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局长夫人 61
黄小娟看见刘燕含情脉脉的和牛笨说着，心理酸酸的难受，感觉自己呆在这
里不合适，就站起来说：「牛笨，我担心你晚上发烧，就让燕子留在你这里吧，
好照顾一下你。」牛笨看黄小娟要走，急忙说：「姐，你再坐一会，我还有点事
给你说。」
黄小娟只好坐下来，看着牛笨，牛笨站起来到卧室取出一个鼓鼓囊囊的档案
带，交给黄小娟说：「姐姐，只是你给我的所有钱和刘燕的存折，咱们后天要出
去，放在我这里不安全，你先拿回去，我需要了再和你借。」
黄小娟看着牛笨交给她的袋子，心中立刻满腹狐疑起来，这些钱是她真心诚
意的给他的，也是她的感情投资，她想长期的拥有他，她深深的爱上他，有时她
想，为了他她可以放弃一切，所以她想把自己的一切想成也是他的，只要他需要，
她会毫不犹豫的给予他，包括自己的所有钱都会毫不吝啬的给他，她知道他的经
济很紧张，把自己的所有私房钱全部的给了他。当老杨提出给牛苯一些钱，想通
过钱把牛苯也和自己紧紧的绑在一起，多一个人就多一条路，这是杨涛的为人处
事的哲学，她听了后即想给他钱，可有担心他因此而受到牵连，因此她犹豫过，
但她在杨涛面前没有大事上的决策权，她只能听从了老杨的安排。
当时的局势对她们很不利，老杨走了后，一段时间内怎么也联系不上老杨，
她感到大厦将倾的压力和恐惧，为了给自己和女儿杨阳留条后路，她经过深思熟
虑，想到牛苯是她唯一可以相信和依赖的人了，就决定存了一个存折，交给他，
这里面有多重意思，表面上说是给刘燕的嫁妆钱，这个意思是主要的不假，她想
把自己的钱给他，她对刘燕的情感是很深的，她力促刘燕和牛苯的关系也是基于
以上的考虑，她计划着，牛苯和刘燕结婚后，给牛苯和给刘燕的意义是一样的，
也就名正言顺，来意回来后，她把这事给老杨说了，当然这是说给刘燕嫁妆钱的
事，老杨没有怎么的反对，她知道在那种形势里，给女儿留后路，老杨不会反对
的。现在那件事已经平息，危机已经成为过去，她知道存折牛苯会交还给她的，
以她对牛苯的了解，牛苯是很正值，很将信誉的一个君子，所以她对他很放心。
现在他把包括存折在内的钱全部归还回来，如果仅仅是存折，她会客气一下
拿走，可现在他给的是全部，是什么原因呢？是男子汉的尊严让他不能接受她的
这些恩赐，还是他另有隐情，从表面上看来后者是不应该的，下午她还去找他，
他是那样的激情，对她依然非常痴迷，她能感觉到他火热的情感，这种感觉也让
她禁不住神魂颠倒，不能自己，她也喜欢和迷恋这种令她销魂的激情。此刻，她
的心情一下子变的很坏，怔怔的看着他，她害怕失去他，她还没有预想失去他以
后她怎么应对，现在她感到这种危机似乎正在迫近她，她感到惶恐不安，有一种
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压的她呼吸都有些困难，如果此刻身边没有来意，只有她
和牛苯，她会立刻投入他的怀抱，用温情密意来软化他，最少也能试探他一下。
可现在这种做法因为刘燕在旁边她无法实施，她只能怔怔的看着他，她的眼
睛里充满了委屈和疑惑的泪水，这个她已经无法控制了，她想着，刘燕看见就看
见吧，这里面自己也有为刘燕着想的意思，以后她也能详细给她解释。
牛苯此时也是百感交集，他非常喜欢黄小娟，这个在他下午见到黄小娟时表
现的淋漓尽致，这种情感连他自己都一时无法想明白，他迷恋她什么呢？人、性、
钱、权、情等那一个呢？他用分离发设想，假如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没有美
丽的容貌，也没有迷人的神态时他会喜欢她吗？设想这个时他自己也笑了，大街
上普通女人多的是，他怎么会去随便喜欢一个女人呢；再反过来说，身边也有很
多美女，有的比黄小娟还要漂亮，但是漂亮归漂亮，他见了这样的美女只是感觉
很漂亮，有时也回头看一看，但并没有像自己对黄小娟这样的眷恋。
接下来他用同样的方法把性也排除了，因为对他来说，单纯肉体的欲望的安
慰不是一个大问题，他明白以他现在的身份只要他需要，一些女人会主动的向他
投怀送抱，他在工作中多次见过这样的女人，也遇到过这样女人火辣辣的挑逗目
光，其中不乏长的很漂亮、很性感的年轻女人，他对这些女人不屑一顾，他似乎
能一眼洞穿她们淫荡的本性，能看见她们肮脏的灵魂，所以他决不想和她们有任
何的纠缠。
钱是他牛苯目前很需要的，他欠下的外债逼迫的他过着清贫艰苦的生活，他
也设想能一夜暴富，他想到彩票和股票，他曾经买过几次福利彩票，那种极小的
中奖概率让他的微乎其微的投资石沉大海，血本无归，理智让他不敢沉迷于这样
的赌博式的合法游戏，至于股票，他也有过一些研究，他认为那里面风险太大，
他现在还没有一点抵御这种风险的能力，所以他也不敢涉及到这一个他还比较陌
生的领域。钱他需要，但他从未想过要一个女人的钱，这里面多多少少有他大男
子主义的作用。
权对他牛苯来说并不是他日思幕想的东西，在他看来权其实就是一种责任，
他也渴望权利，但他知道权是一把双刃剑，弄不好会把自己陷进去，他知道自己
从农村出来，父母养育自己很不易，他在权上曾得到过一些小恩小惠，但他不想
因为权使自己身陷牢笼，所以他更不可能去利用一个女人来得到权。最后剩下情
了，这个字深深的困惑着牛苯，他一下子很难说清楚自己与黄小娟之间有关情的
问题，他无法准确的回答他和黄小娟之间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感，这种藕断丝连
的情感真有点剪不断，理还乱，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的感觉。
最后牛苯把情又化解成爱情、亲情、友情与情情，爱情是神圣而伟大的，牛
苯用爱情来解释他和她之间情感时觉得有一些偏差，他认为他和她之间是有爱的
成分，可也不全是，此时，他在心中安慰自己，也许他不想亵渎神圣的爱情，才
不把这种情感全部归到爱情里面，至于亲情和友情，显然他两的关系已经超越了
这个层次，最后的情情是牛苯自己杜撰的，他把第一个「情」字想成情妇、情夫
的情，他和她是情人关系，其他的情人之间都是这样的迷恋吗？牛苯不知道，所
以他只能凭自己的想象来判断这种情感，最后他总结，他迷恋着黄小娟的美貌和
情情，他和她之间也存在着爱的成分，按照他这样的分析，他们之间爱和情应该
各占一半吧。
我和局长夫人 62
当黄小娟第一次给牛苯钱时，他一时很难明白她的真实含义，他想着，可能
是她对他的经济困境想帮一帮，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无偿的要她的钱，当着杨局长
的面，她又一次给了他很多钱，还有后来的存折，他明白她们的意思，他对于杨
局长对于自己的关照和提拔非常感谢，他是个有恩必报的人，当杨局长有困难了，
需要他时，他会毫不犹豫的站出来，他接受了黄小娟的后面给他的钱和存折，就
是基于这种报恩式的考虑，他甚至设想过，假如杨局长和黄小娟真正的出了事，
他会立刻担负起杨阳的养育职责，把杨阳当成亲闺女看待，那时他可能会和刘燕
自然而然的结合。现在这些条件已经不存在，他也就不想来承担这个责任，钱是
黄小娟的，还给她是天经地义的，这个牛苯从来没有犹豫过，让他犹豫的是他在
什么时间归还这笔钱，而不引起节外生枝的问题，他也知道，他归还这些钱时，
黄小娟可能会有想法。
现实的证明了牛苯的想法，他看到了黄小娟对于他还钱时的反应，她的眼睛
里写满了疑问，牛苯读出了这些疑问，对于黄小娟的热泪盈眶，牛苯的能感觉到
那里面有浓浓的情的成分，他没有其他办法让黄小娟立刻平静下来，只能寻找一
些他认为比较有说服力的词语来解释自己归还钱没有其他意思。牛苯说：「姐，
你不要多心，你给我钱，我明白你的良好用心，这份真挚的亲情和友情我会铭记
在心，可钱我暂时不能要的，如果我需要，我会跟你去借，我想你不会不借给我
吧？」
牛苯想用这一个小小的幽默来化解目前的窘境，刘燕看到了小姨的疑虑，对
牛苯缓缓的说：「苯牛，小姨给我说过，你现在经济上很困难，小姨是想帮助你，
所以给你拿来这些钱，现在我还拿着2000块钱，准备明天出去买衣服。」
牛苯用尽可能温情的声调说：「我知道你小姨的好意，我也知道你们无私来
帮助我的真诚。」
刘燕说：「苯牛，这样行吗，存折我拿走，钱咱们先用着，等咱们有了再还
小姨。」
黄小娟立刻点了点头，说：「弟弟，就按照燕子说的吧，我知道你现在用钱。」
牛苯沉思了一下说：「这样行不行，刘燕，这些钱你拿出去给咱们存了，等
咱们这次回来后再说。」
刘燕用询问的目光看着黄小娟，黄小娟直直的看着一会牛苯说：「弟弟，我
问你一句实话，你要真实的回答我，行吗？」
牛苯真诚的说：「姐，你放心，我从来不说假话。」
黄小娟问：「你还钱与今天晚上去孙洁家里有没有关系。」
牛苯不假思索的回答：「姐姐，这个是你多虑了，我和孙洁只是普通的同事
关系，不但与这些钱毫无瓜葛，就是以后我和她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发生。」
刘燕拉住牛苯的手说：「苯牛，你说的是真的吗，孙洁请你到家里真的是为
了感谢你吗？」
牛苯认真的说：「她们有没有什么想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没有那样的想
法。」
黄小娟看着牛苯说：「弟弟，我相信你说的话，可这些钱真的是我想帮助你
的，原来我不打算要的，你还是留下，你的生活太清苦了，当务之际改善一下你
的生活，你看你现在一下就感冒了，身体不好了，其他的一切都无从谈起。」
牛苯温和的说：「姐，你的心情我明白，也请你理解我的心情和想法，我不
是不需要你们的帮助，你看我一说感冒，你们两个前后脚就来了，我是很高兴的，
有你们两个这样的关怀，我看着比什么都重要。」
黄小娟问：「那你明天和燕子出去不了？」
牛苯真情而又略带夸张的说：「这份情我自然会去接受，我也不说什么谢谢
之类的话，不要白不要，谁让你的刘燕的小姨呢。」
黄小娟说：「好吧，我把这些钱先存上，等你们两个需要了去取，这钱就是
你们两个的，只不过我给你们暂时保管着。」
刘燕看着牛苯说：「小姨的这份情，我们要领，等小姨老了我们再来还。」
牛苯笑着说：「你也别尽说嘴，我这是第二次听你说这样的话了。」
黄小娟说：「燕子这孩子是有心的，很实诚，是说到做到的，你可以在以后
的生活中感受的到。」
牛苯说：「我是开开玩笑，刘燕不会介意吧？」
刘燕娇嗔的说：「我就介意了，看你怎么办，谁让你挑拨我和小姨的关系。」
黄小娟站起来说：「那燕子留下吧，我走了。」
牛苯说：「刘燕也回去吧，留下来不好。」
刘燕说：「明天不要上班，我想今天晚上和你聊聊。」
牛苯说：「你看我感冒着，一会就模模糊糊的睡着了，也没有精神和你说什
么，还要，你留下来，一个姑娘家，让人知道不好。」
刘燕说：「我不怕的，总之我是你的，别人爱怎说就怎说吧。」
牛苯用乞求的目光看着黄小娟，黄小娟想了一下说：「那就算了，燕子，牛
苯说的对，现在是多事的时间，你留下来让别人知道了，不但说你，也说牛苯的，
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和局长夫人 63
刘燕极不情愿的站起来和黄小娟一块走了，看着她们两个出去的背影，牛苯
长出了一口气，回到卧室，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躺到被窝里，舒展了一下身体，
感觉肩膀有点酸痛，鼻子已经堵的水泄不通，头也晕晕的。此时枕边的手机响了
起来，猛然间把他吓了一跳，拿起来一看是孙洁：「牛局长，回去了吧？」
牛苯说：「我回来好一会了，刚躺下。」
孙洁说：「你的感冒好点了吗，没有发烧吧？」
牛苯说：「好些了，没有发烧，谢谢你的关心，还没有休息吗。」
孙洁说：「我刚写完日记，也刚刚躺在床上。」
牛苯说：「你现在还有写日记的习惯，这个习惯很好啊。」
孙洁问：「牛局长，平时你写日记吗？」
牛苯说：「我在上大学时写了几年，工作后还断断续续的写了一些，可惜没
有坚持下来。」
孙洁说：「我可坚持了10多年，现在的日记本已经攒下几十本了。」
牛苯说：「那可是一笔很宝贵的财富，你应该好好保管好，不要像我一样弄
丢了。」
孙洁问：「你的日记本怎么能丢了？」
牛苯说：「说出来太可气了，我家里书多的放不下，就把常不看的装在几个
纸箱里，放在地下室里。一年的春节前，地下室里进去一个小偷，看我穷的这有
那么几箱书，也没有白跑一会，就全部搬走了。」
孙洁笑呵呵的说：「那你损失可大了。」
牛苯说：「是啊，我宁愿给那个小偷100块钱，也不愿让他抱走那些书。」
孙洁说：「你要是给小偷100块，小偷可赚了，书卖不了那么多钱啊。」
牛苯说：「可不是，我积攒了好多年的一些好书也一块被洗刷一空。」
孙洁乐呵呵的说：「那我要对你的损失表示慰问，牛局长，不要难过了，我
的藏书也很多，你要看什么，我借给你。」
牛苯说：「看你说的，我现在还不至于难过吧。」
孙洁说：「逗你呢，真的我收集的书也不少，上学时爸爸给我的钱，我几乎
都那去买书了，主要买了一些古典文学方面的书籍。」
牛苯说：「今天在你的房间里我看到了，我这人有一个嗜好，到那里爱在人
家的书房里转，今天也很想看看，可那是你的闺房，不好轻易翻动，哦，你好像
对红楼梦也很感兴趣？」
孙洁兴奋的说：「牛局长，你怎么这么客气呢，什么闺房不闺房的，我又不
是旧社会的贵小姐，没有那么多忌讳。不过你可是第一个被我带进我卧室的先生。
