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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1~36)【作者:Man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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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26章)天授不取·其蠢如驢(上)

  正文开始~

  一个约莫1米60,身材娇小玲珑,容颜颇为俏丽的女警,气质略有几分清冷,
身上警常服有些皱褶,似是经历过一场拼搏又要赶下一场救援的战士。整个外形
美丽又英姿飒爽;但若有人细看她的眼神,却能看到一丝的疲惫和焦虑。

  在走进二院大门之后,发现偌大的医院冷冷清清,夜半时分空无一人,在心
绪的沉淀后自是满心的失望和冷寂。

  午夜来临,已过了门禁时间,这时间院内是没人走动的。此时电梯门开了。

  ……

  魔都,二院住院部东侧病栋楼,三楼。

  「啊!」「小心!」升降电梯门前,连续传出两娇声惊呼。即使在这大黑夜
里开阔场域,还是能撞上人。

  人总有一些认知上的盲区,以为电梯中的人由高楼层下来不会在这半高楼层
进出,反之无人的夜里下层上来的电梯,电梯门一开,处于中位楼层的人,也会
不自觉便要往里钻;尤其是一个慌张像做错事的人。这个女人满脸自责而内心充
斥恐惧的包围,低着头深怕人认出,在此刻她的内心,丈夫,孩子,家庭一下子
都浮现了出来,心神一团纠结,焦躁不安之下,未注意周遭情况便又与人对撞上
了。昨天她也在另一座电梯里撞过一次。

  如此,一头盲目的撞上去,与正从电梯厢里走出的女警碰个正着,碰撞后,
那个身材娇小的女警安然不动,而漂亮女人本身高过女警半个头,却被撞退两步,
电梯内的女警立即放开自己手中的行李箱,眼捷手快去拉住女人的手臂,霎时止
住后退之势,幸好未跌倒受伤。

  「对不起!」

  美丽女子甜美的声音,细细柔柔的,见状自主的让开了半身,同时赶忙的对
电梯内要走出来的女警官说了声抱歉的话。

  女人颇有姿色,不仅是长得漂亮,她最近在网络上更是引人注目。然而在那
以前,她几乎不在人前露面的;这回艳名远播是别有缘故,起因为她与公司老总
的绯闻接连上了热搜,原本倒不是奇闻,却在他的丈夫气愤难平下,散尽家产也
要将她与小孩挽回,她丈夫的过激行为扰乱了社会大众,在这几个月,于地方上
已闹的沸沸扬扬,自媒体时代,新闻怎可能说撤就会消停了?当事人再低调,却
早就一地鸡毛。

  女警不愧具有极敏锐的专业素养,就在这会,照面与交身而过的几秒便认了
人。女警便是刚与丈夫闹了矛盾,负气赶到魔都的步心语。确实也没错,另一个
刚要走入电梯,略为失神的漂亮女人,正是东企公司的项月,小魏的分居妻子。

  步心语在让出电梯过程,鼻子里突然飘进了一股令她生厌的气味,这异味夹
杂在女人的体香里,很难令人察觉。然而女警此刻突然惊觉,这怪味就是那种浓
烈而化不开的……性爱气息。

  在病院中?洗衣水味道?她愣神了一下。

  当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她没马上走开,而是礼貌性的目送这个网络名人进电
梯,步警官印象中女人好像叫项什么来着,思索的同时,厢内那温柔的女人抱着
一脸歉意的仍在对她点头。接下来一秒,女警突如醒悟般,瞬间她的血液像似凝
结了,脸色也变的苍白。此气味让她记起来了,像消毒水,又像生花生,而实际
就是清晨时,她遇险中凌辱过她的其中一个男人所喷在脸上的精液气味。

  刚刚项女士好像也察觉到了什么,同样稍皱着鼻,一脸惊慌地快步走进电梯。

  电梯完全关上时,步心语立即反射性的捋了一绺自己头发闻了起来,一闻之
下白皙脸颊又泛起了红晕。

  事实上,女人们不仅对口红色号很有研究外,对各类男女气味的细微差别也
是嗅觉敏锐。

  伫立在电梯间的女警仿若一尊唯美的雕像。其实这刻她内心正娇恼着,竟丢
了一整天的脸,希望市局的同事没有自己的鼻子灵。

  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楼层指示面板,数字在飘移着,最终停在6的位置不动,六
楼好像是儿童住院部,她又回头看看已门禁的三楼护士勤务台,若有所思。

  ……

  「嘘~」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若云此刻既羞又怕,却不敢过度挣扎。与其说我发现了什么,其实一开始就
是我怕自己太激动而胡驺的;但很巧的,这三更半夜的,病房外还真传来一阵说
话的声音。

  我在若云耳边轻声说:「千万别动,不要发出声音,让人发现就尴尬了!」

  光溜溜的若云茫然无措,惶恐的连连点头,瞪大可爱的眼睛,身体硬直的不
敢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布满了紧张与惊恐。

  口头上叫她别动,自己却借机在她身体上尽情的抚摸,少女的肩膀和腰身如
此纤薄,我的嘴唇并不闲着,一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密密的亲吻,感受着美少女
双乳的嫩滑柔软。

  若云竭力承受着我的侵犯,用着那双以前长年与粉笔磨砺过的双手在她的大
腿根处,轻轻爱抚起来。最让她惊恐地却是我勃发坚挺的阴茎在她两腿间像蛇般
摩娑蠕动,不时触及她娇嫩隐秘的嫩肉与粉嫩花唇。

  她不敢出声,受到粗鲁的爱抚时就拼命的扭动,却无法阻止我那灵活的肉棒
肆无忌惮地侵犯,当碰触充血勃起的小肉芽时立即敏感地令她的身体抽动了几下;

  渐悉男女情事,她学着反制的用丰满大腿紧紧夹住我的阴茎,瞬间,我便感
受到她的大腿用力夹着的那种舒服感觉。实在非常舒服。

  在我全身紧绷的享受着这样的刺激,若云在感觉到我停止进犯,不由也松了
口气,我们保持着这亲密无间的姿式,静静的压在一起。

  当然以两人的体量来说,她是被我压得气喘吁吁,但可见到她的手仍不停想
要撇拒我的进犯,但一下子手就被我压制于胯间。可能外头危机没解除的原因,
她极力阻止着我的企图。双方小动作不断,多少都竭力在控制自己,总之克制住
不敢发出任何淫靡暧昧的声音,生怕惊动门外不远那几个说话的人。

  ……同一时间。魔都,富人区江湾一号楼小区,张云汐家的大别墅中。

  张父则一直板着一张脸,尤其是看向郑总的时候,眼神那就跟要杀人一样。

  这个创想娱乐的小郑总,不知哪根筋不对,不声不响就自行找来,最让人傻
眼的,他一到张家直接就来这么一场求婚的戏码。以前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小郑
总觊觎着张天后,这事并不是什么秘密,但那时她还是个人妻,而且也与陈平有
合作着。

  然而,今天一早他在获悉陈平竟被通缉了,文化总会那边私下也通知他交出
陈平的下落,加上陈家被黑白两道围剿的消息曝光,下一步即将有覆灭的可能性。

  一方面痛打落水狗,也趁天后昨天恢复单身的时机,今天就过门来求亲,图
个名利双收,事成后,别说财产能番几倍,就份子钱都不知有多少。

  在他个人认为,张天后一定会答应,前晚在被设计下,都能为了前途而委身
给吴老头,现在吴老头听说残了,而换成自己给她一个新前程,简直就是天赐良
缘;以自己的身份与地位也算是给张云汐一个好归宿,有何不妥呢?重点是张云
汐手上还有公司18%的股权,两人合作便是双赢。

  当然他完全不知陈平的悲惨是别人要拿的局。

  也不知他能给的前程只不过恢复原本的光景,与吴老头或新成立的慕云国际
娱乐相比实在渺小的可怜。

  当然完全没有云汐委曲求前程的事,那晚压根没见上吴老头。他更不知老郑
会给出18%的股权,是看在超越创投公司在公司困难时给出帮忙的回报,原本老郑
给云汐的只是3%,但15%都抵押在超越创投公司。

  就在郑总与杜子伟胡搅蛮缠时,张云汐碍于面子一时也无法制止两人,她一
点办法也没有。确定这位杜家二公子有些来头,却装傻不强出头,云汐也不愿再
闹出什么可怕的绯闻,更不敢在此节骨眼上将事情闹大,将好不容易找回的感情
都曝了光。

  中午从医院回来,倒没再出过门,在家里也没特意要化妆见客,其实她还不
为了故意气杜老二,以前竟嫌她老,现在姐就不化妆,怎么着?妳倒看清是姐姐
还阿姨!

  那一袭秀发顺着白皙的两肩披落着,两弯秀眉蹙了蹙,听着客厅外的玄关两
小与郑总的争执声,即便个性温婉,听到郑总露骨又粗俗的话语也气得小脸苍白,
纤细的身躯颤抖着,一时间让她有些心烦意乱。正感手足无措,在这时,另外两
个大麻烦也同时来到别墅中。

  张云汐的父亲与影视小天后宁馨玉,两个最亲密的家人,也不知道是说好的
一样,一个从南边的羊城,另一个由北方的都城赶过来,同时抵达小区。

  「叔叔……好……」

  郑立坚神情紧张的看着张父。

  「我是郑为仁的……」正当他要自我介绍时。

  张父一进门,因爱女心切,冷哼了一声,也不与他纠缠,直接从他身边闪过
进屋,甚至理都不想理,懒得与他多说话,态度冷淡。

  郑立坚也自知今日上门必会讨人嫌,谁知张云汐家里比他想的还要热闹,一
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尤其在前一个小时,那对不知哪来的小情侣,一直都没给他
好脸色,而且在抬杠中,隐隐知道云汐还有很多人在追,那个小青年说了很多让
他趁早死心的话,一时间心中也是无比难受。

  终究以目前情况来说,张父是心疼女儿的,当爸爸的都是想女儿过的幸福。

  「你等一等,我跟我女儿有重要的话要说,你一边去。」

  他才不管郑为仁,老郑、小郑的。此刻,面对张父的无视,他的表情有些无
辜,郑立坚叹了一口气,只好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

  此刻的张云汐坐在沙发上,心绪复杂,正扶额望着天花板,一副无语的样子。

  自己的慈父,因心疼自己的困境火急火燎的,啥也不收拾,单枪匹马便直接
向魔都赶来了,看到父亲疲倦的模样,她心生愧疚,但心中还是很感动的。

  一直以来,她都不想父亲因为她的事而受到影响,幸好此事舆论的谴责不是
导向她,事件发生后,最主要的受害者是「两个陈渣男」。

  「乖囡,这些年让妳受苦了,别怕,离就离了,至于没续约,大不了不唱了,
阿爸能养妳!」

  听到这里,郑总头都不敢冒,就跟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那般,孤零零的站在最
墙角。是站着,张父没让他坐。

  「何况阿爸还有这么大的武馆要经营,外面数十家保全公司合作,咱们开开
心心的过日子,还理这些白眼狼做啥?!」

  说完,张父第一时间又转头看向郑立坚,只见他额角带汗的的模样。张父仍
旧不搭理他,一脸严肃带威胁的神色,并不像是开玩笑的警告,眼神就像说「小
子等着挨揍吧!」的意味。

  小郑不知如何响应,挠了挠头,表情有些尴尬,勉强的露出讪讪的笑容。

  张父素有谦谦君子的美名,行走社会时,同道总以「儒侠」的雅号来尊称,
但再温和的人也总有生气的时候。

  「混蛋!」

  「叔……」他这刻已是局促不安。

  而张父这边,只要看着女儿与干女儿时,就换成一副慈祥面容,目光不时流
露出不舍的怜惜又或温和的微笑。偶尔会转头与青春漂亮的Connie交谈两句,又
亲切与杜家小子,嘘寒问暖,就是把郑立坚晾在一边。

  但他只要一面对着郑立坚则一律板着一张扑克脸,这两边转化简直有如蜀剧
变脸的表演那样精彩,尤其是看向郑立坚的时候,眼神就跟要将他杀了一样。

  「行了,你的诚意,我心领……」

  「那……岳父大人……」

  三股抑制不住的杀气,瞬间即爆发。杀人般的眼神如果是大超的眼睛,他此
刻身体立马、绝对会变成人肉筛子。

  「你闭嘴!」X3,父女三人同声警告,毫不留情。

  「小郑总,你与陈平故意炒热半年前那件绯闻,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关于
重签新约的问题,你这前倨后恭的态度,我实在不能理解也不想理解!天色这么
晚了,你一个外男在我家,确实不方便,请回吧!」

  向来温婉的云汐,她耐着性子给他个软钉子请他离开,回答的得体之至,但
让他感受到此刻说话的语调比起昨天来说,那态度已十分的冷淡,俏脸儿,却宛
若覆上一层霜色。说话不再留有任何情面。

  郑立坚瞬间就郁闷了,露出古怪的表情,「外男」,那这个嘻皮笑脸的公子
哥又怎么说呢?满怀深意、眼神闪烁地看了杜子伟一眼。

  「郑老板,我是她弟弟,不是外人,我还有一个弟弟叫杜子正,华人地区同
名中最有钱的那个,你可以去打听一下。还有你别打我姐那些股票的主意了!」

  他摆出一张面容腼腆的笑容来,语气却十分狂傲的介绍自己的……弟弟,毕
竟万泰杜子正比他有名气。

  郑立坚第一次与张云汐的父亲见面,就想攀比自己父亲的的人脉关系,而不
知哪来的胆气直接就认起了老丈人,虽知道他是逢场作戏,但却让人啼笑皆非,
财大志疏的二代,一向自我感觉良好,谁知人家不起眼的小哥竟是南都万泰的二
公子,这感觉让他十分的失落了。

  「郑立坚,别在我面前做戏了,创想娱乐在你手上没救了,你就算再去请两
个陈云集团来纾困,也挽回不了被清算的结局,一开始不如来投靠我宁馨玉!」

  刚怼完,紧接着也不管在场有多少人,立马恶狠狠的怒瞪着说道:「但是,
不好意思,你竟打起我家小汐的念头,那就没得谈了,整个演艺圈谁不知小汐是
我老婆,之前我就找人去杀过她的前两任,你就准备回去办后事吧!」

  在华人圈内的演、歌两大天后,本身的关系就特别的好,在张云汐眼里,对
方比自己的亲姐姐还亲,虽然宁馨玉本身还小她一岁。

  郑立坚见想赎回自家那18%的股份无望,只好讪讪然的离开张家。这个姓郑的
来到,张父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在他看来,又是一头猪,存心要拱自家水
灵灵的大白菜,当他们家是白菜批发吗?

  「你们别看我,我不是……我……我代表……男方家……家属……可以吗?」

  「我说杜家小子,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纨绔来跟人凑什么热闹?回去找你那
大奶妹玩去!还要不要宁姐我的签名了!」

  「喔!」

  怂了。我若在场,不抽他个十鞭八鞭的。

  「岳父干爹,我就说找男人都不靠谱,现在小汐婚离了,以后请您把她交给
我来照顾就对了!」

  「岳父干爹」是什么鬼?杜子伟听完宁馨玉这话,愣在当场。

  今日初见的这个影视小天后,面容清秀甜美的身影,整个让他耳目一新,但
这劲爆的言语一出,让他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颠覆了,以往的认知都严重的受到
冲刷,如果现在让他拿出验孕棒来验,绝对直冲三条线。

  宁馨玉立即撇开杜老二这个没法威胁她的人,直挽着自己干爹的手臂,亲热
像一个乖巧的少女,并且瞪大可爱的眼睛希求着张父。

  「闺女啊!妳在闹哪出?同性姊妹能相互照顾,我认同,妳又是从小看到大
的,我也放心,但谈起婚姻,干爹就不乐意了,你能帮干爹整出个小孩来吗?要
闹也要看场合,小汐妳来说,小超哪去了!为什么没在身边照顾妳!」

  光抱外孙这事,就足以说二人是没有任何可能的,云汐的老爹风流倜傥,又
没续弦,为了表忠年轻时,一有了云汐就去扎了,他也没后悔过,但盼着女儿快
点结婚生子的愿望,还是殷切期盼着。直到她嫁了陈平,发现那小子不老实,他
才死了心,而在昨天他一听到消息,便又重燃起希望,直接在老家就燃放鞭炮庆
贺了。

  「他来不了!」

  「来不了?在国外?还是曲家不放人?」

  「都不是,他……我不能说……」

  「叔叔,我知道,我的老师在医院。」

  「……」X5,尤其是宁馨玉,那双大眼睛,瞪直了自己的眼楮,不可思议的
看着杜子伟。

  这个中二的年轻人,也是她一直深恶痛绝的那个情敌所教出来的,徒弟如此
便能看出当老师的是什么样的素质。

  ……「啊啊~啊~」

  破处后,每动弹一下,若云即发出强烈的痛楚反应,一声声痛苦声音中略羞
涩地娇啼,使得她想用力的抱紧我,尖细的指甲都将我的背部划得破皮了。她的
柳眉紧皱,不自主的摇着头,两粒晶莹的泪珠涌出她那含羞轻合的美眸。

  只觉得肉棒都要被火辣辣的阴道壁给攥折了,少女花径中每一段褶皱都在极
力向外排斥着这具尺寸惊人的不速之客,强烈的紧缚险些直接让我缴枪投降了。

  若云粉腻脸颊上已有几分细微汗珠,泪痕犹在,青丝散乱,见在我的眼里,
心头也不由生出几分爱怜之意。

  「哈啾!」

  「会冷吗?」

  丫头摇头表示不会,但唯唯诺诺说了一个「痛!」字。

  我轻轻俯身吻了一下丫头如玉的额头,再加上身体语言的示意,发现我不动
了,若云也立即会意过来,轻微的对我点着头,眼里满是感激的神色。

  「别怕,女人第一次大多这样,一会就不痛的,叔暂时不动。」我便揉了揉
小女孩的脑袋,安慰道。

  能动吗?当然不能,自家小兄弟都在火辣的蜜穴中泡足了一分钟,这才堪堪
止住射精的念想,往二人结合处一抹,摸出了一手殷红。

  玉穴中缓缓流出的鲜血,冰清玉洁的小丫头、美貌绝色的处女校花已如愿的
奉献出她宝贵的处女童贞,雪白的玉股下落红片片,在我强行进入时,几丝鲜红
的处子血夹杂在大量透明的爱液,顺着玉门花径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

  现在两人紧紧不动抱在一起。我们轻声说话间,也不时会去噙住那两瓣桃花
红唇。

  「小妞,这会算大功告成了,叔叔好骄傲,以后也不用烦恼小白菜被人拱了
去。」

  「叔叔是猪!」胸脯轻轻起伏着。

  「没错!现在的猪可挑食的,我来瞧瞧,确实是上好的小白菜,十元一斤那
种,不是破叶子烂梗的品项。」

  一听到这样的打趣之言,她就有些个不乐意了,还忘了疼痛。

  「才十元……啊啊~别动!轻一点,我好痛……啊哦……」她无力的扭动着
纤细动人的蛮腰,小幅挣扎着。

  由于此刻她模样太勾人,又直撩我的心火,总想欺负欺负她来发泄。心头忽
然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惋惜叹着。

  「可惜,刚刚没时间仔细欣赏,没能窥见妳们姐妹那处真实的画面!」

  心思慧黠的她听到此话,先是茫然的和我对视一眼后,一脸鄙夷,平时我们
俩嬉闹不禁,但她也很少听我说的这么直白,「哼」一声就直骂道。

  「你还爱看那种,竟有这样的癖好,真是个大变态,那……那有什么好……
小敏不是……哼!你来求我……我……或许可以实现……你变态的心愿!」

  「什么嘛,说的自己多雅致,还不是个小变态,也学人自拍留存自己艳照,
敢这么的说我,不看不看了!很稀罕吗?」

  话虽这么说,几天来经过王大伟他那些收藏品的刺激,随意的拿起放床头的
手机,透过镜头,就让岁月不要留白,自娱玩味的摆弄起来,却见那洁白的床单
上早已印上了点点处子的落红。同时间,若云目光也落在那点点红斑之上,一时
间娇羞无限。

  此时镜头内却摄到自己乌黑的健康的肉棒和小姑娘雪白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
那才被开苞的处女密穴。自己那尽根而入的阳具和嫩红的花瓣接合的是那样紧密,
稍微扯动便能将花俓内的嫩肉带着翻了出来,黑乎乎的肉棒与粉红晶润的密穴嫩
肉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而肉棒上所带着鲜红的处女血更让我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拍什么呀,啊,好痛,你别乱动啦,手机……给我啦……」甜腻的娃音娇
淫着。

  一眼就发觉我在拍着不雅照,其实倒也不怕我拍,就怕不小心泄漏外流,所
以眼疾手很快的想要一把将手机抢走,却因大幅的律动着身体,扯动到阴道伤口,
疼得她龇了龇牙。

  「好叔叔,我……我投降了,让你看总行了吧,就是不准外流,也……不准
做那什么艺术裱框,否则我会咬死你!」

  我哈哈大笑起来,大手在她小脑袋上一揉,把她的头发都给揉乱了。

  「那妳在原味内裤上签个名送我!」

  若云撅起嘴巴,不满地打落头上的手掌。

  「想都别想,给那……就不错了,别得寸进尺!」

  见自己的虚妄念想,目的竟轻易达成,便将手机顺手放回床柜上,已无拍照
的需要,然后就把她揽抱在了怀里,继续调笑着。

  「这还差不多!记得发威讯给我!全部喔!」

  我俯下身去,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记。

  她俏脸绯红道:「你……欺负人,我这辈子都要被你欺负死了!」

  逗乐小丫头其实是挺有意思的,调整心态,努力去魔改自己四十多岁的灵魂,
尽量去适应十几二十岁年轻的心,平时在课堂上就一直保持的如此。

  我呵呵笑了起来。充分利用时间感受她细腻的肌肤,手指轻轻撩拨她乳房的
四周,手指小心地探向那粉嫩的蓓蕾。最后指尖小心的滑向她的纤腰之上。

  有些上不得台面的举动,容易让自己没那么理直气壮,拍片这类的话题,就
圈在可控范围内就行,说多便是猥亵,太执着就变得弱势了。不再继续纠缠探讨,
又陪她说了半晌的话。适可而止后,一把将她按实在床榻上,全身都压上去,首
次以如此「亲密」的姿态,仔细欣赏她的娇颜,娇俏的姿容别有风情,嫣红的嘴
唇,鲜嫩的脸蛋,晶莹剔透的小鼻梁,让我呼吸几欲为之停顿,产生一股极欲吃
下她的念头。

  今晚是小女孩人生首度的性爱体验,到此时已做足了全套热身的准备。

  ……一道身影俏无声响闪进301病房,凝眸望去,如遭雷殛,这差点让她发出
惊呼的声音来!

  里头的一男一女,正干着用言语无法描述的事,像她这样来自保守家庭的女
孩,初见室内的情景,力求展现出波澜不惊的职业表情,其实她的内心却早已惊
涛骇浪。

  让她无法理解的,如此的医疗机构,神圣和严肃的场所,不就是应该为救治
伤病与安宁静疗养的地方?这刻彷佛是来到温柔富贵乡,亦或是花街柳巷处,实
是大出她的意外,有种三观尽毁的感觉。世风竟败坏如斯,这等专业的地方沦为
藏污纳秽的风月声色场所。

  这也难为她了,因为职业关系天天跟死人和罪犯打交道,要是三观不正,迟
早要精神扭曲,但谁叫她们整天都可能碰上这等光怪陆离的事,或每日不知要遇
上多少狗屁倒灶的破烂之事。

  这人进到病房,从开始的气愤到最后的冷静,看着里间男女交欢的景象默默
冥思着,难作言语,也不知该或不该以自身具有的公权力出面制止。相形之下,
自己境遇竟显得悲凉,接二连三的厄运降临她身上,现实给她上了残酷的一课,
重重的社会铁拳击倒了她,形只影单的低下头,看到自己身旁模糊的孤影,自怜
了起来。

  每个人遇困境时,大多都会像她一样,将辛酸事深埋于孤独中,觅机在全世
界中看能不能找到自己适合的归处。

  有人会很幸运,透过不断努力,与这个世界建立起千丝万缕的连结;有的人
却不幸,最后走上孤独的一生。

  好与坏就在每人决断的一瞬间,此刻她还在彷徨。

  不远的景象,让她愤懑的。祸害遗千年是这个道理吗?别人就算落已到了如
丧家之犬的境地,还能有人依偎着,相互安慰。做坏事的人却可因财富、人脉等
资源而逃过制裁。

  看来两人年龄有着极大的差距,也或许这底下还有阴暗的龌龊交易,正如刚
刚经过她身边的那个项女士,在直觉上,她十足的确信,其中必有不可告人的不
堪情况,可自己呢?像今天被盯上,认输便乖乖就范,几乎没有其它路好走。

  步心语此刻心中一片灰暗。她摇了摇头,甩开近来的一些烦恼,以前她是洒
脱的,正义感也很强,有话直说,但面对巨大的磨难后,发现自己是多么的脆弱
无用,该来也躲不掉,随着更多的退缩,甚至出卖了自己,渐渐向现实选择了低
头,让一切都放着软烂。

  ……进来前,她看不到住院病栋有任何的警力布署。据她所知,这东西病栋
就有五个被保护的目标。用了一些时间将值勤者,能召回就召回,发现捣蛋的竟
是自己要保护的人,擅自撤走警力,她无奈的又让他们回去休息,同时发现保护
目标之一的小叔子竟溜号了。

  放好行李,她便自己进到这房间内来勘查。接下来如前叙说的那样,创伤过
激的反应引发出她的恐惧与不安。这种感觉涌上心头,她心情已陷入到低落的谷
底,在这事上情感和工作复杂的交加冲突着,各种情绪交错纠结不已;此刻她的
目光犹自出神,胡乱思考人活在世上究竟还有什么乐趣……

  她的思绪愈发紊乱,顿时感觉到浑身不对劲,心事重重地沉默下来,甚至让
她沮丧的感到了无生趣。渐渐地,身体处于极度的疲惫中,精神上已憔悴如遭厄
运一般。

  ……

  病床上被保护男人,她当然认识,正是这些天网络上风头正盛的富商陈渣男
本尊。很难想象,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学者,暗地里却是不知检点;或许上流社会,
背地里多得是这类的男盗女娼,以眼前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大学教授,私生活荒
唐的做到这种程度,背后一定有更多肮脏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实在搞不懂,这样的乱搞男女关系的高等教育人士,有什么必要浪费税金
来保护的。因为最近她身边的事,偏执心态感愈发强烈,让她看不过的,丈夫与
小叔子们都被他给迷惑,信服得不行。

  在她初嫁进杜家时,还没特别感觉,其实连她自己有段时间,也曾被曝光过,
那时自己在网上风评太差铺天盖地的骂声,什么挤身豪门,然而这些网络平台的
内容她看都不想看,后来也不再理会这些消息。

  近期自己身边所发生的杂琐破事,导致她的心境极度不平静。进修回来,在
被调内勤后,她也有时间关注起这些花边消息。经过这半年网络渲染,尤其这两
天有了更近一步的认定,张云汐的婚姻确定吹了;自己以前的偶像陈平固然风流
一点,但比较之下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人似乎显得更卑劣。

  只是她还没意识到陈平就是出自陈云集团及今早绑架她的云合会。

  床上的女人看不到脸,但是仅凭他们的对话,步心语至少有些猜测,这女孩
应该是这渣男相识熟人的子女,甚至是后辈,极大可能有胁迫的成分,这样的恶
行,便是社会上屡见不鲜的潜规则那套,以胁迫与威逼,对弱势行使着龌龊丑之
事。

  眼前长的清秀的少女,就这样被一个伪装极成功的斯文败类狎玩着,女孩悲
惨的屈服在权势男人的淫虐中,在她看来少女随时会崩溃,眼前尽是一种难堪的
模样;步心语哪怕不懂他们接下来具体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是撞破了这宗上流
荒唐的交易案,瞳孔不断收缩着,一向正义感爆棚的她,气得她咬牙切齿,又不
敢出手。

  她还是暗暗告诫自己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千万不能冒险行事,近年来太多
公务的执行过当,引发了基层做出所谓防卫性的对应处理。见义勇为虽然很好,
但因任务与家族的考虑,她不好立即发作,故而一动都不敢动。

  一进到房间来,她也一时无头绪,又因自己精神情绪的波及,内心纠结难解,
只能好整以暇的在玄关暗处这边等着对方完事。一切仿若几年前,初到刑警队那
期间,经常的外勤蹲点,日子虽单调无聊,但能跟着师哥一起,总是快乐与幸福,
但一想及丈夫及家庭,她面色忽然一黯。

  女警官轻叹息了一声,掩不住的哀愁。这种的无力感她已隐忍很久,也刻意
不在人前表露出来,但这发自心底深沉的伤痛只能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这一刻
她的情绪有点的极端,没继续思考下去。

  最后颓坐于墙角,通过抓头发的方式来缓解自己的压力,她现在看来急需一
些心灵上的安慰力量。

  ……

  若云美眸羞得紧紧闭上,不敢看我,黑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清晰地感觉到小
妞突然加速的心跳,在温柔的吻住了她柔腻湿滑的嘴唇,最终她为了要顺应我,
就羞怯怯的伸出了自己柔软的舌尖,任我吸吮,随着我们热吻的不断加剧,她的
呼吸声也变得急促起来。

  在局促不安的情绪引响下迫使她乖乖的躺在床榻上,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
着。

  见到我的胸膛正紧贴着她赤裸的上身,与此同时我也感到自己肋间有股丰软
的弹力在向我挤压,与她柔滑的肌肤如此紧密的贴合,彼此摩擦中现出来的美感
越发增进情欲的高涨。

  「超人叔叔,刚说……上次那内裤……是……刚刚那个漂亮姐姐的吧……你……

  最近很关心她……」

  「问那么多做什么?人家有家庭的!」

  「我看不见得,你那么能惹事,连已嫁为人妻的大明星你都有办法拿下!」

  「我能惹什么事?云汐的事妳不是说,妳比谁都清楚?正确的说法是陈平来
惹我的!是他自找,活该的!」我听了都觉得有些好笑,嘴角噙起一丝冷笑。

  伸出手来,作势要敲她的头,她急忙缩了缩,这次动作不敢大了,却察觉我
另一只手突然挠向她的胳肢窝,让她咯咯笑出声。唇红齿白,这时她颤动的身体,
却似乎感觉不到那种撕裂的痛了。

  幽暗的房间里多了几分若隐若现的迷离之感。

  看着献出童贞的动人邻家小女孩,我继续试探性的抬手在她的胳肢窝挠起了
痒痒,说道:「看妳还敢怎样来编排我……」

  从小缺少爱的女孩,往往心性真诚,虽然表现出刀子嘴却有一副豆腐心。

  「别啊……好痒……」

  忽然,都说我们当老师的对阴暗的光影特别敏锐,我很确定玄关与外间的层
架柜角落里有团黑影子,很明显几分钟前有人进来窥看我们做爱。此时,小若云
已经躺在病床上,我们抱着背向着外间。会是谁呢?我思索了很久,猜不出来,
最可能是项月,但味道不像,我给了她几次破绽,但未见她有攻击的倾向,现在
我是故意做给偷窥者看的,照这样子看来,在房间内的「女人」似乎都有些害羞,
接下来我便不客气了。

  痒是一回事,但若云表现的更多是少女的娇羞,胳肢窝对一般少女的来说,
算是私密部位了,轻碰脸色便能立即涨红,本能的躲避了起来,但聪明的小丫头
这时却不怎么躲我,并用着话暗示她现在「可以了」。

  她的目光已变得迷离,平时,我们在彼此面前都是没有什么正形,两人打打
闹闹,可现在人生最严肃时刻,小丫头向我看来却更严肃了。

  「咦!本姑娘没魅力了吗?这冤家怎么没听懂,愣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此
际在小丫头的心底突然生出浓烈的挫败感!

  见状,我的表情不由的有些古怪起来,这不就求爱的信号吗。这样一来不就
水到渠成,一时间,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要来临了,
要说不激动那是不可能的,我忍了整晚此刻当然是满心的欢喜,不过,当我想挪
动下体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忽然发现她的身体似乎在轻轻的颤抖……「呃……」

  我轻轻皱了皱眉臆测着,难道说是润滑的还不够吗?还是初经人事而太紧张
的缘故?

  「小云,妳没事吧?」

  我轻声关心的问了一句。

  「疼……」

  小魔女弱弱的从口中飘出一个字。

  「丫头,瞧妳疼成什么样了,要不还是算了吧……」

  我假意借口她不能适应我粗大尺寸的痛苦,故意做起身的动作。

  若云先是一愣,赶紧弱弱的补充了一句。

  「不行!」

  「怎么不行?是不是舍不得让我的阴茎离开?」

  被这么一调侃,她羞得都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了,刚刚那一瞬间,竟为了……

  自己下体中的酥麻异样感觉,不顾羞耻用手按着人家的身体,更难堪的还硬
扑上去,强要不让人起身,最终完全不计形象的用脚盘着男人的后腰,只是为了
不让那东西抽离开自己的阴道。

  现在的窘况都尴尬死了,可是此刻的身体感觉,确实经过一阵的「软磨硬泡」,
加上叔叔温热大手的挑逗,好像全身都变得酥麻无比,好想留住这样舒服的感觉。

  我见她没回应我的话,赶忙用手假意拨开她一只脚。

  小丫头仍红着脸没有说话,但双腿却越盘越紧。双手越来越紧的抱着我的后
背,一张清纯动人的俏脸紧贴着我的胸膛,察觉出她的心跳已快到不行,旋即见
她紧咬着红唇,更让我发现她竟微微在晃动她的腰臀。

  那俏脸神色初时一紧,随即略有所悟的散开;以她所了解的男女片段知识与
信息,在身体的体悟下,几乎一瞬间便想明白了很多事。

  若云红着脸轻吟着,对我的话也不能摇头,更不能点头,她自顾自的「自嗨」
者,一副你没发现,我也不会承认的样子。

  「怎么夹上了呢?那我怎么离开?」

  此话一出却未见我再拨她腿的动作,而相反的她却发现我竟用手在爱抚她的
大腿内侧及下体,另一只手则去抚摸起她已离床微动的美臀,刚刚她的心情如坐
过山车一样,旋即醒转过来才发觉我是故意唬她,轻轻的扁了扁嘴。

  低声道:「坏蛋,大混蛋。」

  「妳说叔坏,哪里坏了,明明妳才是坏女孩,叔叔现在的肉棒怎么感到妳的
小穴很敏感,里面淫水流的那么厉害!是不是想着要做羞羞脸的坏事?」我不停
的在她的耳边轻轻调戏着。

  「不……我真的,不知为什么……啊,啊不……不要……嗯……啊……」

  初成女人的她举手投足都透露着一种娇羞诱人的风韵,我看得痴了。她那娇
羞的耸动幅度极轻,原本只是藉由摩擦自己的阴道壁嫩肉来缓解内部酥麻的情况,
然而却引发出剧烈的快感,一时让她的舌头都要打结了,含含糊糊地说了几个不
知是要与不要的词汇,接着就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嗯唔」呻吟声。

  「不要吗?那妳还一直磨?腰也越抬越高?」

  她现在连说话都像是用掉了自己全身的力气一样,对于我的调侃慌的不行,
但又无奈,事实自己就是这么做。这如同抽筋一般的情况,到此刻她立刻明白了,
想抑制住自己的情欲是绝不可能的,但如果再加快摩擦……我伸手抬起她白皙的
下巴,这时她从迷离中回神过来,看到我戏谑的眼光,蓦然脸就红了,心中的娇
羞越来越浓。

  下一刻,她的红唇便被我给堵住了。

  「呜呜~」

  「丫头,妳也给叔一个准信,是要还是不要!」

  唇分后,娇艳欲滴的嘴唇,此时略有红肿。看到躺在我身下的小娇女,此时
还是浑身无力,眨巴着一双迷离的电眼看着我,显然已恢复了许多。

  「嗯~」

  「嗯?是什么?」

  「继……续……」

  反倒一愣,不解的道:「继续什么?」

  「你……欺负人!」

  「有吗?我看到的是妳在缠着我。」

  「不是……我想……你帮我……」

  这时小丫头已让我逗弄到春情难耐,羞涩不堪的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

  「好吧,帮妳,怎么帮!妳也得说清楚呀!」

  最后指了指我下面依然硬挺的宝贝,道:「你……刚……准备做的……事情……


  我笑着一只手从她雪白的背上划过,令她感觉一阵酥麻,这是她从未有的经
历,轻轻爱抚了一下她的脸蛋,突然轻声问道:「ㄚ头,是不是觉得舒服了?」

  若云娇声说道:「好像……我……我说不出来,那你……快来吧……」

  说完,顿时她嘤咛了一声,表情羞不可抑。

  过了好一会儿,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我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小丫头也会
害羞了,立马侧过头,想将脸埋住,然而这一下却是用力的撞进了我的怀里,一
切都那么直接了。面对投怀送抱的佳人,我知道可以了,春宵一刻,当然是来者
不拒,紧紧地将若云搂住,让她的脸就这样依靠在自己的胸膛中。

  这时我心中舒爽也到了极点,大肉棒早已坚硬如铁,折腾一晚却还没有爽到,
但凭舌头和手指先前就让她达到一点小高潮,还是令我相当有成就感的。伸出手
轻轻抚摸起她的头发,就像抚摸一只温顺的小猫。接下来手臂一展,开始抚过那
如象牙般洁白晶莹的躯体。

  慢慢地,抛开最初的疼痛,我可以感觉到她温凉的肌肤渐渐热了起来。我强
忍着焚心似火般的欲望,用我全部的技巧挑逗着她美丽敏感的身体,唇、舌、手、
腿,每一个部位都在与她亲密的接触。她美丽的脸颊上满是沈醉迷乱的神情,火
热的身体也在迎合着我的爱抚。

  她只觉得心中有无数蚂蚁在爬动,实在难以忍受等待的煎熬。

  「喔!你若是真的要……等一下……你那……动起时,一定不可……太用力……


  接着一阵调整和接触后,我这条滚烫火热的粗大东西,挤在她的身体里来回
进出,就如她说的没用大力,然而若云的热情随着我对她的深入迅速点燃,动人
的韵律围绕着我身躯响动着,也不断去挑逗着若云的情焰……少女的腰肢本来就
柔软细腻,加上若云身量本来就比较高,腰身也就更修长。抱着的感觉,自然也
与旁个不同。

  ……没过一会儿,就听到一阵阵男女做爱时的声音传来。步心语抬眼看去,
只看了一眼,就完全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了,那个道貌岸然的中年人在女孩身上
不停的进行抽插的动作,由浅入深,深插猛操,而女孩的一双白嫩笔直的长腿却
紧紧夹住她身上男人的腰,画面好鲜明,又好淫荡。

  男女性爱都这样吗?第一次这么近面对别人做爱,那做爱的主角又是自己丈
夫最亲密的老师,在现场窥看的视觉震撼、道德伦常及禁忌冲击等多重的刺激与
感受,全都情绪混杂着,加上不时撩拨人心的呻吟,突然发觉由阴道深处内腾升
出一阵异样的骚动。

  不知不觉中,床上的女孩那具青春灵动的身体,在极致快感之下,女孩现已
禁受不住情不自禁地抬臀迎合着,光洁平坦的小腹不由自主的迎合着冲击她的恐
怖性器,这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如怒涛狂浪般的翻涌与冲击着。

  步心语皱着眉头似有察觉到什么。她注意到一件事,眼前男人似是有意在向
她炫耀一般,藉肢体的行为,尤其刻意背向着她,彷佛向她示威或意图要证明什
么。更大胆的猜想他是在炫耀这种夸张又刺激的临场震撼与他的能力。

  直觉告诉她,男人已发现到她的存在,关于五感知觉、六识敏锐,都很难用
语言来形容;那样感觉很微妙,就像有只无形的眼睛在身旁盯着她看一样。

  男人几乎没朝她这边看过来的迹象,反而极其放松并专注在做爱的事情上,
一点都不带戒备的意思。

  寂静的房间当中,响起的是粗重的喘息声,他好像想在短时间内征服这小姑
娘一般。因为经受不了如此高强度的抽插,小姑娘逐渐败退下来,除了求饶外,
又或双手紧抓床垫布单,几乎是毫无反抗地任凭他大肆发泄着。

  而他的脸是直向着女孩的脸部方向,充满柔情的俯视,目光中充满了关爱,
展现出一种十分珍爱的表情,贴心相知的眼神,绽放出世故与成熟的深情,让任
何女人看了都会一阵心慌。

  这时看来迈向五十的男人一点也不显得老,在这方面的体力上他一点都没输
过年轻人。

  「给……给我……」

  少女彷佛服用过春药,又丧失理性,彻底在肉体的快感中迷失了自我,疯狂
而忘情的尖叫着。

  「啊啊啊……用力,用力啊!」

  「小姑娘,刚刚不是说别太用力……」

  「我不知道……你……快……我……噢……舒服……用……力……啊啊啊……」
一切都那么自然,但也有那几分的淫荡。

  「不要停……不要停啊!」

  这才发现,女孩也渐渐抛开她自身的羞怯并尽情释出响应代表她那欢愉的呻
吟声,声音飘渺,断断续续,又时而淫靡诱人。身体密集的撞击,爱液温润,将
两人结合处打湿,与暧昧的水渍声连成一片。

  顿时,她的心脏都开始剧烈跳动起来,男人十分卖力的为女孩服务,动作狂
野如狼,用着剧烈地以他的蛮力近似疯狂的动作持续攻击,这一切都极大地刺激
着她这位「执行任务」的年轻警官。

  在凤目微瞇,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交欢现场,女孩粉脸嫣红,媚眼欲醉,她
已经呈现欲仙欲死之状态,随时有昏厥的可能。那私处分泌的体液汩汩直冒,娇
弱的女孩下体竟拼命摇摆、挺高,配合着男人的抽插,这欲望的表现近似淫荡,
这完全颠覆步心语对性爱的想象,与她以前看过的一些影视效果比来完全不同,
恍惚间,让她这个一旁窥看的人都有些意乱情迷了。

  男人的连续动作如残影般,他的身体剧烈的起伏耸动,她看了将近半小时了,
这男人还是生龙活虎般猛干不息。而这时下体挺得更欢快,直弄得少女浪叫不已。

  此时,在步心语的耳畔只能听到小腹冲击着阴胯所发出的节奏感「啪……啪……
「拍击声。

  少女那娇嫩的阴道竟能容纳得下如此巨大的阳具,而且还能抗击着这样强度
深深浅浅、上上下下的不停抽插,今晚她眼见的一切实在令人震惊,自己都不知
道,在她内心深处里,丈夫的这个老师性能力会如此令人艳羡,于是,她心思沦
陷了,甚至可说彻底被他的表现给折服了。

  那具既黑又粗的器官完全吸引她的目光,这便是男性的象征吗,形状外形几
乎与其它男人是一摸一样,但尺寸的差异为何如此之巨大?别具魅力,为什么能
是那么的硕大与雄壮,不都说粗长的欧洋尺寸会很软吗,但现在看来,被那样的
插入……足以……让女人疯狂吧。

  接下来,她看到女孩那刚发育已初具规模的一对白嫩乳房,像暴雨中的花朵
般在她胸前晃动着,几乎已无招架的力量。欢愉而变形的表情,都能从视觉上为
男人带来更大的动力。如此的癫狂,使得女孩全身的舒畅,开始有颤抖的迹象。

  男人粗硕有力的大肉棒在他刻意的频繁加速下,少女因身体不堪挞伐,也只
能紧咬着嘴唇坚忍着;要是抽插节奏丕变时,又会为了她带来一种前所不曾经历
过的舒畅而酥麻感觉。

  女孩的这些表现,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体验?女警根本没经历过这样的狂暴,
也无法用言语将感官的感觉描述。最多只能将这惊心动魄的表现,与十多小时前
的记忆,那个她曾在南都废宅内不堪的遭遇重合上。尤其男老师惊人的性能力,
想到这里都会感到一丝的战栗及恐慌,但同时又有种异样的刺激快感此刻正流淌
于全身。

  各种感觉一来,让她浑身止不住的发抖,恍惚间有些迷乱了,不知道是因为
紧张还是如何,呼吸也变得有些不规律。

  都说女人的好奇心足以杀死猫,而这样的好奇心就足以让人动心与沦陷,按
道理说,少女时期因单纯与无性的意识,自然不会有那个「瘾头」。再后来,夫
妻相处方面若没办法对性引起深刻认知与体会,日子自然平淡而无求。但凡有机
会给了她更深的情感交流与高超的性欲体验。当这些感觉来临并真正深烙在灵魂
里或介入到生活习惯时,一旦「瘾」即成,恐怕想抹除也已经很难改掉了。

  回头来看,少女在挑起情欲后春情泛滥的娇态,很轻易便发现到她的下阴开
始蜜汁横溢,随着男人的冲撞中汁液飞溅流淌,渐渐变成了粘稠白液。黝黑粗壮
的肉棒进去又迅速的出来,两人间白与黑几乎形成强烈的反差,处在这种大力而
快速的撞击之下,少女很快就高喊着不行了。

  「好大……太大了……我不……我不行了……叔叔……饶……了……我吧……
小云……真……啊啊啊!!!」

  只见自称小云的少女扬起脑袋,神情扭曲,步心语发现女孩全身颤抖身体上
的快感迅速攀升,叫唤声越来越高,越来越高,不到两分钟后,少女忽然「啊」
的长长呻吟,两只手猛地抱住了男人的身体,然后开始一阵又一阵的打摆哆嗦。

  步心语这边突然连想起这是什么感觉,讶异、沮丧及兴奋……她只感觉自己
的心里都乱了。

  「……刚刚小骚货是喷尿了?猴子,看来不是只有你被喷而已,老大被喷的
满脸都是……」「……那是潮吹了,只有淫荡的站街女才会喷的,想不到身为女
警官也会喷潮……」「淫贱」「小骚货」「她喷了」「内裤都是淫水味」,全是
难堪不忍直视的记忆画面,如跑马灯一样,在脑海中飞速的闪过……眼前男女欢
爱的场面与早上那些羞愧难当,种种残酷的诬蔑,各种极大的羞辱与讪笑,所有
场景和记忆片段交相映错着。再次让她眼眶禁不住湿润了,因禁受不住浑身不自
觉的颤抖起来,彷佛自己在梦中,此刻那床上做爱的便是自己,迷茫间已分不清
现实与梦幻。

  中午时医务室的小姊妹给她开了地美露(DEMEROL)止痛镇静药,服用后,她
怀疑精神感官敏感性越来越明显,但不吃又头疼欲裂。

  (请尊重生命与个人身体自主权,用药务必经由医药专业人士核可,文中人
也是依循正式医护机构取得合格用药。)以往不屑一顾的男女情事,在亲眼见识
到这么震撼心魄的活春宫,看到如此真实的情欲缠绵后她已面红耳赤,这轻熟人
妻深邃迷人的眼眸已蒙上了一层薄雾,压抑多年的情欲,在早已溃堤的心房中如
炸裂般迸发了出来。

  沉浸在如梦似幻的无边欲海中,她茫然而麻木的感受着眼前男女激情交合,
却不知道自己未受过如此冲击的密穴中,伴随着收缩的阴道,已将大量的淫液蜜
汁带出了玉门,不但把新换的内裤弄得湿濡,不知不觉时毫无阻碍的沾染到警裤,
更有部份顺着她雪白光滑的美腿流到了光洁的地板上,若从旁经过或许能闻到一
股甜糜的味道。

  房间内三人再没那么多想法,少女只是尽量地叉开双腿任身上男人驰聘着。

  里间,晦暗病房里又响起了一声声肌肤撞击的声音,伴随男人如牛的粗喘声
和女人那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外间……细碎传出令人几乎无法察觉的极微呻吟声……
一缕平在额前的发丝,也顺着她几无血色的脸庞滑下;但即使是虚弱至如此,还
是清丽的小脸仍旧保持那份年轻热情的气息,但同时发觉小女人多了一股说不清
的风情。我爱怜地轻轻舔舐她干裂的嘴唇,此刻,她已不似原本清纯的少女风貌,
但若说她是明媚娇艳少妇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短短几小时不可能让人就流溢出成
熟的风韵。

  两腿之间还是有硬物硌着她,就算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现代的孩子还有什么
能不懂?她立即明白除了我的大肉棒外,哪里会有其它。无力的娇躯本能的想要
挪开,可是大肉棒还不知疲软,似有黏性的直硌着她的身体,让她有点不想躲开,
还莫名的产生一种异样的依恋感觉,她那下体反而有些蠢蠢欲动的渴望跟我那粗
硬的根部贴的更紧。

  整夜被我不知疲倦的轰击着,我的精力似乎还无穷无尽,她从欢愉到承受,
默默忍着我的进击,终于在一连串狂热的轰击后,因不堪挞伐而泄身。瘫软无力
的偎依在我的肩头上,眼皮不觉的沉重起来,都快进到梦乡了,其实由她刚才的
呻吟中也听得出疲惫……

  我垂头吻住她柔嫩的双唇,低声道:「明日还有正经事要做,妳还要不要陪
我疯?要知道宝贵的初夜一生只有一次,现在只是半夜……」

  「超人叔……别……别了,我可知道颖姐的难处了……」

  小魔女到底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对于这种事新鲜也是有,但初经历之
下害怕还是占上风,松开了我的嘴,听着她软弱无力的哀求着。

  我刚才也是将她弄的意乱情迷,在暂停接吻后,渐渐又让小魔女稍稍回复清
明,冷静了一些,但在不见我响应,以为我不放弃,她又羞又急。

  便再次主动来搂住我,用着一双软嫰的小手,在我肩上、胸膛上来回逡巡,
亲昵着吻着我的耳后,似是撒娇又轻咬着我颈部的肌肤:「你就像一只野兽……」

  这哪像哀求人放手,又有那几个男人把持的住?简直把菜挟到我盘子,不对,
挟到我嘴边。

  直到我分身又再次充血,她才稍复片刻,在略略起身低头看时,赫然再见我
的身下又挺起热气腾腾的蕈状肉棒,说有多狰狞便有多狰狞,肉棒上青筋分明,
还不断在跳动着。

  「你……」

  但见她满脸疲惫,也不好再下手,只好先按捺住火气,将未尽的欲火忍下,
然后尴尬的笑了一下,道:「自然反应,自然反应。」

  「讨厌啦,大色狼。」

  她娇恼的翻身而起,恶狠狠的在我身上捶了我的胸膛一记,并把手伸过胯下
抓住了还是挺立的阴茎,轻轻抗议的捏了棒身一下。

  她再半起身推了我一下,然后迅即将下半身从我的身上挪了开来,全身窝进
我的怀抱,挤着上半身全让我抱着。

  看着她含嗔带羞的可爱模样,又是心里一阵热,小声对她说道:「小云……
要不……咱们再试一次?」

  完成了一个女孩到一个女人的蜕变,她连躺回到床上都有些艰难,此刻就像
是一只受伤的小猫蜷缩在我的怀里,头枕着我胳膊,床上没了被子她的身体向着
我缩了缩,空气中还弥漫着一种甜腻的荷尔蒙气味。

  这是她的第一次,也算主动献给了心爱的人,但她还不懂的如何侍候男人,
不知我并没那么的舒服,没能感觉到我还没发泄完成。此刻她除了那点疼,其实
后半段的过程她是感觉到魂灵都要飞上天了,对的,就是飞天的感觉,便是一开
始,超人叔说要带人飞的那种,等十多年,今日愿望也实现了。(到底还是冤枉
人,我说的实则是举高高啊。)可一想到超人叔的分身如此的巨大,难以置信竟
能顺利进入到自已身体里,那种刺入时,还是真切的疼痛,她对于刚刚的轻忽的
态度还有些后怕。

  持续着不适,让她眉头紧蹙起来,生理上的痛楚,到此刻叔叔的分身已离开
好一会,但她还是清晰的感觉到那粗壮与坚硬的阳具带给她的充实胀裂感,彷佛
它还在阴道内抽插着。

  「啊!真不行了,人家好累……」

  小丫头一声痛苦的呻吟,眉头皱了皱,甚至又准备发起假哭模式。

  她毕竟是个处女,我一下子便有了一丝的愧疚感,女人要哄,小姑娘更要用
力哄。

  她马上瞠目的又面带疑惑对我说道:「坏蛋,奶奶说了,男人哄人,铁定没
干好事,我看你现在这样,肯定又要来欺负人!」

  接着心里一急,小小防卫又牵扯到伤口,露出一副呲牙咧嘴的痛苦表情,我
只好安慰道:「小云,不生气了?要不是妳的腿一直夹紧我的腰,我还真不是故
意那么用力的。」

  「不许说!」

  「好!不说就不说!不过……妳真的不生气了?流了那么多血……让我看看!」

  「哼!大色狼一个!不让你看了!」

  「喂喂!就不让叔叔来心疼?妳用卫生巾还是叔叔教妳的!」

  「那……那行……可奶奶说男人都是野兽,颖姐也说你壮的像牛一样,看了
可不能……我……我还是第一次让男人……你就知足吧。我受不了的……」

  这话听着就让人热血沸腾,不用看都火热。这一句话中至少被两个半女人称
赞,而且一个女人的第一次,就算是只是看了身体,那也绝对能够满足男人内心
的虚荣心。更何况小美人这身万众瞩目的小校花,多少小男生梦寐以求都得不来
的。

  「颖姐也从没拘束你,知你会节制,但今天早……早上……如果那是你……
你们搞出来的动静……也太大了,这样是不是太……频繁……太过了……」

  「早上?妳也听到了……哎!其实我又不是真无女不欢的性子……有时一时
兴起,难免要得多!」

  「就为了自己一时快乐,牺牲我们女性的生理周期?」

  再次抬起头找到我的胳膊将脖子靠在上面,然后主动依偎到了我的怀里,柔
声说道:「我也没禁……能平均一点……比较不伤身,我好困,明天……好吗?

  不许乱来了!」

  我的手还是不听劝的慢慢向她两腿间摸去,掠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在玉门口
搜寻骚扰着,丫头不堪刺激,紧闭双腿将我的手夹的紧紧,我低下头,将她脸上
的秀发拨开,爱怜的看着她美丽的容颜。

  她仍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秀气的鼻子显得那么可爱,小巧的樱
唇似开似合,光滑娇嫩的肌肤在和我火热的身体接触下微微颤抖,我不由想起了
项月用嘴帮老王带来的极乐,缓缓起身调整姿势挺起身躯用坚挺的阴茎试探性的
向她嘴唇靠去。

  小云这时睁开眼睛,看见我胀得通红的龟头就在眼前,脸颊立即一片红晕,
迅捷的用手捉住我的阴茎,坚决而有力的阻止我的企图。

  「不是说,不要这样吗?」

  她抬头就发现了我那不寻常的目光,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顿时有些慌乱的
也坐直了身子。

  我可怜兮兮的望着她。

  「超人叔……不要啦,不能再往里面了……」

  「丫头,我没有要对妳……妳再帮我一下,试着亲亲它,好吗?」

  我一手扶着阳具,一手在她光滑的大腿抚摸着。

  「妳不是说早上隔壁那个哥哥也是这样的,妳来帮我含一下嘛?」我凑在她
的耳边小声问。

  若云不依的在我的身体上又掐又拧,最后瞪我一眼,只好接手用她的小手来
套动着我的阴茎,顺道捋顺在根部的毛发,很有体悟的主动在我的阴囊上摩挲着。

  「就样不是也很好吗?我不喜欢那样,那里好脏,上面还有我的……不好啦……
你就不怕像早上那样?」

  最后则是满脸通红的看着我,嗔道:「我可不会,弄不好……可不要怪我!」

  听得出她这话没拒绝的意思,不由的抱着小魔女狠狠的亲了两口。

  「叔叔来教妳,听我的去做,就不会发生妳看到的那种惨状了!」我笑了起
来,回应的说道。

  丫头慢吞吞的跪在我胯间,看着我那恐怖的肉棒,迟疑了好半天,才用手轻
轻按住我阴茎根部,才低头闭着眼睛,缓缓张开小嘴凑向了我的阴茎含进嘴里。

  我惬意的靠在床头用枕头垫着腰部,当感觉阴茎进入了一个狭小温暖的腔道
中,发觉到她的舌头紧密的包含着我的龟头,享受着少女口腔和阴茎摩擦带来的
快感。或许早上真看会了Connie的技巧,更参照前不久项月的经验,加上我在旁
提醒着,这妮子天赋太好了。

  「丫头,放轻松,别太用力,尽量不要碰到牙齿……」

  一开始与云汐自然没法比。她跪坐卷缩在我的腿间,身体随着头部的运动而
起伏,但年轻人的悟性高,几个「教官」又教的好,看来之前两堂课她的收获颇
丰。她的手和嘴再加上舌头那是配合的相当好,进出几次后都让我舒服的快要一
射如注,我竟勉力的控制着欲望,可不能在小丫头面前太丢脸,差点忘了还有一
个观众。

  ……

  「啊!」男人在强迫小姑娘用嘴进行猥亵了十几分钟后大呼了一声。

  又不知过了多久。床上偃旗息鼓,方才剧烈的男女肉搏,几番鏖战已然休停。

  「你!坏死了,难吃死了!」说话时少女还觉腮帮子有些发酸。

  「不会吧?那些姐姐每一次吃下去的时候都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怎么到了
妳这里就这么难吃了?」男人疑惑的看着少女。

  步心语也很怀疑,这种近似「侮辱」女性的性强迫行为,但看少女的神情,
却就突然感到有点旖旎,而让她也出现一些兴致盎然的神往。

  此间,步心语突然嗅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立即就反应过来是何物,又是脸
颊羞臊,暗啐了一口气。

  「妳看看,一半都喷洒在床单上,妳根本都没尝到,怪浪费的,胶原蛋白懂
不?」

  少女反而嗔怪的说道:「叔叔,你好坏啊,看你把床弄的,晚上怎么睡。」

  「若能接好,不就没这问题,下次可要含住点!要不打妳屁股!」

  少女对着男人吐了一下舌头,嘴里却已没任何白浊的液体,这第一发应该喷
在嘴里的,所以少女说了谎,其实已偷偷被她全部咽下。随后精液一股一股射出,
一部份射在肩膀和乳房上,后面三、四发才喷射到床单与地上,之所如此步心语
才会闻到那让她终身难忘的味道。

  ……

  我与若云又说了会话,不一会儿又互怼着拌嘴,相互如常般的吐槽一番,也
甚有趣味,竟也忘了时间。

  小敏妹妹气质温柔静默,而小魔女这个姐姐略有几分娇气,容色艳丽,仔细
想想,我不由得一笑。原来也从没有想过,能有这等机缘,得了如此的千金名媛,
倒是令我生出一种自豪,甚至一个大胆的想法。

  母女三人都是标致的美女,如今都得到了,是不是……三个一起钻一件被窝,
迭起来……将来可以谋划一番,来个真正的「大被什么的」……

  唉!膨涨了,不敢多想了,能让云汐与小雾或老婆与若云这大小魔女一起同
床就不错了,可别乐极生悲。

  最后,一切都平静下来了,她翻了个身软软地侧趴着身子,鼻子里已发出了
一声浅浅的舒服呻吟,身体又往后缩了缩,我也随之紧贴着她的后背趴了下去,
几乎完全依偎在我的怀里,她的两手握住了我伸过她颈下的右手,可能本能不让
自己弱小的要害被抚摸,还不时挺了挺湿腻腻的臀部,似乎想推开我的下身硬物
的硌绊,最后在适应到平稳后,安心地闭上眼睛,一脸满足地睡去。才不到两分
钟她竟这么自然的睡着了,就像多年的夫妻一样自然。

  ……

  星期一,凌晨一点半,第二人民医院,住院部,东侧301病房。

  在确认过若云睡着了以后,我打起了精神,思绪上一阵的振作,该是与入侵
的陌生人摊牌的时刻。

  在假装起身喝水,往前两步,走向床头柜旁,找到自己的病院衣裤,提了提
裤子穿好。在我职业生涯里老师当这么久,经常以投影方式上课,自诩暗中视物
的能力还不弱,以「目光如炬」来夸我也算名符其实,所以与若云亲密过程中,
一下子就发现到中途进来一个窥视者,虽然这人动作没云汐在包厢来的大,但细
微光影变化及香味、呼吸等背景变化,还是被我查觉了。

  其实我不是没想过喊人进来,何况外面警卫被我撤了,不是懊悔太过自信,
只是顾忌暗中那人若是情急之下,狗急跳墙,伤到我们俩人。但依我猜测,对方
应该对对我们没有恶意,只要大家都不轻举妄动。

  拿起水杯时(防备),突然对着外间走道回身望去。以我这战五渣的实力,
也不是不怕,但我也不是那种战斗力低下不自觉,还不断在网络上秀爆棚自信的
人,出声前我已站到警铃前面。

  只是……道理是如此,毕竟事关人身安危,我已细心的在暗中观察着,由此
前情况看来,她似乎没攻击我们的打算,这么长时间中,但凡对方有任何的反应,
这不,我早就挂了。

  对方只要不伤害到若云,我也不打草惊蛇,专心而无防备的投入到交媾的欢
爱中,务求给小妮子一个完美的初夜,从头到尾并无太大的担心。

  「朋友,妳是谁?我很好奇,竟这么有耐心,在一旁等这么久,不会特意进
来,只为看别人盘肠大战而已吧?」

  随着我的发声,只见外隔间的那道影子微晃了一下,我早由空气中飘散的一
股陌生的香味,判断出这个不速之客八成是个女人。我想在被我揭露之下,突然
间,她应反应不及,因而一阵慌乱才对。

  果然,就见外面那道影子仿若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样,立在原地犹疑了起来。

  「还舍不得现身?」

  再次对着外间的人淡淡的开口,发现那身影又一颤,却没有依话现身,便又
催促道:「需要我过去请你吗?」

  对方在一连的紧逼下,压低着她的声音,首次对我响应。

  「陈先生,我是南都市局的,没恶意!你可整好衣服……毕竟男女……有别。」

  闻言,我心里闪过一丝讶然,小妞定力还不错啊。又听了她自报的单位,我
更放下心来,并更加的随意,连衣服都不穿了,当然来气;我没交代过吗?事先
我可言明了,不用布建警力与勤务的安排,这还在三更半夜的时段,跑过来是为
了吓人吗?更可恶的,竟免费蹭我一场活春宫表演,所以接着我便没在客气了。

  听见她说了「男女有别」时,我没好气对着外间方向白了一眼。见那吞吞吐
吐的语气,我想此刻她也是面颊羞红了。

  「都看了一整晚了,还担心我衣服没穿好?」

  这人听到我的话固然羞臊难当,但向来记仇的我可还没解恨。另外,这通身
的欲望早被她到来给吓没了,能不气吗,这时竟口无遮拦的挑了挑眉,回问她一
句:「怎样,想一起不?」

  当着陌生女人面前与自己女人的做爱,心理上有种说不得的激动,这是比较
含蓄的3P邀约,怎能不让天生具有劣根性的男人不兴奋呢!

  「一起?」难道是……在脑海中回忆这个看似普通但是又显得有些含意的陌
生词汇,虽然马上不理解这是什么歪门邪道,但接二连三的被调笑,突然想起来
以前在班上男同学开黄腔的情境时曾听过,这家伙竟然对女士说出这么污秽的事
来,这刻已不妨碍她突觉得羞耻欲死的心情,现在说这种话有什么意图……蓦然,
这种莫名的惊恐和羞愤打从她的心底而生;来此之前,看过被保护者个人的资料,
没成想竟不是个好人。除在事业与成就还算亮眼,私下的生活,尤其在男女关系
上,简直一塌糊涂。对于眼前这渣男,此刻产生愤懑的情绪,如果不是有任务在,
她早就直接怼过去了。

  「陈先生,以前南都曾有一起案件,一个黑帮老大,本身有摄护腺肿大问题,
上厕所时,怕人等太久被笑话,就会支走身边的小弟;结果,他最后死在公共厕
所,死因就是上小号时,在无防备中,被敌人从后面偷袭。你这样擅自撤走警力
的保护,很危险的!」

  「喔,危险吗?比起一个女孩子在密闭的房间,偷看人亲热来说,哪种比较
危险?」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伤害人的本事?你若能的话,还需要我来保护?」

  她的心态从最开始的羞愤欲死,在摸清了些许路数,也不自讨没趣开始回怼,
变得有些个宠辱不惊。反正已经被吐槽惯了,该咋咋滴吧。

  「据我手中数据显示,被保护人陈超越,大学教授,下月满49岁,在20岁时
提早完成大学学业,失踪一年,据悉出现在海湾战场担任过战地记者,随后又于
25岁时在大不列颠完成博士学位,而后回兰阳大学任教一年,28岁时至杭城与南
都经商,完全未接受过任何格斗技巧相关训练。」

  「女警官,妳可以现身了吧,躲在暗处算什么?书背的不错,但在教授面前
念书有意义吗?简历比我妈知道的还要多,提醒妳太大声了,会吵醒了我的女伴。」

  虽被讥讽武力不足,但我能让妳太嚣张?就读书与人生履历这部份,妳一个
姑娘家家能跟我比?自古文无第一,妳还真把这个当作装腔作秀的本钱?现在更
杠上了,彼此内部互相攻诘拍板砖起来。你拍我、我污你,干什么呢!

  不论那个专业,都不能以自己学的一知半解而来以此装横,或耀武扬威。

  停顿一分钟后,应了一声,即见她从隔间的书柜旁走出来,一位目光垂下,
掩藏了情绪身穿制服的女警走来。

  她的身量颇为娇小,长发盘在头顶,露出一截雪白的玉颈,诱人曲线延伸至
领口,可惜看不到香肩,当然其下也包的严严实实的。她回局里时,就从行李箱
内换过新的长袖衬衣及长裤等新装,警常服还是遇险时放在枯井那件。

  我这才注意到在我面前站着这个娇小玲珑的女孩是警官。

  身高大概刚好一米六,这身材在我面前显得尤为娇小。不过女孩虽然矮小,
但身材却偏偏极为有致。

  如果不看褶皱的外常服,她这张冷峻的脸却掩饰不住那天生丽质的外貌,那
遮不住的倾国容颜,乌黑的头发衬映出她白皙的皮肤,五官标致又特别带点稚嫩
的孩子气。

  光那清丽的形象我还以为是一位在校的学生走出来,但此刻她却抬起头来面
无表情盯着我看。

  「怎么是妳?!子坚在干什么?叫自己媳妇来做啥?」

  「陈教授你可别误会了,我从南都市局借调过来的,与杜副主任无关,这是
我的派令!」

  「小语,刚刚没照面那就算了,见了叔叔也不叫一声,是不是太生疏了!」

  「陈教授,公事上还是称呼我步警官好了,叫我小步也行,别再叫小语了,
免得外面人听到,产生不好的联想。」

  「什么不好联想?妳公公是我义兄,妳丈夫是我学生,我也到过伯毅兄的学
校教过几堂人际关系的课,论起来,叫我一声叔也是应当的。」

  「就是这样更加不能!」

  「妳这丫头片子,今天怎么搞的?胡闹个什么,心中还有我这长辈的存在吗?」

  「陈教授,公事上没有长辈不长辈的,何况你刚刚那是长辈该有的行为吗?

  瞧床上那小姑娘,身分我需要核实一下,看看是否与我的当事人构成威胁不?」

  让人一听,就能知道其中的不怀好意味道,这侄媳今日实在大反常,像是吃
了火药。

  病房内,除了三人的呼吸声,一片寂静,清醒的两人无言对望,正见她蛾眉
皓齿、仙姿玉色的小女人,张大着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盯着自己,慢慢的恢复
了一些理智。

  我收回了关心的目光,用着冷峻而淡淡的口吻对她说道:「她的身份不需要
妳来操心,赶紧回南都,叫妳们长官别再派人来了!」

  我都一个老大不小的人了,难道还需要别人来保护吗?

  话才刚说完,她竟对我摆了摆手道:「这是我们的工作,本案涉及到重大的
社会大众安危问题,请不要妨碍我们!」

  说着,她打开自己挎着的提包,拿出一台仪器,也不再理会我,开始在房间
四周检查起来,偶尔会用她手中那台颇为科幻的仪器,对准四周墙壁或物件,发
出「啪嗒~啪嗒~」的清脆响声。仪器检测从外间办公桌、旋转椅上,还有花瓶
及台灯或电器品,企图找出了一些窃听设备……「窗帘确实有效的放下,还算合
格,平常窗户不可开启,以我目视估算,对面大楼距离这窗户有三百多米,若架
一抬狙击枪,只要一击就能将你爆头了。」

  「另外通知你,警卫的部署,等我离开后就恢复,你不可再指挥他们,手机,
手机给我……」

  见她伸出柔荑,手心向上,玉手可爱小巧,五根青葱般的手指纤细匀称,露
出一小段手腕细腻洁白,能清晰地看到薄薄的肌肤下,有细细的血管。

  我心中一沉,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压低声音,目露疑惑看着。

  「什么?手机?要做什么?」

  步心语微微皱眉,对我的无视与怠慢她的行为有所不满。

  还未等我询问完为什么,她就抬头看了我床头柜上的方向望去。

  「我刚刚检查房间时,发现你有两支手机,我需要一支你会一直带在身上的
手机,这样我就能掌握你的行踪,放心,我们警方会全程帮你保密的,像这个小
姑娘的事,我们都不会泄漏给外人,包括你的老婆,但我希望明天起,请不要让
不必要的外人来接近你,要见谁,请先跟我说一声,好让我们有核实的时间,在
确认过后才能见面,今天这个就算了。」

  她见我迟迟没动作,就一把上前拿走了我个人的手机。

  「吓!」

  当她点开手机,只见她满脸通红,两颊泛上桃蕊红晕,在走道小夜灯映照之
下愈添娇美、妍姿艳质,可能她长这么大,从没有见过如此露骨的写真,一时之
间,羞答答起来。

  坏事了,我意识过来,我最后用这支手机,就是与若云欢爱时,她那处女狭
隘紧密的肉穴里紧缚着我那暴露青筋的大阳具,正冲撞之时所留下的画面,点点
的血沫在交合时向外飞溅,以及小丫头臀下的床罩红了一片的怵目惊心神照,全
都跃进她的眼中,一时间十分尴尬,两人都不知该说什么。

  「那个……个人隐私……常规操作……妳……应该有……经验……一辈子的
纪……」吱吱唔唔说着话,脸上忍不住有些抽搐了。

  「好了,打住……我有没有……都……」

  她驳斥我的话,但极混沌的不知该怎么开头,另一方面又极力的恢复了原先
面无表情的样子。

  「算了……这与任务无关,但据我所知,陈教授也有家室,这方面还是收敛
一下,我最怕接到来保护那种有争议性的人物,心理会特别不舒服,总感觉对不
起人民,但是请放心任务结束后,我就忘了!你也不用对我解释!」

  「说话……有必要这么针对吗?我并不需要人保护!杜子正也派了私人保镳
给我的!不用你们警方出手。」

  「你说的那两个大哥,我刚刚已请回了,这段期间都由我来调动,请陈先生
配合,另外,不列颠的行程请发给我,我开始安排保护工作!」

  「我没有要妳们……」

  「好了。手机已设定完成,现在我们两支手机就同步了,请二十四时都保持
开机,另外我会不定期对你监控,随时都会用手机收听或借由摄像头来却认你周
遭的状况。为了免除彼此尴尬,请尽量克制自己不当的行为!」

  「这我要投诉,太没隐私了!」说这话是盯住她的双眸一字一句说的。

  「欢迎投诉,请打这个投诉专线,不过得要八点才有人上班!好了,请试用
一下,确认效果如何!」

  在极无奈下拨开我的手机,直接点开威讯。

  这瞬间又尴尬了,小魔女睡前趁我换床单,真如约传给我她那高清私照,那
阴道口附近有一小圈淡粉色的肉膜实在清晰,唉,这已不是现在关心的细节了,
凡是别太过,但谁能预料呢?

  谁知下一段文字更劲爆。

  【超人叔,你记得起金曲奖那一夜吗?】

  【张大天后的初夜噢!】

  【求我!】

  「陈先生,我不是请你克制一下吗?要不是这些信息是别人传的,我真要当
你是公开骚扰我了。另外我怀疑你这是在胁迫未成年少女奸淫的嫌疑,这事我会
调查,如果事情属实,身为一个执法人员,还是会举报你的,不会因为你现在是
被保护对象而纵放你。」

  「……」

  不知道说什么好。

  针锋相对时不觉心思异样,但这般一沉默下来,又处在爱欲弥漫当中,四目
相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暧昧氛围,不自觉就是散发出来。

  「今天太晚了,反正你还要住院观察两天,八点后我们再来安排行程,隔壁
杜子伟的病房我征用一晚,早上我会搬过来,任务结束前我们都同行同住,我先
走了!」

  下一刻,她有些禁受不住,急切的感到危险在靠近,心都慌乱了像是为了逃
离这种氛围,脚步飞也似的退后,最后落慌的逃跑了。

  〈未完待续〉

           ***  ***  ***

                 后记

  无话说了,现在坚持写完,希望以前四合院的旧朋友能欣赏到,我尽力不违
背我原先的承诺,还是两万五,还是章章有肉戏,感谢老K的奔走发表,也谢谢新
旧朋友的支持,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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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27章)天授不取·其蠢如驴(中)

  正文开始~

  次日,不对,于同一个凌晨中。

  303病床上,因连着数十小时的困顿,她表面已沉沉睡去,实际睡眠却很不安
稳。躺在床上无法清醒的步心语,素雅苍白的脸庞。她犹如陷入在无限循环中、
反反复复的流转于长梦里。

  白日里累积无数恐惧情绪,到夜晚时也再难安宁。由于噩梦缠绕,一时无法
醒来,梦中遭受痛苦折磨,从她的两颊不自主流下一道泪痕。身体陷进了挣扎扭
曲当中,不时出现无意的抽搐并伴随莫名的颤抖,俨然坠入了极其可怕的梦魇。

  「别过来……不要……不要……」

  又说了一串梦呓。由于身高与外型娇小,看似柔弱的女孩最近似乎经历过旁
人无法想象的磨难与压力。

  她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只见身处的周遭一片云雾缭绕,白茫茫的,像似枯寂
的旷原废土,什么也看不清。极致的恐惧与绝望,涌上心头,她感觉到白雾后面
有数十头恶狼在追着她,她已精疲力尽感到完全跑不动了。也就在这瞬间,被一
侧偷袭她的恶狼扑倒,后脑便感到直接撞了地,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当她再抬起头,周围场景又一番变化,世界像是被遗弃的空间。一时有些疑
惑,这是哪里?想通自己处在何地,应该还是在梦境之中。所感受的事物都是两
可的,因意识的浑沌愈来愈难分辨真我;场景换到一座废宅炕地上,四周昏暗,
发现到自己现在是赤身裸体,她狼狈的躺在炕上只觉得生不如死。

  在她那洁白光滑的额头上,还有先前激动时所冒出的大汗,精神却虚弱的像
是生了重病一般,梦境四周听到嘈杂的侮辱不堪言语,这样的嘈杂令她觉得喘不
出气来。

  当她仔细撑开无神的眼睛,看向眼前……那头狼突然间就幻化成一个全身赤
裸的光头男人,直见他邪恶的对着她淫笑。周围背景及自己全身早是一片狼藉。

  「小女警,为了妳男人的名声,妳就乖乖做我新娘吧!」

  光头男正紧逼的靠近自己,她忙着慌乱的躲闪,这一波下来只觉得魂魄都被
抽空了一般。

  她反抗的大声唤叫着「不要……」霎时,她满头大汗的惊坐了起来……在这
一刻,才从冗长梦境中虚弱的醒了过来。

  乍醒时,觉得大脑有些昏沉,梦境中许多事情本身就是模糊遗忘的或是一时
间想不起来,印象的交错不由的让人恍惚。

  「又是梦,太真实了!」

  难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多乞望那个不堪的境遇能如梦那样一醒便过去;

  多么希望现实上一些不堪的事和未来将面临的屈辱都能像是一场梦,只要醒
来,便能将片段都模糊了,又或所有不美好的记忆,永远地赶出灵魂深处。

  ……「谢谢妳,媳妇……爸真谢谢妳了,妳不但救过爸爸,还不嫌弃……」

  眼前公公情不自禁地握着她的手,真诚的感谢着她,至从公公受伤出院后,
听闻他对家中的保姆乱发脾气,甚至连续多天不洗澡,这次她出任务回来,阴错
阳差的撞见公公跌在浴室,而自己与公公,两人衣衫不整,几乎赤身裸体共处在
浴室中。

  因为一时心软,那次后她便步步退让,反反复覆共处的次数不断增多,日子
一久,她发觉到彼此产生有限度的接触,也可说已习惯的帮着公公洗澡了。

  「爸,说好不能动手的!」

  有时老人就像小孩,对于乱发脾气的公公,她生不出气来,只能像哄小孩般
尽力的讨好,却不知道,自己公公在这段期间中对于她这样主动的服务,不但产
生依赖心,甚至已被她的行为逗弄的引起了别样的心思。果真如他在商场上的积
极,得寸又想进尺的老头,只要找到机会,就会趁机轻薄或欺负她,两人平日互
动不多,这固定的沐浴时间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乖媳妇,有些地方爸爸真洗不到啊。」

  已经把公公身上构不着的地方都擦洗的干净了,他另说的部位几乎是自己能
碰触得到的,但看公公装无辜的眼神,她又心软了,犹豫片刻即躬着身子去帮他
弄那些「可能」不轻易构着的部位。

  在她娇恼中,贴近公公擦洗着。

  这样来说,如此无意的亲密表现,却散发着一种难以言语的软萌魅力,加上
本身有着连她都很满意的优雅曼妙曲线,种种的一切,无疑对着他展示了一番什
么是青春美妙的身段。

  浴室中,她已放下了原本绑着的马尾,一脱原本清丽的气质,更显成熟妩媚。

  她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裙,裙摆短的只能遮住她小巧玲珑的翘臀,而上身因为
准备要洗澡,只是一件细肩透明薄纱,未穿戴胸罩,可以说几近上空的情况。

  此刻她毫无任何防备。隐约可见两颗粉色红梅在她那如峰峦般耸起处,傲然
挺立,在双乳顶端上微微的激凸着,那诱人的风景不说一览无遗,但绝对是若隐
若现的。经几次互动下来,对于这样随意的穿著,她自己似乎也习以为常了。

  那剎那,化作狼人的公公,看着美丽儿媳的完美身躯,瞬间傻了。如此香艳
的场景,这谁顶得住?自年轻以来无法自主的残躯,现下仿如枯木逢春;在这一
刻他感到贺尔蒙的盈满,恍然之间,他甚至愿相信自己的断足有再造之势。

  而那太久未用的肉棒,打从最后一任老婆亡故后,都停机二十多年了。意料
不到的还有再次苏醒的一天,近来他实在忍的很辛苦,尤其是今天,他都快忍不
住,现下有了极强烈的反应,在她一恭身接近自己身体时,霎时,立见将他身上
仅剩的内裤都给撑出一个明显的帐篷来。

  当她觉察到公公身下的异常,这一瞥,她居然有些羞意去拉了拉自己睡衣的
前襟。

  尤其嫁进杜家这等富豪之家,经过这几个月的精心调养,原本就姿容柔美的
她越发显得娇艳动人,这一切的改变早已勾起了公公的悸动之心。

  「看什么呢?」

  「还能看什么?」

  公公对着她淡淡的一笑。接着委屈的诉苦:「现在能看,又不能摸,有何用?」

  「还看吶……哪有大爷们盯着自己的儿媳哪……看的,羞不羞人……」

  她很快的便发现了自己公公越来越急色的目光,而自己的脸蛋更是红通通的,
无法遮掩的羞涩。但很快的她便平息过来,回敬的剜了公公一眼。

  这时公公突然抓住她正勤奋为他搓揉身体的小手,笑道:「乖媳妇,衣服都
沾上水了,结果穿与没穿也没差别,不如妳脱了衣裳一起洗,会更方便些。」

  「为老不尊的坏家伙……」

  她自己竟不知被什么蒙了心眼,在娇羞忸怩之间,突然间往自己公公的肉棒
一抓,虽隔着一层布,没碰到肌肤,还是不禁地让他舒爽叫了一声。

  当正要把手伸回去的时候,他突然鼓起了勇气,像是豁出去一般,硬把儿媳
妇的手给压了回去。

  顿时她已面颊绯红,任由公公拿捏住她的手,不知该怎么才好;一时呆若木
鸡,以她纤纤玉手死死地贴着那根如烧火棍的棒状物,微撸动几下后,她大概对
这根肉棒已有了一些朦胧的形状印象。

  「啊~爸你的……」下意识的发出一声。

  「傻丫头,叫什么呢,瞧,这是妳本身的魅力造成的……」

  她发觉手中男性的生殖器还在不断在变化,那尺寸竟比丈夫大很多,吃惊的
呼叫一声,并连忙想将自己手给拉回来,无奈地,公公的手劲这时竟比她还大,
而且早有所备的先她一步,一把死攥着她的手,不让她抽离。

  「乖媳妇吶……帮爸摸一摸好吗,爸爸好久没人安慰了……」

  一个残疾废人对自己儿媳说出这种卑微的话是何等心酸,纵然性格再坚毅又
有点冷傲的她,说到底还是个内心纯良且心善的女孩,就在公公自己都已红了老
脸,快要不好意思时,经验丰富的他心思电转的一想,若能藉由彼此赤身露体的
接触,让身体酝酿出冲动与快感或许能更增进相互的交融。此刻不正是自己一直
期待要的机会吗?

  眼看已接近水到渠成的地步,他想象着,只要身体上有了熟悉感之后,加上
他观察到媳妇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也并不甚抵触,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真是个臭爸爸,色公公……之前答应的都……越来越过份……也不害臊……」

  就在她眼波流转间,那似喜似嗔的瞪了公公一眼。接着她的手慢慢伸进公公
的两腿间,轻缓的在伸到内裤里面时,如同刚刚的动作,她直接在那阴茎上摩挲
起来。然后又用力去握着那根勃起的阴茎,时轻时缓的套动,撸了起来。虽然还
有裤子的限制,空间有限中不容做出更大的活动,却也不影响那细嫩的手感。

  只见公公忍不住抬头「啊」了一声,他差点缴了械,为了转移注意,用他的
手将她脸上的秀发拨开,爱怜的欣赏着她美丽的容颜。而此刻她也偷偷的乐着,
咪咪着眼抿嘴而笑,只觉公公的表情很滑稽。

  「爸……不舒服吗……哪儿不舒服呀,又碰着伤口?要不要我去找医生来?」

  她开始调皮了起来,竟学会取笑公公,不可避免在双方调笑中产生了更多不
可抗拒的感情交流,也拉近彼此的隔阂。消除了一些不熟悉感与紧张,更增进了
她对性的认知。

  她的一手在公公略为肥胖而丰满的腹部上轻轻抚摸着,时而用她细长的手指
由下往上的轻轻刮弄着肉棒,或变换握着阴茎的手,温柔的套动着。老头子很久
没有经受过如此刺激,一番折腾下阴茎胀得更大了。因极度充血变得通红的龟头
流出了一些黏黏黏的白浊液体,她那初次沾上异性液体的手却更加润滑的摩擦着
公公的阴茎。

  他此刻已是脑门一热,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冲动之下冲口而说。

  「我能……将内裤……脱下来吗……」

  公公想更全面的感受一下她的小手所带来的快感,欲真真实实放开手脚来享
受媳妇的温柔。

  两人竟是双双陷入沉默。

  「又不守规矩了……」

  还是她先打破沉寂,毕竟是长辈开口在先,她话一说完,也不犹豫了,可能
活动起来真不方便,她直接蹲在公公脚下,双手缓慢地拉下那件内裤,将头暼向
一边,眼睛还是不敢看,还露出一副惊恐羞涩的模样,她不知公公早已欲火大起,
而且脑子里不断的升起了邪恶的念头。

  「别怕!仔细看着!」

  顿时间,一根无比挺翘的肉棒弹了出来,正巧她睁开了眼睛,瞬间胀得通红
的龟头就弹在她眼前,也不小心弹到她脸上,脸颊立即一片红晕,一开始还羞于
直视,可后来才慢慢地抬起头睁睁地看着这根大肉棒。那当下,她止住了说话,
忍不住伸出手来,这次不但是她主动,手上的力道一下也大了起来。

  就在睡梦朦胧的时刻,再一抬头看向公公,直盯着才能看清那张脸,却没能
聚焦,直到发现眼前一道模糊的影子晃动,定睛之后突然惊见这脸已变成了自己
丈夫的老师,他露出一抹坏笑直视她的脸庞。

  「好呀,我的好侄媳,妳果真是淫荡,我怎么都没想到妳会去勾引我的义兄,
既然如此,不顺带照顾叔叔吗?」

  耳中所听得都是些不堪的调笑。

  原本是公公的脸,在突然间竟换成了丈夫老师的脸。在她反身想逃时,就发
现到自己丈夫站在不远。

  「师兄!」她想直奔丈夫而去。

  「小语,别过来,这次到魔都记得帮我好好照顾老师。」

  「不~」

  「小语,快来啊!结婚典礼开始了,今天妳就是我的新娘。」

  当她奔向丈夫面前时,穿这结婚礼服的新郎已变成丈夫老师的脸。

  在这时,她一惊,猛然坐起身,又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第几次了,已数不过
来?

  「呼……呼……还好!可……怎么都梦到……他……」

  不是说日有所思,心中暗恨那个讨厌的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居然跑自己
梦里来,想打她的主意,当真作死!又一想,那人根本没表示过什么?是自己不
心梦着人家,怎么怪起人来呢。而且与他也不熟……哪会有什么想……强压下心
中的恼怒,突然,她面色紧张地掀开身上的被子。

  ……淅淅沥沥的雨又下了一夜,这场雨仿若也在追击着他们而跑,竟从魔都
也跟到南疆来,直过了午夜才逐渐停下,湿润的水汽洗涤去了身上不少游离的尘
埃,令周遭空气都清新了几分。

  整个夜里,王龙梢带着陈平潜行匿迹,沿着崎岖、陡峭的山路,挺进大山深
处,此地山环水复,地形错杂。他们俩是风尘满面这才摆脱追捕登上到高山,又
经过大雨无情打击,在凌晨时分,一片茫茫辽阔的天际,四周尽目皆为萧条的景
色,放眼天下间全是低谷,感受到末路穷途的困境,所有的困顿,在一时间一起
向他袭掩而来,此刻他思绪万千,不禁触景而伤情。

  眼见陈平陷入情绪的困境,王龙心中自然不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平少,莫要如此伤感,一切还有我在,我就算豁出这条命也会护你周全的。

  时间不多了,下山的路应该轻松的多了,我们得赶紧找个可休整的地方,暂
时避一避吧!」

  休息时刻,年轻人站在高台,吞声悲泣,在这世间,他彷佛已经无处躲藏、
无依无靠,生活里的风刀霜剑才正要开始,内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悲哀,心
境承受不住这股巨大的压力,不禁悲从中来,自己这样的年轻生命,到此际竟满
是遗憾与不甘着。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登高】——朝代:唐代,作者:杜甫

           ***  ***  ***

  男人甚至还将龟头滑入到她双峰深沟缝中,反复摩擦、顶撞,最后干脆半跪
起来,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在女警面前表演起自慰的戏码。前后全力撸动
起来,那根粗长的肉棒,此刻已经如同是一座巨炮一般了,他都以为自己是握着
一根烧红的坚硬铁棒呢。

  他已不管不顾了,疯狂的对着女警挺动着下半身,彷佛要将这根粗大的肉棒
挺进去,还没轮到一亲芳泽机会的人,无处狠狠插入女警的私处,只能想象在女
警身上射满欲望的白浊,这是一旁的人共同的想法。

  他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巨根膨胀到极点,在一声销~魂~至极的呻吟之后,
浑身一畅,身子一抖,狂吼一声,龟头中喷射出汩汩纯白色的浓精,便在她脸上
射出一堆精液。

  约莫抽插了盏茶时候,迷糊之间又来了一个男人,只听周遭男人淫亵地喘息
声,又有几位逐渐逼近,这些家伙陶醉在手淫的快感中,忽觉又一具粗长的肉柄
射出一股又热、又浓、又稠、又骚的液体,直射入口中喉道,她直觉地连忙将肥
大阳具整个吐出,接着脸上又一阵温热的感觉,原来第二名男人的精液射在她的
口鼻上,一时她呼吸困难,连觉得恶心的好像陷在精海,但力量都无法抗拒,只
得任由黏糊的液体沾的满头满脸。

  脸上尽是白糊糊的黏稠精液,杏目紧闭,步心语媚眼含春,娇庸无力地只能
大口大口的直喘气,她被折腾的无法反抗,一个又一个陌生男人对她射精,这时
光头的脸又出现在她面前。

  无数张淫邪的脸庞淫贱兮兮的环绕着她笑着,又或凑近她的耳畔,舔了一下
她的耳朵,一再引发她打着冷颤!最后就见那个光头男轻轻附耳说着。

  「这是妳人生第一个高潮吧!接下来还有更强烈刺激的高潮等着妳,哈哈哈!」

  说完只见他腰部猛然一挺,「噗嗤」一声,粗肥的丑恶阳具便要往她的花唇
内插进,即将破入她的体内。

  感觉前一波激烈的欲情发泄而出,自己全裸淫荡的丑态都被他们看光了,她
无助与迷茫无措,这时光头的表情十分得意。他邪恶的讪笑,自信满满的掌控着
她的一切。在她这边只觉得无处可逃,反抗全都没用,手脚与身体仿若棉花,一
切竟显得无力。但是羞愧的念头只是一瞬,这时立刻理解到自己要被侵犯了,最
终还是难逃被征服的结果。

  此时她夹着男人阴茎的大腿微微松开,随即又紧紧闭合。但这短短的瞬间,
足够男人的阴茎又向前挺进了一些,龟头更是直接顶在她没有任何屏蔽的门户嫩
肉上。

  「这美好的身体,妳丈夫都不会享用?暴殄天物,让我来吧!」说完,他重
重的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

  「噢~」吓得她急促娇呼了一声。

  「叫的多淫荡啊,妳们当女警的,或当人妻就挺会装的,骨子里就是淫荡!」

  男人充满兽欲的淫秽狞笑,她丧失所有力气,从配合的角度来看,自己好像
是淫荡偷欢人妻。

  她的的腰肢和翘臀比例适中,那曲线很美形状近乎完美,正是男人最欣赏的
类型,悦目的浅沟将屁股肉分成迷人的两部分全堂亮在众人眼前,完全能吸住男
人的眼球。

  「不要看,不要……」

  光头男大手又伸了过去,直接的触摸那沟股,由于双腿已分开,毫不设防,
那里已经洪水泛滥了。果然短暂接触一下已滑不溜手,她那止不住的润滑液已沾
染男人的手,粘粘的春水闪着诱惑的光芒,像是蛛丝一样将他的目光缠住了,男
人不嫌弃的又在那肉感十足的丰臀上揉搓捏塑,彷佛在玩弄一团白面,越摸越爱
摸,越摸越冲动。

  这时光头终于忍不住对着屁股上一下一巴掌的规律拍击「啪~!啪~!啪~!」
这羞辱并不轻手,令她感觉到痛意,一下又一下,真打在她最敏感的部位。

  「哎呀,不要,啊,啊……」

  她几乎要大哭起来,要知她从不轻易在人面前掉眼泪,尤其是此刻她正在强
暴胁迫之下。但是一声声的呼痛,好比女性忘情时求爱的呻吟,简直令男人都发
狂。

  光头根本也不理她,抡起巴掌照着她那纤腰之下最紧翘之处,那完美的丰臀,
又是一连串的击打,让另一个坐在身上的年轻人搓着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啪啪啪啪~」

  隐隐间从身下已传来低声抽泣声。感觉她的身体已不再有挣扎的迹象,口也
无呼喊求饶的声音,想来是达到效果了,便就住了手。

  男人持续摆腰,他的棒子拉进拉出往前挺进。

  接下来,看到自己的细腰跟着扭动并抬起着,身下的洁白双腿紧绷着,十分
诱人。

  此刻另一个男人用他粗壮的大手突然扼住她的喉咙,这时她恐惧也来不及,
就发现他似乎真想杀了自己,挥动手拼命的拍打着他的双手。又觉得全身被几个
男人受制,她顿时是窒息又发现高潮将至,身下男人的大肉棒好像在她下体摩擦
驰骋着,顾此失彼她又哪里能够动摇这男人手臂半分?

