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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衍生] 【极品家丁之因果循环】(87-100)【作者:大春袋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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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因果循环】(87-100)【作者:大春袋系我】

【极品家丁之因果循环】(87-100)【作者:大春袋系我】
作者:大春袋系我
字数:81570


            第87章:军师亲授

  某处深山老林中刻意开辟出整片的平地,作为一支秘密新军的训练场所。乃
是由徐军师特意挑选,人迹罕至,十分隐秘。

  如果没有人带路,极难寻觅发现到,此时在校场上几百号光着膀子赤裸上身
的老兵正热火朝天地在训练。

  那训练的花样与其他队伍截然不同,据说那是徐军师设计的一套训练之法,
目的只为了把这些老兵的身体潜能开发到极限,他们个个都本就是原本队伍里体
能和身手最为矫健之人,由徐军师在前些日子一个个亲自检视挑选,每一个都可
谓是万里挑一的好苗子。

  不过被带到这鲜为人知的秘密据点后,却是让他们想死的心都有了,不仅是
因为在这里每一个人都是身手体能不凡,而且只要被编到新军后,他们原本的军
籍都被取消,所有在兵部的信息都会被抹除,在那兵部中就只有一条已阵亡的结
语。

  他们的名字都已经消失,只有一个个代号,而且押了生死状,离开这里的除
了已经通过试炼合格之人,就只有冰冷的尸体。

  但是他们都毫无怨言,因为在被徐军师挑中时她早已说明,既然加入了就绝
不后悔,归功于徐军师在大华军中的威望,他们都愿意将性命托付于她。

  山中的白日异常潮湿炎热,但是到了晚上却是寒风刺骨,温差极大。

  校场上人人汗流浃背,皮肤黝黑,浑身的肌肉分明,聚在一起散发着浓烈的
雄性气息,血气方刚。

  此时一匹白马上有位身穿黄衣的女子正策马闯入,却不见有人阻拦,正是此
地的开创者徐芷晴。

  迎风而来的她,黄衣紧裹,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让人想入菲菲。

  那傲人的胸脯在白马奔跑时随着颠簸而上下起伏晃动,让那些校场上的老兵
一个个顿时胯间高高鼓起。

  老兵们对着徐军师行注目礼,徐芷晴原本肃然地俏脸上泛起一丝微笑,对他
们微微点头致意,也不知道机智冠绝大华的她有没有注意到那些汉子们胯间那隐
藏不住的鼓涨。

  徐芷晴径直策马来到此地的院舍后,原本的近卫云生已经早早在此等候,当
徐芷晴停马后,云生熟捻地牵过缰绳稳住白马,徐芷晴便下马走入院舍中去。

  一路上有不少军阶不低的将士看到她后都肃然敬礼,徐芷晴也一一还礼,直
到走到一间议事的房前。

  里面有几人在争论不休,徐芷晴径直走入后问道:「在推演哪场战事这般激
烈?」

  一个满脸虬须的汉子见是徐军师来后,扯开嗓子嚷道:「徐军师,你来的正
好,你来给老胡评评理,这敌军明明只有两千人马,我军守城军队不下五千人,
这般大好机会明明可以主动出击,把那两千人包了饺子一举歼灭,那缩头乌龟却
非要静观其变,死守城门,放过这大好机会,等到敌人的后续部队集结好来攻城,
被动挨打,你说气不气人!」

  那被说成是缩头乌龟的将领见是徐芷晴来了,却是没有分辨,只是在推演的
沙盘上指了几处要害,对徐芷晴说道:「徐军师,你正好看看,末将这按兵不动
的理据可有不妥。」

  徐芷晴对那虬须汉子笑道:「胡将军莫急,且等芷晴看看。」

  姓胡的汉子无奈翻了翻白眼,虽然是急性子,可在徐军师面前他却不敢造次。

  徐芷晴留意到他那神色,没有在意,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待看清此次双方攻防推演的所有条件布置后,徐芷晴微笑道:「胡将军,本
师且问你一句,这一仗你是要打赢还是打输?」

  胡将军一听嗤笑道:「徐军师,看你这话说的,俺老胡打仗什么时候还要输
的,当然是要赢的了。」

  徐芷晴再问道:「打赢了,可这城里原本守城兵士五千最后只剩不到三百,
打输了,却至少能有一半人活下来呢?」

  胡将军可被这话噎住了,不解道:「徐军师,这话怎讲?怎么打赢了还死得
人多,打输了却能少死人啊?」

  徐芷晴笑了笑,耐心的解释,逐步推演,将双方的攻防都演示了一遍,看着
那沙盘上代表着双方兵力的小旗在每一步的推演中不断被拔除,那一支支的小旗
背后就是几百号性命的兵力,被拔除也就意味着全军覆没,看得胡将军横眉乱跳。

  将两种方案都演示一遍后,胡将军耷拉着脸默不作声,徐芷晴轻声道:「胡
大哥,有时候用无数鲜活的生命去追求那一时的胜利固然没错,可当有选择可以
保存实力,虽然暂时兵败,却是有资本能卷土重来,在最后给予敌人最后一击,
反败为胜,也是好事。」

  胡姓将军闷不做声,如同赌气的小孩一般。

  徐芷晴知道他已经知晓厉害,也没有继续教导,转而说起了其他事情:「赵
德徽那反贼不远千里也要绕道转战到西北那边,看来是打算出关了,这次由霓裳
公主亲自领兵,不能说是错,但也不是最好,太后一直压着不让我出兵,也许她
是想要把这反贼放出关去,这样一来,草原那边估计会按捺不住了,也许下一场
两国大战不用等多久就要开打了。」

  他们这支新军人数不多,到现在为此只有两千人,还需要经过继续的筛选淘
汰,才能最终成军,预计不会超过五百人,但只要通过所有测试后,每一个不说
以一敌百,但都是独当一面的好手,而且徐芷晴的目的也是重质不重量,绝不滥
竽充数。

  这支新军的任务不会是在正面的战场上去迎击敌人,而是深入敌后,刺杀,
策反,俘虏,破坏才是他们的任务。所以人数不需要太过庞大。

  胡将军惊讶道:「是仙儿公主领兵?不过那反贼号称有十万人马,可是一打
起仗来这些乌合之众都不济事,要是换老胡我来,给我一万人马就足够荡平他们
了。」

  徐芷晴道:「胡大哥,你冲锋陷阵的能力芷晴自然清楚,不过这圣意的揣测,
你却是还要好好学习了。」

  胡将军笑道:「徐军师,俺老胡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就知道打仗杀敌,要
动脑子的事情,还是交给你来好了。」

  徐芷晴晒然一笑,随后下命令道:「胡不归听令!」

  「末将在!」

  「本师命你亲自监军,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所有兵士归你调遣强训,务必
要在一个月之内,选出通过体能训练之人三百,本师在此下了军令状,到时候完
成不了任务,我先斩你!」

  胡不归挺直身板肃然道:「末将领命!」

  在场的几位将领都倒吸一口凉气,谁不知这个满脸虬须的粗犷汉子胡不归,
乃是身上有大军功之人,当年他随着林将军一同深入草原立下不世奇功,如今却
仍旧在军中带兵。

  这次成立新军,他乃是徐军师特意调过来,原本他们以为这所谓的新军不过
是徐军师打着幌子私军,没想到是来真的,而且徐军师还下了军令状,这可不是
开玩笑,众人也终于正视,不再视为儿戏。

  徐芷晴遂又道:「今天训练完之后,你们各自挑出十人,我将继续亲自授课,
要开始教导你们一些兵法了。」

  连同胡不归在内,一共五名将士领命而去。

  徐军师亲授兵法的消息不胫而走,让原本因为超乎想象的训练而累死累活的
士兵们都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不为别的,能和徐军师近距离的接触就已经足以
让他们这些仰慕者心神激荡不已。

  按照之前徐芷晴的安排,所有编入的士兵会分配到五名将领的手下,而那些
将领在此只任队长之职,暂时不分高低。

  只有最先完成训练的十个人,才有资格进入这让人艳羡的兵法课堂学习,不
看身份背景,一切以结果说话。

  当那些特殊的学生们都集结完毕后,徐芷晴才来到一间木屋之中,只见她双
手附后,手中拿着一根藤鞭,昂首挺胸地步入,那原本就挺拔的傲人胸脯更为饱
满壮观。

  在这深山老林中,每天对着的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就是以前驻守在军队里定
时都会有时间给他们放风出外寻欢作乐,但自从来了这里之后,这些气血方刚的
兵爷们已经憋得见着了母蚊子都舍不得拍死。

  亏得是徐军师无论是声望和背景,都足以让他们望而生畏,不敢多瞧几眼。

  学习兵法也是其次,就是这样授课,能名正言顺地尽情饱览徐军师那诱人的
身段,也足够他们晚上回去在被窝里好好发泄几回那憋了许久的欲望了。

  意外的是,除了徐军师,还有一位娇艳女子跟在身后,那身段虽然比徐军师
稍微纤细几分,眉宇间却是有股内媚的妩媚娇情,而且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书
卷气的恬静,和徐军师的睿智冷静,一个眼神便能让人折服的气质截然不同,可
谓各有风情。

  徐芷晴缓缓地走到讲坛前,先开口道:「各位兄弟们,我先来介绍,这位是
洛尚书的千金,洛凝,她是本师的金兰姐妹,以后只要我不在时,便是她来替我
主理军中事务,见她如我。」

  除了那些队长本就认得洛凝外,士兵们都惊讶得议论纷纷,不断交头接耳,
大名顶顶的洛才女,闻名不如见面,这般艳姿卓卓,才貌双全,确实让人惊艳。

  徐芷晴用藤鞭敲了敲讲坛,打断了众人的议论道:「以后多的是机会看着。」

  洛凝就微笑着点头对众人致意,见着了胡不归,她笑道:「胡大哥,好久不
见。」

  胡不归憨笑道:「凝妹子,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啊,这两年俺老胡都带兵
在外,说起来也是的,上次你和徐军师在边关遇险,俺一收到消息马上就往贺兰
山赶去,还好俺赶过去你们已经脱险了,不然俺可就要带着人马一路杀到草原去
了。」

  洛凝听闻提起旧事,脸上浮起一丝复杂神色,徐芷晴冷声道:「既然脱险了
就不必再提,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胡不归你有话说也先等以后再说。」

  胡不归听出了徐军师语气中的不悦,赶紧住嘴。

  洛凝也不接话就安静地坐在一旁听候徐姐姐的吩咐便是。

  整个讲堂上都是徐芷晴在主导,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解兵法知识,深入
浅出的分析一桩桩古今经典战事,等讲到精彩处,下面的学子们有人带头鼓掌喝
彩,纷纷拍案叫绝。

  然而到了她提问的时候,除了几个将领之外,那些士兵却是支吾以对,哑口
无言,其实这并不能怪他们,因为这些士兵本就大字不识几个,没读过书,若是
家里有银子让他们读书上书垫,那用得着从军。

  其实徐芷晴并非要他们个个都成为兵法大家,这并不现实,但今后他们将进
行的任务,是需要在战时配合前线的部队布置和行军进行,不可能有人手把手教
他们,所以读懂一些战术意图及兵法知识是必须的,否则只能如盲头苍蝇一般乱
撞,不但起不到奇兵的效果,更可能无形打乱大部队的战术布置。

  徐芷晴看了洛凝一眼,洛凝为难的摇了摇头。

  徐芷晴唤来洛凝,就是让她观察自己讲课时,可有谁在分神没有注意听讲,
她不允许这样的人滥竽充数。

  洛凝摇头则是表示,众人的确都在认真听讲,别无分神。

  徐芷晴见讲坛下众人的神色,知道错不在他们。她眉头轻皱,来回踱步思量,
如何才能尽快将这些必须掌握的兵法知识塞到他们脑子里面,并且融会贯通。

  因为她实在等不起让他们慢慢消化。

  徐芷晴低头来回踱步时,眼角余光憋见讲坛下的这些汉子,似乎注意力都在
自己身上打量,不经意间喵到那一个个原本正襟危坐的汉子们,那双腿夹得严严
实实的,有些不自然,她略为思量后恍然大悟。

  既然正经讲课这群没怎么读过书的士兵们听不懂,那若是换一种方式呢?一
念及此,徐芷晴算是有了主意,不过还是有些犹豫,她走到洛凝身边耳语一番,
弯腰俯身时,纤腰与丰臀露出一条诱人之极的曼妙曲线,丰臀翘起浑圆饱满如满
月的旖旎风光,让那些汉子们看得目不转睛。

  洛凝听着徐姐姐的细语,眼光打量在众人脸上,她那恬静的脸上泛起一丝红
晕,回了徐姐姐几句,徐芷晴竟是有些不安的轻扭丰臀,那臀部绷紧的细微动作
在那丝滑的裙子上显得格外清晰。

  洛凝轻轻点头,嗯了一声后,徐芷晴才再回到讲坛之上,她沉默不语地盯着
众人,那越发冷峻的神色盯得一个个将领士兵如坐针毡,仿佛刚才那饱览徐军师
后臀风光之举已被看穿,人人如犯错的小孩一般局促不安。

  徐芷晴轻叹一声,心中默道:「罢了,本就是我强人所难,总得付出点代价。」

  她脸上的冷峻渐渐缓和,微笑道:「看来刚才本师讲那么多都是白费了,不
怪你们,是本师没考虑周全,那就换种讲法,胡不归,你上来。」

  胡不归虽然从军多年,实战经验无数,要说兵法他其实也有,不过那都是在
脑子里面以经验形成的知识,要是正儿八经的让他讲出来,可不比其他人强上多
少,早先时候他和另一名同僚争辩,其实已经是难得耐心了,换了其他地方,他
能动手绝不动口,打一架把对方揍趴下再来讲战术才是道理。

  胡不归难得焦灼不安,扭扭捏捏地来到讲坛上,生怕徐军师拿他开涮。

  徐芷晴见胡不归这般神态忍俊不禁,她双手环胸道:「老胡,刚才芷晴说的
那些你可听明白?」

  胡不归犹豫道:「徐军师,你刚才说的俺都明白。」

  「那你且说说,刚才我提到的孙子兵法,兵势篇的『凡战者,以正合,以奇
胜。故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海。』为何解?」

  胡不归一时间不知所措,只能和徐芷晴大眼瞪小眼,那意思他倒是理解,就
是打仗时不时来点阴招损招,有可能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可是话都嘴边就是
憋不出两句话,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徐芷晴无奈白了他一眼,总不能逼着他。

  徐芷晴道:「罢了,不为难你了。我们换个话题,举个例子吧,若是你去逛
青楼,见着了属意的姑娘,恰好有人要和你争,那你会怎么做?」

  听到这般比喻举例,胡不归可就不犯难了,自然而然道:「敢和俺抢姑娘,
那得看俺的拳头答不答应,要是那王八蛋不识相,先凑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和俺
争。」

  徐芷晴瞪了胡不归一眼道:「就知道用拳头解决问题?就不会换个法子?若
是那人和你一样能打,而且背景深厚呢?」

  胡不归缩了缩脖子道:「哦,这样的话,俺就和他先交个朋友,大家熟络之
后,俺就和他拼酒,趁大家都还没得手的时候,先灌醉他,要是他还不是死心,
那俺就花点银子给那龟公,先假意把那花姑娘让给他,再让龟公带人上房时换个
人,我再好好玩上那花姑娘一夜,等第二天那王八蛋酒醒后,哑巴吃黄连,喊冤
都无法喊呢。」

  「哦,这不就是我刚才说的兵法中偷梁换柱一计嘛,这样来讲的话,大家可
曾听明白了?」

  徐军师这般生动的比喻,那些粗汉们顿时茅塞顿开,吩咐赞叹,有人道:
「徐军师若是早这么讲,我们可就不迷糊了。」

  「对啊,徐军师,不如再讲一些?!」徐芷晴嫣然一笑道:「讲得再多不如
实践一下更为印象深刻吧?」

  这时胡不归错愕道:「徐军师,怎么个实践法?总不能带着我们去逛青楼吧?」

  徐芷晴白了胡不归一眼道:「瞎说什么!青楼自然不会去逛的,不过你倒是
说说,你们逛青楼所求为何?」

  胡不归不假思索道:「自然是玩女人肏穴啊!不然还真当那花酒好喝,能比
其他酒水更好?」

  洛凝此时噗呲一笑,徐芷晴面不红心不跳,淡然道:「其实你们有没有想过,
把两军对垒,摆兵布阵之事,当作是一场男女间的床第攻防之战?」

  众人闻言都是目瞪口呆,想象不到这般比喻竟会出自徐军师之口,胡不归茫
然道:「徐军师,这~~你不会是想要??」

  徐芷晴轻声对胡不归说道:「不错,不过胡大哥你可不要想岔了,这只是芷
晴为了各位兄弟的授课需要,而且此事不会传出去。」

  胡不归为难道:「徐军师,就算要做,也不需要你亲自来啊,大不了在外面
找几个花姑娘过来不也一样?」

  徐芷晴摇头道:「我们这支新军的保密性乃是重中之重,断不可轻易让外人
知悉,无妨,军中之事可不能儿戏,但我希望胡大哥你能替我,替这里的所有人
保密。」

  胡不归与林三的交情之深让他进退两难,若是他任由徐军师就此牺牲献身,
无论如何都无法和林兄弟交代,可是徐军师又是自己最敬重之人,对她可谓奉若
神明,已经开口请求,他又无法拒绝得了。

  徐芷晴见胡不归在犹豫挣扎,也不强求,只是道:「芷晴心意已决,若是胡
大哥看不下去,自可以离去,芷晴理解的。」

  胡不归一番挣扎后,见着了徐军师那楚楚动人的脸容,还是于心不忍,既然
徐军师已经下了决心,横竖是对不住林兄弟,还不如由自己来做这恶人。

  胡不归一咬牙道:「徐军师放心,俺老胡发誓,绝不会将军中之事透露出去。」

  徐芷晴松了口气道:「好,我相信胡不归定会做到。」

  二人的密语讲坛下的其他人听不真切,唯有一旁的洛凝不用听都知道,因为
胡不归和相公的交情,只有说服他才能让徐姐姐接下来的行事顺利。

  徐芷晴提高了声音道:「那接下来,本师和胡将军就来一场推演,大家就当
是敌我双方的攻防战,但别顾着看戏,推演完之后,你们都要分别写出我们二人
都用上了什么计谋,若是有谁一条都写不出来,军法处置!」

            第88章:香艳推演

  讲坛下的所有人除了洛凝外,都是一脸严肃的神色,听到军法处置谁不怕。

  可每人的眼神中都无法掩饰到那渴望的意味,刚才徐军师可是说那男女间的
床第之事,让他们的心情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

  徐芷晴对胡不归道:「假设胡将军你现在是来犯我大华的胡人,而我就是大
华城池,你将如何来攻入城池。」

  胡不归想了想,回道:「胡人是马上的民族,擅长马战,如果是双方对冲,
胡人占上风,至于攻城,则是他们的短板,自然要吃亏很多,所以一般胡人攻城,
只要城池大门紧闭,城中人马坚守,奋勇杀敌,必定可以死守一段时间,等援军
到来,若是胡人还不走,那就得被里外夹击,到时候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徐芷晴微微点头,然后道:「光说没用,既然是推演,总得来实际的才行。」

  胡不归犹豫道:「徐军师,真的要老胡动手?」

  徐芷晴淡然道:「胡将军,别忘了,现在你是进攻来犯的胡人,我就是坚守
大华的城池,现在就是一场推演,要是这都放不开手脚,难道真的胡人来犯的时
候,会问我大华军民百姓,要不要他们动手?」

  胡不归咬了咬牙,伸手探向徐军师。那大手的方向恰好就好胸口那鼓涨饱满
的胸脯。

  徐芷晴突然大惊失色,一把用手捂住胸脯,微微缩了身子,怒道:「大胆!」

  胡不归被这徐芷晴的呵斥吓得赶紧缩手,慌忙道:「徐军师得罪了,老胡这
是真老糊涂!!」

  徐芷晴原本惊慌失措的模样却是突然变回了淡然,微笑道:「胡将军,不过
是我大声呵斥了一下,你就要退兵了?胡人可不见得这般好容易吓退的,不然这
几十年我大华何至于在这边境上费尽兵力,只要在每个城门上组建一支嗓门大的
队伍,每逢敌人来犯,骂回去就是了。罢了,看来你还是没听懂我的话,要不换
个人吧?」

  胡不归这才意识到上了当,老脸一红道:「徐军师,不用换人,再给老胡一
次机会,老胡一定给可以的,他奶奶的,杀了这么多年胡人,如今要我扮个胡人,
嘿,徐军师,能不能给个信,这场推演,无论老胡做什么,徐军师都不会秋后算
账啊?」

  徐芷晴笑道:「原来是担心这个吗?放心吧,只是一场推演而已,绝不会秋
后算账,战场之上可没有讲规矩的道理。」

  胡不归这才吃了定心丸,问道:「那再来一遍?」

  徐芷晴白了他一眼,正要数落几句,胡不归突然一个箭步滑到徐芷晴的身后,
一把从后环抱搂住徐芷晴的娇躯,让她不得动弹,徐芷晴没有再次呵斥,只是问
道:「你想做什么?」

  胡不归笑道:「城池被胡人包围,里面的人可不会问胡人想要干什么的,哈
哈。」

  徐芷晴被胡不归以其人之道还以其身,俏脸一红,手指一掐他那不规矩的大
手,已经双手侵袭上自己的胸脯之上,隔着单薄的衣服揉捏其那对挺拔弹手的傲
人大奶。

  胡不归边揉边说道:「既然要围城攻城,就先要摸清目标周围的地势,这里
是高地,可以很好地观察到战场的形势,是兵家必争之地。要先占领到。」

  徐芷晴被胡不归那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更气人的是,那厮手指精准地
捏到自己的乳头,让自己浑身发软,徐芷晴气息开始急促,呻道:「摸就摸,怎
么还捏得那么大力。啊~~」

  胡不归心有戚戚,可徐军师只是嘴上抗议,可没有拒绝,他把心一横,既然
奶子都摸,开了头,那就不管那么多。

  双手不断将那对大奶搓揉按捏,隔着衣衫都感受到那乳头开始挺立后,胡不
归才放心继续进攻,侵犯身子的大手开始游走在徐芷晴的全身,且说道:「高地
占领之后,继续不断扩大清理范围,必定要先将目标城池的周边势力,明哨暗岗
都一一剔除,让城池变成一座孤城。徐军师,可是如此啊?」

  徐芷晴被胡不归摸得娇躯微扭,脸色靡红,轻声道:「嗯,不错,正是这样~~
嗯~~」

  讲坛上那越发香艳越界的推演,让台下众人看得入迷,似乎都忘记了二人的
身份,目不转睛,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惊扰。

  有人已经开始隔着裤子摸起裤裆来。

  胡不归大手一路下侵,直到徐军师的双腿之间,手掌被她那紧实的大腿夹住,
徐芷晴道:「越来越过分了!」

  胡不归这时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他也有心赌一把,赌赢了就是满载而归。
赌输了,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挨几下军棍罢了。

  胡不归有力的大手强行在被徐芷晴大腿夹紧的缝隙中强蹭在那阴户上面用手
指撩蹭,笑道:「既然打定主意要攻城的话,自然没有什么过不过分的。」

  徐芷晴呻道:「看来诈你不成了。」

  夹紧的双腿慢慢放松,胡不归提议道:「离得远大家可看不真切,不如让大
家都围上来仔细看好?」

  徐芷晴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胡不归大声道:「兄弟们都别楞着,都围上来,
看看这攻城之法如何。」

  众人听闻后,争相恐后地扑上去,围了个水泄不通。

  胡不归将徐芷晴的双腿掰开,裙摆被提到腰间,一对白花花的美肉大腿暴露
出来被掰得大开,下身除了一条轻薄的白色亵裤包裹住臀部,已经一览无遗。

  徐芷晴强忍被一众下属们视奸下身的强烈羞涩感,想要用手捂住胯间的阴户,
却是被胡不归掰到脑后,徐芷晴只能任由胡不归施为,并解释道:「城池被围,
在兵力无法正面野战抗衡胡人的时候,尽量不要作无谓的试探,保存实力。」

  丝白的亵裤紧勒在臀上,就连那骆驼趾般的蜜穴模样都完全显露出来。

  胡不归道:「这城门前的阻挡,开战之前必须先清除掉,不然就会阻碍攻城
的节奏。」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徐芷晴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直到被胡不归将那丝薄的亵裤一把扯掉,那完
整的蜜穴终究是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当那下身完全暴露后,徐军师反而是如释重
负般冷静下来,羞耻感渐退,眼神慧黠地白了胡不归一眼,淡定道:「围而不攻
可不是胡人的作风,胡人打仗向来力求速战速决,因为他们致命的短板就是粮草
不济,若是时间一长,那大军粮草不够就是他们会溃败退兵的前兆。」

  胡不归嘻嘻一笑道:「不碍事,只是攻一座城的话,还不至于那么快便粮尽
了,倒是军师你这边反而有些心急了?莫不是这次猝手不及,城里的粮仓有些空
虚?担心拖下去反而是城里先熬不住了?」

  徐芷晴瞪了胡不归一眼,没有反驳,只是道:「不和你争论这些,胡人的战
法一向求快,你就别磨蹭了,赶紧来攻城。」

  胡不归闻言明了,便唤了两个同僚帮忙,把徐芷晴那张开的双腿抓紧,自己
则是快速脱个精光,他胯下那条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凶狠肉棍已经一柱擎天,蓄
势待发。

  在军营中一群大老爷们一起洗澡赤裸相见如家常便饭,可是这完全勃起状态
下的巨蟒,依旧让不少同僚们有些自惭形愧。

  徐芷晴如今就是被胡不归放到讲坛座上,正面朝天。

  她看到众人不自然的脸色后,还以为是胡不归那玩意有些不争气,谁知等他
赤条条地爬到讲坛之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一手握着肉棍轻轻拍打在另一
手心之上,骤眼看还以为是他手持一根趁手短棍在耀武扬威,虽会让人气恼,可
那架势却的确来势汹汹。

  徐芷晴看见那大得让她心颤的巨根,脸色有些不自然,苦笑道:「看来我选
错人了,老胡你~~你那玩意也太吓人了吧~~」

  老胡自信满满道:「徐军师,老胡听过有句话叫狮子扑兔亦用全力嘛,要攻
下徐军师这座坚城,不用老胡这兄弟可是对军师的不尊重。」

  徐芷晴骑虎难下,唯有扶额道:「罢了罢了,今天就豁出去吧。老胡你一有
空就往那青楼窑子去钻,也不曾听说有闹出过人命的事,想来我也不至于那般不
堪吧,来吧,姑且试试。「

  胡不归爽朗笑道:「徐军师放心,大家都不是雏了,老胡这兄弟虽然每次逛
青楼都把那些窑姐干得嗷嗷大叫,哭爹喊娘地求饶,却也是爽得欲仙欲死,爱不
释手呢,不然谁还敢接老胡这活呢,不过每个第二天都得扶着墙下不了楼梯倒是
真的,徐军师,你可不至于那般吧。」

  徐芷晴闻言一瞪胡不归道:「你是想说本师下面都不及那些窑姐?是在揶揄
本师不够紧吗?」

  胡不归其实不是那意思,正欲解释,却听徐芷晴冷着脸双手掰开那诱人的蜜
穴口,有些气恼道:「胡不归,你倒是尽管放马过来,我倒让你试试,比之那些
窑姐如何,别想着糊弄我,要是我觉着你没尽全力,看我不军法侍候!」

  胡不归那叫一个惊喜交杂,用手摸了摸徐军师的蜜穴,以他玩女人的经验来
说,徐军师虽然那蜜穴已经湿润,但其实还没准备好,便劝说道:「徐军师,你
下面还没准备好,扛不住老胡这兄弟的冲刺的,不若老胡我先玩玩,让你再兴奋
些?毕竟只是推演嘛,要是真伤了军师的身子可不行。」

  徐芷晴闻言心中的怒气稍稍压了下去,这胡不归倒是还在意自己会不会受伤,
让她心头为之一暖,刚才说完那些话她其实已经有些后悔了,不过军中无戏言,
也不好反口,如今胡不归主动给了台阶下来,她也乐得顺着坡下驴,可看到胡不
归那眼神中的一丝狡黠,心中也明了:「哼,说得好听,还不是也惦记着人家的
其他地方,莫非还要我真像那窑子里的婊子一般伺候大爷才满意!」

  徐芷晴咬牙道:「是想让本师主动伺候你吧?瞧你那点小心思,本师能不知
道?不过你也说得有些道理,要是真被你弄伤了也是麻烦,便宜你了。说吧,要
怎么玩?」

  二人的对话似乎忘记了此举的初衷,如同出卖肉体的下贱妓女和只为泄欲的
嫖客般讨价还价,围在周边的众人更没有丝毫干扰,反倒是以为只是在看一场将
军干军师的淫欲大戏般刺激。

  徐芷晴应了胡不归的要求,身上已被脱得一丝不挂,却不见扭捏,大方地将
姣好的身材公之于众,也许从那天落入那些马贼之手被淫辱多时后,她便已经破
茧涅槃,不再固守以往的道德枷锁,抗胡多年,却阴差阳错使她的贞洁都毁于胡
人,自此后她就只有一个目标,杀尽那些可恶的胡人!