是啊，我很喜欢都红楼梦，现在收集到好几个版本了。」
牛苯说：「我也收集了一些，像红楼后梦、红楼补梦、红楼圆梦、后红楼梦
等等。」
孙洁说：「牛局长，你行啊，看来咱们两个都是红迷了，问你一个问题，你
喜欢红楼梦里面的那个女孩？」
牛苯想了一下说：「我对晴雯有些兴趣，你呢？」
孙洁笑着说：「看来牛局长每天需要一些晴雯那样的说落啊。晴雯长的漂亮，
性格直爽，眼睛里不揉沙子，嘴巴不饶人，是很好的一个人，就是结局不好。哦，
你对史湘云如何看？」
牛苯说：「史湘云也是个活泼漂亮的好女孩，她的出身和林黛玉一样，可她
没有林黛玉那么消沉，每日里说说笑笑的，集合了薛宝钗和林黛玉两个人的优点，
可她的结局也不好。」
孙洁说：「牛局长，你是学古典文学专业的，跟你探讨一个问题，假如你来
写红楼梦后40回，准备怎样结尾？」
牛苯说：「曹雪芹在判词里已经给定结果了，是个悲剧结尾。」
孙洁说：「假如来个喜剧式的圆满结局，你准备如何安排贾宝玉、林黛玉和
薛宝钗之间的关系？」
牛苯想了一会说：「这个不好说，在我少年第一次读红楼梦时，那时认为贾
宝玉和林黛玉是天生一对，从爱情的角度将，他俩是必然的夫妻，经过这几年生
活的磨砺，看法有所改变。」
孙洁说：「那你改变成怎么样了，不会把贾宝玉和薛宝钗撮合成一对吧。」
牛苯说：「那到不至于，我现在对她们之间的事有了一些感悟，假如我来安
排，我会以薛宝钗为妻，林黛玉为妾。」
孙洁问：「这个观点倒有些特别，可又是为什么呢？」
牛苯说：「贾宝玉喜欢的是林黛玉不假，可那时的社会意识形态决定了薛宝
钗和贾宝玉是门当户对，在宝玉婚姻上决策者们会这样安排的，何况王夫人和薛
姨妈必然会千方百计的撮合这样的婚姻，林黛玉要成为夫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与
其争那个所谓的夫人位置，还不如安排林黛玉为妾，与宝玉恩恩爱爱的结合，胜
过名义上的夫妻。」
孙洁说：「牛局长，你的这个观点我没有考虑过，我只是单纯的给宝玉安排
她们之中的一个，我设想过把史湘云给宝玉为妻的，她俩不是有麒麟姻缘的说法
吗？」
牛苯说：「你的观点也不错，可宝玉是否喜欢这样的安排呢？没有林黛玉，
贾宝玉的生活会幸福吗？」
孙洁说：「照你这么说，按照红楼梦里面的描写，还有很多的女孩，会怎样
的着落安排呢？比如袭人、紫娟、莹儿、麝月、鸳鸯等人。」
牛苯说：「你想的可全面了，这些丫鬟按照那时候陪房丫头的习惯，可都是
给贾宝玉的，除了你说的鸳鸯，其他的人以后都是宝玉的小妾了。鸳鸯这个女孩
很难安排，看来只能和妙玉一样出家为尼了。」
孙洁说：「那么多的女孩都给宝玉，宝玉的生活能平静吗？」
牛苯说：「不平静也没有办法啊，谁让宝玉那么优秀，那么有地位，像个香
饽饽一样，她夺你抢的。」
孙洁停了一下幽幽的说：「牛局长，你感到了没有，你现在和宝玉差不多了，
像你说的香饽饽一样，很多人在抢呢。」
牛苯说：「小孙，你抬举我了，我被人家当垃圾一样的反复抛弃，那有那样
的幸运。」
孙洁说：「牛局长，你这就言不由衷了，你慢慢想去吧，这些天，咱们局里
是不是有很多女孩看你都火辣辣的热烈，就连一些有了对象的女孩看你也怪怪的。
很晚了，我就不打扰你了，你早点休息吧，晚安。」
我和局长夫人 64
孙洁主动挂了电话，牛苯看着黑黝黝的屋顶，回想刚才和孙洁的电话，这个
孙洁，挂电话之前给自己抛下这么一句话，她的寓意有些特别，似乎话中有话。
从今天孙洁的言行来看，这姑娘对他自己也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只是没有明说
罢了，孙洁的爸爸和妈妈也对他和孙洁的关系有些误会，主动的把她们两个放在
一起，给他们两个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和时间。这或多或少说明他和孙洁有着微
妙的关系，他现在不想多事了，更不想把孙洁也卷入他自己的感情漩涡里，现在
已经够乱的了，她再加入，他的处境将更艰难。牛苯承认孙洁也是一个好姑娘，
还有，孙洁说的罗雯经理也在关注自己，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优秀，单纯从身份
上将，姚姁是地位最低的一个，农村出身到没有什么，他牛苯也是农村长大，他
很喜欢农村女孩的简朴纯真和吃苦精神。刘燕、孙洁她们都是国家公务员，正式
干部，工作和收入是固定的，而姚姁只是一个聘用的临时工，相比较姚姁并没有
什么优势，可他自己偏偏喜欢姚姁，这就给目前他的生活带来了困境。
那些自认为和他牛苯门当户对的女孩硬是往里面插，比如刘燕，有黄小娟的
全力支持，可谓不惜一切代价来准备得到牛苯，这让牛苯感到应接不暇，无所适
从。
今天的经历又多了一个竞争的可能，在孙洁没有明说之前，他只能保持含蓄
的态度。可他自己再不愿意多一份烦恼了，由此看来都是副局长这个职位惹的祸，
假如没有副局长这个头衔，自己未必会这么吃香，过去是有给自己介绍对象的，
可没有这一段时间的紧俏啊，现在这么些女孩明里暗里给自己示好，作为一个男
人，是有些骄傲，可骄傲过后感到的就只有烦乱了。
由于昨晚睡的太迟，又有些感冒，想着这些问题时，不一会牛苯就呼呼入睡
了。
早上起来，牛苯的头很疼，全身酸痛，鼻子堵的严严实实的，看时间，已经
9点了，只好挣扎着起来，洗了脸，肚子里空空的，可没有食欲，不吃是不行的，
把昨天中午拿回来的剩饺子在微波炉里热了一下，正准备吃，刘燕敲门进来，看
牛苯吃饺子，就说：「苯牛，你的生活可以啊，一个人还包饺子吃。」
牛苯淡淡的说：「你吃不？」
刘燕说：「我们刚吃了，吃稀饭和馍。」
牛苯说：「那你坐坐，我去吃了。」
刘燕说：「那你先吃，我来收拾一下房子。」
牛苯到餐厅吃饭了，没有胃口，强往口里塞，吃的很慢，也有些噎，正吃着，
听见刘燕在客厅说：「苯牛，你已经打扫了？怎么一下子变的勤快了。」
牛苯没有说什么，懒洋洋的，似乎连说话力气也没有了，刘燕没有听到牛苯
的回答，来到餐厅门口，看着牛苯说：「怎么了？问你呢？」
牛苯抬起来了木然的问：「怎么了？」
刘燕看见牛苯脸色红红的，神情也呆呆的，走过来摸摸他的头，说：「好像
有点热，等我拿体温表给你量量。」
牛苯没有理会刘燕，继续吃，刘燕取来体温表，给牛苯夹上，然后坐在牛苯
的对面说：「苯牛，昨晚睡的怎样？」
牛苯说：「不知道。」
刘燕说：「我们回去，我和小姨说了好一会话以后，姨父才回来。」
牛苯说：「嗯。」
刘燕说：「我们说你了。」
牛苯说：「嗯。」
刘燕双手支撑着下巴看着牛苯说：「苯牛，你是不是有了其他的女人。」
牛苯说：「嗯。」
刘燕伸手戳了牛苯一下说：「我说的是真的，你不要打哈哈。」
牛苯说：「嗯。」
刘燕说：「你是不是病糊涂了，说什么都嗯嗯的」
牛苯说：「你说，我听着。」
刘燕怔怔的看了一会牛苯说：「我看你今天不对劲，反应这么迟钝。」
牛苯说：「我嗓子很疼，不想说话。」
刘燕说：「体温应该夹好了，拿出来吧。」
牛苯取出后给了刘燕，刘燕站起来拿到门口看了半天说：「好像是38度3，你
看是不？」
牛苯看了一下说：「是。」
刘燕说：「早上吃了药了没有？」
牛苯说：「没有。」
刘燕说：「我给你倒水去，药吃了，睡上一觉，出点汗会轻松些。」
我和局长夫人 65
两人正说着，门铃响了，刘燕过去打开门，见姚姁和姚媇站在门口，就让了
回来，牛苯见是姚姁和妹妹，就站起来，来到客厅里，让她们姊妹两个坐下，自
己也顺势坐在身后的沙发上，头枕在沙发的靠背上。
姚姁看见牛苯呆呆的，就问：「牛局长，感冒好点了没有？」
没有等牛苯说话，刘燕接着说：「刚量了体温，38度3，准备吃药呢。」
姚姁说：「哦，低烧，不行咱们出去打一针退烧针。」
牛苯说：「我没有那么金贵，吃一点药就好了。」
姚媇站起来来到牛苯身边摸了一下牛苯的额头，然后再试了一下她自己的额
不，再捂了一下牛苯的额部说：「就是有点烧，还感觉那里不舒服？」
牛苯说：「全身有点酸痛，再没有什么。」
刘燕见姚媇摸了一下牛苯的额头，满腹狐疑的看着姚媇，姚媇没有理会刘燕
的关注，继续站在牛苯的身边关心的说：「牛局长你还是回去睡一会，我们在这
里坐坐。」
牛苯挣扎的坐起来，看着身边的姚媇说：「咱们一块出去买东西去，我没事。」
姚姁虽然坐在沙发上，可脸上显示出的都是关切，她看着牛苯说：「牛局长，
你病着，要注意休息，明天咱们还有出去呢，今天你就在家里休息，我们没事，
一会再出去转转。」
刘燕走到牛苯的身边，拉起牛苯的一个手说，紧挨着牛苯说：「就是，我们
先在这里坐坐，你好些了咱两出去，不行以后再给你买，再说出去也能买啊。」
牛苯说：「我真的没有事，你们不用这么担心，明天能按时出发。」
姚姁说：「媇儿，你过来坐在这里，让牛局长先休息一会，先吃点药。」
刘燕放开牛苯的手，从茶几上拿起感冒药，取出二片递给牛苯说：「不要强
挣扎了，吃了药，睡一觉再说。」
牛苯拗不过三个女孩，吃了药后只好回到卧室，三个女孩都进来，看着他睡
下，并且七手八脚的为他盖好被子后都退了出去，不一会，他就模模糊糊的睡着
了。
一觉醒来，感到身上出了汗，凉丝丝的，衣服也冰森森的，全身轻快了很多，
头没有早上那么疼了，只是嗓子干的冒火。看时间已经是中午12点多了，准备起
来在衣柜里取换的衣服，刚下床，刘燕，姚姁和姚媇三人推门进来，看见牛苯起
来了，刘燕走到牛苯的身边，摸着牛苯的额部问：「好点了吗？」
牛苯向后躲了一下说：「出了一身汗，现在好多了，等我换件衣服，咱们这
就出去。」
姚姁说：「牛局长，我先给你凉一杯水，出汗后得多喝点水。」说着姚姁先
出去了。
刘燕走到衣柜前说：「你的衣服在衣柜里吧，我给你找。」
牛苯急忙说：「你也到外面坐坐，我来找，你找不到。」
刘燕看着牛苯确实好了一些，也不知道牛苯想要什么样的衣服，只好转身准
备出去，也准备出去，走在后面的姚媇笑嘻嘻的看着牛苯低声说：「我把你的衣
柜也整理了一下，单衣放在上面，厚衣服放在下面。」
牛苯感激看了一眼姚媇，见姚媇满含温情的瞄了他一眼，也跟着刘燕一块出
去了。
牛苯换好衣服，到客厅里喝了姚姁准备好的凉开水，在刘燕、姚姁和姚媇的
拥促下来到街上。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太阳晒的暖洋洋的，牛苯被微风吹着，头脑清醒起来，
精神也立刻好了许多，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
姚姁亲密的拉着刘燕走在前面，两人一边走还一边说说笑笑着，牛苯和姚媇
走在她们后面。看着前面的刘燕和姚姁，那种热情让牛苯百思不得其解，她们两
个今天怎样会这么亲热，她们是同学不错，原来的关系也很好，这个牛苯知道，
可现在不同了，她们的情敌啊，刘燕和姚姁亲热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还没有给
她说他和姚姁的关系，可是姚姁不应该的，他把目前他和刘燕的关系对她说的明
明白白，可她依然这么的应付自如，脸上浮现的都是自然，看不出一点别扭。真
是的，女人是这么不可思议，她们之间能和平共处是他内心深处的期盼，他甚至
设想过，假如现在的社会能容许封建社会那样的一夫多妻，刘燕为妻，姚姁为妾
是圆满解决他目前困境的最好办法。这倒不是他单纯的追求玩弄女性，如果现在
让他在刘燕和姚媇之间选择一个，他可能都不会选择刘燕，所以他对刘燕只是一
种道义上的安排。此时如果让牛苯去做皇上，刘燕可以当选皇后，可那仅仅只是
一个称号，把她打入冷宫是必然的。
我和局长夫人 66
此时刘燕和姚姁能在牛苯前面情如姐妹，是牛苯想不到的，把牛苯看得感慨
不已。姚媇走在牛苯的身边，看着牛苯只是低头默默的走，一句话也不说，就指
着刘燕低声问牛苯：「这个就是你的另一个吗？」
牛苯转身看了一眼姚媇，没有说什么。此时她们四人来到市中心百货大厦前
的广场，姚姁提议先吃饭，也让牛局长休息一会儿，然后再去买东西。百货大厦
的下面有一家肯得基快餐点，今天是周末，又到了午餐时间，里面熙熙攘攘的人
很多，多是些大人带着孩子们，也有很多女孩和男孩在里面就餐。姚媇好奇的向
里面张望着，牛苯就说我今天食欲不太好，咱们吃肯得基吧，我想顺便喝杯果汁。
姚姁停下脚步说：「好，我请牛局长和刘燕吃。」
刘燕说：「今天我和苯牛请你们两个。」
牛苯说：「你们两个不要争了，我掏钱，你们请客怎么样？」
姚媇看着牛苯拍着手说：「这样好，请客和掏钱的都有，我就不客气的吃了。」
四人说说笑笑的进入快餐点里面，座位上已都有了人，还有一些人在靠窗户
的座位前排队等待，在里面一个角落里几个女孩子刚吃完，正在收拾随身小包准
备走人。一个女孩站起来刚离开座位，姚媇急忙过去坐下来，牛苯和姚姁看着都
笑了。
姚姁说：「牛局长和媇儿先坐在这里等着，我和刘燕去前台，牛局长你想吃
什么，喝什么果汁？」
刘燕说：「苯牛吃的我给他要，感冒着喝一杯热果汁能舒服些，怎样。」
牛苯想了一想说：「我还是来杯凉一点的，不要加冰块就是了，其他的随便
吧。」
刘燕和姚姁转到前台去了，牛苯坐到姚媇的对面椅子上。姚媇目不转睛的看
了一会牛苯，然后若有所思的问：「姐夫，除了刘燕，你还有没有其他女孩？」
牛苯被姚媇直勾勾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听姚媇问到这个问题，想了一想说：
「有，还有二个。」
姚媇把眼睛睁的大大的，吃惊的问牛苯：「你还有二个？」
牛苯看着姚媇一本正经说：「是啊，你姐姐不是一个吗？」
姚媇急着问：「那一个呢？」
