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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三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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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夜·清营别传之副将曾明亮的故事──颜暮雪篇 作者:moonwolf

  在十数步外,一株老槐树下,残酷而凄婉的一幕上演着,梅娘赤裸而姣好的
胴体被吊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小高在把她吊上去之前,残暴地奸淫了她三次,
而在奸淫的过程中,一向健美顽强的梅娘却足足痛死过去五次。小高的残暴,有
时候连我也不禁悚然动容。

  梅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她身材很高挑,容颜之美,仅在颜暮雪之下,而且
有着一种颜暮雪所没有的少妇的韵味,最美的是她一双充满风情的大眼睛,长长
的睫毛下面,清澈动人之外还有独特的风韵。此刻,却紧紧地闭着,无法看到往
日的秀丽。

  梅娘微微地垂着头,散披下的长发遮住半边很是妩媚的的鹅蛋脸,仍然可以
清晰地看见脸上残留的精液,虽好看却已经干裂的唇微微地张着,昏迷中轻轻的
吐着几个字。

  「水……水……」

  在梅娘的嘴角处,污浊的精液混着血丝还在不断地流出来,凄凉的感觉令人
心碎。

  梅娘被吊在半空中的裸体,完完全全展示着她刚经历过的残酷与耻辱。两根
细细而黝黑的铁链子,从女子雪白柔美的两肩上的肩胛骨处钻了个血淋淋的洞,
穿了过去,然后绕着一双洁白修长的手臂,又自那交叠在一起的美丽掌心钻了个
血洞,穿上去,将梅娘整个身体吊在了树底下。

  梅娘的身材极好,健美而不失窈窕,肌肤雪白晶莹,如白玉无暇。在小高曾
经凌辱过的太平军女俘中,也堪称有数的极品,因此,小高几乎是奸淫遍了她身
体上的每一寸地方。

  从梅娘的两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红肿的阴户翻开着,已经无法合拢。
大量浑浊的精液混着殷红的鲜血自阴道内不住地流出来,两边雪白的大腿内侧一
片狼藉。

  而在梅娘的菊穴处,可以看见被奸淫得令人不忍卒睹,一截粉红色的直肠翻
挂了出来,还在冒着白白的精液。她的腹部、乳房上,也到处粘着令她厌恶、愤
恨、耻辱的液体,显示着那一场奸淫的残暴与疯狂。

  小高有些累,坐在一个垫子上,即使在奸淫刑拷的时候,他也很懂得让自己
尽量舒服些。

  他的身边放了个火盆,火盆里的木炭烧得通红通红的,而火盆里就插着一把
火钳、一个烙铁以及十来根铁钎铁筷子铁针之类的东西。看着吊在树下赤裸的女
体,刚刚的奸淫与刑拷让他感觉很爽。

  梅娘的乳房很美,欺霜赛雪,非常饱满而坚挺,此时此刻,一只右乳依然完
美如昔,而一只左乳却已经有些变了形状,几根被烧红过的铁筷子从几个不同的
角度插在她美丽的乳房上,被穿刺的伤口处一片焦糊。

  由于被贯穿和灼伤,她那只左乳明显要比右乳大上几乎一圈,没有了往日的
浑美。

  胸乳以下,她那洁白的小腹上,两个鸡蛋大小的烙铁烙过的创口显得触目惊
心,创口处的娇嫩肌肤已经被完全烫坏了,可以看见里面红得异常鲜艳的嫩肉,
周围一圈的焦黑。

  而在梅娘那双腿之间,那女性最神秘最诱人的茂密丛林,已经被火烧得七零
八落,只有几根被烧剩半截的阴毛稀稀落落地挂在那光秃秃的被燎起了许多泡的
阴户上,显示出在这场战事中作为女俘的命运是多么的悲哀。

  梅娘仍然在昏迷中,完好而姣美的容颜苍白凄清,有一种格外哀怨的艳丽。
她赤裸而备受摧残的肉体,虽然伤痕累累,却依然惊人的美。

  而对于一向迷恋酷刑的小高来说,怜香惜玉与他一向没有任何关系,继续去
肆意摧残这美丽的女体才是他最大的嗜好。此刻,他又站了起来,走到火盆边,
取出一把烧得红里发白的火钳,然后再次走到梅娘的身前。

  昏迷中的梅娘似乎有所预感,赤裸的胴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小高一手捏住了梅娘那贯穿着火筷子的乳房,那被摧残的乳房虽然已经没有
了往日的浑圆傲挺,但在那乳峰之上,一颗红宝石一般的乳蕾却依然有着耀目的
美丽。小高就将那通红的火钳,狠狠地夹在那美丽夺目的乳头上。

  「啊──」梅娘整个裸身惨烈而剧烈地挣扎起来,凄厉的哀鸣响彻了整个山
谷。

  青烟自梅娘的乳头上不住地冒出来,乳头周围的嫩肉滋滋地流出黄色的油,
小高的火钳却一直没有离开,就如他脸上一直挂着的似笑非笑的神情。梅娘美丽
的眼睛凄婉地大睁着,凄清凄艳的面容也因着无法想像的痛楚而扭曲。

  「啊──啊──」梅娘由哀鸣变成了嘶鸣,凄厉地持续着,而那把火钳一直
夹在她的乳头上,没有离开片刻,直到温度减低,那被夹着的乳头已经变得几乎
碳化了,小高看了看,无动于衷地用力夹紧,然后手腕一拧,向下一扯,将梅娘
被烙得焦黑的乳头自乳房上生生地扯了下来。

  「啊!」梅娘身子一震,一声短促的凄鸣,头重重地一垂,再次昏死过去。
饱受创伤的乳胸处,一边被烙灼、贯穿,复又失去乳头的乳峰,已经完全失去了
往日的傲美,犹如一只被蹂躏过的烂桃子一般,悲惨地挂在那里,与另外一边完
美的乳房形成鲜明的对比,构成一幅凄怖而凄艳的画面。

  小高把火钳扔回火盆里面,然后看着梅娘饱受摧残被吊在树下的裸体,昏死
过去的梅娘雪白的女体荏弱美丽,凄清得令人心碎。

  刚才梅娘在他腹部上划的一刀,仍然让他感觉到痛楚,虽然经过包扎,但血
水还在渗出来。因此,在将梅娘身上每一个洞都插遍了之后,小高接下来的酷刑
就变得比平时加倍的残忍与血腥。

  小高一向对自己的刑罚很有心得,他可以让女犯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却痛
苦得生不如死,也可以让一个原本美丽绝伦的女体变得再无法认出本来的模样,
而这一次的用刑,显然是朝着第二个方面发展的,虽然梅娘的惊人的美艳让小高
感到有些可惜,但却没有改变他的想法,因为受伤实在让他很不爽。

  小高从火盆里取出一根烧得通红的铁筷子,从容地走到被悬吊着的梅娘的身
后。

  从身后看梅娘的裸体别有一番美妙,这是她的身体受刑较少的部位,雪白的
香肩,背部大片晶莹的肌肤,纤细苗条,有着完美曲线的腰身构成了女体极其诱
人的部分。浑圆而充满弹性,丰满雪白的臀部,更是令人目不暇接。

  从女体因悬吊而分开的两只玉腿往中间看上去,才完全展示了不久前发生的
奸淫是多么的触目惊心,女俘的菊花洞周围布满了精液,而那神秘的洞口已经被
完全撕裂了,粉红色嫩嫩的肉翻了出来,一截直肠也血迹斑斑地挂在那里。

  小高不但对梅娘实施了极其残暴的肛奸,而且在肛奸后还把一截碗口粗,带
着树皮的树枝一寸一寸地捅进去,只留下一小段在外面。这一过程梅娘昏死了两
次,当小高猛然将树枝拔出来的时候,她又被生生地痛醒,从梅娘的肛门溅出的
鲜血,搞得她背后的树干上到处都是。

  小高将通红的铁筷子尖端按在了梅娘左肩胛处的雪肤上。

  「啊─」昏死过去的梅娘发出一声虚弱凄惶的哀叫,美丽的头颅猛然抬起,
脸上满是泪水。

  小高缓慢的将铁筷子自上而下划下来,带着滋滋的肌肤烧灼声,冒着缭绕的
青烟一直划到梅娘的右臀上。

  虚弱的梅娘不断地哀叫着,哭喊着,被悬吊的裸身吃力的挣扎颤抖着,直至
身体无法控制地开始抽搐起来。

  一道凄厉的灼痕破坏了女体完美的后背,焦黑与莹白交错在一起,展示着一
幅惨烈而凄美的画面。

  更残暴的一幕在继续上演,小高自背后一手扳起了梅娘的的左大腿,将依然
灼热的铁筷子自梅娘被摧残得翻开的菊花洞处捅了进去。

  「啊──」梅娘发出的已经不是人类的嘶鸣,凄惨得让人心惊胆颤。

  她整个身体好像忽然有了力量,不可思议地剧烈挣动起来,头极力地向后仰
着,满是泪水的脸上,是极度痛苦的神情,那一边被摧残一边完美无暇的胸乳高
高地挺起,彷佛无声地控诉着发生在她身体上的暴行。

  小高左手死死地扳住梅娘的左大腿,指甲深深地嵌入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
内,以致渗出的鲜血把肌肤染成了淡红色。

  小高的右手不断地加力,把炽热的火筷子一寸一寸地捅入梅娘的肛道内。

  「啊───」梅娘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雪白的裸体向前极力的反弓起
来,全身的肌肉在剧烈的痛苦中颤抖着,美丽的头颅不断拼命地向后仰,又左右
疯狂摇动着散落的长发。

  丰满高耸的乳房下,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印着烙印的雪白腹部,肌肉紧紧地绷
着,不住颤动,一阵阵地痉挛,而两条雪白的大腿不停地胡乱踢动,尿水也已经
不受控制的从下身喷溅了出来……

  小高将火筷子缓慢地、一寸寸地在梅娘的肛道内推进,让铁筷子灼热的部分
充分与肛道内的黏膜接触,烧灼每一寸肌肉。

  由于火筷子已经在烧灼梅娘背部的时候将最具伤害性的温度释放了,虽然此
时依然炽热难当,制造的痛苦一点也不逊色,但却不会对女性柔嫩的肛道造成摧
毁性的损害。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地给受刑的梅娘以持续的痛苦,却不足以造成致
命。

  在这一用刑心得的把握上,小高深有体验,他曾经为了实验,将抓住的五名
年轻健美的太平军女俘用刑,以铁筷子捅阴道,肛道,把其中四名女俘给活活烫
死痛死,才把握好这一用刑的度量。而此时,梅娘所遭受的痛苦,是令人难以想
像的。

  在肛道内痛苦的烧烙,让梅娘足足嘶鸣了半炷香的时间,终于,她反弓着的
雪白裸体猛地向上一挺,两条美腿也撑得笔直,然后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就一下
子软了下来,整个裸体无力的吊在半空中,头也重重的垂在胸前,失去了知觉。

  看到梅娘因受刑脱力而昏死过去,小高却没有松手,将尚留在梅娘肛门外的
铁筷子一下子几乎完全捅入女兵的体内,梅娘在昏死中身体依然重重一抖,又一
动不动了。

  暗红色的血带着一股难闻的焦臭味,自女子那尚插着铁筷子又烧得焦糊的菊
花洞口流出来,自两边洁白的大腿内侧滴淌到身下的草地上,染得一片暗红。

  小高把火筷子扔回火炉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苍白美丽的梅娘低垂
着头,长长的秀发垂至纤细的腰部,她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

  对于小高的残忍,我是有点厌恶的,虽然他和我亲如兄弟,甚至可以说比兄
弟更亲。但我一向很少阻止他。

  小高没有给梅娘昏迷下去的机会。铁筷子粘着梅娘肛道内壁的肉,猛然自她
菊花洞内拔出来,牵动全身神经的巨痛,让饱受折磨的女兵自昏死状态中骤醒,
梅娘整个被悬吊的裸身往上一挣,再次发出响彻山谷的哀鸣。

  颜暮雪听到梅娘的哀鸣,本来软靠在树干上的胴体猛地一挺,圆睁着她极好
看的凤眼,对我说:「你们这帮清妖,禽兽,有什么就往我身上使,不要折磨我
的姐妹!」

  她的目光中闪动着光芒,愤怒中也是分外的美丽。

  自从高胜雪后,我没有遇到过令我动心的女人,但今天,身前这个刚刚被我
蹂躏过的女子,让我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让我先前准备痛下辣手的心有了一
些松动。

  刚刚进入她身体的后半程,我隐隐地感觉到,颜暮雪没有我想像中的那种激
烈的抵触,甚至后来还有一些不由自主的迎合,她的胴体给我的美妙感觉是我前
所未有的,是心动吗?我不敢肯定,竟有些恍惚地自顾自摇了摇头。

  我定了定神,重新用我的目光,盯着颜暮雪。她挺着胸,两只玉雪丰满的乳
房像两只白兔,随着她身体的挣动一跳一跳,煞是可爱。

  我想,作为「军中双雪」之一的她,也许是除了高胜雪外,唯一知道忠王宝
藏的下落的人,于是我的目光迎着她的目光,毫无表情地说:「你不用逞英雄,
只要你告诉我忠王的宝藏在哪,你的部下就不会有事了,不然,有些可怕的事情
将会发生在你美丽的胴体上,这样也不是我所希望的。」

  她没有回应我的话,眼神中却充满了轻蔑。

  我决定对她小施惩戒,于是转身招呼一名亲兵,拿来一根粗大的蟒鞭。

  在我们平时惯用的刑罚中,鞭刑是最轻的。不会对身体造成破坏性的伤害,
但是带来的痛楚也是一般人难以忍受的。

  虽然我不太喜欢用酷刑,但是不知为什么,却对鞭刑有特殊的喜好。看到美
丽的胴体上交错的鞭痕,我往往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我的蟒鞭是特殊设计的,不是很粗糙的那种,对皮肤不会带来太大的伤害,
但痛楚却不会减少分毫。

  我用鞭刑一般只打九鞭,从我的审美观点上来说,九鞭是最好的,太少了,
没什么看头,太多了,密密麻麻交错在一起,会破坏美感。

  几名亲兵,按照往常的惯例,将颜暮雪的双手用浸过水的粗麻绳绕着手腕绑
在一起,又给颜暮雪戴上了脚镣,然后解开绕在她身上的细铁链。

  她的身体离开了树干,恢复了少许自由。几名粗壮的亲兵簇拥着她的裸体,
将她带到一根粗大的树丫下,然后将绑住她手腕的麻绳挂在树丫上,一扯麻绳,
将她的裸体吊在树下,让她只可勉强地用脚尖支撑住整个身体。

  在这一过程中,我清楚地看到几个亲兵偷偷地抚摩了她的乳房,有一个还将
手指探入她的阴户,更离谱的是我平日最信任的小六,竟将两个手指插入她的菊
花洞内搅动了好一会儿。

  「王八蛋。」一向高贵冷静的颜暮雪也忍不住骂了句粗话,以致她羞愤得整
张脸红扑扑地,分外艳丽。

  「这帮王八蛋。」我也心中暗骂,但是我知道这种打击反而会对这些女俘的
心理产生意外的效果,所以虽然不满,也没有发作出来。

  我走到颜暮雪的身前,用指尖轻轻地沿着她坚挺的乳房,抚摸到她的小腹洁
白的肌肤上。

  她没有挣扎。

  「怎么样,我再问你一遍,说不说?」

  这个让我有点动心的女将的眼光中依然还是那种轻蔑。

  我走到离开她的胴体五六尺的地方,高高地举起蟒鞭。

  「啪」的一下,落到她的左乳上。

  由雪白的左乳上端一直到右边的腰腹间,她柔软光滑的肌肤马上暴起了一条
长长的血痕,红红地肿起来,有的地方还轻微地渗出了血丝。

  颜暮雪整个身体向上一仰,可以看见她紧咬下唇的美丽容颜上,泛起了痛苦
的表情。

  她没有发出受刑后的呻吟。我有些不满意。

  「啪!」又一鞭。狠力地横抽在她洁白的小腹上。

  一道笔直的血痕出现在那苗条的腰腹间。可以看见她美丽的小腹上,可爱的
肚脐眼两边,雪白的肌肉群一阵痛苦地抖动,一颤一颤地,让人怜惜不已。

  但是她依然没有出声。

  「啪!」第三鞭,我继续加力,重重地自她雪白的右肩抽下去,长长的血痕
从肩膀上,沿着胸腹间,直抵她的两腿之间。

  「啊!」顽强的女将终于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踮住的两只脚尖也支撑不住
了,分了开来,整个被悬吊的裸体一阵痛苦地摇晃。

  「啪」的又一声脆响,我的鞭头不失时机地重重一鞭打在她的左大腿内侧。

  「啊!」颜暮雪又一声惨叫,两只大腿一前一后地分开扬起,两只手臂一发
力,将整个身体扯起了一尺有余,高高的吊在半空中,然后又无力地坠落下来。

  她洁白晶莹的大腿内侧肌肤暴起了长长的血痕,渗出了好几滴血珠。

  我绕到颜暮雪身后,长长的蟒鞭在空中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狠狠地抽在
了她的后背上。

  颜暮雪痛得整个身体一阵颤抖,却没有发出叫声,但在由右肩背一直到左臀
部的肌肤上,那深深的血痕甚是动人心魄。

  第六鞭又紧接着,毫无怜惜地从后面重重鞭打在女将那纤细柔美的腰部,艳
红的鞭痕几乎沿着她美妙的腰间绕了一圈,一眼看上去彷佛自腰部割裂了她美丽
的裸体。

  除了痛苦的挣动外,女将还是没有发出惨叫声。

  我有些不爽,第七鞭卯足了力气,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可怕的弧线,重重地再
次击打在她雪白耀眼的背部上。

  「啊──」这一次颜暮雪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婉转的哀鸣,她的头猛力一侧,
一口咬在自己的左臂之上,整个身体向上扯起,痛苦地弯曲着,背部那长长暴起
的血痕渗出的鲜血将周围洁白的肌肤染得淡淡的红。

  「啪!」

  我再一鞭打横着重重抽在她丰满而弹性十足的两边臀部上,我明显感觉到颜
暮雪倒抽了一口冷气,刚坠下来的身体极力向前弯曲,那雪白的臀肉上触目惊心
的血痕使她的整个裸体呈现一种妖艳的美。

  我绕回她的身前,她美丽的头颅微微垂在胸前,秀发瀑布一般披下来,整个
身体无力地抽搐了几下,而两个踮起支撑身体的足尖奇怪地歪着,两条修长美丽
的腿软软地错开,以致她交错着鞭痕的雪白裸体都有些倾斜。

  我扬起了最后一鞭。这一鞭我要动摇她心理上的防线,于是我毫不犹豫地一
鞭抽在这年青女将娇嫩欲滴的阴户上。

  「啊──」颜暮雪美丽的头颅猛然扬起,可以清晰地看见双瞳内屈辱而充满
痛楚的泪花。

  这一鞭我用的力度恰到好处,没有给她可爱的秘穴造成大的创伤,但由于那
个地方极其敏感,所产生的屈辱与痛楚之巨大,不是一个年青女子可以轻易承受
的。

  颜暮雪的整个裸体都在颤抖。浑身都布满了晶莹的汗珠,披散的秀发也湿漉
漉的,一缕一缕的沾在她肌肤上,甚至连她乌黑的阴毛也湿透了,贴在那隆起的
丘谷间,十分的诱人。

  汗珠所含的盐分渗入颜慕雪身上每一道鞭痕内,一阵又一阵地刺痛她的整个
身体。

  不远处,一些兄弟们已经结束了对女俘的奸淫,开始肆意地玩弄那些可怜的
女俘。尤其是小高的部下,开始漫无目的地折磨被奸污过的女兵,因为小高早已
经对他的部下发了话,只要喜欢,他们什么都可以干。

  周围,不断地传了女兵们痛不欲生的惨叫与悲鸣。

  一名被按倒在草丛中的高挑秀美的女兵,嘴角上、身体上、头发上,到处残
留着兵士们的精液,她无助地睁大着美目。一名兵士狞笑着,将一杆长矛的矛尖
自女子丰满挺拔的乳房下端捅进去,然后自乳房的另一端血淋淋地穿出来。年轻
的女兵不住地挣扎嘶鸣,凄厉的声音在整个阵地上飘荡……

  一名清秀苗条的女兵,被四名兵士自四个角度呈大字型离地拉直了四肢,然
后,一名清兵拿着一长截碗口粗的木桩,自女兵的阴道口捅进去,一寸一寸地捅
进去。鲜血把女兵大腿内侧、身体下的青石板都染红了,女兵惨叫着,极力地把
美好的头颅向后仰着,赤裸美妙的胴体痛苦地颤抖着,让人不忍卒睹……

  一名煞是亮丽的女兵,被束住双手,赤裸着高高地吊起在一颗古树下,几名
兵士用树枝点起了火堆,将刀剑在火堆里烧得炽白,按在女兵赤裸美丽的乳房、
芳草萋萋的阴部、光洁好看的背部、白皙修长的大腿上,然后又用燃烧着的树枝
去烧女兵的腋毛与阴毛,把女兵的腋下与阴户燎得一片焦糊……

  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引起我太大的注意力,我的眼中只有身前的颜暮雪。这时
候,小高兴高采烈地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军用的铁碗,走到我身前的时候,
我才发现里面是一些乳白色的液体。

  小高对我挤了挤眼,一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树下。那个叫梅娘的女兵的裸体依
然被悬吊在那里,体无完肤,阴户与肛门上都插着碗口粗的木棒,木棒上犹自滴
着鲜血。她一下一下地微弱地抽搐着,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微弱呻吟,而一边唯
一完好的丰满右乳仍然好看地翘起,那美丽的乳头上,还断断续续地滴着奶白色
的乳汁。

  小高咧着嘴直冲我笑,嘴角还挂着一些乳汁,显然那个叫梅娘的女兵刚生育
不久,而小高用完酷刑后,还挤出了她的乳汁解渴,这一碗看来是要留给我的。

  我于是有了主意。

  刚刚抬起头的颜暮雪显然也看到了梅娘的状况,眼中满是怒火盯着小高,目
光就像要把小高吃下去一般。

  我走到颜暮雪身前,伸手抬起她的尖巧秀丽的下巴。

  颜慕雪仰着头,盯着我,没有作声。

  「颜旅帅,刚刚只是前戏,你要是不说,下面的可够你受的。不过,现在你
只怕又饿又渴了吧,本副将一向很体贴人,就先让你解解渴吧。」

  看到我一脸坏笑,颜暮雪马上明白了我想要干什么。

  「不!」

  她强烈地摇着头,目光中开始露出羞愤而又惊惶的神情。

  我伸出左手接过小高装满了梅娘的乳汁的铁碗,用左手捏住颜暮雪的两边脸
颊,强迫她张开了嘴。颜暮雪拼命地摇晃着头部,眼中满是泪光。我将整碗乳汁
自她那被强撑开的口中灌了下去。

  「畜生,你们这帮畜生……」

  颜暮雪不停地哭喊着,挣扎着,但还是身不由己的咽下了大半碗自己部下被
挤出的乳汁。我的手松开了颜暮雪的口,她开始不停地呕吐,目光中有些茫然,
我感觉到精神与肉体上的摧残让这个顽强的女将也开始产生了一丝动摇。

  我决定把他交给小高,享受过颜暮雪美妙的肉体后,有些事情要我亲手去做
的话,实在有些下不了手。

  把小高带到一边,指了指颜暮雪,小声对小高说:「她交给你了。」

  然后又指了指吊在另一边树下的已不成人形的梅娘。

  「你可别给我整成那样!」

  小高嘿嘿一笑。

  「大哥放心,我晓得的。」

  「嗯,记住,攻心为上!」

  小高点了点头,高兴地向吊着的颜暮雪的裸体走过去。

  颜暮雪看着眼前的小高,目光中充满了厌恶与憎恨,充满英气而又秀丽动人
的脸上又重新鼓起了勇气。

  她知道,小高的出现代表什么。

  小高的亲兵托着一个铜盘站在一旁,铜盘内布满了密密麻麻长短粗细不一的
钢针。

  小高拈起一根又长又细的钢针,然后一手托起颜暮雪一只丰满柔软、坚挺雪
白的右乳,针尖泛着幽幽的光,对着那梅花般艳红的乳头。

  「颜旅帅,宝藏在哪?」

  颜暮雪美丽的眼睛中闪着不屈的光芒:「禽兽,有什么就使出来吧,想从我
身上得到答案,这是你的痴心妄想!」

  小高没有回话,捏住了颜暮雪的乳房,将针尖自乳头上的乳孔扎了进去。

  「啊!」颜暮雪一声痛哼,乳头上传来的那钻心一般的痛苦使她身体一阵颤
动,她努力地挺着,紧紧地咬住下唇。

  长针一寸一寸地缓慢地刺入她的乳房内,痛楚一浪又一浪地传到她的身体的
每一处。

  女将的额头上布满了珍珠般细密的汗珠,她眼睁睁地看着长针只剩一个短短
的针尾露在乳头外部时,小高才停止动作。然后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我知道,对于女性来说,乳头上布满了敏感的神经,而针刺乳头所产生的痛
苦是十分巨大的,而且也不会产生严重的创伤。

  小高很快又捏起了颜暮雪美丽的左乳。颜暮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看到颜暮雪没有屈服的迹象,小高没有问话,直接将针尖自她的左乳头扎了
进去。颜暮雪的身体又是一阵颤动。

  细细的长针深深地刺入女将傲挺的乳房,小高感觉到针尖已经穿透了姑娘的
整个乳房,接触到了她的胸骨,然后小高狞笑了一下,将针尖在女子的肋骨上划
了一下。

  「啊──」颜暮雪的整个身体往上一挺,哀鸣之声凄厉得让我也吓了一跳。
她整个脸部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身体拼命地挣扎,弄得浑身都是汗水。

  小高一针接一针地刺入颜暮雪那双丰满美丽的乳房,每一针问一遍。颜暮雪
的哀鸣此起彼伏,凄婉得让我有些心疼,好几次想去制止小高,但想了想,终究
还是没有行动。

  当第十根钢针划在颜暮雪右乳保护下的肋骨上时,颜暮雪整个身体都软了下
来,她的嘴角流着艳红的血,是被自己的牙齿咬破的。

  「我说……」

  姑娘勉力地抬起头,凄清而秀美的容颜一片苍白。

  小高大喜,松开了在姑娘乳房上用刑的双手。

  「说,快说,宝藏在哪?」

  小高追问。

  颜暮雪没有马上回答,垂下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双被扎满钢针的美丽乳
房随着呼吸急剧起伏,一颤一颤地,惹人生怜。

  「说!在哪?」

  颜暮雪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她吃力地抬起头,目光中回复了平静:「在,
咳咳……」

  颜暮雪咳了两下,看到小高的眼睛中几乎放出光来,然后她说:「就藏在这
方圆数十里的南山中,你们这些清妖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被愚弄的小高气得脸都要绿了,一把捏住扎在颜暮雪左乳上钢针的尾部,将
沾着血的钢针自姑娘的乳房内猛地拔了出来。颜暮雪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吃力地
死死忍住了。

  当全部钢针拔出来的时候,颜暮雪的两只乳房又恢复了原来的美丽,只是乳
头上流出细细的血珠,染红了她的胸部。

  「好,你不说,那我就给你穿上乳环,戴上阴铃,我要让你的部下看看你淫
荡的样子。」

  小高一字一句地说着,旁边的亲兵已经换上另外一个铜盘。

  颜暮雪看到铜盘内的东西,马上明白了接下去小高要做什么,恐惧地叫道:
「不!」

  小高看着颜暮雪说:「那你说!」

  颜暮雪犹豫了一下,又坚决地摇了摇美丽的头,然后闭上了自己清澈如水的
眼睛。

  小高一手捏住了颜暮雪那柔软丰满、挺拔莹洁的右乳,在那洁白的乳房上,
嫣红的乳蕾红宝石般镶嵌在那乳峰之上,展示着耀眼的美丽。

  小高另一只手自铜盘内拿起一柄尖锥,锥尖刚被烧过,烧得通红,他没有半
分怜惜,马上将那炽热的锥尖刺入女将的乳头。

  颜暮雪不禁痛得打了个冷战,紧咬住银牙。一阵青烟自女子的乳头上升起,
带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尖锥拔出,那美丽而娇嫩的乳头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洞,而周围的小片皮肉
已经被灼得冒起了血泡。

  一个乳环,下面吊着个铜铃铛,马上就穿在了那乳头之上。一串晶莹的泪珠
自颜暮雪的眼角涌出,痛楚和屈辱笼罩了她整个身心。

  很快,另一只乳环吊着铃铛,以同样的方式穿在了颜暮雪同样美丽挺拔的左
乳上。

  然后,小高又叫过两名亲兵,扳开颜暮雪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几乎将她的
双腿扳成了一字型。

  颜慕雪那最珍贵、最美好的秘密所在现在已经被展露无遗,在她那浓黑的阴
毛下面,那两片嫣红阴唇美丽得鲜嫩欲滴。

  由于刚刚受到我的奸淫,颜慕雪的两片阴唇无法完全合拢,微微地翻开着,
一些浊白的精液混着鲜血,缓缓地自那阴道口流淌出来。

  而颜暮雪被这样屈辱地展示阴部,悲愤的她怒骂着,奋力挣扎,雪白的大腿
与臀部在一挣一扭之下,显得无比性感美丽,吸引住了周围所有兵士的目光。

  小高用手捏住了颜暮雪右边那片娇嫩嫣红的阴唇,颜暮雪感到非常的耻辱,
微弱地挣动了几下,才无力地软下赤裸的胴体。

  小高又拿起一柄烧红的钢锥,将锥尖扎入阴唇内侧,然后从阴唇外侧穿了出
来。

  「啊——」颜暮雪努力压抑的呻吟还是响了起来,她使劲捏住自己的手心,
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但她仍然顽强地把下一声惨叫压制住。

  此刻的她,汗水像把整个胴体洗过一般,湿漉漉的却十分美丽诱人。

  一只阴环吊着铃铛穿在了那片阴唇被刺穿的洞上:「叮当叮当」地发出悦耳
的声响。

  屈辱令颜暮雪苍白美丽的脸上显出一片红晕,被一连串的折磨打击的她显得
有些虚弱,这种荏弱的美丽让她看上去如一朵风中的百合。

  「啊──」在颜暮雪不断的哀鸣中,小高完成了在她另一边阴唇上的工作,
阴环与铃铛吊在上面。

  两名亲兵可恶地将颜暮雪的大腿扳开,向现场每一个兵士展示女将挂着铃铛
的阴户,颜暮雪屈辱得痛不欲生,拼命挣扎,却弄得挂在乳房与阴部的铃铛「叮
当」作响,引起兵士们一片哄笑之声。

  小高的工作依然跳不出他一贯的暴虐,但那些创伤并没有对颜暮雪美丽的胴
体造成太大的破坏,我虽然不喜欢但还是没有制止他,因为用刑实在不是我的专
长,而且在一系列的酷刑与羞辱下,我明显地看到颜暮雪的意志力有了很大的削
弱。

  「大哥,这娘们是你的了,看来要给她留下大哥的记号哦。」

  小高坏笑着,在颜慕雪面前,指挥几个亲兵把惊恐的女将按倒在草地上,把
她的整个身体扳成大字形。雪白的女体不住挣扎,在碧绿的草丛间一跳一跳地,
很是耀眼。

  小高在她的两腿间俯下身,一拳打在颜慕雪的柔软的小腹上,痛得她整个身
体向上弹了一下,又被按了下去,然后终于无力地停止了无谓的挣扎。

  小高伸出了手,去抚摸她浓密乌黑的阴毛,颜慕雪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这娘们的毛真好看,大哥你就留做纪念吧。」

  然后小高就拽住了颜慕雪的一把阴毛,一下子扯了下来。

  「啊──」颜慕雪的整个下体向上一挣,发出凄惶莫名的惨叫,两只雪白的
大腿不住地乱撑,在那被扯掉阴毛的肌肤上,光秃秃的地方渗出了血珠。

  「啪!」一把明晃晃的短剑插在小高的脚下,吓了他一跳。

  「用这个,别给我搞得血肉模糊的。」

  我沉声说,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小高有些诧异,笑了笑。

  「呵呵,想不到大哥还会怜香惜玉。」

  又上来两个兵士,死死按住了颜慕雪的整个下半身,让她一点挣扎的机会也
没有。

  小高拔起短剑,自阴毛的根部,把那一片茂密的丛林剃了个一干二净。

  我忍不住望了过去。

  此刻,颜慕雪的整个阴部光秃秃白生生的,只看见那张开的小穴,粉红色,
嫩嫩的,十分显眼。

  小高拿起了一根长针,针尖闪着锐利的光芒。

  在那阴户上方,被剃光了的肌肤,白白的,此刻犹如一张拿来作画的宣纸。

  针尖轻轻地刺进去,小高此刻的动作,竟然变得十分温柔,彷佛一个拿着绣
花针的少女,在给情郎绣上传达爱意的图案。

  针尖拔出来,雪白的肌肤上现出一个小小的血珠,周围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又轻轻地颤抖起来。

  小高全神贯注,开始加快了下针的速度,一面下针一面用手巾去擦拭渗出的
血迹。颜慕雪下半身完全动弹不了,只好耸动着柔柔的双肩,发出凄凄的呜咽。

  「啊──」小高长舒了一口气,像完成了一个杰作,兴奋地站了起来。

  「大哥,看看怎么样。以后大哥碰过的女人,小弟我都帮你刺上这个字,呵
呵。」

  在颜慕雪的阴户上方,光光的肌肤上,出现了一个龙飞凤舞的「曾」字。

  这个家伙,这手行草的确漂亮,直追张旭。论文才比不上我,但书法我却有
所不及。我不禁心下暗自赞叹。

  小高给颜慕雪刺破的肌肤止了血,又给刺上的字上了一种特制的黑颜料,这
样,那耻辱将永远也无法褪去了。

  颜慕雪的身体被架了起来,小高扯住她的头发,让她去看那下体上刺的字。

  颜慕雪的目光中充满了悲哀与绝望,泪水不住地涌出来,如带雨梨花,让我
的心也不禁恻然。

  那雪白的女体,依然是如此的雪白美丽,光彩照人,由于悲伤,女体随着抽
泣轻轻地颤抖。挺拔的乳峰上,嫣红的阴唇上,那穿上的乳环与阴环闪动着异样
的光芒,小巧的铃铛就吊在上面,随着身体的颤抖、动作而晃动,发出清脆的叮
当声。而在雪白的下体上,那刺着的「曾」字也由于肌肉的颤动一起一伏,呼之
欲出,构成了一幅奇特而美艳至极的画面。

  哀莫大于心死,我知道,这样的一个字,刺在颜慕雪最隐秘的地方,对于她
那样贞洁的女子来说,是怎样的打击。

  小高绕到颜暮雪身后,冲我招招手,我走了过去。

  颜暮雪柔美雪白的背部仍然留着我的鞭痕,艳红地交错在那里,犹如一幅绝
美的图画。我感到她在流泪,双肩一抽一抽的,很是惹人爱怜。

  小高指了指颜暮雪的臀部,她的臀部丰满而极富弹性,有着优美的曲线,十
分诱人。

  「大哥,操这娘们的屁眼,看看她还这么倔,就要让她像母狗一样。」

  「靠,找死啊你,你把你大哥当公狗啦。」

  我瞪了小高一眼,小高嘿嘿地一阵坏笑。

  我不以为意,两手按住颜暮雪那柔软纤细的腰部,颜暮雪的身体一阵战栗。
她努力拧过头,满是泪水的目光中哀哀地,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然后又无声
地回过头去。

  我把我重新昂起的巨大阳具放在她那两瓣雪白的臀肉之间。颜暮雪终于忍不
住发出了尖叫:「不,不要!啊──」她凄厉地哀叫着,我巨大的龟头已经慢慢
的自她小小的菊花洞口插了进去。

  「啊──」颜暮雪痛苦地发出凄婉的哀鸣,但我没有理会,继续发力,很艰
难地继续挺入进去,一分一分地撑开她紧紧的洞口,一寸一寸地插入她窄窄的肛
道。

  颜暮雪不停地扭动着雪白的胴体,一声又一声地悲呼,我从后面用双手捏住
她柔软的双乳,不停地去蹂躏她,泪水滴在我的手上,我无动于衷。

  直到我的整个阴茎全部插入颜暮雪那紧窄无比的肛门里面,我感觉到她的直
肠十分有力地包裹住了我持续涨大的阴茎,虽然刺痛,但十分的刺激。

  我开始兴奋的抽插起来,享受着颜暮雪那狭小的后庭带给我那种前所未有的
强烈快感。

  颜暮雪羞愤欲死,呜咽着,痛苦地挣扎着,慢慢地,身体开始失去了控制,
无力地随着我有节奏的抽插而舞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达到高潮,忽然把阳具自她的后庭拔了
出来,还带出一小截染血的直肠。

  我命令亲兵把颜暮雪的裸体自树上放下来。

  两个亲兵双手死死按住她的双肩,用膝部压住她的腿弯,强迫女将跪在我的
面前,我走到她面前,一手扳起她凄美动人的脸,她的脸上满是凄惶。

  「不,不要。」

  颜暮雪流着泪,几乎崩溃地哀叫。

  我一把捏住她的嘴,强迫她张开口,然后将炽热的阳具插入她的口中,直捅
到她咽喉里面,令她几乎窒息。

  我忍住浑身的燥热,在她口中抽插起来,我清晰地看到她整个脸部的表情,
泪流满面,痛苦耻辱得难以形容,在这一刻,她已经从一个刚强的长毛女将变成
了一个受辱而软弱的女人。

  我兴奋地在她口中抽插了十几下,然后将所有精液倾泻在她柔软的小嘴中、
咽喉里。我抽出我的武器,坐倒在她身前的草地上。

  兵士们松开手,放开吊起她的绳子,颜暮雪赤裸的身子就软软地侧倒在草地
上,两条玉腿奇怪地分开着,美丽的胴体一下一下地抽搐。

  我看着她,她目光中满是茫然与无助,乳白色的精液自她的嘴中不断地流出
来,她抽泣着,雪白的双肩不住地颤抖,然后开始呕吐,精液混着胃液吐出来,
吐了一地。

  小高拿着一根树枝,走到颜暮雪屁股后面,坏笑着蹲了下来,用树枝去捅女
将被撕裂流血的肛门。

  「母狗,这就是你倔的下场。」

  雪白的女体无力地动了一下,继续她茫然的抽泣。

  「说,忠王的宝藏在哪?」

  小高用脚踩住颜暮雪的雪白的臀部,颜暮雪目光中哀哀的,还是一片茫然,
彷佛什么也没有听到。

  「说,宝藏在哪?」

  小高一脚结实地踢在颜暮雪流血的肛门上,颜暮雪依然痴痴地,没有回答。

  「我教你不说!」

  小高绕过来,一脚踢在颜暮雪柔软洁白的小腹上,颜暮雪痛苦地弯曲起整个
身体,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好你个母狗。」

  小高再一脚踢在颜暮雪被摧残得流血的阴部,颜暮雪整个身体被踢得翻了过
来,仰面望着阴沉的天空,再一次吐出了鲜血。

  小高又抬起脚,想往女将的胸部踩下去,我站了起来,制止了他。小高有些
不服气,想争辩什么,但看了看我,就没有说话,走到一边去了。

  颜暮雪倒在草丛中,轻轻地喘息着,赤裸而布满汗水的裸体一起一伏,十分
的惹人爱怜,又充满了诱惑。

  我心里面又有了主意,然后取过我的行囊,从一个小玉瓶里面,倒出一颗红
色的丹丸。

  「清风雨露丸」,名字虽好听,其实是很是厉害的性药,是我父以前结交的
一位云游天下的高人给他的秘方。服下吃药,即便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会淫水
流个不止,产生强烈的需求。

  我把「清风雨露丸」捏成粉末,混入到疗伤效果极好的「金创膏」内,然后
走到颜暮雪身前,俯下身去,将「金创膏」擦在她被穿孔而尚在流血的乳头和阴
唇上。

  颜暮雪开始还在挣扎,但很快就奇怪地停止了动作,用虚弱而异样的目光看
着我,我心中一动,但没有表现出来。

  然后我又翻过她的身子,给她被我肛奸后流血的后庭上药,这一次她没有挣
扎,侧着脸,露着一小截雪白的颈项,静静地躺在那,让我禁不住伸出一只手,
去抚摩她那柔美白皙的后颈。

  触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我也不禁对让高胜雪自我手中逃走的她减少了许
多恨意。

  我又架起了颜暮雪赤裸柔软的胴体,一边自后再度插入她湿润温暖的秘穴,
操着女将美妙非常的身体。

  颜暮雪的身体一上一下地被我有节奏地操弄,两只丰满雪白的乳房在胸前一
荡一荡地,乳环下挂着的铃铛「叮当叮当」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甚是撩人。

  颜慕雪明显地感到耻辱,努力地想与我抗衡,但在一连串的凌辱与折磨下,
她显然已经虚弱了许多,抵挡了一阵便败下阵去,只好耻辱地按着我身体的节奏
继续那无奈的前后摆动。慢慢的,我开始感觉到身体下的她在药物的作用下,有
了反应。

  「啊——」身下的女体发出一声荡人心弦的轻呼,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开始发
烫,白皙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红潮,我捏住她一双柔软的乳房,温暖得让我手心
一热。她美妙的胴体随着我的抽插开始有了主动的迎合。

  我知道,身心受创的颜慕雪已经被药物的迷幻作用催动了。

  我大力地抽插着,她娇腻的喘息声让我迷醉,阴道之内,绵绵不绝的黏滑液
体,带着特有的气息,包裹住了我的阳具,滑滑的,热热的,舒服得难以置信。

  我一边抽插,一边抚摸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身上泛起了阵阵的红晕,一
股温热的湿流从她隐秘之处滴落在了我的大腿上。

  「好湿哟。」

  「颜旅帅,想不到刚烈如你,也可以变成这样的荡妇。」

  颜慕雪迷迷糊糊的,只是发出销魂的呓语。

  「宝藏在哪里?我的好妹妹,告诉我吧。」

  「我……不知道。」

  我抽出了我的阳具。

  「不……不要……」

  药物的作用让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我把颜慕雪翻转过来,让她的脸直面着我,她原本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此刻朦
胧得泛起了轻雾。

  我重新插入她雪白泛红的美丽胴体。

  「嗯……」

  她一声轻吟,诱惑之极,眼睛眯成一条线,这就是媚眼如丝了吧?

  「好妹妹,快告诉哥哥,珠宝藏在什么地方了?」

  「嗯……」

  「忠王的……」

  「高姐她……」

  「南山。」

  「南山哪里?」

  「我也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真的。」

  「我不知道。」

  我知道,在药物的作用下,这就是最终的答案。

  虽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但这女体实在让我达到了愉悦的高潮。我终于
抑止不住了,抽出那滚烫的巨大阳具,将腔体内所有的滚烫液体射在颜慕雪的脸
上、乳房上、小腹上。

  她开合着那嫣红欲滴的花心,流出那淫靡的爱液。我伸出我的手指,放入她
阴道之内,里面满是粘粘的汁液,我抽出了手指,粘在指头上的汁液被我拉成一
根根闪亮的银线。

  颜慕雪闭着了眸子,我便把那汁液涂在她红红的嘴唇上,又伸入她樱桃小口
中。她轻轻地啜着,如一个无邪的女婴,即使在这种淫靡的状态下,她仍然保存
着一份让我印象深刻的清纯,如幽谷中一朵缓缓盛开的兰花,散发出的清香,慢
慢渗入我的四肢百骸。

  搜山三日,终无所获。

  醒后的颜慕雪没有哭泣,依然如一朵醉人的兰花,无语。

  我不知道有没有摧毁她坚守的一切,也许有,也许没有。

  她的目光时而清明,时而朦胧。

  裸绑在马背上,由青溪谷至河州城,十里长路,游街示众,后面是一长串同
样裸缚,踉跄而行的女俘。

  行至半路,重伤的梅娘支持不住,死在了大道上。小高就在颜慕雪面前,割
下梅娘两只包含乳汁的乳房,又挖下她伤痕累累的阴户与菊穴,串在一起,挂脖
子上,用绳索,套住那雪白的颈项,把梅娘的裸尸吊在大道边的树下。

  目睹这一过程,颜慕雪的表情却依然没有任何改变,而且一直持续到进入河
州城新设的「勇字营」大牢中,她的目光依旧朦胧,如雾如烟。

  青溪谷一役,小高升任副将,在他的建议下,总兵大人程秉章同意于河州设
立军妓营。颜慕雪连同河州城及青溪谷被俘的长毛女兵数百人,被投入营中,任
由勇字营的将士奸淫,自此,勇字营成为了所有长毛女军永远的噩梦。

  由于是高级的女将,颜慕雪被单独囚禁,可以奸淫她的都是勇字营的高级将
领。

  有时候,我也会去看看颜慕雪,看着她做为一名军妓,由当初的英姿勃发,
而日渐委靡憔悴,而她的眼神,还是时而清明,时而朦胧。而那刺在她下体上,
我的姓氏,依然如此鲜明,无论在她的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将永远也无法褪
去。

  我无语,没有再去享用她的身体。青溪谷的那一次,永远地成了我的记忆。

  三个月后,我终于亲手擒住了高胜雪,高胜雪与颜慕雪竟在军妓营中相见,
展开了另外一个军中广为流传的故事。

  直到我垂垂老去,回忆起多年征战中那一个个留在我脑海深处,与我战过、
被我俘过辱过的长毛女将的身影,颜慕雪依然是我最值得回味一个。

  如冬之初雪,在暮色中飞降,那一抹映入眼中的亮色,即使在渐渐消融后,
依然久久不会忘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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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夜·淫宴之夜 作者:silverbolt

             第十夜·淫宴之夜

  
作者:silverbolt

  
  翠茜无力的看着杂乱的厨房,一堆吃剩的南瓜酱底下垫着旧报纸,水槽里叠
满脏碗盘。

  宾跟提姆陪着他们父亲待在庭院里乘凉,身为母亲的她再一次被迫成为便宜
的临时清洁工。

  有时候,她甚至认为自己不只有两个儿子,而是三个。

  这个周末,丈夫汤姆将带儿子们回新纽哲西州,而她却不能陪同前往。

  其实,她真的不介意照顾那两个长不大的儿子还有家里那只懒得要命的猪。

  但汤姆宁可将儿子们托给祖父母们管教,也不愿让孩子们花多一点时间陪在
自己母亲的身边。可恨的是,她自己偏偏早就已答应汤姆,在他完成大学学业以
前,将孩子们交给住在乡下的祖父母带,这远比交给住在平民区公寓的父母安全
多了。

  翠茜在曼哈顿区里找到了一个待遇相当不错的工作,虽然她本身从来没想要
当一个职业妇女,但为了生活、为了养得起她那位高龄三十却决定重回大学取得
证书的丈夫,她也只好认了。

  汤姆长得很英俊;这让她不得不怀疑那位天天赖床的懒鬼丈夫,去学校的目
的只是想被年轻的女大学生包围罢了。

  三十二岁的她,还是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但有时她真的不得不承认岁月不
饶人。她不想做一个黄脸婆,真的不想。她也是需要被人称赞的,很可惜,近来
面对的却是丈夫的冷落与孩子们越来越疏远的母子关系。最让她生气的,还是汤
姆开着她花钱买的新跑车,好几次与女大学生们组成——所谓的「讨论小组」,
讨论到彻夜不归。

  当翠茜嫌恶地将包着发臭南瓜酱的报纸包起来丢进垃圾筒,她隔着厨房的窗
户向外望去,她看到汤姆正陪着两个孩子放着烟火,一副很快乐的样子。顿时,
她感到自己被冷落了,自己或许已不再是这家庭的一员了。这个周末,那三个男
人将前往祖父母家的别墅,愉快地欢度节日,而她将被迫孤独的留下看家,以泪
洗面。

  翠茜不是一个悲观的女性,于是在清理完后,她马上就抛开脑海里的胡思乱
想,前去庭院里加入男孩儿们的宴会。

  汤姆见到翠茜后,给了妻子一个大大的拥抱,这使得翠茜久未耕耘的身体一
阵发热。汤姆已经一个多月没碰她了,而她自己一星期有超过五十二个小时的工
作时间,就算好不容易找到空闲,汤姆不是与他那可恨的「讨论小组」开会,就
是熬夜学习。缺乏性爱的滋润,令她成熟的身体越加饥渴,一发不可收拾。

  宴会完后,将孩子们送上床睡觉,当翠茜来到他们狭小的卧房,汤姆早就独
自呼呼大睡了。

     ***    ***    ***    ***

  「你还好吧,翠茜?」

  「嗯,我很好。」翠茜转过头去回答。卡菈,她的老板正站在她身后,一脸
担心的问候道。

  「你确定吗?你的气色看起来糟糕极了!」身材高挑的白肤女人再次问道。

  「是的,只不过是……唉,我也不清楚……」整个早晨拼命忍耐的泪水,终
于不自觉的从翠茜的眼眶流下。

  「来,亲爱的,来,告诉我,你到底怎么啦?」卡菈靠向翠茜,贴心的拍了
拍她的肩膀。

  卡菈是翠茜遇到过最友善的老板。她的脾气极好、又很为人着想,每当翠茜
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说上一两个新奇的笑话来取乐她,所以翠茜一直把她当成自
己的知心好友,烦恼都会说给她听。多年来的交往,翠茜感到卡菈的友善与她的
抚摸令自己感到安心。

  看着卡菈的笑容,翠茜崩溃了,将最近在自己家庭里所受到的委屈一股脑的
说了出来;当翠茜发泄了所有的怒气、对丈夫的猜忌、心灵上的伤害,卡菈只是
将她前额的头发温柔的拨到一边、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不要介意了,男人都是这样子的。听说过七年之痒的说法吧?这是迟早的
事……嗯,告诉你,我有张前往布雷沙化装舞会的票;我无法帮你解决孩子们的
问题,但我决不会让你今晚孤独的一个人待在家里。」

  「噢,卡菈,真的很感谢,但我实在不想麻烦您。」翠茜说,她甚至能感到
自己语气里所透露的苦涩。

  「不,亲爱的,一点也不麻烦的,而且我也需要一个伴儿。」卡菈俏皮的眨
眨眼。

  「可是……我没有化装舞会的衣饰……」

  「这你不用怕,一切都交给我来办。今天你只要把剩余的工作做完,回家洗
个香喷喷的澡……嗯,对了,你现在还住在奥克兰区是吗?」

  「是的,公寓216号房。」

  「那就好,那我大概会在傍晚六点左右带着衣饰来到你家,到时我们可以在
你的公寓里更换。我们有很充足的时间,不用担心。」

  「谢了,卡菈,我实在不想独自一个人度过今晚。」

  「呵呵,现在说谢谢还太早了,亲爱的,夜晚还没开始呢……」卡菈调侃的
说道,同时离开翠茜的办公室。

  翠茜很快的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之后回家。她洗了一个很长时间的澡,细
心的把大腿与手臂上的毛剃干净,同时也整理了阴部上卷曲纠结的毛发。事实上
汤姆在很久以前就要求与翠茜玩一些不同的花样——剃阴毛就是其中一项,如今
她这么做,一方面也是为了赌气,尤其是当汤姆已不再对她的身体感「性」趣。

  澡后,翠茜将身体用大毛巾擦干净,接着又做了一些身体保养,将剃得光滑
无比的部位抹上一层护肤霜;现在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适,胯下那片光秃秃的
阴唇露在空气中的凉意让她有一种想伸手用力自慰一番的冲动。

  一切准备就绪,翠茜为自己泡了一杯香醇的咖啡,当她正准备坐下来的时候
电铃刚好响起,她很快的帮卡菈开了门,而卡菈手里正捧着一个大纸箱。

  「要喝点什么东西吗?」

  「嗯,能给我一点刺激的饮品吗?累死我了。」高挑的女人说道,整个人往
沙发上倒下。

  「爱尔兰咖啡可以吗?」

  「哦……我的最爱!」

  翠茜捧着一杯煮好的咖啡来到客厅。她打量着卧躺在沙发上的老板:卡菈看
起来几乎不像是她所认识的卡菈,与平时端庄的形象完全不同,今夜卡菈是那么
的性感;她的身材极为丰满高挑,棱角分明的美丽脸蛋。波浪型卷发披撒在香肩
上,完美的配合着她的脸型与那双迷人的墨绿色眼球。卡菈好像挺疲倦似的,脸
色显得略为苍白,她此时正懒洋洋的躺着,一动也不动。

  「卡菈,你累了,你确定今晚你还有精力吗?」翠茜问候着。

  「我没事的,现在我需要的是好好的洗个澡,浴室能让我借用一下吗?」卡
菈拿起咖啡喝着:「如果能再给我一杯这美味的好东西,我相信我会感到更舒服
的。」

  翠茜微笑着走回厨房帮她美丽的老板续杯,这时卡菈打开纸箱从里头取了些
衣物,消失在翠茜卧房的浴室里。当咖啡煮熟的同时,一阵淋浴的水声从卧室里
传出,翠茜蹑手蹑脚的走到卧房门前,当她确认卡菈人还待在浴室里时,她才轻
轻的推开房门,将咖啡杯放在房里的化妆台上。当翠茜一转头,卡菈在这时刚好
踏出浴室,头上绕了毛巾,浑身一丝不挂。

  翠茜马上红了脸,急忙转移视线,嘴里拼命的道歉。但卡菈似乎毫不在乎,
走向翠茜,将化妆台上的咖啡拿起来,大大的品尝了一大口,接着开始擦干潮湿
的秀发。翠茜内心形起一种古怪的感觉,害羞的同时,她居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兴
奋。

  翠茜知道这时自己应该要回避的,但好奇心的促使下她丝毫有没有离开的意
愿,她大胆的抬起头打量着卡菈:赤裸的卡菈,诱人的娇躯看起来更加纤细与苗
条。她是那么的瘦,一条条肋骨清晰的映出。她有着宽阔的肩膀,与她那对虽小
却极为挺立的鸽乳,形成强烈的对比。卡菈那一双修长结实的美腿,股间那丛极
为浓密的深色阴毛,呈倒三角型将整片阴部覆盖住。

  从自己无礼的注目中醒过来,翠茜再一次因害羞而脸红,但卡菈始终看起来
没事儿似的喝着手中的咖啡。

  「翠茜,怎么啦?」卡菈问,同时擦拭着胸脯上的水泽,接着用浴巾围住身
体。翠茜注意到洗完澡后的卡菈,眼神恢复了活力。

  「没什么。」翠茜不自然的答道。

  「嗯,我不介意你待在这儿的,但我要换衣服啰。」卡菈说。

  翠茜害羞的点头,离开卧室。

  回到客厅后,翠茜仆倒在沙发上,心里不禁纳闷着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过了
不久,换好衣服的卡菈好整以暇地从卧房里走出,翠茜转头望向她,倒吸了一口
大大的气。

  卡菈身上穿着一件意大利丝质西装,配合着她高挑的身材看起来极为合身靓
丽,西装将她的肩膀衬托得更为宽广,脚穿擦得油亮的高级皮鞋、头上斜顶着帅
气的高顶呢帽,同时在腰间她还带了一把可以以假乱真的手枪。

  「黑社会?」翠茜问。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卡菈微笑的回答。

  此时卡菈在翠茜的眼里显得如此英俊帅气,一股又熟悉又陌生的兴奋感从体
内传出,隐约感到肚子以下越来越热,似乎有一股不知名的欲火在燃烧着。她这
才回想到她的女老板这副男扮女装的装扮,看起来像极了自己大学时的室友——
丽姬。她开始回忆起她与丽姬在大学时代长达两年的「特殊关系」。脑海里,无
法排斥的,开始回忆起了许多淫乱的记忆。

  「如果你扮的是黑社会老大,那我扮的是什么呢?」翠茜从回忆中清醒,又
再问道。

  「当然是我的情妇啰。」卡菈笑着说,手指着客厅里的纸箱。

  翠茜打开了纸箱,惊讶的「喔」了一声。她取出了一件黑色丝质的连身晚礼
服,穿上这件礼服后,不但会露出了整片后背,双腿边还大大的开了个直达臀旁
的衩,极为性感露骨;接着她又取出了一顶钟型女用帽、火红色的假发、一条紧
身衬裤、一双黑色高跟鞋、一支佩戴在大腿内侧的伪装饰手枪。翠茜像个少女似
的娇笑几声,跑进卧室里换起装来。

  丝质的礼服滑顺的紧贴在肌肤上,那件灯笼衬裙的质料不时与翠茜光秃秃的
耻丘磨擦,令她起了种奇特的感觉;除了胸部与臀部的部分有点紧,整件晚礼服
穿在翠茜身上还算合身,雪白袒露的后背肌肤感到一阵凉快。翠茜照了照镜子,
里头折射出一位拥有豪乳美臀的火辣女郎,她故意翻开晚礼服腿间的开衩,露出
修长笔直的美腿,右大腿上还绑着一支黑色的装饰手枪。

  翠茜朝着镜子摆出一个撩人的表情,性感中带有一丝堕落的媚态;对着镜中
的自己,她感觉很美好,满意的微笑。这一身打扮让她感到她似乎重新回到了年
轻的时代,晚礼服完美的衬托出她那令所有男人见了绝对会充满肉欲的身段。

  当翠茜穿着这一身行头回到客厅,卡菈毫不保留的给予她惊艳赞美的眼神与
反应。

  「你看起来漂亮极了!」卡菈说。

  她拿出一串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珍珠项链套在翠茜的脖颈上,朝后一站以欣赏
的目光打量着,接着微笑说道:「很适合你……这下完美多了。」说完,卡菈学
着一位绅士般的伸出手臂,笑着说道:「我们出发吧!」

  「稍等一下。」翠茜跑回卧室,从里面取出一支画眉笔。卡菈不明所以的望
着翠茜。

  「不要乱动喔……」翠茜说着,同时手里小心翼翼的用画眉笔在卡菈滑嫩的
肌肤上画了两条黑色的假胡须。完成后,翠茜开心的挽着卡菈的手腕:「好了,
我们走吧!」

  两人亲密的结伴同行,来到了停车广场。住在隔壁的公寓的老头威尔逊先生
看见她们的时候,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但当他记起今夜是万圣节,这才露出友
善的笑容,竖起大拇指赞叹一声。

     ***    ***    ***    ***

  化装舞会比翠茜预料中的还狂野欢乐,她与卡菈一直玩到半夜。翠茜玩得很
尽兴,极有兴趣的望着平时正经的同事们一个个打扮成千奇百怪的人物:

  唐。达林斯,一位来自会计部门的保守顽固的男人,今夜装扮成酒神,将周
围的人,连同他自己,灌得大醉醺醺;海运部门的苏珊。克拉克,扮成一位美丽
的西班牙舞女,她的丈夫则是扮成青面侠;捷克。史达,一位温和安静的绅士,
今夜牺牲色相,男扮女装,顶着一面大花脸成为妓女,他那娇小的妻子却扮成拉
皮条的猥亵男子。

  一群又一群的巫婆、吸血鬼、妖怪当中,有着当代有名的摇滚巨星、电影明
星,甚至连大猩猩都有人装扮呢。所有人都玩得非常开心,翠茜在心里暗自检讨
也许自己也该与这些不甚熟悉的同事们做做朋友、打打交道了。见到他们是如此
的热心,翠茜不禁为自己平日的冷漠感到不好意思。

  卡菈喝的酒并没有像所有人喝的那么多,她看起来反而比较像在享受着舞会
的气氛而已,静静的坐在一角,品尝美酒、微笑的望着自己的员工们狂欢。相反
的,翠茜似乎喝得过多了,当她稍微清醒了点后,才发觉自己已被比尔。柏金,
公司的业务员,拉到酒吧里一个阴暗的角落吃着豆腐。

  翠茜无力的左摇右摆挣扎着,她并不想背叛丈夫汤姆,但比尔放在她娇躯上
的大手令她感觉真的很棒,尤其是当他爱抚着自己屁股的时候;当比尔开始亲吻
翠茜的粉颈,她几乎要停止挣扎了。

  「狗娘养的!」这时,卡菈忽然出现,生气的尖叫着。翠茜脸红的低下头,
心中感到一股不知为何的罪恶感。比尔停下手中侵犯的动作,有点惧怕的望着自
己的美女上司。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那三人的身上,舞会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竟然敢动我的女人啊?你简直就是一只恶心的老鼠!」卡菈用着她最为凶
恶的语气吼道。比尔不敢回话,高举双手,佯装绅士的从翠茜身上爬起,心里后
悔着勾引翠茜这位身为老板私下密友的有夫之妇。

  「今晚,你就跟发臭的鱼睡吧。」卡菈宣判道,用腰间的手枪瞄准着比尔。

  舞会里,大伙儿们开始起哄,卡菈毫不留情的将BB弹朝着比尔那因双手高
举而毫无防备的肚子射去:「嘣」一声,比尔扶着肚子痛苦的朝后跌去,卡菈将
翠茜搀扶回到她的桌子,将着她朝着在场的男士们冷冷的望去、帅气的吸了口嘴
角的雪茄。

  「谢谢。」当所有人的注意从方才的闹剧转移开,酒吧再度充斥着交谈声,
翠茜小声的对卡菈道谢。

  「没问题,没有男人能碰我的好朋友。」卡菈说着,同时用脚踢了下桌角。

  「不,真心的,我真的很感谢你,刚刚我差点就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了!」翠
茜老实的说道,为自己居然对比尔的爱抚起反应的淫荡身体感到羞耻不已。

  「呵呵,夜晚还长得很呢。」卡菈不在意的笑道。

  翠茜不明所以的望着卡菈美丽的笑容。

     ***    ***    ***    ***

  车子在翠茜住的公寓前的街道上停下,翠茜正娇笑着玩弄着颈子上的珍珠项
链;卡菈转动车锁,将车灯关掉,随着引擎停止,响起了一阵哔哔声。

  「今晚谢谢你陪我,我真的很愉快。」卡菈由衷的说道。

  「你不是现在就要回家了吧?」

  「亲爱的,已经过了半夜啰,我们两人明天都还要上班呢!」

  「那又怎样?今晚住我家吧,明天早上再一起去上班,反正我家离公司也近
的。」翠茜怂恿道。

  酒醉中的翠茜,感觉一阵眼花缭乱,她这样多半没办法走上公寓的楼梯吧?

