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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姽婳乱】(更新第32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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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22-25
        第廿二回 押酸醋祸起萧墙逞风流鸳鸯戏水

  梓逸停了手,略微放小了声道:「二奶奶,我听娘亲说,刘氏说奶奶是狐狸
媚子,要找大奶奶评理去呢。」

  由於这些正房奶奶对庶子丫头刻薄凶狠,所以几个小童也是素无敬意,只用
刘氏马氏等相称。

  姽婳一默,抬眼遣了丫头们出去,把梓逸搂到近前,问道:「你可听仔细了,
是怎么说的?」

  「那日我娘去给刘氏请安,正巧那马氏也在,两个人滴滴咕咕的,说二奶奶
是是狐狸精托生的,专门勾得男人去搞,还骂我娘蠢呆,耸着崽子给爹爹拉皮条
子。」

  梓谦接道:「奶奶,狐狸媚子不是好话对不对?」他抬起头,聂嚅:「我娘
也说,男人都喜欢狐狸精。」

  姽婳也不生气,只揉着他的小脸,搓圆捏扁,那边粉扑扑的惹人喜爱,道:
「听她们浑说呢,你看奶奶像狐狸嘛?」

  梓谦给揉的飘飘然,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也不知怎地,要是见二奶奶笑了,
他就比什么都开心。

  邵珏此刻,正打扮得风流倜傥,把脚一台进了西院,他头上戴金玉牙骨镶的
簪儿,腰里扎着巴掌宽的苏绣白锦,双垂龙凤环佩,足登白底陈桥鞋,原本就是
俊美人物,这一番收拾,更是比那宋玉,也不差分毫。

  冷辰见了他却是不喜,看他这打扮,便似个狂蜂浪蝶似的浮夸,便道:「二
公子是来是吃酒还是奉茶?此时天色已晚,夫人也要洗漱歇了,不如明日请早。」

  府里几个浪荡子儿,个个白长个好模样,骨子里都是色痞淫种,偏偏夫人还
不辨黑白,见哪个都是软语温言,真真让人气愤。

  邵珏多玲珑个人儿,怎么不知冷辰作哪个想,可他一个白丁侍卫,也就在西
院里走动走动,便是对婶子有救命恩又怎着,还想吃那凤凰肉不成,不过醋酸罢
了,也不与他计较,好整以暇道:「我那稚子梓逸,还在夫人房里玩闹,我这也
是看天色晚了,怕扰了婶子的清觉,特来找他回去。」

  冷辰心里不快,又是无法,只好侧开一步,「如此,二公子便请吧。」心里
又是担扰,这几个变着法,换着样的找说词,走马灯似的往西院里来,你方唱罢
我登场,那大夫人惜月也不是泥做的,那可能瞧得习惯,前儿还找了他去问话,
如此下去,只怕夫人就是有封号,日子也要难过。

  姽婳正与两个小孩子闹,一人讲一个笑话来乐,要是说了不乐,就要罚刮鼻
子,她提的主意自然是她先讲来,两个孩子都是笑得前仰后合的,等着孩子们讲,
姽婳却存了心捉弄,死活把俏脸整着,不动容色,等刮了两个孩子的鼻子,这才
笑得花枝娇颤。

  梓逸梓谦都是机敏孩子,又是熟惯的,也不怕她来恼,发现上当便扑到她身
上呵起痒来,姽婳左躲右藏,与他两个追逃疯闹,不成想邵珏正掀帘进屋,一个
收势不住,一头栽到他怀里去,这一栽,可是酥倒了暮允半边身子,要知道他虽
与婶子龙凤鸾交了几回,但都是打着邵瑾的旗号行事,温存间也不敢多言,只一
味挺插弄干,除了用药那回,哪一次他也不曾露得脸来,就是平日里与婶子相见
问安,也是礼多情寡,这一栽到像是她主动投怀似的,把他美个不住,心飘在云
里,收了手环到她纤腰上。

  两个小的一看他来也停了,梓逸拉一拉梓谦的袖子,站到一旁,姽婳羞红个
俏脸,半垂螓首,男子灯下观美,更觉夺魄勾魂,只见她乌发如瀑,点翠零星,
钗环简素,却盖不住翠弯弯两道秀眉,水汪汪一双杏眼,更不用提那粉嫣嫣的艳
腮,纤盈盈的柳腰,哪个男子见了不想,便是剃了发的和尚,也要还俗。

  邵珏一时心迷意乱,也忘了礼数,只管紧着胳臂,把美人压在怀里看着,四
目相对,轻轻一碰,姽婳又是把面儿羞得粉红,转了首一旁道:「暮允,还不把
手放了,叫梓逸梓谦看了,又成何体统。」

  邵珏听她着恼害臊,只好幸幸然放开,姽婳微掀星眸,一溜眼扫过他,正是
顾盼生姿,又是雪肤花貌的怜人,二郎见了,哪还沉得住气,一把抓了那青葱似
的小手来握,道:「婶子可知我心意?」

  姽婳手给他抓着,把脸一整,正是冰霜薄怒,道:「你哪个心意我不管,我
只知,那晚赵府……有你。」

  邵珏肉一跳,也不管儿子侄子还在后面站着,撩袍跪倒,将脸儿枕在她绣鞋
上,道:「婶子明鉴,暮允打从得见仙颜,这心便不由已作主,是甜是苦全凭婶
子一颦一笑,三郎与我乃是手足兄弟,实不忍见我相思苦楚,才出了下策,却不
是存心轻薄婶子。」

  美人儿玉颜稍霁,问道:「那邵瑾呢?怎不见他人?」

  「这……」暮允作了难,也不知当不当说。

  梓逸一旁答道:「叔叔得了姑仗的请,去吟风楼听戏了。」

  邵珏拦道:「逸儿休得胡言。」

  姽婳生了疑,便问:「即是听戏,你这个做哥哥的为何吐吐吞吞,难到那戏
里还有鬼不成?」

  「婶子息怒,吟风楼却是一戏楼,再无别个。」

  「不对。」姽婳轻移莲步,罗裙微拂,到在案桌边抄起茶碗摔在地上,发出
「哗呛」的脆响,气得粉面煞白,道:「你们一个两个的欺负我,将我当青楼女
子来耍……呜呜呜……我不过想寻一个真心待我的,却不料如此命苦……」

  「婶子……」

  「罢罢罢,都散了罢,哪一个也别来。」她咬着樱唇,说着就越发的伤心起
来,低低啜泣,梓逸梓谦紧赶着上前劝慰,姽婳搂了这个,又亲了那个,也是好
生舍不得,抽咽半晌,见那邵珏还跪着,道:「都去吧,我今儿累了。」又唤了
丫头去备汤入浴,她只坐在榻上靠着,闭了眼不作声响。