牛苯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姚媇伸过手来狠狠的掐了一把牛苯，红着脸娇嗔的说：「讨厌，姐夫，你好
坏啊。」
牛苯疼的向后躲闪了一下，笑着说：「怎么你们女人都会这一手，我的身子
在你们面前像一块肉，谁想掐就掐啊。」
姚媇把身子向前伸了一下，笑嘻嘻的说：「那不就是一块肉吗，唉，姐夫，
还有谁掐过你，给我介绍一下经验。」
牛苯坐直身子说：「你问你姐姐去，你们不亏是亲姐妹，掐人都很疼。」
姚媇低声的问：「刘燕掐过你吗？」
牛苯看着姚媇说：「媇儿，我和她没有你想的那么的，咱们不说这个行吗？」
姚媇神秘的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牛苯瞪了姚媇一眼说：「媇儿，这里可是公共场合，不和你说了。」
姚媇笑嘻嘻的看着牛苯说：「姐夫，真生气了，不说了行吗？」
两人正说笑着，刘燕和姚姁各端着两个盘子走过来，刘燕嘟哝着说：「人怎
么这么多，我们在排队，前面就有一个人插队，气的我真想把她拉出去。」
姚姁笑吟吟的说，我看着刘燕生气了，忙过去把她替下来，不然今天她可能
会和那个人吵一架。
刘燕把手中的盘子给牛苯放了一个，然后坐在牛苯的身边笑着说：「吵架我
不怕，我怕她骂我，我可不会骂人。」
牛苯说：「咱们高高兴兴的出来，要是跟人家吵一架，会影响心情，再说大
家都让一下，不就没有事了。」
刘燕想了一下说：「苯牛说的对，当时看着很生气，现在没有什么感觉了，
要是吵了架，一下午的心情都不会很好。」
牛苯和刘燕说话的时间，姚媇戳了一下身边的姚姁，两人直直的看着牛苯身
后的桌子，牛苯顺着她们的目光转过身子，看见一个小伙和一个女孩往外面走，
后面的一个桌子的座位上，一个20岁左右的男孩弯腰在地上捡起一张十块钱的纸
币来，同桌的女孩也低头看着男孩的举动。
姚媇低声说：「那个男孩的手机被刚出去那个女孩偷走了。」
姚媇的话刚说完，失去手机的男孩叫嚷起来，说自己的手机刚才还放在桌子
上，怎么一眨眼间就没有了。
姚媇低低的说：「刚才出去的那个男人走过来把一张钱扔在地上，然后拍了
吃饭的那个男孩并且指了一下地上的钱，这个男孩就弯下腰去捡钱了，他的女朋
友也低头看着，此时跟在那个男人身后的女孩顺手就拿走了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姚姁看了一眼妹妹说：「媇儿，声音低些，人家听见不好。」
刘燕转回身子说：「谁让他那么爱钱，如果不去捡钱，手机怎么会丢呢？」
我和局长夫人 67
牛苯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看到利益不能忘乎所以，哦，我想起来一
件事，姚姁这次出去，到旅游景点的销售区，见东西不要买的太多，需要的再买，
不需要就不要买了，这里面有回扣。」
姚姁感激的说：「谢谢你，牛局长，刘燕刚才已经给说了，我们不会乱买东
西。」
刘燕嗔怨的看了一眼牛苯说：「就你会说，我早说了。」
刘燕给她和牛苯要的是新奥尔良烤鸡腿堡和烤翅，九珍果汁，玉米沙拉等套
餐，姚姁给她和妹妹要的也是套餐，她们两个喜欢吃辣子，所以把牛苯他们的新
奥尔良烤翅换成香辣鸡翅。牛苯因为感冒食欲不好，今天吃着烤鸡腿堡软软的，
还能吃出香美的味道来，喝着九珍果汁也合口味，姚姁给牛苯夹了一个香辣鸡翅
说：「牛局长，这个香辣鸡翅不是很辣，你尝一口。」
牛苯说：「我看着很馋，可不敢吃辣子，吃了胃里会很难受。」
姚姁说：「没事，先少吃一点，好吃了再多吃。」
牛苯笑着说：「不行啊，我吃了一口，如果吃不下去了，剩下很可惜。」
姚媇抢着说：「没事，你吃不了我吃。」
牛苯说：「我现在感冒着，给你传染上怎么办？」
姚媇说：「我的身体素质很好，才不怕呢。」
牛苯笑着说：「那我就吃了啊，你等着。」
看着牛苯要吃姚姁夹的香辣鸡翅，刘燕说：「苯牛，你平时不吃辣子，今天
那根神经发了，小心吃了后胃疼。」
牛苯没有理会刘燕的劝告，先吃了一小口，是有点辣，但味道还能接受，知
道不能剩下的，就吃完了姚姁夹给他的那块香辣鸡翅。
看见牛苯吃完香辣鸡翅，姚媇说，我这里还有，再吃一块，说着就又给牛苯
夹了一个，牛苯夹回给姚媇笑着说：「谢谢了，这个我是没有口福享受了，再吃
胃又要感冒，又有你们照顾，多麻烦，现在已经有人嫌我麻烦了，我就这么个人，
谁嫌我麻烦就早点说。」
刘燕嗔怨的说：「谁嫌你麻烦了，为你好，还诬赖人。」
牛苯说：「我也没有聘请你来为我好，再说我可聘请不起你。」
姚姁笑着说：「不就是一个烤翅吗，已经吃了，咱们快点吃吧，吃了还要给
牛局长买衣服，我和媇儿也想各买件衣服，想让牛局长参谋一下呢。」
刘燕被牛苯说的气呼呼的，瞪了牛苯一眼，低下头继续吃饭去了。接下来四
人都低下头去吃饭，再没有说什么。
饭后出来，刘燕依然不言不笑沉默着，姚姁拉着刘燕继续走在前面，牛苯和
姚媇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姚媇拉了牛苯一下，牛苯看姚媇，见她冲着他笑嘻嘻
的，就问：「媇儿，你笑什么？」
姚媇说：「我没有笑你，只是想起刚才你气呼呼发脾气的样子也很可爱。」
牛苯笑着说：「瞎说，发脾气有什么可爱的。」
姚媇说：「你不知道，你刚才可厉害了，想要和人打架一样。」
牛苯说：「媇儿，不要胡说了，你再说，我对你也那样。」
姚媇低声说：「你能舍得那样说我吗？」
牛苯听见姚媇的软言俏语，转身看见她也正看着他，脸上粉个嘟嘟的娇嫩，
显出娇痴的神态，特别的俏丽好看，不由得偷偷的拉了一下她的小手，她没有躲
避，在他的手心轻轻的划了一下。
七皮狼、劲霸、报喜鸟、罗蒙、虎都、美尔雅等男装在市里都有专卖店，到
了这些专买点了，刘燕开始活跃起来，为牛苯指指点点的选择衣服。牛苯被刘燕
和姚姁带着在这些专卖店一家家的转，一件件的试，牛苯感到每一件都是自己从
来没有穿过的品牌，每一件都价格不菲。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穿在身上都很精
神，很好看。可三个女孩好像不是给他买衣服，而是来检查人家衣服款式和质量
的，每一件都能挑出点毛病来。
最后在牛苯的坚持下，选中了一套打折后888块的藏蓝色罗蒙西服，牛苯要自
己付钱，刘燕说落牛苯，说咱们说好的，不能反悔。姚姁也争着要掏钱。把专卖
店的收银小姐看的呆呆的，直直的注视着牛苯，想从他身上找到答案。这个男人
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三个漂亮的姑娘都很热情的为他挑选衣服，挑好了还抢着付
钱。最后还是刘燕理直气壮的出了钱，付钱后刘燕坚持让牛苯穿上刚买的衣服，
姚姁和姚媇也在一边劝说牛苯，说穿起来很好看，为什么不穿呢？牛苯在三个女
孩的坚持下，到试衣间脱下身上的外套，穿上了刚买来西服。俗话说，人穿衣服
马配鞍，牛苯穿上笔直坚挺的罗蒙西服，果然显得帅气十足。
姚姁围着牛苯足足转了三圈，说：「牛局长，你帅呆了，只是那里还有一点
小小的缺憾。」
刘燕也把牛苯全身上下细细审视了一遍，说，对啊，那里不对劲呢，还是专
卖店的小姐看着说，再配件浅色的衬衫会锦上添花。听到服务员这样的话，刘燕
恍然大悟的说：「对，再买一件衬衫，谢谢你，小姐，还要你们的。」
我和局长夫人 68
牛苯说：「算了，咱们走吧，以后再买吧。」
姚姁说：「你就先试试，衬衫我来买，再买一个领带。」
牛苯笑着说：「我又不去相亲，穿的像新郎官似的。」
三个女孩听了脸上都不约而同浮出红润的颜色，牛苯看了她们人人都很漂亮，
很诱人。服务小姐也帮忙拉着牛苯到了试衣间，抱来好几件衬衫，拿来不同色调
的领带，让牛苯一件件的挑，牛苯再一次的充当起模特来。在刘燕、姚姁、姚媇
和服务小姐的参谋中，一件浅咖啡色的衬衫和蓝底小花的领带被选定，这次刘燕
没有能抢到姚姁的前面，姚姁付了288块钱。
等牛苯再次穿上新衣服，姚姁还要围着牛苯转，牛苯笑着说：「这次可不能
再挑毛病了，要挑只能把我给换了。」
刘燕笑着说：「咱们今天把苯牛就全副武装了吧，先出去理发，再买一双皮
鞋。」
服务小姐笑着说：「先生，你今天真成了新郎了，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一下那
个是你女朋友。」
牛苯看了一眼姚姁她们说：「你看那个像，那个就是。」
服务小姐说：「我看不来，好像都对你很关心。」
牛苯笑着说：「那就都是。」
刘燕听见牛苯这么的说，就走到牛苯身边，拉起牛苯的手来，摇了一摇说：
「苯牛，讨厌。」
牛苯急忙说：「说讨厌的那个除外。」
服务小姐抿着嘴笑了，姚姁和姚媇脸庞红红的看着牛苯，牛苯也温情的看了
姚姁一眼。
牛苯的衣服买好了，第一件事办完了，这事没有人来刻意的安排，好像上街
的第一个任务必然是这样的，没有人提议，也没有人反对。第二件事怎样安排呢，
刘燕和姚姁开始商量，刘燕说，给姚姁她们姊妹二人先买，买好了如果她们二个
人有事可以回去了，她再和牛苯转一会。姚姁说她们没有事，牛局长今天感冒着，
买好了就一块回去，同时也想给刘燕参谋一下衣服。牛苯听了她们二人的意见，
说你们两个不要挣了，这么着吧，咱们遇到谁合适的东西谁就买，买好了都回去，
咱们四人刚好一桌麻将，我很久没有玩过了，咱们玩玩，可不要有人说不会吧。
姚媇第一个站出来说：「我会，我姐也会，就是怕玩不过你们。」
牛苯说看着刘燕说：「刘大小姐会吗，如果不会，我只好另叫一人了。」
刘燕说：「叫你叫去，叫来人，你不要玩了，我玩你的。」
四人说着进了一家挂着「平价鞋城」牌子的店，里面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
鞋应有尽有，而且档次不是太高，适合大众消费，在市里很有名气。
刘燕说：「苯牛在这里买鞋不合适，应该买给你买一双高档一点的。」
牛苯说：「鞋这种东西穿上舒服就行，上次咱们局里发的名牌鞋，我穿上硬
邦邦的，才二个多月就开绑了。」
刘燕说：「今天又不要你出钱，你还挑刺。」
牛苯说：「谁出钱都是钱啊，作为回报，你们三个随便挑，一人一双，在这
里我请客，这里的客我还请得起，其他地方本人就不敢这么大方了。」
姚姁说：「我和媇儿在这里买一双吧。」
牛苯说：「好，这么多的品牌，咱们先转一圈，看有没有一眼就中意的，第
一眼看上的往往最适合自己。」
刘燕拉起牛苯的手对姚姁说：「我有鞋，你们买去吧，我和苯牛在门口等你
们。」
牛苯挣脱刘燕的手说：「刘小姐，就和你说的一样，在这里我掏钱，你就不
要介意了，赶紧来选吧，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看着牛苯和姚姁在前面走了，刘燕只好快走了几步，跟上牛苯她们，一块在
鞋城转了起来。
姚姁和姚媇很快就为她们选中了一模一样的两双旅游鞋，样式很耐看，经过
讨价还价，以每双85成交，牛苯要过交费票，姚姁也没有多争。
刘燕的挑选费了一些时间，她的脚比较大，除了39码的，其他的鞋都穿不上
脚，经过多次的试验，最后也选中了一双黑色旅游鞋，老板说120块，不能还价。
刘燕气呼呼的脱下来扔在地上说，这里面的鞋都能搞价，怎么你们这里偏偏
不能搞，不能还价就不要了，苯牛，咱们走。
老板说：「大码的鞋要的人比较少，所以我们进的少，要价也没有谎价，那
你再转转去吧。」
牛苯说：「试了这么多，就这么一双比较合脚，老板你就让一点怎样？」
老板想了一想说：「你说的还和气，就110块，不能再少了，你觉得合适你就
拿，如果不满意你就看其他的吧。」
姚姁说：「老板，既然要这样鞋的人少，你们放下来也压着，压的时间长了，
一是款式过时了，二是占用了流动资金，都不合适，不如少赚一点，薄利多销吗，
你说是吗？你就再让一点，100块我们要了。」
老板笑着说：「这个女娃说的好，就冲你的话，我赔着也值，100块，我给你
开票。」
刘燕嘟哝着说，他们那里能赔着卖，傻苯牛，多出了钱还贴上人情和感谢。
牛苯看着身边的刘燕说：「你再说，我一会让修鞋的把你的脚给修下一片来，
谁让你的脚大来者。」
刘燕不服气的说：「我的脚大怎么了，你的个子还大呢？」
牛苯说：「这就是胡搅蛮缠了，你今天好像吃了疯狗肉，逮谁咬谁，不和你
说了。」
姚姁笑着说：「可能是刚才吃饭排队时气的吧，刘燕不要生气了，牛局长给
咱们买，就买吧。」
姚媇说：「牛局长，给你也买一双吧。」
牛苯说：「我现在穿这一双比较轻快，出去很合适，再买一双新的，出门走
路刬脚，不舒服，还是不买了。」
刘燕说：「要不也卖一双旅游鞋。」
牛苯笑着说：「我这么西装革履的，脚上穿上一双旅游鞋恐怕就有点不伦不
类了。」
姚姁也笑着说：「穿西装只能穿皮鞋，其他真的不合适。」
我和局长夫人 69
牛苯付了钱，四人又转到一家叫「天天星期天」的女孩服装店，姚姁和姚媇
看上了一套休闲套装，价钱也合适，牛苯说我买吧，姚姁笑着说，不敢再让你出
钱了，我去付。
刘燕对这里的服装褒的少，贬的多，她原来计划着今天要好好给自己买一套
服装，和小姨那套一样的显眼，穿在身上能立刻把美的形体完全展示的那种，所
以今天她把她所有的积蓄都带上了。可出来时偏偏这样那样的不顺心，看着什么
都不是想象的那样美好，心情越来越坏，看着牛苯和姚姁她们说说笑笑的，心里
更加烦乱。看见姚姁抢着给牛苯买衬衫，牛苯又给姚姁她们买鞋，心里的气更是
不打一处来，本来她今天不打算买鞋，也赌着气买了一双。可鞋店老板像和牛苯
他们商量好来欺负她一样，遇到自己偏偏不让价，她嘴上想说，价钱再高点才好
呢，让牛苯多掏点，可心里知道，牛苯把钱都还给了小姨，身上的钱不多，也心
疼牛苯，不想让他多掏钱，就这么在矛盾中情绪变的更糟。其实这里面真正的原