  胡不归颠倒位置地趴在她身上,将那让她心有余悸的巨蟒肉棍悬在头上,徐
芷晴玉手握着肉棍套弄起来。

  胡不归那会满足,跨跪在徐军师的俏脸上,那肉棍便往下压了下去,徐芷晴
被那莽撞的龟头戳了几下脸蛋后,娇咛一声,张嘴用那朱润的双唇吻住哪冒着热
气的硕大龟头,也不打招呼包裹住,企图将之含吞入嘴穴之中。

  龟头被温暖绵软的双唇包裹住,胡不归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心中暗叫道:
「徐军师这小嘴果然真她娘的舒爽啊!」胡不归深知自己那鸡巴非是女子随意便
能吞没下去,他那鸡巴整体呈圆锥形,龟头一路往下会越来越粗,想要整根吞下
绝不能一蹴而就,从来没有那个女人可以。

  即便如此,光是含住龟头,徐芷晴已经开始犯难,那硕大的龟头光是含住已
经让她有些呼吸不顺,好在胡不归并没有趁机把跨间压下来,不然可能会捅得她
窒息也不奇怪,那厮正掰开自己的双腿在吸吮着下面的穴口,那有力的舌头钻进
蜜穴中胡搅一番,让她丰臀紧绷,从喉间发出阵阵呻吟,双腿不自觉地撑起,把
那蜜穴顶上往那大嘴上贴上去,试图让那肉舌舔得更深,投桃报李地用小嘴将那
巨粗肉棍含得更深。

  看着两人缠绵的肉欲旖旎,旁边的人一个个口干舌燥,忍不住用手撸起鸡巴
来,甚至有些人忍不住将那手摸上了她那对躺下后依旧高耸挺拔的乳峰,徐芷晴
却是没有抗拒,双手专注地套撸着胡不归那鸡巴,小嘴不断往上吞吐着小半截鸡
巴。

  这时一把女子嗓音响起:「大家可别只顾着看戏,徐姐姐这般卖力,你们可
不能只顾着当春宫看,不然等会姐姐考究起来,若是答不上来,可是要吃军棍的。」

  众人齐齐扭头看向说话之人,只见那位气质恬雅一身书卷气息的美人儿竟然
已经自行脱光衣衫,赤裸娇躯地挤进了人群中,她继续道:「虽说是推演,可这
般香艳的画面,若是让你们憋着总归难以集中精神,凝儿便权当行个方便,让你
们发泄一番,不过可得注意分寸,别忘了正事。」

  这天上掉下的馅饼人人争抢,近水楼台的几人早已将洛凝围了起来,大手在
那白皙的滑肤上不停游走,一人问道:「凝小姐,大伙早已仰慕徐军师已久,都
不知幻想着军师的身子发了多少春梦,今日终于能见着了军师这大奶子和小穴,
很难把持得住啊。」

  洛凝娇笑道:「徐姐姐早就知道大家馋她的身子了,不然何至于不惜奉献自
己的身子来作示范,只为了让大家记忆最深刻,而且也知道各位平日操练确实辛
苦,这些日子定是憋了一身的欲火吧,要是不能适当发泄一番,也是不利于今后
的操练。

  也怪老胡那鸡巴实在是难伺候,姐姐分神不得,大家想要摸玩可以,便是要
亲身上阵与姐姐较量一番也无不可,不过既然姐姐先选了老胡来作示范,各位可
别添乱,鸡巴当真憋得难受,便用凝儿这身子先过过瘾吧,嗯~~你怎么那么猴
急,凝儿还没说完~~哦~~先慢点,让凝儿交代完姐姐吩咐的事。」

  原来徐芷晴刚才就是给洛凝下了任务,她用肉身作范操练推演之时,这群精
力旺盛的兵爷们定会有人把持不住,但为了不被打断,洛凝就需要见机出手。

  其实在早些时候,洛凝决意要帮着徐芷晴组建这支新军时,已经承诺过任凭
徐芷晴差遣。

  洛凝正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大家要用功,一人已经忍不住握着鸡巴从后面插入
了蜜穴,用老汉推车姿势开始肏干,把洛凝撞得娇躯不断前后摇晃,洛凝无奈扭
头白了那人一眼道:「先慢点~~哦~~只要用心听讲~~啊~~终归让你们能
有机会发泄的~~啊~~坏人~~先轻点~~姐姐说了~~如果~~只顾着泄欲~~
无心训练~~啊~~以后绝不会再有此机会~~若是平日刻苦~~之人~~训练
完之后~~还有精力无处可泄~~凝儿可以帮你们~~泄泄火~~姐姐不经常在~~
不过在这里的时候~~也可以考虑给成绩彪炳的人~~奖励一番~~无论哪里都
可以玩~~哦~~死相~~怎么越来越粗了~~慢点~~轻点~~凝儿还没说完~~」

  洛凝还没说完,众人都炸了锅,一个个神色无比兴奋,不停追问是否当真。

  徐芷晴一直留意着动静,见群情越发汹涌,不得不吐出胡不归的鸡巴,玉手
继续套弄,脸泛春意道:「各位兄弟们先安静!」

  众人听到军师有话要说,纷纷闭上了嘴,徐芷晴妩媚道:「凝儿所言不差,
本来今日的演练,就是为了给各位一些奖励,好让大家更加努力训练,本师定的
标准,只要达到了,若本师回到营中,自有奖赏,若是等不及,可找凝儿来兑现,
她自有分寸,不过本师在此重申,谁要是只顾着取乐,掉了链子,就别想着有什
么好事,本师赏罚分明,各位应该不会忘记的。」

  胡不归这时开口道:「徐军师,你那骚穴已经够湿了,不如我们继续。」

  徐芷晴瞪了他一眼道:「急什么!等我把话说完!」胡不归只得讪讪一笑。

  徐芷晴又道:「各位弟兄平日吃苦不少,本师都是看在眼里的,自从把你们
都招来本营中,你们就是在世上消失之人,这一点本师愧对大家,本师没有什么
可以报答,还算有几分姿色,所以这身残躯,也就当是对各位的一点补偿,但却
不是各位贪恋享乐不思进取的理由,我只要最好的兵,要是你们完成的布置的任
务,还有余力可发泄,无论是凝儿和我,都随你们玩,若是玩腻了,我还能保证,
有更多不输我和凝儿的美人可以带过来让大家尝尝,只要你们完成任务!」

  洛凝已经被身后之人干得春情勃发,不住地娇喘呻吟,双手左右握住两根鸡
巴撸动,经历了被真正的胡人马贼蹂躏,她的身子如今被开发得越发敏感,蜜穴
在鸡巴的持续肏插下淫水泛滥。加上接受过一滴仙的滋润,身子一旦动情便是一
发不可收拾。

  一直以来养尊处优的生活最大的烦恼便是无聊,如今的洛凝,当被情欲战胜
了理性后,就会变了性子,抛却世俗的道德枷锁,只管追求肉体上的肉欲快感。

  与她情动姐妹的徐芷晴,自然了解洛凝的变化,和洛凝相比,她却是多了一
份责任和顾虑,作为大华的首席军师,兼有统领节制除了京畿重地之外的所有军
队的莫大军权,她绝不可能因私废公,而且她对胡人恨之入骨,几近魔怔。

  所以她想到了一举两得的方法,这秘密军营中所有士兵,已经消失在军部的
兵册名单中,等同于孤魂野鬼,他们都是没有身份之人,不怕会暴露,而且凝儿
在身边她也放心,至于自己,偶然放纵几回,没有多大关系。

  胡不归看着身下眼中媚意不断的徐军师,和那个平日里或是战场上都是英姿
飒爽,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如今正神色忐忑地盯着自己那抵住蓬门的肉棍正
准备发起进攻,呼吸越发急促,胡不归那隐藏在心底中尘封已久的爱慕心思勃然
唤醒:「徐军师,终究还是能给老胡我肏上一回了,这大奶肥腚,绝对是耐肏的
肉套子,林兄弟,对不住了,老胡我还是忍不住啊!」

  胡不归一咬牙,把心一横,龟头顶开那阴唇美肉,缓慢却坚定地拨开了两片
肥嫩唇肉,一鼓作气地撞入那销魂之极的媚肉腔道之中。

  徐芷晴那蜜穴紧致程度不禁让胡不归倒吸一口凉气,爽得头发都要发麻,那
蚀骨的媚肉紧裹鸡巴的酥麻快感从后脊处升起,他叹道:「真她娘的紧啊。」

  反观徐芷晴,从被胡不归那粗大到让她不安的巨粗肉蟒顶开了穴口之后,俏
脸上瞬间变幻了几种神情,肉穴中传来的撕裂感让她神色痛苦,那期待感到渐渐
变成了越发地焦躁,直到那一路长驱直入,穴口被撑得越来越涨,那肉穴已经开
始变得麻木,直到两片肥嫩的肉唇被撑到变薄,眼泛惊恐,直到不可置信,这胡
不归的肉棍给自己下身带来的极度充盈甚至有种被撕裂身躯的强大刺激感,如果
没有那些日子被胡人杂碎凌辱的经历,也许现在已经活活痛晕过去。

  她颤声道:「等等~~太大了~~哦~~太涨了~~不行~~受不了~~啊~~
先拔出去~~哦~~让我缓缓~~」

  那知胡不归担心到嘴的鸭子要飞掉,都已经插入了,这销魂肉穴实在是难以
舍弃,更何况是他多年以来的夙愿终究得尝,胡不归绝不甘心就此罢休,他假意
抽离肉穴,等那大鸡巴退至穴口,只留龟头在穴里后,变本加厉地又狠插进去。

  徐芷晴感受到那大鸡巴抽出肉穴,不仅长吁一口,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可恶
玩意又重新顶入,随着肉棍的插入,就像要把她呼出的气都顶回去一般,一时间
被憋了回去。

  胡不归抽插开始加快,徐芷晴眼神哀怨地娇喘道:「啊~~可恶~~哦~~
太涨了~~哦~~喘不过气来~~老胡~~先停停~~哦啊~~本师命令你~~
啊~~停下~~哦啊~~再不停下~~啊~~好深~~」

  胡不归越发快速的抽插,随着肉棍在蜜穴中不停摩擦着,那媚肉皱褶紧咬鸡
巴的极度快感让他只感觉飘然欲仙,每一次插入,从龟头一路到肉棍下去,每一
层肉褶都紧裹在鸡巴上不留一丝空隙,那种难以说清的丝滑和紧致,就连他这纵
横花丛多年的老淫虫都无比满足,如同上瘾一般停不下抽插,越发起劲,老腰不
受控制地不停顶插。

  胡不归灵光一闪咬牙道:「现在是推演,老胡我正要全力攻城,她娘的好爽,
这骚穴,啊不,这敌人的抵抗很顽强,正死死咬住我军在缠斗,伤亡不轻啊。」

  徐芷晴脸色幽怨,随着刚才那一阵子的抽插,蜜穴似乎开始适应肉棍的尺寸,
那肉棍刮过每一寸都带来无边的快感,她娇喘道:「啊~~胡说~~啊~~好满~~
对~~这胡兵虽然不擅攻城,可敌人的数量太粗~~哦~~不对~~是太多~~
竟要用这人海战术来强攻~~不得已~~得和他们先拼杀一次~~啊~~不行~~
实在是太粗了~~杀不过来~~快要被攻到城门了~~哦啊~~」

  胡不归感觉到那蜜穴中分泌的淫水越发汹涌,抽插的动作开始发出咕叽咕叽
的淫水声,感叹道:「守军居然用想要借助水攻,这淫水太多了,可恼也~~好
爽~~」

  徐芷晴强忍着下身的快感,媚声道:「淹死你这不知好歹的~~哦~~啊~~
好酸~~这胡人竟然不畏水攻~~攻势越发凶猛了~~啊~~」

  胡不归不甘示弱,双手掐着徐芷晴那丰腴却有线条的媚腰,抽插得越发凶狠,
大手掐着腰不停往鸡巴上狠套,边插边吼道:「插死你,插死你,竟然敢用水攻~~
就算要死~~也得先攻开城门再说~~我顶死你~~」

  徐芷晴被胡不归一通狂暴的抽插顶得娇躯乱颤,花枝招展,语无伦次道:
「哦啊~~顶到了~~大鸡巴~~啊哦~~噢啊~~要撞开了~~啊哦~~不要~~
不要停~~好爽~~不对~~不爽~~哦啊~~来啊~~有本事~~就试试~~
尽管来撞~~啊~~这攻城锤~~好粗~~好大~~受不了~~啊哦~~」

  胡不归吼归吼,那抽插得力度半分不减,因为那龟头已经清晰感受到正重重
地叩击在徐芷晴的花房口前,那紧闭的子宫花房已然开始收到冲击。

  二人借着描述宣泄着交配肏干所带来的快感,淫靡程度如同两头发情的性兽
在肆意交缠,战况激烈,而另一边厢的洛凝已经被几人围住,在两个躺下的士兵
胯间不停起伏,身上的肉洞都已经被占据,蜜穴和后庭正承受着肉棍的抽插,嘴
里含住一根鸡巴正吃得津津有味,双手也被左右两人拉着套弄。

  可是现场的人数众多,她显然是应接不暇。

  有人胆大地试图凑近正在徐胡两人,正干得起劲的胡不归见有人想要染指其
中,不由得目露凶光,想要斥退。

  徐芷晴同样注意到其他人的心思,承受着胡不归那狂暴的抽插,喘道:「哦~~
老胡别急~~现在让他们忍着~~确实有些~~啊~~好深~~啊~~有些强人
所难~~这样好了~~你们就忍得难受的,哦~~就在我耳边~~说说~~哦~~
你们看到现在~~有何~~得着~~要是我满意~~便~~让你们发泄一下~~
若是说不出来~~就~~哦啊~~就只能憋着~~」

  那早些时候正和胡不归讨论战术吵得不可开交的将领,急忙冲过来在徐芷晴
耳边说了几句,徐芷晴闻言后点了点头,便拉着他把那硬挺的鸡巴含入嘴里开始
吞吐。

  那将领低头看着徐军师那本是用来发布军令,赏罚下属的小嘴被自己的鸡巴
填满,吞吐起来毫不含糊,淫靡的画面让那鸡巴变得更加硬挺,虽不及胡不归的
那般粗壮得不讲道理,却也让徐芷晴不由得眉头轻皱。

  不少人也纷纷凑过来分一杯羹,场面一时混乱起来,无数只男人的手摸在她
的身上,那对傲人的挺拔大奶更是被争先恐后地狂揉。

  胡不归本来干着徐军师玩得好好地,这群兔崽子一下子涌过来便乱了秩序,
他放开嗓子怒吼道:「都给老子住手!抢什么抢!」

  胡不归的怒吼果然起到了作用,毕竟在场的所有将士,论军阶除了徐军师就
数他最高,而且平时也是积威甚重,一时间大家都被吓唬住停了手。

  就连洛凝那边也不例外。

  徐芷晴这才得以道:「大家无须争抢,今日是我开的头,自然不会让大家失
望,只要能言之成理,都能有发泄机会,若是都不守秩序,散了便是,以后再也
不会有这种机会。」

  这才那些一时失了分寸的将士们冷静下来,胡不归仗着自己军阶高,开始吩
咐安排了众人的秩序,都轮着来,要是让徐军师满意,就能有半盏茶的时间可以
享用她的身子。

  只要时间一到,就算没玩够,都得重新排队轮候。这法子也算公平,徐芷晴
算是默认。

  胡不归安排好之后,走到徐军师身前道:「徐军师,你看这安排可满意?」

  徐芷晴促狭道:「他们倒是安排好了,你呢?」

  胡不归嘻嘻一笑道:「徐军师,老胡我这身份摆在这里,给点甜头不算过分
吧。」

  徐芷晴白了他一眼,便跪坐在地,用那小嘴含弄吞吐起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
粗硕鸡巴来,直到后面的人开始鼓噪,徐芷晴才算吐出嘴里的鸡巴道:「可算满
意了?」

  胡不归为难道:「后面的兄弟都等得不耐烦了,老胡我也不得不让位啊。」

  徐芷晴噗呲一笑,妩媚道:「刚才这算是暂时鸣金收兵,接下来就一决胜负,
来个了断吧。」

  胡不归笑道:「当然,而且得换个姿势,不然也不方便。」

  徐芷晴笑道:「方便什么?方便让你攻进来?」

  胡不归哈哈一笑,躺在地上,那被徐军师舔得水光程亮的巨蟒肉根精神抖擞,
一柱擎天,他示意让徐芷晴自己坐上来,更是豪迈道:「徐军师,别说老胡不让
着你,接下来就你做主动,骑上来,甭管你用什么招式姿势,要是能让我射出来,
就算我输了。」

  徐芷晴一听顿时来了气,心想:「你这死老胡,鸡巴大是没错,可这般说话
是瞧不起我不成!!」她越想越气,对胡不归瞪眼道:「那不妨来一场对赌,输
的那方,就得接受对方的惩罚,这也算是让大家更深刻了解打仗的残酷。」

  胡不归看着徐军师的神色,知她不是说笑,可既然话已说出口了,想收回却
难,自己输了接受惩罚没什么大不了,军师她总不会杀了自己吧,可要是军师输
了,面子上也过不去,有损她的威望啊。

  徐芷晴也不给胡不归反悔的机会,断言道:「胡将军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说毕便用玉手扶着那堪堪能握住的巨屌,抵住蜜穴口后,一咬牙便坐了下去。

          第89章:自损八百

  虽然明知那老胡的鸡巴粗壮程度,可当穴口勉强裹住龟头坐套下去后,徐芷
晴还是有些懊恼,都怪这死老胡,怎么那么大,明明刚才都已经适应了,现在还
是这般撑满欲爆。

  可徐芷晴既然能坐上大华军师之位,除了她那渊博的学识和卓越的军事头脑
之外,还有那坚韧不拔的倔强性子,从不服输的她强忍着下体的不适,硬是坚持
坐套下去大半根鸡巴后,才用手撑在胡不归的大腿之上,开始上下起伏丰臀,不
停用蜜穴吞吐着肉棍。

  换了姿势后,两人性器交合的淫靡画面更加清晰,那粗壮如婴孩手臂的巨蟒
正被那紧窄小穴吞吐着,每一下起伏,都能看见徐军师那小穴化为活物般紧咬着
肉棍上下摩擦,在吞吐中不停显露出穴里的媚肉被鸡巴刮出暴露在外。

  胡不归正双手枕在脑后,惬意地享受着军师大人的蜜穴侍奉鸡巴,反观军师
大人却是柳眉紧锁,一副酸楚的神色让五官都忍不住扭曲,从一开始的闷哼到越
发的狐媚淫叫,浪声呻吟不绝。

  就连原本在排队等着要玩弄她那丰乳肥臀的将士们都看呆了,在他们的记忆
中,徐军师的形象无比高大,在她的带领指挥下,虽然大华多年来饱受胡人的侵
扰,可始终没有被攻破过,至多也就是处于守势的下风。

  所以徐芷晴在军中的地位就如同神人一般,高高在上不可猥亵。

  可如今的状况却是,军师大人正一脸欲求不满的痴女模样,在不停用她那高
贵的小穴不知羞耻地吃着鸡巴,脸上洋溢着无法掩饰的春意。

  在这一刻,他们才记起这位身材姣好,又聪明绝顶的军师大人,外衣下也是
个女人,而且现在看来,还是个性欲浓厚的绝色女人,那对大奶子在起伏中乱晃,
如吊钟般的胸型让人想要狠狠地捏爆。

  宽胯如肩赛神仙,说的就是这肥美的圆臀。

  在徐军师越发淫浪的呻吟中,那肥臀已经重重地拍在男人的胯间发出啪啪啪
啪的淫声。

  徐芷晴用蜜穴吃着鸡巴渐入佳境,当深套在鸡巴上,被那龟头顶到子宫口后,
浑身如电击般的酥麻袭遍全身。一下接一下地深坐猛套,丰臀拍在胡不归胯间形
成一曲富有节奏的淫曲。

  一直坐套了一百来下,徐芷晴一声悠长的呻吟:「哦~~」丰臀紧紧贴着胡
不归的下腹,颦首上扬,俏脸上泛起红晕,浑身潮红。

  她幽幽道:「老胡,还不射吗?」

  胡不归一拍那坐在小腹上的白皙肥臀,嬉笑道:「还早着呢,军师大人,不
会这就受不了的吧?」

  徐芷晴本来已是自己坐套鸡巴高潮了一回,可听着胡不归的质疑她便来气,
咬牙道:「哼~~这鸡巴还真不容易对付,不过本师也不是吃素的,看招。」

  说毕徐芷晴便改坐为摇,把那巨蟒肉棍深深地套裹在蜜穴中,开始摇起屁股
来。蜜穴保持着深套鸡巴,媚肉紧咬着前后摇晃,胡不归浓眉一跳,这招不错啊,
想不到军师大人也会玩。

  那肉棍在蜜穴的摇晃中感受到源源不断的快感,即便是胡不归也不得不感叹
军师大人这小穴的骚浪,他调侃道:「军师大人的骚穴,真她娘的紧,咬得鸡巴
好爽啊。」

  徐芷晴继续边摇边说道:「咬死你~~咬断你这大鸡巴~~哦~~爽~~好
爽~~哦啊~~」

  这时传来洛凝的娇喘道:「你们还等什么啊~~啊~~死相~~就不能让凝
儿好好说话~~哦~~徐姐姐~~他们都看呆了~~姐姐你这样子太美了~~哦~~
也难怪他们被迷死了~~」

  徐芷晴这才记起,还有一群将士们在,她娇喘道:「怎么一个个~~哦~~
都在发呆了~~只顾着看戏吗~~哦~~」

  将士们实在是被徐军师的那副骚浪痴淫媚态镇住了,一时间忘了军师许诺的
条件,他们只要能说出让军师大人满意的心得分析,也可以玩到那大奶肥臀啊,
就算那现在蜜穴被胡将军占据享用了,还有那大奶子和小嘴,甚至那骚屁眼也可
以享用啊。

  于是第一个排头的将领赶紧凑到正扭着丰臀摇得正欢的徐军师耳边,想要说
话,可那大手却是不自觉地揉玩起那对晃个不停的大奶子。

  徐芷晴没有阻拦那揉起自己大奶的双手,可听着那军阶不低的将领在耳边语
无伦次,脸色越发的阴晴不定,原来那人话到嘴边却是硬是没说个明白,明明只
要说点靠谱的,徐芷晴也打算让他们过关了,然而那将领却硬是支支吾吾,半天
憋不出完整的话来,只顾着一对大手在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胸脯。

  徐芷晴忍无可忍,停下了动作声色俱厉道:「住手!你太让我失望,不过是
小小的诱惑画面,就昏了头,连话都说不完整,给我退到一边反省去!」

  原本和谐的局面被打破,一时间场面便冷了下来,甚为尴尬。就连胡不归都
不敢造次,一动不动地躺着,不过意外的是军师发火时,蜜穴的收缩力度似乎咬
得更紧,鸡巴能感受到那小穴的一张一翕,别有一番滋味。

  徐芷晴脸色冷峻地盯着众将士,那股不言而喻的威严盯得他们一个个低着头
不敢作声,可胯间的肉棍却是依旧昂然挺立,场面滑稽。

  这时洛凝开口道:「姐姐莫怒,大概是大家这段时间都憋坏了,姐姐这身子
又太美了,不被姐姐迷住才是怪事了。」

  洛凝的一番解释总算给众人搭了个台阶下,徐芷晴柳眉轻皱道:「凝儿,你
别添堵,若是这般程度便忍不住,又何以委以重任?」

  洛凝似笑非笑道:「姐姐,今日就当放他们一马吧,日后凝儿定会替你好好
训练他们。」

  徐芷晴思索了片刻,对众人问道:「你们当真是这般把持不住?一个个见着
了本师的这身子后,就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

  众人如鸡啄般吩咐点头,徐芷晴一时汗颜,同时也意识到一个问题,遂道:
「罢了,既然今日凝儿做担保,替你们说话,本师就当不计较,不过该罚的还得
罚,明日开始你们的训练量要加一半,做不到的,就不能再听本师授课。」

  打完一棒子给一颗糖,徐芷晴又道:「今日本师和胡将军的推演示范,依旧
是要作答,不过可以留到下次,如果还有谁说不上的,那就要全体一起受罚。

  接下来嘛,就当给你们些甜头,平时对你们严厉是军纪所需,有怨气和不满,
可以趁现在来发泄,不用担心,本师受得住,你们尽管来便是。从今以后在这营
中,就这屋子里可以放肆,出了屋子后,还得军纪严明,不得懈怠。」

  听到这消息人人雀跃不已,徐芷晴扭了扭腰,回头看着胡不归道:「还楞着?
要鸣金收兵了?」

  胡不归笑道:「还不是等军师大人你『进攻』嘛。」

  徐芷晴呻道:「不是应该你『进攻』吗?」

  胡不归闻言双手扶着徐军师的柳腰笑道:「紧遵军师大人之命!」拱起徐军
师的纤腰让蜜穴接近脱离鸡巴的高度,才开始顶胯抽插。

  徐芷晴刚开始还能承受住胡不归在下面的进攻,甚至对那些还在踌躇不前的
将士们勾了勾玉指,马上便有几个反应快的凑了上去,将软不下来的肉棍抵在她
脸前,半响前还一脸严肃在训斥着他们的徐军师,被那几根鸡巴抵住后,抬头白
了他们一眼,风情万种地含住凑得最近的那根鸡巴便吸吮起来,双手也不闲着,
各自抓住一根鸡巴用玉手套弄,没得到军师照顾鸡巴的两人虽然可惜,却也不恼
怒,还有军师大人的那对大奶子可玩,一人一边抓着那丰腴的骚奶子边揉边舔,
似乎要从那鼓涨的乳肉里吸出奶汁。

  来得迟的人唯有在军师大人的身上肆意乱摸过过手瘾,一时间徐芷晴就被毫
无章法的猥亵玩弄得进退失据,娇喘声越发媚浪。承受着胡不归那硕大鸡巴抽插
的蜜穴不断发出咕唧咕唧的淫水摩擦声~~

  胡不归当然想要独占军师的身子肆意肏干发泄,可军师既然已经发了话,今
日让在场的弟兄们玩个痛快,他可不能专横霸道地把人赶走,不然必会犯了众怒,
既然他是第一个先肏到军师美穴的人,那就要狠狠的肏,死命的肏,让军师大人
对他的肉棍刻骨铭心。

  胡不归现在才开始真正的发力,顶肏抽插蜜穴的速度和力度都蓦然加快,经
过之前的探路,龟头早已能轻而易举地重扣顶撞到子宫口,在一轮狂风暴雨般发
了狠的猛插后,徐芷晴已然受不了,蜜穴在鸡巴的连翻大开大合的猛捅之下,淫
水不断被鸡巴抽离时刮出,噗嗤噗嗤地喷晒出来,就连抓着鸡巴撸玩的玉手都停
了下来,檀口被另一根鸡巴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呻吟,凤眉紧锁,娇躯不
停颤抖着。

  但纤腰被那双大手掐住,身子动弹不得,只能无奈得承受着胡不归停不下来
的抽插,胡不归用蜜穴猛插鸡巴时,明显感受到军师大人的子宫口已经开始动摇,
龟头在一次次扣击亲吻之下,开始一点点的敲开军师大人最隐私的部位,龟头塞
满她的子宫然后在里面爆射喷精指日可待。

  所以胡不归铁了心要一鼓作气地达阵,胯下不停疯顶。

  即便没有胡不归对徐芷晴那份情愫在,光是那紧窄湿滑的蜜穴,在鸡巴的抽
插中每一片嫩肉皱褶都像是附有吸力般不断缠吸鸡巴的销魂滋味,他也不愿停下
来。

  肉棍在顶入蜜穴前进时,龟头破开那峰峦叠嶂的幽深媚肉腔道,已经足以回
味无穷,再加上在抽离时那龟头肉伞的底部就逆向刮插那滑嫩无比的嫩肉,如同
有股无穷的吸力在阻止他脱出,固中酥爽,让胡不归欲罢不能,军师大人的骚穴,
就是肏一辈子都不会腻啊。

  另一边厢的洛凝也是越玩越疯,这群将士们的鸡巴形状各异,尺寸不一,而
且体力更是好的惊人,虽然她已经发了话,让大家都不准憋着忍着,想射就射,
不然干得太久会让其他人有得等,可是在她使出浑身解数,加上骚话淫语的刺激,
也才让最先交合的三人射了出来,身上已是满布精液,此时的她趴在一个士兵的
身上,前后肉洞都已经被鸡巴占据着抽插,淫水混合着白浆让三人的性器连接处
都已是湿淋不堪,双手也是被士兵们用手引导着撸着鸡巴,就连小嘴也是被两根
鸡巴左右交叉顶入,腮帮子鼓起。

  直到那在享用后庭的士兵一阵哆嗦,才心满意足地将鸡巴拔出来,尚未闭合
的屁眼流出一股白浆,洛凝娇喘着吐出嘴里的两根鸡巴,呻吟道:「哦~~等不
及的话~~嗯啊~~后面~~可以来两根~~啊哦~~啊哈~~好深~~没事~~
啊~~尽管放心~~凝儿和姐姐一样~~都受得住~~不用担心会受伤~~哦啊~~
死鬼~~轻点~~就不能让凝儿~~哦~~好爽~~啊~~」

  果不其然,接下来她的后庭,一次迎来了双龙争珠的狠插,直把她干得语无
伦次,骚叫不断。

  徐芷晴被小姐妹卖了一次,身上的压力徒然加大,有几人听闻洛凝说的话后,
硬挤到她身前问道:「军师大人,听洛小姐说,你的屁眼也能可以吃得下两根鸡
巴啊,军师大人,我想肏你的屁眼试试,看是不是真的那么骚啊?」

  徐芷晴檀口正被那根鸡巴堵住深喉,不断咽缩着喉肉,让那将领爽得浑身打
颤,无暇开口分辨,唯有哀怨地瞪了他们一眼,实在是没有余力应付,那将领听
闻此言,双眼瞪得老大,身子一阵哆嗦着就在军师大人的深喉处喷出几股浓稠的
精液,直把徐芷晴呛得眼冒泪光。

  舒爽过后,才愿把鸡巴抽离小嘴,徐芷晴被胡不归在下面继续抽顶着,囵囤
地咽下那精液后,才媚浪地呻吟浪叫起来。

  胡不归一直保持急速的抽插,虽然自己这鸡巴肏着这销魂美穴乐不思蜀,可
射精的快感也比平时更早到来,他咬牙切齿地继续狠插着嚎叫道:「徐军师你的
小穴太骚了,老胡我抗不住,不得不投降了,啊,要射在里面了,我去她奶奶的
真的太爽了,啊哦,我射,都射给你,射啊~~射~~射~~啊~~」

  徐芷晴被顶得娇躯不断起伏,大声浪叫道:「哦啊~~插进来了~~啊~~
射吧~~都射进来~~知道本师的厉害了吗~~受不了~~了吧~~啊~~插到
最里面了~~哦啊~~」

  胡不归玩女人习惯了就算射精时也不会停歇,在马眼怒张,精液从缺口狂涌
出来后,高速不停地抽插将热烫的浓精刮满小穴里面的每一寸,整个穴里雨露均
沾地享受着精液的热暖,让徐芷晴瞬间攀上肉欲快感的顶峰,酥麻的快感从小穴
袭遍全身。

  享受着高潮快感的徐芷晴正陷入片刻的失神,浑身酥软,那腻人的酥麻还没
褪去,便又感到下身的充实感,而且不只是蜜穴,就连后庭都已经被一根热烫的
鸡巴趁机插了进来。

  徐芷晴勉强地凝神,却发现身下的胡不归已经换了人,前后肉洞已经尽然失
守,她也懒得阻止,体内的快感让肉欲盖过了理性,又有一根鸡巴凑到嘴边,她
不假思索地便张嘴含住,只是身子的酥软让她无力伺候,就任由他人摆布。

  屋子里淫声不断,激烈的啪啪声中混杂着女子的娇喘浪叫,而离着屋子很远
的校场上,仍有不少士兵在热火朝天的训练着,即便是到了黄昏时分,依旧没有
停歇。

  而在军营的大门处,有一辆没有标识的奢华马车正在接受军营值守的士兵盘
问。

  马车上的帘子掀开,一位姿色艳美的女子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座极为机密的
地方,幽幽地说了一句:「原来军营便是这般模样吗?」

