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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修订版)】【全】 作者:郭国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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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修订版)】【全】36-37

               第三十六章
  
  柳总指挥放下岩诺软得像没了骨头的腿,一个匪兵赶紧过去扶着他的手把他
搀了出来。有人搬过椅子扶他坐下,有人端过去一盆清水,放在他的脚下。

  郑天雄不知上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他搡了我一把,把我推到老家伙的
跟前,献媚地朝他笑着。

  柳总指挥看了看水盆,又看了看我,指指我说:「让她来吧!」

  水盆给端走了,老家伙敞开腿,郑天雄推了我一把,我「噗通」一声跪在了
他两腿之间,硬着头皮张开嘴伸出了舌头,一股腥气冲进了我的喉咙。老家伙舒
服地坐在那里,由我给他清理肮脏丑陋的阳具,他坐在那里还在指手画脚。他吩
咐匪兵们把岩诺解了下来,把她的手铐挂在房顶上的一个铁钩子上。

  赤条条的姑娘像一片没有知觉的白肉吊在那里晃来晃去。两个匪兵过去拉开
姑娘的腿,她的下身一片狼藉。一片殷红的血迹醒目地出现在她的大腿内侧,刚
被蹂躏过的肉缝又恢复了窄窄一条,但浓白的粘液夹着血丝不停地流淌出来。岩
诺象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低垂着头,但她两只眼睛明明睁着,偶尔发出一声痛
彻心扉的嘶鸣。

  牛军长见我给老家伙清理的差不多了,就凑上来说:「总座太辛苦了,还是
先歇了吧。」见柳总指挥点头,他忙问:「要哪个娘们陪您?我把吴仲明的女儿
给您叫来?那小妮子的肚子……」

  老家伙打断他指着吊在屋子中间的岩诺说:「不必了,我跟她爹的账还没算
完。不过就是还要叨扰你一宿。」

  牛军长忙说:「我们是求之不得啊!只是这里太简陋了,总座还是上我那里
去宿了吧。」

  老家伙点点头说:「好吧,那我就过去,只是又要把你挤跑了。」

  牛军长忙堆出笑脸说:「总座说哪里话。我叫他们把这小娘们洗乾净了给您
送屋里去。」

  柳总指挥摇摇头,恶狠狠地说:「不必了,让她自己走过去!你给我在那边
预备两盆水就行了。」

  牛军长连连点头,吩咐人把岩诺放下来。

  柳总指挥眼睛盯着岩诺,嘴里对牛军长说:「老牛啊,我扰人扰到家,今天
还要借你这块地方一用,还有你全部的五个宝贝。跟我的这些弟兄也太辛苦了,
今天就借你的光,让他们也痛快痛快。」

  牛军长皱了皱眉头,嘴里却答应地痛快:「好,好,没问题。老郑,把那几
个娘们都带到这里来。」

  这时岩诺已经给解了下来,她竭力想站直身子可腿好像不听话似地直打晃。
大股的粘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两个匪兵把她的手扭到身后,柳总指挥亲自上去给她铐上手铐,拍拍她的屁
股:「走吧岩小姐,跟我去慢慢算帐吧!」

  岩诺努力地挺了挺胸,艰难地迈开了步,歪歪扭扭地朝外面走去,后面留下
了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上楼梯的时候,她一抬腿,大股的粘液拉着丝垂了下来。

  我真不敢想像,一个十九岁的姑娘,带着这些龌龊的东西,光着身子背铐着
双手走过大操场,她的心灵要经过什么样的蹂躏啊。

  大姐和吴夫人他们都给带下来了,她们也是头一次进地下室,不知有什么厄
运等着自己,人人眼里都饱含着惊恐。

  柳总指挥的人都进来了,一共有二十几个,郑天雄把我们简单分配了一下,
留下几个看守就走了。

  柳总指挥带来的人都是色中饿狼,老家伙一走,他们就一拥而上,轮流在我
们身上发泄,一直把我们每个人都折腾的爬不起来,他们还意犹未尽。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郑天雄晃着肩膀下来了,看着躺了一屋子白花花男人女
人的身体,微微一笑说:「弟兄们,太阳都照屁股了,柳老板已在上面等着了,
快上去吧。」那二十几个随从保镖忙不迭地穿好了衣服,陆续跑了上去。牛军长
的人过来把我们也都架回了牢房。

  上到大厅,柳总指挥已经坐在那里一张太师椅上了。一夜不见,老家伙满面
红光,兴高采烈地和牛军长聊着什么。我猛然发现岩诺被吊在他身旁的一根柱子
上,仍然赤裸着身子,原先那个清纯美丽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囚。

  她身子软软地靠在柱子上,好像站立不住,头垂着,齐耳的短发遮不住惨白
的脸庞。两只骄傲的乳房还是高耸着,但上面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她的两
条腿不由自主的岔开着,下身那些龌龊的粘液都不见了,耻毛蓬松着,好像一夜
之间就掉了眼色,腿中间那条肉缝再也不见了,却出现了一个又红又肿的肉洞。
姑娘不时浑身哆嗦一下,还不停地换着脚,好像马上就要倒在地上。

  我无法想像她这一夜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那样一个充满活力的身体变得像
一个倒空了的旧麻袋,实在让人惨不忍睹。

  柳总指挥对牛军长说:「老牛,这次到你这里真是不虚此行啊。我在你这里
不但得了个宝,还学了一招。大肚子女人搞起来真是别有风味。」

  牛军长忙说:「那您把那个大肚子的小丫头也带走,就是吴仲明的女儿。」

  柳总指挥摆摆手说:「不了,我不能夺人所爱啊!你送我这个宝贝,比什么
都强。带回去后让弟兄们也尝尝鲜,难不成她的肚子就不会大?」

  牛军长、郑天雄和柳总指挥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老家伙拍拍牛军长的手说:
「老牛,你的苦心我明白,番号的事我来替你设法,肯定给你个交代!」

  牛军长听了高兴得连连称谢。柳总指挥起身要走了,郑天雄忙叫人把岩诺解
下来,推到老家伙身边。

  老家伙看了一眼几乎站立不住的姑娘,给他的随从使了个眼色,几个匪兵上
来,将岩诺推倒在地。把她的手脚都扳到身后,捆在一起,把她捆了个四马倒攒
蹄,然后用一根粗木杠穿过她的手脚,抬起来随柳总指挥走了。到了外面,匪兵
们把岩诺捆着塞进柳总指挥汽车的后座,与他并排。汽车在一大群随从的护卫下
绝尘而去。

  几个月过后,从匪徒们零零星星的议论中听说,柳总指挥报请台湾批准,为
牛军长专设了一个西孟军区,牛军长为司令,郑天雄为参谋长兼政战部主任。他
们的目的终于达到了,而这是以他们毫无人性地毁灭了一个善良美丽的女人的青
春为代价的。

  后来我们还连续听说了一些关于岩诺的消息,她真的在匪徒们的反覆轮奸下
怀了孕。柳总指挥对此非常得意,让人拍了不少照片。我在牛军长那里就见过几
张这样的照片。照片上的岩诺肚子已经很大了,她痛苦地岔开腿把自己最隐秘的
部位暴露出来。还有一些照片,是岩诺阴部和乳房等最见不得人的部位的特写照
片,从照片上可以看出她经受了禽兽般的蹂躏。

  听说柳总指挥后来把这些照片寄给了岩兴武,岩兴武因此气的气绝身亡。

  姓柳的老家伙后来还真的糟蹋怀孕的女人上了瘾,一个岩诺不够他玩弄,还
曾向牛军长借过人。小吴和吴夫人都曾给送到他那里供他泄欲,有时一去就是几
个月,都是怀孕四五个月以后送去,临产前送回来的。

  吴夫人后来在军营里也断断续续怀过几胎,牛军长没有叫老金给她缩短怀孕
时间,为的是有更长的时间可以在她大着肚子的时候糟蹋她。她怀孕生子的密度
没有小吴大,母女二人一同成了匪军名副其实的泄欲工具。
  
     ***    ***    ***    ***
  
  光阴似箭,又一年过去了,小吴又生了一个女孩,吴夫人的肚子也大了。我
们所有人的心都已经死透了。谁知,一九五六年春天,我们本已麻木的心又受到
一次刻骨铭心的重创。事情的起因是牛军长贩运毒品。

  自五三年大股残匪撤运台湾以后,来自台湾的接济基本中断了。留下来的国
民党残军开始寻找可以维持生存的生财之路。缅北山区历来就是罂粟种植区,山
民素来以此为生。国民党残军逃到这里后,零星涉足其中。

  到五三年以后,滞留的残军为了生存,陆续干起了贩卖毒品的罪恶生意,后
来乾脆变成了当官的聚敛财富的手段。开始他们还是偷偷摸摸,后来发展成大张
旗鼓,每个营区都有自己的提炼厂。

  五六春节刚过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正跪在地上为牛军长口交,一个匪徒门也
没敲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我认出他是节前派出去运送白粉的一个小头目,名字
叫丁二狗。他一见牛军长「噗通」跪倒在地,哭诉道:「军长,不好了,货被人
扣了,还损失了好几个弟兄!」

  牛军长一听大怒:「谁敢劫老子的货?」

  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诉了原委。原来,这几路国民党残军的白粉都是卖到泰
国,他们买通了泰国的边防警察,毒品运输一直畅通无阻。本来丁二狗他们这趟
运送毒品还兼有给泰国边防警察送过年礼物的任务,不料到了边境才发现,警察
已经大换防,新来的警察六亲不认,不但扣下了他们的礼物,而且把他们的货查
了个底朝天,发现是毒品,全部扣了下来,连人都关进了拘留所。丁二狗是买通
了看守瞅了个空子才逃了出来。

  第二天,其他各路国民党残军也都陆续收到了凶信,运出的毒品全部被扣,
毒品运输的路被堵死了。他们试图绕道,但整个泰缅边境全部都被封锁,想用重
金收买,可泰国警察象吃错了药,油盐不进。后来才知道,这次是联合国禁毒机
构插了手,西方几个大国参预了这次禁毒行动。

  牛军长断了主要的财路,整天愁眉不展,连夜里奸淫我们都比原先狠三分。
连着十几天一筹莫展,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把肖大姐吊起来打,还用
烟头烧她的乳头。

  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给他把肉棒舔乾净,我一边小心翼
翼地给他舔,他一边暴躁地把脚趾轮流插进我的阴道和肛门玩弄。

  正在这时,郑天雄敲门进来了。他看了我一眼说:「军长,我知道你近来很
烦。这回的风头看来一时半会儿过不去。我倒有个办法可以继续走货……」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肉棒都立刻硬了起来:「什么办法快说!」

  郑天雄略一犹豫说:「办法是有,不过狠了点,恐怕得搭上个人……」

  牛军长说:「我已经搭上好几个人了,再搭上一个,又何妨!快说,什么办
法?」

  郑天雄吞吞吐吐地说:「请军长留一步说话。」

  牛军长明白了他的意思,命人把我带走,他们在屋里密谈了半天。我在外边
忐忑不安,郑天雄这个坏蛋,不知又要害谁。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才被带回牛
军长房里,郑天雄已经走了,那天夜里,他异常兴奋,几乎半夜没睡,连续奸淫
了我三次。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和大姐被带到饭堂,跪在墙角,在匪兵的监视下清洗下
身,吴夫人和小吴照例给匪兵们挤奶,却唯独不见了施婕。匪徒们吃完早饭,我
们被带回房间,听到隔壁的房里有女人的呻吟声。我们的屋间的板避上有个缝,
从缝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我凑到墙边,透过缝隙一看,施婕在自己的房间里,两腿平伸、背靠一根柱
子坐在床上,双手被高高地铐在柱子上。只见她脸憋得通红,痛苦地呻吟着用赤
裸的后背不断地撞击着身后的柱子。我仔细观察了半天,并没有发现施婕身上有
新的伤痕或其他异样的地方,她这是怎么了?

