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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邪神的圣女】(1-21) 作者:朱久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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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出击吧!」

  战斗一开始,狄刹立即冲到最前方,这已经成了惯例,也不是为了守护身为
神官战士的维蕾姬丝,只是纯粹地享受战争的乐趣,毕竟没有多少地方比战场更
能感受死亡的存在。

  即使不能明目张胆使用暗黑魔法,魔法王国的奴隶士兵仍远不是他的对手。

  需要小心的只有那些魔法师从远处射来的魔法,但凭着他的身手以及以黑暗
魔法强化的战马,普通的魔法师根本无法追得上他,甚至早在咒文组成之前,他
就越过了双方的距离,简单得使他感到扫兴。

  法瓦并没有打算与魔法王国正面冲突,只是不断地偷袭他们落单或是运送的
部队,把骑马部队的优势发挥到最大。

  虽然有瞬间移动的魔法,但也只是少数高等魔法师能用,魔力能由晶石弥补
,但控制力却无法取巧,而且转移与攻击魔法不同,少许误差也会做成严重后果
,座标错了还好,高度差距只要数米就足已致命。

  因此行军还是只能靠人的双脚,与游牧民的全骑兵部队相比,机动力的差距
绝对是致命的,这次的攻击也趁守军调迁的空隙乘虚而入,只要是在这片草原上
,他们就不可能瞒过在天空中侦测的鹰眼。

  那队移动中的军队收到消息后已经在赶回来,必须在有限的时间里取得战果


  狄刹已经突破了寨外的防线,与站在寨门上的城将视线对上。

  城将额上的魔石正发生魔力的光芒,显示他正凝聚魔力,等待游牧民的军队
进入射程。

  魔石赋予他们用之不尽的魔力,但是最高出力与准确度却没有改变,从这个
距离飞过来的火球,狄刹即使绑着手脚也避得过,更别说在马背上。

  骑兵不擅长攻城,但对这种木造的城寨却是另一回事。

  跟在狄刹背后的弓骑兵也进入了射程,接着就是漫天的火箭射向碉堡,即使
在策骑的同时射击,准确度仍比敌兵的弓箭或是魔法远,充份显示出游牧民的本
领,他们只是在最大射程上绕了半圈,堡内的建筑已经陷入火海。

  能危及他们的只有高阶的魔法师,这些魔法之民把不能使用魔法的人当成蛮
族,势色稍有不对就会抛下奴隶兵撤退,使游牧民欲追无从,所以当天法瓦才会
行险突击,成果就是使他们更杯弓蛇影,往往未战先退。

  确定守将无意开门出来冲杀后,狄刹则是回头去对付那些从两侧慌忙赶过来
的敌军。

  箭矢与各式魔法从四方八面射过来,却给他轻易避开,反而是对方给他的突
击弄得阵形散乱,已经无法赶过去制止弓骑队的箭阵,即使偶有一两只漏网之鱼
,对强悍的游牧民来说也不成威胁。

  再突破了一层敌兵,狄刹已经与维蕾姬丝所在的另一翼汇合。

  既然在战场上,维蕾姬丝也换上了铠甲,只是它的设计却教人无言以对。

  铠甲本身是十分普通,但当为了方便活动拆除了外裆甲,胸前的部份也换成
了吻合她曲线的模样时,就成了异常煽情的设计,少女的私处就只由一片薄薄的
内铠甲遮住,胸前无法纯以硬板甲描绘的曲线,就配以无数细链织成,薄得能瞥
见肤色的锁链甲,使整体更似是饰物多于防具,彷彿是为了展示女性的魅力而设
计一般。

  即使整体而言没有裸露出多少肌肤,但是性感部位反而更见单薄的设计,却
令人心生幻想,熟悉她的人,更不禁想像着那片薄甲下,是否还灌满了男性的精
液。

  维蕾姬丝也非常了解如何运用她的天赋本钱,总是战斗间夹杂着极尽诱惑的
动作,把对方的视线引往铠甲交接的地方,增加那种只差少许就能窥见铠甲下胴
体的错觉,而难以移开视线。

  但即使是不受她诱惑影响的敌人,也难以在她剑下讨好,虽然比不上狄刹这
个闇骑士,她已经比普通的佣兵强多了,不只是床上,她在战场上也是尽显锋芒


  两队交叉而过,乍分乍合的愚弄着敌军,同时也没放过以箭矢攻击敌人的机
会,魔法王国的军队以魔法为主导,火力十足却无法追上骑兵的速度。

  只要维持这样,陷落只是时间问题。

  随着猎鹰表示的距离越来越小,平厡上也开始看见扬起的尘埃,他们早预计
到那队守军会赶回来,但时间上还是比他们的预计快了不少。

  城寨已经受到不少伤害,但是离破城还差得远。

  若继续攻城,援军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他们被前后夹攻。

  狄刹再把一个敌兵斩下,回头看向木寨的方向,那城将也正好望过来,自信
已经撑过去的城将露出满挑衅性的眼神看他如何反应。

  后方传来撤退的号角。

  在那些援军抵达前,他们早就脱离了战场。

  法瓦本来就没打算把碉堡攻下来,增援一来就立即撒退。

  没有奇谋妙计,也不会拼命死战,只是逐点逐滴地削弱对方的兵力。

  在这数个月间,战况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的累积。

  ************

  入夜后的营地。

  围绕着中心的火堆,游牧民的女战士正随着乐音起舞。

  她们的舞蹈追求的不是优雅,而是动感、节奏以及诱惑,双手做出仿如抚慰
一般的动作,柔若无骨的腰肢,更是摆出犹如男女交欢时的姿势,充满情欲的挑
逗,种种能使男人看得热血沸腾的舞步,有些兴奋起来的女子甚至扯脱衣服,暴
露出她们热情的胴体。

  这是她们的传统,也是她们寻找情人的方式。

  若对共舞的男性看得上眼的话,就地实干起来也不是奇事。

  她们不在乎对方是佣兵还是游牧民的男子,开放的她们也不介意找个一夜情
人,相对地男性也不能对她强求,只能凭自身的魅力去追求那些舞孃,接纳与否
的最终选择权还是留在女方手上。

  当中也有人正为争夺女人大打出手,被争夺的女人也把这视为魅力的证明,
所以也不会吝惜给予胜利者应得的奖励,原始而直接。

  草原的夜晚,因她们的舞蹈逐渐炽热起来,找到称心对象的女子也变得更大
胆开放,柔软的身体早越来最后的界线,紧挨着伴舞的男性,跳出教人脸红心跳
的激情热舞,娆柔的双手也不再只是在舞伴的身上虚晃作势,而是大胆的轻轻触
碰,挑逗对方。

  刚才成为争端的女子,也正贴着那胜利的男子热舞,诱人的臀背紧紧贴着他
的胸腹,还逐渐的往下游摆,瞧男伴尴尬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碰到了不该碰的部
位,而她还欣赏着他青涩的反应而娇笑起来。

  看着她诱人的笑容,反而让人觉得男方能够忍耐才是不正常。

  让人感到情欲高涨的男女也不只是这一对,只是其他的男人比他更放得开。

  像是旁边的男人已完全配合着女方的演出,单手放在女伴的后颈上,假装把
她上身压下,下身更是贴着她大开的胯间抽动,弄出彷彿是强暴似的气势,而那
女子也配合着他的动作,摆舞出表示陶醉的肢体动作,使观众也沸腾起来,为那
男人呐喊助威。

  当众爱抚,热吻,征服,勾引,能让城镇之民脸红耳赤的热情奔放,随时随
地轻松上映。

  另一边传来欢呼,原来是维蕾姬丝也进到场中起舞。

  这数个月间,她的艳名早响彻军中,她不但比任何女性更自由奔放,更会不
时狩猎看得上的男人,每次还动辄不止一个。

  她的美艳、放荡,与她交欢时那极乐般的享受,无一不使男人趋之若鹜,所
以即使她偶然会换上红顶帐篷接受男性寻芳,一旦出场还是惹来无数男性争夺,
因为在众人争夺之下夺得美人归这殊荣,总是男性无可抗拒的诱惑。

  维蕾姬丝跳的也是游牧民的舞步,却已经比她们更狂野和诱惑,即使是无意
争夺的男性,也看得目不转睛。

  纵使在最激烈的舞步之中,她野性的双瞳还是能让每一个人感到它正锁在自
己身上,那双美丽的眼睛就是拥有这种魅力,而且那也不完全是错觉,她并没有
错过场内外的任何变化,任何一对注视着她的目光。

  她的目光轻轻的狄刹接上了,也看到那一丝不挂地坐在狄刹身上扭动的女子


  在生与死的战场上,情欲总是特别的激烈,狄刹也不抗拒这种单纯的情欲关
系,对于想与他交欢的女子,他也抱着纵情享乐的心态,享受那一夜的快活,那
即使连名字也不知道也没关系的纯綷欲望。

  维蕾姬丝只是送上一个调侃意味的笑容,又继续她的舞步。

  狄刹重重地吻在女子颈上,使她发出一阵愉悦的喘息,炽热的情欲早让她浑
忘了身外的一切,只是热情地扭动身体,享受被侵入的快感,事实上她也不孤独
,场外的四周还有不少的男女受场中的热舞带动,幕天席地干起来。

  狄刹的双手不断在她健美的胴体游走,一边欣赏着维蕾姬丝的舞姿,一边把
她送上无数的高潮。

  维蕾姬丝一舞既罢的同时,那女的已经完全在高潮中昏睡过去。

  看着狄刹为她盖上衣服,奥特也懒得去问他想去哪里,只是认命地为他看护
这个睡着的女子。

  他走了没多久,奥特便看见鹄洛往他走过来。

  「圣骑士,你也有兴趣吗?」

  鹄洛笑着瞄了瞄睡在旁边的女性,显然误会了那是奥特的战绩,但奥特也懒
得去澄清。

  他早已不再执着于圣骑士的荣誉,对不喜欢受约束的佣兵来说,这反而使他
变得更容易亲近,虽然还是有些人对他敬而远之,但已有不少人不当是一回事,
圣骑士这三个字与其说是职称,倒不如说是他的外号。

  「我只是旁观吧了,倒是你不去展示一下你的舞姿吗?」

  「我比较喜欢有利可图的玩意。」

  鹄洛笑着的拍了腰间的钱袋一下,这是她刚才充当吟游诗人赚来的报酬,佣
兵随任务四处游历,自然知道不少各地的趣闻,加上她动人的声线,这钱也赚得
不冤枉,随在鹄洛后面的还有一堆人,大概就是刚才的听众,意犹未尽下便跟着
鹄洛,看有没有辨法要她再来一曲。

  既然鹄洛坐了下来,其他人也自自然然地找位置坐下,肯塔更随手拿起狄刹
留下来的酒樽,满满地酙了一皿,他是拥有猎鹰者称号的箭手,也是营里第一的
箭手。

  游牧民箭手的称号,基于他能猎物的难度:先是地面的走兽,然后是空中的
飞鸟,以雕这些目标庞大的大型鸟类开始,继而是雁、鹰之类的猛禽,最后以隼
为最高称号,即使他还未得到猎隼之名,他的箭技已经是神技。

  「虽然我没兴趣离开这片草原,但是以那些故事来助酒也是不错。」

  说着也为鹄洛酙了一皿,请求鹄洛再来一曲,几杯过后鹄洛终于还是拗不过
他,但却不是高歌一曲,而是说故事。

  「好吧,就说上次的真人真事吧。」

  鹄洛故作阴沉的声线,使有些人暗中抽了一口凉气,虽然真的有鬼怪出来只
会被他们消灭,但鹄洛的声线却有令他们沉醉在恐怖中的力量,被她看似是随手
翻弄而明暗不定的营火,也为恐怖的气氛增添助力。

  「那是前往葛岩时发生的事了,相信你们也记得,当时我们为不让湖上都市
的斥候发现而分成小队出发,我那队是四十九人。」

  「但是出发后,我却感到有点不妥,心血来潮的点算一下,却只有四十八人


  这时我也不以为意,以为是记错了或是有人当了逃兵,但是在吃饭的时候,
四十九份粮食却全部派光了。「

  「于是下午的路上我再点一次,的确是四十八人,而晚饭的时候我也仔细地
确认了没人拿多了,的确是把四十九份也派光了,于是我也以为是自己算错,但
是到了翌朝,路上又是只剩四十八人了。」

  「一路上重复了很多次,在路上是四十八人,但是到了目的地,却有四十九
人。」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一个一个的去点数。」

  「还是四十八人,而且,还有一匹没人骑着的马跟在队尾。」

  「我慢慢的靠过去,却听到了……」

  一阵淒厉笑声,突然从背后传来,就连奥特也给吓了一跳,待听清楚是维蕾
姬丝的恶作剧时,她已经满足地坐在对面,运动后的肌肤透着美丽的红霞,上面
更满布了晶莹的汗水,随着孤度滑落乳沟的一幕,就连他也看得呆了。

  维蕾姬丝拿起桌上的肉和酒,补充刚才消耗的热量和水份。

  「刚才在说甚么?」

  「在说你上次马腹行军的事。」

  维蕾姬丝想起来之后也是一阵娇笑,却轮到肯塔他们听不明白,虽然传说的
英雄谭之类的常常也有混在野马群的腹下逃命的情节,但行军之中单单一人跑到
马腹下的理由,却怎样也想不到。

  「只是难得有机会,想试试被马骑的滋味吧。被巨大的马屌塞在小穴里,一
边奔驰在大草原上,每一次落蹄的颠簸,也会重重地捅到小穴里,最后还有那喷
泉般的射精,虽然时间是短了点,那感觉也不错呢。」

  维蕾姬丝边吃边说,却使肯塔他们听得呆了,好半晌才能确定自己脑中的想
像没有出错,证明这少女的淫乱程度远远超出他们的想像。

  「没碰到狄刹他吗?」

  「嗯,但他还要去找洛丝,所以只做了一次,今晚谁有兴趣的?」

  相约好时间,并把手中的食物和酒清光之后,拍一拍手的又走向其他团体,
似乎是觉得刚才的人数还不太足够。

  肯塔这才想起鹄洛的故事根本是在戏弄他们,嚷着要她另说一个,其他人也
附和起来,嚷着要鹄洛再来一曲,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这次却轮到希薇从鹄
洛的背后扑上去,彷彿是小孩子般缠上她的脖子,通红的脸颊显示她早已醉了。

  「艾妮莎呢?她又回去宠她那小男孩了吗?」

  「醉了的小孩就回去睡吧。」

  「嗯?是大姐灌醉了他吗?」

  「我是在说你。」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不信就试试看吧。」

  奥特只能听着她和鹄洛的对答苦笑,更不想去问她要试甚么,而且在那一连
串莫名其妙的对话之后,更莫名其妙的是鹄洛指使了肯塔去送她回去。

  「她给人的感觉跟上次完全不同哩。」

  「你说的上次,是她的身份还是商人女儿的时候吧,这是当然的嘛,那是个
公私不分的世界,人们总喜欢把商人以至亲眷的品德也拿来说嘴。彷彿卖袋小麦
也得追查三世姻缘,反而是货物的品质却没人注意。」

  瞧她举杯痛饮的样子,奥特也自然地代替了肯塔的位置为她再酙.