            第90章:军商勾结

  当那艳美女子下车行走步入军营后,早已打过招呼的守卫们没有阻拦,只是
趁着她不注意时狠狠地瞟了几眼那婀娜多姿的曼妙身段。

  女子对新鲜事物的好奇不加掩饰,四处张望,看着校场上正热火朝天地训练
的兵士们更是目不转睛。

  而原本被训得叫苦连天,大汗淋漓的男兵们发现不远处竟然有一位容貌俏丽
的美娇娘正在打量的时候,一个个突然迸发出澎湃的激情,如同打了鸡血一般。

  在这军营的生活中,就是母猪也赛貂蝉,更何况是那样一位美娇娘。于是校
场上训练的兵士们都鼓足了干劲,想要得到美娇娘更多的目光注视。

  这时云生走了过来,对那女子说道:「萧大小姐,你早到了一些,徐军师正
在为士兵们授课,请随我到徐军师的书堂稍候。」

  来人正是萧家的大小姐萧玉若,她此行来此军营就是要找徐芷晴的。

  她道:「无妨,我也不赶时间,正好到处溜达参观一下好了。」

  云生说道:「那就由云生带萧大小姐参观一下吧,原本军营重地是不可以乱
走的,不过徐军师早有交代,萧大小姐是自己人,定然不会把这里的机密泄露出
去的。」

  萧玉若微笑点头道:「军营重地,平时没什么机会参观,若是方便的话,就
带我走走好了,若是涉及机密,那就不看不问,别让你为难吧。」

  云生便带着萧玉若一路溜达,一边介绍一下。

  萧玉若看着那些训练辅助用的工具,跃跃欲试,云生看出来后,便让萧玉若
试试。

  她也没有客气,挑了几项不需要花太大力气的项目,按照云生的指导尝试了
一下,在一条单杆上,萧玉若尝试着做一个被称为引体上向的训练动作,只是她
一介女流之辈,平时也是养尊处优惯的,虽然奋力向上拉扯,可依旧非常吃力,
也无法完成。

  不甘心的萧玉若急忙道:「云生,帮帮我。」

  云生苦笑一下,生怕萧玉若抓不住那单杆摔下来受伤,赶紧将手探到她的靴
子之下,作为承托,萧玉若有了云生的帮助和借力后,虽然是作了弊,可也真的
如愿地把身体拉了上去。

  不过她可不敢把自己举得太高,当胸口过了单杆后,萧玉若就用手臂撑在单
杆之上,就连那鼓涨的胸脯也刚好卡在单杆上,有了承托后,那诱人的胸脯显得
更为饱满,让那些偷看的男兵们大饱眼福。

  萧玉若今天的穿着素雅,便是那长裙之下也是一条朴素的白色长裤,不虞有
春光乍泄的机会,可依旧让男兵们对云生羡慕不已,只说那近距离可以饱览那头
上的挺拔翘臀,也够他们晚上做个好春梦了。

  云生用手托着萧玉若却不感吃力,可还是劝说道:「萧大小姐,还是下来吧,
免得等会力竭后摔下来受伤了。」

  萧玉若其实也开始发酸了,只是撑了一会后手也有些酸痛,应道:「好啊,
我下来吧,你可要接住我。」

  云生连忙应是。

  可萧玉若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当她吃力地用那纤细的玉手再抓紧单杆,
开始落下后,突然手指没力,一个手松便向后倒去。

  失了平衡的萧玉若惊呼一声,云生见状赶紧松开托着靴底的双手,正准备接
住萧玉若,眼前却是被一片素白遮盖。

  巧合的是萧玉若竟是一屁股压到云生的脸上,在那群像要看戏的男兵眼中,
那是梦寐以求的遭遇。萧玉若的翘臀竟是把云生的脸深埋在胯间。

  她娇呼一声后,云生反应过来的双手已经抱紧了她的小腿,然后让她整个身
子顺着慢慢滑下来,他那张脸就一路从胯间到翘臀再到美背地滑过。萧玉若身上
的那股体香从鼻间钻入,让人心旷神怡。

  不少人看得眼红,口哨声此起彼伏。

  经过这一出,萧玉若闹了个大红脸,可又怪不得别人,整张俏脸瞬间涨红一
路到耳根处。

  云生把萧玉若放下来后,出言安慰道:「萧大小姐,多有得罪了,别介意,
那些兄弟们没恶意的。」

  萧玉若娇呻了一声道:「不玩了不玩了,走吧。」

  云生便带着她离开校场时,转头示意那些兴奋过头的兵士们赶紧收敛一下,
别太过分。

  这小插曲让那些兵士们乐得不行,可碍于云生是徐军师的贴身护卫的身份,
必须要给个面子,他们也是见好就收,没有在得寸进尺的举动和言语。

  云生带着萧玉若来到徐芷晴在这边的专属书堂后,便自行动手泡茶,在这别
有书香味的书堂中,一副怡人心扉的热茶与书香相得益彰。

  萧玉若自然习惯这般风雅品味,悠然自得,把刚才出丑的事情抛诸脑后。

  当时在萧家里,她与云生也曾被气氛感染有过肌肤之亲,肉体上有了深入的
交流,情感上也不会陌生,何况今日是她和徐芷晴达成那个交易的首次交接时间,
她需要亲自过来和她对接。

  尽管二人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机会,不过交易归交易,可不能儿戏,最好少
讲人情。而且这交易,本来也不是小事。

  徐芷晴与萧家本是旧识,她的事情,萧玉若知道不少,不知道的更多。

  所以那时徐芷晴拉着洛凝上门后,对于她提出的要求着实吓了一条。

  堂堂徐大军师,居然自动要求和萧家合作,堂而皇之地说出那句「既然是姐
妹,军商勾结也是情理之中,我可以帮你最大程度地打击其他商行,条件就是每
年上贡三百万两给我,是给我,不是其他人。」

  三百万两的数目,若是抖搂出去,也能让天下人震惊,作为一个商人,萧玉
若对这种钱财数目极为上心,而且身份关系原因,她能知道,也会联想到,大华
朝廷中,每年花在军队上面的银子,大约是两千万两左右,三百万两若是用来养
军,差不多能养接近三州之地的士兵一年的开销,萧玉若甚至怀疑,徐芷晴是否
要作反,不然她哪来的胆子和底气,敢这般狮子开大口。

  可当徐芷晴拿出那封太后亲启的密信后,她不再犹豫,一口答应,只要徐芷
晴办事够力,她付银子的手绝不会抖一下。

  虽然不知道固中缘由,但是徐芷晴那密信就足以让她敢赌这一局,太后的信
中只有一句话「一切且由军师调度」换言之,这事必定得到太后青旋首肯。

  那密信上有玉玺的印鉴,作假不得。如今就在萧家的密库中妥善保管。萧玉
若就只需要按密旨行事即可。

  也亏得萧家的财雄势大,而且还有由福伯和洛凝研发的那种千金难得的神药,
萧玉若只需要运作得当,将那些天价售卖的神药之利润所得,加上萧家账上再补
贴两成左右,就可以满足徐芷晴的条件,却是能暗中成为军队的合作伙伴,而且
不需要经过户部的审查,百利而无一害。

  当初为了避嫌,不为天下人诟病,萧家商号可是被永远排除在军队的合作名
单之外,为的就是堵住那些迂腐之人之口。

  今日就是约定首笔款项的交付之日,徐芷晴早有安排,萧玉若不假手于人,
亲自来一趟,她的身上怀着五十万两的银票,就是要亲手交给徐芷晴,不惜舟车
劳顿的来到这隐藏在深山密林中的密营之中。

  接过云生递过来的热茶,萧玉若小泯一口后道:「徐姐姐还要多久才过来?」

  云生看了看天色道:「大概还有一个时辰左右吧。」

  萧玉若皱眉道:「还要那么久吗?徐姐姐到底在忙活什么啊?」

  云生挠头道:「徐军师其实也刚到不久,今日她要亲自坐堂授课,是需要花
费点时间,大小姐若是无聊,不妨看看书吧,徐军师不介意的。」

  萧玉若看着那些书架上琳琅满目的书籍,种类繁多,而且分门别类整理得很
好,然而她却没有什么心思要浏览,说白了她只对赚钱有兴趣,就这样二人有一
句没一句的聊着,其实萧玉若早就注意到云生那小子胯下的苗头,毕竟是血气方
刚的年轻后生,刚才在校场上的旖旎若是没有反应才是怪事。

  当日徐芷晴把她带在身边,恰好撞破了她们母女和福伯的艳事,萧玉若只当
是天意如此,后来大伙换着来玩,萧玉若也没少感受他那年轻肉棍的滋味,花样
不多,技巧也不出众,不过胜在年轻力壮,恢复得很快,没有福伯那种夸张的连
续耕耘的持久,却是能恰到好处地有休息的间隙,萧玉若还是能接受。

  反倒是娘亲尝鲜做了几次后,最后还是回到福伯的怀抱,沉溺在没有尽头般
的高潮肉欲中。

  不过今日来是有要事,不宜放肆,萧玉若也就不点破,但也不会勾引他,免
得等会玩过头了被徐芷晴撞见了,落了个没有分寸的印象。

  云生内心也是煎熬,看着萧玉若那凹凸有致越发成熟的身段,虽然和徐军师
相比还有些距离,可男人贪鲜是通病,加上那若有若无的体香不时飘来,便是有
反应也是正常事。

  但他也是懂规矩之人,不敢胡来,就是像着晚些时候,看看军师的脸色,能
否求来一宿欢愉。他和萧玉若之间没有什么话题,而且涉及到徐军师的事不宜多
讲,只能略显尴尬地在一边陪着。

  萧玉若实在是无聊透顶后,还是从书架上找来了一本杂书翻了起来。

  直到黄昏时分,徐芷晴才姗姗来迟。

  云生见她回来,连忙禀报道:「军师大人,萧大小姐已经等候多时了。」

  徐芷晴气色红润,鬓角的秀发有些凌乱,看起来像是经过一番激烈的运动。

  她点了点头道:「嗯,知道了,我和玉若有事要谈,你先退下吧。」

  云生领命离去。

  徐芷晴歉意道:「玉若妹妹,等了很久了?怎么不让云生去通知我早些回来。」

  萧玉若笑道:「徐姐姐不必介怀,玉若今日没什么事,等一阵子不碍事,徐
姐姐,听云生说,你今日坐堂授课,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很累,是那些大老粗坐
不住,听不下书,把你气的?」

  徐芷晴苦笑道:「谁说不是呢,光听是听不下去,还得我亲自示范,差点累
死了,还好有凝儿那丫头在一边帮忙,那妮子还是能帮上忙的。」

  看着徐芷晴脸上渐渐退去的红晕,萧玉若心中疑窦丛生,不过也没细问,从
怀中掏出一个鼓涨的信封,打开之后,从里面抽出一大叠银票,递给了徐芷晴道:
「徐姐姐,按照约定,这是第一笔的五万两银票,余下的后面每两个月分笔送来。」

  徐芷晴对那一大叠的银票正眼都没看,只是道:「玉若妹子,凝儿那丫头捣
鼓出来的那药,行情可好?」

  萧玉若扬起嘴角,点了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堪称天价的『一滴仙』,一小瓶子就要几百上千两,除了一开始的质疑,
但只要用过的都赞不绝口,一传十,十传百之后,坊间便有了口碑,而且就算是
有人用来兑药稀释,效果也远比传统的壮阳之药好,因此有价有市。

  而萧玉若也是刻意控制流出的渠道和数量,毕竟物以稀为贵,所以价格居高
不下这才有大赚头。

  徐芷晴笑道:「没想到我当初着令凝儿去研究,缺了一味方子的半成品,却
成了一只下金蛋的母鸡,不过我希望你能掌控好,等我这边的药试验完之后,主
力还得是把完成品送来,有了那种药,士兵们的战力是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以一
敌十也是等闲,若是因为要供货给这边耽误了银子筹措的进度也不碍事,暂时还
不太缺钱。」

  萧玉若点头道:「有你这句话就行,我会尽量安排妥当,药和银子都不会耽
误,大不了我从萧家的账上先垫付也没关系,反正那药不愁卖,银子回笼只是时
间的问题。」

  徐芷晴赞道:「你办事,我放心,既然你的银子到位了,喏,这是你要的账
本。」

  说毕她从一旁的书架上抽出基本用牛皮包裹完整的书册递给了萧玉若,封面
上没有任何标识,萧玉若接过去后,翻开一看,是其他几家实力雄厚的账本,而
且是最新的。

  萧玉若讶异道:「徐姐姐你的办事效率这么高?咦,这不是原册,是人手抄
的?」

  徐芷晴白了她一眼调侃道:「傻丫头,你只是要其他商号的账本,若是把原
册给你弄来,虽然不是难事,可就会打草惊蛇,后面再想要拿到就要花不少功夫,
没必要自找苦吃,你想要调查的几件事我也已经安排下去,一有消息就会有人给
你汇报的了,耐心等着便是。」

  徐芷晴的话道理实在,萧玉若想要了解其他竞争对手的信息来布局,不是一
蹴而就,知己知彼,关键时候再出手才能一击即中。

  她佩服道:「还是徐姐姐想得透彻,是玉若心急了。」

  借助徐芷晴的权力,对于萧玉若来说难比登天的事情却是她几句话便可以解
决,这就是萧玉若愿意贴钱也要把自己和徐芷晴绑在一条船上的根本原因。

  而且就算她搞不定,她后面还有太后,这不算权势滔天?萧玉若只是顺势而
为,却有信心可以通过这种不对等的信息差,了解到对手的一举一动,一部账本
当然不是全部,但已经足够占据绝对的主动和领先,一步慢步步慢,若是都能比
对手快一步,蚕食和吞并只是时间快慢而已。

  徐芷晴揉了揉脖子,疲态尽现,萧玉若心如明镜,知道这是变相下逐客令了,
便出声道:「徐姐姐,时候不早了,我也该下山了。」

  徐芷晴问道:「要走了?不在这边留宿一晚明天再走?」

  萧玉若扬了扬手中的账本笑道:「不留了,我在山外的镇上订了客栈,今晚
我也要做做功课才行,不努力点赚银子,怕是要辜负徐姐姐的厚望了。」

  徐芷晴没有再挽留,只是道:「嗯,那就随你吧,我让云生安排,一路护送
你回去吧。」

  萧玉若微笑道:「不用那么麻烦,就让云生把我送到客栈就行,我在山下有
家里的护卫,安全方面没有问题的。」

  徐芷晴道:「你有主意就行,不过最近乱贼作乱,终归是要小心为上。」

  萧玉若点头谢道:「我也有所闻,不过那群乱贼往西边逃去了,应该没可能
短时间流窜到这边的。」

  徐芷晴起身握住萧玉若的手道:「万事小心,以后不必亲自过来,有信得过
的亲信派过来便是,大不了不让他上山,就在镇上碰头便是。」

  萧玉若请了个安笑道:「得令,军师大人。」

  徐芷晴笑骂了一句:「死妮子,就会作怪。」

  如今二人的关系更为密切,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萧玉若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书堂,云生正在不远处候着,跟在身后的徐芷晴吩咐道:「云生,你安排好,把
玉若安全送回镇上的客栈后,玉若让你回来你再回,我还要在这边待上几天,不
用急着回来。」

  云生鞠了躬,领命而去。

  送走了萧玉若后,徐芷晴才唤人在房中布置好澡桶,准备一洗身上的污垢,
刚才一番胡闹,身上沾满了男人的体液,黏糊糊的怪难受。

  这时洛凝才步履阑珊地回来,对徐芷晴抱怨道:「徐姐姐,累死我了,那些
人体力够好的,若不是到了饭点,怕是还不远放我走啊。」

  徐芷晴瞪了洛凝一眼道:「刚才跟我一起走不就没事了,非得要说辅导一下,
怪你自己贪玩,凝儿,以后对他们也必须赏罚有度,不可以让他们习惯成自然,
整天满脑子想着那些事,不然你我的努力怕是要白费的。」

  洛凝吐了吐舌头道:「晓得了,徐姐姐,明天开始试药?」

  徐芷晴点头道:「嗯,是时候了,就如我之前吩咐的,先暗中抽部分成绩垫
底的人来试试,看看用药前后的对比。等结果验证没问题后,再全营推广。」

  洛凝笑道:「要是到时候成了,这军营几百号人,还不得累死我啊,徐姐姐,
到时候你可要长驻在这边啊,不然我可管不过来。」

  徐芷晴笑骂道:「死妮子,都说了赏罚有度,只有在授课时才给机会他们来
发泄啊,平时就把精力都用在训练上,我要把他们训成一支以一当百的奇兵,你
可别给我添乱。」

  洛凝满不在乎道:「好了知道了,大事为重,凝儿有分寸的,放好水了?徐
姐姐,我们一起沐浴吧。」

  姐妹俩打闹着在房中沐浴更衣,洗刷身上的痕迹。

  胡不归这时正在自己的房中庸人自扰道:「林兄弟,这可如何是好,我老胡
不是人,干了对不起兄弟的事情,该打。」

  一巴掌甩在自己的脸上,那张黑脸龇牙咧嘴,懊恼了半刻钟后,他自言自语
道:「不行,不能一错再错的,还是去找军师谈谈吧。」

  说毕便大步流星,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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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鱼与熊掌

  临近边陲的一座小镇中,一位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行者步入一家酒肆之中,
对正在打瞌睡的店小二吩咐道:「店家,两斤酱牛肉,一坛不兑水的好酒,嗯,
再来一只烤羊腿,都带走,要快!」

  因为下起滂沱大雨正店里没客,正昏昏欲睡的店小二闻言连忙打了个激灵,
用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恭敬地回道:「客官有请,来来来,先坐一会,我马上
让厨子去准备。」

  那蓑衣行者提醒道:「嗯,记得是不兑水的好酒,要是拿次货来糊弄我,可
就要打屁股哦。」

  魅惑而诱人的嗓音响起,即便那人低头看不清容貌,可店小二听到那糯软而
妩媚的声音,愣是全身骨头都酥麻了两分,心中嘀咕道:「光是听声音就馋死人
了,莫不是一位大美人?」

  蓑衣行者催促道:「店小哥可别楞着,我弟弟妹妹正饿着肚子,还等着姐姐
我拿吃的回去,赶紧去吧。」

  店小二连忙应是,急忙冲向后厨下单,片刻之后,店小二返回,对那人说道:
「客官,小的已经下好单,稍候片刻,来,喝杯热茶吧。」

  那人极为神秘,没有接过店小二端来的热茶,只是伸出一只白皙的玉手,放
下一颗银子在桌子说道:「茶就不用喝了,把帐也结了,这银子绰绰有余了,剩
下的就当是打赏你吧,赶紧帮我去盯着,酒肉一备好就送来。」

  虽然不舍,可看着那桌子上白花花的银子,店小哥已经从心里乐开了花,他
连声道谢,就差没跪下来叩头感恩。

  连忙按照客官的要求去厨房盯住。

  过了将近两盏茶的光阴后,提着一个大食盒出来,双手奉上给客官道:「客
官,你点的菜都齐了,对了还有你要的好酒。」

  店小二从柜台底下拿出一坛铺满灰尘的酒坛子,一并摆在桌子上问道:「客
官,这酒和食盒拿起来挺沉的,不如让小二帮你送一程?」

  低头的蓑衣行者道了一声:「好啊,那就劳烦小哥了,来,过来一些,我还
要再打赏一下。」

  店小二喜悦万分,搓着双手故作扭捏道:「客官这般豪爽,小人受之有愧啊。」

  嘴上说着,可身体确实诚实地靠向了客人,一股浓郁的幽香钻进鼻子中,他
看到抬头的那位客官,脸上覆着一张白巾,只露出双眼,可那唯一能看清的双眼
却是越发的迷糊,似幻似真,脑海中涌起一阵头晕目眩,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
差点踉跄倒地。

  突然耳边响起叫骂声:「兔崽子,怎么回事?昨晚做贼去吗?怎么站着也能
睡着?!我看你是皮痒了是吧,叫你顾一下店,你倒好,给我在这里打迷糊?」

  店小二揉着脑袋,试图将脑袋中的晕感驱散,回过神来后,原来是东家站在
旁边气得骂人,店小二努力想记起什么,却是徒劳。

  东家问道:「刚才不是有个客人点了很多菜和酒吗?人呢?」

  店小二这才想起,环顾四周却是除了他和东家,并没有其他人,他说道:
「人?应该是走了吧?」

  东家不满道:「走了?厨子说菜都做好你提出来了,那就是客人已经拿走了,
结账了没?」

  店小二突然汗流浃背,急道:「结账?结~~结~~结账啊~~啊~~他~~」

  东家冷笑一声道:「结了?那银子呢?要是被人吃了霸王餐,那就从你的工
钱里面扣,哼~~一条烤羊腿,两斤牛肉,我看你这个月的工钱扣了之后也没剩
多少了吧,看你那呆样,要不是见你可怜,家中老母有病,东家我大发慈悲给你
在这里干活,你这粗手粗脚的谁请你做事。」

  店小二哭丧着脸道:「东家,行行好,小的错了,给小的一次机会,不要赶
小的走啊,我保证,绝不会有下次了。」

  东家没好气道:「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还不去后厨帮忙!」店小二赶紧道
谢,连滚带爬地忙活去了。

  东家一脸郁闷地坐回柜台去,想了想那店小二的事情,叹了一口气道:「唉~~
就没一天让人省心的,咦~~」

  东家突然发现,一直放在柜台下面的三坛陈年老酒,如今只剩下两坛,他脸
色阴沉,气得浑身发抖,大嚎道:「狗发,我的酒呢!!!」说毕便拿起身后的
扫帚冲进后厨找人出气。

  一位左手提着食盒,右手拧着酒坛的蓑衣行者在越下越大的暴雨中缓缓离开
小镇,形单影只,消失在雨幕中。

  那人一路走去,直到看到一座孤立在野外的破庙后,开始哼唱一首不知名的
小曲。缓缓地走入了庙中。

  破庙之中,一堆燃烧了小半的柴火已经熄灭,升起了几缕白烟,那人看见后,
环顾四周,冷哼一声:「真调皮,事不过三,等会回来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们,亏
得老娘今日还想找人喝酒,大老远地跑去买酒。」

  放下食盒与酒坛子,然后再解下身上的蓑衣挂到一旁。

  只见一位身材高挑,丰乳肥臀的绝色女子轻拍了几下身上的雨水,尽管穿上
了蓑衣,可那大雨无孔不入,依旧是把身上的大片衣衫都浸湿了。

  她无所顾忌地就把那湿了大半的衣衫都脱下,搭起了一个竹架后,便把湿衣
挂到靠近柴火处,拿出一个火折子又重新点燃了火堆。

  火堆升起后,破庙中也有了一丝暖意。

  摘下面巾后,她身上只穿着一套黑色的胸衣和亵裤,傲人的身材显露无遗。
一对巨乳肉峰快要将那胸衣撑爆。坐在一张缺了一只脚的矮凳上后,她便打开食
盒,拍开酒封,大快朵颐起来。

  庙外的大雨似乎没有停歇的势头,听着雨水击打在顶上瓦片的声音,双指拿
起一块香气扑鼻的酱牛肉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吞下后,一手提起那十来斤重的
酒坛子,却不见丝毫颤抖,倒了一口入腹后,一脸惬意,极为满足。

  她慢条斯理地品着好酒好肉,看着外面的天色开始变暗,于是加了些干柴进
火堆中,不多时便让庙中的火光更加耀眼。

  过了将近半个时辰,早已吃饱的她只是一口接着一口地慢品着酒,突然嘴角
微微扬起。

  几个呼吸后,两个被淋了个落汤鸡的人影冲进了庙中,在火光照映下,看身
形显然是一男一女。

  她微笑道:「还知道回来啊?两个小兔崽子,外面下那么大雨,怎么不等姐
姐就自己跑了啊?让姐姐来猜猜,这次跑了多远,十里?还是二十里?在这鸟不
拉屎的鬼地方,能找到回来的路也算你们了得了。」

  那对男女全身湿透,女披头散发,狼狈不堪,浑身衣衫紧贴在身上,凹凸有
致,身段极好。

  男的也不遑多让,只是身材略显瘦削,他顾不得非礼莫视,更不忌帏在别人
面前脱光身子,只想把身上粘得难受的衣服快点脱下,然后不客气地就搭在那竹
架上烤干,大胸美人呻道:「我才刚烤干的衣服,你又搭上来,就不能拧干一下
再烤?今晚还怎么穿?」

  那赤裸男子一屁股坐到她旁边,拿过那酒坛子猛灌一口后,才舒坦道:「那
就别穿了,安姐姐,今晚吃饱喝足,让我干你一晚吧,那用得着穿衣服啊。」

  安姐姐调笑道:「那倒是,就算衣服没湿,这一路上哪一晚你不是要缠着人
家嘛,姐姐我倒是无所谓,可今晚你那姐姐也没衣服穿,她也脱光后,萨尔木弟
弟,你会不会想着干你那姐姐,就忘了我嘛?」

  萨尔木脸色尴尬道:「安姐姐你可别说笑,玉珈是我亲姐姐,我们可不能做
那事的,而且我光喂饱你就累得不行。」

  安姐姐噗嗤一声笑道:「哟~~你不知道男人嘛,说什么也别说不行,放心,
你不行姐姐也有法子让你猛得不行,呵呵~~」

  看着二人的打情骂俏,被冷落在一旁的玉珈想要倔强地蜷缩在角落,却是被
那冷风刮得不由得打了喷嚏,她受不了寒风刺骨,最终还是靠到火堆旁取暖。

  自从安碧如成功把弟弟萨尔木从质子府救出来后,她们一路上风餐露宿,不
停赶路,从不入城,都在野外过夜,十分艰苦。

  不过这些都没关系,只是每次趁着那安碧如外出时,都拉着弟弟企图逃跑,
她不相信安碧如的心肠,可是却抵不过她的手段,今天已经是第三次出逃,不过
在这荒山野岭中,就像是瞎子一般鬼打墙,本打算铁了心就算逃不掉也要藏起来,
可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再加上这鬼天气,没个有瓦遮头的地方,根
本无法过夜。

  绕来绕去,最后还是凭着那黑夜中的一点亮光,辗转还是回到这里。玉珈的
心中沮丧不已。她憋着一口闷气在胸口郁郁不得发泄。

  看到那安碧如一手撑着下巴,一脸戏谑的盯着自己,浑身发毛。

  她赌气道:「酒拿来。」

  安碧如无动于衷,萨尔木见状便递了过去道:「姐姐,赶紧喝口酒暖暖身子
吧,安姐姐都答应了,一定会带我们会草原的,应该不用多久就能出关了。」

  玉珈冷哼一声,接过了酒坛便灌了一大口,可是灌得太猛,不少酒水溢出,
落到身上,本来就寒冷的身子越发刺骨。

  安碧如笑道:「玉珈妹妹,不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烤干,不用多久就要染上
风寒了,我和弟弟都脱了,你也不用逞强嘛。」

  玉珈当然没有和萨尔木做过那乱伦之事,虽然一路上他们毫不避嫌的夜夜笙
歌,可玉珈都只当眼不见为净,草原的风气本就开放,她也没有阻止萨尔木和安
碧如厮混,可不等于她可以接受自己也要在弟弟面前赤身裸体。

  只是身上的湿衣被夹着雨水的寒风吹拂,玉珈一介寻常女子,又如何受得了,
她只得不断喝酒以暖身子,不时拿起一块酱牛肉充饥。

  饱暖思淫欲,刚才囵囤了几块牛肉的萨尔木看着安碧如那只穿着一身胸衣亵
裤的诱惑模样,胯下的肉棍已是一柱擎天,他笑道:「安姐姐,弟弟我的弟弟又
恢复生气了,不得照料一下?」

  安碧如抛了个媚眼对他说道:「急什么嘛?才刚入夜,有的是时间呐,姐姐
我刚才大老远地跑去买酒买肉,被那雨淋个湿透,弟弟也不知道心疼姐姐一下,
一回来就想着干姐姐,哼,真是让姐姐心寒了。」

  萨尔木神态轻佻,调笑道:「姐姐你早说啊,弟弟我这就帮你揉揉肩膀,真
是辛苦姐姐了,那大奶子怕是有几斤重吧,平时驮着不累吗?姐姐你是怎么长的,
这对大奶子世间罕有,来,弟弟我帮你揉揉。」

  说着便把大手从后袭向安碧如的傲峰之上,安碧如不但没有阻止,反而是一
脸舒坦地靠在背后的萨尔木身上,幽幽道:「嗯啊~~弟弟摸奶子的手法越发纯
熟了,这大奶子还是真让姐姐苦恼呢,不过你这样揉,怕是越揉越大了,最后还
不是姐姐受苦嘛。」

  嘴上抱怨,可萨尔木粗暴地扯落快要撑爆的胸衣安碧如却是没有丝毫阻拦,
反而挺起胸口,让那对巨乳迎合萨尔木的搓揉按捏,白皙滑腻的乳肉在大手中不
断变幻形状。

  萨尔木已经不满足于玩弄巨乳大奶,一手已经伸向安碧如的胯间,以手指撩
拨那百干不腻的蜜穴洞口,不断轻刮她敏感的阴蒂,安碧如娇喘着把玉臂后搂,
挽住萨尔木的头后压向自己的朱唇之上,两唇紧紧缠吻起来。

  淫戏又起,玉珈扭头不愿多看,只好继续灌酒。

  可是喝了几口之后,身体开始燥热不安,娇躯发热,竟是让身上湿透的衣服
都冒出一股白气。

  玉珈察觉到不妥,她赶紧问道:「安碧如,你是不是在就水中懂了手脚,怎
么我感觉身子那么热。」

  安碧如把朱唇脱离了萨尔木的索吻后,大方承认道:「玉珈妹妹真聪明,姐
姐我这点手段都瞒不住你了,实话和你说嘛,姐姐我在酒肉之中都放满了春药,
而且还是很猛的那种,本来就想着马上要出关了,和小弟弟欢好的次数没几次了,
就想要尽兴些嘛,你看萨尔木弟弟他不也猴急地不行嘛,今晚姐姐要和他干得天
昏地暗,不过玉珈你可要吃些苦头咯,呵呵~~」

  玉珈恨得咬牙切齿,皓齿都快要被咬碎了,这安魔女行事不讲规矩,不择手
段,偏偏自己又奈何不了她,安碧如仿佛就是玉珈心中的魔障一般,总是被吃得
死死的,不过如今已经无济于事,浑身的燥热不安让她身上的湿衣服越发难受。

  那边萨尔木已是欲望爆发,把安碧如的亵裤拨开一边后,就扶着硬涨的肉棍
从后准备进入那魔女蜜穴之中,安碧如媚眼如丝,不断媚扭着丰满肉臀在挑衅着
肉棍的进入,萨尔木用龟头对准那湿得不像话的蜜穴口后,一挺腰长驱直进,肉
棍便深陷在那紧致的蜜穴中无法自拔,开始以老汉推车的后入姿势大力抽插起来。

  安碧如媚声浪语适时响起:「嗯哦~~弟弟的大鸡巴好热~~哦啊~~一上
来就让姐姐好爽哦~~呵呵呵~~啊~~继续~~快点嘛~~没吃饱吗~~刚才
弟弟可是说过~~要干姐姐一整晚呢~~姐姐在等着~~姐姐的骚穴在等着弟弟
的鸡巴宠幸~~让姐姐的骚穴爽死哦~~啊哈~~嗯哦~~好爽~~」

  萨尔木在安碧如的不断赞美和催促之下抽插着越发卖力,胯间不断撞在那丰
臀之上发出急速的肉啪声,啪啪啪啪啪啪~~玉珈就算不想看,光是那淫媚的交
配浪声也足够让她体内的燥热越发狂暴,幸亏玉珈饱读大华的诗书,对待禁忌不
伦视如洪水猛兽,脑海中始终保持一分清明。

