃源洞内是深红
色,此时正在汩汩的往外流淌着一泓清泉,泉水打湿了附近的区域,整个肉馒头
看上去湿淋淋的滑润可口;而且,从那桃源洞里源源不断的向外飘逸着一股似兰
似麝的香味儿,引诱着他情不自禁的多闻了一阵,使得胯下的鸡鸡也变得更加粗
大了。

  他大口的喘着粗气,脚忙手乱的脱下自己的裤子,接着,挺着坚硬的鸡鸡一
下子就往李翠仙的胯间戳了过去,就像张飞的丈八蛇矛在进攻一样。

  他的鸡鸡一下子抵到了李翠仙绯红的阴唇中间,立即,一股热烘烘的感觉使
鸡鸡越发的坚硬,但好似撞到一堵墙,一堵无法逾越的坚实的墙。

  「哎呦。」底下的李翠仙绯红着脸蛋,轻轻的呻吟了一下。

  他停下了自己的进攻,看了看他们的交合之处,但见他的鸡鸡抵在李翠仙的
大阴唇上,青筋暴跳,就是不能再前进一步,他后退一下,再次往前一挺,「哎
呦!」李翠仙再次呻吟出声。

  这下轮到他出汗了,这件事看来还是不容易的,正当他发愣的当儿,李翠仙
吃吃的笑了,她睁开了秀丽的双眼,看着身上趴着的心爱的男同学,羞答答的伸
出了白嫩的小手,拉住他的鸡鸡,抵在自己的桃源洞口处,然后搂住男同学的腰
身,往自己身上拉拽。

  他在李翠仙的帮助下,鸡鸡头陷入到了一个温暖的所在,那里充满的激情与
火热,火热的刺激使得他的鸡鸡头痒了起来,于是,他再接再励的将整根鸡鸡都
插进那深邃的桃源洞里。

  「哎哟,你轻点。」身下的李翠仙痛苦的呻吟道。

  「哦!」

  他这才明白过来,女孩子的第一次要破处女膜的,俗称破身。

  但冲动迫使他在将鸡鸡插进去以后,又拉了出来,然后再次插入。

  李翠仙的肉洞很紧,紧得夹住了他的鸡鸡,鸡鸡在肉洞里被肉壁团团包围,
而且肉洞里火热几如温泉,迫使得鸡鸡变得更加粗壮,鸡鸡头也越来越痒,他加
快了抽插的速度,没有几下,他的鸡鸡就不可抑止的喷射了。

  在完成了精华的喷射后,啵的一声,他抽出了自己的肉棒,无力的瘫在小床
上,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李翠仙的桃源洞里慢慢的流出了白色红色的粘性混
合物。

  李翠仙稍稍躺了一会,拿出了衣服兜里准备好的一方小手帕,草草擦拭了一
下自己的阴部后,翻过身来,仔细的为他揩擦着绵软的肉棒,随后丢下手帕,爱
不释手的把玩起来,接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像吃冰棒似的用嘴巴的含了进去,用
力的吸吮了起来。

  他大吃一惊,还有这种玩法;但在她的吸吮下,他的鸡鸡又一次的挺立了起
来,随着鸡鸡的崛起,男性的征服欲望也再一次贯穿了他的全身,他翻身而起,
挺立着坚挺的鸡鸡对着李翠仙,李翠仙微微一笑,就往床上躺了下去,张开的大
腿,迎接着他的再一次进攻。

  第二次世界大战比第一次来的格外的猛烈,而且持续的时间更长,直到他再
次的喷出了自己的精华以后,才疲惫的躺倒了床上。

  时间静静的在流淌,不知不觉之中,两个小时飞快的逝去了,他们恢复了体
力后,相互搂着对方,仔细的亲吻起来。他的手随意的在女同学的身上到处游走
着,摸索着少女滑润丰腴的身体,他的鸡鸡随着他的手的感触,又一次坚挺的胀
大了,他搂着女同学的大屁股,让鸡鸡舒心的抵在李翠仙的大阴唇之间,接着,
他的手再李翠仙的屁股上摸揉了起来。

  李翠仙的屁股又白又大,圆鼓鼓的就像一面大鼓,摸起来手感很好,随着他
的摸捏,从她的嘴里又发出了不可压抑的呻吟声,她的呻吟促使他的鸡鸡再一次
的想进入她的桃源洞内,而此时的他经过两番风雨的洗礼,早就在抽插之中体会
出了男女之交的内涵,于是他心生一策,拉住她的手,让她背对着他跪在床上,
而后把屁股抬高。

  当她的屁股翘了起来后,可以见到绯红的桃源洞口咧开了一张小嘴,小嘴里
依旧汩汩的往外流淌着一泓山泉,山泉清洌洌,引人入胜;看着李翠仙的妩媚的
身体,他端起肉棒紧紧的抵在她的桃源洞口,然后一使劲,叽的一声,肉棒如愿
以偿的进入到了那个洞天福地里,接受着又一次的洗礼。

  天昏地暗的盘场大战终于落下了帷幕,他们也几分不想动了,他让李翠仙高
高耸立的大乳房紧紧的顶在自己的胸前,他们拥抱着放松了身体,任凭时间在逍
遥的流逝。


                (二)

  李翠仙走了,好似也带走了他的一颗心,许久许久,都没有从对她的回忆中
出来,一闭眼,眼前全是她的音容笑貌,她的那淡淡的香味以及高耸而柔软的大
乳房。

  李翠仙留给他的除了往昔的种种记忆外,更给他留下了性爱的欢乐与美好。

  每当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就想起与李翠仙在一起的情节,有时
想得心潮澎湃的时候,胯下的鸡鸡不禁硬得直挺起来,胀得发痒,他只好将手摸
了上去,握住鸡鸡,来回撸动,模仿插在李翠仙桃源洞里的动作,头脑里幻想着
她高耸的乳房,她丰满柔软的身体,以及与她火辣辣的亲嘴时的乐趣……直到从
鸡鸡里泄出滚滚的洪流,才算罢休。

  老妈见他成天失魂落魄的,就借着出差的机会,带他到省城走走看看,顺带
走亲戚;可是当他们回来以后,他还是寻找了一个机会,到三十里外的李翠仙下
乡的地方,去找她。

  好不容易搭上一辆到那里去的手扶拖拉机,在路上颠簸了将尽五个多小时,
中途还请老司机吃了一餐有插荤菜的饭,在傍晚的时分,他才到达了那个魂牵梦
萦的地方。

  才一个多月不见,李翠仙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脸蛋被火辣辣的太阳晒得黑里
透红,手掌上布满了老茧,没有了原来的细腻与平滑。吃饭的时候到了,看着端
上来的清水煮萝卜,炒辣椒,红米煮熟的饭,他一点胃口都没有;而李翠仙他们
却就着当地有名的农民蘸水,吃得津津有味。

  听说老同学来玩,许多下乡的同学都纷纷前来找他说话,弄得他与李翠仙倒
没有机会单独在一起了,急的他的心里直冒火,但又不好发作。

  夜深了,李翠仙催促他该休息了,来玩的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去,他也跟着李
翠仙,到一家借宿的农户人家去。

  借宿的农户家离李翠仙她们的住处还有一截路,之所以要找这么一户人家,
是因为那个时代的人,对于男女方面的事看得比较严格的,稍有不慎,就会给当
事的男女双方带来灭顶之灾,农村是这样,在工矿企业、在城市里也是这样。

  借住的这家农户与李翠仙家还有一层亲戚关系,虽说是远房的,但是亲三分
向,在中国这个古老的国度一直都是十分流行,比起外姓旁人家来说,是可以放
心。

  李翠仙熟门熟路领着他走进了院门,院子里拴着的狗见到李翠仙,十分亲热
的凑了上来,嗅个不停,还不停的摇着尾巴。

  正房的灯早已熄灭了,李翠仙悄悄的对他说,让他的脚步轻一点,不要打搅
了主人家的瞌睡。

  进了小屋,他发现这家很穷,家里几乎没有什么值钱的摆设,但打扫得异常
干净,地上只有几把用当地盛产的竹子做成的凳子、椅子,床上是简单的被褥,
底下铺着从棕树上剥下的棕衣制作而成的垫子,倒也软和;床的周围挂了一些京
剧的剧照,靠窗的桌子上还有一些雪花膏之类的东西,李翠仙说她有时就在这里
过夜。

  在扫干净了床铺后,李翠仙含笑让早点他休息,就准备离开;他一把拉过李
翠仙的手,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嘴里喃喃地说道:「我终于见到你啦。」

  他的关心与体贴,象一股暖流,流进了李翠仙的心里,使她也激动了起来,
以前一直都是她采取的主动,而现在他的变化与举动,说明了他的心里已经将她
放了进去。

  此时,他的温情使得她的心,欢快的急跳了起来,多年的相处,她对这位老
同学早已爱慕多时,才有临行前的天作之合;而此刻他不顾路途的颠簸与崎岖,
来看她,她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搭在了高她半个头的他的肩膀上,一双含情脉脉
的大眼睛,直盯着他俊俏的脸,低声说道:「嗯,我晓得。」

  被她的玉手搭着,闻着从她的身上传来的幽香,他冲动了起来。曾经被开发
出来的情欲,使他对女人的需要非常的急迫。在看到李翠仙的那一刻,他的鸡鸡
就一直胀鼓鼓的坚挺着;这会儿从李翠仙的眼睛里,看到了她的妩媚与情谊,看
到了需求与渴望。

  于是,他双手搂过李翠仙丰满的肩膀,把她的整个富有弹性的娇躯紧紧的拥
进怀里,火热的嘴唇,便落在了她那宽厚的脸蛋上,同时,将自己胀鼓鼓的鸡鸡
抵在李翠仙柔软的小腹上,并且使劲的戳着。

  他火热的亲吻,小腹上受到的侵袭,使得她全身瘫软起来,整个儿倒进了他
的怀里,久违的情欲向潮水一般的涌向了她的全身,涨满了她的整个胸怀,她也
伸出手臂,搂紧了他的腰身。

  在吻遍李翠仙的眉毛、耳垂、脸蛋后,他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到李翠仙的嘴
里,追逐她鲜嫩的香舌,挑逗着,搅拌着,吸吮着,直到筋疲力竭,方才罢休;
李翠仙也不示弱,一旦他主动撤兵,她的舌头就乘胜反击,直捣他的口唇大营,
再次与他的口舌激烈交战,最后,还忘不了将自己的香甜的口水,渡进了他的口
中,浇灌在他干燥的心田上。

  一顿长吻之后,两人才分开来,双方都觉察到对方急迫的需要,两人对望了
一眼,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火辣辣的眼神。

  他拉了李翠仙一把,双双在床边坐下,他搂住了李翠仙的后背,一只手伸到
了她的衣服内,在那对富有弹性的大乳房上惬意的揉摸起来,就在这一刻,他躁
动的心,才得到了一些许的安慰与放松,他一边揉搓着,将李翠仙的乳房揉扁搓
团,一边调皮的拨弄着乳峰上敏感的小奶头。

  李翠仙只觉得象触电一样,浑身颤抖,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她睁开了闭着的
眼睛,满脸绯红,在昏暗的电灯光下醉眼朦胧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慢慢的躺倒在
床上。

  他解开了她的衣服钮扣,打量了那对老朋友一阵后,俯下身子,张嘴含住了
那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奶头,用力的吸吮起来,另外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绵软的小
腹,滑到了那饱满的双腿之间,探索起宝贝来。

  「哦……」李翠仙发出一连串舒服的呻吟,她觉得,无论是他的嘴还是手,
都给了她无限的刺激,也给她连日的辛苦劳作带来了彻底的缓解与放松。

  她伸手搂过他的腰背,意乱情迷的娇声说道:「姐姐的奶,还好吃吧。」

  「嗯!」他含混答道。许久没有碰到女人,他忍不住了,发觉李翠仙的两腿
之间已经是湿漉漉的了,裤裆里也潮湿了好大的一块。

  于是,他放弃了嘴里被吮得紫葡萄似的奶头,解开李翠仙裤子侧边的钮扣,
脱下了她的外裤,并将她那条碎花短裤也褪了下来,再仔细看,那两片肥厚的肉
片早就滑嫩嫩湿淋淋,几丝绒毛紧贴在细嫩的肉片上,肉片上端那粒花生米似的
肉蕾在灯光的照映下,泛着红润的光芒。

  他忍不住用手在肉蕾上摸了摸,粘了一些滑腻腻的东西;李翠仙害羞的笑了
起来,同时激动得浑身颤抖了起来,他觉得胯下的鸡鸡已经急不可待了,于是,
他几把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挺着坚硬的鸡鸡,向横躺在床上的李翠仙走去。

  这回,他初步懂得了女人胯下的秘密,因此不再盲目乱干,而是成M字型分
开了李翠仙的两只大腿,先让她滑嫩的阴部充分的展现出来,桃源洞也随之露出
了神秘的洞口,他将自己挺立的鸡鸡在她肥厚的肉片之间摩擦了一会之后,就往
她底下的那个红彤彤的洞内直插进去,这回好了,鸡鸡如愿以偿的深入到了李翠
仙的腹地深处,再一次的领略到了少女迷洞内的春光。

  「咕唧咕唧咕唧!」一阵水声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插运动,将李翠仙带到了
一种从未领略过的美妙境界,她的嘴里,压抑不住的哼出了一阵优美的呻吟,那
是情不自禁的声音,那是来自心灵深处的呼唤,那是身心合一的跳跃,那是人类
男女之情的最高表现,就在这美妙的呻吟中,她感觉到了整个身体不再属于自己
了,轻飘飘的飞到了天空。

  「翠仙姐姐,翠仙姐姐。」耳畔传来了他的声音:「你还好吗?」他趴在李
翠仙绵软的身体上,喘息着问。

  「哦,我是怎么了?」许久许久,李翠仙才睁开了眼睛,不解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见你好像是没有了知觉,全身软软的。」他回答道。

  「其他呢?」

  「哦,你的那里,喷出了好些水。」

  「哦……我晓得了。」

  「你晓得啦,那是什么呢?」

  「哼,还不是怪你。」说着,李翠仙羞羞的剜了他一眼,脸红红的笑了。

  「怎么怪我呀?」他一脸的不解。

  「以后告诉你吧。行啦,放我起来吧。」

  他这才从她的身上起来,不过,这会他有了一个新的发现:「我压在你的身
上,你不难过吧。」

  「难过的呀,你看你这么大一个男人,压在我这个小女人的身上,你想想,
会不难过吗?」

  「哦!」他若有所思道,突然,他好像又发现了什么:「我以前看过《红楼
梦》里面有个叫做『多姑娘』的女人,一旦男人压在她身上,她全身软绵绵的,
男人会觉得特别的舒服;而我压在你的身上,也觉得软绵绵的特别舒服,那么你
怎么会难过呢?」

  她看了看这个爱提问的多情的小弟弟,扑哧的一声笑了:「我没有看过什么
《红楼梦》不过,你压在我的身上,我不会难过的,说难过只是逗你玩的。一个
女人,被一个男人压在底下,只会觉得充实。男人是大山,而女人是山底下的地
球;男人是房子,女人就是房子底下的基础……」

  说着,说着,他们相视一笑,眼里尽是彼此爱慕的情意。

  他突然想起了刚才的话题,央求道:「姐姐,你告诉我嘛,刚才你到底是怎
么啦。」

  「好吧,我告诉你,刚才是我丢啦。」

  「什么,丢,丢什么呀?」

  「丢身子呀。」

  「什么是丢身子?」他打破砂锅问到底。

  「唉,我也不知道,只是听我妈说的。」

  「哦。」他接着问:「有什么感觉呀?」

  「就是什么也不晓得,浑身轻飘飘软绵绵的,而且舒服到了极点;好了,不
说啦。」

  李翠仙搂抱着他坐了起来,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耳垂说道:「小弟,我教你怎
么玩,你才会更加快活。」

  在与他的相处中,她知道对方在这方面是新手,一切都比较生疏,于是,将
自己高挺的乳房纳入到他的嘴里,让他吮吸着,一边搓揉着他胯下逐渐硬起来的
鸡鸡,一边向他说着男人如何做才能使得双方获得更大的快乐。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有这么一个老师的指点,而他也不是蠢材,
所以,一丝不苟地按照李翠仙的指教行动起来,果然,那种滋味是如此的刺激,
他便全力的实践了起来。

  他再次趴到了李翠仙的身上,将已经硬挺的鸡鸡戳进了李翠仙肥软的两片肉
唇之中。双方都兴奋至极,缠绵了近一个钟头,直到双方再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
高潮。他把精华喷射到李翠仙温暖的肉洞里,而李翠仙又一次的将自己的水喷射
而出,他们才结束了这场阴阳交汇战。

  多少天的思念得到了回报,两人紧紧地相互搂抱着,很快便安然入睡了。大
约早上六点多钟,李翠仙首先醒来,发现两腿之间还放着他的手,不由再冲动起
来,伸手去玩弄着他那软绵绵的鸡鸡。

  「唔。」他也醒了,李翠仙的触摸使他也兴奋起来,那小弟弟也觉醒了。

  「哇,好粗啊!」李翠仙赞叹道。

  「粗吗,你喜欢不喜欢?姐姐,我们再玩一次吧。」他的手又摸到了李翠仙
的大乳房上,在小奶头上逗弄不已。

  「唔。」李翠仙的声音虽然懒洋洋的,但她的动作却暴露出她不但愿意,而
且是非常的渴望。这也难怪,昨晚如此的美妙,她又如何忘记得了呢!于是,两
人又是一番缠绵,由于多次的发泄,他更加耐战,也不知玩了多久,到得李翠仙
软绵绵的瘫软在床上,他才达到了高潮。

  就在他浑身疲劳想睡觉的时候,感到自己的鸡鸡进入到一个温暖的所在,被
一个软乎乎的东西拨弄着,睁眼一看,见是李翠仙含着鸡鸡在舔吃呢。

  「你看你,那么脏的东西,竟然用嘴去舔。」

  「唔,因为你是我喜欢的人,喜欢一个人,就可以为他做任何事,而且你的
鸡鸡是我最喜欢的宝贝,不会嫌它脏的。」

  「你怎么这么会玩呢?」他低头看着,她仍然在他的身下忙得不亦乐乎的李
翠仙。

  「不告诉你。」李翠仙仍然没有停止忙碌。

  「说嘛,说嘛,我们都成了两口子啦,还有什么不能告诉对方的事情呢?」

  「好吧,我说了,你可不准再去说给别人听。」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你发誓,说了,就会烂舌头。」

  「我发誓。行了吧。」

  「好吧,我说——哦,你可不能笑话我哟。」

  「不笑话。唉,你的事可真多。」

  「好吧,我告诉你。」

  她凑近了他,轻声的说道:「其实,我是看我爸我妈他们做的。」

  在他的脑海里,立时浮现出了她的老妈那一对大乳房,以及她的老爸那爽朗
的笑声,他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会看到呢?」

  「你也看见了,我家比较穷,房子没有几间,晚上睡觉的时候,大人是一张
床,剩下的几兄弟姐妹全部挤在一张床上,而且床与床之间只是一点点遮拦,有
时爸妈们晚上做事,就被我看到了……我同你做的,都是看着他们学下来的……
唔,羞死人了……」她捂着红彤彤的脸,摇起了头。

  他豁然开朗了,原来如此。

  他与李翠仙相聚了三天,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在回家的路上,他暗暗的
在心里发誓,这辈子,李翠仙就是他的亲人,就是他的老婆了。

  矿区的一般家庭大多有许多小孩,通常的情况下孩子们读书到初中毕业后,
男孩子就到矿上去工作;由于煤矿是重工业单位,一般不招女生,所以女孩子们
只能顶替退休的老爸老妈,干一些诸如食堂炊事、修房补漏之类的工作。

  或者有外地来招工的,方能出去就业;后来要求上山下乡,到农村干几年农
活,再由上面的到农村招工、招干、招生。李翠仙她老爸远远未到退休年龄,为
了照顾家里,所以她只好到农村去了。

  从农村回来后,他躁动的心灵终于得到了些许的宣泄与安慰,青春的激情得
到了排泄与抚慰,也就不那么焦渴了,尤其是与李翠仙的淋漓尽致的欢爱之后,
除了使他饥渴的身心得到了填补与充实以外,还给他带来了一丝疲惫与懈怠,就
好比一个饥肠辘辘的人吃到了美味大餐,而且大餐吃得过饱之外的感觉。

  高中就办在子弟校里,出任高中教师的,还是原来教过他们的一些老师;他
们这个级应该是该校第二次办高中了,以前办过一次,只招收了一个班,毕业了
三十多人。

  高中的学习生涯开始了,学校当局为了教学的方便,特别将男女同学分成了
两个班,一班全是男生,另外一班全部是女生。

  说到这里罗嗦几句,当时的学校除了学文化以外,还要学工、学农、学军,
现在的学校只有学军一项保留了下来,既学生军训。

  他们每周上四天半的课程,留出一天到工厂、农村、矿井下去学工学农,增
长知识才干。

  半个学期很快就过去了,眨眼之间,1976年到来了。

  1976年注定在中国是个不寻常的年份,几位伟人的相继去世,使中国的
命运变得奇诡无比,尤其是,大陆唐山爆发了大地震,大地震使得唐山几乎成了
废墟,惨死了几十万民众。

  唐山大地震使得全国各地人心惶惶,于是,在全国到处开展了预防大地震的
举措。矿上也不例外,几乎家家都自的在空地搭建防震棚,人们都不敢回家睡觉
了,只是在防震棚内过夜,晴天还好,下雨就麻烦了,到处漏水,被窝都是湿湿
的;几个月过去,没有见到新的地震,于是乎,人们又开始撤离防震棚,到家里
享受难得的坚固住所,以免在外面遭受风雨飘摇的煎熬。

  七月底,学校开始放暑假。

  假期还没有享受几天,有同班同学来邀约他去做抗震防震宣传工作。

  这个工作是矿上组织的,而他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到外面跑跑跳跳倒也别
具一番风味。

  在参观完矿上监测地震的仪器、设施后,矿抗震防震领导小组组长给他们讲
课,在经过一个星期的短暂培训后,矿上发给他们一些讲解用的挂图,以及一面
鲜艳的红旗,上书:地震知识宣传队。

  这个宣传队的队长,是高中女生班的一名女生,叫陈丽娟。

  陈丽娟以前没有同他在过一个班,只是同级同学,因为素来没有打过交道,
所以不太熟悉。

  陈丽娟生得一副瓜子脸,俊俏的脸上有几粒浅浅的麻子窝,麻子窝没有破坏
她的美丽,相反给她带来了几分俏皮的感觉;她的肤色不太白,是那种淡淡的黄
色,细细的眉毛从中间往两边斜挑而出,脸蛋上经常浮现出嫩红的颜色。

  这个女同学不但脸蛋生的好,而且身材修长,更为难得的是生性活泼,喜欢
唱歌跳舞,一直是学校文艺宣传队的骨干;而且在班里、年级里,乃至在整个学
校里都比较有名,老师们大都喜欢她,每回有大会发言,带头呼口号的事情,就
交给她来做,而她也不负众望。

  这回由她负责这个宣传队,倒也名副其实。

  在余下的半个月内,他们几乎走遍了全矿的各个角落,每到一处,他们将红
旗插到显眼的地方,就开始了讲解。

  这个小小的宣传队一共有八人,四男四女,都是青春年少的金童玉女,再加
上他们口齿伶俐,妙语连珠,将枯燥的防震抗震知识讲得头头是道,因此,他们
每到一地,都会得到支持与欢迎,而且中午还可以得到一顿免费的午餐招待,午
餐里还有肉吃哩,这在当时可是最高待遇了,就连矿长、书记到基层干活,也要
自己掏饭菜票买饭吃呢。

  临近开学的时候,他们才结束了宣传队活动,也就是在这次的宣传活动中,
他与陈丽娟逐渐的熟稔起来。

  随着宣传队的朝夕相处,他与陈丽娟已经到了无话不说的阶段,知道了陈丽
娟的父亲死于文革武斗,所以家里仅仅只有母亲与她俩人。他特别喜欢陈丽娟热
情泼辣的性格,而陈丽娟则看中他腼腆害羞的样子,俩人对于某一事情的看法常
常出乎意料的相近,所以后来俩人相互欣赏,有时星期天在家休息一天,双方见
不到面,他对她竟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巴不得休息取消才好。

  特别是开学后他们两家都居住在同一小区,所以在日常生活中经常见面,一
来二去的,俩人互有好感,有时间有机会就畅谈一番,就是匆匆见面打个招呼,
心里也存了几分甜蜜;虽说王茹华没有下乡,也在女生班读高中,但两个班在对
面的两栋楼上,距离大概五十多米,平时就各安天命,可谓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
相往来,以后就少有机会往来了;即使见到,也仅仅是微笑一下而已。

  十二月,陈丽娟等人加入了共青团组织,他们班上也有几个入了团,是那几
个班委。那天,当他看着陈丽娟宣誓完毕从台上走下经过他旁边时,他看到陈丽
娟的眼睛亮晶晶的,很有光泽。

  第二天,他们又相遇了,她对他笑了笑,故意挺了挺胸脯,她的胸脯上明显
的隆起了两峰秀丽的乳房,虽然没有李翠仙的高耸,但也蔚为大观,就像一对肉
包子似的;此时,左边那只乳峰的最高端,别着一枚金光闪闪的团徽,在太阳光
的照耀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而她的衣服又太薄,显露出了几分少女乳房的特有形状及肉色,他痴痴的看
着她的胸脯,在脑子里想着那滚圆的胸脯摸上去该是什么滋味,与李翠仙的相比
有什么不同呢,他的眼里闪现出一丝痴迷的目光,心想,有机会摸摸,该是美事
一桩吧。