  邵珏心思动得极快,见美人对他无情还似有情,却是恼多恨少,想一想计上
心来,拉着丫头巧月到在小厅里,打赏了些碎银金珠,叫她差人先行送两个小公
子回各归宅院,又说婶子在气头上边,防着出事,他得留一留,好生劝着,等风
平浪静了才走。

  姽婳只当他去了,起身拐进内间汤室,却久等不见服待的婆子来,也懒得再
唤,便解了外袍中衣,只着兜衣亵裤踏下汤池,热汤氤氲,蒸得人暖烘烘的身似
絮柳,她搓揉臂膀,洗涤娇躯,邵珏闪进身来,立时呆了,那俏肩以裁,美背风
流,直看的他是心迷意乱,神情缭绕,两腿间的阳物直挺挺得竖将起来,鼓胀胀
的蠢动龟首,连忙窸窸窣窣的解衣卸袍,脱个精光,踏进汤池,上前把美人一抱,
搂个死紧。

  「婶子,邵珏便是那惜你爱你之人。」

  「你……」姽婳好恼,刚要开口,就给他堵了个正着,箍住面儿狠狠亲了个
嘴,又将舌尖吐在她口里翻搅,她本是樱桃檀口,被他这样堵住,便是塞的个满
满当当,呜呜呜的叫着。邵珏一双铁臂,也是不放,直要把她搂化了了事,舌尖
紧紧的砸吮,扫荡檀口,着实砸得美人浑身酸懒,再不能抗,慢慢软了身子,低
低的哼吟着。

  邵珏砸得美人小嘴都肿了,莹莹的闪着光,正是美不胜收,举誓道:「如今
婶子若许了我,邵珏便一心只对你好,如何?」

  姽婳依偎在他怀里低喘,手环着他熊腰,道:「当真么?不是诓我骗我?」

  邵珏正是爱她娇羞不胜,低吼一声又亲起来,大手胡乱的在她身上揉着:
「千真万确,邵珏若是稍有诓骗,便被雷霹死也值。」

  「哪要你赌咒了,呆子……」她把玉指一戳,点着他赤溜溜的胸膛。

  邵珏更是忍个不住,含了她舌尖吸吮,砸得死紧,粗喘着又道:「如此良宵,
岂可辜负,好婶子……」

  姽婳别了脸儿欲拒还迎,道:「如此羞人,怎生使得。」

  「此间无人,如何使不得。」他寻着她的嘴来亲,一下下的诱着。

  「要叫婆子们撞见了,我便不要活了。」

  「放心,我早打发了她们出去。」

  「原来是你,我说怎么久不见人来服侍……啊……」姽婳见他那粗沉沉的肉
棒,吓了一跳。

  「也不是第一次……」下面使手解了她裤带,「婶子依了我吧,暮允服侍妥
贴,婶子还夸过的。」

  美人狐疑:「我几时夸过?」

  邵珏便俯到她耳边说了一便经过,美人又羞又气,拿粉拳捶他,他好脾气的
哄着,抚触着她一身如雪娇肤,上下游动撩拨,左右点风燃火,不多时搅得姽婳
也是想了,腿间流了不少春水,邵珏指尖触着那粘腻晶莹,更是淫心勃勃,下身
那根阳物,似铁棒一般,跳了几跳,青筋暴增,蠢蠢欲动,两人又是一番交颈温
存,邵珏引了美人玉手去握弄那阳物,教着她去搓揉套动,姽婳羞道:「此物如
何这般粗大?」

  邵珏笑道:「哪有三弟的大,不怕,婶子都是受用过的。」

  「还敢浑说,当心我撕了你的嘴。」

  「好个绝色的小悍妇,我原怎么没看出来,便一头栽进去,爱得死去活来的。」

  「如今要是悔了,也来得及……」美人见他情真,又是生得潘安相貌,也是
喜欢,吐了香舌去他口里,邵珏立时吸住,四唇相贴,一阵揉搓,吻得难分得离。

  「婶子放心,要悔也等我死。」邵珏把美人推到池边,解了她亵裤小衣一丢,
耸身一抱架到腰上,两厢器物揉擦,更助欲焰,他把着姽婳小脚一握,不过二寸
来长,又无那缠裹出来的怖人怪状,道:「婶子好精致的香足。」含了她一脚趾
去口里砸着,美人痒的直缩,哀道:「快放了它吧。」

  邵珏一笑,又去看她腿间妙处,只见其中白白馥馥,光洁无毛,如刚出笼的
小馒头一般,花唇紧合着,粉嫣嫣逗人的一条细缝,伸了指去揉它,美人便莺莺
的娇喘起来,又把一指入里抽送,那花唇翕张着一分,便容他它入了,其间紧紧
裹覆,包得手指头紧暖妥贴,还流出许多蜜水,实是妙趣仙物,邵珏也是不耐,
将身下粗大阳物在手里颠了两颠,搓个两搓,便挺身入了花唇,那紧肉即刻收缩,
想将异物推挤出去,他使了全身之力又是一耸,刚刚入了龟头儿去,姽婳便缩着
眉喊道:「疼!」

  「婶子放松些,实是入过的,不妨事,我且慢来,缓缓的……」邵珏哄着,
那龟头棱子给玉门卡住,进退不得,停住且缓,又是暴跳不耐,忙问:「婶子可
好些?暮允耐不得这妙物,要插入根才是美。」

  「嗯……」姽婳哼一声便是应允,将气提了,邵珏趁此良机将龟头狠插,着
实往里一入,送进半根,看那花唇吞咽着他的巨物,可真是可怜,周围的嫩皮都
是紧绷透明。

  「还可再入些么?」邵珏刚进了半根,爽得正紧,那花茎紧收,包住肉棒,
缠缩箍绞,把想一气入个尽根没脑,撞入那暖热的神仙去处。

  姽婳缩着秀眉叫道:「内里好生胀实,隐隐的疼绞,再容我缓一缓。」一望
他竟还有半根再外,那杵在腿中间花唇内的壮硕肉棒,青筋暴突,根处黑毛森森,
模样可怖,叫一声便捂起脸来。