  可是随着二人交合的浪声越发放肆,淫语不断,肉棍抽插在蜜穴中发出咕叽
咕叽的淫水摩擦声,她就是捂住耳朵也难以阻止那淫声入耳,而且安碧如的娇喘
呻吟似乎有种不讲道理的妩媚,越是抗拒却越难受,玉珈紧咬玉唇,双腿夹紧不
断摩挲,身上的衣衫不知不觉地已经凌乱不堪地滑落身子,她闷哼着强忍加入二
人淫戏的冲动,终于身上的衣衫还是脱落在地,娇躯一丝不挂,却是在火堆旁传
来暖意而舒服了不少。

  玉珈欲闭起双眼,可安碧如被萨尔木干得花枝招展的淫靡画面却在脑中挥之
不去,那不自主地代入自己的臆想让她备受煎熬的同时,又有禁忌快感的不安。
玉指不听使唤地开始神向自己的双腿间自慰起来。

  安碧如娇喘道:「小弟弟~~哦~~使劲~~大力点~~干得姐姐好爽~~
哦啊~~可是你的姐姐也馋得不行啊~~要不要去帮你姐姐解解馋~~让她也爽
一下嘛~~哦啊~~你看她的奶子~~啊~~乳头都立起来了~~正打算自己用
手解决呢~~可是她那~~哦~~纤细的手指~~怎么能和弟弟你的大鸡巴相比
呢~~哦啊~~」

  安碧如引导着身后正卖力耕耘的萨尔木,用那蜜穴夹紧鸡巴,让沉溺于蜜穴
的抽插快感中的萨尔木不得不随着她的动作,一步一步地绕过火堆靠近正自慰得
正欢的玉珈身边,玉珈手指不听使唤地不断扣挖蜜穴,发出潺潺的淫水声,她自
然听到安碧如的话,悲喘道:「不要~~哦~~不要过来~~萨尔木~~你不用
管姐姐~~你干死她~~啊哦~~干死这骚狐狸~~哦啊~~我是你的亲姐姐~~
我们不可以做那事的~~有违人伦的~~嗯哦~~停不下来~~哦~~」

  萨尔木已经爽得找不着北,根本无法思考别的,他大开大合的抽插把安碧如
干得前突后仰,双手紧抱着那宽胯丰臀,不知疲倦的挺腰抽顶,龟头被那蜜穴中
峰峦叠嶂的媚肉皱褶夹缠着,酥麻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腰间扩散。

  安碧如继续拱火道:「有什么不行嘛~~圣贤有云『食色性也。』~~就算
亲姐弟又如何,你们突厥人不是也会亲上加亲,娶兄弟的老婆~~哦~~甚至是
姐妹~~母亲嘛~~不就读了几本大华书籍~~何至于顾忌那些食古不化的道德
卫士所言呢~~你看看~~弟弟的大鸡巴插得姐姐的骚穴多爽~~你真不要试试
吗~~还是说~~你忘不了姐姐之前送你玩的那死鬼的鸡巴啊~~不过说回来~~
那死鬼的鸡巴就是姐姐都忘不了~~哦啊~~弟弟怎么又勇猛了些~~鸡巴又涨
了~~好热~~哦~~看来弟弟也兴奋得不行嘛~~要不要姐姐多说一些~~」

  玉珈手上不停,口中斥道:「不要胡言乱语~~萨尔木,不要听她的混账话~~
你就一直这样干死她~~不要打姐姐的主意~~姐姐这身子,又没她那么骚~~」

  萨尔木忍不住吼道:「你们两个骚货~~都闭嘴~~啊~~夹得好紧~~这
骚穴~~看我不肏坏它~~」

  一手抓起安碧如的青丝如手提马缰,胯下粗暴地狂顶,安碧如秀发被扯着往
后仰起身子,呻吟道:「啊哈~~来嘛~~哦~~试试肏坏它~~干死姐姐~~
好爽~~弟弟好猛~~继续不要停~~姐姐就喜欢这样~~啊哦~~」

  看着那安魔女被萨尔木大发神勇地干得痴态毕现,玉珈自慰的速度也加快,
蜜穴口发出噗嗤噗嗤地喷水声,她娇喘呻吟道:「来了来了~~哦啊~~到了~~
哦~~啊~~」

  从蜜穴中喷涌而出的淫水溅到安碧如的身上,那脸上也沾满了淫水,她承受
着后面鸡巴才冲击,伸出玉舌舔了舔溅到嘴角的淫水,笑道:「啊哈~~玉珈妹
妹~~你的淫水好骚啊~~就算喷了~~也远远不够吧~~哦啊~~不过现在姐
姐我也快到了~~可顾不得你了~~小弟弟~~加把劲~~让姐姐先爽一回哦~~
嗯~~对了~~就是这样~~和姐姐一起去吧~~哦啊~~」

  萨尔木充耳不闻两位姐姐的口舌之争,只管尽情抽插,感受到安骚货那蜜穴
中泛滥的淫水包裹着鸡巴,嫩肉更是缠吸夹裹在鸡巴上徒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
射意飙升,他怒嚎着不断加大抽插的力度,急速的啪啪声似乎要比外面的雨声更
响,猛插了百来下后,马眼怒张,磅礴的精泉涌出,激喷在那蜜穴深处,一边射
精还继续保持抽插,射得安碧如浪声不绝。

  一股脑喷了七八下后,体内的欲火才算平息了几分。

  安碧如呻吟着娇躯猛颤,豪乳乱晃,她闭上眼睛享受高潮快感,耳边却是响
起玉珈又一次的呻吟娇喘。

  果真如安碧如所言,玉珈才高潮了一回,却是远远不够,玉手已经紧接着又
一次自慰起来。

  萨尔木射完精后,刚才一直不断挺腰消耗体力巨大,往后瘫坐在地上,鸡巴
脱出蜜穴。

  还没等缓一口气,安碧如已经转身,把头埋在他胯间,用檀口吸吮清理鸡巴
上的淫水和残精,在这妖媚狐狸举世无双的口技伺候之下,那肉棍已经再次恢复
生气。

  安碧如一手搓揉着肉棍,附在他耳边妩媚道:「小弟弟可别偷懒哦~~刚才
不是很豪气地说要干姐姐一晚上吗~~哎呦~~可是现在你亲姐姐也憋得难受~~
小弟弟你要怎么选呢~~现在要是你把玉珈推倒~~估计她也不会拒绝呢~~」

  萨尔木看着姐姐玉珈自慰的媚态,玉指在那粉嫩的蜜穴中进出扣挖,神色娇
媚,的确是心动不已。

  玉珈虽然停不下自慰,可看到萨尔木那眼里的欲火,还是焦躁不安,她哀声
道:「萨尔木,不要看姐姐~~真的不行~~你不能对我做那事的~~哦啊~~」

  这时安碧如依偎在他身上,挑逗道:「小弟弟~~还犹豫不决吗~~现在姐
姐给你两个选择,是要干你亲姐姐,还是来尝尝姐姐我的后穴嘛。」

  萨尔木第一次出现这般难为的举棋不定,看着姐姐玉珈那越发成熟的娇媚身
子垂涎不已,却又对安碧如那熟透的魅惑酮体难以割舍。

  安碧如媚笑着侧躺在地上,抬起一条紧实的大白长腿,一手掰住那丰臀,让
那后庭菊穴暴露在他眼前,玉指深陷在臀肉之中。

  她一手撑在颦首上,一副任君采劼的妩媚风情,微笑道:「到底要怎么选嘛?
臭弟弟!」庙外的雨声连绵不断,庙里的呻吟浪叫声也是彻夜未停。

          第92章:出关

  雨后放晴,百姓们又开始在接头上摆摊成市,一行三人走在路上,虽然都面
覆白巾遮脸,但是在这边关上如此打扮却不是怪事,并没有引起过多的注目。

  三人靠近城门关口,却发现守卫森严,许多商贾车队排着队出关,通通要搜
身检查,就算是货物也一样检查仔细,十分严谨。

  为首带路的安碧如眉头轻皱,没想到选择这里还是遇上了麻烦,身后的玉珈
问道:「为什么不走?过了前面的关口就能一路出到关外,莫非你想食言?」

  安碧如此时心情欠佳,冷声道:「对啊,过了前面的关口就出关了,根本不
用理会关外的那些哨岗的巡逻的骑兵,你们过去就是了。」

  玉珈听出是反话,问道:「是什么情况?」

  安碧如摇了摇头,带着他们走近了一家茶楼中,点了壶茶后,靠在二楼的栏
杆上,看着那咫尺之距的城门道:「今日的城门尤为严谨,进出都不易,真是怪
事,按道理,我们一路赶来,即便是京城发现得够快,消息也没那么快传来,起
码还得有一两天时间,不妥,你也知道,就算我们现在硬闯出去,走不了多远,
就会被追上,而且前面最少还有四五道哨岗要过,所以要出关,绝对不可以弄出
太大的动静。」

  玉珈细想一下,的确如此,毕竟作为边关,可不同于境内的其他县城,若是
没有那些哨岗,一旦是被偷袭,直接杀到城门口才后知后觉,大华早就沦陷了。

  玉珈问道:「那如今怎么办,可能混进那些出关的商贾车旅之中?」

  安碧如摇头道:「不行,你看现在出关的人,无论是人和货,都要经过层层
检查,逐一核对身份,如今我们三人都不能暴露,谈何容易。罢了,我出去打听
一下,你们不想前功尽弃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别弄出什么幺蛾子,不然只会越来
越麻烦。」

  归心似箭的萨尔木和玉珈知道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要出关,还得靠安碧如
来安排布置,他们都点头答应。

  安碧如掐了一下玉珈的俏脸道:「若不是你们三番四次调皮想要逃跑,我们
至少能早到两天,何至于现在这般被动呢,真是该打。」

  玉珈默不作声,萨尔木解围道:「安姐姐,还是赶紧去打探一下情况吧。」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后,便离开了茶楼。

  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手段,可是事已至此,只能司马当活马医。二人低调地
坐在角落里静候着,不时留意周围的一举一动。

  大约半个时辰后,安碧如终于返回,一脸阴霾神色。

  玉珈有些不安,连忙问道:「情况如何?」

  安碧如喝了口茶后道:「真是冤家路窄,就在前两天,那些被朝廷围剿的反
贼就是从这里冲杀了出关,所以才有了现在那般严查,防止更多的反贼浑水摸鱼
逃出关外,除非有清白的关碟证明身份,不然可就一律都要被当做是反贼拿下,
先关进牢里了。」

  玉珈暗叹这世事难料,可不打算坐以待毙,她问道:「这关碟可有法子弄到
手?」

  安碧如嗤笑道:「我的话不难,不过你们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而且如今时间
紧迫,必须在两天内出关,否则朝廷的消息一到,以你们的身份,为了截住你们
离开大华的路,恐怕便是有关碟都不能进出,一定会封关一段时间,到时候可就
是无尽的逃匿了。」

  玉珈不死心道:「安碧如,你这般武功高强的身手,难道还不能带着我们硬
闯出去?只要到时候趁机夺下几匹马,再给我来套弓箭,我也能帮上忙,不会是
累赘的。」

  安碧如恍然大悟道:「对喔,没想起来玉珈妹妹你是用箭高手,有无弓箭在
手可是两个不同的金刀可汗呢。」

  玉珈叹道:「现在还这般阴阳怪气的说话吗?我说的是事实。」

  安碧如调侃道:「若是要硬闯,就意味着我要带着你们两个逃跑,先不论怎
么摆脱追兵,要是身陷重围,就算我武功再高,面对千军万马的围堵,也不敢保
证就能护卫你们周全,要是萨尔木弟弟有什么损伤,你不介意?刀箭无眼,你又
不能亮明身份来自保,硬闯只是最后的选择,不到万不得已,没必要这般冒险。」

  这话的确说到玉珈的心坎上面,因此无从反驳,她随即问道:「你说是最后
的选择,那就是现在还有其他法子了?」

  安碧如点了点头道:「当然了,好了,不逗你了,法子不是没有,可是就要
辛苦玉珈妹妹你了。」

  玉珈听到有办法离开,喜然道:「到底是什么法子?」

  安碧如眼神狭促道:「今晚的当值守将就是唯一的机会,你就想办法接近他,
然后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跪求也好,色诱也好,只要让他点头开门,让你们光明
正大地出关,那我就能把你们平安带回草原。」

  玉珈疑惑道:「就是这么简单?那为什么你不去?这对于你来说轻而易举吧?」

  安碧如笑道:「我当然没问题了,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准备,不然我们
可走不远,到时候,说不定你们两个我就只能带走一个了。」

  安碧如不肯明说,玉珈无可奈何,但如今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就差这一步,
绝不能就此放弃,她点头道:「好,我会想办法。」

  安碧如笑道:「这就对了嘛,总不能只让姐姐来累死累活,既然你们想回去,
那就该出点力气。」

  萨尔木问道:「安姐姐,那我呢?我能帮上什么忙?」

  安碧如调侃道:「臭弟弟,你一路上不是很卖力嘛,此行我们的目的是把你
送回去,你就不用瞎掺和了,别给姐姐们添乱就行。」

  萨尔木知道自己现在帮不上什么忙,论武力,他长居大华,而且终日酒色为
乐,根本不值一提,而且还有安碧如在。

  论智慧,姐姐的聪慧他也望尘莫及,要不是有成为可汗的资格,他就是一个
混吃等死的货。

  安碧如没有安慰萨尔木,只是道:「我们就先找家客栈落脚休息一会,入夜
后再行动吧。」

  三人离开了茶楼后,寻到一间平常的客栈,要了两间客房,玉珈和安碧如住
一间,萨尔木单独住一间,今晚的行动事关重大,安碧如也没有勾引萨尔木去做
那事,虚耗精力。

  入夜之后,安碧如和玉珈去了萨尔木房间后,三人又商量了一些行动细节,
临行时,她才从怀中拿出两本早已准备好的关碟给到姐弟俩,玉珈没有意外,她
道:「现在才肯拿出来,其实就是想看我们那心急模样的笑话是吧。」

  萨尔木神色惊讶,他没想到安碧如这般料事如神,反观安碧如只是扯了扯嘴
角道:「早给晚给不都是一样嘛,太早给你们,反而容易松懈,萨尔木弟弟,你
也不必这般惊讶,本来出关就需要关碟查验,只是松严尺度的问题,这些小事,
姐姐自然早就准备好了,你只需要记住关碟上面的信息,别在查验时说错话出了
纰漏便无大碍,不过现在出关的官府印章可不容易弄到,所以你们其实要做的,
只不过是找到今晚值守的那位副将,让他在上面盖上官印便可,这种小事情,不
算姐姐为难你们吧。」

  萨尔木点头道是,玉珈却是皱眉不语,如今这般形势,本来大晚上出关就容
易被人怀疑了,安碧如她自持一身高深武功,高来高去的自然不用操心,可对于
自己和弟弟萨尔木,能算『小事』?安碧如准备出门离开,临了提醒道:「两个
可要记住了,天明之前若是过不了关门,被困在这里,要姐姐费大力气去救你们
的话,那我们之间的交易就得重新谈谈咯。」

  说毕便独自离去,留下玉珈和萨尔木。

  安碧如走了之后,主心骨便成了玉珈,萨尔木问道:「姐姐,你打算怎么做?」

  玉珈其实没有想好具体法子,毕竟说是要让那位值守的将领给他们的关碟盖
章放行,但自始至终,连人都没见过,只有安碧如提起过的只言片语,还有一个
名字:李朝。

  玉珈安慰道:「先不要心急,我们都先各自记好关碟上的信息,那女魔头说
得没错,要是千辛万苦到了关门,却说错了话让人怀疑,那就功亏一篑了。」

  半个时辰后,她们才离开客栈。

  徘徊在经过出城的必经之路上面,遥遥对着关门仔细观察。

  看了许久后,当玉珈终于确认了目标之后,她便带着萨尔木慢慢靠近城门。

  此时的关门紧闭,正有一对巡逻的守兵在城头上游戈。

  突然发现他们踪迹的守兵们大声呵斥道:「什么人?」

  玉珈和萨尔木被『吓』了一跳,转身就要离开,可没走几步便被后面的守卫
们追上,手持火把和长枪,将她们团团围住,二人神色慌乱,守卫们见状正要拿
下,突然后面一声:「慢着。」

  一位身披铠甲的军官领着人马施施然走来,他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于是
过来看看。

  一位守兵禀报道:「李将军,这两人鬼鬼祟祟的,小的正要把他们拿下!」

  李将军见二人衣着朴素,不像是歹人,没有威胁性后,便上前问道:「你们
是什么人?为何夜闯城门?有何居心?!」

  萨尔木闪闪缩缩地往玉珈身后靠去,玉珈把他护在身后,不卑不亢道:「禀
将军,我和弟弟非是要夜闯城门,只是有急事需要出关,所以想过来碰碰运气。
请将军明察。」

  李将军问道:「哦?有何急事,这么晚了还要出关?不怕在野外有危险?再
说了,最近夜里宵禁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玉珈回道:「禀将军,我们是今日才到城里,因为有急事,只是稍作休整便
打算出关,并不知道城里晚上宵禁,不过刚才一路上过来看到路上都没人,也大
概猜测到了,可是实在是有急事,便想着过来试试。可是刚才我弟弟看见各位大
人的威武身姿,有些怕了,不敢冒犯,正打算离去等天亮才出关,望各位大人见
谅。」

  李将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出关是要到哪里去?」

  玉珈答道:「我叫玉月,我弟弟叫玉木,我们是察哈尔族人,原本是跟随族
中的商队来大华易货,现在是打算回去突厥,但是途中因为贪玩跟丢了队伍,收
到族人驿馆的留信,让我们必须今天赶上队伍,所以我和弟弟一时冒失,才~~
才犯了宵禁,想要今夜出城。请大人见谅。」

  自从大华与突厥停战和好之后,虽然大多数都是大华的商队带着货物去突厥
交易,但也有不少突厥商伍同样会带着他们的土产异货来大华,大家互通有无,
并不稀奇,可玉珈事先编好的借口,却并不足以让李朝尽信,他狐疑道:「哦?
是胡人?来大华经商易货,可商旅车队一般都是从贺兰山那边的关口进出,你们
那什么~~察哈尔族?怎的就会经由这边进出关啊?从这边进到关中可是要一大
段路吧?你们可有关碟证明?」

  面对他的追问,玉珈并没有显出一丝慌乱,耐心解释了个中缘由,这一趟来
大华,主要是有位客户订购了一些他们族里的药材和其他货物,恰好就是走这边
关可节省不少脚程,再配合上安碧如事先为他们准备好的关碟,那上面的关印恰
好也是完美印证他们的路线,天衣无缝。

  李朝接过他们的关碟仔细查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毕竟若是要一一印证
并非易事,可他也没打算就此网开一面,看着玉珈面覆脸巾,但那朴素的衣衫之
下依旧现出婀娜多姿的姣好身段,而且那双眼眸甚是好看,仿佛能醉人心扉,必
定是个美人胚子。

  李朝皱眉道:「就当你们说的是真的,但城中夜禁不开城门的规矩却是不能
改,而且你们犯禁这是事实,要是就这般让你们走了可不行,规矩不是儿戏。」

  萨尔木想要开口,却是被玉珈扯了扯衣角阻止,她接着道:「将军所言甚是,
是我们姐弟俩不懂规矩,冒犯了将军和各位兵爷,玉月在此向各位赔个罪,还请
各位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们计较。」

  然而几句好话不足以打动他们,李朝暗示道:「说几句好话就想打发我们这
帮兄弟,天底下哪有这般占便宜的事情啊,呵呵~~」

  玉珈为难道:「李将军说的是,可是~~呃~~我们姐弟俩身上也没有什么
可以孝敬李将军和各位兵爷的值钱玩意,李将军,不如这样,就当欠着,下一回
再来大华,我定备好礼物向您赔罪。」

  李朝调侃道:「哦?下次?好啊~~下次不如给你当你们胡人的可汗,到时
候别说礼物什么的,只要你站在我面前,我给你叩头都来不及啊。」

  「哈哈哈哈哈~~还下次~~一点规矩都不懂~~别钱还走什么商啊,李将
军,不如把他们关进牢中,受点罪了才知道厉害,到时候他们的族人寻来,就知
道交银子了。」

  身后一个伍长帮腔道,可李朝却不领情,他回头对那伍长斥道:「很好笑?
本将军说话,轮得到你来插嘴?」

  那被斥的伍长顿时焉了气,低下头去。

  李朝继续道:「哼~~我看你们细皮嫩肉的,一点都不像是行走奔波的商人,
莫不是胡人派来的奸细?给我拿下!!」玉珈始料未及,萨尔木更是紧张得死死
拽住姐姐的衣角,惶恐不安。

  可肉垂砧板上,她们反抗也是徒劳,姐弟俩双双被身后的守兵牢牢摁住,片
刻之后便已经被五花大绑,绑得严严实实,玉珈衣衫下那玲珑浮凸的曼妙身姿尽
现出来。

  「李将军~~请听我说~~我们不是奸细~~呜呜~~」

  玉珈还没来得及抗辩,就被人扯下脸巾捂住嘴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萨尔木也不例外。

  李朝吩咐道:「先把他们带到值守班房,我来亲自审问。」

  突厥里身份尊贵无比的二人,此时却是被押走消失。

  在一处阴暗角落的城墙上,安碧如却是呵呵一笑,她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动静,
见到玉珈和他弟弟被带走,却没有一丝着急,只是扬起嘴角得意道:「玉珈妹妹,
姐姐给你下了那么多药,不牺牲点什么可不行哦,可惜,姐姐也得忙活去,只能
错过这场好戏了。」

  只见她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笑容邪魅,幽幽说了一句:「除去脚程,一
个半时辰,够老娘杀多少人呢?」

  和萨尔木被押到守城部队的值守班房,而不是大牢之中,事情就还有回旋的
余地。

  这是玉珈冷静下来后分析出来的结果,萨尔木心中焦急万分,姐姐只好以眼
神示意他安心。

  没过多久~~那李朝便跟了过来,只见他孤身一人,把跟随的卫兵留在门外
后,进到班房中关上了门,然后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取下了玉珈塞住嘴
巴的脸巾,玉珈急忙解释道:「李将军请明察,我们不是奸细,我和弟弟只是第
一次来大华,根本没有歹心。」

  李朝一边脱去厚重的铠甲,一边说道:「是不是奸细,那就得看你愿意怎么
证明了,没关系,反正本将军有的是时间,慢慢审,总会水落石出的。那就说说
你们这一路上的见闻吧,还有你为什么会这么精通我们大华语,若是真的第一次
来大华,那大华语不会说得这么溜吧?」

  玉珈这才明白,是自己看轻了这位李将军,心中还埋怨起安碧如来,不过当
务之急,是要先稳住面前的大华守将,她绞尽脑计,不断回忆以前和窝老公在一
起时聊起的大华见闻,拣选一些能沾上边的说出,同时也解释自己的大华语说得
好,是因为在部族时经常和那些来自大华的客商交谈,久而久之练就的一口流利
大华语。

  都说好看的女人最会骗人,虽然玉珈说的话李朝半信半疑,但他也觉得其实
玉珈并没有全部说真话,反而从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萨尔木脸色上发现了端倪,
他咪起眼道:「小姑娘,你这编谎话的本事还真不小啊,不过跟我说这些,可就
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了,要是还不从实招来,可就别怪本将军不怜香惜玉,对你们
用刑了。」

  玉珈依旧嘴硬,继续辩解,可李朝却是显然没有耐心听那些废话,他看出玉
珈甚是在意她那弟弟,于是便当着玉珈的面,把萨尔木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玉
珈看不得弟弟受苦,她梨花带雨地不断哀求,却是换来李朝更加用力的拳脚伺候,
萨尔木被他打得七荤八素,倒在地上神志不清。

  李朝见玉珈还是那套说辞,便准备来点猛的,抽出佩刀在玉珈面前晃了几下,
正准备一刀砍在萨尔木身上。

  玉珈急忙求道:「将军~~求你停手,我说,我都说~~」

  李朝哦了一声,才慢悠悠地收回佩刀,等着玉珈说『真话』。

  玉珈幽幽道:「将军明察,其实我~~这次来大华,主要~~是寻那负心人~~
弟弟担心我的安危,于是一路同行,但是我们的确是跟随族中的人一起来大华,
我只是~~千辛万苦的寻到那负心人后,他~~他~~呜呜呜呜呜~~」

  玉珈哭的撕心裂肺,完全出自于内心的悲凉,断断续续地说出一个妙龄胡人
女子被大华男子从结识,相爱,热恋,最后反转被抛弃的爱情故事,毫无破绽的
悲情演绎便是李朝也深信不疑,可内心却是鄙夷起来:「原来是被人玩完后就抛
弃的怨妇?」

  玉珈哭得七情上面,作伪不得,李朝倒是相信了这种说法,就算是胡人女子,
这般遭遇怕是也名声扫地,只是看着玉珈那悲怜痛哭时,那被绳子勒出饱满形状
的胸脯,尤为诱人,他对于玉珈的遭遇没有太多的同情,反倒是色心欲起,既然
是个破烂货,不玩白不玩,没有银子孝敬本将军,用这身子倒也不亏啊,而且那
脸蛋也好看,眼神中不乏媚意,定然是个多情女子。

  他假装同情地搀扶起玉珈,安慰道:「玉月姑娘你这般糟心事的确是让人同
情,可要是就这样放你走的话,本将军可无法和那些兄弟们交代啊,他们跟着本
将军出生入死,想着拿点好处无可厚非,若是我就这般把你放走,那实在是为难
本将军了,你看,你们身上有无些值钱的玩意,交给本将军,我就来个顺水推舟,
事后也不会被兄弟们在背后嚼舌头。」

  玉珈为难道:「将军明鉴,小女子身上的盘川早已用完,本想着赶上族人的
队伍,起码还能回到族里,这次来大华,已经花了不少银子,结果却是被那负心
人抛弃,心灰意冷,现在只想回草原静心。实在是无法孝敬将军了。还请将军体
谅。」

  李朝哈哈一笑,促狭道:「玉月姑娘,你怎么会没法孝敬呢?就看你有没有
这心思而已,其实银子嘛,本将军也不缺,不是真的要你的银子才行,但起码得
有该有的态度啊,若是人人都想你这样,犯了错一句体谅,便想全身而退,我大
华这军威何在,就算你是胡人,也不能例外。」

  玉珈听完李朝的话后,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她脸色绯红道:「将军若不是
要银子,莫非是想让民女,以~~以肉偿?」

  李朝不假辞色道:「玉月姑娘你可别冤枉本将军,我可没说过啊,都说了只
不过是要个态度而已,若是你能让本将军感受到你的诚意,那一切都好办嘛。」

  李朝那假惺惺的态度让玉珈心中鄙夷,就差没说出口了,有色心没色胆承认,
这种窝囊货色,居然还可以高居边关守将这种实权位置,可笑之极。

  玉珈脸上的神色渐成羞红道:「若是将军不嫌弃,不如让民女伺候将军一番,
让将军泄泄火,以解心头之气。」

  李朝见玉珈也是上道,而且看似欲拒还迎,可那眼中的媚意却是渐浓,心情
极好,断定这胡女必然也是位性情豪放的浪荡女子,说不定这次来大华,本来就
是想男人了。

  在入城之前,安碧如就为玉珈和萨尔木都准备了一副精致的人皮面具,以特
殊的手法戴上后,就是咫尺距离观看,也不用担心会被发现端倪,所以原本贵为
草原上最水灵的美人胚子,玉珈如今的模样只算是中上,可眼神作假不得,她那
双能勾人心魄的明眸正是吸引李朝的地方,秋水如波,暗含风情,如同能说话一
般,甚是好看。

  加上玉珈有意为之,临行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要是能动动嘴巴,略施小计
就过关自然最好,就算被逼得要用美人计,归家心切的她也并非不可接受,毕竟
有被安碧如推下火坑的前车之鉴,和那大根苟合了那么多次,开工没有回头箭,
多一人也同样是脏了身子。

  而且正如李朝推断,胡人女子本就以性格豪放狂野著称,有了第一人后,后
面再被推倒的心理负担就已经少了很多。

  再说这一路上,安狐狸暗中对她下了不少催发欲望春情的性药,无论她愿不
愿意,身体还是渐渐脱离意识的控制。

  李朝身为军人守将,脱下铠甲后,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暗地里已是
勾起了玉珈体内的欲火。

  只是她强忍着以正事为重,没有忘记最终的目的,是得成功让李朝在关碟上
盖上关印,顺利出关。眼中的媚意并非装出来,就连李朝都误会了她,以为这胡
女本就是一枚骚货。

  玉珈嗓音娇嗲,神色狐媚地依偎在李朝身上道:「民女斗胆,请将军舒爽过
后,为我和弟弟盖上关印,放我们出关,好让我们能赶上族人的队伍。」

  李朝强忍着一把扑到这骚媚胡女的冲动,道貌岸然地说道:「好说好说,本
将军刚才也查验了今天出关登记的名册,确实是有你们族人的记录,他们也不过
比你们早一个时辰左右离开,估计现在也是在关外某处夜宿,只要你们脚程快些,
想必要赶上也不难。就看美人你的态度够不够端正了。」

  说话时那大手已经在玉珈的后背上游走,他故意不给玉珈松绑,而玉珈也不
急着提此要求,只见她被反绑着双手在后,却是主动轻启朱唇,香舌探出,在李
朝那冒出胡渣的脸上极尽挑逗意味地轻舔,从脸上一路舔到脖子,再不断下探,
直到鼻尖轻轻压在他的胯间,隔着裤子嗅到那浓烈的雄性气味,她抬头仰望李朝,
媚眼如丝,娇媚如狐。

  李朝笑道:「好美人,本将军这就替你松绑,让你尽管施为。」

  玉珈抛了个媚眼道:「将军莫急,既然将军想要验证民女孝敬将军的心思,
那就让民女来伺候便是了。」

  李朝见玉珈不需要松绑,他也不多事,正好奇这骚货能有什么本事。

  只见玉珈此时跪趴在他双腿间,颦首埋在裆部,皓齿配合上灵活的玉舌,竟
然不需用手便已经把李朝那裤头的死结解开,再用牙齿咬住一处裤头,向下轻扯,
不过李朝稳坐在椅子上,她也只能把裤子前面扯下些许,于是她松开裤子后,娇
呻道:「将军莫要作弄民女了,还请将军挪一下屁股,不然民女可没法子伺候将
军啊。」

  李朝讪讪一笑道:「呵呵~~是本将军愚昧来了,来。」

  说毕便拱腰让屁股抬起,玉珈白了他一眼后,再次以皓齿咬住裤头,终于将
他的裤子扯下,胯间早已挺立涨硬的肉棍随着裤子扯落,冷不防的一挺,打在玉
珈的脸上。

  她一脸无辜地娇嗔一声,还是把裤子扯到他的膝盖处才罢休。

  当那肉棍一柱擎天地耸立在玉珈面前,虽然尺寸无法和大根那厮相提并论,
可也不算差了,得有手掌般的长度,表面青筋满布,杀气腾腾,显然是憋了许久
的嗜欲利器。

  玉珈『赞叹』道:「将军这雄根,好大。」

  李朝轻轻皱眉道:「好美人,何必如此文雅,本将只是一介莽夫。」

  玉珈脸色靡红道:「将军这鸡巴好大,这么精神,想必是憋了很久了吧,就
让民女伺候将军这大鸡巴,替将军泻火。」

  李朝满意地点头道:「那就请美人吃个够!」玉珈无视那鸡巴发出的腥骚,
玉唇轻启,先是温柔地含住那硬得发紫的龟头,轻轻吞吐,以玉舌刮舔打扫了一
遍后,再以舌尖钻向那马眼缝处,来回刺激,光是这一招李朝便深吸一口凉气,
那胡女的口舌技巧居然让他如此舒坦,真是捡到宝了,他都不需要任何动作和指
挥,就算只有龟头感受到正埋头苦干的玉珈那温暖湿润的口腔,已是快感连连。