  她看着他笑了,娇声问道:「你为什么不入团呢?」

  他惊醒了,掩饰着说:「哦,这个嘛,我不会写申请书呀。」

  她笑了:「把我的拿去抄好了。」

  几天后,在陈丽娟的帮助下,他的第一份入团申请书写好了,并请陈丽娟帮
他递交给了学校团支部。

  1977年五四节这天,他上台宣了誓,从此,他也成了一名光荣的共青团
员;下台后,第一个祝贺他的,就是陈丽娟同学:「祝贺你。」她伸出了热情的
手,他见状,也急忙伸出了自己的手,握住了陈丽娟温暖的小手,他感到,她的
小手很滑。

  几天后,他有事去找学校的团支部书记刘老师,还没有走到刘老师的宿舍门
口,就听到里面传出了一阵声音:「来嘛,来嘛。」是刘老师宽厚的嗓音。

  「嘻嘻,不要,不要。」一个女生嫩嫩的声音。

  「来嘛,不怕得,现在没有人。」

  「唔,算了,现在是中午,人来人往的,还是等多会儿再说吧。」

  「啧……」

  「唔,不要嘛,坏死了。」

  「来,让我摸摸你的……」底下是什么,由于太低,他没有听清。

  「咕咕,嘻嘻,不嘛,不嘛。」话音未落,一个人从房里冲了出来,衣衫不
整,胸前的扣子被解开得只剩下了一个,他定睛一看,是陈丽娟;陈丽娟也看到
了他,脸一红,含羞的问道:「你来找刘老师?」

  「不是,只是路过。」他机械的答道。

  从这天开始,他有几分冷落陈丽娟,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想起来,心里
酸酸的,还会隐隐作痛,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的说不出来的滋味。是对陈丽娟
的失望还是什么,他说不出来。

  不久,学校宣传队为了排演《长征组歌》人员不够,他被选中参加合唱队,
而陈丽娟就是他们这个合唱队的女领,由于经常在一起排练,来往的多了点,他
们的关系又恢复了正常。

  参加完文艺汇演后,开始了正常的学习。

  一天放学,路上偶遇到了陈丽娟,他打完招呼后,见陈丽娟手里有一本书: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哦,没有什么。」她慌乱的回答,同时把手里的东西往背后藏了一下。

  「我看看。」

  「不行!」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反正你不能看。」

  「不给就不给,小气鬼。」

  「不是不能看,是!」她沉吟道。

  「是什么?」

  「嗯,是一本不好的书?」

  听到书,他来劲啦:「什么不好的书?」他追问道。

  「你看过《少女之心》没有?」她反问道。

  「没有!」他老实的回答道。

  「我不信,你们男生最坏了,你会没有看过。嘻嘻!」

  「真的,我是没有看过,只是听说过。」

  「听哪个说过?」

  「老师呀!老师说那是一本黄书,不能看的;怎么,你看过了?」

  这回轮到她脸红了,只是嘴里辨解道:「没有,我也没有看过。」

  但知道她的性格后,他知道她说的那一句话是真的,那一句话是假的,于是
他笑道:「如果你有,借来看看吧。」

  她也笑了,说道:「你这么想看呀,那真的是一本坏书,小心你看了学坏,
我可不负责任。」说完,捂住嘴,笑将起来。

  「你不怕我也不怕,就借给我看看吧。」他央求道。

  「唉,真拿你没有办法,好吧,不过要等几天,书我也是找别个借的,现在
刚刚拿到手里,你明天吧,不过你要看的快一点,注意,不要被别人发现了。好
啦,再见。」说完,她挥了挥手,自顾走了。

  在小猫抓心似的熬了一晚后,第二天的中午,陈丽娟到他家门口,递给了他
一本用报纸包着的书本,打开一看,那是一本练习簿,是他们通常用来做数学作
业用的,已经有几页纸卷起了边。

  纸页已经泛黄,真的是名副其实黄书哦。

  他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扉页,一行潦草的字迹扑面而来:少女之心。

  接下来是密密麻麻的小字。


                序曲一

  本书是香港明星广播公司穆传香港新玉华层体操健将柳曼娜女士……

  他一目十行的看着,当看到那次甜蜜的性交时,老妈催促他,该去上学了。

  他十分扫兴的放下字本,接着想到不能明摆着,要藏起来才行,万一被老妈
发现了,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啦。

  一个下午,上了哪些课,他可是没有多少印象,因为在上课的时候,尽管老
师在黑板前声嘶力竭的说教,他的脑海里总是不时翻腾着:「女孩子被初恋的烈
火熊熊燃烧,身体是多么的大胆,那么狂热……」的句子。好不容易放了学,他
谢绝了同学们拉他打篮球的邀约,匆匆回了家。

  家里没有人,正好给他创造了机会,于是,他又一次打开了薄薄的字本。

  一个小时后,他翻完了全书,而在就在这个短短的时间里,他狂射了两次,
他不大的房间里,弥漫着雄性分泌物的特有气味。

  他惊呆了,天啊,还有这样的书啊,为什么到现在他才看到呢。

  说起来,他知道这本书是初三的时候,那时传闻有社会上的人在偷偷的传阅
这本书。

  有一次,班主任老师怒气冲冲的在教桌前发脾气,勒令看过此书的同学交出
来,大家面面相觑,都是一副茫然无措的举止,后来老师开始点名,在老师的威
逼之下,平时几个调皮捣蛋的女生一个接一个的走向教桌,交出了手中大小不一
的形形色色的字本,他好奇的问别的消息灵通的同学,他们含笑回答说,那是黄
书,叫少女之心。

  虽然他同李翠仙好过,但第一次看到男女秘事被人用语言描绘而出,而且是
那么赤裸裸的描写,在他看过的书里,可是绝无仅有的。

  以前他看过的书里,最使他感兴趣的,是十八岁的漂亮女护士小白鸽与她的
首长相爱的故事,故事里多有浪漫的情景;而最使他心动不已;最最出格的描写
的书,是一本农村讲农业合作化的长篇小说创业史,里面最刺激的部分,莫过于
唉唉。

  现在她想喊叫也来不及了。堂姑父已经伸开两只中年人强有力的胳膊,把她
紧紧地抱住了。

  她的热血回到她身上来了,浑身发热,满脸发烧。她的脸,红得好像要从毛
孔里渗出鲜血来的样子。她觉得好像被人用绳子捆起来了。

  她的心里头毛乱极了,好像谁给她胸腔里塞进去猪毛,扎混混的。她心里厌
恶地想:这算做什么呢?太不近人情了!

  但是不管怎样,在帮助套磨子的时候,巳经侦察好妻侄女的性气,断定她不
会反抗的堂姑父,现在把他有胡楂的嘴巴,毫不动摇地按到她通红发烧的脸蛋上
来了。堂姑父的一只胳膊使劲地但是亲热抱住她的两只胳膊,另一只劳动过的大
手,可怕地向她海昌蓝布衫襟子底下伸来了……

  这一段,当时就看得他的鸡鸡坚硬的顶着内裤。

  而《少女之心》这本书的刺激程度高于他所看过书,于是,他决定,将其抄
录下来,以方便以后随时翻看。

  晚饭后,他借口不舒服,请同学带他向老师请假,说晚自习不去了。

  家里老爸老妈开会去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锁好了门,飞快的到桌前坐
好,找来一本新的字本,然后打开那本黄书,快速的抄录了起来。

  抄着抄着,他停下了笔,他觉得胯下的鸡鸡再一次胀鼓鼓的坚挺了起来,顶
着内裤,鸡鸡头痒得难受,急忙解开裤扣,将粗大的鸡鸡释放了出来,然后赶紧
翻到那段精彩的章节,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在一个明朗的夜晚,我和他在小
镇的树林里约会。见面后……」

  他一边看,一边用手撸动着自己的鸡鸡,当看到:「……从我的阴道里流出
的阴水,流进了他的嘴里,女人的洪流冲破了一切的障碍……」他闭上了自己的
眼睛,紧紧的攥着胀大的鸡鸡,飞速的撸动,再撸动,终于,再一次的把自己的
精华喷洒到了桌前的地上,还有一些滴在坐着的椅子上。

  《少女之心》很长,当天晚上他没有抄完,仅仅是在抄了三分之一内容后,
他就迫不及待的钻进了被窝,手捧书籍又开始第N遍的阅读,一边看一边迫不及
待的捉住肿大的鸡鸡,再一次掳动起来,直到精华的再次喷射,其后,他疲倦的
睡着了。

  中午,陈丽娟如约来到他家门前,来收书了,他要求道:「再看一天。」

  「不行,我也是找别人借的,说好今天要还人的。」

  「唉,再借我看一天吧。」

  「唉,我也没有办法,等以后有机会吧。」她安慰道。

  此事过去不久,在一天下午,他们两个班集拢在一处开大会,会散了之后,
老师宣布可以放学回家,于是,他与陈丽娟一同往家走。六月的天,热得要命,
没走多会儿,他们就浑身是汗,陈丽娟提议去水库游泳,他看了看时间,大概才
四点多,就欣然同意了,于是,他们各自回家拿上应用之物,再次出门。

  水库距离矿区大约有两公里,是由于一个山洼形成的,附近农民用来作为稻
谷栽种的水源,也是矿区人们天热游泳的好去处。

  陈丽娟与他俩人走在小路上,许久没有与女生这么接近,他的心里不由自主
的涌出了一股甜蜜的感觉,这样的期待对他来说,有好久了;看着陈丽娟风摆杨
柳的婀娜身姿,听着她动人的银铃般的嗓音,他的心里舒坦极了。

  到得水库,他们选了一处还算幽静的环境,各自换上了游泳衣。他的是一条
红色的游泳裤,而陈丽娟包裹着一袭淡绿色的连身游泳衣。

  矿区的娃娃们,在游泳方面大都会两下子。

  扑通,他们下了水,好清凉啊,在炎炎夏天,泡在这清凉的水里,就别提有
多惬意了。

  于是,他们舒开手臂,往前游去。

  他最惯用的,是蛙式,而陈丽娟用的,是狗刨。

  蛙式是游泳里最普通的姿势,而狗刨来源于小狗在水里游泳的架势,虽说名
字不太好听,但被陈丽娟使将开来,则别有一番情趣在里面,更显得她的身体是
那么的苗头与灵活。

  游了一阵,他们上岸休息,小风吹在湿漉漉的身上,还有几分凉意哩。

  身下是绿色的草地,头上是遮阳的大树,躺在这清凉的世界里,身旁有美女
俏男陪伴,真是神仙也难得的享受哦。他们静静的享受着无忧无虑的时光。

  躺了一阵,他睁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陈丽娟,此时的陈丽娟被单薄的游泳
衣包裹着,勾勒出了少女优美的身躯,由于她经常练功,身体显得不肥不瘦,修
长的脖子配着宽宽的肩膀,再往下是丰隆的胸脯,虽然没有李翠仙的大,但依然
丰满适度,此时,颤悠悠的胸脯上,有凸起的小点挺立着;纤细的腰肢下,是上
翘的屁股,下面两条长长的大腿,嫩生生白扑扑……

  他正看得津津有味哩,突然陈丽娟也睁开了眼睛,吓得他赶紧将目光投向了
远方,陈丽娟扑哧一笑,笑吟吟的看着他的慌乱。

  他不好意思起来。

  陈丽娟伸出手臂理了理自己潮湿的头发,在那一瞬间,他看到了陈丽娟手臂
下胳肢窝里有一些弯曲的毛毛,在白嫩的肌肤下,显得格外的诱人,他的心开始
了剧烈的跳动。

  「书好看吗?」她问道。

  「什么?」他没有听清楚。

  「我说,前几天我借给你的书好看吗?」

  「我从来没有看过那样的书。」他答非所问。

  「我是问你书好看吗?」

  「嗨,做她的表哥可真好,好有福气哦。」他依然自顾自的说道。

  「那么你愿不愿意有这样的表妹呢?」

  这下轮到他面红耳赤了,这么赤裸裸的话,叫一个男孩子怎么回答,虽然他
与李翠仙有过那么一回事,可毕竟那是在比较隐秘的场合,两个小年轻在一起;
而要他也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他还没有那个勇气。

  「说呀,回答我。」她催促道。

  「当然愿意啦,可我的表妹还小,而且在外地……」他支支吾吾的。

  「那么如果现在面前就有一个表妹,你愿意接受她吗?」

  「哪儿?如果有这么一个表妹的话,我倒是愿意呢;可惜的是没有哇。」他
隐隐觉得有什么要发生。

  「你看我咋样?」这回轮到陈丽娟脸红喽,他的脸也红啦。

  「当然,我们……」平时伶牙俐齿的陈丽娟这会儿也张口结舌起来。

  「好吧,你就做我的小表妹吧。」他打破了尴尬的场面,再看陈丽娟,脸红
红的将头埋到了自己的双臂之中。

  「走,游泳去。」身上干了以后,又有点燥热了起来,是天热,还是心热,
谁也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带头往水里走去,身后,是扭捏的表妹——陈丽娟。

  回家的路上,陈丽娟含笑道:「我又找到了几本书,你看不看?」

  「看呀。」听说有书看,他高兴了起来:「什么书?」

  「塔里的女人!」

  「还有吗?」

  「还有一本——《在那青草隐隐的地方》是手抄的。」

  「哦,讲什么呢?」

  「讲一个关在塔里的女人,有一个小伙子拉小提琴给她听。」

  「那么那本《青草》什么的讲的什么?」

  「你看了就知道了。」

  星期六的下午,学校作息时间安排是休息,这天中午,陈丽娟带来了书,还
带来了一个约会的消息:晚上八点,到学校的小树林去,她有事要告诉他。

  小树林在学校的后门,平时是没有人去的。

  晚饭后,他借口要到学校里开会,得到了老爸老妈的同意,独自一人到了学
校大门口,他看了看,整个学校里,只有少数几个人在操场上打篮球,还有一些
附近的人在散步。

  天快黑的时候,他慢慢的走到小树林里,在一片草地上坐了下来,此时,树
林里没有人,只有几只麻雀在吱吱咋咋的叫着,不时扑腾扑腾的扑扇着翅膀飞来
飞去;天边浮现出一朵朵橘红色的云朵,显示出明天将是一个大晴天。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天边呈现出来青锭色彩,有几颗调皮的星星过早的睁
开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地面上的他,在焦急的对待来人。月亮升起来了,洒下
了一地水银般的光线,柔和的照耀着林间树木上的一枝一叶。

  听着不知名的虫子在啾啾的叫着,他不禁想起了《少女之心》里的片段:我
一丝不挂的躺在草,地上,月光透过树枝,照在我的身体上,使得他目不转睛的
看着……

  他回味着那些精彩的描述,胯下的鸡鸡也挺立了起来;他联想到今天陈丽娟
约他来这里,不会是也想效仿曼娜与少华的故事吧,那可真的太好了……正当他
浮想联翩的时候,听到了树林边好似有人走了过来,传来了一阵沙沙的脚步声。

  他隐身在一棵树后,警惕的注视着来人。

  来者是一个俏丽的小女生,她身穿一袭连衣裙,由于天色太暗,看不出连衣
裙的颜色。

  他看了看,没有发现别的人,断定来到就是陈丽娟,于是,他悄悄地向她走
去。

  他的突然出现,吓了陈丽娟一跳,看清是他,她欣慰的笑了,洁白的牙齿在
黑色的夜里,闪着熠熠的光。

  陈丽娟几天前借他的书,他全部看完了。《塔里的女人》还不怎么,但《青
草隐隐的地方》则完全是仿造《少女之心》来写的,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英俊的
男孩子,爱上了自己的表妹,从而与表妹发生了肉体关系。

  所不同的是小说是用表哥的视角去演绎整个故事,故事清新动人,刻划了一
个丑小鸭似的表妹如何出落成一个白天鹅似的公主,从而引起了表哥的爱怜,于
是,表哥将表妹哄到一个青草隐隐的地方,将表妹咪西了。

  小说文字优美,情节洗练,男女之情跃然纸上,他看得是如痴如醉,但从笔
法上,他好似有几分熟悉,在哪儿见过呢,一时他也想不起来。

  陈丽娟微微一笑,对他说:「你早来啦,我临时有事,来晚了,对不起。」

  「没什么。」

  「来,坐下说吧。唉,也是对你了,别人我还不放心,也不想对其他人讲,
你是我的好朋友,又是我的大哥,就对你说说我的事吧,你帮着拿个主意。」

  听到这席话,他的心里一阵凉了下来,原来还想着是要与她有点儿什么呢,
看来是自己多情了,但他没有吭声,接着听她说话:「有一个人,成天追我,要
和我谈恋爱,但我还小,不想这些事,他就不放过我。你看,我该咋个办呢?」

  「你喜欢他吗?」

  「说不上喜欢,就是有时工作上的关系,要相互接触。」

  「既然这样,你就跟他说明白,现在不谈恋爱。」

  「我说了,他说,现在不谈可以,他会等我,以后谈。」

  「那么你以后再说吧。」

  「可他不许我喜欢别的男娃娃,也不能同其他男同学来往。」

  「他这个不是霸道吗。他在哪个单位,我去找他。」

  「我不会说的,我只是想找你拿个主意。」

  「哦!」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那么你有没有自己喜欢的男娃娃呢?」

  「这个嘛!」这下轮到陈丽娟张口结舌了。

  「说呀,说了才好帮你拿主意呢。」

  「你是说我的心里有没有喜欢的人?」

  「对呀。」

  「好了,我说出来你可不许笑我。」

  「不会的,说吧。」

  陈丽娟清了清嗓子,低声说道:「嗯,我是喜欢一个男娃娃,可就是不知道
他喜欢我不?」

  「谁,你喜欢的是谁?」

  「×××。」

  听到她的口里说出的,是他们班里的一个帅小伙,他不禁怅然若失,莫名的
感觉笼罩了他,他再也提不起勇气听她说些什么,以至最后她的话也听不清了,
只想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可陈丽娟还在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没了。

  他手抱着自己的肚子,一副爱理不睬的样子,陈丽娟看他的态度由热变冷,
也生起气来:「你是怎么了,这么没精打采是样子;人家心里急死啦,可你一副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没有回嘴,也不吭声。

  最后,陈丽娟哭了起来,说道:「我白白的认你做大哥,小妹有事找你,你
怎么这个态度呢?」

  实在憋得无法了,他甩出了一句:「你怎么不去找×××,找我做什么。」

  陈丽娟听了一愣,然后破涕为笑的说了:「哦,原来是为这个呀。」

  「不为这个,我为的什么。」

  「呵呵。」树林里响起了一串银铃般的声音。陈丽娟笑够以后,对他一本正
经的说:「原来你也会吃醋的哟。哦,你不是同王茹华好吗?」

  他急了,打断了她的话音:「小狗才同王茹华好。」

  「你不要骗我了,我们班里的同学大都知道了,你早就与王茹华好了,是不
是?」

  「胡说八道。」心里一急,粗话脱口而出。

  「那么这样看来,你还是在乎我的。」

  「是呀,我早就在乎你了。」

  话音刚落,他的心里就后悔了,怎么这样孟浪呀,要是她恼了,咋办?

  好在陈丽娟没有恼,而是笑吟吟靠近了他的身旁,她身上的香味飘了过来,
一股让人飘飘欲仙的味儿,好闻极了。

  月光下,陈丽娟俊俏的脸蛋泛着白皙的光彩,连衣裙勾勒出的苗条身姿,显
得胸脯高耸,腰肢纤细。

  他看的目不转睛,突地他想起了古人看美女,有三下之说曰:灯下、月下、
帘下:在光影摇曳的烛火里,对面心仪的女子,让烛光勾勒出一层柔柔的光晕,
恍似圣女降临凡间,面目在巧笑嫣然间已模糊不清;在盈盈的月光下,美女飘逸
洒脱,一举一动莫不优美使然,更何况眯眯眼成了明眸,黄板牙都变为皓齿,肌
肤胜雪,「增之一分则嫌白,减之一分则嫌黛!」怎不由得人心神荡漾。

  隔着一层珠帘,朦朦胧胧只见美女影子,不见美女麻子。试想美人在帘缝间
含羞带嗔,只隐隐看到帘后的身影袅娜……

  想着想着,他不禁笑出了声;听到他的笑声,陈丽娟奇怪道:「咦,你笑什
么?」

  于是,他将他想到的说给她听,她听了,也好笑道:「我的事么你不管,倒
想一些歪的邪的,何况我又不是美女。」

  「你不是美女,哪个还敢称美女?」

  「哼,我就是美女,有的人还不是看不上。」

  「谁,谁看不上你,说出来,我找他算账去。」

  「谁,你呀。」

  「我……」

  这下轮到他发愣了。

  「是的,就是你。」这下他恍然大悟,原来今晚的一切,都是她在兜圈子,
什么有人追她,什么她喜欢小帅哥,原来都是在说明一个问题:她喜欢他,但又
不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这下他心里的石头才算是落了地,他一把拉过她的手,热烈的抚摸起来,陈
丽娟生气的推开他;他依然故我的拉起了她的手,如是三番,陈丽娟方才老实了
下来,任他所为。

  摸够了手之后,他搂过了陈丽娟苗条的身体,就着月光,近距离的仔细观看
着陈丽娟胸前隆起的乳峰的优美曲线,而后大着胆子,用手轻轻摸了一下,陈丽
娟嘤咛一声,靠在了他的怀里。

  看着自己怀里娇喘吁吁的美丽姑娘,他刚刚软下去了的鸡鸡再一次胀鼓鼓的
挺立了起来,他扳过陈丽娟的头,在她俏丽的瓜子脸上热切的亲吻了起来,他等
这一刻等了好久,而现在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做一个非常优美,又非常难得的
美梦,一个五彩斑斓的彩色梦。

  随着他们的亲热的继续,陈丽娟的身子软绵绵的靠着他,浑身发醣,散发出
了大量的热量,他再也依托不住陈丽娟的重量,只好将她婀娜的身体慢慢的放在
了草地上,看着她玲珑浮凸的身体,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了过去读过的《钢铁是怎
样炼成的》小说里美女军官丽达的有关章节:「(丽达)在草地上躺下来。制服
上衣清晰地显出了她那富有弹性的胸脯的轮廓……」

  「谢廖沙!」她稍稍推开他那晕乎乎的头说,「我现在把自己交给你,是因
为你充满青春活力,你的感情跟你的眼睛一样纯洁,还因为未来的日子可能夺去
我们的生命。所以,趁我们有这几个自由支配的时辰,我们现在要相爱……」

  有过与李翠仙欢爱的经历,在加上《少女之心》等书籍的指导,更为重要的
是少男的激情澎湃,他明白接着该做些什么了,于是,他扑到陈丽娟的身上,在
她的脸蛋上吻了几下后,就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陈丽娟的嘴里,追逐着她细嫩的
舌头,并且四处搅拌着。

  陈丽娟闭上了秀丽的双眼,回吻着他的嘴唇,不时用自己的舌头抵抗一下来
自他的侵略部队。

  陈丽娟的抵抗。激发了他的男性的本能,于是,他腾出了一只手,按住陈丽
娟高耸的胸脯上,热烈的揉摸起来,身下的陈丽娟在他的进攻下,传出了粗粗的
喘息声。

  隔着衣服摸奶始终不过瘾,于是,他解开了陈丽娟连衣裙的后拉链,手伸了
进去,解开了乳罩带子,很快,那对肉包子似的乳房就在他的掌控之中了,陈丽
娟也真敏感,才亲手摸了两下,乳房上的奶头就硬邦邦的挺立了起来,接着,她
的嘴里就传出了压抑不住的哼哼唧唧的声音。

  他尚不满足现状,探手进入陈丽娟连衣裙的下摆,他的手在她滑嫩的腿上摸
索一阵后,顺着大腿往上穿越,直达目的地里面的——内裤,那是一条丝质的裤
衩,摸上去滑不溜丢,他的手再往里面深入下去,他觉得了一些湿漉漉的感觉,
陈丽娟出水啦,而且很多。

  他有点奇怪,以前同李翠仙好的时候,开始也没有这么多的水,因此,一股
探险的使命驱使他立即掀起了陈丽娟裙子的下摆,裸露出了陈丽娟丰满的大腿,
他的手从陈丽娟的裤衩的侧边伸了进去,摸到了她肥厚的大阴唇,他的手在肉片
上摸索一阵后,往上摸到了她的阴蒂,那阴蒂大概有花生米那么大,早已硬铮铮
的竖立起来,他一边用手指逗弄着,一边悄悄的问陈丽娟:「你的逼痒不痒?」

  陈丽娟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娇躯一阵颤抖,接着,又一股水涌了出来。

  他的手掌再往下摸索,一根中指顺着阴户的中间往下滑,直到探进了她的阴
道口。

  她的肉洞一松一紧的吸住他的手指,里面热火朝天,还泛滥着热乎乎液汁。

  他的手指一进一出的在陈丽娟的阴道内抽插着,就像他的鸡鸡在李翠仙的桃
源洞里抽插一样,随着他的抽插,陈丽娟的阴道又流出了不少的水,他看过《少
女之心》后,知道了这种水唤做阴水,还知道了少华表哥还喝过曼娜表妹的这种
水。