  好在这并不影响她目前的快乐的好心情,而且她也清楚,如果自己一个人回
到那间沉寂的小公寓,又会感到失落了……

  「茜,我实在不想打扰你……」卡菈说道。酒醉的翠茜并没有注意到卡菈回
答时一丝丝不自然的语气。

  「别害羞啦,跟我来吧……」翠茜说。

  卡菈微笑,跟着她走进公寓。

  回到了房间,翠茜给自己和卡菈各倒了杯酒,接着打开电视。两个人一同坐
在沙发上看着今夜上演的一部不知名的恐怖片。翠茜的身体潜意识地朝卡菈越离
越近,直到卡菈伸出手,绕过翠茜的脖子搂住她的肩膀,翠茜自动的缩在卡菈的
怀抱里,但注意力一直放在电视机前——翠茜对恐怖电影向来是又爱又怕的。

  卡菈搭绕在翠茜肩膀上的手不知不觉的停留在翠茜的胸脯上,翠茜感到一股
电流传来,连忙拒绝自己胡思乱想——已经好久没有人对她做出任何挑逗的举动
了,今夜比尔对她非礼的举动,无疑是在她那有如干枯土地的心灵上淋上一场甘
雨,点燃了她追求性爱的淫荡本性。

  当翠茜感到卡菈越加火热的肌肤,下一秒她终于知道有事情将要发生了;知
道归知道,但当卡菈摆在她胸脯上的手开始不安份的抖动,手指隔着衣物轻轻地
滑过突起的乳头,翠茜还是忍不住叫起春来。

  时间在一瞬间似乎停止了,翠茜内心正在自我挣扎着,她一方面维持着仅有
的理智,另一方面又在享受着身体带来的愉悦;就好像六十年代的老电影里,左
肩站着诱惑人心的恶魔,右肩站着敦敦教悔的天使——

  「我不能这么做。」

  「为何不?」

  「我不能背叛汤姆的。」

  「肏他,汤姆现在已经对你的身体完全没兴趣了!他在大学里追逐的是年轻
的屁股。这对你公平吗?相反的,卡菈把你当成黄金一样的捧在心头对待,你真
的忍心伤害她的心吗?」

  「但……我不是Lesbian!」

  「喔,你忘了你那大学时代的室友了吗?」

  「那时我还小、不懂事。」

  「你那室友也是啊!」

  「好吧……可我现在已经不搞那玩意儿了!」

  「你现在是没搞,但……卡菈的确让你有感觉吧?」

  「可是……」

  「别什么可是!你年轻、性感、诱人,而且还很淫荡,你很清楚自己是吸引
她的,你也知道她想追求你。不要再装矜持,享受一下人生吧!上帝啊,你今年
才三十二岁,不是八十二岁耶!」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交给她就好了,你只需要放松身体、跟着感觉走吧!」

  这时,时间似乎又再度走动,翠茜的思绪也回到了现实,她感到卡菈在大胆
的挤揉着自己的乳房。当卡菈揉挤的动作让丝料衣物在又温又软的乳房上那粒敏
感的果实上磨擦了数下,翠茜颤抖了。

  「感觉如何?」卡菈问。

  「好极了。」翠茜回答。

  「要我停止吗?」

  「不要。」翠茜非常小声的答道。在内心的某处,翠茜知道以后自己也许会
后悔今晚将发生的事,但如今生理上的需要与心底深处的那只恶魔远比天使强多
了。

  卡菈再度温柔的搓揉翠茜的乳房,造成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在她体内侵袭。

  「天啊,你拥有我有生以来见识过最美的乳房,这对奶子是上帝的杰作!自
从你来到公司后,连晚上作梦我都会梦到她们。」

  「真的吗?」翠茜问着,内心暗自为了称赞而喜悦着,体内那株小小的欲望
火苗,逐渐燃烧成一道大火。

  「是的!我发誓是的!」卡菈伸出手,恶作剧般地将食指用力朝右乳上的奶
头戳入,略为坚硬的突起,陷入一片柔软充满弹性的乳肉,些许的痛楚与奇特的
快感让翠茜淫叫得更为大声。

  高挑女人的双唇不断地亲吻在翠茜的香颈上,逐渐朝上爬去,最后停留在她
的耳朵上头。翠茜呢喃着,卡菈的舌头不安份的旋绕着她的耳朵、调皮的轻咬着
她可爱的耳垂,同时,卡菈一手还顶在翠茜的乳头上画着圆圈。一阵阵的快感流
过,翠茜沉醉、浑身发抖。

  「为什么是我?」翠茜问,接着露出害羞的笑容,因为她发觉自己问这问题
根本就只是想从卡菈那儿听到更多的赞美罢了。翠茜已经想不起来……汤姆那只
猪头,到底有多久没说她很性感了。

  「茜,你知道,你他妈的真是个性感女神,我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自己正把
你抱在怀里呢……我敢说,在这时刻,公司里所有的男人,甚至女人,都希望能
代替我成为拥抱你的人。你一直是那么古板、守旧,老实说,我从没想像过你可
能是双性恋。」

  「我也从没想过你会是喜欢女人的。」

  「我知道,你有时真的迟钝得像一根木头。这几个月来,我一直在对你下暗
示,当我听到汤姆将在这周末留你一个人独守空闺,我简直不敢相信;而你居然
又答应陪我一起去化装舞会,当时我不得不跑到女厕所去自慰。直到现在,我还
在为自己的好运感到有如作梦一样。」

  卡菈大胆的对她告白:「见到你穿上我特地为你准备的晚礼服,我就决定要
试试你了!现在,放松吧,我会让你感到舒服的。」说完,卡菈将翠茜紧抱住,
两个人的嘴唇触碰在一块儿。

  刚开始翠茜还在迟疑着,她始终保持着一分清醒。但卡菈的吻是多么的具有
侵略性,当翠茜回过神来,她的舌头已经分开略闭的双唇,固执的、用力的吸着
翠茜的香舌。卡菈极为有力的怀抱让翠茜感到舒适,她终于放弃一切迟疑,努力
的回应着卡菈的吻,两位女性开始互相交换着对方嘴里的唾液琼汁。

  卡菈的舌是柔软的,不像汤姆的那么粗糙;她的舌非常灵敏,翠茜这才发现
自己是第一次与人接吻得吱吱有声。卡菈将舌头慢慢地从翠茜的嘴里撤退,同时
领着翠茜的小舌来到自己的嘴里;卡菈的小嘴尝起来又香又甜,带着浓郁的酒香
味。

  翠茜整个人粘趴在卡菈的肩上,她美丽的女老板已经找到了晚礼服的拉链,
将之拉下。卡菈接着分开了两人的嘴唇,把翠茜的整件晚礼服褪到腰部上,翠茜
的上半身就赤裸裸的呈现在卡菈面前。卡菈在这个过程中从头到尾都盯着眼前赤
裸而出的丰满乳房,她的手是颤抖的,慢慢的搭上了那一对红宝石般的玉乳,温
柔的,如同早先的动作,搓揉挤捏着充满弹性的乳肉。

  翠茜微微的朝后弯腰、挺起胸膛,将她那对奶子更加突显在卡菈的面前,望
着卡菈痴迷的眼神,翠茜轻声笑了起来。她不禁扪心自问:「已经多久没见过别
人用那种目光看着自己了?」

  卡菈将头埋在翠茜一对豪乳里,逐渐的朝里,慢慢的绕着乳房边缘亲吻着,
当嘴唇触碰到乳头,她自然而然的用力吸吮住,舌头做出各式各样的挑逗。

  翠茜呻吟着,双手不自觉的插入卡菈亮丽的波浪卷发里纠结着,从来没有人
对那对乳房放入如此多的心思与挑逗,卡菈的舌头感觉是那么的美好,如同丝质
的轻纱不停的摩擦着敏感的乳肉。

  「Yes!」翠茜发出鸣叫,卡菈的牙齿正厮磨着她充血鼓涨的乳头。每当
她那位美丽的女老板合上嘴巴,轻咬着乳头,翠茜感到一阵细微的电流快感,从
乳头尖端传入体内,如同在一个毫无涟漪、名为「情欲」的小池塘里投下一颗石
子,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澜。卡菈的双手自始至终都在乳房上轻轻搓揉着,温柔
爱抚与充满侵略性的切咬形成强烈的对比,翠茜陷入一阵战栗的淫荡状态。

  翠茜坐在卡菈大腿上的屁股,自动的摇晃了起来,透过胯下那片光秃花唇与
丝纱间的摩擦感,翠茜知道那儿早已经爱液横流、湿极了。

  过了许久,卡菈依旧不停的挑逗着她的乳房,将敏感的酥胸逼迫到了高潮的
末路,直达阴道。翠茜知道她要高潮了,她的乳头绝对是身体的性感带之一,但
无论如何,她从没想像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玩弄乳房直至高潮。

  「啊……我的天啊!」翠茜不敢置信的叫出声。

  高潮终于来袭了,一股股来自体内的震撼快感,由里到外,遍布在颤抖的赤
裸娇躯上。不同于其他次她体会过的高潮,这次不是凶猛的,而是一种令人感到
懒散的愉悦、以及沉溺的陶醉感……当最后一股潮流轻轻褪去,翠茜从高潮中清
醒,她意犹未尽的、淡淡的叹了口气。

  卡菈停止吸吮乳头,慢慢地抬起头望着翠茜的眼睛。那对墨绿色的深邃眼睛
传达出一股率直的、毫无保留的爱意,带着强烈的、充满侵略性的肉欲。高潮过
后的翠茜,回望着卡菈的双眼,一瞬间为她眼神里强烈的挑逗而迷失在其中。

  卡菈将翠茜压倒在沙发上,神秘的双眼所露出饥渴的欲火越加露骨。卡菈的
下半身埋在翠茜叉开的双腿间,她低头吻住翠茜的唇,伸手将翠茜身上褪至腰间
的晚礼服上剩余的钮扣解开。

  卡菈带领着翠茜压低她的胸,同时一手扶着翠茜的大腿。翠茜知道卡菈想让
她把臀部抬起,藉以将整件晚礼服从那儿脱下。女老板慢慢的将晚礼服,连同在
里头所穿的衬裙,一起从屁股上拉扯至膝盖,翠茜听话的抬高屁股。脱落的晚礼
服被卡菈丢到地下,翠茜赤裸了,身上除了一双美腿上的丝袜与高跟鞋,一丝不
挂。

  翠茜感到很害羞,因为卡菈正笔直的凝视着自己光秃秃的阴部,视奸的兴奋
感让她感到一片火热,虽然她实在很想解释那片花园寸草不长的原因;这时,卡
菈低下身子,朝着翠茜的股间扑去。

  汤姆不是很喜欢帮妻子口交。对他而言,口交顶多只是在阴部亲上几下,再
不就是翻开阴唇,找出最为敏感的花豆给予一点挑逗。

  惊讶了一下,因为翠茜对卡菈正摆在自己耻丘上的灵活的嘴以及可怕的舌功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卡菈先用她的小舌在阴唇上试探似地碰了一下,接着开始了
一阵疯狂的舔舐与吸吮。没有阴毛的阴屄,比平时更加敏感,翠茜呻吟着、荡叫
着、喘息着,身陷在卡菈为她所带来的快感天堂。

  卡菈并起两只修长的手指,缓慢的插入翠茜的屄道,令女体感到愉悦无比的
插入动作使得小屄里的湿软肉壁紧紧地绷住。

  「喔……我的天啊!」翠茜呻吟着,一股爆炸性的高潮再度侵袭而来。她感
觉血管里的血液燃烧了起来;全身的肌肉,几乎紧凑般的合而为一,然后又分解
开来,好似沉溺在快感中一般分分合合着。美艳的屁股高高的抬起,逼得卡菈不
得不抬高头,插在阴道里的手指,被高潮中颤栗的肉屄夹得抽不出来。

  谁能计算高潮的时间呢?它顶多持续不到数秒。在这数秒中,翠茜感到她的
身体、她的想法、她的世界,全都被受不了的疯狂快感给控制住了。当一切静止
下来,她只能感到胸口快速的心跳,只听得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感官与听觉是
分开来的,她觉得自己似乎成了局外人,观赏着胴体自行做出淫荡的演出。

  翠茜睁开泪汪汪的双眼,她看到卡菈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阴道里,只不过换
成了温和缓慢的来回抽动。

  「实在太美好了!」她赞叹着。

  「呵,今天是万圣节喔,所以这就算『trick of treat』;
我已经得到我的treat(奖励)了,准备好你的了吗?」卡菈说道,这时翠
茜的呼吸终于回到正常。

  「我想我已经足够了。」翠茜回答,露出个温和的微笑。

  卡菈笑了笑,从翠茜的身上爬起来,接着在她面前把西装裤上的拉链拉下。

  「不,刚刚那是我的奖励,现在才轮到你喔……」卡菈伸出手,从胯下拉链
的缺口进入,接着掏出了一根连接在内裤上、穿透两方女体的双头龙按摩棒;它
是肉色的,有着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棒身上充斥着以假乱真的血管,恐怖的长度
与粗度,绝对比丈夫的鸡巴还要可怕。

  「天啊!」翠茜忽然叫出声。

  卡菈爬回沙发,跪坐在正躺着的翠茜身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喜欢我的
宝贝吗?」她问,拉着翠茜的手摆在那只粗长的棍棒上头。

  当翠茜的手触碰到棍棒,习惯使然,她开始自动自发的在前头摩擦;这只可
怕的大家伙是如此之粗,翠茜发现她的手指几乎无法围握住。

  「它很漂亮,但……我以为你事先并没有想到会有用上它的机会的。」

  「的确没有,但我一直希望今天能有机会得到你的身体,所以我才会事先准
备……」卡菈解释着,同时享受着翠茜的服务:「我说过,会让你感到愉快。」

  「你已经让我感到很快乐了!」对卡菈先前的表现感到很满足的翠茜,轻声
说道。这只大家伙吸引了翠茜所有的注意力,她猜想着将它插入体内的感觉会是
如何舒适。欲火再度在高潮过后的身体里燃烧了起来,翠茜简直不敢相信今夜的
自己是那么地淫荡……通常在经历过之前那种高潮后,她早就该累得睡着了。

  「你还没尝够呢。」卡菈说道,接着在一声呻吟后,她手握着棍棒,开始在
依旧潮湿的阴唇上,上下厮磨着。

  「喔喔……你不打算把裤子脱掉吗?」

  「嗯,不,你不觉得这样子比较刺激吗?」

  「是的。」翠茜呻吟了一下,棍棒上的龟头稍稍的分开了两片阴唇。

  「就叫我刀疤老大吧,我的专用妓女!」卡菈在翠茜的耳边细语道。

  翠茜大大的吸了口气,巨大的龟头正顶住她蜜穴的通道口。她的双眼是紧闭
的,但仍旧清楚的感觉到此时卡菈正在调整身体的位置以便插入,按摩棒给自己
带来了一阵莫名的兴奋感。

  刚开始,阴屄因拒绝如此巨大的东西插入而紧闭,但随着快感加倍的增强,
顽固的阴肌终于被快感所征服,渐渐放松,在下一瞬间,足足有两英寸宽的大龟
头终于侵入了翠茜的屄道,整只巨大的棍棒,在淫液的帮助下,滑进了小屄,深
深的顶在深处。

  「噢……」

  「太大了吗?」卡菈担心的问。

  翠茜摇摇头。它的感觉实在太棒了,她感到自己同时狠狠地被撑开着、被充
实着、被打开着。

  「不,慢慢来就好了。」已婚的人妻,在美女老板的胯下呻吟着。她的双眼
是紧闭的、双手与卡菈十指紧扣。翠茜紧绷着身体,同时卡菈正轻轻摇动着自己
的屁股,小心翼翼的开发着翠茜紧小的阴道。

  肉壁上传来快感,翠茜清晰的感受着按摩棒上的血管突起,巨大的龟头正顶
在她体内那从来没有人触及过的G点。

  「全都进去了。」卡菈得意洋洋的宣布。

  「喔……」翠茜呢喃出声,她的淫叫声随着按摩棒缓慢的抽动而上下激昂。

  「慢慢来好吗?」翠茜求饶着,可怕的快感正摧残着自己的理智。

  卡菈点点头,接着捧着翠茜雪白柔软的丰臀,开始缓慢的运用按摩棒作活塞
运动。几下在阴道出口的抽插,然后配合上一记深入子宫的突入,卡菈极有技巧
性的使用九浅一深的特技来挑逗翠茜敏感的神经;当她发现自己的动作不再会伤
害爱人,卡菈逐渐加快活塞的速度与加强插入的力道。

  翠茜呻吟着,每当一记强而有力的深入,她便放声尖叫,性感美丽的身体开
始回应着卡菈的动作,自觉的抬高屁股来加强插入的快感。

  活塞动作虽然比起刚开始强烈了许多,但始终还是小心翼翼的。翠茜发觉:
当自己正在经历一生中最棒的性交,卡菈却过于怜香惜玉,深怕伤到自己,进而
无法放开心情享受性爱。

  「肏我……宝贝……喔……用力的肏我啊!……」翠茜淫叫着,妩媚的眼神
给予卡菈最棒的鼓励,卡菈会意的露出笑容,开始使劲全力的摆动腰身,顶着鸡
巴粗暴的狂肏着身下的美人儿。

  对翠茜而言,这场性爱所带来的快感,远远超越自己的想像,做爱从来没有
让她感到如此快活过。不久过后,小小的公寓里所能听到的声音,就只有胴体与
胴体间拍打的声响,以及始终开着的电视声——恐怖电影里传出的疯狂科学家的
奸笑声,成为这场性爱的配乐。

  当她的高潮将至,卡菈的插入动作变得更加狂野,而翠茜也正面临着今晚的
第三次高潮;一记超强的插入,卡菈的鸡巴深深的埋在翠茜的子宫深处,两人紧
抱着对方,不停的颤抖着。

  「Fuck!……」她尖声淫叫。

  事后,滚到地下的两人,依靠着对方并躺着。卡菈满足的玩着翠茜的秀发,
当翠茜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卡菈那双美丽的墨绿眼珠令她感到一阵心安;按摩棒
始终插在翠茜的阴屄里,连接着两人,她们敏感的身体享受着高潮过后偶来的快
感。

  「这远比看恐怖电影刺激多了吧……」卡菈笑着说。

     ***    ***    ***    ***

  星期六,两女发现她们根本无心上班,于是同时请假留在家里。

  整整一天,两只偷腥过后的疯狂母兽,在翠茜的小公寓里不停的做爱;一开
始都是卡菈扮演着主导的角色,但经验老道的翠茜,随着淫荡本性的苏醒,也带
给了令卡菈惊喜的性交。她们尝试了各种不同的体位,各式各样的花样,肛交、
口交、灌肠、阴部厮磨,在客厅里、在卧房里、在饭厅里、在浴室里,到处留下
了性爱的痕迹。

  卡菈在星期天一大早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翠茜的公寓;而当不久过后,汤姆带
着两个孩子们回来时,翠茜早已在浴室里冲掉了一切性爱的痕迹,好整以暇的坐
在客厅里,品尝着第二杯香醇的卡布奇若。

  汤姆亲吻了翠茜的脸颊一下,为自己也泡了一杯,而孩子们则正在争吵着哪
一袋的糖果是自己的。

  这一切,已都不重要了。

  听够了孩子们的争吵,翠茜微笑的插入他们,威胁着假如再争吵下去,她将
没收所有的糖果,孩子们识相的停止吵闹,迅速的取得共识,拿取自己的份量跑
回房间吃糖果直到牙齿蛀光光。

  「Trick or treat,呵呵……」汤姆轻松的说道,两手摆在
脑后。

  「我宁愿选trick,因为我已经有足够的treat了……」翠茜说,
露出一个亦有所指的笑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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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夜·命! 作者:D.P.E

              第十一夜·命!

  
作者:D.P.E
排版:魁

                                  序

  雨滴轻轻的打在玻璃窗上,干净的加护病房内气氛凝重,年纪轻轻、大约十
六岁的女孩默默的流泪,没有哭出一点声音,原本清秀的脸庞因为流着泪,变得
楚楚可怜,原本明亮的双眼也蒙上一层水雾,紧紧的握着闭着眼躺在床上男孩的
手,心中有说不出的难过与不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雨势渐渐变大,安静的病
房内雨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格外的明显。

  最后女孩不发一语,将脸上的泪痕抹干,在男孩的嘴唇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走到房门,女孩再次回头看着床上的男孩,眼神中充满哀伤、不舍,还有着
不应这个年纪能有的坚定,好似定下了一个不管如何困难也要达到的目标。

  女孩步出病房,走在医院的走廊,由于夜已深,走廊上几乎是没有人,女孩
的脚步声在走廊上清楚的徘徊,来到电梯口,电梯门刚好打开,从内冲出一些医
生护士往女孩子来的方向跑去,女孩漠视,安静的走入电梯,下楼。

  病房内

  「麻烦张护士通知男孩的家人过来一趟。」医生口气沉重。

  医护人员陆续离开,留下了一室的沉重气息。


                                第一章

  明月高挂,夜空上星光闪闪,在溪边的草地上,坐着两位小孩子赏月。

  「小静,故事说,月亮上有住一位嫦娥噢!」男孩用童稚的口气说着。

  「真的吗?为什么嫦娥要住到月亮上去?」小静天真的望着高挂在天空中的
月亮问着。

  「因为他的老公不理他,所以嫦娥才躲到月亮上去。」男孩看着那女孩映着
明月的大眼说着。

  「那嫦娥姐姐的老公有去找他吗?」小静注意到男孩的目光,也回望着。

  「没有,因为嫦娥的老公不知道嫦娥躲到哪里去了。」

  「噢!」小静低下头,口气失落,不过又马上抬起头来:「玄雨哥哥,要是
小静以后不见了,玄雨哥哥会来找小静吗?」小静眼中带着期盼。

  「会啊,小静要是不见了,我一定会着急地马上四处找的,所以小静不可以
不见噢!」玄雨专注的回应小静,也直直的回望小静带着期盼的眼睛。

  「嗯!要是小静不见,玄雨哥哥要记得到我们的秘密基地来找小静,小静一
定会在那等着玄雨哥哥来。」小静开心的笑了,笑得纯真。

  中秋明月下,青梅竹马的小静跟玄雨,彼此约定着。

     ***    ***    ***    ***

  桃圣学院,占地广大,内有国小、国中、高中部,可直升。桃圣曾教出许多
的社会精英,所以一直被视为名校,而直升都要经过严格的考试以确保水准,所
以在桃圣学院中越高年级人数越少,只因为校长奉行宁缺勿滥,在升学方面丝毫
不放水。

  桃圣学院国中部

  「小璃静,来找玄雨啊!」男子对门口的小六女孩李璃静打招呼。

  「是啦!阿楠,玄雨哥在吗?」李璃静对于阿楠明知故问的问题则是鼓着腮
帮子的回答,不过说到后头那句,璃静还是忍不住往门里面探头看看。

  阿楠看到璃静鼓着腮帮子的样子,心里有种对小妹妹的宠爱满溢于心中,正
想伸手摸摸璃静的头,又看到璃静迫不及待探头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回头喊:
「玄雨,你老婆来查勤了。」

  正在擦玻璃的玄雨听到,回头走了过来:「小静,扫地工作做好怎不休息,
跑到国中部来,先坐一下,我等等就好。」玄雨从一旁拉张椅子过来给璃静坐,
附近的同学早就是见怪不怪,玄雨跟璃静已经是桃圣有名的一对,所以并没有人
有疑问,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由于整个桃圣学院的人数过多,所以并不集合放学,只要各班导师交代完,
打扫完就可以各自放学,而璃静通常都会快速的将工作做完,然后跑到国中部找
玄雨,一起放学回家。

  璃静坐在椅子上,看着认真擦玻璃的玄雨,认真专心的眼神看得璃静心跳加
速,一想到玄雨也曾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璃静就脸红,在大家都想回家而马虎
打扫的衬托下,认真的玄雨在璃静的眼中更是闪耀着光芒,看着看着就入迷了。

  「小璃静,小璃静回神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阿楠对看着玄雨入迷的璃
静打趣说着。

  「哪……哪有!臭阿楠,取笑我。」听到阿楠说的,璃静脸红的用手擦擦嘴
角,一看到阿楠开心的笑着,璃静就知道阿楠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璃静也假装生
气的追打阿楠。

  「玄雨!你老婆真凶,你以后要小心。」玄雨刚收拾好扫地用具,刚回过头
来,就看到阿楠边说边跑了过来,后头还追着璃静。

  「臭阿楠,还跑!玄雨哥帮我抓住阿楠。」璃静在后面喊着。

  「好啦!小静,可以回家了。」玄雨走近璃静,宠溺的摸摸璃静的头。

  「玄雨你好啦,那就快带你家的小璃静回去吧!」阿楠走近玄雨,拍拍玄雨
的肩膀打趣的说着。

  「什么叫我家的小璃静,你快点回家吧!阿楠。」玄雨脸红的回答。

  「好,好。」对于好友兼死党的玄雨,不管导师交代什么事情都能做好,长
像也不差,每每有女孩子示意都被回绝,偏偏这样的一个好男孩,却栽在一个小
他两岁的小女孩,只要聊到李璃静,玄雨的反应都特别大,所以阿楠也特别喜欢
捉弄两人,看看死党难得出现的害羞表情。

  「明天见!掰掰,小璃静。」阿楠对靠在死党身边的璃静道别,璃静回给阿
楠的则是一个可爱的鬼脸。

  两人手牵着手走在回家的路上,在经过书局的时候,璃静拉住玄雨说:「玄
雨哥,陪我去书局买日记本。」

  玄雨微笑点头,跟在璃静后面踏入书局,玄雨主动接过璃静的书包,方便璃
静挑选日记本,玄雨在一旁看着璃静那秀丽的脸蛋,心中有着小小的满足感。

  「小静,你不挑本鲜艳一点的日记本吗?」看到璃静拿着一本浅绿色毫无花
样的日记本,玄雨奇怪地问着。

  听到玄雨的疑问,璃静转头说:「样式太花俏的,能写的部分少,又贵,不
实用。」

  「这样说是没错,不过小静,你一点都不想挑选花俏可爱的日记本吗?」对
于璃静不同于其它同年龄人的想法,玄雨不太习惯。

  璃静回头,看看架上其它可爱又花俏的日记本,再转回来看着玄雨,认真的
说:「不想,玄雨哥希望我用那样的日记本?」

  「不是的,只要你喜欢就好,我们去结帐吧!」

  结完帐,走在路上,玄雨还是一直在想着有关于璃静偶有超龄想法的问题,
自然的,玄雨比较喜爱平常的璃静,那时,璃静是天真活泼的,不过偶而碰到需
要选择的时候,璃静经常会有跟刚刚一下的超龄想法和作为,那时,璃静会变得
连玄雨都感到陌生,可以的话玄雨不希望看到那样的璃静。

  一路上两人各自想着事情,没有交谈,一直到璃静家,璃静才跟玄雨道别,
璃静才刚开门,就被人给抱住。

  「小悠,说过好多次了,不可以这样子。」璃静抱起只小自己两岁的妹妹,
装作生气的说着。

  不过小悠还是笑呵呵的说:「姐姐!姐姐!小悠今天有想姐姐。」说完还亲
了璃静一下。

  「姐姐也有想小悠,自己下来用走的,姐姐还要拿书包。」小李璃静两岁的
李璃悠并没有进桃圣学院,而是在稍远一点的竹仁国小,平常都是母亲接送上下
学,所以会比璃静还要早到家,通常璃悠回家后就会一直注意大门,等确定是璃
静后就会作出刚刚那样的动作,并且亲璃静一下。

  「小悠帮姐姐拿书包。」小悠刚从璃静身上下来,马上就伸出小手抓着璃静
的书包。

  「爸!妈!我回来了。」璃静牵着璃悠来到客厅。

  「静!书包拿去房间放好,等一下就开饭了。」璃静的妈妈在厨房喊着。

  「好!」从璃悠手上拿过书包,璃静蹦蹦跳跳的跑到楼上的自己跟妹妹的房
间,把书包放好再跑回客厅。

  璃静的父亲李崇德看到,有点无奈的说:「小静啊!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
这样跑来跑去,很危险!」

  璃静则是缩了一下脖子说:「爸……」

  「姐姐不能跑来跑去,很危险!」璃悠也学着父亲的口气,手叉腰,一副小
大人的样子。

  璃静正要说话的时候,母亲刚好从厨房走出来说:「好啦!先吃饭,等吃完
饭再说。」

  家中最有份量的母亲都说了,众人也乖乖的听话,各自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准
备吃饭,等大家都就定位后,才开动,期间没有人说话聊天,这是李家的规定,
吃饭就要专心吃饭,不能看电视聊天。

  「爸!妈!我先去楼上做功课。」吃完饭,收拾好了之后,璃静就上楼去写
作业,上楼的时候依然是蹦蹦跳跳的,妹妹小悠则是跟在后头。

  「我说孩子的妈,小静这样的个性是遗传到谁!女孩子不像女孩子,总是这
样蹦蹦跳跳的。」坐在沙发上,崇德亲了一下身边的老婆说着。

  「遗传到你吧!想你之前追我的时候,也是这样蹦蹦跳跳的。」

  「是吗!」

  璃静的母亲没有回答,打开电视看新闻。

  楼上,璃静跟妹妹璃悠正一起写作业,璃静正为了几道数学题而大伤脑筋,
就在剩下最后两题的时候,璃悠已经写好作业,转过来教璃静数学。璃静虽然是
姐姐,不过对于数学可没有璃悠行,而璃悠对于高自己两个年级的数学也是信心
十足,自己当起了姐姐的数学老师,在两姐妹一起讨论下,也顺利的写完作业。

  收拾好之后,璃悠跑到楼下看八点档,璃静则是拿出新买的日记本,翻开新
的一页写了起来。写着写着,璃静的脸上浮现开心满足的笑容,令人好奇,写日
记真的很有趣吗?也许吧!至少对璃静来说很有趣也很重要,以致于从小学三年
级开始,就没有间断过。

  写好,璃静在页数旁边签上日期,将新的日记本跟旧的收在一起。收好后,
璃静趴在窗边,看着星空明月,以及住宅区一栋一栋的别墅,最后目光定在斜对
面三楼的房间窗户,窗帘紧闭,些许的灯光露出,让人知道房间的主人还没睡,
璃静就这样看着,直到妹妹璃悠进来。

  「姐姐,在看玄雨哥哥的房间啊!」早就见怪不怪的璃悠打趣的说着,她对
于姐姐璃静跟邻居玄雨哥哥之间的事情是一清二楚。

  「小悠,这么快就九点半了啊?」璃静知道时间一到,爸妈就会赶妹妹上楼
准备睡觉,对于时间过那么快感到有些惊讶。

  「姐,不就是房间窗户吗!玄雨哥哥又不知道,你天天这样看有什么意思?
还看到连时间都没注意!」这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几乎天天都要上演一次。

  「你还小,不懂啦!快睡觉。」璃静脸红的催促着,却没想到自己也才大妹
妹两岁,还是个国小六年级的小女孩。

  「是!是!姐我要关灯了。」等到璃静上床,璃悠才将灯关掉。

  两姐妹躺在床上,慢慢睡去,而璃悠却不知道,璃静在睡觉前总是会小声的
说:「雨,晚安!」才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章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闹钟的声音在房间里徘徊,也开始了
璃静新的一天。

  璃静叫醒璃悠,一起盥洗,准备上学。来到楼下,妈妈已经准备好早餐等着
两人取用,快速的解决桌上的蛋饼跟牛奶,璃静就先出门了。

  「妈,小悠,我先去上学了!」

  「慢走!」妈妈跟小悠同时说着。

  璃静来到巷口,玄雨已经在那等了。「玄雨哥,早!」很自然的主动去牵着
玄雨的手。

  「小静,早!」早就习惯璃静这样的动作,牵着手,两人并肩走在路上,路
上同样是要去上学的同学们,纷纷微笑的看着他们两人,还有几个女生羡慕的看
着两人。

  早就习惯了众人的眼光,丝毫不在意的走着,甚至连到了学校,也不在意师
长们的注意,玄雨在路上同学的眼神注目下,大方的送小静到教室才离开。

  玄雨刚离开,璃静马上就被几位比较好的同学给围住。

  同学甲:「璃静班长,你跟玄雨学长天天这样粘在一起,不累吗!」

  同学乙:「你看班长会累吗!一脸幸福的样子,连我都好羡慕。」

  同学丙:「是啊!你看班长的样子,根本就是沐浴在恋爱的世界,连我们在
她耳边吵都没注意到。」

  回神过来的璃静刚好注意到最后一段:「你们也知道这样很吵啊!每天都这
样吵,不烦啊,走开!走开!准备要上课了。」璃静假装生气的驱赶着。

  同学乙:「害羞啦!」

  周围的同学们压根就不怕璃静,还反过来开璃静玩笑,就这样整间教室在这
群小团体的影响下,吵吵闹闹了起来,一直到老师进来也还在吵。

  「安静!……」老师站在讲台上喊着,大家这也才注意到老师来了,都安静
下来。「风纪呢!为什么不管秩序。」

  之前跟璃静聊天的同学乙站了起来,站在那并没有答话。

  「班长!风纪没有管,你怎么也没有管。」

  「对不起!老师,是我带头的。」璃静照实回答,惹来附近同学的注视。

  「嗯!看在你承认的份上,就不处罚你,但是!别再有下次,都坐下吧!」

  都坐下后,老师就开始上课。

  在课堂中,璃静认真的听讲,在课本上作批注、记号,好方便温习,下课时
就跟同学们,三五成群的在一起聊天游戏,就这样不断的反复,一直到放学前的
扫地时间。

  扫地时间的钟声一响,璃静马上就迅速的清洁自己负责的窗户,动作熟练的
喷上清洁剂,用报纸擦干,再用湿抹布将边框、框缝一一的擦干净,然后再检查
一次,整个过程不超过十分钟,其它人才做到一半而已。

  「璃静又要去找玄雨学长啦!」才走到门口,先前的同学甲就笑问着。

  「要你管!」璃静并没有停下来,只是大声的响应,头也不回的走开,要是
同学甲再仔细看,定会发现璃静脸红了。

  璃静跑到国中部的操场边,今天玄雨那班最后一堂课是体育,所以全班在上
一节就打扫好,直接在操场放学。璃静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玄雨在场上跑来跑
去,头发因为流汗而贴齐,脸上也挂着几滴汗。

  场上的玄雨也发现了璃静,更是使出浑身解数力求表现,在敌阵中穿梭,闪
过一个挡在前头的,禁区起跳闪过火锅拉竿,唰!

  场边的璃静忍不住欢呼,其它人也才发现璃静站在场边观看,玄雨拿起书包
慢慢走到璃静附近十公分对着队友说:「我跟小静先走,下次再来比一场吧!」

  「你们小两口快走吧!不用管我们这些光棍的。」其中一个站在附近的男同
学说着,表情还装得十分可怜,不过满身是汗,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实在一点
也不可怜,不过大家也习惯了这个搞怪天王,纷纷大笑。

  「真是够了!我说蟑螂你别这么搞笑好吗。」站在另一头,正在拿书包的阿
楠忍不住说着。

  被称为蟑螂的男同学,表情无奈的叹口气说:「我也很不想啊,天生的,没
办法,天才总是孤单的,阿楠你不要忌妒。」说完还笑嘻嘻的看着阿楠。

  阿楠回给一个无力的表情,挥挥手走了。而玄雨跟璃静早就走了,只是一路
上没有走得很近,也没有牵手,因为玄雨说他满身是汗,也一身汗臭味,不让璃
静走得太近,璃静为了怕玄雨硬要躲而危险,只好给他一记白眼,然后两人相隔
十公分左右的距离在走着。

  到家后,璃静心情愉快的喊:「我回来了!」不过这次璃悠却没有跑来,璃
静觉得有些不习惯,快步来到客厅,只看到父母两人脸色沉重的坐在那。

  「回来就好,准备吃饭吧。」母亲说着,口气却有点沉闷。

  璃静虽然感觉奇怪,不过还是带着璃悠到楼上:「小悠,爸爸妈妈怎么了?
气氛这么不好。」

  璃悠也是一副不理解的样子:「我也不知道,爸爸妈妈好像说要搬家,姐姐
你去叫爸爸妈妈不要搬家好吗!」

  「搬家!」听到璃悠这样说璃静担心起来了,放好书包后就马上跑回客厅,
意外的爸爸没有骂璃静跑上跑下的行为,这更让璃静确定有事情发生了,而且是
大事情。

  「去洗手,吃饭了。」大家坐下来,静静的吃饭,璃静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吃
着,没有什么心情吃饭,反看爸爸妈妈也是,只有璃悠跟平常一样吃着饭,丝毫
没有影响到。

  就在这样沉重的气氛下用完餐,璃静起身:「爸,妈,我去做功课了。」

  「嗯!功课做好了,下楼来一下,爸爸跟妈妈有事情要说。」李崇德说完,
就先离开到客厅去了。

  看看母亲默默的收拾餐桌,璃静只好先到楼上做功课,璃静对着一本本作业
努力的左想右想,发现心思没有办法放在作业上,只好大概写写就下楼了。

  一家人坐在客厅里,你看我我看你的面对面坐着,首先是李崇德先开口说:
「对不起,小静,小悠,过一阵子我们要搬出这个家了。」

  「为什么呢?爸爸!」璃静有点激动的说着,毕竟这里是从小长大的地方,
而且还有玄雨哥在,璃静舍不得。

  「对不起!是爸爸的错,不该太信任那些朋友,才会被陷害。」李崇德说到
这,忍不住流下泪。

  母亲拍拍夫亲的肩膀说:「没关系,人没事就好,事情会有转机的。」两人
对望,在眼光交错中寻找到依靠,母亲转头对着璃静、璃悠说:「不管如何,再
过不久我们是一定会搬出这房子,你们两个要做好准备,你们放心,爸妈不会这
样就放弃的,有一天,我们会再回来的。」

  听到母亲说的,璃静安心的拍了拍妹妹。爸爸跟妈妈没事就好,璃静这样想
着,跟爸妈说声晚安后,就带着妹妹上楼,安抚妹妹睡觉。璃静坐在窗边看着外
面的景色,拿起

  日记本,纪录今天发生的事情跟心情。


                                第三章

  两姐妹一如往常,在客厅吃着早餐,而准备餐点的妈妈却显得有点无神,璃
静看得是胃口尽失,几乎没怎么吃就出门了。

  在社区口碰到玄雨的时候,璃静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而玄雨也看见了,
只是璃静不说,玄雨也不好意思问,第一次两人之间的气氛显得有点僵硬,就连
路上的同学也感觉到了。

  「玄雨哥!」两人在校门口的中廊要分开时璃静突然叫住玄雨。

  「什么事?」正要跨出去的脚收了回来,回头看着璃静。

  「中午的时候,可以一起吃饭吗?我有事情想要跟玄雨哥说。」璃静不知所
措,两只手动来动去的,最后抓着自己的书包带子。

  「嗯!到时候我到教室去找你,快去教室吧!不然会迟到的。」

  「那我等你。」说完璃静也不啰嗦,转头就走。

  接下来璃静整个早上都无法专心,一直想着事情,连老师问问题都不知道怎
么回答,好险旁边的同学帮忙才没被老师处罚。

  下课的时候同学们都纷纷跑过来问:「班长你怎么了!不像平常的你,生病
了吗?」

  璃静抬头看了看这些相处了六年的同学:「没什么,只是没睡饱,没什么精
神。」

  同学们又说了几句话就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上课了璃静还是没办法专心在
课堂上,继续的发呆,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到了中午用餐时间。

  「班长外找!」中午用餐时间开始没多久,坐在门口的同学就喊着,一时间
所有的人都往门口看去。

  璃静一看是玄雨,马上就跑过去,拉玄雨到其它地方,留下一堆人在猜那个
学长是谁,只有少数的人知道。

  「玄雨哥!」在走廊上走了一段路之后,璃静才开口。

  「嗯?」

  「我们快要搬家了。」璃静的口气相当落寞。

  「搬家?住得好好的怎么要搬家,伯父有说要搬到哪里吗?」

  「搬家,是有原因,不过我不清楚,可能会搬到邻近的县市。」

  「别的县市,那不就要转学!」

  「嗯!可能再一阵就会办手续了,搬离之后我就不能常常看到玄雨哥了!」

  璃静激动的抓住玄雨的手掌。

  玄雨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虽然是搬家,但如果是在附近的县市,要见面还
是很方便,玄雨根本就不觉得难过,不过也不好说什么,最后只好陪着璃静慢慢
的走回教室。

  而璃静下午还是一样,盯着课本发呆,根本没在听老师说什么,当被老师点
到的时候,附近的同学就会适时的帮忙。

  一直到放学璃静也还没回复正常,一直到玄雨找到教室来才好转一点。「璃
静,没事吗!听你的同学说你今天很反常。」

  璃静笑了一下说:「没事!只是担心家里的事情。」

  玄雨轻轻的拍拍璃静的头:「不用担心,还有我,真的有什么事情记得要找
我商量,知道吗!」

  璃静听了心里悸动不已。「谢谢!谢谢!」璃静抓着玄雨的手臂轻轻的说。

  玄雨听了,并没有说什么,两个人静静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路上也是没有交
谈。

  「我回来了!」璃静一喊,璃悠的身影就出现在璃静的视线内。

  「姐姐,你回来啦!」璃悠主动的帮忙璃静拿书包。

  「小悠,今天爸爸妈妈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不知道,爸爸看起来不是很好的样子。」昨天晚上璃静就有请璃悠帮忙注
意一下爸妈的情况。

  「这样啊!」边说边带着璃悠到客厅。

  「爸!妈!我回来了。」

  璃静的父母坐在沙发上交谈,听到璃静的声音才转头过来,璃静的妈妈一如
往常的叫璃静放好书包,然后下来吃饭,但是璃静觉得妈妈的脸色有些不太对,
璃静开始担心起家里的事情了。

  默默的吃完饭,璃静说一声之后就跑到玄雨家,找玄雨出来,两个人走到社
区的公园散步,四周也有不少人在散步。

  「玄雨哥。」

  「怎么了?」玄雨并没打算问,因为他知道想说的话璃静会自己说出来,不
想说的话以璃静的个性问也没结果。

  「没什么,没什么。」两人坐在凉椅上,璃静抱着玄雨的手臂,闭上眼睛休
息,感受着玄雨所带来的安心感觉,只怕不久以后就没有办法再这样子了。

  感觉到璃静异常的举动,玄雨也只是默默的陪着璃静,有时候不说话就是最
好的表达方式。等到过了半小时左右,玄雨奇怪璃静怎么没有动作,转头一看才
发现原来璃静靠在手臂上睡着了。抱着小自己一岁的璃静,玄雨这才感觉到原来
璃静是这么娇小可爱,看着璃静靠在胸膛上的睡脸,玄雨觉得很满足,要是璃静
以后可以一直这样睡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过了几天,璃静知道了搬家的时间、地点,学校方面的手续父母也都处理好
了,在搬家的前一天璃静特地又去找了玄雨一次,两个人牵手漫步在公园,并且
约定好了固定每个礼拜一封信的联络,隔天璃静送玄雨到学校后,才回去帮忙搬
家。


                                第四章

  璃静漫步在公园,看着周围的景物,没有什么大变化,跟自己两年前离开的
时候差不了多少。璃静在国小毕业之后就没有读书了,出外打工赚钱帮忙家计,
而父亲也失去了工作,现在只能接一下小加工回家作,直到璃静毕业后在外打工
经济才好了些,可以让妹妹安心的读书。

  而最让璃静想念的就是两年前分离的玄雨,一个礼拜一封信从没有间断过,
甚至还会一个礼拜两封信,直到最近几个礼拜,玄雨的回信明显的慢了,所以璃
静才十分担心的跑到这个故居来看看。

  刚才到玄雨家拜访,玄雨的父母说玄雨还没回家,不过看看时间,早就应该
要回家了,不知道玄雨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璃静边想边走着。这时远远的走过
来一对男女,璃静一眼就看出男的是玄雨,她一面猜测女方是谁,一面四处找地
方躲。

  「为什么我要躲起来呢!」躲的同时璃静也自问着,在想清楚之前,玄雨他
们就走近了,璃静仔细的听着。

  「丽燕,陪我到这里就好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丽燕挽着玄雨的手臂,靠着玄雨的肩膀,两人看起来就有如一对情侣,而玄
雨亲密的口气让璃静觉得心口闷闷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玄哥哥,亲一下我才走。」丽燕撒娇,抱着玄雨的手臂不放,一直贴近玄
雨。

  而玄雨也只是笑笑,亲了丽燕的额头,接着拍拍头:「好啦!快回去吧,不
然舅舅会担心的。」

  「那我先走喽!掰掰,表哥!」

  玄雨挥挥手,目送丽燕离开,转身要回家的同时刚好看见璃静跑开的背影,
只是玄雨一时之间没有认出来。玄雨快步走回家,因为父亲进医院没空写信给璃
静,趁现在还有精神回家快写。

  而被玄雨亲丽燕的镜头给刺激到的璃静,自然没有注意到最后的对话,自然
认为玄雨已经有对象了,所以才没空回信,哭着转头就跑。

  闹钟的声音叫醒了璃静,璃静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家的,而玄雨亲丽燕的
那一幕一直徘徊在脑中,虽然只是亲亲额头,但是那亲昵的态度已经可以让璃静
确定两人的关系了。

  璃静深受打击,因为玄雨可是这几年来自己苦熬的精神支柱,如今连玄雨都
已经不要他了。就这样失神的上班、下班,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璃悠是担心得连
书都读不下,看到姐姐连收到玄雨哥难得寄来的信也不理,更是让璃悠担心,最
后看不下去,决定背着姐姐偷偷的去找玄雨哥。

  当璃悠慢慢的将姐姐的情况说给玄雨听,玄雨听得是相当自责,对照璃悠所
说的时间,玄雨当然可以想到璃静看到什么场面,这令玄雨十分担心,表示会找
机会亲自去拜访之后就送璃悠到车站。

  又过了几个礼拜,玄雨一直想找时间到璃静家来解释,只是父亲需要照顾,
而母亲在工作,一个人两边跑太辛苦,终于父亲的情况好转,玄雨这也才有机会
到璃静家。

  这期间一直偷偷跟璃悠联络,玄雨知道今天璃静休假在家,这几个礼拜璃静
还是一样时常走神,连工作的时候也一样,玄雨感到十分自责,终于让玄雨找到
机会解释了。

  「叮咚……」电铃声响起,玄雨相当紧张,门的另一边,脚步声慢慢接近,
接着门开了一个缝,从门缝玄雨看到了璃静,瘦了好多,玄雨好心疼。


                                第五章

  「小静,是我玄雨哥。」

  璃静听到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关上门,大喊:「谁是你的小静,走开,这里
没有你要找的人。」

  玄雨听到璃静的声音中带着哭音,更是自责。「小静,你给我一个机会解释
啊!」玄雨不断的敲着门。

  好不容易终于快要忘记玄雨了,没想到玄雨会跑来,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心防
差一点就松懈了,这段时间璃静仔细想想,自己本来就没什么资格管着玄雨,距
离又远,会变心也是无可厚非,但是,璃静好不甘心,不想放弃,听到玄雨说要
解释才缓缓的开门。

  玄雨到客厅刚坐下就开口:「小静,你看起来好憔悴。」

  「我不用你管,要说什么快说,说完走人。」

  玄雨没有生气,缓缓的说出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两个礼拜前,他父
亲突然中风送医,家里虽然经济勉强还过得去,自己也是半工半读,还得要到医
院去照顾父亲,母亲则是外出工作上班,而刚好小自己一岁的表妹丽燕在同一家
医院实习,经常陪着精神不是很好的玄雨回家。

  璃静慢慢的听着,有些相信玄雨所说的,可是就算是表妹,璃静看得出来丽
燕可不是这样看待两人的关系,早早就出社会,也已经看过不少人,璃静肯定丽
燕对玄雨也有爱慕之情。

  玄雨说完了之后,紧张的看着璃静,深怕璃静还是不能理解,沉重的气氛一
直到璃静起身到厨房倒了两杯水回客厅后才消散。

  将水递给玄雨后,璃静低头说:「对不起,玄雨哥。」

  「没关系,误会解开就好,看看你这几天来都没有好好的照顾自己吧!」

  玄雨坐到璃静身边轻轻抚摸着璃静略显憔悴的脸庞,而璃静闭上眼吸着玄雨
身上的气味,一种男人的味道,不知何时两人抱在了一起。

  「小静,你变漂亮了,更迷人了。」

  璃静羞红了脸,心中雀跃不已,被心上人夸奖是每个女孩所期待的,当然璃
静也不例外。

  璃静娇羞的样子让玄雨着迷,无法自拔,呆呆的望着。

  「玄雨哥!」璃静一声轻喊,唤醒了着迷中的玄雨。

  玄雨情不自禁的吻上璃静,璃静没有反抗,生硬的回应着玄雨,两人都迷乱
在这亲吻之中。

  璃静觉得脑袋一片混乱,身体出现不曾有过的感觉,璃静清楚的感觉到玄雨
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着,璃静变得十分敏感。玄雨的每一个碰触、爱抚都带给璃
静热热暖暖的舒适感,璃静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不断的发出呻吟声。

  「可以吗?小静。」玄雨靠在璃静耳旁轻声问着。

  璃静早就被玄雨弄得脑袋空白,这时也只是直觉性的点点头,完全不知道玄
雨到底在问什么。

  得到璃静的同意后,玄雨大胆的在客厅就脱起两人的衣服,玄雨知道今天到
下午六点之前都不会有人回来,这段时间足够两个人做了,璃静则是恍恍惚惚的
随玄雨摆弄,两人很快就一丝不挂。

  将璃静放在单人座位的沙发上,双脚跨在两旁的扶手,成M型,玄雨一边用
手抚摸着那已成熟的35C的乳房,一边用手指慢慢的深入小穴,之前的爱抚并
没有让璃静的小穴分泌出足够让玄雨自由活动的爱液。

  「啊……好奇怪……里面好痒……怎么会这样……」在玄雨的爱抚刺激下,
璃静觉得体内莫名的空虚,还有些痒痒的,期望有什么东西能进去止痒。

  眼看爱液够了,玄雨扶着早就在备战状态的肉棒,缓缓的在小穴外磨蹭沾取
爱液润滑。「会有些痛,要忍住。」说完,就一举将肉棒插入,由于先前爱液已
经润滑好了,玄雨一路顺利的突破处女膜。

  「痛……好痛……」本来还在迷蒙状态的璃静,在处女膜被肉棒撞破的瞬间
被随之而来的巨痛给痛醒了,紧紧的抱住玄雨,彷佛如此巨痛就会减轻,指甲在
玄雨的背上留下一条条红色的轨迹。

  玄雨在将肉棒整根没入璃静的小穴后就没再动作,背上璃静的指甲所带来的
痛楚让玄雨清楚的感觉到璃静所承受的是多大的痛楚,任由璃静在怀中哭喊,也
忍着背上的痛。渐渐的抓着背的手指慢慢减小力量,玄雨知道璃静已经适应了。

  痛苦渐渐消去,璃静觉得里面好像有蚂蚁似的,忍不住轻轻的动了一下,没
想到这轻轻的一下让像蚂蚁在爬的麻痒感不减反增。

  「不痛了吗?」发现璃静的动作,玄雨边问还边轻轻的抽动了几下。

  没听清楚玄雨说什么,璃静的注意力都被玄雨的动作给集中在两人结合的地
方,玄雨的每一次动作都带给璃静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的璃静被这感觉给征服
了,全身无力的发出呻吟,任由玄雨的摆弄,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所带
来的快感。

  璃静配合着玄雨不断的变换姿势,坐着、躺着、趴着、跪着,每一个姿势都
带给璃静巨大的快感,一次次的攀上高峰。直到最后,璃静被玄雨压在强化玻璃
的桌子上,乳房传来玻璃的冰凉,格外刺激,背后则是玄雨那温热广大的胸膛,
插了大概五、六十下,在璃静第三次达到高潮顶峰的同时,玄雨也将那保留已久
的精华毫无保留的送到璃静体内。


                                第六章

  激情过后,璃静靠在玄雨身上,听着玄雨说最近发生的事情,工作的压力、
母亲的劳累、父亲中风,一直到最后玄雨说出自己是如何的想念她。

  璃静安静的听着,越听是越为玄雨担心,直到最后玄雨说有多想念自己,又
感到心里甜甜的,暗自高兴。

  两人沐浴过后,璃悠也回到家,一看到两人刚沐浴后的样子,没有说什么,
只是笑笑的回到房间。不过璃静看到妹妹那别具意义的笑容后脸红的指着玄雨,
「看啦!都是你,被璃悠看出来了。」

  「有什么关系,其实我今天会来找你,有部分原因也是因为璃悠来找过我,
跟我说了一些你的近况,我才会担心的跑来找你。」

  听到这话,璃静并没有怪妹妹多事,反倒先关心起玄雨:「那你这样跑来,
伯父没有关系吗?」

  「没事的,情况已经好很多了,何况还有我妈在。」璃静这才稍稍放心,不
过玄雨接下来说的让璃静烦恼起来:「小静,跟我回家吧!我不想再这样担心想
念你了,况且,市区内的薪水也比较高,我可以请人安排工作给你,可以天天看
到你我也比较安心。」

  私底下,璃静是很想答应,但是……「玄雨哥,我也不想跟你分开,可是我
爸妈跟璃悠怎么办,璃悠还在读书,爸妈也必须天天去工厂工作,家里没人整理
照顾,我会担心。」

  说到这,玄雨也是皱了皱眉头,他正要发话之前,璃悠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姐,我都已经长大了,不用你担心了」

  「是啊!小静啊,你就跟玄雨去吧!有玄雨照顾你我们两个也比较安心。」

  璃静的父母从他们的房间走了出来。

  「爸!妈!你们在家!」璃静羞得整个脸都红了。

  「今天没有出去工作,我跟你爸都在房间里休息。」璃静的母亲说着。

  「那……那我跟玄雨……」璃静在心里不断的祈祷:「千万不要啊。」

  只是事实是改变不了的,璃静的父亲只是笑笑的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让女儿
更加不好意思的话。

  只不过,光点头的动作就足够让璃静想找个洞躲起来了。

  「伯父,伯母,感谢你们肯将璃静交给我,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他的。」抱住
害羞的璃静,玄雨看着璃静的父母说着。

  璃静的父亲点头说道:「我相信你不会亏待璃静的,从你这些年未变的心意
早就收买了我,璃静啊,我希望你可以跟玄雨互相扶持,其实大富大贵并不一定
就能够幸福,两人同心才是最重要的。」说着还握住璃静母亲的手。

  「爸,我知道的。」享受着玄雨温暖的怀抱,璃静安心的说着。

  「时候也不早了,就在这住一晚再回去吧!」璃静的母亲看看时间说着。

  「那就打扰了。」玄雨客气的说着。

  「傻孩子,都已经不是外人了,还这么客气,你们坐下来聊聊,我去准备晚
餐。」璃静母亲开心的招呼着玄雨,跑到厨房准备大展身手。

  接下来,玄雨跟璃静一家人在用餐时间有说有笑,气氛相当的好,一直到用
餐后,玄雨还主动的帮忙收拾洗餐具,感觉就像是一家人,更是让璃静的父母感
到满意,而璃静也是感觉相当温馨,目光一直跟随着玄雨,幸福的滋味弥漫在心
头。

  两人来到璃静的房间躺着,静静的看着天花板。

  「玄雨哥!」

  「嗯?」玄雨看着璃静一脸幸福的样子,自己也觉得幸福。

  「没事,谢谢你!」说完不理满头问号的玄雨,抱住玄雨,调整到一个舒适
的位子就睡着了。

  而玄雨虽然被那句谢谢你弄得满头问号,不过马上就被璃静这可爱的行为给
引开注意力了,抱住璃静,玄雨感到满足,为两人盖上棉被之后也沉沉睡去。

  一早全部的人都集中在玄关给两人送行,离开家门,一直到上车之后,璃静
才从别离的气氛中醒过来,而这段期间玄雨也只是默默的陪着璃静,这体贴的行
为又让璃静感动不已,对于所要面对的新生活的恐惧也比较没有那么大了。

  玄雨的母亲相当高兴璃静的到来,对于两人也相当看好,璃静则是在玄雨跟
玄雨母亲的帮助关心下很快适应了新生活,在玄雨的推荐下工作也有了着落并且
慢慢步上轨道。


                                第七章

  「璃静,你男朋友在门口等你喽!」隔壁的同事笑说着。

  璃静则是赶紧加快整理的速度,将最后的工作完成。一个月前,在玄雨的介
绍下,璃静到一家小公司上班,而所做的工作无非就是整理客户数据以及注意客
户的需求,在璃静的努力加上公司的同仁也都愿意帮忙的情况下,璃静很快就上
手了,而玄雨每天都会在璃静下班前到公司接她。

  「那,明慧我先走了。」将东西收好后,璃静打个招呼,就快步走到玄雨身
边。

  「今天过得好吗?」这是玄雨每天必问的一句话。

  「嗯!好极了。」这也是璃静每天必定回答的答案。

  玄雨面带微笑,搂着璃静漫步在街上,就像是好几年前两人一同放学。在家
要照顾玄雨的父亲跟母亲,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两人才有安静独处的时间。一如往
常,两人互相说着今天在公司所发生的事情,交流着两人现在的心情,宛如一对
互相扶持的夫妻。

  回到家,璃静将东西放在自己的房间后就到厨房料理晚餐,而这时候玄雨的
母亲也会到厨房帮忙,玄雨则是在客厅照顾父亲,温馨和谐的气氛让璃静陶醉,
别无所求,璃静希望可以这样永远下去。

  用完餐,四个人一起在客厅看着电视,突然玄雨将电视关掉。

  「小静!」玄雨站到璃静面前,严肃的表情也感染了璃静。

  「玄雨哥,什么事情?」璃静被玄雨现在的表情给弄紧张了。

  而玄雨的父母则是像在看好戏一般,坐在一旁静静的观看,却又充满期待的
看着两人。

  玄雨接下来所做的动作又让璃静吓一大跳,只见玄雨单膝下跪,从身后拿出
一小水蓝色的小盒子,打开,里面装着一只戒指:「小静,嫁给我吧!」

  简单的几个字让璃静的头脑呈现一片空白,心跳加快,心中是开心的呐喊,
口里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小静,我不能给你富裕的生活,但我一定会努力,为了我们两人的将来,
请你嫁给我。」看璃静呆在那,久久没有回应,玄雨握住璃静的手,用充满期待
的眼光看着,以恳求的语气说着。

  好不容易心情稳定了一些,大脑也比较能够思考了,看到玄雨如此低声下气
只为了她,心中的感动无法言语,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玄雨哥!」

  玄雨抬头看见璃静流着眼泪,以为自己吓到璃静了,赶紧道歉:「对不起,
小静,我吓到你了吗!请先不要拒绝我,我会努力让你过好日子,到时候我再向
你求婚。」说着就要将戒指给收起来。

  璃静先一步将戒指给拿了过来:「玄雨哥,我这是高兴的眼泪,我从小就希
望可以嫁给玄雨哥当新娘子。」将戒指紧紧的握在胸前,深怕这一切都只是梦。

  「璃静!」玄雨开心的抱着璃静,看着璃静还有着泪痕的脸,爱怜的看着璃
静,顺着泪痕亲吻着璃静,最后吻上那水嫩的双唇。

  两人紧紧拥抱,爱怜的亲吻渐渐转变为热情的舌吻。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
才分开,璃静突然想到玄雨的父母还在,往旁边看才发现两人不知何时离开客厅
了,一想到刚刚的情形,璃静就羞红了脸:「你看啦!爸妈他们都看到了。」撒
娇的口气让玄雨听了忍不住想再吻上那香唇。

  而玄雨也真的又再度贪婪的吸着璃静的香舌,璃静被亲得晕头转向,不知何
时被玄雨抱到房间,衣服零乱的躺在床上,那微肿的双唇正一开一合的呼吸着空
气,两眼迷蒙,秀丽的长发披散在床上,双峰激烈的起伏。此时璃静的一切都充
满着无比的魅力,不断的诱惑着玄雨,突然璃静的香舌舔了舔嘴唇,这个动作让
玄雨失去控制。

  早就被吻得脑筋一片空白,璃静只能照着本能配合着玄雨的挑逗,感觉到玄
雨的吻一直从嘴唇沿着白细的脖子亲到迷人的双峰,留下属于他的记号,有过一
次经验的璃静对于这麻痒的快感并不陌生,知道自己需要些什么。

  「哥……我要……」娇细的声音传到玄雨的耳中,让玄雨无比满足。

  玄雨二话不说,马上对准了璃静湿润的私处猛力抽送,紧凑的小穴紧紧的夹
着玄雨的肉棒,带给玄雨的快感让玄雨无法自制的不断推送,在玄雨的抽送下璃
静断断续续的发出诱人的呻吟,臀部也随着玄雨的动作左右摇晃,寻求更多的快
感。

  璃静已经是被玄雨给弄得香汗淋漓,全身酥软无力,玄雨却像是不知疲累为
何物,不断的一次又一次的要着璃静,到最后璃静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在高潮
不断的情况下晕了过去。


                                第八章

  「滴滴……滴滴……滴滴……」闹钟的声音划开宁静的早晨。

  璃静也被这闹钟的声音叫醒,醒过来想要起身,才刚动一下,全身上下就传
来一阵酸痛,骨头就好像快散了一样,可以想见昨晚有多激烈,转头看向一旁,
始作佣者玄雨却完全没有受到闹钟的影响,依然睡得安稳。

  看到玄雨睡得如此香甜,璃静是又气又觉得甜蜜,气的是把人家弄得全身酸
痛他自己却是睡得安稳,可是璃静看着玄雨像小孩子一样天真的睡像心中却又觉
得甜蜜无比。

  「玄雨哥!玄雨哥!」璃静轻摇着玄雨。

  玄雨慢慢张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璃静那清晨刚睡醒的慵懒模样,使得平常
早上升国旗的反应更加强烈,玄雨几乎快要忍不住想马上做一次,不过看到一旁
的时钟显示时间快要来不及了,只好放弃。

  「小静,早啊……」

  「早!快起床吧,不然上班会迟到的。」

  两人快速的换好衣服,来到楼下,玄雨的母亲早就煮好早点等两人下来一起
用餐,在用餐时,璃静害羞的低着头不敢直视玄雨的父母,玄雨虽然好奇璃静的
反常表现,但是也没有多问。

  等用完餐,两人一同走在上班的路上玄雨才问出来,而璃静老实的说是因为
昨天晚上两人在客厅亲密的举动一定被两老看见了,所以才害羞的不敢抬头,听
完,玄雨是忍不住大笑,却惹来一阵娇骂。

  等到璃静骂完,玄雨才说:「小静!房间没有隔音设备,昨晚上你叫得那么
大声迷人,爸妈肯定也听到了,客厅那只不过是亲吻而已,有什么好害羞的。」

  听到这话,璃静整个脸像是被火烧到一样,迅速的红了起来:「你……我不
理你了!」说完就独自快步离去。

  玄雨看着璃静害羞的样子,笑笑的跟在后头,看着璃静安全的进到公司,玄
雨才转身往公司走去。路上玄雨不断的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好像在作梦一样,
一切是那么顺利完美,玄雨害怕这是一场梦,醒过来就都不见了,到了公司还是
一副呆呆的样子。

  而璃静也觉得这一切都像是梦一样,今天的工作也好像特别轻松,从进门开
始就挂着一脸大大的笑容,让附近的同事们怀疑璃静是不是不正常。

  不过,不管再怎么反常,也没有人敢去问,除了一旁的明慧:「璃静,发生
什么事情!笑得这么灿烂。」

  听到这话,璃静笑笑的看着明慧:「他跟我求婚了!他跟我求婚了!」边说
还边将挂在脖子上的戒指拿出来给明慧看。

  「真的吗!恭喜你啊!」关于璃静跟玄雨两人的事情,明慧早就听璃静讲了,
如今一听马上就知道为什么璃静会这么开心,今天换做是任何一个女生,被心爱
的男生求婚,反应都是一样的吧!

  在喜悦的气氛中,下班时间渐渐的到来,明慧看着门口有些奇怪的问:「今
天他怎么还没来接你,还是你们俩有安排些什么活动!」说完还用暧昧的眼神看
着璃静。

  「哪有!」璃静被明慧暧昧的眼神给看到不好意思了。

  其实璃静心中也在想,玄雨哥为什么还没来,不过想想,每天下班都来接自
己下班也太不好意思了,人家玄雨哥也有工作,或许正在忙,这样一想,璃静很
快就释怀了,也就没那么在意,依然是快速准确的工作,下了班也跟往常一样,
跟明慧打个招呼就走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璃静感到有些心神不宁,随即跑步回家,进了家,璃静没
有看到任何一人。玄雨可能还在上班,那玄雨的父母呢!这时候早就该到家了。

  璃静着急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心中的担心随着时间过去而慢慢增加。

  「铃……铃……」在安静的客厅中,电话铃声显得相当刺耳,也将璃静一颗
正提心吊胆的心提到了最高点。

  「喂!你好!请问找谁?」

  「小静,玄雨出事情了!」电话筒里传来玄雨母亲的声音,没想到开头第一
句话就差点让璃静晕了过去,在挂下电话之后,璃静迅速出门叫了辆出租车往玄
雨所在的医院前去。

  一到医院,玄雨的母亲就在门口等着,带着璃静来到玄雨住的病房,开门璃
静就看到玄雨静静的躺在那,全身上下都包着纱布。

  「妈!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璃静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
下来,看着玄雨躺在那,璃静好希望自己能够分担玄雨的痛苦。

  玄雨的母亲只是摇头:「不清楚,我们只是收到通知说玄雨出了车祸,要我
们赶快过来。」

  「车祸!怎么会呢!」玄雨一向都很注重安全。

  这问题换来玄雨父母的沉默,他们也想知道为什么,不过肇事者并没有被抓
到,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也只有玄雨才知道,不过现在他却是昏迷不醒。时间渐渐
晚了,一直处在发呆状态的璃静这也才注意到。

  「爸妈,你们先回去休息吧。玄雨哥我来照顾就行了。」

  两老也不硬撑,交代璃静也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才离开,之后璃静又坐在
玄雨的身旁,一直到雨滴打在窗户上不停的传出吵闹的声响,璃静才回过神来。

  眼泪不停的流下,璃静也懒得擦了,默默的扶着玄雨那包着纱布的手,眼泪
一滴滴的落在上面,马上就被纱布吸去,然后又轻轻的放下玄雨的手,抚摸着肚
子。璃静一直没说,其实早在第一次两人做爱的时候,璃静就怀孕了,只是一直
找不到机会说,现在恐怕也没机会了。

  不知为什么,璃静感觉得到玄雨正在一步步的离开他,这种感觉是奇特的,
是心灵上的感觉,却又让璃静深信不已,果然一旁的仪器开始发出机械特有的声
响。

  璃静看了玄雨最后一眼,目光内有着坚强不放弃的灵魂,转身离开病房,走
在回廊上,迎面而来的是急步行走的医生跟护士,相信是要到玄雨的病房吧!转
头在心中感谢着他们的辛苦,走进电梯,门关起来前璃静的目光一直是看着玄雨
的病房。

  回到家,意外的没看到玄雨的父母,璃静猜想可能是被医院的人给叫过去了
吧!这样也好,璃静这样想着,进房收拾行李,留了张纸条,璃静拎着行李离开
了玄雨的家。

  大雨下着,璃静感到茫然,为了不拖累玄雨的父母,璃静坚强的带着未出生
的孩子离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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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夜·姐姐的内裤 编译:秦守

            第十二夜·姐姐的内裤

  
原作:FIFI
编译:秦守  (这是秦守的第三篇翻译作品)
排版:魁

                                (一)

  下课后,十六岁的女学生杰茜卡飞快的跑过楼梯,身上全新的夏制校服显得
青春而亮丽。这套校服的特点就是「清凉」,短裙只能遮住膝盖以上的部位。和
其他所有同龄的女生一样,杰茜卡很喜爱这套校服,样式漂亮大方还是其次,在
一连多日酷暑的闷热夏天里,能穿这样的短裙感觉真是十分凉爽。

  不过,最喜欢这套校服的,恐怕还是她的弟弟蒂姆,因为这给他提供了更多
更好的机会去偷窥姐姐。比如说今早上学的时候,蒂姆就悄悄的跟在姐姐的身后
上楼,在拐弯处成功的偷窥到了她的裙下春光。尽管只有短短的一刹那,但他还
是清楚的看见了那条深蓝色的碎花小内裤,包裹着姐姐已经发育成熟的浑圆小屁
股。

  这副画面真是太让人怦然心动了,一整天都在蒂姆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傍晚
放学后他一回到家就把自己关进了卧室里,一边努力回想着那条小内裤一边激动
的手淫,很快就在兴奋中喷出了浓浓的精液。

  对蒂姆的丑态,作为姐姐的杰茜卡是心知肚明的。这个惟一的亲生弟弟比她
小三岁,一直都在想方设法的偷窥她。也难怪,杰茜卡的确太迷人了。她又美丽
又泼辣,身材好得让人流口水,全校不知道有多少男生对她神魂颠倒,又岂止蒂
姆这个弟弟呢!

  可是,血亲毕竟是血亲,杰茜卡还是觉得难以理解,为什么亲生弟弟也会对
自己如此有兴趣,老是想窥视到自己外衣下的乳罩和内裤……特别是内裤,已经
好几次了,这真是件令人生气的尴尬事!

  当天晚上,家里还是和往常一样,只有姐弟俩单独相处,他们的父母照例出
去应酬了。杰茜卡依然穿着那套校服,正坐在转椅上忙着整理家庭作业,身前是
一张很大的书桌。蒂姆则盘膝坐在另一头的沙发上看电视,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
瞥过来,偷偷望着书桌下姐姐裸露的双腿。尽管他很小心的掩饰着自己,杰茜卡
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她自始至终的注意并拢膝盖,不给好色的弟弟任何可趁之
机。

  于是姐弟俩表面上相安无事,在客厅里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大约过了一个钟
头,杰茜卡忽然想要翻字典查找一个生词。而字典在身后的书柜里,她一时懒得
站起来,就这样坐在转椅上转过身去拿。大概在杰茜卡的潜意识里,她并不认为
这个举动有什么不安全,或者是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结果她马上发现自己犯了大错,一直在假装看电视的蒂姆等待的就是这样一
个机会。当转椅向后旋转的同时,杰茜卡本人也跟着转了过来,由于要保持身体
的平衡,两条雪白的大腿不可避免的分开了,最糟糕的是敞开的短裙正好对准了
弟弟那边。

  「哇!」蒂姆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再次清晰的瞥见了姐姐的裙下春光。

  那深蓝色的棉质小内裤真是好可爱,里面隐藏的私密部位更是令人浮想联翩。

  杰茜卡赶快夹紧了双腿,同时脸上一红,抬起头来冷冷的怒视着弟弟。

  没人说话,空气仿佛凝滞了。几秒钟后,蒂姆终于顶不住姐姐凌厉的目光,
心虚的起身离开了客厅。在他穿过长毛绒地毯走出门口时,听到姐姐从后面抛过
来一句充满鄙夷的斥责!