  不过他那不是那涉世未深的童男,除了惊讶于玉珈的口舌功夫了得,离着射
精的程度还远远不及,玉珈的技巧让他期待,就像是在发掘一个宝藏一般,满怀
期待。

  玉珈以口舌照顾那龟头的同时,下半身也开始不安分的媚扭起来,饱满的丰
臀在李朝的眼皮底下扭来扭去,引人犯罪的意味甚浓。

  一番吞吐伺候完龟头后,玉珈才开始加大吞吐的幅度,绵软的玉唇夹住鸡巴
棍身开始上下套弄,香舌也没有怠工,灵活地在口中缠上吞入的肉棍,玉唇缓慢
而有力地一路夹着鸡巴下探,每一下吞吐都是一点点地加深,十来次套弄后,才
将整根鸡巴吞入到嘴穴中,经过大根那厮有违常理的巨根肉棍洗礼,玉珈应付现
在这根只能算是尺寸不错的鸡巴显得游刃有余,朱唇探到肉棍底部,连鼻尖都埋
在那杂乱的黑森林中,居然还能让舌尖伸出檀口,舔在那卵蛋之上。

  李朝无暇惊讶玉珈这深喉功夫,他只觉得自己整根鸡巴都被那温暖的口腔包
裹着,舒坦得难以用言语形容,闭上眼睛享受这销魂蚀骨的快感,不禁笑骂道:
「你这胡女真她娘的骚,光是用嘴就让本将军如此舒服,真是不错,好久没有玩
到这么骚的嘴了,好美人,继续不要停,刚才还是太温柔了些,来了猛的,让本
将军见识见识胡女的狂野豪放。」

  玉珈眼神中闪过一丝凛冽,不过人在屋檐下,如今发作不得,今日这般寄人
篱下让这种对她来说如同蝼蚁的下贱男人不仅尽情享用她,还肆意嘲讽的境地,
都是拜那安碧如所赐,此帐要慢慢算。

  玉珈强忍着内心的怒火,挑衅般地用牙齿轻咬了鸡巴一下,在李朝睁眼皱眉
的神色中,她仰望着媚眼一瞪,吐出嘴里的肉棍妩媚道:「将军,这一下够猛嘛?」

  李朝只当她那是挑逗他的情趣,却不曾想玉珈是强忍着才没用力猛咬,不然
可是要断子绝孙了。他笑骂道:「你这骚货还真想把鸡巴吃下去啊?」

  玉珈娇呻了一声,又继续开始吞吐起鸡巴来,果然如李朝的要求,这次吞吐
鸡巴,那嘴穴里的吸力徒然加大,大开大合地以嘴穴不断深套鸡巴,那龟头在玉
珈的檀口中前顶后抽,每一下吞吐都是深喉含到肉棍底部,再猛吐抽离至龟头顶
端。

  嘴穴猛套着鸡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浪声,玉珈颦首起伏不断,后脑的辫子
也跟着摇摆不定。

  李朝享受着玉珈的深喉侍奉将近一百下后,终于感受到一股抑制不住的强烈
射意,他忍不住双手抱住玉珈的后脑开始把那销魂嘴穴往鸡巴上猛套,龟头得寸
进尺地不断深入到深喉处,顶开那喉间的软肉后又抽离,本以为会听到胯下那骚
货的哀嚎,却不曾想她竟是无动于衷,极为配合地任由自己施为,鸡巴仿佛可以
把这嘴穴当成泄欲便器一般只管往死里猛套狠插。

  李朝一边抱着玉珈的后脑用她那深不见底的嘴穴凶狠地猛套鸡巴,一边叫嚣
道:「骚货,这嘴吃了多少鸡巴,怎么那么骚啊,真她娘的爽啊,我肏~~肏~~
肏~~肏~~肏~~插爆你这骚嘴~~哦~~射死你~~全部都射进去~~射爆
你这骚嘴~~都给我吞下去~~哦~~爽~~」

  马眼张开之时,无数腥骚的浓精汹涌而出,李朝将玉珈的后脑死死压向胯间,
让她无法动弹,龟头在喉间软肉下意识的吞咽之下不断喷晒着浓精在那软肉之上,
玉珈无法呼吸之下只能极力吞咽喷涌在喉咙中的浓精,从鼻间发出闷哼声。翘臀
媚扭得越发卖力。

  直到男人喷晒完第一发浓精后,她咽呜着试图不断扭动颦首,男人才算松手,
玉珈得以挣脱后,颦首后仰,猛地吐出嘴里的鸡巴,轻咳了几声,明眸也被憋得
通红,她眼神幽怨道:「将军你这大鸡巴差点憋死人家了。」

  李朝愧疚道:「好美人莫怪,实在是你那嘴上功夫太厉害,这嘴太骚了,本
将军一时控制不住,哈哈,莫怪莫怪。」

  玉珈哀怨道:「那将军可曾满意?是否可为民女和弟弟放行啊。」

  好戏才刚开始,李朝那是失心疯才会答应,如今他已经不装了,往椅子上一
摊,说道:「才刚玩过一次,尝尝你这嘴上的功夫,满意是满意,可是还不够啊,
就连上面的嘴都这么爽了,那下面的嘴肯定会更爽吧。」

  玉珈早已料到事情不会那么顺利,她也没有心思去扯皮,只是妩媚道:「可
将军你刚才射了这么多进人家的嘴里,鸡巴还硬吗?」

  李朝笑吟吟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就吞下后,才施
施然道:「骚货不用担心,这离着天亮还有大把时间,本将军自然要喂饱你上下
两张嘴,玩个够本,没银子嘛,就用这身子来付过路费。」

  原本射精后开始疲软的肉棍在玉珈眼前开始慢慢恢复硬挺,那粗长程度甚至
更胜之前,玉珈娇呻道:「既然将军不顾身子都想要得到民女,那民女只好奉陪
了。」

  李朝似乎对自己的肉棍颇为自傲,他笑问道:「骚货,本将军这鸡巴,比起
你那负心汉如何?」

  玉珈神色有些晦暗,随后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道:「鸡巴大不大不重要,
关键是得让人家够爽嘛,不知将军接下来想要怎么玩?不如为民女松开绳子,好
尽兴点?」

  李朝呵呵一笑,先是起身脱个精光,然后再替玉珈松绑,玉珈揉了揉被绑住
许久的手腕,见他正要扑过来,玉珈灵活地一个闪身躲开后道:「将军莫急,这
般猴急,怕是要把民女这身衣衫都扯坏了,民女自己脱吧。」

  「不过是几件衣服,本将军赔你就是。」

  李朝迫不及待地扑向了玉珈,一把从后面搂住,两只大手粗暴地在她那对傲
人的胸脯上猛揉,玉珈苦笑道:「长夜漫漫,将军何必这般猴急,民女这身子反
正也是残花败絮,任由将军玩个够本便是。」

  李朝没有理会玉珈的抗议,一只手已经伸入她双腿间摸索,突然哈哈大笑道:
「骚货,你也等不及了吧,下面那嘴都已经这么湿了,都快要溢出来了。」

  玉珈娇呻道:「将军你这可就说错了,人家~~已经溢出来了~~」

          第94章:杀人如麻的如

  作为大华出关的关口之一,就算是出了关也不等于真正就是离开大华的势力
范围,因为在关口前就布置了几层纵深的堡寨,一旦出现战事,能充当警示和拖
延敌人进攻节奏,给后面的守军更多的时间准备防守。

  所以出关之后,也起码要半天左右,才能完全穿过那些堡寨群落,但由于近
些年大华与突厥的盟约,有来自草原的敌人来犯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都是一些
不成气候的马贼,久而久之,真正成建制的守哨堡寨其实也是不多,满打满算就
六个左右,每寨的人数维持在百人左右,每一层的纵深距离约十里路,互相照应。

  安碧如一路走来距离边关最近的堡寨后,越是靠近越是疑惑,一路上居然明
哨暗岗都不曾发现,以她的修为和能力,就算藏得再深,只要是凡夫俗子,便绝
无不被发现的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些哨岗是真的撤了,安碧如疑惑不解,直
到摸近堡寨后才恍然大悟,本来容纳百人绰绰有余的堡寨,竟然只要剩下十个普
通兵卒,都龟缩到堡寨的一处生火围炉喝酒,吹牛打屁。

  安碧如听着那些毫无察觉的兵卒言语交谈,才知道,原来今晚这堡寨中的大
部分守兵都出去了,竟然是去找其他堡寨的人拼酒。

  安碧如看着堡寨里那几个被留下来看守的可怜虫,眼中居然有些怜悯,低语
道:「就连享福也没有你们的份,呵呵,真是天意弄人,不过老娘最喜欢和老天
爷作对了,既然都这般可怜了,老娘就发发善心,当是行善吧,最后当回自娱自
乐的快乐逍遥人再上路。」

  只见她从怀里摸出一只短笛,靠近嘴边,吹出一首悠扬婉转的诡异笛曲,几
乎微不可闻的声响,让人不易察觉。

  片刻后堡寨中正喝酒吹牛的那些兵卒,眼神迷离空洞,脸色却是异常红润,
一曲吹罢,他们如傀儡般开始宽衣解带,放浪形骸,殊不知此时的他们一个个都
已经深陷在温柔乡中,脑海浮现的是身边被一群燕瘦环肥的莺莺燕燕环绕,在酒
池肉林中逍遥快活,乐不思蜀。

  安碧如没有停留,就此离开,而那群兵卒下场就是在迷幻似真的艳景中,不
断泄阳,最后脱阳而死。

  想不到如此轻易便解决了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堡寨,安碧如的心情大
好,后面的事情就容易多了。

  因为这些堡寨相距不近不远,若是有敌情,只要由一人点燃烽火,相邻的堡
寨便能很快发现,以此通风报信,而作为距离关口最近的这个堡寨,一旦端掉,
便能切断前后的报信示警。

  以往的敌人都是正面进攻,堡寨的防守自然侧重向关外,这一次安碧如打的
算盘就是从后一路杀过去,效果果然奇佳。

  安碧如离开后没多久,便有几十道黑影摸近,他们不敢举火照明,可是接近
后堡寨后,同样是狐疑不定,直到派出一人摸清堡寨中的情况后,他们才冲入堡
寨,见那十个对他们的闯入浑然不觉,痴傻地在那手舞足蹈,装疯卖傻如醉汉,
领头之人果然地发出命令,片刻便把他们都摸了脖子。

  解决完十人后,为首一人扯下了蒙面的黑布,吩咐道:「这里已经解决完,
留下一人处理尸体,其他人随我追上圣母大人的步伐,虽然圣母大人武功盖世,
但我们也不能辜负她的期望,记住了,凡是遇到逃向关内的,不管是不是人,都
杀无赦!」

  那位拉下蒙面黑布的领头之人,赫然就是当时安碧如去买酒肉时那酒肆的老
板,他眼神炽热地喊道:「白莲圣母,慈航济世,降魔伏妖,普度众生!」

  其他人也齐声喊道,黑布之下的他们明面上身份各异,但是暗地里的共同点,
都是白莲教的余孽,如今安圣母再出世,就如夜航中的明灯,足以让他们心甘情
愿地飞蛾扑火,就算为圣母大人献出所有,在所不惜。

  安碧如让他们负责捡漏,不放过漏网之鱼,为的只是万一,毕竟时间有限,
无法作万全的布置。

  而她解决完第一道堡寨后,便顺势急奔袭向下一处堡寨。

  今晚那堡寨热闹非凡,两寨人共聚一堂,饮酒作乐,毫无军纪。不少人已经
酩酊大醉。

  一个喝多了的兵卒跑出寨外解手,正尿到酣畅淋漓之时,突然在耳边响起一
把娇媚的嗓音道:「哎呦~~小弟弟你掏出这么吓人的玩意,差点吓死姐姐了。」

  那解手的兵卒瞬间浑身汗毛扎起,哆嗦了几下,从脚下冒出一股寒意,似乎
如幽冥中传来,寒彻入骨,他还没反应过来,便像是被拖下幽冥地狱般隐没在杂
草丛中,几声鳞片刮过细草的细碎声后,一条张嘴亮出毒牙的黝黑细蛇就从那兵
卒身上爬过。

  月色之下那兵卒已经浑身发紫,没有了动静。

  安碧如从堡寨边缘一跃而起,悄无声息地落到堡寨的顶上,细数了一下,虽
然有近半数的兵卒已经是醉得不省人事,可依旧还有上百人在偌大的堡寨中作乐,
若是强攻非是没有把握,但因地制宜,她留力来对付接下来的其他堡寨更为划算,
心生一计,从怀中摸出几颗药丸,瞄准那些还没被喝完的酒水,手中轻捏一下后,
纷纷射出,药丸被安碧如急射飙出落入酒中,因为刚才被捏碎,入酒即化,整个
过程悄无声息,无人发觉。

  安碧如刚才在酒力下的是蒙汗药而已,服下者只不过是失去意识昏睡过去,
在这拼酒的人堆中不易被发现,顶多就会被当成不胜酒力,喝醉过去罢了。

  现在她只需要静静等待便是。

  果真如她所料,剩下的兵卒很快又在嗜酒中『醉倒』了一大半,整个堡寨七
歪八倒的到处都是醉死过去的兵卒,快要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然而还是有人
发现了端倪,一人疑惑道:「今晚那些兄弟们怎么都那般不济事?才喝了半夜,
就倒下去那么多了,不像话啊。」

  他与另外一个来自领寨的兵官碰了碗,闷了一大口酒后,正要说话,突然眼
前一黑便倒地不起。那位碰碗喝酒的兵官正要嘲弄一番,也跟着扑了下去便不省
人事。

  随着接二连三地有兵卒出现同样的状况,一个只顾着吃菜吹牛的兵卒皱眉大
喊道:「有古怪!!酒水有问题~~都不要喝~~敌袭!!!快~~快点烽火~~」

  他身边的两个手下连忙爬上阁楼,一人试图把插在栏杆上的火把丢落烽燧中
以图点燃,另外一人把嘴对着一个巨大的号角准备吹响,可当二人以为成功之时,
那下坠的火把却是被一只洁白无暇的玉手接住,从暗角处走出,那兵卒反应过来,
想要抽出佩刀,却是摸了个空,这才记起早在喝酒前,大家就把兵器都卸下,以
免有人喝醉后发酒疯,舞刀伤了人。

  那摸不着佩刀在手的兵卒对一起上来的同伴喊了一句:「狗子,你他娘还磨
叽什么,赶紧吹响号角啊~~」

  当他看清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是位身穿夜劲装,在那一袭黑衣之下身姿依旧曼
妙,婀娜多姿的人影后,他知道那人是个身材极好的女子,可在蒙面之下看不真
切样子,他斥问道:「你是什么人?」

  然而那黑衣女子并不回答,只是纤细的柳眉一挑,随意挥手便把燃烧得正旺
的火把熄灭,那兵卒突然一个箭步便扑向黑衣女子,试图把她扑倒擒下,结果双
手即将触及那黑衣之时,她抬起一脚从下往上踹中兵卒的腹部,便把他整个人踹
高,那兵卒在空中头脚倒置,远远地被踹到女子身后。

  身体里的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眼前的事物都上下颠倒,在坠落的过程中他
看到本应吹响号角示警的那人,身体僵硬,脖子已经发黑,整个人向后倒去,最
为渗人的是他倒后的过程中,一条如手腕般粗壮的黑蛇竟是从他口中吐出,卷缩
退回那号角口子里,所有画面就像是在脑海中被缓慢了一般,他想要张嘴说话,
却是被涌上喉咙的腥红堵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最后一眼就是看到那黑衣女子
悠然地走下阁楼,那快要把一身劲装撑爆的大屁股,扭得风骚入骨,他脑海中最
后的念头是那大屁股,真骚。

  阁楼下听到动静,还保持着几分清醒的兵卒们早已提起趁手的武器,严阵以
待。

  只见从阁楼上走下来的身影曼妙,手无寸铁,却是给人一股莫名的寒意。

  当那人停留在阁楼的楼梯上,双手环抱在胸前,眼神冰冷地环视了他们后,
刚才那第一个发现敌情并提醒大家的兵卒率先开口道:「你是什么人?你们有多
少人来偷袭?」

  好整以暇的安碧如没有掩饰嗓音,却是答非所问道:「枉费朝廷花那么多银
子,结果却是养了这么一群废物?身在营中值守,居然还聚众嗜酒,按大华军纪,
论罪当斩。」

  那群兵卒闻言有些心虚,一个个面面相觊,违反军纪的后果他们自然清楚。

  安碧如之所言丝毫不差,不过近几年边境相安无事,也就没多少人当真。

  然而那人反驳道:「你是朝廷派来的?不对~~你一定是奸细~~兄弟们不
要听她胡扯,把这女奸细抓住,竟敢大胆偷袭堡寨,就是她还有同党也不怕,已
经有兄弟们去报信了,援军很快就到。到时候我们就立功了。」

  众人刚被安碧如之言蛊惑的心有镇定下来,安碧如话锋一转道:「哎呦,不
错,还能保持冷静,而且应对也及时,不过你那口中去报信的兄弟们,是他?」

  这时一个兵卒步伐踉跄地从堡寨外面退回来,满脸发紫,他在倒地前最后一
句嚷道:「蛇~~」

  然后便断气倒下。

  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到淅淅索索的细碎声夹杂着那渗人的吐信声音,
数不尽泛着幽光的蛇影涌向堡寨里面,这一幕就连那位兵卒也是头皮发麻,众人
的酒意散退大半,他们就像是身陷蛇窟之中,再定睛一看,眼神中止不住的恐惧,
那个正悠闲地坐在楼梯台阶上的女人,竟有一条粗如手臂的白蟒缠绕在身上,却
不见她有丝毫惧色,反倒是玉手轻抚那蛇首,显然是她的驯养爱宠一般。

  所有人都浑身汗毛倒竖,濒临死亡的寒意袭便全身,被逼上绝路的众人激发
出拼死一搏的血性,纷纷怒吼着提刀持枪,先发制人地杀向蛇群。

  「杀~~」

  安碧如舔了一下嘴角,低声笑道:「小宝贝们,让他们杀!」那些接着酒意
和血性冲向蛇群的兵卒们手起刀落,一开始的确能把那些让人畏惧的渗人玩意刀
砍枪刺杀了一大片,可不少人还没来及高兴,就开始全身冰冷,身体僵硬,片刻
之后便眼前一黑,没了生息。

  鲜活的生命在蛇群肆虐下被摧枯拉朽地收割,安碧如神色平静,眼神戏虐般
看着那人道:「怎么?不服气?连这些畜生都玩不过,还想着保家卫国,为国捐
躯?可笑~~呵呵呵~~」

  正奋力杀蛇的那位兵卒手上被咬了一口,他一刀砍下那偷袭的黑蛇后,看着
慢慢现出紫色的手掌,当机立断,反手一刀断臂,阻止要命的蛇毒蔓延。

  安碧如一挑眉,对他报以赞许的眼色。

  那人一咬牙,提刀砍向正坐在台阶上的安碧如,大吼道:「妖女!!纳命来!!!」
安碧如没有丝毫反应,眼神傲据,那条在她缠在她身上的白蟒突然张开血盘大口,
扑向袭来的兵卒,蛇身灵活地缠上那提刀的手臂,力度之大,瞬间把那手臂勒断,
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那兵卒满脸不甘地用尽最后力气,扑倒在安碧如身前,眼神怨毒地死死盯住
她,仿佛要用眼神来杀人,安碧如笑道:「还不错嘛,都差点砍到老娘身上,来
来来,好汉报上你的名号,老娘我记住你了。」

  兵卒咬牙切齿地想要叫骂,却是已经无力再说一句,脖子已经被白蟒撕扯出
一大片血肉,整条脖子血肉模糊,血涌如泉。

  安碧如见他不死心地依旧奋力张口想要说话,侧耳聆听,等了片刻后,他却
无法说出最后的遗言,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你倒是说话嘛。」

  那人已是瞳孔放大,死不瞑目,猩红的血液不断从脖子流出。

  现场一片死寂,还伴随着那些不省人事的幸存者打呼声,安碧如起身,吹了
一下口哨后,那茫茫多的蛇群开始退散,隐没在黑暗中。

  安碧如没有心思逐一查看,看了一眼那满地狼藉后,便离开堡寨,继续攻向
下一个堡寨。

  她根本不需要费心有漏网之鱼,毕竟已经召集了附近的白莲教众,他们自会
妥善收尾。

  款款跨步走出堡寨,发现刚才那个被她一脚踹下来的兵卒居然还有微弱的呼
吸,安碧如停在他身旁冷笑道:「骨头还挺硬啊,还没死绝?当初你们扮作马贼
劫杀那些出关商旅们的时候,可曾有想过一朝会有报应?当你们把苗人的商伍劫
杀时,可曾有担心过东墙事发的一日?虽然我知道下手的不是你们这一寨,不过
老娘我可是出了名雨露均沾,分过那些杀人而来的银子,那可就是一样的结局,
呵呵呵,这都没死透,那老娘不妨告诉你们,老娘来自也是苗人,行不改名,叫
安碧如,安乐的安,碧绿的绿,杀人如麻的如,有本事的话,在阎王爷面前告我
去呗。」

  地上那还剩些许微弱气息的兵卒,全身骨随,唯有那指尖微不可察的动了一
下。

          第95章:除恶务尽

  从上一处堡寨离开时,安碧如顺手拿了把朴刀,接下来的冤魂,她打算用这
朴刀解决,当初这些摇身一变就装成马贼劫掠她苗人商伍的杂碎,在她的族人身
上砍了多少刀,安碧如都要一刀不剩的还回去。

  已经到了算账的时候,她忆起当时亲自来调查看到的惨状,一支以苗药作为
主要货物,出发至突厥经商的车队,从身后的边关出境只走了一天的路程,便遭
遇到一群凶悍马贼的劫掠,更惨绝人寰的是整支上百人的商伍,男女皆走,却是
遭受到令人发指的虐杀,男的尽皆被分尸,女子生前更是受尽凌辱,安碧如赶来
时已经走一片狼群在大快朵颐,满地血腥碎肉残肢。

  目睹此番场面,安碧如发疯似的大开杀戒,把那群对她这个大活人虎视眈眈
的狼群杀得哀嚎连连,甚至她从那些还叼着骨肉的狼口中把族人的残肢夺过来,
杀退了狼群后,安碧如耗尽内力在平原之上轰出一个巨大的土坑,亲手所有族人
掩埋,入土为安。

  世人眼中冷酷无情,喜怒无常的安魔女,只是在那座坟山前面无声流泪整整
一天一夜。

  她在整理尸骸时,发现一个死不瞑目的啊妹手中,死死拽住一块被捏断的玉
牌。

  那是追查行凶者唯一的线索。

  事后安碧如潜入宫中,要那位贵为太后的师侄给她一个交代,可等来的却是
不了了之,没了下文,只将此案定为流窜的马贼所为。

  安碧如岂会罢休,她只有通过自己势力的暗中调查,却是发现了这里的勾当,
好一个马贼所为,分明就是那些本应镇守边关防线的守兵,见财起异便肆意劫掠
来往商伍的暴行。

  查清楚来龙去脉,更找到了所有该算账的对象,安碧如自然是要找他们讨债。

  当她丝毫不掩盖行踪,径直走向那座出手屠杀她族人的堡寨时,也被守卫们
发现。

  安碧如一身劲装,而且手执兵器,一看就不是来问路的。

  堡寨大门紧闭,正在门上值守的一位兵卒呵斥道:「来者何人,竟敢夜闯堡
寨!!」安碧如眼神凛冽地望着那人,即便在夜色中也能感受到那股满含怒火的
杀意,那人背脊发凉,正要搭弓挽箭,憋见安碧如含怒出手,一掌拍出,整座坚
实的寨门轰然倒塌,露出一个大缺口,刚才那斥问的守兵已经被震落坠下,趴在
地上。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惊扰到堡寨中的所有人,守兵们纷纷从寨中涌出,只是在
黑夜却没发现有敌兵的踪影。

  安碧如没有被报仇的怒火冲昏头脑,她依旧是第一时间先去毁掉堡寨中示警
的烽燧和号角。把两个负责示警的守兵解决后,乱成一锅粥的守兵终究是发现的
来犯者。

  虽然只发现一个敌人,可守兵将领没有掉以轻心,马上派人出去报信,同时
布置杀敌阵型。

  安碧如冷眼看着那群披着人皮的畜生折腾,她已经在这堡寨外围布置好后手,
根本不担心会有人能逃出去百步,她要来一场瓮中杀人,让这个令她痛失族人的
地方变成人间炼狱。

  安碧如眼神冷漠地看着那些摆好阵型和武器,亦步亦趋地围上来的杂碎们,
冷言道:「可以还债了。」

  守兵们不明说以,有人问道:「还什么债?谁欠你银子了?」

  安碧如幽幽道:「血债,自然血还。」

  她手提朴刀,不退反进,一个箭步便欺身冲入守兵阵中,每一次朴刀滑过,
便有一个头颅飞起,血花四溅,只想杀人的安碧如轻而易举地便把那些守兵的拒
敌阵型冲散,她步伐灵活,如游鱼入海,在人群中收割者一条条生命。

  刀下的亡魂不断增加,却丝毫冲刷不了安碧如心中的怒火,刚才一阵冲阵捣
杀,片刻间便夺走了二十余条人命,即便是见惯了杀戮血腥场面的老兵们也要头
皮发麻,可剩余的人惊讶地发现,安碧如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巧合,竟是一人堵
在那被轰破的寨门前一夫当关的架势,他们想要逃出去,就必须过了这杀人魔一
关。

  没有退路,他们即便不愿和这个莫名其妙闯进来大开杀戒的疯子纠缠也不行,
这时一个魁梧的汉子呵斥道:「都一起上,怕什么,我就不信这刺客还能挡住我
们所有人的冲锋,冲出去后,没有了束手束脚,再把这女疯子堵死在里面,记得
要活抓,到时候我们再把这女疯子玩废,给兄弟们报仇!」

  兵卒们被鼓舞一番,原本恐惧的心理渐退,那位魁梧汉子便是他们这一堡寨
中的领兵——吴校尉,吴校尉的命令清晰,就是一拥而上冲锋,就算那个一身黑
衣蒙面,沉默不言的女疯子武功再高,也肯定拦不住他们这么多人同时冲出的架
势,就算死了些兄弟,但只有冲到堡寨之外,就反而能形成包围之势,把这女疯
子堵在里头,慢慢折磨她。

  众人在吴校尉的一声令下,已然鼓气便要冲杀,这时那女疯子竟然抬起一只
手示意说道:「慢着~~」

  被她那突兀的举动一窒,就想是时急速奔跑时突然急停般难受。

  女疯子居然扯下蒙面的黑布,露出一张极具媚态的绝色容颜,若不是之前她
那残暴的行径,那群兵卒绝对抑制不住冲动,不用吩咐都会把她拿下,尽情泄欲,
不玩个够本,用鸡巴把她肏废决不罢休,在这老林中叫天不应叫地不闻,任她喊
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

  毕竟连那些进出关的肥羊也能说宰就宰,囚禁虐玩这么一位罕见的绝色美人
更没有负罪感。

  安碧如扯下蒙面黑布后,脸上露出嘲讽的冷笑,手上却是开始宽衣解带,把
她身上那紧身劲装开始脱下,以挑衅的口吻道:「弟弟们,不是想要把姐姐活抓
起来玩废吗?姐姐我也不赶时间,就给你们一个机会,看,姐姐我都主动把身上
碍事的衣服都脱了,帮你们省事,来,我们打个赌,只要你们有一个人能冲出去,
姐姐我束手就擒,都不用你们动手,只要一句话,想要怎么玩,姐姐我都配合,
无论是要自己掰开双腿给你们干,还是要撅起屁股给玩屁眼都行,要是我犹豫一
下就是你们的母狗肉奴,如何,来试试嘛?其实姐姐刚才还没睡醒,在做着梦呢,
这不醒来了发现这么多臭男人,要是都在姐姐身上发泄得有多舒服啊,想想也刺
激,你看,姐姐话没说完都已经湿了。」

  安碧如脱得只剩贴身亵裤胸罩,那副傲视天下的绝美酮体丰乳肥臀,显然是
饱经男人滋润的骚媚肉体就是男子欲望的催化剂,看上一眼便足以引爆那原始的
兽欲,安碧如仅穿一套黑色内衣,那对豪乳撑得胸罩饱帐欲破,下身一条倒三角
的丝薄亵裤,在那宽胯塞肩的下腰处紧勒住那白皙的纤腰,整一个葫芦形的极诱
身材,那双腿间的亵裤甚至显露出那如骆驼齿般的蜜穴形状,让人挪不开眼睛。

  安碧如将脚下的衣服踢到一边,以极其暴露的装束,加上那浑然天成的妩媚
妖态,舔了舔嘴角,玉指勾了勾道:「来嘛,还等什么?不是要肏废姐姐吗?姐
姐也快等不及了。」

  那群兵卒如发了疯似的一拥而上,对安碧如发起了冲锋,唯有那吴校尉急声
道:「等等~~别冲动~~」

  安碧如的骚浪媚态其实他也扛不住,就在她刚才当众脱衣挑逗时胯下的肉根
已是怒挺起来,可他生性谨慎,这般绝色美人的肆意挑逗,事出反常必有妖,可
他的呵止却丝毫阻止不了手下的冲锋,安碧如面对那群兵卒的冲锋没有留在原地,
一跃向旁边后,靠着那寨门边上一脚抵住,任由那群兵卒冲向寨外,随着冲在最
前的一批兵卒率先跃出兵卒后,诡异的一幕出现,只见那排兵卒刚冲过寨门,便
纷纷减速,跑了没几步后,整个身体如同被无数利刃切开,在前冲中变成几块,
身上的切口平整,却是已经变成了几段的人身。

  后面还在冲锋的第二批兵卒最先察觉到这诡异的场景,正要收步,却是被后
面冲来的兄弟抵住向前,即便疯狂大喊也无济于事,身体被推搡着向前倒去,竟
看见几条泛着银光难以察觉的视线在眼前。

  当第二批冲出寨门的兵卒也同样身首异处,被不知什么东西瞬间切成几段后,
后面的人才反应过来,却仍是有几个人收不住脚步,一头撞了出去。

  直到看见那几个莽撞兵卒的身体碎落后,所有人才反应过来,终于发现在寨
门之间,居然从上往下布置了十几条肉眼不易察觉的丝线,那吴校尉在原地纹丝
未动,他眯眼细看才发现端倪,惊呼道:「是金蚕丝?大家不要靠近,这金蚕丝
锋利无比,而且水火不侵,刀枪难割,这样冲过去必死无疑。妖女,你到底是什
么人?我们和你无仇无怨,为何要来这里杀人行凶,你就不怕被朝廷追杀吗?」

