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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少年阿宾】【全】 作者:B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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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全传】【全】55-57

                      第五十五章 相逢何必曾相识

  游览车疲惫地回到台北市,车上众人全部都睡得不省人事,还是锺小姐三番
两次用麦克风催唤,才零乱而懒散的醒来。

  钰慧迷眸半启,小嘴儿突然被一张热唇封住,她「嘤」地吓了一跳,发现正
在吻她的原来是阿宾,她茫然间搞不清楚是在真实还是在梦境,管他的,便也将
阿宾抱住,甜昵回吻着。

  坐在隔壁的淑华发出不满的抗议声,钰慧睁开清澈的大眼睛,真的是阿宾,
那游览车已经停在学校门口,夕阳西斜,车窗外的景物一片金黄。

  「喂,你们吻就吻,别妨碍别人下车好吗?」淑华斜着眼儿说。

  阿宾和钰慧同时伸手捏了她一下,她「咯咯」地发出胜利的娇笑声,侧身挤
出座位,扮了个鬼脸,下车去了。阿宾和钰慧也跟在她后头下车,到行李格去取
出钰慧的提包,跨上阿宾停在旁边的山叶追风,钰慧大声地向同学挥手道别,阿
宾油门加催,机车引擎发出低低的闷吼,摆了一个漂亮的回转,奔驰离去。

  回到阿宾家里,钰慧蹦蹦跳跳的和阿宾的母亲揽在一起,亲热的问候她,阿
宾的母亲说已经和姑姑约了一起去吃馆子,钰慧放好行李,到浴室抹了抹脸,阿
宾驾着母亲的车,载着她们上馆子去。

  姑姑、姑丈和孟卉都已经等在那边,姑丈见大家到齐,吩咐着服务生上菜。

  钰慧向姑姑、姑丈问好,拿出在澎湖买的几件小礼物送给姑姑和孟卉,同时
和孟卉叽叽喳喳的谈起这趟旅行种种的趣事。

  一家人愉快的用着饭,餐后姑姑说要到百货公司逛逛,妈妈、钰慧和孟卉都
异口同声的附和,阿宾和姑丈当然不能有意见,姑丈付了餐费,几个人懒得再开
车,就散步往邻近的百货公司走去。

  事实可以证明,商人都是奸诈的,所以百货公司中的化妆品、女鞋、内衣等
等都设在一楼,钰慧她们一进门,经过化妆品的专柜,就像被磁石吸住了似的,
黏在洁亮的玻璃柜台前,和专柜小姐你一言我一语研究起来,阿宾和姑丈便瞪着
眼站在旁边充当木头柱子。

  百货公司中人来人往,姑丈知道这几个娘儿们一但靠上柜台,绝对不会善罢
干休,便藉口说要抽根菸,自己往别的楼层先溜了,留下阿宾一个人正百般无聊
之际,隔邻同样是化妆品的另一个专柜,来了位时髦性感的客人。

  这是个美丽的少妇,阿宾忍不住转头看去,悄悄的打量她。

  她有一头齐肩油亮的黑发,从脑后扎束成粗粗的一大把,梳得整整齐齐,对
映着净致的颈子,显得清爽宜人,虽然她的肤色较深,却弥漫着健康的活力。阿
宾稍稍移动目光,徘徊在她的脸庞上,她的丰颊涂着晕淡的腮红,桃菊色的口红
描出熟菱般的唇型,刻意经过修饰的长睫毛颤巍巍地抖着,秋波流动,带着性感
勾人的神彩。

  少妇的上身穿一件镶花肩带的深棕色贴身短衣,充分表现出她窈窕的身形。

  这上衣确实太短了,以致於露出了一环令人垂涎的腰肉,细细嫩嫩的,吹弹
得破。

  她的下半身则是一条紧得叫男人透不过气来的浅绿圆点七分长裤,把她的臀
部绷的又高又翘,她半趴在柜台上,那圆滚滚的小屁股在那儿摇啊摇的,好像一
直在说:「来啊!来摸啊!来摸啊!」

  阿宾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她那浓浓郁郁的香水味飘了过来,闻得阿宾
都有点儿晕了。虽然她浑身的美丽显然都是经过人工精心塑成,还是会将男人迷
得魂不守舍,气喘息粗起来。

  如果,钰慧在这时候也转过头来的话,一定会认出来,她就是佳蓉。

  但是钰慧并没有留意到这一边,她和孟卉她们正被新上市的保养品所吸引,
没空理身旁其它的事情。

  佳蓉和柜台的小姐闲谈着,说说笑笑,神色愉悦,着实颇有风情,只是她看
起来并不像是来惠顾的客人。

  阿宾偷偷用眼角睨瞧着她,她偶尔举手指点着柜台后面的瓶瓶罐罐,露出乾
净的腋窝,和累累挺突的胸脯。阿宾若无其事的踱着步,转到柜台的另一头,好
看明白她的正面,她的短衣故意在颈下裁制成松缓的大圆绉边领,阿宾便可以穿
过她弯俯着的角度,窥视她正生动起伏着的乳房,和沉陷而诱人的乳沟,那一对
鲜肉包子,看起来饱实多汁的状态,勾动阿宾无限的幻想。

  阿宾藉故一直在柜台边逛来逛去,凭着身高的便利,不时贼贼地窥觊她领子
里的春光,她每次弯腰耸探,他总是可以瞄到她轻轻摇晃的乳峰。阿宾还发现,
沿着膨起的丘峦边缘,便会看见她穿着浅杯的黑色胸罩,黑布料托着浅褐乳肉,
带着一股神秘诱惑的味道。

  佳蓉突然瞥向阿宾,阿宾一下子收不回唐突的眼神,当场尴尬极了。佳蓉却
丝毫不已为意,挪都不挪自己的位置,好像说你要看就看罢,还对阿宾眨了眨媚
眼,线条清晰的厚唇漾起迷人的笑容,同时露出美丽洁白的牙齿。

  阿宾先是提心吊胆的看了看钰慧那边,确定她没在注意他,才也回给她一个
笑脸,佳蓉有趣的和他对望着,脸上流动着灿烂的神采。

  佳蓉最喜欢男人看她了,而事实上也真的整天到处都有男人在看她,那让她
感觉到莫大的满足,证明她是具有魅力的。

  阿宾是个英俊的男孩,挺拔帅气,虽然年纪还轻,也已经够高大的了。佳蓉
妙目灵动,大方地打量着他,恰好这时候柜旁真的来了客人,柜台小姐招呼客人
去了,阿宾踱着步靠近佳蓉,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攀谈起来。

  佳蓉笑嘻嘻的和阿宾低声胡扯瞎扯,阿宾不规矩的眼睛在她脸上胸前四处骚
扰,佳蓉深呼吸几下,让胸脯高高耸起,撑得短衣又满又凸,连小小的乳尖好像
都要破衣而出。

  阿宾的心口突突的跳了两跳,底下的小二哥也突突的跳了两跳。

  佳蓉哪里不懂男人的坏心眼,她媚软软的瞪了阿宾两眼,然后自顾自地说:
「唔,我得去超市买些东西。」

  她向还在跟客人说话的专柜小姐摆手招呼,又跟阿宾轻眨了两下左眼,转身
摇着屁股,向电扶梯走去。

  阿宾看着她上下左右挤动的臀肉,不自主地吞起口水,他急忙回到钰慧和妈
妈旁边,告诉她们他先到其它楼面逛逛,她们随口答应着,阿宾瞧她们心无旁,
赶紧趁机溜走,快步走到电扶梯口,已经见不到佳蓉娇美的身影。

  他乘着电扶梯往超市下去,进到地下一楼时,只见摊位花车林立,大人小孩
男男女女,他一边走一边四下搜寻,正旁徨间,先是鼻中闻到似曾相识的香味,
又听到旁边有人唤着:「喂……」

  阿宾转头过去,那里有一部三分钟的快照机台,佳蓉站在机厢里,掀开布帘
的一角,对阿宾出声示意。

  佳蓉还是笑得甜甜蜜蜜的,阿宾向机台走过去,她向后退了一步,阿宾跟着
也踏进机厢里。这机厢窄窄小小的刚好给俩人同时容身有馀,还有一侧软凳座位
是提供给照相的人坐的。阿宾逼近佳蓉,俩人都可以闻到对方的气息。

  「你的胆子可真大。」佳蓉睁大眼睛看着他说。

  「你也是。」阿宾说。

  俩人同时伸手相互拥抱,激动的深吻起来,阿宾的怪手还在她迷人的圆臀上
乱摸。她们都认为那门帘的末端离地不过五十公分,从外头顶多看到脚跟,又有
谁会去注意里面的人呢?就放心的彼此亲腻爱抚着。

  「喂,你们作什么?」忽有人探头进来说。

  她们大吃一惊,仓惶的推开对方,看清楚是一个穿着T恤短裤和可爱小围兜
的女人,阿宾依稀有印象,她好像是快照机台对面,卖进口糕饼糖果那部花车的
小姐。

  说小姐其实只是通称,应该说是小妇人比较恰当,她大约和佳蓉一般年龄,
脸蛋儿圆圆宽宽,但是并不表示她不好看,她让鬓发垂掩着双颊,有一种成熟妩
媚的美,她的眼睛小而迷蒙,双唇却又红又厚,娇艳欲滴。

  「要死了,怡汝!」佳蓉贴回阿宾的胸膛上说。

  「好哇,佳蓉,」那怡汝说:「这帅哥哥是谁?」

  阿宾这时才知道她叫佳蓉。

  「哎呀,是『弟弟』啦」佳蓉说:「你别捣蛋,快出去帮我把风。」

  「骚妮子,这种话你也讲得出来?」怡汝向着阿宾说:「帅哥哥,弄死她,
别客气!」

  阿宾只好傻傻的笑着,奇怪佳蓉怎么会和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很熟。

  「快出去,有剩就分你一点。」佳蓉伸手捏着怡汝的圆腮。

  怡汝啐她一口,眼睛又勾勾的看了阿宾几眼,才笑着放回门帘,不再破坏她
们的好事。

  阿宾和佳蓉再度拥吻在一起,阿宾的左手从佳蓉的背后抚着她透空的腰,右
手轻磨在她的手臂上,摸得佳蓉汗毛直竖,佳蓉说:「唉呦,我的心还在怦怦地
跳呢!」

  阿宾说:「是吗?我看看!」

  说着他就将手掌扶上她恰好盈握的双峰,果然真的怦怦跳着,阿宾轻轻的揉
了几下,她就更跳得杂乱无章。

  「嗯……嗯……」她暗暗叹着,同时也伸手在阿宾裤裆间撩拨。

  阿宾很快的就雄纠纠地勃起。

  「唔,你……了不得哦!」她睁大眼睛看着阿宾。

  阿宾不待她查询,就解开裤头,掏出热吁吁的大肥肉肠来,佳蓉又惊又喜,
一屁股坐落到软凳上,两掌托着阿宾的鸡巴,爱不释手的翻动把玩,阿宾禁不起
她的嬉耍,猛然地充血膨涨,变得更硬更烫更粗大了。

  阿宾可不愿让人家白玩,他也穿手进到佳蓉的领襟里面,贴肉的握取她的乳
房,并且拨开内衣罩杯,去逗弄她已经站立起来的乳豆。阿宾发限她的内衣是没
有肩带的,而且系扣是在前面,他找到按钮一轧,那胸罩就跳弹开来了,佳蓉只
是摇了摇肩膀,连抵抗都懒得抵抗。阿宾拉上来一看,黑色镂花薄丝蕾,好个荡
妇,连内衣都这么讲究。

  佳蓉「嗉」的一声,将阿宾的鸡巴吸进嘴里,深深地吞到喉咙底处,再慢慢
吐出来,然后又重新深吞一次。唯一曾将阿宾的鸡巴全根吃到一点不剩的,除了
嘉佩的后母之外,就只有眼前的佳蓉了。阿宾对待嘉佩的后母是存着凌辱的心,
因此现在才是真正的享受,佳蓉总是将他努力的咽食进去,让阿宾顶在她咽头的
软骨上,一点也不觉得辛苦的样子,然后紧吮着鸡巴根子,将头缓缓后仰,顺势
把鸡巴抽退出来,这要人性命的过程,简直爽死阿宾了,他先是咬牙忍耐着,不
久就挨不住了,捧着佳蓉的头用力干起她的小嘴,佳容却是逆来顺受,好像本来
就是要这样似的。

  阿宾猛抽了一顿,才稍稍觉得过瘾,他把鸡巴拔离开佳蓉的嘴儿,佳蓉还有
点不舍。阿宾翻动着佳蓉的身体,想要解脱她的紧身裤的裤头,佳蓉反而扭捏作
态起来,笑着闪避不让阿宾遂手。可是那摄影厢才有多大,她左右摇着臀部和阿
宾躲猫猫,阿宾挺了根长鸡巴又开始欲火攻心,软硬兼施的还是将她那七分裤褪
到膝盖间,她趴蹲在软凳上,转身背对着阿宾,这时又不得了了,她的内裤更加
惹火,黑丝T型削细的后带,把两片幼嫩的屁股肉露在外面招摇,这儿晒不着太
阳,自然比她身上的其它地方都白晰多了,阿宾被激得脑袋乱哄哄的,低下头,
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在她屁股上咬了一口。

  「哎哟……」她小声的叫着,回头飞了个浪极了的媚眼。

  阿宾二话不说,没空再欣赏她内裤的风情,直接往下一捋,也褪到大腿间,
佳蓉的白屁股翘高得恰到好处,阿宾把大鸡巴往前一顶,先找湿润温暖的蜜地,
再顺势向前压,如热刀刺牛油似的,不费吹灰之力,便全根操入到佳蓉最深幽的
谷底。

  「哦……」佳蓉满足的吐着气。

  她抓住机厢后面的横杆,曲膝让臀部摆吊着,阿宾从后面一挺一挺的慢慢送
着,双手摸进她的短衣里头,玩弄起她那对巧妙的乳房。可是佳蓉却很急,不住
的催他:「嗯……快一点嘛……」

  阿宾才知道遇上了骚极了的对手,也不含糊,运起大鸡巴,快速摇着屁股,
活塞般地通起佳蓉的嫩穴,佳蓉眉展目笑,满脸生春,唯一不理想的就是身处险
境,不敢放声浪叫。

  佳蓉分出一只手来,扳着大腿,好让阿宾刺得再深刻一些,阿宾瞧着她浪得
发颤的屁股,越插越用力,总是退到全根拔离,再狠狠尽尽地捣入,佳蓉弯腰蹶
臀,还配合着向后突,妖姣的享受着阿宾卖力地弄。

  「唔……唔……哦……哦……」佳蓉只能稍稍的低声吟唱。

  「不舒服吗?」阿宾明知故问。

  「嗯……好舒服啦……嗯……唔……」佳蓉圈起了嘴唇呵着。

  「浪姐姐,你的屁股真美。」阿宾赞美说。

  「哦……那……就拜托你……再用力干多一点……哦……对……啊……美上
天了……啊……你……都插得好深啊……嗯……」

  「像这样吗?」阿宾突然飞快的抽送,干得佳蓉连心头都酸起来。

  「嗯……对……对……呀……好厉害……呀……哦……」佳蓉提高音阶地叫
着:「好棒啊……飞……飞上天了……哦……哦……咦……」

  没想到阿宾忽然停下来,佳蓉痛快到一半,诧异的回头看他,阿宾咧着嘴对
她笑,她才知道阿宾使坏,不依的退着屁股乾脆自己去晃动。

  「哎唷……再动嘛……再插我嘛……嗯……」佳蓉求他。

  阿宾满意的又疾操起来,佳蓉被鸡巴整得浪笑满面,纤细的腰枝扭得像蛇似
的,浪水漕漕,沾得她阴毛交黏,肮脏成一片。

 「哦……哦……这回别停了……哦……我……我会到……啊……啊……再快点
啊……我会死掉……啊……啊……」佳蓉忍不住叫着。

  「喂,有一点分寸好吗?」怡汝隔门帘说话:「公共场所,作爱请小声。」

  「小声不了……啊……啊……我要来了……啊……啊……哎唷……啊……」

  佳蓉有点顾不了自己了。

  阿宾怕她越叫越大声,连忙俯身抢着去吻她的嘴,她回头和阿宾唇儿相封,
软舌缠绵,仍然「呜呜」地喘着。

  怡汝闪进门帘里,说:「我来看看究竟是什么让这骚货浪成这样。」

  佳蓉正要高潮,和阿宾贴得死死的,怡汝也看不出一个端倪。

  「爽够了吗?」怡汝说:「爽够了就出去吧!你老公刚才来找过你了。」

  「我老公?」佳蓉恍然地说:「对了,我约他在一楼等我的……啊……怡汝
啊……哦……我快好了……啊……我好了你来替我好吗……嗯……」

  「呸,我可没像你那么骚……」怡汝说,却盯着阿宾直瞧。

  怡汝不同於佳蓉,她小巧玲珑但是丰乳肥臀、又白又嫩,阿宾边干着佳蓉,
一边也打量着怡汝。

  怡汝这时看明白了阿宾的本钱,惊奇的说:「哇!佳蓉,你哪里找来这么好
的「弟弟」?」

  「作爱认识的。」佳蓉没好气的说:「乖弟弟……哦……你别管她……待会
儿……一定让你干上……先收拾我……啊……我已经忍不住了……哦……快让我
死……啊……快……快……啊……」

  「再快你会叫出来的。」阿宾说。

  「叫出来……就……叫出来……不管了啦……」佳容说:「啊……啊……天
哪……对了……哦……哦……我会死……哎唷……我老公还在等我呢……啊……
啊……浪死了……爽死了……」

  怡汝在软凳上坐下来,看她们上演妖精打架,她看得逼真,心头生慌,不停
的两腿交叠,踌躇难安的样子。

  「好怡汝……」佳蓉说:「你把裤子先脱了……我……我一完蛋……就让你
替我……嗯……」

  「见你的鬼啦,」怡汝笑着说:「你自己偷人就算了,别把我拖下水,我可
是贞洁烈女。」

  「唉……唉……好舒服……哦……好长好深……啊……弄得好舒服啊……」

  佳蓉故意叫给怡汝听:「顶到心肝上了……怎么会这么好啊……」

  怡汝听得心痒如麻,贞洁烈女就撩起围兜,开始去脱她的短热裤来了。

  忽然佳蓉全身花枝乱颤,脸上表情僵凝,「喔……」的呼着长气,小腹一阵
阵抽,看来是完蛋了。

  「哦……」她长叹着。

  「喂,等等啊,」怡汝说:「我还没脱好呢!」

  「啊……」佳蓉打着摆子说:「爽……爽死了……怎么能等……」

  怡汝三两下把热裤和裤袜都卸下,佳蓉已经脱离阿宾,坐在她旁边喘气。阿
宾倚在显像萤幕上,依旧一柱擎天,佳蓉和怡汝看着那惊人的规模,都有点痴呆
了。

  怡汝刚脱下内裤,阿宾迫不及待的将她整个人捧起来,转身让她半坐在萤幕
台上,举起她的双腿,她底下都早就湿透毛发,阿宾懒得再调情,长鸡巴单刀直
入,孤身涉险,抵死了怡汝的花心,俩人同声叹着说:「啊,好紧啊!」

  原来怡汝是属於珠圆玉润,丰腴多肉那一型的,穴儿又浅又小,阿宾一插,
便知道好处,马上卖力的抽送起来。怡汝被阿宾插得双颊泛红,圆圆的脸蛋儿像
颗熟透的苹果,嘴角娇媚的笑容,一句话都不吭,闭着眼睛享受这意外的男欢女
爱。

  「再凶狠一点都没关系,」佳蓉在旁边穿起衣服说:「这浪货骚到骨子里去
的,再大的鸡巴都挨过。」

  「谁骚了?」怡汝举着自己的腿,抗议说:「帅哥哥,你千万别听她的,要
不是因为你是她男朋友,你瞧我理不理你,哦,好深……」

  「你们都时常这样交换男朋友的吗?」阿宾感到很有兴趣。

  「哦……呃……」怡汝的脸更红了:「那……那是在佳蓉结婚前啦……」

  「那你呢?你结婚了吗?」阿宾边插边问。

  「干嘛?你要娶她啊?」佳蓉笑起来,她已经拿着小镜子在补:「她都是两
个孩子的妈了。」

  「哦……帅哥哥……可是┅你是我遇过最好的男人……啊……」怡汝说。

  既然人家这样称赞,阿宾就不能表现得太差,他直起直落,捣得怡汝杏脸含
春,浪笑不断。阿宾发现怡汝虽然表情十足,却不大会叫,反正这场所也不适合
叫,他还在担心刚刚佳蓉的声音会不会在机外传开来,怡汝都只在他刺上穴底时
轻哼一下,但是那就已经妩媚万分,佳蓉说得没错,的确是骚到骨子里了。

  佳蓉补好了,抚着阿宾的手臂说:「好弟弟,我走了,你好好待她。」

  「咦……你……你忘记穿内衣……」阿宾看着她胸前突起的两点说。

  「没关系,」佳蓉吻了他一下:「别理它,Bye!」

  佳蓉小心的掀起门帘,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若无其事的走出机厢,留下阿
宾和怡汝继续未完的工作。

  阿宾压着怡汝,挥汗苦干着,怡汝脸上迷醉的神情,让他越插越有劲。而且
她的身体感度又特别好,断续间不停的舒张抽搐,小穴像只软绵绵的手,掳紧了
阿宾的鸡巴,还一直在吸缩,阿宾干爽了佳蓉,却可能过不了怡汝这关。

  其实怡汝也很受用,她的性生活已经平淡许久,美穴儿都要荒废了,重新开
张就遇上阿宾这样的绝妙对手,真是满足过瘾。阿宾的鸡巴强又有力,穿心插肺
的抽法正合她所好,她虽然不喜欢叫,浪水却是如黄河决堤,溢溢四漫。

  所以当阿宾正在耽心他撑不下去的时候,怡汝就忍不住先驰得点了。

  「哦哼……」怡汝噘着红唇发出抖音,而且声音忽然高昂起来:「啊……我
丢了……啊……唷……」

  阿宾本以为她会沉默到底,毕竟还是抵抗不了身体的快乐,大声叫出来了,
可是这地方并不适合叫床,恐怕要糟。所幸的是,播音系统的服务音乐适时的响
起,扮混遮掩了怡汝一部份的吟哦声。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跟随在服务音乐之后的,是播音小姐甜甜的说话声,在
复诵着阿宾的名字。

  「咦……在叫我……」阿宾自言自语。

  「请到一楼服务台,有您的家人等您。」播音小姐接着说。

  阿宾玩昏了头,这时才想到妈妈和钰慧都还在一楼,恐怕她们已经找他好一
阵了,阿宾开始着急起来。着急的情绪从心窝直窜鼠蹊,他腰眼一酸,大股大股
的热精直冲而出,尽情的射入怡汝的蜜地最深处,不仅把个怡汝射得晕晕忽忽,
自己也是畅快无比。

  他们紧紧相拥着,享受彼此的馀温。阿宾和她们搞了这老半天,佳蓉和怡汝
都只是脱了裤子就和他好起来,阿宾对她们身体的细节完全是经由肢体接触去感
觉,反正也没有时间去慢慢品味了,阿宾就开始将半软的鸡巴从怡汝体内撤退。

  怡汝放开他,将背部仰贴到显示幕的玻璃隔板上,半坐半躺,眯瞌着眼睛。

  阿宾低头看着自己的战果,粗肥的肉杆子正一截截地从怡汝的夹缝中抽出,
怡汝的儿肉很漂亮,幼幼嫩嫩的粉红色,耻丘膨膨厚厚,毛发清稀,小腹浑圆结
实,肉感而迷人,真想像不到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

  阿宾拔到最后,怡汝的洞眼里「咕吱」一声,将阿宾吐进去的浆汁和她自己
的分泌都排挤出来,她的腿还搁举在按键台上,那浑浊的液体流过肛门,漫到机
台上又迅速的滴落地面。

  阿宾从怡汝那儿完全抽离,却发现她那菊蕾在一收一放的动,四周糊满了俩
人的秽物,令人觉得有机可乘的样子。阿宾突然感到一种奇怪的冲动,他好奇的
把龟头触在她的肛门口,怡汝既不恐惧也无惊慌,仍旧眯眼憨笑着,阿宾顶着了
她后,讶异的发现她的菊蕾居然会张张合合的,很快的把他的龟头吸吞进半颗。

  阿宾可没遇过这种吃人的旱穴,龟头被吮得十分过瘾,鸡巴不受指挥的又重
新勃起,心理产生一些诡奇的快感,凑合着怡汝的蠕动,不自主地一顶一送,怡
汝平静的表情开始变化,她蹙起秀眉,当阿宾的龟头开始往前推进时,她深深地
吸了一口气,看起来又是难耐又是满意。

  后门不比嫩穴,少了黏滑的春水,插动时腻中带涩,侵入的过程一步步都感
觉分明,把鸡巴夹得曼妙无比。可再怎么说,怡汝的直肠也容不下阿宾的全部,
所以当阿宾发现再也进不去的时候,他就慢慢向后退却。

  离开的磨擦也很要命,特别是当龟头菱子拖过括约肌的那一瞬间,阿宾差点
儿要喊叫开来,太爽了,他从不知道走后门会这么爽,他一直以为那只是A片上
的噱头,唯有的一次他和在便利店打工时的女店长搞过,也不过尔尔,没想到和
怡汝干这事会这么畅快。

  阿宾有些迷恋了,他沉沉地对怡汝的菊蕾起来,怡汝看似要紧的苦恼着脸,
阿宾知道她也是相当痛快。

  他锄得越用力,怡汝的眉头就锁得越深,一口浊气含在嘴里半天吐不出来,
阿宾用半截鸡巴干她,她辛苦地缩弯着腰腹,好让阿宾多方便一些,阿宾抽插得
热闹,忽然听见「噗」的一声,他低头看去,原来是怡汝的美穴儿冒出一大堆浪
水来,那黏沫流经短兵相接的肉博处,提供了俩人更顺畅的润滑。

  阿宾恍然大悟,原来「美得冒泡」指的是这个意思。

  阿宾继续抽送,怡汝双手抓牢阿宾的手臂,屁眼渐箍渐小,阿宾分不清她已
经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冒出浪水的时候,她就推着他的胸膛无力的说:「好弟弟
……亲弟弟……我的后面够了……嗯……插回前面来好吗……嗯……」

  阿宾本来舍不得从温暖紧绷的小洞退走,可是看她好像已经承受不住,便把
鸡巴拔到洞口,改变角度,又往前一滑,再度插回她多汁的小穴。

  「唔……」怡汝哼起来。

  说也奇怪,怡汝方才和阿宾穴时是一副娴静文雅,现在居然转成激情奔放,
她双臂攀上阿宾的颈子,蛇一样的急急扭着腰,阿宾的鸡巴大开大阖的落在她的
花心上,她虽然叫声依旧微弱,却捧着阿宾的脸到处乱吻,阿宾发现她的穴儿吸
力更有劲了,而且膣肉还猛烈的颤抖着,突然她尖声「啊……」出来,下面也热
流飞洒,强烈的高潮了。

  服务音乐又重覆地响起,服务台第二次提醒阿宾「有家人等您」,阿宾才醒
悟真是干昏了头了。可是眼前的怡汝正在连续高潮,有道是杀人杀死救人救活,
他尽责的持续抽动,怡汝的扭动越来越无力,最后是一阵僵直,小穴疾缩,像要
把鸡巴榨扁一般,阿宾熬不过这种美法,也无心恋战,他放松精关,深抵花心,
阳精「卜卜」乱射,又一次在怡汝身体里注入无数小虫。

  「哦……」怡汝赞叹着。

  阿宾和她抱在一起喘息,接着互相整理着皱乱了的衣物。

  「我这辈子最舒服的就是这一次……」怡汝帮阿宾把鸡巴放回裤裆,然后说
:「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阿宾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很快,有空就来。」

  「下次等我排休,」怡汝说:「到我家去玩,我老公都不在的。」

  阿宾答应她,俩人小心窥探厢外,选了个没人注意的时机,陆续走出机厢,
怡汝拉着阿宾回到花车,抓了一大袋的糖果给他,阿宾趁乱又在她屁股上捞了一
把,提着糖果,快步的登上电扶梯,偏头一望,怡汝寄了个飞吻给他,他也回送
着,然后赶紧再往上走,因为服务音乐又响起来了……


                        第五十六章  日行一善

  暑假中胡太太总是觉得有些苦闷,因为阿宾回了家去,尤其胡先生最近时常
加班,每天晚上她下班独自在家,百般无聊地哄带着孩子,情绪便一直很低荡。

  好不容易暑假快过完了,而且这个周末,胡先生的公司举办员工及眷属的郊
游,胡太太跟两个孩子也都参加,她的心境才比较开朗一些。

  星期六一大早,胡先生同部门的同事都到他们家来集合,把胡家挤得闹热烘
烘,吵嚷地分配着人员、车辆及器材。等到都安排妥当了,才鱼贯下楼登车,准
备出发。

  胡先生和胡太太留在最后锁门,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招呼说:「胡先生,要
出门啊?」

  胡太太还没转身看,心头就怦怦乱跳,小腹又酸又软,俏脸红热起来。原来
阿宾趁着空,提前回来了。

  「是啊,去金山烤肉。」胡先生礼貌地说:「一起去吗?」

  「不了,谢谢。」阿宾扬了扬手上的两只大提包:「我还有一大堆东西要整
理。」

  胡先生摆一摆手作别,就和胡太太下楼去了。

  阿宾站在楼梯头看着他们下阶梯,然后等了一会儿,果然听见「登登」的脚
步声,胡太太不知道跟她丈夫说了什么藉口,又跑上来了。

  阿宾笑嘻嘻的看着她,她奔上楼板,抱着阿宾就是雨点般一阵亲吻,阿宾还
好,她自己倒是吻得气息紊乱,热喘咻咻。

  「你这坏蛋,舍得回来了……」她将脸埋进阿宾怀里,又抬起头看着他说:
「别乱跑,晚上等我。」

  阿宾放下提包,在她身上乱摸一通,又捏着她的乳房调戏说:「别等晚上,
现在就来一下。」

  「哦……」胡太太被他摸得趐麻麻的:「唔……不行啦……大家都在楼下等
我……晚上嘛……嗯……」

  阿宾也知道,於是就放过她,又吻她一下,胡太太才依依地转身再次下楼,
阿宾也登上楼顶,进房去了。

  胡太太下到大门口,登上丈夫的车,大家呼啸一声,浩浩荡荡的开拔出发。

  他们所选择的路线是滨海公路,一路上,风和日丽,鸟语花香,蓝天白云,
万紫千红,车水马龙,络绎不绝,人满为患,进退维谷,动弹不得,寸步难行,
前仆后继,痛苦不堪,夫复何言,好不容易,才在午前到达金山青年活动中心。

  众人下车都是一阵舒展筋骨,然后才分组领取菜肉酱汁锅碗瓢盆炭火炉网,
三五成群地走进防风林里,燃火造灶起来。

  胡家和总经理一家人被编在同一组,总经理太太有一点点开始中年发福,但
是依然容貌娇美,女人味十足。她带着一对双胞胎儿子,十七、八岁,今年刚刚
考完大学联招,小伙子很有活力的模样。

  另外同组还有两个未婚女职员,一个是会计,一个是总经理的秘书,这秘书
还拉了她的男朋有一起来,所以整组人还相当热闹。

  总经理一到了之后就忙着在各组中间招呼,因此由胡先生负责起火。那孪生
兄弟在一旁凑手脚添炭肉,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逗着胡家的两个小孩玩儿,其馀
的太太小姐都围着蹲坐在火炉四周叽叽喳喳,倒帮不上什么忙。

  「麻烦你了,胡经理。」总经理太太说。

  「不会的,翁太太。」胡先生说。

  「翁太太,」胡太太问:「你这两位帅哥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去分辨谁是哥
哥谁是弟弟啊?」

  兄弟俩听人家提起他们,其中一个戴着棒球帽的低头猛在肉片肉串上涂酱,
一个没戴帽的则是笑容可掬的看着胡太太。

  翁太太咯咯笑起来,说:「老实说,我有时候也分不出来,反正调皮的那一
个是老大伯文,害羞的那一个是老二仲文。」

  会计小姐有趣的同他们兄弟开起玩笑,果然那个在涂酱的,将那顶棒球帽压
得更低,连头都不敢抬,另一个就和她们你来我往的斗起嘴来。

  低着头的仲文,藉着帽沿悄悄看偷着周围的众人。天气真热,大家的衣衫都
很简单,像正和伯文正在打屁的那个会计小姐,只穿着短短的牛仔裤,长长而雪
白动人的大腿,肌肤饱富弹性,充满着青春活力。

  他注意到秘书小姐的男朋友也不时在偷偷打量会计小姐的腿,他不禁冷笑了
一下。秘书小姐比起会计小姐,身材则是美得更多,她虽然穿着七分裤,可是贴
肉紧绷,将臀腿间的迷人弧线勾勒得窈窕有致,她的上身是无袖的圆领衫,仲文
发现,在那里面有两团又软又大的东西在不停摇晃着,他愣愣地吞了吞口水。

  秘书小姐和胡家的小孩开着玩笑,在他们身上搔痒,两个小鬼连忙扑躲到母
亲身后,胡太太坐在矮凳子上冷不防被他们一拉扯,有点失去重心,但是显然她
的脾气相当好,任他们依揽着并没有任何呵斥。

  胡太太穿着柔软的棉质休闲裙,坐得很低,就在仲文的正对面,仲文忽然心
头乱跳,因为从胡太太的裙脚,隐约中暗藏着巧妙的视角,虽然她双膝合拢,只
要她摆摆脚,换换位置,他就可以看见很深入的秘境,她腿根的交叉处,鼓鼓卜
卜,虽然光影模糊不大清楚,却是充满诱惑力。AAA仲文的胸膛里产生了一种
激荡而窘迫的压力,裤子里多了一根挺硬的怪东西,他不安起来,眼睛还是直盯
着不该看的地方猛看。

  伯文靠过来,低声骂说:「你干什么?」

  仲文不搭腔,红着脸继续干他的活。

  突然胡太太站起来,拎着两只水桶走开,仲文有些失望,却也暂时松了一口
气。

  胡太太边走边左顾右盼,走到几十步开外,却听到身后有人问:「胡太太,
找什么啊?」

  「啊!翁总,」胡太太转头看是总经里:「想提一点水,不知道在哪里。」

  「水吗?」总经理跟着也四处张望起来:「啊,那里好像有……」

  十几公尺外,在林子的边缘杂草丛上,有一只附着龙头的水泥柱。

  「是了,」胡太太笑着说:「谢谢你。」

  「你一个人吗?我帮你好了。」总经理说着,接过她手上的一只水桶。

  他们走到水泥柱旁,胡太太低身一扭龙头,只听到「呼噜呼噜」的空响,声
音倒是很大,却没半滴水流出来。两个人不禁都觉得好笑,总经理又再转头到处
看,说:「啊!那里还有一个开关!」

  胡太太顺着看去,果然不远处又有一根一模一样的水泥柱,只是和这根之间
全部是乱草丛生,她皱着眉,总经理已经踢着草走过去了,她忙抓起水桶跟上。

  几步间,草长及膝,后来更有肩膀高,她提心吊胆的一步步撩着,水泥柱附
近比草较短一点,她就快步的半跳过来。

  总经理扭动龙头,「哗哗」的水声响起,这回有水了。

  「啊呀……」胡太太蓦然一声惊呼。

  「怎么了?」总经理转头过去,胡太太弯着腰,弓起右膝,左掌拍在大腿内
侧,再放开一看,一只血红的大头蚂蚁,在她大腿的内侧咬了一口。

  白皙细嫩的皮肤上立刻红肿了一块,胡太太又痛又痒,简直站不住脚,总经
理赶紧关掉龙头,翻转了水桶让她坐下来,蹲在她前面帮忙她查看咬中的地方。

  胡太太要紧的按在腿根,一脸的酸涩,总经理热心地抓起她的手,唔,软绵
绵,柔若无骨,总经理心神荡漾,吞了吞口水说:「你手拿开,我看一下。」

  胡太太的手被总经理执住,不拿开也不行了,总经理看着那红肿的小凸点,
用手指轻轻地挑抠。

  「唔……嗯……」胡太太皱了皱眉头。

  「很痛吗?」总经理很专心地看着她的大腿。

  「嗯!」胡太太说:「又痛……又痒……」

  「我帮你揉一揉。」

  也没等胡太太表示意见,他就用拇指食指对着那肿块又揉又捏起来。胡太太
一阵舒服一阵难过,忍不住轻轻的哼着。

  胡太太的莺声燕语,总经理听在耳中,别有一番其怪感受,胡太太「嗯嗯哦
哦」的低喘着,总经理和她靠得那么近,鼻端传来她成熟妇人的香馥味道,突然
小腹中燃起一股热流,向上涌到心口,心脏因此七上八下,向下窜到鼠蹊,肉鸡
巴憋不住就胀硬了起来。

  他继续在她那红肿的啮丘上压拈,然后用力从顶端挤出一小滴透明的液体。

  「哎呀呀呀呀……」胡太太雪雪呼痛,双手抓着总经理的肩。

  「对不起,对不起……」总经理见弄痛了她,连忙道歉。

  他变了个方式,改用食指和中指温柔的抚弄那肿块,胡太太果然好受多了。

  这里的皮肤尊养处优,又细又滑,胡太太因为事出突然,坐在水桶上也没顾
及什么优雅观瞻,两条粉腿张得开开的,虽然有把裙摆下压,以保密防谍,但是
那该死的蚂蚁叮的位置又特别高,总经理抚摸着的地方事实上已经非常逼近军事
要塞了。

  总经理的低着头,前额在冒着汗,他的右手一边摸,一边偷偷张平手掌,扳
开小指,让指头和胡太太腿肉的接触面积增加,幼绵绵,白嫩嫩的,老天爷,这
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质感?

  他的小指指尖偷偷的朝裙子里伸长,越走越感到一些闷湿的热气,大概已经
濒临绝境了。他一个不小心,小指尖突压到一块软弱而有弹性的田地,总经理心
头一惊,糟糕,她一定要生气了。

  他抬头看她,正和她四目相接,胡太太脸蛋儿红红的,却没有生气的样子,
总经理的胆子壮大起来,他不缩走小指,乾脆连无名指都移过去,唔,那肥美的
感觉更明显了。

  胡太太的眼中变幻着迷惘与讶异,但始终没有拒绝的意思,眼皮越垂越眯,
胸口郁闷,浑身热躁。

  「好一点了吗?」总经理没事找话题。

  「唔,」胡太太也假装不知道指头的事,说:「比较不痛了,但是很痒。」

  「哦?」总经理於是手上用力,绕着肿块磨碾,自然无名指和中指也在那谷
地中撩动,他慢慢察觉,他的指头已经可以分辨出馅肉饼中的夹缝,而且包裹着
馅肉饼的布料在一点点一点点潮湿。

  「还痒吗?」他问,手上并没有停。

  「嗯……很痒!」胡太太说。

  「这该怎么办……」他沉吟起来,忽然灵机一动:「对了,我们以前当童子
军有学过,被蚂蚁咬伤,可以用阿摩尼亚去中和蚁酸。」

  「嗤嗤,」胡太太笑了出来:「你还当过童子军?」

  五十几岁的男人和童子军的确没办法联想在一起,总经理讪讪的搭不上腔,
半天才又继续说:「没有阿摩尼亚的话,尿尿也可以,对了,你有尿吗?」

  胡太太当然没尿,她红了双颊,摇摇头。

  「那会越来越痛的。」这老童子军说,手指还是不忘继续在蓬松的馅肉饼上
扣压钻动着。

  「那可怎么办?」胡太太半瞌着眼,咬了咬下唇。

  总经理无奈的说:「没办法,紧急应变,用我的尿好了。」

  他说着跪下膝盖,高直起腰来,拉起短裤的的裤脚,左掏右掏,拖出来一条
乌七抹黑的肉肠子,表皮粗糙不平,肠子顶截油油亮亮,还一跳一跳的点着头,
独眼儿末端更带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他一拿好在手,前半段就倚到胡太太腿上,
胡太太立刻感觉到一股火热的冲动从大腿内侧的碰触点上迅速扩散开来,神智阵
阵晕眩,扳在他胛上的双手失力一滑,变成整个人和他软软相拥,脸蛋儿靠在他
肩头,细吁不已。

  总经理可不是傻瓜,他右手提着鸡巴,左手就揽着她的腰,出力一收,两人
胸贴胸贴得肉紧。胡太太「嘤」一声,虽然看不见,也知道总经理的龟头在自己
的大腿内侧乱磨,他的怪手总是那么要命,明明忙得很,还是能分小指和无名指
去继续挑衅那越来越湿润的桃花源。

  「你……嗯……」胡太太将下巴贴着他的脸侧说:「你有尿吗?」

  「唔……」总经理说:「我也尿不出来,不过刚刚我有一点点水珠在上面,
多少有点用吧!」

  「可是你有刚好涂到吗?」胡太太问。

  「不然你来帮我拿着好了。」总经理说。

  「这样啊……」胡太太迟疑了一下:「那好吗?」

  「没关系的啦!」俩个大人在玩幼稚而虚伪的家家酒。

  总经理牵着胡太太的玉手,去抓自己的鸡巴,胡太太怯生生的轻握住,哦,
果然又长又硬,而且热得烫手,她轻轻的套了两下,突然放手说:「我看不要了
吧……」

  总经理怎么肯不要了,他连忙说:「不行,不行,这样不会好,赶快拿着多
抹几下,乖,听话……」

  胡太太也真的听话,她重新托扶起鸡巴,又问:「那……我该怎么弄?」

  「嗯,」总经理开始低头在吻她的脸颊和下巴:「看你哪里最痒,你就拿去
涂哪里……」

  胡太太摇着总经理的鸡巴,去顶在蚁咬的肿块上,总经理的有空了,乾脆反
掌握满她整只的阴户,温柔的摸上摸下。

  所以那景观就很有趣了。胡太太两腿张得开开的,坐在倒覆的水桶上,总经
理跪直在她前面,两人抱得几乎没有空隙,但是也都各有一只手不知了去向,只
看见俩人都在隐隐的抽颤抖……

  胡太太也许是记得总经理要她哪里最痒就涂哪里,或是其它什么原因,手上
的鸡巴就偏离了航道,往腿根悄悄的移去,虽然很慢,但还是会抵达,所以不久
之后,总经理就觉得龟头碰在一张既细又软的布料上,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
听到「咕唧」一声,因为他立刻就感觉到布料上渗泌出大量的液体,沾得龟头黏
滑无比。

  「赶快拿回来,」总经理说:「你尿了,赶快沾着回来涂……」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下身却一连点撞在胡太太的蜜地上,胡太太自然也不愿
意拿回去,只是「噫噫唔唔」的胡乱回答。

  总经理把鸡巴顶在阴户外面,一只手却还不走,摸到了胡太太突出来的一小
点,胡太太忍不住打了个冷噤,总经理又隔着内裤底布一捏一磨,胡太太终於无
法抵受,眼白一翻,浪水直冲,高潮了一次。

  「唔……唔……嗯……嗯……」胡太太喘着。

  「你怎么了?」总经理问。

  胡太太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哀求着说:「你……你的手……走开……」

  「唔……走开吗?」总经理听了说:「好啊!」

  他真的将手移开了,只不过移开的同时,食指拇指一起捏着胡太太三角裤的
底布没放,换句话说,他已经把她的内裤扯开了,自然而然的,他的龟头就会进
犯到她的裂缝,而她的裂缝又是那么湿,总经理甚至连用力都不用力,轻轻一触,
便可以将花瓣撑开,把顶端半埋进去。

  「哦……」胡太太翻着白眼,却还在矫饰:「可……可以了……我……我伤
口不痒了……」

  「是吗?」总经理是很坚持原则的:「我确认看看。」

  总经理确认的方法是将屁股往前一送,长鸡巴大约有三分之一无助地被胡太
太的陷阱吞噬,总经理向后一拔,又往前再送一次,这回「滋」的一声,多插进
了三分之一。

  「喔……喔……好哥哥啊……啊……好深……好深……唔……」胡太太仰起
脸儿,戏唱不下去了。

  「呃哦……」总经理也吐出叹声:「老天,你好紧啊!」

  既然面具都已经脱去,俩人就不必再假惺惺,嘴对嘴儿的相互吻上,头颈交
缠,做好了贴身肉搏的准备。

  总经理一手绕到后面护围着胡太太的屁股,一手扣着她的内裤,开始慢慢抽
出挺入,胡太太小穴直缩,穴儿肉颤抖不止。几个回合,总经理才把整根鸡巴都
桩入胡太太的美穴内。

 「哦……总……总经理唷……你……啊……你这是什么怪物……啊……好长好
长……插得好深哪……」

  「喜欢吗?还痒吗?还要不要我帮你治治?」总经理笑问。

  「要,要,要,」胡太太连声说:「好痒啊……我还好痒啊……快……快多
治治妹妹……啊……嗯……」

  总经理不堪美人催促,果然快快的摆动粗腰,把根长硬的肉棍子抢进抢出,
插得胡太太媚眼如丝,小嘴儿翘噘,他凑脸吸住她的芳香红唇,又咬又啃,胡太
太软舌探出,和他搅和在一块,总经理深吸了几口气,底下干得更卖力了。

  「唔……唔……」俩人没空说话,情绪高昂,对得又激烈又有劲:「啊……
啊……再快一点……用力一点……」

  忽然远处小径有人走过,笑声盈盈,总经理虽然听到了,底下正在兴头上,
不愿意停下来,仍旧继续干个不停,胡太太也不希望他半途荒废,两脚举起来夹
住他的屁股,埋首在他怀里,尽量让口中浪声压低。

  那听起来是好几个人的声音,怎么聚在那里讲话不走开了?

  他们俩个又担心又欢畅,搞得像要疯掉一样,特别是胡太太,浪水连喷,把
裙子都流湿了一大片,总经理仍然紧逼迫盯人不放松,招招见底,下下着根,她
腰枝猛地串串痉挛,全身趐麻,脸蛋儿仰起,圈着小嘴,却发不出声音,双臂紧
锁,屁股一收,热汤乱散,又丢了一次。

  「嗯……唔……」她咬着牙,以免叫唤出来。

  那些人还不走,总经理辛勤耕耘着,胡太太只能「呼……呼……」地暗喘,
尽量在总经理脸上狂吻,来发泄身体的愉悦。

  又忽然,讲话的声音一下子靠近了很多,俩人都吃了一惊,心头大慌,旁徨
失措,总经理只得匆忙地将鸡巴拔出来,乖乖好家伙,果真是老而弥坚,雄纠纠
气昂昂,胡太太也没空欣赏与赞美,只是跟着总经理转身背向外面蹲着,俩人假
意翻弄起那两只水桶,来掩饰前一刻还香艳无比的情境。

  也许是草长的关系,那些人好像并没有注意他们俩个,脚步和谈话的声音越
走越远了。总经理和胡太太转头见他们没了踪影,相互对看了一眼,「噗吃」笑
出来。

  「好丢脸哦……」胡太太说。

  「也好刺激,对不对?」总经理说。

  「可……可是感觉很奇怪……」胡太太羞笑着说。

  「什么奇怪?」

  「哎呀……和熟人做这种事……太羞人了……」胡太太红了脸。

  「哦……」总经理问:「那胡太太平时都跟陌生人做的吗?」

  「啊!你乱说……」胡太太不依的打他:「欺负我……」

  总经理哈哈大笑,将她拥抱住,俩人滚翻在地上。

  「好妹妹,我还没好呢。」总经理吻着她的颊说。

  「我才不要理你……」胡太太作势要爬起来。

  总经理伸手在她身上搔痒,弄得她「咯咯」浪笑,如何站得起身,总经理更
摸进她的裙子里,去扯她的内裤,她前遮后遮,总经理更性急,动作粗鲁起来。

  胡太太怕他一不小心把内裤撕坏了,就顺从地让他脱去。

  「唔……」总经理拿着那条小内裤:「怎么穿小女生的花点内裤?」

  「你管我!」胡太太作鬼脸说。

  「我不管你……」总经理再度把她压在草地上,小声的说:「我干你……」

  胡太太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笑意,也不多说什么。总经理的鸡巴一直没有收
回去,他架起胡太太的双脚放在肩上,对好小穴,挤进去一个龟头。

  胡太太的阴唇缝儿马上就吐出一大滩腻滑滑的晶莹水渍,总经理顺势一推,
这回用不着分章节,一口气就沉送到底,顶着了花心,顶得胡太太直吁大气,酸
软到心坎上头去了。

  「哥哥真的好长啊……唔……唔……」她呻吟着。

  「小胡没这么长吗?」总经理开始动。

  「没……没有……但是……啊……轻点……但是他蛮粗的……」胡太太说。

  「比我粗?」总经理不服气,渐渐用力。

  「唔……唔……一点点啦……只粗一点点……啊……啊……好舒服……」胡
太太颤着说。

  「一点点也不行……」总经理居然吃起了她丈夫的醋:「干坏你……干坏你
……和谁干舒服呢……嗯……和谁舒服……」

  「啊……啊……和哥哥舒服……和哥哥舒服……好舒服……」

  「和哪个哥哥?你老公你一定也叫哥哥……」总经理追问。

  「和你……和总经理哥哥……和总经理亲哥哥……最舒服……啊……啊……
你好棒啊……哎唷……刺穿了……啊……」

  「浪蹄子……」总经理说:「你都已经两个孩子了,怎么还会这么紧?这么
美?真要命啊……」

  「哥哥喜欢吗……哦……哦……妹妹好美啊……要不要……常常疼我……啊
……又……又插到最舒服那里了……啊……啊……我……我……糟糕了……要不
行了……啊……啊……」

  胡太太屁股疾挺,猛摇猛晃,总经理像在惊涛骇浪中行船,都被她迎凑得有
点晕了,他急吸几口大气,稳住节奏,以免心情随着胡太太起舞而无法把持。

  「哗……你真浪……小胡怎么能喂得饱你……」总经理感慨的说。

  「啊……啊……来了……」胡太太才不管他说什么,继续发骚的摆弄:「我
来了……啊……亲亲哥哥……要死了……啊……啊……老天……啊……啊……一
直的……啊……啊……」

  这次她来了持续性的高潮,穴儿口缩得死死的,「叽咕叽咕」水声的抽送之
间,总经理感受特别深刻,想忍还是忍不下来,眼看也要了帐。

  「哥哥……你……你变得更长了……啊……啊……怎么会这样……啊……好
深……好过瘾啊……好厉害的哥哥……哦……哦……老天啊……我会死……会死
了……啦……啊……啊……」

  「乖妹妹,你真浪……」总经理浊声说:「哥哥太爽了,要射给你了……」

  「射啊……射来啊……射死妹妹好了……」

  总经理「蹭」地跳起来,骑到胡太太胸脯上,乌黑发亮的鸡巴一夫当关,霸
气的直指到胡太太面前,胡太太二话不说,张开小嘴便把他含住,只吸了两下,
滚热的阳精就冲击而出,又多又浓,胡太太呜呜地抗议着,不过双手却牢牢抓着
鸡巴杆子不放,一口一口的吞下肚里去。

  「哦……」总经理满足的吐着气。

  「啧……啧……」胡太太还贪婪地吸啜他的龟头,把阳精都吮食乾净。

  「哦……乖妹妹,」总经理低头看着她说:「你真是个可人儿。」

  「哥哥也好强啊,唔,射过了也不全软掉,唔……」胡太太嘴里有东西,含
混的说。

  总经理故意将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抽动,才翻身坐到草地上,果然鸡巴虽然变
软了一些,仍然还保持着相当硬度。

  「啊,我都是这样的,」总经理说:「我射完了要过一会儿才会全软下来,
我跟我老婆常常都趁这段时间再多抽个百十来下。」

  「真的吗?」胡太太眯着眼看他。

  总经理看得出她心里的意思,拉她的手说:「不信试试啊!」

  胡太太并没有反对,总经理就把她扳翻过身来,让她俯跪在地上,胡太太将
一只水桶拉到胸前靠着,翘高屁股,总经理拿着她的裙摆一掀,圆滚滚的小屁股
就暴露出来,粉幼娇嫩,楚楚动人,总经理和她干了半天,现在才看见到她的裸
体,那鸡巴末端稍稍又抬动了一下。

  总经理半蹲到胡太太后头,右手捏提起晃攸攸的鸡巴,寻到胡太太的蜜巢口
儿,胡太太刚才的激烈春情已褪,阴唇间以经恢复了弹性和柔软,何况又汤汤水
水的,总经理那肉棒子交差后虽然不算多硬,但也很容易就把前端塞进去,随着
略略挺送,马上一插两瞪眼,插个尽底无剩。

  「哎唷……太好了……」胡太太哼了一声。

  「怎么样?」总经理问。

  「投降了……你真行……哦……射过了还会干人……唔……」胡太太求饶起
来。

  「投降也不成,」总经理把她干得漕漕作响:「仍然要挨一顿插。」

  「啊……啊……我好可怜啊……哦……我好苦命啊……哦……我好痛快……
啊……哥哥……」胡太太胡乱的低喊着。

  戏谑间,刚才远去的人声捣蛋似的又走近回来了。俩人赶紧伏平身体,总经
理压着胡太太,警张的斥候着,等那些人经过,再走远,他们才又面面相觑,忍
不住还是喷笑出来。

  总经理的鸡巴这回真的软掉了,痿痿缩小,更被胡太太的膣肉排挤推脱,最
后溜滑掉出小穴外,逞不起强了。

  「咦……变软了,」胡太太故意说:「啊,那我怎么办?我真好苦命啊!」

  总经理轻咬着胡太太的粉颊,笑骂着说:「小浪货,别让我再硬回来,干得
你改嫁都有。」

  「好,我等你,别赖皮唷!」胡太太一点都不怕。

  俩人整了整衣衫,胡太太也不向总经理要回内裤,放任底下光着屁股,提起
水桶,打开水龙头接水。

  「衣服裙子都脏了……」胡太太嘟嚷着。

  「那就洗一洗啊!」总经理说。

  「怎么洗?」胡太太问,她以为童子军总是会有好的方法。

  「这样洗……」总经理撩起水桶中的水,泼向胡太太。

  「啊呀……」胡太太的裙子湿了一大片。

  「可恶……」她立刻弯腰捞起一把水反击,於是一时水花乱摇,俩人如同落
汤鸡一般,也不知道泼的是对方,还是自己。


                          第五十七章  舞台

  胡太太提着两桶水回到炉火边,大半条裙子都弄湿了,胡先生抬头一看,不
禁埋怨说:「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湿成这个样?」

  胡太太嘟着嘴儿,说:「好远的嘛,路又不好走。」

  「是啊,是啊,」翁太太连忙说:「辛苦了,赶快坐下来,先吃点东西。」

  胡太太坐下来,朝她老公吐了吐舌头,看着满盘烤出来的肉串、鸡翅、香肠
和玉米等等,她眯上眼睛嗅着说:「好香啊!老公,我要吃那个……」

  她随手点了几样东西,胡先生替她夹在小盘子里,她喜孜孜地啃起来。

  「唔……你们也吃啊……」她看着其他人。

  「大家早都吃过了。」胡先生说。

  大家不只吃过了,会计小姐、秘书小姐、秘书小姐的男朋友和伯文还都已经
换上了泳装泳裤,准备要向海滩去了。

  「哗……」胡太太说:「你们动作真快。」

  「是啊,他们等不及要冲下去泡水呢!」翁太太说:「你先吃过,我们一起
也去换泳装。」

  「好啊!好啊!」胡太太又拿了一串烧烤在手里。

  胡先生和仲文开始把炭火扒开,让它们慢慢熄去。

  「咦?」胡太太看着对面的仲文:「你怎么没换泳裤?」

  「我……我又不游泳……」仲文手足无措的说。

  「唔……」胡太太盯着他笑,他赧赧地又把帽子压得低低的,胡太太觉得这
孩子真好玩。

  仲文拿起小火钳,闷闷地将暗红的火炭一一捏碎,透过帽沿底下,偷看着胡
太太。

    胡太太双腿合拢,两肘搁在膝盖上,脚跟以很可爱的姿势撑开来,还带有节
奏的摇着拍子,一边和胡先生说话,一边咬着手上的串烧。

  这时候她的两个孩子吵闹地玩到她身边,依偎一阵又奔开了。

  她的裙子本来还遮住膝头,因此却往后退缩了一些,幅度虽然不大,刚好架
成一顶开口的帐棚,足够仲文向里面看进去。

  我的天哪!

