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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snow_xefd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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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天火的总部,头目的办公室里,冷兴雅一脸阴沉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不悦的
敲了敲桌面,用一股很柔媚的声音说:「黄老板,你的手下似乎很不中用啊。还
是说,我这个报酬不足以使你出全力帮我啊。」

  听出了女人话里的埋怨,黄老板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恋恋不舍的用眼光狠狠
的往短裙外半截美腿上亵渎了一把,才收回神志回答:「冷锋的情报是很准确,
我的人确实要完成任务了。可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雪廊也掺在里面?我是很
想扳倒那个以黑道盟主为目标的冷霜,也很想尝尝鲜嫩的你,」他淫笑了两声,
站起来坐到了冷兴雅身边,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裙内,「可是和雪廊作对这种老虎
屁股上拔毛的事情,不给点甜头,我也很为难啊。」

  小雅眼里眯出一道寒光,但脸上的表情却暖了起来,伸手拉开了黄老板的裤
链,探进去抚摸着,另一只手抓住男人的手,带向了裙里的更深处,媚道:「我
这身子当然随时都是您黄老板的,就看您有时间来拿便是。可我大哥一天不倒,
一年后他的实力做大了,我连活着都困难。一想到这个,我哪来的心情好好侍奉
您啊?」

  黄老板闭上眼,享受女人手指给他的刺激,裙里的手也不客气的拨开内裤,
撩拨起来,嘴里哼道:「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霜老大远在阿拉斯加,白松那
小子又猴一样的精,冷锋一手调教的人都盯不出个所以然来。朝辉这一进监狱,
再出来就不算是黑街的人了,按规矩,旧帐都要算在他交代的人身上,那肯定是
雪廊替他扛了,也不知道那小子给庄老大下了什么蛊?那些不值一提的小角色,
就不用我劳神了吧?」

  小雅摇摇头,用手指沾了点唾液,开始涂抹在黄老板那短粗黝黑的肉棒上,
一边娇声说:「至多三四年,朝辉就可以出来,那样的话,如果他知道我大哥有
难,说不定会找雪廊的人为我大哥报仇。这么短时间我又不足以培养出对抗雪廊
的实力,所以就劳烦您费心,找人让他判的重一点,最好能一辈子出不来。」

  她说完,就低下头,蜻蜓点水似的在那涨的已经紫红的龟头上一舔,意犹未
尽的舔了舔唇角,撩的黄老板欲火大炽,恨不能把面前的小妖精拆解入腹吃个干
干净净。他的手,猴急的要去扯她的内裤,却被她的素手一把抓住。

  「急什么,黄老板见惯了大场面的人,还和我这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装什么色
狼啊?」她一边安抚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张樱桃小口也毫不介意的含
住了男人散发着浓重体味的男根。

  黄老板知道今天是难以上手了,索性一声低吼,双手抓住她一头长发,就把
这温暖的小嘴当作蜜穴,腰部一挺一挺的抽插起来。小雅忍住呕吐的欲望,配合
着用丁香小舌缠绕舔弄着,手也兜住了黄老板胯下的肉袋,配合着插进抽出的节
奏抚摸着。

  黄老板对于到口的嫩肉没能吃到有些不满,现在却又不好和她翻脸,便把不
悦之情全发泄在粗暴的动作上,进进出出的男根带出的口水染湿了笔挺的长裤。

  终于,黄老板的阳物在小雅的口中涨到了极限,一跳一跳的射出了体内的精
华,小雅配合的吸嘬着,吃奶一样把射出的东西尽数吃了下去,还略嫌不足似的
在渐渐软下去的龟头上吸了几下。

  黄老板笑了笑,用手指勾住了她的下巴:「我期待冷霜倒台的那一天来临,
那时候你会知道我这个人要的利息有多重。朝辉那小子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小雅整了整衣服,用纸巾揩了揩嘴,风情万种的撩了撩长发,说:「等到那
一天,小女子连皮带骨都是黄老板您的。那我先回去了,有事的话打我电话。等
你的好消息。」她带上门之前,还不忘留下一个飞吻,清纯的脸上混合着妩媚的
表情留给了黄老板另一波余韵。

  他坐回到沙发椅中,眼前浮现的尽是赤裸裸的小雅曼妙的躯体。他恨恨的拿
起电话,呼叫内线:「小王吗?上次那个要借咱们四十万的女人在不在,把她脱
光了给我带上来。」

  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堆道具,眼中闪着兴奋的红光,看来要狠狠的发泄一场
了……


               (二十四)

  医院特别病房,外面站着几个看管的警察,陈静安静的坐在外面的长椅上,
等待着自己的妹妹和爱人。

  病房里,朝辉一脸苍白的躺在病床上,陈雯安静的替他削着苹果,匆忙赶回
来的夏子岳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会这样?你真的想通了?」

  「我如果想给小雯一个安定的生活,我必须这么做,这是黑街的规矩。」朝
辉把手放在陈雯的大腿上,一脸安详,「当然,如果我出来后,有人给了她更好
的生活,我会……」

  他的话没能说完,被陈雯嗔怒的用苹果堵了下去。

  「你既然想得很清楚我也没话可说。小雯的安全我会尽力,你不用操心。」
夏子岳嘴上说着,脸上却有掩饰不了的失望。

  朝辉了然的一笑,脸上带了些许的讽意,说:「是不是,你觉得我这个时候
离开,你就再没有渠道了解黑街的情报了。」

  夏子岳警觉的看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朝辉带着些遗憾说:「我本来不信的……你为了替妹妹报仇,才刻意接近的
我,如果不是一直没有打探出冷兴文的下落,我恐怕早就被你逮捕了吧。」

  陈雯一脸惊讶的抬起头,看着怔住的夏子岳。

  夏子岳摇了摇头,说:「你说的没错,我是想杀了冷兴文替我妹妹报仇。但
咱们兄弟的情谊,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是为了报仇不择手段的人,大家曾经同
学一场,你自己明白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他站起来,神情有些激动,「我不靠
你,一样杀的了他。别忘了,我除了你,还有个朋友叫江暮波。」

  陈雯看着夏子岳离去,再看了会儿朝辉,疑惑的问:「为什么气走他?」

  「雯雯,我也不想这样,如果可以,我也想把你气走,三年后出来再向你们
赔罪。」

  「你在担心什么?」

  「听我一句,等你姐姐和子岳结婚,你们就搬到别的地方去,没事的时候绝
对不要看我,我不希望我在牢里听到你们任何一个人的噩耗。可以的话劝劝他,
冷兴文的死期就快到了,别总是那么冲动。」他轻轻抓住了她的手,紧紧一握,
「这是我们最后一个考验……」

  但是朝辉绝对没有想到,这个考验,竟是如此漫长……

  「被告朝辉,过失杀人罪,私藏枪械罪罪名成立,判处有期徒刑十一年,即
日起开始执行……」

  沉重的声音,宣告了一场近似于无期的等待……


               (二十五)

  两年了……陈雯抚摸着挂历,感受那粗糙的质感,昨天她终于把朝辉的心里
话告诉了姐夫,两年的僵持无非是男人的自尊在做祟。面对着初为人母的姐姐,
她迫不及待的想把这喜悦分享给朝辉。九年,两个人最美好的青春没想到就这样
在等待中耗尽。

  「去看看他吧,这么久了,一切应该已经过去了……」

  夏子岳推门走了进来,搀着他抱着女儿的妻子。他知道朝辉的用意,他脾气
不好,但并不代表他笨。一年前冷兴文的死讯传出,他才发现所谓的仇恨,不过
是一股执念罢了。

  已为人父的他,满腔拥有的,只有无边的慈爱,「明天,我们一起。这么久
了,我都没让他看看,我娶了个多么好的妻子,生了个多么漂亮的女儿。」

  陈雯也笑了,她将来的世界,也一定会充满这种家的味道,一定。

  另一边,冷家的办公室,坐镇其中的不再是冷霜,坐在桌后,一脸意气风发
的男人,是冷锋。他像只嗜血的狼一样笑着,拿起了电话,凡是有可能对他造成
阻碍的,他都要毫不留情的摧毁,摧毁一个人,远比杀死一个人有乐趣的多……


               (二十六)

  探望不像陈雯想的那样成功,朝辉脸上全是担忧,匆匆的交代让夏子岳好好
的照顾她,便急匆匆的叫他们离开,好像出了什么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弄的心
情不错的一家人莫名其妙的沉重起来。

  没走出多远,陈静怀里的夏雨晴不舒服的扭动了起来,她便把孩子递给妹妹
抱着,低头在包里找着什么,找了会儿没有找到,歉意的一笑,说:「你们在这
边等我,我去买点纸尿片。」

  她跨过马路,往对面的便利店走去。与姐夫等在这边的陈雯看了看怀里的孩
子,不由地想,将来自己与朝辉的家庭,会不会这样幸福。小孩似乎很不舒服,
哭了起来,夏子岳慌里慌张的凑过来哄着,让他们看起来就好像一家人一样。对
面出来的陈静看到这一幕,微笑着跑了过去,就在这时,一辆面包车挡在了她的
面前,她正疑惑,几个壮汉冲了下来,一把把她拽上了车,扬长而去。

  车上,助手席的男人拿着一张模糊的照片看了看,掐熄烟头,恶狠狠的说:
「没错,比照片上成熟了些,就是她。」

  接着他拿起了电话,像要请示什么:「老大,我们抓到那个妞了……雪廊的
人被天火的人引走了……拿她怎么办?」

  话筒里传出一个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就像对小雅那样就可以了,但这次
别用太多东西,也别上太多人。要她活着,生不如死。记得把带子给我录好。」

  男人挂了电话,把手伸向了后面动弹不得的陈静,一把扯下她一块衣襟,放
在鼻子旁用力的嗅着,淫秽的笑了起来。后面抓手脚捂嘴的兄弟们象是得到了信
号,空下的手纷纷的活动起来,她身上的衣服就像垂死的蝴蝶一样一片片在狭小
的车厢里飞舞着,洁白的肌肤一片片的显露了出来。

  仅剩内衣时,一个男人一把拉起了她的内裤,让薄薄的布料深深的勒进了她
的股沟,露出一大块茂密的黑色丛林。

  她像垂死的鱼一样挣扎着,一脚踢飞了一个男人的眼镜,那男人痛呼一声,
愤怒的拿过她踢掉的高跟鞋,把鞋跟隔着她的内裤,用力刺了进去,另一只手撕
开了她的胸罩,掐住她的乳头,玩橡皮泥一样越拽越长。

  她忍不住钻心的疼痛,狠狠的咬了一口捂着她嘴的手,趁男人松开之际大叫
着救命,但车子在她的叫声中停了下来,车门拉开后她整个人就像破麻袋一样被
甩了出来,重重的摔在一堆棉垫上。

  她望向四周,是一个摆满了摄影器材的车库,她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拼命
的向门口爬去,旁边的人也不阻拦,而是兴致勃勃的看着她扭动的雪白臀部。

  她没有爬出两步,车库的门就在她面前重重的关上,随即刺眼的灯光亮起,
一个男人走过来揪起她的头发,把她拖回到垫子上,一把扯掉了她破烂不堪的内
裤,狞笑道:「合作点,侍候的爷高兴了,说不定让你少受点罪。」

  她看着几部对准了这里的摄影机,看着眼前一个个脱下衣服露出粗大的阳物
的男人,开始疯了一样的踢打着,她知道,这种时候求饶,不过是刺激男人的性
欲而已。

  但所谓的挣扎也是徒劳,男人的目标很是明确,重重的一拳,打上了她的乳
房,她痛苦的蜷起身子,但马上被好几双手拉开,受到重击的乳房,竟然微微的
渗出了几滴乳汁。立刻有人欢呼一声,接着一颗头凑上了她的乳房,用力的吸吮
起来。

  「放开我!」她绝望的悲鸣着,却阻止不了自己的双腿被人用力架开,一根
火烫的阳具直刺进她毫无准备的蜜穴,十四岁时那个恐惧的夜晚与眼前的影像重
叠,那种在她体内的火热和疼痛,让她的脑海里瞬间找回了最深层的记忆,「不
要……放开我!救我……谁来救救我!」

  「叫什么叫,臭婊子!」正在兴头的男人一掌掴上了陈静的脸,一旁的男人
趁机抓住她的脸,用那细腻的肌肤揉搓着自己的肉棒,倒也不敢离嘴太近。

  在她身上的男人皱了皱眉头,说:「这婊子,里面怎么这么松?」

  一个男人讨好的提起了陈静的两腿,在上面并到了一起。正耸动的男人用的
不是很尽兴,索性拔了出来,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在她的臀部上狠狠拍了几巴
掌,然后分开紧密的臀肉,深深的刺进了之间紧小的菊花蕾中。前面一个人拿出
了口套,套上了她的嘴,把阳具从上面的洞里插了进去,堵住了她所有的惨叫。

  在她臀后忙碌的男人慢慢接近极限,他猛地低下头,一口咬在了高翘的臀肉
上,硬扯下鲜血淋漓的一块,呸的一口吐在了一边。

  疼痛令她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紧缩,勒的身后的男人畅快无比,又是一口
咬在了另一边的臀肉上。随着第二口的疼痛,男人在她体内的东西终于完成了自
己的使命,泻出了浓浓的液体。同时,在她口里抽插的男人也一声怪叫,把精液
深深的送进了她的食道。

  她还来不及咳嗽,又是一根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臀后也有了新的侵入者,
更粗更热的进入了她的菊花洞。一个男人躺到了她的身子下面,用一根小木棍,
探索着插进了她的尿道口,她的扩约肌一酸,一股尿液激射而出,下面的男人早
有准备,打了个滚躲开了。

  一旁的男人们大肆嘲笑着:「哈哈哈,看这婊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爽的尿
了。」

  这时她面前的男人拔出了自己的东西,对着她的脸上一阵喷射,白色的液体
混合着透明的眼泪,在她的脸上肆意流淌。

  「又不够紧了。」臀后的男人对着她面前新换上的人说。

  那男人冷笑一声,拿过一根细长的针,揪起她红肿的乳头,扯向自己这边,
顺着顶端的乳腺,深深的刺了进去。

  「噢……噢……好好……好紧。」背后的男人爽的大叫,终于射了出来。

  下一个男人又骑了上来,还把一个粗大的假阳物插进了她的蜜穴,开在最大
功率震动着。又是一根针,扎进了另一边的乳房,她的眼珠开始上翻,脖子因为
剧痛而抽搐,意识开始渐渐远去……

  惨白的灯光,苍白的肉体,鲜红的血珠,殷红的秘肉,漆黑的摄影机,黝黑
的肉棒,交织成一幅诡异的图画,在痛苦的呻吟与粗重的喘息声中,仿佛永无尽
头的持续下去……

  冷锋看着桌上的录像带,微笑着看着桌子上冷霜的照片,缓缓的说:「下一
个,就该白松了……」他按下铃,叫进了美艳的秘书,交代:「把这个寄去XX
监狱,朝辉……」


               (二十七)

  灵堂,姐姐黑白的照片前,姐夫正跪在那里。

  陈雯叹了口气,手上的遗书已看了很多遍,「照顾好雨晴和子岳,求你。」

  就这么几个字,见证了姐姐悲惨一生的结束,却给她留下了一生难以撇清的
重担,但她不得不挑起来。姐姐是因为她死的,这句话像一条鞭子,时刻在抽打
着她。也许,她应该去见见朝辉,却又怕踏上姐姐的路。

  她忍住心里的悲伤,哄睡了小雨晴,走进了客厅,姐夫已经醉的神志不清,
嘴里还喃喃的念着姐姐的名字,让她一阵酸楚。

  她扶上姐夫的肩,柔声道:「姐夫,去歇一会儿吧。」

  夏子岳突的回过头,直勾勾的望着她,着了魔一般的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嘴
里喃喃的说:「静,你回来了……你终于来看我了……」

  她有些慌神,挣开了手,说:「姐夫?你怎么了,我是小雯啊?」

  夏子岳喘着粗气,一把把她扑倒在沙发上,道:「静,静儿……不要再离开
我了……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说着,手已经摸向了陈雯的身体。

  她心中一急就要推开他,但在看到了他眼角的眼泪后丧失了挣扎的力气,她
闭上眼,痛苦的搂住了自己的姐夫,在心里说:「对不起,朝辉……」

  夏子岳一把扯开了她的前襟,热烫的酒气一口口喷在她洁白的胸前。她顺从
的让他褪下自己的内裤,让他对姐姐的思念,深深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他一边
喘着粗气,一边对她倾诉着自己的思念,一边渐渐的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最终把
一腔错误的热情,喷进了陈雯被痛苦充斥的身体。

  她从烂醉的姐夫身下起身,走进浴室收拾了一身的无奈,走出来流着眼泪收
拾一屋子的狼狈。下体激情的余韵仍在隐隐的发烫,烫的她不敢再去看熟睡的夏
子岳。夏雨晴醒了,哭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她从摇篮里抱起小甥女,脑子
里一团乱麻,究竟……自己应该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END1)

  七年了……朝辉再度闻到了自由的味道,已经是上次那件令他深深自责的事
情过后七年了。陈雯没有再来看过他,也许真像所预料的那样,她代替了陈静,
成为了一个弥补自己过错而失去了自己的女人。但他还是想确认一下,毕竟他还
抱有最后一线希望,也许她在等着他,从未改变。

  安静的街道,只有春末的几株残花在风中摇摆。

  一个小女孩蹲在街边的泥土上,专心的看着上面爬着的一些蚂蚁。

  他看着那个小女孩,胸中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柔情,他轻轻蹲在女孩面前问: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夏雨晴。」她抬起头,不若一般孩子那样怕生,却不善言语。

  他一怔,接着问:「你爸爸是不是叫夏子岳。」

  女孩看了他一眼,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那你妈妈呢?她在吗?」他屏住呼吸,问着这个想知道了多年却不敢打探
的问题。

  女孩想了一会儿,说:「妈妈不在,但她一会儿就回来。」

  他胸口像被巨锤敲了一下,但仍强撑着问:「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陈雯。」

  ……

  他扶着墙,缓缓的走远,发泄似的踢飞路边的石子。

  「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守着爱怕人笑还怕人看清。春又来
看红豆开,却不见有情人去采,烟花拥着风流,真情不在……」

  毛阿敏沧桑的嗓音从远处传来,他摇了摇头,不想再去打扰她应该已经很平
静的生活。霜哥在阿拉斯加缺个助手,他正好过去帮忙,顺便劝他和冷锋算账。
其他的,他再也不想管了……


                (END2)

  小女孩回到了家门,正好一个女子走了回来。她热情的扑进了女子的怀里,
喊着:「妈妈,你回来了。」

  夏子岳有些苍老的脸从门后探了出来,无奈的轻斥:「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要叫雯姨。」

  陈雯摆了摆手,「不碍的,她喜欢就让她叫吧。」

  夏子岳抱过女儿,问:「怎么?没接到?我听说他确实今天提前出狱。」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去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夏子岳笑着安慰她:「没事的,说不定他一会儿就过来了。你们也该好好聚
聚了,这几年我和雨晴拖累你了。进屋去等吧……」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但眼光却不自觉的瞧向了空荡荡的路尽头,心中好像隐
约感觉到了什么,却说不出来……

  一朵固执的小花,
  不合时节的开。
  没有等到春的它,
  无奈的在风雨中摇摆。
  尽管无人采摘,
  春暖之时,
  飘零的花瓣,
  仍默默的败……

***********************************
  题外话:

  次回预告,将在凄雨之夏或冷氏风云中择一动笔。之前的主要工作是总结一
下各位前辈在这次小弟发文过程中给予的鼓励和指正,以使下一篇出炉后更新鲜
烫手。

  色度和情节……如何取舍……头疼ING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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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尽千帆:冷氏风云之孟雅文


作者:snow_xefd
2005/05/18发表于:羔羊


               (穷途)

  黑街,雪廊的吧台前,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美丽少妇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
焦急的等待着,不时有几道色眯眯的眼光透过人群射向她,让她浑身不自在,却
又不能离开,还得不时的安慰浑身颤抖的小男孩:「乖,彦魂不怕,有姑姑在,
没事的,没事的……」

  「孟雅文?」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坐在她的旁边问,身上散发着浑然天成
的霸气,审视的眼光飘向了她和她身边的小男孩。

  少妇象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眼泪都险些落了下来:「您就是雪狼寒啸天
先生吗?我求求您,收这个孩子为弟子吧。」

  寒啸天并不回答,反问道:「你就是孟宇环的妹妹,孟雅文?」

  少妇点点头,很无奈的低下了头,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凭着与孟宇环多年的交情,这件事他不能不管,他把男孩拉到自己这一侧,
问:「你就是孟彦魂?」

  男孩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寒啸天端起一杯酒,一口喝干,淡淡的说:「他的儿子我可以收下,但你不
能留在这里。我不能容忍害死了他的人接受我的庇佑。想必,你也不需要我的保
护。冷绝风因为爱你不惜逼到你家破人亡,他自然不会拿你怎么样。」

  「他爱我?」孟雅文凄绝的一笑,「他根本是疯了……对,他是个疯子…」


               (追忆)

  与孟家的继承顺位没有任何关系也绝对不会被卷进黑街纷争的孟雅文,很好
运的像平常的女孩子一样在一所普通大学里读书,唯一的烦恼就是一个叫做冷绝
风的男人。

  那个男人在参加了一次她孟家的家宴之后,便疯狂的追求她,三个月来用尽
了各种心思。她不是没有感动过一点,只是她不喜欢和黑街的人有牵扯,这是她
母亲死前的遗训,她必须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这也使她不必顾虑家族联姻之类
的问题。

  最后耐心消耗殆尽的男人竟直接上孟家提亲,心高气傲的孟宇环自然不把小
小的冷家看在眼里,一顿臭骂后,担忧自己妹妹的他还逼着冷绝风立誓,让她至
今也忘不了那意味深长满是疯狂意味的话:「好,我答应你让你的妹妹的处女留
到新婚之夜,但我用我的人头发誓,那一片东西,最后一定还是我的!」

  如果不是因为冷家大老和孟家长辈有着过命的交情,他恐怕会当场被愤怒的
大哥一枪打死。

  那之后,冷绝风确实销声匿迹了,她的校园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安静中,但这
竟然才是噩梦的开始……

  那个体育馆已经荒废了很久了,所以孟雅文不明白为什么男友会突然叫她来
这个地方,单纯但并不单蠢的她不免把思绪转到了男人不堪的想法上,绯红了脸
颊。她想着自己临出宿舍前换上的性感内衣,发现自己心里还有着隐隐的期待。

  推开门,一股尘土味儿迎面扑来,她掩住鼻子,抱怨着男友的眼光,一边适
应着这里昏暗的光线,一边盘算着是不是去外面开个房间会好些。隐约角落里坐
着的,像是一个男人,她匆匆的走过去,果然是她的男友。

  「怎么了?叫人家来又……」

  她的话在看清了男友的脸后僵住,角落里的男人舌头伸出嘴外,双眼像死鱼
一样的突了出来,失禁的尿液的腥骚味儿扑鼻而来。她捂住嘴后退几步才勉强站
住,从小被宠爱到大的她并无缘见到这种死亡的场面,一时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起来。她再也压抑不住要尖叫时,大门关上的声音冷冷的打断了她,她回过头,
那个她熟悉的身影一步步的踱了过来,象是欣赏老鼠的猫一样自在。

  她惊恐的向另一边跑去,随手抓到的东西都尽数的丢向了一步步逼近的冷绝
风,却被他冷笑着躲开。她绕了个圈子跑向门口,才发现大门上挂着一把沉重的
锁。

  她绝望的趴倒在锁前,忽然秀发一紧,人已经被扯进了冷绝风的怀里,她想
叫,嘴却马上被他用唇堵住,舌头恬不知耻的伸进她的嘴里,挑弄她口里的丁香
小舌。她又踢又打,嘴也狠狠的一咬,他的舌头警觉的退出,抚摸着嘴唇上的伤
口,他抓着她头发的手狠狠的向后一甩,把她扔在了地上,激起雾一样的尘埃。

  「徒劳。」他冷冷的吐出两个字,骑在了她的小腹上,一手卡住她的脖子,
一手接她胸前的排扣,一边慢慢的解着,一边用手勾弄着她的胸部。

  她屈起膝盖顶她的背,双手往他脸上抓去,只可惜刚修过的指甲只在男人的
脸上徒劳的留下几道红印,反而激起了他的兽性。他用手钳住她的双腕,解下了
自己的皮带绕了几圈捆住,压制在她的头顶,然后手趁着她屈腿顶她的空隙滑进
了她的双腿间,她慌忙夹紧双腿,却无奈的发现只是更加牢固的把男人的手固定
在了自己的私处。

  他用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在温热的溪谷的尽头找到了那粒深藏的肉豆,用两
根指头捻摸着:「感度不错啊,我可感到淫乱的湿气了。」他逗弄着,欣赏她红
白交错的脸庞,「穿这么性感的内衣,迫不及待了吗,我的大小姐?」

  「放开我,否则我哥哥不会饶了你的!」她掩饰着心中的恐惧,强撑着叫,
「你放了我,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站起身,把手指在自己的鼻端深深一嗅,陶醉的说:「好香,令人心醉的
味道。雅文,你真是不会撒谎。你不会放过我的,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不惜干掉
了那个男的,可不仅仅是为了闻一闻你分泌液的味道。」

  她的脸因他最后一句话一红,但马上被恐惧的苍白替代:「你……到底想怎
么样?你……要杀我……」

  他俯身抱起她,把一颗红色的小药丸塞进她嘴里,然后把她扔到了一边早已
准备好的软垫子上,伸手抓住她不停踢打的足踝,隔着丝袜舔了一下,道:「我
哪儿舍得杀你?我爱你都来不及呢。」

  她逮住机会,用另一只自由的脚踢向他的脸,尖尖的鞋跟势必给他重创。没
想他仅仅是一抬左肘,顶住了她的右膝弯,便让她的右腿失去了力气,他反而笑
着脱去了她双脚的鞋,把她的两只秀足夹到了掖下,人也翻过身朝向了她的脚。
她正不明所以,突然脚上一阵奇痒传来,让她忍不住大笑。他一边死死的钳制住
她的脚,一边用手指巧妙的搔弄着她的脚心,脸颊也在她的脚趾上蹭着。

  「哈……哈……不……不要……哈哈……停……停下来……哈……哈……求
你停下……我受不了……了……」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但男人没有停的打算,
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她的腰渐渐酸麻起来,嘴上还在笑,却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一股沉重的尿意突然冲上了她的脑海,她大窘,慌忙的喊着:「放开……我……
哈……哈……我要……上……厕所……」

  听到这话,他突然松开了抓着的双脚,她象得了特赦一样,翻身想要爬起,
没想到他又从背后抓住了她,让她捆着的双手套住了他的后颈,双手举着她两膝
窝,如同给小孩子把尿一样抬起了她。

  「你干什么?放开我……求你了……放开我,让我去厕所。」她隐约猜到男
人的意图,哭泣着讨饶。

  冷绝风充耳不闻,径直抱着她走向了那具尸体,在她耳边低喃:「来吧,这
就是你的厕所……」

  「不……不要!你干什么?放开!快把我放开!」

  他无视她双腿不断的踢动,用手肘撑住她的双膝,双手轻易撕开她的丝袜,
扯烂了她的内裤,用指甲在她的尿道口轻轻的刮着。一阵阵酸麻让她娇嫩的洞口
缓缓的张开,她努力的收紧肌肉,作最后的顽抗。察觉到了她臀部肌肉的紧绷,
知道了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他冷笑一声,在她仍在包皮之中躲藏的阴蒂
上,轻轻的一掐。

  疼痛带点快感像电流般击中了她的纤腰,她全身一颤,一股热流冲出她紧守
的洞口,她再想收紧,却无力阻断那喷射的金黄水流。

  他看着她因羞耻而泪水奔流的殷红脸颊,狂笑着放低了她的身子,让那股金
黄的水流,冲刷着那具冷冰冰的尸体。

  「对不起……阿斌……对不起……」她把头转向一边,不敢再去看男友圆睁
的双眼。

  等待水流完全止歇,他志得意满的把仍在微微颤抖的女体面向下放在了软垫
上,摆成难堪的趴卧姿势,几把撕去了她下体最后的几丝布条,团成一团,然后
把这散发着异味的小布团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徒劳的作最后的挣扎,一面向前爬着,一面吐出了嘴里的布团,呛咳着大
声呼救。他抱肘站定,不用说「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之类的台词,她自己也会
明白自己的处境。已经爬到了软垫边缘的她被他轻松的拽回了中央,他也趁这个
机会脱下了下身的衣服,回过头的她被那怒指向天的粗长阳物吓白了小脸,又一
次向前爬去。

  这次他没那么好的耐心,直接卡住了她的腰,把她裙子连同上身的洋装一并
翻了上去,顺势解开了胸罩的背扣,一只手沿着洁白的背脊下滑,一把扣住了因
重力而更加突出的雪白半球,更是肆无忌弹的挑弄着半球上的一点粉红的花蕾。

  她感到了下体私处嗖嗖的凉意,直到大势已去,不由得哭喊:「你无耻……
你答应过我哥哥的……你这卑鄙小人……下流……」

  「我冷绝风是很卑鄙,但是我不会吞了自己说过的话。我说过的我就绝不会
做……」他趴在她的背上,很坚定的在她的耳边说。

  她尚在思考这话是什么意思,疑惑之际,突然觉得自己的臀肉被大力的分向
了两边,耻辱的花瓣也随之左右分开,她大叫:「那……你这是在干什么……放
开我……言而无信的小人……放开我……放……啊!疼!拔……拔出去……求你
了……拔出去……不能……那里……不可以……」

  臀后,意想不到的地方被插入了火热的男根,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肠道排斥
的锁紧,想把这粗大的阳具挤出去,肉棒顺势微微一退,肉棱翻出了些许肛门里
的嫩肉,接着用足力道往里一插,臀尖处都感到了男人腿上那毛茸茸的质感,阴
毛都搔上了她的股沟。

  她雪白的脖颈尽力向上扬起,大声惨叫:「不要……放开我……拔出去……
好疼!疼……」

  男人费力的抽插了起来,裂开的鲜血混合着男人肉棒上涂抹的润滑剂被带出
后流下大腿。她扭腰踢腿,摆动着身体要离开背后巨大的疼痛,但男人费尽力气
才顶入的肉棒怎么会让它轻易的脱出。他抓着她的腰,短距离的快速抽送着,直
到她在这种摩擦中全身酸麻,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习惯了以后,你会很舒服的。」他恶魔般耳语,把她托起成刚才放尿的姿
势,让肉棒达到最深,开始大起大落的耸动起来,手指也配合着节奏拨弄起她的
阴蒂,看着她的阴蒂在拨弄中冒出头,他贼笑着:「经常手淫吧,很敏感嘛。」

  「没……没有……你……胡说……」她喘息着,不自觉的混入快感的呻吟,
汗浸湿她的长发贴在她的鬓角,形成妖媚的画面,乳头在与衣服的摩擦中渐渐挺
立,让她的呻吟愈来愈大。

  他放下她一条腿,伸手撩起她的裙角,伸到她的嘴边,命令:「咬住。」

  她意识有些混乱,下意识的照办,嘴里的呻吟也变成了销魂的鼻音。他接着
抬起她,走向了那具尸体。

  他停在那具尸体旁,把两人结合的部位亮在那尚未闭上的眼睛里,在她耳边
说:「来,让你男友见识一下你淫荡的本质。」

  她本已经有些错乱的神志突然清醒,大叫:「不要!放开我……不要这样,
他在看……他在看我……」

  「看有什么?再喊的话我就让你和他做,我不会吃醋的。」说着,又用力顶
了几下,满意的听着她忍不住的呻吟,「你是适合我的女人……你跑不了的。」

  她已经无力再说什么,只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但冷绝风还觉得不够,他要
让这个女人心里不敢再有别的男人。他放开她的身子,扯碎了碍事的裙子,把她
推的向前扑倒,脸贴在了她男友僵硬的面孔上,再从后面一举插入。她的脸随着
他的动作在男友的脸上摩擦着,眼泪尽数涂抹在了那冰冷的脸上。

  「记住……除了我之外,你喜欢的男人只会是这种下场!」他在这种征服的
满足感中奋力的加快着速度,累积的快感蓬勃而出。

  她目光涣散的看着不知何处的远方,身体随着本能颤抖着迎来了生命里的第
一个高潮,呻吟哽咽般的在她的喉咙里回响,一股清流顺着她的蜜穴流出,混合
着臀后流出的未干的血液,逆流的精液,交织出淫秽妖媚的画面。

  ……

  她不记得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忘了自己是如何回的家,那之后很长时
间的记忆都是模模糊糊的,像隔了一层雾看不清楚。隐约记得,在大哥愤怒的要
去杀了冷绝风的时候,那个男人竟上门负荆请罪,孟家长辈中的女人在验过她的
身后,莫名其妙的大事化小,不了了之。大哥碍着长辈的面子,不好再说什么。

  几个月后,让她大吃一惊的,她的姐姐孟霜枫和冷绝风陷入了热恋,在年底
正式结婚。大哥也因此放弃了整垮冷家的打算。以为他已经放弃了自己的她与一
个一直细心照顾她的组织里的干部订婚,新婚之夜,新郎紧急被一个任务传走,
却再也没能回来见她一面。

  第二年,冷霜出生,冷家龙头突然暴毙,冷绝风的大哥在下个月死于一场火
并,他顺理成章的掌管了冷家。之后的四年里,冷家迅速壮大,在一次争斗中,
正式与孟家对立,刚刚生下冷锋的姐姐自此音讯全无。雪廊大换血之际,冷绝风
以惊人的速度吞掉了孟家在黑街的大部分地盘,一跃成为了黑街第六大龙头。

  大哥有些心灰意冷,孟家举家搬往美国。但没想到,躲不过的,终究也躲不
过。冷绝风以半个组织为代价,请动了「宙斯」的绝杀令,名单上是除了她以外
的所有在美国的孟家人。

  在家人一个个的死去后,她无奈的回国,想尽所能保护孟家最后一点血脉,
走投无路的她,乔装打扮混进了黑街,去找孟宇环告诉她的人,那个「宙斯」不
敢轻易下手的人——「雪狼」寒啸天。


               (仿徨)

  走出了雪廊的大门,她狠下心忽略身后孟彦魂的哭叫,走向未知的将来。她
知道,除了一个地方,她到哪里都只能带来灾难。

  巷口,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那里,一个恶魔般的身影靠着车身静静的看着她,
她抚住胸口,平缓了一下心跳,走了过去。

  「你早该知道,为了得到你,我不惜任何代价。」冷绝风看着她,眼里是一
如当年的狂热。

  她痛苦的闭上眼:「既然如此,那我姐姐……你为什么娶她?她现在怎么样
了?」

  他冷笑:「作为一个替身,她受到了她应得的待遇。她去年病死了,她两个
儿子正需要一个人照顾。我很希望他们的后母会是他们的亲人,你没意见吧?」

  他笑着拿出一个戒指,上面的钻石发出死神镰刀一样的寒光。他站在丁字路
口的中央,等待着她的回应。

  这个男人懂得什么是爱吗?她问着自己,却没有答案。两个外甥模糊的脸在
她的心里浮现,把她心里的天平拖向了地狱一边。她伸出手,认命的交给了等待
的男人。冷绝风欣喜若狂的吻住她的手背,把那枚戒指,套上了她的手指。她的
一生,就此套牢……


               (深渊)

  婚礼的风光足以在黑街传颂近百年,新娘的脸隐藏在婚纱的阴影中,朦朦胧
胧的,冷霜作为花童出席了婚礼,对这个后母没有任何表示,既不欢喜,也没有
敌意。寒啸天坐在了客人的席位里,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孟彦魂最终也没
有出现。冷家的主母,自此尘埃落定……

  她坐在新房,惴惴的等待她的丈夫冷绝风的出现,六年前痛苦的一幕又浮现
在她的脑海里,她不知道自己脆弱的神经究竟等不等得到一切的结束。

  「你终于是我的了……」一身酒气的他跌跌撞撞的冲进了房里,一头扎进她
的怀里,咕哝着说,「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之为了你……」

  她手指划过他紧密的喉头,嘴也凑了上去,只要轻轻一咬,一切恩怨情仇,
都将在此结束。她叹了口气,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她费力的把他搬上了床,脱掉了他的鞋,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他,直到倦意拖
她进入梦乡,半迷茫中,她无意识的说:「其实,你不必这样的……」

  半夜,似乎有什么在轻浮她的脸庞,她睁开眼,朦胧的看到冷绝风正在定定
的看着她,对她说:「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她想起哥哥的脸,一阵心痛,冷漠的闭上了眼。习惯了她的冷淡的男人自顾
自的动作了起来,他褪掉她的睡衣,早知会如此的她并没有穿内衣,象牙一般的
洁白躯体就此横陈在他面前。