  安碧如冷笑道:「无仇无怨?呵呵呵~~亏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说得出口,
半年前你们假扮马贼,拦路截杀我族人时,就已经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了,不
怕被朝廷追杀?怕的应该是你们吧?让你们这群狗东西多活了半年,已经算是老
娘我对不起族人了,今日你们这群畜生要是能死个痛快,就是老娘我半辈子白活
了。」

  吴校尉最先反应过来,他惊疑道:「半年前?是那支苗人?」

  安碧如已经压抑不住杀意,一出手便提刀从下往上撩砍,把一个离她最近的
兵卒从胯下开始劈开,劈到半腰处便抽出朴刀,顺势劈向另外一人,就算那人反
应够快,提刀横挡,却是挡不住安碧如那含恨出手,势大力沉的重砍连人带刀瞬
间砍断,那人被朴刀整齐地砍开半边身子,安碧如一起呵成地连劈十几刀,都是
一刀得手,便将对方砍开,有的被拦腰斩断,有的被斜劈腰下,还有的被削了半
边脑袋,却是一时间没有死绝,倒在地上痛苦哀嚎连连。

  安碧如的狠辣手法让其余人等不寒而栗,战意全无,有些兵卒甚至开口求饶
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上有老母~~下有妻儿~~」

  安碧如没有丝毫怜悯,一刀精准地削掉那些求饶兵卒的前颚和鼻子,让他们
含糊不清,无法继续求饶。

  安碧如眯眼冷笑道:「老娘让你们求饶了吗?」

  偌大的堡寨共百人,在安碧如几轮出手之下已经只剩下不到半数。

  原本这堡寨若是布置得当,凭借地形和战术,就算是那些来去如风的突厥胡
兵,没有上千人的围攻,坚守几天几夜也不在话下,如今却是被安碧如一人堵在
寨内,如瓮中抓鳖一般随意击杀,没有丝毫还手之力,从受到袭击到现在只死剩
一半兄弟,却是连对方的衣角都摸不到,更是造成不了丁点伤害。

  对方却是如猫抓老鼠一般完全压制,就连呼吸都不曾急促,显然柔韧有余。

  当那些被砍断半个身子的兄弟们倒在地上不断哀嚎到安静下来,已经因为失
血过多变成一具具尸体后,还幸存的兵卒们几乎失去了反抗的念头,绝望之极。

  唯有那吴校尉还留着一丝念想,祈求一开始便跑出去报信的兄弟们能尽快带
着其他堡寨的兄弟们来救援。

  安碧如似乎看出了那吴校尉的心思,她幽幽道:「玩了这么久,得要结束了,
不然等会又来人了可不好走。」

  吴校尉灵机一动,急忙道:「这位女侠,我们都是受命做出那些糊涂事,能
否放我们一马,我愿意供出幕后指使者,让女侠你替族人报仇。」

  安碧如愕然道:「你说什么?还有幕后指使者?到底是谁,你快说出来。」

  吴校尉道:「女侠有所不知,我们之所以对过路的商伍出手,实在也是不得
已为之,难违军令啊。」

  安碧如急道:「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快说,不然我第一个先杀你。」

  吴校尉为难道:「这位女侠,你报仇应该要找那个指使我们行事的真正凶手,
不然你就算杀了我们全部人,也无法替你的族人报仇,还请女侠能答应放我们一
马,我和兄弟们一定会洗心革面,也帮你作证,让那人绳之于法。」

  安碧如犹豫道:「放你们一马?你不会是在讹我吧?」

  吴校尉拍拍心口道:「我吴立天以性命起誓,绝无虚言,若违誓,天打雷劈,
不得好死!」

  安碧如信以为真,脸色悲苦道:「到底是那个天杀的杂碎?你且快快说出。
我保证绕你们不死,只诛首恶!」

  吴校尉为难道:」女侠,虽然你亲口说来,但我们这些兄弟们是被你杀怕了,
不敢冒险,要不,还请女侠你先放下那刀,我们都退开些,我再与你细说?「

  安碧如一瞪眼道:「你耍我?」

  吴校尉急声道:「女侠莫要误会,这样,我们大家都放下兵器?」

  安碧如犹豫了片刻点头道:「好,那就把刀都丢下。」

  说毕她便将手中那砍人砍到有些起卷的朴刀丢到远处,众人反倒是犹豫不决,
迟迟不肯放下,吴校尉呵道:「都听令,把刀丢了。」

  有了上头的命令,本来拿着刀只是壮壮胆子的兵卒们都纷纷把手中的兵器都
丢向安碧如那残刀处。

  双方暂休对峙之势。

  安碧如问道:「可有酒?」

  吴校尉闻言立马从身后提起一个酒囊抛起安碧如说道:「想不到女侠也是好
酒之人,真有豪侠风范。」

  安碧如接过酒囊后,扒开塞子豪饮一口,那酒水从檀口中溢出,溅落在身上,
原本暴露的酮体盖上一层津液,显得水光程亮,更为诱人。

  吴校尉静静看着安碧如在豪饮,一来那豪放的姿态已是诱惑之极,二来也是
要拖时间,心中默念着让她尽管喝,最好醉倒。

  安碧如豪饮一口后,皱眉道:「怎么还不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截杀那些商
伍的。」

  吴校尉早已编排好措辞,他慢条斯理地将这祸水引到一位不对付的将领头上,
说得有板有眼,恨不得让安碧如赶紧去找他晦气。

  安碧如一边喝酒一边仔细听着吴校尉的说辞,当那酒囊清空后,她才醉眼朦
胧地丢下酒囊,打断了那还在继续供认『幕后指使者』而滔滔不绝的吴校尉的话
语,眯眼道:「说完了吗?老娘给够时间你了吧?还是不从实招来?」

  吴校尉错愕一顿,随之诚恳道:「女侠,我吴某人刚才说的句句属实,若是
有半句谎言~~」

  安碧如笑道:「又是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是吧?别急,看来你是不信因果报应
的,那就由老娘来替天行道!!!」

  吴校尉立马反应过来,急声道:「兄弟们,她没了兵器,我们还能拼一把!!
快擒下她~~快~~」

  反应过来的众人把心一横,祈求安碧如没了兵器大家赤手空拳能有翻盘的机
会,果真再次一拥而上,安碧如冷笑一声道:「刚才那些还是死得太舒服了,没
关系,你们是兄弟嘛,就帮他们多受点罪好了,要是你们下辈子还想投胎做人,
老娘我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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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章:人心

  当白莲教的信徒终于赶到此地扫尾后,再一次被圣母大人的手段所折服。

  上一个堡寨死伤无数,一片狼藉,他们需要做的只是给每一具躺在地上的尸
体补刀,不放过一条漏网之鱼而已,都不用怎么费力,便已经完成。

  当他们继续赶往下一处时,到了堡寨的警戒外围,再放慢脚步,因为林中细
碎的动静声,显然是有埋伏,可当无数眼泛幽光吐信的阴冷眼神冒出后,还是让
他们如坠冰窖,紧张得汗流浃背,可幸的是,圣母大人早已给他们每人发了一个
香囊,让他们行动时必须配挂在腰间上,否则后果自负。

  那数不清探出头来的毒蛇,竟然自动退散,让出一条道路来,有如通晓人性。

  当他们硬着头皮走过后,再回头已经找不到那些毒蛇的踪影,继续前进,一
路发现了不下十具早已毒发身亡的兵卒尸体,还有几条被砍的蛇身。

  当他们走近堡寨时,发现一个身影正缓缓步出,正是他们此生追随矢志不渝
的圣母大人——安碧如,身份是酒肆掌柜的领头人恭敬道:「恭迎圣母大人!!」
身后一众教众都齐声喊道。

  此时的安碧如穿回了那些劲装,不过却没有在蒙面,她摆了摆手道:「这里
我已经亲自行刑了,没你们什么事了,不过你们要进去看也没所谓,就怕你们扛
不住。

  最后那两处堡寨,我先探路,胆子大的可以跟上来帮我打一下下手,捡捡漏
就是,受不了的人,就各自回去,继续等候我的命令。「

  说毕安碧如便几个起落消失在夜林之中,只留下那群教众面面相觊。

  最终他们还是抑制不住好奇心,想要进去一探究竟,美其名曰替圣母大人收
拾一下摊子,却不曾往后人生中多了一幅无法遗忘的血腥画面,才进到堡寨中片
刻,便有十来人纷纷夺门而出,受不了那里的血腥场面,简直就是现世的炼狱,
惨烈之极。

  唯一一个强忍着不适却没有吐出来的是屠夫出身的大汉,可当他发现端倪,
静下心仔细观察后,越发的触目惊心,细数之下,就这么点时间里,圣母大人居
然在这里用上了不止十种酷刑,每一种都是尽最大程度的折磨的肉体,受刑者必
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连立马死去都成了一种奢望。

  他不禁疑惑道:「前面的人基本上上都没受什么折磨,为何圣母大人在这里
却要费那么大力气去把他们折磨至死啊?甚至连那些早已死掉的人都一样要受罪?
仿佛要把他们再杀一次似的?」

  那掌柜吐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才止住恶心,转身背对着堡寨,对那屠夫说
道:「圣母大人行事自有她的考虑,张屠子你不要多问,若是你忍得住,就进去
查勘一番,抹除一些痕迹,我扛不住,太渗人了。」

  张屠子闻言只好照办,可一番折腾后,发现圣母大人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此间便了事,大伙继续步安碧如的后尘,赶往下一处。

  当他们赶过去,亲眼看见圣母大人的出手后,更加坚定信仰,绝不会产生异
心,安碧如当着他们的面手段尽出,以摧古拉朽之势攻破了剩下的两处堡寨,他
们只需在一旁形成包围之势,防止有漏网之鱼成功逃走而已,一行加起来才围杀
了九人而已,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除去赶路的时间,一连拔掉五处堡寨,才花了两个时辰,天亮之前各自散去,
返回住处绰绰有余。

  安碧如将出关的道路清理完之后,牵着三匹军马折返,来到关口最近的一处
上岗之上,默算了一下,还有一个半时辰才天亮,她估算城里的玉珈两人,最快
也还是要等到天亮时结束夜禁才能出关。

  大仇得报,可族人的死却无法复生,她只算是完成了自己的责任,没有丝毫
的喜悦。

  这时三个汉子骑着同样顺手牵来的军马返程的教众来到安碧如的身边,已然
是那位掌柜、张屠子,还有另外一个沉默寡言的木讷汉子。

  掌柜恭敬道:「圣母大人,今夜事了,不知圣母大人还有何吩咐。」

  安碧如仰望着繁星满布的夜空,淡然道:「没什么事了,本圣母想静一下,
你们先行回去吧。」

  掌柜道:「得令,裘知足就此告退。」

  三人随后便消失在夜幕中,安碧如看着那片夜空心疼逐渐平复,以微不可闻
的细语在不断倾述。

  过了约半个时辰后,才停止了细语。

  倾耳聆听,她皱眉道:「你们还没走?」

  从林中走出三人,却是刚才告退的他们,掌柜说道:「圣母大人,我们孤家
寡人,无甚牵挂,所以留在这里为圣母大人把把风,以免有人打扰了圣母大人的
清静。」

  安碧如眼中闪过一丝暖意,她幽声道:「哦?这么体贴?看不出来。不过既
然没走的话,那正好,老娘我今夜杀人杀了有些烦了,想找几个懂事的放松一下,
要是今晚没被老娘的手段吓怕,胯下那玩意还能硬起来的话,那就把精力都发泄
在老娘身上。」

  掌柜三人喜出望外,突如其来的性福让他们心跳加快,能得到圣母大人的赏
赐,是白莲教至高无上的荣誉,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好事。

  掌柜颤声道:「真~~真的?我这不是在做梦?」

  安碧如白了一眼,呻道:「敢质疑本圣母的话?裘知足你好大的胆子,那就
罚你最后一个伺候本圣母。

  张屠子,听说你是今晚唯一一个没有吐出来的,哼哼,胆子也不少嘛,可这
不就落了老娘的面子,那可不行,快快过来,老娘让你吐个精光。

  韦木头,你虽然不善言辞,可今晚好像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好的很,
老娘我不需要聒噪之人,你就过来,只管埋头苦干,给老娘整舒服就是。」

  掌柜裘知足吃了憋,可这又有什么关系,现在这里就他们三人,以圣母大人
的能力,榨干他们是轻而易举的事,想当年,他在济南那次,可是亲眼看着圣母
大人对立了功的教众奖励,一人应付三十余人眉头都不皱一下,要不是那天后来
的祸事,导致白莲教顷刻间分崩离析,沉寂多年,他就是拼了命也要立下功劳,
以求得到圣母大人的香艳奖励。

  张屠子和韦木头两人乖巧地来到安碧如身边,这位圣母大人妩媚道:「给你
们一个时辰,想要怎么玩本圣母都配合,只管把你们的精力发泄出来,就当是刚
才你们守护之功了。」

  张屠子谨慎道:「圣母大人,屁眼也可以?」

  安碧如媚眼一瞪,却是主动跪趴在地上,撅起那丰如满月的绝美翘臀,不言
而喻。

  韦木头终于憋出了一句:「打着奶炮啜鸡巴射嘴里?」

  安碧如忍俊不堪道:「韦木头,入教这么多年,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吧,难得
难得,包管让你爽死就是了。」

  张屠子颤颤巍巍地脱下了安碧如的裤子,看着那陷在白皙臀肉间的诱人亵裤,
那张油光满面的大脸忍不住就埋了进去,贪婪地吸舔着那臀间的蜜缝,安碧如媚
扭着纤腰,让那满月般的丰臀不断媚晃,像是在迎合张屠子吸舔外阴蜜户处的瘙
痒。

  都不用韦木头动手,安碧如主动脱去身上的衣衫,准备把那胸罩也脱下时,
韦木头憋出一句:「别脱。」

  安碧如眼神戏虐地看了韦木头一眼后,果真没有脱下胸罩,她让韦木头躺下,
将上半身趴在他的胯间,玉手轻易便把他裤子褪到脚跟,那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根
傲然挺立,若论尺寸,他那玩意也算不俗,安碧如从嘴里流出津液顺着那深不见
底的乳沟滑去,然后揭开些许,把那硬挺的鸡巴套了进去,整根肉棍穿过了她那
对弹性无与伦比的豪乳后,还能露出半掌宽的龟头和棍身。

  安碧如低头张开檀口,将那夹杂着些许汗骚的龟头便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头
就开始伺候龟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口水不断从檀口流出,顺着棍身流下,
用以润滑双乳间的肉道,大奶子紧夹着鸡巴严丝密缝,将那鸡巴完全包裹住。

  韦木头享受着圣母大人的口技和豪乳的极致侍奉,生性沉默寡言也忍不住不
断爽叫起来。

  身后的张屠子用手把那夹在臀肉中的布条扯开,利索地脱下了裤子后,便提
枪上马,龟头对着那刚才已经舔了个遍的菊穴口,双手奋力地掰开那两片肥美白
臀,把深埋在臀间的诱人菊穴暴露出来,龟头抵住菊穴后,一往无前地挺腰,龟
头艰难地突破了菊穴口的严防,紧致程度似乎要将鸡巴也夹断。

  可他依旧无怨无悔地继续深入,那菊穴越往深处吸夹得越厉害,张屠子是咬
着牙强忍着那销魂快感才完成了一次深插,把胯间死死抵住圣母大人滑腻丰润的
臀肉,再抽出时,如同被抽了魂似的,顶着无边的吸力,龟头伞沟倒刮着那缠吸
上来的腔肉,好不容易才把鸡巴抽离到卡主菊穴口,却是贪恋着那爽到无边的酥
麻快感,再次顶入深插,他脑子里尽量胡思乱想,以求能抵抗那让人无法自拔的
舒爽,好不容易适应了菊穴的紧致滑腻后,肉棍在菊穴中的抽插才越发的顺畅。

  裘知足看着正肆意享用圣母大人那绝世媚体,忍不住掏出鸡巴便撸动起来。

  安碧如正专心地用口技加奶炮,让那个一棍子打不出半个屁来的韦木头爽得
无以复加,如同恢复本性一般不断爽叫。

  张屠子一顿酣畅淋漓的抽插屁眼后,本身能力有限,已经濒临爆发边缘,安
碧如感受到屁眼中那鸡巴涨了两分,知道那呆子已经快要射了,口中的香舌发力,
猛钻马眼,韦木头哀嚎道:「哦啊~~要射了~~好爽~~」

  张屠子闻言也忍不了,拼了命加快抽插,那销魂菊腔的吸力越来越厉害,仿
佛要把他吸出魂来。

  强忍硬憋着抽插了上百下后,二人同时怒张马眼,把卵蛋中的浓精都尽情喷
发在圣母大人的体内。

  安碧如体贴地控制着力度,让二人射了个爽。

  裘知足撸动着肉棍也快要到射精边缘,吐出嘴里龟头的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
「呆子,忍着,等会老娘让你射个饱。」

  裘知足艰难地抑制着喷精的冲动,回道:「圣母大人,我快憋不住了。」

  安碧如娇笑道:「憋不住也得憋,就这样射出来太浪费了,要射也射到本圣
母里面。」

  张屠子和韦木头已经爽了一发,可对手是圣母大人,只射一次就满足是绝不
可能。

  安碧如指挥着他们两人变换姿势,张屠子平躺在地上,韦木头则起身胯站在
坐起来的安碧如身上,这样便能让她那蜜穴留有余位。

  裘知足也管不了那么多,扶着那憋得难受的鸡巴,对准圣母大人那湿得一塌
糊涂的蜜穴便顶进去开始奋力耕耘。

  以安碧如的媚术,就算张屠子和韦木头才刚射完,都能挑逗得立马又硬起来
继续再战。

  一女三男在黑夜中不断变换着体位,圣母大人果真言出必行,用她那身绝世
媚肉,犒劳着教众,让他们快活赛神仙。

  城外安圣母的犒劳属下正不可开交,城里的玉珈也不遑多让,浑圆的翘臀撅
起,全身赤裸地被李朝骑在胯下,肆意驰骋,那白玉般的美臀上被李朝用那出关
官印盖了满左右两边,就连那对酥乳上也没能幸免,李朝一手抓起她的头发作马
缰,一手不断拍着那被撞得臀浪翻飞的翘臀,如同在驯服一头野性难驯的胭脂烈
马,肉棍在那蜜穴中急速冲刺,玉珈檀口被塞住自己的亵裤,双手撑地,骚媚痴
浪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冲顶,媚眼如丝,那对直追安碧如的巨乳前后乱晃,从鼻
间发出淫猥酥媚的闷哼。

  一个盖印代表一发灌精在她体内,光是那翘臀左右两边加起来已经有八个之
多。

  鸡巴在蜜穴中来回作活塞运动,不断刮出浑浊的白浆发出噗呲的淫声,二人
的交合处随着肉棍在蜜穴前后反复摩擦,淫浆混合精液被搅合产生出无数个急涨
又破的白色泡沫。

  李朝大汗淋漓,一边发狠冲刺,一边喊道:「骚货,爽不爽,本将军这大华
的鸡巴,肏得你这胡人骚穴爽不爽,哈哈哈,不对,你这骚货之前不是也和一个
大华的野男人好上了吗?没少吃够这大华男人的鸡巴吧?哈哈哈,爽不爽~~」

  玉珈娇媚浪叫道:「爽~~爽~~哦~~用力点~~大华鸡巴~~太爽了~~
哦啊~~再大力点~~还不够~~嗯哦~~好爽~~不要停~~继续~~一直干
下去~~啊啊~~」

  玉珈承受着身后那李朝的冲刺,脑海中却是浮现出被大根那巨根塞满肏干,
疯狂泄阴的放浪回忆,在那两天中,小穴就没真正休息过,那大根就是一个天生
征服女人的恩物,无论精力和鸡巴尺寸,被他干过的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玉
珈只觉得现在抽插在小穴里的那根鸡巴幻想过要是那时大根答应她愿意跟她回突
厥,便是给他再多好处也无妨,就当是自己晚上聊以慰藉体内欲望的泄火工具,
只要他想要的时候,玉珈都可以随时满足他。

  到了欲火越发旺盛的年纪,晚上没个精壮汉子解决生理需求,她这个金刀可
汗也太可怜了。

  李朝不知自己其实只是一个替身,还以为凭着自己的魅力,征服了这个欲求
不满需索无度的胡女骚货,他笑道:「哈哈,骚货,要是舍不得本将军的鸡巴,
那就不要走了,干脆留在这里,本将军一定每天晚上都喂饱你,让你乐不思蜀。
那突厥有什么好回的,鸡巴嘛,我们这里有的是。」

  李朝今晚已经吃过第三颗壮阳药丸,才得以继续肏玩这个身材绝好的胡女,
就算明天爬不起来也不碍事,今朝有酒今朝醉,先爽够了再说。

  玉珈娇呻道:「不行~~哦~~我还要~~回突厥~~还要~~哦~~不要
停~~继续~~以后再来大华~~一定让将军的鸡巴~~干个够本~~」

  玉珈虽然沉醉于肉欲,却没有彻底失去理智,现在体内的欲火,只是暂时性
的,不至于让她彻底堕落,李朝有些不满,狠拍了一下她那翘臀,继续肏干着骂
道:「骚货~~明明被本将军干得这么爽,还要回突厥作甚~~好~~不答应是
吧~~我就干到你答应为止~~」

  猛插了几十下后,又一次将卵蛋中所剩不多的阳精灌入到那骚穴之中,他气
喘吁吁,看着玉珈那媚扭起来还是那么骚的翘臀,气不打一处来,又倒出一个药
丸,放入口中囵囤咽下。

  玉珈转过身来,神色哀怨地看着他道:「将军这般勇猛,民女快受不了了。」

  李朝把她的颦首按向胯下,说道:「别废话,给老子清理干净,继续再来,
老子就不信邪,肏不服你这胡女骚货。」

  玉珈乖巧地用檀口清理着鸡巴上的残精,把那肉棍舔干净后,一把推倒男人,
胯坐在鸡巴上,用那不断流出白浆的蜜穴套入鸡巴后,开始疯狂扭腰,忘情地享
受着鸡巴在蜜穴里横冲直撞的快感,她拉着李朝的大手往胸上按去,呻吟声持续
不断。

  李朝暗骂一句狐狸精,还是摆脱不了肉欲的束缚,又开始挺腰,把玉珈顶得
花枝招展。

  昏死过去许久的萨尔木早已苏醒过来,他不动声色,看着姐姐的那副绝媚痴
态,虽然明知她是迫不得已,可还是心中暗骂道:「骚货,原来这么喜欢鸡巴吗,
哼!!!」

            第97章:放虎归山

  原本是李朝以权谋私,觊觎玉珈的肉体,到头来反而变成了意乱情迷的玉珈
贪恋着肉棍在蜜穴中驰骋的冲击,不愿结束,引诱着他继续服用壮阳药丸,来维
持自己索求的欢愉。

  破晓之际,李朝瘫坐在椅子上,双腿间正趴着贪婪地叼着鸡巴啜吸的玉珈,
他已经开始眼冒金星,被玉珈以口手不断轮番刺激的鸡巴隐隐作疼。

  她口中叼住龟头不断用舌尖钻刮马眼,一手撸动着棍身,另一手盘玩着卵蛋,
尤不死心地在试图再让他射一次。

  李朝倒吸一口冷气,腰间绷紧哆嗦了几下后,他苦笑道:「好了,够了,一
滴都不剩了,你这小狐狸精,没看出来原来这么骚啊。」

  玉珈撸着那越发疲软的鸡巴,眼神闪过一丝轻蔑,心中暗笑道:「靠吃药都
满足不了我,和大根比差得太多了。」

  她假意满足道:「将军真是神人,能有将军这般厉害的没几个了。」

  李朝也没心思去理会对方话里有多少奉承意味,疯狂纵欲了一宿,他已经累
瘫了,只想睡个大觉,玉珈问道:「将军,那关碟的盖印~」李朝不耐烦地摆了
摆手道:「自己盖吧,老子现在不想动。」

  玉珈拿起官印,在她和弟弟的关碟上盖上官印后,对李朝道:「谢将军,民
女告辞!」没有等到李朝的回答,只听他已酣睡起来,打起呼噜。

  爱干净的玉珈也顾不得拭擦身子,强忍着身上沾满汗水和精液的粘稠不适感,
穿好衣服后,唤醒了萨尔木,二人搀扶着匆匆离去,免生枝节。

  二人来到关门前,天空才刚露白,值守关门的守卫查验了他们的关碟后,虽
然已有官印证明,却还是在刁难,眼神戏虐地看着玉珈,就是不肯开门。

  玉珈为势所逼,把那守卫拉到一旁,娇羞地扯开胸襟,在那对白乳上赫然印
着几个官印,她羞道:「李将军已经亲自搜身验明,承诺准予放行,还请兵爷通
融。」

  那守卫不客气的上手把玩着玉珈的双乳,说是核对那官印真伪,实在趁机亵
玩她的奶子,过过手瘾。

  玉珈从袖中摸出了两颗碎银道:「请兵爷笑纳!」丁点大的碎银那能和那对
淫味十足的滑手大奶比较,守卫愣是核查了快盏茶时间,甚至是让另外一个值守
兵卒也来过过瘾后,才不情不愿地通知城头上的人打开城门。

  看着城门外的风光,玉珈和萨尔木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急急出关而去。

  但是他们不敢放松,直到按照约定,赶到与安碧如会合的地方,只见她酥胸
半露,意态慵懒地躺在一处草坪上。

  安碧如看见姐弟二人到来,笑道:「终于出来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还是
现在就启程。」

  萨尔木见着了安碧如那妩媚性感的姿态,心思又活络起来,玉珈不愿多留,
她开口道:「现在就启程,马上。」

  萨尔木还是以姐姐为主心骨,没有多言,安碧如看出他的那点小心思,笑道:
「行,那就启程吧,马上,萨尔木弟弟,你要和姐姐共乘一骑吗?」

  萨尔木笑吟吟地点头,翻身就上马,玉珈也动作利索地一上马便夹了下马腹,
开始飞奔往草原去。

  安碧如和萨尔木居然还真在马上都纵欲起来,一路上呻吟浪声不绝,玉珈充
耳不闻,一直狂奔在前面。

  三人赶了一天的路后,在一片广阔的草原上,出现黑压压的一支骑兵和突厥
皇帐。一直冷着脸的玉珈这时才浮现出一丝笑容。

  安碧如说道:「好了,接你们的人到了,那我就不送了,小弟弟,咱们后会
有期,姐姐我可不敢过去,不然到时候可就轮到姐姐我来遭罪咯。」

  安碧如一个翻身后跃,跳到最后一匹军马之上,拉起缰绳掉头就走。

  萨尔木回身对她说道:「安姐姐,你什么时候再来突厥?」

  安碧如回头对她抛了媚眼道:「姐姐到时候给你个惊喜,半夜摸进你被窝去。」

  萨尔木哈哈大笑,拉起缰绳策马狂奔去追赶玉珈。

  当姐弟二人策马到皇帐阵前时,所有人都下马跪迎,包括禄东赞和图索佐赫
然在列。

  「恭迎汗王!!!」玉珈脸色冷峻,下马之后,冷声道:「备好浴桶,老师,
你把我们突厥所有名医都召集起来,给萨尔木治病!」

  禄东赞惊道:「大华人居然下毒手?」

  玉珈不愿细讲,只是着令禄东赞马上行动。

  图索佐上前对玉珈说道:「可汗,可曾受苦?若是那些大华人对你有所不敬,
我一定替你报仇!」

  玉珈回头对图索佐说道:「图索佐,你是想要再起兵戈?撕毁我们和大华的
盟约?」

  图索佐皱眉不语,玉珈冷哼一声道:「那就打!」

  玉珈出关后翌日,一位风尘仆仆的虬须大汉,手持皇令入城,事先没有知会,
直接进入城中就找到了正副将,他仔细查验后问道:「我奉御旨,昨天已经传书
着令你们紧闭城门,不得放行,为何还有人出了关?当值的人是谁?」

  李朝说道:「高大人,那两人是在我们收到传书前就离开的,之后已经紧闭
城门不曾放行一人了。」

  虬须汉子坐下倒了杯茶一灌而尽后,眯眼道:「李副将,那一男一女,是你
放行的是吧?」

  李朝承认道:「是,我亲自检查过,没有发现问题,那就放行了。」

  汉子将手中的杯子猛砸落地,砰的一声彻底粉碎,他喝道:「我乃太后御前
统领高酋,奉太后之命缉拿逃犯,来人啊,将李朝拿下,等候发落!!」

  李朝瞪眼喝止道:「什么?你敢!!!就算你是禁军,也敢问边军的罪?你
知道我是谁吗?」

  高酋冷笑道:「边军怎么了?边军就不能拿下吗?你是想要谋反?还是说持
着是李老将军的缘故,目无皇法?我倒是要看看你敢不敢抗旨。」

  高酋高举御令杀气腾腾,逼得李朝不得不下跪,眼神怨毒地盯着高酋,他嘴
硬道:「我看你能定我什么罪?呸~~」

  高酋突然抬脚,一脚踢得他满地找牙,正欲反抗,外面涌入几个兵卒,在高
酋的虎威之下,只好先把李将军拿下。

  这时一人火急火燎地冲进来向那正将禀报道:「报!!城外的堡寨,全部被
毁了~~所有堡寨无一人生还~~死状惨烈~~」

  那正将伍将军闻言大惊道:「什么!?可探明城外有敌情?」

  兵卒正色道:「已派出人手查探,尚未发现敌情,请将军定夺!」

  伍将军咬牙切齿道:「李副将!!!城外堡寨的日报和调度,都是你的职责,
为何会无端被全歼,你是不知情?还是故意隐瞒不报??你有何居心??」

  李朝闻此噩耗心中也是凉了半截,因为近年的边境太平,他靠着关系好不容
易才混到了此位置,却是对那些军务不甚上心,久而久之也就懈怠了,想不到今
日发生如此祸事,他哑口无言,脸色颓败。

  高酋嘲讽道:「就连城外的哨岗堡寨被一锅端了都不知道,是不是要等到敌
人冲进城来才知道啊?呵呵呵~~镇守国门的边军就这点本事?就连敌人有多少
都不知道,每月的军饷你们领着不烫手吗?」

  所有人无言以对,高酋突然想起什么,他拉着那兵卒便冲出门去,让他带路,
伍将军见状连忙带人追上,今日这祸事,要是朝廷问责下来,都没有好果子吃,
如今得先稳住那位高统领。

  高酋一路查探所有营寨,发现不对劲,若有双方厮杀,绝无可能只有我方损
伤,而且不见有其他兵器之类的,除了有些被砍成两段的蛇尸之外,就不见有什
么线索,敌情是那些畜生?怪异得很。

  他逐一查探那些还算完整的尸体,却是一无所获,当他把一具摔死的尸体翻
过来后,赫然瞧见那人的手边歪歪扭扭地写了一个字,高酋看了几眼后,眉头一
皱,不动声色的借着检查尸体的动作,将那字用靴子擦掉。

  当他们返回后,高酋的姿态稍微放低,李副将已被拿下,他找来伍将军商议
一番后,决定不将事情闹大,一动不如一静,二人一合计,既然罪灰祸首已有了,
用什么名头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他已有结果能向太后交代,由他来解释一番,要
保住伍将军的颈上人头也不是难事,一拍即合,高酋回京复命,伍将军也要承了
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事情定下来后,被拿下的李副将以迅雷之势便定了罪,都不需要等朝廷批准,
高酋便有先斩后奏的权力,两天后便被拉到菜市口行斩首之刑,以儆效尤。