  陈丽娟嘴里的喘息变成了呻吟,她已经无话可说,只顾自己哼哼唧唧的。

  夜色越来越浓厚了,还带来了几许凉意,他清醒了过来,这里毕竟是荒郊野
外,不是男女欢好的地方。

  他提议道:「我们回家去吧,天已近很晚了。」

  陈丽娟睁开迷乱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后,说道:「好吧。」

  好不容易俩人平定了一下波澜起伏的心情,粗粗的整理一下后,他们俩人依
偎着走出了树林,此时,学校里已经寂静一遍,四下里黑洞洞的,只有几盏路灯
吐着昏黄的灯光。

  「明天中午来我家玩吧。」临别之际,陈丽娟娇羞的对他说道。

  第二天中午,他如约来到了陈丽娟的家,他们两家相隔不远,以前已经相互
走过多次,因此不陌生。

  敲了她的家门,应门的,恰是陈丽娟,一见是他,她羞赧的一笑,旋即低下
了头;家里只有陈丽娟一个人,她说她妈去干活了,要到下午五点多才会回来。

  他们进去陈丽娟的小屋,一个仅仅有6平方大小的屋子,里面只有一床一桌
一凳,四周墙壁上还贴了一些风景画。

  有了昨晚的亲密经历,他二话不说,进屋后就紧紧的抱住了陈丽娟,许久没
有女人的犒劳,他早就忍不住了,这会儿,他的鸡鸡顶在陈丽娟柔软的小腹上,
传来一阵痒酥酥的感觉。

  今天的陈丽娟依然是那套连衣裙,白天看另有妙处,那是用藕色的布料缝制
出来的,颜色不太浓,可以看到连衣裙下陈丽娟白色的乳罩及那根带子;在他热
烈的拥抱下,她通红了俏丽的脸蛋,看上去娇艳无比。

  他们一边拥抱,一边向着陈丽娟睡的小床走去。

  到得床边坐下,他将陈丽娟按倒在床上,然后趴到她的身上,开始了猛烈的
亲吻。

  他在她的脸蛋上吻了过遍后,集中进攻她猩红的嘴唇,直到将自己的舌头插
进陈丽娟的嘴里,进入她的嘴唇后,他再接再砺的把她的鲜嫩的舌头俘虏后,含
住,尔后津津有味的吸吮起来,同时将自己挺起的鸡鸡猛烈的戳击陈丽娟的两腿
之间。

  身下的陈丽娟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脸蛋红彤彤的鲜艳无比,只有好看的
眼睛眯缝着。

  亲了一阵,他将手移到陈丽娟的背后,去解她的连衣裙扣子,不一会,扣子
应声而脱。

  他爬了起来,脱下了陈丽娟的连衣裙后,再解开了她的乳罩,立时,陈丽娟
那对肉包子似的乳房就清晰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多么美丽的一对乳房啊,就像成熟了的水蜜桃一样的鲜嫩,通体洁白细
腻,圆滚滚高耸耸,奶头高翘,呈褐色,圆圆的乳晕颜色不深,拱卫着奶头。

  他看的热血沸腾,不由自主扑上前去,按住一只就摸揉起来,另外一只则用
嘴含住,接着本能的吸吮起来,没有几下,那奶头就被他吸得变大了许多,他停
下了吸吮,轻轻地的问满脸绯红的陈丽娟:「奶胀不胀?」

  「胀呢。」陈丽娟轻声回答道。

  在玩够陈丽娟的乳房以后,他褪下了陈丽娟已经湿淋淋的内裤。

  这不是昨晚那条,布料是用一般白布缝制的,现在裤裆部位已经潮湿了好大
一滩,圆圆的透出了印迹,他微微一闻,有一股似麝非麝的香味,接着,他掰开
陈丽娟的大腿,暴露出了神秘的地方,陈丽娟的阴部胀鼓鼓的,两片大阴唇颜色
很深,呈褐色,上端一粒肉蕾,胀鼓鼓的露出了头。

  她的阴毛不多不少,刚刚盖住整个阴阜,黑亮亮的呈倒三角型,此时,两片
肉片已经分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阴沟,小阴唇像蝴蝶翅膀一般菲薄,细小的尿
道口下,一个鲜红的桃源洞口大大展开,就像热情的她一般欢迎贵宾的入住,更
为难得的是洞里还汩汩不停的向外流淌着乳白色的圣水,散发着迷人的香味。

  他看得是目瞪口呆,但仅仅只是一刹那的功夫,他的鸡鸡就坚挺不已的向往
那销魂的地方,他用鸡鸡头在陈丽娟的肉片上磨蹭两下后,抵住她的桃源洞口,
再轻轻的一用力,鸡鸡就如愿以偿的钻了进去,丝毫没有迟滞。

  陈丽娟肥厚的肉壁夹住他的鸡鸡,这时,他的鸡鸡已经粗壮了不少,一顶到
头后往后抽拉,直至仅剩鸡鸡头后再次顶入,虽然陈丽娟的肉洞紧窄无比,但鸡
鸡在陈丽娟的肉洞里依然来去自由,借着陈丽娟满洞的水,润滑无比,但又不是
那么的松懈。

  他的鸡鸡在奔涌,在拼杀,随着他的鸡鸡一进一出,带出不少乳白色的水,
而陈丽娟在他的努力抽插下有节奏的哼着,就像哼一首小曲一样的惬意,胸前的
两只滚圆的乳房也随着来回的动作荡漾着,让他想起了一个现成的成语:碧波荡
漾。

  身下陈丽娟的哼声越来越大,刺激得他的鸡鸡越来越胀,没有几下,他便一
泄如注,精华全部倒进了陈丽娟的玉泉洞内。

  自从与陈丽娟发生关系后,他与陈丽娟之间就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他们
经常在一起做作业,在一起玩游戏,有时趁着周围没人看见,偷偷的亲个嘴。


                (三)

  1977年7月底,他们这届高中生经过两年的学习之后,终于拿到了毕业
证书,一本鲜红色的塑料小本儿,里面记录了学生的学习成绩,后面加盖了学校
的大红印章。

  过不了几天,他、陈丽娟及两个高中班里有着共青团员身份的男女同学被指
定留在学校当代课老师;其余大部分男同学趁矿上招收新工人的机会,报名当工
人;女同学中除了王茹华福气好,被她父亲通过关系安排进了铁路系统参加工作
以外,其他的或者到家属队种菜,或者到炼焦厂做个小工,或者投亲靠友自谋出
路,他们两个班的同学就这样各奔东西去了。

  还在6月份的时候,就有小道消息在矿区内、学校里流传,说是在当年要进
行全国大学的招生;10月,矿区的广播喇叭里播出了当年大中专招生报考的有
关详细规定,停止了许多年的全国统一招生即将开始,分散到各处应往届高中同
学们在经过几个月外面饱尝酸甜苦辣咸滋味后,又一次集中回到了母校。

  在母校,校长专门安排了几位老教师负责大家的复习备考。但因为高中两年
里学校除了开设数学、语文以外,其余均开设一些结合煤矿实际的课程,而其他
要考的高中基础学科譬如物理、化学、生物、历史、地理、外语等等学科都没有
学习过,以至于后来就是要找一本高中阶段的教科书自学都找不到。

  在这年的冬天,一个白霜铺地的清晨,矿上专门派出一辆解放牌卡车拉着此
次赴考的五十多个男女学生们到镇小学参加人生的第一次大考。由于先天不足,
考试时许多人全都两眼一抹黑,结果只能是名落孙山了。

  于是两个班的同学在两个月的聚会后,又无可奈何分开了;这一次聚会后,
再次的聚会是在三十年后,那时大家都已两鬓苍苍,步入耄耋之年的前夕了,此
为后话不提。

  1978年3月的一个星期天,他呆在家里看了半天的书,觉得很是百无聊
赖的,就想找陈丽娟吹吹牛,一起玩玩。

  他在学校里代小学的语文课,仗着以前的基础不错,以及老前辈的指点,再
加上他自己的好学,经过几个月的磨合以后,基本可以适应教学工作。

  而陈丽娟代的是音乐课,虽然她平时喜欢唱唱跳跳,但要她去上课可就不是
那么一回事了,盖因她的音乐理论基础太差,就连简谱都过不了,再加上原来教
音乐的老师很看不起她,老师当不下去,最后她只能到学校团支部去当干事,所
以平时他们到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相聚。

  走到陈丽娟家的院子门口,他发觉大门是虚掩着的,就轻轻地推开院门,走
了进去。

  院里没有人,于是,他径直向前走,才到陈丽娟窗前,就听得里面好像有什
么动静,透过窗户玻璃的一角,眼前看到的一幕顿时令他血脉偾张,只见陈丽娟
衣衫不整的躺在她的小床上,全身赤裸着,显出了象牙般的颜色。雪白的乳罩被
解开胡乱的丢弃在一旁,裸露着两只肉包子似的乳房。

  乳房上乳晕肿胀,中间的奶头通红,而且胀得很大,直愣愣的竖立着;小腹
下内裤也脱离了原来的位置,挂在一只脚丫子上,还可以见到一些零星的黑毛毛
铺陈在上面。她的大腿分开着,一个男人伏在她的两腿只间,津津有味的舔舐着
什么,不时传出小狗舔米汤西里呼噜的声音;陈丽娟双目眯缝着,脸色绯红,嘴
里还在不停的哼唧着他熟悉的声音,一只手还在乳房上不停的揉搓着……

  看着这香艳的一幕,他的心里涌上了说不出的酸溜溜与羞愤的滋味,难怪好
几天都找不到她,原来是有了新的相好的了;再仔细一看,那个男人不是别人,
正是学校里管共青团的刘老师。

  他顿时勃然大怒,一股热血涌上了头,羞愤使得他满眼通红,抬起脚就想踹
门而入,但转念一想,陈丽娟虽然同自己好过,可是毕竟没有同自己结婚,都说
姑娘是大家的,婆娘才是自家的,他有什么资格去管一个尚未结婚的大姑娘呢;

  更何况姓刘的树大根深,他爹是矿上的党委副书记,就连校长也不敢轻易开
罪于他;为了这种事,闹出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瞧;而且陈丽娟与刘恐怕也不是一
天两天了,如果她是那种水性杨花的风流人物,也不值得为她去得罪人。

  刘虽然也有自己的家庭,他老婆也是学校里的老师,一个俏生生的小媳妇,
大家平时相处得还是比较好;刘偷嘴是他的事,但事情一旦败露,受伤害的恐怕
不就是一个人了;毕竟都是为人师表的,很忌讳这些风流事。

  一念及此,他的心冷了下来,他悄悄地退了回去,而床上那两个人正在情欲
似火,爱得死去活来,如火如荼之际,哪晓得他们的艳事已经被人看了个正着。

  但他心里憋的那股火气实在难忍,他像发疯似的,想找个什么东西来出出自
己心里憋着的那口气,但又不能说出具体的东西。更何况成天只要一见到陈丽娟
或者姓刘的老师,他的心里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觉得难过和恶心。

  就在他坐卧不宁时候,在距离矿部十余里的一个分校需要老师。他听说后,
就去找到校长要求到那儿去代课。

  校长大人这几天正愁着没有人愿意去那地方,离家远不说,关键那里气候炎
热,素有煤矿的边疆之美称,所以就爽快的批准了他的要求,而且许诺:今后学
校如果有招工指标,第一个考虑他的转正;如果有进修读书的名额,也会第一个
考虑他。

  陈丽娟听说他要去分校后,来找他,要他就留在总校,也好成天能见面。但
他不卑不亢的应付着她,看到他那副油盐不进的架势,陈丽娟走上前搂住他,想
亲他的嘴,被他客气的推开了,说是要注意影响,毕竟是在学校办公室内。末了
陈丽娟掉下了眼泪,抽泣着对他说她离不开他,她对他只有满腔的爱情;他苦笑
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打发她走。

  最后,陈丽娟擦着哭红的眼眶走了。

  就这样,在四月的一天,他到分校走马上课去了。

  分校所处的位置,是矿山最偏远的地方,与矿部相距15公里,每天由矿部
发出三班交通车,以便于居住在那里的人员上下通行。

  那里有一条江,名为香江,江水平时不缓不急,静静地向前流去,两岸山坡
地表是一抹红色的碎石头,石头不太坚硬,属于风化石之类,风一吹,扑簌簌的
直往下掉。

  当地就以香江作为地名。

  香江川流很深,周围都是大山,前山唤为东山;后山唤为西墚。

  东山一年四季苍翠欲滴,在东山的腹地里,散落着大小不一的自然村,农民
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栽插两季到田地里干活,闲暇时分,到附近的山林里去
寻找野物、野生菌之类的东西,然后到矿区叫卖。

  香江里盛产鱼类,有沙白、鲶鱼、青虾、泥鳅等等,工人们在休息时,喜欢
到这里摸鱼捉泥鳅,带回家里,香油一煎,再倒上二两小酒,不也悠哉乐哉;西
墚长得颇为蹊翘,有懂得一点儿风水的人说就像一只巨大的沙发的靠背,后来,
这个矿山的大学生几乎都出在香江这个地方,传言说就是得益于这个沙发。

  这个地点由于地处低洼,四周都是高山,平时很难有点风吹草动,故而温度
颇高,只有翻过高耸的山顶,才能享受到山风带来的凉爽;因此,本矿的人说起
香江,都有谈虎色变的意味。

  但在当地工作的人到矿部跑一趟颇不容易,平时要上班,一个星期只有一天
的休息,所以那里的人一般没有什么事情,就在那里休养生息,或者到江里玩水
捞鱼摸虾,或者到山上背柴拾菌,闲不住的人家在自家房前屋后开垦地块,种植
菜蔬,自己吃不了,再喂上一条小猪,年底宰杀后呼朋唤友的大快朵颐。

  分校规模不算大,就坐落在后山的半山腰。

  分校周遭用青砖围成了一个大院,经过围墙大门进去,有两排教室,每排六
间房,另外一排红砖瓦房作为老师宿舍区,给那些单身的居住,中间是围成的一
块操场,操场上安置了一块篮球场。

  学校里的学生不多,基本一个年级就只招了一个班,但麻雀虽小肝胆俱全,
从教务到后勤,一个都不少,学校从小学一年级办到初二年级,初三学生就要到
总校住校。

  分校的校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壮年汉子,他不是本地人,来自江西萍乡,宽
阔的额头,头上毛发稀疏,长得瘦脸削腮,他个子大约一米七左右,据他说,还
在五十年代就来到了矿上。

  分校的管理算得上是井井有条,一个低年级组,组里有七八个老师,分门别
类有音乐、美术、自然、体育等等;一个高年级组,基本就是初中两个级,组里
也是七八个人,分别是数学、物理、化学、外语、语文、政治、生物等学科,音
乐美术体育的老师要上小学、初中的课;分校长还兼了初中语文课老师。

  教美术、音乐的是一对夫妇,大约有四十五六岁的样子,早期毕业于著名的
西南联大,还是同系不同班的校友,男的教美术,女的教音乐,但有时俩人也会
相互调换课程;但他们不论讲什么课,几乎都不相伯仲。

  教体育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青年人,大约二十四五左右,满脸的络腮胡子,
喜欢练武,在他办公室里,到处都是他用钢管、铁片制作的大刀、宝剑、长棍、
哑铃、杠铃。

  低年级组还有一个姓温的女教师,人长得很白净,个子很高,一头自然卷曲
的短发下,衬托出一副红润的圆脸蛋,丰腴的身躯显出女性特有的曲线,高耸的
胸脯,硕大的屁股以及圆滚滚的大腿;她开口就是一股浓浓的北方话。

  据说她的父母都是南下干部,她父亲以前是矿上的副矿长,母亲是干部科的
科长,现在老两口下放劳动;她的丈夫以前是矿上汽车队的队长,因为在文革中
打死人,被关进了监狱;因此她也就被发配到这里来教书。她带的是小学一二年
级主科。

  他被分配带五年级的一个班的班主任,兼四五年级的语文、数学课;前任老
师调走之后,就一直没有专职班主任,他来了,正好补缺。

  没有几天,他就将当班的情况摸熟悉了几分。

  他注意到,这里也许天气太热,四五年级就有不少女孩子的胸脯隆了起来,
圆鼓鼓的胸脯可以窥见她们少女的雏形;尤其在他那个班,不少女生的胸脯更是
高高的耸起,其中有一个叫小花的胸部最丰满,经常随着走路的步伐而一晃一晃
的,令他想起了以前的同学李翠仙。

  小花的身材长得丰满匀称,肤色微黑,圆圆的苹果脸上有一只小巧可爱的鼻
子,鼻头向上翘着,纤细而黑黝黝的眉毛下两只细小的眼睛圆溜溜的,黑白分明
的眼珠子不时滴溜溜乱转,未曾说话先就笑;她的两片嘴唇非常的薄,而且鲜红
欲滴,人说嘴皮薄薄,能讲会说;小花是这个班的班长,经常协助老师做一些收
交同学们作业、整顿纪律的事情。

  促使他对小花多看一眼的,是有一天晚上十点多,他备课完毕后觉得肚里饥
肠辘辘,就到职工食堂里去买吃的,在等待炊事员煮面条的时候,他听到身后有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叫他:「老师。」

  他回头一看是自己班上的学生小花,就随口问她来做什么。

  小花回答说是来为自己上中班的哥哥买面条,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小女孩
亮铮铮的眼珠泛起了层层的笑意,女学生轻声问道:「老师,你有多余菜票吗,
分给我五分的。」

  他掏了掏自己的口袋,掏出了六张菜票,每张面值五分,就拿了两张给她,
小花喜滋滋的收了起来,而后将一角钱递了过来,他推开女学生的手,说:「老
师送你了。」

  在推开女学生的手的时候,他感到这个女生的手很光滑,而且柔软异常,碰
着只觉得软乎乎的,但仅仅只是电光火石的一刹那。

  小花笑了,圆圆的脸上现出了两只浅浅的酒窝,再次将钱递了过来,他假装
发火道:「说送你就送你。」然后就不理她了。

  小花吓了一跳,默默地站在了一旁。

  面条煮好了,他买了一碗,端着就走,走了一截路,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回头一看,是小花,她端了一只大口缸,里面是才买的面条。

  他问道:「小花同学,你怎么走这条路呢?」

  小花怯生生的说道:「回我家就走这条路呀。」

  他说:「我送你回家吧。」

  小花听了,脸蛋上浮起了浅浅的笑意,说道:「不用了,就到啦。老师,过
天来家里玩。」

  第二天晚上,他又觉得肚子饥饿难忍,又到食堂去,在食堂里,他没有见到
小花,心里没来由的感到一丝丝的失落;第三天的晚上,他又去了食堂,卖面条
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姑娘生得清秀苗条,白嫩的脸蛋上浮现着一抹鲜红的颜
色。

  见他几天晚上都来买面条,姑娘微笑着接待了他,还多捞了一些在他的口缸
里,惹得同她一起上班的一个大妈笑了,胖乎乎的大妈说要那姑娘给他做媳妇得
了,结果两个年轻人都相互深深的看过一眼后,各自慌忙分开眼神,而姑娘则羞
红了脸,笑骂了那个乱开玩笑的大妈。

  就在他即将走出食堂门口的时候,一个娇小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哦,
又是小花。

  这天,她穿了一件碎花的衬衣,衣服有点紧,紧绷绷的衣服使得她丰满的身
躯曲线毕露。两只鼓鼓的乳峰在胸前高高隆起,隐约可见两粒葡萄似的颗粒;往
下是纤细的腰肢,腰肢圆润修长,再下来是浑圆的屁股,虽说屁股不太大,但也
显得圆鼓鼓的;她黑亮的头发梳得光光滑滑,俏丽的苹果脸红彤彤的,眼珠子亮
晶晶的透出一股明媚的柔光,整个人透出了几分大姑娘特有的风韵。

  「老师。」她有礼貌的叫道,嘴角一抿,圆圆的脸蛋上浮现出两只浅浅的酒
窝。

  「哦!」他定了定神。

  「又来给你的哥哥买面条啦?」他差点没有听见女学生的招呼。

  「嗯,他下班回来说肚子饿,家里这阵面条吃完了。」

  「你去买吧,我等你……哦,还有菜票吗?」他结结巴巴的说道。

  「那天拿你的还没有用完,等会儿我还你钱。」

  「钱就不用还了,快去吧。」

  他们又一次走在了回归的路上。小花回家,而他则是回在学校里的那间简陋
的宿舍里。

  天,墨黑墨黑的,他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路灯稀疏,投射到地上,泛起
一个个光怪陆离的影子;他心不在焉的走着,眼睛不时瞟着身边女学生朦朦胧胧
的身影,鼻子里则尽情的嗅着由来自身边姑娘身上传来的一股股少女清香味儿。
突然,他脚下一歪,糟糕,脚崴啦。

  听到他疼痛难忍的一声:「哎呦!」小花回过了头,关心的问道:「老师,
咋啦?」

  他呻吟道:「脚崴了!」

  听到他的呻吟,小花急忙回过身来,看着他说:「要不要紧,老师?」

  见他仍然不停的呻吟,小花对他说道:「老师,你就地坐一下,我去去就回
来。」

  小花一转身就不见了,没有多时,她气喘吁吁的空手跑了过来,对坐在地上
的他说:「老师,走,我送你回宿舍。」说完,低下身子,让他的手搭在她稚嫩
的肩膀上,慢慢的站立起来。

  他们又向前走了,小花帮他端着面条,而他的一只手搭着小花的肩膀,另外
一只手摆动着,竭力保持身子的平衡,艰难的走在崎岖的小路上;小花的肩膀肉
肉的,他的手指触上去有一股柔软的感觉,虽说是脚踝很疼,但有这么一个女学
生做拐架,再疼痛都能忍受下去,更何况这次意外还是由于他的心不在焉才导致
的,还给小花招来了不必要的麻烦。正如古人所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由于俩人挨得很近,小花身上那股诱人的香味一直往他的鼻孔里灌,情不自
禁的,他胯下的鸡鸡慢慢的在发胀,并且翘了起来,硬邦邦的顶着内裤,好不难
受,好在是黑天,尚不至于在女学生面前出丑。

  上一次同陈丽娟做爱应该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那时还在假期里,学校的寒
假一般都比较长,而他们在学校里是代课老师,就没有那些正式老师那样忙,平
时没有多少事情,所以隔三岔五的找时间与女朋友黏在一起是经常的事。

  陈丽娟这个人表面上看很清纯,但骨子里比较骚,要男人的胃口很大,那回
是连续来了两次高潮还不肯放过他;有时在学校里,只要是没有人的角落里,陈
丽娟也会不时的摸玩他的鸡鸡,在他鸡鸡硬邦邦以后,要求他快速的来上一回;
而当他摸她的裤裆的时候,就会发现陈丽娟的那里早就是情水汪汪……

  直到现在他还在怀疑陈丽娟的第一次根本就不是给他的;他也是自从与陈丽
娟那回以后,再同李翠仙的头一次相比,得出了疑问。

  好不容易,他们回到了他居住的单身宿舍,他坐到了椅子上,招呼小花坐到
床上,看着小花满头满脸的汗珠,他有几分心疼:「今晚多谢你啦。」

  小花抬起红红的脸蛋,微微一笑说:「不用谢,其实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换
了别人也会这样做的;哦。对了,还要还你一角钱……」

  话音未落,他打断了她的话:「那么今晚你的救护,我还要付钱给你。」

  说完,作状就去掏钱包,小花见状,急忙阻止他的行动,说道:「老师,快
吃,你看,面条都凉啦。」

  见他稀里哗啦的吃着面条,小花端起一旁的洗脸盆,出去在自来水管上,接
了半盆水,端了进来,再兑上热水瓶里的开水,试了试温度,然后扭好了手帕,
让老师擦脸,直到老师洗完脚后,她才将脏水倒了。接着,她清扫了床铺,扶老
师到了床边坐下,然后带上了门。

  小花的手软绵绵肉呼呼的,好似里面没有骨头,在她将热腾腾的毛巾递给他
的时候,他的手又一次在不经意之间与她的手相碰,得出的结论。

  经过这天晚上的事后,他与小花的关系亲近了许多,他特意打开小花的学籍
登记,上面清楚的记录着如下文字:李晓花,女,生于1965年。

  这么说来,小花今年才13岁,整整比他小了5岁。按照年龄,他仅仅可以
做她哥。

  很快半个学期过去了,五月上旬,学生们进行了期中测验,期中考过后,按
照教学计划的安排,班主任们要到学生的家里进行家访活动,他是第一次当班主
任,所以对这项活动尤感兴趣。

  到小花家是最后的事了,之所以这样安排,是因为小花家距离学校最近。

  抱着要结识小花父母的愿望,他敲响了小花家的大门。来开门的,是一个小
男孩,大约有五六岁的模样,长着同小花一样的圆圆的脸,脸上一双黑亮的眼珠
叽里咕噜的转着,不同的是他的皮肤较黑。

  走进院子,迎面三间土坯房,沿山墙又搭建了几间低矮的棚子,里面传出一
阵猪的哼唧声,有几只大小不一的鸡在院子里觅食,不时走走停停;引人注目,
是在院子有一个埋着一口水缸样的东西,大半截埋在堆里,只剩下小小的缸口在
外面,高出地表四五十公分。缸口上面还盖着一个布袋似的东西。

  小花还在学校里上课,家里只剩下小花母亲,一个面目黝黑,但身材丰腴,
胸前高耸着两只胀鼓鼓大乳房的妇人,他将小花在学校里的表现向这个妇人说明
后,见到妇人沉默寡言没有什么多说的,就告辞回了学校。

  在香江分校,校长虽然学历不算高,才是一个中专生,但此人头脑灵活,所
以在教学方法上他不要求大家都整齐划一,只要上课的老师抓得住教学重点,采
取什么方式都可以。

  这天下午,是五年级的语文课,教学内容是写一篇描写自然景物的作文,他
在交代了要注意的地方之后,带着学生们走出了校门,到香江的岸边,让同学们
仔细观察周围环境。

  谁知就在大家都聚精会神的观看、思考的时候,有学生向他报告说是有人到
江里洗澡去了(当地管游泳叫做洗澡)

  在江里游泳的是一个绰号为二狗的男学生,这个家伙平时欺负同学最拿手,
而且调皮捣蛋,使得不少老师颇为头痛;但这个男生却有个好处,就是学习上从
来不要人操心,头脑特灵,什么课程一学就会,下课后几分钟就将老师布置的作
业做完,没有事干的他就到处捣乱。

  这会可能是看到到江边,禁不住波光粼粼的江水的诱惑,他悄悄地下了河。

  对于这个调皮鬼,他申斥过几回,但没有什么效果,后来,他看过了年羹尧
小时候的故事后,大受启发,于是,就改了调教这个小家伙的路子。

  当下,他拉开的嗓音,叫道:「陶凯,陶凯同学。」

  在水里游得正欢的调皮鬼看到老师在召唤自己,不由得慌忙往远处游,他见
状,又加大了嗓门:「陶凯,你回来,老师有事找你。」

  调皮鬼这才调回了身,向着江边游过来,到了可以轻松对话的地点,他说:
「陶凯同学,请你试探一下那些地方水深,那些地方水浅。」

  听到老师的吩咐,他得意洋洋的向着岸边的同学们翻了个白眼,兴高采烈的
试探去了,而老师也脱下了衣服,准备着一旦发生不测,好去救人。

  见老师脱下了衣服,站在江边,同学们一哇声的纷纷仿效起来,他一回头看
到同学们那个兴奋的样子,喊了一声:「慢点,老师还有话讲。」

  是啊,正当天热之际,又到了江边,不想到水里去玩那是瞎说。

  他见陶凯完成了任务,回到了岸边,才放下了悬着的心,而后对同学们说:
「大家静一静,现在,我教大家一首诗词,是毛主席的《水调歌头。游泳》现在
大家随着我念……」

  大家此起彼伏的跟着他念诵了几遍后,就基本记住了,然后,由他给同学们
讲解了这首词创作的环境,词里的意思。最后,他吩咐同学们三个人为一组,可
以到水里玩,前提是不得到深水区去,陶凯不能再下水了,而是跟着老师到处巡
查,预防有人溺水及发生其他事故。

  女同学们集中在一个浅水洼,那里底部较平,而且没有淤泥,是他亲自下水
探过了,才放心。

  一大群少男少女就在清静的江面扑腾开了,江面上荡漾着孩子们清脆笑声,
胆子大的在水里游来游去,胆子小的只敢在浅水处扑腾,有的打开了水战,平静
的江面顿时波涛滚滚,嘻嘻哈哈的笑声传得老远。

  他在岸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盯着在江里玩耍的学生们。

  男孩子穿着大裆短裤,花花绿绿的,就像开了杂货店;女孩子们的短裤也基
本上是大裆裤,但大都是浅色的,只不过她们的上身还套了一件小背心。不过,
有些浅色的小背心被水一泡,就成了半透明,基本那个女孩子就没有什么秘密可
言了。

  他特意留神小花,小花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衫,此时,她丰满的胸脯上透
露出了两块圆圆的深色痕迹,痕迹中央有突起的小点,是小花的乳晕与奶头吧,
隔着老远,也看不大清楚。他想,那胸脯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呢,是软绵绵的还
是硬邦邦的,还是软硬适中呢?