  他温柔的一寸寸的吻上去,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啃咬出一个个斑点:「这是我
的,全属于我的。」

  「我爱你,」他郑重的对她说,「爱你爱的发疯。」

  他不在乎她因此而流出的眼泪,他只想拥有她,在这属于他们的晚上。

  双腿被打开,他的唇吻上了她的花瓣,唤醒她脑海里所有关于快感的沉睡的
记忆。她抽了一口气,想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他邪恶的笑着,扯住她一根阴毛,
轻轻一拽,她下意识的痛呼,但下一刻,他的舌头就舔上了她的阴核,来不及闭
上的嘴发出一声声娇吟。她的手不自觉的放在男人的脑后,像在祈求着更大的快
乐。

  知道她已经情动,冷绝风的手指也就小心翼翼的伸进了她的蜜穴,没想到,
一个本应该存在的东西却无影无踪,他危险的眯起双眼看着她,问:「这是怎么
回事?你不应该有别的男人的?」

  她竟笑了,笑得很动人:「为了看看你是不是会割了自己的头,我亲手毁了
自己的贞操,就在你和姐姐结婚的那一天。」

  「为什么?……为什么!」他看着她,但马上又露出了笑容,「你以为这样
我就会丧失对你的兴趣吗?你天真的以为我娶你只是为了那一句誓言?」

  她睁大眼睛,不明白在他眼中汇聚的风暴究竟是什么。

  「这样更好,」他轻描淡写的一笑,举高了她的双腿,把她的身体弓成一个
难堪的姿势,「我不用担心什么温柔不温柔的问题,你是绝对不会有所谓的初夜
后遗症的。」

  他用一根手伸进她的蜜穴里,快速的抽插起来。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出声,下
腹深处一股暖流向外涌出。

  「为什么?难道我真的如此淫荡?」她迷茫的想,对于身体的变化无奈的悲
哀着。

  他得意的笑着,把手指加到了两根。她睁开眼,看着两根手指在她的花瓣间
进进出出,粗大的指节带出的透明液体有几点飞到了她的唇边,带来一阵清凉,
她不自觉的用舌头把那湿湿的感觉舔去,这一个动作让冷绝风的眼里瞬间燃起了
一堆烈火。他猛地压住她,深深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一声细长的呻吟,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体内那种胀胀的感觉让她莫名其妙
的充实,那种感觉远比她淋浴时偶尔用水流带来的快感强烈的多。她喘息着勾住
了男人的颈子,哀求:「轻……轻些,我会……受不了的……」

  他坏坏的笑了笑,反倒加快了速度,肉棱带出的汁液和随之翻出的粉红花瓣
发出淫糜的声音。

  她的手越搂越紧,一下下有力的撞击仿佛撞在了她的心尖上,让她几乎要在
这种狂潮中死去:「别……慢点……不要……我……我……」她已经不知道该喊
什么,只有些无意义的字符从她殷红的双唇间吐出。

  「来吧……我们一起……」

  「不……不要!」她长长的呼喊,全身在高潮中颤栗,紧缩的肉壁贪婪的吸
干了肉棒里的最后一滴汁液。

  「心口不一。」冷绝风沉沉睡去之前,咕哝了这么一句。

  她抚摸着脸上未干的泪痕,感受着脸上未褪的热烫。她摸上自己的小腹,自
己,真的可以孕育这个人的孩子吗?她突的一阵寒颤,夜空中,哥哥冰冷的眼神
似乎正在无言的斥责着她……


               (终结)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被绑架来的妇科权威擦着脸上的汗,对着面
前暴怒的男人,「是尊夫人一再要求,再加上确实情况危急,我们只能保孩子,
两个孩子都没问题,只是母亲……」

  「混蛋!」冷绝风狂怒的拔出枪,「我告诉你保大人,保不住就把命留下!
你听不懂吗?」

  一旁同样命运的另一个权威努力的说服面前的男人:「尊夫人产后大出血,
再加上胎盘位置不正,我们实在无能为力啊。你赶紧去见尊夫人最后一面吧。」

  他到抽一口凉气,搂下了扳机:「我要你们全部陪葬!」

  他把尸体丢给手下收拾,屋里的护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丢了出去。他趴在
她的床边,狂吼:「孟雅文!你给我活过来!你要是敢死!我立刻让人杀了孟彦
魂!每一次你都会为了他迁就我,这是最后一次了,你活过来……我要你活过来
你听见了没有!」

  她虚弱的张开嘴,说:「绝风……照顾……好……孩子。兴文……兴雅……
就麻烦……你了……」她的手无力的握住他的,勉强的一紧,「哥哥……我……
对不起你……我……无法……恨……原……我……」她的声音愈来愈小,终于随
着她的呼吸归于平静。

  他怔怔的看着她,奇怪的微笑着:「雅文……终究……你还是离开了我。到
死……你都不肯说……你爱我……」


               (补记)

  冷家在冷绝风的手上达到了鼎盛,却又在他的手上走回了中庸。谁也没有想
到,这一切仅仅是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到死都没有说爱他的女人。

  孟雅文,冷家所有的疯狂,重重的扭曲,都由她开始,却不会因她结束,她
的死亡,仅仅是另一个开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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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向无私排版的大大致以崇高的敬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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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尽千帆:冷氏风云之冷兴雅


作者:snow_xefd
2005/06/01发表于:羔羊


                (萌)

  「阿顺,真的是你?」穿着淡蓝色校服的可爱女生一蹦一跳的走到车里探出
头的男人身边,一把拽下了他的墨镜,「老爸交待给你的事情忙完了?那这几天
我逃课咱们去玩吧?」

  一直微笑看着面前的女生絮叨的男子,眼里满是宠溺,「这几天我请了假,
自然是谨遵大小姐吩咐。先上车,去吃小吃。」

  冷兴雅把书包摔进后座,坐在了助手席,笑问:「怎么?这次不怕被我大哥
骂了?一个大男人,每次见了自己未来大舅子还这么低三下四,很没面子的。」

  「我有说过要娶你吗?」他发动了车子,故意用夸张的表情说,「娶了你,
不就代表我下辈子的水深火热了?」

  「去死吧你,讨厌!」她笑着锤他的手,车窗外几点阳光透过打开的玻璃射
在了她青春的脸上,粉嫩的脸庞,精致的一如坠落凡尘的天使。

  但车上的两人谁也没有想到,折翼的时刻,就要到来……

  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了小小的缝隙,一张美丽的小脸探了出来,冲着书桌后沉
思的中年男人喊:「爸,你忙什么呢?」

  冷绝风抬起眼,眯着眼打量着进门的女儿:「怎么了这么开心?又和苏顺出
去玩了吧?最近形式紧,出门小心些。」

  「知道了,您都说了八百遍了。」小雅兴奋的走进了书房,一件件玩着书架
上的古玩,「爸,你好小气,这么多好东西也不给人家卧室里摆几个。」

  冷绝风并没有心思回答女儿的话,他的视线不知不觉地定格在了女儿春花初
蕾的美好身材上,那娇弱的神态,披散柔顺的长发,裙下一截浑圆修长细嫩的小
腿和拖鞋里半露出的娇小的秀足。一个盘踞他脑海里数十年的身影渐渐的与之重
合,带起了他关于雅文年轻时的残酷回忆。

  那破碎的衣服,凄厉的呼救,无奈的悲鸣,赧颜的呻吟,绝顶的快乐,渐渐
的重新回到沉寂多年死灰一样的心房里。一阵阴影开始在他心底扩散,吞噬着他
本就勉强在维持的理智。

  「爸?你怎么了?怎么发呆成这个样子?」小雅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面前,
关切地看着他,「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没什么。」他抓住了女儿的手,惊讶于手上滑腻的撩人心扉的触感,「
只是,看到你,我又想起你母亲了。」

  「老——爸——」小雅故作娇嗔的摇着他的手,「我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
老想着陈年旧事,这可不像冷家的大佬的作风噢?」

  「我……」冷绝风突然发现自己的手竟克制不住想要抚摸女儿的脸乃至全身
的冲动,他强收起颤抖的双手,笑了笑,「小雅,爸爸累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吧。」

  「讨厌,每次你都撵我,不理你了。」小雅调皮的作了个鬼脸,那粉嫩的小
舌在浅粉色的唇瓣上一吐,笑着离开了。

  冷绝风大汗淋漓的靠回了椅背,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他发觉,当年在体育
馆里对孟雅文施暴的那个魔鬼,正在复苏。也许,把事情放给冷霜,出国散散心
也是个好主意……

  被脑海中心魔烦杂的冷绝风突然被敲门声惊醒,小雅穿着真丝睡衣可怜兮兮
的走了进来,一脸气愤的控诉:「爸,三哥好讨厌,他把吃剩的手脚什么的扔在
人家屋里的垃圾桶里,吓……吓死我了。」

  「有这事?」他皱了皱眉,这个冷兴文,不知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怪癖,从
黑市上买人,给他吃的开销已经越来越多了,「你先回去睡,我明天教训他。」

  「爸,你今晚回卧室睡好不好?大哥说你书房里的卧室很舒服的,我可不可
以睡一晚上?」

  冷绝风的心突地一跳,但马上被自己强压了下去,但还没等他拒绝,小雅已
经兴奋的走了进去,跳到了宽大的席梦思上,抱过枕头,就那么门也不关的闭上
了眼睛。冷绝风的心里猛地一震,一幕深藏在记忆里的画面悄然而至……

  「别,别在里面……今天是危险期……我还没有吃药……」美丽的妇人徒劳
的在男人身下扭动着身躯,却无法摆脱已经进入最后的冲刺的男人硕大的欲望。

  「替我生孩子吧……我放过孟彦魂。」扭动的女体就此僵硬,任肉棒一下下
撞击着自己的子宫口,直到炽热的精液尽数闯入那私密的宫殿……

  「雅文……」冷绝风喃喃地说着,鬼使神差的站起来,走向了女儿的床边,
因搓动而卷起的睡裙掀高到了臀下,滚丝花边的内裤里透出一两根卷曲的黑毛,
在大腿微分的阴影里隐约可见。

  就在他的手已经拽上了睡裙的边角时,小雅察觉到了动静醒了过来,诧异的
问:「爸?你还不睡吗?」

  「我来给你盖上被子……」冷绝风淡淡的回答,轻轻扯上了床尾的空调被,
给小雅盖在了身上,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遮住了小雅无意露出大半的乳房。

  看着小雅放心的睡去,听着那信任的均匀的鼻息,冷绝风长叹一声,走出了
房间……


                (殇)

  「二哥,你找我有事?」哥哥里和小雅关系最好的应该就是冷锋了,但交了
女友的他很少再找小雅,所以她难免会奇怪。

  冷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一副大男孩的模样,难怪冷家事务一直由冷霜
一个人打理,「是这样的,今天是雅文阿姨的忌日,老爸已经半天没有出现了,
午饭你和苏顺去玩了,老爸听后一直阴沉着脸,饭也没吃就回书房了,你是不是
去看看?」

  「哎呀,我忘了今天是妈妈的忌日。惨了……二哥,你陪我一起去吧,求你
了。」小雅央求着二哥陪同,因为冷绝风发怒的时候是会吓死人的。

  冷锋很为难的笑着:「小雅,凝儿约了我去看演唱会,难得家里几个保镖都
没事情做,我才敢答应的。要不……等我回来你再去?」

  「哼!」她赌气的一别嘴,「去陪我的小嫂嫂吧。我自己又怎么样?老爸又
不会把我吃了。」

  一语成谶,如是而已……

  「爸,是我,小雅。」她小心的推开书房的门,发现屋子里暗的惊人,只是
隐约一个人形的轮廓在内里卧室的床边坐着,「爸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她走进书房,打开了柜子上的台灯,借着昏黄的灯光走进了稍微亮了些的卧
室,这时,她才注意到冷绝风的脸上是一种她异常陌生的表情,就像换了一个人
一样。

  「爸?你怎么了?」她下意识的往房门处退了一步。

  「你过来,好好跟你母亲道歉。」冷绝风淡淡地说,起身走了出去,伸手指
了指床上摆着的孟雅文的照片。

  小雅乖乖地走了过去,跪在床上,向母亲的照片磕着头,刚磕了一下,就听
见外面书房的沉重的门被人关上了。她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转身时,卧室
的门也被关上了,冷绝风的高大身影,就像一个恶魔一样横亘在门口。

  她紧张的吞了口唾沫,声音都变得低哑起来,「爸……别吓我,你关门做什
么……」

  冷绝风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毫无反应,只是一双闪动着少女也能轻易看出的欲
火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爸……你是不是想要……女人了,我给你打电话叫。你等会儿……」她几
乎是爬的冲到了电话旁,这时才发现电话线竟然已经被铰断了。

  「爸……爸你别过来……我是你女儿啊,我是小雅,冷兴雅!啊——!」

  冷绝风根本不理会她的话,一步步的走进,一把抓起了瘦弱的她,猛地抛到
了床上,手上抓着的裙边却没有松开,哧的一声轻响,及膝的裙子就这么变成了
超短裙。小雅遮掩着自己暴露出来的雪白的大腿,徒劳的往床角落里退去。冷绝
风大手一伸,捞住了小雅的领子,向自己的方向一扯,手指狠狠地扣住了小雅的
喉咙上面,硬是捏开了小雅的下巴。

  「爸……放开我……好疼……呜呜唔……唔唔!」

  说话间,冷绝风已经掏出了他硕大的肉棒,干脆利索的捣进了小雅的嘴里,
紫红的龟头,一下子就塞到了小雅的喉咙口。她用尽全身力气伸手推着冷绝风的
大腿,最后狠狠的一掐,冷绝风痛哼一声劲道一松,小雅才得以脱身,向后退出
去,捂着嘴,死命的咳嗽着。

  「爸,你到底……啊!」

  她的话还没问出口,狠狠的一掌已经掴上她的脸,力道不大,但这打击却让
她一时头晕眼花,就这么一缓,冷绝风已经抓住她的前襟,向自己的方向一拉,
她下意识的向反方向躲去,轻薄的衣服不堪如此拉扯,瞬间化作翩翩彩蝶,往生
极乐。

  看到衣不蔽体的自己,小雅的恐惧开始飞速膨胀,她再也没有什么顾忌的大
喊:「救我!大哥,二哥你们在哪里?快来救我啊!求求谁来救救我……啊!」
最后的惊叫,因为冷绝风已经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爬上了床。

  「走开!不要过来!哥!救救我!快来人!救我!」

  瞅准她踢打的空隙,冷绝风一把把她抱进了自己火热的怀里,一面不顾她的
反抗撕扯她身上仅剩的衣物,一面在她的耳边恶魔一样的耳语:「不用费力了,
没有人能够救你。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真正的帮你。除了你自己。
只有自己才是可以信任的。」

  「不要!别碰那里!爸——!」冷绝风的手指,很快的摸索到了她最后的禁
地,粗糙的第一指节拨开了娇嫩的花瓣,硬挤进了湿热紧窄的通道口,逐寸的向
里探索着,碰触到软软的薄膜后,小雅绝望的尖叫起来。

  「闭嘴!」冷绝风突然一巴掌拍上了小雅的屁股,一个红红的掌印马上浮现
出来,「那片膜我给你留着,别鬼哭狼嚎的。」

  但泪水显然已经不受控制了,决堤似的疯狂的淌着,嘴里也只剩下了一句:
「放开我……放开我……」

  「你马上就该长大了,不能活在象牙塔里,你要认清楚世界是很残酷的。」
每次说一个字,冷绝风的手都会在躲在皮膜里的阴蒂上一弹,顺势一搓。一句话
说完,挤成一条肉缝的小口,便已经微微的渗出了透明的液体。他用手指沾了沾
渗出的淫液,绕到臀后,开始在菊花蕾旁的褶皱上涂抹着,借着润滑硬挤进了两
根手指。

  「你……你干什么……别……别动……唔嗯……」肠道里的异常感觉让她想
排便似的夹紧了腿间的肌肉。

  这时,手指抽出去了。接着,一根更粗大的东西顶在了臀后紧小的洞口。

  「不要!」小雅猛地挣脱了他的钳制,四肢着地的往床头爬去,冲着母亲的
照片哭叫,「妈!你救救女儿!救救我!」

  但照片里的孟雅文,只是微笑着……

  一股沉重的感觉压上了她的背,一双铁钳一样的胳膊紧紧地钳住了她的腰,
一条湿濡的舌头从她的颈后舔起,向下一路前进,直到滑进高耸的臀肉间的菊花
洞口。湿滑柔软的东西进入了直肠的末端,让她浑身一阵冷战。

  巨物终于兵临城下,已经无力抵抗的小雅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母亲的照片,
瞪大眼睛看着上面笑的甜美可人的少妇,眸子中透出了一股绝望的吞噬一切的黑
暗。男人舒适的一声粗喘,巨大的肉棒强行冲开了层层阻碍,像个巨大的肉钉深
深的钉进了小雅的臀部。

  「啊——!」宣告着纯真的时代一去不返,被耻辱烙印的尖叫回荡在这斗室
之中,小雅痛苦的闭上了双眼,让黑暗安慰她受创的一切。

  冷绝风拿出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拆下来的电打火(一次性打火机常用的小零
件),把伸出来的铜丝轻轻刺进了身前的花洞上被保护着的小肉粒上。

  随着向直肠里插入的节奏一按,微弱的电流击中了女人最脆弱的感官,快感
的信号开始不受控制的在女体里乱窜,她无意识的收紧了腿根的肌肉,没想到勒
紧了身后的冷绝风,体内被异物占据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肠壁内侧摩擦破的伤
口的疼痛在电流的冲击下交织成了另一种信号麻痹着她的大脑。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狂乱起来,腰竟然开始迎合着父亲的插入向后耸动
着。她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只有抓着母亲像框的手指不断因用力而发白。

  突然发根一紧,冷绝风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上半身提了起来,她闷哼一声,
还没来得及痛呼,一个铁齿的夹子已经沿着她娇嫩的乳头边缘深深的咬了进去。
就在她因痛收紧了全身肌肉的同时,身后的父亲开始快速的大力抽插了起来,手
指也更快速的拨弄起了已经因为刚才的电击冒出头来的小肉粒。

  小雅觉得自己的意识几乎都要茫远起来,脑海里漂浮的仅剩下了身上源源不
断地痛和下体分不清是痛还是快乐的感觉。一道口水从她的嘴角留下,抓着像框
的手也无力的软软垂下,只有大腿根的肌肉在剧烈的抽搐着,乳房上面泛起了美
丽的红晕,逐渐蔓延到全身……在她变态的高潮里,近处的冷绝风也得到了难以
言喻的快感,胀大的肉棒一个激灵,抖抖索索的吐出了全部的精华……

  肛门的嫩肉向外翻出,随着肉棒缓缓的撤出,一缕白色的液体连成的线从强
撑开的菊花洞里流出,在两人身下洇成小小的一滩……

  面对着这淫靡的景色,照片上的美丽妇人,只是一径的微笑着,天使一样的
笑着……


                (坠)

  「不要!爸……放开我……」宽大的写字台上,少女娇弱的躯体被摆成了淫
秽的大字型,四肢被粗绳紧紧的固定在桌腿上,冷绝风正拿着一个布满尖锐颗粒
的假阳具,在她臀后已经伤痕累累的菊花蕾里飞速的抽插着。

  这时门竟然被打开了,冷霜走了进来,冷冷的看着这一幕,拿着一张文件的
手剧烈的颤抖着。

  「哥,救我!爸他疯了!快救我!」被捆着四肢的小雅像垂死的鱼一样挺动
着洁白的身子。

  「说你该说的,然后滚。」冷绝风淡淡的下令,抽出了假阳具,把自己的肉
棒插了进去,示威一样大幅度的动作着。

  冷霜低着头走近了桌子,把文件放在了桌子上,不发一言的看了两人一眼,
转身走了出去,还把门重重的带上……

  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摆的小雅的眼神,由希冀变成惊讶,由惊讶变成绝望,最
后,变成深深的无边的黑暗……


                (绝)

  「爸……轻点……太快的话……我……我受不了……」

  冷绝风抱着小雅,让小雅的双腿撒尿一样的打开,肉棒在臀后的菊花洞里沉
重的进进出出。

  小雅的身上满是浅浅的鞭痕,右面的乳头上烧灼的印记还沾着没有掉落的烟
灰,左面的乳头被极细的发圈绕了十几绕捆成了一个小巧细长的紫红麻花。但小
雅的脸上已经看不到痛苦的神情了,秀气的眼睛舒服的眯起,嘴间也只剩下了细
长的舒服的呻吟。更重要的是,她的眼中,有了和她父亲一模一样的寒光而且并
未因眼里的欲火而有丝毫削弱。

  「爸……为什么今天……非要在我的卧室里?」小雅把手伸到后面勾住父亲
的后颈,狗一样舔着父亲的脸颊。

  「很简单。」冷绝风突然打开了她的衣柜,里面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男人正
用极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在自己父亲身上上下起伏的,那个应该是他女友的人。

  冷绝风的动作一直没有半分停滞,只是换了个姿势让小雅趴在地上像狗一样
的前进,他则在后面「鞭」策着一起走向了床头柜。走到床头柜的那一刻,冷绝
风达到了高潮,他满足的射进了小雅的直肠里,然后拉开了小雅放枪的抽屉,淡
淡地对着在地上擦拭着下体的小雅说:「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说完,冷绝风走出了房门。

  门里,一声枪响……


                (渡)

  此后,在冷锋的协助下,冷兴雅顺利地登上了冷家权力金字塔的顶峰,冷绝
风也死在自己的一双儿女手中。冷霜心灰意冷之下远避阿拉斯加。一切似乎都在
向着冷兴雅像要的方向前进。


                (愉)

  黑街外一间隐蔽的小楼里,小雅笑面如花的躺在一个男人怀里,温柔的看着
他。

  男人轻轻的吻着她的耳垂,问:「小雅,你当初是不是真的想杀了我?」

  「阿顺,我要真想杀你,你可能活着吗?」她嘲弄的点点他的唇,反被他温
柔的吻住了手指。

  「这次我回去想办法剪除掉冷锋的势力,我就可以把你接回冷家了。我们也
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男人不舍得嗅了嗅她的发香,说:「你该走了,呆久了冷锋查到这里就不太
好了。他目前才是你最大的敌人。你要趁他没有抢先先发制人才好。」

  「没问题的,只要你等我。」

  男人愉快的笑了笑:「放心,我会永远等着你的……」


                (烬)

  空旷的街道、闪耀的车灯、恶意的来者……无边的黑暗……

  脑后被重击的余韵还隐隐的让她做痛,她甩着脑袋努力的想清醒过来,冷锋
的人今天都被抓了公差,到底会是谁?恢复的视线第一个对上的,竟是那个垂涎
她很久的天火的黄老板。

  她马上换上了柔媚的浅笑:「黄老板,您这是什么意思?咱们约好的,等你
替我除掉白松,咱们才会交易成功的。难道黄老把您这种身份的人也猴急到毁约
不成?」

  黄老板并不搭腔,只是用一种怜悯的表情看着她,然后飞快的拉开了自己的
裤链,走向了已经是全裸的小雅。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小雅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
眼睁睁看着臃肿的黄老板费力的蹲在她身边,抗起她修长的双腿,吐了点唾液抹
在她的花瓣上权作润滑,费力的挤进一个龟头,然后用力一挺,肉棒尽根而入。

  「妈的,已经不是雏儿了。」察觉了里面的畅通无阻,黄老板再无怜香惜玉
之心,双手压着双乳大力的揉搓着,下身也像钻井一样死命的深掘着,不过五六
分钟,就草草结束,把精液射在了她柔顺的阴毛上。

  「真可惜……真可惜呀……」黄老板完事后,喃喃地说了几句,整好裤子走
了。留下了赤身裸体独自躺在破仓库的小雅。

  小雅的大脑飞速的运作,却不明白要发生什么。直到门慢慢打开了一条缝,
一队赤身裸体的男人鱼贯而入,她才明白自己要面临什么。

  「动作快点,咱们就一个小时。」

  十几个男人一听,一齐扑了过来,小雅拼命的挣扎着,却难以抗拒这些男人
的力量。绳子被男人们解开了,却没有丝毫的自由随之降临,二十多只手的控制
下,她根本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一个男人拿出一个口套,系在了她头上,然后
也不像其他人那样上下其手,直截了当地把肉棒塞进了小雅嘴里。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小雅想着,然后费力的用舌头挑逗着嘴里的肉棒,但马
上她就分不出心思去解决谁了,因为十几根肉棒同时在她的肉体上摩擦了起来。

  第一批人为了省时间,胡乱的在她的蜜穴口扣摸了几下,就把粗大的肉棒塞
了进去,摩擦的痛楚让小雅几乎想起了献给苏顺的初夜。乳房被两个人各抓住一
个,当作自慰用品按摩着自己的肉棒。一个男人躺到了她身下,轻松进入了她久
经沙场的臀部、腋窝、腿弯甚至连耳朵上都有肉棒在活动着,还有人抓起她的头
发,绕在自己的肉棒上手淫了起来。

  一时之间,一群男人的光裸身影中,只见到一双秀美漂亮的小脚在外面不停
的摆动着,其余洁白的肉体,全都埋没在了欲望勃发的男人中间。

  「老大吩咐过的。不要怪我们。」一个抓着她手给自己手淫的男人把精液射
在了她身上后说了一句,然后拿起一个小锤子,扳直了她的手指,一锤砸下。

  「唔……呜!」一股口水从口套的缝隙中喷了出来,同时让她口交的男人也
忍不住了,把精液射进了嘴里后直接关上了盖子。喊不出声的小雅只有无助的哼
着痛苦的鼻音。受到了这场面的刺激,剩下的人都纷纷的射出了自己的精华,而
且不约而同的射在了小雅的脸上。厚厚的精液盖住了她的气管,让她蜷起身子剧
烈的咳嗽了起来。

  「快,赶紧办完事咱们还得离开呢。」男人们拿出带来的小刀,利落的挑断
了小雅大腿根和肩窝里的四根大腱,随着四个血口的出现,小雅的四肢不受自己
控制的舒展开来。

  男人们办完这些事,匆匆忙忙的起身离开。紧跟着,又是十几个赤裸的男人
鱼贯而入。他们也是早有指示,一上来就直截了当的把动弹不得的小雅的尿道用
小铁撑撑开到了极限,然后用刀锋轻轻一靠,小血口马上裂开成血缝,混合着尿
液的鲜血流了一地。一个男人拎过一桶水,兜头一泼洗干净了小雅身上的污迹。

  此时的小雅神经几乎崩溃,来自下体的剧烈折磨让她的疼痛和高潮一个接着
一个,阴壁的嫩肉抽搐的都有些发疼。

  接着,十几个男人开始有条不紊的三四个一组的在小雅身上发泄,这次在身
前的肉棒全都避开了蜜穴,而是插进了被撑裂成一个破裂的细洞的尿道。小雅的
头是唯一还能动的的地方,但痛苦的想扭动的她的脖子却被人紧紧地卡住,嘴里
还要同时应付两根肉棒。

  这一波的十几人完事后,小雅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神采,生命的恐惧让她的眼
神开始错乱起来。可惜男人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这次离开时在她的几个中等大
小的血管上刺上了小管子,开始缓慢的放血。

  贫血的人的感官会变得略微敏感,第三批的十几个人上来就把各种型号的假
阳具插进了所有能插的洞里,全部开到了最大功率开始震动,让快感摧毁她最后
的理智防线。

  已经不成人样的女人,最后这十几个人倒是没有什么欲望了。几个还是勃起
状态的人轮流用她完好的双脚夹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摩擦着寻找快感。

  「喂……锋哥,都办妥了……好……知道了……」

  剩下的十几个人把一切收拾好,然后把一些发情的狗的激素涂抹在了她的各
个肉洞口处,出门离开,临走时往里面放了三四只发情期而且饿了三四天的打过
春药的公狗。

  听着里面兴奋的犬吠,十几个人穿好衣服,默默地离开。一切,就这么结束
吧……


              (意外的终)

  乡村的小宅子里,一个男人正给一个女人喂着药,女人的身上满是爪痕咬伤
和各种各样的伤口。脸上带着痴呆的笑容,喂药就喝,木然的没有任何正常人的
样子。

  男人看着她,缓缓地说:「我会永远等下去的。等着那个天使一样对着我笑
的女孩,早日归来……」

  男人扬起脸,沧桑的脸上,两行清泪划过……


                【完】

***********************************
  题外话:

  虽然自己也不是很满意,但总算把小雅给了个交待。我不想让她死,所以别
问为什么,仅仅是不想。这种郁闷的题材也许喜欢的人不是很多,但我还是会写
下去,哪怕只有一个人想看甚至只是觉得能看,我就有写的动力。

  冷家人交待完了,下一篇预计是白松为主角的残叶之秋。写这个系列主要是
为了积累写长篇的笔力,所以不足之处请尽量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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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o.s] 网


作者:snow_xefd
2008/12/27发表于:羔羊文行天下,SexInSex
排版:yahashi

                (一)

  挂在那阴森洞窟的一角的时候,她还只是它。

  它盘踞在不起眼的地方,静静地看着那七个美丽的女子,兴高采烈的筹划着
长生不老那虚妄的计划。曾经那七个女子也不过是它的同类,但修炼,给了她们
迷惑人心的外表和高深的法力。

  它也在修炼,但至少也要千年以上,才能有足以化成人形的微末道行。

  所以连网,它也只能织在最不起眼的角落。

  如果不是洞内的灵气,它早就饿成了干瘪的蜘蛛壳。


                (二)

  第一眼看到那个和尚的时候,它险些从网上坠下。

  在这个阴森恐怖的洞窟里,它也见过了很多贪花好色最后把自己的生命也留
在了洞里的男人。

  但这个和尚,无疑是最好看的一个。

  而那张好看的脸上,有一种让它无法忘怀的感觉。

  它贫乏的词汇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它只知道自己若是能修成人形,为这个人
做什么,它都愿意。

  因为这个人值得。

  之后,它隐约听到了「转世金蝉」、「长生不老」等熟悉的事情。再之后,
它见到了所有妖精五百年前既尊敬又害怕的那只猴子。最后,洞窟里就再也没有
了那七个美女。

  洞里一直很安静,它就在这洞窟里静静的修炼。直到不知多久之后,它变成
了她。


                (三)

  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是如此急切,急切到等不及修炼出高深的法力,就用所有
的一切作为代价,化成了人形。

  残余的能力让她飘飘忽忽的游曳到了陌生的地方。有拥挤的人群,令她恐惧
的气息,闪动的灯火和各种各样糜烂的味道。

  她侧头看着路边的巨大的牌子,上面有闪光的字迹在跳动。

  她努力的汲取着旁边人流中的认知能力,轻轻地读了出来。

  「西元2014年……」


                (四)

  他见到那女人的时候,不自觉地停住了步子。他有敏锐的眼睛,一眼就看出
了那女孩儿不属于这个城市。

  因为那干净的气息和迷茫的双眼他一直都很熟悉。

  于是他走了过去,把她的视线从广场上的万年历拉到了自己身上,然后摆出
了一个他一直自信的微笑,温柔地说:「小姐,需要帮忙么?」

  他等待着,等着听到「找工作。」,「找亲戚。」之类的迷途羔羊最常做的
事情。然而,他看到那略显苍白的唇瓣嚅动了一下,用甜美纯净的声音说了三个
字。

  「我饿了。」


                (五)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第一个感觉便是饥饿。

  从胸口扩散到全身的空虚,让她对她最熟悉的东西产生了难以抵抗的渴望。
那渴望让她的双眼开始发光,兴奋的光芒。

  他显然误会了这种光芒,脸上也露出了兴奋的笑。

  接着,她被带去了一家西餐厅。

  一进门,她浑身的汗毛都兴奋得竖立了起来,餐厅中充满了诱惑的味道。

  咸腥,勾魂摄魄。

  坐到桌边,那男人贴了过来,与她并肩坐在血红的皮沙发里。一只手自然的
搭在了她的肩上,脸离她的耳朵很近,近到她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怎么
样,吃点什么?」

  她侧头看着邻桌那上面带着血丝的一块牛肉,目光渴望的盯着那一缕缕的鲜
红。舔了舔嘴唇,轻声说:「那个……是什么?」

  「牛排么?你要几分熟?」他愉快地笑了笑,女人越不懂事,他越喜欢。

  她咀嚼着这话里的意思,迟疑着。

  恰好背后座位的情侣中的男人点了一分熟,女人不满的抱怨起来:「你点血
淋淋的上来恶心我啊。」

  她连忙开口,「要……一……一分熟。」

  男人哈哈笑着对侍者打了个响指,点了两份牛排,一分熟和七分熟。然后,
他的手就很自然的扶在了她的膝盖上。

  她对衣服的认知并不太多,所以身上仅仅是穿了一件单薄的绸裙。脚上的鞋
也不过是几根透明的绳子绑着一块坚固些的板子——幸好,这里的其他女子穿的
并不比她多,让她一阵安心。

  所以她的膝盖是赤裸在外面的,那男人的手就直接的扶在了上面。

  手心传来令人诧异的细腻感觉,那男人有些惊讶的吞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
动着。手抚摸到的肌肤如同有魔力一样,仅仅是这样触碰到就让他有了一阵无法
抑制的渴望。

  看来,是捡到宝了,他心中暗喜。手不易察觉的向膝盖上面滑动了一点,另
一只手尽量自然的搭在了她单薄的肩膀后,努力地把声音放得柔和,像个令人放
心的大哥哥一样问她:「你从哪里来的?怎么会一个人在那广场饿着肚子站着?
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从哪里来。」

  他心中又是一喜,多半是离家出走的小姑娘,才会打扮得这么清凉傻乎乎的
随便和陌生人来吃饭。

  「那你有亲戚朋友什么的在这边么?需不需要我帮你找他们?」他一面和颜
悦色地说着,一面在心底希望她的答案是没有。这样一个极品,自己错过了,也
一定会落进别人手里。

  她摇了摇头,脑内还在不断消化着一波波陌生的认知,好尽快地融进这个社
会。

  「那你今晚怎么安身?」他有些不舍的收回了放在她膝上的手,握住了她的
手。尽力地做出关心她的样子,「要不要我替你先找个住的地方?」

  她的手柔软温热,肌肤紧滑,握在手里就像没有骨头一样,红红酥酥就像早
就绝种了的古代仕女。他紧紧握着这只手,就觉得小腹深处一阵热燥,胯下的肉
虫开始发胀。

  她偏头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地方可去。」她已经不再是修炼
的蜘蛛,她已经离开了自己赖以生存的网。而这个对她而言十分陌生的人间,她
自然无依无靠。

  男人的双眼开始发亮,面前的少女已经被他简单的认定成了待宰的羔羊。

  这本就是一个混杂着一切欲望的城市。这样一个单纯的生命,本就只有用来
满足别人的欲望。他的笑更加和善,像一个邻家无害的大哥哥。他双掌合拢,把
她有些发凉的小手裹在双手之间,「这样吧,一会儿吃过饭,我带你去找住的地
方。明天你要是想到去处,我就带你去。你要是想不到呢,我就介绍你去我朋友
的店里打工,你看怎么样?」

  她只是点了点头,顾不上说话,因为餐厅的服务生已经把牛排端了上来。她
面前的那一份带着新鲜的血丝,冒着热腾腾的香气。她吞了口口水,笨拙的抓起
桌面上的刀叉,疑惑地放在指尖,不知道如何去用。

  男人连忙借机又一次抓住了她的手,「来,我教你。这个是这样用的……」

  她有些笨拙的切下了一小块,慢慢凑近自己泛起了一些血色的苍白嘴唇,微
微张开口,把牛肉含了进去。炽热的血腥气立刻开始在她的舌尖上舞蹈奔流,让
她一阵满足。吮光了牛肉上面的每一丝血,那一块软而坚韧的牛肉她却不知道要
如何解决。看了看周围,所有的人都没有吐出嘴里的东西。她只有咀嚼,然后艰
难的吞下。

  她终究还是喜欢体液,还是适应不了这粗硬难消化的肌肉纤维。

  男人并不明白,只是单纯的看见了她不舒服的皱起了眉,「怎么了?吃不惯
么?……你也是的,要的也太生了,要不,来吃我这份吧。」

  他讨好的切下一块嫩得恰到好处的牛肉,暧昧的递到她的唇边——这无疑是
亲昵的第一步试探。

  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顺从的张开嘴吃了下去,艰难的咽下,「……不
好吃。」

  看来,真的是连西餐也不懂得欣赏的纯朴女生呢。他有些得意的想着,盘算
着晚上要如何把这鲜嫩的小羊羔吃进肚子里。敷衍着替她切好了盘子里的牛肉,
「好歹先吃些,吃不惯的话,一会儿我再买些别的吃的,给你带到住的地方,好
么?」