  身体是恐惧,但她下意识是服从的。眼看如今全身被压制下丝毫动弹不得,
身下男人掏出那粗黑的利器,已冲了上去。只见胯下秘洞一根热气腾腾的坚硬肉
棒正逐寸深入,就像一把刀刺入肉里。急得她双眼泪水更加忍不住的流出,口中
不停的哭叫着并轻声呢喃的哀求:「不要……咳咳……不要……求求你……呜……
求求你……」

  ……病房内,不知道多久,她猛地坐起,步心语接二连三被噩梦惊醒过来,
伸手摸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的脸上和头上都流出汗来。经过半夜的反
复,半梦半醒,发生在这几小时的一切,又像是在做梦但又像是在回忆,如此的
真实彷佛又将她带回昨天早上,让她不住的惊恐,此时她秀眸里竟是泪光点点,
委屈与沮丧。这时她察觉两腿交会处,底下再次黏糊糊的。也无形的觉醒了女性
的性意识和欲望。

  ……六点二十分。301病房。

  「张妈,我不吃早餐,别来叫我了……」

  小美女迷迷糊糊又满是起床气的声音从我的病床上传来,我眸中笑意一闪而
过,这小懒虫,昨晚初经人事,发觉她早上又恢复的元气满满,比起前两天小雾
的状况好的太多。

  没记错的话,若云口中的张妈应该是苏家的管家,她是睡傻了吧,忘记昨晚
睡在哪里?我兴起调皮的心情,伸出自己的两手来到她的两肋之下呵着痒。

  「呵呵呵,嗝嗝……」

  突然间她睁开眼睛,立马转过头来,瞪着眼气恼的认准目标就向我猛扑倒过
来,也忘了自己下身的伤痛,还是已经不痛了,直跨过我的腹部,在我的身上又
掐又拧。

  「哎呀!臭丫头,快下去,要不然我可再呵痒喽!」

  「就不放,有能耐你就还手啊!」

  此刻她迅速的压制我的双手,已经把我大半身体按倒在床上,她面朝下趴着,
作势要用小嘴来咬我的耳朵,很是嚣张的两腿分开骑在我的胯间上,她身上唯一
的衣物就是小裤裤,昨晚败逃哀求时怕内裤被我没入,沦为战利品,坚持要穿回
身上,最后只得放弃了,我只有改收床单,但硬要她签名,她只有屈辱的在上头
签上字。

  昨晚门禁后开始的折腾。直到快凌晨两点与侄媳妇的争执中结束,睡了四个
小时,生物时钟还是准时叫醒我,精神满满,当然归功昨天午睡充足的缘故。

  ……「我听说,陈大制作被通缉了,他好像有了觉察,听小杜哥与金秘书都
说是提前跑了!」

  「那妳也要小心点,也许会找我身边人作为报复目标,这期间可能会有凶险,
光靠妳的司机一个人是不够的,我今天我让妳小杜哥派两个人来保护妳。」

  「丫头,妳别老压着我,叔叔那里禁受不起妳的刺激,小心我兽性大发,给
妳说个小故事,听完让妳心情放松一点,免得为那些杂事烦心。」

  眼见小丫头对我的依恋越来越深,其实她从小黏人,一直都没改变,近两年
家中变故,让她愈发寂寞。

  「好啊,叔叔好几年没跟我说睡前故事了!」

  「什么睡前故事,等一下不上课吗?妳们李主任昨天都在通缉妳了,准备挂
科吗?妳一个年级都读不完,小敏家境那么糟都快完成两个学年了。」

  「别说了,好爸爸,好爸爸,我去我去,你真唠叨!快说故事!」

  「话说呐,在宁市文教南区,我现在住的小区隔壁有一户邻居,他家老大要
出国旅游,让老二帮忙看家,在机场时特意嘱咐:家里的藏獒可以随便逗,但千
万别惹那只鹦鹉。」

  小魔女也知我胡诌的名堂,不过地名人物好像煞有其事,便觉得有趣。

  「在老大走后,老二闲的无聊,便开始玩起藏獒……」

  「它不凶吗?我小时候有一只法斗你知道的就超狗……别打我这名是曲姐选
的……结果后来还不是……被隔壁老王的藏獒咬死了!」

  「离那老流氓远一点,尤其他还叫隔壁老王……说哪了,藏獒,果然,老二
怎么逗,藏獒就是不咬人。」

  她突然觉得实在好笑,以前住杭城是有个姓王的老伯,可是前几年就死了,
哪有威胁,不过叔叔一向嘴上说不在意另一半红杏出墙,其实话语间就透露出他
蛮紧张的。

  我跟若云在她初中时就搬到魔都,就是张天后同小区的那栋,整栋学区房都
是苏家的产业,这昨晚威讯上她说有云汐的视频我看多半是真的。

  我正想着过去,刚抢人老婆,又说到老王这敏感词,有些不好意思,只停顿
片刻,便听她催促道:「你快说呀!这老二怎么了!」

  「老二心想:藏獒都被我驯的服服贴贴了,那一只破鹦鹉有什么可怕,又能
把我怎样?」

  「遂开始逗鹦鹉玩。结果小抗拒一会,被玩了的鹦鹉突然开口说话:「咬他!

  「;就见,身后的藏獒扑上……老二就此挂掉,享年26岁……」

  「呵呵呵!」展颜轻笑。

  这故事老二老二的,觉得十分有趣,刚想发笑,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原来叔
叔又在胡诌,说的故事是假,这样的背景却是在编排某人呢!

  「叔叔是在隐射昨天早上隔壁那个哥哥吗?那个小丁丁被大波姐姐咬……」

  「不是,我是想告诉妳,当今社会,最牛逼的不是妳颍姐还是曲伯伯那种大
能人,而是能调动」资源「如我的这种人。因为,敌人永远不知道,我后面还站
着谁!」「难怪陈平败逃这么惨!」

  她的大半个身子完完全全的我揽在怀里。讲故事时,现在发现小妮子她好似
报复性的用下体在向我磨蹭挑衅着,果真小姑娘不知好歹,昨晚莫名其妙来了一
个埋伏,出现一个疯妮子,算搭救了小公主,让我没尽兴到。但仅仅就是现在这
个动作,就显得她无比的撩人,撩得我的心都痒痒的。

  「真想要挑战叔叔的耐心?!」

  我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带有特殊含义,只知道她确实在偷偷的看着自己,
好像在放电,这刻也没有多想,反而有些装比的警告起她。

  「等一会玩火自焚,到最后爆发后,可没昨晚那么容易让妳脱身的,小丫头
可想好了?」

  「知道超人叔心疼我,可是昨晚你好像……没有……」

  什么意思?!昨天找借口推托又是谁?妮子真的思春了。

  「还有机会的,不知哪个小丫头昨天求我都快哭出来了,看得梨花带雨的模
样,叔叔哪舍得呢!」

  「讨厌啦,就会说我糗事……知道你心疼我,好啦,嗯!」

  说完她的红唇突然印在我的额头上。喂喂!好像吻错地方,如果怕羞,至少
要像昨晚那样抱着我的头颈吻在我耳畔吧!

  「叔叔与以往不同呢!是……是好……的……」

  「喔!人还分好与坏的,这样说,好像我是挺普通的一个人。难道不是什么
高大上,英明神武这类的特质吸引妳?」

  她羞不可遏,但不知该如何表白对我的喜欢,也明知我老是在胡说八道,偏
偏她还就爱听,而且心里也喜欢的紧。

  我见她不评比我,想了想,忽然露出一抹坏笑:「那妳说我今日不同,妳倒
说说我和昨晚,哪一个好?」

  说话间,她像认命的呢喃了一声,就任凭我的手在她身上施为,慢慢的我一
只手已什进到她内裤中。

  「嗯~痒」,听着我故意调笑的话语,面上已是娇羞难掩的表情,突然用她
的小贝齿轻咬了我的胸口。

  「你好讨厌,都不好!」

  「这不又矛盾了?妳刚刚还说我是好的,昨晚还拼命让我要妳!」

  「嗯~不准说人家,你……就偶尔像是小孩……偶尔又会特别像流氓……但
更多的时候像是一个爸爸……」

  「像爸爸?那不就乱伦了?告诉妳,嘿嘿……此刻我只想要像流氓,可以吗?」

  接着坏坏的一笑,拉过她,又在她的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噢~」

  我们平时打闹惯了,也没什么节制,但考虑的今天白天很忙,我必须早早来
让丫头起床,为了早点停止嬉闹,硬是挣脱她的两手也往她的的两肋之上抓去,
她也学起来搔我痒,我是特别怕痒的。

  我一边抓一边说道:「臭丫头,让妳呵我的痒,看妳还怎么呵我的痒。」

  如此的,嬉闹片刻,就见她被我呵痒压着欺负,她毕竟年纪小体弱,只坚持
了一小会,接着开始在她腰部、小腹附近挠她,片刻后就把她弄得哼哼哈哈的喘
不过气来。

  我的手就向她的背后游移,后来觉得不满足了,滑回到她正面。当手覆上她
最忌讳的双峰时,她颤抖的瞪大眼。

  「你,觉得,这……大不大。」连带说话的声音抖着。

  我这时哪会关注在这个点上,她不说我还没注意呢,抬眼望去只见一对小乳
鸽就一上一下地弹着,我的眸中的欲火因她胸前的春色越演越烈,这青春胸口微
微饱满的线条,怎么可能不让人抓狂?

  「喂,你……你干嘛不回答……大……不大嘛……」

  她至今对自己的大小还是很不自信的,对于我停下动作,神情有些凝重,又
见我不说话,让她心焦着,是什么意思呀?

  突见我把脸颊往她的胸口贴,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感叹说道。

  「小……唔。」

  若云一脸失望,不过在我突然偷袭吸吮一口后又听我接着说。

  「小是不小……嗯嘛……够了。」

  借机又亲又吻着。

  「啊!你干什么?」

  我一手揽住她的腰,脸拉近到彼此能感到呼吸的距离,此刻正对我床咚的小
魔女一脸呆萌瞪眼,一点也没霸气样。

  「就只是……够了?什么意……」

  「够让我都想咬上一口,就这种意思……唔。」

  我又把她推翻过去,在翻身过程,剧烈的一对小白兔,就在自己跟前横蹦乱
跳,我毫不犹豫一口咬了下去,将其中一只可爱的蓓蕾含在嘴里。

  男人要的是感觉,大小是其次。但小魔女不一样因为对自己身材的苦恼,她
最大的癖好就是观察其它女生的胸围大小。

  「啊!」小魔女察觉到我居然真的在咬,顿时脸都红了。耳后也泛起一抹红
晕。

  终于受不住了,立刻又使出星期五那般兔子奔飞模式,火速的跳离我所在的
病床,逃离有三四米远。

  却听到她轻声叫了一声,秀眉微微颦起,纤手捂住下腹。

  「怎么啦,歪脚了!」我关切的问道。

  她一脸的绯红,低声嗔道:「还不是你这个色狼做得好事,不知轻重……」

  「是啊,连自己刚才都险些入迷了,这种事确实……」小丫头这才想起颖姐
以前提醒过超人叔那方面能力像牛一般的恐怖与冲劲十足,然而在此当前才终于
领悟;也因自己终于「领教」过了,这老大不小的男人还真是如一个血气方刚的
小伙一样,那方面的能力「凶残」的一塌糊涂,真不得太过于刺激他。

  拾拣起她自己的衣物,一边大骂「臭老头,不讲武德」,然后反应敏捷的冲
向卫浴间盥洗去了。

  我隔着浴室的墙大喊:「妳快点,我听说秦院今天要去京里出差一周,他九
点半到要主持院会,我提前约他到医院谈苏老的状况,得要赶紧一点!」

  ……昨晚做了好些梦,梦虽荒唐,半似真半似假,甚为疲累,在吃药以后,
身体中又生出那一丝异样的反应,十分……舒服,让步心语心中多了一丝……憧
憬……七点前一刻,303病房,独立浴室。

  鉴于凌晨初步接触的不愉快,未浇熄我对待晚辈的热忱。知道若云洗澡至少
要半小时以上,决定先到隔壁探视和改善彼此剑拔弩张的关系。

  长考了一晚,决定亲自下厨,发挥自己厨艺天分做了些早点,送到她房间来。

  她与若云的早餐都是我一早亲手做的,虽然简单但心意不同,怎么做?这就
说来话长。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个会过日子的人。在一开始答应留院,便已有了自
己的盘算,安排从公司拉来我的秘密武器,这同时是我昨天早上让云汐今天带小
雾来的原因。

  小金在昨天休息够了,也没占用他太多时间,一般假日他都会带老婆小孩逛
卖场,中午后,就顺势将一直停在公司的露营房车拉到医院来。这辆车可代表我
投资事业的另一大成功项目,除了当年在酒店,后来在文娱产业,最硬的产业就
是这个房车(露营车)项目,那次回报率高的惊人,我现在也算拥有一个车厂的
人。

  此刻二院某个角落里,就有一堆丰盛的食材与全套行动办公室资源,至少在
医院这三天,也不会觉得无聊,未来两天我就能随时跟客户聊天,而且预约网课
都能顺利进行。

  早上与秦院长有约了,接下来若云须得去学校上课。一些事虽然无奈,但依
约定还是要与侄媳提前交代交代。

  这不看还有点时间,我便不在自己房间空等。在昨晚与侄媳的互动关系生疏,
藉此机会多做一点沟通也好。

  轻巧的走进子伟的病房,这一晚是由他大嫂,我的长侄媳步心语暂住在此,
子伟应是带着小女友快活去了,不可能回来了。进到病房内便从里面传出淋浴的
声音,门未关?!

  浴室的门直接是开着,伴随着一阵水汽笼罩。

  清澈的清水从花洒上喷向全身,从昨天起她已洗沐过全身五次之多。看着自
己的身体,一时眼泪又夺眶而出。直觉得已是一具肮脏的身体,再多洗十次,不
论怎么洗都不能干净了,每每令她有种感觉,似是再不可能将那些男人的味道都
洗除掉。

  热气从她的毛细气孔进入体内熨烫着身体的每一细胞,蒸汽缭绕,彷佛处在
云端仙境,昨天留在她体内的疼痛一扫而光,搏斗的伤痛也消除大半了(她轻忽
止痛药效的影响)。

  沐浴中的女人此刻迷迷糊糊仍带着疲倦,边冲洗边想着其它事。在局里常听
科室内的大姐说,夫妻间想要维持感情,性生活是非常重要的。而且她也不知道
是怎么回事,就在这半年来自己的性欲望一天比一天强,昨天的刺激应该是本身
的放荡所造成的吧。

  想到这里她愈发的讨厌起自己,眼框中又掉下几滴晶莹的泪珠连同花洒喷出
的水混合流向污水管;伤心之余,最后她忍不住直接跪坐地上抽泣起来,这刻她
心里又酸楚又难过,觉得自己身体很肮脏。

  ……

  淋浴的声音令人心痒,不禁心旌摇荡,一时不能自制,同时也看清楚浴室门
竟开着一条细缝,这是上天的考验吗?老天鹅,千万不要害我啊。

  到这一刻,管不上人伦关系了,反正她又不认可这层关系;这种理直气壮的
自我定义,加上昨晚的仇得以一报;这女人不也看我一回,不对,是我吃亏了,
看了整晚。不就还看她一眼吗,应该不过份吧!有了如此信念,于是将脸贴在门
缝上观察她的动静。

  因角度的关系,她整个人的身体都藏在门后区域,也就是视角的对边上。

  为了一饱眼福,只得更大胆的猫着身子,慢慢往前,然后悄悄探出脑袋,往
浴室最角落看去;一道莹白,婷婷玉立如出水芙蓉般的曲线与动人身材,在她不
知情的状况下展示在我面前。

  「嘶~」

  我的眼睛直盯盯着她那坚挺的胸部,一时忘了呼吸,看的全呆住了,连嘴巴
都忘了闭上。

  而此时的她却忆及到昨天凶恶的男人粗涨硬挺的生殖器已破开她那阴门口,
顶入到她阴道约半寸之地,仿若含苞的处女花瓣紧紧的咬住龟头肉冠颈沟,一时
都难以抹去的记忆,激情的厮磨顶撞着的那一幕……那当下另外还有两人在她身
上磨蹭,甚至都射精在她的头面上。

  此刻她回神过来,发现自己的双脚微微的张开,一丛不算很茂密,但甚是柔
软又不稀疏的芳草因沐浴过的原因已紧紧贴附在耻丘上,隐隐可见娇嫩的阴唇上
那一抹的红润。

  我直盯盯的往下看去,因坐姿的关系股沟乍现,也不能怪我眼睛太好,可以
清楚的看到她那白净的菊花以及全然湿透了的蜜穴,沐浴之后,她的蜜穴比平常
更加的湿润粉嫩……这时我发觉到她竟将一只手指头伸入她的穴门口,似乎是在
找寻那什么……摸着摸着,甚至要插入到花径内了。

  「靠???」

  我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她手指与阴唇接触的位置,那一瞬间,连我脸都红了,
实在搞不懂这是个什么情况了。

  吓!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啊!

  「嗯~嗯~噢~~」

  先前惊呆了,倒是没有仔细听,如今却十分清晰的传进我的耳朵之内,那声
音很小还十分含蓄。

  就这样,我现在眼睛黏在她的身上……下,好吧不用太较真,焦点集中在下
的方面,离得我近一点,这话没异议吧。到了这把年纪,看都看了应该不会长针
眼。因为她职业的关系,日常有在运动,她的腿非常的紧实,皮肤很光滑,洁白
无瑕的肌肤,有淡淡的人鱼线,但不会影响柔美的外型,难得的没有一块暗沉色
素堆积的斑纹。

  应该只是单纯是在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吧!

  听见她发出「嗯嗯~啊啊~……」的一点点声响,加上视觉美景的震撼,只
觉得脑袋翁翁的作响,人像被电击一般,刺激得我很快呼吸都变样了。

  浴室氤氲的水汽,略为昏暗的灯光,光火摇曳而出的暗影,翩然浮动,将她
身影照映在对面墙上,人影绰约的美妙。

  紧靠的双腿扭动着,这时她那阴蒂应该和手指磨擦到了,一瞬间电流窜过她
的全身,舒爽的触感让她喘息连连,她的上半身的动作也随之加剧。

  双腿弓起后再慢慢的向外分开,直对着在我的眼前,她那私处仿若未经人事
的少女,眼前小穴是如此的软嫩,但身体反应又像成熟少妇,微微一刺激就分泌
出更多的水。她的手掌从大腿内侧颤巍巍、缓慢的摸向了自己的阴唇内。

  这时她是闭着眼,像是为了方便我偷窥一般,连她的头都转过一边,矜持害
羞的如鸵鸟般完全不敢直视自己淫荡的样子。

  后来可能渐渐的习惯,她已能用手指直接摩娑泥泞不堪的花园,慢慢的将自
己娇嫩湿润的两片淫唇分拨开来,轻轻的揉了起来,在情绪高昂时,手已无意识
的颤动着,此刻已忘情在这种既兴奋又刺激的状态中,越来越沉醉在这种感觉。

  脑海中所能记得的爱恋景像,曾经听到而想象出来的情境,亲身体验过的经
验,甚至陌生人用他们年轻有力的身体征服的痛苦凌辱,又或档案室内见证过的
所有不堪的纪录,完全不一样的现实,全一股脑交杂在她现在的幻念之中。正常
夫妻的作爱,随意男女的交欢,暴力的强制性交,充次在她淫靡的脑海世界里,
不断地触发,不断地惊慌,不断地自我批判,又不断地遐想……「唔……唔……
唔……」

  须臾片刻,只见她口中已发出了正常娇羞的声音,而她两片粉色的阴唇渐渐
的被打开,露出了鲜红色的肉洞,花径深处开始流下潺潺淫蜜,部分还流至她的
菊蕊上,再不就流向地板,与刚刚沐浴未干的水流汇入水洞中。

  昨晚她在我房内也是这般湿吧!在她离开房间背对我时,不小心瞄到那臀部
的一角是有湿渍的,再仔细一点她坐的地板位置何尝找不到痕迹?

  先不管昨天了。八卦之心一下子被调动起来,现在正是精彩时刻,我发现到
她下体的蜜汁也越来越多,果然是多水的女人,那溢涌而出的蜜汁已经开始顺着
紧紧并在一起的美腿由臀间慢慢的流了下来。

  「啊……唔……唔……」

  就见她皱着眉头,以发抖的手指轻轻的将一小截食指插进了自己的肉洞中,
而她的另一只手终于攀上了自己的玉峰蓓蕾,轻轻揉捏。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只见她胯间的手一阵狂然抽送,频率时快时慢,而在胸
口的手也不停的在一对坚实的玉峰上揉着爱抚着,她口中「咿呀」直叫,双腿由
于秘洞内传来的阵阵冲击而扭摆着,快感如电流般不断蔓延开来,这时她全身一
阵抽搐抖动,最后她只好用着双腿紧紧的夹住自己的那一只探密的手臂。

  片刻后,从她口中传出一阵很长很长的尖叫:「啊……啊……不……行了……
我……啊啊……」

  到最后,水声停了。原本的身影隐没在门后的那片死角,我隐约见她缓缓起
身,似乎想要去拿木柜子上面摆放的手机。

  「嗯?不会吧……需要如此敬业吗?洗澡还不忘工作,这么关心我?」

  我怕她突然启动远程监控程序开启视频,赶紧将手机塞回口袋中,立马迅即
地退回门前,慢慢后退,转回病房区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等待着。

  在等着有些慌时,思索着,怎么一直呆在浴室不出来?里面也没有淋浴声,
应该早就洗完了。她到底在磨蹭什么?难道发现我来了而不敢出来见人?

  不对,妳是要监控我吧。

  监控?我何不也同时看妳,软件是双向的,类似视频联机,只是被监控端无
法反操控对方而已。妳有脸裸露来看我,我何不也打开镜头来大饱眼福。

  这一看,大吃了一惊。

  啥情况?眼前画面是什么?

  为了求证自己没看错,立刻又蹑手蹑脚回到浴室前,大胆再探出头往浴室内
望去。

  这次是亲眼所见,不是错觉,她真的拿镜头对……自己阴阜拍照,不会把,
又是一个特殊人体摄影同好吗?可惜没法操作下载?

  咦,脑海一次雷闪,迅速转过了一个龌龊的念头,随即马上便鄙视了自己一
下。最后还是忍不住偷偷的看了两眼,不是可以截图呀。嘿!聊胜于无,绝计是
大多老色匹的心情。

  须臾,一阵的……自拍……浴室内也安静下来,我却多了很多照片,而且绝
对不是PS出来的。最后手机上视频中一片黑,已未再见到任何画面,我也关闭监
控软件,恢复成了自己手机画面。沉淀一下情绪,我想到她应该快出来了。

  才从粉红泡泡中走出,满脑子全是色色的情事,想要冷静可没那么容易。这
星期也过的太精彩了,一波又一波的艳事,对于刚刚这突来的福利,看过就好,
适可而止。

  果然,没一会浴室的房门一响,她从里面要走出来了。在她碰到门把时,可
能已察觉到浴室门比进入时还大,狐疑的女警在下意识中警戒了起来,一道倩影
小心的对着外间探出半面身子,眼睛便在房里四处扫视着,颇为震惊的看到一个
人坐在沙发旋椅上,顿时惊呼了一声。

  「啊!」

  见到是显得气定神闲的我,一脸笑意地对她打了个招呼。转瞬间,她脸色有
些难看,本能的双手抱胸防卫着,而且双目直盯着我,像是防贼一样,娇恼又诧
异的神情。

  「啊!你怎么在这,谁让你进来的,快出去!」

  只见清纯、精致但没有增添任何多余的脂粉颜料的出浴美人缓缓从浴室里面
走了出来,出现在我眼前。幸好已提前有了心理准备,打直身体,褶皱和病服上
蓝白色调,让裤裆的位置没太突兀。但她可没那么平静,心绪起一些波澜。

  欣赏片刻,悄然收回直视的目光,不知怎地竟有些心动神摇。

  「步警官,妳也太不近人情,就算是邻居,普通人听见有人在呻……」

  我以暧昧的眼神看向了她,她自然明白我那眼神里面的意思,她却瞪了我一
眼,喝道:「够了,不许说……你……你听错……」

  见她慌乱起来,我心里一阵舒爽。同时让她感觉到我这是在占她便宜,此刻
我的心头闪过一丝快意,心里隐有些戏谑的邪恶快感。

  「嘿!怎么不许?不说点什么吗?刚刚可让我好是紧张一下,不会打扰到妳
吧!」

  我「嘿嘿」的一声,诡异的对着她微笑,彷佛没听见她的怒鸣与喝斥。

  嘴里继续口花花又虚伪的跑马,嘴上说的好听,可瞧我满眼尽是讥讽的神情,
闪烁着「就装清高吧,妳!」那意思。

  这让她气得牙痒痒,下意识又退开一点距离,当下她又回以眼神蹬着,有些
狠意。

  此刻她身上露在外面的白净的脖颈与香肩,脖颈肌肤上布有水珠的润泽,加
上纯天然的清丽容颜,这便已足够的动人。然而仅裹系着的一条大浴巾,一身洁
白尽遮挡着重要部位,巧妙的覆盖着我想看的神秘地带,但并没有遮住她的容貌
和身段,反而掩去几分媚态,多出十分的清新和靓丽。

  白皙的长腿下半隐半露,双腿雪白娇嫩没有一丝的瑕疵,紧紧的并在一起,
没有任何的缝隙,光洁的一双脚丫,在灯光的照耀下,精致又秀气,看得更是可
爱迷人。

  人实在是奇怪的生物,在这时总想着能看清楚的女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该有
多好,殊不知,此刻这样的若隐若现才真正的诱人。

  显然在洗澡时顺便把身上的衣服都洗了。手中拎着洗好的衣裙,出差在外的
人都很清楚。

  原本恍惚的眼神,内心是紊乱的,充满了羞臊之心,此刻却是愈发清冷,内
心愈发烦躁起来。呼吸更是加剧着,使得酥胸益发的起伏,种种迹象显示着她的
心里并不像表面伪装的那么镇定;没办法,忙乱了一天,又是遇险,又要侦讯,
还要伤神自己婚姻的问题,来到魔都即遇上了一场震撼。最后底定后,竟浑浑噩
噩又做了许多梦。一夜反复难眠,精神疲惫不堪,怎想到一大早,眼前这个无礼
的男人,怎么就不声不响闯了进来,都不带招呼的。

  这可恶的人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意示着刚才浴室内极私密与羞耻的事,应该
都已被他看去,瞅了他身下隆起的袍裤就不言而喻。那种尴尬的场景,连自己现
在都不敢回想。

  此刻,她心里不停的跺脚,暗骂着,堂堂一个有身份的人能如此的没自觉,
这一定是故意的,不知避嫌退出,他到底要干什么?她努力控制好情绪,忍住了
自己的脾气,不再去胡思乱想。

  也就经过了昨晚的会面和争执,让她告诫自己可别小看这个看似无害的人,
这种渣男,妥妥就是个淫魔一般的存在,昨晚梦里……反正就是极讨人厌的存在,
不解恨的狠狠的白了一眼。

  但这一眼看在我眼里,却是妩媚异常,勾人心魂啊!

  因我不走,她显然十分紧张,我即便隔三四米,都还可感到她的娇躯在微微
颤抖。

  步心语正纠结着,赶不走我,如何穿衣服?总不能像偶像剧演的那般,白痴
的让对方帮忙拿内衣裤过来吧,这不就给对方递刀子吗?

  上述她心里的纠结我自然是不知道的,要不然我一定会使尽力气来讥讽她,
若不多回击两句,势必不能罢休,最看不惯这种平常拿着高冷端庄来遮掩,骨子
里就是个荡妇。

  「需要我帮妳拿衣服吗?还是妳挺喜欢这样和人说话?」

  我眼里却只见那光滑如缎、温润洁白的肌肤;婀娜的身段,胸脯非常饱满,
腰臀曲线无处不美妙。

  浴巾当然不会很大,这里又不是饭店,都是自己准备的,隐约的包裹勾勒出
她美好的身体曲线。一双雪白笔直的小腿,在浴巾的下摆处完美呈现,她很小心
地拉了下白巾,不过还是有一小段白皙的大腿肌肤在我的面前一闪而过,若隐若
现的更为她增添了几分诱人的魅力。

  「要冷静!」步心语也在稳定着心绪,并在心中暗暗提醒着自己。

  「陈先生,您一个爷们,不觉得留在此处很不适合吗!」

  「不适合?不会呀,我来关心一下侄……我的搭档……对,这未来几日就麻
烦妳了!」

  病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房间没拉开窗帘,昏暗中透出微光闪动,只剩孤
男寡女,一时在我心底无端地生出了一丝令人遐想的暧昧。而她此时身体淡淡的
幽香,馨香的气息顿时将房间都笼罩,勾起了我无限遐思。

  若说一个情场老手,对这样在卧室外等女人洗完澡出来的经验,应该是十分
丰富的,按理不会让我如此的心神不定才对。然而这却比在产房外等的经验还要
焦躁。

  谁叫眼前清冷型的女人,这种混合着羞涩、尴尬和些许不安的表情,我已经
很久都没有体会到了。我心里不断的叫苦着,能不要这么放电下去啊,这样的神
态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老衲才摆平隔壁那只小妖精呀!

  步心语忐忑的经过我的身旁后,不动声色地欣赏她的背景,她的身材线条很
好就不多缀叙,而细腰柔韧,臀能撑起浴巾而不起皱褶。突地,见她又警惕的回
过身来,恰巧看到我这双还未来得及躲开的眼神,她敏锐的发现,也当然的清楚
我一直在欣赏着她的身影,尤其目光或余光就一直黏在那胸前,一刻都不曾移开。

  想到此,一张俏脸不禁微微红了,婷婷袅袅对我说:「陈先生这次来,不知
找我何事?你好像还未将行程排定给我!」

  「蛤!妳说……喔,只是来送早餐!我亲手……」

  话还没说完,她却不让我往下说,只是淡淡地打断我。

  「这样不太好,按规定……算了,放桌上就好,原则上我不能与被保护人同
时用餐,免得食物中毒。」

  此次听来,至少没拒绝的这么决绝,打铁趁热,决定再继续劝说着。

  「妳也别这么坚持,非得什么事都如此不近人情?人跟人相处,不要太生疏。」

  「那得看场合与状况,待人处事是彼此的,什么人能亲近,什么人能尊重,
都看互动的态度。」

  她说了一半,挑了挑眉头,给我一个「你懂得!」的眨眼。

  「嗯……」我一脸疑惑,也眨眨眼。

  「陈先生,你不觉得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绅士,这样盯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年
轻女性看是很不礼貌吗?」

  「诶……诶!!!」白谈了!这女人对我太有成见,刚才那些表情都白给了。

  「啊!我就是来看望晚辈的,看侄女的!」我有些恼怒了。

  「貌似我们没那么亲吧,都没见过几面,况且我礼貌叫过你为老师,那也是
跟外子一起叫的。我可不像昨晚那个小妹,噢!现在还在你房内,邻居房东的孙
女都能染指,年龄差了将近30岁,据数据显示,在二十年前,你还与她的生母甄
女士在宁川县同住过三年,这攀亲引戚的能力……」

  没有人喜欢被其它人一直监视着,哪怕是以保护为名。

  「妳在监视我?还调查我!」这才恍然大悟,不禁气骂道。

  「这只是例行的公事公办,昨晚不是已说得很清楚了吗?」

  「停,好了,不谈公事,就说你们夫妻的事!」

  「呵呵!原来你还是忍不住了,你觉得我们夫妻有问题吗?没关系,你直接
说。」

  难道自己名声就这么糟糕,或者说我方才一阵情绪波动让自己露出那些不该
有的神态,还是那该死的急色?早知要忍着,刚刚不该偷看的,老天鹅害我啊!

  她低眉顺眼,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一脸娇羞,无意识的揭开包在头上
的吸水巾,顿时一头湿漉漉青丝滑落,形成了鲜明反差。

  我沉吟了一两分钟,大概也就明白过来了,笑道:「我们几位做叔叔的,不
就是急了吗?怎么结婚那么久,不要个孩子。」

  「传宗接代很重要吗?」

  「这种事子坚不在……虽然他有让我来……帮忙,对,啊,不对……妳知道
他很信任我的,但我……我们两人……这样,真的可以……直接谈……合适吗……」

  闻言,不施粉黛的秀雅脸上,闪过一抹异色与黯然,转而让她想起了自己的
丈夫的冷落,心底一直藏着的小情绪不由的爆出一股郁闷与烦躁。同时我明显感
受到她的情绪剧烈的波动,原本紧绷的心情,这一瞬间低落了许多。

  看到情绪低落的小侄媳,我的内心正疑惑时,当我还陷入沉思她在想什么时。

  然后,只见她轻轻拉开浴巾。看到此景我简直被雷打了,愣在当下。

  吓!有需要玩这么的刺激吗?

  步心语轻盈地敞开那条小的不能再小的浴巾,白色的方巾从她光溜溜的肩膀
上轻轻滑落,掉到了地上,挤成了一小团。里面当然没有衣服,废话,不是,连
内衣裤都没有。

  她亭亭玉立的身体,乌黑的长发散在洁白的背上,曲线美妙的背上黑白相称
分外清秀。这个脱了警服的妙龄女子除去外在性情爽利性格,尽显出温婉妩媚,
满是良家、人妻的风韵。

  然而接下来的话语,让我面色微变,又让我对她的印象大为反转。

  「我因为昨天晚半天报到,是不让你等久了,昨晚太急……就去祸害人家……

  小女孩?」珠圆玉润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媚、酥软。

  「是太急,不对,不是我急,现在明明是她太急,怎么二话不说就脱了?警
察要仙人跳,不合逻辑呀!」

  室内陷入一片寂静,氛围尴尬中又带着些许暧昧。

  她的的目光又从我身上扫过,盯着我的胯下之物,虽说隔着病裤,只是宽松
的裤子让隆起的程度看起来规模更惊人了,无法看到阴茎的全貌,但这景象在此
刻分外猥琐的样子全部看入两人眼中,实在太尴尬了。

  哎!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呀,老陈你自诩的定性呢?

  「看来,陈先生并非不喜欢我嘛,一早过来,做了那么多无谓的口舌之辩……
都到这份上了,我认为只要双方都认可,就不浪费大家时间了,让我来好好服侍
你吧。」

  说着,眼神中一幅「你这不停在骚扰我」的指控,不就为这种事而来,老娘
豁出去了,这不都已经答应的模样,你墨迹什么?

  然而语罢后,她的心里突然失落又一番转折,在一瞬间那秀美的眉眼间浮现
起一丝惆怅。

  这时,正当自己气急败坏的时候,一时没能注意她错综的神情,当然也无从
在那里面看到她碎心的样子。

  真的,全身冷汗都要冒出来了,心想,瞧瞧这叫什么话……都什么跟什么?

  我有要求过妳吗?像我这样有这么饥渴?需要到处找女人去处理一般男性那
方面的生理上需求?

  「谁叫妳这样做的,妳这样像什么样子?发骚吗?」听了刚才的对话,我心
里直接是一阵冷哼,怒意不断的在胸中发酵。

  而她在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和彷徨也彻底的被我的讽刺与谩骂给顺势击垮。

  「我都自己投怀送抱了,你竟然不要?杜子……」

  这个话题,我也懒得和她多说了。顺口碎念了句「骚货」,便马上喝斥她的
态度。

  「妳这女人到底怎么了,难道真是大家口中说的淫荡女人?」

  这个侄媳在她婚姻的问题上犯了错,种种迹象已让我对她暗暗的感到不快。

  反观步心语这里一开始是对我突然而来的打扰,发泄脾气而已,本来没想在
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下去,只以反讥的方式表达她对我的不顺眼和宣泄她此时心
中的不满。

  刚骂她的粗鄙语言她听到了。

  「是,我很骚?杜家人都跟你这么说了?说我什么?勾引自己公公?是,我
是淫荡,实话告诉你,昨天我之所以晚到……出任务时,失……手,被强……已
经……对不起子……他,这样你满意了吧!」

  「What the fuck???这什么鬼故事?冷静,现在太复杂了!」

  「人犯了错误不要紧,何况既然有些也不是妳愿意的,我想子坚也不会怪妳,
若真有错误,能够悔悟和改正,就值得原谅,叔叔不知昨天……」

  毕竟当了一辈子老师的人,人到中年也四五十岁了,不像子伟那年纪的年轻
人那样冲动的下结论。考虑到步心语结婚后和工作上出色的表现,我更会再仔细
看看她其它的表现,甚至对她多进行一些旁敲侧击,再来决定怎么处理此事。

  前天才叫阿坚将她调走,今天就丢给了自己老师,子坚怎么变的跟子伟一样
的不靠谱。

  我只是忧心她与杜哥乱伦风波,毕竟扒灰这等事,终究还是违背伦理道德,
世所不能容的情事,怎么她就这么脸不红气不喘的,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每
句都是让杜家丢脸的事?

  这才结婚两年,尚在甜蜜期都能如此冰冷,实难看出两人之间性子有不合的
基因呀,将来可如何是好?眼下都要走到夫妻情绝的路上了。真替子坚叫屈,怎
么摊上这么放浪形骸的女人,这还是那个大家看好,原本外形清丽,知性端庄侄
媳吗?

  「你倒说的轻巧,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自己私底下的狗屁……呸,怎么
不见你改?」

  呃,我愕然的看着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说出「挑刺」的话。

  话毕,她一脸的黯然,大概也不常说狠话,慢慢低下头去,似乎也不想说了,
一时间不愿再开口。她如此的反应显然还有另一种的表示,显然是对我个人已非
常的不屑了。

  「刚刚妳在浴室做了……应该比谁都清楚……一个人在浴室……呻吟。那是
妳用……自慰……女人自慰代表着什么意思?」

  毕竟这是件极为丢人的事,却被人直说来,我本来是想谈生理需求的事,却
让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扇了几巴掌,有点让她无地自容。这更让她
恼怒,打脸吗?要表达什么?在她看来,我只不过是再次对她又做了另一种的羞
辱。

  其实我话还没说完,本想要规劝她欲望和欢爱不是婚姻的全部,女人有欲望
正常,但不应为不检点或出轨合理化的理由。这是现实,又不是无脑绿文,被上
一次,女主就觉得心中被挖走了一块,空落落的,那是正常人吗?母猪都不会,
果真这样,用跳蛋不就解决了。以我与曲颖也是经常聚少离多,总也有法子打发
的。

  「夫妻间,不能好好谈吗?有需要……如果真不行,洽询医生……非得要……
这么随便吗?就算不尊重丈夫,也要爱护自己。」

  见我提到婚姻的经营,她表情却澹然以对,这实在叫人气愤。

  然而到目前为止,我好像忽略了一件事,或许对她一直以长辈上对下的态度,
以至于我从昨天起都不曾去探究她对我的敌意的原由。在跟她讲伦理纲常,论著
尊卑有序,而根本不知道人家早把我这种男人定义成典型的坏胚,自私,虚伪,
狭隘,阴狠的类别;而此刻这样的坏,在她心里甚至比昨天那些欺负她的人还恶
劣。下意识里她已经把人类身上所有不好的缺点,都能在我身上关连到或体现出
来,也几乎一一都对上号了。

  「渣男……别再装伪善的面孔了,前阵子勾撘人妻,昨天还胁迫邻家小孩,
人家一个好女孩,难道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自解了衣裳,不着寸缕主动的
投怀送抱?这其中会没胁迫手段……废话不多说,你那点龌龊的心思我会不晓得?

  不就要我的肉体,反正我都是你们口中的婊子了,你想要,杜子坚就算知道
了也不会怪你的……来吧!」

  就在她柔肠百结,又气恨难平时,这样随便的态度让我既愤怒又担心,如此
的指控算是以偏概全了。我的本性风流,可也有做人的底线,而且我与若云也不
是她想的那样,现在她这样的自弃又生怕她会继续自甘堕落,毁了不单是两个家
庭,甚至还会是所有的人,越看越像年轻时的苏雪。

  我现在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深深品味她的话和
其中的误解。

  她面无表情,看向脸色截然相反却气的涨得通红的我一眼。

  发觉我在瞪她,可能也有心虚,假意不动声色地道。

  「你还要不要,要……的……你倒是快啊?若不……不要了,那你可以走了
吧?!」

  她现在态度变得扭捏起来,但说话像声色场合的小姐不带情感,听得出她还
是在的赶人,见我不动空等的不奈,忍不住催促着。

  这时我在心思电转之间闪过一个念头,也不再废话,打开手机的播放录音功
能。但凡重要的事我都会保存下来,此刻实在多争无益,但至少能立即拿得出证
据来。

  「下面这段声音,其中的问答交谈,我已听过了。内容十分流利,妳是当事
者自然知道声音的真假,来源或交谈地点与其中说了什么,妳听了自然能分辨,
我不先入为主了!」

  音频启动直接播出声音,先是一个男性苍老的声音。

  「小语,这……这也只是本月第一次而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拜托妳不要
声张……爸求妳了……」

  老人的声音加上室内回音,每一个字都听得很清楚,老男人的语调哀戚又低
声卑屈地求情着。

  而这个开头,在昨晚我初次听到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我那个霸气的义兄所
干出来的事?而且在我听来他怎能如此的低声下气?

  「别叫我小语,这只有我的至亲长辈叫的!」

  「好!别生气!媳妇!小步,爸爸改口行吧!」

  「还不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初时听到这声音中带着一股略显羞愧的语气,但两人对话的语言间却十分严
肃,不带丝毫的否定味道,如果不是穿插着「爸」与「媳妇」的字眼,真的不觉
得像是晚辈对长辈说话的样子。

  这段音频声音实在很清晰,我完全可确定这声音就是眼前脸色苍白的杜家长
媳步心语,而同她说话的便是已认出的义兄杜文骏,在昨晚我拿到这段录音听完
时,我发现那时室内的两人完全没察觉到门外还有人在偷录着音。

  而且我心中很清楚的意识到这个密录的第三者大概是谁?

  透过这三人的身份与他们的背景,我就立即在脑海中还原出当时的情况。这
是杜家最大的桑拿浴室,至于谁洗进到浴室就难判定,但是很清楚,两人完全不
避嫌,这段关系也并非是第一次发生,彼此间甚至有约定的默契了。

  「以后……用完了之后记得洗干净,留下痕迹我可饶不了你……」

  想象中,那时正在等待着媳妇对他审判的忐忑,应该都显现在义兄的脸上,
搭配浴室中的高温水气,此刻略为肥胖不良于行的大哥,本该汗流满面,直到听
到这句话突然惊讶地舒缓心神,抬起头望着自己媳妇。

  「看什么看……如果不是看在以前爸对我这么好的分上,也对这个家里付出
许多,我才不会帮你……」

  音频内步心语的声音越说越小,现实上当时她脸上应该浮起了一阵红晕。就
跟现在面对我的表情很像吧。

  录音还有一大段,也正继续往后播放着,这时……就在她颤抖的声音中给打
断了。

  「可以了吗?你还想要证明什么?这全是真的,或者说你还要我做什么?」

  幽幽的声音从步心语的位置传来,穿梭在病房内,她轻叹气一声,也不知道
怎么办才好。此刻我与她同样神情不一而足,目光或是惊呀,或疑惑地互看着彼
此,其实这时我多盼望从她口中说出录音是剪接变造的。可她却不辩解的大方承
认了,在我的心中已不知说什么才好。一阵失望与愤慨由然而生。

  见她的手仍握着那条吸水头巾,幸好不是毛巾要不都要被拧出一盆水来了。

  那感觉像等待判刑的囚犯一样,跟以前洒脱的模样截然不同。

  嘿,妳还有理了!是我在质疑妳,这像是求人该有的态度吗?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犯贱了,哪怕听到这女人不友善的声
音,仍然觉得如此动听。

  算了,不是她该感到内疚吗?这一刻她竟还底气十足,彷佛偷情的人不是她
一样,小丫头,在古代妳是要被浸猪笼的,刺闹的话同时也激的我气不打一处来。

  当然,现代女人也没那么多顾忌了,就前几天东瀛球后偷情的发展,八成就
离婚收场,这种事大多见光死,除非有我这等背景,球后就挺有实力的,她还有
广大华人市场支持,或许便能熬过来。

  但大多数人就没那么幸运,可能一被发现,即被排山倒海而来的压力给击垮。

  之前在学校有一两个女老师背德出轨,她们的情势就很不堪了,其中有一个
同校任教的老公为了生存还与奸夫主管联合,当他自己是什么?老婆都被羞辱又
剃毛、又私处刺青,人家是要你那金屁股吗?他们只图女老师年轻貌美的美色而
已,总之小夫妻身败名裂,人家奸夫主管只不过调职而已。

  「女人能撑起半边天」喊了一世纪,嘎天震响,但在历史上多数时候也未见
分得半点权力,一旦被逮到出轨,在西亚、南亚地区不但面临肉体的惩罚、惨遭
公开羞辱,甚至死亡,连开放的华国便常见在马路上被人追打的新闻。

  女性在历史上的待遇并不好。相对于此,男人再怎么风流都无所谓,有时甚
至还受到赞赏,成为他人钦佩、羡慕的对象。历史上的英雄豪杰向来都是男人,
身边往往伴随着许多女人。那个席卷欧罗巴的法兰西矮个将军皇帝、米国黑裔拿
了和平诺奖的民权运动者、几位讲求家庭文化的米国大统领等等,这些对婚姻不
忠的名人随口就能说出几打来。

  说实在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让我关掉录音时,我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
觉,但在昨天听过两遍的声音,当时那种莫名的酸涩感每每就会涌上心头,像是
吃柠檬的滋味。

  目光不断向下看去,滑过光洁的脖颈,诱人魅惑的锁骨,注视那令人浮想联
翩的双乳,饱满异常,完美无暇的娇躯在我眼前展露无遗。此刻的她不着寸缕,
俏脸通红,肌肤白里透红。

  这时,她的心绪确实极不稳定,眼圈都红了,小贝齿用力咬住下唇,似乎委
屈到了极点。风情万种的美眸满含泪珠,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任谁看了都
会于心不忍。

  杜老二这小子没告知我这事之前,我还真不相信的,对这个聪慧明理的侄媳
一直是心存好感的,前年他们在酬办婚事时我正忙一件收购案,没在杜家,小颖
也刚怀上不方便过去帮忙,但对这个儿媳,杜哥与子坚都跟我说很满意的。

  众所周知,大兄因身体因素,从不出席公开场合。那次他也只参加而不上台,
我就代表了家长身份,参加他们婚礼。第一印象其实就让我有了极大好感,当时
也不会多想,总不能失身分的上下乱打量吧。

  接着过年聚会一次,随后就没正式见过了。

  每个月我这些学生(现在都是大舅哥),固定时间都会通过视讯问安,却从
去年中秋前她就未露过面了,尤其曲老四、老六两兄弟还调侃杜嫂子是不是在安
胎,几个月下来我就觉得奇怪,直到老宅那边传的绘声绘影,我才怀疑,经过与
其它两兄弟的求证,这才实锤,而在昨天也都有实证了。

  刚刚经过音频档的对质及她不友善互动,我在面对她时就有些放肆了,上下
不怀好意的打量起来,看得她也有些心慌。

  要说作为一个刑警,她各种场面也见得多了,但对于我这位没血源却和家族
中的大老爷平起而坐的人,以这般目光灼灼打量可说毫不客气的,我那目光总让
她感到有些说不出的调戏味道。很快又联想起昨天那些人的不善,极富侵略性;

  可辈分的差距在又不至于太反感。

  「说妳是骚货,妳还否认,录音是事实吧?!装什么清纯,妳现在都脱成这
样,还需要遮掩吗?」

  说了这句话,也觉得不太合适。事情演变到这地步,也不知是怎么了,因话
不投机也正准备起身告别了,可话到嘴边,却成了这般。

  一直故做淡然的小语,从应对时就已透露了些许不太乐意的话语,原本既想
叫我知难而退的。不过,听到这讥讽的话后又放弃了。

  此刻她内心宛如被扎了一刀,整个人情绪都有所变化,丈夫来前就交代了
「特别照顾」的叮嘱。一次陪侍与多次不都一样,何且卑劣的人都爱用这些龌龊
的手段胁迫人,身体既已脏污了,还计较什么?

  只见她一脸犹豫的神态,似乎真的在决定着什么,只是还不能确定的样子。

  「你怎么想都随你,想拿这来胁迫我,大可不必,你想怎么样就怎么吧,我
勾引公公本来就是淫贱的女人,你是渣男,这还不是如了你的意,废话少说!」

  就在她把刚刚洗好的内衣物帅性的丢在右侧角落Connie帮子伟买来的塑料脸
盆,我一眼就看出来那是很朴素的纯棉内裤,可爱的蕾丝边,顶端还有个小巧的
蝴蝶结,及一件白色的蕾丝胸罩。

  这些小细节都能引起我的好奇,小姑娘并没那么的不堪。

  她的身材还是像我在婚礼上初见她时的那种完美,这时可是她最诱人的时期,
也没怀孕生养过,时间彷佛停留在最美的一刻完全没多大改变。身体依旧是那么
纤细,胸部一样是那么丰满。到底还是不禁地在心中升起了一丝的波动。

  看到我欲望炙热的眼光,吓得她只愈往后挪,只是后边是床,就是床尾与床
头的差别而已,她又哪里能逃的掉。心中骂了自己一句后就冲上前,初时只想占
个便宜,并试探看她到底有什么反应。

  她轻易就被我抓住了肩膀,犹豫和恐惧,加上被折辱过变得懦弱的灵魂,一
再受压迫会变的更虚弱而已,轻易间便抱住了她。当我完全拥抱她以后,方才内
心的那一份自责便全然抛飞而去。

  「轻……轻一点……」她叫着说。

  我不理会她,还是将她推倒在床上。没办法呀,不得不承认,这种偷偷摸摸,
还带有些禁忌的感觉,真的很……刺激!但她可没这么想,十分的无奈。

  像这样赤裸完全未隔着衣裳的触感,现在让她心中发颤。

  一种细腻、滑嫩,还有一些紧绷的感觉,在我的双手间流转。我敢发誓,这
绝不是有预谋的,进这门之前我从未有过这种心思,到刚才为止。

  我忍不住去亲吻了她的香唇。

  「你别这样,先停一下……唔!」她出声哀求着。

  我现在根本不可能理她的哀求,试图用嘴来亲吻她。瞬间,她却将头一偏,
我这一吻便落了空,直印在她的脖子上。还是碰到敏感位置令她本能地羞涩起来,
银牙轻咬,看着她严防的模样,强拒着不让我得逞。

  「不要……嗯……呃嗯……不要……至少嘴巴不……唔唔唔!」

  她那鲜嫩的红唇终于被我的嘴逮到,当嘴印在她柔软的樱唇时,她原本娇艳
欲滴还是紧闭的小嘴,始终是不肯为我开放。

  她可能想保留着某些尊严,留一片清净的地方,也很清楚外面营生的阻街女
郎,风月女子都能保存着极小的自留地,而自己一个有点身分的女警竟比最低贱
的女人还不如吗。

  当她还坚持着这样的想法却不一下便被攻克。至此她的内心便开始慌了,昨
日噩梦重现,纵然有心抗拒,却还沦陷,已被摆成这样了,加上自己一开始轻忽
的态度,外人看来也算主动的投怀送抱?

  直接推搡了我一下,发现抗拒效果不大,这让她陷入更深的慌乱之中,她拼
命摇晃着螓首「不……不能的……」喃喃自语着。

  发现这个细节,看来挺令人好奇的,明明已是一个结婚两年的少妇,也与自
己公公有过亲密的行为,然而其身体的反抗反应,如此像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
比起刚才若云来说竟还要矜持。

  「妳抗拒什么?难道妳还认为,现在走出这个门还能是原来的妳吗?」

  她紧攥双拳,肌肉几乎还在颤抖,内心中已充满了失落,是啊昨天都守不住
留着何意呢。

  到了这一刻,看她的表情,面对我的侵扰,怕是只能任由我摆弄了。

  〈未完待续〉

           ***  ***  ***

                 后记

  M大早已提供此篇,但我们银行近几日较忙,拖了十来天左右,但M大有固定
步调,仍持续闭关写作,几乎又回到潜水的状态,但他答应我必让「淫戏」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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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28章)天授不取·其蠢如驴(下)

  正文开始~

  我静静的望着她,忽然俯下身去,双手捧住她的俏脸,用力的吻住她的双唇,
我们的唇舌便紧紧交缠着,彼此彷佛都融入这次深情的一吻中。

  「呜~」

  那种过去好久不见的滋味重新又回到我身边,太生涩的滋味竟与小雾有得比。

  「呵呵……不……不了……呵……」发出了沉重的喘息与喉咙深处的呻吟。

  我强吻着她,然后将手按在她的乳峰上面。

  「陈……不要……」她推着我胸膛挣扎。

  「瞧妳紧张的,好像我会把妳吃掉似的,现在这样不正是妳同意的!还说让
我随便怎样?!」

  「放轻松一点,对,果然还是小骚货,太懂男人?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欲拒
还迎?都引出我的欲望来了!」

  这是她第一次跟丈夫之外的人,独处在房间内赤身裸体,之前跟公公洗澡,
她从未脱去衣物,到最后,才帮公公拉下内裤。而此次是自己主动邀请,刚刚也
不知是头昏脑热的,竟不知廉耻的同意陪人交媾造爱,对象居然是丈夫的老师。

  这让她非常紧张,彷佛像是被取缔的援交公关妹一般,羞耻心顾不上了,一
切皆紊乱了,哪能这么容易就放松心情。

  我拉住她纤细的手腕说:「小美女,妳说,是不是对我有了感觉?老实说,
昨晚偷窥我,想我都想得都湿了?睡梦中有没有梦见我,怎么一早就起来洗内裤?」

  回想起昨晚的事,又一阵脸红,男女之事,她一知半解,但也大致清楚交合
的过程,就是让眼前这根肉棍刺入自己的阴道内快速的抽插吧,以此来获得那种
羞死人的快感。

  其实她的内心深处确实是出现一丝的渴望。

  看来,昨晚的事带给她的冲击刺激极大呀,进一步深思,她婚姻中的鱼水之
欢似乎满足不了她,不然,见着我和若云的活春宫后,自己竟忍不住就手淫起来,
就拿昨晚地板那滩湿迹与此刻床单湿濡的结果都是明证。

  既然内心已有所向,当下她便不做抗拒,放开心情后,不一会就感觉到男人
的手掌实在宽大而且同时感受到一股暖洋洋的触感,经过短暂接触下来,似乎没
什么厌恶的反应,说来还蛮舒服的。很快的,在她心灵深处就出现了不小的心理
冲突,加上素性含蓄内敛与自身的矜持,限制住思想,所以既便有感觉,她犹然
不会顺从地回答我的问话。

  说她是媚骨天生,还真不是虚假。此刻她的表现便就是个风骚入骨的小荡妇,
偏偏在我面前,表现的还要装着羞涩无比,彷佛是个纯情小女生似的。

  其实如此的反差,她这样的外型便是迎合男人最喜欢的样貌,不但能勾出想
与对方激战的情欲,辅以轻佻的语言、放肆的动作去逗弄、刺激她,让她时不时
的引发出娇羞反应。当她脸红一会儿后,慢慢便会释放本性的放荡和诱人的欲望。

  我继续亲吻着她,因身体僵硬,产生微弱的抵抗,我的深吻技巧却又让稚嫩
的小女人气焰陷入迷茫之中。男人雄性气息带给她难以自拔的迷恋,泛起了全身
酥麻的快感。许是内心兴起自暴自弃的心态,亦或不想放弃这样的滋味,僵持了
一段时间后,口舌的抵抗便几乎完全消失。

  只她肚子上肌肤一样的光滑。尽管不是第一次被陌生人抚摸,却刺激得令她
小嘴微张,身下两条大腿也开始有意无意的交互纠缠着紧夹摩擦。

  从她的小腹向上抚摸,直到最后握住她那丰满而又柔软的双峰。

  「嗯!哦!哦……」

  摩挲了好一会才放开,这时掌心还留着余温,我贪婪的在掌心处猛嗅,一股
淡淡的香气钻入我的鼻腔。

  「好香!好香……妳这乳头也真是粉嫰可爱,像妳这么淫荡,怎么看来会不
常用呢。」

  已经嫁作人妇,但最后那点矜持还是让她臊的。红云直飘上脸颊,嘴里渐渐
发出「哦哦」的一些呓语,我知道她已经情欲翻腾,无遐反驳我,生理上传出的
感觉更是骗不了人的。

  颤巍巍地怒耸而娇挺的雪白椒乳,此刻看起来更加尖挺。白嫩到透明的感觉,
连静脉血管都隐约可见,两粒嫣红的乳头静静的巧立在顶端,侄媳妖娆的挺立起
动人的胴体,牵引着窈窕的细腰拱身起来。我也响应着粗暴的行动,揉塑着她那
乳房,随即用指盖前端的指尖,轻轻地触摸她粉嫩的乳头,她现在乖巧的任由我
为所欲为。

  「嗯嗯!好……啊……」

  那份肌肤的滑腻感,透过我的大手,一直传递到我全身的细胞。反馈的触弹
感,并发被撩拨的心,骚痒不已。肉棒也在刺激下膨胀到了极点;心下告诫着小
兄弟,今天只是假戏真做,不会有结果的。然而这样的警告不但虚弱,无疑就是
在饮鸩止渴。

  手掌轻轻的在玉峰上面来回揉动了两次,不但充分感觉到了那份手感,而且
还可以感觉到手心处的酥胸顶端,有两粒突起正在迅速的变硬、变大。

  知道她的身体已经达到充分的反应,我轻轻对她一笑,开始以掌心研磨起那
两粒乳头。她胸前的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虽是躺着,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
前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已有红豆般大小。

  改以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乳头,轻柔而又技巧的刺激着这对蓓蕾,同时在她耳
边低语着。

  「小骚货,舒服吗?」

  「我不……不是……」

  「刚刚都听到了,妳不也承认了,不是?那……妳怎么勾引我大哥的?」

  「我没有,那不是!」

  她胸前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就晃悠悠的移到了我的脸旁,其中一颗粉色的蓓
蕾尖尖处,甚至都触到了我的鼻头。

  这如何能克制下去?忍不住抬头张嘴就咬了一口,同时一只手也立刻往上一
抓,立马抓住她胸前的另外一边伟岸的山峰,开始不停的揉捏。

  轻啄着她的乳头似乎未能使她尽兴,我大嘴猛的一张,在她的乳房上胡乱啃
咬起来。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她已无力继续抵抗,但也没有对我表示任何响
应。

  此时,她的全身彻底失防,一再做出身不由已的事,令她愧疚与伤感。她不
愿否认了,在她的心里所坚持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已犯下的错误,连她自己都无
法原谅,再多的羞耻愧疚也不能掩盖这些事实。正如那个二流子说的,她真的高
潮了,而且不只一次被送到高潮,真真切切被陌生男人送到了高潮。再多的解释
也说明不了自己淫荡的事实,还不如闭着眼放开去承受。

  我在亲吻并抚摸她柔嫩的乳房,丰满白皙的乳房上,两颗娇俏粉嫩的乳头,
在情欲的冲击下变得十分坚挺,底端的两抹乳晕色泽十分诱人,让她的双乳看起
来更加鲜嫩美味。无论是谁看了,都会恨不得马上冲向前好好的品尝一番。

  总觉得她的双乳比先前还要丰满。这对乳房更是充满着弹性。

  当嘴唇亲吻着她的乳尖,舔舐她细嫩的肌肤,最终将自己双唇停泊在粉嫩的
乳头上,伸出舌头在乳肉上尽情舔吻着,爆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将整颗肉球
打湿。我时而噬咬娇俏的乳头,时而在乳晕上打圈环绕。可爱的乳头还是一样粉
嫩,并没有因吸吮而变形,但却更红润坚挺了。在多重的攻击下让她频频的呻吟
喘息,娇躯止不住的像是触电般的颤抖着,一时病房内散发着浓厚的爱欲气息。

  「啊呃……停……啊啊啊……停下来……啊……啊……」

  大概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春梦似的。她将双眼紧闭着,但口中却不时发出了淫
荡的销魂声,再再提醒着她并不是做梦。很多次见她睫毛轻轻眨动,像似挣扎,
又很想睁开眼来。因她有了期待,一颗差不多想要放飞的心,她便有些放胆的想
去试探一下,她的心怦然乱跳着,也有着一丝抗拒,犹豫着该不该果断的放弃。

  「别忍了,叫出来会舒服点,闭着眼,看不到东西,多用心投入一点,慢慢
消除恐惧感,凭借身体上每片肌肤的感觉,来感受我对妳的所有动作,妳就会发
现男女交欢是很美妙的体验。」

  这时她身体内有一种冲动如同火山一样即将要爆发,她心里愈来愈害怕,自
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一边担心着,一边却不自主的发出更大的呻吟声。

  「嗯……啊啊啊……」

  她的丰满的双乳充满了弹性,就算没有穿着胸罩,乳房总是那么圆嫩。抚摸
着她整个雪白的乳房上香嫩细滑的肌肤。恣情的享受着她这样的年纪应有的皮肤
曲线及最诱人的风情,两人慢慢的在心灵和肉体产生了交融,小心翼翼的感受彼
此的心动。

  面对此番的地步,原本是想浅尝辄止,但两人也不知现在怎么了,竟将就此
的顺势继续下去吗?两人都是心照不宣。

  一时面色变幻下,倒不好再继续说什么了,就是不知道她跟子坚的性生活为
何会如此的糟,要不然不可能令她如此的渴望。

  ……「你要就快啊,我还……有事……你快点!」

  老天鹅啊,这是什么机运,她这样的纵容,似乎是给了我一个很明确信号,
我的手在她身上转了两圈之后,一颗心却也慢慢地偏离了轨道,在下去即是悖徳
的节奏了,站在火山口,原本只想点一把火苗,难道真要将整座火山引爆吗?

  我正深刻自省检讨着。

  「你倒是快啊。」见我半晌沉默不语,已半坐在等着的小语忍不住又催促道。

  说完却没来由的脸一红,这同时唤回了我的神思。

  细细打量着面前这道窈窕的身影,发觉这身影女主人的双乳看起来就像是个
刚开苞的处女一样柔软。恨不得立刻攀上摘取,最后忍不住的趋前亲吻上她的乳
房,驻留在胸前这处峰峦之上,一边的吸吮,另一边以指尖揉捏着顶端那处凸起,
引得身下的她娇喘连连。如此的贴近她的身体也闻着她身上淡淡沐浴露的清香,
那带点兰花味道的体香竟比鲜花更要迷人。

  好香!

  这股香因刚洗完澡加乘的浓烈,却也不是廉俗的化工香料给人太刺激的那种
感觉,而是让人舒心的味道,清新的天然草本香气。

  「小语,方才录音内容,妳不准我大哥这么喊妳,我偏要,这样才能激起妳
淫荡的天性,这种突破禁忌行为,身体在被玩弄中才能释放出更疯狂的自我,妳
看,乳头都已经硬起来了,妳还说自己不骚?妳的下面,是不是也已经开始湿了
呢?」

  瞥了一眼她的下身,柔软体毛底下还依稀可见那粉嫩但却已湿润的小穴。

  「求求你,别看了。」她推拒着我的胸膛,但却像在抚摸我一样。

  步心语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的用力合闭上大腿。没想到两条笔直的玉腿之
间却是突然夹上了一件异物。她不知何时,在一不注意下我放开了她的双乳,顺
着躯体而下的手掌,快速的下移,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当她紧闭大腿的时候,
恰好把我的魔手夹在了其中。

  她那最后的防线也被我轻松的突破了,我见机便马上又对她那粉嫰的玉门进
行几下较深入的摩娑与抽插,竟觉得紧缚难入,接着我的姆食二指更是紧捏蜜穴
上粉红色豆蔻,最后她还是忍不住轻嗯了一声,立时杀得她鼻中哼声不绝,娇吟
不断。

  随后,在她惊呼一声,略微把两条大腿松开了些,但旋又紧紧的闭上,不过
如此一来,却也让我的魔手向大腿里侧与根部来回游曳搔挠着。在这一刻已经可
以看到她黑色三角形的体毛地带。

  我俯下身去亲吻了她的肚脐,然后抚摸着她的小腹。在我的手指头跳过她平
坦的小腹,便已轻轻的碰触到她的阴部。她的阴毛不多,大多集中在阴阜位置,
阴唇两边干干净净的,她的阴唇羞涩的闭合在一起。

  上身躺回到床上以后,只见她双眼凝视着天花板,没有拒绝,也没有抵抗。

  房间里现在很安静,除了沉重的喘息,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的手在身上游移,抚摸着光莹的身体并在心灵上交流着。当感受着手掌触
碰到肌肤的滑腻,那片狭小有限的空间内,发觉到手可活动了,指尖轻点着她的
大腿,那份柔软的感觉顿时令我赞叹不已。

  并不急于立刻分开她紧闭的双腿,而我整个人也坐了下来,只把她那修长的
小腿分开后,在另一只手的帮忙下,顺着她身体的背臀曲线下滑,拉过她的身体,
让她的大白臀胯在我的大腿上,渐渐的放下了她的玉臀,两腿便自然的对着我分
开,我感到手掌上已经沾满了湿粘的液体,原来她下面已经这么湿了。

  我一抹邪笑着,眼里尽是在享受猎物的眼神,望着她说:「妳果真很浪!看
看妳身下的被单全湿了!」

  「我不……你别……别看……」

  我却不慌不忙将脸贴在她的耻毛上,接着有轻有重的仔细舔舐起她的私处。

  嘴唇已经贴上那片可爱的嫩肉,舌头伸出,一下一下的舔啜着。

  「啊!你……你要……做……做什么?」步心语忍不住轻呼一声。

  这让人惊恐的举动又让她联想起昨天那个光头男人对自己做的那件事,一种
失魂又羞耻的行为。丑态都已经被人看了,再怎么样,也不会变得更糟糕了吧?

  她实则忘记了,知道这事的人都成了死人。

  然后我开始亲吻着她的小穴。她没有一丝褶皱的小阴唇,不停在我面前诱惑
着我,再也忍不住对着眼前那盛满蜜汁之泉眼便吮舐了起来,虽然已经结了婚,
却与若云相似,完全像是个少女一般,保养的很美观,阴唇还是那么的红嫩。

  我不停的用手指头去挑逗她的阴蒂,想让她下体更快的湿润。

  「喔喔喔……嗯嗯……」

  她虽不愿回话,但还是忍不住发出声音来。却不知这已经泄漏出她内心的渴
望,越这样压抑自己的,她的内心深处却越有一股隐隐的冲动。

  企图用双手来遮挡住自己的下体,但却都被我逐一拨开。

  在我不停揉搓她的阴部下,直到她的阴唇内分泌出足够湿润的淫水为止。

  我的指头不断地撩拨阴唇,刮擦着阴蒂。不停绕着阴阜四周转圈,有时候用
力大了,指头便一下子陷入两片阴唇中间,几乎将要插进去时,她便伸出手来拨
开,或抓住我的手腕不准我再深入。

  「不行!!啊啊……不行!!」

  我的的手指由于不停袭扰着肉缝,并且始终不间断的攻击她的小豆蔻,欲念
已将她的意识淹没。那里已很湿润,甚至泥泞不堪,她此刻感到头昏全身颤抖着
「啊,不要。」下意识地扭动起性感的裸体以做为响应。而她的下身,床单已留
下道道淫糜的水痕。

  「嗯~啊……啊呀~不……不能这样……啊啊~」

  她口中呓语不断,高涨的欲火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语言能力顿时失灵「咿
呀」乱叫。

  这淫糜的景像,看得我更为兴奋,把嘴一张,便将她整颗豆蔻含住,伸出舌
头便是一阵快速的舔舐,她的私处紧紧贴着我的嘴,此时步心语如受雷击,她已
仰起头大声的呻吟着,整个身体一阵急遽的抖颤,雪白的丰臀不断在抬高、放下
抬高,热烈似火的回应起来,小腿不堪负荷硬撑在床沿打摆子,做为支点的姆指
已顶到变色。口中呻吟声突然变得短促起来。

  如此色欲撩人,她一个青稚的新婚少妇如何能抵挡?此刻完全沉寂在无与伦
比的快感享受中,一时半刻都不愿放松,只听她发出一声不断颤抖着的长音,经
过了半个多小时的逗弄后,终于让她达到了高潮。

  「啊……」一阵绵长余韵的呻吟。

  随着这声娇呼,她的娇躯不停震颤着,蜜穴阵阵抽搐,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水,
汩汩接续不停,仍旧有小股淫液潺潺而出,全将身下的床褥打湿,就连腿根、阴
毛也被尽数润湿,十分淫糜。

  除了喘息声,高潮的刺激后,使得粉红的菊花蕊也兴奋的开合起来。

  「啊,不可……」无声已久的惊呼响起,原来她感觉到我将脸紧紧的贴在她
的玉臀上,不但来回摩掌着,而且还有一只可恶的大手也开始在那处敏感的后庭
花蕾上抚摸起来。

  随着手指在她的臀缝间来回抚摸的时候,步心语轻叹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无
奈和羞涩,她缓缓的松开了一直紧闭着的双腿。

  我拉开了裤子,然后将涨大的阴茎掏了出来。俯身抱着她,然后将我的阴茎
摩擦着她的外阴。

  面对这么巨大的阳物,她还是第一次,以前看过的都在十一、二公分的大小,
眼前的具物绝对超过二十公分;虽然以前也曾听别人说过,可是在一想到它要插
入自己的身体中,那震撼可真无从想象。

  顾不得身下女人的叹息,我已将自己的龟头前端慢慢的向前挺进。直到我确
定到到龟头前端已经稍为进入了她的阴唇缝隙之中。我真切的感觉到她花唇温暖
的体温,以及那湿濡的蜜液。并且还从玉门洞口体验到她的灼热与腔道内传来一
阵阵的脉动。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我抬起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贪婪的抚摸着这双不常见又摸不得的
光滑美腿,而且现在除了摸之外,还可以亲,更不用说架这自己肩上这样的征服
了,我心想着,今天可真天降艳福,真得太过瘾了。

  最后,我的手沿着笔直雪嫩的美腿来回轻抚,停留在她那柔嫩的大腿根部挑
逗着,在分出来手抓着她雪白的椒乳,并用牙齿轻咬住她嫣红娇嫩又敏感的乳头,
很快的发现那柔软娇嫩的乳头渐渐充血勃起、硬挺起来。待她的呼吸渐转急促,
鲜红娇艳的樱唇含羞轻分,开始娇啼婉转,我下体不停的前后磨动着,龟头浸泡
在她紧窄娇小的阴道口,浑身上下顿时涌起一股舒爽之感。我发觉肉棒也越来越
粗长,淫蜜分泌越来越多,也让肉棒不停的想要往她的体内插去。

  下一秒,我藉由充分的湿滑向她柔软的阴道花径轻轻抽动。

  「喔喔……喔喔……啊啊……不……不……要……」

  她似乎也感到兴奋,下体不停的分泌出润滑的液体来。

  「啊……啊……啊……你……啊……啊……嗯……啊……啊……嗯……啊……
啊……」

  就在我的肉棒就快要破开玉门顶入她阴道内时。她突然张开眼睛,瞪大了眸
子,里面倒映出这个让她心生绝望的男人的身影。这影子就是刚要进入疯狂的我,
想到这里,她现在仍是别人家的妻子,而且是自己学生的老婆。我需要冷静,当
然我这么做,又像是在强暴她一样。开始只是气愤的想试探一下她的态度,然而
她眼神已给出了一些答案。

  当我停下动作,笑着顺势一把搂住了她,翻身向一旁,让她这样趴到了自己
的身上。然后,我一边抚摸着她的玉背,滑触在有点汗津津的背臀和小屁股,挺
享受的捏了一把她的臀肉,让她又羞红了脸。

  「喔……舒服吗?」我问着。

  她没再说话,她应该感受到那种与异性真正欢愉的兴奋。但是似乎仍不愿意
放开心胸来接纳我。

  最后,她突然软糯糯的螓首轻轻点了点,对我说道:「嗯……很……舒服……」

  旋即默然不语。

  我哈哈一笑,正想要取笑她一句,这时我的手机响了,顿时,吓的她冷汗直
冒,看着来电显示竟是小魔女打过来的。

  我一边打开手机,还将手移到她玉臀后庭的菊花蕾处,轻轻的抚触那嫣红的
菊花蕾,知晓事前她已洗的彻底,未有一点异味。而后,两手在她那浑圆的美臀
及股沟处,一阵轻轻柔的游走轻抚,有时却回移到她那坚实柔嫩的大腿内侧轻轻
刮动。

  这小妮子,看到我拿起手机,也吓了一跳,随后便默不作声,因为突如其来
的打断让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电话里若云笑嘻嘻的说了「有人找你,回来便知道!」又问了她几句,就是
不肯告知谁来找我。能不知吗?这个时间,除了云汐还能有谁?

  在我与若云通话的当下,小媳妇原本是安静趴在我胸前。而年轻女孩就是这
样,各有各的可爱,见我与小魔女正专注的煲话,也不知何时会中止;蓦地,感
到一双柔软的小手,趁着我没留意她的时候,以她纤纤的指节,用着似有若无的
力道在我前襟口轻触着。她那轻抚,次次都能点触到我的胸膛乳头的周围,令我
敏锐的神经快要酥麻。

  她感觉到很纳闷,却察觉不到我有任何的反应。见我面色毫无波澜,纳闷男
性都不会敏感吗?还是知觉失调?回想她自己那处被碰时,都会像触电一样。

  就在她一连串疑惑中,甚至以为是自己魅力不够了?瞧,此前还对人那么急
色的模样;怎么一转瞬就变得如此澹然与冷静。

  要不是此刻耳畔听到的都是一些荤素不禁的浑话,她都以为我成圣人了,心
口一时有些发闷。

  她抿了抿樱唇,微微垂下弯弯眼睫,不禁又臆想起来,待会该又要怎么折腾
人呢……

  经过刚才的刺激,她此刻完全没有先前的排斥感,只觉一切真如刚才说的,
男女之事原来是那般美妙。

  迎着一些「期待」她等着电话尽快讲完,然而她在心中算着一分钟,又等着
一分钟,却见我仍未放下手机的趋势。她又在我胸前抚摸逗弄起来,便像小女孩
在等情人来电,一会在电话旁挑弄那种等比的个人偶抱枕一样。这时间内,我的
上身都任她摆弄着,却一点火性都没发生。

  在她看来我脸上的神色还是平静无波,不免让她感到一阵气馁,在此刻的情
绪上似乎总感到少了点什么。

  仿若初经人事,又若夫妻小别的情况。对她这样刚经过一次剧烈的欢爱的人,
最怕的还是激情事后的冷落。心理难免怨怼起来,大感失落。明明两人已如此亲
密抱着,竟还无视她的存在,就与其它女人说着情话。但在冷静之下,理智还是
会渐渐苏醒,违和的悖德感又萦绕心头,或许该适可而止了,目前这样也不失是
一种好的结局。

  尚在埋头苦思「抱枕」如此不解风情,霎时,有如昨晚经验,她似有所觉一
般,只见那娇艳明媚的玉容,倏地的一变,哪怕她矮着半个身子,看不到彼此眼
睛,仍清楚感到那种被猎人盯视上的感觉。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全身赤……本来就赤裸,那种完全透明的感觉,彷佛自己的心思被看穿,加
上刚刚全程调皮的举动,都在对方面前暴露的一清二楚;此刻让她无地自容。这
下惊醒过来,忙要收回自己的手。谁知方抽回一半,自己那白若嫩藕的手腕便被
捉住,并无端的便让我给带往下身。

  「先前妳不一直在我吗?好玩吗?那只是小女孩在玩的,妳这样的女人该玩
这个。」听我嘿嘿一笑,突然凑了来,在她耳旁,小声着。

  突然的一句话,她不知该怎么响应,就在以为她要拒绝了的候,她的手并没
有想象的立即抽手,遅疑两秒后,感觉到一只暖暖的小手摸在我腿上,然后,慢
慢找准目标向两腿交会处推近,我见她速度实在太慢,直接拉过她的手放到我还
暴露在外的肉棒上,那里明显比先前更为胀大,谁说小媳妇刚刚逗弄我的乳头无
效?我心里暗骂一句,这风骚的女人到底是天使还是妖精?

  其实电话来时,我已打算要放过她了,但她竟装天真的逗弄起我。

  此刻的阴茎比几分钟前紧抵在穴口时还要粗大,经历刚才那要命的磨着,如
果条件允许,这刻我几乎顺势去冲破那道最后防线了。甚至准备拿下让她再次崩
溃,迅速推波她第二次的高潮。

  但忙着应付电话中的若云,在下边我硬是把她的手按到肉棒上,无声去引导
她揉搓着、控制着她的手主动的撸起来,不时凑到她的耳畔戏谑的调笑几句。

  「成熟女人就要有她淫荡的样子,帮我摸摸,妳都舒服过一次了,做为回报,
我也要求来上一次,不过份吧!妳瞧,我可硬得受不了了,录音档的后面妳可是
很会的,别害羞,我讲电话,妳自己来吧!」

  她有些不情愿地握住了我粗大的阴茎,上面还沾染了自己发情后分泌出的蜜
汁,这时还顽强的沾附着,晶莹光亮地湿润了整个棒身,那感觉让她觉得……很
不卫生。

  「怎么?!连自己身上流出来的都嫌弃?方才差点喷了我一脸呢,除了床单
上的,在嘴唇边的,我也帮妳舔干净了,蛮香甜的,比早餐我做的豆浆还香!」

  「你……你胡说……我才……」

  「嘿!不信下次让妳自己尝尝!」

  「不会有下……」她无法把话说完,口气也软了很多,好像自己也无法确定
会不会有下次一样。

  最后也变得更主动,以很柔和的力度继续套弄着,她掌心的温度传进我的体
内,我翘的更高了。紫红的龟头在她嫩白的手指间忽隐忽现,分泌出来的黏液沾
了一些在手掌虎口的部位,闪烁着亮光。

  快感如潮水般一浪一浪的袭来。我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

  这时手机与我聊开的若云正问到我人去哪了,我瞥了小侄媳一眼,大声的促
狭的说道:「让妳没能满足叔叔,只好到外面,找个公关小姐来帮我喽!」

  「啊!」同时听见四个女人的惊呼声。

  听得出来,在小魔女那头旁边还有两个女声,而第四个声音自然就是躺在我
身旁的步心语所发出的。

  当她听了自己被特意说成酒店公关小姐,就那种在出卖肉体的小姐,让她心
中升起一股极度委曲的悲鸣。尤其瞥见一旁我那似笑非笑的戏谑目光,小媳妇面
皮青红交错,拳头攥的紧紧,再也不敢发出一声。

  但随着我大手搂抱的更紧,以眼神示意她只是权宜的随口搪塞,用意也是不
让她曝光,她便忍气吞声下来。回忆起刚才的欢愉,那种追求肉体欲望的淋漓表
现,简直与那些小姐无任何差别。

  然后,手机那头却出现了两个高亢的声音:「你旁边的女人是谁?」

  异口同声,这同时说话的两人便是若云与云汐。

  「回头再说!忙着呢!讯号不好,喂喂!」

  「超人叔,云汐姐在问你话呢!」若云怕我还没弄清状况乱说话,提醒着。

  「陈超越,昨天才保证……」

  果然是小汐,这几天她的情绪才变得稍稍的平复,结果局面因小语的声音变
得有点失控,此时我的应答就特别敏感了。

  「姐姐,姐姐,别生气,大叔最爱开玩笑,是故意逗人的!」

  说话的是小雾,果真是姐夫贴心的小棉袄,不枉我摸半个屁股的。

  「是呀!云汐姐,妳还不知超人叔不爱去风月场合的,虽然他投资私人会所,
但那是别人拜托他做的,不会乱吃窝边草的。何况他现在又身无分文,这附近哪
找女人?又大清早的,能上哪去找白嫖的?除非是遇上深闺寂寞的出轨人妻!」

  后头是若云的声音,不愧是毒舌小魔女,三言语就道破我的习性和小媳妇的
身份;当说到出轨人妻,这种形容已十分接近事实,她的表情立即转变为羞耻与
不安。

  但有一点小魔女故意讲错了。

  她其实是用夸大的话术来淡化自己的存在。我哪不吃窝边草?

  这金句是我的偶像故意让他朋友安心的话术,胡大大的重点是在下一句「窝
边有草何必满山跑」,能成为史上最高级的红顶商人,他那眼光果然非同凡想。

  我这不学得有七七八八了,先是甄琦,再来是云汐,随后的曲颖,到最近的
小若云,还有其它的意外不小心遇上嘉敏及雾寒。我都还没算江铃这类的一夜情,
这些哪个不都是与我曾经共同生活过?都曾经有过关联和一定的交集。

  张简就打趣过我周遭的朋友,防我必须比防贼还要严密。

  华人对男女大防之事看的很重,其实这种事真的容易出事,要不然「隔壁老
王」这词汇不会这么流行,而且每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个老王啊。欸!这岔题了,
我是会吃的,但要看状况吃,现在眼前小语就是实例。

  「若云,将手机给妳云汐姐听!」

  我自顾不暇,也没办法同时安慰小语,归咎她有太多秘密不愿对我说起,亲
疏上还没被我列入优先关心的伴侣,我决定先安抚好云汐这边。但还不失体贴的
将她搂在怀里轻抚,并不时还去爱抚她的美臀与股沟,其实她玉臀蛮敏感的。

  「哦!叔,你好好说,云汐姐还生气呢!」小魔女轻声的在手机边叮咛一句
就递过给云汐。

  「小汐,是妳吗?我以为只有若云,跟她开个玩笑的,别当真!」

  边陪笑着,一手还是没闲着,继续对小语的臀股抚摸骚扰,我甚至能感觉到
她的阴唇中又不断流出淫水。

  而她的手也努力的在我的肉棒上套动,她马上发现一只手不够用,便起了身,
左手仍握着阴茎根部,右手再次握住大龟头与肉棒上部之间有节奏的套动起来。

  「……」

  手机那头已无语的静默将近一分钟了。

  这时,怀里的侄媳,双目微闭,身子已经紧绷,她的心怦怦的跳,都感觉到
要跳出嗓子眼了,她的芳心此时无法停歇;性感的红唇大口的呼着热气,满脸绯
红不胜娇羞,在我耳畔隐有细喘之声。

  对于女人来说,她那最隐密的风情,瞬间被我一览无遗。

  「还说没找女人,妳们听,那喘息声还不够大吗?」

  「小汐,妳这话实在太伤我的心了,就这么不信任我?我现在只是出来运动,
正巧遇妳前夫的粉丝,现在还在帮她开导,要不妳自己跟她说……」

  此时此刻,自然是顺着她的意了,小语反而更无助,像极了自己是汪洋中的
一条船。

  这样做一方面安抚云汐,一方面让小语在外人面前加速释放出情欲。整得却
像偷情被抓到一样。

  在眼下这样不确定安全的环境中,那种直接感官的冲击,加上这更能在性意
识上形成迭加的刺激,重重地敲击女性的羞耻心,诱发她对性的需求欲望。由接
连不断的加速频率,从不同层面去刺激她,让她的神经一下子变得绷紧,带给她
心神紧张,甚至引发着战栗,唯独就是不会反抗。

  所以这种与人妻偷情的滋味,总是能如此的销魂。

  正在小媳妇心中天人交战的当下,我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着摸了摸她的屁股,
到她耳畔轻语。

  「交给我来处理,但妳的手也不要停啊,卖力一点,让我看看妳的诚意!」

  话音刚落,如临大赦般,见她稍起了身,娇躯愈发柔软,一手搭在我的肩上,
丰臀轻轻坐在我的胯里,挪移时又往后退了一点,似是方便帮我爱抚着大阳具,
却见她有些不自然的将屁股坐到我的右大腿上,仔细看来,表面上专心为我打手
枪,但在她下身,却隐隐的用穴口不停的磨着我的大腿,虽然动作不明显,但那
温热感,不用看就能猜到出那是什么液体,证明了这妮子阴穴又淌流出情欲的淫
水。

  想毕,这眼下的情形像似被人捉奸在床,偷情暧昧的行为被曝光,自然让她
身体变得格外的敏感,继而引起她周身酥麻难当。她此刻所露出的享受表情,令
任何男人都觉得受用。

  「……」

  「小汐,怎么又没声音了,我们真的在慢跑,昨天不都跟妳说了,我最近与
学校数学教授在研究慢跑,妳不瞧我这都练出肌肉来了!」

  病服就这么简单两件,刚才活动下也剥落的不敝体,小媳妇窥见到更多的男
色,忍不住面颊泛红。

  我将她拉向我的胸膛,马上晕红着脖颈,螓首就埋在我的怀中,小手无意的
戳着我的胸膛,又摸摸,确实鼓鼓的、硬硬的,好奇是人类的天性,而猎奇更是
极致的作法,感受过我那一身因不断运动所练出的坚实肌肉,纤纤玉手无意的在
滑动,宽阔的男士肩臂,再到厚实的胸膛,一番大胆的查验,增长了更多丰富的
见识,曾经不解的或有一些新的体悟,竟露出如小女儿般的姿态,让我泛起一丝
骄傲。

  「我在学校可不是搬砖的,妳懂的!」一边跟电话那头说着,一边对视着小
媳妇闪躲目光,像是直接在对她说一样,「哥是打不赢妳,可可这本钱好,能征
服妳的」。

  「臭美!就那点肌肉……」或许云汐想到还有旁人,就不好意思讲太深入。

  「小汐别生气了,要不我跟妳嘱个誓,我保证没召妓,说谎的是小狗!」

  我低下头给小媳妇一个嘴型无声的说,「要是妳自己自愿的,可不算」。

  这唇语她可看的清楚了,我又趁云汐还在消化我的话时,凑到小语耳边「小
荡妇,还不主动一点,停下来做什么?」

  闻言,她也只能扭了扭身子轻微的表示抗议,却没敢出声反驳。

  「哼!你乱发什么誓!我是你什么人,哪管得到你,还……说谎的是小狗,
你见过哪只小狗会说谎!就你们男人爱说谎,让我们活该相信你!」

  「噗呲」「噗呲」电话那头接连响起小雾与若云的娇笑声。两个小妮子的讯
息透露云汐心情应该已转好,几个女人都不想事情闹拧了,众人也才暗松一口气。

  又讷讷的道:「我……我只是要你注意一点,别……别又被拍到不雅照片,
曲颖她可担心你的,别让她情绪有太大的冲击!」

  云汐与曲颖虽然在感情上是敌对的,但照这样看来,这半年她们私下联系是
频繁的,看来也挺亲密的,甚至可说惺惺相惜。

  「小汐,你能相信我,实在太好了,分开后我挺想妳的,恨不得昨晚跟那个
混小子一起去找妳,那小子呢?」

  「昨晚,宁姐与我爸都来了,不过我还没说出……你旁边的粉丝情绪还好吧?

  我跟陈平是平和收场,今天又有一组在民政局被拍到的照片,影像中他在感
谢承办人,我也在一旁,因为没有没火爆画面,就没爆开,网络上都有照片,麻
烦她看一下就了解。」

  照片是我让小金刻意发的,要不然民政局都清场了,谁能弄到这样的相片?

  这时,听到电话中又谈起「她」,突然发觉到小媳妇又流出的一道淫靡的潮
水,完全顺着我的大腿泛滥成灾,这边的床单又被濡湿,留下斑斑点点被浸湿的
痕迹。她不敢大声呻吟,但摩擦中碰到敏感的阴蒂时,她「啊……」的一声,随
即赶紧放开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怕被旁边手机那头的云汐听到,她赶忙来搂着
我的脖子,近乎撒娇的一扭她的身子。

  「怎么了?」又听到小侄媳「啊」的一声,云汐再次加深疑惑的问。

  虽隔着一片墙,我都能猜到三米外,小魔女与小雾,似乎都能听见云汐心里
那一句狐疑。

  「发生什么事?需要我来跟她说吗?」

  突来的意外让小媳妇脸色一变,她立即停下所有动作,吓得默不作声并拼命
的挥手,意指别让她接话,并不停地向我使眼色,示意别把手机给她。

  不由得摸了摸她的下颚,因此让她动作越发的温柔,她那娇艳的神色也越发
令人欢喜。正欲调笑她一句。一个绝色美人,坐在我的怀里,也不及仔细品味那
馨香满怀温柔。就被她唇齿微启之间的景致所迷,一把揽住她的身子,便用嘴噙
住那红唇,循着绝代她的芳唇索去,配合着我手上的力道,将小丁香舌尖端吸入
了我的嘴之中。

  半分钟后。

  「没有啦,我回头去看她了,不小心踩到人家的脚,她现可能歪脚,疼的不
能跟妳说话了!」

  「你就帮帮她吧,也算让粉丝冷静一下,一切都是陈平连累到你受伤的,我
现在也不方便对外说明。」

  「这些都是小事,妳只要不误会我就好!」

  小语不知所措的样子,毫无反抗能力的娇弱模样,更是让我难以克制心中的
欲念,她这玉峰比绝大多数女生都要雄伟,独属于成熟女性的优美曲线,令人流
连忘返,饶是我也算是阅人无数,也不由自主地被她的酥胸所吸引。

  我伸出手一只温润的手掌贴了上去,接着重重地把玩,享受那一手无法完全
掌握的丰盈触感,她这次是咬住银牙坚忍着我的骚扰,而再也不敢硬吭一声。

  而从肉体,她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意识,此际她整个人早沉浸在这场不论是
场地还是人际的道德伦常关系都是无比悖德的奸淫中。

  「好了,也别耽误太多时间,小云妹妹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期间她还想再说什么,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先这样喽,那个平粉小姑娘,妳也都听到了,张天后可是亲口说了,真的
跟陈大制作平和分手,绝对不是我横刀夺爱,跟张天后说声ByeBye!」

  「小汐,人家姑娘害羞的,我再逛完这一圈就回房间了。」

  她「嗯」了一声,那头她先把手机掐断了。

  我转头瞅向小美人一眼,她刚刚全程表现的怯生生,唯恐发出一丝声音,直
到我掐断电话。

  「这么淫荡,就那么急着想要?该出声时让妳出声妳不要,刚刚不该出声妳
偏叫的那么大声,妳说妳骨子里是不是淫荡?」

  「……」她完全默认了,自己身体内不知为何突然产生那么强烈的需求,她
简直都无法自信,令她羞愧难当。她刚才只记得一股股酥麻的电击感觉,撞击下
引发出她心中更大的空虚。仿若旁边有数双眼睛在盯着她看、羞辱着她。在心灵
的煎熬下,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当她脑中一片空白时,她那时只余
下肉体对淫欲的追求,同时才忍不住由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

  又来了一次,我还没享受到啊,连暖身都还没开始,这妖精浑身散发着诱人
的气息,让我精神有些恍惚,得亏是我心性足够沉稳,强忍着内心的悸动,迅速
调整自己的状态回到贤者气息,哎呀,时间不够?又不是钟点房,跟柜台要求延
长半小时?

  病房中又恢复了短暂而诡异的平静。

  终于解除了危机,她十分幽怨的瞅着我,我伸手捋了捋散落在她半边脸上的
发丝,我仔细的观看突然察觉,十多个月没见,小语最近成熟了不少,将她抱在
怀里安静了一会,这时她从我怀中坐起来,定定地看着我,可能忽然又想起一事。

  吶吶的向我道:「你还……要吗……不然……我该……安排工作。」

  我也坐直了身躯,手指触上了她的脸颊,我很明白地了解到,毕竟我们还没
在一起,但是她心底有些东西并没有被抚平。所以往后,每一步,每一个节点,
都必须仔细确认与调查清楚。

  我虽然能标榜整天情绪激昂,但也要调适成充足的贤者时间,此刻我几乎要
沉醉在她的体香中,好一会儿才知道仍旧抱着她的娇躯,一动也不动就剩一只手
在她脸上不停抚摸着,独特的香气让我不自禁的爱抚。在静默中,彼此似乎都听
得到了对方的心跳并品读着对方心里的情怀。

  现在的社会出轨这个词已经不陌生了。她发现自己真变了,虽然她还是坚决
不承认她被叛了丈夫。

  但她在刚刚的电话中听到一些渣话,但很奇怪今天竟不以为忤,反而觉得男
人或丈夫就该这样才对。男人会犯错,人哪能不犯错?当他们犯错还会实时回来
安慰女人,这种反应与选择才是最正确的做法,女人愿不愿意、要不要原谅是一
回事,态度正确才是重点,过程绝对是必须要走的。

  女人在伤心的时候,男人就是要展现那种费劲、能哄的本事,引导女人破涕
为笑,立马解决掉心理矛盾,优先在女人身上花心思挽救。至于外部矛盾那是一
时能解决的吗?

  在不知不觉中,竟对我身边的那些女人艳羡起来,而且对我愈发的钦佩,渐
渐挡不住那颗向往的心,依赖感似乎越来越深了……一个人会因为不同的理由而
背叛了自己,有的人因为追求刺激而背叛,有的人因为爱情不合,无法得到爱人
的关爱最后来背叛,有的人则认为对方枯燥无味、没有任何娱乐,无法承受外界
诱惑导致最后的背叛。但无论出于什么理由,在对方或别人看来,这都是一件很
丢脸的事。谁也不想让身边的人这样。

  见她放下心气,软声轻说,这一小时中也观察这过程的一些举动,她虽一直
展现她很随便,甚至都让我为所欲为的前提,但到一些关头又那么生涩与放不开。

  要说她淫荡成性,实在是不太像,我发觉事情并没有那么单纯,要是女人淫
荡,不知羞耻败坏家庭门风还好处理,此事倒要仔细再求证与核实处理。

  此刻业已冷却下来,倒也息了与她玩游戏的心思,彼此心里都提醒着自己,
还有一道坎横在面前无法立即跨越。

  暂先就放下吧,还有小魔女的事要关心,另外有关于项月小孩生病一事又是
怎么一回事,都得要见到老秦才能有决断。

  至少在名份上,我还是她的叔伯之辈,在子坚那论起我还是他们夫妻的老师。

  而且我又不是色中饿鬼,何必让她担上一个这样一个勾引长辈的不贞罪名,
今天观察下来,她被迫的机会很大。现在有些个气她怒其不争,放心的来跟我说
有什么关系?

