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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3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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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八夜·萝西的餐厅 作者:CSH

             二八夜·萝西的餐厅


作者:CSH


  贝芬妮?李特的脸上带着一点不太自然的微笑走过了餐馆的厨房,忍不住做
了个鬼脸。

  对这个刚满十五岁,有着深色头发的小女孩来说,在她紧绷的小屁股里,正
深深地插着一根粗大的热狗,想要维持着若无其事地在餐厅工作并不容易。

  但是父亲强迫她在办公室里面脱下粉红色的小内裤,弯下身体抓住自己的脚
踝。

  「我的小乖乖,你今天需要些什么呢?稍微有一点挑战性的东西好让你保持
警觉,」她的父亲瑞克斯轻笑着拉开小女孩蜜桃般的双臀,旋转着准备把那根腊
肠塞入她的身体里面。

  他在腊肠的表面涂了一点芥末来润滑一下,缓缓地向上滑入女儿温暖的直肠
里,然后把她的内裤拉回原处。

  「完成了,」他愉快地说道:「赶快回去工作吧。」

  贝芬妮挺起身体,甩动蜂蜜般的褐色及肩长发,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这的确是很不舒服,但还不会让人无法忍受。

  父亲在家里有着最大的权威,她根本不敢表示出任何反抗的意思。

  她缓缓走着——稍微弯着双脚,没有说出半个抗议的字眼,走出了办公室。

  而且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把像香肠形状的东西塞进那里。

  在厨房里面,贝丝看到她的弟弟布莱恩,他才刚满十二岁,也像她一样不太
自然地走动着。

  贝丝露出微笑想着:「不知道妈妈对他做了什么?」

  她看着他像抽筋般的动作,猜测着。

  「妈妈又把你那里绑起来了吗?」贝丝询问道。

  布莱恩难过地点点头。

  虽然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但是布莱恩有着一根很粗大的肉棒——几乎有八英
寸长——而他们的母亲莉莲很喜欢使用各种色情的方式来折磨它。

  今天她挑逗地让它缓缓坚硬了起来,等到兴奋达到了最大限度,然后用一条
有弹性的绳子紧紧地绑住他硕大的睾丸,以及那根紫黑色的肉棒。那样的束缚使
得他的肉棒持续挺立着,感受到一种既快乐,又痛苦的奇妙刺激的组合。

  贝芬妮吃吃地笑着。

  「那表示你会硬上一整天。」然后她再一次笑了起来:「但这也不是什么新
鲜事了。」

  布莱恩也反唇相讥:「你走路的样子也有点奇怪,爸爸又把假阳具插到你的
屁股里了吗?」

  他询问道,从粉红色短褶裙外,用力捏了一下她浑圆的小屁股。

  「差不多一样糟,」她回应道,稍微离开一点。

  「这次是一根热狗。还加上了芥末!而且他说如果我没有在早班结束前让它
留在那里,他会逼我把它吃下去,我真希望他有和以往一样地先和我肛交。那至
少还有点乐趣,而这个只让我感到疼痛。」

  布莱恩吃吃地笑着:「算了吧,难道你的小淫穴还没有湿透了吗?」

  她脸红了起来:「好吧,也许有一点点,」她承认道,然后摇晃着可爱的小
屁股,开始处理餐厅开门前的一些杂事,为星期六早上的生意做准备。

  李特一家是在十年前买下这个地点,并且由瑞克斯?李特和莉莲?李特建立
起萝西的餐馆来的。

  他们两个人原本是在同一个学校里教书的老师,在那里,他们秘密地地使用
各种色情的方式来折磨学生们有数年之久。

  他们成功地隐藏了自已的特殊癖好有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决定辞去老师的工
作,转而开了一家餐馆。在这里,他们可以雇请年轻的工读生,并用他们来满足
自己的「嗜好」。

  李特一家人对性生活一直是抱着开放的态度。

  贝丝是姐姐,而且虽然她已经不记得了,但是爸爸妈妈有告诉她,当她吸吮
着母亲的右乳房哺乳时,她的父亲同时舔舐着左边的乳头,并兴奋地把肉棒插进
莉莲的阴道里。

  瑞克斯和莉莲只要有机会就会做爱。

  开始的时候,他们的性行为并没有把贝丝包括在内,直到有一天,当瑞克斯
舔着莉莲的下体时,刚满八岁的贝丝要求她的父亲对她做相同的动作。瑞克斯很
高兴地同意了,贝丝立刻就开始学着亲吻母亲湿溽的蜜缝,然后像是回应似地,
她幼嫩光滑的下体也被舔舐起来了。

  到了九岁的时候,她就试着挑逗她父亲的下体,然后在十岁前她已经开始吸
吮他那根粗大,坚挺的肉棒。

  莉莲和贝丝会一起逗弄着瑞克斯红色的肉棒,试着一次又一次地让它射出精
液来。

  瑞克斯不想太早就占有他女儿幼嫩的小穴。

  但是,她是个俏皮又轻佻的小女孩,瑞克斯决定要得到仅次于蜜穴的享受,
让她像只小狗般地趴在地上,利用她夹紧的嫩白大腿来做爱。他会把她的双脚举
到空中,命令她夹紧大腿,它们之间的光滑裂缝就像真的阴道一样。

  贝丝很喜欢她那高大,毛绒绒的父亲抱住自己,强迫控制她,以及那根坚挺
的阳具在她幼小的大腿间戳刺,爆发的兴奋感觉。

  她享受着那种摩擦和刺激的感觉,流出大量的淫水,尖叫着达到高潮,然后
她的父亲的肉棒会喷射出来,在她喘息着的平坦小腹涂上一层厚厚的精液。

  也就是大约在那一段时间里,年幼的布莱恩也开始参与了进来。

  莉莲是在帮她那个七岁大的小儿子洗澡的时候,发现他有一根非常巨大的阳
具。那根还是小男孩的阳具在挺起的时候足足有四英寸长,但是因为他的年纪还
小,而且还正在成长,她并不想太早就对他下手。直到有一天她无意中发现贝丝
和布莱恩在玩医生的游戏。

  莉莲发现贝芬妮正在吸吮她「小」弟弟的大肉棒,立刻抓着她们的手臂,把
两个人一起拖进厨房,弯下身体按倒在餐桌上,然后把他们的内衣裤一把扯下。
她捡起一根桌球拍用力拍打他们坚挺的小屁股,主要不是因为愤怒,反而像是受
到了欲望的驱策。

  她用力拍打他们的屁股,直到两个人都抽抽噎噎地哭了出来,然后才激动地
说道:「既然你们两个这么想要做爱,我就让你们做个够!」

  她把两个啜泣着的小孩拖进卧室,锁上房门。很快地脱光全身的衣服,然后
绑上了一根双头的假阳具。

  莉莲强迫布莱恩朝上躺着,然后把贝芬妮摆在他身上。

  「你这个喜欢幼童的小婊子!」

  莉莲一边骂着三字经,一边调整着贝芬妮的姿势,把她的双腿张开,跨在她
七岁大的弟弟那根依然竖立着的肉棒上。

  「让我们看着你被他的肉棒干!让我们看着你同时被两根肉棒一起干!」

  经过一段模糊挣扎的短暂时间,她的话实现了。

  贝丝跨骑着她弟弟的坚挺,肿大的男性象征,疯狂地来回摆动着,她的母亲
同时用一根黑色的橡胶棒塞入她十岁的处眼女肛门里。这个年幼的小女孩首先感
觉到的是一阵剧烈的痛苦,然后紧跟着感受到的是压倒性的强烈快感。

  「喔……妈咪,我真的很喜欢你对我的小屁股所做的事情!啊……布莱恩,
你那根巨大的肉棍几乎要插爆了我的小淫穴!」

  莉莲的心里想着,这真是太完美了,现在终于能够把这两个孩子一起带进他
们这个一起享受性爱的小团体里。她可以随时和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一起口交或
性交了。她有点迫不及待地渴望感受到布莱恩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蜜穴,肛门,
或是喉咙里抽插的滋味了。

  如果他的肉棒在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这么粗大,等到十二岁,甚至十五岁的时
后又会巨大到怎样的地步呢?

  在接下来的五年里,贝丝和布莱恩开使完全地接受各种性爱的教导,在增加
性爱技巧的同时也受到他们父母癖好的影响。

  布莱恩在十岁的时候就有了第一次射精的经验,而在那之前,他已经和姊妹
及母亲做过好几百次爱了。

  他舔过他们的蜜穴和屁股,同样地,自己的屁股和肉棒也被舔了数不清多少
次了。

  他在妈妈和姐姐的嘴里设过好几加仑的精液,喷射在她们兴奋的阴道或肛门
里的更有两三倍那么多。

  贝丝和布莱恩是他们父母的性爱活动里的受害者。

  瑞克斯和莉莲会把刺激性的粉末擦在他们的生殖器或肛门上,使他们感受到
一种只有肉体的摩擦才能够舒解的骚痒感。然后,贝丝会尖叫着哀求爹地干她,
而布莱恩可能正在用力地和兴奋的妈妈做爱,两个人都接近疯狂地努力想要除去
那种刺激的物质。

  他们也常常会躺着或是趴着被绑在床上上的时候,让父母可以很容易地享用
两个人的年轻健壮的性器官。

  莉莲特别喜欢品尝她的儿子那根粗大的肉棒,有时候甚至会因为她重复地吸
吮,挑逗,强迫设精,使得它变得红肿,一碰就痛。

  她也会把他的臀部向上抬起,把男孩的肉棒指向他自己的脸上,直到爆发的
边缘,然后把射出的目标指向布莱恩喘着气的嘴巴。在他把大量精液射进自己的
嘴里的时候,高兴地大笑着。

  她爱死了他能射出的数量。在十岁的时候,布莱恩每次射精只有大约一茶匙
的量,但是现在已经可以喷射出大量的精液。更重要的一点是,在每次性爱的期
间,他那硕大的睾丸能够在短时间内连续射精五六次,每次喷射出的浓稠精液,
都多到从她的嘴唇,小穴,或肛门里泛滥出来。

  当然,她是尽可能地常常享受它。

  有时候她将会把一个润滑过的假阳具塞进布莱恩紧绷的年轻屁眼里,然后跨
骑到他那颤抖,坚挺起的肉棒上。

  她会像是想要挤牛奶般地,不断收缩着蜜穴,红润的乳头和胸脯颤抖着,直
到他们两个人都因为高潮的狂喜而抽搐着。

  「在我的阴道里射出你的精液,你这个大肉棒的小变态,」她会发出吸气的
声音,缩紧自己的阴道,在她们结合着的腰部产生一阵美妙的摩擦感觉。

  「感快把精液射进妈妈的身体里面,你这个小混球!要一直射到你的睾丸会
痛才准停下来!继续干我,你这个令人惊讶的小贱种!」

  虽然在开始的时候,布莱恩是被迫成为妈吗的性爱玩物,他却很快就爱上了
这件事。

  当他母亲的眼睛里开始产生那种特别的神情,并且把他拉进那间最大的客房
(大部分他们间的性爱游戏都是在那里进行的)的时候,他的肉棒就会自动开始
肿胀起来,等到她脱下他的裤子和内衣的时候,它已经和石头一样坚硬,精液也
开始从龟头渗漏出来了。

  有时候莉莲会强迫她的孩子们和对方做爱,而在一旁观看或是折磨他们。

  或是让他们站着做爱,然后戴上一根双头的假阳具,插进小儿子的直肠里,
瑞克斯则把灼热,坚挺的肉棒刺进女儿的肛门中。

  虽然莉莲常常和布莱恩进行性爱游戏,瑞克斯并不是那么频繁地让贝芬妮当
他的性奴隶。

  莉莲或布莱恩偶尔会在某天中午回家的时候,发现瑞克斯骑在他美丽的年轻
女儿的身上,在客厅地板上大声吼叫性交着。

  「用力干我,爹地!」她会这样尖叫着,小拳头像打鼓般地用力敲击在地毯
上,或是他长满毛发的后背:「用力干我的小淫穴,用力干我直到它从喉咙穿透
出来!」

  她喜欢用紧绷,汗湿的双腿紧紧夹着性感的父亲,每当爹地把她拉到身旁,
就会眼睛闪亮,乳头挺立,胸部肿胀,小穴阴道因为期待而潮湿了起来。

  在夏天的时候,天气比较温暖,贝丝穿的衣服薄到和没有一样,他几乎是无
时无刻地想要和她做爱。她必须在早上吸吮他的肉棒,然后捧着半空的肉棒让他
在厕所排空膀胱。

  有时候他甚至会命令她跪在地上,让金黄色的水流喷洒在她的胸脯和脸上,
甚至要她喝进嘴里。她比较喜欢吞下爹地的灼热精液,但是任何从她的双唇间那
根粗大的紫色肉棒里射出来的她都不会感到讨厌。她会顺从地跪在地上,用小手
握住肉棒的顶端,让喷洒出来的尿液洒在崇拜的小脸上。

  莉莲也喜欢用其他种种和性行为有关的方式来支配布莱恩。

  她会带他到公园或海滩,强迫他在公开的地方自慰着。在那里,他会蹲下来
露出下体,双手快速地摩擦那根巨大的肉棒,用所有的力量试着尽快让自己兴奋
起来。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好好地表演,莉莲就会用力鞭打他的屁股,直到他忍
不住哭泣出来,然后会把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塞进他的肛门里。

  或是把他带到一栋办公大楼里,找到一间拥有面对着忙碌街道的窗户,无人
使用的办公室,强迫他脱光衣服,赤裸裸地面对着玻璃窗。然后把一根中指塞进
他的肛门里,玩弄里面的肉璧,使得粉红色的坚挺肉棒湿淋淋地顶在寒冷的玻璃
窗上。

  通常在有人发现她们的性爱游戏前,她能够挑逗他把浓稠的精液喷射到玻璃
窗上。

  只有一次她们的动作不够快,被别人抓到了。

  很幸运地,那两个逮到他们的守卫是一个同性恋者和一个双性恋者,而且愿
意用释放她们,来交换把和一个有根大肉棒十一岁小男孩的做爱,还可以在他的
嘴巴和肛门里设精的乐趣。

  当他为其中一个男人口交的时候,很快地就把他的精液吞了下去,同时另一
个人则握紧接实的双臀,把肥大的肉棒戳入他的直肠里。

  莉莲则是站着抚摸着自己,注视着她的小儿子帮别人口交和肛交,并叫他是
「我的小仙女」和「娘娘腔的小东西」。

  当那些男人把精液射进那个喘息着的男孩的身体里时,莉莲忍不住兴奋地仆
到布莱恩的身上,吸吮起他挺立的肉棒,不到几分钟,就让布莱恩把精液喷洒了
出来。

  在餐厅里面,那对不寻常的父母会把性的刺激和折磨带进日常工作的流失程
里。

  贝丝和布莱恩常常必须在屁股或是阴道里塞着一根假阳具或是震动器,连续
工作八小时(或更长),有时候还会有小钳子或夹子,夹在贝丝的小阴唇和乳头
上。

  布莱恩则会被绳子或橡皮圈紧紧缠绕在他的睾丸和肉棒上,有时还把它们连
接到塞进屁股里的假阳具,他每走一步,就会痛苦地拉扯到坚挺的肉棒,燃后使
得直肠里的巨大假阳具震动一下。

  在餐厅开门前的两个小时,莉莲和瑞克斯会对他们玩些性爱的小游戏。

  莉莲会让布莱恩兴奋起来,把精液射进特制的调味酱或是沙拉里面。

  要作沙拉或配菜的胡萝卜,则会先被塞到贝丝温暖的小穴里。

  有时后瑞克斯会趁贝丝在炉子旁边工作的时候对她进行肛交,强迫她弯下身
体,使得胸部几乎要接触到嘶嘶做声的烤架了。

  但是等到一天的工作开始之后,除了两个年青人身上的那些性感的小玩具之
外,他们的工作会变得非常专业化。当然,还有当他们被叫去做一些「特别的工
作」的时候。那些工作里包括为市政府的官员,健康检查员,来往厂商和一些特
殊的顾客进行特别的「表演」。

  有时候那些表演包括和这些人性交,其他时候则会是一些比较简单的工作,
例如由贝芬妮帮抱怨的客户口交好让他平静下来,或是由布莱恩让好奇的年轻夫
妇观赏并玩弄他那巨大的——对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男孩来说,八英寸的阳具。

  瑞克斯尤其喜欢对他的朋友们炫耀贝丝。

  在星期一夜晚,瑞克斯和四五个朋友会带贝丝一起去打保龄球,其实他们只
会打几个小时。然后他们将会找到一条废弃的道路,或是无人的海滩,开始用她
那年轻结实的身体满足他们这些中年人的欲望。贝丝常常裸体地跪在空旷公园的
潮湿草地上,膝行着从一根坚硬的肉棒移动到下一根,吸吮及舔舐着她父亲的朋
友们的的睾丸和肉棒。

  一个晚上她会帮六个男人口交,并且至少让他们每一个人干一次她的小穴或
肛门。

  通常是由她的爹地先开始干,他会掏出肉棒,让她四肢着地,像小狗般地趴
下,然后从后方开始干她,同时还会进行一些下流的对话。

  「我要干你,你这个该干的小淫妇!」

  「好的,爹地,用力地干我的小穴!用力点!」

  「你真是一个淫荡的小贱妇!你喜欢和人性交,不是吗?」

  「哦,是的,爸爸,我喜爱性交!我喜欢那种阴道里被一根坚硬的肉棒塞满
的充实感!也喜欢那种灼热的精液喷射在我的阴道里感觉!」

  「很好,我马上就要射在你那淫荡的小穴里了,贝丝,但我还想要别的!」

  「你的意思是还要干我那个小肛门吗?」

  「没错!把爹地的那根大肉棒,深深地插到你那粉红蔷薇色的直肠里,我一
直都很喜欢干那些发出尖锐叫声,年轻女孩们的紧窄的直肠。你以为我们家的餐
厅是怎么得到这个名字的?」

  「蔷薇色的粉红直肠——简写成萝西的!有趣吧!可以想到我们家所拥有的
餐厅是照你那个喜欢让爹地干的肛门来命名的!」

  「它的确是的,你这个喜欢被干的美妙小母狗。而且你会让这里所有的男人
们把他们肿胀的肉棒深深地插到你的直肠里,向他们证明那里是多么地紧窄和舒
适!」

  「哦,爹地,那真是太美妙了!光想到马上就要被那些粗大坚硬的肉棒干,
我的小穴就已经湿透了。哦,天啊,哦我的天啊!」

  贝丝开始达到高潮,她的父亲也在同时激烈地把精液射进她那十五岁的少女
阴道里。

  当他们两个人一起到达激烈兴奋的顶峰时,其他的男人们开始拉开裤子的拉
炼,掏出粗大的肉棒抚摸起来,准备在萝西的餐厅里享受不一样的美味餐点——
一个十五岁小女孩的直后庭。

               【全文完】

***********************************
  CSH:「翻译得很辛苦,大家替我欢呼吧。」

  催稿人:「嗯!替你欢呼,你没感想,我也没敢想,很感谢CSH兄替我们
带来的作品,让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九篇·长风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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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九夜·长风之歌 作者:海天

             二九夜·长风之歌


作者:海天

                                 楔子
                                 
                               寡母幼女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死了。

  消息一下子震动了社会,成为各界人士,茶余饭后聊天的一个热门话题。

  这消息,本来没什么,这世上那一天没死人,宇天集团也不过是北部大城市
中,一个靠投资发财的中型财团,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死了一个总裁,还不
致于引起人们的过份关注。

  会造成这么一个热门话题,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因为人们,在传递流言
八卦的小道消息时,特别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和热心,而这个事件恰好满足了
这个条件。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是一个白手兴业的传奇人物,从一个摆地摊的小贩起
家,到挤身豪富之列,他以他过人的眼光和精准的投资手段,无中生有赚进大把
钞票的事迹,一件一件无不让人津津乐道。

  但除此之外,人们只知道,他特别重视隐私权,卫浩天是一个很低调的人,
不喜欢让他的私生活曝光,有关他的一切,总是埋藏在一层一层的迷雾中,除了
他成功之后在公开场合的一切,关于他过去的事迹,竟没有一个人知道真切。

  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经过记者锲而不舍的追查,终于查出,原来他是
当年商界闻人卫庆余庶出的第三个儿子。

  卫氏生前长袖善舞,娇妻美妾四子五女,曾富甲一方,领袖商界,但他身后
飘零,卫庆余这棵大树一倒,后嗣子孙便败光了家业,猢狲似的各地星散,全没
了消息,怎么知道,竟还留有一个争气的儿子卫浩天。

  记者还查出,卫浩天生前,曾娶有一个美若天仙艳若桃李的妻子纪沙瞳,还
生育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卫依人,这更是一个吸引人的话题,一时间各种猜测纷
纷出笼,这逽大财富和寡母幼女,会是谁来接手?

  青空看着人世的一切,默默无语,微风依旧,明月如霜。


                           第一章 儿时记趣

  「奇怪,你身上的气味,最近怎么好像变了,闻起来很舒服啊,你用了什么
香水吗?」

  「没有啊,怎么了?不好闻吗?」

  「不会啊,很好闻啊,很迷人的气味呢,妈咪好喜欢这种味道,所以才会问
你啊,嗯?真的和以前不一样,尤其是这两个月来,气味越来越重,奇怪?」

  妈咪弯下腰伏在我身上到处嗅着,我心跳的好厉害,眼睛直往她敞开的胸口
里盯着她丰满的乳球,我裤裆里充气似的隆起,瞬间碰到了妈咪光滑的大腿。

  「小王八蛋!你就不怕长针眼!」

  妈咪一下子红了脸,轻啐了我一口,电话声响起,她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
脸上神情似笑非笑的,我一下子羞的低下了头,她轻笑着转身过去接电话。

  闻了闻我的手,奇怪,刚刚妈咪说我身上的气味,最近好像变了,我自己无
论怎么闻,都闻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吗?算了,管他的!

  趁着妈咪正在接电话,转过身去,我,卫长风,带着一抹微微猥亵的浅笑,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起头来,大大方方的欣赏我妈,卫晴舞她那一身成熟迷
人的玲珑身段。

  今晚妈咪穿的是那件新买的,乳白色细肩带贴身真丝睡衣,那一件睡衣,穿
在妈咪高挑迷人的身段上,看起来真是性感极了,结实饱满的酥胸,撑起乳白的
光滑衣料,将她那如脂似雪的柔肤,衬得更是柔嫩诱人,我舔了舔唇,脑海中没
办法不充满猥亵的淫秽念头。

  我们母子一向相依为命,15岁的少年和36岁的艳美少妇,是大城市中很
常见的单亲家庭。

  因为家里没有外人在,妈咪总是穿的很随性,然后不经意的在我面前走光,
害我无时无刻的,经常处在亢奋充血的美妈地狱中,还养刁了我的审美眼光,我
现在出门看到那些俗不可耐的女人,总觉得对我的视力,是一种伤害。

  妈咪这一件睡衣,是名家精工,剪裁合身,是低胸连身的款式,质地很薄很
轻软,穿起来能充分表现女性优美身材的曲线,暴露中带着性感,我从她背后望
去,总有她那一抹纤纤柳腰显的好柔弱的错觉。

  今晚妈咪盘起了发髻,露出了她优美如诗的颈项、光滑的香肩,和大片性感
诱人的雪背肌肤,我的目光,继续顺着她腰间诱人的弧线往下看。

  睡衣的下摆长度,只能盖到她的臀下大腿处,遮掩不住她小小纯白的蕾丝三
角裤,妈有173公分高,从背面望去,我的视线正对着妈咪一翘一翘摆动的香
臀,和她修长的美腿,真是赏心悦目,撩人遐思,让人好想把手放上去啊,我心
中赞叹着。

  不过我的手最想放的地方,是妈咪胸前高高耸峙,裂衣欲出的那一对丰挺美
乳,刚刚她递香蕉给我的时候,还有闻我身上味道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
意的,她弯下了腰来,睡衣里那美好的春光,正好方便我一览无遗。

  妈咪习惯在穿上睡衣时,就把胸罩给解下来,那两粒浑圆雪白的丰满乳球,
就伴着她迷人的体香,在我眼前不住晃动着,乳蕾上嫣红的两点隐约可见,害我
差点将鼻血喷进她深深的乳沟里面。

  看妈咪满脸笑意,小口小口吃着香蕉的诱人模样,说实在的,我的大香蕉也
好想凑到她小嘴前,让她吃上那么一口,一口接一口。

  我一直在猜,妈咪她究竟是忽略了我这血气方刚的儿子,心理与生理上的成
长变化呢?还是她心中,确实隐藏了想勾引我的不伦念头!

  虽然我妈咪不止气质优雅高贵,人长的美艳绝伦,身材更是惹火动人之极,
可以说是男人们梦中情人的典范,但我其实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妈咪也是个很正
经的女人,我会对妈咪生出不纯洁的念头,其实也不能全怪我,妈咪才是始作俑
者。

  若非我无意中知道了,我是妈咪她暗地里性幻想的对象,我也不致于越陷越
深,这彷佛是很老套的情色乱文情节,没想到却真让我遇上了。

  记得是满十岁那一年,生日前一个月,我不知怎么的,忽然生病发烧了,整
个人昏昏沉沉的,一直昏睡不醒,偶尔醒来,身体就沉重的像灌入了水泥,筋骨
胀痛的像要裂开似的。

  这一病,把和我相依为命的妈咪急坏了,她抱我去看了好些个名医生,不知
道他们是否因为没见过我这种怪病,怕诊错了坏了名头,一个一个,都打着摸不
着边际的太极拳,只会说没病没病,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说没病,医生们诊金半点可也没少收,就让妈咪把我带回家睡觉休息了,我
后来听妈咪说起这码子事,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当医生还真好赚。

  我昏睡了几天,妈咪意外的收到了久未联络的外婆,寄来的一份快递,里面
附着一个精巧的玉瓶,说是给我的药,那时我刚好醒着,记得妈咪收到快递包裹
时,还很错愕,因为外婆在她小时候,带着我二舅避世修道去了,带给她童年很
不愉快的一段回忆。

  吃了药,我终于有了好转的迹象,在生日前两天烧退了,整个人开始精神多
了,只是仍然极度嗜睡,我感觉体内像有个东西要挣扎着出来似的,但我没对妈
咪说,我怕她担心,生日那天夜里,我忽然间醒来了。

  刚醒来时,我还迷迷糊糊的,发了好一会儿愣,因为我的视听五感,不知怎
么的,感觉忽然变的好灵敏,让我吓了老大一跳,那种感觉,该怎么说呢?

  打个比方吧,就好像你的耳朵被人长期用绵花捂住,忽然有一天,绵花拿掉
了,那么你的听觉,忽然间清晰了起来,就像那样。

  我觉得醒来后,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了,不仅精神饱满,血液里像弥漫着无
穷精力,视听五感的感觉更是好敏锐,在黑暗中,连房间中最细微的角落,丝毫
不用费力,我也忽然看的清清楚楚的,那让我不禁发起了愣,怎么回事?

  咦?是谁在哭呢?

  我忽然听到了另一个房中传来,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哭泣声响,和断断续续的
微弱呻吟声音,心里不免好奇,是谁在哭?

  因为家里只有我和妈咪两个人,我顾不得我身上发生的奇异变化,担心的急
忙跳下了床,睁着我圆亮的大眼,推开了房间门,在黑暗中延着走廊,一步一步
往妈咪房中走去,那声音是妈咪的声音没错,我确定。

  黑暗中,妈咪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的奇怪呢?

  是因为我身上发生的变化,所以听起来才会感觉那么奇怪吗?

  正要推开房门,我忽然有些迟疑,别笑我,我一向胆小又内向,更何况我那
时才只有十岁,我停下了推门的动作,用我变得比猫还灵敏的耳朵,更仔细的听
着。

  妈咪的声音,听起来既像呻吟又像喘息,好像痛苦着,又好像很快乐。

  也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莫名其妙的心中有些怦然,还感觉有点慌,我心跳的
节奏,一下子像乱了规律似的,我好害怕,我事后当然知道那是怎么了,但那一
瞬间,我真的一点都不明白,我记得我当时好害怕。

  噗通噗通的,我心脏急遽的跳动着,微微发颤的小手,带着一丝怯意,悄悄
的将门打开了一道缝,我往房间里偷看着。

  眼前的门,就像是一个秘密的入口,通往了一个神秘的世界,打开门我会看
到什么呢?

  我为我看到的景象大吃一惊,房间里很亮,我视力又变的这么好,所以看的
很清楚,打开的门缝,正对着房中的大床。

  我看到平时端庄贞洁的妈咪,正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用她经常抚摸我脸颊的
双手,在手淫自慰着。

  别怀疑我那时候,一个刚十岁的小孩,怎么懂得什么叫手淫自慰,在这样一
个资讯爆炸的时代,很多的小孩的心智,都比你想像的要早熟。

  我七岁开始上网,到十岁时,都不知道看过多少男女奸淫的色情网页了,当
然我只是好奇,因为我那时还不懂什么叫兴奋的感觉。

  而这些事,当然要避开我妈,让她知道了我看色情网页还得了,不过,我知
道她偶尔也看的,有时候我会偷偷的用她拿来写作的那台电脑上网,她没有消除
网页浏览记录的习惯,所以我知道她逛过那些网站,不啰嗦,这些是题外话。

  我当时看的一清二楚,妈咪在身体下面,垫了两个枕头,她修长而优雅的双
腿屈着膝弯着,左右往外张的开开,她雪白大腿根处的幽谷之地,刚好整个暴露
在我眼前。

  虽然小时候常和妈咪一起洗澡,但我从没这么仔细的看过,心脏一下子剧烈
的上下狂跳了起来,下体同时亢奋的硬了,以前我也有勃起过,但第一次有这样
强烈的感觉,又硬又痛好难受,我拉了拉裤子,眼睛没离开过妈咪。

  饱满浑圆的雪股中,湿亮亮而略带肉褐色的皱摺小孔,那是妈咪的屁眼,我
眼睛张的大大的,吞了口口水,感觉口干舌燥,虽然明明知道不应该偷看,但眼
前这一幕,却对我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屁眼再上去贲起的部位,是妈咪的阴户,妈的耻毛很浓很密,黑忽忽的一片
丛生在雪白的阴户上。

  我看到我出生的地方,那粉嫩的红红肉瓣,现在已经整个翻了开来,露出水
光湿亮,蚌肉似的小穴口,妈咪用她纤长的手指,正噗嗤噗嗤的插着!

  咕噜!我一下子又吞咽了一口口水。

  妈咪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胸口揉着,乌黑的长发像黑瀑披散,落在她欺霜赛雪
的惹火胴体上,性感的红唇轻轻咬住,原本灵采动人的一双秋水明眸,荡漾着春
情媚意。

  那表情,让我血液奔流加速,妈咪好诱人的表情啊,一下子,我从一个小孩
子,踏入了成人的世界,就像毛毛虫蜕变成蝴蝶,我看的目不转睛,这比网路上
的色情影片还让人血脉喷张。

  「喔喔喔……啊啊……小风……小风……我的乖儿子亲儿子……妈咪好想要
你……好想要你的大肉棒干进来……啊……啊啊啊……」

  乖儿子?小风?

  听到妈咪口中小声的叫着我名字,我再度大吃一惊,差点往前仆倒,不敢置
信,妈咪自慰时,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

  我脸整个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红着脸,我为自己的看到听到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慌张及羞耻,但我又
感觉十分兴奋,有点不知所措。

  心灵中某个角落,彷佛张开了一个迷离骚乱的角落,理智和欲望激烈的冲突
挣扎着。

  妈咪神秘的小穴,暴露着翻开的淫肉,我看到她的阴蒂充血突起,妈咪反覆
用手指拨弄着,我猜她用她的手,幻想着是我的手。

  纤指如玉,妈咪那蚌肉似的嫩滑小穴汁水淋漓,不时喷出骚动的淫潮,看的
我好亢奋,妈咪渴望和我性交,她不断的叫着我的名字,我得花很大的力气去克
制,我想冲进门去的双脚。

  突然间,我冲动的将手伸入裤中,把阴茎握在手里,本能的套弄了起来,在
那一扇门外,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的自慰,我发现我以前的勃起似乎没这么粗长,
我心中惊疑不定,今晚醒来后,整个世界忽然变的完全不一样了。

  我的阴茎,变得粗长的好吓人,但是我的注意力,已经被妈咪吸引住了,管
他变大不变大,我正在自慰,可无暇细想那么多。

  空间不再是距离,妈咪和我淫动的节奏此起彼落,猥亵的浪潮像一个神秘的
联系,再无房内房外之隔。

  妈咪一定幻想着我正在爱抚她,她淫水一波一波的泄了出来,垫在屁股下面
的枕头都湿了,为了抚养我,她已经这么多年没和男人做爱了,只能靠自慰来发
泄,妈咪一定很饥渴,我真的好想要冲上去安慰她。

  但我终究是忍住了没冲进去,说来又让人不禁脸红,不是因为我懂事,而是
因为我胆小,我只敢在房间外,偷偷的发泄我猥亵的欲望。

  自慰的快感,忽然生动而真实了起来,不知是否母子连心,一种无法明白的
事发生了,我感觉妈咪似乎有感受到了我的窥视,她忽然闭上了眼睛,整个脸都
羞红了起来,再不敢叫着我的名字,只剩下她喘息的声音在房中回绕着。

  她是否因为这是不应该的乱伦禁忌,而她又情不自禁的幻想着,而生出了羞
为人母的感觉?这样想着,我有一种止不住的兴奋刺激,现在回想,我还真是早
熟啊。

  「小风……干死妈咪吧……小风……干的妈咪的小穴美死了……小风啊……
啊啊……」

  看妈咪纤手不断在她的蜜穴中,解放着情欲,我似乎又听见了她的呻吟,没
错,我又惊又喜,她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出来,但我听力变得这么灵敏,听的很
明白。

  妈咪换了个姿势,向前跪在床上,头靠着大床前面丝被,她圆圆的屁股翘的
老高,不知道是否幻想着我从她后方奸了进去,干了她一次又一次。

  我看着她美丽的小手,从两条性感的大腿之间穿了出来,妈咪用手指快速的
抽插着她的小穴,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淫水顺着高跪着的双腿,从蜜穴中蜿蜒而
下,湿透了床巾。

  「小风……小风……美死妈了……小风啊……啊啊……」

  妈咪喘着气,浑身乱颤,俏脸上充满了狂喜而骚媚的艳色,我知道她要高潮
了,要高潮了,却不知道她淫荡的呻吟,已经先一步引爆了我的高潮。

  天啊,我急忙用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我差点舒服的喊出来!

  好想干进母亲那诱人的小穴,我感觉到我要爆发了,急忙放开手抽了出来,
一瞬间我哆嗦了一下,黏浊的精液,劲射在我的内裤上,妈咪的淫水还真多,脑
筋一片空白前,我只记得这个印象。

  阴茎持续抖动抽射着,舒爽之后,一回过神,我对自己冲动的猥亵行为感到
震惊,还有些自责,这是不应该的,我的道德良知斥责我,但是妈咪性幻想的对
象竟然是我,一想到她那充满诱惑的呻吟声,我立刻又兴奋无比。

  门内门外,我和妈咪真是心有灵犀,我们同时警觉着,压抑住喘息的声音,
我嗅到空气中,漫延着说不出的来暧昧气味,裤中的湿黏冰凉,让我感觉不太舒
服,头有些晕眩,更有一丝亵渎了妈咪的罪恶感。

  我那时心头怦怦的止不住狂跳,我很困惑,记得前几个月以前,我还每天都
和妈咪一起洗澡啊,为什么那时候,我对妈咪没有任何的感觉,究竟我现在这样
才是正常的呢?还是我以前那样才是正常的呢?

  唉,这就是少年成长过程的烦恼,就算我心智再怎么早熟,第一次面对的时
候,一样带给我困扰,你可别笑啊。

  在十岁生日前几个月,第一次勃起前,我一直都是和妈咪一起洗澡,所以我
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男生和女生的不一样。

  我是男生,有小鸡鸡,而妈咪是漂亮的女生,在她的肚脐下面,屁眼上面,
那处隆起的小丘上,长着一片柔柔细细黑色的毛发,那里有一道粉红色的肉缝,
好像蚌肉一样,那是她的阴户。

  不知道是五岁还是六岁时,记得有一次,我和妈咪洗澡,我曾经十分好奇的
用手摸了那里问妈咪。

  妈咪脸就红了起来咯咯咯的直笑,妈咪说我就是从那里生出来的,我虽然不
太相信,但是妈咪应该不会骗我吧,所以我当时半信半疑,直到后来慢慢长大,
才终于明白是真的。

  想到这,我脸上不禁浮起一片红晕,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因为好奇,老是
喜欢去摸妈咪的阴户,刚开始妈咪还不太愿意的样子,一直笑一直笑,不过几次
后,慢慢的妈咪就习惯了,也不再推开我的手,反而还教我要怎么摸才行。

  无知真是一种幸福啊,我不禁要赞叹着。

  想到当时的我,还觉得好奇怪啊,怎么摸就摸,这里面还有学问吗?现在想
起来,我还真白白错过了那段幸福的童年时光。

  我现在早已经明白了,我和妈咪当时做了什么,我这一双手啊,早已经安慰
过妈咪无数次了,难怪那时候,我每一次和妈咪玩这游戏,当她不停尿出来的时
候,她美丽的双颊,总是会红成那动人的模样。

  原来当时我以为是尿的液体,全是妈咪高潮时泄出的淫水啊,我一面脸上浮
现淫淫的微笑,一面想着,我真是不禁要赞美起我那过人的良好记忆力了。

  想着想着,我又回想起十岁生日那晚,后面发生的事情。

  才刚射完精,我身体又燥热了起来,我无法克制心中生出想要和妈咪做爱的
猥亵念头,阴茎不知何时,又亢奋挺举了起来,妈咪赤裸的肉体,就在眼前,好
想冲进去干她,我舔了舔唇,感觉好干渴。

  我才十岁,难道我是一个变态吗?

  别笑我,在那一瞬间,我真的是为此感到烦躁而且困惑,无法理清心中的感
觉,况且忽然间我头又晕眩了起来。

  从头看到现在,忽然发现我对妈咪她生出了非份之想,这是不对的,我成功
的说服了自己,这是妈咪的秘密,她有她生理上情欲的需要,她靠幻想和自慰来
解决,但我竟然偷看了,还因此生出不该有的冲动,这怎么可以?

  看着妈咪整个人瘫软在床,我心中不禁又开始担心,我虽知道母亲在做着什
么,但毕竟对这种事是完全毫无经验,看到妈咪高潮后瘫软无力,我心中实在担
心,我看着妈咪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她发烧了?我这样想着。

  「妈咪,你怎么了?」

  不顾一切的,我推开了门,闯了进去,头好晕啊,我这才发现我的身体站太
久了,又僵硬又不舒服,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

  「啊,小风,你怎么起床了,你身子不舒服,怎么不乖乖睡觉?」

  妈咪显然十分吃惊,她看着闯进来的俊美男孩,也就是她儿子我,她才刚发
泄完性冲动的欲望,浑身一丝不挂,泄的一塌糊涂,正软软的瘫在床上,被闯入
的我吓了好大一跳。

  不知是否察觉我的视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私处,妈咪俏脸一下子通红,
她并拢了双腿,盛放的昙花藏起了娇艳的蕊瓣,我心中为之一恸,妈,别对你儿
子这么狠心啊。

  一见到妈咪表情不自然的僵硬着,我登时醒悟我真是太莽撞了,妈咪脸皮一
向甚薄,怕羞的紧,她刚自慰完,那春情荡漾的美肉骚穴汁水淋漓,怎么能和我
裸裎相见?