  她点了点头,这个陌生的世界她只觉得茫然。有人肯替她安排些什么,她自
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只是,熙熙攘攘的芸芸众生。没有一个人,带有一星半点当年那和尚给她的
感觉。

  她盯着盘子里带着腥气的牛肉,一片血红。


                (六)

  经过那家酒店的走廊的时候,她看到了一面镜子,她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看
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是一个完美的虚像。浑圆饱满的胸脯,修长笔直的双腿,肌肤白皙柔
滑。只有那张脸,显得古典了些,完全不同于四处可见的女性的面孔。淡雅,纯
净。

  她汲取来的认知让她知道酒店是个怎么样的地方,但她并不在意。这件白色
裙子下面的每一寸身体,她都不在意。

  「珠儿,别在那边发呆了,我办好手续了。」远远传来男人带着兴奋期待和
急不可待的话音,喊着她随口编出的名字。

  她微微一笑,走了过去。

  怎么说,这个男人也对她表现出了善意。不管有什么目的,满足他,也就是
了。

  镜子里的像慢慢的转身,离开。

  光亮的镜中,留下一片空白。


                (七)

  他和不少像她这样年纪的女孩子打过交道,口头上和肉体上都不少。但这么
顺从听话的女孩子,却是第一次碰上。

  他让她洗个澡,她就进了浴室。他让她吃点买来的东西,她就吃了一些。他
忍不住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珠儿,女孩子不可以这么听话的,我要是让你脱
衣服,你也真的脱么?」

  她身上已经穿上了酒店的浴袍,带子松垮垮的系在腰前。听到他这么说,她
缓缓地抬起白里透红的小手,轻轻地在那带子上拉了一下。

  带子垂下,襟袍敞开。

  那单薄的睡衣没了支撑,缓缓地从光滑的肌肤上滑下。

  露出的是用现在的眼光看略显丰满的肉体,但却是无法挑剔的能够引起他最
深处的欲望。

  那松松的裙子让他看走了眼,没想到下面的裸躯是如此的肉感。

  丰满的乳房骄傲的挺立着,没有一丝下坠。顶端殷红的乳头翘着,乳晕还能
隐约见到沐浴后的水汽。柔软的腰肢腴而不赘,平坦光滑,看起来一点不显胖,
胸肋却见不到一丝骨痕。腰侧美妙的弧度下,是放在其他女孩子身上一定会被说
太大的美丽臀部,挺而丰盈,紧绷而充满弹性。让他仅仅是看着,就感到下腹说
不出的燥热。

  修长的腿紧紧并着,细腻的肌肤贴合在一起,没有一点空隙。他手上似乎还
残留着摸在那膝盖上的美妙触感,若是被这样的双腿夹住,单是想象,他就已经
勃起到了极限。

  他玩弄过太多女人。脱离了青涩少年时代之后,这是他第一次像现在这么急
切,他禁不住打消了卖掉这个女人的念头。也许,如果这女人还是处女的话,他
不介意有这么一个傻乎乎的情人。

  她只是静静站着,除了饱满的胸膛微微起伏之外,平静得像一座雕像。

  他扯松了领口,已经等不及洗个澡再来享用这美丽的肉体。他伸出手,招了
一下:「来,过来。」

  她听话的走了过来,沉默的坐在他身边,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上。这样一
个赤身裸体的美女,却摆出了这样一个拘谨的坐姿,让他不禁有些好笑。

  他试探着把手放在她的腰后,掌心立刻传来能把他吸住一样的美妙触感。他
果然没有猜错,这女人周身上下的肌肤没有一处不是这样细腻销魂,犹如凝蜜固
脂,「你……还真是听话的女孩子呢。不怕……被我骗了么?」

  他已经习惯于带着温和的微笑告诉女人自己是骗子。而最后的结果,大多是
他越说,那些天真的羊羔就越不信,直到被他吞吃入腹,吃干抹净。但这次他不
敢这样试探,因为这女人仅仅是跟他吃了顿饭,这乖顺甚至让他有些警觉,自己
会不会中了圈套。

  她扭过头,看着他,轻轻说:「不怕。我……没有什么可失去的。」

  他心中一阵狂喜,这种听起来言情无比的对白往往是那种失了恋就要死要活
得傻瓜大小姐们才会说的。而玩弄这样的女人,他甚至连一丝愧疚都不会有。

  他挪了一下放在她腰后的手,搂住了她,另一手开始不着痕迹的脱着自己的
上衣,嘴里还不忘温柔的说着:「傻瓜,一个女孩子不能这样消沉,人生中还有
许多快乐的,咱们应该慢慢的去享受。」当然,如果你还是处女,可能要后几次
才会享受,他在心里补充着。

  她简单的嗯了一声,有些神不守舍一样,愣愣的看着床对面播放着古怪娱乐
节目的电视机。

  他趁这个机会悄悄挪开了一些,三下两下脱光了自己,解放出顶在内裤上连
龟头都有些发痛的阴茎。

  听到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偏过头看了一眼,然后像是好奇一样的瞅着他
高翘的肉棒,眨着眼睛。

  「来,摸摸看,这可是能带给你快乐的东西哦。」他欣喜地看着她疑惑的表
情,未经人道的女孩子在身下婉转呻吟的画面是他最喜欢看到的。

  她迟疑着伸出了手,用酥红的指尖轻轻触了一下龟头,然后是用指头在上面
蹭了蹭,接着露出了迷惑的表情,「好……好硬。」

  「越硬,你才会越舒服啊。」他轻笑着说,已经不需要再犹豫什么,他压着
她的肩膀,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她看着他爬上自己的身体,有些不舒服的扭了一下,「你……压到我了。」

  他正陶醉于压在这丰美绵软的裸体上的快感之中,几乎要破例等不及给她做
些前戏,就想要这么压在她身上分开那双美腿狠狠地把他的阴茎戳进去。

  但他终归还是个经验丰富的男人,他挪开了一些体重,喘着气向她说了声抱
歉,然后就吻住了她微张的小嘴,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那嘴唇虽然看起来
没有太多的血色,但被他吻住的时候仍然能感觉到那唇瓣柔嫩得好像最顶级的软
糖。他忘情的吸吮着她的舌尖,双手趁她无法开口的时候不请自来的一上一下分
头进发。

  躺倒后,那丰满的乳肉显得有些发扁,但并没像大多女人那样分开到两边变
成柔软的椭球,而是依然耸立在胸前。他压上她的身子后,结实的胸膛被那发硬
的乳头顶着,让他的手很轻易的就捉到了那颗蓓蕾,拇指和食指轻轻掐住,其余
三根指头拢着乳肉,按压推揉着。

  丰满的乳房一只手无法掌握,让他几乎忍不住用上另一只手一起来。但另一
只手此刻已经到了更关键的地方,游过有些紧张而绷紧的小腹,穿过稀疏的乌黑
芳草,最终到达了他今晚一定会贯穿侵入的柔嫩花园。两片小阴唇紧紧的收在一
起,丰腻的耻丘上只能摸到肉瓣间的缝隙。他试着分了分指头,那里闭合得那么
紧,以至于几乎没能把那肉裂掰开。

  她一定还是处女。他兴奋得浑身冒汗,迫不及待的把手指撩拨着挤了进去。
肉洞口还很干燥,指尖一触到那片嫩红的软肉,紧缩的穴口就微微的一抽。他知
道现在手指还无法更加深入,便一边加快了玩弄乳房的动作,一边摸索着去挑逗
那颗敏感的阴核。

  那颗娇小的肉豆还嫩嫩的包裹在软皮中,手指剥开外皮的时候,甚至有破开
了什么的感觉。那小豆在他的手指下渐渐变成了肉芽,软中带硬,光滑而柔嫩。

  但让他有些挫败的,她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小嘴里的舌头在他的挑逗下偶尔
会有一点回应,乳房的顶端,那乳头也确实的硬胀起来。但那他最急不可待想要
进入的阴户,却仍然没有什么变化,他一动就会轻轻一抽的诱人穴口依然干涩。

  大腿内侧,外阴,阴蒂,乳房,臀部,腋下,肩背,颈窝……他放开了她的
嘴唇,手口并用的在他所知道的任何女性的敏感带上抚摸,亲吻,迫不及待的想
要在阴道口摸到足够让他侵入的湿润。最后,他反倒被她周身娇嫩柔细的肌肤撩
起了更高涨的欲火,阴茎涨得几乎要爆开一样。

  「你……没有一点舒服的感觉么?」他汗流浃背的撑起上身,看着她仅仅是
有些绯红的脸孔,不甘心的问。

  她疑惑的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嗯……还好。」

  他心里暗骂了一句,焦躁的起身到床头的抽屉里翻找着润滑剂,顺便找出了
避孕套。本打算靠自己的手段捕获这个天真少女,看来现在只有硬来了,他的耐
心在这具格外娇美的裸体上第一次变得如此之少。如果真是个性冷感,最后不得
已,也只有用上照相之类的俗气手段了。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双腿微分,双手垂在身侧,侧着头迷茫的看着他。他把
润滑剂涂到带好避孕套看起来象多了层膜一样的阴茎上,侧眼看着马上就要被他
占有的少女,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了一种这不像是人类的念头。

  简直……象是一个极品的充气娃娃。

  他甩了甩头,甩掉了这不合时宜的荒谬想法,手指上扣着些润滑剂回到了床
上。心里安慰着自己,不过是个性感不强的小女孩儿而已,调教久了,自然会好
的。

  「来……把腿张大些。」他推住她的大腿,她顺从的把双腿向两边分开。腿
根的肌肉牵扯着耻丘,那肉裂稍微分开了一些。落进他视线的是泛着些粉红的晶
莹嫩肉,羞涩的夹在略深色一些的阴唇间。

  他匆匆地把手上的润滑剂一股脑的抹了上去,不管怎么样先奸了她再说,这
身子再怎么诱人也可以等得了手慢慢把玩。

  准备好了最后的步骤,他再次压住了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伪装着最后
的温柔,「开始会有些疼,不过马上就会没事的。」

  她没有应声,只是皱着眉,紧绷着全身的肌肉,看着他的脸逐渐靠近。

  用手扶正了肉棒的朝向,圆尖的龟头开始往她的腿根顶进去。即使隔着保险
套,龟头接触到阴道口时候,他仍然感觉到了从没有过的强烈快感。

  就好像那里有着什么魔力一样,把性的愉悦仅仅靠这简单的接触就传送到了
他的全身。

  「你……你他妈的真是个尤物!」再也没心思做些虚伪的口气,冲顶的快感
让他险些射精,而他仅仅是往那紧缩的穴口挤进了半个龟头,两片小阴唇肉夹一
样贴在龟头两侧,好像嘴唇一样一下一下吸着。

  这样没有足够前戏的插入,对处女来说应该是很痛苦的,他甚至有些期待看
到她一直波澜不惊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但令他失望的,她仅仅是微微皱着眉,
还带着一些疑惑的表情,像是在消化这异物插在身体里的感觉。

  「你不痛么?」不是温柔的询问,而是他不甘心的疑惑。

  她轻轻点点头,「嗯……有些胀痛。」

  那你怎么不表现出痛的样子来呢?他没有问出口,因为推挤进阴道口的龟头
骤然被四周的粘膜一吮,吮的他腰后一阵翘麻。

  他深吸了几口气,骂了自己一句不中用。拼命在脑中开始想一些和性交无关
的事情,阴茎也不敢移动半分,就那么陷在那一片能溺死人的紧软中。

  「怎么了?」她低声问着,似乎是被压得有些不舒服,轻轻扭了扭屁股。

  「该死的……太……太爽了。」他不甘心的低叫了一声,夹在阴道口中的龟
头一阵酥麻,腰后情不自禁的用力,阴茎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样用力往阴道深处
钻着。

  娇软的腔壁压迫得十分用力,就好像他的龟头正在从长在一起的嫩肉上硬戳
出一个洞来。蠕动的温热粘膜紧紧裹住坚硬的棒身,不仅没有其他处女的肉洞那
种往外推挤的感觉,反而像张吮紧的小嘴一样往里吸着。

  龟头前端传来挤破了什么的感觉,接下来的肉径骤然润滑了几分。他兴奋得
喘着粗气,知道自己的肉棒又一次粉碎了一个少女的纯洁。

  更让他愉快的,身下的少女终于发出了一丝疼痛的呻吟,虽然很轻,但已经
足够鼓励兽性已经升到了顶点的他。他放弃了打算延长这场性交的念头,夜还很
长,他还有充足的时间享受这个美丽的与众不同的少女。

  扳开她的双腿,用力的分开到极限。他拉着她的小手,让她自己把住自己的
腿弯,摆出淫荡的姿势迎合他的侵入。

  她没有一丝抗拒,顺从的搂着自己的膝弯,弓起了柔软的腰,丰美的屁股微
微上翘,紧窄的阴道变成了更加适合插入的角度。

  稍微抬起的股间让她可以低头看到。带着疑惑的神情,她愣愣的看着自己大
开的腿根,白腻的大腿根部不远就是黑丛丛的男人阴毛。里面伸出的浅褐肉柱直
直的连接到她的阴部,套在上面的晶亮薄膜外,有一些外溢出来的血丝,肉柱的
末端已经插进了她的身体里,正在跳动,抽送,翻搅……

  他把双手撑在她的头侧,屁股抬起压下,强撑着想多干上几下。完全插到了
她体内的阴茎被从未体验过的绝顶快感包裹,每一次移动都带来射精一样的巨大
愉悦,他近乎狂乱的把小腹拍打上去,啪啪的肉体拍击声越响越密。

  自从他和初恋女友脱离了童子身之后,和他上过床的女人数也数不清,但没
有一个能像现在这样,让他从心底到全身的陷进了情欲漩涡之中。所有的感官都
失去了功能一样,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肉棒上被丝丝绵绵的层层软嫩包裹的
融化般的快感支配着他的身体,一次次的往那条狭窄的肉缝深处冲击着。

  我……我要直接干这个女人……象是有恶魔的耳语一样,他猛地抽出肉棒,
扯下沾着血丝的套子,粗暴的再一次插进了有些红肿的肉裂中。他也不知道自己
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做,好像只有生殖器的直接结合,才是在交配。

  没错,那一刻他脑海里闪过的词,的确是交配。


                (八)

  交配这种事情,放在人之间,竟然是有特殊感觉的。

  这是她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被他压在身下时候才得到的认知。

  那条粗长的肉棒强硬的挤进她的身体的时候,尽管她努力地放松了身体,却
还是撕裂的痛。

  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因为那些痛楚比起千年修练的寂寞,是那样的微不足
道,不值得她为之动容。

  凝炼成的人体忠实地传达给她人的感觉,敏感娇嫩的腔肉在适应了肉棒的大
小之后,开始被剧烈的摩擦。那摩擦让她腿筋有些抽搐,腿根的肌肉又酸又痛,
却也又胀又痒。

  算是舒服么?她皱着眉,分不太清楚。

  想要确认那异物插在自己体内的感觉一样。她收紧臀股的肌肉,缩紧阴道内
的敏感肉壁缠绕着肉茎,在上面攥握着。

  粗略的描绘出了炽热的肉柱形状,她就因为注意力过多地集中在交合的地方
而被陌生的情潮淹没。那男人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技巧,只是野兽一样抽插着,一
点也没了最初的温文尔雅。但她对痛楚本就没有什么感觉,所以全部的心思,都
被这粗暴的动作所引发的令她浑身发酥的快感所占据。

  那快感让她兴奋,浑身的血流都加快了速度,沉淀了千年的什么东西逐渐散
发到了全身。

  她禁受不住似的弓缩着娇躯,双手松开了腿弯搂住了他的背,一双腴嫩的长
腿也勾在了他的腰后。她把脸贴在他颈侧,耳朵几乎隔着皮肤听见了新鲜的血液
在奔流的声音。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阴道深处的子宫颈因兴奋而麻痹,整个腔
道都开始被新鲜的蜜汁充斥,而就在这时,她开始觉得饥饿,无法抑制的饥饿。
那些硬而筋道的牛肉她全部吐在了浴室里,小腹里空虚的让她有些晕眩。

  「爽吗?你他妈的终于湿了……快,快扭屁股……我……我要射了!」男人
急促的低吼着,肉棒开始拉到阴道口后再重重的插入,翻弄着充血涨红的娇嫩花
瓣。

  她茫然的照男人说的耸高了腰,穴内最深处的地方因为这高高的抬起被直接
的撞击,令她舒畅的浑身颤抖。

  这……便是人所说的做爱么……她并不太懂爱这个字,所以不懂为什么交配
这种行为会在人的认知中有那么多的说法和形态。

  而现在,她隐约触到了一点。在这汗水淋漓的肉体碰撞中,在那迷乱强烈的
酸麻中,在无法抑制的饥饿中,她愉悦的长长哼出了叹息一样的呻吟。四肢猛的
收紧,死死的搂进了身上的男人,就像千年之前她搂抱着被蛛丝缠绕着的猎物一
般。

  他阴茎中累积的快感已经几乎让他崩溃,但不知为什么就是射不出来,就象
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尿道前端一样,而就在她达到高潮的那一刻,那种感觉突然的
消失了。

  他痛苦而快乐的呻吟了一声,连同意识一起射出了体外一样停止了思考。

  酥肿的穴心被有力的精液喷射的又是一阵酸软,她的兴奋达到了顶点。一口
吻住了男人的脖颈,狂乱的吻着,坚硬的虎牙顶在了柔软的颈侧肌肤上。那里还
有着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她渐渐的被本能支配,美丽的大眼突然凶狠的瞪大,牙
关猛地收紧!

  他正陶醉在射精的快感之中,渐渐软化的阴茎仍然被收缩的阴道夹的十分爽
快,她热情的拥吻也仅仅是让他得意地觉得,自己终于征服了这个十分不敏感的
少女。

  所以当尖利的牙齿刺穿了他的颈子的时候,剧痛一时竟没让他麻痹的大脑及
时地作出反应。等到他想到要喊的时候,嘴里却像被人塞了什么一样无法发出声
音,而四肢也麻痹得无法动弹,脖颈上鲜美的血液源源不断地流出,同时也有什
么东西在注入。他不敢相信得睁大了眼睛,浑身颤抖抽搐着,刚刚滑出阴道口的
阴茎抖了两下,滋的开始流出淡黄的尿液。

  她大口的吸吮着,新鲜的体液涌进她的体内,让她浑身暖洋洋的无比满足,
混合着刚才性交的余韵让她有了飞升般的感觉。

  也不知道吸了多久,她终于满足的松开了四肢,仰躺在了床上。变得干瘪的
男人身躯啪的一下翻到了一边,渐渐象蜡人遇见了火一样融化在床上,变成透明
的水一样的液体。

  一直等到一切归于平静,她才缓缓的从只剩她一人的床上坐了起来,股间有
些痛,但更多的是满足和愉快。她伸出纤长的手指,在汁水淋漓的阴唇间划了两
下,然后张开双唇,轻轻吸吮着。

  「果然……不好吃。」


                (九)

  那个男人让她满足了好几天,那几天里,她都没有再出现过饥饿的感觉。

  所以,她可以安心地去寻找那个和尚,那个给了她千年的希冀的和尚。

  雀跃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低沉,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绝望的看着人
流涌动。她这几天流浪了几个城市了,白天走,晚上飞,残存的法力几乎消失殆
尽。但每一个城市都是一样的人山人海,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遇见
自己要找的人。

  也许,永远也找不到。

  公园渐渐黑暗,等到连情侣们都从阴暗的角落树丛里离开的时候,她绝望的
站起身,舒展了一下四肢,决定往另一个地方去。

  至于去哪儿,她也不知道。

  就像垂在一根蛛丝上的时候,只有等待风的旨意。

  她并没有腾空而起,因为似乎有什么人在看着她。她疑惑的回头,旋即双眼
放出了兴奋的光芒。

  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高壮男人正从小树丛里翻出来,双眼死死的盯着她裙脚
下露出的光洁小腿,手上的酒瓶子还留着些酒,晃荡着溅到地上一些。

  她眯起了眼睛,压抑着变得急促的呼吸,四肢渐渐的舒展,展现着她最优雅
迷人的每一寸娇躯。

  这是她的网。

  她在人世间唯一的武器。


                (十)

  流浪汉明显的愣了一下,他本已经在腰间摸索着找那把削果皮的锈刀子,并
做好了扑上去抓住逃跑的女人的准备。

  但她根本没有动,只是站在那边看着他,像吓呆了一样。

  他舔了舔嘴唇,暗自赞叹自己的好运气,这样会在公园里呆到这种时间的女
人,即使被他怎么样,也是自找的。他慢慢地走近,视线从她的脸扫到她的脚,
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她看着他走到自己身前,呼吸有些不易察觉的错乱。她扭了扭身子,想换一
个站姿。

  但明显男人以为她要逃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柔软而白皙,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整个身子被他轻易的一下扯进
了怀里。

  她嗅着面前男人的胸膛,有些积压的体臭,和隐约的鲜血味道。

  她可以就这么抬头咬破他的喉咙,满足的饱餐一顿。

  但她没有。她突然想到了那晚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带给她的感觉。

  阴道一阵抽搐,身子在男人的体味包围中渐渐发热。她想象的出,自己现在
不动口,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她的心跳开始加快,血液开始奔流,那双手臂圈的
她浑身发紧,却让她的子宫口一阵酥松。

  完全陌生的时候,对于这种欲望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尝过了那一次甜头
后,现在仅仅是想到,她就已经情潮泛滥。

  「呜……」她的脸被压在了粗糙的树干上,一阵刺痛。腰被压低,丰满的屁
股向后上翘起,在薄薄的裙子下挺起了一个浑圆的蜜桃。身子放低,双腿自然的
打开,就像被压制的雌兽,做好了交配的姿势。

  男人的动作简单而粗暴,根本没有任何抚摸和亲吻,裙子被直接扯下丢在地
上。他一边扯着自己的裤子掏出硬臭的阴茎,一边把酒瓶里残存的酒浆淋在她赤
裸裸的屁股上,「你这骚娘们,不穿内裤,欠干是不是?老子今晚就好好的满足
你。」

  她舔了舔嘴唇,酒灼痛了阴唇内敏感的粘膜,烧得她一阵哆嗦。她知道男人
马上就要插进来,简单粗暴的插进来,她不在乎自己下面是不是湿润,也不在乎
自己现在还没有进入状况。因为她知道,只要那根肉棒进入她的身体,她就有能
力让他满足自己。

  男人的手急促的在光滑的臀肉上来回抚摸,从一侧到另一侧,「妈的,这么
漂亮的屁股,真……真想咬一口。」

  「唔!」她闷哼了一声,臀后一阵疼痛,那男人竟真的一口咬在了她的屁股
上,牙齿紧紧夹住柔软的肉,来回扭动着。

  这疼痛根本没有影响到她的兴致,反而让她的下体抽搐了一下,变得湿润了
几分。

  男人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好几道牙印之后,欲望高涨到了顶点。他分开她
的臀峰,被扯开的阴唇发出轻微的咕啾声。他惊讶的把肉棒凑过去,龟头立刻蹭
到了粘滑的爱液,「我操,竟然湿成这样了。」

  她也很惊讶,但并不排斥身体的这种变化。她知道细小的快感最后一定会像
那晚一样沉淀成愉悦的爆炸,而那种极乐的顶峰,比解决饥饿更让她期待。

  「翘高屁股!老子要操你了!」男人抹了一把她屁股上的酒,抹在自己的肉
棒上。然后野兽一样从身后压住了她,双手绕过她身前,狠狠地捏住她垂在胸前
白玉吊钟一样的丰乳,开始狗一样的耸着屁股。

  不知是男人醉了还是她的肉缝太紧屁股抬的不够高,龟头冲了几次都从阴唇
间滑脱,擦过她的阴部顶到她的小腹下。她浑身一紧,这几下虽然没有满足她空
虚的腔道,却歪打正着的撞在她的阴核上,敏感的肉芽把甜美的感觉扩散到了全
身。她双手扶着树干,刚要撑起上身,肩腿就一阵发酸,脸重重的撞回到了树干
上,腿弯一软险些跪倒。

  也许这些天自己不该一直找这种方面的认知来汲取的……她有些后悔的趴在
树边,没想到那些认知对她身体的影响如此之大,阴茎还没有进入,她已经得到
了不逊色于那晚最后的感觉。

  糟糕的是她浑身都软绵绵的直想沉醉在这种快感里,如果真的插入后,她开
始害怕自己会没有能力猎捕这个男人。

  滋的一声,阴门被撑开了,阴道口最敏感的嫩肉被撑开。她畅快的高叫了一
声,上身向下滑落,双手撑在了地上,再也无力去想其它事情,高高撅起的屁股
只剩下了迎合的动作。

  「长的挺纯的,原来是个骚屄!」男人兴奋的低喊着,压着她的屁股让她跪
下,变成跪在树边的姿势,开始用力的干了起来。

  紧窄的肉缝、浑圆的屁股、柔滑的腰肢、光洁的脊背、丰满的奶子,男人的
肉棒疯狂的进出着,只恨少长了几只手一样在她浑身上下来回的抚摸,每一处都
不舍得少摸几下。

  她被摸的几乎融化在草地上,每一处被男人接触到的地方都火热无比,被大
力撞击的阴道更是快乐的不停收缩着。用每一寸嫩肉去摩擦肉茎的脉络,取悦男
人,也取悦了自己。

  越干,她的身子越没有力气,趴的也越低。最后男人索性扯着她的大腿把她
放倒,让她平趴在草地上,从后面掰开屁股骑在她身上插了进去。

  这样的抽插虽然不能顶到她的尽头,却快速而有力的摩擦着她的阴道口内不
深的地方。仿佛被定海神针镇住了要害,她啊啊的张大了嘴,双手紧紧的抓着青
草,双腿叉开用足背拍打着地面,开始迎接她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同时眼里的兴奋也掺杂了诧异。他平时不可能在如此
兴奋的状态下还这么持久的,但射精的感觉依然迟迟没有来,他只有继续的努力
动作。

  一次,两次,三次……不知道多少次的绝顶之后,她才尽兴的放松了自己的
身子,四肢大张趴在了草地上。骑在她身上的男人这才如释重负的大吼了一声,
拔出肉棒挪到她脸旁边,扯着她的头发把浓浊的精液喷涂在她艳若桃花的脸上。

  她倦懒的翻过身子,也懒得去擦脸上的白浊,怔怔的看着兴奋得浑身发红的
男人。饥饿感开始涌上,渐渐取代了高潮的余韵。

  流浪汉难得能遇到这样的女人,自然不打算就这么一次就完事,但刚刚那次
射精的感觉太过强烈,一时半会儿阴茎怎么也不可能再次勃起。他不甘心的蹲下
身子,拉着她的头发把胯下的肉虫凑到她的嘴边,「好好的舔,舔得大爷舒服了
就再让你爽一次,小淫妇!」

  她舔了舔嘴唇,微微张开口,顺从的把那布满爱液精液的肉条吸进了嘴里。
舌尖从肉茎下沿舔了过去。舌头顶端敏感的察觉到阴茎上血脉的流动,嘴巴里顿
时开始分泌出本能的口水。

  舌头把阴茎在嘴里拨弄了几个来回,她嘴唇收拢,把肉柱深深吸进嘴巴里,
毛茸茸的根部夹在了她的牙齿间。

  她满足的哼了一声,猛地抬起双手搂住了男人的屁股,闭上了双眼,狠狠地
咬了下去。

  唇齿之间,满是腥香……


               (十一)

  她的身体就是她的网,网住了一个又一个的飞虫。那些飞虫们满足了她的欲
望,解决了她的饥饿,让她可以悠然的,漫无目的的,幽灵般的,在世间游荡。

  她开始了解尘世的规则,明白现实的残酷,学习人间的冷暖。

  她不需要钱,也不需要休息,归根结底,她仍然是一个妖。她唯一做的,就
是在饥饿的时候去容易被侵犯的地方展露她的网,收紧贪婪的猎物,猎取性的满
足和赖以生存的食物。

  懂得的越来越多,对这个世界就越来越失望,这样的一个世界,是不可能有
她要找的人的。于是,她觉得,这样的生活,就将是她的全部。

  一如当年,蹲守在不起眼的角落的时候那样,孤独的守望着自己的网,日复
一日,年复一年。


               (十二)

  时间的流逝对她来说一直是不易察觉的。

  狂野炽热的做爱的时候,时间过得那么的快。孤独的游荡的时候,时间过得
又那么的慢。

  她早已不再飞行,为了节约那维持人形必要的一点法力。她越来越频繁的觅
食,也不知道是为了节约法力,还是为了满足她空虚的心和身体。

  这世界的男人好像永远不会减少一样,不管她到哪里,都可以找到她需要的
食物。

  酒吧,舞厅,公园,郊区,甚至连人来人往的广场,她也能轻易的等待到色
迷心窍的男人——毕竟她看起来实在是一幅太过容易欺骗的样子。

  「妹子,你在这里站了半天了,是在等人么?」有些憨厚的男人嗓音从她身
后响起,在嘈杂的广场边依然清晰。

  她背对着那声音微微一笑,然后回过了身,摇了摇头。

  「你……没地方去么?这里晚上很冷的。」惯例的嘘寒问暖。

  她在心底冷笑,轻轻摇了摇头,暗自决定以后尽量少在这种地方觅食。相对
于这种请她吃饭花言巧语最后带她回家的男人,她更喜欢那些四下无人的时候冲
出来把她挟持到僻静的地方粗暴的强奸她的男人。

  虚伪的人,连血都透着可鄙的味道。

  那男人叹了口气,「先跟我去吃点东西吧,这边骗子很多的,你这样的小姑
娘这么待着太危险了。」

  她点了点头,因为她确实饿了。如果一直饿着,她将不得不消耗她所剩无几
的法力。

  「你……不会说话么?」男人有些惊讶地问,小小的眼睛充满疑惑。

  「我会。」她轻轻的开口,虽然脑子里有了足够她和任何人聊天的认知,但
她却十分厌烦这种交流。

  无非都是为了欲望,那么,肉体的交流,已经足够。


               (十三)

  热腾腾的牛肉面,四面透风的路边摊,她有些惊讶的看着四周精壮的汉子和
朴实的妇人。她并不是没见过这种地方,但从没想过有人在要骗取她的身体的时
候,会带她来这里。

  「怎么了?你不饿么?」那个男人摸了摸头上的短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我先吃了。」他吃得很快,发出很大的呼噜呼噜的声音。

  那一碗吃完后,他看着她几乎没动过的这碗,露出惋惜的神情。

  她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新鲜的男人,把碗推了过去,「我不饿。」

  「这……我本来是想帮你的,这怎么好意思……」虽然这么说着,他还是端
过了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这次他吃得慢了些,断断续续的也开始说话。

  她静静地听着,那些并不是之前她接触过的男人会说的话。是个新鲜的骗子
么?她在自己心里打了个问号。

  他絮叨出来的话十分的零碎,勉强可以理的顺而已。

  他是来找妹妹的。

  他的妹妹十六岁了。

  他的妹妹想来城里打工,所以就来了。

  他妹妹之后就不见了。

  他每天都会来这个广场,因为这是别人见到他妹妹的最后地方。

  她有些好笑的问了一句:「我是不是很像你妹妹?」

  那男人愣了一下,闷了半晌才低着头,低声说了句。

  「没有,我妹妹没你好看。」


               (十四)

  又小又破的旅馆,却也标出了六十元一晚的价格。

  他在自己皱巴巴的钱包里犹豫着拿出了一张脏兮兮的百元钞票,却迟迟递不
到柜台后的小姐手上。

  「太……太贵了点吧?我……我住的地方一个月才要两百。」

  小姐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几乎要伸手去夺他手上的钱。

  她叹了口气,轻轻地说:「大哥,不用破费了。去……去你住的地方就可以
了。」

  她实在是饿了,这男人虽然穷,但身材很壮实,看起来也很健康。他住的地
方可能不会很好,但作为一场激情和一次用餐的地方,应该已经足够。

  为了感谢他讲了那个无聊的故事,她决定杀死他的时候,用比较没有痛苦的
方法。

  「我……我那里太挤了。本……本来是打算让你先住这里,我明天再来接你
的。」男人最终还是收回了手上的钱,在柜台小姐鄙夷的目光里扯了扯她,「好
吧,去我那边吧。」

  后面隐约传来小姐鄙夷的声音,「没钱还带小姐出来玩,呸。」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对她说了句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她有些不明所以。

  「害你被那姑娘误会了。」他搓着手,有些局促地说,「我知道,你……你
不是那种人。」

  「为什么?」她奇怪的皱起眉,第一次有人这样对她说。之前也有男人夸过
她长的纯真可爱,长的清丽脱俗。但那个据说是某名导演的男人脱了衣服之后,
一面干着她,一面开始骂她是婊子,轻轻一摸就那么的湿,就是个欠干的妓女。
那男人的血带着一股难闻的骚味儿,让她恶心了很久。

  他又习惯性的摸了摸脑袋,嘿嘿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就是那么觉得。我
妹妹就不行,我知道她现在一定被人骗去在这里的某个地方正在做那个,她的眼
神就不老实。……但我还是要找她,她毕竟是我妹妹。……对了,我都还没问你
的名字呢。我叫唐宣,宣传画的宣。你呢?」

  她有些无聊的垂下了视线,看着唐宣沾着尘土的裤管和皱巴巴的皮鞋,慢慢
说:「唐大哥,你叫我珠儿就可以了。」

  没来由的,她突然想要远远跑开,跑到僻静的公园荒凉的郊外,去勾引出来
一个急色的流氓,在激烈的做爱之后,满足的饱餐一顿。

  但她没能离开,因为唐宣住的地方,已经到了。


               (十五)

  那屋子的确很小,淋浴和卫生间是走廊里的公用场所,仅有的空间用布帘隔
开了睡觉和吃饭的地方。唯一的电器是破桌子上摆着的电视,那电视小的让她新
鲜的打量到里面开始播节目才确定那真的是电视。

  她对这地方挺不满,做爱的时候要忍着不发出声音,咬着他的时候也要第一
时间麻痹他的神经好让他不发出惨叫。不然隔壁怕是会听得清清楚楚——那墙大
概比纸厚不出多少。

  路上碰见的邻居对唐宣喊道:「阿宣啊,你怎么又领女孩子回来了。你饭都
要吃不饱了……唉。」

  她暗暗冷笑了一下,这人穷归穷,倒还有几分本事。自己竟然不是第一个来
这种破地方的女人。

  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唐宣的身体很值得期待。

  她坐在床边,眯起眼睛打量着收拾着凌乱屋子试图让这小空间显得不那么拥
挤的他。肌肉很结实,腹背的线条也很有力,胳臂裸露的部分能看得到凸起的青
筋,里面正有新鲜纯净的血液在流动。他的裤子很紧,裤裆的部分隆起不小的一
块,看起来威武的很。

  她吞了吞口水,眼睛有些迷蒙,她缓缓放松四肢,双腿自然的打开。她的裙
子并不短,但也不长,她上身微仰双腿微分的姿势足够把裙子撑开,露出一截白
皙丰腴的大腿。

  她不需要做其它的什么动作,男人都会自然的或直接或间接的靠近过来,然
后或干脆利索或复杂繁琐的进入到交配的步骤,这是她这么久以来最明确的认知
了。所以她已经开始分泌,阴道开始自然的收缩,她已经在期待这个健壮的男人
能带给她的快乐,和快乐之后的满足。

  她已经在等待。

  但她从没想到,她的网会有没立刻见效的时候。

  不能说唐宣没有受到吸引,因为她清楚地看见唐宣的眼睛在注意到了她双腿
的姿势之后有那么几秒钟的呆滞。但马上他就猛地偏开了头,双手也有些发抖,
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楼下面……还……还养了几只猫,我……我先去喂它
们。你……你自己看电视吧……饿了,饿了的话……床头……有……有点酱菜和
馒头。」说完话,像被狗追咬一样,他飞快的开门跑掉了。

  她讶异的盯着还在微微摇动的门板,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竟然……跑
掉了。」


               (十六)

  屋子虽然很小,却奇怪的让她有种安心感。她搓了搓裸露出来的双肩,身子
有些暖暖的,但是……依然很饿。她看了看床上,凌乱的被单,有些脏的枕套,
不是会睡得很舒适的地方。幸好,她不需要睡觉,她只是想躺下。

  她对自己的体态有十足的信心。她爬上床,把脏脏的枕头翻转,然后躺了上
去,床很硬,也很凉。她慢慢的抚摸着自己的肩膀,推着裙子的肩带滑向下面,
缓缓的脱下了身上仅有的裙子。

  她把白玉一样的裸躯尽力的伸展,满足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拉起被单,拉
高到恰好盖住胸前挺立的乳峰,在外面露出小半浑圆的柔肉。

  她学什么东西都学得很快,已经懂得了完全的赤裸有时候反倒不如这种半遮
半掩的曲线更有诱惑力。

  白嫩的手轻轻一挥,布帘滑到了一边。她慢慢闭上了眼睛,让有些僵硬的身
子放松,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吱呀——」破烂的木门发出古怪的呻吟声,响起的是他有些兴高采烈的声
音,「珠儿,阿虎说他们家的花店在招人,你要……嗬!——」倒抽一口气的声
音成为了句子的结尾,「你……你睡了么……」声音有些干涩,她几乎可以想象
出他喉结滚动的样子。她红润的嘴角浅浅勾起,听着他的脚步声走近,心跳逐渐
加快,胯下和腹中同时开始兴奋的抽搐。

  「真……真是的,和孩子一样,也不盖好被子。」

  被子被拉高,接着布帘唰的一声被拉上。门吱呀的打开,有些慌乱的步子一
路消失到了那简陋的卫生间里。片刻后,里面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她睁大眼睛,看着被拉得严严实实的布帘,眼中满是疑惑。

  一些被她遗忘或是刻意去遗忘了的东西,似乎开始苏醒。

     ***    ***    ***    ***

  那一夜,他再也没有进过那布帘之内。隔着布帘,可以看见他粗壮的轮廓就
那么平躺在了地板上。

  不多时,就发出了巨大的打鼾声。

  她听着那鼾声,躺倒在床上。以往的夜里,她都在四处游荡,或者在酒店的
房间内新奇的摆弄着各种陌生的玩艺,而今晚她没有任何事情可做。

  睡觉?她脑中滑过了这个词。她不是没有试过,但从来没有成功过,不管是
公园的长椅还是酒店舒适的床铺。

  她闭上了眼,听着那如雷的鼾声。

  渐渐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化为人形以来,她第一次睡着了。在这又硬又凉的破板床上,睡得很香。

  梦里,她隐约看到了那个和尚,正带着一种很奇怪的表情在看着她。

  似乎是……悲悯?