  有道是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就在他想入非非的当下,在江里玩耍的小花突
然身子一晃,栽倒在水里,倒下的身子溅起了高高的浪花,吓了大家一跳。

  同小花在一起的同学好不容易将小花拉了起来,她咧着嘴,一副怪模怪样的
表情,也许是被水呛了吧,不停的咳嗽;他才看见小花载到水里,就几个箭步跳
进了江里,半拉半扶的把小花搀到了岸边。

  小花的脚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剐了一个大口,眼下血水一个劲滴滴答答的直
往下掉,他看了赶紧将小花放到地上坐了下来,解下鞋带绑住了小花的脚,说是
止血。

  好在他今天穿了一双球鞋,原来说是走路防滑,现在鞋带起到了意想不到的
作用。

  在救护小花的时候,他忙中偷闲的看了她丰满的胸脯几眼,发觉小花胸脯上
黑乎乎的圆圆的东西大约有过去用的铜钱那么大,中央是两只粉红色的小奶头凸
起可见;而她的两腿之间也被他趁机瞄了几眼,那里好似夹着一个馒头,圆鼓鼓
的动人心魄。有机会看到真实的才是有福的哟。在他一边忙着这一切,一边在心
里偷偷的感叹着。

  几个女生七手八脚的将小花湿淋淋的内衣内裤扒拉了下来,又为她穿好了干
燥的外衣外裤,由于天热,大家都没有多余的内衣裤,所以小花就套着自己单薄
的外衣。

  而这样一来,小花圆滚滚的身体就若隐若现的展现在大家的眼前,两只丰满
的乳房在衬衣下显露出了青春少女特有的形状,浅色的衬衣這不住乳峰的肉色,
奶头在衣服上顶出了清晰可见的凸点,乳晕泛着黝黑的颜色;单薄的外裤勾勒出
圆滚滚的大腿,浑圆的屁股往后高翘着,体现出了少女纤细的腰肢……

  小花羞得通红了脸蛋,低下了头不敢看同学们,而女生们看得忍不住嘻嘻的
笑着,小男生们则一头雾水的看着女生,不知所措的茫然四顾。

  看着小花穿戴完毕,他催促学生们道:「大家赶紧上岸集合,不许再到水里
了;各组的组长,清点你们组的人,十分钟后咱们回家。」

  学生们三三两两的往回走了,小花扭动着受伤的腿,也想往前走,可才刚起
步,就是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他见状,急忙蹲下了身子,让小花趴到他的背上。

  小花的脸蛋绯红了起来,说什么也不愿趴到老师身上,几个女生将她架到他
的身后,对小花说:「还是让老师背你好啦,这么远的路,我们也背不动你。」

  没有办法,小花只好含羞的趴到了他的背脊上,听到同学们轻快的笑声,她
圆圆的脸蛋涨红得就像一只熟透了的苹果。

  他反搂着小花圆鼓鼓的屁股,把着她丰满的大腿,往路上缓缓的走着,任凭
小花富有弹性的胸脯挤在自己的背脊上。

  小花羞臊得将头扑在他宽厚的背上,体会着与一个年轻男子的亲密接触。

  俗话说,百步没轻担。尽管小花才三十多公斤,但路走长了,还很够呛的。
汗水从他的头上冒了出来,一直往下掉,不一会就湿透了他的衣服,小花轻轻的
说道:「老师,还是我下了自己走吧。」

  「不要乱动,还是老师背着你吧。我们先到医院去包扎伤口,然后再送你回
家。」

  「老师,我……」

  「呵呵,不要不好意思。你看,以前老师的脚崴了,是你送老师回宿舍吧;
现在你的脚受伤了,老师送你回家是天经地义的事吧。」

  他们一边走,一边聊着。

  医院到了。

  说是医院,其实就是矿医院的一个分院,主要是为香江地区的职工家属服务
的。

  在医院里,医生检查后给小花做了消毒,包扎后,还为她注射了防止破伤风
感染的针剂,经过治疗的小花看上去好多了,苍白的脸蛋又浮现出鲜艳的红色,
不过还不能下地,于是,他又将小花送回了家。

  小花的父母看到年轻的老师背着自己的女儿,大吃一惊之后知道了事情的原
委,一叠声的道谢着,急忙往家里请。

  小花她妈倒了杯水,得知他不喝茶,忙乱了一通后找了一些白砂糖放进杯子
里,请老师喝水;而小花她爸则乱着要打酒买菜招呼老师,他婉言谢绝了,之后
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走出了小花的家门口。

  两天后,学生们完成了老师交代的作文,由于是亲自观察,大家写的都生动
活泼,小花也写出了她的感言:就是趴在老师的背脊上,看着老师往下流淌的汗
水,气喘吁吁的在爬坡,她觉得心里感动的就要哭了出来……

  无巧不巧的,总校在学校里开展了作文大赛,分校长将学生们的作文统统看
了一遍后,选出了他这个班里的五篇作文,送到了总校,而小花的那一篇作文由
于感情真挚,遣词造句应用得当,被学校里评选为第一名,其余另外一个同学的
一篇评为第三名。这一下好了,他带的这个班一下就在全校出了名,而他也为此
风光了几天。

  他与小花的关系逐渐的亲近了起来。

  平时上课时,小花经常会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俊俏的面孔,而他
也喜欢看到小花那丰满的身影活跃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有时小花到他的办公室
交作业本的时候,他会同她无话找话讲一些闲话。

  在有外人的时候,小花会表现出特别的害羞,那红彤彤的脸蛋使得他心醉,
而她浑圆的乳峰则令他着迷;每当小花有时因为有事生病不能来上课的时候,他
又会若有所失的提不起劲来,导致一整天闷闷不乐,就是吃饭也味同嚼蜡一般。

  当再次看见小花以后又浑身充满了年轻的活力,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陷入了
新的恋情之中,而一个老师同学生的恋情是学校里规章制度所不允许的,再说小
花才仅仅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还是青涩的花骨朵,他将自己的感情深深地压
在自己的心里最深处,毕竟他已经长大成人,而且是为人师表的。

  小花不知道晓得他的感情否,只是不时的在他的面前脸红,而有时在没有事
的时候,也会来他的宿舍里找他借几本课外书看,因此他的宿舍里经常响起他们
爽朗的笑声,小花很喜欢笑,也喜欢唱歌,有时她高兴的唱起歌来,他就在一旁
用口琴来为她伴奏。

  随着小花在自己心目中的分量的增加,他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中,他想早点从
对小花的思恋当中挣扎而出,但往往又无能为力,无尽的思绪就像一个巨大的蜘
蛛网一样缠绕着他,挥之不去。

  转眼之间,学期末临近了,他作为班主任老师,除了要完成自己的教学任务
之外,还要做自己班里同学的期末考评。好在自己班里的学生们都很努力,基本
通过了升学考试,这让他很是欣慰。

  临放假前夕,分校长杀了自己养的猪,请大家到他的家里小聚一番。

  不大的分校长的家里,里里外外摆了两桌,大家还是按照学校里高低年级分
坐开来,他的这桌除了低年级的老师外,外加教音乐、美术的两口子。

  在分校长家,大家脱去了平常文质彬彬的外衣,一个个放浪形骸无所顾忌。
最搞笑的,是分校长的小儿子被大家作弄得不时大呼小叫,分校长听了,只是笑
笑;而他的女儿却在几个女老师中间玩得不亦乐乎,温老师尤为细致,将女孩的
头发解开,然后为她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小女孩高兴得跑出跑进的,一路撒
下欢快的笑声。

  开饭了。

  只见体育老师吃力的端进来一口大锅,大锅是钢精锅,掀开盖子,里面盛了
满满一锅排骨煮萝卜;接着大家七手八脚的端进了许多大碗小碟,基本都是用宰
杀的猪肉做材料,品种有红烧、小炒,最叫绝的是一盘炸的黄生生的肥肠,看的
叫人不由自主的淌口水。

  最后,分校长笑眯眯的端出一个大碗,里面装上了用红辣椒烤制出来的辣椒
面,再配上用一种山坡上常见草药,再加上花椒、味精、食盐调和而成的蘸水,
一台丰盛的晚宴就开始了。

  他第一次在领导家里做客,而且这个领导是他的顶头上司,因此他显得手足
无措,头上一个劲的直冒汗,不时掏出手绢擦擦。

  分校长看到他曲促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用筷子将一块块的排骨、萝卜
夹到他的碗里,一边劝道:「小老弟,来,你吃吃这个,再尝尝别的,来来,来
上一块肥肠,咋样,好吃吧?我告诉你一个诀窍,吃排骨萝卜,要用蘸水,这样
吃起来才会格外的有味道。」

  他一口浓浓的外省话夹杂着一些本地方言,没有了平时的威严。

  于是,他也索性放开了手脚,再加上几口酒下了肚,也就无所顾忌了。

  老师们成了庙里的罗汉,一个个形状各异花样百出,尤其是教体育的络腮胡
子酒量颇豪,在高年级那桌吃了一会儿以后,就到低年级这桌,与小学部的温老
师对起了酒碗,俩人七个巧呀八匹马的乱喊,一人一口的在划拳。

  温老师巾帼不让须眉,丰豪迈的激情大有将酒瓶都吞下肚的气势;最文雅的
是教音乐与美术的两口子,话不多说,酒不少喝。

  这一席饭,从傍晚五点半直吃到晚上九点半,方才偃旗息鼓。

  不少人都喝高了,温老师也不例外,整个人都站立不起来,脸蛋红彤彤眼睛
水汪汪的,还一个劲的要酒喝。

  一个人的酒量其实是有限的,如果一个人酒醉是达到十分酒的话,那么恰到
好处应该在六分,再往上八分时就该脚步踉跄……

  在他扒完最后一碗肉汤泡饭后,校长过来对他说:「小老弟,饱了没有?」

  「饱啦。」他回答道。

  「好,饱了就行;来,请你帮我一个忙,送温老师回宿舍。」

  「嗯,应该的。」他也客气的回答道。

  「老米、小王,你们没事吧?」分校长回头招呼道。

  「没事,没事。再来几杯也没事。」米老师打着酒嗝,一副心满意足样子,
边剔着牙齿边说:「可惜今天的酒全让他们给糟蹋了。」

  「呵呵,下回再尽兴吧,现在,有个任务要交给你,就是同小老弟一起,把
温老师送回宿舍去。」

  「好的,好的。」米老师满口应承道。

  走出门的时候,他感到自己也捉脚不定了,应该有六七分酒了吧,再看米老
师,哈哈大笑着,在老伴的陪伴下脚底下划开了八卦,嘴里一股劲嚷嚷着送温老
师回宿舍,而他自己走起来却是东倒西歪的。

  看着米老师醉态可掬的样子,没办法,只好让两个老教师自己相互搀扶慢慢
走着,温老师只能由自己来搀扶了,何况两人都住在单身宿舍里,仅仅是相隔了
几间房而已。

  好不容易,一伙人簇拥着将温老师送到她的宿舍里,他让米老师俩人走后,
又喂了温老师一杯糖盐水后,招呼温老师睡下。他怕再会有事,就坐到了桌前的
椅子上,打算多呆一阵。

  他翻了翻桌上的几本杂志,觉得无聊后又看着床上的温老师,只见她绯红的
脸蛋,白净的脖子,丰满的身体,心里一阵悸动:这个心仪已久的少妇,今天可
以近距离的欣赏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温老师再次要水喝后,看上去清醒了不少,见她清醒了起
来,他告辞着准备回自己的宿舍,温老师见状挽留叫他别走,说是要与他多说一
会儿话,听到温老师的要求,他迟疑着又坐了下来。

  温老师笑着对他说谢谢他送她回来,还问他自己出了洋相没有,于是,他学
着温老师走醉步的样子扭了起来,温老师哈哈笑着说叫他看笑话了。

  温老师笑眯眯问他:「大兄弟,有对象没有,要不要大姐帮你介绍介绍?」

  他窘得脸红耳赤的,只是含含糊糊的说是自己年纪还小,不考虑这些事。

  温老师笑眯眯的开起了玩笑,说是要不抓紧,以后就没有好的了。他说,要
是自己看中了,会请温老师帮忙的。

  也许俩人都喝了酒,而喝酒后的人话都特别的多,于是,他们天南地北的聊
了开来。

  温老师讲述起她的过去,讲起了父母的遭遇以及老公不在的烦恼与孤单,说
着说着掉下了眼泪;受到温老师的感染,他也讲起了自己的过去,与陈丽娟的往
事,讲着讲着,他也伤心的掉下了眼泪。

  同是天涯沦落人。随着谈话的逐渐深入,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拉近了不少。

  温老师不知是醉了,还是没有醉。说是醉,她的头脑还有几分清醒,说是不
醉,但又浑身软绵绵的。突然,她说要撒尿,他扶起她的身体,让她下床到厕所
里去,但温老师走了几步,就软绵绵的不想再动弹,情急之下,他拿起了温老师
平时洗脸用的搪瓷盆,温老师见了,说是在她的床底下有一个专门用来解决小便
的盆。

  小便盆翻出来了,温老师却不打算脱裤子,只是用含情脉脉的眼光看了他一
眼,又低下了头,一朵红云刹那间飘过了她的脸蛋,他会意的说道:「那好,我
到外面去。」

  「不,你不必到外面去。我……我……没有力气啦,麻烦你……你帮我把裤
子解开吧。」

  他呆住了,傻傻的看着妩媚的温老师,不知道说什么好。

  「快,你倒是快点呀,我,我要尿出来啦。」温老师急的浑身发抖,脸色通
红。

  就在他尚在犹豫的时候,就见到温老师的裤裆湿了一块,这才知道不是开玩
笑,于是,他再也顾不得别的,一把就将温老师的裤子褪到了脚踝,温老师电光
火石间往下一蹲,立时,叮叮咚咚的声音在小屋内响起,诚如古诗所说大珠小珠
落玉盘。

  小便完毕,温老师的将软绵绵的手递给了他,羞赧的看了他一眼,示意把她
搀扶起来。

  这次,他亲眼看到了温老师雪白的大腿,那皮肤那个白哟,欺霜赛雪绝对不
是形容词。这些肉体平常包裹在或厚或薄的衣服内,轻易不能被人看到,当然除
了她的老公外。

  温老师有着北方人的血统,皮肤极白,而且光滑细腻;温老师个字很高,以
他相比,还高出了他半个头;温老师身体较为丰腴,两只乳峰高高耸起,不时随
着身体的摇动晃动着。明亮的灯光下,他看的目瞪口呆,胯下的鸡鸡也不安本分
的硬胀起来。

  他艰难扶起了温老师,亦步亦趋的走到床边,而后把温老师放到了床铺上,
温老师也不避他,示意他帮她从箱子里找出内裤。

  他面红耳赤的照办后,说是要走,温老师一把拉住他,说要他再陪陪她。看
着美女老师的模样,他只好答应着;温老师躲在被窝里,艰难的换下已经湿漉漉
的内裤。

  经过刚才亲昵的一幕,俩人显得亲密无间。温老师眼勾勾的看了他一阵后,
突然一把拉过了他,让他坐到床边,尔后搂过了他的脖子,湿润的嘴唇就在他的
脸上、嘴唇上狂热的亲吻了起来。

  他一时不知所措,呆呆的坐着不动,任凭温老师动作着;突地,他将手往温
老师的腋下穿了过去,搂住温老师宽厚的肩背,也主动的亲吻起温老师烫呼呼的
脸蛋,在他亲温老师的嘴唇的时候,温老师的柔软的舌头不失时机的塞进了他的
嘴里,四处搅拌着,让他品尝她香糯的丁香。

  他一边热烈的亲吻着温老师,一边将另外一只手在温老师高耸的胸脯上胡乱
的揉摸着,直到温老师闭上了好看的眼睛,嘴里吐出动情的呻吟声。

  他顺势把温老师压倒在床上一边亲吻着,一边把手从温老师衣服的下摆穿了
进去,直到乳罩里面,这次,他真实的摸到了温老师硕大的乳房。

  温老师在他的抚摸下,嘴里吐出了难以压抑的哼声:「嗯……嗯……」

  听着美女老师的呻吟,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奔流,胯下的鸡鸡愈来愈坚硬
发胀,胀得令人痛苦,也令人亢奋,他冲动得把温老师的衣服一股脑的往上推高
卷起,温老师那两只使人心动不已的乳房于是就呈现在他的眼前。

  温老师的乳房就像才蒸熟的大馒头一样,喧腾腾的富有弹性,乳房雪白高耸
着,里面细细的青筋清晰可见,正中是两只大红枣一样的奶头,闪耀着耀眼的辉
光,此时因为男人的刺激,已经变得直愣愣硬邦邦的,挺立在雪白的乳峰上,傲
视着房间内热情似火的男女主人。

  许久没有碰到女人了,他就如一只饿急了的狗一样,再也顾不得平时的斯文
了,猛的扑到了女人的胸前,含着一只奶头,拼命的吮吸起来,同时右手在另外
一只乳房上热烈的揉摸着。

  温老师的乳房很大,大得他的手掌放上去仅仅只是盖住一小部分,还有大部
分露在外面,纵然如此,他还是摸得得心应手,而在他嘴里的奶头也被他吸得津
津有味。

  揉了温老师的乳房一阵后,他的右手顺着柔软的肉体往下滑移,越过高山穿
过平原,来到了女人那使男人销魂的部位,他的心里一愣,好像有点不对劲,但
他没有多想,只是在她突起的阴户上摸揉了一阵后,他的中指自然往下弯曲,抠
进了温老师神秘的桃源洞内,才一进去,他感到了火炉般的灼热,除了灼热外,
还有那久违了的湿滑。

  手指在洞内搅动着,带出了一股艳情的咕啾声,随着隐晦的声音,温老师的
脸蛋泛起了艳红的羞涩:「大兄弟,就别再逗我了。」

  温老师的呻吟声在小房间里不可压抑的响了起来,而他胯下的鸡鸡胀鼓鼓的
高翘了起来,顶在温老师的身上,痒酥酥的十分难过。随着俩人的亲热举动,他
们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他再也不能忍耐了,也许是酒精的缘故,他想尽快的把鸡鸡插进温老师的桃
源洞里,发泄自己青春的激情与活力。

  他脱离了温老师的缠绕,手忙脚乱的把自己脱了个清洁溜溜,灯光下,他健
壮的躯体引发了温老师炽热的目光,温老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肌肉分明的裸
体以及胯下硕长的鸡鸡,嘴里情不自禁的吧嗒着。

  灯光下的温老师,妩媚可人,富有风情的脸蛋上,洋溢着酒精带来的红润。

  他拉开了一旁的被单,褪下了温老师刚刚换好的内裤。现在,她赤裸着下体
仰躺在床上,白嫩的肚皮上肚脐圆圆的,微鼓的小腹底部是一片光溜溜的皮肤,
没有常见的阴毛,这也是刚才他疑惑的地方。

  丰满而光滑的阴阜衬着白白的大腿,显得很刺眼。他看看这床上的美女,涌
出的欲望好像是脱缰的野马。

  屋里光线明亮,他分开她的双腿,温老师的阴户分毫毕现的展现在眼前。

  她的屁股很圆很白,两条大腿中间是绯红色的阴阜,整个阴户高高地隆起,
中间是较为深色的大阴唇,此时已经完全分开,露出了里面暗红色的阴沟,菲薄
的小阴唇颜色又更深一些,小阴唇靠近阴道口的部分的内壁是暗紫色,但再向外
一些就变成了绯红色;阴道口开了一些,可能是刚才受到的刺激太强了,她的会
阴、肛门还有大阴唇周围都粘着一些白色的东西。

  「来,帮大姐舔舔吧。」温老师挺了挺屁股,让胖鼓鼓的阴部凸现了出来。

  温老师的大阴唇肥厚而富有弹性,粉红色的阴唇闪现着油光光的润滑,奇怪
的是,她的阴阜上竟然一根毛也没有,整个阴阜就像小女孩的阴部一样,光滑、
干净,白嫩的肌肤看上去十分诱人。

  他早就对温老师的美貌心仪不已,才一见到就惊为天人。但由于温老师大他
好几岁,因此平时对她就像对待大姐姐一样的谦恭,现在可能是大家喝了酒的缘
故,酒精对于男女,特别是处于特殊时期,特殊地点的妙龄男女来说,既有无上
的催情作用,无怪古人将酒色二字联用。

  要是在平时,他看到女人的阴部,是会嫌其肮脏的,因为那里本来就是大小
便出入的地方,人的本能会十分厌恶;但现在不同,也许是酒精将头烧昏了吧,
还是女人的温情俘虏了他。

  于是,借着酒劲,他趴到了温老师的两腿之间,闻了一闻,温老师阴部散发
出似香似甜的味道,那味道竟然十分的诱人。

  于是,他头一低,便在那油光灿烂的大阴唇上舔了起来,舔左边几下,然后
换舔右边几下,还没有交换几个回合,温老师两片大阴唇交汇处顶端的一粒肉蕾
就像花生米一样凸现了出来,花生米硬硬的,闪现着鲜红的颜色,随着,一股乳
白色的液体,从温老师的下边的桃源洞口缓缓的流了出来,在灯光的映照下,闪
烁着水汪汪的光芒。

  再看温老师,眼睛眯缝着,脸蛋通红,只顾得张开鲜艳的嘴唇,不成声调的
哼唧起来。

  他继续舔舐着,随着他的舌头的忙碌,温老师一些乳白色的液体流进了他的
嘴里,他品了品味道,有股微酸的口感,但还可以接受。他的舌头继续往温老师
是桃源洞里挺进,更多的液体流进了他的嘴里。

  温老师的哼唧声越来越大,而他的舌头也越来越快,终于,在温老师一声长
长的哼声之中,一大股液体从那深邃的桃源洞里奔流而出,大部分灌进了他的嘴
里,少部分淌到了床单上。

  喝到温老师桃源洞里的泌出的仙水后,他胯下的鸡鸡胀鼓鼓的更加坚挺了,
这会儿,他趁温老师迷醉在快感之际,忙将直挺挺的鸡鸡凑到了温老师的桃源洞
口,此时的鸡鸡,早就粗壮无比,鸡鸡头红艳艳的,还痒酥酥的。