  仲文的眼睛差点喷出火来,胸口彷佛遭受到剧烈的撞击,气息都不知道要怎
么换了。

  这……这是真的吗?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胡太太她……她……她裙子
里的内裤没有了,光溜溜的,他见到黑绒绒的夹角藏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间,仲文
耳中嗡嗡作响,身体起了马上反应,鸡巴疾速胀大,无法言喻的慌张感觉疾升到
胸口,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瞪大眼睛继续死盯着胡太太的私处猛看。

  伯文正和会计小姐她们嬉戏,突然裤子里的老二从中作梗,他缩夹着屁股,
举动变得古怪滑稽,会计小姐还直笑他是不是癫痫发作,伯文心里头直骂:「死
仲文,又在干什么?」

  仲文正窥觊得欲罢不能,体内热血沸腾,胡太太倒愉快地吃完了她的午餐,
翁太太就提议:「好了,胡太太,我们也去换泳装吧!」

  「好啊,更衣室在哪里?」胡太太说着,站起来去取她的提包。

  这下仲文没有西洋镜可以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魂,只听见翁太
太笑着说:「哪有什么更衣室!」

  「啊!那他们去哪里换的呢?」胡太太摸不着头脑。

  「我带你去!」翁太太说:「仲文你也来。」

  「我?」仲文意外的说。

  「来帮忙。」

  「帮忙……」仲文小声的自言自语:「换衣服还要帮忙?」

  他老大不愿意,但是既然是母亲的吩咐,只好站起来,翁太太亲热的挽着胡
太太,仲文背着母亲的包包跟在后面,向林子边走去。

  这路胡太太倒是很熟,因为她刚才就是从这里回去的。当走过瞧得见水龙头
的那个转弯处时,她免不了向着不久前才和翁总经理云雨欢愉的地方望过去,老
实说,要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得清楚。她这时已经猜到,在她和总经理干得热闹
的当口两度走过的,正是会计小姐她们去换泳装。

  「好险,好险。」她暗忖。

  她们转过小路,走出防风林,离开不远有一幢二层楼的建筑物,翁太太就带
着她向那建筑物走去。

  仲文跟在俩个妇人后头,注意着胡太太摇曳生姿的臀部,她的绵裙很伏贴,
把她紧俏的臀部衬托得相当美妙,不时的左摆右摆、左摆右摆,仲文还清楚的看
到在两片圆肉交合处,绵裙上凹出一条明显的沟壑,仲文知道,胡太太里面是空
无一物的,他的想像力突然丰富起来,脑海中幻化出胡太太裸着下身的模样,既
巧妙又逼真,他的鸡巴又蠢蠢欲动了。

  「该死!」倒霉的是伯文,他恨恨地私下咒骂。

  翁太太和胡太太走近建筑物,这建筑物盖得大方,楼梯居然在外面,她们拾
级而上,二楼的周边环着一围开放的走廊,她们一上到二楼,刚刚走过转角就遇
到一度襄着毛玻璃的木门,翁太太伸手摇了摇门把,没有锁,她就推门进去。

  木门「呀」地打开了,好奇怪的房间,又大又空,直通到对面墙也有一模一
样的另一扇门,房里的木头地板垫得大约有一米来高,所以门前必须有四五级小
梯才能上得去。天花板更高得离谱,左边长墙只有最顶上留有一排小气窗,右边
是一道深色的布幕,因此光线幽暗,胡太太看得有点踌躇起来。

  「仲文你留在门外,」翁太太交待儿子:「我和你胡阿姨进去换衣服,你可
要帮我们看好门。」

  仲文应诺,翁太太就牵着胡太太进到里面,关起门,走上垫高的地板。靠墙
的角落有一张旧桌子,俩人踏着「咿歪」有声的木头板子走到桌边,翁太太放下
提袋,找出她的泳衣。

  「在这儿换啊?」胡太太还在怀疑。

  「是啊,将就将就嘛。」翁太太已经开始脱上衣:「唔,我们得快一点。」

  「哦……」胡太太答应着,忽然想起自己的裙子里是没有穿内裤的,不敢马
上就跟着脱,她也把手提袋上在桌上,故意东翻西翻,让翁太太先去脱换。

  翁太太不疑有他,脱完了衣服就换上泳装,胡太太趁她穿泳装背过身时,才
快手快脚的把原先的衣服脱掉,取出泳装来。

  仲文站在门外,脑袋瓜子里尽是胡太太若隐若现的穿梆镜头,心中起了不可
告人的欲望,自然就不肯安份守己了。他在门窗上搜索着,偏偏那么巧,就让他
在田字型的窗棂中间,找到毛玻璃的一小块缺角,它虽然是那么的小,但是当仲
凑眼上去,房间里面的光景仍然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仲文一看之下,鸡巴又不听话的突直起来。

  房间里,他母亲已经换好泳装,正在整里肩带。胡太太竟然全身赤裸,侧对
着门口,努力在扯解着手上的泳装,好像是有什么结套死了似的,仲文看着她光
溜溜的胴体,恨不得就钻进洞眼里面去。

  「糟糕!」胡太太说:「我的泳装打结了。」

  「那可麻烦,」翁太太说:「没关系,等会儿我帮你一起解,你先帮我绑上
颈带好吗?我弄了半天总是绑不好。」

  翁太太的泳装是连身的,乳白色混着亮纱,正面是剪出弯弧的一块布,紧紧
贴黏着危耸起伏的肉体,后面却是空无一物,胯间开叉很高,前襟两条细带绑到
颈子上,老实说,还真是香艳大胆。

  胡太太转过身,和翁太太面对面,将细带绕过翁太太的颈子,替她在背后系
起活结。正在门外监守自盗的仲文,这时便瞧见胡太太光着屁股的背影,小巧而
有肉,弹力十足,仲文的鼻血几乎就要喷出来。

  「翁太太,你的身材真好。」胡太太由衷的说。

  「你也不错啊,」翁太太伸手摸着她的肩:「你的皮肤也很好……」

  她轻轻抚过她的手臂,滑下到胡太太的乳房上:「唔……这里更棒,这么有
弹性,软中带劲儿的。」

  「翁太太,你别笑我了,我怎么同你比。」胡太太说。

  「谁说的,还是年轻好,」翁太太揉着她的峰顶说:「又细又嫩,秀色可餐
的,你家小胡一定很疼你的。」

  「嗯……好姐姐,别弄我了,」胡太太求饶说:「这样会难受的。」

  「哦,这么敏感啊?」翁太太一听说,更故意在她的乳尖上捏几下,胡太太
的黑豆子马上挺立坚硬起来。

  「啊……姐姐……」胡太太皱起眉头:「不……不要……」

  胡太太已经绑好了颈带,软软地靠到翁太太肩上。

  翁太太见这小妇人居然这么容易动情,不禁觉得有趣,所以两手都去玩她的
奶子,嘴巴还照着她的耳朵吹气,胡太太浑身颤栗,搂着翁太太的颈子磨蹭。

  「嗯,发浪吗?」翁太太细声取笑她。

  「哦……姐姐啊……」胡太太娇啼着:「别……别弄我嘛……停……停下来
嘛……」

  她的腰枝悚悚地抖了两抖,翁太太刻意捣蛋,右手抚过她的小腹,滑向郁郁
的草地,那草地上已然沾洒着薄薄的一层露水。

  「乖乖,天雨路滑哦。」翁太太说。

  「啊……」胡太太叫出来:「别……别摸那里……啊……哎呦……」

  「咦?怎么像个小女生,一点挑逗都受不了……」翁太太手上乱抠:「纯情
小百合啊?嗯……」

  「喔……喔……」

  胡太太终於站不住脚,两条腿不听话的茫然蹲下,翁太太可没因为这样而轻
易的饶过她,手指头黏着胡太太的蜜穴不放,也随着她矮下身来,胡太太无助的
跪伏在地上,阴唇缝口传来翁太太恼人的搔扰,她不停的摇动屁股,越翘越高,
像只伸懒腰的猫咪一样,将美丽的私处向后耸起。

  糟糕的是站在门外的仲文,他眼睁睁地看到那淫荡的场景,一丝不挂的胡太
太被母亲逼得瘫痪在地板上,全身软趴趴的,只有屁股努力地抬高摇动,方位刚
好不偏不倚正对着他,虽然房间里头的光线幽黯,他仍然可以清楚的瞧明白胡太
太那如同甜般的穴儿包,而母亲的两根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洞洞里,一抽一抽
的轧动着,胡太太的浪汁源源泌出,潦流过母亲的手掌,滴落到地板上。

  仲文忍无可忍,不顾一切解开裤裆,慌乱地掏出里头硬得简直要爆炸的大鸡
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握着杆子狠狠套动不停。

  伯文在海里正玩得开心,他同会计小姐一组,对抗着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
四人水仗打得天昏地暗,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不支,往外逃去。

  伯文无缘无故又是一阵悸动,心中狠狠地暗骂着仲文,会计小姐却高兴的攀
在他脖子雀跃着,没想到一个高浪涌来,两人被托浮离地又掉下来,都是连番踉
跄,跌倒在水里。会计小姐紧张地挣扎着,把伯文牢牢抱紧,下腹就感觉到一根
硬梆梆热腾腾的棍子在作怪。

  「唔……噗……」会计小姐吐着苦涩的海水:「你……你……」

  伯文被弟弟连累,有口难言,会计小姐喘着气注视他,轻抚着他的脸颊问:
「嗯,你喜欢姐姐是不是?」

  伯文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只好对着她苦笑。

  房间里,胡太太的动作变了,原本她是想办法逃避翁太太的侵犯,这时不退
反进,配合着翁太太挖弄的频率,扭转起屁股,好教翁太太的指头可以放得更进
去一些,自然她的叫声就也更加婉转动听。

  「哦……哦……姐姐……啊……你好会弄啊……啊……妹妹不好了……流好
多唷……嗯……唔……姐姐啊……」

  胡太太的粉脸埋在翁太太怀里,一时情急,张嘴朝翁太太丰满柔软的胸脯就
轻咬下去,翁太太虽然有穿泳衣,但那里面的棉罩被她嫌麻烦而剥掉了,胡太太
这一咬,正好啮在她梅果般的奶头上,翁太太心坎儿一趐,不甘示弱,更深重的
穿梭在胡太太的肉穴里。

  两位美妇人都快乐得花枝乱颤,胡太太尤其狼狈,一只肥嫩的肉蚌儿浪得没
地方摆,夹缝口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花蕊突起,整个穴嘴儿鲜艳红润,每当翁
太太深挖进去时,她就「啊」一声,翁太太越挖越快,她就越叫越急促,房间里
回荡着她动人心弦的呻吟。

  突然间胡太太的淫叫嘹亮了好几倍,连外头的仲文都吓了一跳,他看见胡太
太的柳腰辛苦的耸起落下,娇唤声如泣如诉,到最后只剩小嘴儿张开,半点气息
的发不出来,然后屁股肉猛然地收缩颤动,大滩大滩的水份从穴缝中狂撒而出,
地上和母亲手上都如同大雨过后一般,淋漓尽致,胡太太经过这段窒息的高潮,
才顿然地扑回去翁太太的怀里,撒娇的依偎着。

  仲文看到这里,眼睛翻白,喉头咕咕作响,手上的鸡巴彷佛胀大了一倍,他
发疯似的急套着,丹田又酸又热,一股激流直冲向马眼,终於破关而出,像一管
被踩破的牙膏似的,把所有的存货都拼命射出来,射在粉白色的门板上,造成一
圈黏黏腻腻的污迹,再缓缓地流下来。

  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假借战败,离开伯文和会计小姐后就没再回来,会计小
姐发现仲文的生理变化后,以为他对她产生兴趣,也热情的缠着他,不时在他突
起的地方揩来揩去。

  又是一个浪头涌来,会计小姐趁机再度抱着他,感觉他的老二好像更大更粗
了,她睥睨着眼看他,仲文不知所措,会计小姐心生怜惜,忍不住吻上他的嘴,
小手向下抚摸,大胆的伸进他的泳裤里,抓到了无辜勃起的地方。

  没想到才刚拿上手,伯文心中一阵虚寒,周身浮起鸡皮疙瘩,脑中连喊「别
这样……」,可惜已经来不及,跟随着仲文的射精,他也忍不住「卜卜」地流出
热烫的白浆。

  「啊……你……」会计小姐先是吃惊,后来又好笑:「不行喔,年轻人没耐
性……呵呵……」

  伯文实在无地自容。

  当仲文回过神来,再看向房间里头时,发现母亲已经站起来了,胡太太则是
仍然懒懒的侧趴在地板上,母亲好像在叫她,她没有精神的动了几下,还是不肯
起来,母亲笑着摇摇头,开始收拾起手提袋,仲文赶紧把大鸡巴塞回裤裆。

  不久,翁太太带着嫣红的双颊,开门出来,很快地又关上门,告诉仲文说:
「我们先走吧,你胡阿姨还在换,她说换好了自己会回去。」

  因此他们就走了。

  门里这头,胡太太慵懒的卧在地板上,回想着刚才面临高潮时那种令人癫狂
的美感,怎么想她也想不到,翁太太的手指头会这样巧妙,她觉得当崩溃那一瞬
间,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好像张开在呼唤着,诉说语言所没有办法表达的精彩境
地。

  她用手捂着脸,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笑着摇摇头,无力地闭上眼睛……

  房间里很静,太静了,胡太太忽然觉得陷入了深沉的孤寂当中。她警觉的抬
起头,四周光影交错,细微的灰尘在空气中飘荡着,隐约有一种巨大的压力,也
许是心理作用,怎么看起来那布幕好像在摇动?

  她胆怯起来,不打算在这空荡的大房间再待下去。她背对着布幕,斜撑起上
身,快乐的宣泄使得她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她再跪起双膝,准备要站直身体,好
去穿上她的泳装。

  可惜她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才跨好一条腿,还来不及稳住身子,一条黑影穿闪出布幕飞扑出来,欺到
她的身后,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推倒趴回地板上,胡太太根本没能产生反应,嘴
儿就被一只大手掩住,让她想喊也喊不出声,只能从鼻间「唔唔」喘着闷息,更
教人着急的是,背脊末端有一根温暖而坚硬的棒状物,已经滑到她仍然湿淋淋的
肉缝上,并且伸抵了一个头在她的里面。

  她恐惧地睁大了眼睛,接着,那人就从屁股后面,开始把棒状物顶进去,她
又羞又急,泪水涌到眼眶边,她太害怕了。她也设法想转动脸庞,好看看到底那
是什么人在对她无礼,但是那人的手很有力气,她就是回不过头来。终於,她被
那人占有了,并且是全部的占有,她的心情因之忐忑纷乱,然而,奇怪的是,入
侵者有力的冒犯却也让她产生了意外的迷惑。

  见不着面的陌生人,把她摆成一条母兽般,用他的鸡巴插入她敏感的身体,
她万分万分的不愿意,她脑中唯一能想的就是,她……她被人强暴了!只不过,
只不过这……这被强暴、被侵袭的感觉,怎么……怎么也是会……会引起身体欢
乐的反应?

  好丢人哦!

  那人将鸡巴全部插入蜜穴里的时候,穴眼儿深处还「咕唧」一声,冒出一大
滩浪水,她马上仰起头,情绪高昂的颤抖着。

  陌生人迫不及待的抽送起来,老天,这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那人强横无礼
的占领,横冲直撞的弄法,她被他摇得秀发飞散,屁股和双乳的白肉晃动不已,
小花心被插得接连不停传来急切的快感,哦,好美妙啊!爽快得好厉害啊!

  她媚眼无神,双肩倾倒,满脸都是认命了,随你摆布的表情。插她的人大概
感觉到了她的转变,放掉封住她的嘴的手掌,专心埋头苦干起来。

  胡太太被奸到最紧张时,软伏在地板上的肩膀又重新向上撑挺,屁股尽可能
翘高,去欢迎他更粗鲁的拔出与插入。而且她的膣肉也毫不虚伪的夹缩着,纷纷
喷出的浪水等於宣告了她的荡漾的春情,已经完全无法掩饰。

  胡太太淫乱的反应看来让陌生人十分满意。

  「爽不爽啊?」那人沙哑着声音问。

  胡太太不敢回答。那人更用劲的狠干她几下,又问了一次:「爽不爽啊?」

  「嗯……」胡太太只好据实以告:「爽……」

  「爽吗?那你就叫啊!」陌生人说。

  「啊……啊……」胡太太喊出来。

  既然都已经喊出来,她就不必再管要不要脸了,她努力浪叫着:「咳唷……
咳唷……喔……好……好舒服啊……咳唷……喂呀……」

  背后的强奸者无形中受到莫大的鼓励,起落的动作更是彻底,每一下都深入
浅出,招招攻中要害。速度上如同疾风暴雨,将根棍儿抽插得简直是想要把它折
断那般,胡太太虽然看不到背后,也能想像出男人贴在自己屁股后面,拼死拼活
销魂蚀骨的模样。

  其实,胡太太并不是看不到后面,男人已不再限制她头颈的活动,但是,就
算看清楚了是谁有什么意义呢?更何况目前正美在兴头上,陌生人野蛮的干法,
那股疯劲,是她从来没曾遭遇过的,实在是太刺激太有味了,她不愿意去破坏这
种淫秽的享受,被奸就被奸吧,只不过是男人的鸡巴插进来而已,多换一根又有
什么所谓。

  俩人达成了一种非语言文字的默契,一个愿一个愿挨,的人棍棍见底,越战
越勇,挨的人春水霪霪,娇声萦绕。四周的万物都静止了下来,全世界只有他们
不停的在抽插抽插抽插……

  终於胡太太露出了败相,她屁股连续挺缩,两条大腿乱抖,蜜汁喷个不停,
还沿着腿侧流到地板上,陌生人的进退之间,每一下都把她慢慢推到感觉神经的
崩溃边缘。最后,大爆炸来临了。

  她放情的尖叫着,连她都没曾听过自己能叫得那么动人、那么理直气状,她
腰骨深弯,圆臀高翘,浪呼呼的淫肉跳动,毫不介意也毫不羞耻的告诉陌生人她
有多快乐多激动。

  「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痛快死了啊……好过瘾
啊……哦……泄……哦……泄……泄了好多……啊……喷死人了……乐死人……
啦……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啊……再弄我没关系……啊……浪
死我算了……啊……还在喷啦……啊……真的会死了……喔……喔……」

  她和他黏在一起猛烈地同时摇动着,胡太太的哽咽声高亢而匆促,并且连成
「啊……啊……」的长曲,又突然僵直停止,冻结了一阵之后,她才「嗯……」
地舒眉轻叹,满脸都是满足的馀韵,而且红得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但是那强奸者还没爽够。他抓着胡太太的腰,硬生生将她的上身掳持仰起,
他自己向后坐倒,变成胡太太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她依然背对着他。胡太太一
坐定,也没等他吩咐,就主动的上下骑骋起来。

  胡太太略略弯下腰,把手掌撑压在他的大腿上,蹲起双腿,让娇巧的圆臀悬
空,就这样上下抛动,套摇得既深入又结实,从屁股到大腿的姿态曲线简直要迷
死人,那陌生人不客气的在她的臀肉上来回抚摸,还这边捏捏那边捏捏,让她雪
雪呼痛。

  「唉唷……顶死人了……」胡太太仰着脸蛋儿:「大坏蛋……大色狼……色
魔……变态……唉唷……好深哪……」

  她把所有能加在男人身上的罪名都安给他,却不理会其实目前是她自己在强
奸男人了。不过那陌生人并没有抗议,他机动的迎合胡太太,偶尔挺几下屁股,
便把她干得哇哇大叫。

  「喔……老天……我怎么会这样……喔……」

  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胸部,细细的揉着。

  「唔……唔……」胡太太骑得性起:「好舒服……哦……让我骚……让我骚
……啊……我会疯掉……」

  胡太太的屁股点得飞快,把自己爽得分不出东南西北,她越抛越忘情,嘴里
的话也越大胆了。

  「哦……我又要死了啦……唉呀……对……对……喔……我是个骚女人……
啊……我要人家干我……啊……干我……啊……」

  到最后,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停的「啊啊」急叫,那男人被她
哄得几乎要坚持不住,不顾一切的也同时向上挺得快又急,俩人一起陷入痴迷的
境地。

  「啊……啊……要死了……」胡太太口不择言:「亲汉子……啊……亲老公
……亲老公呀……」

  那男人忍不住笑出来:「嘻嘻,被你发现了?」

  胡太太一听,心头剧震,热情也马上减了一大半。这声音她当然认得,原来
强奸她的人,竟然是她老公。

  她焦虑的回想刚才的一切,心念电转,屁股却也没停下来,急中生智便说:
「唉唷……好老公……臭老公……啊……啊……你一插人家……啊……人家就知
道是你了啦……啊……好舒服……你最好了……哦……哦……」

  胡先生突然没有徵兆的,龟头暴涨,丹田麻酸,一股浓精就忍不住的狂喷出
来,烫在胡太太花心儿上。

  「喔,好太太,我射了……」他吁着气说。

  「亲哥……」胡太太坐实下来:「射得我好美啊……」

  夫妻俩搞了一次奇异的性爱,胡太太躺下叠在胡先生身上,探问他怎么会出
现在这里。

  原来她和翁太太走后,胡先生收好馀烬,便来寻她,可是他走偏了路,绕到
这建筑物的另一头,从那里的楼梯上来,好像这建筑物的门很多,胡先生并没有
遇到守门的仲文。

  「乖老婆,嘻嘻……」胡先生笑着问:「老公好还是翁太太好……」

  「啊……」胡太太大羞:「你……你都看到了?」

  「要不然怎么敢强奸你?」他说。

  胡太太不依的扭身撒娇,胡先生只好哄慰着她,并催她起来换好泳衣。

  胡太太爬起来,一边穿着泳衣一边说:「老公,这房间好奇怪啊!怎么装修
成这样?」

  胡先生也换上泳裤,说:「房间?这不是房间!」

  「咦?」

  胡先生走到布幕旁,用手一掀,胡太太恍然大悟,这哪是什么房间,这是礼
堂的舞台!原来她已经在台上表演了两出好戏。

  「走吧,大家在等呢!」胡先生说。

  他们打开方才仲文守着的那扇门,礼堂外艳阳高照,胡太太举掌遮在额前,
牵着丈夫的手,一起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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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全传】【全】58-60

                            第五十八章 蚀

  这天阿宾可也没闲着。

  他勤劳地整理着带回来的衣物用品,打扫房间,爬上爬下,不多时便满头大
汗,他又鸡婆地把浴室也刷洗一番,然后顺便冲了个冷水澡,时间已经接近十二
点了。於是他就出去吃了个午饭,下午没有事,左右无聊,他突然想起怡汝来,
天气这么热,不如去看看她,顺便在百货公司里吹吹冷气。

  阿宾骑在机车上,心情轻松愉快,他到达百货公司附近,找了家服饰店的骑
楼,架好车,那服饰店的年轻女店员满脸不高兴的瞪着他,他装作没看到,就走
进百货公司里面去了。

  他搭着手扶梯下去地下一楼,转弯来到怡汝的花车前,花车依旧,站柜的却
换了个小姑娘,阿宾愣了愣,那小姑娘亲切的靠过来,问阿宾喜欢什么。

  阿宾不好意思地请问她,原先站柜的小姐怎么不在?她说她今天休假,有什
么问题她一样可以为他服务。不过这一点阿宾倒是觉得很难启齿,因为怡汝给他
的服务有点特别,所以他只能随便抓了几把糖果,跟她会过帐便走了。

  他并没有打算再到哪里去,就在百货公司中没有目标的闲逛着,走过少淑女
区时,看到两三套适合钰慧穿的新款式,不免多留意了几眼。

  突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干嘛?大男生逛女装,诡异哦!」

  阿宾在他说话的同时转过头去,那是一位纤幼俏丽的女孩。

  「幼乔!」阿宾认出她来。

  「嗯……」幼乔满意的说:「还算有良心。」

  「真巧遇到你,」阿宾说:「你怎么这么早就上台北来了?你读哪里?住在
什么地方?」

  「让我想想,」幼乔点头说:「我该先回答那一个问题……」

  阿宾和她都笑起来。幼乔说:「好啦,好啦,我的学校在木栅,也住在那附
近,现在上台北是为了和某某人在百货公司偶遇,可以吗?」

  「真的吗?」阿宾拿住她的小手:「结果你遇到了吗?」

  幼乔挽进他的臂弯:「唔,我不知道!你猜呢?」

  「这个……我也猜不到,」阿宾用指背划着她的鼻头说:「不如我陪你到处
走走,搞不好我们就遇上他了也不一定。」

  「听起来很不错呢!」幼乔笑得好甜蜜。

  於是,阿宾就和她俩人手牵手,继续在百货公司里绕着,反正他们也并没有
要找什么,只是说说笑笑,所以当一整栋楼面全部都走完了,阿宾手上仍旧是一
包糖果。

  「啊!走得好累。」幼乔说:「唔,你有没有空陪我吃晚饭?」

  「现在?」阿宾看了看表:「三点多吃晚饭?」

  「当然不是,晚上才吃晚饭的嘛!」幼乔说。

  阿宾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那可糟糕,还有三、四个小时我们怎么办?」

  「嗯,我想我们可以做一些,唔,联谊活动。」幼乔说。

  「譬如说哪一些联谊活动?」阿宾问。

  「譬如说,」幼乔睁大明亮的眼睛说:「到我那里去喝一杯咖啡之类的。」

  「唔,」阿宾学她说:「听起来好像很不错。」

  於是阿宾和她走出百货公司,因为幼乔是搭车来的,便由阿宾载着她,往木
栅回去。幼乔住在学校附近巷子里一户两层的矮楼中,阿宾顺着她的指引骑到那
儿,她的房间在二楼,要先穿过一楼的小五金店才能爬上楼梯。

  小五金店里东西并不多,没有客人,一个少妇蹲在货架前低头整理东西,幼
乔同她招呼,她也回应了一声,却没有抬眼,幼乔便拉着阿宾上楼去。阿宾以为
她是房东,结果幼乔说不是,她和她老公也是租在这里而以,她老公在外面开计
程车,她看着这小店。

  「她好公是个好色鬼,贼溜溜的眼睛,常常藉机想吃我们豆腐。」幼乔小声
说:「她老婆则是个小气鬼,吝啬又贪小便宜。」

  幼乔住二楼的最前面,这边的环境除了旧了一点之外,其他倒是都还不错。

  幼乔打开房门,领着阿宾进去。

  「哦,很宽啊!」阿宾说。

  的确是很宽,而且布置得很女性化的房间。幼乔关上门,一转身,冷不防阿
宾等在后面,老实不客气的将她紧紧抱住,低头就吻上她。幼乔轻轻挣扎两下,
一双藕臂也绕上阿宾的脖子,丁香半吐,和阿宾你来我往,唇枪舌战起来,一直
吻到俩人都快喘不过气了,阿宾才放开她。

  幼乔娇脸泛着红霞,胸前的小山快速起伏着,她软软地浅笑着说:「你……
你不能这样子,我是钰慧的好朋友呢!「

  「这可巧了!」阿宾也笑了:「我刚好也是钰慧的好朋友呢!」

  这就好办了。根据学问,好朋友的好朋友,那当然也是好朋友,於是这两个
好朋友就又理直气壮的拥吻在一起,而且恨不得把对方吃下肚去。

  俩人又咬又啃又吸吮,很久很久,才不情愿的松开来,阿宾摸着她的脸说:
「我好怀念你这迷人的嘴啊!」

  「唔?你老是记得一些什么事吗?」幼乔的脸好惹人疼爱。

  「喔,不!」阿宾摇摇头:「糟糕的是我都忘记了!」

  「哎唷!那怎么办?」幼乔问。

  「也许你能够改善我的记忆力。」阿宾说。

  阿宾抱着她转圈,晃到她的床边,俩人一起倒下去,阿宾压在幼乔身上,让
她产生一种窒息的昏迷感。她半合着眼睛,任由阿宾在她的脸上嘴上到处亲吻,
阿宾的手还在她的腰间游走,同时在解着她的衬衫钮扣。

  「你……你先站起来……」幼乔困难的说。

  阿宾跪起在地板上,幼乔缩着腿,怯怯傻笑着,把她的牛仔裤解开,轻轻地
脱了下来,露出里面半透明的白色可爱三角裤。

  「哇!我瞧瞧,」阿宾按着她的大腿。

  「不要!不公平!」幼乔遮住重要的地方:「为什么只有我脱?」

  她讲得很有道理,所以阿宾就站起来也将长裤脱下,再弯腰想要抱她。

  不过幼乔还是觉得不公平:「为什么你那里会有隆起的一坨?」

  这个阿宾就很难解释了,但是幼乔坚持要弄明白,阿宾只好拉下内裤的松紧
带,让那不安份守己、又长又硬的肉棒子跳出来,在幼乔面前晃啊晃的。幼乔伸
手拿住它,才发现只能握着半根,那前头狰狞的红蘑菰头用独眼正牢牢的盯着自
己,还剩下好长的一段像把钝口匕首似的,充满危险性。

  「你好吓人喔……」幼乔咽着口水说。

  虽然吓人,幼乔还是温柔的啜上他的龟头,用软唇去含吮着热烘烘的顶端。

  「哦……」阿宾呻吟起来:「我好像记起了一些……」

  幼乔一边含着一边套动起来,阿宾魂飞天外,当场要了他的命也许他都肯。

  幼乔的唇瓣是那样的轻盈,适巧地圈着阿宾的肉根周围,缓上慢下,吞吞吐
吐,再加上灵活的香舌,不断的在他的肉索上挑衅,阿宾简直想按住她,狠狠的
插她一顿小嘴。

  幼乔彷佛猜到阿宾的心意一样,轻快地点着头,鸡巴在她双唇间忽长忽短,
有时她还用齿端假啮它,两颊时鼓时凹,忙得不亦乐乎。

  阿宾的记忆力在改善当中,但是却失去绅士礼貌,他用力将她推回床上,幼
乔的嘴和他脱离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她假装紧张的问:「你想作什么?」

  「投桃报李啊!」阿宾说。

  阿宾埋头到幼乔的两腿间,惹得她咭咭笑起来。阿宾的舌头隔着软软的布,
将幼乔弄得又热又湿,幼乔花枝乱颤,埋怨着说:「你……你好坏啊!」

  「好坏?」阿宾含糊地问:「那是好还是坏?」

  「呃……你……你坏……」幼乔咬牙说:「我……我要跟钰慧说……」

  阿宾听到她的威胁,不退反进,用手勾开她内裤的边缝,直接舔上她黏不拉
答的红肉,幼乔马上脸蛋儿后仰,抽气不已。

  「你说啊……你去说啊……」阿宾快速的舐拨她的小芽头。

  「我……我……」幼乔连发声都困难了。

  「咦?怎么变口吃了?」阿宾仍然欺负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幼乔不答话。

  「怎么了?舒不舒服啊?」阿宾问。

  「……」幼乔无力的摇着头。

  「舒不舒服啊?」阿宾追问。

  「不……不舒服……」幼乔颤抖着。

  「哦……」阿宾一条舌头来回挖寻:「这样呢?」

  「你……」幼乔恨恨地说:「你管我……」

  「偏偏要管……」阿宾的舌尖磨在她的蕊心上:「偏偏要管……」

  「……」幼乔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娇憨又妩媚。

  幼乔平时的话挺多,紧要关头却就是闷不吭声,阿宾想办法要让她叫出一点
贴心的淫言浪语。

  「乖,叫声哥哥。」阿宾将她的小阴唇吸得苏苏响。

  幼乔只管眯起眼喘气,不理阿宾的罗嗦,两脚反而勾上阿宾的脖子。

  「唔,我还以为你不浪呢!」阿宾说:「快点,快叫哥哥。」

  「不……我不叫……」幼乔上气不接下气。

  「叫啦,」阿宾将舌尖对准要害,不停的进袭:「快叫!」

  幼乔皱紧了眉头,好像很痛苦,嘴上却带着恍惚的笑容,又好像很快乐,然
而她终究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呼吸越来越沉重。

  「赶快,」阿宾还不死心:「叫声哥哥……」

  「不叫……」幼乔辛苦的拒绝着。

  阿宾将勾着三角裤的指头移作他用,轻轻按进幼乔湿得不能再湿的温柔陷阱
里,马上被她的软肉包裹住了一个指节。幼乔无助的抽悸动,小嘴呵气连连,屁
股一次一次地向上挺,同时翻起白眼。

  「乖妹妹,叫我一声……」阿宾坚持着。

  「……」幼乔固执的摇摇头。

  阿宾恶向胆边生,把整根指头都送进幼乔的小穴儿里。

  「喔……」幼乔禁不起身体的热情反应,长声娇啼起来。而且大腿的白肉觫
觫地摇颤着,小蒂蕾乱跳,一股火辣的激流从肉缝里急急喷出,她慌张地按抱着
阿宾的头,双腿将他牢牢锁紧,腰枝断续的摆动,全身都僵硬掉了。

  「啊……」她又叹了一声,接着满足的放松下来。

  阿宾故意爬到她面前,嘻皮笑脸的问道:「你怎么了?」

  幼乔白了他一眼,轻打着他的胸膛,然后躲进他怀里:「好哥哥……」

  「唔?」阿宾看着天花板说:「刚才有人死都不肯叫我,我才不是什么好哥
哥,我要起来了!」

  可是幼乔用力抱住他,让他起不来,他低头和她对望着,俩人又吻上了。幼
乔伸手过去握玩着阿宾的鸡巴,问说:「你这么大,钰慧怎么受得了啊?」

  阿宾笑说:「你还担心别人,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说着便要压上她的身体,幼乔推拒着说:「别……让我休息一下嘛,我去冲
冲澡,吃完晚饭我们再来,好不好?」

  「我硬成这样,」阿宾瞪着她:「你说好不好?」

  「拜托你啦,好哥哥……」幼乔撒着娇:「我去冲冲,就回来。」

  阿宾当然不愿,可是幼乔说好说歹,硬是从他的怀里逃出来。幼乔拿起折成
豆腐块的薄被,张都没张开,直接压上阿宾的脸,笑着说:「哥哥乖,听话。」

  阿宾无奈,就让那被袱盖着脸,四肢大字型,呃,五肢太字型躺开,作为无
言的抗议。幼乔看他驯服下来,拎起一条毛巾,笑着开门出去。

  幼乔才刚关好门,楼梯口正巧走上来楼下五金店的那个少妇,她看到幼乔就
很高兴的说:「小乔啊,真对不起,我正好在包装一些东西,你有没有胶布?跟
你借用一下好吗?」

  幼乔不好意思不理她,就说:「胶布啊,嗯,你等一等。」

  幼乔很快地闪身进去房间,阿宾仍然一动不动的矗着鸡巴躺在床上,她在抽
屉里找到半卷的横纹胶布,又很快的开门出来,幸好那少妇还站在楼梯口没有过
来。

  「阿姿姐,这个可以吗?」幼乔走过去将胶布递给她。

  阿姿接过来,连声说:「谢谢,谢谢,可以的,我用好马上还你。」

  「没关系,」幼乔说:「不忙不忙。」

  阿姿拿着胶布下楼去了,幼乔在他背后做了个鬼脸,走到中廊尽头的浴室,
关上门,不久就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阿姿下楼去大约五分钟后,便又拿着胶布上楼来还了。刚才幼乔拎着毛巾,
现在又听见水声,她猜幼乔可能在淋浴。

  「乾脆直接放回她房间好了。」阿姿这样想。

  她走到幼乔门口,一转门把,没有锁,便推了进去,转身关上门,一抬头,
差点没喊出来。

  就当阿姿打开幼乔房间的同时,幼乔也打开了浴室门,看见阿姿的前脚跨进
了房间,她大吃一惊,忙冲出浴室,快步要跑回自己房门口,阿姿已然关上门。

  幼乔手足无措的站在房门外,开门也不是,不开门也不是,呆了大半天也没
听到房里有什么动静,她满肚子都是狐疑和焦虑,不住的跺脚,忽然听到房间里
传来「啊……」一声,她简直要软了腿。

  那一声「啊……」,既不是恐惧,也不是痛楚,反倒是有一点惊异,还有一
点欢愉。接着是一阵杂乱的低声吵闹,没多久,又是一声「啊……」,这回甜甜
腻腻,让人觉的春光无限,心头都酸切起来。

  幼乔又羞又气,她抓紧了门钮,慢慢的打开门,将房门推出一条缝来……

  我的天哪!

  阿姿进到房里以后,转身便看见了下身一丝不挂的阿宾蒙脸躺在那里,她刚
才并没有注意到幼乔带了男生回来,一直以为房里应该没人,没想到不但有人,
还是个挺了根鸡巴的男人,这一惊自然非同小可。

  幸好那男人静静地没有反应,脸上还盖着被子,阿姿讶然的看着幼乔床上的
奇迹,她觉得她应该立刻退出去,可是她并没有动。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阿姿看着阿宾那超大尺寸的阳物,心中小鹿好一阵乱撞,原来幼乔这小妮子
还藏了个肉宝贝在房里,这家伙真是引人注目,又粗又长,虽然半软的弯吊在胯
间,还会一抖一抖的小跳着,跳得阿姿意乱情迷,不能自己。

  阿宾可没睡着,他听到幼乔和阿姿讲话的声音,也知道幼乔回来翻东翻西又
出去,然后的确静了好一会儿,他正想起来透透气,门声又响,他就又倒回床上
装死人,并不知道进房的不是幼乔。

  阿姿移了两步,靠近床边,心脏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她冒险弯下腰去,
好把那长鸡巴瞧个清楚。

  看就看吧!看完也就算了,但是阿姿却不肯算了。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阿姿伸出右手,很小心的轻捏住阿宾的肉棍子,那肉棍子受到爱抚,迎风一
晃,不免加长加粗,她暗暗称奇,围指将变得更硬的鸡巴圈好,哇!真是雄伟,
彷佛像一具灯塔般的傲视四方,和自己的丈夫相比,怕不足足两倍有馀。

  她於是在心里嫉妒起幼乔,怎么会有这样好的男朋友,她慢慢套动着,又怕
阿宾醒来,所以动作很轻很轻,否则一旦事迹败露,那可就丢脸丢到家。

  问题是阿宾本来就是醒着的,他一直以为是幼乔在玩他,就有心使坏,除了
鸡巴硬回来之外,四肢也硬如木头,故意不理她,看她能搞什么鬼。

  阿姿扶着阿宾的阳具,左手也加入了,爱不忍释的细抚着阿宾的龟头,阿宾
怎么受得了,用力抖了两抖,阿姿一惊,急忙缩手,站直身来便要走,但是回头
看看阿宾还是僵僵直直,不像是会醒过来的样子,就又徘徊起来。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见阿宾沉睡不醒,认为他入眠已深,便不舍得就这样离去。她也知道幼乔
随时会回来,然而并不是随时都有机会能够遇到这种不省人事的大鸡巴,她决定
再多冒一点险。

  阿姿小心地爬上幼乔的床,跨站在阿宾身上,拉高碎花短裙,露出里面的粉
红小三角裤。虽然结婚几年,她的身材都还保持得很好,像个少女似的,除了胸
部丰满了许多之外,身高体型和幼乔倒是相差无几。

  阿姿轻手轻脚的蹲下来,屁股翘在半空中,让阴阜和龟头的前端相碰触到,
尽管隔了一层布,阿姿的花唇还是忍不住浪浪地发麻,她媚眼半瞌,茫趐趐的呼
着气。但是这毕竟是隔靴搔痒,顶多更惹起小穴无端的慌骚感,阿姿是不会因此
而满足的。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谨慎的把三角裤半褪到大腿间,摇着雪白屁股,将水淋淋的玉户凑到阴茎
前端,哦,真舒服,大龟头顺利地撑开大小阴唇,滚磨着敏感的口肉,阿姿欲罢
不能,前后左右研杵个没停,鼻息短促而混乱,两腮各浮起一抹粉红。

  冷不防,阿宾挺起屁股,粗壮的鸡巴没预警的锄进了大半根。

  「啊……」阿姿自然反应的叫出来。

  阿宾一招得手,便连着几十下厉害的后着,顶得阿姿要死要活,整根鸡巴都
干进去了。但是她反而不敢再叫,因为她知道阿宾醒来了,很快就会发现她不是
幼乔,即使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这未免也太臊人了。

  阿姿趁着阿宾换档间歇的短暂空暇,才有力气仓皇的站起来,她狼狈的提起
内裤,跳下床就想逃走,可是阿宾也已经翻身下床,张臂将她从背后抱住,老鹰
抓小鸡似的扔回床上。

  「咦?」阿宾才发觉被他插了一阵的女人不是幼乔:「是你……」

  阿姿羞急交加,她根本不认识阿宾,低着头想窜到门边,阿宾又将她掳回床
上,而且搂紧了她,两只手在她身上乱摸,她原来就衣衫不整刚好便宜了阿宾,
很轻松的就挖开了她的浪穴。

  「不要……放开我……」她在做无谓的挣扎。

  阿宾托起她的两条腿,那没用的三角裤就完全保护不了泛滥成灾的水田了,
阿宾将龟头再次顶在她温暖的门口。

  「不……不……不可以……」阿姿低声拒绝。

  阿宾当然不会遵照办理,他准备继续前进。

  「你……你别乱来,」她警告说:「我可要叫了哦……」

  「你叫啊!」阿宾插进去。

  她真的叫了:「啊……啊……唷……」

  阿宾拔出来,又送了一下。

  「啊……」这回更叫得抑扬顿挫:「啊……哦……」

  幼乔在门外,只听见阿姿在叫,再也按捺不住,轻声将门慢慢推开一条缝,
哦哦,完蛋了!

  她刚好看见俩人的下半身,阿宾压在阿姿上面,四腿交盘张开,那肉棒儿埋
没在穴洞里连一点都不剩,阿宾飞快的抽送着,可是阿姿迎合得也很快,所以看
起来就像是俩人一起在抛动一样,分不出谁谁了。

  他们的摇耸那么紧张,插挤得肉肉相吸,从阿姿被撑圆了的蜜穴口,不断地
喷涌出大量晶莹的淫水,阿姿「唔呼」个没停,幼乔心中真不是滋味,正在考虑
是不是要进去夺回阿宾,却听见楼梯那头传来散漫的脚步声。

  幼乔必须马上作决定,她轻轻拉上房门,来不及扣卡好,回身快步躲进浴室
里,掩着门向外面看去,楼梯口上来一个男人,幼乔登时全身都凉透了,她暗暗
摇头:「完了,完了!」

  这人就是阿姿的丈夫,他开计程车生意不稳定,有时兜不到客人索性就回来
睡觉,他今天回家之后发现老婆没在看店,心想这女人又哪里串门子去了,正在
生气,突然心念一转,既然老婆不在,不妨到楼上寻寻宝,那几个女学生都出落
得标致秀丽,说不定有什么油水可以揩一揩。

  他打着坏主意,满怀希望的爬上楼梯,房子里很安静,他登达二楼,考虑了
一会儿要从哪里下手,最让他有兴趣的当然是住在最前端的幼乔了,既美丽又有
一股闷骚劲,可惜对他不理不睬,他决定先从她那儿去探探。

  幼乔看着他蹒跚的走过浴室门口,往她的房间直去,心中更是着急,但是光
着急也没有用,他终於走到幼乔的门前,贼头贼脑的,不过他马上愣了一下。

  阿姿的丈夫看着虚掩的门板,忽然听见里面传来女人「嗯嗯……呀呀……」
的喘声,他不免双眼一亮,心中大大狂喜起来,想像力也突然增加了好几倍,这
房间里头的女孩,到底在搞些什么香艳的把戏?

  机会难得,他非得要看明白不可,他小心再小心地蹲低身体,慎重其事的把
房门稳稳推开,那一线天地慢慢阔大,看到了,看到了,啊!四条复杂交错的大
腿,再多一点,啊!看到了!看到一男一女打得火热的下半身,哇!好激情好热
烈!

  他不敢再多推开门,伏低身体看着床上贴身肉搏的场面,他不禁有些失望,
如果只是幼乔一个人在自慰那该多好,他非当场干得她呼天抢地不可。但是他也
有些惊喜,原来幼乔真的是个骚底货,看她那乖乖挨插的浪样子,水花四溅的,
将来如果多下点功夫也必定能够上手,他看着看着,想起日后干着幼乔的光景,
眼前的剧情又香艳大胆、肉味四溢,肉棒子早就硬得不可开交。

  他一手揉着撑高了的裤裆,一手解开拉炼,找出热硬的鸡巴,掏在手里,继
续窥视着房里的蛇蚌大战,然后自己也没命的套动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在偷瞧别人,这边也有人在偷盯着他。幼乔并不晓
得他只能收看到局部重点的春光,见到他玩起自己的鸡巴,真的是无比惊讶,世
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看着老婆在和别的男人享受云雨,居然还能兴奋地
自渎,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变态!变态!」幼乔不屑地骂着。

  不过阿姿的丈夫当然听不见这些蔑骂,他看着房里越来越狂乱的混战,也对
幼乔的贪淫感到难以置信。直到这时,他才看清楚原来插着幼乔的那根鸡巴是如
此的巨大,怕不有自己的两倍粗长,怪不得她会挨得这般地驯服乖巧,同时叫得
那样的荡气回肠。

  里头的「幼乔」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嚷声变得?糊不清,淫水越喷越多越
远,阿姿的丈夫受不了这种呛迫的镜头,腰间一阵酸,手上虚拳疾晃,半口气换
不过来,眼白上翻,鱼线般的阳精划过低空,射落到幼乔的房间里,幸好里头的
俩人也正在生死关头,并不会察觉,他发泄后呆坐在地上,仍然不舍的看着房里
的活春宫。

  这时后楼下传来噪动声响,阿姿的丈夫才大梦初醒,瞧瞧房里的两条虫蠕动
不变,他悄然的站起来,整好衣衫,才转身小碎步跑下楼梯。

  幼乔等了几分钟,确定他不会再上来了,正想回房里面去捉奸在床,结果房
门又被拉开,阿姿羞赧的走出来,幼乔赶紧再关上浴室门,静观其变。

  阿姿的脸蛋儿通红,她一手整里着紊乱的头发,一手拿着那半卷胶布,轻悄
地走过浴室门口,没听见水声,她便试探的问了句:「小乔……」

  「嗯,什么事?」幼乔若无其事的答着。

  阿姿听见幼乔的答话,安心地放下吊在半空中的七八只水桶,松了口气说:
「我把胶布还给你,放在浴室门口啦!」

  「哦!」幼乔回答,心中却骂着「死女人,臭女人」。

  等阿姿也下楼去,幼乔开门出来,果然地上留着那卷胶布,幼乔愤愤地踢它
一脚,就那么准,刚好将它从她房门那一直没曾关好的窄缝中踢进去,然后听见
阿宾一声:「哎唷……」

  阿宾摸着无辜的脚掌,接着幼乔进来了,他当然有些心虚,尤其幼乔笑眯眯
的,笑得有点诡谲。

  「你……冲好了?」他说,他已经穿上裤子。

  「我冲好了。」她说,然后关上门。

  「哦。」阿宾说。

  「哦什么哦,」幼乔抱住他:「你不是要跟我作爱吗?」

  「啊!」阿宾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啊你个大头,你干的好事,」幼乔生气的说:「大坏蛋,我不管啦……」

  阿宾知道纸包不住火,便说:「乖妹妹,我只是……我只是想替你教训教训
她罢了……」

  「哦?教训的成果怎么样?」幼乔问。

  「呃,」阿宾想着阿姿高潮时的娇模样,说:「我猜,还不错吧!」

  「你不错,我恐怕得换房子了……」幼乔瞪他:「来!」

  「干嘛?」阿宾不解。

  「去洗澡,洗完澡来教训我,」幼乔递给他一条毛巾:「我在外面旁听了半
天,现在总该轮到我了吧?」

  阿宾被她推出门,也真的该去洗一洗,幼乔留在房里,奇怪阿姿的丈夫到底
在想什么,心中总觉得毛毛的。她脱去全部的衣服,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学阿宾
蒙头大字型睡着,安静地等他回来。

  「赶快搬家。」这是她的结论。


                          第五十九章  歧路

  海边的太阳简直要晒死人,但是远离尘嚣忘怀工作的轻松感也让众人都玩疯
了。胡太太带着两个宝贝蛋,混杂在一堆年轻孩子之间,沙滩水波嘻闹喧嚷,高
兴得不得了,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同时也映得通红。

  当夕阳半沉入海平面,胡先生带领着几个壮丁,开始整理环境,其他人也收
拾着随身物品,换下泳装,一天欢乐的行程就要结束了。

  负责开车来的职员,把各式的车辆在活动中心的广场前排成一列,众人也不
照着早上的分配,纷纷重新洗牌乱坐一气,胡家的两个孩子跟着一堆小朋友挤上
公司的厢型车,刚好载得满满的,每一个人都坚持要搭这部车,说什么也不肯下
来,家长们无奈,只好相约一同回到公司再接人。

  胡先生决定亲自驾驶厢型车,便把自己的车交给胡太太,伯文在旁边看见就
说:「阿姨,我刚考上驾照,让我帮你开好吗?」

  「你行吗?开夜路?」胡太太看着他。

  「可以的,没问题!」伯文说。

  他拉了仲文和会计小姐同来,四人凑满一辆车,这时候全体人员大致都分配
妥当了。厢型车为首带头,领着车队离开广场,伯文小心谨慎,战战兢兢的跟在
最后面,也许是太小心谨慎了,所以逐渐落后开来,和大家拉出了距离。在街上
还好,等快出了金山镇的时候,伯文跟本找不到前车,对着叉路犹豫不决。

  「阿姨,他们怎么走的?」伯文问旁边的胡太太。

  「我也没注意到耶。」胡太太更不晓得。

  「往这边!」后座的仲文眼尖,看到指着左边「往台北」的路标。

  伯文扭动方向盘,向左转去,茫然的开上阳金公路。车子渐渐往山上爬,景
物变得荒凉,幸好路上继续都有路标帮他们坚定信心,只是伯文也知道,他们大
概是走上另一条路了。

  山路单调无聊,白天又玩得那么累,除了伯文有机会开车还很精神之外,其
他三人都打起瞌睡,点头钓鱼了。伯文摇下车窗,不须跟着车队反而让他觉得很
轻松,山路上车又少,除了老是要转弯之外,没有一般道路那么多路况,最适合
他不过了,清风吹来,真是个美好的夜晚。

  天色转黑,伯文掣开了远光灯,稳定地驾驶着,越走越顺手。

  接近马槽的时候,胡太太也许是睡得不舒服,迷蒙中扳动着椅背,好让自己
躺得更平缓,并且收弯膝盖,背着伯文,猫一般地蜷缩起来。

  胡太太换过泳装后穿的是一件朴素的连身宽松的短裙,她侧曲着双腿,裙摆
就只能遮住到屁股下面一点点,凝脂般的腿肉大半都跑到外面来。

  阳金公路上除了接近村落外都没有路灯,车内昏暗,视线并不明朗,不过线
条轮廓总是隐约可见,伯文忍不住多看了那并夹的两条美腿几眼,他又从照后镜
里确认了一下,仲文和会计小姐刚好都挪动了身体,变成相互枕着肩,继续酣睡
下去。

  当前他是唯一的主宰,因此就放心的欣赏着胡太太的双腿,仅管像他这种年
纪,同伴间总会相互交流,什么书刊杂志录影带都看得多了,但毕竟活色生香的
场面难得经历,不免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车里面虽然不需要再开冷气,但是风
扇仍然从冷气孔送着循环风,吹动了胡太太的裙布,飘飘荡荡,欲遮还现,偶而
会有特别诱人的画面闪过,伯文的胸口就乒乒乓乓的乱跳不停。

  他福至心灵,伸手把所有的导风片都调动,让气流集中喷向胡太太的大腿,
好一招孔明借东风,胡太太的裙子吃足了风,鼓鼓的饱胀起来,边缘向上直退,
伯文已经可以看见她臀底的弧肉了,所以他要很吃力才能抓好方向盘。

  现在伯文看着胡太太的时间比看路多,那摇动的裙布仍然在后缩,一点点一
点点,应该快可以看见她的亵裤了,再来,再来,伯文期待着。

  终於一阵不规则的乱流冲激,胡太太的裙子完全掀起又掩下,短短的刹那间
把她的整个臀部大半都暴露出来,伯文口呆目瞪,心脏都快停了,他没有见到内
裤,他什么都没见到,胡太太没有穿内裤,她什么都没穿,里面空空的,只有光
溜溜白嫩豆腐般的两片屁股。

  胡太太的裙子飘覆回去,伯文不自主的踩下刹车,藉着喘气来恢复激荡的心
情,转头看看三人平静的睡姿,才又放开油门往前滑。突然他觉得怎么方向盘变
得十分沉重,才发现原来是他的裤裆高高撑起,妨碍了手掌手臂的运作。

  伯文特别再从照后镜里又看了仲文一次,注意到他的裤子也是凸起一大块,
而会计小姐的纤手,就放在丘陵的附近。伯文想起今天午间和会计小姐热呼呼的
接触,裤子里的东西更是用力的跳了跳。

  这时胡太太又扭动一下,小粉臀向后更蹶了蹶,裙摆就又鼓缩起来,这回自
然露得更多了,伯文的眼珠就快要掉出来,不过他也看清楚,原来胡太太是有穿
内裤的,很可爱的鹅黄色小花点薄棉布三角裤,只是那小三角裤被她蜷伏的睡姿
挤扯,陷入屁股沟里面去,又加上昏幽的光线,所以很像没有穿。

  但是不管如何,这种恼人春色对於一个大孩子来说,都是过份的刺激,伯文
慢下车速,好有机会看得更多。

  伯文的心中在煎熬着,无数古怪的念头来回翻搅,他知道这是坏事,坏事是
不可以做的。可是他怎么能忍得住天生的好奇,半空中一直有一个听不见的声音
不停地在催他「动手啊……动手啊……」

  伯文就动手了。

  他移动颤抖的右手,提心吊胆的慢慢按向胡太太圆呼呼的屁股,他的胸口剧
烈的猛跳着,好像差不多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的指尖,才触碰到一团凉沁的软
肉,他吓了一跳,马上忐忑地缩回手指,看看胡太太并没有任何不同的反应,才
又咬着牙摸回她的臀丘上,然后轻轻的贴上去,最后用手掌满满的握抚住她半边
的屁股。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感觉?细细的,嫩嫩的,软软的,鼓鼓的,温温的,滑
不溜丢的,老天!

  小轿车在羊肠一般的山路上踽踽而行,好像很吃力的样子,其实最吃力的是
在车里面,伯文那只有千斤重的右手,必须微风似的拂过胡太太的皮肤,胡太太
仍旧浑然不知,睡梦中还带着微笑。

  伯文手上的感触越累积越美好,裤子里的棒头也越硬越直,他用掌心揉动那
充满弹性的半边屁股,虎口张开,拇指试探性的移向沟中,慢慢地碰到了挤缩成
束的三角裤,这裤子有点潮潮的,再向下前进,就摸到一小块突出腴肥的丰富肥
肉,伯文一阵晕眩,这……这个……就是……就是那个?