               (十七)

  「我……我帮你找了份儿花店的工作,你……你要不要去试试看?」早晨醒
来,一遍遍问而确定她穿好裙子之后,他才拉开布帘走了进来。拿着一份早餐搁
在床头桌子上,重复了昨晚因为某些事而中断的话题。

  工作?听起来是很新鲜的事情。她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微微皱了皱眉,没
有一点牛乳汁的感觉,充满了劣质添加剂的味道。想起自己应该要回答,她点了
点头,「嗯……可以。」

  「我……我要去上工,」他踌躇了一下,「一会儿阿虎来接你,我跟他说好
了。……那个,如果你没地方住,可以先住这里。我给你留意一下有没有便宜的
住处。找到地方你再去,好么?」

  她静静地看着他,点了点头说,「好的。」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大哥,你……不怕我是骗子么?」

  唐宣咧嘴笑了笑,指了指四周,「我这么穷,有啥好骗的。而且,你这么好
看,真要想骗人,也不会那样一个人站在那里。」

  「那样?哪样?」她疑惑的问了出来,她很好奇自己在这个人眼里是什么样
子。在其他男人的眼里,自己应该就是一只好骗的羔羊,可以轻易的拉到床上,
满足他们的兽欲。

  唐宣为难的思考起来,像在寻找适合的话,「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就是
看着你……你好像一副想哭的样子,看得我心里酸酸的,都想起我妹妹了。」

  「唐宣。」她突然叫出了他的名字,叫得他一愣。

  「怎……怎么了?我……我说错了的话,你……你别往心里去。我这人就是
嘴笨。」

  她低下头,捧起了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没有任何奶味的牛奶,细细的体味
着里面难以忍受的味道,淡淡地说:「你……要迟到了。」


               (十八)

  阿虎是这个城市里平凡男人中略有钱的一种,戴着金链子,开着发出巨大声
响的摩托。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吹了一声口哨,骂了句娘,然后对着后座绿色头
发的丰满少女喊:「他妈的快滚,没看见老子今天要带新人去花店么?」

  那少女骂骂咧咧的走后,她就坐在了那后座上。

  摩托的后座翘的很高,她别无选择的贴在了他的后背上。汗衫很薄,她的裙
子也很薄,于是她丰满柔软的乳房就那么压在了他结实的肌肉上。摩托开动的时
候,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渐渐发硬。

  而他想必也感觉到了,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摩托开动的时候,脚险些从踏板
上滑落。

  「你是阿宣的马子?」阿虎大喊着问身后的她,「还是他犯傻逼带回来的迷
糊妞?」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没有说话。

  阿虎呸的一口往路边吐了口脓痰,大喊:「你要不是阿宣的马子,我泡你怎
么样?」

  她突然觉得想笑,冲着他回喊:「我要是说我是呢?」

  阿虎愣了一下,「他妈的,那就麻烦了,老子一看见你鸡巴就硬的不行,可
他妈的老子不能动兄弟的女人。」

  「阿宣是你兄弟?」

  阿虎猛地停下了摩托,旁边是一家看起来很不像他会开的花店,看起来浪漫
典雅,「阿宣就是有点傻好心,不过很够义气。你要是他的马子,就他妈别穿这
么骚!妈的奶罩都不戴,想勾死老子么。」说着,还惋惜的往那没有乳罩依然耸
立翘挺的大奶子上瞅了两眼。

  她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笑了笑,垂下了头。

  「长得挺清纯,看起来这么肉,真他妈的让人受不了。」阿虎念念叨叨着打
开花店的门,然后语气骤然变得生硬的温柔文雅,「姐,你在么?我给你带来了
一个小姑娘,你不是缺个卖花的么,姐?」

  一个长得很秀气素净的少妇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喷壶,「小虎,跟你说过
多少次了,别老是打扮得和个流氓一样。……咦?」那少妇转头疑惑的看着她,
「小虎,你什么时候也会带来这种女孩子了?」


               (十九)

  她在人来人往的地方见多了为了工作而沮丧郁闷的年轻男女,所以没想到自
己会如此轻易的得到了一份儿工作。

  阿虎的姐姐是个很和善温柔的人,而且第一次见到她就喜欢得不得了,一直
说自己就喜欢这种长得古典的美少女。然后,她就被姐姐拉进了后面的屋子,看
到她没穿内衣,姐姐也没有多问,只是拿出了她的一套内衣让她穿上。胸罩有些
紧,包裹得有点不舒服,但她还是没有拒绝。

  工作的制服是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长裙,前面挂着古怪的围裙。虽然穿上去
很沉重,但对着镜子看的时候,却确确实实的比起自己之前的装扮更多了一股奇
怪的魅力。

  「我一直都希望能有一个妹妹让我这么打扮呢。」柔顺的手替她梳着发辫,
伴着温柔的声音。

  于是,她就这么成了花店的员工,有了这么一个温柔的姐姐。

  只是每次看到花店的名字的时候,她都会忍不住回忆起千年之前的记忆。

  「盘丝洞。」她轻轻念着,然后微笑了起来。

  崭新的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一切都平凡而美好。除了一点让她有些不安和空虚。

  她依然很饿。


               (二十)

  她开始成为芸芸众生的一员。

  开始每天早晨起来去花店上班,晚上回到唐宣的住处。一起吃那些她根本品
不出味道的食物,然后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一个打着呼噜一个沉默安静的入
眠。

  虽然她不喜欢吃,但她还是看出了唐宣还是更喜欢吃好吃一些的食物的。

  不费什么功夫的,她学会了如何做出人喜欢吃的东西,并成为了那破烂的小
楼公认的名厨。蹭饭的人从一开始的抱着色心的男人们,逐渐变成了各色人等。

  没有人关心她的来历,没有人关心她的身份是否属实。

  在这个势利的都市中,有太多为了生计而不得不阴暗的存在的人们。

  而她可笑的发现,那些贫苦的人们对她温柔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她没有出
卖自己的美好,她知恩图报的陪着唐宣,她是懂事的姑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这些人眼里,她已经是属于唐宣的。

  阿虎喝得醉醺醺的在花店里对她说,「阿宣的福气真好。我要是有你这么个
老婆,我他妈的才不会去找那些只懂玩什么傻逼舞团的傻逼骚妞打炮!」

  他姐姐带着古怪的笑从身后扭住了他的耳朵,「你去找谁打炮了?」

  然后不停告饶的阿虎就被姐姐拎进了后屋。

  她听着后屋压抑的嬉笑转变成愉悦的呻吟喘息,有些发怔。

  她当然不会觉得阿虎和他的姐姐有什么不对,人的伦理无法约束她的思想。

  她只是在想两件事。

  阿虎和他姐姐那样的交配,是不是才算是做爱?

  自己究竟在唐宣身上等什么?


               (二十一)

  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这是人类大多会有的执念。

  现在她似乎也开始有了这种执念。

  身边邻居之类的人都暧昧的认为他俩早就是那种关系,她才会体贴贤惠的像
个小妻子一样在这破房子里做饭洗衣收拾房间。

  只有她知道,那健壮的身躯还从未靠近过她,即使是自己主动的接触,也会
让他像兔子一样闪开。

  她看了看桌上做好的饭菜,轻轻叹了口气。

  也许,自己该离开了。如果再不去猎食些什么,她短暂人生就要走到尽头。
那些闻起来香气十足的东西,完全不能解决她的饥饿。

  她有些烦躁的揉着自己的头发,这半个月里她也几乎忘记了和男人零距离接
触的感觉,即使偶然有花店里的客人想吃她的豆腐,也会被经常在店里陪姐姐的
阿虎吓得退避三舍。

  而唐宣,她看得到,却吃不到。

  或者说,她不知道如何去吃。

  外面楼下传来阿虎不耐烦的喊声,「阿宣,你怎么又捡猫回来了?杂物房快
被你搞成动物园了你知不知道?」

  唐宣的声音依然憨厚,「这小东西太可怜了。我要是不带它回来,肯定会被
捕猫的人抓去。」

  阿虎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什么,接着大声说:「妈的那群偷猫吃猫的都鸡巴脑
子进屎了么?连他妈这种东西壮阳都信,也不怕被寄生虫弄死。」

  「哪里管得了么。能救一只算一只了。」唐宣嘿嘿笑着,软软的喵声衬在他
的笑声后,听起来奇怪的合衬。

  她叹了口气,坐到了床边,抚摸着破旧的床垫,自己如果真的是人,怕是怎
么也看不上这种傻呵呵的男人的吧。穷,滥好心,一辈子大概只能窝在这种鸟不
拉屎的地方。

  不如……帮他解脱好了。

  她舔了舔嘴唇,犹豫着想。


               (二十二)

  「你看起来气色好差,花店的工作很辛苦么?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唐宣担
心的看着她,担忧的甚至没顾上像往常那样大口的吃饭。

  她摇了摇头,侧头看了看小镜子。镜中的自己的确如刚变成人时候一样苍白
虚弱,连嘴唇也少了很多血色,「没事,女人家……难免有不舒服的时候。」

  唐宣愣了一下,然后古铜色的脸红了红,低下头开始猛扒着饭,掩饰自己的
不自在。

  「唐宣。」她轻声唤他的名字,「我在你这里……也打扰了很久了。栾姐预
支了薪水,我……也找到地方住了。你可以,不用再睡地板了。」

  唐宣的动作猛地僵住了,视线开始往四处乱扫,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起来,
「那……那很好啊。你……你一个姑娘家,老在我这边住着……挺、挺容易被人
误会的。……有……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我……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

  她夹起一片菜心,放在他的碗里,摇了摇头,「没,我……没什么可再打扰
你的了。如果你不嫌弃,明天到我的新家去,我想好好的谢谢你。」

  唐宣咧了咧嘴,但却笑不出来,「我……也没做什么,不用谢我了。你好好
的过日子。」

  「不,你一定要来。」

  她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坚定地说。


               (二十三)

  精心布置的房间,虽然小却依然充满了女人的味道。没有什么多余的杂物,
温暖柔软的床,足够淋浴的卫生间,和装备齐全的厨房,对她来说已经足够。

  对于今晚的事情,其实只有床就已经足够。

  她已经不愿意再等待了,有些东西在变化,变化的让她十分不安。

  她脱掉了碍事的内裤和胸罩,美丽的身躯简单的包裹在了单薄的纱裙里。她
喜欢这种感觉,乳头直接的摩擦着带着粗糙感觉的裙布,肉裂直接暴露在裙底的
空气中,没有任何束缚和遮挡。

  地板很干净,饭菜准备好之后,她索性连鞋也脱掉,赤着娇小的双足坐在小
沙发里,蜷着身子等待他的到来。

  这里并不难找,算时间,他也快到了。

  她把双手夹到自己的双腿间,幸福的呻吟。柔软的肉唇已经有些湿意,指尖
在上面轻轻划动着,然后慢慢刺了进去。

  并拢着双腿,潮湿的甬道夹紧了纤细的指尖,她陶醉在自己抚慰自己的快感
中。这是她的准备,她对自己的网最后的加持。

  在她重新回味了一遍那酸软透麻的快感之后,门铃终于响了。

  唐宣对于她红润的脸颊和慵懒的眼神明显的不适应,马上的面红耳赤起来,
如果不是这是在她的房间,她敢打赌他一定会转身逃走。

  她骄傲得挺了挺胸膛,挺起的乳蕾在胸前的衣服下撑起了明显的两点。

  整整一顿饭,唐宣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一直到吃完,都没敢抬
起。

  「唐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她轻轻呢喃着。吃饭的桌子很小,小到她的
赤足一动,就能碰到他的脚掌,她的头一探,就贴近了他的脸庞。

  「你……你别这样……」唐宣有些难受一样的缩了缩身子,「我……我会忍
不住地。」

  她听阿虎说过,阿虎带他去找过女人。虽然次数不多,也足够他记住女人的
美好,所以……他不该这样能忍的。这里不是那间破屋子,这里没人能听见他们
的声音,他不该再有顾忌。

  她忽略掉想起他找其他女人时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修长的腿慢慢伸了过
去,用膝盖磨蹭着他的大腿,「唐宣,你会忍不住什么?」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越来越红。她知道他身体的某个地方,一定正和
他的欲望一样飞快的膨胀。

  没想到,他猛地站起了身子,退后了两步,离开了桌子,「不……不行,我
配不上你的……你不该有这种报恩的念头,你……你应该找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不可以这样随便的。」

  她愣愣的看着他,抬高了的腿都没来得及放下,还在桌下滑稽的翘着,「可
是……你明明和阿虎去过……」

  他脸更加红,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不知道是秘密被揭破还是看到了她抬高
的那截小腿和赤裸裸的美丽秀足。

  「他……他骗我说是去找我妹妹……我……我没忍住……」他结结巴巴的说
着,努力想别开眼,但视线怎么也离不开她饱满的胸脯和桌子下玉雕一样的一双
脚。

  「那为什么现在忍住了?」她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搂住了他的胳臂,往床的
方向走过去,「我……不想你忍的。」

  他的双手紧紧握住,然后慢慢松开,犹豫着问:「你……你不嫌弃我么?我
不帅,也没有钱,文化不高,只是个苦力……唔……」

  这些对她而言无比无聊的话终于被她堵住,用自己柔软的嘴唇。

  她满足的用舌尖挑着他的唇线,低声呢喃:「你觉得呢?」

  他的双手悬在她腰的两侧,剧烈地颤抖着,慢慢的,慢慢的收拢,最终,用
力地搂紧了她的身子。


               (二十四)

  她身上唯一的衣服很容易就在躯体的磨蹭中褪到了一边,唐宣的衣裤也被她
一件件的脱掉。

  一男一女赤裸裸的滚到床上的时候,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变得无法阻止。尤其
是男人健康强壮,女人丰腴美丽。

  她搂紧他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前。柔软的乳房翘挺的前端被他含在嘴里,湿
热的口腔用力的吸吮着敏感的乳头。火热的闷酸酐从乳尖延伸到整个乳房,让她
憋闷的一阵战栗。

  修长的双腿反折上来,夹住了他的腿。他的大腿粗而有力,布满了粗硬的汗
毛,毛发扫着她腿内侧的肌肤,痒痒的,热热的。阴部被这感觉冲击,粘滑的蜜
汁开始涌出。

  唐宣并没有多少经验,只是用力地吸着她的乳房。舌头垫在乳头下面,吸的
她的乳头都开始胀痛,另一手用力的揉着她另一边乳房,手指陷进软而无骨的肉
丘中。不知道是因为等了太久,还是因为一些别的什么原因,今天的她格外的兴
奋。粗糙的手指拨开紧闭的蜜唇,试探着碰触了一下红嫩的穴口,她就忍不住猛
地挺了一下腰,子宫口骤然缩了一下,阴道的狭径已经一片滑腻。

  「真的……可以么?」唐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口中的丰
乳,询问着,准备着下一步的动作。

  她的回答是点了点头,把股间分得更开。自己抓住了膝弯,抬起了屁股,把
红嫩湿润的阴部毫无保留的迎合向他怒涨的阴茎。

  终于,粗热光滑的龟头缓缓地挤进最外面的紧缩腔肉。试探着顶了顶。敏感
的粘膜热情的回应着,用力的夹裹住进入的每一部分。他不再犹豫,双手抱在她
的腰后,猛地压了下去。

  硬而粗的肉柱滋的贯穿了抽搐蠕动的粉嫩肉壁,她和他一起发出了愉悦的呻
吟。

  插入得这么顺畅的时候,以往的男人总是会露出一些遗憾的表情,然后便没
有了任何温柔的野兽一样的动作起来。但唐宣不知是定力过人还是什么,在她刻
意的收紧会阴,用软腔挤夹摩擦他的棒身的时候,他仍然有心思替她擦了擦额头
的汗,问她:「你……你怎么样?」

  她点点头,咬着下唇不愿在这个时候说话,只是用酥软的鼻音表示自己的快
乐。

  她确实很开心。除了下体火热的交合,乳房被大力的揉弄,子宫兴奋的痉挛
之外,似乎还有什么别的让她浑身暖洋洋的,心头随着龟头一次次顶撞到宫颈而
一阵阵甜美。

  那是和其他男人交配的时候,从没有过的感觉。

  「珠儿……你……你好紧,我……我忍不住了。」缓慢的律动逐渐不能满足
憋胀得难受的阴茎,他开始想要猛烈的抽插,想要用自己的肉棒狠狠的碾平嫩腔
壁上柔软的褶皱,宣泄难忍的欲火。

  「没事的……你……你想怎样,都可以的。」她看他仍然忍着慢慢动作,自
己也有些忍耐不住,轻轻抬着屁股迎凑过去,扭着腰肢,鼓励着他的动作。

  他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像是在确认她是不是真的没有不适。她迷蒙的双眼疑
惑的回盯着他,微张的双唇间,粉色的舌尖口干一样在唇瓣上来回舔动着。

  「珠儿,你真漂亮……」他低低说了一句,接着抱着她的腰猛地把她搂了起
来。

  她哎呀叫了一声,身子猛地这么移动的结果,就是那肉棒打桩一样狠狠给她
的花心来了一下,撞得她浑身酸软,蜜汁横流。被他搂着坐起来后,双手自然的
搂在了他的背后,乳房贴着他的胸膛,面对面地坐着,股间紧贴在一起。

  他弓着背,一边用有力的手臂上下移动着她的身体,一边在那对上下跳动的
乳房上吻个不停,汗水混着他的口水把锥形的前端染得一片晶莹。

  不满足于这起伏的节奏,她的双腿曲起踏住了床,开始自己摇摆着臀部。湿
润的阴道被搅出了欲望的泡沫,润湿了两人分分合合的股间肌肤。

  很快的,第一个高潮就从酸胀的股间传到了她的全身,并不激烈,只是舒服
得令她浑身发抖。她双手耙着他的头发,往自己的胸前压着,幽深的乳沟几乎埋
住了他的脸。

  第一次高潮的愉悦还没过去,她就压下臀部用花心研磨着龟头给自己带来了
第二次欢乐的爆炸,全身一阵发紧,又是一阵发松。

  他也开始进入狂乱的欲望漩涡,被她压抑住的射精欲望让他也开始拼命的抽
送起来。托着她屁股的双手开始无意识的用力,被钳紧的臀肉扭曲变形,从指缝
中挤出泛红的肉条。臀沟被这大力的捏揉分开,露出了淡茶色开合不停的柔嫩肛
穴。

  她愉快地轻哼着,打算慢慢的享受美妙的高潮。但当他仰起了头,汗流浃背
的奋力抽插,却依然无法射精的难受表情落进她眼底的时候,她心尖竟然猛地抽
紧。

  这突如其来的古怪感觉让她突然没了继续的动力。她皱着眉低头吻住了他的
嘴,把身子沉了下去,布满青筋的肉茎没进多汁的嫩肉深处,龟头紧紧地顶着她
的宫口。

  四周的腔壁猛地一松,无形的压力就此消失。早就膨胀到极限的阴茎马上剧
烈的跳动起来,水枪一样喷射出来的精液啪啪的打在娇嫩的内壁上,让她第三次
攀上了顶峰。

  两人彼此拥抱着,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但这次弓起身子把头放低的换成了是
她。

  她轻轻吻着他的颈窝,舌尖滑过脉动的血管,她在等待着最后的余韵消失,
等待自己的饥饿被满足。

  她已经没有什么机会再拖下去了。她张开嘴,轻轻咬着他结实的皮肤,那里
面,就是可以满足她需要的鲜血。

  齿尖紧紧压住了血管,她的力道却却迟迟无法加上。她听着他的呼吸渐渐平
顺,知道再不行动,自己的能力时效就要过去,但这一口,却一直没法咬下。

  脑后突然传来了他温柔的抚摸,头上传来他迟疑而坚定的声音,「珠儿……
我知道自己没资格,但……我还是想说,我爱你,请嫁给我吧。」

  她的动作僵住,牙齿缓缓地收进了唇中。

  「……我,我一定会努力工作,好好养家的,我一定好好疼你……」他开始
絮絮叨叨的说一些话,平凡且无聊。

  她轻轻叹了口气,垂下了头,眼前仿佛出现了不久前梦里出现的,那个和尚
悲悯的脸。

  接着,她抬起了头,直起身子,用嘴唇又一次堵住了他不停开合的嘴巴……

  一次又一次的激情过去之后,他鼾声如雷的进入了梦乡。她静静的缩在他的
怀里,看着他的胸膛,那上面还留着她留下的吻痕。

  一阵疲倦袭来,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她的网,最终还是没能收紧。

  这一夜她唯一的收获,就是终于隐约明白了,并不是所有交配,都有资格称
为做爱。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终幕·幻)

  她慢慢的融进了这个城市,融进了唐宣的生活。

  没有酒席,也没有证件。

  但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这是一对不相称又十分合适的夫妻。

  她依然在花店工作,偶尔有阿虎不在的时候,她会偷偷留下一些好色的客人
的联系方式。

  她并没有人的道德,也不懂什么是婚姻,但那些客人都是还没有来得及占有
她,就成为了她的食物。

  只因为她不想别的男人再碰她。

  她的网,已经只属于一个人所有……

  「老婆,我下班了!」

  她坐在桌边,看着桌上的饭菜,听着唐宣兴奋的声音,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
腹,满足地笑了。


                (终幕·镜)

  夜风吹过她的肩膀,让她瑟缩了一下。

  她回过头,身后的楼上,他应该还在熟睡。

  不知道,自己真的留下,会过上什么生活。她微笑着想,缓缓向远方走去。
这里她已经停留了太久,她依然饥饿,所以,她只有选择离开。

  那之后的很多年,她都一直游魂一样继续着她的游荡,再也没有像这一次一
样安定过。偶尔,她也会回那里去看一眼唐宣。

  他找到了妹妹。

  他娶了一个平凡的工厂女工。

  他依然过着普通的日子。

  她静静的看,悄悄地离去。

  因为,那些都已经和她无关。


                (终幕·残)

  屋子依然还弥留着刚才激情的气息,但新鲜的血腥气已经冲淡了刚才性的愉
悦。

  她抬起头,用舌尖舔掉齿缝里残留的血丝,怔怔的看着身边。

  唐宣的双眼还圆睁着,仿佛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

  但马上,这干瘪的身躯就慢慢的融化成了透明的汁液。

  她的饥饿终于消失,身体无比的满足。

  只是,她却怎么也兴奋不起来。

  她赤着双脚下床,收拾着他掉在床边的衣物。

  啪的一声,唐宣的钱包掉了出来,被摔开的钱包破旧而干瘪,但里面的照片
却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那是一张不知什么时候由谁拍下的肖像,照片的主角是她。她正专心的用喷
壶浇着手上的花,看起来简单的开心着。

  她看着照片上自己的笑容,突然觉得脸颊有些湿润。

  自己……也会流泪的么?


                (终幕·碎)

  布置的温馨的小屋里,温暖而柔软的床上,看起来憨厚老实的男人咕哝了一
声,醒转过来。

  屋内只有他自己。

  他惊讶的四处翻找着。

  但什么也没有找到。

  不知道找了多久,他终于沮丧的穿好了衣服,消沉的离开。

  很久以后的某次酩酊大醉,他和阿虎还有着这样的对话。

  「为什么?……为什么她就那么消失了?即使是有什么我做得不对的,她总
该,总该当面对我说一声吧?」

  「傻逼,醒醒吧。那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可能嫁给你这种傻逼好人。能让你
上一次就是你的福气了,有的连分手炮都没得打,只能上网上抱怨。妈的你还有
什么好郁闷的。」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想起,那一天的早晨,他翻身下床的时候,有一只干瘦
的死蜘蛛,被他带到了床下。

  之后他焦急的寻找的时候,那死蜘蛛被他一脚踩成了碎片。

  从头到尾,那蜘蛛都没有落进他的视线。

  一直都没有。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刀鱼 于 2009-5-25 17:1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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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淫环莫比斯

               淫环莫比斯


作者:snow_xefd
2007/03/30发表于:羔羊文行天下
排版:刀鱼

  酒瓶狠狠地摔碎在水泥地板上,残存的酒液混着破碎的玻璃片四处飞散,宣
泄着石健的不满。他张着布满血丝的眼睛,重重的坐在新买的沙发上,死死的看
着对面电视机上摆着的合影。照片上那个清秀的女孩子就是石健的女朋友,那个
让石健爱得发狂的人。

  从小石健就不是什么善茬,在附近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说也算小有名
气的小恶霸,却在遇见现在的女友之后稀里糊涂的被牵着鼻子走向所谓的改邪归
正的道路。那女孩给他的亲切感简直就像他的亲人一样,浓浓的吸引着从小就一
直一个人生活的他。他庆幸的是,女孩没有因为他的不良事迹就嫌弃他。好像两
个人天生就是应该在一起的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阅人无数的石健和女友交往了一年,却只有过两次负距离的
接触,一次是女友纯纯的处女献身,一次是酒后乱性。他也一直很诧异,为什么
当把女友抱在自己怀里的时候,那种要呵护她的感觉总会凌驾在性欲之上,要不
是女友长得并不幼齿,两人的年龄又相差不大,他几乎要觉得自己是那种爱把女
友当作女儿的变态了。

  本来一切都应该是很完美的,因为前两天在女友与家里唯一的家长——她的
母亲的一番彻夜长谈之后,她母亲算是认命的接受了,并要在今天见见石健。于
是他西装革履满怀信心的去见自己的未来岳母,但意想不到的是,女友的母亲开
始在厨房里面忙的时候还和外面有说有笑的,端着盘子走出来的时候,却像看见
了鬼怪一样死死的盯着石健,连一盘热腾腾的炒菜就那么摔在地上也没有察觉。

  石健正纳闷的时候,女友的母亲已经像疯了一样的扑了上来,死死的拉扯着
他左手的袖子,像是要把袖子扯断一样,事实上,最后那可怜的衣袖确实被那疯
了一样的女人给扯掉了,接着,女友的母亲就像疯子一样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不
可能”瘫坐在地上。一片迷茫的石健在女友的示意下只好先离开了那已经混乱不
堪的家。

  女友之前是说过她母亲年轻受过很大刺激,但是自从孩子出生后就痊愈了。
现在却因为见到了他而再一次癫狂,可是自己真得不认识那个疯子,这次去女友
家之前,应该是完全没有见过面才对。

  百思不得其解的石健郁闷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套房,女友的电话紧跟着就打了
过来,向他不停的道歉,但还没说几句,女友就又得去照顾她那疯了的母亲了。

  尽管女友说晚上再打过来,还叫他不要担心,但他心头那浓浓的不安感却始
终难以消除。

  终究,他还是下楼买了几瓶酒拿了上来。上次酒后乱性的和女友在一起的晚
上刚过,女友就严禁他再喝酒了,理由是他喝了酒之后对她好粗暴。但今天,应
该不用担心他对谁粗暴了吧。酒才是最能浇愁的东西啊……

  几瓶酒下肚,一切仿佛都变得模糊起来,只剩下一身的热血在沸腾。石健踩
着地上的碎酒瓶渣缓缓的走到电视机前,捧起和女友的合影,狠狠地吻了几下。

  脑子中千百个念头在翻转,却都导向了他心中最坏的结局。自己原来,竟是
个悲观到这种境地的人。

  脑子实在热的发晕,还是出去走走吧。已经十点了,看来女友今晚是很难把
电话打过来了。他昏昏沉沉的锁好房门,往楼下走去,心中后悔着,要是能回到
过去,自己说什么也要骗女友一起私奔,绝对不去见她的母亲了。

  突然,楼道里的灯开始忽明忽暗的闪耀起来,好像恐怖片中的场景一样。石
健此刻根本不觉得恐惧,反倒愤怒的骂起来,“怎么着,看爷我今天倒霉,连小
鬼也要出来掺一脚是不是,有种你出来!老子让你再死一回!”

  骂着骂着,石健只觉脚下突然一滑,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滚下楼梯,重重
的摔在了水泥地板上,失去了知觉。灯泡突然大大的闪了一下,接着,整个楼道
陷入了死一样的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就连石健的呼吸声,也听不到了……

  “嗯……”伴随着长长的呻吟,石健缓缓得睁开了眼,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
吃一惊,他明明记得自己是从楼梯上滚下去的,没想到竟然不知道被谁给扔到了
街边的排水渠上,周围的臭气和酒精的灼烧让他胸中一阵阵发闷。

  他爬起来,四处看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竟然被扔得相当远,这完全是一个陌
生的地方,看起来更像是县城,除了旁边一个看起来马上要拆的废楼之外甚至没
有什么高一点的建筑。

  “妈的,倒霉了喝口水都会塞牙。让老子知道是谁扔我到这鸟不拉屎的鬼地
方来,老子非弄死他不可!”他骂骂咧咧的拿出手机,没想到竟然一点信号都没
有,连显示时间的地方都变成了一堆乱码,街上冷清得很,也不知道是几点了,
路边那种看起来好像上个世纪的东西一样的路灯发出的昏黄的光,让他的心里莫
名的烦躁起来。

  他烦躁的靠在灯柱上,等待看有没有路过的出租车之类的。这时,远远的走
过来了一个少女,他像是看到救星一样跑了过去。不管怎样,总要知道自己现在
在哪里才好。

  “对不起,请问……”他看见少女明显的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连忙开口,
但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这少女的长相着实的震撼了他一下。

  少女也就二十岁上下的年纪,旧式的工作服掩盖不住里面纤细,但曼妙的身
材,圆圆的大眼,小巧的鼻子,菱形的粉色小嘴,虽不是那种一见就觉得是美女
的那种,但无疑是清秀的耐看佳人。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少女从身姿气质和长相上,竟有七分神似他的女
友,而且一点也不会激起他呵护的欲望,相反的,他只觉得胯下一阵发紧,那罪
恶的肉棒,竟然已经在裤裆里不甘寂寞的昂起了头。

  看来,果然是太久没有做爱做的事情了。

  那少女本来听他像是要问路,就止住了后退的脚步,但突然发现面前的男人
眼神变的不对,即使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也知道直觉的警告代表着什么,下意识
的,她转身就向后跑去。

  已经被邪念占据了头脑的石健,自然不会让到嘴的猎物飞掉。他猛地上前一
步,左手穿过还没有来得及起跑的少女腋下,牢牢的扣住少女丰润青涩的乳房,
顺势向后一扯,右臂直接横过少女纤长的玉颈前,使劲向后一收,把少女几乎已
经冲出喉咙的呼救勒成了伴随着眼泪的呻吟。

  石健保持着挟持的姿势,用力把少女向一旁的废楼拖去,虽然此刻的街道还
是很寂静,但万一经过什么人的话就万事休矣。少女知道一旦被拖进那栋废楼意
味着什么,开始死命的挣扎,同时张嘴拼命的想喊。

  他只好用右手捂住少女的嘴,同时还不怀好意的用拇指在少女鲜嫩的嘴唇上
挑逗的拨弄着。没想到那少女猛地晃了一下头,虽然没能冲开他的禁制,但却让
她找到了一个好角度,死死的咬住了石健的右手手掌。

  石健连忙腾出左手,重重的切在少女后颈上,但没想到那少女并没有像电视
上的花儿一样娇弱的女主角们一样随之晕倒,反到借着这一击的力量松开咬着他
的嘴向前逃去。

  “救……”少女凄厉的呼救还没有完全喊出来,石健就已经恼怒的一个纵身
从背后把她牢牢的压在了身下,右手捂住她的嘴,左手直接沿着小小的领口探进
去,一把抓住了小巧但是玲珑有致的乳房上薄薄的布料,用力地从领口扯出来。

  扯出来的,是一件旧旧的小背心,不是他想象中的胸罩,但他也顾不上那么
多了,挣扎的少女开始用尚算自由的双手,拼命的往钳制自己的手背上挖着。

  石健把手上的小背心的破布随便团了团,松开捂着她嘴的右手抓住那给他手
上制造了不少血痕的纤纤玉手,趁那少女借机想喊的时候把破布直接塞进了她的
嘴里。

  那少女到也算力气不小,一边拼命扭动着被压在下面的娇躯,一面使劲的想
要抽出被抓住的双手。石健一边费力的保持钳制的姿势,一边感受身下挣扎的女
体扭动的臀部不断地在他的档部摩擦,刚才因为费力的恼火而略微下降的欲火瞬
间再度被点燃。

  僵持了片刻,少女的力气似乎不够了,石健也不敢再在路边这样纠缠下去 
了,于是他把少女的手扭到她背后,换到左手抓住,然后把少女拉起来,右手毫
不客气的扯开工作服的扣子,再也没有任何遮蔽的一对乳房如同一对受惊的白兔
一样暴露在夜风之中。

  “再不听话,老子杀了你!”以前强上的几个女学生没有一个让石健这么费
劲过,搞的他也有些恼怒,一面威胁着,一面用右手拿出裤袋里的钥匙,把上面
的折叠刀打开,用冰凉的刀刃紧紧的贴住少女右边的乳尖,让那娇嫩的粉红色乳
头随时都有脱离乳房的可能。

  少女浑身颤抖着,挣扎的力道渐渐的平息了下来,石健一边架着少女进了废
楼,向顶层爬去,一边检查少女给自己留下的伤口。持刀的右手简直是伤痕累 
累,一圈牙印在往外渗着血水,手背上的抓痕也一副皮开肉绽的惨样。

  一面爬楼梯,他一面恼怒的把刀刃折回去,用右手在少女娇嫩的右乳上用力
的掐着捏着。少女被架着无奈的上楼去往那明知会代表地狱的地方,一边痛苦的
呜咽着,随着石健右手的动作时不时地发出疼痛的闷哼。

  上到顶层,少女的右乳上原本白皙娇嫩的皮肤变得青一块紫一块,连小巧的
乳头也被掐的充血红肿好像有了快感一样的迎风挺立着。

  石健找了一间门比较破的屋子,一脚踢上去,门板应声而裂。他拽着少女走
了进去,屋子里面有些脏,四处散落着几件破旧家具,他看了看,用力地把少女
的身子压在了一个旧写字台上,手绕过少女的腰开始去解少女的裤带,那种旧式
的裤带解开到不费什么劲,但是石健开始向下拉那裤子的时候,双手被拗在后面
的少女突然又开始大力的挣扎起来,这突然的一挣让石健抓着少女双手的左手一
松,她马上用双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裤腰,甚至顾不上去拉出嘴里的布团。

  仍然压在少女背后的石健兴致大起,他向逗弄小白兔一样,把双手扣在了少
女胸前,右手大力的掐捏着少女娇嫩的右乳,左手却使尽了看家本领温柔的抚摸
着,手指也不断地在左乳头上画圈打转。少女的心智已经接近混乱,她只知道应
该死死的守住最后的禁地,抓着自己裤腰的手怎么也不敢移到上面来保护自己纯
洁的胸部,只能一面流着眼泪,一面任凭石健在她的双乳上大肆轻薄着。

  但石健想要的效果开始体现出来了,一边是持续的疼痛,另一边却是一阵阵
陌生的酥麻感觉不断的如电流一般通过未经世事的年轻身体,让少女恐惧的是,
随着那一阵阵陌生快感向小腹汇聚,下腹深处仿佛有什么罪恶之门随之打开了。

  抓着裤腰的手开始变得无力,整个人完全再也抵抗不住背后男人的压力,爬
到在破旧的写字台上,自己从未刻意碰触过的花唇间,竟然开始变得温热而湿 
润,就连被布团堵着的嘴里,也开始发出一阵阵低低的,好像被轻轻抚摸肚子的
小猫一样的声音。

  石健当然察觉了这微妙的变化,他低下头,仔细的舔吻起少女纤长的粉颈,
少女的身体颤栗了一下,想努力的让后颈躲开狼吻,但在这种从背后被牢牢压住
的情况下,一切都是徒劳。不知何时,少女的两只手彻底的丧失了力气,无力的
垂在身体两侧,嘴里那已经沾满唾液的破布团一点点的滑出了少女温暖的口腔,
带着懊恼与无奈的娇声低喘开始溢出少女的嘴角。

  石健满意的舔了舔嘴角,像是品尝胜利的果实一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一
边继续用右手温柔的抚摸着少女的乳房,一面用左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拉下裤
子拉链,怒胀的肉茎早已经急不可耐,内裤向下褪去的时候,弹起的肉棒打在少
女臀后的工装裤上,发出轻轻的“啪”的一声。

  这轻轻的一击却好像一针激素打在了少女身上一样,再纯洁的少女,只要不
是纯洁到无知的地步,就会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那几不可闻的“啪”的一声
就像是一个信号一样,又借给了少女一股莫名的力气。

  认为少女已经是自己囊中之物的石健没想到身下的女体又像下了锅的虾子一
样挺动了起来,险些被少女把自己顶开。但健壮男人的体重加上力气,那略微的
松动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尽管少女娇弱的身体还在不停的挣扎,修长的
双腿徒劳无功的踢打着,但石健的手仍然毫不费力的伸进了少女的内裤中。

  少女的少连忙慌乱的勒紧自己的裤腰,但仅仅是卡住了石健的手腕而已,粗
长的手指已经邪恶的把一簇柔顺的毛发缠绕在上面,然后逆着少女挺动的方向猛
地一扯。小小的嘴里刚才渐渐变得甜美的呻吟此刻化成了一声痛呼,两条腿不受
控制的向内夹紧,尴尬的把男人探进去的手指留在了花蕊之侧。

  手指轻车熟路的分开了稀稀拉拉的毛发,老练的在少女花径入口抚弄起来。

  青涩的果实。石健的心中被那种击碎纯洁的残酷快感充斥,手指越来越快速
的在蜜唇上撩拨,然后沿着湿润的蜜汁铺就的轨迹,把羞涩的那颗小豆豆,翻弄
了出来,开始缓缓的揉搓。

  少女如遭雷击,在刚才的踢打中甩掉了鞋的双脚向后挺得笔直,粗布袜子中
依稀可见纤长的脚趾像是想抓住什么似的一张一曲,宽大的裤子也难以掩饰娇翘
的臀部正在剧烈的颤抖。

  “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一拨一拨陌生的快感冲击着少女的防线,
明知没有用,少女终究还是颤抖着求饶了,这简单的示弱却表达内心深处已经濒
临放弃的边缘。混乱的言辞就像少女此刻的脑海一样杂乱无章。

  只有那看似无力的双手,仍然牢牢地抓着裤腰,指节都已经捏得死白,就好
像只要稍一松力,就再也拿不出一丝力量一样。

  触手之处已经一片潮湿,石健根本不理会少女的求饶,手腕硬向里面伸去,
手指开始尝试去打开更神秘的内部。

  花唇被拨开,露出了里面被保护着的娇嫩花蕊。中指像一条灵活的蛇一样刺
着里面挤成一团的嫩肉,顺着仍在悄悄渗出的蜜汁,轻易的探到了源头那根本还
没有打开的肉缝。石健的耐心有些不够了,他感到自己的中指探到了可以进入的
缝隙,便毫不犹豫的一改之前的缓慢,用力的刺进了两个指节。

  思绪几乎已经脱离自己躯壳的少女,被自己两腿间传来的刺痛换回了些许神
智,大喊着“不要!”开始用全身的力量猛地向后一挣,后脑结结实实的撞倒了
石健的下巴上。

  “你这个婊子!”石健抽出自己的手离开少女的背后,昂扬的阴茎也有些软
化,他舔了舔犹沾有少女下体味道的手指,双眼变得血红而充满杀气,“给脸不
要脸!”