  我正自纳闷,郑天雄带了一帮匪徒进了那间房子,他们将施婕从柱子上解下
来,翻过来在床上趴下,将她的双手铐在床头,拉开她的大腿,一个匪徒掏出肉
棒,在施婕不停的挣扎中插进了她的肛门。

  一般情况下匪徒们很少白天奸淫我们,难道匪徒们要有大的行动?我隐隐感
觉不对,隔壁屋里的匪徒来自牛军长属下不同的分队,这不像平常出去行动前赏
赐性的突击轮奸。这些匪兵都不只一次奸淫过我,我全都认识,我忽然意识到,
这些都是营中肉棒最大,抽插时间最持久的匪兵,这是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
解。

  漫长的白天过去了,从隔壁房间出来的匪徒足有二十多人,奇怪的是,这一
天,施婕在床上始终是趴着,几次被拖下来清洗后拖上床去仍是这个姿势,匪徒
们抽插的也始终是她的肛门。施婕的呻吟中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在沦为男
人的玩物六年以后,这样的痛苦决不会仅仅因为遭受轮奸的煎熬,即使是整天地
轮奸肛门。

  晚饭后,施婕被拉出去吊到房外的大树下,我发现即使没有匪徒轮奸,她仍
然在痛苦不堪地呻吟,而且不时地用屁股重重地撞击粗大的树干,似乎感觉不到
肉体的疼痛。我实在不明白,施婕怎么了?天黑以后,我们分别在自己的房中轮
奸,我不知施婕在哪间房里,却知道她在被不停地轮奸,因为她的惨叫声不断地
传出来,那里面包含的难以名状的痛苦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第二天早上,当我排泄完毕被送回自己的床上时,我发现施婕又像昨天一样
在隔壁房间里背靠柱子坐在床上。虽然她身边没有任何人,但她却烦燥地不停扭
动身体,并不时吃力地抬起身子,然后重重地将自己墩在床上,发出「咚咚」的
声音。

  我吃惊地发现,她昨天整夜被轮奸的仍是肛门,因为从肛门不断有浓白的液
体流出,而两片红肿的阴唇,却被一个特制的奇形怪状的铁夹子死死地夹住。更
让我吃惊的是,施婕的肚子高高地耸了起来,就像怀孕几个月了一样。我顿时懵
了,这绝对不可能,施婕早就被老金作了绝育,已经多年没怀孕了,况且昨天她
的肚子还是平平的,联想到她痛苦的表情,我预感到要出事了。

  我正想着,郑天雄又带一帮匪徒来了,他们解下施婕,强迫她跪趴在床上,
撅起屁股,又开始抽插她的肛门。我实在为施婕担心,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
听到了郑天雄和丁二狗的对话。

  丁二狗问:「老郑,你这法子行吗?」

  郑天雄说:「保证没错儿,这种藏法那帮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

  丁二狗心似乎有不忍地说:「那这娘们不就毁了?」

  郑天雄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适的入选。姓肖的姓袁的军长舍不
得,小东西和那个程大小姐肚子都大着。这娘们个头不矮,今年才二十六,肚皮
不怕撑,又生过四个孩子,肚子撑起来顶个箱子,就是得叫弟兄们狠着点肏,把
里面干松了,好往里装!」

  天啊,我恍然大悟,他们竟然要用施婕的身体作偷运毒品的工具!我顿时感
到毛骨悚然。正在这时,牛军长差人来把我带到他的房里和小吴一道给台湾来的
一个大官取乐。我们一直给折腾了半天,被软绵绵地送回房时,太阳已经西斜。

  送我们的匪徒一离开,我马上贴到墙壁上观察隔壁房间的情况。施婕仍在房
里,已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被他们吊在房梁上,两腿岔开。奇怪的是她的肚子
又平复了,阴户和肛门都洞开着。房里的匪徒已经不多了,郑天雄正指挥着五六
个匪徒忙活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郑天雄命人把施婕放了下来,拉到外面,仰面平摊在一个枱子
上开始给她灌肠。施婕似乎意识到什么,扭动着身体挣扎了几下,但她的四肢都
被牢牢地捆住,她的挣扎丝毫没有结果。他们给她的阴道和肛门都插上管子,先
灌肥皂水后灌清水,一连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的像个大皮球,
她痛苦的呻吟声始终不断。

  最后,从她身体里喷出来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们还不罢休,又拿来一
大一小两把猪鬃刷子,捅进施婕的阴道和肛门来回刷。这次施婕受不了了,疼得
凄惨地叫起来,但没有人理她,她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们认为满意。

  这时天已黑了下来,牛军长也来了,看着郑天雄指挥匪徒解开施婕的脚,两
腿岔开高高地吊在房梁上。一盏汽灯把枱子上施婕大张下体的雪白的裸体照得通
明,郑天雄从枱子下面拎出一个一尺多高的沉甸甸的布袋,施婕的全身都紧张了
起来,被高高吊起的双腿来回地扭动,大声哀求着:「不!不要啊!你们杀死我
吧……我不要啊!」

  牛军长无动于衷地抓住施婕颤动着的乳房把玩了起来,郑天雄看了他一眼,
亲自动手分开了施婕的两片阴唇,牛军长放开施婕的乳房,从布袋里抓起一把什
么,仔细地塞进了姑娘敞着大口的阴道。施婕的反应十分强烈,一面哭叫一面挣
扎,但牛军长并未停下来,又抓了一把塞进施婕的阴道。

  这次我看清了,他们塞进施婕阴道的竟是黄豆。我的心战慄了,这群野兽,
黄豆在施婕的肚子里会膨胀,会涨大几倍,难怪施婕的肚子会在一天的时间里鼓
涨得像马上就要生产,难怪她痛不欲生。

  他们在施婕没命的挣扎和哭号中兴致勃勃地塞着,足足两个小时,那满满的
一袋干黄豆竟全部塞进了施婕的子宫和阴道。他们惟恐黄豆塞得不实,郑天雄竟
然还不时地用一根擀面杖捅进施婕的阴道将里面的黄豆夯实。最后,郑天雄拿起
那个怪异的铁夹,捏住施婕的阴唇,将她的阴道口牢牢地封了起来。

  施婕吃力地扭动着沉重的身体,绝望地哭叫:「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杀……」

  所有的匪徒对她的哀求都充耳不闻,郑天雄拨弄着施婕因遭连续轮奸而红肿
变形、大敞着口的肛门道:「这里就劳弟兄们辛苦了!」

  一个匪兵看着肛门口向外翻着的鲜红的嫩肉问:「还要弄?」

  郑天雄抚摸着被铁夹子死死夹住的阴唇,阴毒地一笑道:「不弄她怎么会出
水,这里的功夫不就白下了?」

  说完他指挥匪徒们解开施婕的手脚,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趴在枱子上,然后把
双手在枱子上重新捆牢。两个匪兵抓住施婕的两条大腿向前一推,她又成了跪趴
的姿势,高高地撅起了雪白滚圆的屁股。郑天雄向外面一声招呼,十几个等候多
时的大汉闯了进来,在施婕凄惨的哭叫声中一条粗大的肉棒又插入了她已经惨不
忍睹的肛门。

  那天夜里我和大姐被拉去伺候台湾来的老家伙和他的随从,整整一夜,施婕
悲惨的哭声始终没断,天亮的时候,她的哭声中越来越充满了令人心悸的恐惧。

  待我被拖回房间,轮奸施婕的匪徒们已经回去吃饭,施婕仍撅着屁股跪趴在
枱子上痛苦地呻吟,似乎连平卧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白色的粘液粘满大腿,最
可怕的是她的肚子竟已经明显地凸了出来。

  饭后不久又来了一拨匪徒,简单地给施婕冲洗了一下下身就又开始轮奸,施
婕对不停地插入自己肛门的肉棒似乎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是不时地躬下腰在枱子
上磨蹭越来越鼓涨的肚子。

  一天一夜过去了,施婕始终没变姿势地趴在那里,她的肚子已经鼓涨得挨着
了台面,肚皮涨的青筋暴露,不停地在粗糙的枱子上来回蹭着。她对一拨又一拨
爬上枱子来蹂躏她的男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是张着焦乾的嘴唇,用已经哭
哑了的嗓子「啊……啊……」地干叫着,那声音让人听着浑身发冷。

  一个匪兵看着姑娘红肿的眼睛说:「这娘们看来干坏了,得给她点水喝!」

  另一个匪兵忙说:「老郑留过话,不能给她水,喝了水尿不出来,就给憋死
了。」

  一个正将肉棒插在施婕肛门里抽插的匪徒阴笑道:「我给她点喝的!」说着
从红肿的肛门里拔出肉棒,跳下枱子,一下将硬挺的肉棒捅进了施婕大张着的嘴
里。肉棒在施婕的嘴里跳动着,一股浓白腥臭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施婕喉头大动,竟迫不及待地将匪徒射出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然后意犹未
尽地卖力地吸吮着插在嘴里的肉棒。旁边的匪徒们看的哈哈大笑。

  又一个白天过去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郑天雄带着几个亲信来了,他看着
像个滚圆的皮球一样挺在枱子上的施婕满意地笑笑,命人把她的手解开,拉下台
子,面对柱子吊在了房梁上。

  这时我才看清,施婕的肚子已经大得惊人,竟比她自己怀胎时还大,她人已
有些神志不清,而且狂噪不安,嘶哑着嗓子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嘶叫,滚圆的肚子
不停地撞击粗大的柱子,撞得房子都在微微颤动。后来她乾脆「咚咚」地跳起脚
来,似乎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郑天雄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会儿,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大汉,抓住施婕两条大
腿向外拉开,施婕脚够不到地,就又拚命用肚子去撞柱子。郑天雄伸手捏住了夹
住施婕阴唇的铁夹子,处于燥动中的施婕竟忽然平静了下来。郑天雄用力打开了
夹子,又小心翼翼地扒开了紧紧粘在一起的阴唇,一粒鼓涨饱满的黄豆「叭嗒」
一声掉在了地上。

  郑天雄松开了手,施婕迫不及待地大张开腿,任阴道中的黄豆掉在地上。可
黄豆只掉出来几粒就没动静了,因为它们膨胀的太利害,在她的阴道和子宫里紧
紧地挤在一起,掉不出来。

  施婕急了,岔着腿拚命在地上跳,还不时将肚子往柱子上撞。终于,成堆的
豆子从她大敞的阴道口流了出来,她不停地跳着、撞着,足足半个小时,从她阴
道里流出来的黄豆竟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如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一
个二十几岁的姑娘的下身竟能装进这么多的东西。

  最后,施婕筋疲力尽,吊在那里瞪着恐惧、迷惘的大眼睛喘着粗气。直到这
时她也没有明白为什么郑天雄会用这么阴毒的办法整治自己,看着她已经收不回
去的肚皮,我的心像在淌血。

  郑天雄命人用行军锅将地上的黄豆收了起来,竟几乎装满了一大锅。他将施
婕的身子转过来,扒开阴道口检查是否还有残存的黄豆,检查过后,吩咐几个匪
徒抬来清水,将水灌进施婕满是污垢的肛门和松弛的阴道,进行了彻底的清洗。
清洗完毕,匪徒们开饭了,我和大姐、小吴也被带到食堂,跪在地上吃饭,他们
给我们吃的竟是刚从施婕身体里弄出来的泡发的生黄豆。

  黄豆没有洗,裹着亮晶晶的粘液,我知道那是什么,实在无法下咽,跪在地
上埋头痛哭。两个匪徒过来,对我拳打脚踢,还要硬掰开我的嘴往里灌。大姐和
小吴哭着求他们放过我,他们竟搬来一个石槽,将黄豆倒在里面,命我们象猪一
样拱着吃下去。