  「你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恶心?」

  蒂姆倏地回过头来,神色尴尬的无言以对。他本想装作无辜的样子为自己辩
解,可又知道冰雪聪明的姐姐不是那么好骗的。最后他还是什么话都没说,低着
头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杰茜卡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听着弟弟上楼的脚步声,和「砰」的重重关门
声。她呸了一口,又重复的骂了两遍「恶心」,然后才伸手取下书柜上的字典,
继续忙她的功课去了。

     ***    ***    ***    ***

  躲在自己的卧室里,蒂姆又一次通过酣畅的手淫达到了高潮。最近他手淫的
次数越来越频繁了,有时候甚至一天好几次。只要脑子里一浮现出姐姐美丽的身
影,他就忍不住想把手伸向裤裆……姐姐丰满的胸部,姐姐雪白粉嫩的大腿,姐
姐短裙里的小内裤,这一切都是那样的诱惑,稍微想想就会兴奋得难以自持……

  清理完污秽的精液后,蒂姆趴在窗户边,漫不经心的眺望着外面的夜景。突
然,摆在窗台边的一个小匣子引起了他的注意。积满灰尘的匣子,看来已经遗忘
在这里很久了,打开来一看,里面都是些小时候的玩意:陈旧的电动玩具,有精
致花纹的铅笔,印刷精美的足球卡……每一样都曾经是儿童时期的「宝贝」,作
为纪念而收藏在这个匣子里的。

  蒂姆检视着这些「宝贝」,从里面拿出了一枚几能以假乱真的红宝石戒指。

  这是一个访问过非洲原始部落的亲戚送的礼物,小时候他和姐姐都爱用它来
玩游戏。谁戴上这枚红宝石戒指,谁就是国王,另一个人就要无条件的遵从对方
的任何命令。当时姐弟俩都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每次都玩得兴高采烈,那真是
一段永远难以忘记的快乐时光……

  回忆起这些,蒂姆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但是渐渐的又凝结了。纯真的孩提
时代早已一去不复返,自从他开始对姐姐的身体产生兴趣之后,姐弟俩的关系就
出现了明显的裂痕。而且杰茜卡现在也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她发育得健康而又成
熟,是个思想十分独立的骄傲美少女,不会再跟自己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了……

  蒂姆叹了口气,怀着眷恋的心情将戒指套进中指,躺到床上睡着了。

     ***    ***    ***    ***

  几个星期过去了,日子还是像白开水一样的平淡,姐弟俩谁都没有再提起那
晚的事,仿佛彼此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不愉快。蒂姆也还是照旧寻找机会偷窥姐姐
的春光,然后激动不已的通过自渎来满足。

  惟一不同的是父母的事务更加忙碌了,不在家的日子越来越多,常常连续十
多天的出门在外,只留下杰茜卡和蒂姆两个人看家。

  学校开始放暑假了。这天上午炎日高照,蒂姆鬼鬼祟祟的走到了楼下的院子
里,蹑手蹑脚的接近了游泳池。他知道每天的这个时段,杰茜卡都会躺在游泳池
边晒太阳。他很想看看姐姐身着泳装的样子,那一定非常的性感,运气好的话,
也许还能看到她穿上最大胆款式的比基尼呢……

  当蒂姆放轻脚步走到杰茜卡身边时,他几乎控制不住心头的激动。姐姐已经
躺在长椅上睡着了,身上穿的是一套黑色的弹力纤维泳装,紧绷绷的裹住了那青
春迷人的胴体,少女坚挺的乳峰在泳装下曲线毕露,几乎完全裸露的一双雪白美
腿更是说不出的诱人。

  蒂姆贪婪的打量着姐姐,恨不得把眼前的美景永远的刻进脑海里,今后就靠
回忆这副画面来自渎……天啊,这么漂亮的姐姐只穿泳装躺在面前,要是能触摸
一下她的身体该多好!只要一下就够了……

  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不断煽动着,蒂姆终于鼓起了勇气,颤抖的向姐姐伸出
了手,指尖一点一点的靠近了她的胸脯……但就在这紧要关头,杰茜卡突然惊醒
了过来,蓦地睁开了眼睛。

  蒂姆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飞快缩回了手,同时脸上努力扮出很自然的表情。

  「噢,姐姐你醒了……我是刚刚才走过来的,真抱歉吵醒了你……」

  杰茜卡揉了揉眼睛,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盯着弟弟,冷冷的说:「是吗?那你
把手臂伸那么长干嘛?」

  「啊……是这样的……」蒂姆急中生智,又把手伸了出来,亮出了套在中指
上的红宝石戒指:「我想给你看看这枚戒指,还记得它吗?小时候我们经常戴着
这枚戒指,轮流扮演国王或者女王的游戏呢……」

  杰茜卡看了看弟弟,又望了一眼他中指上的戒指,眼光依然充满了不信任。

  她随手拿起身边的一条毛巾,遮住了自己只穿着泳装的美丽胴体。

  「以前你可是个纯真的小男孩呢,哪里像现在这么让人讨厌……」

  嘴里说着讥讽的话语,杰茜卡望着那枚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红宝石戒指,脸
上突却然莫名其妙的露出了笑容。那真是一个令人心动的甜笑,蒂姆几乎看得醉
了。

  他不禁又回忆起过去,那时候杰茜卡最喜欢发出的命令是「单腿站立」。每
次当她戴上戒指扮演女王时,都会冲着自己顽皮的说:「用一条腿站起来!」自
己每次都乖乖的遵从命令,辛苦的用单腿维持平衡,然后姐弟俩一起开心的咯咯
笑。接下来杰茜卡往往会说:「转身!」自己也是不加思索的立刻照办了,做得
又快又自然。这样的游戏姐弟俩能兴高采烈的玩上一整天,彼此之间弥漫着浓浓
的亲情……

  想到这里,蒂姆情不自禁的摩挲着戒指,无意识的低声说了句:「用一条腿
站起来!」

  令人吃惊的事发生了!他的话音刚落,杰茜卡就像中了什么咒语似的,突然
飞快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摆出一个单腿独立的姿势。毛巾从她身上跌落在地,
只穿泳装的性感曲线又出现在了眼前。

  姐弟俩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对方脸上露出无比惊愕的表情。足足有半分钟,
两个人谁都说不出话来,只是互相呆呆地望着。杰茜卡一直保持着单腿站立的姿
势,样子显得不知所措,丰满的胸脯在泳装下急促的起伏。

  蒂姆的视线不由盯到了姐姐挺拔的乳峰上,贪婪的咽了下口水,脑子里迅速
的转着念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不会是……这枚戒指真的有某种控制别人的
神力吧?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转身,跳到水里游个泳!」

  蒂姆试探着又发出了一道命令,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推论是否正确。

  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杰茜卡毫不犹豫的转过身:「扑通」一声跳进了游泳
池里,水珠溅的四处飞扬。那穿着黑色泳装的身段姿势优美的畅游着,白皙光洁
的双腿有力的踢腾出了一道道水花。

  「哈,哈……太棒啦!」

  蒂姆高兴的手舞足蹈,虽然内心惊奇万分,但这枚戒指可以控制别人却是无
可置疑的了。他还模模糊糊的记得,以前送戒指来的那位亲戚半开玩笑的说过,
那上面附着土著人的神秘咒语,到一定年月就会发挥出神奇的力量……

  杰茜卡的内心却充满了惊骇,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大脑指挥了,自做
主张的在池水里游了一个来回,然后湿淋淋的回到了岸上。直到这时候,她的手
脚才恢复了自由。

  水珠一滴滴的从身上掉下来,美少女的青春胴体似乎更加鲜嫩水灵了,焕发
出耀眼迷人的光泽。蒂姆看得双眼发直,脸上情不自禁的流露出痴迷的神色。

  这种无礼的目光令杰茜卡一阵厌恶,她勇敢的冷冷直视着弟弟,那样子就像
是在挑战,用严厉的眼神阻止他继续浏览自己的身体。蒂姆果然心虚了起来,躲
躲闪闪的不敢再正视她了。

  杰茜卡哼了一声,拾起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水滴。由于池水冰冷的缘故,她的
奶头不知不觉的硬了起来,在泳装下形成了两个清晰的小突点。

  「别再跟我玩这种游戏了,OK?」

  心里明明很生气,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这句话的语气却相当的温和。

  「没问题!」

  蒂姆干脆的答应着,意味深长的一笑,洋洋得意的离开了游泳池。在他转身
的一刹那,杰茜卡注意到弟弟的笑容十分诡异,是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诡笑。

  她打了个寒噤,心里泛起了很不舒服的感觉,双手牢牢的抓住了毛巾。


                                (二)

  毫无疑问,在这个小城镇里,十六岁的杰茜卡是最漂亮出众的女孩。一头深
色的披肩秀发,身材正处在女孩发育最好的年龄。她的胸脯也许还算不上豪乳,
但以这个年龄段来说,已经是很少见的小波霸了,丰满的乳房十分坚挺,恰好是
男人们眼中最诱人的形状。修长匀称的双腿更是纤浓合度,总之,她是真正可以
用「完美」这个词来形容的小美人。

  而她的弟弟,十三岁的蒂姆也正处于青春的觉醒时期。自从一年前初次梦遗
之后,他对「性」的好奇就与日俱增。身边既然有一个如此美丽迷人的姐姐,很
自然的,蒂姆的注意力很快被她给吸引了。大约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他开始萌发
了偷窥姐姐内衣裤的念头,并且无法控制的转化成了实际行动。

  在蒂姆发现戒指具有神奇力量的第二天,父母匆匆的回家了一趟,然后马不
停蹄的又出差去了。这次是去欧洲谈一笔大生意,至少三四个月无法返回。也就
是说,整个暑假都将只有姐弟俩单独在家了,没有其他成年人陪伴。

  这令蒂姆心中窃喜,脑子里酝酿出了邪恶的念头……

  这天中午,蒂姆又来到游泳池边寻找姐姐,可是杰茜卡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呆
在那里了。他大失所望,闷闷不乐的正想回屋,突然听到旁边的健身房里隐隐传
来有节奏的音乐声。再仔细一听,那是很熟悉的体操旋律,每次杰茜卡跳舞健身
的时候都会播放。

  蒂姆悄悄的接近了健身房,站在窗边向室内窥视。没错,正在里面跳舞的就
是姐姐杰茜卡。她上身穿着白色的T恤衫,下身是深红色的短裙,充满青春气息
的胴体热力四射的弹跳着,满头秀发随着节拍欢快的飘飞。

  咽了口唾沫,蒂姆色迷迷的凝视着姐姐,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这几天杰茜卡很明显的对他有了戒心,一举一动都十分警惕,竟然一次也没
偷窥到她的春光……

  不过现在,她却穿着这么短的裙子跳健身舞,这可是老天送上门来的好机会
哇,真是太棒了……

  确实,跳健身舞是很容易泄漏春光的。每当杰茜卡做踢腿运动时,由于足尖
踢得过高,短裙总是无可避免的向上掀开,不但雪白的大腿整个裸露了出来,就
连贴体的小内裤都一览无余。

  从蒂姆的角度正好能看得很清楚,终于又见到姐姐的内裤了!尽管每次都是
一闪而过,但还是令他兴奋得难以自制,忍不住伸手到裤裆部位掏出了阴茎,一
边偷窥一边激动的手淫起来。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音乐声渐渐的小了下去,健身体操结束了。

  杰茜卡长长的吁了口气,坐倒在地上微微喘息,光洁的肌肤上布满了一粒粒
汗珠。她精疲力竭的舒展着自己的肢体,两条白嫩浑圆的美腿很随意的敞开着,
毫无戒备的露出了短裙下诱人的春色。

  也许是运动得太累了,杰茜卡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动也不动。这可让蒂姆爽
呆了,他还是首次这么长时间的窥视姐姐的内裤。今天杰茜卡穿的是一件白色绵
质的内裤,她浑然未觉自己正被弟弟贪婪的盯着,在那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小块
绵质布料恰好遮住了少女隆起的耻丘,然后延伸下去包裹住丰满的小屁股。

  蒂姆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一小块遮住私密处的布料,贪婪的吞咽着口水,右手
更加起劲的来回套弄肉棒。姐姐的内裤似乎在眼前越变越清晰,逐渐占据了整个
视野。他真希望自己能够透视,那样就能看到内裤里面的无限春光了……

  想到这里,蒂姆激动得全身一哆嗦,一阵强烈的快感蓦地冲向胯下。他不由

  自主的闭上眼睛,肉棒在掌心里剧烈的弹跳着,在喘息声中喷出了一股滚烫
的精液……

  足足半分多钟,他才从高潮的快感中平息下来,刚睁开眼睛,身后突然传来
了姐姐的声音:「蒂姆,你在这里干什么?」

  蒂姆大吃一惊,本能的转过身来,刚刚喷射完毕的阴茎还来不及收回去,就
这样赤条条的露在外面摇晃着,龟头上还在渗出白色液体。他窘迫得手足无措,
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噢,我的上帝!」

  杰茜卡不知何时从健身房里出来了,正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瞪着自己的弟
弟。紧接着她的脸蛋涨红了,露出一副极度厌恶的表情。

  「你竟然作出这种事!你这恶心的讨厌鬼,瞧你把这里搞成什么样了……天
哪,脏死了……你真是令我作呕……」

  蒂姆尴尬的解释:「姐姐,我……我……」

  「别叫我姐姐!」杰茜卡怒气冲冲的打断了他:「我没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弟
弟!你给我滚,滚远点……以后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说完她掉头跑进了健身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这天下午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蒂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他一直躲
在自己的卧室里,觉得无颜再跟姐姐见面,直到傍晚时分才溜出来找点东西填肚
子。吃完饭后他硬着头皮又向健身房走去,准备鼓起勇气跟姐姐道歉了事。

  离健身房老远,蒂姆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体操旋律,看来姐姐又开始跳舞健
身了。可是走近一看,不但房门锁死了,连窗户都紧紧的关闭着,再也看不到房
内的任何情景。

  蒂姆忽然觉得有点生气。干,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偷窥加手淫吗,又不是
十恶不赦的罪行,为什么要像防备犯人似的对待自己?他恼火的低下头,无意中
看到自己中指上戴着的那枚红宝石戒指,眼睛突然一亮,几天前在游泳池里发生
的那一幕又在脑海里浮现。

  ——好吧姐姐,这可是你自找的……

  心里蓦地泛起一个邪恶的念头,并且很快就不可抑制的占据了整个大脑。蒂
姆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砰砰跳,过了好一会才勉强镇静下来,伸手敲了敲健身房的
门。

  「滚,我说过不想再见到你!」杰茜卡愤怒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听见没
有?你这个杂碎,你别再来骚扰我了……」

  「姐姐,我想跟你谈一谈……」

  蒂姆试图说服姐姐,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更尖锐的嗓音打断了。

  「没什么好谈的,你让我恶心透顶……」

  「只是几句话而已,我……」

  「我不听!你给我有多远就滚多远,滚!」

  杰茜卡显然是在大发雷霆,语气里毫无转圜的余地。

  蒂姆呆了片刻,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了个好主意。

  「杰茜卡,我命令你打开门让我进去,马上!」

  说完他开始看表,仅仅只过了三秒钟,门锁转动声响起,美丽的姐姐杰茜卡
就出现在了面前。

  她看上去满脸惊讶,声音也结结巴巴的:「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我
为什么会……给你开门?」

  蒂姆得意的笑了,旁若无人的径直走进健身房,炫耀似的对杰茜卡摇晃着指
上的红宝石戒指,嘴里轻佻的发出了第二道指令:「关上门吧,我的好姐姐。」

  杰茜卡身不由己的照办了,反锁住了健身房的大门。

  蒂姆盯着她窈窕的身段,从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看起,雪白浑圆的大腿至少
有一半裸露在短裙外面,令人有一种掀开裙子的冲动。当她关上门转过身来后,
他的视线又落到了那丰满的少女胸脯上,两个圆鼓鼓的乳房醒目的高高耸起,将
胸前的T恤衫撑得格外突出。

  音乐声又响了起来,蒂姆耸了耸肩,微笑着说:「请继续跳舞吧,我的好姐
姐。」

  杰茜卡紧紧的蹙着眉,看样子相当的恼火,可身体还是遵照弟弟的命令跳起
了健身舞。

  蒂姆笑嘻嘻的看着,现在他终于可以好好欣赏姐姐的舞姿了,光明正大的窥
视她做踢腿运动时泄漏的春光。随着剧烈的弹跳动作,姐姐的短裙上下飘飞,那
白色的小内裤一次又一次的暴露在视线中;她胸前那对坚挺的乳房也像果冻般不
停的摇晃颤动。

  十多分钟后,健身舞终于跳完了,杰茜卡气喘吁吁的停在原地,神色又是惊
慌又是愤怒:「为什么会这样?你……你究竟对我施展了什么魔法?」

  蒂姆没有回答,眼光盯着姐姐丰满的小屁股,脑子里开始幻想一副淫秽不堪
的画面——姐弟俩赤裸裸的搂在一起,他像是骑马一样的驾驭着姐姐,令她在自
己身下哭泣求饶……

  「把腿张开,姐姐。」他放肆的说:「我想再看看你的内裤……」

  杰茜卡简直要气疯了,但手脚却完全不听使唤,就好像身体已经被另一个大
脑所接管。一股寒意直冒上心头,她想起了几天前在游泳池边的情景,难道那一
幕又要重演吗?天哪……

  她憋足了劲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可是一切努力都无济于事。就在惊骇之
中,她不由自主的坐到了地板上,一双白皙的美腿向两边缓缓分开。

  ——上帝,我不是在发噩梦吧?竟然会在自己的弟弟面前打开双腿,摆出这
么淫荡的姿势……

  杰茜卡羞愧不已,感到自己的两条腿越分越开,内心的惊慌真是难以用笔墨
形容。

  「停!」

  蒂姆突然喊道,两眼射出兴奋的光芒。姐姐的内裤已经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视
线中,而且还像看录像似的定格住了,令他长久以来的偷窥欲望得到了最大的满
足。他忍不住蹲下身来,脑袋凑到姐姐的双腿之间,贪婪的观赏着眼前的美景。

  「你是个王八蛋!」

  杰茜卡红着脸,咬牙切齿的咒骂着。现在惟一还听她指挥的也就是嘴巴了。

  蒂姆根本不在乎,故意把脑袋凑得更近,鼻子已经碰到了姐姐的裙角。

  「走开!你这该死的混蛋!」杰茜卡羞愤的大叫:「别靠近我,你给我滚远
点……」

  蒂姆就跟没听到一样,伸手将姐姐的裙子掀高,翻到了她的小腹上,让她的
裙下春光彻底袒露。

  「哇——」他发出长长的惊叹声。

  「不,不行……别碰我……」看见弟弟明显的露出不轨企图,杰茜卡惊恐万
分,语气一下子变软了:「别这样,蒂姆……求你别这样……把手拿开……」

  蒂姆耸耸肩,在姐姐对面盘膝坐下,目光恋恋不舍的从小内裤上移开,直视
着她那双天蓝色的美丽眼睛。

  「别害怕,亲爱的姐姐,我目前还不打算肏你!」他厚颜无耻的说:「我只
是想让姐姐知道,你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最迷人的女孩!」

  说完,他松开自己的裤带,把勃起的阴茎掏了出来。

  杰茜卡尖叫一声,满脸涨得通红。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到男性的生殖器官,感
觉真是糟透了。她气得想哭,用一种混杂着惊惶和憎恶的眼神狠狠瞪着弟弟。

  蒂姆却若无其事,伸手握住自己青筋毕露的肉棒,就这样面对着姐姐分开的
双腿手淫起来,贪婪的视线眨也不眨的盯着内裤下那微微隆起的部位。

  「噢,我的天哪……快停手!」杰茜卡又羞又怒,连耳根都红透了,气急败
坏的喊道:「别在我面前做这么恶心的事……你这不要脸的下流痞子,我恨死你
了……」

  但不管她怎么咒骂痛斥,蒂姆根本不理睬,专心致志的搓揉着自己的肉棒,
充血的龟头正好对着姐姐雪白的大腿,脸上一副爽极了的表情。没多久,他的呼
吸就变得越来越急促,突然激动的低吼一声,肉棒弹跳着喷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杰茜卡骇然惊呼,只觉得一股热流突然强有劲的打在自己的大腿上。滚烫的
液体像水枪一样,至少有一半直接射中了自己的内裤,另一半从大腿内侧缓缓的
淌下,粘腻湿滑的感觉好不难受。

  她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内心充满了强烈的屈辱。如果现在能动的话,她
说不定会狂怒的拿起一把刀杀了这个该死的弟弟。

  蒂姆喘了口气,俯身将喷射完毕的阴茎蹭到姐姐的短裙上,用裙角擦干净精
液,然后意犹未尽的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眼光却依然盯着那已经溅满了污迹的白
色小内裤。

  「心满意足了?畜生!」

  杰茜卡冷冷的望着他做完这一切,从牙缝里迸出这句话。

  蒂姆没有回答,从口袋里取出一包餐巾纸拆开,想去擦拭姐姐腿上白花花的
液体。

  「用不着你假惺惺!」杰茜卡愤怒的喝住了他:「看在上帝的面上,我自己
会动手清理……」

  蒂姆轻佻的一笑,将餐巾纸抛了过去。

  「好啊姐姐你就自己清理吧!清理我射在你可爱小内裤上的亿万子孙吧……
哈哈!」

  在这得意的笑声中,杰茜卡突然发觉自己恢复了行动自由。她一言不发的跳
起身,毫不留情的先给了弟弟一个重重的耳光,然后抓起餐巾纸飞快的擦掉了腿
上的精液。

  出乎意料,蒂姆挨了打竟然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微笑着说:「这只是个开始
而已,我亲爱的杰茜卡!」

  「谁是你亲爱的,无耻!」杰茜卡咬牙切齿的痛骂:「你是这世上最令我恶
心的下流胚!」

  她停顿了一下,眼光里充满了极度的鄙夷憎恨:「告诉你,畜生!我和你根
本就没有什么开始……你永远也别想得到我,永远!」

  蒂姆只是耸耸肩:「那可不一定。」

  「我知道,你掌握了某种巫术。可你还不是什么都不敢做?」杰茜卡轻蔑的
说:「你这个胆小鬼,根本就有贼心没贼胆!你惟一敢做的也就是亮出你那根小
不点,对着自己姐姐的内裤意淫而已……没用的可怜虫!」

  蒂姆被骂得勃然大怒,猛的站起身来,眼里喷出了怒火。

  杰茜卡本能的退后了几步,心里一阵惊悸。弟弟的眼神变得十分可怕,扬起
巴掌像是要掴过来。她害怕的想要躲开,却突然发现全身又变得无法动弹,这一
下她可真是绝望了,只好闭上眼等着挨打。

  不料脸颊上并没有传来重击,胸脯上却一紧,两只强壮的大手隔着T恤衫抓
在了自己的乳房上。

  杰茜卡羞耻的呻吟了一声,睁开眼来,更加恐惧的望着弟弟,心里隐隐后悔
刚才不该说那些过火的话刺激他。

  「你真以为我不敢碰你吗,我亲爱的杰茜卡?」蒂姆冷冷的一笑:「那么,
我就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好了……」

  说着,他的身体里又燃起了欲火,手掌开始放肆的揉捏起来。姐姐的乳房比
他想象中还要丰满,单个手掌根本无法握住,而且还有种少女所特有的坚挺和弹
性,即使隔着T恤衫也能清晰的感觉出来。

  杰茜卡咬着嘴唇不吭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是随时都可能哭出来。

  蒂姆这才松开了手,低头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我已经说了,这只是个开始
而已,亲爱的姐姐!」

  然后他转过身,得意洋洋的离开了健身房。

  杰茜卡立刻又恢复了自由,她如释重负的抽泣着,突然倔强的昂起头,不屈
的拭去了脸上的泪痕。这时候她心里除了耻辱之外,更多的是一种对蒂姆的切齿
痛恨,深深的、极其强烈的痛恨。


                                (三)

  「走开……滚出去……我叫你走开……听到没有……噢……不,不……别过
来……」

  洗完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全身裹在浴袍里的杰茜卡刚推开房门,一眼就看见
蒂姆竟然站在自己的卧室里。她又惊又怒,跟着马上发现自己无法转身离开,而
弟弟又满脸淫笑的向前逼近,顿时吓得尖叫了起来。

  蒂姆立定脚步,久久注视着美丽动人的姐姐。她的浴袍下摆蓬松的敞开着,
露出了一截白皙粉嫩的大腿,纤巧的足踝踏在拖鞋里,一头深色的秀发上还在滴
着水珠,充满了少女清新诱人的气息。

  「姐姐你真漂亮……让我为你挑一件衣服吧!」

  说着,蒂姆自做主张的拉开姐姐的衣橱,粗鲁的翻动着里面放得整整齐齐的
衣物。他对杰茜卡的厉声叱骂充耳不闻,很快的从里面挑出了一件清凉的夏制童
装。这是几年前上小学时的旧校服,布料已经发白褪色。

  「这件不错啊!」他的眼里发着光,扬手将童装抛了过去:「今晚就穿这件
好了!」

  「不,这不可能……你眼睛瞎了吗?它都短小成这样了,我怎么可能穿得进
去……」杰茜卡愤愤不平的说,可是弟弟脸上阴沉的表情却告诉她,自己并没有
选择的余地。

  「是不是要我帮你穿?嗯?」

  「不要……我自己来就是了!」

  她咬了咬嘴唇,忍气吞声的拿起了童装。

  「这才是我的好姐姐!」蒂姆满意的笑了,转身走向门口道:「我在楼下等
你,换好衣服就出来吧。」

  在门口他突然又回过头来:「对了,别忘了穿上那条深蓝色的碎花小内裤,
我最喜欢看到姐姐穿着它走光的样子……」

  杰茜卡气得全身发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蒂姆却在微笑,用一种很淫亵的眼光打量着她,接着道:「……除了童装和
内裤外你什么也别穿,我不希望姐姐身上再有其他任何布料,懂吗?好了,请在
五分钟之内出来,我已经准备好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让我们好好增进一下姐弟间
的感情。」

  说完他随手带上了门,脚步声远去了,只留下杰茜卡一个人呆在卧室里。

  五分钟后,卧室的房门重新打开了,坐在楼梯底层的蒂姆闻声抬起头来,正
好看到杰茜卡出现在视线中,身上果然已经换上了那套旧童装。

  他不禁睁大眼,嘴里发出啧啧惊叹声。这套童装真的太小了,被姐姐发育成
熟的胴体撑得紧绷绷的快要裂开,青春迷人的曲线整个的勾勒了出来。裙摆更是
短得不象话,连丰满的小屁股都遮不住,在姐姐下楼梯的时候,只要动作稍微大
一点就会暴露出裙下的春光,站在这个位置抬头仰望,可以很轻易的瞥见她的碎
花小内裤。

  「姐姐你好性感啊!」蒂姆裂开嘴吃吃笑:「这件童装真好看,跟我想象中
一模一样……」

  杰茜卡羞红了脸,尽可能缓慢的从楼梯上走下来,并且努力的把裙摆拉低,
想要挡住弟弟不规矩的好色目光。可是这种手足无措的掩饰动作非但起不了任何
作用,反而使她羞耻的表情看起来更加诱人。

  蒂姆站了起来,等杰茜卡走到身边后张开双臂,像是拥抱情人似的搂住了她
纤细的腰肢:「吻我,姐姐。」

  杰茜卡就像中了魔咒似的仰起脸,红润的双唇凑向弟弟嘴边,和他接了一个
深深的热吻。姐弟俩的唇舌彼此交缠,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的嘴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杰茜卡喘了口气,美丽的眼
睛里充满了仇恨,吐字清晰的迸出两个字:「畜生!」

  蒂姆充耳不闻,亲热的揽着她的腰走到客厅里,桌上已摆好了丰盛的菜肴。

  姐弟俩面对面的坐下,开始享用晚餐。

  默默无言的吃了片刻后,蒂姆放下刀叉,举手亮出了中指上的红宝石戒指,
「姐姐,请把上衣的纽扣松开,我想看看你的奶子。」

  杰茜卡立刻毫不犹豫的照办了,伸手一颗接着一颗的解着纽扣。她的脸上带
着惊恐之色,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解开了所有纽扣,然后将上衣向两边敞开,袒露
出了胸前那对远比同龄少女丰满的乳房。

  「哇!」蒂姆的眼睛都发直了,色迷迷的盯着姐姐诱人犯罪的胸部,那雪白
浑圆的乳肉上点缀着两颗嫣红的奶头,看上去真是好可爱,令人情不自禁的想张
嘴含进口中。

  感受到那贪婪的视线直勾勾盯着自己赤裸的乳房,杰茜卡羞愤的垂下头,整
张脸都涨得通红。

  「哈……好极了!」蒂姆做了个鬼脸,故意低头钻到了桌子底下:「我还想
看到姐姐的内裤,拜托打开双腿吧!」

  杰茜卡气得在心里不停的咒骂,可是两条美腿却还是乖乖的张开了。

  「对,对……就是这样……腿再抬高一点,抬高一点……哈哈,看到了!好
可爱的小内裤……」

  晚餐接下来的时间里,杰茜卡简直是如坐针毡,在弟弟轻薄的调戏声中忍气
吞声的挨了过来。最后蒂姆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餐桌,当他从椅子上站起时,杰茜
卡瞧见他的短裤前面醒目的突起一大截。

  「猪狗不如的畜生!」

  杰茜卡低低的骂了一句,到这时候才恢复自由。她连忙合拢双腿,重新将上
衣的纽扣系好。

  「这家伙究竟掌握了什么魔术,竟然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我?会不会是……
他戴的那枚红宝石戒指?」

  刚想到这里,一阵哗哗的淋浴声传来,显然是蒂姆正在洗澡。杰茜卡灵机一
动,迅速的起身走出客厅,蹑手蹑脚的溜进了弟弟的卧房。

  姐弟俩的卧房里都自带着浴室,一推开门就能听到水声更加响亮了。杰茜卡
惊喜的意识到,这响亮的冲水声是自己的最佳掩护,就算发出什么动静也不会被
弟弟察觉。

  「噢……噢噢……啊……哦……」

  浴室里突然隐隐传来了呻吟声,杰茜卡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悄悄的走了过去,
眼睛凑到了门缝上。

  「天啊!」

  一副不堪入目的场面跃入视线:她的弟弟赤身裸体的站在喷头下,竟然一边
冲着热水澡一边捋动着胯下的生殖器手淫。那又粗又长的肉棒青筋毕露的勃起,
狰狞的龟头恰好正对着她。

  杰茜卡厌恶得几乎想吐,再也不想看第二眼,悄没声息的退了回去。突然她
眼睛一亮,发现在床上的一堆内外衣裤里,赫然有醒目的红色光芒在闪耀。

  ——戒指!是那枚红宝石戒指!

  半秒钟也没有犹豫,杰茜卡飞一般的扑了过去,捡起戒指套到了自己左手的
中指上。

  一阵奇异的感觉立刻涌遍全身,她颤抖了一下,忽然感到身体里似乎有某种
欲望被唤醒了……是一种很原始的、深层次的欲望,同时肉体一阵发热,她竟然
忍不住坐倒在床上,紧紧的夹住了大腿。

  「为什么会这样?」

  杰茜卡觉得头脑有些晕眩了,嘴里微微的喘息着,少女挺拔的胸脯在明显的
起伏。

  「噢……姐姐……啊啊……干死你,姐姐……噢哦……肏烂你的小骚穴……
啊啊……」

  浴室里传来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了,蒂姆肆无忌惮的叫着姐姐的名字,声音里
满含着野兽发情般的兴奋。不用亲眼去看,谁都能想象的到他正沉浸在意淫的一
波波快感里,也许很快就要达到高潮了。

  杰茜卡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两条白生生的美腿也开始互相的摩擦。她心里明
明感到罪恶,可是罪恶却也带来了异样的刺激,双手不由自主的滑进了衣服里,
揉弄着自己发育得极其良好的丰满乳房。

  「啊……杰茜卡……喔喔……姐姐……啊……」

  听着弟弟激动的叫声,杰茜卡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他那根粗大的肉棒,紫红
的龟头正对着自己耀武扬威,体内霎时又涌起了一股热流。

  她一骨碌跳起身,飞快的脱掉了紧窄的童装,青春迷人的胴体几乎全裸,全
身只剩下那件深蓝色的碎花小内裤。两个雪白坚挺的乳房圆鼓鼓的耸立着,娇嫩
的乳尖已经像小弹珠一样硬硬的突了起来。

  明亮的灯光下看得很清楚,绵质内裤的中间部分有一小块湿痕,而且还在缓
缓的扩散……

  「姐姐……喔……杰茜卡……噢噢……我要射了……啊……射给你了……啊
啊……射给我的亲姐姐了……噢噢噢……」

  杰茜卡心跳加快,手掌控制不住的滑进了内裤,指尖触摸到一片溪水泛滥的
地带。以前她偶尔也试过自渎,可是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里面竟然潮湿
得如此厉害……

  「哎呀!」

  大脑突然一片空白,身体猛然剧颤,那股热流汩汩的洒在了手掌上。与此同
时,浴室里也发出了最高亢的吼叫声……

  「天,我都干了些什么!」

  杰茜卡脸颊发烫,顾不上擦拭流满大腿的汩汩爱液,俯身抓起地上的童装,
赤着脚飞快的跑了出去。

  她刚离开没两分钟,浴室的门就打开了。蒂姆腰间裹着一条大浴巾,嘴里哼
着歌儿踌躇满志的走出来,脸上一副很满足的表情。

  但是当他的眼光无意中瞥到床上时,表情突然间凝结了。

  然后他一个箭步窜了过去,手忙脚乱的把床上的所有衣服、被单、毯子全都
翻了一遍,当他确定自己一无所获时,绝望的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戒指!那枚可以控制姐姐的红宝石戒指不见了!


                                (四)

  蒂姆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举止失措的站在游泳池边。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
么了,仿佛被一种很神秘的力量所驱使,身不由己的就走到了这里,而且还赤裸
着上身。

  一个人呆呆的站了许久,突然清脆的脚步声响起,姐姐杰茜卡出现在面前。

  她穿着一套非常性感的餐厅制服,打扮得就像个女服务生,低胸开叉领口的
鲜红色上装,裸露大腿的条格迷你裙,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了那青春惹火的曲线。

  这套服装不像刚才的童装那样令人遐想,但穿在姐姐身上却更有一种成熟淫
靡的味道。

  注意到弟弟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杰茜卡轻蔑的一笑,托着手里的一个盘子
走了过来,稳稳的放在了池边的小桌上。

  盘子里放着两个很大的玻璃杯,她拿起其中一个杯子递给弟弟。

  「喝掉它!」

  蒂姆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杯污浊不堪的脏水,不禁吃惊的叫了起来:「你
疯了吗?为什么叫我喝这种脏东西?」

  杰茜卡冷冷的瞪着他,想起这几天被他猥亵的场面,一股怒火猛然在心里爆
发:「因为我高兴!畜生,我叫你喝你就得喝,不然我就要你的命!」

  她越说越气,突然握起拳头,重重一拳打在弟弟的胯下。

  蒂姆惨叫一声,痛得脸上冒出了冷汗,整个人都蹲了下来,嘴里连续不断的
发出哀嚎。

  杰茜卡涌起一丝报复后的快意,缓缓扬起左手,对着弟弟亮出了中指上的红
宝石戒指:「把这杯脏水喝掉,人渣!」

  这次蒂姆不敢再犹豫了,挣扎着拿起玻璃杯仰脖子就喝。事实上他也没法犹
豫,姐姐一发出命令,他的手就已经条件反射般拿起了杯子,根本没给他迟疑的
时间。

  酸臭的污水咕噜咕噜的涌进嘴里,蒂姆简直想哭,这是他有生以来做的最恶
心的一件事。

  突然胯下一紧,眼角的余光瞥见姐姐竟然靠近前来,大胆的伸手按到自己的
裆部,隔着短裤一把抓住了两粒睾丸。

  蒂姆差点呛了出来,感觉姐姐的小手像对待玩具似的,随意拨弄挤压着自己
的睾丸。她的脸上挂着讽刺的笑容,抓得十分用力,令他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嚎叫
声。

  「怎么样?被我摸得爽不爽啊?」

  谢天谢地,她的手总算移开了!蒂姆哭丧着脸,对姐姐的讥讽哑口无言。

  杰茜卡哼了一声,命令弟弟把另一杯脏水也喝光,然后端起盘子和空玻璃杯
准备走开。

  可刚迈出一步她又突然转过身来,故意将自己的短裙一掀。虽然只有短短的
一刹那,但蒂姆还是瞥见了她的裙下春光!里面是一件黑色蕾丝的半透明内裤,
比自己偷窥过的任何一件都性感的多。

  还没等他看清楚,杰茜卡却又放下了短裙,向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亲
爱的弟弟,我过半小时再来。你要留在这里等我喔,不许走开……知道了吗?」

  笑容虽然甜美,可是那美丽的眼睛里却散发着杀气,蒂姆瞧得心惊胆战,忙
不迭的乖乖点头答应。

  「不准小便,不准手淫!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等我回来!」

  丢下这两句话,杰茜卡这才转身走了,剩下蒂姆一个人垂头丧气的站在原地
发呆。

  也许是喝了太多水吧,二十分钟后蒂姆开始感觉尿急了。刚开始还能勉强憋
住,很快膀胱就像是要爆裂一样的痛苦,两条腿都控制不住的哆嗦了起来。

  就在他快要忍耐不住时,杰茜卡终于回来了。她仿佛刚做过什么剧烈运动似
的,鼻尖上微微渗出汗珠,两眼水汪汪的令人心跳,脸颊绯红得像是烧起了火。

  蒂姆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很明显,姐姐刚才一定是在自慰!凭着过去
的亲身体验,他知道只有刚刚自慰过的人,脸上才会有这种异乎寻常的晕红色。

  顿时,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了这样一副画面:美丽迷人的姐姐全裸躺在床上,
白皙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手指急速的摩擦着自己的私处,小嘴里兴奋之极的连连
呻吟……

  这副画面可真是让人热血沸腾,虽然尿意逼人,但蒂姆还是忍不住有些勃起
了。

  杰茜卡看在眼里,嘴角又露出鄙夷的冷笑。她走上前来,伸手握住了弟弟竖
立的阴茎。

  「跟我来,畜生!」

  下体传来一阵疼痛,姐姐竟然像牵牲口一样,拽着命根子迈步就走。蒂姆只
能哀嚎着跟了上去。

  「躺在这里!」

  拉扯着弟弟走到泳池边,杰茜卡松开手,指着跳水踏板发出了命令。

  蒂姆顺从的爬到踏板上躺好。

  「脱掉外裤,把两条腿叉开!」

  蒂姆又照办了。现在他只剩下一件贴体的小裤衩在身上,阴茎和睾丸鼓鼓囊
囊的轮廓清晰可见。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他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战战兢兢的问。

  杰茜卡冷笑不答,也爬到了踏板上来,就蹲在弟弟张开的双腿之间。

  「姐姐,求你了……」蒂姆哭丧着脸:「我真的想去上厕所……」

  「是吗?哈,臭小子,你先告诉我,你们男人能不能在勃起的同时方便?」

  「呃……这个……」蒂姆愣了一下,他从未有过这种经验:「应该可以吧,
我想……」

  「我不信,你表演给我看看!现在就开始手淫,让你那根恶心东西完全硬起
来!」

  「什么?姐姐你没搞错吧……」蒂姆吓得大叫:

  「不,不……别这么对我……求你放过我……」

  不理会弟弟的哀求,杰茜卡再次伸手到弟弟胯下,隔着裤衩抓住那团鼓起的
地方。

  「现在知道求饶了?畜生!你不是喜欢在我面前射出脏东西吗?射啊……你
给我射啊!」

  嘴里恨恨的痛斥着,杰茜卡心里又涌起了怒火,小手迫不及待的替弟弟套弄
起阴茎来。

  「噢,上帝啊……停下来……噢噢噢……快停下来……」

  垂涎已久的姐姐竟然亲自替自己手淫!这本来是梦寐以求的好事,可是涨满
的膀胱却令蒂姆痛苦不堪,这样的套弄不但没能带来快感,反而使他濒临了尿裤
子的危险边缘。

  「勃起啊,你这个杂碎……以前不是很爱耀武扬威吗?怎么现在不行了……
快勃起啊……」

  杰茜卡仿佛下定决心要让弟弟出丑,加快了对掌中肉棒的套弄,可是两手轮
流搓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起色,时间一长她也累得够戗,不知不觉的在踏板上坐
了下来。

  这时候蒂姆已经憋得脸色紫青,忽然无意中抬起头来,正好姐姐因为坐下而
不小心分开了双腿,裙子倒翻了上去,那黑色蕾丝的小内裤一下子跃入了视线。

  蒂姆一声呻吟,也不知怎么搞的,下体竟出乎意料的有了反应。

  杰茜卡立刻就察觉到了手中肉棒的变化,顺着弟弟的视线一看,这才恍然大
悟。

  「原来如此,难怪你那么喜欢偷窥我的内裤……好啊!亲爱的弟弟,今天我
就让你看个够!」

  说完,她故意将裙子掀得更高,两条白嫩的美腿大大的张开,毫不遮掩的袒
露出自己的裙下春光。

  「救命……」

  蒂姆简直要失声痛哭了。最诱人的美景就在眼前,性感的半透明内裤,隐隐
透出的一团阴影,丰满的小屁股……如果是平常看到这一切,他会兴奋得难以自
制,可是在如此尿急的关头,生理上的本能冲动却只能带来痛苦的折磨。

  不过痛苦归痛苦,视觉上的强烈刺激还是起了作用,肉棒终于一柱擎天的翘
了起来。

  「很好,现在我允许你撒尿了!」杰茜卡揶揄的讥笑道:「来吧,畜生!像
条狗一样的撒出来吧,就撒在这水池里……」

  蒂姆如蒙大赦,虽然站在露天里方便让他十分窘迫,可是现在顾不上那么多
了。尿意已经把他逼得快要疯了,忙不迭的拉下裤衩,亮出了青筋毕露的肉棒。

  「啊……不,不行……」

  到这时候他才发现,充血的阴茎是无法排出尿液的。蒂姆差一点崩溃了,涨
红着脸不断摇晃手里的肉棒,但就是撒不出尿来。

  杰茜卡笑得前仰后合。

  「亲爱的弟弟,要不要我帮你一把呀!」

  她俏皮的嘟起嘴,发出「嘘嘘」的声音,就像是在哄婴儿方便似的,然后又
捧着小腹咯咯直笑,令蒂姆羞愧得无地自容。

  好不容易,勃起的阴茎才稍微软了下来,一股黄色的尿液从龟头喷射而出,
酣畅的撒到了游泳池里。

  杰茜卡停止了笑声,饶有兴趣的看着弟弟排泄,脸上一副嘲弄的表情。

  整整过了一分钟,蒂姆才清空了存货,在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
也涌起了一股强烈的羞辱。他开始体会到以前自己控制住姐姐时,她被迫服从命
令是怎样的感受了。

  「你真是个令人恶心的家伙,蒂姆!」

  杰茜卡轻蔑的望着弟弟,刚才的报复总算令她出了一口恶气,但是这显然还
不够。

  「到你自己的尿水里洗个澡吧!」

  她亮出红宝石戒指发布命令,蒂姆身不由己的「扑通」跳进游泳池,真的在
里面搓起澡来。

  杰茜卡被逗得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接着又叫蒂姆爬上来擦干身体,躺到附近
的一个橡皮艇里。

  「这只是个开始而已,我亲爱的弟弟!」

  杰茜卡旋转着指上的红宝石戒指,站在艇边笑吟吟的说。红宝石的光芒反射
在她脸上,看起来似乎有种邪气的美丽。

  蒂姆不禁发抖起来,此时此刻他才真正的感觉到害怕。

     ***    ***    ***    ***

  躺在橡皮艇里,在眼前的是姐姐裸露的白皙美腿,当她走近艇边时,蒂姆只
要一抬头就可以看见裙下的蕾丝内裤。但他现在已经无心去偷窥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被人完全控制的恐惧。

  「恶心的家伙……你知不知道,你是我所见过的最令人作呕的杂碎!」

  杰茜卡弯下腰,用一种胜利者才有的姿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的弟弟。

  「怎么不吭声了?说啊……你说你是不是杂碎?」

  她板着脸,再次伸手到胯下抓住那两颗睾丸,狠狠的用力一捏。

  蒂姆痛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啊!是的……我是杂碎……是最恶心的杂碎……」

  「知道就好!」杰茜卡突然又嫣然一笑,甜甜的说:「好弟弟,你是不是很
想看姐姐的内裤?」

  这甜美的笑容真是迷死人了,蒂姆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杰茜卡笑得更加妩媚,伸手将裙子整个掀了开来。雪白的大腿尽头处,那黑
色的半透明小内裤显得无比性感,紧绷绷的包裹着浑圆结实的小屁股。

  蒂姆的呼吸都屏住了!这回没有尿急的困扰,下体立刻兴奋的翘了起来。

  杰茜卡马上感受到了手掌中的变化,脸上的笑容蓦地消失了,右手又是狠狠
一捏,捏得比刚才还要用力。

  蒂姆发出惨叫声,差一点痛昏了过去。

  「你不但是个杂碎,还是个毫无廉耻的畜生!」杰茜卡咬牙切齿的怒骂道,
「我真不敢相信,爸妈怎么会生下你这种禽兽不如的垃圾!对自己的亲生姐姐也
能起邪念……你说你不是畜生是什么?」

  「饶了我吧……姐姐!」蒂姆涕泪交流的哭了起来:

  「我再也不敢了,姐姐……求你饶了我!」

  「说!你是个无耻的畜生!」

  「我……我是畜生……无耻的畜生……」

  蒂姆哭泣着复述了一遍,眼里露出乞怜的表情。

  「你不单想看我的内裤,还想肏我,是不是?别撒谎!你真正感兴趣的其实
在内裤里面……没错吧?是这里……」

  嘴里说着话,杰茜卡故意用指尖在自己的内裤上轻轻划着,布料被拉扯后绷
得更紧了,隐约的突现出了两片少女阴唇诱人的轮廓。

  「啊……别再捉弄我了!」

  面对如此香艳的场面,蒂姆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结果换来的又是
阴茎的一下剧烈疼痛。这真是活受罪,他简直觉得自己生不如死。

  然而,真正的折磨却才刚刚开始。

  杰茜卡挑逗的微笑着,张开双腿横跨到橡皮艇的两边,让蒂姆正好处于自己
的胯下。

  然后,她像要方便一样,慢慢的蹲了下来,丰满的小屁股对准了自己弟弟的
脸,一点一点的坐了下去。

  蒂姆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姐姐只穿着内裤的屁股
一寸寸的凑近了,在视野里越变越大,一直到快要碰到他的鼻尖才停了下来。

  一股少女下体特有的淡淡气息传入鼻端,两团白花花的臀肉中间,那平时千
方百计想要偷窥的性感内裤已是近在眼前。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遮住神秘禁区的
蕾丝陷进了一道狭长纤细的肉缝里。

  蒂姆情不自禁的抬起脸凑上去,伸出舌头想要去舔那道肉缝。但是脖子突然
僵硬的不听使唤了,就差那么一点始终无法舔到,耳边同时传来姐姐充满嘲弄的
声音。

  「杂碎,我告诉你!你永远、永远都别想碰到我!更不要说肏我了……你懂
吗?不知廉耻的畜生!你只能可怜巴巴的在脑子里想象,一根手指也摸不到我身
上来……哈哈……哈……」

  杰茜卡放声大笑,心里涌起了一股邪恶的强烈快意。说也奇怪,她以前并不
是这样的女孩,可是自从戴上这个红宝石戒指后,连她自己也没觉察到有些变化
正在悄然发生。

  「你很想舔我的内裤,是不是?亲爱的弟弟……你是不是很想看到姐姐的小
穴穴?嗯?」

  她一边嗲着嗓音挑逗弟弟,一边伸手套弄着蒂姆裸露的阴茎,再次替他手淫
起来。早已勃起的肉棒越来越粗大了,在手掌中兴奋的微微弹跳。

  「是的……呜呜……我……我很想……」

  「你做梦去吧!畜生!」

  杰茜卡突然又翻脸了,手指在充血的龟头上重重的弹了一下。在痛入骨髓的
哀嚎声中,肉棒像垂死的蛇一样的软了下去。

  「啊……好痛!」

  蒂姆泣不成声,惊恐的望着姐姐。后者却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抱歉呀好弟弟,一不小心弄痛了你……别哭嘛,姐姐向你赔礼了……」

  温暖的小手又开始上下套弄了,没几分钟,垂头丧气的阴茎就再一次的有了
起色。

  「告诉我,弟弟……你是不是真的很想肏我?嗯……一定要说实话哦……」

  她的声音越温柔,蒂姆就越是害怕,连说话声都变得结结巴巴的:「是,是
的……我很喜欢姐姐……我一直都想跟你做爱……」

  杰茜卡吃吃娇笑,双手搓揉得更起劲了,充血的肉棒很快就膨胀到了极限,
已有几滴浊白的液体从马眼里渗了出来。

  但就在快感即将冲到最高点时,杰茜卡却猛的掐住了阴茎的根部,令蒂姆无
法痛快的射出精液。

  「啊啊,别这样……姐姐,求你别这样……」蒂姆真是痛苦不堪,整个人都
快要崩溃了:「求你让我射出来……呜呜呜……这样子好难受……求你了……」

  杰茜卡根本不予理睬,松开手耐心的等待着,让肉棒自然的软下去,然后又
开始替弟弟手淫。

  就这样来回重复了不知多少次,每次都是在蒂姆的高潮即将来临时,她就无
情的掐住阴茎不让他射精,或者狠狠的痛击睾丸,使他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快感
重新消退下去。

  一直到两手酸得无法动弹了,杰茜卡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这个变态的游戏。

  可怜的蒂姆最终也没能把精液射出来,肉棒悲惨的红肿着,已经被折磨得几
乎不成人样。

  「畜生,今晚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少再对我动歪脑筋,懂了吗?」

  说完,杰茜卡站起身来,像个高傲的女王一样扬长而去。只留下她的弟弟一
个人躺在橡皮艇里,悲惨而无助的流着眼泪瑟瑟发抖。


                                (五)

  下午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射着大地,一身黑色泳装的杰茜卡躺在游泳池边的长
椅上,闭上双眼舒舒服服的晒着日光浴。

  脑子里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她的嘴角浮现出充满快意的微笑。那个没用的
可怜虫!昨晚应该被折磨得够戗吧,也许胯下的恶心东西要疼痛一整夜呢……真
是活该!谁叫他要对自己的亲生姐姐产生禽兽不如的邪念……

  想到蒂姆狼狈不堪的可笑模样,杰茜卡十分得意,心里涌起了一种成功控制
别人的满足感。她不禁将套在左手中指上的戒指褪了下来,凝视着这个具有神奇
魔力的宝物。

  戒指上镶嵌的红宝石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玩意真棒……有了它,以后那个畜生就再也不敢对自己性骚扰了,而
且还不得不服从自己的任何命令……

  「哈哈……可怜虫,这只是个开始!以后有你受罪的时候……」

  嘴里喃喃的冷笑着,杰茜卡娇慵的伸了个懒腰,一股倦意弥漫全身。她就这
样躺在温暖的阳光里,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    ***    ***    ***

  不知过了多久,杰茜卡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她的头脑还有些糊涂,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苏醒,只觉得自己身不由己的坐了
起来,手脚仿佛都不听使唤了。

  心里泛起不祥的预感,杰茜卡的睡意一下子消失了。她猛地转过头,骇然看
见蒂姆就站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正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自己。

  ——糟糕!

  她下意识的望向自己的左手,果然,红宝石戒指已经不见了。

  蒂姆咧嘴冷笑一声,炫耀似的向姐姐摊开了手掌,戒指正套在他的手指上闪
耀着淡淡的光辉。

  ——我太不小心了!

  杰茜卡后悔不迭。她忘了将戒指戴回去就睡着了,看情形是在沉睡中,弟弟
悄悄的接近过来偷走了戒指。

  完了!她一阵绝望,意识到双方的角色从现在起又重新调转了!

  蒂姆光着上身,只穿一条裤衩站在姐姐面前,尽情欣赏着她那美丽的脸蛋上
露出的惊慌之色,得意洋洋的俯身低下头:「给我一个最激情的热吻,姐姐!」

  杰茜卡立刻直起腰,双臂勾住了弟弟的脖子,两片红唇热烈的吻住了弟弟的
嘴巴。她主动将香软的舌头送进蒂姆嘴里,和他的唇舌难分难解的纠缠着,互相
贪婪的吞下对方的津液。

  这个激情无比的热吻持续了好几分钟才结束,四片嘴唇依依不舍的分开,一
条亮晶晶的唾液藕断丝连的掉了下来。

  「你这个畜生!」杰茜卡咬牙切齿的痛骂:「我恨你,非常非常的恨你!」

  蒂姆却满不在乎,一屁股就在姐姐身前坐了下来,伸手拍了拍她那因羞愤而
泛红的脸颊,就像是在安抚着一只小宠物。

  「再来一次吧,好姐姐!」

  这次蒂姆不单只是接吻了,在享用姐姐香甜小嘴的同时,他的两只手也老实
不客气的探到她胸前,一手一个的揉捏起了那远比同龄少女丰满许多的乳房。虽
然隔着一件薄薄的泳装,但还是可以感觉到这对椒乳是多么富有弹性,令人爱不
释手。

  他忍不住伸手滑进了泳装,直接的握住两个挺拔饱满的肉团,拇指和食指夹
住娇嫩的奶头捻弄起来。

  杰茜卡非但无法阻止,反而再一次身不由己的做出了热烈的反应。她狂热的
亲吻着弟弟的唇舌,挺起胸让他更方便的抚摸自己的乳房,两个奶头在手指的刺
激下很快就已发硬突起。

  又过了好一阵,蒂姆才挣脱姐姐的搂抱,站起身来逡巡着她充满青春气息的
胴体。那美丽的脸蛋,光洁的肩膀,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一切都是那样
的迷人!当然最吸引视线的还是两条雪白大腿的根部,那一小块呈「V」型的柔
软区域……

  蒂姆贪婪的咽了口唾沫,快手快脚的脱掉了自己的裤衩,让那勃起的阴茎赤
条条的挺立到半空中。

  「把腿张开,姐姐!」

  完全不受控制的,杰茜卡修长的双腿向两边分了开来。她的脸倏地红了,眼
睛里露出恐惧的光芒。

  蒂姆赤身裸体的往地上一坐,视线正好和姐姐胯下相平。他猥亵的淫笑着,
眼光盯着那在布料里微微贲起的三角地带,慢慢的凑了上去。

  「别过来……你想干什么?」杰茜卡发出惊恐的尖叫:

  「不……不!别过来……」

  话音未落,蒂姆已经突然伸手按到了她的两腿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片,
接触到了两片少女特有的娇嫩阴唇。

  「不!住手!」被亲生弟弟摸到最隐私的部位,杰茜卡羞愤的厉声怒斥道,
「你这个畜生……我是你姐姐耶!你怎么能摸我这里?住手……快住手……」

  「别白费唇舌了,姐姐!」蒂姆满脸揶揄之色,轻佻的吹了声口哨:「而且
这还只是个开始而已!」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摩擦布片下的敏感区域,手指沿着狭长紧闭的肉缝划动
着,按到了顶端那粒小小的阴蒂上。

  「喔……住手……噢噢……别碰我那里……啊……不要……」

  杰茜卡的身体像触电般颤抖起来,只觉得一股酥麻的快意从阴蒂一直传到子
宫。她的奶头更加尖挺了,两条雪白的大腿一阵哆嗦,胯下的泳装布料上立刻涌
现出了少许潮湿的痕迹。

  「哈,姐姐……你有快感了哦!」

  蒂姆坏坏的笑着,手指加重了对姐姐私密处的刺激。

  杰茜卡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声,双腿之间的那一小块布片很快变得越来越潮
湿,逐渐勾勒出了两片阴唇的诱人轮廓,就连那粒豆子般大小的娇嫩阴蒂也清晰
的印了出来。

  「哇哇,这么快就湿成这样了……姐姐你真是淫乱啊……」

  蒂姆故意用嘲笑的语气调侃着姐姐,一只手按压着她敏感的下体,另一只手
抚摸着她丰满的乳房,双管齐下的在她身上大肆揉捏。

  杰茜卡颤抖得更加剧烈了。起初她还竭力的控制着自己,可是不知从什么时
候起,她的屁股竟然不知不觉的自己摇了起来,本能的追逐着弟弟的手指,迷失
在了那一波波电流般的强烈快感中。

  但是蒂姆却蓦地将手臂缩了回去。

  「站起来!」他发出命令。

  就像中了魔咒一样,杰茜卡条件反射般跳下椅子站起身,只穿着黑色泳装的
美丽肉体曲线毕露,在阳光下看来是那样的迷人。

  姐弟俩面对面的站立着,互相凝视了很长时间。姐姐的目光充满仇恨,弟弟
的目光却充满了色情。

  「姐姐你发育得真成熟,我每次看到你都会不由自主的勃起……」

  蒂姆赞叹着,伸手搂住了杰茜卡纤细的腰肢,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紧紧的拥抱
着。他能感受到那对坚挺的乳房顶着自己赤裸的胸膛,泳装下的两个奶头已经完
全变硬。而胯下的阴茎挤压在姐姐柔软的小腹上,那种感觉更是说不出的舒爽,
他忍不住又吻住了她湿润的嘴唇。

  「唔唔……」杰茜卡从鼻子里发出微弱的抗议声,可是双臂却再次搂住了弟
弟的脖子,和他像热恋的情人似的拥吻起来。

  蒂姆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在姐姐光滑的后背上游动着,最后停留在了她浑圆
的小屁股上,肆意揉捏着那富有弹性的结实臀肉。直到姐姐已经被吻得透不过气
来了,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

  「咳咳……」

  杰茜卡满脸涨得通红,弯下腰剧烈的咳嗽着,饱满的胸部开始急促的起伏。

  「转身!慢慢的转过来!」

  尽管内心又羞又气,但杰茜卡却无法抗拒弟弟的任何命令,不得不转过身来
背对着他。

  「两只手撑在椅子上,把屁股翘起来!」

  杰茜卡又照办了。

  蒂姆露出诡异的笑容,突然举起右手,一巴掌拍在那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发
出「啪」的清脆响声。

  「啊呦!」杰茜卡全身都颤抖了一下,惊慌失措的大叫:「你干嘛打我?」

  然而蒂姆并不回答,只是左一掌右一掌的打着她的屁股。由于泳装只能遮住
丰满臀部的一半,这些巴掌全都落在了那赤裸的臀肉上。

  「噢噢……住手……啊……你疯了吗?啊……干嘛打我的屁股……啊呀……
快住手……」

  杰茜卡无地自容的不断尖叫。已是十六岁的少女了,居然还会被人打屁股,
而且还是被自己的亲生弟弟打,这令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耻。

  听到姐姐的哀嚎,蒂姆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但没有停止的意思,反
而将姐姐的泳装粗鲁的拉高,让那白皙浑圆的臀部整个的裸露出来。

  「你这个畜生!变态!」

  杰茜卡羞愤的破口大骂,只觉得屁股一凉,下体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尽管她无法看见弟弟的脸,但还是可以感觉到他的视线是多么灼热,正贪婪
的盯着自己两团赤裸的臀肉,以及中间那道紧密诱人的股沟。

  「亲爱的姐姐,你光着屁股的样子好迷人喔……」

  蒂姆色迷迷的淫笑着,看见姐姐雪白嫩滑的粉臀上布满了自己的巴掌印,看
上去真是说不出的淫靡,胯下的阴茎不由充血得更厉害了。他索性脱掉了裤衩,
让自己的肉棒也赤条条的释放出来。

  「你想干什么?噢……不……」

  惊呼声中,蒂姆的两只手从杰茜卡的腋下穿过,探到她胸前大力的揉捏着那
两个丰满坚挺的乳房,指尖狠狠的掐着娇嫩的乳蒂。

  「嘿嘿,姐姐你真是个波霸啊……这对大奶奶我早就想好好玩弄了……」

  「啊……畜生!放手啊……畜生……放手……」

  蒂姆脸一沉,突然暴怒的一把揪住杰茜卡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拽起来再推倒
在地。

  「现在还敢骂我?哼哼……你这淫荡的姐姐,我要好好惩罚你!」

  杰茜卡摔得全身疼痛,刚勉强坐稳身子,两条浑圆的美腿突然不受控制的缓
缓分开,同时还伸手扯开了遮住胯下的那一小块布片,让自己的神秘禁区暴露到
外面来。

  「哗,这个姿势真是好看!」

  蒂姆嘴里嘲弄着,眼光却贪婪的盯在姐姐的双腿之间。雪白的大腿尽头处,
一片乌黑的阴毛从拨歪的泳装布片旁边袒露了出来,看上去分外的诱惑。

  「亲爱的姐姐,你不是最讨厌我偷看你的内裤吗?可是现在连你内裤里面的
秘密都被我看光啦……哈哈……」

  蒂姆得意洋洋的怪笑,放肆的抬起一条腿,脚掌踩到了姐姐赤裸的阴部上,
体验着被阴毛摩擦着脚板的新鲜触感。

  「啊……畜生!你怎么敢这样做……啊……狗杂碎!把你的臭脚拿开……」

  杰茜卡几乎要气昏了,只感到弟弟的脚掌蹂躏着自己最娇嫩的部位,大脚趾
还挤到了狭长肉缝的顶端,灵活的摁压起了敏感的阴蒂,令她感到说不出的耻辱
羞愤。

  但她越是骂不绝口,蒂姆却反而越是兴奋,用脚掌狠狠的践踏着姐姐柔软的
阴部,甚至用脚趾夹住阴毛顽皮的扯了起来。

  「噢噢……好痛!啊……快停下……痛死了……」杰茜卡发出疼痛的啜泣声,
感觉弟弟的脚趾越来越过份,竟然跃跃欲试的企图挤进肉缝深处,这一下她可真
是惊慌失措了,忍不住放下颜面哀求了起来:「不要……啊!蒂姆……求你别再
折磨我了……求你了……姐姐好痛……」

  蒂姆却毫不留情,突然抬起脚在姐姐的双腿之间踹了一下,虽然使的劲不算
很大,但杰茜卡还是抵受不住,痛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别……求求你了……别这样……」

  蒂姆冷冷的一笑。

  「那你就要老老实实听我的命令,母狗!」他狞笑说:

  「现在去换衣服!上身穿白色T恤衫,下身穿深红色的迷你裙,就是你上次
在健身房里的那套服装……对了,我还想看你穿黑色蕾丝的半透明内裤,不过奶
罩就不用戴了,换好以后立刻回来,我们就在这里一起享受性爱的最大乐趣!」

     ***    ***    ***    ***

  十分钟后,杰茜卡又回到了游泳池边。

  她已经按照弟弟的吩咐,由内到外都换上了他指定的衣着,青春迷人的胴体
打扮得性感而又挑逗,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诱惑。

  蒂姆大模大样的仰靠在椅子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色迷迷的眼光肆意欣赏
着美丽的姐姐。

  「亲爱的姐姐,在我们正式做爱之前,先替你的弟弟吸一下肉棒吧!」他指
着自己勃起的阴茎,不怀好意的淫笑着说。

  「不!」杰茜卡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本能的红着脸尖叫一声!在她心
里男人的生殖器可是肮脏无比的,怎么能放进自己的嘴巴里?