  ……「杜副,还是这么早,又没回家吗?」

  「没有,反正你嫂子有任务,回去家里也没人,魔都那边有消息吗?」

  「陈平一伙,陪在一旁逃亡在外的都给抓住了,顽抗的当场击毙三人,为了
一个花花公子值得吗?」

  「那陈平人还是逃了!」

  「跟他的还剩一个王龙,今天会扩大在那个山区搜索,下午就会有结果。」

  警察们对岭北几座山区的搜寻行动持续了整个下午和晚上,结果一无所获,
连毛都没发现一根。最后,大家都认为犯罪嫌疑人陈平已经逃出了包围圈,流窜
到别的地方去了。

  毕竟协助他逃亡的王龙是本地人,对山里的地形非常熟悉。哪怕封锁了各个
出山的路口,他也可能从某条不为人知的小道,或者干脆翻山攀岩而下,最终逃
出了那片山区。

  今天整天将继续,警察们持续搜山行动,扩大并派出更多的人力搜查。不过,
为了防止他们还躲在山中某个隐秘的地方藏匿,封锁出山路口的行动还要持续一
段时间。另外,今天省公安厅发布了对犯罪嫌疑人的全国通缉令,他的头像会在
全网各主要媒体公布及各个城市的大街小巷贴得到处都是。只要他一露面,就会
有被人举报的危险。

  「那麻烦你与魔都那边多连系一下,有新的进度都要让我知道,后天我要请
假去接我的老师出院。」

  「陈教授没事吧!」

  「我弟说是皮外伤,另一个弟弟陪着住院,应该很快就愈合了!」

  「教授是不是有不老基因,他们家乡的人过四十的都比我看起来年轻,昨天
我的教主女神,穿Jk裙,让我都觉得年轻二十岁了。」

  「哈哈!我12岁认识老师时,他的样子都没变过。」

  「令人羡慕啊!」

  任何人如果不生出一些艳羡、嫉妒的念头,反而不合人情了。杜子坚猛地想
起自己老师,心思一沉,面容一瞬间为之失神。

  也就如此才与师妹合议连手对老师下了这个套,长这么大,第一次在不告知
长辈下……不知能成不能成。唉,无论如何后天都要去跟老师说清楚的,老师……
公务外的聊天就不能一直聊,就要有意犹未尽之感,他迅速又交办几个小任务给
助手,结束Jk裙的交谈。

  ……

  现在我做不到释怀,虽然有些愧疚而失落,但我决定用另一种方式继续追查。

  「说实在的,我很不喜欢妳!」

  听了这句话她都都愣住了,最后脸色大变,原本下定决心的一份期待的心情
也破坏殆尽。

  「因为妳太讨人喜欢,我好想单独喜欢妳……」

  这事在世上根本无法做到,首先我就过不了子坚那关,更不用说她倒底与大
哥现在是什么关系,我还弄不清楚。

  我盯住她的美目,深情道:「难道妳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多令人着迷的女人,
我差点就对妳陷落进去了。」

  闻言,直接是心神乱了,而且是显得慌乱之极:「你……你……胡说些什么……


  我向她面前凑近了一些,低声道:「其实我在婚礼上自从第一眼看到妳以后,
就喜欢上了妳。」

  甜言蜜语就是这样,一旦被带入或接受了话语的设定,脑海中就萦绕不去,
如催眠一样。

  「怎么能,你不可这样……想的……」听完她芳心微羞,霞飞双颊。

  「可若是我想怎么办呢。」

  「不行,我们不行的!」

  虽然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但还是不经脑的直接拒绝我。

  「要知道,越强烈的记忆,就会越深刻印在心里,存在也会越来越……」

  「不能,你这是……害人的,不可以……」

  尤其是,事后当她在这事上也在正确的分析或重复不死心验证,她还是会对
部份的「假定」更是会深信不疑。

  此刻她颤抖的眼睫,上下闪烁着慌乱。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果然她心里还是有家庭的念想。从录音档到她的举动,此事的始作俑者与他
脱离不了关系,而他又为何要这么做呢?

  冷静了下来,看着床上的步心语,我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随即又消失了去。

  「我就算去害天下人,我也不会加害自己心中所爱的人,妳应该放开胸怀,
大胆信任我,我一定帮妳的……」

  就像是积压了许久的情绪,在我演帝级,不,网络封的「渣神」级的表露出
来,而那充满感性和浪漫气息的金句,更是让她一再的变容。

  「哎,我们是……暂时是……你不能想了……」

  他们三个都在想什么?共同谋划、还是是个别行动?都是一家人,怎地能这
般?

  回头,需得找他们说道说道了。

  无意间抬起头,一道眼神怔怔的凝视着她。正好是和她目光对视,看得她不
知该如何应我,此刻正沉浸在偷偷摸摸的禁忌肉体接触中,情绪还在十分惶的恐
状态,她只有露出满怀羞愧的面容。

  刷的一下!

  这次的对视,直接是让小人妻有些恍神。

  先有性才有情或先有情才能有性,正反争论已久。可我知道,但凡挑起了性
意识,又能震撼到心灵,彼此的情感就容易连系上了;情感向来是支配人类思考
行事的最大准则,别喷了,有意见找大能说去,这可是张大作家早阐述过的,通
往女人心里的通道是阴道。

  我这句话说得真挚之极,内心却窃笑不已,事情落到如今的地步,唯有用感
情来暂时稳住她,以后再慢慢套出应对之道。

  被我大胆的表白羞得满面通红,对她来说,还是头一次有异性在她的面前如
此直截的袒露心迹,更何况此刻她几乎在男人面前裸露了全身毫无遮掩,这些话
令她羞涩也开启了一定的触动,心扉噗嗵噗嗵跳个不停。

  原本,在压迫式下,激发狂乱的的肉体欲念一时陷进放纵的意境。突然转变
这种纯真又旖旎的浪漫告白,任谁都难适应。

  在彼此对视之间,我以充满感情的眼神,加上令她满怀深情的言语,一时间
两厢超极端的反差,让她震颤不已。玉容为之失神,轻熟人妻已是带着创伤的灵
魂全身破碎,在这当下也忍不住有那一点的心动。

  由于情绪渗入一些悲哀,因而多少有些慌乱。尤其是回顾曾经的接触过的男
性,记忆中好像不曾有这样心灵的接触;要不是生活迫人矜持,要不是善意回避,
要不就对她有不纯动机,她现在仔细想来,自己的感情简直一片空白。从女孩时
代算起恋爱的经验完全没有,感情的世界中只有亲情与友情,爱情的情感方面,
经验贫瘠的苍白。

  推想到丈夫与公公等人带给她的烦恼,心中就不由得对子坚那个师妹羡慕,
人家丈夫对她多体贴入微,只要在一起出现都能看出周围空气的甜蜜。不对,为
什么要羡慕她,那男人现在就在眼前对着自己示爱呀?反倒这个曲师妹比自己可
怜,这小半天未过就被出轨了两次。眼前人便是人家的老公,自己却也陷入到这
个禁忌的纠缠中,而且已搅和的如此彻底,心中便暗生七分愧疚。

  这人怎能如此表白呢?不行的,不能再有下次的意外了。

  「我……也不知该怎么办,要不我们先不要了……大家……冷静一下,再想
想……」

  小语沉默许久,在她心里心绪早乱了,此刻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回答时也不
自主地避了我的目光,才敢如此说。

  「也好,正巧跟院长有约,还有老朋友同时住院。妳昨天辛苦了,刚忙完就
赶过来照顾我,早上不如就多休息一点,权当放半天假。我都在院内,跑不远的,
外头还有几个小同志在照看,不会出事的。」

  我不自觉的打从心里由衷赞叹着:「妳就像一个新娘。」

  唉!不要再来了,步心语开始觉得这次的任务实在充满着荒诞的味道,就算
年度烂电影的草莓奖也编不出这种无厘头的剧情。

  但见我突然做出挑起她下巴的举动,并且在她樱唇上重重吻了一口。突如其
来热吻让她猝不及防。

  一阵慌乱之后,下意识的伸手欲来推搡我,欲将发力的时候,忽然见她身体
迟疑了,然后,就慢慢沉浸于美妙体验之中,最后就如一团烂泥软了下来,再无
力气阻止「恶人」的侵犯。

  她甚至微微闭上明眸,配合着投入。过了很久,很久,她都觉得自己已经快
要窒息了,才记得可伸手捶打我,如此的提醒我该收手了。

  只见我静静的俯视着她。脸上,悄然挂上一道嫣红,不敢正视的看我,埋头
入我怀中。后面这段时间再未说出一句讥诮,方才怼人的讥讽话和冷言冷语,都
消逝不见了。

  「先把所有事放下,什么事都别想!」

  我又紧紧搂住她的娇躯,有想板回自己原本文弱的印象,画蛇添足或许太过
用力了,使得她梦呓般地发出一声轻吟。

  却不知不经意又触发她脑海中那个男人刚猛的恐怖印记,原本光彩的眼神却
是浮现出伤感和屈辱,可惜我没看见,在互动间更没露出丝毫异样。

  恐惧又拥上心头,纠结下刺激出理性的回复。她的窒息感与恐慌再现,勉力
的让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沉想,睫毛在美丽的眼神微微颤抖,她情
绪复杂且矛盾;一来好久没人称赞她了,熨烫了部份的郁结,但是明知渣男口中
说出的话其实就是言不由衷的漂亮话,合适吗?

  突然又娥眉一紧,随着她直起身子离开我的瞬间,很明显可见她恢复一点思
考力,智商上线,应已压制脑海里的冲动,不愧是当刑警的,好歹这么年轻升上
副大队长,不至于像个小女孩一样,随便弄一点浪漫的事情,就会被迷得神魂颠
倒。

  试想一种对照行径,当与情人做爱后,男人突然拿出一束鲜花接着不断的甜
言蜜语。再比较另一种男人,做完爱却抽着烟一边嫌弃女伴刚刚鸡巴毛太长,纠
结于勾缠的痛死了,一副若不剃光老子就不上的态势。

  两种情境哪边能赢得女子芳心?在第一情境,正常理智的女人,就算早知对
方是渣男,也会像飞蛾扑火那样冲去。而第二情境的男人,能迎来的只会是发情
的母猪,又或迎来尾巴着火的田单牛。

  在她渐复明性,佐之理智的推敲,方才通篇口花花的言论,不会只是平常调
戏年轻女孩的手法吧!这样的人值得上心吗?

  理智始终是占据头脑的高地。她若有所思的审视着我,目光中多了一丝复杂
的情绪。

  够了,同样我也在察言观色,立即停下撩拨。再多言就是煽情了。帅不能超
过三分钟。

  人说过犹不及,防线,是要一步一步击溃的,底线,也是一步一步拉低的。

  这种对感情毫无经验的女人,心灵年纪犹如少女一般,非常敏感,如果太过
着急地接近她,又或急着去拉近两人的关系,结果反而会适得其反。

  眼下最好的作法,是让一切顺其自然的发展,而且要两人都能保持这样的
「密切」接触。所谓「体验能增加连接」,相互之间的距离肯定会变得越来越近。

  当然化作实际行为更有效,例如性爱对于女人来说都是一种极强的体验,用
此理解释「通往女人心里的通道是阴道」是对的。但至于「强体验」不足的人就
不便评论,也就得去另辟蹊径了。

  「到浴室冲水去。」说完我露出尴尬地讪笑。

  一旁的小语已是一怔,下一刻即露出错愕的表情,不是说「什么事都别想了」?

  「冲水?洗澡?才刚洗过啊?」她心里疑惑又不安的想着。

  能说不吗?就没个空档给人喘息,又要……她鼓起勇气与我对视一眼,眼神
内有些异色流转。

  「莫非,想要和公公那样一起洗?」

  此刻她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

  ……浴室内。

  「这样冲干净一点,身上便不会留下妳的味道,这就叫偷吃记得擦嘴,回去
有人检查……」

  「对了,忘记妳还一直含着……现在不能说话了!」

  「听话,吞下去不会怀孕的!」

  「嗳呀,时间来不及了,妳慢慢冲吧,别再自己用手机拍照了,不要忘了我
们还联机着,刚刚那尺度太大看着都怪不好意思的……别,别别丢了……还好是
毛巾,但这太香了,妳自己用吧,沾上这香味不就白冲水了,我先走了,不送!」

  施施然从浴室内走出来,一身轻松。废话,光溜溜的能不轻松,赶紧到床上
找回住院病服穿上。

  「碰!」一阵巨大甩门声。

  「咔!」接着又听到她特意反锁了门。

  「不会吧,妳太夸张了,不是说生理期刚过?怎么说才二十八岁的姑娘,既
没来例假,又不是更年期提早!我看妳这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要改呀,不然
老的快!」

  「嗯呜~啊!!!碰!快滚!」可以想象一个脱光而跺脚的小妖精,这画面
一定十足诱人。

  随着剁脚,捶门,吶喊,三连拍。

  「呦!说话了,看来妳是舍得吞下去了!不知道会不会违反妳勤务中分享食
物的规定。不对,这口精液应该跟我刚刚的早餐还没关连的。」

  我靠在浴室门边上,一边穿衣,一边对门内调侃、自言自语,但声音很大,
足够让她听得到。

  「啊啊啊啊!!!」

  浴室内又传来她的尖叫声,那么的清脆与清晰,我能确定,她确实将我那团
欲望的种子都吞的干净了。

  她气的忍不住在浴室门边又跺了跺脚。这样尖锐的吶喊,是在宣泄她的不满,
甚至是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Good job!不错的开始。

  回忆起我刚才要求她对我口交,那恼恨的神情,双颊嫣红欲滴,眼神又带畏
缩惊惶的模样;因为昨晚受小魔女集大成的启发下,她破纪录的在十几分钟内就
让我缴了械,而且尽数都浇灌在她的口中了。

  大概因为昨晚我追捧什么胶原蛋白的理论让她听进去了,第一发浓烈的重奶
泡让她呛得还是羞涩不已。为了不溢出口,她直接咽下两口,皱眉的含住最后一
波喷射,连灌三口,实在不是太舒服,只好含住把我推出浴室,我戏谑说要看她
吞下才会离开,便生气拿身上的浴巾袭击我,这景象更增添几分的征服满足感。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啊。我不自主的从回忆的意念中清醒,忍
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经这番调侃后,她还来不及吐掉,就被我激得全吞了下去,也不知是呛得还
是羞得,只听她干咳了数声。过不了一会儿,就听到浴室内开始有冲澡的声音,
她其实漱漱口就好,我又没喷到她身上,一个早上要洗几次啊。还特意锁门、洗
澡,她这担心真是多余了。

  我在想,等会出来,她一定又会更仔细检查四周环境。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平
静一些,她在洗手间里收拾了好一阵子,又做了心理建设,深呼吸几口气才敢出
来。

  给谁看呢!

  在隔门说话之时就迅速穿好衣裳,听浴室内正常了便向着室外走去了。我是
那种很闲的人吗?防我需要这么严实?要知隔壁还有三个美人要应付吶!

  离开房间后,她仍然待在浴室内却没接着「大洗」了。其实她的一颗芳心砰
砰跳个不停,脑子还有些晕晕乎乎的。自己也不知道今天这和情欲有没有什么关
系,但是最近的行为越来越像是个淫贱的女人,就算不知羞耻的让她在人前展示
自己的身体也无关紧要了。

  今日遇到这种事,不知是接触过于频繁,还是疲乏到不想抗拒,她像似已没
有太大的抵触,甚至感觉到,自己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被骂淫荡也好,自己已经
全然不在乎,完全忘不掉,也避躲不掉。

  「女人有欲望是正常……」男人的话一直在脑海中回响。

  脑袋里闪现这几个男人的身影,丈夫、公公以及那个……讨人厌的色胚,公
公,又是色胚,色胚,充斥着全是坏笑的色胚影像,好烦。

  过了十多分钟,用清水冲掉身上的一些口水与汗水,洗把脸才将那点精液气
味消除,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不再如早上那样彻底洗刷了,全然忘记了先前洗五次
澡那种心情,总之她是在恍恍惚惚走出浴室。

  最后确定了我已离开房间。

  她蒙头蒙脸的睡回床上,一副已经没脸见人的摸样。

  ……

  我在回到301前,再次看到憨厚的小李警官,跟他打过招呼,他只能对我耸耸
肩,示意,「人家官大,他只能听命继续站岗」。小李是魔都市局最早布置的警
力,已来了两天,实在辛苦,昨晚是我让他们休息,小语已警告我,不准再撤除,
现在只能表示同情了。

  很巧的这两天有好几个重案都送到二院,一下子让他们忙不过来,小语因此
被安插和借调到我身边来。据线报陈平欲逃往国外,我正安排去不列颠,警方已
打算护送我出去。

  我随意和小李聊天,一边活动筋骨,不一会就出点汗,向他道声谢,便向自
己的病房走去。

  未回房前。初见若云的存在,恍忽了下心底有一丝酸涩,云汐初时自然会生
闷气,很巧云汐未出道时既住苏家魔都那栋学区房,对同住隔壁房东的小孙女印
象很深。加上若云擅长讨巧卖乖,聊天的话题逐渐打开,房内三人由不熟到气氛
逐渐活跃,三女落座叙话聊天到最后已能分享我做的早点。

  小雾则是乖巧坐在云汐身侧,可能月事第二天,身子不爽利,正是最不舒服
的时刻,话也不多,若云认出她是网络小红人,听小雾会跟去不列颠,就推荐在
伦都哪里可买到月见草的保健品,她觉得可以改善体质。小雾有些懒恹恹的歪着
脑袋听着,或双手交迭着,或捧起巴掌大的小脸,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两个大小姐
聊天着。

  如同学生时同寝室友那般聊着,从云汐的歌曲到小雾网剧上热火的演出。从
演唱会和电视剧拍摄趣闻到作品发行,无所不谈。

  甚至是,云汐的感情的八卦到以后婚姻或生小孩都聊。

  彼此已协议做真正的夫妻,就算每个女人心中都有独占一个男人的心思,这
时绝对无法争到鱼死网破的。无论情感与生活态度上都不能表现了出来。

  想到多了这么的几位姐妹,加上云汐是和若云早认识,当然也是聊得最欢的。

  经过将近半个多小时相互认识,三人在家都是独生女,家里也缺长辈关怀,
总是由小魔女在一旁凑趣带动气氛,全场就她的话最多,彼此心知会共同生活,
自抛下芥蒂不分彼此,尽求融入一体。

  从我进到房间,气氛一下变得冷峻,似乎云汐面色霜意笼罩,像台超强冷气
机,一下将室内温度骤降的感觉。

  可我进房后来到云汐身边,见其脸色不虞,直接拉起她的纤纤玉手,没过几
分钟,只用几句话就引得天后姐姐转嗔为喜,云汐的情绪也稳定下来。

  见气氛转好,两个小妹妹也暗松一口气,暗赞(大)叔对女人还真有一套;

  还是(大)叔有办法,要知张天后可是拥有蛮独立的人格特质,保持着在外
一直是坚定而严谨,表现出一贯的处世态度,所以遇事很难看出她的大喜大落。
遇见她如此沮丧或情绪低落几乎没有,偶有个案她旁边那些经纪人、助理或姐妹
总是要费了老大的劲,还不见得能哄好,可见花在女人上的心思,是紧要的时时
关心,十足用心。

  而在此次的小风波中,不知不觉中小若云其实早察觉到有猫腻。

  将一切看在眼里,若云余光瞄向眼中露着笑意的我,同时在心里也是宛然一
笑,暗自嘀咕道。

  「去这么久,肯定见别的女人了,什么数学老师练慢跑的鬼借口,骗两个姐
姐还行,偏就不信,身上无半点异香?定是冲洗了,不想可知是昨晚那个姐姐……

  这不是欲盖弥彰吗?」理所当然的就扣了我一个偷香窃玉的名头。

  我是不知小魔女心中「柯学侦探」技能上身,竟会如此推敲。就不许有运动
后冲澡这种单纯的事吗。

  尽管没丁点儿的证据,趁聊天的空档偷偷对我抛了一个打趣又挑逗的眼神,
经一晚的「开窍」已初现女人风情,美眸柔媚流波地嗔了我眼。我硬是装楞,不
回任何表情,搞得她好是无趣。这一切我也是隐藏的深,没让她们抓住把柄,以
至有所觉的若云也是对我愈是钦佩,秋水明眸、波光微漾,目光中都见着痴迷。

  在我哄着云汐时,303病房的的小语从浴室走回病床,这才发现床单中间一整
片的醒目痕迹,这条床单是一早刚换过新的,昨晚睡前她铺整的那条,因梦境……

  脏了。现在又有一滩相似的液体快干掉的痕迹,轮廓更加的明显,水渍范围
先前一件更大,被单皱拧的部位惨不忍睹,团成数块没一处是熨平的。

  顿时之间。

  她的俏脸一变,贝齿咬了下唇,眸生雾气,终还是忍不住地泪流盈眶,呜咽
着以手捂住嘴巴。28岁的人,居然为了情欲所困,尽管知是不该,心湖难免又是
难以自己。近来一连串的打击,下意识的无措感和抑制不住的羞愧,诱发出自弃
的心绪,最后缩在床铺上不住的啜泣着。

  那种后悔自责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差一点,就犯了大错;但这算是错误吗?

  沉思的她并着思考,这一切真是她的错吗?

  心底十分酸楚,一股怅然若失的心绪涌来,伴随着缱绻不散的孤独感。

  唉!人生变幻莫测。

  我带上三女去找秦院时。

  同时间,她的眼泪掉个不停,不一会枕头即被打湿了一片。

  沮丧中,她的心绪被带回到刚刚我刚播的那段录音之时。那是九个月前所发
生的一个事件。

  ……

  「乖媳妇……妳就帮爸爸摸摸……」公公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红丝,殷殷期
盼地看着她。

  这真的可以吗?然而刚刚却已摸过了,差别在刚刚隔着裤子,现在却要直接
接触,同样的摩娑与抹澡不就是雷同的动作?只是动作比较仔细而已,应该不算
过份的。

  这黝黑的肉棍便男人涨大的样子吗?如此近距离看有些害羞,却不知怎么的,
让她不由得怦然暗动。

  「可以帮忙吗?」

  公公察觉到她的动作迟钝,睁眼瞅向她问到。

  「拿你没……办法。」

  她此时已粉面含春,而眼前长辈睁睁地望着她,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她顿时
眉眼一低,有些吃羞的赶紧回应了一句。

  说完便抛开杂念,颤颤巍巍再次碰触着他略具规模的男性生殖器。

  在疑惧中,几乎没反抗就被公公说服了,原本还能调皮的她,一时间却变得
羞涩起来。她借着撩动自己头发时,偷偷的看向公公,当对上那双殷盼的眼睛时,
心还是软化下来,就是有些尴尬。

  现在回想起来,她那时似乎也有些动情了,最后为了让自己表现的平静一点,
竭力地在掩饰羞赧的表情;更在内心中对着自己解释着这样做只是不想让自己残
疾虚弱的公公失望而已。注目了好一会后,她缓缓地伸出右手,颤抖着握住了勃
发中却表现着不输年轻男人的硬挺阴茎,接着趋前低下了头,颤巍巍地仔细的套
弄了起来。

  「啊……乖媳妇妳好棒……这感觉好爽……」

  正专注抚弄着肉棒的她,这时就像羞涩迷人的小猫,更经受不了眼前和周遭
暧昧的氛围,迫使她羞涩的闭着眼睛,并微张着性感的小嘴调整呼吸,仿若鼻息
不足吸收到氧气那般。

  就算已同意帮公公抚摸,可是矜持如少女的青涩与羞赧,仍不足让她放开,
而公公则半斜靠在特制身障沐浴床上同样的一动都不敢动。

  力道在不急不缓中,公公忍不住的低吟了起来,丈夫可从没这样的反应,首
次听到男性兴奋时的呻吟,那时她则像是受到了鼓舞般也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妳……妳能看着爸,做吗……」

  公公竟突然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就像是东瀛AV情节,女伶帮男主打着手
枪时的画面,十足的顺应了男人的美梦,因为是魂牵梦萦的俏儿媳身份更是顺遂
了他内心的梦寐以求。

  她羞怯地抬起头,沉浸在这充满淫欲的氛围中,眼神有些迷离的变幻,越发
专心的套弄着肉棒,搔弄着马眼,偶尔则让手指刮着那敏感的囊袋。

  在男人的视角下,胯下媳妇正埋首努力的工作着,由上往下的视野是多么的
美妙。窄小的睡裙根本无法遮掩住她美丽的胴体,丰满的双乳就算没有内衣的支
撑下依然挺拔,两胸之间挤出了一条完美的沟壑,而裙下白皙无瑕的大腿,更是
突显了偶尔暗露春光的透光内裤,手中细微的变化让她发现到公公突然爆发的一
股热血。察觉到他想伸手要扯下她睡裙的肩带,她立即动作一滞,打断他想一睹
儿媳的完美身躯的妄想。

  那刻见到儿媳这副含羞的模样,心中再难平静下来。他深知自己对这个儿媳
妇的妄念已是与日俱增,感觉强烈到无法自拔,仅只是碍于道德礼法……准确的
讲是受限身分的存在,他只得苦苦压制,将其深埋心底。

  「爸,不可以……今晚已经……超过太多了……」

  看见她先前因洗沐过的肌肤散发出的水润气息,公公已忍不住想要去抚摸,
她眼捷手快的闪避了公公的咸猪手,也听到她发出的拒绝警告。在心下失落之余,
这才惊觉到也该满足了。

  因最初偷拿到儿媳的贴身内衣裤打手枪,在被发现后,竟然没因此受到谴责,
媳妇对他的宽容持续保持这样的福利;过程不断的宽容,一想到就兴奋,蛮长足
的持续进展着,到此已让儿媳握着自己的阴茎亲妮的帮忙打手枪,如此也该知足
了。

  「好吧……就用这个吧……」

  发现到公公没有强迫的动作,简单回报以一笑。拿起洗澡前放在一旁的贴身
衣物给了他,公公的反应很直接,以前有身份的顾忌并因伦常顾忌而害臊着,但
现在拿到内衣裤,竟不再客气地放到鼻间吸吮着,偶尔舔弄着内衣的乳头位置,
或捞起内裤舔舐起来,最后竟将湿漉漉的内裤交还给她。

  在她疑惑的眼神中。

  就像初次被发觉的那次动作一样,他很直接的在儿媳面前示范把那性感无比
的内裤包覆在肉棒上,接着又牵过她的手开始规律的套弄了起来。公媳的禁忌身
份关系,悖德般的接触,又因视觉上的美妙冲击享受,在她卖力的套弄下,即使
方才公公在外间偷窥时已经射过了一次,这刻又不禁的感觉到他似乎有爆发的迹
象。

  「乖媳妇……爸……爸要忍不住了……」

  言毕,她更加卖力的加速套弄起来,甚至偷偷的伸出了舌头,往马眼处轻舔
了一下,她也不知为什么这么做,记得新婚时丈夫曾向她提过。

  「啊~要射了,都射给妳,我终于……」

  公公再也无法忍受住这样子多重的刺激,一股脑将精液狠狠的射在了她的脸
上,手上还有那件内裤上,她的反应还是慢了半拍,赶忙用内裤将他马眼整个包
覆住,避免精液再往她身上乱射。

  这时突然一阵不和谐的声音从外间长廊上传来。

  「老婆~在干啥呢?怎么在浴厕那么久?」

  这声音一出,他们两人同时吓了一跳。

  一听这是的丈夫的声音,霎时间公公的肉棒迅速的萎缩了起来,她还记得自
己当时还看到后给了他一个「胆小鬼」的嘴型,而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就忘记害怕
了。

  「没干嘛呢老公~我好像不小心吃坏肚子了,有些不舒服,不过现在比较好
了,洗完澡我就回房,别担心……」一边手里还在清洁着公公的生殖器,一边无
心的回答丈夫的话。

  「好吧,我也有工作要忙,我先上楼去,老婆洗完后赶快回房,还要整理明
天出差用的衣物,妳说要帮忙整理的。」

  他说完还边走边笑着,殊不知老婆正刚刚帮自己父亲给打过手枪。

  「哼!坏爸爸,今天便宜你了……以后要对人家更好知道吗?」

  公公晃神而木讷的点着头,看着她洗着脸,整理着身上的睡裙,再将沾满精
液的内裤给好好的刷洗了一番,最后对他做了个鬼脸后便离开了,离开时公公还
在发愣。

  ……

  出了桑拿浴室,此刻有些腿软的她靠在长廊墙壁上,早已垂下一颗螓首,双
手赶紧披上真丝小衣遮掩光滑如玉的削肩,只是当时系着小衣的手竟有些颤抖,
一个蝴蝶结扣打半天竟都没有系上。

  站到廊上,举起小手努力的给自己的脸扇着风,好一会儿才消散掉脸上的火
热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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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29章)还不是馋人身体·不是好人

  正文开始~

  当我转头朝后喵上一眼,步心语就知自己行迹曝光了,本欲往边上躲,随即
红着脸不再遮掩了。接下来,全程保持着近在咫尺的跟随态势,我往左她就往左,
几乎踩着我的步伐跟着。

  空气中炽热的气息笼罩着,让她有些不舒服。

  我知道再往前几步,前方即将接近一条有点历史的红砖甬道,故作越走越慢,
就在那既深又阴暗的甬道口前,没等她有所反应,骤然停下,我身躯却未退让,
她差点撞上来。

  这人总是这样,就是成心相戏于她。

  我却回头又问一遍:「怕吗?还跟不?」

  听我叫她跟上,她也不敢拒绝,贝齿咬了咬下唇,忙迈开脚步,保持在我跟
后四五步开外。

  ……二院,职工宿舍新建楼,临时停车场尽头。此刻是周一上午十点一刻。

  一早到现在,我一刻钟也没闲着。做早餐、叫醒小丫头,调戏警花小美……
不不,劝慰受创伤的小媳妇……逗弄一下,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刚不久前才送走云汐两人。我离开正门旁的第二停车场,回头未想回病房,
径自往旁边小路走去。

  若云在更早的一个多小时前,听过专家分析,苏老病情已趋稳定,便让子正
派来保镳将她送去华大,妮子逃课太凶,不看紧点对不住林主任,老婆在学校也
难做人。

  随后时间,我便带着两个公众大小美女,温存去了,同时与共进一顿温馨的
洋式早午餐。尤其一早就预先准备着的斗牛国传统海鲜炖饭;现代,对于住惯在
钢筋水泥丛林中的都会人来说,用餐时间与生活作息丕变,但有家的那种味道永
远不会变,这样,亲自准备的一餐让姑娘们赞不绝口。

  由于味道出乎意料的好,不说南欧罗巴异国食物本身有多惊艳,或许,是贵
在难得,如此跟心爱的人一起,不受打扰,享受这平凡、温馨的时光,也是种幸
福。

  许是一早赶来的匆忙觉得累了,他们神情恹恹,听说张大帅昨晚硬要拉着几
个小的寻我来着,闹腾到半夜最后才安抚下来。加上明显看出小雾身体的不适,
不好让大小美人神思困倦了,我立即让他们先回家,反正明后几天也能约。

  送走两人,正准备返回,路上发现有人跟踪,瞄眼一看,我微微一怔,马上
意识到竟是小语悄然尾随。

  真是锲而不舍,都让她休息半天了。于是就有刚刚那样一幕,她就跟在我的
身后走走停停,我走她藏的插曲。

  话说,站在甬道口,小巷直直的往前,普通那种红砖巷,两旁都是高高的院
墙,路并不宽阔,能容一辆车通过。

  回头以疑问的脸看向她,侄媳脸上先是有点不自然的羞红,但当看我改换挑
衅的问她,立即转变成无比鄙视的眼神,她理了一下耳边垂落的头发,就不再看
我,深吸一口气后说道:「你忙完了吗?等会儿还有事想跟你谈谈。」

  在绝对身高差距中,她紧攥着小拳头,不知为何,说出这句话,她芳心跳更
厉害了。

  「听这语气感觉有点失落呀,难道妳有那种受虐的倾向?」

  见她面色微顿不语,却无愠色。我不知道的,或许在她梦中被我欺负过数次
的缘故,这等骇然的言语,在内心上竟不经意的接受了。

  「……」

  「渣男!你才有受虐倾向,你怎么不让自己的舌头给毒死啊!」

  这心底娇嗔的独白,她当然没说出口。

  此时她那表情才泛起一丝不屑,应该还在心里暗骂着我,从表情看来,这一
刻她的内心戏很多啊!我在猜她是不是很后悔出现在这里了。

  ……原先,说好让她多休息半天的。

  因一时睡不着,就转而想起一早的荒唐举动,步心语感觉自己的世界就要崩
塌了。

  让她觉得生无可恋的,一向爱干净的她,竟摊在满是……自己弄脏了的……
床单上。皱褶的病房床单上,一片又一片的湿痕清晰可见,如水里捞起似的,房
间内也散发着浓烈的迷离的成年荷尔蒙气味。那刻,脑海里还不断浮现着一早都
干着什么样的破事;不时还会浮现出我对她戏谑时的嘴脸。

  也顾不得……脏,她一头扎进被子里,脸上都跟发烧似的,火辣辣的红透了。

  隐隐约约能听到门边有人说话声。虽说不能听清说了什么。

  她就这么哭了一小会,也是我带着三个小女友经过303门前之时。

  走过门前,紧随其后的哭声与最后这句凄凉的喊声,小若云知房间人与我有
识,让她不知该不该进去。

  「超人叔,隔壁不是住着你的学生吗?」

  「嗯!是你小杜哥的二哥。」

  「那色……不良的哥哥啊……昨天不还好好的?听那姐姐的哭声,不会是不
好了吧!」

  她直接想到,那话儿……命根,当时没咬断啊?

  「应该不是他们,那兔崽子昨天跑了,不信问妳云汐姐。」

  当然,事后老二还是发了信息来解释,可事实上就是见色忘义,还是放了我
鸽子。

  走廊尽头金色朝阳晨光穿过一人高的雕花窗棂,花影投映在站在长廊最后一
个佳人身上。

  「嗯!是真的,昨晚他突然住到我家,一早我指派任务让他去支开两个大麻
烦。」

  ……不提我与三女接下来如何。

  在病房的小语,脑中冒出一个声音问着「哭什么,这事有什么羞愧的?不就
是丈夫要求妳要来的,很委屈吗?真的觉得委屈怎么不拒绝?自己难道不喜欢那
种感觉?可人家最后不都没动妳吗,还委屈啥?」

  胡思乱想就是睡不着。

  东猜西揣的,幽幽暗暗谴问着自己。骤然地,一时惶惶然摸不着头绪。意乱
心慌已占据她的睡意。接下来就在恍惚与自责边缘下,不安的徘徊着,心底怀着
一份不自然,渐随身体上的痛楚困乏再次入梦。

  才睡了一小会儿。没多久,还是梦到那恶人的脸孔。

  她脑子嗡的一声,瞬间炸开,再度醒过来。

  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立即忆起了刚刚又做起发生在个房间的那种「梦境」。

  「唉,要不是个梦,那……」

  她已有些分不清了,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

  显然,打从独立后到如今这么长的时间,这也是第一次见自己这般的不现实
与邋遢的模样。

  但到了此刻。

  她现在完全感到的不像自己,心里面感到一阵惶然。搞得自己好像丢了东西
似的,心底就十分不自然、不舒服。反倒带起刚刚这房内荒唐又大胆的一幕,芳
心微颤,连忙摇头试图将一些负杂的思绪驱散。

  「不能再这样,一直待在这房间内会疯掉!」

  随即想到教官说过,「情绪不稳定的时候,要避免一个人独处,容易钻牛角
尖。」

  想定,当她发现九点半了,立即从床上蹦起来,整理着房间,将自己与小叔
子的行李都搬到隔壁301。拍了拍自己的脸决定振作起来,强打起精神将心力都放
回到工作中,尽快掩藏那些个不愉快。

  「那家伙就会哄骗人,一点诚信都没有,才离开多久就搞起失联!」

  原来,她打开监控软件,发现什么画面都没有,甚至连定位也没,这刻她发
现到我早关了机;那时间让若云去上课,两位佳人在怀之时,哪需要人来打扰,
自然便关机,还抽卡呢。

  ……就在二十分钟前,早上9:50,住院部三楼东侧栋301房。

  神情百无聊赖地的她,眉目之中蒙上一层郁郁之色,思忖着不如出去走走,
记起我在离去前保证不走出院区的。

  决定最后再信我这一次,轻装简便的当做出去散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上;

  交待廊上值班的小李警官一句,并让他回休息室,没通知不用来找人,转头
下楼。

  时间一点点过去,院区内人来人往,看病的、探病的,一早上挤到院的人越
来越多。

  她这么逛着,在发觉超过十点,仍找不着我的人影,心头有些失望,这样毫
无音讯的搞失踪,让她越是心急。

  那刻她心里想找到我的念头就像是长草了一样,抑制不住的疯长。

  十分焦虑地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直往正门那边走去。

  「真不把安全当一回事。」

  暗里撇了撇嘴,嘟嚷了一声,情绪都快转化成怒气了,让她气的咬牙切齿。

  她无法想象,万一真出了事的后果,心里暗骂着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个随性的
坏胚,毛病特多,风流好色又不听话。

  暗想到,我这个人对杜家人的重要性。

  也是了,除老太爷对这么一个乱认来的「义子」不甚感冒外,明面上实际当
权的三个大的,皆为歃血结义且亲如兄弟的存在;哪个没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深
厚感情。

  因为这般,下一代三个小的态度更不用说,我在杜氏三兄弟心中的地位,恐
怕连她公公都比不得,叫声干爹都不排斥。

  从两年前她就吐槽过,而丈夫与两个小叔子都不知被灌了什么迷魂汤,听说
在曲家的情况也差不多,竟在两家都有如此的礼遇。

  只不过几年的光景,我这么一个被她误解看得一无四处的坏蛋,其实她很多
都是知之不详;就是因义兄旧疾缠身的消沉,赖于几个异姓兄弟不分彼此的默默
扶持,杜家才得以维持住。若我本姓杜的话,无疑必将是家族中的擎天白玉柱了。

  她还不知,我在苏家、张家也是如此。同事小孙女到校探亲,只在学校让我
照看几小时,当天就哭喊着要到我家当女儿呢。只能怪她不懂欣赏。

  穿过连栋之间的小院,她直向大门奔去,一踏入停车场,就发现这时间医院
多了很多的轿车,不光是这里,院内大堂已然是人声鼎沸,据统计周一上午都是
邮局与医院最忙的时间。

  她打算到大门旁的传达室调看监控,就在能见到大门轮廓时;若有所觉地转
头向一旁看去,这时在停车场对面,一道眼熟的身影从她眼前闪过,发现自己要
找的人正朝着一台黑色保姆车走去。

  同时见身旁还有两个女人伴着,朝相同的方走来。眉梢间的喜色,亦在此时
瞬间消失,虽放下了焦虑,人是找着了,可又无法对着他发脾气;自己就像一个
委屈的老婆,在路上遇见花心的老公在搭讪着别的女人的心情一样。

  只能从旁远远看着,清楚看到我正亲密的与两个美女在说话,两个美女个头
目视都有一米七的高挑身材,天生的衣架子,无论气质和容貌那绝对是百分百回
头率。

  她们同是肌肤胜雪,细望那成熟点的姑娘,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
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成熟不是说大很多,约莫就二十多岁,美的让人为之所摄、
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包臀连衣碎花裙,23寸纤细腰身,完美腰臀比,逆天的好
身材,妖娆婀娜的走姿,一点一点侵蚀路过旁人的视觉。

  而另一个略高也较年轻妹妹,同样是展露出满美比例的身材,棒球帽下青丝
飘散,露出一张绝世美颜,婉约明丽,灵秀非常,在不施粉黛下,清丽灵动中颇
有勾魂摄魄之娇态,再次让人不能自拔。

  怎的这般年轻貌美?经接连的两次视觉暴击,连一向有警界最美称号的她都
自叹弗如……此刻甚至生出一些自惭形秽的心思,两个极品美人又都让人有股想
要亲近的魂牵梦绕感觉。

  除此之外她眼中一闪而过的一抹惊艳,那绝对令女人羡慕,更让男人暴动的;

  就是她们还各自拥有一双笔直的长腿,虽然她们都穿中长裙,但露出的腿展
现的美形超出想象,皆是洁白如玉石般完美无瑕。

  明亮的阳光斜掠过她们的帽檐,她特别注意,照在那轻熟美女脸上,映出一
张足以魅惑众生的容颜,那脸庞有些熟悉感。由于遮掩颇多,一时想不出在哪见
过。

  却没想到男人会在公众场合上,直接就抱了上去,她那白皙精致的俏脸,瞬
间变得绯红、灼烧。但光天化日、公共场合上,她那应对的表现仍旧保持着一份
优雅与从容,女人应是久经大场面的人。

  咦!这时,她心有所感,美眸灵动中,再细看那姿色艳丽,衣着华美女子,
除目中的惊艳,突然意识到这女子不就是歌坛小天后张云汐吗。

  小天后现身的时间不长,伪装也很彻底。

  张天后和男人一路上不时商讨着什么,就连安静地在一边听着说话的年轻女
孩,看似与男人也十分亲密,一时摘下墨镜拨动头发时,其淡雅的脸蛋上笑颜灿
然,惊鸿乍现的笑颜,展现了青春年华女孩的天真烂漫,淡雅的态度上对于身旁
拥抱的两人并无任何忌妒之色。

  然而,这两道绝色风景线在停车场四周人群的眼中,却已引起了不小的反应。

  多数文学作品,大量笔墨词藻的描写女性的美丽,很难让人有直观的印象。

  现下两个绝美倩影,亲眼见到活生生的人物,简直惊为天人,果然一路上吸
楮无数。她们从左右勾着男人的手,年轻那个小鸟依人,轻熟的美丽天后挽着他
的胳膊,朝着她们搭来的座车行去。

  绕过豪华保姆车的侧边,霎时,两旁及保姆车上的保镳都下到车旁四周,或
站在前后车道出入口戒备着。

  只见男人小心翼翼地先去扶着那个年轻的女孩,她突然看到男人在女孩上到
奔驰(奔驰)保姆车时偷偷亲了她的小脸一口,在场红脸的却不止她一个,还有
远处偷窥的步心语,而全程亲密的举动都不忌讳一旁张天后的目光。

  三个俊男美女,虽然男的穿的一身住院服,但外头罩着一件飞行夹克,瞬间
改造病服的那种土气,一路走来招来不少目光,到了停车场上就吸引更多人注目。

  不过她们对这种关注好像早就习以为常。听着欢声笑语传来,被自身哀伤情
绪感染好久的人,径直有些个不适应。也让她心头竟莫名涌起一股酸涩。

  有种自家辛苦养大的猪仔要被拐跑的心境,那准备要被剁了猪蹄子的心痛感
觉。

  刚刚三人一路走来,从旁经过的人,都被那帅气和优雅的身影吸引,他们,
尤其是两个美女,很自然地散发着高贵优雅的气质,让附近所有人的眼神瞬间即
被吸引过去。

  尤其是步心语在看到我和云汐这样白净出挑的女人这般的甜蜜互动,一次还
伴着两个,宛如一群的神仙天骄携手出场,煞是好看。那才真叫一道靓丽的风景
线,不断吸引着到院访客和就诊者的眼球。

  虽然我的身影被高大的SUV车身挡住,但还是能看到张天后自然地把我身上刚
刚沾上的树叶拍掉,态度亲昵。

  「那两人好像是明星,不过带着遮掩,实在看不太清楚!」「腿好长啊!」

  「爱了,爱了,那男的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吗?」「男的不会也是明星吧,
近点看,不会是高丽国的欧巴吧?!」经过车辆旁的人,窃窃私语着,有人想过
去拍照都被四周的黑衣保镳给拦下。

  ……

  因角度的关系,步心语皱了皱眉,同时也认为我欲私自离院。谁知,她绕到
另一边,随即发现不像是要上车离开的样子,一径送两人到停车场,只做送客的
态势。

  这一刻,她的心情极为复杂,既有些因我背着她私下幽会而起的苦涩感,又
有些因我未擅自离开而起的温暖。

  如此,就待在一辆吉普车后面,不远不近的看着我在送客,当三台车离开视
线范围。见我回头走,一路小心的吊在我后面二十多米,想看我到底要去哪。

  不久,就看见我绕过住院大楼走进了院后头的小绿化公园。

  这时有一种不知名的情绪萦绕在身,心中有些不乐,她的脚步越放越慢。

  等到后来,发现来到一栋新盖但还没启用的大楼,倒还能看见我一点的背影,
而我正走进一条小巷中。她想了片刻,还是加快脚步跟了过来。

  从走出绿化公园后,整个后院区都安安静静的,此刻以她职业的警觉前后只
她一人而已。而后,让她陷入沉思,现在自己在干什么?同时也在想,我要到哪
干坏事?搞得如此神秘。却不知为何又不敢直接上前询问。

  她心中好奇无比,这带这么封闭,应该没什么风险了,自己莫名出来找人,
既然暂时没风险,一时用不着保护,而自己不过是出来走走,只为散步解乏,那
不如先返回病房等着。

  其实她心中的顾忌,一旦到了目的地,不知又会出现多少不同的女人?

  在她乱想这些不切实际之事,越是烦闷浮躁,又生出想跟上看看之心,自己
都不知在做什么,可就迈不开步子。若真有另一批女人!如是那样,还不如回去
休息。

  就不知为什么,心中始终惦记着张天后那两个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

  迷迷糊糊间,七拐八拐的走进了一个狭窄阴暗的胡同,远远瞧见我走向后院,
这条胡同通往类似职工宿舍的小区而去,先前迟疑想事情,脚步慢了,这才逐渐
缓步跟上。

  而走在前面的我,似乎也忘了她的存在,只是一直往前走。直到走到那条小
径半道处,才回了头,遥遥看了她一眼,然后跨步走下去,很快地闪进那座锈迹
斑斑的大门。她这看清整条胡同,只有一个门儿,顿时驻了足,怔在原地久久未
动。

  一时,风吹在一旁围墙后的树梢发出暗哑的沙沙之声惊醒了她,倒显得院子
这边孤寂。顿觉了无意趣,又缓下来不知要不要跟上。

  当她站到老宅院门前,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跟到了这里,若再走几步,
前边就无路,要穿过这道围墙只有眼前这个大门。

  此时老宅院的门已被人推着微开,她只好迈着沉重的脚步,进到老院子,前
方豁然开朗,放眼望去面积还挺大的,一个约有两个篮球场规模的大院子,空地
上只停着两辆车,平整的院子空旷宁静,无任何绿植显得很枯寂。

  院内只有单独一户住家,是一幢约三百多平米的老式二零年代的红砖平房。

  砖房内很安静,没有人声,住在里面的人应该外出工作了。

  ……

  然后,她迎着我的招手,既不敢走,也不敢应,但又想不到怎么拒绝还是走
了过来,直来到我的面前。

  她首次直觉到,彼此之间有着完全不对等的身量。

  自己娇小的身躯,竟莫名的产生出一股微微的颤抖,心中慌乱的像只小鹿。

  这感觉有些如那挥之不去的经历再重现;甚至忘了自己可以打赢对方的,可
她此刻的心里就没有「下手」这个选项。无论她多么清楚对方人品有多渣,只要
看到那副坏笑的脸便彻底彻底放弃了自我救赎。

  男性调笑的声音突然在她空白神识内响起,犹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她这
才迅速恢复了思考。

  我笑了笑,从她头上取下一片树叶,坏笑道:「妳刚刚在哪偷看?二院停车
场有草垛吗?」

  她抬头看到我,让她联想到刚才在一旁偷看张天后亲腻的一幕,人家早发现
她跟踪了,还谈什么专家?小脸儿红了红,迟疑片刻,还是上前走向我。

  满脸紧张,脸蛋儿粉红,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我嘴里像含着糖葫芦呜啦半天没
说出话来。

  我笑吟吟居高临下看着她,笑问道:「妳在害怕?怕我吃了妳?」

  她瘪了瘪嘴,怒目而视。

  「你哪来自信,看出我在怕你?」

  「对嘛!我又能对妳做什么?还是妳想我会为妳干什么?」

  「你……」

  她咬了咬牙,将头扭到一边去,低头生闷气,脸都红到耳根上了。

  这大院独户,四周几百米都没建筑,此时除了两人,再无第三人了。

  「不跟了,不来吗?敢不敢?」我又问了一遍。

  在来之前,她是纠结的。以前她并不是会被物欲冲昏头脑的人,但随着所有
的诱惑,她的心绪逐渐产生了动摇,只觉的愈发地陷落下去,经受到不断犹豫的
困扰,虽一早肉欲的欢愉冲击已被温情的表白所掩盖;却心生起珍惜的感觉,然
而在心被束缚下,依旧紧守着一丝清明,理智上不断告诫自己不可如此主动。

  「没……啊,有什么不敢……」

  咬了咬牙,回瞪了我一眼,顾盼神飞,左右看了看。因一时被言语刺激,无
形又破了防。现在哪怕有天大的事她也会推掉硬跟上。

  「虽然才过十点,妳要没事,我亲自下厨,诚挚的邀请妳吃顿饭吧。」

  「啥???」

  「下厨,没听错,我做饭,早上我可不是开玩笑的,妳若碍于规定,我能多
花点时间,做两套不同的。」

  我径直往两辆车中的房车走去。大院是院长的宿舍,另一辆车是秦院的配车,
秦院今天起便去京都市出差了。八点时我已带若云跟她确认过苏老的病情,如果
顺利,这两天苏老便能苏醒,但情况不太乐观,或许要再开一次刀治疗,但一切
都需要等苏老醒来再说。

  房车是我让小金开过来的,秦院对我VIP的事特别不好意思,我这「开小灶」
的要求他也不好意思拒绝,为了低调,他整个院子都对我开放,用电用水都方便,
但可别小看我这六米长房车,这可是顶极的配备,号称能脱离营地的四季房车。

  在40度环境下,内部开着空调保持26度,24时开着,可连续开两星期不断电。

  从今早的一切举动,我各种表现都让她愈发好奇,当然潜藏一些加工布局,
就对于一直想打探,自己想要弄清的事,应该也不难有收获吧,如此好机会怎么
能放过。

  我笑眯眯看了她一眼。

  「这么一会儿不见,又想我了啊?」

  「你想多了!别自作多情!」将头一扭,脸红道。

  我背负双手,踱步来到她跟前笑吟吟站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她的穿著,欣
赏这副全新的打扮,直把她看得头皮发麻。

  「真是漂亮啊!,说妳是在校学生,应该有人会信。嗯~香味扑人,刚刚在
浴室又洗过澡了?!」

  对浴室两字我特别咬字加重,她听后,脸红扑扑的,心都快跳出嗓眼。随后
猛地回过神来,咬牙切齿道:「竟说些不着调的话,一肚子龌龊思想,不跟你说
了,我来商量公事的,不要跟我谈私人感情。」

  「喔!我竟不知我们之间进展这么快了,都已产生私人感情了!」

  「就会胡说,谁跟你有感情了,我是没休息好,早上的事只是意外!」

  「休息不够?那不好好在房里休息,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难不成几小时不
见就想我了?!来,我们说说义兄的事,或者还想再续前缘!」

  话是这样说,她却未离开。咬了咬唇,脸色不好看,给了我一眼。

  「能不能别这样阴阳怪气的?都说我不会再受你威胁的,我们之间只谈公事。」

  「可以,感情……或公事还是私事,我这人不是自夸,绝对是知心解意的,
挺乐意听听妳心里的话,走,咱们到车上坐下来聊吧!」我见她真要生气了,笑
了笑,手一抬引,指着房车方向,想带领她进车里。

  「我岂能容……」

  「知道,知道,不拿我义兄与妳的畸恋说事对吧!走!走!」

  「你还……说……要去……去哪?,唉……」

  她跟了数步,然后又站着不动,便又叫住我,道:「怎么不开机?以为你出
了什么事儿……我……我们警方很困扰,所以……都出来找人,想过来……没想
到我是白担心了。」

  「刚刚是什么人?不说好要见什么人先知会我吗?车上……还有别的女人吗?

  如果是昨晚那……我就不……」

  对于如链珠般的追问,我笑了笑,打断她的问话。

  「车上能有什么人,刚刚做了什么,带妳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吗?步警官。」

  「不去,我不会……跟你……在这儿说也可以,进车厢里,算什么事啊?」

  她摇头道。

  我却不管她,霸道地直拉着她的手就往车屋里走去。上手这刻只觉她的手掌
柔软,皮肤细腻,拉近身旁带着温煦,更夹杂着一丝极淡的体香,若隐若现,隐
隐约约,让人沉迷其中。

  对于突来的接触她吓了一大跳,挣扎立即用另一只手拨去,我只好放开。

  「你干嘛?我这次才不跟你进去!」

  我头都不回,又走了两步去开车厢中门。

  房车里很闷热,虽然距送云汐离开的时间还不足二十分钟,但此车密封效果
特经强化,游艇级的打造,相对的散热通风就差了点。

  她这时很想跑开,却又有些舍不得,这是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

  最终,她还是留下,在车门前空地上。小侄媳还在犹豫,也可说是僵在那儿,
不知所措。

  我专注在上车解锁的动作,似乎没在意此事,放踏板,开门点按触碰集控屏,
就那么转身往房车内窜入,进到这台游艇级的镜面玻璃钢顶级露营房车,两侧及
后方扩展仓一早就安置好了,上车后从口袋里随手拿出冷气机遥控打开空调,瞬
间又恢复刚刚与云汐、小雾聚餐时的清凉温度。

  我径直将车门打开着,顾不得她愿不愿进来,卷起袖子整理刚刚用过的杯盘
残羹。

  方才两女就在这车上享用上愉悦的一餐。

  ……

  「好香,闻上都要流口水了!」云汐一脸陶醉着说。

  滋味香滑在口腔蔓延开来,入汁入味,甘咸适口,香气四溢,让人馋涎欲滴。

  「真好吃!」小雾寒一脸幸福的称道。

  双眼眯了起来,小脸儿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一道韵味说不出的可爱。

  「这炖饭,十里飘香,香料充满异国的气味,久未出国,太让人怀念。简直
令人食指大动,超哥手艺还是没生疏,唉,回去要多胖几斤了!」

  「小汐,让妳陪我出国,妳还不乐意。说到身材,妳这蜂腰保持这么好,但
我还是觉得太瘦了该吃多一点!反正休息,养好身体复出后才能拼搏更佳的成绩!」

  「不说了,超哥的厨艺就不输国外大厨,没必要跑这一趟,你跟小寒权当去
度个蜜月,别让我看得吃味了。」

  很快,两人就露出了喜悦的面容继续享用美食。

  「大叔不吃点吗?」小雾寒见我一直盯着看她,怪不好意思的。

  「别管我,一早就吃过了,清早在这厨房边做边吃,放心吧,饿不着。」

  她小手摸着肚子,憨态可掬地笑道:「大叔,都撑着了。」

  食不言,寝不语,并不用于谈情说爱的饮食男女。

  伴侣间用餐,但从彼此眼神传递中,大家心里的情意都明白,而我烹调的菜
式也很合胃口。

  一顿饭吃的酣畅淋漓,十分舒坦。

  ……

  她向着对卡座独立悬调椅背靠了靠,窄版外套小解着拉炼,现出圆润白腻的
的肩头。

  她穿着是一件白色率性休闲抽绳连帽罩衫式外套,短版外套让她娇小个子更
显得拔高,连帽往后放下,因为前襟打开露出流畅的肩颈曲线,白皙的脖颈与大
部份香肩,肩部敞开未被束缚,明显可见诱人锁骨竟显出诱人魅惑,加上娇容明
媚,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这不是她内里没穿,由于白色外套薄透,约略可以看出她只穿着一件黑色无
肩带马甲式背心胸衣,足可证明无束缚的衣衫之内,她十足自信挺现出胸前那沟
壑所勾勒出的完美圆润形状,足让多数男人血脉喷张。

  像她这类号称一米六……个子稍矮。不对,娇小可人的美人,心中的那点小
心机不就为展示胸部的丰润,未弥补自身短板,也特别注重修身显高的服饰穿搭,
像穿着七分裤口,会去选择那种小分衩的样式,故意让自己腿型看起来更长一点。

  她现下更开放,随便一件素面高腰修身裤裙,视觉上丝滑的假两件侧开衩设
计短裤裙,液态裙包裹着纤细腰臀体态,配合白色运动球鞋,拉长腿部线条,露
出白皙的大腿,打造出长腿比例,两条笔直线条优美的小腿未套丝袜,蓝色发带
点缀模样,点亮一身清新,整体散发年轻、自信且诱惑。

  刚才她也是忍不住心中的悸动,鬼使神差的走进了这个精致的露营房车中。

  此刻想来,实在不该!面对这么危险的人,如果任务能尽早推诿掉,自该相
忘于江湖,趁早来个一别两欢;想什么呢,都还没欢,唉唷,从没那回事,应该
早早远离各自安好!又何必念念不忘,徒增烦恼。

  此时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小媳妇,我在一旁却有如面试官般审视着她。

  但反观本身当刑警多年的,在她职业上应该是自带着强大的气场。理论上她
并不会被我这样「斯文」盯着而有丝毫的慌乱。忽然有种被眼前之人看透了的感
觉,比较下显然她先慌了,一时不知道说点儿什么,在座椅上一阵不知所措的感
觉,车厢内反而有点沈闷。

  她没注意到我这厢根本就压抑不住了。哪能忍得住呀?喉结都不自禁的上下
动了两下。当然,如果她那双纤细露出腿腹的白玉小腿不乱动的话,我或许能做
到更加淡定一点。

  随着双方沉静中,也许是贪婪多看了一秒,却因此被她注意到了。

  故而引来了她的出声:「好看吗?」

  听到对方的挑刺,我下意识直接响应回去。

  「好……额……不对,我哪有看什……」

  回答到一半,不自觉直视的看了她一眼。「受不了!」连忙转头到另一边去,
心里已是扑通乱跳着。

  这刻,我看到那双正宗刑警凌厉的目光,她咬着红唇,气恼的瞪着我,那意
思明显要我收敛点,我连忙调整成了「君子模式」。

  「咳咳……我不知道妳在说什么。呃……要喝点什么吗?」

  生硬又憋脚的找了个话题,将自己的失态给转移掉。说完还真发觉到其实也
是挺渴的。

  「都可以吧,天气怎么这么热!」

  小侄媳妇见我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就皱着眉问道:「你找什么呢?」

  我当然不能说是在找茶杯、茶叶,这会显得我请她喝茶是没诚意的,还都没
准备好的样子。

  正支吾着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在她问完话那时,我正伸手在沙发边的茶几下
面摸出了几只不锈钢保温杯。看来这些都是全新的赠品杯子,只见我旋开盖子往
杯里看了一眼,不外乎填充着一些包装材,以及完整的保证书之类的,当然没装
水,这才站起身来准备清洗几个茶杯。

  回来时拿了个空水瓶将里面加满了饮用水,加上几个不锈钢保温杯,双手不
好拾拿,摇摇晃晃的,随时有脱手摔掉杯子的可能。

  她敏锐的发现了我的窘态,忙跑过来抢着接手,稍带揶揄的调侃道:「你能
行吗?还是我来吧。」

  「能行不是口述」腹诽走到生活会客区这边,要将手中瓶瓶罐罐放在热水壶
的茶几前,突然一个踉跄。而在同一时间,她已经冲上前来要接过我手里的杯子。

  她因为走的急,还不小心的冲撞了我一下,但还是眼明手疾的一手接过水瓶,
然后马上反身抓住了钢管立柱稳住身体。我也学着她去抓立于走道中的钢管,此
时看上去就像是她躲进我怀里一样。这些动作的铺陈没有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倒是因为这样的紧靠,我又从她的身上闻到那股淡淡的清新味道,让人觉得
特别的心旷神怡。

  芬芳诱惑的香味袭来,她身上气息格外清淡纯洁,青春丽人体香连绵不断,
比想象中还要好闻。让人精神一震。

  然后,我已无心去赏玩这股馨香,看到我扑过来的姿势,她并没有多想太多,
但男人粗重的呼吸气息喷在她耳朵上,让她心头就是一跳,脸颊只觉滚烫如火,
一下失神,短暂的出现迷离的神态。我却抓准时机,抛出茶杯轻轻巧巧的拿住了
她的手腕,顺势反手一提,就将她的整条手臂都反扭到了她的背后。

  突来的举动,她失手将整瓶水打落在柚木地板上,水溅了满地板,当她回过
神来,我已从自己腰后的裤袋内拿出一副警用手铐,迅即将她拉着钢管立柱的手
紧紧铐上了。

  虽说没准备,在向李警官借来手铐与这想法早定计于胸,一切动作没让她看
出任何端倪。她一边还莫名其妙,一边她用力扯动右手确认是货真价实的警用手
铐,没钥匙是完全挣脱不开的。

  忍不住转身对我怒斥,一边说一边举起右手,露出她纤纤手腕上的锃亮亮手
铐,对我横眉怒目。

  「你在干嘛?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责问中表情越是惊讶,满脸的不可置信。接着脸色阴沉的可怕。

  看到这一手神仙手法,彷佛让她头上出现很多个问号,这家伙病服内还随身
带了一副手铐?还带着与女星约会?刚刚干啥去?这是要弄啥?

  莫非……心里突然就特别燥热,脑海中竟是闪现出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她
感到自己不纯良了。心里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接着我恢复坚定脚步,那般云淡风轻,外表从容的神态。

  走近她时,下意识的,抬起头,就见我几乎都要贴到她的脸上了,她慌里慌
张的退后避闪,横眉怒目看向我。但心里已有些慌,长这么大,平时与男人很难
挨这么近,搏斗擒拿罪犯时当然不算,她可不跟外人这么近距离接触。

  「做什么?凑这么近干嘛?快放开我,你这混帐……」

  她已满脸通红,逃也似的遶着立柱闪避,脸如向光植物,防备的对着我转,
我看着她的身影嘿嘿直笑。

  这小妮子不愧是警界精英,除了娇小一点,活力十足,不但人长得美,连发
脾气都有股小女人韵味,让人难忘。

  我自然也要把身体靠过去戏……细看,真想关着好生欣赏。离得近时,就闻
到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清新好闻的味道。不是别种香水的香气,而是女性自然的
体香。闻在鼻中,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我也没说什么话去挑逗她,在绕经她的身边时回绕两圈欣赏着,接着很随意
的坐到她面前,抬头看向她,淡淡的看着她的脸色,整个场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此刻她心里已经是波涛汹涌,极度忿恨激动,网上那些绯闻果然都是真实的,
张云汐竟然来此探望他,更带别的小女模玩那什么……P的,昨晚就想如此对她,
还不惭的问了要不要一起,这渣男简直太恶心了,现在又想对自己做什么?

  「你快放开!要不然……我……我要喊人了!」见她鼓着腮帮子倒不见是开
玩笑。

  就在我想着「破喉咙」的网络笑话时,一个不注意,她就把手上拿的保温杯
砸向我,脸上淡漠的神情中浮现一丝不悦。

  我早留个心眼提防她的举动,若硬接下来我没把握,被砸中可是会受伤的。

  我不动声色的避过这个水杯,最后就只剩腿能袭击我了。此刻我才放心下来,
端起刚刚与两女共饮过的果茶,一饮而尽。

  「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一愣,道:「什么干什么?没有事情啊!」

  刹那闪过一道念头,今天这恶人我来当了。这也不能怪我,杜家的名声实在
太重要了,我刚才听到三哥来报,说到昨天小语遇险的事,接着又听到张简昨天
的反制策略和接连对陈云的打击行动。

  这等时机太敏感,绝对不能让她与义兄的丑闻情事曝光,知晓三哥与阿进会
派人在陈云身边卧底,难道敌对的陈云就不会?他已穷途末路了,难保不会在临
死反扑倒咬一口。

  此前网络上针对步心语家世及职业有不少的质疑声,在她背后指指点点,说
些闲言碎语,虽说她不觉得受到影响,但任凭谁遇到这种事情,心里面也是会多
少不愉快的。

  一次两次不理会,倒是无妨。

  可接二连三遇到这种负面报导,步心语自己也觉得被弄得不胜其烦了,若再
换成人伦禁忌丑事传播出去,可不是她一人的事而已。

  当然如有这种小道新闻,杜家这几个做叔叔的必定派人处理,网上的热搜也
立刻压下去,公关、官方也会正式通告辟谣,如仍有些人带着节奏,其它应急管
道自然启动,务求做到滴水不漏地步。杜家这倒不要紧,但小语的父母是要脸面
的,周围亲戚之间指指点点的,必定不自在。

  再来两个夫妻的工作即刻受调查或停职,家族在长远上虽说影响不大,短期
的伤筋动骨也够折腾的,家庭甚至会分崩离析。

  「少装了,既然早上陈先生摆明都知道了,我也说过没什么不敢认的,关于
违背伦常,遭欺凌失节这两个事我都认了,杜子坚知道,罗三叔也知道,你还打
算如何?想怎么处置我?」

  在我心中,其实对她充满好感的。心想这位小侄媳人不但长得美,身上的气
质也是健康干净,难怪我那有洁癖的大哥也会迷上她,果然是有道理的。

  我要的不是答案与结果,我必须找到事件的主因,脉络大概也清楚,只是如
何引发此桃色风波,或许背地还有不为人知的意图,我都迫切想知道,今日全盘
都得弄清楚。

  「卑鄙小人!」

  她冷哼一声,面色变换不定,目光几欲喷火地看向我。

  被她牢牢盯着:「姓陈的!你不要忘了早上你对我做过什么,这次又想干什
么?」

  让她误会我又要与她亲热,我哭笑不得的说道:「步警官,如果陈某没有记
错的话,一开始明明是妳要跟我做什么!最后是我停手的!」

  ……「妳知道吗?妳不该好奇来跟踪我,想知道我的行踪,难道不能藉由手
机监控软件吗?妳现在出现在这里,就再也回不到过去那种彼此不熟关系了!」

  闻言,有如雷殛,她确实产生超乎异性关系的好奇,甚至也有种期待,产生
这种想见的心思,怎么能如此自然说出?没错,明明可以大方用公务名义来要求,
但又作贼心虚的说不出口,心里十分的羞恼、震惊,心绪极为复杂。

  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接着语重心长的说道。

  「小语,你我相识一场,今日我便有话直说了,这桩事儿,我已经埋在心底
很久了,如今真要不吐不快,我现在与妳开诚布公,接着我说话不好听,妳听后,
不许与我撒泼,待我全部说完。否则,出了这个门,从今而后,我再也不会管妳
的死活!」

  听得我说的如此严重。脸色顿时大变,看着眼前我这气势、言谈与早前大不
相同的叔叔印象丕变,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然而记忆中的花心渣男,无论如何,都不会同她这般讲话,有倒是事出反常
必有妖。以她对坏男人的理解,突然这般严肃又带几分恐吓,肯定没憋什么好心
思!

  唉!要早知道,也怪早上那甜言蜜语做的太过了,一时造成反效果。

  ……

  尽管我苦口婆心说出杜家目前情势的危机,多次努力过,无论如何劝,她犹
然固执己见,在两人唇枪舌剑中搞得我毫无面子。最后我还是没有问出那心中所
想的问题。

  默默的叹口气,我知道对方肯定没把话听进去,好话说尽,最后仍劝不动她。

  「妳的手机我先借走,免得妳找人来,先好好想想!」我一把拿走桌上的手
机,冷声道。

  人一旦遇到这种情况,情绪无论如何都收不住了。尤其是烦躁到了极点的时
候,旁边来个人叨念,就算再温良的人都会往心里怒骂几句……就在她羞怒交加
中,见激动不止,欲近前安抚她,却被她一把揪住领口,她的理智随她服药后便
大失分寸,药效发作起来居然把我当成发泄情绪的目标,这当下差点让她痛打一
顿。

  我提防她老半天,却在一个心软,竟忽略了她身怀精湛搏斗技巧的事实。我
心中叫苦不迭,拼着病服被她从后背撕开的窘状,拚尽全力,凭借拉拒才逃脱她
的抓扯。

  狼狈挣扎着向车门处爬去,见衣服有些破损,我立即将吊挂门边的飞行夹克
穿着遮掩。

  「姓陈的,你一定很得意是不?等会儿,我就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她这话可说的硬气的很,看来她气的实在不轻啊!

  这时罗三哥又来电,忙不过来应付她了,懒得再和她掰扯,赶紧下车去接听
手机。

  「妳先冷静想想,大家坐下来商量不好吗?女孩家家的动手成什么样了,如
何处置此事……」

  这时三哥硬是不死心,接连又拨了第二次电话。

  ……

  在心中我并未真正恼她,不过如果不给她一个深刻教训,恐怕很难让她说出
实情,怕她耍尽手段,又要让她感到威慑,不得如此,「凶恶」的让她长记性引
以为戒。

  这次「小惩罚」其实很斯文的,但隐藏着致命风险,我可能也是一时的头脑
发热,接着竟犯下这等严重的失误。根据大洋彼端米国乔大的一项新研究表明,
太阳的短波辐射照过汽车玻璃而引起的温室效应能将病毒杀死。

  下车时,故意关闭了冷气空调,这门我随手带上便会缓缓锁上。只留她一人
在车上,气流不畅,里头的闷热可想而知。我径自打开驾驶室与三哥交谈起来,
不断交流双方最近掌握的讯息,相互问了彼此间的情况以表达关心,同时也巨细
靡遗的弄清楚小语遇险的实际细节。

  此值四月初,刚告别冷天气,暖天的气息越趋明显,到中午时不时就破30℃
的高温,让不少人开空调来凉爽一下。

  即便于摄氏21℃的凉爽气温中,在太阳照射一小时下的车辆,车内温度也会
飙升至45℃,若再增加5℃的气温,车内温度就会过50℃。

  这一开始她也轻忽在迷思中,以为昨日下了整天大雨,就算近午高温也不过
20℃,这样刻板的误区足以让她随后受足苦头,即使现在室外温度仅摄氏15℃,
车箱内加热仍可超过摄氏37℃;而人体长期处于高温状态,就会有脱水症状,随
后既出现热衰竭,甚至中暑。

  人的体温一旦超过40℃,便会对细胞造成破坏,半小时中就可能有致命的危
险,尤其是小孩连十分钟都受不了。(警告:危险行为,请勿以身尝试。)我原
本在想,房车放医院,病毒就多,所以便向秦院要来这么一个平时无人接近的角
落作为停车空间,四周有三米高墙,在无遮阳棚或树木阴影的地方停车,既安全
又不受打扰。

  此际,北半球正慢慢迈入高温阶段,魔都气温也随着季节变化逐步提升,车
已曝晒整个早上,这个炎热的春末,车内已蕴含着巨热,我下车时将她锁在车内
因高温闷热,不曾想小语会不会因高温而虚脱,一开始只想教训她,绝无打算伤
害她的意思。

  「子坚那边无事了,只是虚惊一场……」

  「……这次阿进玩的过火了,回头我会说下他……」

  「倒是二哥在魔都,帮忙多照看小语,最近她也挺委屈的。」

  「怎么突然这么说?!」

  「二哥应该听说家里传的那事,我前天在米国,直接问过大哥了,他虽没正
面回答我,但他叫我们都放心,到时他会给个说法。」

  原来三哥既早于我在调查了,虽然是细枝末叶,却与子伟告知我的大差不差,
其中许多细节除了靠推理外,此刻很难说清楚全盘状况,当我们抽丝剥茧之下,
还是留下更多迷团。除非当事人主动开口说出,眼下的证据都左右不了什么。

  「语ㄚ头真不容易啊!从市局里还听到一个消息,我婆娘那个侄女就是小语
的姐妹伙,她昨天在警医那边拿一些镇定药剂,这东西多吃不得,容易伤身的,
二哥也多注意一下。」

  十多分钟后,挂断电话。手的动作微顿,目光复杂地打量着前面秦院的雷克
萨斯(凌志)座车,骄阳下散布着流光溢彩,还可看见空气中扬起的无数尘芥,
尘尘缕缕的阳光反射四野。未带表情的缓缓放下手机,外头火辣辣、刺眼的太阳
直射着大地,突然被车外光芒刺痛眼睛,内外光线的反差一时难以适应。

  到这时,我的表情一下子垮了,暗暗摇了摇头,有些不知什么滋味。具体内
情我们还是不得而知;叨念着这丫头实在是倔强的,有话总是闷在心里,还好有
罗三哥懂她。

  我是不是对她太苛求了,大哥不都说没事了?!

  「好热!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再不说,就别逼她了!」这刻打起了退堂鼓。

  此事若没处理好,难免会在彼此之间、甚至让大哥父子关系上留下不信任的
裂痕。

  近午的阳光非常毒辣,只晒一小会儿,就热的满头大汗,光是开着驾驶室车
门,如此通风情况都嫌热,这会只好把夹克脱了,烦躁的丢在副驾座上。

  ……

  收敛起心神,不再想东想西,迈步返回车厢内。

  传统上,在医院从未见有人带西瓜探病的,如西瓜、小西红柿通常都列为忌
讳的水果,肇因是其汁液为红色,意味「出血」。

  可秦院昨天家乡来了老亲,送来乡里的土特产大西瓜。在魔都他是孤家寡人,
一整个三大箱一时难送出。正好我房车暂驻庭院内,捡了两颗就抱来给我。

  下车后,我抬头仰望天气酷热,时机正好适合食用。

  来到在车外的烹调料里台,处置了半颗,其余放入到外冰箱,拿起一大片西
瓜走进车内,小口吃着。

  然而,接下来却出乎了我的预料。

  在车门开启,一股热浪袭来,刚登上房车,即看见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步心
语,容颜依旧,却少了不少光彩,脖颈也微微起了一层密汗,神情恹恹的样子。

  女人毕竟体弱,这才一刻钟出头,就不行了?

  小妮子睁眼看到我惬意吃瓜的模样一下的火大,直翻了个白眼。

  那控诉的眼神彷佛在谴责我「你是来馋我的吧?果然不是好人。没见我热的
都快抓狂了,竟然还拿着西瓜在眼前晃来晃去,是存何居心?」

  害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连忙将半片西瓜先放吧台上。前去她身边询问关切两
句。

  「还行吗?我这样」热情「的招待习惯吗?」

  由于环境因素的伤害,从目前状况看来,她的体力消耗太大了,脸上已满是
疲倦之色,连响应也不想,忍不住的闭着双眼。

  我嘻嘻一笑,说:「这瓜经过冰镇过后,别有一番风未,小口吃着,感觉浑
身都凉透了。」

  只见她突然发出沙哑的声音说反讥我一句。

  「能好吗……连一杯水都不给……拿着破西瓜也自己……算了,就是太小气……


  此刻已稳坐钓鱼台的我,轻笑道:「我也不忍再折腾妳了,到底有什么秘密,
妳就说出来,大哥若不对,我帮妳讨个公道,要说妳勾引自己公公……其实我是
不信的,何必受这顿苦,现在这样多惨吶。妳若够诚意,别说水了,红酒都有。

  现在就我们两人,我保证……」

  在我说话时走到她跟前,突然,一计的扫腿直击我的胸前,当真危险至极,
有了方才的教训,立即反应过来,让自己向沙发侧倒去,正欲起身往车门冲,却
发现脚上一滞,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迎面朝地上再摔一次。

  「啪当!」

  一声闷响,我这才感到手腕、手肘及胸口传来的疼痛,犹如被一块巨石捶压
而来,险些透不过气的感觉。

  如此直接与地板接触,跌成狗吃屎状,摔倒的模样有够狼狈,好丢脸。

  可当我再从地上爬起时,回头望去发现我的左脚踝竟被手铐给拷住了,就铐
在铐住她的那条钢管下方。

  就见她略带解气的小表情,我暗自感慨,这丫头学坏了呀,反击的速度来的
有够快。

  侧躺着的小语则有些得意,抬起她的手,展示我们「情侣同款」手铐。她这
波的操作一踢又接着是一拷的,没有半点迟滞。只是颇耗体力的行动,小妮子小
脸一下子变红了。

  见她大眼睛微微眯起,看着我的表情也有些不善了。

  「赶紧放开我,要然不大家就耗着,一起受罪。」

  顿时她脸色苍白,开口对我喝斥道。

  「小姑娘,做事怎么就那么冲动,做之前,就不能先打个招呼吗?」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晚了,甚至连责备都成了多余的事,懊悔和气愤的心情还
是让我嘴了她一句。

  「你见过哪个偷袭者,会先说的?再说,你刚刚偷袭我时,怎么不也光明正
大来招呼我一句?废话少说,快开手铐!愣着做什么?」

  她早已心头恼火,实则暗骂着我的愚蠢,烦闷地对我反唇相讥。听了她的回
怼,我也一时哑火,见我嘴唇翕动了一下,却不知该从何辩驳起。

  「我只是借来玩一下而已,李警官又没给我钥匙。」最后弱弱的回应一句。

  「那还愣着干嘛?叫人啊!」

  「全完了!刚刚手机放前驾驶舱,连同冷气摇控器也被我带出去放在夹克口
袋里。」

  此刻的步心语哪还能冷静,脸色铁青,一副牙痛的表情,气得胸部不断起伏,
极为汹涌。

  「哼!」

  她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说法,气愤地扭过头去。她若还有力气,说不得就跳
起直咒骂我一顿,甚至当场便动手揍我了。可惜早先一刻遭受热害的她,现下已
没这能力了。

  不久后,车内像在蒸笼里一样,我觉得大量在排汗着。她那香汗也未停过,
同样被逼出了一头汗珠来,闻着她散发的香气,嗯,美人的清香果然好闻。

  车厢内如烘烤的温度,还是让我头昏眼花,散逸不掉的热空气不断散发着熏
人的热气。会玩这种露营车,都是懂生活的人,亦非常重视优质生活质量的人;

  结果为了品味而忽略方便与实用性,反到害苦了自己。

  此刻见她已经是倚在沙发边上,因手臂禁锢,只能坐柚木地板上。我也好不
到哪里去,同样出现意识朦胧,幸亏是南方人,耐热能力稍强过她,但哪管是哪
里人,不论赤道土著,沙酋人都好,一过午再不下雨,这车厢温度绝对被烘得如
火烧似的。年轻时在巴比伦我就见识过,白日最高温达45℃-50℃,身体不乏「蛋
蛋的挨熟」,我亲见过柏油路融化的情景,全路段变得又软又黏,焦沙烂石的。

  这下子,让原本就口干舌燥的我们已经完全虚脱,真是害人害己。多希望能
如变温动物那样,适应气温来调整体温啊!

  回头发觉我比她好多了,少受了几分钟的苦,知晓无解后,当着她面将上身
全脱了,其实也是向她证明没骗人。

  在这短短五分钟,她就只冷哼一声,懒得再与我说话。

  房车内的沙发以白橡色配点灰蓝色调边框显得高雅,却没为室内带来降温的
效果。此刻我整个人都贴伏着木质地板,趴到沙发床垫下,如此做法有用吗?

  怎么没用,在设计这房车之初就采用双层式地板,兼顾收纳空间与增加散热
效果。为了让内厢有空气对流效果,在两侧椅座下留了一个半尺长的页片式拉窗,
虽还没人的脸大,立即便拉开,几个小孔仍旧没办法改变厢内高温,但至少在脸
凑上去时,外面若有微风吹过,脸部还是可以散点热。

  可惜今天风就是吹不进来。整体室温,降幅还不如升温快。其实要保持凉爽,
不是室内窗全开,却只要开阴凉侧的所有窗户,并且遮闭房间接收最多阳光那一
侧的所有窗户。然而此刻通不了电,不管哪一面都是关的,理论无法实现。

  人属于恒温动物,正常的体温依靠下视丘的体温调节中枢来维持体内恒温。

  拿小妮子来说。近半小时,她体内的调节中枢因背景高温而让血液变热,紧
接着调节血管舒张,让血流速度变大,最后快速传递到皮肤表层,中枢也发出讯
息告知皮肤汗腺和毛细孔,加速体内的水分及热能蒸发出体外,我估算在这短时
间内她的汗已流失近一升了。

  「近期内都不会想去桑拿……几分钟就完成这星期的……减重计划了……」

  「哼!过了今天……你就有资格送……不列颠……博物馆,呵呵……当……
呼……木乃伊……标本……呼……」

  听的出来她的呼吸频率在不断的增加,现在趴在出风口,看不到她那边的情
况,只由声音就听出很急喘的声响。

  「还能说话……精神……看来不错……呼……我真搞不懂,妳到底……在图
什么,我大哥……呼……只是残疾人士,要钱……呼……妳应该去勾引子正,呵
呵哈……如果妳能唤起……呼……他对异性……的兴趣,兴许……呼……我还能
给妳红包钱。」

  「渣男,我可……呵哈呵……」

  「我哪里渣……一直这样,呼……叫我……搞不懂,要渣……呵哈,我昨晚,
不……呼……今天早上就奸了妳!不要以为妳躲……躲在玄关我就看不到……」

  「来啊……呼……还……嫌摔不够……呼……我现……现在……只有……一
只手,我让……呼……你……」

  我们都很疲倦了、身体全身无力、头晕、头痛、说话急喘,虽说她比我多待
二十分钟,估计体温已上升破40°C,实属相当的危险。

  听了她的挑衅,实在气愤,便退出了沙发椅,见她脸色苍白,应该快要中暑
了,似乎比我想象的更虚弱、更严重,随时都可能会失去知觉。

  「哼哼,要教训妳,还不轻而易举!」

  这想法虽是夸大了,然而现实打不赢她,只能在心里自嗨一下。不过现在她
实在是软弱无力,坐都坐不稳。我近身时,她一下子就靠到我的身上。

  薄薄的运动外衫,袖子被她褪到了大臂膀上,露出了大半截粉嫩的手臂,刚
刚一直想看的马甲背心,此刻一览无遗,只是原以为是黑色的,仔细看来却是墨
绿色。皮肤上面的汗珠子渗的愈发密了,发现到她已满身汗水。快晕厥过去的模
样,我连忙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腰。

  接着看到她的身体在瑟瑟发抖,看来是身上电解质不平衡的反应,导致身体
骨骼肌不自主的收缩。

  她浑身震颤,这张俊俏脸蛋,呼吸急促起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才好。

  她似躲非躲着,可能早上都已亲密过了她自不十分反感,为了让她保持清醒,
轻柔问:「身上好香呀,用哪厂牌的?」

  下意识摇摇头,深吸了口气,低着头,极小的声音回道:「没……呢……」

  我连忙捡起自己脱在一边的病服,为她擦拭着身上的汗水,问道:「喂,清
醒……呵哈呵……妳怎样?还打不……」

  「好热……呼……暂时……呼……不……呼……放……放开……呼……呼……」
话音愈发急促。

  她迷糊之间,乱答了我一句,因腿被她上了铐,只能跪在她身旁。

  「好热……」她迷离的自语着。

  她自己无意伸出手擦了擦额头,又很快反应过来,现在可是作梦状态?怎可
能会感觉到热?!

  蓦然微撑启眼来,确实感触到自己光洁的额头已泌出大量冷汗,不是梦,突
然意识到什么,眼中满是恐惧神色。

  我正用力「拍打」她的脸颊,提醒她别睡着,而此刻惊觉到她脸颊变的通红,
呼吸沉浊,我立刻伸出手用手背去摸额头,伸手触感全是汗,也感觉她已经开始
发烫。这时我赶忙放平她,变成侧抱着她的姿势,只这么一会功夫,她那一身白
底粉色的运动服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连她刚刚坐的地上都隐隐有些潮湿的痕迹。

  因姿势不正,露出了大片白里透红的肌肤,妖异的粉红,让她全是汗水。一
条腿弯曲就横过了我的腿上,调整一下,扶正后又垫高她的腿部,裤裙都被拉到
了膝盖上,整个小腿已经完全露在了我的眼前。

  现在必须擦去她身上的汗水,又将她翻了个身,让她横躺下来,她无力的受
着我摆弄,侧着让她躺平,我动手去拉开那件外套的对襟拉链,心慌意乱中卡住
了,我忍不住竟用力去撕开了这件裹在她身上的外罩衫。

  「你……呼……要干……呼……什么!」

  粗暴的举动居然让她立即醒了?未见晕厥和中暑想吐的现象?莫不是刚刚又
是假装昏倒?

  「呼……还能干什么,不是……呼……刚刚说的,直接奸了妳呀……呼……」

  「流氓……呼……你不能……无耻,不要……呼……脸……」

  为节省力气,便不跟她多说废话了。那外套在艰难中还是被我脱下了,但手
已被铐着,外套衫不能整件脱下来。觉得不够,看看自身光溜溜的上身,我又伸
手去脱她的马甲背心。

  眼下她的上半身,在我抽去马甲的线绳,只要拉下这件背心,就没有其它衣
物了。

  「还说不是骚货,正常的……人妻……外出运动有穿这么……暴露的吗?摆
明来勾引人的!说我……流氓、渣男,妳才……不要脸呢,我们……简直天生一
对。」

  马甲的线绳看来难解,但轻轻一拉自然向外弹开,但我发觉错了,前面只是
障眼,真正解开还是后搭扣。

  这种事越拖越尴尬,也越有风险,想我出手便不会迟疑,「善解」人衣嘛!

  这活我经验丰富的。

  也不怕她反抗,她其实也无力出手,软的如麻糬,她孱弱到随时都可能瘫倒,
唯有稳健的扶着她身子,单手去解。

  步心语其实还清楚着,要想解衣,自己都得以双手伸到身后去解开搭扣才行,
她也希望这流氓是笨蛋,不懂胸衣。

  可惜,不落迹兆的,只觉得自己内衣突然松了,连个通知都没有,对呀,这
人就是流氓干嘛通知?

  这哪能难倒我,当她发觉内衣无束缚时,胸衣受重力而滑落的瞬间,整个上
半身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我面前。她这下也管不得了,侧落了,加之扯开的动作如
行云流水,当她下意识连忙「啊!」的惊叫时,但身子都撑不下去,更遑论用手
护住自己的酥胸。

  「又被看光了!」她此刻不禁在心中羞恼,还管得着是一手或两手解开自己
的内衣?

  「这单手瞬间解扣的手法比女人还熟练,一看就知道常在别人身上做,果然
是个老流氓!」

  脱去背心式胸衣比方才脱运动外套更简单,这样的无肩式设计不用像外套那
般脱去还挂在右手腕与手铐之间,我恶作剧的直将胸衣丢的远远的,并不打算让
她再穿上。

  「呼呼……快……住手,我们……呼……不行,那样……呼……」

  「哈呵!怎么又不行了,一大早还不是妳主动在勾引我。」

  如果我要知道她此前心里骂我老流氓的想法,肯定不啰嗦,直接做实事实,
就地正法。

  在她听完这话之后,这次一急心头惶惧着,念及无力抗拒侵犯,加上又累又
饿又虚弱,还真昏过去了,这时她嘴唇发绀,变得灰白渐失血色。

  索性,趁此安静的机会,便连她的鞋袜、短裤裙都脱下来了,让她全身只剩
一件遮羞的内裤。

  我开始拿起病服及桌几上的抽式面纸,为她擦拭着身上的汗。

  我边擦边在自责着,自己心头也酸涩难言。这次铐人的行为太冲动,此半小
时恐已被人家在心里咒骂过数百遍了吧。

  「确实玩大了啊,看来老命恐怕要交代于此,明天头条会怎么写?」

  【叔与侄媳偷情,双双热毙在车上】。

  现今社会,很多公公与儿媳,舅妈与外甥,这种扒灰和乱伦的,污秽又不堪
的新闻时常出现。

  一旦曝光了,叫小宝与子坚如何面对他们未来的人生,真乱来了。

  光擦拭香汗,帮助也不大,她的额头上还是不断的涌出了汗珠,身上其它部
位也越出越多,连忙加快拿起纸巾给她擦着,但那盒面纸很快擦光,还是无效,
那汗就是出个不停,热痉挛还是加剧发生了,得想办法给她补充一点水分。

  面对胡涂之下的无奈,在自责之余,咬着牙坐了下来。抱起她的腰,整个身
体顺着姿势将脸贴了上去,对着她喘息微张的嘴里,然后以口凑到了她的嘴上,
勉强挤出一点口水,她也无法拒绝的吞咽了下去。

  的确蛮不雅的,但面对这个目前让我有点牙痒痒的女人,这番操作却有一阵
的快意,一股大仇得报的心情,让自己心情稍稍平复及舒缓,对她的感觉就不这
么讨厌,这种说不清楚的愤懑就这样渐渐消散。

  这是我此刻想到的唯一的办法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小妮子在迷糊中,因如此短暂接触下她似是不罢休,甚至都听到她明显地吞
咽声了。一阵难以言说的心情,就同昨天看到老王的那啥被项月那般……吸……

  她此刻像是当饮品一样一饮而尽,早上她也吸过更……

  意外莫名就发生了,听着她偶尔「嗯……嗯……」的哼叫两声,处于昏迷下
此时她连眼睛都无法睁开,我顿时感到她冰凉的舌尖已经在口腔中舔舐并无意识
的唇齿内窜动。半抱着我也舍不得推拒,于是就任凭她本能地吸吮起来,如吸食
到琼浆玉涎那般难舍,随时间推移,她贪恋的愈发紧抱住我,难耐的渴望又贪婪
擒着,不停地吮吸索求,直让我有些犯晕。

  不行唾液量不足,怎样办?

  咦!那桌几上不还有几口西瓜!很快的我咬了一大口,怕噎着她,含进口中,
化成汁液,再次就口。

  发乎自然的,她的小巧的丁香舌已全面探进到我的口腔内,甘甜的瓜汁度入
她的口腔,一阵沁人心脾,突然的口感变换,感到有些甜腻,但双方的口水加上
瓜汁,让她吮的好不欢快,轻轻松松的与我的舌头卷在一起,这都成了实质的湿
吻。

  昏迷的小语并不知道我最初的动机,只想为她做点救命的应急举动;若是突
然醒来又不知该怎么想了。此情严峻,任事态发展等到获救的机会渺茫,反正要
死了就随便她了,待她醒来,想打我还不知要费多少力气,就算被她打死,结局
都差不多的惨。

  在自我挖苦当下,并未发觉到她的下意识在迷糊间正活动着。

  感受着在我怀抱中的温热,虽然是室温酷热,但她并没有不舒服,反而想一
直就这么拉着我。

  她以为自己又开始做梦了,头疼欲裂加上强烈的呕吐感让她无法思考「再醒
来」时,这种如噩梦中惊醒的惊悸感,惊觉有人压在她身上。

  (真误会了,还原现场画面,我正跪趴在她身上没错,但这是她无意识地伸
出手掌按着我的后脑造成的,我也因疼痛在放下她的上身,她却接着改用手把我
上半身紧紧搂抱住,加上嘴还用力吮吸着,津津有味之状。)反正,我是被她拉
的动弹不得,此时我头发与脚踝都在紧绷着。她的娇躯倒好,平放在散热地板上。

  自己被迫贴附她,像是只弓形虾子被折弯一般。全程我没敢妄动,但是强烈
的刺激已冲击着我的脑门。

  如果有人能看到我的样子,那表情一定很可笑。

  就在她想醒又想睡的状态,同时口腔香甜又十分舒爽,如此昏昏欲睡的舒适,
自然不想莫名醒过来。

  接连的噩梦,却也让她心生恐惧,她甚至没反应过来以为又被侵犯了。

  恍惚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脑里只闪着一个念头,又发生了,那事还没结束
吗?难道还是出事?果真躲不了?亦或在做梦?

  在怀疑中,身体的感觉越来越真实,这梦实在清楚,联想到噩梦又真的再一
次降临了,再一次落入恶人的怀抱,感觉是那样的惊悸。凌辱的景象一再一再重
复于脑海中上映,自己是势单力孤的弱小女子,他们都是穷凶恶极的匪徒。在弱
肉强食的世界反抗失败就须承受被凌辱的现实,恐慌感刺激了全身的细胞,外在
感应到自己身上的每片肌肤全被抚遍过了,而实际上我只是在帮忙擦拭汗水,还
是错觉。

  擦拭过程让她身子引发出微微的发颤,彷佛心灵再次被攻击。不对,在梦境
中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引发的连锁效应,在她感到全身泛起酥麻和清凉的同时,
又如置身于电网下,浑身遭受让人难以抵抗的酥麻,介于折磨和享受之间,让她
抓狂的同时,又欲罢不能,猛地又是一颤,最后她那下体处春水溃散泛滥了……

  好吧,或许内裤原就被汗水浸透。

  随着那热流涌出,我也稍稍有所感吧。

  因为只是以手指尖去碰触都感应到那种湿腻,加上这种味道……十分熟悉……

  那是女人动情时才会发出的味道。

  恶梦其实就是往事的投射而已,这小妮子给自己的压力实在过于沉重了。

  关于男女爱欲的那些事,隐隐然察觉出一些的苗头。只可惜此刻根本没这方
面的心思。

  同时探觉到她好像醒了,观察到她脸色些微的变化,凭添着一丝羞愧与不安,
既而又苍白了几分,她却故意选择紧靠我身上打算「装死」的节奏,渐渐地嗅闻
着一股令神思安宁的气息,在愈发均匀有致的呼吸声中,竟渐渐平顺过来。

  这妮子到底又做了什么样的梦啊?!我猜不透。

  其实在她的内心里已经历过几番剧烈的挣扎,所以我也没察觉到她此刻的安
静,不知她的心已被折磨的屈服了,心也完全沉了下去。

  我只瞄到她湿淋淋的内裤……要活命,一切都不得已……我们这一刻还在湿
吻着,只有单向的,「清醒」后,她是呆滞的不知自己该如何来响应,反正起因
也就是本能的求生意志,才造就双方展开这波的口水交换。

  在方才整个过程中,大部份的时间皆由她予取予求的分用,我却将目标瞄向
她的下身。当我的手掌罩在了她两腿间的胯部,手指已直接寻到束带位置,在她
粉红色的内裤上面揉搓几下,她只发出「唔……唔……」的沉重鼻音,就未再有
明显的反对意思。

  见她并不反感自己跟她亲近,我就越发放肆了。一种道不明的能量充斥身体
里,在我的四肢筋络和血肉筋骨中穿梭着,觉得自己像是泡在热活的温泉中一般,
格外舒服。

  悄然见她伸出白嫩的手,抓着我的手腕,紧紧握着,摇起头,略带僵直的不
让我动内裤的束带。洁白的皮肤和男人的黝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见她的手丝
毫没有出力的迹象,她此刻温顺的表现实在让我有些讶异。就是未见自己的手被
推开,我会意的用手指勾着束带便迅急拉下内裤,眼下如羊脂白玉的丰润身姿现
出,两条腿笔直白皙而无一点疤痕,是在学武术还是舞术?