  他贪心的拈压着,隔着三角裤去揣摩布下的地形,那里好像是两块奶油小蛋
糕夹在一起,温和软腻,满富着无穷的诱惑力,一直在引导他。不只引导他继续
作坏事,还煽动他说:「去吧,去犯罪吧!」

  伯文抵抗不住强烈诱惑,心情激动起来,拇指连连在胡太太的两腿间钻动,
不停的深入,胡太太不晓的在做着什么甜美的梦,除了一直在微笑之外,还发出
「嗯噢」的小叹声。

  伯文被她的声音吓一跳,赶紧缩手,结果胡太太耸了耸肩膀,头更挪向车门
那边,两脚完全缩到椅座上,她的睡癖还真差,右腿平放,左脚一摇,大剌剌的
张开靠在椅背上,伯文一看,再度踩下刹车。

  四周仍然幽暗沉静,虫声唧唧,小轿车一动不动的停在柏油路中央,不远处
有一支台汽客运的招呼牌,顶头吊着盏昏黄的灯泡,光线映进了车厢,伯文傻傻
的侧歪过头,死死盯牢着胡太太的两腿之间。

  胡太太天险尽失,白净净的两条粉腿,映着灯光尤其抢眼,大腿根底处饱满
优渥,有隆起有凹陷,隆起的地方就像新鲜的汉堡面包一样,感觉很有弹性,唯
一的屏障是那可爱的花点内裤,因为屁股上的挤束把内裤底端都收敛成一小点,
所以正面就彷佛是一把尖心形的薄刃,贴覆在面包缝上,同时,也刺进伯文的心
窝。

  凹陷则是藏在薄刃的最下端,那儿的两旁因此留有些些的隙缝,不瞒您说,
还真有三五根鬈毛微微外露,正是满园春色关不住的人间绝景。

  伯文等了一下子,确定胡太太并没有转醒,才放心的慢慢踩下油门,重新让
车子喘着气向前爬动。他的右手又再度伸过来,贴着胡太太的左腿内侧溯摸着,
没多时便掠到那最要命的尖心薄刃的旁边,挑动着她的耻毛,这地方很温润,他
的指头不由自主被诱引着往隙缝里走,单薄的棉布凭着微弱的弹性如何捍拒外来
的进犯,无声无息被拨推张移,伯文的食指和中指轻而易举的侵凌到她要湿不湿
的蜜缝口。

  犯罪造成伯文的指尖惶恐地颤栗起来,摸在他手上的,是两片软得无法言喻
的小果冻,散发着淡的暖,中间所合围并成的长线,却异常的袄热,这种感觉扰
乱了伯文的克制力,明知道要小心千万别惊醒了胡太太,却忍不住指端还是朝着
夹层挖进去,而且立刻就陷入一片黏糊之中。

  胡太太不晓得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她把屁股肉缩了缩,连带着膣内也夹紧起
来,但是伯文的指头不但没有被拦阻出来,反而被一股吸力又向前拉进了些,胡
太太「嗯哼」的叹了一声,脸上又浮起浅浅的笑容。

  伯文因此兴味大为盎然,他谨慎地抠动手指,胡太太的水丝丝地渗透出来,
腰枝款款扭动,酣睡中似乎是相当的享受,伯文稍稍加大了指头的动作,胡太太
昂起下巴,呵着香气,满脸都是愉悦的表情。

  伯文看她总是在梦境里徘徊,被他这样触弄都不打紧,想来大概一时半刻也
不会苏醒,便就再更深入了几分,半根食指都埋没在胡太太的下身里,然后稳稳
地插进插进,拔出拔出,只是胡太太是不是真的不会醒来是没有把握的,动作上
就不敢胡乱横闯。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已够他脑袋晕忽忽地转
了,他不停的抠、抠、抠……

  小轿车渐爬渐高,山下闷热的暑味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夜凉如水的冰沁
感觉。但是伯文的额头却在冒着汗珠,他已经把手指深深的穿送在胡太太的穴儿
里,忘了去防备万一胡太太醒了怎么办。指节来来往往,上面沾满了胡太太水盈
盈的分泌,而且越来越湿。

  其实伯文老早就在猜,胡太太到底是睡还是醒?她的眉头无辜地蹙在一起,
表情却很平静,红红的芳唇中间半噘出一个小洞,气息则是变得沉重起来。

  伯文保持着不快不慢的节奏,抽抽插插的续挖着胡太太的穴儿,那花点内裤
的布裆都被水浸透了,他觉得胡太太好像还更张开双腿,若有若无地挺着屁股迎
送。

  他的理智正被撼摇到崩塌的边缘,身体里的欲火熊熊燃烧着,不,不行了,
他受不了了。

  「管他的!」

  伯文把所有的后果抛在脑后,手指快速而有力的在胡太太的穴儿里穿通着,
发出漕漕淄淄的靡音,胡太太先是下身僵直了几秒,随即吐出小小的「噢」声,
然后突然双手一起抓住伯文的右手,伯文吓了一跳,心想:「完了,完了……」

  可是胡太太居然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她抓着伯文的手只是为了更用力按向她
的穴儿里,催促伯文更快一点,伯文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配合着迅速的抽送手
指,胡太太的屁股开始上下挺动,也不断的哼着没有意义的感叹声。

  「唔……唔……嗯……嗯……」

  伯文不安地回头看看后座的仲文和会计小姐,所幸他们还是睡得很深沉。伯
文无师自通,食指迅捷的穿梭在嫩肉片之间,一次又一次地带出来或黏稠或清稀
的浪水,胡太太脸蛋儿转得通红,不住难过的转摆着,全身鳗鱼似的扭来扭去,
偶而她肯张开眼睛,可也只是吊着眼白,一副骚媚满足的模样,伯文自然知道,
他用不着再害怕她了。

  胡太太吃不消地猛抖了几下,仰头贴紧椅背,抿紧了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
伯文,她辛苦地移动着娇躯,把上身挪正,双脚仍然跨弯,脚趾勾着椅垫前缘,
也就是张腿蹲坐在座位上,她怕伯文的指头偷懒,挪摆中还是紧按着他的手,可
是伯文的手臂因为她姿势的改变必须也跟着弯曲,食指的运动显得困难,便将它
抽了出来。

  胡太太可不依了,她正在着急,幸好伯文换成中指又进来了,而且插得更深
入,她快乐的松软了脖子,抬高粉臀,放掉原本抓着伯文的手,绕过屁股,努力
扳开自己的大腿,以免妨碍伯文的亵弄。因为胡太太动人的反应,伯文越挖越有
趣,越抽越忘情,不只手上加快,脚上的油门也不再控制,小轿车飞快奔驰着。

  这时经过竹子湖,山径寂寂,荒郊寥寥,只有单调的引擎噪音划破空洞的夜
空。车厢里却刚好相反,一男一女一少一熟一瞪眼一垂睑一用手一摇臀,正在搏
命演出。

  胡太太的屁股简直是挂在半空中的,她靠着两脚撑住座椅,头颈顶着椅背,
浑身发抖,洁白的贝齿紧咬,一波波地抛着下体,伯文都快驾驭她不住了。

  忽然她把私处抬得更高,两手缩回来抱紧伯文的右臂,一连串「嗯嗯呀呀」
的低喘,身体几乎挺平架弯起来,凝固成弓型,伯文感觉她的穴壁在抽搐,她又
吟哦一声,鲜汁源源,伯文满手便都是滚烫的液体,甚至有一股水线,从胡太太
的蜜缝中疾厉地喷出,「噗」地射溅在前档置物箱盖上,留下一滩渍迹。

  胡太太辛劳了这许久,两腿都发酸了,总算可以坐回椅子上,伯文反而不知
道该再怎么办,中指只好滑出她的阴户,胡太太保持原来的姿势,搂倚着他的右
臂,胸脯不停起伏,喘嘘嘘地调着气息。半晌之后,她终於正式地睁开双眸,似
笑非笑的看着他,轻声骂了句「小鬼!」,抚摸着他臂上的肌肉。

  伯文愣愣地开着车,胡太太撩顺裙子坐好,又贴过来他身边,伸出玉手,去
摸他硬梆梆的胯间。

  「你不小了嘛……」她在他耳边细声说。

  她拉开他的拉链,穿进去握着那又热又胀的东西,这回换伯文浑身发抖了,
胡太太不久就将那肉棍子从内裤里掏找出,拿到外面一跳一跳的耀武扬威。

  「好大啊!」胡太太笑眯眯地说。

  伯文也不懂要回答什么,平时机灵的脑袋变得大傻瓜一个,胡太太俯下头,
张唇将他那圆菇般的龟头含进嘴里。

  伯文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也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睡在后座,老是做着混乱的梦,梦来梦去全是白天偷看胡太太的各种画
面,不知道怎么搅的梦境一转,胡太太全身一丝不挂光溜溜地和他厮混在一起,
那么逼真,那么春情荡漾。突然间,仲文感到某种前所未有的急迫触觉,他实在
无法形容,心中一急,便惊醒过来,醒来时的确软玉温香抱满怀,因为会计小姐
睡倒在他身上,两人正糊涂的相互搂拥。

  他看向前座,伯文驾着车,奇怪,胡太太干嘛平趴在伯文的腿上?她在做什
么?他也怀疑为什么自己的鸡巴会有一种麻麻痒痒温温暖暖的快感?他摇了摇头
让脑子冷静一下,他看出来胡太太在做什么了,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会计小姐很舒服的偎倒在自己腹间,他发现他的手掌正贴放在她的前腰,受
到伯文的影响,他也产生了一种无明的欲念,他把手悄悄移动,偷偷摸索到会计
小姐的胸脯上,软绵绵的,他张开手指,才发现没有办法全部握满,这妞儿的乳
房可还真不小。他忽轻忽重地揉挤着她,会计小姐迷朦地「唔」了两句,在他怀
里钻了钻,贴他贴得更紧了。

  伯文持着方向盘,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胡太太俯在他的腰下,吸吮着他坚
硬无比的阳具,他曾经在外国X 级片中看过这种车内的春宫剧情,没想到今天会
活生生发生在自己身上。

  胡太太的唇舌既温暖且潮湿,把他胀鼓鼓的前端舐得又慌又爽,痛快难言,
每当她将大半截的鸡巴吞进小嘴儿里,龟头就被包裹在喉腔中,紧迫有劲,悚惶
无比,鸡巴上的所有细胞都万分舒服,他忍不住便抬起骨盆,将鸡巴向上刺得深
入一点,他腿上一使力,油门就踏得更沉,小轿车在下坡路上箭一样的飞过。

  胡太太不仅不介意他向上顶,而且还配合地尽量多把他吃进去,可是他太大
了,胡太太认为他差不多和阿宾一样大,所以她最勉强也只能含进一半,那是她
的极限了,她忙碌地替他舔咂着,同时用黏腻的舌拖舐着他的茎杆子。

  伯文的身理和心理都反应出前所未有的极度激昂,胡太太熟练地戏啮着他年
轻热情的鸡巴,更用手上下捋动它的根端,伯文所有的灵魂都集中到灼热的棍棒
上,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前列腺液珠滚过尿管,被胡太太吸食掉的情形,
他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

  仲文暗暗偷捏会计小姐丰挺的圆乳,虽说隔了两层布,依然饱满弹手,他徐
徐地采撷着,眼睛半合,专心的观察前头大哥和胡太太的一举一动,心中充满妒
意,明明是他先注意到胡太太的,却被伯文捡了现成的便宜,他越想越不甘,尤
其伯文所享受着的快美乐趣正若有似无的波及到他身上,让他更忿忿不平。

  伯文心慌,仲文也跟着心慌,手上失了分寸,忘情的重揉了会计小姐两下,
才突然醒悟,不禁暗声道惨,会计小姐动了动身躯,本来朝前睡的,这时回转过
来,仍旧斜躺在仲文怀里,但已经变成面对着他,仲文的手还留在她胸前,他担
心的垂眼看她,哪里知道她睁着亮澄澄的大眼睛,也正在看着仲文。

  这真是天大的尴尬,仲文少不更事,一时呆若木鸡,反而是会计小姐一手伸
指到唇边,用眼神抛向前座,作了个禁声的手势,另一手按住仲文的禄山之爪,
表示欢迎他不妨继续,仲文才放心下来。

  会计小姐实在鬼灵精,她又对仲文作了几个小手势,仲文会意,搂着她稍稍
侧偏了身体,脱离伯文照后镜的瞻框,她又指指仲文,再指指自己的小嘴,仲文
的心怦怦乱跳起来,谨慎地看了看前座,才怯怯地低下头去,畏畏缩缩的亲上她
等待着的丰厚红唇。

  两人四片嘴唇一接触,霎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吻得是又深……
又甜……舌齿混战,旗鼓相当,半天快断气了才松放开来,仲文又瞧向前座,伯
文和胡太太仍在搞着羞人的勾当,会计小姐对他笑盈盈的,噘嘴要他再来一次,
他马上又低头和她吻在一起。

  伯文被胡太太疼爱得面临溃决的边界,鸡巴猛涨,硬得发痛,只要再多一点
刺激,必然就要脑浆涂地。胡太太是过来人,知道他快不行了,她可不愿浪费了
好东西,就停止对他的吸吮,撑起身来。

  仲文和会计小姐倒也警觉,马上停止缠绵,闭眼诈睡,只剩下仲文的手仍然
覆握着会计小姐的乳房。

  胡太太亲热地轻咬着伯文的耳朵问:「舒不舒服?」

  伯文点点头,胡太太又说:「乖孩子,阿姨想要你爱我,你肯不肯?」

  「在这里?」伯文眨眼观顾四周:「中山楼?」

  「傻瓜,这里当然不行,」胡太太笑起来:「再往前走。」

  小轿车驰过中山楼之后,两旁都是明晃晃的路灯,几个转弯上下坡,来到山
仔后,街上行人不少,胡太太指点伯文转进右手边的旧美军眷区,一直开到最深
寂的地方才停下来,和文明世界只隔了几百公尺。

  伯文和胡太太轻声地打开车门,伯文绕过车尾,来到胡太太这边,两人转头
察看,没发现周遭有人,胡太太主动投怀送抱,和他在车旁拥吻起来。

  仲文和会计小姐就在车里观赏着,凭藉深色隔热纸的掩护,伯文和胡太太根
本不知道车里的俩人是清醒的,还忘情的彼此摸索,仲文和会计小姐岂能落后,
当场依样画葫芦,也吻得不可开交。

  当仲文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却不见了伯文和胡太太,他正摸不着头脑,会计
小姐轻靠着他的肩头说:「唔,他们在那边……」

  仲文仔细看去,果然发现伯文和胡太太交叠地躺在一只巨大并且有盖子的水
泥圆矮槽上,只知道他们蠢蠢而动,看不清楚详细的情形。

  会计小姐吃吃地笑着,说:「你们两兄弟都是坏孩子。」

  仲文自然不知到白天在海里她和伯文也鬼混过,被她笑得满脸通红,她伸手
去捏着他本来就翘起来的阳具,故意问说:「你猜,他们在做什么?」

  仲文正要说不知道,忽然感到一阵从来没有过的诡异感觉,不是因为会计小
姐的爱抚,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反正应该是和伯文在做的事有关就对了。

  伯文在做什么呢?他在做着这辈子很重要的一件事。

  胡太太躺在水泥盖板上,双腿张开,三角裤不晓得脱哪儿去了,她搂着伯文
的腰,让他从裤裆拉炼中伸出来的鸡巴撑开湿润的花唇,一寸寸地插进去。伯文
虽然尺码不小,可是胡太太已经那么湿了,更何况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没多久就
插得全根尽没,抵死在她的花心上。

  胡太太美得翻起了白眼,噫噫的娇啼着,伯文经验不足,只晓得追求快乐,
土头土脑的就猛抽猛送起来,胡太太没来由的遭到一顿插,插得她穴花朵朵开,
唉声叹气,受用无穷,浪叫声在空旷的户外,相对显得很微弱。

  仲文和会计小姐在车里面看得也是情绪激奋,加上仲文还有更特别的感觉,
他一时按捺不住,粗暴的推倒会计小姐,抱着她乱抓乱扭,着急得,像只没头苍
蝇。但是他莽撞了半天根本无济於事,除了搂紧会计小姐,毫无章法的在她脸上
颈上狂吻一通之外,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

  会计小姐倏遇袭击,她没想到沉默害羞的仲文会陡然发难,本能的出手去挣
扎,只是她也没有多少力量,不久就被仲文压倒在后座,她看他那急色又手忙脚
乱的样子,还真教人生不出他的气,会计小姐被他亲得咯咯笑起来,小手阻在他
胸前说:「你……你别这样……听我说……听我说嘛……」

  仲文不再使劲,但仍是压抱着她。

  「你坐好,」会计小姐指挥他:「快,听话……」

  仲文其实没有什么主张,便听话的坐起来。

  「乖孩子,」她又说:「闭上眼睛。」

  仲文闭上眼睛,他听到一阵的声音,然后感觉到会计小姐的双手在解着自己
的裤头。

  「乖,不可以张开眼哦……」会计小姐吩咐着。

  他不敢张开眼,会计小姐的纤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掳获他冲动得要爆炸的鸡
巴,并且把它拿出来,他听见会计小姐细声的惊叹着,她用手在玩弄抚慰它,然
后会计小姐亲着他的脸颊,又一边柔柔地告诉他不可以张开眼睛,接着便吻上他
的唇,他很自然的同她回吻着,这个同时,他感觉火红的龟头上有一种从没体验
过的亲腻感,而且马上从龟头开始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包藏着,一直向下被收容进
去。

  那是他从来没体验过的事情,他真想放开喉咙大喊,太舒服了。

  会计小姐放开他的嘴,说:「好弟弟,帮我吃吃……」

  他睁开眼睛,会计小姐的上衣高高提到肩胛,裸露着两只骄傲丰硕的乳球,
她跨跪在仲文前面,把鲜红的乳豆送到仲文唇边,仲文识趣的把它含住,会计小
姐仰首眯眼,呼出淡淡的鼻息,圆臀出力往下坐,仲文就又感到鸡巴所承受的美
妙绑缚在不断加强。

  仲文双手揽住她,随处游走,知道她的短裤内裤都脱掉了,屁股滑溜溜的,
摸起来很过瘾。他一时兴起,捧着她的屁股往自己一压,自己也趁机向上挺起,
只听到会计小姐「唉唷」一声,鸡巴和蜜地已经完全凑紧无缝。

  「哦……你……你要弄死我吗?」会计小姐埋怨说。

  她今天就发现伯文的工具不小,仲文和他既然是孪生兄弟,规模必然也是接
近,刚才拿出来一瞧,果真不错。所以她才慢慢套坐,不敢一下子让这家伙进入
体内,没想到仲文来这一招,不过也好,仲文虽然粗长,插满之后除了很饱涨以
外,也没什么不舒服,倒是花心被碰得很慌,於是她就摇起屁股,让鸡巴在穴里
有一点进出。

  「再吃我……不要停……」她向仲文说。

  仲文本来就没打算停,他故意啮着她的奶头,会计小姐也不觉得痛,她只是
一上一下的骑起来。

  「好弟弟……嗯……你舒服不舒服……」她问。

  「很舒服……」仲文含混地说。

  「姐姐……啊……姐姐也很舒服……哦……弟弟……你好棒啊……你……喜
不喜欢姐姐……」

  「喜欢……很喜欢……」仲文答。

  「姐姐……呀……漂不漂亮……」女孩子关心的就是这种事。

  「很漂亮……姐姐……我爱你……」

  会计小姐摸着他的头说:「傻孩子……」

  渐渐地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有节奏,俩人也说不出有条理的话来,只
能发出嗯呀的呻吟。

  「哦……弟弟……好长……啊……插穿了……啊……好美啊……」

  仲文捧着她充满活力的屁股,俩人同心协力地努力摇动,会计小姐的淫水沿
着仲文竖直的鸡巴往下流,把他的裤子都浸湿了一大片。

  「啊……」会计小姐的声音拖得好长:「唔……每次都刺到……啊……刺到
那个……哦……我会死……插死了……乖弟弟……姐姐疼你……啊……」

  仲文和她对得热气直冒,首次发挥强大功效的粗肉肠往返在会计小姐窄小的
膣腔,被穴口缩摩得快美无法形容,他左右交替,一口口地吸吮她的乳尖,手指
将她的粉臀捏的泛起红指印,上下交征,把个娇美的会计小姐从穴心儿到四肢百
骸,每一个毛孔都给伺候得服服贴贴,她周身轮流的冒着鸡皮疙瘩,不停地靠在
仲文耳边如泣如诉,仲文不免更加神勇,奋力的摇摆深。

  会计小姐柔若无骨,黏在他身上任他蹂躏摆布,忽然听他喘声有异,就推直
腰杆看他,仲文双眼空洞,表情滑稽,她虽然还是迎凑着屁股,不禁提防地问:
「弟弟……你要射了吗?」

  仲文想要回答,喉头咕咕地滚着浊音,还没来得及说话,会计小姐就感到穴
心一烫,仲文的龟头好像在无限胀大,她心窝也跟着一酸,赶紧利用他的鸡巴还
硬着的这时,猛猛地套坐了几下,然后全身连抖,陪着他高潮了。

  「完蛋了……」她伏在仲文怀里无力的说:「要是怀孕了你得同我结婚!」

  「好姐姐,」仲文说:「没怀孕我也同你结婚。」

  「傻弟弟……」会计小姐听得很受用。

  这里会计小姐叫仲文弟弟,那边胡太太却唤伯文作哥哥。

  伯文表现得出奇的理想,胡太太已经被他干得丢了两次身。

  起初,她和伯文刚交合的时候,的确感受得到伯文比他父亲更加坚强有精力
得多,但是她想说伯文刚刚在车里已经差点儿要喷火,大概支持不了几时,所以
也没抱着要鏖战多久的打算,还跟他嘻哈戏谑,一边干事一边有说有笑。伯文嘴
巴特别会哄人,阿姨长阿姨短阿姨真漂亮地满口甜言蜜语,俩人扮起标准的露水
鸳鸯。

  可是三两个回合打下来,她才知道伯文真是天赋过人,插得深,插得快,插
得她水花四渐,插得她东倒西歪,和阿宾的表现一相验证,她终於肯定后生小夥
子绝对是好过那些钱堆里打滚的中年人。

  她没办法再自称阿姨了,对伯文是弟弟哥哥随口乱叫,伯文听得肉麻,更把
她得花枝乱颤,一泄再泄。

  现在,伯文把她翻摆过来跪在水泥盖板上,自己在草皮直挺挺地站着,从胡
太太屁股后面「劈劈啪啪」插个不停,胡太太被他搞得软了腰,上身低低趴下,
只留下翘高的屁股让他抓扶着前后摇。

  「好哥哥……呃……呃……插得好深哪……轻点……哦……弄得我……好麻
……啊……会受不了的……啊呀……啊呀……」

  胡太太星眸闪烁,白屁股掀露在短裙下,伯文低头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她的浪
穴中拔出顶入,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心中阵阵激荡,突然,加快马力,以
turbo级的速度吸气压缩爆发排气,一骨脑连抽了一两百次,抽得俩人都回
不过喘来,胡太太苦苦求饶,伯文也挺不下去了,鸡巴酸得像要断掉,猛的抖跳
几下,大量的浓精喷出马眼,全冲射在胡太太穴底儿上,他紧紧地抵住她的花心
深处,让发泄后的舒畅弥漫全身。

  「喔……好棒……乖哥哥……哦……你一定射得很多……呼……好烫啊……
喔……」胡太太被他灌得浪眯了眼。

  伯文站着喘气,俩人保持姿势不变,享受最后的甜蜜。没过多久,有一对附
近学校的学生情侣从小路转进来,亲热的低头私语,伯文和胡太太慌张的坐正到
水泥盖上,背对着街面,伪装成一般谈情的男女,那对情侣没加注意,缓缓地走
过去,伯文等他们走远,才和胡太太站起来整好衣服,手牵手回到车上。

  他们分别坐到前座,看来仲文和会计小姐一直都在熟睡,只不过倾倒了点,
会计小姐差不多都压在仲文身上,伯文转匙发动引擎,胡太太在他脸颊上轻吻了
一口,他踩动油门,转头驶回山仔后。

  幽暗的后座,仲文和会计小姐慢慢半睁着眼,相视窃笑,相互亲啄着唇,又
闭上眼睛。

  小轿车在下坡路上轻快地滑行,远方已经眺见台北市星罗棋布的繁华灯光。


                            第六十章 脱壳

  结果阿宾这个晚上并没有回去公寓,因为幼乔不让他走。

  幼乔十分害怕阿姿的丈夫会有什么行动,又不敢明白跟阿宾讲,只是赖着阿
宾陪她,美女相缠,阿宾自然不会拒绝。

  这一夜自然春光旎,缠绵悱恻,不在话下。

  第二天早上,幼乔便拉着阿宾要出门找房子,他们下楼经过阿姿的店面时,
阿姿正好要开门营业,瞧见阿宾便笑得如同一朵灿烂的花儿,阿宾看她细心地上
了淡妆,薄巧的樱唇涂成粉红明亮的色泽,同时选了一套淡紫粉红的细带连身短
裙,贴身的剪裁穿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上,突显出她那挺荡的乳房,圆实的小腹,
和起伏的臀线,特别是超短的裙脚,诱惑男人的企图十分明显。

  阿宾也对她深意地笑了笑,还吹了声口哨,不过没来得及说上什么话,就被
气呼呼鼓着腮帮子的幼乔架出大门。

  阿姿虽然有一点失望,但是心情还是很好。

  昨天晚上,她从二楼下来以后没多久,她丈夫不晓得突然从哪里蹦出来,用
力搂紧她冲进房,就胡乱剥她的衣服。她做贼心虚,起先吓死了,以为偷情的事
被老公知道了,可又不像,这死鬼平时懒趴趴肉虫一条,如今是兴冲冲气昂昂,
把她仓促脱光,三两下也将自己内外裤胡乱捋去,提着丑陋的阳根扑上来就插,
阿姿还温润含水,满腔都是阿宾的精液,他想都没想,只贪图方便无碍,一口气
就深深干到穴底,同时没休喘地连了上百下,把个俏阿姿弄得爽美非常,心满意
足。

  阿姿平时嫌恶她老公银样蜡枪头,每天晚上都只会惹她麻烦,搞得汤不汤水
不水的,没想到突然大发神威,这一晚连干她四、五次,次次都让她穴花怒放,
热潮乱洒,呼哥哥喊爹爹的,表现出乎意料的好,结婚这许久以来,她还是第一
次获得妻子应有的享受。

  快乐之馀,阿姿并没怀疑为什么老公会突然劲力充沛,却是越搞越有兴味,
直到最后一次,她丈夫已经乾抖无力,鸡巴酸而不射,全然挤不出东西出来了,
才一齐交颈合抱,带着欢愉入眠。

  早上,阿姿的丈夫照常出门开车去了,阿姿心情真好,花了时间特别打扮一
下,准备开门作生意。本来她还盘算着怎么再和阿宾找机会做点儿贴心的事,结
果他和幼乔匆匆离去,让她有些失望,连看店都觉得意兴阑珊了。

  小五金行生意马马虎虎,一早上没多少进出帐,正午刚过,阿姿在后头厨房
里弄些东西要当午餐,前头店面就随便摆着没管。

  她哼着曲子,锅铲在炒菜锅中轻轻地翻搅着,背后又传来一声轻佻的口哨,
「嘘……嘘……」,阿姿闻声转过去,满心欢喜,厨房的边窗探进一个头来,当
然不是阿宾,那人对她举手招呼,阿姿红了红脸,应道:「无赖,是你啊!」

  唤作无赖的是租房子在后巷的一个年轻人,个头虽然不高,倒还相貌堂堂,
穿着打扮也不差,但是终日无所事事,好说大话,工作也不找一份,吊而当的样
子,街头巷尾都叫他作无赖,他也欣然接受,老实说,阿姿真的不晓得他姓啥名
谁,便跟大家无赖无赖的叫着。无赖同她丈夫倒是蛮有交情的,时常晚上到他家
饮酒喝茶。

  无赖嘻皮笑脸的问候她一声,就离开了窗口,看他的神情是打算要绕进房子
里来,阿姿就继续炒她的菜,可是半天也不见他人,阿姿忍不住便移了一步到窗
边,向外张望着,突然屁股上被人摸了一把,她惊呼一声,回身过来,无赖已经
在她旁边了。

  「死人,」阿姿大骂:「闷声鬼,还手脚不乾不净,看我对付你……」

  说着举起了菜刀,无赖赶忙退后,阿姿的泼辣可不是假的。不过阿姿今天的
心情好,没有过来追杀,做完样子回头又弄她的午餐去了。

  阿姿丈夫的所有朋友都得承认,阿姿是个美丽的女人,但是大家也都讨厌的
就是,她太会计较,脾气太差了,所以不大和她接近。唯有无赖仗着厚脸皮,三
番五次到她家来,吃喝拉撒完,拍拍屁股就走,她虽然不断向丈夫抱怨,却也拿
他没皮条,果真是苍天有眼,一物克一物,久而久之,只好习惯成自然,阿姿反
而和他最相熟,很有话说,所以他才敢太岁头上动土,对她毛手毛脚,阿姿也当
他玩笑无聊,多半打骂一顿便也就算了。

  阿姿瞪他一眼,无赖远远的站着,好像很有趣的看她做着厨事。

  无赖当然觉得有趣,因为阿姿正不自觉的在摇乳摆臀。

  无赖倚在厨房口,手上捏着一瓶罐装可乐,贼溜溜的双眼盯着阿姿玲珑的曲
线上下打转,阿姿的动作相当轻松,饱腴的胸部随着盈盈地晃荡,紧身衣有着深
深宽宽的细板U字领,白皙肥嫩的上半乳房,和浑圆夹陷的乳沟都清晰可见,款
款诱人。

  阿姿平时很少这么穿,所以有也没特别警戒,无赖正好饱餐了一顿秀色。

  阿姿取来一只碟,把锅里的菜肴盛起来,无赖把握机会走上前去,低头嗅着
说:「好香啊……」

  可是他眼睛却是张得大大的,猛看阿姿的胸部,一眨都不眨。

  阿姿峰峦起伏,乳沟深陷,活像两坨细绵绵的面粉团。

  抽烟机哄哄嗡嗡的响,阿姿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不过也猜得出大概是称赞菜
肴之类的话,就让他多嗅了一下,其实是便宜了无赖的视觉感官,然后才转身把
碟子摆到一旁的餐桌上。

  无赖和她站的很近了,当她倾腰挪摆桌上的碗碟,她腰臀的华丽线条,细细
的腰枝,绷鼓的小圆臀无一不生动迷人,完全像个春情少女,无赖觉得他的身体
有个地方在蠢蠢欲动。

  阿姿转身回来,无赖却不走开,只是向旁边让了让,阿姿当他假人,又丢了
另一些材料到锅里,炒锅不免「哔哔剥剥」爆起油来,阿姿向后退了一小步,无
赖悄悄迎上去,阿姿便有些贴到他身上,无赖突然又说了一句话,这次加上锅底
的吵杂声,阿姿一点都没听懂他说什么,不由得歪过头问他:「什么?」

  无赖和阿姿靠得那么近,闻到的是她身上幽幽的馨香,他更凑嘴靠近她的耳
朵,问说:「兴哥中午都吃这么好啊?」

  「好他个头!」阿姿听他提起丈夫,埋怨说:「他又不一定每天回来。」

  这回轮到无赖听不清楚了,他更靠近地问:「什么?」

  他也靠得太近了,几乎黏在阿姿的耳朵上,男人热烘烘的气息让阿姿心中一
荡。

  她转过头说:「他……」

  她只说了一个「他……」就说不下去了,她和他靠得太近了,太近了,俩人
的脸简直是靠在一起,无赖的呼吸都喷在她的脸上。

  「他……」她看着他的眼睛说:「他中午不一定回来……」

  「哦……是这样的……」

  她觉得无赖的脸在她眼里一直放大,事实上,他们的眼鼻唇都快接触了。阿
姿突然涨红了脸,转回去假装专心在炒菜,怦怦的心跳让她的胸脯好像在颤动起
伏,无赖将嘴傍着她的鬓发说:「那你作这么多菜怎能吃得完……」

  阿姿被他说得从耳朵趐到全身,也没理他的问题,眼睛和双手都迟顿下来,
於是无赖又问了一次,而且这次是啮着她的耳朵说。

  阿姿吊了一会儿的白眼,突然惊醒,又转头过来,无赖早在那里等着,刚好
轻易地啜上阿姿的嘴,他顺势把可乐摆在一旁餐桌上,两手并用,掳住她的腰,
将她拖进怀里。

  阿姿恍恍的失了主见,无赖上下交错地去吮她的唇,她魂不守舍,本能反应
的便同他对吸起来,无赖的手掌在她腰间到处游动着,最后按着她的小腹摩挲推
揉,不一会儿,阿姿感到一股暖洋洋的热流从小腹往下窜走,小腹里头在间歇地
收缩,一波波的春泉往外直涌。

  无赖见他的冒犯没遭到拒绝,更加见色心喜,另一手往下滑到她的屁股上,
轻抚了几下,就用力的抓捏不已,阿姿「嗯哼」两声,无赖便按紧她的屁股,让
彼此的下体磨在一起,无赖撑硬了的老二顶得阿姿脸上更是嫣红无比。

  阿姿的短裙挨不过无赖三两回的揉挤,一寸寸被撩高褪到屁股上,无赖的手
就直接摸索着她臀顶裤袜的纹路,阿姿觉得又麻又痒,臀肉隐隐在颤抖着,无赖
很是得意,五只指头纷乱地到处搔扰,摸得阿姿「唔唔」直喘。

  「不要……不可以……」阿姿只是说说,可没当真。

  无赖开始去舔她的脖子,阿姿从喉咙里发出深邃的叹息。

  「啊……不要……菜会焦掉的……」

  菜真的有点焦了,锅底传来淡淡的苦味,无赖反手闭了瓦斯,又拖上边窗,
将阿姿推到餐桌旁,阿姿仰倚着桌缘,无赖拎起可乐罐子,捉狭地摆上她可爱的
乳沟中间,阿姿咯咯笑起来,一付诱人的模样,无赖又来吻她,阿姿闭上双眼,
一会之后,无赖牵起她的手往他身上摸去。

  「哎呀!」阿姿突然睁大美眸:「要死了!」

  原来无赖不知何时已经把那根热腾腾勃起的阳具掏出来,让阿姿去握它,阿
姿欲拒还迎,还是将它拿在手上,有气没力地套着。她不乾不脆的动作让无赖更
加兴奋,马眼挤出了点点珠泪。

  「哦……好姐姐……」无赖鸡巴根子酸上来:「让我……让我弄一下……」

  「弄什么弄……」阿姿稍稍加快套动:「我不是在帮你弄吗?」

  「弄……弄别的地方……」无赖咬着牙。

  「别的什么地方……」阿姿故意装傻。

  「别的……这里……」无赖一把摸到她的两腿之间,隔着丝袜和三角裤勾勒
着她的穴缝。

  「啊……」阿姿抖了抖:「不行的……我老公……会回来……」

  「没关系……」无赖已经在脱她的裤袜。

  阿姿的裤袜被扯到大腿上,无赖又想去脱她的内裤。

  「不要……」她还是挣扎着。

  「快……乖……听话……你看你都这么湿了……」

  无赖和她纠缠,最后还是得逞了,她的裤子也是被褪下到大腿,无赖让她坐
在餐桌上,并拢抓起她的双腿,高举过肩,他身体向前靠,让阳具去顶住她割包
般的阴户,阿姿早就黏糊得狼狈不堪,无赖轻轻一用力,鸡巴就插进了一半。

  「喔……」俩人同时叫起来。

  无赖退出又插入,阿姿美得不得了,三两下的功夫,无赖就深深插满了。

  「啊……呵……」阿姿软软地唉着。

  无赖被她夹得很爽,把握时间,快马加鞭的干起来,阿姿被弄得喘嘘嘘的,
两人都是一头大汗。

  「阿姿,菜炒焦了!」

  俩人听到这个声音,差点没把胆子吓破,居然她丈夫阿兴回来了。无赖正在
火头上,拼了命,他也要干下去,阿姿却不肯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死推活
推,硬生生把无赖推开,慌张地跳下地来。

  阿姿的丈夫并没有立刻进来,好像在大门口和人讲话,阿姿利用这时间穿回
内裤和裤袜,在将短裙顺好,无赖真的很无赖,挺着根硬鸡巴就是不收进去。阿
姿只好蹲下来深吮他两口,他才不甘不愿的拿回去拉好拉炼,然后打开边窗跳出
去。

  阿姿再多整理了自己一下,走出厨房,发现丈夫是和幼乔在门口讲话,阿宾
则抱着好几只拆扁的水果纸箱。

  「搬家?」阿兴讶异地说:「怎么突然要搬家?」

  幼乔笑了笑,不愿多说什么,和阿宾穿过店架要上楼,走经阿姿旁边时,阿
宾无辜的耸耸肩,表示无法解释。

  接着下午的时间,阿宾和幼乔就忙碌的进进出出,把幼乔的大小家当都装箱
打包,分批搬到新找的公寓。

  阿兴一下午都闷着,本来他认为既然知道幼乔是骚浪性子之后,必定能够找
到机会上上她,谁晓得她忽然间要搬家,一切期望都落了空,也没心情跑车了,
他坐在店里头,打开一瓶五加皮,凑合着阿姿炒焦的菜,喝将起来。

  半瓶黄汤落肚,阿兴已经颇有些醉意。接近黄昏时,和他交接班的另一名计
程车驾驶要来取车,就被他拖下来一起喝,不幸那人也贪杯,俩人竟生意丢着不
顾,相斟相劝,灌得是酒酣耳热,讲话时舌头都短了,还越来越大声,内容低俗
不堪,从开车谈到赌大家乐,在从赌博谈到指油压,一提及女人,劲头更盛,口
沫横飞,青筋浮现,听得一旁的阿姿满脸不高兴,刚要出来骂人,阿宾和幼乔恰
巧又从外面回来了。

  阿宾走在前面先上楼,幼乔被阿姿拉到厨房门口低声问她为什么要搬家,幼
乔自然不敢说,阿姿不死心,也自作聪明,连问她几种理由幼乔都还是摇头,最
后她想起适才阿兴谈女人的神色,就又问幼乔:「是不是我们家阿兴对你不规矩
啊?」

  幼乔只说:「阿姿姐,你别乱想了,我要上去了。」

  说完跑上楼去,阿姿转头去看她丈夫,喝酒的两人正对着幼乔的背影交相议
论,阿姿更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忿忿地走到水槽边,将几只碗盘洗得乓乓响。

  幼乔为了搬家,下午就换上了短衫短裤,全身洋溢着青春气息,阿兴的同伴
没见过幼乔,便问他那是谁,阿兴说是住楼上的,不过正要搬走。

  「啧啧,那水汪汪的模样儿,看起来很好吃……」那人下流的说。

  「当然好吃,」阿兴想起昨天的景象:「还骚得很呢……嘿嘿……」

  「大哥,莫非你……嗯嗯?」那人看着阿兴。

  阿兴来个不语默认,那人大为兴奋,不断地问东问西,阿兴胡诌地回答,自
己也想像起真的上了幼乔的情形。

  俩人意淫了一会儿,阿宾下楼来了,他们才停下话继续乾杯,阿宾骑上摩托
车发动油门离开,排气声渐渐远去,阿兴的同伴说:「她男朋友走了。」

  阿兴没讲话,那人又说:「大哥,那你不趁今晚再好好和那妞儿乐一次?」

  这正说到阿兴的心坎上去,今晚真的是最后机会了,明天说不定幼乔就搬妥
Bye- bye了,那人见阿兴脸色幻化,知道他果然有此打算,就又说:「大
哥,也让我一起尝尝好吗?」

  「你……你这混蛋……」阿兴笑瞪着他:「好,等会儿,我们就……如此如
此……这般这般……」

  俩人「低声」商议着,但是那只是他们的以为。酒后乱性,他们已经失去了
轻重,哪里还能控制音量,不免隐隐约约全部被阿姿收进耳里,阿姿大吃一惊,
没想到丈夫竟然在设计幼乔,而且听他们说的,好像马上就要采取行动,她既怒
且急,头顶简直要冒出蒸汽,握着粉拳便想冲出外面来……

  阿兴和同伴计划得得意洋洋,两颗不灵光的脑袋直认为这下子是瓮中捉鳖,
万无一失,今晚定然有嫩豆腐可以吃到饱,不过阿兴还是有些顾虑,要怎么偷偷
进行才能瞒住阿姿。

  「兴哥,阿姿姐现在很忙,我们正好溜上去,她不会知道……」那人献计。

  阿兴回头看,阿姿的身影在厨房口一闪而过,看样子的确是要去干活儿,果
然是摸上楼的好时机,俩人有志一同,交换个眼色,站起来踬踬地晃到楼梯口,
没看见阿姿,马上冲上楼梯,往二楼扑去。

  才刚奔上二楼,突然「噗」的一声,上下前后的灯光齐齐熄灭,外头太阳早
就下山,只剩下巷子里不知从哪儿透进来的微弱光影。

  「妈的,」阿兴诅咒起来:「这时候停电……」

  「停电不是更好,大哥。」那人说。

  阿兴想想果然是更好,做事方便,而且阿姿不容意发现,俩人淫笑了一阵,
再悄悄向前走,阿兴带路,来到幼乔门前。

  「喂,」阿兴低声说:「她门没有关好。」

  那门只是虚掩,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闪摇着窗户反映的远灯馀晖,真是意料
之外的顺利,俩人蹲到门下,阿兴告诉他的同伴说:「是不是?我就说嘛,这浪
蹄子时常不关门的。」

  阿兴像昨天一样地慢慢推开门,房里同样的幽暗,门缝越来越大,突然俩个
人都「咕隆」的吞下一大口口水,呆呆地不动。

  原来他们看到的是,床上躺了一具赤裸裸白花花的女人下半身,圆圆的屁股
和长长的双腿背对着他们,黑夜里,刚好曝露在洒进来的青灰月色中,散漫着淡
淡的光泽,特别又有一圈小小的、卷卷的浅色三角裤,就绑挂在她半曲着的腿弯
中,一条居家的单薄短裙掀到腰际,还有一件歪歪斜斜的T恤零落地套在上身,
好像刚刚经过激战,显出无比的荒唐与淫荡。

  他们屏住了呼吸,胸膛里有东西在到处撞着,俩人面面相,阿兴的同伴惊喜
中带着疑惑,阿兴反而一脸「本来就告诉过你」的先知表情,他们一起再多推开
了门,先后爬进了房间,更意外的事情又摆在他们眼前。

  他们看见女体屁股下大腿的夹缝间,有东西在蠕蠕而动,居然是两只指头,
原来这丫头在自摸,阿兴的同伴实在憋不下去了,狠狠地掠向床上,阿兴要阻止
也来不及,他已经压住幼乔,同时动手将她扳正过来。

  幼乔哼都不哼,温驯的随着仰躺,她的上身有一半隐没在阴影之中,丰满的
乳房被双臂环抱着。阿兴跟着也欺上来,两头野狼贪婪地在幼乔全身上下舔舐咬
吻,幼乔不知道因为恐惧或者欢喜,只是觫觫地颤抖。

  「哗……」阿兴的同伴忍不住说:「这妞儿水好多……」

  「真的?」阿兴也说:「乳房也好大,还真看不出来……」

  他们乱捏乱揉,幼乔不由得轻吟着,阿兴扯高她的T恤,正想要去吃她的乳
房,才一张嘴,幼乔就长吁起来,他觉得很奇怪,转头看见他同伴的影子跪坐在
床上,屁股也是光溜溜的,和幼乔下身相抵,那样子恐怕是已经干进去了,阿兴
大为不满,便来扯他,那人颤不成声的说:「大哥……你都弄过了……这次让我
先干吧……」

  阿兴大话讲在前头,只好让那人先干,心中无比懊恼,他急忙地掏出鸡巴,
黑暗中送到幼乔的脸蛋边,到处乱碰,好不容易碰着了幼乔的嘴唇,她识相地张
嘴含住,阿兴痛快的呵起笑脸,把鸡巴推深,抵进幼乔喉间,於是两雄割据,对
着幼乔大抽大插,幼乔逆来顺受,乖乖地挨着。在此同时,幼乔正无声无息的闪
出大门,手上挽着两只大提包,往巷口奔去。

  咦?

  没错!别怀疑!

  幼乔奔到巷子口,躲进转角便利商店的骑楼中,惊慌的脸四面张望,几分钟
以后,她又突然冲出骑楼,对着当面驰来的摩托车挥手,那车停下来,上面正是
阿宾。阿宾愕然的看着她,她急急的跟他说了几句话,便跳上后座,阿宾抛了个
回转,载着她离去。

  房间里的状况已经不同了,「幼乔」趴在床上,阿兴的同伴跪在后面干她,
阿兴悻悻地摔在床下,全身无力,因为他刚刚完了蛋,喷精在「幼乔」嘴里,现
在「幼乔」是那人一个人的了。

  阿兴的同伴更兴奋,急躁绷直的鸡巴连抽数百下,「幼乔」想忍也忍不下,
终於「咿咿哦哦」地叫出娇声,这样一来,不只干她的人精神大振,甚至阿兴也
都爬到她旁边回来,在她剧烈摇动的乳房上有趣的捏着。

  不久那人又把「幼乔」翻回去,男上女下面对面地对着,下下着肉,直插得
「幼乔」越叫越凶,但是这样子阿兴就没份了,他因此很不满意,不断地推摇催
他快一点,那人还真配合,果然很快,阿兴推他不到两下,他就弯挺了腰杆,僵
直的抽搐着,丢他妈的了。

  「幼乔」正叫得美,挨得很过瘾,没想到突然没了,被灌到满穴白浆,实在
大煞风景,幸好阿兴将那人赶下来,很快的补位上去,可惜中断的感觉要重新培
养了。

  阿兴同样正面的干她,她把他抱得死死的,让阿兴只有屁股能够耸动,她高
举着双腿,夹住阿兴的腰,同时也把肥穴突起,以便阿兴干得更深。

  「幼乔」的热情让阿兴无比的冲动,没命的狂插狂抽,该死的是他只有三分
钟热度,甚至三分钟都还没到,就爆炸在「幼乔」里面。

  「幼乔」愣在那里,快乐到一半就冻结了,真是欲哭无泪,阿兴再次跌下床
去,摔倒在地板上,黑影蜷蜷动都不动,已然一败涂地。

  「幼乔」简直要疯掉,她仓皇地爬起来,跳到阿兴的同伴旁边,一手难过地
挖揉着穴口的花瓣和蜜蒂,一手去套玩那人垂垂的鸡巴,那人才射完精不久,瘫
瘫软软在床角靠墙喘着,再加上酒意上冲,虽然「幼乔」的小手积极摇动,那玩
意儿只是勉强膨胀变粗,却硬不到哪里去。

  「幼乔」跨到他身上,扶正橡皮一样的肉条,努力把它纳进体内。温暖潮湿
的环境让鸡巴振奋起来,「幼乔」咬着牙骑了几下,那棒子就开始转为坚硬,
「幼乔」更卖力的摇着小屁股,而且缩紧腔肉,去增加磨擦的美感。

  那人的龟头不时顶到「幼乔」的子宫口,顶得她一下子窒息一下子急晕,穴
眼儿舒服极了,她不顾一切的浪叫起来,捧着那人的脸乱吻。

  那人突然大喊一声,鸡巴瞬间膨大,「幼乔」先是意外又高兴,它把她干得
更美妙了,可是那高兴维持不到三五秒,她就感到花心一阵阵热烫,这王八蛋竟
然又泄了她一穴的阳精。

  「幼乔」气极了,站起来踢了他一脚,忿忿地拉平T恤和短裙,然后跳下床
来,又用力踢了阿兴一脚,阿兴哼了一声,醉死了似的根本没动。

  那「幼乔」走出房间下楼,摸着黑转进厨房,在墙上找到配电箱,正想将无
熔丝开关重新扳上,店前传来无赖的声音。

  「兴哥……阿姿……」没有人回应,他便自言自语:「怎么乌七抹黑的?」

  他走进店来,「幼乔」扑上前去,揽住无赖的颈子,店面宽阔,所收纳的外
面灯火比较多,无赖藉着残光看清楚她的面容。

  「姿姐,」他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起来:「玩情调啊?」

  这女人抬起头来,真是阿姿。她放下双手,拉着无赖进去厨房,无赖看她着
急,故意慢慢吞吞,阿姿把他拖到餐桌前,自己跳上去,缩着屁股张开腿坐成早
上的姿势。黑暗中,无赖伸手去摸索阿姿湿淋淋的阴户,阿姿更是迫不及待的解
着他的裤头。

  「阿姿姐……」无赖说:「发浪哦,现在流行不穿裤子的吗?」

  「少罗嗦……」阿姿已经将他烫人的棒头取出来:「快干进来……」

  无赖好整以暇地在阿姿的阴唇上磨动,阿姿哪能受得了,就百般可怜地哀求
他插进去,可是他偏偏要整她,把个龟头让她的穴儿含了含又退出来到处点着,
阿姿简直恨他入骨,双脚用力一勾,强推而入,每插进一节,阿姿就一轮哆嗦,
阿姿多哆嗦几次,那根又硬又大的鸡巴就深陷无馀了。

  「哇!」无赖说:「你强奸我!」

  「快动嘛……快动嘛……」阿姿抱着他摇。

  「好,你小心了。」

  无赖疯狂的干起来,阿姿不管幼乔房间里的丈夫会不会转醒,满口呻吟的娇
唤着,叫得无赖停都停不下来。无赖比楼上的两个废物好得太多,又硬又有劲,
刚插没多久,阿姿就喷着浪水高潮了。

  「啊……亲哥哥……插死我了……插死了……」

  「插得深不深?」无赖问她。

  「好深……啊……好深……」

  阿姿难过了这许久,终於得到畅快的发泄,她痉挛的穴肉夹得无赖也爽上了
天,但是无赖还真不赖,鸡巴还是雄纠纠的充满战斗力。

  无赖让她回复了一会儿,提枪便要再战,阿姿爽完了以后脑袋清楚起来,记
着丈夫还在楼上,就推着阻止无赖不让再,无赖哪里肯依,抱压着她强行急插,
阿姿忙说:「好弟弟……你……你停一下……」

  「办不到!」

  「你……你听我说……哦……哦……听……听我说嘛……」阿姿散了眉头。

  「你说啊……我干我的。」无赖很有效率。

  「你停下来嘛……哦……唉唷……好深……停下来……我们去……去你的房
间……啊……再弄嘛……喔……喔……」阿姿断断续续的把话讲完。

  「真的?」无赖停下来:「兴哥今晚不在吗?」

  「你管他……」阿姿咬住他的耳朵:「你只管干死我……」

  「浪货……」无赖捏了她大腿一把:「那就走吧!」

  他们分开来,也不管下半身都脏乱一片,草草整理了衫裤,无赖牵着她,半
走半跑的穿出店门,阿姿还跟无赖说:「等一下我要在上面……」

  然后店里面就陷入一片死寂。

  黑暗保护着敞开的店门,巷子里完全没有行人,只有几只野猫在无声的踱着
步,正如其他平凡的夜晚一般,等待着明天太阳再次升起。

  太阳升起之后呢?太阳升起之后,大概就没什么事了吧?只要阿姿记得在天
亮以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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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全传】【全】61-63

                          第六十一章  生日

  又是新学年的开始,校园里一片热闹,特别是宁宁傻傻的新生,对什么都新
鲜,阿宾和钰慧看着他们脸上个个流露出对外未来的憧憬,回想起当初自己也是
这样的呆样,不禁相对浮起会心的微笑。

  阿宾和钰慧携手漫步,走过庭园小径,准备到外面去,钰慧和同学约了要聚
餐。

  钰慧越来越散发着成熟的妩媚,不再是懵懂的黄毛丫头,走在校园中,尽是
男生注目的焦点。

  钰慧发觉阿宾走路不专心,一直盯着她瞧。

  「干嘛?你不认识我?」她掩不住心中的高兴说。

  阿宾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捏着,钰慧穿了一条很紧很紧的牛仔裤,把整个本来
就浑圆结实的臀部绷的更挺翘迷人。

  「要死了,」钰慧娇嗔着:「会被人看到啦!」

  后面真的跟着两个一年级的男生,当然是看见了,阿宾将钰慧搂紧,放慢脚
步让他们先过,钰慧嘟着嘴生气,要不是周围一直有很多人往来,阿宾定然要凑
吻上去,钰慧看他眼中冒火,故意眯蒙了双眼,娇憨模样百出,阿宾直恨得牙痒
痒,打算不顾一切,捉住她吻个痛快,钰慧却说:「好了,我到了。」

  果然已经到了学校围墙边的那家小牛排馆,阿宾站在门外,钰慧撒娇吩咐他
几句,转身要进去又被阿宾拉出来,钰慧知道他会毛手毛脚,远远让他拖着不愿
意靠近,并且笑瞪着他,阿宾还想说话,门里却跳出一个程咬金。

  「够了吧!」是淑华:「烦不烦啊?每次都来这一套!阿宾不一起来吗?」

  「要你管!」阿宾对她做鬼脸。

  「阿宾科上有事,另外有聚会。」钰慧替他解释。

  「太好了,」淑华故意笑着说:「正好我等一下介绍个新男朋友给你。」

  「省省吧,男朋友怕你自己都用不够了,还能介绍给别人。」

  「啊!死阿宾!」

  淑华刚要唾他,阿宾却拉过她并且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说了一声「生日快
乐」,然后一溜烟跑掉了。

  淑华才不会生他的气,她乐得很,她挽起钰慧的手,一同走进餐厅。这是新
学年开学后的固定节目,淑华的庆生会。

  一进到里面,乖乖不得了。

  「小华,你一定是把全班的人都请来了。」钰慧说。

  淑华嘻嘻地笑着,本来她只约了几个人,可是也不晓的是哪个多嘴公多嘴婆
把消息传出去,反正大家找个藉口来大吃大喝一顿嘛,管他交情深或浅,就聚了
一堆人都来了,成为她们班澎湖旅行回来的回响餐会。

  餐厅里吵杂如市场,淑华拉着钰慧要插一个位置。因为明健有来,所以淑华
跟明健坐在一起,钰慧用不着她多说,自动的停在肥猪旁边坐下,没有人知道,
她们是秘密的三人组。

  唱完生日歌。吹过蜡烛,秩序就更乱了,众人纷纷交换座位,到处找同学聊
天,文强很想坐到钰慧这边来说话,但是她和肥猪都只是静静地低声交谈,让他
十分吃味,却也无可奈何。

  快乐的时光过去,留下狼籍的杯盘,众人大呼酣畅,有人筹划更晚的活动,
淑华和钰慧不想参加,便和他们分道扬镳,聪明的男同学藉机说要吻寿星,结果
一大夥人蜂涌而上,把淑华的一张粉脸亲得嫣嫣红红,让她也陶醉了。

  「我们别回宿舍好不好?」淑华跑来同钰慧商量,她想去明健那里。

  「可是阿宾今晚可能不回去呢。」钰慧说。

  「好啦,跟我去啦!」淑华磨她。

  钰慧是个没脾气的女孩,就答应了。淑华赶快回位子收拾东西,肥猪对钰慧
说:「我送你。」

  「可以啊!」钰慧用眼角看他,笑了笑说:「老约定?」

  肥猪伸平手掌宣誓:「老约定!」

  她们闹哄哄一起出了餐厅,告别了同学,轻轻松松走向阿宾和明健的公寓。

  夜风清凉,明健和淑华走在前头,不时偶偶私语,钰慧看见肥猪的眼中有许
多尴尬,就拍拍他的屁股表示安慰。

  不久到了公寓,钰慧和肥猪爬上顶楼时,淑华在明健的门口伸出半个身体等
她们,肥猪走过去,她抱歉的抚着他的胸膛,给了他一个吻,肥猪笑笑也没说什
么,淑华缩回身体,轻轻关上房门。

  这时钰慧已经打开了阿宾的房间,肥猪跟在后面进去。

  「你坐,」钰慧翻着小储柜说:「我泡咖啡给你喝。」

  肥猪点头称好,钰慧找到阿宾的咖啡壶和磨豆机,选了一罐蓝山挑出来,肥
猪自告奋勇要帮忙磨,钰慧固执地坚持自己摇,俩人面对面席地坐在小桌旁,钰
慧握转着小轮把,同时也将包在薄衬衫里的两只大乳房晃荡不已,肥猪看得心旌
动摇,两眼发直。

  「看什么看?」钰慧可不是傻瓜:「去盛一些开水来。」

  肥猪听话的端起烧罐,到外面的公用开饮机倒水。

  不一会儿钰慧磨好了豆子,可是还等不到肥猪的开水,她起来开门一看,这
死肥猪,他持着一壶冒着烟的热水,呆呆地站在明健门外,大概是听见了什么。

  「要死了!」钰慧低声招唤他:「快回来!」

  肥猪赧赧地走过来,钰慧将他拖进门回掩,瞪着他将烧罐接去,一边点燃了
酒精灯,一边说:「少没出息了……」

  酒精灯很快地将本来就热着的水煮沸了,钰慧装好连通的滤盂,水位急速上
窜,蓝山特有的香馥味道就弥漫开来。

  钰慧算好时间,移灭了灯,让咖啡向下落,然后替肥猪和自己都斟了一杯,
她递过一套奶精糖粉给肥猪,她和阿宾倒是都习惯喝原味的。

  「你听见什么?」钰慧突然问。

  「听见……就是那个嘛!」肥猪低头吸着咖啡。

  「难过吗?」钰慧问。

  肥猪摇着头,苦笑一下:「你们本来就都是人家的女朋友,是我不好。」

  「傻孩子!」

  钰慧坐到他旁边,携着他的手,又弄弄他的头发,肥猪感激的笑着。

  「我……我该回去了。」他站起来。

  「喂……」钰慧突然低着头喊他。

  「嗯?」肥猪已经走到门口。

  「记得老约定?」钰慧说。

  「当然,」肥猪问:「现在干嘛提这事?」

  「你过来,坐这里!」钰慧指着小桌。

  「做什么?」肥猪还是走过来坐着,钰慧跪起来在他前面。

  钰慧静静地替他解起裤带,肥猪惊讶的说:「你……」

  「老约定。」钰慧笑看着他。

  肥猪蠢蠢地点头。

  钰慧摊开他的裤裆,隔着内裤轻揉他的阴茎,他怎经得起梦中情人的爱抚,
不消几秒钟就翘硬得像铁棒似的,还隐隐发烫。肥猪伸手想摸钰慧的脸,钰慧抿
嘴瞪着他,摇摇头,他只好乖乖的缩回去。

  等钰慧揉够了,她就将他的内裤裤头缓缓扯下,可是肥猪撑直了的肉棍子勾
住了裤头,钰慧一用力,肉棍子才挣脱布料的包裹,迎风而立,又粗又肥。

  钰慧当然不是第一次和它见面,却是第一次这样和肥猪相处,脸蛋儿不觉涨
得通红,肥猪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还没洗澡,有……有些味道。」

  果然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酸味,钰慧皱起眉头,在储柜中又找出来一只小喷雾
瓶,那是她留在阿宾这里整理头发用的,她让肥猪将裤子再褪下来一些,拿起喷
雾瓶,对着肥猪的阴茎喷洒,肥猪感觉阵阵冽凉,肉杆子上浮满幼幼的水珠。

  钰慧抽来两张面纸,替那涨硬的鸡巴细心揩拭,她的动作很温柔,所以肥猪
没有任何的难过,同时炮筒般的鸡巴也一直保持勃起的形态。

  肥猪的棒子虽然规模庞大,却是光滑饱满,不像阿宾那样雄壮威武,钰慧又
喷又搽的,把根肉茎弄得乾乾净净。

  「舒服吗?」钰慧擦好了,又用左手掌心握包着他的龟头。

  「很舒服。」肥猪的声音在颤抖。

  钰慧放开手,将鼻头靠近那玩意儿,轻嗅着确定没有味道,肥猪看着她眯眼
的表情,忍不住一阵冲动,鸡巴用力的跳动,拍点在钰慧的鼻子上,钰慧感到龟
头的柔嫩温暖,不禁「咯咯」娇笑起来。

  她将脸蛋儿后退,看了看肥猪,然后微微张启樱唇,作势靠近他的龟头,肥
猪心脏跳得快撞破胸膛,鸡巴都要酸断了。

  这招是钰慧向阿宾学的,她停在离龟头刚好点不到的地方,肥猪能感觉到她
所呵出的气息,却享受不到她的红唇。肥猪死撑活撑的挺直了鸡巴,钰慧偏偏只
在它的周围观察,於是那棒子再而衰三而竭,不免慢慢软垂下来。

  钰慧这时却又顽皮地张嘴伸舌,作样要舔他,肥猪立刻杀气腾腾的又矗直起
来,钰慧还是笑眯眯的在一旁徘徊,恨得肥猪牙痒痒的,却苦於不能动手,只好
让那可怜的老二又丧气的低下头。

  钰慧便这样戏弄他,来来回回几次之后,肥猪的反应就变得迟顿了,要死不
活的半硬半软,钰慧就用手指去拨它,它奋力跳了跳,仍然没有精神。

  钰慧这时才真正进攻,她出其不意的含住肥猪半颗龟头,肥猪软下的时候,
有一部份的包皮圈住龟头的外缘,钰慧香舌灵动,劈进包皮之中,用舌尖将龟头
剃剥出来,肥猪突然间遭受眷顾,那能挨得起这种挑衅,死蛇当下复活,快速地
充血膨起,大龟头全部裸出,将钰慧的小嘴填得满满的。

  肥猪全身剧烈地抽颤栗,他双手受约束不能动,腰杆可没受约束,他将屁股
向前挺出,想把鸡巴刺送进钰慧的嘴里。但是他一前进,钰慧的头就后缩,他再
进她再缩,最后他失了力,颓颓地坐回小桌上,钰慧又跟上来了,始终含吮着他
半颗龟头。

  他知道钰慧故意整他,多动无益,便乖乖地昂着鸡巴,任由钰慧去吃。

  钰慧一直笑着,她放松嘴唇,小舌儿绕着他的马眼打转,渐渐涂散开来,遍
及整颗龟头,并且滑进菱沟里去,用舌尖往返舔画着,肥猪受用不住,屁股又向
上挺,这回钰慧没有退让,小嘴圈起,把他整个龟头都吞进去。

  「噢……」肥猪呻吟起来。

  钰慧舔冰棒般的又吸又吮,肥猪的龟头绷涨得油油亮亮,触觉敏锐异常,钰
慧的舌尖每次剐过去,他就有一种像从高空往下掉的High感,心脏都要跳出
来,当钰慧用门牙啮戏他,他又忍不住惊悸地猛抖,抖得连腰腹和大腿的肌肉都
颤巍着。

  可是钰慧一点都不睬会他的激动,她慢丝条理驯驯地啃她的活儿,肥猪真的
承受不住,鸡巴再往前挺的时候,她依旧是从容后仰,肥猪简直要哭出来了,钰
慧嘻皮笑脸,抬眼看着他的苦状。

  肥猪冤枉在他不能动手,只好任人摆布,钰慧终於发了好心,一点点一点点
的把他的粗肉条向嘴里头吸,他这回不敢再乱动了,免得钰慧又退走。钰慧先是
把他的整颗龟头都含满,忽轻忽重的吮啧着,然后逐步将它深吞入喉。

  可怜的肥猪,低头看着倾慕的女孩儿用小嘴将自己胀得发酸的老二套含着,
胸中混乱如狂风暴雨,影响了生理的反应,他全身的神经彷佛绷紧了的弓弦,鸡
巴正如同弦上的箭,随时都要一射不返。

  钰慧注意到他的肉棒一直僵立,而且本来沉埋在茎干里的筋络居然挣扎地浮
肿起来,她晓得再继续下去恐怕不久就会满口的浓精,就匆匆地深吮了两下,赶
忙将鸡巴吐出唇外,时间抓得恰到好处,肥猪的脸上已经露出诡谲滑稽的笑容,
小腹也可疑地抽顿着,马上就要丢人现眼,钰慧却在这节骨眼上离他而去,差点
没把他给折磨死,他的鸡巴痛苦的大力跳踉,马眼挤出滴滴泪液,被摇动的龟头
拨洒到钰慧脸上,终就活生生地被压抑住没喷出精来。

  肥猪垂头望着钰慧,她又眯眯地笑起来,她等肥猪那饱受戏谑的鸡巴冒过了
受罪的腺液,才一边仰脸回看着肥猪,一边双手捧起鸡巴拱动,还用手指去磨那
黏腻腻的龟头,肥猪知道今晚必定会在她的手中生生死死,不过他鼎镬甘如贻,
求之不可得,就让钰慧搅死他算了。

  钰慧双手一上一下合握着肥猪,刚好让他探出红红的头来,她舂米般的拜动
着,肥猪方才分泌出来的黏液这时派上用场,润滑着钰慧替他的服务,困龙很快
的复苏,钰慧等它硬够了,便放开一手,移到他的最下面缓揉着他的卵囊,并且
用指甲尖去抠着那袋上密布的褶痕。

  肥猪长叹一声,放弃了对抗的意志,乾脆躺平在小桌上,圆圆的肚皮下长长
的阳具,钰慧边玩边好笑,肥猪不管她了,尽情的接受她的套弄,钰慧这次变得
很勤快,也很认真,一点都不懈怠地替他捋着,肥猪也不怕她笑话,顺着心情呻
吟起来,钰慧听在耳中颇觉得有成就感,决定这一回要攻击到他脑浆涂地,丢盔
卸甲为止。

  「呜……呃……」肥猪扭着肚子。

  「舒服吗?」钰慧将脸倚在他的大腿上。

  「嗯……唔……」肥猪已经答不出来。

  「要射的时候告诉我哦……」钰慧说。

  「我……我……」肥猪吞吞吐吐。

  「什么?」

  「我……我……」

  「唔?」钰慧问他。

  「我……我……」肥猪说:「我要……要射了……」

  钰慧听了,便把小手摇的更凶,把脸蛋儿移过去,先用唇端噬着龟头顶,肥
猪马上有猛烈的反应,龟头暴胀,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射啊……」钰慧含糊的说:「射啊……亲爱的……」

  肥猪听到「亲爱的」三个字,阵地完全沦陷,「啊……」的叫出声音,马眼
疾张,阳精飞着喷到钰慧嘴里,钰慧尝到第一口腥骚以后,便把头一摆,让龟头
变成磨擦在她的颊上,肥猪仍然继续冒着精液,钰慧就让它们全部抹在两腮,手
上还不停,直到肥猪的龟头开始无力地枯萎。