  「感慨良多呢。」

  「当然呢,不过我不是离家出走,是我爹破产吧了。」

  震耳的咆吼声,使鹄洛杯中的酒也受到震到,是帕比斯跳到场中仰天咆吼,
凶兽般的吼声顿时就吓怕了几个女子,但也有几个女的不感害怕,反而绕在他的
四周起舞,显示出对他的野性生出兴趣,观看他何以为继。

  被他吸引过去的女子中也有几个已经受到别的追求,给他以这种方式抢去猎
物,当然也不爽地往他走过去,毫无疑问是想以决斗展现自己的魅力。

  鹄洛也被他吓了一跳而微微动气。

  「又是那头流浪狗。」

  「流浪狗?」

  「那家伙也算有名,功夫不错,也深知如何融入群体,却特别喜欢单人任务
,更不会长期停留在同一队里,虽然也有传闻他是个会杀死自己人的死神,但他
不停转换佣兵团,即使听闻某个他待过的佣兵团全减,也难以追查他当时是否在
团中,毕竟佣兵团因为某些原因全灭的事根本是无日无之,难以一一追查。」

  总有些喜欢独来独往的人,但像他会主动与人打成一片,却又限制往来的人
,倒是比较罕见。

  「好了,情报环节到此为此,是时候满足我的兴趣了吧?」

  鹄洛的食指轻按在奥特的胸膛上,加上她妖媚的声音,若不是她刚刚才说过
比较喜欢有利可图的事,奥特很有可能会以为她在诱惑自己,但即使明知她是想
令自己误会,也找不到把她推开的理由,而且越是介意,越只会增加她的乐趣。

  奥特半推半就的反应,使鹄洛更起劲地戏弄他,玩得兴起之下她更拉开衣服
,露出了半边胸脯,即使奥特在维蕾姬丝的戏弄下已经放开了很多,但还是无法
完全放下。

  虽然还能谈笑自若,眼神却不时不自然地避开她那充满诱惑的巨乳,而发现
这点的鹄洛当然就是变本加厉,整个胸部紧贴在奥特身上,弄得不可开交。

  「无耻之徒!」

  那尖锐的叫声,众人即使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娜伊芙来了。

  对宣扬生命礼赞的大地女神而言,这片大草原就完全是与客场无异,不是醉
生梦死的佣兵,就是自由奔放的游牧民,唯一会稍为体谅她的想法的,就只有奥
特这个前圣骑士,所以纵使四周全是更过激的行动,她却独对鹄洛生出反应

  鹄洛施施然从奥特身上爬起来,却似乎无意收起那对巨乳,自从维蕾姬丝当
众顶撞她开始,这些佣兵也越来越不当她这个女神官是一回事。

  「不用这么大反应吧。」

  「你不是想说那只是两团脂肪块,就算给男人看到也没甚么大不了吧?」

  娜伊芙早已竭斯底里起来,但鹄洛却毫不打算息事宁人,那笑容显然就是在
戏弄娜伊芙为乐,毕竟大地女神的教义就好像针对她们这些佣兵一样,每一条也
在削减她们的利益,她来这里只是数个月,早弄得天怒人怨。

  「当然不是了,这是用来诱惑男人的东西,所以才要拿出来使用啊。」

  「诱……诱……那种事请你在结婚后再做,男女的关系才不是——」

  「对对对,也有那种捆绑销售的方式,但我还是比较喜欢单独散卖呢。」

  「你这是甚么意思?」

  「想要我的身体,就得爱我一世,照顾我一生,这不是买卖是甚么?只要所
有女人也听从你们那套,就能教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傻呼呼的上钓,不单是买卖
,还是市场垄断,谋取暴利呢。」

  「爱……爱才是婚姻的灵魂,才不是像你所说的是性的交易。」

  「若是为了爱的话,为何又要把性绑进去呢?我是个商人,喜欢的是明买明
卖,你爱我我就爱你,就是这么简单,而不是把没写在契约上的东西硬塞进去,
即使是附送的东西,具约束力的赠品就该作为交易的一部份来考虑。」

  娜伊芙已经涨红了脸,但鹄洛也越说越火大,即使她沉默了也继续追打。

  「若不是想垄断市场,就别来干涉我们,你有你吊高来卖,我有我零售散卖
,若你认为委身于不认识的男人是屈辱的话,就来佩服我们能够忍受吧。」

  娜伊芙本来就不是能言善辩的人,总是这样两三下就被人唬得无言以对,却
又喜欢好管闲事,这两个月也不知道看过她多少次这样欲辩无从,两眼泪光的样
子,结果由第一次见面开始,就落得由他去开解她,却总是无法改变她的行事方
式。

  不过这次鹄洛也是真的怒了,在奥特拉走娜伊芙的时候,还要丢来嘲讽。

  「可别给这圣骑士乘人之危,吃掉你的附送品呵。」

  娜伊芙回头怒瞪着她,她也一点不让地反瞪回去,直到娜伊芙被奥特拉到看
不见的远处之后,她才悻悻然的站起来。

  「妈的,给她弄得酒也难喝了,我先回去了。」

  当众人想到她是趁机落跑,逃避他们续滩的要求时,她早就走远了。

  ************

  鹄洛才回到自己的营区,立即看见希薇趴在一个帐篷的旁边,刚才把她领走
的肯塔则是不知所踪,使鹄洛咋了咋舌,以为肯塔把醉倒在路旁的希薇弃之不顾
,但当走近看到是谁的帐篷之后,立即便知道自己想错了。

  轻轻一拍她的肩膀,却害得她差点跳起来,但醉醺醺的脑袋还是懂得不要发
出声音,一口气打了一大串的手势。

  鹄洛叹了口气,意思很明显就是她那一大堆的手势她一个也看不懂,使希薇
呆了一下之后,打了最后一个手势,这次的意思就易懂多了,是邀她一起偷看,
反正当鹄洛看到这是谁的帐篷时,她就已经知道是这么一回事。

  这是艾妮莎的帐篷,这时帐内除了她之外,就只有一个跪在地上的少年。

  少年就似是俘虏一样,双手被缚在背后,但少年并不是俘虏,他的样貌就连
希薇与鹄洛也不陌生。

  他叫柏特,自从艾妮莎在某次的袭击中救了他之后,他就不断追着艾妮莎跑
,就算是最迟钝的人,也知道他是爱上了艾妮莎,而艾妮莎也没认真地驱赶他,
总是保持着暧昧不清的态度,但直至现时为止,她俩与其说是恋人,倒较像是主
人与宠物多一点。

  艾妮莎正坐在椅上,与少年同样没穿任何衣服,赤裸的身体上就只是随意地
披了一件披风,使那对傲人的双峰与下方的耻丘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里,繑腿
而坐的姿势,使她更添了几分冷傲和美艳。

  冰冷的玉容显出她正在发怒,美丽的足尖更是毫不客气地点在少年的肉棒上


  「你不是还在抱怨我去乱搞的嚒?怎么又变硬了。」

  与他年稚的外表不同,那东西已经发育得不错,现在它不但笔直地站着,更
早已是爆发的边沿,在艾妮莎故意戏弄下,他忍不住发出啜啜的呻吟声。

  少年懦弱的表现,使艾妮莎露出娇艳的笑容。

  于是更用力地踩在他的肉棒上,那粗长的东西在艾妮莎的脚下一抖一抖的,
他的忍耐早已到达极点,虽然还未射出来,但他的表情已经因为强忍而扭曲,使
艾妮莎的脸上浮起妖艳的笑意,沉醉在戏弄这个男孩的快感里。

  那火热的触感也让艾妮莎十分舒服,肉棒在她的足底一下一下的脉动,更是
使她感到兴奋,于是不断地磨擦他的东西,使他不断停留在射精前的一刻,却又
无法射出来。

  看到这里,鹄洛也明白希薇为甚么会偷看,在这个战场上的都是孔武有力的
男人,即使有些受虐倾向的家伙在,但柔弱得令人兴起虐待之心的就只他一个。

  直到男孩的意识开始迷糊,艾妮莎才收回踩着他的美腿站起来,冷冷的宣告


  「就给你一个机会吧,若你能忍得住不在我以外的女人体内射出来的话,我
就应承你不再让别的男人碰我。」

  希薇感到不妙的时候,艾妮莎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掀开她面前的帐篷下部。

  「进来吧,两位偷窥的变态。」

  这下不只少年目瞪口呆,就连希薇被吓得僵着了身子,但鹄洛却似是早猜到
会是这样般,大方地走进帐内,使得希薇也只好跟着她走进去。

  「即是说要我们诱惑这个小男孩吧?」

  鹄洛只是微微一笑,既然被艾妮莎抓个正着,她也懒得浪费气力去谈判,然
而当她伸手到背后解开绑绳,少年却害羞地别过了脸,鹄洛那对巨乳本来已够夺
目,双手摆在脑后的姿势更大大增强了它的存在感,使少年不敢直视。

  看到少年以眼角偷看,本来只打算虚应故事的鹄洛也稍为感兴趣起来,双手
探到皮甲的内侧一阵探索,才慢慢把它们拉下来,她那身性感的皮甲本就没有多
少件,但是在她刻意地加入种种诱惑的动作下,她变成赤裸的时候少年也早憋得
脸红耳赤。

  这时希薇也走了到他的旁边,虽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但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
玩法,不由得好奇地以指尖弹了弹他的龟头。

  「哇!哇哇!」

  白色的精浆以意想不到的势头喷出来,不但喷到希薇的脸上,余势更落在她
的衣服上,这下子不但希薇呆了,就连艾妮莎也感到有点无奈,玉指按在额上苦
笑,但为免难得的游戏结束得这么白痴,只好原谅了他。

  「既然不是在体内,这次就放过你吧,不过下一次就没有了。」

  少年如获皇恩大赦的表情,连鹄洛这个利益主义者也不禁体会到艾妮莎的心
情,兴起了想要戏弄他的冲动,无声无息地走到少年的背后,以指尖托起他的下
巴,在他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

  「嗯?那么下一次想射在那里?我的胸部吗?」

  少年不停摇头,却掩饰不了他的肉棒正缓缓站起来的事实,压在背上那对胸
脯的美妙触感,虽然弹性上比不上艾妮莎,但大小和柔软度却远远胜出,即使他
多样想要忍耐,男性的本能还是无法掩饰。

  鹄洛笑了起来,十指轻柔在拂过他的胸膛,带给他阵阵酥麻的快感,被女性
反过来轻薄的尴尬,使他的脸红透了,只是最后一丝的理智,让他采取了不合作
的态度。

  「不想被我服侍吗?那就来服侍我吧。」

  鹄洛放开了少年,改为从正面骑在他脸上。

  零距离展现在眼前的蜜穴,立即使少年动摇起来,只见那丰满的阴唇微微张
开着,腟内则是比少年想像中更加鲜艳的嫩肉,由一层一层的肉皱组成的纹理,
延伸至淫穴的深处,彷彿是要把他吸进那深渊里一样诱惑着他,终于使他忍不住
伸出舌头舔进去。

  少年熟练的舌技,显出他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而他现在那卖力的舔弄,也
让鹄洛有了感觉,淫液渐渐从她的淫裂中流出来,流进少年嘴里,甜美的滋味就
像是赏易一样,使他更奋力地把舌伸进更深入的地方。

  美妙的快感,使鹄洛发出甜美的叹息,大腿更不由得更用力地夹着少年的头
部,肉纹一层一层被舌尖挑开的快感,居然使阅人无数的她也感到欲罢不能,几
乎就要先高潮一次,不由得佩服艾妮莎的调教技巧。

  希薇已经脱下被他弄脏的衣服,然而少年只是全心全意地舔着鹄洛的淫穴,
感到被冷落的她就模仿着艾妮莎的动作,踩在少年的肉棒上。

  即使希薇不懂得控制,那被践踏的阴茎还是飞快地振作起来,不知是痛苦还
是快感的感觉,使他的舌头也停了下来,但是鹄洛却没有斥责他,因为少年那充
满蹂躏价值的表情,也让她也兴起了践踏他的欲望。

  她也站到了少年面前,戏弄着那半硬的肉棒,而且她与只是模仿的希薇不同
,她的技巧只会比艾妮莎还要纯熟,趾叉顺着他的棒身来回套弄,使那肉棒更是
一下子坚挺起来,然后就似是调侃他一样,以脚趾撩拨他的卵蛋。

  命根子被她们踏着,但少年的视线却不由沿着那两条诱人的美腿向上移动,
即使他担心着艾妮莎的反应,男性的本能还是使他不自觉地前倾着身子,那两个
初次目睹的蜜穴瞧个仔细。

  希薇的小穴与鹄洛成熟的蜜穴不同,还维持着少女的形貌,两片薄薄的阴阴
紧紧的合拢着,让人看不见内里的秘密,处处透着青涩的诱惑,也更衬托出鹄洛
的淫靡。

  但是他也只有现在能够分神欣赏,下半身不住传来的刺激,很快就使他只能
集中精神在忍耐上,不只是鹄洛熟练无比的挑逗,希薇也已渐渐的找到诀窍,不
单使他不自觉地挺直了脊梁,就连跪也跪不住了。

  鹄洛让少年躺在地上,使他这才有机会看向艾妮莎,却发觉她正在看着自己
被玩弄的丑态自慰,手指急速地在那淫裂中抠弄,妖艳的表情更让少年不知该如
何反应。

  「也差不多了吧。」

  这话就似是宣判少年的刑期一样,鹄洛缓缓地在他身上蹲下。

  硬得发抖的阴茎,就那样直接落入鹄洛的淫穴里,鹄洛还刻意让它逐寸逐寸
地没入去,享受着少年表情的变化,直至完全把他的阴茎吞食进去。

  即使已经塞了一根肉棒进去,鹄洛却仍感到不足般,以指尖轻轻捻着自己的
阴蒂,双眼更是贪婪地看着身下的少年,那副模样就似是肉食性的雌兽,准备把
少年吃个一乾二净。

  「少年哦,你就慨叹对手太强好了。」

  那肉洞就似是深不见底一样,湿润、火热、柔软,完全感受到那是另一个生
物的体内,在被吃掉的恐惧中,他却无法抵受被肉壁捕缚的美妙感觉,无法反抗
的黏膜接触,也让他感受到无法反抗的快感。

