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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夏日三部曲】【全】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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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取舍两难

  十月份初秋的夜晚,还稍稍带了一点夏末的暑气,使得台湾大部分地区的人
仍然穿著夏季时的轻薄衣衫,让大家几乎忘记了夏天已经逐渐远去,而秋意渐凉
的事实。

  这一天,小俞的家中相当热闹,因为今天是小俞二十足岁的生日,他特别邀
请了小张以及他的姐妹们一同来家中一同庆生,小俞的父母亲特别为儿子张罗了
丰富宴席,以庆贺吾家有子初长成。原本他们俩打算陪著儿子一起过生日,然而,
由於家族中另外有一位亲戚在今天娶媳妇,因此,在准备好寿宴後夫妇俩就相偕
出门去喝喜酒了。

  不过,如此一来反倒让家中都只剩下年轻人,而得以无拘无束的尽情嬉闹─
─生日快乐歌才刚刚唱完,小俞一吹熄蛋糕上的蜡烛,妹妹小玉以及小张的几个
姐妹立即如狼群一般将蛋糕上的鲜奶油往他的脸上涂抹去,尽管小俞左闪右避,
最後还是难逃众女们的攻击而成了大花脸。

  「哎呀,你们还真是够粗鲁的,看将来有谁敢娶你们啊?」小俞拿起面纸来
边擦脸边抱怨道。

  小玉笑嘻嘻的说:「没人敢娶没关系,将来叫哥哥养我一辈子!」,话才刚
说完,看到哥哥愣住的尴尬相,才想到自己的话有些一语双关的意涵,而不禁脸
红了起来──毕竟,自己曾经跨越过道德的界限,和自己的哥哥发生了为世所不
容的乱伦禁忌肉体关系,虽然自己已经决心要逐渐疏远哥哥,从此仅止於在内心
深处爱著哥哥,但是每当夜深人静午夜梦回的时刻,还是会不由得想起那段依偎
在哥哥怀抱中的甜蜜岁月。如今,自己说出要哥哥养一辈子的话,是不是显示出
自己这样的决心已经动摇,而且也让哥哥有所期待呢?

  所幸,如此的秘密在场的人当中,除了自己和哥哥以外,就再也没有第二个
人知道,张家兄妹几个人只是继续谈笑并捉弄小俞这个寿星,表情并无异状。此
时,小张忽然拿起一罐铝罐装的可乐使劲地猛摇,然後对准了小俞打开,一股褐
色的泡沫立即飞喷出来,喷了小俞一整身。

  「唉……别闹了,自己哥儿们,怎么也这样搞了起来?」尽管小俞不断闪避,
还是被小张喷了一整身,大家都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小玉赶紧又抽出了几张面纸替哥哥擦拭道:「你们就饶了我哥吧,再这样玩
下去,今天的菜我们就都不用吃了。」

  小张呵呵笑道:「真是好妹妹,兄妹情深,让人好生羡慕!」

  小张说的话并没有别的意思,不过这话听在小俞和小玉兄妹俩的耳中,却是
别有一番含意,小玉不由得又红了脸,小俞则是痴痴的望了妹妹一眼,接过她手
中的面纸自己擦拭著满头的可乐。

  「来吧,吃饭吧,不要再闹了!」小俞向大家挥了挥手,以化解自己和妹妹
之间不足为外人道的尴尬情绪,招呼大家吃饭。

  於是,一群嬉闹童心未泯的年轻人,总算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地坐下来享
受著美味的菜肴与生日蛋糕。

  小张并率先举杯向小俞祝寿道:「来,我先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入伍当
兵顺利,平安退伍!」说罢,就一饮而尽,小俞也跟著乾杯道:「谢谢!」

  「啊?你要去当兵啦?」小芬惊讶的问道。

  小俞笑道:「是啊,下个星期一入伍,昨天才刚收到入伍通知。」

  小芬转过头去问小张问道:「怎么你就不用当兵呢?」

  小张耸耸肩道:「我还在念书啊,明年吧,大概明年就轮到我了!」

  原来,小张在国中毕业後就去工厂上班,在二年後,在小俞的怂恿下,他又
在家附近的一所高职念夜校,也因此就得以办理缓徵入伍。

  小芬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的对小俞说道:「怎么都不告诉我呢?」

  小俞赶忙道:「我就是打算今天再一起向大家说的啊,你哥哥也是在刚刚我
才告诉他的。」

  小张见状,怕他们会吵起来,遂出来打圆场道:「我看,不要说那么多了吧,
今天是阿伟的生日,下个星期一他又即将去当兵了,大家就一起来敬他一杯吧!」

  於是,一场山雨欲来的风暴,总算在小张灵巧的手腕下被化解了,在场的每
一位都纷纷举起酒杯来向小俞敬酒,说了些祝福的话,当轮到小芬时,她只幽幽
的对小俞说:「你去当兵後,记得要常写信回来喔。」

  「我会的!」似曾相见的场景,让小俞不由得想起在五年前自己将要赴笈他
乡时,小芬也说过相同的话而激动不已,若不是在场还有其他人的话,他肯定会
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亲吻个够。

  於是,就在觥筹交错之间,大家都喝的有几分的醉意,小张提议去当时最为
盛行的「卡啦OK」唱歌「续摊」,获得了众人一致的赞成,於是大家便七手八
脚地收拾好碗盘与桌面,然後就一同步行到附近一家新开的「唱将卡啦OK」唱
歌。

  这家店是小张的朋友开的,店的规模不大但服务却很好,因此,在他们抵达
时已是高朋满座,所幸在老板的细心安排下,他们还是被安顿在一个颇佳的位置,
同时,水果、小菜与啤酒也很快地送了上来。

  小张点了一首当时风靡全台湾的「宝岛歌王」──叶启田的歌──「爱拼才
会赢」,拉著小俞一起上台合唱:

  一时失志毋免怨叹,一时落魄毋免胆寒,若通失去希望,每日醉茫茫,无魂
有体亲像稻草人,人生可比海上的波浪,有时起有时落,好运歹运,拢嘛爱照起
工来行,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

  两人豪气干云的歌声,让台下响起了如雷的掌声,几个酒醉的客人还对他们
喊道:「少年也,好!好!赞啦~~!」

  小俞和小张两人朝著他一笑,点了个头致谢。

  接著,音乐声又响起,一个悲伤的旋律一改刚才乐观豪气的气氛,小俞正纳
闷是谁点了这首歌时,却见小芬已经走到台上去拿起了麦克风唱了起来:

  想把爱献给你,想把情献给你,我心深处,早已明白,两情相悦不容易。

  也许你不懂,也许你不理,也许说的不够明白,也许做的不够彻底,我心留
给你,我情献给你,相爱不容易,相爱不容易……

  小俞忽然才想到:这不是前几年电视剧的主题曲,由一位并不是很知名的女
歌手陈圣芬所唱的「我心深处」吗?这首凄美的歌小俞一直很喜欢,但没有想到
小芬竟然会唱,而且是在这样的一个场合远远的隔著整店的客人对著他唱。

  在间奏的音乐结束後,小芬接著又继续唱道:

  让幸福留给你,让悲伤留给自己,我心深处,早已明白,两情相悦不容易。

  也许风再起,也许雨在淋,也许这是最後一次,也许从此不再相聚,我情留
给你,我心祝福你,忘记不容易,忘记不容易……

  台下又响起了一片的掌声,原本静下来全心倾听小芬唱歌的客人们又开始吱
吱喳喳的恢复了谈话,小张一边拍著手一边对小芬笑道:「今天阿伟生日怎么唱
这首歌?该唱些快乐点的嘛!」

  小芬眼中闪著水光对他勉强一笑,却主动举起酒杯来对大家说道:「来吧,
大家再来乾一杯,今天要尽兴而归!」,小俞望著与她父亲有同样豪迈性格的小
芬,心知他她是舍不得自己即将入伍与她分离而在强颜欢笑,不由得难过万分,
却还是跟著大家举起酒杯来一饮而尽。

  就这样,大家一边唱歌一边喝酒直到近午夜才各自回家去。

  在回家的路上,小玉挽著哥哥的手臂一直没有说话,兄妹俩已经好久没有如
此亲密的走在一起回家了,今夜的此情此景,都让他们有种熟悉而温馨的感觉,
只不过心情却早已经与当年少不更事的时候完全不同了。

  走进了家中,父母亲仍未回来,屋内空无一人,小玉幽幽的问道:「哥,小
芬好像很舍不得你去当兵呢。」

  小俞搔了搔头道:「是吧,毕竟认识那么久了……」

  小玉又问道:「她是你的女朋友吗?」,口气中明显的带了几分的醋意,让
小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事实上,他自己也不清楚小芬究竟算不算他的女朋
友?他这五年来同时和小芬、小玉、萧敏维持著一定程度的性关系,沉醉在男欢
女爱的欲望深渊中,压根儿完全没有去想过这样的问题,更从来没有去考虑过对
任何一位作取舍,因此,他只能以无言来默认了妹妹的问题。

  小玉仍然丝毫不善罢干休的追问道:「你们交往到什么程度了?」

  小俞又沉默了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和……和你一样的程度……」

  这下,换成是小玉不说话了,一时之间气氛凝结了起来,兄妹俩只是无言地
彼此相望著。

  小俞最後还是鼓足了咏气打破沉默握著妹妹的手道:「不过,我内心深处还
是一直在想著你,恨不得能够像以前一样,天天睡在一起……但……但是我知道
那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愿意害你再陷下去,於是我就……」

  话还没说完,小玉已经红透了脸柔声道:「哥,不用再说了,我都知道……」,
同时也伸出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哥哥的手,深情的与他相互凝视。

  彷佛是揭开了恶魔诅咒的封印般,兄妹俩的心跳越来越快,过去乱伦的极度
淫乐景像正如吸食鸦片後产生的幻觉般在两人的脑海深处不断地重复播放著,让
两人在如此的诱惑氛围中中很有默契越靠越近,最後终於紧紧相拥热吻,并激烈
地爱抚著对方每一寸地方。

  小俞那挺粗大的阳具在酒精的作用下早已在内裤中硬挺了起来,隔著裤子牢
牢地顶在妹妹的小腹上,那种旧地重游的熟悉感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不由得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妹妹的身上,让她在沙发上几乎无法呼吸,只能不住
地交互磨擦著双腿,一方面试图顶开哥哥的重量,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湿滑的爱液
早已将她的大腿内侧完全变成泛洪区,只能藉由双腿的磨擦来舒解阴道深处的麻
痒感。

  忽然,小俞双手撑著沙发立起上半身来,小玉很有默契的张开双臂环抱著他,
双腿岔得大开将他环腰勾住,小俞再顺势搂住她的腰,小玉就有如无尾熊一般完
全地攀附在哥哥的身上,并与他尽情的热吻,俩人彷佛要吞咽下彼此口中的津液,
以弥补好长一段时间来的情欲饥渴!

  小俞一面享受著妹妹甜美的唾液与温润红唇的滋味,一边则空出一只手来,
缓缓的拉下了裤子的拉链,将已经硬得发红的阳具拉了出来,然後再伸手探入妹
妹的裙内,从早已完全湿透的三角裤的边缘探入一只手指,扣摸了起来,让妹妹
不由得发出了一阵的美妙低吟声,双手更加紧紧的缠绕住他的身躯,而源源不绝
的爱液则很快地湿透了整件内裤,并把整个臀部都沾湿。

  小俞再也忍无可忍,他腰一挺,「吱~~~」的一声,火热的阳具已经从妹
妹被拉开的内裤边缘狠狠地插入了那已经久无人造访的狭窄阴道中,让她爽得差
一点松开了四肢,所幸小俞将她紧紧抱住才没有摔了下来。

  於是,小俞便如此地抱著并插著妹妹缓缓地往卧室走去,在走动的过程中很
自然地把小玉的身体上上下下地震动著,以至於她的阴户便被插地吱吱作响,爱
液也就不由自主地从大腿根部滴了下来,在地板上留下了兄妹俩爱的足迹!

  在走进房间後,小俞将妹妹放在床上,湿淋淋泛著油光的阳具也就从她的阴
道中抽了出来,小玉还来不及反应,哥哥已经把头探入了她的裙内,一边粗鲁地
扯破了薄弱的内裤,一边以粗糙的舌头大肆地舔舐著那已经在刚才被他插得爱液
四处溢流的阴唇。

  她记得:哥哥以前就特别喜欢玩这一套将头探入裙内寻幽访胜的游戏!他往
往如刚才一般先将她插得湿漉漉後,才把头探入裙内大肆吸吮著已被哥哥蹂躏得
通红的玫瑰花瓣,并将混著他自己的精液的淫汁完全舔食乾净!每当看到哥哥在
下面将自己当作美食般的品尝之神情,总是让她特别感到迷醉,而不由自主地以
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来喂食他!

  小俞在满足了口舌之欲後,飞快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然後也很快
地半拉扯半脱地将妹妹剥个精光,然後双眼几乎快冒出火来地盯著妹妹的洁白玉
体,一欺身就压了上去,再次将粗硬的阳具再次送回她的体内,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哥,再进来一点,好舒服啊……」小玉张开双腿迎接著哥哥
的临幸,已经发育得颇有份量的双乳,随著哥哥的抽插而不住地在胸前来回晃动
著,让小俞不由自主地整个人趴了上去,交互含住她的两颗乳尖,狠命的吸吮著,
彷佛要把她的乳汁都吸出来才甘心。

  而小玉则双手紧紧地抱住哥哥的头,张开嘴来忘情地叫著:「啊……啊……
哥……好……啊……」,并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腹来,和哥哥在床上跳起了一段性
爱双人舞,随著哥哥抽插的节奏上上下下的迎送著部断冒出白色汁液的阴唇,把
哥哥与自己的阴毛完全濡湿!

  忽然,小俞加快了抽插的频律,狠狠地猛操著妹妹的嫩逼,喉咙发出了含糊
不清的低吼声,小玉凭著过往的经验知道他已经快射精了,於是也跟著加快挺腰
迎送阴唇的速度,让两面被插得充血的花瓣快速地一张一合地吞吐著哥哥的阳具,
而自己也跟著陷入了迷离的境界中,忽然,兄妹俩同时「喔~~~~」的逼声喊
了出来,两人同时掉进了高潮的一片空白中,小俞那积藏已久的思念与爱欲,遂
随著一股又一股激射而出的浓热精液完全宣泄进妹妹的子宫中。

  小玉喘著气,默默地承受著哥哥热情的赐予,在激情过後,她任由哥哥压在
自己的身上,哥哥那已经射过精而逐渐软化的阳具仍旧插在自己的阴道内,将她
的下体完全填满!她温柔地轻抚著哥哥的脸颊,小俞喘著气回过神来望著她,两
人相互凝视了片刻,不由得又再次相互热吻了起来……。

           ************

  在南下的火车上,月台旁的人山人海尽是前来送别的亲友与家属,这是一班
为即将入伍服役而开的专车,因此,总不时可以见到许多如:情侣相互吻别、母
亲对儿子再般叮咛或偷偷拭泪的感人场面。

  小俞则是在刚才役男集合的学校广场中就先请父母亲先行回去,开朗的对他
们笑道:「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啦,你们不要担心了。」

  拗了半天,父母亲总算被说服了,不过平常不茍言笑的父亲,还是在临行前
在附近的摊贩买了一袋的莲雾给他,他推辞不掉只得收下收下,望著父母亲双双
逐渐远去的背影,他不由得想起了朱自清的那篇散文──「背影」来。虽然时空
环境与场景完全不同,但是那份含蓄的父爱却是完全一样,并温暖了他的心。

  在兵役处的带队官带领下,他随著大夥而走进了火车站,往来的旅客好奇地
打量著他们,他没有去想太多,只是随著大家在列车抵达後坐上了火车,望著窗
外发呆──此时,在窗外正有一位身材火辣的时髦女郎热情地吻著即将去当兵的
男友。

  「好大胆!」小俞内心有些羡慕的想道,「但,她会不会兵变呢?」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然一个穿著女高中生制服的熟悉身影映入眼廉,并向
他挥著手跑了过来。

  「小玉!」他惊讶的不禁脱口喊了起来,并冲下火车握著她的手问道:「你
怎么来了?今天不是要上课吗?」

  小玉灿烂的笑道:「是没错啊,但是我向学校请了半天假了。」

  小俞感动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紧紧握著她的手说不出话来,小玉则红著
脸笑容可掬的说道:「要好好保重啊!」,然後忽然紧紧的抱住他,在他的耳畔
悄声道:「我永远爱你!」

  小俞不由得忘情的拖起她的下巴热吻了起来,一时间,他便由刚刚看人的人,
变成了被看的对象,小玉赶紧挣脱开他的拥吻道:「不要这样子,好多人在看…
…」

  「役男请赶快上车,前来送行的亲友请迅速下车,专车马上就要开了……役
男请赶快上车,前来送行的亲友请迅速下车,专车马上就要开了……」兵役处的
带队官拿著扩音器喊了起来,小俞只得上了火车,但坐上位子後仍然伸出手来握
著小玉的手。

  「呜……」在火车的喇叭声响起後,站长吹起了尖锐的哨子声,警告月台的
旅客退後,火车便缓缓地向前滑动加速起来,握著小玉的手也就不得不分开,他
只能望著逐渐挥著手的小玉身影逐渐随著火车的远去而逐渐缩小。

  「啊……」他不由得又叫了起来,原来,他又见到了一个穿著高中女生制服
的熟悉身影,此时正站在月台边,一脸错愕并含著充满愤怒泪水的眼神在望著他。

  「小芬……」他忽然感到彷佛是末日降临般,全身陷入了地狱般的冰冷,软
弱地跌坐在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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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狂乱兄妹之爱

  小俞自入伍後至今已经有三个星期了,这三个月的军旅生涯,由於这五年来
他早已习惯了团体生活,加上有成功岭大专集训一个半月的军事训练经验,因此
对他而言并不会感到紧张与手足无措,加上这五年下来的学生生活,他早已从过
去一个少年文弱书生蜕变为身强体健的成年人,因此,军事训练对他而言是甘之
如饴,体能上的训练他也毫不以为意,只不过,让他最感到难过的事情却是在精
神上的层面──小芬的怒与泪!

  他很清楚,这一次无论他再如何的解释与展现为伊人消瘦的诚意,小芬都绝
对不会再原谅他!因为这一次他所犯的错,不再单纯只是男人无法自我把持沉湎
於情欲、背叛爱情的问题而已,而是涉及到为法所不容、违背社会道德的乱伦行
为!