  钰慧还没放过他,她又再度含住鸡巴,只是这次不套动了,她用力吸吮着,
肥猪感到生命都被钰慧吸走了,留在管道中的残精被她清扫一空,全军覆没。

  肥猪的当关独夫终於败亡成为死蛇烂鳝,钰慧让它从嘴唇中滑落,然后爬到
肥猪胸膛上趴着,肥猪看到她脸上满满的都是自己精水的光采,又是感激又是骄
傲。

  「你真乖……」钰慧称赞他。

  「我这么乖,」肥猪得寸进尺的说:「我们来一次真的吧!」

  「唔?」钰慧笑起来:「刚才这次就是真的!」

  「这……这……」肥猪不承认:「这哪够真?」

  「起来了啦……」钰慧吻在他的脸上:「别教阿宾回来瞧见……」

  「我……我起不来了!」肥猪上上下下都真的起不来。

  钰慧抽来一堆面纸他堆在他的阳具上,自己也抹过了脸,她站起身来,在阿
宾的衣柜里找出一件很长的T恤,说:「我要换衣服,你别看!」

  「这不公平!」肥猪抗议。

  「好吧!」钰慧站远了一点,笑说:「这次便宜你了……」

  她侧着身体,解开榇衫上的钮扣,让衣襟敞散,然后辛苦地除下紧束的牛仔
裤,接着背转过身,脱去衬衫和内衣,肥猪看着她全裸的背和绷在圆翘屁股上的
粉红小内裤,不禁又吞起口水。

  「你真美……」他傻傻的说。

  钰慧将T恤罩进肩膀,转正身来,慢慢将衣摆从腰际幔放到膝盖。

  「你过来……」肥猪伸出手。

  钰慧走过去让他牵着,蹲下来,说:「别赖床了,快起来!」

  「你别别扭了,」肥猪吻着她的手:「跟我做一次嘛,我看见你的裤裤都湿
了……」

  「你管我……」钰慧大窘,脸儿红起来:「不要就不要!」

  「你……我……我待会儿起来强奸你!」肥猪恐吓她。

  「嘻嘻……」钰慧耻笑他:「起来啊!你起来啊!」

  钰慧看准了他无力出花样,还故意对着被面纸埋葬了的软皮鞭远远地喊着:
「Hellow,起床喽……」

  她伸手去想替他擦擦,一抓到面纸吓了一跳,原来掩护在面纸堆下的已经又
是热气腾腾的一条好汉。

  「唔……」肥猪说:「这可是你答应的哦……」

  「不……不……我……我……」钰慧忙将双手抽回,慌张地退后。

  就在这时,房门响起轻轻的敲扣声,同时淑华在门外低唤着钰慧。

  肥猪赶紧三两下弄好污秽的下身,匆忙穿上裤子,钰慧站起来打开房门。

  「你们在做什么?脸红红的?」淑华看着钰慧。

  「哪有……」钰慧当然不承认:「你干嘛?明健呢?」

  「睡了。钰慧,你帮我一件事。」淑华说。

  「唔?替你把风?」钰慧看着肥猪。

  「呃……你……能不能……」淑华说:「能不能……替我睡在明健旁边。」

  「替你什么?」钰慧睁大眼睛。

  「小声一点啦……」淑华说:「明健睡着了一般都很沉,你只要替我在旁边
装装样子,就好了,好不好嘛……」

  「免谈!」钰慧才不肯。

  「求求你嘛……」淑华拉着她往外走:「钰慧最好了……」

  「喂……喂……你这……」

  淑华把钰慧硬塞进明健的房间,关上门就跑了。

  钰慧看着侧躺在矮床上的明健,果然睡得很熟,他只在腰腹盖了一条薄薄的
小被子,钰慧怀疑他是赤裸的。她蹲到床前,掀起被单,心中连骂了淑华一二百
句,明健果然是一丝不挂。

  一旁的书桌上摆着两只透明的玻璃水杯,钰慧闻到若有似无的酒香,应该是
Whisky之类的味道。怪不得淑华敢过去找肥猪,原来是和明健好过又将他
灌醉,看他不睡得像头猪才怪。

  她转身坐在床边发呆,过一会儿又赌气地躺直在明健旁边,正在胡思乱想的
当中,明健却伸手将她抱住,扯进自己怀里。钰慧差点叫出来,幸好明健只是下
意识的反射动作,梦酣依旧。

  钰慧侧身背贴着明健,他的手环到她胸前,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揉了又揉,然
后静止覆握着她。钰慧被摸得全身不对劲,不愿意让他揉,又好想让他揉,当明
健停下来的时候,她就更不对劲得厉害了。

  明健手掌上的温度清楚地印在她的乳房上,让她感觉很敏锐,他的手臂又那
么沉重,她要爬也爬不起来。她窝在明健怀里,不由自主回忆起上次他想偷偷干
她的事,连钰慧都觉的很大胆刺激,虽然没给他上手,也够人脸红心跳的。

  钰慧拿住他的手,想将他移开,可是使不了力,他就只有手掌动了动,钰慧
的脸更红了,因为这样又等於明健在摸她,而且还……还很舒服。

  既然会舒服,而且躺在这里等淑华也很无聊,她就继续提着明健的手掌在胸
前轻晃着,尤其想起淑华和肥猪现在必然在干着某一种勾当,心里头有些不快,
她将明建的掌心拖远一点点,让他刚好只碾动她的乳尖。

  那乳尖早就很硬了,这样一磨就更涨立起来,湿透的下腹又涌出阵阵春水。

  钰慧自然地扭动腰臀,靠在明健的敏感地上,明健虽在睡梦中,还是有足够
的反应,他的底下多了一根刺人的棍子,顶在钰慧的屁股缝中。

  这样的位置让钰慧觉得很好笑,她小心穿手到明健的鼠蹊处,空手入白刃,
抓住他的小怒蛙。他有阿宾那么硬,也有肥猪那么粗,却不似他们俩人那么长,
钰慧稍稍张开腿,把它夹进大腿之间,傍临潮湿的蜜地。钰慧又回来用明健的手
玩自己的乳房,左左右右地弄的兴味盎然,夹着鸡巴的大腿禁不住缩动着,让它
去压迫热烫的阴阜,以免心头有无比的空虚。

  她忙了半天,把自己搞得脑袋瓜子茫茫然,胸口窘迫,急切盼望有所满足。

  圆屁股耸了又耸,明健那棒子在她最肥沃的地方抵得她酸酸软软的,实在很
受用,她就越向后挺,让他突刺得更过瘾一些。

  钰慧一直动,水份就一直源源泌出,把她的三角裤浸湿得不成体统。忽然明
健「嗯哼」了一声,身体略略摇动,钰慧吓得呼吸都停了,她绷着发麻的头皮等
了一两分钟,才慢慢转过头,幸好明健还在睡。

  她猜是她的内裤让明健不舒服了,钰慧轻轻张开腿,把小内裤拨到一边,扳
着明健的鸡巴,让他着肉地触到夹缝,再把双腿合紧,屁股悄悄地又摇起来。

  钰慧觉得这一来明健应该不会难过了,因为连她自己都十分舒服,她不断的
前后摆动,让他的龟头挖钻在她滑腻的阴唇间,有几次钰慧差点想乾脆让它插弄
进去算了,很辛苦才忍下没来真的,可是这也让她快要崩溃,她半垂着媚眼,双
腿猛抖,一波波的畅美从下体散向全身,她守不住了。

  钰慧就是这么没用,她也知道自己没用,因为一口气换不上来穴眼儿乱颤,
浪水便喷出穴外,冲流过明健的鸡巴,漫延到她的大腿四处都是。

  明健偏偏在这时又嚅嚅的胡乱呢喃,晕晕忽忽翻正身体,连被单都掀走,大
剌剌地直着鸡巴张躺着。钰慧赶紧爬起来,看到那被淫水浸湿的阳具,正骄傲的
指着天花板,她暗骂了自己一声,拉着被单轻拍,将水份从肉茎上擦去。

  才刚放好被单,外面传来淑华和肥猪的谈话声,她跑到门边将门打开一小条
缝,正好淑华站在楼梯头跟肥猪说再见,肥猪也看见了钰慧,就摇手同她挥别,
涩涩地笑着,摇摇头,然后轻轻走下楼梯。

  「没事吧?」淑华问钰慧。

  钰慧红着脸指指里面,淑华就瞧见明健挺翘的东西。

  「你干了什么事?」淑华着急起来。

  钰慧当然不会承认有什么事,淑华看她服装整齐,猜想是明健睡死了自己献
丑的,才进房和钰慧换手,放她回房。

  淑华的房门都还没关好,听见楼梯的脚步声,以为肥猪又回来了,她开门想
问,却是阿宾上楼来。

  淑华暗叫一声「好险」,还是跟阿宾招呼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阿宾看见淑华在,马上转头望向自己的房间,说:「钰慧也来了吗?」

  「唷……唷……」淑华不满的说:「把我当什么了?」

  「少来了,」阿宾点了她的额头一下:「去忙你的吧!」

  「呕……」淑华对他吐舌头。

  阿宾乘机凑嘴过去吮吻着她,淑华欲拒还迎,两人互吸了一阵才退让开来。

  「好了,快去了……」淑华推他。

  阿宾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转开门钮。淑华并没有等多久,就听见钰慧银铃
般喜悦的笑声,从那头传过来。


                        第六十二章  生米熟饭

  十月份假期很多,可也没多到足够让钰慧回台南,所以每当连续假日,阿宾
就带她回家看妈妈,陪妈妈逛街购物看电影,妈妈瞧着一对小儿女的亲热样子,
心里也着实很高兴。

  天气也不知不觉地转凉,昼夜温差变得比较明显,这个周末又遇连假,中午
过后,阿宾就载着钰慧回家。钰慧前两天疏忽了身体,感冒着凉还有点儿发烧,
阿宾让她在房间里蒙着大被,妈妈还煮了些姜母汁给她喝,不久钰慧便逼出一身
热汗,觉得又舒服又虚弱,昏昏地睡着了。

  阿宾一直待在房里陪钰慧,还帮她把汗湿了的棉被换过乾净的凉被,才坐到
房间的角落玩起电动游戏。两三个礼拜前他向孟卉借了任天堂来,又去买了几块
卡匣,趁这个机会玩得不亦乐乎。

  周末给人的感觉既平静又安逸,阿宾不晓得打了多久,听到背后房门打开的
声音,原先以为是妈妈上来探视钰慧,可是两条白嫩的手臂已经从后面绕上他的
脖子,在他胸前交叉着。

  「这是什么啊?哥哥。」那轻脆的声音说。

  阿宾抽空转头在那吹弹得破的脸蛋上亲了一下,赶紧又转头回来他的游戏:
「你怎么有空来?」

  「想来就有空啊!」说话的是孟卉:「这到底是什么?」

  「这是《月风魔传》。」阿宾告诉她。

  孟卉看了一会儿,下结论说:「不好玩!钰慧姐呢?」

  阿宾努了一下嘴唇说:「诺,在床上。」

  孟卉转头看见隆起的被子,小声问:「在睡觉?」

  「在生病。」阿宾说。

  孟卉放开他,转身爬上床去,阿宾也跟着转头,差一点喷出鼻血出来。

  孟卉穿着一条短棉裙,她爬上床以后还翘着屁股,一条紧绷的丝内裤包不住
青春富有弹性的双臀,面团般的结球底下还夹着鼓鼓隆隆肥肥满满的肉阜,阿宾
看得眼冒金星,连忙转回头来,画面上已经被魔王结结实实揍了一顿,生命力损
失惨重。

  孟卉伏在钰慧旁边,在她额头上摸摸揉揉,见她睡得熟了,才又爬下床来。

  阿宾和魔王大战正酣,一把光剑不停地扫出波波的刃芒,还使出螺旋穿心的
绝招,连连给魔王致命的打击。孟卉静静地看着阿宾在咬牙切齿,终於将巨大的
骷髅怪兽击垮,接着画面开始崩溃,知道他已经全部过关了。

  她又抱着贴上阿宾的脸,阿宾一巴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说:「穿这样来诱
惑哥哥啊?」

  「哥,我带了一个朋友来……」孟卉红着脸说。

  「带就带啊……唔……什么?」阿宾看着她的脸突然恍然大悟:「哦……男
朋友是吗!不敢带回家……嘿嘿……先带来给舅妈投石问路,对不对?」

  孟卉被说中了心事,伸出小舌笑着,阿宾敲敲她的额头,她揽着阿宾要吻,
阿宾忙指了指床上的钰慧,她还是扑上去强吻了阿宾一阵,把他的唇舌咬得痒痒
的,才喘着放开来。

  「走吧,去瞧瞧你的男朋友。」阿宾又拍拍她的屁股。

  客厅里,小男孩规矩的坐在沙发上,妈妈正和气地同他说话,阿宾和孟卉先
在楼梯头窥探了一下,阿宾彷佛看到当初他到钰慧家去听训的场面。

  「舅妈。」孟卉走下去。

  「你这孩子,」妈妈笑骂着她:「怎么把人家丢在这儿自己胡乱跑呢?」

  「没关系,没关系的。」那男孩说。

  「你是不是对舅妈投诉我?」孟卉斜瞪着他。

  「没有啊!」他连忙摇手。

  「哼,算你聪明,」孟卉转头说:「这是表哥,这是小毅。」

  阿宾和小毅点头招呼,孟卉撒娇地倚到阿宾的妈妈旁边,阿宾则坐到小毅对
面,然后从矮?下托出茶组,打开电炉煮水泡起茶来。

  四人边喝着热茶边闲聊,小毅虽然有些腼腆,倒还大方,话题绕着他们学校
和功课转,阿宾听着感觉挺无味的,妈妈和孟卉却谈得津津有味,他只好努力泡
茶,不停地邀小毅喝下。

  龙门阵摆了大半会儿,突然电话声响起,阿宾过去接听,回来告诉妈妈有同
学找他打球,换着球鞋就要出门。妈妈对着他的背影念了两句,吩咐他要回家来
吃晚饭,他随便答应了一声就走了,妈妈不免又唠叨着。

  妈妈站起来,坐到阿宾原来的位子,把茶壶中的旧叶子清出,和孟卉继续讲
话,然后在茶壶中放进新叶子。小毅原本乖乖陪着聊天,妈妈坐过来他对面时,
他却开始觉得心神不宁起来。

  客厅这套沙发很软很舒服,人一坐上去就会沉沉地陷下,阿宾的妈妈穿着白
色及膝裙,虽然优雅的并拢着膝盖,但是为了泡茶就没靠到椅背上,只好搭开脚
跟形成一个三角形的空洞,厅里的灯光映透着白裙,阿宾的妈妈腴美白嫩的内大
腿有着无比的诱惑,小毅在她刚坐下来得时候就看见了,阿宾的妈妈尊养处优,
充满成熟的美韵,那双大腿像少女般的雪白绵细,又有少女所比不上的丰润,动
人的外泄春光让小毅忍不住老往她那里窥伺。

  阿宾的妈妈那里会想到这小男孩的眼睛在探索她的裙底,仍然笑盈盈地侧着
脸讲话。她弯下腰来取放?下的茶叶罐,收回各人的空杯,又给了小毅另一次的
冲激。

  妈妈上身穿着大圆领的宽松长袖T恤,俯身时领口大大地垂开,小毅想不看
都不行,她那肥滋滋的乳房被一条低杯黑色胸罩托住,不但衬出她乳肉的雪白,
膨膨鼓鼓的圆球还挤成深深的沟,两坡抖抖地摇荡着。

  小毅少不更事,心头拼了命似的乱撞,脸上却要保持镇定,阿宾的妈妈放好
茶叶,挪动屁股向前坐,膝头没再靠紧,留下恰好的空隙,小毅就看到了更引人
入胜的穿梆镜头。

  他从两条粉腿的中间望进去,瞧见腿根深处围着一块小三角阴影,饱饱隆隆
的,原来阿宾的妈妈内裤也是黑色,棉布混着亮纱,显得肥沃而光滑。这饱饱隆
隆的小三角阴影旁边,朦胧中像是松出稀稀疏疏五六根散乱的鬈线,它们的黑又
明显地和布料有所不同,夹在内裤和大腿之间,是包藏不了的几根亵毛,小毅那
曾见过这种要命的场面,早已口乾舌燥,心跳如捣,脑袋不停的爆炸,浑浑噩噩
起来。

  阿宾的妈妈冲好茶,送了一杯到小毅面前,小毅魂不守舍,端起来就一口就
咕噜下去,滚烫的热水辣得他满眼的泪水,他不敢让阿宾的妈妈和孟卉发现,只
好偷偷擦着眼角,幸好她们只是顾着讲话,不知道小毅心里有鬼。

  小毅知道这种巧合的机会不太多,便没空参加她们的话题,他也向前挪了挪
位置,架肘在腿上伸手假装自己倒茶,其实把距离拉进一点,可以多看明白些。

  他举杯吹着茶,一杯接一杯慢吞吞的啜着,眼睛贼溜溜地盯着妈妈的神秘地
方看,底下某个部位早就翘得发酸。阿宾的妈妈见他喜欢喝,不敢怠慢,也一冲
接一冲地泡着,不知道他正藉机偷眯自己的襟内和裙底。

  阿宾的妈妈只顾和孟卉说笑,偶而会问小毅一两句,小毅敷衍着回答,却又
发现阿宾的妈妈涂着红红唇彩的嘴型笑起来真好看,那唇瓣分合的模样引动他无
比的想像力,加上白白的牙齿,和因为某些发音挑动着的舌头,惹得小毅那根年
轻肉棒子更是悸悸抖抖。

  就这样二三十分钟过去,小毅喝下了搞不清楚多少的茶,膀胱自然就胀满起
来,又酸又急的,加上勃起的压迫,整个人到处都很难过,可他又舍不得离开,
只好用力地夹着双腿,勉强撑下去。

  阿宾的妈妈聊到愉快处,便后仰着身子靠到椅背上,不小心两脚参差,一瞬
间重点全部曝光,那内裤底布摺绉的缝边,鲜明而藏不住的阴毛,腿臀相接浅浅
的圆痕,一样样一样样,看得小毅觉得他的下半身都快要淋痹了。

  孟卉偶然转头,觉得小毅好像怪怪的,就问:「喂,你干嘛?」

  小毅一惊,先是瞠目结舌,然后心虚的说他想上厕所。阿宾的妈妈和孟卉都
「咯咯」笑出声,妈妈指给他厕所的位置,他虽然不愿离开,不过也真的急了,
於是姿势古怪地站起来,匆忙走出客厅,以免被发现到裤裆处凶恶的突起,边走
还听见阿宾的妈妈在说「这孩子真老实」。

  他急急地躲进厕所,站到马桶前,掏出又热又硬的鸡巴,可怜那敏感的龟头
已经充胀得火红晶亮,他搜抽的过程中,苦闷许久的小二哥因为指掌的接触传来
一阵阵快慰,反而尿不出来了。

  小毅索性一捋一捋地轻轻套玩着,下腹的急迫和阴茎的畅缓交互带来刺激,
他越搓越舒服也越快,忘了他到厕所来是干什么的,他不停的握动、握动,就快
要达成目的了……

  「喂……」孟卉在外头敲门:「你又在干嘛?尿那么久!快出来,我们去打
游乐器。」

  小毅并不想停,可是孟卉一直催,他只好咬着酸牙,活生生把快感压下,硬
挤着将尿水尿出来,才拉好裤头,走出厕所。

  他开门出来,反而不见了孟卉,望向客厅也空寂无人,小毅纳闷着,他转出
几步,原来旁边是厨房,阿宾的妈妈背对着外头,正在收拾着料理台。他走上前
去,礼貌的问道:「舅妈,孟卉呢?」

  阿宾的妈妈退一步正想转身,没想到小毅就停在她后面,两个人轻撞一下,
小毅慌不迭地将她扶着,连声抱歉,阿宾的妈妈笑着说不要紧,却突然觉得耳根
热了起来。

  原来她这一碰刚好把臀部凑贴在小毅胯间,怎的有一根硬秃秃的东西?这东
西隐隐还透着温度,烂熟的美妇人哪会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而小毅正要慢慢退火的独眼蟒,没来由的和妇人富满弹性的后臀结实碰在一
起,蹭磨之间,那蛇又活了过来。

  俩人就这样黏着愣了一小阵子,心跳都纷纷加速着。

  「孟卉……孟卉她先上楼了,你去找她吧。」妈妈恢复和蔼的笑容:「作好
饭我再叫你们一起吃。」

  「好的!」小毅也勉强若无其事地说。

  他人地生疏,自己怯怯的爬上二楼,就听见超级玛利的音乐声,孟卉开着房
门在等他。

  他走进去,掩上门,孟卉小声地告诉他:「轻声点,有人在睡觉。」

  小毅好奇的看了看床上,孟卉嘟着嘴说:「看什么?挖你眼珠哦,那是我未
来的嫂嫂。」

  小毅耸耸肩吐出舌头,阿宾的书桌前是有两张椅子的,他却偏偏过来和孟卉
挤在一张上,起先还正正经经的打着双打,不久之后,床上的钰慧沉睡如故,眼
看四下无人,就你靠我我靠你的亲吻拥抱起来。

  以前,他们是利用下课后的时间约会,也未曾有过这样充裕的时间和场所,
不由得逐渐迷乱忘我,加上小毅心火熊熊,刻意侵犯,孟卉抵挡不住,於是俩人
相互甜蜜爱抚,心醉而深陷进去。

  孟卉和小毅都像要把对方吃掉似的,四片嘴唇含啜吸吮,小毅的双手在孟卉
身上四处游走,从蛮腰往下到臀腿,往上到肩背,孟卉觉得他燃了一把火,摸到
哪里就烧她到哪里。

  可是这把火现在有点奇怪,慢慢地烧到她胸前来了。

  孟卉赶忙抓住小毅的手,想要阻止他。不过那只是象徵性的意思表达,小毅
坚定地往她紧绷隆起的一对蓓蕾行进,孟卉作态了几下,就不再挣动,完全落入
小毅的摸索之中。

  萤幕上可怜的玛利兄弟都已经死透了,转成示范画面在循环着。

  小毅隔着衣衫揣度她充满青春活力的双乳,孟卉饱涨而富有弹性,他有时轻
有时重,又揉又捏,弄得孟卉吐气如兰,娇喘连连……

  阿宾的妈妈在厨房里忙半天,做好了香喷喷的晚餐,摆得满满一餐桌,自己
很得意的都尝了尝,口味当然合宜。

  外头天色已暗,阿宾还没回来,她於是想去问孟卉和小毅要不要先吃。

  阿宾的妈妈解下围裙,顺手丢在楼梯扶手上,边撩理着头发边爬上楼,来到
阿宾房前,见那房门虚掩着也没关好,房里透出来游戏的背景音乐声,她一时童
心大起,便想吓吓里头的俩人,就弯下腰来蹲到门前,打算潜进去到她们背后作
弄她们一下。

  她轻轻把房门稍一推开,从窄缝眯进去,没想到却看见一幕火辣的嬉春图。

  阿宾书桌的坐椅是倚墙背对着房门的,只见孟卉反身跪在椅面,小屁股翘得
高高的,双肘搁在倚背上枕着头,一脸迷糊失神的表情。阿宾的妈妈蓦的还摸不
着头绪,这小娃儿在干什么?仔细一看,原来孟卉后面还有人,小毅正蹲跪在她
的身后的地板上,那样子应该是埋头到她短裙里,在她的屁股或者什么地方做着
一些什么事情。

  孟卉的双眼似闭不闭,小嘴儿要启不启,两腮漂红,全身骚热的模样儿,还
不住地抖动,偶而她会有禁不住浅叫,但是又怕吵醒了床上的钰慧,只得倒抽着
气压抑住,憋得万分辛苦。

  这意外的景象让阿宾的妈妈一时傻了眼,忘了应该要离开,躲在门边目不转
睛的看下去。

  小毅的头藏在孟卉的裙子中,上下左右的钻动,阿宾的妈妈仔细一瞧,才发
现孟卉的一条薄丝小内裤早就被扯脱下来,横绷在膝盖上头一点点,这小毅,原
来是在嗜食着孟卉的鲜嫩肉包,怪不得她会浪成那样子。

  阿宾的妈妈再更仔细地瞧,心头没来由乱成一团。

  小毅跪坐的下半身,右手窝在胯间乱摇,掌握中露出一截红通通的圆香菇,
莫非,莫非……再多瞧得真切,果然,这小毅,居然是把阳具从裤拉炼缝里拖出
来,一面舔着孟卉,一面套着鸡巴自慰。

  只是……只是……这小男孩的鸡巴也未免早熟了罢!规模就如同大人一样,
粗长有菱,那将来长大了怎么得了?

  阿宾的妈妈双手双脚都在窃窃地颤抖,呼吸也变得慌乱,她看着孟卉清纯的
脸上那荡极了的表情,不免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忽然觉得从下身传来阵阵美感,
原来自己的手掌忍不住摸进了裙子里面,食指和中指隔着内裤在揉动着阴户,那
阴户里泌涌出绵绵的浪水,早就把内裤都泡湿了。

  她躲在门后的俏脸儿发烫,心头有一把无名火在燃烧,指头又不受控制的穿
进内裤里,在花唇上拨捻,圆呼呼的屁股因此而轻摇着,花唇颤抖地张开来,舒
服令她欲罢不能,终於把指头挖向膣肉里,一下一下地抠进抠出。

  她正在享受着自我抚慰的快乐,突然房间里的小毅站了起来,阿宾的妈妈连
忙屏住了气息,静观其变。

  孟卉仍然慵懒地反跪在椅子上,小毅站直身子在她背后,一根翘挺挺的鸡巴
骄傲地点头横昂着,他翻起孟卉的短裙,双手捧着她雪白的小臀,向前迎去,把
龟头触在她黏答答的穴儿口上,孟卉马上起了反应,张开小嘴发出无声的呻吟。

  孟卉虽然心神恍惚,仍然悠悠惊醒,知道小毅正在对她作着什么事,她回过
脸,正想要阻止他,可是小毅已经被欲望冲昏了脑袋,又往前送,推进了一整颗
的龟头,孟卉更美了,转到半途的粉脸无力地垂回臂上,双唇又噘又抿,吐出幽
幽的叹息。

  小毅完全失控了,他再前挺屁股,孟卉流了许多水,花径滑润无比,半根鸡
巴一下子就插没在她的小肉缝儿里,她突然睁大了眼睛,讶异的轻呼一声「会痛
啊……」,小毅管不了那许多,狠狠地更往前冲,伴着「滋」的声响,他长长的
鸡巴便一丝不剩地被孟卉所吞噬,俩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这两个小鬼头,原来是第一次干这大人的勾当。

  阿宾的妈妈看着小毅开始一前一后的耸动屁股,孟卉双手捂住嘴,也摇着小
蛮腰迎凑着,刚才短暂的痛苦神情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迷惘的傻笑,有
时候眯起媚眼,有时候空泛秋水,表情迷幻,不管怎么样,反正都看不清也不理
睬周围是不是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毅年轻气盛,锐势难当,飞快的一抽一送,插得孟卉压不下声浪,她第一
次偷尝禁果,就获得前所未有的愉悦,「嗯嗯唔唔」地随着小毅的节奏乱哼,俩
人都忘了床上钰慧的存在。

  阿宾的妈妈看得双膝无力,只好弯跪到地上,学孟卉那样翘高屁股,手指连
绵地撩弄胀起的阴蒂,全身暖烘烘地晃着。

  躺在一旁蒙着头脸的钰慧,睡梦中出过几次大汗之后,正从虚弱中恢复着,
迷蒙之间听到隐约男女呢喃的交欢声,一时间还以为自己还在作梦,可是那声音
分明就在床边,唉唉哟哟的,真实得教人面红耳赤,她不想听都不行,浑浑愕愕
了几分钟,她终於真正清醒过来,也肯定了那恼人的呓语的确就在一旁,她慢慢
地掀开凉被一角,就刚好从侧后方看见半片又白又嫩又光鲜的屁股,和一个站在
屁股后面挺动的男生。

  钰慧既诧异又好奇,那屁股的主人六神无主地摇摆着,蓦然回首,居然是小
孟卉。那男生的身材看来相当陌生,不晓得是什么人,她怎么会和男生在阿宾房
里作爱呢?看她那心满意足的骚模样儿,想是搞得十分过瘾。

  钰慧摸不着头绪,藏在凉被里的眼眸透过半个巴掌大的被窝洞,从可见的范
围一扫,更离奇的事情出现了。在房门口,窄窄的门缝后面,掩着半张窥觊的粉
脸,凝眼专神地注视房里的满室春色,艳羡的彩光流露,哪里是别人,正是阿宾
的妈妈。

  「妈妈怎么在偷看……」钰慧看着有点醉意的妈妈,心想:「她……她在干
嘛……她怎么……在发抖……」

  「哦……哦……」这边孟卉又叫出来了。

  孟卉虽然未经人事,但感度绝佳,被插着插着,不消三五分钟就梨花乱颤,
销魂蚀骨,穴儿花灿烂的开放,骚水四洒,腰背既酸又淋,突然身子股一软,失
去了维持姿势的能力,缓缓地颓倒下来。

  小毅这时干得慌,见孟卉支持不住,连忙抱着她,他舍不得俩人连结的部位
脱离,只好滑稽地配合孟卉身体的扭曲,可惜孟卉太湿了,一不小心就「咕唧」
地滑脱掉,双双跌落到地板上。

  孟卉身体里面少了小毅的东西可不依了,她转身抱紧小毅,俩人八只手脚胡
乱交缠,小毅比孟卉更急,他将孟卉压在身下,一条硬棍子没头没脑在孟卉腿间
乱窜,居然还给他找到水源头,迳送而入,直达花心,孟卉快乐地又「哎呀……
哎呀……」哼起,和他一边对挺,一边彼此深情亲吻着。

  小毅则是受了太久的刺激,一鼓作气,马不停蹄的放狂奔,令得孟卉欲死欲
仙如泣如诉,只是这一来冲锋过头,节制不住,他奋力地想作几番垂死挣扎,但
毕竟无法挽回,终於扬脸长喘,拱腰突抵着孟卉,全身发栗,翻吊眼白,死挺挺
抽着。

  孟卉也陷入痉挛性的短叫,俩人一起上完了生命的第一课。

  钰慧看得心儿怦怦乱跳,不由得两腿间湿了一片。门外阿宾的妈妈则更加狼
狈,她手指头没停过,狠狠地绕着阴唇阴蒂摩擦,那春水沿着两腿都快要流到膝
盖了,快感过处,正要随着房里的俩人丢身,却听见楼下传来开门的声响。

  她急忙回神,手脚并用地退离门口,站起来整整衣裙,扶理好头发,才从容
地从楼梯走下去,还没到一半,就听见阿宾在饭厅说着:「好香,好香。」

  妈妈心里笑起来:「你房里才香呢!」

  她连忙说:「阿宾,你可别偷吃。」

  她又回头对着楼上喊:「孟卉、小毅,阿宾回来了,都下来吃饭罢!」

  那房里传来孟卉一声「噢」,几分钟后,她和小毅相偕下楼来,阿宾已经帮
她们盛好饭,大家略一招呼,就坐下来一起用晚餐。孟卉以为她们的勾当神不知
鬼不觉,所以表情很自然的跟阿宾和妈妈又吃又聊又撒娇。

  阿宾的妈妈留意到一对小情人间的眉来眼去,不免浅浅地笑起来,阿宾可不
是木头,也故意说话调闹她们,小毅傻傻地憨笑,孟卉则一脸甜蜜,抿嘴不语。

  「啊,嫂嫂,」孟卉瞧见钰慧走进饭厅:「你醒了。」

  「嗯……」她来到阿宾妈妈的身边。

  「好一点了吗?」妈妈拉着她的手问。

  「好多了。」钰慧说,然后又故意问:「这位是……」

  众人都看着孟卉,她眨着眼睛说:「他是小毅。」

  「哦……」钰慧拖长了尾音:「久仰大名。」

  「嫂嫂!」孟卉有点羞极了,她和小毅的事只曾讲给钰慧知道。

  「好,快来吃饭。」阿宾的妈妈吩咐钰慧。

  钰慧坐到阿宾旁边,一夥人吃喝谈笑,其乐融融。

  餐后,大家到客厅看电视,妈妈收拾着餐具,孟卉和钰慧要帮忙都被她赶出
去,要她们回客厅坐好,孟卉只好挽着钰慧出去。一会之后,妈妈收妥洗罢,转
到客厅陪他们说了两句话,吩咐他们年轻人自己聊,便就上楼回房去了。

  钰慧望着妈妈的背影,犹豫了一下,阿宾和孟卉他们在谈些什么她也没听进
去,勉强陪着他们又坐了一会,便说要上楼去一下,阿宾以为她还累着,体贴地
要她再多歇歇,她笑着点头,拾阶爬上二楼。

  她来到妈妈房前,叫了声「妈」,就推门进去,看见阿宾的妈妈倚在床头,
正拉来一条毯子往下身盖住,妈妈见是她,才嘟嘴说:「钰慧啊,吓妈一跳。」

  「妈妈为什么吓一跳?」钰慧爬上床,笑问着说:「毯子下是什么啊?」

  「哪有什么!」妈妈说。

  钰慧不信,伸手将毯子翻开,阿宾的妈妈并没有反对,只是红着脸笑。钰慧
掀起来一看,阿宾的妈妈缩侧着下半身,裙子内裤都没了,屁股大腿光溜溜的,
毛绒绒的茂密的乱草横生,草中埋着奇怪的东西。

  「唔,妈妈在做坏事,」钰慧说:「我看看。」

  钰慧弯腰去看,妈妈伸手遮着脸,原来是妈妈那根心爱的假阳具,深深插在
她潮溽黏腻的阴户里。钰慧顽皮地捏住那假阳具的尾端,轻而缓的抽送两下,阿
宾的妈妈挨不了就哼起来了。

  「唉唷……乖孩子……别……别弄……妈妈……」

  钰慧见妈妈含水丰富,知道她兴致正浓,不过假意推辞罢了,也没答话,小
手连拉连推,快快地替妈妈又多抽送了十几二十下。

  「啊……啊……」阿宾的妈妈消受不住,嘤嘤地叫着。

  钰慧不停手地帮她插动假阳具,同时将阿宾妈妈的双腿扶张开来,看着她红
嫩的小阴唇随那假阳具翻进翻出,全身痛快的颤抖,浪声浪语没个停歇,钰慧忖
道:「妈妈实在太寂寞了。」

  她心中啄磨,暗暗有了打算。

  「喔……喔……乖女儿……好媳妇……啊……啊……妈……妈要……啊……
要完了……啊……快……快来……啊……天哪……来了……啊……来……哦……
哦……来……哦……」

  钰慧的手上一阵湿烫,原来是阿宾的妈妈所喷出来的骚水,她被钰慧推攀上
高峰,畅美的发泄着,钰慧这才停下手来,将妈妈的脸抱在怀里。

  「哦……」妈妈满足的说:「小慧对妈真好……」

  「妈妈舒服吗?」

  「好舒服。」妈妈说。

  钰慧让阿宾的妈妈歇喘休息了一会儿,帮她换过内裤,穿回裙子,手携手,
相视笑着打开房门。

  「我们下去了。」妈妈说。

  「嗯。」钰慧点头。

  她们走出去,而楼下正传来阿宾和孟卉他们的阵阵戏闹声。


                        第六十三章  古道热肠

  连续几个礼拜以来,每遇周日,钰慧就催着阿宾回家去看妈妈,妈妈总是说
阿宾就算回家也都整日想往外跑,不像钰慧乖乖的待在家里陪她,阿宾没啥话好
辩解,只好对着钰慧作鬼脸。

  这个周末一下课,阿宾便又载着钰慧回家,吃过晚饭以后,钰慧帮忙妈妈收
拾厨房,然后提着半桶水,上楼来想整理阿宾的房间。

  阿宾坐在书桌前,那任天堂主机已经还给孟慧,他现在改玩电脑游戏。

  「大少爷,让一让。」钰慧边抹着书桌,没好气的说。

  阿宾运指如飞,正忙着打砖块,钰慧抹过大半个桌面,滑手一擦,不小心碰
了那电脑一下,电脑萤幕「得」的一声,居然熄掉了。

  阿宾和钰慧傻傻地看着那电脑,可是连Power都没亮,半天钰慧才说:
「喂,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阿宾重按那Power压钮,没有反应。

  「我只是轻轻碰一下。」钰慧担心地说。

  「唔,我知道。」

  阿宾按了半天,又把萤幕挪开,翻动主机摇一摇,最后找了一把螺丝起子将
外壳拆开,在里头到处轻敲,仍然没有用。

  「算了!」阿宾说:「找个同学明天来看看。」

  「你明天不是不在家?」钰慧问。阿宾班上明天要聚会讨论寒假去毕业旅行
的事,阿宾是筹备人员之一。

  「我找不必开会的人来。」

  说着他就去打电话,一会儿回来说找好人了,明天会来,不过那时候阿宾应
该已经出去了,钰慧心想反正阿宾的同学她差不多都认识,没有关系。

  这一夜钰慧去和妈妈睡,俩人又叽叽喳喳地聊到半夜,第二天早上很晚才起
来。

  妈妈近来习惯在起床后洗澡,等和钰慧分别梳洗好都快十点半了。她们下楼
后发现阿宾已经出门,他在餐桌上留了纸条,告诉她们他去开会,下午回来。又
说楼下的厕所坏掉不通,已经联络水电行,可是要明天才能有人来检修。

  妈妈烤来奶油吐司,和钰慧喝着鲜牛乳当作早餐,才吃到一半门铃就响了,
钰慧跑去开门,外面站着两个男孩子。

  「啊!」钰慧讶异的说:「是你们!」

  门外头是阿吉和眼镜仔,阿宾找的人原来是他们。阿吉和眼镜仔见是钰慧来
开门,也有点意外。

  「哇!钰慧,」阿吉说:「你都住在阿宾家啊?」

  「别乱说,进来吧!」

  钰慧带他们进来,介绍给阿宾的妈妈,说是阿宾的同学,来帮忙看看阿宾故
障的电脑,阿吉忙叫「黄妈妈」,眼镜仔大概是宜兰人,叫的是「阿姨」。

  阿宾的妈妈问他们吃早餐,俩人都说吃过了,钰慧不好让他们在旁边等,就
放着半块没吃完的吐司,先带他们上去瞧那部电脑。

  三人来到阿宾房间,那电脑外壳昨晚阿宾拆掉后就没装回去,钰慧告诉他们
当掉时的状况。

  阿吉若有所思,眼镜仔搔着脑袋,半天才说:「好,我们来试试。」

  「哦,」钰慧说:「那麻烦你们,我下去吃早餐了喔。」

  「等一等,等一等。」阿吉拉着她。

  「怎么了?」钰慧问。

  「先给一点酬劳啊!」阿吉说。

  「什么酬劳?」

  阿吉指指自己的嘴,钰慧红了脸,骂说:「死色狼!」

  不过她还是侧脸过去,闭上眼睛,阿吉便在她唇上亲了亲,跟着眼镜仔在她
颊上也吻了一下,阿吉食髓知味,从钰慧背后环手搂住她的腰,两只魔掌摸上钰
慧丰满的蓓蕾乱采着,眼镜仔见状,不甘落后地也来抢滩。

  钰慧被他们又捏又揉的,只觉得浑身发软,想要挣扎却比不过他们的力气,
只好尽用嘴巴说着:「不要……不要……别这样……」

  阿吉和眼镜仔如何肯听,眼镜仔的怪手甚至还扯着钰慧那本来就开得低低的
U形领口,露出她半边滑嫩肥美的乳房。

  「不要……不要……你们……你们听我说……」

  阿吉和眼镜仔将钰慧夹在中间,一起把她推倒到阿宾的床上,豺狼般对她争
食。

 「别……啊……你们……你们听我说……听我说……啊……听我说嘛……」

  他们停下动作,仍然合抱着她,阿吉说:「好,要说什么你快说罢,说完我
们还是要疼爱你。」

  「呸!」钰慧啐了他一口,坐正来拉好衣服,左右瞪着他们俩,才开口说:
「是这样子的啦……」

  然后她就开始说了。

  阿宾的妈妈在饭厅里悠闲地阅读报纸,同时慢慢嚼着吐司。

  「咦……」阿吉张大了眼睛坐起来:「这……这个……」

  「这样子……可以吗……」眼镜仔更是迟疑。

  「好不好嘛?」钰慧摇着他们的腿。

  「唔……这个……」他们前后沉吟。

  「好啦!好啦!」钰慧拜托的说:「OK?」

  阿吉和眼镜仔面面相觑,心情十分古怪。

  「说定了哦!」钰慧说,还笑着。

  阿吉若有所思,眼镜仔搔着脑袋。

  钰慧拉上房门走出来,正好阿宾的妈妈从下头来到二楼的楼梯口。

  「那电脑怎么样了?」妈妈问。

  「唔,不晓得,他们还在查!」钰慧说。

  「那快去把早餐吃完吧!」妈妈说。

  「没关系,」钰慧揽着妈妈:「我要陪妈妈。」

  「你这孩子,」妈妈捏她的鼻头:「就会撒娇。」

  她们有说有笑地走回妈妈的房间,妈妈坐到梳装台前,拿起绵羊油擦手,钰
慧替她编理着头发,还挽成两个漂亮的发髻。

  「哇!」妈妈看着镜子说:「你怎么把我扮成这么可爱?」

  「妈妈本来就很可爱啊!」钰慧吃吃地笑着。

  「你胡说。」

  钰慧贴脸到妈妈颊边,俩人一起映在镜面上。

  「瞧,姐妹花。」钰慧说。

  妈妈在她的腰枝上捏了一下,钰慧痒得扭身乱钻,和妈妈交颈黏着,嘴唇又
含住妈妈的耳珠,把妈妈磨得腮帮子都红热起来。

  「嗯,坏孩子……」

  钰慧伸出温柔的双手,按在妈妈丰嫩的乳房上,轻轻揉动,妈妈吐气如兰,
媚眼如丝,仰着脸让钰慧吻她。钰慧隔着衣服,找到妈妈突起的两点,先是似有
似无的捻着,等它们越涨越硬立的时候,便用力地捏挤,妈妈难耐的叹息在咽喉
中打转,返手攀扶到钰慧的鬓边,在她脸庞上抚摸着。

  「不要……小慧……嗯……」

  钰慧在妈妈的胸前玩了一阵,左手往下滑,游到妈妈的裤头,妈妈穿着一件
松松的休闲棉长裤,因此她很轻易的穿过松紧带,没有受到抵抗就占领了妈妈的
桥头堡。

  「唔,妈妈好新潮啊!」钰慧在妈妈耳边说。

  阿宾的妈妈长裤里头是一件细丝高叉的小三角裤,斜边开得特别高,丰盛的
耻毛纷纷跑出来。钰慧在妈妈最热的软肉上来回?动,也才没两三下,就从薄薄
的布料上渗出黏答答的蜜汁。

  「嘻……」钰慧问:「妈妈呀,这是什么?」

  「哦……坏小慧……你……嗯……」

  阿宾的妈妈忍不住得摆动屁股,大腿偷偷发颤,钰慧并不急着作更强烈的进
攻,仍然只在内裤外骚扰。

  「嗯哼……你这……你这女孩子……啊……快别啊……这样……我们家……
哦……哦……还有客……客人……呃……在呀……哦……你……好坏啊……」

  「妈妈喜不喜欢小慧?」钰慧又咬她的耳壳。

  「啊唷……喜……喜欢……啊……乖钰慧……快别……啊……别动了……妈
心里好难过……嗯……唉呀……」

  钰慧恍若不闻,继续挑逗敏感的小蕊。

  「喔……妈妈难过……啊……妈妈不好了……小慧啊……啊……」

  钰慧突然把手离开,妈妈正在紧张间,一下子没了依靠,慌忙的抓住钰慧的
手按回去。

  「妈妈不是说别动吗?」钰慧使坏。

  「唔……唔……唉呀……动嘛……动一动嘛……」

  钰慧「咯咯」地笑着,使劲地揉弄不停,妈妈倚脸在她的肩上,嘤嘤咛咛地
娇喘着,钰慧正待要再更加' 强动作,门外却传来眼镜仔的叫唤。

  「钰慧,我们找到故障的地方了。」他喊。

  钰慧停下来,和妈妈眨眨眼睛互望着,她圈唇成了一个「哇」的遗憾表情,
又诡谲地做了个鬼脸,妈妈又好气又好笑,报复地往钰慧胸前乱摸一把,恨声说
:「去吧!去吧!」

  「乖妈妈,对不起。」钰慧拔出手来,将手指上的浪水抹在妈妈的唇边,妈
妈作势要咬她,她急忙缩手,笑着逃开。

  眼镜仔又在门外催,钰慧回应说:「来了,来了。」

  「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妈妈骂着,钰慧嘻嘻地笑。

  钰慧走了以后,妈妈不情愿地脱去外衫和粉红色襄滚白边的内衣裤,扔在床
上,摇着雪雪的大屁股,在更衣镜前自怜的转前转后瞧上半天,又叹了一口气,
才走进浴室,反正房里没人,就只虚掩着浴室门,站到浴缸里,转开莲蓬头,将
全身细细地重新洗净一次,然后把浴缸蓄满温暖的清水,舒服的泡着。

  泡了十来分钟,身体是舒坦了,可是被钰慧撩起的思绪却还乱的很,正想起
来抹乾身子,忽然听见钰慧打开卧室门的说话声。

  「我看看……」钰慧说:「妈妈不在,你们可以用她浴室里的厕所。」

  然后就听见阿吉和眼镜仔争着说话的声音。

  妈妈慌了起来,她知道楼下的厕所坏了,这粗心的钰慧,也不应该没搞清楚
就把同学带来她房里上厕所啊!她的衣服都留在床上,现在去关门或出声都令人
觉得尴尬,她旁徨失措间,随手把浴缸的拉帘轻轻的扯遮起来,暂时躲过算了,
反正男生尿尿也用不了多久。

  浴室外头阿吉和眼镜仔还在争着:「我先,让我先……」

  妈妈偷笑起来,上厕所有什么好争的?

  她哪里知道,这时阿吉和眼镜仔都脱下了裤子弃在地上,各挺着硬梆梆的鸡
巴,钰慧蹲在他们前面轮流替他们把肉棍子吞吐吸吮,好让它们能更充血亢奋。

  钰慧把阿吉的龟头舔得又光亮又红胀,然后换到眼镜仔这边,这眼镜仔倒没
用,居然两条腿酸软软的剧烈发抖起来,忍不住前后挺动,害钰慧呜呜咽咽,又
怕他提早完蛋,就吐出来小声说:「好了,准备要开始了喔。」

  她擦擦嘴,留他们在浴室前,自己走到房门口,故意朗声说:「上厕所有什
么好争的?不理你们了,我要上街去买便当,你们都留下来吃午餐。还有,尿完
记得要冲水哦。」

  说罢她就关门离去。

  阿吉和眼镜仔戏还没演完,继续争着谁要先上,阿吉说他要尿出来了,眼镜
仔说他胀得都发硬了,不信的话可以掏出来验证,阿吉就惊呼地说:「哇!你怎
么硬成这样?」

  「你敢说我,」眼镜仔说:「你还不是一样?」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听得阿宾的妈妈面红耳赤。而且他们已经走进浴室,还
在争执不下,坚持自己要先尿。

  阿宾的妈妈心里头好笑:「一起上不就好了……」

  不过显然阿吉和眼镜仔没有这么聪明,阿吉居然说:「好,既然我们都拿出
来了,你也不肯让我,乾脆这样,我们来斗剑,斗赢的先上……」

  阿宾的妈妈听到他们说要斗剑,再也忍俊不禁,「噗吃」地笑出声音。

  「谁在那里?」

  拉帘「唰」一声被拉开,阿宾的妈妈「啊」地掩胸叫起来,阿吉冲到她的面
前,一脚踏上浴缸的盆缘,问说:「黄妈妈,你在这里作什么?」

  阿宾的妈妈看见他那根热通通勃起的鸡巴,几乎要指到自己的鼻尖,不免乱
了手足方寸,一时没想到他这话问得很可笑,还真的糊里糊涂的在想:「我在这
里作什么?」

  阿吉可没空等她想,他弯腰伸手入水揽着阿宾的妈妈,一家伙湿淋淋的将她
从浴缸里攫抱起来,阿宾的妈妈又「啊呀」地惊唤一声,随即便用力挣动。这时
眼镜仔也过来帮忙,两人合力将阿宾的妈妈横着夹抱在臂弯里,她挣动不了,满
身的水淅沥沥地流落到地板上。

  这两个家伙七手八脚,把阿宾的妈妈托起便向浴室外走,尽管阿宾的妈妈已
是丰腴的妇人,却被他们像老鹰捉小鸡似的,轻易地便架回卧房里往床上搁着。

  阿宾的妈妈被突如其来的混乱扰得一头雾水,除了反射性的挣扎之外,简直
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

  阿吉和眼镜仔这时更双双搂紧着阿宾的妈妈,一起偎着脸在阿宾妈妈的两颊
上,眼镜仔还说:「阿姨,您可别乱动,免得我们弄痛了您。」

  这是什么话?阿宾的妈妈正要出声问,眼镜仔已然凑嘴吻上了她的芳唇,含
着她的唇瓣尝起香来。她「咿唔」着抗议,年轻男人浓厚的气息却强逼而来,让
她有快要窒息的感觉。

  这边还在纠缠不清,那边又来了麻烦。
  
  阿宾的妈妈忙慌中忽然胸前一阵美好,原来阿吉两手揉着她的双乳,还轮流
地噬吮她的奶尖,将它们吸的竦然直立起来。

  阿宾的妈妈没了主张,意乱情迷,傻傻的恁他们摆布。

  眼镜仔从床头取来一付妈妈平时睡觉用的眼罩,往她脸上轻轻遮住,两边斜
过她耳朵上挂好,阿宾的妈妈就什么都瞧不见了,她想要伸手去掀,双臂都被他
们拱住,就在抗拒间,胸前的美好感觉居然加多了一倍,那眼镜仔和阿吉一人瓜
分了一只大奶,分别在乳头上有吸有玩的,阿宾的妈妈禁不起蹂躏,「嗯嗯」地
哼唱不已。

  「不要……快住手……」阿宾的妈妈用软弱的声音说。

  「黄妈妈……」阿吉却道:「你的身材真好……真美啊……」

  他一边说,一边还用手在阿宾的妈妈小腹上乱摸,指头撩动她茂密的耻毛,
阿宾的妈妈屈缩着双腿来保护自己,没想到阿吉声东击西,迅速绕过屈起的大腿
后面,直接突袭她肥沃的禁地。

  阿宾的妈妈刚刚就是被钰慧一番戏逗玩得狼狈不堪,所以才去洗澡,那私处
本来就黏黏滑滑的,在加上阿吉和眼镜仔的弄,身体更加燥湿不安,阿吉却老实
不客气的滑进她又肥又嫩的夹缝,前后来回的扣动。

  「啊唷……」她禁不起拨弄而叫着。

  「黄妈妈,你好湿哦……好多水哦……」阿吉又说。

  「啊……你们……你们……啊……啊……唔……唔……」

  她的嘴又被眼镜仔封住,并且趁隙伸舌过去她里面,和她的香舌勾搭,而阿
吉的魔指正好点拈在她的阴蒂上,美得她浑身发抖,沉积的情欲被挑逗开来,冲
昏了脑袋,忍不住箍抱着眼镜仔,和他对吻起来。

  「嗯……嗯……啧……啧……」

  阿吉看着阿宾的妈妈忘情的模样,伸手在眼镜仔屁股上拍了一下,眼镜仔嘴
巴黏着阿宾的妈妈,半回头看他,他对眼镜仔比了一个手势,眼镜仔会意,点点
头坐起来,将阿宾的妈妈也一并扶起,阿宾的妈妈娇软无力,随他摆弄。

  眼镜仔让阿宾的妈妈靠他胸前,阿吉也移动位置,将阿宾的妈妈双腿举起,
交给眼镜仔执着,阿宾的妈妈的私密处就羞耻地凸现开来,阿吉小狗吃水似的,
伸舌就舔,把阿宾的妈妈舔得哇哇乱叫。

  「唉唷……嗯哼……」阿宾的妈妈被蒙着眼,无助地抖动下半身。

  好个阿吉,他舔得又勤又奋,忽快忽慢,把阿宾的妈妈不断流出来的浪水都
吮进嘴里,阿宾的妈妈跟着他的节奏期待地款摆美臀,眼镜仔看得心旌摇荡,就
放开阿宾妈妈的两踝,挪手到她胸前去欺侮她那两颗发硬的小枣。

  照理说,阿宾的妈妈这时双腿已经恢复了自由,可是她依然弓蜷张得大开,
一点都不怕丑的把阴户向阿吉的嘴上挺,她的头枕靠在眼镜仔胸前,吃力的向后
仰,丰唇乍迸,小舌乱吐,眼镜仔识趣的又再吻上她,俩人互相把舌头吸得滋滋
响。

  就这样,阿吉和眼镜仔这一对老拍档,分工合作对付同学的妈妈,把个美妇
人整治得骚浪性儿大发,三人在床上乱成一团。

  阿宾的妈妈已春情满溢,管他正嬲戏着自己的人是谁,反正什么也看不见,
羞耻就羞耻吧,她十几年的淫欲全然爆发了。

  「唔……唔……」她的嘴没地方发出声音,只能急促地喘着。

  阿吉发现她的双腿抖得像风中秋叶,那嫣红的阴蒂膨胀如血丘,散杂的阴毛
被淫汁浪液黏伏在阴唇四周,他更集中火力,点点不离蒂头,眼镜仔搭配得巧,
扬头放开她的唇,阿宾的妈妈就扣人心弦地叫起来。

  「啊……啊……天……不要……啊……啊……喔……会死……哎哟……会死
啦……弄死我了……喔……喔……」

  跟着她像要断气般的哽咽着,嘴儿里再也组不成勉强的句子,只有「啊……
啊……」声不歇,到最后,她连声音都没了,气息中断,全身痉挛,阴户「噗」
地喷出大片的水花,射得阿吉满脸都是,接着才重重地瘫下身体,大口大口的呼
吸。

  阿吉和眼镜仔第一回合获胜,并不让她休息,他们再度合作,把阿宾的妈妈
翻成屁股高翘的狗姿势,阿宾的妈妈哪里会有力气抗议,只想好好的歇一下,湿
淋淋后翻的穴嘴儿上,却顶来一根火辣辣的肉棍子。

  「啊……不……不要了……」她微弱的说。

  「阿姨,」眼镜仔捧起她的脸摸着:「会很舒服哦!要不要舒服?」

  「不……不要……啊……不要……哦……哦……」

  阿吉听都不听她的声明,摇动鸡巴慢慢的向里面一寸寸塞进去。

  「啊呀……哼……哼……哦……」她最后的那声「哦」拖得好长,显然说不
要是骗人的。

  阿宾的妈妈长久以来借助的是没有体温的道具,那死物就算再粗再长终究难
和活生生的汉子相比,阿吉的鸡巴虽然只是不长不短,插进肥穴里头所带来生命
的律动却难以言喻。

  阿吉直直地穿透到尽头,马上开始抽送,阿宾的妈妈虽然穴儿不似钰慧那样
紧凑窄小,但是肉又肥又软,夹着龟头和鸡巴杆子却是风味绝佳,阿吉坐不稳马
鞍,便放蹄驰骋着,僵直的阳具飞快的在肉缝里拉进拉出,伴随那「漕漕啪啪」
的水声肉响,把阿宾妈妈的浪汤一股股向外汲出。

  「唷……唷……喔哼……」阿宾的妈妈只能扭着屁股轻叫。

  眼镜仔还捧着阿宾妈妈的脸,他又说:「阿姨,来……」

  阿宾的妈妈不知道他要来什么,却闻到淡淡的腥臊味,接着就是一条烧烫的
肉鞭在她脸上划来划去,然后压在她的嘴唇上。

  「来,乖,阿姨,吃下去。」眼镜仔柔声说。

  阿宾的妈妈后面被阿吉插得正凶,激烈的快感窜遍全身,哪里还有思考的馀
地,想都没想就张开嘴来,眼镜仔迫不及待的就插了进去。

  「唔……唔……」阿宾的妈妈昏厥般地让眼镜仔拿她的嘴巴当小穴插。

  阿吉和眼镜仔一前一后,忙着去干阿宾的妈妈。阿宾的妈妈趴跪在床上白羊
般的娇躯,荡漾着成熟妩媚的美韵,呈现出视觉无上的享受。眼镜仔定力肤浅,
忍性不够,突然狼哮起来,腰间狂酸,又浓又厚又多的阳精就「卜卜」地射进阿
宾妈妈的嘴里了。

  阿宾的妈妈走避不及,只好「咕咕」的吞下,眼镜仔射完以后,脱力地跌坐
回床上,便只剩下阿吉和阿宾的妈妈对手肉搏。阿吉拔出鸡巴,将阿宾的妈妈翻
成仰躺,再重新趴到她身上,龟头抵在她被插得开开的穴儿口,正要再度侵入,
阿宾的妈妈双腿在他屁股上一勾,自己把他迎进花径,没等他动,就晃着屁股和
他颠鸾倒凤起来。

  「哦……哦……插得好好啊……啊……」

  「黄妈妈,你舒不舒服?」阿吉问。

  「舒服……好舒服啊……喔……喔……你们两个……啊……坏蛋……把黄妈
妈……啊……弄得好……舒服……哦……哦……坏东西……啊……啊……」

  阿吉和阿宾的妈妈相互抱得又紧又急,像要把对方压死似的对挺着下身。

  「黄妈妈,黄妈妈,我……我要射了……」阿吉喘着说。

  「不行……啊……不行……啊……让我先……让我先……啊呀……喔……」

  他们竟然彼此争先起来,阿吉可真有绅士风度,拼命忍住让阿宾的妈妈先,
阿宾的妈妈全身失控的抖,小穴又是「噗」的一声,热腾腾的春水随着长长的高
潮冲流而出。

  阿吉被阿宾的妈妈高潮时的紧绷磨得按捺不住,阴茎突胀,马眼张开,满腔
的热精溃堤决出。

  「哦……黄妈妈……」他也低吼起来。

  要死不死,偏偏在没命的关头,钰慧的叫声在楼下远远的嚷起。

  「喂,你们在哪里?午餐买回来了。」

  阿吉心头猛震,精关急缩,那酸到心坎的感觉差点让他哭出来。阿宾的妈妈
更是吃惊,满脸惶恐地将眼罩扯去,正好和阿吉面对面的互望着。

  「我们在和阿姨聊天!」眼镜仔机警地向外面喊。

  「快点下来,免得饭凉了!」钰慧又喊,看样子她是不打算上来。

  房里的三人都松了一口气,阿吉笑眯眯地吻了阿宾的妈妈一下,她白了阿吉
一眼,拍打他的屁股说:「看,都是你们啦,坏小孩……啊唷……你……你……
啊……」

  阿吉又干起来,他刚才只射出一小滴,鸡巴比铁棒还硬,他没头没脑的狂插
了七八十下,接续未完的感觉,精门重新开起,被无情压抑的精水这次再也不顾
任何阻拦,暴烈的疾喷而出,射得阿宾的妈妈子宫口紧张的连连收缩。

  「换我,换我,再让我来一下,我还没干到阿姨……」眼镜仔推着他说。

  「你……你……不要……钰慧在楼下呢……」阿宾的妈妈急忙要劝止。

  阿吉爬下她的身来,眼镜仔慌忙递补上去,「咕叽」便顺利插进她的穴里。

  「啊……你们好坏……啊……啊……」

  阿宾的妈妈本来已经泄过身子,可是阿吉一趟回光返照,那鸡巴特别长特别
粗特别让她有感觉,把她得又抖抖地快乐起来。等眼镜仔那仓皇的鸡巴接在阿吉
后面插进来,忐忑的担忧加上急促的抽送,马上把她又推上另一个高峰。

  「喔……喔……阿姨被你……被你们搞死了……啊……啊……」

  「阿姨,你,你好美喔……哎呀,阿姨,你,你,你里面会吸人……」

  原来阿宾的妈妈子宫颈肉竟然像吃人花般的开合不已,眼镜仔这没用的家夥
如何消受得起啊,才插得二百来下,就抱住阿宾妈妈的脸叫着:「阿姨……看着
我……看着我……」

  阿宾的妈妈也被他着急的干法弄得慌悸无比,连忙看着他的双眼,只听他颤
呼呼地猛喘,身体里的男根剧胀,眼镜仔白眼一吊,第二次射出精来。

  「啊……啊……」阿宾的妈妈被他一刺激,陪着也又泄了一腿的水。

  眼镜仔跌下身来,仰躺着直吸气,阿吉坐在一旁,看着阿宾的妈妈还嘻嘻地
笑着。

  「坏蛋,」阿宾的妈妈双手无力的各打他们一下,骂说:「怎么又来欺负我
啊……」

  「黄妈妈,你舒服没?」阿吉问。

  「要你管,坏蛋,」阿宾的妈妈又骂了一句:「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到我
房间来干嘛没穿裤子?」

  「因为……」阿吉说:「因为天气很好,出太阳!」

  「啊?什么?」阿宾的妈妈没听懂。

  「嘻嘻,黄妈妈,」阿吉说:「下雨天出门要带雨具嘛,出太阳,那就得带
……」

  「阳具!」阿宾的妈妈说,马上就知道上当了。

  阿吉和眼镜仔都呵呵地笑她,她红了脸,伸脚用趾头作去夹她们的软掉了的
鸡巴,阿吉和眼镜仔急忙走避,闪身起床找裤子来穿。

  「快点穿,快点穿。」他们还顽皮地互相催赶。

  「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阿宾的妈妈埋怨说。

  楼下,钰慧把便当放好,简单的整理着餐桌,听见楼上传来隐隐的笑语声,
不免又叫唤了一次:「快来吃午餐。」

  她转头看向窗外,自己喃喃说着:「唔,今天出太阳。」

  是的,好灿烂的阳光,在开始转凉的天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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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全传】【全】64-66

                        第六十四章  参差荇菜

  「好了,」邹雪梅说:「那么,我们来表决。」

  邹雪梅是这次开会的主席,她固执的把众人所提议的四、五条毕旅路线硬拗
成只剩下她心目中理想的那一线,然后就宣布要表决。

  「这是假民主!」有人抗议。

  「是的。」雪梅说:「还有别的意见吗?」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也不知到要怎么有意见。表决下来,当然原案通过
了,东海岸加上绿岛,就是这次毕业旅行的确定版。

  接着筹备委员们就分配工作,一一被指定了不同的任务,散会前雪梅并规定
下个礼拜天委员们必须再聚会一次,回报工作成绩。

  众人悻悻地散去,阿宾自己一个人在长廊上踱着步,他被分配到的任务是去
调查有多少同学要参加,他打算给班上每个同学发一封附着回条的信,请大家回
覆。这样的一封信,回家去用电脑打字应该是不错,可是不晓得家里的电脑今天
能不能修好?