  鹄洛已经开始活动起来,从她蹲坐而大开的双腿之间,可以看到少年的肉棒
正不断地进进出出,她淫荡的肉穴。

  少年几乎立即就把持不住,只因艾妮莎的赌约才勉强坚持着,但就连眼角流
下了泪水,也被希薇凑过来舔去,彷彿连悲恸也被蹂躏殆尽。

  「很咸哦,给你补充点水份吧。」

  醉掉的希薇已是无可理喻,坐到少年的脸上,使他被盖住的嘴巴发出语焉不
详的呻吟,但最终还是乖乖地舔舐希薇的蜜穴,让这酒醉的少女安静下来。

  少年用心地舔希薇的蜜穴,只希望这样能使少女满足,不用受到她的蹂躏,
事实上鹄洛的淫穴早已使他濒临崩溃的边缘,肉棒硬得发痛,彷彿随时也会爆炸
开来。

  肉棒被柔软的肉壁包围着的快感,继续消磨着少年的意志力,鹄洛的动作并
不激烈,却异常地贪腻,能够随心所欲地收紧的淫穴,更似是想慢慢品尝他的肉
棒般,每一个动作也弄得轻柔而连绵不绝,使少年不但无法反抗,更被那无法冲
顶的感觉弄得差得疯掉。

  喉头不住发出奇怪的声音,被她们这样玩弄,他已经不知道该继续忍耐,还
是为了射出来而挣扎,那些无法发泄的快感,正在使他变得奇怪起来。

  就在他终于要射出前的一刻,鹄洛却停了下来,更捏住他的睾丸,不让他发
射。

  「不只一发也没关系吧?」

  鹄洛望向艾妮莎问道,虽然艾妮莎看似是漫不经心地同意了,但她可不会错
过艾妮莎那微妙的表情,使她在蹂躏少年之外又找到了别的趣味。

  「满足不了我的话,可是要收钱的哦。」

  「随便你吧,你这见钱开穴的淫妇。」

  听到鹄洛与艾妮莎的谈话,少年更是咬着牙齿,拼命压抑自己体内的快感。

  鹄洛松开了捏住他要害的手,刚刚还叫他痛不欲生的玉指,就那样插入他的
肛门里,这突然的变化使少年的忍耐化为乌有,在丢脸的呻吟中,那些白浊的东
西已经全数发射到鹄洛的体内。

  比平常还要大量的精液,满满地灌满了鹄洛的淫穴,即使在鹄洛放开了他的
肉棒后,还在断断续续的射出,让人难以相信是第二次的份量和黏稠,让鹄洛满
足地大笑起来。

  浓郁的精液也从鹄洛的小穴里缓缓倒流出来,这淫靡的情景却让少年感受到
屈辱,他很清楚这两个女人只当自己是泄欲的玩具,却还是无法控制得了。

  「不公平啊,就只有你在享受。」

  「接下来就到你了,刚才艾妮莎不是答应了吗?并不只一发哦。」

  听到她们全然不顾他感受的发言,他的泪水再次流出来,但两个女的当然不
会理会,反而兴奋地商讨着如何在他身上取乐,酒醉的希薇自然是不知收歛,但
就连鹄洛也毫不留情地玩弄他。

  鹄洛再一次把手指插进他的肛门,强制地使他再次硬起来。

  「爽快点吧,软掉的肉棒可是没用的啊。」

  他根本无从反对,希薇已经坐到他身上,少女的技巧并不如鹄洛,但是紧狭
的肉穴却是少年不曾尝过的滋味,而且闲下来的鹄洛更是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身
体,香舌贪腻地舔弄他的肌肤。

  被她们这样挑逗,使少年也渐渐忍耐不住,而且艾妮莎就手旁观的态度,也
使他有点自暴自弃,忍不住挺起腰来。

  这突然的改变虽然使少女错愕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适应过来,定在那里享受
着少年的挺动,居高临下的征服感,让她的嘴角泛起愉悦的笑容,双手本能地搓
揉着那不小的胸脯,指尖更轻轻挟住粉红的乳尖扭动。

  虽然比不上鹄洛那种扣人心弦的媚态,但却有着另一种羞涩的诱惑,让少年
更奋力地挺动,把肉棒插进她紧窄的阴道里。

  娇嫩的肉穴被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突入,每一次也让少年从她紧凑的肉壁
上得到大量的快感,他的动作已十分激烈,但不知是因为他稚嫩的体型,还是双
手被绑在背后的姿势所累,没半点凶暴的感觉,只似是头渴求主人赞赏的小狗,
惹人生怜。

  少年的动作越来越快,也使得希薇的喘息声越来越娇媚,搓揉的动作早已停
止,只是抱着身体,专心地承受少年送上的快感。

  在少年想要作出最后冲刺的时候,希薇却比他还要快达到高潮。

  一阵痉挛之后软软地倒在他身上,娇憨的脸蛋贴着他脸颊蹭磨,因为醉意而
意外直率地表达谢意,这意外的发展,使少年的脸因为不同的理由红了起来,虽
然他的阴茎还留在希薇的体内,却已不想动了。

  「真可爱呢。」

  虽然只是一瞬间,少年真的忘了鹄洛的存在,但她已经以行动唤回少年的注
意,她只是轻柔地按摩着他的卵蛋,但那初次尝到的快感,却使他近乎是痉挛地
,比刚才任何一次还要激烈挺突腰部。

  火热的精浆一股脑地射进希薇的子宫里,烫得她呻吟起来的同时当然也惊醒
了这醉倒的少女,只见她扁着嘴的从少年的身上挪开,似乎在埋怨他打破了那悠
闲的时光。

  作为真正的受害人,少年对她这种无法理喻的抱怨自然有所微言,但是他的
怒意在看到白浊的精液从那缝隙中流出来时便烟消云散,痴痴呆呆地看着自己留
下的痕迹。

  底下的鹄洛弹了那肮脏的肉棒一记,低头看到的却是她肉食性的笑容,果然
下一个瞬间他的肉棒已经被鹄洛含进嘴里,舌头熟练地卷起他软垂的肉屌,只是
稍为吸吮,却已经使他感到无比的快感。

  「我也来……」

  希薇硬是要鹄洛分她一半,一起舔着少年的分身,让他尝到被两个女子一起
舔着肉棒的滋味,而且还是两个风格不同的女人,在希薇专心地舔着肉棒的时候
,鹄洛却紧紧盯着少年的脸,刻意要他看得清清楚楚地伸长了舌头,舔过棒口上
的裂缝。

  少年的肉棒很快便再次站起来,然后被鹄洛的淫穴吞噬进去,她的阴道里还
残留着上次的精液,使少年有种奇怪的感觉,但是却无损那能令他害怕的快感。

  「喂喂,让我令你更舒服吧。」

  希薇已经伸手到他的胯下摸索着,但是她粗糙的手法却使少年不断在天堂与
地狱之间来回,苦乐交替的表情,使希薇感到非常有趣,娇憨地笑着的同时,也
不停地试着以不同的手法戏弄那两个肉袋。

  虽然不是他锺情的人,但少年就是对这种表情没有任何抗力。

  在希薇的技巧越来越纯熟的同时,鹄洛穴里的紧缩也变得越来越激烈,肉棒
被无情地搾取的强烈快感,不知不觉间已令他到达了极限,再一次射到鹄洛的淫
穴里。

  在希薇想要令他的肉棒再站起来的时候,鹄洛却把阴户再度对准少年的嘴巴


  「舔啊,虽然是个满是精液的脏穴,但那可是你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呢。」

  在她说完之前,他已自动自觉地舔了起来,接着肉棒上一阵温暖,该是希薇
又在享用他再次的肉棒,但视野全被鹄洛的阴户盖着的他已经不知道正插在哪一
个洞里,只是凭着本能的一边挺腰一边舔着鹄洛的私处。

  在少年的舔弄下,鹄洛的情欲也变得更加高涨,淫液不住地从阴道深处涌出
来,还夹带着少年射进去的精液,使他怎样清理也清理不完。

  越来越催情的呻吟声,让少年知道希薇也快要高潮了,但是她却突然的停了
下来,然后与鹄洛一阵耳语,双双的放开了他。

  「喂,你应该还能站得起来吧,那就别只是躺着。」

  坐起来的他看见的却是希薇翘起屁股的伏在他前面。

  他还未弄清楚是甚么回事,鹄洛已经拈着他的阴茎放进希薇的穴里,然后重
重的打在屁股上,使他身不由己的直插进去。

  被他这样一插,希薇更是舒服得一阵呻吟,因为双手被绑着的关系,他只能
伏在希薇的背上不住的挺腰,而且每当他慢下来,背后的鹄洛就会重重地打在他
臀上,就像是鞭马一样地不让他停下来。

  在鹄洛的监督下,少年每一下也是全力地插入希薇的最深处,火辣辣的磨擦
,早已使他的肉棒濒临极限,但是鹄洛却连射精也不容许,每当他想要射精的时
候,就重重地捏住他的睾丸,用剧痛使他停下来。

  但是另一方面,她却又不断地挑逗着少年,不但把那双巨乳压在他背上,更
肆意地玩弄他的耳垂,吹气、舔弄、轻咬,而且在不需要刹止他的时候,握着他
肉囊的那只手就不住地轻轻按摩,使他一直处在极限却又射不出来的境界。

  这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折腾,就似是会永不完结一样,他只能疯狂地挺动
腰部,让身下的少女不住发出极乐的响声。

  在希薇攀上了高潮的同时,鹄洛也终于放开了他,但他已累得跌坐在地上,
超过极限的肉棒仍然不断地脉动着,无法发射的痛苦仍然折磨着他的神经,但是
双手被绑着的事实却教他连撸弄也做不到。

  爬起来的希薇看着那狰狞的肉棒痛苦地抖动,感到的却只是有趣,忍不住用
脚尖轻轻地由下至上撩拂,逼它把内里那已稀释得不似是精液的液体吐出来。

  「哎哟哟,这是第几发了?」

  希薇用沾了他精液的赤足踩在他的胸前笑道,少年当然无法回答,他只记得
自己在她们的凌虐下,被逼不断重覆硬了又射,射了又硬的过程,布满在他四周
的精液早已多得难以相信是他一个人的杰作。

  「大姐给你后面开了苞没有?再站不起来的话,就到姐姐们来插你的了哦。


  看着她俩不断玩弄那少年,艾妮莎也渐渐变得不耐烦,只是不想发作。

  「有时还是对自己坦白点好哦,我们的大姐。」

  给鹄洛在耳边这么细语,艾妮莎回头就要发骂,鹄洛却已经抛下她走回希薇
与柏特那边,害她握着的拳头无处发泄,好半刻才不静下来,笑着的佯作发怒。

  「好哦,你们想我主张所有权的话,我就做给你们看,」别对我的东西那么
放肆!」

  听到她的责骂,希薇立即笑嘻嘻地拿着自己的衣服跑掉了,害艾妮莎只能头
痛地搓着脑袋,一旁的鹄洛却是满足地大笑,到连鹄洛也走掉之后,艾妮莎再走
到破涕为笑的少年身边,踏在他已经疲不能兴的阴茎上,狠狠的道。

  「你给她们射了这么多,不给我射回同样分量,可别以为我会让你睡。」

[ 本帖最后由 左手戒指 于 2012-12-31 20: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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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帐外充满着喧闹的气氛,帐内却宁静多了,即使已经有点醉意,洛丝的说话
仍旧是那么简短,或是自斟自酌,或是听着狄刹随意挑起话题而回个片言只语,
但大半的时间却是被沉默不语,若换上某些定不下来的家伙,早就受不了。

  狄刹倒没有不耐烦的感觉,却有点为那个追求她的男人感到冤枉,她的作风
确实教人很难知道她是否不快,特别是她没有露骨地拒绝的时候。

  已经很久没碰见那个男人,他本来就是属于另一个部落,即使在联军中也是
不同部队,那次他只是作为传令的路过,早回到所属的部落里,也幸好如此,才
使洛丝不用顾虑他在本族的影响力而勉强忍耐。

  经过这段时间,狄刹已凭战功得到一定的地位,于是更方便了洛丝以军务为
名找他过去,她到现在还是把尝酒一事当作是秘密,狄刹就是少数她对饮的对象。

  营内四处是醉酒闹事的家伙,却没有发展成佣兵与正规军之间的冲突,使负
责佣兵队的洛丝轻松了不少。

  在其他战场上,正规军与佣兵之间绝少这么融洽。

  游牧民向往自然,没甚么纪律可言,与佣兵间的冲突自然比讲求纪律的正规
军少,而且他们一闲下来就开始斗酒,交流远比正统的军队多。

  听到狄刹的评语,洛丝也罕有地顿了一会才作出回应。

  「他们的乱交大会,也算原因吧。」

  狄刹呆了半刻,才想明白了故箇中道理而笑出来,也招来洛丝的白眼。

  追求女人会争风吃醋,但单纯睡过同一个女人,却会成为共通的话题。

  虽然这是洛丝自己说出来的,但这显然不是女性能笑着畅谈的理由,默然的
取来另一组酒具,酙来一瓶新酒,联军为佣兵采购了不少不同的酒类,洛丝也乘
便取了一些来品尝,当中不乏狄刹连听也没听过的酒品。

  「洛弗仑的麦酒。」

  洛丝只是淡淡的说出产地与酒种,却连一句评语也没说,也不是惜字至此,
只是观看狄刹会如何评价第一次尝到的酒,也成了她的乐趣之一,虽然她不知道
狄刹曾经是毁灭女神的闇骑士,但也看得出是个与饮酒作乐无缘的世界。

  对狄刹而言这只能算是陪上司耍乐,不过也不算难熬。

  一瓶已尽,而洛丝也无意再开一瓶,那狄刹也是时候告退。

  「祝你旗开得胜。」

  狄刹头也不回地随意扬手谢过,他并不奇怪洛丝已经知道,毕竟她就是管理
佣兵的人。

  数百骑在夜色中全速奔驰。

  目标是上次那座木寨,上次虽然因为对方的增援撤退,但既然那是已被派往
另一处的部队,他们的折返只代表另一边的兵力变得脆弱,法瓦已经去了攻击那
里,而狄刹他们这边的任务就是视乎增援的数量,选择攻下这里或是夹击援军,
这就是机动力占优的游牧民所拥有的绝对选择权。