  他只将屁股往前一挺,他的鸡鸡头陷进了温老师桃源洞口,立即就被一股热
乎乎紧凑凑的感觉所笼罩,他再往前用力一插,粗壮的鸡鸡全部进入了温老师的
密道内,享受着那火热的密道带来的紧夹与愉悦,他再往回退,又一次往前耸动
着,咕唧的一声,鸡鸡杆与桃源洞交接处传来了特殊的声音。

  温老师虽早就贵为人母,可能是经常得不到男人的慰藉,桃源洞早就处于荒
芜的状况,因此还是很紧窄,这下进来了一个后生粗壮的鸡鸡,她觉得空洞的巢
穴得到了充实,心里一高兴,两片肥厚的大小阴唇一齐行动,紧紧的夹住男人粗
壮的鸡鸡,同时,一些液体顺着洞壁又喷薄而出。

  他的鸡鸡头越来越痒了,也越来越胀了,就在他努力减轻自己燥痒的难耐的
时候,一股热烘烘的液体冲击到他的鸡鸡头上,带来了一种全新的感觉,他觉得
自己就要爆炸了,他忍啊忍,最后终于忍不住,他终于到达了忍耐的极限,鸡鸡
一阵收缩,从鸡鸡里喷出了一股股的精华,精华直达桃源洞的深处。

  「啊!」温老师一声高吟,从桃源洞的深处,再次喷射出她的液体,同时,
阴唇再次裹住鸡鸡头,久久的吸吮着。

  激烈的运动过后,是极度的疲倦,更何况他们俩人都醉了,先是酒醉,再后
是情醉。在饥渴万分里得到解脱之后,是身心的放松。

  他从温老师阴道里抽出软绵绵的鸡鸡,而后趴在床上,眼睛都难以睁开了;
温老师在他的嘴上亲了亲,然后拉过被子,俩人相拥着睡了过去。

  临近天亮时分,他醒了过来,他是被一种特殊的刺激惊醒过来的。他感觉自
己的鸡鸡在一个温暖的所在,被一种容器包裹着。

  他诧异的看了看,只见温老师正伏在他的胯间,津津有味吸吮着他的鸡鸡,
不时发出唧唧的声音;那鸡鸡已经被吸得直愣愣的,龟头也痒酥酥的十分受用。

  看见他醒了过来,温老师骑到了他的身上,咧开的大阴唇把他的鸡鸡吞食进
去,胸前悬吊着的两只大乳房,还在一晃一晃的……

  9月份,新的学期开始了,这回,他重新带了一个班,是一年级的新生,他
原来带的那个班已经升级到了初中部。

  尚未开学,温老师的父亲已经官复原职,于是,温老师调到了总校;分校长
一百个不情愿,他的人马更加少了,原来就捉肘见襟的局面更加的雪上加霜,他
跑去找总校校长大吵了一顿,可又没有什么办法。

  月中,学校里老师之间传说着一条新闻,说是这回学校有一个进修的名额,
原来准备让他去,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学校定了叫陈丽娟去。

  听到这个消息,他的心里不由得烦闷,他跑到分校长办公室去挂电话给总校
校长,问他有没有这回事,校长倒是爽快的回答说是有这么回事,他问道:「校
长,临来时你老人家不是说有名额就让我去么。」

  校长听了哈哈大笑:「年轻人,学习是好事呀,以后这样的机会多了,你的
要求我一定记住就是,好好工作吧,听你们校长说你干的不错,年底有招工指标
我一定给你转正,哈哈哈……」校长笑着挂断了电话。

  分校长很是同情他,在一旁听了他的电话后,看到萎靡不振的他,告诉了他
事情的原委:原来总校长也是准备让他去的,可是共青团刘老师坚持要给陈丽娟
去;而且温老师走后,分校人手明显的不足,于是总校长只好同意了刘老师的提
议。

  他顿时勃然大怒,立刻就要到总校去找姓刘的讨个说法。

  分校长立即将他抱住,他不清楚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进修事情,会闹到这个地
步,平时看这个年轻人知书识礼,也不是容易冲动的人,才敢把事情的原委说给
他,哪知道会得出了这么一个结局。多年的阅历告诉他,内里一定有名堂。

  于是,他安排别的老师与小伙子调课,他则关上房门,仔细的询问。

  于是,他流着泪,将自己怎么来的分校,怎么同陈丽娟欢好,怎么发现陈丽
娟与姓刘的关系,一五一十统统的倒了出来。

  心里的烦心事倾诉出来后,他的心里稍微的舒服了一些,端起分校长到给他
的茶水,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分校长见状,又给他续上。

  最后,分校长说出了自己的考虑,全面帮他分析现状,告诉他,趁着年轻,
再去参加高考,争取靠自己本事走出山沟,走出煤矿,去寻找自己最终的出路,
还答应如果他要去准备高考,工作上会帮助安排妥当,留出时间让他复习的。

  分校长的一席话使得他看到了自己今后要走的路,他下定决心的对分校长发
誓道:「一定不辜负校长大人的同情、理解,也一定要走出自己的路,做出成绩
让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看看,到底是谁笑到最后。」

  他将自己的时间做了最周密的安排与部署:早上六点起床,跑半个小时步,
然后背一个小时的英语;上午课余时间复习数理化;中午半个小时的午休后,课
余时间看史地生的资料;傍晚外出散步时背单词、公式等等。

  平时一个学期周末回家的习惯也打破了,告诉老爸老妈他们就说自己要复习
考大学,当然他们的支持是不在话下,还有他现在处于学校,各方面的教材资料
都容易找,比起当年可是得天独厚了。

  这是一个星期天的早晨,他没有回家,早早起床后就到学校外面的小路上跑
步。正在跑动的过程中,突然碰到小花。

  原来小花因为有事路过,见到老师跑步,小花抿嘴笑着转身离去。

  几分钟后,小花突然出现在小路上,她穿一身鲜红色的运动衣裤,也来跑步
了。他们俩人一前一后跑了起来,一边跑,他一边欣赏着小花上下跳动的胸脯,
那是充满了活力的胸脯,里面就像有两只鸽子在动弹。

  跑累了,他们停止了运动,在一片草地上坐了下来,师生俩人许久不见,都
有许多话题。

  十二月底的一天傍晚,他结束了一天头昏脑胀的复习,信步走出了学校的大
门,沿着熟悉的小路一路走去,边走边背诵着英语单词。

  在一个用树枝围成的小菜园里,他看到了一个大约16、7岁的姑娘在给白
菜浇水,姑娘修长苗条的身材,纤细的腰肢下,浑圆的屁股扭动着,长长的辫子
垂在身后,黑黝黝油亮亮,辩梢还有一个蝴蝶结,未几,姑娘转过了脸来,秀丽
的瓜子脸上布满了粉红色,粉浓浓嫩生生,看上去似乎立马就会出水,更为诱人
的是,姑娘胸脯上一对不大不小的乳峰,将单薄的衣服顶起了两峰山峦。

  他惊呆了,还有这么漂亮的姑娘,他以前怎么没有发觉呢。正当他暗自惊诧
的时候,菜园里劳作的姑娘好似发觉了园外有小子在偷窥,不禁莞尔一笑,这一
笑,好像勾走了他的魂,久久回不过神来。

  姑娘浇完了菜水,挑起了桶,转过身来,看着他微笑了一下,扭扭捏捏的顺
路走了。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姑娘的身影逐渐走远,心里浮现出了一首诗的轮廓:天地
之间一美丫、素雅恬静甚可夸、山沟就出金凤凰,不知将来落谁家。

  正着吟诵之际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脆生生的女声:「老师!」他回头一看,
是小花,就说:「哦,是小花,你……」

  「老师,我家明天杀猪,我爸爸叫我说给你,明天晚上到我家吃饭。」小花
笑眯眯的挺着丰满的胸脯说。

  刚才看着苗条姑娘,魂不守舍了半天,这下又见到漂亮的女学生,心里的火
早已点燃,他一把拉过小花软乎乎的手,情不自禁把玩着,感受着少女的柔软。

  小花的手掌软绵绵的,里面就像没有骨头一样,摸上去十分的舒服。

  他一边玩弄着女学生的手,一边问道:「小花,老师问你个问题,你知道刚
刚在这里浇水的姑娘是谁?」

  小花反问道:「刚才是谁在这里浇水?我没有见到呀。」

  「就是一个辫子长长脸色粉红的姑娘呀。」他解释道。

  「你……」小花不解的看着他。

  「算了,哦,刚才老师问你的话不要同别人去讲,啊。」他叮嘱道。

  第二天临近晚饭十分,他拎着两瓶酒,走进了小花家门;小花家这天热闹非
凡,来帮忙杀猪的、被请的客人一共坐了四五桌,大人笑小孩叫,小小的院落内
熙熙攘攘。

  他被安排了同主人家坐一桌。

  席间,他第一次见到了小花的哥哥,说起来是一个比他小一岁的汉子,虽然
比年龄他小,但身材比他魁梧,在井口上班。

  桌子上摆满了菜:红烧肉煮干蕨菜,老远就可以闻到了那股香味;瘦肉蒸香
蕈,又是一道上好的山珍;泥鳅钻豆腐,绝对的名吃;清蒸鲶鱼;糖醋排骨;无
一不时佐酒的好菜肴。

  据说在这些菜里,除去豆腐、粉条外,其余基本是小花家自己里就有的:鲶
鱼、泥鳅是香江里捞的,蕨菜、香蕈是到山上采集来的。

  小花的哥哥在几个大碗里倒满了酒,分别摆放在各人的面前,酒才倒出,就
闻到一股股的酒香弥漫开来;小花同她妈出出进进的只顾上菜。

  小花的父亲率先端起了酒碗,说到:「来,大家喝。」带头咕了一大口。

  男人们纷纷端起了酒碗,响应着也喝了一口,酒宴就此拉开了序幕。

  他自忖自己还有点儿酒量,轻轻的抿了一口,只觉得那酒不同于其他的酒。
虽说是白酒,但没有白酒的那股辛辣味儿,入口只觉得绵甜无比,于是,他再次
大口的饮了一口,酒液下肚,一股热力涌了上来。

  小花的父亲见他不见外,高兴的问他:「咋样,这酒还可以喝吧。」

  他咽下了口里嚼着的一块肉,答道:「好酒啊,好酒。」

  小花父亲说:「既然是好酒,那我们两个干一碗。」说着带头一饮而尽,顺
便亮了亮碗底。

  他也豪爽的端起了自己的酒碗,也是一饮而尽。小花的哥哥高兴得拍起了巴
掌,随后又给他满上一碗。

  哪知在这些老工人面前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两碗酒下去,他就觉得青筋暴
跳,面红耳赤了,再也无力迎战下去。

  他不敢再坐下去,赶紧的扒了口饭,告辞着退了下来。

  小花见他吃完了饭,急忙走到他旁边,招呼他去喝水,他看了看天色已经黑
了下来,说是要回宿舍;小花叫他等一下,回自己的屋内拿了一把手电筒,说是
送送他。

  黑暗的小路上,走着师生俩人,所不同的是,这次他是喝多了酒,大概有八
九分了,脚步踉跄不说,带累得扶着他的小花娇喘吁吁。

  突然,他有几分清醒了,他拥搂着的,就是那个朝思暮想的女学生小花呀;
但此刻,酒精的作用使得他大脑极度的狂躁,他想紧紧地抱住心爱的女孩子,但
浑身软绵绵的似乎使不出力来,就是走路也还是脚步不听使唤,要不是小花的支
撑,他早就睡到地上去啦。

  终于回到了他那间小小的宿舍,小花把他扶到床上坐下,他身子一软,无力
的躺了下去,小花温柔的问他喝不喝水,他摇了摇头,只是一把抓住小花软绵绵
的手,叫她陪陪他。见他这样,小花停住了回家的脚步,在他的床边坐了下来。

  他用力拉住小花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拽,小花一下就趴到了他的身上,一股
甜蜜蜜的少女特有的气息飘到了他的鼻孔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顿时浑身舒坦
了,他的手一圈,小花肉呼呼的身体就依偎在他的怀里。

  嗅着少女的香甜气息,他搬过了小花的头,与她嘴上甜甜的亲了一口,小花
吓唬他说:「有人看见了。」

  他一边说:「不怕,没有人的。」,一边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小花的嘴里,使
劲搅拌着,追逐着小花柔嫩的小舌头,终于,追到了,然后,裹住,吮吸。

  小花的脸蛋热腾腾的红了起来,嘴里不停的喘息着,她喊道:「放开我,放
开我。」

  他感到累了,于是松开了嘴唇,用手直接摸到小花耸起的胸前,小花挣开了
他的大手的纠缠,从他的身上爬了起来,跳到地上。

  他不依不饶的翻身坐起,也随着跳到地上,一把就像小花抓去,小花逃无处
可逃,被他抓个正着,随即被他搂得紧紧的,他的右手,强力的从小花的领口伸
了下去,直到摸到了那两团软绵绵的乳房才停了下来,他的手掌除了感受到少女
乳房的柔软外,他的手心,还感到一只挺立的东西硬硬的咯手。

  小花羞得捂住了自己通红的脸蛋,一个人蹲在地上,浑身颤抖着。

  他一看不好,急忙抽出了自己的手,解嘲的说道:「好了,好了。」

  小花在地上蹲了半晌,才慢慢的站立起来,跺了跺脚,一个劲的向外走去。

  听着屋外小花咚咚的脚步声,他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那手好像还留有小花柔软乳房的感觉,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一下成了粗暴的使者,
抬手扇了自己一个嘴巴,疼痛使得他清醒了几分,也使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你这是干什么,如果你喜欢她,应该给予她欢乐,而不是伤害;如果只是想玩
弄她,那么你还是你吗?你不是同陈丽娟一样的人了吗?」

  他艰难的收起了自己的冲动。

  他走出房门,拧开水龙头,将头凑到水管里哗哗流出的水流下,痛痛快快的
冲洗起来,良久,他感到完全没有了酒意。

  他坐到了桌子前,认认真真的开始了复习。

  第二天他看到小花的时候,发现小花见到他有几分羞臊,但没有其他反应,
还是同以往一样,仍旧是笑眯眯的,他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有道是岁月催人老。

  时间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一天天的往前赶,终于,在喧嚣的凛凛寒风中,
78年画上了完整的句话,新的一年开始了。

  79年四月的一天,恰逢星期天,他因复习的缘故,就没有回家。

  此时的他,对于高中阶段的备考科目,基本上已经全部复习完毕,剩下的,
只是充实、巩固与提高了。

  在经历一个整天的复习后,他感到了疲惫与卷困。晚饭时,他听到有人说,
在炼焦厂有电影放映,因此,他换了一件才洗干净的衬衣,施施然的走出了学校
的大门,向着江边的炼焦场走去。

  这个炼焦场坐落在香江边一个所在,距离学校大约2、3公里,路不遥远,
但从学校到那里一路下坡,而返回时则要爬坡,一般情况下,居住在学校周围的
人没事是不会到那里去的,只有矿上电影队到那儿放映电影,才会有一些精力充
沛的小年轻、情侣、学生娃娃去凑热闹。

  等他走到炼焦场的露天广场时,天已微黑,天边闪现出几颗调皮的星星,星
星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似乎是好奇的看着大地上的这些被称为人的动物,聚集
在一块干吗。

  电影开映了,放的是《侦察兵》一部打战的故事片。

  炼焦场由于距离矿部较远,所以三不五时的,矿上的电影队会来放上一场电
影,借以慰劳一下这里的职工家属们,附近农村的社员们听到消息后,也会三五
成群的邀约着来,不过来的多数还是年轻后生们;而此时,兼做篮球场的偌大的
广场就会挤满了密密匝匝的人群。

  他正在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感觉身后有个人紧紧地挤在他的背后。由于天
气逐渐的热了起来,当晚他只穿了一件衬衣,透过衬衣,他觉得挤在他背心处的
是两个柔软的凸起,他突地灵机一动,这不是……

  心里盘算着,不由自主的回头一看,呀,是小花呀,这丫头,怎么也来了?

  他定了定神,打招呼道:「小花同学,你也来看电影?」

  「嗯!」小花低低的应道。

  「看不看得到?」他个子比小花高出一大截。

  「嗯,要掂着脚尖。」

  「这样吧,你来我前边,这样会好一些。」

  「嗯,算了吧,其实这样也蛮好的。」说着,小花又往上够了够,努力多看
到一些,两只乳房紧紧地贴在他的背脊上,十分熨帖。

  看着小花那么辛苦,他的心里起了一股子怜香惜玉的豪情,不由分说就将小
花拉到了自己的身前。

  背后的人群一阵晃动,又将他们两个紧紧地挤在了一起,好在这回是小花在
前,可以不用掂着脚尖了。

  他得意的问道:「小花同学,这回是不是好一点?」

  小花扭头看了看他,羞涩的一笑:「谢谢老师!」

  「不用谢,应该的。」

  接着他们继续看电影。

  身边多了一个妙龄少女,尤其是那么一个身材玲珑浮凸的女学生,对于一个
生理功能健全的年轻男人来说,思想不分神是不可能的,再加上年轻女性身上不
时散发出来的清香味儿,不时的扰乱着他的神经,更何况此时他们被人挤着贴在
一起,称得上是耳鬓厮磨了。

  这下好了,耳边是女学生娇喘吁吁的呼吸声,自己的手有意识无意识的半拥
着女孩子,许久没有碰到女人,自己的感触又是那么的敏感,几下夹攻,他胯下
的鸡鸡就不由自主的高翘了起来,而且是紧紧的抵在女学生丰满的屁股上。

  他尴尬极了,想让那该死的小弟弟脱离那个不是他能够去的地方,于是左右
扭动着身子,想多腾出一个空间,安放调皮的小弟弟。哪知小弟弟在女学生柔嫩
的屁股上左右摩擦了一阵后,更加的雄伟粗壮,更没有退却的意思,还在女孩那
温暖的安乐窝里安营扎寨,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

  他的计策没有成功,反倒是招来周围人的一阵责骂:「好好的看电影得了,
动些什么动。」

  他想说什么,但又不好说,正在这个时候,小花拉了拉他的手,意思是让他
安静。

  他低头在小花的头上轻轻一碰,表示自己的感激;黑夜里,小花轻轻一笑,
表示自己知道了,于是,他的小弟弟就在小花的屁股沟里暂时的驻扎下来。

  他的手悄悄的伸过来,轻轻的抓住了小花的手,她没有挪动,于是,两只手
仿佛会说话似的第一次达成了某种协议,趁着黑夜,他牵起了小花软绵绵的手,
仔细的揉捏着。

  小花的手仿佛没有骨头似的,肉呼呼的十分好玩,他早就知道的,可一直没
有机会近距离的接触,今晚算是得遂心愿;小花娇羞的轻轻笑着,任他摸弄。双
方微微流动的体温以它神奇的韵味把两颗年轻的心溶解在彼此的爱慕之中。

  感觉没有多时,电影放完了,随着四散的人群,他们走在了返回的路上,看
着人群渐稀,他对身边默默无语的小花说:「今晚我要谢谢你。」

  小花笑了:「为什么要谢我?」

  「因为……」平时伶牙俐齿的他一时竟然找不到活讲。

  是呀,谢她什么呢?

  谢她在那个尴尬的时分为他解了围,但那是怎样的尴尬啊;谢她善解人意,
但那时是在侵犯她呀……

  「那次,对不起你,我……」他艰难的说道。

  「哪次,你怎么对不起我啦?」小花抬起了头看着他,夜幕之中,小花的眼
睛泛着晶莹的光泽。

  「就是……唉,就是到你家喝酒那回。」

  「哦,我早就忘了。呵呵,你还记得?」

  「记得,怎么记不得呢,那次,我可能是喝多了,所以……」

  「嘻嘻,真好玩。」小花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否原谅了他。

  「你,你做我的女朋友吧。」实在无法,他吐出了这句话。

  小花沉默了,一时没有再讲话。

  「你同意还是不同意?」他急不可耐的问道。

  沉默,还是沉默,夜空里只有一股清凉的风在微微流动。

  他们默默地走着,彼此没有再说话。

  月亮早已升上到半空,月色融融下,周围的景物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神秘。

  终于,在一块草地旁边,小花提议说休息一下,毕竟2、3公里的上坡路不
好走。

  俩人在茸茸的草地上坐了下来,他拉过了小花的手,随意的摸捏着,小花轻
声笑了起来,悦耳的声音在空间四散着。

  他伸出一只手搭在小花肉肉的肩膀上,见她没有动弹,就搂了过来,小花随
他的动作靠在了他的身上,他噘起嘴唇,在小花胖乎乎脸蛋上重重地吻了一下。

  小花嘻嘻的笑了,见小花没有拒绝他的亲吻,他激动得就要发狂,连续几次
亲吻后,他方离开,小花就勇敢的反吻他,湿润的嘴唇在他的嘴唇上、脸上一通
涂抹。

  闹累了,俩人停了下来,他又开始接着刚才那个问题:「小花,做我的女朋
友吧,同意不同意?」

  小花没有回答,只是嘻嘻的笑着。

  他急了,双手搬过小花的肩膀,看着她细小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好似要看
出一个所以然来。见他急不可耐的样子,小花笑了:「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

  「嘻嘻,好玩。如果我不同意,会同你做那些吗?」

  这下轮到他犯傻了。

  接着,俩人又接着上路。这会儿,听到一个小女孩同意做他的女朋友,他的
心里那个激动,一路上又是唱又是跳的。

  终于走到要分手的地方了,他恋恋不舍的拉着姑娘的手,邀请她去他的宿舍
里再去玩一会儿,小花低声说道:「今天天太晚了,以后有时间再来玩。」

  他拉过小花,将她嫩嫩的身体抱在怀里,胯下一直胀鼓鼓的鸡鸡,紧紧的抵
在小花软软的小腹上,他呼哧呼哧大口喘息着,腰部用力挺动着痒酥酥的龟头,
隔着裤子在小花的胯间摩擦着,研磨着,没有几下,硬邦邦的鸡鸡情不自禁的喷
发了,液体喷射在他的内裤里。

  稍许,激情澎湃的他才喘着粗气,平静下来;而小花也紧紧的搂着他的腰,
一动不动的紧贴着他,将烫呼呼的脸蛋贴在他的脸上。

  他又一次拥抱着小花,将小花那富有弹性的胸脯紧紧的挤在自己坚实的胸脯
上,感受着女学生的柔情与温馨。

  等他往宿舍走的时候,才发觉裤裆里津湿的一片,他不禁回想起看过的《红
楼梦》里,有贾宝玉曾经做梦到太虚幻境里旅游,与警幻仙姑妹妹欢好,醒过来
裤裆冰湿一片,后来被叫袭人的大丫头帮助换好的内裤,丫头嘴馋,还吃了他的
童子鸡。


                (四)

  1979年的五月,他又一次到矿教育科招生办公室报名,参加该年高考。

  他的举动,招致了一些人的议论,指指点点。有的说,他的行动是好样的,
男子汉,就是要有自己的理想与抱负,鼓励他有志者事竟成;有的说,趁着大好
的青春年华,多找一点钱,找一间好点的房子,打一套家具,再去找一个合心合
意的女朋友,为婚姻做准备,反正他们这批人的命运就这样注定了,再去复习考
大学得不偿失……

  他听了唯有苦笑。

  如果说没有大学招生的诱惑,也许他就一直呆在学校里,继续当代课老师,
等到矿上有招工指标,顺理成章的就有了职业与饭碗;尔后,找一个各方面都说
得过去的女孩,把自己交给她,就完成了人生的一件大事。

  可是,那样一来,自己的人生就这样默默无闻,他的心里无论如何都不能够
接受,何况以前看过的那些书,书里的主人公比如保尔,是那么的富有激情,富
有传奇经历;要是他一朝拥有,就无憾于世了;好在现在还有高考,考上了,就
可以另外走一条路。而且他也不想依赖团员证的光辉作为今后吃饭的本钱。

  他要证明自己还不是那么愚笨;尤其是要叫陈丽娟等人看看,他要凭着自己
的本事考取大学,堂堂正正的当一名大学生,漂漂亮亮的端起自己的饭碗吃饭,
而不是被别的同学,那些没有团员背景的同学在背后说三道四。

  他的复习之路眨眼之间就走到了尽头,距离高考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

  七月初的一天,他来到了县城。

  他是提前了两天到的县城,原来他还不想早早的来,是分校长放了他一个星
期的假,让他好好的准备,以备考试。于是,他在家静心复习了几天后,来到了
县城。

  勤丰县是西南边陲的一个小县,人口大约二十万多一点,辖地八十余万多公
顷,就整个中国来说,小得很不起眼;但又因为它出产丰富,有着著名的烤烟、
甘蔗等等经济作物;工业上有煤炭、铁矿石、食盐等等基础工业而闻名于世,手
工业有小剪刀、竹篾编、蓑衣,除了是当地农民的宝贝(晴天可以当被盖,雨天
用来避雨,是最好的农具之一)外,还誉满全省,成了展销会的重头戏。

  诸多的工农业产品,使得该县在全省都颇有名气,再加上工农业生产总值位
居全州第一,是个打着灯笼火把都难找的富庶之地。

  勤丰县城地处盆地,周围是丘陵地带,一条东河发源于周遭的崇山峻岭,沿
着县城城边蜿蜒而上,最后汇聚到金沙江。

  县城西部有火车铁路通过,并且在那里设立了一个火车站,火车站距离县城
大约有五公里左右,是外出的必经之道。

  在县招待所办理完住宿登记后,他来到了县城的街上闲逛。说是闲逛到也不
尽然,他想熟悉一下当地环境。坐车累了,适当的步行可以帮助恢复疲劳;而且
好多年没有到过县城,借此机会四处玩赏也是快事一件。