  他正想去打个电话,走过总务处门口,偌大的办公室里因为假日的关系空空
的,远远的角落边却有一具电脑萤幕正闪烁着静静的光辉。

  「借用一下应该可以吧!」阿宾暗自啄磨着。

  他探头进办公室门口,半只猫也没有,他正旁徨间,办公室墙前的长座藤椅
背上突然有一小束头发摇了一下。

  「有人。」阿宾想,於是他便开口问:「对不起,请教一下……」

  那一小束头发又动了,同时人也站起来,发丝飘飘,蓦然回眸,阿宾心头不
禁一喜,脱口道:「文文……」

  文文见是阿宾,双颊立刻涨得火红。

  自从阿里山回来之后,文文每次遇到阿宾总是把脸垂得低低的,又闪又躲,
她和阿宾现在选的课没多少学分同堂,有几回阿宾想和她谈话,她就羞急交加,
支支唔唔,还没聊上两句便到处找藉口逃开。

  「你怎么在这里?」阿宾四处张望,办公室真的没有其他人。

  「我……我在这里当工读生的……」文文紧张地眨着眼睛。

  「你干嘛?」阿宾走过去,拉住她的小手,她没能躲掉:「怕我啊?」

  文文摇摇头。

  「那为什么不理我?」阿宾侧低了头去瞧她,文文更羞了。

  「我……我……没有啊……」

  「没有吗?」阿宾伸手抚着她的脸蛋:「那同我去约会。」

  「别……你……你……别胡说……你……你有女朋友的嘛!」文文想躲,却
又没躲。

  「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也有男朋友?」阿宾嘻皮笑脸的。

  「我……我没有啊!」文文说:「谁说我有男朋友?」

  「没有?唔?」阿宾这就疑惑了:「那……那阿吉……」

  「我……我们才不是!」文文说。

  「不是?」阿宾口吃起来:「啊?那,那,那,那,那……」

  文文知道阿宾说的是那天车上的事,更羞了:「反正……反正不是嘛!我
是……打赌输给他……哎呀!你别问了!」

  阿宾就不问了,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的脸。

  文文觉得自己的脸像要着火了一样,嚅嚅的说:「你看什么?」

  「看你脸红红的很漂亮。」阿宾油嘴滑舌。

  「你……你胡说……」文文伪怯的转身背对着阿宾,坐回藤椅去,拿起丢在
椅子上的一本书,胡乱的翻着纸页。

  「你读什么?」阿宾苍蝇黏肉,坐她旁边:「我看看……唔……《罗曼史》
啊……」

  阿宾讪讪地笑起来,文文简直无地自容,捧着书的手差点儿要抖起来,阿宾
轻轻地环住她的腰,她马上颤了一下,阿宾帮她摊住书本,说:「我陪你一起看
吧。」

  文文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让阿宾放肆地把头靠在她的肩上,他那厚浊的男
性气息就在她的耳边呼呼吸吸,文文真的连小蛮腰都要软了。

  「你要专心读啊!」阿宾督促她。

  「唔……」文文像被催眠似的,依着阿宾的指示阅读起书上的段落,其实手
上刚好翻到的这一页她早已经看过了,但她还是重新再读起。

  书中交待,女主角早晨和丈夫因细故吵了一架,心情正恶劣,却在办公室邂
逅了前来洽公的陌生帅哥,俩人相谈颇欢,一时心迷,便随男子外出午餐后又被
讪诱到他的居室,俩人从试探性的碰触,到亲吻,到相互爱抚,到热烈疯狂的大
欲发泄,描写详细而动人,尤其女主角饥渴的一次次索爱,文句虽然隐诲,风情
却无处不洋溢。

  随着故事情节的起伏,阿宾的指掌也在文文的腰腹间摸索,文文重读此一篇
章,心情大不相同,而当故事中女主角在高潮爆发,对陌生人呻吟出「哦……我
爱你……」时,文文更加脉动急促思绪慌乱,又彷佛跌落到故事之中,全身都漾
出一种奇妙的反应。

  阿宾察觉她的无助,略偏过头,啄吻在她的耳珠上,文文大震,情不自禁地
吐出一声:「嗯……」

  阿宾吐出舌尖,沿着文文的耳缘边慢慢地舔,文文失去控制,半闭起美眸,
浑身泛出阵阵疙瘩,任凭阿宾毒蟒般的蛇信在她敏感的听觉器官上浮游徘徊。

  「继续读啊!」阿宾又催她。

  文文吃力的睁开眼睛,同时「嗯哼」一声,勉强看下去。

  书中接着描写出女主角肉体的愉悦与内心的冲突,正如文文的处境。阿宾的
手掌已经不规矩的超越了安全范围,逐渐揉搓上到她可爱乳球的底下一半,还理
直气壮的捏捻着,同时五指指尖到处轻点,有几次很准确的点磨在她已悄悄突起
的乳尖上,即使隔着胸罩衣衫,文文还是机冷冷地打了个颤,同时小腹窜出一股
暖流,连内裤都湿了。

  「专心读哦……」阿宾还不时监督她,但一只手却移到她的腿上搁着。

  文文穿着及膝的牛仔裙,阿宾一拨两拨就摸进了里头,用掌肉在她细嫩的大
腿内侧画圆,文文支持不住,上半身终於瘫进阿宾的怀里,枕睡在他的颈肩上。

  「不要……」她微弱地抗议着。

  「不要什么?」阿宾问归问,摸还是照摸。

  「不要……」文文也不知道究竟不要什么。

  阿宾在文文腿上的手越来越往上移,也越来越觉得她两腿间热气腾腾。文文
想合上腿,偏偏四肢都不听使唤,阿宾轻骑过关,不费兵卒就直接攻上她潮黏黏
的滩头。

  「哎唷……」她感觉到阿宾在她最敏感的点上挑动着。

  「你怎么又没在念书了?」阿宾项庄舞剑,分散她的注意力。

  文文果然又上当了,她勉力举起书本,天晓得她还真能看得下去。

  阿宾覆在她奶房上的怪手乘机发起另一段攻势,解开她衬衫的第二颗钮扣,
钻了进去,并且迅速的插入她的胸罩内,抓着了少女骄傲坚挺的美乳。

  文文的胸脯虽然不大,却仍然饱饱实实,握起来满足感十足,那涨硬了的豆
粒卡在阿宾食指和中指的缝底,夹拔之间真是过瘾,阿宾玩完了左边玩右边,搞
得文文花枝乱颤,前气不着后气,已模糊一片的私处更加洪水大发,泛滥成灾。

  「有没有在专心读书啊?」阿宾惦记着她的书。

  「有……有啊……啊……」文文气若游丝。

  「读到哪里了?」阿宾还不放心。

  「这里……这里……哦……对……对……这里……啊……」文文胡言乱语。

  原来是阿宾的指头拐弯抹角地挖进文文的内裤里,藉着她滑腻的分泌在肉缝
上划来划去,这就怪不得文文魂不守舍了。

  阿宾凭靠触觉,指尖探索着文文的蛮荒神秘,文文毛发幼细,园地狭迫,他
野蜂采蜜,专门去探访文文那夹藏着的小肉珠,又特别眷顾有加,不停的绕着它
的周边洄游,文文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下半身传来的刺激让她无法招架,那快
乐让她真想要放声大叫,但羞耻还在设法压抑不让那原始的野性被重新唤醒。

  阿宾拣她最禁不起挑逗的要害攻击她,文文全身断断续的抽,银牙紧咬,浪
水一波接一波,已经顾不了表面的矜持,上身翻转,脸蛋儿迎起,小红唇自动凑
上阿宾的嘴巴,和阿宾吻得密不通风。

  这一来阿宾捏在她乳房上的指头被迫放开,只留下扣在她阴户内外的五爪部
队,文文柳腰连扭,既拒且迎,浪态百出。

  突然阿宾一下子将她推开,跳过来跪在地上,伏进她的两腿之间,文文不明
就里,靠在椅背上喘着气瞧他。

  「让我来报答你……」他说。

  文文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阿宾双手齐使,先飞快的捋起她的裙摆,又
马上扯偏她米白色的小内裤,文文还来不及遮掩,阿宾便贪婪地吻上她的阴户,
她是那么的潮湿,肉瓣早已微微的张启开来,阿宾很容易就把她薄薄的小阴唇吸
进嘴里搅含着。

  文文被他没头没脑的侵袭,一时之间什么事都不能够思考,除了傻傻的由他
恁恣舔吮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随着猛烈的快感而连连娇哼。

  阿宾老练的舌头地毯式的搜索过她每一颗表面细胞,同时她早先排出来的蜜
汁也被吃得乾乾净净,可惜潮汐有汛,不多久新的淫水又汨汨涌出,把阿宾的下
巴都涂得油亮油亮。

  「哦……阿宾……你……你别……别这样……啊呀……哦……别……我……
我会死掉……啊……别……啊呀……怎么这样……哦……哦……」

  「唔……」阿宾语焉不详:「快乐吗……」

  「喔……喔……不……不要……啊……不……不要……啊……嗯……你……
你坏……嗯……」

  阿宾又将舌板探进她的膣内,这时文文反而叫不出声音了,她两侧腿肉细颤
不停,腰腹酸紧难受,全身像气球要胀破那样,濒临溃决的边缘。

  「呜……要死了……哦……要……死了……咳呀……」

  阿宾闻到她暗香浮动,知道她就要交差,连忙加紧动作,重点全放在她的花
蕊上,还用门牙去啃她,果然文文大叫一声「啊……」,一股强劲的水流疾喷而
出,洒得阿宾满脸都是。

  文文微弱地捧住阿宾的头,阿宾移开嘴巴,起身将她放倒在椅面上,文文已
完全任他摆布,阿宾再次将她的裙子撩高,整个雪白的下身都暴露在阿宾眼下,
他迅速的拉开裤裆拉炼,从内裤里掏出早就又硬又烫的阳具,那龟头因充血而火
红,耀武扬威,可惜文文已经脑中一片空白,对那杀人凶器视若无睹,仰在椅面
上直着气儿。

  阿宾跪坐到她的胯间,指头重新勾开她的小三角裤,下身前突,将龟头抵在
那两片嫩肉之上,文文小声嘤咛着,一点都不打算作无谓的反抗了,阿宾得意洋
洋,还故意将长肉棍子在她的门口磨来磨去,磨得文文恨意横生,又不愿出声催
他,只好轻咬下唇,努力忍耐。

  终於,阿宾觉得玩得够了,决定身入险地,他抓住文文的双膝,屁股下压,
大龟头顺利的埋进她的阴唇里,俩人都同时产生了紧迫的欢乐。

  就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当口……

  「你们在做什么?」门口在这时传来人声。

  俩人都吓了一大跳,阿宾更是慌张得翻身落马,跌在地板上,他急忙收起僵
直的阴茎,拉上拉链,差点把小鸟皮夹到。文文比较方便一点儿,她褪好裙摆,
坐直身体,阿宾也狼狈地站起来,仓皇的往门口一看,原来是雪梅。

  雪梅柳眉倒竖,双手插腰,一脸阴沉地站在那里。

  「你们在做什么?」她又问了一次。

  「我……我来借PC用一用。」阿宾心虚地说。

  「借PC用一用吗?」雪梅走进来,不怀好意的盯着文文看:「怎么没在用
呢?」

  「正要用……正要用……」阿宾二步并一步地走到PC前拉椅子坐下来,进
到文书处理的画面。

  雪梅一直来到他的旁边,就这样站着不走:「开始啊!」

  阿宾心中咒骂了几万次,只好强压着焰火,打起给全班同学的一封信。

  「亲爱的同学……」阿宾打出问候句,嘴理却暗念着:「Fuckyou!
Fuckyou!」

  文文一直沉默地坐在藤椅上,不敢抬头,手上没目的地把那本书翻来翻去,
雪梅的眼光严峻,来回地在她和阿宾身上瞧来瞧去。阿宾和文文像遇了恶猫的耗
子,各自窝在一角乖乖地不敢轻举妄动。

  阿宾辛苦的组合起脑中不连贯的字句,反应到萤幕上面,十几分钟艰难而漫
长的工作,终於把信件敲好,他在印表机上装妥了纸张,下指令让它列印出来,
并乘机偷瞄了雪梅一眼,她还是站在后面虎视耽耽。

  信印好了,没等阿宾动手,雪梅就将纸「唰」地一声抽走,一面看着,一面
露出不满意但勉强可以接受的神情。

  看完之后,她就转身往门外走,阿宾和文文正要舒一口气,她回头看见阿宾
还愣在电脑那边,便冲着气问:「你还要干嘛?」

  「没……没有啊!」阿宾说。

  「没有那就走啊!」雪梅说。

  「走?」阿宾问:「去哪?」

  「我还有事要跟你讨论。」

  阿宾心里又生出千万个咒骂,但实在敢怒而不敢言,这小巫婆,非找个机会
把她好好的痛痛的治一顿不可。

  「快走啊!」雪梅扭身迳自往门外大步走去。

  阿宾无奈地和文文对望了一眼,文文掩不住无限的幽怨,缩身坐在长藤椅上
没动,阿宾狠下心来,低头也跟着向门外走去。

  出办公室大门,雪梅就站在那里等他,她对他摆头做了个「走吧」的表情,
阿宾只好和她一起步出长廊。

  「有什么事?」阿宾忍不住又问。

  「我觉得我们应该再讨论一下这封信,」她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这不是
很好吗?」

  阿宾可苦得很:「现在就这样讨论也可以吧!」

  「唔……唔……」雪梅甩着头:「不成,要到我住的地方去讨论。」

  「不……不好吧……」阿宾还在抗拒。

  「少罗唆!」雪梅不给他机会。

  可怜的阿宾跚跚地跟着雪梅,不情愿又如何,他故意落后她两三步,算是无
言的抗议。

  雪梅今天穿着棉质无袖休闲衫,柔细贴身的浅色长裙,阿宾在她后头盯着她
摇摇曳曳的屁股,老实说,雪梅这屁股还真不错,虽然像大部份的东方女人稍嫌
低坠了一点,可是又圆又滚,走着路是挤鼓挤鼓的,煞是好看,阿宾的回忆中,
雪梅多半喜欢裤装或深色短裙,很少穿得像这样有女人味。

  他不觉又叹起气来,雪梅的屁股映满他要喷火的双眼,颤晃晃的臀肉见不到
三角裤的痕迹,阿宾猜她穿的是束裤。

  眼看着臀浪荡漾的雪梅、心舍不得楚楚动人的文文,正胡思乱想,心情燥杂
之际,阿宾突然灵机一动。

  「喂!雪梅……」阿宾喊。

  「怎么了?」雪梅停下来。

  「我……我刚才那封信没存档案,」阿宾舔着嘴说:「我们如果想要修改的
话……会很不方便喔……」

  「你的毛病真多,」雪梅给他一个白眼:「现在怎么办?」

  「那草稿还在电脑上,我去存一张磁片好带走。」阿宾说。

  雪梅瞪了他几秒钟,阿宾全身好不自在,终於她说:「快去快回!」

  阿宾如蒙大赦,连应声说好,早转身快步往回走,弯过廊脚,更拔腿飞奔,
怕雪梅万一反悔,又被召唤回去就糟糕了。

  文文怅然若失的正在准备要收拾办公室,她来到PC座位前,茫茫地看着阿
宾在萤幕上留下的文字,突然听见「碰」的一声,回头望去,见到阿宾掩上门,
动作匆促,转眼他雄厚的身形就来到眼前,文文芳心惊喜,燕子般的飞扑进他怀
里,俩人立刻吸吻得难分难解。

  「快!快!」

  阿宾将她的身体扳反过来,文文莫名其妙的弯腰撑在PC桌上。

  「快!快!」阿宾口中直念。

  他一下子把文文的裙子高高翻起,「唰」的又把她的内裤褪到腿弯。

  「快!快!」阿宾拉去拉炼,翘硬的鸡巴随即跳出来,他丝毫不停留,马上
顶在文文的小穴儿口。

  「啊嗯……」文文哼了哼。

  阿宾等龟头被沾湿,义无反顾的就往里插。

  「哦……」文文娇啼起来。

  阿宾虽然把肉棍子的前端弄湿了,根部可还乾得很,所以他没办法全进去,
只好来回多抽送几趟。

  「快!快!」

  「唉唷……哎……」文文被插的一头雾水:「快什么嘛……」

  「那小巫婆还在外面……」阿宾努力的锄着。

  啊!到底了!

  「喔……」文文眯上眼睛,小嘴儿却合不上来。

  阿宾实在是喜欢文文这浪个不停的淫水,才插她几下,她就又汪汪地注满了
阴户。她的穴儿口箍劲很强,束的阿宾爽极了。

  「哦……」文文的腰在发僵:「你……哦……弄得我……啊……好深哪……
哦……唉唷……」

  阿宾不再多话,埋头耕耘,前前后后的猛摇屁股,让鸡巴棍子疾速地通进通
出,得文文唉声不止,蹶着白屁股,好方便阿宾更用力的插她。

  「嗯……你……好硬啊……哦……轻点……啊……不……用力点……哦……
你好狠啊……对……啊……啊……」

  阿宾才不理她在那儿胡说八道,只顾抓紧她的两片臀肉,尽可能开开地分扳
着,让粗大的肉肠所受到的阻力减到最少。

  「啊……我……唉呀……我……我……阿宾……我要……我要到……啦……
啊呀……喂呀……哦……」

  文文说到就到,阿宾感到鼠蹊一阵湿暖,原来是文文的骚水喷出来,阿宾也
不想忍,每一刺都狠狠的抵到文文的花心,让敏感的龟头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啊……啊……我……流好多啊……」

  文文的膣肉开始颤栗,这很快就要了阿宾的命,阿宾被她裹得粘粘蜜蜜,脊
骨一阵酸美,龟头狂胀,接着马眼一开,滚烫的浓精没了约束,一阵接一阵地急
射入文文的子宫中。

  「啊……」俩人都叫出来,同时一起打着哆嗦。

  阿宾温柔的揽紧文文,文文埋怨说:「冒失鬼……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来弄人
家……人家正在危险期期呢……」

  阿宾吐了吐舌头,心想:「怪不得浪成这样。」

  他贴着脸问:「舒不舒服?」

  「你管我!」文文别过头去。

  「小骚货,」阿宾吻她的颊:「这次先这样,下次让你死去活来!」

  文文喘死了,啐他一声「呸」,阿宾缓缓地拉出软掉的长虫,文文又抖了一
阵,那滑稽的虫尸才脱离穴儿口,一股股的混合液体就从肉缝中湍湍流下。

  「亲爱的,」阿宾又吻她:「我得赶快走,Iloveyou……」

  「Really?」文文似笑非笑的看他。

  阿宾则没空回答了,他草草的整了一下服装,胡乱在她脸上磨了磨,就落慌
往外冲去,留下做了白日梦一般的文文,独自站在那里。

  阿宾闯过长廊,幸好邹雪梅还等在那里,他奔到她身旁刹住车,狗一样的喷
着热气。

  「走……走吧……」阿宾辛苦的说。

  雪梅仍旧保持她的面无表情,俩人再度一前一后向外走。

  「啊!」阿宾又说。

  「又怎么了?」雪梅不耐烦了。

  「没……没有……」阿宾说:「等……等会儿到校门口……我得先打个电话
回家……」

  雪梅连回答都懒得回答,不过她却想起一件事。

  「阿宾,」她平静的问:「那磁片呢?」

  「呃……」

  问得好!

  阿宾瞪大了眼睛,一时舌头都打结了。


                        第六十五章  鸟生鱼汤

  接过阿宾的电话,钰慧嘟着嘴儿走回饭桌,妈妈看她薄嗔的表情,不免问她
什么事,她便把阿宾不回来的情形说了,妈妈笑眯眯地望着她,阿吉和眼镜仔也
故意盯着她的脸瞧,她才难为情的边憨斥两人,边捧起饭碗扒着米粒。

  吃完午餐,阿吉与眼镜仔就向钰慧和阿宾的妈妈说有事要走了,钰慧心想反
正阿宾不回家,乾脆她也回学校便是。阿吉和朋友有约,眼镜仔要到学校赴社团
的集会,钰慧就拜托眼镜仔等她换过衣服,载她一起走。

  钰慧一上楼去,阿吉和眼镜仔不约而同的转身抱住阿宾的妈妈,她低声惊呼
一声,左边儿这一个是黏黏地对她亲着嘴搅着舌,右边儿另一个是两只魔手在她
肥乳尖上又捏又揉,弄得妈妈娇喘连连,左支右拙。

  「阿姨,」眼镜仔啃着她的耳朵说:「隔两天我们再来瞧您。」

  「唔……唔……」妈妈唇牙轻咬,哼声吁气的:「啊……俩个讨厌鬼……坏
孩子……阿姨惦着你们……哦……嗯……啊唷……」

  可惜不一会儿,楼上便传来钰慧开关房门的声音,阿吉和眼镜仔赶忙跳闪到
一旁,钰慧换了一袭花边洋装,背着宽宽大大的提袋,蹦啊蹦的雀儿般下楼来。

  她撒娇的挽着阿宾的妈妈贴贴脸蛋,却发现她双颊绯红,烧烫烫的。

  「妈,」钰慧悄声说:「我走了。」

  「嗯,乖。」妈妈摸摸她的头发。

  「喂!走啦!」钰慧转头向阿吉他们说。

  「黄妈妈再见!」

  「阿姨再见!」

  「再见!」妈妈说。

  三人并肩走出大门,钰慧双手像流星锤般的左右分甩,捶在阿吉和眼镜仔的
要害上,低声骂说:「要走了还搞鬼。」

  阿宾的妈妈还站在背后,俩人不敢闪躲,只好闷亏暗吃。

  「拜拜哦……」妈妈挥挥手,关上大门。

  阿吉和眼镜仔立即联手向钰慧复仇,四只手在她身上到处揩油,钰慧笑得花
枝乱颤,软声求饶。三人闹够了,阿吉离开到隔壁大街去搭公车,钰慧斜侧地坐
上眼镜仔机车后座,扶住他的腰,让他载往学校回去。

  在路上,钰慧问起后来他们在妈妈房里的细节,眼镜仔加油添醋,说来是生
龙活现,风光旎,可把钰慧给听得面红耳赤又私羡不已。尤其是眼镜仔故意描述
俩人轮番喷射的精液灌满了阿宾妈妈鲜美的肥,然后她的蚌肉不住地跳动张合,
浓浆倒流而出的景相,又说阿宾的妈妈后来差点擦去半包卫生纸云云,钰慧偷哼
一声,无力的轻贴着眼镜仔,登时春心荡漾,六神无主。

  眼镜仔沿路兴致盎然叙述着,感觉又彷佛重新回到阿宾妈妈软绵绵的身上,
脑海好戏连床,蠢血在全身上下沸腾起来。加上他背后被钰慧的胸脯似有似无的
碰着,温柔又丰满,让他晕晕忽忽,色焰高炙。

  刚好遇到一个红灯停下来,他垂落左手,无礼的摸在钰慧的膝盖和大腿上。

  「喂,这是大马路上呢!」钰慧不乐意:「少胡闹了!」

  「,」眼镜仔说:「你换成跨坐好不好?」

  「不要!」钰慧说:「干嘛跨坐?会穿梆的。」

  「不会啦,你裙子那么长。」眼镜仔同她罗唆:「好嘛……好嘛……换过来
嘛!」

  钰慧拗不过他,撇着小嘴儿滑下车来重新换成跨坐,眼镜仔双手向后扣住她
的腰,往前拖来,钰慧的前胸就紧黏在他背上,实在过瘾极了。

  「要死了!」钰慧薄嗔起来:「绿灯了,走了啦!」

  眼镜仔抓住车把手,转动油门,左手却没声没息又摸回钰慧的大腿。

  「喂!你又来了!」钰慧真的拿他没办法。

  「你用包包遮着嘛!」眼镜仔怎么肯放弃。

  钰慧也就只能把包包移到左肩背着,挡住不教路人看见眼镜仔那只魔手的嚣
张。眼镜仔受到保护,变本加利起来,手掌反转沿着自己的臀后,塞进钰慧的两
腿之间,钰慧改成跨坐之后无险可守,眼镜仔长驱直入,指头很快的占领她肥腴
的私处。

  「唔,黏黏的。」眼镜仔明知故问。

  钰慧在他肩上打了一下,然后扶住他的腰,靠头贴着,眼镜仔获得一个软软
的、没有抗拒的鼓励,登时色心更生,四指毫无节制的玩弄着钰慧的小丘壑,逗
得钰慧燥郁不安,忍无可忍,骚水又是暗涌一通。

  「不要啦……」钰慧微弱地说:「这样我会难过。」

  「正要你难过。」眼镜仔心想。

  眼镜仔在钰慧细致的内裤布料上轻抚,再把她油腻腻的水份从隆起成丘的鲜
肉中挤压出来,既揉且挑,没个定性。钰慧的小腹环绕起阵阵酸美,无可宣泄之
下,张口从后面咬住眼镜仔的左耳,眼镜仔一个恍惚,刹车不及就闯过了一个红
灯。

  钰慧衔着他的耳垂不放,眼镜仔全身起鸡皮疙瘩,手指扯开她湿透的内裤,
顺着肉叉烧包的左右上下玩弄她疏短的阴毛。

  这真是隔靴搔痒,把钰慧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眼镜仔则是十分得意,转眼
将她的毛儿又是竦起又是抹平,偏偏就没一点理会她那空虚的夹缝。钰慧急恨交
加,巴不得痛痛地捶他两拳,眼镜仔还慢慢吞吞,自顾做他的整理整顿。

  钰慧顾不了颜面,玉手抓住他搞怪的左掌,深深的往自己穴门儿口凑去,眼
镜仔不敢再诈蒙,知趣的让手指抠进她嫩滑滑的浪肉里,耳朵听见钰慧的呻吟喘
息,心里更加得意了。

  得意归得意,注意力就走了样。眼镜仔糊里糊涂的又闯过一个红灯,这回差
点儿被一辆横向的车拦腰撞上,那车将喇叭按得震天价响,把俩人的小胆子简直
没吓破,眼镜仔连忙双手握紧车把,稳住车身方才过了街。

  钰慧当然满口埋怨,这时学校也快到了,眼镜仔又想摸她,钰慧却不肯了,
护住私处让他不得其门而入,恁凭他怎么哀求就是不答应。

  「转这边,」最后一个路口时,钰慧要他走另一边:「我先去阿宾那里。」

  眼镜仔这回真不是味儿,纵然钰慧是阿宾的女朋友没错,但怎么他挑起来情
韵要让阿宾去享受,他心中咕哝不停,却也只好随着钰慧的指点转过去。

  到了公寓楼下,巷子很安静,钰慧自后座跳下,从提包中取出钥匙打开楼梯
间大门,看见眼镜仔架好车,跟着也走进大门里,便说:「咦?你不是要去学校
吗?」

  眼镜仔将她挤到墙角,推上大门,脸顶着她的脸说:「小娘皮,你想过河拆
桥啊?」

  钰慧「咯咯」地笑起来,让他在她身上乱摸:「好啦好啦,我要赶快上去,
改天回报你嘛!」

  「不成!」眼镜仔吻她的唇:「现在!」

  「唔……」钰慧的小嘴被他封住,说不出话来,手上的钥匙串跌到地上。

  就在快没气了的时候,眼镜仔才放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低头说:「你看
啊……」

  钰慧随他低头看去,这死鬼,不知道啥时后已经把他那尖尖长长的鸡巴掏出
来悬空晃动,丑态毕露。

  「要死了,会有人的!」钰慧骂道。

  「没关系,有人来的话我们会先听见。」眼镜仔死皮癞脸。

  他摘去钰慧的提袋,想尽办法将她扯蹲下来,让那鸡巴头子送到钰慧的唇颊
旁四处乱动。钰慧假意矜持,摇头躲开,又说:「也不知道你乾不乾净?」

  眼镜仔已经快要急死了,连声说:「乾净!乾净!保证洗得乾乾净净!」

  钰慧这才半启红唇,含住他龟头的前端,同时用舌尖轻舐马眼,眼镜仔打了
个急颤,顾不得甚么绅仕风度怜香惜玉,屁股前送,向钰慧嘴里硬冲,钰慧一下
子被塞得小嘴满满的,那龟头抵在咽喉好生紧张,眼镜仔已经捧着她的脸抽送起
来,幸好眼镜仔一根鸡巴虽然不短,可也不粗,没让她有作呕的不愉快。

  眼镜仔插动得可真快,钰慧算是好心,伸手握住他的根部,帮他同时上下捋
动,眼镜仔低声的「喔喔」吼着,那肉棒不免硬得像根铁棒一样。

  他欺负着钰慧的小嘴儿,钰慧并非只帮他消火,她自己也还正热着呢!

  眼镜仔一路上死胀的难过终於得到抒发,本来就高高浮起的青筋更加膨暴凸
出,钰慧两片香唇每一次都密密地擦过他龟菱子敏感的边缘,他快乐的夹着屁股
发抖。钰慧越舔越认真,眼镜仔白眼直翻,脸上纠结的表情无比滑稽。

  突然他快喘不止,用力推开钰慧,将她拉到楼梯边,要钰慧一脚张跨在二阶
上成骑马射箭的姿态,又掀起她的裙子,钰慧正要抗议,他却把钰慧压贴在楼梯
扶手上,钰慧圆呼呼的臀部就迎向他翘着,钰慧回过头来,没来得及开口,眼镜
仔居然「唰」的一下,动手撕裂了钰慧的丝织内裤弃在一旁。

  钰慧低低地「啊」声惊叫出来,叫声还没停歇,眼镜仔踮起脚尖,把鸡巴对
准她的小肉穴,快力推进,迅速准确的刺中她的花心儿,钰慧气都来不及换,从
「啊」声转成长长的「噢……」声,俏脸泛起一片红。

  眼镜仔没让她回味,不要命似地狂抽不止,钰慧被插得心跳都快停了,下体
阵阵麻胀,正要缩紧膣肉来配合他,哪知道花心一烫,眼镜仔驰骋的动作却迟滞
起来,钰慧傻愣愣地回头望他,才醒悟原来这混帐东西竟然泄精了事了。

  眼镜仔射完浆糊反倒是一脸轻松,并且嘻嘻地笑着,应付性的多顶了两下,
那疲软没力的鸡巴就软脱离开钰慧美妙的小天地,然后脚跟顿回地面,颠颠地倒
退两小步,的确爽死他了。钰慧真是哭笑不得,笨笨的还趴在扶手上不晓得要怎
么办,眼镜仔已经在收拾他污秽的裤裆。

  「好舒服!」他说。

  「喂,你……你这样是不负责任的。」钰慧很不满。

  「我还有事嘛,」眼镜仔拉她站起来,这次轮到他摆谱:「快来不及了!」

  「不管!我还要!」钰慧发起小姐脾气。

  「好好好,」眼镜仔学着她刚才的话说:「改天改天!」

  这事就算能改天,现在钰慧也绝对不会肯!可是眼镜仔已经在开门了。

  钰慧两腮鼓得高高的,拾起残破的内裤摔到眼镜仔脸上,眼镜仔还是那嘻皮
笑脸的死人样,接住从脸上掉落的内裤,飞过一个吻给她,轻佻地扬扬眉,然后
「喀」的拉上大门,留下不汤不水的钰慧,没多久就听见摩托车声响起又远去。

  「臭男生!死男生!」钰慧边骂边抚好裙子,背上提袋,拾起钥匙串,嘟着
嘴踏上阶梯。

  两腿间黏稠稠地,走起楼梯来还真奇怪,忍着里面有东西很想流出来的不安
全感,钰慧总算爬上了顶楼。

  阿宾的房间没有灯光,门也锁着,阿宾并没有回来,钰慧心里空洞洞的,既
无奈又失望。

  她摊开钥匙串,正要找出房间门匙,楼梯口明健的房门「呀」的打开,三个
人边谈话边走出来,除了明健和淑华,还有Cindy。

  淑华踏出房间,看见钰慧,高兴的说:「好了,钰慧来了!」

  然后她就赤着脚跑过来对钰慧说:「我们都去阿宾房间看录影带可以吗?好
无聊哦!不晓得要干嘛!」

  「好啊!」钰慧说,同时开了锁。

  Cindy却在找鞋子,她说:「我不看,我得回去,连长约了来找我。」

  「唉哟……」淑华提高半音说。

  「唉哟……」钰慧也说。

  Cindy笑得很幸福,穿好鞋子,摆摆手说:「走了!」

  「去吧!去吧!」淑华和钰慧都对她吐舌头作鬼脸。

  Cindy下楼离去,钰慧让淑华和明健进到阿宾房里。她在衣橱里翻着东
西,说:「你们自己动手,我想先去洗把脸。」

  其实不用钰慧说,她们早就自己跪到一起在电视机前挑着影带了。

  钰慧找出一条短裤,拎着毛巾,开门走去浴室,脱掉长裙,转动莲蓬想把两
腿间的黏液冲一冲。那凉沁的自来水线射在嫩花瓣上,令她心里又乱了起来,她
不禁又诅咒了眼镜仔一次。

  擦好残留的水滴,钰慧没了内裤,就只好把短裤穿上,凉凉的很奇怪。当她
再回来,淑华和明健已经挑好片在看着了。

  那是一部喜剧片,热闹得很,钰慧觉得很好看,但她几天前就看过一遍了。

  她陪着她们聊了一会儿,再敷衍两句,说是有点累,想歇歇,反正大家都很
熟,年轻人更不拘什么礼节,让她俩自己去看着,她躺在阿宾的床上,闭起眼睛
养神。

  钰慧虽然闭着眼,可一点睡意也没有,脑袋乱七八糟的,东想西想宁静不下
来。

  不久之后,她听见吱吱喳喳的细微声响,她睁起一点点眼皮向外瞧,不禁暗
自莞尔一笑,原来是淑华和明健在亲嘴儿。

  俩人越亲越上劲,停不下来,钰慧不去理她们,反正淑华的骚劲她又不是没
见识过。接着,俩人就沉静无声,然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听见什么动静,
钰慧以为她们亲够了,直到那不一样的「嗯嗯」声突然响起。

  其实那「嗯嗯」声比起原先的亲嘴声要来得更隐约,加上影片的笑闹喧嚷,
本来不容易被发现,所以钰慧刚开始也没留意,可是同样的声音一直断续发出,
听久了就被分辨出来了。

  「这淑华又再玩什么?」钰慧暗忖,但还是不想管她们。

  「嗯嗯」声越来越高低起伏,钰慧听得脸红耳臊,而「嗯嗯」声中间,又夹
杂着「唉唷」声,钰慧实在忍不住了,要看看她们到底在编啥把戏,她斜过头睁
眼看去,只差一点没把她看傻,那俩个人,正光着屁股在作爱。

  光着屁股可不是形容词,光着屁股是说她们衣服都还完好,只有下身脱得白
白的,刚好头外脚内的对着钰慧,所以钰慧一张眼就瞧见明健凶悍的巨蟒,劲力
十足地贯穿在淑华粉红色的肉穴中,棍根头收缩的袋囊摇动不已,被插的穴口水
花涟涟,那「唉唷」自然是淑华乐出来的叫声。

  钰慧的注意力完全被她们那紧凑运动的局部所吸引,明健强而有力的扭动,
淑华恰到好处的迎挺,果然是默契良好,钰慧感受到她们都尽可能在欢悦对方,
爱欲无限交融。

  她艳羡极了,忍不住将手偷偷地抚到私处揉着,才擦乾没多久的小洲地又悄
悄湿润了。

  地上的明健好像咿唔的在对淑华说什么,淑华隐约断续地答道:「嗯哼……
啊……别……别担心……哦……她睡了……哦……没那么……嗯呀……没那么快
醒……哦……对……好亲亲……用力……啊……像这样……哦……」

  钰慧听得耳根发烫,淑华的曼衍声有点压抑不住,哼呼绵绵,加上黏肉交叠
的淫惑声,将钰慧层层包围起来,她不敢乱翻身,免得惊动她们,好像做坏事的
是她而不是底下的两条肉虫。

  明健的下半身高低晃个不停,每插一次,粗壮结实的鸡巴就从嫣红又撑饱的
穴儿口满挤出一滩水,顺着淑华的大腿滑下来,很快地毯就出现大片大片潮痕,
钰慧妒嫉死了,要是能换一下该有多好。

  现场感度十足,没有人在管电视演什么,钰慧的指头把自己扣得趐麻不已。

  忽然明健暴躁地狂几十来回,报仇似的彷佛要把淑华弄死,淑华婉转娇啼,
俩人触电般地剧震,接着明健慌忙的跃起来,一家伙坐到淑华的胸脯上,浑身哆
嗦,钰慧只听见「吱咕吱咕」的吸吮声,她知道大戏落幕了,於是忙不迭地闭回
眼睛,假装睡得像真的一样。

  地上传来时急时缓的呼吸,钰慧听见淑华「唔唔唔」的哑巴讲话,明健随便
答应了一句,然后开门关门声,外廊响起零落的脚步,走到浴室那里又是开门关
门声,想来是明健出去整理善后。

  钰慧心里头嘀咕,怎么不是女生先去,没料到淑华蹑手蹑脚的摸到床边,奇
袭地扑进她怀里,双手在她两只乳房上胡乱摸索,钰慧吓了好大一跳,还没拨清
楚满头的雾水,淑华就吻上她的香唇。

  钰慧唔了唔,感到淑华的小舌在到处钻,她忍不住轻轻的开启嘴儿,那舌头
果然立刻吐过来,并且夹带一种黏淄淄的腥臊液体,倾注了钰慧满满一口,钰慧
惊讶的张大眼睛,淑华就在她面前笑得甜蜜蜜的,倒没忘了继续上下其手。

  「再装蒜啊!哎呀……」淑华摸进钰慧的裤脚,发现她里面光溜溜还湿答答
的:「哼!骚底货,好不好吃啊?」

  钰慧急忙撑起身子,抽来面纸将那口白浆吐在纸上,再揉成一团扔向淑华不
过没扔中,她娇声骂说:「臭淑华,喂我吃什么?」

  「你都乾着急半天了,姐姐舍不得,分一些精华给你吃。」淑华好开心。

  「呸呸!」钰慧才不领情。

  外头浴室有开门的声音,淑华说:「好了,精华的主人回来了,再装睡罢!
快躺好。」

  钰慧板着脸再睡下,翻身向里,接着明健就开门进来了。淑华耍痴的与他依
偎两下,然后就换她出去。

  明健坐回地上看那没头没尾的录影带,钰慧背对着他,嘴角还有他淡淡的精
液味,房间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那么沉闷,钰慧在想,他会不会像上次一样来偷
香窃玉?至少也会来摸摸吧?钰慧有点怕,又有点期待。

  可明健没有,他就是只待在那儿看电视,直到淑华回来,明健都规规矩矩,
让钰慧有些踏空的感觉。

  钰慧搂着薄被单,背后的声音变的有点遥远而悠长,她还略略在自怨自艾,
但已渐渐平复,脑袋昏沉不想思考,迷迷糊糊真的眯起盹儿来了。

  影片的声音然回荡,淑华和明健窃窃私语,钰慧心底更加怅然,眼皮沉重,
真的昏昏睡去。

  也不晓得经过多久,钰慧在纷杂的梦境中感到有人在抚摸她的身体,摸得她
意乱情迷,有时在双峰,有时在下腹,温柔细蜜,丝丝入扣。钰慧幻臆是淑华,
又像是明健,说不定是阿宾,反正她分不清楚,朦胧中只能静静的享受。

  被毛手毛脚了一阵之后,钰慧发现小屁股凉飕飕的,她也搞不懂是不是裤子
被脱掉了,神智还没回到她脑袋中,又觉得有一种热腾腾的感觉压印在两腿间,
造成急迫的美感,欣欣然犹回味间,那热腾腾的感觉倏忽撑破了封闭的花唇,占
进她的身体里面来,钰慧受到刺激,突地由惊转醒,睁开眼睛。

  钰慧确定自己还趴在阿宾的床上,跨腿抱着薄被单睡着,背后有人贴着她,
一根鸡巴真真实实地插在她穴儿中,而且缓缓在抽送。

  不消说,这自然是阿宾,钰慧心头一暖,骚水变得丰沛,她闭回眼眸,侧脸
贴在床面上,浮起满足的微笑。

  那鸡巴这时开始换快节拍,沏涮沏涮来回动,钰慧「哼哼」的快乐出声,掩
不住骚浪情怀,轻摆屁股去承受。插着插着,俩人的动作同时配合着更形激烈,
每回都强力的撞击在钰慧的洞底,钰慧浪花泗流,脸上似笑非笑,声音困在喉头
浓浊呜咽,直到鸡巴再以涡轮引擎的速度往复时,她才高昂的浪叫,满室生春。

  钰慧痛快死了,憋了一整天,总算让她有机会发飙,她不顾羞耻的要「亲哥
哥……快干我……」,那鸡巴也没辜负她的盼望,穿心穿肺的猛干不停,钰慧的
食量浅,很快她就觉得已经要崩溃了。

 「啊……好人……我……我要丢……啦……我好舒服……哦……哦……丢……
啦……真的丢了……啊……丢死了……啊……啊……哎唷……」

  她缩紧蛮腰,让屁股向后张翘,肉壁紧缩,花心张闭不定,欢畅中感到那鸡
巴变大变粗,磨刮得更美妙,当她阵阵喷出淫水时,一股强烈的热情也射进她的
子宫之中。

  「嗯……好哥哥……」钰慧满意极了:「你好好喔……」

  「舒服吗?」他问。

  钰慧的吃惊非同小可,这并不是阿宾的声音!

  她诧然回头,发现半撑半压在她背上的真的另有其人。

  「连……连长,怎……怎么是你?」钰慧傻傻的问。

  连长露出白白的牙齿笑着:「我找Cindy找不到,你们有同学告诉我她
在这里,我上来结果整层楼都没有人,只有你门没关好在睡觉……」

  门没关?钰慧真的会被淑华她们害死,她眨动长睫毛不敢相信这种情节。

  「你……你也真大胆,我……我会生气的!」她装腔作势的说。

  「不会的,」连长说:「我在望远镜里看过你。」

  望远镜是什么一回事?钰慧摸不着头脑。

  「不会的,」连长重覆的说:「看你多快乐。」

  「我……我……我以为……那个……那个……」钰慧很难解释。

  「别管那个了,」连长对她的解释没兴趣,蠕动起屁股,亲着她的脸颊说:
「我又硬了,我们再来一次?」

  钰慧当然知道他又硬了,她羞羞的道:「不要……」

  连长不管她的拒绝,让身将她翻正过来,钰慧抱着胸要守护,哪里挡得住连
长巨人般体格,三两下就被摆平了。

  「不要!不要!」

  连长再度侵入她的身体。

  「不要嘛……」

  连长抽动鸡巴,开始干了。

  「哦……」钰慧诚实地叫出来。

  她嘴上不要,臀腰倒是摇个不停。

  「等一等……」连长插了百来下突然说。

  「唔……」钰慧又是一步踏空,无辜的看着他。

  连长吞了吞口水。

  「我们这事……你不会去跟Cindy说吧?」连长也不是真的完全没有顾
虑。

  「那……你会跟我们家阿宾说吗?」钰慧张开亮闪闪的眼睛反问他。

  连长会意地点点头,表示达成协议。

  「还有……」连长又说。

  「还有,」钰慧阻止他:「你如果还有这么多问题的话,阿宾可能要回家来
了。」

  连长恍然大悟,马上闭嘴,并且毫不犹豫的抽送起来,反而钰慧就没法闭上
嘴了,她连续不停地又喘又哼,双手双脚将连长抱箍的完全分不开。

  活色生香的春宫重新在这房间上演,原始的情欲横流泛滥……

  「喂,还有……」钰慧突然想起:「还有……」

  连长刚好挺到一半,僵僵的停下来。

  「还有,」钰慧说:「那房门……到底关好了没有?」

  「唔……」连长瞪着她。

  俩人同时转头看去,表情就像排在一起的一对猫头鹰一样。


                          第六十六章  冰火

  阿宾趴在窗缘,风势十分强劲,他俯眺着底下远近高低各不同、五颜六色的
众式屋顶,深吸了一口气,他猜想,台湾也许是世界上加盖石棉瓦最多的国家。

  「你住的地方真奇怪!」他迎着风喊,可是雪梅并没有回答。

  雪梅住在大楼的顶端。

  那可真的是顶端!二十五层楼的楼顶又楼顶,在屋顶电梯突出物的隔顶上再
用砖砌的增建小库房,所以当阿宾跟着她登上天台,居然还必须要攀爬浮钉在墙
上的钢筋梯才能到达她的空中楼阁时,实在不能不疑惑。

  「你就整天这样爬来爬去?」他无法置信。

  「这里安全又安静啊!」雪梅说。

  不过一进到小阁楼就别有天地,雪梅的房间虽然简朴,却摆设得很温馨。

  阿宾蹲到她的组合书架前,每一格都有手工缝制的小布帘遮在外面,地上的
沙发床也是套着细碎花边的床单,可折叠的圆形小几上斜铺着网织的桌巾,墙上
挂吊的是蜡染的帆布年历,小化妆镜前摆放了一只碗大的蚌壳,连电灯都套着纸
糊的灯笼。

  「这全是你自己做的?」阿宾问。

  「嗯。」

  阿宾好奇的摸东摸西,瞧上瞧下,但总觉得这房间好像哪里有一点不对劲,
很不对劲。

  「你……的浴室和洗手间呢?」阿宾问。

  「你那窗外就是!」雪梅说。

  「窗……窗外?」阿宾低头看去,从墙脚算起也只不过七八十公分宽的小平
台,毫无遮蔽,连护栏都没有,地上还真有洗涤的痕迹。

  「你……你住在这种……这种……这种地方……」阿宾实在不会形容心中的
感觉:「你爸爸妈妈知道的话会哭的!」

  「很可能,」雪梅没有表情:「不过我没有爸爸妈妈。」

  「……」听到这种回答,阿宾又傻又尴尬。

  雪梅很平静,抽起两张面纸沾去脸上的细汗,跪在沙发床上,侧着腰正要解
开长裙的拉炼,发现阿宾正目不转睛地在看她。

  「喂!」她说。

  「嗯?」阿宾还看着她。

  「喂!」她又说。

  「什么啦?」

  「我要换衣服。」

  「哦……」阿宾恍然大悟,转身趴回窗台上,眨着眼皮吹风。

  「可以了。」过了一会儿,雪梅在他背后说。

  阿宾退了退身,却没转回来,他正在研究钉在窗边的两截奇怪的木块。

  「这又是什么?」他问。

  雪梅已经换上了T恤短裤,连话都不说,走到旁边一跃而上,轻巧地踩着那
木块登上墙壁,拉开气窗钻进去。

  「呃!」阿宾今天令他意外的事情很多。

  那气窗约莫两米半高,他张口结舌,愣了几秒,跟着也学她攀上去。

  阿宾伸头那气窗,居然别有洞天。

  雪梅这房间本来是大楼的机械室,这也不是什么气窗,根本是凿开墙壁在外
头加挂窄小箱涵,约莫三尺宽,半个人高,前端完全开口,遮着疏疏的铁栅栏,
也不知到原先是放哪些机械,底板上残留着两三只巨大的膨胀螺栓,角落有一只
小水龙头。

  雪梅坐在开口边上,两只脚伸在栏杆外摇着,阳光正灿烂,天气仍旧袄热,
小箱涵却不时扫进凉风,荫爽宜人。

  雪梅自顾自的前倚在栅栏杆上,阿宾爬到她背后,栅栏外视野更宽广,远方
蜿蜒闪动的河流,近处社区旁的绿色的小丘与公园,两三只野鸟正在楼顶前后盘
旋,实在是无尽悠闲的感觉。

  「哇!这儿真好!」阿宾忍不住说。

  雪梅理都没理他,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

  阿宾见她作态,便故意坐到她背后,和她贴得紧紧的。

  「你作什么?」雪梅明知故问。

  「陪你啊!」阿宾也学她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

  雪梅「哼」的一声,也没表示是接受还是反对,阿宾装作很自然地将她环在
怀里,雪梅心头突突而跳,终究还是乖乖地靠着他。

  「这风好舒服……」阿宾贴着她的香鬓说。

  「嗯……」雪梅闭上眼睛。

  阿宾的手不乖地在她腰腹上滑动,雪梅将它按住,说:「你不可以这样!」

  阿宾顾左右而言他:「你看,蝴蝶!」

  真的有两只蝴蝶,天晓得它们为什么要飞到像这么高的地方,也许只是为了
让雪梅忘了阿宾所不可以做的事情。雪梅注视着飘摇的蝴蝶儿,因此阿宾的双掌
就顺理成章、不停地、缓慢地游走抚弄。

  雪梅深深呼吸着,阿宾将脸贴住她的发鬓,轻轻磨动。

  「唉唷!好刺!」雪梅缩了一下说。

  她回过头来,阿宾斜着下巴告诉她那是胡渣,雪梅伸手触在阿宾的下巴上,
睁大了美妙的眼睛在他脸上到处看着。

  阿宾见活灵灵的明眸不住地瞧他,便也盯着她看,雪梅突然说:「你看什么
看?」

  「我?我……」阿宾支吾了两句才想到,这问题为什么要他回答。

  雪梅瞧他愣头愣脑的样子,终于「噗嗤」一声笑出来,阿宾知道被她戏弄,
横眉一瞪眼,将她紧紧抱住,雪梅咯咯娇笑,躲在他怀里闪避他逼视的眼光,阿
宾看着她那俏红的靥容,心头不禁一阵阵荡漾,脉动加快。雪梅骚动了一阵,偷
偷侧脸想看看阿宾还有没有在瞪她,没料到阿宾一嘴巴印过来,亲在她柔软的红
唇上,而且将四片唇马上都交染得又热又湿。

  阿宾一会儿吸她上唇,一会儿轻咬她下唇,雪梅什么都不懂,想抗拒又抗拒
不了,浑身酥麻。阿宾欺她经验浅,狡猾的舌头灵动地穿进她的嘴儿里,到处肆
意舔钻。

  雪梅只感到天旋地转,像是要窒息了一样,满脸烧灼,小舌头被阿宾带得翩
翩起舞,纵然动作生疏,仍是和他忘情的交缠,相互勾引吸吮。

  原本就闲静的周遭更显得寂寥无声,雪梅的蛮横不晓得跑哪里去了,完全像
只温驯的小绵羊,恁凭阿宾处置。阿宾强壮的臂膀将她妥妥地围在胸膛上,雪梅
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感。

  阿宾突然放弃了她香甜的嘴唇,往她雪白的脖子溜去,一边吻一边细细的啄
她,雪梅全身发抖,喉头回荡着不明显的吟诵,阿宾又用舌头去痒她,雪梅像从
云端摔下来一样,每一颗细胞都没处着力,不由得心慌地勾抱住阿宾,两条粉腿
难过的上下交叠不止。

  阿宾在她的脖子上绕行了一圈,又往上走,慢慢地亲到她的耳朵旁,雪梅听
到男性雄浑烘热的呼吸声,差点就要叫出来,阿宾咬住她的耳珠,吮吮作响,雪
梅张开小嘴,似笑非笑,脸上尽是动情昏迷的红晕。

  阿宾把舌尖插进她的耳朵里了,雪梅终于崩溃,曼柔的感叹声忽高忽低的幽
啼起来,阿宾见时机成熟,手掌开始不守规矩,悄悄往雪梅的双峰摸去,雪梅没
有防备,娇躯大震,阿宾已经在频频揉动。

  雪梅的乳房玲珑圆润,内衣软薄又伏贴,阿宾很快就勾勒清楚那挺结的两个
豆子般的突起,他张开手掌,拇指和小指刚好各控制住一粒小球粒,熟练地晃绕
着。雪梅心神俱失,无法抗拒,随便阿宾摆布,只知道紧紧地吸住阿宾的嘴唇,
去舒解慌乱的思绪。

  阿宾贪得无餍,当他觉得隔着衣服的接触不够满意时,那带电的魔掌便从雪
梅的腰间侵入,探进上衣里去,很容易地拨走她的杯榇,直接握住少女弹手的肉
峰,搓圆弄扁,花样百出。雪梅干脆瘫在那里动都不动,含羞地享受他的服务。

  阿宾自然很得意了,雪梅的默许让他更加大胆,他技巧地亲吻雪梅颤动的眼
皮,手掌再往下移,指头绕着她的肚脐眼儿耍了一阵,挑开她裤头的松紧带,正
要顺坡而下……

  雪梅「嘤」的一声挣脱爬起来,红晕未退,半句话没说就退逃到内窗旁边,
溜下房间去了。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阿宾,愣了一下,赶紧跟着爬下来,雪梅躲在床角,用美
丽而忧郁的眼睛看着他。

  他轻轻走到床边,将雪梅搂过来,问她怎么了,雪梅摇摇头,阿宾再吻她,
她没有任何反对,当阿宾再想摸索她的下腹时,虽然他这回隔是着裤子的,雪梅
却双手用力的抓住阿宾的臂腕,说:「不要……」

  「没关系的……」阿宾说。

  「不要……好丢脸……」她声细如蚊。

  「不会的……」阿宾说。

  雪梅仍然不肯,阿宾哄她说:「雪梅乖,这样,我从外面摸摸就好……」

  雪梅并没答应,但抵抗的力量变小了,阿宾稍再用力,就挣脱掉她的双手,
并且马上扶贴在她的腿之间。

  「唔……好湿啊……」阿宾说。

  「哼嗯……好丢脸啦……」雪梅无地自容:「恨死你了……」

  「哎呀……」阿宾拿指头揉她:「那怎么办?」

  「啊……」雪梅哼起来。

  「怎么办呢?」阿宾找到她要命的那一点。

  「我……不知道……」雪梅重新抓住阿宾的手,但却是牢牢按住,而不是阻
挡了。

  「告诉我怎么办啊!」阿宾死皮赖脸。

  「我……哎唷……我……我不知道……」

  「越来越湿呢……」阿宾说。

  「哦……」雪梅突然再次挣脱他,阿宾以为她又要逃,没想到雪梅却是一翻
身,直接扑进阿宾怀里,娇羞的正面抱住他,讲脸贴在他的胸前。

  阿宾被她的动作推倒在床上,他问雪梅说:「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雪梅不知道的事倒真的很多。

  「喔!」阿宾说:「我来让你知道。」

  阿宾一招懒驴打滚,便将雪梅压在身下,同时对着雪梅的眼睛吹气。雪梅自
然地闭上眼睛,阿宾屈膝跨跪在她腰间,轻撩起她的T恤,搁到胸上,又顺便将
她的内衣也拉起,雪梅睁开眼睛,双手环抱,不让阿宾欣赏她的身体。

  「眼睛闭上,双手拿开。」阿宾命令她。

  雪梅不肯。

  阿宾使出绝招。他解开裤头,扯下内裤的松紧带,那粗野的男性象征就跳着
弹出来,直晃晃的指着雪梅。

  雪梅惊叫一声,急忙双手掩脸,阿宾则是得意洋洋,还好整以暇的转身脱去
她的短裤和小花内裤,并且在她的蜜地胡乱骚扰一翻,将她的两腿间到处玩得湿
黏不堪。雪梅只好偷偷的款摆柳腰,不敢再阻止。