  「妳的水真多,把内裤脱下,或许最后还可利用一下吧!」

  她仍闭着眼睛,我并不知她此刻顿感到耳畔「嗡嗡」地蜂鸣着。既无奈又虚
弱,而这时她脑袋里一片空白。

  她此刻好比是一台短路的计算机,正插着电的屏幕却是一片蓝屏。也许她很
伤心,也许已绝望,不论是对于她生命的一切,亦或是对于我现在无礼的「侵犯」。

  褪下她的内裤,阴阜上水淋淋的濡湿,胯部已有液体的反光。仔细一看,她
的阴部密密的长着层层柔毛,部份微微隆起,一条莹光水线自两片鲜嫩肉唇,沿
着白晰如玉的大腿肌肤流下,两片粉色的肉唇不时或缩或张,吞吐着热气。

  突然,在颤动中,如从睡梦中惊醒,真实感受到被一个炙热又健朗的身躯抱
着。四周空气燥热不堪,她的呼吸之间尽数都是面前男子的味道,而体内好像有
股能量在冲撞着,再反观身体外的每一吋皮肤都能感觉到无穷热量,犹如置身于
炼狱中。

  这时一个激灵,她脑袋如拨浪鼓般拼命的摇着:「热……热……」

  刚「梦醒」她的意识因酷热而涣散、紊乱,完全无法聚焦,又回到小荒山的
废宅?看似要失身了,算了,反抗根本没用。

  因心情枯槁,情绪也越发平复下来,无意识中一直抱着我,因为她发觉身旁
这人的身上味道格外好闻,让她完全软倒在雄性气息中,喘息间嗅着男人身上的
汗味,她突然感觉到这种男性荷尔蒙味道能让她安定,这种只属男人特有的、让
女人沉沦的气味。而软服后的态度反倒能为心灵带来更多的安全感,如此无奈的
感觉她已别无选择,「老公我尽力了」。

  忍不住还是睁开了眼睛。

  这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在「恶劣渣男」不知哪弄来的房车中。这车厢的热
气令她浑身毛孔全打开来,汗滴不断渗了出来,热到忍不住喘息起来。这是她有
生以来从未经历过的事,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噩梦,梦中有好多恶人压
着她,此刻脑袋里不知道如何应对才好。

  「喂,妳醒了吗?再抱下去,我的腰就被妳折断了!」

  我并不是故意揶揄她,刚刚那被强吻的姿势实在痛苦,就好像在玩欧美流行
的手脚扭扭乐(TWISTER)游戏,身体被铐住正挑战身体扭曲的极限,这又让我联
想到家乡那个李大导演,是不是玩过相同游戏,受到启发才拍出那部经典巨作。

  她再也不能像刚刚那样故作坚强。那扯着我头发的手及铐在钢柱上的手这才
都缓缓地放落到地板上,羞愧、自责、绝望与恐惧一下子包围了过来,这一刻她
泪水也随之夺眶而出。

  骄傲的乳房一起一伏,一抹妖艳的粉红色,像是强烈性爱后的身体,肌肤荡
漾着云雨春情之后的酡红,不时散发出欢愉的羞红颜色,模样动人极了。我用力
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硬生生的收回了目光。美则美矣,但都热成这样,小火
龙都蔫了,此时可是生命存亡之际,我可不能这么胡思乱想下去。

  此时看见我开始把玩刚刚急急被脱下内裤,惊恐的发现粉色小内裤已经被自
己的分泌物给打湿了。在被脱去最后遮羞物,自己已毫无尊严可言,内心十分的
骚乱,脑海里竟然控制不住出现被强行剥去警服的情景,此景情何以堪,心头难
免又起异样。这是种混合着羞涩、尴尬和些许不安的心情,她已经接连的体受到
了,现在如同一只躲角落里的小鹌鹑。

  「很咸,味道如妳的人一样很骚,真是个骚货!装不住了,瞧妳湿的……要
不要自己尝尝?!」

  这等言语,昨天以前她可从未听过,要是如前天的个性她准一巴掌搧过去,
然而我无心的口花花,看来轻巧,轻易间便令她无地自容。羞辱与惊惶让她身体
战栗起来,她无助和无力的身体像是被麻痹和侵蚀着,悲苦一点儿一点儿的吞噬
了她的灵魂。可她的体内里却又有一股燥热产生,仿若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流窜
与冲撞;无法告人的,这刻她阴道内又止不住得一阵骚痒,春情荡漾的小妇人又
感到浑身燥热,直觉的想往卫生间冲,但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被紧紧的铐着。

  说完我将内裤递回给她,她立即将头撇开躲避着,最后只能螓首偏转一边去,
羞愤的说不出话来。她已被刚刚这场意外与致命的环境无懈可击的击败了,或许
也有其它因素吧,回想起接了三哥打来提醒我的电话,谈话中大致了解到她才经
过一场十分血腥的杀戮,情绪极度不稳。在由她的表情看来,可以判断她已陷入
了一种无助的状态,我很怀疑她陷入到某种心理过激的情绪中。

  片刻后她无力地摇着头,呢喃而吃力的只说了一句「不……」然后,后面就
没有了声音,乖巧到令人难以置信。

  她实则满脸的羞愧,为了自己身体的反应,竟被挑逗出淫荡的情欲。原本清
晰的理智一下子变得混沌无序,而自己的行为竟显得凌乱又迷惘。

  我早忘了所有,我刚才到内疚或她的消沉都无意义了,把食指伸到她的大腿
间那娇嫩的尽头,隐隐贲起的地方轻抚着,就见她本能的缩了一下,她还是紧紧
的闭着眼睛,无地自容的承受这一切。

  「嫌弃内裤上的水份不新鲜?那换泉源处的如何?」

  我用手指沾着她大腿的晶莹液体,立马将手指从她腿间抽了出来,手指上此
刻挂着亮晶晶的液体。我把手指伸到了她鼻间前,她知道我的意图,现在流动在
我手指间是含着大量的情欲的淫水,我来回在鼻下轻轻地衬动着。

  「其实这世间最珍贵的就是水,此刻救命之际,就算尿液也能救命,这淫液
的味道!也最极品的生命之泉!妳真不要,那我就自己尝尝了!」

  说完张开嘴把那沾满了淫水的手指含进嘴里,用力的吸吮着,好像在品尝一
道美味大餐。又见她完全没拒绝再次以中指往里面抠去,但觉神秘柔嫩的细缝中
早已湿滑不堪,两片桃花瓣泛着莹润的光泽,等我引出蜜液,又来回的把手指舔
个干净了,这才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

  「我知道,在看到妳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妳骨子里是淫荡!算了,不要
以为我说妳淫荡是轻看了妳,淫荡其实本来就是女人的天性,时间不多了,妳好
好想,再晒个半小时,妳想喝也没了,到时我们俩连个尿都尿不出来,就等着热
衰竭而死吧!」

  任何女人一旦剥开了她的衣服,也就剥下她所伪装的面具。像她们这样在外
表现的越是端庄娴淑,当春潮泛滥时的销魂媚态,也就是最令人怦然心动之时。

  我想教育她、催眠着她,使她破防的露出淫荡本性,时机确实的不恰当,要
将这样的尤物拖上床,也要是在有命时的状况。还是心累啊,色心老是不死,眼
里总就会被那白花花的大腿吸引,手里免不了的一直想去碰着她的大腿及那湿润
阴唇,就算是不是存心占便宜,借着「补充水分」的行为,这便宜也是占的不能
再占了。

  想要进入状况好好享乐,就得有奇迹,但专属我的奇迹女孩一早去了ICU探视
过自己的爷爷,苏老虽昏迷中,但医生说有好转的迹象,离开时看得出小女孩心
情稍稍的放松了,当场便给了我一个吻,就忍着下身不适乖乖的去上课了。

  幸运之吻的保质期有多长呢?

  看着步心语有些干瘪的嘴唇,缺水嘛!但带菱形的嘴型也蛮可爱的,我直接
不客气的扭曲着身体,企图用嘴再去亲吻她的唇,看能不能为我们带点好运。

  「怎么……呜呜……」服从性测试……

  当一吻接触,产生出两极分岔的想法。

  臭流氓,说得倒好听,还不是馋人身体,根本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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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30章)桃花潭水三千尺·意外之喜

  正文开始~

  红砖墙斑驳、显得破败的院落,静静矗立在一片平整的空地,一望大白、简
单,连住家风格都是医生的标配,苍凉环境中带点安宁的气息。倘若秦院平日会
去整个花花草草,那我还真不信他的专业了。

  如此宽阔院子,只停两辆车。

  与步心语在半个小时前,就困在房车内。时值日正当空,天燥的异常。

  她身上有股香气萦而不散,耳鬓厮磨着,实难以自持。索性不再犹豫一把抱
住她,低头噙住那抹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从嘴里挤出一口唾液然后注到她嘴
里。这会乖巧的她,柳叶眉下的眸子水润泛雾,她瘫软无力的身躯却以淫荡的双
腿大开姿势,配合着我高压的亲吻,情欲更进一步的高涨,已到无法自拔,彼此
尽情的投入,全心的湿吻起来。

  这可不是猥亵场景,小妞中暑了,纯粹自救行为。「哎呀,口水相互交流点
嘛,何苦使劲的吸吮,怕被抢了不成?仅剩的半片西瓜,舍不得吃都让给妳了,
不就想要点回来,过份吗?」趁说话间把玩、揉捏那独具挺拔的乳房,不一会手
滑到她的腹部,尙觉不过瘾,悄然向茂密乌黑处进犯而去。

  之后,她惊觉到忠实的身体反应已被唤醒,也再难平息下去,激发的强烈酥
麻令她泛软无力,软倒在我怀里。某些羞人的生理反应,未曾有过的异样滋味,
全然不受控制地迎来身体莫名的震颤,再再都让她难能适应,这刻芳心是又羞又
怕,导致情绪上止不住的爆发低泣起来,这骤然的情况着实令我心慌。

  发现我目光中的惊诧,更觉没脸见人。

  嘤咛涕哭,投身依偎到我的胸口上,自顾自怜的低声啜泣;似是泣诉更多的
委屈,发泄内心极度的尴尬情绪。

  此举莫不让人有种错觉,似乎眼前不是二十多岁的成年熟女,反倒像是涉世
不深,还未长成的稚嫩姑娘。

  莫可奈何的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旁扶持着她,等待她情绪平稳下来。

  但闻着她释放的体香,香气浮动间,居然引起了反应。与此同时,她的身体
随即一颤,似乎起了涟漪作用。她已料想到踌躇的跟来,大有失身可能,可真到
了关键,心里仍慌成一团。

  高温下抵抗力逐渐衰弱,意识模糊中仅是一劲的在抽泣。不但无力抗拒,更
叫她羞愧地的瘫在我身上。

  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存在什么奇迹!身陷困境,坐以待毙总是最蠢的方法,缺
水就找补,对吧。

  原是并拢的双膝,早被我分开。笔直双腿已无力岔分到左右,立见腿心一片
诱人的乌黑森林。此景宛如刚经过一场暴雨,不仅所有的芳草都东倒西歪的乱成
一片,从中分的隐秘裂缝更是淫水泛滥,周围湿成一片。

  随手指的骚扰,雪腻丰腴的大腿又门户大开,阴唇渐向两侧分开,尽露出里
面湿润的粉红色肉壁,瞧得我心痒难当。

  经由我带给她的温柔享受,才过不久,随着阴道内的阵阵收缩,她突然感觉
到肉壁间冲出一股湿润,自裂缝中渗到大腿内侧。因羞愧而微眯的视线,映照出
我的脸孔,她虚弱的摇摆头、咬着嘴唇。闭着眼不知如何自持的她,竟生出力气
将头一偏,刻意不让我侵犯那片红唇;这吻旋即落在脖子上,忽觉这被吻的一侧
有点麻,殊不知自己脖子却也特别敏感,误打误撞下吻到了她的敏感带。

  一时很想生气,天气又热呼呼的,实在黏腻难受。

  可清醒过来,却不知怎的,就是生不起我的气来;许是我身上也有她迷恋的
气味,以至于她身子一下子发软,义无反顾往我温暖怀抱撞来,沉迷到不想挣脱。

  如此的演变令她很不明白,我就更加的不知了。

  有了晨间的接触,早掌握住她所有的软肋,经过撩拨又怎不被我拾掇到全身
犯软?

  她感到十分的迷茫与失落,也知道再下去只会更加的沉沦,但除了放任自己
堕落外,无论如何挣扎都毫无帮助。体内迷乱的欲望已将心灵侵蚀至几要崩溃边
缘;又想到了早上与她说的那些话,再看我那不俗面容,她心中却已激动,像个
懵懂少女的心,初逢春色。虽觉得想法太过羞耻,却满怀羞不自抑的旖旎心思,
那春意早布满双颊之上。她甚至摒弃了自我,放下最后的清醒,彻底抛开了羞耻
心和一直恪守的道德意识,沉迷于追求快感的迷茫中。

  趁此酥软无力,再次俯身撅取那柔美的香唇,才被拒绝不久,最终还是让我
得偿所愿,知晓她心意松动,继续诱引着,无悬念下,我便一次又次的得逞。

  轻缓地柔吮那饱满的玉唇,卷住她羞答答的娇滑香舌,久久不放,香甜的西
瓜味,沁人心脾,直吻得美丽侄媳娇躯连颤,瑶鼻轻哼。我那越来越放肆的行为,
弄得她身心愈加的迷惘与狂乱。

  ……「大师兄,昨晚音频已替你发过去,也不知效果如何?」

  「小颖,多亏妳的帮忙,要不然我是一愁莫展。」

  「师兄,这是哪门子的话!咱俩多年的师兄妹,又是世交,这忙当然要帮的!」

  有时在被需要和被依赖中,曲颖都会觉得无比的满足,如此助人,对自己抑
郁的情绪也能有好转,社会上戏称这是圣母性格,我却笑她母爱光辉太泛滥。

  「师兄,可知这么做的后果?」

  「老师会生气,我自会找时间谢罪、解释,放心好了!」

  「师兄觉得可行便好,静观其变吧!只委屈小语了!」

  「此事说来也太为难妳了,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向老师开这个口,说实话,现
在没退路了,昨天小语向我提离婚了。」

  「竟这么严重啊?!」

  双方沉默了一会儿。

  「原本的矛盾在无法解决时,就激化矛盾,扩大成更大的冲突,事情就容易
解决,这是老师教的!」

  「那呆子说的你都信,身为他最引以为豪的大弟子,竟有这般腹黑的一面!

  直接坑爹还坑自己老师!」

  「我只想家庭能维持下去,一路走到黑,无法收场才决定这么做!」

  「你老师那书呆子决计不会想到你坑了他。小语妹妹跟我同龄,对那看法倒
比我保守,但听你说的,她那方面需求,倒与我们家发生的状况不尽相同。」

  「恰是颠倒的两极,但至少妳还是正常的,而我……」

  「时代在进步,医学也发达,找医生给些建议。我也找过医生的,已有些改
善,只是还达不到你说……正常。或许我真……不堪老师的那种……能力……你
我这身体只能说是半斤八两。」

  「我倒羡慕起你们,彼此体谅另一半,也正如此,我才有这个决定!找老师
一向是我的坏习惯,改不了了,小颖,打这电话来,该不是后悔了!」

  此话她想想也对,自己大哥不也如此,好像长子依赖性强,这是有根据的。

  而这么多年来,两位「大哥」摆不平的事,往往会来找自己老公,哥俩找来
的麻烦并不比杜子伟或四哥来的少。

  「后悔倒不至于,但哪有叫人老婆帮丈夫拉皮条的?真搞不过你!你那毛病
但凡有些机会就赶紧寻求就医?!虽说女人青春有限,男人保质期也不见多长,
国内若不方便,以杜家的财力到国外,机会或许更大。」

  现今科技昌明时代,他又何尝不知道去求医,可这情况又有什么办法呢?

  「小颖,咱两家交情都超过四十年了,我的事,难道伯母没对妳说?当年伯
母还想撮合我俩,曾打算订上娃娃亲呢?」

  「还有这种事?」

  「幸好没成,不然害了妳!师兄知妳想说什么,可是,不成的,妳可能以为
师兄讳疾忌医,未曾上心?二十多年来……所谓的名医都找了个遍,我这……身
体……是不成的……」

  十分钟后,挂上电话,杜子坚坐回位子上,思考着刚才小师妹的话,自己能
改变什么?又或弥补什么?心思原也没用在老婆的情感上面,脑子全是工作,因
婚姻的事头疼才挤出个空位来处理;但苦思半天,却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待在
办公室内颇为愁苦。

  静一会儿,低头看了眼威讯,这是一则子伟传到他手机的视频,严格来说是
拿子伟的手机传给自己……顿时回想起这段过去,时间在九月前的事,而视频中
的声音,赫然是早上步心语听的那个音档的「原版」,只不过转录后的影像被屏
蔽掉,转发来的只有声音。

  ……那天,领导告知他到外地出差,提前返家。前几天家中还闹父子不合,
子伟、子正顶撞了父亲,都被赶出家门。连带他也被父亲责骂,但几年下来都习
惯了。

  近两年父亲的脾气越来越大,批评打骂都不在话下。尤其前不久遭到不明人
士暴力袭击,导致受伤住了院,勾起年轻时的伤痛;连新婚妻子也被牵扯进来,
父亲用他的身体挡下老婆,给了小语反击的机会,幸未酿成大祸。

  弟弟们受不住父亲暴戾脾气怒迁到身上,有意逃避着,甚至连春节都不回家
的地步,只有他成家立业,还能逃哪?

  杜子坚打小就依恋家里,老婆笑他巨蟹座的特恋家,他本身是个有孝心的,
知道礼敬父亲。若遇让人作恼的事,或烦心无法排解时,大可将自己关在书房内,
短暂封闭;外界纷扰再大却也不能进来扰乱他,光这点父子俩倒十分相像。

  他老婆五点从市局下班,早上又立大功,特意回来洗澡换身衣服,晚上队上
有庆功宴。

  地下室的桑拿房与共享的休闲浴池,豪华气派。杜家属实真的很大,不得不
说他们的家底真是丰厚。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父亲进更衣室数分了,一面有意放弃回房时,另
一方面纳闷怎未见预想场景?

  踌躇不定间,他突然闪身进了房间,心下不由怦怦的狂跳起来。

  「嗯……」

  好似一声夫妻做爱时,女人情动才会发出的呻吟。虽说声音没任何言语,然
而独属他当老公的基本权利,却从没在身上体验过。

  尽管只是个喉音,都能如此诱惑;犹如天籁的嗓音,很讽刺的,是自己的女
人却为他人带来欢愉赞声。断续又一些悖德的吟唱声,回荡空间,久久不能飘散,
幽幽入耳,这让他心里漫出一股酸涩,肆虐在心头。

  透过虚掩门缝往里看去,纤毫毕见,专用的水床上,两个衣衫不整的身体贴
近扭动在一起,男女间低声私语,态度甚为亲密,充满原始的野性和刺激。

  「嗡」脑袋彷佛一下炸开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映到脑海。虽是他早有预期的,
但在现实首次亲眼所见,身体竟不住颤抖起来。妻子不单服侍公爹洗澡,还主动
帮忙自慰?!两人身体虽不到一丝不挂,但视觉上这样与不穿也没什么两样,两
者间唯一的遮蔽只有女方身上一件宽松的细肩透明吊裙。

  他老婆见到父亲的阳具,娇嗔一声,慌乱用单手捂住脸,指间未合拢还露着
光的,加上单薄睡衣未穿罩衫,那胸部本就丰伟,吊带丝裙简直遮掩不住,仿若
全身光溜溜的靠在公公的怀里,顿时满脸羞红。她大概感受到公公那毒辣的眼神
「赤裸裸」在审视,顿时吃不住了,玉手竟轻轻的锤了他一下。

  看似随意的动作却充满了迷人的风情。而那一脸任君采撷的模样又是怎么回
事?

  接着澡间里发出老人压抑的呻吟,看来他父亲很勉强在压着心中的火气,他
清楚父亲是残疾者,理智上不可能用强的手段,只能卖弄同情,凭借长辈恩情迫
使媳妇就范。这样一来,若能不伤害到老婆,尽管他是委屈和无奈,也总好过老
婆难耐寂寞被外界诱骗来得强吧!

  意料不到的他父亲突然间一双大手,猛的往自己老婆的翘臀上一拍。

  他瞧见老婆已不再抗拒,变得那么的主动,眼中所见的景象是一个朦胧浮现
欲望的儿媳和一个在旁微笑鼓励的公公,两人「一拍即合」。就见她颤巍巍的靠
过去,青春靓丽的媳妇跪于地上,像似研究起自家公公的阴茎,同时手不断抚摸
着那副生机勃勃的大阳具。

  事实上。

  从听到他老婆发出声音那刻,在场所有人心里就清楚,里面俩人在做着何事,
她所伴陪的人自是父亲无疑。更衣间前还放着代步用的电动轮椅,这都不掩饰了。

  相较这段期间的暗查,他原不对老婆与自己父亲的禁忌行为有多少的好奇。

  毕竟。

  不管怎么说,眼前发生的事并不是突发的,俩人会发生这事也算是经他刻意
推助又或是他背地放任使然。但几步外的另一人并不了解,这种畸恋任正常有道
德感的人看来,都会感觉到极不舒服。

  然而,浴间的老人显然已抛去顾忌,选择了继续沉迷下去。

  看到这里,他脸上朦上霜色,眼眸内幽晦渐生,幽然叹了口气。然而刺耳的
低沉呻吟与粗重的呼吸还是绵延由浴室隐隐传来。

  从尾随父亲来到地下室算起,时间已过去整整20分了。

  全程都专心的听着,没刻意忍住自己生理上的欲望,但身体方面却无一点反
应,自己的阴茎未如网络猥琐文章描述的那样硬起来。

  如此自不会如小说那般在门外偷窥而手淫的情节,不是怕分散注意力,全因
毫无反应,这具身体他是自知的。

  因职业的专业,他专注在聆听地下室传出的一切声音。

  大浴室只为家人提供,外人不能擅自进入,打扫时间也有规定,不经呼叫不
能入内。但他职业敏锐的洞察力,一下即发现有个人在一侧更衣间内。

  发现第四人的存在,严格说来这人是地下诸人中,最早进来的。本就一直在
休息间内的长沙发上睡觉,极大的可能是从昨晚便睡于此了。

  会被察觉也是起身时所发生的响动。浴间内回音大,加上隔着排气扇运转声
的遮掩轻不可察,身在其中的人自然听不见,而身处外间的人却听的明显。

  刚才的叫声,那人也听见了,眼看四周无人,一时好奇,经由透气循环机的
窗台向声源望去,他藏在角落隐密,便无忌惮的偷窥起内室的公媳两人。

  大浴间里持续传出了男女很诱人的声音,「嗯……」这是他老婆小语的甜美
声音。

  「这样,你喜不喜欢……舒服不……」

  先前公媳彼此亲密互动,自己媳妇腰肢含蓄地扭动、闪躲,比那花树、百花
绽放的花枝还要柔美,妻子忍受不住公公的挑逗,轻咬着红唇,一脸幽怨的看着
欲望已高涨的公公,连手上的力度不用催促都加重了几分。

  「乖媳妇,先不要问……嗯……嗯……啊……」

  只见自己老婆的手忽然加快速度,用力的撸送着……「不要那么快……不行,
喔!爸还不想……嗯……啊……嗯……」

  从自己父亲沉迷的表情,看得出他势必无法断绝这种畸形的爱恋。既已亲眼
见到,来前就充分进行分析也做足心理建设,故最后淡定地默默接受下这个事实。

  而意料之外的,因他的纵容也开启了妻子对「性」的好奇与渴望。

  身为儿子和丈夫的他只能从门缝窥伺,偷窥这种事带给他的只有不愉快,他
也什么都无法做。怔怔的看着老婆闭目喘气、呻吟着……很快回过神来了,既发
现暗处有人,果断便过去制止。

  ……

  更衣间共两处,东西边各一,东侧是平时家里男人使用的地方,除家里人和
几个至熟的叔叔,外人甚少走到这边。另一边有两大房作为家主与女眷专用更衣
室,更辟出极大空间,用来作生活闲暇的活动娱乐室。顶上的天井连接后院,采
光绝佳,静可看书听音乐,或休憩;更有游戏机、影剧院和吧台设施。而动态活
动有一片攀岩壁,另有台球、乒乓,功能齐全亦可招待贵宾会客。

  他站直了身子,关妥进到地下室的门,朝着娱乐房轻手轻脚走去。

  推开厚重有刻花的玻璃门,进入眼帘是各类排柜的置衣处,换衣服有男女分
别,较小的是女仕更衣间,平时女眷就他老婆一人。隔壁另有一间给自己父亲用。

  各自开了小门能通大浴室及几间个人淋浴间。

  检查完两室,绕回原路查看了整个地下室,除了他与眼前这人,外间已无其
它人了。

  他如幽灵般回休憩区,动作麻利,极快向着偷窥者出手,一只手臂迅即对那
人脖颈搂了过去,以粗大的手掌很轻易捂住了偷窥者嘴巴,让对方无法发出声音。

  初时偷窥者心头大惊,表情有些惊讶。

  颇为意外的,从身体短暂接触的肢体语言中,察觉对方竟无一丝反抗的意思,
那人应已辨识出他的身份,也放下心来。而他也未有要去伤害对方的想法,自己
几经严格训练的身体,自信具有精湛的格斗技巧,要应付一个无所事事,自小被
他修理到大的弟弟,实在是轻而易举。

  「别出声,你还想让老爸恼怒吗!」在自己亲弟的耳边低声道。

  同时,他空下来的一只手,很迅急的便夺下弟弟正在录制视频的手机。

  突如其来的举动,他弟弟吓了一跳,没错是他弟弟。忙转头后看,当看清擒
拿他的人是自己大哥,脸上的惶恐表情立马变成了尴尬的笑容。

  杜子伟昨晚呕气离家,趁人没注意又回来,便往地下室躲来。此环境经人精
心打理过,不仅气息好闻又没蚊虫,睡的很舒适。

  「哥?!,是……是你啊?」杜老二勉强挤出个笑容,羞赧地向杜子坚打个
招呼。

  然后,本来挣扎想反抗的手立即便松力的垂了下去……在拿到手机后,见二
弟轻唤他,点头回应后才松手放开弟弟,连忙又做出噤声的手势。接着挥了挥手,
默示快离开;他则手持着手机,继续录制着视频。

  看到这里,杜子伟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很不解大哥想做什么?

  既发现老爸与嫂子如此见不得人的丑事,不是应该立即阻止这样不道德的畸
恋?

  不是更应该冲进去质问为何要如此?

  他本就有个不听劝的执拗性子,只要是他认为对的事,定会去做的,旁人都
不好劝。

  若不然,就躲在门外长廊瞧瞧!

  刚才也是他第一次知道此事,怎么也想不到厉以待人的父亲会对自己大嫂有
如此的迷恋,竟到了这般病态的地步。

  大哥怎么跟起自己一样录像取证?杜子伟平时好事又不太正经,但他也知诸
如此类隐晦不可告人的情事,绝不能由自己出头解决。故一开始的震惊,随即便
冷静下来,思考后,就打算取得证据再找长辈好好商讨,若老师走不通就找最疼
他的爷爷。以他在家里的地位,他再鲁莽、纨绔也不会就此和父亲对抗或去拆他
的台。

  别看杜子伟在人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完全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其
实他并不是在每个人面前都是这样的。

  身为杜氏财阀的当代嫡系子弟,也不完全是个草包。知道可在什么人面前嚣
张,而遇到什么人就得陪着小心,对大哥一向是敬重着。

  大浴室持续传来阵阵男性喘息并带点嘶吼兴奋之声,不知妻子还会作出如此
取悦男人的事情。不忍离开,怀着紧张的心情监视着!听到后来,传到外间的就
只有男性声音,未再闻任何女声。

  舍不得走远的老二,回头看到大哥没表现出太多悲痛的样子,回想刚出手如
此之明快,又果断镇定的在录像,彷佛对这一切早有所觉,既然如此,他也没必
要再横插一脚,自讨没趣了。

  当杜老二迈开步伐欲回房时,突然听到大哥对着里头高声喊道。

  「老婆~在干啥呢?怎么待在浴室那么久?」

  这声音一出,大浴室内中的公媳两人同时大吃一惊,小媳妇脸色羞红,不安
的站在一边。正要开门走回长廊的杜老二可也吓了一大跳。

  「没……没干嘛呢,老公~我……好像不小心吃坏肚子了,耽误一些时间……」

  「……」

  杜老二头上飞过一只乌鸦……这是平时那品貌端庄、仪态淑婉的大嫂吗?

  杜子坚听着老婆的解释,回头敏锐地觉察到弟弟脸色的表情变化,旋即怒瞪
着杜子伟要他别多管闲事,接连以眼神向弟弟催促,「此事以后再说,走吧!」

  令他快些离开。

  待弟弟关门走后,透过换气机的小缝,他更清楚看到老婆的言不由衷、那种
一边说着谎,脸红得厉害的神情。一时间,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的表情,脑海中
也刷新他对女人的认知,翻天覆地的彻底改观。他无心思再想其它事,呆立窗沿
下听着里间内的动静。

  ……二院,院长宿舍停车场。

  心里真是乱作一团,身处这高热车厢中,对她做的这些想来实在不太靠谱,
简直是病急乱投医的荒谬典型。

  原本的重点在于互补水份,反倒成亲吻女人的技巧展现,自诩也有不错的调
情手段,还不输东瀛那只鹰呢,短时间下就挑起了她身上敏感的触觉。极快速的
引出她少有的快意,由萎靡慢慢堆积情欲直至达成放松及充斥愉悦感,她俏脸瞬
即通红一片,羞愧难当,樱唇忍不住泄出极诱人的呻吟,俩方都陷入意乱情迷的
湿吻中,彼此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任谁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我……感觉又
补上一格的血了。

  危难总带给人别样的刺激,她渐迷失其中,热烈回应起来,纵情地投入深吻,
香舌一吸一吐的补水亲热着,最后是嘴酸才停下。这让她有些失望,只见她颦颦
秀眉,粉唇翕动,冷却后她内心突然又生出一丝对于丈夫的愧疚。

  我将一些杂绪压下,恢复了冷静,虽不舍得,暂且放开她。既已恢复点体力,
自救的工作一点都不能懈怠。我拉着钢管,引着身体站起来,钢柱大约就是会客
区中央,缓然对左右四周仔细的检视着;车上的水源都配置在车尾,那边有烹饪
台、单口炉与烤箱及各种的食材。

  限于一只脚被铐着,凭借着可活动的距离仍构不着厨房范围,更别说给水龙
头、或碰及冰箱,就算躺平伸长手,只能摸到两张旋转尊爵座椅背处,连浴室的
把手都摸不到,由于空间太大太宽阔,那些水设施根本想都别想了。

  环顾会客车厢,主体采木质装潢,两边沙发座,内装采冷暖色系对撞,标榜
气派奢华,现在侧拓展开来更显得车内空间超大,足能摆下两张两米见方的大床,
成人身量躺四个大人中间还能行走,大不?

  为了散热,将床架推到一边的沙发椅上。两侧对外窗户都是闭式电动窗,此
致命设施,让我后悔极了。

  正面是42吋大电视,就在驾驶座隔板上,降下后能连通前额头床,也不知那
一米八的空间,小金放了些什么?

  总之活动被限制,车内摆设能碰触的有限。往前勉强能摸到中置门边的储物
柜,我注意到对面有一把破窗槌,与其研究如何取下不如试着去开门。省省力吧!

  蹲下检查起茶几,掀开柜门,发现一台咖啡机,请她喝茶那会查看过了,其
内还有些咖啡豆,饿了勉强可裹腹吧,不知会不会成麝香猫……机内没放水,茶
几摆着一盏附滤芯的水壶,壶内不存丁点的水,本想添入的水早洒满地板蒸发掉
了,实在可惜。

  又翻出茶罐,宝岛带来的高山茶,若直咀嚼不知能不能生津?暂放一旁待用。

  老人茶具组,空杯子,一应俱全,卡式炉附加长气罐?

  「这……气罐……可想办法……呼……将……引爆?」

  「呼,嗯……非走到那步吗……直接拿来砸窗,效果……呼……如何?」

  「瞧你……那臂膀……行吗?」

  她似乎吸了我不少口水,已经能斗嘴了,见她自己能坐起,发现衣服被丢的
老远,内裤……嘿!被我拿去救命,都湿透了,懂得就……太猥亵了;反正我毫
无犹豫就先收起来。她无奈只能拿那件丑陋的病服遮盖……聊胜于无吧。

  盖住正面,她的小粉拳攥紧着衣角遮挡胸及三角处,简单的保护动作本能反
应,哪怕只有手也会护着。隐约能看到大半的肌肤及一道曼妙妖娆的曲线。

  看得出她身体还在阵阵的发软,提不起力气劲,就像是中了迷药一样,此刻
看她额头冷汗不断渗出,胸口不断起伏,满是艰难喘息声,由于她身体高温无法
散热,此刻那肌肤呈现发烫潮红状态,看去像是高潮后无法遮盖的充血性红潮,
强弩之末,判断她已耗尽体力了。

  「……呼……那个抽屉呢?」她仍旧带着一丝冷静的语气。

  我蹒跚移到门边置物柜前,柜上有两个抽屉,这位置已伸展到了身体的极限,
我小心翼翼的拉出抽屉,顶层抽屉是空的,用脚踢了回去,表示我内心的失望。

  幸运女神果真已远离我而去?

  在她希冀眼神下拉开下一个抽屉,心中已不抱多大希望。拉动间,感觉蛮沉
重的,显然这次是大丰收?!

  这个小确幸让心头的愁闷跟着散去许多。

  在我轻巧的拉开到三分之二时,掂量内部物品蛮多的,深怕弄翻,撒落满地
造成拾取的困难,我只好手脚并用,不管姿势多滑稽,轻巧弄到地板上,再拖回
跟前,接着一件一件的仔细检查。

  虽说车子的所有权人是我,鉴于无意连累到她受苦,开诚布公的拿到她面前
共同检视,对她是种尊重也昭示无私无隐藏的,表现出的就是一种姿态,这让她
心里还是非常的高兴。

  女人有时候还挺享受这种被人尊重与保护的幸福感觉。

  「一本杂志,没用!书籍两本……哇靠!」

  圈起来圈起来。这可都是知识点啊。老师有交待,得画重点。

  「都什么样的书?让你……呼……一会认定没用?又……呼……突然震惊?!」

  「真要听吗?书名……呼……够奇葩的,先说好,是我们家金秘书的兴趣……
也……太广范,呃,另类吧!」

  「说来……听听……呼……墨迹……呼……」

  「The Auto-Erotic handbook……」

  「什么意思?我没……听懂……呼呵……」

  「看来……挺深奥的,用简单话……呼……来说……应该翻译成……车震专
用指导手册。」

  「切!果真是……呼……无耻之徒!够了……我不想……」

  「汽车发动机烹饪指导,还有时代杂志。」我的语速很快,极速念完书名并
省略了外文的部份。

  接着再补刀一句:「还害臊什么?没准……呼……能学到知识呢?学海无涯,
对吧。」

  「……」

  小金啊,这都是什么嗜好?!老板我,解释不来呀。

  怎么不看点专业的,例如野外孕妇产后护理,这听来总来得高大上一点嘛!

  我径直在心里吐槽了两句。

  随后盘点下去,发现遥控一个,应该是大电视用的,要是空调机该有多好,
我试着开启又立刻关上,因为出现的画面有些尴尬。瞬间她则面露羞涩,居然还
给了傻笑的我一个媚眼,意外。

  接着看见胶带一卷,没屁用,还有各类食用吸管、一次性餐具,都暂丢一边。

  「咦,口香糖一条……有点帮助!百灵油,好东西……呼……只可惜几Ml而
已。这黑色小瓶是甚么?香疗剂……呼……嘿!妳真幸运,一瓶10ML喷雾罐,好
像有……呼……酒精成份可帮忙……呼……降温……」

  「里面……呼……还有不少好东西吧!」

  「唉,剩下的这些……呼……都没什么作用了,妳瞧。」当然这些小物我都
快速看过,但不值得研究。

  只见我把抽屉内的东西倒在她面前,就一些便条纸、铅笔、圆珠(原子)笔、
针线包、橡皮筋、剪刀、小夹子、小雨衣(别误会简易塑料雨衣)、车用保险丝、
手电筒、水管(加水用)、绝缘胶带、魔鬼毡,打火机还有一些铁钉,没了,她
面无表情的逐一检视并放回抽屉内。

  我拿起剪刀将茶几上那片视为废弃的西瓜皮,将果肉白色的部分,切分成小
丁状,用小夹子,一块一块挑给她食用,毕竟,中暑后吃西瓜,有退热降温的功
效,「翠衣」更可以用于清热利湿。

  我们分食完这片翠衣,稍稍消烦解渴。但这样被铐着总不是办法,十分无奈
的抬头看着沙发上的那台空调,车子刚出厂,全新的,缺遥控啊,自责着刚刚为
什么没放身上。

  印象中,设计车辆时将冷气影音及各类电源的操控集成控制面板、能源与各
种机板都整合一个配电箱放置在驾驶正后方的那片墙内。其下靠着一台层架柜,
就正对着中置门,上面有微波炉,炉箱内应该是空的,二层有台电热水壶,再来
下一层是毛巾牙刷等日常用品,最底层放灭火器、电霸以及几双室内鞋,这些是
往前能用身体构到的最远范围了。

  顶上环绕车厢两边是仿造机舱的那种上掀式边柜。

  「这些……杂物……呼……都没……可用的……呼……物品,上头那些边柜
呢!」

  「也没摆什么重要部品,就是各类枕头棉被,喏!」

  我掀起两个最近的边柜,果真是棉被毯子之物,比照飞机的规制打造,豪华
庄重,极致奢华的质感。找不到有用的东西,我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的绝望,最
后她将自己的头、肩与玉臂无神的扒在沙发上,一只手僵硬的扣在钢管,已不管
敏感处裸露于我面前。

  她的沮丧,连带我不禁感到有几分失望,而且开始出现疲倦与虚弱,两腿发
颤,也学着她坐下,大字的姿势后仰躺一边沙发上,望着天花板突然想到了什么。

  「给,口香糖,生津止渴!」

  我们各拆了一片咀嚼着,水分都快流光了,只是心理作用而已。

  「嚼着没实际的接吻来得直接和刺激!」

  「流氓!」

  「小女警,来抓我啊!」

  眼看又要演变为激烈的争辩。她突然软求起人来。

  「我们……可以……别再闹……」

  她这刻抬眸看向我,眼中多了一丝希冀。

  「那妳告诉我,为什么勾引我义兄……」我恢复情绪来,坚定的响应她。

  「……」

  「妳真让我失望……」摇头十分空落的责应她。

  「彼此、彼此……」

  「要是我们获救了……」期待总是费力不讨好的。

  等一下会怎样?自己都没把握,不如不说了,说多了没人感激不说,反倒被
讥讽。

  「……」

  怼了我后,突然无言,室内一片寂静无声,同时她却不怎么言语了。

  「怎么不说话……」

  「……」

  「又犯晕了吗?需要我做人工呼吸吗?」

  「果然是色胚……呼……」

  想到那件事,让她又羞又恼,却没脸说什么。

  「我……若说是子坚让……让我……做的……你会……相信吗……要不……
我不……反……我们……呼……来做吧……」

  打说出这话时,心底羞耻极了,自觉得十分的不自在,转眸看向一旁窗外。

  「子坚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但我看都不像啊?妳用得着这样报复他?」

  「……」她先是无语,随后幽幽吐露一句:「男人果然是一个样的!」

  「不说就不说……大中午的……呼……我就算有能力,不是找死吗……」

  「已给……过你……机会了……那还是……算了……呼……」

  尴尬之余我有几分恼火;说实话,我都懒得理了,不想再跟她说话。而她也
被我这种无视的态度,弄得有些慌,明显没了谈兴,自然不会再有什么废话。

  车厢内持续酷热,空气蒸腾。

  「你能过来抱我吗?」

  「……」

  「抱我,小气鬼……」

  「有病吗?热都热死了还抱,呼……」

  「你也脱了啊……呼……我不在乎了……这样能降温的……」

  一次,可说是戏谑玩笑,但是第二次后就是直接着明示。何况还是在这样的
环境之下,我有点相信了,她真有这种意思了。

  「谁跟妳说的?若……呼……说相拥取暖,那是雪地急救在做的……呼……
好吗?误人子弟!」

  调侃后见她没反驳,而且她那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在这生死关头,还在谈这
种事,实在有点无所适从,便严词的直接回骂她:「真是小骚货,妳真的非得要
去找外头的男人?」

  「怎么,大色狼……怂了……没胆了!哼!」臭丫头最后还冷哼我一声。

  坚持着平和的情绪,仍旧不敌被她言语所挤怼,一时噎得够呛。

  我立即三下五除将裤子拉到脚踝,才想到手铐存在的问题,难道要像她那样
将衣物挂在身上吗?太累赘了!咦,不是有剪刀?

  先是不脱了,拉回裤子。拿过剪刀及一本杂志并取出百灵油,靠过去。

  直接坐到她旁边,这刻她不再对我有排斥的感觉,我抢过那件遮掩她身体的
病服,突然惊觉到被侵犯,初时仍有点惶恐,但想起自己率先挑衅,总不能退缩
吧!

  对于接下来,我会对她怎样,难免还是有点不安和紧张。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只见我拿起剪子将手铐上吊挂的抗Uv外套沿袖剪破。外套便脱离她身上,这
刻才真叫做一丝不挂。接下来她发现我正仔细对她的身体擦了又擦,这举动让她
十分的意外。

  擦到胸前时,我还刻意放慢速度,她有些不习惯,蹙眉的闭着眼,就在这时,
我打开百灵油对她喊着。

  「张嘴!」

  语气有些似曾相识啊?!早上在浴室……我那黝黑的……

  她也同时想到,闭着眼带着恐惧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怕又是旧事重现。

  「想什么!张嘴!小语。」我霸道无二对她厉声喊道。

  见我严肃的命令,她糯糯又胆怯的睁起眼来,带些许不解的眼神,无奈之下
只能乖乖张开小口,不多时眉头便蹙了起来,美眸中水波流转更甚了。

  在她持续疑惑,直到我对着她的口舌滴了数滴的百灵油。

  「辣!」

  「辣才提神!免得睡着后被我占便宜!」

  听到这话,她的俏脸顿时涨红起来。

  「我发觉你是个怂蛋!」

  「是不是,再过四小时,妳就惨了,保证从正面奸,翻面也奸!」

  「呵呵呵!」

  此刻她那乖巧、软萌的样子,难得看到她一时笑靥如花的模样,由不住的让
人想要一亲芳泽,都忍不下心的冲动了起来。

  人常说酒窝几乎等于魅力的象征,有酒窝的女性面部表情生动,笑容窝心又
可爱,特别予人亲切感,较容易受到异性的注意,与异性相处也比较轻松和随和。

  小语的长辈缘难怪特佳,这么说来桃花也很旺盛。

  就在这时,她的腰际感受到一股大力,娇软的身子被搂着落入我的怀抱中,
紧接着嘴唇便又被堵住了,小语的瞳孔不断收缩起来了。伴随着炽热的气息,我
急不可奈的吻了上来,霸道至极。

  吻了好一会儿,这才气喘嘘嘘地分开,小声道:「这么粗鲁……好歹说一声……


  「辣!」后知地鬼吼着。

  「活该!」

  「嘿!妳都打算让我上了,吻一下还要有个什么心理准备?要先见家长吗?」

  「脸皮比别人还厚,嗯……老是人来疯的,你说……你一个过当主婚人的……
事后……见了新娘的爸爸……能说什么话!」

  「这还不简单,伯毅兄,你养了一个好女儿……这话,妳结婚那天我就对他
说过了!再说一次而已!」

  她以一副恍然大悟的眼神,原来……自己还是挺有魅力的。

  「没见人这么厚脸皮的!早就打我的……」下意识地正色喝斥我,但又想事
涉自己便不说了。

  两人交流逐渐变得随意起来。不刻意准备要说的话,也不再需要看对方的神
色做应对。我一边说,一边用百灵油涂抹着她的一些敏感区域,从人中开始,到
颈部、腋窝到大腿根部,腹股沟处,这些大动脉血管部位,试看能否帮助她散热,
两人几乎毫无隔阂,像老夫妻一样。或许真的有效,让她呼吸舒缓了不少。

  「我们能撑得过四个小时吗?」

  「妳真急的想让我奸了!」

  「我只……不想遗憾而死……」

  女人花季年龄不长,随着年纪奔三而去,渐近虎狼之年。哪个女人不慌,更
何况她近来遭受不幸的处境,甚至无子女绕膝承欢,几次探问到重点,无论夫与
子或是家庭,薄弱到无存多少情感,也难获予慰藉,这样的女人怎能不空虚和寂
寞,但凡正常女人,谁不需要男人?她现在就需要男人,也想有人来依靠。

  「人生少做一次有什么好计较的,我就不一样,我的遗憾就是还没跟女警做
过!」

  「啥?果真……呸,这不是……一样……吗?」

  「小朋友不懂,意义上就是不同!」

  能一样吗?有女警就会有女护、女老师,这绝不是只少一次的遗憾?而是无
数个一次啊!

  「歪理,抱我吧,便宜你……这坏坯!但我绝不会为你穿警服……」

  心头闪过一抹古怪,立即住嘴,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说的好像自己只要不
穿警服,就不拒绝任何做爱一样,小脸坨红一片。忽然的,发觉到有种刺激的感
觉,仿若像是偷了腥的猫一样,极为舒坦受用。

  我当然高兴和乐意,舒心……朝她挑挑眉毛,表示随时奉陪。

  「妳说电影《127小时》,那样断臂求生的作法,我们能学吗?好歹是在医院
内对吧!」

  「这……主意不错……那你说……该割你的腿……还是断我的手!」打趣笑
了我一句。

  「呃,现在的医疗水平,貌似接得回去齁!」我神情严肃的与她探讨说道。

  「说你是怂蛋,怕死就怕死,还不承认!你说怎么切开?靠这把剪刀?!」

  说这话时她闭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声音慵懒的揶揄说着。望着她那精致
的面庞一阵无语。

  「……」

  我面色也为难起来。

  「血流干了,都断不了骨!」

  「看电视吗?最近动物星球节目很精彩!」

  意识提了个办不到的事,太难接话,只有顾左右而言他,一下子就转移情况
既不会尴尬,也圆回自己的场。

  「不了,那画面……你昨晚为什么……看花豹生崽仔,一边……猥亵……小
姑娘,都什么癖好……」

  「又是一个变态偷窥狂,要知,凡事偷看人办事,总得有自觉,既被逮着了,
为了深切的给她教育,小姑娘必要矫正严惩一番!」

  「又吓唬人!你们在干什么,难道我看不懂?当我也是小女孩吗?」

  「好了,好了,妳成年了,她也成年了,可别冤枉人乱抓我!」

  「哼哼,三年起步!」

  「既然如此,那我不如先奸了妳!一次关也是关!」

  用右手把她搂起,让她枕着我的胳膊,最后还是抱上了。

  迎来缕缕温香在鼻尖缭绕不已,近前的妮子憔悴的俏脸之上蒙上一层淡淡娇
羞。我们继续聊着,刚才拿过来的杂志不是我太闲想看,是打算帮她搧风降温。

  聊开后慢慢就忘了时间,边搧边思量着。

  不多时,她这具虚弱的身体再也经不住困意,脑袋一歪,几秒便听到怀里的
小侄媳传来均匀的声息,低头一看,妮子就这样睡着了。

  自昨晚起,即对我摆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架势,此刻睡着了,反倒让人觉得非
常的可爱。

  我的嘴角泛起一抹笑容来,她这样的北方小妮子还是难适应南方的天气,离
乡背井嫁来南方也算辛苦了。

  于是轻轻地将她从我怀抱里缓缓地靠到沙发上,让那原本不经意地搂着我脖
子的白皙手臂移到沙发面上,妥适的趴卧睡着。只苦了悬吊着那条手臂,我找出
一个长条床垫撑着她的手臂,防止挂太久麻痹了。

  全程动作极其轻缓,没惊醒到沉睡的小姑娘。

  突见几根头发散落,在我搧风时会纷乱飞舞,骚扰到睡眠。顺手将脸上的发
丝细心的拨到耳后,看着这张酣睡的精致小脸,如睡美人般宁静,便也不忍再打
扰。

  在热气扑腾下,只要她有一丝惊颤甚至那弯弯睫毛出现震颤。我便拿起杂志
赶紧搧了起来,比心疼闺女还紧张,虽然我一直想要个闺女。几分钟过去,直到
手酸才会休息片刻,见她靠到软沙发椅面似乎睡的很香,感到呼吸平稳了,让自
己恢复一点力气后再帮她散热。

  其实幸运女神一直在眷顾我们,白天没再继续升温,甚至过午后,最高温也
因多云而只提升几度而已。

  没人陪我聊天,现在可不敢睡,把玩起抽屉内的小对象,好像没什么有趣的
物拾,难道真要去试引爆瓦斯罐吗?割断腿?还不如看电视吧!

  说到散热,突然想到酒精的挥发速度快,吸热比例是水的数倍,瞬间能让空
气降温。拿起手中这瓶「香疗剂」仔细翻看瓶身,一看就发现是「三无」产品,
小金从哪分瓶来的?

  不过由常识分析,这类液体不外是酒精稀释的香精,试喷一下,蛮好闻的并
不刺鼻。我一股脑将10C。C。对着四周都喷完,预期不出几分钟,车内温度便可
降到30℃以下。

  基本的理化常识,液体在空气中转化成气体蒸发,会吸收空气中热能而降温。

  空间就不再闷热不适,现在只有耐心等待着车内温度的下降。

  手上又摸到那个电视遥控,盯着看时,有一丝触动。强制自己静下心来,深
深默然冥想,似乎感到酒精降温效果,迷幻间都觉得真有一丝清凉了。

  就在此时,心思电转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这个遥控器好像不是正厂货,而是万能家电遥控器,我记得那时工程师带我
参观时说到可以将车内电器整合于一个遥控上;不会就是这个遥控吧,我努力试
着回忆他当时教过的操作。

  接着以颤抖的手按住设置键不放,霎时,见到红灯亮起,并且有规律地一闪
一闪。再将遥控器对准电源中控的遥控面板接收窗,等待中,中控面板那个熟悉
的冷气符号,突然跳出26℃的数字,我立刻松手。

  看到这里,我几乎就要欢呼起来,连自己都有些意外,这次居然设定成功了。

  我一边挥舞着手臂,这时的表情,若从旁看来,我的情绪应该非常激动;根
本没注意到这几分钟的过程,步心语像看着一个傻蛋般,尽收眼底。我已满脸兴
奋地对空调喊了一声「Yes!」下一瞬间按下启动键,墙上的空调机传来了压缩机
开启运转的声音,大功告成。

  我兴奋的跳起来,一时还忘了脚还铐着,突然一阵的拉紧疼痛感,让我差点
摔倒,但丝毫都不掩此刻我愉悦的心情。

  「傻瓜!」天使般的容颜出现了甜甜的笑容。

  她刚刚不禁「噗呲」笑出声来,我也乐了,车厢内的气氛突然变得格外的融
洽。

  这刻既然有冷气了,可不能让冷房温度降太低,绝不可拉到20℃以下;况且
我俩经过一场的大汗淋漓,身体禁受不起如此急遽冷却,若被冷风吹着,受了风
寒,反倒造成二度伤害,不是闹着玩儿的。

  正确的调节只要调动遥控器上风量按钮,将风力调到最高,即便设定在28℃
也能够凉爽舒畅,兼之能省电。降温的过程只需几分钟,空调机若调整至低温并
不代表就是最快的降温办法。

  「妳才傻瓜,这代表妳期待的正面奸,反面奸即将提早了四小时!」

  「怎么有你这样的人?我……我已是这般模样……你居然能……」

  「玩Cos游戏不正好,女警、狼车、痴汉……能不刺激?」

  她的一张脸,已经完全红透了,高耸规模的玉峰,也在剧烈的起伏着。

  都说她是缩小比例的娇小美人,本身的头身比、头肩比极佳,披发更像洋娃
娃,其实很适合她,愈瞧愈发的温婉。

  迷迷糊糊的小语,突然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环抱住了她,她不禁想要转头,
却见我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一转头便能吻到我的脸颊。

  「小语,妳的身上真好闻……」

  「汗……就是汗……很难……」

  她依旧特别在意「身体气味」的问题,刚刚漂漂亮亮的弄好头发出门,只想
到要见……绝对不能让人闻到让她尴尬的味道。

  「你……离我远些!」

  她小声道,感觉到心乱的很,都快缓不过气了,平时的机灵劲,全没了。

  「不!挺香的!」我非但不离开,反而凑的更近了些。

  小语下意识摇摇头,深吸了口气,低着头,用极小的声音回道:「才没呢。」

  「什么没呢?」凑在她耳旁,带着挑逗对她窃窃低语。

  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与侧脸,让她刚刚有了一丝清明的大脑又回到了迷
糊状态。

  只见她缩了缩脖子,咬了唇,低语道:「都……都是……汗呢?!没……没
什么……香的。」

  「可我觉得妳身上就是这么香,早上我抱过妳就有一种舍不得离开的感觉。」

  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抿着嘴道:「你怎么这样?花言巧语,你身上也……」

  她本想说出我身上还有张天后的气息,但不知为什么说不出口,深怕一道出
就破坏了现在的一切。

  原本身子僵了僵,很快又放松下来,和我头碰头,吹着带异香的空调送风,
说不出的轻松自在,歪着螓首柔润如水的目光,盯着我的脸庞满是依恋。

  「想什么?怎样了?」我缓缓伸出手,将她可活动的手握着,现在感觉到冰
冰凉凉的,却又十分柔软细嫩。

  「妳还没说身上为什么这么香呢!」

  「哪有,我自个怎么不知?真是变……都汗呢,搞不懂你们这些老爷们,怎
样都爱……」她嘟哝道。

  几乎是没经过脑子,脱口而出,惊觉自己说漏与公公的癖好,立即禁绝闭上
小口。

  我已细微的捕捉到她小小的慌张,也不迫她现在就说出来,呵呵一笑,用着
男性粗大舌头顺势在她优美白嫩的细滑玉颈上舔舐着。

  「唔……你……放、放开我,很肮脏,有味道……」

  我摇了摇头,手臂却揽住了纤腰,她垂下螓首,我甚至舔湿她的玉颈、脸颊
与耳后,没见她挣扎排斥,也不反抗,只是低头不语。非但没让手抽掉,我更将
小手握的死死的。

  「你……要做什么……」她有些慌乱,语气飘忽不定。

  我不应她,也不催促,手指轻轻搓揉着她的青葱玉指,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打心底说不出的一种舒服。

  一边闻着芙蓉般清纯丽人那幽雅的体香,不顾她言语的抗议,女孩儿家面薄,
想做就不要说,我双手开始在她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上抚摸起来。这时出大汗后
还是能感受到她细腻的肌肤,指尖小心的游走在她的玉脊纤腰上。

  在我极其亢奋失控下,加上淫邪作祟的心浮动着,愈发粗暴的抚揉搓摸。见
她羞得一阵阵脸红,红的越发厉害,未见她反对的意思。我的大手放肆在这具幽
香暗溢的身体上抚摸起来,我大胆的将整只手掌摩挲着感受掌中那一寸寸娇嫩细
滑玉肌雪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稳稳地熨贴施力着,无缝的合握住她那对
娇挺怒耸的娇软椒乳,抚弄着、揉搓着……起了身,顺带靠近她,大手抓起她的
手腕勉强将她带了起来。对于这突然的举动吓着她,猛的僵住,手上使个劲,她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身子被扯着转了一圈,等惊呼之下回了神,又落入我怀抱
内。不对了,忘了还有另一纤纤玉手仍孤伶伶的挂在柱子上。

  见到手铐与柱子碍事,她带着幽怨的眼神看着我问道:「我见别人的房车都
没这根柱子,又不是公交车,立在通道中,做啥?」

  「野营开趴时,找个热火女郎跳钢管不行吗?」

  「切!少唬人,老爱作弄人,没句真话。不过像你这样靡烂的夜生活,倒也
有可能!」

  「不信?要我实话告诉妳吧,看过东瀛片吗?没见过,妳干刑警那么久,没
抓过公交骚扰案吗?在车上玩角色扮演很刺激的!」

  「我的天,算我没问了……满嘴污秽,老二应该让你教坏的!」

  「嘿嘿!」老二「就不是污秽胡话?假清高!情趣,情趣懂不?」

  这车厢的生活区,扣除两侧会客沙发及卡座区,中央过道就有一米二,交车
前为了当时怀孕的曲颖,我不得不在中间装一支直立扶手,方便曲颖起身落座有
个支撑,不至于跌倒,后来见到影响不大,就没拆了。

  「满口谎言的坏男人!听你的话就脏污耳朵!」

  「那我就坏到底,让妳真正见识什么是女人挡不住的坏!」

  「没兴趣!谁想见识,让谁去?我才不在乎!老是口花花的。」

  「口花花不好吗?还不是为妳?」

  「哼!我早看透了,当我是小女孩呀,别想骗我,你只不过为吸引人,达到
自己目的!」

  「喔?!那为何妳又要好奇?还被我吸引?妳大可不理我啊!无论我怎么挑
逗,结果不都无用吗?」

  见她并没有太大的反抗,我将她曼妙婀娜的娇躯紧紧的抱住,似乎要将两人
的身体完美的契合在一起。而脸也越说越靠近,她鬓角边细微汗毛都能看清楚。

  「你……」

  在怀中的美女,身体明显颤抖的厉害,也不再用力挣扎。不自觉寻着平衡以
最刚好姿势来依靠,就像是在寻找安全感一般,自然而然的靠到我的胸膛上。

  「唔……呜……」

  嘴巴再被我堵住,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语调。

  冷气终于循环过整个车厢,此时温度设定也不低,在酒精喷雾的作用,竟能
让人颤栗良久,透心凉的,与先前简直是天壤之别,令人舒服的感受。长足的吐
了口气,享受她趴在我怀里的温存,依依不舍,两心之间已有些眷恋了,而此刻
她的赤身裸体却更加的柔软了。

  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
人为之所摄、产生自惭形秽、不敢亵渎的心情。

  可感受到怀中美人因乏力变的柔软,加上空气中水蜜桃甜蜜的芳香,剎那,
四周泛溢着粉红氛围,一时间让我觉得自己胸膛上贴着一团的暖阳。我不安的肉
棒也开始复苏,已经涨得有些发疼了,龟头隐隐的项在了她的屁股上,情难自己
的更想要个紧密又结实的拥抱,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身体中。

  只见我的双臂紧实的搂抱着这娇小身体,毫无间隙地触碰着她整身的柔软与
火热。

  面对即将要发生的事她本能有些不适应,内心还是极度的波折和冲突着,无
意识扭捏着,也不知道是想要逃开,还是渴望男人的肉棒侵犯她。我紧箍抱住她
盈盈一握的纤腰,丝毫不让她挣脱,双方在彼此身上磨蹭,最后在势弱下她无意
识的轻微呢喃、呻吟着。

  拥佳人入怀,头碰头脸不时凑近着,双颊交颈软磨,噙住那两片微微张开的
桃花唇瓣。

  「唔」的一声,她美眸瞪大,颤抖的眼睫,上下闪烁着慌乱。

  半响后,她放弃所有的挣扎就如一团烂泥软了下来,微微闭上明眸,两天来
的针锋相对所有冷言冷语,都消逝不见。

  她那胸部再次因娇喘而不断起伏,唇分后的小嘴半张半闭的,最后糯糯地用
只有我这么近才能听的到的声音娇声说。

  「早上你说……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正唤醒理智时,她怔怔的看着我,渐渐地,她的眼眶里开始溢出了晶莹的
泪水,颤抖着声音,轻轻地问道:「都这样了,你后悔了吗?早上……不要……
为什么还一再来调戏我?连你……也一样嫌弃我么?」

  这下子我心软了下来。

  我赶紧伸手去抹她脸上流下的泪水,柔声道:「不是,怎么会呢!我们是……
就那种……」

  「那种?你都说不出……」

  「就那种一见钟情的缘份,怎么会嫌弃妳?」

  她的泪水越来越多了,道:「那……你……为什么不要我?拒绝……我真的
有那么差么?」

  她仅剩能活动的单手一下拉过我的手,突如起来直贴上她那一手无法掌握的
小白鸽上,此时我感到这乳房微颤颤的跳着。

  我一下子就呆住了,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是这么的坚决。

  至少。

  此刻,她已坚定交出自己的心了!

  可此时,我还清醒的部份,倒有些犹豫。知道她心中苦闷,需要发泄。若选
择与男人痛痛快快做一场爱,或许可以缓解她的心情。

  但我不知道,这么一来,未来还能继续见面吗?今日过后,会不会又后悔?

  再让子坚知悉会不会心痛?再难说日后还能不能正常面对,又或从此疏远不
再往来?

  当我在犹豫时,她何尝不在胡思乱想,这么直白不要脸的要求,又说出了一
次,今天是怎么了?

  昨天意外以前,跟男人只要亲密一点都会产生强烈的不适感,谁曾想,对昨
天那个死去的光头与眼前的我,她居然会有服从的意动,什么矜持、温婉、贤慧,
都滚一边去了,现在她就只想好好品味情爱……好吧那也不是,去他的什么狗屁
情爱,就是……那种禁忌与悖德的欲望……身体感官上那股刺麻……以至迷醉人
的味道……我却不知她心理已经一番的纠结,根本不知她心里活动那么多。情欲
一但被催唤出来,天意、缘分齐至,我想我已不该拒绝了。

  有的时候,孤独是需要独自释放的。对于早上的情形她显然是可以接受的,
这时能做的,只有让她在快乐的时候更快乐。

  当意识到她不会拒绝我了。

  女人能如此问,主要也只是想骗自己而已,并没多大的意义。但她身分不同,
同若云一様,我必要给她多一次反悔的机会。不想她未来人生都笼罩在自己沉甸
甸的良心自责之中。

  「小语,我不想骗人,我能跟任何女人发生肉体关系,但我却不随便跟我喜
爱的人发生关系,很绕口,但能让我喜欢的人必需也要用行动来证明她值得我爱。」

  终归要妾有意,郎自会回报男人该有的热情。

  简单用一句话来说,大有几分「嘿!小女人,叔就教妳一课,想要有回报,
要的就是妳的态度。」

  她当然清楚我话里的意思,直白说我想跟她发生点什么,但可不只要一夜情,
需要在有感情基础的性爱上,我才肯接纳她。

  顿时她泛起思索,看着她憔悴的脸蛋浮起怅然之色。转瞬后,她那模样已见
不到早上那种顾忌之状;在全然明白过来后,她苦涩的一笑,随即以吻来回应我。

  吻罢,一副任君采撷,任由我施为的模样。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抚过小语的削肩,轻吻着她如玉的锁骨,早上那种熟悉的温软触感再次袭
来,我一边攫取甘美玉涎,同时探手入怀,直奔那丰满的双峰。

  在听过我的话后,那魅璨的星眸立即有了变幻。我很明显感应到她娇躯的震
颤,敏感神经同时被触动,只闻她嘤咛一声,意料不到的,她竟如此迅速的迁就
我,用着热情来应和我,果然又恢复原本要强的心性,一点即通,表现的敢爱又
主动。

  待将她全身都摸完、亲吻完。

  她整个人已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扭转娇躯边小声的呻吟着,那甜美
的叫声太美、太诱人。

  这情况隐隐有着一丝乖巧和顺从,无疑是令我意料之外的。

  一股灼烧感又从下腹涌上她的翘臀,便也即刻反应过来,身后顶撞的是何物。

  两人扶着钢管依偎在一起,很难不想起方才谈及「痴汉」「公交」的话题,
这让她白皙脸颊变的红润起来,滚烫如火,呻吟声都打着颤儿。

  这情境没经过设计,绝对是巧合,只是我爱藉端引导调戏她。她却没辙,对
如此的花心男真要恨起来,着实让人牙痒痒的;但这会子,偷瞧着她一眼,只觉
她蛮享受此氛围的,那神情显见心底是暖洋洋的。

  当她情至浓时,她不知哪来的气力,一个乳燕还巢的转身使劲往我怀中投来,
一条藕臂攀上我的脖颈,那对丰腴抵住我的胸口,尽显弹力与圆滑的触感。无论
什么样的情境,任何男人都喜欢看着女人由贞洁慢慢变为放荡的过程。

  对于此刻她放开心我更是乐见,愈多迹象表明她是出于志愿的。然而音频流
转到我手上亦可证明子坚在其中的设计。豪门高院里那些事谁又能说得清楚?

  性爱是让人愉悦的事情,而最挑剔的人也不能否定她是个极出色的美女,能
如此一亲芳泽,世间最大的幸事莫过于此。但做爱可是件体力活,全过程劳累的
事情,该如何做才能让男人更舒适,更持久,怎样的体位让女人能尽兴,更High
呢?

  这都不是我现在能随心所欲的,受限在两个手铐的距离,体位选项根本不多,
巴黎铁塔吗?经过一番热耗,核心肌群哪能有那种强度。用哪个姿势可达到又省
力又让双方满足的效果呢?

  就在她极力控制自己别胡思乱想时,一旁的我已在剪裤脚了,她心头愈发害
怕起来。这是那种混着羞涩、尴尬和些许不安的心情。

  按理说我如此心神不定,她应该无暇看出吧。

  当扯除裤袍,「次啦」一声,内裤被我撕开的瞬间,完全的裸漏身体。她无
意往下扫了一眼,一双瞪大的美眸立刻即被眼前情形吸引住,直直地看着那近在
咫尺的阳具,一种异样的感觉慢慢在她心中蔓延。

  「好大。怎么又更……」

  空气里隐隐能闻到她的体香,同时小金那三无的香精似乎更浓烈的充斥于周
遭。咦!很不对,这香味大有问题?!

  如此浓烈的刺激感,像一个开关,一通闸便激发全身亢奋的神经,上星期五
的那感觉又来了。梦幻间,眼里绯色的雾气已经占据满脑叶的每个角落,热害下
缩水的小鹌鹑,华丽转身变为大神鵰,我可耻的硬了。

  即将被破门而入,心底特别忐忑不安,才刚搭建起的心理准备,尚未充分,
这刻紧张万分,脸色疑惧丛生,心神十分不宁。

  脑海里分别出现昨晚与早上的各种画面,在她要迷糊时,赶紧甩了甩脑袋。

  「老天!我又在这回忆些什么呢!」想到这,她脸烫得都快能煎鸡蛋了。

  加上手铐脚镣,活动十足局限,如何继续进行?

  我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亲吻着她曲线柔美的脖子,一边亲吻着,一边在她
耳边低语,慌忙下甚至连响应我的话都是胡乱的「嗯啊」无意助声词,小语的娇
躯在我的动作下,发出一阵阵的颤栗,我大胆又狂浪不羁的嗅着她身上的体香,
欲想一次吸光的架势。引发她喉头发出诱人的呻吟。

  小语应该还不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但显现的神情已让我很明白,几经一上
午的千百转折,眼前这小女人早前便抛弃她的尊严,此刻光着身子等着我来操了!

  现在她身上满是芳香,加之空气中的销魂味道,她整颗心随着一条小舌已经
被我勾了进来,我俩难分的交缠一起。

  我一片脑雾、混乱了,心想着,这次来真的呀?虽然双方有几层关系在,可
我毕竟是个男人,摆眼前的香艳刺激引诱着我,这时出了事已怨不得别人了,子
坚,老师要跟你说对不起了,事到如此,将整件事往我推来,暗中他的推波助澜
应是主要因素吧。

  愈发清楚子坚为事件的诱导者,并有小颖参与其中,我纳闷小颖原本就安排
小若云单方进行,为何另外生事?有可能子坚后来找上她,见一案或难成事,又
追了一个备案也未可知。

  这波操作只不过引导了人性的性格缺陷,利用对家族的亲情和人性对男女容
貌与美色向往,不注意便掉落在大家根本就一直在追求或迷恋的原始冲动内。

  子坚清楚小语心中的苦闷,也知她内心深处遭受巨大压抑的痛苦,正需要将
郁闷发泄出来;当陷入其中,结结实实来了个欢爱,在紧密接触,品尝过性与爱
混杂一起的诱人甜蜜与痛楚,诱发出追求生理上快乐的激情。这一切只是荷尔蒙
的冲动而已。

  在脑子的最后清醒下,想向她说出受到催情香影响快要迷失心智的事。但又
想她受了极大的心理创伤的刺激,此刻她的行为举止都令人迷乱了,还需制止吗?

  再说到此才说还避免得了吗?彼此都被铐着根本走脱不掉,这状况已没什么
乘人之危的说法了,危难中的男女本就容易发生感情,早不能自己。

  灾难中常易于唤醒人们最深层的感情,促使人对生命的思考。

  「见到这钢管扶手,不如来体验一场生死时速(捍卫战警)的电影情况!」

  「我……我,你……别离开我!」

  (致敬电影地铁中的钢扶手,患难中成就佳偶。珊:You Didn't leave me。)
此刻,我盘着腿一脚微钩着钢管,让她直面向我跨坐在我面前,呼吸相闻,如此
近距离贴着的姿势好似不甚习惯,娇赧的不敢正眼瞧我。我既有了计较,反倒心
平气和,沉凝着精神仔细欣赏她那秀气的脸庞,年轻的身体,通身干净又清凉,
本身就具有一定的观赏性,一时为此娇艳所动,瞧得我是心生有趣。

  紧挨着她的身体使得她娇喘不止,吐气如兰的芬芳散逸开来,刺激男人的荷
尔蒙,让我为之疯狂。

  虽明白她有意,也是脸皮薄,知道她终究放不开,所以没再逗她,轻轻将她
拥入怀里,这回她倒没退缩,低垂螓首靠在我肩上,静静享受着片刻的温存。不
禁泛起阵阵暖流涌过心底。

  在她羞愧不已的时候,我动起手来轻易地抓住修长的大腿向外掰开,娇嫩私
处完整的映入眼帘,激起我对她征伐的决心。我将阴茎顺势移向她两腿中间,这
会令她身子为略弓起,却见她突然向内收起大腿想要闪躲,我怎能让她逃开便全
身压向她,向她身体靠拢,压迫下再次用力掰开她欲并拢的双腿。

  俯身低头去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畔轻柔而小声的轻言着。

  「告诉我,像妳这么傲娇强悍的女警,那些暴徒如何能轻易撬开妳这双玉腿?」

  听到这话她全身震颤,挣开我的怀抱靠上身后的扶手,跪在我面前,泪水像
断了线一样流下来,单手拭泪却不说话。

  早上即隐隐有种直觉,小语的心态可能产生了某种程度的剧烈变化,几日中
将素日争荣显耀的心都丢了,加上三哥举说的事,种种迹证都说明昨天的事不是
那么简单,我理解她的个性是宁折不屈,不是那么简单含辱侍敌的。

  抛出这话就后悔了。没想到这话说得她泪眼婆娑,哀痛欲绝。但她并没直接
回答我,只是用湿润的眼眶看着我尴尬的脸。

  我尬住了,此时正是她安全感极度缺乏的当下,提及这话题的时机不对了。

  仓促了!

  急忙开口:「别误会,妳应知我如何住院的,不小心显露本事,一个打八个
多威猛,至极得意不半天就破了,都还没去吹嘘呢,听三哥说妳竟能对付二十人,
气不气人吶!」

  「噗呲」一声,忍俊不禁。

  见我又在装傻,还说着蹩脚不甚高明的借口,直弄得她破涕为笑,收起泪水
嗔道:「吹!你哪是一个打八个?明明是八个打你一个!」

  想也没想,我弯腰屈身,脸上现着怜惜之色,直接扶起她,揽过腰肢拉回到
自己怀抱里。

  马上将嘴封住她的樱唇,知我的好意,象征性的挣扎一下,很快地伸出了柔
嫩的舌任我吸吮。

  「是我不对,当我没问,莫要再胡思乱想,那些药尽量别吃了,打从现在起
都听我的,往后有困难都丢给我,我来帮妳解决。」

  见我不再刨根问底,幸得我转的快,这嘴也打实的利索,还不时说着话来安
慰她。她偶尔回话,初时口齿还算清晰,可到后来,声音变得越来越轻,口齿也
开始模模糊糊起来。我低下头仔细一看,见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嘴巴紧抿着,完
全听不出她在说什么,应是忍着话说不出口来。

  「妳是被人胁迫的,没人会怪妳,会问这么一句,除了想知道陈云他们是否
拿捏着家里的把柄,也是想解开妳的心结,别说那群混子,现在我也特别想肏妳!」
说出心疼她,并担忧另有隐患,维护好大家族的体面。

  说到此处,心底涌起一股酸涩,幽幽叹了一口气,无脑的生出一股带入感,
带入她是我老婆,竟生出了一些鸵鸟心态,莫名想着「我妻子是冰清玉洁」,
「她是被威吓胁迫的」的扭曲心理。

  「你……又说混话……那……那字眼,多难听,就会作贱我……我这样……
还不够……轻贱吗……」

  拥抱她亲吻她的眼泪、脸颊和嘴唇,邪恶的笑着说:「嗯!不够,远远不够,
妳这么放不开,如何能享受到女性的快乐……总不能老是用手!」

  我已口不择言,有点斯文败类、有点浪,完全不顾形象。

  「还说!都告诉你浴室那是意外,别逼我……用嘴……我还不……适应,你
不也……看了……没有的……我……没有那么……骚的……」

  「骚?!真不够!我可以让妳再骚一点,也爱妳再骚点,但只能对我一人,
就做我专属的小荡妇!能吗?」

  被我这么紧迫盯着更是不自在,俏眼怒瞪我,嗔怒道:「可是我前生欠了你
的……只顾拿我打趣……你们定是觉得我好欺负……你来……」

  声音简直要化成水一般,听在我心中却是微微一荡,直呼要命。这哀羞的样
子实在太美了,自己居然会忍不住。

  一边强吻着她的脸颊,一边轻抚着她的雪肌嫩肤,一寸也没放过,而她只有
低声呻吟「嗯」「我才不骚」「坏人」这等连不上意义的字眼。

  其实一想到她被侵犯,心里自然不痛快,也是无比愤怒而且心生满怀的醋意,
让我心里烧起熊熊焰火,因感到不平衡,将嘴唇贴在她的颈上吸吮,亲吻着她的
肌肤,试图找回一些补偿。小语浑身震颤,闭上了双目任我侵犯,接着一只手往
下,摸向她的大腿,然后强力的掰了开来。

  用一只手握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来回地搓揉着,并不时捏捏她的乳头,感
觉是又软又滑,埋首含住胸前粉色蓓蕾不住吸吮,此时她双颊似火,浑身瘫软,
乳房原本是软绵绵的,最后乳头发胀变硬了,尽管从心底认为与丈夫外的人交媾
是不堪,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不知不觉间,心里那扇道德门扉已被彻底的打开,灿烂的午后阳光衬着白晰
柔嫩的娇躯,还有那高耸挺拔的玉峰,清丽无端的脸庞上满是掩饰不去的羞意,
那柔弱无助的神情激起我阴暗心底生出棘刺,泛出一股邪恶的念头,因忌妒竟起
欺负作贱她的扭曲欲念……想想还是觉得太过分了。

  「老公,怎么办,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真挡不住了,完全乱了,别
怪我……」心头就是一紧,越想越觉得羞愧,感到自己一定是鬼迷了心窍。

  意识又回到肆虐的大手,感到我的手不停在双峰上又搓又捏,不同今晨,这
回是加大蛮力去捏那两粒敏感的所在,嫣红的尖峰一下子硬挺起来,所感受的触
觉,是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扩散到全身,也把永难忘记的体验深刻印在
她的心底。

  「好大,男人难道都像A片里的……」

  「不,眼前这个……简直如老外一样……又粗又硬……」

  我发胀的肉棒在她的小腹下一跳一跳的,她不禁心慌意乱,大口地喘着娇气。

  慢慢的我扶正了自己重现生机的小巨龙,在迟疑中,我用手强势引导着她的
小手。一些亲密之事,早上却已尽数尝试过了,她略具默契的弯下身配合着,终
于在她的引导下,湿润的花唇碰触到我那昂扬之物,接着我更挺动起小腹,龟头
缓慢欲挤进到她的娇躯内。

  突然而来的侵入,疼得让她骤然发出一声娇呼,我立即抚弄起她的双峰转移
她下体干涩的疼痛感。

  ……突如的刺入彷佛撕开昨天那不堪的记忆伤疤。

  脑海中全都是男性那灼热的气息,一双魔力粗糙的大手,仿若要将她都揉进
对方的身体中一般。

  这刻彻底陷入了梦幻般的境地,飘飘乎不知身在何处。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在她肩膀施压,她懂得那男人所要的。

  「小夫人,怎样?我够有诚意了吧!相信妳也不会食言的!」

  ……男人急切的让她握住勃然坚挺的肉棒,欲意放进自己娇嫩不堪挞伐的阴
道,场景会是怎样的惨烈?她想象着女性腔道的柔软和狭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倘若粗暴的进入,能否承受得了?

  不见平日英姿她无力的娇躯如弱柳扶风之态,面对面坐我的腿上,我再试着
让她更靠近我的身体,同时也令她的双腿环绕着搭在我的腰上,这时让巨龙慢慢
往小蜜穴中挤进去,一开始动作尽量轻柔着,小语可是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
上了!我感到十分的满足,这动作好似她在主动肏我一样。

  「小语,我让妳再骚点,这种姿势就是这样,要做小浪货,就得主动一点,
我会让妳爽的,但后面妳就自己来吧!」

  莲花体位刚开始女性会有点累,但现在我们手脚受限,双方的身形与身高还
有她身体的柔软度,都是最适合的。

  听到我这样粗鄙淫浪的话语,她早就羞得满脸腓红,阴道内却传来一股搔痒,
令她心头发慌,如此可怕的阳具即将进入到身体里,很自然引起反应,不受控制
的分泌出大量的蜜液,彷佛知道即将要进入一场激烈的性爱一样。

  只见她不由得开始缓缓地摇摆起柳腰,但时间一久就发现她只会磨转粉臀,
虽说龟头被穴口嫩肉磨擦也非常舒爽,可是仍意犹未尽,好似百爪挠心,总是缺
那点满足。

  「小骚货,难道连这种姿势都没用过?真白浪费了,叔来教教妳吧!等一下
可要自己来,看好了,要像这样。」

  从小循规蹈矩,在礼教森严环境下长大,谁能教她这等羞耻的事?良家淑女
怎能轻易解放出天性!然而这刻再不释放,又如何扫空其内心的那份愁苦?!

  说着,我双手扶着她的纤腰,自己胯下的庞然巨物用力往上一顶,随着肉棒
往阴道深入,娇嫩的阴道也在不断的在撑开。第一次的冲击受阻,她这是怕痛吧,
我能理解自己的尺寸对这种性爱失调的小女人可能是种伤害;可箭在弦上了,说
停完全不可能。

  她确实也感觉到一个粗硬的热火棍,开始往自己的体内不断的突入,挤向深
处。她忍不住「呃啊~唔!」呼痛着。

  我发觉到她无所支撑,趁机将那玉臂偷攀到了我的后颈上,亲密的形成她上
身趴在我的肩上面的妖娆状,就像「投怀送抱」的姿势,一方面恐也担心我那剧
烈的冲击,会不小心捅飞出去一样,她下面的小嘴正牢牢使劲地含住。

  一种渴望的感觉在她的内心开始发酵,渐渐侵蚀着她内心的道德观和理智。

  又期待又害怕,又想要又想拒绝,想诚实面对自己的感觉,又觉得对不住老
公。

  突击的过程中,清晰感觉到她微微颤抖的身体,那种似躲非躲的动作,由于
她的脸掩在我的肩头,半遮的面容似乎有一丝波动,像在避着我的眼神,由于完
全看不到她的脸色,因而被她极好的掩饰去,根本猜不透在想什么。

  「好紧的小穴,怎么能这么紧,妳放松一点!」

  「啪!啪!」说完同时狠狠的来这么几下。又在她的丰臀上拍了两掌,比较
着这两天大小美人的手感。

  而强烈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的向她袭来,渺小的理智防线根本无法抵挡。早
前在病房被我玩弄到高潮的记忆,不断出现在她脑海中。

  随着不断抽打她,那不争气的身体也逐渐颤抖了起来,阴道也传来了熟悉的
感觉。她的心头一时复杂难言,愈是被虐,越是刺激她的神经,就更缓解此时的
紧张心情,这刻她的娇吟低喘,也自有一番旖旎风韵。

  「啪!啪!啪!」

  愈发感觉到她的湿润,我便又一连串重重的巴掌拍在小女警的翘臀上!

  「噢~」吓得她急促娇呼。

  此时她的双手使劲向着我的后颈揽来,嘴里已忘形的乱喊。因为又痛又爽的
感觉,引发了她的阴道开始强烈的收缩。

  「不要了,你饶了我!我又要……」

  她的求饶并不是怕痛,反倒是求我继续虐她,此由早前经验,我就发现到她
具有受虐的体质,拍击下她全身已搔痒无比,尤其是阴道,接连受不住强烈的性
刺激,更像有无数个蚂蚁在里面爬行一样。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而此时,一股浓浓的阴精从她的阴道口喷涌而出,喷出了的大量潮水,直淋
在我的大龟头上,接着流经我的腿上,最后都流到了地上。

  ……步心语迷糊间感受到下体有异物在窜动,是那光头男人的手指吗?一想
起那男人她心里又泛起极度的不安情绪,她竟主动大叫一声,她不敢睁眼看去,
她发觉那侵入下体的真实感,全身浮现出了那种难受的骚动,让她脸色渐渐转为
苍白。

  「小夫人,怎么一回事?像妳这么骚……我瞧瞧,嘿!这都摸到什么?!」

  「我让阿彪和猴子两人都回避了,我保证不让第三人知道,可否有这等荣幸
能跟夫人分享这个秘密……」

  光头这时立即扑上,将自己上半身压覆着,并用力按住她的双手,俯身低头
去咬住耳垂,并在耳邪魅的轻言着。

  「怎么不说话……妳不说,难道还能瞒过我的眼睛?!真想不到啊!堂堂杜
家长媳,还是个处女,让人一向敬重的大英雄,我们的杜主任竟不能人道,妳说
我将此时说出去会如何?瞧瞧我身边这一伙兄弟,将妳的处女身让他们轮一遍,
然后把视频放到网上……」

  那光头才不顾忌什么江湖道义,直接将自己心头的秘密给说破,她张了嘴也
不知该怎么辩驳。说穿了就是捉住人性的弱点或把柄接着就是肆无忌惮并且赤裸
裸的威胁。

  「乖乖的配合我,让我上了,我来遮掩妳是处女的事情,我保证夫人到云合
会作客期间只跟我一人,绝不让人动妳,但妳若不听话,会发生什么事,我就不
敢保证了!」

  这种专门欺负别人的人,常常以别人的恐惧为乐,看到弱小表现的更软弱,
心里也就越发得意。

  光头雄双手用力的将她揽抱入怀中。

  他嘿嘿的直笑:「……还犹豫什么,想要半途而废的背弃协议吗?」

  又继续接续说道:「杜夫人,都已这样了,再装模作样挣扎有什么意思?也
难为妳了,女人难为呀,就请妳委屈一下,为大局着想吧!」

  (此段回顾,话接新·21章内容)……

  她眼睫垂下,一丛慌乱和苦涩,一直在努力的将心底的恐惧给压下,但现实
的担忧还是接踵而来。

  一样如开始「投怀送抱」的姿势,小语下身颤巍巍的盘坐在我身上,既像在
求饶,又像是在期待我赶快来奸淫她。看着娇美白嫩又楚楚可怜的尤物,我再也
控制不住,握住怒挺起来的肉棒,趁着她这次突来的泄身,给了我那热气腾腾又
坚硬的肉棒渐次突破的契机,在足够的顺滑下,令我迫切地想一击突进到底。

  强烈的渴望引导着急不可耐肉棒欲插进到底,同时她阴穴深处早如无数蚂蚁
在爬行般麻痒难当,彼此都想着加快速度插入,以求止痒。

  这一刻,当我发起攻击的瞬间;被如此巨大的异物猛然侵入,痛的她喊叫了
出来,我也感到的确实没那么舒服,嘶喊声,音调内带着哭声。

  「啊!好痛~~」

  这一刻,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正在被一根又大又粗又火热的肉棒,不断
的充满、侵入、撑开。虽然前一波已经相当湿润了,但是这突来的一击,却是令
小语感觉椎心刺骨的痛。

  她的阴道实在太紧,一插进去,都不用动,就能感觉到阴道壁不断的在抽搐
收缩着,并且把我的巨物尽根紧紧含咬在里面、紧紧包裹着我的大肉棒,在那之
前差点直接就射了出来。

  「不可能吧……这紧迫感,简直如昨晚……还是……但不是处……这又怎么
可能呢?」

  在我的手伸向她阴阜附近,不断地抚弄她的花唇私处,当我手指感应到她私
处里传来的湿润时,心中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类似于忽然发现自己被阴了。

  臭小子,有人这么「坑」的吗?连自己老师都不放过?!

  我将手指拿出来看,指头上沾满了她泄身时被汲出的淫水但却混合着另一股
咸腥味的液体,是红色的。

  「这不科学,到底……怎么回事?妳早上不是说刚干净……」

  对呀?!不是经血,那竟成了我撕碎了她小心呵护了这么多年的贞洁。

  她新婚之夜既没交给子坚,看来我那兄长也未敢去突破这道禁忌的膜吧!如
今竟成了我这疑神疑鬼的人监守自盗了?!

  误打误撞将这美丽的处女媳妇给变成了少妇?虽然这样的掠夺和占有的快感
会令男人充满成就感,但这时我可没这样的心情。此外我刚刚还在忌妒的那个死
人,昨天的暴行又是怎么一回事?小语不也亲口承认被凌辱了?三哥更不会骗人
的。

  一时陷入思索,隐隐又抓到一丝头绪,但却又想不出原委。

  我忍不住低下头瞟向结合处一眼,湿濡一片的淫液混杂着几丝的鲜红,黝黑
的肉棒粗暴的插入了纯洁粉嫩的阴唇中,两瓣玉唇蜷缩着,似在诉说着主人的心
慌意乱,而这抹艳红特别的鲜艳惹目。

  阴道口溢了出来的血丝立刻顺着她的股沟向下,最后滴落到柚木地板上。我
只得拾起那件剪破的裤子擦了下交媾处,那余留一截的根部上面也残留着淡淡的
暗红。

  此时所有的挣扎在这时候都停止了。现在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虽破了人家
的身子,可一时没将欲望进行下去,只见她顺从任由我仔细擦拭清理着。

  眼见整根肉棒都塞进去了,感到阴道内塞的的满满无一丝缝隙。处女的小屄
是那么紧凑火热,牢牢嵌住了自己,娇嫩的阴道壁肉紧密地贴合着自己的肉棒,
像是一张小嘴儿,自来的产生一种吸吮的感觉。

  我听到她哭了。伏在我身上的肩膀在颤抖。

  我的肩膀上感到一片温热,是她的眼泪从眼中滚落出来,最后一道液体随着
重力顺着我背部的皮肤滑落。

  这个坚强的小女人并非疼痛而哭,很少见她掉眼泪的,可这次像个孩子一样
无助地哭起来,一次又一次流出热泪来,或许她觉得对不起老公,觉得羞耻,一
颗沉甸甸的心独自自责起来。

  隐约也知这一切是她老公有意促成,但事已发生了还是无法放下,心绪充斥
着矛盾感。

  这是处女贞血无疑。

  她未经人道的娇躯紧紧包裹着我的身体,我双手抚慰她光滑玉润的直挺美背,
亲昵的对她细语:「妳是我的,我不会让妳再嫁给任何人……子坚与义兄那边我
来说,一切都不会让妳委屈。」

  激动的口气里带着不能隐忍的疯狂。

  〈未完待续〉

           ***  ***  ***

  这次大放送,两万六千多字,别人的十章内容都有了,M大依然不爱在长假发
文,但特别交代这是补中秋与后续长假的缺席。

  M大每年十月特别忙,他们公司有事业计划书要整理,加上前几天大地震,M
嫂情绪不宁,M大听说停笔了数天。预估下次更文会晚些时日,但请放心,他的晚
都不长的,绝不过月。现在已稳定在书屋发文,也不急他会缺席太久,而且他在
四合院的承诺依然不变,绝不太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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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31章)幸进小人(上)·既是犯贱何来矫情

  正文开始~

  米国,比弗利山庄(Beverly Hills),晚上九点一刻。

  此地有「全世界最尊贵住宅区」的称号,世人誉为财富名利的代表和象征。

  作为罗省内远近驰名的城市,比弗利山庄自有着独一无二之处。此城面积特
别的迷你袖珍,也就是6平方英里左右,听说常驻的人口却只有三万五千人左右。

  由于已发展成为了一个成熟完善的城市规模,和别的百万人口城市一比,难
分轩轾,一切生活机能及该有的一些职位,像市长、警察局和消防部门等等,也
都一应俱全。

  住这里就是一个字「贵」,所以能在这里居住的人都被列入富豪行列,如此
诺大的城市里,没有穷人,因而没等级之分。

  能发展成如此豪华规模的建设,所仰仗着也是住于该地的居民们。由于拥有
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经此长久时间下来,也就吸引到更多的有名人士来此居住
了。

  半道的山腰上,只见一幢东方风格的山庄就坐落在一片郁郁葱葱,小树林长
势旺盛的密林之中。灰墙青瓦,红漆房垣,周围丛树和屋舍院墙密集重迭,冷清
的毫无人烟,虽让人觉得幽雅宁静,彷佛置身于一座绿色而无声的世界里。

  这时,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山庄主人是一个五、六十岁的华籍老者,他的身上病况濒临急需找专业的外
国医疗资源来救治。鉴于往返米华两地的巨资靡费,主要还是他那病体已不适合
经常长途飞行。是以,离开华国特意赴此,挑选了该地世界最顶尖的医疗机构就
医。

  前几天处理完这边的公务要事,与医院协调好,从昨天起便安排一组医院建
议的医疗团队进驻在此。因病情的反复,又不想长期住到医院,故不得不临时选
择在这西岸的别墅静养。

  在这里接受顶极的特效药治疗,病情要想得到控制,只有配合诊察与吃药,
当前除了好好安心调养之外,哪里也不能去,目的就为了让身体康复、稳定一点,
另外刻意对外营造他已交棒待退的情况,令外界看不出他的病况,择期再行回国。

  庄园的房间数十间,却比国内南都老家显得冷清,一路进来,只有男性保镖,
连下人都没见到几个。

  「老爷,自从你不舒服以来,也没请几个帮佣,不如明天我让分公司的李特
助找几个人过来帮忙!」

  男主人四肢乏力,迷迷糊糊的在管家的协助扶持下另一手强撑起身子,顿时
觉得一阵晕眩袭来,吃了一些药,仍旧是他十足的厌恶那种苦涩、恶心的味道,
但又不能不吃。

  自家老爷来到米国后消瘦许多,私下他已重新订制了一些小一号的新衣,更
特意的做旧来掩饰。然而每当他开启这道房间的门,看到消瘦和憔悴的身影,都
感到莫名的心酸。

  「不用,别太担心我,这不是还有你在吗?难道你想偷懒啦!再不够,还有
洋护士在呢,临时叫来的人,能有人家专业吗?」

  老管家也知道,身处异地,叫上再多的人,能有老人好用吗?又不能从南都
或魔都叫人来。

  病床前,大电视收播着当地的新闻,洋节目老管家听不懂,但知道老爷爱看,
只要醒着就会主动去开着,让房间添点人味,在国内主人的习惯大抵就是如此。

  【……我祈望向我们的全队球员、球迷、整个绿衫军与我的家人致歉,我的
行为让他们失望了,我很抱歉让球队陷入艰难处境,在此宣布接受球队对我个人
的处罚,也尊重涉入的每个人,我将不再发言……这是绿军总教练,在此次「不
伦恋」风波后所发布的首份公开声明稿的全部内容。】

  【绿衫军,最近真是流年不利,这下子要为了这次「不伦恋」所造成的风波
付出惨重代价!绿军球团稍早也在官网上宣布,先前传出跟球队女职员发生不正
当亲密关系的总教练,将因这次事件处罚;作出今年的球季,整季全面禁赛的处
分,至于他是否会提前跟绿军解约走人,据传双方还在进行讨论当中,不过闹到
禁赛的窘境,相信他本人也不愿意继续留在队上继续制造负面的话题,以上为本
台记者……】

  不久前,进到房内的洋护士,因需要仔细察看病人的状况,所以站在床沿边,
靠着老者很近。未留意护士突然的举动,男主人才从电视新闻屛幕转头过来,四
目相对,两人已近到,再向前近上半分都会触碰到对方脸颊的地步。

  也是因为这样的距离,男主人能清晰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味道,是一种花香,
虽不很浓烈,但洋妞天生开放,与小语的风格截然不同。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
息都是诱人的风情,这个印证与她本人一样,在那件白袍下暗藏着妖冶……

  怎么想起她呢。唉!闻着香气就有了画面。

  室内温度开的高了吧,老者往后退了退,心口这时莫名有些浮躁。

  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无视了,这瞬间,洋护士一时也颇为惊讶。

  护士也是有眼力的,报以一个歉意的笑容,有分寸的往后退了半步,不很明
显。病床上的老人很无趣,也极其自然的按下了电视摇控「关闭」的按键。

  这时屋里一片安静,房内还有庄园的大总管站在一旁侍候。他是个六十多岁
的老人了,反倒一点都不显老,麻立的伸手拿过一件外套替自家老爷披上。

  洋护士是个容色明媚,外型线条柔和的丽人,十足符合东方的审美观,据说
她有六分之一华国血统,这次是杜家延请来此特别照顾家主的专业护士。棕发洋
妞看来约莫二十五、六岁。想来是两人都无话,尽责的老管家则站一旁,大部份
像人型立牌立着,耐心等护士的检查结果。

  私人护士依照规范在查看老人状况,发现血压不太稳定,洋护士完成了所有
的检查工作,看着病床边关切男主人的老管家,她默默地发了一会呆。

  听说这个华国老者很有权势又有钱,好不容易与医院方面沟通好,安排到这
里驻点服务,但毕竟华语不是她的母语,也不是很专业,要想流利沟通还说不上
话,她有点担心雇主对此会有微词。

  最后硬着头皮、装着镇定,用十分生硬的华语向那位老管家简单说明现在老
人身体的具体情况,又交代两句该注意事宜。管家毕竟仁善亲切,也没嫌弃人家
护士洋泾浜的怪腔怪调,十分诚恳又仔细的聆听,一边还连连点头。

  走到门口时,又抢在前头很绅士的帮年轻护士开了门,门内外光亮的反差,
照映在门口地上两道身影,渐渐由长到短,老管家亦步亦趋地跟随着洋护士走出
这间奢华的主人房。直到门关上,房间除了医疗仪器的灯又回复到黑暗。

  一时房间又变得空落落。

  折腾半天,床上老者已无睡意,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独自沉默的坐在屋内最
里头的阴暗处,整个人蒙上一层晦影。院子内巡防的照明灯扫过,即可瞧见他那
面色略带平静,就是有些病弱而显得苍白,安静透明,仿若刚才的紧急状况,那
一切都与他无关。

  房间布置偏东方色彩的摆设和铺陈,尽显著奢华与宽大。

  一双浑沌的眼眸向着唯一光亮源望去,外头略带寒意的冷风轻轻晃动着窗外
的树梢,树叶偶尔沙沙作响,三、四月之交,空气中的微风有些冷。庭院树林本
就繁密高大,和后院主屋成掩映之势,老人就看中此地幽静环境才买下庄园的,
低调在此静养不失为隐密和便利。让他很满意。

  病床的老者就是华国万泰集团董事长,南都市首富,杜家家主。

  这次生病的事并未对国内透露,兄弟与子女都不晓得此事,连前天刚赶回国
的罗老三都不清楚他的状况,念及此处,他再次轻轻一叹。

  自家庄园内的路灯照映下,庭院的青石板路泛着光,通彻明亮,宛如地上的
一条蜿蜒小溪一般与天上宽阔的银河相映着。

  窗棂下,户外灯光穿过树梢,投射至房内倒映出的一片片斑驳光影,残破阴
暗的景象彷佛天地被剥离了色彩,加之屋内布置显得古意、悠久陈旧与冰凉,透
着阴冷和灰暗,整体环境变得肃穆而显得有些可怕。

  晚饭后刚睡下,还不超过一小时,因突发的头痛便清醒了过来,他可以确定,
刚刚所梦见的并不是个单单寻常的梦,而是真实经验发生过的事,现实在一年多
前发生过的一场恶性袭击事件……

  苏省北部,一片广袤无垠、杂草覆盖的的工业开发预定区,几辆车在公路上
追逐,这些竞逐的车速都开得飞快,在公路上你超我闪,丝毫看不出任何减速迹
象。

  他的主座驾已在疯狂阻隔下落了单,在对方人多势众情况,几经逼车下,袭
击方看准机会猛踩油门,领头的黑色奥迪车迅速超上前来猛然撞击,由于车速过
快,他只觉到自己的宾利开始失控,他发现无论自己司机怎么猛打方向盘都无济
于事。

  高速行驶的座车打着圈子在公路上滑行,最终重重地撞上了路边的低护栏上,
整辆车都摩擦着火花向一旁侧撞了过去,就像脱缰的野马,照惯性继续向前冲。

  如此猛力的冲击,导致车辆瞬间翻覆、四轮朝天,插向路旁野地里,车头碰
损严重整个瘪了,还冒出阵阵水气,汽车内所有的安全气囊也因此全部爆开。

  当下司机脑袋撞到了边门玻璃上,鲜血直流昏迷过去,杜家护卫的另一台车
见董事长的主座驾即将翻覆,火急赶了上来,硬是来一个急刹车,并撞翻刺客的
黑色奥迪,果断的拦阻在董事长车一旁,公路上由于四个轮胎的摩擦,划出了长
长痕迹。在追赶中,杜家车上三个保镳在阻挡碰撞下也受了轻伤,下车后立即近
前戒护与救援自家老板。

  这一天,他那个刚过门不久的媳妇因在附近,便顺道稍她一程。翻车时随车
同行的媳妇在车上连带被波及,车子翻覆过程车门有些变形,在他那侧要开门并
不是那么容易,翁媳都没受什么重伤,只有几处擦伤,提醒儿媳由一边先跳出车
外。

  年轻人手脚灵活,爬出过程太过匆忙还刮了几道小伤,但不妨碍到活动。

  在脱身后,步心语发现尾随而来的杀手不乏携枪械的,一直冷不防的放枪,
几个呼吸间就击倒了杜家其一的保镳。本就是三辆车的随从,最后仅一台勉强跟
来,在此刻可用的保镳剩二人,加上她,人员对比上实在悬殊。

  杜家人明面上不可能拥枪,紧靠护栏掩蔽,十分被动,然而身为警官的步心
语却带着配枪,跳出车外脱身后,开枪直接反击,对手原本气势汹汹冲过来就是
杀人的架势,却被迫转移躲藏,气势大颓,十多个人,兜转了好一会,才寻到要
找的正主车边的藏身位置。

  要不是他这腿脚不方便,儿媳争取来的时间早跑出两三里外了,对方在打光
子弹后,见人势上还占优,领头人大声吩咐手下拿起家伙全力向这边冲过来。

  她又射伤五个人,也将子弹用尽,敌人已越过护栏,差不多来到事故车空地,
她反应迅即,改为徒手搏击,即刻补填上己方战斗力的缺口,让敌人所料不及下,
她的介入,发挥不俗的搏斗技巧,不但以配枪拖延近半个小时,打乱了对方原定
的攻击节奏,争取足够时间,让援救队赶得及救人,更阻拦对方直接刺杀目标人
物,救下困在车内的俩人!