  我立刻决定装做若无其事,一如往常的天真微笑着。

  「我睡醒来听到妈咪在哭,心里头担心,所以来找妈咪,你也生病了吗?」

  「哭?哦妈咪没事,妈咪很好,妈咪没生病。」

  妈咪大概暗暗地松了口气,还好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显然她羞意仍在,
脸颊还是红的发烫,她一面问,一面拿了早预备好的洁净毛巾,若无其事的擦拭
了她的下体,没发觉她不经意的动作,让我看的眼睛又差点凸出来。

  「妈咪,今晚我们一起睡好吗?我好久没有同你一起睡了。」

  「嗯,你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爱撒娇,好吧,今晚妈就陪你睡吧。」

  妈咪还来不及穿上衣服,我便一脸企盼的投入她怀中撒娇。

  我第一次勃起时,就被妈咪发现了,那时候我正和她一起洗澡,妈咪手抓着
我的小鸡鸡正要冲水,她的手一抓住我的小鸡鸡,我的小鸡鸡就在她手里充气似
的勃起了,躲都没地方躲。

  那时我就感觉她的表情很奇怪,也从那天开始,我被迫开始了我的独立,这
几个月,她让我一个小男孩,开始独自一个房间睡了。

  搂着脱的一丝不挂的妈咪,贴在她温香柔软的丰满胸脯,有意无意间的磨蹭
着,那真是幸福啊,妈咪身上,那我一向熟悉的气味,第一次让我闻起来感觉十
分的迷醉。

  我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方才母亲手淫时种种淫秽的动作,我怀疑,禁忌的
情欲种子,就在那一夜,在我体内萌芽,然后不断的茁壮起来!

  搂着妈咪,我使坏似的蹭着她胸前敏感的地方,不知道有没有蹭的她芳心大
乱,暗暗叫苦,我听见母亲的喘息声立刻粗重了许多,我暗暗得意着。

  但我忽然发现不妙,我下面硬梆梆的,正顶着妈咪的小腹,那异样的触感,
会不会让她知道儿子生理上正处于勃起的状态,但发现了这点,我那蠢蠢欲动的
情火,却更如火上添油似的亢奋着,我好想一口含住妈咪肿胀如珠的乳头。

  「宝贝,你在门外站多久了?」

  妈咪若无其事的问着我,我心头立刻凉了半截,妈咪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吗?

  她问我在门外站了多久了,就是间接问我看了多久了,我该怎么回答?

  「站了……没多久……」

  嘿嘿,没多久是要多久有多久,我言不由衷的回答着,56分钟,刚出房门
前,我有望了望床边的小钟,再看一下妈咪房中的电子钟,站了56分钟耶,刚
刚竟然站了那么久,难怪我身体会那么的不舒服。

  妈咪忽然摸着我的衣服,像在感受温度,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糟了!我忘记人如果刚从被窝出来,体温一定会比较高,妈咪肯定发现我的
衣服是冷的,不像刚从被窝出来的样子。

  天啊,该不会她察觉,她叫着我的名字手淫的过程,真的让我从头看到尾一
览无遗吧。

  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用我下体发硬的凸缘,有意无意的往她蜜穴上
的花蕊蹭着,从小时候和她洗澡的经验,我知道妈咪的体质很敏感,希望有效,
那时我头正晕眩着,很难理智思考。

  妈咪登时半眯起了眼,我后来才知道那叫媚眼如丝,当时我看她眼中像要滴
出水来似的,眯着眼睛瞄着我,不知道她是否骨酥腿软了一半,我心中得意,蹭
啊蹭,看我蹭的妈咪你受不受的了!

  妈咪如玉般的俏脸,整个红霞密布,我想她再顾不得问我话,也顾不得浑身
一丝不挂了,再让我这样蹭下去,情火烧身,只怕她当场就真的和我干出淫秽的
事来了。

  不知是否身体发生变化的关系,我心中万分肯定,那时候我已经有了行房的
能力了,若真干出事来,说不定我和妈咪,现在就会多了个儿子或女儿了。

  妈咪一把将心爱的宝贝儿子我,抱在怀里,急忙下床想回身拿丝被来裹身。

  当她一回头,便看到整个床上一片狼藉,床上的丝被衣物,全让她的淫水给
濡湿了,她双颊又是一阵阵发烫,她又羞涩又淫荡的神情,全落入我眼中,我好
喜欢妈咪这个表情,差点当场又射了精,还好我忍住了。

  妈咪,还是等明天再来整理房间吧,当然我不敢说出来,我是在心中暗地里
说着,而妈咪果然和我心有灵犀。

  妈咪抱起了我,她飞也似的逃离尴尬的现场,我猜,妈咪心中一定想,我究
竟看到了那令人尴尬的事没有?她有没有想到这问题呢?我看见她脸更红了。

  「宝贝,赶紧睡了,睡得饱饱的才会强壮,别让妈咪担心。」

  一到我房中,妈咪就抱着我,赶紧钻入了被窝里,她温柔的说着。

  在妈咪那让人无比安心的怀抱里,晕眩的头昏脑胀的我,疲累的一下子就沉
入梦乡,我记得我好像说了什么话,但我不记得了。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说了什么话,呵呵。

  那天晚上,我做了生平第一个春梦,那个梦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第二章 人生如梦

  我感觉我迷迷糊糊的,处在一种奇异的幻觉里,像是飞了起来,飘入了一个
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绿草如茵,落花缤纷,天上还高挂着美丽的彩虹,然后我就
看到了一个性感美丽的女神,是妈咪。

  我高兴的跑向妈咪,忽然发现我长大了,我和她一样高了,我快乐的拉起妈
妈的手来跳舞,那是妈妈小时候最爱跳的兔子舞,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会知道,
是妈咪有教过我吗?我并不记得了,看到妈妈好开心,我也好开心。

  我和妈妈手牵手跳着跳着,妈妈迷人的眼睛看着我,她的眼中闪动着情欲爱
意,让我心头好像有一把火窜了起来,我吃惊的顺应着本能,感觉妈咪很需要我
的抚慰,我开始抚摸她。

  忽然间,许多混杂的、迷惑的、道德的、兴奋的、淫乱的想法,许多我从未
想过的念头像流水一样,一一的流入了我的脑海,我吓了一大跳。

  我有些迷惑,又有些领悟,感觉越来越清楚,不知是什么原因,好像在我身
上,有某种事发生了。

  流入心中的各种想法,让我因一向少和旁人接触,而显的有些天真未凿的思
考力,飞快的踏入了真正的成熟领域。

  一切好真实,却又好虚幻,在做梦吗?我怀疑着,如果是做梦,我怎么还能
思考?如果不是做梦,又该怎么解释?

  这是一个奇怪的经验,一切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肉体的感觉,并未消失,
而我的意识,更是完全存在,分享着某个人心中此起彼落的念头,这是灵魂和灵
魂赤裸裸的接触吧,我这样猜测,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兴奋。

  这是我的想法吗?还是谁的想法?这是妈咪的想法吗?

  我发现了让我脸红心跳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那全是妈咪幻想着和
我交媾的幻想,我从不知道,一向端雅贞洁的妈咪,心底深处竟有着如此淫秽不
堪的性幻想念头。

  就当是做梦吧,我抛开了一切顾忌,体内萌芽的性欲,驱使我迎向欲望的深
渊,看着妈咪春意盎然的媚态,她越来越欢愉,我尽情的取悦母亲,和妈咪玩着
禁忌的成人游戏。

  我为自己找了一个脱罪的理由,不是我的错,是她要为她心底那极度淫乱的
幻想负责。

  我终于进入了妈咪的体内,精神中产生强烈的兴奋,像要膨胀爆炸的感觉,
一阵狂喜,颤栗着,我感觉我射精了,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害怕了起来,是梦醒了吗?为什么我还没醒过来?感觉又开始不舒服了,
呼吸不顺畅,妈咪……妈咪,我呼唤着,然后我就醒来了。

  才刚从母子乱伦的梦里醒来,没想还没睁开眼睛,就发现妈咪伏在我身上,
舔吮着我的阴茎,一时间,梦与现实交错,一切似梦似幻似真似假,我竟有些分
不清,也不敢乱动。

  感觉阴茎被一团软肉束缚着,那又软又紧又啜吸的力道,舒服的我差点呻吟
出声音。

  大腿旁的皮肤,感觉到呼出的热气,阴囊被妈咪长长的发丝刺的痒痒的,在
我敏感的龟头上,那滑动舔抵的软肉是……妈咪的舌头!

  我差点叫出来,我确定我现在是醒的,而早先真的是作梦。

  原来妈咪听到我睡梦中微弱的呼声,从梦中惊醒,她低头看着我,我那时还
正在乱伦的梦里挣扎着,其实还没醒来,妈咪看到我脸颊酒醉似的酡红,听到我
梦呓的叫唤着妈妈,好像不知做了什么梦,妈咪脸上红红的,我后来才知道,那
晚她做了和我一模一样的春梦。

  妈咪在醒来后松了口气,拉起被子,发觉她的下身,和我裤子上都是一片水
淋淋的,她再度满脸通红,一望而知,那上面全是她泄出的淫水,她趁我还没醒
来,赶紧要帮我换一身乾爽衣物。

  妈咪急忙下床,拿了一套我的内衣裤,刚脱去了我浑身衣物,她就怔住了,
她发现我梦遗了,好尴尬,但其实重点并不是这个。

  根据我八九不离十的推测,她当时看到我粗长的阴茎,鼓胀的老高挺举着,
那狰狞逞凶的龟头,一定看的她心慌意乱,未干的精液,隐隐散发着一股媚惑的
气味。

  妈咪性感的红唇,不自觉微吐出香舌舔了舔,我那异军突起,雄壮威武的肉
棒,看的她心痒难耐。

  一阵情迷意乱,妈咪忽然生出一个冲动,她伏下了身子,素手握住了我阴茎
的根处,小嘴一张,她含住了我的阴茎,香舌抵在我的龟头上,如痴如狂的舔吮
了起来,我就在那时醒来了。

  好刺激,我年纪虽小,但也禁不住欲火狂炽,仅存残余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
着,但肉体不受控制,舒爽爆发了高潮,儿子的精液全射到母亲小嘴里,给妈咪
吞了,我心头狂跳,只希望妈咪没发现我醒着的事实。

  好腥啊,妈咪在意识到她做了什么时,她已经将我梦遗的精液舔了个一干二
净吞了下去,正慌张的想吐出含在她口中我的肉棒,没料到我的身体忽然一颤,
浓浊的精液一股一股激射而出,让她来不及反应,立时大口的吞咽了下去。

  「该死,我怎么对儿子做出这种事来?小风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好粗好长
的肉棒啊……」

  妈咪羞红满脸,又爱又怕的抚摸着我肉棒自言自语,害我原想起身搂住她的
冲动,吓得不知道躲那儿去了,我动也不敢乱动,继续装睡,只把眼睛偷偷睁开
一线。

  虽然几乎吞下了我所有爆发的精液,但还是有几滴浓白浊精,意外的射到了
妈咪秀丽清艳的脸上,在破晓的晨光中,看起来就像一个美丽优雅的女神,沾了
几滴清晨的朝露,多么圣洁,又多么华丽的一幕啊。

  我看的好有罪恶感,因为我竟然好想将所有的精液都射到她脸上。

  似乎感觉到羞耻,咬了咬唇,妈咪不敢再细看我那沾满她唾液,而显得更是
鲜红通亮的大肉棒,没想到我射完后还高高的挺举着,我真是不禁要骄傲,她细
心的为我换好衣物,匆忙起身,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我房间。

  等妈咪离开,我这才松了口气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没有立刻起身,我仍静静的躺在床上,迷惘的看着天花板,我和妈咪之间,
以后该怎么相处呢?

  我认真想了好久好久,始终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直到妈咪收拾好一切,来
叫我起床,我才发现,显然我是多虑了,妈咪根本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我怎么
还好意思拆她的台?

  匆匆一晃五年了,我还是没弄明白,十岁那一年生日,发生在我身上的变化
是怎么一回事。

  而我和妈咪之间,彷佛有着某种暧昧的默契,我们相处介乎于母子与情人的
关系,但我们并没有真越过乱伦的禁忌界线,我们只是相处的有点过份亲密些罢
了。

  妈咪身边,自然有很多男人在追求她,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一脸天真无辜
的我,就是阻碍他们恋情的最大障碍,我的小把戏当然瞒不过妈咪,她还常跟我
开玩笑,说总有一天我会被马踢死,呜……人家为的还不是妈咪的幸福。

  这些年来,妈咪她依旧避开我暗地里自慰,而我当然每次都不肯错过一饱眼
福的机会,但我总觉得,她好像知道我在偷看,她时常变着花样手淫,让我看的
好兴奋,她每次叫的都是我的名字,害我养成了每一天里,不打几个手枪,射个
好几回精,就觉得恍然若失的坏习惯。

  我有时有一种想法,我和妈咪,就好像一对掩耳盗铃的母子大盗,彼此心知
肚明,却又彼此自欺欺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面对,那纠缠在我们母子
心中的禁忌情结呢?

  看妈咪一放下电话,就神情异样的恍惚了起来,我不禁吓了好大一跳,正回
想着过去的我,没注意她电话说了些什么,片刻前我还和她说说笑笑的,发生了
什么事?

  「妈,怎么了?」

  移步靠近妈咪身边,我担心的问着,「你舅妈说你舅舅车祸死了!」

  妈咪茫然的转头,回答着我的问话,看到她那一向灵美动人的眼睛,忽然失
去了往日的明丽神采,呈现一种郁郁的伤痛,不禁让我涌起一片深深的心疼。

  舅舅死了?

  舅舅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物,他胸中所罗,几乎遍及古今中外诸般杂艺,向来
是我崇拜的对象,他死了?

  我真吃了一惊,自小和妈咪相依为命,我明白舅舅在我们家,代表了什么意
义,在世上我和妈咪最亲的人,除了外婆,也就只有这个舅舅而已。

  而所有的亲戚,一见到我们母子,不是当面一脸鄙夷,就是在暗地里说三道
四,也只有舅舅,是真正的把我们放在心上,当成自己亲人在照顾疼惜。

  我外公是个大商人,一生中一共明娶暗讨了三个大小老婆,妈咪和舅舅的亲
生母亲,也就是我的外婆兰宛玉,是外公身边最美丽的偏房姨太太。

  我外婆是个德貌兼具的绝色才女,出身名门世家,自小聪慧过人,不仅知书
达礼,俱说还曾师从异人,习得一身玄不可测的道巫秘术。

  只可惜我外婆娘家,后来因遭人妒害,以至家道中落,我外婆也因此受了连
累,以至于流落烟花风尘,在一次社交场合,我外婆遇上了我外公这惜花浪子,
才终得结成美好姻缘。

  虽然我外公偏爱我外婆,但他死的早,我外婆既是偏房,又因出自风尘,更
据说会一些巫法道术,让附庸风雅自视诗书传家的卫家人又惧又怕,鄙视她为狐
狸精。

  因为我二舅卫海天生性慕玄好道,和我那风华绝代的外婆一向走的相近,家
里开始蜚短流长,背着人指指点点的,都说她勾引了我二舅,有着一些不清不楚
的暧昧关系。

  我外婆是叛逆的性格,她在卫家人风言风语,又冷眼相待之下,和我二舅却
更不避嫌,出入亲密无间,有一天竟然就真拐了我二舅离家,俩人携手遁世修道
去了。

  外婆她这潇洒一走,可没料到我妈和舅舅兄妹两人,受到了牵累,大家都暗
地里传闻,我外婆是和我二舅搞大了肚子,没脸见人,这才一走了之。

  那年我妈咪才五岁,没爹没娘的孩子,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在卫家是连
下人也敢欺负他们兄妹,若非我舅舅死命护着我妈,大概现在也没有我了。

  在我妈咪慢慢长大以后,卫家在商场上的实力已大不如前,而看妈咪现在这
风情万种的娇俏模样也知道,她越大越是遗传了我外婆的美貌。

  她21岁那年,我那些不是亲戚的亲戚,把我外公的生意都败光了,我大舅
卫连天就打着坏主意,他想拿我妈来嫁给一个声名狼藉的商场大亨做妾。

  我妈当然死活不肯,没多久我妈咪就未婚怀孕了,生下了我这宝贝儿子,嫁
给大亨做妾事自然泡汤了,也引起他们卫氏家族喧然大波,认为她败坏门风。

  妈咪是好样的,她坚决不透露我爸是谁,被赶出了家门,流落街头,三餐不
继,全靠舅舅暗地里接济着。

  有一回我们母子同时发起了高烧,那时若非舅舅,刚好适时来访,在最紧要
的关头救了我们母子,我和妈咪只怕也早就不在世上了,这些事从我懂事起,妈
咪就一再的说给我听。

  印象中,舅舅是个斯文而忧郁的人,而从我懂事起就知道,舅舅是我们家的
支柱,舅舅一直照顾着我和妈咪,直到他娶了舅妈后,妈咪才渐渐和舅舅少了往
来,但舅舅和舅妈还是常来我们家做客,我知道,舅舅一直是妈咪生命中的重要
支柱。

  所以我一听到舅舅死了,心神不由一震,怎么会?同时我想到了和我感情好
的像姊弟的舅妈,她心情一定也很悲伤。

  「妈,你别太伤心,或者哭出来会好一些。」

  看着好强的妈咪紧咬着嘴唇,想哭又哭不出来的神情,我想都没想,本能的
伸手将妈咪搂在怀里,轻抚着她背柔声安慰。

  嗅着妈咪身上迷人的淡淡香气,这一刻我忽然感觉,我真的长大了,我再不
是以往那个不懂事的小孩,拥着脆弱的妈咪,妈,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吧,我在
心中大声呐喊着。

  听着我贴心的安慰,妈咪悲伤的泪水,却反而像止不住似的流了下来。

  她伏在我怀中颤抖啜泣着,我感觉她从没有一刻,像此刻一般的脆弱无助,
她激动的紧紧搂住了我,像要将心中长久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痛哭。

  要命,胸口让妈咪丰满坚挺的柔软乳房一蹭,舒服的要死,我脸上一下子火
烧似的通红了一片。

  我176公分高,比妈咪才高了三公分,将妈咪惹火动人的成熟娇躯拥在怀
中,正好和她全身上下贴合的刚刚好,一瞬间我生出了比以往更强烈的性冲动!

  别说妈咪还正因舅舅的去世而在伤心呢,我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母子啊,
在这个时候,我怎么还能生出淫秽不堪的遐想。

  轰,一声巨响伴随着闪光惊现,雷声隆隆鸣闪长空,份外惹人心惊。

  都是风月网站惹的祸,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妈咪,我心惊肉跳的想着,一定是
看了太多乱文的原因,不会被天打雷劈吧。

  放肆的哭了一阵,慢慢的止住了哭泣,妈咪软弱的靠在我怀里,她脸颊浮起
淡淡害羞的红晕,她是否正想着,她怎么会在儿子怀里,就这样的哭了起来?

  我忐忑不安的揣摩妈咪心中的想法。

  妈咪她已经不再是个小女孩,一路跌跌撞撞走来,她应该懂得该怎么去调适
心情,虽然忽然间听到噩耗,仍让她感觉悲伤无助,但大概也在忽然间,她真正
感受到让我抱在怀中的滋味,是多么令人有安全感吧。

  就好像我保护了她,让她再不受任何苦痛似的,她心中的痛苦,在我身上,
彷佛找到了依托,不再是那么的令人难受。

  是否她终于体认到,原来她捧在手心呵护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大的足以张
开臂膀,给她一个温暖的依靠,我感觉到心中有一丝微微的颤动。

  妈咪迷惑的看着我,我容貌很有她的遗传,我们母子长相极为相似,但我身
型并不高大,才176公分,不过比例还算匀称,自认俊美的外型,只可惜动作
上还有些孩子气,因为我一向习惯依恋着妈咪,但我最近已经开始揣摩一些稳重
成熟的动作,她会不会因此这样想,我不再是需要她呵护照顾的孩子了吗?

  看着看着,我在妈咪眼中看到一丝丝的迷惘,我粗重的鼻息,呼在她光洁的
颈子上,我亢奋的勃起,就隔着衣裳顶在她柔软的幽处,忽然间她似有所觉,避
开我火热的注视,转头将脸颊靠在我肩上枕着,望向玻璃窗外的一片萧然夜色。

  「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这一场雨看来不小啊,只怕要下上一夜!」

  妈咪幽幽的问着,她的手仍紧揽着我腰间,没将我推开,只怕也是舍不得。

  「刚刚下的!还闪电打雷的,有台风要来,今晚大概会一直下,妈你别怕!
我就在你身边保护着你!」

  我将妈咪紧拥在怀中,温柔的俯在她耳旁低声说着,不经意间,我看见她耳
朵像块红玉般的红了起来。

  妈咪乍闻噩耗正自黯然神伤,谁知风声雨声也来相扰愁肠,凭添悲意几许,
夜空里星灭月隐,风声飒飒,窗外骤雨突来,我和妈咪都沉静了下来,谁也没再
开口,就这样情人般的静静相拥。

  忽然一个霹雳,闪光一现,乍明忽灭,我眼前一片黑暗,灯光全没了,停电
了!

  妈咪让雷声吓了一跳,惊呼着,她平时胆子挺大,但此刻却吓的搂紧了我不
放,黑暗中,我奇异的感官份外灵敏,很快就适应了,将她满脸害怕的神情,看
的一清二楚,让我不禁从心底涌出阵阵疼惜。

  「小风,今晚和妈一起睡吧,雷声好大,妈怕。」

  冲动的说了出口,妈咪咬着下唇,低下头来,她似乎好难为情。

  搂着妈咪,听到她的要求,我并不感到意外,如果不是对妈咪的了解,知道
她没别的意思,她这样说,实在让我感觉,她像在暗示些什么似的,我都这么大
了,她的心事我看的懂,她心里正为舅舅去世伤心着,这盈盈秋雨,沁人肌冷肤
寒,让人怎堪一枕独眠?

  不过妈咪瑟缩在我怀里,让人感觉好有成就感,或许今夜是一个契机,一个
让我和妈咪,开始面对我们母子间,那一层情欲交缠的暧昧关系。

  「嗯!好啊!我好久没和妈一起睡了!」

  想起小时候,妈咪经常伴着我睡,我心中感觉好温馨,似乎有重温童年旧梦
的感觉。

  「嗯,那妈先进房间了睡了,你检查一下门窗,也快来睡吧。」

  妈咪自我耳旁小声说着,那娇羞的语气,感觉好像一个小妻子在叮咛她的丈
夫,害我不禁恍惚了一下。

  我忽然记起,我和妈咪都有裸睡的习惯,五年了,我和妈咪之间,再没有过
同床共寝的行为,今晚妈咪让我和她一起睡,我不禁心中怦然浮起猥亵的念头,
她今天还会裸睡吗?

  凭着我在黑暗中良好的视力,检查好门窗,关了灯光、电器的开关,走进妈
咪房中,我胡思乱想着,衣服该全脱了吗?

  虽然这时候时机不太恰当,有点趁火打劫的嫌疑,但一想到妈咪那美艳动人
的风采,一个一个淫秽不堪的想法,立刻在我心头盘绕着,迟疑了片刻,咬咬牙
我硬着头皮全脱了,将一切都推到裸睡的习惯上吧。

  屋外风雨交加,屋内我大着胆子,我爬上妈咪房间中的大床,掀起丝被,一
头钻进充满了她体香的被窝中,心中七上八下的,我乖乖躺在妈咪身旁。

  「妈,你睡了吗?」

  我小声的问着,感觉心跳的好厉害。

  「嗯!还没!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今晚让妈抱着你睡!」

  妈咪柔软的身段,在被中翻了个身,大腿往我身上跨了上来,她双手从我腋
下穿过搂住我腰背,整个人毫不避讳的,以极暧昧的男女相对交媾的姿势,趴伏
在我身上,亲密的搂抱住我。

  「啊!小风你没穿?」

  妈咪一声惊呼,她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有些迟疑,但她最后还是将身体贴
了上来,把我紧紧搂住,我的肉棒就夹在她两腿间,黑暗中我隐约看见她脸红的
厉害。

  「啊,对不起妈,我没想到你会抱住我……」

  嘿嘿,就算打死我,我都不会承认,我刚刚满脑子想的是,怎样和妈咪生米
煮成熟饭的念头,只是我没料到她就这样搂了上来,着实大吃一惊,和妈咪肌肤
相亲,那温香软绵的柔滑触感,让我差点喷出鼻血来。

  我身体立刻就亢奋了起来,勃起的阴茎,让妈咪柔嫩的大腿夹住,龟头恰好
嵌在她的臀沟中,我刺激的差点当场就出了精。

  小腹下传来异样的刺痒,我用心感觉,是妈咪小腹下那毛茸茸一片的耻毛,
正磨擦着我的小腹,妈咪已经把内裤脱了,她睡衣下什么都没穿,没有胸罩,没
有内裤,她全脱了,除了那件薄到像不存在的性感睡衣,妈咪差不多是全裸的。

  这原本是我心中希冀的猥亵愿望,但人真的是很奇怪,当我真的面对这场面
时,心中却又感到不安,当然我身体上的亢奋除外,我小弟弟老实不客气的碰触
着我妈咪的小妹妹。

  我感觉和妈咪暧昧的那一层关系,在今夜似乎有了改变,温柔美貌的妈咪,
主动的将大腿跨过了我身上,以这样母子不宜的男女交媾姿态,投入我怀中将我
紧紧抱住,就好像我的小妻子,等待着我宠爱似的!

  我很怀疑,就算我没脱光衣服,她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样接下来很可能会继
续发生什么事吗?

  一时间我和妈咪都尴尬的沉默着,我们两人都不敢乱动。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那对丰满挺耸的美乳,只隔着一件薄若无物的
真丝睡衣,紧紧的压迫着我赤裸裸的胸膛,真美死人了,她两手两脚抱住圆木似
的,没留半分空隙,就这样把我缠个密实,在风雨交加的夜里,我有种在做梦的
感觉。

  同妈咪贴的那么紧密,我察觉到她乳珠悄悄胀大的变化,那让我胸膛剧烈的
起伏着,里面的心脏因缺氧无法正常的跳动,我意识有点迷迷糊糊的,正应了一
句成语,色令智昏。

  妈咪柔软的胸脯,也剧烈的起伏着,她安静的抱着我,但我感觉到她激烈的
心跳,她的唇,彷佛轻轻擦过我的唇,温热的气息,离我好近好近。

  我有些恍惚,她想吻我吗?

  但我立即清醒过来,我用一只手揽住妈咪的纤纤细腰,用另一手在她的美背
上,轻轻的拍抚着,期望给她带来慰藉,还好她穿着睡衣,我尴尬的想着。

  「妈,好久没听你说小时候的事了,再讲一次给我听好吗?」

  连忙低声问起妈咪,她小时候的事,舅舅小时候的事,和我自己小时候的事
情。

  尽管这些事我都很熟悉,但我希望让妈咪在回忆中,慢慢冲淡她的悲伤,转
移她难过的心情,但最重要是,希望能赶紧驱散我心中逐渐燃起的欲望火苗。

  「好啊,嗯,记得妈小时候……」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伏在我怀中,听着窗外风声雨声,喃喃的说着
她遥远的记忆,我童年的印象。

  听着妈咪甜美的嗓音,低声述说着一个又一个悲伤的心情,快乐的往事,妈
咪的心跳,伴着我的心跳,汇聚成奇异的节奏,黑暗中宛如一个奇异的迷离的世
界,我感觉我彷佛离尘世好远好远,不知不觉的困了,我闭上了眼睛,也没仔细
听妈咪说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好像你爸!」

  蒙胧中,这句话抓住我入梦前的意识,爸爸?我迷迷糊糊的心中一跳,妈咪
从不和我说起有关爸爸的事,我希望她能再多说一些。

  「嗯,我那儿像爸爸啊?」

  「每次我不快乐的时候,他总是像你这样安慰我……」

  彷佛察觉失言,妈咪没再透露半分,只是低下头伏在我胸口,用手指轻划着
我赤裸的胸膛,像回忆着什么,她无聊的玩着我那小小的乳头。

  我有些失望,妈咪为什么就不肯再多说一些呢?

  「小风……你睡着了吗?」

  沉默了许久,黑暗中,妈咪忽然低声喃喃问着。

  「还没……」

  我迷迷糊糊的回答着,窗外风声雨声呼呼,室内妈咪她细语喃喃,听起来好
遥远,我有一种半梦半醒,不真切的感觉,她的手指,似乎诱发了我藏不住的欲
望,像团火似的猛的窜起。

  怒凸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已嚣张的顶在妈咪两腿间毛茸茸的柔软私处,
龟头紧贴住她骚热而软濡湿润的美肉,恰好嵌在蚌肉口上,一颤一颤的顶着,我
下意识的想顶进去,却让妈咪的手巧妙的挡住。

  我迷迷糊的心神猛然一震,我在做什么?我一下子慌了起来,像个做错事的
小孩般手足无措,忐忑的等待妈咪的责罚。

  出乎意料的,妈咪并没有生气,反而一把抓住我的肉棒,抚弄了起来。

  「小风,我的乖儿子,你对妈起了什么坏念头?」

  妈咪幽幽的问着。

  「妈……对不起……我……我不该胡思乱想!」

  听到妈咪的诘问,我讷讷的不知怎么回答。

  「你喜欢妈吗?」

  妈咪将我的肉棒,放回她两腿之间夹磨着,我感觉到一股湿热温润的液体,
我心中一震,妈咪流出淫水来了,我知道她很敏感的。

  「我喜欢妈!」

  我感觉我的声音有些干涩,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我在做梦吗?妈咪这样的举
止,十足折磨着我的理智,我心里有一个冲动,我要说出藏在我心中好久,一直
想对妈咪说的话。

  「我想和妈做爱!」

  我忐忑不安的等待,等待命运揭开祂神秘不可测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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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九夜·长风之歌 作者:海天

                           第三章 长夜漫漫

  「你想和妈做爱?可是我们是母子啊!这是乱伦啊!」

  妈咪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心里头凉了半截,但她又用她毛茸茸的阴户,在我
小腹上来回不断的磨蹭,淫水润滑了干涩的皮肤接触,这带给我一线希望,妈咪
放荡大胆的行为,完全没有她平日优雅端庄的气质,反而像个好色的夜之魔女莉
莉丝。

  「妈,对不起,是我不该……」

  「我们是不可以的,小风你知道,这是不行的!我是你妈,我们绝不可以做
出乱伦的事来……」

  妈咪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她的行为,可和她话中表达的意思截然相反。

  她的手在我赤裸的胸膛摩挲,如同对待情人那般挑逗着我,妈咪柔滑丰腴的
大腿,在我大腿上游移,她光滑的皮肤在我裸露的皮肤上,磨蹭着撩人的温度。

  老天啊,她就像条不安份的蛇,带来一颗看来甜香可口的禁果,对我说那是
毒药,却又在我面吃的津津有味的,我该怎么办?

  她侧了侧身子,柔夷轻握住我的阴茎根处,微微出力,上下的套弄着,似乎
完全没考虑,她一个妈妈,怎么能这样猥亵的把玩亲生儿子的性器。

  我不敢相信我竟得到这样的待遇,阴茎在妈咪柔嫩的掌心中跳动,我心脏噗
通噗通的狂跳着,她恰到好处的用力握住了我的要害,就像掐住了我的灵魂。

  有些喘不过气,我忍不住将手从妈咪睡衣下伸入,撩起她的睡衣,手掌贴住
她柔软的乳峰,妈咪颤栗了一下,这就是妈咪乳房的触感,好大好有弹性啊,我
轻轻狎玩着,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的脸上,浮出一抹奇异的妖媚艳红。

  「别动!闭上眼睛!」

  黑暗中,妈咪忽然呼吸急促的说着,她呼呼的热气在我脖子上游移。

  我动都不敢动,乖乖的闭上眼睛,一颗心快从胸口里跳出来了,我不规矩的
手指,正停留在妈咪肿胀的乳珠上,爱不释手的搔着她乳头上凸起的神经丛。

  妈咪生气了吗?我有些惶恐,还是她知道了我在黑暗中也看的见的秘密?

  脸上温温热热的,一个香滑湿腻的柔软物体,顺着脸颊滑入了我口里,好甜
美的汁液,我本能的吸吮着,这是什么?

  忽然间心中闪电照亮了似的明白,是妈咪的舌头,我不敢置信。

  两唇相接,妈咪的舌头滑入我口中,勾引着我,电气般的刺激在舌端上爆炸
着,灵魂轻飘飘的不知身在何方。

  呼、呼、呼、呼、呼!

  呼、呼、呼、呼、呼!

  火热的喘息,滚烫的体温,熊熊燃烧的不伦情焰,在黑暗中横行。

  「妈……」

  哑着声音,我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妈咪竟主动吻了我,以情人间
最深入灵魂的方式吻了我,而她的手完全没停下来,持续在我的阴茎上激烈的套
弄着。

  很奇怪,尽管这是我梦想已久的淫秽画面,此刻我脑海却是一片空白。

  「嘘……」

  黑暗中,妈咪压抑的喘息声,份外使人心荡神摇。

  妈咪握着我的阴茎,她灵活的手淫技巧,让我舒服的像要死去,感觉一个哆
嗦,就要将精液射出来了,但妈咪警觉的手指一收,忽然紧束住我的阴茎,有效
的扼住我射精的前奏。

  妈咪抓着我的肉棒,小嘴贴在我耳旁,我耳朵让她呵的热烘烘的,有种偷情
似的刺激。

  「儿子,告诉妈,你是不是要快要射出来了?」

  她很小声的问着,像在问一个天大的秘密。

  「唔……是、是的!」

  我狼狈的说着,阴茎不由自主抖动的厉害,我怎么有一种错觉,这好像猫咪
在逗弄玩具似的,妈咪是猫,而我是玩具。

  「想不想射到妈嘴里来啊?」

  妈咪舔了一下我的耳洞,忽然一本正经的问着。

  「啊?」

  我吃惊的差点爆发出来,但妈咪却松开手,濒临爆发的快感像潮水般消退。

  「想吗?想让妈吃下你的精液吗?」

  她低声又问了一次,手指在我龟头上轻轻绕着。

  「想!」

  我当然想,一瞬间,脑海浮现出妈咪平日优雅端庄的面孔,张开她性感的小
嘴,裸身含住我阴茎啜吸的淫秽画面,我还怎么能理智思考呢?我本能的接受了
诱惑。

  「乖儿子!你竟然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你听不出妈只是在和你开玩笑?」

  妈咪吃惊的问着我,她那不敢置信的口气,让我感觉自己好羞耻!

  「妈,对不起,我太龌龊了,我不该……」

  我愧疚万分的说着,话还没说完就我怔住了。

  妈咪在被窝里转过身子,湿润火热的小嘴,将我的肉棒一口含住,深深的含
在嘴里后,她舌尖卷着我龟头的软沟舔着,还用牙齿摩擦我肿胀的阴茎,一次又
一次滑软紧束的啜吸力道,像迫不及待的要把我吞了,我差点舒服的射出精。

  妈咪吮着我的肉棒!

  好刺激,我欲火狂炽,残存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肉体妥协了,我立刻
缴械,舒爽的禁忌刺激让我爆发了高潮,一股一股激射的精液,全射到妈咪小嘴
里,给她咕噜咕噜的全吞了下去。

  我心头狂跳,妈咪真的将我的精液全吞下去了。

  这还没完,吞下我所有的精液后,她舌头还卷着我的龟头,舔的彻底,连一
滴残留都没放过。

  「尝起来还真是美味极了,乖儿子,你有一根完美的大肉棒。」

  啧了啧舌,妈咪意犹未尽的赞美着。

  听妈咪这样说,我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但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我一向很
害羞,而且我还有些不安,我现在很混乱,妈咪的态度让我迷惑,她在我的阴囊
阴茎龟头处,左抚右揉,让我的欲望,又再一次的挺枪上了膛。

  「儿子,你真的很想和妈妈做爱啊?」

  「嗯,很想……呃?妈你说什么?」

  她不经意的问,我听的心中猛的一跳,妈咪说了什么了吗?

  妈咪在被窝里转回身来,侧着身子,光滑的大腿跨在我腿上厮磨着,湿润的
耻毛,紧贴着我大腿敏感的肌肤,她在我耳旁絮絮耳语,手一直没放开我肉棒,
不知道是她适应了习惯,还是我适应了习惯,我竟然觉得我们这样好天经地义。

  伏在我怀里,妈咪笑的花枝乱颤,我感觉好尴尬,母子之间,怎么能真的发
展出禁忌的肉欲关系?她果然是在开我玩笑,我心中好失望。

  「想和妈妈做爱啊,儿子,你是不是常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做爱啊?」

  妈咪笑的没力气了,她伏在我耳旁,悄声的问着,黑暗中,她灵美的眼睛,
眨的像个狡猾好色的美丽妖精。

  「啊!妈你怎么知道……啊!」

  我胸中一跳,脱口招供,话说完才嗫嚅着不知如何言语。

  听到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妈咪又吃吃笑着,手指在我龟头处绕啊绕着。

  「呵,小色鬼,你还真是妈的乖儿子啊!妈妈知道,你常在网路上看母子乱
伦的情色文章!跟妈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做爱啊?」

  「从十岁开始……」

  她怎么知道我看情色文章?我瞠目结舌,那真不是一个母亲能对儿子说的禁
忌对话,难道妈咪想把我和她之间的暧昧情愫,赤裸裸的摊开来谈了吗?

  「呵,我想起来了,你快十岁前,就开始会勃起了,是不是那时候开始对妈
妈起了坏念头啊?妈有没有说错?」

  「啊……妈你还记得啊?」

  「嘿,妈当然记得啊,也不想想你良好的记忆力是遗传谁,妈还记得……」

  想不到妈咪的套话技巧,竟和她的手交的技术一样,都是那么犀利,更想不
到她记忆力也那么好,我一下子措手不及招架不住,满脸通红,接下来只能结结
巴巴的供出我心中许多的秘密。

  在单亲家庭中长大,从小就和美艳过人的妈咪相依为命,每天和她一起洗澡
睡觉,我在生理上和心理上又怎么能不早熟呢?

  要不是当年,我年纪小不懂事,也不懂得该小心谨慎,不要让妈咪发现我的
勃起,我也不会那么早就被迫独立,若非如此,说不定在我后来,开始真正懂得
对女人生出欲望时,我早就和妈咪成就好事了,我不禁要后悔我当时的无知。

  妈咪五指微微出力,指端在我龟头上最敏感的软沟上轻搔着,肉棒让她温热
的掌心紧紧束住,我感觉有说不出的舒服。

  「乖儿子,你真诚实,其实这些妈早都知道了,妈咪为此要奖赏你……」

  不知道何时,妈咪已脱去了身上那件极暴露的细肩带真丝睡衣,她淫美成熟
的肉体,和我再没任何隔阂,妈咪在我赤裸的躯干上扭动,挑逗着我。

  「妈,你要怎么奖赏我?」

  我心头血液流速加快。

  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眨了眨眼,她俏皮的问着。

  「你想要妈咪怎么奖赏你啊?」

  我讷讷的说不出话来,这叫我怎么回答?老实说我想干她吗?都到了这个节
骨眼了,妈咪应该也很想要吧?但我会不会会错意了?若我会错意了,那可是个
大笑话啊!