因是今天姚姁和姚媇的「不识眼色、不合时宜」的相伴，如果就她和牛苯两人，
她的心情完全不会像现在这样。此时，刘燕盼望着姚姁和姚媇能早点买好东西离
开她和牛苯，可这两个女孩偏偏紧紧的粘着他们，牛苯还提议一块回去打麻将，
更使她心里填堵，憋的她非常难受。
刘燕几次暗示让姚姁和姚媇回去都没有成功，一下子想不出一个让她们离开
的办法，只好闷闷不乐的走着，于是见什么说什么不好，惹的服装服务员也对她
瞪着眼。这时几个穿着时髦的女孩从牛苯身边走过，牛苯的眼光跟着看了一圈，
这个短暂的瞬间被时刻注视牛苯的刘燕敏感的捕捉到了，她心里一亮，你牛苯不
是爱看穿着漂亮的女孩吗，我就按照原计划去买原计划服装，穿在身上，打扮起
来，凭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她有这样的自信，她比刚才经过的那几个女孩要漂亮
的多。至于姚姁和姚媇，她对她们两个顾虑不是很大，她们的个子那么低，除了
皮肤好这一个优势，她认为姚姁和姚媇没有更多的资本来和她比拟，所以现在在
不知道她们和牛苯关系的情况下，她对他俩的防备不是太严密。想到这里，刘燕
的情绪好转了一些，就拉着牛苯到女孩服装专卖店去为她挑选她要买的服装。同
时她一改刚才厌烦的心情，邀请姚姁和姚媇去为她参谋，她要发挥自己的优势，
把她们比下去，重新唤起自己的自信，把牛苯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上。
女孩服装专卖店比男装专卖店多的多，款式、品种、品牌、颜色也是应有尽
有。这给了漂亮女孩更多的选择和装扮空间。在巴宝利、依恋、艾格、韩格儿、
韩依依、伊都锦、Only、宝姿、淑女屋、薇可、紫金香、薰奈儿和阿依莲等品牌
服装店，刘燕的积极性被充分调动起来，经过反复选择和比较，最后一套灰色经
典上衣和 9分裤子的风情套装被她青睐，这套服装设计的前卫不失经典，俏丽兼
顾贤淑，刘燕试在身上，把她姣好的身材显示的淋漓尽致，对着镜子，刘燕也有
些顾影自赞起来。姚姁看着只叫好，牛苯看是了也眼前一亮，感觉刘燕变了一个
人似的，把一个风风火火的姑娘一下子变得妩媚而不失优雅。俗话说三分人才七
分打扮，刘燕本来就很漂亮，只是生活条件所限，再加上被感情折磨的憔悴不堪，
今天她要刻意的打扮自己，调动起十二分的精神，把她所理解所有的女人的风情
全部的展示出来，并特别显示女人静若清池，动如涟漪的气质，还拿出雅、韵、
情、羞等女性的看家本领。充分发动五官的功能，配合衣服的韵味，把自己装扮
的妩媚不妖娆，清秀和娇艳聚集在一块。就连卖衣服的小姑娘也赞叹的说，这套
衣服好像就是为你量身订做的，太合身了，太合适了。
刘燕穿着这身衣服征询牛苯的意见，牛苯说：「你穿上好是好，就是回不了
家了，局里已经没有适合你工作的岗位，你现在应该立刻到一个大牌导演的剧组
去演女一号。」
刘燕娇嗔的推了身边的牛苯一下，然后笑着说：「苯牛，讨厌，那我就买这
套衣服了。」
牛苯提醒说，你先别只顾高兴了，看看价钱，你可能就笑不出来了。
刘燕说：「我已经看到了，只要你看着好，我在所不惜。」
牛苯真诚的说：「刘燕，一个人好不好，不是一件二件衣服能体现了的，我
劝你还是不要这么奢侈，咱们是工薪基层，要选择适合咱们身份和也能负担得起
的衣服。」
刘燕不服气的说：「苯牛，我从来没有买过这么贵的衣服，昨天你还说要我
买一身好看的，今天既然选中了，不就是一个月的工资吗，我以后省吃俭用一些，
能负担的起。」
牛苯看他的劝解没有效果，也只能无奈的说：「我是好意，你看着办吧。」
姚姁过来说：「牛局长，刘燕穿上真的好看，买了值得。」
刘燕来到牛苯的面前，面对面看着牛苯说：「你的好意我明白，今天我决定
买下了，我要配你的这身衣服啊。」
牛苯一伸手说：「你们都赞成，我还说什么，你们买去吧。」
刘燕高高兴兴的付了钱，看着服务小姐包好衣服，自己小心翼翼的提着。
我和局长夫人 70
出了专卖店，刘燕的心情好到今天的最高点。就不顾牛苯的反对，坚决的拉
住牛苯的手，看着牛苯的头发很长了，发型也乱乱的，就说：「苯牛咱们去一个
大一点的理发馆给你理理发吧？」
牛苯说：「我这头就值五块钱，常在局里对面的理发馆理，其他的就免了。」
姚姁说：「牛局长，我们就陪你去，我听肖雪说，这里有一家理发馆理的发
型很好，不是很贵，就20块，我请你。」
牛苯笑着说：「我理发都让你们请，太那个了吧，以后我再也不敢和你们出
门了，事这么多。」
姚媇说：「我们也是想把你打扮成帅哥啊。」
牛苯说：「我的模样我最清楚了，再怎么打扮也改变不了了。」
姚姁笑着说：「咱们现在先不要忙着下结论，等一会理完发，你再评论也不
迟。」
四人来到市中心一家门面很大，里面装潢很精美的「美发中心」，里面理发
的男士不是很多，主要是些来做头发是漂亮女孩，从墙上的价目表上来看，做头
发不像牛苯所想的那么简单，价格从20块起到1000多块，做头发的项目也是名目
繁多，其中给男士理发是最便宜的。
坐在理发座位上，牛苯感到自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圆，看着什么都陌生和新
奇，坐着也很别扭，感到自己有些相形见绌的自卑起来。
20块的理发在这里是最便宜的，提供服务的是一个女孩，在刘燕、姚姁和姚
媇的指指点点中，按照她们的要求，牛苯的头被这个女孩反复的拨弄着。
牛苯的眼镜被姚姁拿走，眼前的镜子中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只到刘燕她们
说好了，才站起来，拿过姚姁送上的眼镜，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还真是变得人模
人样的好看起来，配上身上刚买的衣服，变得很帅气而精神。
出了理发店，刘燕满足的说：「苯牛，你没有说的了吗，这里比你的5块钱怎
样？」
牛苯说：「这里的一次花费可够我在那里理4次了，我要是去理4次发，说不
定比这个还好呢。」
姚媇说：「牛局长，理发手艺不是用次数来衡量的，我原来想学理发来者，
知道其中的一些道理。」
牛苯转身看着姚媇笑着说：「我这不是出了20块钱很心疼，换个心里平衡吗，
你还不让我说，我冤的更大了。」
姚媇笑着说：「牛局长这么逗，才20块就这么心疼，将来娶媳妇要给女方彩
礼啊，那时你可能心疼的连老婆也可能不要了吧。」
牛苯转身问姚媇：「你们那里订婚要彩礼吗？要多少？」
姚媇说：「你准备着，要一万呢。」
牛苯笑着说：「现在要我拿出来2000块都得我和别人借，我可拿不出那么多，
看来从现在起我要绝食了，不吃不喝一年此能积攒下那么多，才敢考虑老婆的事。」
刘燕说：「咱们市里可得一万五千呢，还有结婚钻戒、衣服、结婚宴席的费
用，没有四五万你甭想把新娘子娶回家，看你绝食到啥时间。」
牛苯说：「我要绝食了，还要老婆干啥，还是单身好，省得把小命都贴上。」
姚姁温柔的说：「牛局长，不用这么悲观，你不需要绝食，现在已经5点多了，
我请你吃，怎么样？」
牛苯说：「怎么都5点多了，咱们快回家吧。」
刘燕说：「衣服我也买可心了，咱们都各回各家吧。」
牛苯说：「局里楼下有一家小吃店，那里做的搅团很好吃，我请三个美女去
吃，怎么样？」
姚媇说：「搅团，我们那里也吃，用玉米面做，蘸上西红柿汁子，很好吃啊。」
刘燕说：「苯牛，你说过要请我单独吃饭，可不能耍赖。」
牛苯看了姚姁一眼说：「我已经请了啊，你小姨就是证人，你怎么还想敲诈
我。」
刘燕说：「那次人多，不算，我说的是你只请我一个人，就我们两个。」
牛苯说：「刘大小姐，你饶了我吧，就我那么一点生活费，你都算计着，你
真想让我绝食喝西北风啊，等我买彩票中了大奖，我请你吃一个月，不，吃一年
怎样，只到你说吃腻了为止。咱们现在还是吃搅团去吧，每人6块钱我咬咬牙还能
承受的起。」
姚姁用温情的眼光看着牛苯说：「牛局长，看把你说的可怜的，可搅团我还
是想吃，我请客，不用你掏钱。」
牛苯说：「我就喜欢人家请我，咱们就直达目的地，还傻站在这里干啥。」
我和局长夫人 71
四人吃了搅团都说好吃，怎么没有早发现呢，牛苯一边付钱，一边说你们都
是有钱的主，哪能想到这种普通饭菜呢。我可穷，就瞅那家饭便宜就到那家，吃
了才感到这里的搅团很不错。回到牛苯的家里，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姚媇问：
「牛局长，你家里好像没有麻将吧，怎么玩呢。」
姚姁说：「媇儿，牛局长感冒着，又转了多半天，很累了，不要玩了，咱们
也坐坐就回去，让他早早休息。」
刘燕说：「就是的，苯牛你不感觉着累吗，要是累了，我们都回去了，你就
休息吧。」
牛苯说：「咱们坐坐，说说话，一会再你们也早点回去，明天咱们都要出发，
你们回去也好准备一下，不过，有一个人现在急切的想回去，好穿新买的衣服，
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个人可以离开了，这种心情我们可以理解。」
牛苯说完笑微微的看着刘燕，姚姁和姚媇也都笑呵呵的看着刘燕，把刘燕看
的不好意思起来，转身在身边牛苯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疼的牛苯倒吸了一
口气，他站起来，坐到远离刘燕的另一个沙发上。起来经过姚媇面前时，牛苯发
现姚媇也在看他，还冲他眨眼睛，抿着嘴笑。
牛苯坐下来说：「云南的气温比咱们这里高，出去穿的不要太多了，还有你
们少带点乱七八糟的东西，特别是食品，你们女孩出门苹果啊，小吃啊带着很累
赘。」
刘燕说：「我就带了，带上坐在你身边吃，馋死你。」
姚姁说：「牛局长，我那里有感冒药，我带上，你就不要带了。」
刘燕说：「我昨晚给苯牛送了一大盒维C银翘片，我一会给他收拾的装上。」
姚媇说：「牛局长，你就穿这身出去吗？」
牛苯看着姚媇说：「是啊，怎么了？」
姚媇笑着说：「我怕你穿这身衣服出去，我们把你带不回来呢。」
牛苯不解的问：「媇儿，你的意思我没有听清楚。」
姚媇笑嘻嘻的说：「笨蛋，你打扮的这么潇洒帅气，路上万一那个美女看上
了你，把你抢了去招为压寨丈夫怎么办。」
牛苯听了哈哈大笑，看着姚姁说：「没有想到媇儿还这么逗人，这个你不用
操心了，我穿的再好，心还是原来的心，不会跑了的，我听说云南那里有对歌相
亲的习俗，我担心咱们中间的某个人，一唱歌，就被那里的棒小伙抢走了，我们
这次去的男士少，想解救是打不过人家的。」
姚姁明白牛苯在说她，也听出牛苯说他的心还在自己身上，没有跑，心里特
别高兴，就笑着说：「这个你也不要担心，我出去了不唱歌了，看谁还能看上我，
我倒是怕我们的刘燕小姐出去了被人家大抢了，那你回来可无法交差。」
刘燕听了的姚姁话的最后部份是称赞她的，心里很受用，傲气的说：「苯牛，
以本姑娘的身材和容貌这次出去保准能给咱们带回一个连的帅哥来。」
牛苯笑着说：「这个我相信，可你把这一个连的帅哥带回来安排在那里啊，
你的闺房可藏不下。」
听到牛苯的调笑，刘燕的脸蛋刷的红了，羞涩的冲着牛苯说：「苯牛，你讨
厌，我把他们全放在你这里。」
牛苯说：「那我走，把地方留给你们。」
刘燕站起来来到牛苯的面前，坐在沙发的扶手上说：「你再胡说，我还掐你。」
牛苯把嘴巴抿的紧紧的扭头看着刘燕，用手示意她坐到别处去，看到次，姚
媇冲着牛苯说：「牛局长的弱点我知道了，是怕人掐，要不要我来证明一下。」
牛苯笑着说：「你们女人都是螃蟹转世，怎么都会这一手。」
姚媇笑着说：「现在我还不会，让我在你身上学习学习怎么样？」姚媇说着
就向牛苯的胳膊伸过手来，大拇指和二拇指还做着一开一合的夹人模样。
牛苯吓的赶快把胳膊缩回去，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求饶的说：「媇儿妹
妹，你要想学习，明天赶紧找个对象，拿他试验吧，我可没有招惹你啊。」
姚媇笑嘻嘻的说：「掐对象我可舍不得，只有来掐你了。」
姚姁看着牛苯和姚媇嬉闹，笑吟吟的说：「媇儿，不要闹了，你看已经8点多
了，咱们走吧，让牛局长早点休息吧。」
刘燕说：「你们先走一步，我给苯牛收拾一下。」
牛苯说：「我这里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不像你们女孩子，鼓鼓囊囊，大包小
包的什么都带，你也早点回去，帮助你小姨收拾一下。」
刘燕说：「我们的行李也很简单，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牛苯站起来说：「我这就睡觉去，你们都走吧，记住把你们的新衣服都带上，
回去穿上了好好看看，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带上。」
牛苯说着提上刘燕和姚姁她们的衣服及装鞋的袋子，硬是塞到她们的手里，
半推半让的把三人都打发走了。
我和局长夫人 72
早上8点左右孙洁就来到局里，给牛苯打电话说自己已经来了，牛苯说，你来
的这么早。孙洁说，我住的远，还要联系旅行社，不能迟了。
牛苯说：「那你现在在楼下等，还是在办公室等？」
孙洁问：「我刚到，在楼下呢，牛局长你吃了没有？」
牛苯说：「没有呢，我才刚起来。」
孙洁说：「那我过来给你捎点早餐，我也没有吃，咱们两一块吃了，旅行社
的车一会就来。」
牛苯说：「好吧，我的房间号你知道吗？」
孙洁笑着说：「连这个都不知道，我真的不想在你的手下混了。」
孙洁按门铃时牛苯在刷牙，手里拿着牙刷给孙洁开了门，见孙洁穿着粉色休