  惊险对峙时,她身处劣势中,一人就力抗三、四个凶徒。然而拳脚无眼,打
到最后,面对三个一米八大汉围攻,其中一个凶徒手持匕首疯狂的向她砍杀,她
赤手空拳,在闪躲匕首时,另一人准确的撞在她的后心之上,似她这般娇小的身
躯像是被头牛撞上,直跌飞在地上。

  手持匕首的暴徒接连着向她头顶力劈而下,下一秒似乎即将她身体从中劈成
两半了,妙目本能的紧紧一闭,玉容惨无血色,如等着生命被终结一般。

  在一旁,正懊悔自己残驱无用,什么忙都帮不上。

  见媳妇危险,片刻都未曾迟疑,以仅剩的那点力气扑去,身体一个及时的侧
旋,立即以身护住儿媳,让她躲过致命一击,但他的背部衣衫已经被划破开,肌
肤即多了一道长长又深的血痕,成伤员的他便即昏厥过去。

  两秒间,步心语及时回防,顺手拿起公公落下的钛合金义肢,片刻间,将三
个杀手拦拒在一边,高精密科技的工艺产品,阳光下,金属光泽炫光的一抖,紧
紧握着钢管型的假肢,破空挥舞下将自己的身躯及颓软在地的公爹完全笼罩住。

  四下,仿如修罗场,还能听到一些呻吟声,却无能立直之人,双方虽是一对

  第三章:但还能战的杀手没讨到多大的便宜;所谓「高手过招讲究一寸长一
寸强」,

  取得优势的武器后战斗力飙升,她那手「棍腿神功」使得如暴风骤雨般,每
每挥舞便带起一阵疾骤的风声,三人一下被逼退数步,几个杀手对视互看,发现
己方三人完全不是对手,不由都心头一凛,手头仅一把匕首,尤其是另外二人,
心头惊惧至极。

  看来这次情报失准了;杜家除了罗三,还有这等身手了得的保镖?!

  在她目光逼视下,让一众杀手呼吸微滞。头人盯着那如棍般的怪家伙,瞳孔
剧缩,最后暗自叹了一口气,心道这次刺杀气势已去,此时心头忽生一种强烈的
直觉,行动已经错失击杀之机了,甚至再不走,恐怕都得折戟于此……那天要没
有儿媳在拼命对抗,光凭仅剩的三个保镳,确实寡不敌众,真要凶多吉少了,若
没步心语亮出身份的威吓和过人的临战对敌经验,众人决计逃不过那一劫,可能
便惨死在当时的危险处境之下了。

  ……对儿媳本就欣赏,而本性孤僻的他,自那次历劫后更是充满了感激,除
多了对晚辈的疼爱之情,愈发信任与关怀备至到无以复加。同时,原本心境的苦
涩,莫名生出其它情愫,感觉自己的心态已经逐渐失控,以至于后来……

  「几个儿子要是能有她一半懂事,可就谢天谢地了……」

  想到儿子特殊状况,他理解一个男人变成「那样」是怎样的感受,这状况太
残忍了,因为自己也是伤残的……也自觉得自己比儿子还难过,然而那样的事……
也是在伤害儿媳妇;更再次伤了儿子作为男人的脸面和尊严!

  「一辈子很短,短到只能爱一个人,人不能贪心。珍惜内心纯净的岁月!」

  作为一个家族领头人,凡事都需众人服膺,家族便得延续下去,基于自身的
身份在,摊着一大家子的人要管,这样荒腔走板如何以身作则?一股内疚神明和
愧疚感袭上心头……不能如此下去,一而再,再而三……悖德的人伦丑事绝不能
发生。

  老大或许……交由阿超去头痛,义弟是花心,但也多情义……诶……未来的
事,只是自寻烦恼。儿辈自会解决,老大与小语两个都是孝顺的,也有主见……
自己糟糕的一生,不再适合管了。

  苍白的面色上闪过一抹红晕,终究是走到这一步。

  「老头子,到头来还是让你赢了……不过也不用太开心,那不成器的……看
着吧!我没赢并不代表输了!」

  想罢,内心更是无法平静下来,一阵急喘咳嗽!很快引来外间待命的管家注
意。

  「咳咳咳!」

  老杜一阵的急促咳嗽,他掏出帕子捂住自己的嘴边。

  再将手帕取下来一看,几片指甲盖大小的血丝殷红分布于表面。这时老管家
已赶了进来,近前到床边扶着他,颤声道:「老爷……要不……咱……通知罗三
爷?!」

  「不用,还没那么严重,休养两天就好了……他回国还不到两天,再召他过
来,不就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吗?这身体我清楚,再撑一段时日没问题的,子
正再过半年就能独当一面了,到时我就能放心了!」

  接着,老杜挥挥手,长叹一声以示厌烦。现在主人挥个手都能引起急喘的呼
吸,心中自做主张之词尽数堵回喉咙中。

  老管家满脸担忧悲痛,似乎主人每一息的流逝,都像在他心头刻划上一刀,
当刀再无处可划时,自己这颗心将因此随主人一道,永远消失。

  房间中一时间气氛压抑,几令人喘不过气来。

  默不作声下,老管家此刻的心神都牵在那个曾经的小伙伴身上,近甲子的感
情,哪能割舍?

  一张脸没啥血色,手按在太阳穴上揉搓。周围一片平静,渐渐地心里的躁郁
之气消散了,床那头的呼吸声已轻浅了许多。

  「老爷无需担忧,陈二爷、罗三爷与张简四爷都是能交托的人,三少爷也是
个有能为的。」

  知道老爷是个执拗性子,老管家并不能违背他的意思。

  「我恨过,老天为何要我活这么久?」慢慢闭上眼,声音渐渐低落。

  管家闻之恻然,沉默不语,他老人家没有那么多的情感,也没有老爷及几位
大爷们的智慧与才能。同样的,也感受不到老爷那种对人生的厌倦感。他就只想
服侍着老爷一直到闭眼那天,但两个月前,获知老爷的病情,这个消息对他来说
也太残忍了;无法承受老爷会比他更早走的事实,天道不公,老爷今年还不到六

  第十章:比他都还小三四岁啊!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主人就将离他而去,
他如何

  承受的了,一时悲恸至心。

  老管家布满愁云的憔悴面容,双眼微肿着,显然在外间时就哭过的,这刻他
不再像一个老练的仆从,而只是一个同穿一条裤子的发小兄弟。乱了分寸,泪水
模糊双眼。心中扼腕长叹着时间太短暂了,他那关爱的表情似委屈还似瞅着心。

  「怎会如此,为什么这样残忍……」

  老人已是老泪纵横,哭的不能自已。

  小主人从小衣食无忧的人生,本该圆满,但少年失恃后,命运多厄,就没过
上一天好日子,这苦只有他知道。

  「老家伙,命数由天,看开点。再不久你就清闲了,不都常抱怨着不能回家
含饴弄孙吗?一辈子陪着我这半死人,哪来这么多愁善感,打从我睁眼认着你这
老脸都有五十八个年头了,早厌了、嫌烦了!」

  老管家嘴唇翕动着,倒还想要出言劝慰。

  但见主人眉眼间的一丝威严,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制止了他接下来的发言,
同时老杜看着自小照料他的管家那不忍的面容,看在奶兄弟一场的份上,心头幽
幽叹了一口气,抿了抿略有几分苍白的唇,倒是什么都没说了。

  「老爷……」嘶喊了一声,老人家心绪伤感无比。

  窗外已是夜幕降临,假山、凉亭都隐在苍茫暗色中。

  ……同一时间,大洋另一端,南都省厅内。

  办公室内,男人愁眉不展,陷入沉思之中,一道轻微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瞬间将他拉回现实。

  「杜主任,中午哪里吃?」

  「不用了,你们去吧,若方便的话,回头帮我弄点能填饱的东西就行。」

  「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吃,主任莫不是在减肥吧!」

  杜子坚轻笑了一声。

  「是啊,不过你这一提醒,来叫我吃饭,原本的减肥大计也完了!」

  同事可能见惯如此,淡淡的点点头,相处这么久,他怎么又会看不出主任是
在说反话。没提醒他也只是多饿一顿,心里那苦旁人早看出来了,他这做下属的
也不好说什么。

  虽然主任是他的老板,说话也客气,但本能还是会把这种请求当成命令来办
理,报以微笑,一如来时,静静的走出办公室。

  随着思绪紊乱,心思杂沓下,索性也不再翻阅公文了,这会儿没心情再看一
眼那堆积压如山的文件。

  起身走到昨晚目送老婆离开的窗台,默默的看向玻璃外,景色中充满阳光、
空气和云雾,但好似都无法洗涤视野下的风尘。眺望窗外的小花圃、矮花墙,漆
黑的瞳孔越过了重重阻碍,将目光投向远处……雾蒙蒙的那边是魔都吧,面色怔
怔出神,倒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

  「啊……」一声高昂的呻吟声后,大浴室里边的一切归于平静,他第一次真
实的见识到男人在这情况竟会有如此的声音,他父亲彼时被自己老婆用手直弄到
巅峰,原来,男人在高潮也会有声音。

  好一会儿,卧坐水疗床的老父才缓过来,浑身是汗,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椅
子上……麻了,彻底麻了,加上父亲下肢无双腿来支撑,他刚才竭力控制住汹涌
的快感致使整个人在射精后,瘫软无力,由于许久未有过如此的欢快淋漓,浑身
差点没有了知觉!

  ……浴室里发生的实际情况,他全程都看在眼里,而弟弟的手机也忠实纪录
下这一切,到这里他才停下手上的所有动作。过程中听到的种种的禁忌行为,都
不能让他有什么兴奋的感觉,而真实生活中,他也从来没体会到这样感觉,心底
像受到割裂似的,传出一股极痛的悲伤。

  他第一次对于父子关系和自己的婚姻未来,在一瞬间有点摸不着底了。

  ……二院,秦院长宿舍停车场。

  「妳是我的,我不会让妳再嫁给任何人……阿坚与义兄那边我来说,一切都
不会让妳委屈。」

  我的宣言,除表达我看上她的决心,也不想让义兄父子任意妄为,有损义理。

  冰冷口语里带着些许隐忍的疯狂。

  这刻,无暇留心身下肉棒撕开她处女贞洁这一点了。耳鬓厮磨了一会儿,我
的声音由原本极度兴奋到因为她的惆怅而颤抖着。怜惜地伸手握住小语的玉手,
俩人的手指一番纠缠,十指贴紧。

  希望她能够因此宽慰一些,不要太埋怨了。

  听完这宣言,她容色微滞,就失神了一下。这时她眼角的泪痕尚在,身如新
嫁娘,心已非嫁妇,最后叹了一口气,心头涌出一些没来由的苦涩。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曲颖或许会接受我,但杜家呢?阻力如此大……
更不可能了,至于我爸那边……」

  她那明眸中涌起一丝纠结之色,说道:「算了,不说了,自己的事我自己想
办法,何况我们现在这样……」

  她幽幽叹了一气,心说道都已经失德了,坏了贞洁,说什么都没意义。

  「还不说呢!至此田地,不都因妳跟子坚在做妖,妳成了棋子算被连累,但
过了这么久,他心中那点心思,妳当真一点都不知道?我太了解他,有事藏不住
的!」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何况被压碎的白莲花,甚至是小白兔什么
的。

  说起来,这件事,她虽没参与,如我说的只是棋子,确实到后面才知道,但
到底也是知道的。

  恍忽间,我面色凝难起来。

  说来也气,上星期,住进小魏家那晚,便是老二先让我知晓这丑闻的,自己
入了壳而不自知。

  本想利用清闲这两天看看如何解决此事,不让事态扩大;再说回魔都之行的
诸多事项,就会去南都的。现在看来,子坚早有意让我知道,也不明着说,连个
合计的想法都没提过。

  才度过轻松的一天,得意巧设了个连环计,铲除陈平这个心头之患。张简那
头也解决掉陈云这个大烦恼,种种结果抢回云汐那份原本该有的自由,赢得女神
的青睐。打算趁空档分点心力重厘整个事件的经过,不想老二突然甩锅跑了,如
此看来此事预谋的可能性大增了。

  约好后天相见又该以怎样的心情面对?

  想来,也太过荒唐,期间穿插曲颖与小若云的事,连陈云都来凑事,竟不声
不响在南都近郊设伏,将事态越搞越乱。

  种种的太凑巧就觉得刻意了。好似被老婆、小辈们下了套,还是那种松松散
散没什么关联性的连环套。

  现在稀里胡涂也上了床。发生了男女关系,招惹了人还能逃避吗?

  此事即便是我后悔,也没办法拒绝了,何况那非我的风格!像她那样为矜持
而懊恼又或谴责自己,皆无济于事,直接的做法就是负责,给出承诺。

  当然,两天里对小语来说变化很大,她心中一定纠结的五味杂陈,单纯以人
妻角色自然不知如何是好。

  不得不住了口,强势将她纤细的身子揽在怀里,让她感受我的心意。既是你
情我愿的,都是成年人了。有时候这种话不能说的太过直白,甚至刻薄,否则会
引起女人心思的反感。都占了小两口极大便宜了,避免小语想太多,忧心她那PT
SD症状随时被引发。

  总之此事,怎么都已落了痕迹,已隐隐察觉是臭小子联合我那「惧内」的老
婆为了撮合的拙劣操作。

  退一步来看,一开始他就敞开明说,直接把老婆推给我,这样做能让我接受
吗?

  苦涩的摇了摇头,显然是不能的,不用想,用强迫或直来的态度都行不通,
我肯定为了面子怎么都不接受。

  没错!明白其中的利害,一下子理顺所有关节,转念之间,心头又有几分坚
决。

  铁定要这样的!晚辈面前,就算装伪君子也得演下去。这是明里暗里推波助
澜所造成的结果;想想,可是开后宫的节奏啊,连老婆都晓得交代小若云迂回爬
上我的床了,矫情什么?

  适切的凉风,吹走了我这番带点荒唐的成年人胡思乱想与焦虑。低头不语着,
正思考自己能为此事做些什么?

  唉!当前的处境和难关都还不知如何脱身呢,哪还有心情去烦恼这些小儿女
的情事?!倘真要等上七天秦院回来?就不热死,也会渴死、饿死。

  与其傻乎乎的浪费脑细胞,还不如靠说话转移注意,将这一茬略过去。

  仍见她眼底一片的难过和烦忧,秀发披散着,憔悴脸蛋上玉容苍白,回头关
注到破瓜的疼痛,令她蹙眉着。为让她开心,我故意岔开这个话题,从旁排解,
终究会好些,放松的跟她讲起了男女间一些色色的情趣风月事。

  小语美眸微羞,我俩亲近自然的聊着,她那芳心有阵阵暖流涌过,甚至阴道
内已湿濡淫滑一片,我轻缓在温滑的阴道壁扭动、磨擦着,缠卷刺激的感觉,一
时间刺得她明眸中雾气泛起,承受了几下后,一阵娇羞地轻啼,美眸含泪。

  我又近身再次噙住两片桃花瓣。

  奕感到小穴不断地自主的收缩,该说是为迎合我,还是贪婪的吞着我的肉棒?

  实在太紧。

  唇分后,我忍不住发出了赞叹声……

  「好紧……」也就在刚刚转瞬间,将所有的顾虑都丢到脑后,迫使自己不再
去想这个问题!我抚过她的玉颊,以手指腹揩拭着她眼角的泪滴。

  现在冒然想让大肉棒活动抽插,显然还太紧缩,小语的阴道像有生命一般,
不断的夹紧侵入的异物;花径内的肉壁还会阵阵蠕动,像要推拒排挤出去,不过
这也引发另一股极强烈的快感。

  传统崇古的华国,时至今日,女性思想仍旧束缚,然而身体感官是天生自然
的,既拒绝不了男人,在管不住生理需求,也只能收整好自己心态。

  起初,全不懂得响应,经轻巧爱抚刺激下,便唤起做女人生理上的基本性欲,
随即腔道内就有大量爱液涌出,本能渐起热切来反馈。做了近两年的人妻,到底
还是个处子,某些个羞耻的事无人教,一知半解的,技巧什么的也确实笨拙,十
足像是不懂情事的女孩!

  也就是如此,她那朴拙的表现,反倒令我感到新鲜与刺激。

  看她羞窘的模样,觉得甚是有趣。由吻着她的红唇移向脸颊、再滑到耳后,
接着来到颈项上;处在极度兴奋下,加上简陋环境,身陷困局内,无法逃脱,即
便如此,方才突破的那刻,未给予任何的前戏,莽莽撞撞的便占有她!到此刻她
还是显得羞臊,又是悸动难当。

  「啊……」

  当要往后,才扯动起被紧箍在阴道内的阳具,稍稍错动,便听她痛喊,浑身
一震!知她初经人事,前不久还是娇滴滴姑娘,此刻的震惊与呼痛,伴着我的肉
棒也紧迫地生疼,立即停了下来,坐等她尽快适应。

  轻语在其耳畔坦认自己的鲁莽,费着心机去哄她开心,她只抿唇不应我,见
状便加倍地哄着,也放缓了所有动作。

  昨天,不知她如何摆脱被人玷辱的情况,至少目前看来未被侵入到阴道内,
可能三哥在危及关头赶到。而三哥老爷们自不方便询问,凭着当时的情况推估经
过。

  只有当事人小语最清楚,依她的只言词组,恶徒确实短暂侵犯过她,只是处
子的私处可没如此轻易侵入,采循规蹈矩的插入,定能察觉她完璧的事实。若不
是我的浑然不觉,恐怕得费不少功夫呢,甚至打退堂鼓!

  她稳稳当当的坐我腿上,脸贴脸的,这种令人羞意满满的姿势,也是一种全
新的体验,身子卷缩在我的怀里,看她急促呼吸而起伏的柔嫩乳房,脖颈上微微
凸起的细丝血管,好想狠狠的咬上一口,伸手去搂她并爱抚她的背,轻哄细语的
在她耳边道:「舒服吗?心情好点吗?」

  美眸低垂,檀口微张着,只觉得没脸见人。

  脸上绯颜滚烫如火,心头娇羞不胜,她那脸上闪过一抹异色,面色微顿显现
出回忆之色,接着就浮现起几分的不自然。

  此间与公公那会情况又不同,已非丈夫欲借父种的目的了,原本老公为留下
杜家的种,暗自安排一些状况,甚至导引她成一个可操控的棋子。

  那些日子,让她渐觉有异,随时间与机会渐多,与公公的接触也渐行频繁开
放;但毕竟是人伦难容的事,矜持的自己根本放不开,一次次找理由闪躲着,在
坚守着不能性交的底线,虽经一两次蛮惊险的接触,最终碍于情面,双方都克制
住不愿成为罪人。

  几个月来一直悬着,大家又都不明说。

  谁知此事终究遮掩不了,早上已有音频档的流出,原以为被帮佣人员听去,
绘声绘影臆测后传开。但她自己清楚,婚姻一直在惶惶不安的状态,且婚后不久
就开始,可谓艰难的度日,于道德和良心上都倍受煎熬。

  持续十多个月。始于良心上让她放不开,导致经常做着恶梦,有时是父母的
谴责,更有死去而未见过面的婆婆的怒责,更甚的现实中不时仍有公公的骚扰或
纠缠不清的状况。

  心里极不舒服,没一天睡得好觉。

  当然,她清醒回神下,凭借晋升副大队长,自己的关系网已规模不小,掌握
到丰沛的办案资源。

  对于丈夫的身体状态,很难不让她启疑。

  前不久,她便弄来丈夫完整的身体报告。也就在那时,才清楚到丈夫难启齿
的意图。然而夫妇俩却不知怎么展开沟通。

  就此关头上,公公反倒消失了,上个月避走去了米国,发生了什么,她真的
不清楚。

  至少一颗悬着的心,在度过几日的清静后这才放下不少。

  不曾想昨天在又小荒山遭到绑架凌辱的事。突生此事,非但没得到转机,昨
晚夫妻首度静下来沟通,最后这裂痕却愈发扩大。若说此时还有多少情份,已不
尽然了。

  一晚过去,让她感到夫妻间好像只剩下道义。

  离开省厅后她愈发的迷茫,至此刻她还是如此的不坚定。

  最让她难受的,像借种这样的大事,丈夫从不与她商量,那独断的态度,就
在昨天明知自己最脆弱时,还继续要求她过来服侍他的老师。

  也未明言,只是态度依旧是让她开口向老师示好,回想此前荒唐的历程,若
说一个人再不会说话,难道委婉说出来共同商量都不会吗?

  仿若当她是淫荡的女人,不断去做主动献身的勾当。一时间,各方的压迫袭
来,直喘不上气来,昨晚临界情绪便在瞬间完全的爆发开,立即令她崩溃。

  点点滴滴的辛酸回顾起来,五味杂陈的不知如何是好,她眼神不经意的变得
恍惚,更多的是迷茫和不知所措。

  不意间,摸到一缕衣布,缓缓拿起这片擦拭过血渍的破损布料,上头的污迹
血斑,若在往日,许是刺目不堪的,但此刻,除了让她有点羞涩,竟还有一丝的……

  欣慰。

  凝眸直视着,甜蜜与酸涩交织一起,心头有几分欣然。在这刻,终于体会到
做一个女人的真实感受,除剎那的刺痛外,这秽迹不地已是个事实吗?就是对不
起丈夫了,很奇怪的,她突然轻松许多,不觉得有多难过了。

  外间很多迷思都认为男人阴茎够长够大才能「性福」,插的越深,女生会越
爽,其实这都是谜片带给世人的误导。

  女人的阴道构造很奇特,无论长度有多少,而其外边三分之一的长度才是敏
感部位,若有「钢友」他们更会发现,后庭更只有入门的那圈范围会特别舒服,
其它根本没多大感应。在这快餐年代,我们这健康型非重口的滚床爱好人士,该
部位就暂且不谈了。

  话说回来,只要那阴茎长度有五厘米,加上活塞动作,一般男人其实都足够
满足另一半的,子坚的问题难道也是心理层面上的?

  我一时没抓住重点,仍在胡思乱想着。

  也许特意地在她全身抚摸的原因,当然还有催情香的关系,她那阴唇已不停
地轻颤着,很配合的,她的屁股自己往前挪着,让我更好用手指触击她那已湿润
的小穴口,而紧窄的花唇正努力在吞食黝黑的粗大肉棒,视觉上极为震撼,带点
暴力淫靡的味道,伴随白沫微微开合着。

  另外一股股清泉不停地往外流下来,大部份顺着阴唇流下,流过她的会阴,
沾湿她的小屁股,见状用着指尖轻轻的上下扫动那粉粉的阴蒂,引来一阵轻吟。

  兴奋感越来越强烈,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又急促,激速的心跳都快飞出嗓眼,
简直要爆炸。面部红晕,精神亢奋,开始感到乳房在发胀,很害羞的发现自己乳
头因充血而快速的膨涨。

  「瞧,我可没动妳的胸部,妳这乳头却兴奋的昭示妳有多渴望!」

  因彼此面对面,这一切都看在我的眼里,被我戏谑的瞅了一眼,她想否认,
却开不了口,见眼前满脸坏笑的我又调笑起来。一时掩饰不去的羞意,加上那柔
弱无助的神情更激起人摧残的欲望。

  一把伸手过去,不停在双峰上又搓又捏,使劲逗弄她的乳头。

  「应该是被男人捏过才会兴奋,可刚刚却……妳果然够骚,是不是想要了?」

  边摸那敏感的乳头,越是感到坚硬起来,手上所感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
的舒服。

  「我……不……不知道,你……你别这样……」

  随后,我粗壮的肉棒一胀一胀的充血并鼓动而勃发着,将肉棒更深入地插到
阴道中,龟头不停地刮磨着阴道的嫩肉壁,小语的下体不停地打颤,抖了起来。

  人在困境危难中会不自主的心跳加快,况且在此淫靡的暧昧情境中。

  随着我的刺激和催情香的作用,那甜腻的喘息声也从开始的若有若无,到后
来慢慢地剧烈起来,还伴着一点点低泣般的呢喃。

  「嗯……嗯……嗯……滋……滋……嗯……」

  性器官逐渐的接触磨擦,身体也越来越多的快感,她的外阴部愈发的湿,都
弄湿我那撮杂乱的阴毛,我觉得她反射性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多,力道也愈发强劲,
全然表现出身体上的渴望,摇着白嫩嫩的香臀,姿态动人极了。

  我搂着她的细腰。望着她那泪光闪闪的脸,早已拾起了刚刚泛滥的怜爱之心。

  凑过头去,用舌头舔干她的泪水,然后,在她的俏脸上亲吻着,挪移着。亲
得「滋滋唧唧」的响。小语合上眼睛,享受着男人的疼爱。

  终于,我们两张嘴又合在一起了。我的下身试着挪腾少许,先是轻轻的,温
柔的,见她无异状,继而更强悍地用力抽送大一点的幅度。

  「别难过,这些都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人也会自己欺骗自己,不免会出现
如此口不应心的举动。」宽慰了几句。

  「真的……」

  「当然是真的,妳说若人在大太阳底下,明明已热的要死,但戴上太阳眼镜
后,立即都觉得不热了?所以身体骗不骗人?」

  一顿歪理,唬得她没那么大的情绪,还从她眼中冒出星来,这都有些崇拜的
看着我。挨着我越坐越近,要先能折服她才有可能征服她。

  女人陷入情爱……不对,该说是简单的甜言蜜语,便难免会患得患失。不可
否认小语平常也是豁达通透的人,但她还是女人,在自觉得交予了真心,钻牛角
尖的事自会慢慢减少。

  「昨晚与若云妹妹的对话妳应听了大半,我也想象不到妳会是初次,不想留
下点……」

  她立即悟到什么,羞恼道:「你怎又戏弄人呢……见我这样丢脸,是不是觉
得很高兴?」

  对那些自己不感兴趣的人,欣不欣赏无关紧要,甚至不会在意。但只要是自
己倾慕的人,非但欣赏和宠爱,若能找点小情趣、小秘密那便精彩有趣多了。

  「没有,我只觉得妳现在这样子很可爱。」

  「贫……贫嘴!」

  心头漫溢着邪恶念头,也不知为何,甚是喜欢看到端庄秀媚、心高气傲的美
人,被弄得哀羞求饶的样子,于谈笑间肆意的捉弄玩味、变着花样挑逗、作弄人,
乐此不疲。

  附耳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这整车都是实时监控,总共有18路,妳猜我们有
多少镜头被捕捉纪录下来……」

  「你……你……变态……」

  诱导、挑逗着初经人事的小女人,排解她那复杂的思绪,驱逐掉因老公带给
她的伤痛。

  「管那么多作啥?纪录留着……万一……也有个明白……」

  「整天色兮……那……会有多尴尬啊……」

  「我们若人真没了……尴尬的不是我们了。」

  「……」

  「我就来教教妳一些闺房之乐吧,好好上一课,不是说不想遗憾!」

  「说的……好像自己多……会……」

  「会,什么都会,做个男人什么都要会,吾少也贱嘛!妳们不都叫我是老……」

  「贱人……不是你说吾少也……不是骂人,对不起……都是你……老爱说胡
话!」学生时代的顺口,她竟抢着调侃我来着。

  看来她心情确实好多了。

  一时脱口说出了不雅词,她抿了抿樱唇住了口。

  「趁这机会,妳应该可以说了吧,子坚身体是不是有问题。」

  是啊!秘密其实已没必要了,总是该找时间说出来了。

  「……男子……性器官发育不全症!」

  果然是如此。

  「其实……我只看过他的病例纪录,还未找专家……讨论过……同房那么久……
他……他……他那处……还是有的,好像是……没发育。」

  这已超过我的正常想象了。

  「都是什么状况?检查报告呢?他那……受伤过吗?还是天生如此的?」

  ……带回记忆,之所以能与杜哥相识,始因一次刺杀攻击,杜哥那天带妻儿
到北边省份旅游。

  我和张简碰巧在附近野营,碰巧遇上这场祸事。

  暗杀的凶徒没打算放过杜家一行四人,手段极其凶残,主目标杜哥先是双腿
被辗压,事后抢救不及完全截肢。保镳罗平拚死保护毫无反抗能力的夫人、少爷
后撤,中途因脑部受创严重昏迷半个月。

  我们自然不会见死不救,阿进留下应付刺杀杜哥的两人,我追到林中拖延住
两个杀手的行动,自知武力不如,拿出改良弓从远处逼退歹徒。在见到倒卧血泊
的妇人满身血迹,我出手援救时已无生息,她显然用身体护着小孩,歹徒对她狠
砍三十多刀。一旁的小子坚未能豁免,胸腹臀腿多处创伤、浑身是血,整个场面
怵目惊心。

  外阳器官是否在那次受创?当时伤势真的不得而知。

  因为有阿进独力抗击杀手,我也早报了警,民警很快赶到,将杜家四人送院。

  由于身份陌生,我们两人被带到公安局做笔录,主要还是查明是否跟暴徒同
伙,或是趁火打劫,最后才发现我们哥俩身份敏感。

  ……我再次与她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忧虑。

  「不清楚……你刚拿走我的手机,内存里有份诊断书……判定……无生殖能
力!」

  正在自怜自艾,那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苦涩,转过头来,幽幽说道:「新婚
那会……还……还有同……同床……那里是软的,我一直以为他的压力大,后来,
我也劝他……去找医生。」

  唉!别说五厘米,事实的严重性都比这要大,原来他们夫妻确实没有过「负」
接触。

  这种病症古代被称为天阉,并不是太监,区别在于有无外部生殖器,只是其
势不举。

  「难怪子坚一直不长胡须,婚后都没发现他天生就没有性欲?」

  「我……我本……以为他有洁癖,不太常与我同寝……或是公事太累了……」

  没错,人家一个黄花闺女,你叫人主动问丈夫有没性欲,象话吗?

  古华医认为这种人的体质为有气而无精,洋医就没这个词,归类为「先天性
睪丸发育不全综合症」,故男性的性征不显,例如嘴边无须。

  我查过这类报导,一开始也是为了子正这个让我最心疼的男孩;医学报告说
发育不全症多数的患者会出现两侧乳房肥大,阴茎比较短小,睪丸明显明显的缩
小,质地也坚硬,性功能比较差,精液内无任何精子,子坚和子正体征都特别符
合。

  但我的注意力都放在小的身上,竟忽略大的,原因是大的交「友」正常。而
患此症的男性只有结婚后因多年不育才去医院诊治而发现此疾病。

  「怎能呢?中学时跟那个谁……对胡小丽交往……」惊觉说多了,立即住嘴。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那表情则是呈现着不满。我可没隐瞒什么,妳们议亲我
都没在场啊。

  「我怀疑过他从小是不是早知道这问题,嗯?既然他早知道……」

  却又停顿片刻,艰难地抬头质疑的望着我。

  「他因该明白……自己不……不能的……是吗……为什么……」幽幽地说着。

  我却微微皱眉,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但只能沉默。这事我真不知道,这
很容易被怀疑有着私心,大哥会不知吗?

  作为长辈,人家女方来抱怨了。理亏的一方,而且严格说来,这其中细节确
实充满着恶意的成分,我现在也无证明,没法帮忙反驳,做长辈的难辞其咎,只
能概括承受了。

  「杜家人那时怎么想……可能是我自己活该的,主动倒贴……可为什么他表
面上刻意要做的如此完美?私底下的……感情什么的……也是假的吗?难道就不
能沟通吗……这是忠义传家的品德体现?还是我不值他的信任?甚至是……令他
厌恶……特别要坑……」

  连珠炮似的拷问,一字一句缓缓道来,又像在自言自语。

  这种糟心事,让她欲哭无泪,如果早知道有这样的状况,她自不敢去招惹人
家的。不过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既然遇上了也只能吞下,自承所种的苦果。

  以结果论来说,其实我才是最后被坑害的人。

  「说实话,我不恨他,可是已很厌倦他这样的态度,在他眼里从未正眼看过
我,我在他的眼里只是渺小如灰尘般的存在,根本不值一提?是吧!」

  我微微皱眉:「妳别讽刺他。子坚应该不懂得如何表白,也或许还有其它苦
衷也说不定。」

  小语「呵」地苦笑了一声。

  「这不是讽刺,是感悟,你教给他的那些体贴,他表现的那种外表亲善,做
事踏实放心,不管这些是真是假,其实结果都在骗人,他不该耽误别人的。」

  说到这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她可能不想将自己痛苦传递给别人,也在考
虑是不是该继续说下去。

  对大家族的行事,尤其是婚姻,我对此可是深有感触。

  身为望族的继承人,对家族的人很尊敬,但内心却讨厌那些框框架架也是真
的。

  老的家族存在一些不成文的规矩,这些规矩大多是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一
旦有人违反就会被亲戚家族的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像我过三十不娶,大家还在传
我与阿进乱搞,质疑我的性取向。这也是王大伟回国用过的招式,成功骗过小魏
与项月。嗯,比方是不伦不类,不很合适,但大意无非如此,只是我没骗人之意。

  族中那些人为团结也好,为私利也罢,最喜欢搞道德绑架,动不动就祖宗规
矩、说什么家规族训,圣贤道德之言。强迫家人做一些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很
多时候要看爷爷、老爸做事,还得看他们的脸色,当然我同辈之人跟着不得不遵
守。同样的,子坚为长子、长孙怎能不娶妻?

  长辈当然可以做出决断,但是底下族里的人都有张嘴,一个说、二个说,声
音便也是大了,演变到最后,做事还得先听大家的意见。

  杜哥做为当家人一定十分为难,听了吧违背本心,害了人无辜的女方。不听
吧,族里人三天两头来闹;加上杜老太爷可还在,一有机会又想插足管事或让一
些脑子不清楚的去重新拱立重掌董事会。

  杜家已无法再容人来添乱,行那双头发令的乱象重现,内耗、内卷不是好事。

  见她情绪有些低落。以有力的双臂紧紧环抱住她,琢磨着,这小两口好像是
一拍两散的节奏啊。

  杜家此事确实不该,做了些令人难以预料的事情,到底当长辈的不厚道,我
既站在同一边的,做了恶人就可能堕落到底,我信子坚很委曲,若要扛责这恶人
由我来做,不能让杜家分崩离析。

  反正「为老不尊」的事干惯了,未曾想要当什么君子,我这人,才不标榜自
己多高贵,既是犯贱何来什么矫情?这事乐意之极,义理上的不足再想办法慢慢
弥补吧。

  小儿女的事就让年轻人去决定,只要不出事,能否在一起,也随他们自己,
现在就只有让两人别有太大的负担了。

  「不要想了,无论后面怎样发展,从此咱们就一家人了!」

  但即便如此,当她听了我这话之后,心头自是一颤,脸即是一红,但还是沉
默了下来,目光复杂的看着我,她,哪一家人啊?谁与谁的一家……两人又是何
关系?!

  不等她理智是否恢复,手指直接轻抚上还挠动着。初次被男人完全闯入的阴
道,虽然是一撸到底,再来就不怎么抽动了,感到里头的抵御可不少,还有一股
充实、饱满的感觉。而同样清晰酥麻的舒爽感也在她全身传递着,窜流到大脑中,
像折磨又很舒服。

  初时真不知她的情况,现既弄清了,接着的一切行动变得更加的和风细雨。

  意图重整攻击线,试探几次加重的抽插,也利用手指紧紧在温暖湿滑的嫩肉
间抚扰着,放肆地在湿漉漉、粘乎乎的部位摸索,指尖不断划过那敏感的小豆,
伴随着我轻柔的爱抚,算补足刚刚未做的前戏,她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用着姆指与食指加大去扰捻洞口粉色豆蔻,一阵轻拢慢捻,下阴部完全在我
的掌握之中,渐渐抵不住内心深处涌现的骚痒感。

  「妮子,妳这骚逼已被我插入,全身哪处我没见过?连妳的高潮我都欣赏过
了!身下的每根细毛我都截频看的清清楚楚,这世间还有哪个男人能比我更了解
妳?」

  我一边说着,一边感到阴茎涨大到似要炸裂的程度,滚烫的巨根血液翻腾,
一涨一放的鼓动起来,只觉小腹与后腰突升起一阵邪火,散布到四肢百骸,大肉
棒已胀得难受。

  「对自己男人别摆着冷冰冰的样子,在男人的胯下就要表现得骚浪一点!」

  「啊~嗯~还不……便宜你而已……喔,嗯嗯……」

  此刻肉棒将她狭小的腔道塞的满满的,每每的搔动都带给她更强烈的刺激。

  爱液汩汩流出,我们身体的结合部位变得更加湿润。

  手指所触之处,那触感真是异常的柔软,再往下探去,那里早已是湿漉漉的
一片,忍不住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小语,妳现在这么湿,很想了吧?是不
是想要人操妳了!」

  粗鄙的浪语,半挑逗半羞辱的戏谑她,转移先前了不愉快的话题。

  必须让她心里不再那么难受,避免整天去想那些糟心事,我可不忍心看她整
天的难受,一再依赖药物去镇定、麻痹自己的心绪。

  「我不……不想……但好……奇怪,你……你别……别说了,啊,嗯哼……

  帮我……」似是耗尽了最后气力,再来就声若蚊蝇。

  被弄的已是春情难耐,虽羞涩不堪,更想逃避的把头埋到我的怀里,方才明
明还在喊疼,这时竟放胆不顾羞耻的要求起来。

  看的出她的快感势难抑制,湿润滑腻的感觉,挺起臀奋力地将阴茎穿插的摆
幅拉大,她的身体一下兴奋,明显的她敏感的各处都已充血并激动着,那玉门口
不断在收缩,一时差点让我缴械射出。我立即停止抬臀的动作,然而阴道犹如鲤
鱼小口紧紧咬住粗壮的棒身,这样的刺激简直令我酥麻不堪,感觉太鲜明,让我
急欲发泄。

  停下动作后,她还在略微发着丝丝压抑的声响,唯一可活动的手仍旧紧勾在
我的脖颈上,抓住我的背,指甲都快陷入到了我的肉里,幸好还没曲颖的那狠劲,
老婆对我的肩可是舍得用力咬的。

  知道自己尺寸比常人大又粗,自豪当然有,但被抱怨也不少,甚至还会觉得
不舒服,唉,曲颖就是;并不是每个女生都喜欢被真的顶到子宫颈的感觉。幸好
小妮子的耐受程度不错,初生之犊竟马上适应下来,经过这么长时间休息,现在
也能甘之如饴的享受着。

  小语毕竟个子小,一开始就未太期望她的阴道会有多长,算是正常尺寸,但
胜在年轻有弹性,女性阴道一般会在兴奋时拉长,就好像阴茎做爱勃起后,到了
高潮还会再变长及胀大,如何去刺激挑逗她,让花径能充分的充血,这才是让她
高潮愉悦舒服的关键。

  两人现在面对面而坐,调整成莲花体位插入结合的状态。

  据经验,这体位比较受多数女性的喜爱,只是初次做爱会显得很累,但我们
被铐着,很多动作做不来。这样做爱时,可以很自然拥抱着,借助重力的帮助,
阴茎插入至阴道深处时,还能刺激到阴蒂。说来,在生理上和精神上都能令人极
易达到高潮与满足。

  她并不懂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很陌生又刺激,既紧张又像憋尿欲尿出来一样,
忍不住又有点急,可开不了口,心里的期待愈发强烈。

  不断忍着,如在小荒山上被舔过的那种后果,似乎又即将发生,那样实在太
丢脸了。然后呢?难道接着一次又一次昏厥,又或一次一次被得逞了,女人抵抗
不住,被男人猥亵侵入!让她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那么的不堪一击?

  要知她会的可不止是身体的锻炼。拳击,搏杀,甚至各种克敌制胜的手段,
那都是她从小就练就的本事,在她想象中,这事不就是体力活而已?

  我要是知她这时是这样的想法,真要笑死了。床第间的交媾欢愉,与擂台上
的性命相搏能是一种力场吗?这其中的技巧又各不同,哪能模拟与较量的。实则
跟刚强、柔弱,或身子的娇嫩完全无半毛关系。

  虽不堪挞伐,但肉体上的那种舒服她又遏止不了,腔道内的肉壁上阵阵蠕动
也让她有种极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的拍击,一遍遍的冲刷着所有的感应细胞,
现在因我的停止,光以这样被静静的插着,腔道内都能因刺激和酥麻持续不停地
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温热爱液,她也就颓然的瘫倒在我身上。

  此刻,她还是全身的紧绷,单手支撑的握住钢扶手,坐在我身上,头发蓬松
散乱,明显是刚刚从昏眩中清醒来。想到方才的疯狂和迷乱,她心里羞愧无比。

  重新调整好我的坐姿,以左侧的小腿勾着钢管,将盘腿稍微打开,将还面带
害羞的小语扶好跨骑坐在我腿上,在这种状态下,我若不挺动她还真不知该如何
动作。

  然而,只要稍提醒她个中诀窍,以她的资质与悟性,马上即能掌握到技巧,
充分的享受起交欢的乐趣。

  「现在换妳来了,稍微放低臀部的位置,阴道只要做前后缓慢摩擦,先摆荡
起来试试就可以!这般动起来很简单的……对……再动一下……我这样挺着也累
了,要的话妳自己来吧!别害臊,不困难的。」

  我贪婪的眼神扫视着眼前这具白花花的胴体,等她熟稔后,闭着眼仔细将意
识转移到大阴茎上感受了起来,好胀,硕大的龟头钻探在她的蜜穴中,如同她的
身体一般,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一阵又一阵的收缩着蜜穴周围,感觉到她早已经
是一片泥泞,传入耳中还有「噗叽噗叽」的声音,这体验实在太刺激了,她根本
就忍不住,只想大声的叫出来。

  「啊!那里……嗯啊……唔啊……」

  被她诱惑的呻吟声引出了兴趣,再睁眼来,就见旖旎场景,发现一张俏丽、
妩媚的脸,真是说不出的娇艳美丽,看了一眼,丹田上就火热无比,心里更是燥
热难当,潺潺的爱液将那粉嫩的蜜穴冲刷个一遍,几是决堤之势,再难找到干涩
的肉腔,我那玩意有如泡热水中,比那感觉还要舒爽万倍。

  「嗯啊……哦……唔啊……」持续的呻吟,让我很是着迷。

  这声音混着成熟女性与初次女孩混合的韵味,淫荡妩媚又带点稚嫩的呻吟,
让我整个人都沉浸在了其中。

  十分满意的看了看小语享受的表情,见我瞧她,她反倒双眸微闭,脸颊通红,
努力维持形象中使劲儿咬着嘴唇,更像还在克制着不想发出过多的呻吟。

  随着她缓缓的扭动越来越顺畅,阴道嫩肉一张一合深深在努力的吞吐,黝黑
肉棒因为兴奋充血带着赤红,还带着淫水整个如乌钢一样精亮。焦距远近飘忽,
视觉中阳具被吞吐着进出娇小的嫩穴口,像被迫吃力地吞食或强硬横行插入棱角
分明的异物,那样子就像贪吃蛇……真是太淫荡。

  黑红交错之间,让人目不暇接。

  「女人和男人就是这样做……爱的……现在是妳在操我……越来越懂了……」

  「啊……啊!我不是……不是这样……痒……喔……」

  我将她臀部向后方挪动一点,直靠钢管上。我的胯下和她胯下之间就留有空
隙,加大力度将她拉向我。强烈的肉贴肉、阴毛擦着阴毛的磨擦和接触。这时她
全身玉体轻颤连连,下体一缕缕清泉流出,我轻扶着她的腰身,S曲线,肌肤光华
细致,轻巧抚触掌心上寸寸流溢,说不出的淫糜之色,刺激得我也混身直抖。

  「跟昨晚不同,我与小云妹妹以垂直角度运动的,可千万不要将阴道垂直角
度套入,角度就顺着我的阴茎滑动,前后方向游走,会让妳更舒服。」

  两人面向坐着欢爱,帮她抹了把头上的汗,一再教着她运动技巧。

  一时听到我拿若云来打趣她,不屑的斜睨了我一眼,微微噘噘嘴,接着微略
咪着眼,眸中已媚眼如丝,秋水盈盈波动。

  此刻被温热的阴道内壁紧紧地箍住间不容发,她努力的前后扭转轻摆,瞬间
感到阳具上涨满欲泄的疼痛感,可另一种充实的满足感也同时涌来,随着她的体
温升高,一股暖洋洋的舒适汇入四肢百骸,不由又微闭上眼眸。

  我已是兴奋不已,开口道:「对,就是这样摆动,再放松一点会更舒服的。」

  这一刻,非常满意她如此卖力投入的表现,心里说不出的痛快,坐怀美人,
在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肉欲狂涛中,享受到了这般激烈的销魂蚀骨。

  一时心跳加速,俏脸不由自主地更加红润。她的芳心感到套在自己嫩穴中的
火热肉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无比的充实,她全身似乎有股强大的电流通过,
甚至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我不时应合用力一顶,「嗯……」小妮子忍不住娇媚呻吟。

  稍一不注意就会恍神,由于我这般硕大雄壮未令她排斥,这强度足以让她疯
狂,以至于她不得不轻轻扶住我的胸膛,免得套动中向后翻仰摔倒。

  她骤然勾住了我的脖子,忘情呢喃着道:「好人,痒啊!嗯……给给……给
我……」

  然后,当她继续坐在我肉棒上,手臂越过肩头牢牢攀在我的背上,之后,抓
住诀窍贴着脸前后前后的滑动起来。阳具上狰狞血管密布不均,棒身抽出的玉露
潺潺,湿漉漉一片。

  「上身再抱紧些,下身拉大幅一点岂不舒服?」促狭心思大起。

  见又在逗趣她,强压下她的羞意,一张泛着火红的俏脸上柳眉微皱、星眸紧
闭、贝齿轻咬,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

  「每个男人都是不同的,阴茎的形状也就不一样,妳现在能适应我的大小,
未来就不用去比较其它人的,这世界很难再找到比我更适合的!」

  我扶着她的腰臀牵引她的身体保持两人身体间不要完全紧贴,以眼神鼓励她
让她下身加速扭动起来,主动的前后运动让她羞愧,不过脸皮是练出来的,「首
航」顺利后她就渐渐抛下羞惭。缓缓流畅的律动起来。

  「你……你……好讨厌……别说……好奇……奇怪……」

  「妳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贱,特别淫荡?」

  「没有,我没有,呜,不要羞辱我了,好奇怪……坏人,别说了……」

  「小语,妳真棒,就用画圆的前后方式动动看,对,扭起妳的屁股,动作再
加大一点,可以稍微提起身体的感觉,拉开来动作即可,不是小幅磨着,记得舒
服时尽量保持肩膀稳住不动。别要晃歪了!」

  「啊……啊……你……你这色狼,我……我快不……不行了……好人,没……
没力气了……为什么会……」

  「又是坏人,又是色狼,现在又叫我好人,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啊……啊……你……你,我不理你……大坏蛋……啊啊……」

  「小语,妳就是这么可爱,该娇羞矜持的时候,表现的比莲花还要单纯,但
妩媚放浪起来的时候,却也热烈似火,太令人激赏了!爱死妳了,宝贝!」

  我现在稍微动一下腰部就会带来强烈的抽插感,也让她获得极大的快感。为
了避免她滑落,我立即扶住她的腰部,保持着平稳与流畅的动作。

  进退之间,扯动下身,那黝黑粗大的肉棒一下隠没、一下拉开露了行藏,跳
入我俩交会的眼帘下,那么的清晰,多少有些尴尬。

  「宝贝,你是女人里的极品,下面都还是粉红色的呢!」

  交合这一幕全都暴在空气中,相交后引岀了淫靡的香气,扑鼻而来的让我嗅
出了一股女人浓郁的欲望。

  肉棒与阴道无阻的插入、套合着,好紧实的小穴!正节奏性的吞吐着我青筋
暴露的巨兽,初次接纳异性的腔道,从没被男人疼爱过的阴道,渐渐拓展开阖。

  然后抽了出来,再慢慢的没入,如此轻缓慢柔的前后套合。

  小语平时的矜持和端庄,现在两条大腿自己大大地张开在两人之间,人却梗
着脖子将头向上抬着,紧闭双眼咬紧了牙齿,干净美丽的脸上充满了痛楚,却在
享受着欢愉!那是一种肉体欲望淋漓尽致的发泄,是与正常做爱时高潮的娇喘婉
转截然相反的表情!如此模样,也将我的欲望膨胀到全面引爆岀来。

  「看吧,小骚货,是不是准备好接受我了?那亮晶晶的淫液,一直都没有停
止过!」

  听着我的粗话以及交合引起的奇怪声音,让她俏脸微热。

  「不要,不行,拜托,别再……坏人……」她苦苦的求我。

  我却全然不理会她的哀求,她的声音仿若天籁之音,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心中的邪恶念头不禁越发地强烈起来。

  这……在以前都很难让人多作想象。

  闻言之下,她也察觉到什么,「嗯哼」一声,下意识转过身去,只想起身赶
快逃走,可偏偏忘了这会儿身子已绵软,而且还有手铐在,她欲抽离我的阴茎、
躲避我那侵略的视线。这次,大喘着气,又在我那大手瞄准她的腰使劲下压着,
最终竟是动弹不得。

  「你……」

  就在这一刻,她愣怔在原地,一颗芳心立即提到了嗓眼,可活动的一只手从
我的颈后抽回,目瞪口呆,秀眉下的明眸,尚有泪珠闪烁,只是挂于睫毛上,因
此故惊慌而落下。

  我皱了皱眉,问道:「小骚货,怎么越激动就越放不开?要不抬抬妳的玉腿,
试着紧勾着我的后腰?平稳的摇晃,就脱不开了!」

  「你别……别看,好……害羞……嗯……」酥腻的声音还打着颤。

  想了想,又觉得这话没有底气,人都面对面了,不让看,难道要人闭眼吗?

  这让她想起执行严打时,有人嫖妓怕被认出,全程都戴着面具。她此刻的面
色极其不自然,一时难以平复着心绪。

  因局促不安,她竟反扑回来,用力以手勾住我的后脑,五指都插入我的头发
中,狂吻起我来,尽情抒发她的欲望,更以此来压制住更深一层次的害羞与怯懦。

  「嘶!」唇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我猛然回过神来。

  见我推开她。

  她怔怔的俯视着我……此时,小语的眼里水雾迷蒙,脸上泛了红潮,嘴唇微
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妩媚到极致,带着一股妖艳的气息。

  小嘴上泛着零星的血迹,没她下体那样流出的多,但我的嘴唇恐怕正流着血,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妳属狗的吗?我拿了妳的一血,让妳来报复了?」

  「对,对不起……我……我不会换气……一用力……」

  「算了,妳这样其实比平常任何时刻都漂亮,这浪荡劲我喜欢,也够野,记
得下面小嘴也是要如此用力。」

  我笑嘻嘻的来拉她的脖子,这次用我那较大的双掌,掌控她的头脸,大嘴贴
上她的小嘴,吻上的瞬间,尝到一股血腥咸味。

  「再来一遍,不过不要那么用力,我被妳吸的也快喘不过气来。」

  慢慢封住她的嘴唇。从轻触到厮磨,一点一点辗转,一点一点入侵她的领地。

  渐渐的,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这个吻似滚烫的热水满溢开来,
烫的她又难以呼吸了。

  她根本无力和我抗衡,只好任我摆布,我感觉到她因为紧张而僵硬的娇躯在
我的动作下,逐渐软化,此刻我能够感觉到那软绵绵的身体,心中也涌上一股邪
念,直欲将这软绵身体完全揉进自己身体中的想法。

  「我不是,你别……说……说我,我不是……那种……坏女孩!刚刚,只是……
啊……」

  顾不得细究,但这样的虎狼之词、不断的狂言浪语,初时还在用手去掩盖着
交媾部位,现在却曲起腿挪了屁股向我后腰勾来,只是清绝玉颜上泛起了红霞,
娇躯颤抖个不停。

  她很自然也主动的来抱紧我,真真正正的像一对相爱的恋人了。

  现在眼前这个男人无疑是个流氓,口花花的尽夸奖人漂亮,又不怜香惜玉,
要人配合……那事,却……却又说自己……淫荡,自己或许真是个荡妇,要不然
不会用那么淫荡的姿势配合男人进入。

  她此刻心里自问着,在他眼中……真的好看吗?

  但因羞于启齿,为何那么在乎这些做什么,她此时的右脑都快烧了。

  「别老放不开?如果我问妳有没有看过四级片,妳一定又口是心非否认!」

  四级片?娇容上现出一丝迷茫之色,她还在迷糊,似乎有些不明就里,重新
切回左脑想着……

  「本……本来就……没有的事。」双颊「腾地」红了,边说边努力的摇着头。

  在发现到她内心是火热的,与清丽单纯的外表截然不同,她就是闷骚的个性,
一但被欲望勾起情欲,竟比以前更贪欢了一些。然而她本性非是贪欢痴缠之人,
并非满脑子全是色色的那种痴女。

  在被人喜欢着,她也能感受到这份关爱并响应这股好意与正能量,往后对于
她再重拾信心,主动去积极面对人生和追求更好的生活,应该会有正向的帮助。

  「来吧!都说他山石可攻错,方才试这遥控开启荧屏时,看了妳那眼神,便
知妳很期待,咱们来瞧人家正常夫妻怎么做的!」

  这一刻,步心语已不像先前左右脑那样的混沌无序,脑筋不再处于凌乱和迷
惘,她清楚的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未被强迫也无心理负担,现在只有被蹂
躏糟蹋的快乐,加上那种想象不到的冲击。她仍有节奏的套动着,我则不时扶着
她雪白的屁股用力突击,大力地干着、冲撞着。

  有这般感官刺激,她心里再要想保持平常那样清高纯净的心气,几乎难维系
住了。仿若堕落成浪荡无耻的女人,不然不会对于当前的欢爱有如此的享受与陶
醉。

  「啊!怎么可以……不要……」

  欲出声制止,可惜来不及了,电视启动几秒,可笑的是,她一副要看却又害
羞的模样!这次银屛一开便多看了两眼,最后才到想要用手去遮脸,更把头转过
一边装做不敢看。

  影片是某人在车上车震时,全时监控排程中的摄录实况,而他本人都不知车
上有这套监控。看到这,我突然想到借着这套云端通讯,或许就可以联络到某人
了?但此时我已不管这个了。

  42吋大电视,4K大画面中的某先生,以为没人看到则是肆无忌惮的与妻子卖
力在演出,浑身解数的用力抽插他妻子的小穴,忘情激烈的热吻着他老婆的唇,
吸吮娇妻的舌。

  视频中女人发出悠长的呻吟,这也是首次看到颇欣赏的下属妻放浪的一面,
某女主是曲颖小几届学妹,半年不见,倒是愈发的风姿动人了,她今年才25岁。

  这资质条件,任何见过她的男人,都应该会想一亲芳泽,大有据为己有之心,
但凡有股冲动想上了她也是很正常。初见面时我也生过这等念头,但我说过只要
对方没那意思,脱光送来我面前也不会动她;说实话妥妥是个校花级的美女,但
我不会做那伤害人的事,基本的原则还是要遵守。

  夫妻俩的表演可谓自然,两人又是素人,只见某先生边用力的插入,边看着
他老婆在插入时投入的兴奋表情,夫妻俩身体上下的晃动着,羡煞人眼球。我再
瞄回到小语身上,只见她已不太排斥,忘我的被画面动作给吸引住。

  「啊啊……啊……」

  「额啊……老婆妳好骚……真他妈的骚……」

  「公……啊……老公……我不行了……我要……啊啊……啊……」

  肌肤碰撞的声音,桌脚挪动时摩擦地板的声音,夹杂着人妻断断续续含糊不
清的一些呻吟。

  我一面看一面用余光偷扫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脸红得像个苹果一般粉艳,同
时察觉到她呼吸也急促起来!我这边也看得血脉喷张,男性各种的自然反应很真
实全流露出来。

  「说妳骚,不是骂人,我接触过女人无数,像妳这样敏感,很快进入状况的
女人不多,尤其像妳这样被婚姻外的男人弄,是不是刺激?瞧那个太太平时端庄,
在被带到户外,外头或许有别人,她能不感刺激吗?这全是种逆反的心理反应,
恰恰加乘了冲击后的快感!」

  真实与虚幻交错,环境氛围好有征服感与侵犯调教的快感,让我愈加的兴奋
着,我借机耸动自己下身,不怀好意的提醒她,该办事了;一经我这提醒,接着
她的律动便愈插愈用力了。

  「女人多是知道害羞的,所有心里想要,可惜一到嘴里却说不出来,然而身
体的反应还是有的,不然妳试试,先不必回答我,跟着动动就知道。」

  画面内女士因为自己先生快速的抽插着,不多久这美丽的人妻突然开始做出
抽搐般的回应。

  接着美人妻紧紧抓着某金,啊小金,不对,是某先生的手,人妻忘我的抬起
头大叫起来,看不出这样娇小的美人,高潮来时竟是如此剧烈的反应。

  最后某先生整个人都压在自己妻子身上,紧紧的抱着她,然后腰也用起力加
速的挺进,这时男士将肉棒快速又确实的插入他老婆的小穴中,愈插愈快,女人
的叫声也愈叫愈忘我,某人扶着他老婆的雪白屁股快速的挺动着,大力地干着。

  「啊,啊……不,啊,啊啊……饶了我吧,老公,我不……」

  「如此有气质的财金专业经理人,淫荡起来是多么让男人受不了,小女警妳
也要多学学!」

  我对某太太的评价声音,恍若带着奇特的魔力在她耳边响起,一时让她害羞
难当。

  「我……不,噢!你轻一点!嗯,啊啊……」

  小语拒绝一半,用着无神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立将臻首埋在我心口上,似乎
已没有抵抗的勇气,软绵绵地又瘫在我上身,但开始专注滑动她的下体。

  此时,画面正播放着男女主角以其它姿势互戏着,她惊讶得低呼了一声,由
于我们靠的近还让我连带吃了一惊,其实还不只那一声,而是我感觉到肉棒狠狠
被她的下面紧实的小嘴给咬了一口,不过不会像嘴上的那种痛咬感,而是一种酥
麻。

  「喔~好紧……好爽……不愧是处女!妳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初次被我这样
干到了……太刺激了……妳的同事,长官,还有那些被妳抓补的人,都想干妳吧!」

  我边扶这她的腰边说着,手也对她脸上、腰上一阵不规矩的抚摸,说实话没
想过,能这么似强迫又似接受的享受她的肉体,想象和现实官感之间的冲突是多
么的强烈。

  听着我的话她忍不住娇呼了一声,全身一颤,自小成长在警察世家,规矩与
纪律都是日常生活的一切,别说是被人爱抚了,就是连异性男子也不曾认识几个,
听到我言语的挑逗,心中却充满羞耻感,这时视频中又迎来另一番视觉的冲击。

  借着视频中某夫妻给她带来的激情,她的吞吐撸动频率竟与视频内渐生同步,
很明显的她变得更激动了,脸泛红潮,气息急促,洁白的玉乳上两粒粉红色的蓓
蕾充血勃起,任谁也知道她已经有了反应。一虚一实的两个美女,都美的不可方
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我的嘴一口含住她左乳,「滋滋」作响的吸吮,还不时以牙齿去轻咬玉峰,
以舌头轻舔娇艳欲滴的蓓蕾。

  她从不知男女作爱姿势可以这么夸张,个性要强的她,并不太能接受影视中
被压着的不适,现在不管是身心灵都能够最靠近对方,同时能好好享受那种舒服
的快感,来不及细想,因为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前一回合表现的很青涩甚至笨
拙,但重头来过,她循序渐进的动起来,自己也慢慢在掌控着节奏。

  我俩越来越投入,并且将自己的脚还有手臂做了极亲密的接触,忘情的环抱
着对方,小语甚抛开羞耻将活动的手环绕在我的肩膀上,很快的将手伸进我的头
发里,轻托起我的后勺,那种感觉确定到她已接受我了,这时两人的心更加的靠
近。

  我拉来刚才帮她垫手的乳胶床垫,背垫当做枕头这样让我更轻力更加舒服!

  随着初时破瓜疼痛的过去,我尽量地把动作放得极为轻柔,在我的爱抚下,
她渐渐放下了矜持,情不自禁张开了雪白修长的玉腿,并且将丰腴的美臀往后顶,
迎合着我的动作,女人能如此的主动本身就是最大的旖旎。

  她现在已气喘吁吁,娇美的容颜红晕遍布,犹如熟透的红苹果,娇艳欲滴,
却勾魂摄魄。

  莲花式的妙处便是能够看尽对方各种的舒服、高潮及精彩的表情,尤其在爱
爱时,见她将我那令她生惧的肉棒努力往阴道底处吞没拉出,一寸寸扩张自己细
嫩的花唇,而整个柔软的娇躯尽往我身上坐来,然后全身微微如波,浪荡的扭动,
相互的眼中看来,彼此亲密的双人互动身影绝对是一种即视的刺激,也是种超销
魂的感受!

  我把还在害羞的小语拉过来吻了起来,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嫩唇,边吻边吸,
在爱爱的过程忘情的亲吻着对方,偶尔揉搓并扶着她的两侧臀部,然后微动着屁
股,迎合她的扭动,充分的让肉棒插深至小穴中。

  她整个人搂着依在我怀中,被挑逗起来的生理反应和无奈不安的空虚感在她
体内焦躁着。我则助波的挺腰用力往上顶去,插得她上身汗涔涔的淋漓尽致,下
面也爱液湿透了的交媾销魂;极度刺激的冲刺着!这刻欠缺的并不是要赶快让彼
此获得高潮,而是享受这份充实与畅快。

  因时间太充足,反倒是急需让身心灵上的压抑情绪快速释放,回头再细细品
味肉体摩擦出的那些痒、热及酥麻与触电的过程,加上环境中不时的呻吟浪语,
引发体内自然的热烈反应。她的阴道已充血,不断泌出润滑液,因而让彼此可好
好的享受亲密的作爱步调,小语娇羞而婉转迎送承欢。

  已被侵蚀过的内心,道德和理智皆已坍崩。内心既期待又有些害怕,又想要
又想拒绝,想诚实面对自己的感觉,又觉得对不起婚姻,可停不下此刻沉迷的心
绪。在这样的复杂的心情,这些念头如毒蛇般噬咬她的心灵,甚至身体都在颤抖,
现在要让她干什么,定会言听计从,什么都答应,因为她已急于发泄了。

  「啪」的一声,响亮又清脆,莫名的被我猛的抽了一计,白腚上还留下一个
红色模糊印子。

  「仔细看好,要是敢挪开眼睛,我会好好的惩罚妳的小屁股!」扳正她的身
子,看着她的脸。

  想要尝试到那种火辣作爱,早前将她的手反铐在身后无疑更加的刺激,我现
在托着她的蜜臀让她无从反抗的挪移耸动着,同时轻易地揉捏她的双乳。

  就算什么都不做,瞧着翻涌的乳浪都觉过瘾,我虽还不到需要重口味的宣泄,
然而男人总想追求更多快感,在互动中让人一手享受抚摸佳人的蜜臀或是雪乳,
甚至方便到用手去挑抚着阴蒂,那种疯狂的刺激快感,足令她虚脱昏厥。很快的
就发现到小语耐力的不足,在我身上摇摆渐感无力,双腿早颤抖个不停,其紧致
的蜜穴吸夹着我的肉棍,直要将我辗压缴械。不得不抵住她的腰胯让她暂缓下来。

  明显的感觉到她在颤抖的身体,似是躲避又非躲的动作,想来急需继续迎合
我的爱抚。心中的道德和理智全抛到了角落,逐渐膨胀的欲望,直觉得是那么的
舒服,才沉醉在酥麻的摩擦快感中,让她弄不懂为什么停了下来?空虚感让心底
空落不少,整个人似被欲望所支配了。此刻的反应看在眼里,初经人事的妮子,
几已顺服在我的调教之下了。

  「来,看看小骚货的小穴有多湿。」

  「太……羞耻……这种事……好麻……啊啊,不可以……」

  脸碰着脸彼时贴近地显得十分羞臊,甚至能听到她超快的心跳声,偶而深情
四目相交,似在她的心湖中荡起圈圈涟漪,分享着对方来的爱意,情欲骤变浓烈。

  回想起,稍早激情时,每每皆可看清她处在高潮边缘下即将要失守的可爱表
情,这无疑带给我全新一份的新鲜快感,心头一时甜腻无比。

  此刻发觉她眼神的迷离,粗略都能观察到她慢了又慢在套合着我的肉棒,焦
躁将小腿向我后腰紧盘起来,利用更狭窄的蜜穴活动空间,加速往复前后方式挪
动着,有种感觉她是不是在动作中无意的做起凯格尔运动。

  这样触动让我更觉得阴道的拧动更加紧致,抽插间感受到更强的威力,我暗
暗喜欢这种感觉。她在迷思理智下,不断追求生理上将要达到的高潮快感,忘却
掉羞耻,如此无师自通中做起爱来更加爽快!

  女人的渴望,有什么能比获得一个强大男人的真心、千依百顺的宠爱,还更
好的呢?

  到此时不光肉体上的那种沉迷、刻骨铭心交融、还是千般真情倾诉、强烈的
浓情都叫她甘之如饴;就算以后遭到旁人唾弃,现在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即
便是用余生所有的幸运,来换取这一刻都愿意。

  强烈的快感排山倒海般的向她袭来,此刻忘情的用蜜臀的力量不顾形象的前
后摆动抽插,一只手勾着我的脖子,铐住的手强攥着钢管,我赏心悦目的看着她
超辣的性感S曲线身材在摆动,空闲手扶住她的腰之外,另一只手爱不释手的揉弄
着美乳用力爱抚,趴在她白皙的乳房上,不停地去吸着淡色的乳头,一下吸吮着
她右边的乳头,一下用舌头点点的拨弄着,激情的电麻感刺激着小女人的芳心。

  「喜欢我这样的干妳吗?」在她入迷时,我靠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嗯」下意识边点头回应我。突然觉得不对,低呼:「没有,我没有!」

  「有什么好害羞的,妳瞧人家正常夫妻不都这么说,这么做,快说妳喜欢被
我干!」我语气愈说愈发加重,最后一句就是命令的口语。

  因害羞半天说不出话,见我等着,她惴惴了起来。

  「啪!」电火雷鸣之间我对着她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唉唷!」她的内心突感到害怕,只好怯怯的点点头。

  「喜欢……」

  欲照我的口令卑屈的照念,却一时卡顿说不出口。抬头见到我冷峻的眼神,
「嗯~」,终究腻哼一声,接着就依言行事了。

  「我……喜欢你来……干我!」这次亳不思考的就依着吩咐,完整说出。

  只见着小女人浮起嫣然红晕的脸颊,觉得再加大调戏,恐怕伤了她的自尊。

  就在这句话的刺激下,我的肉棒感觉在她的小穴也摩擦到受不了,内壁中摩
擦,她那破处的疼痛感已经完全消除,一种奇怪的感觉驱使彼此继续不停在进进
出出抽动,突然间发生一缩一涨的抖动,我知道这时她的蜜穴更敏感了,她也没
停下来,反到加快了摆动的速度,现在她恐怕再也忘不了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了。

  「啊~~好~~难过~~好奇怪~~的感~~嗯~~」

  她的表情略显慌张,口中呻吟有点语无伦次,但却是酥媚婉转,跟平时英姿
飒爽的女警模样简直判若两人,煞是可爱。

  她虽没多少经验,但也已意识到自己的身心即将准备好迎接强烈高潮的来临。

  火热又粗硬的肉棒,不断的充满与侵入小女警的阴道深处。首次的经历就直
接插到底,胡涂的占有了小辈的法定娇妻,这种禁忌的罪恶感实在刺激,在矛盾
不已的情绪下,如此强烈的冲突更加让人疯狂。

  将她紧紧的抱着,放肆舔吻着锁骨和脖子,更不分轻重的蹂躏她的雪乳。

  香气浮动,阵阵幽香袭来,让人心神摇曳,心头为之恍惚。她从我的后背揉
搓向上摩娑到我的肩头,五指以一种痉挛般的紧张插入到我后脑勺的头发内。温
润如玉的掌心迷乱的搓着,联想起家乡「宝岛式家庭理发」洗头妹的搓揉服务,
玉手十分舒适,极是受用。

  只见她不自觉的前后晃动着自己的屁股,好配合着双方同频的律动,我在不
时狠狠地迎合着撞击,疯狂的像一头野兽一般。突然见她全身一阵抽搐的抖动,
如玉帛的纤腿紧紧的夹住我的腰部,酥麻的感觉笼罩着她的全身。

  强烈的快感再次像海浪般涌来,旖旎春情化为浓郁,很快的将她的意识淹没,
「呀~」只闻她口中一声绵长的尖叫,她弓起身子既不再动弹,一动不敢动地箍
住我的腰身。

  我以手指直抚着并轻压她的乳头,俯下身子,用嘴含住了嫣的乳头,贪婪地
吸吮着,她这次真的被男人的肉棒征服而昏厥,当下已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手
指也没动一下。

  在高潮过后,只有浓烈至极的舒畅快感,她彻底瘫软下来,倒在我怀里,一
脸羞涩地看着我,双眸充满着情欲,看得我一呆。

  ……

                 后记

  加码大方送,补偿读友空等时光。M大什么都没说,苦闷年代,外界纷纷扰扰,
希望大家平安,期待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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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32章)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正文开始~

  时序还是春未,太阳即特别活跃。刺眼的光线,如万箭齐发,寻着万物射来。

  正是饷午过后,盛烈的阳光炽热地洒落在都会水泥丛林中,慵慵懒懒照得水
泥大地温暖绚丽。第二人民医院的停车场,此时,天空彷佛抛下一阵焰火,底下
熙来攘往的人群,来往匆匆,人人纷纷走避,连影子都垂头丧气,软弱到快要消
融,一个个飘忽的影子摇曳而扭曲。

  突然间,停车场内的空气中弥漫出一股异味,寻着混浊空气望去,是烟味,
而且是劣质烟的焦油味,简直就如半年没洗的袜子被烧焦的味道。天气都热成这
样,竟有人这般的没有公德心,那家伙站在大庭广众下也不与人说话,一副若无
其事的模样不停的在抽着烟,他所站立附近烟雾缭绕,脚底下已经一地的烟蒂。

  此人面皮发油,嘴角下有一颗黑痣,肚皮隆起,掩不住的一股酒色之气。不
时注意着时间,好像在等着什么,他点了根烟,其实也不能说是在抽烟,只是今
日他有些烦躁。

  一开始,他靠在一辆有年代的面包车,只靠着一小会车体便令他背部显得辣
烫,不得已又移动到车前车道上。满身在阳光笼罩下,他试着压下身体内的火气,
由于没带帽子,有点晒脸,他抬着手遮挡,透过指缝不时望着停在对面车位那辆
黑色奥迪车。

  百无聊赖的中年男人对着路中央吐出一个烟圈,懒洋洋的蹲在路旁,也不顾
是否有人经过。偶而起身活动四肢,他并不是在看四周的风景,百公尺外一栋庞
大的大楼整体玻璃外墙反射着阳光,楼顶斗大的「住院部」招牌受到阳光照射,
熠熠生辉。他不时避开旁人目光,不经意就朝住院病栋方向瞟着。

  这名中年男子生的不是太高大,身量中等,身材肥胖,相貌粗俗,甚至可说
有点猥琐,邋遢的外表,挺不招人喜欢的模样。

  一张面孔,因为发福脸有些圆,面皮稍黑或许是胖乎乎的看上去有点油腻,
他竟不嫌热,本身都留着长发的,大太阳下还穿着一套黑色风衣,这造型要是套
在高丽国的欧巴身上,在颓废与时尚的极端冲突中,妥妥地让风雅凭添三分,恐
怕连最落魄的乞丐都能变成为「犀利哥」。

  但他却不知衣服是要看人穿的,他这身材做此装扮,根本不知自己穿搭的十
分突兀,给人的感觉却只有极度邋遢的民工气息。

  再说仪态,不说什么危害问题,光说抽烟的气质,本身就有种独特的帅气特
点,就跟古惑仔当中的阿南哥差不多。

  仔细看他的长发,就是有些怪。不只外表,行为还是特别乖张,别人路过时,
尤其是面容相较普通的女士;抽烟也算是不快乐的象征,总不可能让所有人喜欢
的;但凡对他露出点嫌恶的脸色或刻意绕过他时,他就会拼命吸大口烟,尽可能
做起吞云吐雾的动作,并还冲着那些嫌弃他的路人喷去,连直眼都不看对方一眼,
却当一切无事。

  如此故意找茬子而自娱着,却将周遭弄得乌烟瘴气,这动作像是烟鬼憋了一
天,终于肆无忌惮抽到烟,别提有多爽的那种表情。也同样为他招来别人的讨厌
与白眼。

  若有人正义的回怼他,他并不会表现过多的生气,只露着一口又黄又黑的黄
板牙,一边眯着眼睛猥琐地回应着一个邪笑。继续点上香烟,独自吞云吐雾起来,
持续制造烟雾缭绕。

  一根烟燃尽时,烟蒂就被随手乱丢,所站的位置已是满地烟屁股。而每当见
到有名贵车辆从他面经过时,他的情绪才有些个波动,甚至没好气的在肚里大骂
起来,并特别小心环顾一下四周,露出一幅咬牙切齿、神情凶煞要吃人的样态,
碎嘴道:「嘿嘿!果然这就是魔都,到处都是有钱人!」「万恶的资本家!」这
些话他只敢轻轻巧巧的低声咒骂,却不让人听到。

  过了片刻,空气突然安静。

  视线穿过五指间,只见一位高挑俊秀的佳人背着金色光晕款款走来。当美人
再走到近前,看清她露出的一张清冷绝美容颜,让他愣了片刻,惊艳到眼前的美
貌。一头如瀑布般顺直的黑色长发,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都堪称完美,就算和电
视里那些女明星相比绝不逊色。

  迎面走来的女人样貌和身材令人惊艳,细腰与长腿也十分惹眼。

  绣着花朵图案的衣裙紧紧包裹着这具高挑袅娜的身段,勾勒出起伏曼妙的曲
线。她的身材和气质实在吸引了不少目光,用一句「玲珑有致」来形容总没错,
小腿紧致匀称,这样的身材,夸一句「美好尤物」更是没错。

  女子穿着一袭满旗地华风元素雪纺布面,花朵、刺绣。前襟小开岔,上身半
长花苞袖,下身去承袭高丽流风的玻璃纱压褶的连衣裙。靓丽娥眉淡扫,双眸顾
盼生辉,流光溢彩,肌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中年男人对面这名魅惑众生、美绝人寰的女子,让他直盯盯看着,眼神都快
射出灼热的光芒,目光最终落在她窈窕修长、凹凸有致的身形上停了停,一阵流
连。

  很快的,她驻足在男人车辆的斜对面,中年人的目光随着她的停步而微微一
顿,「深情」地注目着,品味这份端丽、婉美的轻熟小妇人韵味,陶醉无声流溢
于她的一颦一笑中。

  在她来到黑色奥迪驾驶座车边,才打开车门,佳人正欲上车。

  她那好看的柳眉蹙了蹙,睫毛轻眨,忽觉有异,突感到有些不自在,好似被
人偷窥的感觉,她眼神幽亮地偏过头,似有所察地,抬眸时,面无表情地望向前
方的中年男人,扫了他一眼,流盼的明眸中现出一丝不喜,就赶紧移开目光;随
即很是防备地瞄着这个让人不舒服的陌生男人。

  这时中年男人仍旧自我感觉良好的,意淫着眼前美女。

  「真是个绝世尤物,清丽和妩媚并存,身材撩人,胸大屁股翘,满分若是10
分,我给她打120分。」

  如此绝美的女子,换做哪个男人,谁能不动心。望着快上车的年轻美人,中
年男人似笑非笑地喃喃低语。

  「这身材,百看不厌,啧啧啧!」

  虽搞不清楚这露骨的话有没被听去,谁曾想,片刻后便听到美人反感的轻咳
声,那么小声,但他还是听见了,这才意识自己表现失态,那声音也一并制止这
家伙继续在那儿自嗨。

  都说这个男人的行为乖张,他在回神后犹然不改先前那侵略的目光,依然贪
婪欣赏着身材合中,线条柔和饱满的美姿。就算人家已进到车内,那双贼眼仍持
续追着对方那对非常明亮,如戴了美瞳的眼睛直瞧着,如此无礼到自己一点都不
尴尬的地步。

  当她坐上车,车门立即便关上。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这时佳人看
都没看他一眼。

  上了车,她都来不及散去闷热就赶忙发启车辆,一味的急欲尽速离开此地的
模样;她真怕了这样的男人,尤其现在身处在医院。她时刻都抹不掉还昏迷不醒
仍在加护病房的司机老卢身影,一股令她想到就会颤栗的感觉。

  但毕竟汽车已曝晒了一上午,车内高温让她细密的汗珠顺着雪白的颈部不住
地向外渗着,星星点点的汗水朝着丰满的深沟汇集而去,十分的不利爽。她无奈
降低空调冷度,加大风量,这还不够,只好稍将电动窗降下,约两三指宽,强制
排去一些高温让皮肤感觉舒服一点。

  黑色奥迪飞快驶离开车位,她行进的方向正好经过男人面前,就是这道的缝
隙,行驶中的车加速散逸排掉了高温,忽然一股香味扑鼻而来,也带到周遭空气
中,在他四周,到处都弥漫着女人独特的香味儿。

  清雅的香气简直便宜了这个猥琐中年,晕呼呼的午后本就懒洋洋的,突然的
让人精神一震,闻到后既感到浑身燥热发软,闻着这味就格外兴奋,一时就很想
让人……走向猥琐男对面上车的美人就是项月。这个中年男人还想着昨天来医院
探望好友,真是来对了,没想到能再次碰上见过一面就忘不了的美人。而且一眼
就认出她是前两天在万荣酒店惊鸿一瞥的身影。

  一开始可没敢生出觊觎之心,但昨儿又恰好碰到,直到那刻他才忍不住了,
有了如此疯狂的想法。他真料不到,会这么快又碰上这名女子,一时间让他沉浸
在不切实际的妄想中。荒唐的以为这就是宿命,巧遇若不是有缘,又是什么呢?

  回想起这名女子接送的车是阿斯顿·马丁,开的车是Audi S3 Sportback,她
的身份显然非富则贵,这种美貌和财富并存的女人,真是极品。

  猥琐男人就在昨天已经暗暗记下了她那辆的车牌,很快,通过他的人脉,查
到这名女子的住处,身份信息虽还不清楚。但是他知道,女人身旁那名老者是个
富商,有此信息却很好查了。加上听过老人叫这女子为闺女,即意会到两人是什
么关系,在万荣那晚就见到两人是乘车一起离开的,他那时已充分了解过这名富
商的基本底细。

  男人望着项月远去的车辆,伴随引擎的轰鸣声,奥迪绝尘而去。待见不着车
尾灯,他皱起了眉头,收回了目光后,便即快步的向医院的病房那边走去。

  中年男人边朝着病房走,一边念念不忘刚才让自己惊艳不已的女子,他感到
自己内心那股躁动和渴望。自从酒吧见到这名美人之后,他就忘不了,神魂颠倒
的便开始跟踪并找了熟人查探起这名女子的身份。

  「不能光在这里等人过来,唯有主动出击了,直接去找她的弱点,找寻机会。」

  男人边走心中嘀咕着。他很自信的觉得,只要努力把握住时机,应该有些机
会一亲芳泽才是。

  走了两步,突然他的目光却有些阴霾,来到停车场与建筑物转角,见四下无
人,他麻立的将身上的黑色大风衣脱下,再伸手摸向肚子,取出一圈泡棉状垫子,
再拉扯一下头发,没错这是一顶假发,当除去假发后,他立即变成一个秃顶中年
人,不再是邋遢猥琐的胖子。

  最后从大风衣里拿出一个塑料袋与一顶绣着Ny的球帽,戴上帽子,生相变的
腰圆背厚,用手搓了两下脸,捻下嘴角那颗恶心的丑陋黑痣,折迭整理好假发衣
物,正好包装成一袋,一分钟内即变装完成,面带着一抹和煦的微笑,像是来探
视病人的普通邻家中年大叔。

  ……

  借着她高潮过后,身体显得绵软的无一丝气力时,轻易就将小人妻征服了,
她软瘫慢了下来,差点停止了一切动作;要是平常各类难度的运动倒完全难不了
她,而且再强的冲击还能被她的坚忍的耐力轻易给克制住。

  然而此时她竟无法掌握到这种「运动」的肌肉承受度,加上原本今天就已经
消耗掉不少的体力,让她抵御能力大减。

  方才在她掌握了节奏之后,我们下体摆动的速度不断加快,她不自主的吞吐
力度也越来越猛,口中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而这样的呻吟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无比
的刺激,随着我的阴茎一下下被含括到湿润的密唇内,她的肉壁也变得越来越紧。

  只维持数十回合,突然就感到她的上身扒在我的身上并伸手用力揽住了我,
接着浑身不停颤抖,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同时口中无节奏的断续喊
了几声,高潮一来十分迅即的宣泄了,一股热浪激打在我的大肉棒上。

  「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一声声抑制不住的羞耻媚叫。

  最重要的是心灵上的的折磨,以及情感上的打击,双重的暴击,让她今天引
发成自暴自弃的心理。

  加诸于我的关怀与刺激,于此半设计性的性爱中,打动了她想当一个平凡人
妻的内心期望,由于现下我们的身体被禁锢着,落到无法脱困的危局中,一度面
临到短暂生命的威胁,情势演变下令她轻易地被男人强行奸……嗯,不对,附和
她偏颇的看法,应该说,被她一直所认定的渣男所制服了。

  何况如我这种久经花丛的老手,相对这样显得「单纯」的女人也确实轻易便
能得心应手,稍稍用点技巧,短暂时间就迅速挑起了她身上所有敏感的触觉,引
领出她濳层意识中的的欲念与快乐,让她逐渐感觉到一种放松和愉悦的特殊感应。

  在比较起最近遭遇的种种痛苦的回忆,这种肉体上的快乐追求,是一种,更
容易获得并引出灵魂层次上的悸动与依恋,任何有情欲的女人很自然的都会往此
种快乐与温馨的环境中靠过去。

  高潮之下,让她对男人的防御已经变得十分的薄弱,她甚至显出相当依恋我
的表现。

  「嗯……晤好……晤。好深……碰……到了唔……」

  高潮后的女人,骤然地一阵缺氧般的晕眩感,不自觉中整个人就断片,毫无
征兆的昏睡过去,可她的手脚却机械性地仍旧以那种毫不放手的姿态,紧紧的搂
住我的身体。

  在极度放松的心情中,令她昏厥的快感直扑向大脑。完全顾不上她刚刚失精
泄身时的刺激欢愉的享受,突然涌上来的疲劳感,让她如同整个人被掏空了一般,
浑身脱力下昏迷了过去。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的闭着,一张带点狰狞而蹙眉的痛
苦表情,分明还有点承受不住剧烈运动和初次破瓜的不适。

  雪白的小腹平滑而柔软,她的下身一丛柔细、卷曲的少女阴毛,才出脱黄毛
丫头的范畴,处女的耻毛是淡淡的乌黑,因为淫液散发出一种诱人的油亮。已被
肏到红肿发痛的鲜美肉唇,刚刚彼此疯了似的磨蹭,极度亢奋的运动惹起的兴奋
欲狂。

  在狠狠挺顶与狂放的肆虐着那处娇嫩的花蕊,也因为要宣泄她内在对情欲的
渴望,于不懂爱怜中,不单强行撕裂了这个美丽娇羞、冰清玉洁的清纯尤物的处
女贞操,如此狂狼的后果,导致到处都是落红点点和爱液玉露,眼下已是片片狼
藉污秽不堪入目的景象。

  催情迷香彷佛如轻纱蒙上了整层空间中,如吹不散的无形雾气般,逐渐让人
迷离……我双手前探,握住她的一对乳房,揉捏的同时,用我那厚实的大掌不停
地挤压着她那对已经涨红的乳头。我贪婪地一口叼住乳球上头鲜红的乳尖,拼命
吸吮,不过也察觉到这时她的阴道也正一点一点挤压着我那不知疲倦的大老二。

  「别,我……好累……」

  不知情的反应,她仍在梦中呓语着。

  小语赤裸着娇躯仍旧骑在我的身上,这样的动作到后来连她都感到自己像是
个淫娃荡妇,不知节制、不知羞耻地享受和男人交媾,紧紧夹住我的腰臀,仍旧
无意识的前后轻缓的挪动着,我们上身紧贴着她的双乳不停在我胸前磨蹭着,两
个人的下体相连,在彼此爱液的润滑下,她的的身体渐生湿润才得保持顺利的摩
擦着。

  迷迷糊糊,步心语感觉自己又来到一个白茫茫的空间,这就是传说的「高潮
死亡」。不能的,别再梦了!前方这时出现光亮,她的意识便朝着那处光亮的中
心飘去。而在这次身心上的感觉她都极为清晰,整个娇软的身躯皆处于在迷醉的
气氛中,每一根的神经都还在舒服的亢奋着。在短暂的平静之后,她眼虽睁不开,
但她却能感受到周遭的凉风吹过她一丝不挂的雪白赤裸玉体上。

  即便已确认到此时的状况,先感受到的是浑身酸疼,好一会儿,她渐渐从欲
海中清醒过来,缓缓地才敢睁开眼睛,但还是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有点不敢与我眼睛直视,垂下螓首低头便可看见自己抬起臀时,男人那粗长
的阴茎正紧紧的插在自己双腿间那道从未让人贯通的缝隙中。两个人的阴毛沾染
了许多两人的体液,好羞人,在午后阳光的映射下,交合处显得那么的晶莹剔透……
体验起整个破去处女膜后的阴道果然紧密,那时间内,几乎让阳具很难抽出。

  当时,为了能减缓她摆脱掉撕裂的疼痛,令其体会上这种人世间爽快至极点
的欢乐,我们可是有默契的、尽可能的将交合抽插至最深处,藉由扭动身体的幅
度,大力的钻入拉出。

  果然一波的引导中,在百十下又捣又套合着,最后是越推越顺,加上阴道内
不断涌出她湿润的爱液,不时还能看见她的爱液沾满了血红色的落红,我那巨物
的初击中进出的刮磨下,那贞膜的裙基部大概已消磨殆尽,再难完整存在,这刻
也不断闻到了她那独特的处女味,呼唤出男人的原始的野性,并且更是加强了我
阳具的硬度,同时她垂着螓首用着她的阴道配合着前后大力进攻。

  昏迷瞬间,那种悬浮飘起的快感彷佛有一世纪之久,事实上科学的常识也告
诉我们只有几秒而已。许是没有让她睡沉,她顿时清醒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个人
是杜家的二大爷,还好不是光头了,不再是那种纠缠她的恶梦,也就放心了下来。

  小鸟依人的靠在对她来说是特别又极坏的男人怀里。

  如此的娇羞憨态实在令我心动,我挑起她的下巴在她樱唇上重重吻了一口,
小语回应着紧紧搂住我的身躯,并发出梦呓般的轻吟声。

  下一刻,她就发现车厢内还有异样的声音,是从大电视在播放的那个不堪入
目的视频,真不要脸,什么四级片,一派胡言,这家伙违法犯纪的去偷拍下属做
爱的过程,当我没调查过?电视那男人明明就是他公司的首席执行秘书金龙马,
位阶比几个项目投资经理都高,夫妻俩都是高尚人士,想不到婚房私密之乐竟如
此开放大胆,这事自己绝做不到的。

  还未想罢,又联想眼前之人实在可恶,太过份……但如果……其实还是蛮刺
激的,尤其是那体貌与自己相似……想着竟又不自觉被旁边的景象……那个金太
太生来千娇百媚、温柔婉顺,少妇那柔软娇滑的雪白玉体,用尽着全身的力气迎
合着丈夫,以其下身臀部不知羞的狠狠地……

  不对,刚刚那对夫妻的姿势不是……啊……为什么……

  她颤抖地伸出嫩白的藕臂,指着大电视。

  「啊!你在看……看什么呀,快……关上!」

  画面的内容就是在这个气派不凡的车厢……哎呀,不不,该这么说,此刻画
面播映的内容主角已不是金氏夫妻,而是播放着这时间再往前的几十分钟画面。

  但是那主角已换成是眼前的坏家伙,而在他身上蹭着且极其投入忘情摆动的
女人……

  在这样超高画质的影像中,每根毛都一清二楚,加上顶极立体声道的环绕,
事态已明显,不待说明即可晓悟,一切自是不言可喻。

  刚刚她所表现的妩媚与妖娆,欢爱下活生生的一个尤物,当然都被监控存录
起来。可这一切在她冷却下来,此刻反而又变回扭扭捏捏,恢复着一般人妻该有
的矜持。

  此刻她对于自己所做出的荒唐放浪形骸感觉到十分尴尬,方才还自认「自己
绝干不出来的」,一下就搧肿自己的脸,来得好快,一张原本白皙的脸蛋迅速变
得通红。

  除了昨天晚,她真的没有亲眼看过男女做爱,没有那么近距离地看到一个女
人用那么淫荡的姿势配合男人进入,而那个女人就是自己。带来的震撼,惊心动
魄,让她眩晕又不知所措。

  画面还是持续,两个人的下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虽这几十分钟不
是真实感受上的声音,比较原音触动的感受稍轻微点,但却能清晰勾起她的回味
与反应,粗长的男人阳具在娇嫩的屄里进出;而真实的现在,这肉棒犹然坚挺插
在自己身体内。身与影就是三十分钟前后的自己,双重加倍迭加的体视感。

  从眼球照印进心灵的是自己极难看到的情景,从未看过那种被异性生殖器带
动着鲜红的屄肉翻进翻出的情况,自己窄小的阴阜还能如此大量的将多余的淫液
给带出来,濡湿了两个人的下体,让交接处变得更泥泞。

  影中的女性不知羞的不停地操扭着,而此刻现实的自己是静态深情的拥抱男
人。可心境几乎是心旌动摇,却有一种难以言状的奇异感觉在全身上下流动;潜
意识里似乎有要跟着电视上那个自己摆动的念想。画面的粗暴惨烈比自己记忆还
来的强烈,那个女人真是自己吗?