  那黄豆吃到嘴里,一股强烈的腥气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几乎呕吐出来,但我
不敢吐,那样会给大姐、小吴和我自己招来更大的灾难。我强忍着痛楚将腥臭的
生豆子咽下肚去,想到施婕我无声地哭成了泪人。

  吃过晚饭,最残酷的时刻到来了,牛军长也亲自来观看。他们点上汽灯,把
施婕平躺着绑在两条拼起来的长凳上,两脚大开。

  牛军长拍拍施婕的肚皮眉开眼笑地说:「大学生给老子派大用场了!」

  郑天雄命人抬来了一大箱毒品,施婕这时才明白了一切,但已经晚了,她被
绑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郑天雄亲自把用油纸包成小包的
毒品塞进施婕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纸包塞进施婕的阴道,然后,用手送进她的
子宫,他整条胳膊都插进了施婕的阴道,她痛苦得全身不停抽搐,嘴里「啊……
啊……」地不停惨叫。

  天黑透了,整整一箱毒品都被塞进了施婕的肚子,她的子宫被塞满了,连阴
道里都塞得结结实实,施婕的肚子明显地挺了起来。可惨剧并没有结束,郑天雄
又搬出一箱毒品。牛军长大概看的有点乏味,让人把我带了过去,他半躺在一张
竹躺椅上,让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着郑天雄干活,一面在我身上摸来摸
去。

  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将毒品包成长条的小包,用细绳牢牢扎死,然后把几十
个小包用结实的线绳连成一串。准备好后,他们用细竹棍将小包一个个捅进了施
婕的肛门。

  尽管施婕的肛门经过几十个男人连续几天的抽插已经非常松弛,但这种装法
仍无异于酷刑。

  施婕拚命扭动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于是她大口喘着粗气哀求他们:「求
求你们不要塞了……啊呀……我疼啊……撑死我了……求求你们啊……」可这伙
灭绝人性的匪徒没人听她的哭求,只是一个劲地把小包往她肚子里塞。

  最后,施婕被塞得直呕酸水,两眼翻白,郑天雄见实在塞不进去了,才罢了
手。施婕的肚子凸得像个皮球,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呻吟,看上去真像一个马上
要生产的孕妇。牛军长满意地拍拍郑天雄的肩膀,带着我回房了,郑天雄亲自带
人连夜启程了。

  从那天开始,不管是被压匪徒们身下还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们都惦记着施
婕,不知她怎么样了,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十几天后,郑天雄带着人回来了,
施婕是用担架抬着。她被送回草屋的时候虚弱得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两腿
不由自主地岔开,下身的阴道口大敞着,大的可以塞进拳头,肛门则被不知什么
东西割出了道道血痕。她一躺到床上就无声地痛哭起来。

  没有人再拉施婕去奸淫,他们只让她休息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开始灌
肠、洗刷阴道、肛门,再次给施婕的肚子里塞满了毒品,又启程了。

  我预感到,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施婕就全完了,还不如现在就杀死
她。我几次趁着牛军长高兴跪在他脚下哭求,求他放过施婕,可他总是摇头,在
他心目中,金钱比一个女性奴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就这样四、五个月过去了,施婕被用作装毒品的「容器」在泰缅边界往返十
几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是一个潮热的傍晚,郑天雄带着运毒品的队伍抬着担架回来了,郑天雄一
脸的沮丧。他见了牛军长垂头丧气地报告,货只运到了一半。牛军长大惊,忙问
为什么。

  郑天雄指了指担架上的施婕说:「塞在这娘们屁眼里的货绳子断了,掏不出
来。」

  施婕被抬下了担架,她脸色铁青,气息很微弱。由于塞在肛门里的毒品掏不
出来,匪徒们已经几天只给她喝水、不给她吃饭了。他们拉开施婕的腿,显然为
把她身体里的毒品掏出来已经试过很多方法,她的肛门布满伤痕,红肿的可怕,
还在不断向外渗血,连下腹和屁股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郑天雄对牛军长说,他们已试过铁钩、竹杆、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来,撑
开肛门,用木棒敲击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

  牛军长问他:「你说怎么办?」

  郑天雄显然早就想好了,他牙一咬说:「只有给她开膛破肚,没有别的办法
了。」

  我被铐在自己的床上,听到他们的对话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眼泪「哗」地
流了下来,她是个人啊!

  牛军长似乎也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咬着牙点点头说:「就依你!」

  两个匪兵架起施婕放到一个枱子上,把她的四肢都死死捆住,我看见她的眼
泪在呼呼地流,但她竟没有哭出声。我们在屋里「哇」地哭叫了起来:「不……
你们放过她……不要杀死她……」可没有人理我们。

  郑天雄手持一把尖刀走了过去,施婕忽然哭着颤声哀求他:「郑先生……我
求求你……先一刀杀死我……再……再剖我的肚子……求求你啊……」

  可郑天雄的豺狼本性马上显露了出来,他根本不顾施婕的哭求,闪着寒光的
刀尖插进了她已十分松弛的阴道,向下一割,先翻起一片白肉,接着鲜血「呼」
地涌了出来。

  施婕「啊……」地大叫,下身剧烈抽搐,四肢拚命挣扎,但绳索把她死死地
固定在枱子上。

  施婕用最后的力气拚命地叫喊:「啊呀……疼啊……杀死我吧……你们杀死
我呀……疼死了……疼啊……」

  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体吞没了,血「呼呼」地往外流,郑天雄小心翼翼地切
割着,显然他对那些毒品比对这个活生生的姑娘要在意得多。终于,一声欢呼:
「出来了!」他从施婕被割开的下身拉出了一长串带着温热的鲜血的油纸包。

  施婕两腿之间裂开一个吓人的大血口子,内脏「呼」地掉出来,流了一地。
没有人再管她,她的叫声也越来越低,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中分明听见她在叫:
「大姐……小袁……小吴……林洁……」我们都哭得昏天黑地,小吴和吴夫人都
哭昏了过去,可我们谁也救不了她。

  施婕这个才华横溢、容貌出众的女兵,昔日的大家闺秀、大学生,在饱受各
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蹂躏之后,活活被残忍的敌人开膛破肚,惨死在屠刀之下,那
年她才二十六岁。

  施婕的死使我们人人都心如死灰,当初我们五个战友一同落入敌手,现在已
经有两个惨烈地死去了,我们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跟她们同去。她们的死让我醒
悟,我们不仅是他们的性奴,还是曾经战胜过他们的军队的女兵,是他们的战利
品,他们对我们比野兽还要残暴。

  从那以后很长时间,即使在匪徒们的身下被疯狂地抽插,我眼前也经常会突
然浮现出施婕或林洁血淋淋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全身发抖、惊叫失声,弄得匪徒
们莫名其妙,我因此受过不少惩罚。

  时间象流水一样过去,我们仍在不停地接客,小吴仍在不停地生孩子,有一
年她竟生了一对双胞胎,吴夫人也断断续续生了几个,她们所有的孩子都被卖到
妓院去了。


               第三十七章
  
  一九六○年夏,我们落入敌手整整十年的时候,滞留在缅北一带的国民党残
军忽然活跃起来,军营里弥漫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气氛,匪兵们在奸辱我们的
床上都会不时地提起蒋委员长反攻大陆之类的话。

  一次牛军长和郑天雄一起玩弄我和大姐的时候,突然对郑天雄说,到反攻大
陆那天,他要拿大姐祭旗。

  我的心当时真是百感交集,十年了,我们不知道国内变成什么样了,但那与
我们都没有关系了,我们注定要在这群禽兽手里变成泥土尘埃。我们真希望他们
去反攻,希望他们被我们的军队通通杀死,希望他们出发前把我们都杀掉,即使
象林洁、施婕那样惨烈地死去,也可以马上结束这猪狗不如的日子。

  匪徒们的兴奋好像得到了印证,时而有重载的汽车开进牛军长的军营,听匪
兵们说,都是台湾运来的物资。在这样的气氛中,我们的心越来越忐忑不安。

  一天,郑天雄忽然把我们四个人都带到了惩戒室,让我们靠墙跪成一排,他
背着手盯着我们踱了几个来回,然后神气活现地开了口:「你们都给我听好,明
天开始,盟军顾问团要来视察。军长有令,你们几个都要去伺候。」

  这意外的消息让我的心咚咚地跳个不停,我知道,新的羞辱又要来了。我偷
偷向两边瞟了一眼,见大姐和吴夫人都深深地垂下了头。

  郑天雄哼了一声道:「怎么,你们好像都不高兴啊?」

  他转向吴夫人说:「吴太太,你高兴不高兴啊?」

  吴夫人下意识地摇摇头,马上又点点头。

  郑天雄笑了,抬起她的脸问:「你这到底是高兴啊还是不高兴?」

  吴夫人给逼得几乎要哭了,垂下眼睑喃喃地说:「我……我……」

  郑天雄板起脸说:「怎么好像很勉强啊?」

  吴夫人连忙摇头:「不……不……」

  郑天雄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那好,顾问团来了,端茶倒水、劝酒陪饭就
有劳吴太太和吴小姐的大驾了!」

  吴夫人闻言脸色一下就白了:「不……不,我不行,文婷……」

  「怎么不行?」门口传来了牛军长的声音。

  牛军长抓住吴夫人的胳膊,把她拉起来,打量着她的身体说:「看这身条,
人见人爱,我就不信盟军不喜欢。怎么说不行?当年在长沙,你可没少招待盟军
啊?」

  郑天雄和站在四周的匪兵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吩咐:「给她解开!」上来一个匪兵给吴夫人打开了手铐。

  牛军长指着摆在一边的一个茶盘和几个茶杯说:「去,走一趟我看看,给本
军长上茶!」

  吴夫人的手自由了却好像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听了牛军长的话赶紧把手背
到身后说:「我不会,你们还是把我铐起来吧!」

  牛军长冷笑一声:「不会?本军长让你干你就不会了?」

  吴夫人嘴唇抖着,拚命地垂下头,手背在身后不肯拿出来。

  郑天雄见状走过去推了吴夫人一把说:「别啰嗦,快去给军长倒茶,你要是
不去,就只好让吴小姐去了……」

  吴夫人一听,只好不情愿地挪了过去。她端起了茶盘,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走
到牛军长跟前,端起一杯茶递给了牛军长。

  牛军长不接,冷笑着说:「当年在长沙,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吗?娘的你迷得
弟兄们个个都五迷三道的,人人都恨不得冲上去啃你一口,你就是这么一副死样
啊?来啊,把那个小的弄过来,让我看看!」

  吴夫人一听浑身抖了起来,连挺翘的乳房都瑟瑟发抖,她连声说:「我会,
我会……」

  牛军长身子往下一沉道:「好好作给我看!当年你怎么迷程主席手下那帮弟
兄的,我要你今天就怎么迷盟军顾问团。你要是没把顾问团迷上床,看我要你好
看!」

  说完又转向小吴:「吴小姐看好,好好跟你娘学。你也得给我把顾问团迷上
床!」

  小吴本来就已经掉眼泪了,听了这番话,立刻就哭成了个泪人。

  牛军长转向吴夫人:「再给我走一圈!」

  吴夫人端起茶盘,小心翼翼地走起来,牛军长马上叫道:「头抬起来,笑一
笑!」

  吴夫人不知所措地抬起了头,脸色惨白,艰难地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头一
抬,胸也挺了起来,高耸的乳房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围观的匪徒们看的都
直了眼。