  「儿子,你都不说话,你若不想要妈妈的奖赏那就算了……」

  黑暗中,妈咪满脸失望的说着,她幽幽的叹着气。

  「不!妈,我想和你做爱!」

  心中一急,我再顾不得羞耻,搂着妈咪纤腰就势一翻,将她压到身下。

  「有多想?嗯?」

  妈咪顺势仰躺在我身体下,修长的美腿,八爪鱼似的盘在我腰上,她在我耳
旁低声问着。

  「好想好想!妈……我好想和你做爱啊!」

  黑暗中,我感觉龟头在妈咪的引导下,紧贴着她湿滑温热的柔嫩肉缝,就要
成了,我急着想要往前挺进肏入,妈咪却挑逗的左闪右躲,她不让我进入。

  「不行啊!我是你妈,我们这样是乱伦啊?」

  她笑的像个顽皮的小女孩,行为却像个狡猾的魔女,她诱惑了她儿子,挑起
我肉体上最猛烈的欲望,同时也挖掘出我记忆里最不纯洁的禁忌幻想。

  「妈,我受不了了,你快让我干进去吧!」

  不行也得行,我实在受不了了!

  紧搂住妈咪丰满挺翘的臀部,我用力一顶,感觉阴茎一钻入妈咪那紧窄的肉
穴里面,就被她的肉穴紧紧吸住收束着,像磁石吸住生铁,又好像蜜蜂落入了蜘
蛛网里,我再逃不开她的手掌心。

  我是自投罗网的蜜蜂,而妈咪是个蜘蛛精,这一切都是妈咪的预谋,在无边
黑暗的夜色里,她诱惑了我这亲生儿子,跌入她以肉欲编织的乱伦情网中,我生
出了这样的奇怪想法。

  「啊啊啊轻点轻点……好儿子,乖儿子,你竟然真的干进来了?这可是乱伦
啊!你怎么可以真的干进来?哎哎哎儿子你的肉棒真大,干死人了,别干的那么
深啊,这是乱伦啊……啊啊啊啊啊……乖儿子你好厉害,妈妈从没让你爸干到那
么深……」

  难道我和妈咪性交,干的浅一点就不算乱伦吗?

  但我已经无法去思考妈咪话中的合理性,我粗长的阴茎,正从她的下体,分
开了她的两片阴唇,直贯入她紧乎乎的小嫩穴中,妈咪和我的性器串在一起,我
和她终于淫乱的交媾了。

  妈咪一句一句的讨饶,但她双腿死命的缠着我的腰干,小穴贪婪的吮咬住我
肉棒不放,整个人波浪似的起伏着,双手在我背上交缠,丰满的乳房在我胸膛上
蹭着。

  妈咪欲拒还迎的挑逗,猛烈的欲火,烧熔了我的肉体及灵魂。

  我的阳具贯穿着妈咪的阴道,我龟头顶到了她子宫深处的软肉,那种冲破乱
伦禁忌的刺激,让我产生无比愉悦的酣畅快感。

  「妈,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想着要和你做爱,妈,我爱你爱的发狂!」

  我一次又一次的在妈咪肉体上发泄欲望,龟头前端在她淫穴深处奸淫,撞击
着她花心开了又开,那种让妈咪的肉穴缠吮住我肉棒的滋味,那种因母子乱伦带
来的禁忌快感,我咬牙切齿埋头苦干。

  「你怎么可以爱上妈,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荒唐念头,不可以,你不可以,
这是乱伦啊!这是错误的,我们不可以乱伦!」

  听到妈咪这样义正词严的斥责我,我真是无地自容,但她的肉体,却和我交
缠的更是难舍难分,我又兴奋无比。

  她脚跟顶着我的臀部,压迫我不由自主的干到她穴心更深的地方,每抽插一
次,她的淫水就会从穴肉边缘挤压出来,腥骚的淫汁蜜水淋漓成一片汪汪。

  「妈,我要射了!」

  我大声喘气喊着!

  妈咪不断的提醒我这是乱伦,却又做出相反的行为,我思考力全让她给弄混
乱了,我美妙的哆嗦,最后的几下,有刺穿妈咪穴心肉壁的奇妙感觉,龟头像被
那她穴心里一团嫩肉给紧紧包裹住似的,就要爆发了。

  我急忙想抽出还深埋在妈咪小穴内的肉棒。

  「射进来!」

  妈咪也哆嗦着,高潮从她穴心深处猛然爆发,阴道整个收缩痉挛着,忽然生
出一道强烈的吸力。

  「什么?」

  「全射到妈子宫里!」

  她带着浑身颤栗命令着我,妈咪在我臀后交叉的脚跟一收,我身不由己的往
前一顶,我好吃惊,还来不及细想该不该,热烫的阳精已经一股脑儿激射出去,
一股一股的全射在妈咪淫穴中。

  舒服死人了,妈咪的淫穴绞缠着我的阴茎,她的双腿使力禁锢着我的下体,
她像要榨出我身体里面所有的汁液似的,不断的将我压迫,挤入她膣腔尽头深处
的屄肉里,妈咪痉挛了,她歇斯底里的用力抱紧我,浑身颤栗哆嗦着。

  浓浓的倦意,都从骨子里窜出,感觉灵魂像被妈咪扯离了肉体,浑身劲儿都
射了出去,那舒服让人懒洋洋的,这样射到死我也甘愿。

  像过了好久,但其实才一瞬间,我对时间的知觉感到迟钝。

  屋外风声雨声轰雷猛然作响,我却什么也听不见。

  在黑暗中,只剩下妈咪急促的喘息声,宛如巨大的回声,像她艳媚的肉体一
样,将我紧紧缠住,妈咪淫乱的肉穴,饥渴的吮吸着我的阴茎,丝毫没有松口的
迹象。

  我慢慢回过神来,发现我和妈咪还维持着最亲密的性器连结状态,想不到妈
咪让我把精液全射进去了,我脑海中一片混乱,完全不敢相信,我真的和我端庄
秀丽的妈咪,发生了肉体上最亲密的交媾行为。

  黑暗中,不真切的虚幻感,和深深的罪恶感,在激情浪潮中交错漫衍。

  「小风……」

  「嗯?妈……什么事?」

  「你应该还是第一次吧?第一次做爱,就给了妈妈,你喜欢吗?」

  「嗯,妈,我觉得我好幸福。」

  「乖儿子,那……你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妈,你还要?我们这是乱伦耶!」

  妈咪漫不经心的问,又让我再度惊奇。

  我感觉她像个渴慕男人精气的海妖,诱惑着她的亲生儿子我,她丰满的乳房
压迫着我的胸膛,乳头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擦拂着我的乳头,撩拨着我体内的欲火
再一次狂燃。

  明明身体已经倦极乏力了,但当妈咪的手指一抚过,却又像火种引发了未熄
的火苗,止不住的淫念,像小树扎了根,见风抽芽,才射完,我那尚未疲软的肉
棒,在妈咪的小穴里又亢奋了起来。

  我着实吃了一惊,虽然在黑暗中,但我却能看见妈咪她脸上淫艳的神情,并
且察觉她声音里的浓浓娇媚情意。

  她动作那么挑逗,显然她对性欲的渴求强烈无比,让我感觉好难以适应,虽
然我知道她有每天自慰手淫的习惯,但一向在我面前冰清玉洁的妈咪,忽然间把
她骚淫媚浪的一面让我看见,我还是禁不住要心中吃惊。

  「你是不是嫌弃妈淫荡不贞?还是嫌弃妈性欲需求太强?」

  妈咪幽怨的自责着。

  「都是妈的错,妈不该和你做爱的!」

  她彷佛就要哭了出来。

  「不,妈你越淫荡我越爱你,你性欲需求越强我越喜欢,是我想和妈做爱,
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急了,口不择言的哄着她。

  「咯咯咯咯……你啊,傻儿子,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我感觉羞耻,是啊,我怎么可以对妈咪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妈要奖赏你的诚实,也要惩罚你对妈的不敬……」

  妈咪低声的说着,她搂着我翻了个身,小嘴儿凑上我的嘴吻上,灵活的香舌
顽皮的逗着我舌头,妈咪下身和她儿子我下体仍勾的紧紧的,不,她已经开始上
下波浪似的套动了起来。

  她已经奖赏我了,那她要怎么责罚我?我心跳的好快。

  「小风,妈的乖儿子,妈要榨干你的每一滴精液,妈要让你这一生永远都离
不开妈的小淫穴。」

  我恍惚了起来,妈咪说的好淫荡,我不觉脱口。

  「妈,我好爱你……」

  在射出精后,我原本已生出愧疚的念头,心中充满母子乱伦的罪恶感,没想
到妈咪这样诱惑我,我初尝鱼水之欢,在实贪恋那快活,既然无法克制体内就要
爆炸的欲望,我那还能管它罪不罪恶。

  我只感觉兴奋无比,出外时高贵优雅,居家是贤妻良母,床上是骚淫荡妇,
谁不希望身边有这样的女人,尤其这样的女人,又是和自己乱伦的母亲,那真是
完美极了。

  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我手里把玩着妈咪柔软滑腻,而深富弹性的丰挺豪乳,
手指在她乳峰上游走,玩弄着她肿胀如珠的乳蒂,这是逆伦犯母的,但我全不顾
得了。

  妈咪的蜜穴还锁着我的肉棒,就像似连身的杠杆,连结着我们两人奸淫的铁
证,我们的肉体成为一个分不开的个体。

  「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妈都知道……妈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喘着气儿,妈咪一面啃着我的耳朵,一面说着。

  「嗯?什么秘密?」

  我也喘着气儿,感觉妈咪的小穴里面,那一层一层的肉凸皱摺,又绞吮着我
的肉棒,真美死人了,我猜想这就所谓的名器,该怎么帮妈咪命名呢?我直觉想
到「千环套月」这个词儿。

  她的汗水湿腻腻的水滑一片,她的肉体是如此甜美,她的性器像会吸人精魂
的小嘴儿,我在心中许下想和妈咪永远做爱的愿望。

  「妈咪其实是个……同性恋!妈对男人没感觉的!」

  「什么?妈,你别开玩笑!这怎么可能?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真是大吃一惊!我妈咪是个同性恋?

  「ㄎㄎㄎ,傻儿子!妈随便说说你也信?谁让你对你妈打着坏主意?」

  「妈……」

  我气不过,大力的抽插了几下。

  「啊啊啊啊啊,别别别……啊啊啊……妈的小穴要让你干坏了……」

  妈咪的呻吟,像一道大浪,将我道德理智的最后一道堤防彻底冲垮,我要和
她干个天长地久,我要和她干到海枯石滥,我要和妈咪干在一块,生生世世永不
离分,我不顾一切用力的干了起来。

  「妈,我要天天和你做爱,我要天天干你!」

  「喔啊啊美死人了……妈爱死你了……以后妈和你天天做爱……让你天天干
妈妈的小穴……干穿你亲妹妹的浪穴……啊啊……啊啊啊啊……」

  黑暗的被窝里,妈咪脱口对我许下荒唐的承诺,我心中激荡,喜不自抑,用
我的阴茎,奸着母亲的淫美肉穴,抽插再抽插。

  妈咪小穴外红嫩嫩的阴唇开了又开,腥骚的爱水从小穴和肉棒密合的肉缝边
缘,一股一股喷溅出淫穴外头,再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我火热的肌肤上,血液里最
原始的欲望在狂奔。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不行了!」

  我不知道我射了几次,感觉越来越疲累,全身发虚,会精尽人亡吗?

  「小风……我们再一次……再来一次……」

  妈咪的子宫中,明明已经充满了我射出的精液,但她仍不满足的缠着我要,
害我停不下来,软了又硬,为了我最爱的妈咪,我再度勇猛的干了进去。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这次真的不行了!」

  腰骨好酸,我阴囊都有些隐隐作痛了,妈咪啊,求你饶了你儿子吧!

  「小风不要停……我们再一次就好……真的最后一次……」

  妈咪又再一次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欲望,我实在很怀疑,我怎么会有这么强壮
的性能力,照理说,男人射精后性欲将降至低点,但我非常惊奇的发现,我的身
体完全不受生理法则的控制,只要妈咪略一撩拨,我立刻就再度亢奋了。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腿都软了!」

  「啊啊啊小风不要停啊……你可以的……妈求你再来一次……我们再一次就
好……」

  没想到妈咪是这么的饥渴,难道我会死在妈咪大腿下?我脑海中闪过这样的
恐惧,但妈咪淫美的肉体,对我漫无节制的索求,她是如此的渴望着亲生儿子的
恩宠,我又怎能拒绝?

  不知道和妈咪干了几次的最后一次,两眼一黑,我大概就要脱阳而死了,我
一定是自投罗网的采花蜂,在蜘蛛精妈咪的小穴里,不断的贡献我的处男童精,
昏过去前,我脑海中再一次浮现这个疯狂的想法。

  奇妙的是,昏迷时,我彷佛感觉妈咪的穴心里,隐隐有一股冷流,顺着我龟
头马眼孔逆行上来了,一到我体内就像冰雪遇火般的化了,这感觉一闪而过,是
我的错觉吗?

  长夜漫漫,一夜风雨终过,明媚的阳光,懒洋洋的照着大地。


                           第四章 世情冷暖

  「小风!小风!该起床了!」

  我从睡梦中蒙胧醒来,感觉体内像弥漫着一股无比强壮的精力,整个人好清
爽,我无法理解,怎么整夜疯狂的做爱,竟然不但没耗费半分体力,还感觉像吃
了什么仙丹妙药似的,有脱胎换骨的感觉呢?

  「妈,还早嘛,怎么不再睡一会儿?我们昨晚才……」

  我习惯性的赖床,自觉昨晚和妈咪有了肉体上的亲密关系,妈咪应该顺着我
的心意才对,但忽然感觉不对,我连忙将话吞了下去,不是妈咪看起来不正常,
而是她一切都正常极了,我反而吃惊。

  「早安小风!昨晚怎么了吗?你做了什么好梦吗?」

  梦?不会吧?妈咪在说什么?我警觉着,睡意一哄而散!

  妈咪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我似乎看见她眼睛不经意的往我下身瞄了一眼,瞳
孔缩放了一下,唇角彷佛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她神情自若,一如过去无数
个早晨一样,她点头朝我微笑道早,以我向来自负的敏锐观察力,竟看不出个所
以然来。

  「早安妈咪!没什么?我只是想问昨晚的台风过去了吗?」

  我小心的观察着,四角内裤穿在我身上好好的,床铺上干净如新,没有半点
男女交欢淫爱后的痕迹,妈咪穿着一身素黑的雪纺纱礼服,看来真高贵极了,她
面色平静如常,我丝毫瞧不出,她身上有和我整夜疯狂做爱的风流迹象,那昨晚
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不出任何迹象,我可不敢胡乱造次,妈咪虽然不轻易发怒,但她可没有宠
纵孩子的前例,我只敢在心中怀疑,妈咪她是不是利用我快活了一整晚,现在吃
光抹净不认帐了,由于证据被湮灭了,我再不情愿也只得吞下这只死猫。

  「嗯,都出太阳了,台风当然过去啦,时间不早了,九点了,快起来把衣服
换一换吧,晚上妈带你去舅舅家见你舅妈,等下我们还得赶去机场,明天律师要
公布你舅舅的遗嘱。」

  妈咪站在床前,用力推了一下我。

  「什么?我们要去舅舅家?」

  我一面起床,一面诧异的问着。

  「妈……你不是不想见到我们那些亲戚?律师宣布遗嘱的时候,他们难道不
会想来分一杯羹吗?」

  「傻儿子,你想的也太单纯了,宇天集团是你舅舅生前赤手空拳创下来的基
业,可没半分他们卫家人的资助,你舅舅预立了遗嘱下来,他们凭什么要分一杯
羹?」

  妈咪平静的说着,她眼神中忧伤依旧,但多了分安定,让人感觉既优雅又充
满了从容的自信神采。

  「妈……人心是肉做的,若他们低声下气的求你,你真的能无动于衷吗?」

  我反问着,妈咪默然无语,良久才幽幽说着。

  「妈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懂做梦的天真小女孩了,我们去拿回属于你应得的
一切。」

  「可是我们去了有什么用?舅舅的遗嘱,又不一定拿我当他继承人,何况舅
舅家还有舅妈和小依在啊!」

  拿回我应得的一切?我疑惑着,妈咪的语气,似乎我就是舅舅的继承人。

  「嗯,我忘了告诉你了吗?」

  妈咪一脸歉意的笑着,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她眼中闪烁着一丝狡狯的光芒,
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小时候就过继给你舅舅了,在户籍上,你是你舅舅和你舅妈的长子,小
依的哥哥!你猜你舅舅遗嘱里面会不会漏了你啊?」

  「我是舅舅和舅妈的儿子?」

  我真是大吃一惊,妈咪的意思,就是说除了舅妈和小依母女以外,我也是舅
舅的法定继承人之一?

  舅妈?我心中噗通一跳,脑海中浮出舅妈那清艳秀丽的容颜。

  舅妈是个不输妈咪的绝世佳人,她不嫌我年纪小,拿我当大人的态度对待,
就好像是一个姊姊宠她的弟弟一样,我很喜欢她搂着我抱抱亲亲的,却没想到她
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咪,不知道她现在还会不会跟我抱抱亲亲,我忽然好期待。

  「对极了!快把衣服换一换吧,我还得帮你向学校请假,我们中午出发,别
让你舅妈等不到人!」

  妈咪理所当然的说着。

  「知道了!」

  压下心中所有的疑问,我直接跑进妈咪房中的浴室梳洗,太可恶了,妈咪真
的消灭了昨晚遗下的所有证据,我原以为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说。

  哼,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到妈咪昨晚上那饥渴的骚样,她可能以为她
满足了,只要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就解脱了,但在尝了亲儿子我的甜头之
后,我就不相信当那性欲挑起的渴求,重新煎熬着她身心时,她还能忍受多久。

  换好衣衫,收拾好简单行李,妈咪已代我向学校请好了假,匆忙间带上了我
的手提电脑,我和妈咪出门直奔机场,由南部的港口都市,飞往北部的另一个大
城市,飞往舅舅生前遗下的豪宅去了。

  华灯初上,我和妈咪终于到了目的地。

  拎着简单的行李,下了计程车,望着眼前美轮美奂的豪宅,这是上流社会的
象征,我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路上妈咪说这一栋房子早登记在我名下,虽然法律
上它是属于我的,但我以前从来也没来过,这里真的属于我吗?

  「晴舞小姐!你可来啦!」

  门口一位老态龙钟,鸡皮鹤发的老门房,从警卫室中的玻璃窗抬起头来,看
到妈咪时,一脸惊喜的喊了出来,随即脸上一黯,满脸悲戚。

  「可惜浩天少爷他过世了!」

  「真是让人难过的事!小风,见过刘伯,刘伯是当年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
刘伯,这是我儿子,小时候你还抱过的。」

  妈咪的神情也是一黯,感受到她的心情,我和妈咪握在一起的手,用力紧了
紧,希望能传给妈咪一些力量,我转头过去打量刘伯,同时道了声好。

  「刘伯!你好,我是小风!」

  我心中不解,刘伯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干看门的工作?这么大一间豪宅,
怎么也没多几个精壮的保全警卫,凭刘伯一个老人家,顾的来吗?当然,我没多
开口。

  「哎呀!是小风小少爷啊,都长这么大了,小少爷长的可真俊啊,和浩天少
爷小时候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刘伯一脸慈祥的看着我,不胜唏嘘的回想着当年往事。

  「刘伯!你老糊涂啦?小风是我儿子,浩天是我哥哥,都说外甥像舅舅,这
当然像啦!沙瞳在里面吧?」

  妈咪微微一笑,接口说着。

  「啊啊啊!呵哈哈哈……我老刘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对了对了!少奶奶还在
盼着晴舞小姐呢,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刘伯满脸尴尬的说着,妈咪点了点头,领我进了大门,大门里是个幽静的庭
园,我注意到旁边已停了好几部车。

  「小少爷,那一部是你大舅卫连天家的车,那部是你四舅卫翰天家的车,这
一部是你二姨卫晴媛家的,还有这一部是你小姨卫晴瑄家开来的,哼哼,财帛动
人心呐,这家子贼胚,一个一个都等着明天,看浩天少爷是不是真的有预留遗嘱
下来呢!」

  刘伯鬼魅现形般的出现在我身后,像说给我听,又像说给妈咪听似的,以我
异变后无比灵敏的耳目,竟然也没能察觉他的动作,我不禁好生吃惊,这一把老
骨头都快入土的刘伯,是个什么来历?

  据我所知道的,我外公三个大小老婆,膝下有四个儿子,五个女儿,老大卫
连天〈正房〉、老二卫海天〈二房〉、老三就是我舅舅卫浩天〈三房〉、老四是
卫翰天〈正房〉,大女儿卫晴凤〈二房〉、二女儿卫晴媛〈正房〉、最美丽的三
女儿就是我妈咪卫晴舞〈三房〉、四女儿卫晴琇〈正房〉、和最小的女儿卫晴瑄
〈二房〉。

  这其中排行依次是51岁的大舅连天、50岁的晴凤大姨年纪最长、47岁
的二舅卫海天、46岁的二姨卫晴媛居次,而43岁舅舅浩天和43岁的四舅翰
天是同年生的,只差一个月,我妈咪和四姨晴琇也是同年生的36岁、小姨晴瑄
则小妈咪一岁。

  除了我二舅卫海天,据说是跟我外婆双宿双飞……呃!遁世修道去了,我大
姨死的早,四姨远嫁异乡,其他几个谁来了我都不意外,我意外的是晴瑄小姨怎
么也来了!

  在家族里,小姨的美貌算是仅次于妈咪,十分的娇美可人,和妈咪处的也还
不算坏,至少她没像其他人那样鄙视我和我妈,也常来探望我妈,我只希望晴瑄
小姨不是为钱来的,她是为了悼念和舅舅的兄妹之情来的,我在心中这样期盼,
但我还是叹了口气,难道真的是财帛动人心吗?

  随着妈咪踏进大厅,我就见到果然几家亲戚都到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孩,
我猜是女佣,正站在一旁侍候着这一大家子。

  大舅一家占据了靠火炉边的主位,我两个表哥文彬、文龙都来了,翘着腿旁
若无人的看着墙上特大的平面电视,大舅妈穿的了一身像孔雀似的盛装,正以她
高八度的尖细声调,同我那古板保守的四舅妈聊着。

  而我大舅用行动电话,似乎和生意伙伴正在通话,看到他气急败坏的狼狈模
样,这些年来他生意每况愈下的传闻应该不假。

  四舅一家占据了西首的沙发,在某私立高校当老师的四舅妈,看来正极力的
忍受大舅妈的疲劳轰炸,表姐育珊、表哥育智看来比大舅家的两个有教养的多,
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杂志,选了几次市议员都没选上的四舅,和我那离了三次婚的
二姨正在窃窃私语。

  二姨家的程淑惠表姊,一身时髦名牌行头,脸上顶个大浓彩妆,正在一旁讲
电话,淑惠表姊从小一直努力想踏入演艺圈,我知道她凭着火辣的性感身材,拍
了几本写真集,终于踏入演艺圈成了明星,现在改名叫可琪。

  上次网友寄来了一些写真照片,里面有十多张,就是淑惠表姊的精采全裸艳
照,拍的还真是清楚极了,那天我虽然为此多打了一次手枪,不过我总觉得她牺
牲太大了,说实在的,家族遗传给她的样貌身材,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靠这条
拍写真集的捷径踏入演艺圈,其实对她以后的星路,不见得是好事。

  陪二姨来的男人,看来是个能说善道的小白脸,我以前没见过,不知道会不
会成为我第四任的二姨丈,看他一副油头粉面的样子,游走在几个女人之间插科
打诨,眼睛飘啊飘的,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小姨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阴暗的角落,脸色苍白的彷佛像个幽魂,我没看
到小姨家的表妹雯雯,倒看到了已经和小姨离了婚的姨丈,尴尬的杵在客厅另一
角,他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的?我不禁心中玩味着。

  我和妈咪这一进了大厅,还没见到舅妈和小依,就先见到了这一大家子人。

  显然妈咪和我一样,都没料到,这一大帮子人,除了那两个女孩面露一点好
奇外,其他人一看到我们进来,都是一副往常见不到的的热络,拼命了似的奉承
巴结。

  这个喊小舞,那个喊妹妹,五个年记大了我老大一截的表哥表姊,同时围上
前来喊三姑姑、三阿姨、小风弟弟的,最扯的是陪二姨来的那个小白脸男,一派
亲热的喊我妈咪「大妹子」,让妈咪直皱了皱眉。

  我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一切似乎正如我所料。

  当初舅妈捧着大肚子,和我舅舅闪电结婚的时候,舅舅还是个两手空空的穷
光蛋,当时妈咪抱着只有4岁的我,参加了他们简单的婚礼,而嫌贫爱富的卫家
人,一个一个托词忙的分不开身,谁也没来出席,当时他们怎能料到,舅舅后来
会创下这么一大笔产业呢?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他们和我舅妈平日没积下什么交情,我那舅妈又
是个难捉摸的主儿,如果舅舅真的有什么预留遗嘱下来,那我这些同一个外公生
下来的亲戚们,若想从去世的舅舅口袋中捞点好处,舅妈这一关恐怕没那么容易
过。

  于是他们大概就想到我妈咪才是关键,胳膊不会往外弯,舅舅和妈咪毕竟是
才是同一个妈生的,舅舅若有预立遗嘱,我妈这儿理所当然跑不掉她的一份,可
是为什么他们就不懂,早几年来拉交情呢?

  就算是虚情假意也好,人在不得意时,记的总是最真,妈咪和我吃了那么些
年苦头,可也不是白吃的,倘若他们懂得雪中送炭,也无须今日来锦上添花了,
舅舅生前极力低调处理私生活,是否他早看透了眼前这一幕?

  一时间我一个十五岁半大不小的少年,对世情倒有些感叹了!

  「舞姊,你可终于来了!」

  一道悦耳的嗓音,在通往二楼的巴洛克式华丽楼梯上幽幽响起,那说话的声
音,让我感觉有一种淡淡的哀伤,和微微喜悦的矛盾感觉,奇怪的是听起来却很
谐调,大厅中的混乱一下子静了下来。

  「阿瞳!你还好吗?」

  无视我那些热情招呼的亲戚们,一个个尴尬的表情,妈咪优雅的越过人群阻
隔,一步步的走上楼梯,一瞬间我感觉妈咪,就像个傲视众生的美丽女神。

  「嗯,只要舞姊你肯来了,我什么都好!」

  撒娇似的回应了妈咪一声,一个看来年约双十年华的艳美丽人,和妈咪亲热
的勾着手,静静的伫立在楼梯顶,望着我那些亲戚,性感的红菱唇型撇了一撇,
似乎带着一丝嘲弄,正是我那美人儿舅妈,纪沙瞳。

  舅妈小了妈咪五、六岁,现在正是三十上下,小时我就感觉舅妈长的很美,
但我没想到过了两年,再次见到她时,她还是这样要命的美极了,无情的时光,
难道竟不曾在她身上,镂下岁月的痕迹?

  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舅妈,事实上我和舅妈感情好的像姊弟,她和小依和舅
舅,直到两年前还常来我家,但我仍然像第一次一样,看傻了眼,感觉一颗心,
快的就像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似的,我心儿怦怦狂跳着看着舅妈。

  她水灵灵的一双美眸,眼波流转时似有风情万种,一头及腰的黑长发挑染着
魅紫,优美的玉颈,发下若隐若现的闪动着钻石耳环的光芒,一身代表着哀悼的
深黑纱裳,将她盈盈纤腰,玲珑饱满的曲线,衬托的更是高贵动人。

  彷佛看着一位云端上高贵的女王,我生出这样的崇拜感受,舅妈实在很懂得
打扮的艺术,但舅妈脸上那淡淡的哀伤神情,却又让我不由自主心生怜爱之情,
看她那纤盈的细腰,柔弱的像轻易就能折断似的。

  没由来的,我首次发现舅妈和妈咪,有着极高的相似度,若非她们相异的眼
型,给人不大相同的感觉,其实她们的五官、轮廓、体态都长的相似极了,而且
她们似乎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既让我感觉到她们的端庄,又让我又迷惑她
们是否骨子里,其实都是淫荡好色的女人。

  那种相反的特质,同时出现在两张既相像,又各具绝色的俏脸上,实在笔墨
难以形容,当妈咪走到舅妈身边勾起她臂弯时,我这样的感觉尤其强烈。

  我迷惑的注视着舅妈,似乎察觉到我过份热情的盯视,舅妈性感的红唇微微
上扬了一道弧线,俏丽美眸朝我调皮的眨了一眨,她脸上溜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
妙神情。

  「舅妈!我们好久不见了!」

  忽然发现到自己失态了,我不禁一下红了脸,连忙低下头来,我这才发现,
现场所有的男人,全都失神的望着我妈咪和舅妈两大美人,几个女人则不约而同
露出了嫉妒的表情,连我晴瑄小姨都不例外。

  「是啊,好久不见了,都快两年了,小风,我和小依可都想死你了!」

  舅妈朝我微微点头一笑。

  「啊,小依呢?我也好久没看到她了,在楼上吗?」

  我巧妙的脱出重围,往楼上走去,凭着往昔听来的印象,若我估计没错误,
楼上该是属于主人家的领域。

  「嗯!小依在楼上,她本来一直要等着你来,但都这么晚了,我就让她先睡
了!娜娃,帮小风把行李拿到小依房里,今晚小风会去小依房里陪她,被子枕头
都预备好了吗?」

  「好的,瞳姊!丝被和枕头都早预备好了!」

  我还没能走上去,站在一旁侍候的少女娜娃,便笑着将我手上的行李、手提
电脑一骨脑儿接了过去。

  看不出她人长的娇小,力气还真大,听她的口音有些生硬,我猜是越南籍的
女佣,但娜娃这样的名字听来又像苗人,长相可真甜美,肤色又白皙,穿着素灰
色的麻织连身裙,剪裁十分高雅的款式,真看不出是个下人。

  「路上只胡乱喝了些果汁,我有点饿了!阿瞳陪我吃点东西吧!小风一起来
啊,胡嫂也是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她的手艺,可是顶尖的哦,妈都好些年没尝
到了,今儿个可要好好一饱口福!」

  妈咪挽着舅妈的手,亲热的走下了楼梯,

  「呵,你就知道我晚上也还没吃,正好一块吃!姜欣,去厨房跟胡嫂说舞姊
到了,让她做几道拿手的料理。」

  舅妈吩咐着另一个比较高挑的少女。

  「好滴,瞳姊!咱姑婆可都嘀咕了好一会儿了,怎么舞妞儿还没来呢?这会
儿晴舞姊同小风来了,她一定开心死了,正好让她显点本事!」

  姜欣的口音是纯正的一口京片子,一样是个美妞儿,齐肩的清秀短发,衬衫
牛仔裤的,像个学生多些,听她口气是似乎胡嫂的姑侄孙女,口气还挺大也挺亲
热的,真叫人意外,我实在有些好奇,这样的女孩,怎么也会到舅妈家来帮手当
佣呢?

  虽然没说几句话,但看妈咪一副好像她才是这儿的女主人似的架势,而舅妈
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不禁有些怀疑着,难道除了我过继给舅舅和舅妈当儿
子之外,还有什么隐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一想到往昔舅舅和舅妈来家里作客时,他们从没让我知道这些事,而显然妈
咪也不愿多说,若非舅舅忽然去世了,只怕我还被蒙在鼓里,我不禁在心中暗暗
的多了些心眼儿思量着。

  「都这么晚了,你们也都还没吃吗?要不要一起来用餐啊?」

  踏进饭厅前,舅妈回过头,淡淡的扫了一眼,对着后头我那些亲戚们问。

  「吃过了!吃过了!我们刚刚都吃过了,你们别客气!不用招呼我们了!」

  二姨一面代表着大家发言,一面狠狠的掐了身边,那个一副色迷心窍,想跟
上来的小白脸男一屁股肉,我看的暗自觉得好笑。

  进了饭厅聊了会儿,一个约摸五、六十岁的中年妇女,双手端着一大盘乌沉
木托盘走了进来,妈咪看到她,欣喜的叫了声胡嫂,我原以为胡嫂大约跟刘伯一
样的年纪,没料到胡嫂看来这么年轻,但我也规矩的向胡嫂问好。

  胡嫂是老一辈的人,激动的拉住妈咪的手嘘寒问暖的,看的出妈咪心里是暖
烘烘的,从她们对话中,我才知道,胡嫂早享着清福让儿女奉养了,这两天她原
纯粹是来吊丧的,但知道妈咪要来,她特地留了下来,这份情意着实让人感动。

  至于姜欣和娜娃,倒是我想拧了,她们也不是女佣,姜欣确实是胡嫂的姑侄
孙女,听说是学财务管理的,原是舅舅宇天集团里培养的一把好手,这两天特地
来帮着照料一切的。

  而娜娃则据说刘伯前几年回乡探亲时,带回来的一个苗裔孤女,刘伯据说是
个练家子,娜娃是刘伯当年一个师兄弟的后人,现在跟刘伯习武,爷孙女俩可说
是家里的护卫。

  胡嫂的手艺真不是盖的,两荤两素四道家常菜一盅鲜汤,外加一道银丝雪香
卷,和一道翡翠八宝粥,简单的主食配菜,吃在嘴里却滋味无穷,差点连舌头都
要吞下了,我第一次了解,什么叫追求人生美食无上佳味的真谛。

  听得舅妈噗嗤一声的笑了,我为我不雅的吃相有些脸红,从刚刚到现在,舅
妈就一直盯着我瞧,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小风,慢慢吃啊,胡嫂的手艺,都传给舅妈了,要是这些都合你口味,往
后舅妈也可以弄给你吃。」

  舅妈看着我温柔的说着,一脸宠爱的慈祥表情,还为我夹了菜到碗里,我很
感动,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打心眼里的宠我疼我。

  「呵……怎么?阿瞳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跟我抢儿子啊?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
弄两道菜让我尝尝啊?这小子金玉其外,败絮其内,你别看他眼下这讨人喜欢的
模样,其实他骨子里可坏透了,你真想要他当儿子就别客气啊,小风,还不叫她
声妈来着?」

  妈咪瞅了我一眼,似真似假的说着,我挺尴尬的,也不敢答腔,两个女人我
都得喊声娘,任谁都不好得罪,怕说错了什么,那往后日子我可难过了。

  「嗤嗤嗤嗤……原来舞姊把过继的那事儿跟小风说啦?其实舞姊想吃什么,
妹妹怎么会不帮你弄呢?人家只不过想跟儿子拉一下关系,毕竟我这他名义上的
妈,又怎么及得上你这亲妈呢?舞姊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妹妹这点小心眼喽!」

  舅妈吃吃笑着,她伶牙俐齿的将妈咪的话,轻轻兜了回去,又夹了块肉放她
面前,她两面讨好,手腕可真是厉害。

  「你还真拿他当块宝啊,往后叫你知道他那一肚子坏水,可别怨舞姊我没警
告你啊!」

  妈咪话中酸溜溜的,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泄我的底,我脸好红,就凭妈咪无意
中露了这么一点口风,我敢肯定昨晚她确实把我吃了!

  「妈……给人家留点面子啦!」

  我一喊,妈咪立时发现她自己差点露了马脚,当下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警
觉的住口不言,妈咪自家没留意,她那一记白眼儿中无心流露的春情媚意,可真
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我在心里头直埋怨,一个巴掌拍不响,咱们家母子的丑事,可也不全是我一
个人的错呐,但这话我敢想可不敢讲,妈咪都在我面前装做若无其事了,我没真
逮着她狐狸尾巴之前,也只能含冤以待。

  妈咪方才的眼神果真坏事,舅妈立时狐疑着,妈咪也不是吃素的,她摆出优
雅的笑容无懈可击,连我也再看不出什么异样。

  「咦,你用了什么香水吗?」

  舅妈螓首一偏,她眼波一转,微微朝我绽放一个迷人的笑容,一把拉起我的
手,幽香入怀,她倾身靠在我耳旁呵气,一副小女孩的娇态。

  「没有啊,我没用什么香水啊,舅妈怎么了吗?」

  我疑惑着,难道我身上真的有什么不寻常的气味吗?

  「你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气味……」

  舅妈不知怎么的忽然红了脸,眼中闪过一丝迷惑,随即她摇了摇头,压低了
声音悄声问着。

  「小风啊,你究竟干了什么坏事,让你妈咪这么咬牙切齿啊?快偷偷跟舅妈
说,咱们俩可是一伙的,让舅妈也防着你点儿!」

  我眼尖,瞧见妈咪耳朵脖子处刹那间有些红了,显然妈咪听到了。

  「呵呵呵呵呵……」

  我呵呵的干笑着装傻,舅妈柔软的双峰就紧紧的靠在我手臂上蹭着,我皮肤
的触感很灵敏,立时赞叹着舅妈乳峰的尖挺美好,她穿的胸罩料子肯定是最轻软
的,我心跳的很快,眼睛对上舅妈促狭的美眸,我霎时好窘,见我面红耳赤,舅
妈噗嗤一声笑的灿烂!

  其实我有点吃惊,小时候舅妈是常抱我没错,但我都长这么大了,舅妈怎么
一点顾忌也没有?这样的行为对一个小男孩,是疼爱没错,但对一个十五岁的大
男孩,却是一种带有挑逗意味的暧昧行为,这委实太亲热了。

  「小风,就叫你舅妈一声妈,让她高兴一下吧!」

  妈咪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却在桌底下不声不响的轻轻踢了我一下。

  「妈……」

  妈咪若心里头没鬼干吗踢我?

  嘿,自己露了馅儿,却将烂摊子转手给我,我亲热的唤舅妈一声:「妈,别
怀疑。」,这一刻我倒是真心诚意的认娘。

  舅妈,可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昨夜里我和妈咪脱光了衣服,干了一晚上
的卖力活儿,我那一肚子坏水,全灌溉在她那块淫田里,这事见不得光的,又怎
能说出来?

  我心知肚明,我和妈咪通奸这事儿,是一条线上拴着两只蚱蜢。

  她可以对我假装的像啥事也没发生似的,但外婆和二舅的事可为前车之监,
不管我和妈咪谁露了什么蛛丝马迹,只要让人一捕风捉影,别说我们是真擦出火
了,即便我和妈咪平素是端端正正的,都难逃众口悠悠,我们母子俩往后就别再
想要抬头做人了。

  所以我立刻打蛇随棍上,冲着舅妈这样的美人,叫她一声妈我可也不吃亏,
想想我和妈咪可干了什么好事?

  嘿嘿,逮着机会,我也会好好孝顺舅妈你的,眯着笑弯弯的眼睛,看着舅妈
美若天仙的娇靥,我心里头邪邪的想着,方才的诚意全化成一肚子坏水!

  说到底,全怪舅妈长太美了,害我都生出些乱七八糟的遐思,但我的心思或
许也堕落了,我再不是十岁前那个纯洁的小男孩,我是一个充满了欲望的早熟少
年,而更危险的是,我已经在妈咪身上尝到了夏娃的禁果。

  「乖儿子,哎……可惜你舅舅死了,他一直为没有儿子而郁郁寡欢,若他能
在生前听你叫他一声爸,他一定会乐坏的。」

  舅妈的美眸里水气迷蒙,无限伤感的说着,勾起了伤心事,妈咪登时也红了
眼,低头沉默不语,浓浓的忧伤,在餐桌上无声的漫延着。

  是啊,我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想着,妈都让我过继给舅舅了,为什么我没能在
生前叫他一声爸,让他高兴一下呢?