  「我的娇儿,切莫怕它,这东西能让你好受的紧呢。」邵珏道:「我便一次
入了吧,疼一下就过去了,再往后就是畅美。」

  「若是它吃不消呢?姽婳羞得靠在他怀里撒娇,下面还给他插着,鼓鼓胀胀
的。

  「吃得消,婶子放心,它是入惯的,好生会服侍呢。」邵珏调笑,吻住她小
嘴,下面把阳物缓缓的抽出三分,也说那妙物有趣,刚刚抽出一点,棒身又是给
卡紧,他道:「如今退也不是,只能进了。」,将姽婳两条腿儿扛在肩上,先做
浅处抽插,且插且进,观其容似不甚痛苦,还能忍耐,便使了全力一个耸身,狠
狠插入,肉棒子霎时尽根没脑,只余两颗阴囊球子撞着她玉户,姽婳只觉得那物
事入内,着实是充实盈满,初初疼痛,如今酸痒,却是好受的紧,邵珏抽耸起来,
把个八寸长短的大鸡吧抖的笔直,架着她两条白腿捣撞起来,搅皱一池春水,也
搅得美人浑身生颤,遍体发麻,娇娇的哼着。


        第廿三回 御娇娥凤喘凰吟伤手足兄弟失合

  「好婶子,亲亲心肝,暮允快活的厉害,这穴夹得人好个爽利……」邵二郎
浅抽深送的干着那小娇穴,行八浅二深之法,只因在水中交构,动作有点迟缓,
却较平时要费力良多。

  「嗯……」姽婳娇滴滴的吟着,也是酥麻,配合的将腿儿打开,让他撞得更
深,直入花心,这水中相合,却是十分享受,一则那男根入不到最底,二则捣插
轻缓,那铁棒似的大物挺在里面,塞得虽是满当,也有些胀得慌,但那龟头戳的
小肉儿酥酥,棒身挤得穴壁麻麻,将整个花房穴心整治的十分绝妙妥贴,却是人
间极乐之事。

  邵珏将下体捣撞不迭,时不时的深入花心顶揉,揉得美人星眸欲醉,腮凝娇
霞,兜衣盖着一双白玉小兔儿,被干得左摇右摆,十分淫荡,低了头含住一只小
兔尖儿吸着,砸吮红嫣嫣的小鲜果子,含糊道:「婶子可爽利嘛?给暮允入的可
好,要不要重些?」

  「好怪道的冤家,你只问它作甚,羞人答答的。」那男根插送的却是恰为好
处,又痒又酸,龟首绞着花心为酥,棒身烙着肉壁为麻,不但不觉疼了,反而畅
快异常,春水流了不知多少,竟似取不尽似的。

  邵暮允俯在美人耳畔道:「这便羞了么?侄儿只说' 入' ,还未道半个' 肏
' 字呢……」看那绝色的小脸儿更是羞得厉害,他便把那浑话来说,「这男入女
为肏,男子阳物是鸡吧,女子阴物是嫩逼……」

  姽婳羞得把头埋入他怀里,再不敢抬,道:「快别说这些,好生浑账。」

  「不说便不说,总之是暮允的大鸡吧正在肏婶子的小嫩逼便是了。」

  那美人听了浑身一颤,小穴把阳物紧紧夹住砸吮,内里竟如有张小嘴儿一般,
暮允「哎呀」一声,道:「婶子慢来,这嫩穴之紧窒窄小,乃是侄儿生平所见之
最,我这条鸡吧是禁不得它狠吸啜吮的,此时若把阳精射了,婶子却还未到美处,
岂不遗憾。」

  姽婳惊掀美目,讶道:「竟还有美处么?」

  邵珏两道英眉簇起,正是畅美,忍住那股子极乐,猛吸口气,屁股一抽一耸,
将阳物深顶入头,只余两只卵蛋在外扑撞,龟头分花拂柳,「唧」的一声穿过穴
心,直入那宫壁处翻搅,那宫颈更是紧窄,只觉一指尚不能容的粗细,把个龟头
棱子箍的是爽酸刺麻的要发疯,喘着粗气道:「我的亲亲小婶子,这男女之事乃
是天下最爽利快活的乐事了,这不过刚开个甜头,好的还在后面,那滋味可是入
骨的酥美,你还没尝过哩。」

  美人儿一听也是心思蠢动,便吐了香舌主动与他相交,两个勾砸舌尖,津液
互喂,亲嘴到一处,邵珏正是爱的要死要活,拎着她两个春笋似的细白脚踝,拉
至最大,花唇全开,像枝露珠蔷薇,鸡吧运着蛮力,下下往那花蕊处捣插冲撞,
最妙的是那嫩穴禁得住久插,弄干个千余抽仍是紧凑不散,怪道这小婶子天赋异
禀,不似寻常女子,真真是个天赐的尤物。

  邵珏直入了七八百抽,把美人儿顶的酸胀难禁,又是好受,又是难受,如画
儿似丽颜,是哭还笑,眉头一阵儿紧一阵儿松的。

  「婶子可至那美处了?」他忙把那阳物快抽快撞,戳捣花心,只盼着美人丢
了阴精泄了身子,早晚迷上与他搞穴之事,到在那时,他想几时与她寻欢,便几
时与她寻欢,这玉做的仙殊便任他搓圆弄扁,骑来跨去,岂不是神仙也要羡他三
分。

  姽婳给他抽插的酸懒,秀发上不知是汗还是水,紧贴着鬓旁,一只乳尖儿脱
出兜衣,在汤水里划着圈晃悠,嗯嗯哦哦的娇声随着他粗大物事的捣撞吟哼着,
断断续续道:「只说……不出的……滋味,不知……啊……」

  「好婶子,我们上面去弄弄。」他把阳物一抽,带出不少淫水,抱着姽婳撑
着石壁上来,道:「没了池水碍事,阳物干耸的才是利落,需将那花心快速捣酥
捣烂,便是美处了。」

  他将姽婳兜衣卸了,大手揉搓一对小白玉兔儿弄着,把两手一合,张了嘴儿
贴上,轮流砸吮两个小奶尖,直砸的小樱桃鼓鼓的,水水亮亮,姽婳嘴角流着津
唾,摇着螓首告饶道:「再不能受」,才将美人身子翻后跪直,握着阳物抵杵玉
门,一手揽着纤腰,「咕唧」一声,巨物插入半根,将花唇瓣带的翻进肉去,他
用手指头尖扒掀开来,屁股一抽一耸,大鸡吧全根进没…

  「啊……」姽婳给插的娇身一荡,胸前两个兔子前后摇摆,一晃一晃的荡,
邵珏跪在身后,耸胯疯狂的捣撞起来,弄的「啪啪」作响,撞的小白玉做的肉臀
颤缩缩的抖着,他下下干抵花心,龟头凶狠势如破竹,阴囊吻啜玉门,大出大入,
直耸五六百抽,抽得姽婳哀一阵,酥一阵,麻一阵,美一阵,咬着樱唇「嗯嗯」
的娇啼婉转,恰恰莺声。