  蒂姆脸一沉。

  「我命令你,替我好好的舔鸡巴!」他的表情变得非常凶狠,眼神更是可怕
的令人心寒:「要是姐姐不肯合作的话,我很难保证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杰茜卡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眼睛里闪过恐惧的光芒。

  她含泪默默的跪了下来,就跪在弟弟张开的两条腿之间,慢慢的低下头去,
直到那充血的龟头凑近了自己的嘴唇。

  一股腥臭的气味传进鼻端,杰茜卡厌恶的皱起眉头,怎么也无法想象用嘴含
进这根脏东西。

  「快替我舔鸡巴!母狗,你听到没有?」蒂姆不耐烦的咆哮道:「马上就给
我舔,马上!」

  杰茜卡狠狠的瞪着他,含泪张开小嘴,柔软的双唇徐徐的含住了龟头。

  「噢……」蒂姆舒服的仰起头来,嘴里发出了哼哼声:「含进去一点……再
含进去……喔喔……对了……注意别碰到牙齿……」

  在他的指挥下,杰茜卡努力鼓着腮帮,将大半支肉棒都含进了嘴里,湿软的
舌头覆盖着尖端部位舔吸了起来。

  「噢噢……好爽……啊……」

  蒂姆情不自禁的赞叹着,一只手抓住了杰茜卡的头发,挺动腰部将肉棒更深
的插进她温暖的小嘴,一直到龟头顶到了她的咽喉。

  「咳咳……」

  杰茜卡的脸蛋涨得通红,表情辛苦的咳了起来,本能的想吐出嘴里的阴茎。

  「不准停!母狗……给我继续舔!」

  蒂姆的声音十分冷酷,按住杰茜卡的脑袋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则探到姐姐
的T恤衫里,放肆的玩弄起了她胸前赤裸的丰满乳房。同时还把脚伸到深红色的
迷你裙下,脚趾隔着内裤准确的摁在了阴蒂上。

  「唔唔……唔……」

  杰茜卡只能发出羞耻的呻吟,唇舌却越来越熟练的套弄吸吮着弟弟的肉棒,
带给他更大的刺激。

  还不到五分钟,蒂姆就忍耐不住了,满腔滚热的精液在姐姐的小嘴里爆发了
出来。杰茜卡措手不及,被迫将大量的精液都吞进了肚里,不过还有一小部分白
浊的液体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感觉很棒啊……姐姐你真是吹喇叭的天才!哈哈……」

  蒂姆心满意足,得意洋洋的大声淫笑,命令姐姐用唇舌将自己的肉棒清理干
净,这才让她停下来歇一口气。


                                (六)

  杰茜卡轻轻的啜泣着,感觉自己满嘴都是弟弟腥臭的浓精味道,脸上和头发
上也溅满了星星点点的液体,令她恶心得几乎想要呕吐。

  蒂姆却欣赏着姐姐狼狈不堪的模样,眼里射出充满情欲的光芒。上帝啊,姐
姐真是太迷人了,刚发射过的肉棒居然又蠢蠢欲动起来。

  「别那样看我,杂碎!」杰茜卡的脸蛋因羞愤而涨得通红,咬牙切齿的怒斥
道:「你实在令我恶心得要命……啊呦!」

  话音未落,蒂姆已经扬起巴掌,毫不客气的重重掴了姐姐一记耳光!杰茜卡
被打得晕头转向,站立不稳的几乎摔倒在地。

  「母狗!到现在还敢骂人……看来我不好好教训你一下是不行了!」

  说完蒂姆就扑过去抓住姐姐的头发,将她的脸颊按在了椅子上,下半身因此
而被迫高高的翘起。

  「你想干什么……啊!」

  惊呼声中,杰茜卡感觉到自己的迷你裙被掀起,跟着屁股上一凉,贴体的内
裤被弟弟伸手扯掉了。

  「别这样!噢……不……不要!」

  不理会姐姐激烈的尖叫,蒂姆直接扯掉了她的内裤,从后面掰开了姐姐丰满
的小屁股,手掌按到了长满耻毛的私密之处,指尖轻轻触摸着那温暖而紧闭的肉
缝。

  ——终于……亲手摸到姐姐的骚穴了!哇哇,真是跟做梦一样……

  「把手拿开……噢噢……别摸那里!噢……快拿开……」

  敏感的阴蒂被弟弟的手指灵活的刺激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意直透子宫,杰茜
卡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嘴里发出哭泣般的哀求声。

  蒂姆的兴致却越发高昂,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姐姐最羞耻的部位,感受着那少
女阴唇娇嫩的触感,过了好一阵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

  「站起来!」他退后一步,亮出戒指下令道:「把右脚踩到椅子上来!」

  杰茜卡身不由己的照办了,抬起修长的右腿,穿着细带凉鞋的脚掌踩到了椅
子上。迷你裙因此而掀开得更高,露出了雪白大腿的根部。她马上意识到这个姿
势是多么淫荡,一下子满脸通红。因为内裤已经被脱掉了,这样子抬高一条腿站
立的姿势极不雅观,从弟弟的角度可以轻而易举的瞥见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以及
双腿间那片乌黑的区域。

  蒂姆蹲下身子,凑近脑袋仔细观察着姐姐赤裸的阴部。他像个好奇心很重的
小孩子似的,竟然用手指拨开了两片紧闭的阴唇,想要直接窥视到里面粉嫩的阴
道口。

  「我受够了!你这个畜生……」杰茜卡气得脸色惨白,不堪羞辱的厉声尖叫,
「你能不能表现得正常一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下贱的妓女吗?」

  「当然不是,我亲爱的杰茜卡。」蒂姆笑嘻嘻的说道:「我一直把你当成恋
人,也就是女朋友……」

  「见鬼!我才不是你的女朋友!」杰茜卡恼怒的大叫:「看在上帝的面上,
我是你的姐姐!同父同母的亲生姐姐……」

  话还没完,蒂姆就冷冷的打断了她:「现在躺到这张椅子上来,姐姐!」

  杰茜卡的眼里流露出强烈的恨意,但还是仰面朝天的躺到了椅子上。

  「把双腿张开,亲爱的!」

  「住口!我不是你亲爱的!」

  嘴里虽然气忿忿的怒斥,可一双白嫩的粉腿还是不由自主的向两边分开了。

  「角度再大一点……再大一点……再大……」

  杰茜卡吃力的涨红了脸,直到两条美腿张开的角度大得不能再大了,才不得
不停了下来。

  「嗯……现在把膝盖抬起来,顶到自己的腋窝下!」

  杰茜卡只得又照办了,两手分别抱住左右膝盖,大腿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胸脯
上。这使得她的光屁股被迫向上翘起,整个阴部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弟弟的视线
中。

  ——啊,太羞耻了……什么都给这个畜生看光了!

  杰茜卡不禁无声的哭了起来,感觉屁股上凉飕飕的。由于双腿分开得过大,
连那两片紧闭的花瓣都微微的裂开了。

  然后她又眼睁睁的看着弟弟再次伸出魔掌,放肆的抚摸着自己长满耻毛的裂
缝,并且用食指拨弄着裂缝顶端的敏感阴蒂。

  「畜生!你不得好死……畜生!」

  杰茜卡的内心充满了强烈的屈辱,可是除了抽泣咒骂外什么办法也没有,只
能任凭弟弟狎玩自己最隐私的性器官。

  「感觉如何呀?母狗……是不是很有快感呢?」

  蒂姆不但刺激着姐姐的阴蒂,还把手指捅进了那道温暖的肉缝里,并且恶作
剧的卷起了乌黑的阴毛来回拉扯。

  「噢噢……别这样……」杰茜卡痛得涕泪横流:「停手啊……噢噢噢……好
痛……」

  「母狗!你不是说我永远、永远也别想碰你吗?」蒂姆咯咯狞笑:「你不是
说我连一根手指也摸不到你身上吗?现在怎么样呢,嗯?」

  说着他粗鲁的揪住姐姐的秀发,强迫她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

  只见迷你裙翻到腹部,雪白的双腿高高抬起,胯下的粉红色细嫩肉缝被两根
手指猥亵的掰开,连阴道口都纤毫毕现的暴露了出来。

  「我错了……啊……求你原谅我……啊……我错了……」感觉到弟弟的手指
正在挤进阴道深处,杰茜卡再也顾不上任何尊严了,惊慌失措的哭叫起来:「我
向你道歉……喔喔……对不起……啊……求你饶了我吧……」

  「嘿,现在道歉已经太迟了……」

  蒂姆一边说,一边加紧刺激姐姐的私处,手指技巧十足的挑逗着她敏感的阴
蒂。

  「别这样……噢噢……住手……啊……别……」

  杰茜卡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尽管内心一千个不愿意,诚实的身体还是产生了
本能的生理反应,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没多久肉缝里就沁出了汩汩的淫
汁。

  「哈哈,可以享受正餐了!」

  蒂姆爬上椅子,在姐姐的双腿之间跪下,右手握住青筋毕露的肉棒慢慢的凑
了过去。

  「不要!」杰茜卡吓得心胆俱裂:「求求你,蒂姆……不要……」

  「不要什么?」蒂姆装傻。

  「你明明知道的……求你千万不要!」杰茜卡连声音都颤抖了哽咽着哀求,
「别忘了我是你的亲姐姐,你不能对我干这种事……」

  「干什么事?亲爱的姐姐!」蒂姆故意捉弄她:「你不直说出来,我怎么知
道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做爱啦!」杰茜卡哭泣道:「你可以猥亵我,但是绝对不能
真的跟我发生关系,否则上帝不会饶恕你的……」

  「去他妈的上帝!」蒂姆突然怒吼起来,一把抓住姐姐胸前丰满的乳房用力
揉捏着:「告诉你,母狗!你这个淫荡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我不但要肏你,还
要把你变成我一个人独占的性奴!」

  「不……不!你不能这么做……不能……」

  杰茜卡害怕的放声大哭,可是铁石心肠的弟弟却完全不为所动,心里的变态
快感反而更加强烈了。

  「起来,母狗!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

  「不行!我不……呀呀……求你了,不要……」

  嘴里惊恐的尖叫着,杰茜卡的手臂却自作主张的宽衣解带,三两下就把自己
脱光了,青春迷人的肉体一丝不挂的裸露在弟弟眼前。

  「认命吧,母狗!我现在要开始肏你了!」

  贪婪的望着姐姐诱人的裸体,才发射不久的肉棒又硬了起来。蒂姆猛的将杰
茜卡按倒在椅子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啊……不要!不……救命啊……救命……」

  杰茜卡感到自己的双腿被撑开,一根火热粗大的武器对准了紧窄的肉缝,顶
端已经微微陷进了两片娇嫩的阴唇,不由发出了恐惧之极的惊叫呼救声。

  可是,她的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听来是那样的微不足道,而且家里只有姐弟
俩单独相处,根本就没有任何外人能听得见。

  「别再叫了,姐姐……你命中注定是属于我的!」

  蒂姆喘息着,心里十分兴奋。他将姐姐赤裸的双腿扛上肩头,两手抓牢她的
腰肢,胯下的肉棒用力朝纵深处捅去。

  「不!不……快停下……」杰茜卡颤声哭喊:

  「啊……不能插进来……啊啊……快停下……」

  蒂姆却继续向里推进,直到龟头接触到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他才暂时停止
了动作。

  「我说过了,这是你自找的,母狗!」他恶狠狠的说:「以前我只不过是想
偷看一下你的内裤而已,又不会让你少掉半根汗毛……可是你呢?你不肯也就算
了,还要想方设法的惩罚我!真是让人气愤啊……」

  「是我错了,蒂姆……姐姐错了,求你原谅我好吗?」杰茜卡泣不成声,可
怜巴巴的哀求道:「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那样对你了……从今以后,你可以随
便偷看姐姐的内裤,我不会再有意见了……真的,只要你愿意,任何时候都可以
掀开姐姐的裙子……」

  「我说的是以前耶!」蒂姆用嘲笑的口吻说:「你以为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仅仅偷看你的内裤就能让我满足了?」

  「那……你也可以随便看姐姐的裸体!」杰茜卡羞耻的涨红了脸,低声下气
的说:「就算对我动手动脚都没问题……你喜欢的话,姐姐的奶子和屁股都随时
让你摸个够……甚至像刚才那样,用手指触摸姐姐的阴部都行……求你了蒂姆!
只要你别把这根可怕的东西插进来,姐姐什么都可以听你的……」

  「哈哈……真的吗?什么都可以听我的……哈哈……」

  蒂姆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看到这个一向高傲的姐姐终于软弱的低头了,彻底
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下,他心里真是痛快得无以名状。

  「可惜的是,姐姐……我现在就只想肏你耶!狠狠的肏死你这头小母狗!」

  杰茜卡的心沉了下去,不由得号啕大哭起来,眼里露出绝望的光芒。

  「不!不要……啊啊啊……」

  凄厉的痛叫声中,蒂姆猛然挺动腰部,坚硬的肉棒捅破了薄薄的处女膜,一
直贯入阴道的最深处。

  杰茜卡的热泪一下子狂涌而出,这一瞬间她真有种想死的感觉,巨大的悲痛
席卷全身。

  ——我被弟弟强暴了……被这个畜生强暴了……

  内心有个声音在呐喊着,她明明伤心欲绝,可是躯体却身不由己的主动迎合
着弟弟的抽送。

  「喔喔……姐姐,我终于得到你了……噢噢……你是我的女人!我的……」

  蒂姆兴奋的吼叫连连,两只手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姐姐赤裸的乳房,下体用力
的来回挺动,操纵肉棒高速的进出着紧凑迷人的阴道。

  直到此时此刻,他依然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头脑里还是有种做梦般的
晕眩感。就在短短几天前,能偷窥到姐姐的裙下春光他就已经觉得很幸福了,想
不到现在居然能亲手剥掉她的内裤,体验到占有这具青春美妙肉体的无上快意。

  杰茜卡却哭得声嘶力竭,连嗓音都哑了。身体仿佛被烧红的铁棍硬生生的插
穿,那种疼痛简直超过了她能承受的极限,娇嫩的肉缝被彻底撕裂了,处女的鲜
血汩汩的流到了雪白的大腿上,再一滴滴的掉落下来……

  「姐姐……杰茜卡……姐姐,姐姐……」

  蒂姆不停的喊着杰茜卡,仿佛是在故意提醒她,这里正在上演一幕姐弟相奸
的乱伦淫戏!这令杰茜卡在遭受肉体的巨大痛苦时,心里还泛起了无地自容的强
烈羞耻感,哭叫得更加伤心了。

  「屁股抬高点,抬高点啊……大腿夹紧我……对了,用力夹紧……」

  一边疯狂的占有姐姐的肉体,蒂姆还一边利用戒指的力量发出各种命令,让
姐姐这个初经人事的少女表现得像个荡妇一样,更好的配合他进行欲仙欲死的交
媾……

  「啊啊……好爽!姐姐我要射给你了……要射了……啊啊啊……射给我的亲
姐姐了……噢噢……」

  很快的,蒂姆就又攀上了快感的最高峰,急促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肉棒在
姐姐的阴道壁里剧烈的弹跳着,已经濒临了最后喷射的临界点……

  「不!不能射出来……千万不能!」杰茜卡突然猛醒过来恐惧之极的尖叫,
「我今天在危险期,会怀孕的!求你冷静一点,蒂姆……你可以插进我的身体,
但是求你千万别在里面射精……求你了,求……啊啊……哎呀!」

  她说这些已经太迟了,正处在绝顶高潮中的蒂姆哪里忍耐得住,突然狂吼一
声,双臂牢牢抱住她丰满的小屁股,就这样把满腔的欲望酣畅淋漓的灌进了姐姐
的阴道!

  杰茜卡发出悲伤的痛呼,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喷进了自己的子宫口。她的
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只能无可奈何的承受着、嘶叫着,在弟弟强劲的喷射
下不断的颤抖哭泣……


                                (七)

  接下来的几周里,一直到整个假期结束,蒂姆都持续的占有着杰茜卡美妙的
肉体。通过戒指的神奇力量,他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姐姐,并且完全彻底的控制住
了她。现在,姐姐对他可以说是言听计从,就连什么时候洗澡上厕所都要先征求
弟弟的同意。

  自此,姐弟俩的关系进入了一个崭新的阶段。由于蒂姆使用戒指对姐姐施展
了魔力,命令她永远不能再戴上它,杰茜卡已经无法再从弟弟手里夺回戒指了。

  也就是说,她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只能永远屈从于弟弟的邪欲,一辈子都
乖乖的当他的性奴隶。

  对这种屈辱的遭遇,起初杰茜卡还哭泣反抗过,怒骂挣扎过,甚至还向父母
和亲戚朋友求助过,可是所有这些全都被掌握了戒指魔力的弟弟轻易瓦解了,结
果只是使她自己沦陷得更深。

  时间一长,杰茜卡慢慢的麻木了,反抗的念头逐渐消解于无形。弟弟就像是
架永远不知疲倦的性交机器一样,每天都要跟她做爱好几次,用各种姿势玩弄她
的肉体。而她也开始适应了这种生活,习惯了弟弟每天将精液喷射进自己的阴道
或者是小嘴里,有时候甚至是射在屁眼里——虽然第一次肛交的痛楚还超过捅破
处女膜,但她也终究承受了下来。

  不仅如此,杰茜卡还习惯了每天穿着超短裙走光,让弟弟随时都能看到自己
的内裤。尽管她已经完全被他占有了,但蒂姆还是对「偷窥」本身兴趣盎然,喜
欢重温那种偷看姐姐裙下春光的变态乐趣。

  总之,姐弟的关系已经不复存在了,美好的亲情也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
的是一个邪恶的主人和一个淫荡的性奴……

     ***    ***    ***    ***

  杰茜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困倦的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像往
常一样被弟弟搂在怀里,两个人搂抱着躺在游泳池边的长椅上。

  弟弟仍在熟睡,刚才的那一场激情肉搏想必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到现在都
还没醒过来。姐弟俩的肉体互相纠缠在一起,他的双腿紧紧夹着自己一条雪白的
大腿,一只手还握着自己赤裸的乳房,即使在睡梦中,嘴角也挂着一丝淫邪的笑
容。

  杰茜卡小心的挣脱弟弟的搂抱,摇摇晃晃的起身下了椅子,大腿上立刻传来
湿滑冰凉的感觉,一小股残余的精液从肉洞里倒流出来,粘粘腻腻的好不难受。

  她光着脚站在地上,吃力的拿起椅子旁边的一包纸巾,掀开裙子擦拭着自己
的下身。

  星光下看得很清楚,杰茜卡身上穿的是一套清凉的夏制校服。当她掀开短裙
的时候,里面赫然没有穿内裤,丰满白嫩的小屁股光溜溜的裸露了出来。

  事实上,她不但没有穿内裤,也没有戴奶罩,赤裸的胴体直接的穿着这套校
服,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性感挑逗。

  ——上帝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呢……

  杰茜卡默默的流下了眼泪,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十六岁少女的腰肢本应
该是纤细的,然而她的小腹却微微的隆了起来,一看就知道是怀上了身孕。

  这是她亲生弟弟播下的种子,已经在她的肚皮里孕育了整整四个月!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弟弟搞大了肚子,杰茜卡就羞耻得无地自容。她轻声的抽
泣着,只感到世界一片黑暗,内心充满了深深的绝望和悲哀。

  身后传来哈欠声,蒂姆也醒了,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母狗,过来!我的鸡巴又痒了,过来帮我舔一舔!」

  他大咧咧的仰靠在椅子上,两腿八字形的叉开,胯下的阴茎又高高的翘了起
来,正冲着自己的姐姐耀武扬威。

  「是,主人!」

  杰茜卡赶快拭去眼泪,温顺的在弟弟的双腿之间跪下,将他勃起的肉棒含进
了口中……

  完成于2004年3月28日

               【全文完】

***********************************
  秦守:这是一篇控制类的作品,题材本身比较老套。阅读英文原文的时候,
刚开始并不是很在意,只是草草的进行浏览,毕竟这一类的故事已经太多了,大
部分都缺乏创意,很难发现有什么值得惊喜的地方。

  S12345:文章最出彩的地方就是从弟弟偷窥姐姐被发现,到弟弟第二
次使用戒指命令姐姐脱内裤这段,非常真实,姐姐对弟弟的鄙视,弟弟自己那种
心虚的自卑,看起来真有身处其中的感觉了。

  秦守:是吗?不过当我看到第三节姐姐将戒指偷走的那一段情节时,我的兴
趣才真的开始来了。在以往的控制类作品中,一般都只是单方面的控制。主人一
直都是主人,奴隶也一直都是奴隶,主从之间的关系只有不断加深,鲜少见到调
转的。而这篇却是个例外,姐姐居然能在中途反过来控制了弟弟,这就比较有趣
了,起码为文章增加了波折,不再是原来预想中那样一帆风顺的故事。从这里开
始我被吸引住了,终于一口气将全文仔细的阅读完。

  S12345:那倒是,要是没有姐姐反控制的话,就的确老套了点。不过
更可惜的是,要是结尾再有个异峰突起就更好了。再反过来,哈哈……

  秦守:嗯,原文中当姐姐控制了弟弟后,还有好多「女虐男」的描写,绝不
止我翻译的那区区一小节。但因为我对虐男一向没什么好感,所以将这一部分大
刀阔斧的砍掉了七七八八,只剩下大家现在看到的这些,我觉得这样子也就差不
多够了。回头再看一看,这篇作品还是蛮有特色的:控制,血亲乱伦,轻微的性
虐,还有美少女校服……这些要素感觉都挺棒的,至少让我自己看得很兴奋,因
此也就决定要将它翻译出来了。

  S12345:一般这类文章大多是日本的,所以主人公的名字是英文的看
起来不怎么亲切,呵呵……

  追日:个人喜欢欧美情色小说的原汁原味,这篇已经很好了。

  秦守:我也喜欢原汁原味,可是我感觉自己翻不出那种味道。而且这篇是控
制类小说,作者大概只想写控制吧,床戏还是我自己发挥了不少。

  追日:看样子,翻译类文章又想原汁原味,又想有所突破不受约束,真的很
难。

  幻想:难吗?我看守兄游刃有余嘛……

  追日:是吗?「那条深蓝色的碎花小内裤,成熟的浑圆小屁股。」这两句翻
得很有点打油诗的味道……呵呵。^_^

  元堂:感谢秦守兄的参与,接下来我们欢迎秋韵夜语第十三夜:《手转星移
番外篇之安澜的自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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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夜·手转星移番外篇之安澜的自白书 作者:silverbolt

        第十三夜·手转星移番外篇之安澜的自白书

  
作者:silverbolt

                                (一)

  我叫安澜,正在对着答录机,纪录着我的过去。明天,我就将进入结婚的礼
堂,成为一个幸福的新娘。

  二十九年前,当我出生的时候,我的父亲发出「咦」的一声低呼,因为我是
个女孩。

  小时候,我整天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妈妈就紧紧地搂着我,亲着我,我是她
的小宝贝。我很少见到爸爸,可是我知道他不是很疼我,因为我是个女孩。

  可是妈妈说,爸爸不在是因为很忙。他要在全世界飞来飞去做生意挣钱,我
的花衣服、我的红苹果、我的洋娃娃,都是用爸爸挣的钱换回来的。可是我不相
信,我还是觉得爸爸不疼我。

  终于有一天,我觉得爸爸疼我了。他虽然还是很少回家,但一回家就马上抱
着我,逗我玩。我很开心,爸爸疼我了。他还买了新的漂亮的汽车,我们还住进
了又大又漂亮的新房子,妈妈说,爸爸的生意顺利极了,挣了好多好多钱。

  后来,我知道那时候算命先生给我批过命,他说我命好,我命里旺父,将来
还旺夫益子。

  明天,我就要拥有一个丈夫了。我真的希望,我真的能旺他!

  小时候我过得很开心,我是一个小公主。我每天都要对着妈妈,妈妈整天都
带我到处玩,没有妈妈哄我睡不着。

  但有一天,我身边突然没有了妈妈。爸爸说,妈妈因为难产死了,换回了一
个小弟弟。

  我不要小弟弟,我要妈妈。我整天哭个不停,我要妈妈。

  可爸爸很开心,他整天对着小弟弟笑嘻嘻的,他说,小弟弟是他的命根子,
他替小弟弟起了个名字叫阿根。

  可是我不要命根子,我要妈妈。

  爸爸说,我已经长大了,是报答妈妈的时候了。妈妈用尽了她的生命,就是
为了留下一个小弟弟,所以,我应该疼小弟弟,象妈妈疼你那样的疼小弟弟。

  可是,我还是想要妈妈。那一年,我七岁。

  妈妈终于没有再出现过,爸爸又象以前那样,全世界地飞来飞去。屋子里除
了我和小弟弟,经常就只有女佣玲姨了。

  没有妈妈陪我玩,我只好每天逗小弟弟玩。我想,妈妈一定变成小弟弟了。

  以前家里是三个人,爸爸、妈妈和我;现在家里也是三个人,爸爸、弟弟和
我。

  所以,妈妈变成弟弟了。

  爸爸说得对,我要疼弟弟,就象妈妈疼我一样。

  于是,我每天除了上学,就是跟弟弟玩,哄他笑、逗他玩、喂他吃牛奶、抱
着他睡觉。我要疼弟弟,就象妈妈疼我一样。

  爸爸仍然老是不在家,他曾经带一个叔叔来给我认识,说是爸爸的律师,以
后有什么事可以找陈叔叔帮忙。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知道这个陈叔叔长得
好丑哦!

  可是有一天,陈叔叔真的带了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来家里,做着一些奇奇怪
怪的事情。从那一天起,我就再也没有看见过爸爸,陈叔叔说他死了,他的飞机
把头撞到地上,于是爸爸死了。

  我很奇怪,我的纸飞机也老把头撞到地上,可我怎么不会死?我问陈叔叔,
爸爸换来的小弟弟呢?妈妈死了,换来一个小弟弟,爸爸会不会换来一个小妹妹
呢?

  陈叔叔告诉我,爸爸没有换来弟弟或者妹妹,换来的是一本小簿子和一张小
卡片。我可以拿着小簿子或者小卡片去银行拿钱,要多少都可以,那些钱是爸爸
的,不过现在是我和弟弟的了。现在所有的东西,不是爸爸的,都是我的!连弟
弟都是我的!

  那一年,我九岁,开始了独立的生活。照顾我和弟弟起居饮食的,仍然是玲
姨。

  玲姨跟我说,我应该每个月给她一万块钱。我同意了,现在,我最亲的人,
除了弟弟就只有玲姨了,我觉得她也是我们家的一份子,虽然我知道爸爸以前是
给她三千块的。

  但玲姨终于也消失了,在我十二岁的那年。她没有给我留下任何东西,带走
了家里所有值钱的首饰和现金。

  我很伤心,我是如此地信任她,但她却背叛了我!

  我不再相信任何人,我恨玲姨。我不能再让人背叛,我又请了我同学小丽的
妈妈来帮我照顾弟弟,因为,我不担心她背叛。

  前不久,我又在街上碰到了玲姨,她老了很多,落魄地在路上捡垃圾。她不
认得我,我也不想认她。回想起来,当年她没有把我们姐弟俩抱去卖掉,已经算
很有良心了,我不再怪她。

  在那之后,我继续着我的生活。我有很多很多的钱,我发现钱是很可爱的东
西,有了它,我再也不怕没人跟我玩。于是我有了很多很多的朋友,他们都用我
的钱,但他们都整天围着我转,想尽办法逗我开心。我喜欢人家围着我转,逗我
开心。我把朋友们分成好几个等级,越要好的人,我就给他们越多的钱。

  十五岁那年,我发现了钱的新用法。我开了一家电子游戏机店,把我课余的
时间都投放到店里。我并不喜欢玩游戏,但我喜欢看到别人神情专注、如醉似痴
的样子,他们是因为我,才能如醉似痴的!每当想到这儿,我总是感到很满足。

  有了游戏厅,我的朋友更多了。周围的大小混混每天有事没事总往这儿跑,
因为据说这儿有个年轻的美女老板。但不论如何,我的朋友真的越来越多,我猜
至少也要有几百人了,但我的好记性使我把他们的绰号名字全都记住。

  大家都叫我澜姐,即使其中不少人的年纪比我大。我很喜欢这种叫法,仿佛
又回到了童年时,家里众星捧月般对我的那种宠爱。他们奉我为老大,因为我有
钱,他们都听我的话。

  于是,我的游戏厅生意特别好,永远都高朋满座,无论白天黑夜。我的「手
下」也越来越多,他们全都听命于我。我成了这一带的小霸王,是这儿所有的小
混混的老大。

  但是总有人不服气,隔壁的老头就一直看我不顺眼,因为他的游戏厅的生意
几乎都要给我抢光了。说来也是嘛,一个漂亮和少女和一个糟老头,你更喜欢面
对着谁?

  老头想了个馊主意,出钱从学校里雇了一大班小学生,一早就轮番到我的游
戏厅里霸着位子,然后到了晚上就一哄而散。我捉得了一个捉不住第二个,一整
天的生意就这么泡汤了。而我的熟客,在那一天都被挤到了老头那边去。

  不过老头得意了不到一天。惹火了我,我安澜可不是省油的灯。当天半夜,
十几个小混混窜进了他的家里,第二天,老头就目青鼻肿地歇业了。从此,老头
再也得不到安宁。既然他先惹事,也就别怪我不客气,要斗的话,就不妨看看谁
斗得赢!

  结果当然是我斗赢了,老头在焦头烂额之后,被迫把他的游戏厅贱价卖给了
我,离开了这片他住了几十年的街区。

  那一年,我十七年,完成了第一次商业吞并。

  吞并的感觉非常良好。我的生意额继续上升,现在,就算没有父亲的遗产,
我自己的日子也已经能够过得绰绰有余了。不过,我的日子不是一个人过,我还
要养活一大帮忠心的兄弟。

  那个时候,我的理想是吞并全市所有的游戏厅,成为本市独一无二的游戏厅
女王。

  但霸王的日子过不了多久。由于我的势力迅速扩大,侵犯了隔邻街区大强的
利益,从那时起,我跟大强的斗争,就再也没有停止过,直到我遇到他。

  大强隔三五日,就会派人来骚扰我的游戏厅,有时还持枪抡棒的,对着我不
三不四地吆喝,声称要把我卖去窑子里给千人操万人骑。而我的兄弟也不是好说
话的,整天也跑去他的地盘上惹是生非,双方每个月平均都要群殴五六次以上。

  我从没有参加过打架,因为并不需要我出手,我手下的猛男多的是,我只负
责指挥筹划。事实上,大强那傻蛋玩计谋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经常被我耍得团团
转,只不过他的势力实在不小,我还找不到完全打败他的方法。

  日子就在打打闹闹、吃吃喝喝中一天天地度过。后来我也中学毕业了,放弃
了上大学的机会,专门打理我的几个游戏厅和照顾着一帮兄弟。曾经有兄弟建议
过我们不如也起个帮派的名字,让我做做帮主。不过我不同意,我们这么一群乌
合之众,没必要没来由地惹警察注目。

  反正,我就是他们事实上的首领。那个时候,我已经拥有十几家游戏厅了,
那儿的生意,已经足够应付这一帮兄弟们的支出。我的日子过得很如意,我梦想
着有朝一日能吞并大强,那样的话,我的势力将会至少翻一翻。

  我的梦想,仍然是成为全市的游戏厅女王。

  但梦想总有终结的时候,有一天,一个改变我命运的消息传来。有一家大集
团,要在我这个街区建一幢大厦,我的整个总部——就是我的家,还有七成以上
的游戏厅,都属于要被拆迁的范围。

  那个时候,我以为那是一个噩耗。但现在,我在庆幸着选中这个地方那个决
策人的英明决定。

  我是以极其沮丧的心情去面对和大集团代表的洽谈的。我知道,我苦心经营
了那么多年的小王国,就要灭亡了,我的游戏厅女王之梦,就要到达终点了。那
可是一家资力雄厚的大集团,财力根本不是我所能抗衡的。如果他们坚决要执行
那座大厦的计划,我是绝对斗不过的。

  虽然能够获得巨额的赔偿,但钱不是我需要的。我需要的是我的小小王国,
我的兄弟,我的梦想。

  我不能让这一切就此消失,我要保护我的兄弟、我的游戏厅、我的理想。

  我知道我长得挺漂亮,我见过的所有人都这么说。我自豪,而且我知道这是
我的本钱。于是我决定色诱大集团的代表,据说他在该集团是一位有相当有分量
的重要人物。或者,这将是我唯一的机会。

  那一年,我十九岁。


                                (二)

  我不惧怕一切,虽然我仍是个处女。

  我了解性爱,时不时总会有兄弟带着妞儿在我的地盘上胡搞。我看在眼里,
但我没有出声。只要他们对我忠心,他们喜欢干什么便干什么,我绝不会随便干
预。

  这些年来,不断地有人——敌人、兄弟甚至不相干的人,对着我风言风语。

  我知道他们想上我,不过他们不够格。我不是在乎贞操,事实上,我对这个
词的具体含义实在不怎么清楚,从来没有人教过我。但,我不允许他们对我的侵
犯,他们没有资格征服我,根本没有!

  或者,能决定我理想的人,有资格得到一些我比较宝贵的东西。要是能继续
我的理想,这笔买卖是可以做的。

  但当我见到大集团派来的代表时,我却眼前一亮。那个年轻的男人,我以前
见过,他救过我。

  在一次跟大强的械斗中,一个拿着刀正在偷袭我的小混混,被这个男人的两
个保镖从后面揪住扔了出去。我想,如果不是他的及时出现,我美丽的胴体上就
要永远地留下一道恶心的伤疤了。

  我感激他,但没想到再一次遇到他,竟是他代表着他的集团,来毁灭我的梦
想的时候。

  我仍然记得他救我的时候,面对我的感谢他说的那句话。他说,他救我是因
为我是个美女,美女受伤应该在床上,而不应该在街上。

  我记住了他这句话,也记住了他这个人。我觉得我本应该对他的这句话发火
的,所有对我这么冒犯的人我都不会对他客气。可是面对着他,面对他当面无礼
的调戏,我却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我没有发火,反而从心中感到一丝甜蜜
的感觉。真是奇怪。

  是的,心虚。平时面对兄弟们时那种自信和豪气,一时间无影无踪。看着他
那微笑的眼神,那儿仿佛在放射出摄人的光芒,面对着这充满魅力的眼神,我甚
至有点自卑。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我曾经为这种眼神想了很多天,终于想到
了它是什么。

  象帝王的眼神,流露着不可抗拒的霸气,令人不由心生出臣服于他的敬意。

  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折服了,就在重新见到他的那一刻。他衣冠楚楚,
他高大英俊,他一直保持迷人的微笑,他向我投来和善而不可抗拒的专注眼神,
他向我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我已经被他折服了,就是这么快,就是这么突然。十九年了,我一直以自己
为中心生活着,我没有朋友,真的没有朋友。虽然我读的书不算多,但我也知道
我的那些猪朋狗友,并不是我真正的朋友。除了已经印象模糊的父母和少不更事
的弟弟,我似乎还没有对什么人真正好过?

  但现在,我为他深深地着迷。我发现自己的心怦怦怦地跳得很快,我发现自
己的手足有些发软,我发现自己的眼光已经离不开他的身影。

  就这样,我盯着他,从始至终。我只是盯着他,我知道他的声音很洪亮,他
的发音平稳而准确,他在讲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向着在座的所有人扫视,他四六分
的发型非常帅,他的额头上在讲了二十三分钟之后开始冒出两滴汗珠。他宣讲的
赔偿条款很合理,他们的建设计划很宏伟,但我并不在意。我并不缺少钱,我需
要的是我的一片天地。

  我静静地倾听着,欣赏着他的一颦一笑。

  他一共和我的眼神对视了五次!其中有三次在对视的时候同时点头微笑!而
我,在接触他眼光的那一刻,总是不自觉地垂下头去,仿佛不敢直对他那对仿佛
会发电的眼睛。

  他叫做李冠雄。木子李,冠军的冠,英雄的雄,多么大气的名字啊!

  不知道他有女朋友没有?我象个普通的少女一样,一直在叨念着这个念头。

  事实上,这个时候,我就只是一名普通的少女。

  好容易等到结束了,他微笑着作了结束语,他说,这是一项对所有人都有利
的工程,希望大家支援。

  近一小时的讲话,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句。为了我的使命、我的梦想,我要行
动了。

  我摆出自己能摆出的最优美姿势,缓步走向保持着笑容向门外走去的他。我
叫他李先生。

  他也保持着笑容,朝着我点了点头,停住了脚步。

  我突然间感到一阵胆怯,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刚刚要说出口的话咽了下
去。

  「有什么问题吗?安小姐?」他微笑着说。他的笑容是那样的温和,那样的
迷人,那样的令人心跳不止。

  我提了一口气,仰起脸来,以自己感觉最迷人的笑容去面对他那更迷人的笑
容,我大方地说:「李先生,今晚不知道赏不赏脸让我请你吃一顿饭?」

  真令我自豪,对方马上接受了我的邀请。看来我的魅力还是不错的,即使我
从未怀疑过自己的魅力。

  「这么漂亮的小姐的邀请,我怎么会不赏脸呢?今晚几点?」虽然说话有点
油腔滑调,但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何况邀请成功,我就已经成功了第一步。

  为了这个关系着我理想和命运的晚宴,我第一次穿上了漂亮的低胸晚礼服,
梳了一个漂亮的发型,戴上了漂亮的首饰,来到了这座城市最高档的一家咖啡厅
的漂亮的包厢里,静候着男主角的出现。

  我浑身上下第一次喷上了香喷喷的香水,第一次涂上了色彩鲜艳的口红,第
一次画上了浓浓的眉毛。在这一天之前,我只是一帮小流氓的头儿,或者说是一
名小小的女匪首,我从前不需要化妆,我甚至几乎没试过扮靓。但这一天之后,
这一切完全都改变了。

  我清楚我今晚的目的:色诱李冠雄。既然做好了出卖色相的准备,我也就不
在乎穿得再性感。我投了近百张的千元大钞在美容院,为的是向一个男人推销自
己的肉体……可是在那一刻,我仿佛竟不觉得羞耻。或者,就因为男主角是他!

  他来了,穿这一身高贵的装饰来了。他带着职业的微笑,看上去是如此成熟
稳重,即使他的年龄也只不过三十岁左右。但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迷
上这样的一个男人,就象中了爱情的魔咒一样,不可自拨,越陷越深。

  他用有点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我的一身装束,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而本身第一次穿得这么隆重的我,本来就已经十分的不自在,在他的眼神之
中,不由焦虑地挪动着屁股。

  「你穿成这样……真不像是个有一两百名手下的大姐头呢!」他先开口。

  「哦……李先生这么赏脸,我怎么可以失礼呢?」一打开话题,我就尽力做
到平静。真奇怪,平时对付任何事都气定神闲的我,怎么一面对着这个人,马上
就慌乱了起来?不行,我必须保持自己的风度!我稍为平定一下心绪,掠一下头
发,眼神正对着他的眼神,微笑着和他对视。

  「你想勾引我?」可是他说话竟然如此的直接,着着实实地吓了我一跳。

  「什么……什么……开玩笑吧?」我知道自己的脸顿时红得发烧,热辣辣地
烫。眼光触碰到他那对似颦似笑的眼睛:「刷」的一下荡了开去,心虚地磨擦着
两腿上的膝盖,脸上却不能不继续扮着优雅,即使自知飞红的粉脸已经再也没法
掩饰了。

  他呵呵一笑,翘起二郎腿,从怀里摸出一根雪茄烟点上,却不再说话,只是
由头到脚,又由脚到头地不停打量着我。难道,他在考虑我的身体值不值得他一
玩吗?一想到这儿,我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下去,藏在桌布下面的手狠狠地掐
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疼!

  「咦,你点菜了吗?」他突然开口了,却不进入正题,恨得我心痒难挠。

  可这么一来,倒也暂时解脱了我的尴尬。我忙道:「点了……点了!只怕李
先生不喜欢。」

  「怎么会?」他哈哈大笑:「有美人伴佳肴,怎么会不喜欢?哈哈!」

  于是,我连忙招呼伙计上菜。在这色调优雅的包厢中,狼狈的我慌乱地吃着
牛排,而脸上始终露着微笑的他,一直盯着我的脸不放。我发觉,他的表情真的
是越来越色。

  「这牛排跟你有仇?这么出力地锯?」他时不时调侃我一下,令我又兴奋又
紧张又是尴尬莫名。我面前那份可怜的牛排,在只吃了不到一半的时候,已经被
我锯成十几块小块,整齐地排列在碟子的中央。

  「没事,我喜欢这样吃!」我干脆抬起头来,也对着他笑了一笑,叉子叉起
一小块牛排,摆出一个蓄谋已久的甫士,优雅地慢慢送入口中。

  但他却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于是我们继续吃着。他不慌不忙,我却如坐针毡。

  「我吃完了,你呢?」他轻轻放下刀叉,拿起纸巾轻轻抹一抹嘴,双手互握
挂在桌面上,笑笑地看着我。

  「我也吃完了!」虽然其实还没有吃完,但这时也只好当是吃完了。

  「那么开始吧!」他站起身来,挪到我的旁边。

  「开始什么?」我有点紧张。

  「你不是想勾引我吗?来吧!」这家伙说话根本都不顾人家的感受,一下子
搂着我的腰,嘴唇朝着我的嘴直贴过来。

  「不……」我心潮澎湃,他这么直接和轻薄实在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身体
不由一阵酥软。可是如果就这么让他占了便宜去,那实在也丢脸丢到家了。我猛
地一挣,跳起身来,说:「你这什么意思?」

  「哦!我还以为你想勾引我呢?原来会错意了,真对不起,谢谢你的晚餐,
再见!」他竟然不再多话,起身要走。

  「喂喂!李先生……」我心中一急,跺一跺脚,要是就这么散会,那我今晚
也太失败了。再说,我的理想……就彻底泡汤了。

  「还有什么事吗?安小姐。」他露出狡黠的微笑,耸一耸肩。多年以后,我
再次向他问起这晚的事,他哈哈大笑。他说,当时的我真的很吸引他,他一直在
试探我的反应,挑逗我的感觉让他很爽。

  「你……你不要这么过分……」我脑血上涌,嚷道。情急之下,我居然对着
他怒吼!可是一吼完,我却马上心虚地低下头去。突然间,我好想狠狠地打自己
一记耳光。

  我怎么会对他这样?怎么可以?

  是因怕得罪了他?还是因为自己亵渎了自己心中的神明?那一刻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心乱如麻。后来他告诉我,他当时只是要逗一下我,他要让我彻底投
降。可是当时的我根本就象个白痴,思考能力在那个包厢都给魔鬼借去了。

  「那你要我怎么样呢?」他似乎并不怎么生气,反而微笑着走过来。他脸上
的笑容仿佛有点异样,我反射性地后退一步。

  「你不希望我走,是吗?」他径直走到我的面前,弯起食指勾着我的下巴。

  我的心中扑通扑通地狂跳,他……他的脸,正对着我,就在我眼前五十厘米
处!不,或者只有四十厘米!

  我知道我的脸已经红了,红得不可收拾,红得无法自禁。他手指上仿佛传来
微微的温度,令我的身体正在熔化,慢慢熔化。

  我努力让自己清醒,我可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妞,面对着心仪的男人马上就
不可自拨!我努力!再努力!

  可是我仍然没有能找到力气,或者,我根本没有去寻找力气。我似乎隐隐觉
得,我其实并不介意被他轻薄,我其实很高兴。我告诉自己说,我此行的目的,
就快达到啦!但是,我仅仅是为了这个目的而不反抗吗?我没有再问自己。

  「跟我说,请我不要走!」他的笑容更加诡异了,他温声地说。

  「我……」我急促地喘着声,我拼命告诉自己不能那么说,那会被他看轻,
会被他当成一个轻浮的女孩。我急促地喘着声,在和他眼神的对峙中,我败下阵
来,我低垂下眼。

  一直到今天,我仍然不能明白当天我为什么会那样表现。除了那一天,我任
何时候都不象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

  但那一天,我击败了自己。


                                (三)

  他轻轻搂着我的肩,我没有挣扎。

  他轻轻摸着我的脸,我也没有挣扎。

  然后他的手摸到我的脖子上,并轻轻地继续往下摸,我仍然没有挣扎。

  那个时候,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到现在也说不出那种感觉,究竟是狂喜
还是狂悲。我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从他掌心上传来的温存。

  他的手掌慢慢地滑入我那套漂亮低胸晚礼服的里面,钻入我那副专心挑选出
来的红色胸罩。他轻轻地摩擦着我胸前娇嫩的乳肉,掌心轻轻掠过乳尖,在我的
一阵激灵之中,手掌在我的衣服里面托住了我的整只右乳。

  好温暖,好舒服!我甚至忘了应该在他碰我之前跟他谈好条件,我让他直接
攻陷了。我的心窝一直在颤抖着,我的身体一阵酥软,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他,是第一个摸我乳房的男人。

  「你的奶子很不错!又大又有弹性!」他在我的耳边低声说。

  「嗯……」

  我能够想象我的脸已经红成什么程度,我的耳根热得我有点发晕。

  我无法回应他的这句话,我只是尽量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我不是来色诱他的
吗?

  我今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把自己处女的身体奉献给他吗?我得偿所愿了,我
心中那一丝因羞耻而带来的反抗念头,马上被我的「理智」压制了下去。

  他开始脱我的衣服了,他把餐桌上的东西扫落到地上,任由肉汁和瓷器的碎
片溅污着地毯。他让我平躺到上面,然后开始脱我的衣服。

  他解开了我后背的钮扣,将礼服从我肩上拉下,一直拉到肚子上。我闭着眼
睛,抱着双臂,羞耻地轻轻喘着气。那个时候,我心潮汹涌。

  有点怕怕的感觉。我将自己完全交给一个其实并不熟悉的男人,听任他的处
置。

  或者还有点兴奋的感觉。可是我知道那不是「有点」,而是「十分」。向心
爱的男人奉献上自己美丽的肉体,是每一个女孩在梦中经常出现的事,今天我实
现了!

  羞耻是难免的。那时的我还是一名处女,而且是一名一向对别人颐指气使的
处女,我从来还没有将决定权旁落过。可是现在,我整个身体正在完全任由别人
处置。

  我突然觉得包厢里的冷气开得有点大。我也不明白在这种重要时刻,我脑子
怎么还会冒出这么不着边际的荒唐念头。但我确实感觉有一点点冷。

  他摘下我的乳罩,他把双手分别放到我的两只乳房上,他开始轻轻地揉搓。

  我也开始轻轻地喘着气。那种感觉,真的就象要把我完全熔化一样,我感觉
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在这个时候通通不再安份,都在剧烈地跳着舞。而我,
仿佛在温暖的水流中舒服地荡漾着。

  好舒服!我仿佛忘记了我的使命,我的一切。我知道不应该在男人面前这样
展示自己的感觉,可我没法抑止。

  当他的手指捻着我的乳头,并轻轻地搔动时,我的身体不由猛地一颤,从口
里发出「啊」的一声尖叫。我觉得好象一股电流刺穿了我的身体,整个身体好象
一下子被弹上了云端。

  然后,他继续不停地爱抚我的乳房,我也继续不停地尖叫。

  或者,他的动作不是爱抚。他的动作我无法形容,起码当时无法形容,反正
他的挑逗——也许挑逗是一个比较合适的形容词——让我在还没能喘一口气时,
就重新推入一波接一波的兴奋之中。我的乳房在他的手中,就象运用纯熟的工具
一样,准确无误地指挥着我的感觉,指挥着一个情窦被开的处女的情欲感觉。

  「你真敏感!」他对我笑了一笑。多年之后,他跟我说,我当时的敏感程度
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说,虽然他对玩弄一个处女信心十足,但我竟然如
此轻易、如此配合地让他搞上手,他刚开始时还是有点难以置信。他于是得出结
论:我是一名彻头彻尾的淫妇!

  现在,在他的面前,我不介意扮演一名淫妇。可是当时,我的脑子根本容不
下更多的东西,即使当时我内心的深处,是知道不能表现得如此淫荡的。

  但我还是不停地尖叫着。在他嘲笑我的敏感之后,我叫得更是来劲。事后他
说,正是我的这种表现,让他倍感兴奋,让他充满征服感,也让他对我充满了好
感。

  我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一片酥软,我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胯下凉飕飕的,
已经湿了一大片。当他的舌头触碰到我的乳头的时候,我突然大叫一声,猛地坐
直起身来,一下子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让自己的乳房完全地挤压到他的脸上。

  然后,我的身子猛烈地抖动着,胯间似乎有一股热流猛涌而出。当时我并不
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只知道我兴奋得不行了。而这个好笑的动作,在此之后的
多年里,一直被他拿来嘲笑,拿来当作我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淫妇的明证。

  可我这个淫妇,永远只属于他。即使现在我的身子,已经不只被他享用过,
但是,我的一切,包括我的淫荡,永远只是属于他。只有他,才有资格见证我的
淫荡,享受我的淫荡。只有他!

  而在我做出那个吓了他一跳的动作之后,我发现我的心情好象平静了很多。

  我略略眯着眼睛,羞涩地望着他,而他也不失时机地给了我一吻。

  我的初吻!

  我陶醉地热吻着,我那时想,我已经是他的了,我已经明显是他的了!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脱光了我的衣服,然后用好色的眼睛一边看着我赤裸的
身体,一边脱着他自己的衣服。

  我害羞地夹紧双腿,双手抱在胸前,怯怯地望着他。我想,这个时候,应该
是甜蜜的。我的身子就快奉献给他了,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害羞。但,我已经做
好了准备。

  他露出他胯间的物事。好雄伟!那是我的第一个感觉。以前我也见过这种东
西,但总是觉得有点恶心。

  他对我说:「来,含着它。」将我的头按向他的胯间。

  我没有犹豫,象听话的小孩一样,轻启樱唇,将那根东西含进嘴里。他跟我
说,要轻轻地舔,轻轻地吸,要从上舔到下,要仔细地舔那前端圆圆的头,还要
仔细地舔下面黑黑的袋。

  我就轻轻地舔,轻轻地吸,从上舔到下,仔细地舔那前端圆圆的头,仔细地
舔下面黑黑的袋。

  有一点臭烘烘的感觉,不过我觉得挺享受,挺好玩的。随着我勤力的爱抚,
那根东西居然开始一点点地涨大,开始轻轻地跳动着。我想这应该就说明他很舒
服。

  我让他很舒服!我心里充满着自豪感。

  有人说,沉浸在爱海中的女人是弱智,她忘记了尊严,忘记了自我。是的,
或者是的,但这很快乐,这种感觉太幸福了,谁还在意尊严呢?

  我啧啧有声地吸吮着他的肉棒,我高兴地看到它在我的努力下茁壮成长。我
口里含着肉棒,眼睛望向他,他轻抚着我的头发,脸上露出嘉许的笑容。我好激
动。

  他抚摸着我的乳房,用力地摸着,用力地搓着。似乎有一点点疼,但很让人
兴奋。我的身体轻轻地颤着,轻轻地扭着。

  他的手往下摸,摸到我处女最隐秘的地方。他的手指触碰到我的阴唇,在上
面慢慢地揉弄着。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我突然又觉得很害羞,可是我的身体
又更急促地颤抖着。我仿佛觉得全身的血液上涌,脑子里「嗡嗡」直响,这种感
觉太奇异了,我的身体又是突然一阵酥软。

  我卖力地叫着,张大的嘴已经没力气去爱抚那根可爱的东西了,我的手抓到
胸前,用力地揉着自己的乳房。当他将另一只手放到我胸前时,我猛的一下抓住
了它,将它按在我乳房上,用力地按着、捏着。

  「你真可爱……」他说。也许是我的表现让他充满着征服感,他的肉棒早已
朝天高举了,他轻轻分开我的双腿。

  「喔……」我呻吟着,我知道那一刻就要来到了。我的心中又是兴奋,又是
激动,又是害怕。

  他插入了。我的胯下充满着自己的爱液,他不费多大力气就顺利插入了。

  总是听说女人的初夜会很痛,可其实那是骗人的。我一点也不觉得痛,无尽
的快感将我完全覆盖了,我在处女膜被突破的那一刻,却提前迎来了高潮。

  他的肉棒孔武有力——喔,或者这个形容词用在这儿并不恰当,但我当时确
实是这么想的。他的冲刺富有节律,总是轻易地让我发出一波高过一波的尖叫。

  他说:「你的叫床声很够劲!」然后又一次将肉棒深深地捅入我阴户深处。

  他让我太舒服了,我再一次地、更彻底地被他完全征服了。我知道我已经不
可自拨地爱上了他,我知道我将永远是属于他的了,在我心里,他永远是不可替
代的唯一。

  他突然笑笑,说:「你叫得这么大声,外面的人肯定都听到了,你说该怎么
办?」

  我猛地省起,这儿原来是公共场所,不禁一阵担忧,我的表情平静了少许,
我的身体一阵紧张。然后,他就喷发了。他后来说,那样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的
征服感,让他兴奋得提前喷发了。

  事实上,这家餐厅的隔音系统好得令我惊讶。我一直到现在还不相信那时我
那样没命地尖叫声,竟然一点都没有传到外面。但当我从包厢出来时,确确实实
没有看到那怕是一点点的异样眼光。

  我精疲力竭地赤裸着身子躺在餐桌上,直到他离开,我仍然没有力气爬起身
来。我在得到他深深的一吻后,幸福地目送着他离开。

  我清晰地感觉到,仍然滚热的热流,那来自于他的热流,仍然从我的下体中
缓缓流出。我的心窝起伏不定,那甜蜜的快感,仍然在冲击着我的脑部神经。

  我的初夜,丧失在一家高级咖啡厅的包厢里的餐桌上。那一年,我十九岁。


                                (四)

  失魂落魄的感觉我体会过,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父亲飞机失事后的那
段日子里,我象没有灵魂的呆鹅一样过了几个月。不过,那时我是一个小女孩,
现在我是大姑娘了!

  但大姑娘也会失魂落魄,在将宝贵的处女奉献给心仪的男人之后的几天里,
我心里仿佛总是有什么东西捂着一样,闷得十分难受。

  尤其,是他一连数日杳无音信。

  在等待中苦捱的日子是难受的,好在大强似乎也知道我的王国就快拆除了,
这几天一直没来找茬。集团的人员如常地工作着,测量、筹划、一户一户上门商
讨赔偿金,他们的计划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我的小王国一天比一天接近覆灭。

  可是他仍然一点消息也没有,自从那天以后,他好象一连四五天没有在这片
土地上出现了。

  难道他欺骗了我的身体,然后不负责任地就此不理吗?

  可是他并没有欺骗我,是我自己送上门的。他只答应和我共进晚餐,没有应
承过我任何事情呀……

  本来还以为跟他有了那种关系之后,他就经常会来找我了,就象我平时见到
的那些小男生那样。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慢慢向他提出要求了,可是……

  不能再等了,空等只有空自心急如火燎,空等只会失去他!

  我决定去找他。

  在决定去找他之前的那个晚上,我一晚睡不着。

  也许是因为兴奋,我整个晚上精神都十分亢奋,就象前几天请他吃饭之前那
样。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充斥着他的影子,他的一笑一颦,他的每一句话
语,他那深入我体内的肉棒……

  我脸红耳赤,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我知道我已经将我的小王国抛在一
旁。去见他,是因为我太想他了。

  象上次那样,我去美容院梳了一个漂亮的发型,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然
后敲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我体会到了大公司的架子。接待处的女职员用暧昧的眼光扫视着我,傲慢地
询问我的姓名、职业、事由,大喇喇地问我有没有预约,然后说李先生非常忙,
没空接见我这种闲人。

  我当然不依!好不容易跑这一趟,连他的面都没见着,就被这小职员给撵出
来?真是开玩笑!可是没等我争辩两句,那臭三八居然叫来了保安,打算把我扔
出去!

  「你敢碰我?」我对那毛手毛脚要来捉我的保安睁目怒吼:「我是李冠雄的
女朋友!」

  大家都笑了,笑得很灿烂。不过我知道他们在笑我,他们不相信我说的话。

  可是我已经跟李冠雄上过床了,那时候他对我真好、真温柔,我当然是他的
女朋友,这有什么好笑的。

  但是他们并不理会我,那两名强壮的保安分别捉着我的双臂,将我向外拖。

  我奋力挣扎着,瞅着其中的一个不注意,猛的踩了他一脚,手臂马上挣脱了
他的手,横手扫了另一人一记耳光。

  「我说,不许碰我!我是李冠雄的女朋友!」我恶狠狠地瞪了那两人一眼,
径直走回接待处的柜台。

  两名保安互看一眼,见了我的架势大概也怕了,只有跟着我,没敢再冒冒失
失地来捉我。

  我走到柜台边:「砰」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对那臭三八喝道:「我要见李
冠雄,听到没有?」

  「那……你稍等一下……」那三八看起来也是欺软怕硬的,一见我较了真,
语气顿时软了很多:「是安小姐是吧?我就帮你传一下。」拿起了电话。

  「嗯,安小姐是吗?李先生请你上去,在305房。我叫保安送你去吧!」

  一听李冠雄要见我,那三八马上开始微笑着拍起我的马屁来。

  我当然不理她,横眼瞪了她一下,向走近前的两名保安甩甩手,仰着头走上
楼梯。背后那三八还跟两个保安嘀咕着什么,真是一帮贱种!

  见到他时,他的态度倒是十分和蔼,微笑地请我坐,招呼手下上茶。

  「李先生……」我有点紧张。老实说,见到他我总是有点紧张。

  「你说你是我的女朋友?」他微笑着点上一支烟。

  「是啊,难道不是吗?」我很坚定地回答。现在回想起来,我那个时候真的
很好笑,就算真的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可是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实在也没理由
这么幼稚。象李冠雄这样的男人,如果跟他上过床就算他的女朋友,那他的女朋
友未免也太多了。

  可那个时候,我的脑子里,顽固而不可救药地认为,自己就是他的女朋友。

  也许,那时我想做他女朋友想到昏了头吧,虽然觉得有点糗,可连自己也不
认为这有什么好笑。

  他没有反驳我,笑笑地请我喝茶。后来他跟我说,他就是喜欢我这种仿佛傻
傻的其中又带着种狠劲的样子。对于我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了的傻劲儿,他开玩笑
说那是一种无法弥补的遗憾。我听了,真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但那时的我,
确实只是一个从小混混窝子里走出来的乡下姑娘,他的生活,我是无法了解和理
解的。

  可那时我也不客气,一边拿着茶杯喝茶,一边望着他。他的样子,似乎也就
承认了我是他女朋友这事,我心里似乎踏实了很多。说实在的,那时我还真怕他
不认帐。

  「你这几天怎么不找我?」我心下一踏实,马上问。

  「我?」他哑然失笑,似乎对我居然提出这个问题很意外:「我很忙。你知
道,这项工程很重要,我一定要做好,不然会被人看扁的。」他这样解释。那个
时候,我虽然对他的理由不太认同,但终于还是决定相信他的话。

  「你也会被人看扁?」我当时根本无法理解他这句话,高高在上的大财团太
子爷,怎么会被人看扁?

  他微微一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只是直瞪瞪地看着我的脸。

  我突然间有点不好意思了。虽然自认是他的女朋友,可是,除了那一次有点
疯狂的做爱之外,我们之间实在没有更多的接触。被一个男人这样看着,而且还
读出了他眼中的色欲味道,我心中突然间猛地跳个不停,不知不觉低下头去。

  「你很漂亮。」他说,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绕开办公桌向我走来。

  「是吗?」我心中甜蜜蜜的,被心爱的人这样称赞,我知道我的脸已经很红
了。

  他走到我的身边坐下,然后轻轻地搂着我的腰。我没有避开,就这么让他搂
着。任何时候我都没有否认过我已经为他着迷了,被搂在他的怀中,我很舒服。

  但他显然不止想搂抱我。他轻轻牵引着我的手,摸向他的胯下,轻轻地说:
「你男朋友想要你!」

  「嗯!」我脸微微一红。今天上来找他,我对即将发生什么事,已经做好了
心理准备。可是他这么温柔的话语,还是令我身上一软。

  「你真当我是你女朋友吗?」我的手轻轻捂在他的裤裆上,仰起脸问他。

  「当然!」他微笑着,回答得十分肯定,然后诡异地说:「你叫床的声音很
迷人!」

  我的脸「刷」的一下全红了。那个失去处女的夜晚,我知道自己的叫声,那
真可以用「嚎叫」来形容。

  「别说……」我低声说,一边继续轻轻地摸着他的胯下。我需要让他知道我
不喜欢提这件事。

  「可是你那样子确实很迷人!哈哈!」他不仅没有听我的,还说得更大声,
一只手还伸进我的衣服里,抓到了我的乳房。

  「别……这儿是办公室……」敏感的乳房接触到男人的气息,我觉得身上一
阵酥软。可是,我虽说是自动送上门,但也不等于说我是个很随便的女孩。在办
公室……从心理上我还是很抗拒的。

  「没有人敢随便进来的,你放心。」他二话不说,拉上窗帘,然后抱着我,
将我裙子的两边肩带向下拉到手臂,性感地露出我赤裸的肩头。

  我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手掌仍然轻轻隔着裤子抚摸着他的下体,我相信这个
时候的我一定很漂亮,我对自己的容貌有信心,对自己花在美容院的银子也很有
信心。

  果然,他似乎被我吸引了!他捧着我的脸,深邃的眼光注视着我的脸,似乎
在端详着眼前的这个少女够不够条件当他的女朋友。

  他看得是如此的深情,我的心里怦怦直跳,甜蜜而又害羞地红着脸轻轻低下
头。

  「把脸抬起来,让我看你!」他温柔地说。

  莫名中,我的胸中泛起一阵幸福的感觉,我抬起头来。

  接触到他那极具诱惑力的眼光,我眼睛闪了闪,眼皮轻轻地合上,头微微仰
起,嘴唇稍稍向上一噘……

  我接触到他温暖的嘴唇,他领会到我的意思,他的嘴唇印上了我的嘴唇。然
后,湿润的舌头拨开我的双唇,穿过我的牙齿,直接而迅速地跟我的舌头交织在
一起。

  「喔!」我喉中轻轻一哼,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我使劲地吻他。上一次
他虽然也吻过我,但那只是嘴唇轻轻的一碰,而这一次,是热烈的激吻。

  我的心在飞,我的热血在沸腾,我觉得我整个身子都是炙热的,我显然无比
的冲动。

  我紧紧地搂着他,就象久旱逢甘露一样,贪婪地吸吮着他从口中源源不断涌
过来的甘液。我从来也没有象现在这样的渴望拥抱,渴望爱抚。

  他轻轻搂着我,他的手在我的后背游走着,温柔地抚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动作是如此的轻柔,他从我的背脊摸到我的上臂,摸到我的臀部,穿过
我的身体摸着我的胸前。我突然想,他是不是在仔细地检查着这个即将属于他的
女人的身体?不过我没有一丝担心,我知道我一定会通过他的检查,虽然我心里
并不希望他真的是在检查。

  他摸索着的手最终停在我的胸前,他停止了我仍然依依不舍的激吻,他深情
地看着我,说:「宝贝,你勒痛我的脖子了。」

  我的脸又红了,我意识到刚才我搂他搂得有多紧,我绽红的脸向他致歉般地
微微一笑,轻轻地松开我的胳膊。

  他轻轻地脱我的衣服,他一直面露微笑,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地轻柔。他将已
经被他拉到手臂上的肩带继续拉下,他慢慢地摘去我的乳罩。

  他注视着我的乳房,我羞涩地将双臂慢慢曲起,交叉在胸前。

  「把手拿开,我要看!」他说。

  我慢慢地移开手臂,害羞地闭上眼睛。

  他捧着我的一对乳房,一边轻轻地揉搓着,一边低着头亲吻着。他的舌头温
暖而湿润,当掠过我胸前那已经坚挺立起的小乳头时,我「呀」的一声叫,又是
一把紧紧抱住他的头。

  「宝贝,你真可爱!」他抬起脸来,脸上露出调侃般的微笑,看得我十分不
好意思地娇嗔一声。

  于是他继续爱抚我的乳房,让我在频频的喘气中呻吟着,然后他开始把手掌
下移,伸入我的内裤。

  「宝贝!」他好象习惯了叫我宝贝了,而我也很享受这一称呼:「你已经很
湿了。」

  「嗯!」我继续呻吟着,我知道自己有多湿,我知道自己有多兴奋。我已经
准备好了,我的一切都会属于他!

  他扶着我坐直起来,指着办公桌,说:「宝贝,趴在那儿。」

  我按照他的指示,走到那儿俯下身去,上身趴到办公桌上,两只乳房贴着冰
凉的桌面,我突然感到一阵不适。

  是心理上的不适。

  我的屁股雪白地高高撅起,在他用几乎是十分粗暴的动作剥下裤子之后,双
腿又被他的腿架着向两旁分开。这个时刻,他显得比刚才粗野得多,好象把我当
成了一个猎物一样。猛然间,我突然从心中泛起一阵屈辱的感觉。

  雄哥,你也顾顾我的感受啊!刚才的你,是多么温柔,多么令人陶醉!

  可是我没有乱动,在他用力地抓捏着我的屁股的时候,我微微颤抖着继续站
着趴在那儿。我知道我的身体是渴望的,但是,我更需要爱人的爱护啊!

  再说,我一直是被人捧着的头儿!我一直是被人尊重的。他这时的动作我说
不出有什么不妥,不就是做爱吗?还能怎么样?可是我的心里就是不舒服。

  没有更多的时间让我去胡思乱想了,我感觉到摸我屁股的双手中有一只离开
了,然后很快地,牵引着他的肉棒顶到我的下体上,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
时,他的宝贝顺利地进入了我湿成一片的身体。

  于是我开始了无休止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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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夜·手转星移番外篇之安澜的自白书 作者:silverbolt

                                (五)

  我的第二次做爱,发生李冠雄的办公桌上。

  在那之后的几天里,我心中总有一种很奇特的渴望,渴望在宽敞舒适的房间
里,在柔软的床上,跟他「正正规规」地疯狂一次。那时的我,就是认为之前的
那两次,是太不正规了,无论是在包厢里还是在办公室里,都太马虎了。

  不过他似乎并不这么认为,他似乎在我身上得到了充分的满足。我也承认他
的确很棒,即使有点难受地趴在办公桌上,我也被他操得狼嚎鬼叫的。这是他事
后对我的形容词。

  那一天,我仍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当我事后娇弱地依偎在他身上时,
我向他述说了我的游戏机王国的梦想,我渴望得到他的支援,但他没有正面回答
我,他只说,大厦的建设计划是不会改变的。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一刻,我却突然觉得,游戏机王国,好象已经不是
我最大的梦想了。反正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一直很畅快。

  是的,他承认我是她的女朋友,他给了我电话号码,告诉我随时可以找他。

  他亲自送我到门口,对着所有的职员和保安说,我,安澜,是他的女朋友!

  我知道我的脸上现在一定是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我巴不得再一次跟他相遇,
可是他说,他要出门一个礼拜。于是我只好等。

  等待的日子也是回味的日子,他的每一个笑容,每一句话语,他的每一下抚
摸,每一个亲吻,还有他进入、进入我体内的那种感觉……

  夜里,我在床上辗转难眠,我的脑海中尽是他的样子,我的身体是热的,我
的手伸向了我的下体……

  我拨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沿着他曾经走过的道路前进……可是,没有用,
不一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真怀念他!在他出差后的第二天。

  我为自己感到脸红,虽然在白天我仍然是那个呼风唤雨的游戏厅美女老板,
仍然对着一群小混混颐指气使。可是我的心里,好象在一夜间,对这种生活好象
顿时失去了期待。

  我想起,在我向他兴致勃勃地讲述我的游戏厅女王之梦时,他哈哈的那一声
大笑。我隐隐觉得,他好象在嘲笑我。是嘲笑我的天真吗?还是在他的眼里,这
么「小」的愿望根本不配称为理想?