  少女根本无力去思考,只觉得背后一轻,便瞅准了门的方向跑了过去,刚跑
到门口,就觉得后脑被重重的一击,眼前好像有无数的金星在飞舞,浑身都变得
软绵绵的。

  石健一脚踢开刚才扔过去的破木板,揪着少女的头发,一掌掴在了少女的脸
上,马上,少女粉嫩的脸颊就肿起了红红的一块。沉睡的酒意全部涌上了石健的
脑袋,他把少女一把扔到破写字台上,像疯狗一样扑了上去,一口咬在了已经青
青紫紫的右乳房上,然后咬紧着牙向后一拉,乳头的顶端被他大力的咬住,乳头
被拉成了一条长长的肉丝,紫红的随时都会断掉一样。

  “啊!”本来已经要昏过去的少女被剧痛拉回神智,但已经接近崩溃的她连
惨叫都变得十分无力。

  另一边完好的乳房也难逃辣手,松开嘴的石健马上就变得像饿极了的老虎一
样在丰润洁白的另一边乳房上又啃又咬起来,一会儿,另一个乳房上就布满了牙
印和粘滑的口水。

  “跑啊!你他妈的倒是跑啊!”石健站在桌旁,一边骂一边撕扯着少女的裤
子。少女的双手还向下移动着抓自己的裤腰,这次石健毫不犹豫的抄起一块木板
狠狠地拍在了少女的一只手上。

  少女惨叫一声蜷成一团,把手搂在自己胸前,像婴儿一样缩起身子,无助的
哭泣着。

  石健掏出裤袋里的钥匙串,打开折叠刀,抓起少女的一条腿扯到自己怀中,
先一把拽掉袜子,露出里面小巧美丽的脚,然后用刀沿着裤管一划,“哧”的一
声把裤管扯成了两块破布。另一条腿也依法炮制之后,少女的全身就只剩下上半
身那已经变得和布条一样的外衣了。

  赤裸的女体蜷曲在一起不停的颤抖着,石健这时却停了下来,他的眼光就好
像一双无形的手一样缓缓的抚摸过少女纤长的粉颈,高耸的乳房,平坦的小腹,
修长的腿,秀美的脚,最后定格在蜷缩的腿间若隐若现的黑色阴影上。刚才的温
热滑腻的触感,此刻又回到了他的指尖。

  那种温热,甜美的好像能融化一切的感觉,让他胯下的肉棒都硬的发痛了。

  石健大步走了过去,顺手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完全赤裸的阳刚躯体,一下子
压到了少女的娇躯上。有力的双手强硬的把蜷曲在一起的双腿分开,洁白的大腿
被分开,男人结实的腰马上挤进了双腿之间。少女知道危险马上就要来临,但大
脑一片轰鸣,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紫红的龟头刚刚贴上花唇,那细密多汁的两片肉壁就像一张小口一样吮住了
龟头的前端,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一阵阵的收紧。石健情不自禁的用上了腰力,
把自己胯下的肉棒狠狠地向前推进,紫红的凶器无情的刺进了一截,娇小的肉洞
被大力扩开,紧紧的勒住龟头后面伞状的一截,肉壁边缘因扩大而充血,变得一
片艳丽的红。

  初经人事的甬道尽最后的力量阻止着外来的侵略者,不断紧缩的洞口虽然让
石健舒服得浑身战栗,但再往里用力却是干涩难行,弄得自己的顶端也有点火辣
辣的痛。

  少女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挣扎着想让身体往后退去,但石健的一双大手
紧紧地抓着少女的双乳,让少女只能无奈的摇摆着腰部,想要摆脱下身逐渐侵入
的疼痛。

  “可恶。”石健不满的向后退出,紫红的龟头拔出的时候发出“噗”的一声
轻响,肉洞旋即又闭合在一起,只剩下边缘的肿胀宣告着刚才侵入的证据。

  “呸!”石健松开手,往手中吐了一些口水,粗暴的分开少女又试图并在一
起的双腿,用手抹在紧闭的肉洞周围,然后用往自己的肉棒上擦了一些,权作润
滑。

  少女仿佛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不再求饶与挣扎,只是用双眼死死的盯着石 
健,眼里燃烧的全是仇恨。

  “看什么看!”石健被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借着酒劲一掌掴了上去,少女痛
哼一声,紧咬着牙没有叫出来,似乎发觉自己叫得越惨,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只
会越高兴而已。

  “有骨气,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石健又再多吐了一些口水抹在胯下怒
胀得阴茎上,扯过少女一条腿抗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阳物对准了紧
闭的肉缝,缓缓的向里挺入,有了一点润滑的帮助,硕大的龟头轻松的滑进了狭
小的洞口,少女随之挤出了一声忍不住的呜咽,身体也开始本能的向后退却。

  “来吧,我让你好好的体会一下成为女人的感觉!”石健冷笑着抓住少女的
腰,下身故意用极慢的速度往里推进。分身的顶端甚至能感受到肉洞内那薄薄的
一片肉膜在压力下逐渐扩张,慢慢的产生裂痕,裂痕慢慢的扩大,鲜血慢慢的充
斥在肉棒和肉壁之间,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

  少女被架在肩上的腿不断的颤抖着,纤秀的脚绷得连青筋也露了出来,蜷起
的脚趾不时尽力伸展,像是手在不停的抓着什么一样。持久的疼痛终于冲开了少
女的双唇,无力的惨叫从喉底涌出,却无法改变自己纯洁的身体已经被侵入的事
实,她的双手下意识得紧紧抓住男人的双臂,在男人的胳膊上留下一道道血印。

  臂上的微痛,让石健更加兴奋,少女那痛苦而搅在一起的脸,为了排斥异物
而不断蠕动的肉壁,交合之处深处沿着大腿根部流下的血丝,都让他无比兴奋。

  在确定那可怜的处女膜已经完全成为了历史之后,石健满意地把肉棒缓缓的
往外拉出,紧致的肉壁被带的不断的外翻,带出了更多的血。

  不经人事的少女天真的希望苦难就此过去,但石健马上就粉碎了她的幻想,
最粗大的冠状部分刚刚出去,娇嫩的花唇也被翻开的时候,石健抓着少女被扛起
的腿猛地向前一扑。

  少女的双腿像是被劈叉一样的分开,她甚至听到了自己大腿根部骨头的轻 
响,但她感觉不到痛,因为石健的巨物随着这一扑像一把刀切开黄油一般轻易的
切开了少女下体的嫩肉,尽根而入。那撕裂的痛,让她的全身都只剩下了双腿间
那一处的知觉。

  处女的秘地,全面失守。

  石健睁着血红的双眼趴在少女身上,嘴里咬着少女乳房的嫩肉,不停的用力
地咬着,耳朵听着少女不住的哭泣,像仙乐一样动人,下身被包裹在炽热的肉洞
中,肉洞不断紧锁带给他的快感让他几乎一溃千里,所以他不敢动。

  但少女却忍不住动了起来,身上压着男人的体重,鼻端尽是男人嘴里的酒 
臭,下身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条插在里面,还不住的跳动,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扭
动着,像要离开这地狱一样的处境。

  伴随着少女的挣扎扭动,阴道内的肉壁努力的想把男根排挤出体外,娇嫩的
肉壁紧紧的缠绕在男根的周围,伴随着少女的动作而蠕动摩擦。酸麻的快感如同
电流一样不断击打着石健的神经,他对自己的难以忍耐非常的不爽,迁怒于少女
不自觉的动作,在难以抑制的快感集聚在腰后时,他低下头,一口咬在了少女的
乳房上。

  肉棒的尖端涨大到了极限,浓浓的积蓄了很久的精液终于找到了出口,喷涌
而出倾泻在少女娇嫩的花心上,随着这次喷射,他咬住少女乳房的嘴也用力的合
了下去。

  少女的动作在这一瞬间完全僵硬了,她感觉自己下体最柔软的部分插进的那
根巨物开始向自己体内深处喷射一股股炽热的液体,烫得她浑身战栗,乳房上传
来的剧痛却远不如下身传来的一波一波灼热带给她的恐惧深,她母性的直觉在这
一刻觉醒,她甚至在幻觉中看到自己下身赤红的肉壁深处,腥浓的白色液体正肆
意的向女性最神圣的宫殿侵略,两行清泪不知不觉沿着清秀的脸颊流下来。

  暂时满足了兽欲的男人坐到一边喘息着,仍然死死的盯着少女赤裸的身体,
血红的眼睛里仍然充满着没有排解的欲望。

  少女抽泣着慢慢蜷起身子,伸出纤长的手指,探进仍然红肿疼痛的花唇之 
间,天真地试图把男人留在里面的液体抠出来。

  石健冷冷得看着少女的动作,一股怒气从心头升起,他一把扯过少女的双 
腿,把少女整个身体从破写字台上拖了下来,少女的后脑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冰冷
的水泥地上,眼前一片模糊,却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个可怕的男人把她的双腿缓缓
的举高,粗大的指头像是发泄不满一样拨开了红肿的下体,狠狠地刺了进去。

  “怀吧,怀我的孩子吧!我倒想知道你从肚子里拿出自己的孩子的时候是什
么表情!哈哈哈……”石健狂笑着用手指死命的捅着少女下体娇嫩的裂缝,连一
滴血丝也不剩的全部塞进了少女的秘洞。少女的头因充血而昏昏沉沉,唯一的感
觉就只剩下了绝望,秘洞深处的柔软宫殿,已经彻底沦陷。

  随着粗暴的抽插,红肿的花唇又溢出了鲜血,血丝让石健莫名的更加兴奋,
他扯住少女的头发,又把少女扔到了破写字台上。少女浑身颤抖了一下,刚要把
展开的四肢蜷起来,双腿就被石健用力分开,仅仅是分开,大腿间就传来撕裂一
样的疼痛,让少女再度失声哭泣起来。

  伴着悦耳的哭泣声,石健用手指蘸上少女下体狼藉的血迹,开始在少女花唇
间小巧的肉粒上涂抹起来。即使下体已经因痛苦而麻木,但那天真的小珍珠还是
遵循着自己的意志分开了包裹的嫩皮,向着凶残的猎手展示着自己娇嫩的身躯。

  手指不断地把血涂抹在小巧的肉粒上,肉粒逐渐膨胀挺立,架在石健肩上的
白嫩的双腿随着不断的颤抖了起来。

  象只嗜血的狼一样,石健俯下身,用舌头仔细的一点点地舔去肿胀的肉豆上
面涂抹上的血迹。本来纯粹的疼痛突然掺杂进了令少女全身酸软无力的酥麻,明
明全身无力但自己的腰却不受控制的随着男人舌头的动作有自己的意志一样的向
上挺动着。

  那种令少女恐惧的酥麻快感以男人的舌头为中心开始向着全身辐射,昏昏沉
沉的大脑只剩下疼痛和麻痒交织缠绕在一起,无力的娇躯不自觉地绷紧,徒劳的
想摆脱这甜美的恐惧。

  “不要……不要……放过我……放……啊……”少女开始求饶,但一波波袭
来的陌生感觉让她的话犹如小鹿垂死的呻吟一般无力。

  已经发泄过一次的石健有充足的耐心炮制眼前的美食,他的舌尖开始在已经
被舔得干干净净却仍然是红色的肉豆上温柔的画起了圈圈,已经红肿的看不见入
口的肉洞也开始溢出了温热的带着点点红丝的淫汁。

  浑身变得火热的少女,开始不安的扭动着娇躯,粉色的香舌也不自觉地舔着
自己的嘴唇,清秀白嫩的脸颊带上了近乎病态的一抹殷红,眼神也显得迷离而茫
然,只有喉间依稀还发出着破碎的求饶声,但却已经掺杂了清晰可辨的娇吟。

  随着舌头的动作,石健的手指也加入了逗弄的行列,两根手指沾着流出的蜜
汁,一面仔细的涂抹在花唇两侧稀疏的毛发上,一面缓缓的抚摸着还在微微颤抖
的大腿根部的嫩肉。

  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小腹里那团左冲右突的火热,少女觉得自己的身体都
好像变轻了,一直试图夹紧的双腿再也不受控制的软垂在男人有力的双肩上,只
有脚尖与小腿绷紧成一个诱人的弧度,连昏昏的大脑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所触及
的地方正在迅速的变得温暖湿润,变得谄媚似的为男人润湿了通路。

  但这催眠一般的快乐仿佛深不见底的沼泽,除了支离破碎的连自己都听不清
楚的告饶,少女已经再没有抵抗的能力。

  就在少女白嫩的双腿颤抖得越来越激烈,纤腰上挺的幅度越来越大,双手也
紧紧地抓住了写字台的边缘的时候,石健冷笑了一声,用嘴吮吸住了那挺立润滑
的肉豆,用舌头确定了一下位置,然后用坚硬的牙齿狠狠地咬下。

  “啊!放开!……放开我!……疼!疼啊!”少女秀美的双眼突然睁大,不
可思议的尖叫了出来,剧烈的疼痛电流一样击溃了少女全身的肌肉,双腿不受控
制的在空中踢打着,青涩的臀部疯狂的挣扎着,但石健的双手紧紧的钳制住了少
女的腰,牙也死死的咬住少女致命的柔软,不断的加着力道。

  温热的液体冲击上石健的脸的时候,石健迅速的放开了少女,少女的双腿软
软的白羊一般垂在写字台边缘,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柔软的鸽子一样的胸膛
剧烈的起伏着,两腿尽头金黄的汁液带着少女灵魂的羞耻恣意的喷射着,淡淡的
骚味开始充斥着肮脏的房间。

  石健满意地坐到少女的旁边,用手在少女胯下淋漓的汁水里抄了一把,掰开
少女紧闭的樱唇,把手指伸了进去,开始在少女的嘴里搅动。

  “舔!”随着石健的命令,少女柔软的舌头无意识的动了起来,与那带着自
己下体异味的两根手指纠缠了起来。粉色的舌尖慢慢的,仔细的舔着自己排泄出
来的液体,好像对男人的命令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唔。”石健满意的哼了一声,柔软的触感让他的下体再度灌注进了活力,
坚硬的肉棒又一次挺起了毒蛇一样的头颅。

  抽出手指,石健仔细地把口水和残留的尿液涂抹在少女的脸颊上,然后把少
女的身子翻过来,让她再次趴在写字台上,但这次是以膝盖支撑的跪在了写字台
上面。少女的上半身无力的向前软倒,两个浑圆的乳房被压在胸前,变成淫糜的
扁扁形状,跪着的双腿因无力而大大的分开,小腹几乎贴住了桌面,淋漓的汁水
沿着沾湿下垂的阴毛一滴一滴的落在桌面上,形成小小的一滩。

  高大的石健很满意这个高度,他用手指骚弄了一下少女紧闭的菊花蕾,便用
双手扶住少女的臀峰,将挺动的阳具的尖端抵住了泥泞的红肿花瓣。少女的身躯
颤抖了一下,但没有再度挣扎。只是闭上了双眼,在流淌的泪水中接受即将到来
的又一轮摧残。

  对少女的屈服极其满意的石健,再次进入了少女娇嫩紧致的身体内部。少女
的花径因为红肿竟然比刚才失贞的时候还要紧迫,但因为各种混合液体的帮助,
前进到比刚才轻松了一些。在炽热柔软的包围中,石健的硕大阳具缓慢坚定的尽
根而入,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顶端把少女体内娇嫩的尽头几乎冲破。

  少女挤出一声呜咽,头前面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写字台的边缘,忍受着极大
痛苦一样微微的颤抖着。但体内包围着石健男根的肉壁,却不断的缠紧、蠕动。

  “好一张淫贱的嘴!”石健喘着粗气,那好像千万双小手不断的抚摸着他一
般的紧小甬道让他费尽心神才抑制住那一泻千里的冲动。这次他紧紧地抓住了少
女柔软的臀肉,让少女的下体完全动弹不得,肉棒深深的埋进少女的体内,一动
也不敢动。

  石健的手开始玩弄起少女洁白的面团一样的臀峰,看着柔嫩的臀肉在自己的
指缝间挤出,美好的触感和形状让他不禁低下头去张开大嘴又舔又啃起来,也分
散着被紧紧包围的阳物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

  少女把脸深深的埋在双臂间,长发披散在洁白的脖颈两侧,肩背不断的抖,
下体插进的炽热肉棒给她带来一阵阵灼热的疼痛,让她情不自禁的要收紧下体的
肌肉,但越是收紧,里面插入的异物的感觉就越是强烈。

  翘挺的臀部在男人的玩弄下,开始产生异样的感觉,湿滑的舌头除了恶心之
外,还带了一阵阵既熟悉又陌生的软麻快感。那感觉让下身被侵入的秘洞的感觉
更加强烈,陷入了感觉持续加强的循环之中。

  察觉到少女的肉壁内部变得更加湿润温热,石健也差不多平复了想要射出的
欲望,开始小心翼翼的向外拔出自己的肉棒。狭小的肉洞内的伤口被扯动,整个
肉洞猛地抽紧,这一下紧缩让石健舒服得几乎升上天空。

  “妈的,比老子上过的学生妹还紧!”石健叫骂着,心知自己可能这次也撑
不了太久,索性俯身趴在少女的背上,两只手硬挤进少女的乳房与桌面之间,紧
紧地捏住少女被压扁的乳球,然后腰上使力把少女的上半身一把提起,变成少女
跪坐在他身前向后厥起香臀的奇怪姿势。接着向疯了一样把肉棒迅速拔出到最外
边,再猛得一插到底。

  少女觉得自己娇柔的下身好像被人猛地掏空,然后再用锥子狠狠地钉进去一
样传来猛烈的疼痛。但随着疼痛的不断冲击,腿间的狼藉却违背主人意志的变得
更加湿润,更加方便男人越来越快速的侵入。

  潮湿火热的嫩肉越来越紧缩,石健知道自己已经接近极限的边缘,但他不想
就这么结束。少女看来应该是属于有人提起过的名器之类的,他还有想要的地 
方,不能把精力全部浪费掉,他咬了咬牙,猛地放开了抓着少女的手。

  少女整个人失去支撑,又再度跌趴回桌面上,石健强忍着欲望把肉棒抽了出
来,被狂暴的进攻的肉洞无法完全闭合,像是在呼吸一样缓缓的一张一合。

  不停的进进出出的肉洞突然变得空空的,少女的心头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
好像那种疼痛之中有什么隐藏的感觉是她不舍得失去的一样。但身心俱疲的少女
已经不愿去想什么,只希望噩梦能够真正的结束,结束在这一次的摧残之后。

  石健盯着少女高高耸起的臀峰,喘了几口粗气,略微的等了一会儿,让涨大
到极点的肉棒稍稍的休息一下。

  玩就要玩遍,刚才搔弄少女臀缝的时候,石健就没打算放过少女身上可以称
为处女的这块地方。

  少女不敢想象接下来还有什么会来临,她没有力气再去面对任何事情了,她
甚至不想再一次蜷起身子,暴露在男人眼前的最羞耻的那些地方好像已经和她没
有任何关系。但她没有想到,男人的注意力已经换到了一个她想都没有想过的地
方。

  直到臀肉间菊花蕾突然被一根粗大的手指侵入时,少女才惊恐的睁大了双 
眼,双手慌乱的去拔男人的手指,“不要!……你要干什么!……拔出来,好难
受……求求你……拔出来……”

  石健不耐烦的一掌扇在了少女的臀峰上,洁白的臀肉马上泛起了一片粉红,
“动什么动!给老子老实点!”

  少女的手仍然执著的试图把男人的手拉离自己的臀部,对那里的侵入对少女
来说不可思议的无法接受。但无力的手没有半分作用,男人粗大的手指不但没有
离开,反倒在又一次在下体抽弄润滑了一下之后插进菊花蕾中两根。

  排泄器官的胀痛,让少女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放弃了拔出男人手的动作之
后,少女开始试图向前爬,对娇嫩的直肠壁的挖弄,让少女的下半身变得又酸又
软,直觉告诉她如果不逃更可怕的事情就会发生。

  但她怎么可能逃的了。又是重重的一掌落下,两边的臀肉都变得粉红充血。

  石健抽出手指,一手把少女拉回到写字台的边缘,然后分开少女的樱唇,把
刚从少女菊门抽出的手指塞进了少女的嘴里。

  根本感觉不出什么味道,呕吐的欲望就冲进了脑海,少女的喉头一阵发紧,
但男人的手指牢牢的堵着少女的嘴,能吐出去的只有零碎的哭叫和呻吟。

  突然,少女的脸惊恐的缩到了一起,细细的眉毛几乎要虬结在一起。身后一
根比手指粗大许多的东西已经抵住了她紧小的菊洞口。

  “唔……唔唔……”少女摇晃着身躯,却更加刺激了石健的性欲。龟头的前
端强有力的分开了娇嫩的菊轮,边缘的褶皱慢慢伸展、红肿、充血,逐渐扩大到
他需要的大小。

  少女不断紧缩着臀部的肌肉,却无法阻止在淫液的润滑下进入的伞状龟头。

  当最粗大的部分通过之后,紧缩的菊花反倒成了好客的主人,紧紧的勒住了
龟头的后沿,让石健觉得自己的龟头几乎要因为充血而爆炸。

  石健再度用力,整个阳具在润滑的帮助下全部刺进了少女的肛门内,肛肠的
肉壁想要排泄一般向外推挤着肉棒,带给他一种别样的舒爽。

  少女只觉得自己的臀部好像被人用刀切成了两半,撕裂的疼痛让她开始尽力
的哭叫着,但被男人的手指堵着的情况下,那呜咽的声音对男人来说却变得无比
的动听。

  没有前面阴道中那种奇特的蠕动感,紧缩程度却更上一层,石健放心的扶住
少女粉红的臀峰,把少女的臀肉分开到最大,开始全力在狭小的臀缝中大起大落
的抽插起来。被撑得几乎要裂开的菊花蕾随着男人的动作翻进翻出,不断带出黄
黄白白的粘液,撞击臀肉的声音汇成淫秽的乐章,每一个音符都给少女带来无尽
的痛苦。

  渐渐的,肛肉也变得麻木,少女觉得连自己的灵魂都被那巨大的阳具撕裂了
一样,浑身上下能感觉到的,竟然只有那根炙热的肉棒在体内如何得进进出出。

  “操!……我……我他妈干烂你的屁眼儿!”男人的话变得混乱,喘息声也
越来越大,巨大的阳物又大了几分,好像要把少女的身体从头到脚分开一样深深
地向里挺进着。少女尽力的把身体向前探着,好像这样就能减轻一些身后冲击带
来的疼痛一样。

  “操!”石健大吼一声,突然把阳具从少女的菊洞中抽了出来,一掌扇在少
女臀缝侧面,无力的少女被打成侧躺的姿势。红肿的菊花紧闭在一起,里面还向
外微微渗着粘粘的液体,但前面红肿的肉洞口的淫汁,比起刚才竟然反而更多 
了。

  石健抱起少女一条腿,低吼着把就要爆发的阳具一下刺进了少女的花蕊中,
前端几乎就要冲破紧闭的子宫口,涨红的龟头紧紧地抵着最深处的那一团嫩肉,
突然开始激烈的喷发。

  少女痛苦的紧闭双眼,双腿微微抽搐着,无奈的去感觉一股股炽热的液体喷
射在自己下身的肉洞中。

  最后一滴精液也被紧小的肉洞口勒进了甬道尽头之后,石健疲惫的压倒在少
女身上,渐渐失去硬度的阳具在肉洞的紧缩下慢慢变小,滑出了少女体外。微微
开了一个小口的肉洞口,缓缓的流出带着淡淡的血丝的白浊液体。

  在少女几乎被压得窒息时,石健翻身站了起来,他捡起少女已经更像是一块
破布的内裤,得意地擦干净阳具上的东西,然后团成一团,塞进了少女的嘴里,
“尝尝吧,这可是咱们两个人的味道。哈哈!”

  酒力让他有点昏昏欲睡,但善后工作还是要做的。他拿起自己的裤子,掏出
自己的手机,钥匙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他也懒得去捡,而是翻开手机屏幕,打
开照相功能,调好焦距,打开夜间模式,对着少女仍在颤抖的赤裸身体开始一张
一张的拍照。

  少女开始时盯着他的手机,好像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一样,然后在听见咔嚓
咔嚓的快门声之后醒悟了什么似的,开始蜷紧自己的身子,但身上唯一的遮蔽物
却只有嘴里塞着的那一团内裤,每一处肌肤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镜头之下。

  按以往的经历,被拍照的女人通常是不敢声张的。发泄后的松弛让石健连站
都站不太稳,他提上内裤后,拿起衣服走到破旧的窗台边,靠着窗台开始慢慢的
穿衣服。

  “哗啦”一声轻微的金属碰撞声让石健抬起了头,却发现少女赤裸着身体站
在自己面前,一脸苍白的盯着他,手上拿着是自己刚才掉的钥匙串,上面的折叠
刀已经打开,在窗外的光的照耀下发着寒光。

  “你要干什么!”石健有些心慌,少女眼中的迷茫与疯狂,是他第一次见到
的,裤子刚刚提到一半的他保持着尴尬的姿势,看着少女像具被操控的傀儡一样
向他走过来。

  少女也不说话,不去掩盖完全赤裸的身体,甚至连嘴里塞的内裤都仅仅滑落
了一半,半垂在少女的嘴边,显得诡异而恐怖。

  寒光一闪,少女猛地挥刀刺了过来,石健本能的举起左臂一挡,不算太大的
折叠刀一下子完全插进了石健的左臂,就像刚才尽根而入的阳具一样,深,而且
痛。

  石健讶异的看着手臂上得刀柄,这时身后的破墙突然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然后他就觉得自己的身后一空,身子向后跌去,小刀在左臂上划出长长的伤口,
拖出飞溅的红色血液。但石健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他全身的感官都因为失重而变
得缓慢,死亡两个字此刻变得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石健的身子像飘零的羽毛一样跌出了楼外,那一刻他的视线突然变得缓慢而
清晰,他仿佛看见了少女扔下了手里的刀子,嘴里的内裤滑落在地上,她的眼神
变得涣散而失神,然后发出了一声尖长高亢的惨叫。

  在这划破夜空的惨叫声中,石健的头重重的撞到了楼下的水泥地板上,血液
混合着脑浆,在夜空下绽放出了一朵灿烂的花朵……

  “啊!”石健大叫一声,坐起了身子。

  “……梦?”石健讶异的看着周围的环境,竟是自己摔下去的时候的楼道,
可是梦里的感觉竟是那么的真实,鬼使神差的,他拉高了左手的袖子,在他意料
之中的,左手上有一道长长的可怕伤口,但奇怪的是那伤疤显得那么陈旧,好像
是最少也有十几年的历史一样。

  “该死!到底怎么回事!”石健的头又隐隐作痛起来,看楼道里的光线,应
该是上午了,他起身,决定回去好好的睡一觉,说不定梦醒后,女友就会出现在
自己身边,温柔的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个梦而已……

  刚打开家门,就听见电话铃响了最后一声之后归于沉寂,然后答录机喀嗒一
声开始尽职的重复着主人的话,之后,熟悉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屋子里。

  “阿健,是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打了这么久也没人接。我舅舅昨晚上
来了,他告诉我的事情让我知道,母亲那样是有原因的。解释的东西太多,我发
邮件给你了,你先看一下。我要陪母亲去舅舅说的地方治病,可能要几天后才能
回来。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那,这几天要好好休息,不许胡搞哦,让我发 
现,哼哼……拜拜。妈妈又在叫我了。”

  石健揉了揉额角,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已经不会判断了,他机械的走到了电
脑前,怔怔的等待机械的嗡嗡声带出他熟悉的系统界面,他找到女友发给他的邮
件,轻轻的点下了鼠标。

  “阿健,对不起,我代我妈妈向你道歉,但请你相信,妈妈那样是有原因 
的。

  舅舅告诉我的东西有些多,我一时也有些乱,所以可能会有些语无伦次,希
望你能理解。

  妈妈年轻的时候曾经被人强暴过,舅舅不是很愿意提当时的情景,但妈妈在
那之后神志就出了一些问题。妈妈一直说欺负她的人被她杀了,但是舅舅说现场
除了妈妈被施暴的痕迹之外没有任何东西留下,也没有妈妈说的那个从楼上摔下
去的男人。

  那次之后的事情舅舅不愿意说,但提到了我是在那之后出生的,看来我从来
没有见过的父亲,竟然是我最大的仇人。妈妈过了很久才养好了病,医生说只要
不接触到刺激她的事物,应该不会复发。

  舅舅看了你的照片后,说可能你和妈妈记忆里的那个男人太像了,妈妈才会
抑制不住的复发了。不过妈妈冷静下来的时候也知道不会是你的,听妈妈说的意
思,你年龄不够,左手上也没有应该有的东西,不可能是你。当然不可能,妈妈
如果不是有病,也应该很容易就知道的。

  所以你不要担心了,我们这次去一定会把妈妈治好,完全抛开那个不知道是
生是死的父亲的阴影,然后我们就能在一起了,相信我。

  也怪你,长得那么像别人做什么,哼。不写了,过几天见面再聊吧,这几天
我怕是离不开妈妈的。你先不要过来了,免得将来我还要和你私奔。

  好好休息,记得想我。木。”

  石健恐惧的慢慢拉高袖子,左手上的刀疤像一张大嘴,冷冷得笑着……笑 
着……

  普通的单元房里,突然传出了一声高亢尖长的,崩溃与疯狂一般的惨叫……

               【END】

               淫环莫比斯


作者:snow_xefd
2007/03/30发表于:羔羊文行天下
排版:刀鱼

  酒瓶狠狠地摔碎在水泥地板上,残存的酒液混着破碎的玻璃片四处飞散,宣
泄着石健的不满。他张着布满血丝的眼睛,重重的坐在新买的沙发上,死死的看
着对面电视机上摆着的合影。照片上那个清秀的女孩子就是石健的女朋友,那个
让石健爱得发狂的人。

  从小石健就不是什么善茬,在附近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说也算小有名
气的小恶霸,却在遇见现在的女友之后稀里糊涂的被牵着鼻子走向所谓的改邪归
正的道路。那女孩给他的亲切感简直就像他的亲人一样,浓浓的吸引着从小就一
直一个人生活的他。他庆幸的是,女孩没有因为他的不良事迹就嫌弃他。好像两
个人天生就是应该在一起的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阅人无数的石健和女友交往了一年,却只有过两次负距离的
接触,一次是女友纯纯的处女献身,一次是酒后乱性。他也一直很诧异,为什么
当把女友抱在自己怀里的时候,那种要呵护她的感觉总会凌驾在性欲之上,要不
是女友长得并不幼齿,两人的年龄又相差不大,他几乎要觉得自己是那种爱把女
友当作女儿的变态了。

  本来一切都应该是很完美的,因为前两天在女友与家里唯一的家长——她的
母亲的一番彻夜长谈之后,她母亲算是认命的接受了,并要在今天见见石健。于
是他西装革履满怀信心的去见自己的未来岳母,但意想不到的是,女友的母亲开
始在厨房里面忙的时候还和外面有说有笑的,端着盘子走出来的时候,却像看见
了鬼怪一样死死的盯着石健,连一盘热腾腾的炒菜就那么摔在地上也没有察觉。

  石健正纳闷的时候,女友的母亲已经像疯了一样的扑了上来,死死的拉扯着
他左手的袖子,像是要把袖子扯断一样,事实上,最后那可怜的衣袖确实被那疯
了一样的女人给扯掉了,接着,女友的母亲就像疯子一样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不
可能」瘫坐在地上。一片迷茫的石健在女友的示意下只好先离开了那已经混乱不
堪的家。

  女友之前是说过她母亲年轻受过很大刺激,但是自从孩子出生后就痊愈了。
现在却因为见到了他而再一次癫狂,可是自己真得不认识那个疯子,这次去女友
家之前,应该是完全没有见过面才对。

  百思不得其解的石健郁闷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套房,女友的电话紧跟着就打了
过来,向他不停的道歉,但还没说几句,女友就又得去照顾她那疯了的母亲了。

  尽管女友说晚上再打过来,还叫他不要担心,但他心头那浓浓的不安感却始
终难以消除。

  终究,他还是下楼买了几瓶酒拿了上来。上次酒后乱性的和女友在一起的晚
上刚过,女友就严禁他再喝酒了,理由是他喝了酒之后对她好粗暴。但今天,应
该不用担心他对谁粗暴了吧。酒才是最能浇愁的东西啊……