  昨天已经确认了援军开拔,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木寨攻下。

  虽说这片草原也不是完全毫无起伏,但能埋伏的地方却非常难得,所以他们
不是埋伏在附近,而是绕道到另一边,从他们的警戒范围外一口气突袭。

  已经能看见木寨,上次的战斗中被破坏的部份还没有全部修复,在草原上就
连木材也是贵重物资,寨内储存的物资也只够用来修补受损最严重的部份,次要
的就只能等待由草原外运进来的木材运到后才能修复。

  肯塔来到狄刹旁边。

  「要先杀掉放哨的人吗?」

  「不必了,只要争取到越过木栅的时间就够了,你们也不想与还在睡的敌人
打吧?」

  肯塔闻言会心一笑,战略只是为了让战士能尽情发挥所长而存在,这次的黑
夜突袭也只是为了突破那些讨厌的木栅,袭击还在睡的敌人实非他所愿。

  这时警报响了起来,但他们已快要到达墙边。

  狄刹发下指示,追在他马后的巨汉立即越过了他,加速直线地冲向木墙,双
手横握着巨鎚,配合马匹冲锋的力度打在木墙上,发出比警报还要响亮的巨响,
仅是一击就把一大片墙壁轰飞。

  木寨的结构本身并不脆弱,但上次的战斗中却有无数地方差点焚毁,仅是以
应急的手段补强,这些弱点虽然从外边不容易看出来,但在最前线冲杀的狄刹却
很清楚受损的程度,这也是法瓦要他暂代指挥的理由之一。

  狄刹刚从缺口突入寨内,就立即跃下马背,落地的时候黑刃已经了结了两名
敌兵。

  寨内已经演变成大混战,除了在马背生活的游牧民族外,普通人根本无法在
这么狭窄的地方坐在马背,所以大部份的佣兵也已选择了下马打近身战。

  狄刹则是直接杀向那些躲在后排的魔法师,单凭那些兵卒根本拦不下他的脚
步。

  直到他斩杀至第二阵,敌军才勉强使他的速度慢下来,但这时候敌军的混乱
却从他背后传来,使那难得组成的防线再度崩溃。

  是维蕾姬丝,她惯用的铁链仍然缠在她手上,只是以手上的大剑战斗,那是
柄界乎长剑与双手剑之间的大剑,但对女性而言却略显巨大,正适合她以双手挥
舞。

  优雅的动作中,却含着不容忽视的强悍,任何进入其领域的人,只有灭亡。

  她并不是弱不禁风,必须保护的对象,作为神官战士,没有比她更值得信赖
的伙伴。

  狄刹是无法挡下的利刃,直接撕裂防线,维蕾姬丝则是从容不逼地前进,带
着绝对的领域把那些涌向出口的敌人挡回来,她每前进一步,就使敌方的生存空
间减少一分,彷彿在收割被狄刹弄得支离破碎的敌阵。

  一支焰矢射向狄刹,与刚才那些魔法师不同等级的火焰,第一次截停了他的
脚步。

  施法者还在远方,但狄刹已知道是上次站在寨门上的那个魔法将军,匆匆赶
过来的散乱装扮,加上距离比上次更接近,狄刹有了新的发现。

  「蛮族,我要你付出代价。」

  她正想发出第二个魔法,一个黑影却出现在她背后,是帕比斯,他不是刻意
潜行,只是敌军的注意力全被狄刹吸引了过去,使他如入无人之境。

  「是女的吗?有趣,我决定要俘虏你了。」

  她慌忙转身后退,帕比斯的战斧却已重重地往她本来的位置劈下去,虽然避
开了,但她脚下的梯级却被击碎,四散的木碎如雨般击打在她身上。

  见她被帕比斯截住了,狄刹就改为追杀那些四散的敌兵。

  攻进来的游牧民已经占领了寨门,使对方连开门逃跑的机会也没有,而唯一
的缺口则由维蕾姬丝守着,所有以为有可乘之机的人,已经付出他们的性命作为
代价。

  若他们早点放弃现成的出口,学游牧民打破寨墙逃走,结果可能会有分别,
但也不过是把屠杀战改为寨外的追逐战,而他们是绝对逃不过游牧民的骑术。

  当狄刹把其他人解决后回来,看到的就是那女将额上的魔石被击碎,倒在地
上。

  维蕾姬丝推开女性牢房的门,走了进去。

  「哦啦,已经开始在玩了吗。」

  虽然这个建在前线的木寨没有平民,但侍从、奴隶士兵和魔法师之中也有不
少女性,其中颇有姿色的,被俘虏的下场当然只有一个。

  女性被奸淫的惨叫声,响彻了牢内的每一个角落,那些女奴隶还好,那些法
师却娇贵惯了,几乎是一开始就发出令人愉快的惨叫,使那些爱好凌虐的家伙更
集中在她们身上取乐。

  两腿张开被吊在半空,任由男人抽插;被锁在木架上,被不知名的男人轮奸
;双手被绑起来,强压向男人胯间的强制深喉,如同战场上以取敌的首级数为傲
一样,他们也以能操死多少女人为荣,即使没用上伤害性的刑具,也足够使她们
死去活来。

  狄刹没让奥特和娜伊芙参与突袭,虽然奥特不像娜伊芙那么死脑筋会坚持对
俘虏也以礼相待,但看到这种情景总会使他不舒服。

  维蕾姬丝却对这惨况毫不在乎,往最深处走过去。

  在那里的是那个被帕比斯击碎了魔石的女将军,布维妲。

  她只是被简陋的铁链把双手锁起来,连那些奴隶士兵受到的措置也比她严厉,
魔法师们额上的魔石直接连结着体内的魔力回路,损毁后根本无法使用魔法,勉
强使用更会引发魔力逆流,毫无反抗能力的让那些家伙更安心地玩弄她们。

  出乎维蕾姬丝意料的是,布维妲那边就只有肯塔一个人。

  「镶石的婊子,给本大爷好好的舔乾净。」

  他刚刚才奸淫过其他的俘虏,肉棒上满是精液和其他女性的淫液。

  布维妲倔强地闭起嘴唇,却无法阻止肯塔把棒上的淫液拭在她脸上,自信的
美貌遭到淫液沾污,对她已是十足的屈辱,但是她的愤怒只会使施虐者更满足。

  双手被拘束之下,布维妲只能拼命偏转脸避开那污秽的阳具,那避之如蛇蠍
的表情,更加地挑起了肯塔的戏弄她的欲望,不断把龟头压向她的朱唇,布维妲
越是闪避,就有越多的淫液括在她脸上。

  看着他俩的攻防,维蕾姬丝感到肯塔只是在玩弄这个女将军,否则以游牧民
的体格,怎会奈何不了一个女性的魔法师,于是走过去轻轻一笑。

  「她不肯的话,就由我来舔吧。」

  布维妲愕然抬头,以为维蕾姬丝是在可怜她。

  维蕾姬丝笑着的跪到了肯塔面前,爱怜地在龟头上轻轻一吻,才把沾满了秽
液的肉棒含进嘴里,吸吮起来,螓首起劲地上下耸动,就连棒上的淫液,也被她
舔走吞下去,那津津有味的模样,使布维妲只感到难以置信。

  维蕾姬丝那淫荡的表情,终于使布维妲明白到她只是照自己的欲望行事,她
并不是那男人的部下,更不是俘虏,却比她们更用心地吸吮那男人的肉棒,而且
她不断舔着男人的东西时脸上那陶醉的表情,使布维妲也不禁动摇。

  维蕾姬丝妖艳的双眼扫过布维妲,然后便更热情地服待那根肉棒,舌尖卷舐
过肉棒的沟口,使肯塔舒服得呻吟起来。

  她伸出舌尖从肉棒的根部直舔至尖端,然后更是仔细地舔遍每个位置,就连
龟头的冠状带也不放过,不但迅速地来回舔弄那敏感的位置,舌尖更不住在龟头
上打转,舒服得使肯塔几乎控制不住。

  维蕾姬丝稍为放开了肉棒,然后又从前端开始逐小逐小的含进去,到最后整
根肉棒也进到了她嘴里,柔软的红唇贴在肉棒的根部,前端的一截更是深深地刺
进她的喉咙,喉头的弧度使敏感的龟头紧紧地压在食道的肉壁上。

  肯塔闭目享受着,极度的快感使他几乎就站不稳了,双手下意识地压着维蕾
姬丝后脑,不让她动上半分。

  肯塔的身体已经抖震起来,果然用不了多久他就把精液射进了维蕾姬丝的口
里,维蕾姬丝却不肯放开他,直到最后一滴的精液也被搾出,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他,一道白浊的液体从她的唇角流下,使她的模样更加淫荡。

  「要来真的吗?」

  在他点头的同时,维蕾姬丝已经随手解开胸部与私处的护甲,她的铠甲下面
再没有其他衣物,当铁甲铛的一声落在地上,肯塔已急不及待的把手伸向维蕾姬
丝的私处,把手指插入她的蜜穴里挖弄。

  「不是早已湿了嘛?」

  「那当然的嘛,但要不要让你干又是另一回事。」

  维蕾姬丝没有把铠甲全部脱下,只解下了胸部和两腿之间的部份,让她美丽
的胸脯与淫穴暴露在外,不过肯塔也已经习惯了,在时间不够的时候她总是这样
与他们交欢,那怕是开战之前的紧张时候她也不肯放过。

  而且这种近乎是全武装的姿态只会使他们更加兴奋,作为同僚,他们很清楚
维蕾姬丝在战场上的实力,能把这样的女人按在身下淫辱,最大限地满足了他们
的征服心理。

  肯塔抱起维蕾姬丝撞在布维妲旁边的墙上,后肩的铠甲撞在墙上而发出清脆
的声响,但是他却毫不在乎,肉棒狠狠地捅进维蕾姬丝的淫穴。

  插进去的肉棒没有半点停顿,已经用力地抽插起来,他每一下也是全力以赴,
粗大的肉棒几乎全根抽了出来,才一口气捅回去,发出一下又一下肉体碰撞的响
声。

  粗暴的动作甚至把维蕾姬丝整个抛起来,双峰也随之摇晃,诱使肯塔更大力
握下去,这份原始的暴力也使她更加的兴奋,淫乱的呻吟不断被她的口中传出,
肉壶更迎合着肯塔的抽插而不住收缩。

  肯塔抬起了维蕾姬丝的左腿,以便插进她淫穴更深的地方,也使得他俩交合
的位置就近距离的暴露在布维妲眼前,越来越多淫液从维蕾姬丝的淫穴里流出来,
更随着肯塔那粗暴的动作飞溅出来,甚至溅到了布维妲的脸上。

  布维妲只感到脸上发烫,维蕾姬丝的淫荡彷彿传染了她,变得想要试试是不
是真的这么舒服,幸好肯塔的心思现在全放在维蕾姬丝身上,没注意到她的变化。

  淫乱的呻吟声,也传到了牢内其他男兵的耳内,不少人已经放下了正在淫辱
的俘虏,围到了维蕾姬丝的身边,似乎是打算肯塔一结束,就取而代之。

  维蕾姬丝当然也看到了,众矢之的的情况使她更加兴奋,看着他们朝向自己
的肉棒,她的呻吟也变得更加淫秽,她就似是展示她的肉体一般,戴着铁甲的手
用力地揉搓着那没被肯塔抓着的半边胸脯,在上面留下红痕。

  「淫妇,昨晚有多少人了?满足不了你吗?」

  「七个哦,但只是前面射了九次,嘴里三次,后面五次。没办法嘛,战斗前
可不能苛索太多呢,嗯啊~再用力点吧~~嗯~~~」

  听着她以妖媚的语气谈论昨夜的淫行,肯塔挺动的速度也不自觉的加强了少
许,这个淫穴明明已经接纳过不知多少百人的肉棒,但每次插入的时候总令他感
到天堂般的快感,欲罢不能。

  布维妲只是无言地看着肯塔的肉棒不断地捅进维蕾姬丝的淫穴,他就似是要
贯穿维蕾姬丝一般,激烈得使她害怕,然而维蕾姬丝却轻而易举地接受了他的狂
风暴雨。

  最后,肯塔把精液射进维蕾姬丝体内,大量的精液几乎注满了维蕾姬丝的小
穴,他才乏力地退出来,把维蕾姬丝放回地上。

  被放下来的维蕾姬丝却似乎未满足,手指重重地伸入淫穴里抠挖,看着那些
黏稠得混入了淫液也化不开来的精液满满地沾在指头上,布维妲只感到恶心,然
而维蕾姬丝却愉快地微笑起来。

  另一个男人正想要接替过去,却给维蕾姬丝妮声制止了。

  「待会儿吧,那我就让你们尝尝比升天还快乐的滋味,不听话的我就让你们
把一生的份量也射光。」

  那人进退失据的表情,让维蕾姬丝笑了起来,然后就向布维妲走来。

  「哎,我们好像冷落了这位俘虏小姐呢。」

  布维妲抬起头,正好对着维蕾姬丝的私处,剩余的白液还在不断从她的阴道
里流出来,使她慌张再把头低下来,刚才那激烈的交沟还在她脑里不断重播,根
本没在思考维蕾姬丝说了甚么。

  维蕾姬丝拉动吊着布维妲双手的铁链,逼使她站了起来,戴着铁手甲的手轻
抚着她的背部,就在她为那冰冷的感觉缩起身体之际,维蕾姬丝却突然把那沾满
了精液的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钢铁的触感虽然使她受不了,但是还比不上被强
行塞进精液的屈辱感。

  「她是帕比斯虏来的,第一手总得留给他吧。」

  「哎呀,那可真是对不起他了哩。」

  帕比斯在俘虏这女人时受了点伤,但是这次的突袭没有带圣骑士和大地女神
的神官来,而少数能使用治疗魔法的维蕾姬丝又跑了来这儿偷懒,现在该还在等
待治疗。

  在她们悠闲地说话的同时,维蕾姬丝插在她阴道里的指头也没停止过,使她
只能在抖震中强忍着,她绝不会承认自己的肉体会在铠甲冰冻的蹂躏与塞进精液
的屈辱下感到快感,那只会是愤怒的抖震。

  「你们这些蛮族,战败的部落不就是灭族收场吗?那来这么多废话。」

  「难道像你们一样,把人称做蛮族,把战败的部族当成奴隶去养就比较高尚
吗?」

  听到她这么说,肯塔也忍不住插口。

  「我们灭的是「族」,并不是要把人杀光,被承认为真正勇士的人将以最高
的待遇迎入族里,我本来也属于其他部族。你也一样,若你在天亮之前还能保持
清醒的,就有权选择这里的一个男人为主人,或是成为部族公有的女人。」