  小俞不禁开始後悔自己当时的鲁莽,忘情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拥吻妹妹小玉,
否则现在就不会弄到如此无法收拾的地步了。

  然而,现在後悔也无济於事了,他自进入新兵训练中心到现在,几乎每天都
会写一封信给小芬,但每次都是石沈大海没有得到回信,虽然在每天晚上辅导长
发送家书时,他还是能够收到父母亲、妹妹小玉或是萧敏的来信,而不至於感到
斯人独憔悴的失落,只不过,他的内心深处还是会为了没有收到小芬的来信,而
一直有个无法填补的遗憾。

  所幸,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当年为爱旁徨无知的少年了,因此,他懂得如何调
适自己的心情,不让小芬的事情再次弄得一颗心烦躁不堪,是故,他没有再如上
一次与小芬冷战时那般的自我放逐,在规律的军队生活节奏下,他早睡早起,饭
也吃得下,较也睡得著,只不过每在四下无人独处的时候,一股深层的悲哀还是
让他心痛不已,以至於他在入伍後一星期内体重就立即掉了约三公斤。

  当第一次家属恳亲会时,父母亲和妹妹小玉都惊讶他消瘦的如此快,直问他
是不是部队的生活太辛苦?他摇摇头苦笑著否认道:「部队的伙食还好啦,生活
作息也很正常,而且我从小在外生活了五年,不管吃住都不太挑剔,很快就能适
应了。」

  母亲关心的又问道:「那怎么会瘦持这个样子?」

  「大概是运动量忽然增加,而在入伍前我又吃得太多太好变胖了不少,所以
才显得一下子瘦了很多吧?」小俞想了一下,才勉强想出这个比较能让人接受的
合理说词,让父母亲才因此松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

  天下父母亲,每一个对子女的关怀都一样,小俞的父母亲也和其他人一样,
带了大包小包的吃食来给儿子大块朵颐一番,包括了:各类的水果、炸鸡、特制
的便当、以及各式的冷饮,但由於午餐时间还没有到,因此,小俞只吃了个苹果,
然後便是只喝了由母亲所亲手做的冰绿豆汤──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冷饮,在他入
伍後由於行动处处受到管制,连买个饮料的机会都很少,而使得他格外的想念,
而和妹妹一杯接一杯的喝个不停。

  过了半晌,小玉不由得感到尿意而向他问道:「哥,洗手间在哪?」

  小俞指著营舍後面道:「在那里!」

  小玉红著脸道:「你能不能陪我去?你们这边都是男生……」

  小俞愣了一下道:「好吧,反正我也想上厕所,我们真的喝太多绿豆汤了。」

  於是,他就站了起来,牵著妹妹的手走出营舍外面的恳亲会草地树荫下,走
过了连集合场,进入了营舍内──这个新兵训练中心在日治时代是日军的军用仓
库所改建的,整个中心的营舍大部分保留了日治时代的一层楼的原木梁柱结构、
砖瓦建筑成的平房,显得相当的朴实粗壮耐用,进入营舍大门前有卫兵以及安全
士官驻守著,走进内部後就是士兵的大通铺寝室,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著被折成
豆腐乾一般有棱有角的棉被、蚊帐以及枕头与钢盔、s腰带与水壶等个人物品,
让小玉好奇的四处打量著。

  走到後门时也同样站了个卫兵,那是与小俞同梯次受训的小郑,他见到小俞
亲亲热热地牵著妹妹的手走来,暧昧的对他咧嘴一笑道:「你女朋友很漂亮喔,
好好的享受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去你的,耍贫嘴!」有俞半开玩笑地拍了他的钢盔一下,仍然牵著羞红透
脸的妹妹朝厕所走去。

  由於这是个旧军营,因此厕所是独立於营舍外面新盖的一层楼四方型砖造建
筑,在厕所四周则种了许多的绿荫浓密的大树,一丛丛的小灌木则从中间把一个
露天浴池与厕所隔开,而半个营舍包括厕所与露天浴池则被高约二公尺的墙所包
围,在後面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大院,因此显得相当的幽静。

  当小俞和小玉兄妹携手进入厕所时,不由得双双愣住了──原来,一阵压得
低低的男人气喘声以及女人的娇吟声此刻正充满了整间看似空无一人的厕所!

  「啊……再进去一点……好舒服啊,嗯……嗯……」微弱的女人呻吟声,虽
然已经尽可能的压低了,但还是让人清楚的听得出来那是一对男女此刻正不知关
在厕所内的哪一间享受著极度的欢愉!

  小玉原本已经红透的脸,此刻更是面红耳赤,不由得轻轻握了哥哥的手一下,
小俞转过头来望了她一眼,只见她双颊艳若桃红,黑白分明的双眸水汪汪的暗含
无限春意,湿润的鲜红双唇则尴尬地不住轻咬著,当她抬起头来发现哥哥正在看
著他时,不由得又羞榷的低下头去,这种怀春少女的模样,让小俞不由得如疑如
狂,悄悄地牵著她的手走进一间厕所内,一进到里面将门锁上,兄妹俩就彷佛刚
从沙漠归来的旅人一般,热烈的拥抱在一起,并饥渴地吸吮著彼此热唇内的津液,
要一解被欲火所煎熬的乾旱。

  二个星期来小俞那一直没有发泄过的阳具此时早已翘得半天高顶在妹妹的柔
软小腹上,将小玉顶得春心荡漾不住地在哥哥刚猛的怀抱中微微挣扎著,却让自
己的阴部隔著衣物与哥哥那热力四射的龟头不住摩擦而感到更高昂的情欲,以至
於当小俞蹲下身去掀起她的裙子时,竟发现她的爱液早已将内裤给湿透了,白色
丝质布料此时已因此而半透明,让包在内部的黑色阴毛若隐若现,使得小俞看得
双眼几乎冒出火来,粗鲁地将内裤拉扯下来,不等她完全褪掉就拨开了妹妹那早
已充血成鲜红色的两片阴唇吻了下去,并伸长舌头开始舔食,尽情品味著这二个
星期没有再尝的美味。

  小玉则是一手抱著哥哥的头,另外一只手则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一不小心也
会如同隔壁间的女人一般叫出声来,两腿则张得大开默默承受哥哥的强势口交,
这种爽在心里,口中却不敢尽情欢呼出声的压抑,却反而让她更家春潮泛滥,须
臾间就将哥哥的嘴巴、鼻头以及下巴都沾满了油亮的淫汁。

  小俞几乎将妹妹的整个下体都舔遍了,才缓缓站起身来,松开腰带挑出已经
硬得发紫的阳具,右手抬起妹妹的右腿,然後就对准目标向前挺腰干了进去,将
小玉插得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靠在墙上,捂住嘴的那只手也不由得松了开来低呼
了出声来:「啊……」,然後就是哥哥如狂风暴雨般的强劲攻势,排山倒海而来
地不断狠干著她早已淫水直流的嫩逼,在抽插了十几下後,白色的浆液就顺著哥
哥的阳具不断从阴道中被带出来,沾满了两人身上的黑色阴毛,并随著兄妹两人
下体的不断交合与分开而黏在一起又复分开,并发出了「嗤……嗤……嗤……」
的毛发摩擦声。

  小玉被哥哥插的死去活来,而隔壁的女人则忘情的叫得越来越大声,他们交
合抽插的「噗滋……噗滋……」声响甚至於已经到了可以耳闻的地步,偶尔甚至
於还会传来因为过於激烈而不小心撞到厕所门板的声响。

  在这样的声音催情下,小玉很快地就感到全身发软,原本单肢独立的另一条
腿也不由得发软无法负荷体重,小俞只得将她的两条腿都抱住,双掌则拖著妹妹
的柔嫩臀部环抱著她,而小玉则很有默契地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背部则依旧紧
靠著墙壁,以承受哥哥那进一步入侵的阳具之抽插。

  或许是小俞太过激动的缘故,加上这种悬空的性交姿势让小玉的体重完全向
下压了下来,小俞忽然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了一团软肉,小玉则浑身颤抖了起来、
汗毛直竖,并紧紧地抱著他疯狂猛吻,在小玉从鼻息中发出了含糊不清的畅快呻
吟中,小俞只感到妹妹体内的那团软肉似乎将自己的龟头紧紧地吮吸住,同时大
量的爱液也涌了出来,将两人的下体彷佛涂上胶水中黏了起来,小俞忽然明白了
──他大概插进了妹妹的子宫颈了,所以才引起她如此强烈的反应。

  「啊……」此时,隔壁忽然传来了男人欲仙欲死的低吼声,这让小玉更加不
能自己地化被动为主动,悬在半空中猛烈地扭腰摆臀狠狠地摩擦著哥哥插在自己
体内的擎天柱,口中也不由得低声地「喔……喔……喔……」叫出声来。

  小俞不由得斗志被激发了起来,鼓起最大的力道向前狠命的突刺,将妹妹的
嫩逼当成如军中练刺枪术的目标一般使劲地猛刺,而且招招都击中了妹妹的子宫
颈要害中,将她刺地全身上下摇动,秀发则如兰屿达悟族女子的长发武般地上下
摆动著。

  也不知道如此地抽插了多少下,在小玉几近昏迷的状下,小俞使劲地往内狠
狠地干了最後一下,一股浓浓的热精终於如海啸般冲进了妹妹的子宫内,一波又
一波地疾射而出,打在她那鲜嫩的子宫壁腔上又反弹了回来,迷乱地四处找寻著
那独一无二孕育新生命的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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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包厢快感

  在和小玉双双达到高潮後,小俞靠著厕所的墙壁喘著气,小玉也双腿发软的
站立不住瘫靠在他的身上,紧贴著他的胸部听著不住狂跳的心跳声。在哥哥的阳
具逐渐变软脱出她的阴道後,刚刚射入的大量浆液一滴滴的从一片狼藉的阴道口
滴了下来,在地板上留下一朵朵的糊状花朵。

  小俞不由得伸出手来去抠摸妹妹的阴道,让小玉不由得发出如母猫一般如泣
如诉的娇吟声,双手环抱住哥哥的脖子不住的亲吻著,完全不管哥哥的唾液中含
有自己下体的大量淫汁,使劲的啜饮著哥哥的津液,小俞也热烈地回吻著她,抠
摸著她的嫩逼的那肢手却完全没有停下动作来,没多久便又将妹妹的下体弄得湿
漉漉的。

  外面传来了隔壁间厕所门打开的声音,兄妹俩先是停顿了几秒钟,继而[ 很
有默契的压低了呼吸声,继续的相互拥吻、贪婪地抚摸刺激对方的性器,以致於
两人的手都沾满了黏滑的液体。

  只听门外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娇嗔道:「你好讨厌喔,插的好粗鲁,人家差一
点就给你插死了,现在两腿都还又酸又麻。」

  回答他的男人哈哈笑道:「怎么啦?难道你不喜欢吗?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让
我插了,你那里难道都不会痒吗?说不定太久没通了,里面都长满蜘蛛网了!」

  小俞记得这声音是和他同连第五班的张铭琪,是一位又高又瘦略显著苍白的
书生,平常沉默寡言,但听到他和这个女子之间的对话却显得相当狂妄与粗暴,
小俞不由得一愣,真是人不可貌相!然而接下来那个女子的回答却更是让他目瞪
口呆。

  只听她娇嗔道:「哎……没办法啊,谁教你姐夫那个死鬼整天只知道工作,
每天回来时都已经七晚八晚了,隔天起床後和我说没几句话就跑去上班,放假如
果不加班就是睡得跟头死猪似的,一个月难得和我来一次,我又不敢出去乱吃,
你又去当兵不在家,我只有忍耐罗。」

  张铭琪哈哈的笑道:「这样好了,往後每个星期你都来跟我面会,这样子就
可以每星期至少痛痛快快的干一次了,反正谁也不知道你是我亲姐姐,只当你是
我马子!」

  女人笑道:「这真是个好主意,只不过每次若都躲在厕所内做这事,未免也
太没情调了。」

  张铭琪哈哈笑道:「反正能够掩人耳目就好了,除非你想让人家看到你的骚
逼,那我们下次或许就可以考虑到外面的灌木丛内干!」

  女人格格的娇笑道:「我才不要呢,那多丢脸啊!走吧,去福利社吃点东西
吧,在这个厕所内实在一点情调都没有!」

  张铭琪「啪!」的一声显然是往他的姐姐的臀部上用力拍了下去的大笑道:
「也对,反正你也爽完了,还留在这边干嘛?又不是想「屎」(死)了!」女人
娇嗔道:「你真讨厌诶,走啦走啦……」

  说著,小俞只听见「砰!」的一声,厕所的纱门被用力打开後又反弹回来撞
到门框的声音,两姐弟的脚步声乃逐渐远去。

  听完刚才张铭琪姐弟俩的谈话,小俞才知道原来外貌斯文的张铭琪竟然也是
耽溺於乱伦情欲之人,不禁让他敢到既心惊又兴奋,刚射完精而软化的阳具在这
样的精神刺激下已是半硬了起来,加上妹妹在一旁的抓抓捏捏,不一会儿就又再
度硬挺了起来,她拉起了妹妹将她扳过身去面对著墙壁,小玉很自觉地弯下腰去,
挺起了浑圆结实的臀部,露出了被哥哥的阳具插得通红充血的肥厚阴唇,湿漉漉
地流出白浊的淫汁,召唤著小俞那再次生气勃勃的粗大阳具再度成为入幕之宾。

  小俞从後面一边猛插著妹妹的阴道,一边伸出手来掀起妹妹的上衣与奶罩,
使劲的搓揉著这些年来又大了不少的乳房,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搓揉的红印。
偶尔,小俞还微微捏了妹妹的乳头一下,让她发出愉悦的娇嗔抗议声。

  随著小俞发狠的抽插,刚才射进小玉子宫深处的精液又全部给带了出来,把
她整个阴部弄得一片湿糊,在阴蒂的尖端交会处,一股黏稠的乳白色淫汁更牵著
如蜘蛛网般的细丝流到地面来。而小俞则尽情的享受著妹妹充满弹性的臀部在抽
插时撞击的触感──她那细白的皮肤如绢布般的细柔,从来就是他流连忘返之处,
每次做爱时总要如发情公狗般地对著妹妹的臀部又亲又舔,直到小玉整个臀部几
乎都被他用舌头「洗」过一次而後方才罢休。

  就这样狂风暴雨般的狠命抽插了数百下,小俞才再度将浓浓的热精再次浇灌
於妹妹的子宫中,正当兄妹俩喘著气准备要穿回衣裤时,小俞忽然低声叫了起来
:「啊……你那里流血了!」

  小玉拿起一张卫生纸擦拭了下体後一看,果然浓稠的淫汁中混合了几许的血
丝,而且越擦血越多。

  她红著脸道:「我那个来了……你先出去外面等我。」

  小俞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妹妹的月经来了!他想到刚刚自己急色攻心的不
管一切,在毫无防范措施的情况下,就在妹妹体内一连射精了两次,如果不是恰
好小玉的月事来潮,万一今天这么两连发後,妹妹回去之後怀孕了可该怎么办?

  小俞不禁暗暗自责自己实在是粗心又自私,只顾著自己的需要,完全没有考
虑到妹妹万一怀了自己的骨肉,必须独自面对严重的後果,这可是会毁掉自小以
来学校成绩一向优越的妹妹啊。而今年暑假妹妹就马上要参加大学联考了,爸妈
都看好她能够考上第一志愿的台大医学系,将来成为一位优秀的医师光耀门楣,
自己怎么可以为了性的满足,而毁掉她的大好前程呢?

  想到此,小俞暗下决心,发誓自己今後只要再和妹妹做爱,一定要带上保险
套──虽然他一向不喜欢带套的隔阂,让他无法充分享受和妹合而为一的快感,
不过在考虑到妹妹的未来,他还是必须做好保全措施。

  就在胡思乱想之际,「卡」的一声,厕所的门打了开来,小玉拉下了水箱的
拉绳冲走刚才留在厕所内自己和哥哥「爱的痕迹」,红著脸走了出来。

  小俞关心的问:「你还好吧?」

  小玉红著脸点点头道:「嗯,昨天我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是今天会来,所以有
先带著卫生棉……」

  「原来如此!」小俞这才明白,为什么妹妹刚才会毫无保留的让他两度在体
内射精了,原来她早已细心的算好了安全期,知道这趟来探望哥哥时,一定会面
临哥哥的求欢,而安排好一切了!

  小俞感动的握著她的手道:「谢谢你……」

  小玉对他嫣然一笑道:「亲兄妹还谢什么呢?笨蛋……」,说到「亲兄妹」
三个字时,她又忍不住红透了脸,这种既娇且媚的少女徉嗔貌,让小俞不由得又
激动的想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亲吻个够,但继而考虑到这边随时可能有人会来,因
此赶紧和妹妹匆匆洗了手,回到爸妈的身边去。

  「怎么去这么久啊?」母亲关心的问道。

  「因为……因为……」小俞吞吞吐吐的正要说,小玉则红著脸低声道:「因
为我那个来了……」

  「喔,原来如此,今天晚上回家後我再帮你炖个四物汤吧,你还好吧?」母
亲果然是母亲,对於子女的关怀永远不会改变。

  这让小俞不禁有所感触,想到父母亲为这个家庭无怨无悔的奉献,而自己竟
然偷偷背著他们和妹妹乱伦,干下社会道德所不容的丑事,万一哪天被他们知道
後,他们不知道会有多么伤心啊?然而,对於妹妹情与欲方面的迷恋,却是与日
俱增的让他无法自拔,不管是在心理上或肉体上,兄妹俩几乎都已经无法割舍对
方,如此的孽缘将来又如何善了呢?小俞不禁头痛了起来,因此,到最後他还是
决定不再去想它,把这问题丢到一边去!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间恳亲会的时间就结束了,爸爸妈妈和妹
妹小玉依依不舍的回去了,看到小玉眼中那脉脉的深情,小俞不由得感到万分的
怜惜。忽然,他见到了张铭琪和他姐姐,他的姐姐是一位年约27、8岁左右的
少妇,身材和他一样削瘦,一头烫过後的膨松长发,皮肤也和张铭琪一样的苍白,
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与骨感的脸庞,让人觉得十分的纤细与神经质。加上她
又穿了一袭黑色的洋装,更加衬托出这种苍白与纤细的感觉。

  此刻,姐弟俩和刚才在厕所内那种粗鲁、百无禁忌的打情骂俏张狂举止完全
不同,而是显得相当拘谨,一如张铭琪平常给人的感觉一般,此刻他们俩似乎在
道别,张铭琪只是握著她的手说了几句话,他的姐姐对他一笑後,就转身扭著浑
圆与她那纤细瘦弱的身材毫不搭配的臀部离开──只有在这时,她才隐隐约约透
露出她淫荡狂野的本质!──小俞内心如此的想著。

  忽然,张铭琪的头转向他这边来,小俞愣了一下只得对他点了点头,张铭琪
也对他点了点头,但双眼闪烁著一丝复杂的光茫。

  往後几天的时光,日子又回到了平常紧张而一成不变的新兵训练生活,每日
按表操课、早晚点名做体能、睡觉,不知不觉的又过了一个星期,由於小俞在内
务整理以及五百障碍测验当中都获得了高分,因此,这次乃与其他二十几位同袍
获准外出营外休假,而其他表现平平的人则只能留在军营里等著会客。

  由於爸妈这个星期日都有事,而妹妹也即将期末考无法来探视他,因此,他
在前一晚就先打电话给萧敏,约她在营区外见面。大约上午九点左右,营区大门
外已经有不少受训新兵的亲友等著会客,小俞在领了假条後,就怀著雀跃的心情
跟著其他一起放假的同袍在班长的带队下踏著整齐的步伐走向营区大门口,就在
班长与门口卫哨长接洽的时候,小俞看到萧敏已经在大门外微笑的看著他。

  「这么早就来啦?」在卫哨长点完名确认无误让他们解散後,小俞就笑著迎
向前去,握著她的手亲切的问道。

  「是啊,我一大早五点多就搭自强号来,速度很快又不会塞车。」萧敏含笑
的望著让太阳晒黑不少的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顿了一顿後笑道:「你穿军服的
样子很好看,很有军人的英挺气慨!」

  小俞哈哈笑道:「你过奖了,你今天才真的是美若天仙,气质无双!」

  萧敏抿著嘴笑道:「油腔滑调的!」,但内心还是甜滋滋的。

  不过小俞所说的并不全然只是哄她开心的甜言蜜语,她的确为了今天的约会
特别早起细心的打扮过──由於已经拥有与生具来的细白皮肤,因此她不需要再
打粉底,只是眉峰淡扫,外加上了点樱花色的唇膏,顿时就让她的脸亮了起来。
再搭配细心梳理整齐的乌黑秀发、一袭鹅黄色的连身洋装,真正是气质优雅的十
足都会女性!

  「女大十八变!」小俞内心暗忖道,还记得五年前和萧敏第一次相识的时候,
她还只是个清汤挂面的学生,曾几何时却已经散发著成熟女性的自信与魅力!反
之,自己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但心理上却似乎仍停留在以往那段遑遑不安的焦躁
少年时光,一颗心镇日漫无目标的四处飘浮找不到人生的方向。

  萧敏含蓄的勾著他的手臂,笑著说她已经在一家贸易公司上班了,在不到一
个星期的时间内,就已经有二位客户想要约她出去吃饭,但都被她婉拒了。

  小俞故意打趣的问她道:「为什么要婉拒呢?」

  萧敏瞪了他一眼道:「因为这边有个傻瓜啊!」,说罢不由得羞红了脸低下
头来沉思不语。

  小俞十分感动的轻搂住她的肩。这五年来,相好过的那么多女子当中,萧敏
始是无怨无悔的默默关怀著他,但他却始终没有把太多心思放在萧敏的身上,绝
大多数的时光中,他总沉迷在李小兰老师那成熟女性的魅惑玉体,或者是张小芬
天真浪漫而炽热的纯爱,再不然便是为了与妹妹那从小纠缠著亲情与男女情欲的
乱伦禁恋而忧烦,唯有萧敏总是如轻柔的春风般在他最需要的时刻悄悄出现在身
庞,并不著痕迹地抚平了他混乱不堪的情绪後,又无声无息地从他的生活中消失,
彷佛不曾出现过一般。

  萧敏对於他而言,与其说是情人不如说更像个红粉知己,一如西谚所说的:
「A friend in need,is a friend indeed」,在平常的日子里,她不会占据你
心理太多的份量与时间,但总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刻适时出现,完全不需要言语,
似乎总是能够在心里深处有那么一丝看不见的线索与你紧紧相系著!