  吴夫人走到墙根停了下来,牛军长招招手道:「走回来!」

  吴夫人只得端着盘子又往回走。

  牛军长又发话了:「屁股扭起来,我当年就爱看吴太太走路扭屁股。」周围
的匪徒们哄堂大笑。

  吴夫人放慢了步子,身子不自然地扭了起来。

  牛军长不满意地嚷起来:「娘的,不是这样,再骚点!」

  吴夫人的脸白得像张纸,手里端的盘子抖个不停。可怎么也扭不出牛军长满
意的样子来,牛军长急得又气又骂。

  郑天雄在一边阴险地笑了,他走上去拉住吴夫人说:「我来帮帮你。」说着
示意吴夫人岔开腿。

  吴夫人惊惧地看着他,不得不顺从地分开了两腿。

  郑天雄把手伸进吴夫人的裆下,把一个白色的东西赛进了她的阴道,吴夫人
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匪徒们都好奇地伸头看,但什么也看不见,只看
见一根细细的白线留在外面。

  郑天雄拍拍吴夫人的屁股说:「走走给军长看看!」

  吴夫人双腿抖着,好像迈不出步子。

  牛军长眼一瞪:「磨蹭什么,走啊!」

  吴夫人流着眼泪迈开了步,但大腿紧并着,步子迈的很小。

  这样一来,屁股真的扭了起来。

  牛军长拍着巴掌大笑:「对对对,就是这样,老郑你弄的什么鬼?」

  郑天雄笑而不答,牛军长一把抓住吴夫人,两根手指捏住露在她阴唇外的那
根白线用力一拽,吴夫人垂下了头,一个两头尖中间圆、比鸡蛋略小象蚕茧似的
东西给从吴夫人的阴道里拽了出来。

  牛军长看了哈哈大笑:「娘的,原来是这东西!我说她那会儿怎么走的那么
骚,原来是带着这东西!」

  匪徒们哄地笑了起来,吴夫人垂着头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垂泪。

  牛军长一边扒开吴夫人的阴唇,把那东西重新塞回去,一边问郑天雄:「老
郑,还有吗?」

  郑天雄笑着又掏出一个,牛军长笑吟吟地接了,色迷迷地朝小吴招手:「过
来!」

  小吴红着脸摇头:「不……不!」身子往后缩,但两个大块头匪徒早抓住了
她,把她推到了牛军长面前。

  吴夫人大声叫起来:「你们放过文婷……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牛军长推了她一把:「少废话,快给我走!」说完,强
行扒开小吴的大腿,将那个「蛋」塞进了小吴的阴道,强迫她也在牢房里走起圈
来。

  看她们走了一会儿,牛军长突然让人把大姐拖了起来,拉到跟前。他托起大
姐的下巴问:「肖碧影,知道怎么伺候盟军吗?」

  见大姐低头不语,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骂道:「臭婊子,装什么哑巴?说!
会不会?不会老子找人教你!」

  大姐仍紧咬嘴唇,一言不发。

  牛军长松了手道:「好,你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完他转头问老金:「老金,那个小婊子呢?」

  大姐浑身一震,老金朝外面努努嘴说:「在呢。」说着拉开了门。

  门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领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在操场上玩耍。所有的人
立刻都明白了,那是肖大姐的女儿小小。小小不到一岁就被寄养到镇子里一家老
乡家,从孩子会说话,大姐就再也不愿见她了。

  牛军长威胁大姐说:「你乖乖地听话,我就让她平平安安地长大,你要是不
听话,我就让她来认娘,然后和你一起在这伺候弟兄们。」大姐完完全全地屈服
了。

  孩子已经快十岁了,养父母常带她来营区玩,而且总是在我们的牢房的附近
玩,这肯定是牛军长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孩子长的象大姐,漂亮极了,
每当她欢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大姐就会泪流满面。

  孩子甚至知道在这男人充斥的军营里有几个漂亮的女人,因为我听她好奇地
向别人问起过。可她不知道,那个整天以泪洗面、任男人奸淫玩弄的女人就是她
的生身母亲,她曾是一个坚强的女军人,现在完全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下,竟都是
为了她。

  牛军长见到操场上的小小咧嘴笑了,他指着旁边的清洗室对老金说:「把那
孩子带到那边洗个澡,弄乾净了带过来,先让她们母女相见。没开苞的小嫩芽子
盟军一定喜欢!」

  大姐这时像疯了一样抬起头,拚命甩脱抓住她的几只大手,哭叫着:「不!
你们不要碰她……我答应你们……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牛军长对大姐的哭叫充耳不闻,老金带了几个匪兵走到操场,跟那个本地人
谈了几句,他们带着小小进了清洗室。不一会儿我们看见小女孩的衣服给扔到了
屋门外,接着就响起了小小的叫声和哗哗的水声。

  大姐呜呜地哭着,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央求道:「我会……我什么都会,你们
放过她,我做给你们看……」说着就岔开了双腿,露出了红肿的下身。

  牛军长嘴里叼上一根香烟,悠闲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翻着白眼扫了
大姐的胸脯一眼,阴险地一笑,眼睛投向了门外。

  外面,清洗室的水声已经停止,随着一阵拉拉扯扯的声音和小姑娘的哭声,
一个小小的白生生的身影在门外一闪,两个敦实的匪兵夹着小女孩白嫩的裸体出
现在门口。小姑娘拚命用手抱在胸前,哭闹不止。

  牛军长一步跨出门去,一手抓住小姑娘的手臂,一手贪婪地抚摸起她光溜溜
的脊背,并顺着白嫩的脊背向下摸去。

  大姐「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行向前,边哭边叫:「我错了……我再也
不敢了……我听话……」哭着竟把头顶进了牛军长的裆下。

  小姑娘见状吓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牛军长冷酷地推开大姐的头,站起身转到她的身后,把那个白晃晃的蛋塞进
大姐的手里说:「你要是真听话,就把它塞到里面去!」

  大姐抬起泪眼,看一眼门口满脸惊恐的小女孩,哀哀地对牛军长说:「我听
话,你们把她带走吧!」

  牛军长冷笑道:「怎么,害臊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是要你当着她的面
给我塞进去,这是对你的惩罚,懂吗?你乖乖给我塞进去,我就把她带走。要不
然,我就让她进屋看全套的好戏!」

  大姐浑身打了个冷战,低了头不再言声。她长出了一口气,把那个蛋捏在指
尖上,拚命地向后挺起腰,用被铐在背后的手向自己的胯间伸去。她的手被铐着
无法自由伸展,要够到自己的阴道口非常困难。大姐憋得呼吸粗重,满脸通红,
一面尽量抬高屁股、一面费力地伸长手臂,高耸的乳房急促地颤抖着。

  大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黄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好不容易,
她屏住一口气,猛地一捅,把那个光溜溜的蛋塞进了自己的阴道。她长出了一口
气,一边绞着大腿,一边又跪了下去。

  牛军长不依不饶地吩咐大姐把腿岔开,给他检查。大姐屈辱地垂着头,让长
发盖住脸,颤抖着岔开了腿,牛军长低头仔细看了,笑吟吟地抬起身,命人把早
已吓呆了的小小带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牛军长早早派人把我们四个人都提了出来。几个大汉把我们
按在地上七手八脚地把我们全身都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命我们靠墙边排成一
排。

  牛军长带着郑天雄进来了,后面跟着他们的匪兵手里捧了一个托盘,上面放
了一叠花花绿绿的衣服。牛军长命人把我们手上的铐子都打开,然后走到我们面
前,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套衣服。

  拿着那两件薄薄的衣服,眼泪在我眼圈里打转。十年了,我们几个人,几乎
全是光着身子熬过来的。我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两件衣服,吃了一惊,这哪里是衣
服,这几乎只是两片小小的布片。

  郑天雄吆喝着命令我们把那衣服穿上。我打开上衣,那只是一个有两个巴掌
大的小肚兜,却只有上端有一条系带。他们让我们把肚兜挂在脖子上,那小小的
肚兜却刚刚只能盖住胸脯,下面没有束缚,稍稍一动就会把乳房闪出来。尤其是
大姐和吴夫人,肚兜被高耸的乳房顶得高高的,丰满的胸脯在那小小的布片下若
隐若现。

  牛军长看了,满意地点着头,笑呵呵地命我们把手里的裙子穿上。那裙子只
有半尺来长,穿在身上只能勉强遮住小肚子,上面露着肚脐,下面露着大腿,连
阴毛都露在外面,稍一挪步,下身全都露了出来。

  牛军长看我们都穿好了衣服,让我们沿着墙跟走了一圈。我们都小心翼翼地
按牛军长的要求边扭边走,牛军长在一边看得哈哈大笑。他正笑得开心,外面响
起了汽车声,牛军长赶紧带着他的人匆匆地走了出去。

  外面人声嘈杂,我们并排站在墙根,心中七上八下,不知什么样的恶梦在等
着我们。足足等了一上午,我们腿都站酸了,却始终没有什么动静。

  中午时分,忽然郑天雄气喘吁吁地进来了。他身后跟了几个匪兵,他扫了我
们几个一眼道:「顾问团来了,军长吩咐让你们过去伺候。」

  他恶狠狠地盯着吴夫人和肖大姐接着说:「军长的话你们都记住了。我可丑
话说在前面,你们谁要是耍滑头,丢了军长的面子,别怪我不客气。」说着打开
门,挥手示意我们出去。

  出门的时候,我们都看见对面的房门半掩着,里面传出了一个小女孩稚嫩的
笑声。听到这声音,大姐的身子晃了晃,忙低下了头,我看见大家的脸都变得惨
白。

  我们被带进牛军长的房子,门厅的一张枱子上摆好了四个茶盘,上面各放着
两个茶杯,茶杯里盛着冒着热气的茶水。屋里很热闹,有人在叽里咕噜地说着听
不懂的话。忽然牛军长的大嗓门响了起来:「茶怎么还不上来啊?」

  郑天雄忙应道:「来了来了!」说着狠狠地瞪了吴夫人一眼,朝桌上的茶盘
努了努嘴。

  吴夫人长出一口气,眼睛一闭,双手颤抖着端起一个茶盘,咬着嘴唇,走了
进去。

  郑天雄一边示意我们跟上一边低声吼了一句:「扭起来!」我们挨个端起茶
盘,跟在后面,一扭一扭地进了屋。我们一进屋,里面的说话声立即低了下来,
接着就鸦雀无声了,屋里静得我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得见。

  我偷偷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只见宽大的客厅里摆了四张方桌,周围坐了不
少人。牛军长坐在上首的一桌,在他的两旁各坐了一个穿黄军装、高鼻子蓝眼睛
的外国人。在旁边的桌子上也坐了几个外国人,他们看见我们进来,显然都很意
外。待看清我们的穿戴,都瞪大了眼,大张着嘴,看的呆了。

  早有人示意吴夫人把茶盘端到牛军长的桌上,牛军长不待她把茶盘放稳,一
把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到自己身边,坐在了他和一个外国人的中间。接着他又
拉过肖大姐,把她夹在了另一边。他朝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挤挤眼,那男人大概是
个翻译,他朝几个外国人咕噜了几句,那几个外国人「哦」了一声,就上下打量
起我们来了。

  这时,我和小吴也被拉在另外两张桌旁,坐到几个外国人中间。这时我才看
清,屋里一共有六个外国人,都长的人高马大,其中领头的那个比牛军长还要高
一头。

  牛军长见我们都坐下了,兴致高了起来,开始大谈起女人。那翻译忙着把他
的话翻过去,眼睛却不停地在我们身上打转。

  牛军长见几个外国人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坐在那里却都有些不自在,就命令
吴夫人:「去把茶壶拿来,给顾问团看茶!」

  吴夫人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低着头,坐在那里,听见牛军长的吩咐,身子一
抖,迟疑地站了起来。郑天雄在后面推了她一把,她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端起
茶壶,回过身,深吸一口气,扭着屁股走了过来。

  满屋的人立刻都看呆了。吴夫人的乳房高耸,一迈步上下耸动,顶得本来就
飘在胸前的小小的肚兜象面小旗子一样忽闪忽闪,白嫩的乳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
不停地跳跃;白色的小裙子下面,油黑的阴毛在洁白的大腿中间若隐若现,格外
醒目。满屋的都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几个外国人脸都红了起来。