  就在他走得脚底酸痛饥肠辘辘,打算找一家小饭馆吃点东西时,意外的碰到
了过去的老同学——王茹华。

  王茹华看上去比起在学校的时候有了许多变化,整个人看上去也成熟不少,
但雪白仍然是她的主题。一双大眼睛依旧晶莹剔透,白嫩的鹅蛋脸上泛着嫣红的
颜色,高挺的鼻梁,嫣红的嘴唇,身体比在学校的时候高了一些,也丰满许多,
白衬衣包裹着的胸部有了须微的隆起,屁股向后翘起,看上去圆鼓鼓的。

  猛然看见多年未遇的老同学,他的心里不禁迟滞了一下,接着便激烈的跳动
了起来。

  「是你,老同学。」王茹华大方的招呼道。

  许久没有什么音讯,突然看到过去心目中的偶像,他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只
得干涩着嗓子勉强的应付着:「嗯,是你。」

  于是,两个多年的老同学就这样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巧遇了,他下意识的与
王茹华比了比个子,如今的他可比王茹华高了快有一个头,为此他暗自小小的得
意了一番。

  相别多时的老同学相见,自然一番惊喜是不可免的,尤其是他,在异地他乡
见到自己过去倾慕多时的梦中情人,那一番激动是无法形容,说他心慌手抖、面
红耳赤、血压升高绝对是当时的真实写照。要不古人为啥将他乡遇故知作为人生
的四大快事之一呢?说起来绝非虚言。

  眼下,他们惊喜交加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是王茹华见过些世面,她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她说:「老同学,一起吃点
东西吧。」

  自然,他赶紧带头走进了餐馆,王茹华笑吟吟的问他要吃点什么,他说,想
吃当地有名的一道小吃:卷粉。王茹华笑道:她也正想吃哩。

  于是,王茹华去买餐劵,他要争,王茹华说她如今有了工作,有了工资,而
且要尽地主之谊,就由她请客吧。

  卷粉端了上来。这是一种用大米做成的小吃,色如玉,薄如纸,韧似筋,加
上红的辣椒、绿的韭菜、黄的豆芽,再加上几片白肉做的盖头,热气腾腾的散发
出一股诱人的香味。

  看着碗中五颜六色的东西,他的口水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

  俩人一边吃着,一边热烈的交谈起来。

  他欣喜的得知王茹华也准备再次的参加高考。多年的老同学相见,而且走的
是同一条路,很是亲热无比。

  「你报考的是什么?」他问道。

  「理工科。你呢?」她看了他一眼。

  「也是理工科。」

  他们越说话越多,从过去同学们的现状、各人的家长里短,到目前各自的工
作、生活情况,无一不谈,不知不觉中两个小时过去了。

  在小饭馆主人的白眼下,王茹华问起他下午的安排,他说想去看看考场,王
茹华就说她也想去。

  一路上,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讲起了过去的种种往事。最后,她问起他晚上的
住宿,他说就住在县招待所,她一听,建议他说干脆到同她一起住得了,见他一
脸疑惑的神色,她解释说她的叔叔家就在县城里居住,她也是借住几天,高考完
了就回去上班。

  要是他同她住在一起的话,俩人还可以相互复习功课呢,而且她的叔叔家里
也没有什么人,一家人都到外地去玩了,家里冷冷清清的,她一个女孩子住有点
害怕。说着,她抬起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一听,感觉就像中奖一样又好像是做梦一般,使劲捏了自己一把,知道疼
了,才知道是真的事,于是,慌乱的说声好吧。

  这年的高考考场设在距离县城三公里外的县一中内。

  县一中说起来算得上鼎鼎大名,是全县唯一在解放前就开办的学堂,解放后
经过重新修缮,扩大了建筑面积与办学规格,成了一所完全中学,全县的学校组
织的交流、观摩等等活动几乎都在这里进行;而他进学校的时间不长,所以还没
有去过;但他的父亲据说就是在这里完成了中学阶段的学业,后考上省工业学院
的。

  出了县城北门后,顺着一条乡间道路蜿蜒而行。乡道大约六米多宽,是土质
路面,可以跑汽车,但因为不是交通要道,平时最多的是走牛车而已,春耕大忙
的时候走得最多的是各种拖拉机。

  经过大约半个钟头的路程,他们到达了目的地,在看完了各自的考场后,他
们走上了返回的路途中。

  接着,在他回到县城后到招待所办理了退房手续。

  王茹华的叔叔家就在县城里的一条小巷里,从中大街下段岔进去一条小巷,
不远处既是。房子上下两层,底下做客厅、兼饭厅,厨房在后边,楼上是卧室,
一共有三间。

  安顿好他后,王茹华出去了一会,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网兜,里面除了一些
蔬菜外,还有一个绿底黑纹的大西瓜,她笑吟吟的说,天气太热,吃点解暑。

  此时已临近下午五点时分,他们在一起做饭,一边轮流的出题考对方,有的
知道,回答出来后相视一笑,有的回答不出来,只有抓脑壳,于是,赶紧翻书找
答案。

  饭后,他们开始了功课的复习。

  晚十点,他们停了下来,随便洗漱完后互道晚安,然后各回寝室不提。

  开考的日期如约而至,这天,他们早早的起了床,到街上吃完早点后,相约
着一同出发了。

  他这回上了考场,就不同以前那次高考了,卷子才一铺开,他就预感到这次
可以考好,因为那些题在他的眼里,几乎没有什么难度;即使稍稍困难一点的,
基本也是胸中有数的,他稍稍的松了口气。

  第一天下午的考试难度基本同上午一样,距离交卷还有半个钟头,他便完成
了试卷的全部内容,开始了全面检查,铃声响起的前十五钟,他收拾好了文具,
第一个交卷出场。

  他没有走,而是靠在学校大门旁,他在等着王茹华出来。

  铃声响过一会儿,他才看见王茹华扭动着丰腴身躯,夹杂在稀疏的人群里,
款款的走了过来。

  此时,人声、脚步声嘈杂一片,人们三三两两的走动着,大声的讨论着有关
考试的一切。

  他们走在了返回县城的路上,强烈的脑力劳动使得他们有几分疲倦,但也感
到一丝的轻快。

  夏日的天,娃娃的脸,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烈日炎炎,眨眨眼,一朵黑云立马
飘至上空,一瞬间天墨黑得就像到了阴间地狱里面一样,几声炸雷,夹杂着电光
火石照映得大地原野一派苍凉,嘴说之间,瓢泼大雨倾盆而下,眼看前不着村后
不着店,旷野之下就连一棵避雨的大树也找不到,人们只好四散而逃。

  王茹华拿出了她遮阳的伞,俩人紧紧的贴在一起走着,借助那把小伞遮挡一
下漫天飞泻的雨丝。遮阳的伞对于大雨来说,一点儿用处也没有,不一会,俩人
就成了落汤鸡,再看看周围的人,差不多也是与他们一样的遭遇。

  好不容易走到一间关牛的牛棚旁边,他们跑到屋檐下,躲避着雨丝的侵袭。

  雨继续下着,还刮起了小风,阵阵的小风吹得津湿的人身上凉飕飕的,他们
只好紧紧的靠在一起,相互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着对方。

  他是男人,被水淋湿到还不怎么,可王茹华就惨了,由于天气热,她也就只
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此时被打湿的衬衣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了少女丰腴的
体型,好在她的胸部不大,只是圆圆的隆起了一些,最突出的是她两只奶头在乳
峰上明显的挺立了起来;而且白色的衬衣经过水淋湿后,呈现出半透明的效果,
里面的乳罩明显的呈现了出来,还显出了浅浅的乳沟。

  他看着瑟瑟发抖的王茹华,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夹克,披到了她的身上,自己
只穿一件长袖衬衣。王茹华抬起羞赧的脸蛋,看了看他,水淋淋的大眼睛里流露
出一股感激的神色来。

  看着雨势小了下来,俩人又上了路,踏着泥巴,脚下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路很滑,再加上脚上带起了好大一块泥,俩人走得跌跌撞撞的。不得己,王
茹华将自己柔嫩的小手,塞进了他的手里,他们紧紧的连在了一块。

  蓦地,一首以前在哪儿看过的小诗映入了他的脑海:千难万险手挽手、雷电
轰鸣也等闲、心爱人儿在身旁、风雨同舟勇向前。

  回到住所,换下沾满泥巴的鞋子后,他问王茹华有没有生姜,王茹华找了一
些给他后,自己躲到房间里更换衣服,在她出来时,已经有一碗热气腾腾的姜糖
水摆在了面前,他笑吟吟的叫她快喝了。

  热辣辣的姜汤喝了下去,一股热乎乎的感觉瞬时从脚底一直涌到了头顶,顿
时她全身上下都暖洋洋的,被雨水浇淋的寒意早就退避三舍。王茹华抬起了头,
圆溜溜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眼前这个老同学,有点不相信他还有这个本事。

  晚饭后,原来打算再复习一下,但电一直没有来,他们只好作罢,点燃一根
蜡烛,谈论着当天的考试,揣测着即将来临的考验。

  时间已到十点半了,电依旧没有来,于是,俩人只好相跟着,一同上楼回房
休息。

  豆大的火苗照射着路面,在夜色朦胧中,王茹华伸出柔软的小手抓着他坚硬
的手掌,立时,一股温暖、滑润的感觉传遍了他的全身,他用力一拉,王茹华丰
满的身子贴到了他的身上,他心跳跳的颤抖了起来,鼻边嗅到了来自少女的身体
的幽香,一股淡淡的、甜丝丝的混合味道笼罩了他的全身,他浑身酥麻了,好像
没有了力气。

  终于考完了,说不出的轻松与愉悦,如同放下了一座沉沉的大山。

  这天晚饭后,他们为了补偿连日来的辛苦,走进了县城的电影院,享受着辛
劳以后的轻松。

  反映的是一部新的彩色故事片《甜蜜的事业》影片讲的是计划生育为主题,
提倡男到女家的故事,影片里穿插有男女青年谈情说爱的片段,新奇的故事,新
奇的音乐,给他们带来了全新感受,最高潮的部分是女的前面跑,男的后面追,
慢镜头演绎出了优美的画卷,鲜花与绿草衬托出勃勃生机的青年男女如火如荼的
爱情,姑娘胸前跳荡的乳峰,小伙子飞快的脚步,蜻蜓与蝴蝶翩翩起舞……

  「幸福的花儿竞相开放,爱情的歌儿随风飘荡!」

  电影院里的喇叭箱传出了动人的电声音响,看着、听着,他们都为影片出色
的情节所打动。也许是受到故事的感染吧,他感到王茹华的身子向他这边慢慢的
倾斜了过来,他的心一下子狂跳了起来,这是做梦都没有梦到过的真实呀。过去
他只是敢偷偷的看着她,在心里想着她,而眼下,这个多年相思的美女同学就这
样再一次活色生香的依靠在自己的旁边。

  老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那么他是修了几辈子哟,
竟然与过去的梦中女神相会在县城里,而且还一同坐到了电影院里……

  这样想着,他也将身体向她靠了过去,黑暗中,两个年轻的躯体亲密的靠拢
在一起。

  几天相处下来,他俩感觉相互的距离比以前几年的同学时还要近,俩人对彼
此之间又增加了许多了解,对对方心思的把握程度做到知己知彼,可以说,只要
对方眨巴一下眼睛,就可以读出内容来。

  当下,他默默地嗅着来自王茹华少女的幽香气息,感受着妙龄少女青春的温
柔;而王茹华则爱怜的靠紧他,默默地将自己丰满的身子依偎在他的身旁。

  他们之间好像是有股子吸引力一般,将俩人紧紧连在了一起,头也几乎靠在
一起,他们的动作好像是挡住了后排观众的视线,不满的叫了起来:「哎,哎,
拦着我们了。」

  他们赶紧分开,同时相互对视了一眼,环境太黑,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俩
人都觉察到对方红脸了。

  好不容易,电影散场了。

  电影里的激情在打动着他们,年轻的心房里跳动着不安分的节奏,俩人都还
处于兴奋当中,王茹华轻声说道:「今晚夜色很好,我们到河边走走吧?」

  「好吧!」他答应了。

  于是,他们沿着东河的堤岸,悠悠的向前走着。此时正值农历初十,已经有
月牙儿高高的挂在天际,东河里的水面,在月华的照耀下,浮现出波光粼粼的迷
人景色。

  他们走到了一处树林,四周都是树木,难得的是夜深人静,已经没有人烟的
喧闹,周围只有不知名的小虫的浅唱低吟,他不禁想起了《少女之心》上曼娜与
表哥在草地上那一段风流游戏。想着想着,胯下的鸡鸡没来由的胀了起来。于是
他停了下来,提议休息一下。于是,他们在一块草地上坐了下来。

  「哎,听说,过去你对我……」夜幕里,传来了女同学低沉的嗓音。

  「什么?我对你什么?」他莫名其妙。

  「哦,没有的事,是吗?」王茹华明显的失望。

  他沉默着。是承认自己以前对她的好感,还是不承认,他内心拿不定主意。

  「哦,算了……」王茹华欲言又止。

  「今后,你有什么打算?」王茹华换了个话题。

  「能有什么打算。还不是同一般人一样,除了做好自己的工作外,该干嘛干
嘛。」

  「那你考虑找对象没有?」

  「眼下还没有,看情况再说。这种事,勉强不得的。」

  「还是尽早落实。你又不是不知道,在矿上,要找个有工作的女娃娃,不早
早的抓紧,就会被别的人掳走了。我知道我们班里有工作的几个同学,屁股后面
都有许多人在排队呢。」

  「唉,还是看缘分吧。」

  「你对我是咋看的?」

  「热情、活泼,还有……学习好。」他思忖着。

  「算了,你们呀,大男子主义,心里有话不敢说;还是我替你说吧,你喜欢
不喜欢我?」仗着天黑,王茹华大胆的说了出来。

  「这……你没有男朋友吧?」他把埋藏在心里的话小心翼翼的提了出来。

  「嘻嘻。」这回轮到王茹华笑了:「我要有男朋友还会对你说这些话吗?」

  「那你为什么还不找呢?」

  「你不也没有找么?」

  一句说完,又没有了下文。

  「你到是说话呀。」王茹华有点急躁了。

  「这……」他沉吟着。

  王茹华跺了跺脚,说:「走,回去啦。」

  他们开始了往回走。

  有人说,在月光满地的世界里,人会变得格外的神秘,而月下看女人,只会
越看越美丽。这会儿,他看着朦朦胧胧中的王茹华,是那么的清丽与妩媚,银色
的月晖给她涂上了一层银器般的装饰,有如仙女下凡一般。

  难得的是,今晚他们相互讲了各自的隐私问题,见到这样一个过去曾经喜欢
过的女孩子,就这么近距离的与他在一起谈天说地,以前的种种好似就在眼前一
样,但时光一去不复返,今天的他可不是过去的他了,要是在过去,他会满口答
应同她好,但经历了李翠仙、陈丽娟、温老师以及小花几个女性后,他的思维也
变的复杂起来,何况还有小花在不即不离的吊在那里……

  呵呵,男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东西,就也是想要,但唾手可得的东西,反
倒不是那么重视。

  考试结束,他又回到了分校,此时,距离学期期末考没有几天了,整个学校
开始处于紧张之中。

  又是一个星期六的中午,早早放了学的他,想想下午没有什么事情,就打算
坐下午两点的班车回矿部的家。

  吃完午饭已经是十二点半了,距离交通车来还为时过早,他打算先在床上休
息一下,等到车来的时候再走,要不,七月的日头还是挺烤人的,尤其是在香江
这个地方。

  就在他朦朦胧胧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那声音细小、纤弱。

  他开门一看,门外站立着的是小花,只见她穿了一身洁白的衣服,下着浅蓝
色的裤子,脸蛋红腾腾的,丰满的胸脯高耸着。

  他的心里一动,急忙将她让进了门:「呵呵,是你呀,怎么有空来啦?」

  距离上次俩人在一起,已经有几个月了,虽然平时上学下课的可以在学校里
经常见到,但大庭广众之下,也没有什么可以亲密的时候。

  有几次他强捺住心跳,趁着没有人的时候,偷偷的叫她到他的宿舍来,小花
只是微微的一笑,然后头一低,含羞跑走了,弄得他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看着小花那肉感的身子,他只能是偷偷的流口水;有时想得厉害了,还把自
己检讨一番,也许是看电影那天晚上使小花产生了恐惧,不再愿意与他来往了,
到手的鸭子,愣是让她给飞了,这不能不说自己太蠢了,有时懊恼起来,就把自
己臭骂一通。今天是怎么了,小花会自己送上门来。

  小花微微的一笑,头一低,轻声说道:「老师,我有一些题目不会做,今天
下午没有课,所以我来找你,请你教教我。」说着,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瞟了他一
眼,又低下了头。

  他看着小花的眼睛,身子好似麻木了一般,他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三笑》那
风流才子唐伯虎被秋香三笑笑落了魂魄,只身到秋香供职的华府当奴仆,原来以
为这是拍电影的在吹牛,这会儿知道那可不是虚构的了。

  这会儿,他强奈住心跳,问道:「是一些什么问题?」

  小花靠近过来,翻开了带来的书本,有一些是物理的,还有一些是数学的。

  女孩子对理科知识,是不那么好掌握,而死记硬背倒是蛮在行的。于是,他
逐一的给予了解答,要求小花注意背诵哪些定理定义,记住哪些公式及其运用,
好在他复习考大学的时候,对于初中阶段的知识掌握得滚瓜烂熟了,因此对于小
花的问题也就轻松作答。

  时间在不经意的时候偷偷的溜走了,看着小花完全弄懂了他的讲述以后,他
看了看窗外,已经是夕阳偏西,再看看腕上的手表,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半了,看
来回家只有明天的事了,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回头他对小花说:「小花,我去打
饭,今天你就在这里吃晚饭了。」

  小花吓了一跳,急忙问道:「老师,几点钟了?」

  「五点半。」

  「啊,我要走了。」说着,急忙收拾书包。

  他拉着小花软绵绵的小手,说:「不要走了,就在这里吃吧,我还有话对你
说呢。」

  小花瞅了他一眼,满脸娇羞的说:「怎么好意思呢?」

  他看到有门儿,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她娇嫩的脸蛋上轻轻的摸了一把,笑
着说:「呵呵,有什么不好意思呢。」

  小花绯红了脸,低下了头,轻轻的说道:「好吧。」

  他收拾了两个大碗,疾步到食堂打饭去了。

  饭打回来了,除了蔬菜外,他还打了女孩子喜欢吃的酸菜炒肉。见小花吃得
津津有味的,他高兴得笑了。看着小花那不停颤抖的胸脯,他差点就把碗也吃了
下去。

  饭毕,俩人坐着闲话,此时,平时人来人往的学校早已人迹既无,因为是周
六,老师、学生们早就回家去了,而且没有晚自习的纷扰,空旷的校园静悄悄,
只有西边的天际还有一丝桔黄色。

  看着美丽的景色,他们忍不住走到外面,在校园里散起步来,清凉的微风徐
徐而来,带来了些许惬意。

  到县城以前,他不知道外面的天地有多精彩,在他的眼睛里,小花是个给他
带来温馨,带来恬静的人。

  而这次外出邂逅了老同学王茹华以后,他心里的天枰,开始有了一些倾斜,
还是老同学成熟许多,而且许多方面的见解都相差不多,但成熟就意味着经历。
小花还是一个小女孩,各方面都很稚嫩,但给人一股清新的感觉。

  与王茹华在一起,他只会感到是朋友在一起,没有什么肉欲的期盼;而与小
花在一起,他的全身会冲动,特别是拉着小花肉肉的手,他胯下的鸡鸡会情不自
禁的高翘起来。

  天,黑了下来,他们慢慢的走回到他那间小小的宿舍。

  也许是走热了,回到宿舍中,小花就脱去外衣,外衣里面是件紧身的,能把
少女的线条勾勒无遗的弹力尼龙衫,再里面是雪白的乳罩,把少女的胸脯托得高
高的。她感觉到他贪婪的目光在她的胸前流动,她羞怯地接受了这种目光,还故
意调皮地逗他,转过身去不许他看。

  突然,他从身后抱住了她,两只手兜住了她胸前的两只乳峰,她没有怎么抗
拒,和所有热恋的情人一样,她让他的手停留在她的胸前一小会,然后转过身和
他热吻起来,粉红色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吸。长长的热吻以后,趁她
身体软绵绵的摇晃不定之时,他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伸手撩起了她的尼龙
衫,在解她的乳罩时,她说:「不行!别这样。」伸手拦住了他颤抖的手。

  「小花,我……求你!」

  小花绯红着脸蛋,手松开了,接着闭上了她那双秀丽的杏仁眼,只有鼻孔,
还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颤抖的手继续解开了她的乳罩。

  裸露在他眼前的,是一幅优美的女性裸画,那细腻的肢体,小巧的肚脐,雪
白丰硕的双乳,粉红翘挺的奶头,引诱着他把双手轻轻放在她绵软的乳峰上,仔
细地揉捏着,他感到她的两只乳房中一个细细的小硬核在他的摸捏下迅速地溶化
了,两只乳房变得又热又烫,不一会就柔软如绵。

  在他火一般炽热的爱抚下,小花的激情也像三月里的春水似的涨溢起来,她
的双眼迷离地看着他,浑身无力地彻底瘫软在床上了。

  他解着小花的裤带,他感到自己冲动得厉害,尤其是胯下的鸡鸡胀得生疼,
唯一缓解的只有把鸡鸡纳进女人的逼里,才是最好的、最正确的方法,而眼面前
平躺着的小花,就是自己最好的宣泄对象,何况小花对自己已是仰慕已久,自己
对她也是渴慕不已。

  接着,褪下了小花的外裤,裸露出她白嫩的大腿,剩下的是她的小内裤,小
花穿了一条浅色的内裤,里面有黑乎乎的一些东西,在小花蜷起大腿的时候,他
发觉小花的内裤裤裆中间已经濡湿了一片。

  他冲动的伏到小花的身上,蠕动的嘴急切的亲到了小花湿润的嘴唇上,小花
张开了嘴唇,将自己柔软的舌头也伸进老师的嘴里,让两条舌头搅拌在一起,他
们口里的津液源源不断分泌而出,充斥了俩人的口腔,相濡以沫。

  跟着,他的嘴唇不断下移,来到小花的胸前,在小花丰硕的乳房前停留了下
来,以前对这个女学生丰满的胸脯的迷恋。这会儿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供他仔细的欣赏。

  小花尽管肤色不太白,但乳房却是白嫩无比,而且硕大无鹏,他的一只手掌
还不能将其覆盖;奶头就更加吸引人了,小巧犹如黄豆,镶嵌在粉红色的乳晕当
中,显得玲珑剔透。

  她只有十四岁,还是个娃娃,咋会有这么大的乳房呢?