  那娇花玉门插着个大肉棒子,费力的吞吞咽咽,一翻一撅,「唧唧」作响,
春水汪汪,泛滥成灾,顺着腿根蜿蜒流淌……

  邵珏身下持续捣撞,看见一双玉兔儿摇得人心痒,握到手里揉捏亵玩,用掌
心转着圈儿磨那对嫩蕊似的乳尖儿,一阵儿紧一阵松的掐弄,上下夹攻的姽婳连
连告饶哀求,那番媚态鲜研,直把人撩得是骨轻魂飘,再被她那层峦迭章,绞缠
不休的小穴一夹,真爽得他酥颤连连,要死要活的握着玉臀疾抽猛顶,粗喘低吼。

  「好侄子饶了我吧,不成了……啊……」姽婳猛地尖叫一声,只觉得的轻飘
飘灵魂出了元窍,便到那九天仙宫里走了一遭似的酥美,把香汗浑身出了个透,
趴在地上起不了身。

  那一时阴精喷涌,浇到龟眼里,激得肉棒子颤微微的要射,邵珏连忙挺住,
手握着似柳纤腰,把腿一提竟骑到她臀上狂插起来……

  此时邵瑾正揣着对佳人满溢的相思回到府中,到在妾室房里小坐,找来庶子
梓谦问话,道:「不是叫你好生陪着奶奶玩耍,怎么就回来了?」

  「回禀父亲,我与堂哥正和奶奶玩闹,二伯便来了……」他娇声嫩气的把之
后怎么怎么发生什么说了一遍,邵三郎听罢,怒火上涌,狠狠一拍桌案,道:
「好个二哥,居然踩我,明知道我把小婶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他却这般在美人
面前毁我,是何道理?」他越想越是生气,一撩袍襟,转身抬脚就走,直奔西院
要找邵暮允算账。

  冷辰带着佩剑正在院外巡视,迎面撞上邵瑾,见其风风火火,似是怒不可遏,
心下一转,想到:那邵珏进去许久,也不知是何境况,不如我跟着三公子走一趟,
好看个究竟。

  当下也不阻拦,只远远跟着,邵瑾直冲进姽婳香闺,却是半只人影也未见,
心内惊疑不定,等略沉一沉,又听得低低微微的几声呻吟恍惚入耳,气得俊脸煞
白,想道:这便错不了了,定是二哥使的好计策,将我买了个乖,他却得了个好,
独占婶子玉体,怕此时正是风流快活,颠凤倒鸾,干得火热。

  他寻着声往汤池找去,果不其然,二哥跨在美貌婶子屁股上坐着,将整条粗
大的鸡吧全干入了进去,玩命的挺耸,阴囊一撞一撞,狂的骑马一般,姽婳趴在
池边,给他干的哀哀的吟着,时不时告饶几声,已是气若游丝……

  邵珏道:「婶子美么?」

  「再不能持,好侄子入死我了,快快收了去吧。」

  「婶子只说美不美,否则暮允断不肯收的。」他抽的大汗淋淋,咬牙闷干,
连有人闯进来都没察觉,那番精气只胶着在龟头马眼上,高度集中,随着美人花
心的阵阵抽搐,拧转吸啜,柔韧紧逼,龟头一突一突的跳蹦起来,大叫一声「不
好!」,阳物用力一顶,连身往内一送,黑毛擦上玉门,把个龟头马眼一松,瞬
时快意大泄,阳精全数涌入美人宫内。

  邵瑾看得是欲焰高涨,又气得是浑身发冷,三两步奔上前去,把邵珏头发一
拎,一个挥拳打在他下巴上,道:「好个二哥,竟趁我不在勾引婶子肏穴,我让
你不肯收!」这一挥打结实,直把邵珏冲撞到水里去,咕咚咚喝上好几口澡水,
呛的头晕眼花。

  姽婳急得起身,也扑到池内,扶一扶落水的邵二郎,关切问道:「二郎还好
么,可曾伤着?」

  「婶子莫惊,不碍事。」邵珏站好身子──那美人姽婳居然追下来,扑到他
怀里,不由得心中一暖。

  邵瑾见小婶子对他不闻不理,只顾去关心二哥是伤是痛,更是气愤,问道:
「婶子只知二郎,便不理三郎了么?」早知二哥是个隐患,应早早分开他们才是,
只他一个傻瓜呆鹅,还大方的把美味与手足共享,真是笨成个猪无能。

  姽婳仍不作声,只与邵珏轻怜蜜爱,那小娇舌揉舔着邵珏嘴角的血丝,砸到
口内吸着,拭弄干净后又去啜吻下巴,那个温柔细致,就别提多让邵瑾来气。

  大叫道:「婶子,是我啊,是你亲爱的侄子,邵瑾。」婶子原是爱他,怎么
突然对二哥这么厚爱,他不信,他不信!

  姽婳脊背一僵,道:「哪一个是我的好侄子?我看只有受伤的这一个才是,
就你……」她缓缓转身过来,乌发胜鸦翅,肌肤赛玉雪,那容貌美丽的天仙玉殊
也要失色,一双美目寒若秋水,冷冷道:「你便逛你的妓馆窑子去,自有好的嫩
的给你快活,从此姽婳心中,再无三郎便是。」

  邵瑾心一跳,打着转摔到地上,裂成八九瓣儿,把目惊得要眦出眶子,急急
求道:「好婶子,切莫听信二哥挑唆,邵瑾一颗真心,岂容小人抹黑!邵瑾对婶
子才是真心的啊!」

  这一时,什么手足情,同胞爱,全抛了个干净,要是手上有把快刀,他非把
邵珏削成肉泥才能解恨。

  美人把目一闭,转了身只给他留个背影,白玉无瑕,晶莹通透,馋着勾着诱
着他,却再是遥不可及的,她偎到邵珏怀里,小脸贴着火热的胸膛,悠悠叹息,
道:「亲亲二郎,切莫负我。」说着,竟莺莺娇娇的落起泪来。

  邵珏赶紧搂着姽婳,忍着下巴上的疼麻,揉着美人后背,句句安慰,啜吻珠
泪,再三发誓,他有美一人足矣,绝不会重蹈覆辙──他想的是,现在三弟在气
头上,辩解也是听不进耳,不如先将美人安抚好,其余再做打算。