  阿宾闹够了,重新坐回雪梅身上,雪梅仍旧掩着脸,阿宾搭拍着她的手背,
说:「雪梅……」

  「唔嗯……」雪梅蒙着双手回答他。

  「雪梅……」阿宾又叫她。

  「嗯……什么啦?」

  「你看看……你看看……」阿宾很热忱的邀她。

  雪梅不明究里,好奇的移开手掌,乖乖隆的咚,却见到阿宾的大龟头就噜到
她鼻头。

  「要死了……」雪梅大叫一声,正要缩手,早被阿宾双双执住,抽动不得。

  「别乱动!乱动我强奸你哦……」阿宾笑嘻嘻的。

  「你……你现在不就是在强奸我?」雪梅瞪他,又得小心闪躲他的鸡巴。

  「唉唷!说这种话!」阿宾抗议了:「我哪里有强奸,我只是调情罢了。」

  「呸!」雪梅啐他,一口热气正好吐在那龟头上。

  「唔……」阿宾抖了一下,说:「好雪梅,真舒服,多呵我一次。」

  「不要!」雪梅偏过脸。

  阿宾将烫呼呼的龟头摆到她脸庞上,雪梅紧张得要命,阿宾乞求的说:「拜
托嘛,一次就好!」

  「不要!」

  「好啦!好啦!」阿宾磨她。

  雪梅拗躲不过,只得说:「那……那你拿开一点。」

  「咳,我很难拿开,」阿宾见她态度软化,说:「你转过来就好了嘛。」

  两人讨价还价半天,雪梅终于缓缓地转头回来,阿宾那肉棍子正好端端正正
的搁在她嘴唇上,雪梅俏脸薄嗔,张开小嘴,长呵了一口气。

  「哦……」阿宾声音拖得长长的。

  雪梅看他舒服的表情,心中一暖,又多呵了他一次。

  「噢……天……你真好……」阿宾叹道。

  「好了!」雪梅说。

  「不要!不要!」阿宾说:「你用舌头舔我一下好不好?」

  「才不要!好恶心!」雪梅抗议。

  「好雪梅……好眛妹……」阿宾用屁股擦动着她的胸脯:「一下啦……一下
啦……」

  「你……你别乱动……嗯哼……」

  「舔一下!舔一下!」阿宾更乱动。

  「一下哦!」雪梅说。

  「嗯!」阿宾点头。

  雪梅伸出舌尖,挑了他一下。阿宾舒眉展颜,雪梅就缩回去了。

  阿宾盼着眼看她,雪梅说:「一下了。」

  阿宾愁眉苦脸,雪眉好气又好笑,不甘不愿的再度伸出舌头,阿宾赶快说:
「好舒服……好棒……」

  雪梅尝着他的龟脖子,觉得有一点怪酸味,不过并不浓,那硬中带着柔软的
肉冠,舔起来反而有点好玩,阿宾那死样子又好像很享受,就继续的舔下去。

  「嗯……嗯……」阿宾称赞说:「你好好,雪梅……」

  雪梅继续舔着,同时盯着阿宾的表情看,不知道怎么搞的,下腹急起一股暖
流,溢到花唇外来,她心中一荡,樱唇乍启,索性将阿宾那龟头吸进嘴里。

  「啊……」阿宾快活得不得了,放开了双手。

  雪梅被龟头菱子塞得嘴满满的,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这时候阿宾满额
是汗珠,用奇异的表情看着她,她反而有点害怕了。

  「苏吱!」她怯怯地吸吮一口,阿宾的脸色就缓和一些。她寻到要领,便又
吸吮一口,看看阿宾,又是一口,再一口。

  阿宾鸡巴上的青筋越浮越凶,雪梅多手,用指尖去挑它,阿宾喉间咕哝着口
水,再也沉不住气,跳起身来,跪扑压住雪梅。雪梅踢腾了两下,仍然被他死死
的抱住,身处险境。

  「你……你又要作什么?」雪梅的声音在发抖。

  发抖也许是紧张,但更可能是,阿宾已经和她短兵相接了。

  「不作什么,」阿宾说:「和你聊聊天。」

  「聊什么?」雪梅问。

  「聊这个……」阿宾摇摆着屁股。

  「啊……」雪梅喘着,阿宾那前端的一小部份沉入雪梅的湿地之中。

  「唔……」阿宾也喘着。

  雪梅的瓣肉滑溜溜的,肉里面又黏又紧,阿宾虽然只有半个圆头被包裹着,
却是感度十足,忍不住就用那半个头又磨又晃,进进出出不停。

  「呀……」雪梅这回又是全新的遭遇,她垂闭双眼,失力地迎开大腿,两脚
盘上阿宾的后臀,勾着他随他磨晃。

  「喂,」阿宾说:「你跟我聊天啊!」

  「我……我……」雪梅微弱的说:「我好难过……」

  「难过?」阿宾转快了一些:「难过?还是舒服?」

  「啊……啊……舒服……哦……又难过……啊……」

  「咦?怎么会这样呢?」阿宾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啊唷……我……我不知道……啊……不要停……」

  「我没有要停啊……」阿宾说。

  「喔……喔……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啊……快一点……嗯哼……快一
点……啊……我好热……嗯……」

  「像这样吗?」阿宾努力地加快。

  「哦……对……对……啊……啊……我……我会死……啊……会死掉……」

  「让你死掉,好不好?」阿宾问。

  「好……好……啊……让我……死掉……啊呀……真的……要死掉了……」

  雪梅双脚反射地勾紧阿宾,想将阿宾挤进身体里去,阿宾却吊人味口,弓起
屁股,故意只在门前徘徊,雪梅的下半身简直是悬挂在他腰上了,她浑身香汗,
秀发散乱,嘴里嚷着没意义的言语。

  突然她两条藕臂蛇一样地缠绕住阿宾的颈子,娇躯一阵僵直,阿宾感觉到大
股大股热气腾腾的液体吹洒到他腿间,把阴茎阴囊都喷湿了。

  「唔,你真的死掉了?」他停下来问。

  「嗯……」雪梅半闭着美眸喘气,抱紧他,但暂时不想理他。

  阿宾对于只用了半粒龟头就让雪梅高潮了,心中可真骄傲。雪梅迷蒙了一会
儿,才说:「天哪……」

  「天什么天?」阿宾又动起来:「我都还没进去呢!」

  他这次不再磨了,放沉下身,试着钻进她的身体里面。阿宾发现雪梅想叫,
但又故意抿紧嘴唇。

  「现在怎么样?」阿宾磨着她的花蕊。

  「……」雪梅只慉动身体。

  「怎么样了啊?」

  「别跟我说话,」雪梅说:「我已经死掉了!」

  平常装模作样的雪梅,浪起来可还真情趣连连。阿宾温和的将整颗龟头埋进
她的花唇中,说:「是吗?是吗?」

  「啊……」雪梅颤了颤。

  阿宾退出来,又送进去,雪梅便又颤了一下。

  「活过来没有?」阿宾问。

  「没有……啊……」

  阿宾挺起身体,脱去衣服,也把雪梅扒个精光,并且持续的点插着,雪梅直
「啊唷」不停。

  「活过来了吧?」

  「活过来了……」雪梅呻吟说。

  阿宾又退到出口,重新滑进去,这回进得比较多,雪梅皱紧蛾眉,抓住阿宾
的肩膀说:「会痛……」

  阿宾装傻,又插进去一些,雪梅大震,说:「好痛……」

  阿宾赶紧吻着她的颊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归对不起,阿宾仍然重覆的退出来,又插进去,并且越插越深。雪梅
当然更是呼痛,阿宾不停地哄她,抚摸她,终于把大半根鸡巴插进去,抵在雪梅
的花心上。

  雪梅流着清泪,阿宾将泪珠舐去,直说:「乖……已经不痛了……」

  「你好坏……」雪梅抽噎地说。

  「好了,不哭。」阿宾说:「我们再来聊天。」

  「啐……」雪梅气呼呼:「又要聊什么?」

  「聊……嗯……譬如说……」阿宾抽送了一下:「譬如说,雪梅为什么会这
么漂亮……」

  「哼,你胡说!」雪梅破涕为笑。

  阿宾就天花乱坠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脸上细划着,分散雪梅的注意力,然
后偷偷地拔拔插插,雪梅慢慢的忽略了疼痛。

  「晚上我们再去吃烛光晚餐。」阿宾提议,当然没忘记扭动屁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为什么?」

  「我今天又没生日……」她说。

  「没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没……啊唷……那么多……嗯……生活费……」她喘着。

  「我请你啊!」阿宾说。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说。

  「可是,我们已经这么好了啊……」阿宾说。

  「那有什么用?」雪梅望着天花板:「吃完饭,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你一整晚。」阿宾说。

  「啊……轻点……」雪梅别过头:「那……还是不一样的,你要作我男朋友
吗?嗯?」

  「这个……」阿宾这可就迟疑了。

  「哼!」

  「这样好了……」阿宾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以后当我们在一起,我作你
哥哥,有时候陪你吃饭,有时候陪你看书,好不好?我保证,疼你,爱护你,好
不好……喂……喂……你干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流着泪:「我不知道……我……我没有爸爸妈妈,自
己一个长大,你……你……别对我这样……」

  「好好好……乖……」阿宾真慌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乖,你……现
在觉得好点吗?」

  「唔……唔……」雪梅脸红得像苹果:「很胀,好奇怪。」

  「胀?」阿宾说:「我还有一半没放进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来。

  阿宾为了证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沉,虽然没有百分之百将鸡巴完全插
进去,却也和雪梅肉肉相贴,吻合度总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撑得杏眼圆瞪,
婉转啼叫着。

  「怎么样?信了没?」阿宾说。

  「信了……你……你一定要轻点……」雪梅哀求的说。

  「好啊,」阿宾动了:「像这样吗?」

  「嗯……嗯……哦荷……」

  「还痛吗?」阿宾又问。

  雪梅摇摇头,脸上有千般滋味,嘴儿闭不起来,阿宾看她的小舌头在嘴里乱
蠕,忍不住亲上去,雪梅立刻搂紧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宾逐渐将动作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沉闷,腰枝酸
僵,阿宾选好时机,突然展开一轮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宾的嘴,叫出声音:「啊……哦……」

  「这样好不好?」阿宾也喘起来。

  雪梅拼命摇头,不愿答话。阿宾耸动不止,继续追问:「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强迸出几个字。

  「这样呢?」阿宾更快了。

  雪梅这时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宾不为难她,
埋头苦干,勤勤耕耘。

  也许是俩人的调情实在太够了,也许是雪梅的花径太鲜紧,阿宾没多久就丹
田烘热,背脊发凉,他猜自己应该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时,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弯挺着,小圆臀主动配合着阿宾凑迎,屁股下
湿得不成体统,两人交颈拥抱,作濒死的战斗。

  决胜时刻来得比想像中还快,雪梅开始大声尖叫,回肠荡气,阿宾也呼吸浓
浊,满头大汗,最后雪梅突然脱力,浇出更多的淫水,阿宾也僵住不动,强劲的
阳精深深灌入雪梅的子宫之中。

  没有人还有多余的力气,所以只能交拥着调整呼吸,阿宾用手掌在雪梅全身
摩动,让她更感温存。

  「好漂亮,雪梅……」阿宾说。

  雪梅乖巧的亲吻他汗湿了的胸膛,猫一样的躲着不动。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吗?」雪梅问。

  「嗯。」

  雪梅低低的说:「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走……」雪梅说:「我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个,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话,
我会觉得……我会觉得……」

  「傻孩子,我不会的。」阿宾说:「我不是说过,会疼你爱护你吗?」

  雪梅仰起脸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闪烁,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阳虽然开始斜了,屋顶还是寂静而袄热,仿若什么事情都不曾经发生过一
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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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全传】【全】67

                  第六十七章 WalkThrough

  考试对学生来说,总是比想像中来得慢,比实际上来得快。所以当审计学副
教授在下课前宣布,下个礼拜要期中考的时候,大家还是发出「哇啊」的声音,
表示伪装的惊讶。

  副教授司空见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么办?」依姈对旁边另一个女生说:「这科好难啊,你有抄笔记
吗?」

  「我抄得很乱,」那女生说:「我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么办……」依姈转向前排座位问:「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说:「可是不晓得有没有用?」

  「借我copy,」依姈跑过去:「先读了再说。」

  「笔记不会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道:「干嘛到处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觑,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离开座位后,对
着她的背影作了一个鬼脸,小声说:「装模作样!咳嗽鬼!」

  雪梅这两天染了风寒,咳个不停。

  刚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过来,说:「别理她,人家是好学生嘛……欸
欸,对了,我有听别科的同学说啊,我们这个副教授最近情绪很差,下个礼拜的
题目不晓得会不会故意……」

  「啊!你别吓我!」文文很担心。

  「真的!」那女生说:「人家说的,他和太太办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国
以后,就说要离婚了……」

  「不是,是说已经离婚了……」又有人说。

  这种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兴趣了,马上忘记考试的事情,绘声绘影地交换起
情报,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无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没吭声的阿宾实在听不下去:「吃午饭了,吃完快点
念书。」

  「你请客啊?」那女生问。

  「呃,」阿宾一时语塞,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气真好。」

  「一点诚意都没有。」那女生说:「别老黏着女朋友,我们这些同学其实也
不错的!偶而约约我啊……」

  阿宾赧涩地看看依姈和文文,赶紧收拾包包,依姈机灵的很,提议说:「好
了,一起吃饭吧!顺便把笔记copy了大家一份。」

  这最后一句是问文文的,文文点头说:「嗯。」

  众人背起包包,到校门口的自助餐厅胡乱吃了些东西,依姈平时没烧香,这
时不敢怠慢,主动去影印行印好了笔记,分给大家,然后便作鸟兽散各自回去抱
佛脚了。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个想法……」

  她将她的想法告诉文文,文文听着,时而摇头,时而点头,依姈说完了,问
道:「好不好?」

  「这样好吗?」文文很迟疑,依姈是提议去拜访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姈说:「包准妥当。」

  「可是……可是……」文文说:「为什么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姈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笔记,你问起来比较有方向嘛……」

  「不过……不过……」文文不放心。

  「没关系的,」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们快走。」

  天真的很黑,乌云压顶,空气十分沉闷。

  文文向来没主见,依姈连哄带骗,将她拖着走,来到学校旁的教职员宿舍。

  「好像是这一家。」依姈跳上门阶,按着电铃。

  「还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来啦!」依姈又按了一次。

  「这样说不定……老师反而不高兴哦……」文文苦着脸。

  「不会的。」依姈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文文随便找藉口。

  「谁啊?」可是来不及了,门已经打开来:「唔,你们……」

  「老师!」依姈漾起迷人又灿烂的笑脸。

  「找我吗?」副教授穿着汗衫,嘴里正嚼着什么东西。

  「老师,」依姈拉着文文的手:「对不起,你正在用餐啊?真抱歉……是这
样,我们刚刚课堂上有一两个地方搞不懂,两个人又讨论不出结果,可以……再
问问老师吗?」

  依姈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副教授很难推辞,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他
抓了抓耳朵说:「好……好啊……那好啊……请进来!」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对文文使了个眼色,俩人手牵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后
面走进屋里。

  「对不起,」副教授边走边说:「屋里乱了一点……」

  「咯叽……」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这屋里哪是乱了一点,简直是乱了七八九十一百点。

  宿舍本来就很旧,可是一进门,就有一种单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门旁是乱成
一堆的鞋袜,客厅里衣服和杂物到处散堆,电视跟电脑的萤幕都亮着,沙发上有
书有瓶罐还有杯盘碗筷,长几布满纸张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着一碗泡面,正在
热腾腾的冒着白烟。

  「你中午吃这个啊?老师。」依姈问,而且和文文转头四下打量这不可思议
的房子。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啊,」依姈说:「那你先继续吃啊,我们等一下再问。」

  「唔……这个……」副教授变得傻呼呼的,和课堂上专业权威的模样完全不
同。

  「吃啦吃啦,」依姈牵着文文的手:「文文,来……」

  她们往屋后厨房走去,副教授獃了一会儿,坐下来继续吃他的泡面,不过眼
睛还是不安的瞄着厨房那边。厨房传来隐约的水声,还有叮叮冬冬的其他声音,
不久文文出来了,提着一只塑胶篮子来捡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欸……那个……」副教授觉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说些什么。

  「吃你的面,老师。」依姈也出来了,提着一只更大的篮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乖乖地夹起他的面,做错了事般默默的吮着。

  文文端了篮子回去厨房,依姈则蹲到沙发旁边,把带着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丢
进篮子里。

  副教授边吃着面,边看着依姈,依姈专心的收拾连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着
眼,心头酸酸的。

  依姈侧蹲在那儿,盈盈的腰枝和娇俏的小臀构成美丽的曲线,副教授盯着这
充满青春活力的学生,有些发愣。

  「吃面啊,傻瓜。」依姈说。

  副教授大梦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点脸红,恰好文文又拎着空篮子出来,
冲淡了一些尴尬。

  「轰隆!」外面猛的打起一道响雷,吓得文文「呀」的缩了一下,接着就听
到哗啦啦的雨声。

  「下雨了……」依姈问副教授:「洗衣机在哪里?」

  「厨房后门出去就看到了……」

  依姈对他嫣然一笑,转身往后头去,副教授心头又是一阵酸。文文把沙发上
剩余的碗筷一扫,都推到篮子里,也回到屋后头去了。

  雨下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宁的又捞起他的面来吃,却听到「筐啷」一
声,还有两个女孩的惊呼,他连忙将面吐出来,站起来大声问:「怎么了?」

  「没……没事……」这是依姈的回答。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去看看,依姈和文文就从厨房走出来了,两人身上都湿
了半边。依姈吐着舌头笑笑说:「开后门的时候撞在一起了,打翻了水桶……」

  她们拍着身上的水,文文白色的短裤还有一大片泥渍。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
间,门铃突然又响起。

  副教授望了望她们俩,又望了望门,才放下筷子,往大门走去。

  「哪位?」副教授将门打开。

  门口站的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身都湿淋淋的。

  「老师……」她才开口,又闭上嘴,原来她看见屋里的依姈和文文。

  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

  副教授才想起应该叫雪梅赶快进来,依姈就开口了:「啊,你迟到了,怎么
淋得这么湿,快进来!」

  文文先是瞪着依姈,不过马上也反应过来,随着说:「是啊,你怎么晚这么
多?」

  她跑到门口拉着雪梅走进来:「哎,你不是还在咳嗽吗?淋成这样……」

  副教授让开位子,还真以为她们是约了一起来的。

  「老师还在吃午餐,我们刚好帮他收拾一下……」依姈转头对副教授说:
「你看,我们三个都湿透了,有没有衣服让我们换呢?」

  「我怎么会有衣服让你们换……」副教授关上门,搔着头说。

  「衬衫T恤都可以啊,我们先把湿衣服换下来。」

  「衬衫是有几件……」

  「要乾净的哦。」依姈想起洗衣机里那一堆臭衣服。

  「乾净的乾净的,」副教授说:「在房间里,我带你们去。」

  副教授拉开了卧室门,里面虽然也没整齐到哪里,不过比起客厅是好多了。

  依姈走进去,文文拉着雪梅,雪梅有一点扭抳,还是一起进去了。

  副教授在衣橱里翻出几件衬衫,果然都是乾净的,依姈相当满意。

  「有吹风机吗?」依姈又问。她和文文只是衣衫湿了,这吹风机显然是替雪
梅要的,雪梅嘴唇动了一下,好像要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

  「有有……」副教授点着头:「等一下,我去拿。」

  说着将衬衫摆在床头,他就走出房间。

  房间因为副教授的离开而安静下来,连外面也安静下来,文文看着床边的窗
户说:「雨变小了……」

  「咳……」雪梅说:「你们……在这里作什么?」

  「那你又来作什么?」依姈甜甜地笑着,用手去轻抚雪梅的发稍。

  雪梅偏过头,沉默不语。

  「啊,我们赶快换衣服吧!」文文说。

  依姈应了一声,自然大方的脱去湿衣服,文文比较含蓄一点,背对着两人,
也解开衣扣,雪梅动也不动,甚至不看俩人。

  「依姈,你身材真好。」文文说。

  依姈将外衣裤及鞋袜脱下,正要解内衣,见到文文已经要穿衬衫了,不禁问
说:「你里面还穿着湿衣服作什么?」

  「哦!」文文便又将衬衫脱下,也打开内衣背扣,俩人都只剩下小小的三角
裤,露出白嫩嫩的乳房。

  「你身材也不错啊!」依姈趁文文穿回衬衫的空档,顽皮地伸手在文文粉淡
的乳头上拨了一下。

  「唉唷!」文文连忙闪身躲闭,却一家伙撞进副教授的怀里。

  刚才房间门也没关,副教授拿着吹风机站在门口:「吹……吹风机……」

  「谢谢……」依姈衬衫也没扣,跳过来接起吹风机,同时将文文拉出副教授
的怀抱,「碰!」一声将门关上。

  副教授的鼻子和门板只差两公分,他还没来得及走开,房间门又拉开了,依
姈探出半个身体问:「还有毛巾吗?」

  依姈这小魔女,衣扣同样没扣,圆滚滚的半边酥乳颤巍巍的抖着,副教授的
喉头困难地吞咽着口水。

  「我……我去拿……」他说。

  「碰」的,门又关上了。

  文文红着双颊,把衣扣一一扣好,依姈拿着吹风机走到雪梅旁边,她还是穿
着湿衣服动都没动。

  依姈说:「好了……别别扭了……来,坐这里,把衣服换了,身体又不是挺
好……」

  雪梅虽然听她的话在床头坐下来,却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

  「扣扣」门上传来敲门声,副教授在外面说:「毛巾……」

  文文看了依姈一下,依姈对她使眼色,文文赤着脚走去开门,接过毛巾拿去
给依姈,回头看见副教授还傻在门口,就说:「老师,你的面不还没吃完吗?」

  「啊!对了!」

  「我也还没把碗洗好呢。」文文走到门口,把副教授拉走开,同时将门带上
了。

  房间里就只留下雪梅和依姈。

  依姈将毛巾摊开,蹲在床上,从背后替雪梅搓揭着头发,拭去满头的雨水,
然后伸手到雪梅的胸前,把她的衣服解开,轻轻的褪下来,俩人都默默无语。

  「你好细的皮肤。」依姈拉下雪梅内衣的肩带时说。

  雪梅甩了甩头发,还是没有说话。依姈将一件衬衫披到雪梅身上,跳下床来
要去脱她的长裙,雪梅突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依姈不理她,仍然将她的裙子脱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内裤上,这内裤是阿宾
不久前才送给她的,屁股那一面是透明细纱。

  依姈格格笑着,伸手摸在她的屁股上,说:「哎呀!连这里都湿掉了啦!」

  说着又要去脱她的内裤,雪梅这回死都不肯,依姈站起身来,笑着脱掉自己
的内裤:「傻丫头,我的也湿了,穿着多难过啊。」

  虽然有衬衫遮着,雪梅还是看见,依姈黑黝黝的私处,依姈将衬衫往腰间掀
开,香喷喷的身体全部露出来。

  她对雪梅说:「怕什么?身材好不怕你看!」

  雪梅忍不住咳了两下,咬着牙,还是拉住衬衫遮住身体。

  依姈没再笑她,只是蹲下来替她脱去鞋袜,又拿起吹风机,找到插座,蹲到
雪梅背后,帮她吹起头发。

  温暖的热风吹到雪梅冰冷的发丝上,俩人不再说话了,直到依姈将她的头发
完全吹乾,雪梅猛的又咳起来,而且咳个不停。依姈替她拍着背,她摇摇手表示
不要紧。

  依姈走下床,随便扣上两颗扣子,抓起地上那一堆湿衣服,轻声离开房间,
过了一会儿,她又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温水。

  「老师刚好有康德,你要吃吗?」依姈摊开手掌,有一颗胶囊。

  雪梅点点头,接过来吞下,并喝了一口水。

  依姈坐到雪梅旁边,对着她的脸一直看。

  「文文呢?」雪梅问。

  「还在整理厨房呢,」依姈说:「说真的,雪梅你很漂亮。」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

  「雨停了……」依姈也看着窗外说:「来!」

  依姈拉着雪梅,打开窗户,肩并肩在床上跪着,双肘架在窗台上,窗外是一
片很小很小的园子,围着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园子里还是乱得可以。

  「嗯……空气好好。」依姈说。

  「依姈,」雪梅说:「对不起……」

  「什么?」依姈问。

  雪梅摇摇头,没有再说。依姈白眼瞪她一招回马枪手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

  雪梅惊呼一声,才记起她只穿着几乎是透明的内裤,而依姈连裤子都没穿,
两人还翘着屁股在这里看窗景,依姈搂着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乱颤。

  「我们俩很少讲话哦……」依姈说。

  「嗯。」

  「唔,你有男朋友吗?」依姈突然问。

  「……」雪梅想起阿宾,又红了脸:「干嘛问这个?」

  「有没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来,她有男朋友吗?阿宾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没有
又好像有点儿丢脸。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远方。

  「不算是?」依姈沉吟着:「好奇怪……」

  「什么奇怪?」

  「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是你犹豫还是对方犹豫啊?」

  「是你胡说……」

  「我哪里胡说……」依姈将头靠在雪梅肩上。

  「……」雪梅说:「喂,你不要这样……」

  「我怎样?」依姈说:「靠一下也不行啊?」

  「不是啦……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雪梅说:「你不要这样嘛!」

  「我又没怎样?」

  「你别摸我嘛!」

  「我哪有摸你?」依姈摇着双手:「我的手在这里啊!」

  雪梅狐疑地回过头,发现臀部的圆弧后面,除了苹果绿的内裤颜色外,还有
一团毛绒绒的黑影,并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动。

  「啊……」雪梅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啊……」依姈随着也看见了那东西,她往床边一摸,抓到吹风机,机伶地
向那东西拨去,那黑影被抛出床外,落到地上,原来是只肥大的蜘蛛,足有半个
巴掌大,依姈趴落床缘,检起一只鞋子,「啪」的将那蜘蛛拍得血肉模糊。

  「呃……呃……」雪梅吓得直哆嗦:「它……它……它咬我……」

  「咬到哪里?」依姈弯下腰来。

  「屁……屁股……」雪梅快要哭出来了。

  「我瞧瞧……」依姈安慰她:「身体低下去!」

  雪梅伏回窗台,将屁股翘高,依姈看了一下看不出异样,便将她的内裤褪到
大腿,雪梅本来想阻止,又不知那该死的蜘蛛到底对她作了什么,只好让依姈将
它捋下。

  「有一条线……」没依姈看着说。

  有一条红红细丝的般的抓痕从雪梅的右臀斜划到右臀,依姈猜测那是她将蜘
蛛拨开时,被牠的尖爪抓出来的。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急死了。

  「我再瞧瞧……」

  依姈再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没有红肿也没有血迹。

  「这里会痛吗?」依姈用指头沿着细痕轻轻摸着。

  「嗯……不会。」雪梅说。

  「这儿呢?」

  「也不会。」

  依姈又来回问她两次,雪梅都不会痛,依姈觉得那倒霉的蜘蛛并没有对她造
成什么伤害,就放了心,看着雪梅圆翘雪白的香臀,不免起了顽皮的意图。

  「可是很红欸……」她故意说,同时用指甲儿尖抠在那细痕上。

  「嗯……有一点痒……」雪梅说,她也不知道痒是指甲还是蜘蛛造成的。

  「糟糕……」依姈说,食指和中指动个不停:「这儿也有。」

  她将指甲儿尖挑着雪梅菊花皱摺的边缘,雪梅毛骨悚然起来,浮出颗颗的鸡
皮疙瘩。

  「依姈……」

  「别动,别动,」依姈说:「我得再看看……」

  雪梅的肛门周围长着几支细柔柔的嫩毛,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道,她轻抽
着其中一两根,雪梅忍不住哼出来,脸蛋儿红得透汁。

  「嗯……唉唷……你在作什么?」

  「帮你检查,」她说:「我再往下看。」

  再往下看就要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了,雪梅的脸烫得可以划火柴。

  「不……不要……不会咬到那里罢?」

  「谁知道?」依姈说:「还是看看比较妥当。」

  依姈猫伏在雪梅屁股后面,还是用指尖,细细腻腻拨动贴在阴阜上的耻毛。

  「雪梅……」

  「嗯。」

  「那个人看过你这里吗?」

  「谁?」

  「那个……不算男朋友的男朋友……」依姈把她的毛儿拨好:「有没有?」

  「你别胡说八道。」

  依姈笑起来:「嘻嘻……」

  雪梅不晓得她在笑什么。

  「其实,这种男朋友我也很多。」依姈说:「本来我是要说,你男朋友一定
会称赞过你这里长得很漂亮。」

  「你……你在看什么嘛……」

  「真的很漂亮嘛!」依姈将脸贴在她的臀端上。

  雪梅只记得阿宾说她的小花园长得很秀气,她也不晓得所谓漂亮是怎样叫漂
亮,不过那种地方教别人一直瞧着,还在旁边摸来摸去,真的是丢人现眼。

  「可以了吗?依姈。」她问。

  「不大好欸,」依姈说:「这里有点儿痒,对不对?」

  依姈的指甲正刮着她的会阴,雪梅承认的点点头。

  「我就知道。」依姈说。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苦着眼睛。

  「放心,」依姈说:「我来想办法。」

  依姈的办法颇为奇怪。她就是用她的指甲尖,挑破雪梅闭合着的花唇,然后
来回慢慢地滑动。雪梅再度浮起满身的鸡皮疙瘩,依姈很细心很细心地重复拨开
那粉红色的软肉,并且微微刺动着,好一会儿,终於有一颗珍珠般的水珠被挤到
花瓣儿中间。

  「好一点儿了吗?」依姈问。

  事实上雪梅觉得,更痒了,她又不晓得要怎么说,很想爬起身来不让依姈看
了,但是手脚就是长不出力气来,反而缓缓的摇着头,低颈垂首靠到床上,把脸
埋在四撒的秀发之中。

  依姈这鬼灵精岂然不知,她见雪梅没主张,反而得寸进尺,食指沾了沾湿,
悄悄的扣进那两片肥肉之中。

  「唔……」雪梅用鼻子表达出不满。

  就当依姈逐步使坏之际,天气却转好了。雨停了,云也逐渐散去。

  文文收好了厨房的混乱,便想叫她们出来问功课,走来卧室门口,见门虚掩
留下一道缝,她轻轻推开一点点,就看到依姈跪在床上,雪梅趴在依姈膝边,屁
股翘得老高,依姈的手指头深深地插进雪梅的蜜穴儿里,还不时缓缓抽动着。

  文文登时獃了。

  这……这是什么状况?她虽然看不见雪梅的脸,不过却知道雪梅全身都在发
抖,没道理了,文文怀疑自己的眼睛,她摇了摇头,一时之间找不到头绪。

  依姈一边用食指在雪梅的身体里抽送,一边伸掌去揉动她的乳房,雪梅的声
音像在低泣,同时排出滑油油的水份来。

  依姈低头不知道对雪梅说了些什么,雪梅先是摇头后来又点头,显然心境杂
乱如麻,文文看着她从大腿滴滴流下的淫汁,不禁红了脸,因为她自己底下好像
也渐渐潮湿了。

  文文一阵晕眩,没想到整个事情完全变样了,拜访老师怎么会拜访出这种情
形来,她伸手拉住门把打算关上门,不看了,才退了半步,背后就撞到一堵高大
的胸膛。文文大惊,连忙自己掩住嘴以免发出声响,提心吊胆缓缓斜过眼角,妈
呀,是副教授,他正也望着房里看得目不转睛。

  文文简直是羞死了,今天怎么一再闯进他怀里?而且这时进退两难,说什么
做什么都不对,她吐了吐舌头,缩着肩膀,尴尬的转回头,思索着要怎么办。

  文文不晓得副教授已经在后面站了多久了,房里的香艳节目仍然继续上演,
雪梅被依姈弄得像虫一样扭曲着身体,这种镜头真的不能多看,文文的脸像着火
了一样,又烫又辣,双腿偷偷交磨,心中忧心忡忡,因为那要命的地方更湿了。

  这时从背后,在比她屁股高一点点的地方,产生了一种坚硬突出的压迫感,
而且越来越明显,甚至好像在她身上磨着。

  文文又不是小学生,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真该不顾一切的走开,但是这
念头才刚浮起,副教授却伸来了双手将她圈住,文文缩瑟在他身前,马上听见粗
重的呼吸声,吹得她头皮发麻,她娇娇怯怯,再回头偷偷查看,副教授的眼睛仍
然盯着房里猛瞧。

  文文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吞回去了。

  房间里,依姈将雪梅的脸扶起来,俩人静静地接吻着,好像情人一般。这时
候文文感觉到有一股更加热闷的气息在耳鬓边鼓噪,心中暗暗叫糟,果不其然,
副教授的嘴唇莽然地就吻过来了。粗糙的胡渣磨在她的俏颊上,文文皱眉闭眼,
双手想去抓副教授的腕,没想到副教授两掌上滑,一下就抓住了她的一双椒乳。

  他的理智正在远离,文文急死了。

  没有胸罩垫底,副教授的大手整个儿的将她那青春胸脯满握不放,而且理直
气壮地抚弄起来,虽然动作不够温柔,文文小巧坚实的乳尖顶在他掌心中,还是
不断的发硬。

  「嗯……」房里的雪梅低哼了一声,支持不住地倾倒下去。

  文文感觉力气从自己的两脚开始向上消融,她站立不了了,身体酸软一味往
下溜。副教授并没有去架撑她,反而跟着她矮下去,文文重心倾斜,两手只好扶
住墙壁,脸贴在肘臂上,副教授黏着她蹲着,像两只青蛙一前一后的躲在门边,
副教授用牙齿去啃她的后颈,两个人同时猝猝地喘着气。

  「哦……别这样……」文文微弱地拒绝着。

  不过显然副教授并不打算接受她的建议,因为他的一只左手已经离开她的乳
房,伸进衬衫下摆里了。文文的短裤正在洗衣机里头洗,衬衫下面就是三角裤,
最后的防线,但是她的手还架在墙上,所以副教授轻而易举的,用两三根指头就
捏住了她胀出来的耻丘。

  「老师……」文文想要夹腿,但是来不及了。

  「唔……唔……」副教授的气息很急,摸到湿湿的棉布让他更加兴奋。

  文文大窘,自己急忙分辩道:「那是刚刚撞翻了水……嗯唷……」

  没有人在乎她要作什么解释,因为她的话还没说完,副教授的指头早勾开内
裤花边,在她的小裂口上搅和着了。

  「啊呀……呀……别……别这样……」文文软得说不出话来:「老师……」

  副教授浓浊的呼吸一直在她脑袋后头回响,而且右手也滑下来了,两手一起
乱摸乱撩,搞得文文整个阴户黏不拉答的,只能恨恨地咬着牙,呜咽忍受。

  摸着摸着,两只手忽然少了一只,文文顿时觉得,有点空虚,老师怎么不摸
了?

  副教授的身体在她的背后蠢蠢骚动着,悉悉娑娑,一会儿光景,那不见了的
手又出现了,这一次摸向她的屁股蛋,而且在扯她的内裤,把她的内裤都扯偏到
一边,整个儿阴阜都凉飕飕的,完全遮不住什么重点,然后两手一前一后,到处
乱挖,挖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挖着挖着,文文开始觉得,副教授的指头变得很奇怪。奇怪在哪里呢?文文
也说不上来,其实她是没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全身热腾腾像要冒烟一样。

  不过马上文文就知道奇怪在哪里了。

  文文觉得,副教授的一根大得出奇的指头在想办法钻进她的穴儿口,那指头
真大,真大……

  文文马上知道了,那不是指头,那是……

  「老师……老师……」文文下意识想要阻止,副教授的两手同时移到她的大
腿边,固定住她那美丽屁股,然后像剥面包一样的剥开,身体一贴,那巨大的指
头,错了,那龟头,向前推进,就没入文文的腴美的唇瓣之中。

  「嗯呀……」文文挨不住哼起来,她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也不阻止了。

  「把……把屁股翘起来,好不好?」副教授说。

  好不好?好不好?文文的小脑袋瓜还在想,身体却将不自主稍稍向前跪着,
腰儿一实,屁股自然就翘起来了,才刚翘好,副教授立刻长驱直入,整根阳具都
插挤进去。

  「哦……」

  副教授剧烈地发抖,抱着她用力咽气,文文被他侵入,大势已去,抵抗显然
无益,她回过眼来,刚好他也在看她,文文见他血冲了头,心中不忍,扶起他的
手放到她刚才靠在墙上的位置,再将脸前贴到他的臂上,然后双手后揽,扶住他
的腰,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副教授心头一阵悸动,反倒停在那儿忘了要干什么。

  「老师……」文文说:「我……我翘好了……」

  「唔,唔。」副教授突然醒悟,连忙作两次抽送。

  「咿……嗯……」

  文文嘤嘤低诉,充满弹力的膣腔将副教授夹得妙不可言,副教授岁至中年,
那鸡巴早就不能保持年轻时的雄伟,但奇怪的是,今天却如同二十出头似的,不
只硬,而且硬得发涨,硬得发酸,令他情绪高亢。

  他仗恃着船坚炮利,蹲妥身体,对准文文的嫩穴就横冲直撞,一顿猛插。

  文文由他在屁股后面恣意挺动,因为怕惊动房间里的俩人,不敢多出声,只
得咬住下唇,辛苦的扭着纤腰,迷人的娇羞尽写在脸上。她的膝盖还跪在地上,
为了要保持后翘的姿势,双腿不自主撑得发抖,小穴儿里也顺带一缩一缩的,副
教授的阳具上青筋正在暴露,恶狠狠的突起,擦过穴儿肉的时候,每一下都被她
夹得痛快异常,从末稍传到脊椎,让副教授简直要抓狂了。

  他疾速的抽出插入,虽然蹲立的方式实在很不方便,却有一种窘迫的异常快
感,催促他更快一点,再快一点……

  「老师……好深哪……」文文呻吟着。

  「好女孩……老师好舒服……」副教授将脸靠着她的脸说。

  「嗯……嗯……我也舒服……老师……」

  「喔……呵……」副教授喘着:「你真棒……老师好久没做了……」

  「哦……」文文细声细气地回答他:「唉呀……呀……」

  副教授侧脸去吻她的脸庞,文文闭起眼睛,樱唇轻启,迎向他的嘴,俩人马
上就吻得湿热。

  副教授虽然爽得不可言喻,可也真的很累,毕竟体力大不如前,但是瞧着文
文那又羞又满足的表情,只得继续强打精神,努力耸动屁股,对着文文的小穴不
停摇晃。

  「哦……老师……」文文娇媚的吐着气:「再快……再……哦……再深一些
啊……啊唷……」

  这不是要命吗?再快一点?这可为难了副教授。

  不过在这小美女面前怎能示弱,副教授真的干得更快更深了,遭遭都刺到文
文的最深处,点了一下马上收回,又马上扑进去,把个文文插弄得气若游丝。

  文文的内裤本来被扯到一边了,结果因为俩人的迎凑,渐渐顺着屁股沟跑回
来,而且被扯过之后那裤底已经纠缠成索条,正好陷在她的肉缝之间,束紧她的
浪豆,也勒住副教授的鸡巴,俩人又是一阵肉麻兮兮。

  「老师……哦……老师……老师呀……我……我快要了……嗯……呀……我
快……快要了……呀……嗯……」

  「来……来……老师帮你……来……」

  「嗯……嗯……」

  师生俩人正在紧要关头,却听得旁边有人「咯吱」一笑,真吓了老大一跳。

  「继续啊……」蹲在门旁滑稽的看着他们笑的是依姈:「干嘛停下来?」

  「哎呀!」文文马上双手掩脸,副教授则眼睛直愣愣的獃着。

  「那个……呃……那个……」副教授想说些什么。

  「快啦!」依姈一掌拍在他的腿上:「你没听她快来了吗?」

  副教授哪敢造次,依姈瞪他一眼,索性推着他的屁股动,副教授半推半就,
顺着力量耸起来,依姈直起身,凑嘴到他耳边说:「臭男人,嘻……快!」

  副教授被她一骂,果然认真抽动,恢复原来的速度。

  「嗯……」文文仍然掩着脸,但还是被他挤出声音。

  依姈满意的点点头,慢慢站起,跨两步移到两人身侧,又蹲下来。

  文文知道依姈在看着,又变回平常的拘谨,忍着尽量不要出丑,只是身体越
抖越严重,副教授知道这时绝对不能停下来,更是快马加鞭,放性奔驰。

  那作怪的依姈,蹲也不蹲好,右手托着下巴,左手还来捏文文的乳头,弄得
文文内外交煎。她的羞耻全部转成荡样春心,下头失防的小穴儿就像是没关紧的
水龙头,泌出源源的骚水,不断的渗漏到地板上,湿成一大片。

  副教授一面干着文文,一面看着半裸的依姈,依姈见副教授的贼眼滴溜溜的
在她身上打转,便斜眼对他笑着,故意挪了挪屁股,装做不在意的样子,将两腿
大方的张开,她那鲜嫩私处就清晰呈现无遗,副教授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一根
鸡巴硬的像要断掉般,不要命的对着文文猛肏. 差不多就在同时,文文的穴儿剧
烈痉挛,而且响起小小的「咕叽」轻响,水份喷洒着泄出来,接着身子骨一软,
幸好副教授立时接着她,扶她缓缓倒到地上,文文还忍不住连连抽噎,「哼哼」

  地喘着,副教授也一屁股坐下来,吐着大气。

  依姈又「咯咯」的巧笑起来,站直身子脱去衬衫,全身细皮嫩肉一丝不挂,
背着双手,还摇起屁股哼着曲儿,悠悠地走到沙发那边,面对副教授斜躺着坐下
来,两腿交叠,舒服地靠在沙发扶手上,掩嘴俏皮的看着他们这边,慵懒的摆了
个诱人的姿势。

  接着更厉害,她假装没精打采的伸了伸懒腰,顺势把两腿推直,然后一寸一
寸打开,又将一脚屈起,搁到沙发椅背上,摆明了开门缉盗,双手穿过腿弯,先
是轻轻的护着私处,捂了几下后就一左一右的轻捻着阴唇,从肥厚的肉蚌中抹出
黏黏的淫液来。

  副教授贪婪的吞着口水,那仍然死硬着的阳具浑似装了弹簧般的向上弹起,
横空摇晃不已。依姈伸出左手食指对他勾着,副教授丢魂似的站起来,放着文文
不管,依从她食指的勾引向着沙发走去。

  依姈的美眸一直盯准副教授的眼睛,副教授挺着石条一样的鸡巴,来到离沙
发前约莫半米处,依姈扬手便握住那鸡巴,轻轻拉过来。说也奇怪,副教授高大
的身体居然变得像个气球似的半点重量也没有,随着她若有似无的柔胰漂浮,整
个人直挺到她身边。

  依姈揪着那从裤裆中挺出来的鸡巴,它看起来很骄傲,自从刚才在门口硬起
来之后就再没软过,而且散发出烫人的热量。依姈用食指和拇指圈住肉杆子,优
柔的滑前滑后,副教授刚刚享受完文文的刺激,气焰当然还十分高昂,依姈四两
拨千斤,稍为使点儿劲就套得他全身打摆子,中年肥起的肚子缩瑟连连,依姈偷
偷好笑,反正送佛送到西,她就拿整只手掌都去握住,开始逐渐加快速度的替他
打着,副教授的龟头被她箍得发胀,又红又亮,依姈突然想起耶诞灯泡,终於忍
不住笑出声音来。

  副教授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及中在短短十余公分长的肉上,哪顾得了她在笑什
么,只能屁股交错的扭曲挤夹,两腿在裤管里不听使唤的抖着,随时都要脑浆涂
地。

  依姈不躺了,她坐正身子,将胸脯高高耸起,那粉红色的小乳尖也硬得跟豆
子似的,她再将副教授拉近一点,让他的马眼正好触在她的乳尖上,随着手的动
作磨来磨去。

  「喔呜……」副教授喉咙里没有意义的滚着声响。

  依姈的手抽动得更狠了,彷佛想要把副教授的鸡巴拗断。

  「好大啊!」

  不知道文文什么时候踗到依姈旁边,傍着她坐下来,她好奇的打量副教授那
男性凶器。

  「没用的丫头,我替你复仇呢!」依姈说。

  文文没再出声,把头侧靠在依姈肩上,看着她忙碌。

  「喔……喔……」副教授叫起来了。

  「帮我忙,他快来了,」依姈对文文说:「含住它……」

  「不要……好丢人……」

  「丢你个头啦,胡说什么傻话?」依姈白她一眼:「这东西刚才还弄得你要
死要活的,不是吗?」

  文文不乐意嘟着嘴,还是低头下去,依姈让了让身子,文文就把副教授的龟
头含住了。依姈换过另一只手,没停顿的接续搓着。

  「老师,」她挨到他身上:「还撑哪?要来了没?」

  副教授酥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依姈还在催他:「射出来嘛,射出来嘛!」

  「呃……啊……」副教授恍惚无神。

  依姈使出最后绝招,她张嘴对着副教授的腰间,没预警的咬上一口,副教授
吃痛,大声叫了一句「啊唷……」,垂死的猛烈颤栗,叫声也迟钝下来,身体转
为呆滞,鸡巴突突胀大,依姈和文文都知道这是他败战的前兆,都快速地再深吞
深套了十来次,副教授便仰起头粗着喉咙,停下来了。

  「哦……哦……我的天……」

  那鸡巴再度跳动起来,同时喷出一股又腥又浓的阳精,文文首当其冲,吃了
第一口,满嘴都是男人味道,连忙把鸡巴吐掉,副教授第二股精液就又喷过来,
射在她的脸庞上。

  「我来,我来!」依姈急忙张开嘴儿转手接过来,丁香小舌尖顶在龟头的分
瓣处,副教授精流如注,弄得两个女孩子满脸浆汁。

  副教授果真好久没做了,文文眯着眼说:「好多啊……啊……还有……好烫
……」

  依姈也很讶异副教授射出来的份量,她等他射得差不多了,才重新叼住他的
龟头,间断的吸啄着,把他体内最后賸余的部份也都啜出来。

  副教授终於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不支地跌向依姈和文文,她们让他翻仰坐在
中间,三人倒成一堆,副教授傻喘着,根本说不出话来。文文仰起脸,亲在他的
脸上,对他说:「谢谢老师。」

  他的思绪混乱得很,搞没明白做了这种事是该被惩罚或是该被感谢?依姈的
手掌托住他半露在外面的阴囊,细心的捏揉着布满皱纹的表皮。

  「喔……你们两个小妖精……」副教授舒服的说。

  「老师喜欢妖精吧?」依姈笑着。

  「啊,老天!」副教授闭上眼睛:「我真的好久好久没做了。」

  三人都没再说话,可是两个女孩子都已经赤身露体,只有副教授还是衣冠楚
楚,看起来有点不像话,依姈便去扯他的裤带裤钮,将他长裤脱掉,文文也一起
帮忙着褪他的裤管,同时连内裤都乾脆一并脱走了。

  「咿唔……」依姈拨动他的龟头说:「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用?」

  这句话的挑衅意味太重,副教授展臂将两人揽住,两掌各握住一人一只的乳
房,依姈低下身体,将已经软化的鸡巴吃进嘴里,用舌头搅拌来搅拌去。

  「哦……」副教授又快乐起来。

  副教授的手离开依姈的乳房,沿着她的腰往下摸,摸到大腿以后又去摸她的
屁股,依姈的屁股肉又紧又实,副教授抓在手里过瘾极了。

  副教授轻轻的在她小屁股上拍出声响:「可以翘起来吗?」

  依姈顺从地趴转过来,举高屁股,让副教授的指头从她的屁股缝摸向花唇。

  「嗯……」副教授的指头让她很愉快,相对令她的对鸡巴的吸吮更加有劲。

  「嗯……哼……」副教授下腹紧绷,热流四窜,鸡巴再度勃起。

  依姈看他又翘直了,舌尖沿着龟头的冠沟绕圆圈,小手握着茎身捋动,副教
授有一点点包皮,依姈就将它慢慢套住冠缘,又很快的将它退去,玩得简直不亦
乐乎,副教授更加怒矗难驭了。

  「硬了,可以了!」依姈高兴的说。

  依姈水份丰沛,两爿嫩肉黏人得紧,副教授的指头越陷越深,他想憋也憋不
住了,跳起来将依姈翻倒在沙发上,提枪就要霸王硬上弓。

  没想到依姈却踢足撑肘,不肯依从。文文找到机会报仇,藉地利之便把她的
双腿压住,压得依姈全身动弹不得,副教授马上趴到她身上,俯脸吻她。

  「慢点……慢点……不要……不要啦……」依姈推着他。

  「不行不要。」文文乐得很。

  「不是……不是啦……」

  「是的……是的……」文文说。

  「不是……不是啦……不是我啦……不是我啦……」

  「少来,」文文幸灾乐祸:「这次轮到你了。老师,快插进去。」

  「不是我……不是我……」

  副教授已经拼红了眼。

  「不是啦……你……你……你听我说嘛……听我说嘛……」

  副教授看她挣扎得认真,就停下来听她说。

  「说什么?」

  「是那个……那个啦……里面……里面那个……」依姈附在副教授耳边小声
的说。

  副教授随着依姈的眼色瞄去,卧室门大开,直接看到自己的床,雪梅玉体横
陈,半裸侧卧的睡在床上。

  「那个……那个……」

  「对啊!」依姈说:「清纯小美人。」

  「那个……可是她在睡觉啊!」副教授说。

  「睡觉?假装的。」依姈吃吃笑着:「我们在这里胡天胡地,她能睡得着才
怪?刚刚我还看见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在看着我们呢……」

  副教授半信半疑,依姈又推他:「来,起来嘛!不信我带你去看。」

  副教授坐起来,文文没听到他们说什么,心中担忧这骚依姈又来设计自己,
连忙抱胸坐到一旁,怕副教授扑向她来。

  依姈也坐直身子,比划手势要副教授离开沙发。副教授遵照指示下地站立,
依姈先帮他解去上衣,让他也赤条条的,然后伸手捞起他的鸡巴,咦?副教授再
度变成气球,乖乖让她将他牵着,向卧房走去。

  文文瞧着没自个儿的事,就也好奇地跟在后头去看。

  依姈和副教授来到床边,雪梅酥胸半裸,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颤个不停,
而且呼吸起伏不定,果然是在装睡。副教授看着这平日最认真用功的女学生,那
两条粉嫩的大腿、一半儿雪白的小屁股,双脚跨叠处半露出黑影的神密区域,光
影交叠,还留有晶莹的水渍,他的心境中大为晃荡,鸡巴颤个不停。

  「你看,」依姈贴着他说:「没错吧?」

  副教授点点头。

  「那就去啊!」依姈怂恿他。

  「不好吧?」副教授有点胆怯。

  「不好?上我你倒是很凶。」依姈抗议了:「去啊!」

  副教授下腹酸死了,既然依姈要他去,他摇着摆摆晃晃的肉棍就要上床。

  「你干嘛?」依姈又将他抓回来。

  「你……你叫我去的啊。」副教授连忙辩解。

  「笨蛋,你强奸啊?」学生教训起老师来了:「你懂不懂女人?温柔点。」

  「啊?」副教授不明白:「温柔?」

  依姈白了他一眼:「先吻她嘛!」

  「是啊!是啊!」文文插嘴说,显然不满意刚才所遭受的对待……

  副教授瞧着两个女娃儿,讪讪地走到床的另一边,文文和依姈对他作手势,
他小心的蹲下来,将脸贴近雪梅,听见雪梅紊乱的鼻息。

  文文和依姈都噘起小嘴,表示要他吻上去,他停了一下,便直接亲上了雪梅
的嘴。雪梅动都不动,副教授嚐着她香喷喷软嫩嫩的红唇,还真有味儿,不免又
吸又舔,吮个没停。

  依姈悄悄来到他旁边,牵他的手放到雪梅的脖子上,这回他不待俩人催促,
聪明地在她脖子肩膀和腮边细细抚摸,依姈很满意,过了一会儿,又拍着他,然
后指指床,告诉他可以躺上去了。

  副教授边亲嘴边挪动身体,面对雪梅面卧到床上,文文调皮心起,弯腰执着
雪梅的手,移过去用她的掌心碰触副教授的鸡巴。

  雪梅猛的一震,文文和依姈窃窃私笑,最爽的是副教授,那鸡巴怒跳不止。

  雪梅握了就连忙放开,文文正守着那儿瞧,立时又把她的手扳回去,还一根
一根的折弯她的手指头,让雪梅抓住副教授,雪梅突然「啊」一声,原来是依姈
捏了她的乳头一下,这可惨了,还怎着装睡?

  副教授趁机将舌头侵入她的嘴中,雪梅更加不好意思张眼,却也不能假装无
所谓,只得用舌头来挡,两根舌头就此开始纠缠不清。

  雪梅觉得又有一只怪手摸上了胸前的一对蓓蕾,很明显和依姈细滑的手掌不
同,那当然是副教授。他虚着掌心辗动她的乳尖,雪梅紧张得汗毛纷纷竖直,芳
心禁不住挑逗,反射的摇动起副教授的鸡巴。

  副教授见她有了回应,拉起她一条腿跨到他腿上,两人睡得更近了一些,嘴
上还是吻得你来我往,雪梅一个心慌难奈,放开了他的鸡巴,手臂弯上了他的肩
膀,将他用力抱住。

  这一放手,那鸡巴得到自由,而雪梅的腿,还架空搁在副教授身上,门户已
开,副教授的鸡巴勃勃抖晃,那龟头就顶在雪梅的阴唇上,只觉得又热又稠,原
来淫水早就漫流得四处都是。

  雪梅因之又是一震,副教授嚐到甜头,鸡巴更是跳个不停,雪梅香肩连缩,
「哦……哦……」地吐出声来。

  副教授用手托着鸡巴,沾着她的浪水在阴唇外涂来涂去,雪梅将他搂得紧紧
的,脸蛋儿埋在他肩头,偷偷的低吟。

  副教授玩了一会儿,手上略略用力,那阴唇就张了开来,红红的龟头突开绷
实的小径,勉强埋进半个头头。然后副教授就不管她了,手掌在她的背上到处抚
慰游走,雪梅浑身不自在,等了半天他还是只摸着她的背,就有意无意的摇动腰
枝,让鸡巴在穴儿口磨动磨动,好稍解一下那被侵入的烦躁。

  可是摇了又摇,副教授却像木头一样,还是只搁在洞口不动,她「唔」了几
声,副教授恍若不知。

  雪梅气苦无门,银牙一咬,不要了脸皮儿,用力翻身骑上副教授的身体,副
教授被他推平,她顺势往下坐,那鸡巴无声的窜入她美穴之中。

  「哦……」叫出来的却是副教授。

  雪梅的紧迫感和文文又大不相同,文文像是两扇关闭着的肉门,而雪梅,怎
么说呢?像是一条太小的牛仔裤,勉强可以穿得上,可是每一个地方都被她绑得
密不通风,硬要穿上,就必定会累得喘不过呼吸。

  雪梅一骑上去后就停不下来,既然都丢脸了还管什么,她合着两眼,甩开秀
发,用力的抛动小屁股,双手撑着副教授的腰,愉快地蠕个不停。

  这样骑几十下后,她才蓦然张开眼睛,却发现副教授魂儿勾勾正对着她瞧,
雪梅大窘,娇嗔道:「看什么?」,随手从床边柜抽来一本书甩在他脸上,副教
授只好执着书遮脸,以免她羞。

  雪梅这才继续她的摆动,不过又只是几十下,她就辛苦的伏到副教授身上,
不会动了。

  「怎么了?」副教授隔着书问。

  「嗯……」雪梅衰弱的说:「没力了……」

  副教授偷偷地笑着,终究心生不忍,於是伸手安住她的腰,下身用力的向上
快速耸插不停。

  「啊……呃呃……」这回换文文叫了:「唉唷……唉唷……」

  副教授勤奋的挺动,享受俩人共同创造的欢愉。挺着挺着,脸上那本书慢慢
被拿开,雪梅将脸靠到他前面,静静端详着他。

  「舒服吗?」他温柔的问。

  雪梅点点头。

  「那你怎么不叫了?」

  「叫什么?」

  副教授停下来,说:「叫我啊。」

  「叫你?」雪梅傻呼呼的:「老……老师……」

  「不对。」他说。

  雪梅就不懂了,只觉得他停下来让她很心慌。

  「不是老师,」副教授说:「老公。」

  雪梅涨红了脸,摇头道:「你羞我,谁理你!」

  「嗯?」副教授往上挺了几下。

  雪梅秀眉深蹙,芳唇乍启,就是不叫。

  「叫啦……」副教授挺得更凶了,直戳在她的花心上。

  「……」

  「亲爱的,」副教授一直赖着:「叫我啦……」

  「……」雪梅终於小声说:「老……老公……」

  「乖!」

  副教授突然翻身,将雪梅压在身下,对他的年龄而言,这种姿势舒服多了。

  他如虎出闸,大起大落,插得雪梅花枝乱颤。

  「哦……哦……老公……」雪梅将他抱得紧紧的。

  「小乖……我的小乖……」副教授已经很喘了。

  他两只手掌将雪梅的屁股牢牢抓住,手指全部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肥肉里。

  「啊呀……」雪梅弓起身体叫着。

  副教授觉得每一抽插都像在拥挤的人群中推磨前进,龟头的感觉敏锐无比,
直传到四肢百骸。稍不留神,丹田着火般的烧起,屁股一缩,强劲的精液就汹涌
地喷进雪梅的穴儿里。

  「噢……」他僵硬的撑着腰,然后全身失力,躺到雪梅旁边。

  副教授可真累了,被这几个女学生搞得疲惫不堪……雪梅吻着他胸膛上的汗
珠,他则吻着雪梅的头发,俩人享受着事后的温馨。

  房间好安静,过了一会儿,副教授玩着她的耳垂问:「你在想什么?」

  雪梅摇摇头,幽幽地说:「被你抱着好舒服,老师。」

  「嗯?」副教授质疑。

  「老公……」雪梅说。

  副教授满意了,他将她抱得更进来,两人交着颈,渐渐地一起陷入了迷糊的
世界……

  当雪梅再张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蒙蒙的了,房间里面点着灯,副教授坐
在角落的书桌正在写着什么东西。

  她翻动身子,心中乱乱的。副教授听到背后的悉索声,转头看见她醒着,便
站起来,坐到床边。

  「醒了?」

  「老……」她迟疑了一下:「老……」

  「嗯?」

  「老公……」很小声。

  「乖,」他温柔地摸着她的脸:「肚子饿吗?我给你泡碗面。」

  副教授好像只会泡面。

  「嗯,谢谢。」雪梅点点头:「依姈和文文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副教授跳下床,走到书桌拿回一张纸笺,递给雪
梅。

  「老师,我们先走了,谢谢你今天的教导,我们还没问的功课,雪梅会替我
们问。雪梅的咳没那么快好,晚一点请再给她吃一次药,Bye。姈文。」

  纸笺末尾还画了两个作鬼脸的女孩。

  「哼,都是她们害的。」雪梅别嘴说。

  「还说呢,」副教授指着地上说:「是谁打死了我的蜘蛛?」

  「你的蜘蛛?」雪梅睁大了眼:「它是你的……它……它咬我。」

  「这我养来吃蟑螂的,那会咬人……」副教授笑着按着她的头:「不过没关
系,拿你来换蜘蛛。」

  雪梅脸又红了:「谁要跟你换?」

  「换定了,不然,你赔我蜘蛛。」副教授狡猾的说,「我去泡面了,你等一
等。」

  副教授吻了她一下,走出房间。雪梅看了看纸笺,看了看房间,又看了看那
倒霉的蜘蛛,不由得发起愣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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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全传续集一 【ThreeAmigo】

阿宾全传续集一 【ThreeAmigo】


作者:Ben
排版:阁楼男爵

  
                          第一章  Candy

  这一波寒流来得很意外,这一顿姜母鸭鸭也吃得很意外。

  几天前,公司举办活动,我和Peter在会场帮忙灌气球,中间觅了个空
偷懒跑离开到角落去抽菸,Peter手上多事捏了一管充好气的双层红心,突
然有人叫他。

  「喂,你这个气球给我好吗?」

  我们回头过去,我只知道那是公司里的一个女孩子,Peter是很有女人
缘的,我猜大概是他认识的人。

  「给你可以,」Peter说:「可是要换你那只热狗。」

  那女孩拿着一只热狗。

  我上下打量这个女孩,她梳着又直又亮的长发,桃花一样娇红的瓜子脸,修
得细细的柳眉,那对丹凤眼儿虽然不大但是很媚,鼻樑挺直,红唇明朗,身材又
非常的匀称,穿着一套绒绒的连身短A字裙,黑色长统靴,老实讲是个十分有吸
引力的女郎。

  她真的用那只热狗来换气球,然后很开心的走了。

  「那是谁?」我问。

  Peter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走了,经理,」Peter啃着他的热狗,一边催我:「回去继续当我们
的流体力学工程师吧!」

  第二天寒流就来了。

  中午在员工餐厅,我和Peter又遇见这个女孩,她很高兴的跑到我们面
前,伸手翻起Peter的名牌:「嗨,你叫什么名字……唔,Peter。」

  「你呢?」Peter问。

  「Candy。」她甩着长发,我觉得那模样很漂亮。

  她又跑走了。

  下午我照例在各楼办公室巡场,我在一处偏僻的小房间外,看到她单独在里
面,我笑着走进去,她抬头望见我,给我一个客气的微笑。

  「原来你在这个单位。」我环顾着小房间。

  「是啊,你怎么上班到处走?」她现在才看见我的名牌:「啊!经理!」

  她突然拘谨起来。

  「干嘛?」我盯着她:「你这辈子没曾见过一个经理吗?」

  「没有啦,」她低着头:「我之前不知道。」

  我怕气氛太闷,就随口乱说:「Peter说晚上请你去吃饭。」

  「真的?」她高兴起来:「吃什么?」

  「天气冷,吃姜母鸭罗。」我随机应变。

  「好,几点?」她很爽快。

  「这我得和Peter确认一下,」我说:「他会来告诉你。」

  我离开那小房间,回到自己的Office,Peter正在忙他的文件,
我告诉他我不小心约了Candy,他哈哈大笑,我便拱他去和Candy约清
楚,他去了一下,不久就回来说时间敲妥了,晚上一下班就去。

  六点多,我和Peter在停车场等她,她果然准时出现。

  我们一起搭着Peter的车,到几个Block外的一家姜母鸭摊子去,
Peter在柜台点了几样菜,又带了一瓶角瓶回来。

  「喝这个,好吗?」他问。

  我看看Candy,她并没有反对,Peter已经开始斟酒了。

  路边摊,我们用的是免洗塑胶杯,Peter替我们倒得满满的,然后举起
来:「乾杯。」

  我以为他开玩笑,结果他真的一口喝完,厉害的是,Candy也是一口就
喝完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跟进。

  酒一喝,话匣子不免就打开来,我们愉快的东扯西聊,没有禁忌的牛皮乱,
我发现Candy非常大方,加上Peter本来就会瞎起哄,我们不时笑得上
气不接下气。

  自从和钰慧的关系变得怪怪的之后,几个月来我都没有这样笑过了。

  我们天南地北的闲谈,讲话也不顾荤素,Candy和Peter都喝了许
多杯,场面很热。我告诉Candy我打算要离职,她显得很讶异,我说并没有
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个人的选择,Candy还是不解,用那勾人魂的双眼盯
着Peter瞧,Peter笑了笑,又邀我们喝了一杯。

  「好啊!阿宾,Peter,喝酒没找我!」

  我一转头,原来是阿泰,他坐下来,Candy马上替他斟上酒。

  「这是洪课长,」我为他们介绍:「这是Candy,是……我妹妹。」

  阿泰当然不信,只是笑笑地看着我们,他举起杯子说:「我带了朋友,在隔
壁桌,你们用,我不打搅。」

  阿泰走开之后,我看见Candy捧着红靥靥的脸颊发愣,原来她方才逞强
陪我们喝,已经过了她的量了。

  「Peter,」我说:「你带Candy先走,我过去找阿泰再喝几杯,
让阿泰载我回去好了。」

  Peter懂我意思,站到我身边来小声说:「经理,借两仟块先用用。」

  我点了给他,帮他一起扶Candy到他车上,Candy已晕得严重了,
可是还记得跟我说:「Byebye……嗯……哥哥?」

  我笑起来:「Byebye,妹妹,开心点。」

  Peter将车慢慢滑出车道,我回头走到阿泰那一桌,他已经斟满了酒在
招呼我。

  第二天,Peter晚了一个钟头才进办公室,马上拿钱要还我,我接过来
塞进口袋,跟他讨论着今天要完成的事情,然后就分头干活去了。

  下午我去巡场前,故意拉了Peter同我去,当我们走到那小办公室时,
Candy看见我们,美丽的脸蛋儿突然涨红起来,她不敢看Peter,只同
我问候说:「午安,哥哥。」

  我把Peter留那儿,自己继续巡场,等我回头再来的时候,Peter
已经不在了,我就走进去和她聊天,我发现Candy有时羞涩有时开朗,眉目
之间表情很多,偶而不自觉的,我会以为自己掉进了她那一泓秋水之中。

  接下来几天,我都会到她那小房间里坐,和她随便乱聊,我很诧异地知道,
她居然已经三十岁了,我一直以为她和Peter一般廿六、七大小。

  我和她越来越熟,一有空,我就躲到她的小办公室抽菸,偶而我们会有一些
玩笑上的亲腻,像有一次,她就故意吻在我的脸颊上,说要让我回家无法交待。

  和Candy认识之后的第三个礼拜,公司举办尾牙,这大概是我在公司离
职前的最后一项工作了,我和Peter忙得七荤八素,曲终人散的时候,已经
接近晚上十一点了,帮我们收拾场地那个部门的几个男生约了几个另一个部门的
三个女生要再去唱KTV,我和Peter也被邀去。

  Peter其实已经半醉了,我开车载着他,他不住的同我说他这一年来跟
着我作事的感受,突然他话头一转,谈到Candy身上,他说,他不希望因为
Candy搞坏了我们兄弟间的关系。

  我很玩味这句话,我并不想和他抢女孩子。

  这天晚上的KTV,后来又引发了一些事情,以后我会再叙述。

  接着,我开始准备离职的交接,但是我仍旧每天去见Candy,有一次不
小心,我跟Candy说Peter在吃我的醋,Candy听了脸色变得很沉
闷,我赶快扯开话题。

  而这几天,各部门约我吃饭饯别的也特别多,其中和Bush他们聚会那一
次,我醉倒了。

  Bush和我们同一办公室,但不同部门,他又和KTV的事情有些关连,
不过在这里并没有什么要紧。

  我喝醉之后,Peter送我回家,这回反过来是我向他说我和Candy
的情况,以及我对他的看法,我知道我说了很多话,但是现在我大部份都记不得
了,有一件事还记得的是,我还拨了一通电话给Candy,同样乱七八糟的说
了很多事情。

  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了。

  很久很久,我在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中醒来,我觉得很温暖,那是因为我躺在
一张舒服的床上,盖着一条软绵绵的薄被……同时怀里拥着一具美好的胴体!