  陡然我心中一震,为什么他们从没跟我提起这码子事?难不成这其中还有我
不明白的什么关键?

  饭后,娜娃带我去小依房里,而妈咪则和舅妈一同回舅妈房里去了,经过大
厅时,大厅只剩大舅家的文彬文龙,四舅家的育智三个表哥,缠着姜欣有一搭没
一搭的聊着,窈窕淑女,君子好俅,他们早来好几天了,大概都混熟了,而其他
人看来都回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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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九夜·长风之歌 作者:海天

                           第五章 陈年往事

  小依睡前在桌上留了一盏灯亮着,其实黑暗中我也看的清楚,我好奇的打量
着女孩子的房间,看起来蛮大的,除了大大的衣橱外,一边靠墙上都是摆满了书
的书架,另一边墙上摆了几个极精致的人偶娃娃,男女都有,约有5、6岁小孩
高,乍看之下宛若真人缩小了比例,在那瞪着你,挺恐怖的!

  房中只有一张大床,原是小依一个人睡的,现在她睡在一边,空出了另一边
给我。

  小依睡的很熟,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乎做着美梦,她甜美的像个天使,
熟睡的像个洋娃娃似的,丝被下纤巧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实在惹人怜爱。

  我看的欲火不断高涨,阳具整个亢奋了起来,从昨晚和妈咪真的发生了禁忌
关系之后,我的道德良心就像给欲望吞噬了似的。

  我真不知舅妈是怎么安排的,小依虽然才十一、二岁,但也是个女孩子啊,
她又这么美,怎么舅妈就没想要防着我点?她不怕明早起来,小依就要让她的新
儿子给破了贞操,告别了童女岁月吗?

  我静静的注视了一会儿小依,然后转身打开行李,拿了件替换的四角内裤,
我迳自走进小依房中的浴室,好豪华啊,我啧啧赞叹着,放了一池热水,我把疲
惫的身子,舒服的泡进了热水里。

  小依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怎能伤害她呢?

  温热的池水,熨烫着我每一寸的肌肤毛孔,彻底放松了我的精神,我恍惚的
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是我的错觉吗?

  我仔细聆听着,我听见各处传来的细微声响,我惊奇着,以往我的耳力只不
过能听见极细微的声音,但现在却更进一步了,只要我意识专注在什么地方,我
就能听见那里的声音,彷佛就在身前,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真气死我了,这小婊子和她那小杂种,当真没把我放在眼里!老三家的那
小妖精又和小婊子一个鼻孔出气,真气死我了!」

  是连天大舅的声音!他和谁在说话?我不由得将注意力放了过去!

  「去,得了吧!大哥,你也不想想,当初你拿什么态度对人家母子的,谁会
把你放在眼里?人家是老三的亲妹妹,自然早巴上了老三女人这一条线了,还用
的着你说!」

  这是晴媛二姨的声音,他们说的肯定是关于我和我妈咪还有舅妈,我心中冷
笑着,本来我还打算把舅舅遗下的财富,分些给他们应用的,这下想都别想。

  「那小杂种目中无人,这倒好对付,老三那婆娘性子可沉的很,连小婊子今
天看来也转了性似的平静无波,我看一切关窍还得落在小杂种身上!

  「哼!老三娶的这小妖精不识好歹,早晚奸破她个臭屄!」

  「哟,大哥你这么多年了还死性不改啊?当年你不也想迷奸老婊子,结果辛
苦弄回来什么『野火』的秘药,只白白便宜了老二和老婊子逍遥快活去……」

  我心中一震,二姨在说什么?难道她说的是当年外婆和二舅的事?

  「阿媛!谁让你又提这事?」

  大舅一声怒斥,二姨立时闭口。

  「都什么节骨眼了,你们俩个还闹窝里反?老大你还差三亿的资金来轧票补
窟窿,二姊你去卖那什么老鼠会的狗屁美容圣品,法院判决强制你求偿一亿八千
万,上次选举,我跟太阳陈调了两亿五千万资金,就算他看在我没选上的份上能
少拿点回去,算算我少说也得弄个三亿两千万补他,我们得快想个法子,怎么从
老三棺材里弄出来钱来才是正题啊!」

  「去,什么老鼠会啊,是多层次传销!不过老四说的容易,可咱们要怎么挖
钱呢?」

  「二姊你方才给了我一个灵感,老大当年那什么『野火』的方子,肯定是非
常有效的,要不然老婊子她那么贞烈的女人,又一身妖术,对老头子爱的那么死
心塌地,也不会就这么着了道,和老二干柴烈火的干上了一天一夜!我有一个计
划,我们想弄钱,还得靠老大这药方子!药方子还在吗?」

  「药方子……老四!其实当年那药方子不是我的!」

  大舅的声音听起来吞吞吐吐的,我在意的却是四舅的话,心中震惊,原来二
舅和外婆当年会真弄出事来,中间还有这一段秘辛!

  「得了吧!老大!那方子不是你弄回来的?就算不是你的,有这样的好东西
你不会留底?」

  四舅的语气听来有点火大,大舅无奈压低了声音解释着。

  「药方子我是留了,但当年那药方子,其实是老三给我的,没有老三那些鬼
明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配法,药材虽然是少见的一些中药,但也不难到手,只
是我试了二、三十年了,却没配一副成功过的!」

  什么,这才真正叫人吃惊,我差点从浴池里跳了出来!

  「真的假的?模范生老三?别开玩笑了!老大你想骗谁啊?他那年也才不过
十二岁啊!二姊你信吗?」

  「是老三?不会吧?是老三吗?嗯……难怪……」

  我听到二姨和四舅倒抽了口气的声音,显然这事也着实出乎她们意料之外,
据我所知,三舅从小就是家族里出名乖乖牌模范生,即使是全家族最挑剔的大房
外婆,也挑不出他一丝毛病,他怎么可能拿这样淫邪的药方子,给大舅去陷害自
己的亲娘?

  但二姨言中未尽之意代表了些什么?

  「老大,老三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啊?老大,是真的吗?」

  「老四,你不明白,老三真的很邪,你没见过他另一张面目,告诉你们俩个
一个藏在我心中几十年的秘密……」

  大舅依旧压低了声音。

  「那年他才12岁,手里拿着我亏空了公司财务三千万的证据,对我笑着,
他那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眼神却深不见底,让人不寒而栗,我到现在还会做恶
梦呢,还好他死的早,我原以为他要要胁我,没想到他却拿了那张药方子要我去
买药材让他配药。

  那药可不好配啊,当年花了一百万搜罗药材,也才让老三配了五服药,我原
不知道为了什么,他要我去给老婊子下药,我连下了三服,都没拿她奈何,气得
我将剩下的两服药骗小婊子吃了下去,也没见小婊子有什么异常,我不敢说小婊
子也吃了药,只回报老三那药对老婊子没用!

  老三这才冷笑着对我说,他只不过是拿这张药方,试一下我听话的程度,凭
他老娘的道术,这药没效那是必然的,我登时明白了,老三他只是在玩我!

  谁又知道老婊子熬不住欲火,当天半夜就拖着老二躲到别墅,干了一天一夜
没下过床,这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纸包不住火,老婊子偷人偷到老二身上,
没脸见人,才会在三天后和老二一声不响一起离家!这件事让老三很意外,那时
他着实乖了好一阵子呢!」

  妈咪小时候,竟然吃过这什么该死的「野火」淫药?我又惊又怒,这该死的
卫连天,千刀万剐不足以赎其罪衍,妈咪那时才5岁啊,野火野火,我思量着这
药名听起来挺邪的,总有点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意味!

  舅舅当年也才不过12岁,又怎么会干出这种祸事?我不相信,一定是大舅
在毁谤舅舅的名誉,但我的心脏却狂跳的厉害,如果当年是我抓住了大舅的小辫
子,我会不会干出这种事?

  「大哥,记得那时候你也收敛了许多,难不成也是这事的后遗症?」

  二姨声音中有一丝压抑感觉,隐约的,我彷佛听见他们急促而不安的呼吸。

  「我能不乖吗?老三手里捏着我的要害,坏了他老娘贞节这事,虽然出于意
外,但这事毕竟我也有份,你们都不知道,我怕老三的习惯,就是那时候种下的
因!」

  「既然老三死了,药也没了,我那个法子就没什么把握了!」

  「老四倒说说看?」

  「你们说说,据你们探到的消息,老三的遗嘱里,他所有财产最可能都留给
谁?」

  「有八成可能是小杂种!」

  不会吧?还有妈咪、舅妈和小依啊,或许有我的一份跑不掉,但舅舅怎么可
能会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我?

  「正是,我手里的消息也是,关键似乎就在那小杂种身上,小杂种年纪虽然
还小,但也是个男人,如果有当年那什么『野火』的药方,给小杂种和阿瑄各服
下一服,关到一间房里,咱们弄个V8摄录机拍下来要胁,不怕要不到钱!」

  「老四你会不会太缺德了?这法子会把阿瑄也弄下水的……」

  二姨有些犹豫!

  「二姊,无毒不丈夫,顶多事后分她个五千万,让她去还债,唐威麟那混球
欠了地下钱庄三千万,拿阿瑄做担保人,钱庄要钱可狠的紧,反正阿瑄也得想法
子弄钱,跟亲侄子干,总比下海卖肉去要来的好吧?」

  「唉,老四你还真狠啊,那现在没药了,该怎么办?」

  大舅假惺惺的说着。

  「我有个拜把兄弟,这些阴损的药物倒是不缺,只不过可能药力还比不上当
年老大手里的『野火』,要不说不定老三媳妇儿也能玩上一玩……」

  「去去去,我回房去了,老大老四你们看着办吧!」

  该死的这几个王八蛋!我勃然大怒!这样的人也出来选议员,幸亏老天有眼
没给他选上!

  再细听下去没别的了,我心中冷笑着,随即一阵悲哀,这世上有几个人不是
算计来算计去的?这世间步步坎坷,我自小让妈咪呵护在掌心中,原还自以为早
熟,没想竟连人世的险恶都尚未看清。

  浴池有恒温的控制,依然烫热的池水,我心头却有点寒意,大舅的说法,三
言两语间,摧毁了我对舅舅善良斯文的印象,舅舅从发迹到掘起,也不过短短十
年,从无到有,他成功的速度之快,不能不叫人吃惊,要说其中没有些过人的手
段,倒也让人难以相信。

  倘若舅舅城府真个如此深沉,那妈咪和舅妈都是聪慧灵心之人,多少会知道
些底蕴才对,她们对舅舅又是什么评价?

  叹了口气,我将注意力往晴瑄小姨住的房间去,不知道她睡了没?

  「唐先生你还是走了吧!我不想再见到你!钱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

  正想着,忽然传来小姨的声音,听来掩不住浓浓疲倦的感觉,听晴瑄小姨的
呼吸紊乱,哽咽中略带哭腔,她怎么了?身边还有一个人,气息短促,不知道是
谁,是已离婚的姨丈唐威麟吗?

  「瑄,对不起,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我全是为了让你和雯雯过更好的
生活啊!我不求你的原谅,但求你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好吗?为了我们美好的未
来,跟你三姊求个情,她一定能帮我们的!」

  唐威麟说的言辞垦切,声泪俱下,真希望我能看的见他精彩的表情。

  「唐先生,我们再没有瓜葛,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三姊的事,况且这些话我早
已听惯了,你还是对明新路二段327号的那个女人说吧!」

  「你!」

  「请自重,唐先生!」

  啪的一声!我听到晴瑄小姨呼痛的哭声!唉!打人不打脸,揭树不揭皮,小
姨怎么笨的自讨苦吃?连个虚与委蛇的手段也不懂使!

  「你个臭婊子,给你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敢管起老子外面有女人的
事来了?」

  「不要啊……啊!」

  撕的一声,是布料的撕裂声,一阵拳打脚踢,在晴瑄小姨的惊喊声中,我几
乎可以看到那个暴虐画面,我有点担心小姨,但出乎意料的,我阴茎整个鼓胀暴
挺了起来!

  「臭婊子,给老子张嘴!」

  「唔……唔……」

  是口交吧?我不由的想像着,晴瑄小姨被撕破了衣裳袒胸露乳,衣衫不整的
美好胴体上,白嫩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的,她清秀倔强的小脸,含泪忍辱,张
嘴吞下男人丑恶阳具的画面,喔啊,我生出好想强奸小姨的冲动。

  咳咳……咳咳……

  「肏你妈的臭鸡歪!给老子都吞下去!」

  呕……呕……

  不会吧?早泄?还没三分钟耶!虽然只能听看不见,但我仍目瞪口呆!同时
为小姨性生活的不美满感到悲哀!

  「咳咳……你走吧!我不怪你,你想要的是不属于你的钱,那也不属于我,
如果你再碰我一下,我立刻告你伤害、强暴、勒索……」

  「干你娘冽!什么叫不属于我的钱?难道雯雯不是卫浩天的种?你当我不知
道你是来等卫老三的遗嘱,看他有没有安排雯雯的一份,妈的臭屄姎,那死鬼平
白干我老婆十几年,我不能跟他要点皮肉钱……」

  「住口!他前前后后都给了你五千万了,你还不满足?若不是当初你为了向
三哥勒索,安排好这陷阱,三哥是连碰都不会碰我一根手指的……」

  晴瑄小姨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我呆了,小姨竟和舅舅有一腿?

  这又是件让我震惊的事,听起来晴瑄小姨似乎和舅舅,有着长期的性关系,
而雯雯竟是舅舅和晴瑄小姨的女儿?印象中舅舅那儒雅敦厚的面孔,忽然间模糊
了起来,舅舅他究竟是个有着什么样面貌的人?

  姨丈却像听了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大声笑了起来,他压低了声音。

  「赫赫赫!你这白痴!那五千万有三千万是他早应承我的!卫老三他这人聪
明绝顶,又手辣心狠,面上挂着善恶两副面具,从来就没有人能看透那一副才是
他的真面目,我和他同学那么多年,可还没见过敢威胁他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
的!要不是他早存了想干你的心思,我又何苦背这黑锅娶你这石女?」

  「你撒谎!三哥绝不是这样的人!」

  不理会小姨,唐威鳞冷笑一声,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干你娘的!说你是石女,还真错怪了你,若不是那天我在暗中看了你跟卫
老三的床戏,我还真不知道你骚起来,浪的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

  「不可能的!你诬蔑他……啊……不要打我!」

  小姨尖声叫着!

  「操!我诬蔑他?第一次你和他干还可以说是我安排的,那你之后三不五时
应他召,难道只是兄妹谈心?」

  「干你娘的!他干我老婆,我不能跟他拿钱?才给我五千万,那对他可是九
牛一毛啊,妈的,要不是他死早,我再跟他要个五千万……」

  「住口!你这没卵没种的王八!要是我三哥今天没死,你敢找上门?」

  「操你妈的,你说对了,卫老三没死,我还真不敢上门!」

  「啊啊啊,不要打我……滚开!」

  「妈的屄!贱货!你敢拿刀子对我?」

  「滚出这里!要不然我立刻报警了!」

  「好,好,今天放过你!有种你永远别踏出这里一步!」

  唐威麟怒极反笑的恫吓着晴瑄小姨!

  「滚!」

  抨的一声,唐威麟走了,片刻后我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随即远去,小
姨房间只剩阵阵的抽泣声。

  叹了口气,我感到一阵疲倦,我不想再偷听,胡乱的擦乾身体,吹乾头发,
我想我大概猜到晴瑄小姨来此的心态了,小姨一向是个很本份的人,假如雯雯真
是舅舅和小姨的私生女,那么舅舅留给她一份也是应该的。

  我又站在床前,静静的看着小依熟睡的天使面容。

  舅舅每次单独来我们家作客时,为什么我都会一觉不醒睡到天亮?

  为什么每次舅舅来时,妈咪总是穿的特别暴露性感?

  为什么每次舅舅来的那几天,妈咪总是一副慵懒满足的模样?

  我忿怒的回想着,越想心头越是怒不可遏!

  「小依!小依!小依起来!」

  我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小依天使般的脸颊柔声唤着,好嫩滑啊,我心里妒火
中烧,妈咪是我的女人,死去的舅舅竟然敢碰我的禁脔,还打着想当我爸爸的主
意!干你娘的!我先肏了你女儿,再肏你老婆,让你在阴间当王八乌龟!

  「啊!哥……你来了!」

  小依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一见到我,高兴的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我,小女
孩初生的蓓蕾,还没发育成挺峙的山峰,隔着薄薄的布料,微微顶着我赤裸的胸
膛,她穿着宽大的雪白T恤,绵质的纯洁小内裤,光洁的一双长腿遗传自舅妈,
很有发展的潜力。

  「小依,好久不见了,想我吗?哥好想你啊!」

  我双手揽住小依,让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浑身赤裸着,龟头前端隔着小
依绵白的小内裤,磨擦着她幼嫩的小花,小依颤抖了一下,内裤一下子湿了一小
片,她迷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是她身上的淡淡乳香,还是尚未成熟的少女童身,
我有点意乱情迷,一下子欲火狂窜。

  「哥,人家是好想你,但是你没穿衣服!你变态!」

  小依一下子红了满脸,她瞪着我严厉指控着!

  她的反应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小时候她不是非这样坐在我怀里不可?

  难道才两年不见,她就知道这样很猥亵?

  而我现在非但脱的一丝不挂,勃起的阴茎充血的龟头,还正抵住她小小的嫩
穴,她怎么能不吃惊?

  「小依乖,我们快两年没见了,哥好想你,你小时候不是常说要嫁给哥哥当
太太,那你今晚嫁给哥哥好吗?让哥永远爱你、永远照顾你,永远保护你!」

  我深情款款的哄着小依,我刚刚的行为真是太冲动了,做事全没经过思考,
记得小依小时候最黏我了,不管我说什么,她都听我的,希望阔别了两年,我的
魅力对她还有效!

  小依怔了一下,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我,我让她看的忐忑不安,她表情忽然
害羞忸怩了起来,将两只小手环住我颈项,我心中大喜,没想到一切这么顺利。

  「哥……你好色啊!原来你不但是变态,还是个急色的变态,人家根本还没
长大,你就想哄我和你做爱啊!难道你有恋童癖啊?哇,吓死人了,哥你的肉棒
又粗又长的,真是酷呆了!你还是处男吗?听说童男很补耶!你的第一次要跟人
家玩吗?」

  小依娇羞的偎在我怀里,天使般纯洁的可爱童颜,说出恶魔般无耻的可怕低
语,我当场吓出一身冷汗。

  小依可爱的天使容颜笑吟吟的,小手忽然一把握住我的阴茎,就像弄蛇人抓
住了一条眼镜蛇致命的七寸要害,她的纤纤小手忽重忽轻的套着我的肉棒,灵巧
的全不像个生手,天啊!舒服死人了!

  难道现在的小鬼头,都这么早熟?

  真是说不出的诡异,我恍如当头被狠狠地敲了一棍,小依也才不过十一、二
岁,竟然好像比我更懂男女间的性事,帮男人手淫的技巧这么厉害,连恋童癖她
都知道,我自尊心受到不小的打击!

  「哥,你傻了吗?嘴巴张这么大,口水会流出来哟!」

  我狼狈的闭上嘴唇,极力忍耐着肉体想射精的冲动,我好像又一次当了自投
罗网的小蜜蜂,小依一定是个小蜘蛛精,不,是我身边的女人都是蜘蛛精,我懊
悔的想着。

  「呵,哥,没想到你能撑这么久,你让小依好惊讶啊!」

  小依将头一仰一甩,齐额的浏海,披肩的黑发漫天散开,露出她神似舅妈的
如花似玉小脸蛋,她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将我这个无助的弱男子,推倒在
她的床上。

  小依乖巧的跪在我身旁,像只小猫咪似的伏下身来,张开了小嘴,微吐出了
小小香舌,顺着我的阴囊往上舔起!

  「喔喔喔……啊……啊啊……喔……啊啊……不要……」

  我呻吟颤抖着,好爽,小依柔软湿濡的香舌,轻触缓舔我龟头极端敏感的神
经,不可以!我不能射出来!

  「不要?哥你怎么可以不要?人家知道你要来,可是求了妈咪好久,她才肯
让我们睡一间的,谁知道哥你这么色……嘻嘻嘻……害人家都湿了!」

  小依挪动着身子,一脚跨过我的脖子,一屁股坐到我脸上,潮湿的绵质小内
裤,绷紧了小依还没发育成熟但已经很饱满的香幽幽小穴,少女那浓浓的性器气
味,湿漉漉的紧贴在我脸上,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心中意外的想到一个问题。

  小依究竟来初潮了没?

  小依的舌头绕着我的肉棒,像舔霜淇淋似的,一口一口地舔着,她越舔越起
劲,忽然小嘴儿用力一吸,吞丸子似的勉强吞下我的大龟头,滑溜的唾液让她顺
势囫囵直吞到深喉,小小香唇吻上我的阴囊!

  我呆若木鸡,我不敢相信,她这么小的小嘴儿,是如何全根吞下我那粗长的
肉棒,这是连妈咪都办不到的事!

  我的肉棒将她整个小口,紧紧塞的满满,龟头都抵到她喉咙深处的嫩肉了,
感觉小依的舌头,在她口中贴着我的阴茎,费力的滑动着,她牙齿轻轻啃咬着,
我真怕她不留神一口咬了下去!

  小依喘着气,热气喷在我敏感的大腿股沟,她深深的吮吸了起来,我感觉她
口腔中四面八方的颊肉,整个将我肉棒束拢住,像要被她吞落到肚里似的。

  我不由得浑身颤栗,只觉一丝一丝酸、痒、软、柔、紧、束、酥、麻,诸般
美感无一不从胯下钻入心肺,妙不可言,但我苦苦抗拒着,连我自个儿也不知道
我究竟在抗拒什么?难道是为了什么无聊的自尊?

  小依恋恋不舍的吐出了我的肉棒,那上面全沾满了她的唾液,她吻了我龟头
一下。

  「好厉害,哥哥你竟然能够支持住不射精,让小依这样来上一次,连老爸都
抗拒不了呢!」

  不会吧!小依和舅舅?


                           第六章 魅力根源

  我心头一震,再忍不住,一个哆嗦,小依的小嘴就像丛林里的食人花一样似
的,立刻张开将我整个龟头含住,吸果汁般的啜吸着,我的阳具就像扭开了水龙
头的水管,一下子我射精了,一股一股的浓浊精液,全让小依吞进肚里!

  一瞬间我好想哭,有种出师未捷的挫折感,其实不是因为小依,让我有挫折
感的是舅舅,死去的王八蛋舅舅,从小依不经意的三言两语中,我猜都猜的到,
小依一定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我一方面又嫉妒又恨他,但一方面我又生出对他
好崇拜的感觉,真是爱恨难分,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好迷惑!

  「唔……唔……唔……哥的精液味道真是棒极了,比老爸的还好!」

  小依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我的龟头,小手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我射而不软的肉
棒,显的很惊奇,一瞬间我恍惚的想到,妈咪昨晚也说我的精液味道好极了,我
小小的虚荣心登时回复了一些信心。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隔着她湿透的内裤,对准那明显的肉缝舔了小依一下,
少女的体液有点腥,我尝了尝,舌缘延着小依敏感的大腿腹股沟,像只乖狗儿般
的轻轻擦舔。

  小依让我舔的微微颤抖,她紧绷的内裤胀起一粒小凸点,我心中大喜,立刻
凑上去舔了起来,没两下,流出的淫水就湿透了小依的内裤,书桌上微弱的灯光
已足够让我看的一清二处。

  让淫水湿染成半透明的薄布,勒着小依的阴户丘,朦胧的浮出少女两片阴唇
蚌肉,半透明的黄褐色幼生耻毛,从布料边缘探头而出,红嫩嫩的阴蒂因外来的
刺激,挣扎着在半透明的布料中向外挺立。

  一般这年纪的女孩会不会流出淫水来,我并不知道,但小依泄出的淫水,真
是多的出奇,不过她还比不上妈咪,妈咪情动时,小穴流出的淫水多的让我咋舌
不已。

  「哥,你等一下。」

  「嗯?」

  小依喘着气,一下子把小内裤脱了,她趴在我身上吃着我的肉棒,光滑的大
腿直接贴在我脸颊,粉红色的小鲍鱼,在我唇上蹭来蹭去的,她那腥臊的蜜汁让
我舔的过瘾极了!

  但我心中实在很不舒服,该死的,这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竟像十足老练的
淫娃似的,她可是我最纯洁的亲亲小依妹妹啊,这活该早死下地狱的舅舅,我一
面在心中咒骂着,一面无耻的更进一步侵犯小依的禁地。

  我手指分开小依的外阴唇的皱摺肉缝,舌头往她滑嫩的屄内膣肉钻进去,小
依原本吮着我的肉棒津津有味的,一下子颤栗着抖了起来,淫蜜泛滥成潮,从她
小穴中涌出,落的我满脸都是,她一下子整个人都软瘫了,小嘴儿还让我的肉棒
堵着,含混不清的喘着气!

  「小依你还是处女?」

  我十分吃惊,我手指刚刺入小依紧窄的红嫩肉洞,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人家当然还是处女啊,哥你怀疑啊?」

  因为来了高潮,小依吐出了我的肉棒,用颤抖的声调,没好气的说着,她翻
过身来,和我头并着头躺着。

  「那小依你想不想和哥哥干?」

  我伸手将小依宽大的T恤往上一撩,她顺从的让我为她脱了去,我的手在她
身上不规矩的游走,她肌肤光滑细致的像婴儿似的,胸前椒乳微微鼓起,她还正
发育中,乳肌硬硬的,乳头小小的,没有妈咪的那一对豪乳摸起来的舒服。

  「不要!人家还小,不可以这么早有性行为,连老爸我都不肯让他真的干进
来,怎么可以跟哥干?早知道爸会出车祸,人家再怎样不肯,都应该让他干的,
亏爸那么宠我疼我,呜呜呜……哥……人家好难过……呜呜呜……爸死了……呜
呜呜……」

  小依说着说着,忽然小嘴一瘪,整个人紧紧抱住我,埋在我怀里抽抽噎噎的
哭了起来,我心中生出愧疚,连忙柔声哄着。

  小依毕竟还是个小女孩,我怎么心里老想着这些下流的念头,但是偏偏我又
亢奋的很,我不禁怀疑我是否真的有恋童癖!

  「奇怪?哥身上的气味让人闻起来好舒服,记得以前你身上的气味不是这样
的啊!」

  小依哭了一阵,抽泣着拉起我手去擦她鼻涕眼泪,她一面擦眼泪,一面好奇
的问着。

  「哥身上的气味,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我闷着声问,我身上的气味有什不同?昨晚妈咪接电话前这么说,今天吃晚
餐时舅妈也这么说,现在小依又一次这么说,我实在很纳闷。

  「嗯,不好形容,那味道很淡很淡,但一直钻入到人家心脾里,闻起来很舒
服、很愉悦、又很兴奋,心跳会加速,一醒来我有就闻到了,本来以为哥是擦了
香水,但感觉又不是,那应该是天然的气味,像是从哥肉里发出来的,就是那种
气味让人家一下子昏了头,才会克制不住让哥你占了便宜。」

  小ㄚ头严正的指控着我。

  「什么我占了你便宜?刚刚不知道谁舔的多么馋嘴呢!」

  我嘟嚷着,发现小依还是个处女,让我心情大好,她就像我自己的亲妹妹,
没几个哥哥愿意自己的妹妹和别的男人性交过,我手情不自禁的在小依微鼓的酥
胸上把玩着。

  「呵呵呵……」

  小依脸上红噗噗的染上一层粉红,她在我怀中忸怩的笑着,如果不是她全身
脱的光溜溜的媚样,看起来还真是无限纯洁,她的小乳头让我摸的都硬了。

  「人家累了,想睡觉了,等人家再大一点,就可以跟哥哥来真的了,不过哥
哥可不可以天天让人家吃你的棒棒啊,好不好嘛?」

  看着小依满脸企盼的眼神,我实在拒绝不了,谁能拒绝一个天使般可爱的女
孩,对你提出像恶魔给的好处一样的交易呢?

  「好啦好啦!」

  「那我们来打勾勾盖印章。」

  我啼笑皆非,跟她小指和小指勾了勾,大姆指和大姆指盖上印章,我真搞不
懂这小妮子,我本以为她像我一样早熟,怎么她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哥,我们的事可不能让妈知道哦!」

  「嗯,知道了!」

  小依困倦打了个呵欠,懒懒的要我帮她把T恤套回身上,她迳自倒头就睡,
等我穿好我自己的内裤,然后把她湿透的小内裤丢进洗衣篮里,我回到床上,小
依已经甜甜入梦了。

  不知怎么的,我翻来覆去的,实在睡不着,精神好的不得了,不知道是不是
昨晚和妈咪干的太激烈的反效果,小依只让我出了一次精,我其实还很想,但她
年纪还那么小,又是我妹妹,我总不能强来吧。

  想起这一日夜来的变化,我不由得思索了起来,首先是我和妈咪真正的建立
起了肉体上的关系,一想到妈咪那成熟诱人的淫汁美肉,我就心荡神驰。

  有一就有二,不管妈咪她理智和欲望是怎么冲突着,一想到我和妈咪一直以
来,介乎于母子和情人般朦胧暧昧的关系,加上昨夜冲破了乱伦禁忌,我给她带
来的无上性爱欢愉,我就有足够的信心,妈咪很快的,就会再次对我的肉体有所
索求。

  其次我发现,舅舅他其实并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么简单,以我今晚所听到的一
切来分析,舅舅这个人,有着十分矛盾的善恶两副面孔,当然,这世上每个人心
中,或多或少都有着不同程度的黑暗面,我也有,但像舅舅这么极端的,肯定罕
见,我怀疑舅舅是否有着双重性格。

  但这点立刻让我推翻,据我了解,拥有双重人格的人,怎么可能几十年来,
丝毫不露一点破绽?如果是这样,那么舅舅就是一个善于隐藏的枭雄型人物,这
很有可能,唐威麟那混球肯定知道一点底细,要不然他不可能在舅舅死后,才敢
前来动歪脑筋。

  如果舅舅真是个厉害的枭雄,那么他即便不出车祸,也必会料到,他很可能
会有横死的一天,那么,他会如何来保护他曾经拥有的一切呢?

  推测到这里,我心中有点恐惧,很多大权在握的人物,在考虑身后问题时,
都有将生前拥有的一切,全都拖进陵墓中作伴的奇怪想法,舅舅会这样想吗?

  不,不会的,我又推翻了这个想法,手指在小依滑嫩如婴儿的天使脸颊上轻
轻一拂,就凭舅舅没破了小依的处女之身,我就可以肯定,舅舅对小依的情感不
假,要不然依他的个性判断,他又怎么会放过到口的美食呢?

  亲情可不是能羁绊舅舅的主因,能牵动舅舅的,唯有他割舍不下的真情,问
题是,除了小依外,舅舅还对谁有真情?

  妈咪,舅舅心中的第二号人物,我立刻想到妈咪而非舅妈,我想舅妈顶多只
能排在第三位,而我大概是舅舅爱乌及屋排在第四位吧,应该这样才合理,妈咪
和舅妈肯定事先就知道舅舅一部分的安排,所以舅舅遗下的财富中,一定还包括
了足以保护这一切的强大实力,而这力量会不会就掌握在舅妈手中?

  我忽然想起刘伯,不知为何,我有个直觉,刘伯是个极关键的人物。

  舅舅应该不会只因为刘伯是外婆的老家人,就慈悲的留他下来当门房,如果
是那样,那么随意找个地方让刘伯养老不就得了?

  刘伯肯定是一枚伏棋,而且还是极有份量的王棋,更说不定他还可能,是唯
一全盘知晓舅舅种种作为的自己人,我们这些亲人肯定都不够格的。

  然后我再想到舅妈,我一直对舅妈,有种像面对姊姊的感觉,她不像妈咪,
妈咪为了教养我,让我行为上不致于有太大的偏差,有时是很严厉的,但舅妈就
没有这种顾虑。

  舅妈一直拿我当个大人的态度来对待我,我经常和她分享着一些,我不能跟
妈咪说的秘密,有时她还会给我出一些主意,舅妈也曾和我说过她的一些烦恼,
显然她早就很用心的在经营她和我的母子情,怕一旦真相揭晓时,我会有抗拒之
心,她为什么要这么卖力?

  我仔细的思索着,我身上没什么好贪图的,而且舅妈可没法未卜先知,知道
我有个天赋异禀的好肉棒,那么她就是真心的疼我,我心中感动万分,但感动归
感动,我和妈咪都成就好事煮成熟饭了,又怎么能让舅妈落的一个人乾熬汤?

  一想到如果能让美丽的舅妈和小依母女俩,并排在床上和我轮番快活,我心
中就充满了淫秽而猥亵的兴奋。

  但我要怎么上她的床呢?舅妈可不像妈咪啊,妈咪和我其实早就互相吸引着
对方,可说水到渠成是迟早的事,但舅妈不同,她如果真拿我当儿子看,我要怎
么诱惑她呢?

  今夜和舅妈共进晚餐的情景,不觉在我脑海中浮现,气味,对了,我忽然想
到了我身上的什么奇怪气味,记得舅妈当时的表情明显的有些不对劲,但我那时
却没多住意,现在回想起来,我不禁怀疑着,舅妈她似乎已经隐隐受到了我的吸
引,难道这是一种像费洛蒙似的性气味吗?

  我在腋下嗅了嗅,我自己是闻不到的,但先后有妈咪、舅妈、小依三个人证
实,显然气味是存在的,她们三位都是女性,是否这气味只有女性才闻的到?

  这我得想法子证实一下,倘若真是如此,那么舅妈大概也逃不过我胯下吧!
我只能这样期盼。

  再想及大舅、四舅和二姨的阴险计划,我冷笑着,本来我顾念大家是同根而
出,有点同情他们遇到的困境,还想帮帮他们,但现在我别落井下石算不错了,
我还肯帮吗?

  小姨是不干白不干,若非妈咪和舅妈两大绝色把她比了下去,她其实还挺美
丽的,念在她往日对我和妈咪一向还不错,雯雯也很喜欢我,只要她别给我添乱
子,解决地下钱庄和唐威麟的纠缠,想来都不是什么问题。

  但前提是,我得先明了舅舅留下了什么安排,我得知道我手上有什么可用之
兵,要不然糊里糊涂的,我只怕屁都不能放一个,想着想着,不觉倦意涌上,不
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感觉肉棒不知道插在谁的小穴里,肉壁一
阵阵的收缩,穴心一团软肉抵着我龟头,温热软濡紧束的触感,巧妙的挑动我的
性神经,猛的一颤,我射了。

  「小依别闹了,让哥再睡一下吧!」

  是口交,不是性交,我眼睛睁也没睁,安心的享受着小依的早安服务。

  小依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握住我的肉棒,上下的套弄着,好舒服,我喘着气
呻吟着,舅舅把小依调教的技巧真是好极了。

  等等!纤长的手指?我吓的睁开眼睛!

  立刻看见舅妈艳丽无双的美眸在盯着我,她穿着一身黑丝绒绣白牡丹无袖旗
袍,挑染着魅紫的长发盘成贵髻,耳下两颗正鸽血红宝石耳环摇曳生姿,看起来
真是华丽而又高贵性感。

  她自信而又性感的红唇微微地上翘,隐约带着俏皮的笑意,正是她的孅孅小
手,握在我脆弱而又威武的肉棒上,我整个人赤裸裸的大字摊开在床上,好糗。

  「舅妈!」

  我尴尬的叫着,怎么会是舅妈?我都还没开始诱惑她啊,怎么她就迫不及待
的送上门来,真是始料未及,这样会害人家失去很多乐趣的,我心中叹着,小依
不知道何时早就不在房里了。

  「早啊,小风,怎么?你怎么会以为是小依?」

  舅妈手握着我的要害,她不轻不重的上下套动着盘问我,这场景真是似曾相
识,舅妈不晓得前夜妈咪早来过这一招,我只能苦着脸避重就轻的回答。

  「舅妈,我睡迷糊了,舅妈能不能让我先起来穿衣服啊,这样小风实在好尴
尬……」

  「行啊,不过你得改口叫妈,让舅妈开心开心!」

  「妈……」

  「乖儿子!」

  舅妈的表情很满意,但她不但没让我起来,反而还一屁股坐到床边,我没想
到她把旗袍开高叉开到臀边,实在是太性感诱人了,舅妈一双白皙滑嫩的雪白美
腿,立刻尽露无遗,难道舅妈旗袍里面没穿?

  我的肉棒,立刻不由自主的在舅妈手中抖动着,而我眼睛不由自主的瞄着,
打着不小心瞄到的企图。

  「你究竟和你妈咪干过了没有?」

  舅妈低声问着,她问的显然是我的亲妈咪,我呆了一呆。

  「妈……你别开玩笑了!」

  当然是有啊,我眼睛对上舅妈的眼睛,感觉心惊肉跳的,我这样地回答很含
糊,有和没有我全没答,我心中思索着,舅妈为什么会这样问?

  「呵呵,我早看出你和你妈咪不对劲,昨晚问了你妈咪老半天,她一个劲儿
否认,你也这么说,那么也就是说,你还是童男喽?」

  「妈!」

  我红了脸,那有人问话这么直接的?

  「别不好意思了,你对你妈咪那点鬼心思,几年前我就看出来了,我只是不
敢相信,这几年你和你妈咪竟然什么事都没有,你拥有能迷惑女人身心的天赋,
你知道吗?」

  舅妈眯着眼笑吟吟的,我一定又落入蜘蛛精的手里了,我红着脸看着我舒服
的要死的肉棒。

  「嘿,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你身上的气味,记不记得我拿的是生物化学的
博士学位?我敢肯定,你身上的气味,是一种雄性生物,发出来诱惑雌性生物的
分泌性激素气味,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异变,原本这样的能力在人类
之间,作用远小于其他物种,你可真是幸运儿啊!」

  「这有什么特别吗?」

  我立刻不耻下问,这问题昨晚我就想过了,我也曾猜想过,这是否就是费洛
蒙的作用,但我也只是刚好看过几本相关的书籍,还是舅妈介绍我看的,眼前有
专家还不请教的肯定是傻瓜!

  「这解释起来很复杂,简单说,有些物种的生物,会通过释放一种费洛蒙,
来吸引它想交配的对象,就像是天然的春药似的,例如飞蛾就能透过这种能力,
成功的召唤几十里,甚至几百里外的另一只飞蛾前来交配,而你的身体里,正好
具备了这个能力,当你对特定的对象,释放出包含有费洛蒙的气味时,通过鼻腔
的嗅觉与犁鼻器的交互作用,将影响到当事人控制情欲的中枢——脑下视丘,而
对你生出无比愉悦心动的性兴奋快感。」

  〈注:关于费洛蒙的作用,目前人们仍在一知半解的研究中,此处拿来做为
设定的解释,是海天为内文需求修改过的,有兴趣请自行研究。〉

  一瞬间我发觉舅妈脸有些红,尽管舅妈尽量说的很浅显,但我仍听不太懂,
我只理会了一件事,舅妈她的意思,该不会是指,我只想和那个女人交配,那么
那位女士就会闻到这种气味吧?天然的春药?嘿嘿,那我不是爽毙了?