  棉帘外贴着侍卫冷辰,把拳头攥得快要捏暴,指甲狠狠的插进肉里,心道:
姽婳啊姽婳,你为何如此糟践自己而不自知,这邵家一个两个三个,都乃是一丘
之貉,不过稀罕你天仙美貌,狎弄取乐,又有哪一个会是真心……只有我冷辰…

  …却是你瞧也不瞧一眼的真心人。

  邵瑾看他们郎情妾意,疯狂的笑起来,笑的眼泪都蹦出眼眶,道:「好个二
哥,好精湛的妙局,把婶子骗得团团转,只当你是情圣痴郎,哼!有我邵三郎在,
你便得不了好过,我们走着瞧!」又对姽婳道:「好婶子,你就是要我剜心掏肺
给你看也使得,却如何听信他人挑拨,难到你我真情,就如此禁不得风雨么?」

  他跌跌撞撞,失魂落魄的走出去,撞到冷辰身上,侍卫虚扶一把,被他闪躲
开,徒自去了。


        第廿四 回王惜月探病三郎邵凤钦画梅戏蕊

  邵瑾这气生的不轻,回去就病了,再加上冬季本就易染风寒,把他难受的一
时眼酸,一时鼻塞,一时胸闷,一时脑胀。浑浑噩噩的睡了两天,饭也没吃几口,
这就把夫人王氏给惊动起来,连忙找大夫瞧了,开了副清心理气、活络驱寒的方
子,命丫头们下去煎了,这才略微放心,道:「原也不见你头疼脑热的,只这一
回,发作的到是厉害。」

  夫人悠悠的叹气,小儿子人瘦了有一圈,眼眶子都凹了,看得亲娘揪心,又
吩咐膳房备些清淡吃食,要见他用了才走。

  「母亲……」邵瑾见王氏对他十分紧张,当下装得是更为虚弱,道:「非是
逸真身子……不争气,实是二哥使得好手段,气煞我也……呜,咳咳咳!」

  他一个劲儿的猛咳,那胸口「嗡嗡」的响,王氏连忙帮他顺气,道:「莫胡
说,这病与你二哥有何关系?」

  邵瑾便与王氏说了二哥怎样与他争夺婶子,怎样趁他不备夺了佳人芳心,她
一听面上颜色接连几变,暗暗恨道,好个狐精妖女,竟搅得我骨肉不和,大打出
手,这真真是个容她不得的祸害!

  原本她还想放着不管,一来,夫婿也是迷她,派什么十二骑的整出不少名堂,
不过是防着自己动他的美人儿;二来,儿子们稀罕她,有了她外宅便渐不走动了,
能把心栓在府里头也是好事;三来,这个丫头到也是乖觉,晨昏定醒的请安,连
婆婆也说她大家派头,是个有福气的。

  「母亲要给儿子做主啊。」邵瑾见王氏愁眉深楚,不言不动,也不知在想什
么,拉了她衣袖晃动不休。

  「逸真。」王氏道:「当日你曾说,你小婶子实乃是你父亲从南终战场上带
回来的,是真的么?」

  邵瑾道:「想也是如此,宏景这些年,美貌苏俏的女子都选到宫里头去了,
民间哪有可称绝色的?再说,就是宫里头那些个后妃佳人,又有哪一个比得过小
婶子?。」

  「这便是了。」这时有丫头将煎好的药递上,王氏接过来,扶着儿子起身喂
服。

  邵瑾把药吞了,苦得直咧嘴,又就着王氏的手喝了口蜜水,用绢布拭了嘴,
道:「母亲有话何不明说?」

  「这苏姓女子,怕是与我邵家有仇啊!」王夫人将药碗一放,把心中的疑虑
说道:「你别看她生得苏俏标志,心机可不简单,凭着美貌狐媚,与你哥儿几个
委蛇周旋,挑唆你们手足相残,好达到她雪恨的目的。」

  邵瑾听了不信,摇首道:「母亲差矣,小婶子本来与我情投意合,愿结百年
之好,当日您也是知道的,后来若不是父亲将她强占了去,又得皇命钦奉,婶子
早成了逸真美妾,又如何挑唆?不过凑巧罢了。」想一想又恨道:「这乃是二哥
使的好计策,挑拨我和婶子的感情,好自己独占美眷佳人,风流快活,亏得我将
他当成手足,可恨!」

  「哼!」王氏一看他恨得咬牙切齿,心中不快,把他拉着的手一推,道:
「色迷心窍,为了一个女子,打伤自己手足,你要要闹到几时才休?」说着便站
起身来,丫头赶紧来扶,她走几步转回身道:「你二哥到是个比你能压得住事的,
前儿我见着他下颌一片淤青,问是何故,他只道是不当心撞的,连你半个' 不'
字也是未曾提起。」

  「母亲,二哥一向诡计多端,他……」

  「住口!」王氏怒道,把袖子一甩,又往出走,丫头头前打了帘拢,她左脚
一迈,忽顿身停住,「这个狐狸精,万万是留她不得。」

  邵瑾一惊,难到母亲要处置婶子?他赶紧掀被下榻,却是病的腿脚无力,咕
咚一声软倒在地,丫环月儿来扶,道:「三公子,使不得,病还没好呢。」

  邵瑾不听,心想:这要是去晚了,小婶子香消玉陨,还不得叫人悔死,便道:
「你去叫小厮们抬软轿来服待,我要去趟西院。」

  王氏夫人乘小轿匆匆赶到西院,见冷辰正守着,道:「给忠贞夫人通传一声,
就说我来看她。」

  「这……」

  「这什么这?」王氏见他吞吐,心中生疑,眼珠一转,道:「谁在屋子里头?」

  「是……大公子。」

  王氏道:「好个淫乱的夫人,把我这几个儿子都……」话没说完,又睨着冷
辰,冷笑,「上回我问你都有谁往来西院,可曾作得丑事,你怎么不讲?」

  「夫人恕罪,我……」

  「你什么你,你也被狐狸精迷住了,好啊!冷辰,我见你是亲的近的,才让
你管这差事,如今却帮着那妖妇欺上瞒下,一个鼻孔出气,你太叫我失望了!」

  她抬脚往里走,想来个当场捉奸,把这个忠贞夫人罪证作实,早日处置了干
净。

  「夫人且慢……夫人不可……」冷辰跟着她一步一拦,却又不敢强阻,一时
犯了愁。

  邵瑜上午便来了,吃了午饭也没走,两人作画玩耍,姽婳提了笔,拿一只青
葱似的小手在他胸口撩拨,想想道:「侄儿,待婶子画一处形象的与你。」说着
痴痴笑起来,把他衣襟一挑,露出精壮的胸膛,提了笔去画,不多时便画出一只
小猫儿来。