  但那分明不是钰慧,钰慧是丰腴富有弹性的,我如今抱着的是轻盈有如小鸟
依人,她埋首在我的胸膛,我不用拨起她的脸,只从她那黑瀑般柔亮的长发,我
就知道,那是Candy。

  她几乎是半趴在我身上,我知道我们都是一丝不挂,我的左手正揽在她鲜细
的腰际。我不由自主的将手掌往下抚,滑在她嫩致的臀丘上。

  「哥哥醒了?」她幽幽静静的说。

  我没答话,只是继续地轻抚她的臀部,她马上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

  「这么敏感?」我笑着说。

  她仰起头,杏脸含羞,用唇细啄着我的胸脯,我举起右手端着她的瓜子尖,
她不敢看我,用指尖划理着我杂乱的胸毛,说:「毛这样多,好野蛮哦……」

  「还有更野蛮的地方呢!」我说。

  「少骄傲了,」她吃吃地笑着:「昨晚我帮你洗澡,不过外强中乾罢了。」

  「哎呀!」我说:「喝醉酒哪能作准,来来来,让哥哥给你见识见识……」

  说着我抱紧她,就想翻身上去,她却双手推挤抗拒,脸上都是正经的表情。

  「等等,」她严肃的盯着我:「哥哥,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

  「昨晚,你在电话里讲的事情都是真的吗?」

  我呆呆的看着她,Candy的眼波在流动着。

  我发誓我不记得我在电话里对她说过什么,但我绝对知道我说了一些什么。

  「乖妹妹……」我欲言又止。

  「哼,」她俏皮的将头偏向一边:「酒后才肯吐真言哦……需不需要我再灌
醉你一次?」

  我将她抱正到我身上来,她柔柔地偎着我,我开始悸动不安的部位正好在她
大腿内侧两面游走,那令我感到热力十足。

  她仍然坚持要我说出对她的感觉,我搂紧她,将她慢慢往下拖,当然我和她
就开始作成亲蜜的接触,不过她并不甘心任我摆佈,她软硬兼施,又哄又骗的就
是要我讲出口。我经变成像木头那么硬了,顶端和她那湿溽的洲地缠黏在一起,
教我如何受得了,我正想强行闯关,她突然像青蛙一样的弯起膝盖,从两侧夹住
我的腰,这样子我和她就更加方便接连,可是她弓紧的双腿却有效阻止了我将她
向下压的力量。

  我窘迫极了,她却好整以暇地逼问我的口供,我哭笑不得,挣扎无效之后,
我答应她先抽根菸,再告诉她。

  她乖巧地伸手替我取菸点上,斜着脸蛋儿瞧我,可恨的是她还将下身缓缓摇
动,我的局部因此而涨痛无比,我真想跳起来就强暴她算了,她那似笑非笑的眼
神让我硬不下心,我专心地整理我的思绪,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捺熄了灰烬,我
终於诚实的讲出我对她的感觉。

  我不断地说,她也放松了所有戒备,我们互相拥蠕着,她一边听着我的话,
一边让我进到她体内,没多久,我就完全佔领了她,或者,她就完全佔领了我。

  我们悄悄悄悄地挺动,当然是很慢很慢的,我还在倾诉我的情意,不晓得是
我的话让她满意,还是我的动作,更多是两者都有吧,Candy半闭着凤眼,
我的老天,我发誓,那是我见过最妩媚的一双眼睛,同时她细吁着气,偶而发出
「嗯……呃……」的歎声。

  心中的言语从我嘴里娓娓地道出,终於讲完了,Candy醉人的眼睛在我
脸上流连,在她的身下,我开始发动攻势,她却又阻止我,并且就我所说的内容
向我提问题。

  提问题?该死!真是要命的处女座妖女。

  我苦着脸对她回答,一面寻找可能的空间进行挺动,她倒没闪躲,配合地扭
动纤腰,我舒着气息应询,她的问题却是一个接一个,大概她是在检验我有没有
说谎。

  我持续充血的部位证明我没有说谎,好不容易她没有意见了,也许是我的速
度让她没意见的,我急急地向上突刺,Candy的分泌因而洒满了我的腿面,
她轻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声音,我也不勉强她,以稳定的节奏和她互表爱意。

  突然她连续抽搐了几下,倏地撑坐起来,用力在我身上耸伏,我感觉到她强
烈的收缩,把我绑得死死的,令我器官上的每一颗细胞都被畅美所充塞,我这时
也才真正看清楚她曼妙的身材。

  Candy熡纤合度,腰身的弧度实在是诱惑死人,小而紧俏的圆臀富满弹
性,我在公司曾经偷偷的拍打过一次,还引来她的娇嗔。而现在她放开一切,快
乐地在我身上骑骋,我好像是在做梦一般。

  她两手扶腰,脸蛋后仰,小屁股飞快地摇。没多久,她乾脆半蹲半坐,悬空
的抛动着,越来越显得放浪。

  我为她所深深着迷,她美得不可方物,我抓住她的臀侧,没命地上下晃动,
她猛然受到偷袭,张大了嘴短喘,身体却不甘示弱地和我对挺,同时甩飞那迷离
的长发,用动作告诉我她的欢乐。

  Candy终於来到尽头,再怎么守口如瓶她还是叫出来了,她柔声地一声
长吟,全身剧颤,拚命想坐实在我身上。我决定给她致命的一击,弯起双脚撑住
床面,大开大阖地用力拔出送入,Candy啼声蜿蜒,承受不住,软软地摔回
我怀里,我感到一大股热腾腾的水份流到我身上,接着她那很紧很紧的地方放松
开来,变成了温柔的陷阱,哦哦,我这可爱的妹妹高潮了。

  我暂时不再刺激她,将她小心地拥住,细抚她的肩、背和臀部,她颓靡在我
胸前,调和着紊乱的呼吸。

  「啊……」她说:「我好喜欢被疼爱的感觉啊……」

  我又怜又爱地和她耳鬓廝磨,突然想起一件事。

  「妹妹,」我问:「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Candy脸蛋儿又飞红起来,瞪了我一眼。

  「怎么来的?」她啐了一口:「Peter带你来的!」

  「Peter……」我呐呐地说:「他……他……你……我……」

  「大舌头啊?」Candy将鼻尖顶着我的鼻尖:「你们俩个的关系很诡异
哦!」

  「不,」我吻着她的额头:「那是我们都知道对方喜欢你。」

  Candy垂下眼皮,若有所思的样子。也没有徵兆,她突然淡淡地说道:
「哥哥,我给你看个东西。」

  她并未起身,只是伸手在床头柜摸了摸,找出一张证件出来,浅红色的,是
一张身份证,她拿在手里,让我看它的正面。证件上的照片大概是Candy刚
毕业的时后拍的,还带着浓浓的稚气,我看见出生日期,算起来是廿九岁多。

  我想将它接过来,她摇摇头,把身份证转了个面,让我看见她的其它资料。

  她的户籍栏写得密密麻麻,表示她时常搬家,我也看见她父母栏上的氏名,
还有……配偶栏,那里也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我愣在那里,这令我十分意外。Candy将身份证收起来,脸蛋儿贴回我
的胸膛,我们都没有说话。

  「你在想什么?」后来她问。

  「我……我不知道。」我答不上来。

  「我和他在分居,他很坏。」Candy说。

  「很坏?」我问:「多坏?」

  「他会打我,」Candy停了一下:「天天……」

  「离婚啊!」我说:「我和Peter帮你打官司。」

  「他不肯……」Candy摇摇头:「别谈这事了,哥哥,现在你知道了,
我们还会是好朋友,对不对?」

  我在她那诱人的红唇上吻下去,她吐出小香舌和我彼此交缠。我浸泡在她身
体里面的部份又开始活跃起来,一颤一颤地跳动着,以致於Candy也一阵一
阵的发抖,当她美丽的眼眸又渐渐失神的时候,我翻身将她压下,两手下穿环抱
着她的腰,重重压在她的娇躯上。

  「哦……」她发出了呻吟。

  我反而变得更温柔,我用很慢很慢的速度将自己退到她的门口,再很慢很慢
的送进去,一次,两次,十次……一百次……Candy漾着美妙的憨笑,却也
受不了了,她摇动小圆臀催促并且迎接我,我缓慢依旧,Candy急了。

  「哥哥……用力点……」她提出请求。

  「咦?」我装傻:「怎么用力?」

  「就是……就是……」

  她也说不上来,索性也不说了,双手抓住我的屁股,往下一按,她也向上一
挺,「嗯……」地发出满足的哼声。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要死了……」Candy在我肩上轻咬一口。

  我当然不疼,我说:「好!要来了哦!」

  话没说完,我迅雷不及掩耳地快插起来,Candy所有的表情都凝结在脸
上,显出迷惑失神的样子,连呼吸都中断了。

  差不多有半分钟那么久,Candy才突然活过来,她先是急速地喘着,然
后是银铃般的歎息声不断的从唇间吐出,双手双脚都将我缠得死死的,不顾一切
的黏着我扭动。

  我也紧抱着她,火热的接点越来越兴奋,也越来越潮湿,我狂风暴雨般的侵
袭她,她像蛇一样的胡乱扭动,最终的关键一步步地接近……接近……我们忘记
了人间的杂事,只是一昧的相互缠斗,世界末日终於到来。

  Candy不像刚才那样热汤四溢,她这回全身持续痉挛,胸脯高高弓起,
美妙的深处幻化作一朵花儿,那花蕊不断地黏绕我的顶端,我也忍不住了,我闷
哼一声,更强烈地撞击她,一股火浆从地心冲破重重障碍,喷布在她狭小的空间
里,灌注进蜜井的最最最深处。

  我们交颈相拥,谁也没有力气说话,不久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午后一点
多,Candy又帮我洗了一次澡,然后我拨电话进公司,要Peter替Ca
ndy找人请一天的假,Peter说他早弄好了,我告诉他我待会儿就进Of
fice。

  Cnady为我整好衣服打好领带,送我来到门口,她拉着我的手问我,到
新公司以后会不会记得她,我点点头,在她唇上又亲了一下,才离开她的住处。

  我来到街上,天气虽冷,阳光却还灿烂。

  我当然会记得的,我亲爱的妹妹。


                             第二章  筠梦

  办一次尾牙惹得我整天生气,不管如何,总算弄完了。客户服务部门的几个
年轻人意犹未尽,拉我和Peter去唱歌,他们说还找了些女孩子,我到了之
后才知道,是筠梦、小蕙和羚羚。

  筠梦是这三个女孩中的组长,平时作事严谨少见笑容,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羚羚我不熟,甚至那时我都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至于小蕙,怎么说呢,
小蕙其实是Peter的女朋友,真正的女朋友,至少在公司里面是的,几乎没
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情,我和Peter的交情我当然晓得,更何况,小蕙是叫我
作乾爹的,不过这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那几个年轻人是冲着小蕙和羚羚来的,碍于关系,筠梦,他们不敢不邀,而
我们则是小蕙赖皮说「黄经理去我们才去」,所以才被拉来顶数,算是无辜的羔
羊。

  所有的男孩子都在筵席上喝过一些酒,我是整天被气得一杯都还没喝,三个
女孩子则宣称她们是不喝酒的。我们刚进包厢里面,马上有人迫不及待的点歌唱
起来,我和那些男孩子们叫了两手台湾啤酒劝起杯来,酒入肚肠,一天的闷气不
觉消了许多。

  我和他们爽快的又喝又谈,他们问我离职后要去哪里,我说要作回我的老本
行,他们好奇的问老本行是什么,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时有一个人小声对我说:「经理,瞧瞧你们家Peter。」

  我一看,真是哭笑不得。

  Peter大剌剌地跨坐在筠梦腿上,作势要吻她,这家伙居然太岁头上动
土,撒野也没瞧瞧对象。

  筠梦掩脸闪躲,Peter找空隙到处钻动,筠梦求饶不已。

  这时羚羚站得远远的在唱她的歌,小蕙没好气的躲在角落瞪着Peter,
我还会不知道Peter喝醉了的德行吗?

  我站起来走到筠梦旁边,拍拍Peter的肩说:「好兄弟,换手来!」

  Peter笑着爬起来,筠梦知道我是来救她的,连忙躲进我怀里。

  Peter丢下她,转头找小蕙麻烦去了,这时换了一首快节奏的歌曲,小
蕙聪明的推着Peter到前面去踏起舞步,免去一场尴尬。站在外面的羚羚赶
紧也躲到我这边,客服部那几个男生则是嫉妒地看着跳舞的俩人。

  「经理,你看。」筠梦提着她的长裙。

  那长裙上烧破一个焦洞,显然是被菸头烫的,我认出来这是件「五个铜货」
的当季品。

  「绣补的话要好几百块的……」筠梦嘟嚷着说。

  「好!」我说:「我会让他赔你的。」

  音乐中断下来,Peter放掉羚羚,又蹦向筠梦这边,筠梦小声尖叫想要
逃走,还是被他栏腰抱住,她用力挣扎,俩人都跌到我身上。这时,有两个男生
过来邀Peter喊拳,藉机阻止他再胡闹。

  Peter被他们拖走到另一边,我摇摇头,举起酒罐子对三个女孩子说:
「Sorry,他醉了。」

  其实我主要是对着小蕙说,小蕙聪明的很,用嘴唇微微地作出「Isee」
的语样,我转移话题,别过头来对着羚羚说:「啊!你好,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名字?」

  「羚羚。」她率直地说。

  「哎唷,」小蕙说:「连她你居然都不认识?你没听你们二部的那位黄先生
提过吗?」

  小蕙特别在「黄先生」三字上加重语气,我熘了半晌的眼,才恍然大悟,她
说的一定是Bush。这该死的Bush,前一两个礼拜我帮他介绍个女孩子,
那女孩迷死他了,他却扭扭捏捏连请一顿饭都为难,原来早就另有心上人,还将
我蒙在鼓里,瞧我改天不弄他个好看。

  「我不是不认识她,」我辩解说:「我只是说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又说:「我常跟Peter讲,我们公司穿起短裙最漂亮的就是她了,不
信你问Peter。」

  不过她们已经问不到Peter了,Peter已经倒在沙发上,依照往日
的经验,他不到明天早晨是连动都不会动的。

  「哼,经理也不老实,」筠梦说:「到处看女孩子。」

  我真的难为情起来,就胡诌说:「我怎么到处乱看,我是有程序的看,我是
奉命仔细看。」

  「什么奉命仔细看?」她们莫名其妙。

  「别跟别人说,其实,每一个同仁我都要调查的,」我要撒谎就乾脆撒个大
点儿的:「譬如说,你们三位,我就调查有一份名单。」

  「名单?我们?」她们可上当了:「我们什么名单?」

  「你们每一个人……」我作出神秘的表情:「嗯哼,每一个人最少都有三名
以上的仰慕者……」

  「那有……经理骗人……」她们用一种唯恐不被说服的语气说。

  「好吧!我举个例子,像小蕙吧……」我屈着指头压低声音:「就有客服部
的在喜欢你,对不对?」

  小蕙斜眼瞄我,好像说这算什么名单。

  「当然还有其他人啊,,这是秘密呢,不能乱讲!」我说。

  「你一定是吹牛,」筠梦说:「那我呢?」

  我就知道,这些女孩一面说不信,一面又会着急。

  「你吗……我想想……」我说。

  「啊!还要想?」筠梦不满意。

  「当然要想啊!我又不是把名单随时带在身上,要回忆一下嘛……有了!」

  我又屈着指头:「客服部!」

  「怎么又是客服部?」连小蕙也不满意了。

  「好啦好啦,还有……」我再屈着指头:「还有营业处!」

  「营业处有四个部!」羚羚说:「不行!你得说出是谁来!」

  「好好好,我说,我说……」她们都静下来,我伸手遮住脸,沉痛地说道:
「我承认,那就是我……」

  我和她们同时都哄堂大笑起来,客服部的几个傻家伙不知所以的看着我们。

  「还有我,还有我。」羚羚说。

  「你……营业处黄先生!」我坚定的说。

  「那……那不算!」羚羚说。

  「怎能不算?」我又乱扯:「黄先生跟我说他苦恋呢!」

  羚羚一付不以为然的样子。

  「羚羚姓什么?」我问。

  「姓黄。」筠梦和小蕙一起说。

  「对嘛,没错呀!」我嘴上这么说,老实讲,是有点意外,所以我忍不住又
说:「我们三个都同姓,原来是三妹。」

  羚羚笑起来:「眼前是大哥。」

  这妞儿蛮有趣的。筠梦又来凑热闹,嚷着也要叫我作大哥,我就让她叫了。

  混乱间,羚羚的手机响起,她一看萤幕,板起脸来,转身到包厢外去接听,
筠梦和小蕙小声说:「哦……黄先生。」

  羚羚这一去去了个把钟头,直到我们买单了她才勉强结束。我和客服部几个
人合力把Peter拖上车,和大家告别离去。

  第二天,我比较晚进公司,在走廊遇见筠梦。

  「哥哥。」她亲热的叫我,我才想起昨天让她作我妹妹了。

  「哥哥,」她笑着说:「Peter刚刚说要赔我的衣服,我说不要,我要
让他愧疚一辈子。」

  我看她充满着小女人的喜悦,我隐隐觉得不妥。果不其然,我才回到座位上,
小蕙就来了内线电话:「乾爹,怎么办?筠梦跟我们说她觉得Peter在喜欢
她。」

  完了完了,我也没办法,只能边走边瞧了。我安慰小蕙几句,挂上话机,叫
了Peter来跟他说这件事,Peter也唯有苦笑。

  午餐后,筠梦打来电话,说要请「哥哥」吃晚饭,要我顺便找Peter。

  下班前,她果然带小蕙和羚羚来了,我们一起离开办公室,我看见Bush
不解地在注视着我们。

  后来我们去吃姜母鸭,就是和Candy去过的那家。才坐下,她们就异口
同声跟我要名单,所幸我老谋深算,一进公司就拟好了一张记满部门却没有名字
的名单,当下拿出来,真有其事的和她们讨论着,Peter则是心神不宁,没
空参加我们的研讨会。

  这晚的话题,我故意绕着羚羚和Bush转,不去提及Peter或筠梦。
回家的路上,我和羚羚还特地各挂了通电话给Bush,这件事下回我再记叙。

  过后的几日,筠梦整天来邀我喝咖啡,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我和她也
因此变得很熟。她嘴上老是挂记着Peter、Peter,三句话之中一定提
到一次Peter,小蕙跟我说,这应该是筠梦的初恋。

  我我越来越担心,也问过Peter该怎么办,Peter想了很久,决定
告诉她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快刀斩乱麻,免得夜长梦多。比较麻烦的地方是,他
要我去告诉她。

  周五晚上,钰慧回台南去了。我下班后单独约筠梦出来,筠梦上了我的车之
后,不见Peter而有点儿讷闷,我告诉她有些事跟她讲,便朝海边开去。路
上她不安的一直问我什么事,我吞吞吐吐了好久,才委婉地跟说Peter已经
有女朋友的事,当然我没说是小蕙,我只说Peter在家乡有一个论及婚嫁的
对象。

  我说完之后,偷偷瞄过去,豆大的泪珠已经在筠梦眼里打转。车子到达了堤
岸边,筠梦一声不响地开门下去,海风很大,我连忙抓起长外套跟在她后面,我
们走到围栏上坐下,我拍拍筠梦的肩膀安慰她,她就伏进我怀里哭泣起来了。

  筠梦哭了一会儿,突然轻声问说:「哥哥,Peter要你来告诉我这些的
吗?」

  我撒谎告诉她Peter并不晓得我约她出来,但是我猜Peter是爱他
女朋友的。

  她想了又想,后来说:「哥哥,别让Peter知道我知道这件事好吗?」

  我答应了她。

  她安静地倚在我臂弯里,我怕她太冷,便将外套罩在她背上,我闻到她淡淡
的幽香。

  筠梦是个很平凡的女孩,平凡到没有特色,我从来没听过有关她的故事,我
知道这一次她受到了伤害。

  四周都没有人,我们在那里坐了好久,彼此沉默着。

  「哥哥。」她又叫我。

  「什么?」

  「你教我一件事好不好?」

  我看着她。

  「你教我……Kiss……」她说。

  「咦?」我睁大眼睛。

  「教我。」她仰起脸庞。

  我说筠梦很平凡,那并不是说她长得丑,我们靠得这么近,我很仔细地瞧清
楚她秀气的眉目,耸直的鼻梁和丰厚的红唇。我觉得筠梦的确不是顶美,但是主
要的是没打扮好,我的视线在她脸上到处浏览,最后和她也注视着我的眼神接触
在一起,她还在等我。

  「我都廿五岁了,还没有跟人Kiss过。」她转头看向远方。

  我怎忍心拒绝她?

  我用手掌遮去她的眼睛,偏脸低头吻向她的嘴唇,她紧张地觳觫着。我用力
将她拥进怀里,发现她的身体非常温柔,她顺从地贴近我,我小心翼翼,轻啜她
的两片唇肉。

  我猜筠梦全身都发烫了,因为她的鼻息很热,而且她的睫毛在不安颤动。

  我好玩地用两指撑开她的一只眼睛,她看见我,知道我使坏,不依的用粉拳
捶我,顺势也攀住我的颈子,我和她就变成直接的相拥。

  真教人意外,贴住我胸膛的是一对大而柔软的乳房,我之前从来没曾注意到
筠梦的身材这样好。

  我抱着她,舔食她的唇彩,筠梦完全没有经验,时而僵直时而瘫痪,任我的
双唇到处轻薄,我舔噬她的耳壳时,她差点儿没死去,我吻回她的唇上,试着将
舌尖伸进她的口中,她张嘴也不是,不张也不是,我趁她没主张,很快的就扣开
她的牙关,进到里面挑逗着她的香舌。

  筠梦的热情山洪一样地暴发出来,她勾紧我的脖子,用力地吮食我的舌头,
还用门牙去轻嚼它。我放线吊饵,将她的舌儿渐渐诱进我的嘴里,换我恣意地吸
汲它,她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听得我都醉了。

  我的手掌抚在她背上腰间,到处摸索,当我和筠梦都沉溺得气若游丝时,我
忘情地往前摸到她丰满无比的山峰。我突然惊醒,连忙缩手,筠梦反射地护住胸
部,低头又躲进我怀里。

  「对不起……」我道歉:「不过你身材真好。」

  筠梦抬头看看我,又打了我胸膛一下才说:「哥哥,我们到你车里。」

  「妹妹……」

  「我好像还没学完,该学的你都教我吧!」她说。

  我拉起她的手,俩人走回车旁,筠梦选择躲进后座,我也跟上去。

  车门关起,和外头的冷风隔绝,一下子觉得安全了许多。筠梦背着我坐,脸
垂得低低的,我坐近向前围揽住她的腰,她靠到我身上,我吻着她的头发。

  「我们从哪里继续?」我问。

  「看你刚才教到哪里啊?」她的声音像蚊子那么小。

  我停在她腰上的手交叉往上滑,穿进她的外套里,隔着衬衫,把她圆润有型
的肉馒头双双握住,轻轻捏动,我感觉到她的心儿在快速乱跳。我低头去吻她的
颈侧,再吻向喉头,她仰起脸偷偷叹气,然后我吻着她的红颊,她满足的笑着。

  「舒服吗?」我问。

  「舒服。」她很诚实。

  「那你的手为什么还来阻挡我?」

  她的双手缩箍在胸前,妨碍我做事。

  「我……我不知到要放哪儿?」她翘着嘴。

  「来!」我将她的左手举高,让她向后挽着我的头,又把她右手牵低,拿来
摸着我的大腿,这一来我就很好做事了。

  我一直隔着衬衫揉她的乳房,我猜她穿的是一种棉质杯布的内衣,摸起来手
感很美好,我甚至可以明显地分辨出她昂起的两颗小突点。相信从来没有男人在
这里下过功夫,我故意在小突点的周围绕圈圈,她悄悄的挺高胸脯,表示她的邀
请,我就用两两的指间去夹它们,筠梦的唿吸声马上错乱起来。

  「你也摸摸我。」我引导她。

  筠梦在我大腿上的手往后摸,移到我有点发硬的裤裆间,我告诉她上下轻轻
搓动,她照着做,不久我就达到最兴奋的状态,她隔着裤子摸出我的形状,很有
趣地沿着轮廓抓来抓去。

  「还要多学一点吗?」我问她。

  筠梦已意乱情迷,说不定根本不知道我在问什么,她只是中邪般的点着头,
我轻轻拉开自己的裤炼,把那硬到发酸的东西找到拿出来,交到她的手里,她迷
迷煳煳的握住,刚巧用掌心顶裹着我的小头儿,一时之间不明白那是什么,随手
摸捏了几下才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回仰看着我。

  「哥哥……」她嚅嚅叫了一声,不过手却没放掉。

  我又吻了她的唇,她不再言语,手指又骚动起来,在小头儿上揉搓,这却把
我弄痛了。

  「唉唷!」我往后缩。

  「怎么了?」她紧张了一下。

  「会痛。」

  「对不起!」她离开我的怀抱,转身过来,低头看见我痛的地方,她不好意
思的伸手接住,轻轻的跟它握手。

  我立刻又神气起来,连抖两抖,撑得又粗又壮。

  「好……好奇怪啊……」筠梦掩着嘴笑。

  我要让她看个清楚,车子里的空间不够我站起来,我就高跪在座位上,炮管
直指筠梦的脸,她两手上下握住我,只露出香菇头。

  「你干嘛?」我笑起来:「吊单杠啊?」

  「那我要怎么做?」她问。

  于是我教她怎么做,我告诉她男人快乐的塬理,告诉她怎么握怎么套,她认
真的学着,她那生疏的动作让我比平常都冲动。我后来又教她怎么用嘴,真为难
她了,她苦了老半天的眉头,终于张开小嘴浅浅的将我吮住。

  我该怎么形容被她那厚软性感的双唇所吸吻的感觉?她从前面的眼口,慢慢
含包过来,直到将全部的菱边都纳进去,美妙极了。她畏缩的模样令我不断地悸
动,催促她一次又一次地吞吐,她有时喘不过气,便离开我休息一下,用指头在
我的红肉上挑划着,让我酸软无比,我再也跪不住,坐倒回座位上,我顺手将她
揽抱过来,她整个人都缩坐到我怀里,自己凑脸来吻我,我们两舌交缠了许久,
才彼此放松开来。

  我又拉高她的裙摆,让她像那日Peter那样跨坐在我腿上,她伏着我的
肩,我一手撩动她的头发,一手按在她的大腿上,隔着丝袜,有目的的往一个方
向慢慢摸,她就是这样软软的伏着也不挣动,不久我就到了。

  我摸到一处热气腾腾,肥满又特别有弹性的小丘,加上裤袜的紧绷,那挤压
的圆凸实在让我流连忘返,我发现我比筠梦还要紧张,我的手抖得很厉害,不知
道是不是因为我的颤抖,筠梦的水份透过层层滤布渗泌出来,我突然无法控制自
己,五指用力一扯,将那裤袜底裆撕开,筠梦虽然「哎呀」一声,还是伏在我的
肩头。

  我直接摸在内裤底布上,那感觉真实多了,筠梦这时一定什么都不要紧了,
因为她是那样的潮水高涨,我怀疑那内裤有哪里是乾的。我指头又一钻,找到漏
水的源头。

  筠梦开始剧烈反应起来,她锁紧我的脖子,不停在我耳边娇喘,腰枝随着我
指头的轻薄而扭转,我只不过在她的唇瓣上比划两下,她就完全承受不住了。

  时机已经成熟,我不再逗弄她,我放她下来,脱去她的裤袜和小三角裤,我
让她坐正在后座中央,举高她的双脚,我压跪在她正面,坚硬前端的一小部份埋
进她花瓣之间,轻轻地碾动。

  「哥哥……」她抖着声音叫我。

  「还学不学。」我箭在弦上。

  筠梦自然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她没回答,闭上眼睛要我吻她。皇天在上,
这时就算她说不学了我也非占有她不可。

  我俯身吻她,下身微微出力朝前方挺进,筠梦太潮湿了,天雨路滑,我不小
心就失陷了整颗的头部。

  「痛……」她说。

  因为痛,所以筠梦在紧紧地收缩着,尤其是入口的部份,不过她又是那么的
狎润,我被她箍得更加冲动,忍不住多送了一下,我就又多进了一两公分,筠梦
的眉头深蹙着,我分分寸寸往前推,享受那被绷缚的快感。当我通过了一半已上
的时候,筠梦突然无力地放松开来,我就一口气跌陷到尽头,筠梦惊唿一声,我
们已经完成了亲蜜的仪式。

  「好痛……」她说。

  我温柔地吻她,轻揉她的乳房,等她疏忽了警觉,才偷偷向外拔出。可是筠
梦是那么敏感,我离开她的过程里,她喉中一直压抑着不明显的叹声,我煺到最
后,重新再穿进她体内,她无法抵挡,「嗯……哼……」地唿出来。

  我用双唇堵住她的嘴,让她无法诉苦,一方面也因此给她慰藉,她贪婪地强
吸我的舌板,哭泣般的鼻音不断,我稳定地继续我的抽送,经过一小段短暂的永
恒,她终于放开我的嘴,仰起脸蛋儿长长地叫了一声「啊……」,我知道,痛苦
已经过去。

  她眯着眼睛,春意盎然,我挺直背骨,开始加快节奏,她的水份再一次地汹
涌而来,把我的座椅都浸湿了。

  「怎么样?」我问。

  「咦……」她迷蒙着星眸。

  「舒服吗?」

  「唔……你好坏……哎……怎么……怎么会这样舒服……嗯……」她说。

  我听着她的感受,突然想起了钰慧,我记得当年钰慧和我第一次要好时,也
是这样说的。

  筠梦狭窄的通道挤得我好不痛快,我渐渐失去了控制,奔马般的飞驰开来,
筠梦只能扶着我的腰,温婉地一一承受。

  「哦……哥……」她每当我失速的时候,就会这样叫我。

  我本来可以表现得更理想的,但是筠梦身体的美好完全出乎我猜想之外,我
过于轻敌,太早舍命肉搏,没多久就已无法自拔。筠梦恍惚不觉,仅仅这样子就
能让她醺惬流连,我?延残喘,仍然不能挽回颓势,腰间酸美难言,并且向全身
窜开,丹田一热,埋没在筠梦体内的部位彷佛疾胀了一倍,感觉更失去控制,终
于全面溃决,烫人的浆液源源射出。

  我停止动作,抱紧筠梦,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筠梦也抱紧我,吻我,让我
享受了完整的发泄。之后,我坐下来抱着她,替她小心的揩拭,她窝在我怀抱中
不肯起来,我继续和她复习亲吻的课程。

  我们都不愿意就这样分离,于是她和我回家,我找出一套钰慧的内睡衣让她
替换,我们在我的大床上睡了一个甜蜜的觉。

  周末,我带她去做了个俏丽的新发型,把她端庄的长发和浏海剪掉,改成薄
而蓬乱的年轻模样。然后我们去喝茶、看电影、逛街,就像一对交往中的情侣。

  我帮她选了几套新衣服,试穿的时候,她从更衣室里叫我,我拉开一小条门
缝,向里面张望,她转过身来,那是一件紧紧的小上衣外套。

  「你看。」

  我自然看到,那衣襟扣得有点低,露出她很小一截可爱的乳沟。

  「很好看啊!」我笑着说。

  我鼓励她把整套换上,包括一条窄窄的黑皮裙。

  她很不好意思的走出更衣室,我和卖衣服的小姐都赌咒说她这样很漂亮,她
才肯穿着不换回来。我又和她挑了一双垫得高高的半统靴,走到街上,筠梦起先
很不自然,不习惯路上男人投过来兴趣的眼光,每当我小声说「嗨,那个男生在
看你」,她都会偷偷打我一下。

  晚上我们回到我家中,筠梦十分快乐,我想她会喜欢她新的外型。

  筠梦替我们准备晚餐,然后我们在客厅看电视、聊天,接着,自然而然的,
我们又作起昨晚相同的功课,我将她吻得软绵绵的,当她任我摆布之后,我把今
天买给她的服饰和从钰慧衣橱里借来的内衣裤统统卸去,虽然她笑着闪躲,最后
还是一丝不挂的窝坐在我腿边。

  她的身材真是好,皮肤健康中透着红赧,胸部浑圆坚实,形态优美,两颗不
大不小的红豆骄傲地向上斜斜凸起,晕围浅淡,差点分辨不出来。她的腰凹弧光
滑,没有半丝赘肉,小肚脐巧妙迷人,脐下平实,很低很低的部份才长有稀疏的
毛发,而且分布的范畴很小,她躲着不让我看清楚,一转身,我又瞧见她突翘有
劲的香臀,我伸手要摸,她闪来闪去,一对白花花的乳房摇得我心旌大荡。

  她抗议说不公平,也来解我裤带,我可不笨,连挣扎都没挣扎,无条件地任
她脱去,她又想脱我内裤时有一点心虚,怯怯地偷望我,我假装不知,她还是将
它捋下来,我就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

  筠梦跪起来,她可没空来管我的上衣了,她正忙着仔细观察我的局部,好奇
的挑动着,我逐渐生气勃勃起来,她可乐了,用指头来弹我,我更加的耸直,她
便将我握在手里,爱怜的抚弄着。

  我要她像昨天那样舔我,她这次没有任何犹豫,张嘴就吃我,并且津津有味
的舐来吸去,把我整个吃得都是她的口水,亮亮晶晶的。

  我拿起电视遥控器,故意转到锁码频道,将音量开得够大,客厅里立刻充满
恩爱的叹唤。我扶起她,要她转向弯腰扶着茶?站着,让她看着电视,我则站到
她屁股后面,接触她,并且开始侵略她。

  筠梦仍旧是那种要人命的紧迫,而且她还没有充份湿润,我把前端挨在她门
里门外乱闯着,没多久就有第一波洪峰涌到,我顺势长驱直入。

  「哦……」她拖起长长的满意声。

  我二话不说,便悍然的发动战争,筠梦低弓着腰枝迎击,我火力强大,她引
敌深入,我们苦斗了一二百回合,电视上的女演员正好歇斯底里地叫着,筠梦按
捺不住,也随着「啊……啊……」的叫起来。

  筠梦弯腰的姿态诱人无比,我每次的冲锋都会被她丰隆的臀肉弹回,我低头
看着火热的战况,更加雄心勃勃,奋不顾身地拼命陷阵。

  筠梦一直喊着她很舒服,后来却突然没了声音,不久又全身僵僵硬硬,我知
道她要崩溃了,我没再憋撑,任由情欲澎湃,筠梦接着尖叫一声,我赶快揽提着
她的腰,她还是在大声娇啼,我再一轮抢攻,快感直冲心肺,我也射了,射了好
多好多……

  我拉她躺回沙发,她居然嗬嗬笑个不停。

  「这是什么?」她傻傻地问。

  「高潮啊,小白痴。」我吻着她的鼻尖。

  我们拥在一起,我让她休息够了才抱她进房去。

  周日早晨,我们在外面吃过早餐,我送她回家。在车上我偷偷端详着筠梦,
筠梦的神采明显和以前不一样,她变得有自信,也变得充满女人味。

  假日路上车辆稀少,空气乾净,我觉得精神很舒爽,我想有一大部份也是受
到筠梦的感泄吧!

  筠梦望着车窗外,浅浅地笑着,她在想什么呢?我从头到脚再打量她一次,
好个都会女子,说不定Peter从此会对她刮目相看,不过,她还会在意Pe
ter吗?

  我想不会了。

  不管如何,我知道筠梦正在蜕变,毛毛虫的阶段已经过去,美丽的蝴蝶马上
就会脱茧而出。

  我也笑起来。

  早安,我亲爱的妹妹。


                             第三章  羚羚

  又要从姜母鸭说起,我、Peter、筠梦、小蕙和羚羚。

  火锅才刚烧热,Peter和我照例喝起角瓶,几个女孩子就吵着要我把名
单跟她们讲清楚。

  我使出韦小宝的绝招,三分真话七分造假,也把她们唬得一愣一愣,又抓不
到重点,更加心痒难耐。比较起来,对名单最有兴趣的却是羚羚,她一边对我逼
问,一边自己在纸上作记,最后一核对,什么三个四个,总共有十一个,她喜孜
孜的自个儿在高兴着,小蕙则戳着她的头笑话她。

  我注视着羚羚,羚羚真的很可爱。

  我说我很早就注意她并不是乱说的,她四个月前进公司的时候我就发现到这
迷人的女孩。

  我提过她穿起短裙非常漂亮,我最先就是被她那双腿所吸引,她并不是长腿
姑娘那种类型,相反的她比较娇小,但是比例十分匀称,一双小腿巧俏玲珑。她
说话的时候眼神丰富,笑起来光采照人,一派无忧无虑青春少女的典型。

  她好像一个人。她好像已经远在美国的敏霓。

  敏霓离开台湾之前,我去看她,她的眼里有许许多多的话,不过始终没有说
出来,就这样走了。我一直很难过,我知道我辜负了她。

  「看什么?」她瞪我一眼。

  「唔……」我又乱说:「我在猜你是什么血型。」

  她要我说出来,我表示光这样不好猜,我说:「不过,我只要把一把脉就知
道了。」

  她把手伸过来,一脸「你吹牛」的表情。我轻按着她的腕,感觉她的脉动,
我自私的多按了几秒钟。

  「B型!」我说。

  她问为什么,我说把起来的结果就是这样,没为什么。她笑着说错了,我慎
重的表示那必须再多测一次,她就又把手给我。

  我搭着她的手,说:「不会啊!分明是B型。」

  她说她是O型,我装出「怎么会这样」的迷惘表情,她倒好玩,又要我猜她
什么星座?

  这小鬼!

  我抓起她的手说:「嘿嘿,这回我决对不会测错。」

  我认真了许久,下论断说:「哈!处女座!」

  「乱讲!」羚羚得意地说:「我是巨蟹座。」

  「真的?」我脱口而出:「我们很配,我是天蝎座,我太太也是巨蟹座。」

  「Bush不晓得是什么座哦?」小蕙说。

  「要你管!」羚羚打了小蕙一下。

  「我问他好了」我作势拿起行动电话也没拨号:「喂……Bush吗?」

  「你打啊,你打啊!」羚羚说。

  「电话号码。」我跟羚羚要,她马上念了一串数字给我。

  我真的拨出电话,小卉在一旁咯咯娇笑,电话通了,传来Bush的声音,
我要大家安静下来。Bush奇怪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他,我告诉他我一个人在外
面喝闷酒,他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心情不好,失恋了。

  我故意把语调说得很苦,旁边几个人都笑得乱七八糟。

  「我……我和你爱上同一个女孩了,Bush。」我说,她们都快笑倒到椅
子下了。

  「什么?」Bush一时摸不着头脑。

  「唉,」我叹气说:「不就是那个……那个黄小姐吗……」

  「经理……」他吓傻了。

  「怎么办?她只肯叫我哥哥……」我说:「我好痛苦……你要不要来一起喝
酒?」

  Bush好心地安慰我起来,我则心理受到巨大创伤,接受不了任何劝解,
Bush说他能体会我的难过,我告诉他我已经怎么样怎么样无可救药地爱上羚
羚了,Bush只能呐呐地要我想开点,我又邀他一次说一起来喝酒,他说他不
想出来。

  我又跟他罗嗦了好一会儿,才让他挂上电话,一群人已经笑得连眼泪都流下
来了,包括那祸水羚羚。

  我收好行动电话,正经八百又若无其事地举筷在火锅里挑肉吃,她们更笑得
厉害,连Peter都摇头不已。

  「哥哥好坏。」筠梦说。

  接下来我们都在谈Bush,这家伙在公司也闹过不少笑话,我告诉她们我
介绍过一个36D的女孩要给Bush,他却不理她的事。

  「痴心哦……」我瞄着羚羚。

  「他家的事。」羚羚说。

  聊着聊着,酒足饭饱,筠梦去会了帐后,我们统统挤上Peter的车要回
去,我的行动电话响起,是Bush。我打开话盖,Bush问我现在在哪里,
我告诉他在垦丁,一车人又笑慌了。

  「在……在垦丁?」Bush呆呆地问:「在垦丁干嘛?」

  「看星星罗……」我说:「心情不好不是要看星星吗?」

  Bush怀疑起来:「那你刚刚还邀我喝酒?」

  「我……我喝醉了……」我支吾地说。

  Bush这下变聪明了:「你说谎,叫羚羚听电话。」

  「羚羚?羚羚怎么会和我一起?」我坚持我一个人在垦丁喝酒。

  「你……」Bush话讲了一半:「唔……我有电话进来了,我再拨给你好
了……」

  他收了线之后,我听到后座羚羚用平静温和的声音说:「Bush?你在干
嘛?」

  塬来她故意拨给Bush,Bush一发现插话的是羚羚马上弃我而去,这
重色轻友的。

  「我……我吗……」羚羚和Bush聊着:「我,无聊啊……一个人在家,
谁……黄经理……嗯……怎样……什么……我会那么没品味吗……我才不会理他
呢……」

  我回头瞪大眼睛,筠梦和小蕙都已经软倒在羚羚膝上。

  我已经记不得后来羚羚和Bush是怎么讲完电话的,反正我们把他玩得团
团转。

  第二天早上,我一进办公室,Peter就故意跟Bush说:「我们经理
啊,有够没意思,整个晚上打电话给我,说他心情不好在喝酒。害我妈妈骂我,
说那是谁啊,叫他不要再打来了……」

  「真的啊?」Bush说:「他也有打给我……」

  我装出无耐的表情,不说也罢!Bush很同情我,便拉我去隔壁喝咖啡,
我倒真的不好意思起来。

  我啜着我最常喝的蓝山,看着这个真正苦恼的大男生,他终于一口气地对我
说出他对羚羚的情意,老天,我说他苦恋居然是真的,塬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羚羚一直给他软钉子碰,而他却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我整天都想见她……」他失神地说:「见了她……又不知要怎么办……」

  可怜的家伙,我能说什么?

  下午,我从Candy的小办公室出来,故意逛啊逛的逛到筠梦她们那里,
筠梦和羚羚正好外出,只有小蕙在,我就进去和她闲聊,刚谈起Bush的事,
羚羚就回来了。她听见我在谈的事情,故意坐到我面前来。

  「哥哥,我算是当事人吧?」她说:「说什么?再讲给我听。」

  我把Bush的事再对她说一次,她咬着下唇不搭话。

  「我都跟他讲得很明白了,」羚羚想了很久才说:「他怎么还是想不开?」

  她说她早就跟Bush说过,她目前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

  新的感情?我以为她已经有了男朋友,她说不是,是她刚结束一段恋情。

  我笑起来,小小丫头能有什么刻骨铭心的感情历程到了「不能再接受新的感
情」的程度?

  她说她和那人相恋了七年,好,不错,她居然十五岁就开始谈恋爱。

  我笑她,问她相恋七年为什么还分手?

  「他死了。」羚羚说。

  我一时不晓得要怎么办。

  「Iamsorry。」我说。

  羚羚说那个男孩子半年前生病过世了,她前两个月都完全没办法接受这个现
实,整天躲在房间里哭泣,是小蕙硬拖她来我们公司上班,要她多接触人群来忘
掉心中的刻痕。她说她很想远离这个城市,以免每当她走过任何一个角落都会想
起她们以往的点点滴滴。

  「没有这件事的话,」眼泪一颗颗滑下羚羚平静的脸庞:「我一定会成为他
的妻子,但是他却留下我一个人独自伤心。」

  相恋七年,从无知生涩到花样青春,会有很多悲欢离合的故事的,我又想起
了我和钰慧。羚羚接着说,后来她整理他的遗物时,居然发现他和其他女孩子交
往的亲腻书信。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死了还会给人家伤害的。」羚羚眼里有太多的伤悲。

  我一直认为羚羚是无忧无虑而开朗快乐的,我没法子想像她所受到的心灵酸
苦,那太超过一个这样年纪的女孩所能承担的,啊!我可怜的妹妹。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我办公室,不由自主的想起南方二重唱的相知相守,感慨
良多。

  从这时候开始,我不再把Bush和羚羚提在一起。羚羚则回复她快乐的模
样,到我离职前的那一段时间,我们几个还是常常去吃饭喝咖啡唱KTV,她仍
然亲亲热热地叫我哥哥,跟我继续探讨那并不存在的名单,就像从没跟我讲过她
自己的事情似的。

  我离职的第二天,因为之前答应过总经理,替他去参加一家连锁异国风格餐
厅的尾牙宴,他们是办在午夜十二点。我想我一个人很无聊,就想找Peter
一起去,偏偏临时又找不到Peter,我突然想起羚羚,就拨了个电话给她,
问她要不要去,她考虑都没考虑就马上应好,我便开车去接她。

  这个宴会很疯狂,大概员工都很年轻的关系吧!其实蛮适合羚羚的年龄。

  羚羚今晚穿了一套铁灰色短洋装,外头罩着一件长外套,当然在室内就脱去
了,因此显得青春洋溢,不少男生都随时注视着她。

  我当场被灌了几杯调过的Vodka,还有几个男生过来找羚羚麻烦,羚羚
这小鬼勉强喝了两三口,其馀都只会笑着推给我,说「我哥哥帮我喝」,我又得
一一挡起,所幸还撑得住,不过羚羚仍旧是被人邀上台去对唱了两首情歌。

  宴会到了后半,隔几桌有两个女孩子不晓得为什么High起来,站到椅子
上解开上衣,敞摇着衣襟互相比较起内在美,一个红一个黑,显然是有备而来,
全场六七百人因此都疯狂了,喧噪沸腾不已。我看得目瞪口呆,羚羚则是掩着嘴
直笑。

  局面很混乱,那几个男孩子又来缠羚羚,要羚羚也上去比视我这个「哥哥」
如无物。羚羚红着脸推辞,当然不可能会肯,他们又想约她等一下去Pub ,
羚羚看着我,笑说「哥哥不会答应的」,那几个男孩子便来设法说服我,我跟他
们敷衍两下,觅了个空拖起羚羚逃出会场。

  走到街上,飕飕的冬风一吹,整个人清醒不少,我看着羚羚,两个人都笑起
来,我们手拉着手,在冷清的大街上乱逛。

  「羚羚,」我说:「我想上厕所呢。」

  「我也是。」

  可是我们看不到附近有可以上厕所的地方,于是我掩护她她掩护我,在阴暗
的街角就解决了,我们办好急事,赶紧又牵着手逃过马路,到另一侧假装没事地
走着,然后又笑成一团。

  我们绕了一大圈,才走回我停车的地方,我玩弄我的车钥匙,我们都不想上
车,贴着车门站着。

  「哥哥,」羚羚说:「我和那两个脱衣服的女孩子比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可是我说:「当然你比较好。」

  「你乱说,」她笑着打我:「你怎么知道?」

  「你让我把一把脉我就知道。」

  羚羚笑得好灿烂,她把手伸过来,我一搭上手,顺势将她拉进怀里,她贴着
我的胸膛,我另一手把她轻轻搂住。

  「哦哦,你比较好!」我感觉她的起伏。

  「这是把脉把出来的吗?」她仰头看我。

  「怎么不是?」我吻在她额头上。

  我们相互凝望着,我忍不住去亲她的唇,她并没有闪躲,只是睫毛颤抖得很
快,唿吸也急促起来。我浅尝即止,她又张开眼睛看我。

  「走!」推着她坐进车厢,我自己也钻上驾驶座。

  「去哪里?」羚羚的脸正在飘红。

  「不要问,」我说:「你闭上眼睛。」

  她真的闭上眼睛,我驾着车子在路上走,我不晓得羚羚有没有偷偷窥探,她
一直闭着眼,却不停会问说「到底去哪里」「怎么还没到」,我吩咐她闭着眼就
是,有时遇到红灯停下,她又会问,我乾脆就用嘴去堵住她的嘴,她会咿咿唔唔
地表示抗议,并不躲开。

  其实我并没有走很远,不久到了目的地,我又牵着她拐弯抹角地走到定位,
她感觉很好玩地让我带着。

  后来,我告诉她可以了,她慢慢睁亮灵活的美眸,笑容迅速的转成很滑稽的
表情:「哥哥,你怎么带我来这里?」

  这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这不过是一家Motel的套房而已。

  「大野狼!」羚羚骂我,自己却很有趣地跳坐到圆床上弹晃着。

  羚羚的眼神变得很柔情,轻轻「嗯」了一声,俯身趴到床上,将脸埋在臂弯
里,两条玉一般的小腿缓缓地虚踢着。

  我抓住它们,爱不释手地玩来玩去,羚羚在偷偷的笑,我脱去她的短袜,搔
着她的脚趾,她一边挣扎一边求饶,我的指头游离开她的脚踝,并且不规矩地往
上走,我抚进她的膝弯,她笑得更花枝乱颤,连说:「哥哥,不要……」

  我怎能不要?我摸得更轻浮,她着急起来,扭动着转正过身,双腿不停曲曲
直直地缩撑。这可好了,裙摆内面的春光便时隐藏不住,送进我眼里。

  羚羚浑圆细致的大腿深处,我看见一丘肥凸的纯白,饱满而又丰腴,那极度
纯白的上头,经过一道无形的界限,却转变成大抹的灰影。

  我相信那是一片薄纱,底下是羚羚神秘的毛发,这小家伙居然这样茂密,我
看得血脉贲张,满心绮想。

  羚羚发现我的异念神情有些慌,我用力压弯举起她的腿,她变得天险尽失,
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果然绒绒竦竦,诱人无比。

  我低身在她靠近蜜地的大腿双侧各吻舔了一口,她颤声呀叫着,我倏然爬上
床,逼近贴迫她,她忡忡地问:「哥哥……你要做什么?」

  「我……我要上厕所。」我靠在她耳边说。

  我扔开她站直身体,大步跨过床面,羚羚笑骂着,回手打在我的小腿上,我
对她做了个鬼脸,走进浴室。当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羚羚已经关了大灯,倚着
大枕头在看电视。

  我坐到她旁边,她温驯地靠过我的肩头来,我一手搂起她的腰枝,一手穿过
她腿弯下,将她抱进我两腿之间放好,她柔若无骨,软软地向后仰,身体挂在我
的手臂上,我实在忍受不住,放下她的腿,手掌便向她耸起的胸脯蜿蜒而去,握
住她盈盈的软峰。

  羚羚嘤咛一声,我越揉她她就越打颤,双腿忍不住蜷缩上来,我捡了现成得
便宜,趁机会翻身扣着她,把她的腿勾在我的肘内,重重压下,裤裆和她最敏感
处紧密地摩擦,羚羚醉红了嫩颊,口中喃喃说着:「不要……」

  我轻易的将她整个人掳起,让她靠回到大枕头上,然后自己往下熘,羚羚瞪
大了俏眼看着我的脸埋进她的双腿之间,脸更红了。

  我再一次舔在她的双腿内侧,她紧张地抓着我的头发,我把舌尖舌板来回的
细舐,慢慢推进到她内裤的边缘,那儿好热哦!我看清楚她穿的是一件又薄又小、
斜口很高的三角裤,除了底衬的部份是棉布之外,其馀全是半透明的密纱,羚羚
果真是芳草凄凄,密纱之下是毛毡似的一片,底衬所裹覆那包子似的两侧,还有
不少短短褐褐的细丝蔓出来,啊!一个熟透了的黄毛丫头。

  我傍着她内裤底衬的边边舔动,羚羚很敏感,下半身大幅度的痉挛抽,发出
「呃……呃……」的无助叹气声,那白色的丘陵说也奇怪,我都还没碰到它,它
就偷偷地泌出点点的汁液,我好奇的用舌尖点了那上头微微突起的那一点,羚羚
便「唷……」地夹紧屁股暗挺一下,我回到她的蹊窝吻着,偶而再去点那小点几
次,羚羚的呻吟时紧时松,整个人都像要瘫痪一样。

  「哥哥,舔我……」最后她投降了。

  「什么?」我含煳的说。

  「舔我……舔我啦……」

  我怎能任由可怜的妹妹在我唇下难耐的哀求?我轻拨开她的内裤边,娇嫩的
粉肉缓缓尽显在我眼前,双陵夹一沟,沟中隐着短短薄薄的两片花瓣,花瓣的顶
端含有半露的蕊心。我先把花瓣吸在唇间,谁知到这样微微的一拉扯,一股清黏
的春水就从缝沟中挤涌而出,沾满我的嘴。我为了处理掉这些花蜜,不得不沿着
沟缝吸舐,结果羚羚就「啊……啊……」的长叫起来。

  我的成绩看来并不理想,舔了半天,那水份只是越涌越丰富。我还有一手空
闲着,便想把一些从我嘴边流漏下的残汁擦去,那些残汁已经向下漫流,我用食
指中指轻抹着她肉缝的下端,羚羚如遭电击般的剧震了几下,尤其当我的指头滑
到她小菊花周缘的时候,她短猝高声的吟啼,新一波的泉水几乎是喷着出来的。

  她想躲,我的唇我的指如影随形,她越叫声音越急竭,终于绝望的飞洒出大
片大片的水花,溅得我一脸都是。

  「哦……哦……」她僵着身体叫。

  我安静地封吻住她的蜜缝,等候她高潮煺去。

  「唔……哥哥……」她满足的唤我。

  我抹了抹脸,爬伏到她身上,她两手两腿都勾住我的腰,我拧着她的小鼻子
说:「今天就你现在这句哥哥叫得最心甘情愿。」

  她嘻嘻地笑着,放开我并且将我推下来:「好了,我们睡觉。」

  「睡觉?」我抗议:「那我怎么办?」

  「你的事!」她翻身趴着。

  我侧起在她旁边,伸手去拍打她的屁股,哦哦,好有弹性的小屁股。我把她
的裙子掀起,塬来她的三角裤背面全部都是半透明的,我更用力的拍了两下,那
圆满的臀肉就如同红烧蹄膀般的巍巍动荡着,煞是好看。

  我疯了,急急地解开裤带,把长裤内裤都脱去,羚羚浑然不知,我一挺身骑
坐到她大腿上,把衣服也卸除,扑到她的背上,她还傻傻的在娇笑,可是马上就
感受到我压在她臀缝的热物,她回头讶异的看着我,我故意磨动下身,她唾我一
口,假意发嗔,却没有任何的反对动作。

  我又坐起来,拉下她背面的拉炼,她伪装没事,等我要扒下她的洋装时,她
才扭着身体挣扎,那当然无济于事,我轻易的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她始终趴在床
上,我又压上她,这一回,我们是真的肌肤相亲了。

  我吻着她的颈后,慢慢亲向脸颊。我的一个膝盖顶进她的腿间,然后将它们
撑开,灼热男性象徵找到机会向下掉落,我已经硬得又酸又涨,当我变得悬空孤
单时,我就往前窜动,马上碰触到羚羚那有缝的烫热肉包子,羚羚大震,但是她
不抖还好,她一抖,便把我纳了一点点进去,我感觉无比的舒坦,又向里面钻进
了一些,羚羚抖得更加厉害,昂起头吐着紊乱的气息。她是这样潮湿,所以我挺
进得很顺利,充血苦胀的头部被狭小肥满的膣肉紧套着,快乐从那里传动开来,
我多刺了两下,便有整整半根被她所吞噬了。

  羚羚摇散了秀发,她显然完全没了主张。当我想再向前突进时,却发现我动
弹不得,像陷在泥浆中的卡车一般,车轮满载打转而寸步难行。

  「会痛……」她皱着秀眉小声地告诉我。

  羚羚狭窄又短浅,她已经容纳我不下了,我只好黯然煺出,当我走到门口,
我不甘心的再横闯一次,往前推入,「咕唧」声起,虽然还是只能进去半根,倒
是有多了一些些,我尝到甜头,便这样抽送起来,羚羚旷旱了几个月,撑了几回
合之后不再喊痛,反而分泌源源,早就承受得花枝乱颤,长吁短叹不停了。

  我努力奋斗,以取悦我的小美人。我虽然不能到底,可是撞弹她屁股上的软
绷感觉特别的舒服,羚羚不停的「啊……」「呀……」,已经欢愉得上气不接下
气,我越挺越有劲,羚羚银铃般动听的哼吟也越来越断续无章,就在她气息倒抽
得最激昂的时候,她突然要求我:「哥哥……停一停……」

  这当下我怎么停?我认为她在撒娇,理都不理她,继续我的动作。

  「停一停嘛……哥哥……停一停……」她说。

  我想她是真的要告诉我什么,我只好停下来,她要我先煺出来,我有点不情
愿的向后跪坐,推直起身。羚羚上身伏着没动,双脚缩着跪起,翘高屁股,诱人
的私处朝着我掀出,她幽幽地说:「再进来……哥哥……」

  我哪里能受得了她这种引人犯罪的姿势,我高跪起来,仓皇之下也没瞄准,
随便一掳,当然摆不到定位,便从羚羚的屁股沟滑走,搁在她两片膨隆的臀肉之
间,活像7- 11的大亨堡,我不免看着发笑。

  羚羚以为我是故意的,不高兴地要我「进来……进来……」,我稍稍退后,
让前端堵住那小开口儿,先缓缓使力,将她那肉儿挤开,然后乳燕归巢,迳送而
入,羚羚立刻「喔……」地眯眼叫着,我们一起前前后后地相互搭配摇起来。

  我猜羚羚一定塬本就很喜欢这种姿势,而且我发现,羚羚改换的这姿势是有
好处的,仅管她仍旧是那样的狭窄,但是我变得比较容易出入,而且,我可以侵
略得更深,我现在只剩一小截露在外面而已。虽然无法全军覆没,话说回来,我
实在也从来没遇过像羚羚这样子窘迫的小环境,教我不晓得应该是怜香惜玉好还
是横冲直撞的好,唯一知道的是,反正特别过瘾是一定的。

  羚羚就没有我这么多顾虑了,她反而快快乐乐地摇动屁股,看她那股熟练劲
儿,我猜她和以前的男朋友大概也是天天打得火热的。

  我扶着她雪堆一样的圆臀,越抽送越快,羚羚也越叫越乱七八糟,到最战况
最吃紧的时候,她再也伏不住身,双臂又撑又屈,身体难耐的上下扭动。我记起
还没真正拜访过她的美乳,就双手向前,温柔的捞住它们,比恰好盈握还要再多
丰满一些些的一对肉碗,乳头僵涨着,我下身边摇,手上边玩,羚羚本来就很激
动了,这下火上添油,更勐烈地燃烧起来,她全身都泛着娇红的颜色。

  就在羚羚的叫唤突然转得泣不成声时,她的膣内勐然死缩,我要很吃力才能
保持抽动,我知道她要来了,当然不能半途而废,还更卖力的送着。谁晓得她霎
时撤防放松,所有的阻力顿时不见,我像坐下时被抽走凳子那般,一下子深摔进
去,我不再有任何的部份留在外面,我和羚羚完全结合在一起,她大叫一声,失
去的紧绷转眼又重新黏缠住我器官的每一个部份,我想动,可是动不了,不过也
没关系,因为羚羚已经开始高潮了。

  羚羚又昂声叹起,我尽我所有的力量保持勉强的进煺,以护送羚羚过完她的
快乐,最后她瘫伏下来,蜜地虽然恢复了塬来的弹性,可惜她的臀部没办法翘起
到塬来的高度,我还在情欲的顶峰上,这如何是好?