闲套装，背着一个红色小包，手里提着装有豆腐脑和油条的塑料袋，亭亭玉立的
站在门口。牛苯把孙洁让进客厅说：「你先坐下，我马上就好。」
孙洁问：「你家的碗筷在厨房吧，我去拿来。」
牛苯一边向卫生间走一边说：「好吧。」
孙洁来到厨房，看见前天中午和牛苯一块吃饭剩下的饺子，还有一部分放在
餐厅的桌子上，以为牛苯早餐准备吃这个，过去一摸盘子，是凉的，看来是这个
男人昨天吃了没有吃完，放在这里没有动。就拿起来准备放入冰箱里，打开冰箱，
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放，感觉着里面没有凉的感觉，一看冰箱的电源线在
地上放着，并没有插在插座上。那怎么办呢？出去一个星期，回来早嗖了，就顺
手找了一个塑料袋再一次打包，准备好等一会出去扔了。
早餐孙洁和牛苯吃的很快，他们知道一会他俩要早点到局里，要召集大家出
发，也要做好动身前的一些准备工作。两人刚吃完，孙洁的电话响了起来，是罗
雯的，说旅行社的车已经停在局里楼底下等着了。
于是牛苯和孙洁两人赶紧收拾行李，来到局办公楼下。见罗雯穿着一身红底
兰花的唐装，显得挺拔俏丽，正站在车下等。见牛苯来了，伸出白嫩的小手，牛
苯略微迟疑了一下，随即上前一步伸出手和罗雯握了一下手说：「罗经理，你还
亲自来送。」
罗雯把牛苯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然后说：「哪儿啊，我是想巴结一下领导，
所以就决定这次就给你们客串一次导游，不知道领导满意吗？」
牛苯笑着说：「让罗经理亲自出马，那我们这次可就荣幸了。」
罗雯看着面前的牛苯，笑眯眯的说：「牛局长穿的这么精神帅气，不像是出
去旅游，好像是要娶亲的。」
孙洁在旁边笑着说：「我说呢，刚才感觉牛局长今天变了样，发型也变了，
原来要娶亲，就不知道新娘是谁，给我们介绍介绍。」
牛苯说：「你要说新娘吗，在我丈母娘家的炕上玩呢。」
三个人正说说笑笑的，局里出去的人接二连三的来到院子里，姚姁和姚媇姐
妹两个穿着的一模一样也笑微微的来到牛苯面前。看着她们两个，牛苯心里一颤，
她俩同样的衣着装饰，使她们两更加想象。局里一些没有见过她们两个的同事，
看着她们二人，都议论着，那一个是姐姐，那一个是妹妹。就连牛苯一下子也分
不清那个是姚姁，那个是姚媇，最后看两个人是脸上，姚姁比较文静，姚媇笑嘻
嘻的，这才能分清她们两个。
牛苯招呼她们两个先上车等等，等人到齐了再走。看见局里来的人们都在车
下等，姚媇说：「我们也在车下等等，一会再上去。」
牛苯低声对姚姁说：「你们先把小包放在座位上，再下来。」
姚姁会意的拉姚媇上车去找座位去了，牛苯看见她们两个在车上犹豫着，不
知道坐那个好，牛苯也来到车上，指着前面的两排说：「这两排先留下，其他的
座位随便坐。」
姚姁拉姚媇坐在第三排，孙洁也来到车上，把自己的包放在和姚姁并列一排
的走道右边的座位上，自己坐在空下外面的那个座位上。此时郝玲也打扮的花枝
招展的来到车上，看见孙洁一个人坐着，凑过来问，里面有人了？
孙洁笑笑的说，是啊。郝玲不客气的说，那不是你的包吗，是给我占的位置
吧，你坐在里面，我坐在外面。
孙洁站起来说：「你来迟了还挑肥捡瘦，你坐里面，我坐外面。」
郝玲扶在孙洁的耳边指着牛苯说：「如果你是为那一个留下的，我就走了。」
孙洁打了郝玲一下娇笑着说：「就你话多，你就老老实实的坐下，给我把包
看好，我还得下车招呼一下。」
市里的那个人也来了，是个瘦瘦的漂亮女孩，问到牛苯是带动的领导，主动
找牛苯介绍说：「我是陈雅丽，我的身份证号已经给你们了。」
牛苯从这个女孩大方得体的介绍中感到她是一个精干的人，至少见过一些世
面，没有一丝扭扭捏捏的姿态。
人们陆陆续续的来了，最后就差黄小娟和刘燕两人，看时间已经快到9点，罗
雯也回到车上坐在前排等。牛苯站在走廊里，招呼大家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利
用这一段时间，向大家说一些出去的注意事项。其实大家都嘻嘻哈哈的互相说着
话，只有姚姁、姚媇和孙洁在认真的听他的唠叨。
牛苯正说着，郝玲指着车外说：「局长太太终于来了。」
我和局长夫人 73
牛苯回头去看，见黄小娟和刘燕两个人已经来到车上，仿佛车上的光线立刻
亮了很多。黄小娟把头发扎在一块，披在脑后，皮肤白皙，腮红上扫了少许蜜粉，
那红润的色泽像是从皮肤里透出来的一样自然好看，唇上涂着淡淡的唇色，身上
穿着她那身被牛苯十分赞赏的外套，显得秀丽端庄，楚楚动人。
刘燕的发型有些特别，她把头发两边各扎一个小辫，然后把其余的头发用花
色发带扎在一块披在身后，脸上白白净净的，贴近睫毛根部画了细细的眼线，眼
影颜色呈淡绿色，睫毛翘的高高的，涂着黑色睫毛膏，把眼睛衬托的黑黝黝，水
汪汪的。唇上也涂了亮晶晶的唇彩，身上穿着昨天刚卖的灰色时装，把她的魔鬼
身材凸现的前凸后翘，整个人看着眉清目秀，青春靓丽。
黄小娟站在车里的过道上，把牛苯从头到脚瞄了一遍，只到罗雯站起来招呼
她，才收回一双情意满腔的美目。
罗雯见黄小娟和刘燕来了，从刚才车上人们的议论中知道，最后来的这两个
女人也就是那天在牛局长办公室遇到的这两个美女，一个是局长夫人，一个的局
长夫人的侄女。罗雯赶快站起来，把她们两个让到刚才她坐着的第一排，她自己
坐到靠车门的第一排上，黄小娟和刘燕客气了一下，坐了下来。
人到齐了，汽车缓缓驶出局大院，车里面的立刻充满了欢声笑语，牛苯把大
家招呼好后，发现只有罗雯身边还空着一个坐，再就是车的最后一排空着。孙洁
笑着说：「牛局长，你还是站着，别坐了，一坐下，你的帅气就会打折。」
郝玲也打趣说：「牛局长，要不我给你让坐，我坐后面去。」
罗雯笑着站起来说：「那有领导站着的道理，你坐在我这里，要不我给你让
坐，你坐下，我站着。」
「美女配帅哥」。在大家的起哄声中，牛苯故做大方的坐在罗雯的身边的座
位上，新的旅程开始了。
车很快就上了高速公路，罗雯站起来，一手握在座位的靠背上，一手拿着微
型扩音器说：「帅哥美女，我现在来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这一次的旅程，首先我
作一下自我介绍，我叫罗雯，四夕罗，雨水的雨下面一个文化的雯，和咱们车上
大多数青年人的年龄差不多，前年才29岁，现在还单身一个，是咱们市土生土长
的本地人，大家就叫我罗导吧，是市春秋旅行社的经理。考了个国家一级导游证，
这次到云南考查牛局长反复强调要个业务熟练的导游，我就自告奋勇来了，可以
说一句不谦虚的话，咱们市里即有国家旅游经理证，又有国家一级导游证的，目
前我是唯一的一个，至于我的服务和这些证件等级符合不符合，等这次旅游回来
我将给每人发一个意见反馈表，大家可以给我打打分，要是能打满分，我请大家
吃饭。」
没有等罗雯接着往下说，孙洁就接着问：「罗导，先说说请我们吃什么？」
罗雯笑着说：「孙主任，我请大家吃碗坨，单独请你吃面皮怎么样？」
孙洁笑着说：「算了，我还是和大家一起吃碗坨，至少比面皮能贵5毛钱。」
罗雯继续用普通话说：「和大家开个玩笑，吃饭就免了吧，我平时很少出去，
这次被牛局长的盛情和帅气打动了，出来主要是想把这次旅游给大家安排的殷实
舒服，让每一个人都高兴而出，满意而归。现在为了充分调动大家的热情，我提
议大家先唱一支歌，就唱大家耳熟能详的『山丹丹开花红艳艳』，我来领唱，大
家和我的一块唱合唱的那一部分怎样？」
罗雯不愧是久经历练的老手，短短的几句话就把一车20多个和她不认识的人
联合起来，大家一致拍手叫好。
牛苯坐在罗雯的身边，充分感受到罗雯的气息和热情，罗雯一条腿站着，一
条腿跪在座位上，上衣的衣襟随着车辆的摇摆，在牛苯脸庞上佛来佛去，痒痒的，
在转弯处，随着车辆的惯性，她整个上身都贴在牛苯的脸上，鼻孔了全是她的体
香，把牛苯撩的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罗雯好像没有意识到牛苯的感觉，还在
带领大家唱着歌曲。牛苯只能稍稍向外坐了一下，静下心来，听罗雯的演唱。显
然她的歌声经过一定锻炼，即中规中矩，也含着一些磁性，把大家的声音都吸引
到她的调子上。和姚姁的歌声不同，是另一个类型，如果让姚姁来唱这首歌曲，
歌声肯定比罗雯好听的多，但要做到调动大家，可也是不容易的。牛苯转身看自
己稍后一排的姚姁，发现她和姚媇也正看着他，他和她们相视一笑，姚姁像小姑
娘一样脸色红红的低下了头，姚媇依然笑嘻嘻的看着他，眼睛里写着急切切的情
意。牛苯再扭头看司机后面第一排的黄小娟和刘燕，她们两人正面对面说着什么，
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目光。牛苯转身看身后一排的孙洁和郝玲，孙洁就坐在他的身
后的座位上，看见他看她，笑吟吟的微微点了一下头。
罗雯领唱的歌唱完了，她继续向大家介绍着这次旅程的安排。等她说完旅程
中必须注意的细节等常识后，车已经行使了一个半小时，也就是说，在不知不觉
中，她把大家今天车上的旅程在轻松的气氛里渡过了一半，当然这里面，她还夹
杂了几个笑话，比如旅游中「唱歌」的含义等知识。
我和局长夫人 74
罗雯说的嗓子有点干，她提议她修整一会，让牛局长给大家来个节目，牛苯
站起来说，饶了我吧，我五音不全，一出声，怕把大家正在兴头上的好气氛破坏
了，刘燕转身起哄说：「不行，苯牛必须来一个节目，不唱歌，那就说个笑话。」
孙洁说：「还是唱歌好，牛局长，歌曲名我都为你准备好了，就唱春节晚会
上费玉清唱的千里之外，是男士独唱歌曲。」
牛苯说：「孙主任，你就不要出我的洋相了，我的声音你还不知道吗？」
郝玲笑着说：「你的声音孙洁怎么能知道，除非你为她一个人唱过。」
听到郝玲的打趣，孙洁笑着和郝玲打闹起来。
姚姁说：「牛局长的声音适合唱藏天朔的朋友，怎样来一个。」
牛苯动情的瞄了姚姁一眼，笑着说：「你们都要赶鸭子上架，我才不上你们
的当，但也不能扫了大家的兴趣，我就说一个笑话吧。」
接下来牛苯轻声咳了一下说，从前有一个员外只生了一个半傻的儿子，长到
了结婚娶亲的年龄，员外就张罗着为他相亲，等到了相亲那天，担心傻儿子被人
家姑娘家里识破，就叫了一个家里的长的很标致的年轻佣人来顶替，傻儿子听说
后可不干，说给我相亲，凭啥让他去，老员外急的没法，还是那个佣人想出一个
好办法，说我在前面相亲，让公子躲在屏风后面看，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来了，
人长得很漂亮，穿着已一件小花袄，姑娘一看小伙子很帅，就同意了，老员外问
傻儿子，傻儿子说我就要小花袄，这门亲事就确定下来，很快就到了拜堂成亲的
时间，傻儿子被装扮起来和新娘子一块被送入洞房，一会洞房里打闹起来，员外
赶忙让夫人进去看看，只见新娘子被拔的光光的睡在床上，傻儿子在地下的柜子
里翻箱倒柜的找东西，问他，他说：我那天明明看见她穿着很好看的小花袄袄，
可这一个姑娘今天穿着红袄袄，我把她的全身上下都找了，就是没有找到小花袄，
她还说我是冒名顶替的，我要是在她的嫁妆里再找不到，说明她才是冒名顶替的。
我才不要她，让她赶快把穿小花袄袄的那个姑娘给我送来。
牛苯的笑话说完了，姚姁和姚媇笑的哈哈的，孙洁也笑的缠颤巍巍的，郝玲
笑的指着牛苯说不出话，刘燕笑着说：「大家帮着苯牛找找，看谁穿着花袄袄。」
大家都左看右看的。发现车上除了罗雯穿的即红又花花的，都指着罗雯说，
不用找了，穿花袄袄的就在牛局长身边呢。
罗雯听见大家说她，站起来笑着说：「人家牛局长要花袄袄，我穿的可是红
的，可见不要我啊，你们再找找，看那个美女里面穿着花袄袄，也算数，可说明
白了，千万别像牛局长一样把人家姑娘衣服拔光了。」
罗雯说的大家又笑了起来。牛苯的笑话说完，罗雯提议车上能歌善舞的员工
毛遂自荐出来给大家出个节目，牛苯站起来看着姚姁说：「谁的歌唱的好，我可
知道，不要像没事人似的，我可要点名了。」
大家都好奇的问牛苯谁唱的好，刘燕抢着介绍说，姚姁站起来，给大家露两
手。
姚姁笑微微的站起来说：「既然刘燕说我了，我可献丑了，就唱一个陕北民
歌」泪蛋蛋抛在沙蒿蒿林「，唱的不好，大家可不要笑话我。」牛苯带头鼓起掌
来，姚姁清澈动听的歌声在车厢了响了起来。一曲泪蛋蛋抛在沙蒿蒿林唱的委婉
动听，饱含激情，把牛苯听的心里痒痒的，好像是给自己一个人唱的，他转身看
着姚姁，见姚姁一边唱一边看着他。这首歌曲把两人的心境又一次拉在一块，心
里不而同的想到对方。
姚姁的歌曲唱完了，孙洁鼓着掌说：好不好，大家异口同声的都说好，孙洁
说，要不要再来一个，大家又一次众口一词的说，要。
姚姁被大家的盛情感染着，一连唱了三首歌曲，首首歌曲得到大家热烈的掌
声，大家还想让她再唱，姚姁谦虚的推辞说：「不能我一个人唱，车上比我唱的
好的人有的是，大家欢迎孙主任唱一曲，怎么样？」孙洁摇手说，我不行，原来
还很自信，听了姚姁的歌，再不敢张嘴了。
牛苯说：「大家来点掌声，鼓励一下孙主任怎么样？」
孙洁在众人掌声中唱了一曲「暖暖」，也是节奏明快准确，很好听，唱到激
情处，郝玲等几个女孩情不自禁的跟着孙洁一起哼唱了起来。
等孙洁唱完了，接下来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想着该提议谁唱了，牛苯
再次站起来说：「有一个人，唱的很好，只是我们车上的多数人没有听过，大家
欢迎不欢迎这个人来一个。」
大家不约而同的都说：「是黄科长吧，来一个。」
牛苯笑着看着黄小娟说：「没有办法，大家都点了你的将，你就来一曲。」
黄小娟站起来转身笑着说：「还是你们年轻人唱，我唱不动了。」