  「婶子好妙笔,这猫儿竟似活灵活现一般……」邵瑜一双眼,色咪咪的觑着,
刚刚那画笔勾过他胸膛,便是勾得他心痒……手挑了姽婳下颌,两个指尖捏着抬
起来,一低头捉住她小嘴,边吻边道:「却不知……这猫儿又与凤钦有何关连?」

  姽婳羞着躲他,摆着螓首不让他好亲,笑道:「哪能无关,凤钦时不时便来
偷情,岂不与那贪腥的猫儿……」她将媚眼一勾,瞅的男人半边身子都酥了,
「……是一样的么。」

  「好婶子,竟敢笑我是馋猫,看不罚你。」邵瑜一把抱住她,乱揉乱摸起来,
四处搓着,嘴巴包住她小嘴,仔仔细细的吻着,紧紧砸住她妙俏的小舌尖儿,舔
舐蜜汁,又哺了些津唾与她喂了,四片唇一处交接,吻得气喘吁吁。

  「别闹,别闹,好冤家,婶子没气了。」姽婳秀发松挽,摇摇欲坠,娇滴滴
的瞪他,好容易脱出小嘴,大口呼吸,那番狂吻,把个俏脸都胀红了,更显得是
腮凝新荔,唇若点朱,美艳不可方物。

  邵瑜看得心窍酥麻,道:「可不能轻易饶了婶子,需得让我也画一回才成。」

  美人儿哪敢让他乱画,羞得跑开,银铃似的笑,绕过屏风,还没跑到暖阁,
又是被捉住抱起,邵瑜一手持了画笔,一手夹着美人压到榻上,道:「不让画还
想跑,如此罪加一等。」

  拿画笔杆挑开她的衣襟,姽婳不依乱动,邵瑜制住她强脱了兜衣,露出一对
白覆覆,香软软的酥乳,提了笔尖去画,缓缓刷过乳尖儿,羽毛一样轻,那小果
子受了刺激,嫣红的乳晕边上起了些小疙瘩,姽婳又酥又痒的一缩,求道:「好
凤钦,嫿儿不敢了,且饶了我吧,好羞人。」

  邵瑜哪里肯理,骑在她身上道:「别动,还没画完呢。」他一手把她两个皓
腕擒住拉到头顶,一手持笔,点点戳戳的画起来,姽婳痒的摇头晃脑,哀哀的叫
着,又是笑个不住,挣动娇躯,「哎哎……痒死我了……咯咯咯……冤家……还
不住了手罢!」

  邵瑜画罢停笔,在她的左胸上,正俏生生的绽放着一树寒梅,几枝嫩枝横过
雪白的胸房,那乳尖乳晕正压在枝头,即清且艳,含羞盛开,如那花中之魁一般,
男人吟道:「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
段香。」

  他着迷的看着,眼中欲色迷离,胯下阳物昂挺而起,道:「嫿儿娇躯,乃是
雪作肌,冰为骨,梅为嫣色点其中,叫人怎不爱慕……」他喘吁吁脱了绸裤,露
出那头细根粗的阴茎,其上青筋暴起,如蚯蚓一般,跪起身,握着龟头去揉磨那
枝头的梅花,挑逗她娇敏的小乳尖,道:「这叫鸟掠枝头戏梅蕊。」

  姽婳一对乳尖给龟头轮流亵玩着,羞得把脸一偏,道:「凤钦莫再戏耍,再
闹我便要恼了。」

  邵瑜面上一乐,扳着她的小脸转过,又将龟头凑抵红唇,道:「婶子莫要羞
恼,女人家的身子,就是给男子戏耍作乐的,哪家的妻妾妇人都是如此……婶子
给凤钦含个玉萧吧。」

  他捏开她小嘴,不由分说便把阳物塞入,自首至根,整条没入,塞得美人儿
小嘴儿满满的,那阳物在又紧又暖的口中,又是涨大一倍,坚硬粗壮,那小嘴儿
已是含纳不起,吐出半根,流了许多唾津出来,邵瑜也不管她是苦是甜,忙不迭
一抽一抽的送起来,如此美人,正含着自己的鸡吧吞吐套纳,这是叫世间男子都
要羡慕死的美事。

  姽婳给他抽的嘴麻腮酸,又是口不能言,呜呜的叫着,邵瑜也不刁难,抽出
事物,将她裤子去下,露出雪玉白芛似的两条腿儿,中间花苞紧簇,光滑如绢,
其上一条细缝,粉粉嫣嫣,正是那世外桃源仙境处,看得他爱个不住,拎起一对
莲足,忙把阴茎去塞那缝处,只因挑逗多时,花唇亦是湿润多露,流出不少春水,
使那龟头麻利钻入,慢慢尽根,深深一捣,戳到她心尖儿上……姽婳哼起来,被
填塞的瓷实,整个花茎被男根撑起,又胀又暖,邵瑜忙不迭抽插肏捣,一口气玩
了数百抽,姽婳也是给他送的遍体酥麻,口内气喘吟哦不绝,男人把龟头顶进花
心,那嫩肉包握的妥贴有趣,还一吸一吸的蠕动,正是美妙,捧了美人儿粉颈,
低声唤道:「婶子亲亲乖肉,我一入里便要升天了。」

  姽婳咬住唇,任他往来抽撞,磨搓嫩肉,龟头在花心里翻搅点戳,戳弄得她
身子如风中的弱柳,随着他的挺动东摆西荡,那结合处汪汪的蜜水,已是滴滴流
淌,男子阳物一插,便是唧唧作响,邵瑜淫性勃然,咬牙闷干,挺胯送屌,大开
大合,连连抽撞,一气又是抽了数百,直撞得床榻摇动,咯吱咯吱的,帐幔都是
垂垂欲坠。

  「啊……嗯嗯嗯……」美人娇吟不绝,香汗如珠,阴内频收密缩,精水直泻,
邵瑜那龟头让花肉儿绞得连心都酥了,挺起肉棍,免力维持不泄出来,快捣快插,
把那无毛的小嫩穴,往死里头抽撞,耻骨撞的「啪啪」有声,阴囊来回抽打玉门,
姽婳让他奸淫的几乎气绝,正在两人干得火热之时,那门外棉帘一掀,王夫人惜
月撞进来,榻上两条赤裸裸纠缠的男女,可不就是大儿子邵凤钦和妖女姽婳,大
白天的弄鬼肏穴,实不堪入目,气得她胸口一窒,绞痛起来。