  然而,这么样一个女子,她内心的深处事实上还是默默的在期待著小俞的爱
啊!只是小俞所给她,或说所能、所愿给她的,与她所给予小俞的却总是不对等,
让他不由得有著一丝深沉的愧疚感,只能藉由轻搂著她的肩膀来表达无言的感激。

  在走了一段路後,小俞忽然开口道:「我们去看电影吧!」,萧敏没有说什
么,只是含笑的点了点头,於是,小俞便招了一辆计程车和她坐了上去,计程车
司机问明了他们的目的地後便踩了油门,往市区内的电影院奔驰而去。

  小俞选了一出好莱坞的电影,由於是星期日的早场电影因此观众并不多,售
票员似乎是看他们成双成对的而来,加上由於早场人不多,因此特别给了他们一
个僻静的包厢式情侣雅座而且没有向他们额外收费。这家戏院共有四个包厢,每
个包厢都有门锁,除了面对银幕的那一面外,其他三面外人都无法窥见内部。里
面的空间虽然不很大,但却有一个小茶几能够放些饮料瓜果,而座椅则是大小适
中的舒适沙发。

  小俞去厕所内将军服脱下,换了随身所带的便服回到包厢时,萧敏已经在茶
几上摆满了一桌的卤味、饮料以及其他的小零嘴。

  「我自己做的卤味,你来吃吃看。」萧敏笑著招呼愣在那儿的他入座。

  就在同时,电影也开始上演了,两人一边吃著萧敏所准备的东西,一边欣赏
著好莱坞传统娱乐电影的剧情──一位英挺的帅哥和一位绝色美女偶然邂逅,然
後双双被卷入一桩旋疑的刑案中,两人为黑白两道所追杀,在亡命天涯的过程当
中患难见真情,双双对彼此情心相许而坠入爱河当中,终而在一个寒冷的荒野黑
夜中无法克制彼此的情欲而相互热吻、爱抚、终至袒裎相见激烈的做起爱来……。

  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泄欲的小俞,藏在内裤里边的阳具自然早已是一柱擎天
的不安分起来,他偷偷的望著身旁与自己贴身而坐的萧敏一眼,发现她也已呼吸
急促地让硕大的胸脯激动地高低起伏著,并不时地轻咬著涂上樱花色唇膏的双唇,
当她发觉小俞的右手已经悄悄地搭在自己的香肩时,不由得身子一震,就浑身发
软地偎在小俞的怀中,闭上眼睛默默地迎接著他的热吻。

  银幕上男女主角早已赤条条地在明灭不定的营火照耀下,在黑夜的荒野大地
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男主角壮硕的身体将曲线玲珑的女主角压在地上狠命地冲
刺著,让女主角快乐地狂野大叫起来,以至於远方传来阵阵的狼嚎,向这一边它
所误以为的同类发出悠远的回应。

  小俞此刻觉得自己彷佛就如电影画面中所看不到的那匹远方的狼一般,要将
萧敏这头羔羊完全生吞活剥的吞入肚内一般,粗鲁地拉开了萧敏背部的洋装拉链,
然後解开胸罩的扣环,双手就由後向前的紧紧托住她那硕大的双乳狠狠地搓揉起
来,把萧敏硬是搓揉地叫出声来。

  小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将她的洋装完全褪下,然後猴急地拉下了拉链将硬
得已经发紫的粗大阳具掏了出来,二话不说就将萧敏的头按了下去,「咕」的一
声,整根粗大火热而略带几许尿骚味的阳具一挺到底,直抵萧敏的咽喉让她几乎
想呕吐,只得缓缓地先将阳具吐出来,然後温柔地舔吸著,最後再慢慢逼寸一寸
地将他的阳具纳入口中,并慢慢地上下用嘴套动著,以致於樱花色的唇膏也就因
此涂满了小俞阳具的粗大茎身。

  或许是萧敏的嘴时在是太小了,紧迫的感觉让小俞在口交了五分钟後阳具抽
搐了一下,射了几滴的精液出来,萧敏并没有查觉到,仍然吸吮著他的阳具并随
著唾液一起吞入腹内。

  小俞再也忍无可忍,缓缓移动身子在沙发上躺平,然後牵著萧敏的手,示意
她骑到自己的脸上来,萧敏温顺地一边继续帮他口交,一边张开大腿骑到了他的
脸上,小俞腾出一肢手来,拉下了她的米色丝质内裤,只见她的桃花源早已是春
雨泥泞,湿滑一片。

  强烈的女性费洛蒙让小俞如公狼一般地舔著她的屁股,并不时地边抚摸边吸
吮著她柔软的臀肉,最後才把舌头移向那流水潺潺的桃花源,伸出食指轻探入内,
让萧敏不由得呻吟起来并欲拒还迎地微微摇晃著臀部,却因此使得阴道内敏感的
神经受到更大的刺激而流出了更多乳白色的汁液沾满了他的手指与舌头。

  在相互吸吮品尝了对方的体液後,随著银幕男女主角越来越狂野的动作与越
来越悠扬的狼嚎声,小俞托起萧敏的腰让她直起身子来,然後稍稍移动了一下身
体,便将已被她吸的发胀的龟头从她的背後抵住了穴口,然後使劲地一插将萧敏
插地腾跃了起来再重重地落下,坐在他的小腹上,而小俞则宛若连珠炮一般地快
速向上挺腰,将她又插的不住上下腾跃著,双乳则在胸前不住地上下振动,画起
一波波的浪花来,也插得她不住地快乐呻吟著。

  小俞觉得自己的下体越胀越大,彷佛大到已经足以将萧敏整个举起来一般,
索性学著电影中的男主角从背後将女主角的双腿拉开托住,而阳具则从後面狠狠
地抽插著女人的多汁蜜穴,这样的姿势虽然让他十分的耗费体力,但却最能满足
男性的征服快感,并同时让萧敏一次次地感到子宫口不断地遭到外敌扣关而强烈
地收缩了起来,最後竟然「滋~~~」地一声,一股白色的浆液如尿液般地疾射
而出,让小俞不由得愣了一下,却也在同时把滚烫的热精一股股地射了出来,让
萧敏不由得浑身发软「啊……」地叫了出来,而小俞也力竭地松开手来,让萧敏
双腿屈膝地八字开跌坐在地上,两人浓浓的淫汁难分你我的混合在一起,从她神
密的倒三角下端缓缓流出,沾湿了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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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极乐三人行

  岁月易得,转眼间小俞再过一个星期就即将完成新兵训练,准备抽签下部队
成为正式的士兵了。这一个多月来,最後的几个星期都是萧敏不辞辛苦远道而来
与他会面,让他十分感动。也因此,他在每一项目的评比,不管是体能战技或是
内务整理、单兵基本教练等方面总是尽可能的去争取最高分,以便能够在周日时
获得营外休假的机会,和萧敏共享两人的甜蜜时光。

  然而,这个星期他虽然一如以往一般的得到了高分,不过萧敏在这星期日却
必须要加班无法前来,让他不禁有些沮丧。

  「不要这样啦,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反正再过一个星期你就要结训了,等你
放结训假时我再好好陪你嘛。」萧敏在电话的那一头柔声的安慰著他。

  「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啦,工作不要太累喔,bye ,bye ……」小俞虽
然心中很不是滋味,不过还是没有失去风度的关切了她几句,毕竟,萧敏已经出
社会工作了,他必须学著去体谅她的难处,而不是总是凡事以自己为中心──有
许多役男在服兵役期间,之所以会发生「兵变」,往往就是没有领悟到这样的道
理,才会使得女友发现俩人的想法越来越远,在日积月累的差异下终於造成了彼
此感情的严重隔阂而再也无法相处!

  轻轻挂了电话後,转过身来却见张铭琪就站在後面,小俞以为他也要打电话,
就向他示意道:「换你了!」,说著便要跨步离去。不料,张铭琪不但没有去打
电话,反而跨了一步挡在他的前面,让小俞不禁疑惑的问道:「有事吗?」

  张铭琪点了点头道:「是啊,能借一步说话吗?反正离晚点名还有十分钟,
不如我请你喝个饮料咱们好好谈谈吧。」

  小俞看了一下手表,的确还有十分钟才晚点名,便点点头道:「好吧!」

  到了福利社,里面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新兵坐在桌子边喝饮料聊天,其他的
人大都挤在电视机前看受训期间平常难得看到的电视节目,并不时的大声讲话或
是随著电视节目的内容而哄堂大笑。

  张铭琪选了个僻静角落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拎了两罐铝罐装的可乐坐了下
来,并递了一罐给小俞道:「请!」

  小俞接过了可乐并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道:「多谢了。」

  两人各自拉开可乐的铝罐拉环并喝了一口,张铭琪的眼睛盯著桌子,手指头
却如在弹钢琴一般地不住在桌子上弹著,似乎在思考如何开场白。

  小俞见状索性单刀直入的问道:「你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谈吗?直说无妨!」

  张铭琪提起视线望了他一眼後,乾咳了一声道:「好吧,嗯……我这么说吧,
在第一次恳亲会时,你是不是有带你马子去上厕所啊?」

  小俞不由得心头一紧,但听他仍把小玉误以为是自己的女朋友,又暗暗松了
一口气道:「是啊,的确如此。」

  张铭琪又沉默了半晌後压低声音道:「事实上,那时我也在厕所内,和我姐
……,但後来我们出来後并没有看到你们……不过後来小郑有告诉我说你和你马
子去厕所……」

  小俞这才想起了那天在站卫兵勤务的小郑,难怪那天会用如此暧昧的言语和
眼神看他们,原来张铭琪先前已经带他姐姐去厕所办事了,也就自然而然的认为
他们兄妹俩也是要去厕所内做爱。不过,从张铭琪说话的口气听来,似乎并没有
发现小玉是小俞的妹妹,而认为她只是小俞的女友,这才让小俞一颗悬著的心放
了下来。

  小俞搔了搔头道:「嗯……男人嘛,当兵当久了总是会比较忍不住,你……
不也是这样吗?」他故作轻松状的喝了一口可乐道。

  张铭琪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只不过我的对象比较特殊……,我留意
到你似乎并没有对其他人提起这件事?」

  小俞挥挥手道:「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秘密,也有他生活的方式,我不想多
管闲事,更不想去破坏别人的生活,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多嘴。」

  张铭琪拍了一下他的手臂道:「很好!我就是欣赏你这种个性!来,我敬你,
咱们乾杯!」说著举起自己的饮料一饮而尽,小俞也只好跟著他将自己的可料喝
光。

  张铭琪继续又说道:「我留意到你刚刚和你马子讲电话时,她明天好像没办
法来看你?」

  小俞耸耸肩道:「没办法,她明天要加班。」

  张铭琪又问道:「那明天你又是营外休假,你打算怎么过?」

  小俞无奈的说:「看样子只好自己去看个电影,四处逛一逛打发时间了。」

  张铭琪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压低嗓子道:「我明天也是营外休假,这样吧,
你明天跟著我一起走,我带你一起去happy ……」

  小俞不由得好奇的问道:「去哪儿?」

  张铭琪正要回答,忽然一阵尖锐的哨子声传来,只闻值星班长大喊道:「第
三连注意,五分钟後所有人在连集合场集合,准备晚点名,稍息後开始动作,稍
息……」

  整个福利社内所有的新兵包括小俞与张铭琪在内,顿时纷纷抓起了桌上的军
帽飞快的冲了出去集合,张铭琪一边跑一边对小俞说道:「记得喔,不要忘了,
明天跟著我走……」说著,便往他自己所属的第五班跑去,而小俞也往自己的第
十二班跑去、入列。

  接下来又是这一个多月来他所熟悉的晚点名程序──回报人数、唱军歌、呼
口号、做体能、发放私人信件……然後就寝,每一个环节都如机器一般的紧凑且
有条不紊,小俞不假思索地跟著干部的口令动作,很快的就在床上闭上眼睛沉沉
睡去。

  第二天,小俞也是一如往常的跟著军中的生活节奏走,很快的又到了领取假
条在班长的带领下整队到营区大门出营休假,才刚走出营区大门,张铭琪就从後
面过来往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道:「走吧!」。

  小俞只得跟著他走,两人大约走了一百公尺左右,只见一辆白色的BMW -3
18轿车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深色的车窗玻璃摇了下来後,只见张铭琪的姐姐
探出头来对他们一笑道:「真准时,上车吧。」

  小俞只得跟著张铭琪双双入座──张铭琪坐在前座,小俞只好坐在後座,而
一关上车门、车子发动後张铭琪就立即如变个人似的,伸出手探进他姐姐的裙内
开始摸索,惹得她娇嗔道:「别闹了,光天化日之下,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张铭琪嘻皮笑脸的道:「哈哈,这边没有别人啦,小俞现在是自己人,我们
的事他都知道了,不过放心,他很有义气,一个字都没说出去,待会儿你可得好
好的谢一谢人家啊!」说著,探进裙内的那只手仍然不老实的使劲往里面钻,看
得小俞目瞪口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真是骚货一个,一大早就这么湿,是不是昨天姐夫忽然大展雄风
干过了你啊?」张铭琪一边说,一边费力的将她的粉红色蕾丝边三角裤脱了下来,
并回过头来双手拉著它对小俞展示,只见那三角裤的底部果然有一片明显的水渍
痕迹,张铭琪拿到鼻前陶醉的嗅了一嗅後,就将它丢给了小俞道:「你也欣赏一
下,好东西,要跟好朋友一起分享!」张铭琪压低著嗓子,怪声怪气地学著艺人
孙越当时颇为有名的一支咖啡电视广告台词说道,逗得小俞和姐姐不由得都笑了
出来。

  姐姐又气又好笑的用台语说道:「请东请西,冇郎咧请鸡掰,汝竟然拿您阿
姐兮鸡掰请朋友喔?」(意思是:什么东西都能拿来请客,但没有人拿女人的逼
在请客,你竟然拿你老姐的逼请你朋友喔?)

  张铭琪哈哈笑道:「哈哈,你的鸡掰也不知道请多少人吃过了,请请小俞又
怎么样?」

  姐姐红著脸道:「胡说八道,我的鸡掰哪有请多少人吃过?」

  张铭琪哈哈笑道:「别假了,前几天老哥才在电话里告诉我说他又干了你一
次,把你干得整个人都瘫在床上,流了好多汁,他听说你今天要来给我干了,还
特别交待我说要好好的干你……」

  小俞坐在後座听这对疯狂淫乱的姐弟这种赤裸裸、毫不掩饰的粗鲁对话,不
由得呆若木鸡,从他们的对话中,显然张铭琪家庭十分的复杂与淫乱,似乎家庭
的成员中彼此间都相互进行著乱伦通奸,并且把这样的事情视为理所当然!

  他好奇的一边听著姐弟俩的对话,一边则拉扯玩弄著手中充满弹性的三角裤,
在裤底潮湿的部分还残留著些许如凝固蛋白的分泌物,小俞用指尖轻轻的一压,
那些分泌物就被挤压成扁平状牢牢地附著在内裤上,小俞轻轻地嗅了一下指尖,
一股熟悉的海蟹般骚味从鼻孔中传来,让他的阳具不由得立即充血而一柱擎天,
在裤子内不安份地骚动著。

  张铭琪这时已经将他姐姐的裙子整个撩到了小腹上,露出了她一双瘦长的腿
来,稀疏的黑色阴毛在她雪白的小腹下端随著弟弟的粗鲁搓揉而乱七八糟地横躺
直竖著,而张铭琪更不时地伸出手指进去她的阴道内搅动著,并连捏带扯地玩弄
她的阴唇与阴蒂,以至於很快地就使得她的下腹成了一片黑色的泥泞黑色草原。

  小俞看得口乾舌燥,粗硬的阳具已经在裤子内胀到发痛,让他恨不得拉下拉
链将它释放出来打手枪,不过他不曾在有别人在场时如此的做过,因此,他还是
咬著牙忍住,默默观赏著眼前这对淫乱姐弟的活春宫表演。

  小俞很佩服这个女人的忍功,虽然她在自己的亲弟弟手指凌厉的攻击下早已
淫水泄得一蹋糊涂,在BMW 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留下了白浊的淫汁,但她仍然神色
自若地握著方向盘、踩著油门继续开车,而不时从身旁呼啸而过的汽、机车,更
是让她处於随时可能被别人窥视的危险状态下──或许正因为如此,才使得她感
到更大的刺激兴奋感,从而让下体流出了更多的春潮。

  张鸣琪整张脸已经伏在姐姐的小腹上使劲地舔吮著,由於必须在狭窄的坐位
上蹲伏,并且必须小心翼翼地不碰触到隔在中间的排档杆,因此使得他格外的吃
力,但他依旧如一只馋猫般地舔食著亲姐姐的大腿、小腹,以及拿充满腥味、必
须伸长舌头才能勉强舔到的阴蒂,每当他终於舔到了的时候,他姐姐的鼻翼就会
扩张开来,并发出轻微的鼻息声,身体也会微微地振了一下,但她仍然若无其视
地望著前面继续开车。

  这样的情形,对於车上的三人而言都是一种隔靴搔痒,越搔越痒的折磨!然
而,却也因此使得三个人都欲火高涨,虽然恨不得能够立刻就停下车来干个他天
昏地暗,不过却又都忍了下来默默地享受这另一种变态的性快感!

  终於在大约开了半小时的车程後,姐姐转动了方向盘进入了一坐僻静的山谷
内,只见四周都是野树蔽日,潺潺的山泉水与不知名的鸟叫声在姐姐刻意摇下电
动车窗後从外面传了进来,同时也让在充满淫糜密闭空间中的三人得以呼吸清新
的空气而清醒了过来。

  「吱~~~」轿车终於缓缓地停了下来,三人都胀红了脸,彼此很有默契地
互相望了一眼,只见姐姐原本苍白的粉颊此时已是春意无限艳若桃李,而张铭琪
则是如一只发情的公鸡般淫笑著,嘴唇上并泛著姐姐淫水上的油亮光茫,而小俞
则是下体鼓起了一大包,在下车时并稍稍地调整了一下才能顺利的走下车来。

  姐姐关上车门後,领著他们走进了一幢被大树所包围的木屋,由於这幢木屋
必须经过一条蜿蜒的小路才能抵达,加上四周都是深深的林木,因此从外面几乎
无法发觉其所在。

  姐姐从皮包中取出了钥匙将木屋的门打开,三人鱼贯而入,只见外表丝毫不
起眼的木屋,里面却是让人咋舌的豪华──包括:铺在榉木地板上正宗从国外进
口的波斯地毯、上等木材所作成的精致原木家俱、全套的黑色皮尔卡登沙发椅,
以及价值不菲的高级水晶吊灯……等等,在在都是小俞第一次见到的奢华物品。

  就在小俞为眼前的景象而发愣时,张铭琪已经急色地一把将他姐姐掀翻在沙
发上,然後拉下裤头的拉链将他那胀成了粉红色的阳具释放出来,抬起了姐姐的
双腿,就狠命的一杆进洞,将她干的哼出声来双腿并高高的向上、向後举起,小
俞从张铭琪的背後望去,只见他的阳具已经深深地贯入了亲姐姐的阴道中并快速
地抽插起来,将她干的两片阴唇不住地翻进又翻出,原本在车上早已被亲弟弟玩
弄得湿淋淋的阴道,此时更是缓缓地流出了白浆来并将她的肛门全都濡湿。

  小俞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倒是被自己亲弟弟干得高声叫喊的姐姐见状,
向他微笑地招招手道:「过来!」

  小俞依言走到了她的身边,她笑了笑伸出手来捏了他鼓起来的下体一下,然
後就缓缓地解开他的裤头,将他与自己的弟弟相形之下更为粗黑的阳具拉了出来,
她柔软的手轻轻的套弄了几下,一滴透明的黏液便从龟头的裂口渗了出来,她伸
出舌尖来轻舔了一下,让小俞不由得全身一振,索性化被动为主动向前刺了进去,
粗大的阳具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紧迫温热的感觉让小俞不由得挺动抽插了起
来,将她那丰满的嘴唇当成阴唇来操干。

  而在她下面狠干的张铭琪此时已经一边操著自己亲姐姐的逼,一边开始脱去
自己与姐姐的衣物,然後随手就扔在地板上,直到最後姐弟俩都赤条条为止。

  张铭琪又干了一会儿,才对小俞说道:「你要不要干我姐姐的鸡掰?咱们换
一下怎么样?」

  小俞点了点头,於是张铭琪将阳具从他姐姐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原本被堵住
的淫水立即如洪水决堤般地流了出来,张铭琪握著湿淋淋的阳具走到小俞的身边,
小俞也将自己的阳具从姐姐的口中拔出来,她已经将小俞的龟头吸吮到变成紫红
色,在吐出龟头後还依依不舍的舔了舔嘴角残留的黏液,十足的淫妇像!