牛苯说：「我们是年轻人，你成老人了，不会吧，大家说黄科长该不该唱一
个。」
大家齐声说：「黄科长，来一个，黄科长，来一个。」
黄小娟笑笑的看着牛苯，牛苯笑着说：「你不要看我，也不是我提的你，是
大家一致提议的。」
黄小娟说：「既然是大家的提议，我就献丑了，唱黄梅戏女驸马中的一段，
谁料皇榜中状元。」
牛苯鼓掌说：「好，就这个。」
黄小娟清了一下嗓子，唱了起来。她的歌声又是一种风格，曲调婉转，字正
腔圆，把大家的情绪都激发起来，齐声拍手称赞黄小娟唱的棒。
不知不觉中，四个小时的旅程即将结束，罗雯提醒大家，马上就到省城的机
场了，大家要注意自己的行李，不要把随身小包落在车上，她让大家把身份证都
拿出来交给她，下午3点40航班，她一会要到候机厅办登记卡，需要这些证件。大
家都按照她的安排，把自己的证件交给罗雯，罗雯安排说，今天中午是一顿便饭，
因为要赶航班，所以这顿饭的时间只有半小时，饭也是本次旅行中最简单的一次，
吃面条，晚饭在云南吃，标准的八菜一汤。
我和局长夫人 75
面条是快到机场的路边小饭店里吃的，数量较少，质量也值得探讨。大家的
心情都很亢奋，吃这次饭就是为了填肚子，所以没有谁在意这些，反而在说说笑
笑的气氛中愉快的吃完。
饭后大家又乘车出发，还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到达位于省城西边的国际机场，
在车上，按照旅行社的常规，罗雯拿出一摞黄帽子来，要为每人发一个印有旅行
社名字的帽子。看到帽子，大家都说，难看死了，我们不怕丢了，不要。罗雯说，
这样吧，谁要谁举手。姚媇举起手来，罗雯过去给了她一个。
孙洁说：「也给姚姁一个，把她们两个打扮的一模一样，不能分别开来。」
罗雯顺手又拿起一个给了姚姁说：「对啊，这两个小妹妹真可爱，是中学生
吧。」
大家都笑了，刘燕说：「是啊，咱们这一车上，只有她们两个是小孩，怕走
丢了，所以要给她们的。」
刘燕的话说的大家又都笑了，牛苯转身看姚姁，只见她脸微微红了一下，帽
子在手里拿着，正在低头看帽子上的字。姚媇没有理会大家的逗笑，把帽子戴在
头上，左右摇摆着头，小辫在身后一摆一摆的，很撩人，看的牛苯心里痒痒的说：
「也给我一个吧，我看着好玩。」
罗雯说，牛局长你也是小孩子吗？牛苯看着姚姁说，我是小孩子她哥，是大
孩子。说的罗雯哈哈的笑了，在手里帽子中为牛苯挑了一个送给他，牛苯拿走手
里看了一下，刚要往上戴，刘燕叫着说：「苯牛，不能戴。」
牛苯只好把半举在空中的手停下来问：「怎么了？一惊一诈的。」
刘燕说：「我是好意提醒你，戴上帽子你的发型就没有了，我怎么一惊一诈
的了，好心当成驴肝肺。」
牛苯没有理会刘燕的提醒，继续把帽子轻轻的扣在头上。孙洁在牛苯的身后
一把把他头上帽子抢去了，戴在自己的头上。牛苯转身看时，孙洁调皮的笑着。
看着这些，半站半跪在座位上的刘燕狠狠的瞪了牛苯一眼，气呼呼的坐下来。
到了机场看时间是2点20，大家集合在候机大厅的一角，罗雯去给大家办登记
卡，孙洁举着罗雯交给她旅行社的小旗子，站在牛苯的旁边。其实是单位集体出
来，互相都认识，拿着这个旗子也只是个样子而已。姚媇看着孙洁拿着旗子，有
些好奇，站在旁边看着。孙洁顺手交给她，顽皮的说，要一直举着，不能倒下了。
姚媇举在手里，挥来挥去玩，姚姁看着妹妹的淘气，微微的笑着。刘燕好像
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站在牛苯的身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刘燕旁边的
黄小娟笑微微的看着他俩说话。
不知道是牛苯这次带队旅游的女孩多，每个女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吸引着
过往人们的注意力，还是黄小娟、刘燕时髦的穿着以及她们娇媚的神态招惹了大
家的目光，来来往往经过她们面前的人们都会回头看她们一会。牛苯注意到了这
些目光，也跟着他们的目光看自己身边的这些同事，果然她们个个精神抖擞，人
人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把这些美丽集中起来，站在这里，成为这里的一道靓
丽的风景线。特别是黄小娟和刘燕，站在人群中，衬托的她们的容貌、身材、气
质和穿着更加出众，把这道风景线点缀的更加靓丽。
等了半个多小时，罗雯终于拿着一踏登记卡回来，她把右手中的登记卡和身
份证等证件全部交给孙洁，让孙洁发给大家。她把左手里的登记卡和证件分别发
给牛苯、黄小娟和刘燕，最后剩下的一张是自己的。牛苯看罗雯发给自己的座位
是9A，猜想应该是靠飞机窗户的座位，不然罗雯不会这么刻意的为他们挑选出来。
大家拿到登记卡不久，广播里就通知他们乘坐的航班开始登机了，于是大家
在罗雯的带领下，急急忙忙的上到二楼，在安检门前排队，准备通过安检。罗雯、
孙洁和牛苯站在最后，姚姁拉着姚媇站在牛苯他们的前面，姚媇没有站在队伍的
直线里面，在一边向前好奇的东张西望着。
轮到陈刚母亲经过安检时，遇到了一个不小的意外，安检工作人员说她的身
份证过期了。罗雯急忙过去交涉，安检工作人员说，有介绍信也行。牛苯示意了
一下孙洁，孙洁会意的转身从随身小包里取出一张盖好印章的空白介绍信，把牛
苯的背部当作桌子，扶在他背上写介绍信。这是她的本行，几笔就填好了，拿给
安检人员，陈刚的母亲终于被放行。孙洁佩服的看着牛苯，这个领导想的真周密，
临行前嘱咐她拿两张空白介绍信，当时她还想拿这干啥，出去旅游，又不是开会
或者谈判，但还是按照牛苯的吩咐带上了。现在应急的用上了，如果此时没有这
个，陈刚的母亲恐怕只能打道回府，一次愉快的旅行就要打折扣了。
通过安检，姚姁拉着姚媇依然紧紧的跟着牛苯，牛苯也放慢脚步和她们两个
相伴着走在最后。刘燕在前面不耐烦的叫着牛苯，牛苯口里答应着，可仍然不紧
不慢的走着。姚姁的手碰了一下牛苯的手，牛苯也回敬似的紧紧的握了一下姚姁
的小手，又马上放开了。这个小动作被姚姁身边的姚媇看见了，也想学着姐姐碰
一下牛苯，可中间隔着姐姐，无法碰到他。在机场里面通往飞机的敞篷大巴上，
姚媇终于找到碰牛苯的就会，可牛苯对她的碰撞和磨擦没有任何反应。气的姚媇
在牛苯的手背上用劲掐了一下，疼的牛苯只吹气，刘燕转身问怎么了，牛苯看了
一眼姚媇说：「被蚊子叮了。」
刘燕嘟哝说：「这里会有蚊子，让我看看。」
牛苯说：「没事，已经好了。」
只有姚姁看见了，拉了一下姚媇，傻傻的笑。
我和局长夫人 76
到了飞机上，牛苯知道这是空客320型飞机，这次航班的乘客并不多，已经
关闭了舱门了，后面的座位都空着。牛苯的座位果然在前面靠近窗户，和罗雯坐
在一起。黄小娟和刘燕坐在她们身后一排。牛苯站起来，看不见姚姁她们，就来
到走廊里向后走，看见孙洁也是靠窗户坐着。姚姁和妹妹在后面坐着，姚姁把窗
户让给妹妹，牛苯走到她们俩身边，低头对姚姁说：「现在你可以坐到后面的空
坐上，找个靠窗户的座位。」
姚姁仰起脸看着牛苯说：「行吗？」
牛苯说：「可以的，你先去坐，我再给其他人去说。」
姚姁叮嘱了一下妹妹，听着牛苯来到后面，找了一个靠窗户的位子下来。牛
苯转身向前走，给那些没有坐在窗户旁，第一次坐飞机的同事一一的说了他的意
见，一会功夫，机舱后面靠窗户的座位就坐满了。
经过黄小娟时，牛苯伏下身子在黄小娟的耳边说：「姐，你和刘燕今天可是
太出众了，我都不敢看你们了。」
黄小娟娇嗔的说：「谢谢你的夸奖，燕子刚才还和我说你呢，说你直直的看
她呢。」
刘燕笑着说：「苯牛，你今天也帅呆了，只是你的眼睛很色。」
牛苯笑着说：「马上就要起飞了，等下了飞机再和你们说。」
牛苯回到座位上，罗雯笑着说：「你这么细心，这些年轻人遇上你这个好领
导是一种福分。」
牛苯笑着说：「第一次坐飞机，都很好奇，我那时也是很想坐窗户边，可又
不敢说，只能干着急。」
罗雯说：「系好安全带，就要起飞了。」
牛苯一边坐回自己的座位并系好安全带，一边说：「坐飞机坐多了，也没有
什么意思了，就是起飞和降落还有点感觉。」
罗雯扭头对牛苯说：「你今天好像是刻意打扮的吧，这身衣服很适合你，一
下子变的我都不敢认了。」
牛苯笑着问：「是我适合衣服，还是衣服适合我呢。」
罗雯看着牛苯不解的问：「这一样啊，有什么区别吗？」
牛苯解释说：「我适合衣服说明衣服好，我不好，衣服适合我才说明我好，
衣服是陪衬。」
罗雯笑着说：「牛局长，你真逗，那你说我是衣服配人呢，还是人配衣服呢？
牛苯把罗雯仔细的审视了一遍说：「你是衣服配美女，可说回来你要是不配
这衣服，就成了美院的裸体模特，我们男士谁敢看啊。」罗雯笑的缠颤巍巍的说：
「牛局长，我不敢和你一块坐了，我怕一会得阑尾炎。」牛苯说：「没有那么严
重吧？我的性格可是内向型的。」
罗雯说：「真的，和你在一起很轻松，你好像没有一点官架子。」
牛苯说：「那是你夸奖我了，别人都说我很呆扳啊。」
罗雯说：「你尽胡说，今天我看好几个女孩看你都怪怪的，特别是那一对小
妹妹，都眼睛直直的看你，你好像也特别关照她们俩。」
牛苯说：「你说对了，那么可爱的小妹妹，谁都想去关照关照。」
罗雯把嘴凑到牛苯的耳边低声说：「我看着孙主任看你也是情意十足，还有
后面的美女好像对你也不一般。」
牛苯笑着说：「你太抬举我了，平时她们看见我就像没有看见一样，今天只
不过是看我这身衣服罢了，这身衣服可是我这一生穿的最贵的。」
罗雯摸了摸衣服的面料，看了一下商标说：「罗蒙西服，品质不错，关键是
你穿上很合适，让人看了眼前亮亮的。」
牛苯看着自己的衣服说：「没有这种效果吧，如果给里面装上个发电二级管，
说不定会亮起来。」
罗雯笑着说：「你不要贫嘴了，我笑的肚子疼了，说真的，你这么年轻，又
是局长，还是单身，你把优势都占全了。」
牛苯说：「单身是优势吗，你好像也说了，也是单身的吧。」
罗雯说：「是啊，可我没有你这么多的优点。」
牛苯说：「你也不错啊，人长得这么漂亮，又是经理，还这么精明能干，比
我好多了。」
罗雯看了一眼牛苯，停了一下幽幽的说：「我和你不一样，我结过婚，还有
一个女儿，5岁了，很可爱，3年前离婚的。」
牛苯看着罗雯问：「过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呢？」
罗雯叹了一口气说：「一言难尽啊，说什么呢，只能怨我红颜名薄。」
牛苯说：「对不起，勾起你的往事了。」
罗雯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主要是我们性格不合，我是外向型性格，加上
我的工作，每天和生人熟人都得笑呵呵的。他就一直怀疑我有什么，其实我对他
是实心实意的，在外面没有任何问题。除了礼节性的接触，别的男人想碰我的手
都不可能的，就这么着，他怀疑来怀疑去，最后自己去沾花惹草，还惹上一身的
病，我们就这么分手了。」
牛苯说：「听你这话，你还是很爱你老公的，还有一个孩子，过上一段时间，
都想开些，再复婚吧。」
罗雯神情漠然的说：「不可能了，人家已经结婚了。」
牛苯再没有说什么，静静的一个人想心事，现在虽然用这样的话来劝慰罗雯，
可他自己的离婚原因自己怎么不能想开呢？还有自己怎么就这么一个死心眼呢，
如果在离婚前他自己也能疑神疑鬼，对前妻时刻注意点，现在也许他们还在一起
看快乐的生活着，至少自己还是幸福的。在他看来，前妻非常漂亮，也许事就出
在这漂亮上，老公看着漂亮，人家也看着漂亮，如果女人的把持能耐再低些，出
事是迟早的事。是自己的观念过时了，还是自己没有遇到好人呢？牛苯在心中扪
心自问自己。
我和局长夫人 77
牛苯问自己，设想一下，假如他自己的前妻就是身边的罗雯，他们能离婚吗？
他会怀疑她吗？她会像她说的那样保持贞节吗？这一连串的问题，都是他牛苯无
法回答的。只是有一点他知道，他不愿意折腾，也就是说，如果遇到一个如过去
的前妻一样，他深爱的女人，要是她也爱他，即使后面再给他多么漂亮的姑娘，
多少处女，他也会遵守自己的规则，决不染指她们。
看来命运真会捉弄人，经过了这些人生经历，他才渐渐明白母亲原来说过的
一句俗话：「娶好老婆靠命运」。原来他对此话的理解是好老婆就是人长得漂亮，
那时他认为命运就是瞎猫遇上死耗子，所以他对这样的话不屑一顾。现在从自己
的，别人的经历中慢慢的品味出母亲话里的真正含义，爱情不是一个人的事，任
凭你多么努力，也可能达不到你预想的结果。他原来把生活中女人的爱和性想成
高度统一的，现在看了，爱和性有时是没有什么关联的。去年牛苯看过一个卖淫
小姐的报到，一个结婚了的女孩因为生活所迫，走上卖淫的道路，每接待一个男
人，就折一个千纸鹤。她天天写日记，里面都是对自己的丈夫深深的爱，只到有
一天，她被一个男人无意的暗害后，这些日记被新闻记者曝光了，人们知道了这
个感人的故事。牛苯看了这个故事后，那一夜他失眠了，这么好的女孩，他怎么
就遇不上呢？假如他自己的老婆就是这样的女孩，他会嫌弃吗，反过来说，他会
相信她吗？他翻来覆去的想这些问题。于是联想到什么是爱情，什么又是性呢？
想来想去，他慢慢理清了里面的一个道理，就是信任和爱情的关系。他原来
信任前妻，爱着前妻，所以他没有怀疑过她，以至于走向离婚的结局。今天罗雯
说了自己的事，她们的离婚是由于信任危机引起的，看来信任度和爱情的关系非
同一般。就此他想起一个关于爱情的短息，是这样的：100%爱情10%执着10%想念
10%吃醋10%疑心10%甜蜜10%心疼10%幸福10%嫉妒10%脸红10%撒娇。从这个规则中
看，爱情里面至少有三成与信任有关，这是他原来没有想过的。他的一个同事曾