  邵瑜知是有人来了,可那条鸡吧正干到要紧处,哪能急收,又抽了数十抽,
把龟头紧顶着花心一送,大吼一声,阳精直射而入,泪泪流入宫内,姽婳躺在他
身下,与进门的王夫人对视一眼,也不急着催他起身,只拢了拢上身衣物,竟像
个没事儿人似的。

  王氏揉着心房缓上一缓,走过来,对着邵瑜的俊脸就是一掌,「啪」的一声,
把他的脸打得偏过去,骂道:「没脸的东西,大白天的来骑这妖女,纵欲淫乱,
哪还有个长子的样子。」

  邵瑜的鸡吧还插在里面,被母亲打得趴在美人儿身上,姽婳推了他起身,窸
窸窣窣的整穿衣衫,不慌不忙的给王夫人盈盈一拜,道:「给姐姐请安。」

  王氏冷笑道:「受不起,我王惜月有何才能,哪有这样『高洁』的弟妹。」

  她拾起一团衣物给邵瑜扔过去,冲门外喊道:「来人啊!」

  家丁仆役们抬脚进来,弓着身候命,王氏道:「把这个淫乱邵府的忠贞夫人,
给我押下去。」


        第廿五回 美人娇兄争弟抢囚地牢冷辰夜探

  冷辰看家丁把姽婳推推搡搡的往外「请」走,心里急个要死,忙道:「还请
夫人三思,忠贞夫人乃是皇命钦封的一品诰命,若是处置不当,有损邵府颜面。」

  王惜月眼眸半垂,低着颈不作声,也不知想些什么,真真是愁坏了旁人。

  邵瑜缓过神儿来,连忙穿好裤子和外袍,胡乱的系了系,扑倒在母亲面前,
道:「母亲,小婶和儿子情投意和,要怪也该怪儿子引诱她,万万处置不得啊!」

  邵瑜哀求母亲,动之以情,他如此想:反正我是邵府长公子,把错全揽下来
也伤不到半根毫毛,最多让母亲说几句打两下出出气罢了,但若是处置了小婶子,
他要上哪里去找这么合心意的绝色美人。

  「情投意和?」惜月这才抬头,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气道:「好糊涂的
逆子!」

  邵瑜还待分辨,这时外面吵闹起来,原来是邵瑾坐着软轿赶到了,正碰见家
丁门压着姽婳出门,小婶子忒是不爱惜自己,斗篷也没有加一件,他一把将美人
儿扣在怀里暖着,家丁不敢动他,邵府的三公子也是个无法无天的脾气,可又不
敢不服夫人命令,一时僵住,左右为难。

  邵瑾抱着怀里温软香馨的身子,感谢苍天让他及时赶到,对着虎视耽耽,蠢
蠢欲动,就要上来拿人的家丁喝一声:「有邵三郎在,我看哪一个敢动婶子!」

  他虽是病着,但是美人儿当前,这一句吼得是气吞山河。

  有这招英雄救美人,婶子再大的怨气也该消了,以后少去花丛流连,也就是
了。

  「逸真救我……」姽婳伏在他肩膀在啜泣,可哪来的眼泪?

  「婶子不怕,一切有我在。」

  「三公子,麻烦您别为难小的们,这个姑娘是夫人要办的,我们哪敢不听…

  …「

  「混账!这是忠贞夫人,圣旨上有名有姓有封号的,什么姑娘,你们这些蠢
东西,还不知冒犯了谁!还不快快退下。」他往下哄苍蝇似的赶人。

  邵瑜细一听是外面是邵瑾的声音,也是诧异,想:三弟来做什么?

  他是知道邵瑾也对婶子有意,老二邵珏也是,平时多上西院走动的也少不了
他们,不过美人又有哪个英雄会不喜欢,婶子应该还是爱他多一些,毕竟他是长
子,这次父亲又打得胜仗,皇上一高兴,也要奉个王爷来当,今后由他邵瑜世袭
爵位,那是板子上钉钉子的事。

  大夫人惜月道:「走,咱们也去瞧瞧,到底有几个' 情投意和的人' 拦着。」

  她抬脚往出走,邵瑜后面跟着,母子俩出了寝房。

  邵瑾见着自家大哥,竟从那婶子内室出来,襟角松斜,衣带不整,一见便是
胡乱中整穿的,再看怀里佳人,樱唇肿胀,娇艳欲滴,那张苏俏标志的小脸红潮
未褪,这……

  「婶子,难到你和大哥他……」

  「当日我叫逸真你早做打算,却不想命运多舛……」美人儿以袖掩面,拭了
两滴清泪,娇音婉转,且断且续,「我一个寡妇人家,无所依仗,怎禁得住他一
磨再求的纠缠,偏偏你又伤我的心,呜呜呜……我好命苦……也罢,便叫夫人处
置了去,早日归尘入土,倒也落个干净。」

  邵瑾一听,这还了得,赶紧劝慰,心肝宝贝儿的唤着,说她若是有个三长两
短的,不如他也不要活了,一起埋了干净,凤钦见这边温存有趣,像对野鸳鸯,
也是火冒三丈高,蹿过去拉住姽婳,对三弟道:「逸真退下,婶子自有大哥回护
周全。」

  三郎哪里肯放,一手勾住她纤腰,另一手抓着她皓腕,往自己怀里拖,道:
「大哥有空不如劝劝母亲,也算做一件好事,婶子是怎么依得你,你心里头清楚。」

  邵瑜也是来气,道:「哪个不清楚?我看不清楚的是你!嫿儿与我乃是才子
佳人,天造地设的一双,你个风流浪荡的性子,整日里寻花问柳,收房纳妾,不
过白长一副好皮囊,也来与我争高论低?」

  邵瑾又想打人,可一抬手胳膊都是软的,便恨自己气来的不是时候,只问姽
嫿给个清楚明白,道:「婶子,你不要怕他,只照实说,你心里爱哪一个?」

  邵瑜也是盯着她,等她开口,心里想的好,论文采,他与老二邵珏不过伯仲,
他善丹青笔墨,暮允棋琴皆通,老三於此文道学问虽是平常希疏,但善骑射,若
论胯下阳物,又以三弟为巨,虽然交好之时,婶子总是受不住的低泣,但是女人
么,又有几个不爱驴一般的事物,就是疼,也是爱的。