  于是我在苦苦的等待中,等到了他的回来。我很高兴,他是主动打电话给我
的。

  我又换上了美丽的新装,在去见他之前,我必须让自己尽善尽美。

  可是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他后来说,他在意的是我「很好玩」的性格,以
及我衣服里面的身体。

  今天,我知道我已经变得一点也「不好玩」了,但比起那时候,我为自己高
兴。最起码,他现在是真的不舍得我,他真的要娶我为妻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次,我得到了梦想了几天的大床,我和他在床上翻天覆地,我们赤条条
地拥抱着、激吻着,彼此亲遍了对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我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他真的很强。直到我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床上时,
他仍然勇猛地在我的身体内冲刺着。那个时候,我真害怕自己会被他奸死。

  最后,他给了我一个让我哭笑不得的称号,他说我是他最佳的性伴侣。我知
道他一定还有其他的性伴侣,我的心中酸酸的。

  不过,几个月后,我发现他其他的「性伴侣」在他心中的位置,已经被我远
远地甩到后面时,我的心中平衡了。我明白一件事:男人,是不可能独霸的,尤
其是他这么强悍的男人。我知道我一个人是吃不消他的,所以我很享受自己的位
置,虽然有时难免酸溜溜。

  我没有再提到我的游戏厅王国,因为他叫我去帮他的忙。

  我的心中甜蜜蜜的,可似乎又有一种失落。我知道,我即将告别以前的生活
了。那伴随着我成长的生活,还有我的游戏厅之梦,都会被丢到九宵云外。我将
要开始我的新生活,我不再是一群人的头儿,我的生活将会完全依附于一个人。

  我很高兴他至今没有抛弃我,不然,我可能真的会发疯,为了他,我已经找
不回我的从前了。我的生命从那个时候起,就已经完完全全地从属于他了。

  我从来就不是个爱怀旧的人,所以除了对我的游戏厅王国梦还有一丝丝的遗
憾之外,我没有伤感,我万分期待着我的新生活,跟他在一起的新生活。

  那时的我,沉浸在极端的兴奋之中,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没有分配给我具体的工作,只是带着我在身边,进行那幢毁灭了我梦想却
又给我新生的大厦的建设。而我的很多原来的「朋友」,也都给他分配到集团里
工作。我从心里由衷地感激他。

  不过事实上,一开始我每天都是无所事事,只是帮他接下电话收下传真整理
下档案,最主要是在他兴致一起时,随时随地满足他的性欲。

  那段日子里,我已经习惯了被他玩弄。他除了性欲旺盛之外,还经常喜欢拿
一些性玩具来戏弄我,挑逗着我身体上的每一处性感带。说实话,开始还真很不
习惯,十分害羞。当脱光了衣服叉开双腿,任由他在我的胯间玩弄时,我时常手
捂着脸,发出连绵的呻吟。

  渐渐地,他说不喜欢我捂着脸,于是有时把我五花大绑起来,用性玩具玩我
的阴户,玩我的肛门。他说,要我把一切没有保留地通通给他。

  于是,我学会了纯熟的口交,习惯了他的肛交,开始享受起在他调教下的性
爱。毫无保留地全部给他?我愿意做到。

  反正,在我心里,我的一切,都已经是他的了,能够和他在一起,我十分满
足。

  于是当我知道他暗地里一直在搞一些不正当生意时,我一点也不惊讶。说实
在的,我以前带着那批小混混时,也没什么正当的东西可言。除了他,我什么都
不在乎。

  我帮他出谋划策,帮他打点帮务,结果他发现我比他的那帮所谓「兄弟」们
还好用,他越来越信任我。

  我很开心!跟他在一起的日子好似神仙!虽然他经常搞别的女人,甚至当着
我的面搞,使我心中有点郁闷,但我还是笑笑的,有时甚至帮他制服那些不太听
话地给他搞的女人。我不是伪善,我是真的开心,他开心,我就开心。

  这么多年来,他玩过多少女人,我是没办法数得清的。那些女人中,有不少
都是非常漂亮的,有的甚至可能比我还漂亮。她们当中,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有四十来岁的半老徐娘;有什么也不懂的中学生,有叱吒风云的大明星,有道貌
岸然的女政客……几乎什么身份的女人都有!有的是来跟他交易的,有的是被迫
来献身的,也有很多是被他掳来强奸的……他对女人,仿佛永远不会满足。

  我知道自己着了魔了,即使在他的弟兄们面前,我象个黑帮的大姐头,十分
威风,但是我知道,我的生命已经完全依附于他了。前天看书看到一句话,说在
男人的面前,女人的心深处永远都是脆弱的。看到这儿我笑了,有他撑腰我是坚
强的女人,但这层关系却千真万确是脆弱的,我的一切,都系在这层脆弱的关系
上面。

  但是我很幸运,我付给了全部的这个男人,他心中有我,他要娶我!

  当年,他带我去见他的父亲时,说这是他父亲未来的儿媳妇,听得我心里蜜
一样的甜。可为了真正的这一天,我等了快十年……

  他是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我,才能让他平静。

  当年,他为他的哥哥郁闷了很久,但他的心事,只曾跟我说。他告诉我,一
个私生子是多么的可怜,所有好的东西,都要等哥哥挑光了才剩一点点给他,连
他父亲这个大公司,宁愿给他哥哥那个草包也没他的份。这只因为哥哥李峰是老
婆生的,而他的生母,只不过是个跟他父亲有过一夜情的女佣人,三十年前给撵
出家门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他曾经说得暴跳如雷,他的眼睛发出了凶光。他决心跟他哥哥一争长短,凭
本事,十个李峰也不是他李冠雄的对手!

  我当然支持他,无论他干什么,我都支持他。下慢性毒药的点子,就是我想
出来的!他成功了,我也成功了。他的哥哥死了,他顺理成章地接过父亲的大集
团。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他的钱越来越多,他身边
的女人越换越快,只有我,一直在他身边。

  这么多年来,我跟他祸福与共。我为他的成就骄傲,他也为我的出色表现光
荣。在别人面前,我是他的最佳助手、我是他最爱的女人。虽然我不知道我在他
心里是不是最爱,但我是重要的女人,这是肯定的,这也足够了。

  他得意的时候,从来没忘记过我。他麻烦的时候,我是他最信任的人。啊!

  说到这儿,我快要流眼泪了,我真是觉得,我是个极为成功的女人,是个极
为幸福的女人。

  他说,他最感动的时候,是他在跟嫂嫂争家产那场官司中,差点被对方找到
他杀害他哥哥的证据。在那段日子里,我每一分钟都陪在他身边,想尽办法逗他
开心,为他的每一点挫折而落泪,为他的每一分机会鼓劲。他说,他能一直保持
冷静,并最终平安无恙,最大的功臣应该是我!

  我听了真开心,倒在他的怀里撒娇,然后我们一起度过了一个无比激烈的夜
晚。

  得到他的赞赏,是对我最大的奖励。

  再大的风浪,我们一起经过。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他,就是他把我从大强他们
的刀下救下。现在大强已经成为我服服贴贴的下属,只是那一刀,我永远记得。

  他说他记得我帮他挡了一枪。那是五年前,他的仇家派杀手来暗杀他,当时
我们正在床上缠绵,就在杀手即将扣响扳机时,我一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子弹擦
着我的肩头而过。在安全后,他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吻,我还他一个轻柔的吻。那
没什么,要是杀手杀了他,肯定也会顺便杀了我,我并不觉得自己真的救了他。

  但,当刘韩色迷迷地看着我时,我狠心地咬了一下牙。

  我知道,这一次,他面临的危险,丝毫不亚于那粒子弹。如果刘韩不能帮我
们搞定,任由警察继续对冠雄集团查下去的话,我们两个可能都要被枪毙。

  我的确没有顾及到他的感受,我也低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当看着他把
玩厌的女人一个个地弃之如敝履时,我时常为自己感到庆幸。今天,我要反省自
己,我要好好地保护自己,保护这个他最重要的女人。过去的阴影,我知道他抹
不去,他从来只玩别人的女人,我没想到自己的失身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我觉得牺牲自己的色相,我以前也干过,我没有多大的心理障碍。但我忘记
了,以前我只是代表我自己;而这一次,我代表的是他,我的身份是李冠雄的女
人。

  那个时候,我只想着要保全他,所以我一定要搞定这个姓刘的色鬼。

  那个女律师和凌云婷她们为什么找不到?我确实很生气。本来去给那个疯子
折磨的应该是她们!可不要说等半个小时,半天也没有用,我根本找不到人,雄
哥的电话又怎么样都打不通。

  当刘韩色迷迷的手掌搭上我的肩膀时,我只有两个选择:牺牲自己,或者得
罪他。得罪他,会毁了集团,毁了雄哥,我没有第二选择。可是我绝对想象不到
这个家伙是这么的变态。

  如果让我再选一次,我不知道自己还敢不敢选。

  可是,没有机会给我了。我已经经受了那个给我身体留下永久创伤、那个给
我在雄哥心里留下永久死结的夜晚……


                                (六)

  我慢慢脱着衣服。

  除了雄哥,还没有男人这样看过我的身体。我的手有点颤抖,我心乱如麻。

  让雄哥以外的男人得到我的身体,我绝不甘愿,我应该是完完全全属于雄哥
的。

  可是今晚,我命令自己破例一次!

  就这么一次,到明天,一切都跟以前一样。

  刘韩笑咪咪地坐着,翘着二郎腿,我被要求站在他面前脱光。

  羞耻?是有一点,但不是主要的。我从心里厌恶这个王八蛋。这跟在雄哥面
前脱衣服的感觉,是天和地的差别。

  刘韩的眼光是这么的好色,他一直盯着我的胸脯看。当我轻轻解开我的乳罩
时,他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胯下。我看得很真切,我从心里看不起他。

  可是,今晚他是我的主宰。

  他很用力地捏我的乳房,挺疼的。我觉得他的手很脏,我转过头去不看他。

  他又分开我的双腿,用手挖我的下体。那里很干,我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只想快点完事。他挖没几下,就叫我双手扶着桌子弯下腰,然后开始抠我的肛
门。

  雄哥有时也玩我的肛门,我算不得不适应,不过现在这个人的动作真的很粗
鲁,丝毫不管我疼不疼,粗糙的手指抠了一抠之后,就向里插。

  我皱着眉头忍受。或许这家伙就喜欢肛交,反正我的后庭早就献给雄哥了,
他玩我哪儿不是很所谓,我只盼着早点结束。

  可他却拿出一捆绳子。我当然抗议,于是他阴险地笑着说,他一定要把女人
捆起来才玩得爽,要是不让捆,那就打包袱回家吧!

  真他妈的得寸进尺!捆就捆吧,跟了雄哥那么多年,什么花样没玩过?既然
都豁出去了,也没必要为这东西得罪他。

  于是他就绑我了,绑得很紧。我的身体趴着被固定在一张大方桌上,双手被
紧紧勒着捆在一起向前,绳子分成两股绑紧在两只桌脚上,使我没有直起身来。

  我站着的双腿分开,两只脚踝也被绑在两边的桌脚上。我的上半身就这样紧
贴着桌面,粗糙的木桌子弄得我好不难受,尤其是我的一对乳房,感觉好象快要
被压扁了。

  一被绑好之后,我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了,原来刘韩还有一点客气的表情完
全消失了。他先是狠狠地拍我的屁股,非常用力,很痛,我咬着牙忍着。打没几
下,他就用力地掰我的屁股,手指不分青红皂白地插入我的肛门。

  那真的很痛,我一点准备也没有,他一点润滑也没有做!以往雄哥要玩我的
后庭,总是先慢慢地爱抚我,刺激我的性欲,让我阴户变湿,然后用一些油质的
东西擦我的屁股,用沾满着油的手指慢慢玩弄肛门,直到我的肛门已经开始适应
了,才会进行肛交。

  可是现在,他什么准备也没有做,只是用手指乱插了几下,嘲笑我的肛门已
经被人开过苞了,然后就迅速亮出他的家伙,一边猛扯我的屁股,一边就这么强
行插入。

  我大声地抗议,请他温柔一点,可是他毫不理会。只要我一出声,他就打我
的屁股。

  我痛得要命,那原本那么窄小的肛门,被他的家伙这样强行插入时,擦得火
辣辣的。而他似乎就偏偏喜欢享受这个,虽然插入的速度没法快得起来,但他还
是不顾一切地向里捅,一边两手抓着我两片臀肉向往猛拉。

  那种感觉,就好象他打算把我的屁股扯成两半似的!

  虽然很困难,但肉棒还是一点点地向里深入。我大口地吐着气,屁眼里面好
象已经给磨破皮了,我无法想象他的肉棒为什么要这么坚持,我就不相信他的肉
棒不疼!可是他却一直在大声地叫爽……

  或者,这个肛虐狂也有被虐的倾向吧?他故意追求肉棒上的疼,来刺激他的
性欲?我现在是这么得出结论的。

  就算是这样,最苦的还是我!他肉棒每进一点,就向外抽出少许,重新用力
地一捅……我知道那个时候我的肌肉是如何的紧张,这更增加了我的痛苦,那直
肠中的肉壁,就象被乱枪戳打着一般,他的每一下抽动,都使我的屁股里一阵抽
搐。

  估计进入了半根肉棒的深度吧,他开始了大力的抽插。每一次抽出,我知道
他的肉棒起码还留着龟头在我体内,然后再大力地捅入,象打桩一样。

  我开始大声地喊叫!那真的很痛。我的双手乱摇着,但没有办法挣扎少许,
我的身体被紧紧地固定住,只留下那个无辜的屁眼任由他蹂躏。

  完全不是以往的感觉。以前雄哥玩我的肛门时,我还真有些享受,比起阴户
性交,这的确是一种不一样的刺激。可是这次,我完全只感觉到疼。

  我知道我的屁眼肯定流血了,我的额上布满着汗珠。要知道,那时候可是冬
天啊!

  真的很疼。我痛苦地叫着,他快活地笑着。他一边用力地插着我的屁眼,一
边说我的屁眼真是人间极品,让他很爽很爽。

  那时候,我真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他的肉棒越来越深入,他的抽插越来越顺畅。我想可能是我的鲜血起到了一
些润滑的作用吧,反正我感觉他似乎已经顶到我的肠子里去了。渐渐地,我的屁
股好象麻木了,我喘着气,只感觉一根恶心的东西在我的屁眼里撞来撞去……肉
体上仿佛没有其他的感觉。

  可心里,我难过得要命。刚刚进来的时候,我还是那么英姿勃发!几乎所有
的人都必须仰视我,我是那么的不可侵犯,我一记冷笑,就足于让一名小喽罗哀
号三日。

  但现在哀号的是我。我发觉自己现在只是一件活的性玩具,任由姓刘的在我
的胴体上撒野。就算以前雄哥玩我玩得多么彻底,我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啊!

  刘韩的精液炮弹般地打得我肠子里热热的,我舒出一口气,我当时以为我过
关了。我说,刘处长,解开我吧。

  但他却没有。他把沾着血的肉棒软绵绵地亮到我眼前,上面还有一点黄黄的
东西,我知道那是什么,我也知道他要我干什么。

  他果然说,安小姐的屁股真棒,现在看看你是小嘴是不是也这么棒!

  我皱着眉头,勉强将他的家伙含进嘴里。这种事我经常干,就算雄哥的宝贝
上再脏,我也从来没皱过一下眉,我总是充满激情地亲吻着。可现在,我抑制不
住自己想吐的感觉。

  刘韩将他的家伙塞到我嘴里后,从我趴着的身体下面捉出我的一只被压扁的
乳房玩弄着,一边还抓着我的头发扯来扯去。他粗硬的阴毛戳进了我的嘴孔,十
分难受,可我的口里更难受,又苦又臭的。即使我强忍着将那根家伙舔得干干净
净,可我绝不会将那些残渣吞下去。

  于是,当他的家伙离开我的嘴后,我开始不停地往地上吐口水。

  他没有阻止我,也没有生气。我看过太多次雄哥强奸女人的场面,要是那个
女人敢不把雄哥的东西吞下去,那她准有得受的。但刘韩却不是这样,他爽过之
后,坐到沙发上抽烟喝啤酒,晾着我狼狈地光着身子趴在那儿,看着我猛吐口水
的痛苦表情。

  我想,他是在欣赏我的痛苦吧。他刚刚说过,征服象我这样强硬的女人,令
他十分爽。

  我也知道我的表情有多狼狈,我的脸涨得通红,但我只好不管这一切,任由
他欣赏我没法掩饰的狼狈。

  现在我感觉到了强烈的羞耻。我意识到,我是被剥得一丝不挂地绑起来,我
的屁股翘得老高,我的阴户和肛门大大的敞开,一点遮掩的余地都没有。在我的
肛门中,还荡漾着仍然带着体温的液浆,在摇荡之中缓缓流出。

  当那恶心的液体流出我的肛门,向下流经我的阴户时,我突然间一阵颤抖。

  我昂起头来,看到的是刘韩嘲弄般的眼光,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只是一只待
宰的小羔羊,我红着脸垂下头去。

  刘韩却站了起来。他仍未穿上衣服,他摇晃着他垂在胯下那根丑陋的东西,
伸了个懒腰,走到我面前。

  他抓着我的头发,使我仰起头来,然后用戏耍的眼光,注视着我的脸。

  我的脸,跟那张可恶的脸,相距是如此的近。我心中充满着怒火,我很想一
拳打暴这王八的头,但现在的处境,我迫使自己低三下四。

  我说,刘处长,可以解开我了吗,人家疼死了……

  我还以为象你这样的女人,是不怕疼的呢。刘韩这样说。他一手提着我的头
发,一手捏弄着我的脸。他捏着我的脸颊,迫使我的嘴巴张开,上下两片嘴唇噘
起,然后一根手指伸进我的嘴里,象检查牲口一样检查着我的牙齿。

  我差不多要气炸了,我的眼睛在喷火。可是我没法发作,我尽量压低着音量
说:刘处长,您这是干什么呢?

  他的回应,是夸奖我的牙齿很白,长得很整齐很漂亮。然后又摇晃着他的阳
具,在我的脸上乱擦着,把我的脸当成了抹布。

  别这样,很难受。我勉强说话。

  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过瘾!他扬眉笑着说,手掌拍拍我的脸。

  过瘾你妈!我肚子里大骂,可是表面上还得敷衍他。就算再不情愿,这出戏
总要继续演下去。

  刘韩的阳具在我脸上抹了几下,命令我含进去。他说李冠雄的女人嘴上的功
夫他非得好好领教不可,要我象婊子一样用舌头好好让他爽一爽,他要看着我咽
下他的精液的样子。

  事到如今,我没有办法。反正身体看也给他看光了,玩也给他玩过了,也不
在乎再喝一点他的脏东西。我向他要求解放我的一双手出来帮忙,我保证那样会
使他更爽,可是他无论如何就是不答应。我总觉得这事不会这样就完,我不知道
这家伙脑子里还想着要怎么样玩弄我,可现在,只有先满足他再说。

  我只求速决,使出我的看家本领,摇头晃脑,口舌间努力地舔吸着他的臭家
伙。我知道我这个样子有多难看,但好在他的家伙渐渐地也就涨大起来。

  这是我吸吮过的第二根肉棒。它真的很难看、很恶心,跟雄哥那根雄伟的宝
贝根本没法比。本来我的小嘴,只应该为雄哥服务的……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
边又努力让自己打消这种念头。我感到很屈辱,又很无奈。

  刘韩得意地笑着,手掌肆无忌惮地摸着我光溜溜的身体,侵犯着我那原本应
该只属于雄哥的每一个部位。我突然感到自己很对不起雄哥,我突然想哭,就在
他滚热的精液射进我口里的时候。

  他命令我必须全部吞下去,就象雄哥对所有的女人一样。

  我的脖子都涨红了,眼里有点模糊,但我还是艰难地将那些让我想要呕吐的
东西慢慢地咽下喉。他笑吟吟地看着我吞下他脏东西的全过程,好象很得意地一
直笑着,一直拍着我的脸。

  然后,他拿出一根黄瓜。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我的阴道里仍然很干。我哽噎着请他温柔一点。

  他没有答话,径直走到我的身后,开始摸着我的屁股。凉凉的,那根黄瓜拨
着我的阴唇,我知道它有多粗,起码有刘韩这混蛋的玩意儿的三倍粗,我不禁有
点害怕,我再一次请他温柔一点。

  他重重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我不禁叫了一声。

  也许是我的叫声让他更得意了,也许是为了让我叫得更大声,也许是他根本
就是个变态。他突然把黄瓜捅入我的肛门!

  他得逞了。一阵剧痛让我无法不大叫一声,屁股猛烈地抖着。由于我的屁眼
里还有很多他的精液,那根黄瓜虽然粗大,但还是很容易地一下子捅进了一半,
真把我痛得冷汗直冒。

  我大声请他别这样,我的屁股会被插坏的。我头脑里清醒得很,我知道他未
必会听我的,可是我真的很希望他赶快把那根讨厌的东西弄出来,我的菊洞真的
很痛。

  他果真没有听我的,他吆喝着叫我大声叫床,他一边拿着黄瓜继续猛捅我的
肛门,还大力地拍打着我的屁股。

  我知道我的屁股蛋一定已经被他打红了,那儿热辣辣的疼。可屁眼里更疼,
我觉得那儿刚才被他鸡奸后的伤口一定裂开得更厉害了,我仿佛看到我的鲜血在
猛喷出来。

  可是我看不见后面,我只从眼角看到他将刚刚碰过我肛门的手指,拿到嘴里
舔了一下。这变态佬,不知道他妈妈是怎么生他下来的!

  他终于把黄瓜拨出来了,然后拿到我的面前示威。黄瓜上,果然沾着一线的
血,混在他白白的恶心液体中间,一看就想吐。

  他命令我张开嘴,然后将黄瓜塞进我的口中。他说,生吃的黄瓜很补的,他
要我吃!

  我操!

  以前我虽然不是没说过脏话,可也不是经常说。但现在,我把心里头能想到
的脏话全都想过一遍。那些,全都是送给面前这王八蛋的!我恨恨地盯着他,一
咬牙咬下一块黄瓜,强忍着正努力想向外冒的胃酸,一下下地咀嚼着。

  刘韩用手指勾着我的下巴,一边喂我吃黄瓜,一边又是笑吟吟地看着我,看
着我怎样将刚刚从自己屁眼里抽出来的东西吃到肚子里。他说我真乖,又说我的
屁眼真是很好玩。

  我真恨不得吃了他,就象吃这黄瓜一样。我的牙齿越咬越狠,我把黄瓜咬得
粉碎,我把他那恶心的头颅想象成了口里的黄瓜。

  吃完黄瓜,他拍拍我的脸,又走到后面抠我的屁眼。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无
休止地蹂躏我的肛门,那儿已经受伤了,可他好象一点放过的念头也没有。他的
手在我肛门口的每一下触碰,都让我的脸疼得直抽搐。

  我只好再一次「请」他温柔,就算我已经明白他不会理会。我认为他可能还
要奸一次我的阴户,那儿到现在还是很清洁的,我想我再忍忍就过去了。

  我真想不到,刚才受到的那一些,只不过是前奏,我地狱般的这个夜晚,现
在才正式开始。


                                (七)

  「呀!」我大声惨叫。冷不防中,会阴处突然一阵扯痛。

  这个变态的王八蛋!他在拨我的毛。在阴户和屁股中间的肉是最柔嫩的,那
儿的毛十分细软,被这家伙这么强行拨下,一阵刺骨的痛。

  嘿嘿!嘿嘿!我听到刘韩这么冷笑着,感觉他的手指在那个部位揉来揉去,
拨弄着那几根嫩毛的同时,又用力地捏扭着我的阴唇。还在我没有反应过来时,
我受伤的肛门又被一根硬邦邦的密布凸起的粗大东西狠狠地插入了。

  我一阵昏厥,我突然感到心脏飞快地加速跳动,就快超负荷了。我的头皮一
阵发麻,我的肛门仿佛已经被劈成两半。我脑中亮光一闪,我想他肯定在故意整
我!

  而我,这个时候已经是他砧板上的美味佳肴,只能任由他肆意糟蹋了。女人
最隐私最羞耻的部位,现在只能开放地让他随便玩弄蹂躏。我突然奇怪地想,要
不是雄哥平时「训练」了我,我肯定会当场晕厥过去。

  但晕过去只是早晚的事。那根插入我肛门的东西,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那是什
么,我只知道那很粗,比刚才的黄瓜还要粗。我的肛门一阵揪心的剧痛,我费劲
地摇着头,我被捆住的双手拼命地挣扎,我站着的双腿不停地颤抖,我大声地惨
叫起来。

  可是这混蛋却笑笑地说,说叫我喊得再大声一点,叫我大声地叫吧、哭吧!

  好象他就是要我痛苦地哭叫一样。

  我大声地求饶,我说你饶了我吧,我会死的。说真的,我真不愿意在这王八
蛋的面前低头,可是我又不敢得罪他。

  他又拨我的阴毛。混杂在肛门的剧痛中,这是另一种无法忍受的痛苦。我拼
命地绷紧我下体的肌肉,即使我知道在那如此柔软的地方,再绷紧也管不了什么
用,可是我实在很痛。

  要命的是,我的肛门却在拼命地放松。因为我清楚,受到这么猛烈的侵犯,
收缩肌肉只会令我那儿更容易受伤。我在痛苦的交错中喊叫着,我的眼泪横流,
然后他留着那根东西在我的屁股,拿着从我下体上拨下来的细毛来到我面前,塞
进我正大声惨叫的嘴里。

  他又来端详我的痛苦,端详着我满脸的泪水,端详着我胀红的脸蛋和脖颈,
端详着我痛苦地扭曲着的面容。我眼中的怒火足以将他熔化,我相信他肯定看出
了这一点,可他脸上仍然带着狂妄的脸容,就象一个胜利者看着他的俘虏一样,
不可一世。

  这令我感到极度的屈辱。我的脸上已经满是汗水和泪水的混合物,在他没有
再抽动我肛门里的异物的时候,我暂时停止了惨叫,代之以大口大口的喘气。刚
刚被他塞进我嘴里的几根毛,有的被我喘着气吹了出来,但更多的是和着我的口
水,仍旧藏在我口中。说真的,我差不多已经筋疲力尽了,我所有的力气都用在
忍痛上,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弄出这几根现在对我来说无关大碍的东西了。

  虽然那代表的是我的耻辱。

  他拍着我的脸,说:真过瘾,安小姐真是太好玩了。然后哈哈大笑,手中的
啤酒罐一倾,将冰凉的啤酒洒在我赤裸的后背上。凉飕飕的感觉,在那个时候,
我只想号啕大哭。

  但我毕竟没有哭出来,只是依旧流着泪。哭,是很费力气的。在那时,我没
有资格去挥霍力气这种奢侈品。

  我终于清楚,接下来的这个夜晚,我能做的,只有哭泣和惨叫,然后将自己
美丽的肉体交给这个可恶的男人尽情地玩弄。

  这一刻,我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做屈辱,我终于知道失去尊严的味道——这
一刻,我真觉得做人真没什么意思,我好象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个人了。

  将身体交给雄哥的时候,我是千万个愿意,我是多么的陶醉和享受。可同样
是性爱——嗯,那个晚上我其实只有性没有爱——我那时只觉得恶心和痛苦,身
体上痛苦,内心一样痛苦,痛得我死去活来。

  那个婊子养的,用他的手沾着倒在我背上的啤酒在我赤裸的身上擦着摸着。

  他把啤酒涂到我的脸上、伸到我的嘴里、沾满我的乳房、打湿着我的毛发,
然后两只湿漉漉的手用力抓着我两边的臀肉,用力地抓着、捏着,将我的屁股向
两旁拉开,又向中间挤拢。他丝毫没有顾及我的屁股里,仍然深深地插着一根不
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家伙,他丝毫不管我的屁股里有多痛。

  他一直抓着我的屁股肉玩着,一直。

  我一直在颤抖着、呻吟着,我不知道他玩了多久,我记不起来了,我只知道
反正很久。我真不明白两片屁股肉有什么好玩的,可他就是不舍得停下。

  我仿佛感觉肛门里已经麻木了。虽然深深插入的那根东西没有被抽动,可是
被捏个不停的屁股,使得那根东西也一直东摇西摆的。

  最要命的是,我的屁眼好象对这种蹂躏已经失去了感觉,好象这个原本只用
来拉屎的小肉洞,生来就是为了让这根天杀的棍棒插入一样。我很担心我的屁眼
会不会就此再也合不拢,我觉得那儿的肌肉已经被撑得太开了,好象已经僵硬了
一样。

  今天,我心里真的怀疑,刘韩那天把那根东西留在我屁眼里那么久,还插得
那么深,是不是就是存心破坏我的肛门?那个王八蛋,上次虽然整了他一阵,可
是还没整死他!我绝不会放过他!

  可那个时候,不停地呻吟叫喊之后,我的头脑已经浑浑噩噩了。我只记得那
家伙就不停地玩着我的屁股肉,而我的肛门里面在不停地抽痛之后,就好象糜烂
了一样又麻又酸。

  我感觉到时间好象停顿下来一样,虽然我知道后来他还摸了我的大腿,又拨
了我前面几根阴毛,但那时候我已经没有感觉了。

  我真正晕过去之前最后的意识,是屁股里的那根东西突然猛烈地晃动着,然
后「噗」的一声猛地离开了我的身体。在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之后,我的神经一下
子放松了,于是我的意识也一下子放松了,我失去了知觉。

  今天,说着那个晚上,我的心里仍旧心有余悸。而最让我害怕的,是醒过来
之后发生的事情。

  再次苏醒后的第一个感觉是头好痛。第二个感觉,是屁股上火辣辣的剧痛。

  「呼」的一声清脆的响声,我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皮鞭正狠狠地打在我的屁股
上,随之我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然后我听到那王八蛋的狂笑声,他还得意地对我说,问我醒过来啦?感觉爽
不爽?

  爽你妈的!你妈才很爽。我肚子里不停地大骂着,可是我实在叫不出来,我
的感觉是自己快要虚脱了。

  在轻轻挣扎了一下之后,我发现自己被吊了起来。

  我的双手被捆得好紧,两条胳膊被扭在身后,贴着后背被粗糙的绳子绑紧。

  我稍微动了一动,可是动不了分毫,只是觉得双臂又酸又痛,一点力气也没
有。

  我的胸前也被绳子交叉捆绑着。他妈的刘韩这杂种怕是得了雄哥的真传,捆
人捆成这样!绳子将我健美的双乳紧紧勒住,压迫着我发闷的胸口。我突然间又
发觉自己的乳房上一阵刺痛,好象给抓破皮了一样。我猜他刚才肯定是很要命地
玩了我的乳房,那儿现在一定又红又肿了,可是我没有低头去看。

  我的脖子上也套着绳子,绳子连在后背我的手上,我没法低下头,不然咽喉
根本没有喘气。我只能痛苦地仰着头,一是保护我的咽喉,二是保护我的鼻梁。

  因为两个小铁钩勾着我两个鼻孔,连着细线接到脑后,我只好被迫张开嘴,
头努力地后仰。我知道自己现在这个姿势有多狼狈,可是我酸痛的脖子更加痛苦。

  而在下体上,他没有给我太多的捆绑。他只是让我曲着双膝,将系紧膝盖的
绳子连到我的胸前而已。我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两根绳子上:一根捆着我的腰,
一根捆着我的胸。由于腰上那根绳子向上拉出少许,于是我的身体略微向下,屁
股向上翘起。

  我心里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绑我,因为我知道他只想玩我的屁眼。我分开曲起
的双腿,将我的肛门最大限度地暴露了出来。而这时,我不用作任何思考,就知
道我的屁眼里又被塞入了东西。

  但我已无暇去考虑那是什么了,鞭子又一次落下,落在我的会阴处。我不可
竭止地发出一声冲天的哭喊,我感觉我阴户上的肉好象被粗暴地一下子扯裂了一
样,我痛得全身直抖。

  可刘韩仍旧哈哈大笑着,不停地鞭打着我。他的目标,对准的是我丰厚的臀
肉和脆弱的股沟。我不停地哭叫着,我真的没法抑制自己的声音,没法抑制自己
的眼泪。我不想在他面前屈服,因为我从心里鄙视这个贪财好色的官儿,可是我
却不得不以最狼狈和羞耻的方式在他的面前嚎叫着,我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了。

  又是「噗」的一声,我突然感觉屁眼里好象立刻轻松了很多,一个玻璃酒瓶
清脆地掉到地上,变成了一堆碎片。

  我几乎又要昏过去。刚才,就是这个东西插入了我的肛门吗?我无法想象,
那么小的一个肉洞,怎么可能容纳下这个大的一个酒瓶?我无法想象我的屁眼现
在变成了什么样,我只感觉到那儿现在肯定在流血,那儿现在一顿一顿地抽疼,
我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可是还没完,几秒种后,我感觉又有东西进入我的肛门,只是这一次那东西
要小很多,我马上意识到那是刘韩的阴茎,他一插入之后就开始了抽插。

  我紧皱着眉,我已经几乎叫不出声来。跟刚才的酒瓶比起来,那根东西确实
不算大,可是快速的抽插中,扯动着我屁眼里和肛门周围的一处处伤口,我仍旧
痛得撕心裂肺。想到我的肛门已经被折磨得不成形了,还要作为他泄欲的工具,
我号啕大哭起来。

  听到我的哭声,刘韩又是嘿嘿地笑着,嘲笑我的屁眼没有刚才紧了,但里面
的肌肉弹性还很好,尤其是我的哭声和那一道道伤痕,太让他兴奋。

  我真恨不得把他撕成一块块!可是我只有继续号哭着。

  但我哭得越大声,他就插得越起劲。

  于是我就痛得越厉害,于是我就哭得越大声。

  我陷入了不可自拨的恶性循环中,我已经哭得喉咙沙哑,我已经痛得全身颤
抖,我发觉我的体力荡然无存,我只凭一股气,维持得自己哭叫的力气,我知道
自己又快要晕过去了。

  我真希望,把我屁股的那一片肉,连同我整个的屁眼,通通都割下来吧!我
真的疼得受不了了,我真希望那些肉都不是我的。

  他终于射了。他把肉棒最大限度地捅入我的直肠里,在那儿发射。然后,他
握着沾着我鲜血的恶心家伙,把上面的精液涂到我的乳房上,还用力地掐了我同
样酸痛不已的乳肉一下。

  我低声哀求他,请他结束,不然我真会死的。可是他只是笑笑,他仍然只是
露着淫笑,从地上拾起我的一只高跟鞋。

  他说,我的屁眼是万能的,我的屁眼非常好玩,他是不会玩够的。他拿着高
跟鞋在我面前示威着,用脏脏的鞋底拍拍我的脸。

  我害怕地看着他拿着我的鞋走到我屁股后面,我的肛门在剧痛中努力地收缩
着,我的手指足趾一阵痉挛,我的心口不停起伏,我想大叫,却突然发现自己叫
不出声来。

  我的高跟鞋,跟高十厘米,是我最高跟的一双鞋。

  我的屁股被粗糙的东西擦过,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我的屁眼可怜而无助。

  我清楚地感觉到鞋跟是如何慢慢地进入我的肛门的,那上面沾满着尘土。我
的肛门这次似乎没有迎来剧痛,或者是鞋跟其实不粗,或者是我的恐惧已经令我
的身体失去了痛觉。

  但,我嘴边的肌肉在抽搐着,在鞋跟插入我屁眼的过程中。

  最后,刚刚扇过我脸的鞋底,拍到我的屁股上,我知道十厘米的鞋跟已经全
部插在我的屁眼里了。我全身一阵脱力,我突然喘不过气来,又一次昏了过去。


                                (八)

  我知道自己一直在发抖,即使我已经昏过去。

  在意识空白的时间里,我仿佛见到自己在阴黑的地狱里,在滚热的油锅中拼
命地挣扎着,我觉得自己全身就真象在油锅中那样,就快被煮烂了。

  我仿佛听到自己的呻吟声,我在梦中玩命地翻腾挣扎,但一次次地失败了。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就在一根火红的铁棍从油锅的下方刺入我的肛门之
时,我发出了最尖厉的一声惨叫。

  「啊……啊啊啊!」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不管它还剩下多少,我的喉咙大开,
我恨不得我的喉咙能够更大一点,让我能够更尽情地喊叫出来。

  然后我就睁开了眼,我的眼前模模糊糊,我头痛欲裂。

  我继续着我的尖叫,我真的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火热的铁条刺穿了,那儿热滚
滚地炙疼不休。

  但耳边传来的刘韩的淫笑声,让我稍微冷静了下来。我努力地摇了摇头,发
现自己仍然以那个姿势被绑着吊着,鼻子上仍然搭着两只令我不得不仰头的铁钩
子。只是,现在我的两个鼻孔酸痛得要命,我真担心那儿是不是也给扯裂了,刚
才那样的昏迷那样的挣扎,我鼻孔上的肉可是很薄的。

  不过我很快就忘记了我的鼻孔,虽然事后我确信那儿并没有事。

  我的痛苦仍然是来源于我的屁股,这一次,我不知道他又用什么东西搞进去
了,反正是很粗的家伙,好象还挺重的,我感觉插入我屁眼里的那根东西一直在
向下压。

  而我真的很难相信我的屁股没有被搞坏,就这么短短的几个小时,他用了那
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么粗鲁地刺穿了那儿,他就好象不把我的屁股搞裂不甘心
一样。

  我痛得哀号连连,我明显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我的屁眼,那被极度
撑开的感觉,好象将我屁眼里的肉一丝丝地绞碎,剧痛难忍。

  而那个可恶的家伙,却仍然在那儿嘿嘿淫笑着,还一边用皮鞭打我的屁股、
打我的阴户、打我的后背,在我的哭喊声中哈哈大笑。

  我真不敢想象我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什么样,被这王八蛋折磨成了什么样!我
在浑浑噩噩中持续哀号着,我真的就快疯了。

  刘韩还笑笑地对我说,问我过不过瘾,说他很过瘾,说我这种身体玩起来令
他十分过瘾、非常过瘾!他说他很享受我的屁眼,很享受我的狼嚎鬼叫!

  我心中想,要是有一天我将他撕成碎片的时候,我也会对他说,我很过瘾、
十分过瘾、非常过瘾!

  我知道那一天总会来的,雄哥一定会替我报仇的!上次设个圈套让他陷入丑
闻,只是一个开始,总有一天,我会让自己很过瘾、十分过瘾、非常过瘾!

  那个时候,我已经不想说话,也说不出声来,我全部的力气,都用在忍受那
种无法想象的痛苦上。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他居然自始至终没有奸过我的阴户,
他自始至终地折磨着我的肛门,一刻也没有停过!这个变态的杂种!

  他继续鞭打着我,我继续哭喊着,涕泪横流。我仍然不知道这持续了多久,
反正一段时间之后,他总会拨出我屁眼里的东西,然后过一会儿,又弄了一种不
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进去。他还一边折磨我一边说,他很喜欢看见我的屁眼里容纳
着各种不同形状的物体,真是太好玩了!

  我只有玩命地忍受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我真怀疑自己很快就会
死在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里。我突然想到雄哥、想到我死去的父母、想到我不争
气的弟弟——阿根,如果没有姐姐保护你,你会变成什么样?

  我格外地想念雄哥,可是他这个时候还躺在医院里。我真盼望着他来救我,
我想他一定会来救我的。我把一切都托付给他,他心中会有我的!我等待着奇迹
的出现。

  我在痛苦中,就这么煎熬着,直到刘韩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又再一次来欣赏他的成果了,他的手指托着我的下巴,啧啧两声,说我可
怜了,变得这么憔悴,没有昨晚那么漂亮了。

  我也看到他的黑眼圈,可惜那不是我的拳头打的。我知道他折磨了我一夜,
他看上去也累了。他说,他再射一炮,就放我回去。

  我胸中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起码,我知道我不会死在这儿。我告诉自己,再
忍一会,就过去了,虽然这一会儿不会很容易过,我知道。

  刘韩解下我鼻孔上的铁钩,然后把他那根当时已经半硬的家伙塞进我嘴里。

  忍到这个时候了,我不敢再得罪他,即使那时我已经虚脱了,但还是勉强打
起精神,抑制着一口咬下的冲动,吸吮着他那根奇丑无比的臭东西。

  他口中很享受般地「呵呵」叫着,拨弄着我的头发,又伸到我胸前,握着我
的乳房。

  也许是这晚他较少碰我的乳房吧,这个时候他抓得特别用力。他好象要把全
身的力气,都用在揉搓我的乳房上一样,那么粗暴地揉着、捏着。可怜我那柔软
的乳肉,就这样被他掐得红肿。

  但我还是只有忍。刘韩那硬起来的阳具在我的嘴里一跳一跳的,他的屁股还
向前一挺一挺的,直戳到我的喉咙里,十分难受。布满我脸上的泪水、鼻涕、唾
液,都沾到他鼓起却松脱的肚皮上,我尽量放松着喉咙,尽力拿出我口交的所有
技巧,舔弄着那根东西。

  我希望他一会儿能尽快射出来。

  可是他显然知道我的想法。在双手还紧捏着我乳肉的情况下,他喝叫我停止
吸吮他的肉棒。

  我知道最后的一刻就要到了,在我脑袋沉重欲裂的时候、在我心脏就要衰竭
的时候、在我最后一分力气就要失去的时候。

  他的肉棒,仍然对准着我的肛门。在插入的一刻,我再一次痛得尖声大叫。

  在那个小小的屁眼里,现在任何一点接触,都会带来揪心的扯疼。我清楚,
那个小肉洞里,早已经伤痕遍处了。

  他的肉棒继续深入,扯动着所有的伤口。他开始了凶猛的抽插,让我再一次
在铺天盖地而来的剧痛中尖叫。

  我的眼泪已经流光了,我的鼻涕混在满脸的汗水中,我的脚掌已经抽筋了,
我再一次昏死过去。

  今天说着这段经历,我一边说一边抹汗,虽然现在是冬季。

  总之,最后那一次昏死,是这段噩梦的结尾,我很高兴提到那是结尾,我那
时真害怕它还会继续下去。

  在我离开的时候,刘韩摸着我的脸蛋说,很感谢我给了他快乐的一个夜晚,
他从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开始憧憬着将我捆起来的模样、想象着我屁眼的形状。

  他说当他想到我的屁眼中插着一条木棍的样子时,他的肉棒当场就高高扬起
了。

  而我那冷若冰霜的表情,使他发誓要让我在他的肉棒下号叫!

  我无话可说。遇到这么一个杂种,我真的无话可说。他说他整晚都处于性兴
奋的状态下,可我却整晚生活在地狱中!

  我没有跟他多说一句话,哪怕一句。因为,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连那一
身衣服,也费了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穿上的。而那个家伙,看着我费劲地套着胸
罩拉着底裤,却只是躺在床上笑咪咪的一直看着。

  好在那总算结束了。

  我为自己伤心。因为这个夜晚,我的屁眼也许永远无法复原,医生说肛门里
的肌肉一半已经坏死了,到现在,那儿还是时不时地隐隐发疼。

  可我更伤心的是,我伤了雄哥的心。虽然他愿意娶我让我万分兴奋和欣慰,
但我知道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个污点。象他这样伟大的一个人,不应该有一个被人
搞坏屁眼的妻子,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他。

  我真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雄哥也经常搞得我很厉害,但我一直很享受。

  我从没想到会遇上这样一个变态,我从没想到会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而那
个杂种,竟然真的就为了他一晚的爽快,真的就这么把我往死里整!

  当我看到雄哥那阴霾的脸,我一阵心虚。我没料到他有这么大的反应,他以
前还没有打过我!那一记耳光,痛在我脸上,酸在我心中,竟也甜丝丝的。我知
道,他在乎我,他很在乎我!他的女人从来不吝啬跟他的弟兄们分享,只有我,
是他一个人的。

  那一刻,我真的后悔了。也许,就算宁可得罪那个杂种,也不能让雄哥心里
受到伤害。也许,就算没有那个杂种,我们集团的事也能够摆平。可是当晚,我
为什么要一定认定只有刘韩能够救我们呢?

  我知道,我在雄哥心里的地位,已经降级了,已经降了几个档次了。我辛辛
苦苦经营了十年,原来真有可能就此断送。我突然感到很恐慌,我很怕雄哥真的
就此抛弃我,我从没看到他为一个女人发这么大的火。

  好在雄哥似乎没有再追究,可是我知道他的心里不会不追究我的。那些日子
以来,我一直忐忑不安,就象古代深宫里的嫔妃一样,深怕有朝一日,会突然失
宠,会被打入冷宫。我强忍着身体上的痛苦,勤勤恳恳地服侍着他,小心地观察
着他的神色。

  好在,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雄哥对我虽然一开始不象以前那么亲热,但过
了一个礼拜之后,他好象又回复了常态。我不知道他是因为事情太多,无暇顾到
我这件「小事」,还是他真的想抹去我这笔不光彩的过去。

  在雄哥出院以后,我们的事情一直在转好,我们搞臭了林昭娴,重新夺回在
乐坛的主动权,还随便让刘韩这王八蛋掉进了陷阱。

  雄哥在看着刘韩糟糕了的那些新闻时,脸上总是露着发狠般的笑容,我的一
颗心总是提到喉咙里。他是如此地恨他,就说明雄哥如此地在意这件事。

  雄哥说过,他的女人被人家这样搞了,对他来说是一个奇耻大辱。我也就明
白了,我在他心中的位置,已经永远不可能回复到以前了。

  我知道他心里的阴影是如此的大,总有一天灾祸会来到我面前的,就算不是
现在,也总有那么的一天。

  今天我很开心,我就要成为雄哥的新娘。我不愿意去想这些,可是我不得不
想。也许,真有一天他真的就不在意这件事了呢……谁能保证不会有这一天呢?

  也许真会有的。

  雄哥昨天对我说,一个对她的男人心中有愧的女人,会怀着负疚的心理加倍
地服侍他的丈夫,这是他决定娶我的原因。我想他这是在安慰我,可是也许他是
真这么想的呢?上帝保佑他是真的这么想。

  我永远都会尽我的生命地服侍他支援他,上帝您是知道的。请您千万保佑雄
哥永远象现在这么地对我,千万!

  无论如何,成为他的新娘,是十年来我最宏大的梦想。我突然想到我的游戏
厅女王之梦,那个,想起来真的好遥远,好象是上辈子的事情了,现在想来真是
好笑。

  所以,我是幸福的。能嫁给自己倾心爱着的男人,是最幸福的。

  这个幸福来得是如此的突然,让我喜出望外,我欣喜若狂。

  就在那一天,雄哥突然跟我说,要我帮他生个儿子,我就已经有了一点点的
预感,但我还是不敢相信。我知道他在犹豫,他不是太愿意娶一个被人玩烂屁股
的女人,或者他还觉得那个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才是他心目中的妻子。

  唉,她怎么可能做你的妻子?

  所以雄哥还是选择了我。听到他亲口对我说,他要娶我,我呆了,我露出笑
容,我呆呆地望着他。三分钟后,我哭了,我紧紧地抱着他,然后我哭了。

  他笑笑地拍着我的背,跟我说着他将来的一系列的宏伟计划。那些,我都知
道,但他现在从头再跟我说,我好开心,他完全把我当成他的妻子了。

  当然,我知道妻子只是一个名份,我的生活跟以前其实没什么两样。他照常
玩着他的女人,对我毫不避嫌。就是婚礼消息公开的那一天,他还当着我的面,
得意地奸淫着那两个他正在力捧的两个小美女。

  我真的没有吃醋,没有。只要他开心,我不吃醋。

  我想,或者我真的没资格吃醋了,也许永远都没有资格。我突然有个冲动,
想对雄哥说:「你尽情地玩吧,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会帮你,包括玩女人!」

  「如果我吃醋,那就惩罚我,重重地惩罚我!」我心中发着誓,我是个赎罪
的女人,我的一切都属于我的丈夫。

  是的,我的丈夫。明天,人们就都会叫我李夫人了。哈哈,李夫人,我太开
心了!

  明天,快快来到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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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夜·豪宅风月 作者:gubaman

             第十四夜·豪宅风月

  
作者:gubaman
排版:魁

  汉《图宅术》有云:「商家门不宜南向。」又云:「商金,南方火也。」火
克金为凶,而北方为水,金生水相生相吉,所以大门朝向应为北。贺家大宅坐南
向北,完全符合中国著名风水家的观点。

  贺家世代经商,从不问政,这是祖上千百年来传下的规矩,一直到了贺若弼
的父亲贺绍基当了民国初年政府文化部长襄理,才算破了这家族禁忌。但或许是
因为贺绍基的趋炎附势热衷功名,此时的贺家已是家道中落,青黄不接,夕阳西
下了。

  时当盛夏,西下的夕阳仍旧是喷薄如火,贺家的管家贺象升叹息了一声,关
上了那道沉重的朱漆大门,仍然是高墙深院,可惜的是红漆早已剥落,石缝间长
着细细的小草,青苔沥沥,透着江南小镇特有的潮湿气味。

  岁月如流,贺绍基因为在处理一批古代书画和玉器时被怀疑私藏,被清扫出
京,赋闲在家,当起了安乐王。许是善于保养的缘故,已届中年的贺绍基满头黑
发,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犹然风度翩翩,气势非凡。

  贺象升巡视了大宅四周,心想好几天不见少东家的人影了,就来到了贺若弼
住的西边庭院。

  突然,一声声长长而热烈的呻吟从大少爷贺若弼的房间透了出来,贺象升向
着那扇关着的窗户走去,声音正是从这扇窗户里发出来的,透过窗缝,房间里黑
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女人狂热的呻吟和浪叫仍是不绝于耳,贺象升感到万分的惊异,因为贺若弼
在去年就已因为吸毒成瘾变成一个植物人了。他抬眼一看,却看见了长长的弄堂
角落处,贺家大少爷若弼孤零零地坐在那张特制的木轮椅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
情,呆板僵硬,显然是被什么人推到了这里,撂在这里没人管他。

  贺象升心中一痛,万分难过,他是他儿时的伙伴,名为主仆,情若兄弟。而
今却像个活死人般苟延残喘,如幽灵似的由人推着,时不时的出现在大宅的每个
角落里。

  贺象升沉重地向贺若弼走去。斜晖照在若弼的脸上,贺象升凝视着他,轻轻
地喊了一声:「大哥。」若弼干枯的眼角边,滚下了一连串的泪珠。

  贺象升大吃一惊,过去他一直都以为少东家是没有知觉的,现在却突然发现
显然不是这么一回事。他还有知觉!贺象升上前捧住了他的头,十分心酸地连声
叫着:「大哥,大哥。」倾刻间,贺象升泪如雨下,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哭
诉的对象似的,他一头扑在了贺若弼的怀里,痛苦不堪地低声抽泣。

  抽泣了一阵,贺象升抬起头来,对着表情依然木讷呆板的贺若弼仔细端详。

  贺象升泪光闪闪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大哥,
你心里全明白,我知道,你全明白。」泪珠子在贺若弼的眼角里打转,此刻,他
的呆板的表情突然显现出一种蕴藏在深处的力量。

  贺象升自顾自地喃喃说着:「我知道你是中了毒,有人在你抽的大烟里下了
药。大哥,我知道你心里有话要跟我说,可是说不出来,是不是?大哥,你心里
都明白!」此时在那个房间里,淫声大作,覆盖了他的喃喃自语,而贺若弼的干
枯的眼角边,又滚下了一连串的泪珠。淡薄的斜阳下,贺象升忠厚的脸上,第一
次露出了恶毒。

     ***    ***    ***    ***

  「啊……真好,小淮……姐要死了……」秦汶媚眼如丝,娇啼不已,浑身轻
飘飘的,云间雾里,洁白的阴牝里犹然插着秦淮那根漆黑乌亮的硕大阳物,感觉
着那种瞬间挺立顶在阴壁的强烈快感。

  「你要射进去么?我全身都要酥麻了……」

  秦淮轻揉慢搓着她浑圆的乳房,而雄壮的腰肢却是不断的发力,交合处「噗
哧噗哧」的异响,就像是江南水乡的橹声欸乃,他喜欢这种进进出出戳力穿刺的
游戏,总是能叫他心魂俱散,飘飘欲仙。

  身下的秦汶如花似玉,是典型的江南美人,皮肤又细又白,就如故宫展览的
明代瓷器一般,每逢做爱,她那双桃花也似的眼睛就眯着,时不时的漾出清光潋
滟。秦淮低下身子,噙住了那张樱桃小嘴,啜吸那股琼浆玉液,她的双颊泛红,
那种淫縻的玫瑰红。

  秦汶嘤咛着,雪白的屁股上抬着,被湮没的阳物穿插其间的感觉是曼妙无穷
的,那种巨大的力量直是要将她顶死了,而这种美丽浪漫的死亡正是她期盼已久
的。她再次地叫喊出来,纤手紧紧的抓住他强壮的手臂,小腹顶着,迎接阳物的
滚烫和热烈,少妇风致在倾刻间一览无遗。

  「姐,我要你……」秦淮死命的抵住那紧窄的阴壁,阴牝处强烈的抽搐和蠕
动迫使他放弃有意的坚持,他想释放!释放所有的激情!

  「姐什么都给你……小淮,姐也要你……啊,姐不行了……」她的阴唇瓣开
就如菡萏怒放,秦淮那低沉缠绵的声音挑逗着她的性感神经,肉体与肉体的交缠
配合着她发出的混浊的喉音。

  「对了……再进去一些,啊……顶到了……」秦汶显然已经沉浸于极度的兴
奋之中,她痛苦地呻吟着,光洁的脸上抽搐着,歪着上半身,耳旁尽是秦淮吐出
的年轻人的青春气息:「嗯哼,真舒服呀……」

  而秦淮的全身已经处于一种超然的状态,他的中枢神经全然麻痹,身体里面
好像有万千虫蚁叮咬一般,却又是舒畅之极。「啊,姐,真美……」一波接一波
的快感与畅美接踵而至,他的头摇晃着,已经到达了快乐的巅峰,秦汶的阴牝里
错综复杂,紧紧的咬住了那根杀气腾腾的阳器,却又忽然放松,直叫他是欲罢不
能。

  突然间,秦淮的阳器在秦汶的阴牝内跳动了数下,节奏快如闪电,一下接一
下的如重锤打击,沉沉地敲在了那光洁美丽的牝户上。秦汶随着那猛烈的冲刺和
抽插,颤动着,身体上拱,阴道内壁也是紧密的收缩着,迎接着那股神秘而满富
激情的浊物。「啊,嗯哼……小冤家,真好……」

  贺若弼的房间里的灯亮了,秦汶将整张脸贴在秦淮宽阔而温暖的胸脯,年轻
男人有力的心跳声和她的轻缓的呼吸声交合着,隔着衣衫她仍然可以感觉到他肌
肉的坚实感,这个男人挑动她的不仅仅是情欲,更多的是那种禁忌的快感和来自
他灵魂最深处的温柔力量,能令她坦然的面对一切艰难困苦。

  只有在他的面前,她能卸下坚实的盔甲。不幸的婚姻使得秦汶已然烧尽了所
有的热情,原本追求完美的天性消蚀于枯萎的心灵。

  「小淮,你非得现在走?」秦淮一边摸着她漂亮精致的阴牝,风雨过后的她
更是显得风情万种,媚眼迷离。「再呆一会儿行不?多陪陪姐。」

  秦淮站起来,对着梳妆台的镜子,系着领带,突然问道:「琳小姐那边怎么
样?不是说没问题,包在你身上么?」

  秦汶嗔道:「没良心的东西,这当口竟然还念着她!」醋意四溢,娇嗔神色
在昏红的灯光下份外诱人。

  秦淮在她丰满别致的乳房上捏了一下,轻薄道:「这你还吃什么醋,不是说
好的嘛,你介绍我们互相认识,好让我从中下手?」

  「哼哼,只怕到了那时,得了莺莺,忘了红娘。」

  「姐,小淮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秦淮中指一伸,进入了那殷湿之地,
「难道我会真的喜欢你那个抽大烟的小姐?」

  这时,从门外传来沉重的木轮椅的吱咔声,秦淮和秦汶都吃了一惊。秦汶赶
紧将灯熄灭。吱吱咔咔的声音越来越近,终于停了下来。赤裸着身子的秦汶跳下
床来,像一个白色的幽灵,偷偷溜到门口,透过窗户往外看,她什么也没看到。

  秦淮轻轻地把门打开,月光下,贺若弼坐在木轮椅上,像座神像似的正对着
大门口。显然是有人别有用心,把木轮椅推过来放在那里的。庭院寂寂,月影婆
娑,微风吹荡之下,秦淮突然感到一股阴凉之气袭体而来,他的眼中冒出一种异
样的光彩,里面交杂着鄙视、愤怒、不屑,或许还有些许的内疚吧。

  此时四周蛙声四起,似乎有一种奇诡的气息游荡在他们的周围,就在离他们
不远处,有一个人躲在树丛中偷窥,恶狠狠的看着这对男女,而自己的手紧揪着
自己的头发,显得痛苦万状。

     ***    ***    ***    ***

  贺若琳手里摊开了一柄精巧的淡彩工笔折扇,画上是浪子燕青夜会李师师,
但见浪子燕青精赤着上身,一身锦绣刺青妖娆无比,那一代艳姬尖尖玉手正轻轻
摩搓他蓝蓝的花绣。「这黄淡如画人物是百年一绝,这把艳画是哪里来的?」

  她目光所及,正是穿着朴素的贺象升,他毕恭毕敬地弯着腰,摆弄着烟具。

  「早听说大小姐喜欢《水浒传》,就托人从上海买来想大小姐应该高兴。」

  「你倒是孝顺,象升。」

  窗外蛙声一片,这是一个闷热的夜晚,贺若琳衣衫不整的躺在烟炕上,百无
聊赖。蛙声叫得比往常份外的勤快,贺象升偷眼看着贺大小姐,两眼落在了她高
耸的胸脯上。大小姐胸前的玉兔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喂,你的眼睛往哪里看?」声音妖冶诱人,充满挑逗意味。贺象升仿佛遭
到了电击似的,浑身一震,哆嗦了几下。

  「没出息的家伙,看就看了,怎就吓成这样。」贺若琳不屑一顾地笑了笑,
「小时候你可是好有骨气的,怎么越来越不成样子了?见了我就那么害怕,好象
老鼠见了猫一样。」

  贺象升尴尬的笑笑,转身往门外走去。贺若琳看着他伟岸的背影,眼睛里流
露出一种难以描述的欲望,她突然起身:「象升,你回来。」

  贺象升有些不知所措,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好象预感到要发生什么。贺若琳
摸了下他的头:「你知道你这人,什么地方好,什么地方不好?」

  贺象升瞪大了双眼看着这性格怪异的大小姐。「你就好在听话,不好也是太
听话了,你就像一条听话的狗,要你狂吠你就吠。」说完她捂着小嘴哈哈大笑。

  贺象升嘴角哆嗦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就是大小姐的一条狗,大小
姐要我干啥,我就干啥。」

  贺若琳斜着凤目,秋波流转:「嘻嘻,我叫你跟我睡觉,你敢不敢?」她的
纤手轻轻的捋着他浓密的黑发,顺着往下走,长长的手指轻扣了下他的乳头。贺
象升在她的抚摸下,浑身颤抖。

  外面星光灿烂,蛙声大作,一种难以抑制的激情在他们两人身上猛然爆发。

  贺象升突然不顾一切的扑倒在贺若琳的身上,他的动作十分的笨拙,却是十
分的有力。贺若琳娇喘着,吃吃笑着,任凭他狂乱的解下自己原已散乱的衣裳。

  贺象升呆住了,他贪婪地盯着那具光滑细腻的躯体,感觉白得晃人。他大叫
一声,跪在当地,把她的尖尖圆圆的乳头满满地含在嘴里,吮吸着,刚开始他很
轻,很细致,就如婴儿在吮吸母亲的乳汁一般,到后来,舌头轻便,在那乳尖划
着圆圈。

  「啊,啊,你要轻点……死鬼。」贺若琳在他的脑袋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声
音腻腻的、懒洋洋的,与其说是在责备,不如说是在勾引和诱惑。

  贺象升开始更加用力了,他咬着、扯着、舔着,直弄得她淫叫连连,乐不可
支。她左右摇摆着秀美的长发,妖媚姿态着实的挑逗着贺象升原就虚弱的神经。

  他撕开了她的双腿,那完美的阴牝上覆盖着细细的软软的阴毛,熨熨贴贴,
呈倒三角形往上生长,粉臀轻摆,胴体放射着耀眼的光芒。他开始亲吻她的精致
的小腿,粗大的手沿着她的小腿往下抚摸着。「啊!」他轻轻的咬住了她涂着蔻
丹的脚趾头。

  但见他一只脚单跪在炕上,一只手已滑向了那销魂场所,充满诱惑的桃源洞
口。他细细的抚摸着那丛乌黑光亮的阴毛,随着他的手指,如波浪般起伏不定。

  终于,他触到了,触到了她的摇摇欲坠容易敏感的阴蒂,他们的呼吸急促,
一时间,房间里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它真是太美了!」

  「死人!我哪儿都美!」

  「是!但它更加迷人,我要死了!」

  贺象升的手开始不停地来回摩挲,在他的揉搓下,贺若琳的屁股也不停地扭
动,她的阴牝处渗出了晶莹的爱液。

  「噢……天啊,噢……」贺象升的手指顺着那条细长的阴缝探了进去,她颤
抖的胴体扭动得不成曲线,全身软若无骨,浪叫不已。

  贺象升把双手手肘支在炕上,把头埋在了她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一口咬住
了那突起的阴蒂,舌尖轻舔,再沿着那鼓鼓胀胀的阴户,一上一下,一左一右,
自里而外,像是啜饮人间美食一般。

  贺象升把姿势调了一下,又把她往上提了提,然后沉了下去。它的确很大,
大得突兀,塞满了她甜蜜的花房,她感到无比充实,她的阴牝紧紧地裹挟着它的
健硕和伟岸。贺象升一蹲一顶的猛烈撞击着她细致的阴户,在那阴牝深处有激流
飞溅,汪洋一片。

  贺若琳感到畅美舒服、飘飘欲仙,她双手紧紧抓捏着他的后背,秀发披散,
淫叫声中参杂着疼痛与欢快。忽然间,她一口咬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齿痕深深
嵌在了她的肌肉里。

  贺象升在疼痛之余猛然大叫,他的肩膀已流血,鲜血开始顺着肩膀往下流。

  而贺若琳伸出血红的舌头贪婪地舔吸着,一股奇痒和痛楚强烈地冲击着贺象
升的神经。而她的媚笑,她的香喘,又是那样的楚楚动人!

  他狠狠的捅了进去,爱有多深,插入就有多深,这一番抽插使得贺大小姐再
次大声浪叫了,她的全身已经酥麻。血让她兴奋,而有力的撞击让她高潮连连,
她开始打着摆子,在痛苦的现实中兴奋着。

  窗外噪耳的蛙声突然寂静下来。就在这寂静的时刻,贺若琳歇斯底里的叫了
一声,这声音拖得细细长长的,带着极度的痛苦,和非凡的快乐,在深夜的大宅
里回响。

     ***    ***    ***    ***

  下午,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夏季的第一场大雨。贺绍基从省城会友回来,
洋洋得意地展示着和省城主席朱镜波的合照。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把桃花扇,
「这是朱镜波主席画来送我的。」扇面胭脂斑斑,枝叶萧疏,录了一首诗:几见
芳菲露井东,闲情收入画图中;阿谁笑比香君血,崔护重迷旧日红。

  「汶儿,这柄扇子就送给你了。」他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余光中是儿媳秦汶
那玲珑剔透的曼妙。

  今天,秦汶穿着一身浅青色丝绸旗袍,乌黑的长发梳得丝丝服贴,圆圆的发
髻上插着一枝翡翠发簪。细腻的粉红色肌肤衬着精巧端庄的五官,简直就是钱慧
安笔下的淡彩工笔仕女。

  「谢谢了,爹爹回来辛苦,先去洗澡吧。我今日吩咐下人安装好了浴缸,是
英国的搪瓷浴缸。」

  「嗯,好。汶儿,听说你弟弟来了,待会儿,我要见见。」他喜欢她微昂间
露出的那段粉嫩的颈肉,这昭示着她含苞欲放的青春蓓蕾。就是那样漫不经心的
站姿,也足以迷眩他的故作坚强。

  他的视线由眉眼落到了那胸前的隆起,即使隔着那服浅青,他也可以臆想到
那两团肉峰下所蕴藏的力量,每次端凝着秦汶这副诱人体态时,他总是很难摒弃
那份浓浓的渴欲。

  「好呀,不过他刚刚去镇上租自行车了。可能要晚些回来。」秦汶躲开公公
火辣辣的眼神,转身走出门去。

  贺绍基向来喜欢附庸风雅,孤芳自赏,总以为自己风流倜傥,人间才子,也
总要有佳人相伴。前阵子听说把镇上小学一个女教师骗了,让人家娘家人找上门
来,花费了五百块大洋才摆平这件事。经过这一事,总算有些收敛,不过人老心
不老,最近又将色色的眼光瞄向了守活寡的儿媳妇秦汶。

  贺绍基嘿嘿笑了几声,觉得没趣,径自向浴室走去。这是他临出门前吩咐要
安装的。一间十分宽大的中式房间里放着一个孤零零的充满洋味的西式浴缸,没
有冷热水龙头,也没有下水管道。

  走到浴室门口,贺绍基见里面热气腾腾,心想媳妇想得周到,竟将热水放好
了。他把门一打开,却见一个赤裸裸的女子坐在浴缸里,苗条中不失丰腴,该瘦
的瘦,该肥的肥,尤其是那双乳房肥硕丰挺,在水波间若隐若现。他不禁「啊」
了一声,这不是自己的女儿贺若琳吗?