  忽然,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大腿捏了起来,紧接着,另一边一只
大手伸了过来,按住了我的小肚子。这时我看见大姐已被他身边的大鼻子揽在了
怀里,一只毛烘烘的大手正抓住她丰满的乳房起劲地揉搓。

  牛军长见几个大鼻子都已不再拘谨,就命吴夫人重新坐下,命人端上酒菜,
开始劝起酒来。几杯酒一下肚,满屋的男人就更加放肆了。尤其是几个大鼻子,
已不再矜持,毛烘烘的大手在我们身上来回游走,还表情猥亵地互相说笑着。

  我忽然发现吴夫人的表情紧张起来,原来是牛军长的眼睛正盯着她。她脸一
红,不再躲躲闪闪,往她身旁那个大鼻子身上靠了上去。那家伙先是一愣,马上
眉开眼笑地揽住了吴夫人纤细的腰肢,灌了一口酒,呵呵笑着把手伸向了她大腿
的中间。

  大姐这时候几乎已被那个象只大猩猩一样的外国人搂在怀里,她的裙子都给
撩了起来,一只大手正在她胯间摸来捏去,周围的男人都看直了眼。

  小吴则坐在了一个大鼻子的腿上,那家伙双手握住她的双乳,起劲地揉搓,
小吴难受的脸都变了形,可一动也不敢乱动。

  我被两侧的两个家伙拽来拽去,最后一个按住我的腿,粗大的手指插进我的
大腿中间连摸带拧,另一个则抱住我的上身,抓住我的乳房又揉又捏。

  酒喝了不大会儿,几个大鼻子都已是酒气冲天。领头的那个冲翻译咕噜了几
句,那翻译又趴在牛军长的耳边耳语了一阵,牛军长满面笑容地连连点头,朝郑
天雄努努嘴,郑天雄起身,领那两个大鼻子出去了,他们出去时,一人搂着吴夫
人,一人拽着肖大姐。

  他们一出去,另外几个大鼻子也坐不住了,朝牛军长嚷嚷起来。牛军长求援
地看着翻译,翻译朝他们解释了几句,他们摊摊手,站起了身,一边一个把我拽
起来,跟着郑天雄往外走。另一边,另外两个大鼻子也架着小吴跟了上来。

  他们把我们推推搡搡带回了牢房,一进门,就听见吴夫人和肖大姐的牢房里
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哀哀的呻吟。抓住我的两个家伙砰地把我推倒在地,
然后比手划脚地争了起来。最后他们掏出一枚硬币往天上一抛,打开一看,一个
家伙立刻眉开眼笑,马上就动手脱衣服,另一个气哼哼的一把抓住我的肚兜和裙
子扯了下来,把我剥了个精光。

  我惊慌地用手抱住了前胸,那个脱了衣服的家伙已经扑了上来,他胸前的毛
有二寸长,四肢也都毛烘烘的,我吓得浑身发抖。待他骑在了我的身上,我差点
窒息过去,我看见他胯下的家伙又粗又长,硬挺挺的活像一根小棒槌。还没待我
反应过来,下身一阵剧痛,那大家伙就戳进了我的下身。我疼得叫了起来,谁知
那家伙反倒更起劲了,又粗又硬的家伙一个劲往里捅,好像总也捅不到头。

  我觉得心要跳出来了,最后被他使劲一戳,就没了知觉。等我恢复了知觉,
只觉得身子被一把大锯从中间锯开了,那家伙正起劲地抽插,他的大家伙好像捅
到了我的肚子里,我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这时我听见旁边有人在激烈地争吵,定下神来一看,原来是分到小吴的那两
个大鼻子,把小吴扒光后发现她是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两人无论郑天雄和翻译
怎么说,就是不干。这时第二个人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我在痛苦中无意看到了
另外两个人饿狼一样的眼神,不禁浑身发冷,我今天怕要在这里给他们活活弄死
了。

  就在第二个人快要射精的时候,吴夫人的门开了,那个领头的大鼻子两手提
着裤子摇晃着走了出来。接着肖大姐的房门也开了,正好骑在我身上的那个家伙
也完了事,一群人都围在了两间敞开的牢房门口。

  我朝那边撇了一眼,立刻惊呆了。只见吴夫人仍仰在床上,两腿高高举起,
两手抓住两条大腿,一动也不敢动。从外面看不见她的上身,只能看见她两股之
间一个紫红的大洞,大张着嘴,正往外流着浓白的粘液,阴毛已湿成一缕一缕的
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另一边的牢房里,肖大姐却是跪爬在床上,手不知什么时候又给铐在背后,
岔开的大腿之间也是流的一塌糊涂,连床板都湿了一大片。

  两个人都定定地停在那里,等着男人的吩咐,一动也不敢动。而刚刚奸淫过
他们的大鼻子站在门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白色的液体从她们下身不断地涌出来。

  郑天雄眼珠一转,踢了小吴一脚,朝吴夫人的屋里努努嘴:「还不快去给弄
乾净,看军长回头不收拾你!」

  小吴浑身一哆嗦,踉跄着爬起身,跌跌撞撞地来到她母亲的门口,「扑通」
跪了下来,呜呜地哭出了声。

  郑天雄过来,一边把她的双手拧到背后用铐子铐了,一边又踢了她一脚道:
「哭什么,还不快点!」

  小吴万般无奈,跪爬到吴夫人高举岔开的大腿前面,眼睛一闭凑了上去,张
开小嘴含住了吴夫人满是粘液的下身。吴夫人浑身一颤,呜呜地哭出了声,但没
敢动。旁边的男人,尤其是那几个大鼻子都看傻了,小吴吱溜吱溜地舔了起来,
舔过之后又呼噜呼噜地吮了一阵,直到把吴夫人的下身舔得乾乾净净,并把所有
的东西都咽下了肚,才红着眼睛直起了身。

  郑天雄上前检查了一番吴夫人的下身,然后转身朝一个等在那里的大鼻子作
了个请的姿势。那家伙兴奋地脱了裤子就扑了上去。郑天雄又拉起小吴进了肖大
姐的房间。

  那天一直折腾到天黑,几个大鼻子都过足了瘾,我们几个都给折腾得浑身象
散了架,那以后好几天走路都直打晃。

  那几个大鼻子走后,汽车给牛军长拉来了许多的枪支弹药和物资。满营的匪
徒们都像吃了兴奋药,跃跃欲试,好像马上就要打回去了。匪兵们天天白天训练
使用新到的武器,晚上拿我们作乐也越来越频繁了。

  谁知他们折腾的虽然热闹,但始终没见行动,反攻大陆的兴奋在无声无息中
渐渐消失了,军营中开始弥漫颓丧、绝望的气氛,不断听说有人开小差,跑到南
面的泰国去了。
  
     ***    ***    ***    ***
  
  几个月过后,军营里突然出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包括牛军长、郑
天雄在内的匪军官兵们一个个都神情紧张,就是在我们身上也好像有什么心思,
急匆匆地泄完了欲就走,似乎连玩弄我们的心情都没有了。旱季来临后不久,连
到我们这里寻欢的匪军都明显的少了,我预感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新年过后不久的一个漆黑的夜晚,丛林里一丝风都没有,我们几个人在牢房
里心神不定,那天晚上没有一个匪兵来作乐,甚至连看守都似乎不见了。这太不
寻常了,多少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忐忑不安地胡乱猜想,到底要发生什么。难道他们真的要去反攻大陆吗?
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是把我们杀死还是像当年郭子仪那样让我们给他陪葬?我
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当年土改工作队的小廖和小白,想起她们在夜战医院病床上绝
望的哭叫,我的心像要淌出血来。

  天黑不久,操场上忽然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却几乎听不到说话的声音。难
道他们真的要行动了?一阵低沉的脚步朝牢房这边来了,看守开了门,郑天雄带
了几十个匪兵闯了进来,他们手里拿着绳索、杠子等各式工具,进来后打开牢门
把我们四个人都拉了出来。到了大厅,他们二话不说把我们都五花大绑起来,堵
了嘴、蒙上眼,用粗绳索遍成的网子兜了,穿上杠子抬了就走。

  到了外边,我们汇入了匪军的队伍,我眼睛看不到,但听声音匪军的人数不
少,还有重武器的声音,看来他们真是倾巢出动了。队伍在急匆匆地行军,听不
到有人讲话,我不知道他们在向什么方向走,心里急得不行。

  按时间估算,如果他们是向北走的话,应该早已越过边境了,难道我们现在
是在家乡的土地上了吗?那我们的人呢?他们会不会把我们扔下就溜走呢?在我
的忐忑不安中队伍忽然停了下来,我们被放在了地上,周围突然变得静悄悄的,
所有的人好像一下都消失了。

  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我感觉我们是在一座山上的树林里,因为我刚才听见
了抬我们的人爬山的喘息,也听见了脚踏枯枝的声音。有人过来仔细地检查了捆
绑我们的绳索,然后又给我们盖上了什么东西,我的心象坠入了深渊,我甚至已
经开始想像白天有人发现我们的时候的情形。

  忽然,身下的大地震动了起来,远处响起了隆隆的炮声,接着就响起了密集
的枪声,我听见有人在小声的咒骂。枪炮声响了整整一夜,却好像始终离我们很
远。

  天亮了,牛军长的队伍又开始行动了,我偶然听到有人小声讲着我听不懂的
土话。很快,队伍又停在了一个阴冷潮湿的地方,附近还有哗哗的水声。我们的
遮眼布给打开了,我发现我们是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牛军长的手下好像都在这
里,足有好几百人。

  牛军长和郑天雄他们几个人,就坐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骂骂咧咧地谈论着
什么。慢慢地,从他们讨论的内容中我听出了一点端倪,原来不是他们攻进了国
境,而是我们的部队越境端了他们的老窝。

  郑天雄几天前就通过内线得知边境对面我军有异常的大规模调动,鉴于十年
来我军一直严格恪守绝不越境的原则,所以他们开始并没当回事,只是加强了对
缅军的警戒。

  可昨天下午,郑天雄在缅方的眼线突然给他报信说,缅甸政府已正式邀请我
军出兵,越境攻击缅境的国民党残军,缅军将全力配合。他们一下慌了神,连夜
拔营,绕过缅军的防线,由当地向导带领在缅军背后的大山里躲了起来。没想到
夜里我军真的反动了大规模的进攻。

  太阳就要落山的时候,牛军长派去和柳总指挥联络的人回来了,那人一身山
民打扮,见了牛军长惊魂未定地说:「共军昨晚夜里全面越境发动攻击,将边境
沿线缅境内的国军据点全部攻陷了,一军的战斗最激烈,打了整整一天一夜,听
说下属部队都打散了。柳总指挥也已转移了,下落不明。」

  牛军长以手加额,庆幸自己溜得快,躲过了这一劫。但和柳总指挥失去了联
系,让他变得失魂落魄。郑天雄安慰了他一阵,命匪兵们架起了电台,一边与柳
总指挥联系,一边设法直接与台湾联系,同时派出了几路人马,出去打探消息。

  在这种紧张骚动的气氛中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大概是第五天,洞里的气
氛明显发生了变化,匪徒们又开始活跃起来。

  天快黑的时候,两个匪徒来到关押我们的地方,把我架了出去。我被带到牛
军长睡觉的地方,他正在那里喝酒,前几天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不见了。他
看见我,眉开眼笑地把我按倒在铺上,脱掉衣服就压了上来。他已经连续几天没
有碰我们,身体里似乎积攒了无穷的邪劲,一夜在我身体里泻了不知几次。

  早上我被拉回去的时候,发现大姐、吴夫人和小吴也刚被架回去。她们比我
惨得多,一夜之间下身都肿得吓人,路都走不动了。趁没人的时候,吴夫人偷偷
告诉我,昨夜她们都被拉到洞里,分配给匪徒们,每人都被十几个匪徒奸淫。