  突然一种想要让人撕裂自己的想法。但太疯狂了她又立即不敢想了,不自主
摇摇头,那一定不是自己,不可能如此的放荡,做不到那样的,也极不愿意承认。

  「小浪蹄子,爽吗?叔叔我累了,要的话!自己用力摆动!」

  当然画面中心口不一的男人还是觉得不能让她太辛苦,边说着便在影像女子
背后即她膝盖处垫个小抱枕,让她身体有支撑,减少如此剧烈做爱过程中的不适
应。

  这还得利于女子本身经常在锻炼,具备有一点核心肌耐力。

  「怎样了,是不是又想起刚刚的刺激体验了,感到舒服吗?」

  口中调侃着小美人,回想方才自己也蛮投入的,若说有分神也是为了引导对
方才会转移专注,但在过程中看着对方激情有反应,甚至舒服的表现,连带的都
会很享受;瞧着那生动的表情,口中不断的发出激荡的呻吟,我的自豪感与劲道
更加的来劲,在成就感爆满下,持续的便更想要去占有她,粗暴地侵略她,拿自
己的大肉棍填补她空虚的心灵,充实她的狂浪快感,强悍的插满她的阴道甚至能
插入她的心脏。

  「嗯唔唔嗯晤……」

  「妳就是要大声叫出来,这声音真的好骚,都说妳太性感了,能更骚点,再
野一点会更好!」这段话几乎是同时发声,电视与真人同步无差别的发出赞美。

  步心语诧异半秒,其后一脸腼腆的表情,那种少女感十足的浅浅梨涡小笑,
只是她那眉梢眼角,稍带些变化萦着一股人妻的轻熟、妩媚气韵。

  她因练武的关系娇躯柔软,腰肢上没有没有一点赘肉,紧致结实的手感简直
棒极了。这让我又不由自主地想到,刚刚她如此有力的腿骑在自己身上,有节奏
地扭动她结实的腰肢,那体感是有多么地令人愉快与回味,销魂到多想就叫她将
自己夹死。

  此刻我久久抱着她温暖的娇躯,享受着她体内仍有余韵的阵阵蠕动,藉此让
阳具保持不软化的状态。

  婚姻的破碎,对她来说,谈情说爱已离她越来越远,大实话,已远没有此刻
身体的快意满足来的实实在在。

  画面中小媳妇绯红的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让我的心底里又升
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现实的我再次托起她的粉臀。心里、身体都是一团火热,
让她的双腿极尽可能的盘绕在我的腰间。

  此刻视频与现实都是面对面坐着,本来就是相当的窘迫,小语虽已献身给我
但每每临到关键时刻更是让她羞不可抑,她迅速的把脸埋到了我的肩颈窝里,就
是不出声,婉美眉眼间满是羞喜之意。

  突然,我回头手一伸,将小语更紧的搂入怀中,刚刚视频是越演越火热,她
也不敢再看着自己阴唇正前前后后挪动的羞人窘状,再多看恐怕又迷陷下去,才
休息不到数分钟,体力未恢复。

  但我没关闭电视的想法,继续播映着我那黝黑的阴茎被她吞噬中的进进出出,
套合着圣洁娇嫩的阴道花径,眼看着影像女子毫无廉耻的在男人的身上娇羞承欢
含羞挺送,令她羞愧在迅即下闭眼不去看了。

  一开始选择姿势就十分正确,一边亲吻着小美人一边「啪啪啪」享受。这个
姿势好处就是男女双方都可以起到主导作用,于是两人交替动作,可以减少体力
消耗。让矜持的女性丢去羞耻大张长腿开跨坐于男性之上,彼此互相拥抱。让两
人皮肤和性器官都能亲密接触。面对面还能看到对方的反应,询问彼此的感受,
非常刺激。

  小语这时是决定闭眼不看了,可还有那娇羞承欢的淫荡声音仍在车厢中回绕
着,自己又不会自绝关闭耳朵或过滤掉声音,坏家伙不知将遥控器放哪去?

  「呜呜~……」这时电视中突然传来哭泣声。

  电视中的小语突然伏在我的怀中无声啜泣了起来。小语也记起这段记忆,这
太令人羞愧了,自己竟软弱到哭泣,还记得当时都快求饶了。那感觉是越来越感
受到那种销魂的痉挛刺激从下身深处导引出来的空虚,一种难耐的空虚越来越强,
一次比一次更猛烈。

  我是不晓得她的内心独白,但那时我见到她的哭泣让我的内心有些愧疚,毕
竟开始的动机是不纯,手段也稍嫌的卑鄙,明知空气是含着催情香精却没明白让
她知道。

  然而现在她的感受却是真实的,我对她也不是不负责,并非耍流氓,所以那
刻我如果在关键时刻犹豫不决,又怎能在短时间内彻底掌握她的芳心。以事后论
看来她本来就对我也渐生信任,虽是心理层面的屈服占据主导。我对她做出的这
种事情,想来她也不会恨我的。

  接着的画面更加粗暴,彼此犹如疾风骤雨般的袭击很快就都忘却羞愧与哭泣,
更来不及所谓的求饶,一切的冲击都让她迷失了。

  那刻她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波逐流,完全不知
自己身在何处。

  「嗯……晤……嗯……唔……嗯晤……嗯……嗯……唔你你唔嗯……嗯……
唔你唔唔……嗯……嗯……你你……啊~……」

  但从声音的接受上,马上就能让她联想出当时的图像,自己的放浪影像应该
在男人的身上寻求着那最大的释放,娇哼细喘哀婉呻吟,那声音让她怀疑起了自
己。

  接着在神思电闪间,她很快发现到时间已将到达关键时刻,也就是几分钟前
那个最令她羞愧的时刻;记得自己尽力做着一次次诱人犯罪的蠕动……紧夹双腿
已忸怩不开,进行到最后的冲刺,那样粗硬而滚烫的巨物令她心跳加剧,「肉棍」
在阴道中的不断推进深入,那种逐渐登上淫爱交欢的疯狂巅峰,最后疯狂的陷进
无尽的肉欲淫海中,昏厥过去。

  视频又过几分钟,画面演绎直到设定的整时就停止播放,由于未选定连续播
放功能,要想接续看下去就要去选单(菜单)手动翻下页,才会接续下一段整时
的档夹内容播放。

  「终于让你如愿了……」她轻叹道。

  车厢空间中这道幽幽的声音不适时的传入我的耳中,这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语调还有点无奈,但听得出她已认命的事实。可再低头望向她,妙目中却没
有任何的悔恨或不甘。

  我微笑道:「这不是自然的吗?两情相悦,情到浓时,如果妳不来奔赴我,
我又如何有机会辣手摧花?」

  我吻着她精致的耳垂又道:「都是成年人,我也太爱妳了,所以才做出了这
种事情,这不也是他原本的意思,虽一些细节还未核实,妳原本还在犹豫,我顺
水推舟又拉妳上船,不要怪我。」

  她这时的芳心已经完全被我软化,应和着轻轻嗯了一声。

  螓首埋在我的怀中:「让我再想想……可要是……你不可以像他……辜负我。

  最后若……」

  「没那么多可是,我只知现在注意力不该再谈那事。妳刚刚又体验过一次,
难道……」

  完全清醒的芳心,听到这话她的思维又开始混乱,不能再集中注意力去想刚
刚那个问题,思维只能随着我的大肉棒在她阴道中的每一次血脉奔腾下沉没浮起,
一涨一放的鼓动,并深入推进抵住花心传来的销魂与刺激而起舞,她的芳心又羞
又想,又想又怕。

  不知什么时候,她发现自己的思维又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你……你太……太坏了!」

  虽然表面上已偃兵息甲,但与昏厥前后的姿势都未曾变化,而且自己还依偎
在他怀中,没再继续做爱,或高潮过了,可此刻还是能享受着那种爽快欢畅的余
波,而视觉与听觉再次被洗礼,突来的欲念,她那清纯乌黑美眸中的眼神又出现
迷离。

  「我太太没坏,而是妳变坏了。小宝贝,是不是那感觉又要来了,别怕羞嘛!

  刚才妳的表现还不是一样又哼又浪的,怎么样,舒服吗?」

  她羞涩的微启秀目一看,就见面前一张得意万分的帅气却不对场合的邪魅笑
脸,突兀过后,分明就是老司机伯伯拐带纯洁少女的节奏,只见她反应过来,急
羞的她伸出粉拳来作势要打我。

  不知是被气的,发觉到她身体又开始不住的颤抖起来,确实人的脑子联想力
十足,光用想得足让人发骚,臆想与淫靡声响的挑逗,便能勾起她强烈的爱焰欲
火,导引她再次迎合刚才那样的娇羞承欢。虽然她感到非常的羞愧和难为情,但
现在一切都无关紧要的,失身是不加S,并没有次数的限定。

  知道她是下不了手,我却直接将那只秀丽粉拳接下,放入我温暖的掌中细细
把玩。葱纤玉指,略带冰凉的触感,令我不由自主的一荡。

  一张花靥绯红,含羞而无助地的竟附耳的暧昧道:「你……想看……别……
当我面……总之不准……」

  此刻她立时大羞!当即幽怨的白了我一眼。

  「不当妳的面看?妳可是看过小云妹妹和金太太的,要不礼尚往来?或是跟
云汐小天后一起欣赏,妳不是想知道今早我在车里做了什么吗?知道为什么影像
停在我的助理性爱画面上吗?告诉妳,小天后自小就欣赏美女,有看美女的怪癖,
我再找个时间跟她分享可好!」

  小语此时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但在她自己的想象,她是不是那种不知羞的一
脸花痴样呢,越想心脏就越不争气的跳了起来,怎么说出这话呢,这种事能讨论
的吗?

  怎能与男人一起讨论这类「花边新闻」,还说什么交换看?再说身为警务人
员就该端正社会风气,制止这种盗摄或偷拍的行为才对。

  「这也羞死人了!」

  小儿女的羞涩举止,让我更是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平时素淡,表现的一派
清心寡欲的小媳妇竟难淡然以对,露出这么一副娇羞的姿态,真是一种难得一见
的美丽风景,愈发显得娇美动人。

  「呜~呜……」又是被调戏之意,而且戏谑之意溢于言表让她有种无地自容
之感,这下子再次将她急哭。

  但她这话音刚落声音就被堵住了,又是赶紧低下头,然后趁她不注意,一把
吻上去,柔情蜜意地连哄带吻。当情绪渐渐平息下来,我得意地继续用手扶起她
那娇羞得通红的小脸,继续品尝那鲜红柔软的香唇,鼻子嗅着那股极淡的馥郁芳
香。

  「那妳想怎么补偿我?总得给个好处,就没什么具体点的表示?」

  忽然见我贼兮兮的模样,这刻仿若被蛇咬了一口似的,这要求绝对不是一个
吻而已,浑身一抖。

  「我……我……身体都……给你了……还能给什么?」忽而声音都有着几许
颤抖。

  我仍旧笑眯眯的盯着她,催促着她的表示,眼神中透着淡淡的侵略性!

  她哪里受得住我那赤裸裸的眼神,虽知效果不大红着脸,低下了头,知道接
着的动作不是我心想的,但还是缓慢迟延的亲了我的嘴一口。

  「可以吗?」抿了抿粉唇,脸颊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不够,这轻轻啄一下,连感受都不行,哪有视频中妳放浪的样子震撼!」

  转念之间,她就知道这坏蛋是在逗弄自己。无非是要自己做那肮脏的事。

  这种闲谈凑趣儿的话,要的就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的效果,反而不好郑重
其事,痕迹太重。

  羞死了……是被发现了了吗?

  或许已意会到某种下流不雅的姿势,在她那秋波流转的眸子如受惊的小鹿,
旋即惊慌的躲闪而去。

  看着这忸怩的神态便意识到她已经放弃了抵抗。

  眸光闪了闪,若有所思。只是我眼中的那抹兴奋怎么也掩饰不住。

  「那边……不行,早上那味道,我受不……总之不行!」想起早上浴室内的
恶心吞咽,让她眉目紧蹙,有些娇恼的瞅向我控诉着。

  「别老拒绝我,趁年轻多尝试,何况目前也只有我能给妳如此新奇的体验,
配合一下嘛!」

  小美人的心湖中却荡起圈圈涟漪,恍惚之间,竟然有一种错觉,那用嘴……
也没特别的难过,而且眼前的坏……人家,也只是弥补她现在所渴求的一切,相
对强硬的肉体交合,这方式也挺温和的。

  「好吧!看妳的心情喽……但看时间,也休息够了,刚才妳爽过两次,我可
还没出来,那换过姿势再继续吧!」

  轻咳一声,收起了戏谑的玩心,挑逗调戏又不是威逼人就范。

  我缓缓的移动身子,拉开长条沙发下的排骨椅,胡乱的摆好一个床椅面,约
可躺大概半身。随意的铺上软垫,暂时离开她,起身背对着窗框坐上去,腰部呈
三角悬空,我的脚伸长还不至于因铐具而紧绷,还有余裕可轻松活动周旋。

  再随手拉起小语便抱在未并拢的大腿上,还是面对着面,此时我看着她欲火
焚身的媚态,自己也忍受不了身体内几近要爆炸似的烈焰。

  还是因双方被铐着的原由,调整成这种膝上「凌波体位」,摆设的姿势正好
能让她的手铐与我的脚上铐的呈上与下对直在一线。这种姿势有些新奇,尝试看
看也蛮好玩的!

  猛然的四目相对,见我拍拍大腿,竟然要自己坐上后打开,那不被他看光门
户吗?

  虽然现在已经不像刚刚那样讨厌了,可还不知接着要怎样,还是怯怯羞羞随
着我的示意打开了腿,开得不大,又用力来把两腿扳分开过去,果不出所料,立
即被伸过来的不规矩手一边把玩着,而那贪婪的眼睛毫不收敛瞪直眼仔细凝视那
从未公开的部位,简直欲扒开自己最后的那点私密。

  不知是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还是一阵视觉的蹂躏,一下子即引出超乎想象
的快感,简直完全丢弃了自尊和矜持,竟疯狂地变得淫荡且下流,那粉嫩的阴唇
上面粘满了湿滑滑、油亮亮的液体。而从花径最深处还继续流淌出更多的蜜液淫
精,小人妻一下子被羞得俏脸通红,连耳根子都羞红一片,她赶紧轻掩美眸,紧
紧合上美丽乌黑的大眼睛,丽色娇晕的芳心无处遮掩,娇羞无限。

  待我与她稍稍分开,将她的屁股因为需要摆正姿势的原因,很明显的令她抬
了起来,还在滴着淫水的阴阜就这么公开在我面前一展无遗,这一切的美景让人
忍不住都想要撷取赏玩,难舍的轻嗅芬芳,不但美妙而更加的充实与刺激。

  外面阳光透过窗户直照在她那羊脂白雪般,晶莹光滑的玉体上,眼前像一只
温顺的小绵羊一样,含羞无助地的看向我,雪颜上现出一簇簇艳红,一瞬不移充
斥着好奇,不知我又想要怎么作弄她。

  压下心头上的浮想联翩。

  「来吧,让妳尝尝什么是爱不释手的感觉,亲手把一个男人的阴茎放进自己
身体!会是多么难忘的情况,这次妳可别再拒绝了!」

  这又是在调戏她的节奏……真要自己主动,她又开始犹豫了。

  此刻她似乎还是无法跨出这一步,若是主动一点,自己最后的道德底线就完
全被冲破了。但从另一方面来想,握着粗大梆硬的阳具,她就觉得火热滚烫,发
现自己的思维又不能控制住自己,早被那甜美畅快的销魂快感刺激得不能自主,
依恋起方才令她花径深处的每处空虚的都被饱满地充实感,恨不得继续被主宰的
奇异想法,深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见她的内心在急速挣扎着,一方面是欲望的释放,另一方面是道德的枷锁。

  面对这两难,小女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实她早上已足够熟悉,但美貌小媳妇还是觉一种带点硬硬梆梆梆、滚烫又
湿漉的巨棍触到了自己的手心上,甚至握着都觉得发烫,她迷惑地轻启清纯乌黑
的大眼睛,一看见眼前那黑黝黝的下体和茂密的乌蓬草中一个闪着红润润油光的
晶亮粗黑、巨大无比的怪家伙上面还粘着自己下身深处流出的蜜液。

  那一瞬间,恐惧一下子将她弄得慌乱,竟然会去接受这样无尊严下的侵犯,
还需要自己主动,但是不知怎么的心底一个声音催促她赶紧坐上去,尽情去享受
性爱。

  内心激烈的交战着。

  肉棒上青筋暴露又粗硬,与小手相比虽是庞然大物,但她已不会如早上那样
胆怯缩回来,还是紧紧地握住它轻揉着。

  「怪不得自己娇嫩从未经验过的私处,初次进入时,是那样的疼痛!」

  越想,她秀美俏脸就越来越红,愈发可人。

  我也猜到了她此刻内心的煎熬与顾忌。用着不耐烦的语气说道:「都不是大
姑娘了?!还会怕疼!快扶好了!」

  这番话,打破了先前的沉默。

  我已迫不及待的抓住她的腰身。很快的,在挪动几下让龟头抵在花唇处,并
在她耳边轻轻说:「配合好我的动作,妳只要把它送进去,也将自己的身体迎送
过来,便大功告成!」

  说毕,我改去抱着她弹力十足的粉臀,确认好她的手,迅即就阴茎猛力向上
顶去。

  这种暧昧又尴尬的姿势,一时觉得强烈的羞辱感,简直令她羞愧得想要钻进
地缝儿去,还如何能够主动得起来?

  「瞧!其实,到这个点上,羞耻心都是累赘,这样的事根本不需我帮妳的,
妳自己来也能做到!」

  说的同时,她那被抬起的臀部,终究难再摆脱我的进击。直向着我龟头方向
的美穴迅即就划开了裂缝。

  当龟头才挤进穴口内,她立即张口惊呼:「啊~~好大喔!慢点……太大了
会痛……」

  那本来温热的玉门穴口被我撩拨得越来越热烫,又滑又腻的暖流正羞涩地一
点一点向花唇边上漫涌而去,借着湿滑的蜜液,玉沟花溪一点又一寸的剖开,将
我的铁棒妥妥的放了进去。刚告别不久的肉棒已经深入在她的身体理面。

  见密道开拓完成大半,于是我又放慢速度,先沿原路抽回一点再加速重进去
一点,这样来回两三次后,最终完成一棒插到底了,腔道最深处似乎有个小小的
软肉牢牢地箍住我龟头突起的部位,但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小佳人在摩擦过程已
是欲火焚身。

  看到绝色丽人娇羞又婉转迎就,曲意承欢的神态更增添我的兴奋感,阴茎涨
大到似要炸开般的程度,随着腔道与我的阴茎摩擦的接触的増加,带来的快感逐
渐麻痹我的神经。

  「喔~~好爽喔~~又暖又湿,实在太紧了!」

  一次次又稳又深地进入到最底部,整个突破进到腔道深处的子宫颈口,再次
的轻门熟路的套进去,我已不再顾忌地用力去顶着,忽轻忽重的挺动着。

  「痛!你慢一点,啊……好大……我……好烫,呃!不要~~不要~~快放
开我。」

  她那柳眉微皱,美眸羞合,小脸通红,一幅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可人娇态。

  仍像方才第一次迎接男人的处女一样,其实在今天都是。美丽的脸因痛苦而
扭曲着。

  「呵呵呵,宝贝感受到了吗?我强壮的家伙再次回归了,怎么我感到比第一
次还紧。」

  「哎……唔~嗯、哎……你……啊唔嗯~你你、啊唔……」

  几秒前仍在犹豫着,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便被破门而入,因受惊吓,竟破天
荒的放声大叫。

  「嗯……呜呜……你轻一点……真~的……不行了!我……」

  小语的精神处于恍惚中,感觉到肉棒像木桩一样钉了进去,几乎要把她的身
体给撕裂。

  火烫又巨大的肉棒如箭般贯穿,穿入了两片花瓣,进到紧窄的阴道内。她再
次感觉到这根粗大的阴茎在摩擦着自己阴道,几乎每一寸的肉壁都被接触到,强
烈的快感令阴道深处马上就分泌了大量的润滑液,打湿了我的阴茎,而且淫水多
到从两人的接合处流了出来。

  「小语,好紧的小穴,夹的我好舒服。如果调教好了,是难得的极品啊。」

  每次都是只插进去三分之二。因为我只插进去这些就已经顶着子宫口了。

  「呼呼,好爽的穴!真紧!」我一边抽插一边说。

  她羞的用手去盖着脸娇吟着说道:「啊……你……顶的我疼……轻点……哎
呦……」

  我抽插着这紧嫩的小穴,那强烈销魂的刺激快感痛并快乐着,使她芳心一片
空白,都觉得自己的心好似即将要停止了跳动。

  「啊!啊!啊!你别……真~的不行了!我要完了……」

  「平常的意志力哪去了?昨晚不讽刺我没战斗力?现在妳说,谁强?」

  我边问着,边放倒她的上身,尽量向后方的钢管靠近,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知道要附和听从眼前这个男人的话。

  「啊……啊,快停下,要坏了,停啊,你……你强,当然是你厉害了,比我
强……呜呜呜,不要这样,我……不行了!停啊!」

  让她的双手都能向后斜仰着,让双手持续往后撑在我的膝盖骨上,我先从腿
弯处抬起她的左脚,让我的肉棒狠狠地插抵到底,然后再把她的右脚依样从腿弯
处抬起来,板动双腿大岔开搭在我的前胸与肩膀上,她的小腿及脚掌贴上大片观
景窗上,画面好淫靡,半倒栽葱淫荡的姿势。

  「妳在求饶吗?这样就不行了?才刚要开始呢!现在这样都是妳在享受,我
可还没过瘾,来吧,小骚货,我们再来!」

  已转成正向开放仰坐着,我也调整好我的坐姿,同时用双手压扶着她的膝关
节,Hold住她的重心,双手捧着她的屁股,抱着她快速地干着她的小穴。再彼此
加快上力后,不久后都会对这样的体位感到上瘾,极易让女人直达高潮。

  她的意识马上被犹如洪水般涌来的欲望所淹没,本来还在挣扎什么道德荣誉,
随着肉欲快感也就被冲得烟消云散,欲望战胜理智完全充满了她的身体,内心深
处涌动出一股兴奋。藉由我这粗长的阴茎贯穿她的肉体,也贯穿了人妻脆弱的内
心。

  突如其来的动作,加上强烈的快感。使得小人妻根本来不及思考,这一刻她
忘掉所有的道德枷锁,家庭、老公,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身心的包袱完全忘的
一乾二净。

  她此刻只有挨插的份,被我干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的哼着。

  声音一直在颤抖。

  「啊!嗯!嗯!嗯!好棒~~哦!」

  已有过第一次的经验,想象未固定,欢爱的事似是而非,肉体的记忆却促使
她主动来迎合。

  有节奏的晃着腰,随着我的抽插,已完全放开的小媳妇,没有了之前的矜持。

  后仰地以双手抓住我的膝盖,自己则配合着动作,前后扭动着臀部。而我则
加足了马力,奋力的一次一次的深入她的花心。粗长的阴茎在美丽佳人的阴道内
前后移动,黏稠的淫液润滑着两人的动作。

  画面如此美秒,看得我十分愉悦,临时搭起的椅床开始晃动,偶尔响出一两
声舒爽的尖叫;两个人的身体连同床一起颤抖,超爽的。

  在她的感受中,我的的阴茎好像又变得更长了,肉棒再度恢复原先怒气腾腾
的样子,甚至于比先前还要更加粗大一分。

  肉棒前端的龟头好像每每都能贯通整个阴道,一次次来到宫口,顶摩着宫颈
的嫩肉。这是以前从未被碰触过的地方,结婚快两年了,竟有人能到达,这原本
是她从不敢想的。

  再度猛挺腰身向宫口顶去,她紧窄的小穴死死的夹着自己,腔道里面火热的
温度让我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恨不得把自己那粗大的肉棒完全填塞进去。

  「小骚货,越来越懂了,都学会了用紧窄的小穴死死的夹住我的阳具,舒服
到舍不得放掉了吗?」

  这时小语好像又要飘上天的感觉,可能想要反驳,然而在我重重向里插去,
这么强烈的性刺激,皆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经历过这样难以想象的冲击,所以
很快的,就来了极强烈快感,将她推向了难以言说的高潮欲海中,大量的淫水,
如潮水般涌出。

  「嘿嘿……」我对她坏笑一声,肉棒继续还在用力的往阴道底部塞去,五浅
一深的加速频率向着她的娇躯里面轰炸。

  春水自玉门内汩汩流出并将整个大腿根处及床椅面弄得湿了一大片。这种淫
靡的景像看得我更为兴奋。淫水还顺着大腿内侧及股沟尽数流到了地板上,「噗
嗤、噗嗤!」的淫靡水声,香艳旖旎的气氛下,让她沉醉在飘渺的肉体快感中,
不自主中神魂颠倒地追迎着我的抽插频率,摇动起她的柳腰有节奏的配合着。

  「啊~~」

  当我次次的捣入抽出,小语的眼角噙泪,喉咙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似痛
苦,更似愉悦。

  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难耐淫欲的煎熬,理智早
已悄然逝去,只余下肉体对淫欲的追求,断断续续由鼻中传出一声声娇柔甜美的
轻哼,似乎诉说着无尽的满足。

  「啊!我~~嗯!我~~快不~~行~~啊!」

  小穴实在太紧,皱褶的内壁紧紧的裹着我的小巨龙,伴随着酥麻的感觉,还
在不停的收缩,加上顶到子宫颈口上的大龟头,遭到像小嘴一样的花芯吸吮着,
真是太刺激了。就算我意识到需要赶紧的收敛心神,也已再难摒住精关。

  这次小穴收缩得比前两次都还要激烈,一缩一缩的咬着我的阳具。

  然而她先一步溃决的高潮,让她才恢复不久的体力再次完全流失。再也支撑
不住的身体,仰躺于我的腿膝上抽搐。可我这边仍坚持着还没射精,更甚的也不
曾停止下半身的抽插动作,大肉棒依旧不断的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这一刻,小语以一种极度淫荡又不雅且不设防的姿势让男人任意进入,思绪
万千,肉体上延长着抑制不住的渴望,已不知道身体里经过多了少次的高潮反应,
竟泛起一种超乎想象的极乐快感。

  中间好似又有过意识断片的记忆!

  隐隐间听到一阵男人的催促,似是快忍不住了的询问:「小骚货~~要射了~~
我要射了,要射在哪里?」

  「射?射什么……」

  几要陷入昏迷前,她早失去意志,骚货,是在叫我吧!好舒服,当什么骚货
也不见得……唉呀……隐约听到自己用着最后一丝力气叫唤着并响应眼前的人影。

  「啊!不行……射……快要到……危……险……期。」

  朦胧间,她感到玉胯间的花径内那热烫的肉棍一阵急抖……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已快被撞散,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下的人还在拼命的冲
刺,突然感到一股热流冲进自己的体内深处,让她感觉黏腻而温热。一种从来未
验过的奇异感觉,伴随如此强烈的冲击,轻易就将她「射」死。

  ……

  再也止不住那股舒畅快感,马眼一阵火热,一声狂吼,一大股粘稠的精液强
劲而有力的朝她体内射去。滚烫的精萃狂喷而出,如骤雨般喷洒在她的穴心深处,
浇得整个人的神经都抽搐来,这时眼前人瘫软下来,见她坚持不住,好似昏了过
去。

  ……

  「那剩下的别浪费了,射在嘴里好了。」不等她回答。

  她也无法回答了。低头看向胯下的佳人却发现已被我搞的昏迷了过去,秀气
的眉毛哀怨中透着一丝兴奋,现在呈现半昏迷状态了,张着大口说呓语。

  我就将她放平下来,将刚在阴道内射了多股还未松软的阳具,整根湿淋淋的
肉棍迅速插进她的小嘴里,抽出的那一刻,「啪滋」的还射在了她脸上,刚才还
不要呢!玩了好一小会,将最后清枪的子弹都射在口中。

  才起身去挪小语的身体放在长沙发上,双手抬着她的头用垫子垫高头颈,接
着大肉棒仍放在她的小嘴内抽送起来。低下头看向小美女的樱桃小嘴自己会无意
识的动着,女警官彷佛恣意在吮吸着小黑龙身上的甘液,或许中午时缺水过多了。

  ……醒来时,发现已躺在了床上了,我站在沙发边轻耸着臀部。她发现自己
口中竟塞着一根黝黑的男性生殖器,嘴里粘糊糊的,不用说又是这恶人的杰作,
而她小巧的舌头还绕着我的龟头舔,她真不是主动的。阴茎太大,推不掉,现在
除了吞下,还能怎么做?

  在她情绪稳定了下来,接下来重点又是要再弄清楚自己的处境!不会还是在
做着连环梦吧!

  「刚刚等不到妳回答,见到妳张着嘴,我以为……」

  只见她双眼无神,但尽力将湿淋淋的阳具含进她的小嘴,竟未要求吐出或撇
头退开的动作。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也没敢用力去抱着她的头抽送,千万别
学谜片那种硬扯头发的愚蠢行为。强扭的瓜不甜。

  此时令我意料外的,她还主动伸出手握住根部,乖巧地吸吮着我的肉棒,小
巧的舌头还绕着我的龟头舔。乖乖!没想到才第二次经验的她口技已进步了这么
多,看来已不排斥了,以后可要调教好,让她仔细的含一含。

  不到几秒,她就将我射出的浓精包含脸上的都舔入嘴里,因为量太多了,怕
会弄得全身都是只好乖乖的吞进喉咙里,这归功我昨晚劝说小若云,让她信以为
真。然后她还不停的吸,把我的精华都吸得一滴不剩。

  喔~~真是太爽了,人生的最高享受莫过于此呀!

  用嘴清理干净,然后抬头怯羞羞说道:「你的……那太大……我……含不到
全部,又……胀起……剩下的……」

  见她这么老实,我立即将她拉起来亲了她一下,勾起她的娇俏脸蛋,姆指摩
挲其红唇,说:「小宝贝,这次先这样,下次再给教妳更爽的!」

  我突抬起手轻轻在她脸上一角抚过:「咦,这儿还留有一点,既然看到了,
就别浪费。」

  我的食指勾起她鬓角的一点白浊液体。

  听完,她打了我一下,瞟了我一眼,嗔道:「讨厌!」

  「乖,再张一次嘴,舔干净。」我露齿一笑。

  不顾她的想法,便将食指塞进了她的红唇中,将精液直抹她小舌上。额上微
见细密的汗水,初为人妇那欲言又止的小模样,情绪上并没那么多抗拒。可美眸
中的柔情格外的让我心动。

  在一番折腾后,想翻起身,一用力时,忽然感到一丝滚烫的液体从娇秘处流
出,在察觉她表情异常,我定睛一看,原来射在花径内的乳白色精液缓缓从微微
红肿的阴唇间流出,隐隐还有一丝红线随流而下。

  她羞红着脸伸手摸了摸,抹了一把放在眼前,里面掺杂了她的淫液和……我
的精液。

  「这……是什么……」

  未凑近鼻尖立下便认出味道,脸色突然铁青的尖叫:「啊……混……混蛋……
你……怎么能……」

  她的全身狼狈不已,脸上,嘴角上,都有着我肆虐后留下的痕迹。

  一时间她瞪起美目,一脸气愤的看着我,只是让我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很可
爱。

  ……过了许久。

  我轻轻吻着她的俏脸,在亲吻下,很快的令她娇躯酥软。眉眼低垂,似有几
分羞,偎依怀中娇羞的说不出话来。

  「就说不够吧,接吻只是缓和的过渡小游戏,连感受都不行,以我们俩现在
的奸情,不如淋漓尽致再来大战个三回合,如何对得起我那两个好徒儿。」

  「又……又说……浑话,讨厌!」

  小语睁开了眼睛,抬起了头,颠恼着。发现我停止了吮吸,站了起来。两人
同时向窗外方向看去。虽明知道外头整个院子一个影子都看不到,没有人来光顾
这角落。但由于心慌,出于职业习惯,抬起臻首,不自觉眺望远处,察望起四周。

  见此情景身上的血液沸腾,心底萌生一股难言的兴奋。

  「午后天色光亮,哈哈,外头风景直入眼帘,一起到窗边做,岂不更像野合
的鸳鸯?」我轻轻笑着,说出调笑之言。

  她瞪大眼睛以一个畏怕的表情望着我,她忽然扑入我的怀中,双臂紧紧搂住
我的身躯,对这样的话令她生惧,显然经受到不小的惊吓,糯糯的喊说:「不行,
怎么还来?年纪都……一大……怎比年轻人还急……哎呀……你讨厌……被人发
现怎么办,快拉下隐私帘!」

  我望着那双慌乱的大眼睛,举起食指贴到她的嘴唇边,嘟起嘴巴做了一个
「嘘!」的动作,示意不要发出声音,如此吓她只是心理层面,心中很清楚这处
绝不会有别人经过。

  依偎到她身上头靠在香肩,轻轻舔舐着她诱人的耳垂,感应她的娇躯颤抖几
下,伏在她耳边,温声细语的说了一番话。

  「刚刚怎么没那么注意?现在反倒又再乎这些?」

  顿时她脸颊通红了起来,推搡拍打着我,羞赧道:「坏蛋,我不要啦。」

  此刻已由不得她,轻易拨开她「撩拨」我胸膛的手腕,拉住那柔软的小手。

  感受到手上的动作,那带点情绪的微挣扎还很剧烈。不过在我的软磨硬泡下,
让她就范地趴在大尺寸观景窗前的长型沙发,她的娇躯剧烈不停地颤抖起来。

  而另一悬在半空的粉臂颤巍巍的吊着,像被隐形人反折的欺凌之状,孤寂可
怜。

  没想急着动作,低头轻轻抱住她柔软滚烫的娇躯,亲吻着佳人羞红的脸颊,
给了她一份足够的安全慰藉。接着趁着意乱情迷,与她进行着激烈的舌吻,娇嫰
的香舌情不自禁地挑扰我的情欲。我的双手大力地捏扯着敏感的乳头,在无奈下,
她只得闭眼睛因应,强自忍住,不令自己发出声来。

  「知道人妻要怎么浪?那天我说带曲颖去湖边钓鱼,车留给他们,瞧那不就
正常发挥了?妳说金太太信我的话,真以为四周无人?」

  脸色血红,呢喃的怨道:「我……我没脸见人了。」

  「没这么严重,那要不我帮妳找个头罩?」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拉……好帘……随你……」

  念及于此,她心里肯定更加的着急起来,竟随口在无意下承认随意的让我折
腾,脸色浮起了红晕。

  忐忑不安中瞧见我脸上得意的笑容,她的心里就特别气愤,莫名的感觉引起
一阵火气上涌,但又能怎样,始终拿我没办法,难受到不行。

  眼尖的我无意看到什么,拍了拍她的肩头,感觉她的颤抖,很得意的说道:
「小美女警官,妳瞧后排的宿舍上空,有人在玩无人机,隔那么远,妳猜会不会
拍到我们?」

  「啊!他们会……一定会……」

  「嘿嘿!妳想多了,瞧那无人机若要飞进秦院家,至少要绕道那个练习球场,
而球场的上空还有一座防护网,无人机飞越不过来的!」

  我接着假惺惺的装出紧张的样子,再提出另一个目标来吓唬她。

  「看到妳既然这么不放心,就用昨晚妳到我房里的逻辑分析提醒妳,瞧三点
钟方向我现在指着的那大楼,复述妳昨天专业的警告,以我目视估算,对面那大
楼距离我们这窗户应该有一千米,若有人架着一抬高清相机或高倍望远镜,只要
对着这边瞄过来,妳的玉体……」

  「不会……不会的……那……比你……应该是二千米……以上,而且……车
窗贴膜了!」

  车厢内相较庭院的阳光普照,光线的强度低了数级,算是十分昏暗,应该很
难被人发现到。

  「不好玩,没吓到妳!」说着故意装出一副诧异无比地样子。

  「无人机……还是越得过来的,它若飞到窗边,不,还是……不行……真的
不行……」

  我从身后将她拥紧着,用力拥抱在一起,唇舌竭力纠缠,空间里只听到接吻
时所发出的「啧啧」之声。我知道以她的职业训练必然会分出一些心神,留心听
着四周的动静。果然是敏感的女人,终究放不下心,吶喊道:「不行,等会有人
过来了怎么办?!」

  现在她的心情紧张且有些害怕,而我则是无比的兴奋。瞬间使得我身体的激
情提升到极致。

  我用力搂住她的娇躯,逗弄着她。

  「妳放心!我人也在这里,车辆的保全极佳,门窗都密封紧闭着,不会发生
任何意外的,就算到那一步,我也会第一个冲出来保护妳,不会让昨天荒山上的
事再发生。」

  这句话说得诚挚之至,其实以我的能力连她都打不过了,又怎么能谈得上保
护她呢?不过这样的温言软语,好似能一字一句的沁润到女人脆弱的心底,无疑
是增加彼此的信赖感。

  我将她的娇躯调转过来,含住她娇嫩的椒乳,激动的捏住了她另一只嫩粉的
乳头,调笑的用力扯了几下。

  「呃!」

  她那曾遭遇过这般的阵仗,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乳头的疼痛感使她差点
叫了出来,更不堪的发现,自己椒乳乱晃,蓓蕾受了极大的刺激,悄然间已充血
勃起,任谁也知道已经有了反应。

  她不断摇头,示意我别让她如此暴露。但身为男人怎么可能放过者等野外车
震的机会,尤其这副可怜的样子,更加想蹂躏,猛烈而充实的快感,让人感到满
足,更是超级的兴奋,脸上浮现出一个极淫秽的笑容。

  「怎么不说话了呢,想想热辣的下午,哪里有人?就算有人,不正为我们招
来救援人手?不好吗?」

  我的手一边说着,便从她平坦的肚皮滑到了大腿之间的那片耻毛,都被我破
了身,还是不适应我对她下体进行的侵入。她很快的用手抓住我骚扰的手,夹紧
了双腿,不停的在摇头。

  都如此激情狂热,我怎么可能理会她的忸怩作态,右手的中指强行插进了大
腿之间的缝隙,不断地前后摩擦着她的外阴。

  见我毫无停止的意思,只好去捂住嘴巴忍受了起来。她的神情显得颇为不安,
不时回头向身后张望,初次欢爱,嗯不对,初次就上升到偷情和出轨,初次就在
光天化日,初次便是车震……这么多的初次自然要小心一些,看来她也害怕被人
发觉。

  紧张感和我的挑逗使她下体流出了不少的爱液,然而这明显比早上来得少,
当然阴部还是十分湿润,我用手指不停地摩擦着敏感的阴蒂,连呼吸的频率也加
快了许多,这样敏感的体质,似乎特别能为她获得更多的快感。

  看着她随呼吸而起伏的胸部,兴奋度又增加不少,带动着加快了手指的摩擦
速度。她已感到了强烈的快感临界,麻意直冲脑门,下体开始抽搐了起来;那只
还搭在嘴巴上的手,极力的捂住快管不了的嘴巴,强行制止喉头发出那种令自己
吟浪尴尬的叫声!

  我的中指就像马达一样,在她的阴蒂上快速震动着。她终究还是忍不住的一
泻千里!淫水从双腿间的缝隙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小腿,再流到了地板上。

  小语松了口气,放开捂住嘴巴的手深呼吸了起来,但是刚呼第一下,她又用
手捂住了嘴巴,因为呼吸声实在是太大,她怕我再揶揄她。然而少妇动人风情让
我心中一动,悄然在她的丰臀之上捏了一捏,爱难释手。

  「唔!别……」赧然垂下头去,此刻她已是娇羞满面。

  立将她诱人的娇躯压倒在长沙发上,轻轻柔柔的香吻着怀中的白玉软香,放
手恣意轻薄着,一边吻着如丝绸般光滑细腻的玉背,一会更在她那柔软白玉般肉
体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

  见状在明白不过了,知我还未尽兴,她眼中流露着极复杂的目光。我也是轻
易地从中找到她内心的一丝狂乱,因为这点小高潮同时也无法满足她,进而引发
出她更大的渴望。

  转而感受到了,接下来我还会继续对她肉体上的侵占,清丽脸颊上浮起幽思。

  果然真行动了,在我出手轻轻拍了拍玉腿,被动下很无奈的让玉腿缓缓打开;
在这种情况下又被粗大的阳具顶着玉溪入口,我正做好入侵的准备,美目一直盯
着我,顿时晶莹的泪光不禁地涌了出来,倒底是爱的心疼?还是越来越不心疼人?

  此时看到她眼里的泪光,令人感到更加兴奋了,翻过身来直接抬起了她的脚,
阴部立刻袒露了在空气中。

  小语娇躯玲珑有致的曲线早已让我血脉喷张,才开始趴在她身上马上提枪,
一下向上插到了最深处。慢慢的耸动起来,随着我的耸动,那根插在两腿之间的
坚挺,开始在湿滑的私密花唇内外进出摩擦。

  我俩彼此之间的身份与关系如此的荒谬,无异是在玩火,走到这地步稍有不
慎,只能说早晚会烧及自身。

  「唔……」小语忍不住发出了一下叫声!

  「哈哈,不要忍了,都如此过了,既成事实再无法回头了,索性放任一次,
好好享受不好吗?!」

  「唔啊……」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小媳妇,身子本就敏感无比,一方面出言鼓励,又被我的
下身加速的摩擦,忍不住的轻哼出声。

  「来吧!你这色狼,总是趁机欺负我……」她的螓首却向后仰起,尽情享受
着我温柔的摩挲。

  ……叹了一口气,怅然若失道。

  「你……快点……快点吧!」

  继续抬着她的脚以让她更羞耻的姿态抽插着,她依旧羞怯的用的左手也一直
捂住自己的嘴巴,避免叫出声音。车厢中略带昏暗,却可见她晶莹的美眸闪耀着
灼热的光华,她的玉腿主动来箍住我的臀胯,用力将我的身体挤压向她的体内,
肉体的摩擦让我发出地声快意的低吼。

  我们在车厢中死命的纠缠着,急促的呼吸声和压抑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

  再次变换姿势,再将她转过身来,站着面向长沙发及窗外。可是跪姿让她对
外露了脸,一时还是不能适应!才立即埋头进沙发。她那臀退很自然就翘起面向
着我,更方便我从后面再次插入那处湿漉漉的小穴。

  我的脚下将椅子勾了过来,然后抱起她的屁股,将她放在椅子上面,让她两
腿玉腿并拢的跪着,白嫩的屁股正对着我的龟头。

  直接扶着臀从后面就挤了进来。虽然她经过我多次的征伐,身体是准备好了,
加上见不到外界,心理障碍不再强烈,立即感到她态度的转变,听到她放开了嘴
巴大声呼吸起来,但她的声量还是不敢叫太大声出来。

  这个姿势就是传说中的狗趴式,我认为是男人最喜欢的姿势。一如进入瞬间
的涨疼,可随着时间延长又带着让人难以抵抗的酥麻。

  ……

  「啪……啪……啪……」腹部与她屁股的肉体碰撞声充满着整个车厢。

  她实在已忍不住了。

  事实证明,求饶没什么效果,反而会换来更深入的交流。一旦上了床上,男
人总是有那么一点征服欲要展现男性的雄风,小语这几天下来,已渐渐有些明白,
当她越是可怜兮兮,任何男人便越想来欺负她,疼爱她的公公也好与那个光头佬
也罢,甚至不认识的那些二流子,在到眼前这个又爱又恨的冤家都是。

  「啪~啪~啪!」声音的频率也随着我的抽插速度增快而增快。

  由于她的紧迫,加上我不受控制的快速抽插,一时间感觉快要射了,我立马
把阴茎拔了出来,然后让她面向我的巨龙蹲下,比照早上在浴室的作法,不容她
执疑的把大肉棒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嘴里,重游故地。

  强烈的男性气味与落红的鲜血腥味让她一时喘不过气来,大肉棒已塞满了她
的小嘴巴,直顶到了喉咙。

  看着那缓缓西偏的太阳。

  一时间,残阳似血……如橡木地板上或长条沙发上那一团团的小红影。

  望着我,那道腼腆的目光看了过来,宛如做错了什么事被发现了一般,顿时
她脸色羞红的比天边的红日还要艳丽,把头低的更下了。

  「咳~咳!!」

  不习惯含着这么大的阳具,性感小嘴便咳嗽了起来。持续又抽插了几十下,
将昨晚未在若云身上发泄的欲火一股脑都射进了她的口腔里,这是最顺从完整的
一次。

  她这时才又生出惧怕且后悔之心,为什么一开始明明决绝的,到最后……比
普通女子还要柔弱的顺从,一次又一次的妥协,越发往后退缩,感到比阻街女郎
还没节操,如同不要脸的娼妇愈发的放浪了,以前是不是太自作清高了,本质还
不是妖媚低俗的淫荡女人?!

  「咳!咳咳!」被精液的腥臭味所刺激,不断咳嗽了起来,无法将全部的精
液都咳出来,她只好吞食一些,接着身子往后缩了缩,将大肉棒退出自己小口,
整个脸都红了,不由得侧过身去。

  「今天都吞了三次剩下的就别犹豫了通通吞下去!瞧根部那还有自己的初血,
都舔吮干净,一辈子就这么一次!难怪被叫贞(珍)血了!」

  她怔了半响强忍的把精液吞了下去。精液经过喉咙的那一刻,她凝眉压抑着
恶心欲吐,但还是照做了。

  「来!我教妳做完整套,上面还残留一些精液,记得顺便用舌头舔干净!」

  说着又把大阳具贴在了小语的嘴唇上。

  她羞涩地看了我一眼,伸出粉色的小舌,舔弄着上面的淫液与汤汤水水。

  接着在抽动间,还是被她牙齿碰到,「嘶~」引起一下小刺痛。皱起了眉头
像是思忖着,其实我是专心注视着这张清丽如芙蓉的脸蛋,注意到她那诱人的红
唇,一时失神。

  留意着我面部神色和表情的变幻,神情无变化,倒也看不出端倪,猜不出我
的情绪,还以为我要恼她,解释起来。

  「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后面我会轻点的……」急道歉道,声音还带着几分
慌乱。

  我突一怔,喔哦,这是个糟糕的台词……不过我喜欢。

  「没事,我还忍的住。」找不到话说,尴尬的应到。

  很意外的她犹如提线木偶一般很听从的伸出舌头,把精液舔的一乾二净,肉
棒上面甚至只残留着她的香涎唾液。

  良久,让她躺在了我的怀里,她满脸红润的看着我。很顺手就将其拉揽到怀
里,并拿捏了一番她那丰腴之处。从上的圆澜香肩以下到丘陵沟壑,笔直玉背、
白里透红雪肤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无一设防。

  我则是笑眯眯的对她说道:「小蹄子,功夫不错嘛!三次下来进步很多。」

  她连忙将小脑袋埋进我的怀里,心里嘀咕,这个二大爷惯会作践人,欺负完
人还说些花花话。本来吃那东西就够害羞的了,还让人咽下去,什么嘛!

  她难为情的不好意思,美眸羞得紧紧闭上,不敢看我,黑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带着怯生生的丹唇在轻启间,还感受得到我大阳具的记忆,轻缓缓地仰头瞅了我
一眼,露出想辩驳,然最后却讪讪道着。

  「都……说我……不喜欢,你以后……没……再不经我……允许,不……不
可……我再也不要吞……你……知道那……有点……反正,就是不许了……」

  大地烘烤的不断散发着熏人的热气。

  她嘴说着自己的,而她的身体却任由着我摆弄。

  「我说,宝贝呀!」

  「别……别这样……叫……你叫我……小语……」

  「叫妳小语是吗!好吧……我说小语小宝贝……」

  「……」

  又是一副不想在与我辩白的表情。

  「小语!这种是也是夫妻的情趣,一回生两回熟,这次妳不是又自己吞了,
比在浴室中还熟练,又能补充水分,皮肤还能保持更多水分!」

  昨晚她听过那套,我又不厌其烦的说一遍。说着,自己那嘴角都微微翘起来
一些。

  「味道的事,我平时吃的清淡,异味应该没有,要不,妳簌簌口!」

  「水??」

  见我真的拿出一只水杯,并将水杯拿了过来,递到了她的嘴边。

  「先喝吧!是水没错,我们都什么关系了,害妳不成?」

  感受到她突然喝到如此弥足珍贵的水,不但特别好喝,在她心中更莫名泛起
了一阵涟漪。喝完水她才来追问。

  「哪来的水??」

  我比了比天上。

  「妳说呢?」

  见她满脸疑惑,我伸出手摸摸她的小脸,认真宽慰着,让她别想了!

  其实在空调运转后,冷气输送出来时我就有了想法。

  趁着一次不堪挞伐,在发泄后,约有一段一个小时的时间,便先让她休息。

  由于有了空调在调节温度,已不再需要我为她搧风,那时间内,无聊之时,
起身研究起冷气空调机。

  众所皆知,空调滴下来的水是从空气中凝结来的冷凝水,理论上这样的条件
下是干净无害的,水质也较好,酸碱度为中性,与蒸馏水相近,并且是软水。

  据统计每天启动空调机6小时,平均每小时可回收3升左右冷凝水,这一小时
的时间,我至少可回收几百毫升的冷凝水。

  我放下短暂熟睡的美人,来到空调前,上下察看一遍,发现前面板是以卡榫
固定,轻松即可取下前面板,滤网及出风导流板,拆到这里没发现螺丝,罩盖机
壳都被我清除掉了。

  接下来便可见散热片与冷凝水集水槽,我为什么知道?原因是家中书房的冷
气机漏水,正好是假日,我便自已动手拆卸过。

  略为研究一下,大同小异。在听到水声,此时的集水槽已有一些积水,刚集
成的冷凝水已顺着排水洞流掉,有些可惜。

  虽然车辆电量暂时无虞,有冷气吹拂车厢内阴凉,短时间能减少身体水分的
蒸发,但太不稳当,待久了还是会失水,找到替代水源实在是首要之重。

  当然,要是能挣脱束缚弄来食物更好了。

  环顾一下四周找到刚刚嚼过的口香糖,拿到集水槽底端,先用胶质将排水洞
堵住。

  记得还看到过几根一次性丢弃的吸管,最后我拿来便携式过滤壶,一点一滴
搜集到四、五十毫升的水,若她那时她没这么早醒来,还可多等到半杯。

  其实从空调冷凝水的形成过程,从生活上的经验来看实在不卫生,尤其是身
处魔都;就好像没人会去饮用除湿机的水一样。类似雨水,不难看出,难免会沾
附空气中的微尘细菌之类的东西,雨水还是直接滴落的,空调冷凝水却要经过蒸
发器、接水盘、排水管,接水盘和排水管几乎没人清洗,蒸发器清洗都会喷上工
业清洗剂,所以,空调冷凝水看着很清澈,但并不清洁。

  所以,日常生活上可用来拖地、浇花等其它用途,最好不要直接拿来饮用,
但我的空调是新机,我还有过滤壶,最重要我还是煮沸过。

  喝完水,她直盯盯的看着我,那精致的面颊上浮现出一抹红霞,已恢复了不
少的精神。

  等不到我的答案,她聪明的逡巡着四周,果然干刑警的,一点都躲不了她那
敏锐的洞察能力,三五秒就看到空调的罩盖与机壳,再看看冷气机体的模样,一
下子就猜出这小杯水的来处。

  「我提早喝过几口,到现在没有异状发生,妳喝的还是滤煮过的,更干净,
而且人在危急时连尿都……」

  脸上露出笑容。这话有些破坏画面,后面不说了让她自己意会。

  「谢谢!」

  发现在如此匮乏的情形,我那体贴的性子还想到给她留着一份,道谢的同时
心中不免有些感动。一并跟着缓和了一点神色。

  〈未完待续〉

           ***  ***  ***

                 后记

  M大月中确诊,就是有人说的谈「羊」色变,我去电恭贺他,可赚到五天休息,
让人羡慕,要知台湾是全世界未进行封城的少数,这三年比没疫情还忙,光靠年
假不够用,他叫我老婆去让他亲一下就有假了,邪恶不?

  他说休息五天也就看了五天韩剧,没特别放在文章上,维持半章的份量,没
超前进度,而世足赛又来临,下次更新时间还会推迟。让我告知读友,一切能正
常就好,珍惜身边人,平安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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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33章)心之所安,便是归处

  正文开始~

  「还会渴吗?我再为妳多取一点来。」

  见她喝完开水,我亲切问道。

  她此刻也知,我们被困的处境,走脱不了,身旁可用水资源的宝贵,摇了摇
头,表示已喝过,暂时足够了。

  放下水杯,再低头看到了一地的狼藉,她的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垂
下头去。

  空调的冷风吹过,我这时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当下她同我如有感应似地也打了一个喷嚏,见此,我们同时笑了起来。

  「你将空调……温度调高些……」

  室外已不再有午时的高温,而中午到现在,过程中一波又一波的愉悦将我们
的激情完全燃烧,我们的身体仍旧火热……我张开臂膀由身后搂住她的娇躯,小
语身体微微一颤,我轻声道:「既然都成了亲密无间的炮……呃!伴侣关系,我
们就应当风雨同舟,来,这不是一开始妳要求我抱抱妳的吗?我们相互拥抱取暖
御寒,谁都不吃亏。」

  「你……这人……」

  她啐道,但却不再跟我计较了。

  已被我弄得没法子,只能不要脸皮了,一幅随我说去的模样。什么「炮」的,
再争辩只会换来更多的「捉弄」而已。

  见她轻哼一声,似乎仍有几分的火气与嗔恼,但又不再坚持,垂着螓首也不
说话,只是「认命」的听着耳畔中我的「温言软语」,自是顺从许多,在我撩拨
下,原本她神清骨秀的脸蛋早已如饮美酒般的微醺,桃红半醉。

  回想起这段缘份,从初时在无预料中的相遇,其实是刻意地被设计与安排的。

  由开始的双方误解到彼此赤裸裸的坦承和熟悉,经依赖到喜欢,这样一切充
满戏剧的发展,情感渐渐转变过来。

  全过程还不足二十四小时,在这么短的时间是不可能让她产生对我吐露心中
的爱意的,男女都一样,什么爱、欲谁先谁后的说法,其实都是狗屁,爱欲本身
就是分开的。但是从她的眼眸中我已经看出她对我已经是愈发的依恋了。

  见她红着脸儿啐道:「你这人就是……调个冷气的事,就……又想假公济私……


  娇躯被我紧拥在怀中,其实她也很享受在期间的一切,口头总是矜持着偶尔
稍稍来抗议一下,女人在冷静下来自然要假政经一番。

  她突然幽幽说道:「坏人!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好吗?」

  见美女主动开口相求。心里激情洋溢着,用力分开她的手臂,她又用肘部挡
在我的胸前:「我们之间的……事情,能不能先别让第三者知道。」

  「咦!妳认为子坚跟曲颖都精心的安排凑成这场戏,今天的结果如何?他们
能不好奇、追问吗?」

  「那……我不管!从魔都出来……昨晚,我信誓旦旦告诉他……我只能……
如服侍……公公……我以为……你也是受伤不良于行,结婚到现在我都保持……

  处女……之身,昨晚本来,我想说出在郊区那事的实情,谁知……」

  说着她玉容倏变,心头又惊惧又是羞急,连忙想解释什么。

  「没事的,三哥他一个老爷们,倒不方便对我说太多,妳在郊区……是怎么
回事……」

  看出她的一些困扰,我摆出和蔼的笑脸,笑了笑,让她别在意。

  「那真要谢谢三叔了。他……来得实时,要不……我那时已……坚持不住了……
很多危急的……反正,就是没有……那样,你不清楚的……」

  一番话她低声讷讷自述后,说的她白腻如雪的脸颊彤彤如火,螓首低垂至心
口,已是羞不自抑。

  「清楚?得看妳手机内存,至于三哥的救援,确实是要去感谢……」

  「都说了,咱们的事别让第三者知道,你也不用去向三叔……」

  她娇嗔看着我,原本微微急促的语气,有些微愠,又道:「我再声明,浴室
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在确认……让你撞见,手机内存有……真相!就不
给……」

  「嘿嘿!」贞相「还是真相!」我讪笑着,装模作样的尴尬说道。

  「你讨厌!如今……清白身已被你……我不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至少别把子
坚的身体状况曝……我宁可被说是荡……妇……」

  「看来妳并没那么绝情,至少还在乎他的感受,证明妳没完全忘掉子坚!」

  我又微笑接着说:「现在发生的事都你情我愿,我在想拥有妳那刻,就清楚
他们的心意,这事已回不去了。当然我也会注意大家的感受的,此事就当是我俩
的秘密!不过那珍藏的……」

  「不行!不给!你不是有了截图!」

  「有吗?什么时候?」

  她这时冲动的模样,俏丽动人,别有一番风韵。一双美目之中娇羞无限,低
声啐道:「你个老不正经的,就不许,以为我跟那小妹妹一样好骗!」

  我轻笑了下,附耳低声道:「好不好骗,妳不清楚?谁让妳老是一本正经的
样子,让人见着就喜欢捉弄一下呢?」

  美女,尤其是清冷幽艳的气质女人,都难得会表现失常,但只要现出一二次
的扭捏情态,那种并非矫揉造作的极度反差感,总是让男人情难自己。

  我又不依不挠的在她脖颈上亲吻起来,其实一天下来都已是被我种下无数的
草莓印了!

  但她自己明白女孩子家脸皮子薄,有些东西若被说了出去或让人瞧见了还真
是臊的慌!

  「你……这人这般荒唐,都不考虑我的脸面,什么……都要……贪得无厌!」

  说话好像是指种草莓一事,其实还是在说浴室内的照片,她彷佛已决定妥协
了。不仅是脖颈,她刚刚第三次苏醒时发现自己胸前也是种满了紫红印子……作
为一个女人,且在她人生旅程上对于女性意识真正称上自我觉醒的今天;

  在这之前她的生命,情感或者婚姻与爱情都是平淡又平静,毫无惊喜可言,
更别说什么鱼水之欢的绚丽和浪漫了。

  但今天被我的软磨硬泡,一下在意乱情迷中被我攻占,而成年人成熟的理性
又逼迫她要清醒着,处在矛盾冲突中。

  顿然,她美目中流露出一丝忧郁,她轻声叹道:「冤家,希望这次的选择能
正确一点。」

  我淡然笑道:「我已说过,妳是我的,既然我俩已结合,情投意合,倒也没
什么的,那其它的事怕来作啥?妳只要记得我们间的承诺!」

  她一直以麻痹自己的方式来压抑自己的躁动,想不到在迷离间,被我挑动更
深的欲念,加上弥漫的催情香气,促使着她抛下那沉痾的束缚,全力去满足自己
的快感。

  在这个封闭的环境,再无人来干扰阻止她,她的心放飞起来,这是她第一次
体会到,做一个坏女孩的感觉,那些曾经她想都不敢想的冲动,一下子爆发开来,
伴同着周身酥麻麻的快感,充斥于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一时间美目之中涌出晶莹的泪光,她忽然紧紧抱住我的身躯,俏脸紧紧贴在
我的面颊之上,颤声道:「不要再抛弃我,答应我……」

  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美的让人心醉的俏脸缓缓滑落。

  能遇到真爱很难,而最难的是两人一起走到最后。

  「真为难妳了,这般没名没分的跟我,心头可会不甘?」

  我小心的吻去她的泪水,慢慢的来到她的樱唇之上。

  「答应我……答应我……」她颤声的一句句重复,呢喃道。

  这番景象见着就怜惜。

  真正的人,真正的事,往往不及心中所想的那么好。何必非得要再执着在过
往呢,给自己再次选择的机会,也是不错的方式。

  我肯定地用着肌肤碰触,真诚的点头回应她,那只看来特别孤单的玉臂猛然
勾住了我的脖颈,樱唇主动吻了上来。我心中磅礴的激情顿时被这样的反应所点
燃,身躯在纠缠中融为一体,小语对我的爱意毫无保留的都展露出来,随着我的
动作不断发出凄婉的呻吟。

  向着怀中人说道:「现在这样,妳再也走脱不了,和妳即便是做上一辈子,
我都甘之如饴,再久也不会腻。」

  「讨厌!我……又不是说做那种……」她轻声道,螓首却埋入我的怀中。

  「不再抛弃的意思,就是继续做爱喽?!」

  有些滋味一旦尝过,食髓知味,刻骨铭心,这一天以来,她次次的煎熬,如
我对她说的,那份埋在她心底的淫乱欲望竟被挑起苏醒,还是百爪挠心那种……

  华国,西南山区。

  继昨凌晨起,早上又下过两场雨,所以山路极不好走,举步都很危险的。中
午过后炽热的太阳照耀着大地,似是谁做了法,那光热好像只追着他们跑,肆无
忌惮的散着核爆级的威力,彷佛要将这周遭的一切都燃烧尽一般。

  「咱们走上去比较好。」野岭上一个男人声音说道。

  这段路虽然艰难重重,但是上天给的运势与机遇是公平均等的,他们觉得路
途行径被耽搁慢了,而对方同样也面临快不得的局面,占不了多大的好处;甚至
连行迹都很容易在大雨中洗清掉,由于在大山旷野下死角盲区太复杂,更是人力
掌握不了的,一个误判,或路线方向预判偏离很大,搜捕难度将会更高,也就让
搜捕队多走了冤枉路。往来间给了他们更大的机会,降低被追捕到的风险。

  前行的道路破败不堪、腐朽难行的地面,湿热的空气步步都像在阻挡他们的
脚步,而且四周无比空荡,越往上走,入目之处,皆是烂泥不然就是焦黄。

  大太阳下,两道黑影努力爬上一座山巅。终于,在日正过午的时刻,来到了
这处山崖的顶端。走在前头的人抬起头,看着前方尽头再无道路,往下是深邃的
断崖,他的心中一片冷然。

  看着仍旧满是泥泞的地面,其中的一人抱怨起来:「这,这……得走多久。」

  「不远了,估计再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那人愣了愣,随后,只感觉大脑昏沉无比,终于支持不住的身子好像脱了力
一般,喘着粗气坐倒在地上。只能任由自己仰面倒了下去,闭上眼睛准备就地休
息下去。

  无力摇摇头,嘴里艰难说道:「还……半个小时……龙哥,你刚刚……也说
过……半个小时,难不成你是一再骗我。」

  被称为龙哥的人,一时语塞,他这时其实很想说出实话,告诉眼前年轻人,
他的手机早在昨晚渡河时弄丢了,现在他们两人无异与迷路的状况差不了多少。

  轻咳了两声,正当他准备想了个借口,欲开口去解释时。

  突然这个唤为龙哥的领路人,眼睛放光,他的目光看向了离他不远的一处峡
谷地型,隐约见到那山谷内好似有一个老旧破败的山村。

  此时正是午后阳光最毒的时候,他却只觉得身上一阵冰冷,定睛仔细看去,
真是个村子,没眼花,绝非海市蜃楼,幻觉什么的。

  这个走在前头的平头壮硕大汉,耳后有着不太明显的刀疤,光外貌就足以令
人感到凶狠,看来似乎是个不好惹的狠毒角色。

  而跟随其后的另一个精疲力竭、精神萎靡的青年,原本其人的五官轮廓分明
而深邃,但经历几十个小时的奔逃折磨,跋山涉水的爬了两个夜晚,两个白日的
山路,在毫无准备下,身上没水没粮,哪还会是他在演艺界混迹时那种立体的五
官,刀刻般俊美或剑眉星目的英俊面容呢?

  由于没任何导航、图资或联通工具可利用,他们这一路的逃亡只能根据星月、
太阳还有树荫,在靠着直觉大致的辨别了一下方向,一味朝一个方向前行。他们
的想法很单纯,只想要在警方或对手找到他们之前走出这片山区就算成功。

  这刻,见到前面有点人烟,旋即两人相互的对视了一眼。

  龙哥凌乱了许久的心,这才缓缓的冷静了下来,他因疲惫而无神的双眼恢复
了做为一个黑道大哥的冷静,这刻的表现像是他早就知晓此事的模样,他至现在
都还不敢告诉知自家少爷早已迷路的真相。

  「有几户人家,下了这陡坡,再走个七八里路可以到那休息,找吃的应该很
容易,再不济那小溪流中也可补抓到一些活物,少爷你看我们要不要立即进村去?」

  目测下,他已计量出一个粗估的距离,从这山岭走向刚才发现的那个山坳,
约莫还有十余里的样子。这壮硕的大汉一边估算,又停下自己脚步来探查,一边
回头乐观的对身后的少爷讲述他的规划。

  没错,说话的便是南都市黑帮云合会的当家干部,为了护送自家少爷逃亡的
王龙,而一旁有气无力喘着大气听他说话,应不出一句话来的就是陈平。

  不过,当陈平缓过气来,跟着环顾四周情况,发现到现实处境之恶劣不由让
他有些个郁闷。现在两人所站的地点,此地已是山岭上的崖边,再走几百米竟然
是个绝壁;要下此山崖还需得徒手攀爬下去,这高度落差距离少说有两三百米,
下到崖底部并非平坦,还是一片数百亩的茂密丛林,说好听的是七八里路,但那
也得真有这么一条路啊?!

  忽悠啊!两点一直线,拿笔来画是不用一秒,你光用嘴来说,也只是两句话
的时间而已。怎么不说飞过去?

  「没……别的……路吗……不如……跳下去还快……快点……」

  颤抖说完,他的面色十分凝重,嘴憋的紧紧,干裂的双唇抿在一起,要不是
发绀的样子,他的嘴唇的外形其实十分好看,应该每个当歌手的人都富有如此优
良的先天条件吧。

  「平少,别气馁,你瞧,这崖壁向下又不全是峭壁,那边有人或小动物走动
过的痕迹,说不定已走出一条野径、兽道,或许好心人有留下绳索……」

  「也可能……跟我……一样……被逼……走投无路,徘徊后……想不开……

  跳下去的!」他已有些神经质的自嘲说笑着。

  回想从昨天凌晨起,足足用了两昼夜的时间在逃跑,可这进入到这座大山后,
他早失去感觉,都不知经历了什么?身无长物,饥寒交迫,流落山林,脑海印象
中只有走路还是走路,在这里所过的每一分钟都是无比的煎熬。

  陈平现在的双眼微红,他身陷饥饿和困境中也无处可求援,这几天他滴水未
沾、粒米未进,生命与健康状况岌岌可危。而这种肚皮贴脊梁的折磨,一直在身
体里翻腾,从未停止。由于高强的在行进和运动,根本没多少时间休息,终于有
机会小憩,这连睡觉都被迫要睁着半只眼睛,于这种重压的环境,他快要窒息了!

  要知他自幼就生长在富贵乡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年轻的时候靠他黑白两
道通吃的老爹陈云,出了社会又靠她老婆小天后张云汐,再说凭借着一张英俊的
脸又再随随便便就能混到经纪娱乐公司的总监,他这一辈子能有什么不满意?还
有什么不顺心?他这样集富贵与聪明的人!再与现在落魄的样子该如何模拟。

  既是聪明人也就是能极快看清环境事实的人,可惜他并不是个能实时适应环
境的人。越是聪明越是自以为是,越是一帆风顺,也越是事事顺心;就因如此,
他少有一般人常常经历的失败,然而现在遇上失败了,却反倒让挫折越大。

  他的嘴唇都已开裂出血了,脸上也脏污分不清原本面容,衣衫褴褛,披头散
发蓬头垢面,是还谈不到瘦骨嶙峋,但神情萎靡眼窝深陷,比乞丐还不如,更像
是个病死鬼。

  这刻彷佛感觉自己走上了两万里,其实连零头都没有,可竟然还没能走出这
个山脉,不得不继续前行,已没回头路可言。可到这会他实在走不动了,只得先
要求停下来。

  听王龙的意思是想要直接爬下崖面,下坡与刚刚一路上岭比较来说,看似轻
松容易,实则步步暗藏危机。

  不过在王龙的想法里,这山岭巅峰上太空旷,易暴露行踪,现在一定要说服
少爷;想休息至少也要先下崖找隐蔽,最理想是躲入崖底那片丛林,再由他去找
食物,一旦深处丛林茂密环境,入夜也可成为一个隐蔽栖身之所。

  他一下便能感觉出少爷情绪的低落,正想着说词来鼓励少爷,却见陈平苦笑
了一下,道:「……感觉……一直……走的,但怎么却是……没……走出……这
个山脉?龙哥……我觉得……可能迷路了。」

  王龙回身几步,死死地盯着他的双眼,半晌才缓缓说道:「少爷,你自己说,
老板对我是什么恩情,他将你交付给我,拼死我也会安全的带你出去,我实心能
为陈家做任何事的,平少可以完全信任我的!」

  他对陈云是忠心耿耿的,当陈老板说要护送陈少出国时他本是义无反顾的同
意了,但后来根据几个不成熟的计划,一步步闹到这般田地,他早生出一股不安,
好像所有计划都被人摸的一清二处,幸好他最后又改变路线,而且丢弃了所有的
通信设备。

  陈平看向他,看着他那坚毅的神情久久才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听进去了。

  「陈少,走到这里,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现在应该安全了,我们可放缓
脚步……慢慢边休息,再坚持多步行几天,一定能顺利走出这里的。」

  「哦,能安全就好!龙哥……你想说……什么?」抿了抿嘴,脸上勉强露出
一丝苦笑。

  陈平倒是不怕继续赶路,要能躺平最好,至于途中遭遇的那些恐怖枪战,多
少让他产生过极端的情绪。初时是心有余悸,但听惯那些震耳欲聋的枪炮声,不
就是如此而已吗?

  「我想说不用急着走,但考虑泄露藏踪,我们至少要爬下这个坡,下崖底,
空中的监视就掌握不到我们的动向,他们胡乱找寻,无异是大海捞针,有利于我
们,到时就能想往哪就往哪了。」

  陈平点了点头,道:「那行吧,现在就走。不过在树林里先得让我休息久一
点。」

  「可以,陈少,我帮你扶一把,到山崖豁口我走前头,只要着我的脚步就能
下山了。」

  「不用……不用,趁我……还未后悔前……赶紧走的好,我现在只想……立
即休息。」

  他现在真的处于精神恍惚中。有些伤口还在流血,全身的力气彷佛随着鲜血
慢慢流走,他不由得苦笑缓缓摇着头,听劝不代表相信他那些话。看来这次真的
要以如此的狼狈失败收场了。

  王龙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他开始找下坡的安全通路,他走在前面仔细
试探着,陈平自然打起精神亦步亦趋的跟在后头,一起向前面那个山崖险坡攀移
下去。

  没想到,这路烂的实在夸张。

  陈平只能盯着王龙的脚步「挪移」,一步都不敢踏错,同样的情景昨晚有过,
那时几只野生羊不断阻碍着前路,现在更没长进多少,还不敢抬头四处观看,为
何?恐高啊!

  精疲力尽的陈平实在没力气继续往进,其实早就心里有数,警方就在后面,
只有不远或不近的区别,暂时还未可知,但是午后以来声响就没那么大了,对他
们心理压力来说算是短暂舒缓一下,情势上他们此刻绝对不能停下来休息。

  ……车厢内的声音只剩柔声细语,有着独属于轻熟年华小女人的娇俏和婉转,
一幅人靓声甜的好风情。此时无声胜有声,我静静的听,整个人身心灵沉浸在一
切的美好中,好舒服。

  「你一直叫我是……骚货,我才发现……身体里好像真住着……另一个人,
现在想来,我一定是个荡妇吧……」

  五官精致、纯净的佳人,秋波微转朱唇轻启,说着姑娘家羞愧之事,更是一
种极致的冲击。

  我半躺在铺排的地板上抱紧着细碎低语的佳人。见我满怀深切的神情望着她,
她轻轻扭过头将脸别到一边,低着头闭上眼睛,似乎不好意思让我盯她看,北方
女孩在江东之地住久了也多出了点吴侬声调,不问身分家世,只看身材脸蛋都会
认为她就是南方水乡佳丽。

  她轻悠悠以瓮声瓮气的说着,彷佛不是在说她自己一般。

  一时,被我带着欣赏和喜爱的目光看的万分地羞喜交加。

  由于今天的异常反应。对比与以往男人的各种接触反应,如此巨大的差异,
让她突然很困惑,没有任何爱情经验的她,此刻因今天的失守及荒诞的行为,都
认定了自己是个放荡的女人。一边仍对丈夫以及婚姻的念念不忘,一边又充足享
尽来自丈夫以外的男人带给她的无数刺激与惊喜。

  在以往旁人根本都不知道她内心中有着如此反差的想法,也不可能知道她会
突破禁忌的胆量跨出那条红线,温婉贤淑的外型,因此也没引起什么注意;同时
她也从不敢彻底去弄清自己,在事发后才亲口从她口中带出。

  「这两天,连番的……轻易……被人侵犯,向来我不是这样的,然而从昨天
早上以后,我就好像变了个人,都没反抗……」

  轻语中她缓慢的睁开双眼,两人近在咫尺的四目凝望,见她眉宇间愁容深锁,
她依然满心苦恼,事事不顺的模样。我立刻便去握她的小手,以感性的目光,笑
语展示我对她的宽慰。

  「傻丫头,那是妳的误解,这行为是精神上的应激反应。」

  我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拥抱她片刻。

  「小语,这是一种心病,千万别轻忽了。人类能承受的恐惧临界有一条脆弱
的底线。当人遇上了恶劣的歹徒,在他不讲理的行为下,随时爆发出安全疑虑时,
被伤害一方渐渐在相处过程中付托在这恶徒身上,同时也取得一种虚幻的安全感。

  严重来说这就是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症候!」

  她愣了一会,抬眸看来。见我表情威严肃重,不像相处时轻松的打趣,加上
我身份的专业性。此言一出,她的脸色微变,怕是被吓到,心头已是惊惶不已。

  「你……是恶劣的歹徒吗?」

  「这拜妳所赐,谁让妳认我为坏人、渣男!」

  「坏人?渣男?你本来就是……」

  无语了。

  「会让妳误会我们会是与社会上做奸犯科的那一类人,我真的要好好反省,
自己以前在妳面前表现有多么的烂啊!」

  我摆着一本正经的脸摆明要跟她「好好理论」的神情,在四目相对下,两人
近的再靠前一分就会接触到对方的脸庞。

  我一手直接抚着她细滑的脸颊,却突然打趣的朝她笑笑,使了个调侃的眼神,
无厘头的勾起她的下巴尖儿,侧眸看着笑说:「其实也不用,那妳只要跟我做一
类人不就好了!」

  明明在好好说话,很冷静的模样,但三言两语后又不正经了,老是故意逗她。

  「好吧!不开玩笑。事情很巧的,因为歹徒突然全被消灭,妳正处于恐慌创
伤时,不巧我这被妳套认的」渣男「行径,衔接这个空缺,加上我长辈身份,还
带给了妳一点安全感,下意识便以为我给的这安全感就是妳的安全!」不知道为
什么,刚刚还有点惊慌失措的小女人,现在眼睛又恢复一些精神。

  她有点意识到自己在严重失败太过之下,彻底产生挫折感。心底如同被种下
了心魔,不知不觉中却是已经对恶人有了天然的恐惧,下意识的不敢违抗恶人的
吩咐。

  「还有这样的病症?!」

  「不信自己问系统!」

  系统??那有系统?

  「嗤!」她倒不置可否,惨的笑了一声。意会到,当然又是我耍宝之语。

  这还有一点。可在这时,我其实也不愿对她说出口。

  从生理的需求来看,她与丈夫或公爹在身体上的触碰之所以如此的被动和抵
触、抗拒,除平常他们互动的浅淡,或敬重或疏离感与更多的不热络,其实在表
面上都只是平常的客套,基于对两者的尊重与欣赏而已,这个事实说出来会多么
伤人。

  而对我的强势接触和那个死去的倒霉鬼,就这两波带有强迫的性质,同时也
是真正的契合到男女欲情的渴求,故而引爆了人性与灵魂的解放,一旦接触的强
烈感官反应彻底打败了理智,后者这就是「斯德格尔摩征候症」,这点事还是暗
中疏导不能说,自是不好道出实情。

  ……

  「想什么呢!我平生阅人无数,绝不会看走眼!」我正色的怒瞪着她,脸色
极为严肃。

  她被我一激,突然被吓了一跳。我平时那种当老师的神态,不怒自威的直视
她,却以为我又要打她,一时心头微动着,脸上立时映衬出心有余悸之色。

  气氛太过严肃,紧绷的透不出一口大气来,一时间两人沉吟不语。

  「恭。喜,血。契。成。立,妳。已。成。为。我。的。荣。宠。来吧!叫
声主人,我们继续来拆封早上在浴室的新手礼包!」

  联想刚才说到系统,我顽趣的以一种仿机械程序语调,当自己是初代Ai声调,
故意去逗她,缓和开了一时的尴尬。

  我也只是用言语挑逗她而已,并未做出进一步的举动。但刚才我可还没尽兴,
早上那稚嫩不熟的口交感觉有些难忘。她这也发现了,眼前之人就喜欢捉弄她,
就想看她羞急难抑的样子,见此就特别的兴奋。

  但我仍旧用温和的目光,照亮着她那颗带着伤痛和悲哀的心。在接受过我的
温暖,小姑娘脸上露出了笑容,如春花初绽。

  恢复点精神的小美女,立即给了我一对卫生眼。

  「有这么好色的Ai吗?就爱作怪,我……我说过……不会再帮……你吞……
滑滑的……太恶心!」

  「妳瞧妳!那个小金……不那个先生,不就是如此的射给他老婆,别人夫妻
都是这样,看她多享受!」

  拿视频来教育她,似乎不为所动。

  「咦!妳怎么又湿了,真骚!」我探手就一阵乱摸,嘴角一抹邪笑说着。

  闻言,脸蛋儿微微色变,樱唇抿了抿,芳心中顿时有着几许恼意。

  「她……不也是湿的……就会说我……你真讨厌,你这样……这样摸我,人
家……人家能不湿吗?」她埋在我胸前以闷闷的声音,忽然跟我撒起娇。

  我突然看到这么一副突兀的画面,就不禁乐的出声。同时让我全身酥麻,鸡
皮疙瘩起了一片。

  我心中暗自得意,强行占有了她的肉体之后,她的一颗芳心也被我成功俘获
了。现在估计她早就把什么矜持礼教全抛到了九霄云外。女人永远忘不了自己的
第一个男人,这是永难抹灭的事实。

  我深情道:「我已保证过要与妳一生一世相守一起,做为这个后半生将陪妳
最久的男人,这点的要求不很过份吧?」

  一番挑逗。只觉芳心狂跳,弄得她芳心剧颤。

  或许是她那芳心再次涌起阵阵甜蜜,闭上眼都是今天屡屡被欺负的景象那感
受是令人痴迷与依恋,更引起她阵阵的期待感。又或许是我外表略显严肃的眼神
让她有些威吓感,让她生惧了。反正脑子不受控的想起很多事,便只是顺从之下
莫名的不断点了点头响应。

  最后还真按捺不住,忍着心头的羞喜想要从我怀中挣揣起来。我才因那不良
的嗜好向她索要那宝贵的纪念珍藏,她立即留意到我那件裤袍上沾上了不少的处
子落红,特别醒目。

  她的神情有点困惑,不知所措的目光落在那裤袍上,呆坐着。也就天道酬勤
吧,冥冥中自有缘法,也不知道怎么地幸运,令她奉献这珍贵独一份的特殊,然
而这种事太过显眼的摆在明面上只会使得她更尴尬而已,俏脸一片红,攥起粉拳
就在我的胸口上轻轻的捶打起来。

  我立即捉住她纤细玉手道:「打疼妳自己,我会心痛的!」

  小语一时语塞住了,摇了摇头,无力地轻声道:「我从一开始就没说错,你
果然不是个好人。」

  接下来一切都猝不及防。

  她这话宛如利刃般颇开了我的内心,波涛汹涌澎湃的袭卷而来,让我难以自
持,一股更疯狂的占有欲念想去欺负她,其实我一直都是不能满足的。

  之前我发现自己迟疑无法对她下手,我知这不是我人性中善良与自尊在作祟,
而是我看到她的目光。充满着一种说不出的绝望和悲凉,我彷佛看到了社会上很
多卑微夫妻的故事的重演。

  我一直无法说服自己继续去面对她,但就在她的转变后我忽然感到这社会上
的黑暗法则,这让自己就像一个猎人,可我并不需要去杀死所有猎物,豢养起来
给她一个更大的空间不是比现在好一些。

  我的两手马上顺势去托住了她光溜溜的屁股,往上一抬,接着大肉棒便狠狠
地放了进去,顿时只听「嘶」的一声,由她嘴边娇呼而出,双腿更用力夹了一下。

  「你……是什么怪物啊?!哪来那么多的精力!」

  香汗淋漓,眼神都有些茫然的小女警乏力的举起小拳头不轻不重的打在我那
不是太单薄的后背,在不情愿的拍了数下,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声。

  「怎么了?我可都还没热身呢!」

  说完我双手又穿过她的膝盖后面,手托住了她的两条腿,一用力,就已经抬
起她并同时让自己站了起来,抓扶住她的腰,确保自己的双腿稳健站着。

  稳固眼前情势,我暂停止了动作,一脸无辜的表情望向扒在我身上的小美女。

  这下子,她可懵了,瞧着自己被迫盘挂在我的身上,连反抗都不敢反抗一下,
表情这一瞬间变得呆滞,瞪着一双柔婉的眸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经我这一抱起,才知道她的身子有多纤细。幸好这几年的坚持锻炼,我是不
敢说自己身体多强壮,但比起自己教过的学生,至少比出社会十年以上的学生们
都还好了许多。因而这点的重量,已经不在话下了。

  房车内里暖香宜人,车上装潢陈设时尚精致,阳春三月,半晌后的午间,阳
光已变得柔和,光线在透窗而过的情况,光影披落在这个身形娇小玲珑的少妇身
上。

  她战战兢兢的靠在我的肩上,保持这样的姿势,强制让她挂在我身上,然后
随动作就这样站着大力冲撞起来。「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只见她一边紧紧张张
勾住我,相安无事后,于是放开胆来,便任由我端着她行走起来。

  她觉得,估计自己要疯了,怎么能如此的放荡。

  「你疯了吗?!还不快……放开我,这……样成何……体统。」

  我边走边打趣说道:「好了,这有什么可羞的?瞧!那些偶像剧,女主情到
深处直接飞扑,跳到男主身上激情熊抱……」

  说着,我轻柔的安抚道:「若没有试过这个姿势,妳就不知性爱的刺激,这
样在我们那边称为」火车便当「体位。看来妳的身型恰好适当,正好体验一番,
一起来吧。」第一次被用这种怪异的姿势插入,忽地害羞极了,这是种极度令人
羞耻的姿势,让她脸孔血红,大胆肆意的行为让她震撼惊呆掉了,羞不可抑。此
时她全身的重量集中压在了我的肉棒上,身体压了上去,与她丰满娇艳的身体亲
密的结合在一起。

  她可以很清楚了感觉到,男性的生殖器随着我的动作已更深入的挺进到阴道
的最深处,我那巨硕粗壮的肉棒好像已经突破到子宫颈口上,左冲右撞的活动,
就好像要坏掉了一样,不会将子宫冲坏了吧?!「来!放轻松一点!只可惜我的
脚离开不了太远,就只能在这钢管四周散散步。要不然抱着妳到院子上走……好
紧……呃……」说着就一边猛干着她,一边绕圈走来走去。

  她浑身微微颤栗着,对我说的事,是多么荒谬恐惧的情境,她完全不敢去想
象,太可怕了。一张雪腻、莹润的脸颊顿时滚烫如火,挣扎着试图要摆脱这种从
没听过或从未知悉过的姿势,她吓得只想落荒而逃……她的胸口为之一紧,心儿
有如鼓擂噗腾的乒怦狂跳,一颗芳心几欲砰砰跳出嗓子眼。

  对她的反应,我完全不予理会,一味的对她轻佻的挑逗,轻拢慢捻抹复挑,
一手开始摸上她的大腿与玉臀,阻止了她在内心的抗拒心理与闪避的反应。在她
潜意识里还是想拒绝这样的,可是本能的,却是完全屈从了。

  「哎呀!你想做什……」

  她有些别扭的微微挣扎着,不过没有挣脱。也不知为何,随着我律动的时间
加长,让她有些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心中一番古怪之余,并且开始感到一种噬
骨灼心的感觉,甚至已有些跃跃欲试,不能自持。

  我一把扶住她:「小语,别乱动,好好扶着我,要是摔伤了就不好……」

  连百花都要羞愧于这么放浪的摇曳。美丽佳人那顾盼生辉的目光、那鲜亮无
暇的颜色、那姣好匀称的脸庞,不仅是脸,胸、腰身、臀、腿的美妙轮廓完成遮
掩不住,简直就是男人爱难释手的恩物,全身浑然天成恰到好处……而柔顺知性
的气质,高雅轻软到身上每一个细节与行为举止。整个女人味完全绽放,简直是
女人中的女人。

  我抱着她,让她紧紧扒在我的身上,她则顺势搂着我的颈脖,就这样她憋着
一口气,无法放松,原来处在紧绷着挨在我怀中的状态,如树袋(无尾)熊扒着
大树,一直小心翼翼的使自己不会摔落。

  小语的身材算是娇小玲珑,白皙的玉腿,柔嫩的香肩,她被这样一边抱着一
边走,没有很好的体能根本做不到。嘿嘿,幸亏叔叔我正好练过,这一下也是冒
着极大的风险,若没有极好的腰力、四肢强劲的核心肌群,这姿势对任何一个男
人来说还真做不来的,绝对是一种挑战。男人想若保持幸(性)福,平常得多锻
炼。

  我们一边走,随着身体的颠簸,坚挺的肉棍便一下一下的插入,企图把男人
内心欲火都宣泄在她的身上。因为她自身的身体悬在半空中,苹果物理原理,古
典力学的作用,每一落下都插到难以想象的最深处,直把她干得浑身发软。

  这时,她觉得步步都在动摇她那颗脆弱的内心,全身的快感让人坐立难安,
她的一颗芳心噗腾的十分剧烈。

  故而当她被这样边走边干的时候,虽然害羞,但心里也颇为惊讶,平日看起
来文弱的老师,体能怎么能如此的好,教体育的吗?

  不过。似乎这样能够……哎呀!步心语妳怎能这么不要脸的想呢?!

  「坏人,啊!不……要了,我……噢~好麻,不好……太……羞死人了,太
暴露了……让我下……」

  「小浪货,这机会可没多少女人能体验的,我保证不一会妳就会主动与我黏
的化不开了,好好享受吧!」

  经过片刻之后,她那白皙的脸蛋上逐渐飞起红晕,目光飘忽,有些不自然的
低声轻吟起来。

  「嗯……嗯……这样……好……嗯……好奇……怪,会……被外面人……看……
喔喔……」

  她从没试过这样的姿势,也未曾想象过能这样做爱,让她绝难想象到男人那
坚挺之物竟能插入的这么深。一方面觉得新奇,一方面又很害怕,宛如大海漂泊
的孤舟,自己会不会翻覆掉下来?还有全身春光都透过窗子露出,火辣辣的都藏
不住了,被看得一清二楚。

  「好……嗯~好人,让我……休息一会……」

  她此时面色红润几乎要滴出血来,光洁额头上的刘海早已经被汗水浸透。张
着樱桃般红润的小嘴,眼神之中满是迷离之色的向着我哀求。

  「真……我真的……不……行……了,好累……求……」

  「嘘,别说话,尽管享受就是,这会令妳更加舒服的,让妳一辈子都难以忘
怀的享受……」轻佻的话语如同催情药,分外魅惑。

  所以,她又羞又怕的,不做挣扎。不知不觉中,一手抱紧了我的脖子,一只
手勾在钢管,双脚已将我夹的紧紧,这样的结果也让下体的感觉更加明显又强烈。

  我微笑着,手很顺利的摸到小语的身上。在她的身体上尽情的抚摸,我的嘴
唇也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密密的亲吻,在她耳畔吹着热气。她只是竭力承受着我的
侵犯。

  「啊啊啊!」

  她轻呼了出来,起初小丫头矜持忍着不敢放肆呻吟,并叫着:「快点……停
下来……」

  片刻之后,小媳妇咬牙切齿的恨恨的瞪着正在有规律并边走边律动着的我。

  「你这个……混蛋!恨……恨死你了!」她的心底压着一股复杂莫名的情绪。

  抱着她在这个拓展后拥有15平方的生活区空间中行走,感觉蛮舒适的,她不
敢出声,拼命的扭动,却无法阻止我灵活的阴茎肆无忌惮挺入,身下的阳物已不
由自主坚挺着,独木般彷佛能支起她整个身子。向窗外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外头
红墙斑驳,略显破败的院落静静矗立样貌。毫无人烟与喧闹,万籁俱寂,竟有几
分繁华散尽的寂寥。

  一种如置身空旷屋外,又像做贼般的刺激,每次兴奋的起伏都能让我们享受
到极度的快感。

  她当然不如我来的开放。但在我以小金夫妇的「正当示范」做为范本下,在
她粗浅的性观念上,早就竖立起性爱方面要去满足另一半的识能灌输。亦即在这
样的要中求,才是让她达成做一个「妻子」该尽的责任。伴以一些软硬兼施的手
段,接下来,基本上她都是尽心尽力的配合着我。

  我那游走的手落在她臀部上面,慢慢地摩挲、忘情捏着。而她反馈的紧搂着
我的身子,她体内情欲高涨在那股炙热欲火的焚烧下,一阵一阵的颤抖,全身上
下已再提不起一丝力气来。

  在我的挑逗下,天雷勾动地火,欲念已如暴雨成汛,溃堤决口,身体引起阵
阵的战栗,绵绵不绝。她已渐能配合我的频率抖动,这时爱液源源不断的从那销
魂的腔道内流出,短暂又快速来临的高潮致使大量的阴精喷出,沿着双方交合处,
如洒水般的洒落。有些自沿着我的大腿流下,并在脚踝处濡湿了大大的一块,尽
处是泛滥的爱液。

  尤其是她那对手铐,弄得上头满是水渍,早已是片片湿润、滑腻的爱液,也
有飘洒在脚下地板,以钢管为圆心,沿着溅洒成圆形状,让我在走路时,都得特
别小心。

  看到此情此景,她那白皙的脸蛋上,也不禁冒起一朵红云。

  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下,尤其是如此的视觉效果,相较于一般性爱而言,这绝
对是更人令人兴奋的体位,不一会儿,便让自己陷入到一种肉欲狂潮之中,引发
出极其难言的强烈刺激和快感中。

  「喔!如何与男人恩爱、取悦男人,妳在这一天内,几乎全学会了。喜不喜
欢以后我都这样来干妳?」

  高潮不断涌入,忍耐早抑制不住,她只觉得一阵晕眩,秀颈微微扬起,好似
中箭天鹅,脸庞涨得通红,一句话都应不下来。

  她沉浸在快感的冲击中久久都无法抽离。

  「不要问……啊……你……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我……我不……


  看到她害羞的模样,肉棒便涨得更大。两人暧昧的眼神交流下,她念及至此,
忽觉心跳的厉害呼吸愈发紧促,只觉得娇躯发软,连双腿都无法并拢了。

  「妳不说,是不是?不说,我还是要这么的干妳。」

  「不,我……我就不……啊……啊……」

  于是我便狠狠地顶进去,每次都顶在她腔道的深处的花蕊上,顶得她身体直
颤抖着。阴囊击打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啪啪啪」的声响在车厢中回遶着。

  这一刻小语已无法忍住自己的兴奋的快意,舒爽的感受,让她停不了的呻吟
着,这一声声,不再有先前破瓜那样带有痛苦的声调,只有销魂,一波又一波强
烈的快感,冲击的让她停不住地呻吟、嘶喊起来。

  「啊……嗯……对……就是那儿……老……老师来插我,你来……教我……
好……舒服,快……啊……老师……快……我要泄……泄,干我……干我啊啊啊……


  她终于在忘神时,叫起了对我那种往日的称呼,这样算不算得另类的肯定?