  「难道对方不会拒绝吗?」

  我脱口而出,心里噗通噗通跳着,我的意思会不会太露骨了。

  「人们辨识费洛蒙的器官犁鼻器,和嗅觉器官连结的太近了,除非有人能永
远不呼吸,不然是没有人能拒绝的了。」

  舅妈说的很小声,但我仍听的一清二楚,我心中狂喜,手颤抖着想从旗袍的
开叉摸进舅妈的大腿。

  噗嗤一声,舅妈笑了出声,放掉了我的肉棒,她手飞快的拍了我意图不轨的
小手一下,我当场进退不得,一只手悬在半空中,我一定是得意忘形了,该死。

  「你一定要记住,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
多数的物种要复杂了无数倍,舅妈虽然抗拒不了你的的性魅力,却并不代表你能
为所欲为,别想得寸进尺,我可是你妈!」

  舅妈言笑晏晏的,我却吓出一身冷汗,我的确操之过急了,我和妈咪会发生
关系,其实还有着长期彼此诱惑的因果性,而我和舅妈之间还并不具备有这个条
件,所以舅妈并没那么容易拜倒在我棒下,我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想征服舅妈的欲
望,凭着活动的春药生物之名起誓,我非干入她的小穴不可。

  「嗯,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气味变重了!」

  舅妈变相的警告着我,她脸红噗噗的,彷佛在无比艳光之外,又上了一层粉
红胭脂,真是美极了啊。

  「没……没有啦!」

  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就好像一只带着铃铛的猫,舅妈只要一听到铃铛声,就
会知道我心里在对她打什么主意,那我还有什么搞头?

  舅妈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轻轻哼了一声。

  「咱们母子的早晨谈心结束了,起来穿上衣服吧,时间不早了。」

  舅妈站了起来,她诱人的光洁大腿,若隐若现的消失在旗袍里,只留下我无
限的追思。

  「都把人家看光了,也不让人看一下。」

  跳下床,我嘟着嘴,含糊不清的低声抱怨着。

  「嗯恩?」

  「没什么!我没说什么?」

  「别忘了,我是你妈!把你看光了,这也没什么。」

  可是你还吃了我的精液啊,我只敢在心中抗议,不敢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
舅妈的耳力也这么好呢。

  哼!我妈又怎样?我妈还不是跟我干的爽翻了天,早晚干的让你下不了床,
我恨恨的想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三两下穿好了昨晚上预备好的衣服,DIESEL黑长裤配黑缎丝衬衫,再
系上DIESEL的腰带,看着穿衣镜中的英姿,我都感觉对自己好满意。

  舅妈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穿衣服,害我好尴尬,但一想到她其实一早就把我看
光了,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忽然她的手,从身后揽住了我的腰,让我吓了一跳,她脸凑在我肩上,柔软
的双峰贴在我背上。

  「妈,你想干什么?」

  我有点口干舌燥,舅妈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

  「你以为妈想干什么?给你量尺寸啊,要不然往后怎么给你买衣服?」

  舅妈理所当然的说着,一副我大惊小怪的模样。

  睁眼说瞎话,我差点要嚷嚷了,量尺寸?好吧,就当你量尺寸好了,那也没
有必要解开我皮带,把手伸进了我裤裆里量吧?裤裆里还能量什么?只许州官放
火,不许百姓点灯,白眼一翻,我这才知道舅妈原来有着大女人的个性。

  舅妈从背后紧贴着缠抱住我,我们两人贴的没有一丝缝隙,舅妈坚挺的美乳
挤压着我背,尺寸真是不小,她性感的小嘴轻轻啃啮着我的耳垂,香舌在我耳洞
里舔的我浑身发软,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我的肉棒,淫秽的前后套弄,另一只手在
我的乳头上挑逗的捻着。

  太了解我胆小的个性,舅妈放肆的猥亵着我,我就像一尾砧板上任她宰割的
鱼,没多久,我身子一个哆嗦,舅妈立时机灵的收手一捏。

  「闭上眼!」

  我乖乖的闭上眼睛,却不信邪的眯着一条眼缝偷看,舅妈一个移步,钻到我
胯下,她小嘴一张,含住我龟头,然后手指一放,我蓄势待发的精液一滴不剩,
全成了她口中美食,感觉舅妈的舌头,在我敏感的龟头马眼孔上,意犹未尽的舔
了舔。

  看舅妈馋嘴的模样,和妈咪、小依如出一辙,我不由得怀疑,难道我精液的
味道,真是人间美味?可能吗?难道除了气味之外,我的精液也是迷惑女人的天
然春药?我该不该在小姨身上实验一下?

  舅妈一口吐出了我的肉棒,抬头时眼睛正巧和我对上,她耳朵一下子整个红
了,迷人的眼睛不满的瞪了我一眼,却没说什么,她站起来帮我穿好裤子整理衣
服,我嗅着她迷人的香气,心脏不争气的急遽跳动着。

  「好了,我们出去了,方才的事,让人知道了可不是什么光采的事。」

  「嗯,小风知道。」

  舅妈若无其事的拨了拨发丝,勾起我的臂弯,临出门前,偏过香腮,凤目盯
着我郑重的警告我,我心中为之叹服,舅妈这样的女人装起正经来,真是正气凛
然,全没了方才那风骚媚姿。

  下了楼,那一大家子人全到齐了,舅妈只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便亲热的勾着
我进了饭厅,临进饭厅时,我还听到他们小声咒骂声,不觉有点好笑。

  「怎么叫个人要这么久啊?小风又赖床了是吗?」

  妈咪和胡嫂正聊的开心,见我和舅妈进来,微微一笑打趣着。

  「是啊,我这才知道,小风在家里,原来是懒成这样,好难叫他起床啊。」

  鬼扯,我呵呵傻笑着,我还能怎样?我认了!妈咪也是个能装会扮的主儿,
扮清纯可不是舅妈的专利,更何况还有个后起之秀,小依。

  「小依呢?怎么没看到她啊?」

  「娜娃送小依去学校了,反正公布遗嘱是下午的事,我不想让她为这无聊的
小事,误了功课。」

  「哦。」

  今早胡嫂准备了四碟开胃小菜,一笼蟹黄小笼包,外加笋香小米粥和粗面烙
胡饼,粗饱与细尝得而与之入我肚皮,真如秋水共长天一色,真人生快事。

  吃早餐的时候,我注意到,舅妈和妈咪之间,似乎有点过份的亲昵了些,我
有些怀疑,舅妈是否想来个大小通吃,同时打着我们母子的歪主意?唉,我有点
后悔,昨晚真该窃听一下她们房里的动静才对,或许能听到一场好戏。

  吃过早餐,我就独自步出屋外,按着我昨晚的设想,找刘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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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九夜·长风之歌 作者:海天

                           第七章 燎原之火

  骄阳暖烘烘的照着大地,满头白发的刘伯,正在庭园里修整花草剪枝裁叶,
看他吃力的拿起长柄花剪,努力而专注的剪下树上的叉枝,彷佛是件神圣无比的
工作,我唇角漾起了一抹笑容。

  「刘伯,早啊。」

  「小风小少爷早啊。」

  刘伯颤蘶蘶的擦了一下汗珠,和蔼的对我笑了笑。

  「刘伯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呵呵呵,小少爷想聊什么?」

  「你都知道些什么,就跟我说说,也好让我长点见识。」

  刘伯抬头看了一下天色,再转过头来眯着老花眼看我,很寻常的动作举止,
我却觉得他眼中大有深意。

  「嗯,今早的活儿都弄的差不多了,小少爷喝茶吗?」

  刘伯点了点头,忽然问我喝不喝茶,他领着我,沿着石板路,绕往屋后靠山
坡处,是一幢古色古香的小楼走去,我啧啧称奇,原来屋后还有这个地方,可真
是享福啊。

  「喝啊!但我可不懂的品茶哦,前面大门没人看着,没关系吗?」

  「小少爷以为有没有人看着,要不要紧呢?」

  我微微一笑,有谱了,我判断的方向果然没错,我就跟在刘伯后面走着,我
却感觉不到他的任何气息,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我实在很好奇。

  上了小楼,凭栏而望,视野开阔,秋来爽气,清风徐徐揖我满怀,昨晚来时
天色已暝,我这才发觉,舅舅这个豪宅,真的很有意思,是建在整个豪宅区,倚
山而立的最好地带。

  由于小楼的地势较高,整个院落,甚至隔邻的几栋建筑的所有动静,无一不
尽在我耳目之中,繁华中独占一片幽静,而这小楼更是其中佳趣。

  回头看到刘伯拿出了个紫沙提梁壶,注入他说的山泉水,再拿出红泥炭炉,
开始架火烹煮,我吃了一惊,不会吧,真的要依古法烹茶吗?

  「小少爷黄庭道胎浑然天成,想不到风月仙宗的种玉诀,果真妙不可言。」

  刘伯对我眨了一眼微微笑着,我听不懂他说什么黄庭道胎、风月仙宗、种玉
诀的,但我却目瞪口呆,我眼前的变化当真匪夷所思!

  眼前的刘伯猥琐尽去,再不是老态龙钟的垂垂老朽,相反的,他满头白发尽
转乌黑,满脸的皱纹,转瞬间变的光滑无比,他的外貌一下子年轻了起来,看起
来就像个三十几许,风度翩翩的俊伟男士。

  要说若我现在和他一同走出门去,比赛谁能吸引到较多少女爱慕眼光的话,
我敢肯定的打包票,一定是他赢我输的局面。

  「这才是我的本相,小少爷信吗?」

  「信,怎么不信!」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我怎么不信,老实说,我吃惊的的嘴巴都还没阖上。

  「我想小少爷心中一定有许多疑问,既然你能直见本心,找到我这个关窍,
足证小少爷与我刘澄波有缘,那么你胸中的疑问,不妨问来,老刘自然悉心为你
一一道破。」

  不待我问,老刘便开门见山的给我一个肯定的答覆,我心中思忖,老刘的名
字倒风雅的很。

  「我忽然不知道要问什么了。」

  我紧紧闭上我张的有些僵了的嘴巴,再不闭上,恐怕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不要紧,那么我说,你听!」

  「嗯!」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小少爷,从你自小至今,是否感觉你的眼耳鼻舌触五感,日渐灵敏非凡,
更兼身轻力健,等闲不觉疲累?」

  「是啊!」

  「那是因为当年,你爸对你妈行了种玉诀的缘故。」

  我爸?老刘竟然知道我爸是谁,我欣喜若狂,这问题从小到大,是我急欲知
晓的一个大迷团。

  「先别发问,该说的我说,不该我说的,你自己想个明白。」

  彷佛看出了我的心思,老刘对我摇了摇手,我张开的嘴巴无奈的再度闭上。

  「相信你看的出来,刘伯是个修道人吧,你外婆原是我师妹,当年她家破人
亡时,我正巧遇上生平最大的劫数,无能施以援手,以致坐看她沦入风尘,这也
是我生平最大的遗憾。」

  怎么又牵扯到我外婆身上了?我好生纳闷,但看刘伯说来神色平静,我却彷
佛在他眼中,看到一丝奇异的情感,和深沉的痛苦,该不会是刘伯当年曾经暗恋
过外婆吧?

  「你外婆落难之际,机缘巧合,遇到了风月仙宗的一位前辈散仙,这风月仙
宗原本只是流传在修道人口中,一个传说中的宗派,几百年来,我们都只当是个
传说,没想她福缘深厚,当真得入风月门墙,从此道法精进一日千里,远非我辈
之流所能比拟。」

  壶中水泉初沸,刘伯随手抓了一把茶叶,掀开壶盖撒了进去,火势一旺旋即
而灭,淡淡茶香飘盈斗室。

  「当时我找到你外婆,她原本应承了我的请求,要与我合籍双修,谁知当晚
你外婆就遇上了你外公,你外公着实是个出色的人物,也难怪你外婆为他情心失
守,生了一儿一女。」

  刘伯微微苦涩的一笑,为我斟了一盏茶,我有点同情他,我没见过我外公,
但据我所知,外婆遇上外公时,外公已经四十六岁了,以刘伯这样潇洒的人物,
在情场上还惨败给了外公,我外公究竟是个何等出色的人物啊!

  「我当时本来要杀了你外公解恨,但你外婆护着他,我一时失手误伤了你外
婆,打散了她的道基,以致于你外公后来让元配下了剧毒之时,你外婆无力及时
救护,终于鸳鸯折翼。」

  想不到外公竟是死在大房之手,好毒的女人!

  「我心灰意冷之余,终日醉生梦死,谁知无心插柳,破而后立,道法修为无
端端的更上一层,这时我得知你外公死去的消息,便赶去卫家,护持你外婆母子
三人,也因此我收了一个得意徒儿,传了我衣钵,我这个徒儿就是你的生父。」

  那我爸爸究竟是谁?我听的心急如焚,再顾不得喝茶。

  「你父亲天资非凡,传我道法闻一而知十,更兼得你外婆时时点拨,修为虽
浅,见识却精,他为了回复你外婆让我打散的道基,以现代药物,研究出一门度
劫丹方,丹名野火。」

  我听的脑中一轰,我父亲难道是他?刘伯喝了口茶,看了我一眼,才徐徐续
往下说。

  「这野火丹方,原出自风月仙宗佚失之「星火焚天」一门功法,功诀虽早已
散失,但遗下的典籍中对丹方仍有诸多描述,也是我见识浅薄,不明白风月仙宗
以情欲入道,这野火一丹,若无星火焚天一诀引火归原,那勾动情欲的效用,便
当真有如天雷勾动地火,势不可挡,我贸贸然的就同意了你父亲,暗中让你外婆
服下了野火丹,终于铸成大错。」

  原来如此,难怪当年外婆因服下了野火丹,情欲如潮,以致于和海天二舅乱
了伦常,交媾了一日一夜下不了床。

  「你外婆虽然就此回复了道基,但也因此又怀了个女儿,她既是个敢爱敢恨
的女人,也是个脸嫩要面子的女人,她和卫家老二坏了贞洁,面上挂不住,野火
丹的药力一时间她也克制不住,索性便同你二舅避世合籍双修,再没有人知道她
和你二舅的下落。」

  外婆怀了二舅的女儿?一瞬间我的表情一定有些古怪,我只想到,天啊,那
我如果有一天遇上二舅的女儿,我该叫她阿姨还是表姊?

  「我后来才知道,当年你五岁的母亲,受了你大舅卫连天的哄骗,也服下了
野火丹,这野火丹甚是古怪,当真有燎原之威,她当年虽然因为年纪小,而一无
所觉,但随着她年纪的增长,野火丹的药力,也在她体内扎了根,再无解方!」

  我终于明白了,妈咪对性欲的强烈渴求,原来种因于此,想到妈咪多年来靠
着自渎,勉强克制着她对性欲的渴望,我就不禁为她又是心疼,又是爱怜。

  「在你母亲越长越大时,在她十五岁时的一天夜里,你母亲终于克制不住情
欲的煎熬,和你父亲成就了好事,这时我们才知道,你母亲体内竟然潜伏着野火
丹的药力,你父亲为了解开野火丹的隐患,下定决心修行种玉诀。」

  「种玉诀是干什么用的?」

  我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着刘伯。

  「我和你父亲原以为种玉诀,是倾尽自身所有的修为,去成全对方的一种功
诀,但我们又错了一次,井蛙不知海阔,管豹又怎可窥天呢,风月仙宗传下的种
玉诀,其实是一种既可造就他人,也无伤自身的奥妙功法,但当时我和你父亲都
不明白这点。」

  刘伯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你母亲二十岁的时候,卫连天想把你母亲嫁出去给人作妾,当时你父亲已
经修行到一个重要关卡,原不能分心,但他不顾一切,以从你外婆那里学来的种
玉诀,藉交媾之时,将毕生修为注入你母亲体内,你母亲因此怀了你,你父亲从
此再无半分功力,只是没想到啊……」

  刘伯面露奇异之色看着我,我不由大急。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造就了你,造就了让无数修道人,修了一辈子也不见得能修成的黄
庭道胎,这可真是天意难测,天意难测啊!」

  「可是我十岁那年差点死掉啊,这什么黄庭道胎的,怎么一点鬼门道都没有
用!」

  我实在不解。

  「那是因为你同时承袭了野火丹的药力,你在十岁那年,肯定开始动了情欲
之念,诱发了野火丹的药力,因为你是母胎带来,所以你的体质,天生注定是个
情种,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你,希望你千万好自为之!」

  刘伯真是铁口直断,我哑口无言,我正是对妈咪开始生出欲望之后发病的。

  不过刘伯最后的这些话,可就有点意思了,我实在不能不怀疑,他该不会一
直在监视我吧?我脸色臭了起来。

  「舅舅留下了什么让我继承吗?」

  我不想再拐弯子了,虽然下午就能知道遗嘱的内容,但我想先知道刘伯掌握
了多少内幕。

  「呵,有啊,他把所有财富都留给你支配,前阵子听他说目前净资产好像有
两、三百亿吧,啧啧,还真不少呢,至于宇天集团名下的子公司,要问少奶奶才
清楚。」

  两、三百亿,听到钱我眼睛都变亮了,妈咪写的几本书,虽然登上了畅销书
排行,但存下的钱也才不过两、三百万,两、三百亿可不是个小数目。

  不过听刘伯说完,我却有点失望,倘若只有留下财富,而没有强大的力量,
那么无疑是块可口的肥肉,很容易让人兴起觊觎之念,像目前就有迫在眉睫的隐
患要处理,我可不想钱还没花出去请人手,就先得用来打发那一大家子人。

  「刘伯既然袖中大有乾坤,不知能否指点我仙法道术一二?」

  看来求人不如求己,刘伯说我是什么黄庭道胎,不如我自家也来练几手鬼画
符的门道,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按说你禀赋之佳为我平生首见,我本不可错过,但你身膺黄庭道胎法体,
若入我白莲道宗学这欺世末流之术,实在是糟蹋了,因果相承,道缘相依,你之
缘法自在云深不知处,机缘未成,求我无用,机缘若成,我这点小玩意儿又怎堪
入你法眼。」

  刘伯摇头晃脑的掉书袋,明里夸我,实际上却拒我于千里之外,我听的暗暗
恼怒,什么因果相承,道缘相依,我的缘法就在这云深不知处,打的什么狗屁哑
谜!

  这栋大宅里,和我这淫果一脉相承的孽因也就只有妈咪,妈咪要是懂什么狗
屁道术早教我了,还用的着求你?

  「其实你舅舅还给你留了一件东西。」

  彷佛看出了我的恼怒和失望,刘伯笑了笑,忽然说。

  「啊,是什么东西?」

  我心不在焉的问着,其实我有点意兴阑珊,以舅舅思虑如此周密之人,怎么
会糊涂的犯了这个不该犯的错呢?

  「挪,就这个。」

  我眼前是一个极陈旧的典雅乌檀木盒,盒身光滑,盒盖上雕镂阴刻着一个古
篆字,我认不出来,不过看起来很像日和月,我猜是明字。

  「这是什么?」

  「你打开来看看。」

  我好奇的打开盒盖,里面放着是一件相当古朴的银灰色腕炼,炼身宽宽厚厚
的,我拿起来戴在我的左手腕上,调整了一下长度,我仔细看了一下,腕背上粗
犷豪迈的花纹,同样组合成乌檀木盒盖上的那个篆字,手工十分的质朴,却很惹
人喜爱,不知是多少年前留传下来的古物。

  「这是什么?」

  我再一次的询问老刘。

  「这是「明」曜的证明,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可以无须经过冥王的考核,得
以执掌「冥天四曜,闇夜三星」中的明曜之位。」

  「什么意思?我完全听不懂!」

  「有一个古老留传下来的组织,叫做冥夜,冥夜这个组织,可以说是世俗中
最具影响力的一个古老组织之一,冥夜里,除了冥夜之王世代交替外,还有七个
地位最高的尊者,炽、晦、明、灭是为冥天四曜尊者,妖孛、空亡、荧惑是为闇
夜三星尊者,冥夜七尊任何一位出缺,皆可由上一任指定接班人,若无接班人则
由冥王考核授之,你舅舅正是前一任的明曜尊者,若你愿意,便由你接掌明曜之
位,你愿意吗?」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因为刘伯正用一种很有趣的目光看着我,去你妈
的,这种恍如武侠小说中的情节,真是别开玩笑了,像我这么胆小的家伙,还学
人家加入什么黑帮,不是自找死路吗?

  「冥夜的力量有多大?若我接掌明曜之位,我有什么义务和权利?」

  所以我得先问个明白。

  刘伯赞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开始对我解释了起来。

  刘伯其实对冥夜这个组织,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它是起源于何时,只知道是
一个十分古老的组织,但他倒是有幸和这一任的冥王老爷见过一面。

  严格说来,冥夜其实是一个只有十几个人组成的封闭组织,但这十几个人却
掌握了能轻易动摇一国根基的力量,冥夜辖下掌握的人材无数,上及权贵豪富,
下及市井流民,势力所及可说遍及海内外各地。

  「小少爷好生思量吧,反正这事不急于一时做决定,刘伯前头干活去了。」

  刘伯拍拍我的肩膀,他又变回老态龙钟的老朽模样,一颠一颠的离开。

  在听完刘伯的一连串解释后,我默然不语,看着我手上的腕炼,我没办法立
刻就下决定。

  冥夜无疑的是个十分隐晦而又拥有强大实力的组织,倘若我真执掌了明曜,
那么我所担心的麻烦,其实只是绿豆芝麻般的小事,但相对的,若我真执掌了明
曜,我同时也得担负起冥夜成员互为奥援的责任,以冥夜的实力而言,能惹得起
冥夜的可不是普通的麻烦,我该怎么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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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夜之王代代交替,现任冥王莫奈何,其接班人夜王凌子羽(莫夜行),闇
夜三星算是冥夜一脉相传的班底,冥天四曜则位属冥夜的客卿,关于冥夜各主要
角色之间的其他故事,或许会以单元故事的形态来写,同时希望慢慢写到史上最
有教无泪的鸣玉学园,主角们就读的学校,不过得等海天我行有余力时,灵感很
多,打字很慢,呵呵呵,啦啦啦?

  海天喵喵不负责任补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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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瑄小姨的身影,意外的出现在小楼之前。

  「啊,小风,你在这儿啊!」

  晴瑄小姨看到我,显得很意外,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我打招呼,我连忙
从茶几下拿出杯子,为她倒了杯茶。

  「是啊,小姨你也来看风景啊?」

  「嗯,这里的视野真好,让人看了不觉烦恼也少了些,姨这两天都在这儿待
着,没想你也来这里喝茶。」

  小姨在我身旁坐下,她静静的注视着小楼之外的一片开阔,眼中神采黯淡,
这原本清丽婉约的一位佳人,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看她愁眉不展,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不禁有些心疼,以往对小姨原本只有
五、六分的好感,此时立刻往上加码到八、九分的喜爱。

  「小姨,你心情为什么不好,能对我说说吗?说出来,或许你难过的心情会
好些,无论有什么事,小风都会帮你。」

  我轻轻拉起小姨的手,注视着她美丽的一双眼瞳,诚恳,而又深情款款的说
着。

  我猜,唐威麟害小姨背了地下钱庄的庞大债务,她原是想找舅舅来帮她解决
的,就凭她为舅舅生了一个女儿的关系,本来大致上是没什么问题,但舅舅忽然
间的死去,却害她顿时求助无门,因为舅舅预立的遗嘱里,有没有给雯雯留下一
份,是她不能确定的事。

  「该说些什么呢?你还小,姨烦恼的事,你可帮不上忙啊!」

  小姨让我看的有些不自在,她迟疑的对我摇了摇头,又转头去看青空。

  「小姨在烦恼钱的事吗?还是雯雯怎么了?小姨说嘛,说不定,我真能帮的
上忙呢!」

  「小风,你知道些什么?」

  小姨抖然一震,狐疑的转过头来看着我,我感觉她让我握住的手有些发抖。

  「小姨,在这里所有的亲戚里,只有舅妈和你,同我和妈咪往来比较亲近,
我也一直很喜欢小姨和雯雯,难道小姨以为,若你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我们看
在眼里,会狠心不帮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小姨。

  小姨的脸颊还有些昨夜被打的浅浅掌痕未消,我好心疼,但我脑海中却不觉
浮起昨夜偷听到的场景,开始幻想着撕裂小姨的衣衫,揉捏玩弄她的乳房,再将
她大腿撑开,用我的肉棒强奸着小姨,小姨不断的要求我再干她一次,我整个亢
奋了起来。

  小姨让我看的害羞的低下了头来,我好想问她究竟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唉!姨的事实在不好启齿,你舅舅才刚过世,在这个当下提钱的事,实在
是让人难堪,小姨好怕你们会误会。」

  小姨低下了头,低声说着,我感觉她想抽回手,但我却握的紧紧的。

  「是钱的问题吗?小姨别担心,你欠了人家多少?小风帮你想办法。」

  我挪了一下屁股,靠着小姨的耳朵悄声问着,趁机把手放到了小姨的腰上,
感觉小姨又是一震,她瞄了一眼我隆起的裤裆,眼中神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我
有些惭愧,我这根本是趁人之危嘛,但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姨都这么惨了,连你也打着小姨的主意吗?」

  小姨没有避开我火热而深情的注视,但她幽幽的语气,对我却彷佛当头浇了
一盆冰水。

  一瞬间我想起了早上舅妈对我的警告,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
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复杂了无数倍,我真是太得意忘形了。

  「小姨,我不否认,我心里对你的确有着不轨的念头,但我也是真心诚意的
想帮小姨,事实上不管瑄姨今天惨不惨,我都一样会打着小姨的主意,因为我好
喜欢小姨,我既想要得到小姨的心,也想要得到小姨的肉体!」

  一咬牙,我决定赌了,就赌我的体质,真的天生注定是个情种,真的没有任
何女人能抗拒的了我,我手一收,揽紧了环着小姨纤腰的手。

  果不其然,小姨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她眼睛再不敢和我对视,但我看
到她连颈子都红了一大片,一时间小楼里一片静默,只剩她急促的呼吸声,和我
怦怦的心跳声。

  「小风,早上听三嫂说你人小鬼大,我还不敢相信,原来你真的坏透了。」

  小姨终于抬起头来,她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不陌生,妈咪和舅妈都这
么笑过,我瞬间呆了,我的运气不会这么背吧?

  「嘻嘻,我的坏侄子小风,姨不怪你,你让姨对自己的魅力,生出极大的信
心,只是你不知道,你舅妈早上就找我谈过了,姨的麻烦大概没什么问题了,不
过真的谢谢你了,我的仰慕者。」

  小姨先在我耳畔低声耳语,然后在我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看着呆若木鸡的
我,她嫣然一笑,当愁容尽退的佳人笑颜逐开,那真是人生最美丽的景致。

  「方才的事,就当是我们的秘密,我不会跟三姊和三嫂说的,你放心。」

  临去之前,小姨又回过头来,看着我的傻样,她又噗嗤一声,禁不住娇笑连
连,眼波流转间,尽是动人神采,将她本已清丽的容貌,又添了三分艳色。

  真是晴天霹雳啊,我好想大哭一场!

  好没天理啊!这些蜘蛛精,一个一个演技都能媲美影后,却完全和我设想的
剧本演出都不一样,我怎么还有脸见人啊,呜呜呜!

  该死的刘伯,不是说我是什么天生的情种吗?怎么我一路吃瘪?是谁说家有
一老如有一宝?这老古董都修成精了,见识却还比不上舅妈,看来我得给老刘一
个建议,修仙之余,别忘了去进修一下现代人类行为学,充实一下自己吧!

  满怀沮丧的,我离开了小楼,回到大厅,看到那一大家子势利鬼,我就心里
有气,我想去舅舅的书房瞧瞧,但我还是一一打了招呼。

  「小风啊,你真是越长越俊了,有没有兴趣当明星啊?来二姨房里,咱们聊
聊啊!」

  才走过四舅妈身边,一阵香风袭人,晴媛二姨亲切的拉住我的手,不由分说
的把我拉去她房间。

  临走前,我打量了一下大厅,二姨身边小白脸男,一屁股坐到四舅妈身边,
四舅厌恶的看了小白脸男一眼,把自己的老婆拉到身边

  小白脸男只好一脸悻悻然的,回头去找大舅妈,大舅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他
一眼,低头继续讲他的电话。

  文彬、文龙、育智三个表哥,围着姜欣不知道在聊些什么,逗的姜欣直笑,
育珊表姊似乎是在看书,但我发觉她的视线,其实一直在小白脸男身上打转。

  妈咪、舅妈、小姨和淑惠表姊则不知道在那个房间。

  二姨今天穿的可真暴露,一袭时尚流行的半透明黑丝衬衫,明显可见穿在衣
服里面,镂空黑色内衣裹着的一对豪乳,她下身穿着超短迷你皮裙,当真徐娘半
老风韵犹存,46岁的中年妇女,身材竟还火辣辣的不走样,不晓得她平日花了
多少钱在美容保养上头。

  不知道二姨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的乳房紧紧挤着我的手臂蹭着,一进房
间我立刻规矩的坐到沙发上,原因无它,我老二让她蹭的翘了起来,我面子上有
点挂不住。

  「二姨,你想聊什么?」

  「聊什么都好啊,二姨知道,我往日对你们母子太过份了,先给小风你赔个
罪,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原谅二姨啊?」

  二姨从冰箱里拿出了柳橙汁,给我倒了一杯,随即挨着我坐下,沙发很软,
一坐就陷下去,她一坐下就几乎全靠在我身上,我高高隆起的裤裆,这下真藏不
住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我的勃起。

  「二姨你别这么说……」

  说起来气人,我平时害羞也就算了,这个时候我在害羞个什么劲啊?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喝了口柳澄汁,奇怪,这果汁不太新鲜,有股子怪
味儿,要知道我的味觉十分的灵敏,妈咪弄给我喝的果汁渴可都是鲜榨的。

  「二姨,不知道怎么的,我有点头昏。」

  我头有点晕眩,注意力难以集中,摇了摇头,深吸了口气后便好多了,但是
却觉得身体有点热,奇怪,家里不是有开空调?

  「头昏?你要不要躺到床上休息一下?」

  二姨微微一笑问我,我心中一动,想起了昨夜偷听到的话,有道是众食不如
独吞,二姨该不会是想自个儿先下手为强吧?

  「嗯,好啊,奇怪,怎么好像很热,是不是空调坏了?」

  我装着头重脚轻的模样,让二姨好心的搀扶到她床上坐下,还真有点热,我
都出汗了。

  「是啊,真奇怪,我也觉得好热,嗯嗯,反正房里没人,不如我们把衣服脱
了,这样凉爽些?」

  二姨说着,真当着我面解开了衣扣,脱下了半透明的黑丝衬衫,暴露出她一
身惹火的傲人身段,二姨戴的胸罩是半罩式的,裹不住她丰满的乳球,雪白的肌
肤,几乎完全暴露的豪乳,在我眼前微微晃动着。

  我当场看傻了眼,好个二姨,真敢下本钱来赌,这才是做大事的材料,难怪
她敢黑着心肠卖假药,还坑杀了无数多层次传销的下线,说实在的,若非立场不
同,我心中倒有点佩服。

  「二姨,你身材真好,我看连可琪姊都比不上。」

  我昧着良心说着恬不知耻的话。

  说实话,二姨身材保养的好是好,但岁月不饶人,她可没妈咪和舅妈那种丽
质天生怎么看都不显老的本钱,倘若她真要和年轻人来比,改名作程可琪的淑惠
表姊,我敢打包票,表姊同样火辣的玲珑身段,绝对会比二姨还要紧绷结实而且
来的有弹性!

  「是吗?小风看二姨美吗?」

  想不到我那还不入流的甜言蜜语,竟哄的二姨花心怒放,她高兴的连裙子也
脱了,只穿着同款式的雕花镂空性感小内裤,喜孜孜的在我面前搔首弄姿。

  「二姨好美……」

  我实在懒的去想形容词,我觉得用在二姨身上太浪费了,虽然她也算是个美
人,但毕竟是离过三次婚的女人,私生活又不检点,我实在兴趣缺缺。

  要是舅妈肯这样秀给我看,我不禁幻想起来,舅妈那高贵无比的华丽气质,
和妈咪不相上下的绝色艳容,秾纤合度的完美身材,喔,那才叫幸福,我一定不
会浪费我的赞美,想着想着,我的阳具硬的有些胀痛,一瞬间热气似乎都集中到
我的下体。

  「真好闻的味道,小风,你用了什么香水啊?」

  我愣了一愣,不会吧?我想着舅妈干二姨屁事?怎么她像忽然发起了花痴似
的,二姨迫不及待的,一面强脱着我衣服,一面脱去了她的胸罩和内裤,究竟我
方才闪神的那一刹那间,发生了什么事?

  二姨媚眼如丝的盯着我,她眼睛闪动着情欲的火花,喘着气爬到我身上蹭着
我,我发现她蜜穴都湿了,她用自己手指翻开的蚌肉,透着湿亮的鲜红光泽,半
透明的淫水延着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她淫液的气味又腥又重,完全不对
我的胃口,还是妈咪的好。

  「不要啊,二姨,不行啊,你别脱我裤子啊!」

  老天啊,她一丝不挂的缠住我,我慌乱的拉紧裤头,守着我的贞操。

  「我要,小风,跟二姨干吧,二姨好想和你干一次!」

  「妈,我约了三舅妈、三姑姑、小阿姨和你一起到地下室的泳池去游泳!天
啊,小风,你在对我妈做什么?」


                           第八章 恋恋情吻

  就在紧要关头,可琪表姊闯进门来,我那沙瞳舅妈、晴舞亲妈,晴瑄小姨就
跟在她身后,我愣了一下,手没抓牢,二姨把我的长裤连着内裤一把拉下,刷的
一声,我粗长的大肉棒,红通通的跑出来和大家亲切的打招呼。

  「哇!好粗长的肉棒!」

  二姨浑然不觉有人闯入,惊喜的叫了一声,她强压在我身上,一把抓住我的
小弟弟,响亮的吻了一下,忽然她身子一僵,满脸通红的回过头。

  舅妈好整以暇的坐到沙发上,支着腿看着这幕好戏,我在她眼里同时看到了
带着戏谑和嘲弄意味的眼神,戏谑是对我,嘲弄是对二姨。

  妈咪满脸绯红的看着我和二姨,不妙,妈咪生气了,我和妈咪彼此的默契简
直要心灵相通了,看她眉尾一挑,狠狠给了我一眼色,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立刻
知道我要倒大霉了。

  晴瑄小姨则满脸不知所措,她又羞又气的偷眼看着我狰狞的大阳具,又看偷
眼着我的眼睛,感觉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有点哀怨,又有点委曲的感觉,不过我
又觉得她视线的焦点,彷佛落在我胯下时多些,小姨,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对
你可是真心的!

  我不由得庆幸小依已经上学去了不在家,当然,我可没料到,舅妈晚上就把
这事成当笑话,讲给了小依听。

  可琪表姊也愣住了,场面似乎出乎她意料之外,她指着我,张着嘴,却再说
不出话来,看着我的大肉棒还高高挺着,她脸一红,转头过去不好意思再看。

  二姨尴尬的一下子冲进浴室里,再不肯出来。

  我暗道好险,刚刚那情景,谁都看的出来,我在极力抵抗着她的性侵害,二
姨肯定是在柳橙汁里给我下了药,没想到遇到我怪异的体质,什么见鬼的黄庭道
胎,还有体内那继承自妈咪,几乎可以说是春药之王的野火丹药力,许是我在想
着舅妈时,无意间释放出了什么气味,让她闻到了。

  「可琪表姊,还好你们来了,否则二姨这样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收起了随身十五年的人体凶器,凡事先占住理再说,若让人先告了状,是
非曲直是很难说的清的,那时再要翻身可要多费手脚了,我虽然胆子小,但干起
落井下石的事来,我自认还挺有天份的。

  「小风!」

  妈咪喝止了我继续往下说,她一向厚道,认为做人得给人留一点余地,眼前
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同意,但是我比较喜欢赶尽杀绝,这是从以往对付她身
边那些追求她的男人得来的经验。

  妈咪风华绝代,人美气质佳,那些男人们见到妈咪,就好像苍蝇见到蜜糖一
样,打死不退,最让人担心的是妈咪的体质,在性欲上有着过人的需求,我若是
手软心慈,妈咪的贞操早就不保了,那还能等到我长大再来干她?

  「舞姊,你领小风先出去吧,没事了,咱们等会儿再去游泳吧!」

  舅妈这时站出来说话了,她给我使个眼色,我心领神会,舅妈的手段比我高
明,二姨这下肯定再没法作怪了,她这次真是没吃到羊肉,白惹得一身羶,我低
着头牵着妈咪的手,心里却得意洋洋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一个祸患,我究
竟是天生情种还是天生福星?

  「你干的好事!」

  妈咪领着我,进了舅妈房间,劈头就冷着脸给我一句。

  「妈,刚你可都看到了,人家拼命为你守身如玉呢!」

  我涎着脸,嘻皮笑脸的搂住妈咪,没有外人在场,我和妈咪私底下可没那么
严肃。

  「别乱说话,这里可不是咱们家里,你还乱说话让人听了可不好!刚刚这码
子事如果再有下次,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噗嗤一声,妈咪笑了出来,她话说的狠,眼中可没半分杀气,我这才明白她
其实并没有真的很生气,那方才她莫非是在吃醋?我眼中一亮,嗯,也有可能她
只是作个样子,让大家都有个台阶下,但我想她多半是在吃醋。

  「我最亲爱的妈咪,我以这颗赤诚的真心,向你保证,我对你的心意唯天可
表,你永远排在我心里头第一位,没有人能取代。」

  「去,你把谁排在心里头,干妈屁事?」

  许是我说的太露骨,妈咪俏脸一红,纤手推了我胸膛一把,难得的说了个粗
口话。

  「那你想把谁排第二位、第三位啊?」

  「当然是……当然还是妈咪啊!」

  第二位当然是舅妈啊,我暗道好险,妈咪是套话的大行家,她这样漫不经心
的问,若非我前夜里才吃了大亏,记忆犹新,此刻早露馅儿了。

  「我心里头的前三名全让妈咪包了,其他人最多只能从第四位开始排起!」

  我脸不红,气不喘的昧着良心说话。

  「呵,你说的这话,我要不要告诉你亲爱的沙瞳妈妈啊?她听了,说不准会
很伤心呢!」

  姜果然是老的辣,妈咪轻描淡写,我立时垮了脸,知子莫若母,更何况我和
妈咪心有灵犀,她怎么会看不出来我和舅妈的眉来眼去。

  「妈,你别逗我了,你昨晚睡的可好?没在咱们家里,什么事都不方便,我
好担心你会睡不习惯。」

  我当机立断的转移话题,妈咪在家里,早习惯了每天在睡前来上一次自慰,
而我也习惯了每天偷窥,昨晚她和舅妈睡同一个房间,怎么说都不方便她手淫自
渎,妈咪要怎么解决她的性欲问题?

  出乎我意料的,这问题让妈咪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她无限娇羞的看了我一
眼,如脂胜雪的滑嫩肌肤,全是一片淡粉红色,好可爱,我怦然心动,无意识的
双臂一收把她揽进怀里,妈咪没抗拒,就这样和我静静的互相贴在一起搂着。

  妈咪和舅妈昨晚上不会是好上了吧?我心里头首先浮起这样的猥亵念头,其
次是,妈咪果然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在偷窥她的自慰表演,难怪她老是变着花样让
我看,该不会是知道我在看,她反而更来劲吧?