  他一边思索着,一边在丰硕的球体上亲吻着。

  他的舌头在尽情的舔遍两只半球形的乳房以后,来到了顶尖的奶头上,在他
的舔弄下,小花的奶头变得坚挺而硬棒,不可思议的是奶头变得大了起来,硬邦
邦的挺立在球形的乳座上,随着他的舔动而颤抖着,此时瘫在床上的小花脸蛋通
红,双眼迷离,嘴里不停的喘息着。

  见到小花的奶头变大以后,他毫不客气的噙住了一只,而后津津有味的吸吮
起来。受到他的吸吮,小花张开了嘴,大口大口的喘了起来,她觉得浑身发热,
脸蛋发烫,红得就像要滴出血来一般。

  他颤抖着手,褪下了小花的内裤。

  小花的阴部高高凸起,就像一只煮熟了的馒头一个样。一些柔软细长的毛毛
稀疏的布置在上面,细长的阴沟,粉红色的大阴唇紧紧的闭合着。

  他跪在床前,用两只手拨开粉色的大阴唇,一粒像红豆般大的阴核,凸起在
阴沟上面,微开的小洞旁有两片呈鲜红色的小阴唇,紧紧的贴在大阴唇上,鲜红
色的阴壁肉正闪闪发出蜜汁的光茫;细小的小阴唇微微的张开了,就如同一朵鲜
艳的花儿正在绽放开来。

  他冲动的将头凑了上去。用舌头挑开她的阴唇,舌尖仔细的舔舐着里面的嫩
肉,在他的挑逗下,小花低低的呻吟了起来,他觉得她的喘息粗重并微微的带着
呻吟声,他像是受到鼓励一样充分的利用灵活的舌头挑逗着她未经开发的嫩穴,
从未有过的舒适感让她惊慌失措扭动着腰肢。

  「嗯……嗯!」她的身子一次次挺起,似乎在迎合着他的舔舐。粉红色的肉
壁上面也沾满了晶莹的蜜汁,蜜汁顺着臀缝流了下去,沁湿了身下的床单。

  他晓得小花已经动情了,女孩动情的时候流出的蜜汁又唤作风流水,他喜滋
滋的想着自己发明的这个新名词,舔弄得更加卖力了。

  特别是当他的舌尖舔弄到小花突出的阴蒂上时,小花稚嫩的身子情不自禁的
抖动了起来,而蜜汁也多了起来,他舔进嘴里,细细的品尝着小女孩蜜汁的香甜
滋味。

  接着,他用双手大拇指掰开小花的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舌尖头紧跟着来到了
小花才有圆珠笔笔杆那么大的桃源洞口,在洞口一伸一缩的触动着,小花在他的
进攻下,抖动的越来越激烈,最后好似再也无力承受,长长的哼了一声,身体往
高处挺立了起来,接着一声长长的呻吟,桃源洞里猛烈的喷出了一股鸡蛋清般的
蜜汁,蜜汁灌进了他的嘴里,差点呛到了他。

  女性蜜汁一旦被男人吃到,产生的化学反应是无与伦比的,他胯下的鸡鸡冲
动得坚挺了起来,紧紧的顶着内裤,龟头也痒得不行,他飞快的解开裤带,褪下
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挺着高高翘起的鸡鸡,扑到了小花的身上。

  他用手托着粗大的鸡鸡在小花的阴部上下摩擦着,比较着桃源洞与他粗大的
肉棒,他遗憾的发现,小花的桃源洞口委实太小了,貌似还不能容纳他的肉棒,
如果强力进入,会给身下这个娇媚的女学生带来不可估量的伤害,也许还会闹出
人命来,他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为了缓解生理的冲动,他只好将肉棒贴在小花的肉唇上上下摩擦着,时而用
手托起肉棒棒体,拍打着小花肥厚的阴阜,他发现,只要龟头顶着小花的阴蒂研
磨,她的身体就会抖动起来,但没有几下,他就冲动的想要喷射了出来,他赶紧
将龟头顶住小花的桃源洞口,才一接触,精华就喷射了出来,弄得小花的阴部湿
漉漉的到处都是他白花花的液体,房间里弥漫起一股腥腥的气息。

  他喘息着,拿了一块柔软的手帕,仔细的为小花擦干净阴部,又为她拉好衣
服,这时小花慢慢的睁开了好看的双眼,娇羞的睥了他一眼。

  他走到衣箱旁边,拿出了到县城里买的一条翠绿色的连衣裙,递给小花,小
花拿起来摸了摸,又放了下来,说自己不要。

  他一听急了,说我们两个好一场,这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而且我买了,就
是给你的,你如果不要,以后就别来找我。

  无奈之下,小花只好接住,看到这样,他高兴的抱住小花,在她的嫩脸蛋上
美美的亲了起来。

  八月份学校开始放暑假,学生放假了,但老师们没有放假,还是按照惯例,
学校组织老师们在总校进行政治学习半个月,以后才能放假。

  学习没有几天,他就被告知自己的分数已经过了录取线,矿教育科的将过了
录取线的考生大名,用红纸抄写出来,贴到布告栏里,美其名曰光荣榜。

  接着没有几天,西安交大的录取通知书寄到了矿教育科,而教育科又将通知
发到了他本人手里。总校校长拍着他的肩膀,连声夸奖他有出息,而且在全校教
师面前大肆的表扬了他一番,其他处的好的同事们也为他高兴不已,温老师笑眯
眯为他祝贺,她看上去比以前滋润了不少,脸蛋也越发的白皙。

  自然,他与这个母校的关系也就宣告了结束,再不用去奔忙了;总校的校长
破例送了一份礼物给他,说是感谢他为学校出力,流汗。

  他在办完粮户关系后,再次回到了香江学校,他是来收拾自己遗留在宿舍里
的东西,并想借此与小花告别。

  他一大早到的香江,在走向分校的路上,碰巧遇到了小花的父亲,说是刚刚
下了夜班回家。

  他告诉他自己已经考上了大学,今天是来收东西的。

  他回到了分校,看着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看着自己住的宿舍,心里涌上
了一股不舍的感觉,想着在这里曾经有过的激情,他不禁感叹起来。

  进得屋内,他开始了收拾,还没有收完,尚未关闭的房门探进了一个头来,
他定睛一看,是小花。

  只见她穿了他送她的那件连衣裙,连衣裙很合身,将她婀娜多姿的身体尽情
体现了出来;她的脸上红彤彤的,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透露出机灵的劲儿,
她的眉毛一改常态,黑黑的细细的,而且像鬓角飞去,脚下是白色的袜子,一双
扣袢的布鞋穿在脚上。

  几天不见,小花的胸脯耸立得更高了,胀鼓鼓的两只乳房在连衣裙下清晰的
显露了出来,纤细的腰肢下,是浑圆的小屁股,虽然没有一般妇人的那么大,但
在纤细的腰肢的映衬下,整个人展现出一个妙龄少女的优美曲线。

  见到他大张着合不拢的嘴,小花娇羞的笑了起来,那动人心扉的一笑,又叫
他体会出了什么是千娇一笑百媚生。

  看到小花的身体这么肉感,他胯下的鸡鸡一下子就翘了起来,并且胀鼓鼓的
顶在裤裆上。「你来啦。」他艰难的说道,还停下了手里的事。

  「嗯!」小花低声答。

  「你穿上这件连衣裙真好看。」他粗大的喉结扭动了一下。

  小花走到他的身边,抿嘴笑着问他:「老师,听说你考上了大学,是吗?」

  「嗯,是的,你看,我不正在收拾东西。」

  「那么你以后还回来不?」女学生眼钩钩的看着他。

  「这个嘛……」他沉吟道:「我考上的是西安交大,毕业后以后回来的希望
不大,可能要分到铁路局工作。」

  「哦!」这下是小花沉吟了。

  「过来,我抱抱你,以后机会就少了。」他的心理扑通扑通的跳着,张开了
两只手,一把就将过去的女学生拥在了怀里。

  小花半推半就的贴在他的胸脯上,并用双手轻轻的环着他的腰,头靠在了他
的肩膀上,从她的身上,飘过来一股雪花膏的香味儿。

  他双手一合,把小花丰满、高耸而富有弹性的胸脯紧紧挤在自己的胸脯上,
感受着来自女孩柔软的身体的温馨,他的头也伏在小花肩膀上,细细的嗅着来自
小花身上好闻的味道。

  小花今天是抹了雪花膏吧,那香味直冲他的鼻子,好像还描了眉,平时散乱
的眉毛成了细细的一条线。

  谁说小女孩不懂风情,女为悦己者容看来是她们的天性,他赞叹的想到。

  他一只手紧紧的抱着怀里的美娇娃,用自己宽厚的胸脯去磨蹭着女学生高耸
的乳峰,另外一只手移到下面,摸揉女学生的屁股,同时用胯下硬邦邦的肉棒狂
顶女学生的小腹,舌头舔着她柔嫩的耳垂……

  在他全方位的接触下,小花面红耳赤的闭上了好看的杏仁眼,浑身酥软的瘫
在了他的怀抱之中,嘴里呼哧呼哧的喘息起来。

  玩了一阵后他觉得手脚都有点酸了,胯下的鸡鸡更是难过无比,于是,他就
把小花抱到了自己的床上,看着小美女鼻息咻咻的动人模样,他的嘴唇迫不及待
的吻上了她的唇,使劲的吸吮着她的两片滑嫩的嘴唇,而后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
里,四处撩拨着、搅拌着,追逐着那条滑嫩的香舌,紧紧的裹住,吸吮。

  在他的带领下,小花也开始了全面反攻,挺立着舌头反败为胜的吸裹住他的
舌头,尽力的吸吮着。

  在他们嘴里的战正在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他的一只手不甘寂寞的摸到了
小花的胸前,在那高耸的乳峰上肆意的摸揉着,感受着女孩肉体的弹性与柔软,
小花柔软的乳房在他手里不停的变幻出不同的形状来。

  他摸够一只又换另外一只,他感到在他的摸揉下,小花的两只乳房变得胀鼓
鼓的,而且变得大了许多,上面还有硬硬的东西在乳峰上挺立了起来。

  他的手顺着她丰满的肉体慢慢的往下滑动,直到她细嫩的大腿上。

  他撩起了小花连衣裙的下摆,然后钻了进去,在她细嫩的大腿上摸索着,直
到她的大腿根部,这下,他摸到了小花两腿之间有如夹着一个馒头一样的隆起,
他在隆起处轻柔的摸揉着,不时用指头细细的体会年轻肉体起伏的沟壑。

  随着他的触摸,小花嘴里由喘息变成了呻吟;他的手指再往下移,摸到了一
片潮湿,他浑身一震,手指又摩擦的一阵后拿出来细看,指头上已经有不少的水
渍,他低声笑道:「你撒尿了。」

  小花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娇羞使得她满脸红润,看了他一眼后,眼睛又闭
上了。

  小花妩媚的表情促使他狂乱的在那红苹果似的脸蛋上啃了起来,接着他的逐
渐下移,含着那丰润、肥厚的下巴舔吻着,跟着他解开了小花连衣裙的纽扣,然
后褪了下去。

  除去连衣裙遮蔽的小花玉体横陈在他狭小的单人床上,裸露的身体上只穿了
乳罩与一条白色的内裤,内裤是用细布做的,紧紧的套在细小的身体上,而乳罩
的穿着使得两只乳房之间挤出了深深地一条沟,那乳沟深不见底。

  他看得两眼冒火,鼻息咻咻的解脱着碍事的乳罩,解开她脚上的布鞋后,褪
下了内裤。好不容易,终于看到了那迷人的肉体。

  此时小花的乳房白花花的堆在她的胸前,颤巍巍的耸立着,中间是鲜红色的
奶头,奶头小小的,奶头周围是一圈深色的乳晕,上面还有一些细小的颗粒;平
坦的小腹微微抽动着,细小的肚脐张着红润的小嘴,下去是高凸的阴阜,一些淡
色纤细的毛毛紧贴在阴阜上,遮不住底下嫩红色的大阴唇。

  他扑了上去,分开小花的大腿后扑到了小花的肉体上,用自己裤裆挺起的帐
篷顶着小花的阴阜上,张嘴就含住那稚嫩的奶头使劲的吸吮着。

  小花的脸蛋浮起了一片红晕,她用手揽住了他的头,好似小母亲在喂孩子奶
似的,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阵低低的呻吟声。

  他一边吸吮着,一边深深的陶醉在女性的温柔之中。

  小花的奶头吃得有点乏味后,他的嘴唇一路下滑,最后来到了小花隆起的阴
部,他一边用舌头梳理着阴部上稀疏的阴毛,一边仔细的闻着小花阴部的气味。

  小花的阴部有一股似麝非麝,似香非香的气息,具体也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大约女性动情都是这样的。

  小花的大阴唇泛起了鲜红的颜色,由于同他欢闹了半天,此时已经微微的咧
开了一道缝,显出了里面的红色。

  他用两只大拇指掰开小花的大阴唇,里面嫩红的阴沟就暴露在他的眼前,小
阴唇薄薄的,就像两片蝴蝶的翅膀,随着他的手指的动作向两旁分开,尿道口很
小,是细细的一个小洞;下面的阴道口,阴道口稍稍比尿道口大一点,大约有一
支铅笔杆那么粗,这是正在向外流淌着一些清澈的液体。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将舌头舔到了肥嫩的大阴唇上,不时触弄一下阴道口,一
些液体随着他的舌头来到了他的嘴里,伴随着口水咽进了肚里。

  随着他的舔弄,小花的呻吟声变得更大了一些。

  他的鸡鸡早就胀得坚硬无比,此时硬邦邦的顶在内裤上,好不难过,听到小
花动情的呻吟声,他跳到了地上,七手八脚的解脱着自己的衣裤,在最后拉下内
裤后,他返回床上,一个的扑到小花柔弱的身体上,挺着粗大的肉棒抵在了小花
的阴部,感受着小花烫呼呼的大小阴唇的柔软,同时他赤裸的胸脯压在小花那两
只富有弹性的大乳房上。

  他在上面来回耸动着,让鸡鸡在小花的阴部摩擦着,他的鸡鸡越来越硬了,
而小花的阴唇也越来越红了,小花的嘴里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了,他也开始了大
口大口的喘息着,还没有动作几下,他的鸡鸡就不可压抑的喷射了起来,许许多
多的精华喷到了小花的阴部、小腹上,与此同时,小花也大喊了一声,吃桃源洞
里喷出了许多晶莹的液体。

  双双喷射完毕,他们紧紧地抱着,舍不得离开对方一步,值到俩人大口大口
的喘息一阵后,才稍稍的平息了一些。

  他起身拿来了一块软布,将自己的身体擦拭干净后,仔细的为小花擦拭了起
来,稍后,他穿好了衣服,又为小花穿衣服,但没有给她戴乳罩。

  小花穿好衣服下地,看着自己颤巍巍的两只乳房在连衣裙下隐约可见,不禁
羞红了脸。

  他看得目瞪口呆的,一把揽过小花,撩起连衣裙的下摆。裸露出圆鼓鼓的乳
房,又在她的奶头上吃了起来。

  就在他吃小花的奶头吃得津津有味时,后窗有人喊道:「小花,小花。」

  他一愣,推了推正在哼唧着的小花,小花平息了一下,赶紧答道:「哎,妈
妈,什么事?」

  窗外回答:「该吃饭了,喊着你老师一起来。」

  「好吧!」小花应道,并回眸看了他一眼。

  他看了看腕上的表,乖乖,已经到了上午十一点半,愉快的时间,真的好快
哟。

  女学生看了看老师一眼,羞红着脸坐了起来,拉好自己凌乱的连衣裙,含羞
瞟了老师一眼。

  小花家里饭桌上摆出了饭菜:一大碗腊肉、一大碗青菜、一小碗咸菜、旁边
是一钵米汤。

  小花的父亲坐在饭桌旁边,看到他们进了门,满脸堆笑的对他说:「老师,
来来来,没有什么好吃的,随便吃一点吧;下午也在这里吃,以后你恐怕是难得
来了。」

  说完,从酒瓶里倒出了老酒。

  他看着眼前的一大碗酒,急忙说:「唉,我的酒量不行,就少喝点吧。」

  「你行的,我知道你的酒量,这么一小碗,没有问题;而且现在你也没有什
么事了,喝醉了就在这里睡吧,呵呵呵。」

  小花的父亲率先喝了一大口,看着他。

  对于这么热情、爽快的男人,他的情绪也调动了起来,端起了酒碗,就是一
大口。

  席间,小花的父亲打听着他参加高考的点点滴滴,即将就读学校的情况,小
花的母亲在一旁殷勤的端菜添饭,小花的哥上班去了,四个人团团围坐在小饭桌
旁忙得热火朝天的。

  饭后,他告辞着出门的时候,小花的父亲也跟了出来,他喊他来吃晚饭,他
要杀鸡,算是为他饯行,他苦推不掉,只好答应了下来。

  回到宿舍,接着收拾尚未完成的东西。嗣后,他躺倒小床上想睡一觉,才躺
了上去就被冰凉的感觉提醒,床上有上午他与女学生玩闹时流出来的风流水湿,
现在还湿漉漉的没有干。他苦笑一下,顺便拿起枕巾铺了上去,这才沉沉睡去。

  这一通好睡,不知道是同小花玩累了,还是酒喝多了。直到房门外有脆生生
的小女孩的喊叫,他才从梦里惊醒,他揉了揉眼睛,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
了,外面的女声还在继续:「老师,老师!」接着是房门的敲击。

  他下床拉开房门,外面站着小花,圆圆的脸蛋上浮现着灿烂的笑容。

  他让女学生进了门,一边叠着被子,一边问她:「这么早你就来了?」

  女学生答道:「老师,几点啦,你还睡大头觉。」

  他说:「才五点呢。哦,你睡午觉不?」

  女学生回答:「有时候睡,多数的时候不睡。」

  「今天睡了没有?」

  「今天不得闲,没有睡。」

  「哦,过来我看看,今天干什么了?」说着他一把拉过了小花,让她坐到了
小床上。

  小花害羞的低下了头,低低的说道:「我爸爸杀鸡,我帮忙来着。」

  他一听,一股感激之情涌上了心头,一把搂过女学生的头,就去亲她娇嫩的
脸蛋。女学生闭上了眼睛,一付妩媚柔顺的神色。

  他冲动的将女学生按倒在床上,没头没脸的亲吻着女学生的嘴唇,同时揉摸
着她高耸的胸脯,女学生的嘴里不时的传出了吃吃的笑声。

  好不容易,他的激情才发泄了出来,慢慢的停下了手。

  女学生睁开了迷蒙的眼睛,笑眯眯的说:「该吃饭了。」

  他大声的说道:「我不吃饭,就吃你。」

  女学生灿烂的笑了:「鸡肉煮熟了,我爸爸叫我来喊你哩,快走吧。」

  他们相跟着,来到了小花的家里,小花的大哥已经下班,在同他的老父亲说
着什么,见他们推门进来,他笑着招呼:「赶紧来。再不来,鸡肉都快被我吃完
啦。」

  晚饭看来是好好准备了一下,除了一大锅鸡汤外,还有蕨菜煮红烧肉、自家
腌制的香肠、菠菜煮豆腐,一碟煎炸得金黄的花生米,另外还有下饭用的咸菜。

  小花的大哥给男人们面前的酒碗里倒满了酒,还是那院子里打出来的好酒。

  晚餐就在一家子的祥和气氛里拉开了帷幕。

  晚饭终于吃完了,他在喝了几杯茶后,看看表已经到了晚上八点了,就告辞
着出了门,小花的父亲将他送到了大门口后,就回去了,只有小花说是要陪他走
走,还跟在他身后。

  此时,天已近黑,天边有不甘寂寞的小星星跳了出来,眨巴着晶晶亮眼睛,
看着广袤大地上的一切。

  他们走到了一股小路上,酒精的烈火在他的肚里喷吐着熊熊的火焰,闻着夜
风里飘来的小花的香味,他的激情又一次爆发了,他一把搂过了小花丰腴的小身
子,雨点般亲吻着小花苹果似的脸蛋。

  接着,他将嘴唇移到了小花滚烫的嘴唇上,舌头坚定的冲了进去,同热烈欢
迎的舌头裹在了一起,俩人甜蜜的相互吸吮起来,俩人的口水也汇聚在一起。

  稍停,他们分开了。

  「老师,我好喜欢你。」夜空里,传来小花低声但清脆的话语。

  听到小花的表白,他一下高兴了,这小女孩才多大呀,就知道什么喜欢不喜
欢的了,但为了她今后的前途,他婉转的说道:「小花,老师也喜欢你,但你还
小,你的任务,就是一定要将学习搞上去,像老师一样,考上大学。」

  「老师,我会的,你就放心吧。」小花抬起了头,红润的脸蛋洋溢着兴奋的
笑容,那脸蛋仿佛涂了一层油脂,容光焕发的。

  「老师,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什么事情?」

  「老师,我听说男人同女人好是要和女人日逼的;老师,你为什么不日我的
逼呢?」小花换了个话题。

  「小花,你还小啊,老师不能……不能日你的逼。」

  「老师,我也不小了,今年都14岁了。」小花的眼睛里流露出一股异样的
神采,有迷离、有渴望,但最多的是期待。

  「你,你那么想吗?」

  「我也不是,只是,只是被你亲,被你舔我的时候,逼逼里好痒。」

  「现在还痒吗?」他的手在小花才裆部摸了一把,带来了一股温润的感觉。

  「嗯,现在又痒了。」

  「出水了么?」他热烘烘的气息吹到了她的脸上。

  「嗯。」小花满脸的娇羞。

  看着女学生奇特的表情,他不置可否的笑了,他的目光移到了小花丰满的胸
脯上,那是两峰肉呼呼的山峦,极富生命力,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的颤动着,
并不时的往外传递一种诱惑,一种少女特有的诱惑。

  他看的目瞪口呆,浑身热烘烘的,心里有一种眩晕的感觉;而且他的鸡鸡慢
慢的硬胀了起来,翘挺着顶起了裤裆,龟头痒酥酥的,令他十分难过;他好想,
好想将硬邦邦的鸡鸡一下子插到女学生细小的桃源洞里,体会着小女生狭小阴道
的滋味。

  就在他冲动起来的关头,一个声音仿佛提醒似的响了起来,但他不愿意被自
然的本能冲动而失去理智,最终导致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艰难的克制着自己将肉棒插进小花逼里的举动,只是将裤门拉开,放出硬
邦邦的肉棒,然后要小花用手握住,前后来回的掳动着,最后,将自己的精华喷
洒在小花的手里。

  他的克制,虽说不能得到小花的身子,但福祸相依的中国古老哲学,使得他
在以后的岁月里,在同前妻离异最艰难的时候,同已经是一名中学老师的小花结
合在了一起,找到了一生的归属,不得不说,因果关系确实可以左右一个人的一
生。此为后话不提。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分,他才回到了矿部的所在地。当他回到家里的时候,
下班回来的老妈告诉他,说是王茹华来找过他,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下午三点的时候,门外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正是王茹华,只见她一副春风
得意的样子。

  王茹华是特意来找他的,她收到了录取通知书,是湖北武汉一所大专院校来
的,她特意来说给他。当听说他也被西安交大录取后,高兴的跳了起来,就像一
个小姑娘一样。

  看着她,这个心仪多少年的老同学的欢呼雀跃,他的心里终于彻底的轻松了
下来。是啊,成功总是特别眷顾那些有准备的人。

  在他的小屋内,他们兴高采烈的畅谈着,憧憬着未来的一切。

  他的父母下班回来听说了这件事,也为他们高兴,特意的买来了好菜为他们
庆贺,王茹华推辞一番后,也就欣然的接受了。

  很快,端上了四盘菜:青椒抄香肠、油炸午餐肉、韭菜炒虾皮、辣白菜,另
外还有一大碗番茄鸡蛋汤。

  他的父亲拿出了一瓶青岛葡萄酒,让两位女士享用,另外拿出了一瓶茅台,
说是要同儿子一起干杯。

  老话说,酒桌上肚饥菜下酒,肚饱话下酒。

  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时候,他的父亲讲起了与王茹华父亲的交情,原来
他们还是老相识、老朋友呢,只不过王的父亲做行政工作,而他则做的是技术工
作;他笑着说,以前曾经同王茹华的父亲开过玩笑,说是要王茹华做自己的儿媳
妇,一番话说得两个年轻人面红耳赤。

  看着小辈的窘迫,他老妈不失时机开始讲起了与王茹华一家的交往,直到这
时,他才知道他家原来与王茹华一家竟然是世交,这简直是大出他的意外。

  欢乐的气氛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告结束。

  王茹华又坐了一阵后,说是她明天要回去上班了,等到他走的时候,就去找
他,由她来送他。

  他老妈感谢了半天,说原来打算自己请假送儿子;王茹华笑着说,他到学校
要坐火车,坐火车么可以到她那里去买通票,而她对铁路运输十分熟习,会交代
他怎么坐车的。

  看着她要出门,他说:「我送送你。」

  俩人走到了外面的路上,一股清凉的夜风吹来,他们都觉得脸上热辣辣的。

  「嘻嘻,你家父母亲可真有意思。」王茹华笑道。

  「是吗。我看是酒喝多了,瞎讲的。」

  「哦,你有什么意见呢?」

  「什么意见?」他不明白王茹华话里的意思。

  「就是,就是你我二人好的事。」王茹华低声说了出来。

  「这个嘛……」他迟疑了,接着他问:「你的意见呢?」

  「我想跟你好。」王茹华边走边低低的说。

  「你还没有男朋友?」他谨慎的问道。

  「唉,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嘛,那回在县城的时候。」

  「哦,我还以为是你要保密呢,嘻嘻!」

  「你呀,我恨死你啦。」说着,王茹华捏起了拳头就往他的身上捶来。

  「好好好,我愿认罚。」

  王茹华一边捶打着他,一边盯着他的脸看,直把他看得毛了起来,他摸着自
己的脸说:「咦,你看的啥,我的脸上长了麻子?」

  「你好帅气呀,怎么我以前没有发觉呢?」美女同学这样夸奖着。

  「我可早就发觉你很漂亮。」他由衷的说道。

  「吹牛,嘻嘻,你可真会吹牛哟。我怎么不知道?」

  「真的,小狗骗你。」

  「那么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个嘛……」他沉吟了,他可不好意思将自己小时候的心路合盘端出,那
多难为情呀,谁还没有自己心里的一点儿小秘密。

  「嘻嘻。」看着他一副窘迫的样子,美女同学得意的笑了。

  「答应不答应?」美女同学乘胜追击。

  「这个嘛……」

  这会儿他们走到了一片树林里,看看两头不见人,他大胆的一把拉过了美女
同学,然后紧紧地抱住,将她那富有弹性的胸脯,紧挤在他的坚实的胸脯上。

  美女同学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成了他怀里的俘
虏。她挣扎着,扭动着丰腴的身躯,不让他抱,可也挣也被他抱得紧紧的,最后
只好乖乖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享受着男性的勇力。

  美女同学终于成了他的战利品,一时间,王茹华柔软的身体征服了他,于是
他不在犹豫,低下头,将嘴唇在她的脸蛋上猛亲了一下,接着他把滚烫的嘴唇,
亲吻到王茹华滚烫的嘴唇上,吸吻几下后,舌头趁机钻进了美女同学的嘴里,挑
逗着美女的香舌,品尝着美女的口水,他觉得那是全天下最最甜蜜的液体了。

  受到他的感染,王茹华也开始了反击,将他的大舌头紧紧的裹住,并且用力
的吸吮着。

  他一边亲吻,一边把空闲着的右手移到王茹华的胸脯上,隔着衣服尽情的摸
揉着王茹华的乳房,尽管王茹华的乳房在他摸过的乳房中是最小的,但那也是姑
娘的乳房,乳房带来的柔软与弹性使得他的激情进一步的勃发开来,他胯下的鸡
鸡硬邦邦的胀了起来,并高高的翘了起来。

  实在忍受不了鸡鸡的酥痒,他将铁硬的鸡鸡,隔着裤子顶在美女同学的肚子
上;王茹华通红着脸,闭着眼睛,默默地承受着来自他的激情。他的手往下移动
了,摸到了王茹华丰满的屁股上,并在上面乱摸乱揉着。