  贺若琳原本闭着双眼,尽情享受着那股温热,听到声音,也就睁开了双眼。

  「爸,你怎么进来了?」说话间倒把身子往上挺,光滑的胴体上流光四溢。

  「傻女儿,怎么洗澡没叫个人看门?让外人闯进来成何体统!」他在嗔怪间
眼神不移,尽是女儿股间那丛黑黑的毛,在水面上随波摇晃,尽情招摇。

  「啐,这个家里的男人除了你敢进来,还有谁敢进?我哥是想进也不能进来
了。」贺若琳懒洋洋的抬起了手臂,在头发上捋了几下,恰似出水芙蓉,清秀可
人。她倒是无所谓:「爸,也别假正经,这具躯壳你又不是没看过。」她调皮的
摸了摸贺绍基有些尴尬的脸,扶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丰满的胸部。「好久没摸
了,想不想?嗯哼!」

  「嘿嘿,上次是不小心,把你当成……」贺绍基手足无措,方寸大乱,在这
个肆无忌惮的女儿面前,他总是处在弱者的位置。

  去年贺若弼出事后,他老想着儿媳妇独守空闺,肯定寂寞,终于在一个月圆
之夜,他借着酒胆乘黑摸到了秦汶的床上,没想到虽然得逞了,睡在床上的却是
自己的亲生女儿贺若琳。原来那日贺若琳去看视哥哥,累得很,就趴在了床上睡
着了,而秦汶去串门未回来,结果阳差阴错,贺绍基爬灰不成,倒是奸了自己的
女儿。

  「哼,把我当谁了?是你的儿媳妇吧。你这不要脸的老东西!」贺若琳翘起
鲜红的小嘴,站起身来,露出了下体那迷人的洞穴。

  「你爸可不老,那晚瞧你乐的,也不害臊。」贺绍基最不喜欢人家说他老,
有些恼怒。

  「哎呀哟,你倒得意了!」贺若琳嘻嘻笑着,跨出浴缸:「来吧,年轻的老
爸,帮女儿穿衣。」

  贺绍基再也受不了了,他虎吼着,把女儿扛在肩膀上,走进了内室。这内室
现在没人居住,原本是他的大妻,也就是贺若琳的亲生母亲所住,大妻死后,他
再娶妾时,就安排在别处,反正这大宅有的是房间。贺若琳咯咯笑着,任父亲将
自己扔在床铺上,浴后的她柔若无骨,体酥如绵,娇喘间香气缭绕,自有一种别
样的风情。

  窗外豆大的雨点敲打在梧桐树上,噼里啪啦的响,在这响声中交杂着阵阵的
蛙鸣。贺绍基好象能够听到女儿细微的喘息声,他的眼睛直勾勾的定在她那粉红
的阴牝上,波光粼粼,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琳儿,你比你妈还白,皮肤更细腻……」

  脱光衣服的贺绍基有着中年人不应有的健壮,肌肉显得有劲,他的嘴慢慢地
亲吻着女儿的光彩夺目的胴体,最后逗留在那芳草萋萋的阴户旁,他深深地嗅了
嗅,摇着头,仿佛此香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

  贺绍基伸出长长的舌头,在那翘起的阴蒂处点了点,竟有异样的风味。贺若
琳浑身绷直了,瞬间就似遇到电流,颤抖着,眼波流转,顾盼生情。「坏人,还
不上来。」她的头微向后仰,小嘴儿吐着芳菲,这使得她浑圆的胸脯更形突出。

  贺绍基双手就握住了那两团肥乳,搓揉之间,淫声四起:「嗯……哼哼……
嗯……」他爱死了这粉红的阴牝了,鼓涨饱满,丰硕肥隆,尤其是呈倒三角形的
阴毛,乌黑得令人神消。

  他用手指拨开了那两片殷红的肉瓣,与别的女人不同的是,在这里面更深藏
着一颗珍珠也似的小豆子,与外面的阴蒂相映成趣。他轻轻地弹了一下那颗令人
垂涎欲滴的小肉核,在这一霎那,只见贺若琳尖叫了一声,两条修长的玉腿绷得
紧紧的,但随即又张开了双腿,一股清流汩汩而出,室内充满了淫欲的味道。

  「哎哟,死老爸……作死……弄人家那地方……好,好痒痒……嘻……」

  贺若琳雪白的肌肤渗出了红润的光泽,窈窕的曲线在激烈的喘息中起伏着,
情欲高涨下,她整个人变成了性欲的机器,她将两条腿张成了一字形。

  「老爸进来了,小咪咪。」贺绍基用手扶着自己硕长的阳器,撑开了那两片
肥厚的花瓣,勉强挤进了那紧窄的阴牝内。

  「啊!」贺绍基叫了出来:「真紧,小乖乖,你妈还没生小孩时也没这般的
紧,嘿嘿,夹得老子……」

  他开始缓缓的动了起来,节奏平缓,带着一种中年人特有的从容。他一生御
女无数,多少良家妇女的贞操都是毁在他的硕大家伙上,但能与自家女儿这般交
媾的又有几人?贺绍基不禁得意起来,忘形之下,他把身下的女儿当成了从前蹂
躏过的女子,他虎吼着,一串接一串的撞击和冲刺,阳物频频出没于杂草之中,
带得阴牝内的淫水肆意飞溅。

  「叫,叫我亲亲爸爸!快叫!」他的面孔在一瞬间变得狰狞丑陋,而雄壮的
腰部正一层层的夯在身下娇柔的躯体上。

  「啊……亲亲……亲亲爸爸……我嗯……哎呀……哟哟……」贺若琳媚眼如
丝,樱唇战抖,浑身的骨头好似要散了一般,她没命地叫喊着,死命地扭动着,
只觉着身上父亲每次的撞击都是那样的惊心动魄,直抵花心。她将双腿交缠在他
的腰肢间,肥美的屁股上扬着,顺着快乐的抽插或进或退,渐渐的,她的声音变
得沙哑些了,但那肆无忌惮的呻吟和尖叫仍然回荡在斗大的内室。

  一阵又一阵的冲撞下,贺绍基发现自己渐渐力不能支,他放慢了速度,调和
着自己的呼吸,这种紧抽慢磨是他家传淫书中的秘诀。贺若琳在他细致周到的穿
插下,只觉着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冲刷着自己阴牝的内壁,是那样的舒服和畅美,
她不安份的扭曲着动人的胴体,沉浸在欢爱中的躯体开始不自觉的痉挛起来,她
的香唇半开,殷殷的香津玉液从中流出。

  贺绍基突然变得沉重,一下又一下都是那样用劲,夯得她的阴户有些疼痛,
她不由自主的叫着:「爸,你轻一些……女儿都要裂了……」

  「嘿嘿,没出息,老爸的功夫怎么样?小骚货!」贺绍基狂笑着,再度提起
自己的硕大阳器,直抵她的花心深处,撞得她是淫液四溅,浪叫不已。

  「爸,求求你了,放了我吧,琳儿要死了……」在巨痛之下,贺若琳招架不
住,不禁求饶了。

  贺绍基猛然间又是强力的一顶,这一顶直把贺若琳顶到了床角,她的头半歪
着,秀发披散间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什么时候帮帮老爸,搞定你嫂子。」贺绍基想到那小家碧玉般的可人儿就
忍不住淫欲又起,原本萎缩的阳物再次放大,撑得贺若琳的阴牝有点涨痛。

  「爸,没良心!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贺若琳的泪水夺眶而出,其中交杂着
快乐和辛酸:「哥都那个样子了,你还……」

  「小骚货,你不懂,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正因为你哥这个样子,老爸就代他
操劳一下,要不然老子担心那娘们会不老实。」贺绍基俯身啜吸女儿的泪水,酸
酸的又有点甜。

  「你不是还有几个姨娘吗?曼倩和婉宜不都是你的最爱?」贺若琳口中说的
都是贺绍基新娶的妾,不过他向来爱新鲜,娶过门几个月后就兴味索然,弃之如
履,放着那几个芳华少妇空守香闺了。

  「去,那些婊子哪有汶儿的一半,给她提鞋也不配,哪天老子就要把她们都
卖了。」贺绍基喷了一口唾沫,把嘴凑在女儿那樱桃小嘴上,伸出舌头到她的口
腔内,两条舌头交缠着,一时间,内室里满是他们的急促的呼吸和缠绵的呻吟。

  「啊,噢……再进去一些,啊……到了,到了……」当一股浊流激射在贺若
琳饱满的花房里时,她才想起在身上起伏肆虐的是自己的父亲。「啊,不要射在
里面……爸,不好……」

  贺绍基这当口理也不理她,只管喷射着自己的激情:「怎么,不舒服?」

  「不,不是,这万一有了,可怎么办?管你叫什么?」贺若琳虽是有些厚颜
无耻,却也有些后怕。

  「嘿,我还是你老爸嘛,有了你就招个人进来,我还是外公,嘿嘿嘿……」

  贺绍基淫笑着,阳物猛然从紧紧夹着的阴牝内拔了出来,瞬间带出了许多粘
稠的淫液,污湿了洁白的床单。

     ***    ***    ***    ***

  秦淮好象走进了一个奇妙的世界,装腔作势的打量着贺若琳的房间。房间布
置得十分精致,但整个弥漫着一种往日豪华家族所特有的淫荡的气息。迎面挂着
一张清末民初名家柳眠云所画的《贵妃出浴图》。宽大的烟炕上方悬挂着一面极
大的镜子,从镜子里面能看见那张雕栏红楠木大床。在一条长案上面,放着许多
个稀奇古怪的瓶子,都是江西的景泰蓝。

  贺若琳随手掀开一个瓶盖,瓶盖背面画着一对正在交欢的男女,嘻嘻笑道:
「这是我画的西门庆淫媾李瓶儿,画得怎么样?」打从这秦淮来到贺宅,她就挺
好奇,这从大城市里来的学生有着小镇所没有的某种东西。

  「你看过《金瓶梅词话》?」秦淮有些意外,这深宅大院里的千金小姐却是
这样的放荡。

  贺若琳笑嘻嘻的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画册,图面极度下流和滑稽,尽是春宫画
式。「小淮,你在大上海读了五年书,一定见过不少世面,给我说说外面的事,
怎么样?」

  秦淮笑了笑:「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好讲的,我倒是喜欢你们这儿的清幽。」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还没嫁人的女孩子,不该看这样下流的东西?」

  「嘿,我倒知道自古以来,女孩子要出嫁前,娘家肯定要准备这样的春宫给
新娘子看。」

  秦淮走到烟炕前,眼睛盯着放着整套烟具的盘子,他拿起钎子,从烟盒里挑
了一小块烟膏出来,很娴熟地在手指尖上捏着,他那熟练的动作,一眼就能看出
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贺若琳惊讶的看着,这显然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秦淮划着火柴,点上了烟灯:「我的烟泡烧得如何?」贺若琳连连点头。秦
淮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她:「你们贺家不是都喜欢别人替你们烧烟吗,怎样,
来一口?」他将手上捏着的烟膏用钎子挑好,放在火上面烤,一边烤,一边不停
地捏着,手法相当的艺术化。

  贺若琳一闻到那股缕缕的清香,浑身打了个激灵,她突然上前,夺过了他手
上的烟枪,扔进了烟具盘子,全身压在了秦淮身上。

  天已经黑了,贺象升站在窗外,他显然是在偷听。他能够清晰的听见贺大小
姐房间传来的粗重的喘息声和肆无忌惮的呻吟声,伴随着噪耳的蛙声此起彼伏,
一呼一应。贺象升痛苦地紧闭着双眼,他突然把拳头伸进嘴里,在拳头上狠狠地
咬了一口。月光下,在贺象升的手腕上,血流成了一道黑线。

     ***    ***    ***    ***

  秦汶从一个鼻烟壶里倒了一些白色粉末在烟膏盒里,用钎子搅拌得均匀了,
然后挑起一小块已经搅拌好的烟膏,放在烟灯上烧,递给了躺在炕上的贺绍基。

  「爹爹,这烟土果然是不同凡响,不愧是从省城拿来的好货,入口就是那般
的奇妙。」

  贺绍基嘿嘿笑道:「那是自然,好汶儿,你来,躺在我旁边。」

  秦汶挑起一根手指在他有些微秃的脑门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嗔道:「去,也
不看看你儿子可在这儿。」一旁的贺若弼面无表情的坐在木轮椅上,歪着脖子,
显得十分的滑稽。

  「唉,可怜的孩子啊。」贺绍基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儿子的轮椅掉了个头,
让它面向门口。

  「噗哧」一声,秦汶笑了出来:「你也是自欺欺人,这算什么?」她用手按
住了正在摩挲自己大腿的那只老手。

  「好汶儿,给我吧,你知道公爹会待你好的。」贺绍基的手伸进了她的大腿
内侧,勾住了盖住那条浅浅薄江的遮羞布,一下子就扯了下来。

  「老不死的,真想当着你儿子的面搞我吗?」秦汶娇嗔的倒在了烟炕上,她
洁白光亮的阴牝在灯光下竟然有着异样的神采。贺绍基把中指伸进去抠了几下,
只觉羊肠小道,曲径通幽。

  「要死了!好痛。」秦汶一脚踢过去,贺绍基身子一歪,滚到了烟炕一角。

  贺绍基有些恼怒:「你真不给我吗?老子今天还非要干你不可!」他一把抓
住了她的小手,将她按在地上,不让她动弹,并伸手去脱自己的裤子。秦汶却像
鱼一样的滑了出来,在他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下。这一咬更是惹得贺绍基老羞
成怒,他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高高的扬起手来,就把秦汶扇了一个耳光。这个
耳光可把秦汶可打闷了,一时间,她天旋地转,一下子萎顿在地。

  「贱货,不识抬举的臭婊子!」贺绍基嘴里喃喃骂着,站在炕上就把裤子脱
了,那根乌黑油亮的阳物已是热气腾腾的跃跃一试。

  「老不死的,你打人,你不是男人。」秦汶缩在了炕边,泪水涟涟的我见犹
怜。

  「老子是不是男人,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婊子。」贺绍基猛扑上去,压在秦
汶赤裸裸的胴体上,这具美丽的胴体,他看过摸过也吻过,可就是从来没操过!

  今天总算要如愿以偿了。他把秦汶的双股架在肩膀上,用力地压向胸部,双
手扶在她的香肩上,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阵猛干。

  他不知道是为什么?平日里自称是谦谦君子的自己为何会不顾风度不顾廉耻
的蛮干。空气里弥漫着鸦片所特有的芳香,混杂着他们淫媾的精液味道,更是充
满诡谲的意味。

  秦汶的粉腿在他的肩膀上晃荡着,嘴里哼哼叽叽的凑合着他粗重的喘息和混
浊的呼吸,她眉宇间洋溢着兴奋和得意的神色,只不过这是沉缅于情欲交错中的
贺绍基不会注意到的。他只是埋首苦干,一下,两下,三下,没有任何的技巧花
招,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从他的头上流下,他的脸颊颤抖着抽搐着,扭成一团,
再无任何的优雅可言。

  突然间,贺绍基大叫一声,尖锐的声音透着一种极度的痛苦,他两眼一翻,
轰然倒下,趴在了那具曼妙的躯体上,一动也不动了。秦汶伸手一推,贺绍基软
软地倒在炕上,萎缩成一团。「嘿嘿嘿,姓贺的,等你这一刻好久了。」秦汶恶
狠狠的看着那具面无人色的躯壳,嘴里喃喃念道:「小淮那边不知怎么样了?」

     ***    ***    ***    ***

  「呕……」贺若琳吐出一口浓浓的夹杂血丝的胃水,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
这样,此刻秦淮正半跪着在她的后面狂插着她的屁股。也不知是几回合了,他们
颠来覆去,狂热无比。她的阴户红肿得如一颗烂熟的水蜜桃。

  在极度狂乱中,她任由秦淮插入了她最不容人家碰触的菊花蕾中,那种强烈
撕毁的刺痛和夸张的撞击把她折磨得体无完肤。直肠内阳物一波接一波的冲刷和
撕扯叫她一度死去活来,她哭喊着,恳求着他的恩赐和宽容。而他无情的回答则
是如浪潮般汹涌而来的穿插。在颠狂中,贺若琳流下一缕缕的股血,鲜艳夺目,
顺着她白皙的玉腿流淌下来,湮湿了烟炕上的坐垫。

  「嘿!」秦淮又是狠狠一撞,直把她顶在了墙壁上,他执着她如瀑的长发,
往后扯,而雄伟的腰肢则向前凑合,每一次都是深入了直肠底处,而每一次的抽
回则是一段漫长的折磨和羞辱。

  贺若琳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的恨她,仿佛要将她撕裂一般,她从狂喊变成了
似断似续的啜泣,到后来,渐渐的没了声音,虽然没死,但她知道,自己已近干
涸。

  随着一声沉闷的抽出,秦淮拔出了犹自昂扬的阳物,只见一串串血流飞喷出
来,几乎溅到了他光洁如玉的赤裸身躯上。他有些厌恶的吐了一口唾沫,穿上了
衣服,顺手把摆放在桌子上的精致的鼻烟壶揣进口袋里,就是凭着这种药,他们
姐弟一举干掉了贺家的核心人物贺若弼兄妹,现在只剩下那个老东西了,也不知
姐姐那边成功了吗?

  这时,他听见了剥剥的敲门声,还有那令人销魂落魄的熟悉声音:「小淮,
好了没有?」

  他打开门,只见秦汶笑靥如花,俏立在门前,几绺发丝散落在宽平亮洁的额
前,平添了几分妩媚。

  「啊!」他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激动的嘴唇探求着彼此,噙住了,舌头交
缠着,如饥如渴的互相啜饮那胜利的喜悦。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他们后面传来:「你们这对狗男女,这样做未
免太过分了。」从树后走出了一个手执猎枪,貌相憨厚的男子,他的脸上呈现出
愤怒和鄙视,眼中的神色却又带着些许的痛苦。

  「啊,象升!」秦汶认出他来,她急忙挡在秦淮前面。

  「别这样,象升,你知道的,我也是被逼无奈。」她边说着边往前走,秋波
流转间正在寻找瞬间的机会。

  「别再过来,我可警告你,我会开枪的。」

  「象升,你不会开枪的,不是吗?你不是爱我吗?」秦汶一步步的往前走,
突然她扯下了胸前的扣子,露出了那两团亭亭玉立着的肥硕乳峰。「我知道,你
常常躲在柴房后面看我出恭,可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不是么?象升。」

  贺象升的眼中慢慢的流露出一种暖意,交和着一丝眷恋和爱慕:「不,不,
不,大少奶奶,我……我……」他的手颤抖着,他感到自己雄壮有力的胳膊好象
支撑不住猎枪的重量,他慢慢的放下了猎枪。

  秦汶踉跄着,还是向着他走去,突然,她脚下一滑,眼看就要倒在地上。贺
象升急忙抛下了猎枪,抱住了摇摇欲坠的秦汶。「你怎么了?大少奶奶。」

  秦汶嘤咛着,睁开了楚楚可怜的泪眼,将头一抬,清香的小嘴就咬住了贺象
升的双唇,丁香一吐,脂香四溢。贺象升一阵的恍惚,原本保持清醒的头脑在倾
刻间尽是怜我佳人。

  时间悄悄的流逝,突然间,贺象升惨叫一声,把秦汶推得远远的,刚健的手
直指着她:「你,你这个蛇蝎女人。」然后轰然倒地,两眼圆睁着,到死也不甘
愿。

  「找死的狗东西!」秦淮笑嘻嘻的上前拔下了兀自插在他左胸深处的那根绿
光闪闪的翡翠发簪。

  「姐姐,来,我给你插上。」

  秦汶嫣然一笑,这一笑在月光下仍是百媚横生,倾国倾城。秦淮一呆,双手
一抄,把她扛在肩膀上,走向房间。

  突然间,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从远处传来,接着震耳欲聋的轰炸声此起彼伏,
秦淮一惊,双手一软,秦汶顺势跳在地上,两人四目交视,看到的均是恐惧。

  就在此时,大门外传来了惊恐的叫喊声:「快跑啊,日本兵攻进来了,南京
失陷了!」

  秦汶叹了一声:「小淮,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眼看这到手的家业却又要泡汤
了。」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秦淮把她拥在怀里:「不要紧,总有成功的时候。何况这里也还有不少金银
首饰,变卖了也值不少钱。」

  秦汶叹道:「现在是乱世,钞票不值钱,今天可以买洋车,明天说不定就只
能买一盒火柴。我看还是都埋了吧,等将来有机会再回来取。」她抬头吻了他一
下,这是她此生的最爱,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相依为命。「我们要去哪里?眼
看这局势可不乐观。」

  「姐,干脆咱们去西北吧,我看这中央军也打不过日本人,早晚要完蛋。」

  秦淮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往屋里走:「我在上海厮混的时候,交了个女人,
是个三流的电影演员,听说现在陕西延安混得不错,咱们去投奔她。」

  「嗯,那也挺好,她叫什么?」

  「以前在上海是叫蓝苹,不过听说改名了,现在是叫江青。」

                 Gubaman于农历甲申年盛夏瘦石斋

               【全文完】

***********************************
  追日:呵呵,真的是乱谈,连江青都扯了出来。

  死神之鼠:Gubaman兄的这篇小品很有创意啊。父女、姐弟、翁媳、
主仆,居然全都囊括进来了。能不能给我们说说创作的背景?

  Gubaman:在我参加工作后的不久就被派去了江南的一个小城进行社
教,一行四人,其中我的年纪最小。记得那时是住在一个清寂的园林里,偌大的
园林被人为的分割成了数块,居住了许多人家,这显然破坏了整体的园林景致。

  我暂住的这户人家人丁不旺。听说主人早在文革时期就被迫害致死,死前面
目狰狞,是喝敌敌畏自杀的。主人的弟弟现在身体倒是壮健,颇为健谈。我的整
个社教活动原本无聊,就常常去找他。

  传说中的贺家大宅里,夜夜笙歌狂欢,美女如云,而各种千奇百怪的传说就
如江南的蒲公英正随风四处飘散。在中国人极富想像力的唾沫飞溅里,贺家父子
跟《金瓶梅》中的西门庆一样,放纵淫荡,他们食的是春药,用的是性具,沉浸
于极度的淫戏当中。然而不幸的是,在民国二十几年,贺家突然发生了极大的变
故,贺家的老老少少,都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疯了。从此,这个神奇的故事在此
广为流传。这就是本故事的来由吧。

  还是吕洞宾老仙说得好: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
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daydayup:Gubaman兄真是个情感丰富的人,无论笔锋还是
思想都那么细腻。

  追日:是啊,文章依靠描写生活中的物件如古画、鸦片、烟炕、旗袍,把读
者带入了民国时代,而朦胧的江南亦足以营造文中淫靡的环境。

  文中床戏连场,很是刺激。但可惜床戏没有渐进,特别是最后几场床戏的出
现,又恰逢故事的高潮,却写得不如前面几场床戏好看,有些遗憾。

  还有可能是Gubaman兄赶文的原因,故事结构不是很严谨,有不少的
失误。比如贺家难道只有贺象升一个仆人?那些姨太太在哪里?贺若琳没有吸食
秦淮做的鸦片泡怎么会中毒?那时侯叫抽大烟或者抽鸦片,怎么文中累次出现吸
毒这个词呢?但是,以上的不足亦是瑕不掩瑜。

  海魂天空:文中尽管也有激烈的冲突,但仍不能冲淡乱伦的浓重,也没有带
来过多的压抑。我是在轻松中读完的,正如追日兄所说,最后有点意犹未尽的感
觉。

  元堂:感谢Gubaman兄的热情参与,下面我们欢迎秋韵夜语的第十五
夜:《龙眼看历史之孔雀东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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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夜·龙眼看历史之孔雀东南飞 作者:silverbolt

         第十五夜·龙眼看历史之孔雀东南飞

  
作者:silverbolt

                                (一)

  「自古红颜多薄命」,人们看这句话时,多与权势、名利联系在一起,实际
上这句话也适宜于普通的家庭,普通的人。

  汉代末年庐江郡,有一户普通的刘姓人家,家中小女名兰芝,自小长得容貌
秀美,而且多才多艺,被人称赞为:「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
十六诵诗书」,是一个家教严谨,多才多艺而又知书达礼的闺阁少女。

  刘兰芝在十七岁这年,嫁给了在当地府衙里做事的一个小文书焦仲卿为妻。

  古时女子在十六七岁一般都要嫁人了,那时全是媒人说得天花乱坠,究竟对
方怎样,其实谁也不知。

  焦仲卿家人口也简单,除了他自己,就是一个守寡的老母和一个小妹子,在
当地也算得上是富裕之户。

  且说新婚当天,焦家雇了花轿,一路吹吹打打把刘兰芝从家中迎娶了过来,
刘兰芝临上轿前是痛哭流涕,自己这一去就要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再也不是
那个每日戏耍的女孩,而且还不知嫁得个什么样人,从此妈妈也不在身边了。

  可是哭完之后,她还是羞羞答答地遮上了盖头,坐上了花轿,内心充满了对
未来的憧憬,在半喜半忧之间便已被抬入了焦家。

  拜过天地之后,她被送进了后院,听着前面人来人往的热闹,心里是忐忑不
安,却又是焦急难耐,只想要早些见到自己的丈夫。

  她呆呆的坐在那里,也不敢自己揭开盖头来看上一看,想着临行前的夜晚,
妈妈给自己细细教导的那些个男女之事,只觉得自己的脸儿越来越热,想必早已
是通红,还幸有盖头遮面,外面的人也看不到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得有人进来掌灯,然后又嘻嘻笑着退了出去掩上了门。

  她凝神细听,却听得屋里还有一个人急促的呼吸,心儿顿时恍若一只小鹿在
乱窜一般。

  脚步声逐渐的近了床边,刘兰芝把头垂得低低的,只觉得自己紧张得就快要
喘不过气来,自己的心肝也仿佛不受控制的直若要跳出来一般。

  那脚步声来到床边却又停下来了,那人的呼吸也仿佛消失了一般,可刘兰芝
却听得自己的心如巨锤敲击般轰鸣。可是她又不敢乱动,只把个手儿紧紧的抓着
自己的衣襟。

  焦仲卿站在床边,把手伸了几伸,却又不敢揭起盖头,只在心里暗暗祷告,
千万要是个俊美女子才好,只听得媒人说兰芝长得好看,可是究竟如何谁又知道
呢?他的手颤抖着,心里犹豫着,仿佛是不揭开这盖头就还能有后悔的余地。

  屋里静得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刘兰芝和焦仲卿仿佛都能听到对
方的一颗心正在「砰砰」的跳个不停。

  焦仲卿终于一咬牙,下定了决心,伸手把新娘子的盖头揭了下来,可是在揭
掉的那一瞬间,他却又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睁开了眼睛,一看到刘兰芝的样子,眼睛却一下子瞪大
了,眼前正是一位俏滴滴的美娇娘。

  刘兰芝正微闭着双眼,两腮羞得通红,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脸上的淡
妆更衬着她肌肤的细腻,乌黑的头发在头顶盘成一个发髻,她终究是一个女孩儿
家,即便知道眼前站的就是自己未来的男人,可还是羞得不敢看这个尚是陌生的
男人。

  焦仲卿喜不自禁,真是苍天保佑啊,眼前的新娘子竟然是如许的漂亮,直如
那九天之外的仙女来到了凡间,他不禁颤颤的伸出手去,似乎想要触摸一下刘兰
芝的脸庞,验证一下她究竟是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儿。

  手要触到的时候,却又急忙缩了回来,却是害怕惊扰了眼前这个两手按膝静
坐的仙女清修,焦仲卿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只恨自己头脑昏昏沉沉的,一时也不
知道说些什么好。

  刘兰芝虽然闭着眼睛,可却是一直大着胆子,从眼缝中看着焦仲卿的一举一
动,刚刚看他伸手来摸自己,不由又羞又急,浑身如定住了般不能动弹,可是焦
仲卿却又如呆头鹅般傻呆在了那里,她不禁暗自嘀咕,眼前这个男子清秀俊朗,
一表人才,可千万莫要是个傻子才好。

  可是看他的样子,忍俊不禁,不由「噗哧」一下笑了出来,这一笑,直如三
月的桃花霎时开放了一般,焦仲卿的心中顿时一亮。

  他急忙退后一步,揖道:「娘子,为夫仲卿这厢有礼了。」

  红盖头又遮住了刘兰芝美丽的面庞,只听她娇声道:「夫君不必多礼,妾身
兰芝静候夫君多时了。」

  焦仲卿这才再次上前,拿起放在桌案上的长尺,挑住盖头一端,向上一撩,
便把盖头揭了下去,刚刚他也是心急,进门就直接掀盖头去看自己的新娘子了。

  刘兰芝抬手让焦仲卿抓住自己的娇嫩的小手,扶自己起身,端坐了这么久,
她的两膝都有些麻麻的了,两人又是相视一笑,这一下却是充满了柔情蜜意。

  焦仲卿扶着刘兰芝在屋内走了几圈,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女人,
只觉得淡淡的芬香不断的向他的鼻子内涌入,让他魂儿悠悠,刘兰芝身子娇柔无
力,几乎整个的靠在了他的臂膀上,让他觉得半边的身子都酥了。

  两人来到桌前,焦仲卿拿起杯子倒了两杯水酒,说道:「兰芝,我们喝了交
杯酒早早的歇息了吧!」

  刘兰芝的脸儿顿时一红,这交杯酒一喝,等待她的就是要从一个女孩儿变成
女人了,原来她的心中一直充满忐忑,不知为何,现在她竟有些期待了,想到这
里,她的脸颊更见羞红。

  她伸手接过杯子,眉头不禁微微一蹙,她可是从未沾过酒的,只是从书上见
得这东西饮之可以让人疯狂,不过,她却也知道,这交杯酒是不能不喝的。

  焦仲卿伸出手臂,和刘兰芝的玉臂交织在一起,两人各各把酒杯放至唇边,
抬首一饮而尽。

  焦仲卿自然无事,刘兰芝却是立时把酒杯往桌上一掷,两颊涨得通红,自顾
把手儿掩了嘴娇声的咳着,可是却带得焦仲卿的手臂一下按在了她的胸前玉乳之
上,不由又是惊叫一声。

  慌乱之中,刘兰芝急忙后退,焦仲卿却是顺势上前一揽,抱住了刘兰芝的纤
腰,头伏在她的颈间,嗅着她发丝的清香,不觉鼻息已然急促起来。

  刘兰芝只觉自己身子都酥了,不胜娇羞,却已挣扎不得,倒在焦仲卿怀里,
娇喘微微,一颗心儿宛若小鹿般跳个不停。

  焦仲卿此时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急切间就想一把把怀中
的佳人衣带解开,可偏偏越是心急,越是找不对地方,一双手只是在刘兰芝的胸
前、腹间揉来揉去,使得兰芝只是难受。

  刘兰芝见他心急,凤眼半睁,忙说道:「夫君且莫急躁,且容妾身解去罗衫
以侍君。」

  焦仲卿看她红唇微启,煞是可爱,不由凑将上去,张开嘴巴,含住了她的唇
儿,微微用力的吸吮起来,一条舌儿也若灵蛇般钻入了刘兰芝的口中,刘兰芝不
由得用自己的丁香舌儿抵住,吮咂起来。

  刘兰芝只觉天晕地眩,此身恍若已不复己身,意乱情迷间,却还记得腾出手
去,解着焦仲卿的衣衫,一边解着,一边在他的身上摩挲不已。

  待要解自己的衣衫时,刘兰芝却醒得什么,急忙挣扎着一推焦仲卿,说道:
「夫君且先熄了烛火以待妾身。」

  焦仲卿闻言不由笑道:「娘子缘何这般害羞,这灯火不熄也罢,一旦熄了,
为夫岂不是看不到我这天仙般的美娇娘了。」

  刘兰芝心中喜欢,却终还是女孩儿家羞怯,一下要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总
是不惯,只好低眉求道:「夫君,妾身委实害羞,还是先熄了灯火吧。」

  焦仲卿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火气更旺,心道也不急在这一次,自己的
女人,以后有的是机会看她的身体,今晚还是先莫要浪费这千金难买的一刻春宵
吧。

  他转身去吹熄了烛火,自己先把自己的衣衫脱得一点不剩了,就扔在地上也
不理会,回头看时,兰芝却已不在那里,再看时,床上纱帐已然垂下。

  焦仲卿走步上前,轻轻掀开帐子,虽然已经熄了灯火,可是屋外却是一轮明
月悬垂,淡淡的月光下,更显得刘兰芝肌肤赛雪,就如一个精雕细琢的玉人儿般
侧在那里。

  刘兰芝此时侧身向内,蜷身躺在那里,心中狂跳,手抚在自己脸上,只觉得
脸儿烫得手都有些禁受不住了,她心中此时是又想焦仲卿快些进来,又害怕他进
来。

  焦仲卿也侧身躺了下来,从后面抱住了刘兰芝的身子,才发现她浑身都是火
热,还在不住的微微抖动着,不由怜惜的说道:「娘子莫要惊惶,为夫会好好待
你的。」

  刘兰芝被搂在他的怀里,却不再那么紧张了,男人宽广的胸膛仿佛让她的脊
背一下有了依靠,她不禁把身子向焦仲卿怀里缩了缩。

  火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耳根,让刘兰芝的全身都痒痒起来,她突然觉得在她两
股间有个硬硬的热热的东西不仅阻挡着她贴近焦仲卿的身体,还似乎在不断的向
她的股间钻入。

  她急忙伸手去抓,却握住了一根恍若烧热的铁杵般的东西,不由惊叫一声,
手下用力,就想要甩将出去,哪知却动不得分毫,而且那物件在她手中仿佛变得
更大,耳边更听得焦仲卿惊声呼痛。

  刘兰芝急忙转身问道:「郎君,你怎么了?」

  焦仲卿看着她惶惑的眼神,半是好笑半是气恼,低声道:「你想要把为夫的
宝贝扳断不成。」

  刘兰芝疑惑间,这才发现那根热乎乎铁杵样的东西竟然是跟焦仲卿连在一起
的,现在正直挺挺的冲着自己,甚是吓人,不由说道:「夫君,这,这难道就是
你的宝贝不成?」

  焦仲卿牵住她的小手,让她再次握住自己的阳具,缓缓爱抚着,说道:「这
不仅是为夫的宝贝,也是你的宝贝啊。」

  刘兰芝更是不解:「还是我的宝贝?我从来没有这东西啊,而且它这么大,
长在这里,平时怎么走路啊?我才不要它呢,难看死了。」

  焦仲卿笑道:「是不是你的宝贝,一会儿你便知道了,只是你不知爱惜,刚
才扳得它那么痛,现在心急也不行了,你说怎么办吧?」

  刘兰芝把手握了阳具,轻轻的捏着,口中念道:「乖乖不痛,郎君更不痛,
这样吧,妾身为你吹一吹,一会儿就不痛了。」

  焦仲卿心神激荡,正要说话,刘兰芝却已经俯身下去,呵气如兰,凑近了勃
挺的阳具,就如她平日在家对待那些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温柔的呵着热气。

  她的手握住肉皮向下一捋,一个圆滑滑的龟头便显现了出来,刘兰芝不由叫
道:「郎君,你这果然是宝贝哦,里面还藏着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和尚头,上面还
有水珠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吐出粉嫩的香舌,用舌尖在那龟头上轻轻的舔了一舔,滑
滑腻腻的,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焦仲卿却是身子猛地一颤,阳具一挺,就往刘兰芝的唇间戳去,刘兰芝急忙
躲闪,阳具戳了个空,却撞在了刘兰芝的脸上。

  焦仲卿早已被刘兰芝的娇态逗弄得欲火大炽,这下也顾不得痛,一个鹞子翻
身,扑倒了刘兰芝,压在了她的身上,笑道:「娘子,你好生戏耍得为夫,现在
要看为夫的手段了。」

  刘兰芝正要抗议,嘴唇已被焦仲卿的嘴封住,再也说不出话来,魂儿立时便
飘飘渺渺了,一双玉臂只顾抱住了他的脊背。

  焦仲卿伸手分开她的双腿,在她的腿间摸了一摸,只觉那浅浅草丛间微微隆
起之处滑不留手,内中一条细缝,约略容得一指。

  刘兰芝神迷之际,觉得一只手在自己下体摸着,手指还待要伸入自己的肉穴
中,微微感到了些疼痛,不由浑身抖动,待要夹紧双腿,却被焦仲卿身子在中间
挡住,只好用双臂抱住他,在那里兀自哼哼了起来。

  令她感到奇妙的是,随着那只手在自己私处的抠挖,从小穴中竟潺潺的流出
些滑腻的水儿来,却又不同于平日里撒尿,让自己感觉特别的舒服,却又是痒得
极为难受。

  浑身的酸痒难耐,心中却偏偏又仿佛有着一团火在烧,刘兰芝由不得想要叫
嚷起来,可是焦仲卿却堵住了她的嘴巴,一根粗舌把她的小嘴塞得严严实实的,
让她气儿都喘得有些不畅,更不要说去说话了,幸好他的舌头搅动间送过来些津
液,此时咽在喉中愈加的甘甜。

  焦仲卿看她也是情兴勃发,浑身都是酥了,便把身子挺了一挺,龟头抵住了
细小的肉缝儿,就要向内顶入。

  可是那肉缝儿却是紧闭,虽然有淫水滋润,龟头滑溜了半刻,却依然不得其
门而入,刘兰芝却是娇喘连连,身子抖颤,溢出细汗来。

  焦仲卿急切间,伸出两指,将那两片肉唇儿轻轻拨开,才勉强把龟头塞入了
进去。

  刘兰芝正在舒畅之际,突觉得下身如针刺一般,就如吃鱼之时突然被刺扎住
了喉咙,难受之极,不由惊呼一声痛,感到肉穴被龟头抵在门口,痛不能禁。

  焦仲卿还要用力,却被刘兰芝用双手死命推住了腰部,抗拒着阳具的侵入,
虽然没有被推开,一时却已进入不得了。

  刘兰芝此时痛得双眉紧皱,不住的倒吸着冷气,哀声道:「夫君,你轻些用
力,妾身体弱,禁不得痛。」

  焦仲卿不由苦笑,他还根本没有用力呢,只好抚慰着她,柔声说道:「娘子
不要害怕,为夫自会爱惜娘子。」

  说着,他吐了些唾液在手心,在阳具上抹了一抹,又在肉穴口上涂了一些,
笑道:「这可是医治疼痛的妙药。」

  刘兰芝此时已经有些习惯了肉穴中的异物,虽然还是怕痛,还是咬牙说道:
「郎君定要温柔些,好好的爱惜妾身啊!」

  焦仲卿挺着阳具,轻轻的向肉穴内顶入,口中不住的说着些柔情的话,不多
时又见滞涩,他顿了一下,却是猛力的向内顶入,阳具已然送了半截进去。

  刘兰芝痛得大叫一声,阴部直如裂开了一般,火辣辣的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棒
捅了进去,却又如用刀在那肉穴的嫩肉上一下一下的割着,只好哀声叫道:「好
郎君,妾身肉穴着实痛得厉害,且容妾身再缓得一缓。」

  焦仲卿虽然心疼,却暗自想道长痛不如短痛,还是一遭解决了罢,当下也不
停息,便顾自用力向内顶入。

  刘兰芝大惊之下,急忙伸手去挡,却哪里能挡得住,疼痛间,急忙探手到自
己腿间,也顾不得害羞,捏住了阳具的根部,不放入内。

  焦仲卿急乱中,身子乱扭,阳具在肉穴中四处撞个不停,刘兰芝也不由得身
子扭个不停,娇喘吁吁的,却还是捏住阳具,不肯放松。

  焦仲卿忽然心生妙计,用手捧住一只坚挺玉乳,低头下去,含住了乳头,用
力一吸,清脆而咂然有声。

  冷不防之间,刘兰芝不由身子一颤,急忙伸手去抱了焦仲卿的腰,只觉得自
己全身都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焦仲卿急忙发力,一挺之际,阳具终于全根而没,这一下,刘兰芝却是痛彻
心肺,四肢缠住了他的身子,兀自抖个不停,痛得牙齿也「咯咯」的打起架来,
泪水也禁不住「扑扑」的淌落了出来,幽怨的说道:「痛杀人了!」

  焦仲卿急忙和她嘴对了嘴儿,帮她平息着呼吸,一边用手在她身上游走抚慰
着。

  好一会儿,刘兰芝才缓了过来,身子不再发抖,头微微侧开,长吐一口气,
凄然道:「郎君真是心狠啊!」

  焦仲卿心中惭愧,道:「娘子,为夫太过心急了,娘子现在可曾好些了?」

  刘兰芝现在已经不再那么疼痛难忍了,反而肉穴中硬邦邦火热的阳具让她有
着说不出的滋味,她不由把身子微微一扭,余痛使得她一蹙眉,可是却又有着说
不出的舒畅感,这是不同于刚才的舒畅的,是一种真正的发自心底深处传遍全身
的快感,她不由呻吟一下,说道:「郎君那么心急作甚,妾身已然是郎君之人,
难道还会跑掉不成?」

  焦仲卿见她眉目间又带春意,脸颊又显桃红,知道她痛感已经过去,不由笑
道:「谁让娘子太过美妙动人呢,娘子岂不闻圣人言:春宵一刻值千金。」

  说话间,他已耸动腰身,阳具在肉穴中徐徐抽送起来,他也不用力,只是刮
着四周的嫩肉,不多时,肉穴中已然有淫水滋生,变得湿润了起来,他才逐渐的
加快了些动作。

  刘兰芝初时还有些余痛难耐,可是却又夹杂着舒服,犹豫间便也不再阻拦,
任焦仲卿去施为了,待到后来却已然是骨酥肉软,浑身都没有了力气,身子不自
觉的扭动着,口中「唔唔」的呻吟个不停。

  肉穴中被阳具填塞得满满的,她的小腹不住的收缩着,似乎还要把阳具纳入
得更加深入一些,肉穴处酥痒酸麻,更羞人的是,内中竟有些尿意了。

  焦仲卿听着她动人之极的娇吟声,知道她已经情动,不由轻嘘一口气,忍耐
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尽兴一番了。

  刘兰芝忽然觉得焦仲卿身子向上一提,阳具竟然拔出了肉穴,只留下半个龟
头夹在肉缝之间,内中顿时空荡荡的,让她顿感失落,也不及思索,她不由急叫
道:「不要……」

  话还未说完,焦仲卿的身子却又重重的落了下来,阳具怒冲冲的大力刺入了
肉穴之中。

  这一下,刘兰芝差点又翻了白眼:「唔」的一声长长的呻吟,未说完的话便
又变做了呻吟咽回了肚里,灵魂仿佛都被这猛力的一下戳上天去了。

  焦仲卿也不管她,自顾大起大落挺送了起来,窄窄的肉穴在这一轮抽送中仿
佛已经被拓宽了许多,阳具抽出去,肉唇儿还不及合拢,便又被撑开了,淫水儿
愈见汹涌,激烈的动作中不时夹带着「咕唧,咕唧」的声响。

  刘兰芝此时已是腰酸腿痛,周身无力,瘫软在那里,眼儿也眯了,嘴角流出
了涎液也不自知,只是婉声叫着:

  「唔……唔……好……郎君……好……厉害……妾身……舒服……死了……
妾身……要……升天……了……哦……哦……嗯……」

  焦仲卿兴起,蜷腿跪在她腿间,用手挽了她的两腿,向外分开,按了两股,
紧抽紧送,愈加的大力,一刻也不停歇。

  刘兰芝只觉昏沉沉,魂儿飘荡,浑不知身在何方,只觉自己恍在云端,飞舞
飘扬,好不快活,只是尿意一阵急过一阵,虽然竭力的忍耐,终还是小腹缩了几
缩,叫道:

  「唔……郎君……妾身……要尿了……唔……不要……啊……忍不住……哦
哦……哦……」

  她的身子急摆,终于按捺不住,肉穴内狂喷出一股激流,却不同于她往常的
撒尿,端的是快活异常,让她更加的兴奋,忍不住想要一直尿将下去。

  淫液涌至肉穴洞口,却又被阳具一个急冲,全数堵了回来,肉穴顿时被撑得
更加胀满,阳具恍若进入了沼泽之中。

  焦仲卿只觉龟头又热又烫,一时间竟然忍受不住,心神激荡,阳具在肉穴内
连连跳动,滚热的阳精也是一泄而出,尽数挤在了狭窄的肉穴之内。

  阳具慢慢的变软,肉穴收缩中,淫液便推得阳具缓缓的向外滑去,阳具刚刚
离开肉穴口,混杂着阳精的淫液便迫不及待的一涌而出,刘兰芝的臀下、腿间更
加的湿漉漉一片了。

  刘兰芝和焦仲卿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只觉得有此一遭,真的不枉来这人世走
一次了,怪不得人说只羡鸳鸯不羡仙,原来做夫妻竟然有这般的快活。

  刘兰芝有心要起来收拾一下,却奈何浑身乏力动弹不得,和焦仲卿搂抱在一
起,不多时两人便都径自睡去了。

  这夫妻二人在屋内快活,却不知门外有人听得伤心。早在焦仲卿进房时,有
一个身影便跟在他的身后,等到屋内灯灭,这个身影更是伏在门边,侧耳倾听着
室内的动静。清亮的月光下,可看到她的脸色一会儿阴一会儿阳,待到后来屋内
两人快活难耐,这人也用手在自己身上乱摸着,后来干脆坐在地上,叉开双腿,
解开裤带,在内中大力抠挖着。

  等到屋内终于风平浪静的时候,这人才颤颤的站起了身子,低声叹息道:

  「仲卿儿,你且莫娶了个妖精忘了为娘啊!」

  她呆呆的看着天际的那轮明月,终于可以看清楚了,竟然真的是焦仲卿的寡
母焦王氏,白日满面欣喜的面容此时却满是恻然,眼角也挂着两行浊泪。

  半晌,她转身离去,屋门前她刚刚坐着的地方却留下了一滩湿湿的印痕,仿
佛在无声的诉说着一个耐人寻味的秘密。

  翌日,天刚蒙蒙亮,刘兰芝便自睡梦中醒来了,这是她在家养成的好习惯,
每天早早的起来帮助母亲收拾打扫。

  她伸个懒腰准备起床,蓦然发现自己竟然被人紧紧的搂在怀里,这才一下想
起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的新嫁娘了,昨夜的疯狂一下又涌现于她的脑海,脸儿顿时
又羞得通红了,尚幸焦仲卿睡得死沉,看不到她这女儿娇态。

  刘兰芝轻轻的从焦仲卿的怀中挣脱,半支着身子打量着自己的夫君,星眉朗
目,俊逸非凡,真是令她越看越羞,越看越爱,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温柔的抚摸
着焦仲卿的脸庞,可是焦仲卿一动,却又把她吓得立时缩了回来。

  焦仲卿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看天色,对眼前的佳人说道:「天色甚早,起床
作甚?」

  刘兰芝用指一点他的额头,说道:「以前夫君家里是何人早起做饭呢?」

  焦仲卿想了想,说:「多是母亲,时有小妹,你问这个做什么?」

  刘兰芝故作哀然的一叹,说道:「从此夫君家里就需要妾身来操劳了,妾身
安敢不早起,更何况今日还得早早去拜过母亲大人呢。」

  哪知焦仲卿听了,却一个起身把她抱在了怀里,在她身上乱摸起来,张着嘴
巴,只是在她身上四处乱舔,用口水帮她做着早晨的沐浴。

  刘兰芝的身子立时便软了下去,只好一边气喘吁吁,一边勉力的抗拒着,说
道:「郎君莫闹,饶过妾身吧,等到夜间妾身再陪你疯狂不迟。」说了这句话,
顿时霞生双颊,羞不自禁。

  焦仲卿在她脸上狠狠啄了几下,深情的说道:「兰芝,以后就辛苦你了。」

  刘兰芝心里很是感动,顿时有一股暖流在心中流动,急忙说道:「郎君言重
了,这是妾身应该做的啊!伺候夫君是我们女子的职责。」

  两个人又缠绵热吻了一阵,终于才分开,穿衣起床了。刘兰芝下地,却是猛
地一蹙眉,下身感觉一阵酸痛,知道是昨夜的疯狂所致,不由狠狠的瞪了焦仲卿
一眼。

  焦仲卿看着刘兰芝穿衣着妆的曼妙姿态,自然又少不得一番骚扰,最后又抓
起眉笔,非要给刘兰芝画眉,刘兰芝拗不过他,也只好答应了,虽然又耽误了不
少的时间,却是无限旖旎尽在此中。

  等到两个人都收拾妥当,天已经大亮了,急急忙忙来到母亲的屋前,却见屋
门大开,焦王氏早已经端坐在大堂等候了。看他们进来,刘兰芝行走之间又有些
掩饰不住的趔趄,不由从鼻中重重的一哼,脸上已然挂出了几分不喜。

  刘兰芝和焦仲卿心中都是一颤,急忙低眉顺眼的上前问安,一时间,是吓得
大气也不敢出。

  焦王氏点点头,让他们站立一边,说道:「仲卿,现在虽已娶妻,却不得贪
恋儿女私欢,更要恪守尽公,争取在仕途上再上一层。」

  焦仲卿忙点头说是,却趁着母亲不注意,向着刘兰芝吐吐舌头,刘兰芝却不
敢笑,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感受着婆婆审视的目光。

  焦王氏又开口对刘兰芝道:「兰芝,以前你在自家做小女,自是娇生惯养,
可是做了媳妇,就要恪守妇德,勉励夫君,敬重姑婆,勤俭持家,你可晓得?」

  刘兰芝忙答:「这是做媳妇的本分,兰芝定不惫懒,务使婆婆满意。」

  焦王氏点点头,这媳妇还是不错的,长得俊俏,又知书达理,可是看着她自
己却总是没来由的不舒服,便又道:「你知道就是,若有不妥,倒是却莫怪婆婆
心狠,也罢,现在你且先把三从四德七去,都背上一遍,给我听听。」

  刘兰芝也是知书之人,自是不害怕,却是暗自惶惑不知这一大早的婆婆就给
她个下马威究竟所为何故,当下也只好一字一句的背诵起来。

  从婆婆的房里出来,刘兰芝才发觉自己的小衣都被冷汗浸湿了,心中更是倍
感委屈,不由噘起了小嘴,一声也不吭。

  焦仲卿也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一向对母亲敬畏有加,今日母亲看起来比
得平日更要严厉三分,对他也没露个笑脸,让他也不由得心惊胆战。看着自己的
妻子,他又是心疼,只好劝慰道:「娘子,母亲向来严厉,你且莫放在心上。」

  刘兰芝呶嘴说道:「都怪你,非要拉着人,害人不能早起,现在受了责怪,
你说怎么办吧?」

  焦仲卿伸手扯她,一边笑道:「娘子莫怪,等到晚上为夫任你收拾就是,为
夫定然不动,让你好好的出出气。」

  刘兰芝甩开他手,嗔道:「还来拉扯,晚上我才不理你,否则最后还不是要
被你欺负。」说话间,脸颊不由变得红扑扑的,甚是可爱。

  两人分开,焦仲卿回书房,刘兰芝走到灶间,却见到焦仲卿之妹焦玉莲正在
里面生火做饭,刘兰芝急忙快步上前,说道:「莲妹快快歇息去吧,以后这些我
来做就是。」

  焦玉莲虽然没有刘兰芝貌美,却也是蛾眉凤眼,杏脸桃腮,身材窈窕,娇柔
多姿,当下见了刘兰芝,忙笑道:「还是嫂嫂歇息歇息吧,昨夕劳顿,恐无力做
活吧?」说着,自顾掩嘴笑了起来。

  刘兰芝半羞半恼,嗔道:「莲妹竟然如此取笑于人,待到你嫁了人家,我倒
要看你是什么模样。」

  当下,姑嫂二人,说说笑笑,一起在灶间忙碌起来,两人本是年纪相当,不
多时便已不似姑嫂,反似姐妹了。

  大堂上,焦王氏依然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儿子离去的门口,仲卿的脸上比
平日多了些神采,让她又是欣喜又是难过,这全是那个妩媚的小狐狸精带给他的
啊,只怕就此仲卿就要被那狐狸精勾住了魂了。她心中恻然,却只是无可奈何。

  自此之后,刘兰芝早起晚睡,辛勤操持家务:提水、烧饭、洗衣、织布,一
天到晚忙个不停,把一个四口之家打理得有条不紊。

  焦仲卿和刘兰芝小夫妻间更是如胶似漆,互敬互爱,伉俪情深,其乐融融,
享尽了鱼水之欢。

  对于自己的妻子,焦仲卿是十分满意的,不仅有貌有才,更是尊夫敬老,工
作之余便常常的随在自己妻子身边,做什么都是夫妻形影不离。

  邻里之间也都对这对郎才女貌的小夫妻十分羡慕,可焦王氏却始终心里不是
滋味,看着焦仲卿日渐的疏离自己,她更是郁郁不欢,对刘兰芝是百般的挑剔,
只恨却一时找不出她什么大的过错。


                                (二)

  时光流转,不知不觉已是冬去春来,转眼便是一年有余了,过了桃花开的季
节,天气逐渐的便暖和了起来。

  这一年,焦仲卿仕途上也受到赏识,跟着官长跑前跑后,出门的日子渐渐的
多了,越来越常把刘兰芝孤零零的留在家里了,所幸还有一个焦玉莲,还能陪着
她说说话,不至于太过寂寞。

  然而,刘兰芝却发现焦王氏对她越来越刻薄了,尽管加着千倍的小心,可是
在婆婆的眼里,却仿佛还是这里也错,那里也错。私下里,刘兰芝为此也不知掉
了多少的辛酸泪水,可是这种事情,也不好对任何人说,焦仲卿现在难得回来一
次,那又是他的母亲,更不能对他说了,所以也只好打碎了的牙都咽在肚里。

  以前焦仲卿在家的时候,焦王氏终究还碍着儿子的面子,现在儿子不在了,
她更是怎么看刘兰芝怎么别扭,尤其儿子难得回来一次,一回来就只是给自己打
个照面,便钻在屋里和那小狐狸精风流快活,浑然不顾自己母亲多么想念他,真
是让她恨得咬牙切齿,儿子终归是自己的,这一切便都是那小狐狸精害的。

  刘兰芝又哪里知道这些呢?小夫妻刚刚结婚年余,正是干材烈火的时候,整
日里见不到丈夫已经使她很是闷闷不乐了,猛一见到人,哪里还能想起别的。

  这天,焦仲卿从外地公务回来,路上耽搁了些时间,回到家已经是月上柳梢
了,他进得门来,却见只有刘兰芝和焦玉莲在一起正吃饭,问起母亲,却已经安
歇了,便来至母亲房前,轻扣门环,说道:「娘亲,娘亲,歇息了么?」

  焦王氏今晚又觉得媳妇做的饭菜极为难吃,不由训斥了几句,看刘兰芝低眉
顺眼,不声不响,却觉得更是可恶,只道她在肚中腹诽自己,反而气急上火,吃
了几口便把碗一摔,自己进屋里生闷气了。

  现在忽听得儿子归来,也忘了不快,心中高兴,急忙说道:「仲卿啊,娘还
没睡,你等一下,娘就起来给你开门。」

  焦仲卿急忙回道:「惊扰娘亲,甚是不安,儿无事,归来特告知娘亲一声,
您老莫起了,仲卿明早再来请安就是,您早早安歇吧。」

  说完,也不待焦王氏回答,急忙退去寻自己的爱妻,小别胜新婚,在外面他
就归心似箭的想要见她了,刚刚匆匆一瞥,仿佛她又憔悴了许多,这个家也真难
为她了,待会儿见面,还要好好的疼爱她才是。

  焦王氏听得儿子要离开,急忙披了件衣服,也顾不得男女之别,为母之尊,
也顾不得室内昏暗,跌跌撞撞的摸至门口,打开了门,却只见月光洒下一院的清
冷,哪里还有仲卿的一丝身影。

  焦王氏顿时心中悲切,这就是那个自己从小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仲卿吗?

  从前他总是在自己身边围前围后,心烦的时候赶他也赶不开,后来虽然长大
了,可还是嘘寒问暖,现在,却连让母亲看一眼都等不及了,可恨啊,可恼,只
恨家里多了个勾人魂的狐狸精。

  她回屋重新上床,可辗转反侧,如何也睡不着了,干脆穿上衣服,又一次摸
到了焦仲卿和刘兰芝的屋外。

  不知为何,自从那小妖精进门之后,她多年压制的欲望竟然也蠢蠢欲动了。

  她青春守寡,以前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儿子身上,儿子小的时候是她的精神寄
托,大了便代替了她心中的男人形象,现在却突然发现儿子不再属于她了,欲望
仿佛一下没有了疏散点,只是让她在暗夜里忍受着煎熬,其实想想,她今年也才
三十多岁啊!

  焦仲卿和刘兰芝果然已依偎在屋内,喁喁低语,只听焦仲卿说道:「娘子,
为夫不在家这些时日,着实辛苦你了。」

  刘兰芝道:「相公言重,这是妾身的本分,只是母亲严厉,妾身不胜惶恐,
却终不能使母亲满意,令母亲不得开颜。」

  焦仲卿叹息而道:「母亲多年辛劳,性格难免有些苛责,娘子还要多多担待
才是,为夫心中自然一切有数。」

  刘兰芝很是惶恐,忙道:「妾身万不敢有一丝怨言,只恨自己无能罢了。」

  焦仲卿笑道:「不说这些了罢,为夫在外,甚是想念娘子,娘子委屈,就让
为夫细细犒劳你吧。」

  说话间,室内便是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刘兰芝的嘴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
只是闷声的发出掩饰不住的「唔唔」声响。

  焦王氏听得却肺都要气炸了,这狐狸精竟敢背后告状,还假兮兮的作出一副
好人的样子,直让她恨不得进去扇她一个耳光,还有儿子,竟然不替为娘训斥,
还帮她说话,真是气杀人了!

  蓦然听得室内刘兰芝叫道:「情哥哥矣,那里是我们女人撒尿的地方,如何
可以吃的?」

  随之传来一阵「唏溜,唏溜」的声音,仿佛有人在大力的吸吮着什么,焦仲
卿含混不清的声音说道:「娘子,你这里流出的可是天下间最美味的琼浆玉液,
为夫如何舍得浪费呢?」

  刘兰芝不住的喘着,声音时高时低,道:「郎君喜欢,那妾身就多给郎君流
出一些,唔,唔,啊,郎君啊,你的舌头快要把人的魂儿搅飞了啊!」

  焦王氏一边在心中不住声的骂着小淫妇,狐狸精,却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自己
的衣衫内,捏住了自己饱挺胀满的乳房,她匆匆出来,本来就没穿多少的衣物。

  焦仲卿道:「娘子,你这里又暖又热,流出的水儿又甜又美,真是比那上等
的美酒还要醉人啊。为夫一定要多喝一点,再多喝一点,呼,呼。」

  刘兰芝却有些告饶了,道:「郎君,莫要弄人了,妾身难受得很啊,郎君吃
饱喝足还要记得为妾身解解火啊!」

  她忽然一声惊呼,叫道:「郎君,你的宝贝已如许之大了,莫要涨坏了吧,
还是快快放将进来,让妾身服侍于它吧。」

  焦仲卿笑道:「娘子真是伶俐,想要还不明说,你这里许多淫水,为夫不多
多吸上一些,宝贝放进去还不给淹坏了。」

  刘兰芝叫道:「那里哪能吸得干,我偏要溺死你个坏郎君!」

  焦仲卿长声一笑,道:「娘子想要,为夫从命就是,宝贝来了。」

  话音之中,刘兰芝低声惊呼:「喔,郎君,你这宝贝直捣到人的心肝了,我
这身子都快要融化掉了。」

  焦王氏却也在此时解开了腰带,猛地把手指塞进自己的肉穴之中,许多年,
这里只有自己的手指曾经光顾过了,只恨手指太短,几只进去也挠不得里面的痒
痒。

  室内:「吱吱呀呀」木床摇动:「噼噼啪啪」嫩肉撞击,还有娇喘连绵的荡
人呻吟,交相配合,响成了一片。

  只听焦仲卿道:「娘子,这般可曾爽快否?」

  刘兰芝呻吟道:「唔……好郎君……你的宝贝……入得妾身……快活……死
了……喔……喔……郎君……妾身……花心甚痒……你且……快些抽送吧……喔
哦……哦……」

  屋内的声音顿时显得更加激烈,可是在门外偷听的焦王氏却是更加的难受,
屋内的淫词浪语,听在她的耳里,就像是有一只小手在不住的挠着她的花心,却
偏偏不大力的挠上几次,让她自己只好拼命的把手指向内塞着。

  她干脆背靠着门坐了下来,叉开了两腿,也顾不得许多了,曲着中指在肉穴
中拼命的抠挖着,另一只手狠劲的拧着自己的乳房。

  屋内的响声越来越激烈,里面两人都已不再说话,只是拼命的喘着,焦王氏
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她害怕自己忍不住叫出来,还把一方手帕塞进了嘴里,
紧紧的咬住了,眼睛也闭了起来,两腮的肌肉都在瑟瑟的颤抖着。

  她的小腹渐渐的向上弓起,蓦然,她的身子猛地向上一提,又顿时下垂,手
指也无力的从肉穴中移开,一股淫水从内喷溅而出。

  焦王氏睁开了眼睛,手帕已经从嘴里掉在了地上,嘴角挂着一丝满足后的涎
液,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眼角却流下了两行清泪。

  她无力的向后一靠,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头竟然一下撞在了门上,顿时
她吓得急忙跳了起来,提着裤子,抓起手帕就溜开了,再怎么她也不能让仲卿看
到自己这个样子啊。

  焦王氏躲在院落的一角,好半天才平息了呼吸,屋内两人根本没有出来,他
们只怕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哪里还能理会到什么声响。

  焦王氏越想越是难受,心中悲切,那狐狸精勾着儿子在屋里风流,自己却可
怜巴巴的在屋外偷听,还得用手解决自己的欲火,真是枉为一世人啊!

  昏昏沉沉间,焦王氏竟然推开门,径直走向了城郊的田地,那里睡着曾经最
疼她的男人,可是他只给了她短暂的幸福,却要让她忍受一辈子的苦楚。

  如钩明月斜挂在天际,无声的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仿佛心有不忍,在她的
面前洒下了片片清霜,伴随着她不断的走着。

  焦王氏此时也忘记了害怕,心中只是委屈,多年的怨恨一下涌上了心头,她
现在倒是盼着那个死鬼真的能钻出来把她也带走,省得留她一人在这世上受苦。

  她坐在坟前,不由得放声大哭,哭自己的不幸,哭命运的不公,哭老天的无
情,哭儿子的背弃,天上只有一弯明月,地上只有她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她只知在这里感怀身世,痛哭涕泠,却哪知竟然哭出了一番祸事来。

  且说村上有个浪荡无赖名叫王二,论起来此人还是焦王氏的本家兄弟,不过
平日并无来往,他素来好酒又胆大,在村上也算得是无人敢招惹之辈。

  这天,他又在外面喝了个酩酊大醉,走不到村里便在这田间睡了起来,哪知
正睡之间,却被焦王氏一顿痛哭给搅醒了起来。

  别人在这夜间看到坟头上坐个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怕先要吓个半死,
唯恐是女鬼出来勾人,可是这王二却不怕,一看竟笑了起来,暗想,莫不是老天
爷见自己酒喝得痛快,只是少个败火的人,特意派个女鬼出来。

  他也不说话,径直向着焦王氏走去,不多时便已摸到了焦王氏的身后,一个
恶虎扑食,从背后扑上去抱住了焦王氏。

  这焦王氏正在伤心之际,哪里想到有人偷袭,还只道死鬼听见了自己哭诉,
真的出来带人了,立时吓得便瘫软了,嘴巴张着,却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王二却不管三七二十一,解起她的衣服来,焦王氏这才感觉不对,这人的手
热热乎乎的,还喷着满嘴的酒气,分明是个活人,忙勉力的挣扎起来。

  可是她哪有王二力大,早被压在了身下,衣服也给扯开了,王二一边撕着她
的衣服,一边叫着:「小娘子,快和王二爷一起快活快活吧。」

  焦王氏已经认出了眼前之人,可是看着王二醉眼朦胧、色欲熏心的样子,分
明已经失去了理智,心中不由得叫一声苦,现在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了。

  王二却没有认出眼前之人,可他人醉手不醉,不多时便已把焦王氏裤子给剥
了下去,自己挺着根大阳具,就要向肉穴插去。

  焦王氏在地上翻滚着,可是却始终挣不开王二的按压,更令她不知如何是好
的是,挣扎中,王二的手在她身上乱摸着,竟然令得她浑身变得发热起来,刚刚
听了一场好戏余留的欲火仿佛又一下冲了出来。

  可是,女人的本能还是使得焦王氏不甘就这样屈服,这么些年了,她一直苦
苦的守着一份贞洁,怎么能败坏到这种人手里呢,可是令她悲哀的是,自己却越
来越没有力气了。

  王二努力了半天,可是身下的女人始终扭动着身子,阳具怎么也塞不进去,
他不由懊恼起来,半蹲着身子,一只手抓住焦王氏的头发,另一只手「啪啪」给
了她两记耳光,一边骂道:「操,管你是人是鬼,不让老子快活,看老子能不能
打死你。」

  焦王氏一下被这两记耳光打得发懵了,脸上的疼痛,王二恶狠狠的话语,都
使她一时不敢稍动,耻辱已经使她快要崩溃了。

  王二却趁着这时,按住她的两只大腿,向前一顶,把硕大的阳具送进了她的
肉穴,挣扎之时,焦王氏竟然流出了许多的淫水,阳具稍一接触,也不需用力,
便一溜而入。

  王二笑道:「这才是了,乖乖的伺候得王二爷高兴了,也让你好好的享受一
番。」说着,便自顾自的顶送起来。

  迅捷而猛烈的刺激使得焦王氏几乎一下子喘不过气来,背靠着的是冰凉的土
地,可是她的身体却是十分的火热,陌生的异物带给了她熟悉而难忘的快感。

  许多年肉穴中都空荡荡的没有访客了,现在蓦然被阳具塞个满实,竟然还有
些微微的痛了,让她很不舒服,可比起阳具在里面所带来的快感却是天壤之别。

  她扭摆着身子,双手在地上不时的抓起一把尘土,眉头紧皱,牙关紧咬,只
是此时却已不知道是痛苦多还是快感多了。

  王二倒有些手段,阳具在肉穴中进进出出,时快时缓,一会儿是蜻蜓点水,
一会儿却又是暴风骤雨,把那两片肉唇儿翻卷起来,粉扑扑的甚是好看。

  焦王氏被逗引得七上八下,想要大力的时候,他偏生轻微微的;想要喘口气
的时候,他却又死命用力起来,真是个折磨死人的冤家,可是肉穴中的强烈刺激
却带来了浪潮般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仿佛永远不会停息,焦王氏的神智也不
由得渐渐混沌起来。

  她本来在极力的抑制着自己不要叫出声来,被强奸还快活的大叫,只怕她以
后也只能说自己是个荡妇了,可是现在她的脑海中渐渐的涌现出一个念头,反正
也没有人看到,王二又是个醉鬼,自己既然已经被强奸了,何不趁此享受一番,
过后就让这件事烂在肚里,永远不再提起就是了。

  既然不能反抗强奸,那么就去享受强奸好了,想到这里,她的脸上不禁第一
次露出了会意的笑容,心里想通了,快感也变得更加清晰刺激起来。

  其实人就是这样,做什么事都要给自己找个借口,一旦说服了自己,那么做
什么事便都是理直气壮了。

  焦王氏决定纵情享受,便随着王二的动作也扭摆着屁股,上下颠动,迎合着
阳具的进入,这一尽力配合,花心更是几乎次次都被刺到,直让焦王氏忍不住翻
了白眼,终于再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王二忽听得身下女人开始呻吟叫嚷,更是性致勃发,周身摇动,把那阳具狂
抽猛送,在那肉穴中左冲右撞,一边笑道:「小娘子,终于知晓这快活了罢,小
淫妇,再叫得大声一些啊!」

  焦王氏只觉得那阳具被自己肉穴的淫水浸泡得更加粗大硬挺,一下下的刮着
肉穴内的嫩肉褶,使得她浑身俱酥,积蓄多年的情欲一点点的被发掘了出来。

  她的眼角淌落下耻辱的泪水,可是在极度的快感催动下,她终于忍不住大声
叫了起来:「唔……唔……好爽快……啊……老天爷……你惩罚……我……降罪
我……让他……干死我吧……啊……干死我……呜呜……哦……喔……」

  王二听得过瘾,用手提了她的一对小脚,把她的两腿向上举起,呈V字形张
开,大力抽送着,叫道:「小淫妇,老子就来干死你!」

  焦王氏两只脚踝被紧紧握着,挣脱不了,肥白的臀儿却悬空扭摆着,看着王
二瞪得有些血红的眼珠子,她是又怕又急又羞又爽,干脆把衣衫向上一撩,遮住
了脸面,也顾不得两只娇美白嫩的乳房露在了风里,闷声叫道:

  「哦……哦……我是……小淫妇……哦……我是……欠人干……的淫妇……
喔……干死……我……好长……啊……爽……啊……喔……」

  王二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肌肤,焦王氏的身材倒一直是保养得很好的,不过王
二却直瞪着那两个坚翘饱胀的乳房,在他的眼里,直若两个放大了的白面窝头,
弄了这半天,他也有些累得气喘了,腹中也不由感到有些饥饿。

  他放开了焦王氏的两脚,伸手到她的肋下,抱住了她的身子,喘息着说道:
「小淫妇,王二爷歇歇再来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阳具深深的抵在肉穴之中,却不再抽动,焦王氏顿感里面痒得难受,猛觉王
二抱起了她的身子,不知他要作甚,急忙抱住了他的脖颈,两腿也盘在了他的腰
间,一边自己旋磨着臀儿,一边还在王二耳边焦急道:「不,不要停啊,求你,
快干死我吧!」

  王二抱着她,转个身子,自己坐在了焦王氏丈夫坟前的墓碑上,说道:「小
娘子莫急,王二爷先歇歇尝个鲜,你自己先动起来吧。」

  说话间,他已把脸埋在焦王氏的怀里,用手捧住一只大乳房塞到嘴里,大力
的吸吮了起来。

  乳头上传来一阵刺痛,焦王氏又羞又臊,脸像块大红布一样,刚刚被人压在
身下还可以说是被强奸,现在却要让自己动去得到快感,那不是完全不一样了?