  张铭琪对他姐姐笑道:「干,婊仔,您爸让你吃到够本!」,说著挺起扬具
就往她的嘴唇塞,他姐姐如获至宝地将弟弟那支沾满了自己与弟弟爱的混合液的
阳具细心的品味舔弄起来,并用手开始温柔地套弄著。

  小俞见状也不浪费时间,他拉开姐姐的双腿挺起自己的阳具就朝她的水廉洞
内插进去,不料却将她插得叫了起来,身体更左右晃动,而张铭琪也忽然叫了起
来大骂道:「干,小心点啦,差一点被你咬断了!」

  姐姐吐出了他的龟头道:「抱歉啦,只不过你朋友的东西太大了,插得我有
点痛。」

  小俞赶紧道歉道:「很抱歉,如果把你插痛了,那我看我就不要再插好了…
…」,说著就要将阳具拔了出来,她却拉著他的手道:「没关系,没关系,你继
续插,轻一点就好了。」

  张铭琪笑道:「干,婊仔就是婊仔,看到大懒叫就一副欠干样!」

  於是小俞小心翼翼地将阳具又缓缓地插进她的阴道内,虽然刚刚她才被自己
的弟弟干过,不过显然是由於张铭琪的阳具比较细小的关系,因此仍相当的窄小,
当小俞的阳具整根插进去时只感到相当的紧迫温热柔软,他先缓慢地抽送了十几
下确定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的尺寸後,才开始加大力道与速度猛干了起来,把
她干的全身花枝乱颤,并不断发出「嗯……嗯……嗯」的呻吟声,却仍侧过头来
吸吮著自己亲弟弟的阳具,并快速地用手套弄著,更不时去把玩著他的睾丸,好
刺激他射精。

  三人就这样玩了一会儿,姐姐忽然身体动了一下,三人很有默契地调整了姿
势让她缓缓地改变原本躺卧在沙发上的姿势,成为如母狗一般的蹲伏姿势,小俞
便继续从她的後面猛力地干著她的逼,强壮的身体不时地撞击著她雪白的臀肉,
留下粉红的痕迹,而她则继续在前面吞吐著自己亲弟弟的阳具,只不过现在张铭
琪已经化被动为主动,把她的口腔当成膣腔般的猛力抽插,这种被前後挟攻的感
觉,让她感到好似身体被彻底贯穿了一般,特别是当弟弟的阳具塞得她几乎无法
呼吸时,那种窒息般的快感让她彷佛如登极乐,从而把这样的快感化成了源源不
绝的爱液滋润著在後面猛插的小俞。

  就这样,在三人不断升高的体温中,木屋内被汗水、淫水以及女性香水味所
充斥的淫糜氛围中,三人早已忘记外面的世界地纵情享受著这原始的人间极乐,
没多久,张铭琪在一阵低吼声中,将自己的浓浓热精从睾丸内疾射而出,灌进了
姐姐的口中,由於量实在太多了,让她不得不拼命地吞咽著,有些甚至於来渗出
嘴角来滴在沙发上。