  白天,洞里的匪徒们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战战兢兢,不敢弄出一点声音,而
是忙忙碌碌地不知在准备什么。天又黑下来的时候,吴夫人先给拉走了,接着来
了一大群匪兵,把我们三人拉到了洞中间,那里已经聚集了几十个匪兵。他们围
成了三个圈子,我们每人被拖进一个圈子,地上已经铺好了茅草,我们被按在地
上,昏天黑地般的强暴就开始了。

  开始我还默默地数着在我身上趴过的男人的数目,很快我的身体就麻木了,
接着脑子好像也变成了一块木头。不知是什么时候,暴风骤雨突然停歇,我隐约
地感觉到,原先围在我们周围的匪兵默默地在洞口排起了队,然后就悄无声息地
消失在夜幕里了。

  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第二天又重复了前一天的情形,这天是吴夫
人、我和小吴给拉去轮奸,白天,明显地感觉到洞里的匪兵少了。

  连续几天过去,洞里的匪徒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了牛军长、郑天雄带着几十
名匪兵留在洞里了。我感觉到要发生什么,明知道我军也许就在附近,但不知道
牛军长和郑天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愈发地忐忑不安起来。

  就在大队的匪兵都离开山洞的那天晚上,外面忽然又传来了隐隐的炮声,我
的心不禁跳得越来越急。牛军长却好像胸有成竹,待天色完全黑下来,指挥匪兵
们把我们几个又牢牢地捆绑起来,蒙眼塞嘴,用杠子抬了,又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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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修订版)】【全】38-39

               第三十八章
  
  出了山洞,好像四周到处都是枪声,我多么希望这时候有一枚炮弹落在我们
中间,永远结束我们的噩梦啊。可是命运好像有意捉弄我们,枪声离我们越来越
远。牛军长的队伍足足走了两天,连夜里都没有停下来休息。待我们再次被放开
的时候,我看见的只有人迹罕至的大山。我们停留的地方是在一个山环里,那是
很大一块平地,周围都是树木。

  平地的一侧,有几间不知什么人留下的破旧的草屋。我们四个人被带到一间
堆满辎重的草屋里,紧挨着坐在屋角的地上。隔壁的另一间草屋是牛军长的指挥
部,他在那里大声地指挥着匪兵平整场地,搭建草棚作为营房。匪徒们干的很起
劲,十几天时间就搭起了几大排草房,还特意平整出了一个很大的操场,一个营
地就这么建了起来。

  我们被转移到一所新修的房子里,仍然紧挨着牛军长住的房子。我们的牢房
一半在地下,完全是用粗大的原木搭成的,只有一个很小的门,房顶上有两个气
窗,简直就是一个大木笼子。我们就在房子的一头睡成一排,靠墙根有一排粗大
的木桩,我们在牢房里的时候就给锁在木桩上。我意识到,匪徒们已经脱离了被
消灭的危险,而我们离自己的土地又远了一步,而我们的噩梦还要继续下去。

  果然,牛军长和匪兵们都不再像前几天那么紧张了,他们利用山上流下来的
一股山泉在我们的牢房外修了一个小水塘,里面的水齐腰深,清澈见底。

  我们给转移到新牢房当天下午,刚刚吃过晚饭,天还很亮,牛军长、郑天雄
就带了一群匪兵来到我们的牢房。他们把我们从木桩上解下来,把我们都赶到了
牢房的外面。我们站在小水塘边上,水面上能看见自己白花花的裸体的倒影,我
们心里忐忑不安,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牛军长一扫多日紧皱眉头的沮丧表情,笑呵呵地指着水塘说:「你们这帮臭
娘们,都快发霉了,本司令让你们乾净乾净,也好伺候弟兄们。」说着指指水塘
道:「都给我下去吧!」

  我看看清澈见底的池塘,再看看围在四周紧盯我们身体的匪兵,知道又将是
一番羞辱和折磨,只觉得迈不开步子。站在我身边的小吴,挺着好几个月的大肚
子,不安地向后退了两步。吴夫人颤抖着声音,对牛军长说:「文婷她身子不方
便,我替她下吧。」

  牛军长嘴一咧道:「又不是让你们下油锅,洗澡还有替的?都给我下去!」
说着,十几个匪兵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我们都推下了水。

  水清凉清凉的,让人浑身舒服。可我知道,等着我们的只有厄运。果然,把
我们推下水后,十几个早就准备好的匪兵也脱光了衣服跳下水来,三四个人围住
我们一个,抓住我们身子就揉搓了起来。

  几只大手粗鲁地揉搓着我的乳房,紧接着就有两只手分别从前后两个方向钻
进了我的裆下,一根粗大的手指猛地插进我的肛门,另外一只大手毫不顾惜地分
开我的阴唇,用力的揉搓起来。我使劲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因为那样
只会刺激这群饿狼嗜血的本性,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屈辱。

  我身后却传来了凄惨的呻吟声,我听出来是吴夫人。

  牛军长看得哈哈大笑,他这时已经在匪兵搬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手舞足
蹈,指挥匪兵拿我们作乐。

  我偷偷瞟了一眼,发现围着吴夫人的有四个匪兵,一人搂住她的腰使她直立
在水中,一人抓住她反铐在身后的手和肩膀,使她动弹不得,一人抬起她一条腿
搭在自己肩膀上,把她的下身全部露了出来,手里还抓住她的乳房又捏又揉,另
一个手里竟拿了一把粗毛刷,在她红肿的下身来回刷,难怪她叫得那么惨。

  牛军长点上一颗烟,歪着头看着在水中瑟瑟发抖的吴夫人,阴阳怪气地说:
「程小姐,真是大家闺秀,叫起来都这么有味!」说完和匪徒们一起哈哈大笑。

  他边笑还边指着吴夫人对那几个匪兵吩咐:「你们卖点力,给程小姐弄乾净
点,要不然我可对不起老吴!」说着又大笑起来。

  吴夫人羞得垂下头。

  这时牛军长又指着旁边围着小吴的匪徒道:「你们也别偷懒,吴小姐也不能
怠慢!」

  那几个匪兵本来就在小吴身上抠摸揉搓,听了牛军长的话就像得了圣旨,两
个人蹲下身一人抄起小吴一条腿往起一劈,小吴就给抬了起来,身子向后倒去,
另一个匪兵早站在身后张开双臂接住她的身子,顺手就抓住了她肥大的乳房,还
有一个匪兵从岸上拿来一把粗毛刷,也在小吴岔开的大腿中间嚓嚓地刷了起来。

  小吴疼得浑身发抖,拧着身子想挣脱出来,可是她的脚都沾不着地,使不出
力,只挣了几下就被那几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在哗哗的水声中痛苦地喘息。

  吴夫人见状哭着叫了一声「文婷……」就说不出话来了,牛军长却在岸上翘
着二郎腿道:「你们几个小子轻点啊,人家当妈的心疼了。你们要是把吴小姐肚
子里的娃给弄出来,我可不答应!要你们几个原样给我种回去!」

  岸上围观的匪兵们笑得岔了气,牛军长却不笑,忽然把视线转向了被挤在池
塘一角的大姐。

  大姐被几个匪兵扭着,大岔着腿站在水里,腰弯成九十度,上半身给按在水
中,头却给提在水面上,撅着屁股,肥大白皙的乳房在水中摇晃。两只粗黑的大
手在她的股沟里进进出出地揉搓,另外两只大手则捞住乳房象揉面团一样连抻带
揉。大姐的脸不时被按在水里,呛的她面色惨白。

  牛军长指着大姐道:「把这个娘们弄上来我看看!」那几个正在戏弄大姐的
匪兵忙不迭地抓住大姐的胳膊向上一提,让她直起腰来,推到塘边。上边几个匪
兵抓住大姐背铐着的雪白的臂膀向上一拉,下面的抱住她的腿向上一托,就把她
拖到了岸上。几个匪兵将大姐架到牛军长跟前,按在地上跪下。

  牛军长示意将大姐的头按在地上,使她撅起屁股,一只满是黑毛的大手,就
伸进了大姐的胯下。大姐浑身一震,一根肥大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牛军
长一手扶着大姐水淋淋的屁股,在大姐的阴道里转动着手指,啧啧叹道:「他娘
的,这娘们这些年也够上千人骑万人跨了,这小骚穴还他妈这么紧,真是天生的
婊子!」

  在匪兵们一片淫亵的怪笑中,一个小头目样的匪徒红着眼道:「司令,这娘
们太骚了,你看她那大白屁股!弟兄们都守不住了,你就可怜可怜弟兄们,把这
个骚娘们赏了弟兄们玩吧!」他话音一落,四周马上响起一片应和声。

  牛军长抽出手指,拍着大姐撅起的屁股,对那匪徒说:「石老六,这娘们今
天就归你们。你可给我仔细着,这是肖主任,宝贝疙瘩!你那个小队一人只许一
次,别给我弄坏了!」

  那姓石的匪徒听了,兴奋地连连点头,招呼同夥们拉起大姐大呼小叫地架走
了。

  牛军长笑眯眯地看着水里,指着瘫软在匪兵身上的吴夫人说:「让程小姐到
我屋里歇着!」然后对郑天雄道:「剩下的两个妞听你调度吧。」说完站起身回
屋去了。

  那天郑天雄把小吴交给他的一夥亲信玩弄取乐,他自己和几个军官把我拉到
他的房里,整整折腾了一夜。

  从那天起,我们又成了这伙匪徒泄欲的工具,每天都不停地被拉出去,给不
同的男人奸淫。我发现营地里的匪徒越来越多,前些日子出去的那些匪徒陆续地
都回来了,每回来一批,我们就要遭一次殃。

  回来的匪徒们多多少少都带着东西,有的是粮食,有的是弹药。听他们互相
吹嘘,他们主要是和缅甸政府军交手,占了不少便宜。有不少匪兵挂了花,凡是
这种匪徒,弄我们的时候下手都格外凶狠。

  将近一个月过去了,大股的匪兵都回营了。有一天,牛军长把我弄到他屋里
玩弄,我正在给他舔下身,郑天雄从外面走过,牛军长把他叫了进来。

  牛军长让郑天雄坐下,顺手把他臭烘烘的家伙塞到我的嘴里,按住我的头夹
在他的裆里,似乎心事重重地问郑天雄,是否有赵大光三支队的消息。

  郑天雄说,已经有消息,正在回来的路上,说是这一趟收获不小。

  牛军长夹夹腿,又问郑天雄:「共军这次这么反常,居然和缅军串通一气,
越境攻击。大概除了我们,其他军都损失不小。」

  郑天雄叹口气说:「柳总指挥那里的联络断断续续,赵大光回来估计会有确
切的消息。共军这次确实来者不善,我们多亏有内线消息,否则也说不定也要吃
大亏。」

  牛军长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下意识地捏紧,问道:「那我们这里会不会再
有危险?」

  郑天雄很有把握地说:「不会,这里已经靠近泰北山区,是美国人的势力范
围,共军不会轻举妄动的。」

  牛军长好像松了口气,推开我的头,把他那堆东西从我嘴里拉出来,指指旁
边的床,让我躺上去。郑天雄见状,忙起身告辞走了。

  第二天一早,两个匪兵把我从牛军长屋里架出来,送到我们牢房的门口。大
姐她们三人都在那里,跪在池塘边任匪兵们清洗身上的龌龊。我也跪在了她们旁
边,一个匪兵打上来一桶水,哗地浇到我的身上,然后就在我下身搓洗起来。我
给牛军长折腾了一夜,头昏沉沉的,对在我身上游走的那双粗硬的大手已经没有
了知觉。

  忽然我听到了一阵喧闹声从营门的方向传来,围着我们的匪兵们也纷纷停了
手,向那边张望。我仔细一看,一支长长的队伍正在走进操场,那好像是支运输
队,马驮人扛,浩浩荡荡。队伍进了操场,开始卸下大量的麻袋、木箱等物资。