  何况这坟下躺着的还是自己的男人,他日九泉之下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他呢。

  可是乳房被吸吮的快感又一下下的麻痹着她的神智,身体里被催生的情欲释
放着难以抑止的渴望,焦王氏的面色一阵红,一阵青,暗想:罢罢罢,刚刚顺了
那一次,只怕也够下地狱的了,反正都是这一次,下不下地狱受苦都是以后的事
了,还是先顾了眼前再说吧。

  她初时还有些放不开,怯怯喏喏的轻轻摇动腰肢,温热的肉穴紧裹住阳具旋
动,偏偏那阳具就如擎天玉柱,牢牢抵住内中肉壁,直让焦王氏一动便再也停息
不下来。

  焦王氏用手扶住了王二的肩头,两脚踩住了坟包,就如骑上一匹劣马一般,
狂野的颠动摇摆,心中暗自恶狠狠的想着:用力,再用力,把眼前这个恶徒的那
根东西给拧断。

  她束着的头发也披散下来,盖在浑圆的肩上,随着她身子的起伏,在风中掀
舞着,在清幽的月光下,看起来真的像是艳鬼附身了。

  王二感觉阳具似乎在被肉穴一点点的消融在其中,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向着
阳具的顶端涌动着,口中含着的乳房也在不住的跳动,仿佛想要逃离出去。

  炽烈的快感从阳具和肉穴连接处向着两人的全身扩散,两人的身上都渗出了
微微的细汗,张开嘴巴,大声的喘息起来。

  绵绵不绝的淫水从肉穴中溢出,沿着大腿滴下,在坟前汪出一个个小小的水
洼,像是墓碑无声淌落的泪水。

  王二的腿都快要在焦王氏的大力蹲坐下变麻了,硬硬的墓碑也硌得他的屁股
很是不舒服,他又抱起焦王氏,笑道:「小淫妇,这么迫不及待啊,让王二爷送
你上天吧。」

  他把焦王氏的身子往坟包上一放,焦王氏的屁股正放在圆凸的坟包顶端,头
向下垂着,气血顿时冲至头顶,让她一阵晕眩,她挣扎着想要起来,王二已经分
开她的两腿,弓立在那里,猛力的又一次把阳具送入了肉穴之中。

  这次王二再不停歇,一下比一下迅速有力的直抵花心,张开的大腿间,水淋
淋的粗大阳具被包裹在绽开的粉嫩肉瓣间,飞快的抽出,又急速的没入「滋滋」
作声的肉穴之中。

  焦王氏秀发散乱,浑身不住的颤抖,双手在空中抓着,却又无力挺起上身,
脚掌朝着天绷得直直的,似乎全身都在因为某种剧烈的刺激绷紧着,她大声的呼
喊道:

  「哦……哦……你……好有力……爽死人……了……哦……舒服……啊……
哦……哦……」

  王二咬着嘴唇,也不说话,只是埋头用力,眉目间竟有些扭曲的狰狞,眼前
女人的肉穴内像是浪潮一般在不住的抽搐着,那一阵阵热乎乎的淫水直要把阳具
给溶化在其中。

  他蓦然一声怪叫,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前挺,龟头在肉穴中跳动着,积蓄良
久的精液喷射向焦王氏的体内。

  「啊……好舒服……哦……用力的射吧……哦……多一点……哦……哦……
我也……不行了……舒服……死了……啊……喔……」焦王氏的身子不自觉的不
住抖颤着,发出满足之极的呻吟声,她直觉全身暖洋洋的似乎已经融化了一般,
只想让时间永远静止在这一刻。

  王二向旁边一翻,大叫道:「舒服,舒服,王二爷真是舒服。」往坟边地上
一躺,竟然呼呼的自顾自又睡去了。

  良久,焦王氏才从陶醉中醒过神来,猛地想起刚刚经历的一切原本是一件大
逆不道的事情,还泛着潮红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她急忙站起身子,娇嫩的肉唇经历了刚刚的暴风雨变得竟有些肿胀了,刚刚
贮存在肉穴中的淫液还在顺着大腿向下流着。

  她胡乱的拿起衣服揩了几下,怨恨的看着睡得人事不知的王二,忽然伸手捡
起了王二丢在地上的内裤,转身落荒而逃了。

  第二天,焦仲卿和刘兰芝向焦王氏问安的时候,发现她的神色中多了几分憔
悴,焦仲卿关切的问候了几句,焦王氏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推说自己身体有些不
适。

  刘兰芝自然不知道这一夜在焦王氏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焦王氏
竟然把这一切都归罪在了她的身上。

  焦仲卿在家里住得几日,便又忙于公务去了,焦王氏看着刘兰芝是更加的不
顺眼,都是这个狐狸精勾引了自己的儿子,让自己还遭受了这样的耻辱,这口恶
气不出,心头怨恨难平啊。


                                (三)

  这一日,焦王氏呆呆的坐在自己屋里,看着顺手拿来的王二的内裤,上面还
有着难闻的男人气息,她却忍不住凑上去细细的嗅着,忽然,一个恶毒的念头浮
上了她的脑海,这件事若成,何愁怨气不出。

  她兴奋的把内裤往自己怀里一掖,径直出门去找王二。

  且说王二,隔日清晨睡醒,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睡在一座坟前,也是吓了一
跳,醉酒时发生的事情恍惚还有记忆,心道莫不是真的遭遇了鬼狐之流了,可是
那热乎乎的身体又分明是个活生生的女人,管他那么多呢,反正已经舒服过了,
她爱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焦王氏来找他的时候,他正坐在家里百无聊赖,暗自想着再去什么地方蹭酒
喝,就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声音道:「王二兄弟在家吗?」

  王二眉头一皱,暗道奇怪,自己这儿还从未有女人上过门呢,难不成哪个媒
婆忽然发了善心,今日竟要给自己说合一个不成,那可要好好的谢谢她了。思想
间,急忙道:「在,在,就来了。」

  走到门口,拉开门,却见门口站个素衣打扮的半老徐娘,脸上浅施脂粉,露
出淡淡的笑容,虽不是十分的漂亮,却也是别样俊俏,身上若有若无的飘散着一
股脂粉香,嗅在王二的鼻中,竟莫明的有些熟悉。

  王二认得是焦家的寡妇娘子,心中一怔,他两家从未打过交道,不知此来所
为何事,这焦家寡妇在村里名声倒是不错,只是可惜了这一副娇媚皮囊了。

  焦王氏笑道:「王二兄弟,嫂子今日来有事相商,能否借一步说话?」

  王二自然无所谓,笑道:「自然可以,只怕我这居室恶臭,熏了嫂子,还请
您先见谅则个。」一边说着,一边把焦王氏让进屋,顺手掩上了门。

  焦王氏四下打量了几眼,一直带笑的面容忽然变得甚是严肃,低声狠狠的说
道:「王二,你个大胆的贼,做的好事!」

  王二一怔,这偷鸡摸狗的事情他倒也不少做,只是印象中还从未去过焦家,
也不知她为哪桩而来,只是这苦主找上门,毕竟有些心虚了,当下陪笑道:「焦
家嫂子,说得哪里话来,我王二可不曾做那下作事情。」

  焦王氏两眼微微的眯起,眨也不眨的看着王二,面上似笑非笑,嘴角微微的
翘起,却是不说话。

  王二被她看得有些发瘆,可是想及她再怎么也只是一个女人家,难道自己还
怕了不成,她没带人前来,就说明还可以商量,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只
好又问道:「焦家嫂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倒是说说我王二犯了什么事,我王
二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

  焦王氏点点头,说道:「你倒是像条汉子,只是你自己做的事情,倒还要别
人提醒你不成,我只告诉你,这件事足够砍你的头了。」

  王二吓了一跳,不知自己究竟犯了什么天大祸事,不由急道:「我说焦家嫂
子,你倒是快说啊,我还真不记得自己犯下哪桩了。」

  焦王氏悠悠的长叹一声,冷声说道:「欺负孤儿寡母,强奸民女,王二,你
倒说说你这算是哪桩啊?」

  王二不由跳了起来,大叫道:「焦家嫂子,你可莫血口喷人,我王二自问和
你没有什么瓜葛,你这样害我倒是为何?」

  焦王氏冷冷一笑,从怀中掏出一物,掷给了王二,道:「也罢,我就提醒你
到底,你还记得七天前的夜里你都做过些什么?」

  王二接过那物件在手里一看,却是自己百寻不见的内裤,再联系焦王氏说的
话,脑中一阵电光闪过,顿时明白了一切,不由叫道:「原来那日是你!」

  焦王氏的面上一红,喝道:「王二,你趁着酒醉欺负我一个寡妇,今日我就
是来捉你一起见官老爷去,让官老爷替我这可怜人作主。」

  说话间,眼眶也有些湿润了,她也真是恨啊,这些年她那么难都熬过来了,
还在村里落了个不错的名声,可是现在却全毁在这个无赖的手里了,只是,这种
事情如何能见官呢?她也只是吓吓王二,想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

  那王二是何等样人,泼皮无赖耍流氓,弄清了原委,初时还有些害怕,毕竟
是自己不对,可是又一想,她一个寡妇,这种事情如何敢对人说,被人知道了,
她自己先要被唾沫星子淹死了,再说了,这种事情能不能说得清楚还在两可呢。

  今日又是她亲自来,而不是带着官差,分明也没有宣扬的意思,大概是想要
挟来了,真是可笑,竟然找便宜找到自己头上来了。

  王二也不害怕了,嘿嘿笑道:「焦家嫂子说笑了,这件事情兄弟帮你瞒着就
是,若被人知道了,只怕嫂子你比我还要怕上一些吧。」

  焦王氏心中一阵发虚,正被王二说中了自己的心病,而这王二的反应却是出
乎自己的意料,竟然有些反过来要挟自己的味道了,面上不禁带上了一丝惊惶。

  王二一直在盯着她的脸色,当下不由心中大定,胆子也大了许多,想起那晚
的快活情景,不由心中燥热,伸出舌头舔舔嘴唇说道:「嫂子此来必然有些意图
吧,总不会经过那一日,念了滋味,来找兄弟再为你效劳一番吧。」

  焦王氏心中一怒,这王二恁是大胆,可是被王二无赖的眼神死死盯着,她不
知怎的,心中一阵发虚,竟然避过眼神不敢对视,强自镇定着说道:「王二休得
胡说,我倒真有一件事让你做,这件事成了,你我之间便再无瓜葛了。」

  哪知王二此时色心已起,焦王氏愈是惊惶,他便愈是胆壮,竟然大着胆子走
上前去,坐在了焦王氏的身边,伸出手去摸她的脸颊,说道:「嫂子尽管直言,
兄弟定当效劳,只是你我之间何必没了瓜葛呢?嫂子难道还要去受那煎熬不成,
兄弟做事自会隐秘,不让任何人知道。」

  焦王氏顿时大惊,也不敢大声叫嚷,急忙躲闪,低声斥道:「王二,你不要
胡来,我可要喊人了。」

  王二嘻嘻笑着,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臂膀,强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在她胸
前搓揉着,笑道:「嫂子尽管喊,这可是在兄弟我的家里,到时只怕真的说不清
楚了吧。」

  焦王氏心中暗自叫苦,这下也真的是送羊入虎口,自己给人送上门了,只恨
自己报复心切,不及思量,就贸然行事。她有心想要挣扎,身体却仿若不听自己
使唤,紧紧的贴住了王二的胸膛,乳房被王二捏在手里,传来一阵阵令自己战栗
的电流。

  她只好一边躲避着王二的嘴,一边哀求道:「王二兄弟,你先放手,有话好
说,被人听见了嫂子如何还能见人啊?」

  王二如何还肯放开,此时清醒之际,更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两个乳房更
是软绵绵的像是棉花团一样,让人捏住了就不想放开,她的乳头在自己手掌按抚
下,渐渐的硬了起来。

  王二呼着热气,他的阳具已直挺挺的耸立起来,贴住了焦王氏的臀部,他在
焦王氏耳边说道:「嫂子,你就莫要挣扎了,允了兄弟这次吧,以后有什么事,
兄弟定当为嫂子效劳。」

  焦王氏感觉硬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屁股,忍不住微微的扭动着臀「嗯……
嗯……」眼色迷离的呻吟了起来。

  蓦然,她惊觉不对,急忙说道:「王二,不可以,现在绝对不可以,嫂子马
上就得出去,时间长了别人就会说闲话了,你也不想害了嫂子吧?」

  王二听她说得有理,也有心要放长线钓大鱼,当下说道:「嫂子说得也是,
只是你要允了兄弟一件事情,我就放开你也行。」

  焦王氏急忙说道:「行,行,嫂子答应你就是。」

  王二淫淫一笑,道:「此后兄弟有了需要自会去找嫂子,嫂子却不得推脱,
嫂子可能答应?」

  焦王氏不由一窘,这如何能答应得,当下苦着脸,一时也不知道该要说些什
么好了。

  王二把阳具向前顶了顶,笑道:「嫂子不答应也罢,那兄弟就顾不得这许多
了,先要泄了这次的火再说了。」

  说话间,他的手已伸向了焦王氏腿间,在她的大腿上轻轻的揉弄起来。

  焦王氏气急之下,急忙喊道:「快停手,我答应你就是。」说完,才省得自
己答应了什么,面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说出的话却已经收不回来了。

  王二一笑,松开了焦王氏,长身一揖道:「多谢嫂子成全,兄弟定当为嫂子
做牛做马,决不亏待嫂子。」

  焦王氏伸手掩住脸面,喟然长叹,道:「嫂子今日出得此门就无脸见人了,
还望你做事谨细,千万不要泄了一星半点,不然嫂子只有一死了。」

  王二忙道:「嫂子放心,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日后嫂子定会感激
兄弟今日此举。」

  焦王氏心中暗道,天也知了,地也知了,却不知会降给自己什么惩罚,只是
这为人一世,难道真的要苦受煎熬等死?也罢,阴间的事阴间去受,先享受了这
阳间的快活再说吧。

  当下对王二说道:「王二兄弟,嫂子要告辞了,这日间不能待得太久,今夜
三更天,你到嫂子家的后门,有事和你相商。」

  说完,就想要迈步出门,却被王二一把抓住了,不由急道:「嫂子都已经答
应你了,你还要怎样?」

  王二嬉皮笑脸道:「嫂子,也不急在这一时,你看兄弟这帐篷已经撑了半天
了,嫂子还要发发善心,帮兄弟解决了才是。」

  焦王氏看看他的下体,勃起的阳具把裤子高高的顶起,似乎迫不及待的要从
里面钻出来一般,忙摇手道:「这可不行,这一时半会儿也做不完,万一被人知
晓了,嫂子还如何见人啊,兄弟莫要急在这一时半刻嘛。」

  王二却一伸手扯开了腰带,他里面内裤都未穿,粗大的阳具一下蹦了出来,
光溜溜的龟头向着焦王氏一点一点的,似是点头致意,又似是耀武扬威。

  王二笑道:「我不管那许多,嫂子既不愿做,那便用你的嘴儿帮兄弟吸出来
吧,要不,兄弟只有不顾嫂子的意愿了。」

  焦王氏对于王二的无赖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是一心想要赶快出了此门,只
好皱着眉说道:「这东西如何能含在嘴里,嫂子不会吸啊!」

  王二向前凑近,用手捋着阳具,笑道:「嫂子一试便知。」

  焦王氏无可奈何,只好蹲下身子,张开红唇,强自忍耐住心中的不适,一点
一点的把阳具向口中吸入,粗大的阳具把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不多时便已抵住
了她的喉咙,她顿感一阵强烈的反胃,急忙扭开了头,急声的咳了起来,脸也涨
得通红了。

  王二「哈哈」笑着,顺手拿过一个低脚椅子坐了下来,张开双腿,用手按住
焦王氏的头,阳具抵在她的嘴边。

  焦王氏咳了一阵,看看逃不脱,只好用手扶住阳具的根部,使得不至于一下
全部顶进嘴里,张开嘴含住前半段吸吮了起来。

  一股刺鼻的味道使得她不禁有些恶心,可是这全新的尝试,却又使得她有着
别样的刺激。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观察男人的东西,这东西含
在嘴里还不老实,似乎还在不住的膨胀着,自己的肉穴那么窄小,也不知怎的就
容下了这么大一个东西。

  王二却不管她胡思乱想,只是觉得她的小嘴暖暖的让自己特别的兴奋,只恨
现在不能把她按在地上好好的享受一下肉穴,只能尽力的顶入她的口中。

  焦王氏吸吮一阵,却见王二始终不见出来,心中着急,也顾不得恶心,大张
着嘴巴,只管把阳具吞入自己口中,用手扶住根部使劲的捋着,就像是在吃着什
么美味的东西一般。

  王二瞪大了眼睛,按住焦王氏的头。真是爽啊,阳具插在肉穴中的时候,还
得自己猛力抽送,现在被这小嘴用力的吸吮着,竟然不输于那般滋味,而且还只
需坐在这里享受就行。

  他捧住焦王氏的头,把她的小嘴当作肉穴,急速的抽送了起来,看着焦王氏
因不适而扭曲的面容,更增添了征服的快感。

  焦王氏的脸颊都有些麻木了,嘴巴更是酸痛,阳具在嘴里抽送着,幸好还被
自己按住了尾端,不能捅到自己咽喉里。

  她感觉嘴里的阳具变得越来越膨胀,知道王二就要射出来了,不由「唔唔」
叫着,想要挣扎开把头转过去。

  可是王二却按得她一动不能动,就在强烈而有力的抽动中,一阵阵喷射而出
的热流在她的口中直射入到了咽喉之内。

  「呜……」焦王氏被呛得差点背过气去,眼泪,鼻涕竟然一下都流了出来。

  王二却还最后抽送了两下,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头,呼呼的喘着坐在那
里。

  焦王氏一下坐在了地上,用手捂住嘴巴,猛烈的咳着,咽喉里像是积了很多
的浓痰,却又是火辣辣的,白浊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入手心里,在她的下巴上
挂上一道道的涎液。

  王二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心中极为满足,却笑道:「嫂子,这可是上好的补
品,你莫要浪费了啊。」

  焦王氏咳了一阵,逐渐缓过劲来,竟然真的又把手里的精液往嘴里一吸,还
伸出舌尖舔了一舔,说道:「味道还可以,嫂子今天急着走,否则定要榨得你求
饶。」说完,收拾了一番,急忙告辞,临走之时又叮嘱道:「今夜三更,不见不
散。」

  是夜,不到三更天,王二便早早的溜到了焦家后门,猴急的等待着,一边暗
自想着,如果这焦王氏敢耍什么花招,定要搅得焦家鸡犬不宁。

  且说焦王氏独坐屋里,心中也是焦躁不安,一会儿是后悔万分,一会儿又是
极度渴望,她也不知道是该盼着这时间快些走还是慢些好。

  夜深人静,外面已经没有了声音,她大睁着双眼,害怕自己一下睡过去错过
了时头,听得三更天更声响起,急忙来到了后门,轻轻拉开门。

  王二见门打开,也不管许多,一个闪身窜了进去,抱住焦王氏便亲了一口,
低声道:「嫂子果然信人,兄弟等候多时了。」

  焦王氏急忙把门掩好,和王二搂搂抱抱,一边亲热着,一边走回了自己的房
间,两人也不点灯,就把衣服剥了精光,这一番干柴烈火,自不需细言。

  一番云雨之后,焦王氏慵懒的倚在王二的怀中,用手爱抚着他的胸膛,叹声
道:「你这无赖,嫂子可真的毁在你的手里了。」

  王二笑道:「嫂子可莫要过河拆桥,刚刚也不知哪个一直叫着想要想要。」

  焦王氏面色通红,嗔道:「是我想要又如何,还不是你这家伙先来撩人,你
个死鬼,得了便宜还来卖乖。」

  王二忽然想起了什么,忙说道:「嫂子,你我一个浪汉,一个淫娃,天生一
对,还是谁也莫说谁了吧。倒是嫂嫂日间说有何事相商?兄弟愿为嫂子上刀山,
下火海,在所不辞。」

  焦王氏蓦然被勾起了伤心事,说道:「兄弟,事到如今,我也不怪你,只恨
一人。」当下添油加醋说了许多刘兰芝的不是。

  王二有些不解,一拍胸脯,说道:「嫂子要我做什么尽管明讲,只是这刘兰
芝是你家媳妇,我也不好拿她如何啊。」

  焦王氏冷冷一笑,恶狠狠的说道:「你只需这般如此,如此这般,让我捏了
她的把柄,看她还敢不任我拿捏。」

  王二暗道果然最毒莫过妇人心,却有些犹豫:「嫂子,这若被她叫嚷起来,
出了什么事情,如何是好呢?」

  焦王氏坐起身子,冷冷一笑道:「你王二这倒怕了,我就不信你没有法子,
刚刚还夸下海口,现在倒要推脱了,你放心,有事我自会为你担待。」

  王二把牙一咬,忙道:「嫂子莫要生气,这事今日做不成,容我些时日,定
当为嫂子效劳。」

  当下两人商量妥当,三日后再见,又搂在一起亲热一番,王二才起身穿衣,
依依不舍的告辞了。

  刘兰芝哪里知道发生了这许多事,这几日见得婆婆对自己好了许多,心中欢
喜,更是尽心服侍,却哪里知道焦王氏一心等着要拿她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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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夜·龙眼看历史之孔雀东南飞 作者:silverbolt

                                (四)

  三日后,又是三更天时分,焦王氏急切的把后门打开,王二闪身进来,她忙
问道:「今日可能做得?」

  王二拍拍怀里,伸手在焦王氏脸上摸了一把,笑道:「嫂子放心,王二今日
定当让你满意。」

  焦王氏掩好门,伸手指向前院,说道:「左边厢房睡的便是刘兰芝那贱婢,
你只管行事就是,这桩事成了,嫂嫂定当好好的服侍兄弟。」

  王二忙道:「嫂子说的可要记得,我这就去。」当下径直朝前院而去,心中
却是暗笑,听闻那刘兰芝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今日竟能得尝滋味,真是天大的喜
事了。

  焦王氏有心跟着,却终是心虚,只好一个人回到自己屋里,静静的等候着王
二的消息。

  王二来到前院,按照焦王氏所指,来至左边屋子门前,从怀里掏出一物,却
是一个软管,这是王二专为今日之事找人借来的迷魂烟。

  他把软管一端塞入门缝之中,拨开另一端的盖子,凑上前向屋里吹着,过了
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便收起软管,从怀里又掏出一把尖刀来。

  这尖刀是专用来拨门闩的,哪知他手扶在门上,轻轻一用力,门竟然自己开
了,他不由暗自诧异,这刘兰芝睡觉竟不掩门,也不怕招了贼人。

  他高抬脚轻落步走了进去,屋里还有些许的迷烟,只是他已事先吃了解药,
对他自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王二来至床前,果然床上睡着一个二八年纪的佳人,她正睡得香甜,鼻孔均
匀的一张一翕着,薄被遮住了她的身子,半截酥胸却露在了外面,下面还翘出了
一只小巧金莲,真是百般的妩媚。

  王二却不着急,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捆绳子,俱是小指粗细,为了今夜能达成
焦王氏的心愿,王二也委实费了一番心思。

  他拿起放在一边的手巾,揉成一团,上前轻轻的捏住刘兰芝的下巴,使她微
微的张开嘴巴,把手巾一点一点的塞入了她的口中,使得她的嘴无法合拢,再拿
起一节绳子,压住手巾,从刘兰芝的嘴角勒了过去,在她的脑后打了一个结。白
皙的面颊上勒住了一道绳子,真是说不出的怪异,吹弹得破的肌肤上,被绳子勒
住得周围,立时显出了红痕。

  王二把她身上遮着的薄被掀开,她的上身是一个红色的肚兜,下身是一条粉
色的短裤,裤脚刚刚及到膝盖,露出光洁的小腿。

  刘兰芝在睡梦中似乎也觉得有些寒冷,身子蜷了蜷,两手不自觉的抱在了胸
前,像是要抵御着什么。

  王二吞了口唾沫,忍着冲动,轻轻的把刘兰芝身子翻转,使得她微微向下侧
身趴在床上。肚兜在背后只是两条带子系在一起,整个白皙的脊背都几乎露在了
外面。

  王二把她的玉臂轻轻的扭到背后,手掌相对合拢在一起,拿起绳子先把她的
两个大拇指系在一起,从虎口处绕过,在她的玉腕上绕了两圈,又从两臂之间穿
出,和头部悬垂下来的绳头连接在了一起。

  他颤抖着手,慢慢的解开了肚兜在背后的系带,轻轻的把刘兰芝的身子翻转
过来,肚兜便垂落在了一边,两只雪白酥嫩的乳房像是两只正在静静栖息的小兔
般伏在她的胸前,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轻微的颤动着。

  王二伸出手去,用指尖点触了一下红嫩的乳头,乳头陷进了绵软的肌肤内,
却在他指尖离开的那一刹那,立时便不甘心的又跳了起来。

  王二「嘿嘿」一笑,这个乳房让人一看就流口水,待会儿可要好好的吃上一
下。

  他扯住短裤,轻轻的向下扯落,一边凑上前去,用鼻子使劲的嗅着,一股少
女天然的清香使得他不禁暗自沉醉。

  他把短裤扔在一边,分开了刘兰芝的双腿,仔细的打量着双腿间最为神迷的
区域,奈何光线实在昏暗,隐隐约约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是可以看到她的那里毛
发长得并不是很为茂盛,浅浅的绒绒的一丛。

  王二只好遗憾的又深深吸了一大口这里的味道,伸手摸了摸那条肉缝,令他
诧异的是,刘兰芝的肉缝竟然还是紧紧闭合着,看来那焦仲卿委实让这里荒芜了
多时了。

  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把刘兰芝的小腿弯曲,使得她的脚跟贴住了自己的
臀部,然后拿过绳子,从她的小腿,大腿,脚踝上绕过,捆在了一起。

  一切捆好之后,王二退后一步,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手艺,这下便不再怕她惊
动别人了,这女人嘛,阳具真的插进去了,一切就都好说了,还有焦王氏为自己
撑着腰呢。

  他却又走到了一边,拿过碗舀了一碗水,然后在嘴里含了一口,来到床边,
对着刘兰芝的脸就是猛地一喷。

  刘兰芝的头猛地一摇,正在甜蜜梦乡的她一下被惊醒了,王二这口水其实正
是用来解迷药用的。

  迷迷糊糊中,刘兰芝却觉得浑身不对劲,手脚仿佛怎么都伸展不开,她不解
的睁开眼睛,却觉得嘴里也被塞了什么东西,这才蓦然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
她不敢相信的急忙又闭上了眼睛,然后又猛地一下睁开,却发现这正是恶梦般的
现实。

  王二在一边笑道:「刘兰芝,这不是梦,不过你也莫要怪我,只怪你不该犯
了别人的忌讳,别人托爷爷专门教训于你。」

  刘兰芝听了他的话,却慌乱的摇摆着头,嘴角被勒得生疼,却一句话也喊不
出来,眼泪「扑扑答答」一下涌了出来,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拼命的努着嘴,想
要表示什么。

  王二有些心疼的按住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也莫要挣扎了,今
日你是躲不过了,挣扎只会苦了自己,还是等着好好的享受吧,王二爷肯定要比
你那个书生老公更让你欲仙欲死。」

  刘兰芝脸颊上一边肌肉拉伸,一边萎缩,娇媚的面容显出极为怪异的表情,
似乎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冤屈一般。

  王二拍拍她的脸,说道:「王二爷向来明人不作暗事,所以强奸你之前也先
叫醒你给你说个明白,放你却是万万不能的了。」

  说了半天,王二感觉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这刘兰芝日后要怪,也只能怪
老天爷为何让她嫁到焦家来吧。若这娇滴滴的小娘子嫁给了自己,定当捧在手心
里,还能让她遭这般罪?

  当下,王二也不再废话,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上衣却也不解,分开刘兰芝的
两腿。

  那刘兰芝虽然有心要挣扎,却被绑了个结结实实,哪里能动得一分,只好在
心中无声的诅咒着,眼泪不住的流淌着,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却只能默默的等候
着命运的捉弄。

  王二用两指分开软嫩的肉唇,在里面探了一探,竟然是干涩的,他便用手指
捏住肉唇,在指尖慢慢捻动,只望刘兰芝身体起了反应。

  哪知抠捏了半天,刘兰芝却只是无声的流着泪,脸上水汪汪的一片,头旁边
的被子也湿了一片,可是这肉穴中却始终不见有一丁点淫水儿流出。

  王二不禁有些急躁,难不成还要再哄上她半天?还是自管办事就是,他「呸
呸」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在自己的阳具上抹了一遍,又用手指分开肉唇,凑
近嘴去:「呸、呸」又往里面吐了两口。

  刘兰芝的身子一抖,嘴里发出不知所以的呜咽声,肉穴一阵蠕动,竟把唾液
全数的吸了进去。

  王二心道,你自己不知好歹,受苦也怨不得老子了,当下把阳具对住肉穴,
猛力的向内一顶,却不由低叫一声,皱起了眉头。

  这女人的肉穴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狭隘,这一下没准备的把阳具顶入,竟然被
夹得有些生疼了。不对,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这刘兰芝是结了婚的人,应该是
经历人事的少妇了,肉穴怎么会如此紧窄,直如未出阁的少女呢?难不成她的男
人竟然是个天阉不成?

  再看刘兰芝却已经脸色变得煞白,两眼紧紧闭着,眼泪还是止不住的从眼角
处滚落出来,嘴角哆嗦着,长长的涎液顺着嘴角挂出,分明是一副不胜痛楚的样
子。

  王二忽然觉得自己腿间湿湿的,这刘兰芝竟然在这个时候才流出淫水,他伸
手在肉穴上抹了一抹,放在鼻子边上一嗅,却是略带腥味,仔细一看,分明是红
红的。

  这下王二恍然明白,眼前的女人分明还是个处女。这,总不会搞错了,这不
是刘兰芝吧,可是这房间却是没错,焦王氏说得分明就是这间啊。管她许多,现
在箭已在弦上,发也得发,不发也得发了。

  这女子还真的就不是刘兰芝,而是焦仲卿的亲妹妹,焦王氏的亲女儿,焦玉
莲。也是凑巧,哥哥不在家里的这些日子,焦玉莲常常陪着嫂子说话,这一日两
人说得投机,不觉竟然昏然而睡。刘兰芝半中醒来,看焦玉莲睡得香甜,也不忍
叫她,便自去玉莲屋里睡了,哪知焦王氏竟然出得如此恶毒手段,却报应在了自
己女儿的身上。

  这王二明明知道内中大有古怪,却懒得理会许多了,现在的他,只怕是有人
在背后砍他的脑袋,他也要拼着命的让阳具爽上两下。

  知道了眼前的女子还是个雏儿,王二更是兴奋莫明,长了这么大,他还是第
一次见到处女是什么样子。这处女搞起来也没什么好,阳具被夹得痛痛的,人也
一动不动像个死人,还不如焦王氏那般做起来有滋味,只是这征服一个女人的感
觉实在是太过美妙了。也不说怜香惜玉,动作丝毫也不放缓,也顾不得自己阳具
还被夹得紧,便大力的抽送了起来。

  焦玉莲此时真的有若一个死人一般,鼻息间竟然也没有了声音,只有不停淌
落的泪水还显示着她正在生生的承受着无以名诉的悲痛。

  她现在是一下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觉,全身不住的颤抖着,脑中只有一个
字:痛。粗大的硬物像是一根火热的铁棒炙烤着她肉穴的嫩肉,随着它的进出,
小小的肉穴就像被人用刀在一下一下的不断划开。偏偏王二还在她的身上这里扭
上一下,那里拧一把,使她不能如愿的晕死过去。

  紧窄的肉穴使得王二获得的快感比平时强烈了百倍,他一边大力的冲刺着,
一边拍击着焦玉莲的脸颊,笑道:「小娘子,你这处女肉穴真是爽极啊!」

  焦玉莲此时是痛得死去活来,身子一会儿像是被冰封了一般,一会儿又像是
忽然被放在火上炙烤,惊悚和剧痛使得她嘴唇哆嗦着,却连牙也咬不到一起。

  王二看她毫无动静,却放缓了些动作,放低些声音说道:「小娘子不要怕,
『破瓜』总是有些痛的,再过一会儿你就会喜欢上大爷的肉棒,只怕以后还会求
着王二爷来插你呢。哈哈!」

  他自顾自笑着,伏下头去,张开嘴唇,哈着臭气凑近了焦玉莲的脸颊,伸出
猩红的舌头舔着她脸上不断涌下的泪水,啧然道:「小娘子不要哭了,做女人的
总有这么一次,撞上王二爷这么有本领的也是你的幸事。」

  焦玉莲虽然被绑着动弹不得,还是极力的挣扎着把脸扭向一边,不让王二的
舌头舔到自己脸上。

  王二一怔,大为生气,一把揪住了焦玉莲的头发,强使她转过头来,也不再
怜香惜玉,恶声道:「王二爷要奸人可不是要奸尸,你他妈的给老子睁开眼。」

  焦玉莲却毫不理会,反而把眼睛闭得更紧了一些,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恶
梦,可是却又明明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现实,却还是想闭着眼睛,不愿意面对自
己的悲惨遭遇。

  王二怒道:「你睁不睁开!再不给老子睁开,老子就戳瞎了你的两个眼珠,
让你以后永远也不用看东西了。」

  焦玉莲却还是不理他,现在她连死的心都有了,还在乎什么眼睛,只可恨这
恶棍的那根东西在自己肉穴里不住捣来捣去。

  王二伸出手去,可是要让他真弄瞎了焦玉莲的眼睛,终还是有些舍不得,焦
王氏那里也没法交代了,便一下捏住了焦玉莲的鼻子,两个鼻孔捏在一起,让她
无法出气。

  这下焦玉莲可真是难受极了,嘴巴被塞着,鼻孔又被封着,偏偏下面肉穴中
还有根肉棒进进出出的让她痛得要死,虽然想死,可这被活活憋死却是怎么也忍
受不了的。

  她强自忍耐着,可是忍耐的念头还未消失,便发现自己的肺都快要炸开了,
窒息的晕眩使得下体的痛楚仿佛也不再是那么的强烈,反而全身颤抖着似乎涌动
着一股战竦的快感。天,自己就要死了吗?这就是临死前的感觉吗?这感觉为什
么竟有些让人舒适的快感呢?

  可是呼吸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焦玉莲的脖颈都被憋得梗直了,她猛地一下
睁开了眼睛,微微扭摆着头,眼中满是凄惶的请求之色。

  王二正在犹豫要不要主动放开之际,见她一下睁开了眼睛,不由赶紧松开了
手,他虽然对焦玉莲的不驯服生气,可也不想真的闹出人命,何况这女子滋味还
不错,还是自己搞的第一个处女呢。

  焦玉莲竟然朝他感激的笑了一笑,大力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人在无法呼吸
的时候才能感觉到日常中几乎没有感觉的空气的重要。

  王二笑道:「小娘子,早些乖乖的多好,看看,吃了苦头了吧。」

  焦玉莲刚刚死里逃生,出于本能的感激一笑,却又一下想起正是眼前这个人
制造了自己的悲惨命运,而且还正在自己身上发泄着兽欲,她一边平息着自己的
呼吸,一边用无比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王二。

  王二捏捏她的脸颊,笑道:「小娘子一下这么看着我,还有些不习惯呢,歇
了半天了,王二爷也该动动了,看看王二爷怎样给你快活吧。」

  紧窄的肉穴中粗大的阳具再次猛烈而有规律的抽动起来,虽然惊恐中的焦玉
莲没有大量的淫液涌出,可是身体的本能还是使得肉穴里变得宽敞了许多,湿润
了许多。

  说来也怪,经过刚刚险死的惊栗,焦玉莲感觉肉穴中的痛楚渐渐的变得轻微
了,那粗大的肉棒进出间带着呼呼的热气,使得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它的
进出颤抖着,尤其肉穴深处有什么地方被时而抵到,更是为她带来无法言诉的刺
激,刚才的剧痛,竟然渐渐衍变成一种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奇异感觉。

  虽然身体已经有些适应,可是被侮辱的耻辱还是使得焦玉莲心中充满了恨,
如果她现在还能动弹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抓死、掐死、咬死这个恶
棍。

  王二此时也感觉抽送舒畅了许多,他忽然站起身子,抱起焦玉莲,把她翻了
一个身,焦玉莲的双腿被绑住了,只能用膝盖和头部支撑,形成一个肉三角。

  焦玉莲此时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只好任他摆布,有心想要趴下,却被王二
从后面抓住了绳子,只好保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

  王二又在手心里吐了些唾沫,往阳具上抹了抹,又一次插入了那紧紧窄窄的
肉穴之中,只感觉龟头慢慢的抵开了许多软软的肉褶,直到肉穴的最深处。

  焦玉莲被撞击得不由向前趴,可是拴着嘴的绳子把嘴勒得疼痛难忍,只好把
头极力向胸前勾着,白白的屁股却是翘得更高了。

  王二接着便是一番大力抽送,直接入底,一边勒了绳子,像是骑马时抓着缰
绳一样挥舞着,征服的快感使得他不由大笑着,抽送阳具的动作更是加快。

  焦玉莲双手被扭在背后,痛得几乎觉得快要断了,肉穴被粗大的阳具一下下
翻开,粉嫩的肉唇上、茸毛上,都是已经干涸了的血迹。

  王二的动作越来越快,蓦然,他一声大叫,随着剧烈的抽插,大股灼热的精
液一下涌进肉穴中,涌泉般的冲击着焦玉莲最敏感的花心。

  焦玉莲猝不及防之下,差点翻了白眼,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喷射
出一股股热流后正在萎缩着,向着肉穴外滑落着,而那热流仿佛都已经黏在肉壁
上,缓缓的流动着。她混乱的意识之中,她的身体内部仿佛也有着一种东西产生
了响应,有一股暖流也不受控制的向外流出,而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哭
还是该笑。

  王二缓缓的拔出了阳具,粘稠的精液随之淌滴了出来,他呼呼的喘着,松开
了焦玉莲,拿起她的衣服,胡乱的揩着。

  失去了支撑的焦玉莲一下软瘫在了床上,身子依然被紧紧的绑着,却在不时
的痉挛着,不时的打一个冷战。

  王二抓起自己的衣服穿上,看看天色,笑道:「王二爷该走了,小娘子,回
见啊!」说完便转身出门,也不管焦玉莲依然被绳子捆着。

  他来到焦王氏屋里,焦王氏却还没有睡,见他进来,急忙跳起来问道:「怎
么样?你把那贱人给收拾了没有?」

  王二心中有些发虚,嘴上却是一点也不露出来,说道:「完全照你的吩咐,
老子狠狠的操了她一顿,现在还绑着呢,就等你去抓她了。」

  焦王氏闻言大喜,上前一把抱住了王二,响亮的亲了个嘴儿,说道:「好情
郎,帮我做了这件事,我定会好好谢你。」

  王二捏了一下她的胸,说道:「唉,她跟你的滋味可是差远了,只是今日王
二爷折腾得也累了,要不然定要再和你好好的快活上一次。」

  焦王氏用乳房蹭磨着王二的胸膛,笑道:「好情郎,也不急在今天嘛,日后
你过来时,我好好的伺候你,让你享受就是。」

  当下王二告辞,焦王氏送王二出门,然后掩好门,眼中已满是狠毒之色,心
中暗笑:刘兰芝啊,你这个狐狸精,终于有了今天,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再去勾
引我的仲卿乖儿。

  她一边想,一边走向前院,暗自盘算着,今晚之事,刘兰芝定会以为是贼人
夜间行窃,见色起意,这种事情自然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自己再狠狠的训
斥上她一顿,以后她也只好乖乖的听话了。

  来到前院,果然刘兰芝的房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去,果然见床上一个粉雕玉
琢般的人儿被绳子五花大绑着,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走上前去,故作焦急的说道:「兰芝,我出来小解,看到有人影从你房里
出去,你这却是怎么了?」

  听到她的声音,床上的人猛地身子一颤。焦王氏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把她的
身子转了过来,眼睛却一下不可致信的瞪大了,仿佛有一个响雷蓦然在她的耳边
炸响,震得她站立不住,脑中嗡嗡作响。

  眼前哪里是什么刘兰芝,分明是她的乖女儿焦玉莲。只是平日里青春可爱的
一个女孩现在却被摧残得不成样子,双眼哭得通红,肿胀着,脸颊上、肌肤上都
是被勒得很深的绳痕,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乳房、胸脯上还有一些牙印,大腿上
更满是斑斑的血迹,还有一些斑结的白色杂质。

  她趔趄一下,用手指着焦玉莲,颤声说道:「玉莲,怎么,怎么会是你?」

  焦玉莲一下看到了亲人,而且是疼爱她的母亲,所有的委屈又一下涌上了心
头,眼泪顿时止不住的流淌了出来,更顾不得体会焦王氏话中的语病,扭动挣扎
着。

  焦王氏急忙把她解开,手臂上都已经被勒成了黑紫色,嘴角挂着两道深深的
绳痕,口中的手巾已经被唾液浸得透湿,拿出来后,她的嘴一时却还合不上。

  焦玉莲扑到了焦王氏怀里,终于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句完整的声音:「娘,娘
啊,我被人污辱了,你为什么不来救女儿啊?我还怎么见人,只有一死了啊?」

  千般的委屈,万种的痛楚,在自己的娘亲面前都化作了一行行的热泪,只有
娘的怀抱,才是最安全的港湾。

  焦王氏肺都要气炸了,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眼前却已是铁铮铮的
事实,王二这个千刀万剐的东西,怎么竟把自己的女儿给祸害了呢?可怜她也只
能打碎牙咽在肚里了。

  脑海中天旋地转,一时间焦王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紧紧的抱住了女
儿,轻轻的抚慰着她身上的伤痕。

  焦玉莲在她的怀里瑟瑟发抖着,就像是小羊羔受到恶狼的惊吓之后躲在母羊
的身下,她蜷缩着身子,头埋在焦王氏的怀里,似乎再也不敢面对这个阴暗的世
界。

  焦王氏感觉自己的衣襟已经被泪水湿透了,她想要怒骂,却不知该要骂谁,
骂王二?骂自己?骂女儿?也许这里面只有一个罪魁祸首,那就是那个该死的狐
狸精刘兰芝。都是她,若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夜间跑出去招了王二的污辱,若不
是她,自己怎会生起报复之心引狼入室,害得女儿也生不如死。

  可是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她只好抱着焦玉莲宽慰着她,让她千万莫要做了
傻事,这件事情就当做了一个恶梦,永远也不要说出去。

  这一番折腾,这一夜母女二人说一阵话抱头痛哭一阵,谁也没有再能休息,
天色不知觉间便已渐渐的亮了。

  一切又恍若正常一般,这一夜仿佛真的只是存在于恶梦之中。

  刘兰芝对这一切毫不知晓,可是她却感觉焦王氏看她的目光更加狠毒了,尤
其在她背对的时候,总有一丝寒意在她的身后蔓延,让她不寒而栗。小姑玉莲也
不知为何憔悴了许多,以前和自己亲热得无话不谈,现在对自己却是躲躲闪闪的
了。

  焦王氏事后找王二算帐,可是被王二一番花言巧语,仔细想想那天也真是苍
天弄人,也怪不得谁,又贪恋王二的好处,她这沉睡多年的身体被挑醒过来,竟
然更加的充满了渴望,也只好就此把这件事情掩了过去。


                                (五)

  不觉间,又是中秋佳节的时候了,每逢佳节倍思亲,偏偏焦仲卿因为公务耽
搁在了外地,没办法赶回来,这焦家的中秋过得便有些凄然冷清。

  焦王氏吃完饭就回到屋里,今夜她又约了王二过来,这样的良宵佳节,不风
流快活一番,如何对得起自己呢。

  焦玉莲已经习惯了沉默,她现在已经知道了王二跟母亲的关系,更是有苦无
法说了。那王二恬不知耻,有时到来竟然怂恿母亲拉着自己一起陪他,她现在感
觉自己都已经麻木了,常常一个人呆在角落里,瞪着眼睛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兰芝洗涮完毕,回到屋里,平日还无感觉,今日却觉这屋里格外的凄凉,
婆婆家里的人对自己是那样的冷淡,丈夫不在家的时候,自己更像是一个佣人而
不是一家人。

  她哭了一阵,恍恍惚惚的便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有些凉意,睁
开眼,才发现自己衣服都未解,竟然靠在床边睡了一觉。

  明净的月光透过窗户洒下了一地银霜,刘兰芝走到窗前,沐浴在月光之中,
黯然想道:举首见明月,低头思故乡,我的仲卿郎君啊,你在异乡有否思念家中
的妻子呢?

  她推门走了出去,朗空碧月,今日的月儿就如一个银盘,又如一块明镜,悬
在天上,她不禁呆呆的抬头看着,仿佛要从那明镜中看出千里之外仲卿的模样,
却哪里能看到丝毫呢?这么美丽的月色却只有她一个人赏玩,不见美景,只见孤
单。

  刘兰芝停住脚步,不觉间竟走到婆婆的房前来了,一个人也无心欣赏什么,
还是早早的回去歇息了吧。

  她正要转身,却听到焦王氏的屋里传来悉索的声音,不禁心中一动,顿住了
脚步,蓦然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哈哈,小浪妇,王二爷的肉棒味道如何
啊?」

  刘兰芝的眉头一皱,却又听得里面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喔,喔,肉棒
真是棒,捣得肉穴美极了。」

  这分明正是自己婆婆的声音,刘兰芝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日里严厉
苛责的婆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不,这一定不是真的。

  她悄悄的走上前去,声音更加的清晰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噗哧噗
哧」的淫水被搅动的声音都一下传进了耳朵里,刘兰芝的脸一下红了,这种声音
她又何尝陌生呢?

  她从门缝中细看,却见窗前站着一人,宽厚的肩膀,分明是个男人,他的腰
部正有规律的向前挺动着,在他的肩上,搭着两只小脚,正在一翘一翘的随着他
的挺送晃晃荡荡。

  婆婆的声音又传来了:「喔……喔……好人儿……再往里……用力……舒服
啊……啊……爽快……喔……喔……我要……要你插死我……啊……」

  刘兰芝不可致信的瞪大着眼睛,心乱如麻,想象不到的场面一下出现在了她
的面前,让她一时间手足无措了。婆婆现在的表现只能用淫荡来形容了,她不由
想起了自己和仲卿在一起的情景,似乎也没有这般的激烈呢。

  却听王二说道:「小娘子,换个姿势吧,我也歇上一歇,来,你坐到我的腿
上,咱们也一起赏赏这月色。」

  焦王氏笑道:「你这蛮汉还知道欣赏月景?」却把两只脚放了下去。

  王二转个身,坐在了床上,他却正对着门口,一根湿淋淋的阳具直挺挺的对
着刘兰芝点头示意,似乎在笑她在门外偷看。

  刘兰芝掩了嘴巴,差点叫出声来,这男人的那根东西比起仲卿似乎还要大上
一号,这样的东西放到肉穴里也不知是何滋味,她的脸更红了,暗怪自己,怎么
能这么不知羞耻的想这些呢。

  焦王氏慵懒无力的站立起身子,手搭了王二的肩笑道:「你这东西还真是厉
害,这般多时了,还是威武不屈,我的腿都是酸的了。」

  王二抱了她,让她背对着自己,笑道:「这还不都是被你的淫水儿泡大的,
你想想它在里面喝了多少的水儿啊。」

  焦王氏张开两腿,用手扶住阳具,身子微微前倾,向后坐下,一边道:「管
你喝了多少,一会儿还得尽数还我。」

  阳具顺滑的溜进了肉穴,王二把焦王氏的腰一揽,捏了她的肥乳,一边搓揉
着,一边笑道:「那还不是看你的本事了,王二爷连本带利还你都成。」

  焦王氏狠声道:「看你狂言!」当下臀儿旋动起来,两片肥臀夹了阳具像是
磨磨一般,从那肉穴中还真的涌出了汁液,她把头向王二的胸前一靠,双手从后
面抱了王二的脖子,舒舒服服的呻吟了起来。

  这激情春宫就像是专门演给刘兰芝看一般,刘兰芝直看得面红耳赤,呼吸逐
渐的急促起来,她不自觉的用手扯着自己胸前的衣襟,手臂颤抖着。

  没想到婆婆的身材竟保养的如许好,身上并不见多余的赘肉,只是小腹有些
鼓胀,她的乳房还是那般的饱挺,似乎不亚于自己的。那汉子的身体更是健壮,
腿上、手臂上都长满了黑黑的汗毛,显得格外的孔武有力。

  他们正好坐在月光之中,皎洁的月光下,那沾着淫水的阴毛仿佛都是纤毫毕
现,那湿淋淋的阳具被肉穴一下下的吞进吐出,带出了许多的淫水。

  刘兰芝不住的吞咽着口水,仲卿已经多时未曾归家了,她也只是一个刚刚解
得性之美妙的少妇,如何能不偷偷渴望呢,只是平时想想也就罢了,今日却受到
了如此活生生的刺激,不觉间心旷神怡。

  王二和焦王氏自然不知门外有人偷窥,焦王氏一边旋磨着,一边看着明月说
道:「好情郎,你说如果咱们搬到月亮上去,岂不是没人能管得了咱们,天天可
以风流快活了。」

  王二笑道:「你这浪妇心还真高,那月亮是嫦娥住的,你还能跟她抢地方不
成。」

  焦王氏「噗哧」一笑,说道:「你说那嫦娥在天上,会不会寂寞呢?她也是
一个女人吧,她想要的时候该怎么办啊?」

  王二一捏她的乳房,道:「天上神仙那么多,还用你操心啊,说不得今日嫦
娥看了王二爷的手段,还要把我招上天去呢。」

  焦王氏狠狠的向下一坐,嗔道:「你还不知足啊,我让你还有这心思去想嫦
娥!」说着,更加猛烈的扭动起来,两个人浪笑不已。

  刘兰芝听着他们说着如此混帐不堪的话语,心中反感,暗道婆婆平日里一本
正经,背后竟然是如此样人,这混帐汉子也不知何时招到家中的,若被邻人知晓
了,自家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她正在思想间,却不提防有人在她的肩上轻轻一拍,刘兰芝吓得顿时跳了起
来,张口就要大叫,背后之人却一把掩了她的嘴,低声道:「嫂子莫怕,我是玉
莲。」

  刘兰芝转过身去,眼前果然站着的是瘦削的焦玉莲,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十分
的复杂,有怨恨,有痛苦,有伤心,有无奈。

  刘兰芝一下想起了自己正在做什么,脸颊绯红,也不敢看焦玉莲一眼,急转
身便走开了,只留下焦玉莲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

  焦玉莲也是晚上睡不着,知道母亲今日必定和王二在一起,百无聊赖之下,
也想来看看,却不想撞见了嫂子在门外偷看,母亲对嫂子的怨恨她还是知道一些
的,这下该当如何是好。

  接下来的几天,焦玉莲左思右想,终于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母
亲,毕竟那是她的亲娘,不管有什么不对,自己都始终是她的女儿。

  焦王氏听了,先是一惊,后又大怒,暗想,怪不得这几日总感觉刘兰芝看自
己的眼神有些不对,趁着她还没有弄出什么是非,一定要把她先赶出焦家的门,
再也心慈手软不得。

  她对刘兰芝更是百般的挑剔,饭嫌她做得不好,衣服嫌她洗得不净,布嫌她
织得马虎,早上嫌她起得晚,言语间也是百般的辱骂。

  刘兰芝被支使得昏天黑地,还是一天到晚被骂个狗血淋头,心中不忿,言语
间对于焦王氏便也有了些顶撞,却让焦王氏更加恼怒,狠声只说等仲卿回来一定
要把她休回家。


                                (六)

  不几日,焦仲卿高高兴兴的回家了,却觉得家中的气氛极为尴尬,给母亲请
安,母亲对自己理也不理,妻子见了自己只是流泪,却什么也不说,妹妹也是冷
冷的躲着自己。

  在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际,焦王氏却把他喊进了大堂,让他跪在自己父
亲的灵位前面,然后焦王氏自己先哭了起来。

  焦仲卿一向孝顺,当下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急忙磕头道:「娘亲,孩儿
有什么错,你尽管责罚就是,千万莫哭坏了自己身子。」

  焦王氏一边哭着,一边泣声说道:「你还认得你这个苦命的娘吗?可怜你爹
去得早,你娘便再也没有一个亲人了啊。」

  焦仲卿跪爬着上前抱住焦王氏的腿,急声道:「娘啊,你这说的什么样话?
你难道不认孩儿了吗?孩儿不肖,惹得娘亲生气,还望娘亲责罚。」

  焦王氏止住眼泪,牵住焦仲卿的手,颤巍巍的说道:「仲卿儿呀,你若还认
我这个娘的话,那我让你做一件事,你可答应?」

  焦仲卿急忙道:「答应,答应,娘亲让孩儿做的事,孩儿虽百死不辞,娘亲
尽管说就是,孩儿一定做到。」

  焦王氏看了他一眼,冷声道:「我让你休了你那媳妇刘家兰芝,你可也愿答
应?」

  焦仲卿脑中轰鸣一声,当下跪坐在自己腿上,呆呆的看着母亲,一时说不出
话来。他怎么也没想到母亲竟会让他休了兰芝,刘兰芝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他也略
知一二,却没料到竟到了不能共存于一室的地步,对于兰芝的品性,他还是知道
的,他总以为随着时间,娘和兰芝会渐渐融洽在一起,却万万没想到会有今天。

  焦王氏看他发呆,顿时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着刘兰芝个小妖精,勾
走了儿子的魂,竟让亲生儿不认自己的娘亲,一边还胡编乱造,数落着刘兰芝的
种种不是,只把刘兰芝说得百般不堪。

  焦仲卿渐渐的回过神来,面色苍白,对母亲颤声说道:「娘,您是在跟孩儿
开玩笑是不是?兰芝纵有千般不是,可她对孩儿是真心一片啊,她有不是,孩儿
替她受罚,回去责罚她,让她给娘亲请罪就是,可怎么也不用休了她吧。」

  焦王氏哭得更加厉害了,指天划地,破口大骂,只说焦仲卿不休了刘兰芝,
那就是不认自己这个亲娘,那也便罢,焦仲卿自和那狐狸精过去,她自己找根绳
子,自去寻他那死鬼爹爹就是。

  焦仲卿向来不敢忤逆焦王氏,可这事却让他如何也不能答应,当下猛磕头,
只求娘收回成命,他是如何也舍不得刘兰芝这个好妻子的。

  两个人一时僵持不下,焦王氏心中恼怒,仲卿竟然为了那个狐狸精磕得额头
出血,还苦苦为她求饶,自己无论如何这次也要狠下心肠,倒要看看在这个逆子
眼中,从小抚养他长大的娘亲重要还是一个狐狸精重要。

  焦仲卿满面是泪,额上满是鲜血和尘土,仰起头来,呆呆的说道:「娘,如
果您一定坚持要休去兰芝,那孩儿不孝,今生便决不再娶。」

  焦王氏怒道:「你还来要挟为娘不成,今日你定要做出个决断,要娘还是要
那个小狐狸精。」

  就在这时,门被人一下推开了,刘兰芝满面是泪的站在门口,她缓步走了进
来,来到焦仲卿旁边:「扑通」一声跪倒,磕头道:「娘,我知道您已容不得媳
妇,兰芝便去就是,此后还望娘爱惜仲卿,行事间多为仲卿考虑一二。」

  她又转向焦仲卿,未语泪先流,泣声道:「仲卿郎君,妾身愚顽,招致家门
不睦,亦当让贤,此后还望郎君多多爱惜己身,兰芝不能伺候君身了。」

  焦仲卿握了她的手,还未说话,焦王氏在一边早已气得身体发抖,这狐狸精
竟敢在言语间教训自己,厉声道:「仲卿,你再不答应,娘亲就立时一头撞死在
这堂前。」

  焦仲卿看看激怒的母亲,再看看妻子决绝的神情,一时间只觉心灰意冷,凄
然道:「娘,仲卿答应你就是。」

  当夜,焦仲卿和刘兰芝泪眼相望,焦仲卿的心里也是百般苦楚,只好对刘兰
芝苦苦解释着自己的无奈,告诉她自己对她的情意永远不会改变,并保证假以时
日,定会说服母亲,劝慰刘兰芝此去定要暂时忍耐,等待自己把她迎回。

  刘兰芝也是百般的不舍,她是多么的希望能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快快乐乐的生
活一辈子,为他生儿育女,可是这一去,只怕就永无重入门之机了,这一别,只
怕就是永诀了。

  她哭得像是一个泪人儿一般,一遍遍的收拾着屋内的一切,拿起又放下,放
下又拿起,叮咛丈夫把留下来的绣襦、罗裙、斗帐、香囊、镜匣、丝绳等女用物
品,得便全部赠送别人好了,不必留置,以免睹物伤情,徒增苦恼。

  焦仲卿抱住她,流着泪说道:「娘子,这屋里的东西我一样也不会动,等你
回来的时候它们都还会是原来的样子等着你。」

  刘兰芝靠在他的怀里,强忍住悲伤,露出一抹凄艳的笑容说道:「郎君,让
妾身最后再服侍你一次吧。」

  焦仲卿流着泪点点头,吻住了她的嘴唇,眼泪顺着脸颊淌入了两人的口中,
苦涩的泪水一如此时苦涩的心情。

  刘兰芝缓缓的帮焦仲卿一件件褪落了衣服,仰面躺在了床上。就是在这张床
上,她从一个活泼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少妇,这张床上留下了她太多美好的
记忆,可是现在,她和它也就要告别了。

  焦仲卿抖颤着也帮刘兰芝解开了衣带,眼前娇美的身体对他曾经有着无比的
诱惑,现在却只让他感觉悲伤,他真的将要失去她了吗?

  两个人抱在了一起,焦仲卿此时满腹忧伤,哪里真的有心情风流快活呢,这
也只是最后的告别方式吧,他努力着,哪知阳具却萎萎缩缩的,一点也没有振奋
的迹象。

  刘兰芝等待片刻,看焦仲卿有些着急,急忙说道:「郎君莫急,妾身来想些
办法,郎君一直想让妾身试试用嘴,今日妾身便满足郎君的愿望吧。」

  她把焦仲卿推躺在一边,自己转个身子,头冲着他的脚伏了下去,张开小嘴
把那绵软的阳具吞进了口中,用舌尖细细的挑逗着。

  焦仲卿只觉龟头被一股湿润的热气包裹着,敏感的顶端有一条灵活的舌在滑
来滑去,他不禁有些冲动,呼吸有些粗重了。

  刘兰芝感觉口中的阳具在慢慢的膨胀着,渐渐的竟有些含不住了,缩小的时
候还没有感觉,现在却只觉得嘴里被塞得满满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可她还是勉
力的把阳具都含在嘴里,眼泪忍不住又落了下来,仲卿郎君,日后想自己了,该
要怎么办呢?

  焦仲卿深深呼吸两下,阳具在刘兰芝的口中傲然勃挺,直触到了她的咽喉,
刘兰芝终于忍受不住,只好吐了一半出来。

  她忍住心中的不适,用手按住阳具周围的阴毛,含着阳具扭摆着头吸吮了起
来,时而把阳具整个吞入口中,时而只用舌尖舔着阳具的边缘。

  焦仲卿拉过她的脚踝,让她把屁股凑近自己,伸出手去,分开了她的大腿,
捏住了粉嫩的肉唇。这里依然是这样的娇嫩,一如他最初探访的样子,只是现在
他已经是肉穴的主人了。可是,这里面还会有别的访客吗?不,他决不允许。

  他感到心中一阵火热,满腔的忧思似乎都化作了力量,他翻起身来,一把推
倒了刘兰芝,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刘兰芝拍着他的脊背,温柔的说道:「郎君,慢一点,让妾身好好的伺候你
一次。」

  焦仲卿低声吼道:「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随着他的声音,阳具狠狠的
插入了肉穴之中,似乎要在嫩嫩的肉穴中重重的刻上一个标识一般。

  刘兰芝一蹙眉,肉穴内竟然被顶得有些痛了,她急忙抱住了焦仲卿,让自己
适应着他突如其来的凶猛。

  这一夜两人几乎都没有合眼,抱在一起说话做爱,也不知共有多少次,可是
他们感觉话才刚刚说了一点,对方的身体似乎还是火热,天却不觉间已经亮了。

  即便是百般的不舍,终还是要分别了,刘兰芝从焦仲卿的怀里坐起来,凄然
的说道:「今夜似乎格外的短,我是第一次恨这天亮得早了,只是,该来的终会
来,郎君珍重,妾身要准备离去了。」

  焦仲卿呆呆的看着她,欲伸手却又未伸手,仓惶间想要挽留却又无法挽留,
只好看着刘兰芝慢慢的穿着衣服。

  刘兰芝穿上衣服却又脱下,仿佛是嫌衣服穿得不够齐整,每一件小事她都重
复着做了四五遍,仿佛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诉说着对丈夫的留恋,满腹的话儿,此
时却只是欲说还休,欲说还休!

  终于收拾齐整了,两人一起来到堂前,焦王氏早早的已经坐在了这里,刘兰
芝上前深深施了一礼,不卑不亢的说道:「婆婆,兰芝最后一次这样称呼您,还
望兰芝走后您多加珍重!」

  焦王氏看着她衣着典雅,表情肃穆的样子,心中也是说不出的感觉,却只是
冷冷的一笑,只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焦仲卿站在一边,眼巴巴的盼着母亲忽然反悔,又要兰芝留下来,见此情景
也只能暗自流泪,感伤不已。

  刘兰芝走到焦玉莲的面前,眼泪却忍不住又流了下来,这个家里除了仲卿,
就是玉莲和她最为亲切了,对于玉莲,她一直把她当作亲妹妹一般。

  焦玉莲低下头去,不敢看刘兰芝的眼睛,心中不忍,却也无法说些什么,只
能在心中暗暗的祝愿嫂子有个好的归宿。

  刘兰芝又一次伤感的看了一下这个让她留恋万分的地方,终于一咬牙,转身
走了出去,门口早已有马车候着,她走到马车跟前,忍不住又一次回头,强忍住
心中的悲痛,泪眼婆娑的一笑,转身登上马车。

  焦玉莲再也忍不住,扑到门口,高声的喊道:「嫂嫂,保重啊!」

  马车起行了,吱吱呀呀的碾动着一路的凄凉,焦仲卿骑着马跟在后面,随车
相送,那车轮转动的声音仿佛一下下都压在了他的心上,让他的心碎裂开去。

  刘兰芝坐在马车里更是流泪不止,离家出嫁的那一日仿佛就发生在昨天,那
一日她也是哭得很伤心,可是却对新生活充满着向往,今日,她却是被人一纸休
书休回了家中。那一日锣鼓喧天,今日却是轮声喑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可是和仲卿在一起的日子,那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啊!

  路漫漫却终有止境,不觉间便已快到刘兰芝的娘家了,焦仲卿在马上猛地大
声喊道:「停车,停车!」

  马车「吱呀」停下,焦仲卿赶上前来,跳下马,登上了马车,车夫看了他一
眼,自己抱着鞭子跳下了车,到一边转悠去了。

  刘兰芝正在感伤之际,见车停了下来,以为已经到家了,门帘却一掀,焦仲
卿钻了进来,两人顿时抱在一起,热烈的吻了起来。

  焦仲卿强忍住悲伤,再一次的叮嘱道:「兰芝,你一定要等我迎你回家,我
一定会来接你的!」

  刘兰芝点点头,哽咽道:「蒙君垂爱,妾身定当留候郎君,只是你一定要尽
快啊,回到家里只怕由不得我再作主,我的兄长向来强梁,我恐夜长梦多,郎君
一定要快啊。」

  焦仲卿无言的点点头,如果只是他自己,又怎么会有今日的事发生,他的母
亲一意固执,他能不能说服她还在未知。

  刘兰芝看着他眼中的恻然,叹口气说道:「今日妾身有一言送给郎君,郎君
当知我心。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焦仲卿执了她的手,摆了几摆,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我定不负娘子!」

  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再依依不舍,也终不得不就此离别,命运,究竟
会给他们一个怎样的结局呢?