经给他说过一个爱情法则，男人不能总是按时回家，偶尔要到外面玩玩，要让妻
子对丈夫有所怀疑，让她保持一种警惕的心里，自己的一些活动让她永远不要知
道。
这样的规则虽然有些不合情理，可慢慢被牛苯理解和接受，他准备在以后的
生活中学学这些法则，目的是为了得到真正的爱情。
想心事时，牛苯进入一种忘我的状态，就连空姐问他要不要饮料，他都没有
反应，罗雯笑着推了他一下说：「怎么了，想入非非了吧。」
牛苯这才从想象中走了出来，回到现实中，身后的刘燕也掐了他一下，说：
「苯牛，不许思想抛锚。」
牛苯要了一杯咖啡，他很喜欢飞机上供应的咖啡，在家里、咖啡屋都喝不出
飞机上咖啡的味，他有时能连喝二三杯，只到人家不给供应了为止。
饮料供应后，接着是快餐，今天的快餐有二种，米饭炒菜和汉堡包。牛苯选
择了米饭和菜，接过来后看到米饭只有一小块，只够他吃二口，也就是意思一下。
刘燕看牛苯要米饭，也要了米饭，问牛苯要不要她的，牛苯说还是你吃吧，
他自己的够吃。
罗雯看着牛苯笑眯眯的说：「你的人缘这么好，我的这份也给你吧。」
牛苯笑着说：「谢谢了，我还是空着肚子，等着吃昆明的饭吧。」
第一次坐飞机，在飞机上还有一个重要的项目，就是照相，出来旅游，多数
人都带着数码相机，「咔……咔……」的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的响个不停。刘燕
受到这种声音的影响，站起来拉着让牛苯给她照相，同时把黄小娟也拉起来照相，
自己照完了让黄小娟给她和牛苯照合影，黄小娟按快门的瞬间，刘燕紧紧的贴住
牛苯，做出亲昵的表情，把牛苯照的很尴尬。
刘燕起了这个头，孙洁过来要牛苯给她和郝玲拍合影，还要和牛苯合拍三人
照，郝玲把牛苯拉到中间，3人照完了，郝玲机灵的闪在一边，孙洁和牛苯被快门
声拉入几个人相机里面，二人只好摆个自然的姿态让郝玲她们拍了。姚姁和姚媇
也过来，看着牛苯和大家合影，笑眯眯的站在旁边。孙洁看见了拉过姚姁来和牛
苯站在一块用自己的相机给他俩照相，姚姁叫过妹妹来，和牛苯拍了三人照。牛
苯又给她们姊妹两个也拍了几张。最后大家建议，牛局长和黄科长也应该合影一
张，黄小娟大方的站起来站在牛苯的身边，刘燕为她们横着竖着照了好几张。
航班在昆明落地时是下午5点40，机场有当地地接旅行社的大巴等待，罗雯和
她们接上头后把大家招呼坐上了旅行社的大巴。
我和局长夫人 78
到了昆明城内以后，食宿接待就由当地地接旅行社安排好了，罗雯只是负责
协调工作。晚餐是八菜一汤，大家吃完以后，罗雯问牛苯，时间还早，我想送大
家一个游览项目，乘坐旅行社的大巴看看昆明的夜景，不知道大伙累了没有，有
没有这个兴趣？
牛苯征求了大家的意见，大伙正在兴头上，那有不去的道理，就连陈刚的妈
妈也乐意去。罗雯看到了大家的兴致，马上和当地的同行联系，很快就说好了。
现在的社会，只要有钱，这么好的赚钱项目，很容易办到。
在等车的时间，罗雯提议是否先出去到酒店的附近转转，当然也可以在这里
坐着等。大家都积极响应了罗雯的提议，出了酒店的们，在罗雯的带领下开始亲
身游览昆明的夜景。昆明春末的夜晚还有一丝凉意，大家高高兴兴的结伴而行。
刚转过酒店左边的楼角，就见前面围了一些人，等牛笨他们走到跟前，见中
间有两个女人在打架，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显然他的脸上也受了伤，留着几条
血痕。
从两个女人的谩骂中，可以大致听出，身份为妻子的女人在酒店逮住了丈夫
和情妇，于是就在这里大打出手了。看到这样的场面，牛笨招呼大家不要围观，
继续前行。然而只有姚姁和孙洁站在了他的身边，多数人仍然津津有味的围看。
刘燕一边看还一边给牛笨悄悄说：笨牛，你不能走，你得来接受一下教育啊。听
到刘燕这样的话语，罗雯冲着牛笨坏笑。
牛笨无奈的看着大家，还好，此时旅行社的大巴来了，大家议论纷纷的坐上
大巴，刘燕拉着牛笨的手和他坐在一块，黄小娟和罗雯坐在了一起。夜晚的昆明
是五彩缤纷，灯火辉煌的。司机一路介绍，说滇池现在已经污染的很严重，没有
了旅游的价值，翠湖倒值得一游，还有到昆明必夜游西山，所以今天晚上就带大
家转转这两个地方。
夜晚的翠湖像一位沉睡的淑女，恬静而丰姿绰越。在夜幕下，宽阔的湖面在
微风中自在地荡漾着，岸边桥上的灯光印射在湖水上，泛起鳞鳞波光。离开翠湖
公园，大巴上了高架，拐去了滇池路，沿着滇池的大堤，又穿过横跨滇池的小道，
开始盘旋在西山的道路上，向上，转弯，再向上，再转弯。昆明城就在幽暗的滇
池后肆无忌惮地展开，流光溢彩，像眨着惺忪的睡眼，妩媚地娇卧在西山下。夜
晚的西山，风凉凉的。站在西山上，牛苯的心情变得非常轻松，罗雯在牛苯的身
旁指指点点的为牛苯做着解说，刘燕紧紧的抱住牛笨的胳膊再不放开，黄小娟也
紧跟在牛苯的身边，听罗雯的讲解，姚姁和姚媇也不远不近的和牛苯一起走着，
欣赏着昆明美丽的夜景。
回到宾馆已经是晚上10点多，陈刚要照顾他妈妈，所以他们母子两个要了一
个房间，黄小娟和刘燕一间，姚姁和姚媇一间，孙洁和郝玲一间，女士的房间安
排的正好，男士到牛苯刚好落了单，只能一个人一个房间了。罗雯拉了牛苯一下
低声说，你的房间我最后给你安排。牛苯只好看着一个个同事都回到他们自己的
房间，他最后被罗雯带到宾馆顶楼的一个拐角处，让服务员打开了两个单间，里
面的设施比刚才同事们住处明显好多许多，牛苯问：「这里的价钱应该很贵吧，
你不是贴的更多了。」
罗雯说：「这个你不要多想了，也就是你，其他人是不可能享受到这样的待
遇。」
牛苯说：「那就谢谢你，我先去洗一下，还要下去再看看，大家没事了，我
才能无忧无虑的休息了。」
罗雯笑着说：「知道你有这个责任心，我就在隔壁，我也先去洗漱了，一会
我还要和你商量明天的安排，一会再来找你。」
牛苯洗漱了一下，又下到三楼来到黄小娟的房间，黄小娟和刘燕都脱了外套，
也都刚洗了脸，黄小娟正在给脸上摸爽肤水。刘燕打开电视浏览节目，见牛苯来
了，刘燕放下手里的遥控器，笑着说：「你一个人住到那里去了，不会和罗导住
在一块了吧。」
牛苯说：「你还说对了，我们两个就住在一块了。」
黄小娟停下按摩脸部的动作，直直的看着牛苯，牛苯笑着说了刚才罗雯的安
排，刘燕听了后拉着牛苯的手说：「苯牛，一路上，我看见罗导看你不对劲，现
在你们两个住在一起，会不会演绎出绯闻来吧。」
牛苯看着刘燕说：「你说话怎么这么别扭，我们是两间房，没有住在一块，
你要不相信，今天你上去住。」
刘燕娇嗔的说：「我上去住了，你住那里？」
牛苯是无意中说了刚才的话，听到刘燕穷追不舍的问，也想顺口说，就住在
你这里，可转念一想，不能这样说，就扭头看了黄小娟一眼，发现她也正脸红红
的看自己，牛苯心里禁不住想入非非起来，可也不能不回答刘燕的提问，只好吞
吞吐吐的说：「我就……就……睡在你的门外，给你站岗放哨。」
刘燕看见刚才牛苯的脸刷的变红了，以为是被自己说中了，心里有愧才脸红
了，就不依不饶的继续说：「苯牛，我看见你刚才脸红了，你心里肯定有鬼，这
可不行，你下来，咱们三个人住，把我的床垫子放在地上，你睡。」
牛苯看着黄小娟说：「刘燕，明天早上咱们三人要是从这个房间出去，你知
道人们会怎样说吗？」
刘燕说：「我才不怕呢，谁想说啥谁说去。」
黄小娟说：「燕子，不要胡闹，牛苯不是那样的人，你让他上去吧。」
牛苯笑着说：「刘燕，你尽把人往坏出想，你想想，一见面就有了关系，那
是小姐做法，我的人品有那么低吗？」
刘燕说：「我可是好心，看你说的这么可怜，你就上去吧，我相信你了。」
牛苯说：「那你和你小姨早点休息，我走了。」
我和局长夫人 79
牛苯又来到姚姁和姚媇住的房间，姚姁已经躺下，姚媇刚洗了头，正在用毛
巾搓头发。见牛苯来了，姚姁穿着贴身内衣，想起来，又有点不好意思，姚媇一
边关门一边笑着说：「牛局长，你坐，我姐害羞了。」
牛苯笑着说：「那你们休息吧，我是想来看看，你们累吗？还需要什么不？
再没有其他事。」
姚姁裹着被子半坐起来说：「牛哥，你坐坐，咱们说说话。」
牛苯说：「小心感冒了，要不我到卫生间里，你先穿上衣服。」
姚媇给姚姁扔去一件上衣笑着说：「姐姐，你又不是不穿衣服，还怕姐夫，
把这个布衫披上吧。」
姚姁脸红红的穿上了上衣，坐在被窝里看着牛苯说：「牛哥，坐下啊。」
牛苯坐在姚媇的床上，看着姚姁说：「今天累吧，早上咱们还在市里，现在
就到了昆明，这里的气候比咱们那里暖和多了。」
姚媇说：「我一点都不累，坐飞机很好玩，就是时间太短，还没有感觉着，
就到了。」
姚姁看着妹妹说：「媇儿现在是新鲜，看7天下来你累不累。」
姚媇说：「我才不像你，坐车坐飞机还累，让我坐一个月也不会累。」
牛苯笑着说：「你们两个今天可是太像了，皮肤这么好，和你们两个走在一
块，我都有点压力，好像真的拉着两个小孩似的。」
姚姁笑着说：「我们看着你比我们个子高也有压力啊。」
牛苯说：「那咱们两个撤平了，出来要快快乐乐的，不要有任何不愉快的想
法，心情快乐了，旅游才会有滋有味。」
姚媇看着姐姐说：「我才不怕，只要我高兴，我可以随意的玩，就是我姐她
胆太小了。」
牛苯说：「这就是你们两个的可爱之处，一个文静，一个活泼，走在一起很
动人啊。」
姚媇说：「姐夫，这次我们没有相机，可还想多照几张。」
牛苯说：「没事，我也没有，孙洁和刘燕她们都带着，到了景点，我会给她
们照相的，你们尽管来照，不用多想，她们谁都不会介意。还有，你们两个在那
里要照了，给我说一下，我给你们照。」
姚姁说：「又要你费心了，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要早点休息，感冒了再
累着可不好啊。」
牛苯坐起来走到姚姁的面前说：「跟我还客气，看我不羞你。」说着挂了姚
姁的鼻子一下，姚姁脸红红的瞄了牛苯一眼，姚媇看着她们两个笑嘻嘻的说：
「要不要我去洗一下脸。」
牛苯笑着说：「我先走了，你们休息吧。」
姚媇在牛苯的背上轻轻的推了一把，笑着说：「你也早点休息。」
牛苯来到孙洁的住处敲门，孙洁刚洗完澡，围着浴巾，拉开门缝见是牛苯，
惊叫着说，先别进来，稍等一下，郝玲好奇的问是谁，牛苯说：「你们休息吧，
我就是来看看，没有什么事。」
郝玲拉开门笑着说：「这个孙洁，大惊小怪的，怕什么呢。」
牛苯转身准备走，同时说：「我不进来了，你们休息，我走了。」
孙洁穿好了衣服来到门口，把已经转身的牛苯叫了回来说：「我刚洗完澡，
没有带眼镜，看见一个男的，吓了一跳，回来坐坐吧，我们也没事。」
牛笨只好转了回来，进入孙洁的房间，坐在凳子上，看见孙洁把外套也已经
穿好，郝玲穿着彩棉内衣，头发湿碌碌的，显然刚洗完不久。孙洁说：「牛局长，
住那里了？」
牛笨说：「我一个人了，享受不了你们这样的待遇，被赶到顶楼了。」
郝玲笑眯眯的说：「牛局长，你艳福不浅啊。」
牛笨看着郝玲说：「郝玲，我可把你没怎的，你可不要编排我。」
孙洁笑着说：「人家郝玲可是说的真话，再说你敢把我们郝玲怎么的，人家
男朋友可不依，小心你的人身安全。」
牛笨笑着说：「那我坐也不敢坐了，现在就走，我怕被人打了闷棍。」
郝玲指着孙洁说：「我要怎么的人家牛局长还能看得上咱，可你孙洁得抓紧
了，你看今天的牛局长，像众星捧月似的，小心别人先下手了。」
孙洁脸色绯红的看了牛笨一眼说：「郝玲，你不要胡说，我和牛局长没有你
说的那种关系。」
郝玲笑着说：「你们当领导的怎么这样的，怕什么呢？你孙洁那点花花肠子
我还不知道，现在的人还像封建社会那样扭扭捏捏的，多没劲。」
孙洁的脸红红的，由于刚出浴，头发还点着水滴，散在身后，虽然穿上了外
套，可白腻腻的颈部裸露在外面，整个人显得水嫩嫩的，娇媚动人。牛笨看见孙
洁这样的神态，立刻想到贵妃出浴后的美，虽然孙洁不胖，可她十分耐看，是那
种越看越好看的女孩，不由得怦然心动起来，脸不由自主的也配合着他的心情热
热的，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
郝玲看见牛笨目不转睛的看着孙洁，就在牛笨的背后给孙洁做着鬼脸和动作，
孙洁在牛笨火辣辣目光的煎烤下，又有郝玲的明指暗点，霎时间里窘迫的脸色更
是绯红无比，只好低下头来羞涩的小声说：「牛局长，你不应该这样盯着看一个
女孩啊。」
牛笨被孙洁提醒后，知道自己失态了，马上转开视线，自嘲的说：「你们洗
澡是不是用的温泉水。」
郝玲说：「没有啊，要人调的。」
牛笨说：「那么我面前好像坐着一个杨贵妃啊。」
孙洁和郝玲明白了牛笨的意思，郝玲冲着孙洁坏笑，孙洁知道牛笨夸奖她出
浴后的美，心理乐滋滋的，脸上洋溢出娇柔的笑容，嘴上却说：「我说怎么那么
多的女孩都围着牛局长转呢，像我们这样不诛世事的小女孩，怎么能经受得住这
样甜言蜜语的诱惑呢。」
牛笨像被孙洁说中心事似的，脸更红了，只好站起来笑着说：「我原想好意
夸奖你来着，被孙主任误解了，我现在走还有些体面，不然一会我就得落荒而逃
了。」
郝玲站在门口笑着说：「牛局长你来可容易走却难，你得把话说清楚，我们
可不敢把你怎么样，为什么要落荒而逃呢，要是嫌我当电灯泡，我可以到回避一
下。」
孙洁也站起来说：「郝玲，不要闹了，我还要和牛局长说说正经事。」
牛笨看见孙洁有事说，只好又坐下来，郝玲笑着说：「感情你们两个刚才说
到都不是正经话，那就是说情话了吧。」
孙洁看着郝玲说：「你也坐下吧，站在门口小心感冒了，唉，牛局长，你知
道市里那个姑娘陈雅丽是个什么人吗？」
牛笨见孙洁没有了刚才的娇柔，一本正经起来，就把想说一句：「是女人」
的逗笑话咽回肚子里，没有说出来，看着孙洁问：「不知道，是什么人呢？」
孙洁低声说：「是主管领导家的保姆。」
牛笨沉思了一下说：「哦。」