  那几个匪兵议论说,是三支队回来了。说话间,郑天雄带一群匪徒簇拥着一
个黑大个朝牛军长的茅屋走来,一边走还在一边大声地说笑。我认出来那个黑大
个正是牛军长昨天提到的赵大光。

  那群人似乎没看见我们这几个跪在池塘边的赤身裸体的女人,迳直走到牛军
长的门前,郑天雄敲了敲门,和赵大光走了进去,其余的人就留在了外面。牛军
长的屋子开着窗户,而我们跪的地方刚好就在他的窗下。

  赵大光一进屋,牛军长就叫了起来:「哈,赵老三,你可回来了!收获不小
啊!」

  赵大光嘿嘿一笑说:「托军长的福,这一趟总算没有走空。不过折了七个弟
兄,还有二十几个挂花的。」

  牛军长急切地道:「不妨事,快说说看!」

  赵大光说:「军长英明,让我们避实就虚。要和共军硬碰硬,怕是就回不来
了。那次我们一出山,就探听到共军已攻占了我们在景栋周围所有的据点,总指
挥部下落不明。我们在路上收容了一军的几个散兵。据他们说,共军进攻的时候
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几乎是光着屁股逃出来的。二师的穆师长当场就战死了,
部队差不多全打没了。」

  「当时孟平一线打的最激烈,缅军在南面共军在北面,五个军几千人大部分
都给夹在中间,听说总指挥部也在里面。我看硬碰不是办法,就叫弟兄们从后面
骚扰,专打缅军,其他军的弟兄也是这个办法,在缅军防线后面四处开花。这个
办法果然奏效,缅军不经打,很快就露出了破绽,三、五军乘机向东突围了。」

  「共军这时红了眼,继续南下,越过了缅军的防线,想找我们报复。我本想
往南撤,可一想,让共军追着屁股跑,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栽个打跟头。再说打了
十几天,虽说挺解恨,可没得什么实惠,军长交代的和总指挥部联络的任务也没
有完成。我想共军全面南下,边境一带一定空虚,不如往北走,回去看看,捞点
便宜,所以我就带着弟兄往北摸。」

  「一路上打了共军几个伏击,虽说也伤了几个弟兄,可占了他们不少便宜。
而且我也看出了点门道,共军出动上万人,深入缅境几百里,给养运输够他们喝
一壶的。我专打他的运输队,又好打,又有的捞,一路上弄了不少实惠。打着打
着就打回了咱们老营。我在老营外面转了两天,发现已经给共军占了,里面活动
挺频繁,出入的人也挺多,我就没敢轻举妄动。」

  「幸亏参谋长事先留了内线在里面,我派人和内线白三接上了头,他在里面
当伙夫。我把他约出来一问,原来共军把咱们的老营当了后勤补给中转基地了。
里面有粮库、弹药库,还有一个临时包扎所。我们看见的进进出出的人都是运物
资和伤员的。」

  「白三给我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第二天的下午所有运输队都出发了,下
一拨人要两天后才到,基地里只有留守的一个加强班加上包扎所的十几个人,还
是女的多,再就是二十几个伤兵。」

  「我一看这是个不错的机会,我打他一下,弄多少东西倒在其次,端了他这
个中转站,够他们忙活一阵的。就这么着,我看着最后一个运输队第二天下午离
开后,等天黑下来,摸掉了岗哨,由白三领着从暗道摸了进去。两个小队几十个
弟兄围住了仓库,就是咱们原先的大饭堂,把留守的共军都堵在了里面。一个小
队围住了住在军中乐园里面的包扎所,还有一个小队埋伏在院子里。」

  「我们先从饭堂打响,不停的往仓库里扔手榴弹,引着了里面堆着的弹药和
粮食。共军往外冲了几次,都让我们给堵回去了,都给活活烧死在里面了。」

  「包扎所那面我有意不让他们动手,果然,那边的共军上了当,以为我们没
发现他们,组织了十几个人冲出来想支援仓库,结果让我们埋伏在院子里的弟兄
打了个措手不及,当场就全给撂倒在操场上了。」

  「这一下包扎所就乱了营,我们两个小队的弟兄趁机冲了进去,里面都是缺
胳膊断腿的伤兵,再就是医生护士,还是女的多,手里也没什么武器。我以为手
到擒来,没想到他们还真拚命,和我的弟兄打了个昏天黑地,有的还拉响手榴弹
和我的弟兄同归于尽。我这一路上折的七个弟兄有五个是折在这里。我一看这边
迟迟拿不下来,就又调了十几个弟兄过来,足足折腾了半天才算拿下来。」

  我听到这里心里咯登一下,就听见牛军长急急地问:「有活的吗?」

  赵大光得意地说:「仓库里的十几个全烧成灰了。包扎所里二十几个男的,
剩下喘气的不多,我看带着他们没用,当时就全解决了。女的一共有十二个,我
挨个查了,当场断气的四个,还有三个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我当场都给送上西天
了。就剩下五个还算囫囵,我都给弄回来了。」

  我的心象被什么人一把攥住又用力拧了一把,像是有血要滴出来了。

  牛军长大叫一声:「你这个赵大光,真是个老蔫,弄回来五个大活人,说了
这么半天才说出来!快,带我去看看!」说着,几个人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牛军长一行人在赵大光带领下走到操场上,操场中间,在木箱和麻袋中间整
齐地排放着五个硕大的灰色的帆布卷,十几个匪兵守在那里。

  我的心通通地跳着,我知道,我们的悲剧又要重演了。

  赵大光招招手,那些匪兵把那几个帆布卷抬到了操场边上。赵大光上去解开
了一个写着粮字的帆布卷上捆着的绳子。帆布卷打开了,里面露出了一个手脚都
给用麻绳密密麻麻捆的笔直的人。那人穿一身灰兰色的制服,嘴用破布堵着,眼
睛蒙着布,看不清脸,只有从齐耳短发上可以看出是个女人。

  一个匪兵把第二个帆布卷也给打开了,里面的人也捆得像个苞米,只是穿的
是土黄色的制服。第三个帆布卷里捆的是个穿碎花上衣、蓝布裤子的女人。最后
的两个帆布卷打开,露出两个穿土黄色制服、梳着小辫子的姑娘,都捆得直挺挺
的一动不动。

  我的心碎了,眼泪象开了闸的洪水,忽地流了出来,这一幕十年以前就发生
过,没想到,十年后的今天又重演了。

  赵大光叫了两个匪兵把那个穿兰灰色制服的女人架了起来,扯掉蒙在眼睛上
的布,露出一张端庄秀丽的年轻女人的脸。女人二十几岁的样子,身材很丰满,
紧绷的绳索下,凸起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大概是捆绑的时间太长,那人脸色煞
白,神色迷离,眼睛眯着,似乎不大适应强烈的光线。

  牛军长上前一步,托起那女人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抚摸着她脸上青紫
的伤痕,拉出她嘴里堵着的破布说:「好漂亮的娘们。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
的?」

  那女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看了看眼前这群穿国民党军装的匪徒,长长地出了
口气,抿了下嘴唇,又闭上了眼睛。牛军长手上一使劲,狠狠地捏住那女人的下
巴,她秀丽的脸变了形,但仍然一言不发。

  牛军长道:「娘的,共党的女人都是这么又臭又硬,先给我挂起来!」话音
一落,几个匪徒上来,把那女人拖到旁边栽着的一排木桩前。七手八脚解开了绑
在她胸腹间的绳索,把两只手拽出来,并在一起用绳子捆上,再把绳子穿过一根
高高的木桩顶端的铁环,用力一拉,那女人的手给高高的吊起,一会儿,随着绳
子的抽紧,捆在一起的脚也不得不掂了起来。

  牛军长这时又转向了那个穿黄制服、留短发的女人。两个匪兵架着她,我这
才看清,原来她穿的是一身黄军装。军装已经扯破了,看起来经过剧烈的厮打,
一边的领子上,还有一个红色的领章,领章上有一条黄线,三颗黄星。蒙眼布拿
掉,看出来这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但比刚才那个年轻一点,她的身子显得
比较纤弱,弯弯的柳眉,高高的鼻梁,文静的面庞显出女人的妩媚,和她那身军
装似乎有些不协调。

  牛军长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军人乐得合不上嘴了,在她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捏
捏,嘴里啧啧有声。那女军人给横七竖八的身子捆得一动也不能动,把头扭向一
边,任乌黑的头发遮住脸庞。牛军长捏住她的领章拽了拽道:「女上尉,叫什么
名字?」

  那女军人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牛军长一把扯下她的领章,仔细端详领章的
背面,可什么也没找到。他沮丧地命令匪兵:「挂起来!」匪兵们一拥而上,几
分钟过后,女军人也给吊在了木桩上。

  牛军长命令把另外的三个女俘也拉了出来,三个人中,只有那个穿花衣服的
姑娘年岁稍大一点,一张俏脸,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另外两个穿军装的都是眉清
目秀的小姑娘,看样子只有十六七岁。牛军长挨个问过她们,都是一言不发。

  牛军长挥挥手,把她们都吊在了木桩上。他又回到那个短发的女军人面前,
先摸摸她的脸然后手就向下移去,停留在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上,用力向下按去。
女军人试图扭动身子,可手被高高吊起,脚也给紧紧绑着,她只能稍稍转动一点
身体,根本躲不开牛军长那双大手。

  牛军长一手掐住女军人的腋下,一手抓紧她的胸脯,揉搓着说:「上尉,看
来这里就你是个大官,你就带头说说吧。你们都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你要不
说,你们可要一起遭殃了!」女军人的脸憋得通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胸脯的
起伏也变得剧烈,但她顽强地扭过脸,仍是一言不发。

  「啪」地一声,牛军长的一只大手狠狠地扇在女军人的脸上,那张清秀的脸
顿时肿起了半边。接着,牛军长攥起硕大的拳头,「噗」地一声捣在了女军人的
肚子上。女军人全身一紧,嘴里呕了一声,马上就紧紧咬住嘴唇,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的拳头雨点般重重地落在女军人的肚子和胸脯上,那纤弱苗条的身体象暴
风雨中的一条小船好像随时都会给撕碎。不一会儿女军人的嘴角就淌出了殷红的
鲜血。

  那个穿蓝灰制服的女人猛然抬起了头道:「你们这群畜生,你们朝我来!」

  牛军长停下手,转到那女人前面,恶狠狠地盯着她。突然,他一把将右手插
进了她的裆下,手指一合,用力掐住她的下身叫道:「好,你说!她是谁,你是
谁?」

  那女人浑身颤抖着大声说:「土匪!我不会说的,你就把我们都杀了吧!」

  牛军长忽然笑了:「你想的倒便宜。老子好不容易把你们弄到手,怎么能随
便杀了?我有的是对付你们共党女人的办法!」说完一边用力扭着手指揉搓一边
哈哈大笑。

  赵大光这时凑上前来低声对说:「军长,别跟她们废话了,弄进去……」说
着做了一个下流的手势。

  牛军长嘿嘿一笑,拍拍赵大光的肩膀说:「你着什么急,这都是咱们盘里的
菜,想什么时候尝咱爷们说了算。肯定有你的份!不过我牛某人刀下不斩无名的
鬼。我看这几个女人不大一般,下手之前我得弄清她们的身份,说不定弄个头彩
到国防部给你报功呢!」