  在热精的刺激下,她的阴道不由自主地强烈收缩了起来,让原本已经因为她
紧窄阴道的刺激而兴奋不已的小俞再也忍不住,猛力地向前一插将龟头顶住了她
的子宫口,浓浓的热精也如火山熔岩般喷洒出来灌入了她的子宫内,让她「啊~
~~~」的娇呼了起来,全身瘫软在黑色的沙发上不住地喘著气,而白色的精液
则从她粉红色的嘴角与暗红色的阴道口缓缓地流了出来,在沙发上留下淫荡的痕
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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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蓝田种玉

  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三人性爱後,小俞和张铭琪与他姐姐三人逐渐平复了下
来,个自躺卧在宽大的高级沙发上喘著气。

  张铭琪先起身道:「呼,热死了,我先去冲个澡,你们聊一下。」,说著就
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转身往浴室走去。

  小俞喘著气对张铭琪的姐姐笑道:「还真是热啊,想不到都入秋了这屋子还
这么热。」

  姐姐笑道:「这叫「秋老虎」啊,这个季节应该是很凉,不过偶尔也会忽然
温度升高到和夏天一样,热得让人难受,我去将冷气打开吧。」

  说著,她也赤条条地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向冷气机去按下按钮,小俞只见她
那与纤弱的身材不成比例的丰满臀部呈「W」形一扭一扭的扭动著,一股白色的
浆液却缓缓地从「W」的底部凹处流了下来,一部分滴落在地毯上,一部分则顺
著大腿滑下来。

  「真讨厌,湿答答的,真不舒服!」她皱著眉道,一边则顺手抽起一张面纸
擦著不断涌出黏稠精液的阴户,但由於量实在太多了她只有一擦再擦,用掉了不
少面纸。

  「你射的量还真多,真不愧是年轻人!」她格格地娇笑著,将成堆沾满小俞
精液的面纸向小俞展示了一下後才丢到垃圾桶内。

  小俞不好意思的搔著头笑道:「嗯……没办法,太久没发泄了……」

  她呵呵笑道:「人家都说:「作兵的尚痴哥」(台语:当兵的最好色),果
然如此,你和我弟弟都一样,每次他和我见面第一件事就是要做爱,饭可以不吃,
但炮不能不打,而且每次都射了好多。」

  小俞跟著她相视笑了一阵後忍不住问道:「姐,你怎么会和你弟弟做这种事
呢?你们不是亲姐弟吗?」

  忽然被问到这个问题,让她似乎有点不知所措,沉默了一会儿後才叹了口气
道:「唉……这说来话长!」

  原来,张铭琪一家自清代时就已经是地方的大地主,不但家财万贯傲视乡里,
而且仗著财富结识了不少富商巨贾与官宦名流,可说是财大势大。不过他们家族
也不知道是否由於这种自认高人一等的心态作祟,从最早到台湾垦殖的前几代开
始,就一直只和姑表亲族之间亲上加亲的通婚,以维持「良好的高贵血统」。

  也因此,在这样的传统下,家族间的表兄弟姐妹几乎从小时候开始,就都知
道在长大以後会彼此间是婚配的对象而十分亲密,这使得表兄弟姐妹间往往到了
青春期的时候,会偷偷的背著大人玩起性游戏来,到最後终於发展至真枪实刀的
性交来。只不过,有时在成年後会发现自己婚配的对象不见得就是最初自己所属
意、并与其发生性关系的表兄弟姐妹,在那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传统社会压力
下,不得不乖乖的奉父母之命成婚。

  只不过,由於家族成员间的往来十分频繁,因此,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有人
开始背著自己的丈夫或妻子,和最初的旧爱偷偷的进行偷情,甚至於到最後演变
成家族成员之间彼此心照不宣的公开秘密!

  於是,传统的伦理道德就在这种「亲上加亲」的姑表婚配传统下,逐渐变质
成为合法的乱伦,甚至於到最後生下来的究竟谁是谁的孩子都搞不清楚。

  而後生晚辈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也从小就开始模仿起大人的行为来,如此的
过了几百年的时光,到了张铭琪这一代,甚至於连亲兄弟姐妹间从小也开始玩起
了这种性游戏来,反正彼此之间是否真的是同一父母所生根本都搞不清楚,那彼
此相互操干又何妨?

  於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张铭琪的哥哥早在十四岁开始发育时就干了她这个
十三岁的妹妹,夺去她的处女贞操,几天後她的表哥也就是她现任的丈夫也上了
她,在她的子宫内灌满了精液,然後她就如此地轮流被自己的亲哥哥与表哥的肉
棒操干了约一年,直到几年後有一天她在与哥哥操干时被当时已经满十四岁的弟
弟窥见,他也在哥哥的邀约下加入战局,成为了她的入幕之宾。

  在三年前,她依照家族的传统嫁给了和她有十几年性关系的表哥,但在婚後
丈夫接掌庞大的家族事业後日夜忙得不可开交,往往是在夜深人静才精疲力尽的
回来,夫妻之间的性生活反而要远较婚前更为减少,是故,她也就不知不觉间步
上了家族前辈的後尘,走上了与自己兄弟偷情的老路!

  「这间木屋,就是当年我和弟弟第一次做爱的地方,是我们家族夏天避暑的
别墅,所以我和弟弟经常在彼此有需要时来这边幽会!」她红著脸解释道。

  听她将这个让人惊心动魄的家族乱伦史如此娓娓道来,小俞惊讶说不出话来。
他不由得想起在历史上曾经征服欧、亚、非三洲建立起人类罕见的「亚历山大帝
国」的英雄──亚历山大大帝,在征服了非洲的土地後,将该地封给了他的部将
──托勒密,在当地建立了著名的「托勒密王朝」。

  当时托勒密为了确保他的王朝政权不致旁落他人手中,煞费苦心地想出了一
个妙招──让他的子女相互通婚,如此一来,他的儿女彼此间既是国王与女王,
同时也是王夫与王后无论怎么变,政权永远都掌握在自己的後代手中,直到万万
世!

  一般人所熟知的「埃及艳后」──克丽奥佩脱拉(Cleopatra )这位先後让
罗马的凯撒大帝与大将安东尼拜倒石榴群下的奇女子,就是在这么样一个奇特的
婚姻制度下的产物!

  小俞不由得同情起张铭琪和他的姐姐来,一个人生活在这样子的环境下,真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不过他也有些羡慕他们,如果自己也是生活在这样的一
个家族中,那么,他和妹妹小玉的关系也就能一直维持下去了。

  不过小俞倒是有些好奇的是:这样近亲结婚所生下的後代难道都没有问题吗?
於是他忍不住将这个疑问向她提出来,只见她微笑道:「就我所知,从我我祖父
辈一直到我们这一代的人都蛮正常的,而且我们家族的人都蛮优秀的,不是从政
就是经商,再不然就是医师、律师或会计师等专业人士,而且都做的蛮成功的!」

  说到此处,她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丝略带骄傲的微笑,但也只维持了几秒钟
後,这一丝骄傲的笑容就又消失了,只见她叹了一口气道:「不过,正所谓:「
有一好,就冇两好」,我们家族的人似乎身体都十分纤弱!」,她看了看自己纤
细而苍白的手脚一眼後又继续说道:「此外,我们家族的男人的性功能也衰退了
很快,在大约三十岁以後对女人就逐渐不行了……」

  小俞不由得想起多年前和李小兰谈到她与自己弟弟乱伦生子的往事时,自己
也同样向李小兰问到这个问题,李小兰当时曾对他说:「近亲交配,基因中坏的
部分会被强化,好的部分也会被强化!」,那么,或许张铭琪家族如此的经过几
个世代的姑表近亲婚配所生下的後代,也是由於基因中好的遗传被不断的强化,
所以家族成员才会都如此出类拔萃。

  相反的,基因中坏的遗传──也就是男人性早衰的部分,也因此被一代又一
代的不断强化,就如许多的「纯种名马」、「纯种名犬」,在人类刻意以近亲交
配的方式维持其优秀血统时,也都也同样的问题!而

  托勒密王朝到後来也是不断的出现女王,极有可能也是由於其王族基因中的
女性基因不住地被反覆强化所致。

  算算她丈夫的年龄,应该也已经超过了三十岁,是到了性早衰时期了,这也
就说明了为什么她会背著自己的丈夫偷偷与自己兄弟乱伦的原因!

  小俞不由得对她越来越同情,加上又想起了李小兰,内心更是有一分惆怅的
酸楚,忍不住对同样比自己年纪大的她感到万分怜惜,轻轻的将她搂住道:「姐
……真是难为你了……」。

  「叫我惠珍吧……」她似乎颇受感动的望著他道「倒是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小俞道:「你就叫我小俞吧,惠珍姐!」

  张惠珍笑道:「好吧,小俞……」,说著她靠近他想要亲吻他,但小俞却本
能地往後退了一下,她恍然大悟想到自己的嘴才刚刚才吸吮过自己亲弟弟的阳具,
并吞咽了大量他的浓精,难怪小俞要抗拒她的亲吻了!

  她笑了笑没有强迫他接受自己的亲吻,却温柔地缓缓地亲吻他的脸颊、脖子、
胸膛、小腹,最後在他刚刚才软化不久的阳具上停下来,先用舌尖舔弄著残留著
自己淫液的龟头,并轻轻吮吸了一下,龟头立即又迅速充血胀大硬了起来,她抬
起眼廉忘了他一眼嫣然笑了一下,接著便将整根阳具完全含入口中,并如吞剑一
般深深地朝喉咙深处纳入,那种龟头被喉咙柔软腔壁所包覆的触感,让小俞的阳
具兴奋地更形粗大而将她的喉咙塞得满满的,几乎无法呼吸。

  所幸她的口交经验显然十分丰富,除了以缓慢的频率摆头上下套弄他的阳具
并配合著自己的呼吸节奏唯持呼吸的顺畅外,更不时略为前後左右地微微偏了些
角度,让他得到了宛如操干女人阴道的快感。

  小俞被她这种神乎奇技的口交功夫吸吮的阳具硬到了极点,龟头也稍稍渗出
了些许的精液出来,但就是离真正射精的临界点还差了那么一点点,那种徘徊在
将射不射的边缘,让他的心痒痒得没法子抓而焦躁不安,让他不由得伸出手来向
她的下体探去,用母指与食指剥开了她的两面阴唇摸索了一阵子後,最後才将中
指探入了她t 潮湿的阴道中,不但将她抠的闷哼出声来,更挖出了自己刚刚射进
她子宫内残留的精液与她爱液的混合液体来!

  此` 外,他另外一只手则在她的上半身上游走,抚摸著她苍白而滑嫩的肌肤
以及两颗奶子。只不过这种姿势对於小俞而言,由於必须弓著身子才能上下兼顾,
因此相当的吃力,加上自己的阳具让她吸久了实在很想一泄为快,因此便伸手去
抱住她的肩膀示意她自己想提枪上阵了,不料她吐出了阳具後却反被动为主动,
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然後分开双腿跨了上去骑在他身上,掰开了自己两片已
充血通红的阴唇,然後就他的阳具吞噬入阴道中,开始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双
手并不住地揉弄著自己的双乳,口中并「啊~~啊~~啊~~」的叫了起来。

  小俞见状只得老老实实地躺在沙发上看著她的表演,但最後则忍不住伸出手
去抚平她的双乳,让她快活得头不由得往上仰并搔弄著自己一头烫得蓬松的长发,
彷佛有无尽的快慰与享受一般。

  男人在床上最大的成就感莫过於看到女人被自己干得如荡妇般的骚浪陶醉於
其中的表情了,因此见到张惠珍这种如A 片女主角般的淫荡表情,不知觉地也挺
著腰开始朝上猛顶抽插起她的阴道来,以致於将她原本向上向後倾斜的身体,硬
是插得向前倾斜,并抱著他的头扭著屁股磨著她的龟头,而小俞则趁机含住她的
两颗乳头猛吸,让她爽得「啊~~啊~~啊~~」的继续猛叫著。

  「啪!」的一声,浴室的门忽然打了开来,张铭琪已洗好了澡全身一样赤裸
裸地走了出来,见到他们这一对已经再次杀得边昏地暗的男女,不由得笑骂道:
「干,真是个淫妇,才刚打完一炮没多久,现在又开始干了起来,真是够欠干的!」

  说著,自己胯下的阳具却也不由自主地又充血翘了起来,他就如此地翘著粉
红色的阳具,再次走到自己亲姐姐的身旁并将它放入了她的口中,堵住了她不断
淫叫的声音,并享受著刚刚让小俞欲仙欲死的口技。

  不过他并没有如小俞一般在自己姐姐的口中停留太久,就将湿淋淋的阳具抽
出来,然後走到她的後面,抚摸了她浑圆的臀部後,就将沾满亲姐姐口水的龟头
缓缓朝她的菊花蕾刺了进去,一股灼热的刺痛感让她痛得叫了起来,彷佛再次体
验到初夜被自己亲哥哥夺去的破身痛苦。

  而後面的张铭琪也是插得满身大汗,毕竟,小俞的粗大阳具已经塞满了姐姐
的阴道,把她下体的大部分空间都占据了,因此,自己的阳具要再塞进她的直肠
内就得花相当大的力气。

  大约花了五分锺的时间,张铭琪才总算将自己的龟头完全插入了姐姐的肛门
内,那种入口处的紧勒感让他的龟头被挟得有点痛,让他原本硬绷绷的阳具稍稍
软化了一点,不过当他见到小俞正快速抽插著姐姐的阴道,隔著一层薄薄的肉膜
并可感觉到他粗硬的阳具似乎在对自己示威般地磨擦冲撞著自己变软的龟头。

  於是,他就鼓起余勇奋力地朝内又猛插了进去,痛得张惠珍差点昏了过去,
只觉得自己前後两个洞都被塞得满满的,整个腹部有前所未有的鼓胀感,然後就
如受刑一般被前後挟攻地猛插,有时是小俞插进来时,在後面的弟弟的阳具就退
了出去,有时则市两人同进同出,让她饱受折磨的痛与随之而来的变态快感。

  还好在这样彷佛SM的三人性交几分钟後,她的身体就逐渐适应了,甚至於还
主动的前後摆动享受著两个男人的操干。於是,张惠珍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瓜
分成两半一般的恣意蹂躏著,她向前紧紧搂住小俞的脖子,以他的身体为依拖承
受著弟弟来自後面的攻击。

  过了一会儿,张铭琪忽然从後面将她的腰搂住抱了起来,小俞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会意过来,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分开她的双腿露出被插得,然後再将阳具从前
面直接插进她的阴道内。

  这么一来,张惠珍就成了不折不扣的「人肉三明治」了,被两个男人紧紧地
前後挟住,两支肉棒彷佛要刺穿她一般地牢牢前後钉著她的身体,猛力的抽插著,
白浊的淫水与黄色的肠液分别从前面的阴道与後面的肛门滴落下来。

  在两个猛男的前後冲击下,张惠珍全身发麻瘫软,她的阴道与肛门被激烈抽
插到几乎要著火了,最後终於在前後两股热流的冲激下被烫得子宫与直肠强烈的
收缩舒张,三人再度达到了极至的性高潮……。

           ************

  终於结束了二个月的新兵训练,接下来是连放四天的结训假,让已经离家二
个月的小伙子们都得以回家,好好的享受一下失去的自由。

  对於这四日的假期,小俞是既期待又害怕,他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再度拨电
话给小芬,但是当电话那一头传来她略带童音的一声「喂」,他的心跳顿时狂跳
了起来,但当他终於开口要说话时,她立即认出他的声音而把电话狠狠地挂断,
只留下他握著电话筒呆在那儿。

  他叹了口气,知道这一次小芬和他是真正的彻底完蛋了,於是他再也不再抱
持任何希望的与其他同袍搭著火车回家,在到家时已是下著蒙蒙细雨的凄冷深夜
了。

  在走进家门後,家人都已经睡了,在漆黑的室内只有妹妹的房间还亮著一盏
桌灯,显然她还在为大学联考而努力猛K 著书。

  听到了有人进门的声音,她打开房门探了一下头,见到是他回来了不由得低
声的唤了声:「哥!」,却仍掩不住兴奋之情。

  见到了妹妹小玉,小俞不由得心中感慨万千,一股失恋後的寂寞空虚感涌了
上来让他无限凄楚,只想要有个人能够填补这个缺憾。於是,她不由得紧紧的将
她拥入怀中,儿小玉也紧紧的搂著他,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前聆听著他的心跳声。

  无需多言,兄妹俩很有默契地进了房锁上了门,一边热吻一边脱去彼此的衣
服,小俞将桌上的台灯关掉,只打开昏暗的睡眠小灯,让朦胧的光线衬脱出妹妹
那玲珑有致的青春玉体,也同时将他的思绪带回到以前少不更事的时光中,让他
暂时从不如意的现实中逃逸,回到那个单纯只有他与妹妹俩的恩爱时空中。

  妹妹的内裤已经被褪了下来,露出了含著晨露般的水珠之神秘草原,他小心
翼翼地将她的两片肉蚌拨开,伸长舌头轻轻一舔,让她发出了沉重的叹息声,从
而从深处涌出了蜜汁来奖励他的温柔。

  小俞吸吮了一阵後,才缓缓地站了起来,小玉很配合地往床上躺了下来对他
分开了双腿,让他得以在这无声的邀请下慢慢地压上了她的身体,已经硬得不住
跳动的阳具也顺势插进了妹妹多汁的密穴中,将她深藏的淫液全挤了出来,然後
两人紧紧地相互拥吻抽送,直到小俞满身的热汗滴落到她的脸庞後,才赶紧拔了
出来,将一股又一股的热精悉数都射到她的小腹上。

  隔天,小玉和父母亲都去上学或上班,留下他百般无聊的在家中看电视,只
有先打电话给萧敏约好晚上见面。正在不知如何打发白天的时光时,电话又忽然
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竟然是张惠珍!

  这一次是她单独开车到台北来,她约了他在下榻的高级饭店见面,由於也实
在无所适事,於是就一口答应了。

  在抵达饭店後已近中午时分,她便请他吃了顿高级西餐聊了聊近况,从她口
中得知张铭琪最近似乎变得开朗多了,让他也感到十分高兴。不过他还是忍不住
好奇心的问起她是否仍和他保持著性关系?她红著脸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承认了。

  她笑著低对他道:「事实上,他还会一边和我做爱时一边对我说,他最喜欢
和你一起来干我……」

  小俞望著她闪烁著一丝迷离光彩的眼眸不由得内心一动,於是悄悄地握住了
她纤弱的手作为对她眼神邀约的回答,她知道他已经接受了她的邀请了。

  於是两人也不多说废话,就双双相偕离开餐厅走进了她的房间,一进门就互
相帮对方脱衣服,然後猴急的相互舔吸对方的每一寸肌肤,将对方润滑後就极尽
所能地压榨对方的体液,到最後,张惠真吞了他一次精液,然後再让他在阴道内
与直肠内各射了一发,而小俞的小腹与脸庞也沾满了从她阴道内流下的爱液。

  小俞如此的放纵自己,主要还是想藉此麻醉自己因为失去了小芬所产生的苦
闷与空虚,不过这倒是让张惠珍有如枯木逢春般的爱之入骨,如果不是小俞对她
说要去和萧敏见面的话,只怕还要再被压榨一发後才得以脱身呢。

  就如此的,四天的假期很快的在妹妹小玉、张惠珍以及萧敏三个女人柔软的
乳房与t 潮湿的阴户间浑浑噩噩的过去了,回到新兵训练中心後,大家依照制度
抽了签决定被分发的部队,很幸运的小俞没有抽到人人害怕的「金马奖」,而是
抽到了台湾本岛一个偏远的预备师。

  就让脑筋一片空白的任凭部队军士官的指挥与摆布下,他和一批同梯的新兵
在阴沉灰暗的冷风中度过了有生以来感觉最长的一个冬季。几个月後,当春天悄
悄地再次造访忧郁的灰色营区时,温暖的春日已将大地再次撒满了生机盎然的绿。

  一日,当他正在发呆时,值星排长忽然大喊道:「俞正伟,庆立刻到营区大
门口会客室,有人找你。」

  「会是谁呢?」小俞满腔疑惑的自问著,今天既非假日,在当地他也没有熟
识的亲友,谁会在这时候来与他会客呢?

  「啊……」当他匆匆赶到了会客室时,见到眼前大腹便便对著自己笑容满面
的妇人时,不由得当场呆住了,是张惠珍!

  「我怀孕了!」这句话不用说小俞也看得出来,只不过让他几乎昏厥过去的
是与她走出会客室後,在僻静的营区林间走道中她以轻若蚊鸣的声音一个字一个
字缓缓说出的话:「你就要当爸爸了!」,她的双眸闪烁著即将为人母的喜悦光
辉望著他,却使得他彷佛如遭雷击般地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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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六月的眼泪

  望著呆若木鸡的小俞,张惠珍不由得失笑道:「怎么啦?你吓到了吗?」

  小俞呐呐道:「我……我……我……」

  张惠珍故意逗他道:「你怎么了?第一次当爸爸的男人好像都像你一样不知
所措,是不是太高兴了?啊?」

  小俞被她这么说,更是脸色惨白的结结巴巴的喃喃自语道:「我……我……
我……」

  张惠珍看他那个既可怜又好笑的呆样,不由得失笑道:「呵呵……你还真是
嫩啊,看不出来一个情场老手,竟然被这么样一个消息吓成这种程度!哈哈……」

  被她如此取笑,小俞只能懊恼而尴尬的搔著头皮,说不出话来。他现在只能
怪自己贪色纵欲,又不懂得做好防护措施,以致於现在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不
知道该如何收拾;更糟糕的是:他玩的是人家的老婆,如果她的老公要是追究起
来,走法律途径让他吃上官司的话,那肯定是吃不完兜著走!

  然而,现在後悔已经太晚了,他现在只能硬著头皮去面对,沉默了一会儿後,
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气对张惠珍道:「我会负责的,如果孩子真的是我的骨肉的
话……」

  张惠珍笑道:「孩子当然是你的,从发现怀孕之起往前推,我最後一个星期
只有和你做,而且都是射在体内!你是不是想来个缓兵之计啊?」

  小俞倒是没有想要怀疑她腹中骨肉不是自己的意思,但被她这么一抢白,自
己刚刚说的话倒是真会让人会误以为有这么样的意思,让他急得敢紧解释道:「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的,我……」

  张惠珍挥了挥手打断他的话道:「好啦,你不需要再解释啦!我并没有说要
你负责,更何况,以你现在的情况,你能负什么责呢?要怎么负责?」

  小俞一时有如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般,只能望著她乖乖的等後处置,说不出
话来。

  只见张惠珍又继续的笑道:「事实上,我是故意的!」

  「啊???」小俞张著嘴望著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张惠珍敛起笑容,红著脸缓缓解释道:「打从一开始,当我从我弟弟口中得
知你已经知道我和我弟弟的事後,这个计划就慢慢的在我脑海中浮起。」

  小俞不解的问道:「计划?什么计划?」

  张惠珍望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弟弟忽然找你来见我,只是单纯要拉你入
夥堵你的嘴吗?没错,一开始他的确只是这么想,但後来我想了更多,最後我们
决定要借你的种!」

  小俞吃惊的道:「借我的种?为什么?」

  张惠珍叹了口气道:「你还记得我告诉你我们家族的情形吧?我们不是一个
普通的正常家族,近亲通婚和乱伦早已经成为我们的家族传统,虽然这让我们家
族的成员都相当优秀,我们家族也有权有势,但我们过得并不快乐,这原因你应
该是知道怎么一回事吧?」

  小俞点了点头,他记得曾经听张惠珍说过,近亲通婚与乱伦的结果,造成了
他们家族的成员身体的体质逐渐越来越衰弱,而男人也往往到了三十来岁就开始
出现性早衰的现象,这种情形肯定使得他们家族中的女眷相当难过,毕竟,才二、
三十岁的年纪就得面对一位逐渐性早衰的丈夫,如果不红杏出墙的话,就无异於
守活寡,对於一个女人这是何其残酷的事情?

  张惠珍又继续解释道:「虽然我可以和家族中其他人一样,到时继续和家族
中其他的亲人乱伦解决性的需要就是了,但问题是:即令如此,到最後我所生下
的下一代还是逃离不了这样的诅咒,会如我一般步上前人的後尘,永远被困在这