  「哼,到最后你们还不是要我当奴隶。」

  「对啊,能战能操的女人,怎可以轻易放过?」

  肯塔的话使布维妲使破口大骂,那怒容也挑起了维蕾姬丝的尝虐性,更不想
告诉她那只是肯塔死要脸子的说法,其实是让她挑选一个夫婿或是保持自由身的
意思。

  「看中你的魔法就是赞赏,看中你的屄就是侮辱,现在又不是要否定你用来
肏之外的价值,你在生甚么气了?」

  布维妲却没法立即反驳,毕竟说男性用屌征服女人,他们只会当是最高的荣
耀。

  「那么,宴会可以开始了吧?你,来肏她吧。」

  维蕾姬丝彷似是要打断他们一样,随意地指着一个男的说道。

  那男的也不想扮黑脸,但被维蕾姬丝指名了,只好有点无奈地走过来,把肉
棒插进布维妲的蜜穴里,把她留给帕比斯只能算是道义,并不是强制的法规,既
然有人开了头,其他人也不再保留,渐渐已有些人在轮候她这个魔法将军。

  饶是她已非处子之身,被那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去,还是痛彻心肺,不
由得流下屈辱的泪水,但是她却连悲痛的时间也没有,被维蕾姬丝点名的几个人
已经围在她身边,对她作出各种各样的侵犯。

  她还是用尽所知的词语咒骂起来。

  「啊呀!住手!我要杀了你们!饶不了你们,啊啊啊哈!!!!不行,可恶,
鸣啊,停手啊,畜生!!!鸣啊啊啊啊啊!!!!!!!」

  没被塞着的嘴巴不断地发出咒骂,但是那些奸淫她的士兵却只当是助兴,她
不但是魔法种,更是敌军的司令官,早已令他们生出凌辱的欲望,她无法反抗下
那犹如败犬的怒骂,更是在挑起他们蹂躏她的欲望。

  没片刻她的肉穴已换了几个入侵者,她骂得越凶,那些蹂躏她的肉棒就越是
有劲,随着他们一个又一个地插进她体内,射进去的精液早已使她的下体已是一
片黏糊糊的,但轮候的人数却一点也不见减少。

  她的怒骂没有停止过,只有被强行插入的痛楚渐渐减少,当然不是那些人放
软了手脚,只是比起第一个插入去的那根大得可怕的肉茎,现在这些人的根本不
算甚么吧了,加上灌满她阴道的精液,大大减低了插入的痛楚。

  被这些蛮族轮奸,对她来说只能说是屈辱,但在被强暴的痛楚稍减之后,她
的身体却渐渐有了反应,性器被一个又一个男人逐渐贯通的快感,还是切切实实
地传到她体内,使她的身体灼热起来。

  「啊~~可恶,你们这些蛮族!贱民!杂种!快停下来~~啊呀~~~~不!
不要碰那里!快停下来,啊~可恶,啊~哈~~~啊呀!!!!」

  惊觉到身体的变化,只使得她更加愤怒,她绝不容许自己在这些下贱的蛮族
身下发情。

  迁怒地望向维蕾姬丝,却见她兴致盈盈地坐在石台上欣赏她被轮奸。

  即使她袒胸露臀的坐在那里,没有她许可那些男人还是不敢冒犯,赤条条地
挺着肉棒站在旁边,就像是卫兵一样,维蕾姬丝那掌握一切的笑容更是使布维妲
一阵战栗,彷彿只要她一声令下,那些凶猛的肉棒就会一口气地涌过来,把她轮
奸个体无完肤。

  那些围在她四周轮候的人也没在乾等,已经伸手过来蹂躏她的肉体,那些略
显粗暴的动作,在阴道里的痛楚稍缓之后,也生出它们该有的效果,她也不是不
知肉味的处女,被那些火热的肉棒挨在身上,她也知道它们能给予她甚么享受。

  这时她肉穴里又换了根比刚才稍大的阳具,把刚刚射进去的火热精液推往她
阴道的更深处,灼烫着她的肉壁。

  她也开始难以克制呻吟的冲动,只能以怒骂瞒骗过去,但她无论她骂得奴何
粗鄙,她的情欲也无视她的意愿继续升高,被轮奸的痛苦渐渐被快乐取代,她的
身体正开始暗地里迎合他们的暴行。

  愤怒与及快感,使她的表情也扭曲起来,更是愤怒地盯着维蕾姬丝不放。

  轮奸她的男人又换了一个,这个男的却一下子插进她后面的穴里,使她没有
准备的菊穴感到一阵撕心的剧痛,但真正使她难受的,却是觉察到自己居然感到
一阵失落,刚刚开始感受到快感的小穴,竟然舍不得被插入的感觉。

  就连菊穴也开始传来的快感,让她意识到那已经不是自欺欺人就能忘掉的程
度,这些粗暴的肉棒每一根也会插到更深的地方,挑起她更深的欲望。

  她不相信男人们有这么敏锐,这只能是维蕾姬丝的安排。

  唯一能令布维妲安心的,就是围在身边的人数正在减少,除了那些已经射了
在她体内的男人外,还有些等不及的就围在她身边自慰,把腥臭的精液射到她身
上,使她不只是两个小穴,就连浑身也沾满黏稠的白液。

  在他们结束的同时,布维妲也无力地倒在地上。

  「哎,完了吗?那么到你们上了,这次是两穴同操呢。」

  布维妲吓得抬头来,见到的却只是一道肌肉的围墙,第二批被维蕾姬丝支过
来的男兵早已把她围了个水泄不通,充满汗臭味的肌肉与及一根比一根粗的凶器,
成了可怕的围墙,让她说不出话来。

  在她颤抖着的时间,两个男人已经一前一后的把她抬起来,那两根粗得让她
害怕的肉棒正一前一后地抵在她的两个肉穴上,尽管她刚刚已被肏得七荤八素,
这种预先张扬的恐怖还是吓得她不住摇头,但却死也不肯求饶示弱。

  两个火热的龟头只是在她的洞口上摩擦,却没有更进一步插进去,被这两个
灼热的硬物摩擦,她的身体早已发出回应,但是看着这两根看上去比她的洞口粗
上一倍的肉棒在洞外徘徊,却使她怕得不得了,那龟头只是稍微探进去,就已经
使她感到要被撑破了。

  恐惧使她连不作无谓抵抗的余裕也不见了,纤拳不断地打在前面那男人的胸
膛上,但比起男人锻练有素的肌肉,女魔法师的拳头根本不痛不痒,嘻嘻笑着的
任何她打下去,更增她无力反抗的恐惧。

  他们就是直至她的恐惧到达极限,才一股作气地捅进去。

  前后两穴同一时间被肉棒贯通的激烈动作,使她不由主地发出悲鸣,被他们
的龟头重重刮在两片肉壁上的痛楚,使她痛彻心肺之余也给她一种异样的快感,
明明两个洞也给撑大至极限,感受到的却不是痛楚,而是胀满的充实感。

  那两个男人对视一笑,几近是同时地开始肏干,第一次被两根肉棒同时抽插
的感觉,使她连一直不停的怒骂也忘掉了,完全同步的动作,把她肏得高潮不断,
他们实际支持不了多久,但是布维妲却似是感到无限的漫长,彷彿是把刚才忍耐
下去的高潮也一口气地爆发出来般,一浪又一浪的教她喘不过气来。

  大量的精液一鼓脑地释放在她两洞里,烫得让她几乎以为小穴要熟掉,但也
把她推上最后一次的高潮,身体虚脱得连站也站不了,他们一放手就跌落在地上。

  冰冷的石地,让她想起了刚才被遗忘的愤怒,不单是对他们的愤怒,也有对
自己沉溺于快感的身体的愤怒。

  另一组的男人已经准备就绪,抬起倒在地上的布维妲又再干起来,刚刚才达
到高潮的小穴,根本承受不起这样直接的刺激,立刻就惨叫起来。

  她只能以愤怒维持理智,抗拒体内越来越炽热的欲火,但是前后两穴同时受
到抽插的快感,却使她她要抓狂了,无论是同步的抽插还是此起彼落的入侵,那
些一波未停一波又起的快感,令她分不出那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能忘我地大叫出
来。

  倏地两脚一空,一个巨汉单手抓住她的手臂提起了她,似乎接下来就只有他
一人,习惯了两根肉棒的她一阵失落,但是当她瞥见他胯间的肉屌时,却惊得挣
扎起来。

  那是根几乎能把她挂上去的巨大肉屌。

  仅是看着这根东西,就能教她恐惧得大叫起来,即使只有前端的一小部份塞
了进去,她就已经感到蜜穴几乎被撕开的痛楚,但那男人却还是不断地用力地顶
进去,就算她如何挣扎,在比她要高大上一倍的男人面前也是没用的。

  激烈的痛楚差点使她翻起白眼,但是那根巨棒还是一点一点地捅进她的蜜穴,
每进去一点,布维妲就感到那里的肉壁被撑开至极限,越来越激烈的痛楚,已经
使她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是张大了嘴巴,几乎昏了过去。

  当那东西终于全根尽没的时候,她早已令挣扎的力气也没有,整个人只是像
濒死的动物般间歇性地抖动,但还是勉强接纳了那根肉棒,直到那巨汉又开始动
起来。

  布维妲又再叫了起来,她根本还没适应那异常的大物,但那巨汉已强行活动
起来,每动一次龟头也会粗暴地刮过几乎被撑破的肉壁,比刚才还要强烈的剧痛,
使她连维持在濒死状态的自由也没有,一次又一次地在巨汉的身下发出惨叫。

  就连她自己也没发觉,那副发情的身体已经渐渐把那痛楚也化作快感,她嘴
里发出来的已不只是惨叫,还混进了疯狂的淫叫,被捅到淫穴深处的快感,已经
超过了她可以承受的程度,嘴里发出的叫声,完全就是被情欲侵占了姹兽,所发
出的色欲的尖叫。

  维蕾姬丝满意地笑了起来。

  没人比她更清楚怎样的组合会是甚么滋味,毕竟她是个已经与这里每一个男
人睡过的淫乱女,嘴唇、阴户、肛门、胸脯、双手、双脚,只要是可以使用的地
方,早尝过无他们数次的肏弄,对他们每个人的长短以至性癖也瞭如指掌。

  甚至是现在,她的身体也因为想被肏弄而蠢蠢欲动。

  巨汉射出大量精液的同时,布维妲也全身虚脱地倒在地上,浑身淋浴在火热
的精液下的舒畅,让她更不想爬起来,被撑得合不起来的小穴,居然在怀念刚才
被塞得满满的满足感。

  被高潮弄得迷糊的神志,已经连双穴里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也不知道,射
进去又给挤出来的精液,把她满身也弄得一塌糊涂,当那些男人放开她的时候,
她早已完全动不了,半边朱颜更是泡浸在地上的精液里。

  「也差不多了,你那些部下也该看得很兴奋吧。」

  听到维蕾姬丝的声音,布维妲霍地醒了过来,脸色也变得煞白。

  她这才想起她的部下也在这里,虽然她们已经被男兵们蹂躏了很久,每个人
也已是淹淹一息,就连那些肉棒不断地在她们的肉洞里抽插,也只弄出断断续续
的呻吟声,但那些还剩一些气的,视线却不约而同地集中在她身上。

  那有的是求救,有的是放弃,也有的是鄙视,想到自己居然在她们面前发情,
使她比刚才受到时强暴更难受。

  最难受的还是那些怜恤的眼神,即使她们甚么没说,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
样有多样不堪,遍布精液不说,就连下身的两个肉穴也被干得合不起来,精液还
在不断地从那两个洞中倒流出来的,比最下等的妓女还要不堪入目,哪里还有女
将军的威严。

  另一个男人已经把肉棒插进她的菊穴,想到身在部下的面前,她是想要忍耐
的,但是早已发情的肉体却不听她命令,不但扭起腰来,更发出比任何雌兽更淫
荡的叫春声。

  「啊呀~~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连续奸淫了这么长时间,她的身体已经记着了那种可怕的快感,几乎是刚
被插入去就被送上了高潮,彷彿要烧断她神经的快感,不断从那两个肉洞送进她
体内,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使她连脑袋也奇怪起来。

  维蕾姬丝走到了布维妲的面前,俯视着还在被不断肏干的她,她的眼神已经
没有了刚才的倔强,接连不断的高潮已经使她变得虚弱,但是看到维蕾姬丝那居
高临下的笑容,眼内的最深处还是留着一丝不屈的怒火。

  「这么快便求饶,可撑不了一晚的啊。」

  她正在考虑接下来要怎样,却有双手从背后探到她双峰上,回头一看又是肯
塔,自忖着维蕾姬丝不会真的拿他怎样,正肆意地享受那双肉团的美妙触感,不
过他娴熟的动作也让维蕾姬丝感到非发舒服,发出一声娇美的叹息。

  「喂,难得有这些俘虏在,你们还是想要操我吗?」

  「那当然了,这些女人捱一两下就受不了,那及得我们的女战神好操?」

  维蕾姬丝被他哄得娇笑起来,放眼看去四周也是附和的眼神,于是稍为的伸
展一下被铠甲弄得僵硬了的筋骨,露出淫媚的笑容。

  「那好吧,嫌这些女人不够劲的都过来吧。」

  在欢呼声中,肯塔已经一马当先的插入她的淫穴,旁观了这么久,她的小穴
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被肯塔一口气插到尽处的快感,已经让她发出满足的喘息,
更是主动地扭腰迎合他粗暴的插入。

  甜美的呻吟,让四周的男人也火热起来,她也更加妖媚地回应他们。

  「你们也不想我戴着手套帮你们弄吧,自己来好了。」

  才刚说完,另一个男人已经从上方插入她的嘴里。

  肯塔奋力地插入维蕾姬丝的蜜穴,虽然已经今天第二次插入去,被淫肉包裹
着的极端刺激,还是使他犹如登上极乐一样,更加卖力地挺送,每一下都全根捣
进去,狠狠地撞到子宫口上,再带着大量淫液地抽出来。

  淫穴越是被狠狠干着,维蕾姬丝的情欲就越高涨,在炽热的快感下越来越淫
靡的呻吟声,反过来也使得男性也欲罢不能地疯狂起来,坚硬的阳具彷彿要把她
的淫穴干破一般地呈凶。

  他们肏弄维蕾姬丝的方式与强奸那些俘虏没有甚么分别,但是维蕾姬丝看起
来却非常享受,他们越是凶狠,她就表现得越淫乱,贪婪的淫穴不断地吞食着他
们的肉棒。

  看着她换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听着她淫荡的叫床声,布维妲只感到越来越无
法理解,她们是战败而受到凌辱,但她却以自己的意志任由士兵们奸淫,更乐在
其中。