  这样一想,他又无十分巴握,手拉着姽婳,紧上一紧,催促她说个分明。

  「婶子,你说!」

  「婶子,不要怕他,你只说你爱哪一个?」

  「够了!」王氏气也要气死,那手抖的筛似的,霎时两个耳贴子扇过去,打
的「啪啪」作响,「荒唐的东西!当着下人的面,邵府两个公子为争一个淫妇,
斗鸡似的浑闹,还有没有一点体面?」她对家丁道:「把大公子和三公子,给我
送回南院,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出来!」

  两个仍拉着姽婳不放,至少谁也不肯先放,家丁为了难,冷辰可不为难,他
早看这两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公子不顺眼,两下点住穴道,叫人抬走。

  王氏行至姽婳近前,道:「好个绝色的美人,见我一家两个三个的让你迷的
人不人鬼不鬼,得意是吧?」她绕着她转上一圈,把手一背道:「你也莫急,不
就是皇命钦封吗?待明日我去宫里请了贤妃娘娘懿旨,再将你这小淫妇浸了猪笼
也不为迟。」她手一摆,「押下去!」

  此事闹这么大动静,连邵湛的高堂父母也惊动了,找来王氏问话,一五一十
的回禀,初时尚不敢信,又找了孙儿问话,那两个还怒气未消,见了面就冷嘲热
讽,定是被那淫妇挑唆的,没了半点兄弟情谊,这才是信了。

  邵母道:「我原说她模样周正,气度不凡,全不成想是个来寻仇的祸害,也
罢,待明日我与你一同进宫,早些处置了这妖孽。」

  邵父也是忧心,道:「湛儿不日将至,此事当真拖不得。」

  二郎暮允到是个人物,他在母亲面前,一副受教听劝的样子,私下里火速修
书一封,叫来稳妥的亲信八百里加急的去给邵湛送信,为什么这么急?原来,这
贤妃早年是邵湛的青梅竹马,后因美貌多才名动宏景,被家族送选入宫,之前这
位娘娘与伯瑞也是颇多瓜葛,儿女情长,入宫之后,也说不好是不是仍旧藕断丝
连,暗通款曲,母亲这一告,要是这位娘娘的醋劲儿上来,那小婶子可是要香消
玉陨,魂见阎王。

  冷辰夜探地牢,由背后点住两名看守的穴道,闪身进来,见姽婳正在草堆上
缩着,这天寒露重,身边一个火盆也没有,只一盏油灯,那火苗子还是星星一点,
要灭不灭的,好不凄惨,看到这里,他不由得心内一酸,想:可怜她一个孤苦无
依的小小姑娘,哪受得如此活罪。

  忙将她手腕儿一箍,道:「夫人和冷辰去吧。」

  姽婳站起身来,气度高华,宛如谪仙神女,在这地牢之中,那绝代的风姿也
不稍减分毫,悠悠问道:「你要我去哪里?」

  「哪里都好,只不在邵府受罪便行。以后冷辰随侍夫人,愿由差遣。」

  姽婳一窒,盯着他的英伟容貌看了半晌,才道:「你到是个好人,不过……」

  「不过什么?」冷辰追问道。

  「不过……」姽婳淡然一笑,慢慢说道:「我却是不肯走的。」

  冷辰诧异,急道:「为何?你难道不晓得明日王夫人就要去面见皇妃,就为
给你请个死罪么?」

  「死又何惧,我是邵家八抬大轿抬进门来的,此生已是这里的人,死也是这
里的鬼,没什么好怕的。」

  冷辰给她这漫不经心的样子气死,道:「好糊涂的夫人,你难道以为邵家那
三个是真爱你么,他们不过图你美色和身子,你怎么不明白?」他把姽婳拽进怀
里搂着,用体温热着,嘴唇胡乱的亲着她的脖颈,「冷辰才是爱你的真心人,你
知道吗?知道吗?」他一字一句的追问,就差掏心挖肺。

  怀里抱着日思夜想的佳人,冷辰是情难自禁,越吻越是火热,把她绝色的一
张俏脸顶礼膜拜似的吻了个遍,又到樱唇上流连,包住她两片花瓣似的小嘴儿吸
吮……姽婳一只玉腕勾住他肩膀,嘤咛一声分了唇与他交接,两个火热吻做一团,
亲嘴到一处,他吸了她的香舌尖去砸,唧唧有声的品着,那些津唾竟似蜜般甜,
如何也爱不够,捧了她的螓首深深的搅动着,心魂飘荡,如坠梦中,亦吻得她是
娇喘吁吁,呜呜的吟叫。

  一吻且毕,又见她星眸慵展,粉颊贴慰,美得是世间少有,天上难寻,冷辰
不过是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亦看得是欲火焚身,难以把持,俯了首又去亲嘴,
此一回更是心急火燎的吸吮,大手搂住她的身子乱揉,不知轻重的捏抚,恨不能
把她化在自己身子里才好,嘴里胡乱道:「嫿儿,我的嫿儿……」

  姽婳拦住他欲将探向自己双乳的手,道:「冷辰,我原说你是个好人,却不
想也是个欲多情寡的男子,如今你若强索我身子,又与他们三个有何不同?」

  冷辰百口莫辩,忙将她放开,道:「我……」

  「你什么?」姽婳轻松抚去衣衫上的褶皱,理了理云鬓,道:「你若真是帮
我,只将我的八宝攒金盒子拿了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用它做甚?」冷辰把眉一皱,想那药丸不过是妇人家
用来美肤香身的东西,这命都快没了,却还惦记那没用的东西。

  「你不是随我差遣嘛?」姽婳冷笑,「原来也是哄我。」

  冷辰咬牙道:「也罢。」他一跺脚离开,去取她要的那只攒金盒。

  次日一清早,王氏与邵母穿整官服一新,乘车驾入宫面见贤妃,宏景前皇后
於两年前英逝,再过一年,满了丧期,有着邵湛在背后支持的贤妃柳氏,这后位
八九成是坐定了,而后宫事务,由去年起便是她在主理,上下都是制的稳稳的,
到不是说她有多贤良,万众归心,其实是够狠辣──稍不顺眼的,早连尸身都找
不到了。

  两个到得早,公公只说贤妃尚在沐浴,他们忙塞了银子请他通禀,公公这才
一扬拂尘转去了内殿。

  那青纱账里,两个人影鸳鸯交错。

  「好亲娘,快给儿子亲个小嘴儿…」一个浮浪的声音戏道。

  贤妃咯咯的笑着,银铃一般,直笑的花枝娇颤,酥乳摇晃,她秀发上还滴着
水珠子,想是刚刚浴过,衣衫半敞半掩,香馥馥的身子偎在一个金冠玉带、皇子
打扮的风流青年怀里,那眉眼英俊,举止放浪的,却不是二皇子袁冕,又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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