个家族传统的恶性循环中!到最後,会怎么样?想也不用想就可以知道──我们
的家族会永远灭亡!」

  小俞听了他的解释之後,觉得十分有说服力的点头道:「没错,很有道理!」

  张惠珍又说道:「所以,我和我弟弟商议後就决定找你借种,一方面你知道
我们的事,找你入夥堵你的嘴顺理成章,另一方面,你身强体壮的优良血统,正
好可以改善我们家族孱弱的体质,让我们家族摆脱逐渐走向灭亡的噩梦。」

  小俞回想起先前的种种,这时才了解到为什么在和张铭琪一起与他姐姐玩群
交时,张铭琪都没有在他姐姐的阴道中射精,而把机会留给小俞。而後来在放结
训假期间,张惠珍找上门来时,为何会在饭店中如此饥渴的彷佛要把他榨乾一般,
为的就是要借他的种来让自己怀孕!

  想到此,他不由得为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然著了人家的道而不自觉,感到有
些恼怒,毕竟,有谁喜欢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别人的种猪呢?

  张惠珍彷佛看穿他的心思似的笑道:「怎么了?你生气啦?」

  小俞抿著嘴不说话,表达无言的抗议。

  张惠珍柔声的笑道:「不要这样子嘛,我们也不是故意要瞒著你,如果真的
要瞒著你的话,那我就什么都不要说不是更好吗?」

  小俞仍有微愠的反问道:「那你现在告诉我又有什么目的?说要钱吗?你们
家族多的是,我这个还在当兵的穷小子也榨不出几个子,而我上了人家的老婆,
能够不被追究已经不错了,更不敢去四处张扬说给别人听。就算我真的这么做,
你们家族有财有势,谁会相信我这么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所说的话?不把我当
疯子才怪!」

  见他越说越激动,张惠珍拍了拍他的胸膛安抚柔声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这件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生气嘛。如果你让一个女人怀孕了,难道会
希望自己不明不白的被蒙在鼓里,甘心当一个被借种的种猪而不自知吗?这样做
的话不是才真的是对你最大的不尊重?」

  小俞被她的巧言善辩的流利口才所完全折服了,原本高涨的情绪顿时消了一
半,张惠珍又趁势追击的采取柔情攻势道:「再说,我也真的很想你……」

  说著,她纤细的手又不住地在他结实的胸膛前游移抚摸著,如此挑逗性十足
的举动,让下部队迄今已经好久不知肉味的小俞不由自主地迅速勃起,粗打的阳
具将紧窄的裤子撑起一个包来。张惠珍见状不由得一笑,并伸手轻轻的摸了一把,
更隔著裤子轻捏了他的龟头一下,让小俞身体一震,觉得有些许的黏液缓缓地渗
了出来。

  张惠珍悄声问道:「你们营区内有比较隐密的地方吗?」

  小俞低声回答道:「有是有,但你……可以吗?」

  张惠珍看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一眼後笑道:「不碍事的!」

  於是,小俞便领著她走到一间位置僻静的旧平房,那是小俞连上的库房,平
常只堆了些旧军服与其他一些用不到的杂物,小俞在下部队後没多久就被连上的
经理士选去当助手,因此身上也就随时都带了一把库房的钥匙,以便连上有人需
要旧军服时可以随时找他开门领取。

  在到了库房後,小俞四处望了望确定没有其他人在场後,才取出钥匙打开库
房大门拉著张惠珍的手进入,在反手锁上大门後就一把将张惠珍拥入怀中,四片
热唇如胶似漆地紧紧贴合在一起,吻得分不开来,而张惠珍微凸的小腹则正好顶
到他勃起的龟头,让他有异样的感觉。

  「来,让我看看……」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小俞让她坐在一堆捆绑整齐的旧
军服上,掀起了她的裙摆拉到腹部上,然後就一把缓缓地拉下她的内裤,露出了
被黑色阴毛所覆盖的阴部来。小俞将她的大腿往上推分的大开,双手剥开了她那
因为怀孕而变得略为肥厚的阴唇,在微光的照明下,小俞只见她的阴唇颜色变得
比以往较深呈紫红色,而她原本苍白的双腿,也由於怀孕的关系体重上升,使得
双腿的负担变重,以至於静脉血管也浮现了出来。

  在小俞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的窥视下,张惠珍不由得感到无比的羞耻感,
而这种感觉却也因此带给她更强烈的莫名性兴奋感,以致於随著小俞手指的逗弄
下一股淫水缓缓地汨流出来,在旧军服上湿透了一滩水渍,口中也发出了「嗯…
…嗯……」的呻吟声。

  小俞想起以前曾在报纸上看过一篇文章说,孕妇由於荷尔蒙产生了身体的变
化,因此性欲反而会变得比平常更为强烈,性神经的感受也变得更为敏感。无怪
乎才这么轻轻碰了一下,就让她的下体一片汪洋,看样子事後他得将这捆旧军服
藏好,才不会让别人发现而捱学长的骂。

  眼前,他暂时不去想那么多,只是继续用手指去逗弄张惠珍那敏感的阴唇,
然後在浓烈的淫液气息吸引下,不由得俯首舔食起她的阴唇来,把她舔得双腿大
大地分开并微微颤抖著,在他一口含住突起的阴蒂後,更让她爽得直娇喘并双手
伸直来抓他的头,将他的头往下按。

  小俞将她的整个阴部舔吸到充血肿胀到宛若一只紫红色的鲍鱼肉後,才褪下
自己的裤子挑起早已硬得发慌的阳具对准了目标干了进去,把她插的娇呼了起来。

  然而,由於她的肚皮已经凸了起来,小俞怕会压到藏在她子宫内自己的骨肉,
因此只有直立起上半身摆动腰部操干她多汁火热的阴道,更一边解开她胸前的扣
子,将她明显胀大不少的双乳解放出来,使劲地搓揉把玩著。

  在干了一百来下後,小俞觉得用这个姿势做爱实在不方便,便要她反过身来
翘起屁股,以狗交式的体位从後面继续操干她那发胀且淫汁四液的阴唇,而双手
则伸长到前面继续把玩著她的双乳。在如此上下挟攻的双重刺激下,张惠珍被干
得头发四散飘汤,淫水流满了大腿内侧,最後才在小俞狂干了几百下并将热腾腾
的精液喷洒入她正在孕育新生命的子宫後,才完瘫软地趴在旧衣堆中喘著气。

  在完事後,两人又休息了一会儿,才匆匆地穿回衣裤,并将四周的东西整理
一下後,由小俞先开门探出头去确定外面无人在场,两人才如作贼般地蹑手蹑脚
离开库房,并到营区的福利社吃了些东西、聊了一会儿後,就替张惠珍招了辆计
程车送她回去。

  岁月易得,不知不觉间又过了数个月,在过完农历年放完春节返乡假期後,
小俞回到部队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要展开为期四个月的营对抗演习,全营管制休假
直到演习结束,消息传来许多老兵不禁干声连连,但军令如山违抗不得,大家只
有每天乖乖的全副武装、行军到各个演习的防区内就定位扎营,每天早出晚归的
跟著军官的指挥往来奔跑、冲杀,忙得团团转的,但也忙的莫名其妙不知道究竟
在干嘛?

  这一年是一九八九年四月中旬,上级忽然下令取消演习,各部队都拉回到营
区内驻守,休假管制依然持续著,但各部队的任务则变更为镇暴操的操练。正当
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任务忽然改变时,在上「莒光日」电视教学播报「
一周大事」时,才赫然发现:原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胡耀邦因心脏病骤逝,许
多中国北京市市民与大学生开始在天安门广场聚集悼念胡耀邦,以致於逐渐演变
为要求政治改革的集会。

  小俞与大夥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上级下令取消营对抗演习、部队回防并且
演练镇暴操的目的,是在於防范当时已出现反对党的台湾内部,跟著出现变化!

  随後的几周在部队内的生活大体上都没有改变,每天就是在起床後跑步、打
扫,接著就是演练镇暴操,只不过随著北京天安门广场的政治集会规模越来越大,
国际的注意力也一下子集中到了北京来,而小俞与其他人在空暇时也一起守在电
视机前面,看著天安门广场上北京各大学的学生激动的发表演说的场景,然後兴
奋的和大家讨论中国大陆会不会走向民主化的议题。

  随著天气越来越热,春天的脚步已经逐渐走远,显见得另一个炎炎夏日已经
即将到来,远在数千公里外的北京天安门的政治集会也越来越热烈,原本只是消
极的绝食抗议以争取中共政治局高层与其对话的大学生们,在和李鹏的对话不欢
而散後气氛变得相当诡异,而当时由台湾一群艺人所作词作曲并录音合唱的「历
史的伤口」歌曲也透过电话传送到天安门广场,让学生的情绪变得更加激昂!

  几天後,白发苍苍的中共总书记赵紫阳忽然出现在天安门广场前,拿著扩音
器老泪纵横哭著对广场前的大学生们连连道歉,说对不起大家,并要学生们赶快
回去。这戏剧性的一幕让当时天安门广场的大学生们很震撼,同时也震憾了小俞
与其他的同袍们。

  只不过,更让他们震撼的是,在六月四日当天,当大家在一大早吃早饭时看
到电视上播出了坦克车在火焰中横冲直撞、枪声四起,天安门前的群众有的扶著、
背著或踩著脚踏车载著鲜血淋漓的中枪伤者哭喊著四处奔逃;有的则愤怒的拿著
木棍或是自制的汽油弹点火攻击宛如巨兽般的坦克车。这混乱而血腥的一幕,让
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甚至於连长、辅导长等连上的军官也看得停下了筷子,凝
视著眼前的电视萤幕让人无法置信的画面。

  果不其然,当天中午上级最新的命令下达下来:提升战备、加强营区警戒、
慎防可疑人物渗透破坏。当时大家都议论纷纷:是不是要打仗啦?

  一听到「打仗」这两个字让小俞不由得忧心忡忡,从小到大他与其他人所被
灌输的教育都是:有朝一日要反攻大陆,解救大陆同胞。不过随著几年前解除戒
严、开放大陆探亲与旅游後,两岸和解的气氛让许多人乐观的不认为会有打仗的
可能。而这近二个月来北京天安门广场前的群众集会,更让许多人认为,中共当
局一定会顺应群众的要求,让中国如台湾一般在蒋经国晚年逐渐地走向民主化,
但没有想到如今局势急转直下,甚至於有打仗的可能,不免让他为无法预测的未
来感到忧虑。

  於是,他乃动手写了几封信分别寄给父母亲、萧敏、妹妹小玉,以及已经失
去联络已久的小芬,带著哀伤且悲愤的语气抒发了他对这一场发生在数千公里外
的悲剧的情绪,另外也暗示著可能面对战争,而向他们先行道别。

  在收到回信时已是半个月以後的事了,父母亲的回信只是以平淡的语气安抚
著他的情绪;妹妹小玉则是温柔的劝他不必杞人忧天,并要他多保重自己;而小
芬仍如以往一般没有回信,让他不禁感到怅然;最让他感到惊惧的是萧敏的回信
──她在淡雅的淡紫色信纸上只写了几个娟秀而充满悲伤的字:「再见了,吾爱,
但愿在将行之际还能见你一面。

  敏笔六月十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小俞怎么想,问了自己一千遍都想不到究竟是什么事让萧敏这位对他一往情
深的女子,竟然写了这么一封的分手信?

  一时之间,他每日坐立难安,总是趁著休息的时刻就抢在大夥儿之前去打电
话给萧敏,甚至於还差一点和其他人起冲突。然而,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每次
当他打电话到萧敏家中时,若不是电话中就是响了半天没人接听,直到其他等著
打电话的人不耐烦的催他时,他才悻悻然地挂了电话离开;而打到萧敏的公司,
公司方面却说她已经在几日前离职了。

  所幸,这样的日子没有捱太久,在收到信後第三天休假管制就取消了,而战
备的等级也降了下来,显然是上级认为台海的局势已经稳定了下来,战争不致於
发生。这让许多人雀跃不已,但小俞却满面愁容地无心高兴,他一心只是期盼著
能赶紧休假,回去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还好,天从人愿,在第一梯次的休假名单中小俞榜上有名,或许是辅导长察
觉到他这些日子以来不安的情绪,或是在信件检查时已经得知他和萧敏之间的事
有蹊跷,因此特别帮他安排到第一梯次的休假名单中吧?

  因此,当小俞从辅导长手中接下了假单时,他十分真诚地向辅导长行了个标
准的军礼,辅导长回了礼後拍拍他的肩膀道:「别想太多,好好休个假吧!」

  「谢谢辅导长!」小俞感激地再次向他行了个军礼後,才随著其他人拎起行
李走出营区大门外,在营区外早已有好几部计程车守候著──那些司机多是以往
在这个师服役的常备士官长,在退伍後就在营区附近订居下来,有的开店铺维生,
有的则是开计程车,或是二者兼有之,所做的都是营区内阿兵哥的生意,因此消
息特别灵通。

  小俞和其他人跳上了车,心事重重地只盼望能尽快赶到火车站好搭上中午十
二点整的自强号快车赶回家中,无心和其他的同袍们与司机闲聊话当年,而且还
有些痛恨他们的多嘴饶舌,使得车子行驶的速度如此缓慢。

  望著车窗外逐渐由郊区的田野景色逐渐变成了市区车水马龙熙来攘往的街景,
他不禁想到在新兵训练中心时,萧敏特别远从台北搭了几个小时的车来见他,两
人也是如现在一样搭了一部计程车到市区约会的情景。

  小俞想到当时萧敏向他提到有人正在追求她,而小俞故意问她为什么要婉拒
时,萧敏瞪了他一眼说:「因为这边有个傻瓜啊!」後娇羞而深情的脸,此刻更
是让他感到深深的椎心之痛──「是的,我的确是个傻瓜!」他在心中对自己如
此说道。

  真爱如机会,当它悄悄来临时如果不伸手将它紧紧抓牢,就都将一去不复返!

  小俞十分懊悔当时为什么自己不给萧敏一个明确的回应,以博得她欢喜的嫣
然一笑,就算是如今还是不得不分离,至少彼此都了无遗憾。

  然而,当时因为他的犹豫不决以至於没这样做,如今想再亲口当面补偿,是
不是还来得及?它小俞心中是一点把握也没有!怕只怕,在他好不容易总算赶到
时,萧敏已经离开了,并误以为他对自己不理不睬而含恨一生,那将是他永远无
法弥补的痛!

  只是这部该死的计程车还犹自龟速地缓缓行驶著,看著车内其他人与司机谈
笑风生,小俞心中集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不觉间只觉得鼻头一酸,他赶紧将
头又转向窗外,让迎面吹来的风将他眼角边悄然滑落的泪水带走,一滴滴的飘落
於滚烫的柏油路面上,在六月的艳阳下蒸融於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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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往事只能回味

  在急驰了三个小时後,「自强号」终於抵达了终点台北站,由於下一班通往
板桥的列车必须等三十分钟後才到达,小俞已无心多等,拎著行李就朝车站外走
去,这才发现外面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让原本想在出站後直接招计程车的小俞,
由於计程车的生意实在太好而招不到只得作罢。

  他望了望对街,二话不说就跨出大步爬上行人穿越天桥走去,雨势虽然大但
他也不如其他没有带伞的行人般用跑的,只是跨著军人的脚步稳健而快速地走著,
任由滂沱大雨把自己淋湿,也稍稍浇熄与冷却自己原本一颗焦躁不安的心。

  终於走到了对街,他早已淋成了落汤鸡一般地站在骑楼下,四周尽是撑著伞
在等公车的人,由於是下课时间,绝大多数是穿著各色制服、背著书包的学生,
大部分都是男生一群,女生一夥地各自在谈笑著,偶尔也有几对手牵著手亲密地
偎在一起的学生情侣,总会引起其他在一旁的学生们好奇而又羡慕的眼光。

  在踏上土地并让大雨淋了一身後,小俞此刻已经是稍稍冷静了下来,他打量
著身旁的这群正值惨绿年华的学生们,才警觉到自己已经是个步入成年的大人,
青春年华的岁月已经在他不知不觉间如同雨水般悄悄地从指缝中滑过,残留在掌
心的只是些许的无奈与成人的烦恼。

  从少年到青年,这五年多的岁月自己究竟在追求些什么?小俞不由得如此地
问著自己。他在脑海中不断地去搜寻与顾过去种种的过往,只记得自己是在几个
女人丰满的双乳间、湿润温暖的阴道、以及她们那有著不同性情、不同的情感、
却总是对他流著相同的眼泪,交织起一幅香艳而如梦似幻的青春肖像。

  这一切的种种都恍如昨日之事,但在转眼之间却似乎都已人事全非──先是
李小兰远走英国嫁给她与自己弟弟所生的儿子之养父;继而是与表妹杨安琪在短
暂而刻骨铭心的激情後终需一别;然後是在一次偶然的意外让张小芬撞见自己和
妹妹当众拥吻拂袖而去。现在眼看连萧敏也即将离开自己了,但他却连究竟发生
了什么事都不知道,让他一时之间有种人生太过匆匆的无常感慨。

  就在他正陷入沉思之际,公车总算是来了,他木然地在一片花花绿绿的伞海
中小心地闪避著不让伞的边缘刺到眼睛,和大家推推挤挤地上了公车──由於下
雨天的缘故,公车上的人比起平常更要拥挤许多,加上从车外所带进来的雨水,
人的体味随著潮湿的体温散发开来,让公车内的气味不太好闻,还好公车司机特
别将冷气开得较强些,冲淡了些许的「人味」,但如此一来却也让许多衣衫单薄,
或淋了雨的乘客冷的发抖,一些学生情侣也就趁机大大方方地在狭窄的车内紧紧
地搂搂抱抱,以彼此的体温相互温暖对方。

  小俞由於身强体壮,这一点点的微寒他还承受得住,由於车内黑压压的都是
人,挡住了车窗外的视线,他在百般无聊下就只有在车内四处看看,观察著车内
的人生百态,听著四周喧哗的交谈声。忽然,他发现在左前方大约一步外的距离,
一对背对著他亲密紧紧搂在一起的学生情侣的动作有些不寻常。

  仔细一瞧,原来是那个男生搂著女生纤腰的手正从那女生的腰上悄悄滑落到
她的臀部上,女生则赶紧伸出手来将他的禄山之爪拉开,但没多久男生的手又不
安份地回到她的臀部上,如此一来一往地拉锯著,最後女生终於投降了,任自己
的男友的手在自己的臀部上揉捏著,男生受到默许的鼓励,过没多久便得寸进尺
地偷偷将手伸进女生的裙内,但这次女生指是轻轻地踩了一下他的脚後就没有再
反抗了。

  由於他们俩人四周的乘客都是背对背的站著,而且大家都挤得如沙丁鱼罐头
似的,因此那男生或许认为没有人看得见,所以才如此大胆地公然对女友上下其
手,只是他万万没料到这一切却都让小俞不小心给看到了——小俞从不住摇晃的
人体挟缝中看到那男生的手,先是张开手掌隔著内裤左右轮流抚摸著她小小的臀
部,然後接著便将她的白色学生型内裤拉成了「T-BACK」的模样,让她两
个粉嫩的小屁股露了出来,狠狠抚摸个够。最後更一不做二不休地将整个手掌伸
进女友的内裤里边,从後面抠弄著她的阴道,把女友抠的两腿不由自主地分了开
来,身体也紧紧的靠在男友的身上,两肩则不住地上下起伏著,显然是因为受到
强烈的性刺激而喘著气。

  看到这火辣刺激的活春宫,小俞虽然此刻心情正陷入低潮,但是血气方刚的
他还是受不了这样的视觉刺激,阳具迅速地充血在被雨水湿透的内裤内勃起跳跃
著。而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妇人,由於她的小孩在她大腿间不安份的嬉闹著,以
至於她不得不一边双手扶著座椅上的扶手,一边弯著腰空出一个小空间来给她的
小孩,这也就让她穿著紧窄热裤的臀部高高的翘起,正好顶在小俞凸起的下体上,
小俞由於车内的空间实在有限退不得,只好让自己下面鼓起的小帐篷尖端顶著她
那被热裤紧紧包覆的阴部,并随著公车行驶的左右晃动前前後後地顶著。

  那妇人回过头来对他尴尬的一笑道:「对不起……」,小俞也只有勉强地对
她笑了笑并点点头致意,他的下体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实在很想一泄为快,但是
此情此景却又不允许,因此他只有转过头去想把心思转移,以降低逐渐高张的欲
火,但偏偏又瞥见刚才那一对在车上偷情的学生情侣,男生已经很明显的加快了
自己手指在女生裙内的活动,把女生插的不顾仪态的将腿叉得大开,从後面看去
她已经兴奋的面红耳赤,被男友一手掌握的臀部也轻微地扭动了起来。

  这样的情景看在小俞眼中无异是火上加油,於是他也忍不住随著公车行驶间
的振动轻轻挺著腰往那妇人的臀部顶去,那妇人似有所觉脸蛋也很快地红了起来,
但嘴上却还是故意在斥责她顽皮的小孩,以掩饰自己此刻正被人轻薄的尴尬,然
後又将自己的小孩抱入怀中让他的头紧紧靠在自己的双乳间,在外人看来是一个
慈爱的妈妈先硬後软的半骂半哄著自己的儿子。

  但小俞留意到,事实上她却是不著痕迹地用自己儿子的头在抚慰自己的双乳,
隔靴搔痒!此外,她的臀部也很明显地往自己的下体贴近,而在热裤会阴的部位
则似乎有水渍正在慢慢扩散开来。

  这时,公车靠站停了下来,又有乘客要上车了,小俞看到那对当众偷情的学
生情侣男生赶紧将手从女友的裙中抽出,小俞在昏暗的车内灯光照射下见到他的
手指上有水渍的反光。在车子再次开动後,车内的空间变得比刚刚更为拥挤,但
小俞仍见到了方才那男生又迅速地将手伸进了女友的裙内,神不知鬼不觉地又挖
弄了起来,但没多久就被其他人的身体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後续的发展了。

  只不过,失之东隅收之桑隅,小俞发现前面的妇人似乎胆子逐渐大了起来,
她除了继续维持刚刚弯著腰的姿势不变外,臀部也开始左右的缓缓扭动了起来,
很明显的是在诱惑小俞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小俞左顾右盼了一下,确定旁边的
乘客都在自顾自的闲聊著,没有人在注意他,於是他就颤抖著手试探性的摸了一
下那妇人光滑细白的大腿,见那妇人没有反抗,於是手便缓缓地上移到她高高翘
起的臀部,小俞从她的背後见到她的耳根子已经完同红透了,呼吸也明显地急促
了,但却仍若无其事地抱著儿子的头逗著他玩。

  於是,小俞摸了半晌後,便又展开更进一步的侵略行动,他拉了拉妇人的热
裤发现那是弹性布料,於是就大胆地伸出中指从她的裤子边缘探了进去,毫不费
力地就找到了她已经流水潺潺的幽谷小径,小俞感到指间沾了一指的湿滑後,就
靠著感觉的指引很顺利地就完全占领了她湿热的阴道!

  「还很紧窄嘛!」小俞心里如此想著,就展开了轻拢慢捻抹复挑的熟练指功,
尽其能事地玩弄著妇人那发情的阴道、阴唇与充血的阴蒂,让她的热裤由原本只
是会阴的部分之水渍迅速扩大,有一部分的淫液甚至於从被小俞掀开的角落顺著
大腿滑落了下来。

  小俞此时已是「恶向胆边」生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拉下了裤头的拉链,将
已经硬得发红、发烫的阳具拉了出来,然後顺著公车转弯时产生的离心力,对准
了被纤开的裤缝向前一挺,「滋~~」的一声不偏不倚地正中目标插进了她的阴
道内,将那妇人插的向前振了一下,但旁人都还以为只是公车转弯所造成的结果。

  虽然小俞得偿所愿的干到了她的阴道,但是由於那热裤实在太紧窄,加上仓
促上阵,使得小俞的阳具只能受制於热裤与内裤布料的反弹力歪歪斜斜地插著她
的阴道,让他的阳具感到宛如在帮处女开苞般的紧迫感,只能勉勉强强地缓缓抽
插著,那妇人也很配合地跟著扭动屁股使劲压榨著他,由於双方都是在兵荒马乱
之际交锋,因此大约才操了她十来下小俞就在她的阴道内一射如注。

  而此时公车司机亦大喊著:「板桥後站快到了,下车的旅客请准备!」,於
是,小俞不敢多作停留,赶紧将阳具抽离她的阴道,穿好裤子後就转过身去若无
其事地背著行李准备下车,而那妇人也恢复了正常的站姿,抱著儿子说:「走了,
我们到了喔……」

  小俞侧过脸来偷偷望了她一眼,只见她双颊红红的仍有无限的春意,姿色虽
称不上漂亮却倒也还长得端正,一副一般良家妇女的模样。见到小俞在看自己,
她露出了一丝旁人察觉不出来的淫荡笑容道:「先生,对不起,能不能先让我们
下车?」

  小俞点了点头,让她抱著小孩走在前面,只见她刚才被自己摧残过的热裤仍