  几瓶酒下肚,一切仿佛都变得模糊起来,只剩下一身的热血在沸腾。石健踩
着地上的碎酒瓶渣缓缓的走到电视机前,捧起和女友的合影,狠狠地吻了几下。

  脑子中千百个念头在翻转,却都导向了他心中最坏的结局。自己原来,竟是
个悲观到这种境地的人。

  脑子实在热的发晕,还是出去走走吧。已经十点了,看来女友今晚是很难把
电话打过来了。他昏昏沉沉的锁好房门,往楼下走去,心中后悔着,要是能回到
过去,自己说什么也要骗女友一起私奔,绝对不去见她的母亲了。

  突然,楼道里的灯开始忽明忽暗的闪耀起来,好像恐怖片中的场景一样。石
健此刻根本不觉得恐惧,反倒愤怒的骂起来,「怎么着,看爷我今天倒霉,连小
鬼也要出来掺一脚是不是,有种你出来!老子让你再死一回!」

  骂着骂着,石健只觉脚下突然一滑,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滚下楼梯,重重
的摔在了水泥地板上,失去了知觉。灯泡突然大大的闪了一下,接着,整个楼道
陷入了死一样的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就连石健的呼吸声,也听不到了……

  「嗯……」伴随着长长的呻吟,石健缓缓得睁开了眼,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
吃一惊,他明明记得自己是从楼梯上滚下去的,没想到竟然不知道被谁给扔到了
街边的排水渠上,周围的臭气和酒精的灼烧让他胸中一阵阵发闷。

  他爬起来,四处看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竟然被扔得相当远,这完全是一个陌
生的地方,看起来更像是县城,除了旁边一个看起来马上要拆的废楼之外甚至没
有什么高一点的建筑。

  「妈的,倒霉了喝口水都会塞牙。让老子知道是谁扔我到这鸟不拉屎的鬼地
方来,老子非弄死他不可!」他骂骂咧咧的拿出手机,没想到竟然一点信号都没
有,连显示时间的地方都变成了一堆乱码,街上冷清得很,也不知道是几点了,
路边那种看起来好像上个世纪的东西一样的路灯发出的昏黄的光,让他的心里莫
名的烦躁起来。

  他烦躁的靠在灯柱上,等待看有没有路过的出租车之类的。这时,远远的走
过来了一个少女,他像是看到救星一样跑了过去。不管怎样,总要知道自己现在
在哪里才好。

  「对不起,请问……」他看见少女明显的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连忙开口,
但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这少女的长相着实的震撼了他一下。

  少女也就二十岁上下的年纪,旧式的工作服掩盖不住里面纤细,但曼妙的身
材,圆圆的大眼,小巧的鼻子,菱形的粉色小嘴,虽不是那种一见就觉得是美女
的那种,但无疑是清秀的耐看佳人。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少女从身姿气质和长相上,竟有七分神似他的女
友,而且一点也不会激起他呵护的欲望,相反的,他只觉得胯下一阵发紧,那罪
恶的肉棒,竟然已经在裤裆里不甘寂寞的昂起了头。

  看来,果然是太久没有做爱做的事情了。

  那少女本来听他像是要问路,就止住了后退的脚步,但突然发现面前的男人
眼神变的不对,即使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也知道直觉的警告代表着什么,下意识
的,她转身就向后跑去。

  已经被邪念占据了头脑的石健,自然不会让到嘴的猎物飞掉。他猛地上前一
步,左手穿过还没有来得及起跑的少女腋下,牢牢的扣住少女丰润青涩的乳房,
顺势向后一扯,右臂直接横过少女纤长的玉颈前,使劲向后一收,把少女几乎已
经冲出喉咙的呼救勒成了伴随着眼泪的呻吟。

  石健保持着挟持的姿势,用力把少女向一旁的废楼拖去,虽然此刻的街道还
是很寂静,但万一经过什么人的话就万事休矣。少女知道一旦被拖进那栋废楼意
味着什么,开始死命的挣扎,同时张嘴拼命的想喊。

  他只好用右手捂住少女的嘴,同时还不怀好意的用拇指在少女鲜嫩的嘴唇上
挑逗的拨弄着。没想到那少女猛地晃了一下头,虽然没能冲开他的禁制,但却让
她找到了一个好角度,死死的咬住了石健的右手手掌。

  石健连忙腾出左手,重重的切在少女后颈上,但没想到那少女并没有像电视
上的花儿一样娇弱的女主角们一样随之晕倒,反到借着这一击的力量松开咬着他
的嘴向前逃去。

  「救……」少女凄厉的呼救还没有完全喊出来,石健就已经恼怒的一个纵身
从背后把她牢牢的压在了身下,右手捂住她的嘴,左手直接沿着小小的领口探进
去,一把抓住了小巧但是玲珑有致的乳房上薄薄的布料,用力地从领口扯出来。

  扯出来的,是一件旧旧的小背心,不是他想象中的胸罩,但他也顾不上那么
多了,挣扎的少女开始用尚算自由的双手,拼命的往钳制自己的手背上挖着。

  石健把手上的小背心的破布随便团了团,松开捂着她嘴的右手抓住那给他手
上制造了不少血痕的纤纤玉手,趁那少女借机想喊的时候把破布直接塞进了她的
嘴里。

  那少女到也算力气不小,一边拼命扭动着被压在下面的娇躯,一面使劲的想
要抽出被抓住的双手。石健一边费力的保持钳制的姿势,一边感受身下挣扎的女
体扭动的臀部不断地在他的档部摩擦,刚才因为费力的恼火而略微下降的欲火瞬
间再度被点燃。

  僵持了片刻,少女的力气似乎不够了,石健也不敢再在路边这样纠缠下去 
了,于是他把少女的手扭到她背后,换到左手抓住,然后把少女拉起来,右手毫
不客气的扯开工作服的扣子,再也没有任何遮蔽的一对乳房如同一对受惊的白兔
一样暴露在夜风之中。

  「再不听话,老子杀了你!」以前强上的几个女学生没有一个让石健这么费
劲过,搞的他也有些恼怒,一面威胁着,一面用右手拿出裤袋里的钥匙,把上面
的折叠刀打开,用冰凉的刀刃紧紧的贴住少女右边的乳尖,让那娇嫩的粉红色乳
头随时都有脱离乳房的可能。

  少女浑身颤抖着,挣扎的力道渐渐的平息了下来,石健一边架着少女进了废
楼,向顶层爬去,一边检查少女给自己留下的伤口。持刀的右手简直是伤痕累 
累,一圈牙印在往外渗着血水,手背上的抓痕也一副皮开肉绽的惨样。

  一面爬楼梯,他一面恼怒的把刀刃折回去,用右手在少女娇嫩的右乳上用力
的掐着捏着。少女被架着无奈的上楼去往那明知会代表地狱的地方,一边痛苦的
呜咽着,随着石健右手的动作时不时地发出疼痛的闷哼。

  上到顶层,少女的右乳上原本白皙娇嫩的皮肤变得青一块紫一块,连小巧的
乳头也被掐的充血红肿好像有了快感一样的迎风挺立着。

  石健找了一间门比较破的屋子,一脚踢上去,门板应声而裂。他拽着少女走
了进去,屋子里面有些脏,四处散落着几件破旧家具,他看了看,用力地把少女
的身子压在了一个旧写字台上,手绕过少女的腰开始去解少女的裤带,那种旧式
的裤带解开到不费什么劲,但是石健开始向下拉那裤子的时候,双手被拗在后面
的少女突然又开始大力的挣扎起来,这突然的一挣让石健抓着少女双手的左手一
松,她马上用双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裤腰,甚至顾不上去拉出嘴里的布团。

  仍然压在少女背后的石健兴致大起,他向逗弄小白兔一样,把双手扣在了少
女胸前,右手大力的掐捏着少女娇嫩的右乳,左手却使尽了看家本领温柔的抚摸
着,手指也不断地在左乳头上画圈打转。少女的心智已经接近混乱,她只知道应
该死死的守住最后的禁地,抓着自己裤腰的手怎么也不敢移到上面来保护自己纯
洁的胸部,只能一面流着眼泪,一面任凭石健在她的双乳上大肆轻薄着。

  但石健想要的效果开始体现出来了,一边是持续的疼痛,另一边却是一阵阵
陌生的酥麻感觉不断的如电流一般通过未经世事的年轻身体,让少女恐惧的是,
随着那一阵阵陌生快感向小腹汇聚,下腹深处仿佛有什么罪恶之门随之打开了。

  抓着裤腰的手开始变得无力,整个人完全再也抵抗不住背后男人的压力,爬
到在破旧的写字台上,自己从未刻意碰触过的花唇间,竟然开始变得温热而湿 
润,就连被布团堵着的嘴里,也开始发出一阵阵低低的,好像被轻轻抚摸肚子的
小猫一样的声音。

  石健当然察觉了这微妙的变化,他低下头,仔细的舔吻起少女纤长的粉颈,
少女的身体颤栗了一下,想努力的让后颈躲开狼吻,但在这种从背后被牢牢压住
的情况下,一切都是徒劳。不知何时,少女的两只手彻底的丧失了力气,无力的
垂在身体两侧,嘴里那已经沾满唾液的破布团一点点的滑出了少女温暖的口腔,
带着懊恼与无奈的娇声低喘开始溢出少女的嘴角。

  石健满意的舔了舔嘴角,像是品尝胜利的果实一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一
边继续用右手温柔的抚摸着少女的乳房,一面用左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拉下裤
子拉链,怒胀的肉茎早已经急不可耐,内裤向下褪去的时候,弹起的肉棒打在少
女臀后的工装裤上,发出轻轻的「啪」的一声。

  这轻轻的一击却好像一针激素打在了少女身上一样,再纯洁的少女,只要不
是纯洁到无知的地步,就会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那几不可闻的「啪」的一声
就像是一个信号一样,又借给了少女一股莫名的力气。

  认为少女已经是自己囊中之物的石健没想到身下的女体又像下了锅的虾子一
样挺动了起来,险些被少女把自己顶开。但健壮男人的体重加上力气,那略微的
松动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尽管少女娇弱的身体还在不停的挣扎,修长的
双腿徒劳无功的踢打着,但石健的手仍然毫不费力的伸进了少女的内裤中。

  少女的少连忙慌乱的勒紧自己的裤腰,但仅仅是卡住了石健的手腕而已,粗
长的手指已经邪恶的把一簇柔顺的毛发缠绕在上面,然后逆着少女挺动的方向猛
地一扯。小小的嘴里刚才渐渐变得甜美的呻吟此刻化成了一声痛呼,两条腿不受
控制的向内夹紧,尴尬的把男人探进去的手指留在了花蕊之侧。

  手指轻车熟路的分开了稀稀拉拉的毛发,老练的在少女花径入口抚弄起来。

  青涩的果实。石健的心中被那种击碎纯洁的残酷快感充斥,手指越来越快速
的在蜜唇上撩拨,然后沿着湿润的蜜汁铺就的轨迹,把羞涩的那颗小豆豆,翻弄
了出来,开始缓缓的揉搓。

  少女如遭雷击,在刚才的踢打中甩掉了鞋的双脚向后挺得笔直,粗布袜子中
依稀可见纤长的脚趾像是想抓住什么似的一张一曲,宽大的裤子也难以掩饰娇翘
的臀部正在剧烈的颤抖。

  「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一拨一拨陌生的快感冲击着少女的防线,
明知没有用,少女终究还是颤抖着求饶了,这简单的示弱却表达内心深处已经濒
临放弃的边缘。混乱的言辞就像少女此刻的脑海一样杂乱无章。

  只有那看似无力的双手,仍然牢牢地抓着裤腰,指节都已经捏得死白,就好
像只要稍一松力,就再也拿不出一丝力量一样。

  触手之处已经一片潮湿,石健根本不理会少女的求饶,手腕硬向里面伸去,
手指开始尝试去打开更神秘的内部。

  花唇被拨开,露出了里面被保护着的娇嫩花蕊。中指像一条灵活的蛇一样刺
着里面挤成一团的嫩肉,顺着仍在悄悄渗出的蜜汁,轻易的探到了源头那根本还
没有打开的肉缝。石健的耐心有些不够了,他感到自己的中指探到了可以进入的
缝隙,便毫不犹豫的一改之前的缓慢,用力的刺进了两个指节。

  思绪几乎已经脱离自己躯壳的少女,被自己两腿间传来的刺痛换回了些许神
智,大喊着「不要!」开始用全身的力量猛地向后一挣,后脑结结实实的撞倒了
石健的下巴上。

  「你这个婊子!」石健抽出自己的手离开少女的背后,昂扬的阴茎也有些软
化,他舔了舔犹沾有少女下体味道的手指,双眼变得血红而充满杀气,「给脸不
要脸!」

  少女根本无力去思考,只觉得背后一轻,便瞅准了门的方向跑了过去,刚跑
到门口,就觉得后脑被重重的一击,眼前好像有无数的金星在飞舞,浑身都变得
软绵绵的。

  石健一脚踢开刚才扔过去的破木板,揪着少女的头发,一掌掴在了少女的脸
上,马上,少女粉嫩的脸颊就肿起了红红的一块。沉睡的酒意全部涌上了石健的
脑袋,他把少女一把扔到破写字台上,像疯狗一样扑了上去,一口咬在了已经青
青紫紫的右乳房上,然后咬紧着牙向后一拉,乳头的顶端被他大力的咬住,乳头
被拉成了一条长长的肉丝,紫红的随时都会断掉一样。

  「啊!」本来已经要昏过去的少女被剧痛拉回神智,但已经接近崩溃的她连
惨叫都变得十分无力。

  另一边完好的乳房也难逃辣手,松开嘴的石健马上就变得像饿极了的老虎一
样在丰润洁白的另一边乳房上又啃又咬起来,一会儿,另一个乳房上就布满了牙
印和粘滑的口水。

  「跑啊!你他妈的倒是跑啊!」石健站在桌旁,一边骂一边撕扯着少女的裤
子。少女的双手还向下移动着抓自己的裤腰,这次石健毫不犹豫的抄起一块木板
狠狠地拍在了少女的一只手上。

  少女惨叫一声蜷成一团,把手搂在自己胸前,像婴儿一样缩起身子,无助的
哭泣着。

  石健掏出裤袋里的钥匙串,打开折叠刀,抓起少女的一条腿扯到自己怀中,
先一把拽掉袜子,露出里面小巧美丽的脚,然后用刀沿着裤管一划,「哧」的一
声把裤管扯成了两块破布。另一条腿也依法炮制之后,少女的全身就只剩下上半
身那已经变得和布条一样的外衣了。

  赤裸的女体蜷曲在一起不停的颤抖着,石健这时却停了下来,他的眼光就好
像一双无形的手一样缓缓的抚摸过少女纤长的粉颈,高耸的乳房,平坦的小腹,
修长的腿,秀美的脚,最后定格在蜷缩的腿间若隐若现的黑色阴影上。刚才的温
热滑腻的触感,此刻又回到了他的指尖。

  那种温热,甜美的好像能融化一切的感觉,让他胯下的肉棒都硬的发痛了。

  石健大步走了过去,顺手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完全赤裸的阳刚躯体,一下子
压到了少女的娇躯上。有力的双手强硬的把蜷曲在一起的双腿分开,洁白的大腿
被分开,男人结实的腰马上挤进了双腿之间。少女知道危险马上就要来临,但大
脑一片轰鸣,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紫红的龟头刚刚贴上花唇,那细密多汁的两片肉壁就像一张小口一样吮住了
龟头的前端,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一阵阵的收紧。石健情不自禁的用上了腰力,
把自己胯下的肉棒狠狠地向前推进,紫红的凶器无情的刺进了一截,娇小的肉洞
被大力扩开,紧紧的勒住龟头后面伞状的一截,肉壁边缘因扩大而充血,变得一
片艳丽的红。

  初经人事的甬道尽最后的力量阻止着外来的侵略者,不断紧缩的洞口虽然让
石健舒服得浑身战栗,但再往里用力却是干涩难行,弄得自己的顶端也有点火辣
辣的痛。

  少女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挣扎着想让身体往后退去,但石健的一双大手
紧紧地抓着少女的双乳,让少女只能无奈的摇摆着腰部,想要摆脱下身逐渐侵入
的疼痛。

  「可恶。」石健不满的向后退出,紫红的龟头拔出的时候发出「噗」的一声
轻响,肉洞旋即又闭合在一起,只剩下边缘的肿胀宣告着刚才侵入的证据。

  「呸!」石健松开手,往手中吐了一些口水,粗暴的分开少女又试图并在一
起的双腿,用手抹在紧闭的肉洞周围,然后用往自己的肉棒上擦了一些,权作润
滑。

  少女仿佛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不再求饶与挣扎,只是用双眼死死的盯着石 
健,眼里燃烧的全是仇恨。

  「看什么看!」石健被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借着酒劲一掌掴了上去,少女痛
哼一声,紧咬着牙没有叫出来,似乎发觉自己叫得越惨,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只
会越高兴而已。

  「有骨气,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石健又再多吐了一些口水抹在胯下怒
胀得阴茎上,扯过少女一条腿抗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阳物对准了紧
闭的肉缝,缓缓的向里挺入,有了一点润滑的帮助,硕大的龟头轻松的滑进了狭
小的洞口,少女随之挤出了一声忍不住的呜咽,身体也开始本能的向后退却。

  「来吧,我让你好好的体会一下成为女人的感觉!」石健冷笑着抓住少女的
腰,下身故意用极慢的速度往里推进。分身的顶端甚至能感受到肉洞内那薄薄的
一片肉膜在压力下逐渐扩张,慢慢的产生裂痕,裂痕慢慢的扩大,鲜血慢慢的充
斥在肉棒和肉壁之间,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

  少女被架在肩上的腿不断的颤抖着,纤秀的脚绷得连青筋也露了出来,蜷起
的脚趾不时尽力伸展,像是手在不停的抓着什么一样。持久的疼痛终于冲开了少
女的双唇,无力的惨叫从喉底涌出,却无法改变自己纯洁的身体已经被侵入的事
实,她的双手下意识得紧紧抓住男人的双臂,在男人的胳膊上留下一道道血印。

  臂上的微痛,让石健更加兴奋,少女那痛苦而搅在一起的脸,为了排斥异物
而不断蠕动的肉壁,交合之处深处沿着大腿根部流下的血丝,都让他无比兴奋。

  在确定那可怜的处女膜已经完全成为了历史之后,石健满意地把肉棒缓缓的
往外拉出,紧致的肉壁被带的不断的外翻,带出了更多的血。

  不经人事的少女天真的希望苦难就此过去,但石健马上就粉碎了她的幻想,
最粗大的冠状部分刚刚出去,娇嫩的花唇也被翻开的时候,石健抓着少女被扛起
的腿猛地向前一扑。

  少女的双腿像是被劈叉一样的分开,她甚至听到了自己大腿根部骨头的轻 
响,但她感觉不到痛,因为石健的巨物随着这一扑像一把刀切开黄油一般轻易的
切开了少女下体的嫩肉,尽根而入。那撕裂的痛,让她的全身都只剩下了双腿间
那一处的知觉。

  处女的秘地,全面失守。

  石健睁着血红的双眼趴在少女身上,嘴里咬着少女乳房的嫩肉,不停的用力
地咬着,耳朵听着少女不住的哭泣,像仙乐一样动人,下身被包裹在炽热的肉洞
中,肉洞不断紧锁带给他的快感让他几乎一溃千里,所以他不敢动。

  但少女却忍不住动了起来,身上压着男人的体重,鼻端尽是男人嘴里的酒 
臭,下身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条插在里面,还不住的跳动,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扭
动着,像要离开这地狱一样的处境。

  伴随着少女的挣扎扭动,阴道内的肉壁努力的想把男根排挤出体外,娇嫩的
肉壁紧紧的缠绕在男根的周围,伴随着少女的动作而蠕动摩擦。酸麻的快感如同
电流一样不断击打着石健的神经,他对自己的难以忍耐非常的不爽,迁怒于少女
不自觉的动作,在难以抑制的快感集聚在腰后时,他低下头,一口咬在了少女的
乳房上。

  肉棒的尖端涨大到了极限,浓浓的积蓄了很久的精液终于找到了出口,喷涌
而出倾泻在少女娇嫩的花心上,随着这次喷射,他咬住少女乳房的嘴也用力的合
了下去。

  少女的动作在这一瞬间完全僵硬了,她感觉自己下体最柔软的部分插进的那
根巨物开始向自己体内深处喷射一股股炽热的液体,烫得她浑身战栗,乳房上传
来的剧痛却远不如下身传来的一波一波灼热带给她的恐惧深,她母性的直觉在这
一刻觉醒,她甚至在幻觉中看到自己下身赤红的肉壁深处,腥浓的白色液体正肆
意的向女性最神圣的宫殿侵略,两行清泪不知不觉沿着清秀的脸颊流下来。

  暂时满足了兽欲的男人坐到一边喘息着,仍然死死的盯着少女赤裸的身体,
血红的眼睛里仍然充满着没有排解的欲望。

  少女抽泣着慢慢蜷起身子,伸出纤长的手指,探进仍然红肿疼痛的花唇之 
间,天真地试图把男人留在里面的液体抠出来。

  石健冷冷得看着少女的动作,一股怒气从心头升起,他一把扯过少女的双 
腿,把少女整个身体从破写字台上拖了下来,少女的后脑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冰冷
的水泥地上,眼前一片模糊,却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个可怕的男人把她的双腿缓缓
的举高,粗大的指头像是发泄不满一样拨开了红肿的下体,狠狠地刺了进去。

  「怀吧,怀我的孩子吧!我倒想知道你从肚子里拿出自己的孩子的时候是什
么表情!哈哈哈……」石健狂笑着用手指死命的捅着少女下体娇嫩的裂缝,连一
滴血丝也不剩的全部塞进了少女的秘洞。少女的头因充血而昏昏沉沉,唯一的感
觉就只剩下了绝望,秘洞深处的柔软宫殿,已经彻底沦陷。

  随着粗暴的抽插,红肿的花唇又溢出了鲜血,血丝让石健莫名的更加兴奋,
他扯住少女的头发,又把少女扔到了破写字台上。少女浑身颤抖了一下,刚要把
展开的四肢蜷起来,双腿就被石健用力分开,仅仅是分开,大腿间就传来撕裂一
样的疼痛,让少女再度失声哭泣起来。

  伴着悦耳的哭泣声,石健用手指蘸上少女下体狼藉的血迹,开始在少女花唇
间小巧的肉粒上涂抹起来。即使下体已经因痛苦而麻木,但那天真的小珍珠还是
遵循着自己的意志分开了包裹的嫩皮,向着凶残的猎手展示着自己娇嫩的身躯。

  手指不断地把血涂抹在小巧的肉粒上,肉粒逐渐膨胀挺立,架在石健肩上的
白嫩的双腿随着不断的颤抖了起来。

  象只嗜血的狼一样,石健俯下身,用舌头仔细的一点点地舔去肿胀的肉豆上
面涂抹上的血迹。本来纯粹的疼痛突然掺杂进了令少女全身酸软无力的酥麻,明
明全身无力但自己的腰却不受控制的随着男人舌头的动作有自己的意志一样的向
上挺动着。

  那种令少女恐惧的酥麻快感以男人的舌头为中心开始向着全身辐射,昏昏沉
沉的大脑只剩下疼痛和麻痒交织缠绕在一起,无力的娇躯不自觉地绷紧,徒劳的
想摆脱这甜美的恐惧。

  「不要……不要……放过我……放……啊……」少女开始求饶,但一波波袭
来的陌生感觉让她的话犹如小鹿垂死的呻吟一般无力。

  已经发泄过一次的石健有充足的耐心炮制眼前的美食,他的舌尖开始在已经
被舔得干干净净却仍然是红色的肉豆上温柔的画起了圈圈,已经红肿的看不见入
口的肉洞也开始溢出了温热的带着点点红丝的淫汁。

  浑身变得火热的少女,开始不安的扭动着娇躯,粉色的香舌也不自觉地舔着
自己的嘴唇,清秀白嫩的脸颊带上了近乎病态的一抹殷红,眼神也显得迷离而茫
然,只有喉间依稀还发出着破碎的求饶声,但却已经掺杂了清晰可辨的娇吟。

  随着舌头的动作,石健的手指也加入了逗弄的行列,两根手指沾着流出的蜜
汁,一面仔细的涂抹在花唇两侧稀疏的毛发上,一面缓缓的抚摸着还在微微颤抖
的大腿根部的嫩肉。

  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小腹里那团左冲右突的火热,少女觉得自己的身体都
好像变轻了,一直试图夹紧的双腿再也不受控制的软垂在男人有力的双肩上,只
有脚尖与小腿绷紧成一个诱人的弧度,连昏昏的大脑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所触及
的地方正在迅速的变得温暖湿润,变得谄媚似的为男人润湿了通路。

  但这催眠一般的快乐仿佛深不见底的沼泽,除了支离破碎的连自己都听不清
楚的告饶,少女已经再没有抵抗的能力。

  就在少女白嫩的双腿颤抖得越来越激烈,纤腰上挺的幅度越来越大,双手也
紧紧地抓住了写字台的边缘的时候,石健冷笑了一声,用嘴吮吸住了那挺立润滑
的肉豆,用舌头确定了一下位置,然后用坚硬的牙齿狠狠地咬下。

  「啊!放开!……放开我!……疼!疼啊!」少女秀美的双眼突然睁大,不
可思议的尖叫了出来,剧烈的疼痛电流一样击溃了少女全身的肌肉,双腿不受控
制的在空中踢打着,青涩的臀部疯狂的挣扎着,但石健的双手紧紧的钳制住了少
女的腰,牙也死死的咬住少女致命的柔软,不断的加着力道。

  温热的液体冲击上石健的脸的时候,石健迅速的放开了少女,少女的双腿软
软的白羊一般垂在写字台边缘,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柔软的鸽子一样的胸膛
剧烈的起伏着,两腿尽头金黄的汁液带着少女灵魂的羞耻恣意的喷射着,淡淡的
骚味开始充斥着肮脏的房间。

  石健满意地坐到少女的旁边,用手在少女胯下淋漓的汁水里抄了一把,掰开
少女紧闭的樱唇,把手指伸了进去,开始在少女的嘴里搅动。

  「舔!」随着石健的命令,少女柔软的舌头无意识的动了起来,与那带着自
己下体异味的两根手指纠缠了起来。粉色的舌尖慢慢的,仔细的舔着自己排泄出
来的液体,好像对男人的命令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唔。」石健满意的哼了一声,柔软的触感让他的下体再度灌注进了活力,
坚硬的肉棒又一次挺起了毒蛇一样的头颅。

  抽出手指,石健仔细地把口水和残留的尿液涂抹在少女的脸颊上,然后把少
女的身子翻过来,让她再次趴在写字台上,但这次是以膝盖支撑的跪在了写字台
上面。少女的上半身无力的向前软倒,两个浑圆的乳房被压在胸前,变成淫糜的
扁扁形状,跪着的双腿因无力而大大的分开,小腹几乎贴住了桌面,淋漓的汁水
沿着沾湿下垂的阴毛一滴一滴的落在桌面上,形成小小的一滩。

  高大的石健很满意这个高度,他用手指骚弄了一下少女紧闭的菊花蕾,便用
双手扶住少女的臀峰,将挺动的阳具的尖端抵住了泥泞的红肿花瓣。少女的身躯
颤抖了一下,但没有再度挣扎。只是闭上了双眼,在流淌的泪水中接受即将到来
的又一轮摧残。

  对少女的屈服极其满意的石健,再次进入了少女娇嫩紧致的身体内部。少女
的花径因为红肿竟然比刚才失贞的时候还要紧迫,但因为各种混合液体的帮助,
前进到比刚才轻松了一些。在炽热柔软的包围中,石健的硕大阳具缓慢坚定的尽
根而入,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顶端把少女体内娇嫩的尽头几乎冲破。

  少女挤出一声呜咽,头前面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写字台的边缘,忍受着极大
痛苦一样微微的颤抖着。但体内包围着石健男根的肉壁,却不断的缠紧、蠕动。

  「好一张淫贱的嘴!」石健喘着粗气,那好像千万双小手不断的抚摸着他一
般的紧小甬道让他费尽心神才抑制住那一泻千里的冲动。这次他紧紧地抓住了少
女柔软的臀肉,让少女的下体完全动弹不得,肉棒深深的埋进少女的体内,一动
也不敢动。

  石健的手开始玩弄起少女洁白的面团一样的臀峰,看着柔嫩的臀肉在自己的
指缝间挤出,美好的触感和形状让他不禁低下头去张开大嘴又舔又啃起来,也分
散着被紧紧包围的阳物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

  少女把脸深深的埋在双臂间,长发披散在洁白的脖颈两侧,肩背不断的抖,
下体插进的炽热肉棒给她带来一阵阵灼热的疼痛,让她情不自禁的要收紧下体的
肌肉,但越是收紧,里面插入的异物的感觉就越是强烈。

  翘挺的臀部在男人的玩弄下,开始产生异样的感觉,湿滑的舌头除了恶心之
外,还带了一阵阵既熟悉又陌生的软麻快感。那感觉让下身被侵入的秘洞的感觉
更加强烈,陷入了感觉持续加强的循环之中。

  察觉到少女的肉壁内部变得更加湿润温热,石健也差不多平复了想要射出的
欲望,开始小心翼翼的向外拔出自己的肉棒。狭小的肉洞内的伤口被扯动,整个
肉洞猛地抽紧,这一下紧缩让石健舒服得几乎升上天空。

  「妈的,比老子上过的学生妹还紧!」石健叫骂着,心知自己可能这次也撑
不了太久,索性俯身趴在少女的背上,两只手硬挤进少女的乳房与桌面之间,紧
紧地捏住少女被压扁的乳球,然后腰上使力把少女的上半身一把提起,变成少女
跪坐在他身前向后厥起香臀的奇怪姿势。接着向疯了一样把肉棒迅速拔出到最外
边,再猛得一插到底。

  少女觉得自己娇柔的下身好像被人猛地掏空,然后再用锥子狠狠地钉进去一
样传来猛烈的疼痛。但随着疼痛的不断冲击,腿间的狼藉却违背主人意志的变得
更加湿润,更加方便男人越来越快速的侵入。

  潮湿火热的嫩肉越来越紧缩,石健知道自己已经接近极限的边缘,但他不想
就这么结束。少女看来应该是属于有人提起过的名器之类的,他还有想要的地 
方,不能把精力全部浪费掉,他咬了咬牙,猛地放开了抓着少女的手。

  少女整个人失去支撑,又再度跌趴回桌面上,石健强忍着欲望把肉棒抽了出
来,被狂暴的进攻的肉洞无法完全闭合,像是在呼吸一样缓缓的一张一合。

  不停的进进出出的肉洞突然变得空空的,少女的心头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
好像那种疼痛之中有什么隐藏的感觉是她不舍得失去的一样。但身心俱疲的少女
已经不愿去想什么,只希望噩梦能够真正的结束,结束在这一次的摧残之后。

  石健盯着少女高高耸起的臀峰,喘了几口粗气,略微的等了一会儿,让涨大
到极点的肉棒稍稍的休息一下。

  玩就要玩遍,刚才搔弄少女臀缝的时候,石健就没打算放过少女身上可以称
为处女的这块地方。

  少女不敢想象接下来还有什么会来临,她没有力气再去面对任何事情了,她
甚至不想再一次蜷起身子,暴露在男人眼前的最羞耻的那些地方好像已经和她没
有任何关系。但她没有想到,男人的注意力已经换到了一个她想都没有想过的地
方。

  直到臀肉间菊花蕾突然被一根粗大的手指侵入时,少女才惊恐的睁大了双 
眼,双手慌乱的去拔男人的手指,「不要!……你要干什么!……拔出来,好难
受……求求你……拔出来……」

  石健不耐烦的一掌扇在了少女的臀峰上,洁白的臀肉马上泛起了一片粉红,
「动什么动!给老子老实点!」

  少女的手仍然执著的试图把男人的手拉离自己的臀部,对那里的侵入对少女
来说不可思议的无法接受。但无力的手没有半分作用,男人粗大的手指不但没有
离开,反倒在又一次在下体抽弄润滑了一下之后插进菊花蕾中两根。

  排泄器官的胀痛,让少女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放弃了拔出男人手的动作之
后,少女开始试图向前爬,对娇嫩的直肠壁的挖弄,让少女的下半身变得又酸又
软,直觉告诉她如果不逃更可怕的事情就会发生。

  但她怎么可能逃的了。又是重重的一掌落下,两边的臀肉都变得粉红充血。

  石健抽出手指,一手把少女拉回到写字台的边缘,然后分开少女的樱唇,把
刚从少女菊门抽出的手指塞进了少女的嘴里。

  根本感觉不出什么味道,呕吐的欲望就冲进了脑海,少女的喉头一阵发紧,
但男人的手指牢牢的堵着少女的嘴,能吐出去的只有零碎的哭叫和呻吟。

  突然,少女的脸惊恐的缩到了一起,细细的眉毛几乎要虬结在一起。身后一
根比手指粗大许多的东西已经抵住了她紧小的菊洞口。

  「唔……唔唔……」少女摇晃着身躯,却更加刺激了石健的性欲。龟头的前
端强有力的分开了娇嫩的菊轮,边缘的褶皱慢慢伸展、红肿、充血,逐渐扩大到
他需要的大小。

  少女不断紧缩着臀部的肌肉,却无法阻止在淫液的润滑下进入的伞状龟头。

  当最粗大的部分通过之后,紧缩的菊花反倒成了好客的主人,紧紧的勒住了
龟头的后沿,让石健觉得自己的龟头几乎要因为充血而爆炸。

  石健再度用力,整个阳具在润滑的帮助下全部刺进了少女的肛门内,肛肠的
肉壁想要排泄一般向外推挤着肉棒,带给他一种别样的舒爽。

  少女只觉得自己的臀部好像被人用刀切成了两半,撕裂的疼痛让她开始尽力
的哭叫着,但被男人的手指堵着的情况下,那呜咽的声音对男人来说却变得无比
的动听。

  没有前面阴道中那种奇特的蠕动感,紧缩程度却更上一层,石健放心的扶住
少女粉红的臀峰,把少女的臀肉分开到最大,开始全力在狭小的臀缝中大起大落
的抽插起来。被撑得几乎要裂开的菊花蕾随着男人的动作翻进翻出,不断带出黄
黄白白的粘液,撞击臀肉的声音汇成淫秽的乐章,每一个音符都给少女带来无尽
的痛苦。

  渐渐的,肛肉也变得麻木,少女觉得连自己的灵魂都被那巨大的阳具撕裂了
一样,浑身上下能感觉到的,竟然只有那根炙热的肉棒在体内如何得进进出出。

  「操!……我……我他妈干烂你的屁眼儿!」男人的话变得混乱,喘息声也
越来越大,巨大的阳物又大了几分,好像要把少女的身体从头到脚分开一样深深
地向里挺进着。少女尽力的把身体向前探着,好像这样就能减轻一些身后冲击带
来的疼痛一样。

  「操!」石健大吼一声,突然把阳具从少女的菊洞中抽了出来,一掌扇在少
女臀缝侧面,无力的少女被打成侧躺的姿势。红肿的菊花紧闭在一起,里面还向
外微微渗着粘粘的液体,但前面红肿的肉洞口的淫汁,比起刚才竟然反而更多 
了。

  石健抱起少女一条腿,低吼着把就要爆发的阳具一下刺进了少女的花蕊中,
前端几乎就要冲破紧闭的子宫口,涨红的龟头紧紧地抵着最深处的那一团嫩肉,
突然开始激烈的喷发。

  少女痛苦的紧闭双眼,双腿微微抽搐着,无奈的去感觉一股股炽热的液体喷
射在自己下身的肉洞中。

  最后一滴精液也被紧小的肉洞口勒进了甬道尽头之后,石健疲惫的压倒在少
女身上,渐渐失去硬度的阳具在肉洞的紧缩下慢慢变小,滑出了少女体外。微微
开了一个小口的肉洞口,缓缓的流出带着淡淡的血丝的白浊液体。

  在少女几乎被压得窒息时,石健翻身站了起来,他捡起少女已经更像是一块
破布的内裤,得意地擦干净阳具上的东西,然后团成一团,塞进了少女的嘴里,
「尝尝吧,这可是咱们两个人的味道。哈哈!」

  酒力让他有点昏昏欲睡,但善后工作还是要做的。他拿起自己的裤子,掏出
自己的手机,钥匙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他也懒得去捡,而是翻开手机屏幕,打
开照相功能,调好焦距,打开夜间模式,对着少女仍在颤抖的赤裸身体开始一张
一张的拍照。

  少女开始时盯着他的手机,好像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一样,然后在听见咔嚓
咔嚓的快门声之后醒悟了什么似的,开始蜷紧自己的身子,但身上唯一的遮蔽物
却只有嘴里塞着的那一团内裤,每一处肌肤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镜头之下。