  「妈,跟我睡比较好,还是跟舅妈睡比较好?」

  我咬着妈咪耳朵,突如其来的小声问着。

  妈咪娇躯一震,她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胸前柔软的双峰,紧贴着我的胸膛起
伏着,我心里头得意万分,可让我扳回一城了吧!

  「臭小鬼,咱们该去地下室的泳池了!」

  「香妈咪,那走吧!」

  好半晌,妈咪才挤出这句话来,她拧了我一屁股肉,我龇牙咧嘴的呼痛,臭
小鬼是她骂我的话,每当她这样叫我,我就回她一句香妈咪。

  到了地下室,我发现这处建在豪宅地下的泳池,还真是美轮美奂,希腊式的
浪漫风格,四周还有几座石雕像,雕像栩栩如生,其中一座是美之女神维纳斯,
开阔的眉宇,精致动人的五官,含羞带艳的神情,比例合宜的完美身材,不知是
出自那位大师巧手妙心之作,我深深为之震撼着。

  室内明亮光洁,我抬头一看,发现光线是从室顶一端的大片玻璃引进来的,
上面还有几只游鱼悠哉悠哉的游着,想来是庭院中的那个花园水池,后来我才知
道是,那块特制的高科技偏光玻璃,光线可以从外面完全透入,并且从外面看不
见里面,从里面却可以看见外面。

  在泳池里游了一阵,我爬上池外,舒服的在池边的躺椅躺下,我欣赏着水里
五条动人的美人鱼,没错,除了妈咪、舅妈、小姨和可琪表姊,二姨也来了。

  不知道舅妈是怎么处理的,二姨倒是落落大方,浑然一副没发生任何事的样
子,只不过我觉得她看我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丝媚荡的春意,我是有点心动,
但是一想到她不知道让多少男人经手过了,打死我我也不想碰她。

  可琪表姊老是不经意的把眼珠子飘向我这,她的身材真是棒透了,比基尼三
点式的白色泳衣,一下水几乎是透明的,尤其是我还拿她的写真裸照打过手枪,
对她美艳的肉体可说了若指掌,就不知道她私生活如何,但听说影视圈的关系淫
乱无比,我认为我还是乖一点的好,免得让人抓住了小辫子。

  看不出十分骨感的晴瑄小姨,她的身材出乎我意料的好,不知道是否生了雯
雯的关系,她外表纤弱的身段,竟然瘦不露骨,反而更将她浑圆的双峰,衬的更
为饱满挺耸,彷佛察觉我在看她,晴瑄小姨回过头来对我又是嫣然一笑,当真是
出水芙蓉,我好心动。

  眼前一黑,舅妈不知道何时游上了池边,她伸手遮住了我的眼睛,我知道是
她,因为我认得舅妈如兰似麝的馥郁体香,一想到她穿着开高叉的银色连身莱卡
泳装,却将美背几乎全裸一空的性感模样,我不由得淫念大炽,肉棒如斯响应的
把泳裤高高撑起。

  「小色鬼,我从刚才就发现你眼珠子飘来飘去的,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气
味变的这么重,快跟我来。」

  舅妈不由分说的拉我起身就走,妈咪嘟着嘴看了我一眼,我朝她苦笑着。

  闪进了隐蔽的休息室,舅妈将门反锁了起来,一把脱下了我的泳裤,我的肉
棒立刻向她举枪致敬。

  「该死的小色鬼,你这模样谁都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就不能克制收敛一
点吗?」

  「人家也没办法啊,它就要站起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我满脸无奈,舅妈勾魂夺魄的凤目,不满的瞪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她推我
坐到按摩床上,蹲下身来,双手握住我阴囊和阴茎根部缓缓地蠕动,那温暖的触
感,紧束的压力,真是让我欲仙欲死。

  「妈,二姨的事你怎么解决?」

  舅妈这件泳装,不仅是开高叉,还更是开低胸,我由上往下看,她因为两手
在我胯下玩我肉棒的蹲姿,将她原本就高耸的一对美乳托的更是挺立,从某个角
度看过去,几乎是一览无遗,我目不转睛的盯着。

  「算你逃过一劫,妈答应借给她三千万打发她了。」

  什么?我是否听错了?

  「妈,你怎么还给她钱?方才的情形你不也看到了,分明是二姨她……」

  「你这个小傻瓜,凭你二姨在社会上打滚了这么多年的阅历,你真以为,就
凭这么一点小难堪,她会在乎吗?呵,你眼睛在看那里?专心点!」

  舅妈一声低斥,害我脸上热辣辣的很不好意思,我当然是在看她的胸部啊,
她低下头去,继续专心的套弄着我的肉棒,彷佛那是件极神圣的任务。

  「名声啊,你在乎,它就能制你,你若不在乎,它可一点用也没?就算是你
二姨真强奸了你,她只要一撒泼,你就拿她没辄。她若铁了心要来算计你,日防
夜防可是防不胜防啊!倒不如趁机作个顺水人情,拿三千万砸她一张借据。」

  「拿张借条有什么用?白花花的银子到手,她还会再吐出来吗?」

  我颤抖着反问舅妈,一瞬间我射了出来,舅妈没留神,要张嘴去接时已经来
不及,一股一股浓浊的精液全射到她脸上,我以为她会恼怒,谁知舅妈却对我嫣
然一笑,那俏丽风情,真有说不出的妩媚,尤其是我淫秽的精液一股脑儿,全射
在她脸上,更让人兴奋。

  「呵,说你呆你还不承认,有了这张借据钉住她的死穴,她干起事来可就绑
手绑脚了,预谋犯罪都有个动机,这张借据就是她犯罪的动机。该死的,你怎么
又硬了。」

  「它要硬起来,人家那有什么办法!妈,你再弄一次啦!」

  我嘟嚷着,舅妈这副模样,叫我怎么可能软下去?我知道再弄一次也不会软
的,除非像妈咪前天晚上一样,弄到我腿软看成不成,不过记得我昏过去前,还
是硬梆梆的插在妈咪小穴中,那大概也是不成的,嘻嘻!

  舅妈俏生生白了我一眼,二话不说,再度套弄起我的肉棒,不过这次舅妈连
阴囊也照顾了,我的整副阳具,让舅妈玩弄于指掌之上,好舒服,没想到手淫也
有这么多变化。

  「再跟你说明白点,三千万肯定不够你二姨塞牙缝,我调查过了,法院判决
强制执行她求偿一亿八千万,她势必得另外想办法,你可别看她哭穷,她可是卫
家大房几个里面,身家最丰厚的一个,手里还握着几件你外公留下的艺术精品,
那都是些无价之宝,送到拍卖场上,少说也值个两亿美金,就算世道不好,拍个
八、九千万美金也不成问题,那才是我们要拿回来的利息!看你傻了吧,嘻!」

  舅妈一面玩我的鸟,一面对我解释着。

  我听的目瞪口呆,看到我眼中满是佩服的神情,舅妈得意的娇笑着,没想到
这其中还有这么多关节,真是闻卿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看来要玩阴谋,我的道
行真是太浅了!

  「那我们要怎么拿回利息?」

  我听出兴趣来了。

  「方法很多,这些事你想要学吗?不外乎派人收购她的债权,然后透过法院
行使强制执行,逼她拿出那些艺术品来拍卖,然后使人质疑那些都是膺品,打击
买家的信心,拍卖时拿出我们自己的东西自己来竞拍,转移买气设法让她流标,
这时行情低落,再动用关系,找人仲介她私下低价脱手,最后再行使债权收回债
务,当然,这些我们都不能明着出面,动用的人脉关系又得先仔细过滤,搞起来
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舅妈一口气地说完,促狭的看着我,我听的真是头大,想来舅妈在天宇集团
里,肯定有不输舅舅的贡献与影响力,她噗嗤一笑,性感的红唇一张,小嘴含住
我龟头的前端,开始又舔又吮,手指还在肉棒上不断抚着,天啊,喔喔喔,灵魂
儿像要飞了,我喘着气忍不住又射了,全射入她口里。

  「妈,我还有个问题。」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我一定要弄个明白。

  舅妈惊奇的吐出我的肉棒,高潮都过去了,它只略现疲软,立刻又回硬了,
我真是要赞美妈咪了,感谢妈咪赐给我一根好肉棒!

  「什么问题?」

  拨了拨头发,舅妈挨着我坐下,蹲久了,我想她脚一定很酸,我想我的机会
来了,她微吐出舌头,舔了舔我在她脸上留下的精液,显得好媚。

  「妈,你趴到按摩床上,我一面给你捏捏,一面问你。」

  我装起可爱,撒娇着说。

  「哼,我是你妈,你可别乱来啊!」

  舅妈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又出现了,彷佛看穿了我的念头,我涎着脸谄媚
的笑着,舅妈你怎么知道,我就爱对自己的妈乱来,我的眼神毫不掩饰我的猥亵
企图。

  舅妈真够意思,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只看了我一眼,咬着唇转身就
趴下去了,舅妈真是性感极了,就连她几乎是全裸的背部,也都像可口诱人的美
点,她高高挺翘的香臀,就像任君采撷的多汁水蜜桃。

  「妈,你真的抗拒不了我的性魅力吗?」

  我从舅妈的脚指头开始捏,舅妈敏感的颤栗了一下,是怕痒呢?还是我问到
了关键重心?

  舅妈哼了一声,彷佛对我嗤之以鼻,但她沉默着没说话。

  黑亮的发丝,闪动着魅紫的光泽披散在她雪背肌肤上,我没傻的再问一次,
大着胆子,手指沿着她光洁的小腿,往大腿内侧抚摸,多么柔滑细致的肌肤啊。

  我问的是她早上说出的话,她的意思,是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
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复杂了无数倍,她虽然无法抗拒我的性
魅力,却不代表我能为所欲为。

  而后来刘伯的说法,则指出我天生注定是个情种,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
我,他们话中的解释差不多,意思却有点差别,在面对小姨时,我本以为舅妈说
的正确,但经过二姨投怀送抱这件事,我又感觉刘伯说的才对,那问题是出在那
儿?

  我心儿怦怦的爬上床,双膝跪在她的大腿外侧,小腿轻轻和舅妈的小腿碰触
着,轻轻的,像轻触害羞的含羞草,怕只要稍微用力,她就会合起叶片似的,出
奇的,舅妈没抗拒我,反而似有意又似无意的回应我的碰触。

  我的手像条潜行的毒蛇,无声的滑进她的泳衣里,顺着臀沟往下滑,擦过小
小而又紧窄的皱摺肉孔,是舅妈的菊花瓣,我轻轻的摩挲着。

  舅妈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就像个初涉情场的小女孩一样,微微颤抖着,彷
佛一下子失去了高高在上的有利地位,没有斥责我明显越轨的行为,一向都是她
主动的引导着我,倘若我主动除去她似母似姊的这层外衣,是否就能揭开她心底
深藏的心意?

  「小风你别胡来啊!」

  我手指闪电般的刺入舅妈的香臀菊穴,她浑身一颤,吃痛的哼了一声,支起
上身回头来娇嗔着。

  让舅妈这么一喊,我当场僵住,手指深埋在她的菊穴里颤抖着,不知如何是
好,错有错着,舅妈让我手指这么一抖,身子一软又趴了下去,立刻娇喘呻吟出
声,我立时明白舅妈和妈咪一样,她也是个极敏感的体质,手指立刻快速抽动起
来。

  「妈,我不会胡来的!」

  我只会和你乱来而已,我得意的想着,感觉到手指让舅妈的肛壁直肠紧紧束
着,她气质那么高贵,个性那么好强,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让舅舅猥亵过,忽然间
心中像有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一瞬间我明白了!

  面子,是面子!

  二姨可以不在乎臭名声,但像舅妈这样好强的女人,面子比什么都重要,舅
妈虽然受到了我的吸引,可是她仍放不下矜持的面具,想和她通奸,我就得顾着
她的面子,只要顾着她的面子,想来我无论怎样对她乱来,她都会默许的,正想
着,舅妈已经喘着气来了一阵高潮颤栗。

  「妈,我帮你按摩!我保证不对你胡来!」

  看着舅妈回头杀人般的谴责目光,我连忙抢在她开口前,先堵住她尚未来得
及说出口的话,舅妈还真有意思,她明明知道我不怀好意,却只白了我一眼,居
然没吭声,不过我看见她耳朵红了。

  抽出我插在舅妈菊穴的手指,居然没有我想像中黄褐色的秽迹,舅妈在清洁
上真是做的很彻底,不知道是否为迎接我的肉棒准备的,我胡思乱想着,手掌贴
上她光滑的美背,轻轻的推摩。

  看着覆在她翘臀上泳衣的银色莱卡布料,我吞了口口水,暗道一声可惜,若
非这层阻隔,我就这样从她身后干进去不知道多好,不过我另有绝招。

  「妈,现在我用一种神奇的长风导引术来帮你放松,这是五千年前广成子传
给轩辕氏,轩辕氏再流传下来,最古老最神秘的无上妙法,可以让你永保青春美
丽,你可别紧张啊。」

  噗嗤一声,舅妈才笑出来,立刻又板起了脸。

  我慢慢往前倾,用大肉棒顶着舅妈胯下的幽谷,隔着布料在她小穴口外摩蹭
着,果不其然,舅妈偏向我这边的脸颊,立刻红的像熟透的红苹果。

  她咬着唇忍耐着我的猥亵,一双凤眼媚眼如丝的盯着我,她是何等精明的角
色,就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我是信口开河,偏偏她就这样任我胡来,果然是死
要面子的别扭个性。

  「妈,你若感觉不舒服,尽管呻吟,因为我帮你按摩的时候,你可能会有点
难过。」

  我将手沿着舅妈腋下轻轻滑动,她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我心中怦然,手
掌伸入泳衣里,贴上她风满的乳房,手指在她肿胀的乳珠上揉捏。

  舅妈颤栗了一下,紧闭上眼,随着我手指在她柔软的乳房上肆虐,舅妈张开
她性感的小嘴娇喘呻吟着,我整个人从舅妈背后贴着她爱抚她挑逗她,一切都完
美极了,除了那层碍事的泳衣布料。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察觉有人往休息室这里来了,舅妈本来闭上眼睛呻吟
着,正在享受着我热情而又猥亵的爱抚,发觉我动作忽然停下来,不由得讶异的
问了一声。

  「怎么了?」

  「有人来了。」

  我苦笑着,从舅妈身上滚下床,手忙脚乱的捡起地上的泳裤穿上。

  舅妈也俐落的一个翻身,只是下床时她两腿一软,小腹下泳衣湿漉漉的一片
淫水渍痕,我连忙上前一把搂住。

  「走到玄关了,现在出去肯定来不及!」

  「都是你!」

  舅妈红着脸,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她那含羞带嗔的俏模样,真让我心动,时
间紧迫,舅妈指着一旁的一排小衣橱,我立刻会意,搂着舅妈,拉开她手指处的
衣橱门立刻就躲了进去。

  「舅妈你们在干嘛?奇怪?怎么会没人?明明看他们往这边走,不会上楼去
了吧?害我都带了V8来帮他们拍说!」

  是可琪表姊的声音,舅妈狠狠的在我肩上咬了一口,要说她真出力咬嘛,其
实也不疼。

  因为躲藏的空间狭小,舅妈跨坐在我怀里和我紧紧相拥,我的大肉棒顶着泳
衣薄薄的布料,陷入她小穴里约摸半寸,她的乳房隔着泳衣,紧紧贴在我赤裸的
胸膛上,我暗自得意着,但是我没有喜形于色,因为我发现了另一个危机。

  可琪表姊故意大声的说着,忽然拉开第一个衣橱门,想不到她这么精明,我
和舅妈面面相觑,怎么办?

  「小白兔啊小白兔,躲在那儿呢?哈!抓到你们了!Surprise!」

  可琪表姊装模作样的大喊一声,猛的打开我和舅妈躲进来的这个衣橱门!

  「咦?都最后一个衣橱了,怎么没人?难道我猜错了?」

  可琪表姊气急败坏的自言自语着。

  「会是躲哪儿去了?看到小风长的那大家伙,是女人都会动心的才对,连阅
人无数的妈咪都动了淫念,我就不相信那刚死了男人的骚狐狸精会不想偷腥!」

  在千钧一发之际,舅妈一咬牙,在壁上一个角落的纹饰上按了一下,身侧立
即无声的开启了一个暗门,我立即以最快速的动作,搂着舅妈滚进了密室,暗门
立即又再度封上。

  看着四周琳琅满目的情趣淫具,我真的是大开眼界,想不到衣橱里还别有洞
天,我立刻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舅妈,这里应该是舅舅用来调教女人的秘密房间。

  「看什么?这是你父亲的一点小嗜好,我也不好拦阻他,话说在前头,妈可
从来没来过这里哦!」

  彷佛察觉自己欲盖弥彰,越描越黑,舅妈整个脸红通通的,好可爱,我心怦
然,万万想不到,在舅妈高贵女王华丽自信的一面之外,还有这种害羞可爱的表
情存在。

  「那正好,人家说活到老学到老,妈,咱们来研究一下人类行为学,看看爸
他为什么会对这些那么着迷。」

  我义正词严的找了个藉口,舅妈看了一下四周,神情立即复杂了起来,看的
出来她心里在挣扎着,个性要强的女人,通常也是好奇心甚重的主儿,看她这样
子,大概真的没进来过这里,那么舅舅是在这里调教谁。

  小依,我立刻有这样的推测,以后得找个时间,私下问问小依。

  「看看这个,做工多么精巧啊,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我手上拿了一粒银灰色的椭圆小球,球体表面有着不规则的突起物,材质触
感温润柔软,不知是什么覆盖在上面,我猜那是跳跳蛋,所以我先一步将腕型的
控制器戴在右手上了。

  「连这个你都不知道?这是……」

  舅妈话声嘎然而止,她一定知道这是什么,因为我看到她手里,正拿着一件
附有双头淫棒的精美淫具,兴奋的打量着,她对同性的兴趣看来也不小,我狐疑
着,对守护妈咪的贞操首次没了信心。

  「原来舅妈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满脸失望的说着。

  「少对你妈来激将法这一套,妈就不相信你看不出这是个跳蛋。」

  舅妈完全镇定了下来,以自信而优雅的笑容,说出跳蛋这个猥亵的淫具名。

  「妈,想不想试试?」

  我上前一步,搂着舅妈的腰,拿出我最诚恳最迷人的笑容对她撒娇。

  「不要!」

  舅妈一口回绝,我正想再开口怂恿,她微微一笑,揭穿了我的诡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打什么坏主意,你接下来一定是哄着妈把这玩意儿放
进去,然后就让它留在妈体内,这样才好方便你在下午紧要关头的时候,暗算妈
是不是?」

  一席话说的我哑口无言,舅妈真是使阴谋玩诡计的大行家,这样她都猜的出
来!我不由得怀疑,是否她也有浏览风月网站的习惯!

  她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气不过,手强伸进她泳衣里,开始抚弄她的蜜穴,
舅妈的耻毛也是极密,茸茸的一片,我另一手开始剥着舅妈的泳衣,布料极有弹
性,却很容易脱,一下子舅妈就在我怀中半裸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快出去吧,这么久的时间不见人影,我对舞姊可
不好解释呢!」

  舅妈没拍开我因气不过,强伸进她泳衣里,抚弄她蜜穴的坏手,只是眯着眼
喘着气,以她情动的快喷出欲火来的红唇小嘴,用媚到极点的声音,说出让我惊
心动魄的威胁。

  我都已经将她身上的泳衣剥到大腿下了,手指正翻开舅妈淫美的鲜红蚌肉玩
弄着,闻言一呆。

  「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如何和你亲妈咪解释,那你现在想怎样都可以!」

  舅妈一双玉臂搂住我的颈项,妩媚而又狡黠的一笑,俏脸春意盎然,把这两
难的抉择交给我,真是痛苦啊,看看舅妈美的不可方物的笑脸,再想想妈咪生气
时不肯和我说话的惨状,我立刻做出明智的判断,情感上却大叹可惜。

  想不到费尽心力,突破重重阻隔,我都杀到了舅妈门前,我竟还是不得其门
而入,丢盔卸甲败兴而归,真是让人满心无奈,不过想到来日方长,我也就放开
心怀,不急于一时。

  密室里有个回旋梯,通往楼上的书房,从书柜后方暗门走出来,我依依不舍
的放开舅妈,就在刚刚离开密室前,她回身过来主动吻了我。

  灵活的舌头,香甜的津液,在她和我的唇齿间回绕痴缠,多么醉人的滋味,
这是我活的短短十五年间,和第二个女人交换灵魂的深情之吻,想不到对象竟是
我的舅妈,忽然间,我有了一种像在谈恋爱的奇妙感觉,继妈咪之后,舅妈掳获
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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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九夜·长风之歌 作者:海天

                           第十章 翩然如仙

  从接到舅舅死去的恶耗开始,我和妈咪的关系,一下子突破了禁忌的界限,
忽然间有了肉体上最亲密的接触,然后她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让我感觉就像梦
一样。

  来到舅舅家,见到两年没见的舅妈,没想到她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妈,但就
在我认同她身份的同时,她竟像抛开了什么压力似的,和我谈起了恋爱,那让我
很意外!

  而让我更意外的,是现在熟睡在我身边的小依,睡前她又饥渴的吮了一轮我
的肉棒,我那没天良的舅舅,不,爸爸,竟然对亲生女儿都下毒手,真是死了活
该,不过我好像也没比他好到那儿,唯一庆幸的,是小依她还是处女之身,那让
我又愧疚又欣慰又好期待,好复杂的心情。

  无意间,我一步步揭开了当年的真相,我差点命丧黄泉,但老刘也因此暴露
了他隐藏了三十年的真面目,一切顺利的像不费吹灰之力似的,难道我真是个天
生情种外加天生福星?

  翻来覆去的,我睡不着,老刘白天说的话,让舅妈眉锁深忧的心事重重,她
当我看不出来?

  但我没给她添乱,我猜,或许她联络不上外婆,我猜,或许那什么七煞凝阴
绝地是个大凶地,我猜,或许十日后子时是个什么黄道凶日,我猜……该死的,
我越是胡思乱想着,就越是心乱如麻。

  我想过从冥夜里调兵马来使,但我才刚新官上任,那里知道手下有什么可用
之兵?况且老刘是个精通道术的妖人,寻常人对他可没什么威胁,若平白赔了夫
人又折兵,那我这明曜尊者面子上也不会好看,这时我突发奇想,不知若是找冥
王老爷出面,不知能否和老刘相抗呢?

  烦烦烦,我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以前怎么没这个毛病?

  是了,我知道了,我心烦的原因来自妈咪,昨晚她和舅妈一个房间,我没有
机会去偷窥她,今晚我让小依早早就拖进房中,也没能去和她温存,难怪我有种
恍然若有所失的感觉。

  一骨碌的起了身,小依睡的正熟,我不想惊动她,小女孩儿渴睡的很,又一
向娇生惯养的,若非昨夜她让我的气味迷惑了身心,又兼贪玩心性,吵醒了她脾
气肯定不是很好,更重要的,是我不好解释我的意图。

  我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妈咪房中的门,我屏住气息潜身而入,像个窃玉的小
贼,不过我偷的是我妈咪,下午她选了靠南的这个卧室搬了进来,空气中漫延着
一股醉人的幽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多么美妙而又令人安心的气味啊!

  「谁?」

  妈咪警觉的惊醒,黑暗中我看见她猛的弹身而起,我想偷偷钻入她被窝的偷
香大计,没两下子便形迹败露。

  「妈……是我!」

  我小声的出声,妈咪掩着心口,长长呼了口大气,坐回了床上,我没待她再
出声,一个箭步就窜上床去。

  「该死的你又没穿衣服……唔唔……」

  我一口吻住妈咪的红唇,贪婪的吮着她的舌头,妈咪激烈的回吻着我,我就
知道妈咪也没穿衣服,她说不定也在盼着我,不过这个时候我若还问这个,那我
就太蠢了,因为妈咪表现的比我还馋。

  她把我压在她身下,两条美腿跨着我腰骑着,没吻两下,我就感觉小腹下湿
漉漉的一片淫水,想来妈咪一定也忍的很辛苦。

  「唔哼……」

  妈咪闷着声哼了一声,顺着潮涨水滑,我一下子就顶入了妈咪温热紧窄的小
穴,寂静的黑夜中就算掉了根针都算大声,妈咪紧咬着唇不敢出声,无论如何,
母子俩赤条条的干在一块儿奸淫,让人知道了总不是件光采的事。

  她骑着我略往前倾上下的套动,我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把玩着她胸前晃动
的美乳,妈咪用女上男下的体位,让我的肉棒顶着她的穴心不住连发撞击,她的
小穴紧紧收缩束住了我,真是美妙。

  我忍不住想呻吟,但妈咪小手机灵的掩住我嘴,看她爽的都要翻白眼恍惚失
神了,竟然还能下意识的顾虑到我,她果然也是爱面子一族的。

  喘着气,我体内浓浊的精液,让妈咪的小穴压榨出来了,妈咪身子一软,伏
在我胸膛上颤栗着直抖,她的腿再夹不紧我,但小穴却仍死咬着我的肉棒紧紧,
像个贪嘴的婴孩不愿松开喝奶的小嘴。

  「妈,我今晚不是在做梦吧?」

  搂着妈咪,我在她耳朵旁低声说着。

  「死小鬼,你倒挺会记仇的!」

  妈咪大羞,头埋在我怀里不敢抬起来,她知道我指的是昨儿个早上,我醒来
时,她装作一付若无其事的模样来骗我的事。

  妈咪娇美动人的成熟胴体,一丝不挂的就在我怀里窝着,我手在妈咪光洁的
背上轻轻抚着,我好幸福,既能享受着妈咪淫欲放纵的肉体,也享受着她温馨呵
护的母爱。

  妈咪从小就没有外婆在身边照顾她,她很少和我说起外婆的事,虽然她知道
的也不多,但我知道她很想外婆,比起我来,她是否心中藏着说不出的遗憾呢?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了决定,我一定要让外婆和妈咪再见上一面,但在那
之前,我得先让妈咪的肉体了无遗憾,因为妈咪又想要了,她媚浪的蹭着我,撩
拨着我的欲望。

  我受不了了,搂着妈咪一翻身,她立刻双腿一抬盘住了我的腰身,啪吱啪吱
的,我和妈咪又胡天胡地的干了一整夜,不知道是否野火丹的关系,她的兴头确
实惊人,干到我两眼发黑,我再次昏了过去。

  「快起来!天快亮了!」

  蒙蒙胧胧的睁开眼,我睡了好像没多久?感觉好舒坦,力气都回来了,这是
怎么回事?照理说,一夜荒淫无度,我应该是精疲力尽才对啊?嘴里还含着妈咪
的乳房,我十分纳闷。

  「你还不快起来!快去冲个澡,赶紧回房去睡,可别闹笑话了。」

  妈咪推了我一下,我恋恋不舍的放开妈咪。

  「妈,你是不是练过什么房中术啊?」

  进浴室前,我忍不住好奇心,终于还是问了,妈咪的脸陡然间红了起来,期
期艾艾的不肯说,果然有问题,我又跑回妈咪身边,扑入她怀里,缠着她直问。

  「哎呀!你舅妈教的啦!她说这是玉房导引真诀,对双方都有好处的!」

  嗯,那肯定是从外婆那儿传下来的,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我没再骚扰妈咪,
万一又惹出她的欲火,那可不是一时半刻便能云收雨散的,非得再大战个三百回
合不可。

  乖乖的进浴室冲了个澡,把身子擦乾,头发吹乾,悄悄打开门,嗯,没人,
我又溜回小依房中睡回笼觉了。

  没想到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家里静悄悄的,像只有我一个人在,我原以为舅
妈会来叫我起床的,顺便为我口交,但她并没有过来,这让我很意外。

  懒散的起了床,随意换了身衣服,我在书桌上找到了张字条,一具市面上没
见过的袖珍手机,和一张金融卡,是舅妈留的。

  风:

  妈让你妈咪回家帮你办转学的事宜,顺便打包一些应用的行李上来,以后你
就转到鸣玉学园,和小依一起上学。

  雯雯生病了,妈让你晴瑄小姨搬到医护中心,就近照顾。

  姜欣和我说了,你接掌了冥夜的明曜之位,妈并不反对,只是以后有什么行
动,千万记得和妈商量一下,你现在是我们家中唯一的男人,别让我们担心。

  姜欣送小依去学校了,我这两天,会留在公司处理事务,回来的会晚些,家
里就麻烦你看家了。

  此外,给你办了张全球通用的金融信用卡,提用额度5千万,密码是妈的生
日,嘻。对了,还帮你申办了行动电话手机一具,希望你喜欢。

  有事联络,办公室电话XXXXXXXX,行动电话XXXXXXXXX。

                                 瞳

  字条上沾着舅妈淡淡的香气,她的字很娟秀,也很漂亮,我爱不释手的看了
又看,舅妈交代的事不多,但我还是看出了几个意思。

  首先是起首和结尾的称谓,舅妈没写小风,而只写个风字,她署名也没写妈
而写个瞳字,那让我感觉和舅妈之间,她似乎是以一种情侣的关系来看待。

  然后是她让妈咪回家,帮我办转学的事,整理家中要搬上来的行李,那肯定
要花个几天时间,而舅妈又藉口要处理公司的事务,不肯留在家里,我猜,她正
在想法子联络外婆,而且不肯让我参与十天后和老刘相约的事。

  而舅妈竟然知道冥夜的事,这让我有点意外,我不禁这样推测,这些年来舅
妈为了查明当年的真相,肯定直接或间接的参与了舅舅生前所有的事务,以她的
才华而言,我根本无须担心我会出什么差错。

  拿起金融卡,叹了口气,妈咪以前给我的零用金,一个月也才不过五千元,
舅妈一下子给我这么多,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花,随意塞到我的皮夹里,咦?怎
么多了张美丽的天使照片?

  肯定是小依趁我睡觉时,偷偷的把她的相片,放到了我的皮夹,这小鬼!

  冰箱中,舅妈早给我预备好中餐,微波一下,我胡乱的吃进肚子里,便在此
时,一阵悦耳的音乐声自我口袋中响起,是谁打电话来?舅妈?或妈咪?

  「喂……喵喵喵,我是小风!」

  「呵,没想到你这么顽皮,小风你好啊!」

  糗了,电话里是我没听过的声音,听来是个成年女子,声音低沉而悦耳,除
了舅妈和妈咪之外,谁会知道这个电话?

  「呃!请问你是那位?」

  难道是外婆?但这声音让我听不出年纪,万一叫错人,那肯定更糗!

  「你猜猜看。」

  「是外婆吗?」

  我有点迟疑,平白无故的要我猜?照对方的意思,她是我应该认识的人吗?
难道真是外婆?我有点喜出望外。

  「哦,你怎么会猜我是外婆?」

  「首先,这个电话号码应该还不会有别人知道,其次,如果我们没有任何牵
连,平白无故的你应当不会叫我猜你的身份,而且您的语气一副和我很熟络的感
觉,所以您就别装了吧,外婆!」

  我得意洋洋的,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果然是个福星。

  「呵,你猜错了,首先,我是个女巫,要知道你的电话号码是轻而易举,其
次,我们是有点牵连,但就算我们没有任何牵连,我就喜欢要人家猜我是谁,最
后,我说话的口吻一向如此,当你心里有了成见之后,先入为主的,你认定了我
话中的语气和你很熟络,但我不是兰大妹子,你猜错了。」

  「那您是那位?」

  搞什么嘛,原来是拿我寻开心,等等,对方把外婆称作兰大妹子,难道她认
识外婆?

  「我是爱丽丝·金,冥夜的魔女,我代表老爷子欢迎你。」

  「莫夫人?」

  竟然是冥夜里最神秘的魔女,冥王老爷的元配夫人,我倒吸了一口气,姜欣
提到她时,眼睛都发亮了,神情充满了崇拜,让她亲自来电,我真是有些受宠若
惊。

  「呵呵,无须这么拘束,我和你外婆向来姊妹相称,你唤我一声姨婆不会吃
亏的。」

  「太好了,姨婆,小风刚好有件麻烦事要拜托您!」

  我正为十日后老刘的事发愁,也不知道舅妈能否顺利找着外婆,没想到冥夜
的魔女竟然和外婆熟识,既然有送上门的帮手,我可不会客气。

  「什么事?你说来听听。」

  当下我便大概的说了老刘的事,那些乱七八糟,不该说的我当然不会多提。

  「嗯,原来如此,这事我知道了,在东方历算来说,十日后子时,正巧是这
两年阳衰阴旺,煞气最重的一个时刻,刘澄波那老狐狸倒懂得拣个现成大便宜,
哼哼,解铃还得系铃人,这事情缠怨结三十年,最好还是你外婆出面,不过她行
踪飘忽不定,我帮你找找,若真找不着她,姨婆给你撑腰,等等……嗯嗯嗯……
嗯嗯,呵,这事你外婆知道了,你无须担心了。」

  「啊,我外婆在你那儿吗?姨婆?」

  「呵,你外婆人在南欧,而我在北美呢,傻小子,用不着担心了,到时候你
外婆准到。」

  「等等,我想见我外婆,我妈咪也想见她!」

  我急了,电话中沉默了一下,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南欧?北美?以爱丽丝
姨婆的身份,大概还不至于骗我,这两个人果然都成老妖精了。

  「你外婆说她还有个劫数未了,若见了你们,只怕便要应劫。」

  「什么劫数?会死吗?」

  我心中恐惧感油然而生,但我压抑着,尽力语气平和的问,我担心的不是自
己,而是外婆,我希望外婆能和妈咪见面,但不希望外婆出事。

  「倒不至于会死人那么严重,不过……」

  「如果不会死人,为什么她不肯见我们!」

  我心中忽然一股怒气生出,几乎是用吼的,什么鬼的劫数,如果不会死人,
外婆为什么不肯见我和妈咪?难道就为了她和二舅乱了伦,生下沙瞳表姊,她怕
面子上挂不住,要躲我们一辈子?

  「对不起小风,外婆有说不出的理由。」

  电话中忽然幽幽的多了个声音,很像妈咪的声音,我吃了一惊,随即明白是
外婆,不知道她怎么办到的。

  「外婆,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妈咪一直很想你,你不该避不见面的。」

  毕竟对方是我外婆,我有点激动,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形下,和外婆说到话,
我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心绪平静下来。

  「算了!姨婆,下次再和你聊了,小风有点累了,姨婆、外婆再见。」

  电话中沉默良久,一点声音也没有,我心情一下子沉入谷底,立刻失望的挂
了电话,再不想开口。

  一整个下午,我静静的坐在客厅发呆,我心情好坏,为外婆的绝情伤心。

  「哥,你在想什么?看起来好忧郁哦,咦?你在哭,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别哭了,哥,小依会保护你的。」

  美丽天使的声音响起,小依坐到了我身旁,紧紧的抱住我,我脸一红,抬眼
一看,是姜欣接了小依从学校里回来,姜欣的表情很古怪,像似有点吃惊我在哭
泣,她眼睛和我泪痕未干的双眼相对,竟然忽然一下子也脸红了。

  不会吧?我心中啼笑皆非,我哭我的,她害羞个什么劲啊?

  「哥就知道小依最爱哥哥了,还不都是你姜欣姊姊啦,她不让哥哥追,哥哥
伤心嘛!」

  不知道是流了眼泪的关系,还是因为小依的缘故,我感觉心中的难过,慢慢
的平复了,或许外婆真有她难以启齿的理由,我不再挂怀,见姜欣脸红,我忍不
住开口逗她。

  「谁不让你追啊……啊!」

  姜欣转过头去,再不理我,我向小依眨了眨眼,小依微微一笑,小手却在我
腰上捏了一把,她吃醋了,这小鬼。

  「哥,我上楼做功课了。」

  「那我去公司接瞳姊回来!」

  姜欣看来有点慌,我噗嗤一笑,我还以为她真有本事抗拒我这情种的魅力,
没想到我这么一哭,无意间倒让她心防漏了破绽,呵。

  姜欣还没来的及出门,舅妈就回来了,家里三个女性互相监视,我也不好作
怪,饭后,舅妈把我叫到书房,开始一板一眼的为我讲解宇天集团的运作状况,
我几次想摸她,都让她瞪了回来,没奈何只得乖乖上课。

  好不容易头昏脑胀的上了三个小时的课,舅妈美丽的脸蛋,终于出现了一丝
疲倦神色。

  「妈,我帮你捏捏!」

  我机灵的自告奋勇,要帮她按摩一下。

  「你还想捏啊?」

  舅妈俏脸一红,不知道是否想起了昨天早上,我那未尽全功的好戏,她慵懒
的舒了舒身子,眯着美眸看我,好媚惑的表情,我挨到她身后,双手贴上她迷人
的香肩,正想使坏。

  「妈、哥哥,该下课了啦!好晚了,人家想和哥聊聊天再睡觉!」

  「嗯,是很晚了,那么今天就讲到这里,我们明天再继续。」

  穿着一身可爱的睡衣,我的天使小依闯了进来,笑吟吟的破坏了我的好事,
舅妈装着若无其事,但是我知道她心中也是无可奈何,呜,我让这小鬼头拖回房
间,又让她占了我一轮便宜。

  接连几天,我都找不到一亲舅妈香泽的机会,若不是小依把我看的死死的,
便是姜欣和舅妈讨论着公事,一边要收购二姨的债权,一边还要盯着大舅、四舅
的小动作,还有遗产税的问题,我好想妈咪,为什么还不快点回来。

  「妈咪也好想你,等妈咪这边弄好,我就回来。」

  电话中,妈咪安慰着我,隔着电话,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
秋的感触。

  糊里糊涂的过了几天,舅妈打了个电话回来,说她今晚有事,不能回家,我
随口应了声好,忽然想起,今夜不正是和老刘约好的时辰,我怎么给忘了。

  该死的,我留了张字条在桌上,让姜欣照顾小依,跳上舅舅留下来的重型机
车,油门一紧,疾风驰电的往南飞奔而去。

  此山南去,百里之内有一隐谷,为七煞凝阴绝地。

  路上买了一份地图,老刘是个老辈的人,他用的里不是公里,而是旧制的华
里,百里之内,表示不会超过五十公里远,他没说地名,但想来不会是人口繁华
的城镇,既然是隐谷,那表示会在山里。

  这个方向距离刚好只有一座小山,地图上那里有个公墓区,我猜应该是在那
附近,因为老刘练了什么操魂儡术,他若要练什么魇魅傀兵,那处地带不正好拥
有众多素材,我不知道我推测的对不对,但我有个直觉,应该是这个方向没错。

  我驾着重型机车,沿着路上的标示牌一路疾走狂飙,进了山区后,路越走越
荒僻,天色晦暗而昏暝,这条路既没有住家,也没有什么路灯,大弯路又多,我
不得不慢下车速,忽然前方有条岔路,我不得不停下车来判断。

  依地图来看,这一条岔路不在地图上,可能是通往山里的产业道路,我若继
续往前走,便会沿着山腰,穿过这一片山区,到达下一个村落,但如果我走向岔
路,便是往山里头走,迟疑片刻,我立刻决定往岔路骑。

  我后来才知道,我猜的大致上都对,但是老刘所说的隐谷,设有禁制,如果
我一直延着路找,就算找一百年我也找不到。

  骑到半路,突如其来的一阵雾气,遮蔽了我的视野,上不见天星,下不辨路
途,让我动弹不得,我正心急如焚,便要弃车步行往前寻路。

  「小风,我在这里!」

  「妈!」

  我登时喜出望外,左前方传来舅妈的声音,我三步并做两步,绕过树丛,果
然瞧见舅妈隐在黑暗之中,幸亏我的眼力在黑暗中也能视物,舅妈穿了黑色紧身
皮衣皮裤,足蹬长靴,一头长发扎成马尾,活脱脱一身女王装束,见到我来,眉
头直皱。

  「你怎么找来了?」

  「妈,你为什么不带我来?」

  舅妈张口欲言又止,我微微一笑,上前揽住她的腰,低声说道。

  「是不是外婆不让你带我来?」

  「你既然知道了还要来?这不是让妈为难?」

  舅妈一面低声埋怨着我,一面将身子靠了上来,我叹了口气。

  「我若不来,就见不到外婆了,为了我妈咪,无论如何,我都得来一趟。」

  「唉,我也不知道你外婆是怎么想的,她就是不肯去见你们。」

  「没关系,我去见她!」

  「不成的,老刘在这地方下了禁制,妈也进不去,只有你外婆才有能力来去
自如,她让妈留在这儿,想来是算到了你会寻来,故意把妈留下来的。」

  舅妈说话时眼中闪烁,我直觉怀疑她骗我。

  「那难道就让外婆一个人去对和老刘对阵?老刘练了什么操魂儡术、魇魅傀
兵的妖法,这又是块什么七煞凝阴绝地,今晚听说又是什么阴盛阳衰的鬼日子,
外婆一个人我怕她会吃亏啊!」

  「应该不会有事,我父亲也来了!」

  舅妈咬了咬唇,透露了一点风声,但是神色中多了些不安,她忧心的往后方
望去。

  没想到二舅也来了,这倒挺尴尬的,想到他一方面是我二舅,同时也是我外
婆的姘头奸夫,更是舅妈的父亲,我一时语塞,忽然间想不出该用什么话,来说
服舅妈。

  「哎呀,我头好痛!」

  我抱住头,痛苦的呻吟着,舅妈吓了老大一跳,连忙搀扶住我。

  「怎么了?小风,你怎么了?」

  「我头痛的像要裂开了,耳朵一直听到有人在喊我名字,好难过,我好难过
啊!妈,怎么办?我头好痛!」

  「该死,是老刘在你身了做了手脚?」

  舅妈一手搀扶住我,另一手飞快的变幻了几个手势,在我身上连点了几下,
每一下都有一股暖流钻入我心脾,好不舒服,但是我却叫的更大声,身体都颤栗
的抖了起来。

  「小风,撑着点,妈带你去找你外婆,她一定有办法!」

  舅妈慌的把我抱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飞快左奔右绕往前跑去,我吓了一
跳,没想到她力气那么大,要是让舅妈知道我在骗她,我实在担心回家后的悲惨
下场,但我还是硬着头皮,痛苦的喊着,事实上我让舅妈晃的也真有点头晕。

  「妈,你快看看,小风不好了!」

  「哎呀!你们别过来!」

  才听到一声惊喊,迷迷糊糊的脑中一轰,我立刻像跌入了一个梦里,一个懒
洋洋的梦里,浑身都燥热了起来,感觉好模糊,只闻到一股媚人的香气,好薰人
的甜香,难道妈咪也来了?