有一角翻卷在外,而自己刚刚从子孙袋内射出去的液体透过她内裤与热裤布料的
双重过滤後,仍有些许的液体不注从她的大腿内侧流出来滴在地板上,只不过下
雨天的公车内几乎人手一把伞,在车内潮湿的环境掩护下倒是没有引起旁人的注
意。

  「干,怎么会有这么大胆淫荡的女人?」小俞内心如此的暗骂著,「那小孩
真的是她老公的儿子吗?」

  想到小孩,他不由得又想到了怀了自己骨肉的张惠珍,这女人该不会也如张
惠珍一样,是来向他自己借种的吧?还是纯粹喜欢找刺激,在车上找男人来干自
己的逼呢?就在小俞胡思乱想之际,在板桥後站下车的乘客已经缓缓的往前走动,
那女人由於抱著小孩的缘故,其他乘客都很有礼貌的让她先下车,不一会儿她已
经在车外撑起伞来抱著儿子,消失在一片的各色伞海之中。

  而刚刚那对偷情的学生情侣也是在这一站下车,他们就走在小俞的前面,男
的依然亲热的搂著女生的纤腰,只不过他的手指已经沾满了女友下体的淫水,在
灯光下发亮著。

  在走出车门外後,女生的书包忽然掉了下来,小俞走在後面便蹲下身去帮她
拾了起来。

  「谢谢!」女生以略带童音的娇嫩声音笑著致谢,让小俞觉得有点熟悉,待
抬起头来一看,嘴边原本想说:「不客气」的话却变成了「啊……」的一声惊呼,
原来在伞下的女学生竟然就是曾经让他魂萦梦牵却一直没有回音的小芬!

  小芬也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张大眼睛望著他,不知道该
说什么才好。

  「怎么啦?快走吧,人家还要下车呢!」在一旁的男生拉著她手催促道,小
俞望了他一眼,是个比小芬高没多少的小夥子,长相十分平庸,但看得出来是个
脾气很好、很有耐心的人。

  「没……没事,走吧……」小芬背好了书包後便又挽著男友的手撑著伞离开,
但仍然不时的回过头来望了小俞几次,眼神中充满了惊讶、愤怒、喜悦以及些许
歉意交替的复杂情绪。

  这样的眼神小俞一辈子都忘不了,同时也把他从刚刚在公车上操干了那个女
人的激昂情绪中拉回了今天一整日来的低沉情绪当中,他再也按耐不住满腔高涨
的情感,将行李挟在胁下在雨中飞奔了起来,让血管内奔腾的热血在奔跑中充分
爆发出所有的抑郁能量,更要让夏季的午後雷阵雨在奔跑中尽情地迎面扑打著,
把自己迷乱的思维打醒!

  是的,小芬的确已经另结新欢了!从他们俩所穿的制服来看,是同校的同学,
或许还是同班呢,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男孩子在当兵期间女友和身旁
的男同学或男同事谱出恋曲,传出「兵变」的事情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

  只不过,虽然知道这样的可能,一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的情绪还是崩
溃了,再怎么理智的坚固堤防都阻挡不了这样激昂的情绪!

  但是,他能怪小芬吗?他还记得在当兵前的那一次庆生会中,小芬是如何深
情款款又充满哀愁的在卡啦OK中为自己唱著悲伤的情歌,然而,自己回报给她
的,却又是什么呢?是和自己妹妹的乱伦畸恋被她所亲眼当众目睹!虽然自己只
是和妹妹拥吻,但那种情侣间的亲密热吻绝对不同於兄妹间的亲匿行为而已,这
是任何一位再鲁钝的女子都与生俱来的判断本能,更何况是如小芬这种心思细密
的女孩呢?

  因此,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吧,於是,就在这样自责、不甘又迷惑的三种情绪
混杂下,他只有拼命的奔跑,即使是雨越下越大,不时还有震耳欲聋的雷鸣声震
撼著大地,他都视若无睹,充耳不闻地如一个在战场冲锋的战士般狂奔著,旁人
或许以为他是为了要躲雨而急著跑回家的路人,但他此刻只是想把这样充塞在体
内让他几乎要窒息的情绪藉由狂奔发泄出来罢了!

  就这样,他竟然足足跑了近三公里的一口气跑回了家中,当他喘著气浑身湿
答答的打开了门,望了满脸惊讶的母亲一眼後,只说了一句:「妈,我回来了!」

  然後就将行李放下,戴上了安全帽推著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骑的爱车,扭开
电门、踩了发动杆後,也不等热车完成就催著油门逆著风雨朝萧敏家飞驰而去,
只留下倚门远眺著他逐渐离去的身影的母亲喃喃自语道:「这孩子究竟在忙什么
啊?急成这副德性!」,说罢摇了摇头回到室内将门关上。

  而小俞则似乎未能平复刚刚的情绪似的一路猛催油门,对於他而言,眼下见
萧敏一面比什么都还重要,他已经真的完全失去了小芬了,现在如果再失去萧敏
的话,那么他青春也就无异於跟著又流失了一大部分,如果说抓不住青春流逝的
脚步,在未来的日子中往事只能回味的话,那么他也要让苦涩的滋味降到最低!

  就这样,他一路疯狂没命似的猛飙,不顾一路上被他狂飙的摩托车激起的积
水溅了一身的路人之咒骂,总算又来到了萧敏家那熟悉的巷子口。

  他抬起头来望了楼上一眼,在黄昏中萧敏家的阳台与其它的公寓住户一般透
著灯光,显然是有人在家,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但是,当他伸手
去按她家的门铃时,还是不由得颤抖了起来,一方面是他从步出火车站到现在都
一直在淋著雨,身体一直没有乾过;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心情紧张,既期待又莫名
其妙的感到害怕。

  「喂,请问找哪位?」听到对讲机中传来的是萧敏那熟悉的声音,他按捺不
住内心的激动回答道:「是我,你的信我收到了,快开门!」

  铁门「喀嚓」的一声打了开来,小俞身手矫健地飞奔上楼,只见萧敏已经打
开了大门两眼含著泪水的在迎接他。

  两人二话不说的相互深情拥抱,小俞的热吻如户外的雨点般不住地落在她的
脸庞上,将她脸颊上的泪水全部吻去後,才与她四唇交接的深吻起来,但萧敏的
泪水却犹无言地悄然滑落,让他不得不停下来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柔声的问道
:「怎么啦?现在我回来了,慢慢告诉我吧。」

  萧敏点了点头,引领他进入室内,细心的先递上了一条乾毛巾给他擦头,然
後再帮他倒了一杯热茶给他去寒。

  小俞一标擦头、喝茶,一边望著萧敏问道:「收到你的信时我真的急死了,
差一点没有逃兵赶回来见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萧敏蹙著眉没有说话,这让小俞更加心急的停了下来,扶著她的双肩柔声问
道:「拜托你不要不说话好不好,你在信上什么也不讲,就简简单单的说希望再
见我一面,现在我总算赶回来了,你如果还不说的话,真的会把我给急死了……」

  萧敏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双手环抱著他却仍然没有说话,倒是轻轻地啜泣起
来,小俞赶紧轻拍著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没有再追问她。

  过了一会儿,萧敏总算开口幽幽的低声说道:「我们要移民到美国去了……」

  「啊!!!」小俞彷佛遭到晴天霹雳般的愣在那里,虽然在见到萧敏之前他
心中已经想过了种种的可能,不过他倒是完全没有想到萧敏会移民!

  「为什么要移民?台湾不好吗?」小俞过了半晌後才总算回过神来的追问著。

  萧敏又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小俞虽然心中急著想知道答案,但还是按捺住
性子等她自己开口,又过了良久,她才总算稳住了情绪缓缓的解释道:「自从大
陆上发生「六四事件」後,我爸妈就一直说台湾不安全,很可能会和大陆又打起
来,加上我姐姐嫁到美国之後就一直催著我们全家都搬过去,所以就……」

  小俞耐心的听她解释後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这么一回事才使得萧敏写那
那么一封充满悲伤的信!

  萧敏继续说道:「我也很不想离开台湾,更不想离开你,但是我爸爸硬是教
我哥哥立即把房子卖了,同时三天两头的打电话到我公司去要我立刻辞职,公司
不胜其烦就反过头来劝我辞职算了,但我实在不想这么做啊……」说著又掩面哭
泣了起来,小俞只得紧紧的抱著她,无言地安慰著她。

  的确,在台湾的社会中大部分在1949年跟著国民党来到台湾的新移民─
─「外省人」由於是因为战乱的关系被迫离开家园来到台湾落脚,因此算是一种
「非志愿的移民」,他们之中虽然有不少是国民党员,并且在政府或军队中位居
要职,然而内心却比谁都明白国民党政府的腐败,加上在中国大陆上国共斗争的
历史上国民党兵败如山倒的阴影一直挥之不去,因此,往往在有什么风吹草动时
就会成为惊弓之鸟,逃之夭夭。

  这样的情况先是发生在1950年美国政府已经准备对国民党政权撒手不管
任其自生自灭时,其後又发生在1971年联合国承认了中共政府是中国的合法
政府与在联合国的代表权,逼迫国民党离开联合国时,最近的一次则是发生在1
979年美国政府终於承认中共政府并与其建交时,都一再引发了「外省人」这
个非自愿移民族群争先恐後变卖家产,移民到远在太平洋另外一端的美国、加拿
大等他们认为安全的国家。

  而萧敏家也是属於这样的一个族群,小俞很能理解她父母亲会有如此的反应,
但让他无法释怀的是他们竟也如此地强迫自己的女儿一起跟著离开,就实在显得
有些霸道了!或许,这也是另外一种爱吧,父母亲总是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跟著
自己在班全的地方生活,而不肯让他们冒上一丝丝的风险!

  或许是内心的情绪已经随著言语的倾吐而平复,也可能是由於小俞强壮的臂
膀让她获得了安全感,萧敏总算是停止了哭泣,揉了揉眼睛道:「你刚回来,应
该还没吃过饭吧?我下点水饺咱们一起吃吧,这几天我一个人在家都吃这个……」

  说著,就起身去厨房烧开水,并从冰箱中拿出了一大包冷冻的水饺准备等水
烧开後下到锅中煮。

  望著此情此景,小俞心中不禁有无限的感慨,在五年前也是在这间屋子,他
与萧敏两人一起包水饺吃,萧敏当时拿出大麴酒来请他喝被他拒绝时,还笑他不
像个男人,结果惹得他一杯又一杯的乾杯,最後两人醉醺醺的跨越了友谊的边界,
发生了性关系。

  而今,五年後也同样是在这间房子,一样准备要煮水饺当晚餐吃,然而萧敏
却已即将随家人远赴美国,一切彷佛都如一场梦般的不真实,却又让人不能不相
信是真的。

  难道,往事真的只能回味吗?想到此,小俞脑海中又浮现了刚刚在雨中小芬
离去时那一双充满著惊讶、愤怒、喜悦以及些许歉意交替的复杂情绪的眼神,心
中不由得一阵痛楚,让他缓缓地走到厨房去,从背後紧紧地将萧敏环腰抱住。

  如果往事真的只能回味的话,那么,他要自己与萧敏在未来都永远记住这一
刻!

  於是,他将她轻轻地抱了起来,宛如大喜之日新郎抱著新娘入洞房一般抱著
她走入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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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如梦似幻的黑暗

  小俞如新婚之夜的新郎一般抱著萧敏缓缓地走入了萧敏的卧房,虽然他此刻
全身上下宛若刚冲了个澡一般仍然是湿淋淋,但内心的情感却是炽热而沸腾的,
因此,他的反而比起往常更高地从皮肤间透了出来烧热了萧敏的情欲,脸蛋红通
通地无限娇羞贴在小俞那结实的胸膛前。

  小俞将她抱进房内後空出一肢手将房门反锁住,低下头来朝她的红唇吻去,
两人的嘴唇才一张开贴合在一起,湿热的舌头就立即交缠在一起,如胶似漆地吻
得分不开来。

  就这样热吻了好一会儿,小俞才温柔地将她已经被吻得浑身发软的娇躯轻轻
放在床铺上,自己则先将被雨水浸湿的衣裤全都脱得一乾二净,露出了浑身肌肉
的结实军人体魄,下面那已征服数名不同类型女人的阳具则早已从黑色的杂乱阴
毛中高高抬起头来,对著萧敏不住地点头致敬。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体了,但是萧敏仍是害羞地用双手掩面不敢看
他的身体,小俞顺手将脱下来的上衣拿来当毛巾将身上的雨水擦乾,更特别将下
体擦拭乾净。

  他可不想将刚才在公车上那名妇人的淫液沾到萧敏身上,对於他来说这一刻
是有如他与萧敏的新婚之夜,一切都要乾乾净净,而方才他淋了一身的雨正好等
於是上天帮他做了一次的沐浴!

  小俞温柔地伏到她的身上,一边亲吻著她的脸颊、额头与红唇,一边上下其
手地游移在她的全身所露出来的每一部份,下体坚硬的‘阳具则直挺挺地顶在她
的下腹部,很快的就让萧敏全身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呼吸也逐渐沉重。

  是时候了,小俞心中如是想著,他一面继续侵吻著她,另一方面则悄悄地解
开了她上衣的扣子,随著她雪白的肌肤一寸一寸地露出来,小俞也一寸一寸地占
据她露出来的领地的吻下去,直到他将萧敏的奶罩往上掀了起来後,两颗已经耸
立起来的乳尖就成了他重点攻击的目标。

  萧敏双手环抱著他的头,只觉得他的唇如不住放电的火星塞一般,在她的全
身上下似处点燃爱的欲火,让她浑身发烫地不知如何是好,双腿不住地交互摩擦
著以略解内心沸腾的欲望。

  就在此时,小俞已经悄悄解开了她裙子上的扣子,并轻轻地拉开拉链,只这
么轻轻一拉她的裙子就顺著如丝帛般地皮肤滑了下来,露出了她那两条修长而笔
直的腿。

  小俞的吻在手掌的前导下从她的胸前缓缓地往下移动,他的舌尖在她柔软雪
白的肌肤上划出了一道道水渍的痕迹,在她的肚脐稍稍停留後就继续往下移动,
在经过她的米色丝质内裤时,他的舌尖在她坟起的阴部上轻轻一点,萧敏不由得
发出了一声长叹。

  他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只见她的内裤会阴之处的布料已经被爱液给濡湿成
半透明,并紧紧地贴在她的阴唇上,勾勒出那诱人的凹痕线条来。

  小俞先伸出食指来隔著内裤轻轻地戳了她的阴道一下,萧敏「嗯……」的一
声抖动了一下,从阴道内泌出来的爱液将他的指尖染得晶亮。

  小俞受不了她爱液的强烈气味的吸引力,加她的内裤勾了下来,用食指与姆
指轻轻地拨开她殷红的两片花瓣,只见她乳白色的花蜜正如牛奶般地无声溢了出
来,不由得凑上嘴去,先用舌尖轻轻地一舔,然後张开嘴来使尽地吸吮起来。

  萧敏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彷佛要随著他的吸吮而出窍了,在小俞彷如蛇信般的
舌头不断突刺进攻下,阴道的前庭被舔的搔痒难耐,渴望著能够有一个粗大的硬
物进一步的来填满她深处的空虚!然而,小俞的舌头只是不住地在她的阴道前庭
翻搅著,让她彷佛悬在云端般不上不下,无助而焦急地紧紧抱著他的头往下压,
以至於小俞的鼻头不住摩擦著她湿答答的阴蒂,沾满了爱液。

  小俞在她的双腿间饱尝了玫瑰花露的美味後,见她全身雪白的肌肤已经激动
得通红,知道她已经春心荡漾,於是也不再吊她的胃口,挺起了硬得发红的阳具
对准了春潮泛滥的穴口直接「滋~~」的一声插了进去,把萧敏插的双腿大大地
分了开来,抱住他的脖子,抬起头来不住的把热吻落在他的脸颊上。

  小俞索性空出一织手来将她的腰抱起来,就这样,萧敏整个身子就等於倒挂
在他的身体下,在小俞的狠命抽插下,她的身体被撞的不断地前後摆动著,险些
被抛了出去,让她只得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原本大大张开的双腿也环著他
的腰紧紧勾住,已经蜜汁四溢的嫩穴被小俞那铁棒一般的阳具牢牢地插入,不住
发出「滋~~滋~~」的声音。

  这样的交合姿势对於小俞和萧敏而言都是十分的吃力,因此,小俞在抽插了
百来下之後,就抱著她从床上走下来,然後将她推到墙壁上,让她背靠著墙作为
依托,再狠狠地继续向前向上猛抽插,萧敏则狂乱地抱著他与他四唇交接热吻,
分享他口中刚刚从自己阴道内所吸吮出来的爱液,彷佛要藉此补充自己在他的抽
插下,爱液从阴道中源源不绝流出的损失一般。

  就这样,两人由床上干到了墙壁上,再由墙壁上干到了地板,小俞的阳具始
终保持著插在她的阴道内,萧敏的卧房到处几乎都沾满了他们俩人爱的痕迹,好
似要在这房子易主之前尽可能的留下一点两人的共同回忆。

  到最後,萧敏翘起肥嫩的屁股趴在床沿让小俞又狠狠地插干了百来下之後,
小俞才将一股又一股的浓热精液灌注在她的子宫深处。

  往後三天,小俞索性就直接住在她的家中与她同枕共寝,每天起床後就是做
爱,萧敏的阴道几乎还没有乾,小俞就又将自己新的精液又灌满了她的阴道,除
了偶尔出门买些吃的东西外,一进到室内就都脱得一丝不挂,只要小俞一勃起就
开始做爱,等射了精後,两人又抱在一起休息了一下恢复体力後又继续做爱──
不管是在客厅、厨房、浴室、卧室当中,只要兴致一来就做,彷佛再也见不到明
天一般。

  三天後,萧敏的哥哥从美国回来了,小俞跟著他们兄妹俩到桃园国际机场,
萧敏哭红了双眼与他深情的紧紧拥抱後,才在哥哥不住的催促下一步一回头地走
上登机的电扶梯上,最後消失在电扶梯的尽头。

  「轰……」,飞机庞大的身躯在跑到上滑行了许久後,终於拖著刺耳的音爆
声飞向天空,小俞目送著它那庞大的身影逆向著太阳逐渐远去,最後缩成了一个
小小的黑点後才转身走出机场大楼外,栏了部计程车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台北的家
中。

  再次回到部队後,他逐渐变得沉默,每天只是如行尸走肉般地按表操课,做
好军中所规定的每一项要求。

  每当遇到了放假前大家都为了能在第一梯次休假而和排假的业务士争的不可
开交之际,他却是一言不发的置身事外,听任业务士的安排,而如果有人因为不
满意自己的排假顺序而请求和他交换时,他也大方的一口答应。

  对於他而言,吸引他休假回乡的诱因已经不存在了──小芬已经琵琶别抱,
萧敏远走他乡,放了假回不不回去又有什么差别?

  虽然,他还有一个深爱自己的妹妹在家中,不过今年已经是她即将面临大学
联考的关键时刻,他也不好再让她分心,因此即使是回到了家中,他也很少主动
再向妹妹求欢,让他专心的把书念好,以便能够考取第一志愿,以博得父母亲的
欢颜。

  就这样,日子在不知不觉间过去了,两个多月後妹妹捎来了好消息──她已
成功地考上了第一志愿台湾大学医学系,这让他们的父母亲当然是乐开怀!

  再次休假回到家中後,小玉已完成了学校的入学注册,是个准大学生了,父
母亲为此特别又准备了一桌酒席为小玉庆功,在欢乐的气氛中,这个家宴足足吃
了二个多钟头才结束,而一家人自然也都喝了三分微醺下各自回房睡觉。

  小俞和妹妹将碗筷都收拾好後,家人都已经睡了,在走过父母亲的卧房门口
时已听到了他们俩的鼾声,小玉走进了自己的卧房,小俞尾随而入顺手将房门锁
上,小玉红著醉脸望著他,不需要多言就温顺地与他深深拥抱,任由哥哥的舌头
尽情地在自己的口中吸吮著充满酒气的津液。

  小俞吻了一会儿後才将她放开,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扣子脱衣服,小玉在微
弱的睡眠灯光中只见哥哥的胯间已经隆起了一大块,她没有多说什么就伸出纤纤
玉手来,温柔地拉开了他裤头的拉链,将哥哥已经青筋毕露的阳具释放开来,她
用细致的小手小心的搓了几下,一滴晶亮的液体从龟头的尿道口渗了出来,她蹲
下身子先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然後才将整个龟头纳入小嘴中轻轻地吸吮了
起来。

  小俞此时已将衣物全都脱光,见妹妹正在为自己口交,也就索性将她的小嘴
充当阴道干了起来。或许是酒後精神完全松弛了下来,因此才插干了几十下後就
一泄如注,将小玉的小嘴灌得满满的,由於事出突然,小玉在毫无心理准备下被
灌了满口精液,为了呼吸只得将之全都吞入腹中,但仍有些许从嘴角渗了出来,
滴落在酥胸上。

  不过在酒精的作用下,小俞的阳具仍然直挺挺的耸立著,面对妹妹嘴角与酥
胸都沾满自己精液的淫靡样,更是「性致勃勃」,他将小玉一把推到床上,不由
分说的就钻进了她的裙内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开始用舌头舔弄她那已经湿透的
阴唇。

  小俞从以前就一直很喜欢如此的钻进妹妹的裙内寻快活,这些年来一直没有
改变如此的爱好,现在几杯黄汤下肚,自然更是大玩特玩,小玉整个下体完全都
被舔遍了,正面舔完之後还不过瘾,更如煎鱼一般把小玉翻了过来将整个屁股也
都舔了,连菊花蕾也不放过。

  受到哥哥如此的「款待」,小玉又惊且羞,但是在酒精的催情之下,她爽得
子宫似乎都溶化了,一股股的爱液不断地流出,将整条裙子都几乎给沾湿了黏在
大腿上让她感到很不舒服,於是她伸出手来去解开裙子上的扣子,还没来的急褪
下小俞却抢先将它粗鲁地扯下来,发出了「嘶~~」的一声布帛撕裂声。

  紧接著小俞再拉住她的衣领往两边一拉,她衬衫上的两排扣子全都跳飞了起
来,露出了她光洁的内部肌肤,小俞如饿虎扑羊般压在她的身上,再顺手将她的
奶罩给粗鲁地扯了下来,小玉登时就如一头待宰的羔羊般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等
著哥哥的临幸。

  虽然小玉和哥哥已经有十多年的乱伦关系,但是被哥哥如非礼般的对待这还
是第一次,在酒醉模糊的意识下,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梦境还是真实的世
界中,究竟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是自己心爱的哥哥,亦或是个偶然在暗夜街上遭
遇到的醉汉?

  但是在逐渐模糊的意识中,肉体的感官却逐渐敏锐鲜明起来──她感受到了
一条似乎比平常自己所熟悉的哥哥的阳具还要膨胀数倍的粗大火热铁条此刻正步
步进逼地逐渐占领了她,把她插得喘不过气来,不得不张开口来如被抛上岸垂死
的鱼儿般呼吸狭小的卧室中污浊的空气。

  但才一张开口来,就立即被在上面的男人的嘴给封住,他那粗糙的舌头也立
即闯入了她的口腔中,将她的香舌如紧紧地卷住不放!

  小玉被肉欲所占满的脑海中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她:这条舌头刚刚才舔过了
自己下面的前玫瑰花瓣、更舔过了自己後面的菊花蕾!因此,少女洁癖让她本能
的抗拒,想挣脱开男人的吻,但却怎么也无法挣脱开来。

  此外,男人插在自己底下的阳具似乎也越来越膨胀,并开始逐渐加快速度朝
她的内部进攻,偶尔那火热的龟头撞倒子宫颈时,她就彷佛遭到了电击一般的闷
哼了一声,全身也如遭到鞭笞一般抽搐了一下,让她彷佛如童话故事中的人鱼公
主一般下半身逐渐化成了无数的泡沫,漂浮在黑暗的卧室中照耀著此刻正躺在床
上被男人猛干的自己身影。

  於是,小玉最後的一丝理智也就此完全地被欲望所驯服,男人侵入自己口中
那混合了酒味、自己的爱液味,以及自己後面菊花蕾的味道,似乎不再那么让她
感到排斥,而且反而逐渐点燃了她另一波的兴奋火焰,让她弓起身来紧紧地搂住
男人的脖子亲吻著,贪婪吸吮著他口中的每一滴津液,两脚更紧紧的勾住了他的
腰,并略带鼓励性地帮著他用力来插干自己的深处。

  相对的,已经陷入狂野的小俞此时已经成为了狂暴的淫兽,他只觉得妹妹的
小穴此刻正紧紧地勒紧了自己越来越粗大的阳具,彷佛初次为妹妹破处时一般,
被一只手牢牢地抓住自己的阳具,把他勒的微微发痛,却让他感到更加兴奋而更
使劲地往里面猛插。