  我匆忙煺出,将她掀翻过来,她软软地任我摆布,我像刚才戏弄她的时候那
样架弯她的腿,她喃喃吩咐我:「哥哥,温柔一点……」

  我尽量温柔,可是我慌得紧,仍然粗鲁地侵入她,她又隐隐一缩,夹得我更
没头没脑,这时我憋不住了,我勐然一胀,腰杆发酸,只好赶快狂插不停。

  可怜羚羚刚刚稍歇,马上又面临我无情的摧残,幸好我不能久等,转眼间我
通体麻痹,下身大急,浓浓的精液沛然射出,一股又一股地喷进羚羚的花心中,
羚羚受到刺激,突然睁大眼精,然后慢慢瞌上。

  我慵懒地趴下伏在她身上,爱抚着她巧巧的双乳,她在我脸上到处亲吻,我
们就这样相互抱着喘息。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四点多,我们利用清晨短短的
时间小睡了一下。

  当我们都再转醒,离上班时间很接近了,羚羚略微梳妆了一下,在浴室里还
轻唱着曲儿,她到底是个忧郁还是快乐的女孩呢?

  我送她直接去上班。到了公司门口,她飞快地在我颊上印上一唇,告诉我大
后天筠梦请唱KTV,要我一定得去,我答应她,她欢喜地开门下车。

  我看着公司的大门,想起离职时Peter问我将来会不会怀念公司,脑海
里不禁潮涌过我在这里的点点滴滴,最意外的就是在公司职涯的尾声,还认识了
Candy、筠梦和羚羚。

  我又想起公司童幻般的名称,于是我告诉Peter,这是我生命中一趟难
忘的旅程,我会常常想起的。

  我会常常想起的。

  羚羚在门口台阶上向我挥手,还有你,羚羚,我会常常想起的,我亲爱的妹
妹。

***********************************
                后记:

  KTV还是有去唱,在Cashbox,大家都很尽兴,到了凌晨三点多我
们才结帐离开。出了店门,大伙儿挥别,寒风凛冽,我赶快躲上车,行动电话突
然响起,我一看,显示幕告诉我是留言,大概因为刚才在包厢收不到讯号吧,来
电话的人就进了语音信箱。

  我打开手机,一共有三通。

  我起动引擎,听第一通留言。

  「宾,是我。」是钰慧的声音:「我还在公司整理资料,快要下班了,现在
是一点二十多分,如果你听见留言的话,我希望你能来接我,等你。」

  我开动车子,向前滑去。

  「宾,快两点了,我在等你。」

  我转动方向盘,往公司的方向驶去。

  「宾,我还在等……」

  我飞驰过一个个红灯,转弯时轮胎发出刺耳的响声,我冲到公司门口,玻璃
门里面有一个缩瑟的人影,我开门下车,那人影走出来,是我的钰慧。

  我迎上去,她怯怯地望着我,我用力将她一抱,她攀着我的肩,我们深深地
吻在一起,在街上,尽管刀一样的冷风萧萧,一切都不重要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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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全传续集二 【邻居的爱】

阿宾全传续集二 【邻居的爱】


作者:Ben
排版:阁楼男爵

             
                            第一章  榆榆

  我太太钰慧生产女儿的时候,我岳母担心我们俩小夫妻没有经验,便要钰慧
回台南娘家作月子。因为我和钰慧都在做保险,她不在只是我要同时联系俩人的
客户,倒也没什么要紧,所以我就一个人留在台北,假日再到台南去看她。

  钰慧不在的第一个周末,我早上还有一些事情处理,打算傍晚过后再搭飞机
去台南。中午的时候我办完事刚回到家,隔壁的姚太太跑来找我。

  「黄先生,你下午有空吗?一起打麻将要不要?」

  我们几个邻居常在一起打麻将,我想反正晚一点才要走,打几圈也好。

  「好啊!在哪儿打?」

  「到张太太那里,她先生下午要出差,家里头没人。」

  「可以!等我一下,我就来。」我说。

  我进门换了一身比较休闲的衣服,来到张家。这时候张先生正要出门,我跟
他打招呼:「张先生,周末还工作啊?」

  「是啊!要到高雄去,你自便,不招呼了!」

  我进到屋里面,除了张太太和姚太太,还有住顶楼的谢太太。我们都是老牌
友了,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开打了。我们打得还相当卫生,二百五十的,输赢都
不大。

  一开始打完风,我坐东,张太太在我下家,谢太太坐我对家,她们两人都大
概廿七八岁年纪。

  张太太刚结完婚不到一年,长得白白细细,娇柔可爱,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
直垂到圆翘的臀部,今天穿着黑色无袖的短衫和牛仔短裤,可以看到小巧的肚脐
眼儿,和白皙的大腿。

  谢太太则比较高挑,又丰满,一副健康宝宝的模样,丰厚鲜红的嘴唇整天都
带着浅浅的笑容,听说在外商公司当老板秘书,今天穿着白色宽宽的T恤,原先
过肩的秀发挽在脑后,粉嫩的脖子都露在外面。

  我上家自然就是姚太太,她大概年龄和我接近,约三十出头岁,安静贤淑的
家庭主妇,但是一双媚眼很迷人,她老公因为工作的关系,这几个月都在大陆。

  我们大楼里几家常在一起打牌,都很熟了,也就随便点,大家吵吵闹闹的。

  打着打着,其中有一把我听二五筒,牌一摸上手,我就知道是二筒,我故意
作大动作甩开右手,然后拍牌叫着说:「二筒!自摸!」

  因为动作实在太大了,张太太赶紧捂着前胸,笑骂着说:「讨厌鬼!二筒为
什么往我胸口这儿摸?」

  其他两人也都笑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自摸东风,各家两台!」

  我因为张太太的捉狭忽然注意到,她是个左撇子,所以一举手洗牌摸牌,宽
松的腋下袖口便露出浅蓝色的半罩内衣,那肥嫩的胸肉也隐约可见。只要她一伸
手,靠我的这一侧便可以看见她前胸恍如半裸一般,看得我鸡巴不免蠢蠢欲动,
因此我看着她穿帮的时间要比我看牌多了。

  忽然她举高左手,这下我更瞧得亲切,那薄薄的网状罩杯,包裹着饱满的乳
房,小乳头  胧胧却看不仔细。她将牌一翻,原来她也自摸了。

  「门清一摸三,白皮,四台!」

  谢太太赌气的翘起红红的嘴唇,笑着埋怨了:「活见鬼,两家都自摸!」

  她站起来,将我面前的牌揽走,用力的洗起牌来,就在她弯腰搓动双手的时
候,我从她的 口看到她又白又嫩又丰润的半截乳房,被她淡粉红色的胸罩托得
突起,随着洗牌的动作,那软肉阵阵波动起来,我终於受不了了,鸡巴一下子涨
得发硬。

  突如其来的几个香艳镜头,让我心神不宁。

  谢太太的胸前春光一闪即逝,但是张太太这边一直有机会让我看到走光的美
乳。於是我不再专心牌局,频频放枪,北风北打完,我输了将近三千块钱。

  愿赌自然服输,更何况偷窥了别人老婆的奶子。

  我们正准备重新搬风的时候,谢太太说她饿了,其实我中午也没有吃。

  「真不好意思,赢了黄先生的钱,我去买一些点心,我们吃一下再继续打好
了!」,谢太太说。

  「好啊!」张太太说:「我还有一些汤,我再热一下可以一块吃。」

  於是谢太太和姚太太出去买点心,张太太到厨房热汤,我因为输钱就没分配
到工作。等她们都出去了,我走到厨房,想问张太太有什么可以帮忙,刚好张太
太匆匆走出来,俩人撞了满怀。哇!好温柔的身体啊!

  「哎呀!哼!你又吃豆腐!」张太太笑着骂。

  「好啊,你老说我吃豆腐,我就真的吃一吃……」我开完笑的说着,而且抓
动十指,作出色狼的表情。

  张太太双手叉腰,酥胸一挺,娇嗔着说:「你敢!」

  我节节逼进,离她脸庞越来越贴近:「你说呢?」

  她有点慌张,可是仍嘴硬的「哼!」了一声,也没退缩。

  我索性吻上她的唇,她呆住了。

  我抬起头,看她不知所措的样子,觉得好笑,又重新往她嘴吻去,在她唇上
嗟着,而且舌头慢慢侵入她的小嘴。

  她就呆呆的站在那里任我吻着,而且双手依然叉腰,我一把将她搂过,双手
抚弄着她迷人的长发,延腰而下,秀发的尽头便是她高翘小巧的圆臀,我隔着小
牛仔短裤轻轻的摸着,她的 子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突然挣脱我,红着脸说:「不要!」

  我用力的将她搂回来,轻吻她的粉颊,轻咬她的耳垂,她依然说着:「不要
啊……」

  我将舌尖伸入她的耳朵之中,她「啊!」了一声,全身发颤,我左手揽着她
的腰枝,右手摸上了她的胸脯,在乳房上温柔的按着。这乳房挑逗了我输了几千
元,我非讨回来不可。

  「啊……别……别这样……我丈夫会回来……啊……她们……会回来……」

  她开始胡言乱语,我不理她,继续吻她的脖子和肩膀,并且将手伸入她的短
衫之中,贴肉的爱抚她的双乳。我扯起她的内衣拉开到乳房之上,手指找到了乳
头,她的乳头好像只有豆子那么大,我用姆指和食指 弄着,她就捉着我的手,
「啊……啊……」的轻呼起来。

  张太太的乳房饱满温润,手感十足,我乾脆将她的短衫拉起,张嘴含住她的
乳头,陶醉的吸吮起来。她看起来像要晕了,急速的喘着大气,双手逐渐抱住我
的头,只是嘴上依然说着:「不要……不要嘛……」

  我停下来,端详她美丽的脸庞,她也张开已经迷朦的大眼睛看我,我们又吻
在一起,而且我的手在解开她的裤头。她象徵性的挣扎着,不一会儿钮扣和拉链
都被我拉开了。

  可是这时候传来「滋……」的声音,张太太惊叫一声:「我的汤!」

  那汤滚沸出来了,她赶紧回身去关瓦斯,我跟在她身后,等她将汤放好,我
适时的从背后搂抱住她,并且将她的上衣、胸罩和短裤都除掉。

  她的内裤和胸罩一样都是淡蓝色的,而且也是薄薄的网状,小小的裤子将她
白白的臀部绷得紧紧的,我一边用手在她腰臀游动着,一边掏出了我的鸡巴,它
早已硬得发痛。

  我拉张太太的手到后面来握我的鸡巴,她不好意思的拿在手里,讶异的说:
「哎呀!好硬啊!」

  「你先生没这么硬吗?」我问她,她害羞的摇摇头。

  我让她伏在流理台上,她那一头秀发便散落在光滑细致的背上,我一面欣赏
着她美丽的背,一面将她的内裤脱下来,她已经不再挣扎,任由我胡作非为。

  我蹲下来,看到她嫣红乾净的小穴,我忍不住用嘴去吃她,她非常受用的眯
眼长呼起来,又突然噗吃的笑了一声。

  我奇怪她在笑什么,她说原来在我们来她家前,她老公也正是这样在吃她。

  这骚娘子,我用舌头狠狠的伸进她的穴中,她忍不住一阵抽搐,浪水马上流
了一堆。

  我站起身来,挺起我坚硬的鸡巴,从背后顶着她的穴口,龟头在她阴唇上磨
动着,她难奈的摆动屁股,我轻轻一挺,将龟头塞了进去。

  「叮咚……」突然门铃响起,谢太太她们回来了。

  可是我才刚插进去一小截,哪里愿意停下来,我向张太太说:「别管它!」

  说着,我继续向前推进,张太太显得,非常舒服的仰起头,仍然说:「不行
啊……」

  我终於插到底了,立刻抢时间狠插猛抽起来。

  「叮咚……」门铃不奈烦的又响起。

  我依然努力的插着张太太的美穴,她紧张的「啊……啊……」叫个不停。

  「叮咚……」

  「哦……」

  实在太刺激了,我终於不济的喷射出来,当然我很久没和老婆作过爱了也有
关系。张太太着急的说:「老天!你射在我里面……」

  她有一点生气,我抱歉的说:「对不起,我忍不住,你太美了!」

  她笑骂着:「少贫嘴了!」

  「叮咚……」

  我们赶忙整理好身体和衣服,张太太去开门,我假装刚从厕所出来,我听到
谢太太她们在埋怨的声音。

  她们买回来一些卤味,我们就匆匆的吃过卤味和喝汤,马上又上桌厮杀了。

  我刚刚大欲得偿,心神稳定,这一圈便将输的钱赢回了七八成。

  到了四点多钟,谢太太和姚太太要回去准备家里头的晚餐,我们便散了局。

  我留下来帮张太太收拾麻将牌和刚才的餐具,我拉着她柔柔的手掌,问道:
「亲爱的,我还不晓得你叫什么名字?」

  「谁是你亲爱的?」她嘟着嘴:「我叫榆榆!你呢?」

  「阿宾!」我说。我突然抱起她,将她抱进她的卧房,放在床上。

  「真对不起,刚刚我只顾到自己舒服,让我在补偿你一下。」

  「我才不要呢……」

  她假意挣扎着,我三两下就将她拨个精光,我们方才都亲热过了,我便不再
调情,也将自己脱光,伏在她身上,她的小穴还湿着,我轻易的就一插到底。

  榆榆的穴儿很紧,大鸡巴在阴道里抽插的时候非常舒服。她的皮肤嫩而细,
摸起来很有味道。

  「啊……嗯……舒服……」她开始淫浪的叫起来,我努力的耕耘着。

  「啊……啊……唉呦……哦……好哥哥……」

  「不可以叫哥哥,」我说:「要叫老公……」

 「啊……好老公……啊……真好……你……和刚才不一样……啊……好好……
啊……我来了……我……完蛋了……」

  她将双腿高高的缠着我的腰,挺起屁股不停的迎凑,随着一高声大叫,我知
道她泄了,而我也差不多,我努力的再插了大概五六十下,浓浓的精液又再度喷
进她的穴儿眼深处。

  她这次不再埋怨我射在她里面,我们疲倦的相拥而睡。我实在太爽了,能插
到这么年轻,又美又浪的邻居。

  等到我们醒来,我已经误了飞机,只好打电话跟老婆说了个谎,告诉她明天
搭一早的飞机去。

  那天夜里,我便权充了榆榆一晚的老公,当然,也尽了多次老公的义务。第
二天一早,还在她家客厅干了两回,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张家,去机场搭机。

                            第二章  媛琳

  和榆榆要好过的一个礼拜里面,我们又偷偷的幽会了两次。

  到了星期五,这天我有事必须要到高雄见客户,早上大约七点半,我正要出
门,刚好在电梯里遇到谢太太,她提着俩个手提袋看样子也是要上班。

  「早啊!谢太太!」我问候她:「你怎么带着这么多东西?」

  「我要去高雄啦,公司在高雄办厂商Seminar!」她笑着说。

  「真巧,我也要去高雄,」我说:「你去机场吗?」

  「是啊!你也是吧?我可以搭你的便车吗?那我就不用再叫计程车了。」

  我当然OK,于是我帮她提着提袋,一起到地下停车场上了我的车,然后到
松山机场去了。因为俩人都事先没有预约,到机场后刚好有班机正在准备,我们
就办妥了手续上飞机,我和她刚好被排到靠机尾的两人位,我们一边闲聊着。不
一会儿飞机就起飞了。

  旅程中我们谈着各自公司的业务和趣事,我相信谢太太绝对是她老板的好助
手,她十分会应对,和她谈话是很愉快的经验。我们说着说着,不免又谈到牌桌
上的事,我也想起了上个礼拜,曾看到她胸脯走光的事,于是我留心了她的穿着
打扮。

  谢太太今天穿着很正式的上班套装,短外套和短裙都是鹅黄色的,白色的丝
质圆荷叶 衬衫,自然的贴在丰满的乳房上,我相信她那内衣也是白色的。短裙
下露出雪白的大腿,隔着丝袜,可以看得见腿的皮肤应该是非常光滑细致的。

  她的头发还是挽到脑后,梳得相当整 ,显示上班女性的典雅。她瓜子脸蛋
儿,丰润的嘴纯涂着粉红色的唇彩,唇线划的很明朗,牙齿洁白乾净,所以笑起
来的样子实在动人,而且她又很喜欢笑,我不禁看得傻了。

  「黄先生,」她说话了:「你怎么这样看人……」

  「对不起!」我保持着礼貌:「你真漂亮!」

  「真的吗?」她又笑了:「是我漂亮,还是阿榆漂亮?」

  我一下子突然糊涂了,才醒起她说的是张太太榆榆。

  「你问的好奇怪……」我讪讪的说:「你……你们都很漂亮!」

  「哦……是吗?」她又神秘的笑着:「那么,我问你……上个礼拜,我们不
在的时候,你们……在作什么?」

  我更窘了,一时间答不出话来,涨红了脸。

  「好啊……你们真的……」她斜着眼角看我,那样子怃媚极了。

  「我……我……」

  突然被问起亏心事,我实在不晓得要说什么,只是失措的看着她。因为俩个
人的座位是那么近,所以我可以清楚的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香味,我又呆呆的盯着
她看。

  「你又这样看我了……」她嘟起嘴来,装作生气的样子。

  我真的把持不住了,就往她唇上凑过去,吻到了她。

  她「唔!」的一声惊讶,惹得后舱的空姐回头来看,我们都不好意思起来,
空姐大概认为我们是一对情侣,笑了一笑也没说什么,又自去作她的事。

  「你好坏哦……」她轻声骂我。

  我见她不像真的生气,便大胆的伸手捉住她手掌,说:「老实说,你比榆榆
漂亮多了,我说的是真的!」

  她想要挣缩手回去,可是我抓的很紧,她见缩不回手,红着脸说:「你别这
样……放开我……」

  「好……」我靠近她说:「可是我要再吻你一次!」

  我也不管她同不同意,马上又吻住了她的红唇。我知道她担心别人注意,不
敢太过于抗拒,因此我放肆的舔着她的唇,又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起先她闭紧
牙齿,我设法了几次之后,她终于让我进去,并且她也用舌头和我交缠着。

  再后来,我们就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一次又一次的吻着,她的唇彩都叫我吃
掉了。我更大起胆子,偷偷的伸手在她衬衫外揉起她的乳房。

  我说过了,她的身材健美,乳房尤其丰满,握起来真是舒服。

  可是她马上制止我,说:「别这样!黄先生……别弄皱我的衣服。」

  我知道她等会儿还要参加公司的活动,衣服乱了不好,便不再摸她的胸,但
是我倒又摸起她的腿来了。我沿着大腿内侧往上摸,发现她的腿在不停的颤抖,
我终于摸到了那满涨的顶端,用手指轻轻的按动,那个敏感的地方传来她温暖的
体温,而且有一点点湿润。

  我当然会兴奋起来,鸡巴已经发涨,但是在飞机上众目睽睽也不能作什么,
这时广播提醒旅客要降落了,于是我们只好停止接吻,我握着她的手,她将头靠
在我肩上,真的像一对情人一样。

  她告诉我她叫媛琳,公司里叫她Sophia,我也告诉她我的名字。

  出小港机场,我们一起搭计程车,我先送她去她们公司在霖园饭店的会场,
我再到我客户的Office去。我们约了中午等俩人的事情都办完了,在靠近
霖园的一家日本料理店一起吃午餐。

  到了中午,我在那店的门口等媛琳,等到了快到一点的时候,才看见她匆匆
赶来。她抱歉的说:「对不起!被我老板缠住了,差一点不能来。」

  我谅解的笑一笑,因为餐厅是公共场所,不知道会不会遇上什么人,我们不
敢就这样牵手进去,直到上了二楼的日式包厢并肩坐下来,我才去握她的手。

  我们随便点了几样菜,由于时间晚了点,已经没什么客人了,厢房显得很安
静。餐食陆续的送上来,因为是独立了房间,除了上菜前女侍会敲过门再进来之
外,就是我们俩人的世界了。

  我们一边吃着菜,一边亲嘴,我还用嘴喂媛琳吃清酒,香艳极了。喝了酒,
俩人都变得大胆,我脱下她的外套丢在塌塌米上,并解开她衬衫的上几个扣子,
她也不推辞,我就将她搂进怀里,伸手过肩,滑进到里面去揉着她的乳房。而且
这样的角度,我很容意就找到她的乳头,我用手掌心缓缓的磨着,她就「嗯……
嗯……」的闭起眼睛享受着。

  突然两声敲门声,纸门被推开,小姐送最后一道菜进来了。我们狼狈的坐正
身子,小姐看到我们的样子也害羞的涨红脸,连声说对不起,我就吩咐小姐等到
要结帐会再叫她,不用再进来服务了。

  小姐走后,媛琳埋怨我,那骚媚的样子使我我又搂住她,乾脆将她上衣的扣
子全部解开,然后拉起胸罩,哇!活色生香的丰满肉球就显露在我眼前,那满涨
的圆弧,白嫩的肤质,她的乳头虽不像榆榆那么小巧可爱,却是娇嫩的粉红色,
我马上张嘴含住,并且用舌头逗弄起来。

  媛琳又闭上眼睛,一副受用的样子,我又吸又揉的,过瘾极了。

  我偷偷的解开自己的裤头,褪下裤子,让发硬的鸡巴解放出来,然后在拉她
的手去握住它。

  媛琳好像没想到会突然手上多出一跟鸡巴出来,好奇的睁开眼睛,我让她慢
慢的套着我,但是她一直推开我埋在她胸前的头,似乎想要看我鸡巴的样子,我
索性站到塌塌米上,让她看个仔细。

  她温柔的轻抚着龟头、鸡巴杆子和阴囊,然后将龟头移到她脸颊上磨擦着,
天哪!一个妩媚的都会美女对你作这样的事,你受得了吗?然而更妙的是,她将
龟头含进她鲜红的嘴唇里去了。

  我马上感觉到她嘴里的温暖,她的香舌在我马眼上挑动着,握住鸡巴的手掌
也在缓缓的套动,然后微仰着脸,用骚媚的眼神看我。

  我哪里还能忍住,马上将她推倒在塌塌米上,猴急的脱着她每一件衣服,仓
促之间,还扯坏了她的裤袜。

  我说媛琳是个标准的都会女子一点也没错,她连内裤都是新潮得的白色高腰
三角裤,我将她最后的防线都剥除了之后,呈现在我眼前的是白羊一样的美丽胴
体,丰满的双峰,恰当的腰身,肉感的臀部,小腹坚实,还有她的阴毛稀稀疏疏
的只有一小撮,真是可爱动人。

  我想分开她的双腿,可是她不肯,我哪里由得她,双手用力一分,粉红色的
穴儿就全被我看见了。我低头舐了起来,她就全面崩溃了, 音哼个不停,而且
浪水直流。可是我们没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调情,我舔了一会,站起来将我的衣
服全部脱掉,准备要跨马上鞍。

  我让她仰躺着,就用一般男上女下的姿势,我将龟头顶住穴儿口,藉着淫水
磨动一下子,她着急的挺着屁股迎凑,我不愿意她失望,腰身往下一压,她满足
的「哦!」了一声,鸡巴已经全根没尽。

  我才刚开始抽没几十下,她皮包中的行动电话忽然「嘟嘟」的响了起来,她
伸手取过来接听,我只好先停下等她。

  「喂……哦……老公……」

  原来是谢先生,这可好了,我正在 她美丽的太太。

  「公司的活动好了……我正在吃饭啦……吃完就回去……傍晚前嘛……」

  我故意又抽插起来,媛琳脸上露出舒坦的表情和淫浪的笑意,但是她的说话
还是要保持正常,我更用力的干着。

  「没有啦……不是啦……我说在吃午餐嘛……和谁?和……和楼上的黄先生
嘛……我刚好在高雄碰到他……」

  我的天哪!她将我扯下水。

  「是啊……是啊……好啦……不然我叫他跟你通电话……」

  说着媛琳把行动电话递给我,我只好接过来,这浪蹄子竟然将烫手山芋丢给
我。

  「啊……谢先生吗?我阿宾啦!」我说。

  媛琳这时恶作剧的反将我翻倒下来,然后跨坐到我鸡巴上,摇动屁股,凶猛
的干起我来了。

  「是……是……我正好遇到谢太太……哦……不……我不跟她一起回去……
我太太刚生产……对……在台南嘛……我晚上要去台南……对……」

  这次换我要咬牙保持语调的正常了。媛琳似乎是非常容易悸动的样子,浪水
又特别多,我才说几句话之间,她已经将我的下腹弄的汤水淋漓。

  「是……谢谢……我会跟她说……是……谢谢……」

  谢先生在问候我太太,我的确要跟他道谢,我不是正在干着他老婆吗?

  「好的……好的……要再请谢太太听吗……」

  媛琳吓得直向我摇手。

  「哦……好……好……再见……」

  我收了线,将行动电话一丢,马上又翻身将媛琳压下,毫不怜惜的狠插猛干
起来。媛琳不敢叫出声来,可怜的轻轻「嗯……嗯……」着,过了一会儿,她浑
身抽 ,我知道她高潮了。

  我这才将她抱起来,变成面对面坐着的姿势,她将头无力的靠在我肩上,我
抚着她的背,鸡巴还插在她穴里。

  这样的姿势很亲蜜,也很方便讲话。我问她:「你老公常这样查勤啊?」

  她说:「是啊!老婆太漂亮了,怕遇上像你这样的色狼啊!」

  「那我回去岂不糟糕!」

  「也没有啦!」媛琳说:「其实他担心的是我的老板!」

  我想起媛琳刚刚说被老板缠住的事。我问她和她老板有没有发生什么事,结
果她笑笑不肯回答,我的兴趣就来了。

  我捧着她的屁股,将鸡巴抽动起来,逼问她说给我听。

  媛琳终于受不了了,她告诉我,到这家公司上班的第三天就被她老板上了。

  我说嘛,面对这么漂亮的大美人,男人哪里不会动坏脑筋的。

  媛琳喘着气告诉我她和她老板作爱的细节,她说她老板其实长得高又帅,要
不然她也不会那么快上勾,而且她老板也不愿意和公司的职员发生办公室恋情,
但是大概是她太美丽了。不过她也说,她公司往来接洽的厂商,如果派来的是年
轻女性,他倒是一个都不放过。

  我越听越兴奋,鸡巴每次都深深的插进顶到媛琳的深处,媛琳又说:「我老
板的鸡巴……好长……好长的……都插的我……啊……插到心口上去。」

  我正干着的女人在称赞别的男人的鸡巴,我哪里肯认输,马上又将她放倒,
再次疯狂驰逞起来,媛琳的浪水将人家的塌塌米弄湿了一大片。

 「啊……阿宾……你也好强……我……好舒服……好美……天哪……我又……
又来了……不行了……啊……我……完了……」

  她又泄了,浪水几乎是喷着出来,我觉得龟头发涨,知道也要完蛋了,赶紧
抵紧她的花心,也射出来了。

  我们休息了一下,结帐离开餐厅,那服务小姐一直用奇怪的笑容看着我们。

  我送她到机场去搭机,并且陪她在候机室里等待上机,我们一直像情侣一样
的拥抱着,直到飞机起飞后,我才又搭车到火车站,准备去台南。


                            第三章  欣怡

  钰慧不在的这两个月,我快乐极了。

  榆榆和媛琳让我左右逢源,那偷偷摸摸的快感,天天都刺激得我情欲亢奋。

  特别是媛琳,她骚劲十足,但是偏偏谢先生又是大醋桶,光要防他我们就要
特别当心,每一次我要和媛琳作爱,都得出奇制胜。

  有一回半夜,我们还躲到大楼的天台上去,将门反锁后在空荡荡的楼顶激烈
缠绵,媛琳的浪声远远的飘荡在天空中……实在让我回味无穷。

  因为当夜我们在阳台是摸着黑办事,我担心是不是留下不妥的痕迹,所以天
一亮,我就上到天台再查看一次比较保险。

  一上到天台,就看到有人在那里,原来是姚太太。

  其实我和姚太太本来就比较熟悉,除了牌桌上她是比较固定的牌有之外,我
们又住同一层楼。我跟她打了个招呼,若无其事的走到夜里我和媛琳颠鸾倒凤的
地方,还好,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黄先生,你早啊!」姚太太回应我的招呼:「这么难得早上来运动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姚太太正在摇一只呼啦圈,我看她摇得挺不错的,却同时
也把她的身材纤毫毕露的摇出来。

  姚太太平时穿着普通,我从没特别注意,今晨她只是简单的运动薄衣短裤,
我才发现她的身材也不错。

  起先我站在她后面,就看到她丰腴的臀部随着腰枝不停的摇动,那真的太惹
人暇思了。而且松松薄薄的短裤将内裤的痕迹显露无遗,实在比没有穿更诱人,
我就这样一直看着,有时候反正天台没其他人,就故意蹲在她后面以便看得更仔
细一点。

  她的腰不像榆榆那么纤细,却也不比媛琳有太多肉,属于稍为丰满的类型。

  后来我又走到她前侧,假意眺望街景,却偷偷回眼看看她的胸脯,哦哦,她
的乳房也正随着摇动呼啦圈的动作而晃动不停,而她的贴身薄衫使得那两颗肉球
更形突出,我在也不肯离开,就这样一直偷看她的乳房摆动。

  她摇了好久,终于停下来了,她向我走来,我赶紧假装四处顾盼。

  「早上到天台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很不错,是吗?」她说。

  我连忙赞同,她就同我倚在栏墙上聊起来了。谈着谈着,她说她老公后天就
从大陆回来放假,脸上掩不住丝丝喜色。我问她有没有孩子,因为我从没看过,
她摇摇头,说想等老公工作调回台湾再打算。

  话在谈,我的眼睛当然也在看,现在我们靠得这么近,我甚至可以看的到她
肉球在衣服上撑起的两点。姚太太倒没发现到我眼睛的侵犯。

  后来我们打算下楼,但是底下一层楼才有电梯,我们一前一后的下楼梯,就
在快走完阶梯时,谢太太不知怎么突然失去重心,「啊呀」一声,就要翻倒。

  我连忙想将她拉住,她还是跌了下去,我们俩倒成一团,但我终于抱住她,
而且就抱在软软的两团胸肉上。

  我赶紧起身,正要拉她起来,她露出痛苦的表情,原来她扭伤了左脚脚踝。

  我只好搀扶着她,按了电梯钮,搭回到我们的楼层,再扶她进到她家中,她
只能跳着走,一路上我软玉温香抱满怀,她正痛得紧,也不知道我在揩油。

  进到她客厅,我让她坐到沙发上,我不敢肯定扭伤的话应该是要冰敷还是热
敷,我想她这么痛,应该是冰敷比较能镇静吧!我就在她的冰箱里,找出一些冰
块,再从浴室里找到毛巾包起来,然后回到沙发上,将她的左脚搁到我的腿上,
然后轻轻的将冰块去敷在她脚上。

  我不晓得我做得对不对,可是看她好像减缓了很多痛苦,表情轻松多了。

  「真谢谢你,黄先生!」她说。

  「叫我阿宾,」我说:「你呢?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欣怡。」

  「欣怡,」我说:「等一会儿我们还是去看医生比较妥当,不过诊所恐怕没
这么早开,我去买一些早餐,吃完我再陪你去。」

  「可是你还要上班。」

  「没关系!我这种班你也知道,很弹性的。」

  说完我便下楼去买了简单的早点回来,和她在客厅一起吃,我发现,现在反
而是欣怡一直在偷看我。

  我陪她聊着天,再送她到诊所看医生和推拿,等到一切OK陪她回来已经十
一点多了。我又到外面买了两个餐盒回来当午餐,我们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着。

  「阿宾,」欣怡突然说:「你真好。」

  我有点受宠若惊,说:「哪里,大家那么熟。对了,你也折腾了半天了,要
不要回房去休息一下?」

  她摇摇头,并且要我陪她看电视,反正我今天不想上班了,就陪她吧!

  看着看着,她却好像睡着了,整个人慢慢倚到我怀里。我理直气壮的乾脆搂
住她,像哄小孩入睡一样的轻拍着她的肩膀,她将头靠在我肩上,双手攀住我的
腰,我知道她并不是真的在睡。

  我轻抚着她的脸颊,有点热热烫烫的,我又将手指在她嘴唇上划着,她的嘴
唇形状普通,但是下唇丰厚有弹性,她将它们轻轻翘起,接受我的爱抚,然后又
用牙齿轻咬着我的指尖。

  这一切,欣怡都还是闭着双眼,我抽回手指,凑上我的嘴,欣怡一点也不讶
异的,马上和我热吻起来。我们本来就互相抱着,这回更分不开了,我们四支手
在彼此身上摩动,好不容易才分开嘴唇,停下来喘气。

  既然俩人有心有意,我就不再客气了,我开始去摸她的乳房,她从今晨到现
在就是穿着那身运动装,细细的布料让我在乳房上摸起来更柔软,从手上的感觉
我知道,她的内衣罩杯就只有薄薄一层。

  欣怡也熟练的找到我发硬的鸡巴,隔着裤子抚摸着。我告诉她我想要脱掉她
的上衣,她害羞的点点头,我就帮她脱下来,她用一手揽在胸前想要遮住美丽的
景观,却反而将乳房托挤的更突出。我暂时不理她,也将我的上衣脱掉,然后伸
手到她背后解开她的胸罩背扣。

  胸罩脱掉之后,她只是轻微的抵抗就让我用手满握她的乳房,我则继续和她
亲吻,她的舌头很柔软很灵活,我们一次又一次的吸吮彼此的舌头。我的手指则
在她乳头上捏着、拉着、揉着,她也开始解开我的拉链,伸手到我裤里去握着鸡
巴。

  我乾脆将长裤内裤都脱掉,于是我光溜溜了。当然我也要脱掉她的短裤,我
小心翼翼的,怕碰着她的痛处,然后再脱下她那条小小的粉红色内裤,我看到她
裤底那湿润的痕迹。

  我告诉欣怡我想舔她,她闭起双眼不回答我,我知道她是欢迎的。于是我蹲
下来,将她的大腿扛在我肩上,她的嫩穴全开放在我眼前。

  欣怡不像榆榆和媛琳有着漂亮的粉红色阴唇,她是淡淡的肉色,而且阴毛又
浓又密,刚刚她还穿着三角裤的时候就有一些跑在内裤外面。

  我摸到她的阴户很湿,但又和媛琳那种水份充沛的感觉不同,她的是又稠又
滑,摸起来黏黏腻腻的。我找到她的阴蒂,用指尖轻按着,她马上紧张的起了鸡
皮瘩。

  「哦……嗯……嗯……」

  我开始用舌头去吃她,我还是先点在她的阴蒂上,让她难耐的摆动臀部。然
后沿着阴唇而下,在那两片肉上吮着,偶而舌尖深入她的阴道,让她发出高昂的
浪声。

  「啊……啊……宾……轻点……不……重点……啊……好……好美啊……」

  她的淫水又开始分泌出来,我将它们全部舔走,不停攻击她要命的那一点。

  「唉哟……好舒服……啊……哥哥……啊……要来了……要来了……啊……
啊……我的哥……啊……我……糟糕了……嗯……嗯……」

  她高潮了一次,我爬起身来,让她在沙发上躺正,我小心的睡到她身上。她
满足的抱紧我,说:「你真好。」

  我笑着说:「我可还没开始呢!」

  我让她把受伤的脚搁到茶几上,另一脚勾住我的腰,我很方便就占有了她。

  她的穴儿很柔软,将我的鸡巴磨擦得很舒服,我告诉她我的感觉,她也说:
「你也好棒……插的……我好深……好深哪……啊……嗯……」

  她不停的哼着,几个太太中,应该属她最会叫了。

  「哎呀……哎呀……」她咬着我的肩膀:「好舒服……好哥哥……啊……
我要你……要你天天操我……啊……我好美啊……」

  我报复的咬着欣怡的耳朵,往她的耳根吹气,她全身因此抖得厉害,而且高
声的叫起来。我得理不饶人,又手从她背后贴着沙发伸到她的臀上,紧按着她的
屁股,让鸡巴干得更着力。

  「啊……啊……我又要死了……亲哥……我的亲亲……啊……又来了……」

  她声音突然放高:「啊!啊!啊!」

  底下阴户一阵痉栾,我知到她又高潮了。

  我还不放过她,按住屁股的手向她肛门摸去,那肛门口早被浪水浸得湿透,
我在门口轻轻的玩弄着,就让她又「哦……哦……」的浪叫。

  我突然中指一伸,挤进一截在肛门里面,她叫的更快乐了。

  「哦……啊……这……这是什么……感觉……哦……怎么这么……舒服……
啊……啊……」

  我前后夹攻,她更把个屁股抛动的像波浪一样。

  「啊……你……哥呀……你……干死我好了……我……不想活了……啊……
啊……再深……深一点……啊……」

  欣怡被我 昏了头,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我运棍如飞,她又泄了。

  「天哪……我……又丢了……啊……啊……好美……啊……啊……怎么……
哦……哦……还在丢……啊……泄死我了……嗯……嗯……」

  原来是一次连续性的高潮,她的阴道不停的颤抖收缩,让我也忍不住了。我
感觉腰眼阵阵发麻,龟头开始更胀大,终于马眼一开,阳精喷洒而出。

  我们就都一起瘫在沙发上不肯起来,欣怡不停的告诉我她有多舒服,我想除
了她已经好几个月未曾作爱之外,她和老公的性生活大概也不很美好。

  后来,我将她抱起来,走进主卧房的浴室帮她洗澡。医生有吩咐今天上药包
扎的地方不能湿水,我仔细的替她抹搽每一寸肌肤,她和我都享受极了,一时间
小小的浴室里面充满 妮春光。

  那天晚上我要带她到西餐厅去吃饭,她细心的打扮了一番,换了连身长裙,
我再看见她的时后,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才知道,原来她妆扮以后竟然这么
美。

  我们开车去到餐厅,我们一边吃一边谈笑,我发现能够和这样的美人吃饭,
同时满足嘴巴和眼睛,是难得的经验。而我也才相信,传说中的主妇、贵妇、荡
妇集于一身的女人,是确实存在的。

  餐后我带欣怡到Pub去喝酒,她说她从没到过这种地方,我和她坐在角落
边的小单桌,我为她点了一杯Bellini,她新奇的看着Pub里的往来人
等,告诉我她大概老了。我说没这样的事,我认为她是今晚这里最美的女人。

  我只是带她来尝尝新鲜,并不打算久留。离开前我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我
远远就看到一个大约只有20岁的瘦高年轻人正在和欣怡搭讪,因为太远了,我
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我看见欣怡一直摇头,后来那人就走了。可是马上又一个
也年轻,但有点胖的男子又靠过去了,我故意不上前,恰好刚刚那瘦高年轻人和
朋有走过我身边,我听见他们在谈着欣怡,在说她上了床一定很美妙。

  后来那胖子也走开了,却又来了一个大胡子老外,我赶快上前打发他走,牵
着欣怡离开Pub。回家路上,我告诉欣怡我听到的话,我说:「将来你老公不
在,我又没空的话,你到这儿来倒是不错!」

  她笑着看我,但是眼里闪着奇怪的光芒。

  那晚她在我房里过夜,我们互相温柔的爱抚对方,但她不肯再让我上,说她
白天已经很够了。她帮我舔着鸡巴,她说她很少做,我相信是真的,因为舔了半
天也舔不出成绩来,我只好放过她。

  第二天一早可就没那么简单放过她了,我将她从卧室干到客厅,再干到后阳
台,她还是那么会叫,本来我打算拉她再去天台弄一回,她却死也不肯,反正我
也够了,才和她吻别让她回家,我就准备上班去了。

  下次要再能和欣怡相聚,像这样甜蜜的作爱,必然要等到她老公再回大陆,
那恐怕得是一星期以后的事了。


                            第四章  钰慧

  钰慧终于做完月子回来了。我们的女儿取名叫可柔,因为我岳母坚持可柔要
留在台南,所以只有钰慧自己回来。

  所以我变成周旋在一堆太太之间,不是都那么说吗?太太是别人的好,我也
发现,和榆榆、媛琳与欣怡作爱的时候,总是酣战畅快,花样百出,和钰慧就只
是例行公事,聊尽义务罢了。

  我想是因为失去了新鲜感吧!我们从在学校就开始交往,从第一次作爱到现
在都超过十年了,再浓的爱情都会被生活冲的清淡。尤其这次钰慧从台南回来之
后,每当要作爱,她便要我戴上套子,我恨死那玩意儿了,于是和她亲热变的更
索然无味,常常作一半就没有结果,我知道她不高兴,这从她生活上开始不和我
亲近就看得出来。

  有一天晚上,钰慧有事晚回来,我自己先上床睡觉,竟做起春梦来了。

  青春期以后我作没再作过春梦,我梦见在东区Sogo一楼大堂,大庭广众
之下和一个漂亮的专柜小姐作爱,鸡巴在她湿润柔滑的小穴里慢慢的抽插,那感
觉美极了。那么刺激的幻想,让我在睡梦中不禁也挺动起臀部来了,奇怪,这梦
境怎么这样子真实?

  我挣扎的张开睡眼,看见钰慧蹲骑在我身上,衣衫半褪,小穴儿套着坚硬的
鸡巴,在干着我。我被我老婆的骚劲感动了,我让她继续干我,双手去摸她的奶
子。

  钰慧发现我醒了,红着脸也不说话,只是更飞快的摇动屁股。

  我的手一直在她乳房上揉着,老实说,虽然我都赞美几位太太的乳房丰满,
其实胸前最伟大的还是我自己的老婆。我从在学校就觊觎她的突出三围,那是我
追求她的原因之一。而她现在刚生产完,乳房更是涨大的难以名目,比较不好看
的大概是乳晕变黑,乳头足有我大姆指头尖那么大,而且整天硬梆梆的,就算穿
着胸罩,从外衣还是看的到那突出尖尖的两点。不过听说这都会慢慢改善的。

  「老公……啊……好舒服啊……好硬……好深啊……」

  的确,这真是最近我和她作爱挺的最硬的一次,我不免有些愧疚,便也的挺
动屁股,让她能更舒服一点。

  「啊呦……真好……好老公……啊……啊……我……啊……」

  她在泄了,她高潮一向都很快的,我连忙再更快的抽动鸡巴,她在我身上抽
了一下,软棉棉的趴到我胸前。我轻抚着她的头发,问她:「满足吗?」

  她笑着点点头,我说:「可是老公还没满足!」

  她「哎呀」一声,想从我身上逃走,我哪容得她要干便干,要走便走。

  我一把将她拉倒,压上她身,她嗤嗤的笑着,我很快的就占有她了。

  鸡巴一插进小穴,钰慧就骚浪的嗯声连连,我被她半夜偷奸搞得兴奋极了,
也不管是不是要守精持久,只是一味在我老婆身上奔驰着,反正她也高潮过了,
我要一次舒坦地发泄。

  钰慧却很乖巧,不停的在我身下浪叫,好让我能操得更满意。

  「哦……哦……好老公……啊……好舒服……好哥哥……亲老公……啊……
插死妹妹了……啊……」

  我知道她叫得有点故意,但是我的确很受用,终于将我推上高峰,我觉得一
阵软软,在老婆的穴儿里射精了。

  钰慧瞪大眼睛看着我,我们最近很少这么亲蜜的在一起,我吻着她,告诉她
我爱她。钰慧好像有话要对我说,却欲言又止。后来,我又睡着了。

  第二天遇到周末,我没有约客户,钰慧却一早打扮整齐准备出门。她穿了一
件有袖的黑色针织衫,配着一条白色长裙,惹得我在她圆翘的屁股上来回摸得爱
不释手。

  她一边笑着拨开我的魔手,一边说:「我约了人谈团保,晚上才回来哦。」

  我也没注意听,拉着她吻了一会儿,才放她出门。

  我在家里懒散了一个早上,中午随便泡了面吃,大概一点钟左右,有人按我
的门铃,我开门一看,原来是媛琳。

  她一进门就扑我身上,我们热情的吻了良久……

  她埋怨我:「漂亮老婆回来就不理我了吗?」

  「怎么会,」我说:「你在这个时间来找我,还这么热情,怎么不怕我老婆
在家吗?」

  她神秘的笑了笑,说:「才不怕!她没空!」

  我奇怪的看着她,她却从手提袋取出一块录影带,迳自往我的录影机里塞。

  然后她拉着我一起坐到沙发,按动遥控器,让录影机Play起来。

  我不明究里,只见画面传来,是在一个主管级的办公室模样的地方,一个高
大的男人从背后搂着一个女人,在教她打那种练习推杆用的室内高尔夫,我的脑
袋轰的一声,那女人……是钰慧!

  是钰慧!虽然镜头并不很近,画质也不很好,看得出来是小Camera拍
的东西,但是那的确是钰慧!

  那男人从背后贴着她,握着她双手,教她推杆,她兴致昂然的学着,俩人笑
得很开心。那男人一直在她耳边说着话,钰慧很陶醉的样子。

  「那是我老板!」媛琳说:「画面上有日期时间。」

  我早就看见,那是昨晚八点多。

  萤幕上那男人的手一直在钰慧的手上揉着,后来开始沿着手臂滑动,钰慧也
没拒绝,假装专心在推杆。那男人摸了一会,慢慢的环手搂住钰慧的腰,她轻轻
挣扎了一两下,便任由他抱着。

  钰慧昨天出门是穿着套装短裙,我发现她的外套丢在一旁的沙发上,上身是
浅蓝色的衬衫,那丰实的双峰将上衣绷得紧紧的,而且在快速的起伏着。

  「你太太真的很美!」媛琳说。

  「你为什么有这……这……」我心慌得说话都结巴了。

  媛琳告诉我,昨天傍晚,钰慧到她们公司和老板谈团保,她老板的办公室是
一直有监视录影的。她老板常会带女人到办公室亲热,反正媛琳和她老板也常偷
情,所以一向由她处理录影带,她也习以为常。今天早上她作例常监看的时候,
发现了这段钰慧的香艳镜头。

  录影带仍然继续着,媛琳的老板环在钰慧腰上的手又不老实起来,缓缓的往
钰慧的高峰攀去,我看见钰慧喘得厉害,终于,那男人握满了我老婆那丰满的乳
房。

  钰慧胸脯被袭,也不生气,反而头儿一仰,倚靠到男人肩上,那男人一面摸
索着钰慧的乳房,一面吻她白净的脖子,钰慧双手仰伸,抱住那人的头,享受起
来。

  我看得浑身不是滋味,我老婆在影带里和人亲热,我……我竟然在勃起?

  而且我相信,我从来没曾硬成这个样子。媛琳却很知趣,她伸手过来摸摸我
的老二,嘻嘻的笑了起来,我真是尴尬,她解开我的拉链,弯下身子,温柔的为
我舔舐。

  我再看那画面,她们俩姿式保持不变,那男人只是一直摸着她的胸,许久之
后,那男人才又缓缓的一个接一个剥着钰慧衬衫的前扣,却也不剥尽,只打开了
足够的小缝,让双手伸进去。我看不到那男人的手在作什么,但是我知道他在作
什么。钰慧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恍惚,满脸笑意……

  这时画面上忽然一片雪花,没有了。

  媛琳拿起遥控器切掉放影开关,我才发现,她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脱
光了。她一下子跳到我身上,扶好位置,往下一坐,将我硬到了极点的鸡巴全根
吞没。

  我也不客气,捧着她的屁股没命乱干,我心中有一把炙热的火要发泄出来,
我越插越凶,就像要把她插穿一样。

  「哎呦……哎呦……轻一点……啊……要命了……啊……宾……宾……」

  她紧紧的抱住我的脖子,虽然在求饶,但是还是迎凑的很淫浪。

  「哎……呀……好硬啊……好长啊……插死我了……我要……丢了……」

  我不管她,继续努力的干着,她不断的高潮,将我的皮沙发弄得水汪汪的。

  「啊……啊……阿宾……宾……我够了……我不要了……你……哥哥……你
疼我嘛……」

  我终于来到尽头,挺直的鸡巴变得更硬,全身一轮颤抖,鸡巴更抖得厉害,
一股又强又凶的阳精,直射入媛琳的深处。

  媛琳伏在我肩上哭泣:「你……要弄死我了。」

  我实在很不好意思,不住的对她抱歉:「对不起!我……我太激动了!」

  她一边流泪一边吻着我的脸颊,说:「好一点了吗?」

  我点点头,跟她道谢。我们就这样在沙发上抱着,我知道她是在稳定我的情
绪。

  我终于知道了钰慧昨天会那么骚浪的原因了,她在外面让男人挑逗得春情难
抑,回家来干她老公抵帐,我还是难以平复紊乱的心情。

  后来,媛琳又说:「今天早上,钰慧姐有跟你说要去哪里吗?」

  我的天哪!钰慧出门前说她……要去谈团保的事。

  这该死的,团保让团保部门去谈就好了,她又……

  我呐呐的问媛琳:「她又去你们公司了?」

  媛琳点点头。

  她从我身上下来,依隈在我旁边,然后又按动遥控器的Play钮。

  几十秒的雪花过尽,画面又回到原来的办公室,一开始就见到媛琳的老板将
钰慧压在沙发上,不用看画面数字我也知道这是今天的事,因为我认得钰慧的那
身衣服。

  这次那俩人面对面的吻着,那男人将手掌又向钰慧的胸部摸去,摸到之后他
显出讶异的神情,然后又笑得很邪恶,他将钰慧的针织衫掀起,我的天!

  钰慧她……她没穿内衣!

  我愤怒极了,我怀疑钰慧是不是肯这样取悦我,她竟然不穿内衣去会情人。

  那男人吸起她涨大的奶头,而且非常满意的样子,钰慧闭起媚眼,享受男人
的服务。那男人又脱去她的针织衫,让她上身赤裸,钰慧一点也不介意,乖顺的
让他替自己宽衣解带。

  那男人又要去脱她的长裙,这段才气死人。她将钰慧翻倒在沙发上,再将钰
慧的双脚提放到靠背上,她的腿弯正好搁在靠背顶上,头下脚上的躺着。我从没
见过钰慧这么骚浪撩人的姿态,她那涨卜卜的乳房一直在胸前晃动着,我看得鸡
巴又硬了。

  媛琳的老板解开钰慧的裙头扣和拉链,拉住裙脚往上一提,钰慧曲线玲珑的
下半身就出现了。虽然她才刚作完月子,但是恢复得非常好,小腹只有一点点凸
出,我相信只要再一个月保证会回到原来的结实。

  那人跪到沙发上用手享受着我的老婆,而钰慧才让我惊讶,她解开男人的长
裤,摸索了一阵之后,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来。

  我现在才相信上次媛琳跟我说她老板有一根长鸡巴的事,我的鸡巴老实说已
经不小了,我也一直引以为傲,谁知人外有人,那人的鸡巴竟然那么长。

  「没有你硬!」媛琳说,而且她一边在用手帮我套着坚硬的鸡巴,这的确是
我目前所最 要的安慰。

  我不相信我的眼睛,钰慧张开红红可爱的嘴唇,含住那大鸡巴发亮的龟头,
然后很有滋味的吃起来。那男人则脱去了钰慧仅存的薄纱三角裤,而且将钰慧的
两脚撑离,于是钰慧就门户大开。

  他用手指在钰慧的阴户撩来撩去,我看见钰慧在发抖,他一直这样做着,后
来钰慧开口求他,他便将中指一伸,插进钰慧的嫩穴之中,我听见钰慧「啊……
啊……」的叫声,那是愉快多过难耐,他不停的抽动手指,钰慧则是叫床叫个不
停。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我听到钰慧的声音越来越高,我知道她要高潮了,那男
人自然也知道,不断的加抽插,后来钰慧一声长叫,她泄了。

  钰慧高潮的时候,我被媛琳套得也受不了了,「哦!」的一声,也射精了。

  我从不知道我可以这样射精的,浓浓的精液直喷而出,喷到将近有二米的电
视机萤光幕上,再缓缓的流下。

  「哇!」媛琳惊叫一声,然后扑在我怀里,仰着头笑说:「你是第一名!」

  我只好对她苦笑。

  当我的心思又回到影带上的时候,我看见那男人已经将钰慧放下来了,她让
钰慧完全躺下,再将她两条白皙无瑕的腿架到肩上,用鸡巴在钰慧的穴口磨着。

  钰慧再求他插进去,他不肯,要钰慧叫他哥哥。

  「好哥哥……插我嘛……」钰慧说。

  他还是不肯,钰慧又说:「大鸡巴哥……我要……」

  他才满意的将鸡巴一寸寸的塞进我老婆的嫩穴里,我看着钰慧张大小嘴,脸
上的表情满足的变化……

  该死!又变成雪花了!

  我看着媛琳,她耸耸肩,说:「后面不知道,我下班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瞪着萤光幕的雪花发呆。

  媛琳又过来搂我,问:「宾,你在气钰慧姐吗?」

  我茫然的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又说:「你看,宾,当我在这里我有你,但
是我等一会儿会回家,我还是我老公的好妻子。」

  我的心一片混乱。

  「钰慧姐终究会回家,你不要她做你的好妻子吗?」她说。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媛琳穿好衣服,回家当好妻子去了。

  我昏昏沉沉的坐在沙发上发呆,一直到天色昏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
失神的从沙发上站起,忽然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知道,钰慧回来了!

  我的妻子回来了,我突然又一片迷惘,颓然的坐回到沙发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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