  而我也感觉到她那小穴已经开始剧烈收缩了,紧紧地箍住了我的肉棒,突然,
一股炽热的液体突然往我的大龟头上一烫,妮子又泄了。

  在她大声尖叫后。仔细看,就能发觉她全心投入的沉迷,如此流露的千般真
情,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了。这时我骤然从心底生出了一份强烈的浓情,不由地
凑上前去,一口便吻在了她的红唇上,双管齐下,立即将其激烈情绪给抚平住。

  同时继续加快了腰部的进击动作。

  浓烈的雄性气息从自己的耳边传来,小语的心底激动下愈发剧烈起来,只觉
得双腿一阵发软,整个人软软若无骨般,一意靠到了我的身上!好一幅香艳的活
色生香美景。

  又过不久,全身酥软的小语,她虚弱的精神及疲惫的身躯,正承受着我未停
止的律动而闷哼着,「嗯……嗯……」闭眼从口中发出阵阵的低吟,无视高潮后
的阻碍或任何不适……种种信号无不在向我诉说着她仍拥有强劲的欲望。

  须臾,她心正想着,如果自己再持久一点,也许那酥麻感还会来的更强烈,
但是如此的冲击……若再次昏迷过去,就体验不到那既颤栗又动魄惊心的快乐过
程了。唉,这都在胡思乱想什么啊?她心中胶着复杂,真叫人羞愧又好生为难啊?!

  「妳舒服……吗……都还未回答我呢?倒底想不想让我这样来干妳?」我锲
而不舍的刻意不停止的对其拷问着。

  「不……你停……先停下来……」惊讶抬头,这人就不能消停……才几分钟,
竟被男人给糟蹋的这么不堪,都成什么模样了?还硬要人家回答那不堪……见她
如此坚决,我也不是非得要她的理会不可,索取无果后,继续埋首并加速着自己
的动作,毕竟我也没满足到,而且感觉到那肉壁皱褶从各处方向包夹着我的阳具,
我的手更是大张其势,恣意的在她湿淋淋的股沟处骚扰和进出着,这可以让我体
会到十足刺激的快感,猛地加快了速度对不断包夹过来的嫩肉快速抽插起来……

  「小骚货,这样舒不舒服?」

  「嗯……嗯……哼……慢……好快……舒……服……」她光洁的额头上瞬间
就布满了汗珠,响应的只是燕语莺声,声音柔软、酥糯,却是一串无意的呻吟。

  此时的她只想好好的享受做爱的快感,而且仍死守着那最后一丝的理智,就
是坚守不愿响应自己生理的感觉。抿着嘴更在心里埋怨起我那无道理的捉弄。

  「这家伙故意如此逗弄人,为的就是看人家流露的那点羞意……可恶!」非
但是可恶还怪羞死人的。

  「舒服就大方叫出来呀……好好享受我这样的冲击……」

  此刻面对她这般羞耻的目光,只觉得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还在她的耳
边低语诱导着让她放心享受。

  而另一只手,冷不防的袭向她那丰硕的胸部,大力的揉弄着,并张启口吸吮
起来。

  「啊……啊……啊……别舔……痒啊……」

  小语终于受不住而叫了出来,于是我对她的爱抚就更加起劲,口里更不停的
戏谑着她。

  「小语呀!妳喜欢我这样抚摸妳吗?」

  如果非得说人与人之间有什么情感的进展,那就是两人亲热的时候彼此是否
放得开来的程度以作为评判;男女间不再像初接触那么的尴尬和回避就说明情感
已大幅的增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感情,是需要花费时间去维系、经营的。

  前天,我与云汐同样也不是有类似的隔阂,靠着同样的姿势,就在陈平面前……
挽回彼此那段往日的关系。

  此刻想想,还真刺激。

  玉人那肌肤白皙的触感,就像是丝绸一样滑顺,非常光华,让人感觉只要一
摸上去就会滑下来,唉!以前我都注意哪呀?此刻摸着她臀部时,居然才发现如
此的细致,有如小若云那般刚摆脱童稚的肌肤,未有一丝瑕疵,这得要好好来感
受一下。我忍不住想去占有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浑身解数的去发泄着男人天性
的征服及破坏欲望。

  一只手搂住她的纤腰。她白洁的小手正勾在我脖子后面,浑圆的玉腿紧紧地
贴着我。白嫩的大腿、玉踝与脚尖,勾攀在我的腰臀上,可能深怕自己太激动会
滑落掉,只有藉紧紧双腿交叉来勾勒着,如此无意间摩娑更增添出我的火气。一
股抑制不住的情绪,情不自禁的引出身体内爆炸似的欲念。

  由于她的浪叫声连连,身体全身燥热难当不停的扭着,身上的那股情欲找不
到突破口来发泄。那如水的温柔,如火般的激情,已不顾矜持的想在男人面前尽
情的发散。

  猛地见她头颈激情的往后仰躺,因头部的上扬,胸口也被牵扯的微微往上抬
升,整个胸部倏然地向我这边顶来,上身完全敞开在我的眼前,冰肌玉骨,简直
如同雪里的琼苞,凸显著小语的双峰更加的丰满与挺拔。

  两只玉兔一样的乳房微颤颤的跳着,极富弹性的乳房,令我贪婪的用嘴去吸
吮,用劲吃咬着她的乳头,左右来回吞吐那对蓓蕾。

  「小语妳真可爱,我好爱妳……」

  因吸舔的「啧啧」有声……手仍止不住的加入揉弄着。动作根本就没法停下
来。我的嘴唇、手与肉棒,不断的在她迷人的胴体上索取着。非但未见她的阻拦,
她身体本能更是凑了上来,眼神已迷迷离离。下面已充实的完全贴合,据着阴道
内的每寸肌肤,而那种如飘飞的快感,所有的感受却是实实在在的,现在已让她
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

  我的身下摆动直捣黄龙、挥军进入之势,杀得她鼻息咻咻。见我以充足的体
力与华丽技巧全面箝制着她,她也没了办法,只好继续咬着嘴唇,承受我一轮又
一轮猛烈的进攻。来到数百下后,身下抽插到最后却是越来越舒服了。

  被抄起的美腿在空中飘荡着,手就抄着她的腿弯和臀股上,那雪白的丰乳随
着我的顶撞与抽送来回在半空回荡着,阴茎在一阵阵强烈的痉挛中将我从迷幻中
唤回。不好,此刻可不能就这么射了,必要说点话来转移一些情绪。

  「小骚货,想不想再让我射进来?」

  「嗯……啊……喔……我……咱们……啊,不行……哦……天哪,你个……
臭流氓,就不能……等我……」

  她这下又激动推抵住我的肩,半尖叫着:「你……你要带套子……」

  「可这附近又构不到任何卫生保险套,只有后厢卧室有,谁让妳铐住我的脚
踝,我又不是预谋要……」

  她不由得又气又羞,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异样,一时激动忍不住抬手狠狠
打了一下我的后背,气道:「臭流氓,你就爱乘人之危!」

  我呵呵的笑着,调解情绪只为阻止那喷涌而出的感觉;分散精力抗衡着。对
于她这样的「挠痒」拍打也不以为意。过了一会我感到下体没那么强烈了,虽然
小穴依然很紧,我又是抬起她的臀猛冲猛轰了几十下,让她忍不住继续呻吟了起
来。那呻吟,让我冲劲更足了,稳固架好她的身体,更猛烈的冲击起来。

  「我……尽可能……不射入里面……」边说边就插进来……「啊……你……
好大……啊……啊……」

  夕阳洒落,为这厢临时的红鸾暖帐增添了不少浪漫。照射在她那张俏丽的脸
上,拥有少女的青涩与青春的气息,花信少妇的成熟风情,种种都在这张脸上看
到。

  小语此刻仰起了脑袋,露出了雪白的天鹅颈,口中发出「呜……呕呜呜呜……」
的呓语。欣赏她苗条的身材,玉峰十分有料,摸向她胸前那高耸的弧线。入手的
乳肉细腻弹手,丰盈挺翘,让我爱不惜手。

  「哇,骚丫头,妳发育得真好!清纯的脸蛋却有着硕大丰满的乳房,让人百
看不厌。」

  那对小小的盈巧的乳头已被刺激得挺立起来,两个小豆豆被我捏在手指缝中,
十分过瘾。

  渐渐的淫荡的呻吟声愈演愈烈,渲染出旖旎的色彩。

  女人内心的渴望,还有什么比得到一个温柔体贴男人的真心加上关怀倍至的
宠爱更好的呢?怀上了不正也符合丈夫的借种心愿?借口越来越无下ㄒㄧㄢˋ她
的眼睛无意间又往大电视的方向望了去,看到镜面反映中狼狈不堪的自己,头发
完全被打湿了,沾在俏丽的脸上,小脸上眉间完全舒展开来,眸子中满是水雾,
镜面中的自己露出了完全没见过的表情。

  晃动走行中的每一击、每一步都能如此地一击中的,狠狠插在深处的要害上。

  「啊……啊……啊……臭……臭流氓……慢点、慢点……你弄死我了……」

  「小骚货,骂谁是臭流氓……告诉我,现在操妳的是谁……」

  「坏人……啊……啊……啊……就是臭……啊……」

  「小骚货,快说操妳的是谁……」

  小语心潮澎湃,她又何尝不想全力投怀送抱呢?何况她的理智早就崩塌了数
万次,形象早没了,立地就化为齑粉。

  这一刻,只有本能在支配她紧紧的抱住我,享受那未曾有的疯狂;在成为一
个真正的女人后,全意迎合给她带来肉体欢愉的男人。

  不知不觉间,她再也不管什么春光乍泄,哪管着要掩蔽一厢春色?因刺激下,
脸面都已丢了满地不要了。偷欢的好事谁爱看就来吧,她突然想到这应该就是那
个金夫人当时的心情吧。当然这股至性的心动,激发出男人征服欲望与冲动,我
俩全心的栽进床笫之间的激情缠绵。承受着潮涌而来的柔情蜜意。

  「嗯~又欺负……啊……是你……啊啊……你在……操……操我……」

  猛然抱紧了她,将娇躯猛搂抱进怀里,无间又紧靠到钢管上,她已察觉出我
的冲动,意识到这就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知道我已控制不了,或许随时都有射
精的冲动。不一会她的美眸中的惊恐悄然褪去,这刻的表情极其复杂,羞涩和兴
奋混杂于一起,让我越发的激动起来。经此短暂的心意交流,粉脸剎时浮上一层
红晕,一副不胜娇羞之态,更叫我兴奋莫名,我放开心情尽情的享受着她娇美的
肉体,动作越来越迅猛激烈。我要彻底征服她。

  「那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

  「不……啊……我叫你坏……啊……坏人……啊啊……」

  「好个骚货,都让我操了,还不叫老公操,就爱找流氓操妳!」

  这坏人……都什么跟什么?那个……什……「操我」,多粗俗的字眼都说出
口,不就是你这臭流氓吗?还敢自称是教授!

  「唔……」她美妙呻吟实在诱人、柔弱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
颤。我几乎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

  「不要……啊……啊……嗯……好……快……嗯~~」

  如此娇态早已欲火如炽,妩媚还带着一点淫荡,哪还有女警那种端正形象,
当一个女人逐渐成熟后,尝试过灵、肉、爱、欲,便会表现出一种既矜持又闷骚
的本性来。她的下面开始蜜汁横溢,随着我的冲撞下飞溅流淌。

  奋战几分钟后,她仍紧紧缠绕在我的腰间,一波一波的愉悦将我们的激情完
全燃烧,我们的身体彷佛融为一体,在暮色中无声地缠绕着……「操……啊……
操我……啊啊……小……小骚货……嗯……啊……坏人,快……啊啊……嗯,快
来操我……啊啊……随便了……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小……小骚货……

  不行了……」

  「嘿嘿,还不是要妥协的?我就喜欢妳这副下流的表情。一脸楚楚动人求饶
的模样,够骚!」

  「别……说了,你小声……别……太用力……」

  「瞧妳下面都流满淫水,地板都湿了这么大一片,那手铐上……」

  「哦……别说了,我恨……恨死那手铐了……」

  「真替手铐兄悲哀,好歹也为妳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妳看看它现在多湿啊!」

  「我不……不听……你别……说了,我再也不用……」

  这样超大力且快速的撞击,伴着戏譃的开玩笑,不时见其娥眉轻敛,配合着
那稍嫌苍白的樱唇,透露出一股楚楚可怜的味儿。身体上她很快就感到自己快不
行了,毕竟,羞耻心越强的女人,往往也越敏感,她身上的销魂快感正迅速攀升,
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啊~」在尖叫了一声后,那只攀附我背上的手紧抓住我的头发,接着嘶哑
道:「你……太……太用力……怎么……这么野蛮。」

  她拼命摇晃着螓首,秀眉时蹙时舒,而琼鼻中已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声腻哼。

  「啊,真的不行……不行了……太……太深了啦……啊啊啊……」

  在她的感觉中,原本狭窄的车厢似乎已消失不见,整个灵魂脱离了身体,甚
至从这密闭车厢中逃逸而出,穿到了房车外的空旷庭院中,然后一直上升,直抵
达云端。

  不到两分钟后,忽然「啊~」的一声长长呻吟,她的手猛地抱住了我的身体,
然后开始一阵一阵的打摆哆嗦。这时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下意识的紧紧缠住我
的腰臀,她突然张开柔嫩的嘴唇用力咬住了我的嘴,嫩滑的舌尖伸入我口中和我
猛烈的纠缠着。

  哪怕更为亲密的事儿都已有过,但此时此刻她已情浓难分……应验我说的黏
的化不开,再不想离开我了。

  接着,我大吼一声,知道自己再也忍受不了了,紧紧拥住曲线玲珑的玉体,
屁股一挺,坚硬的大肉棒一阵猛捅,十数次来回,然后感到一阵哆嗦,肉棒次次
直入阴道深处,涨大的大龟头陷入子宫那团软肉上,精口开放,「噗噗噗」的将
大股大股的滚烫浓浆激射而出,源源不绝的送进到她的体内,突突地射入那幼嫩
的肉体……她这时美眸紧闭,应是花心被热呼呼的精液烫的异常舒服。一阵阵尖
锐的吟叫着:「嗯!我~不,坏人……还是……射了……烫……不要……好麻……」

  最后,一切都平静下来了,娇躯呈现软软地扒在我的身上,全身无力动弹的
紧贴着我的怀里,只觉得身处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让人懒洋洋的十分舒服,精神
放松中呓语连连不断,凑近细心听来。

  「……公……老公……」她迷迷糊糊的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什么,一脸满足
地睡去。

  不知不觉间,我在她梦里及她心底深处的称呼已变成了「老公」,就是还未
当面叫出而已。

  轻轻将她放下。一道金色夕光透过隐私帘稀疏地进入车厢,红光照着玉人身
上,苗条修长,玲珑凹凸的绝色女子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木地板上。

  她不自主的娇嘘喘喘,香汗淋漓,宛如一朵饱含露水的海棠花,紧闭双目躺
着,越发显得楚楚动人。她的双腿张开,诱惑的玉房毛发散乱,狼藉不堪。小穴
刚刚被射进去的白浊精液,在花径嫩肉中,一下下的收缩时被挤出,不断的沿着
大腿根部淌下。分泌物混杂成了斑斑点点的印记,甚至把她的阴毛都粘结起来,
即狼藉又淫靡。

  并坐到身旁,其时内心的激荡,伸手将她紧拥到怀中,嗅闻着秀发间的清香,
一时间欣然不胜。我已全然忘记了自己,专注的欣赏着她美丽至极的玉体……

  现在时间已是黄昏,半边天空都映成了红色。过不了多久时间,太阳就要落
山了,天边上出现了一丝橘红色的晚霞,我轻缓抱她横躺坐在铺好的沙发床上,
看着天边的晚霞一点点蔓延,渐渐占据了半片天空。躺在晚霞中静静地享受着这
一刻的静谧与安详。

  ……

  人说「撒泡尿照照自己」,用在这刻倒也挺悲凉的,骂人的话或者说奉劝别
人懂得自知之明,都是其次,现在生存上正面临问题与威胁才是重点。

  也不用真去撒泡尿,林区地面坑坑疤疤的凹陷,都是积存雨水形成的,水质
还算清澈,部份水洼地经一个上午时间是晒不干的。

  对着脸盆大的水洼照去,他打量水里面的自己……

  因为没日没夜的逃亡,长时间没有修剪的发须显得极为蓬乱。

  贺尔蒙旺盛的年轻人胡子拉碴的狂长于下巴,证明自己有三天没有好好刮过
脸了,一股由内而外的颓废状。

  还有那布着血丝的一双死鱼眼,以及苍白到没什么血色的脸庞,这是长时间
身处在奔逃躲藏,种种非人能体验的疲累和惊吓所换回来的狼狈境遇。

  他与王龙游荡在废弃的山村内找寻食物,怕因此惊扰到不多的当地人,他处
处泛着小心。但凡找到食物他就拼命往嘴里塞,狼吞虎咽的饥渴状态表露无疑,
一点都不管昔日明星的形象或去关心询问王龙是否要不要也吃点。

  此地除了找食物简单点,水还充足,陈平自来到远离人居的这片山林中休息
下来后,就没有再走下去的意志了,无论王龙如何劝说都无效,殊不知他一点都
不担忧危险将至。

  这一整天,从日出以来,直升机在天空盘旋的次数越多,连一向冷静的王龙
都有些焦虑,危机越来越逼近,警方撒开的围猎大网已渐渐布置完成,危险已经
笼罩住他们。

  即将接近黄昏,而王龙却坚持着本分,不断的督促陈少要一再换位躲藏,在
他此时的心中只冀望黑夜后能掩护他们快点远离此地,完全忘了陈少要求想在树
林中多休息的心愿。

  「砰~」枪声回荡山谷。

  这出乎意外的尖锐响声,传到陈平耳中,也打了王龙一大耳刮子。还有什么
安全可言?反倒催命似的提醒了他们,追兵已经越来越近了。望着对面山头惊飞
的鸟群,无数黑点盘旋在远处天空,构成黑压压的图案,彷佛天空的一角掉落了
一小片。

  ……「所有人卧倒!」

  山丘原野上空突然一声枪响,有经验的老手自然会听出,这枪声应该是斯塔
尔军用精确步枪Ssg 69的枪炮声,来自欧罗巴的东奥联国的精确军工产品。

  这种武器以其精准性能,被许多来自世界各地的国家的军方或执法部队采用。

  目前Ssg 69是世界上最受欢迎的狙击步枪之一。由枪械命名看来,在上世纪
69年原设计用来做步枪的,却被东奥联国陆军采纳为标准狙击武器。枪虽早被广
泛使用,但这特殊用途的枪现在可不是那么好入手的,尤其在禁枪的华国,可见
偷袭者身分不简单。

  「有情况!戒备!!」部队领头队长转身向着不远处的队员们厉声高喊。

  这一枪精准击中带头搜山的当地山青,原本他的身后有一队二十多人的武警
在负责搜这片山林。

  而这开枪是一个没部队番号的洋人,当然他现在全身迷彩伪装,怎么是洋人,
这是高空俯瞰,上帝视角能见伪装下那撮金色的头发,那人只漏出些许傲慢的神
情,对于他这方的阵地布置的一丝不苟。如此的伪装,任谁也看不清他的面孔,
躲在长满杂草的乱石坑中,非专业的狙击手还真找到他的位置。

  因为枪响声,四周的大批武警已就地掩蔽,纷纷提枪警戒,一些基本素质还
是扎实的。

  这时,这一部围捕陈平的大队武警才意识到自己中了埋伏。

  一名队员准备起身去查看伤者情况,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下一秒,远方的
狙击手又开了一枪,还是打向那受伤的向导青年。

  前缘侦察队员报了方位,请示火力支持。

  「砰砰砰!」

  接获上级下达自由开火射击的命令,早就待命好的武警立即开枪反击,子弹
由漆黑的枪口划出,径直朝着杀手射击位置攒射过去。

  「噗噗噗啪啪啪」这些子弹无一例外,全部都射击在了杀手四周的庞大的岩
块体上。所有能开枪的队员全都对枪声来源进行火力压制,直接打完弹匣。

  很明显,这次来偷袭的一方是有计划、有计谋的。

  埋伏的狙击手,一般为保证敌人彻底死亡,且不想引发对手注意。可他对着
倒下的山青却不吝惜的再补了一枪,应该必死无疑了,武警们心道不妙。

  但显然不是,这接连的第二枪并没刻意要去收割那名山青的生命,就只打在
无关痛痒的小腿肚上,似乎就在玩弄他,只为了吸引武警们的注意。

  可能这个杀手有够变态,或读过一些狗屁心理学的文章吧,想要玩弄猎物,
藉以气死对手恐怕方是他最大乐趣了。

  果然大多数的武警都已发现到狙击手的位置,六百多米远的小丘上,也就是
这附近最高的地方。有几个年轻一点的武警已沉不住气,对着狙击手的方位开枪
反击。

  距离不是很远,这多好的狙击点,但现在观来,这抢手的技术显然不行,一
直到了这么近才开枪,一点都没有狙击效果。

  要知道当一个狙击手不易,狙击的特长之一就是打的又准又远,曾经的世界
纪录是一名不列颠国的陆军狙击兵在2,475米的距离杀死了两名中亚贵霜国的圣战
士。随后枫叶国狙击手再次打破记录,在西亚巴比伦国,使用Mcmillan TAC-50
步枪的狙击手创下3,540米击杀恐怖分子的记录。

  此时,武警这边人多,火力强,个人防备也不错,只要找好掩蔽,应该不会
有太大伤亡,双方便展开零星的枪战,大队长也下达了全员包抄的暗号,命令第
一、第二小队向前推进,处理掉来偷袭的敌人。

  枪战一触即发,一对十几的火雨,子弹如疾风骤雨的对石岗上一阵倾泻,但
一波的压制下并没有将这只躲在暗处的小老鼠逼出来。

  只是有经验的人会觉得特别奇怪,一般狙击手在开完第一枪就应该知道自己
位置会暴露,当下就便会立即转移阵地或撤离;而且他在包围圈外,距离还很远
若要撤离只是分秒间的事。武警这边也意料不到此次的任务会遭遇狙击攻击,根
据任务性质未安排狙击手进行反制,暂时无法回击他。

  一时间,想要杀伤他,根本办不到,至于对射互击,那也是在包围的态势下
才会有的,双方为自身安全必须直接压制或击毙对手方能解除危机,但对这杀手
来说,是行不通了;他现在已在居高临下的位置,一夫当关,而且还一人力抗十
几个训练有素的武警,被攻陷想再活命,简直不可能,总之打从第二枪起,大队
长就觉得匪夷所思。

  可时间不等人,伤者还在失血哀号,队长立即组织另外两个小队趁己方火力
集中时立即将受伤者拉回,对其进行包扎救治。

  这个狙击手不按常理,必有后手,接下都需谨慎应对,免得落得如黑鹰折翼
那般。

  大队长眉头已皱成「川」字,念及此处,他看向一旁的小队长,低声叮嘱道:
「冀队不可大意,等会让兄弟们分散一点,多花点时间也可以,千万别贪功、贸
然行事,注意自身安全。」

  这次带队的是武警大队长,是个粗犷魁梧中年人,不存在半点办公室文员的
书卷气,看来是很注重战技操练的人。年龄看起来约莫四十岁,留着三四寸平头,
打理的很整洁的外表,面色严肃,气质沉稳,整个人看上去,有些不怒自威的感
觉。

  在他身旁是一个健硕的身材,麦色的肌肤,也是留着一个平头,还有一张棱
角分明看上去就是憨厚老实农村小伙一样,挂钩的是一张国字脸,不足三十岁的
样子。

  这个被称为冀队的小队长,应对着响应领导:「伍队,弟兄们累了一晚,早
上只休息片刻,中午还没吃,接到指令就赶到此地,我们火力要远远胜对面许多,
全力开火应该能拿下对方,何必大费周章,在此墨迹,时间有限,山区夜色来得
快,要是再等会儿,得夜色的掩护,极易让对方给跑了,说不定就会跟丢。」

  伍队长凝思片刻,想了想,立即唤住冀小队长:「先听我的,去下达命令,
看一下那个领路山青的伤势,仔细想想再来报告!」

  冀小队长诧异地看向大队长。眉头皱了皱,目光闪了闪,应了「是!」便猛
然觉醒,迅即转过身去下达大队长命令。

  在组织合作紧密配合下,一波交叉掩护,井然有序的将伤者后送回来,救回
伤者后,他又命令一个小队往外围侦查,有发现状况立即汇报回来,避免一时大
意被包了饺子还不知道。

  武警又发起第二波进攻,进行几波交叉掩护,点射响应着杀手子弹的问侯,
而敌人也不时以手雷回敬,趁着烟雾还未散尽,不急不缓的推进到杀手前百米的
位置,也已形成一个半圆弧的包围圈状态,距离都在百米范围内。只可惜杀手四
周怪石遮蔽,角度刁钻无法瞄准到对方。

  但偷袭者十分谨慎,这时,状况已较明朗,判断出对手只有孤身一人,但他
的弹药十分充足,同时还具备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不时会从石堆后面扔出手雷,
向下抛出加上滚动,攻击范围超广。

  而武警这边受臂力限制和蓝星引力实在不给力,炸得正面突击的第一及第二
小队多人轻伤,正面攻势频频受阻,敌人轻机枪的火力太过猛烈,纷飞的子弹完
全没有给他们任何躲避的空间。武警这边又面临地形上的吃亏,坡面正值三、四
月莺飞草长,丛林茂盛,但越往坡上尽是稀少浅矮的草丛,难以凭恃。幸好未有
人伤亡,小队士气犹在,这些小伙子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去应付着,保持队形向
敌人进攻。

  原本静美的山村原野,一个下午经过这场枪战,已变得满目疮痍,幸好几里
内没有住家,附近自然没人走动,未给当地人们的生命财产带来伤害与危险。

  伴随着时间过去,几个武警发现杀手侧边是一个卡口状石堆,往上就是杀手
藏身的制高点,冲过卡口就能躲进乱石中暂避,与杀手有着同样的条件,能隐蔽
也能凭侍出击。

  或者再靠近一点,那向上的直线距离,丢几颗战术手雷,很快便完成任务。

  毕竟人手充足,第三小队成员,隐入树林,不到十分钟就发现五个队员已聚
集在卡口前的石头下方,虽然在杀手几次放枪的驱赶,五名队员都背靠巨石,获
得屏蔽,进入到杀手火力点的盲区内,盯着那处目标山岗,已不远了。

  小伙们见此大喜,正想要冲进,依恃守则互相接应的方式冲进去,人身危害
程度自然不高。

  当卡口前,第三小队成员已准备冲锋。石门垛子后面,一道纤瘦矫健的黑影
从岩石掩体后闪出时,他那身手矫健如豹。

  「交替掩护,过去!」

  其它几个侧翼大喊:「开枪!」

  「砰砰砰砰!」火力掩护下,清脆的枪声在巨石区的上空响起。

  一时的枪声大作,穿金裂石之势,同时朝着制高点急速而去。

  「缺口打开了!冲过去!」

  这时,冀小队长突然想起大队长的叮咛,心头突生戒心,这股疑虑重重的感
应才浮现不久。

  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小心!」

  话音刚落。但已来不及了……

  迎面一股气浪冲来,最早冲进卡口的小伙只觉肋骨一痛,一股排山倒海的力
量猛地传送而来,转眼间,他就被一波爆炸震飞……

  他唯一的念头就觉得胸口一痛,痛哼一声,四周溅起尘土飞扬……

  接着,连续的「轰隆」声中,让其它几路攻坚小队都停止攻势,离的近的第
四小队几个成员竟被爆炸波震的冲昏头脑,只觉耳晕眼花。

  其它人往第三小队这边看来,由于距离很远却也看不出第三小队那头是什么
情况,只见到卡口后面扬起尘土,烟硝弥漫,足见爆炸威力相当可观。

  在土石滚落后,通往制高点的坡道立即被抹平,显然杀手是有算计的,直通
的梯路已被轰炸掉落的石块挡住,而最早的爆炸点呈现出一个两人宽的地上洞口,
连最靠近的攻坚指挥官,冀小队长都被炸药炸开的土石迸溅到眼睛,立即被紧邻
队员紧急拖离现场送医,那五个在爆炸中心的武警已全数不明生死。

  看着爆炸冲击后的山壁上仍在「唰唰」的掉落碎石、灰尘,伍队长的面色大
变,心头震惊,忧心不已。开始不停呼的在叫冀队长,并尝试与第三小队成员呼
叫,呼叫数次同样都是无人应答。

  一些想冲过去救援的武警,连续被杀手开枪击退,一时间手忙脚乱。通道过
于狭小,枪手子弹彷佛不要钱,反击射来越来越密集,队员们各自找掩体躲藏。

  这时一个队员不小心被击中倒地,另一个伙伴回身冒着弹雨将其拖走,两人
闪躲腾挪,终于躲回山石后面,这才得以喘气片刻;到这时他们再也不会讥笑狙
击手枪法不准了。

  匆忙上前的武警最后还是撤了出来,暂时不敢冒头,因此第四小队侥幸逃过
一劫。经过简单的检查,那名被击倒的队员,还好有防弹衣的防护,只见一片瘀
血外,未见重要部位受伤,武警这方已不敢突进。

  他们多数人心里也清楚,敌人是刻意留一手的,不想赶尽杀绝。这一路的队
员又耽误了不少时间,双方依然僵持在卡口巨石一在线,自然也给了杀手足够的
反应时间。

  眼前场景真实震撼,受到狙击枪制高的压制,一方面有队员已被炸伤,等待
救援的压力,让形势不容乐观,伍队长知道麻烦越来越大,只有立即呼叫直升机
来进行空中支持与救援。

  这时第二小队已在收缩靠拢,主动请命打算强攻进入卡口后面救人。

  伍队又思考片刻,让第一小队佯攻,看看敌人反应。

  密集的射击,射出无数的寂寞,不过留给他们这边的只剩下满地的灰尘。

  其后僵持数分钟,发现杀手放枪的射击目标十分固定,虽然毫无章法。这让
他产生一些怀疑,通过他的手势,再次测试了正面的两次的虚攻,盲目的扫射一
番,他就发觉了异状。

  接下来,伍队便直接让全部三路发起强攻。发觉对方都没反击,只是固定朝
一个定点在射击,见此状况,心中瞬间有了理解,很清楚的,敌人八成已逃跑了,
杀手的射击枪枝是固定设定好的,简单的机械作动,并不是真的有人在山岗后开
枪。

  思索了片刻,终于放下自己开始急切的心情,伍队长脸色阴沉如水,目光寒
芒闪烁,高声道:「停止攻击,第一小队原地待命监视目标,随时反击,第二、
第四小队迂回救援第三小队,注意四周暗布的诡雷。」

  这伙……不对,他在心里寻思一番,随后心中隐隐有些怪异的感觉,偷袭者
重头到尾应该就只有一人,而且如此的胆大心细埋伏袭击他们,这等手法绝对不
是云合会那帮地方黑势力能干得出来的。也不是在逃的陈、王两嫌犯能布下的陷
阱,要是他们有这等能力,也不至于损兵折将,一路被追数百里。

  有此规模的装备与狙杀的战斗水平,除了境外的势力,在华国绝对没有人能
在如此仓促状况下展现出这种能力,想来陈云那边是下了老本了。

  整整已拖住他们近两个小时,再下去天都要黑了。不敢相信,会遭到如此挫
折,自己在第二枪时就该想到了,这明显就是拖延战术,对方凭借超高的技能再
为某些人制造机会,不用想也知道是为谁?!

  他当下并不是让队员直接上制高点找人,只命令先以迂回的行动绕行到爆炸
点上,以抢救人员要紧。

  直升机来到在上空盘旋,果不其然,接近狙击点上空,已未见任何敌人踪影。

  等此制高处的火力点清理干净时,只发现杀手仅留下一件鱼网装,几个手雷
一挺自动点放的改装轻机枪,一把外形类似于狩猎步枪的斯塔尔军用精确狙步枪,
别瞧这不起眼的「猎枪」,自上世纪60年代以来就专门作为军事和执法部队设计
的制式武器。

  能被选定为狙击步枪并装备给狙击手。这枪还被米国战术部队选用。可见它
在多次战争和军事冲突中都有所作为。最可贵的Ssg 69在半世纪以上的时间内都
没有变化,足见其性能可靠。

  就这样,武警与经验老道的狙击手你来我往,本来只不过是一场极普通不过
的任务,没曾想武警们却无攻而返。但这群新兵蛋子却着实被上过一课,成为他
们此生难忘的经历,伤亡不说,也算获益不浅。经过长时间的战斗,整队人马也
疲惫不堪,不知不觉日头西斜,暮色渐沉。

  望向远处,一大片暗云向群山压来,这是暴风雨将至的预兆,今晚山区又将
落下大雨。而且他也能预感,这场暴雨将会异常严峻,甚至阻碍接下来入山的计
划,搜捕行动恐将无果而返。

  就算没这场风暴来搅局,面对如此老练的敌方救援,于各个环节中都隐藏着
凶险,而下一次,对方还能如此「仁心」,如此「轻易」的出手吗?做为一个坚
毅的军人,一对一的正面对决他是不惧的。

  但此刻他的心理竟短暂出现了一丝「犹豫」,想到那人,在如此短的时间,
快速的判断情况和强大的应对能力,以完美的设计消除或者说有限度的放水、阻
止目标已方的所有攻势,然后又像鬼一样的消失。想一想都让他一阵背寒,几将
里衣全浸湿,额头上早已冷汗涔涔,甚至头皮有些发麻。

  此刻,他只觉得即将到来的黑暗中彷佛躲着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他们。

  他的脸色阴沉似铁。迅速感染到所有在场的人,后怕的脸色都发青了。队伍
之中的气氛沉闷的可怕,他们脸上的神色都与大队长一样,脸上都写满了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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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34章)狼车?

  正文开始~华国,西南山区。

  两侧山势巉巉,延伸到尽头犹如天凿之门。

  登高眺望,众壑皆嶙峋,此刻见那个洋人毫无畏惧,直接从七八百米高的峭
壁上,跳向底下那一片郁郁葱葱的林海。

  此名境外狙击者在完成任务,丢弃一些装备,在崖上着装完毕,双腿发足力
道,以助跑方式直直的就从峭壁上一跃而起,在晴空之中划过一道弧线直直的向
着远方天际线飞去。

  他离开的方式很简便,在各类极限运动中,有种在天空活动的飞鼠装滑翔运
动,又称翼装飞行,是一种让人体飞行的运动,使用一种特殊跳伞装备,统称为
飞鼠装(WINGSUIT)。

  能具备一名飞鼠装滑翔运动员的门坎极高,必须有200次高空跳伞经验,还要
身强力健、反应灵敏、协调性好。因为这项运动事故率高,尝试于峭壁悬崖一跃,
接着平顺在高空乘风滑行,一切都需要在很好的条件和十足的勇气。

  挑战「绝壁求生」不易,要不多数就与藤壶鹅宝宝的命运一样悲催了。

  远处天边的夕阳露出最后一抹红霞。顺着风,几里外他便看见一处十数顷地
的茂密树林及靠后的峡谷;这就是王龙在两个小时前所见的那个山谷,环抱其内
就有一个老旧破败的山村,现在只剩下十余户务农人家居住此地,村落原是任氏
宗族几百年来的居住地,古老苗族居地,搞不好当年挚情任性「圣姑」还在这里
弹过「笑傲江湖」。

  孤寂的飞翔,仰望天空茫无边际、萧萧而下的木叶,俯视奔流不息、滚滚而
去的溪水,都不是人力能及的。

  小时候「那人」跟他说过华国「奇幻」故事(他热爱武术,武侠小说对洋人
来说就是梅林Merlin那种巫术),谁都想一统江湖、千秋万载,但却又没有广阔
的胸襟。(致敬笑傲江湖)人生一场醉,但愿长醉不复醒。

  ……

  乱石杂草坡地上,本来这块区域场面就已经有够乱的了,下午一队武警经过,
转瞬间即变成了一处惨烈的硝烟战场。

  「哗啦!」远处倒塌的土石废墟之中,猛然之间伸出了一只手臂,军服布满
了尘土,袖口有几处残破,掩埋其下的身躯可想而知,但那只手甚有活力,还对
同伴比着手势,证明他很平安。

  隐约又有痛苦的呻吟声响传来,此刻,有声音至少说明情况还很乐观。

  ……

  南都市,云合会开办的秘密会所,天合赌场。

  像这种地方一般都有着黑道背景在照看,寻常人别说闹事了,就连进去都非
常困难。

  华国赌博就是一种非法的行为。任何形式的赌博,包括网上赌博、海外赌博、
在海外开设赌场以吸引华国公民作为主要客户的行为,皆被视为违法犯罪行为。

  公安部门虽一直大力打击此类犯罪活动,但世界总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社
会也充满着无数黑暗的死角。

  市中心,富人住宅聚集区,其内有栋极为奢华典雅、富丽堂皇,宛如宫殿般
壮美绝伦的奢华别墅。

  这座奢华别墅,其内以重金打造的秘密会所里,放在从前,本该是人声鼎沸
的热闹场景,此时会所仍旧是奢华极致,却不复往昔川流不息的人群。此际门庭
冷清,门可罗雀,今晚在此只有少数几个云合会成员。

  公安部门前晚起已对陈云名下所有的产业进行排查。原先会所里的会员,就
算身份很强大,甚至是省市里官商两面都吃的开的大佬,在此风头紧时,整个省
级以下的相关部门都在打击犯罪;敏感时机做出头鸟,可不是什么好事,任谁都
不敢上来挑战顶头的权威。

  明眼人也清楚,陈云的屁股不干净。其名下产业绝大部份属于带黑性质的犯
罪团伙,平常的做为也十分猖狂。这次严打,他自然是「约谈」的重点人物。

  但证据连结不上他,一般的严打根本不可能对他造成影响。如他这样的十恶
不赦恶人,还另有更光鲜的身份,因为同时是个大富豪,更有着官面上的许多朋
友在护着他的杰出商人。

  【陈,照先前的约定,拖住公家……这……华语怎么说,就是军队和警察……
对,武警……两个小时。目标人已移动到我发出的位置坐标,旁边五十公里内没
有追捕队伍。】

  「我收到坐标图了,四周怎么都是高山峻岭?」

  【那不是我的问题,你的保镳好像迷路了。对了!未见你的人来接应,这……
我不管了,不是我要丢包,是你慢了,他们还很危险。你可以汇另外的两百万米
刀,此单算顺利完成!】

  陈云微微皱了皱眉。此刻在心里嘀咕着,他怎能不急?身边人只要离开南都,
立即就被请去局里喝茶,背景再清白的人都有理由绊滞住。

  特殊手机内传出的男性变造声,沉吟片刻又继续说着。

  【如果想续约,下一小时,就不是这个特惠价了,到时每个被保护对象一小
时三百万米刀起跳,告诉我需要服务的目标和范围即可!】

  「胡子先生!您听得到吗?不知暗网提供的机子,同步语音翻译靠不靠谱,
我这边用华语您能听懂我的意思吗?」

  【听得清楚,虽然翻译过来的语调很怪,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也是很会
说华语的,只是公会规定不能直接通话,我想你听到的一定是那种蹩脚的实时翻
译华语……不管这个,还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

  「我想询问,如果平安的把人弄出华国要多少钱!」

  【喔!还是同一目标吗?】

  「是的,是我儿子!」

  【你儿子那么可爱,忍下狮子大开口!这么说,我还是他老婆的粉丝呢!】

  怎么说话的?倒像是大开口才是正道。此杀手或许不是个冷血的人,只是印
象里外国杀手不都冷酷无情,怎像个话痨?

  可能接下来话题敏感,他自顾自搬了这条豪华座椅,慢悠悠地拖到了落地窗
前坐了下来,回头看了刀疤男一眼,发现他仍在发呆。

  「……真的吗,我这个儿媳妇在华国可是万人迷,很多人喜欢着,如果……

  能麻烦先生给个折扣,我会很感激的!」话毕莞尔一笑。

  【听说他们前天离婚了!下次渡假,应该去追求她!】

  「……」

  【说到哪?离婚在我们洋……喔!感激,倒是不用,洋人在办事是不讲折扣
的,服务质量才是买卖重点,你儿子的状况比较麻烦,有另外的势力来抢单,所
以带他出去至少要一千万美刀,值这个价的,另一个只要一半!】

  听到报价,陈云直在心里骂娘了,同时收回刚刚在心里赞美过他的话,这些
洋鬼子简直冷血无情。

  【时间不等人,你没多少时间考虑了!】

  做生意一时没谈拢,难道不应该再给一点时间多考虑?

  「这么贵!我现在没多少资金可运用,再考虑、考虑吧!」他已不再打肿脸
充胖子了,直接说钱不够。

  【不贵、不贵的,你可能没听懂,刚刚说的抢单,是对他不利那种,我可不
是怕了他们,会开出这个价格,是比起对手而言,便宜很多。重新报价是两千万
美刀了!】

  怎么不去抢?!陈云在心底咒骂不已,不过情绪上并没表现出来。可他不知,
杀手这边可心疼了,要不是某人压着,他宁可去赚那五十万美刀,对他来说只需
一枪就能爆头完成的任务,性价比多高。

  他刚才至少打了七百发子弹用掉十五颗手雷,最让他心疼的是抛舍了两把枪,
一把还是Ssg 69,他一直珍爱的狙击步枪。要不是今天需要穿飞鼠装活动,一时
带不走那些东西,反正等一下能敲多少……竹杠,华人的用词真奇怪,他心头挺
热的,不过挺爱这种行为,Wow, That is A ripoff。

  「那我想以原价再续约四个小时,请胡子先生帮忙只保护我儿子一人,最好
能送到春城!」

  【呵呵!陈,我现在发现,你真是个贪心的商人,跟你做生意还蛮吃亏的,
不但利用我开出的特惠价再续约,还故意只买一半,我如果只保护贵公子,你那
保镳会同意吗?这不摆明要我买一送一?一口价五百美刀,四个小时将两个人送
往春城!从接下他们两人的整点起算。时间太急,到不到春城我没把握!】

  「先谢过胡子哥,我知道规矩,会先打过去一半价两百五十万。」

  【很好,但是,在商言商,下次就不是这种价格了喔!】

  「是,我懂规矩!」

  挂上特殊手机,拥有一双如鹰一般锐利眼睛的陈云,这才意识到刚刚的失态,
关己则乱,担心儿子的安危也是。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心下暗道,果真难缠,
不愧为暗网推荐的国际级顶极杀手!

  而某种程度上,陈平犯事后,陈云接连的调拨失败,让他的权势一夕间几乎
遭受到覆灭的局面。幸好终于有了好消息进来,但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

  陈云深吸口气之后神色严肃起来。

  「刀疤,这胡子哥真是国际顶尖杀手,效率确实高,就是收费太贵了。」

  「老板,这种事既是关乎人命的大事,又怎么会容易呢,找专业的比较靠谱,
听说还有一方人也在追杀陈公子,形势严峻。」

  「这孽障,到处惹事!刀疤这次帮的大忙,还没谢你呢!」

  「老板你见外了,能得你的收留,我都不知怎么感激了,小事而已,这本应
该的。」

  「会务方面你要赶紧上手,以后倚仗你的地方还很多,你瞧这会所都无法开
张了,魔都那边找些人来帮忙,锋头过后得好好大干一场。」

  其实刀疤他哪里知道什么暗网,或是什么国际顶尖杀手。以他的能力,在春
申帮的地位能叫唤或找来帮忙杀人的,也不过是菜市场帮人杀猪的猪肉荣一类。

  能向陈云提供这种讯息,全是张简秘密要求下给他的。

  张简的目的是什么,他根本管不了,但至少因为这个建议,让在场的几个云
合会干部间心中的威望有一定程度的提高,在陈云的身边也站稳脚跟,塑立无法
比拟的威信。能让陈云看重收获到不止更多的信任,也让他接掌云合会的机会以
及未来协助警方覆灭陈云集团多了一点把握。

  陈云进到大会议室后,便将一份机密文件交给了在场所有干部看过。文件的
信息内容,尤其是陈平与武警其主要活动地点都详尽的标示,之后他就将数据推
到了刀疤的桌子上,而武警最后的活动坐标与刚才「胡子先生」说出的坐标以度
分几乎是一模一样,就差在秒的末位数字。上面还标记受伤12的数字。

  刀疤看来,他提供的暗网联络讯息确实让陈云找到了真的杀手,而陈云这边
也确实有些通天的关系,他们另外也获知,那些围猎陈平的武警遭遇到不明杀手
的偷袭,听说对抗下来多人受伤,可见代号为「胡子先生」的暗网杀手颇有实力,
而且所说的事是真的。

  成不成功的,刀疤并不是很在意,他现在只想早日脱身,这种级别的神仙打
架,他的小心脏实在承受不起,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计谋都气势万钧、腥风血雨的。

  此刻,在刀疤心中简单所想的,为什么张简不直接雇用杀手将陈平,甚至陈
云毙了就好?难道杜家付不起这点钱?

  自从上星期六带兄弟去砍杀那个狗屁教授起,他的人生……确实也大变,这
才发现以前人生观的弱小,简直是颠覆性的翻转。

  以前对有钱有势的概念无非是常常去大富豪玩乐,但随后被逮捕与工业区的
枪战,到现在参与暗网的事;人家斗争是拿枪炮、数着米刀及掌控人命,拿一摞
摞米刀在砸人。自己有什么?只是匕首跟脚而已,拿一张张的红票,搧出来的只
是微风。人家抢的女人是张云汐,他只能在巷口找小花调戏,这人生的境界差异
何其之大?一辈子铁定玩不上的。

  接下来的可都是险路啊,张简大神您可要好好保佑我啊!可别玩脱我了,如
此下去恐怕还是要继续趟这滩浑水了。

  ……芙蓉帐暖、云散雨歇之后,怀里正抱着一个柔软的人儿,此时她身上依
旧是不着寸缕,跳动了几下眼皮,缓缓清醒过来,神态颇见几分慵懒、肆凌过后
的意韵凭増几分女人的妩媚,白腻清冷的脸蛋儿更是红扑扑的。

  小语猛然的回眸,我们四目相对,无疑使她吓了一跳,秋波流转的眸子如受
惊的小鹿,旋即躲闪开来。

  不知怎么,我这个久经情场的老将,此刻也不禁心跳加速起来。

  「才睡了一个小时,跟我的习惯一样,十分不好,容易初老。怎不多睡片刻?」

  耳垂上与脖颈处,几缕细细的头髪,因为方才的大汗浸润,蜷成了卷绺髪状
看起来也没精神,一撮一撮的变弯看起来乱糟糟的。发丝因年轻不那么粗糙枯黄,
但还是软软地塌在头皮上,不仅不清爽还会黏到皮肤上,很不舒服。

  却见到自己蜷曲在一件不知哪来的薄棉被之中。一双美眸依旧在夕照微暗之
中流露出异样的神采。或许是意识到我们之间及方才发生过的事情,她黑长的睫
毛低垂了下去,目光不敢向我直视。

  我的手沿着她光滑的裸肩轻柔地抚摸着她丝绸般细腻柔滑的肌肤,她的娇躯
在我的恣意抚弄下,引起一阵情不自禁的战栗。我吻住她耳珠,轻声道:「刚想
起三哥说的小荒山的事,刚才心中恨不能将云合会那些混蛋的眼睛给挖出来,」
五肢「都斩断喂狗……对妳的……动作似乎大一……过于剧烈一点,这是男人不
理性的疼爱表现,以后……」

  「嗤!」的一声轻笑起来。她主动吻了吻我的唇:「我答应你……我……的
身子永远只留给你一个……」

  她的这句深情表白瞬间点燃了我汹涌澎湃的情欲,我的身躯覆盖在她完美的
娇躯之上,尽情宣泄着内心的激情与爱意……武警在西南山区搜救的结果,真可
谓是奇迹了。

  第一个引起绊雷而被炸飞的小伙子,幸亏在爆炸时,已经先跑出了一小段距
离,只是被后发的爆炸气浪将他掀翻在地,冲击推滚出了十几米,卡在两块岩缝
下面,一时在主现场未见到他的身影。在肋骨折断后便晕倒过去,当找到人后,
马上检查其全身,发现多处皮肤破裂炸伤,意识已不清了,但生命迹象稳定并没
有什么大碍。

  其它成员因连续爆炸,在经历土石堆内的翻滚与本能的掩蔽,或许运气不好,
比较悲催的逃不过石头坍塌,统统被压在石头下面,幸好他们都拿起步枪,以枪
托撑住落石,除一人压断腿直接粉碎骨折,其余皆完好无伤,顶多吃了大量的泥
灰尘土或是头发被高温的气浪烤焦了。

  在抢救过程,救援人员怕踩踏挤压花了蛮多时间清理。也怕敌人留下诡雷,
在行动上十分小心。最后见到人员全都无事,伍队长刚才一颗提心吊胆的心,现
在才告放下。清扫战场一来二去,看来起码要入夜时才能将后续的手尾处理干净。

  清理战场,封锁消息的同时。这程序一切都按标准执行或秘密在进行着其它
行动。

  他看着弟兄忙碌的样子,也颇为心疼,冀队与第三小队与一个第四小队成员
都安排后送救治了。

  大家不约而同的眺望着落日,夕阳的余晖映照着一张张迷茫的脸庞上,有人
甚至还在猜想杀手是如何离开的?这世上又没钢铁机甲,空域内未发现使用飞行
器载送的迹象。可躲藏的石岗上只有十多平米,很巧的中间地裂成容纳一个成年
人躲藏的地缝,任由一般的枪支都打不到他,除非有迫击炮。

  可惜的,一开始定义为简单任务,这些精英武警们并没有携带他们所有的顶
尖设备。

  沿着地裂往后延伸就是个喇叭型的开口空间,往下可进到一个岩洞中,岩洞
也不深,约略十平米的大小,五公尺来深。正向着西面天光与红霞映入,三面洞
壁光洁,显得简陋空旷,地上除了碎石以外,什么都没有。但另一边壁面已被风
化或岩体崩塌而大开着。由破落的墙面望下就是悬崖底了,足有七百多米深,没
留下什么垂降的绳索,甚至连攀岩都做不到。

  这个神秘人是如何轻易离开的?这些追捕的战士原本宛如岩石般坚硬的表情
终于动容了。

  此次突发的袭击因而让陈平的追捕行动中断拖延了,神秘人这次的介入却让
某人荷包大失了血,且可说让那人白白的又被人敲了一大笔的竹杠。

  ……

  不知过了多久,她云鬓散乱的躺在我的胸前,美眸之中满是款款情意,她轻
轻抚摸着我胸口的那一个吻痕。忽然俯下身去在那对称的一边胸口狠狠咬了下去,
直到吻咬出一个很明确又深深的痕迹,这才住了口,这哪招,跟敏敏郡主学的吗?

  只听她娇声道:「都是你……乱留……我要你永远留着它……」

  我的唇角不禁露出一丝苦笑,若是我身边的每一位爱人都在我的胸口上留下
一个印记,我岂不是要变成斑点大丹狗一般。然而反过来想,如此却得以保持那
种浪漫刺激的偷情滋味。

  我轻轻抚弄着她饱满的椒乳,用指甲轻刮着乳头并划着圈儿,令她发出了一
声轻叫,一张红澜如霞的脸颊贴靠在我的胸膛,娇羞道:「你手上轻些,被你抓
的好痛。」

  「这么娇嫩?难怪每次未逗乐下,就会自己翘起来。」

  我呵呵笑了起来,历经一下午的缠绵,初经人事的娇躯自然承受了不少的苦
楚,拿些话来逗趣她,让她转移一些情绪。

  我点了点头,起身替她掩好了小被,拍了拍她的俏脸道:「好好睡吧,我想
下车走走。」

  倏然说出如此意外的话,这很容易在一时间让人想岔了方向,小语恐怕会认
为下午的一切是我刻意安排的作为。

  果然立即见她颤声问道:「你要怎么弄开这两副手铐?难道你一直都在骗我?」

  「想哪了?我想到抽屉那把螺丝起子!」摇了摇头道,以极真诚而坚定的眼
神看向她。

  「螺丝起子?!你方才用来拆开冷气机的那一把?」

  「答对了!来……妳瞧仔细喔,这钢柱的上下承座是不是各有一套防水密封
橡圈?」

  我指着困扰我俩一下午的钢管,上下两处那一圈无金属光泽的部位。

  「是有一圈黑橡胶……那又怎样?」

  「妳瞧!唉,我就弄开来……让妳方便看的明白……」

  到这刻,当然不再去计较破坏的得失与车厢的美观性,拿起小刀,用力剥离
密封橡圈,裸露出一个环形沟槽,其内环绕一排平头螺丝钉。

  「可是……那是里头是凹面的螺丝钉,是不是叫内六角螺丝,可现在没有这
种六角状钥匙……或是板手,怎么拧开?」

  「这倒不难。我脑中至少有三四个方法可以拧开,让我来找找!」

  只见我从那堆杂物中找出几只圆珠(原子)笔,拆掉笔杆外壳,顺手拿出笔
芯。待取来打火机,一波点火下将笔芯给烧熔,立即将熔融部位对准内六角螺丝
凹洞,使得笔芯熔汁与螺丝黏合。

  等待片刻当中,我见她像个好奇的小女孩专注的神情十分可爱。这时立即发
现胸口春光外泄,忍不住将嘴凑近她的乳头,余韵未消的她便异常的敏感,不自
主的颤动了一下,看得我十分舒畅。

  「嗯~~」凑在身旁的小女人明显是感受到一阵搔痒,漂亮的脸蛋上早已经
红的不成样子。睁开眼睛抬起头,用一双满是水意的大眼睛看向我。

  「讨厌,办正事……」

  「啥正事?妳刚才不是求饶的说自己不行了,还要?」

  「……」

  打闹片刻,待塑料干涸固化在螺丝上,笔芯做柄,我缓慢以顺着方向的手势,
慢慢拧开螺丝。

  「哇,成了,好神奇,让我也试试!」

  看见我这波神操作,她瞳孔陡然睁大,兴奋的如小女孩般的雀跃,高嚷着。

  我不忍拂却她欣悦的心情,将几只笔芯及打火机交给她,如同得到新玩具一
般,她把玩着打火机点熔笔芯,依次去拧开内六角螺丝。每旋解一个,笑容就多
增几分,她知道,这样做马上能解除桎梏,脱开手铐的拘系。

  而我也没闲着,刚才吹嘘自己有多种手段,都是理论上的。一时技痒,立即
拿出铅笔及小刀,将铅笔削成六角状,帮忙的拆卸其它几个。靠着这两招的秀技,
让她一脸崇拜的看着我,彷佛我就是神奇的杰克,Macgyver,罐头·屎大颗。

  不到五分钟,我俩连手的将上下十二颗螺丝拆卸拧开。当除去这些支撑点,
钢管便轻松的脱离开承座。本来直立的钢管横放时,我们身上的手铐便从两端轻
易的挪移出钢管。当然,我们手脚各还铐着另一端,不过已不影响到个人的活动。

  放开后,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涌上心头,我一股劲的抱着她又亲又搂,两个
紧紧相拥的身影,融入暮色之中,半晌后将她揽入怀中,在其耳边说道:「现在
我们更能放开,大」干「一场。」「干」字咬字加重着。

  「嗯~」她的声音微微一颤,还是没多说什么。

  况且此刻她仍存有着卑微的心理,所以表现的更是对我的千依百顺,不敢有
丝毫违逆,生怕能够依恃的男人因此对她生出厌倦。

  她的身子十分苗条,似风轻拂玉树般秀雅娇柔。只是,那发育良好的身段却
是曲线玲珑,饱满的酥胸,苗条的腰肢,挺翘的臀儿、美腿皆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她满脸通红,手足无措,还带使劲的来掐我的腰肉。

  佳人在边,赏心悦目。薄被下双腿一片莹白,都露在外面,忽觉我的手接触
到她的腿上,我搂着她的双脚,将一条小腿抬到我面前,寸寸的往下吻去,慢慢
的吻到了她那柔美饱满的脚掌处,舔舐挑逗起来,最后一口含住了那诱人的玉足,
混身一震,突然一股无可言喻的酥痒感窜遍全身。

  「嗯……」随着我那的舌尖在她的脚上的蠕动,小语身体像是触电般,打了
一个激灵。细细地品尝着小语足尖的乳香味道,透过丝滑的玉肌,我的舌头在她
如玉笋的小趾间各处指缝里来回游走着。

  ……车子停稳在计费车格。步心语此刻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脸上挂着纠结的
神色。

  听到催促声之后,忙转身望向已先走向人行步道的男人,她的目光之中带着
慌乱。

  「小语,放心好了!一切由我在呢,不会有事的。我饿了,赶紧走吧!」

  在房车上商量过,答应外出吃饭、购物。要出行前,沐浴与精心的装扮自己
是必要的。

  眼前男人展现对自己的宠爱,特别是开放了房车内唯一禁区——后车厢的主
人卧室。当打开女主人曲颖的衣柜,他任由着自己去挑选着漂亮衣服。那时候,
她就已经知道了自己内心最为真实的想法。

  当穿戴打扮好,再重回到男人怀中的时候,自己也只能是独自在心中暗自叹
息。心下有了取舍后,关于曲颖及小天后一众女人的那些事,她都只能当作不知。

  这段感情要能经营下去,这已经是她能够接受的最后底线了。

  或许注定这未来的一生,他们都要这样偷偷模模的相处,希望能不必再分开。

  「可……你真是……怎能如此的……大胆,我……真要疯了。」

  到这一刻,她迷离的看向男人,内心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些什么了,
昨日以前的厄运,那些破事就不说了。

  就拿早上被困高温车内,遭逢这场生死难关。接着大反转下,草率把自己清
白的身体给交出去,遇上如此多的人生大事,两人实际的接触时间还不足24小时。

  竟皆未让她有丝毫考虑与喘息的机会。或许她曾有犹豫、短暂的抗拒过,但
说穿了,那些不就是女人矜持的假象而已吗?

  然而在大多的时候,她的心中总有个声音不停的催促着她不断的继续走下去。

  本意上,她的潜意识中,一直在想要为自己心态上的转变,拼命地找一个合
适的理由来欺骗自己。

  然而,现在还想这些有用吗?如眼前「坏家伙」说的,头都理了一半,总要
等个结果再来决定吧。两人这样……最终会走到什么地步,那不是她现在要考虑
的事情了,重要是「心」该放哪。

  银白色路灯下,照在路边停车格,房车门前两道身影紧紧交织在了一起,谕
示这一生都无法再分开。

  她压低帽沿,戴上深色厚实的口罩,并将大衣扯拉紧一点。

  早几年,总是千方百计想要解放胸部,如今即要实现了,自己却突然心虚的
遮遮掩掩起来,但心境能这样比吗?此刻不光是未穿着内衣,还要顾着内裤都没
穿的窘状!

  自己倒底被灌了什么迷汤,轻易就答应出去购物及用餐,身上这套曲颖的衣
物真的合身,她见过本人,两人身材与身型几乎相当,可身体穿别人衣服,虽然
身份上的关系已发生巨大的改变,但还是会产生不适的芥蒂。再说回内衣这种很
私密的贴身物,她仍是无法接受的。

  最可恶的,眼下这坏蛋,在拿到手铐钥匙后。不经商量就启动房车,冲出二
院的警卫室,他难道忘了自己是被保护的对象?又一次擅自主张,美其名是不让
小李警官问太多,事实上这坏蛋就是故意让人出糗,存心看她笑话。

  在确认好全身服装衣着完备后,就是觉得这窄裙太……曝露了,而且高跟鞋
也让她不太习惯,新的这一切都不自在。

  但她就不信这家伙不会做妖。下车前,眼捷手快的拿了一件大风衣,坚持穿
到身上;便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这下看他还能怎么作怪。

  可想不到的,当看到自己变成大粽子,坏蛋连看自己一眼或评论一句都没有,
直催快些出发,叨念着女人都一个样,「化妆的时间,比要办的事长一倍」。

  来到街上,见「大恶人」长着一双大长腿,不带等人的拉着自己就往前走。

  真不作怪了?

  已顾及不到下身被一阵凉意传来,快步的上前挽住坏男人的手弯,这样才有
安全感,如此在旁人看来,更有点像是情侣的模样。

  本以为该向服饰百货店走去,再不然先找间高级的餐厅,结果都没有。若是
往步行街或小吃街,她现在的样子,打死她都坚决不去的。

  「你要往哪走,前边……不就是服饰商场……」

  「我这人虽不炫富,但也不去买那种衣服给自己女人穿,记住,对自己的身
体好一点,尤其是内在的贴身物,或……像我这种很注重卫生的伴侣!」

  「美的你!连套……哎,那些衣物穿在里面,别人……又看不到,何必买贵
的……哎呀,拉我做什么……你往哪去,别跑呀……裙子要……」

  裙底那股清凉感还带有一丝羞耻的感觉,此时的明月似乎变得羞涩起来,都
不忍得……偷看,悄然躲入了云层后面。

  「你这个混蛋!」她边跑着,当见着准备奔去的目标,那双眼睛都快要喷出
火来了。

  今夜还长着呢。

  ……魔都,华国最大的金融之都,全球的财富聚集之地。这里是无数人梦想
中的财富天堂,无数人都想要在这里成就自己的发财梦。由于处处有商机,遍地
是黄金,许多外地人甚至外国人都想来此闯荡一番。

  ……有些受不了她那狠狠的眼神,惊讶的看了她一眼,这情况有些不对,又
瞄着她的手臂,不见她想要把手抽出来的意图;此刻她不但不抽手,还挽的特别
的紧,那肌肉间的接触感,隔着衣服,都觉得她有些颤抖,真生气了?或是自己
做得过份,让她害怕了?

  「有心事啊?怎么不说话?」

  刚刚这一路过来,突然地表现的非常安静,而且安静的有些过分。我可是知
道她的性格,在陌生人面前就表现的很冷,连我是他丈夫的启蒙老师这层关系,
也甚至不主动的与我交流的,往往都要通过子坚的传达。可我知道的,在熟悉的
人面前,就会表现的非常活跃,我曾看过她在蜜月后归宁回娘家的视频,一回到
家中,她与家人的互动是显得无比的热络。

  此时已经是春末入夏,哪怕是夜晚时间,还不是太晚,城市上活动的人潮依
旧很多。包括现在我们所在的这趟公交车上。

  公交车上,没错就是马路上跑的大众公共运输工具,那种站站都停的汽车大
巴。

  只是在上车后,在这公交车内,她却一路上都保持着安静,这让我有些摸不
着头脑,至少今天一天……已算很熟了吧,都有过肌肤之亲,里里外外都熟悉透
了。不郑于那么冷陌吧,此刻看上去,就像是在和我生气,小女人生气的模样。

  「哼!」正在看着窗外风景的小语,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眶还有些湿润,咬
了下嘴角又将头转了过去。似乎是内心有些不满,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果然真生气了。我皱起眉头用心思索,随即猛然间明白过来。刚刚因为人多,
她又没穿内衣裤,当然不愿上这人多的公交车。

  ……

  「这不是陈教授吗,今天怎么回事,你那女伴是要上车,还是不要上车?我
们不能久等的!」见乘客们略有牢骚,司机老兄犹豫后开口。

  我在华大是经常坐这条公交路线,这条线的司机老张,对我来说是个熟面孔。

  这时,车上门边的几个乘客,听到我和司机的对话,也开始不耐地烦鼓噪起
来,有劝我们谈好再来坐车,有人让我下车,有人探头对步心语劝说快上车,别
耽误大家时间。

  「老张,不好意思,小姑娘闹别扭,再等一下,只要几秒就好!」

  那时的情况,就在我们追上了公交车。小语突然僵在车门口了,又不踏出那
一步。在那种古怪的氛围之下,我又没多少的精神与时间去劝她。而她也在如此
满是复杂、古怪的目光中,只是一直拉扯着身上的大衣,倔强的拒不上车。

  见着她羞愤的目光,我匆忙就冲下了公交车,来到她身旁,一把公主抱,小
心翼翼的紧搂着她回到公交车上。

  「放……放我下来,腿,不,是裙子……」

  「好了,上车了,脚痛就早说,等下找位子坐着,叔叔帮妳揉揉腿……大家
不好意思,小姑娘不习惯穿高跟鞋,又叫不到车,只好坐公交,耽误了大家时间,
抱歉、抱歉!」

  ……

  这时公交车来个小转弯,瞬间,我们重心不稳,倒往一个坐在司机后的老先
生身上,猛栽过去。无意识想要去抓住什么东西,但我还抱着小语,又不是「火
车便当」姿势,最后是靠小语机灵,抓住老先生椅背边上的扶杆,紧紧地攥住它,
本能让我们这结合的个体稳住,我才又恢复站稳的姿势,但还是碰撞到老先生的
肩膀。

  「老大哥,你没事吧,不小心撞着你了!」

  「没事!庄稼人,皮实耐操不碍事。老弟,你这样抱着小姑娘也不是个事,
还特危险,我看你家姑娘脸色难看的哟!再两站,赶紧带她下车去市医院吧,脚
歪了就难治了。」

  被我们撞到的老先生不但没生气,反倒关心地问起我们来。

  我们也立刻察觉到了现在这样姿势的尴尬,连忙的让小语下地站好,她也迅
即的往后退了几步,找个远离人群并且相对「安全」的位置,拉了拉自己衣裙。

  而在刚刚重心失稳时,一时间,她的腿间大开,不知裙下春光是否外泄?

  「老大哥,应该不用了,瞧那后排不是还有位置,我这趟就是为了带她去买
鞋的!」

  才刚逃出医院,哪会傻到自己再回去关的,现在要我立刻回去?没门。

  「老弟,真不好意思,我每天要坐到底站,年纪大,没工作,靠郊区一块地
过活,那点收成都不够付运费,这不,就搭小张这趟车,把两个麻袋的作物放在
后排,要不,你让小姑娘坐我这位,我站着好了!」

  这位头发花白的老农不断道歉着。从他真诚关切的眼神,小语心头也感动的,
很自然的对他躬身行礼,还给老伯伯道了谢。

  「大爷,我不用的,位子还是您坐吧,让我坐成什么样了!再说,我叔会照
顾好我的!」小语立刻主动而礼貌的上前来婉拒。

  「那实在不好意思了!小姑娘妳忍着,依经验来看一两站后车上就会空一点!」

  「谢谢大爷,我忍得住的!」

  「那好!那好!老弟,你可得抱好呦!真是好姑娘。」

  「一定,那是一定的!」

  说着,我们便挪动往人少地方,来到中断靠后门的一边走去。

  此时这种从未有的经历,让她的心神异常烦乱。我今天让她做的事,已经突
破了她无数个底线。

  「好了,别生气,不就看妳急着买内衣吗?我可忍着饿肚子才会先带妳过去,
魔都城区我熟,带妳去找专业的,隐密性好的!还是小天后代言品牌!高贵不贵。」

  笑了笑,抬起手轻抚了下她柔顺乌黑长发,抬手捋了下耳畔如云似雾般的秀
发,这她在房车上洗过,才刚吹干的头发。

  「都知……注意隐私,可现在这……你就是故意的!刚刚不知……」

  回头看向挽着我手臂的丽人气呼呼撅嘴抱怨模样,着实可爱极了。

  「臭……叔叔,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觉得妳刚刚睁眼说瞎话的样子,表演的认真,还挺可爱的。」

  我不禁将手放在了她下着未穿肉丝与内裤的丰腴臀腿上。

  「混……混蛋,你……说话就说话,这是干什么!」

  她俏脸除了惊讶,同时连忙挪动身子避开我那魔手,眼神中满是怒火的瞪着。

  「怎么?刚问妳有心事,原来是感到身下凉凉的?现在习惯这种感觉了?」

  看着我的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她那高耸的胸脯都被气的不断起伏,这
时在她心中,突然有产生一股冲动,手痒的很想来揍我。

  「去你的习惯,看我不打你……」

  那不经意流露出的妩媚风情让我不自然的抽了抽嘴角。

  「好啊,好啊!快脱了我衣服,打我!」

  「脱了衣服?为什么?」

  如我所料,听我连续的在调侃她,呆立了三秒还长。

  「穿衣服打是暴力,在家就成了家暴,而脱了衣服打呢,那就叫情调!」

  就她反应过来后,气恼的对我抓着是又掐了捏。我自然没去闪躲,那种奔跑
打闹的情况,是年轻人相处才会干的事情。我这种大叔心态,不想跑的,再说公
交车连站都困难,别说跑了。

  我发现到,从上车到现在,她十分排斥「钢管」,甚至连吊手都不想碰,我
的心头突然涌起一抹古怪的感觉,难道这与中午的钢管和手铐让她产生一种负面
的阴影?此刻她就叫我站好,让她能轻巧的从身侧紧紧抱住我。

  「今天说实话,真是有够激烈了,不过很多时候,许多的事情都是没别的选
择,包括妳失去那宝贵的一血!要知道,生活上,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无可奈
何,既然改变不了,那就去接受好了。」

  她内心之中实际上非常清楚,她自己已动念了,根本舍不得与我的这段感情。

  眼前这个嘴角带着一抹坏笑的男人是这么的贴心有担当,谈俗气的财富,还
是本身的背景或是拥有着学识名声,在那超于常人的……好害羞,就是连那个方
面的能力都很强!当然除了有些花心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对于女
人很尊重,绝对是男人中最顶层的那种标竿。

  「我说过,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一切的一切也都由我来扛。妳不需
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也不用担心、更不用心急。再说一次,妳已是我的女人了。」

  车行中,每过个弯或力度稍大的刹车,带起我的身体一阵的晃动和不稳,因
为我只靠着一只手抓住钢管扶手,一手紧紧搂住她,她抬头来反馈出一副关心的
表情。

  「我还行!妳可要抱紧我一点,别乱动!」

  几名男生看到她的穿著,纷纷睁大了眼睛,现在社会都这么开放?如东瀛网
红近来掀起「ノ—ブラ」(No Bra)「无罩散步」。他们的视线早忍不住往小语
的身上偷瞄,心思全是飘向那一抹浑圆的高耸处。

  我此时已经发觉几个来意不善的年轻人正在不断的靠近我们。虽然不清楚他
们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靠近我们,又或来的人是什么目的,不过我在猜,八成是
不怀好意的,注意点就是了。

  料不到的,却没察觉到,一个身上有异味的大叔一直站到我们的身后,只因
散发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味,大概是俗称「老人味」的气味,天气湿热,加上体
质易飙出汗,混搭下异味更明显。这种结合了酸、油、汗的特殊气味,令人不舒
服,这比那些学生在运动后或是身上散发着很多天没洗澡的烂臭味,还难闻。

  小语一直戴着口罩,也或许对那异味的感觉不是那么的明显。

  今天天气还好,她还穿着曲颖的外套,整个人看上去仍是高雅,但这件厚厚
的外套是冬天在用的,不旦时尚且妖绕美丽,就是我看着真的觉得很「热」。

  就这时,她突然感觉有一双大手捏住了她的屁股,正在不停地玩弄,一开始
她还白了我一眼。

  开始只觉得不安,感觉要出什么事一样。又偷瞧上我一眼,见我脸上的表情
神色,似无喜无悲,她那心里暗道「又装,就知道让人特意上到公交,定是有猫
腻的!」她潜意识已印证「恶人」的我,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果然,不一会这「贼手」又做怪起来,尽会让人丢脸。

  这时,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屁股在「坏蛋」的手里不断地变化着形状,「他」
捏得很用力,而且让她的脑子就跟着当机了一样,情难自抑的,脑袋逐渐变的一
片空白,完全不反抗。

  此刻就在一旁的我,低头看着面色绯红,目光有些飘忽不定,神色有些慌乱,
还偶尔抬眸与我眼神对视,眸光清闪,意味莫名。

  都如此了,小少妇抬眸又看向我一眼,用着余光扫着一旁的乘客,忽而心头
一动,不由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既如此放浪了,尽管是发骚了而羞不自抑,但
也证明自己对男人的魅力还是很大的。

  沉浸在拥抱的舒服、喜悦中。继而她的眸光盈盈如水,神色犹豫了下,旋即
将她那右脚,也就是之前坚持不穿丝袜的裸露玉腿,小心翼翼地向我的腿间主动
探来。

  莹玉光滑的腿正贴在我的两腿间,她轻轻滑动,直接在刺激我那不安分的下
体,接着有些稚嫩又极专注的摩娑起来。

  根据网友讨论版的交流讨论经验。女生在拥抱时所想着男伴身上就是——太
香了!当抱住男人时还会一直吸。如时下流行吸猫一样的,都容易成瘾,这个习
惯真的有毒;我也发觉到,每次抱着小语时,她都在偷偷的狂闻我,然后还会一
直磨蹭,现在这样不正是吗?

  「是小妮子真大的胆起来了,一下子开了窍,思春起来……还不至于吧……」

  再次四目相对之间,连忙眼神慌乱地躲开,脸颊俏丽,彤彤似火,喷火蒸霞,
此刻低头闪躲的模样,我都能猜出她一颗芳心砰砰跳个不停,而为什么呢?

  不是……她现在这样,也太大胆了些。这还不算是满员公交车啊,做什么总
是易让人察觉的,如此刻她把头埋到我脖间狂吸,一边微微的撒娇,这已超出刚
刚叔叔与侄女的人设。

  此时公交车上还有很多人,我们只是站在车辆中间段,而身体随着人潮或车
体的动能涌动,随机来回的摇晃!我沉浸的感受着肉体厮磨的滋味,此刻再也无
法控制欲望的狂焰在身体中燃烧。我相信她可以清楚感受这样被顶到时的刺激感。

  忘情投入在热切的拥抱中,尤其在公众场合,彼此就会觉得很有安全感,当
她越来越能体验到这种真实幸福的感觉后,情绪不断催化与增温下让她愈发地动
心,之后当即就转化为极强烈的感情。

  当女人内心深处的强烈占有欲生出之后,她已不愿放下这样的连系了,这一
刻全都化为滔滔的情感,毫无保留的宣泄出来。

  就在这时,那只大手开始深入她的裙子,由于她在摩娑我的腿,两腿中央裙
襬大开,那冰冷的大手由股沟深入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开始揉搓小妮子的敏感地
带。

  小语竟然因为那冰冷的大手的刺激,自己阴蒂竟也膨胀充血硬了起来。

  被「恶人」冰冷的大手蹂躏过的屁股,本来就暴露在四月夜里冷空气中的屁
股更加冰凉,让她全身发抖颤栗了起来。

  这让小语眼泪差点流了下来,她此刻的身体突然僵住彷佛石膏、蜡像那般凝
固了,不敢动,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上公交车那瞬间,她真被气的不行,那时心中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原谅
的;可是等到她看到眯着笑眼的我又在调侃自己时,这才猛然发觉她根本就做不
到。在他先来个深情的保护,继而又是大胆粗暴的调戏,甚至毫无底线的暴露与
肆虐,全也不顾脸面任男人欺凌着。这样不断的在压迫与不反抗,挣扎、威胁和
坦然顺从间重复的往复,不论如何强烈的暴虐对待,或被作贱,身心还是于心不
忍地服从着,她首次体认到真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

  绝美的姿容让我的呼吸几乎为之停顿。她美眸羞得紧紧闭上,不敢看我,黑
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我意识到她雪白粉嫩的娇躯在颤抖的不自觉扭动着身躯,由
于知道她没穿胸罩,那不知因为寒凉而涨大翘立的乳头,竟会隔着衬衣摩擦在我
胸前?

  自我那房车走下时,我也只穿着单薄的衬衫。身子只微微扭动,这下可坏了,
那具丰满的玉峰,胸前两颗蓓蕾清晰地凸起,使劲摩擦着,而摩擦后的触感立刻
引发出我舒畅的快感,情绪既被带上来,就愈加的汹涌澎湃。

  我裤裆里高高耸起的部位顶在了她的小腹下方,大肉棒那种坚硬热烈的冲撞
再纯情的女孩也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何况这闷骚又知风情的新妇。此际她的脸
上顿时腾起了一片红晕。

  人群的推挤,逼迫着让我俩更亲密无间,也令我们保持更紧密的联系。这种
软绵又香艳的刺激,让我不由蠢蠢欲动。中午还在幻想的「电车痴汉」情节,立
马便实现而且真实走进生活当中。

  只见她的脸颊染着一片红霞,看向我的那种眼神也多了几分羞恼。我却不知
她肉体欲念的觉醒。不,不是,她什么时候觉醒出这样的癖好?我这一整天的调
教吗?还是她本身的闷骚?

  这一刻又现动情迹象,咫尺近的距离立可见到她脸上的晶莹剔透的颗颗汗珠
渗出。

  仔细一想,只怕我真的出了一份心力。她自身强烈的羞耻心和处境中被男人
强迫的借口,交互运作中都会撕裂她作为一个人妻那端庄贤淑的伪装,即而露出
原始淫荡的本性。所以越是清纯的女人在露出本性后就会变得越疯狂,这就是反
差感,令男人深爱不已的刺激享受。

  此时她整个骚浪的风情都被引爆开来,此刻她整个人几乎忍不住就要叫出声
来。

  不管什么人设了,我摘下她的口罩,温柔的吻住了她柔腻湿滑的嘴唇,她象
征性的闪躲了几下,终于怯怯的伸出了柔软的舌尖任我吸吮着,随着我热吻的不
断加剧,这时的呼吸声也变得急促起来,她伸出玉臂紧抱着我,更加贴近的令我
感觉到她温热的身体,以及那种熟悉的丰腴和弹性。

  我可以感触她的秀发还有点湿润的水气,当然清楚她上车前才洗过头发,期
间也被我吃尽豆腐,不知为何?此刻吃豆腐时特别的有「触动」,但一下又被沐
浴清香的气味深深的吸引,那香味浓烈也很好闻,遗忘了四周的恶气与烦躁的事
物。

  「恶劣怪手」持续攻击她的玉门并肆无忌惮的抚摸,指尖滑过处,她柔滑的
肌肤起了阵阵的抽搐,而我的舌尖不断挑逗着她的情焰。

  小语此刻已发觉到自己下体分泌出汩汩的润滑淫液,伴随「坏蛋」的手指一
直往外带出,沿着她另一只大腿流淌滑落,肌肉也不住的颤抖,从她白皙光滑的
皮肤一丝丝流了下来。

  她渐渐软化在我激情的拥吻中。娇嫩的香舌与我的舌尖开始相互纠缠,我激
烈的热吻让小语就快要窒息,她扭头喘气,脸颊陀红,深邃迷人的美眸中闪动着
迷蒙的泪光。

  「糟了,不行的,今天自己这样实在太……淫荡了,周围的人是不是都看到
了呢?此刻光着屁股,竟又流下来那种羞耻的液体,无脸见人了!」

  遭受周围人无阻隔的窥视,甚至于别人小声议论都有感觉,放浪地行为让她
的内心产生了强烈的刺激感。她深感着惴惴不安,因恐惧和罪恶感,加上怀着不
确定以及随时会崩塌的快感,心绪在高潮与失落间交迭着,这种种的因素都是刺
激神经的最佳春药。

  「坏……老公,这样……我很害怕。」

  她微微垂下头去,声音低沉有些不自然的开口,语调带着一丝的畏惧与迷茫。

  「老公!」怎么亲热的叫起我来了?自她意乱情迷时唤着……但那个害怕?

  又发生了何事……为什么会害怕?

  我神色一愣,一时间没能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不过,再看过她忸怩的动作,
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也是突然听到小语的身体背后的一阵「窸窸窣窣」声音。

  而这时那双冰冷的大手用力地掰开了她的屁股,她感觉到有些怪异,好像有
些不太对劲。

  但这刻她已迷迷糊糊的,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可是她认知了自己实在是很敏
感;可谓性感带一被抚摸,就会不由自主的湿润起来。现在因为身在公交车内,
强制压抑着想要呻吟的冲动,羞耻和快感轮番冲击着神经,这种既羞耻又快乐的
刺激,让她几乎未在性器接触的情况下就抵达到高潮的边缘。

  就在公众场所,自己的屁眼和小穴同时暴露在了空气中,凉风吹着敏感的部
位,让她的意识更加模糊了。

  下一秒,一根滚烫的肉棒就要塞进她那初经人事的小穴里,这时一句不合时
宜的闷声响起,一个男人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吼声:「嗷!!!,呜~」

  小语的身后,那个邋遢的大叔突然整个人支撑不住,跌坐后倒摊在地上。正
满头大汗淋漓,面色苍白宛如白纸一般打起摆子。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虾米一样弓
起身子,只感觉就快要疼的晕过去了。

  我见状,在同时间即拉住小语往后车段挤去,而这个猥琐的大叔无预警倒下
时,众人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自动退避成了一个小圈将他围着,没有人
敢靠近他。

  或者有人以为只是车上的乘客突发羊痫风,更多是恶意的想到是不是又是一
起的碰瓷事件,连上前询问的人都没有。迷糊的小语已被我带到公交车后几排的
走道边站妥,后排区的地面略高于中央,但无法窥探到圈圈内的状况。

  实际的情况,这个有「老人臭」的大叔,他连裤子都来不及拉上,当下只见
他用着双手紧捂着子孙袋躺在地板上抽搐着,十分痛苦的样子。

  他这时双腿乱颤,整个脸狰狞扭曲,面色苍白,汗流夹背,身子抖的就像是
个鹌鹑一样。尤其是他的状态可疑,明眼人心中大概了然,此事恐是他心怀不轨
的企图而被毫人不留情的教训造成的。

  这事是迅雷不及掩耳,让整车的人都反应不及。谁下的狠手?未见争吵和打
斗就解决掉了。让一些想干坏事的人,犯事前多想想,别得罪到高手。

  此刻公交正要靠站,这站正巧就是老农建议的市医院站。

  一些胆怯怕事的人不明就里,见状立刻下车,搞得如丧尸病毒爆发一样的恐
慌。而小姑娘哪见过如此恶心的场景,害羞、难堪的都有,也下了车。就连那一
开始发现小语春光外泄的两个青年也被震惊的吓着,因为刚刚在痴汉身上所发生
的一切,与他们目的相同,他们俩多少知道一点;深怕下一个轮到自己,小命要
紧,立即慌不择路的下了车。

  一来二去,七七八八恐慌的接连下车。最后车上走了二分之一强的人,只剩
下一些见惯世面的大妈、大爷及几个上班族赶着要回家的人,有座位的坐着,没
座位的泾渭分明站在公交车前段,经过一部分自动下车的人流,我拉着小语来到
最后一排,看到一边是两大麻袋的农作物,我们是坐到原本一对刚离开的小情侣
位子上。

  前面的大妈还在骂咧咧的指责恶臭的痴汉的怪行异状,不良场景令人发指,
所谓潮水退去,就知道谁没穿裤子,这车上现在就有两人,至少。

  恶臭的中年在一阵下车潮后,精神渐渐恢复过来,他赶忙边爬边滚的就冲向
正要离站准备关的后车门,下车时冲劲太急,还因此勾破那条裤子,光腚的模样
有些滑稽;不只如此,跳到月台上还摔了个狗吃屎,面色惨然的摔倒在月台上,
在跌倒的同时,他那子孙袋又正面朝地第二次遭受重击。

  男人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的痛苦嚎叫,当然公交车已驶离站台,他整个人都跪
在了地上,眼泪鼻涕一起淌了下来。

  由于我已坐到最后一排,见他下车后所发生的一切,他躺在公交站前的惨状,
我都看得一清二楚,而男人的命根子还在流淌着肮脏精液,这一下,都不知是不
是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次射精了。

  为什么会这么说?这要将时间倒回到五分钟前。

  事情发生的过程其实挺清晰的,当小语哀求的眼神更露出惊骇惶恐不安的表
情,我意会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发觉她身后的男人太诡异,直觉的将她搂近
我的怀里,用力紧紧地搂着她的胳膊,毫不顾忌将她柔软的胸部蹭着自己身体。

  而这时,正是男人胆大的用两只大手用力地掰开了她的屁股之时。

  基本算式,上面我的两只手紧搂,下面恶臭痴汉两只大手在掰开她的屁股,
2+2=4,如果她能清醒一点,就会察觉怎么身上有这么多手,立即便会发现自己被
陌生人调戏了。

  思索一番后,很快我就有了打算。行动前我预做了去搂她的胳膊,便是为了
调整接下一步的攻击角度。

  「哼哼!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就是这里了!」

  就绪后,我眯了下眼睛,一下子便利用他的急色个性,找到那个致命的弱点。

  此时此刻,以戏谑之意和一抹怒火的眼神,瞄准对方最脆弱的部位,当闪现
一道空隙后,见准时机,撩起腿便对着他的下盘闪电般踢出,狠狠的来上一脚,
直踹在那恶心男人双腿之间。

  我在力量上控制的非常好,主要是空间狭窄,必要做的一下到位,太用力都
不行。

  瞬间,男性的软组织重重遭受了一击,彷佛都能听到蛋碎的声音在密闭公交
车内瞬间传了出来!痴汉被我这一计撩阴脚一踹,已是痛得眼睛直凸出来,眼白
中满是红丝。

  男儿何不带吴钩,老婆被淫虐的时候只敢蹲在墙角默默哭泣?或是窝囊成性,
遇到自家娘们被欺负,吭都不敢还赞声配合?大汉族都没血性了吗?

  这便是几分钟前我怒不可遏的暴行,接着全车的人就看见他倒卧车上,承受
极尽的痛苦。惨状已令在场男人都忍不住脊椎一寒,结果实在是太凶残了,其实
那脚踹去时我真无法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但,我的女人你蹋马的随便能动吗?我瞥了他一眼,自按捺着心头怒火,就
差没上前吐口水。

  说全力一踹嘛!我这也是脚踢幼儿园,拳打敬老院等级,在小语这专业面前
也只是「弱鸡」的力量!主要是我背靠着钢管扶手,面对那恶心的目标我不需要
那种狂暴打击程度,我想在抬腿那剎那,怀中人都没感觉到出脚的力道,但就算
那男人壮成一头大象,若没练就金钟罩或金枪不倒,在我这一脚的面前也得跪了。

  一下子,令这个恶心汉就差没真的口吐白沫或者大吐出一口鲜血而已,他不
但未有任何反抗机会更来不及回应做报复,真是出门不看黄历,惹上煞神。

  干这恶行的行当,被揭露出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做这痴汉行为难道还怕被
人揭穿不成?没证据都构不成百口莫辩,一般都被送去拘留几天,反正吃免钱公
家饭也成习惯,但被这样不动声色的「直捣龙庭」,他还从未想到,任男人看了
都会「蛋」疼不已。

  而此事除了他本人外,整台公交车中都没人知道,因为一击而中,其间的过
程未曾有一丝的拖泥带水,这也产生一种神秘而震摄的威压效果。我能有多少的
武力值?

  当然大家全然不知那个下黑手的人就是我,而且只要他不说,大多数的人根
本不会想到是我干的。

  如果车上的人还有些记忆的话,刚刚司机也通过麦克风介绍过我「教授」的
头衔,我虽有经商与学术两项背景,但至少保持着温和儒雅的外表,并无一些大
商人那种骄横之气。再反观小语本人,从上车以来全程的委屈,展现出一副文文
弱弱的小女孩模样,谁知她是警界霸王花?

  反正公交车也远离而去,压根就不会有人去关心那个被我踹一脚的龌龊男人
此刻巨疼下的怨念。

  何况这事还不能扩散与宣张,除了颜面要丢脸,对方也能死赖。不过碍于小
语的面子,我总不能因为正义就大声大嚷的与对方大打出手,能够直接又在瞬间
势如千钧的情况下处理掉、碾压一乾二净自然是首选。

  况且小语警方立场尴尬,估计羞愧下也不会跟这种人说上一句话,反而加重
她心理创伤更大伤害,对双方刚展开的感情极为不利。

  窗外是魔都的美丽夜景。将懵懵懂懂跟着我走的小语抱在了怀中。

  来到后排区,刚刚经历火热的拥抱揉搓,激情澎湃之间的那种迷醉感觉,她
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体就要飘飞,这时我突然一股劲往后带她跑,像是抢到
位子的模样。在松开她时,让她心头竟有些依依不舍。不过真有人让出位子,一
对小情侣看到有人抽搐倒地,慌张背起书包准备下车。

  公交车关上门时,竟然有一瞬间的寂默。

  「好了,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我转头看着娇艳如花的小妮子。

  「现在应该剩我们的事情了。」

  「啊?」

  小语犹然迷迷糊糊的。这刻,满头雾水的她不解的看向我,还不知道我这说
的是什么意思。

  或许担怕隐私般的秘密被人发现了,那种时时让她羞愤欲死的感觉,造成她
在心慌意乱之下已失去了对一般事情的判断力。

  「刚才……我错过了什么?」

  我看了她一眼,看她慌张如小女孩模样,勾起了我嘴角一抹笑。见她完全不
知道,我也不想在这时道破。当然了,这件事情,日后她肯定会有所发觉,当她
发现到不对劲的地方,可能更羞恼,但届时真到那个时候也已经无所谓了。

  「没事了,我们继续……做到一半被打断了,妳能忍得了……」

  我不由分说的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她吓得连忙闪躲,想把头暼向窗户那边,
避开我那侵略的视线。

  「不……不要啦……会被人看到……」她软语相求,即而嗫嚅的呢喃着。

  「嘿!刚刚妳怎么又不反对?」

  「可……现在……」

  就在我让小语坐到后排最里边的位子,尤其刚刚又经过一阵刺激的活动,在
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嗅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芳香,那是沐浴之后留下的清
新气息加上紧张时流出的汗香。

  「好人,我求……你了,别……在这儿……这不方便……还有……外人看……
看着呢,回……回车上吧,我……补偿你,好嘛……呜……」

  原本她侧身坐在我的身旁,我把她板正,于是便在后座上疯狂的接吻着。一
边用大手抚摸她紧实的屁屁,处女的屁股果然与少妇还是有差别的。

  半封闭的空间,在体香加上靠在胳膊上的温润软玉带来的美妙触感,让我又
开始心猿意马起来,我身体故意向着一旁的丰腴处挤了挤,让手臂上的那份柔软
触感变得更加真实,而她的身上实在是太烫了,足证她已动了情。

  「现在,这位置最好……旁边只有一堆……小姐夫……」

  小姐夫?她回过头来,看到的只有两只大麻袋……及一堆农作物……没人啊,
什么姐夫……

  有些不明就里,脑海中思绪飞转起来,她目光重又落在那麻袋破口处,看到
一两根露头的小黄瓜……随后想起了办公室大姐讲的荤段子,过了一会儿才想明
白我的意思,心中联想到一个网络上的新代名词,「唰」一张俏脸登即羞成了云
霞,回过神来羞愤瞪向我……就在还未陷入到尴尬的沉默之时,我却是一派风轻
云淡,立接着插话说到。

  「这最偏僻的位子,已不会让人看到……如刚刚站在中央,人又那么多,妳
都没关系了,此刻还在担心什么?」

  多么理想的位子,一位难求。

  听到这话,实在忍耐不住了,她悄然伸出手在我的腰畔用力的拧了一圈。

  「还说!那还不……都是你先……使坏……」她淡淡薄怒的呵斥道,又稍稍
呼吸一口气,随后冰冷的说。

  「呵呵!没羞没臊在享受的可是某人?我的小兄弟,可委屈了,可都快被磨
出火来了,包缚成一坨到现在都难受死了!」

  「可,可我怕……到时……发……发起……会忍不住……想……叫……」她
微微探身靠近我耳畔低声娇羞的轻语。

  「发起啥?发骚?还是发疯?女人会叫才有趣。」

  如此反差越巨大的一个女人,还真是有意思。

  「我再问妳,是不是我不像中午那样野蛮,进去时若温柔一些,那妳是不是
就不……不会想叫了,也就不会发疯了……」

  「都这场合了……你……让人发……发疯啦!看我咬不……咬你……」

  「对嘛!,发骚后,妳记得别咬人,到时,妳只需用力来吻住我不就得了?