  一番动作雷厉风行,然而大多数都只是莫名其妙,只知道一位朝廷派来的钦
差大臣,来了没两天,便砍了位将军的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而在那位钦差大臣城里依旧是宵禁且不得出关,不少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
放行,最后还是打道回府,另觅出路。

  回到突厥的玉珈,让禄东赞暗中召来无数的奇人异事,发出了一条悬赏,凡
是解苗蛊之人,无论什么身份,都一律要为皇帐效命,赏赐之高令人咋舌,简直
可谓是一步登天。

  玉珈不相信安碧如在她和萨尔木身上没有动手脚,在没有解决她们俩身体里
的隐患之前,不能开战。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位来自大华外来和尚,自称渡厄法师,他祈求觐见金
刀可汗。

  第98章:先手京城李府——乃是大华朝军方最德高望重的李元帅李泰颐养
天年之地,作为大华朝军方的中流砥柱,若说徐芷晴是最出色的智将,那李泰便
算是所有军人的心目中的定海神针,只是李泰年事已高,如今已不再担任任何实
职,从大华正规军的最高统帅退下来后,便终日在府中颐养,已经不再过问军务。

  今日李府上下戒备森严,只因当朝太后肖青璇凤驾亲临,得到消息的李泰早
已安排妥当,滴水不漏。

  在府上的一处人工开凿而成的湖中,精神矍铄的李泰正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垂
钓,而亲启凤驾的太后肖青璇反而是端坐在一旁安静地陪着他钓鱼,二人都屏退
了随从。

  只见那浮漂微动,肖青璇笑道:「李老,鱼儿都在吃饵了。」

  李泰转头无奈一笑道:「太后啊,这湖里的鱼都鬼精得很,刚才那不过是试
探虚实,若是真吃上了饵,那漂可就得沉下去才行,这回又放空炮咯~~」

  果然如李泰所言,只见他一提竿,浮出水面的鱼勾却只剩丁点鱼饵在尖。

  肖太后微微一笑道:「是本宫心急,扰了李老的闲情了。」

  李泰摆了摆手道:「太后,钓鱼心急了,不过就是重头再来,可要是在沙场
上,按耐不住,丢的可是小命,你之前说的那事,老夫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不妥,
想我大华与突厥对峙多年,凭借的就是坚城阻挡突厥的骑兵推进,稳打稳扎,虽
然偶有劣势,却不至于被敌人长驱直进,太后你如今打的主意,无疑是一场豪赌,
赌的不止是边军士兵的性命,更是我大华朝的国运,以老夫对突厥的了解,虽然
我们先手出击,必定能在短时间内蚕食突厥人的地盘,可是我们却是守不住的,
绕来绕去,到最后可能还得不偿失。太后慎重!!」

  肖青璇今日来看望李泰,主要目的就是想探探他的口风,听一下意见,本来
以为李泰会是主站派,支持出兵,可经过一番思量后,李泰却是给出了否定的意
见,她不解地问道:「李老不是一向主张对突厥强硬的态度吗?」


  李泰呵呵一笑道:「太后你误会了,老夫戎马一生,从来不怕死人,更不怕
输,就怕输得没意义,不值当,要是能一股作气的出兵打到突厥的都城,把那些
胡人连根拔起,就算太后不准,老夫也会自作主张,先打了再说,可是今时不同
往日,就算趁着那小可汗刚逃回突厥,他们内部还没形成统一起来的时机,依老
夫所见,最多也就能打到克孜尔城下,已经是顶了天,突厥人与我们大华不同,
在那茫茫草原中,胡人即便没有都城,战力也没有多大影响,不像我们大华,以
步兵为主,胡人是马上的民族,他们可是可以全民皆兵的,即便我们真的打下克
孜尔,也守不住。最后只能退走。

  结果一番折腾下来,不过就是去敌方的都城逛一圈,结果却是不知要死多少
人,这种买卖,最多是得了名声,却是要用士兵的命去结账,划算不划算,要是
死人太多,无论是边关或者中原都要不稳了,太后,你当真是要这般豪赌一场,
就为了搏一个看似能传颂千世缥缈名声,却有可能输光家业的买卖?」

  肖青璇脸色晦暗,皱眉道:「依李老之言,那突厥胡人当真就不可匹敌?同
样都是人,为何他们就这般不可战胜?本宫不解。」

  李泰这时也没了继续垂钓的心思,放下手中刚重新上好鱼饵的钓竿,提起身
旁的一个酒囊,小酌了一口后,抹了抹嘴角,叹道:「老夫抗击胡人大半辈子,
最终得到的一个结论,不是胡人坚不可摧,是无论天时地利都在他们那边,大势
而已,想我大华的步兵无论战术,体格都不会输给胡人太多,输就输在,我们大
部分时间,都是两条腿打人家四条腿,打赢了追不上,打输了逃不了,只能依靠
一座座坚城死守,就算我们骑兵战力再高,可数量实在太少了,和胡人一换二,
也只是小赚,一换一,可是要亏到姥姥家,没有战马之后,就是被动挨打的局面,
这些年来,老夫一直建言朝廷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骑兵的数量至少翻一番,是
至少,那么面对胡人骑兵的来犯,不至于这么捉襟见肘,可惜,可惜。」

  李泰的话,肖青璇当然明白,父皇其实也对李泰的建言颇为赞同,只可惜言
易行难,要建立并养起比现在多一倍的骑兵,受限的因素太多,首要的条件,便
是大华不像突厥那般,能把军马当成是一个兵种,而且固中想要伸手越界的人太
多,养出来的战马,无论是开销和养护,都是极大的负担,有可能只会养肥的一
小部分权臣,却是让朝廷的负担加重不少,所以即便宏图伟略如父皇,依旧是效
果甚微,这是多年的陈弊顽症,非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问题。

  肖青璇陷入沉思之中,自从得到消息,那位原本被软禁的萨尔木在质子府的
一场大火『失踪』后,她就一直在盘算,如何才能最大程度的减少损失,甚至设
想马上出兵突厥,攻起不备,先打了再说。

  卧床之塌,岂容他人酣睡。

  只是全面出兵,非是一时三刻可以完成,没有充足的准备贸然出兵,无疑就
是一场闹剧。毕竟要打的可是压着大华多年的突厥胡人。

  今日特意亲临李府,就是为了听到李泰这位军方定海神针的真正意见。

  只是今日得到的答案并不理想,肖青璇心中泛起一股闷气郁闷不已,同时也
更是忐忑不安,总感觉有股山雨欲来的压抑。

  作为大华的实际统治者,她肩上担负的责任太多,皇儿尚幼,远不到可以撑
起赵家皇朝的气候,而且性情仁厚,现在就把江山交到他手上,肖青璇那能忍心。

  原以为可以依靠的林郎,如今却是渺无音讯,她能等,可江山社稷不能等,
如此一来,肖青璇的压力可想而知。

  若非这般,她何至于留着那两个人,假扮成太监,只是想在夜深人静之时,
能有一时的性爱欢愉,忘却俗事的缠身,只为得到片刻的放松。

  肖青璇沉思的许久后,轻叹一声道:「李老,本宫想要你的一句准话,不为
别的,就当是报仇也好,若是我大华如今马上出兵,可有能打得突厥一阵措手不
及,杀些胡人蛮子泄泄气,就当是这么多年他们不断侵扰我大华的代价?」

  李泰咪了咪眼,悠然道:「太后可是想好了?就只是要杀些蛮子出出气?而
不是要灭了突厥?」

  肖青璇点头道:「有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打一场的话,实在是意难平。」

  李泰呵呵一笑道:「这有何难,只要不是想着一股作气,见好就收,往对方
脸上打一巴掌还是可以的,灭他们胡人蛮子三几座城,还是能办得到的。」

  肖青璇点头道:「那就给对方一个下马威!那萨尔木多半已经被救回去了,
但是能活多久却是未知,那就趁着这段时间,狠狠地打,杀得多少是多少。」

  李泰抚了抚须道:「太后只要一道圣旨下去,让芷晴那丫头忙活去便是,要
论这般局部战事,她可是比老夫还能胜任,武陵那小子也要派上,别让他整天在
老夫眼前烦心。」

  肖青璇笑道:「武陵这两年都陪在李老身边,可是尽显孝心,怎么就教李老
烦心了?」

  李泰气笑道:「那小兔崽子都多大了,就是不愿成亲,老夫我亲自给他找了
媳妇配了亲,还不愿意,害老夫失信,也不知道趁着老夫还没两脚一伸埋进土里,
赶紧生几个大胖孙子给老夫抱抱,不是烦心是什么。」

  肖青璇微笑道:「那不如由本宫亲自给他许亲,帮忙掌眼看看?」

  李泰轻叹道:「太后的好意心领了,也不劳烦太后开这口了,那兔崽子倔的
很,他既然还不想成家就由得他吧,强扭的瓜不甜,没必要到时候耽误别家姑娘
的幸福。老夫先谢过太后了。」

  被拒绝的肖青璇并不在意,就当此事暂此揭过。得到李泰的肯定后,她便不
多留,离开了李府。

  今日是微服私访,出行的排场并不隆重,肖青璇只是低调地乘了一顶没有任
何标识的四人寻常轿子。看似普通,实在周围早已密布宫中的禁卫好手,保护绝
对滴水不漏。

  肖青璇返回宫中后,便召来兵部,户部等各部尚书,在御书房进行密议。

  从午后一直议事到入夜还未有完结,只是宫中规矩使然,未完之事翌日继续,
一连进行了三天的密议后,才总算敲定了所有关键事务,旁枝末节的小事,则由
各部尚书自行定夺。

  太后一再申明,今次出兵之事,不得随意宣扬,更不可出工不出力,繁文缛
节可免则免,兵贵神速,一定要打胡人一个措手不及。

  却是未明示具体目标,坦言军事上的决策,全权听令于徐军师。若是发现有
谁敢暗中怠慢或是拖了后腿,延误了军机,必定严惩。

  那些尚书大人们散会后各怀心思,要知道真打起仗来,手中有的是法子捞油
水,而且太后这次的意思,是要朝廷把资源都倾斜向边关,要人给人,要钱给钱,
军需物料一切保证充足,务求要在最短时间内集结好兵马。

  既然有了太后这句话,除了兵部尚书外,其他各部尚书都在盘算如何能最大
化捞上一笔天降横财。反正朝廷要出兵打仗是好事,无论打输打赢,都不会祸及
到他们,所以根本没有人反对。

  当一道八百里加急的密旨传下,不出三天就会到徐芷晴的手中,肖青璇沉吟
道:「这般大阵仗,要是林郎你都不出现的话,本宫就真的猜不透你在想什么了。」

  御书房外,一直恭候的贵公公轻声提醒道:「太后,是时候用膳了,这几天
与各位大人一直议事,需要保重凤体啊。」

  肖青璇轻声道:「嗯,忙活了几天,是有些乏了,对了,铮儿这几天可有用
功读书?」

  贵公公禀道:「皇上这些日子都很用功,如今还在夜读,太后是要先去看望
皇上吗」肖青璇沉思了一下道:「算了,今天时候也不早了,本宫也累了,明天
再去吧。」

  贵公公接住了太后的玉手,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轻唤一声:「太后起驾!」
肖青璇一路返回寝宫的路上,路过一处妃嫔的宫室时,听到一丝微不可闻的娇喘
呻吟,她柳眉轻皱,却是不动声色,然而一连经过了三四间宫室后,还是一样听
到那婉转低吟,心中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问贵公公道:「宫中如今有多少妃子?」

  贵公公想了想,小心翼翼道:「太后,如今宫中的妃嫔加上美人才人,约莫
有三百来人,大多是先皇时已入宫。」

  肖青璇嗯了一声后,便不再出声,贵公公一时猜不准太后的心思,也就没有
多言,只是默默地扶着她回寝宫。

  其实肖青璇的心中是在悲叹,以她所知,宫中的那些妃嫔已经入宫很多年了,
因为父皇的隐疾,这些被挑选或者送进宫来的女子,入宫之后,就等同于将毕生
的青春和人生都虚耗在这深宫之中,刚才听到的那些娇喘呻吟之声,满含哀怨和
寂寞,同样是女子,肖青璇可是有切身体会,对她们深感同情。

  父皇已仙逝,作为妃嫔的她们,这些年过的都是没有盼头的日子,只能是数
着日子孤独终老,人生如此,了无生趣至极。所以其实这几年忍受不住而自尽的
人一直都有,只是这等宫闱秘事,没有人敢碎嘴。

  肖青璇回到寝宫后,早已准备好的御膳也只是浅尝了几口后便结束,沐浴更
衣后,准备就寝,贵公公把殿内的灯火吹灭后,却是听到肖青璇幽幽说道:「今
晚本宫很累,不用伺寝了。」

  贵公公还以为太后在欲拒还迎,本想悄悄摸近凤塌,结果帐内响起了一声:
「嗯?!」

  这假太监顿时遍体生寒,一股寒意袭来。他连忙跪下告罪道:「太后息怒,
太后息怒,是小的多心了。」

  帐内的肖青璇语气冰冷道:「本宫看你不止多心,还多了一样不该有的东西,
莫非真要让本宫废了你?」

  贵公公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喘一口,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片刻后,迎来了太后了一句:「还不滚?!」他连忙起身告退,退出寝宫后,
才发现自己双腿打摆,只能扶墙而走。

  凤帐之内,悄无声息,只是其中人已是泪流满脸,无声低泣。心中呢喃着唤
着爱郎的名字:「林郎,你回来可好?你到底在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翌日,一条太后的口谕在宫中不胫而走,自入宫以来,未曾得到先皇宠幸点
牌过的女子,若是有意愿要离宫,可向掖庭局提出并审核,验明正身后,将给于
一笔银子离宫,离宫后薄籍取消,今后恢复原来身份,不再是属于后宫。

  而其他女子,每月可有两日的「省亲」假可以出宫。

  这条口谕一出,便在后宫之中一石激起千层浪,相当于是太后恩准,让那些
深居禁宫之内的寡妇们得到了解放。

  而让肖青璇没有预料到了是,她这一举措,简直衍生出一种职业——男妓。

            第99章:私访

  大华后宫内除了皇帝一人,本不应该有其他完整男人的存在,就连禁宫侍卫
要进入后宫也是有严格的控制,在后宫之中,除非有御令,否则所有侍卫都只能
从进入后宫巡逻起开始计算时间,如没有特发事情,巡逻的时间都有专人盯着,
到了时辰没有到达指定位置交接,便会被仔细盘查,为的就是不让侍卫与那些深
宫之内的女子有时间接触,借以发展成做些有违宫廷伦理的艳事,防的就是不能
让皇帝本人猜疑,不过从赵元羽在位时开始,这一套制度便几乎名存实亡,毕竟
皇帝老子都没那心思,一心都在国事上面。

  也幸好这么多年下来,即便后宫妃嫔宫女众多,却没有发生一起被弄大肚子
让皇上丢脸的丑事,久而久之的便产生出一套侍卫在后宫猎艳的准则,只要不被
发现,便是那些贵妃美人都可以有勾搭的机会,看的就是能不能被某位美人相中
眼,若是有幸得到青睐,便会在经过殿前时,有宫女以风筝挂在树上为由,唤来
相中的侍卫入院,美其名曰采筝,经验老道的侍卫们都会相视一笑,然后欣然帮
忙『采筝』,有时候一采就是个把时辰也不奇怪,也无人干预,因为那些贵妃美
人独居的宫院中,先皇都不会去。

  而那些艳福无边的大内侍卫,心中了如明镜,这般好日子,只要不嘴贱说漏
出去,这后宫佳丽便都有机会可以一尝。

  但是自从先皇驾崩以后,这般光景反而偷摸起来,因为贵为太后的肖青璇心
思如何,没有人能和敢猜测,所以原本名存实亡的定点定时点卯又恢复起来,还
因为有两个胆大妄为的侍卫为此惩罚被砍头。

  肖青璇不知道其中的门道,她颁下那道口谕后,却是暗示着那原来寂伏已久
的潜规则又能奉行,不过却是让那些寂寞难耐的美人们以省亲的名义出宫,至于
省的是什么亲,无人理会。

  毕竟出宫后,谁会多管闲事。

  大华朝商贾的地位有别于前朝,商业买卖的活跃也使得朝廷收缴的赋税水涨
船高,所以富可敌国的大商贾其说话的份量不会比高官权臣差太多,以萧家为例
便是最好的明证,在社会上的等级绝不算低,加上这几年国泰民安,战事平息,
无论是与突厥,或是大洋彼岸的法兰西为首的别国互通商贸后,更是让大华朝的
经济实力进一步提升,国库充盈,就算这两年西南地区天灾连连,洪灾过后接着
大旱,朝廷都能大肆拨出赈灾银子去安抚民心,在地方向朝廷的邸报上都是一片
的歌舞升平。

  这也是肖青璇敢在此时与突厥大动干戈的底气之一。

  而自从宫中人每月可以出宫这一不成文的规定实施下来后,在京城中便冒出
几家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内里却是穷奢极侈的销金窝,赚的却是那些财力雄厚
的贵妇银子,一家名叫盘龙洞的风月楼中,只接待女宾,却是生意火爆得很,可
谓是日进斗金。

  而敏锐的发现如此商机能大赚一笔的就是那与财雄势大的萧家不相伯仲的四
季商行,只是那四季商行背后的势力云遮雾绕,即便是萧玉若借着军方的关系调
查了许久,也没办法完全摸清对手的全部底细,只知道在这对手背后,起码有四
股势力在撑腰,而且银根不断,似乎是源源不断地有资本在倾注。

  而萧家之所以能隐隐压过对方一头,也是因为萧家本来的根基足够雄厚,屹
立在大华的时间够长。

  且不说四季商行那琢磨不透的背后势力,光是在太后颁下那口谕后,仅仅不
到一个月时间,他们便已经成功开拓出这家盘龙洞,并且还能拉来不少深宫贵妇
的青睐,愿意在那里挥金如土,便是实力的明证。

  渐渐地在那些阔妇贵人的圈中便流行起来,能让从宫中出来『省亲』的尊贵
客人们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盘龙洞的炙手可热只是在贵妇圈中盛行,因为那老板深谙低调行事,闷声发
财的至理名言,绝不会大张旗鼓的招徕客人,并且陌生的女客人如果没有熟客的
引荐更不可得接触到真正核心的服务,在外人看来,顶了天就是看看戏,唱唱曲
的无聊戏码。

  肖青璇这段时间来一直在亲自盯着筹备出兵的事宜,每天朝会后,都会和一
些重臣们在商议密奏,这大半个月来,在她的亲自主导之下,已经在边关集结了
约二十五万的军马,都是从各地调遣过去的地方军,秣兵历马,只等计划中的日
子一到,便杀向突厥,一雪多年来被不断叩击边关,死伤子民和边军不计其数之
耻。

  等最后一批抽调的军马和粮草等后勤事宜都敲定下来后,只需要等着下面的
人按时汇报进度,出兵的事宜自有徐军师负责和统筹,不需要她来指手画脚。

  御书房的小密会散议后,肖青璇一人独坐在案前,难得清静下来,伸了一下
懒腰,长吁一口后,终于能有闲情拿起放在书案角落里约大半月的一本折子,折
子的内容是师傅宁雨昔定时传过来的一些关于共乐教的情报。

  情报是师傅亲手所写,字迹娟秀,内容是说宁雨昔她如今已成为那神秘教派
的圣女唯一候选人,而且通过了筛选,只剩下教主亲见加冕的最后关口,只是那
教主亲见的时间未知,同时也查清了不少确认已经入教的朝廷官员,和地方豪绅
的名单。

  肖青璇看完手中的折子,神色没有变化,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丝晦暗。

  她拿起一杯早已凉透的茶水想要泯一口润润喉,这时在一旁的贵公公提醒道:
「太后,茶水已经凉了,让小的换一杯吧。」

  肖青璇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瓷杯道:「嗯,换吧,给本宫点上细烟。」

  贵公公利索地从一旁的一个精致绝伦的檀木盒子中取出一根细长的铜制中空
烟杆,再捏起一小撮珍贵的烟丝放在末端的铜斗里,用油灯的火苗点燃了烟丝后,
恭敬地递到肖青璇手中,肖青璇接过那烟杆后,以玉指轻夹烟杆中间,那细尖的
杆头放进口中,檀口轻启,缓缓地吸了一口,那铜斗中的烟丝燃烧得越发旺盛,
烟丝发出轻微的呲呲细声,随后肖青璇闭目轻抬颦首,感受那吸入嘴里便瞬间侵
袭大脑的眩晕感,再轻吐一口,便在她脸前形成一股白雾。

  肖青璇最近悄然迷上了这种被尼古丁侵袭脑子时的异样眩晕,那片刻的迷醉
能让她得到一阵超然物外的放松,手中的这铜制烟杆和烟丝都是林郎当初亲手所
制,而且还教过她怎样抽,只是一开始肖青璇在林郎的怂恿下抽了第一口后,便
呛得她眼泪直冒,而且还有一股让她不喜的难闻烟味,便没再尝试过了,同时还
不准林三他去抽,因为听他说这玩意抽多了会上瘾。

  只是最近要她亲力亲为的事情太多,偶尔想起了当初林郎说这烟的好处时,
便再试试,也许是心境不同的影响,被俗事缠绕的她再试试抽这烟后,居然是截
然不同的另外一番体会,那吸入口中的烟气,能让脑子得到片刻的放空,的确是
解压抒发的一种方法,不过她也是极有自制力,每天就抽一次,就当是解解乏的
一个小窍门而已,谈不上上瘾一说。

  然而身心疲惫之时,便想要来上一次的感觉,已经在无形中上了瘾,不自知
而已。

  肖青璇享用完烟丝后,身心放松地躺下椅子上靠着闭目养神,贵公公绕到她
的座椅身后,在耳边轻声细语道:「太后定是乏了,容小的替你揉揉,放松放松。」

  肖青璇没有睁眼,只是轻嗯了一声。

  贵公公便伸出手来在她的太阳穴上轻揉,肖青璇发出一声慵懒的轻吟。随着
头上穴位的按摩,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原本轻皱的柳眉舒展开来。

  贵公公居高临下,望着肖青璇那精致的五官,挑不出半点的瑕疵,循着颦首
俯视,那越发饱满鼓涨的傲人胸脯富有节奏地随着呼吸起伏,从那领口中便能一
览那对玉峰之间的深邃乳沟,摄人心魄。

  身为一名假太监,贵公公的职责说到底就是为太后肖青璇秘密排解肉体上的
寂寞,发泄欲火的工具而已,大事轮不到他插嘴,小事也不需要他来做,唯一的
作用便是在肖青璇寂寞难耐,欲求不满需要得到肉体慰藉之时,用他那不可张扬
的肉棍伺候好太后娘娘。

  这些日子来,肖青璇忙于国事,都将近有大半个月没有唤他来侍寝,而他本
为淫贼,虽说可以趁着月黑风高,摸进那些贵妃美人们的床上来大干一场,可是
顾虑到深宫中守卫森严,而且他也不好迷奸的玩法,就只能硬憋着。

  此时光是看到肖青璇胸前暴露出来的春色,下体的肉棍已经是一柱擎天,饥
渴难耐,双手顺势开始往下探去,借着按摩的名义,一步步来侵向肖青璇的那对
大奶方向去。

  当双手越过了肖青璇的粉颈锁骨后,原本正在闭目养神的肖青璇睁开了凤目,
眼神复杂的望向这假太监,开口道:「想要揉本宫哪里?这里是御书房,还敢这
么大胆放肆?」

  贵公公灵机一动回答道:「回太后娘娘,小的想着这好几天太后娘娘都辛苦
了,每晚都累乏,都没有疏通一下乳汁,小的担心太后娘娘堵奶涨得难受,便想
要斗胆帮娘娘揉揉。」

  肖青璇狡黠地看了他一眼道:「真有这般细心?依本宫看来,这段时日你是
憋得难受才对吧,要不本宫和你打个赌,你下面那玩意,已经硬得不像话了吧。」

  贵公公尴尬一笑道:「不敢和太后对赌,太后真是慧眼如炬,看着太后娘娘
的凤体,小的实在是忍不住,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肖青璇白了他一眼,无奈道:「你不说本宫还没注意,经你一提醒,本宫确
实是涨得难受,也罢,今夜无事,就遂了你的愿,放松一下也好,起驾回去吧。」

  贵公公这时道:「太后娘娘,恕小的斗胆,御书房没有传唤,不会有不长眼
的来打扰圣驾的,娘娘想不想试试在这里,肯定别有一番刺激的体会。」

  御书房乃是皇帝的私密地方,的确不会有人未经传唤便闯入,而且就算是日
常的打扫清洁,也必须有专人批准才能进入,而如今掌管此事的正是这位贵公公,
因为圣上年纪尚幼,基本上就是肖青璇在用。

  肖太后闻言问道:「看来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想在这里做那事?」

  伴君如伴虎可不是虚言,贵公公以为自己祸从口出,连忙转到她身旁跪道:
「是小人大胆了,请太后息怒!!」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那知耳边却是听到噗呲一声,肖青璇轻笑道:「这么不经吓,还敢提如此放
肆的要求?御书房不是别的地方,可不能放肆,不过今夜本宫心情好,就不与你
计较了,这样吧,要是想要试试不在寝宫的滋味,那你就带路,另选一个地方吧,
本宫就当体会一下好了。」

  贵公公没想到峰回路转,虽然不能如愿在这御书房干一炮大华的美艳绝色太
后,可既然她答应了可以换一个地方,倒是又有些想法。

  虽然身在深宫之中,没有许可绝不能轻易离宫,可凭着太后的宠信,他俨然
已经是其他人眼中当今最为得太后欢心的宠臣,所以巴结笼络他的人可以从宫内
排到宫外去。

  而他也自然不会错过机会,如今手中已经积攒了不少人脉关系,更是成为一
个不可让人忽视的山头。所以对于宫外的情况也并非抓眼瞎。

  知道最近在京中有一家名为盘龙洞的风月私窟,其中的一些门道,也从一些
讨好他的宫女口中得知。

  贵公公提议道:「太后娘娘,今夜月色正好,不如让小的带路,和娘娘一同
出宫逛逛,私访一下宫外百姓的晚上的消遣。」

  肖青璇略作思量后,点头答应道:「嗯,也好,本宫也好些时日没出去了,
就当去散散心吧。」

  贵公公继续道:「娘娘,既然是私访,不如我们都换身装束,不那么大张旗
鼓?」

  肖青璇轻笑道:「那是自然,若是在外面让别人认出或是猜到了身份,就无
甚意思了。」

  今夜的太后娘娘格外好说话,对于贵公公的建言可谓是言听计从,而当肖青
璇换好了一身便服准备启程时,装束更是出乎贵公公的意料,原本一身凤袍宫装,
尽显贵气的肖青璇,如今竟是换了一身富贵人家的书生装束,那本来傲人挺拔的
胸脯,应是穿上了束胸衣,规模已经锐减了不少,可还是能看出胸前的鼓涨,而
且那倾国倾城的俏美容颜,即便化了妆容,可依旧是五官精致绝伦,白脸如玉,
可谓雌雄莫辨。

  不过这般程度的乔装,也就能骗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雏鸟而已,懂行人一眼
便能识穿。

  肖青璇看着贵公公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解问道:「怎么了?这一身衣衫
有问题?」

  贵公公献媚道:「娘娘的国色天香,就是刻意隐藏也还是掩盖不住。」

  肖青璇笑道:「别贫嘴了,本宫自知这身行头也骗不了什么人,眼力毒的一
眼就看出来,只当是方便行事而已,出发吧。」

  同样是身负轻功之人,加上贵公公早已安排了禁军守卫的调遣,在深严的守
卫网中开了一道口子,二人轻而易举便翻越了宫墙出宫离去。

  用回何贵的身份,他在前面带路,肖青璇在后面跟着,二人施展轻功高来高
去,在房顶上不断兔起鹊落,跨越了大半个京城后,肖青璇问道:「还没到吗?
到底想要带本宫~~带我到哪里?」

  何贵回头答道:「主人莫急,前面快到了。」

  肖青璇闻言便不再追问,果然很快二人就从一条暗巷中落地,然后缓缓步出,
映入肖青璇眼帘的是一家灯火通明却不甚吵闹的库楼,肖青璇打量了一下周围后,
问道:「这家名叫~~盘龙洞的楼子有何特别之处?看起来不像是供人消遣娱乐
的地方,这里周围都是一些晚上打烊关门的店铺,唯独这家是灯火通明?不是在
闹市中,看来还有些神秘。」

  何贵回头微微躬身说道:「主人,小的也是第一次来,是听宫里的人在闲聊
中提起的,我们进去看看?」

  肖青璇点头道:「可以,就先进去看看。」

  二人来到门前,一位机灵的门房小厮迎出来道:「两位贵客光临,让小店蓬
荜生辉,斗胆请问贵客们可是如何得知小店的呢?」

  肖青璇不需要言语,便有何贵代为回答道:「是熟客介绍的。」

  门房小厮微笑道:「不知是那位贵客介绍二人呢?」

  何贵没有说明,只是从袖子中摸出两颗碎银,丢给了小厮道:「行了,别废
话了,赶紧带路。」

  小厮看二人的装束不似寻常人家,明显非富则贵,不敢赶人,唯有笑道:
「贵客们有所不知了,本店东家规定,不接生客,若是二位想要寻个地方耍乐,
不如小的介绍二位去更加适合两位贵客的楼子?」

  何贵见这小厮本想叨叨絮絮的已经不耐烦,本想发作痛斥一番,肖青璇却是
开口笑道:「哦?请问这位小哥,为何不接生客?每一个第一次来的不都是生客
吗?」

  小厮看着何贵那一副皱眉的黑脸,却是不敢说话,显然这位奶子大得藏不住,
女扮男装的美人儿地位要高些,他恭敬道:「贵客莫要生气,小的就是在这楼里
混口饭吃,听的是东家的安排,若是想要进入楼中,除非是有熟客的介绍和带路,
不然小的定要给东家责罚,还请贵客们多担待。」

  肖青璇继续道:「那你东家可在?既然来都来了,不进去见识一下也是可惜。」

  小厮摇头道:「东家今夜不在楼中,小的可作不了主。」

  肖青璇对何贵使了个眼色,何贵了然,又从怀中摸出了一锭银锭,对小厮说
道:「我家主人想要进去看看,是给你们的面子,这锭银子,就是让你卖身给够
了,更不用说被你家东家骂几句,别不识趣,赶紧带路。」

  小厮接过何贵丢过来的一颗银锭,一入手便沉甸甸的,脸上藏不住那眉开眼
笑,正如那人所说,别说是被骂几句责罚,就是打一顿都没有问题,果然有钱能
使鬼推磨,他不再阻拦,反而是恭恭敬敬地献媚道:「哦哦~~两位贵客定是姚
夫人介绍来的,是小的没眼力劲了,多多包涵,请两位随小的来。」