  这是妈咪的气味,双手一揽,我紧紧抱住妈咪,我好想念妈咪,我将脸埋入
她胸前磨蹭,一双手开始不规矩的解着她的衣衫,妈咪好像有些惊慌,我不管,
我好些天没和她亲热了,张口一含,吮着她的乳房就舔,双手更在妈咪身上贪婪
的爱抚着,妈咪一下子呼吸急促的喘了起来,我心中好得意。

  我含住妈咪雪白柔软的乳峰,舌头在她那肿胀嫣红的乳头滑舔轻吸,好柔嫩
坚挺,好滑腻可人的丰美玉乳,我挑逗着妈咪敏感的乳头。

  「哈哈哈,兰宛玉,这小子天生桃花照命之骨,黄庭道胎之身,又身具野火
燎原欲根,我早料到他应了你道心情火之劫,看他一入我这诸天妙相法阵,你就
心荡神摇不可自持,果然没错,啧啧,没想到卫家上下三代,全都要和你凑上一
腿,你还真是贞洁啊!」

  「小风,不要啊!快醒来,她是你外婆啊!」

  「呔!刘澄波,宛玉与你何仇,你竟作恶如斯,今日天容你我卫海天也不容
你!」

  老刘在说什么?舅妈好像很着急,同时好像还另外有一个男人的斥喝声,我
听不清楚,黑暗中声音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同时伴随着雷声轰轰,电光四
闪,风声雨声,好像我和妈咪欢好的那一夜,我在做梦吗?

  还是这一夜就是那一夜?我实在分辨不清,心中只剩下风雨之夜,妈咪和我
纵欲狂欢的印象。

  妈咪挣扎着要把我推开,但我怎么能让她推开,她又害羞了,我嘻嘻一笑,
揽住妈咪的手一紧,妈咪嘤咛一声,我吻上了妈咪的红唇,妈咪紧咬着牙关,不
肯让我的舌头滑入,但我手往她小腹摸去,手指分开她柔嫩的阴唇,轻擦着她的
蕊蒂,她一慌,我的舌头立刻滑入她嘴里。

  难道我回到了十岁?我感觉我迷迷糊糊的,处在一种奇异的幻觉里,像是在
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绿草如茵,落花缤纷,天上还高挂着美丽的彩虹。

  妈咪迷人的眼睛看着我,她眼中闪动着情欲爱意,我就知道妈咪很需要我的
抚慰,我开始抚摸她。

  我的手轻轻抚上了妈咪的肌肤,慢慢的挑逗着,像顽皮的风,勾引着她的欲
望,我的手逐寸逐寸的游走在妈咪的山峦幽谷间,我玩弄她的乳峰,探索她的花
径,我像个神气的帝王,寻视着自己的领土。

  是做梦吗?我疑惑着,我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时间像失去了意义,我不断
的想起和妈咪欢好的事,有些很清晰,有些却很模糊,我记得那好像是我以前做
过的梦,难道一切都是真的?

  体内高炽的欲火,驱使我迎向欲望的深渊,我懒得再去思考,看着妈咪春意
盎然的媚态,她越来越欢愉,我尽情的取悦母亲。

  我温柔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赤裸着一身让人脸红的肉体,同时脱去了她身
上所有的衣物,妈咪无法抗拒,她微微的颤抖着,像只娇羞的小绵羊,裸露的洁
白肌肤,同时泛起了迷人的绯红,她知道我要做什么,但她没有抗拒,反而好像
还很期待似的。

  我的手指完全明白她身体上每一个性感带,我要让她的欲望,一波又一波的
爆炸,她贪婪的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感,并且乐此不疲,一次又一次求我再来一
次,她的手在我的背上轻轻抚动,双腿缠上我的腰际,我用力的往前一顶。

  「喔,小风,我的外孙!」

  我终于进入了妈咪的体内,好紧,好热,我感觉强烈的兴奋,像要膨胀爆炸
似的感觉,我的阴茎整个贯穿了她的小穴,引发了她前所未有的高潮,强烈的快
感,让她整个身体颤栗而哆嗦了起来,淫水阴精狂泄而出,眼前忽然一片空白,
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外婆?」

  在我身下宛转承欢的女子,有着一张美的宛似天仙般清丽艳美的绝世容颜,
清丽比妈咪还要多了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艳美比舅妈还要多些似喜还嗔的娇
狂,竟似妈咪和舅妈合为一体的模样,难道她就是我外婆兰宛玉?我干了我妈咪
的妈?

  她好似又羞又喜的点了点头,灵美的双眸一眨,随即羞的闭上不敢看我,她
一声一声的呻吟着,穴内一片春潮泛滥,我的肉棒抵着她柔嫩的花心,狠狠抽动
着,一股漩涡般的吸力吮紧了我的肉棒,吸的我美死了!

  天啊,她好年轻,这仙女一样娇美的女子,这样风华绝代的气质,难怪要让
人疯狂,我欲火狂窜,打死我我也要干她!

  我粗长狰狞的肉棒,一下子狂暴的抽插猛干了起来,烫热的龟头,深深钻入
她那湿热幽深的窄嫩肉穴,在阴道中剧烈的抽动。

  「啊啊美死人了……」

  美艳如仙的外婆,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她满脸红绯喘着气睁开眼来,我竟
然激烈而放纵的和她缠绵交欢着,做起爱来了,好荒唐!

  但一切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我甚至还能感觉她的身体在兴奋的颤抖着,淫
水一股一股的泄出,子宫紧紧锁夹着我的龟头,她雪白柔滑的小腹紧紧贴住我,
丰腴纤长的长腿死命夹住我的腰身往上挺动。

  那强烈快感的在体内回荡,我忍不住射了,多美妙的剧烈痉挛、抽搐,我立
刻又硬了,再次狂野的冲刺,把外婆欢美的高潮,顶上了更高峰的美妙处,滚烫
的精液不住射入外婆的子宫,感觉她也泄了,一股阴凉从龟头马眼孔处,钻入我
下体,好舒服。

  喘着气,我回想起,妈咪要了我童贞的那一个晚上,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
现在的感觉强烈了许多,果然我不是做梦。

  「外婆,我们再来一次!」

  「嗯!」

  我立刻欢呼一声,挺枪再干。

  「啊啊……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

  外婆娇啼连连,她高贵圣洁的艳美脸蛋好红,双眉紧蹙,一副欲仙欲死的销
魂模样,我好得意,粗长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顶入,怒挺的大龟头一次又一次的
撞击,外孙不断的在外婆紧窄湿热的阴道胵肉中肆虐,尽情奸淫。

  外婆一声声浪啼娇喘,她银牙紧咬,柳眉轻皱,晶莹的泪滴在她紧闭的美眸
中打转,表情却是狂喜,她的子宫剧烈的抽搐、收缩律动,温热的淫水从她花心
中,一股一股的淋到我敏感的龟头上。

  我完全没法分心,只能专注在眼前的欢愉,外婆的性欲需求可比的上妈咪,
她的肉体宛如妈咪般的娇嫩,而野火丹的威力果然惊人,我已经感觉好疲累,但
外婆还要,二舅究竟是怎么应付她的需索?

  不知道何时,我隐约听到舅妈惊呼了一声,我两眼一黑,又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感觉肉棒不知道插在谁的小穴里,肉壁一
阵阵的收缩,穴心一团软肉抵着我龟头,温热软濡紧束的触感,巧妙的挑动我的
性神经,猛的一颤,我射了,似曾相识的印象。

  「妈别闹了,让我再睡一下吧!」

  是舅妈在帮我口交吧?我眼睛睁也没睁,安心的享受着舅妈的早安服务。

  等等!感觉不太对!是我回到家了?还是我又做了个梦?外婆呢?二舅呢?
老刘的事解决了吗?

  「小风啊,你叫那个妈啊?」

  「啊,妈咪?你回来了啊!」

  我张开眼睛,立刻看见妈咪一双灵采的美眸疑惑的盯着我,她穿着一身无袖
麻沙连身灰洋装,我人躺在小依的床上,我立时心中暗道不妙,一样叫妈,但我
叫她和叫舅妈的语气略有差别。

  「妈,人家好想你。」

  「哦?」

  糟了,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吃醋了,我头皮发麻,这样就吃醋了,那万一如
果让妈咪知道我和外婆的事,我该怎么办?

                              【未完成】
                              
***********************************
  海天:「喵……终于赶在截稿前写到一个段落了,但是没有能将这部作品写
完,还真是非常遗憾啊!」

  小色鳖:「唉……谁叫你又把故事拉的那么长呢。海天写作就是不能让你写
长篇,只要一写长篇,就容易失控,这点老头已经逐渐在改了但你却好像还是没
办法自己控制说。」

  海天:「泣……又被小鳖你说中了,明明只是想写个中篇长度的作品,怎么
知道一写就一发不可收拾,搞到最后都写不完了啦!唉……又没有时间重新作修
改,整体看来的效果一定会很不好吧!」

  小色鳖:「其实我是看的蛮开心的啦!尤其是故事中的女性欺负主角,感觉
是乱好笑的,除了那该死到极点多的人物,他X的,要看这部作品得要附上族谱
啊!」

  海天:(汗……)

  小色鳖:「其实现在帮你回头看看,故事里面有很多人物根本是不需要的,
什么大舅、二姨,这些只是想来讨钱的角色,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啊!甚至连
那个明星表姊,也是根本是拿掉也没差别的角色,每个角色的出场,最好都要赋
予他一些特殊的意义,如果只是需要他们出来说几句台词,那何必还要辛辛苦苦
的把他们放在家族之中?不但要设计名字、背景,还得苦恼他们出场的场景和桥
段,放个路人甲就能得到的效果,实在没有必要花上那么多的功夫,太浪费作者
的脑细胞了。」

  海天:「嗯……其实那些角色原本也有一些重要的设定,但后来随着剧情的
脚步,不知不觉就只能那样放着了,或许以后我在设计的时候,要再多想想人物
的必要性吧!人家股人是养一堆冗官,我是写了一堆冗角,唉……」

  小色鳖:「这就只能靠你以后慢慢去思考改进啰,但除此之外,这部作品的
情色部分我也看的蛮有趣味的啦,不知道为什么,海天你似乎就对母子乱伦这类
的情色桥段,特别得心应手呢!」

  海天:(瀑布汗……)

  小色鳖:「但是或许是因为久没写作加上前面几段因为回想搞的整体看来很

  混乱的原因吧!一开始那段母子禁忌性爱,写的好凌乱,尤其是母亲的转变
有些不自然,看起来这都是以后需要海天再注意的地方啰!」

  海天:「谢谢小鳖的建议啦!海天自己也知道这次因为太赶所以作品并没能
够完美的呈现给各为同好,但还是希望能用这部作品,为各位同好在春节期间,
带来一点乐趣,并在这里祝大家新年快乐啰!」

  催稿人:「嗯!很感谢海天兄替我们带来的作品,让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
夜的第三十篇·青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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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最终夜·人世间系列之青云路 作者:泥人

                      最终夜·人世间系列之青云路


作者:泥人

                                  一

  「王哥,用不用给你打份饭?」

  路过客房部办公室的时候,孙妍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门缝里,一个文气的
半大男孩正出神地望着窗外。鼓起勇气推门一看,屋子里再没有旁人,她的心便
又没由来地跳起来,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王助理」不知怎地就变得亲昵起来。

  「是小孙啊。」

  男孩应了一声,女孩称谓的些微变化他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另一件烦心事儿
又被勾了起来,「不用了,等一会儿黄市长再不来的话,我就去吃饭,不然你又
要和食堂师傅费口舌了。」

  男孩的表情落在孙妍眼里,竟让她有些心痛,哼,朱珠有什么好,不就是长
得漂亮一点吗?漂亮又不能当饭吃!却忘了从小到大,别人夸她最多的话就是漂
亮。

  「那我跟你做个伴儿,」孙妍索性坐在了男孩对面,只是脸上有些发烧,知
道他眼下和女友朱珠的关系正十分微妙,便乖巧地选择了另外一个话题,「真奇
怪,黄市长怎么还没来呀?」

  「是很奇怪呢。」

  男孩也皱起了眉头,B市副市长黄澄来F酒店打壁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特
别是自已成了他的固定陪练后,每周三六下午四点半到六点几乎是雷打不动,都
成习惯了,就算遇上推不开的公事,他也总是让秘书李涵或是夫人陆羽通知他,
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已经快六点了,这夫妻俩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说真的,黄市长对你真好耶。前两天听范经理说起此事来,他都后悔自己
当初怎么没多生点运动细胞呢。」

  「难道对你不好吗?」男孩微笑道,「每次见到你都夸你,我都羡慕。」只
是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黄澄……他对我就是太好了,好得让自己都看不透他的
心……还有黄羽,唉,若是她有朱珠一半、不、一半的一半那么漂亮,自己也用
不着这么烦恼了。

  男孩一向以为,大人物对待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向来都是和蔼可亲的,就像
在大学里见到的那些相当有地位的同学父母,他们一个个都是那么亲切,当初他
就是这么想黄澄的,可眼下,黄澄似乎对自己有着太多的想法。

  「师姐她也不给我透个底儿。」男孩胡思乱想道,却听女孩颇有醋意地道:
「是呀,人家黄市长的眼睛也没长到脑门子顶上,偏偏……」

  话一出口,孙妍就后悔了,偏偏什么呀,偏偏就是你自己一见到他就没了方
寸!就像几天前,明知道朱珠和小林正清去「黑之石」宵夜的事儿决不该由自己
来告诉他,可偏偏就是无法忍受他被那女人骗。只是偷眼看男孩,他的目光早转
到了窗外,彷佛并没有听到自己的话。

  路灯把光秃秃的梧桐树映射成千奇百怪的模样,树下只偶尔经过几个缩着脖
子的匆忙行人,号称B市第一路的斯大林路,在冬日的夜晚和别处一样凄凉。孙
妍当然知道男孩的心思其实根本不在窗外的风景上,可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把话题
转到哪儿去,心里直骂自己嘴笨,可男孩此时却突然转过头来,露出阳光般的笑
容。

  「走,吃饭去,让漂亮女孩饿肚子,可不是我王铎的风格啊。」


                                  二

  朱珠刚从皇冠车上下来,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家门口的电线杆子后面转
了出来,吓得她差点叫起来,待看清那人竟是自己的男朋友王铎,饶是她早有事
情败露的思想准备,可心依旧不争气的乱跳起来,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却被身
后的一双大手牢牢搀住。

  「王铎,我们结束吧,这……这不怨小林,都怨我,都是我对不起你……为
什么?你说为什么,我受够了!为什么我要住在这破烂地方,就连喝口水都要上
一里外去挑,天天有小痞子跟在屁股后面?为什么不是我开汽车、住洋房……」

  「我操!」

  传言被证实了,一切都明白了,王铎知道自己和朱珠已经完了,虽然改革开
放已经好几年了,可他还没开放到接受一个从思想到肉体都出了轨的女友的份上
——或许男人总是比潮流慢半拍吧,可他心中的熊熊怒火却需要发泄。

  然而和朱珠的话一齐把他伤了的是小林正清的拳头,一向自诩身手敏捷的他
竟被自己的情敌打得找不着北,而看样子小林手下还留了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F酒店的。当晚值班的客房部经理范大龙是他姐
姐的大学同学,一向对他照顾有加,看他失魂落魄又是一脸鼻青眼肿,隐约听到
些风声的他什么也没问,就把自己单身宿舍的钥匙扔给了王铎。

  两天后回到岗位上的王铎似乎和往常一样开朗活泼,只是孙妍总觉得什么地
方有点不对劲,倒不是他脸上的青淤太过可疑,也不是朱珠的突然辞职——她和
小林公开出双入对已经足以说明所有问题了,是他眼中不经意流出的目光,那目
光迷茫而又冷酷,让她心动不已却又茫然失措,她无法判断这是好是坏,只好安
慰自己,无论怎样,最强劲的竞争对手总算消失了。

  她盘算了一整天,到底自己该怎么来安慰这个受伤的大男孩,最后还是决定
直截了当地约他去「黑之石」散散心,她甚至已经和老妈撒了个小谎说自己要晚
点回家,可没等下班,就见他夹着公文包急匆匆地走向电梯间。

  「怎么啦?」她不顾几个同伴的嬉笑,快步跟了上去。

  「我去医院,黄市长突发脑溢血,正抢救呢!」


                                  三

  「谢谢领导,老黄身体好,领导又这么关心,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虽然这两天来探望丈夫黄澄的人明显少了许多,可规格高得惊人,中午省委
古书记和李省长与丈夫的兄嫂大姐几乎同时到了B市,听说因为路上有雪,古李
两人早上五点多就从省城A市出发了,此时陆羽心里就算再苦也不敢表露出来,
只是把感激的话翻来覆去的说了一遍又一遍。

  一个副市长的病竟能让省里党政第一把手起早贪黑,自然是因为陆羽公公的
缘故。公公是党的高级干部,退而不休,在党内仍有相当的影响力,得知儿子病
危的消息后,他和妻子中断了外事访问,连北京都没回,就直接从日本赶到了B
市,古、李听到风声,便再也坐不住了。

  陆羽是续弦,和黄澄结婚才不过两年,丈夫不是个靠着家世背景往上爬的政
客,一心都放在了自己的事业上,所以她与北京的公婆总共没见过几次面,印象
中的两位老人都相当亲和。可此番相见,婆婆的目光陡然变得冷漠多疑,彷佛她
儿子的病和自己有着莫大干系似,就连大姑姐态度也相当冷峻。

  年轻漂亮又不是自己的错,陆羽心里不免委屈,可她没有黄澄前妻沈惠在文
革中尽心尽力伺候被打倒的公公婆婆的苦劳——她一向以为沈惠是累死的,也没
有为黄家生下男丁的功劳,便没有抱怨的底气,也没有撒娇的勇气,两天下来,
她精神紧张得如同经历了一场炼狱。

  到后来,自己甚至对丈夫的生死都几乎麻木了,直到她送走古李又把公公婆
婆安顿在离友谊医院最近的F酒店后匆忙赶回医院,她看见了正在高干楼大门口
和门卫乞求着什么的王铎。

  王铎该是所有来探望黄澄的人当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卑微的身份让他连进
高干病房的资格都没有,可陆羽此刻却像遇到了最亲的亲人。

  不单单是因为她知道丈夫的心思,也不单单是因为她和他出自皇城根下的同
一所著名学府的同一个专业,他是她正儿八经的师弟,是她在B市这个远离家乡
千里的城市里罕有的学生时代的朋友,而是她本能的察觉到,这个阳光似的男孩
其实是她的同类。

  「陆姐,我替你守着黄市长,不就是招呼大夫护士么,这我行,陆姐你去睡
一会儿吧,要不,等黄市长好了,你也该累倒了。」看憔悴的陆羽,王铎心底不
由升起一丝怜惜,可他知道决不能把这种情感表现出来,那语气相当符合师弟的
身份。

  伴着阵阵倦意涌上陆羽心头的是一股暖意,这三天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体
力早已透支了,可有谁关心过自己?探视的人似乎就没断过,可关心的并不是病
人,而是自己的丈夫,是公公婆婆,更是省里那两位平素难得一见的大人物。

  「那我眯一会儿,有事儿快叫我。」

  不过她已没有精力去感慨了,交待了几句,很快就委在沙发里睡着了。

  等她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对拼起来的两张沙发中,身上还
搭着一条病号被,藉着仪表盘上的微弱灯光,她看了看表,便「呼」的一声坐了
起来,原本只想眯个把小时,没想到一睡就是近五个钟头。

  「陆姐,你没事吧?」

  听到声音,她才看到丈夫床头坐着的王铎,和一双雪亮的眼睛。

  「你还没走?」

  「医生倒想赶我走来着,最后没招了,我只好说是黄羽的男朋友。」床头传
来的声音虽然有些羞涩,却很平静。

  陆羽从没象现在这般期望听到这句话,这两天的经历让她深刻体会到了黄家
在政界的影响力和她在黄家的尴尬地位,让她迫切需要在黄家有自己的同盟军,
王铎该是最好的选择了,只是她早学会了如何掩饰自己的感情,沉默了半晌,才
抚着丈夫的手说道:「他若是能听到你说的话,心里该是很高兴吧。」


                                  四

  考完了最后一科,黄羽一身轻松。教室里已嗡嗡乱成了一团,大家都在议论
着大学的第一个寒假该怎样渡过,不少外地的同学已经打算留在北京过年了,毕
竟首都的春节节日气氛最浓烈。

  「黄羽,留在学校一起过年怎么样?」她的死党高红跳过来搂着她脖子道,
「你大伯不是在北京吗?他家是不是住四合院啊?我从小就特想在四合院里过回
年呢!」

  「要你失望了,我大伯住的可是楼房。」黄羽笑道,真正住四合院的是爷爷
奶奶,不过老爸早有严令,班上竟没有一人知道她的爷爷爸爸大伯都是中共的高
级干部,「我要先回家,过春节的时候可能来北京,到时候再来找你。」

  说起回家,她眼前蓦地浮起了F酒店羽球场上那个矫健身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饭桌上的话题多了个陌生的名字,王铎,最初她还以
为是市里哪个领导呢,后来才知道不过是个才从P大毕业没多久的男孩,听说好
像是分配到了海监局不去,却自己跑到了B市唯一的五星级酒店F大酒店应聘做
了一个什么部的经理助理,这样的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个既不安分又向钱看的
典型,若不是他球打得好,人又机灵,老爸爱玩的壁球整个B市又只有F酒店有
两块场地,他和老爸的人生轨迹无论怎样都不应该产生交叉点。

  奇怪的是老爸似乎还很欣赏他,偷偷问陆姨,一向和她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
继母此时却卖起了关子,并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说P大的学生可没有白给的,
何况他还是陆姨的同门师弟,当时她只觉得老爸和陆姨神神秘秘的,可正值高考
要紧关头,她实在没有多少心情念及其他,再说王铎的名字不知怎地突然从饭桌
上消失了,于是一切又都恢复了宁静,直到高考大榜发布,她如愿以偿地考进了
北京的R大,老爸为了奖励她,带她去了F酒店,她遇到了他。

  「喂喂,走神儿了哎,说,是不是想他了?元旦的时候,我可看见从F酒店
寄给你的贺卡了。」

  「什么呀,只是简简单单的问候啦!」

  黄羽躲着高红羞她的手指,可一抹桃红却悄然飞上了粉嫩双颊,那张平淡无
奇的脸顿时多了几分光彩,问候虽然简单,可贺卡上的那个省略号就像是万语千
言,彷佛一切都尽在了不言中。

  对王铎的好感,家里人都不知晓,可少女心事总要有人分享,于是高红就多
少知道了点,虽然黄羽每每语焉不详,可凭着女孩儿特有的敏锐,她知道黄羽显
然被那个据说相当英俊潇洒的王铎吸引住了,可黄羽是个只配欣赏背影的女孩,
放在人堆儿就找不着了,怎么可能吸引到出色的男孩呢?八成是情人眼里出潘安
吧。

  「给你留一个寒假作业,开学的时候,王铎的照片一定要拿回来给我瞻仰瞻
仰!」

  两人说笑着出了教学楼,台阶下了一半,高红无意间发现路边一辆崭新的皇
冠轿车旁站着的那位衣着时髦的青年女子正一脸肃容地望着她俩,她正奇怪,身
旁的黄羽已经小声讶道:「堂姐?」

  黄羽很长时间才接受这残酷的现实,眼前这个插着各式各样管子、像电视里
见过的蜡像馆里的蜡人似的病人就是一向健硕的爸爸,继母的眼睛早已哭成了桃
子,想来自己也是如此。

  接下来的两天她几乎像行尸走肉一般,只是听大人们说,因为B市是著名的
疗养圣地,中央领导经常在这里休养,故而友谊医院的设备在国内几乎和京城一
样先进,医生的水平也颇为可观,而且留美归来的著名心脑血管病专家方祯应她
爷爷的邀请一个月后来B市给老爸做第二次开颅手术,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她
的情绪才渐渐平缓下来。

  爷爷因为心疼上火旧疾有发作的现象,不得不先和奶奶回北京去了,大伯大
姑他们也因为公务在身而离开了B市,黄家又恢复了宁静,只是陆羽黄羽要轮流
看护黄澄,家里只剩下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屋子,这宁静就像冬日的黑夜,阴森
恐怖。

  「好怕人啊!」

  虽然天阴沉着,可毕竟还没到黑天的时候,屋子里即使不开灯,依旧有些光
亮,可黄羽心里还是觉得一阵阵的发凉,离去医院还有段时间,可她还是匆匆离
开了家。

  去友谊的公共汽车正好经停F酒店,望见那波浪似的独特大楼,她这才想起
王铎,不知怎地,她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去年整个一个暑假,他对自己都是
一种彬彬有礼的热情,这热情虽不是她见惯的殷勤,可热情背后的拘谨她凭着一
颗少女之心却早体会到了,她怕热情与拘谨这对双生子都是老爸带来的副产品,
还曾经暗怨自己错投了富贵之家,可老爸这一病倒,她心中才恍然觉悟,没有了
家世背景的光环,自己又有什么可以吸引王铎呢?

  进了友谊,她习惯性的和门卫打了声招呼,老人很热情,一面关心她父亲的
病情,一面道:「你对像他就在你前脚来了哪。」


                                  五

  「王铎!」

  当从来宾登记薄上看到那熟悉的笔迹,她满心的恼怒突然化成了一种莫名的
情绪,不敢再看那值班老人,在她感觉里,那老人的目光突然变得睿智无比,似
乎一下子就看透了自己的心事。

  逃也似地离开了值班室,黄羽不知不觉就上了三楼,可当真听到了王铎的声
音,脚步却顿时缓了下来,自己这是怎么了?

  「陆姐,黄市长还没醒过来了吗?」

  陆姐?黄羽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悦,倒不是为了平白比他矮了一辈,而是他
语气中的那股子亲近。「王铎怎么也是个两面派呢?在F酒店的时候,他可从来
都是叫陆姨的啊!」

  「都七天了!」陆羽话里透着焦虑,「柯大夫总说这两天就能醒过来,可到
现在你黄叔叔也没个动静,真急死人了!」

  「陆姐你别上火,黄市长壁球能连续打一个多小时,身体棒着很哪,一旦醒
了,恢复起来肯定快,大夫不是说已经渡过危险期了吗?陆姐你就放宽心吧。」

  王铎的声音沉稳而诚恳,一直为父亲担忧的黄羽闻言后心情似乎都好过了许
多,而房里陆羽的一句感慨透着她的心情也好转起来。

  「老黄,他这纯粹是累的,告诉他别那么拚命,他就是当耳旁风。」

  这倒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事实上,在B市,除了那个闻名全中国的工
作狂市长魏来,数黄澄的口碑好。王铎善于从小见大,想起自己工作的F酒店—
—那座全市唯一的五星级涉外酒店,他几乎每天都能见到市委市府的那些头头脑
脑们在天波食府里杯盏交错,而来得最少的正是魏、黄二人,早知道黄澄是共产
党少有的廉洁奉公的好干部了。

  「陆姐,等黄市长醒了,你可千万别着急埋怨他,什么好什么坏,他心里最
明白了,说急了他反而不高兴。」

  「你倒是他知己了,也不枉你黄叔叔那么看重你。」久违了笑声传到了黄羽
耳朵里,「对了,小羽回来了。」

  黄羽的心又剧烈地跳了起来,刚想推门的手倏地缩了回来,偷眼四下张望,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两个值班护士在走廊那头闲聊天,似乎并没注意到自己,
她俯下了身子假装系鞋带,却竖起了耳朵。

  「她……还好吗?」

  他迟疑什么呢?怕碰到自己尴尬,还是在陆姨面前不太好意思?一句话竟让
黄羽的心七上八下没个着落,就像她听到父亲病危的消息一般,这感觉让她大吃
一惊,以致于都害怕起来,只是当一丝甜蜜从恐惧中升起,她才意识到,自己是
真的爱上了王铎。


                                  六

  「你……欺负人!」

  等陆羽离开,黄羽突然变得冷若冰霜,王铎暗觉不妙,难道自己看走了眼?
目光虽然平静而又勇敢,可心中却惴惴不安起来,直到女孩的话传进了自己的耳
朵,他才从心底涌出一股得意的偷笑,这哪里是愤怒的责骂,分明是羞恼的撒娇
嘛。只是成竹在胸的时候,那张王铎最不愿意想起的脸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自己
脑海,那明眸皓齿就算是羞恼也一样妩媚动人……

  「我倒真想欺负欺负你……」王铎话里透着一股亲昵,心里却暗自叹息,人
说女大十八变,可大半年过去了,黄羽她怎么就不变一变呢?

  黄羽一下子愣住了,长这么大,从没有人敢和自己说这种混帐话,可她竟不
着恼,反倒有些眩晕,王铎温柔的目光看起来那么眼熟,就像学校里一对对恋人
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对方,那亲密的话语更是恋人间的调笑私语。

  「他想追我?」恍惚之后的判断就连黄羽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女朋友那么
漂亮,怎么会喜欢我呢?」疑念一生,顿时怀疑起王铎的用意来,莫非他是看中
了爸爸的权势?

  「王铎,你太过分了!」

  「如果喜欢一个女孩也叫过分的话,那我认了。」王铎似乎有些委屈,随即
而来的沉默让女孩有时间来消化这出人意料的话语,「小羽,你不说,我也能从
你的眼神里读出疑惑来,不错,朱珠,还有酒店的许多女孩,她们都比你美丽、
比你漂亮,可她们的心呢?」

  「在酒店呆久了,才知道纯真的可贵,才知道什么都可以买得到,而纯洁善
良却买不到,对我来说,小羽,你就像清晨里的新鲜空气,让我这个快被污浊憋
死的人可以自由地呼吸,每次见到你我都觉得心情特别畅快,就想永远把你留在
我身边,若不是因为你父亲,半年前我就会告诉你,我喜欢你!」

  王铎很快离开了友谊,饶是黄羽心底已经欢喜的如同炸了一般,可慌乱和矜
持还是不允许她把他留下来,在昏暗得有些阴森的病房里,她独自品味着突如其
来的爱情,一夜未眠。

  似乎是心有灵犀,从那天之后,黄羽每每坐公汽经停F酒店,总能看见站牌
下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陷入恋爱的女孩面对心仪的男孩,就像虎口里的羊,再没有了半点防卫的能
力,黄羽即是如此,她心扉早已大开,只剩下少女的羞涩。可王铎却再也没有说
过像那晚一般火热动人的话来,只有不经意闪过的温柔眼神抚慰着少女那颗火热
的心。

  就这样,春节过去了,寒假也过去了。黄澄依旧没有醒过来,方祯和几个专
家会诊之后,把第二次手术的时间推迟了三个月,于是各种传言甚嚣尘上,来探
视的人便越来越少,就连黄澄的秘书李涵都很少来友谊了,王铎几乎成了母女俩
唯一的外来精神支柱。

  「你放心,我会帮陆姨照顾黄叔叔的。」

  机场里总是弥漫着相逢的喜悦和离别的悲伤,裹在方格呢子大衣里的黄羽此
时看起来就是那么忧郁和彷徨,她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父亲,也怕尚且朦胧的爱
情就此一去不复返,这让她不愿说一句谢谢,只是「嗯」了一声,转身向候机厅
走去,只是没走几步,就听身后王铎喊她。

  「小羽——」

  她回头一望,男孩关切的目光一下子击碎了少女的矜持,她鼻子一酸,眼泪
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七

  「王经理,信!」

  孙妍口气酸酸的。王铎四五天就收到一封来自北京R大的书信,信皮上又是
娟秀的字体,让她明白自己的努力都成了徒劳,只是每当看到他眼中流露出来的
一丝歉意,她心头那股怨气就彷佛跑去了爪哇国。

  等孙妍出了办公室把门关好,王铎才撕开信封。看黄羽的信是一种享受,虽
然信里大都是学校里的琐事,可字里行间却透着少女的相思情怀,而隽永的文笔
每每让他产生错觉,这样兰心慧质的姑娘应该是花容月貌才对呀!

  粗粗看了一遍,王铎放下心来,黄羽总算挺过了悲伤,一个月前,她爷爷的
去世,几乎让她精神崩溃,若不是自己不计代价地煨长话煲开解她,还不知道会
出什么乱子呢。

  给陆羽单位打电话想告诉她黄羽眼下的状况,却没找到她,「师姐最近忙什
么?」王铎心里不由泛起了一丝疑念,黄澄虽然还没清醒过来,不过他病情已经
稳定下来,早就不用天天在病房守候了,师姐她也回财政局上班了,可这半个月
来,王铎几乎没在单位里找到过她。

  处理完部里的事情,王铎离开办公室来到大堂,见大堂里客人川流不息,怕
OVER BOOKING,便去问大堂副理阎晴要客房的出租率。阎晴原先在
前台接待处的时候和朱珠是同事,大家一起出去玩过几次,和王铎是挺谈得来的
朋友,见到他这个当晚的酒店夜间值班总经理并不拘谨,开玩笑道:「王经理,
你好意思管我要出租率呀,都高升了,也不请老朋友吃一顿!」

  「我可再也不敢招惹你们前台出来的小姑娘了。」王铎笑道,「朱珠嫁给了
日本人,李红嫁给了新加坡人,张静嫁给了一美国假洋鬼子,听说你男朋友也是
咱香港同胞,我算哪儿根葱呀!」

  「咦,那我把他辞了,你敢娶我吗?」阎晴半真半假地小声道。

  「不是我不敢,而是不想害你。」王铎俯下身,假装去看桌上的电脑,却在
阎晴耳边轻声道,「你太出色了,我养不起你。不过,那家伙若是敢对你不好,
我就敢勾引你红杏出墙。」

  「去你的!」阎晴白皙的脸上顿时飞起了一抹陀红,那娇嗔一瞥看起来颇有
些勾魂夺魄。王铎心里一动,一面翻看着客房出租率和预定表,一面低声问道:
「什么时候结婚?」

  「下月十八号。」

  阎晴随口道,可心中却是一黯,前台这几个姐妹出入虽然风光,却都是做人
家的中国太太,自己的那位虽然一个劲儿地发誓说他的的确确是个钻石王老五,
可一提去香港,他就左右支吾,总拿赴港证来当挡箭牌,定好了结婚日子,他却
连一个亲戚都没通知,只告诉了几个生意场上的朋友,她心里早已明白自己是上
了贼船,若不是那宽敞豪华的新房和那辆丰田皇冠着实体面,还真不如嫁给王铎
呢!