  按以往的经历,被拍照的女人通常是不敢声张的。发泄后的松弛让石健连站
都站不太稳,他提上内裤后,拿起衣服走到破旧的窗台边,靠着窗台开始慢慢的
穿衣服。

  「哗啦」一声轻微的金属碰撞声让石健抬起了头,却发现少女赤裸着身体站
在自己面前,一脸苍白的盯着他,手上拿着是自己刚才掉的钥匙串,上面的折叠
刀已经打开,在窗外的光的照耀下发着寒光。

  「你要干什么!」石健有些心慌,少女眼中的迷茫与疯狂,是他第一次见到
的,裤子刚刚提到一半的他保持着尴尬的姿势,看着少女像具被操控的傀儡一样
向他走过来。

  少女也不说话,不去掩盖完全赤裸的身体,甚至连嘴里塞的内裤都仅仅滑落
了一半,半垂在少女的嘴边,显得诡异而恐怖。

  寒光一闪,少女猛地挥刀刺了过来,石健本能的举起左臂一挡,不算太大的
折叠刀一下子完全插进了石健的左臂,就像刚才尽根而入的阳具一样,深,而且
痛。

  石健讶异的看着手臂上得刀柄,这时身后的破墙突然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然后他就觉得自己的身后一空,身子向后跌去,小刀在左臂上划出长长的伤口,
拖出飞溅的红色血液。但石健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他全身的感官都因为失重而变
得缓慢,死亡两个字此刻变得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石健的身子像飘零的羽毛一样跌出了楼外,那一刻他的视线突然变得缓慢而
清晰,他仿佛看见了少女扔下了手里的刀子,嘴里的内裤滑落在地上,她的眼神
变得涣散而失神,然后发出了一声尖长高亢的惨叫。

  在这划破夜空的惨叫声中,石健的头重重的撞到了楼下的水泥地板上,血液
混合着脑浆,在夜空下绽放出了一朵灿烂的花朵……

  「啊!」石健大叫一声,坐起了身子。

  「……梦?」石健讶异的看着周围的环境,竟是自己摔下去的时候的楼道,
可是梦里的感觉竟是那么的真实,鬼使神差的,他拉高了左手的袖子,在他意料
之中的,左手上有一道长长的可怕伤口,但奇怪的是那伤疤显得那么陈旧,好像
是最少也有十几年的历史一样。

  「该死!到底怎么回事!」石健的头又隐隐作痛起来,看楼道里的光线,应
该是上午了,他起身,决定回去好好的睡一觉,说不定梦醒后,女友就会出现在
自己身边,温柔的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个梦而已……

  刚打开家门,就听见电话铃响了最后一声之后归于沉寂,然后答录机喀嗒一
声开始尽职的重复着主人的话,之后,熟悉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屋子里。

  「阿健,是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打了这么久也没人接。我舅舅昨晚上
来了,他告诉我的事情让我知道,母亲那样是有原因的。解释的东西太多,我发
邮件给你了,你先看一下。我要陪母亲去舅舅说的地方治病,可能要几天后才能
回来。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那,这几天要好好休息,不许胡搞哦,让我发 
现,哼哼……拜拜。妈妈又在叫我了。」

  石健揉了揉额角,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已经不会判断了,他机械的走到了电
脑前,怔怔的等待机械的嗡嗡声带出他熟悉的系统界面,他找到女友发给他的邮
件,轻轻的点下了鼠标。

  「阿健,对不起,我代我妈妈向你道歉,但请你相信,妈妈那样是有原因 
的。

  舅舅告诉我的东西有些多,我一时也有些乱,所以可能会有些语无伦次,希
望你能理解。

  妈妈年轻的时候曾经被人强暴过,舅舅不是很愿意提当时的情景,但妈妈在
那之后神志就出了一些问题。妈妈一直说欺负她的人被她杀了,但是舅舅说现场
除了妈妈被施暴的痕迹之外没有任何东西留下,也没有妈妈说的那个从楼上摔下
去的男人。

  那次之后的事情舅舅不愿意说,但提到了我是在那之后出生的,看来我从来
没有见过的父亲,竟然是我最大的仇人。妈妈过了很久才养好了病,医生说只要
不接触到刺激她的事物,应该不会复发。

  舅舅看了你的照片后,说可能你和妈妈记忆里的那个男人太像了,妈妈才会
抑制不住的复发了。不过妈妈冷静下来的时候也知道不会是你的,听妈妈说的意
思,你年龄不够,左手上也没有应该有的东西,不可能是你。当然不可能,妈妈
如果不是有病,也应该很容易就知道的。

  所以你不要担心了,我们这次去一定会把妈妈治好,完全抛开那个不知道是
生是死的父亲的阴影,然后我们就能在一起了,相信我。

  也怪你,长得那么像别人做什么,哼。不写了,过几天见面再聊吧,这几天
我怕是离不开妈妈的。你先不要过来了,免得将来我还要和你私奔。

  好好休息,记得想我。木。」

  石健恐惧的慢慢拉高袖子,左手上的刀疤像一张大嘴,冷冷得笑着……笑 
着……

  普通的单元房里,突然传出了一声高亢尖长的,崩溃与疯狂一般的惨叫……

               【END】

[ 本帖最后由 刀鱼 于 2009-5-25 17: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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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秘之恋


作者:snow_xefd
2007/05/30发表于:羔羊文行天下
排版:刀鱼

  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是一派热闹的景象,一众穿着体面的名流纷纷向门口
的一男一女道喜并道别。已经结束的订婚宴上的男主角就是这家酒店的主人,但
他的脸上完全没有一丝喜色,他甚至是有些厌恶的看向身边的女人,一个看起来
桀骜不驯且英气勃勃的年轻女人,更加中性一些的俊美面孔上大大的双眼正不耐
烦地盯着自己身上的女式礼服,好像想一把扯下一样。

  「这也算女人?」他低低的咕哝,不满的撇了撇嘴,伸手探进左胸前的衬衣
口袋想要掏出一根香烟,才想起场合不合适,便又把手伸了出来,一个简单的动
作,却让身后的母亲惊讶得问:

  「怎么了?是不是心脏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

  听着母亲近乎神经质的问句,他有些无奈的回了句我没事,即使心脏并不健
康,但他从不认为自己会像父亲一样被遗传病击倒。他又瞥了一眼那个在今天成
为自己未婚妻的女人,平板的身材,情人眼里或许能看成苗条,但他只会怀疑这
女人的胸罩是不是连鸡蛋都兜不住。哪天还是提前脱光了看看吧,提前作个心理
准备,免得新婚之夜从新房里面受惊而逃就有点贻笑大方了。

  那女人应该也是不情愿的,至少不是因为爱他,但结婚这件事她绝对不会反
对,这场订婚仪式基本就等同于两家经营酒店的巨头的合并仪式一般。这个任性
的千金小姐,想必也是不会不在意自己那天文数字的身价的。

  耳边仍然尽是些郎才女貌的虚伪客套,他不耐的放远了视线,正好看到一辆
出租车远远的停了下来,一个一身白裙的娇弱少女从车上走了下来,目光仿佛是
不经意一样和他对上,然后春水一般的眼波,就一直得看着这个方向,充满爱意
的看着,看着他站着的方向……

  浴室里诱人的娇呼打断了他的回忆,撒娇一样的声音向他索要着忘带进去的
毛巾。他微笑着拿起毛巾,走向浴室的门,一只洁白修长的手从微微打开的门缝
里伸了出来,透过门缝,水雾缭绕的浴室里,鲜花一样娇嫩的赤裸胴体通过门缝
展露出最诱人的部分。

  「喂,你看够了没有,快给我啊。」女子娇嗔的喊着,赤裸着踩在地板上的
小巧玉足撒娇的跺着。

  他做了一个擦鼻血的姿势,做势要把毛巾递过去,却冷不防突然把浴室的门
一把推开,水雾骤然散开,惊讶的少女甚至忘了掩盖自己重要的部位,过耳齐肩
的半长秀发上,滴下的水珠流过性感瘦削的肩窝,在高耸柔软的乳房边缘打了个
弯,加速流过平坦的小腹,在浅浅凹陷的香脐中稍稍一顿,接着毫不留恋的向下
滑落,穿过稀疏的黑色丛林,在深藏其中的粉色肉瓣上调皮的一转,沿着粉嫩的
大腿肌肤继续旅程,在笔挺结实的小腿上划出最后的轨迹,在玉兰花瓣一样的玉
足下的水洼中消失了痕迹。

  「你……讨厌……」她脸上飞起一片红霞,伸出湿漉漉的双手,在他睡衣胸
前印出两个手印,把他推远了两步,然后夺过毛巾,一把关上了门,似羞似恼的
喊:「人家再也不理你了,大色狼!」

  他大笑着退回了卧房,看着地上她脱下的白色连衣裙,轻轻的捡起,放在脸
侧,鼻端顿时充满了少女特有的芬芳。初次见面竟是在自己的订婚仪式上,实在
是个不怎么值得回忆的场景,但他偏偏忘不了她那一天穿着白色长裙,略带哀伤
的看着自己的方向时的情景。这便是所谓的缘吧。

  如果不是她在那一天、在那里缅怀一段回忆,如果不是那一天他恰好站在那
里,如果她的兼职不是在自己的酒店里,如果不是未婚妻恰好约他在自己的酒店
大厅吃饭,那么一个护校的学生与他这样一个少爷,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

  男人的劣根性吧,他自嘲的想着,美女见得多了,但不是欲擒故纵而纯粹是
排斥男性的美女他倒是第一次遇到,再加上又正好是自己非常喜欢的类型,他几
乎觉得对她的渴望已经是爱了。至少要结婚的话,她远比那个不知所谓的千金小
姐好多了,管家得到的小道消息说那女人甚至喜欢男装。

  不可避免的,与未婚妻的一次愉快又不愉快的记忆回到了脑海里……

  那是哪一天呢?好像是第一次对心仪的她表白被拒而失意的喝的半醉的晚上
吧,微醺下的怒火在见到自己别墅卧室里坐着的女人,那个名分上已经是他未婚
妻的女人之后,变得更加旺盛,口气也不自觉地变得很冲,「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怎么有我这里的钥匙?」

  那个任性的大小姐被冲的一怔,然后压抑着不快低低的回道:「是阿姨给我
的,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谈谈。」

  「原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可说的,结婚后,有的是时间给你用来唠
叨,我会做好丈夫的本分慢慢的听的。」他不善的打断,边说边扯下了领带,自
顾自的开始脱身上的衬衣。

  「我想告诉你,我其实已经有……你干什么?」大小姐的话突然噎住,然后
脸变得不自然的嫣红,只因他已经脱下上半身的衣物,开始动手解皮带扣。

  「我能做什么?这是我的卧室,我当然要睡觉。既然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当
然不介意你在一旁偷窥。怎么样,对男人的身体还算满意吗?」他揶揄地说。然
后旁若无人的脱下了裤子,修长的健壮身躯上,只剩下了一件紧紧的三角裤,包
裹着里面蛰伏着的阳物。

  「哼,男人的身体不也就是这样。我才没有兴趣。」她别过脸,气恼的说:
「既然你没有谈话的诚意,我下次再来好了,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并不期待我
们的婚礼,一点也不。」

  他被搞得有些生气,怎么天下的男人都变得英俊多金了吗?那个娇怯怯的可
爱小女生拒绝他像拒绝鬼一样,现在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也要退婚,要不是为了
母亲,他会娶这个除了家世什么也不入他的眼的女人才有鬼。

  「真遗憾,这次婚姻已经是势在必行的了,你也不想咱们两家以后只出现在
报纸的娱乐版吧?」他口气不善的说。然后把手里的睡衣扔到一边,酒精的燥热
让他只想好好的放松一下。

  为了订婚宴忙里忙外的他还要兼顾事业,要不是先天的心脏遗传问题让他必
须保证足够的休息,他恐怕连安分的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这个女人却好命的不
必付出什么,现在甚至还敢表示不愿。

  「我走了。」没兴趣继续受气的大小姐起身向外走去,笔挺的西裤因为久坐
有些褶皱,紧紧地贴在丰耸的臀峰上,从上到下都瘦得很的身材,出人意料的有
一个诱人的臀部,上面浅浅露出的内裤痕迹,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欲望。

  从母亲决定他的婚事起,女伴就全被打发走了,连秘书都换成了男的,久违
的欲火此刻叫嚣着汇集在他小腹,面前的女人又即将是他的妻子,他没有理由让
她走,既然将来会是夫妻,不妨就提前习惯一下也好。

  心随意动,他大手在她出门前关上了房门,并暧昧的紧贴在她背后,对着她
的耳朵吹气似的说:「既然,咱们不管怎样是都要结婚,先尝试接受彼此不更好
吗?」像是察觉了他的意图,大小姐猛地向后顶出了一肘,他只觉肋骨上一阵剧
痛,整个人都蜷在了一起,几乎要跪在地毯上。

  「我可没兴趣当你的充气娃娃。」她娇哼一声,很是不屑。

  从小也是被娇惯大的他那受过这种气,在她再度试图拧开卧室门的时候一把
搂住她细细的腰,猛地向后扯去,有些猝不及防的大小姐被他紧紧抱着滚到了床
上,一只高跟鞋远远的飞到了门边,另一只也半脱的挂在她的脚尖上。

  「你干什么?你这大色狼!给我放开!」大小姐拚命挣扎着,一头短发左甩
右甩,但一双手上的力气终究还是掰不开男人的钳制,男人火热的身子贴在她背
后,臀后薄薄的布料,甚至清楚的传来了男人欲望的触感,让她厌恶的皱眉。

  他猛地一翻,把她面朝下压在身下,狠狠地说:「一般来说,像你这种不听
话的女人,应该吊起来好好的打顿屁股!」

  嘴已经被柔软的席梦思堵住了一半,她仍然不甘心的还嘴,「你敢!我不会
放过你的!」

  他撇了撇唇角,看来得让这个女人明白他这样的丈夫是怎么对待惹人生气的
妻子的。他压着她的身体,伸手挤进她外套内的衬衣,出乎意料的,看起来瘦小
的上围并不是完全平板,衬衣里面竟然勒得紧紧地好像缠胸布一样的胸衣。

  「你给我放开!我要喘不过气了!」她大叫着,更加激烈的扭动。

  他哼了一声,挪开下半身,只留下上半身仍然压制着身下的女体,但马上侧
移开的腰侧就被粉拳狠狠地击中。

  「你这女人!」他不再去找胸衣的扣,而是恼怒的一把扯了出来,然后像骑
马一样骑在她的腰后,抓着她纤细的手腕拗到背后,用胸衣紧紧地把双手绑到了
一起,「敢对丈夫动手的女人都该得到教训!」

  「呸!我还没有嫁给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手虽然动不了,但薄薄的嘴
唇却依旧如刀锋般锋利。

  「说吧,继续说吧。」他反倒微笑了起来,把双手被绑的女体翻了过来,床
下又传来一声高跟鞋落地的声音,看来一双玉腿仍然徒劳的踢打着。他依然坐在
她腰上,臀下清楚地感觉着她气愤而剧烈起伏的小腹,然后开始缓慢的,一颗一
颗的解开她胸前的衬衣口子,悠闲的说:

  「你尽管骂,我对手下败将保持同情,优待战俘,我允许你骂,但是会付出
什么代价,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你敢!给我停手,你住手!不许看!」

  最后一颗扣子随着她的惊呼分开,他把衬衣从裤腰里抽出,然后和外套一起
向后直接褪到了她的背后,她整个上半身就这样羞耻的毫无保留的袒露出来,气
愤而圆睁的杏眼已经看见了水光,再怎么打扮的反叛,骨子里这也不过是个女 
人,水做的女人。

  但他当然不会听话,这种时候会不看的男人肯定不是正常的男人,中性的外
套被剥到身后之后,敞开的衬衣下面倒是出人意料的诱人躯体,脱离了胸衣束缚
的一对乳房小巧浑圆,即使仰卧仍然骄傲的耸立着,深红的乳蕾仅仅是暴露在空
气中,就开始变得发硬涨挺,平坦的小腹看不到一丝赘肉。

  因为被他坐着而不舒服得来回扭动,身侧因为瘦而浅浅的凸现出一排排肋骨
的痕迹,看上去骨感而诱人,这样一具胴体却长在这样一个女人身上,真是上帝
的可爱的玩笑。

  「你看什么!快给我滚下去!你这登徒子!放开我,我要杀了你!」她中气
十足的叫喊着,和脸上一滴已经溢出眼眶的泪珠相映成趣。

  「我不是笨蛋,」他向后挪了挪屁股,坐在她仍然不老实的大腿上,弯下腰
用脸颊摩擦着她胸前那一团美好的柔软,硬硬的乳头刮在他脸颊上,让他一阵快
意,忍不住转过脸,一口把那娇美的蓓蕾含了进去,用舌头挑弄缠绕着,含糊的
接着说:

  「放开你,你就要杀我,所以还是让你被捆着好一些。」

  身下的大小姐气得几乎语无伦次起来,抑或是胸前熟练的挑逗让她的脑筋有
些迟钝,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我不要嫁给你,不要嫁给你这色狼!我要让
我爸爸杀了你!杀了你!唔……不要……痛……」他惩罚似的轻轻咬住乳头的根
部,两排牙齿左右研磨着,不时地微微加力,让那酸胀软麻的快感掺杂在疼痛中
直接冲向大小姐的神经。

  「不许咬我!你这混蛋!」大小姐的脸颊已经红透,叫喊声也小了许多,被
完全压制征服的无奈感,开始悄悄的蔓延。她仍然不死心的挣扎,大腿向上挺动
着,试图把身上的男人掀到一旁。

  虽然结实富有弹性的大腿,摸起来是一种享受,但被从下面顶着自己的命根
子就不那么令人愉快了,睾丸被挺动的大腿撞了几下,略略的疼痛让他抬高了屁
股,但有了些许加速空间的大腿毫不留情的又撞了上来,幸好方位不够准确,只
是让他屁股被撞了一下,但若是撞在子孙根上,今晚的香艳就将中止在一个勃起
不能的男人身上了。

  他躲开危险区域,侧着身子半躺在她身边,用一条腿压住她踢打的双腿,一
手抓住她的短发,仔细的看着她的脸,说:「我母亲说你以前被男人骗得很惨,
现在我对那话的真实程度表示怀疑。要有那么个男人,现在恐怕应该已经成了太
监。」

  没想到大小姐的眼泪突然大量的流下,鼻翼也不停的抽动起来,本来应要充
出男性气概的脸,此刻尽显女性的柔弱。

  「你胡说!我才没有……没有被骗……是我不要他的……是我不要他的……
你们男人都是混蛋,都是混蛋!我不要男人……不要……」

  他怜惜的擦拭着她的眼泪,再怎么不喜欢,将来这也会是他的妻子,他可不
想自己以后的婚姻变成一场灾难。擦拭着她脸上的泪,不再坚强的脸孔加上苍白
瘦弱的半裸上身,他惊讶得感到胯下的欲望变得更加炽热,坚硬的前端顶着紧绷
的内裤,甚至开始肿胀的发痛。

  他喜欢楚楚可怜的女人,此刻的大小姐不巧有了这种感觉,本来打算放开的
想法烟消云散,就让她提前学习如何尽妻子的义务吧。

  心意已定,胯下的坚挺也已经迫不及待,在她乳房上抚弄的手快速滑过平坦
的小腹,轻松的拨开了皮带扣,拉下拉链,里面隐秘的黑色内裤露出了诱人的一
角,让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她开始拚命的蜷起双腿,左右翻滚着,固守着最后的脆弱防线,眼底尽是排
斥和抗拒。

  「滚开!不要碰我!给我滚开!」

  他知道温柔对于现在情况只会造成自己欲火焚身而死的结局,不制服这个小
女人,想必以后的婚姻生活要以男方偷腥女方出墙来结束了。他翻身骑到她的胸
口上,双手搂住她的膝弯,像摔跤一样的把她的双腿搂到自己的胸前,趁她被胸
前的重量压得无力乱动的时候,抓紧她臀后的裤腰,像给蛇脱皮一样把碍事的长
裤直接剥了下来。

  作为女人来说,这实在不算是完美的玉腿,皮肤终年不见阳光似的苍白,修
长的双腿显得过于纤细,小腿的骨感倒衬出了浑圆美丽的纤细足踝,大腿也有些
偏瘦,不算是柔若无骨,但看起来还算有模有样。

  真不明白,瘦成这样有什么好。他喜欢纤弱的女子,但不代表喜欢被骨头硌
着。唯一可称道的就是看起来相对丰满诱人的臀部了,虽然从这个角度看不太清
楚,但从刚才背影上的匆匆一瞥就可以断定,那是最能勾起他欲望的部分。

  身下的女人呼吸变得有些困难,他连忙起身,身上已经近乎全裸的她语气中
带上了软软的哭腔:「我讨厌你,讨厌!……我不要你,我不要……你出去……
不要……」

  「那可不行。」他坏坏的笑笑,抓住她纤细的足踝,把短袜一把扯下,露出
略大但足型优美的脚,常穿高跟鞋的缘故,脚掌有些许的走形,但他还算满意,
凑过去嗅嗅,带着一股淡淡的汗味,「结婚前我一定得教会你,女人应该怎么尽
妻子的义务,我也不想以后总要捆着你上床。」

  他顿了顿笑得更加邪恶,「当然,你对捆绑有特殊嗜好的话我也会配合。」

  「你去死吧!」她大声的喊,但眼底满是惊恐,身上可以算是遮蔽物的,除
了被剥到身后有等于没有的外套和衬衣外,只剩下下身黑色的蕾丝内裤了。

  他并不着急去除这最后的障碍,而是开始从她的脚踝起,一寸一吻的慢慢向
上移动,遇到娇嫩的肌肤,便伸出舌头舔几下。「就算死,也要在你身上留下印
迹以后,死在自己女人的身上,也很浪漫不是?」

  双腿被牢牢抓着,只能眼看着湿滑温暖的舔吻一寸寸的向她最重要的部位靠
近,随着他的嘴唇而燃起的奇妙火焰,也向着脐下的神秘肉洞汇集。舌头滑过大
腿苍白的肌肤,在内裤边缘的股沟嫩肉上,开始上下来回的舔着,抓着双腿的手
也环过臀后,开始隔着薄薄的丝料,揉捏着里面的雪肌香臀。

  他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双腿开始微微的颤抖,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嘴里不停的
叫骂也变得断断续续。

  舌头开始向内裤的中心移动,沾湿的轻薄布料变得近乎透明,清楚看得到里
面光滑没有一根毛发的耻丘,接近中心点的部分,尚未舔到却已经完全的湿润
了,他得意的隔着布料轻咬她隆起的耻丘:「一边排斥男人,一边流口水,你的
两张嘴似乎需要统一一下意见。」

  她又羞又恼,却无法阻止在他熟练的挑逗下不断分泌出的湿滑淫汁,想再强
撑着骂上几句,却被那一下轻咬咬成了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并没有太多的耐心,他的手指灵巧的拨开了毫无防卫能力的布条,探向她温
暖紧致的肉缝,指尖往里微微用力,些许的阻力被排开后,柔软的肉壁紧紧的包
裹上来,与预想中一样的,没有摸到那片有所象征的薄膜,但却感受到了表示欢
迎的充分湿润。

  他并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也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很公平,他笑了笑,
看到她甩着头力图保持清醒的模样,这个将要冠上他的所有格的女人,倒还真是
执着的排斥着他。他当然不会让她如愿,她正在为自己的欲望感到讶异,两条纤
瘦的腿不自觉的弓起,无力的向两边分开,现在这种机会会错过的,肯定不是男
人。

  他轻轻的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熟练的手指同时在肉洞中,迅速找到想要的部
位,在那略厚一些的嫩肉上快速的摩擦起来。

  「你……你干什么……啊啊……别……拿开你的……啊啊……见鬼的手!」

  她像被拎住脖颈的泼猫一样,一直扭动的胴体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全身
苍白的皮肤都开始泛起蜜桃一样的红潮,仔细的看去,那娇挺的乳头却在微微颤
抖着。

  他抽出被汹涌泄出的情潮沾的濡湿的手指,轻佻的抵在她的嘴唇上,在玫瑰
色的唇瓣上涂唇膏一样的涂抹着,悠然道:「你可要说清楚,到底是拿开呢,还
是别拿开?」感受到手指离开她身体时她臀部下意识的拱动,他当然知道这意味
着什么。

  「唔!」他吃痛的轻呼,调情的手指变得动弹不得,只因已经被她那张倔强
的嘴死死的咬住,那点痛楚他倒还不是很在意,反而用被她咬进嘴里的指节拨弄
起她嘴里的舌头,「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喜欢自己爱液的味道呢,尽管品尝,
下面货还充足的很。」她不答话,好像全身的力量只足够她咬住这根可恨的手指
一样。

  他也不急着让她松口,而是趁她注意力全集中在嘴上的时候挪动身体占据了
她两腿间最安全的位置,用自己已经急不可耐的阳物抵住了她紧闭的欲望之门,
隔着回到原位的布片,里面的湿润的热气发出雌兽的特有诱惑。

  她猛地睁大了双眼,突然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眼中尽是慌乱,
除了咬着男人的手指,竟已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已经没有耐心等待,她可怜的内裤被拨到了一边,
他下体最粗大的部分已经藉着粘滑的汁液的帮助,挤进了丝缎一样柔美的肉壁之
间。她全身一僵,他便已经伏下身子,用力得向里刺入,紧小的肉洞瞬间被炽热
的肉棒撑裂充满,紧窄的好像处女一样的肉洞紧紧的缠绕在粗大的肉棒上,蠕动
着不断像要往更深的地方吸去一般。

  「不!拔出去!你给我拔出去!拔出去!」她张开咬着他的口,近乎凄厉的
喊着,要不是对她的家庭情况比较了解,他几乎有了一种自己在奸淫别人的妻子
的错觉。

  他当然会拔,肉棒刮蹭着充血的肉壁缓缓的向后退去,让她浑身随之不断颤
栗,在她眼中露出些许的希望的时候,他狠狠地用力挺腰,让自己的阳物好像一
根粗大的肉钉一样把她瘦弱的身体钉在床上。

  「你在抗拒什么?我还是天下的男人?」他有些不快的看着她悲痛欲绝的表
情,下身的力道不禁加大了许多,想要把自己的怒气也一并刺进她娇嫩的身体里
一样。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他也是任性惯了的,对女人的好脾气就要消失殆尽,话
音里也带上了不满。

  「没用的!你再排斥,我也能合法的骑在你的身上,让你永远不能翻身!所
以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她一面忍着喉间的痛呼,一面倔强的瞪着他,恨恨的哼了一声。

  「很好。你最好现在开始准备后悔。」他淡淡地说,自小到大因为身体和家
世的原因接触的人都尽量对他百依百顺,让他的怒气很轻易就会被点燃,对女人
一贯的温柔也只是建立在女人的温柔上的。既然她不需要愉快的性爱,那他不介
意来一场单纯的发泄。

  他猛地把她的双腿抬高,拔出已经湿淋淋的肉棒,把她的双腿向上半身折过
去,折成几乎要把那纤腰弄断的角度,膝盖都被弯到了肩窝,大腿向两边淫糜的
分开,中间潮湿光滑的粉红花瓣向两边扯开,露出里面羞耻的张开的肉缝。

  「你……你干什么!我喘不过气了!松开!好难受!」她想挣开他的手,但
被折成这样的身体实在使不出力量,背后的衬衣和外套被身上的汗水浸湿,让她
后背传来一阵令她害怕的凉意。

  「在你学会听话之前,你只是个用来发泄的道具!你最好给我记住!」他用
双肩抵住她的膝弯,又用力的向下压了几分,然后把自己的肉棒,深深的刺进她
完全敞开润滑的肉洞中,深到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前端几乎刺进了另一块销魂的
柔软之中。

  「唔唔唔唔唔……好痛!你给我滚开!」她仍然叫骂着,看起来要是不堵上
的话她还能一直的叫骂下去。

  「继续,落水狗有在远处吠的权利。」他轻蔑的说,然后提起自己的腰,再
重重的落下,他不需要顾虑她的感觉,只需要让自己感到愉快。

  「你这混……啊!」她的叫骂突然变成了痛呼,雪白的乳房上渐渐浮现出通
红的指印,他却没有停手的意思,一面继续大起大落的抽插,一面一掌一掌的掴
在她圆润的乳房上。

  「啊……不要……疼!」她痛呼着,全身的肌肉都随着疼痛一阵阵的收缩,
下体肉洞也随之一次次的勒紧,违背主人意愿的带给侵略者一阵阵欢愉。

  他不但没有停手,反倒很享受每一次进入时,细致紧窄的肉壁紧紧的圈上来
的美妙感觉,一只手仍然一下一下的挥舞着,剩下的一只手紧紧的捏住了她的乳
头,不断地在指头上用力的越捏越紧,越拉越长。

  「啊啊啊啊啊……放开!放开!」她摇着头,上半身的疼痛让下体被冲击的
感觉变成饱胀的酥麻,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前所未有的难受,呼吸越
来越困难,折起的腰好像已经断掉一样把上下半身分成了不同的世界,麻木的身
体上,只有在自己的体内不断进进出出的肉棒的感觉,依然那样的清晰。肉洞最
尽头的柔嫩小口已经被撞击的酸麻不堪,随时都会有按捺不住的淫欲洪流要从里
面奔泻而出一样。

  察觉到她呼声的变化,他微笑了一下,感觉到舒服了吗?真可惜,他不会让
她如愿的,他再次加大了幅度,肉棒象要把她的肉洞从里向外翻过来一样的拔 
出,再象要顶到她心头一样重重的插入,这些天积蓄的欲望在他的体内渐渐的汇
集,慢慢得移动到在他体内冲刺的肉棒的顶端。

  「接着吧!全给我接着吧!」他低吼一声,整个人猛地压上她的身躯,被折
返的双腿被压的更低,肉棒深深的刺入她体内,涨到最大的龟头几乎刺穿了她的
嫩蕊,在最深处猛然的抽动起来,一股股热流带着令她全身酸软的冲击喷射进她
身体最深处,让她几乎昏厥过去。

  他压在她身上片刻,直到全部的精液一滴不剩的灌注进她的身体,才满意的
离开,放下了她的双腿,四仰八叉得倒在一旁,喘息着眯起了眼睛。

  她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本来已经渐渐燃起的快感突然变成了空虚,好像被人
抽掉钢丝的悬空者一样一颗心高高的挂着,怎么也平复不下来,但对他的排斥又
让她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是恨恨得道:「放开我!我要走了!」

  他微笑着摇摇头,「怎么可能,我还没有完全满意之前,你休想离开我的 
床。」说着,他扯下她已经狼藉不堪的内裤,在自己的下体胡乱擦拭了一下,然
后又在她的肉洞口揩了揩,团成一团扔到了她的小腹上,然后穿上拖鞋迳自走出
了卧室。

  「你要干什么!回来!放开我!」她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气急败坏的叫着。

  一会儿,他端着一杯红酒悠闲的踱了回来,轻抿了一口,然后坐在床边,像
是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一寸一寸的用眼光抚摸着她的肌肤。

  她平滑的肌肤又轻轻的颤抖起来,声音都变有些不自然,「你看什么!赶快
放开我!」他也不答话,而是缓缓地举起酒杯,轻轻的搁到她的耻丘上方,随着
呼吸起伏的小腹随时都会让那杯红酒全撒在她的胴体上。

  「变态!快拿开!」她有些惊慌的喊,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给你一分钟。」他盯着她仍然在微微的一张一合的肉洞,里面缓缓的回流
出一丝丝的白浊液体,「如果酒不撒,你今晚就可以回家过夜。」

  「如果撒了呢?」她用发颤的声音问。

  他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今晚,你就是我的充气娃娃。」

  她立刻平息静气,双眼紧紧地盯着酒杯,轻轻说:「你最好说话算话。」

  「那么,计时开始。」他笑道,然后不老实的手立刻抚上了她股间的幽谷,
沿着湿润的液体轨迹上下轻轻磨擦着,不时地轻触一下仍然隐藏在嫩皮中的小巧
肉蕾。

  她紧紧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小腹上,但越是这样,小腹深
处越来越厉害的瘙痒就愈加清晰,渐渐的开始让她的全身又燥热起来,冰凉的酒
杯下面,火热的液体再度开始分泌,沿着不断收缩的阴道缓缓往外流去。

  「三十……四十……」令她酸软难耐的感觉一波波的涌来,每一个十秒都显
得那么漫长,让她几乎怀疑墙上的钟也在和她做对一样。

  就快到了,她紧张的注意着自己的小腹,尽量维持着上面的平稳,突然,在
她的股间不断摩擦的手向后抄去,拨开她夹在一起的臀肉,在她还没有明白要发
什么之前,后庭菊蕊一阵胀痛,一根粘满淫汁浪液的手指竟然挤进了那令她意想
不到的狭小通道中。

  从没有过的奇怪感觉,让她的腰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冰凉的酒杯轻易的翻
倒,鲜红的酒全部泼洒在她的身上,从小腹流到股间,让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带着哭腔喊:「你……你无耻……」

  「无耻吗?」他笑着,开始从小腹起一点点地舔着她身上的酒液,一直舔到
与不断溢出的粘滑汁液混在一起的一片狼藉。

  「要是对妻子以外的女人做这些事,是不是就不算无耻了?你的理论真是古
怪。」

  「我……我……」她伶俐的口齿突然变得迟钝了起来,只因那柔软的舌头已
经蛇一样的缠住了她最娇嫩敏感的肉豆,在上面不断地打着圈子。

  「不要……才不要……嫁给你……我父亲逼我……订婚……你娶他好了……
我……我有……有爱人的……如果我们能结婚……啊啊啊……我才……不要嫁给
你……不要……」

  他有些气恼的起身,原来这女人竟然有个不被她家接受的情人,难怪一副不
情不愿的模样,因为是双方父母的意思,单凭她一个人这场婚礼她是没有办法拒
绝。

  「你是笨蛋吗?有情人还和我订婚?」他不爽的看着她,自己娶谁到没有什
么关系,但如果老婆的心里装的是别人,他可就难以忍受了,头上的帽子泛着绿
光可不是男人接受得了的事情。

  「我……爸爸答应……订婚的话,就让我们继续来往……可他现在……啊!
好疼!」

  根本没有耐心听完她的话,他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把她上半身整个提起,
脸贴着她的,言语里满是危险的气息:「我不管你老爸答应了你什么,现在是不
是食言,我只要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人,从里到外最好都是,如果要是让我知
道你以后还和你的情人来往,我要你的命!」

  他抓住自己的胸口,克制着自己的怒火,胸内快速跳动的心脏已经隐隐的刺
痛,为这种女人气成这个样子不值得,这种任性自私只为了自己而活的大小姐。

  「我……我不嫁了……啊!」她脸颊歪向一边,上面是泛红的掌印,从没有
人做过的事情现在发生了,她的眼泪瞬间满溢:「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

  「啪」,又是一掌,「不凭什么,就凭我不会解除婚约,就凭你以后一定会
是我冷家的人,没有人能把我当玩具一样的耍,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即使
是必须动用我堂兄的势力,我也要让你无处可逃!」

  任性的大小姐像是被吓住了,张口结舌的看着他,眼泪不断地从呆滞的眼角
流出。

  他猛地搂起她的腰,把她翻成像狗一样跪趴的姿势,散开的外套和衬衣披风
一样斜挂在一边。他冷冷得说:「既然你的处女不是献给的我,我就用另一处抵
吧。」说完,他在她腿上尚未干涸的红酒中摸了一把,然后就着酒液的润滑再次
刺进了她翘起的臀部中间。

  「唔唔……你……啊!」她娇嫩的肛肌再次被异物侵入,整个人不由得像条
青虫一样向前拱动着,想要逃离臀里胀痛的奇妙感觉。

  「啪」的一声,响亮的扇在了柔软的臀肉上,插在肛门里的手指也像惩罚一
样用力的勾起,象要刺穿肠壁刺进相邻的阴道中一样。她又拱动一下身子,他又
重复一次,她终于温顺的趴在床上,脸贴住床单,浑身颤抖着,再也不敢动了。

  也许她终于明白,免遭皮肉之苦比起逞一逞小姐脾气要重要的多。

  他哼了一声,把她跪着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让双手被捆在背后的她看起来好
像要贴在床上一样,然后他用力的分开她试图夹紧的臀缝,用拇指在她紧绷的菊
蕾上按摩着。

  「不想太痛,就学着放松点。」他揉了几下,起身从床头拿出一个套子,套
在再度昂首挺胸的阳具上。

  「什么?」她还是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为什么要一直在她的肛门上动手动 
脚,痛?什么痛?她又不是处女,为什么会痛?