  何贵落后肖青璇一个身位,二人跟着门房小厮进了那盘龙洞中。

          第100章:大意

  二人跟随小厮进入楼里后,发现在内有乾坤,外面不起眼的门面很好的掩饰
了这楼中的奢华,偌大的一座风月楼中,一开始进入的是一个空旷的大厅,在大
厅中有座戏台子,上面正唱着,只是大厅中却是只有寥寥几张桌子坐了客人,那
几座客人中却是有几名脸容俊俏的后生在伺候着一些富态妇人,卿卿我我,旁若
无人。

  肖青璇有些好奇,却没有询问,那小厮在前面继续带路,并没有停留,只是
解释说客人们一般都会在厢房,大厅里是会冷清些。

  直到三人穿过大厅后,来到一条昏暗的廊道中,这时一位中年汉子看到几人
后走过来迎接,小厮急步走向那汉子,在他耳边细语了几句后,那汉子点了点头,
挥手让小厮离开,恭敬道:「两位贵客有请,由我来招待两位吧。」

  换了人带路,那位中年汉子自称老余,一边介绍着沿途楼里的情况,一边将
她们带到一处幽静的别院中房舍。

  小桥流水的布局加上石山竹林,环境清雅别致。

  肖青璇微微点头,出乎她意料的是这里的布置不见乌烟瘴气,反而有几分诗
雅。

  肖青璇进到房舍里面后,犹有闲情地逛了一圈,发现这屋子里的摆设也颇有
心思,并不随意,她点头道:「环境不错。」

  随后便落座。

  一旁的何贵习惯性的站在一旁候着,肖青璇便招呼道:「你也坐吧,在这里
就不需拘谨。」

  何贵便坐到肖青璇身旁,老余等二人都落座后,才道:「敢问贵客尊姓。」

  肖青璇想了想后道:「老余你就喊我肖公子便是。」

  老余心中好笑道:「还肖公子?在这女扮男装,那大奶子肯定用了不少裹胸
布吧,缠了胸还这么涨,要是松开了还得了?」

  老余心中冷笑了几下,笑那肖青璇自欺欺人,却没有冷落何贵,而是眼神望
向他,何贵答道:「这位是我主子,你就喊我贵哥便是。」

  老余笑道:「肖公子,贵哥,容我介绍一下,这院子可是我们盘龙洞的甲等
别院,只有一处,老余我一看就知道肖公子身份尊贵,也就只有这院子才能配得
上,这边十分幽静,断不会有其他客人或者不长眼的下人打扰,隐蔽性绝对有保
证,在这里就算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被外面知道的。而院子的价格也就一百两一
天。」

  何贵笑道:「哦?怎么了,现在就提银子吗?是怕我主人赖账?」

  老余歉声道:「不不不,贵哥您误会了,我们东家的规矩,就是在客人消费
前,都要提前如实告知价格,童叟无欺,绝不能让贵客们的银子花得不明不白。」

  肖青璇笑道:「无妨,既然来了,且让我看看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吧。」

  老余连声应是,拍了拍手后,从院子外便有十来人鱼贯而入,清一色都是年
轻后生,一个个唇红齿白,外表俊俏,若是放在那些传统的风月楼中,妥妥就是
一些有特殊爱好的客人们的心头好,他们每人手捧一个精致的盘子,盛有各色瓜
果点心,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不消片刻便摆满在肖青璇的面前,肖青璇好奇地逐一过目那些俊俏后生,发
现有不少人脸上甚至还带有几分稚气,想必还不到弱冠之年。

  老余一直在观察着肖青璇脸上的神色,发现她除了一开始的好奇之外,并没
有对这班后生有多大的兴趣,便挥手让他们退下,然后道:「肖公子初次到来,
想必还不知道盘龙洞的妙处,就容老余我介绍一下,盘龙洞——顾名思义,就是
在这里一切都是以顾客为上,只要有银子,顾客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们这里吃喝
玩乐一应俱全,只有顾客想不到,没有我们做不到的,例如~~」

  何贵看出主子神色有些不耐,赶紧打断道:「老余,不用多说废话了,反正
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你就招呼过来,你看我们是差银子的主吗?也不用说什么童
叟无欺,银子不是问题,你赶紧安排,把你们这里打招牌的玩意都给我整出来,
别给我打马虎眼,不然有你好看。」

  说毕又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可是要比之前打赏给门房小厮的更大,直接丢
给了老余。

  老余也算是见过世面,轻巧地接过了那锭银子后,顺势就双手拢袖,行了个
大礼答谢,实则在袖子里的双手趁机掂量一下银子,心中已经乐开了花,看来是
个送上门来的大财主啊。

  老余献媚道:「算老余不识趣了,那就由老余我斗胆做主,替两位贵客安排。
稍等片刻。」

  急急退去后,火急火燎地把楼里的资源都调动起来,一时间鸡飞狗跳。

  肖青璇看来胃口不错,正品尝着那些精致的瓜果点心,都说隔壁饭香,天天
在宫中吃御厨做的菜,便是珍馐百味也会吃腻,今日尝尝宫外的美食,即便只是
一些地道的点心也让她食欲大振。

  尝了一口百花糕后,肖青璇说道:「不用拘谨,都说了在宫外可以放肆一些,
一起吃吧,这点心不错,这里的厨子有点本事。」

  何贵得旨,也开始尝起来。

  二人尝了几种糕点后,老余终于回来了,他殷勤道:「让肖公子和贵哥久候,
来,都进来吧。」

  只听老余招呼完后,一批形形色色男女鱼贯而进,男人有的作书生打扮,有
的一身劲装,有的凶神恶煞如歹人,甚至还有两个手脚带上镣扣的昆仑黑奴,女
的也五花八门,形似大家闺秀,又或是行走江湖的女侠装束。

  肖青璇眼神充满好奇,她对何贵问道:「这么多人是要做甚?」

  何贵也是疑惑,摇头道:「主子我们不妨再看看。」

  看出二人的疑惑不解,老余介绍道:「肖公子、贵哥,这些都是我们楼中雇
的戏子,而且另有奥妙,他们可是可以假戏真做的,比如别的客人想看一出女捕
快被奸贼设伏,陷身贼窟,少不了会被凌辱亵玩,这可不是在外面能看到的,若
是有兴趣,还可以参与其中,只要不是真正闹出人命,他们可都是可以奉陪到底。

  在这楼里,客人就是天,无论做什么都可以,那两个昆仑奴,可是真的被我
们买下来的,别看他们黑不溜秋的,身子骨结实得很,曾试过有位客人让他们俩
陪着玩几天,都面不改色,最后还是那位夫人被人扶着走的。」

  肖青璇眼神狭促地对何贵道:「这就是你说的好玩刺激的玩意??」

  何贵脸色十分尴尬,他看不透主子眼神中的深意,不敢妄自揣测,微微低头
道:「主子要是没兴趣,那不如我们走?」

  肖青璇道:「罢了,既然来都来了,且看看这盘龙洞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吧。」

  何贵闻言,对老余道:「就让他们都留下来吧。」

  老余笑道:「那敢情好,相信不会让二位失望的。」

  老余褪去后,一位说书先生模样的男人走到二人面前说道:「今日且听我说
一回江湖艳书,是那青竹派女侠下山路见不平,行侠仗义,却遭到江湖上成名已
久的采花淫贼们围猎,斗智斗勇,从床下打到床上,床第厮杀的艳事。」

  肖青璇不置可否,只是安静地等待下文,反倒是何贵脸色晦暗,这可是哪壶
不提揭哪壶?淫贼?他可是一尺枪啊,还成名已久的采花贼,不是在埋汰本大爷?
不过他转念一想,如今采的可是当今太后的花,也算是淫贼中的最大成就了吧。

  有别于那寻常的戏班,在肖青旋面前表演的时候,如同身临其境一般,而且
一开始打黑了房内,让他们身处黑暗之中,只把光线都照到那些出场的戏子身上,
让人有种莫名的代入感。

  过了前面几幕的过场戏后,便开始越界,这一幕是讲那青竹派的女侠为了救
一位被祸害身子的女子,遭到一群歹人的围攻,一开始女侠凭着身手与歹人打得
有来有回,不落下风,可歹人见硬的不成,就玩阴的,逮住了那女子要挟,女侠
的侠义心肠,终究是不忍让那女子再受祸害,便放下了武器,束手就擒。

  女侠被擒后,那群歹人都没有怜香惜玉,把她按在地上便开始撕开身上的衣
服,娇躯暴露在肖青璇面前,她才意识到这群人是来真的,看着那扮作女侠的女
子七情上面的逼真表情,肖青璇甚至有叫停的冲动。

  何贵则是看得津津有味,这种戏可真刺激,最能激发人内心的欲望了,注意
到肖青璇看得入迷的神色,他心里来了点子,从怀中偷摸出一瓶小瓷瓶打开后,
悄悄地往那酒壶中倒了进去。

  然后不动声色地奉上一杯酒给肖青璇细声道:「太后,不若喝点酒助助庆?」

  肖青璇不虞有诈,接过了酒杯后,轻泯了一口,看着肖青璇将酒水入腹,何
贵内心激动又忐忑,这小瓷瓶里装的正是那最近千金难求的一种淫药——一滴仙,
何贵如今的身份今非昔比,凭着手段弄到一瓶没有被中间药贩子勾兑过的淫液也
不算难,就是花银子多些,却绝不会是假货。

  过了半响见肖青璇并没有什么异样,他还以为是药效不够,便变着法子不断
给她添酒,全付心思都在肖青璇身上,时刻观察着她的举动。

  那群戏子果真假戏真做,都已经真刀真枪地在他们面前奸淫起那扮作女侠的
女子来了,淫靡的呻吟声传到肖青璇的耳中如同催情靡音。

  这时那位书生模样的戏子凑到他们身边,献媚道:「肖公子,贵哥,可需要
由我们伺候伺候,这戏光看还是不够过瘾,不如自己来演?」

  肖青璇问道:「嗯??让我来演?你可知我是何人?」

  那书生笑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不管在楼外是个什么身份,背景,在
这楼里,很多客人都只当是体验另一种人生,比如有位在家里不受自家老爷宠爱
的夫人,来到了我们这边,她可是要求要当一回勾引老爷得手,夜夜笙歌的狐狸
精,只当是填补自己遗憾而已。事后不必当真,逢场作戏罢了。」

  说着双手便搭上了肖青璇的香肩,笑道:「肖公子,我果然没看错,其实你
是位女子身。」

  何贵眼疾手快一把弹开那登徒子的手,怒斥道:「大胆!!」就连演得正欢
的其他人也都被怒斥声打断,肖青璇回头看了那位自作聪明的书生一眼,笑道:
「我便是女子身又如何,看着碍眼,你退下吧。」

  那书生刚才只是把手搭在这小娘皮的肩上,都没什么动作,却是被那贵哥不
知用什么法子便把他的手弹开,如今双手疼痛耐忍,微颤不已,他不敢得罪二人,
只好告罪一声后退下,却是藏在暗处眼神怨毒地盯着二人,他不理解的是,这般
行事本就寻常,其他客人都是借着酒劲和那点心里渗入的春药,半推半就下就予
取予求,怎么今天就不成事了?即便是深闺怨妇,饥渴难耐,想要在第一次到楼
里就甘愿给出身子来玩,从而沉沦在快欲中,下药是最方便的捷径,所以在献上
给客人的吃食中,都已经是暗中加了不少料。

  巧合的是何贵不知,自己再下一城,往那酒中再下一回,肖青璇等于已经身
中两种以上的催情淫药混合。

  何贵呵斥喝退了那书生后,肖青璇吩咐道:「继续吧。」

  正上演活春宫的男女戏子又开始了贴身肉搏厮杀的大戏。

  何贵居高临下看到主子原来已经双腿夹紧,不安分的摩挲起来,感觉火候差
不多的他把手轻抚在肖青璇的后背上道:「主子,虽然刚才那不长眼的书生狂妄,
可那几句话却也不无道理,光看别人做那事不过瘾,主子可要让小的伺候一番?」

  肖青璇眼中有些迷离,她犹豫道:「你也大胆起来了?想要在这里对主子不
规矩?」

  何贵附耳在她耳边蛊惑道:「主子答应在宫外让小的放肆些也无妨嘛,而且
这里的人又不认识主子和小的,加上我们这边也在暗处,小声点不会被人发现的。」

  何贵在心里加了一句:「等会把你干爽之后,就是被发现了又如何。」

  肖青璇白了他一眼,欲拒还迎,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那眉宇间的媚
意没有刻意隐藏。

  何贵借着自己确信她已经服下不少淫药的胆子,不等发话便钻进了桌底之下,
摸黑用手轻掰肖青璇那夹紧的双腿,肖青璇稍稍抵抗了几次后,还是松开双腿,
心跳加快,在那何贵把双腿掰开,那头埋进胯间时,忍不住轻吟一声,即便隔着
裤子,都能感受到那口中吐出的热气。

  虽然二人的位置身在暗处,可依旧还是能看出个大概模样,有几人发现这两
个客人怎么突然少了一人,而那肖公子坐姿诡异,那暗黑中模糊的身影不时抽搐,
让不明就里的他们遍体生寒,怕不是这肖公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怪癖吧。

  肖青璇察觉不到被人盯视的怪异眼神,毕竟如今她正趴在桌子上,那对傲人
大奶被压成一大坨肉球,下身正试图躲避那胆大包天的登徒子攻击,只见那何贵
已然把她的下半身脱个精光,把头埋在双腿胯间,以肉舌挑逗舔舐着太后娘娘的
蜜穴顶处,含着那充血的肉蒂蓓蕾不断刺激。

  肖青璇失了算,没想到一直恭敬听话的假太监今夜却是胆大妄为之极,竟敢
这般挑逗自己,可身体上浮现的燥热让她四肢绵软,掩耳盗铃般享受着阴蒂被舌
尖挑弄舔舐的酥麻快感,却又怕被发现这羞人行径有失体统,那种随时会暴露的
刺激快感更让人欲罢不能。

  幸好面前那群戏子上演活春宫的大戏发出的淫靡浪声盖过了自己那忍不住娇
喘的低吟,双腿不知所措,当肉舌轻刮阴蒂乃是穴口的嫩肉时,酥痒难耐时双腿
大张如蹲马步,不自禁地把那阴阜顶向那登徒子的口中以图获得更多的刺激,而
他轻咬阴蒂一口猛吸,口中舌尖高速挑刮阴蒂时又忍不住双腿夹紧那厮的头颅试
图让他慢点。

  在何贵熟门熟路不断以口舌刺激招呼蜜穴多时,肖青璇突然紧捂檀口,发出
一声悠长的低吟后,一股淫汁喷在他脸上,硬是被舔得潮喷了一回。

  肖青璇已然动情,在小高潮的余韵中任由何贵摆弄。

  何贵极为享受这种暴露式的亵玩,况且对方还是一国尊贵无比的美艳太后,
虽说平日里在宫里众人甚至那些大官面前他只能卑微恭敬谨慎地当一个背地里被
人鄙夷的太监公公,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能享用这高贵无匹的皇族美穴,个
中滋味又怎堪与人道。

  今晚他装着胆子在酒里下药,事后尽可推脱到这地方,以太后对他那鸡巴的
迷恋,大不了挨一身刑,却不会要了他的命,若是这闷骚的寂寞太后娘娘要杀他,
早在密室时已经下手了。

  肖青璇被摆成一个马步半蹲的架势,想要坐下,却被何贵把椅子拉走,为了
隐藏动静,肖青璇只好保持着这般骚浪的姿势,上半身在桌子上伏着,下半身却
是光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半蹲,何贵已经改为用手指扣挖蜜穴,同时用另一只手双
指钳住那敏感的阴蒂继续刺激,两根手指在蜜穴中放肆地捣乱,似乎要把蜜穴中
的嫩肉都刮个遍。

  直到摸到一处较为平扁的软肉时,肖青璇双腿一软,差点要摔到,何贵用手
抵住肖青璇瘫软的身子,开始更加放肆疯狂的进攻,双指不停挤压猛扣,不消片
刻,肖青璇媚眼如丝,浑身娇喘,那半蹲曲弯的双腿仿佛恢复了力气,在何贵的
狠扣蜜穴下急颤,噗呲噗呲的喷水声响起,却只有近在咫尺的何贵能听到,扣穴
扣到太后娘娘都要潮喷不止,这般丰功伟绩可比奸淫那一百个良家民女更为满足。

  但贪婪永远是人的本性,何贵估计这点程度,还不足以让太后娘娘屈服,再
接再厉地持续不断进攻,足足用手指扣穴那太后娘娘扣了快十回潮喷后,才舍得
放手。

  此时的肖青璇已经被玩得香汗淋漓,浑身湿透,从蜜穴中喷出的淫水都将下
面的何贵喷湿得如从水中捞出一般,她也真的没余力保持那羞人的姿势,彻底瘫
软下来,鸭子坐的姿势跪坐在地,何贵这时才拉过椅子,从桌子底下爬出,坐到
那椅子上,大马金刀地跨坐在绵软无力的主子面前,胯间那根粗硕的雄伟巨根从
裤裆里拔出,抵在主子垂下的颦首旁边。

  喘息了一回后,肖青璇终于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那根可以让她满足的肉
棍,正怒挺着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散发着无尽的雄性气息。

  已然被性欲盖过了理智的肖太后看着这根巨粗鸡巴,忍不住咽了两口,脑海
中有股要把它整根吞下冲动,之前这何贵总是变着法子想要让自己给他用那羞耻
的口舌舔舐,甚至射在嘴里,可肖青璇一直没惯着他,从不答应。

  如今反而是自己主动想要尝尝这鸡巴在嘴里爆射的滋味,如同饿肠辘辘时面
前出现一顿山珍海味般诱人。

  肖青璇也不去思考今夜为何会这般情动难燥,玉手伸出轻套了两下后,朱唇
轻启便用檀口把那流着淫液的龟头含住嘴里,肖青璇的口交技术略显生涩,却是
热情搭救,那檀口含住龟头出于本能般吸吮,在不断磨合中越发纯熟,终于得尝
所愿让太后主子都心甘情愿用那小嘴来伺候鸡巴的何贵正春风得意,双手也不闲
着,往下探去扯开了肖青璇那胸前的衣襟,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开口道:「主子,
这对大奶子缠得那么紧,憋住不舒服吧?不如让小的替你送开?」

  肖青璇吃着鸡巴津津有味,脑海中都淡化了乔装男子的初衷,这缠胸布可说
不上舒服,的确把她勒得慌,只见她满不在乎地主动撩开衣衫,头也不抬地细声
道:「要玩你自己来。」

  随后便继续专注地口交套弄鸡巴,越含越深,仿佛铁了心要把这根让人又爱
又恨的粗大鸡巴都吞入嘴穴中。

  何贵自然乐得效劳,也顾不得上是否粗暴,直接把那缠胸布撕成碎条,这对
会喷奶的豪乳巨胸瞬间脱困而出。

  大手猛揉着那两团滑嫩无比的肉弹,猛抓之下,从奶头处喷出的乳汁已经喷
晒出来,飘出一股乳香。

  二人玩得越发入迷之时,前面的戏子们都不知上演来多少出春宫床戏,可这
里有个规矩,便是只要客人不叫停,就得一直演下去,而越到后面,剧情越发简
单,仿佛就是只剩下男女肉搏床第打架的戏份,不同的是在不断换人而已。

  肖青璇无师自通的深喉口交,源自于体内淫药发作,让她对肉欲的渴望,鸡
巴在檀口深处因被那喉间软肉紧裹感受到的跳动,让肖青璇渴望着那精液喷发激
射在口中是种什么滋味,一下接一下不断套弄,鸡巴在嘴穴中冲击,朱唇与肉棍
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浪声越来越大,肖青璇的玉手也没得空,正用纤细的玉指在
蜜穴中扣挖自慰,可那般酥麻如之前何贵粗暴有力不讲理的刺激只能算是杯水车
薪,蜜穴已经淫水泛滥成灾,内里已然成为一片泽国。

  何贵享用着主子的嘴穴口交已经快有半个时辰,是时候上演正戏了,他搂住
肖青璇的后脑开始加力,口中呢喃道:「这嘴太爽了,要射给主子了,主子请接
住。」

  肖青璇感受到嘴里的鸡巴规律的跳动,知道那厮要射了,口中套弄不停,那
粗硕的鸡巴把她那原本樱桃般小嘴撑成一个圆圈,何贵已经到了濒临射精的边缘,
一把紧搂住肖青璇的后脑摁在胯间,这一下是真正地把那鸡巴尽根没入到主子的
嘴穴里,硕大的龟头到达了一个从未到过的更深处,喉底的软肉本能的紧裹蜷缩,
死死包住那龟头后,滚烫的阳精一股接一股地越过喉咙直喷在太后的食道中,激
喷的阳精让肖青璇目瞪口呆,仿佛无尽头般怒喷在食道时呛得她眼泪直冒,玉手
不断拍打在男人的大腿上。

  直到喷发完后,何贵才心满意足地送开了摁住肖青璇后脑的大手。肖青璇猛
然吐出嘴里的鸡巴,在嘴穴中口爆的暴虐让她不停咳嗽,十分狼狈。

  何贵射完一发后,恢复了些理智,看着主子的狼狈模样,心中有些忐忑,只
好不断轻拍肖青璇的后背。

  等到咳嗽完之后,肖青璇总算喘过气来,抬头盯着何贵,此时的她青丝散乱
开来,眼中泛起血丝,却是媚意不断,她妩媚道:「这就是你一直想要射嘴里的
感觉?」

  何贵尴尬一笑道:「主子见谅,实在是主子的嘴太爽了,小的舍不得松手。」

  肖青璇瞪了他一眼道:「差点要呛死本宫了,不过这感觉,有点刺激。才射
一次,肯定还不够吧?「

  何贵错愕道:「主子还要继续?」

  肖青璇掐了一把他的大腿道:「想得美,本宫都快要背过气去了,不准再用
嘴了。」

  何贵问道:「那?主子是想要用下面的嘴?」

  肖青璇白了他一眼道:「哪天晚上你不射个三五次才肯让本宫睡的,让其他
人都退下,否则本宫没心情。」

  何贵原本想要试试玩玩那暴露肏穴的玩法,可既然肖青璇已经发话,也不敢
忤逆,于是直起腰来,从怀中摸出一大叠银票,扔了出去,喊道:「行了行了,
捡起银票都滚吧,今晚不准来打扰。」

  那群早已干累的男女戏子们如获大赦,把地上的银票哄抢一番后,连忙尽声
告退,当所有人都退走后,何贵一手将桌布扯落,上面的盘子应声落地,只留下
一张光洁的大理石圆桌。

  他把主子抱起摊放在桌子上躺好。

  已经身无寸缕的太后娘娘就算躺在冰冷的石面上,那身体的燥热都没有丝毫
退却,忍耐许久,淫药的药效正值巅峰,极需鸡巴填满蜜穴大力冲刺,肖青璇轻
咬朱唇,娇喘道:「快来,本宫好热。」

  何贵用手扶着胯间的粗长鸡巴,对准那淫水泛滥的蜜穴口狠狠地猛顶进去,
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龟头凭着蜜穴里泛滥的淫水,一路高歌猛进,即便是肖青璇那紧窄的蜜穴中
媚肉皱褶层峦叠嶂,可再多的关口在何贵硬如铁铸的粗大鸡巴面前,任何的抵抗
阻挡都是徒劳,只会增加双方在性器摩擦过程中的肉欲快感。

  当那根见不得光的鸡巴一顶到底后,肖青璇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那对豪乳
大奶在抽插中竟有一股奶汁飙射而出。

  何贵马上伏在太后那尊贵的娇躯上一边吃着喷乳大奶,一边开始狂暴的抽插
起来。

  已然被情欲冲昏头脑的肖青璇,温柔的抽插怎么满足,唯有乳狂风骤雨般凶
狠爆肏那皇族媚穴,方能满足这大华最高贵的肉体。

  二人直接跳过调情部分,大开大合的狠插骚穴不断发出淫声,然而二人都没
有发现,原本应该是独处的房间里,有两双皓白的眼眸突然睁开,如同鬼魅一般
在暗处盯着二人的激烈肏干。

  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这两对皓白眼眸并非来自鬼魅,而是之前那两个被手脚
带上镣扣的昆仑奴,也就是来自异国大陆的黑人种族,这两个黑奴的命运也不算
悲惨,他们被贩卖到这楼里的主人后,却是逃过了被奴役的命运,反而因为特殊
的身份和体格,有幸能在一切愿意尝鲜的女贵客宠幸之下享用到女人的肉体,久
而久之,原本那些女戏子们或多或少都在这种特殊的表演中被他们玩了个遍,当
他们那强壮的黝黑身躯和大华女子的白肤酮体在结合中激情碰撞,有股异样的视
觉冲击会让一些寻求刺激的客人得到满足。

  刚才由于那段源自西方话剧改良的肉体活春宫演得太久,对于那些已经干过
不知多少次的所谓女侠姣好的肉体已经失去新鲜感的两人居然睡着了,眼睛一闭,
加上整个人的肤色与昏暗的环境完美融合在一起,竟然没有人发现。

  而本应在外面点人头数数的老余以为他们被客人留下,也没有寻找,就这样
二人留在了房中,结果肖青璇那一声酥媚入骨的呻吟声惊醒了他们,二人看到一
副活色生香的香艳画面,一位艳美绝伦,身材修长的大奶女人,正躺在那石面桌
上被一个大华男人干得豪乳乱晃,娇喘不已,二人胯下那比何贵更为夸张如手臂
般粗长的黝黑鸡巴已经傲然挺立。

  这对黑奴弟兄并不知晓二人的身份,不过对于肖青璇一开始作男子打扮,脱
光了衣服后,那傲人之极的丰乳肥臀却是惊为天人,他们见过的大华女人中,肖
青璇那越发丰满的大奶能算是罕见了,腰臀间的弧度曲线更是诱人,那双手一掐,
把骚穴往鸡巴上套去,充满肉感的丰臀撞击在胯间的美妙可想而知。

  他们对视了一眼,确定对方都对这大华美人极有兴趣,自然心领神会。双双
继续隐藏在黑暗中侍机而动。

  肖青璇四肢抱着趴在她身上的何贵搂紧,想要缓一会享受刚刚那鸡巴带来的
高潮余韵,可何贵却不答应,不顾已被肏上云端的太后娘娘敏感的身体娇颤,胯
下丝毫不减冲刺的力度,鸡巴在淫水不止的蜜穴中尽情驰骋,肖青璇妩媚而幽怨
地呻吟道:「哦~~啊~~嗯哦~~大胆~~慢点~~本宫~~受不了~~哦~~
轻点~~顶到~~最里面去了~~吸本宫~~的奶~~好涨~~嗯哦~~」

  何贵对太后主子的敏感点当然熟悉得很,动情的她就算在交合被干时,说的
话再狠,不过是欲盖弥彰的掩饰自己享受鸡巴肏穴的快感,不用太过在意,若是
她真要反抗,一脚就会踹开自己。

  何贵边肏边干道:「太后娘娘,您的奶水太多了,小的吸不过来啊,要多张
嘴来帮忙吸才行,奶水都溅到地上,多浪费啊,哎呦,太后娘娘您的小穴又夹紧
了些,可是想起我和大哥一起伺候娘娘的那些夜里?」

  肖青璇那绝色容颜上泛起红晕,不知是正被干得太爽,还是让他勾起了二人
侍寝的香艳春宵。

  她呻吟道:「啊~~还提那荒唐事做甚~~本宫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竟把
你们俩留在身边祸害自己~~哦~~好深~~早知道~~就把你们都赶去给仙儿
好了~~哦啊~~怎么那么用力~~慢点~~本宫又不是不给你~~嗯啊~~好
硬~~快射吧~~本宫累了~~不玩那么久了~~嗯~~啊~~来吧,射进来~~
都射进来~~哦~~」

  何贵得了旨意,就不再留力,先让主子爽一回,毕竟长夜漫漫,伺候太后可
不能想着一蹴而就,得轻重有度,该狠时就要把她摁在胯下拼了命往死里干,送
上几回高潮后,又得缓过来温柔调情,为下一回合作铺垫。

  何贵直起身来,双手掐住肖青璇的纤腰,腰身最大幅度的抽插狠顶,已然适
应了这大鸡巴尺寸的肖青璇显然对这般粗暴的肏干蜜穴极为受用,拧紧眉头,媚
态毕现,蜜穴在鸡巴的狂抽猛插下出现痉挛的迹象,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浪声:
「嗯~~嗯~~啊~~哦~~哦~~哦嚄~~嚄嚄~~嚄啊~~」

  最后一声悠扬的长吟,纤腰反弓起娇躯剧颤,浪叫道:「好烫~~烫死本宫
了~~哦啊~~嗯嗷~~」

  浓精激喷在蜜穴深处的酥痒如同电击般把快感传遍周身,肖青璇檀口微张,
从口中发出低吟浪吼,一股接一股的热精灌满蜜穴,让人欲罢不能的熟悉欲感让
浑身的毛孔舒张,整个身子变得更加敏感。

  何贵灌了一泡浓精在主子的蜜穴里后,用手抹了一把脸,把汗水擦了擦,轻
吁一口,心中感叹道:「这药贵有贵得道理,就算这骚货也要扛不住,就是不知
道能不能让她上瘾。看来要征服这骚货,得让干儿子们再多要点货了。「

  何贵拔出蜜穴里的鸡巴后,看着肖青璇被肏到双腿大张,蜜穴口暂时合不拢,
一坨坨的白浊浓精缓缓流出,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肖青璇正享受着刚才那波强烈高潮的余韵,胸口起伏不定,浑身靡软酥麻,
昏昏入睡,就那般双腿大张成一字马躺着似要入睡。

  何贵想着趁今夜的机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身上还剩下的那半瓶淫药都
用在肖青璇的身上,可是刚才已经把桌子上的酒壶都打翻,得去唤人来再换上一
桌美酒佳肴才行,便胡乱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他由始至终都没有察觉在房中暗处还有人,独留快要睡着的肖青璇在房中,
待何贵跑出去后,那两个黑奴觉得时机已到,悄悄地走到正四仰八叉躺在石面桌
上的肖青璇身边,二人扶着那早已一柱擎天的黝黑巨根,一前一后,准备夹击这
毫无防备的大华美人。

  一个爬上石桌,把龟头凑近肖青璇微张的檀口,一人用双指撑开那还在流出
精液的蜜穴口,硕大的龟头堵住了从蜜穴中流出的白浊,蓄势待发。

  肖青璇在迷糊中闻到一股强烈的腥骚雄性气息,以为是那何贵又惦记她的小
嘴,懒得睁眼便朱唇微张,准备迎接那死鬼的鸡巴侵入,可同时蜜穴口有传来了
一股充实,似乎是龟头在穴口徘徊正欲进入,肖青璇迷糊中想道:「这死奴才怎
的那般贪心,想要同时来吗?嗯?!不对~~这感觉~~」

  肖青璇回过神来,猛然张开凤眼,却是看到一个黝黑魁梧的身形,再看向下
身,竟然又有另一个同样强壮的赤裸黑躯用手掰开蜜穴,她瞬间清醒过来,却没
来得及反应,前后二人将她手脚压住,她看着脸前那根粗长比她的脸还长的黝黑
肉棍正狰狞地对准檀口,似乎下一刻就要贯穿她的娇躯,惊噩得失神。

  前后两根蛮夷黑奴的巨根肉棍,势必要将地位尊崇的大华太后插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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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4-28 0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