  「哈,有谁会相信,这么淫荡的婊子在战场上却会变成强悍无比的女武神?」

  男人调侃的说话,只使得维蕾姬丝更加兴奋,更尽情地呈现出她淫乱的一面,
任由男人一前一后的夹着她抽插,一边笑道。

  「嗯呀~即使在战场上,我还是最淫荡的婊子,想在战场上干我的话,尽管
来吧~嗯啊呀呀~~~好棒~~~」

  说着维蕾姬丝又到一次高潮,这已经是她这晚不知第几次的绝顶,但无论已
经高潮了几多次,她仍旧不会满足,淫乱地诱惑着他们插入,虽然紧束的铠甲使
她没法尽情扭动,但这些男人也不是要她带领的初哥,早就以更激烈的动作力图
弥补那差异。

  饥渴的淫声浪语,驱使男人们更用力地操她。

  明知维蕾姬丝不会反抗,那些男兵们却仍然粗暴地箝制着她被穿戴着铠甲的
手脚,只是因为牢房环境,就已经使他们不由得想试试强暴维蕾姬丝的戏码,而
维蕾姬丝也因此更加兴奋,淫液源源不绝的从她的私处涌出来。

  正在插她的男人把她的双腿摃在肩上,用力的抓着那坚硬的腿甲,使他更有
正在强暴女战士的感觉,另一个人则按着她倒悬的头部,把肉棒直贯入她的食道
抽插,粗暴得使布维妲越来越不明白她是如何承受得了。

  无论他们的动作如何粗暴,维蕾姬丝总能一笑置了,更能享受起来,彷彿他
们根本弱得连伤害她也办不到,她的淫乱即使与传说中的淫魔相比也不妨多让,
而且与为了进食而勾引男人的淫魔不同,她的欲望完全没有极限。

  饥渴的淫穴还在不断渴求着男性的插入,似乎是不愿放过任何一点接触的缠
绵,给予了他们的感觉比处女的嫩穴更加刺激的感觉,虽然无论如何细微的动作
也能得到强烈的快感,但只要感受过一次那会随着动作越激烈而变得越强的快感,
他们就无法满足于平淡的享受方式。

  到最后他们全都似是着了魔一样地疯狂挺动着腰,全然不管自己已是强弓之
末,只是一味地突入维蕾姬丝的体内,然后放出所有的精浆。

  看着他们奸淫维蕾姬丝的情况,布维妲开始觉得那些男兵在她们身上已经算
是手下留情,那些三穴同操或是双枪一洞的过激手段也没有用在她们身上,就连
那根刚才把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巨棒,落在维蕾姬丝身上也只有更加粗暴,但维蕾
姬丝却是轻松自若的接下了,甚至还主动要求他与其他人一同干她。

  随着她的情欲越来越高昂,这犹如轮奸一样的情况也起了改变。

  渐渐烧灼的欲望,使她开始反过来骑在男人身上,即使加上了铠甲的重量,
她的体重也不会压得男人动不起来,但是被她骑着的男人却无法反抗,刚烈的铠
甲加上逆推男人的淫靡,使他感到一种异样的诱惑,根本不想反抗。

  维蕾姬丝妖艳的笑容,已经支配了那男人的意志,随着她开始摆动身体,他
的视线更是被那双随着上下摇动的胸部所捕获,从那身钢铁铠甲中暴露出来的双
峰,更突显出她肌肤的柔软嫩滑。

  在维蕾姬丝的淫穴里,那男人也没能支持多久,白热的浆液已毫无保留地射
进维蕾姬丝的体内,在兴奋的喘息中,她的眼神已经在物适下一个男人。

  她逐个推倒了那些男人,肉穴更是毫不留情地搾取每一根肉棒,纵情地享受
情欲的快感,整个状况已经变为她反过来征服那些意图奸淫她的男人,就连那些
对着她自慰的男人,也彷彿被赋与了新的意义,他们是向女王献上精液的奴隶,
以那白浊的液体显示他们的忠诚。

  白热的精液不住射在维蕾姬丝身上,她暴露出来的肌肤早已被无数的精液沾
满了,而且还有些变态的剧意往铠甲的内侧射进去,使内里也是黏黏稠稠的,但
是她却毫不在意,只会更加兴奋,一个接一个地搾取余下的男性。

  愉快的淫叫不断传入布维妲耳内,不知何时开始她的感受已由不解转为折腾,
甚至为被遗忘而感到气愤,被锁着的双手不自觉地伸到了私处上。

  指尖才碰到了阴唇,维蕾姬丝的视线却突然地转向她,彷彿一切也逃不过她
计算的感觉,使布维妲一阵害怕,而维蕾姬丝已经叫了几个人过来,看见那些男
人不情愿的反应,布维妲只感到比刚才更大的屈辱。

  就在那几个人拉起了布维妲的时候,维蕾姬丝却望向了石牢的入口。

  「终于来了吗?」

  追着维蕾姬丝的视线一看,布维妲认出是那个俘虏自己的佣兵,他的肩上还
留着她的冰枪做成的伤,只是敷衍地以绷带包着。

  「唓,早知道你们会弄得这么脏的,我就不管这点小伤先干她一顿再说。」

  一边说着帕比斯已经推开了正要奸淫布维妲的同伴,一口气插入她的蜜穴,
比先前所有肉棒也激烈得多的插入,一下子就碰到了布维妲的最深处,刚才被逼
看着维蕾姬丝发浪而积蓄的情欲,立即就缺堤一样地把她冲上了情欲的顶峰。

  帕比斯虽然讶于她的反应如斯激烈,却没有停下来,继续把迟到的不忿发泄
在布维妲的肉体上。

  到帕比斯发泄完的时候,布维妲早已在高潮中昏了过去,好一会才咳了一声
的醒过来,想起刚才被情欲冲昏头脑而出现的失态,使得她的憎恨更加强烈。

  「畜生,你们这些蛮族,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回应她的只有众男兵的哄笑,刚才她发情时的反应早深深刻在他们的脑海里,
如今醒来才发恶的模样,只会使她更显得不堪。

  「若你喜欢的话就尽管去恨吧,反正我今天也已经玩够。」

  维蕾姬丝那边似乎也已经结束,她正悠闲地坐在石台上,把淫穴里那些黏稠
的精液挖出来放到嘴里,那不知是混合了多少男人的精液,但是她却津津有味地
吞了下去。

  布维妲怒盯着她,同时却感到难以置信,这也是其他俘虏的感受,她们只是
受到一两个人凌虐已痛苦得要死,维蕾姬丝被那么多人轮奸过之后,却越来越精
神爽利,让人不明白她的体力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怎样这么快?我们还没有干够哩。」

  那些男兵有些不满的道,但维蕾姬丝只是笑了笑捡起给她掉在地上的铠甲准
备离开。

  「你们好像真的忘了来干甚么的?」

  男佣兵有如醒悟过来似地拍了拍额头,其他人也是一阵失笑,转头寻找合意
的猎物,当然也有人看上了布维妲,他们多数人只干了一次两次,给维蕾姬丝挑
起来的欲望还没完全发泄出来,只有比刚才更加炽热。

  那犹如被饥饿的野兽盯着的恐惧感,使布维妲再次颤栗起来。

  维蕾姬丝却带着一丝淫媚的笑意往牢外走去。

  「慢慢享受吧,轮奸之夜。」

  在狄刹确定增援开始移动之后,法瓦也从另一边退兵,所以在木寨被攻下的
时间,他们早已退到魔法王国知觉外的地带,等待魔法王国的反应来决定该与狄
刹会合,还是直接攻击其他地方。

  但在这之前,他们该能偷得几天休闲。

  奥特正在法瓦的帅帐内,却不明白法瓦为何找他过来,而法瓦也像是不知该
如何进入正题般,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始说话。

  「这片草原的确是非常广阔,但是也非常贫瘠,我们的祖先才会留给我们逐
水草而居的生活方式。」

  「那些给绑在土地上的人,总是以他们的标准批评我们,要求我们和平共存,
要求我们划地为界,互不干涉,根本不知道寻找一片可以牧养的区域有多靠运气,
根本不知道我们需要多少空间才能生存,即使今年的草足够共存,也不代表明年
可以,更无法保证他们不会在我们不在那里的时候耗尽所有。」

  「真想告诉他们,人死后躺平也花不了多少土地,就用那点土地自给自足看
看。」

  「人呢,只要?殖就会增加,若然真的和平相处,没有人战死的话,不出五
代,这片草原就不够我们生存,难道要我们在那时才向那些镶石的追回这些土地
吗?到时候侵略者就不是他们而是我们了。」

  「为甚么我们把草原分给那些外来者,然后在减少的空间中战得更激烈?为
甚么要把弓箭指向能够理解同一种荣耀的同袍,而不是外来的侵略者?」

  奥特只是默默地聆听,不明白法瓦为何要对只是佣兵的他主张这场战争的正
确性,若他仍是仍然是圣骑士的话,那还可以认为他想要争取嗷斯遢的支持,但
在圣骑士团被驱逐的现在,他只是个普通的佣兵。

  而且他并不认为那是法瓦的真心话,为守护这片草原而战,也许是个很冠冕
堂皇的理由,但法瓦这时的表情却像是在回答问题的学生,正在等待教师的评分。

  看见奥特没有反应,法瓦也感到自己越说离重点越远,苦笑起来。

  「嗷斯遢派了使者来要求与我们结盟,但是我却无法理解他的动机,虽然我
刚才说了这么多,但那真的能打动法理的信徒吗?我想知道你作为前圣骑士的意
见。」

  法瓦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旁边的艾雅自然地为他斟满,他俩的互动就似是
一对相守多年的夫妇,却没见过他们有甚么亲热的举动,对不避讳的草原民中也
算是异数。

  「他除了是法之信徒更是一国之君,在考虑正义之前,他更重视他国家的人
民,既然他决定了与魔法王国为敌,我相信他有他的理由,当然,作为信奉法理
之神的国度,他将会给出一个合乎正义的理由。」

  法瓦陷入了沈默,仔细地思考奥特说的任何一个字,虽然他也不是完全相信
奥特,但已没有更值得相信的资料来源。

  「即是说我没必要担心能否令他相信,但也不可以因为道理在手就认为他可
以信赖……附带一提,他并没有要求我们把你引导给他。」

  「他消灭骑士团只是为了重整教团,追捕我也没意义。」

  法瓦接受了奥特的说法,同时向艾雅示意把嗷斯遢的使者请来,考虑到奥特
与嗷斯遢之间的恩怨,他想要奥特也在场见证,而且对方也曾说过想见奥特一面。

  红衣的女子掀帐而入。

  玛莎荍娜,作为红衣主教之一,却助杜勒把清剿教团的帮凶。

  叛徒——奥特差点便把这句话冲口而出,却还是忍了下去。

  「看来你已经原谅了我们吧。」

  奥特的笑容充满了苦涩,作为法理之神的使徒,主持正义乃理所当然的事,
只能说是那些中饱私囊的神官究由自取,是他们背叛了法理之神的教义,对此视
若无睹的圣骑士团也只能说是同罪。

  「根本没有需要我原谅的地方吧。」

  「那就好了,我王交代过我必须请求你的原谅,即使出卖这身体也无妨。」

  「若我会因此原谅你们,那才真的是坠落了。」

  「那么我就只是为我王传话好了:「若这场战争我们没法获胜的话,希望你
回去一趟,有些东西要交付给你。」」

  奥特讶然看着玛莎荍娜,果然她点头道:

  「没错,无论与游牧民结盟与否,这场战争也在所难免,我王已经对湖上都
市宣战,为了把那些扭曲自然法则的魔法师赶出这座岛。」

  奥特愕然无语,好半晌后才想起另一件事,从怀里拿出那本用暗号写成的笔
记,交给玛莎荍娜。

  「据莉露雅所说这是人类使用的暗号,写这个的人该是在调查位于嗷斯遢与
湖上都市之间的一个魔物实验场,我想他可能会是你们的人。」

  玛莎荍娜收过了笔记,却没有翻阅,毕竟无论是圣骑士还是法之神官,也是
与谍报这些能称为国家之暗的部份最遥远的存在,即使那人真的是嗷斯遢派过去
的,她也不会知道,她可以做的就只是把笔记交给杜勒,由他发落。

  「我们到达的时候,那里已经被一个复仇者攻陷,所有与魔法有关的资料也
已被销毁,现在留在那里的只是个受命运所苦的可怜女子,我希望你们不要再去
打扰她。」

  「我明白了,我以法理之神的名字保证。」

[ 本帖最后由 左手戒指 于 2012-12-31 20: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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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re:dragonleo同样曾被俘虏,她鄙视那些受不住的人,也期望
遇上能承受的人,所以让肯塔他们轮奸布维妲,可说是一种测试,而且她编排的
次序,比那些佣兵胡来已算是十分优惠之後引诱肯塔他们,也只是代替" 让她休
息一会" 这句话,而且她也不想让布维妲感到恩情,所以装作只是来找乐子在现
阶段我不想把这写得太显眼,因为她作为敌人的角色还未完结,我不想给她添上
逆恨的感觉,让她成为维蕾姬丝享乐时受牵连的角色会比较好当然,伏线能否收
回,永远是另一回事……

  战场转向湖上都市,但也是决战,希望感觉不是太突兀吧………………

  战争开始之前,没人料想过战况会是这样。

  魔法王国的战力远胜於游牧民,但结果却是他们被法瓦玩弄於股掌之间,就
连通住湖上都市的大桥的桥堡,也已多次受到游牧民的攻击,军队更被游牧民的
偷袭弄得忙於奔命,甚至逐个击破。

  若非湖上都市只能靠五座跨湖大桥或是转移魔法前往,也早已受到袭击。

  不过这没有改变双方兵力那压倒性的差距,游牧民仍然处於劣势,即使魔法
王国的本国不派出增援,要把他们赶出大草原也得花上数年时间,无论湖上都市
的兵力折损有多严重,游牧民在资源上始终远远比不上魔法王国。

  但是嗷斯遢的宣战却把情势逆转过来。

  结盟之後,嗷斯遢的军队并没有与游牧民合流,而是直接攻向湖上都市。

  失去圣骑士团之後,嗷斯遢的军队也是以步兵为主,与魔法王国一样不适合
大草原的战争,但是他们却拥有正规的攻城器械,而且在圣战效果下悍不畏死的
士兵,更是最强最可怕的攻城武器。