  在他的狂乱的亲热下,王茹华浑身软绵绵的瘫在他的怀里,眼睛紧闭,鹅蛋
型的脸蛋烫呼呼的紧贴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手深深的插进到美女同学的裤子里,直接摸着美女同学屁股上的肌肤,
感受柔嫩皮肤的感触,嗣后,他的中指顺着屁股沟往下,随着他的摸触美女同学
嘴里轻轻的哼出了声:「嗯……不要……」

  他的手指探索到了美女同学湿漉漉的地带,而那地带里除了湿濡以外,还有
一团火热。

  夜,已经很深了,不时刮起的冷风提醒着热恋中的青年男女。

  忽地王茹华推开了他,仰起通红的脸蛋对他说:「行啦,不能再往下啦。」

  他艰难的抬起了头,注视着她美丽的大眼睛:「我爱你!」

  「我也爱你!」夜空里,传来了女同学那低沉的嗓音。

  王茹华抬起了头,看了看还沉醉在激情之中的他,用力挣脱他的拥抱,妩媚
的笑着说:「好啦,我该回家了。」

  县城,又一次到来了,不过这回可是路过一下,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搭上了一辆小马车,这种马车只是一匹马在拉车,车也很小,只有一对轮
子,但聪明的马车驾驶员将车厢后面加长与前面大致相当,这样整俩车的重心几
乎都在车轮上,马拉起来就很轻快。

  马车几乎是火车站到县城的唯一交通工具,而四五公里的路程大概跑了四五
十分钟就到了。

  按照王茹华提供的地址,他找到了专门为铁路职工建盖的宿舍楼,那是火车
站周围几栋红砖砌的四层楼,王茹华的宿舍就在东边的一栋楼上。

  他背着背包,提着一只箱子,一个网兜,沿路问人才找到的,王茹华不在宿
舍,知道的人说她正在值班,不过可以帮他喊一下。

  很快,王茹华出现在他的面前,身穿白色铁路制服的她,显得有几分英武,
英武里带着一些妩媚。

  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晚饭后,王茹华拿出了买好的车票以及一张全国铁路运行图,上面标好了到
西安所要换乘的列车以及沿途需要中转的注意事项,她一一交代完毕后,再让他
仔细看懂。

  他收起了图、车票,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身旁这个老同学,心里一动,拉着
她柔嫩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

  她羞怯的坐了过来,立时,一股少女的幽香弥漫了他的全身,看着这个过去
暗恋许久的同学,他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了起来。

  他情不自禁的拉起了她的一只胖乎乎的手,仔细的观察了起来,她的手白嫩
修长,肌肤润泽,泛着油亮的光芒,指修剪合度,洋溢着健康的肉红色。

  他一边看,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感受着,体会着美女同学的肌体所带来的肉
感,他的鸡鸡也在这旖旎的氛围下慢慢的变得坚硬了,紧紧的顶着他的内裤,他
的心在急跳着。他抬头看看身边的她,低垂着秀丽的头颅,鹅蛋型的脸蛋上泛起
绯红的色彩,胸脯在急剧的起伏着。他呆呆地看着她,她羞红着脸蛋,轻轻的说
道:「看什么,没有见过么。」说完,抬起头,剜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了头。

  他见她羞怯如此,全然没有了过去的爽快,不禁微微一笑,伸出左手,搭在
了她柔嫩的肩膀上,见她不反感,于是,得寸进尺的用右手在她胖乎乎的脸蛋上
摸了一把,感受着美女同学滑嫩,她静静地承受着。

  见她还是没有反对的意思,他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将美女同学按在床上,接
着分开她圆滚滚的大腿,趴到她的身上,在她脸蛋上使劲的亲了几下后,就将嘴
唇移到了她的嘴唇上,用舌头挑开王茹华的嘴唇后,往里伸了进去,探索着美女
同学的舌头,追逐着,游戏着。

  不一会,王茹华满嘴的甘露不断,他吸着可口的甘露,香甜的咽进肚里,再
把王茹华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用舌头紧紧的裹着,使劲的吸吮起来。

  随着他用力的吸吮,美女同学眼睛紧闭,白皙里透着通红的脸蛋上浮现出了
一种迷离的神色,那是陶醉、冲动、又夹杂几分羞涩的神态;同时,她的嘴里开
始了压抑的呻吟。

  他一边亲吻,一边将右手滑倒她的胸前,向着向往已久的隆起处摸了过去,
在隔着衣服揉摸了一阵后,他解开了她衬衣的纽扣。因为天热,衬衣里就一付乳
罩,乳罩是白色的,很薄,他在乳罩外面又是一番搓摸,感觉到她的奶头硬邦邦
的翘挺了起来。

  在解开乳罩的搭扣后,他终于看到了朝思暮想的美女同学的乳房,王茹华的
乳房果真很小,摸上去手感不是太好。在经历过李翠仙、陈丽娟、小花、温老师
几个女性的肉体后,他觉得王茹华的乳房比起她们来说就小了许多。

  虽说王茹华的乳房很小,而且奶头呈黑褐色,并且很大,就像一粒肥胖的莲
子那样圆润,周围的乳晕颜色较为淡一些,上面还有一些细小的颗粒;另外不可
否认的是,她的肌肤却是很好的,通体白嫩,雪白的肌肤在昏暗夜色朦胧之际,
泛着莹白色的光。

  尤为难得的是,王茹华的腋下,浮现出许多浓密而卷曲的腋毛,那弯弯曲曲
的腋毛在白嫩的肉体的陪衬下泛起一股性感的美景。

  看着美女同学雪白的乳房,他忍不住了,他的右手捉住她左边的一只乳房揉
着,嘴唇含着她右边那只奶头,津津有味的吸吮了起来。

  同时,他的手解开美女同学的腰带,然后慢慢插了进去,摸到她的阴部上。

  王茹华的阴部丰满而富有弹性,热乎乎的触手滑腻,上面还有许多蓬松的毛
毛,他的中指顺着阴部缝隙往下再探,摸到了一些湿淋淋的东西。

  随着他的摸索,美女同学的嘴里传出了一阵阵的呻吟。

  他抽出了手指,急切的解着她的腰带,最后褪下了美女同学的外裤。

  王茹华下身穿着一条肉色的三角内裤,内裤是用丝织品做的,摸上去柔软异
常,内裤比较薄,隐约可以见到黑黑的阴影在三角裤下隐隐欲现;他看得热血奔
涌,头一热,将美女同学的内裤拉了下来。

  美女同学王茹华就这样赤裸裸的摆放在他的眼前。

  首先映入他的眼帘的,是她雪白的肉体,就像一粒被剥开壳的荔枝那么白,
那么的纯洁无暇,胸前的两点,在雪白肉体的陪衬下,显露出另外一般的美。她
的腰肢不太细,体现了一个贵夫人雍容的大度,板刷似的阴毛,在灯光下泛着幽
幽的光芒,两只白嫩的大腿粗壮而有力,屁股丰满滚圆,小腿圆润。整个人就像
是杨贵妃在世。

  他将主要注意力集中在她的两腿之间,看到浓密的阴毛将王茹华整个饱满的
阴阜完全遮盖了,他拨开密密匝匝的阴毛。见到了美女同桌的生殖器,阴毛掩盖
不住的两片大阴唇深色一点,大阴唇的顶端一颗有如花生那么大的阴蒂,阴蒂娇
艳欲滴,像一枚诱人的果子,挑逗着他的视神经。

  如此美味,岂容错过。他的嘴唇开始了伟大的长征,从嘴唇开始,越过白雪
皑皑的乳峰,跨过绵软厚实的大肚平原,最后穿过布满沼泽的水草地,来到一处
诱人神往的桃源洞,舌头先锋对着肥厚鲜艳的两片肉唇先试探性的扫了扫,在没
有反对的前提下开始了史无前例的大肆进攻。

  随着他的舔吻,美女同学满脸通红,浑身不安的扭动着,嘴里喊道:「啊,
我痒,我痒,快帮帮我。」

  王茹华桃源洞里的蜜汁一股一股的往外涌着,有些淌到了床单上,还有一些
蹭到他脸上,进到他的嘴里,他津津有味的品尝起来。

  美女的蜜汁对男人有强筋健骨之功效,才经吃进,就使得他胯下的鸡鸡硬邦
邦、胀鼓鼓,痒得难受,他用手托起粗大的肉棒,抵在美女同学的红彤彤的阴道
口,他说:「老同学,我要进去啦。」

  说着,一边慢慢的往里顶了进去,立时,美女同学的桃源洞将他的肉棒整条
吞了进去,一股紧窄的感觉笼罩了他的全身。

  美女同学的桃源洞里热乎乎的,而且在他往外拉的时候,一丝血迹涂在了他
粗大的肉棒上。

  他来回的抽插着,美女同学不知道的疼还是痒,嘴里只是哼哼唧唧的,只有
两只雪白的乳房在胸前不停的晃动着。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大,身下的床铺在咯吱咯吱不停的摇晃,最后,在一阵阵
的抖动之下,他将热腾腾的精华,射进了美女同学的桃源洞深处,美女同学也挺
起腰部,让她的阴部与他的阴部贴合得更加的紧密。

  美女同学不动了,他也不动了,俩人享受着浪漫的温馨时光。

  激情过后是宁静,他仔细的亲着王茹华,手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摸索着,他们
身上布满了汗水,王茹华睁开双眼深情的看着自己身旁的男朋友,手里拿着自己
的内裤为他擦拭着……

  一阵寒意使他拉开了被窝,被窝裹住俩人的身体,他们唧唧哝哝的躲在被窝
里讲开了情话。

  不知不觉俩人沉沉睡去,是太劳累了,还是得到了对方而满足了呢?

  天明时分,他的鸡鸡再一次胀了起来,他睁开眼睛一看,原来自己与王茹华
抱在一起睡了一晚,而且电灯也没有关;再看看怀里的美女,正好睡哩。

  只见她白皙的脸蛋上泛起了红润的脸色,鲜艳不可方物,高挺的鼻梁不时随
着呼吸颤动着,胸前一对乳房随意堆放着,奶头红肿,两臂下黑黝黝的腋毛在白
色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的性感。

  他慢慢分开她的两条大腿,拨开浓密的阴毛,两片红润的大阴唇历历在目。

  他看着美女同学的裸体,胯下的肉棒硬邦邦的挺立了起来。

  在他的抚弄下,王茹华也睁开了眼睛,当她清醒过来后,害羞的捂住了自己
俏丽的脸蛋。

  他亲着美女同学的耳垂,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老同学,我还想要。」

  王茹华羞臊的说道:「我也想要,但我的逼好疼,下回放假吧。」

  「好吧,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来,我抱抱你。」他坐了起来,伸出双腿,让王茹华分开雪白的双腿,坐
到了他的大腿上,再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往自己的怀里拉,俩人就这么亲密无间
的抱在了一起,他们华赤裸的小腹就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他们俩人黑色的阴毛就
这样亲密无间的融合到了一起,分不出是谁的。

  王茹华羞得闭上了自己秀丽的眼睛,不敢看这香艳的一幕,他抱着美女同学
丰满而柔软的身子,左右盘旋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美女同学幽幽的说:「哎哟,进去啦。」

  「什么,什么进去啦?」他不解的问道。

  「你的,你的那个进去了。」美女同学羞臊的说道。

  他这才发觉,他的鸡鸡,也在这亲密无间的盘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钻进
了美女同学那迷人的桃源洞口,再次享受美女同学火热的小妹妹的温暖与滑润,
再次领略那神秘所在的柔情蜜意。

  「你什么时候走?」

  「再过十天。」

  「可惜我不能送你啦。」

  「没什么,我这里坐车方便。」

  「也是!」

  「想我的时候,就看看照片吧;你一周给我写封信,不要偷懒哦。」

  「你也是。」

  「好好学,我等你。」

  「ME,TO!」

  「什么?」

  「我也一样。」

  「好的,我们共同努力吧!」

  她抬起了红润的脸蛋,这一刻,时间仿佛凝结了。

  「铃铃铃!」在急促的铃声中,火车头慢慢启动了,呼哧呼哧的往前走着,
一节节的车厢尾随其后,鱼贯而行。

  他坐在车厢里,看着月台上的王茹华,心里涌上了一股说不出的滋味,这个
过去的同桌,今天的女朋友。心里感叹着,一桩桩过去的往事又在心底泛起……

             【045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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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号作品:



               母亲的遗物


作者:楚洛
2010年06月15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看着遍地狼藉的教室,作为值周生的我惟有苦笑着做清洁。此时教学区内早
已空空荡荡。暮晚略带忧伤的残阳将老旧的校园映辉出斑驳的印象,淡淡的月影
隐约浮现。很明显,校园平静的一天即将过去。

  拖完地后我不禁满意地审视焕然一新的教室,随后沮丧的想到不到一天又会
恢复原状,作为值周生颇有种欲哭无泪的情绪。正欲关门去食堂吃饭,却发现脚
底蹭到一件异物,低头一瞧,只见一个微型遥控器出现在脚旁我俯身拾起,惊讶
的发现这东西极为类似某种电动类性用品的遥控器,但款式比较旧,大陆未必有
卖。

  我嘴里偷笑,心想哪个粗心的女生将其漏在教室,却也没考虑过多,只是鬼
使神差地将其放入裤袋,锁好门离去。

  第二天我很早来到教学区,由于昨天取消晚自习,我睡得早因此显得精力充
沛。我们班班花袁琳同学今天也来的很早,她与我并没有太多交集,为人话不多
因此除了相貌外极少成为我们关注的焦点。看样子袁琳寻找着什么,见我来了有
点慌乱似的小声说:「早……早上好。」

  声音很好听。古人常用莺燕等形容声音的甜美,但我认为蔡智恒有个比喻很
恰当,她的声音很像刚出炉的麦当劳薯条,酥脆得当,给人很温暖美好的感觉。
于是我回以问候,她羞涩地朝我一笑。我不由得细细打量她的外貌。袁琳同学的
面部轮廓呈现微微的心形,未施脂粉却艳若桃花,琼鼻微耸,双眸似一汪清潭,
瞳微显淡色,流盼间透露出谜一般的气息。双颊白嫩透粉,黛眉细长似柳。典型
的美艳少女。一天的好心情就从这一笑开始。

  课堂一如往常地乏味无趣,但又与往常有些不同。无奈没有丝毫睡意,忽然
间恶作剧的念头如邪恶的精灵般跳上心头。我将手探入裤袋,凭印象操作起那个
粉红色的遥控器。之后我观察全班同学的动静,咦,怎么毫无反应。

  我不忿的将挡数调高,霎时间坐在我前方靠右的袁琳娇躯一颤,细长美腿猛
一收紧,翘臀不安分的轻摇,美丽的眼眸显出慌乱之意。我饶有趣味地观察她,
她此时檀口微张,柔胰按在大腿之上,柔软灵动如蛇的腰肢摆动,姣好的面容竟
增添一丝淫靡……

  我关了开关,心中有种莫名的澎湃。坦白说我有种罪恶感,但更多的是看似
清纯的袁琳带给我的冲击。想象她独自在家时用电动性用品自慰的场面时,她在
我心中的形象分崩离析。

  校园时间过得出奇的快,一整天我的思绪都围绕在袁琳这个女人身上。毕竟
曾有追求她的念头,但如今我却在想如何将她弄上床——青春的悸动或许便是这
般无法捉摸,有时候你会无比胆大,这个机会何不尝试看看……

  放学后男生们早没心没肺打球疯玩去了,女生也回去洗澡吃饭,不久只剩袁
琳与我在教室独处。我很有技巧的不打破这尴尬的沉寂,用无声胜有声——有时
无声更容易引人开口。袁琳果然上钩,她走近我身边,立即一阵淡淡的幽香轻浮
鼻端,我直视她美艳的脸颊等她开口。

  「楚洛同学(我外号啦),其实今天……是你干的吧。」我有点佩服她的才
思,她大概想到,第一,我是值周生,见到什么物品是正常的,最后走的也应该
是我;第二,一天里我心不在焉的样子极易惹人猜忌。我脑海中冒出更疯狂的想
法,作为反击,无形的力量驱使我伸手入裤袋将开关打到二档。

  我料想会有阵酥麻从她两腿间冲出,袁琳一下抓紧我手以防摔倒,她娇呼一
声,两把小刷子似的睫毛一颤,晶莹的泪滴盈眶欲出,我闻到她吹气如兰的呼吸
不禁心中一荡。不由得一把揽住她骚动的娇躯……

  袁琳身体很柔软却不乏弹性,温香软玉的感觉蔓延全身,触电般的触感让人
欲罢不能……也许是压抑已久的激情,也许是莫名的冲动,我们接吻了,应该说
是我主动亲近她,四片唇瓣胶合在一起,互相吸收彼此的气息。我覆住她的唇,
舌头轻巧撬开她的贝齿,尽管技巧生疏,我仍饱尝她甜美的津液,呼吸沉溺在无
尽的销魂中,无法自拔。

  袁琳对我竟没做太多抗拒的动作,大概以她现在的状态连站起身来都有些艰
难吧。于是我手上动作开始放肆。左手环住盈盈一握的腰肢,右手伸入袁琳校裤
里,爱抚臀背间敏感地带。顿时袁琳身子悸动不已,似乎空气中都传递那份暧昧
的炙热……袁琳娇嫩滑爽的肌肤如同瓷器般光洁无暇,手中的湿润提醒我,她下
体已经湿透了,甚至有更明显的信号,媚眼如丝的潮红脸庞显现出爱欲的狂野!

  我小声在她耳边说:「袁琳同学,我也不算有意冒犯你,毕竟孤男寡女……
放轻松些,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

  这句话三分卑谦七分讽刺,袁琳听得再明白不过了无奈思绪一片空白,酥麻
如触电般袭来,在羞辱话语接连冲击下,任何女人反而会得到非比寻常的快感。
袁琳衣裳上的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了,露出浅绿色的胸衣,白皙的肌肤许多暴露
在空气中,肉欲充斥本不应出现的校园中,更将如此桃色事件渲染得让人血脉歕
张。

  「我认栽,没想到……你计划了这么久。」袁琳忽如其来的一句话打乱了我
的方寸,原以为被拆穿秘密的人心底防线已脆弱不堪,袁琳还能做出语言上的反
击。要知道中国社会长久以来积累的人性行为道德准则犹如山岳般沉重,我忽略
了道德的威力,素质教育会让人胆子变小……至少那时我完全收敛了,停下一切
动作,极像一个早泄的男人,显得那么力不从心。

  很抱歉,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更是二十一世纪难得的有为青年(sis的
朋友都是这般,大家说是不是啊)。于是我反唇相讥:「当然,其实早该撕下你
这副清纯的假面,真后悔当初课堂上就该让大家瞧瞧你淫荡的模样。乖乖听话,
不然哥可不让你快活。」

  袁琳没想到男人耍起无赖来能达到这种地步,谈完话后,一片静默,随后袁
琳脱下裤子,背对着我扯下两腿间仍发出细微响声的早已湿透的电动跳蛋,转过
身来,一脸寒霜用从未出现的语气直视我说:「楚洛,把遥控器还我。」口气中
带着无容置疑的硬朗。我一时失神,竟将遥控器递还给她。随后她用力扇了我一
巴,说了句「烂人」接着惶然跑出教室离开了。

  我良久才回过神来。空气中还残留袁琳的体香,随暮晚的凉风飘散。没有晚
自习,平日颇有朝气的校园也是一片死寂——犹如我的心情一般,坠落到历史的
低谷,愈陷愈深……

  电扇被我打开。有时单调的杂音更能引导我的思绪。我细细回味适才发生的
过程。猛然一个问题蹦出:「为何袁琳明知被发现还不将跳蛋拆掉,真的是生性
放荡还是另有隐情?没了遥控器也不是大问题,超过一定范围遥控器没有任何效
用……」想到这些,我才意识到这个事件的不平凡。

  我再一次与袁琳面对面时又是一个暮晚,已是一星期后的事了。地点却在校
园颇有诗意的生物园内。占地不大的花园感受不到曲径通幽之处,人迹频繁。但
越是人多的地方,往往暗涌的浪潮越让人措手不及。

  「对不起……」这次是蘸了番茄酱的薯条,滋味甜酸杂糅,分不清深藏的韵
味。

  「似乎我要听故事了。」我自作聪明说道。她却很惊讶,美眸中夹着明显的
堤防,我便识趣地离她半米远处站立--这是一个恋人未满朋友不及的路人的距
离……

  袁琳叹口气说:「Dramatic,有些事便是如此荒诞,就算真实的生
活,也充满戏剧。」

  「哲学的东西我不懂,你成绩好,没必要折磨我这种吊车尾的。」话说出口
我就后悔了,现在的高中生受日本动漫毒害太多(A片也是,不说也罢),这显
得我很肤浅,面对美女,平日松闲的态度瓦解的彻底。

  「现在我将秘密告诸于你,希望你不要泄露出去。」似乎完全不信任我我一
般,她吞吞吐吐的说:「这个性用品是我母亲的。」(读到这里大家也不会怀疑
文章其实是标题党了吧,哈哈哈……)(得意的狂笑ing)(众读者:「写了
这么多才扯到正题,太扯了,斑竹伺候!」)

  听到这我本就糊成一团的脑浆更是翻腾不已,她顿了顿说:「我母亲去年便
离我而去了,父亲一直对母亲很粗暴,母亲身体不好,终于因病而逝。这是她唯
一亲手交给我的东西。为什么她留给我这样的东西?遗书上没透露,只回忆了当
时还在做妓女的时候认识我父亲,他是对她最好的嫖客,甚至后来结了婚。但婚
后两人似乎完全因为性欲在一起。这个跳蛋,却很久没有用上……」

  袁琳说话语无伦次,但我听得很认真,我甚至很怜惜袁琳,这种痛苦的遭遇
认谁都是打击。

  「我想我明白母亲的用意,他是想让我适应肉体上的快感,直到精神上的麻
木,厌倦肉欲。于是我在平时都插着那个跳蛋,甚至开了档,也许……唉,还是
被发现了。」忽然她坚毅的抬起头对我说:「楚洛,求你帮我个忙,我想真正适
应肉体上的愉悦,我不想以后重蹈母亲的覆辙。」

  袁琳竟自己脱去上衣,我眼前一亮。只见袁琳身上仅裹着浅绿的胸衣,薄纸
般的棉料紧紧贴住少女发育姣好的胴体,坚挺的椒乳白皙水嫩,隐隐看见一条浅
沟浮现,浑圆的美乳让人血脉膨胀,淡淡乳香传来,我不禁抚上饱满双峰。那弹
性惊人的美乳在我手中变换各种形状,胸衣自动解开,我也终于看到少女玉乳顶
峰嫣红的蓓蕾,粉色的乳晕。

  我轻轻舔食少女的蓓蕾,甜美的口感让我加大力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袁琳
玉背上游移,我感受到瓷器般的滑嫩。袁琳娇呼一声,此时我的手在袁琳肉缝边
缘徘徊,却用嘴将她的呻吟堵了回去。袁琳香软的唇瓣被我舌头挤开,我贪婪吸
食袁琳甜美的津液,芬芳的香气挑逗全身感官,丁香小舌与我不断绞缠……

  我将袁琳抱到隐秘的树丛中,将她全身束缚除去。她乖乖服从,甚至主动拉
下纯白的内裤,露出淡淡的芳草。

  粉色的肉缝沾了些许淫液,在光的反射下晶莹剔透。我插入一根手指试探,
翻开美丽的小鲍,顿时紧窄感觉传出,我撩着她的小穴,她敏感的呻吟着,头往
后仰着,樱唇微张,饱满的双峰上下跳动……我仅用手指便帮她弄出更多淫液。

  我掏出老二,故意在袁琳阴唇处摩挲,那美鲍似乎一张一吸,龟头上沾满袁
琳的淫液,我把持不住,探进她体内,一阵顽强的阻力及「噗嗤」的响声让我精
神亢奋,我突刺进去,袁琳修长的美腿竟缠绕我的腰间,腿侧娇嫩的肉夹着我的
毛丛,更上一层的快感围绕着我,我想她也是这般。龟头继续蹂躏袁琳娇嫩的淫
穴,我已没入三分之二,开始在她体内再次胀大,那紧凑的感觉让我十分舒畅。

  「楚洛……不要停……」

  我想她一定瘙痒难受,急需我的进攻,但我无耻的回答:「你不是要训练承
受能力的吗,怎么叫的那么骚,看看你淫荡的样子,哈,只怕跟你母亲一样也是
贱婊子罢!」袁琳猛地一震,我趁机用力一突,她愤怒的表情还未凝结已变成舒
服的骚样,香汗淋漓让我更容易顶到她的花心。

  她终于迎来高潮,粉红如霞般的瓷娃娃精致的脸庞充满淫欲,一阵清凉大量
爱液从她两腿间涌出,我在她体内抽出,将所有精液颜射到她美丽的脸上,双颊
沾满白白的精液,不少流到她唇瓣周围,我强迫她舔食干净,又在她身上蹭了不
少精液……

  本来想着只写淡色便好,但情节要求不得改变行文。最早的想法是一篇带有
亲情的温馨的文章,以女主角与父亲和好告终,但这东西会写长,作为续篇是可
以的,加上码字慢,只好加多些肉戏,从中还是能看出我的风格的。有些阴郁的
情绪在里面,诸如环境的描写。

  还好控制邪恶的性虐欲望,不然又变成重口味文了。

  第一次参加活动,拿奖不敢奢望,希望大家认识一下我这个新人,以后会多
在色城做客,当然舞文那边是我成长的沃土,是我「出生」之地。我更希望拓展
自己的领域,在sis有更好的发展。谢谢大家!

             【046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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