  但马上,她就知道了。

  他抱紧她的屁股,顶着她的紧小菊花,套子上抹上了润滑油,因此本能夹紧
的括约肌完全没有守住最后的关卡,只是稍稍用力,他最粗大的部分就已经深深
的埋进了她的臀部中。

  好像吃坏了肚子却无法排泄一样的胀痛马上让她的整个臀部变得麻痹,好像
失身时候一样的撕裂感觉从下体直传上大脑,让她一阵眩晕,痛苦的喊叫着:
「啊啊……疼……离开我……离开……要裂开了…呜呜呜……会裂开……」

  相对于她得到的痛苦,他却得到了意外的愉悦,虽然不是第一次上女人的屁
股,但能让他从心理到生理都非常满足的却非这次莫属。那紧紧地几乎要把他的
命根子勒断的感觉,和她惊恐难受痛苦的呻吟,让他确定这一处的处女已经是属
于他的了。

  肠道被满满的填充,抽动时的摩擦不断地把疼痛混合着排便一样的奇异感觉
传遍她的全身,让她已经软成一滩的身体随着他抽动的节奏一次次的抽搐着。

  「唔唔唔……」她已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屋子里的声音只剩下他粗重的喘
息,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她压抑的憋在喉间的哭泣。

  尽管已经发泄过一次的他应该更为持久,但她的臀缝竟然比前面的小肉洞还
要柔媚诱人,堪堪不过百十下,那不断蠕动着想把异物排斥出去的肠壁就让他的
腰后积聚起难忍的酸麻感。他拚命的忍住,一把拔出了肉棒,稍稍扶起一下她软
瘫的身子,扯掉碍事的保险套,直接刺进了她依然湿润欲滴的阴道中,大起大落
的快速抽动着做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压抑的哭泣又变成了难耐的呻吟。

  他进入她体内的阴茎胀大到了极限,酸麻的电流已经让他再也不能忍耐,他
猛地用两根手指刺进她臀缝,撑开还没来得及完全闭上的肛门,在里面娇嫩的肠
壁上搅动摩擦,随着手指的动作,他的腰后一麻,比上次略少但依然有力的炽热
液体再度紧贴着娇软的子宫口喷射而出。

  她全身猛地抽紧,嘴巴张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被捆在背后的双手不断的张
开再攥紧,跪伏的双腿不断颤动着,夹着他手指的肛门和前面包裹着他阳具的肉
洞全都大力的紧紧缩起,仿佛要把体内的入侵者一起夹断一样。一直到他所有的
精液全部注入她的体内,她的身体才慢慢得放松,但仍然带着停止不住的微微颤
抖,整个人也像失去了神智一样不发一言,只是在他软化的阳物滑出她体内的时
候才浑身明显的一颤。

  他扯开她手上的捆缚,拍了拍她浑圆的屁股,正想告诉她可以走了,却看见
她闭上了双眼,全身无力的放平就那么赤裸裸的趴在那里,衬衣和外套滑落在一
边,她也没有任何动作,像是睡着了一样趴在那里,但是全身仍然在微微的颤抖
着。

  他耸了耸肩,从床头拿过被子胡乱的搭在她身上,转身去书房了,今晚要是
睡在这女人身边难说早晨起来的时候自己的命根子还在不在。

  他有些得意地靠在香软的床头,回想着第二天的情景,那个大小姐竟然悄没
声响地走掉了,倒是让他意外了好一阵子,之后见得几次面她也当什么没发生过
一样,让他颇感意外,也许她终于明白了自己逃不过嫁过来的命运的。但那反而
让他索然无味了起来,本来那女人的姿色就不入他的法眼,看在她那晚上也算取
悦了他的份上,如果她还是坚持,就取消婚约好了。

  他同意取消的另一个原因,自然就是现在正在浴室里冲洗的那个甜美小女生
了,那一晚被拒绝之后他对这个对他排斥的小女生愈加上心,不知不觉地越来越
觉得这是个适合他的妻子。越是努力追求就越是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一个多月才
让她打开心房,接受他的约会,这简直是他的记录了。但那惹人怜爱的神情,娇
美纯洁的容颜,娇小玲珑的身躯,让他觉得下再大的工夫也是值得的。

  藉着自己生日的机会,强灌着没有喝过酒的她喝了几杯,顺利的博得了送佳
人回家的美差。到了美人香居,他自然没有不利用这个机会的道理。微醺的她也
略略的大胆了些,终于半推半就的在他的甜言蜜语下被他抱进了卧室。

  草草冲洗了下的他只穿着内裤大咧咧的躺在她的单人床上,羞红了脸的她却
扔给他一件女人的睡袍,娇笑着要他穿上,他故作委屈的套上,然后作出一个娇
媚的姿势,趁她笑弯了纤腰的时候从后面温柔的抱住她,一边抚摸着她曲线玲珑
的娇躯,一边企图不着痕迹的脱下她的衣服。结果还是被她躲进了浴室,一直到
现在还没出来。

  他把被沾湿的睡袍随手丢到一边,脱下了碍事的内裤,就这么光着身体斜靠
在她的闺床上,满意的等待着她的出浴。费些力气摘到的果实,总是比送上门的
要甜美的多,他找着借口,想打消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他几乎开始幻想这个可
爱的小女生为它洗手作羹汤的温馨情景了。

  约会了几次他才知道她原来和自己现在还挂著名号的未婚妻一样,也被男人
骗过,仅仅是提起那个男人,她就哭得一阵梨花带雨,而那天出现在他的订婚宴
的酒店那边,也是为了凭吊自己的感情。他恰到好处的表达了自己的包容,和一
些她最需要的安慰。自那之后,两个人的关系才算是真正的进入了良性发展的道
路。

  他暗暗的告诉自己,今晚之后,他就要她的心里,只剩下他一个,他要把这
精灵一样的女子,捧在自己的手心呵护。

  一定要给她一间好一点的房子,他打量着这简单的小套房,简单温馨,但却
不是适合她住的,她适合住在金屋中,为他所藏,他笃定。

  浴室的水声停了,他的下腹顿时升起一阵燥热,他几乎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
她动人的躯体,在浴后的水雾浸润下泛着粉红光泽的肌肤,仅仅是想像就已经让
他一阵口干舌燥。

  「我……洗好……喂,你好讨厌!」刚从浴室出来的她害羞得捂住了自己的
脸,娇羞的大叫。身上的淡粉睡衣被水汽熏得有些潮湿,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柔美
的身体,下摆下面露出的一截修长的小腿,本来白嫩的肌肤现在正泛着水嫩的粉
色,毛毛的拖鞋里露出半只小脚,纤巧的足跟微微悬空。

  他上移着视线,还很湿润的头发,紧贴在她粉颈两侧,看不见脸上是什么表
情,只能看见脸上的玉手指缝似是好奇一样的微微张开。

  「好奇就光明正大的看,不用偷偷摸摸的。」他笑着站起来,把她拽过床这
边,她微微抗拒了一下,然后坐到了他的腿上,双手已经被他扯了下来,只好把
小脸转向一边,红着脸不看这令她羞涩的方向。

  「怕什么,这可是女性快乐的源泉呢。」他拉着她柔滑的小手,轻轻的放在
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阳物上,「你摸摸看。」虽然提过自己曾经被骗,但她也隐
约暗示过并没有真的失身,所以他倒也不敢太急躁,只是引导着她的小手缓缓的
在他的阳具上轻轻碰触着。

  「啊,」她转过脸,一手扶着自己的小嘴,看着在自己的手下一跳一跳的肉
棒,吓白了小脸。

  「还是不要了……怎么……怎么可能进的去……会死人的……」

  「傻丫头,那么多女人都过来了你见谁死掉了吗?就算死也是舒服死的。」

  他调笑着,一口含住了她小巧的耳珠,她娇小的身躯一阵颤栗,触摸着阳具
的手不自觉地把那肉棒握在了手心中。仅仅是被那滑腻柔软的手掌包裹,就让他
感到一阵快感。

  一点点地,他不老实的手从她的颈前滑进了她的睡衣中,先是在胸前滑腻的
肌肤上轻轻的抚摸,在看到她开始舒服得发出了猫咪一样的哼哼时,才向里探 
去,开始在娇挺的玉峰边缘揉搓。

  她的鼻息变得略微粗了一些,握着肉棒的手在他引导了两次之后,开始尝试
着上下套弄了起来,不时地伸出粉红的舌尖在樱唇上舔一下,一幅春情已动的样
子。

  被她的动作鼓励,他缓缓把整个手掌抚上了她恰好盈满掌心的乳房,在温柔
的揉捏下,掌心明显感到一个突起渐渐的变得坚硬。

  「好热………」她不安的扭动着,空闲的手颤抖着拉住胸口的衣襟,微微扯
开,然后又怯怯的拉紧。

  「热就不要穿着了,好吗?」他温柔的舔着她的耳垂,低声的诱哄,手也拉
住了她睡衣的带子,一点一点的拉扯着。

  「别……我怕……」她呻吟着,按住自己的衣带,但无力的手,没有任何坚
决。

  「不要怕,相信我。我会很温柔的。」他微微用力,衣带渐开,粉色的睡衣
对襟而分,里面粉嫩玲珑的娇躯马上露出了大半。

  她握着他阳具的手猛地一紧,滑腻的掌心让他一阵舒爽。他拿开了她的手,
可不想让自己的第一炮打了飞机。

  她有些羞涩的问:「怎么了,是不是……我做得不好。」

  他爱怜的吻住她,上身微微使力,让她的娇躯随着他的吻与他一起平躺到床
上,然后低喘着说:「不,你做得很好,但我更想要你,而不是你的手。」他露
骨的话让她的脸变得更红,有些不安的抓着自己的衣角,优美的双腿不自觉地交
叠在一起,紧紧地夹住。

  他揉着她乳房的手开始向下移动,滑过她的小腹,接近那诱人的禁区时,察
觉到她全身不自然的僵硬和排斥,好像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一样。

  「在这种时候不专心,可是要被打屁股的哦。」他戏谑的耳语,手却不敢逾
矩的停留在平坦的小腹上,在充满弹性的肌肤上轻轻的抚摸着。

  「不……不是,」她有些结巴,好像很不好意思一样,「我只是……只是有
些害怕,不是想起谁了,真的。」此地无银之后,她天真得闭上了眼睛,摆出一
副任凭发落的样子,颤抖着分开了紧夹着的双腿,一只手抓着纯白的蕾丝内裤,
缓缓的向下褪去。

  他不由得好笑,却无法不被这诱人的一幕吸引,内裤渐渐变成卷起的布绳,
露出里面光洁的肌肤,但不同于他的未婚妻的天生无毛,依稀可见的青色竟是被
剃掉的证据。他本想开口询问,却在看到她紧闭着双眼的紧张表情后放弃了这个
念头,想必这并不是她意愿的产物吧。

  内裤褪到大腿根处,颤抖的玉手再也移不动半分,紧握的指节都变得青白。

  他温柔的吻上了她的手,然后把她的手拉开,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舔
弄了一会儿,在看到她迷茫不解的朦胧眼神后,轻轻地说:「放松一点,让我爱
你,而不是强迫自己忍受我。」

  「我……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做你才能舒服一些……你看起来…
很难受的样子……」她声若蚊鸣,满脸布满红晕的望着他,仿佛希望能稍稍的取
悦他一下一样,他终于感觉到,这个少女的心里有了自己。自己良久的努力今晚
终于要有了收获。

  「没有,我没有难受,只是你的身体太美了,所以让我不知所措而已。你什
么也不必做,只要放松,放松的试着接受我。」看到她微微的点头,他才轻轻的
帮她褪下内裤,没有毛发的遮蔽,粉嫩嫩的,还带着浴后的水汽的美丽花瓣便娇
羞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她的手动了动,像是忍不住要掩盖一样,但马上,就紧紧
地握成拳头,紧贴着臀侧放在了床上。

  她可爱的动作,让他心头一阵温暖,他这样的身体,保持心情愉快是很重要
的,这真是适合他的妻子呢。

  怕惊吓到初经人事的她,他忍住去舔吻那诱人的粉红嫩蕊的冲动,先用手在
她的腰侧抚摸着,缓缓向下移动,在摸到她大腿内侧一处水嫩的皮肤时,察觉到
她明显的颤栗和唇间几不可闻的呻吟,他微微一笑,开始在那一带不断的按摩抚
摸起来。

  「不要……一直摸那里……好痒,好热。」她半裸的身子开始些许的扭动,
娇喘也变得清晰可闻,他甚至清晰地看见,那水嫩的紧闭在一起的肉瓣中,一丝
清澈的液体正在缓缓的流下。

  「真的不要吗?不舒服吗?」他诱惑一样的问,手开始紧贴着大腿内侧上 
移,在轻轻的接触到紧闭的花瓣后,便开始里外的移动,一边抚摸着大腿根敏感
的肌肤,一边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摩擦着她下体最柔软的嫩肉。

  「不……不是,只是……感觉好奇怪……好像……有什么……流……流出去
了。」她的小脸,几乎红成了秋天的苹果。

  他也有些讶异,之前也接触过献身的纯洁少女,像她这般敏感的到确实很少
见,但身为男人,这无论如何也不会被当作缺点的。

  「很敏感呢,是不是一个人的时候……常偷偷的自己来呢?」他隐喻地说。

  果然看到她紧张的摇头,「才……才没有。」欲盖弥彰。

  他噙着笑,感受她身上因为兴奋而越来越明显的颤抖,两条玉腿不停的夹着
他的手上下摩擦着,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他自然绅士的顺从淑女的愿望,有力
的手恋恋不舍的离开股沟侧的嫩肤,转而按上她已经完全充血肿胀的花唇。

  她双腿猛地一夹,颤声说:「我……你……请……请温柔些……」他爱怜的
吻上她的唇,吸吮到樱唇变得微微涨红,才挑开紧闭的贝齿,让自己的舌头与她
的丁香纠缠在一起。

  手上仿佛触摸的是易碎的瓷器一样,轻柔的分开湿润的花瓣,抚摸上含在中
间已经耐不住寂寞探出好奇的头的敏感肉芽。

  她的小舌仍然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但被玩弄的地方带来的莫大快感让她不得
不宣泄,于是娇小的鼻翼抽动着,发出来自鼻后的,能令男人全身酥软的鼻音。

  再兴奋一些,再多兴奋一些,这样便不会太痛了,他想着,手忽快忽慢忽重
忽轻的继续与那敏感的肉芽嬉戏。

  她的身子水蛇一样的扭动着,光滑的肌肤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好像离了
水的鱼一样有节奏的挺动着自己的腰。淫汁已经涂满了整个肉唇,大腿上都已经
是一片湿滑粘腻,他捏着那已经滑不溜手的肉粒,顽皮的向下一压。

  「啊啊啊……不……不行了……」她猛地挣开他的嘴,张大了小口大声的呻
吟着,全身伴随着呻吟渐渐的挺直,身子想要变成桥一样向上拱起娇美的臀部,
「拉……拉住我……我……我……好像要……飞……飞起来了……啊啊……」

  他有些讶然的看着她处女的秘洞里大量喷涌而出的晶亮淫液,不断收缩抽搐
的花唇表达着女体所承受的快乐,挺直的胴体足足过了十几秒钟,才渐渐瘫软下
来,洁白的娇躯上遍布了渗出的汗水,看起来更加性感诱人。

  看来现在做些什么,她应该是可以适应的了了。高潮过后的女体仍然会保持
紧缩期时的兴奋感较长时间,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给已经足够敏感的阴部
一个休息的机会,他吻过她纤长的粉颈,在她的肩窝里吮出一颗颗草莓一样的印
子,手攀上她皎洁的玉峰,这次稍稍加重了些力道,把柔软的嫩肉捏弄成洁白的
面团一般在手心里变换着形状。

  她微微蹙起秀眉,闭上没多久的双眼微微睁开,牙齿咬住了下唇,已经完全
放松的玉体再度便紧张起来。他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俯身再度吻住她的樱唇,下
身轻轻移动到她两腿之间,让她的玉腿自然的分向两边。

  「唔唔……」尚未从快乐中复苏的小小肉瓣,被龟头撑开到两边,细小的花
径幽口被火热的肉棒顶住,她惊喘着僵硬了柔软的身躯,臀部本能的向后挪着,
「我……害怕……」

  「没事的,相信我……」他温柔的在她的耳边说,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的重
量,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腰侧,略带霸气的阻止了她不断后缩的臀部,下身略一
用力,硬的发痛的火热肉棒的前端侵入了那柔软湿润的极乐花园。

  她的气息突然一滞,双手紧紧地绞着攥着的床单,仿佛在用浑身的力气在克
制着不要逃开,一双玉腿紧绷着夹住男人的腰,秀眉紧蹙,那种仿佛在忍耐什么
一样的表情让她显得愈发楚楚可怜。

  肉棒缓缓的前进,多汁的鲜嫩肉洞尽力的张开去容纳粗大的前端,在粘滑的
汁液帮助下,他很轻易的就进入了蓄势待发的状态,只要他一用力,这个惹的他
无限疼爱的小女人就将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了,这种感觉让他无比满足,他凝视
着她的眼睛,她却不知是羞涩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别开了头,只有微微颤抖的全身
表达着她的紧张,肉洞口处柔嫩的肌肉随着她的呼吸紧紧地一下一下的吸吮着他
的肉棒。

  他强压下深深刺入的欲望,忍住那想深深地进入她体内,在那紧致柔滑的玉
体里死命的刺搅戳插的冲动,他小心的压住她的娇躯,双手在她身上各个敏感的
地带游走,在她的耳边低喃,「放松些……再放松些……」她侧着臻首,秀发披
散开挡住了侧脸,看不见脸上的表情,但逐渐平复的颤抖却让他感到了她正在努
力的接纳,用她的初蕊去接纳粗大的侵略者。

  「啊!」随着一声短促的痛呼,她猛地抱住了他的肩背,张开小嘴一口咬在
了他的肩头。他却丝毫不觉得疼痛,因为此刻他全部的官能都集中到了脐下三寸
处,那紧缩,那蠕动,那吮吸,无不让他几乎要把身下的女人恨不得揉进自己的
身体里去。

  如此甜美的身体,令他几乎要怀疑自己会不会成为「风流公子XX猝死于牡
丹花下」之类的头版主角,他几乎能感到自己胸腔内的心脏要跳出来一般。

  他保持着合为一体的姿势,不敢抽动,等待着心头那强烈的宣泄感慢慢的冷
静。

  咬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她松开了小口,泪眼迷濛的看着他,那种带着痛苦
的娇弱脸庞让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咸咸的,吻到的泪。

  「我……不要紧的……」嫩肉紧夹着的阳物虽然没有大的动作,但仅仅是稍
微的脉动和摩擦就给她带来一片火热,红晕再度遍布她全身后,她声若蚊鸣的在
他耳边说。

  「会有些痛,你忍一下……」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他需要动作,需要大起
大落的动作,他捧着她蜜桃一样的臀部,把自己的阳物向外抽出,一丝丝血迹随
之混合着淫汁向外流出,无心去欣赏落红片片,他又再度把腰向前一挺,深深的
刺入。

  「唔……感觉……好奇怪……」她呻吟之中掺杂上了些许的疑惑,他满意的
微笑,继续挺耸着坚硬的肉棒,当耻骨紧贴的时候,她像是被骚到痒处的小猫一
样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磨蹭着,好像比起这摩擦的快感,那
撕裂的薄膜根本不算什么。

  故意要吊她胃口似的,他开始浅浅的抽送,只让半根阳物去享受销魂秘洞的
紧缩,让伞状冠在揉动小口一样的吸吮中进进出出。

  「别……别欺负……人家……」蜜桃似的屁股难耐的向前拱起,如果不是那
紧致的秘洞和里面还在不断流出的些许血丝,他真是不会相信自己是她的第一个
男人。

  他为了取悦她,深深地插到最底,一面研磨着交合的地方一面体会在自己的
刺激下愉悦的女体反馈的蠕动享受。虽然第一次违背游戏原则招惹了良家妇女,
但他倒是觉得这是绝对的意外收获,没有男人的经验,却有这样一副敏感的好身
体,性格容貌也都是他喜欢的类型,他简直要沉溺了。

  他不断的摩擦着她肉洞上方的敏感肉蕾,然后觉得仍不足够的用两根手指,
再次捻住了娇俏的肉豆,淫汁已经泛滥,湿滑的让手指不断滑脱,他恶作剧的一
笑,用指甲掐住肉豆根部,隔着嫩嫩的外皮稍稍一用力,没想到她突然绷直了双
腿「啊啊……啊啊……啊!」的大声呻吟了起来,柔软的肉洞骤然的绷得死紧,
仿佛要把人整个吸进去一样,一股股液体从胴体深处喷射到火热的龟头上。

  这骤然而来的高潮让完全没有准备的他再也把持不住,索性搂紧了少女不断
颤抖的身躯,维持着合二为一一般的姿势,把精液有力的喷射进为他完全敞开的
嫩蕊深处。

  「唔唔……啊!」有力的冲击把她送上了另一个顶峰,但精力已然耗尽的她
只能完全的放松了四肢,春意朦胧的大眼完全的失神,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
样。

  他宣泄了欲望,随之涌上的却并不是以往的空虚,而是对娇弱的软瘫在身下
的少女产生了无尽的怜爱。他轻轻的吻去她额头上的汗珠,渐渐软化的阳物随着
流出的淫汁滑出她的身体。她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身子,有些清醒的睁大了双眼,
像是在看什么新奇的东西一样微微抬起头看着已经躺在一边的他软软的垂在一边
的阳物。

  「怎么?很好奇吗?你可以更近一点看哦。」他戏谑的说,还故意挺了挺屁
股。

  「讨厌。」她绯红了双颊,然后从床头拿过一张纸巾小心的擦拭着自己的下
体,还嘟囔着抱怨,「大色狼,弄得人家下面别别扭扭的,好像还是夹着什么东
西一样。」

  「因为我爱你啊,不然怎么叫做爱呢。」他从后面搂住她,细细的吻着她的
后背,忽然说:「嫁给我好不好,做我的妻子。」

  她回过头,脸上满是奇怪的神情,然后叹息了一声,低低的说:「算了,你
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现在我已经给了你了,你就不要再说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一定会娶你,我明天就和那女人解除婚约!」他很认真地说,家里的财
产不需要他通过婚姻扩充了,自己一定可以让母亲明白的。

  「你……真的愿意和她解除婚约?」她的小脸上开始放出期待的光彩。

  「没问题的,」他搂紧她,感受着她的期待,心里一阵暖意,母亲实在不答
应,就祭出自己心脏这个杀手锏好了,「你只要准备好做我的新娘就好了。」他
舒服的躺倒在松软的床上,略显狭小的床刚好让两个人密不可分的依偎在一起,
他愉悦的睡去,婚姻,变得令人期待了呢。

  次日把她送到酒店上班后,他决定先和未婚妻沟通一下,想必那个女人很乐
意听到他同意退婚的结果。

  一阵悦耳的「香水百合」的彩铃后,话筒里传来了没好气的声音:「喂,你
又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我突然想通了,咱们也许真的不合适,我觉得婚约还是取消
为好,至于双方家长,我会尽力去说服的,关于影响,我会承担所有的责任,你
觉得怎么样?」

  「你怎么突然转变心意了?不过也好,那……」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片刻,
似乎传来了办公室内的电话铃声。

  「对不起,你稍等一下,我接个电话。」他无所谓的耸耸肩,他不喜欢这种
职业女性什么事都可能被公事打断,看来还是相夫教子型的女人适合他。

  「喂,你还在听吗?」那边再说话时,口气突然变得很差。

  「在,怎么了?公事不顺吗?」反正也不用娶她了,犯不着再搞的两家交 
恶。

  「不用你操心!关于婚约的事情我考虑了一下,现在告诉你,非常遗憾,我
不想退婚了!」

  「你说什么?」他险些把手机扔掉,「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那天吵着要
解除婚约的可是你!」

  「那天是那天,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婚礼的日子,我一定会准时成为你的老
婆,你要是敢单方面悔婚,我一点也不介意用我们家的力量让你变成圈子里的笑
柄!我也决不会让你和别人的日子好过!」

  别人?

  难道有人把自己和「她」的事情告诉这个女人了?可是她要退婚自己跟谁结
婚应该不关她事了吧?

  「你好样的!我还不信!这婚约,我解除定了!」他狠狠地挂掉手机,坐在
宽大的皮椅里,重重的喘着粗气。

  事情果然变得不好解决了,下午母亲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任他说什么母亲
都不管不顾,只是坚决地反对他退婚,最后甚至抬出了只要让她觉得丢脸她就死
在这不孝儿子面前的话。他只好无奈的许下承诺,承诺自己会娶那个女人的,一
定。

  下班时,他构思了一堆解释的话,到大班那里去找心上人的时候,却被告知
下午她根本没有上班。他有些诧异的开车直接去了她家,敲了好一阵子的门,门
才缓缓打开。

  本来有些苗头的无名火在见到她之后突然消失,因为她的样子真得很凄惨,
一边的脸颊红红肿肿的,双眼也哭得肿胀不堪,却在见到他之后努力的想摆出一
个笑脸。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他惊讶的捧住她的脸颊,然后想到什么似的
大声的问,「是不是她来找过你?那女人对你说什么了?!我,饶不了她!」肯
定是那个女人,竟然冲她下手!

  她有些惊慌得拉住他的手,像是在犹豫什么似的摇了一会儿头,才说:「不
是的,是我以前的一些恩怨,不是你的未婚妻……你提到她,是不是婚约的事
情……」

  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紧紧地抱住了她:「我……没有办法,没关系,即使
结婚,我也有办法尽快让她主动和我离婚的!」他不会让那女人如意的,决不 
会!

  「没事的。我……」她低下头像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下定决心,「不
在乎你和别人结婚的……只要……你还让我在你身边,就足够了……真的。」

  那一晚,两个人静静的拥抱着睡在床上,什么也没有做,他不是不想,而是
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他不忍心再做什么。

  真的让她做自己的情人吗?对他来说这当然是好事,既不用得罪那个神经病
的未婚妻,又可以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然后,就在第二天,她不见了。只留了一封信告诉他,说自己需要静下心想
一些事情,仔细的想一下。

  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他的订婚仪式上,他没有想到两人的重逢,竟然会是
在他的婚礼结束后的晚宴门口。

  消失了很久的她看起来有些憔悴,让他有些心疼,但他什么都没有办法做,
因为周围的人的目光像一把锁一样锁着他,身边那个一身白纱的女人好像发现了
什么,挽着他的手更紧了。

  仿佛是示威一样,那个新娘挽着他不偏不倚的站在了她的面前,虽然他看不
见新娘的表情,但从那女人越挽越紧的手可以感觉到她的激动吧。

  「恭……恭喜你们。」她一直盯着新娘,眼里是难解的凄楚,手上捧着应该
是贺礼的一张小挂毯,红红的挂毯中间,是醒目的四个字:「此情不渝」。他记
不清看到那四个字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难受的心情控制了他的大脑,他几
乎要跟着那个离去的纤弱背影离开宴会,但最终他还是没有。

  婚礼完美的结束了,结束在麻木的新郎和面无表情的新娘,毫无感情的一吻
中,没有爱情的婚姻倒还不至于像他想得那样成为一场灾难,那个他妻子曾经提
过的她的情人他打听了一下没有人知道那回事,想必是那时候她说出来气他的。

  蜜月旅行不算和谐但还算愉悦,他尽量不去想心里的那个倩影,那个不愿意
屈服却不得不横陈在他的床上的女人让蜜月非常充实。带着半报复的心态,他在
自己的健康允许的范围内恣意的蹂躏着法律上为他所有的女人,出乎他意料的,
异物、肛交,甚至是接近于SM的行为,那个倔强的女人都忍了下来,最后的几
天,他终于接受了事实,尝试像对待一个妻子一样去对待那个女人。

  但不管是好是坏,他那妻子一直是平平淡淡无喜无悲的一张脸,要不是对她
还算有些了解,他几乎要以为这个女人打算找人杀掉他了。

  与一个死人,当然是什么也不用计较的。

  回来之后,曾经的说过要做他情人的她一直没有音讯,直到几个月后,他几
乎已经习惯无聊的有家生活时,一个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

  「是我……」他熟悉的、甜美的声音,终于出现了。

  「我去国外玩了一阵子,」在她的公寓里,她柔顺的靠在他肩头,娓娓的叙
述着,「当你告诉我你解除不了婚约的时候,我以前那种对男人的排斥感又冒了
出来,让我很矛盾……」

  「那时候你对我好,也许不过是为了猎艳之类的理由,所以我本来打算以后
不再找你的。但是……有些事情,终归还是放不下……」

  「你结婚的第二天,我就离开这里了。但最后我还是不死心,想回来问一
句,你还爱我吗?如果不,我就不会再出现你的面前,如果是,我……」

  她的脸上又泛起了诱人的红晕,「我就做你一辈子的情人吧。」

  她抬起头,温柔的吻在他的唇上,双手滑上自己的衣扣,一颗一颗的解开,
露出里面包裹着坚挺双峰的鹅黄色胸罩。

  「你还要我吗?一个很傻很傻的小女人……」

  「要……我当然要,即使什么都不要,我也要你。」

  抵挡不住的情潮让他发狂一样的把脸埋进馨香的两团乳肉中间,与他无趣的
妻子完全不同的火热胴体一下子把她的欲望撩拨到了最高点。

  撩开她淡黄色的裙子,他像个急色鬼一样手忙脚乱的去扯里面的内裤。

  「别,别这么心急……我还没洗澡呢……」但他已经等不了了,偷情的感觉
让他兴奋的心脏都几乎爆裂,几乎是粗鲁的拉下了内裤,就急不可待的把自己的
裤子褪到大腿下面,露出了高翘的阳物。

  似乎是被他的兴奋所感染,她柔嫩的下体也变得丰美多汁起来,只是用龟头
在外面上下的蹭了两下,她不仅开始动情的呻吟起来,一丝晶亮的淫汁也沿着闭
合的肉贝缝隙流了出来。

  「好不好?我已经忍不住了。」他对她的主动诱惑完全失去抵抗力,一面问
着,肉棒就已经滑进去了半根。

  「唔……没事的……很……很舒服……」她低低的回答,顺势躺倒在了沙发
上,一双玉足甩掉脚上的凉鞋,高高的架在了他的肩上。

  柔嫩的肉洞依然那么紧窄,他的肉棒好像凶器一样,气势汹汹的分开紧闭的
花瓣,深深的刺入,再好像要从胸膛拔出的利剑一样快速的拔出,那种几乎要顶
穿尽头的子宫的气势让她张大了嘴,却喊不出声音,只从喉咙深处传出僵硬的喘
息,双手情不自禁的扯下了自己的乳罩,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起来。

  被她的动作所感染,他更加的大起大落起来,好像恨不得把身下的娇弱女体
嵌进沙发里面一样。

  这样的大动作很快就让两人同时进入了最后的阶段,但相对于已经膨胀到极
限的他,她却才刚刚处于冲向巅峰的过程中。

  「再……再多……啊啊……」在她的大声呻吟中,他终于松开了精关,把精
液尽情的灌注在神秘的花园深处。

  「真……真是的,你也不怕我怀孕吗?」她娇嗔的笑,喘息着把身上的衣服
一件件脱下来,「我去洗个澡,做人家情人的,怎么可以不把自己弄得香喷喷 
的。」被她的笑幻惑了心智,他把她送进浴室后就完全的放松了身体,平躺在床
上,听着浴室的水流声,打算一会儿自己也洗一个之后好好的享受一晚上,找个
借口不回家也没什么吧。

  不一会儿,围着浴巾的出浴美人就羞涩的半倚在了床上。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今天她变得如此热情主动,但他没有和自己的好运气作对
的习惯。胡乱地把衣服脱在地上,他就一头冲进了浴室。

  「看来今晚应该最近几个月最开心的日子了。」他得意的自语,打开了花洒
伴随着水声,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会是谁?」他皱着眉头想着,然后听见了她去开门的声音。门外传来一声
冷笑,和她惊讶的叫声。

  「他呢?在里面洗澡吗?」冰冰冷冷的声音却无比熟悉,竟然是他的妻子!

  「嗯……嗯……是。」

  「就是你这贱女人吧。」声调突然拔高,然后传来扭打的声音。

  他心中一团乱麻一样,连忙关掉花洒,一面胡乱的套着衣服一面犹豫着要不
要出去,这时外面突然传出碰撞声,重物跌倒的声音,和她惊恐的尖叫!

  他顾不得自己衣衫的凌乱,马上冲了出来,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是他绝对
不会想到的情景,客厅里的茶几被撞倒了一旁,她的脸上带着一个巴掌印蹲在歪
倒的茶几边,而他的妻子,正躺在茶几旁的地板上,头下面开始向外洇出大滩大
滩的红色液体。他屏着呼吸看着她一脸惊恐的把手扶在他妻子的颈侧,然后站起
来大哭着扑进了他的怀里。

  「我……我不是有意的!」她把脸埋进他怀里,大声的哭喊,「她打我,我
只是轻轻的……轻轻的推了她一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杀她的!」

  杀?死人?两个血红的词汇飞进了他的脑海,让他的心脏一阵紧缩。根本不
会想到自己会亲身经历这种电视剧里才有的场景的他已经完全的六神无主了。

  「我们……我们逃吧。不管逃到哪里,总之先离开这个国家!」

  她很害怕的颤抖着身体,「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是有意的。」

  「你醒醒!」他晃着她的肩膀,「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们没得选择!我必须
马上去办必要的手续。之前咱们得把尸体处理掉。」

  他正要往尸体那里走,她轻轻的拉住了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你
去办吧,这里我来收拾。收拾好了我就去找你。不管你带我去哪里我都认了。」

  他考虑了一下,「也好,尽量收拾得干净一点,晚上我在……这样吧,去我
市里的公寓,这是地址,我会尽快办好一切在那边等你。」

  他又看了一眼血泊中的尸体,小心的问:「你确定不用我帮忙?」

  她坚定的点点头,「已经这样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我尽快处理好这里,
就去找你。」

  他平定了一下心里的慌乱,胡乱地把外套穿好,「那……晚上见。你清理的
时候小心一些。」

  女人在承受力上面,果然要比男人强好多。他感叹着她恢复的速度,匆匆的
赶了回去。

  真没想到,本来香艳的幽会最后竟然这样收场!

  赶回家中,在仆人们错愕的眼光里迅速的收拾好了行李,拿好了一切该准备
的东西,拎着大皮箱就赶去了自己的公寓。握着汽车的方向盘,他的心仍在剧烈
的跳动着,难道他就要为了这么一件事情远远的遁逃吗?他妈的!不管怎样,躲
过这一阵子吧。一路的急躁让他险些在路上车毁人亡。

  毁尸灭迹之后伪报失踪?妈的,这么一个女人不见了自己肯定被调查的干干
净净!他甚至有些埋怨她了,这一时大意害的自己也要赔上前途。

  胡思乱想着,他打开了公寓的门,放好行李之后,尽可能的舒展四肢坐到了
沙发上,不管怎么说,冷静是很重要的。

  但他完全冷静不下来,等待了一阵子之后,他有些不耐烦地打她的手机,却
只有悦耳的女声提示用户已关机。让他更加烦躁不安。

  几乎让他感觉有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门口终于传来了敲门声,很慢,很有
节奏的敲门声。

  他满肚子不爽的拉松了领带,跑过去打开门,「你怎么……」之后所有的话
全部憋在了喉咙里,因为门口站着的不是她,而是那个应该已经被毁尸灭迹的女
人,他的妻子!

  那女人僵尸一样的站在门口,脸上全是干涸的鲜血,双眼白多黑少的盯着 
他,缓慢的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过来。

  「不……不要过来!我……我……」他浑身颤抖着退回到客厅,呼吸都仿佛
被恐惧的魔手钳制住了,他的脸开始变的充血胀红,然后变成不正常的苍白,心
脏好像被狠狠捏住一样的剧痛,他张大了嘴想喊,却什么也喊不出来,生命的能
量随着他脆弱的心脏,一起坠进了无底的深渊里……

  纤长的手指搭上男人的脖颈,甜美的声音带着不屑响起,「死了,死得透心
凉。」冰冰冷冷的女声此刻变得十分温柔,「这样,咱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正大
光明的。」

  「去洗手间洗洗吧,这装扮我看了好恶心。」娇笑声腻腻的在客厅回响。

  「还敢说,这可是你亲手给我画成这样的。」冰冷的声线带着无比的满足,
然后略带遗憾的说:「你那时真傻,把处女给他做什么?你以为我会如他所愿和
他解除婚约吗?」

  「人家就是傻,就是不想看你和别人结婚嘛!」

  「男人的滋味怎么样?」

  「呵呵,保密。再说,你又不是没尝过?」

  「死丫头……你找死。」

  洗手间的调笑声仍在继续,但客厅沙发上已经冰冷的男人是不会听到了,所
以有些事,他到死也不会明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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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此文经羔羊某大大指出,与某韩国泡菜剧情节撞车,因此本不想发,
但终究不舍得自己的文章就此封印,故拿出权作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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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刀鱼 于 2009-5-25 17: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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