  宣战之後只是短短三个星期,嗷斯遢已经进军到湖上都市所在的玛亚勃湖。

  在这时候即使魔法王国的本国想要增援,但本土大陆与这里相隔了数个月的
航程,增援到达的时候也早就尘埃落定。

  狄刹跃下马背,先来一步的部队已经立起不少营帐,而且数量还在增加,不
少部队还在途上,但也预计会在一两天内抵达。

  因为嗷斯遢的攻击,湖上都市已经把大部份的战力调往东南大桥,不但舍大
草原上的大部份据点不顾,就连其余的四座跨湖大桥的防守也薄弱得难以置信,
毕竟只要攻破桥堡,嗷斯遢就能直接攻击湖上都市。

  以优雅自傲的湖上都市并没有多强的防御工事,防卫全集中在这五座跨湖大
桥上,因此嗷斯遢可说是只差一步就能攻破魔法王国在岛上的根基,但战况却在
那里僵持不下。

  因此,法瓦也召集了所有分散在草原上的部队,准备攻击东北的大桥,这也
是狄刹加入後游牧民的第一次全军集合。

  狄刹来到为他准备的营帐时,洛丝已经在里面了。

  「这个时间就开始自斟自酌,不嫌太早了吗?」

  洛丝没有答他,却把空掉的酒杯递到狄刹面前,示意他酙酒。

  她虽然好酒,却绝不会选在可能开战的时候,今次不但打破了惯例,喝法也
没往常的自制,不过她那一言不发的气势,却使狄刹也不敢问起她受了甚麽刺激。

  直到酒瓶空了,打开第二瓶的时候,洛丝才小声的说。

  「那家伙又来了。」

  狄刹想起那个缠着她的男人,既然是全军集合的总攻击,他当然也来了,从
洛丝厌恶的态度来看他的行动大概又升级了吧,但是在临近决战的时刻,洛丝也
更难严词拒绝。

  随着各个部队到来,协调和编制等诸般琐事就全落在她头上,何况她还兼任
着佣兵的管理者,她可能是整个游牧民里最忙碌的人,现在还要加上个人问题,
而且对她而言似乎这个问题更难处理。

  她再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後眯着眼的打量着狄刹。

  「不若你做我的情人吧,那麽他不能在决斗中胜过你,就没资格过来烦我。」

  洛丝挨在桌上,倦慵地撑着脸颊说道,使她比往常多了几分娇艳,但也消除
不了她这提案的麻烦气息。

  「这样事你该去找那个助人为乐的圣骑士才对嘛。」

  「就因为是圣骑士才不可能嘛,谁会相信圣骑士与人争风吃醋呢。」

  洛丝也自知理亏,乾笑起来,另一边却继续往自己的杯中添酒。

  「我可不懂演技呢。」

  听到狄刹的随意敷衍,洛丝却伏在几上笑得花技颠倒的,身为佣兵管理者的
她可十分清楚狄刹他们绝不会是普通的佣兵,这个说谎说得面不改容的人居然说
自己没有演技,她只感到自己被小看了。

  「我是说要你做我的情人,可没说是假的吧?你就当是我自己送上来好了。」

  一边以指尖轻轻地拉开领口,让狄刹难得地看到她妖媚的一面。

  在游牧民之中,洛丝的衣着算是保守的一群,身为佣兵管理者的自觉,让她
不单不苟言笑,就连衣着也模仿着军官的制式,在深色紧贴身体线条的衣服上再
穿上深灰色白边的短夹克,下身则是长靴与不妨碍骑马的披裙,外加深绿色的长
褂,刻意做出难以亲近的印象。

  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魅力,特别是那对在衣服的包裹下仍有强大存在感的胸
脯,似是要从夹克的开口冲出来一样,有力地彰显着她的丰满和圆润。

  她拿着酒杯浅笑的笑容,显然她对自己的魅力也颇有自信。

  「若我说没有兴趣呢?」

  「你以为有拒绝的权利吗?」

  洛丝放下酒具,即使她也说了是自己送上来,但狄刹的不为所动还是使她有
点动气,於是强硬地逼近狄刹,不但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更粗暴地扯开他的衣服,
充满酒气的舌头舔过狄刹的项颈。

  她惯常的冷漠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酒後乱性的妖艳和狂野,但是她
灵活的动作却使狄刹相信她根本没醉,只是装醉行凶。

  洛丝粗暴地扯开他的甲胄,似是嫌手上的手套碍事般咬着把它们脱下後,玉
指更大胆地点在狄刹的腹上,一边描绘着腹肌的线条一边往下移动,落到那尚未
苏醒的肉棒上。

  她已经是整个人挨在狄刹的胸膛上,近看之下她更有着不输给任何人的治艳,
而且往下看去就是她丰满的胸部,两个肉团明明还裹在衣服里,单薄的衣料却紧
紧贴着肌肤的弦度,就连那深邃的乳沟也忠实地呈现出来,暴露出与裸露无异的
线条,下半部被夹克紧束着的状态,也只会突显出那份逼力。

  在洛丝的挑逗下,狄刹的肉棒已有了反应,与维蕾姬丝相比洛丝的技巧不算
高明,只是他也没有送上门不吃的理由。

  狄刹吻在那片朱唇上,她的香舌很快就迎合着狄刹送进去的舌头,热烈地纠
缠起来,柔软湿润的挑逗,让狄刹畅快地享受着与她的交流,在这个吻还未到一
半的时候,洛丝的脸已经染上了与与酒醉不同的红霞。

  「你不是说没有兴趣的吗?」

  「那你就更应该试试迎合我喜欢的方式吧。」

  随手解开她双乳下那夹克的钮扣,把她的豪乳解放出来。

  才解开了最上的一颗,被紧束着的胸部就立即弹了出来,澎湃的余势还似是
两颗水球地跳动了几下,在她不自觉地别开视线的时候,狄刹已经把她的上衣卷
起来,轻咬在那终於暴露出来的胸脯上。

  在狄刹不住的挑逗下,洛丝似是不堪滋扰地发出重重的喘息,眼内也渐渐地
冒出了情慾的火苗。

  狄刹没继续把她的衣服脱掉,只是直接地探手进她的裙里,意外地发现内里
就只有一条缚带的内裤,勉强地覆盖着她的阴部,想像着她平常坐在马上的英姿,
实在难以相信那及膝的披裙下居然是这般香艳的设计。

  而且只是稍为挪开那片薄布,就能发觉她那里早已湿透了。

  「怪不得有些人在说你是个闷骚女嘛。」

  洛丝也不再装醉,狠狠地白了狄刹一眼,把他按倒在地上。

  之後她便往狄刹的下身趴下,低头把大半根肉棒含进嘴里,然後又退出来,
一次又一次地让那粗大的肉棒顶在喉咙的深处,直到那东西已硬得不能再硬,洛
丝才放开了它,改为蹲坐在狄刹身上。

  洛丝把双手撑在狄刹的大腿上,让那久未使用的蜜穴逐点逐点地接纳狄刹的
肉棒,但是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把整根肉棒一寸不漏地吞进穴里,就连那两片阴唇
也已经与狄刹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嗯,好深……」

  低声的呻吟,只能稍微抒发她的慾望,洛丝早已忍不住动起来,而且动作还
越来越大,以双腿的力量激烈地耸动着腰部,吞噬狄刹的肉棒,就连几上那杯未
喝完的美酒,也受到她激烈的动作波及生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双唇间发出的声音越来越淫荡,而被情慾扭曲的脸容,更是早已没有平常的
沉静,只余下的就只有对性慾的渴求与及激昂的快感。

  她身上仍然穿着那件堂皇的军装,就连两人的交合的部份也被给盖在裙下,
暴露出来的就只有她那双豪乳,这反差只显得她的动作越淫靡,随她的动作而不
住摇动的双乳,更是在不断诱惑狄刹把它们握在手里玩弄。

  在马背练就的体力使她出乎狄刹意料之外的耐战,纵使狄刹稍为作乱,她也
可以像驯服野马般把他制住,更配合他的动作弄出更多的快感。

  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胆,双手兴奋地玩弄自己的双乳,不断升温的慾火已
经使她忘记了所有的顾虑,腰部激烈地上下耸动,从狄刹的肉棒上获取更多的快
感。

  狄刹把双手架在背後的垫上,悠然地享受洛丝单方面的活动,她随着情慾而
变得越来越激烈的摆动,也使得狄刹的快感越来越激烈,於是他就那样连指头也
懒得一动地坐在洛丝身下,一边享受着她的淫穴,一边欣赏着她的巨乳在眼前跳
动的美景。

  洛丝早已沉醉进情慾的世界里,狄刹完全不动的反应,反使她乐得不受打扰,
彷佛插在她肉穴里的只是条自慰用的按摩棒一样,专注地扭动腰肢,逐步逐地攀
升高潮的顶峰。

  激烈的动作突然停止,僵直的身体显出她已攀上了顶峰,但是她的淫穴却不
住地收缩,搾取着狄刹的肉棒,使狄刹舒服得闭上了眼。

  从高潮回醒之後,洛丝喘着气道:「你还能说没兴趣吗?」

  狄刹只是回以一个悠闲的笑容,暗示她的魅力还未能他神魂颠倒。

  「哼,那我就做到你求我为止吧。」

  「那可有点麻烦呢,能使我求饶的女王就只有一个。」

  突如其来的强势,使洛丝心中一荡,不但忘了嘲笑他的出尔反尔,也没发觉
狄刹嘴角那一丝仅能觉察的笑意。

  狄刹已采取了行动,轻易便把上方的她硬扳下来,夺回主导的位置,刚才一
直按兵不动的肉棒,现在却狠狠地捅在她才刚刚高潮过的蜜穴里,远远超过她想
像的快感,使她的身体犹如痉挛般弓了起来,但是她的双手却被狄大口大口地喘
气。

  狄刹却没有停下来,直没至尽的肉棒已经退回了洞口,准备下一次的突击。

  「嗯啊,慢点,不要这样,啊呀呀呀呀呀!」

  肉棒再一次撞在她的敏感点上,明明是如此剧烈的动作,却每一次也准确地
落在她肉穴最敏感的位置上,如潮涌般强烈的快感,正强制地把她送上了第二次
的高潮。

  狄刹却似是完全不知道般,继续那疯狂的肏弄,粗大的肉棒不断地刮在她因
为高潮而变得敏感的嫩肉上,使她的感受比以往任何一次也更激烈。

  前所未有的灼热感觉,已经使她感到快要疯了,但是她的身体却自动自觉地
扭动腰际。

  狄刹双手握着洛丝的腰部,好让肉棒能捅进更深的地方,刚才洛丝骑乘时的
动作,偏好的方式,身体的敏感度,狄刹不但一点不漏地记在心里,更准确地掌
握了她的极限,把她推进快感与痛苦之间的临界点,使她承受着以往无法比以拟
的快感。

  「呜啊~~到底了!停啊!呀啊啊啊啊~~~~~啊!」

  对失控的恐惧,使洛丝用双手推在狄刹的腹上,却完全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肉棒仍旧一次又一次桩入她的肉穴,越来越承受不了的快感已经使得她的泪腺失
控,与唾液一起沾污她美丽的脸,但她已没余力拭去它们,只是忍受着那似是无
穷无尽的快感,就已经叫她精疲力竭。

  「啊!不~~呜啊啊啊啊啊~~~~~~嗄,怎可能!啊哈!要去了!要去
了!啊啊!快死了~~~~~啊啊!」

  火热的精液汹涌地射进了洛丝的体内,但是狄刹却似是没有感觉般,更用力
地挺送,他似是不用休息的机械一样,纵使是射精也不能令他缓下来,只会在灼
热的精液弄得洛丝更敏感的时候,加倍地给予她更强烈的刺激。

  连子宫也被淹没的热浪,使洛丝失控地尖叫起来,而且狄刹的动作更变得越
来越猛烈,使她感到似是要被贯穿一样,但是那没有休止的快感,却已使她无法
反抗。

  狄刹掀起她的裙摆,溅出来的淫液早已使她的两腿之间湿透,更渐渐流向她
的过膝的长袜,如缺堤一样地不断流出来的淫液,只使得狄刹的动作更加顺畅,
更有力地闯入她淫穴的深处。

  连续不断的高潮,早已经把她弄得无法思考,两腿紧紧地缠在狄刹的腰际,
逢迎着他越来越勇猛的抽插,每当她因为沸腾的情慾而能够承受更激烈的交合时,
狄刹的动作也会适时地变得更猛烈,给予她更强烈的快感。

  就连脑海早已是一片空白,只有淫语不断地从她的唇里蹦出来,但是狄刹却
还是不肯放过她,把她侧放在机上,抱起她一边腿再一次插入去。

  「啊啊~~~~好热,好热,我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鸣啊啊啊啊啊!又
要去了,啊~~~好强,啊啊啊呀呀呀呀呀呀呀!」

  伴随着疯狂的淫叫,洛丝的身体就似是痉挛一般地抖动着,她已经数不清这
是今晚第几次的高潮,但是她的身体却似是想要补回失去的时光般,不断地渴求
着狄刹的肉棒,登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狄刹的耐力完全超越了她的想像,射过一次精的肉棒彷佛永远会射出第二次
般,使她不断地攀上差点无法消受的高潮,却没半点停下来的迹象,只是比起活
活被操死的恐惧,她的肉体却优先选择了享受。

  最後她就在高潮中昏睡过去。

  狄刹把洛丝放在床上,昏过去的她满脸高潮过後的愉悦。

  她醒来後该会把一切的失态归咎於酒醉和对那男人的反感吧,而狄刹也无意
揭穿她的谎话,即使明知道她有很大程度也在对接下来的决战的不安,只是作为
统帅的副将,她绝不可以把不安流露出来。

  虽说是为了把握湖上都市守备薄弱的机会,始终还是代表着游牧民舍弃了擅
长的游击战,以攻城战决胜。

  但法瓦却没有选择,因魔法王国的入侵受到切肤之痛的只是少数的部落,发
展成消耗战,更使部落之间的矛盾和不满与日俱增,现在是战况顺利和掠夺得来
的资源勉强压下了不满,若嗷斯遢没法攻下大桥,战况回到原先的状况,没人能
保证联军还能维持多久,既然有一举制胜的机会,法瓦就没法轻易放过。

  不过这始终是孤注一掷,攻进来时那些卫星都市因兵力而龟缩不出,放任他
们长驱直进,但若东南大桥那边分出了胜负,却难保他们不会反攻,这条退路并
不好走。

  他们只能祈求一战得胜,或是嗷斯遢那边胜出,攻破湖上都市。

  一如法瓦的计划,攻城战在三天後正式开始。

  从战斗开始,魔法王国的军队就只是死守在堡里。

  纵使游牧民如何不擅攻城,但面对只守不攻的对手,破城也只是迟早的事。

  从城墙上射出来那些疏疏落落的箭矢和魔法,对游牧民的部队根本不构成威
胁,空中的鹰眼也确认了无论桥上或是湖上也没有援军的踪影,就算是用魔法的
幻影能隐藏的也只是数十人的身影,根本影响不了大局。