孙洁继续说，这个姑娘看起来到精干利索，听说在领导家里已经干了五六年，
已经成为领导家不可缺少的一员，领导想按照干女儿的标准去出嫁呢。
牛笨说：「现在的好保姆不好找，知根知底的保姆更难找，领导家的事多且
繁杂，所以得一个精明利索的人。」
郝玲笑着说：「牛局长现在一个人，要不要也找个好保姆，每天知冷知热的，
回去还能吃现成的饭菜，多好啊。」
牛笨笑着说：「我想找，可我一个大老爷们，再找一个女孩，瓜田李下的，
谁敢来啊。」
郝玲指着孙洁说：「这里就有一个现成的，还不要工资，反而能给你挣钱呢。」
孙洁站起来去扭打郝玲，牛笨等她们两个打闹完了，停下来以后说：「你两
个不要取笑我了，我一个离婚了的人，年龄也不小了，还有一个孩子，欠着10年
也还不完的帐，人又长得很一般，谁能看得起我啊。人家小孙家庭条件好，人长
得这么漂亮，名牌大学毕业，前途无量，不要说保姆，这么好的条件，书记市长
的儿子也得任小孙去筛选呢。」
郝玲也一本正经的说：「我说的是真的，我和孙洁关系很好，我看你们两个
很合适，所有和你们开玩笑，当然这是你们两个的终身大事，得你们两个认真考
虑，我只不过是想急着吃你们的喜糖罢了。」
牛笨看着孙洁，孙洁也平静的看着他，脸上没有了刚才少女般的娇柔和俏皮，
平时稳重的神态又浮现在她的脸上。
孙洁没有说什么，牛笨为了打破眼前的沉静只好说：「等回去了我买十斤糖，
全送给郝玲，只到把你的牙吃化了为止，看你再馋不馋，时间也不早了，明天可
能要在城里转，很累的，你们早点休息吧。」
郝玲还想说什么，孙洁站起来说：「好吧，你也回去早点休息，有啥事说一
声，我们跑腿，我感觉你的感冒还没有完全好了，要注意按时吃药。」
我和局长夫人 80
牛笨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是11点多，感到有点困了，想到刚才罗雯说还有
事，就准备先躺一会。刚把外套脱了，挂在衣架上，门铃响了，打开门见罗雯没
有穿上衣外套，只穿着肉色线衣站在门口。由于线衣很薄，她里面穿的大红色胸
罩显现的很惹眼，把一双峭立的丰胸直挺挺的凸显出来，仿佛她的胸部只有这两
个尤物组成，人未进门，胸部先进来报道了。
牛笨低下头把罗雯让进来，罗雯一边进来还一边说，这里的气温就是比咱们
那里高，这么热。可牛笨并没有感到罗雯描述的这么热，想着也许是自己刚回到
房间里吧。
来到房间里，牛笨到卫生间里接了一杯水，准备放在电热器上加热，罗雯把
房间空调打开，把温度调到28度。两人刚坐下，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门铃又
响了起来，牛笨想会是谁呢，如果是同事上来，罗雯的衣着会引起误会。罗雯好
像也有点顾虑，说：「要不要我到卫生间回避一下？」
牛笨知道要是罗雯到卫生间躲避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还不如现在这样
呢，于是故做平静的说：「没有事，你坐着，我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门口站着一高一矮二个少数民族打扮的年轻女孩，她俩都化着
浓妆，霎时间里看性感而娇美。两人没有经过牛笨的容许，就直直闯了进来，看
见罗雯坐在床上，两人对视了一下。
牛笨问刚进来的两个女孩：「你俩是干啥的？」
罗雯也怔怔的看着两个女孩，前面小个的女孩说：「我们是宾馆洗浴中心的，
想过来为老板按摩一下，我们的收费很低。」
牛笨不客气的说：「出去，我不需要。」
两个姑娘慢慢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经过牛笨身边时，那个高个子女孩用肘部
撞了一下牛笨的腰部嘟哝说：「不要就不要，厉害啥。」
牛笨关了门说：「怎么这么的明目张胆，我还以为是找你的呢。」
罗雯娇笑着说：「人家到你的房间自然是找你的，人也是你放进来的，是我
不识眼色，坏了你的好事，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罗雯说着站起来，气的牛笨说：「罗经理，你不讲道理，这房间可是你给我
安排的，我不找你的麻烦，你现在反而赖起我来了。」
罗雯听了牛笨的话，重新坐下来，神秘的说：「牛局长，真生气了，是感觉
刚才的小妹妹不漂亮吗？那可是二个啊。」
牛笨被罗雯小姑娘般的神情逗的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坐在床上一边说：
「原来是你有意安排的啊。」
罗雯说：「我有意给你安排这样的好事，把你想的美的，不过这种事我们经
常见到的，一些领导对这样的服务乐此不彼，很喜欢这样的安排，对这些领导我
们真的想给他们安排这样的项目，如果他们接受了，以后和他们的合作会很顺利。」
牛笨感慨的说：「那能不顺利吗，他们的把柄在你的手里捏着呢，你也够阴
的了，罗雯小姐。」
罗雯笑着说：「周瑜打黄盖，还怨谁啊，我们只是安排了这个项目，至于接
受与否是他们的事，我们又没有强迫着他们去做。」
牛笨盯着罗雯看了一会说：「罗经理，老实说，今天你是不是也想用同样的
方法把我也拉下水？」
罗雯娇嗔的推了牛笨一下说：「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如果是我安排的我还会
过来吗，还会给你说这些我们的内幕吗，我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牛笨想了想说：「我有点怕你了，我可是很单纯，直来直去的人，被你这么
精明的人设个圈套，我可防不胜防啊。」
罗雯温柔的说：「只要你用不变应万变，谁那你也没有办法，你说是吗？」
牛笨说：「这到是的，就怕你们里应外合的诬陷好人。」
罗雯笑着说：「这个让你说中了，现在的宾馆里都有这样的事发生，一次我
带团出来，就遇上这样的事，很可笑。」
牛苯坐直身子，摆出一幅认真聆听的神情看着对面坐着的罗雯。
罗雯将她经历的事给牛笨娓娓道来，那是前年夏天的事，她带着一个散客组
成的团到四川旅游，游完二姑娘山后住到一家她们的协议宾馆，有二男三女是一
伙的，是市里一个县单位的职工，两个男的住一间，三个女的要了一间。住下后，
这5个人都到女士房间里打麻将，其中一个男士看场，看累了，回去休息，回到房
间一会，来了一个穿着姜族服装，长得很漂亮分女孩来敲门，要给这个男士提供
按摩服务。开始这个男士还一本正经的，不愿意要这样的服务，可这个女孩死活
缠着，说了很多好话，说她提供的是正规服务，不是男士想的那种。这个女孩还
说她家里很贫困，又没有什么特长，所以出来做这种工作等等。这个男士最后被
女孩说的动了心，讲好只要正规的按摩，一个小时50块钱。在这一个小时的按摩
服务里，这个姑娘一直本本分分，一边为男士按摩，一边说些她家里的清苦，说
着说着还哽咽起来，女孩的言行将这个男士感动了，一个小时也很快就结束，男
士给了女孩100块钱。女孩说大哥我看你也是好人，我也不能多要你的这50块钱，
就再给你再加个服务，咱们做那样的事，就算我报答你了。正这个男人被姑娘的
美貌和一个小时的信任拉下了水，同意了这个交易。姑娘很快脱光了衣服，男士
也脱的光光的钻入被窝，就在这个时刻，门被打开来，进来六七个男人，拿着相
机把女孩和那个男士的裸体拍了下来。进来的男人中一个人说，这个女孩是他妹
妹，说这个游客男士要强奸他妹妹，必须拿出20000块，否则要报案。此时，这个
游客才知道他上当了。同时这里的吵闹和响声也惊动了隔壁打麻将的同事，都过
来看，见一房子的人，经过询问也知道了这个事件。罗雯也被从睡梦中叫了起来，
处理这件事。经过罗雯以及游客的好说歹说，最后游客拿出10000块了结了此事，
她带的这次团也因此受到市里通报。
〖一夜情〗云南旅游我和局长夫人牛笨听完后问：「既然是敲诈勒索，你们
当时为什么不报案？」
罗雯说：「这样的事对我们来说，报案是最好的了，可游客怕丢人，再说到
当地派出所里，人家有游客和女孩的床上照片，游客有理也不一定说的清，再说
少数民族是受到保护的，又在人家的地盘上，要不受任何损失几乎不可能。」
牛笨问：「那你们为什么受到通报呢？」
罗雯说：「游客回去写了匿名投诉信，说我们和宾馆联合起来诈骗游客，投
诉我们旅行社啊。」
牛笨说：「听你这么说你们不应该是联合起来的，你们要站出来，据理力争
啊。」
罗雯瞄了牛笨一眼说：「你还是局长呢，连这个也不懂，这样的事是根本说
不清，我们要是明着出来说，也就等于承认了这个事实，以后谁还会与我们旅行
社合作啊。」
牛笨笑着说：「你们是各有顾忌，只好哑巴吃黄连，自认倒霉了。」
罗雯俏丽的仰起脸来看着牛苯说：「这个还算你聪明。」
牛苯说：「这可是一个血的教训，出钱又丢人。」
罗雯看着牛苯笑眯眯的说：「牛局长，我说了这么多，你也把你特殊的经历
给我说说，让我这样的傻女孩也开开眼见，怎么样？」
此时，房间里的温度慢慢升了起来，到了罗雯设定的温度，牛苯热的汗津津
的，要是一个人早把衬衫脱了，来个光膀子。他不明白，刚才还很凉爽，一会功
夫怎么就这么的热。他不知道罗雯调空调，想着罗雯一进来就说热，不会是这个
女人有向周围散热的特异功能吧？看对面的罗雯时，见她也热的不住的用手里的
纸扇凉，可还是扇不去脸蛋的红润，和那种向牛苯扑面而来热辣辣的气息。
牛苯看着罗雯笑着说：「我那有什么特殊经历，你还是继续说你的故事，我
作听众可是合格的，一定为你保密。」
罗雯把牛苯上上下下扫描了一遍说：「牛局长，你的酒量有多大？」
牛苯听了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看着罗雯说：「不大，二三两的量，怎么了？」
罗雯说：「我原来滴酒不沾，到了这个位置，接待工作多了起来，也就慢慢
喝起酒来，你还别说，有时烦闷了，自己也喝一点，解解闷。」
牛苯笑着说：「我还是第一次听有人说喜欢喝酒的呢，我可对那玩意没有一
点好感，听见了说酒，我就打冷颤。」
罗雯说：「一个人的生活不好过啊，特别是晚上，看电视看不进去，看书也
没有兴趣，喝点酒，迷迷糊糊的就会睡着了。」
牛苯说：「像你这样的模样，这样的性格不应该想不开的，再说你这么年轻
漂亮，挑一个合适的男士，结婚了不就没有事了。」
罗雯叹了一口气说：「人漂亮了未必全是好事，有时也是烦恼，骚扰的人太
多了，有很好的，也有自不量力的，更有那种死皮赖脸的，让人烦的了不得。」
牛苯说：「对啊，在你认为很好的人中间去找，肯定有合适的。」
罗雯像小姑娘一样低下头，羞涩的说：「我看上人家，人家也要看上我啊。」
牛苯说：「这倒是个问题，对象感觉是很难找的，看着很漂亮，就是找不到
那种感觉，是不？」
罗雯抬起头来用热辣辣的眼光看着牛苯说：「对啊，牛局长，你也有这样的
感觉，是吧？」
牛苯被罗雯的眼光看的抵挡不住，赶紧避开其锋芒，低下头说：「我只是随
便说说，其实我也是俗人一个，没有什么品味，对女人也没有什么感觉。」
罗雯看着牛苯说：「咱们都是过来人了，我也不想象小姑娘那样的扭扭捏捏，
我想说，我看着你就有些心动，好像找到了这样的感觉，不知道你有没有和我一
样的看法，我也不想让你现在就决定，咱们两个以后互相了解了解，你再下结论，
好吗？」
牛苯抬起头来，心里禁不住一哆嗦，罗雯已经从对面的椅子上站起来坐到他
自己的身边，双手放在靠近自己的腿上，双眼热辣辣看着他。牛苯的心里一下子
记帐起来，知道此刻他只要略有风吹草动的举动，后果会一发不可收拾。
牛苯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心里的冲动和肉体的欲望强压了下去，他再不敢看
罗雯了。她不愧是过来人了，知道男人的弱点，他感觉她的眼睛里有一种勾起他
心中欲望的魔力，还有那一双比近在咫尺还近的尤物，也正引诱着他走向让他崩
溃的边缘。
房间里出现瞬间的沉默，牛苯和罗雯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床上。牛苯想着现在
这样的环境对他很不利，所以他不能不说话啊，人家女人已经说的明明白白的，
他一个男子汉，不能就这么扭扭捏捏的保持沉默。
牛苯感觉自己的心情平静了一些，才又抬起头来，看着对面空空的椅子说：
「罗导，你的好意我领了，我现在已经有了女朋友，而且关系还很复杂，不能再
增加一个来增加更多的烦恼，再说，你的条件很好，我配不上你啊。」
罗雯继续娇笑的说：「牛局长，我看的出来，孙洁、局长的侄女，还有那一
对双胞胎姐妹对你都有不一般的感情，你对她们也是恋恋不舍，哪一个都难以取
舍，是吧？」
牛苯看了罗雯一眼说：「你说的很对，我对她们都有好感，可我对其中的一
个似乎已经找到了那种感觉。」
罗雯向牛苯又坐近了一些，她的胳膊和牛苯的胳膊几乎贴在了一块，她看着
牛苯说：「牛局长，我说过，我们是过来人，现在我不是想排挤她们，我只是想
也成为她们中的一个，那怕排在最后，我也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拼一下，即使竞争
失败了，我也心甘情愿。」
牛苯说：「那你又是何苦呢，凭你的条件根本不用这样，你应该让别人来竞
争你啊。」
罗雯直勾勾的看着牛苯说：「那你来竞争我，我只让你一个人竞争，保证你
能顺利的竞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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