  先把大衣脱了,盖着更不会让人看到!」

  一时间,她的情绪都被我技巧性的安抚住了,但还是能感觉到她心中的担忧
却丝毫不减。

  「妳还没回答我,轻一点妳会不会叫?会不会舒服?」

  她歪着脑袋颇为羞愤,但还是想了下,最后摇头道:「我不……不……不知
道。」

  不是不知道,是不想说而已。

  在我循循善诱的劝解中,最后她也脱下了大衣,她眨了眨眼,再次询问着或
做一点无谓的挣扎,最后缩起身子认命了一般,整个人都蜷缩在了位置上。娇小
的身影看上去很是惹人怜惜。

  后排现在类似封闭空间,感受着涌入口鼻间的阵阵香意。在我伸出手轻抚着
她的脸蛋,感受到男人大手的掌心的温暖以及目光后,稍见安宁,心情才逐渐平
缓下来。

  她羞不自抑的抬起双手拦抱住我结实的腰,当即也被我重新拥回了怀中,这
时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我身上传出的男性气息。这一刻,她更加明确了自己的心。

  不知所措的模样,一直抿了抿自己红润的嘴唇,她白皙的面颊上飞来两朵红
云。

  想毕,无论在被明确心意催动之下或完全无意识到陌生人的调戏,她其实早
已泛滥成灾了,现在只能立即抢救,尽早为她先疏浚一番。

  而旁边还有一个空位,位子不可能一直空着,随时有人会来干扰。

  小语对于自己放浪到毫无底限的地步,感觉到羞愧的无以复加。她也知道,
此时自己深切明白什么是爱的有多深,沉沦就有多深的境界。自己究竟是在做什
么?这很重要吗?她的整颗心早就已经牢牢的栓在了我的身上了。

  我的手已经从她的宽松衬衫领口的肩内侧大大方方的伸进她的衣领内,抓住
了那无罩保护的饱满硕乳来回揉搓,两个指头夹着她微微翘起的乳头抚弄。

  只见漂亮的脸儿表情极为复杂,加剧的让我抚摸得变为更放肆了,我一边摸
还一边说:「还说不要呢,乳头都翘的这么明显,刚刚妳不是主动来蹭我,还会
扭屁股,不穿内衣裤是不是预谋好的。」

  我这话倒打一把,故装镇定的她小声叱骂了一句,心灵却面临崩溃,是已软
弱无力了。

  「你!你……啊……你胡说……我没要上这……」

  「小浪娃,这么说就不对了,衣物都让妳挑,妳偏偏自己不穿,是老公抱妳
上车没错,可方才站着时,是谁非常饥渴,主动趴到我身上磨蹭?」

  接着将声音压得邪邪的说:「瞧妳便是故意送上来的,嗯,逛街前还将自己
洗的香喷喷,这不就是对我的暗示?」

  「不是这样的,是你方才先来摸……你这臭流氓……怎么这么说话……人家……
今天这样……不都是你……让我这么……做的……」

  见她要已说到那痴汉的恶事,试图想要解释着什么,却被我直接打断了。

  「还说不是?明明自己想要了。此刻找到这么好的位子,怎么还犹豫紧张起
来?难道如刚才,在大家眼皮子下做会比较刺激?那我们站回原来位子吧!」

  车厢里的灯不是太明亮,但外面五光十色照进来的灯,其实怎么也不能照清
到这个角落。光影有如催眠曲,照得前几排乘客皆昏昏欲睡。前排大姐更夸张的
还传来了几声打呼噜的声响,大家不是闭眼,要不在划手机,清醒的目光都往前、
向外望着,看不清我们在做什么,我自己只感觉到光线的忽明忽暗了而已,这简
直是就是刺激情欲的温床。

  「不,不,在这坐……就好……」

  「就好,坐还是做?就好怎样啊?话要说清楚,不然易造成误会了。」

  「呀……你这人……不就是为了……服侍……你……羞死人了!」从她嗫嚅
的语句就能判断她可以了。

  这一刻,她嘟着嘴唇,一副嗔怪的娇模样,端得楚楚可怜。

  她像似无可奈何的羔羊。连串的被我的语言逼的哑口无言,毫无保留的欣赏
着她的羞仪,秀色娇晕,娇态可人。体内一股占有欲从心底升腾,渐渐感到自己
下身的兴奋,胯下蠢动的肉棒全然发硬并涨大了起来。

  「有没有胡说,妳心里清楚的很。做为一个女人,那骚浪劲是迟早会爆发的。

  现在先不要否认,我希望妳专心的用于我一人身上,这样就不会有荡妇、骚
货的问题了!」

  「只对你一人……」

  在柔肠百结中不断呢喃自问着,经历失去,才变得成熟,顿时,她彷佛在人
生中找到一个新方向。最后她小声地腻到我身上说:「你以后在我生命中,就是
那个唯一的男人。」

  相对安静的车厢,后排宛如是个包厢,位置下方的引擎声大,压过周围的杂
声,正好双方对话的声音就彼此能听到的程度而已。

  她悄悄的张开一双俏目,盯着我裤裆内那根肏了她贞洁美屄的大肉棒。渐渐
不再陌生了。

  她以前应该帮子坚手淫过,而从那段音频也可想象她与义兄同样有过手淫的
经验。在今日之前,她已看过了几个人的阴茎,可眼前的阳具,比起一般人真的
大了太多!这时她心里除了羞赧又隐隐有点喜爱,回想它已展现的威猛,一下子
还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却也让她真不知如何下手。

  「我……不知要怎么……我真不会的……」

  「别担心!人生在于体验和享受,好好体验这一刻的美妙。妳不用紧张,就
把此处当我那个车厢不就好了,前面的人都当成姐夫,啊,不是啦,当成一颗颗
瓜果农作物……」

  我矮过身子,伸手将她玉腿直接拢过捞起,横放我的腿上,让小腿朝向空座
位上。迅即手指一弹就将高跟鞋解落,紧紧的握住了她的脚踝,这算兑现了我上
车时,忍不住心疼她的脚那般的呵护。接下来用着手指轻轻的挠起了她的足心。

  「放开我!还没挡好,不……不好……」

  或许是臊也或许是搔痒,总之两人此时的姿势很是暧昧,我俩这动作是符合
我最初的人设,光明正大又公开,我贴心的在为她揉捏,从别人角度看来,只当
小语真的脚痛了。

  她今天晚上穿的可是短窄裙,一只脚被我捞住放在怀里,当即就是春光大泄,
被迫分开大腿。不过方向都是对着那两大袋萝卜、黄瓜。两人虽然发生过肌肤之
亲,算来非常地了解对方的一切。可是让她在公众场合如此的斜躺在我身上,满
脸充斥着通红,并急于要将自己的脚给收回来。

  玉足是如此小巧的纤秀可爱,被高跟鞋摩擦的已明显出现了红肿,与大部分
的白嫩娇软,形成极端的对比。顺手迅即的将其握到手里把玩一番,感受到的触
感着实是妙不可言,不禁的令我心头为之一荡。

  我一脸认真的看向她,正常声音对她说:「让我来帮妳揉揉,叔叔手法很熟
练的。」

  只可惜,事情不是她所能决定的,我不愿意放手,她就算蛮力超过我的力量,
随着我刻印在她心中的威严愈深,根本就让她无力挣脱的。

  「瞧,如此一来,别人就不会不识趣的过来看了,我这样为妳按捏脚,先前
大家可是听到的,不会有人说话的。」

  边说着边捏着脚,并用眼角余光瞟了裙襬下的那一抹纯白。感觉自己的心在
发热,一边挠着她的脚心一边笑着开口:「这样子不是挺的好吗。」

  「你……这个坏家伙!鬼主意……都是……用来……戏耍人,嗯……」

  极其敏感怕痒的她被我这波无赖行径气坏了,可是却毫无办法。只能斜躺着,
双手捂住自己通红的脸颊。之后顿时就一动不了,彷佛在享受我捏脚的服务,其
实她的内心早已是澎湃汹涌,从那流浪汉放肆的侵略起,一波波的冲击快感使她
完全平静不下来。可理屈词穷的小女人,这时除了胸膛还在不断起伏之外,一句
话都不回应。

  我当然不会只满足于此,激荡的心绪沸腾,从我的目光中尽是充斥着狂热。

  我的手继续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美臀和大腿,见此模样让我身体内的淫邪
劣性又起,抄起她两条肥白的玉腿以最大的限度分开,将曲颖的大外套盖到我们
的腿上。

  这时,我突然低头在她耳旁嘀咕:「我送件东西给你把玩。」

  伸出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炼,直接把我的大肉棒掏了出来,以为我真要送她
礼物,就在期待的时候,见我立马将她的手拉起来。直接来到我胯下摸着我的大
肉棒。

  果然,没好事。

  「呀!」在她短暂的又轻轻的虚握着,连忙就想撒开,接着死死的扑到我怀
里,闷声闷气的捶打我。

  「上辈子……欠了你什么?竟然……一直变着花样来捉弄人,真是……臊死
人的节奏。」

  我没听进小女儿家的抱怨,时间地点都不错,正可恣意妄行,欺负这个小丫
头的时候。我便一边支起她的腿呈M字状,又将带着男性的体温大手紧紧地贴着她
嫩滑的玉腿来回抚摸,她虽未着丝袜,玉肤却抚摸得丝滑,让人爱不释手的撩动。

  脚麻麻的,心儿也麻麻的,女儿家的心都快放飞了。

  她那目光幽闪个不停,分明是感受到一双手在她腿上游移摩挲着,直觉那双
手好热,好烫,烫得好怕人,一时让她迷惘起来,人的体温变化怎能如此之大?

  可随着这种鲜明生动地不知名感觉,迫使她转移注意去感受着如此火热滚烫
的接触。

  抱怨后,还是认命的抓住我的大肉棒,动起了自己的小手。由于大衣盖着,
令她的一颗芳心更专注的凝聚到手上的动作中。

  见她能自动的投入。放下担忧,老练地将手指滑向那片敏感销魂的玉沟花溪
之中。我感觉到一股暖流正在她下身玉门内隐隐的淌流而出。

  「真是羞死人了,今天流……也太频繁了……」

  「瞧瞧,这是什么啊?这水怎么流了这么多,还说自己不想?不但流到我手
上,位子也弄脏了,下一个乘客会不会发现?」

  被我这番说得面红耳赤,恨声嗔道:「你这……不说人话……坏人,快放开
人家……」

  「好了好了,分泌爱液无非为自己阴道在受到异物侵入时更好的保护,这代
表妳又想我了!」

  在我手指更直接想插入阴道时,这举动让她陷入了恐惧中,她下意识地把我
才侵犯不久的大手夹住了,大腿根部的间隙又再次闭合,碍于我的大手横插在中
间,让她不能完全夹紧。

  「好丢脸啊……即使车上全是冬瓜……那也……好丢脸的……」她努力甩甩
头,想把自己脑里的胡思乱想清空。

  眼看着这个缝隙,不但不能阻止我的侵犯,还被迫的方便起我的继续挑逗,
大手反倒固定插在无一丝片屡的下身中更针对式的摸索与爱抚,摩擦着娇嫩的阴
唇,还特意触摸到她已挺立的阴蒂。同时引起她更强烈的生理需要,半身几近全
裸着,美轮美奂的玉体及那滑嫩的美腿伴着雪白的玉肌把我的手包裹在其中摩擦,
身下胴体娇羞地婉转迎就我的指奸,曲意承欢。

  两腿不断夹紧的力度,手指活动中明显感觉到她的阴蒂已充血有了勃起的特
征。凸起的阴阜,更让我性奋,不由得爱不释手的温柔抚摸起来,引得她难以控
制,抿嘴强忍着,大喘轻吟,这欲迎又止的娇态,不但阻止不了我的侵犯,反倒
还帮助我活动的手指更轻松地送进了她骚穴的深处。

  彼此都被弄得身体灼热起来,她的性欲迅即被挑逗起来,斜靠椅子的身体不
自然地越贴越近,她那空出来的手臂主动来搂住我,勾勒在我颈项后,她的嘴唇
主动贴住我的嘴,整个人已经迷离起来。

  「嗯……」一声娇羞万分的轻呼,差点让她忘了自己身处何地。不过至少表
情看起来十分享受。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快感在全身疯狂流窜,这强烈的快感到来,大发洪水,
可不管是谁,直接的溃堤决口,此刻也只能干瞪眼。

  一时间几乎是要将她的身体给电麻了。

  「哪!这次拿我的手机,拍给我看有多湿?!」

  这话让小语惊讶无比。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我。

  没有立刻答应,可是她琢磨后,忍着欲哭无泪的情绪,尽量压低声音:「讨
厌,作贱人家,居然还……要我自拍。你拿我当什么人了!」

  见她不再反对,脸色一喜,手更勤快了些,不一会儿,她就脸红的不敢抬头
了。

  嘿嘿直笑,继续在她耳旁小声劝说。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通红着脸,咬着下唇,道:「只……只这次……」

  「嗯,就今天这次!」我表情极为严肃信誓旦旦道着。

  见我都答应下来,深吸了口气,硬着头皮,缓缓伸出右手……「行了!我想
我我说得很明白了,妳早上在浴室已做过,现在大衣罩着比那情况更安全,要到
下一站了,时间快不够了,听话!」

  见我坚决又严肃的眼神就在咫尺面前看着呢,说话时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联想到昨晚与早上都听过我那视觉癖好,自己在浴室那份沐浴艳照竟又在半胁迫
下鬼迷心窍也交出去了。

  「步心语,说好的骨气呢?正义的誓言呢?怎样成舔狗?」

  想自己以前虽非心高气傲,但也该是刚毅的女警性格,杀伐果断冷静少情,
怎可由人肆无忌惮的强迫,更不至看人脸色讨好人到这地步。

  今天不知是哪犯浑了,一颗心便栽了进去,面对如此的过份要求很淫荡,却
又很简单就能完成。如果拒绝了,鬼才会知道我还要做什么更过分的要求?不配
合,也不知我会否立即翻脸。那之前的委屈岂不全都白费了,刻意以这种低眉顺
眼的姿态来讨好,深怕单方破坏了游戏情趣,或打断刚搭建的「良好」默契。

  所以此刻只能强忍着配合我那十分无理又「淫荡」的要求,颤巍巍接过手机,
学着早上的动作,忍着羞愧,再次来满足我那「变态」的要求,但一方面叹息自
己不要脸的堕落,同时却腾出一只手,悄悄地在我腰间的软肉上用力一拧。

  「嘶……」一阵酸爽疼痛,几乎想尖叫出声,但鉴于场合不自主倒抽了一口
凉气。

  这妮子愈发会玩了,而我手却没有离开她湿润阴穴的意思,反而更加往内滑
去,眼看就要将我的中指吞没上了。

  「你够了啊!别……」小语充满威胁地横了我一眼,未见她发怒,甚至还有
些娇瞋:「再这样我要生气啦!会有人来的!」

  「妳还想生气?!我的大兄弟才要气呢,赶紧再拍几张,把我的手跟我的大
肉棒也拍进去,让妳知道现在我们有多饥渴。」我笑眯眯地边鼓励边亲她脸廊。

  「别一副气呼呼的样子,这有人过来还以为我欺负妳。」

  这还不叫欺负人,什么逻辑呀?简直是气人。她瞪大了好看的眼眸,整个人
就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不知所措的呆着。

  「去你的,大坏蛋。就这一次,就只有你,只为了满足你那下流的欲望!」

  一副气愤的表情,怒目瞪我一眼,这表情看起来风情妩媚。最后她仍旧不自
主盲目乱拍着。

  见她不仅屈服,这算是驯服了。我的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庞,娇嫩
的皮肤回馈给我的那种微凉的触感让我一阵激动,我忍不住对着她那娇艳的红唇
狠狠的吻了下去。

  「我现在只不过是收取一点小小的回报而已,妳不会这么小气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也不想真的惹恼她。所以我那手也不再到处移动,而是
停在花径内轻缓抽动着,她的腿早夹不住我的手,放下的手机被她胡乱塞回到我
左胸前口袋,小手又不自觉的复位到我的阳具上揉动,真是善解人意。

  我再次将嘴贴上她的唇,奖励她,当我的舌头毫不费力地撬开她的牙关,吸
上她的香舌,那带着甜香的津液被我吞咽入腹。

  一阵粗暴的深吻后,我喘着气放开了她,顺着她微张的小嘴往下,精巧的下
巴、雪白的粉颈,一下子又留遍了我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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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35章)就是狼车

  正文开始~

  华国,西南山区,任家村,神牛坡。

  旷野荒郊,一眼望去依旧是一片破败不堪,凄凉至极的末世景象,天空被浓
郁的厚重乌云所遮盖。

  前一小时,他俩的行进速度非常缓慢,下到崖壁底部,凌乱的茂密树林内有
溪水流入,乱石迭起,各式各样的植物将前行地面弄得一团糟。可是所有的阻碍
对他们已没什么影响了,因找不着路或人迹,只能证明他们距走出大山还很遥远,
追捕的人也意料不到他们会如此的走。

  只手中握着棍子。任何稀奇古怪的地形,对于他来说完全都是如履薄冰、战
战兢兢。

  又走了半小时路,终于穿出那片丛林,来到一处空旷的山谷,类似过山道一
般的地方,分析再不远,前方就是崖顶看到的村落了。

  没用太久的功夫,陈平他们顺着抵达这条潺潺溪流的岸边,一些巨石堆栈边
上,皆自然形成。岸坡上密布着数人合抱的巨树。各种粗壮藤蔓与树叶杂草将整
个地面完全覆盖,天然栏栅彷佛阻绝人、兽朝内走的感觉,几成无处落脚的程度。

  才从另一片丛林走出,傻也不会再窜入。反正他真不走了。

  ……魔都,江北区开往沿江路公交车。

  这班公交车,因为路程长停站少,大部人都跟后段那蓝衣黑裤小姑娘和隔壁
坐的眼镜小哥一样;上车有位子,坐下就沉沉睡了。(致敬开端)公交车始终无
懈怠的行驶在路上,方才痴汉事件,几乎随人潮洪流已被遗忘。身为当事人正尽
情于不受人打扰的偷欢状态,彼此间不断的摩挲,周遭温度快速上升。前不久,
不知情下受我与老痴汉的前后夹击,此刻她滚烫身体的欲动余韵犹浓,这股火焰
持续在点燃,欲望的势导极其强烈。「宝贝,又有人上车了,等会我动作放轻点,
妳只要别乱动,不会让人看出来的。」这瞬间,最末排座位区,弥漫娇软迷醉气
氛。那微不可闻,若隐若现的喘息声令脑中最后那一根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公交车平稳前行,我几乎忘了该不该准备下车,她也不知老司机欲将她带往
何处?反正都沉沦了,今天做的荒诞不经之事,也不是一回而已。

  最后她主动调转身子往后缩,调整面侧向我,以头枕靠的姿势坐好;我俩位
子在最后一排,两面临着厢体,她身体包括脚都缩着,往后靠即碰到厢体了。缩
在角落腿白如玉脂,纤细而匀称的横胯我腿上。

  中途我的手一直跟着她的阴道口挪移轻抚,无论身体怎么动,手指都能伸向
她的蜜穴。更因双腿紧并住,我的手仍固陷在那里。或许是不好意思,她随时注
意着身体是否盖在冬大衣里。一直在我怀里温存着,彼此未发一言,持续如此的
旖旎行为,难道爱上了暴露?

  「能……不能……不碰了……为我……留点脸……行吗?」有时未缓过气来,
突然的一惊,闪电般伸出手,也死死的按住我的手。

  「那改碰其它地方,行吧?」

  「你这人……」迟疑片刻,轻轻松掉我的手,靠往怀里,叹道:「就会作贱
我……」

  其实,女人的心里转换比翻书快,经过强烈的淫欲快感,剧烈地震撼动摇到
她的理智。对于眼前我所做的种种轻贱或调戏,她根本没能抵御住;今天从我的
身体上或阳具高强的威势诱惑,都让她感受到无比的欢愉,也就一再屈服、接纳。

  此刻我虽没多大要求,她自己心下一横,把偷欢与内疚之事一股脑丢弃。然
后选择忠于身体的感觉,她已认清自己太需要这样的性爱滋润了,长期的空虚遇
到有男人能体贴并抚慰自己,无论如何也该充分让自己满足吧!

  下意识里,她发觉光这一天她的心态转变好多,现在的样子,自己都快认不
得了。

  ……车外巨大又虚幻的大楼四周布满了璀璨的射灯,在夜幕之中将整条街道
都映照的金碧辉煌。更多同样引人瞩目的宏伟建筑,道路上车来车往,宛如由灯
光聚集的长龙盘旋在整个城市之中。这里是真正的不夜城,哪怕已快过了饭点时
间,却依旧繁华到了极致。

  她又口不对心续求着我:「求你了,好……叔叔,我……用……用手帮你解
决,好吗?」

  「妳今天那次用手帮我出过火?不如……」

  「那,不行……」

  还想着让她用口和舌来好好服侍我的小老弟,谁知她竟拒绝。

  当我在一边享受女性的胴体,正要向小语说什么时。

  这时,不知怎地,一个童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忽而反应过来,是一个小
女童站在我右斜方的一步前。乍然来了这么一个娇小玲珑,宛如精灵的女孩,五
官精致,皮肤雪白,端的是小美人胚子。如此天真浪漫,笑意娇憨的模样,小小
稚女天生自然,毫无造作的神态,初见的感觉即是伶俐懂事,挺招人疼爱的。

  「叔叔,这位子有人坐吗?」

  稚嫩的声音带着几分瓮声。话音刚出,嘴角微翘的甜美笑靥,一双大眼忽闪
忽闪的。

  这刻,只见她一脸期待却未有胆怯的模样,单纯幼稚的样子充溢在外,那灵
动的大眼胆气充足的正眼询问着我。

  应该父母亲在前面没位子吧。为不让座而产生的负面新闻太多,让小孩子来
求让坐更易博得现代人的同情心。旁边正好有个坐位,她能有礼貌的主动征询让
人很欣慰。

  其实大巴士站立人数过多时,乘车质量与安全保障相对便低落,这小孩太小
随时都会摔伤。乘客能有位子就坐,优先让与老弱妇孺最好,不仅保障其它乘客
的安全,也能使司机驾驶时更多安心。

  几近全盲的环境,她已听出来人是个小妹妹,是个年龄不大的稚童。尽管曲
颖这大衣已足够覆盖小语的蜷缩娇躯,然而在一听有人接近,那双腿便不自觉的
紧并一起,再次把我肆虐的手给夹住,情知仍不习惯裸露于外人面前。

  「小姑娘,坐好,靠后坐一点。可别摔着了,大车子晃动大,坐不稳时,用
力来拉着我,懂吗!」

  我只能从大衣内伸出一只手,扶她上坐位,女童真的不大,脸颊粉嘟嘟的,
眉眼娇憨模样反而有种说不出却惹人怜爱的情怀。她大概有三岁多了,我当下好
奇,她的长辈怎么能放任让她上车,察看后几排人们并没人回头关心。

  「嗯」了一声,然后她就坐稳在位子上。甜甜的道了声谢。

  「小朋友,妳真厉害,一个人来坐车!」

  说着,我轻轻伸出手抚了抚她的浏海。

  「不是,妈妈、妹妹在前面,那边,妈妈跟我挥手了。」

  抬眼望去,一个少妇,见到后,方知为何没办法照顾女童,因她怀中抱着一
个小婴儿,该是出生不久,也因有个上班族让座,正落坐后门前那单独位子上,
有种面熟似曾相识的感觉,重点是她不仅拥有恬静的容颜,身材也相当棒,又纯
又欲的气质让人移不开视线。

  看她不到二十六七岁,少说有一米七,方才小妹妹不说,还真看不出已生过
两个小孩。令人印象比较深的是她有着一双修长白皙的大长腿,不管是腿型还是
长度都堪称完美,窈窕有致的身段更不遑多让,与云汐、雾寒和江铃绝对是同一
模特等级,足以比美。

  我不是什么无节操随时能解裤带的男人,也不是坐怀不乱冠冕堂皇的伪君子,
对于美好事物的向往或占有欲皆是不分种族与国籍的,爱美甚至想一亲芳泽的心
是毋庸置疑的。可我也绝不是随随便便看到漂亮女人就想要上的人。兴许年轻时
有这种念头,现在早经过了那阶段。

  我稍倾斜身体,视线越过前排,沿走道向前望去,那个衣着朴素的少妇正对
这边挥了挥手,我礼貌性响应她,短时内让小孩单独离开身旁,总是不放心。要
知当母亲带两个小孩出门挺不容易,尤其一个正处于好动的叛逆期。

  唉!美则美矣。年轻美丽的女子并非都得天真烂漫,随着年岁的成长及牵挂
一些身外事,由那漂亮的眼睛看去,此时彷佛已丢失青春时日花季女子该有的神
彩,非常可惜。

  应该也是有故事的人。

  管顾不了别人,自己事也多,现在还有个俏人儿在身上蠕动着,刚强行把她
的双腿分开,盲目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摩娑着。她的阴毛其实还很整洁,算是很多
很茂盛的类型,我探触到她阴核已充血勃起了,在指腹去戳了戳「啊……嗯……」
的呻吟就持续哼着,车辆噪音大,邻座小女孩应该听不到,小语大致也是如此认
定,故而不禁绝的泄漏着自己的情欲。

  「妳应该叫我伯伯,妳妈妈看起来比我年轻。」

  「可是我叫过的伯伯,都很很老,没叔叔好看。」

  确实对自己的外貌还是满意的,小孩子果然不说谎,乖孩子。

  「小妹妹嘴真甜,叫叔叔也可以。妳几岁了?」

  「3岁,不,不再10天4岁了。」

  她伸出2只小手,张开10根手指,比了4只小指头。

  「哎呦,同一天啊,真巧叔叔也是那天生日,可叔叔身上没带糖果,不能请
妳!」

  「妈妈说不能拿别人东西,更不能吃别人的糖果。」

  「没错,要听妈妈的话!」

  「妈妈刚刚说,那个门再开两次,我就要下车了!」

  小女童等会就下车,一时无趣的心思,好一会的兴致索然,脑筋一转后一下
又重燃出其它情趣。

  「叔叔,你是魔术师吗?抱着是什么小动物?」

  都……这坏人,怎么不看情况……这般胡闹?小语发觉我对她再次放肆的手……

  外人就在咫尺,这突然的偷袭……她死死的……「嗯嗯」,坏人,那里不能
再放进去了……会撑坏……嗯嗯……咦!不对……那里……不能……怎能前后……
她已不敢动弹了。

  某处娇嫩的敏感部位首次被异物侵入,这又是一种难以想象的滋味,毕竟这
种经验她从来没有,没来由的羞臊袭遍她的身心,现在只觉得身体在剧烈的颤栗,
都快坏掉了……整个娇躯瑟瑟发抖。

  「不是,妳怎么会认为叔叔身上有小动物?」

  「上次园长叫魔术叔叔来表演,我看到他身上有鸽子和兔子。」

  鸽子和兔子?我胸前好像也有一对?!

  胳膊这时感受到一种软绵绵的感觉,正是小语的酥胸挤压着我的胳膊与胸膛,
感觉还真是挺受用的。如此姿态把她的胸前两座山峰凸显的更是挺拔,边说着话
即伸手向她抚摸过去。

  在碰到她的胸脯,乍见小语用小腿踢了我一脚,一股嗔怪的意味。我可没理
会径直撩起她的衣裙就是一通……算是一心二用,两头忙活,全不耽误。

  「叔叔今天没准备好,现在变不出来。妳怎么会想到我身上带小动物?」

  小语这时突然捏住我的大兄弟,指甲都快刺到皮肤了。这信号表明她胆怯着,
恐怕不知我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我一下子想笑,忍不住的嘴角微微上扬。

  「因为我听到小猫」嗯嗯「在叫呀,不是小猫吗?」

  这话说得有趣,我差点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妳看小猫有这么大吗?」

  「好像没有耶,小美带她的小咪只有这么大,我好喜欢的!」

  她胖呼呼的小手比了个约莫两个拳头大小的样子,那是老鼠吗?小孩的世界,
十分的可爱。

  「那你衣服下面藏着小老虎吗?因为小狗也没这么大!」

  「母老虎我可抱不动,也不是小老虎,车上是不能带宠物的……是一个小姐
姐!」

  天气虽是微凉,但车厢闷,外套太厚更是闷热,由于温度加上紧张,让小语
的额头上微微泛起细密的汗珠。

  「小姐姐?她怎么了?她上哪个幼儿园?能跟她说话吗?」

  小朋友好奇心一来,总是问不完。

  「姐姐生病了!现在不能跟人说话!」

  谁知道她突然跪坐在我身旁,小身量由膝盖以上堪与我上身比肩同高,立即
用小手搭我的肩,稳住身体,靠近了小语。怀中人茫然着,又见不到衣服外的事
物,心头不时闪着各种狐疑,就在疑惧匆匆下,引发一阵颤抖。

  我笑着凑趣儿与小女孩交谈,一边调笑起她。

  「嘿嘿,我们现在这样,小妹妹在旁边可好奇呢。只要她来掀开大衣,就能
看到我们……如果不小心还会将汁水漏了出来,会喷到她脸上的哦……」我俯身
到她的耳畔低声轻语了几句。

  「不……」她吓的立即住口。

  刚刚吓她的话含挑逗与揶揄,怀中人猛摇头更加慌乱了。我也不会太紧迫她,
一般通过套路慢慢让她沦陷,但下一秒,小女娃就来一波神助攻,不费吹灰之力。

  「我能摸摸吗?不会找她说话的!」

  霎时,我都还未点头,她就凑近来到我胸前,立即见到小语漏出了一角的头
发,无所生分的径直用那小手穿进领口,朝小语头发下的光洁额头部位摸去,一
副小大人模样,很认真在把探额头与自己额头,煞有介事的比较着。

  这……连我都被吓一跳。

  「叔叔,姐姐的头有点热,是不是发烧了,昨天小玲也是这样的,比我的烫,
是着凉了吗?」

  「是啊,姐姐不乖,不爱穿衣服,着凉了吧!」

  我脸上笑意微微,却也故作关心的去调笑小语,话中有话,我持续放进自己
的两指,缓缓地抽送她的蜜穴深处,全车的人压根看不到大衣下的动静。只有花
径里的嫩肉被刺激下「嗯……嗯……」的轻吟声语。

  「叔叔,姐姐很难过吗?」

  「应该吧……发」骚「会流汗的!看姐姐的肌肉明显感觉在颤抖用力,是」

  骚「的很难过了,恐怕现在流着泪呢……」

  她的花唇就像在追着我的手指一样……她的嫩穴是承受不了这样超脱禁忌的
下流指奸,全身颤巍巍的,异常敏感的抖动,连偎在一旁的小女孩都能感受到。

  「姐姐乖,要快快好起来喔!」小姑娘善心的去拍着小语的背,安抚着。

  身下的小语以几乎无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叹了口气,她自然清楚我这是故意为
之的。

  听了小女孩言语后即收回手,发现手上已湿淋淋,打算装模作样学小朋友复
确一下子她的体温,但发现手掌泛滥湿得不成样,手掌已蒙上一层明光闪烁的蜜
液,漉漉滴水状实在不方便去探摸小语的额头。

  这种在大庭广众下亲热的感觉实在难以描述。事涉悖德偷吃的严重事件,她
只觉得此时行为,是极不合情宜的罪过,令她极度羞耻,让她更慌张的是旁边有
个幼童,赤裸裸玷污纯真,整个人都污秽了。她彷佛被抽去了精力般,全身瘫倒
在我身上,只希望赶紧将这荒诞不经的念头甩除一空。

  她继续又听到一大一小另有新的对话,一心二用防范我再度做妖了!

  「咦!叔叔,你也爱吃冰棍吗?」女童眼尖看着在滴水的手指,关心地问一
下。

  冷不防的,小女孩从小裙子内拿出她口袋里一根小木片,上面有再来一支的
奖励刻印。

  「小妹妹,这是再来一支,妳要收好,这木片还可以换一支来吃!」

  「真的吗?什么口味都可以?你闻闻,是草莓味的!如果是换草莓的,就太
好了!」

  「叔叔手上是什么味的?我能闻闻吗?」

  这同时,怀内的人儿立即紧张一下,我的手臂骤然被小语拽住,生恐我不分
轻重的拿去让小女孩闻。

  「海盐抹茶口味,有点咸味,是姐姐选的,小朋友可不能吃太多冰!」我抽
了抽鼻子说道。

  「咸的?好奇怪,我还是喜欢甜甜酸酸的草莓口味。」

  如小语这样精明能干,受过高等教育。可是实际上她却只是一个年轻的姑娘
而已,此刻旁侧有人的刺激,她只能面色苍白的死死抱住我的手臂,身子都在微
微颤抖。

  「姐姐爱生气,这冰水都是姐姐的,叔叔让她自己舔干净!」

  我低下头凑过去,她抬起头看着我,轻轻的咬着下唇,看着我的眼神里有着
渴望,情欲,犹豫和羞涩。

  「不用担心,可妳总该配合一下吧。此刻无处洗手,不如……」由大衣领口,
对着衣服内的人儿附耳就说了一段话,还偷偷露出一抹笑容,轻言安慰因紧张已
慌神的人妻。

  不露痕迹的笑了笑,说完我就将湿漉漉的手掌拿到缩在我怀中小语的口鼻前,
这时候很恶趣味的戏耍我的指头,两指头一合一分的弹动,上头都是晶莹剔透的
水渍,甚至能见拉出一条水晶丝线,我在等着看她的反应。

  想到不认识的小女孩就在一旁,却让人指奸到了高潮边缘。

  拿起了她刚刚从阴道内泌出巨量淫液的湿手,放在她的鼻尖上,她自己的气
味闻着自也难辩驳,这种充满挑逗的动作,竟未引起她的抵触。她这时就是羞耻
地要退开,也无闪避的空间,任凭男人喂舔那还温热湿润的掌心。

  手直塞她的嘴上,让她做全方位舔舐,有如小猫吮奶,舔着真叫个仔细。
「呜呜」的吸吮舔弄,很是无奈的为自己的男人做清理工作。不久后,才听到她
嗔怪的「嘤咛」一声。

  「怎么样?自己淫水味道好吗?」她无言的摇着头,但身下淫水却越流越多,
我都能感到西裤接触臀部的那股湿热。

  面对自己兴奋下的润滑液,有点心慌的同时,更多的则是委屈。她自然会排
斥和抗拒,但她可吃过大亏,没准我下一步又做出更失格的事,也怕拒绝后我厌
了她,十分不自信。

  在我一天的诱导下,熟悉性欲的冲动和需要,那是正常的,可现代人大多受
过高等教育,身处于华国,处处是严厉的道德规范与国族风俗,思想得以开放,
可这等闺阁房事自然不能示之以人知晓。

  其实我心里的欲火早就燃烧起来,恨不得扑上去撕开她所有的衣服直接再来
一回。

  只可惜不能欣赏到她这刻羞涩的美丽。

  「车门又关起来了,再开门一次我就要下车了,叔叔,这个给你当生日礼物。」

  从她目中见着亲近之色,似有不舍。小孩就是心思单纯,真实而又纯粹。

  「妳不是喜欢吃草莓棒冰,给了我,妳就没有了。」

  「这是姥姥偷偷买给我吃的,妈妈不会让我吃,不会有人帮我换了。」她仰
着粉腻如雪的脸蛋,糯声说着。

  「妳送我礼物,可妳也生日我没送礼物,不公平,这样好了!叔叔这有块石
头,刻着一只小动物,叔叔跟妳交换礼物。」

  「可是妈妈说……」

  「没关系妳不要说,她就不知道,她如果问了,妳就说华大的陈老师跟妳交
换礼物。」

  「叔叔在华大幼儿园吗?我也是,怎么没看过你来教课。」

  「妳如果一直读,再过几年我就会教到妳了。」

  「来,叔叔帮妳带上。」

  这是华大为教师定制的年度纪念项链,原本是白银链子,小一千元价值,但
我们家乡有戴金的习俗,我妈特别为我打了一条纯金链子,佩挂上原本的生肖玉
石坠子,金玉搭配也不俗气,家里还有一条曲颖没戴,她早佩上来年的小兔子了,
才多少钱的事,只是母亲的祝福心意而已。

  「很好看呢,石头就刻上妳最爱的小猫咪。平常挂在衣服里面,不要让人看
到喔。」

  这场偶遇本只是短暂小插曲,并不特别放心上。互动愉快下,她的姓名及一
点家庭状况都在无意间问到的,断续听下来,我还真算与她有点关联。她上的幼
儿园是我与宝岛某连锁教育单位合作创立的。就是她母女下车时,让我见到一个
突发场景,心下一阵揪心,蹙眉不快。毕竟缘份浅淡,相处时间不久,情谊不一
会儿便随颜小妹妹下车而停止,红尘处处是缘分。

  ……「老二说的,你是萝莉控,这类传言果然是真的,昨晚我还在疑惑……
你真……如此的能讨小女孩欢心。」

  衣服下传来的声音形似有着几分的幽晦失落,彷佛在吃那素未谋面的小女孩
的醋。

  「吃醋了?都给忘了,中午以前妳也还是个小女孩?!再说难道叔叔的手没
照顾到妳吗?我可很努力……」

  「你你……胡说些什么……」小脸上浮现出委屈的表情。

  说着,纤手狠狠在我手臂上掐了一把。我心中暗笑,没想到小妮子居然还挺
能吃醋的,我一把抓住她的纤手,将她拉入我的怀中,让她轻轻环住我的腰肢。

  这才见她面色好转,空气中的醋味状若淡了不少。

  「妳呀,别信杜老二的话,口花花的,没句真的,敢说我?他延毕那么多年,
为谁?只为宁市那个小女娃吗?屁,还不是为那个教瑜伽的小姨。」

  低下头看了她的脸,汗水早已布满她红透的脸,甚至白色的衬衣上还湿了一
片。内里的风光若隐若现,更要命的是湿透的衣裳会紧贴皮肤。

  眼见已凌乱的衬衫,对襟扯开更为她增添了一分别样的魅惑,我隔着衬衣抚
摸着她的酥胸,手就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她感到一阵舒服,如同被温暖的和
风包裹着。这具娇躯似在我的大手中给融化了,娇软而无力,忍不住发出舒服的
呻吟。

  「都说歪楼了,小骚货,方才女娃一来就开始偷懒,躲得不累吗?弄了半天
还没满足我,妳倒湿一遍了,不补偿我?」

  在她耳边吹了口气,随后咬上那可爱的耳垂,再偷亲了一口,贪婪的闻着玉
人身上的清香。

  人往往就是这样,没有依靠后就会变得脆弱。

  「我怕!你……刚……会拿我……开玩笑,在小孩面前……」

  捏住她柔软又弹性十足的乳房,如此温香软玉的,才摆脱了因小女娃娇憨、
又萌新的干扰,专注力回到她身上,情欲便心神荡漾起来。后排座位又恢复到一
片旖旎春色中。

  「啊……」大衣下哼叫一声,像是放弃抵抗一般,身子更加缩了进来,小手
停下撸动,用力来抱着我,一心感受我那大手在她身上不断的游走,那清丽的脸
庞迅速红润起来。此后未见她有拒绝的意思,只是紧紧抱着我。

  「怕什么?不就是抚弄身体而已。」

  把玩着两团急促起伏的玉峰,粉色的乳晕配搭上粉红如小豆般的乳头,简直
叫人爱不释手,一双满是热力的大手正在不断向下延伸,白嫩柔软的丰肌玉脂从
指缝中挤出。我清晰的感受胴体传来的细腻柔滑,目光内已满是嘻讽的笑意。

  直到她反应过来,分明是拿自己逗趣儿,芳心又喜又恼。

  她那丰腴胸部少说也是C+罩杯,坚挺圆润,嫩白如玉,乳晕和乳头都是诱人
的粉红色,如同雪里红梅一般。太巨大也不好,这样的手感极佳,配上她那苗条
的少女身段,更是相得益彰。

  「小骚货,妳这对丰美坚挺的玉峰,魅惑力真不可小觑。」我吞了口口水轻
赞,真是雪白晃眼,嫣红刺目。

  她脸已羞成彤彤红霞,芳心大为羞急,一时抿唇不言的靠在我肩颈上。

  良久之后,看她樱口轻启喘气微微,而娇躯已绵软凭靠在椅上蜷缩着,衬衣
本身扣子都不知什么时候已被解开,合身的衬衣还是把胸部衬托地更加挺翘,虽
然大手的入侵,加上她未着胸罩型态略微外扩,但还是不减深沟规模。几缕散落
的发丝顺贴着白皙洁白的脸蛋,垂垂下落,看到此景,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如
此显得美丽动人,任我为所欲为,在小腹有股欲望之火在熊熊燃烧。

  在我怀里她眉头紧皱着,面色变幻,抬头说:「求你了……现在……先别乱
动……好么?」

  「啪!」的一声,我减缓着几分力道对着她那雪腻的臀肉打了一巴掌。

  这击足让她红肿生疼,只为降低脆响声传太远,我抵近时,她美眸闪过一抹
慌乱,对着那低垂螓首上的香耳,轻喝着:「让我别乱动!难道妳没发现自己浪
成啥样!?不想止痒吗……」

  如此的轻薄浪语她倒是适应了,但心中还是十分畏惧自己敏感的屁股被打,
快感都没如此强烈,尤其这是户外,可为何被人这一打,自己的快感便会这么强
烈?难道自己真是个受虐狂、骚货?

  事实却证明,经此一打,体内蕴藏着的那一丝炽烈如火的情欲,更加的无法
收拾。不,不可以……被打出了声响,这事……只能在闺房内……享受……

  方才,也不知是我的错觉,从她的眼神,略有几分异样,虽是一闪即逝,这
一下打重了吗?我将她小手被拉住,一时身形不受控制,很轻巧的就被我带入那
温厚的怀里。

  女人怡人独特的馨香在四周浮动,撩拨着身上雄性的心弦,怀中那股丰腴有
致的身段不停在诱引我,而相同的她嗅闻着男子的气息,娇躯也是发软迷离,这
样子是羞不自禁了。

  「诚意呢?」我单指轻勾着她的下巴。

  「诚意?」

  她迟疑的话音刚落,身子突然僵住了,眼睛也越睁越大,却见我整个阴茎,
看起来分外狰狞,被激起的强烈性欲,让本就粗大的阴茎又胀大了一些。

  「这……竟想在这……对人家干……那样羞人的事,还,还打人家的……呜
呜……呜呜……」

  最后喃喃道:「你……你怎么……敢?啊……好像又……又……大了?!」

  真没想到我的胆子如此大,她以为最多抠抠抱抱她就顶天了,谁知道我真敢
在这场合就想胡乱折腾她。

  这……连避人都不避了。

  「我……我……」小语已全身发麻,说不出话来。

  到这时候,她感觉到身体内有一股暖流在全身游走,浑身的燥热。上车后被
我整得蜜汁泛滥,而我这边也实在是熬不住了。

  「哦……太……太大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腿,坏笑的着对她说道:「来,坐这里。」

  她沉默了,实在好过分,这场合竟然让自己坐在他腿上。

  她有一些疑惑,但不一会她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这会子,反倒是破罐子
破摔,不再躲让了,只是脸颊滚烫的厉害。除公交车的声音,她都能听到自己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经我催促,一时间心头骇然。她那脸,瞬间红了起来,宛如不久前天边的那
一抹火烧云。忽而却是心神一跳,虽然她的目光犹防备地看向前段车厢,但情知
我对她的深沉迷恋,就冲着这点,不管那些巨大禁忌的恐惧情绪,她都愿意含羞
地来配合着。

  「你……快来吧,不……不要……让我……太难堪……」

  「呀。」

  猛一把拉住她,吓的她一声低呼,身子都不小心向后仰去,差点撞到前排。

  我手疾眼快,连忙抓住她的纤细胳膊,只露出头,抓紧大衣,稳住了自己的
身子。此刻她心虚的看了看四周。见确实旁无外人,前排那对中年夫妻都微眯着
眼,显然在打瞌睡……

  呆杵于我面前,觉得自己像是一头即将落入狼口的绵羊。在经历过内心无数
的挣扎后,她缓缓挺起身,带着颤抖,掀起了窄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颀长两
条玉腿交会的位置能隐约探到湿漉漉的耻丘肉唇。怕前排人发现,我牢牢将她抱
起,跨坐在我身上,顿时我就感到阴茎抵触到一片湿滑的泥泞之地,她最终坐到
我的腿上。

  阴唇中央向外淌着蜜汁,小阴唇调皮地从大阴唇缝隙中探出了粉红的边缘。

  龟头一点点将蜜穴口撑开,她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顿时一呆,身子一时僵着不动,只感觉到自己的阴道不断将男子的肉棍一点
一点的吞没而入,又不禁涌起了几分羞愧。愧疚的激动让自己眼眶一红,眼泪珠
子像要喷涌掉落下来。

  「你……轻点……」她下体反应着不适,睁开眼睛对我说道。

  却见她一手轻轻掰开自己花唇,然后……芳心大羞,螓首低垂,雪颜绯红如
桃芯芳菲,一颗心几乎跳到嗓子眼。

  「不舒服?控制权在妳身上,如中午说的,妳要试着调整好角度,前后……」

  我让她自己坐上来,照着中午的方式自己动起来。看来她已成为我训服过的
温顺小绵羊了,任我宰割。

  除掰开花唇,她竟主动扶着那火烫坚挺的肉棍,一下就挤开自己花瓣,硬捅
了进来,让她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惊呼出来。

  暴怒的肉冠「慢~慢~」的通过花唇后,她抬高臀部将小腿向后方放,创造
更狭窄的蜜穴,四目深情相交,两只胳膊紧紧抱住我的脖子身体一阵颤动。

  可接下来,「嗯~」的一声,打断我的指导,小语渐进发出满足的呻吟,不
消片刻,阳具已经慢慢深入她的阴道中了。粗壮的阳具早已火热热的,太有充实
的真实感,也给自己的欲念带来了极大的满足!

  按说这粗大的肉棒已刺入过多次,可在插入的这一刻,她还是有点害怕,是
出轨的罪恶感,伴随而来的悖德刺激。不过她的担心还没多久,大龟头已丝滑的
顶入到阴道的最底部。加上分泌了那么多的爱液,阳具的进出哪里会有太多的阻
碍,就这么滑溜溜地冲进了子宫软肉上。

  「噢,夹得更紧了呢……」

  这是在没被强迫下于大庭广众的情况,以莲花式的姿势操着绝色佳人,如果
她穿上女警制服效果更好,真是分外刺激。

  「老公,已经进来了,我要……能动……一动……快,操我……」

  她喘着细气,脸颊上汗津津的,而脖颈上更是有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连曲颍
那件白衬衫都浸湿了。

  「我现在有点儿累了,妳自己来吧!」

  「……」

  难道整个下午她就不累吗?这样太引人注意了,真的好羞耻!

  「骚货,还装,自己动,妳可不想动静太大引起别人注意吧……小骚货,这
可是妳亲口求的,快来吧。」低声附耳的说道。

  她每每用力蠕动一下,螓首就不自主的轻仰一下,同时她的嘴里就会发出细
微的轻嗯声。这种声音传入耳朵,让我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口干舌燥的。

  随着她自主的前后蠕动抽插的节奏,轻轻舔吹我的耳朵,她的娇躯翩然若舞
一耸一耸的起伏。甚至藉由和我接吻的小嘴来阻绝不断冲来的「啊啊嗯哼」的呻
吟声。她那阴道里又湿又热,花径内的肉褶翻动,很紧的包着我的肉棒和龟头,
流出的润滑玉液早已打湿了阴囊,在裤子及身下的座椅上形成大小不一的水印子。

  身体的快感让她的乳头早已硬挺起来,由于姿势让她正对着我,坐起时已超
过我的高度,虽然怕暴露,双臂将我头颈楼的紧紧的,可眸子就在我近前,早泛
起水意。动情的她凑上来,张开小樱桃口,将我的嘴含住,阻绝「吚吚呀呀」的
淫叫声。

  情绪紧绷时就用滑嫩的玉臂环抱着我的脖子。我也努力钻入她大开的胸部前
襟,张大嘴把她的乳房上的蓓蕾叼到我的嘴里,用舌头不停的在她的乳头上划圆,
然后用牙啮噬那已经勃起的小乳头,她嘴里「啊!」的一声,指甲锋利的划过我
后背。

  而后,樱唇阻止了声音外传,同时迅速点燃了我的热情,声音渐渐就听不清
了。

  等不那么难受,畏怯的把小脑袋埋入我的头颈后,仍旧喘着粗气,压低声响
不敢见人了。而此时我的肉棒已不停的顶入,越干越深,虽无法完全容纳,整根
粗长的棒身已顶入到极致,龟头直肏到花信女子的宫口处。

  「再用力一点,再不快点,我们什么时候能下车?要是有人过来……看到妳
这么浪……」

  「别!别过来,不要,不要看!啊!别,我已……这么用力……啊啊啊……」

  尝过了性爱快感的身子格外敏感,此时看她……她哪里忍得住,一边刺激着
敏感带。她的只手不经意便潜入到自己衬衣内,揉着玉峰,一手摸向自己小穴,
死死咬着牙,只从琼鼻发出微弱的哼哼声。

  偶尔因兴奋下玉足脚趾蜷缩在一起,动作大时漏出大衣外,见着都让人窘迫、
娇羞。幸亏暴露幅度不大,现在自己臀部以下可是片缕不着,窄裙已撂到腰腹位
置。她只能本能伸手去拢着身下衣裙,期望能遮住更多暴露的大片雪肤玉肌。

  她的小穴也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随着她臀劲吞吐着我的阳具,前后的进出中
不停被带出来,洒得到处都是。

  「啊啊啊!来了……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

  这种事很难说不被发现,小说、动漫都不现实,不一会……只觉得一股窥伺
之感,不用想,随时间推移,久一点,前排人们多少会感觉出异状。

  「啊啊啊……疯了……啊……要疯了……啊啊啊……不行了……出来了……
啊……」

  无论光影、气味、动作与声响……种种,不用说有人投来怀疑的眼光。就别
说,首先意识不对的大姐,才瞄一眼即被我们大胆的举动吓住了,红着脸儿久久
合不拢嘴。在平静片刻,反应过来后,她的表情……当然改成「鄙夷不屑」的嘴
脸,从那眼眸中闪射出冰冷的幽光。

  我俩的职业对周遭都特别敏感,小语在微妙间也惊觉有警,隐秘在一下被识
破的心虚感缠绕着内心,脸颊滚烫如火,娇躯酥软,只想拔腿夺路而逃。

  「不行了……出来了……啊……要泄出来了……呜呜……啊……别让人看……
别看人看去……啊啊……」

  频繁抽搐的身躯上却涌出了大片的潮红。明明摇着头说着抗拒的话语,但双
手却牢牢拴住我的脖子。

  她原本沈醉在快感中无法自拔,一股雌性荷尔蒙的味道散发出来,我知道她
这是要高潮了,已经将那股被窥视的恐惧抛在脑后,稍稍惊醒了,睁开水汪汪的
眼睛看着我,目光有些害羞地躲闪着,两人视线相交即把头移开。

  「快……有感觉了,不能……再……下去……」

  说完她贝齿咬着樱唇,这下她还不知该不该动作,当她那张俏脸扭转过去,
恰好隐在逆着灯光所在,显见玉颊已是滚烫如火。可身体的欲念让她忍不住的想
主动起来,迟迟未见我的响应,且大概也是受够了来自大庭广众的窥视,这样的
大胆行为总是不容于世俗规矩的,心里此刻正担惊受怕,只想着尽快早点点结束
这样荒诞的放浪行为。这样集偷情的各种情感觉,加上在外面做爱,不就是极端
刺激吗?

  「这怎么能停呢?不是教妳将声音堵住?」

  就这样在一次次努力深入中享受着性交带来的快乐,我的阴茎渐渐地深入到
阴道深处,由于体位的关系,环绕式的摩擦快感让身心嗨到升天,我俩激情像是
与陌生人一夜情,不,不对,正体验狼车加车震,如此多重高潮与爆炸刺激感!

  「不要了……真要……嗯……要来……」

  她浑身战栗着,不自觉地搂住我的脖子,虽然说不要,但是不断夹紧的双腿
和已经涨硬的乳头,无不在向我诉说她控制不住的欲望,呼吸声明显也重了许多。

  我手伸进衬衫里把玩着她的美乳,反倒她的臀腿可不像她说的不要,相反的
将她那幽静的狭谷奋勇又无惧的在吞噬着巨大的灵蛇。

  「哦……哦……哈……嗯哈……」

  如铁的肉棒每下都顶在她的花心上,那处就像受惊吓的海葵,想快速的将龟
头包裹进来,每一下,传来一阵猛烈的电流,激得她下体一抖,她又急抽回来。

  往复循环,她越是想快,挪动就渐不到位,故而我只有用手协助,在她只抽
一半就开始猛然的将她的腰臀迅速拉回来,现在才知道古时千金小姐为什么要配
通房丫鬟。

  很快她就要迎来了高潮,她紧闭着双眼,不理外物,大衣渐渐滑落都不在乎
了,不时使力仰直了脖子,身体硬直的挺着,发出了沉闷的哼声,两只环在我背
部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肌肉里。

  其时,她双手死死去抓住座背边缘上,脚趾紧紧弯曲,脸上呈现出痛苦不耐
地神情,加上一种巨大的羞辱,感觉到即将身死的恐怖。当慌乱与畏惧交织在一
起,那面容显得异常扭曲迷离,已无以往的清丽,如被欲望操控的母兽,那么的
妖媚与淫浪。

  随着这阵语无伦次的淫叫,她热切来堵我……不是,是堵自己嘴巴,我的唇
几是被咬的遍体麟伤,娇嫩的花心再次迎来肉棒的冲击,一次一次的撞击在花心
上,更撞击到她的心坎上,她感觉自己的整个心好像都要跟着跳出来了。

  「快……用力……用力……」

  猛然间,她的瞳孔急速收缩,小拳头不由自主的死死攥紧起来。

  唇下的佳人口中传出一阵闷哼,一股激流从花心深处射了出来,打在龟头上,
她再次冲上了高潮,享受到了那极致的男女之乐,彻底解放出女人的天性。

  「啊,啊啊……」

  一个极为诱人,宛如蜜糖一般甜蜜的声音从我的耳畔传进。声音中带着一股
娇媚,一股彷佛勾魂夺魄般的意味。

  情欲与快感汹涌而出,如似直接带走了她的生命一般,这深沉的长吟如向我
宣告她要死掉的讯息。

  在这场真正的纵情,让她陷入真正疯狂。二十多年的教育修养一夕都被我给
带歪了。

  前面大姐不时回瞪着我们,藉由手肘敲击的声音来抗议,我一次次报以人畜
无害的微笑。

  「怎么,看我长得俊,对我心生非分之想了?」若想找男人倾泻,我还未完
事呢!真无法奉陪。

  手肘敲击无果,她竟去拍打那个戴助听器打着盹的老公。

  「你是死人啊,叫这么大声,没听到吗?真是没用!」一语双关。

  我才不理他们,但也不再继续了。除非有人敢来掀开大衣,来咬我啊?!

  这时,我俩的脸超级贴近,对彼此的爱更加浓烈,她上身段算是丰腴的,哪
怕什么都不做,光抱着就是一种享受,何况我们还紧紧连在一起。此时她的下体
却是更加湿滑、温暖和紧致。整个身体更加柔若无骨,软趴趴地摊在我胸口上,
而我的一只手还继续在她玉滑的小腿上,轻轻揉着。

  「可舒服了?」

  前边的话她也是听到的,都这时候了……就差没拿桶冷水了。这坏人还这么
的问……当着人家面说什么呢?!

  她苦涩的笑了一下,眼神变得坚定。最后闭上了眼睛,只微微点头回应。

  好一会,我怕她另一只腿麻了,将揉过的左脚放下,换到她的右边又揉了起
来,这边没人看,让玉腿在微露在大衣外轻轻摩挲着,按久了甚至按到的大腿内
侧,而她两颊飞红总有忍不住时,嘴里发出轻嗯之声。女性的本能天性一旦被开
发出来,反而来得比一般寻常女子更加的炽热,现在相拥都能呻吟诱人。

  「哦嗯……」我再次警惕,一直在收敛着心神,免得前面大姐又兴致高昂起
来,也来找我按摩。

  跌宕的情绪早如过山车起伏无数次了,什么自尊心?反正脸都丢了,这羊呢
长版大衣至少为她遮了羞。盖头比绿巨人的裤衩好用。她这时的额头上渗着丝丝
汗珠,精致的小脸上微微泛着红晕,目光如水般盈盈看着我。

  我俯身子将大衣拉紧,把女孩牢牢地护在怀里。

  「咕~~」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阵不合时宜的响声从她的腹部传来。

  「不是我……嗯嗯……」

  白皙的面颊迅速染上一抹红晕,几乎是本能的张口否认,但有用吗?换来只
有更尴尬。抬眼就看到我一脸揶揄的坏笑,让她心头上火,转头移开目光又不搭
理我。

  「虽然我还未尽兴……现在是买内裤先?还是去填饱肚子先?」

  看了她两难的眼神及欲……渴求,我不禁有一些想笑。我知道那种渴望已经
占了上风,胃口养大了,才一次高潮能满足吗?

  听着我俩在大衣内亲亲热热的调笑格格笑语不断。外界的事务彷佛与我们都
无关了,虽然那个大姐还在对着无辜的大哥骂咧咧的。

  「这是正常生理反应,有些女人可体验不到的。」

  对于我将无下限的放浪行为,说的这么光明正大,小语也就白了我一眼。而
前排座位大姐那杀人的眼神,僵硬身子的颤抖表现,我仍旧当做没看见。最后,
知道我们下一站下车,她才懂规矩的避开眼神。

  与美人亲热缠绵的时候,外面的世界却已炸了锅。

  ……两人终于看到了前面的小山村。但村落很广,这处只是外围,往内至少
十里的范围都是。

  「龙哥,我绝对不走了,刚刚岸边有茂密树叶挡着,现在又是黄昏,那片巨
石正好平整,不如让我睡几个小时,至少睡着后扛饿。」

  这句「不走」都说了上百遍,可每次陈平都未让王龙失望过,一再被勉强后
都继续跟着上路。

  「我只是想让你再多吃一点,然后便可休息。」

  往日里,这壮汉曾经在普通人面前耀武扬威,做下诸多恶行的一个社会毒瘤,
今日竟为了这一点微薄的吃食在烦忧。

  抬头看了看天色,脸色已经变得黯然起来。

  陈平在一旁吁了口气,感慨地说:「我爸这一辈子,是个很出色的商人,赤
手空拳打下这份家业,他这一辈子,也是一个很成功的教父,能拥有今时今日的
地位。可是……老爹却不能成为一个成功的父亲,现今我的失败与此时如此之狼
狈,这是他严重的失败之处。」

  「平少,先不要这么悲观,老板一定还有方法,你只要确保安全的等下去。」

  那座小山村,从远处看去已经荒凉破败,但在外围观察,还是有人迹活动的
痕迹。

  眼前这幢外围居房,几乎不成房舍样子,屋舍满是茂盛的荒草,破碎的砖头,
以及一些埋在泥土里的破烂布料,这算废墟状态了。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了,不用
想连桌子,凳子,床,都被搬的一干二凈。

  王龙走近探察,屋子的四面墙壁虽还在,屋顶已不存在了,无法为人遮风避
雨。王龙回头对他摇了摇头,示意此处连找个休息的位子或遮掩都没有。

  接下来他就没再多说,走出屋子拍着陈平肩膀说道:「陈少,这户没什么东
西,刚才那饼子应该不够你充饥,我再去其它屋子看看有什么吃的,你应该很饿
了吧?但别到处乱跑,这屋子易被发现,别在此待着,你走不动就先回前面溪谷
的树林里。」

  「哦哦。」

  没有床,没有被子,这寒夜叫人怎么活?

  夜晚的山村,格外阴冷。又爬山又走了那么多路,早已疲惫不堪。屋外夜风
呜咽,吹的树枝和荒草簌簌作响。

  两人分手后,陈平回头走了一里路,回到来路不远处的山林里,偶尔有几声
夜枭的叫声响起,听着格外瘆人。

  山林深处简直比黑夜还暗,一片漆黑,但现在山谷还有一些暮色微光。

  陈平胆战心惊,沿着小溪边找着位置,一旁树木密集,灌丛茂盛。

  又抬起头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叹气道:「又要下雨了……这场雨,还长
着啊。」

  落日的最后余晖只能穿过最外围一排树木,但无法越入树林茂密的树冠,映
入或洒落到地面,里头已经变得非常阴暗,树林里的环境比外面提早昏暗下来。

  高大的树木在暮色的映照下渲染着一种诡异的氛围。

  这时刻,正常人家原本是炊烟袅袅,家家户户都开始准备生火晚饭的时候。

  虽已知道附近有人住,却离这里很远,肚子饿的打结了。

  「赶紧找些树叶杂草铺盖起来,应该不会让人发现到吧!若有响动,再往密
林里躲藏一下,这里是个绝佳隐密的位置。」

  说做就做,不到十分钟就见他躺平在枯草铺上。

  远处天边的血红夕阳终于消失在了地平线之下,幽暗的夜空开始笼罩大地。

  才在密林中小睡过去的陈平,不久后突然有阵莫名的冷风吹过,甚至突然觉
得四周很是寒冷。

  ……山谷外,这个时候,洋人手机震动了起来。

  拿出手机看了一下一则新发来的短信。短信的内容是波斯文。

  「公主,尾款不扣除手续费,剩下的钱已经安全的汇入你的账户。何时回国?

  殿下准备亲自来寻妳了。」

  她白皙的肌肤与娇柔的身躯。一头黑色的长发在夜风之中随风轻舞,绝美到
不存在于人间的容颜。

  所站之处,一旁有套飞鼠装及一副好莱屋才有的却已扯破的人脸胶皮,她拨
打着手机,空下的手还拿着一顶金髪转甩着(转笔神技)。如果下午遭到偷袭的
武警在此,绝大多数都认不出她就是袭击部队的杀手。

  原以为他会是国际上知名的顶极刺客,但看了本人后简直就是一位亮丽的女
神。若不是世界名模也是极为漂亮的明星、名人。

  只是,此刻这女神却是一张相近于东方人的面容。二十岁妙龄女郎,华洋混
血儿,玉容虽然清冷,身上却带着一抹让人忍不住想要拥入怀的娇柔气质。

  一阵夜风吹过,清冷的风卷起她长长的乌黑秀发、随风轻舞,看上去宛如梦
幻般的美丽。

  「牛已入栏,你要我做的事成了。当年的事现在可以说了吧。那」大哥「不
会是你吧,我的」张简 Uncle「,不介意我称呼您一声亲爱的长腿叔叔吧。」
「华国有一句俗话,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说错了,所引发的后果,将是妳
始料不及的。」电话一头的男人急于辩解,好像有些欲盖弥彰了。

  「没关系,我能等。」

  「事情办好,是回去当小公主,还是继续隐居?过几天我去找妳,先说好,
大猫别突然放出来,妳那Aunt Coral可会吓出心脏病的。」

  「呵呵,Uncle Lucas你还是那么胆小,老是躲在Aunt后面,事情总是该让我
知道的,我仍会留在春城工作,不是隐居,是阿济兹会逼我嫁人,我的142个姊妹
都出嫁了,好不容易爷爷痴呆忘了我,才不回去当什么公主呢!」

  「工作什么的都不是要紧事,叔叔还是要提醒妳那句话,与魔鬼战斗的人,
要小心自己不要变成魔鬼。」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两人很有默契的复诵说着。

  「知道,知道了,凡是不能杀死你的,都将让你变得更强大,Uncle lucas,
我今日已不是当年你刚教我的那个小女孩,我虽不自大或吹嘘我重没失败,但我
也从未畏惧失败,Uncle,您放心好了!」

  停顿片刻,电话一头的她又说道。

  「那辆车,我让他们继续用,到县城你们就自己接手跟监,后面就不关我的
事了,你知道阿济兹不让我接触人命的工作。」

  ……

  林中看上去异常平静,可是在惨淡的夕阳与四周怪异的树林衬托下却凸显著
一种死亡一般的寂静!

  由于长期无法让阳光照射到,空气里满是树叶腐败的气味。

  在陈平醒来,即被一阵「窸窣」声吸引,此刻他脸上还写满了疲惫,搞不清
自己睡了多久。睁眼时发现环境周遭已变成一片漆黑了,除林外的雨声,无其它
多余的声音,氛围很是恐怖。这一切都让刚刚清醒过来的陈平感到一阵心悸与恐
惧。

  ……

  他有些后悔了,早知就该听王龙的话,一起去找吃的,再一起休息。茂密且
高大的树木将四周围拢的严严实实,宽大的树叶在雨夜冷风的吹动下发出恐怖的
声响。前方那匪夷所思的情境让他一时实在无法应对。

  碎声的源头,发自林间地上所铺满的落叶,冷风吹过带起沙沙声响。在林木
草丛内似有东西窜动着,划出一条淡淡的不规则曲线,正缓缓地向他蠕动而来。

  能够在这样的地方活下来,若是不够机警,不是,这一路彷佛都是王龙帮忙
在警觉,要是只有他孤身逃亡,落单一人绝对禁不住胆战心惊,惊声慌乱地主动
向敌人投降。

  不想早前了。眼前这惊悚的景象是怎么回事?竟是一具真真确确的头颅,而
头颅还会自己动?仔细一看似乎是羊还是某种怪兽的颅骨朝他划移过来!惊吓指
数爆满,心中直喊着别过来!

  场面看上去和以前看过的恐怖片没有丝毫的区别。

  陈平果真人如其名,能力平平无奇,突然遇上这种灵异事情,他的表现能正
常就不错,其实比起一般人还要差劲。

  如此诡异的事情震撼着他的心,没来由的身体颤抖,心也慌乱起来,想不震
惊都困难,因为实在是太诡异了。

  现在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自己死了吗?这是阴曹地府?不,这一定在做梦。

  猛然间瞳孔急剧收缩。他的目光看向耸动的丛草,在那碧波如浪的草地中白
亮亮的出现了一个阴森恐怖的骷髅头。

  妖异的场景让他心中极感不适,被那邪物盯视着,就像是在山林之中被一头
猛虎盯视着一般。

  陈平身上的气势太虚弱,显然心灵深处受到不少的冲击。而养尊处优惯了,
让他比起一般妇孺简直不如。

  ……

  往神牛坡后山林子里走去,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山脉。

  二十多年前得益于国家的退耕还林政策,那些年村里没人再进山砍树或拣拾
柴薪了,现今越往里走那里的树木就越高大。

  又过了几年,从省里传出一些改变村镇经济条件的建设计划,政府打算对此
地进行铺路工程。原来,在几年前,那时政府已规划好,计划打通村后的那座山
林。修一条与邻省相连的国道,若按图施工这条国道一旦修通,那么就会成为连
通两座城市的主干道,这无疑对路线上的村镇都能迅速而显著的提供改善和发展。

  俗话说的「想致富,先修路」,这话放在哪个时代都说得通的。这句老话,
由老百姓口口相传的朴素话语,既是对修路致富实践的认可,也是对未来美好生
活的向往。

  而任家村的位置将会因此成为邻近两市的中间地带,居民无论去哪个城市都
很方便,再加上这里本来就是山清水秀。对于安置老年人口,此地实在适合建造
高档的生活小区,更适合盖上三代同住的别墅,也就如原本计划,村里周围的土
地因势计而变得更值钱了。

  然而后来,经过一番严密的勘测,工程与地质专家发现村后面的山地居然以
溶洞居多,而且地形还非常复杂多样,根本就不适合修建国道。于是这个规划就
直接被搁浅了。

  因此,若绕道修改路线,对当时省里的财政根本负担不起,即便改了也利不
到任何村镇,加上这个计划也仅仅只是一个初步的设想,放弃了本来也没有什么。

  可这样一来对任家村,尤其是任刚一家的影响就特别大了,他这个人充满投
机心理并富有野心,对比原本在县政府里的一份优越工作,他并不满足。当他从
副县长口中知悉这个规划的雏形,竟胆大的让他在外经商的大哥立即回乡买下了
大量的土地。而他本人则辞去县政府的工作开始投入施工。

  那一段时间,还引发了整个村子,无数工程在进行,火热异常,彷佛在迎接
财神爷到来的那一天。

  当时的繁华荣景,几乎村里家家户户开办起了农家乐,风味餐厅,农产直销
中心,渡假村与民宿。

  而一些地产商,也闻风而来,本来已经准备将这个村打造成西南地区最豪华
的生活小区,就算不拚全国首富村,也得赶紧贷了款速立起项目,至少做到前十
的目标。抢先据有此项大卖点,犹如抱一只会下金蛋的鸡母。直让这里成为整个
黔省,甚至整个西南地区的富豪集居地。所以,任刚与地产商们一开始就对村里
投下了重资。

  然而,因政府搁置了建设,没了那条国道,回头反观村子的基本条件。在诸
多大山中非但找不出有一片三里平的地,这种死角本就偏僻与荒芜,不仅交通不
便利,即使环境再好,空气再清新,终究满足不了地产商那颗「无底小宇宙」的
心。

  预期落空下,建商也不傻,建设自然就停了下来。最后人也走了,地也荒废
了,外面的人再也记不得那些神奇的深岩溶洞,美味的山珍野味。

  从此,任刚两兄弟面临不停被追债,双双先后跳……人间蒸发,大哥的一家
跑的早,远离风暴,而任刚的老婆就没那么好运,她带着自己儿子任仁济无处可
去,就只能任由这对孤寡的母子留在村里受尽村民的漫骂与欺凌。直到任刚的老
婆傍上当时的地产商,某天留下任仁济,就跑了,但屈辱难堪的生活并未停止过。

  ……原本是该进到黄昏时分,但天色快速的暗了半边,这无疑是快要落雨的
迹象,而且这大雨预料依旧是如昨天下半夜那种瓢泼的雨势,在下起雨后,绝对
是那种没停歇的迹象,下一整晚都有可能。

  村子上多处建筑、民居里,基本上都关着门窗,显示暂无人居。

  十多年前那场风暴,让村民都失去极大的财富,加速他们搬离、转移到城市
找工作。此刻几家有炊烟的,住户都忙于尽快结束户外烧柴火的工作,进屋避雨
并享受辛劳一天犒赏自己的家庭美食和休息。

  村落早是稼穑荒芜,这大山早无农作,大多数的人都去城里当民工,会留守
的多是老人。种些蔬菜、靠着捕猎过活。因未有人居的住屋显得破烂,地面上散
落着许多杂物,家具、衣物和看不出形状的生活物品,肮脏不堪的鞋子什么的都
有。

  水分子在天空中聚合一起成云,水滴聚而变大,随着已超过悬浮重量,不能
继续留滞在空气之中了。霎时,便从云层中落到地面。伴着风力的搅动,这片天
空中还是笼罩进密实的云团,突然,天际划出一道闪电,接着就是雷声伴着豆大
的雨点砸在地上,淅淅沥沥的声响下落着雨滴。

  地面上一片狼藉,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杂物都被浸泡在肮脏不堪的泥水之中。

  各处地面上还有非常明显的扭曲痕迹,哪怕是雨水都无法将其完全冲刷干净。

  现在这附近,距离最近有人烟的城镇也需要至少一天的路程,对于某些人来
说,这是最不想要的结果。林中看来没有什么道路可言,哪怕是有兽道,在这连
绵不绝的雨天也已经完全被冲毁,接下来的路仍是靠步行。

  夜空之中电闪雷鸣,狂风大作。漆黑的雨夜此时几乎已经变成了无尽的白昼。

  数不清的闪电疯狂冲天而降直劈在这附近的区域,呼啸的狂风几乎将四周的
丛林都给掀翻!

  ……「轰隆!」

  外面不断的传来雷鸣声。

  这场雨已经下了一两个小时了,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整个村落,白茫茫的一片。男子一路淋着风雨,来到了这座宅「院」,院字
是有些名不符实,因为四周没有一片完整的墙,主屋倒好,可说这三日中他经历
穷乡恶水中最豪华的一间、可住人的房舍,洋楼三层别墅,还带游泳池。

  这是任家村本地的民居,也是最豪华最现代化的一间,座落在神牛坡一面,
远离村落中心,若不看外漆,房屋建筑还挺耐用的,四周门窗都钉死了,荒凉破
败的庭院,却显得诡异阴森。

  这幢民居,在屋主出事前已进行过一场大的改造,整个外型及风格已修建成
洋式的庄园楼房,但久无人居其庭园内杂草丛生,满屋尘埃。此刻看情况很容易
让人误认为无人居住。

  这也难怪,如今的各地的小山村,如无修路,都沦为如此情形,荒凉破败。

  任家村现今,除了一些孤寡老人还留守着,村内已经没有什么年轻人了,小
孩更是不见。曾经村头的热闹,恍若昨日。

  光头男子此时已饥肠辘辘,经过全天的劳累,他早已疲惫不堪,刚刚在山林
猎人小屋捡到的半块饼子都给了少爷,自己只喝着水,当然无法充饥。

  不久前,在前两个民居,搜到一把铁撬,这在山村的很多的劳动场合都可以
见到的工具,带走对他们的安全多一分保障。

  他在洋楼四周绕了一圈,找到一片低矮的窗户,用着铁撬,轻易撬开屋主刻
意钉死的窗框,在他移除钉子、木板和打破内窗,露出窗户上一个大黑洞,其内
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彷佛里头关着某种怪物,随时会冲出的感觉。

  比起身上被暴雨淋湿,被冷风吹拂,那黑暗的情况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这刻他想到少爷,虽然觉得四周空荡荡的,而寒风骤雨像是无情的箭,扎进
他的心窝里,都分开一两个小时了,连自己都撑不下去,何况陈少自小娇弱,时
间不等人,再困难他都要进去探究看看。

  常年在黑暗世界打滚,大大小小的纠纷、杀戮及拼搏,种种历练,早已经将
他磨练出了一副坚毅的心志。

  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不再犹豫,带好了铁撬,奋力爬向那漆
黑的窗洞。

  很久没有人来过了,所以缺少人气,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他继续硬着头
皮走了一段路,先去找食物,像这样有钱人,多少都有特殊的收藏,填下肚子再
来找,书房、储藏间等都有机会,若屋主真不在家,甚至带着少爷先安排在此暂
住,避风头也不失为另一种方法。

  ……

  大门在当年重金打造,任时间过去十多年,仍旧未能让其腐朽倒下,来到后
院半边院墙已经倾塌,不知道是时间久了风吹雨打的,还是这家原屋主那对母子
相继走后,被村里情绪不满的人推倒的。

  这不是她关心的事,刚刚自己托大了,超出预期,才找到目标,竟多用一个
小时,循着足迹,来到一幢豪华的洋房。

  不多时,一道黑影从外间翻到院内,来的人竟是一位头戴斗笠,身着防水黑
袍,面罩黑色纱巾的女子,女子按着袍内腰间的斜肩包,确认下有没落下东西,
她立定在楼房不远处,气质安静,恍若一尊雕塑。

  ……

  即便是曾经,留在任仁济记忆里的,与眼前自己的家有关的事物,几乎全是
阴影。

  曾经满是小孩嬉戏声,犬吠声,大人的呵斥声的村落,如今已变的寂静无声。

  自家屋宅庭院,荒草长满了屋前及屋后。村长爷爷年纪大了,不可能再来帮
忙除草了。而从他毕业找到工作那年,他偷偷回乡祭拜那次,就没人过来除草了,
听说小龙也去了宁市上学,今年要高考了吧!

  经过他这段日子的调查,情况实是赶巧了。他发现到那人竟小龙他舅舅,人
生总是这么多的巧合。但事实显示这道理是不合理的,村长爷爷就这一个女儿,
而任姑姑有没有兄弟他会不知?难道鼓励积极生育在这村领先了巴蜀新出台政策,
几十年前便不做生育登记的,估计那个「舅舅」再几年亲子鉴定就做不完了,谁
叫他能大胆生娃呢。

  不管如何,等风平浪静后,会再去趟宁市探查那人情况,天要不收他,自己
就来做。既然有这次的经验,下次就不会那么慌张了,作为一个男人,这仇他必
需要报的。

  此刻在后院的某间屋子里,透过窗户的缝隙,家里地势高,从这看过去可以
隐隐看到几只黯红忽明的灯火,其中最近的那便是村长爷爷的家,只有在那里还
有他一点温暖的记忆。回来都两天了,得找个机会去看看他们,结婚返乡时是最
后一次,那次看到爷爷已苍老许多。

  眼前所见的门上那铁锁已是锈迹斑斑,房屋的院墙崩裂不堪,已经全面倒塌。

  岁月不待人。

  站在极隐蔽的地下室入门口,环顾整间屋子,所有入室的门窗都被厚厚的木
板封闭遮掩住,据爷爷说这样密不透风,村民一时也进不了,屋舎内的物品就不
会被破坏或偷走,爷爷年纪老了,心力确实难替他家兼顾。

  世上之事就是奇妙,愈怕什么偏就愈容易遇上什么。

  ……

  他是一个并不显山露水的人物,但是其能力却异常出众。

  任仁济自小是聪明的,他知道自己的身家清白是优势。因此,在做下那起袭
击事件后他就有了足够他挥霍一生的财富,暂时之后他就不再大都会中抛头露面,
让自己先沉潜一段时间。利用时间去调查那个校长,就如此次一样,准备以雷霆
万钧之势给他沉重的一击,看能不能挽回老婆。

  抱着一堆干燥的柴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他匆匆忙忙便去检查那几百万还在
不在,也就在这时他却惊觉的发现,他父母的房间内有人进来过!

  没等任仁济反应过来,他听到外屋,自己身后的房门发出「咔嗒!」一声开
关的声响。

  被吓坏了的任仁济急忙掩好了床头,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把砍刀,神色紧张的
打量着外间昏暗的走廊。

  然而,他却什么都看不到!

  他此刻知道自己摊上大事了。他的父亲死了十多年,母亲也在隔几年不告而
别,整栋屋子是村里最新最坚固的建筑,每个房间都非常坚固,相对的隔音效果
还不错。

  在房门、窗户被封死后,别说是大声呼救了,就连在室内开枪,外面的邻居
们都听不到,因为还有一个距离远的因素,位置格外偏僻,不会有任何外援。他
父母除了隔壁半里外的任老村长夫妇,其它村民都不来往,与村民间由于无借贷
合同,那事件只是人心不足加上盲从而自找麻烦,除情绪发泄外,根本无法叫他
们还钱,但尽可能的辱骂与私下的攻击层出不穷,他的童年简直是一场噩梦。

  所以他从小就只有小龙一个玩伴,虽然两人差了将近十岁,但至少高中以前
都在一起的,屋子还保留点人气。

  屋子封死后村民是不来了,可外人见到别墅规模,可就不会这么想。他母亲
那年离家出走,只能由老村长夫妇来周济与维护,但最后的他自己也走了,屋子
就成现在这样无防的状态。

  他只是一个不具备任何权势力量的普通人,早就有认知必须要躲得远远的。

  原本这趟回家是为了在对付某些人的时候方便行事而已,犯事后他每天都神
经兮兮的,草木皆兵。这无人居住的老宅,主要还是因为环境条件的隐蔽,却没
有想到此时竟成了自己的困兽牢笼!是谁会来呢?

  小偷也不是傻子,整个村都偷一遍,现金都凑不满万,钱在这里没用,还不
如土豆、番薯呢。其实这就是「此地无银」的典范。

  他家当年修建老宅和庭院,估计就差不多用光了,加上后来破产,连米都没
有,家电家具超过十年没用了,有没腐朽都难说,然而这只限他知悉而已。偷什
么?要值钱这些年早被搬走了。

  不会是冲着那笔不法所得而来的吧?他做案后,对于手尾可清除得十分干净,
就算从魔都那个胖子查起,也牵连不到他身上。

  他现下已满脑袋汗水,心头一时大乱,会是谁?邻居?老村长夫妇更不可能,
他们很尊重人,平日是不会主动进这屋里。会是警察找来吗?如是自己暴露了,
如此的动静一点都不像,倒像是贼。任仁济急忙将自己隐身在门后。

  隐蔽身形后,他的情绪好转一些。平缓了自己的心情,屏气凝神,缓缓向着
外间的方向走去。这里是唯一的出口,他没有别的选择。

  房间内静悄悄的好似空寂的宇宙,只有窗户边上摆在框台上的媒油灯。微光
加上窗户被木板封死,玻璃宛如墨色镜子般映照整个房间。

  闭上呼吸的任仁济终于悄然来到了二层的厨房门前。缓缓推开门?小贼在找
食物?就在他心头窃喜,伸出的手刚刚握住房门把手,准备放手时,警觉到自己
的手被抓住!

  在暗处的王龙走了出来。一把将他拉进厨房内。

  「谁?这人是谁?没见过,不像村里人?」其实村人都有老亲关系,打小有
来往的,几乎都有印象。

  见任仁济在打量他,眼神中出现了一丝疑惑。

  是外乡陌生人,既然不熟,就装凶点,让对方知难而退。

  两人隔空忖度着对方。

  他原本在魔都是It工程师,混到项目副总,在业界就混得风生水起,因幼时
遭遇,养成不常笑的性格,加上现在躲回山村,近一周为改变造型,嘴唇上方刻
意留的八字造型,虽会显得有些严肃,不过,他在嘴唇下方多留一小撮,甚至是
呈一字形延伸至下巴的法老王胡,搭配他精瘦的外型更加柔化这个印象,反倒成
影视男神那种颓废的时尚风格。

  另一方,见满脸疑惑的屋主,王龙壮硕的站在任仁济面前,现身出来后,一
直打量了任仁济几眼后,见他清秀俊美的外形,根本没被吓到。若起冲突后应该
自己占上风,虽然对方严肃的模样,但那底子非是庄稼汉模样,却更像城市办公
职人,在王龙这波眼色扫描一遍就无所遁形。不愧为帮会头目,他目光确实锐利
老辣的,在他表情不变,似利剑一般即把他的个性猜了遍,分析的十分精准。

  王龙开口介绍道:「我都忘记自我介绍了,王龙,你们口中混黒社会的,其
它我不多说了。」手里还抓着两个馒头,是任仁济昨里从县城买回的,中午蒸过
未吃完的。

  任仁济点了点头,但内心不禁有了一丝的苦涩,真倒了血霉。

  ……大雨持续不停歇。

  但寒风凛冽,气温依旧很低。

  被妖物异象吓得不轻,简直可用吓得屁滚尿流来形容,他整个人连滚带爬的
逃离了现场,跑了一里地离开恐怖的林间,哀叫着落荒而逃,他已面如土色,刚
才身上的那点胆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不容易逃了出来,陈平的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衣衫,站在村里这一家独栋的
小院门前,裸露在外面的肌肤被寒风吹的生疼。

  穿过宽敞幽深且破落的院落,他停落在这户人家的大门外面。

  陈平稳定一下心神,下了决心,神情坦然的面对,大不了直接打电话报案自
首了。

  ……是入室抢劫。

  一番的搜索下,王龙手中已有一只威力强大的猎枪,旧是旧了一点,在最后
关头他还打算一搏。同时还找到一柄锐利的开山刀,夜晚若在幽暗茂密的树林中
深入,这样的刀具不可或缺。

  「咚咚咚!」

  正在想着,忽然间大门外一阵急促敲门声传来。

  任仁济思绪被拉回。还没来得及观察现在的情境,匆匆一眼看到自己爷爷留
下的那柄猎枪,被对方背在身上,今天这事估计难善了了。

  「别理他,可能是我的同伴,我们是通缉犯,我说话比较直接,你打算怎么
了结?两个建议,干一架然后被我宰了,还是乖乖受绑,给你留颗馒头,到时自
行脱困。」

  「既然同伴来找你了,恐怕有急事,不如你们快离开吧,我也不想生事。」

  「我不爱照别人想法来,你这便是自作主张了,另立其它选项,这样让我很
不高兴。」

  「朋友,在外行走,难免要人帮忙……」

  「我不需要朋友,死人比教老实。快决定选择,聪明一点选后者,不然我就
按前项说的来做。屋里没电话,你该是由外地返乡,手机与随身物,都放哪?」

  任仁济万万不会说出自己手机所在,那东西太重要了与手机放一起,牵扯着
大秘密。除非他开口,否则短时间将屋子掀了,也不可能找到。

  「看来你不想听我的建议,吃你几个馒头,还拿了这把枪,等会时间够我会
在高粱地找个土坑,弄点土盖上,全尸把你埋了,估计明年村上的作物会长得旺
些。」

  真的打了!

  王龙挥舞着铁撬,他总觉得使得不趁手。约一年前,他见过那个小杜夫人,
随意舞起人体的假肢,虎虎生风,至今他的心中依然生畏。

  深思之间任仁济未有丝毫的废话,立即欺身而上,就见他举起手猛然挥出拿
在身后的砍刀,径直向王龙的正面狠狠的劈了下去!

  两器互撞,打在了王龙抖出的铁杆影上,砍刀先至却被铁撬的弯钩一带飞了
出去,射落在媒气炉下。对于两人间的气力相较量,他这才初步有了体会。

  但任仁济不气馁,接连的又来一拳,往王龙面门直去。他特别谨慎,却还是
失了手。毕竟王龙每日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没点实力,如何保陈老板周全?

  王龙还没动刀,只凭身体反应就躲掉这一拳。

  这搏斗实是一面倒,现在他才发现健身房那套实在弱爆了,从没跟人真打过,
而打沙袋实在太小儿科了,和现实脱节太多。

  打不到一分钟他就骇然了,这凶徒的肉身是多么的强大?自己的拳头碰他身
上,就像打到棉花。

  「砰!」一声沉响。

  木质围栏都被硬拳给砸破,沉陷凹了一截。

  现在他避无可避,这姓王的拳劲实在非常恐怖,捶击到的东西都应声破损掉,
他直退到木梯边,而被王龙击中的木质围栏表面都龟裂开,差点就爆碎。

  未及躲闪,忽见黑影一道,只觉脸颊耳旁一疼,意识差点就陷入无边的昏暗。

  首次挨了打,那种滋味……痛,巨痛着,完全无法消散,他心有余悸,全身
哆嗦着。他当然知道会痛,但不曾想有这么惨裂,挨一下他呼吸都快要停止。此
刻他已一副仓皇失措的模样。

  但一股烈烈恨意在胸腔沸腾,灼得说不出话来。不由从腰间又握紧一把匕首,
咬牙切齿,怒吼道:「我跟你有深仇大恨吗?非得致人于死?」

  王龙此刻缓步的以胜利者之姿,在威压的气势中向他走来,那面色冷硬,嘴
角却噙起一丝冷笑,不畏惧的直视着任仁济的慌张眼眸。

  「我可是让你选过的,只是你不信我,再说,谁让你撞上我,要不就去死,
要不委屈点,配合着我逃远再自救,可惜你选死路,怨不得人。」

  在战场上对敌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无论对手是否强大,都要
做到全力以赴,也不能心存侥幸,扼杀所有能危害自己安全的因子。

  身为屋主,他几是亡魂丧胆,心头惊惧。这刻他只想向楼下亡命狂奔,就如
前天在国道上,他看准目标,直接朝那辆阿斯顿·马丁冲去;但当时他立即慌乱了
起来,也不问目标是否被干掉,倒了车,就逃逸,那时的心情与现在是一样的。

  王龙脸色变幻,也不犹豫,喊道:「想逃,来不及了!」

  他狞笑着,将手上铁撬向着任仁济颈儿砸去!

  可未对好角度,或者被闪躲开了,铁杆子变成横砸在他的肩背上,杆子本身
粗长又特别沉,被砸就如铁棒往身上打一样,让他一个踉跄,立脚不稳下急滑向
楼梯的周围栏杆,停当后他已仰面跌倒成头脚朝天。

  不等任仁济回神,王龙一个箭步来到他身旁,下一秒他已起脚在任仁济的肚
子上重重踹下,硬生生地打断了他的肋骨而惨叫。别看任仁济长得人高马大,但
连续挨了几下后,活生生的大男人完全失去战斗力,一手捂脸一手捂胸口,倒在
地上站不起来了。

  王龙的动作非常快,将任仁济打趴在地上,仍不放过的,短短两三秒的时间
而已,他以一种力可举鼎之势将任仁济整个人举起摔向围栏。

  「啪!」「咯~」震憾的崩裂声,密集的骨骼碎裂声响。一个原本耀眼的产
业新星,人生正步上巅峰,准备对仇敌复仇之际,却已吐着血沫,加上内脏器官
重创,命在旦危。

  接着他一次又一次被重重的砸在一旁结实的楼梯謢栏上。

  撞击的力量是如此之巨大,围栏都已在松动晃抖,甚至有栏杆断裂。任仁济
的双目失去了神彩,好似面条一般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杀戮。

  王龙那是拳拳到肉,自入江湖拼杀,随着时间累积,经验不断加深,已经无
多少人能打得过他了。

  巨大的动能将他的肋骨都给撞断了,最后一次已撞断謢栏,小腹插进直立的
栏杆上,不知是否危害到主要器官。当然了,他现在若不及时得到医疗救助,绝
无活过今晚的可能。

  謢字段于二层最里面的角落,后面靠向后院观景窗,窗户已钉死,他根本没
了后退的空间,任仁济挪退了几下,退无可退。眼看着王龙又扑到他面前,只听
他突然大喝一声,将一旁裂断的小栏杆捡起砸向王龙,同时抽出一把小匕首,刺
向王龙的前胸。

  动作虽然突然,但相对健全的王龙自然轻易就躲开。

  整个二楼层走廊地面上到处是破损的杂物及家具,当然尽是未干的喷溅血渍。

  看他那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从身上流出,整个场面看上去非常血腥。王龙
眼里完全是冷漠的,帮派本就残忍与暴虐。杀个人对他来说几乎就像是吃饭一样
简单,像似每天都在做。

  两人的心都是够狠,一个快死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非但没有告饶的念头,反倒
是猛然狠下心来用颤抖的手握紧那把锐利的匕首准备拚最后一口气,军用匕首散
发着丝丝寒意!另一个不用说,准备最后给一刀即将要让对方枭首。

  王龙已不会客气了,对方既是会认真的人,他真不知心软放过后会有什么动
作。为了后续大计,更不能留了,他是刀口舔血的人不会有丝毫怜悯之心。今若
怜悯人,谁又来怜悯他?

  王龙不是不想用枪干掉对手,现在有枪的。虽是一把猎枪,一只手玩不了,
加上动静不想搞大,免得节外生枝。

  任仁济看着呼啸而掠向自己脖颈的锐利白芒,他的目光也爆出一抹精光。

  胜负间,一件黒影忽然闪来,准确的击中王龙的大砍刀。

  王龙的刀已够快,除非任仁济还能灵活闪避,头能低的更快。别说匕首能不
能先一步扎进王龙的身体,都说一寸短,一寸险。要不是,因那个异物更快的击
中猎刀,改变刀势;砍刀就算不能枭首,也会削去他半个脑袋,绝不是此刻这样
只划过头皮而已。

  中止了王龙的最后绝杀,竟是他带过来的那把铁撬,方才打斗中不知何时掉
到楼下。然后,楼梯内瞬间便安静下来,楼下走上来一个人。

  这时可是在杀人,不是杀猪羊,那个光头就是坏事做尽的节奏。假如生活原
本没有交集也就算了,可是既然遇上了,那就没有放过的道理,不涉及人命本是
她的底线。

  此时的那人,戴着一顶鸭舌帽,她只走到半楼位置,帽檐又压得很低,完全
挡住了脸。

  这时,突如其来又有变故,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唰!」根本没有丝毫的停留,前一秒还未走上二层,下一刻她就借势攀住
楼梯謢栏跳上二层。不但如此,从她立穏脚跟就跃跳到王龙的身边,鬼魅的抓住
他拿刀的手腕。

  她的手腕一发力,直接卸掉了王龙的手腕骨。同时另外一只戴着特殊手套的
手精准的抓住了那把猎刀,三根手指就死死的控制着刀具,纹丝不动。

  「咚!!!」王龙整张脸都与楼梯謢栏亲密接触了一遍,在横栏上立即流淌
出汩汩的鲜血,若她这个推拉再用力一点就可能撞掉门牙了。

  她伸手就给欠扁的王龙来这一下,别看他体格壮硕却灵活地躲开了,用与他
身材不相符的速度,几步就想窜到了前面去。谁可知,女人却回转身体迅速向后
飞踢,这突来的一脚重重地让王龙仰倒在了地上,同时免去任仁济最后被袭击。

  这两下就如传说中的分筋错骨与空手入白刃相差无几。王龙一时有种怪异的
感觉,这手法好像华国古武术,他曾在罗平与张简复进的身上看过。

  全程只用十秒,由楼梯中段跃起,两招内击败实力不弱的王龙,再加上冲上
来时捡起震落在楼道的铁撬杆,远距离后发先至的救下任仁济。原在楼上生死决
斗的两人,至此还没反应过来,这半分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距离任、王二人各自七、八米开外,来人是独自进屋的金发洋妞,正是林中
与她那个张简叔叔通话的黑发洋华混血女郎,也是装扮成洋人向陈云收钱,并阻
绝二十多个武警追捕行动的杀手。

  「住手,人都快死的不能再死了,立即给我滚出去!」

  到此刻,王龙仍未死心,左手脱臼,但完好的右手伸向背后抽出猎枪,颤巍
巍抬起枪身,他眼前即寒光一闪,下一秒的惨叫声便响起,随后猎枪也摔落在地。

  别看她年轻,她的身世优越,却酷爱极限活动,加上舅舅经营暗网,在无数
血战中打滚过。她本身有四分之一华国血统,还有华国、波斯等古武术打底,有
着极其敏锐的战斗本能。

  立即做出战术规避,身子往前再往地下一个漂亮的翻转,凭着这两动作,就
完成反杀。

  她身体反应敏捷,灵活性超出常人想象,洋人的体质本就强大,不需要多强
的训练就能够进入到高端的模式。若学会了如何去运用自己强大力量之后,那再
出手自然强悍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她先向前是审视到任仁济的匕首掉在身旁,判断可回击,立刻捡起,计算了
出手角度,翻转后便将匕首当飞刀来扔,如飞虹般射了出去。直中准备扣扳机的
右手掌。

  「他已快没命了,有必要在这浪费时间吗?警告你,难道忘记现在该保謢好
自家少爷的事吗?」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段话,同时她的双眼之中绽放出极为强烈的怒意。

  她个人的心地还不错,这种在眼皮子底下要人命的事,是不能容忍的,由对
武警诡雷安排的距离就能看出,当时要让第三小队覆灭,只要炸药移一下,伤亡
就不同了。

  扎上了飞刀的王龙,鲜血不断溢出。其脸颊瞬间渗出无数冷汗来。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而已,她已打掉王龙身上的所有武器,还折了两只手。接
下来洋妞冲到了他身边。灌注了全身力量的拳头,狠狠的砸在王龙的肩膀上。只
让王龙想起身拼命的机会被扼杀掉,继而又分了力,从那破洞的护栏处将他踢下
楼道的半道上。

  一声闷响。王龙整个人带着体重被她这一推给砸破地板。刚刚他就像是垃圾
一样被仍出护栏的。

  此时她身材高挑的站在栏杆处睥睨着对方。金色的秀发扎了高高的马尾,穿
着一件微微宽大的黑色外袍,内里微见她背着一个如百纳袋的斜肩背包。

  两厢对比,洋妞整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惊人的气势,而王龙就像是负伤的猛
虎,目光之中闪动着噬人的凶光!

  混足于暗黑的社会,拳头硬,才是真理。

  「外面那个呕吐的不成人样的公子哥,不是你在保护的人吗?本分的事不做,
还楞着干嘛?」

  很素雅的打扮,但丝毫不能掩盖她身上那股天生丽质的魅力。

  若在未遭遇前。任、王等男人眼里;这样的女人,就像是黑夜中的萤火虫,
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然而现在他们眼中,她就如夜里的罗剎女,这种强悍
到如同鬼魅的恐怖气势,两个重伤的人全都心神为之所夺。

  「出去等我,你的老板让我来保你那少爷!现在起计时算钱,四个小时。再
啰嗦,耗的都是外面那家伙的生命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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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5-10 18: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