  就这样,兄妹俩干得已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狂乱淫欲支配下,只觉得自己与对
方的身体似乎都将被彼此的体温所蒸发,才在如梦似幻的黑暗中,小俞抽出了已
经摩擦成紫红色的阳具,不住地将浓浊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喷洒在小玉的平坦的
腹部、高耸的双峰,以及已经香汗淋漓的脸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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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味道

  初秋季节,虽然白天偶尔还是会有「秋老虎」的高温热的让人汗流浃背,不
过一到太阳下山入夜後大地的温度就迅速流失,阵阵萧瑟的西风吹来,提醒人们
炎炎夏日已经远离。

  小俞骑著新买的KYMCOZing—150在台北市仁爱路上缓缓的行驶
──快到家了,他总是会特别放慢摩托车速度让已经忙了一天的紧张心情逐渐放
松下来,好在回到家後能够以愉快的心情来面对等著他回家的妹妹小玉。

  在小玉开始就读台大医学院没多久,父亲就特别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幢新房子,
好让小玉能够就近上、下学,毕竟医学院学生的课业要远比一般其他科系的大学
生还要繁重许多,在实验室中做个实验就常搞到七晚八晚,如果通车回到台北县
的家中时往往就已经三更半夜了。

  是以,为了安全与免於她通勤劳顿起见,父亲特别将多年省吃简用所攒下来
的钱加上这几年在股市狂飙时投资股票所赚到的钱,再和同事起个会,为女儿在
台北市这个高级地段买了一幢二房二厅的住宅。

  不久,小俞从军中退伍後找了份在台北市的工作,父亲便要他搬去和小玉一
起住,一方面上、下班较方便,另一方面,有他的照顾与保护,小玉会比较安全
些。

  对於父亲的如此要求,小俞自然是乐於从命,因为如此一来他与小玉俩也就
可以名正言顺的同居了──虽然名义上是兄妹各自为了就学与工作方便而住在一
起,但是一进到屋内,关起门来就是亲亲密密的两人世界,过著不折不扣的夫妻
生活!至於晚上同床共枕,享受夫妻般的云雨生活更是不在话下了。

  明天就是小俞二十八岁的生日了,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间他和妹妹这种夫妻
般的生活已经过了五年,这五年来他就如一位标准的好丈夫一般上班下班,过著
居家男人的生活;而妹妹小玉也彷佛如一位温柔婉约的贤妻一般的服侍著他。

  一如这五年来的日子一般,他们俩每到对方生日的前夕都会提前庆祝,因为
父母亲总会在他们生日的当天要他们回到台北县的老家中与家人共聚一堂庆生。
是以,他们也就特别在每年彼此生日到来的前一天先在两人爱的小窝中预先庆生,
以享受一个没有他人打扰的浪漫生日前夕。

  在大楼地下停车场将爱车停放妥当後,小俞怀著雀跃的心情搭著电梯上五楼,
在打开房门後阵阵的饭菜香早已迎面扑鼻而来──没错,妹妹早已如往年一般准
备了一桌他爱吃的菜在等著他回来,为他庆生。

  他悄悄地走进厨房中,小玉正围著围裙专心的在料理最後一道菜而忙的不可
开交,因此没有留意到他已经回来。他望著妹妹苗条曲线玲珑的背影微微一笑,
如猫一般地悄悄靠近後,从後面将她猛然一抱,将小玉吓了一跳,才刚转过头来
要看清楚,却立即就被哥哥的热吻封住了嘴而叫不出声来,小俞则一面继续热吻
著她的双唇吸吮著妹妹香甜的津液,双手则不老实地朝向妹妹的双乳与阴部上下
其手搓揉起来。

  小玉挣扎了半晌才总算挣脱了他的纠缠,气喘嘘嘘的红著脸娇嗔道:「哥,
你真讨厌!」

  小俞哈哈笑道:「是吗?那你又为什么要帮我准备这么丰盛的菜提前庆生呢?」,
他一边说一边用刚刚抠摸过她阴部的手指拿起了桌上一片鸡肉吃,同时还舔了舔
手指後赞叹了一声道:「嗯……有妹妹的味道喔!」

  这一语双关让小玉不由得羞红了脸道:「去去去,先去把手和脸洗乾净,像
小孩子似的,马上就要开饭了。」

  小俞笑了笑,又摸了她的臀部一把後才走进浴室内将手和脸洗乾净。

  和往年一样,今年这个生日前夕的晚餐兄妹俩并没有在餐厅上吃,而是把全
部的酒菜都摆在两人爱的小窝中的一间和式卧房的地板上铺陈开来,两人紧紧地
偎在一起在轻柔浪漫的爵士音乐旋律中彼此相互喂食。

  只不过他们既不是用筷子也不是用叉子传递食物给对方,而是用自己的嘴叼
著菜来喂对方,而对方在接受喂食的同时则必然会热吻对方的嘴唇,从而使得一
顿饭吃下来往往已是一、两个小时以上了。

  小俞啜饮著妹妹口中所渡过来的红葡萄酒,他和小玉都已经以这种方式喝了
不少的酒,两人的脸都红通通的充满了微醺的色彩,在略为昏暗的灯光下,小玉
的眼神带著几许困意的迷离,让小俞酒不醉人人自醉,忘情地将她充满淡淡香水
味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双手并不安份地轻抚著她露在日式睡袍外的两条匀称的
玉腿。

  虽然说和妹妹同居这五年来几乎夜夜春宵同枕共眠,但是小俞对妹妹身体的
迷恋却始终没有减低一丝一毫的兴致。今晚,他特别按奈住高涨的情欲,要将这
一顿饭吃完,不过小玉微醺的媚态还是让他原本已经一柱擎天的阳具还是受不了
这样的刺激,而不住地在日式睡袍中跳动著。

  他将小玉睡袍轻轻拉开,小玉那一对虽不大却相当坚挺的玉笋便露了出来,
吸引了小俞低头将它们噙住,并用力的舔吸了起来,让小玉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快
活的长叹,浑身酥软地向後倒下,小俞顺势将她放倒,并压在她那迷人的温软玉
体上,将睡袍完全解开,然後就如品尝美食一般地舔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在他的舔吸下,小玉身体如蛇一般地不住扭动著,双腿在女人矜持的天性下
紧紧地挟住,但哥哥却丝毫不放过她,不但将她的双腿扳了开来,更拿起了一颗
葡萄挤入了她那早已流水潺潺的阴道口,葡萄那冰凉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小俞则两指抓著葡萄在她的阴道口左右旋转,以至於很快的就
沾染了她体内所涌出的蜜汁。

  「好吃,真的是有妹妹的味道……」小俞将葡萄放入口中慢慢地品尝道。

  「变态,真不要脸……」小玉娇羞的佯嗔笑道。

  小俞对她微微一笑道:「我品尝我妹妹的味道,也该让我自己的妹妹品尝她
哥哥的味道,来,过来这边……」,他一边说著一边拉起了小玉,自己则靠著墙
将自己身上的睡袍松开,露出了浑身健壮的肌肉,以及早已蓄势待发、生气勃勃
的阳具正随著血液的脉动在不住地向小玉点著头。

  小俞将蛋糕上的鲜奶油抹在自己的阳具上,小玉红著脸跪伏在他的跨前将涂
满了白色鲜奶油的阳具纳入自己鲜红欲滴的樱桃小嘴中,温柔地轻轻舔吸了起来,
但由於她的嘴实在太小了,以至於哥哥阳具上许多的奶油彷佛如精液一般沾满了
她的嘴角,让她那原本略带困意的迷离神情更是带了几分的淫靡之色。

  而享受著妹妹口交服务的小俞也没有闲著,不时地抚摸著妹妹胸前的两颗玉
笋以及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并将手指抠进她两片如玫瑰花瓣一般的阴唇之中,每
当他的手指朝里面深入,小玉的鼻息就随之而沉重了起来,含著他阳具的口中也
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鸣声。

  就这样兄妹俩相互以口、手相互取悦了对方约十分钟後,小玉总算将哥哥阳
具上的白色鲜奶油都吃了乾净,小俞的整根阳具不但被她吸的通红油亮,更在她
小巧的舌头翻搅下不小心射出了些许的精液出来,但却因为和奶油混合而无法分
辨,以至於小玉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它一并都吞进了肚子里,真正是名符其实
的品尝「哥哥的味道」!

  小玉躺在床上喘著气,在红葡萄酒的酒精後劲作用下,她的意识已经逐渐模
糊,而鼻腔内残存著哥哥精液与奶油混合的味道让她的眼神更加迷离,空洞而涣
散地仰望著天花板上。

  而小俞则如一头掠食的狮子一般,趴在妹妹左右分开的大腿之间将她的阴唇
大大的掰开来,贪婪地舔食著那从蜜穴深处不住涌出的蜜液,在胯下的那一支刚
刚被妹妹舔吸过的阳具硬挺到几乎要完全贴住小腹!

  他的欲望已经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小玉的味道随著酒精的挥发从她浑身上
下的每一个毛细孔中散发了出来,引诱著他雄性动物的交配本能,让他急色地骑
在妹妹的身上,将硬挺的火热阳具狠狠的贯入妹妹的阴道中,两人残存在对方性
器的口水也在交合的一蕣间合而为一,化成一股细细的涓流沿著小玉肉缝流到会
阴处,最後在她的菊蕾上与乳白色的蜜液汇为一体,悄悄地滴落在地板上。

  小俞彷佛要将妹妹的身体刺穿一般,毫不怜香惜玉的狠命抽插,小玉媚眼如
丝只能张开双腿地默默承受哥哥的奸淫,只不过随著哥哥那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阵阵酥麻的快感从子宫深处向外扩散开来,让她觉得阴蒂又热又麻,而不自觉地
伸手去抚摸自慰助兴了起来。

  小俞见状,俯下身来一边和她热吻,一边在她的耳畔说:「好妹妹,把你的
阴唇拨开,让哥哥好好的干你……」

  小玉果然依言用两手将自己的阴唇左右掰的大开,更多的蜜汁也就随著哥哥
强力的操干而不断地渗溢出来,让原本充满酒气与菜香的小小和式卧房,充满了
两人混合体液的味道,这种刺激人类食欲与性欲的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後,更发
挥了欲望加乘的效果,让小俞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块,也让小玉不知不觉地频频抬
起臀部来迎送自己阴唇与哥哥交合。

  就这样,在充满欲望味道的房间内,兄妹俩的欲望被不断地加温、燃烧,直
到小俞发出了一阵如野兽般的低吼声中,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不断地从人欲沸腾的
睾丸中激射而出,浇灌进小玉那饥渴而不住收缩的子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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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TheOne

  北风冷飕飕的迎面吹来,将小俞脖子上的围巾吹得迎风飘舞,虽然小俞并不
怕冷,但是由於这是妹妹亲手所织的围巾,因此他特别在出门前将它围在脖子上,
好重温一下妹妹那既遥远又熟悉的温柔。

  妹妹大概出国也快两年了吧?时间过得很快,在两年前妹妹以全校医学系第
一名的成绩毕业,当时在教授的热心推荐下,小玉很快就取得了到美国的公费留
学资格以及某一所知名大学的入学许可,让父母亲引以为荣而笑开怀。

  不过这对於兄妹俩而言,可就不完全是一件好事了,因为这代表两人一连数
年甜蜜的同居时光就此划下休止符,两人的爱巢在妹妹离去之後也顿时变得冷清
清的,每当小俞下班後回到家中,面对的不再是妹妹那温柔甜美的笑容以及满桌
的饭菜香,而只有无限的空虚与孤寂。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小俞早已过了而立之年,这也意味著家中父母及其他
长辈「逼婚」的关爱眼神开始集中到他的身上来了,毕竟他也老大不小了,周遭
的同学、朋友也都早已纷纷成家立业,有的甚至於早已儿女成群,更加凸出了他
仍然是单身俱乐部成员的醒目之处。

  对此,小俞只有尽可能的逃避,不去参加亲友间的聚会与同学会,以免总是
成为众人所「关怀」的对象。如此一来,自然使得他变得更加孤独,虽然由於网
路科技的发达,可以和妹妹透过电子邮件书信往返,或是在一些网路的聊天室中
相会互诉衷曲,然而毕竟美国与台湾各处於东、西半球的一涯,彼此日夜相互颠
倒,扣除彼此一般正常作息的时间後,这样的时间也就不多了!

  最後,小俞想到了个解脱的办法──再去进修,於是他就在妹妹出国後没多
久,便开始收集各大学的资料,经过仔细审慎的比对考虑後,选择了一个最适合
自己的科系,然後到书店买了数本考试用书,每天下班後就闭门苦读,翌年,也
很顺利的以五专毕业的资格通过了一所国立大学的插班考试,并入学就读。

  有了读书的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後,这些来自亲友们「逼婚」的关怀压力总
算稍稍减轻了许多,同时也让他在下班後有了一个可去的地方,而不必漫无目的
的在街上闲逛,或是回到空虚的住处面对一屋子的孤独。

  在弹指之间,他进大学已经一个学期快过了,每日早出晚归的忙碌日子虽然
让他疲惫不堪,但也填补了他在妹妹离开後的内心空虚。一般来说,插班生由於
是中途转入,所以多少都会比较无法融入原来的班上同学之中,而显得较孤立。
小俞原来也不抱持能够顺利打入原来班上同学的小圈子当中,因此总是习惯於默
默的来上课,然後下课时又默默的离开。

  不过,这个班级的同学倒是没有那种排外的习性,反倒都很热情的给予他种
种的协助,让他感激不已,很快的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而他出众的仪表,以及
温文儒雅的谈吐,很快得也吸引了许多同班女同学的芳心,总是会不时藉故与他
说话。

  这一天,期末考刚考完,在下了课後大约才晚间八点半左右,由於隔天是假
日,因此同学中有人提议去KTV唱歌轻松一下,很快的就得到了许多人的附议,
小俞原本不打算参与,不过却拗不过几位女同学再三的怂恿最後只得答应,於是
班代统计了一下人数,有二十三人要前往,就打手机先订了个KTV大型包厢了。

  於是,班代就开始分配交通工具,让有开车的先载一些穿裙子的女同学、再
由骑摩托车的男同学载那些穿著长、短裤方便搭乘摩托车的女同学,大家相约好
在忠孝东路与敦化南路口的「你会红KTV」集合。

  小俞载的是平常就喜欢坐在他身旁的林晓莉,她的身材娇小,姿色也长得一
般,但是却热情如火,总是喜欢穿著一些清凉大胆的服装,即使是像今天这种寒
冷的天气她一样穿了一件的黑色皮短裤、鲜红的衬衫、黑色的长筒高根皮靴、然
後外面再套上一件黑色的皮大衣。

  这样的打扮在一向风气保守的班上当然引人侧目,因此,当小俞被分配到载
她时,班上其他的男同学们都不由得露出了令人玩味的微笑,他们的眼神好像是
对小俞说:「你冒死啊!(台语:你这下赚翻了!)」似的。

  小俞尴尬的避开了他们的眼光,赶紧领著林晓莉去搭摩托车,林晓莉倒是落
落大方的挽著他的手不停的与他说著话,好像是准备要郊游的小女生一般雀跃期
待著。

  小俞扭开爱车的电门钥匙将车发动,引擎立即随著油门把手的扭动热机而发
出低沉的咆哮声,林晓莉高高兴兴的坐上了後座,一双白皙的腿从後面左右挟著
小俞,小俞不由得回过头来问道:「这种天气你穿这样不会冷吗?」

  林晓莉笑嘻嘻的说道:「不会啊,怎么样,好看吗?」

  说著,她便伸出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整个人的胸部也火辣辣的往小俞的背後
靠上来,并将下巴枕在小俞的肩上,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鼻而来,让已经久不知
肉味的小俞顿时心跳加速,热血立即涌向下体,让阳具如一条巨蟒一般在厚厚的
牛仔裤内蠢蠢欲动。

  林晓莉的小手从下面缓缓往上移轻抚著他结实的胸膛笑嘻嘻的又问道:「你
的心跳怎么跳的这么快?」

  「没……没什么,你坐好喔,我们要走了……」小俞对於林晓莉这种肆无忌
惮的大胆作风简直快消受不了,赶紧将油门把手一扭,「轰……」的一声,摩拖
车在强大的扭力下就往前飞奔了出去,林晓莉那充满弹性的胸部在小俞回油换档
的瞬间又往前一顶,让小俞不由得又心猿意马起来,赶紧收拾好心绪再加足油门
往前飞驰,让迎面而来的冷风让自己清醒些。

  在抵达「你会红KTV」後,同学们已经陆陆续续的来到,班代更特别到便
利商店买了两大箱的罐装台湾啤酒,看样子今晚大家是准备好好的狂欢一下了!

  在班代的招呼下,大家鱼贯而入KTV的大包厢内,四五名男女服务生端著
水杯与湿纸巾进来俐落而贴心的为大家服务,没多久一切都就绪後,大夥儿就纷
纷点歌开唱了起来。

  面对这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小俞不由得想起了在当兵前和妹妹小玉、小张、
小芬兄妹一行人到卡啦OK去唱歌的情景,如今当时在座上的人儿都已经没有一人
在身旁了,短短几年的时间改变了这么大,不禁让他有无限的惆怅,而一杯接一
杯的喝著闷酒。

  「你在想什么?」忽然一股浓烈而熟悉的香气扑鼻而来,小俞还没有来得及
抬起头来,林晓莉已经红著醉脸笑嘻嘻的一屁股坐了下来,整个人挨在他的身旁。

  小俞有些手足无措的喃喃道:「没……没想什么啊。」

  林晓莉笑嘻嘻的说道:「是吗?我看你一直心事重重的在喝闷酒,干什么啊?
来到这边就要快乐点,不是吗?来!来!来!来陪我跳只舞……」

  说著,就硬是要把他拉起来,小俞无可奈何只有顺著她的意思站起身来,走
到包厢中央的小舞池内右手搂著她的纤腰,左手牵著她的小手,左右左右的移动
著脚步,耳畔则是传来了熟悉的萨克斯风旋律,然後是班上平常沉默寡言的邱士
达以略带忧郁沙哑的嗓音唱了起来:

  I know you need a friend,someone you can told to

      who will understand what you going through……

  「The One You Love!」小俞忍不住脱口叫了出来,可不是吗?这首歌对於
他而言是再熟悉不过了,李小兰当年要离他远去前往英国和自己的亲骨肉团聚的
前夕,特别为他细心的准备了最後一晚的节目,就是在这首曲子的旋律中两人翩
翩起舞──那是小俞的第一、也是和李小兰的第一次次跳舞,小俞当然永生难忘
了!

  林晓莉抬起头来醉眼迷离的望了他一眼吃吃笑道:「你好厉害喔,一下子就
马上听了出来……」

  小俞耸耸肩笑道:「没办法,我对这首歌印象太深刻了。」

  「为什么?」林晓莉紧迫盯人的继续追问道。

  「因为……嗯,因为……」小俞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

  「喔,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你的「The One You Love」的缘故,对不对?」
林晓莉笑嘻嘻的问道。

  「呵……算是吧……」面对这个慧黠又俏皮的女孩,小俞实在一点办法也没
有,只有顺著她的话来应付了。

  林晓莉又继续问道:「那现在呢?你的「The One You Love」呢?」

  小俞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他到现在一直也还搞不清楚究
竟哪一位才是他的「The One」,但禁不起林晓莉一再的追问,只能语焉
不详的敷衍道:「不在了……」

  但他这么回答却的确属实,因为不管是李小兰、张小芬、杨安琪、萧敏,或
者是妹妹小玉现在的确都已离他远去了,不管她们之中哪一位才是,或曾经是他
的「The One」,都已不在他的身边了。

  林晓莉忽然愣了一下,连声致歉道:「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问题的,我…
…」,话还没说完,她忽然「呕……」的一声作势要呕吐出来,小俞敢紧一个箭
步向茶几冲去并弯下来将垃圾桶拿过来,林晓莉立即蹲下身来对著垃圾桶大吐特
吐,周围原本在谈笑中的同学,以及还在唱歌的邱士达都停了下来,围著他们关
切著。

  小俞轻轻的拍著她的背道:「你喝太多了……」

  林晓莉吐了一阵子拿著湿纸巾擦了擦脸回过头对他一笑道:「不碍事……」

  班代不禁皱著眉头道:「什么不碍事?你一进来就和同学们一杯又一杯的打
通关,喝的又急又猛,天气这么冷,你又穿的这么少,胃会受得了才怪!」

  林晓莉笑道:「我真的没事,大家请继续……」,但话还没说完却又咳了起
来,然後又吐了起来。

  班代没有再理她,倒是对小俞说道:「我看她真的是不能再喝了,要麻烦你
当个护花使者,送她回去。」

  小俞点点头道:「没问题!」,说著就轻轻的牵起她的手来,然後将自己一
向最珍爱的围巾替满脸惊讶的林晓莉围上,便向大家道别後就带著林晓莉走出K
TV。

  让小俞感到很意外的是,林晓莉既没有抗议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乖乖的
让他牵著手走到户外摩托车的停放处,当小俞把自己戴的安全帽让给了她、并为
她戴上时,林晓莉的眼角在黑暗中似乎泛出了一点泪光。

  只不过小俞没有留意到那么多,他只是把林晓莉当成喝了太多啤酒而失温的
酒醉少女在关心而已,因此在搭上摩托车後,林晓莉一如来之前一般将他环腰紧
紧抱住时,他也只当成是林晓莉怕冷,想偎在他身上取暖罢了。

  在问明白了地点後,小俞很快的一路飞驰将她送到了住处──她的家其实是
在南部,而她自己则由於工作与就学的关系,只身在台北市向一位亲戚租了一幢
公寓内的小套房居住。

  但是刚一跨下摩托车摘下安全帽,林晓莉又蹲在路边的水沟旁吐了起来,小
俞只得在安顿好摩托车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然後扶著已经面色苍白虚弱不堪的
她缓缓的走进公寓大楼内,在向公寓管理员打了声招呼後,扶著她进电梯上楼,
然後帮她打开房门,再轻轻的将不住冷的发抖的她安顿在床上、盖上棉被,然後
再倒了一杯热开水给她。

  「好一点了吗?」小俞关心的问道,她无言望著他的点了点头。

  「你实在喝太急、太多了,这种天气喝冰啤酒喝太猛是很容易呕吐的。」小
俞一边说一边递了张面纸给她,让她擦擦嘴角上的残渣。

  「对不起,把你的围巾弄脏了……」林晓莉解下脖子上的围巾使劲的用面纸
擦拭著。

  「不要紧,我回家用冷洗精洗一洗就乾净了。」小俞笑著将围巾拿了回来道。

  「它,对你很重要吧?」林晓莉忽然又问道,「是你的「The One」
送给你的礼物吧?」

  小俞愣了一下,叹了口气点点头道:「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你不要走……」林晓莉忽然伸出手来紧紧的拉住他的手道,小俞惊愕的望
著她。

  「请你留下来陪我,拜托……」林晓莉一边说著,一边解开了红色衬衫上的
扣子,露出了一双原本应该是白皙细致、而现在却因为酒精的作用变成了粉红色
的双乳。

  「求求你……」林晓莉继续恳求的说著,同时将衬衫褪了下来,再反手解开
胸罩的扣子,两颗暗红色的乳头便对著小俞挺了出来,并散发出诱人的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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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5-23 21: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