  所有能够测知的事态也对游牧民有利,但是,异变,还是发生了。

  那是从天上降下来的黑影。

  当众人逐渐看清那些黑影是甚麽的时候,恐惧也无法制止地漫延开去。

  龙,而且不止是一头。

  自太古弑神以後,龙一直也是最强的象徵,若只是仅仅一头也就罢了,但是
十多头龙组成的阵式却不是他们,也不是任何国家的军队应付得来。

  狄刹只想仰天长啸,唯独他早该知道有此可能。

  湖上都市没试图去收复那实验场,也许是因为据点曝光了就再没有价值,但
是屋内所有具价值的文件一件不漏地被销毁,却只能认为他们早有计划放弃那里,
原因可能就是他们的实验早就结束,操纵魔兽的技术早已完成。

  但是狄刹却没有放在心里,直到这些巨龙出现,才想到有这可能性。

  就像是要成为精神上压倒他们的最後一根稻草,城门上的幻象魔法也解除了,
在那里的是一个王座,一个女人纹风不动地坐在王座上。

  狄刹不认识她,却能从她的衣饰知道她的身份——湖上都市的太守,魔法王
国在这里的最高统治者。

  她正拿着一支龙爪状的权杖把玩,那应该就是龙群的控制装置,明明造型没
有甚麽用处,却依据龙族的习性,决斗中先把龙爪刺入对方的一方获得支配权的
习性造成爪形,只能算是恶趣味的表现。

  大大小小的龙纷纷降落,把他们包围起来,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老龙或以
上的出现。

  从这阵势,湖上都市显然是选择了优先击溃他们,因为若先击溃嗷斯遢的话,
游牧民只会遁入草原,恢复游击战的战术,但嗷斯遢的军队必须守护国土,无处
可逃。

  游牧民的军队已经陷入了混乱,但城内的军队却没有反攻,就连那些被魔法
师们视为能随意抛弃的奴隶士兵,也没有跟随那十多头巨龙上前,显得他们不是
害怕被龙群的攻击卷入去,而是想在这场战斗中测试那些巨龙的实用价值。

  身处後阵的法瓦当然也看到了龙群的出现,他虽然没有失法冷静,但也仅此
而已,无论他如何思考,也想不出阻止部队崩坏的方法,龙群不但把游牧民的军
队截开两边,牠们所展现的压倒性力量,更是令所有人心生恐惧。

  必须以胜利挽回军心,但陷入恐惧的士兵却叫他有力难施。

  为将者没必要百夫莫敌,他还是第一次痛恨自己没有能震慑士兵的战斗力。

  看到巨龙出现,狄刹再顾不得阵形,单骑冲向维蕾姬丝所在的左阵,事实上
受到龙惧的影响,部队早已不受指挥。

  不愧是有翼生物,他才刚从阵里跑出去,已经有一头追在他头上。

  「狄刹!」

  是洛丝,她也因为龙群而不知所措,看见狄刹从她身边掠过,竟然紧随着他,
完全没发觉狄刹的头上有一头巨龙在紧追不舍。

  「离开!」

  已经赶不及了,她的骑术远比狄刹精湛,但她却完全没有发觉那头龙的存在,
既然是自己把那头龙引来,狄刹也不能不理,在她追上来的瞬间把她拦腰抱起,
再以暗黑魔法强化胯下的马,跃马横移。

  回头的时候她的坐骑已给龙爪撕成碎片,狄刹立即趁巨龙在空中盘旋的时间
把她抛到另一匹马上,反正那头龙是冲着自己而来。

  仗着黑暗魔法的催谷,狄刹让战马接连的避过牠的飞扑,但面对飞在空中的
巨兽他还是完全没有反击方法,不过也是因为牠飞在空中,每次扑空之後也得回
旋飞回来,他才能支持这麽久。

  突然牠的背翼一张,终於放弃了空中的优势,落到地面堵在狄刹的前面。

  威吓的咆哮差点震破狄刹的耳膜,他这也才真正看到那头龙的体型,虽然还
没到老龙的程度,但已是被带来的龙群之中最老最强的一头。

  狄刹笑了,既然没有选择,那就只有打倒这家伙了,那怕那是不可能的选择。

  异样的恐惧侵入他的内心,那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潜藏在生物本能里的
龙惧,眼前这头龙处於壮年,与上次那头半死的当然不可同日而语,引发的龙惧
也强烈得多,但对狄刹却同样没用,毕竟他连闇之精灵的试练也撑过去。

  龙惧无法使他害怕,但那侵蚀精神的黑暗,却把潜藏在他意识里内的东西唤
醒了……

  『嘻嘻,终於想起来了吗?』一片漆黑,狄刹知道这里不是现实空间,也对
这里并不陌生,在常闇的苗床时他已来过一次,这是暗黑树的精神领域,但与上
次那空无一物的空间不同的是,一个少女正笑嘻嘻的飘浮在前方。

  记忆并不完整,但他却知道少女是甚麽样的存在。

  她并不是人类,而是在暗黑树意志下由他的灵魂碎片与闇之精灵融合而成。
暗黑树与黄金树一样,是与诸神以及远古龙王一起从世界树中诞生,却比诸神更
接近根源的存在,并非人类能够沟通的存在,这个少女就是在这鸿沟中诞生的。

  这个精神领域正是她的世界。

  『代行者啊,终於想来了吗。』少女既由他灵魂的一部份所造,即使他不说
出来,少女也能知道,并给予回答。

  『你不必刻意去做甚麽,也不可能拒绝,因为我就存在於你的意志之中。』
『面对一道门的时候,你可以选择打开它或是烧毁它。让你选择更接近混沌的道
路,那就是我能做的,也是仅能做到的影响,但是你能做到每个行动也没受我影
响的余地吗?何况我之所以会附在你身上,就是因为与你的本质无比接近。』少
女以壮严的姿态说完之後,又恢复了娇纵的笑容,飘到狄刹的面前嬉笑道:『这
次就由我帮你吧,但是可别太过望待啊,毕竟我只是一片很小的碎片。』少女继
续飘近狄刹,已经超过了狄刹的界线,虽说这里是精神空间,所有事也只是由心
认定,少女更是由他的灵魂碎片做出来的拟似灵魂,但他还是对少女的接近感到
抗拒,而且身为男性的本能,也使他的注意力有一瞬间落到少女逐渐接近的裸体
上。

  『若你想要我的话,欢迎你下来再来,我会一直留在你的意识空间内。』少
女戏弄他似地说道。

  『我会比任何人更能取悦你,因为我能知道你每一个感受,同样,我感受到
的喜悦亦会回流至你身上。』不过少女却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只有力量不断流
入他体内。

  『回去吧,毁灭之骑士。』狄刹的感觉恢复正常,那头巨龙还在他的面前,
刚才的事对现实来说连一秒也不够。

  「以掌管终焉的毁灭女神之名,祈愿毁灭的洪流降临於此,消灭一切有形无
形之物,让存在归於虚无,让生命归於死灭,让此剑,化为毁灭的显现!」

  毁灭女神的黑暗聚合在黑刃上,而且远比以往更强,强得足以杀龙。

  狄刹有种错觉,一旦用上这力量就似是承认了与暗黑树的交易,事实上现在
反悔已经太迟,无论用或是不用,暗黑树的意志已经植根在他的灵魂里,没法改
变,但是他却没有半点的後悔。

  引领混沌?笑话,他曾为了把维蕾姬丝带离神殿引来光之联军,他本来就是
个会满不在乎地毁灭一切的人,就算没有暗黑树的意志也没有分别,他甚至感到
正是因为这样,暗黑树才会接受他的祈求,那麽有必要现在才去害怕吗?

  就算暗黑树真的扭曲了他的意志,但既然这是他需要的力量的代价,那就接
受吧!

  当缠在剑上的黑暗累积至极限,狄刹也与那头龙交错而过,剑刃迅速地划过
龙身,然後黑暗从斩击的位置爆发开去,瞬间把整头龙吞噬进去,纵使是龙,除
非是古龙级的龙,否则也无法招架毁灭女神的死亡之力。

  一剑屠龙,使被龙群吓呆了的众人更觉陷入了梦中般不真实,他也无暇理会,
继续纵马跑向维蕾姬丝那方。

  越过了巨龙的屍体,终於到了被分隔开来的左翼,但看到这一幕的人们却似
是不敢置信一样,呆坐在马背上不动,直到胯下的战马嘶叫,他们才醒了过来,
从狄刹杀死巨龙而打开的缺口撤退。

  彷佛在撕裂他身体的剧烈痛楚,使他再次明白到这确实不是人类该有的力量,
大量消耗的精神和体力差点使他昏厥,反噬的力量也强得使他的身体无法承受,
他的右手到现在还未恢复过来,就连正常的战斗也受到影响,别说连续使用,就
算是时光倒流再使用一次,他也没信心维持身体的完整。

  但是,他已看到另一头巨龙已经降落在维蕾姬丝那边。

  那头巨龙直接扑落在阵式的中央,被牠直击的人不必说,就连附近的骑兵也
有不少给牠降落时的暴风扫倒,不愧是最强之兽,单是降落就能使人类伤亡惨重。

  面对这不同等级的对手,没人敢轻举妄动,直至一个人影犹如野兽般从那堆
被牠扬起的尘埃中扑出来,直冲向那头龙。

  巨龙看也不看就以翼爪把他拂走,只是牠的攻击虽然是命中了,却没把他击
飞开去,反而抱住牠的翼爪,另一只手举起阔剑就要插进去。

  牠再次用力地甩动翼爪,总算把他抛开了,但是那道人影也立即反扑回去。

  阔剑重重砍在龙背上,虽然无法斩破龙鳞,却爆出眩目的火花,显出那异常
的力度,而且不论巨龙如何甩开他,他也不懂得退避,不顾生死也无视伤势的疯
狂攻击,最後连龙也不由得退避上半空。

  如野兽一样仰天咆哮,这时他们才看得清他的样貌。

  是帕比斯,即使他本就被称为野兽,但他现在的疯狂已经远超过这含意,充
满着不祥和恐怖的气息。

  「狂战士……」

  没人知道是谁说的,因为这也是大部份人塞在喉头的说话。

  现在的帕比斯完完全全就是一头黑色的野兽,他失去理智的疯狂攻击就连巨
龙也变得相形见拙,善用这个机会也许会有胜算,但却没有人敢接近那里,任何
人也知道失去理智的狂战士完全是敌我不分,接近他与自杀并没有分别。

  「奥特,保护我。」

  听到维蕾姬丝的声音,奥特才回过神来,她已经在编织咒文,既然无法接近
参战,那就从远距离攻击吧。

  不惧伤不畏死,最可怕的还是那份能超越伤痛、超越人体极限的疯狂,受到
巨龙攻击的他该已是浑身是伤,但是他的攻势还是没有半点减弱。

  「从终焉引来的雷电啊,把阻在我眼前的一切,尽皆消灭!」

  在巨龙的注意力被帕比斯吸引过去的时间,维蕾姬丝已组织出强大的魔法,
黑色的闪电贯穿了巨龙的身体,即使龙鳞能够挡下这一击,维蕾姬丝却是从帕比
斯做出来的伤口处射进去,从内部奔流的闪电反而被龙鳞困在里头,只能从大大
小小的伤口上漏出电光,使牠愤怒的挣扎更显凄厉。

  而且在牠为雷击的痛楚挣扎的时候,帕比斯也没停下来,阔剑不断地斩在巨
龙的不同部位上,每砍一次,内外夹击的力量就把该部位的龙鳞击碎,爆出电光。

  一道一道的雷电,不断地击中巨龙的身体,也不断地削减牠的生命,终於巨
龙发出巨响倒下,但他们却无法放松下来,因为场上还有头同等危险的凶兽。

  帕比斯踏在巨龙的屍体上,用手上的巨剑挖开龙鳞,似乎是在确定牠是否真
的死了,然後他便转头望向维蕾姬丝,果然这头凶兽把她当作了下一个敌人。

  「光之盾呀,守护你的仆人吧!」

  奥特施放的护墙险险在维蕾姬丝被击中前挡下这一击,早在维蕾姬丝喝令他
的时候他就作出了准,但是反震的冲击波仍是强得使他也站不稳,这面光盾不单
在抗斥帕比斯,反震更会对他做成伤害,但是这头疯狂的化身却没有停下,反而
更用力地攻击。

  即使是法理之神的绝对护盾,也无法长期抵受这疯狂的攻击。

  连续承受了数十击之後,神圣护盾终於抵受不住碎开,连带施放的奥特也给
震飞开去,在帕比斯与维蕾姬丝之间再没有任何阻碍。

  「退下!」

  维蕾姬丝的冷喝,彷佛是直达到灵魂深处的命令。

  那不是错觉,因为帕比斯的动作也顿了一下,因愤怒精灵而做成失控,应当
归於那疯狂的无名之神管辖,她也不是操纵精神精灵的精灵使,无法驱赶操纵帕
比斯的精灵,但这却不代表信奉毁灭女神的她无计可施。

  以碎魂之音直接攻击帕比斯的灵魂,即使是狂战士也无法忽视的痛楚,当然
他无法承受的话就只有灵魂破碎而死。

  「退下!」

  再一次,把帕比斯镇压下来,他的身体还在因为挣扎而抖震,疯狂的意志完
全不懂放弃,但也没法越雷池半步,不是肉体而是直接对灵魂的重击,使这狂战
士第一次动弹不得。

  对帕比斯强靭的反抗,维蕾姬丝露出嚐虐的笑容,那份狂气甚至连奥特也感
到恐惧。

  蕴含碎魂之音的笑声,接连不断地打在帕比斯的灵魂上,而且这次不只是纯
綷攻击灵魂的碎魂之音,还加上束缚系的魔法,把帕比斯整个人压倒在地上,即
使他的眼神仍然充满疯狂,没有半点屈服,却已反抗不了。

  然後是攻击魔法,伴随着维蕾姬丝狂笑不断地轰到帕比斯身上。

  「退下!」

  当爆炸的浓烟消散,帕比斯已经失去反抗能力,他没有恢复理智,却犹如被
驯服的野兽一样屈服在维蕾姬丝脚下。

  这时背後正好传来马蹄声,使维蕾姬丝露出安心的微笑。

  狄刹勒马停在她的背後。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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