                                (七)

  造化多弄人,焦仲卿回到家中,给母亲说起接刘兰芝回来的事情,焦王氏一
听就是大怒,冷冷的告诉他,除非自己死了,否则那个贱人永远不要妄想再入焦
家的大门。

  刘兰芝回到家里,母亲还好,对她的遭遇悲伤中更多的是心疼,性情暴躁的
兄长对焦仲卿却是大骂一通,又骂刘兰芝自己不争气,竟被人休了回来,让他面
上无光。

  刘兰芝也无话说,住在兄长家里,进退都很不自在,然而她的遭遇,四乡八
邻也都知道了,大多都是同情有加,有心的更张罗着为她介绍新的人家。

  首先是县令遣媒为他刚满十八岁的第三个儿子求亲,做母亲的理解女儿的心
情,在女儿的求恳下代为谢绝了。不久,太守造县丞为他的五少爷求婚。当母亲
再次准备为女儿谢绝时,她的兄长出面干涉了,母亲听兄长说得有理,再想想女
儿整日这样在家也不是办法,还不如趁着年轻找个好人家,于是应了这门婚事,
并纳彩行聘,选定了良辰吉日,准备迎亲过门。

  刘兰芝无奈之下,反对也没有人听从,只能暗暗流泪,默许了家人的安排,
遥望着天际,暗想:焦仲卿的深情,只能来生再报了。

  哪知焦仲卿听说了刘兰芝要改嫁的事情,不明真相,只以为刘兰芝已经变心
了,当下骑上马,急速的冲到刘家附近,此时天色已近傍晚了。果然,远远的便
看见了门前已经搭好了「青庐」,那是以大幅布幔搭成的帐幕,是新娘出阁前的
一晚用来过夜的。

  刘兰芝恍惚中,听到了熟悉的马蹄声,不敢相信,却还是忍不住出来查看,
却真的是那个熟悉的人远远的坐在马背上,夕阳垂暮,一抹淡黄映在他的身后,
显得格外的落寞。

  刘兰芝心中不禁一痛,这才几日啊,他竟已经变得憔悴了许多,头发散乱,
面色土黄,也不知他是如何过来的。

  焦仲卿见了刘兰芝,心中怨恨,不由气急败坏的说道:「我如磐石,千年不
转移,而你蒲苇的韧性呢?何以在些许时间内一切就变了样子呢?我们的海誓山
盟呢?难道你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吗?我只有祝贺你攀上高枝,一天比一天过得
好。」

  刘兰芝心都要碎了,泪水涌了出来,哽咽着道:「人生不如意,一言难尽,
你我都是被逼迫之人,郎君又何必这样责怪妾身呢?郎君既然专情,兰芝又如何
敢忘,唯有一死以明志了。」

  焦仲卿大惊之下,跳下马想要拉她,刘兰芝却已经哭着跑回了「青庐」,他
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喃喃道:「娘子既如此明志,我又如何不可,只盼来生再
续姻缘。」

  他上马转身,一时间万念俱灰,踏上归途,世上万般辛苦事,无过死别与生
离,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独在天涯。

  是夜,风萧萧兮天地寒,夜半时分,狂风大作,雷电交加,不多时便下起大
雨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向大地,像是老天爷发怒了一般。

  在那雨幕之中,从「青庐」中踉踉跄跄的跑出了一个人影,娇弱的身躯不时
滑倒在地上,她又顽强的站了起来,连爬带滚的向前走着。

  一道耀眼的闪电劈过,电光中,看得这人正是刘兰芝,她的衣襟已经被雨水
浸湿,紧紧贴在身上,还沾着跌倒时的泥土,她神情凄然,脸上也分不清哪是雨
水哪是泪水,头发湿漉漉的散披在肩上,身体在狂风暴雨中瑟瑟的发着抖。

  刘兰芝跌跌撞撞来到村外的池塘边,雨点在池面上击出一圈圈的涟漪:「叮
叮咚咚」的声音听在她的耳中,就像是专为她演奏的送葬曲。

  刘兰芝跪倒在池塘边,放声痛哭,天地无情人有情,可是有情人为什么要遭
遇这样的悲惨命运呢?老天无眼其奈何。只恨自己风华正茂的年纪就要做了那枉
死城中的鬼魂了,仲卿啊仲卿,不能同生,但求同死,妾身便要先去了。

  她站起身来抖索着解开了自己的衣衫,让这暴风雨把自己洗涤得干干净净的
吧,来时赤裸裸的来,去时便也赤裸裸的去,让这无根之水把自己来到这人世间
的痕迹全部洗去吧!

  刘兰芝赤裸裸的站在那里,向着天空张开双臂,像是在做着无声的呐喊,又
像是在迎接着风雨的洗礼。

  冰凉的雨点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脸上、乳房上、大腿上,全身的各个地方,
刘兰芝嘴唇都有些发白了,牙齿打战,身体禁不住的哆嗦着。

  她猛地一把捏住了自己坚挺的乳房,向一起挤着,高声叫道:「苍天啊,既
然给了兰芝这么一副好躯壳,为什么又要这样无情的对待兰芝呢?」

  风更急,雨更大,刘兰芝一点点的抚摸着自己的肌肤,她还从来没有这样仔
细的抚摸过自己,肌肤一片冰凉,在风雨洗礼下变得格外的苍白。

  手缓慢的抚过了脸颊、脖颈、胸腹、大腿、脚踝,刘兰芝站起身来,一道闪
电似乎贴着她眼前闪过,刘兰芝露出了在这世界上的最后一抹笑容,凄美惨然,
低声道:「老天爷莫要催了,兰芝这就去了!」

  刘兰芝纵身跃起,随着「扑通」的一声响,一代红粉佳人已消失于水面,只
留下一片涟漪悠悠荡去。

  风雨依旧,似乎这里根本就不曾发生过什么事情,就连刘兰芝脱落在池塘边
的衣服,也在雨水的冲击下,被带进了池水中,不再留下一丝的痕迹。

  再说焦仲卿,回到家中,登堂拜别母亲,凄然说道:「儿不孝,不能承欢膝
下,万望母亲善自珍重。」

  焦王氏也未多想,只以为他又要远行,她也听说了刘兰芝要再嫁的消息,便
说道:「儿自去,等你归来,娘定为你寻个好亲事。东村有个女孩,长得很是窈
窕,媒人已来说过,只是怕你伤心,为娘替你回了,天下好女子多的是啊。」

  焦仲卿此时哪还有心思听这些,喏喏而别。当夜坐在房里,忽听得外面风雨
大作,他来到庭院,只见一道道骇人的电光迎头横劈,风雨中时而响起一两声惊
鸟的哀鸣。

  焦仲卿黯然一叹,这天地苍茫,还有何好留恋的呢?且归去,在那黄泉路上
与兰芝贤妻共携手吧!当下他解开腰带,就在庭院中的大树上自缢而死。

  天亮以后,焦仲卿与刘兰芝双双殉情的消息,已经轰动了附近村里。焦母呼
天抢地,为独子的死悲恸不已;刘家兄长更是愧悔交加,因为自己的贪利趋势,
而害得走投无路的妹妹投水保贞;一般村民更是由同情而愤慨,聚集在两家门前
鼓噪唾骂,并要求将两人合葬在华盖山麓。

  焦仲卿与刘兰芝的墓地,东西植松柏,南北种梧桐,若干年后,枝桠繁茂,
浓荫覆地,有一种双栖双飞的鸳鸯鸟,夜以继日地穿飞上下,婉转和鸣,青年男
女纷纷来到墓地参拜,祈求获得美满良缘。

  也许真的是老天感怀他们之间的深情,让他们死后终于能比翼双飞,做一对
快活的鸳鸯,可是生人已不再,徒留怅然。

  只叹天地悠悠总无情,这世间悲剧总没有结束的时候,你我为世人,但求能
握一份真情,相守到老。也许这也会成为奢望,那就求一份快活,开心一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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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夜·梦想制造工程与吉姆的幸福生活 作者:silverbolt

        第十六夜·梦想制造工程与吉姆的幸福生活

  
作者:silverbolt

                    梦想制造工程与吉姆的幸福生活1

                        (一) 洛克的霉运篇I

  「我为什么总这么衰?」洛克.哈达维摸着空空的裤袋,飞起一脚,将地上
那个空易拉罐猛力踢飞。

  确实是有够倒霉的,自从举家迁移到梅力格星城,这一年噩运就一直伴随着
他:

  昂贵的星际旅费让在地球上还算中产阶级的他一下子跌落到贫民的行列中;
本来人人羨慕的国家公务员工作也没有了,只靠基本社会保障勉强糊口;妻子琳
达受不了窘困的生活,留下一张字条就不知所踪;四岁的儿子巴鲁又因为一直不
适应这里80%的重力设定,病得一塌糊涂;本想给儿子弄点好吃的,只是在磁
浮车上打了个盹,裤袋里刚从救济局领出的五百拉法就被偷得一张不剩……

  「那个臭婆娘!」洛克嘴里嘀嘀咕咕的:「当初要不是你哭着喊着说地球上
环境差,老子才不会倾家荡产迁到这里来呢。现在又他妈的给我跑路,说什么过
不了苦日子,你配过好日子吗?还以为自己是艾莲娜呀?」

  洛克口中的女子全名叫艾莲娜.索兰雅,是正在联邦各星城做巡游演出的超
级巨星。天仙般的长相和甜美的嗓音,加上超卓的创作能力,使她成为红得不能
再红的偶像之王,美女这两个字用在她身上是对她的贬低,她是联邦中所有男人
的梦中情人,也是洛克每晚性幻想的对象。

  拥有天使脸蛋魔鬼身材的艾莲娜每次在电视上出现的时候,洛克都恨不得化
身为电子信号钻进屏幕中去,即使是一秒钟也好,只要能亲眼看看艾莲娜的绝美
面庞,就是死了也值得呀!

  即使是穷得叮当响,即使连艾莲娜演出门票十分之一的钱都凑不出,即使是
在琳达大骂家里已经几天没有食物的时候,洛克也要从牙缝中挤出几拉法买支鲜
花想尽办法托工作人员带进去,明知艾莲娜可能见都见不到,自己心理上还是能
得到很大的满足。

  「啊,对不起,我的小艾莲娜,把这荡妇拿来和你相提并论真是对你的最大
侮辱。」洛克发现自己犯了个大错误:「琳达你这臭婆娘不要被我看到,看到一
次我打你一次!」

  「哔……」正骂骂咧咧的,身后响起让人心惊肉跳的电子合成声:

  「星城公民XII-DBZV46175280号,你因为随地丢弃垃圾,
触犯了梅力格星城法案第一百四十九条,请自觉到星城环境管理局缴纳十拉法的
罚款。哔……」

  转身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一米多高、圆筒般的电子警察已经站在身后。头
顶,不对,是圆筒顶部,红色灯光正一闪一闪,蟹钳一样的机械手中正夹着自己
刚才踢飞的那个已有些变型的易拉罐,正面那个也许应该称作嘴的裂缝中正打印
出一张蓝色罚款单来。

  「去你妈的!」正在气头上没处发泄,洛克勃然大怒,抬腿一脚将电子警察
踢倒:「什么罚款?老子我一分钱都没有!」

  嘎吱嘎吱几声,圆筒下的步行式履带和机械钳密切配合,电子警察在洛克目
瞪口呆的注视下轻松站了起来。

  「哔……」又是那令人厌恶的电子声:「星城公民XII-DBZV461
75280号,你因为企图袭击警察,蓄意破坏联邦财产,触犯了梅力格星城法
案第三十一条,必须接受监禁十天的惩罚。哔……」

  洛克这回知道怕了,双手连摆,急忙后退:「等一下,对……对不起,我不
是故……」还没来得及说完,只见电子警察机械钳抬起,眼前白光一闪,洛克就
失去了知觉。


                        (二) 艾莲娜的魔镜篇

  「是谁?是谁又把门打开让那些苍蝇进来的?」艾莲娜.索兰雅看着超豪华
化妆室内堆得像小山一样的花束和礼品,对着助手和侍女们大发雷霆:「我说过
多少次了?所有的东西统统都给我丢出去。」

  侍女们诺诺应是,赶紧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桌上地上琳琅满目的东西来。

  那些吃饱了撑着的贵族和巨贾,放着偌大的产业不管,整天追在屁股后面示
爱求婚,烦都烦死了。一个个癡心妄想,也不看看自己那色迷迷的水泡眼和流着
馋涎的丑恶嘴脸有多让人作呕。

  艾莲娜双手叉腰,气鼓鼓地站在一边看着,忽然,女侍怀里掉下的一样东西
引起了她的注意。

  艾莲娜捡起来细看,那是一株最普通不过的玫瑰。可能是被压在最下面,包
装纸早已是皱痕处处,花瓣也掉了两片,可从花型上还是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
支经过千挑万选的美丽花朵。

  「嘻,收了这么久的花,只送一支的我还没见过。」艾莲娜看着女侍们正将
一捆一捆的名贵鲜花丢进装垃圾的小车里,有波尔古塔香水百合,有狄诺西亚墨
菊,还有最昂贵的苏里米七色蔷薇。

  「现在谁还这么老土送玫瑰呀?怀旧吗?」艾莲娜将玫瑰花枝上别着的卡片
摘下,顺手把花枝丢进了清洁车里。

  「您是银河系中永远最辉煌的斯比亚克星,散发着光和热,我就是德里斯普
特,永远在环绕着您公转,永远不与您分离。――您最狂热的歌迷最忠诚的仆人
洛克.哈达维。」艾莲娜轻声读着卡片上的留言,忽然觉得心情开朗起来:「真
是个俗人,不过俗得蛮有意思。」

  「给我去查一查这个洛克.哈达维到底是谁。」艾莲娜趾高气扬地吩咐着助
手:「然后你们都出去,把门给我锁上。」

  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艾莲娜走到墙角巨大的全身镜前,眼前出现的
是一个举世无双的绝美女子。

  金发瀑布一样地垂在脑后,瞳仁像两颗珍贵的欧希罗蓝宝石,闪耀着动人的
光芒,鼻梁更像是精心设计的一样,增减半寸半分都会改变现在的美感,火焰般
热情的唇彩涂在轻轻噘起的美妙樱唇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身上那件演出时穿的银色肩带式短裙让动人的线条忠实展现,88、62、
86的傲人身材更是为不知多少女性梦寐以求的。雪藕样的玉腿连半分瑕疵都没
有,就像最纯的白玉,纤纤一握的脚踝和玉石雕琢般的小脚藏在云豹皮制的高跟
长靴中,看上去性感无比。

  看着镜中的自己,艾莲娜双眼迷离,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三下五除二地把自
己扒光,镶嵌着无数俄喀奥斯天然水晶的昂贵衣物就这样被随手丢在地上,夺天
地造化的完美胴体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35D的雪白乳房颤巍巍地傲然挺立,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微凉的室温,峰
顶的红莓早已硬挺如豆。白玉无瑕的躯体起了薄薄的一层小疙瘩,那是自己情绪
激动的明证。修长挺拔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中间连一根手指也插不进去。玉腿
根部是微微隆起的耻丘,覆盖在丘上的金黄色柔软体毛一丝不乱。

  「啊……」一声娇腻的呻吟从艾莲娜的檀口中发出,一只纤细的玉手抚上了
胸前的红莓,镜中的女体微不可察地抖颤起来,雪白的香肌也罩上了一层浅浅的
嫣红。

  「镜子啊镜子,谁是宇宙中最美丽的女人?是我,是我吗?」艾莲娜口中呢
喃,另一只手不知不觉中向两腿之间缓缓伸去。

  「等一下,我……我在干什么?」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镜中的眼神也清澈
起来:「光顾生气,我都糊涂了,差点忘记,再过几天可就是和那个人见面的日
子。」

  一想到这里,艾莲娜觉得自己全身都炙热起来。


                        (三)洛克的霉运篇II

  「唉哟……唉哟……」洛克.哈达维手扶尾椎,一瘸一拐地从星城联邦政府
拘留所走出来。

  真是想不明白,都已经是银河历163年,旧公元纪年2439年了,人类
都已经能在机械制造的空间星城上居住了。科技文明如此发达的今天,居然还会
有人喜欢同性恋?那个黑炭头真是可恶,自己的屁眼到现在还一抽一抽撕裂般地
痛,连坐下都困难。

  想想这可怕的十天,洛克不禁打了冷战,猛摇头强迫自己忘掉它。

  再想到入狱前电子狱警的解说,洛克更是心中来气。

  交一千拉法就可以免於刑罚,我要是有一千拉法干嘛没事跑大街上来踢罐头
玩?这是什么混蛋政府法案?那个法案制订者白癡议长西斯格本,不干正事儿,
整天只知道带着小秘书苏珊到处演讲和参加宴会。

  说起议长高级助理苏珊.卡妮妲,早已是艳名远播,真可算梅力格星城第一
美女。洛克曾经在西斯格本出席的一次公开集会上见过她,当时就傻了。

  苏珊站在正口沫横飞的念着讲稿,白约克猪一样的西斯格本身边,栗色的卷
发披在肩上,一身浅咖啡色西装,两截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小腿从裙摆下露出,
引人遐思。一对深棕色的妙目不时左顾右盼,高挺的瑶鼻配上略翘的樱唇,在场
所有男人都会为她疯狂的。

  没错,现场倒是人山人海,八成都是沖着苏珊去的,西斯格本的演说根本就
没人听,要是没有苏珊,这肥猪别说连任,可能连十分之一的选票都拉不到。

  「要是能摸一摸她的小手,叫我干什么都行。」洛克吸了吸嘴边已拉得老长
的口水,终止了回忆,重新回到现实中来。

  就别做梦了,在苏珊的裙边追逐是富人们的游戏,像我这种穷光蛋,别说小
手,估计连她的发丝都碰不到。

  唉,归根到底都是一个「穷」字闹的。要是有钱,就不用坐牢,也不会被人
鸡奸得痛不欲生;要是有钱,才不去坐免费的反引力磁浮车;要是有钱,琳达也
不会跟人跑了;要是有钱,巴鲁的病也就……

  等一等,巴……巴鲁?天啊!十天了,电子保姆的能源铁定撑不了十天,那
巴鲁他……

  洛克再顾不上股间的剧痛,拔腿就向家中跑去。


                          (四)苏珊的浴室篇

  「不,不,我早就对您说过了,我不会答应的,请您出去吧!」苏珊。卡妮
妲秀眉紧蹙,全身使力,艰难地将肥猪一样的西斯格本向门口推去。

  「等……等一下,苏珊小姐,我……我对你是一片真心呀!」西斯格本油光
滑亮的肥脸上满是汗水,想挣扎又怕弄折了手里的一大束七色蔷薇,只能声嘶力
竭地做着最后的抵抗。

  「呜,真是累人。」苏珊终於成功地将肥猪议长推出门外,全身乏力地靠在
门背后,不去理睬砰砰的敲门声和应答器中传来的猪叫。

  讨厌,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拒绝肥猪的求婚了,那个家伙的脸皮估计比他
的脂肪还要厚,被拒绝多少次,就恬不知耻地再试多少次,还美其名曰「只要心
志不移,顽石也会被感动」。

  也亏得肥猪忍耐了这么久还不用强,只要星城议长的宝座对他还有吸引力,
自己对他就还是有着极大的价值,他是不敢得罪自己的,可这种不厌其烦的骚扰
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唉,真是身心疲惫呀,要不是为了完成父亲保住公司的遗愿,要不是女人无
法参政,要不是西斯格本的身份对公司有所帮助,自己早就一脚把他踹到垃圾处
理场去了。

  苏珊顺手关掉应答器,隔断了猪的哼哼声,不禁大摇其头。

  休息了一会儿,一边脱衣服一边向浴室走去,高跟鞋、墨绿色套裙、领结、
衬衫、缕花乳罩、长袜、蕾丝内裤扔了一路。刚才迫不得已沾到肥猪的身体了,
这对自己来说真是一种耻辱,得好好的洗一洗。

  来自各个方向的十二股有力的水柱沖刷着身体时,苏珊才稍稍觉得好了一点
儿,至少不会有刚才那种恶心的感觉了。想到整天要与那恶心的人为伍,苏珊不
禁低头自怜。

  眼中所见,湿漉漉的栗色卷发垂贴胸前,小麦色的皮肤滑不留手,温热的水
顺着乳沟向下流去,高耸的丰乳和紫葡萄一样的乳珠让水流形成了两条小瀑布,
弹力惊人的美腿笼罩在水雾中看上去仿佛水晶一般,美腿顶端,神秘的三角区上
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栗色耻毛沾着点点水珠,像雨后的草地。

  苏珊转动身体,让一股水柱刚好射在丰满大腿的根部的缝隙内,力度轻重适
宜,就像情人的手那样,挑逗得温柔却又恰到好处,让人又爱又恨。

  「喔……嗯……」下身痒酥酥的感觉让苏珊呻吟出声,双手也情不自禁地逗
弄起自己胸前那对鲜美的紫葡萄来。沉浸在自慰快感中的她并没有发现,身后的
浴室门无声地滑开,一条人影已偷偷摸摸地钻进雾气弥漫的浴室里来。


                        (五) 洛克的悲剧篇I

  先穿过绿林成荫、高楼林立的繁华区,再穿过烟尘弥漫、污水滩滩的重工业
区,搭了几十分钟的磁浮车,又连滚带爬跑了半个多钟头,巨大的银白色钢铁墙
壁出现在眼前,那就是星城的内壁。墙壁下那鸽子笼般密密麻麻整齐排列着的白
色小屋就是贫民区,洛克的家就在那里。

  耳中传来隐约的轰鸣声,那是相邻的星城中心动力区发出的声音。也只有贫
民区能听见这种声音,市中心的富人老爷们是不会知道噪音为何物的。

  要在平时,洛克一定会狠狠地咒骂上两句,现在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只是
朝最边上那一排白色小屋跑去。

  「嗬……嗬……嗬……」好久没做这么剧烈的运动了,在家门口摔了一跤,
洛克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

  好容易爬起身来,将手放到门前的液晶感应器上,电子声从屋内传来:「您
好,洛克先生,欢迎回家。」

  金属门无声地滑开,室内柔和的灯光自动亮起,这间还算运行正常的房子算
是洛克的私产。这是每个迁居梅力格星城的人类的基本生活保障条件,限於银河
人权管理条约,星城联邦在这方面做得还是不错的。

  现在没时间考虑这么多,门一开洛克第一时间沖进房里。

  四十几平方的房间里一片狼籍,所有抽屉橱门大开,杂物丢了一地,门边的
电子防盗装置露出一截线头,还在「啪啪」地冒着电火花,看来是有不速之客来
过了。

  洛克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沖到里间一看,电子保姆四分五裂地倒在地上,床
上的巴鲁已不知去向。

  洛克脑中电光一闪,登时想起一个月前在梅力格时报上看到的报道。

  在公元历2439年的今天,各星城组成的联邦内,人类无性繁殖已经开始
盛行。

  母体生殖有许多缺点:首先母亲的疾病容易传染给胎儿;父母的先天缺陷会
遗传给下一代;胎儿成长会受母亲身体状态的影响;母体分娩疼痛难当……无性
繁殖不但没有这些坏处,还可以通过人工改良父母的基因缺陷,使得婴孩一出生
就是接近完美的体质。

  基於星际联邦的人类基因完善计划,没钱进行基因改良的穷人性行为虽是合
法的,可生育却是严厉禁止的。所以在联邦内,十岁以下的儿童已经很少是母体
分娩生育下来的,仅有的几百个都是从仍允许有性生殖的地球移民而来的,巴鲁
就是其中一例。

  完善基因的人类已经像模子里印制出来的一样,满大街都是。那些有基因缺
陷的人反而更具有基因研究的价值,特别是儿童,生理发育还不完全,更具科研
价值,因而成了各生物医学研究所的宝贝。

  联邦明令禁止人类活体解析,可出於商业目的,各财团支持的研究所和医学
院还是在暗地里偷偷贩购有性生殖的儿童。在黑市上,一个有性生殖的儿童可以
轻易卖到三十万拉法,如果是活体,价钱还要更高。

  「天啊!」洛克不敢再往下想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巴鲁,我的小巴鲁……他们到底把你怎么样了?」


                        (六)洛克的悲剧篇II

  「对不起,星城公民XII-DBZV46175280号,中心电脑中仍
没有关於您儿子巴鲁的新纪录,我们将继续搜索直至找到他为止,希望您继续配
合我们的调查,如果有任何新线索请及时提供。」电子接待员的回答相当明确。

  洛克拖着疲倦的身子从星城警署中出来,这已经是他一个星期来第五十次到
这里来了。报警这么久,巴鲁还是没有消息,这让他更是欲哭无泪。

  回家的时候,隔壁那个整天醉醺醺的老柯本向他提了一条不算建议的建议:
拿五十万拉法到黑市去悬赏购买四岁男童,说不定会有收获。

  「我连黑市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悬赏个屁呀?估计才开口喊价就被警察抓
起来了。再说我到哪里去找五十万拉法?你个老混蛋吃饱没事干耍我是不是?」

  心情不佳的洛克在扇了老柯本两个耳光后被他的两个儿子手持棍棒追了六条
街,后来躲进公共厕所才把他们甩掉。

  「唉……」双手抱头坐在中央公园广场的长椅上,洛克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歎
息。

  为什么梅力格星城三千万公民都可以活得好好的,偏偏我洛克就这么背呢?

  我本来在地球上生活得多么幸福,干什么要到这里来受这种罪?不就是每天
得戴氧气面罩吗?别人受得了我有什么受不了的?怎么着也比到这里强。空气好
了又怎么样?还不照样妻离子散吗?

  看来巴鲁是没什么希望找到了,连老婆儿子都保不住,我这样窝囊地活在世
上还有什么意思?洛克站起身来,看着不远处那个镜子般的人工湖,眼中闪烁着
奇异的光芒。

  迟疑了几秒,他终於下定决心,快步朝湖的方向走去。


                          (七)二人的假期篇

  宽大的床上,两条水蛇一样的胴体正狂乱地扭动着,紧紧交缠,难解难分。

  「啊……好……用力……再……再来,唔,我要……要来了……啊……」肆
无忌惮的狂野呻吟喘息在高峰处悠然拖出一个长音,房间里慢慢静下来。

  「唔,艾莲娜,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许久后,其中一条人影开了口。

  「嘻,那当然了,人家不知有多想你呀,苏珊姐姐。」另一人紧紧地将说话
的人抱住。

  床上的赫然竟是艾莲娜与苏珊,二人一丝不挂地紧紧拥在一起,身下的肉蚌
正紧密结合,相濡以沫。浑身上下都是汗水,床单也湿了一块,却不是身上淌下
的汗液。

  两具绝美的胴体上,高潮后的粉红色都还没有消退,二人口鼻间也仍在微微
轻喘,看来刚才的运动真的很激烈呀。

  「苏珊姐姐,你刚才在浴室里的样子真的好陶醉好淫荡哟,现在是不是舒服
多了?」艾莲娜气息都还没调匀,就忍不住戏弄起苏珊来。

  「你这个小妖精,偷偷进来也不说一声,吓了我一跳。」苏珊腾出手来轻轻
拧了一下艾莲娜可爱的小鼻子,美目流露出怜爱的眼神:「艾莲娜,即使我们不
是同一个母亲,可我还是要说,有你这个妹妹真好,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苏珊姐姐。」接下来又是一个长得让两人都几乎窒息的热
吻。

  「对了苏珊姐姐,你这次的假期怎么安排?是不是还要玩那个游戏呀?」

  「当然喽,这么好玩的游戏你舍得不玩吗?」

  「不舍得,当然不舍得了。」

  「只是人选还没找到,我这几天都忙死了,没空呀。」

  「我倒是有一个,要不要试试?」

  「你真是个小妖精,还不快说给我听?」

  商量了一会儿细节,床上的两人又兴奋得不能自已,再次缠绵起来。


                        (八) 洛克的狂想篇I

  「噗……」洛克又喷出一口水,缓缓地睁开眼睛。

  「哔……」首先映入眼帘的又是那只讨厌的圆筒:「星城公民XII-DB
ZV46175280号,自杀是很不理智的行为,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向联邦
救助中心反映,请您不要再次有这种想法和行动。哔……」

  「天哪!连死都做不到,我到底还能做什么?」洛克又回到那张长椅上,和
刚才不同的是身上衣服湿透,还在滴着水。

  「你可以做一个富翁……」耳中忽然传来这样的声音。

  「谁?是谁?」洛克吓了一跳,蹦起来四下张望。

  「……你可以做一个英雄、你可以做一个总统、你可以和你心爱的偶像一起
喝咖啡、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却没办法做到的事……」原来是广场上正在播放的
多维投影广告,一个身着燕尾服的小胡子正在光束聚成的圆球中又叫又跳,抽疯
做秀。

  洛克暗骂自己神经过敏,刚想坐回椅上,却不由自主地被广告的内容吸引住
了。

  「菲德尔公司的梦想实现工程,能完成你所有的愿望。给我们二十四小时,
我们给你一生的梦想。只要一万拉法,你还在等什么?」

  「所有的愿望是吗?」洛克喃喃地说:「我想要做富翁,即使是二十四小时
也行……」


                        (九)洛克的狂想篇II

  一天后,洛克站在了菲德尔公司的四十二层大楼前面,摸了摸内袋里厚厚的
一万拉法,这是洛克那间白色鸽子笼的最后卖价。

  「我来了,我的梦想。」洛克似乎又有了些底气,昂首走进大门里去。


                      (十) 洛克的狂想篇III

  洛克赤裸着身子躺在白色房间正中一张光滑的床上,手、脚、腰、头都被牢
固的金属环固定住,头上戴着个耳机似的头箍,身上密密麻麻地贴满了硬币大小
的圆形电子膜,连舌头都不例外。上面连着长长的导线,一直连到身边那巨大的
机器上。机器前有两个菲德尔公司的工作人员正在忙碌。

  十分钟后一个花白胡子的工作人员向他走来,胸前挂着的牌子上印着高级程
序师的头衔。

  「洛克.哈达维先生,请允许我向您解说一下。」好歹是人类的声音,比电
子声亲切多了,这让洛克稍微感到愉快。

  「梦想制造的原理很简单,用神经药剂先将您深度催眠,通过您戴着的脉沖
机向您大脑发出脉沖波,您的大脑接受了这些预先编写好的电子信号,就像真正
身临其境一样。」

  「这么说……这就是一个梦?」洛克有些明白了:「一个梦要一万拉法?」

  「不不不,洛克先生,您没有明白我的意思。」那家伙好像受到了侮辱,迫
不及待地反驳:「这和做梦是不同的,我们没有发出结束的信号您绝对不会自动
醒来,且真实世界的记忆绝不会有半点印象。真实性方面,在您大脑接受信号的
同时,这些电子感应膜片向您身体各个部位发送微震荡波,您的触觉、视觉、嗅
觉、听觉、味觉能感受到的是和现实中完全一样的。」

  这让洛克想起了在地球上曾看过的一部古董电影,叫什么来着?

  好像是黑……黑什么?对了,叫《黑客帝国》。

  工作人员还在喋喋不休地解说着:「比如您脑中接受喝水的电子波,感应片
就同时向您的口喉胃部发送水流的微震荡波,和现实中喝水完全没有分别。比如
说您……」

  「行了行了。」洛克开始有些讨厌这个家伙了,花钱来这里又不是听他说教
的:「说得天花乱坠,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怎么着都得做过才知道。」

  「好的,让我们再次确认一下您的愿望。」工作人员低下头看手里的资料,
「嗯……亿万富翁,顶级豪宅,绝色美女,没有错吧?」

  「没错,快开始吧。」洛克心中忐忑,真的可以实现吗?

  那个罗嗦的家伙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那么,洛克.哈达维先生,欢迎来
到菲德尔的梦想世界。」说着顺手按下了床边的红色按键。

  脑中传来针扎般的刺痛,洛克还来不及惨叫,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十一) 吉姆的迷惘篇

  吉姆。哈耶兹睁开眼睛,猛地坐起来,这个动作让浴池里的水洒出来许多。

  「主人,您……您怎么啦?」身后传来夜莺般动人的声音。

  吉姆回过头,顿时连呼吸都忘记了,眼前是个绝色的女子:金黄色的直发随
意地披在肩头,发稍还挂着几滴水珠。皮肤白得如同波古塔星球特产六蹄羊的乳
汁。卷曲高翘的长长睫毛微微颤抖,大海般的蓝眼睛,瞳孔像宇宙一样深邃。鼻
梁高挺,笔直若刀切。小嘴微张,上下唇片仿佛两粒成熟的樱桃,鲜红欲滴。身
披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纱衣下是白色丝绡的三点式内衣,身材凹凸有致,曲线
玲珑,简直就是个让男人疯狂的尤物。

  「主人,您没事儿吧?」见吉姆老半天没反应,女郎又俯下身子轻声问了一
句。

  美女口中吐出的如兰香气让吉姆又是一阵晕眩:「我……我这是在哪里?」

  「您不记得啦?这里是您在梅力格星城的别府。」美女两眼圆睁,一副吃惊
的样子。

  「别府?」举头四顾,这里是个庞大的空间,大约有一百平方米,主色调是
白色和天蓝色,内部弥漫着蒸腾的水雾。

  天蓝色是地砖的颜色,地砖做工讲究,颜色统一,拼接处几乎看不到半点缝
隙,上面还有规则的圆形突起,估计是防滑用的,一看就知道是高档货。

  四周是浮雕和白色的大理石雕像,雕的都是女神与天使,神态各异,栩栩如
生,可称鬼斧神工。明显不是工厂流水线上那种粗制滥造的次货,而是高手匠人
一刀一凿雕出来的,不用问,价格肯定高得吓人。

  天花板大概三四米高,是拱形的穹顶,正中装饰着莲花图案,四周是五色斑
斓的彩绘,离得远了看得不是很清楚,可在层层水雾中看去仿佛都在飘动一般,
充满了神秘的美感。

  自己身处的位置是一个二十几平米的圆形水池,池沿略高出地面。池边是叫
不上名字的金属构成的花纹,东南西北方向各有四个狮头,热水和冷水正源源不
断从狮口中注入池内。池中水温适宜,水面上还漂浮着玫瑰花瓣。池中肯定有一
些装置,因为水面下几股细而有力的水流正沖刷按摩着身体,说不出的舒服。

  这么大这么豪华的地方难道只是个浴室?吉姆到现在还是头晕晕的,转头向
后:「那你又是谁?」

  「主人,您不认识我啦?我是您的女奴艾莲娜呀,您……您不要吓我。」女
郎小嘴一撇,哭出声来。

  美人垂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吉姆慌了神儿,赶紧站起身来,想去安慰
她。

  从水中直起身子,吉姆才惊觉自己是赤裸的,手忙脚乱地伸手遮掩,没留神
脚下一滑,仰面跌倒,后脑重重撞在池边的狮头上。

  女郎惊叫着跳入池中将他扶起,纱衣尽湿,贴在玉体上,更是诱人无比。吉
姆只觉后脑阵阵剧痛,连身边的温香软玉都顾不得了。

  蓦地脑中电光石火般一闪,吉姆大叫起来:「我……我想起来了我是洛克,
洛克.哈达维,我是在扮演吉姆.哈耶兹,这……这只是一个梦。」

  可是不对呀,那个老头不是说我绝对不会有现实中的记忆吗?我为什么能想
起自己其实是洛克呢?难道是菲德尔的仪器出错了?还是刚才那一下撞击让我脑
中有了什么变化?

  等一等,她刚才说她叫什么?艾莲娜?不会吧?

  定睛一看,眼前的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艾莲娜吗?吉姆大喜若狂:

  「你……你是艾莲娜?你真的是艾莲娜.索兰雅?」

  艾莲娜见吉姆摔了一跤就呆呆地发怔,然后又说起胡话来,心里有点害怕,
大叫起来:「苏珊,苏珊,快来呀!」

  「怎么了艾莲娜?」正面的门无声滑开,走进来的又是一个绝色美女。

  她面容和艾莲娜有几分肖似,穿着打扮也一模一样,都是洁白的纱制长裙。

  不同的是她比艾莲娜要高出半个头,一头栗色波浪般的卷发披至纤腰,皮肤
是小麦色,眼睛则是性感的深棕色。

  「苏珊?苏珊.卡妮妲?」朝思暮想的两个女人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
面前,吉姆感觉自己的头快要炸开了,好不容易支撑着身体的双腿一软,又向池
底滑坐下去。

  「主人……主人他……」艾莲娜努力支撑着吉姆的身体,靠在池边。

  苏珊看见眼前一幕也是大吃一惊,连忙奔过来帮着艾莲娜将吉姆半抱半拖上
池边。

  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脑后的疼痛渐渐减缓下来,吉姆,不,应该是洛克
开始冷静地思考整件事情。

  艾莲娜和苏珊、顶级豪宅、绝世美女……这些都是我的要求没有错,看来这
里仍然只是菲德尔制造的梦境。唯一不明白的是我为什么能以洛克的思维操纵吉
姆的身体,而吉姆的意志又到哪里去了?

  估计菲德尔的初衷是在梦境中完全将顾客的思维及记忆封印起来,以另一个
创造人物的思维存在,而二十四小时后恢复成原本的意志,却仍保有这一段虚拟
的记忆。

  艾莲娜和苏姗她们刚才叫我什么?主人?还自称是我的女奴?这么说……在
这个世界里她们都是我的私有财产?是属於我的?吉姆渐渐缓过神来,眼前的二
美又怎是可以轻易忽视的?

  反正这是在梦中,对她们做什么都行吧?就算是强奸也不算犯法,用不着坐
牢,再说了,只要能和她们做爱,坐一辈子的牢我都愿意。

  管他的,反正我交了钱,就该好好享受一番,只有二十四小时,可得好好珍
惜。吉姆――既然现在是吉姆的身体,我就当一天的吉姆吧――他终於打定了主
意。

  「那么,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吉姆坐起身来,看着一左一右跪在身边正
睁着美目注视自己的二位娇娃,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我们的卧室在哪里?」



                    梦想制造工程与吉姆的幸福生活2

                        (十二)三人的盛宴篇I

  超豪华的圆形拱顶卧室中,吉姆只穿着一条短裤跪在巨大的床中央,伸手扯
掉艾莲娜身上最后一片遮掩。

  艾莲娜俏脸绯红:「嘤」的一声将身躯翻转过去,把自己深深埋入柔软得像
云彩一样的床垫中去,只露出雪白的背脊和丰满的臀瓣。

  吉姆看得愣住了,从琳达离开后有半年多洛克都没有看过女人的身体,现在
一件上天精心雕琢的传世珍品就这样出现在眼前,让他怎么还能正常思考?

  在当今这种空间漫游热火朝天,异星探索方兴未艾,种族交流超级发达的时
代,人类和其他星球生物通婚(也有人称作杂交)的行为随处可见,可洛克对着
那些头上长角,身体披鳞,还不断分泌着粘糊糊体液的「雌性生物」根本就提不
起半点兴趣。

  女人!女人!女人!眼前的这副横陈的裸体是艾莲娜啊!菲德尔的技术真是
出色,虚拟的艾莲娜和真实世界中的没什么两样,天使的脸蛋和魔鬼的身材是一
样的,就连那独特的甜美声音都没有分别,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办到的。

  旁边的苏珊「噗哧」一笑,把神游物外的吉姆惊醒过来,不好意思地瞟了她
一眼。

  苏珊轻移莲步,走到墙边伸手在一块正方形凸起上轻按一下,房间的灯光昏
暗下来,床角喷出淡淡的烟雾,整个房间弥漫着栀子花的香味,浪漫的气氛立即
让吉姆如在梦中。

  那烟雾似乎有轻微的催情作用,艾莲娜和苏珊同时呻吟一声,娇嗲诱人。吉
姆只觉阴茎渐渐充血,慢慢抬起头来,然后就一跳一跳地暴涨,硬度甚至超过了
自己第一次进入琳达身体的时候。

  更绝的还在后面,墙壁和头上的穹顶突然消失,四周变成了一片大草原。青
草长可及膝,翠绿欲滴,天空蓝得像刚洗过的丝缎,每个方向都是一眼望不到边
际,静得连风声都听得见,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一张床和床上床边的三人。

  吉姆吓了一跳,像个呆头鹅般左顾右盼:「这……这个……」

  苏珊坐到床边,将一对修长的玉腿并拢收起:「主人您是不是刚才撞晕了?
这是您卧室的环境拟真装置呀,是您花了四千万拉法安装来治失眠的。」

  「四……四千万?」吉姆舌头都打起了结,这么大一笔巨款,领救济补助得
领多少年呀?

  「是啊,而且由於生产公司倒闭,核心技术遗失,这样的装置全联邦不超过
二十套。这还是主人您告诉我们的呢。」艾莲娜也转过头来微笑着向吉姆解释。

  不愧是四千万的设备,不光青草被风拂动会发出「沙沙」声,连吹过来的风
都带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吉姆依稀记得,小时候听爷爷说过,他爷爷的爷爷的
爷爷的爷爷曾经在地球上看到过这种景象。

  「还有多种场景可选择,要试试吗?主人。」苏珊伸手抚上了床头的旋钮。

  「不用了。」吉姆把注意力重新移回到艾莲娜的身上:「那种事待会儿再说
吧,现在该是好好疼爱我的小艾莲娜的时候了。」


                      (十三) 三人的盛宴篇II

  「嗯……」随着艾莲娜一声甜美的呻吟,吉姆从她双股间抬起头来,口唇间
满是透明的蜜汁。现实世界中高不可攀、敬若天神的偶像巨星艾莲娜.索兰雅在
这里竟然被自己舌奸到高潮,吉姆心中的成就感快要把胸膛撑爆。

  「主人……您……您?」早已将自己脱光等在一边的苏珊美目圆睁,吃惊地
张开了小嘴:「您以前从来都……不……不,一定是我看花了眼,高贵的主人怎
么会做这种事呢?」

  「是吗?」吉姆看了一眼被自己舌奸到高潮,全身嫣红,背臀上下起伏,无
力地趴在床上喘息的艾莲娜:「那我以前一定是个最不解风情的大傻瓜。」

  「主人……主人,艾莲娜从来没有试过……嗯……这么强的高潮……谢谢主
人。」

  艾莲娜转过头来,眼角竟有水光盈盈。

  「乖,你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儿还有你的乐子。」吉姆伸手在艾莲娜的丰臀
上拍了两下,转向苏珊:「苏珊,艾莲娜已经尝到甜头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
了?」

  苏珊闻言应是,乖乖躺倒,看着吉姆带着邪气的笑容,一股难言滋味涌上心
头,什么时候开始,主人竟能让自己如此心动了?

  正胡思乱想之际,下体一热,苏珊立时惊觉,自己的双腿被主人分成「八」
字形,而主人的脑袋正埋在自己两腿之间,一条灵活的小舌在自己最羞耻的地方
开始游走起来。

  最敏感的地方受袭,酸麻酥痒的感觉不断传来,而用口舌为自己服务的正是
平常高高在上的主人,苏珊芳心一乱,脑子里「嗡」的一声,迷失在那如潮快感
中。

  吉姆却有另一番感受,分开苏珊的双腿,和艾莲娜那未经修饰、纯出自然的
眩目金色不同,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倒三角形栗色耻毛,每根
都是半寸长,在自己的注视下微微颤动。

  再往下,健康的小麦色皮肤间一抹浅粉,两片鲜嫩得像要滴出水来的艳红唇
片呈马蹄状拱卫着那不可侵犯的禁地,轻轻开合的唇片间隐约可见红亮的骊珠,
花径入口早已是水气氤氲。

  比起琳达那黑黄杂乱的耻毛和杂白外翻的阴唇,眼前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可
口的美味。吉姆一秒钟也不愿多等,扑上前去飞擒大咬起来。

  其实吉姆的动作还是略有些粗鲁的,可对从未受过主人如此爱宠的苏珊来说
已是甘之如饴的事,特别是麻痺又带着一丝丝疼痛的快感让苏珊几乎疯狂。

  更要命的是艾莲娜在恢复了少许体力后,笑嘻嘻地爬上前来,一手撑床,一
手抚上了苏珊胸前早已巍巍挺立的红莓,低头对上了苏珊正在轻喘的红唇。

  苏珊只觉得上下两个体腔内各有一条灵蛇般的舌头在舔吮挤钻,早已充血的
阴蒂正被主人的手指逆时针转动着,胸前硬硬的突起更是被艾莲娜拨弄得痒到了
心尖子上,兴奋得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爱液正泉水般一股股地向外涌出。

  吉姆口鼻被苏珊短短的耻毛扎得痒酥酥的,舌上鲜甜略腥的爱液正欢畅地流
淌,耳中传来苏珊因小嘴被封发出的「咿咿唔唔」声,心中别提多爽了,暗叫光
凭这种极品女人,那一万拉法就没白花。

  一手逗弄着苏珊异军突起的鲜红阴蒂,另一手也不闲着,伸到自己腰间三两
下把短裤扯掉,巨大的阴茎挣脱束缚「唰」地弹出,足足有二十厘米长,正毒蛇
般颤动着,仿佛要寻找自己的猎物。

  苏珊在吉姆和艾莲娜的上下夹攻下很快就承受不住了,腰部突然高高挺起,
全身僵直,紧紧抱住身前的艾莲娜,一抖一抖地达到快乐的顶峰。

  吉姆一看是时候了,迅速起身跪在苏珊的两条大腿间,将怒伸的毒蛇「噗」
一声直接捅进了苏珊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径之中。

  「啊……」一男一女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吉姆是因为深切感受到苏珊花径的强力挤压收缩,高得惊人的温度让毒蛇差
一点忍不住要将蛇信吐出。

  苏珊的快感更为强烈,第一波高温的余韵尚未退尽,蜜道就被吉姆的巨蟒一
贯到底,蜜壶深处敏感的膣肉被蟒身上的青筋和稜角大力地摩擦一下,随即就是
壶心最柔嫩的地方被坚硬如铁的蛇头猛力撞击,再然后就是充斥着整条花径的满
涨感。

  多重的刺激下,苏珊直接又丢了一次,双重高潮让她觉得连灵魂都随着淫水
爱液从下身逸去,两眼翻白,全身剧颤,螓首猛然后仰,嘴唇挣脱了艾莲娜的樱
唇,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栗色的弧线。

  她的状况吉姆心中清楚,却没半点要放过她的意思。稍一定神,腰肢用力,
毒蛇凶猛地在苏珊的花径中钻进钻出。

  苏珊早已丢得头脑迷糊,全身瘫软,连动一个小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
被动地承受着吉姆一下一下有力的沖击。

  艾莲娜眼见主人一反常态,先是用口舌为自己和苏珊殷勤服务了一番,兵戎
相见后又让苏珊快乐得连姓什么都忘了,也是又惊又喜。

  看着以前那满口秽语,几乎一触即射,射完就倒头呼呼大睡的主人变得如此
威猛却又不失温柔,这是自己和苏珊的好运气来了吗?

  刚刚高潮过一次,又亲眼目睹了一幕活春宫,再加上苏珊欲仙欲死的表情简
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艾莲娜芳心迷乱,下体有如蚁走蛇行,痕痒难耐,可是又
不敢开口要求主人来抚慰自己,一时间情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转头看见苏珊剧烈起伏的胸脯,那一对点缀着嫣红草莓的小麦色粉乳正随
着吉姆主人的沖击前后晃动,荡起一重重淫荡的波浪。

  艾莲娜好像见到了宝,用最快的速度跪趴在床上,凑过嘴去吸吮那峰顶上的
朱果。同时上身低伏,玉乳乳尖在柔软洁净的床单上左右磨蹭,权当是自己胸部
被袭,幻想着那动人的快感。雪臀高高翘起,一只纤手从自己的两腿间伸到花径
的入口,两指掬了一抹泛滥的爱液,在自己早已充血的阴蒂上搓揉起来。

  吉姆这下可乐坏了,阴茎上温热紧箍的快感不说,眼前的景象就极大地满足
着视觉。

  金发碧眼的美女艾莲娜主动亲吻着苏珊的乳珠,撅得老高的雪白美臀正好朝
着自己这边。定睛一看,那曾令自己爱不释口的金黄色绒毛早被浸湿,柔顺地贴
伏在雪白面团般的阴阜上。粉红鲜嫩的肉缝正中,两支青葱样的玉指和突起的骊
珠交缠在一起,难解难分。往下看,嫩白如藕的两截玉腿上依稀可见一丝亮银,
那是艾莲娜爱液已经决堤的铁证。

  吉姆怎么忍心让美女难过?横竖苏珊已经快活过两次,暂时先放过她,好好
疼爱一下艾莲娜要紧。

  吉姆偷偷将巨蟒从苏珊体内抽出,沉浸在自慰快感中的艾莲娜并没有注意到
苏珊发出的那声细若箫管的轻吟。移到艾莲娜高翘的美臀后,对准那让人心神摇
曳的绝美洼谷,一棍挑去,直贯到底。

  艾莲娜惊叫一声,吃不住力,上身向前仆倒,整个面部包括眼口鼻全都埋在
洁白柔软的厚厚床垫中。下半身却依然后翘,承受着吉姆巨蟒的沖击。

  吉姆双手按在艾莲娜的丰臀上,十根手指深深陷入那两团粉腻的雪白臀肉中
去,稍稍用了点力向外分开,布满可爱皱褶的浅褐色菊门失去了遮掩,从臀缝中
向外窥视。

  「艾莲娜宝贝儿,你全身上下都是艺术品。」吉姆赞歎一声,腾出一只手,
伸出右手食指到旁边苏珊的蜜壶处沾了些爱液,放在艾莲娜菊门处,先轻轻向下
一按,如愿地听到了那压抑着的低哼,再左右挑摆着向内里钻去。

  被主人突袭,花径中那巨大的阴茎正紧紧抵在自己的花心上,似乎是稍微缓
解了一点点叫人疯狂的痕痒,可是主人又不动了,那胀满的花径反而更让人欲火
高涨。

  艾莲娜正在奇怪,突然感觉臀瓣被温柔地掰开,然后就是一根尖尖细细滑腻
腻的东西在自己认为最肮髒最羞耻的菊门处一压。这一下似乎摁到了心尖儿上,
艾莲娜全身颤抖,忍不住闷哼一声。

  那东西非但不停,反而一挤一挤地向菊门深处钻进来。主人的阴茎正老老实
实插在自己阴道中,想来应该是主人的手指吧。主人竟然会爱抚自己的菊门?这
在以前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狂燃的欲火配合心理上新鲜禁忌的刺激,艾莲娜再也受不了了。刚才自慰的
那只手被压在自己身下,只好用另一只手拍着床,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不
知是哭是笑,泪水、汗水、口水、爱液……浸湿了身下洁白的床单。

  看着绝世美女在自己的挑逗下欲仙欲死,吉姆兴奋得无以复加,正袭击菊门
的手指稍一用力,塞进到了第二个指节,稍稍弯曲后抠住了艾莲娜的直肠壁。左
手也不闲着,旁边不是还有个苏珊吗?食中二指直接戳进了泥泞的花径中,也是
稍弯抠住了她柔软的阴道口。分别以左右手为支点,先轻后重,由缓至急,运动
起腰部来。

  苏珊还没缓过劲来,喘息都还没平息,又被吉姆抠住了阴道壁,最要命的是
受力的刚好是自己的G点,苏珊像触了电一样,全身剧颤,手脚乱舞。

  艾莲娜的快感就更强烈了,由於意想不到后庭被袭分了神,期待已久的暴风
雨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到来。先是缓慢但有力的撞击,几秒钟后就是狂风骤雨般
的打桩机式进攻。艾莲娜想挣扎,全身却提不起半点力量,想呼喊,叫声却被淹
没在铺天盖地的风雨中。

  其实三人之中最亢奋的还是吉姆,左手二指被苏珊的阴道口陷住,湿滑粘腻
的鲜嫩唇片像张小嘴,紧紧咬住自己的手指不放,内里还在不断挤磨蠕动。右手
食指被艾莲娜的括约肌夹住,强而有力的一下下收缩几乎要把手指夹断。

  阴茎传来的感觉就更是妙不可言,艾莲娜的花径本来就浅窄,背入式加上前
后夹攻更使她的花径收束到最紧最窄,娇嫩的阴道内壁把肉茎紧紧包裹,即使有
着充足的爱液润滑,每一下抽动还是变得困难无比。

  阴茎最前端的龟头每一下送入都会深深地陷入一团若有若无的软腻之中,从
艾莲娜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尖叫声中吉姆可以得知,那一定就是艾莲娜的花心。每
一次抽出,龟头后沿的稜角都会把艾莲娜膣肉的粉红嫩肉带出到外翻的唇口,视
觉上的沖击也让吉姆魂为之销。

  三人正各自享受着这世上最美妙的事,周围环境突然又是一变,无边无际的
草原换成了星空下的海滩,原来是苏珊忘情挥动的纤手无意中碰到了床头的环境
拟真装置的「随机场景」按钮。

  三人的大床就在海滩的正中,海岸远处是连绵的群山,细白的沙滩在月光照
耀下呈现一片神秘的银色,黑蓝的大海倒映着满天的星光,海浪温柔地沖刷着海
滩,发出「唰……唰……」的响声。

  在这样的场景中做爱,更多出了一份梦幻般的不真实感,苏珊和艾莲娜的呻
吟声都朦胧起来,吉姆不禁抽送抠挖得更起劲了。

  苏珊花容失色,螓首左右乱摇,恰巧艾莲娜侧过头来喘气,苏珊一把抱住艾
莲娜,凑过头去和她唇舌交缠,狂吻起来,似乎只有这么做才能稍稍沖淡下体处
传来的阵阵让人即将疯狂的快感。

  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二女的媚态,接下来就是周遭场景的陆续变换。吉姆大
开眼界,先后到了冰天雪地的北极,热气蒸腾的沙漠,千姿百态的溶洞,静谧幽
深的森林……这些在联邦各星城上都难得一见的景象原属於数百年前的地球。

  由於有催情气体的存在,环境拟真装置的神奇不但没有让吉姆的巨蟒因分神
而软化,反而让他更加享受起这次奇异的性爱来。

  最后切换的场景居然是熙熙攘攘的闹市,大床就摆在市集正中央的广场上,
四周商贩云集,顾客如潮,无数人在床边走过。

  虽然明知是假的,可环境拟真装置制造的效果实在太真实了,在众目睽睽下
赤身裸体、当街做爱的羞耻感让苏珊和艾莲娜同时娇吟一声,不约而同地闭上美
目,皮肤泛起桃红色,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吉姆更是爽得直发抖,四周人群的目光好像全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从没试
过这种作焦点的感觉。

  眼中看到的是一白一赭美绝人寰的胴体,耳里听到的是天籁仙乐般的娇喘呻
吟,手上揉摁的是一紧一松迷倒天下男人的销魂洞,下体传来的是滑嫩柔暖如登
仙界的快感……

  吉姆抽送几下,只觉后脊从玉枕一直酥麻到尾椎,虎吼一声,全身僵直,毒
蛇猛地一挣,一抖一抖地在艾莲娜花径深处爆发了。

  艾莲娜的蜜壶没可能地再次收缩,花径深处的龟头上仿佛打鼓般的跳动,那
是艾莲娜的花心快速振动造成的。

  高潮前无法控制的肌肉收缩让抓住苏珊的左手特别有力,苏珊放开艾莲娜,
尖叫一声,玉体再次剧烈地震颤起来。

  三个人居然在同一时间到达了快乐的极顶。


                        (十四) 身份的重叠篇

  吉姆轻「嗯」一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偌大的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耳
中第一时间听到的是不远处的喁喁细语。

  是苏珊和艾莲娜,她俩正坐在床那边的地上交谈呢,二女亲热地依偎着,时
不时还轻笑几声,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主人已经醒了过来。

  吉姆故意不起来,想听听二女到底在说些什么。

  「……嘻嘻,你才是小荡妇呢。」是艾莲娜的甜美声音:「你昨晚还比我多
来一次吧?」

  「讨厌,没有的事儿,主人第三次还不是射在你的小肉洞里?」苏珊不甘示
弱地反击。

  「唔,主人……主人真的好厉害,我们两个人都应付不了他。」艾莲娜的声
音腻得可以滴出水来,吉姆心中又是一荡。

  「对了艾莲娜。」苏珊的语气认真起来:「你有没有觉得主人这次回来变了
好多?」

  「有啊有啊,主人比以前温柔体贴多了,没有骂我们,那个……那个还强了
好多,还用嘴……嘴巴给我们快乐耶。」艾莲娜像只欢乐的小鸟。

  「主人这次去菲德尔公司不知道到底做了些什么,好像换了个人一样。」苏
珊的话透着一丝担忧。

  吉姆却是心中狂震,菲德尔?为什么在虚拟的梦境中会出现菲德尔公司的本
名呢?

  如果说菲德尔的梦境制造是让人在二十四小时后多了一段虚拟人物的回忆和
感受,那么在梦境的程序设计中出现「菲德尔」的字眼目的是什么呢?

  是做广告加深顾客印象吗?似乎没有这个必要,身临其境的感觉已经足够让
人永生难忘了。

  要不就是让顾客对梦境的真实性的确认?也不是,照理进入梦境的人应该是
没有自我的记忆和意识的,又如何分辨梦境的真与假?

  只是程序设计人员一时手痒制作的无聊噱头吗?那个老成持重,啰啰嗦嗦的
老头看起来又不像这种人。

  还是现实与虚幻之间的巧合呢?从发音上听来一字不差呀,应该不会有这种
事吧?

  吉姆心中隐隐把握到了什么,却像雾气一般,看得到,嗅得到,感觉得到,
却无论如何也摸不着抓不住。

  一定得解开这个谜,吉姆再没有心思装睡:「噌」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几乎
是扑到苏珊面前。

  「主人,您醒……啊?」苏珊还没说完就被吉姆一把抓住香肩。

  「说,我到菲德尔到底做什么去了?快说!」吉姆双眼血红,恶狠狠地盯着
苏珊。

  「我……我……主人,您……您……」苏珊被突如其来的异变吓到,连话都
说不清了。

  吉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也明白这样反而会欲速而不达,连忙放开手,眼睛
却一眨不眨:「告诉我,苏珊,艾莲娜,我前段时间到菲德尔公司到底做什么去
了?」

  「您……您说您从出生就衣食无缺,结了婚后更是富甲天下,您说……您说
从来不知道穷困潦倒是什么滋味,老想试一试,刚好菲德尔公司有个梦想制造工
程,您……您就报名参加了。」苏珊虽然说得断断续续,可还是清楚地描述了这
荒唐到极点的事。

  天哪!这……这……吉姆脑中一片空白,艾莲娜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您还说要过就过最难最苦的生活,菲德尔公司根据您的要求给您量身订做
了一个最衰最屁的倒霉蛋,好像叫洛……洛什么维来着。」

  「您回来后就是晕睡着的,菲德尔的人说这是正常的副作用,让我们好好照
顾您,可……可您醒来后把之前的事都忘了吗?」苏珊恍然大悟:「怪不得您都
记不起我们,老是说胡话,原来……原来……我真笨,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吉姆一阵晕眩,摇摇晃晃一屁股坐在地上,苏珊和艾莲娜急忙起身来扶。

  我……我真是吉姆。哈耶兹?不是洛克.哈达维?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究竟是洛克梦见了吉姆?还是吉姆梦见了洛克?

  那琳达呢?是假的吗?巴鲁呢?也是假的吗?

  天哪,我是那么地爱他,我的小巴鲁。还有醉鬼老柯本,还有独臂的休依,
还有满口髒话的斯梅尔……难道……

  难道他们都只是吉姆。哈耶兹梦中的人物吗?

  吉姆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一个古老的东方寓言:有个叫庄周的人梦见蝴蝶,醒
来后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刚才梦见了蝴蝶,还是自己现在正在蝴蝶的梦中。

  虽然自己直到现在也没明白这个故事的真正含意,可它却和自己现在的遭遇
很像。

  天哪,我又开始混乱了,这个故事到底是吉姆的记忆还是洛克的记忆?

  「我是吉姆.哈耶兹,我是吉姆.哈耶兹……」吉姆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句
话,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管他真相如何,这样又有什么不好?穷光蛋梦见自己变成了大富翁,醒来后
却发现这并不是梦,自己确实是大富翁,只是曾经梦见了自己是穷光蛋。

  「我是吉姆.哈耶兹!」吉姆欣喜若狂,振臂高呼,把身边的苏珊和艾莲娜
吓得手足无措,紧紧拥抱在一起看着神经兮兮的主人。

  等等……这不会也是菲德尔的设计吧?

  狂喜过去,吉姆想到了一个大问题,可别又空欢喜一场,醒来发现到头来自
己还是穷光蛋洛克.哈达维。

  验证的方法只有一个,菲德尔不是说只有二十四小时吗?到了时限自然见分
晓。

  吉姆转头问二女:「我昨天在浴室醒来是什么时间?」

  「主人跌倒,艾莲娜叫我帮忙的时候大概是十点多一点,您可能是十点左右
醒来的吧?」苏珊想了想,回忆起了时间,艾莲娜也点头称是。

  吉姆抬头一看,窗外远处巨大悬浮钟楼刻盘上的指针赫然指向九点半,狂欢
了一整个下午加一晚上,自己居然睡到这么迟,二十四小时真的是好快呀。

  还有半个钟头,决定命运的时刻就将来到。


                        (十五) 吉姆的幸福篇

  吉姆赤裸着上身,悠闲地躺在沙滩椅上,享受着梅力格星城的人造阳光。

  这已经是第四天了,吉姆还是吉姆,没有半点变回洛克的迹象,看来神的眷
顾终於降临到自己头上,最不可思议的事已经发生了。

  之所以没有恢复到原先吉姆的记忆和人格,估计八成是菲德尔公司操作的失
误或副作用。这样反而更好,每一秒钟得到的都是惊喜,看在这一点上,投诉赔
偿什么的就免了吧。

  这里是吉姆的豪宅的顶楼,近千平方的楼顶被划出一块做了人工沙滩和游泳
池,还煞有其事地移栽了许多热带植物,远处还有私人飞船的停机坪。

  由於身处的地方是梅力格数得着的几个最高的建筑物顶部,从东边的飞船泊
港接驳口到南边的重工业区,从西边的人造海滩到北边的商业区,整个星城差不
多都能尽收眼底。可是吉姆运足目力看了半天也没找到洛克居住的那一片白色贫
民屋。

  管他的,找不到就找不到吧,本想好好体验下那从地狱到天堂的巨大反差,
一番搜寻无果后吉姆也懒得再追寻那无聊的优越感了,放弃了寻找闭上眼睛舒舒
服服地享受起来。

  苏珊正跪在脚边,双手熟练地按摩着吉姆腿上的肌肉。明显是经过系统的训
练,又酸又麻的感觉让吉姆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艾莲娜坐在他左肩旁,正将一枚剥好皮的迪波拉果送入吉姆的口中。嗯,鲜
甜多汁,甘美无比,吉姆差点连自己的舌头都一起吃下去。

  轻狂地在艾莲娜俏脸上拧了一把,看着美人儿羞红的粉脸,吉姆心中大乐,
这几天和这两个国色天香的美女不知道做过多少次爱了,她们的玉体早已是熟悉
无比,轻喘娇啼也早耳熟能详、闭眼可辨。

  据苏珊说,联邦的七十几个星城中,每个星城自己都拥有这样一所豪宅和两
个绝世美女。上帝呀,明天我就离开这里,到所有的星城周游一圈,好好品尝一
下自己的一百多个女奴。

  富人的生活真是好呀,去他妈的穷鬼洛克,去他妈的琳达,去他妈的巴鲁。

  还什么婚姻美满,家庭幸福?我先前怎么会有这么肤浅的想法?现在这种荒
淫自由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

  哈哈哈,真是太爽了,要是能永远这样下去就好了。

  正胡思乱想之际,一艘样式奇特的锥形银色飞行器缓缓接近,在巨大的轰鸣
声中停泊在不远处的停机坪上。

  苏珊和艾莲娜立刻并排跪伏在地上,全身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你们怎么啦?那是谁来了?」吉姆也站起身来,二美的反应让他摸不着头
脑。

  「是……是夫人,是夫人来了!」原来是大妇,怪不得女奴会怕成这样。

  吉姆恍然大悟,不禁又有些好奇,女奴已经是这种绝品,正室的妻子会是什
么样呢?

  该是联邦第一美女吧?

  吉姆的心又骚痒起来,自己真是全宇宙最幸运的人了,不知还有什么想不到
的惊喜在等着自己?先和老婆亲近亲近要紧,吉姆快步向停稳的飞行器走去,没
有注意到身后跪伏着的艾莲娜和苏珊脸上露出的诡异笑容。

  银色的舱门悄无声息地向一边滑开。


                        (十六) 玛莎的性福篇

  什……什么?吉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从飞行器上下来的居然是一个
克索图星人。

  幻觉,这一定是幻觉。吉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猛地摇了摇头。

  近两倍於人类的高度,前臂螳螂样的双镰,身后十多条上下舞动的触手,墨
绿色的鳞片布满上半身,十二对蜈蚣样的脚托着褐色的蚁后般臃肿的下半身,额
上两对复眼上下转动着看过来,的的确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克索图星人。

  「妈呀!」吉姆转身就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三四条触手闪电般卷来,一
下子把他的手脚缚了个结实。

  「老公,你要去哪里?」克索图星人发出金属磨擦般的刺耳声音。

  「老……老公?你……你是……」吉姆被提到半空,头下脚上地看着面前的
克索图星人。

  「桀桀桀……我是你的原配妻子玛莎呀,你忘啦?」金属磨擦声让吉姆恨不
得把自己的耳膜戳破,可手脚都被紧紧缚住,根本活动不了。

  「老公你真狠心,这么久不来看我,只顾自己享受。」玛莎提着吉姆,十二
对脚快速移动着,向楼下走去:「想不要我吗?别忘了,没有我们家族的支持你
根本就赚不到半个拉法,更成不了什么矿业大亨。」

  「嘭!」吉姆被抛到卧室里那张大床上,手脚仍被玛莎的触手紧箍住。几天
来这张大床留给吉姆的都是香艳美好的回忆,可现在他将要面对的是最恐怖的噩
梦。

  玛莎伸出一条触手在床边墙上环境拟真装置的开关上按了下去:「我可是想
死你了,嗯,就用我最喜欢的场景吧。」环境瞬间变化,巨大的洞窟中满是绿色
的粘液,白色的蛆虫和毛茸茸的植物,腐败的臭味充斥了整个空间。虽然探索贵
重矿物的能力一流,可克索图人的恶趣味爱好真让人反胃。

  催情气体的效果真不是盖的,即使处在巨大的恐惧中,吉姆胯下的巨蟒还是
高高抬起了头。

  「嘶啦、嘶啦!」几声过后,吉姆全身上下的衣物被玛莎的镰刀撕扯得半片
不留。

  「老公,你还是那么强壮,这一次我一定好好陪着你,绝不会再让你从我身
边溜走。」玛莎腰腹间裂开了一道口子:「来吧,我说到做到。」「噗……」吉
姆的阴茎进入了一个粘稠冰冷的狭窄甬道中,也难怪,克索图人的体温平均只有
5℃,不冷才怪。

  想象一下:粗黑的体毛不停摩挲着身体,死蛇样的触手轻抚各敏感部位,十
二对长满纤毛的长脚在腿侧前后移动,阴茎仿佛被一张刚长了乳齿的冰凉小嘴咀
嚼着,粘糊糊的体液不断滴到脸上身上,耳中充斥着混合了金属磨擦和火车汽笛
声的尖叫,换了你你会怎样?

  不管你是什么感想,吉姆反正是彻底受不了了。

  「神啊,我万能的神啊,求求您,如果这是个梦的话,让我从梦中醒来吧。
求求您让我回到洛克的生活吧,我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这就是吉姆昏迷
之前的最后念头。


                             (十七)终篇

  「苏珊姐姐,这次这个男人确实不错耶,就这么处理了可惜呀。」

  「没办法,我的假期只有三天,你也要巡演,下次来不知是什么时候,又不
能把他留着下次再享用,不处理了怎么办?」

  「不过这人确实有点可怜呀。」

  「所以我们才蒙了他三天,要不早就像之前那几个一样,直接告诉他,看看
他知道真相后的精彩表情不是更有意思?」

  「嗯,那只克索图虫子呢?还像上次一样吗?」

  「对呀,它多有用啊,又廉价,给几块贵金属就高兴得什么一样,当然是继
续合作愉快了。」

  「呵呵,说得对,你真狡猾,居然想得到利用爸爸的公司来……」

  「哦,享受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你不喜欢的话下次不参加好了。」

  「不行不行,这么好玩我当然不能错过,你可不能瞒着我自己一个人偷偷玩
喔。」

  「放心吧,我怎么舍得丢下我的小艾莲娜一个人快活呢?」

  「这还差不多,不知道下一次是哪个倒霉蛋呢?」

  「嘿嘿,不吃人的克索图虫子是找不到,喜欢意淫的男人还找不到吗?」

  「对,说得太对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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