  「那好,从下个月十九号我就多了一项伟大的任务,考验阎晴同志究竟对婚
姻忠诚到什么程度。」

  还没等阎晴反应过来,王铎已经站直了身子,快步走向大门,听他低声说了
句:「快给二十二楼打电话!」她这才发现,市委谢书记一行三人满面春风地走
了进来。

  「晚上好,谢书记。」

  升任客房部经理之后,头一次做值班总经理就碰上了谢祥,王铎难免有点紧
张,可有和黄澄打交道的底子,他脸上的热情却是恰如其分,「范局长和李董事
长已经在二十二楼恭候您了。」随即在谢祥侧前方半步侧身引导几位贵宾前往电
梯间。

  「小伙子很年轻嘛。」谢祥和蔼地笑道,眼光掠过王铎的胸卡,目光却稍微
一顿,「王……铎?这名字哪里听过……啊,我想起来了,你是老王——王直的
儿子吧,十年没见,都成大小伙子了,你父亲母亲他们都好吗?」唤起久远的记
忆,谢祥眼中竟有些孩子般的得意,而他身后的秘书和一个中年汉子闻言都向王
铎投来了关注的目光。

  「我父母都好,谢谢您还惦记着他们。」王铎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意,谢祥曾
和父亲是一个学校的,王铎还和谢祥的儿子谢三石同过几年学,可那都是十年前
的事情了,谢祥现在还能记起来,王铎不免有点受宠若惊,不由想起了已经升任
助总的范大龙的话,谢书记是B市最平易近人的领导,十块钱请他吃顿咸鱼饼子
苞米糊,他能吃得津津有味,当然十万块钱吃顿山珍海味他也绝不含糊,就拿眼
前来说,换一个领导,就算认出自己来,八成也是放在了心里不说出来,哪儿像
谢书记……

  「好几年没回学校喽。」谢祥轻声叹息,当初他和学校闹得很不愉快才被迫
离开了D大,虽然之后官运亨通,一路坐上了B市第一把手的位子,可与D大却
始终心存芥蒂,D大校长李伯森是延安抗大的教务处长,大票中央高干都是他的
学生,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几次市好,也只维持了个彼此客客气气的局
面,D大丰富的资源他根本无力动用,好在李伯森马上要退休了。

  「你父亲可是D大有名的才子哩,他现在做什么?」

  「是X系的系主任。」

  谢祥心中一动,X系不是D大的王牌,可毕竟是个新兴的学科,很有发展潜
力,便问王铎他父亲做系主任多久了,王铎说三年了,谢祥「噢」了一声,正巧
电梯到了二十二楼,他便不再言语,与迎接他的房产局局长范鸣和香港恒泰房地
产的李董事长寒暄了几句之后,突然把远远站在一边的王铎叫过来,笑道:「三
石回来做毕业设计,正好他学的就是你父亲的专业,你帮我问一下你父亲,愿不
愿意指导他一下?」

  见谢祥的包房门已经关上,王铎叮嘱了服务生几句,便飞快地赶回了自己的
办公室,立刻打电话给父亲,把事情说了一遍。王直有些摸不着头脑,谢祥在学
校的时候,和自己只是点头之交,怎么突然想起把儿子交给自己了呢?可不管怎
样,这总不是一件坏事,再说谢三石又是上海一所著名学府J大的学生,估计差
也差不到哪儿去,便应了下来。

  等送谢祥的时候,王铎把老爹的意思转达过去,谢祥很是高兴,特意在大堂
里和王铎闲聊了几句,又说眼下谢三石交的都是些狐朋狗友,没几个他能看上眼
的,要王铎有机会多和他接触接触。

  王铎连连点头,他不知这半年来自己走的是什么运,或许情场失意,别的地
方就要得意吧。可他正目送谢祥的车驶离酒店,阎晴已一脸急色地跑出来,道:
「王经理,你快去前台看看吧,两个客人没住上房,快要和旅游局投诉了!」

  王铎头「嗡」地一声就大了,他明白前台今天一定是OVER BOOKI
NG了,而这正是范大龙千叮咛万嘱咐要绝对避免的事情,因为在B市,F是唯
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一旦超额预定,都没有另一家五星级酒店可以接手,自己
原本已经想到要提醒前台注意,可谢祥一来,光顾着忙乎他了,早把这档子事儿
忘到了后脑勺去。一面暗骂自己,一面匆忙赶回前台,正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指着
前台服务员的鼻子大声叫骂,而他身旁的一个年轻女子颇有些尴尬地凝视着大堂
里的那副巨幅壁画。

  简单一问,王铎就知道百份之百是酒店的责任,什么话也别说了,只是一个
劲儿地道歉,那男子见值班经理如此低声下气,旁边那女子也劝了他几句,这才
止住了骂声,问道:「你们把我的客房租了出去,我住什么地方?」

  王铎见客人有退一步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道:「我们会给您找到另外一
家酒店,当然,您今晚的房费由本酒店来支付。」

  可不巧的是,通常接手超预定客人的合同酒店I饭店竟然客满,就连总统套
房都租了出去,王铎无奈,只好抱着试试看的念头接通了F酒店最大的竞争对手
HOLIDAY INN值班经理的电话。

  电话那端很快传来了拒绝的回答,不过,那甜美的女声还是让王铎看到了一
丝希望,他先安排那两个客人去西餐用餐,然后直奔HOLIDAY INN。

  王铎一见到董洁,心里就暗赞了一声,这少妇的容貌果真和她的声音一样甜
美。说起来HOLIDAY INN虽然只有四颗星,可毕竟是著名酒店管理集
团假日集团旗下的酒店,人员素质并不比F差。

  董洁却没想到F的值班经理是这么一个帅小伙子,在他甜言蜜语下,那拒绝
的话便不太容易说出口,不过她还是坚持了最后的底线,客人的登记与结算便用
了王铎个人的名义。

  拿到钥匙,王铎这才轻松下来,把客人送进了房间,他正想去董洁的办公室
当面再道谢一番,却见从楼层电梯间那边走来一对相拥的男女,男人中等个头,
十分胖硕,女人身材娇小,脸几乎都埋在了男人怀里。

  「这不是H省A市的石油大亨马红旗吗?」

  客房走廊里的壁灯虽然朦胧,可足以让王铎认出这个中年男人来,他心里不
免诧异起来,马是F的长住客,在F的所有消费都有八折优惠权,这厮又是个极
好面子的人,带小姐从来都是住F,今儿怎么跑到HOLIDAY INN了,
莫非是酒店有人得罪了他,他要换酒店不成?

  抱着要替酒店挽回客人的念头,王铎脸上浮起了热情而真挚的笑容,刚想开
口招呼他,却突然发现他怀中女子的那身衣服看起来相当眼熟,疑念一生,那女
人的体态发式等等等等一点点和脑海中的一个人吻合起来,他的心猛地剧烈跳动
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似乎要窒息了一般,而脚下已经不自觉地飞奔出去,没等
马红旗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撩开了挡着女人面孔的那一头长发。

  「陆、陆、陆、陆……姐?」

  饶是王铎有点思想准备,可是见到这女人真的是陆羽,他还是震惊得口吃起
来,一个堂堂的副市长夫人竟然亲昵地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等匪夷所思的
事情不由让他的脑子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嘻嘻,师弟?你,怎么来了?」陆羽嬉笑道,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那醉态
可掬的模样倒让王铎以为方才见到的一丝惊容是自己的错觉,「老黄,这儿……
是哪儿呀?我、我头疼死啦……」

  马红旗脸色顿时一变,「王经理,听我解释……」他的话刚起了个头,怀里
的陆羽已经被王铎劈手夺了过去,紧接着一记重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脸上,在
他听到鼻梁断裂声的同时,后背狠狠撞在了走廊墙壁上。

  「妈X的,敢欺负我师姐,你他妈的找死呀!」王铎的咆哮在走廊里回荡,
就有好奇的客人探出头来,却被王铎恶狠狠的目光吓了回去。

  马红旗能在地痞流氓横行的H省发达起来,绝不是个善茬子,一摸自己的脸
上,满手都是血,他立刻红了眼,挥拳就冲了上来,「王铎,你敢打老子!老子
废了你!」

  可王铎几个月来的拳击练习却显示出威力来,等董洁和保安冲上来的时候,
马红旗的脸已经被打得如同猪头一般。

  董洁在监视器里见到这场一边倒的斗殴的时候就吓坏了,她没想到这个文质
彬彬的大男孩下手竟如此狠毒,可当她想按惯例报警的时候,心里却不知怎地突
然犹豫起来,片刻之后她改变了主意,招呼上两个保安冲上了楼层。

  见到来人,王铎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怕这
事万一传出去,不仅坏了陆羽的名声,就连黄澄的形象都要受损。他忙伸出手想
拉起马红旗,出乎他的意料,马红旗站起后竟然顺势搂住了王铎的肩膀,宛若一
对亲密朋友般的勾着肩搭着背,配着他那张血脸,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

  「董经理,我和王铎是闹着玩呢,咳、咳,这臭小子下手还真他妈的重!」
马红旗抹了抹眼皮上的血,狠狠碓了王铎一肘子。

  「你们……认识?」眼前的事情实在不好理解,董洁的目光不由投向了斜倚
着墙的那个女人,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个脸,让她看不清女人的容颜,直觉告诉
她,这个女人正是这场斗殴的关键。

  「废话,我在F住了一年多,怎能不认识F的这位后起之秀嘛!我们可是哥
们!」

  「老马,我还得回酒店值班,你先在董经理她们酒店歇息一晚,明儿咱们接
着较量。」

  陆羽醉得厉害,王铎几乎是半搂半抱地把她弄上了车,本来想送她回家,可
那儿住得都是市委市府的领导,门禁森严,而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这么回去,必
然引起别人的闲话,无奈下只好把她带回酒店,好在醉酒的客人在酒店是司空见
惯,别人倒没起疑心,而值班室虽然比客房简陋得多,可床、行李柜、梳妆台和
浴室却一样不缺,总算把陆羽安顿下来。

  抱陆羽上床的时候,王铎才感觉到她的柔若无骨,一个北地女子竟然有着江
南小桥流水般的娇柔,王铎不由暗叹造物主的神奇。把她外罩脱去,米黄色开司
米勾勒出的那对玲珑凸起映入眼帘,惹得王铎顿时心猿意马起来——他毕竟有三
个多月未近女色了,下意识地偷看了陆羽一眼,醉中的桃花娇颜竟比往日还要美
丽动人。

  「师姐当年系花的名头当真不是侥幸得来的。」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洗
了把脸,头脑更是清醒,HOLIDAY INN里的场景有如电影的慢镜头,
一幕幕地被他回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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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最终夜·人世间系列之青云路 作者:泥人

                                  八

  「董姐,我想要马红旗最近两个月在HOLIDAY INN的所有消费明
细。」

  望着去而复返的王铎,一脸倦意的董洁说不出的惊讶,可当她听到他离奇的
要求,惊讶霎那间转化成了愤怒,以至于她没听清楚王铎其实叫的是董姐而不是
直呼她的名字。

  「王经理,你别搞错了,这儿是HOLIDAY INN,不是你们的F酒
店!」

  王铎见董洁的指责引来了保安的目光,心里一急,忙拉着她朝电梯间走去。
董洁只觉得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彷佛老鹰的爪子一般有力,抓得自己皮肉生疼,而
一股大力更是扯得她一踉跄,差点跌到,王铎挥舞铁拳的「英姿」顿时浮现在眼
前,她刚想喊救命,却听王铎央求道:「姐姐,我的好姐姐,这和F酒店没他妈
的半点关系,你就权当帮你弟弟一个忙!」

  「我凭什么帮你?」一句好姐姐和那张清秀脸上的急切与焦虑一下子打动了
董洁的心,虽然毫不客气地反问了一句,可人却跟着王铎进了电梯。

  「我王铎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日子久了,董姐你就知道有我这么个弟弟的好
处了。」

  于是在董洁的办公室里,王铎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两个月里,马红旗在HOLIDAY INN总共开了三次房,虽然每次都
是短短一晚,可花钱却如流水一般,明细帐单就足足打了七页,金额总计更是在
十万以上。

  「这厮真他妈舍得花钱呀!莫不是操副市长的老婆特有成就感?」

  王铎上来就找电话记录,一眼便看到了几个以01开头的长长号码,这个号
码他异常熟悉,这段日子几乎每天他都要打上一次,再看打出的时间,最晚的一
次竟是晚上9点多,中间梅花间竹的出现了几个04XX开头的号码,让他明白
房间里决不是仅仅只有陆羽一个人。

  他目光立刻移到了当天的餐饮明细上,晚间7点多果然有一条西餐的消费记
录,六百元的餐费,服务费却高达一百多元,熟悉酒店业务的他当然知道这是怎
么一回事,送餐服务,哼,连饭都不敢去餐厅吃,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SHIT!」

  自己的猜想被证实了,王铎心里一片冰冷,甚至身上都感到了一丝寒意,这
感觉似曾相识,他脑袋木了半天,才想起相同的一幕是出现在自己知道朱珠移情
别恋的时候。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他不明白一向精明的师姐为什么干出了这等
傻事,朱珠的理由很充分,可师姐她有什么理由背叛黄澄呢?他隐约觉得一丝不
安,可立刻又否认了自己的念头,黄澄眼下虽然还昏迷不醒,可方祯已经说了,
他康复的几率相当大,就算想出轨,怎么也要等到大夫真正宣判黄澄康复无望之
后才可以啊!

  「有什么问题吗?」看王铎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董洁下意识地问道,「那女
人……她不像是你的女朋友——看起来你小她好几岁,她是谁?」

  「她是谁我以后告诉你,不过董姐,你好像也比我大好几岁吧。」王铎强挤
出个笑容道。

  推开值班室的门,王铎一下子呆住了,柔和的镜灯下,披着睡袍的陆羽正慵
懒地坐在梳妆台前,细心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宽大的袍袖从高举的双臂滑落下
来,露出一大截玉润珠圆的藕臂,看上去竟比朱珠还要丰润细腻。

  「师弟是来兴师问罪的吧。」看到王铎进来,她一点都不慌张,转头含笑望
着王铎问道,那眼波虽然还有醉意,可分明透着几分冷静。

  「?」

  「别吃惊,师弟,老黄对你一直有相当高的评价,HOLIDAY INN
的那场戏应该瞒不过你,只是我还心存幻想,因为从你的言辞目光里竟然察觉不
出你心中有一丝的怀疑……」

  王铎觉得自己用愤怒堆积起来的气势一下子被陆羽压了下去,倒彷佛背德偷
情的人并不是陆羽,半天,他才反过味来,陆羽的语气已经完全不把她自己当作
黄澄的妻子、黄羽的继母、他的准丈母娘了!

  「师姐,我一直都特别的尊重你,通常漂亮的女孩子都没有大脑,而在我看
来,师姐你的智慧甚至比你的容貌还要出色。黄市长的妻子去世了十年一直没续
弦,期间多少美女名媛都没能打动他的心,可你只做了他一年秘书,就成了他的
夫人,这等才色双绝的女子当真只可遇而不可求。」

  「师姐该是觉得黄市长是自己的良配才对,可我这个做师弟的怎么也想不明
白,只短短的几个月,师姐为什么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王铎挥动着手里的帐单,再也控制不住心头怒火,「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
眼睛,名表、坤包、名牌衣服,难道这些就是师姐你所要追求的吗?你真的是那
种浅薄的女子,跟朱珠是一路货色!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嫁给黄市长!再
说,马红旗他是个什么鸟东西!看看他养的那些女人,都他妈的是些什么玩意,
我呸!师姐你就算想找个人慰籍,也不该去找那个鸟人呀!」

  话出了口,王铎却一下子愣住了,陆羽并不是自己的妻子,也不是自己的父
母,她只是自己计划中的准丈母娘,虽然有她作同盟军自己进入黄家会更顺利一
些,可就算没她,他也完全有把握拿下天真的黄羽,那自己为何会如此愤怒、难
过与委屈?想起自己大学时对这位美丽师姐怀着的那种朦胧感情,他蓦地明白过
来,这所有的过激反应,只是因为陆羽婚外情的对象是马红旗而不是……自己。

  这发现让他心里一阵颤栗,他虽然知道那个尚算纯真的王铎在朱珠抛弃他的
那一刻就死去了,可没想到自己竟卑鄙到了如此地步,再怎么说,陆羽也是黄羽
的继母,原本不出这桩意外的话,自己是要喊她一声「妈」的,怎么会……他不
敢想下去了。

  陆羽眼前却猛然现出了光明。当她察觉自己和马红旗的奸情很可能败露的时
候,她知道自己要完蛋了,和黄澄做了两年夫妻,她明白黄家在政坛上的势力,
公公虽然过世了,可虎倒雄威在,自己若是背着个偷人的名声离开黄澄,她敢打
赌,没有一个有地位的政界人士敢再接纳自己;可更怕的是,黄家决不会放过马
红旗,上法场吃子弹是他的必然下场——这年头暴富起来的有几个是好人,而丈
夫情夫相继倒下,她势必还要背上「灾星」的恶名永世不得翻身,最终成为富贵
人家最忌讳的那种女人,从而使自己一生的梦想就此破灭。

  后悔被情欲蒙蔽了灵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关键是要封住王铎的口,陆羽
思前想后,总觉得师姐弟的关系不足以打动王铎的心,把他拉下水或许才是万全
之策,可王铎毕竟是自己相交多年的熟人,名义上又快成为自己的女婿了,心里
虽然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可真正实施起来却没有多少勇气,听明白王铎话的意
思,她倒后悔起来,衣橱里明明还有一件更短的睡袍,自己也不该最后又把内裤
套上了。

  「不找马红旗,难道要我找师弟你吗?」陆羽苦涩一笑,「毕竟你要娶黄羽
的。」

  她半转过身子注视着王铎,目光幽幽,正看见王铎的目光倏地一下转到了别
处,她知道那目光原来的去处,自己身上的睡袍只是胡乱用带子扎起,酥乳便露
出了一小片,心中更有计较,「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对不起老黄,我也知道,天
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事早晚会被人发现,可我还算幸运,发现的人是你。」

  「对不起,师姐,我这次帮不了你,我尊敬你,可我也尊敬黄市长。」

  王铎斩钉截铁的拒绝大出陆羽的意外,双臂不由自主地抱在了胸前,遮住了
乍泄的春光,勾引他的念头一下子就被赶到了爪哇国去。她不知道这是因为王铎
矫枉过正的缘故——若不是他把自己的心事暴露了出来,这事情原本大有回旋的
余地;还以为这位师弟,就像当年的自己,为了权势和荣耀,真是什么都不管不
顾了。

  「师弟,那你不想知道你陆姐为什么要和马红旗……吗?」陆羽做着最后的
努力。

  「不了,这与我无关。既然师姐你觉得马红旗这种人更适合你,那你就沿着
这条路走下去吧。」

  听着王铎冷酷的话语,陆羽竟然莫名其妙地伤感起来,老黄他倒下的真不是
时候呀!有他帮王铎,不用太长时间,三五年就行,无论从政从商,王铎的基础
都该打牢了,就算老黄没了,自己也有个依靠,怎么会被马红旗趁虚而入……

  「师弟,你这么说我不怪你,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把宝押在了老黄身上,女
人可以找男人当靠山,男人同样可以借助女人的力量踏上青云路,所以我不会因
为你追求黄羽而看不起你,事实上,那时候我真的希望你能娶到黄羽,我们师姐
弟在学校关系就好,成了一家人,彼此更是个照应。」

  骤然被人揭开了心中的秘密,王铎脸色一阵青白不定,陆羽看在眼里,便幽
幽一叹:「师弟,你真是太年轻了,或许是黄家的权势遮住了你的眼。你说你佩
服我这个做师姐的智慧,难道你就不动脑袋想想,我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陆羽声音虽轻,可在王铎听来却如同一声惊雷,「莫非,黄市长他……」

  「不错,老黄他这辈子……恐怕都醒不过来了。」一行热泪缓缓滑落下来,
为黄澄,也为自己。

  「不可能!黄市长那么棒的身子,怎么会说倒下就倒下了呢!再说,方大夫
不是说,黄市长至少有七八成的恢复几率吗?」

  「那只是为了安黄老先生的心,可惜却没能救得了他的命。事实上,方祯和
专家组早就向市委市府做了汇报,说老黄醒过来的可能性不到百份之一,换句话
说,如果没有奇迹出现,老黄他下半辈子就是个植物人了!」


                                  九

  见王铎失魂落魄的离开,陆羽觉得异常好笑,可喉间发出来的却是悲声,当
初自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吧。

  不知怎地,她就想躺在个男人怀里沉沦至死,可给HOLIDAY INN
打电话,马红旗这个胆小鬼竟然退房了,她一阵哭,一阵笑,最后脱光了衣服,
躺在大浴缸里,激烈地自慰起来。

  王铎心里沮丧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彻头彻尾地失败了,原本要争口气,让
朱珠后悔一辈子,却不成想几个月的辛苦换来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有黄澄耀
眼的光环,黄羽就像一只永远也变不成白天鹅的丑小鸭,再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他彷佛都能听到朱珠那尖酸的嘲笑声。

  「师姐说得没错,自己整个一大笨蛋!就算久病床前无孝子,可事关前途命
运,李涵和黄澄的那些属下们,若不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怎么会个把月的都不
来关心一下自己的上司!自己真是光想着做黄粱美梦了!」

  迷迷糊糊竟来到了范大龙的单身宿舍门口,刚想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压抑
着的咿咿呀呀声,那断了气似的呻吟听着耳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里面竟是自
己的亲姐姐,头脑这才清醒过来,扭头回了自己办公室,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
着,只想找个人诉说心事。

  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他这才想起已经是下半夜了,不由哑然失笑,记起
高中时的死党郭亮在美国读研,那边正是大白天,便去找电话本,脑海里却蓦地
蹦出个念头来,自己在国内看来混不出明堂了,不若干脆出国算了!

  真就在实验室里找到了郭亮,郭亮听他一本正经地打听起美国的情况,不由
得兴奋起来:「看来F酒店你没白呆呀,终于向往起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了!废
话少说,你小子赶快过来吧,学校我帮你联系,我们学校怎么样?你们P大有好
几个学生在这儿拿到了全额奖学金,只是,你的专业有点问题,要不你也改专业
得了,我都已经改了,骨外不吃香,改脑外了。」

  「去你妈的,老美喜欢赚钱,老子学的经济正好能派上用场!」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国内的那些狗屁经济系都教些什么东西,人家美国这
儿是市场经济,你他妈学的可是计划经济,整个一满拧。」

  王铎刚想反驳,却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亮子,你说你改……脑外了?」那
边嗯了一声,问怎么了,王铎迟疑了一下,问他明不明白脑溢血,郭亮说废话,
王铎的心开始怦怦跳了起来,飞快地把黄澄的病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病人的身
份,最后问道:「这病若放在美国,能治吗?」

  「这我可不敢说,你等一下,我问一下我导师。」

  电话那头便隐约传来一阵鸟语,间或搀杂着几句中文。王铎患得患失,好一
会儿才听郭亮道:「我导师说了,国内脑外的水平不低,如果确实是专家会诊的
结果,恐怕真就没……」话没说完,电话似乎被人抢了去,里头很快传来一个陌
生的声音,说的却是中文。

  「MR.王,我是PETER郭的导师JOHN陈,您能把病人的病情详细
再描述一下吗?」

  两只纤细的手指并在一起,快速出没于泥泞的甬道中,另一只手用力搓揉着
一只丰挺的椒乳,那乳珠已经被掐得发紫,可陆羽心头那股火焰却始终浇不灭。
同样的动作,本来只要五分钟就可以把自己送上快乐的顶峰,可现在十个五分钟
都过去了,自己也明明几次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热流从下体涌向四肢百骸,但随
之而来的却不是羽化登仙的快感,而是如临深渊的空虚与恐惧。

  一池子热水将浴室弄得雾气腾腾,镜子上的那两盏黑色小圆镜灯看起来就像
是一对眼睛,「看吧看吧,这才是真正的陆羽!」陆羽呢喃,眼前的那对大眼睛
变幻莫测,黄澄的严肃,马红旗的淫邪,王铎的冷酷,走马灯似地在她眼前晃来
晃去,最后的定格竟是王铎那张充满朝气的脸。

  「怎么会是你,师弟!」陆羽不明白自己的心,两年来,虽然她真正接触到
的年轻人只有王铎一个,可她都是一半师姐弟一半丈母娘女婿的眼光来看待他,
莫非自己决定背叛黄澄的时候,束缚自己的那层禁忌关系也随之打破了?

  「师弟,你要是像老黄那么有权、老马那么有钱,师姐……就嫁你。不不,
你看不起我,我是残花败柳,对不对对不对?」她感觉那股热流又在来了,身子
绷得笔直,「你笑了,笑什么呀?师姐说的可是心里话啊,你那么年轻,就像一
团炽热的火焰……」

  「我是不想在自己五十岁的时候才变成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所以,师姐,我
需要你的帮助。」

  雾气里竟然传出了王铎的声音,陆羽顿时从幻境中惊醒,惊羞之下,大脑顿
成了一片空白,目光直愣愣地盯着那张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笑脸,一对玉手
竟然停不下来,还在自己的隐秘处无意识地游动着,直到一只虎掌搭上了自己肩
头,她才彷佛活了过来,「哧溜」一下身子完全没进了水中,两手惊恐地胡乱飞
舞,几乎全打在了王铎的脸上。

  「你、你怎么进来的?滚……滚!快滚!」

  「师姐,别再逃避了,你方才的话我全听到了!」

  一句话让陆羽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她耳鸣了半天,才听到王铎的声音:「我
们是同类,天生就彼此吸引,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们又都喜欢荣华富贵,为
什么不联起手来,一起去开创一个美好未来呢!要知道,眼下就有一个千载难逢
的机会!」

  她这才发现,不过一个小时,王铎脸上的颓废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
斗志昂扬的兴奋,当然他肆无忌惮的目光很快就从自己的脸上移向埋在水中的娇
躯,别说没有往日的尊重,甚至隐隐透着生杀予夺的威势。

  「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语、意外的发现让陆羽大脑完全开动起来,
竟忘记了用手边的浴巾遮掩住自己的躯体,「师弟他怎么变得如此自信?」可不
知为什么,自己好像也受到了感染,变得兴奋起来,联手开创未来,这是多么令
人憧憬的事情啊,可……

  陆羽心中十几种念头纷沓而至,却听王铎呢喃道:「师姐,你实在太美了,
美的让我不放心你。干脆,就用你的身子来当契约保证金吧。」

  陆羽回过神来,才发现王铎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刚想喊叫,可目光却被吸住
了。

  细长的手指不疾不徐地解开雪白衬衫的钮扣,衣襟悠闲地分向两旁,露出宽
广结实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肌群看不到一丝赘肉;西裤被他一扬手,正挂在了晾
衣绳上,瘦长的大腿中间是相当明显的凸起。

  谁说只有女人脱衣服才美不胜收!看着王铎从容优雅的动作,陆羽竟有些眩
晕,在自己的面前,无论黄澄还是马红旗都没有过这份沉着,她不知道这个还没
黄、马一半大的大男孩怎么会有如此定力,可单单这份从容不迫已经打动了她,
再想到马红旗,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拒绝他了。

  王铎几乎凭着本能察觉到了陆羽的屈服,这让他心中无比畅快,短短几个小
时,他的心境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或许这就是造化弄人吧。当他把陆羽当
作黄澄妻子黄羽母亲看待的时候,她亲手砸碎了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可等他
把她当作一个女人看待的时候,她却极有可能再度成为黄澄的妻子黄羽的母亲,
只是在他心中,那个贞洁的妻子与母亲的形像永远不可能恢复了。

  「帮我脱了它。」

  迈进浴缸,王铎站在了陆羽的面前,壮大的阳物将内裤顶出一条长长的白色
棍子,几乎抵到了陆羽脸上,那自然平静的语调就像是主人在吩咐一只狗。

  一股淡淡的精臭就熏昏了陆羽的大脑,她就像一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人一
般笨拙地褪下了王铎的白色三角裤,一只年轻的阳具欢快地蹦了出来,正打在她
的脸上,她下意识向后一撤,才看清楚它的模样。

  并不比丈夫和情夫的大多少,可相比那两杆只能勉强挺到水平的老枪,这高
高扬起、几乎贴上了小腹的凶物,就像战场上勇士们刺破青天的长枪,又像佛寺
里降妖伏魔的大杵,让她感到杀气腾腾的同时,心中泛起莫名的激动,无数个春
梦中的宝贝终于就在自己眼前了。

  她不再去想王铎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也不去想所谓的契约保证金又是
个什么东西,她只是想抓住这年轻火热的阳具彻底地堕落下去。

  虔诚地捧着那鲜活的阳具端详了许久,她陶醉地把脸贴了上去,轻轻地蹭来
蹭去。几次划过唇边,她竟然冲动地想去亲吻它,念头甫一升起,她心底便一阵
兴奋,却又怕王铎看不起自己,暗骂自己怎么变得如此下流淫荡!

  「亲亲她。」

  赤裸的陆羽就像卑贱的奴隶一般跪在自己面前,王铎心头不由涌起一股异样
的满足,低头看去,她一头湿漉漉的秀发胡乱披在了浑圆的肩头,肩膀下是极其
优美的曲线,隐于水下的挺翘屁股更是宛如明月,这女体看起来相当眼熟,他立
刻就想起了朱珠。

  隐约察觉到了自己喜欢朱珠的理由,王铎越发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撩起陆
羽的秀发,她羞红脸上那丝跃跃欲试的表情,也像朱珠一样,每当他在朱珠身上
试验新花样的时候,她也总是这般欲拒还迎。

  只是陆羽比朱珠还要听话,话音甫落,柔软的舌尖已经点在了龟头上,先是
极其谨慎地一点一点地触碰着,可他只说了一个「舔」字,滑腻的香舌就开始扫
荡他分身的每一个角落,就连冠沟里的细小垢污都似成了美味,被她一一吃进了
肚里,而那股熟悉的销魂蚀骨的快感隔了一百多天再度在王铎心头激荡。

  他一把抱起了陆羽,陆羽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吊在了他身上,两条粉腿缠
住了他的腰,让那火热的阳具一下子贯入了自己极度空虚的私处。

  百余下猛烈的冲击将陆羽送上了天,她泄身的一刹那竟然失禁了,半晌,她
才回过气来,死命地搂着王铎失声痛哭,这才是男人带给女人的高潮,黄澄不曾
给过自己,马红旗也不曾给过自己,为了金钱权势而舍弃了它,究竟是值不值得
呢?

  可她没时间去细想,因为甬道里的阳物依旧坚硬无比。三度花开花谢,一股
阳精才狠狠地打在她花心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打飞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羽才恢复了思考的能力,她知道自己眼下暂时没有了身败
名裂的危险,可偷眼望王铎,却正碰上他爱怜的目光,心中又是一阵迷惘。

  「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喜欢师姐,今天终于得偿心愿,就算现在死了也值得
了!」王铎轻抚着她的背呢喃道,心中却打着另外的主意,陆羽本就是个美女,
加上禁忌的快感,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这个尤物了。

  「那我就嫁给你!」陆羽心底泛起一股柔情,不禁冲动道。

  「可你是黄市长的妻子呀!」

  「人家都告诉你了……」陆羽话还没说完,却猛地想起王铎不可思议的变化
来,话语蓦地停了下来,「不可能,我给方祯打过电话,不可能……」

  「师姐,你被方祯骗了,市委市府也被方祯骗了,方祯至少有三成的把握治
好黄市长!」

  郭亮的导师陈同听了病情,问清楚友谊的设备后,总觉得黄澄应该有恢复的
希望,当他听说方祯是专家组组长的时候,他的语气更加肯定了,作为方祯的师
兄,他太知道师弟的为人了,为了追求一鸣惊人的效果,把黄澄的病情无限的夸
大,然后由他起死回生,这样的事情,他绝对做得出来。

  陆羽傻了,她这才明白过来,她依旧是黄澄的妻子,一个副市长的夫人,而
眼下委身的竟是自己的准女婿。想通这一点,她羞愧地想要撞死的同时,心底竟
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身子更是无比的火热,而仍留在自己体内的那根肉棒槌彷佛
也感应到了她的心,蠢蠢欲动起来。

  「所以师姐,我们俩联起手来,才能从黄家得到最大的利益,黄市长是个好
人,可他毕竟已经五十岁了,时日无多呀!」

  「那,马……」

  「我会让他乖乖地从B市滚蛋的!」王铎在陆羽耳边轻声道,随即开始再度
抽动起来。禁忌的关系,让两人都异常兴奋,纵情交欢直至天明。


                                  十

  陈同果然没看错方祯,黄澄终于苏醒过来,多年锻炼积累下来的底子使他康
复的速度极快,不过,他在医院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他了解昏迷时发生的一切了。

  所有的大夫护士都被陆羽所感动,特别是在她知道黄澄几乎康复无望的情况
下,依然坚守着自己的丈夫,为了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都付出了百份
之二百的努力;而王铎这个准女婿也得到了大家的交口称赞,相比之下,那些平
常说惯了甜言蜜语的所谓朋友的行为越发让人齿冷。

  在黄澄出院前夕,夫妇俩和王铎密谈了整整一天。次日,就在黄澄重新踏上
工作岗位的同时,王铎从F酒店辞职,直飞北京。

  黄羽得到手术消息的时候,黄澄已经过了危险期,她虽然埋怨父亲不让她回
去探望他,可心头悬着的巨石总算落了地,久违了的笑容又回到了她脸上,就连
期末考都似乎有如神助。

  见到黄羽恢复了往日的欢乐,高红心里也替好友高兴,她已经知道了黄羽的
家世,对这个异类的高干子弟,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原本就意气相投,此时
更加亲密。

  两人说笑着出了考场回宿舍,走廊里,迎面正碰上同寝室的杜梅端着一盘子
洗好的水果从水房那边回来,一见到黄羽,便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一番,
诡笑道:「黄羽,你老实交待,王铎是不是你男朋友?」

  「死丫头,你胡说什么!」黄羽顿时羞红了脸,心里一阵鹿跳,伸手去打杜
梅,高红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快走两步来到宿舍门口,见屋里坐着一个大男孩,
虽然文气却神采飞扬,那笑容彷佛阳光一般灿烂,似乎把整个寝室都照亮了。

  「原来黄羽说得都是真的。」这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已经回头笑着冲
黄羽喊道:「小羽,别和杜梅疯了,王铎来了。」


                                十 一

  等郭亮在自己学校迎来老友王铎的时候,已是三年后的事情了,自己替他办
好了秋季入学的所有手续,本来说好八月份和女友黄羽一齐赴美,可不知为什么
他自己提前跑了过来。

  「买房子?老天,你这个臭小子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怎么赚了这么多钱!
不会是卖毒品吧!」学校附近虽然不是什么富人区,可普通一栋房子怕也要三四
十万美金,郭亮虽然早知道好友这两年发了财,可没想到竟然富到了这地步!

  「我要是卖毒品,哪敢来美国,放心吧,都是些正儿八经的生意。」王铎心
道,不是我自己多么会赚钱,而是我有一个好岳父兼好老师。

  离开F酒店,王铎只用了短短几天就彻底俘虏了黄羽,随后,他在黄澄的安
排下,晋见了黄老爷子的老部下、同省C市党委书记兼C钢党委书记郝山,郝山
很快把他安排进了市委秘书处,王铎扎实的专业知识和在酒店学到的八面玲珑的
手段便有了用武之地,短短两个月,就让郝山对他的看法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本
以为他不过是个想靠裙带关系捞取点政治资本的投机分子,不料却正儿八经是个
人才,而黄澄那边又已经用自己的女婿替换了原来的秘书李涵,他便一手破格提
拔王铎做了自己秘书。

  跟了郝山大半年,王铎不仅学会了如何与党的高级干部打交道,怎么按照他
们的思维方式来行事,而且在C市特别是全国最大的钢厂C钢建立起了广泛的人
脉,之后按计划辞职下海。那时黄澄哥哥黄潞所在的T市正有几个民居工程,王
铎便得到了一千吨钢材的合同,他利用在C市的关系,得到了极其紧俏的计划内
指标,转手高价倒卖,获利近百万。

  黄潞见王铎办事利落谨慎,便暗示自己管辖下的几个大型基建项目的开发商
从王铎那里购买钢材,转年春节的时候,光是黄潞的女儿就分得了两百万。

  而与此同时,谢三石的公司搬迁到了改革开放的桥头堡S市。之前,王铎父
亲王直在谢祥的暗助下做了D大主管教学科研的副校长,D大的科研成果和优秀
的毕业生开始流向谢祥关注的地方,其中就包括他儿子谢三石那里。多种关系推
动两人联起手来,利用各自手上的关系,两人大作钢材,短短一年,王铎的个人
资产已达三千万。

  这两年多来,王铎的所作所为简直让黄澄满意之极,不光是因为王铎果然是
员干将,而且他对自己的女儿竟然好得出奇。在C市给郝山当秘书没时没晌,可
王铎总能挤出时间去北京看望黄羽;在T市做生意,那儿离北京只有百多公里,
他干脆就把公司开在了北京,按照黄潞的话来说,就算他身边那个叫做孙妍的小
秘书再美,似乎也没让王铎动了心,妻子陆羽也说,你们黄家真是捡了个自己送
上门来的宝贝。

  在换届选举中荣升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之后没多久,黄澄再度和王铎长谈
一夜。王铎此时的见识早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就像一块好钢,被最好的师傅,
锻造成了一口锐利的宝剑,就算没出鞘,依旧能感到逼人的锋芒。

  有这样的见识,黄澄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王铎于是以求学为名,结束了
与谢三石的合作关系,通过阎晴将所有资金转移到香港,成立了泰祥商贸公司,
王铎隐居幕后,将孙妍推至前台,在已调任华南重镇G市市委副书记的黄潞帮助
下,低价得到该市的一块黄金地段的土地,随即以此参股,成为一家合资五星级
酒店的第二大股东,预计一年后酒店开业,每年的股东分红就高达一百五十万到
二百万美金。

  七月底,黄羽如期抵美,和王铎一起接机的郭亮见到她,偷偷和王铎说,弟
妹这人挺不错的,哪儿像你说的那么惨不忍睹,王铎没言语,几年的雨露滋润让
黄羽脱胎换骨,虽然不如陆羽娇媚孙妍亮丽,可也远胜从前。

  次年三月,黄羽产下一子,陆羽遂以照顾黄羽母子的名义赴美。十月,黄澄
再度脑溢血发作,当晚即去世。两年后,黄羽又生下一女,而孙妍也替王铎生了
个儿子。再一年的春天,心无旁骛的王铎获得博士学位,已经在学术界小有名气
的他毅然回国,成为D大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授,夏天,更成为D大史上最年轻
的校长助理,当时他只有二十八岁。

  那一年,小平南巡讲话开始展露强大威力,业已升任华东某省省委常务副书
记的郝山邀请王铎出任省委党校校长助理,并主讲西方经济学,他的学生几乎都
是第二三梯队的处级后备人才。次年党政两大系统换届,郝山出任省委书记,而
王铎藉着干部年轻化、知识化的东风成为省城经委副主任,两年后更是升任市长
助理兼财政局局长,成为该省政坛上的一颗耀眼的明星。


                                十 二

  「小铎,东西都备齐了,你看还缺什么不?」陆羽从厨房探出身子问道。

  「我看看,武昌鱼、千张肉、笔架鱼肚、冬瓜鳖裙羹、桔瓣鱼氽,不得了、
不得了,羽姐你真是好本事,这地道的湖北菜是跟谁学的?」王铎啧啧称奇,顺
势搂住了陆羽,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那小蛮腰肢依旧不堪盈握,
贴在胳膊上的一对椒乳依旧丰腻挺拔。

  「去去去,」陆羽挣了两下没挣开,脸上浮起一朵红云,「讨厌,让老太太
看见,不打死你才怪!」

  「老太太在院里等李部长呢,再说,她老人家最疼我了。」王铎笑道,陆羽
垫起脚向外望去,四合院的葡萄架下,黄羽的奶奶正悠闲地坐在摇椅里,眯着眼
睛跟着收音机里咿咿呀呀的京剧节拍摇头晃脑,她心情一松,便半偎在了王铎怀
中,手搭在他腿间轻轻捏揉了几下,媚眼如丝地嗔道:「小羽一怀孕,你就不老
实。」

  「男人嘛。」王铎随口应道,想起今天宴请的这贵客听说也相当「男人」,
说起这个李群,别看只是个副部长,可副部长前面的定语却是掌管人事重权的组
织部,不是老太太面子大,还真请不动这尊菩萨呢,更惶论让他展现男人的风采
了。

  「羽姐,说正经事,真正的男人都恋家,这顿家宴总要让李群体会出点家的
味道不是?」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了刺耳的刹车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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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玉:「坦白说,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泥人兄的作品,尽管整篇的立意甚佳,
但是人物混乱,情形根本没能够展开,一个仓促,把其余的优点都掩蔽了。」

  泥人:「严格来说,这篇文章并没有真正写完,可我在徵文截止前没有时间
去完善它了,只好等以后再说,不出意外的话,这该是我计划中一部长篇的一部
分。」

  瘦子:「可是有一点不能否认的是,您写结尾部分的感觉,依旧是很诱人,
只不过确实是欠缺了发挥。」

  泥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小说确实结束了,因为人物的结局大体如此。
这不是我喜欢别出心裁,让坏人都得到善终,世事本就荒唐,夫复何言?」

  弄玉:「我确实也是夫复何言啊,泥人兄,下次多给自己一点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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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200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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