  赵大光傻呵呵地搓着手笑了。牛军长突然问:「你说的那个白三呢?他应该
认识这几个人啊!」

  赵大光摸摸脑袋疑惑地说:「您说的是,我也纳闷呢,自打老营里枪一响我
就再也没见他的面。别是打的热闹,把他给捎带在里面了吧!」

  牛军长脸色一沉,转过脸对郑天雄说:「老郑,白三是你的人?你也没有消
息?」

  郑天雄神秘地一笑道:「军长,白三是我安排的卧底。赵支队长枪声一响,
他在那里的任务就完成了。您不是急着和总指挥部联系上吗,他去跑那条线了,
今天就应该回来。」

  牛军长一听,似乎松了口气,瞟了一眼一字排开吊在那里的五个女俘,对郑
天雄说:「先不和她们较劲,让她们在这里晒晒太阳。吃过饭再和她们算帐。」

  说完带着人向我们走来。走到跟前,他指着在池塘边跪成一排的我们四个人
对赵大光说:「老赵,这四个宝贝你先弄去给弟兄们解解渴。不过记着天黑前给
我送回来,我还有用。」

  赵大光乐呵呵地答应一声,招呼十几个匪兵把我们拉起来,吆吆喝喝地架回
营房了。赵大光三支队的营房是一大排茅草房,他吩咐匪兵们把我送进最外边的
一间他的房子,又把大姐她们三人分配给那些小偻偻,就带了几个亲信回了房。

  经过一个多月血腥战斗的汉子个个都像嗜血的野兽,脱光了衣服就扑到了我
的身上。几个人一边喝酒一边拿我作乐,整整折腾了大半天,直到太阳偏西,几
个人都折腾不动了,才把我拉起来,架回了牢房。

  从赵大光那里出来的时候,那一排营房里正闹得不可开交,不断有光着膀子
的男人提着裤子从屋里出来,屋里匪徒们的哄闹声不绝于耳,所有的门口和窗口
都围着人看热闹,有的房门口还排着队。

  赵大光的人把我架到池塘边,扔在地上,正要到池塘里打水,看守牢房的一
个匪兵过来对他们说,牛军长有交代,我们回来不要冲洗直接送回牢房就是了。
那几个匪兵一听,架起我就送进了牢房。

  走到牢房门口,远远地还能看见那五个女俘仍吊在木桩上,一个个都深深地
垂着头,一动不动,血红的残阳照在她们身上,就像五只刚刚被屠宰后的羔羊。
看门的匪兵正在开门,迎面郑天雄带了一个人走来,和我打了个照面。他盯了我
一眼,带着那人径直朝牛军长的房门走去。

  我被推进了牢房,倒在潮湿的地上,我忽然觉得刚才跟郑天雄一起的那人有
些眼熟。这些年从我身上经过的男人已经数不过来,可这个人我还是觉得有些印
象。

  仔细想了一下,是在景栋的妓院里,这人是老鸨的打手,好像还会做一手好
菜。我忽然明白了,这就是赵大光说的那个白三,虽然他在妓院里好像不是叫这
个名字。想到这我不禁打了给冷战,吃力地往墙根靠了靠,小心地倾吐隔壁的声
音。木头墙板不大隔音,隔壁的声音断断续续传了过来。

  那匪徒果然就是白三,牛军长见了他先夸了他在景栋老营卧底的功劳,接着
就急切地问他总指挥部的消息。

  那白三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景栋一带已没有反共救国军的弟兄了,
我打听到的消息是,柳总指挥带主力突出包围,一直往东去了。我往东找了几百
里,到处都能看见打仗的痕迹,经常还能看到遗弃的尸体,看来仗打的很惨。」

  「后来得到确切消息,国军都渡河退到寮国去了。我到了红河边,可是缅军
守得很严,根本就无法靠近。我又转回来,终于在孟琅找到原先二军的一个联络
员,是我的一个拜把子兄弟。」

  「他告诉我,柳总指挥确实带弟兄们渡河退入寮国了,不过部队损失惨重。
一军全打散了,伍军长生死不明,几个师长死的死逃的逃,其余几个军剩下的弟
兄也都不到一半了,光渡河时翻船就丢了几百个弟兄。重武器也都丢光了,总指
挥部连电台都丢了,现在只有原先四军的一台小功率电台,和台湾的联络断断续
续。寮国也不是久留之地,听说那边跟共军也是眉来眼去。」

  「柳总指挥有撤回台湾之意,不过三军李军长和五军段军长不同意,柳总手
下现在就这两个军还有点实力,所以没有拿定主意。我得了消息,马上给参谋长
通了信,就连夜赶回来了。」

  那屋里沉默了半天,才听到牛军长说:「老白你辛苦了,先回去歇着,今天
的事跟谁都不要随便说。」

  说完几个人就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牛军长忽然说:「老白,赵大光在景栋
老营逮住几个共军,打死也问不出个啥来,你看看认识不认识。」白三答应着几
个人就开门走了出去。

  我的心忽地提了起来。正在这时,牢房的门开了,一群匪徒把被折腾得连路
也走不了的大姐、吴夫人和小吴给架了回来。牢门一锁上,吴夫人重重地叹息了
一声,我赶忙凑到大姐的身旁,示意她注意外面。吴夫人和小吴也明白了我的意
思,我们四个人都凑到门边,藉着木墙的缝隙和落日的余晖看见了外面的情景。

  牛军长、郑天雄已经带着白三和十几个匪徒走到吊成一排的五个女俘跟前,
一群匪兵在旁边围观。牛军长先抬起了那个短发女军人的脸,白三见了嘴张了老
大,半天合不上,夸张地说:「这不是孟军医吗!」然后,他转头对牛军长说:
「军长,您可真得了个宝,这是包扎所所长孟军医,大美人啊,全包扎所十几个
娘们就属她漂亮!」说着直咽口水。

  牛军长点了点头,得意地笑了起来。转头一看,白三在那个穿蓝灰色制服的
女子面前停住了,不相信似地擦了擦眼睛,一把抓住那女子的头发,掀起了她的
脸,看清楚后他的脸变的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那女子看见白三,浑身微微的
一颤,又垂下了头。白三跨到那个穿碎花衣服的女子跟前,分开她长长的头发,
仔细端详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给他笑得莫名其妙,正要开口问,白三指着那个短发女子,对牛军长
说:「军长,这可是个头彩啊,您知道她是谁?」

  牛军长还没有答话,那女子却抬起头来,瞪着愤怒的眼睛狠狠地骂了一句:
「奸细!」

  牛军长意识到什么,抓住那女子的脸抬了起来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女子牙一咬眼一闭还是一言不发。

  白三得意地说:「军长,这可是个大官,共军西线支前总指挥,猛海县余县
长!」

  牛军长听了立刻就瞪大了眼睛。

  白三指着穿碎花衣服的女子,接着说:「这位是余县长的助手,小许,许干
事。」

  牛军长看着余县长和许干事乐的合不拢嘴,白三却还在喋喋不休:「我摸出
来接应赵支队长的时候,她们两个说是要随运输队离开的,我以为她们已经走了
呢,没想到留下来伺候牛军长了!」

  牛军长听了开怀大笑,托起余县长的脸得意地说:「我早上就觉得你不是个
平常女人,你可是我逮着的共党大官了!」

  余县长呸地啐了他一口,骂了一声「畜生」,就闭上了眼睛。

  白三又挨个托起那两个穿军装的小姑娘的脸看了看,两个姑娘都已是泪流满
面,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白三笑眯眯地拍着两个小姑娘的脸说:「护
士小姐,小韩、小乔,又见到你们了,看这小模样,真让人疼啊!」他的话音刚
落,牛军长已经抓住小乔的头发,在她细嫩的脸上摸了起来。

  屋里,我们四个人也已经哭成了一团。牛军长拍拍小乔的脸,又捏捏小韩的
下巴,最后用手指点着余县长的胸口慢条斯理地说:「事到如今,也只好委屈余
县长了。」

  余县长头一扭,咬着牙道:「你们这群土匪,不得好死!」

  牛军长哈哈一笑:「我不得好死?怕是你不得好活吧!余县长,我再给你一
个小时,你好好想想。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说完朝匪徒们挥挥手:
「走,咱们去吃饭,吃饱了再来发落她们!」


               第三十九章
  
  匪徒们一哄而散,只剩了几个哨兵端着枪看守着被直挺挺地吊在木桩上的五
个女俘。

  牛军长不到半个小时就吃完了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让人在木桩两边点
燃了两堆篝火,但他没有过去,却带着郑天雄和十几个匪兵进了我们的牢房。

  他一进来就吩咐匪兵把我们四个人都吊起来。自从施婕死后,我们的心已经
都死透了,根本不再反抗,因此很少再被吊过。这次他们把我们都是胳膊拧到背
后反吊起来,而且腿还都岔开固定在地上。其实,大姐和吴夫人她们白天被轮奸
的很惨,就是不捆,腿也并不上了。

  牛军长还让人点起了三盏大汽灯,把屋里照的通明。我们身上白天被匪徒们
奸淫留下的污渍在灯光映照下格外引人注目,尤其是小吴,不但阴毛成了湿乎乎
乱糟糟的一团,连圆滚滚的肚子上都是一滩滩一块块黏液的痕迹,生过十几个孩
子的阴道口松垮垮地咧着。

  牛军长打量了我们一下,似乎很满意地哼了一声,拉开门带着人出去了。我
已经明白了他的用意,难怪让赵大光他们侮辱了我们一天还不让给我们清洗。

  不一会儿,牛军长得意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余县长,想好了没有?牛某人
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郑天雄也凑上来帮腔:「余县长,你年轻轻的不要跟着共党一条道跑到黑,
你只要跟军长认个错,军长保你荣华富贵……」

  余县长的声音响了打断了他:「你们这伙土匪,猖狂不了几天了。你们赶紧
去向人民政府交枪,争取宽大处理吧!」

  牛军长狂笑起来:「交枪!交枪……哈哈,我这就给你交枪!我这帮弟兄最
会给女共党交枪!」

  匪徒们哄地狂笑了起来。

  牛军长接着说:「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先让你们开开眼,然后就给
你交枪!」

  他的话音一落,有人就打开了我们牢房的大门,从牢房里可以看见一群匪徒
七手八脚地把余县长她们五个人都卸了下来,连推带搡架了过来。

  我的心通通地跳了起来。牛军长和郑天雄先进了屋,接着匪徒们架着余县长
她们鱼贯而入。我们的牢房比匪兵们一般的营房大好几倍,但一下挤进二十几个
匪兵还是显得很拥挤。

  余县长她们给架进牢房后就站在大门一侧的墙边,两个匪兵架一个,正对着
我们,离我们只有几步的距离。

  她们一进屋就都惊呆了,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看似普通的房间里会吊着四
个赤身裸体、满身污渍、袒露下身的女人,其中一个还是孕妇。她们可能做梦也
想不到,女人可以给这样凌辱,而这正是牛军长的目的。

  牛军长抬起孟军医的脸,指着我们说:「看清楚,她们是和你们一样的女共
军,来到我们这里伺候弟兄们有些日子了。原先不大乖,所以受过点皮肉之苦,
不过现在都学乖了。对不对啊,肖主任?」说着他放开了孟军医,一把抓起了肖
大姐的头发。

  他一边抚摸着大姐有些消瘦的脸庞一边有意冲着余县长说:「忘记介绍了,
这位是肖碧影,四十七军知道吧?她就是四十七军政治部副主任。余县长,比你
的官还大啊!」

  我看见肖大姐眼中流露出绝望的表情,痛苦地闭上了眼,余县长、孟军医和
许干事她们眼中却都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牛军长见了哈哈一笑:「不信,给你们看件东西。」

  说着朝郑天雄使个眼色,郑天雄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张大照片,我立刻就明
白,这是大姐和军首长的那张合影,不知什么时候让他给放了这么大。

  郑天雄拿着照片在余县长她们目前晃来晃去,牛军长得意地摸着孟军医的领
章说:「怎么样,看清楚了吧?比你老资格,该够个将军了吧!将军怎么样?只
要是女人,到了我这里,就得听话给男人肏,不听话老子有的是法子整治她!」

  说着又去拍拍小吴的肚子说:「看见了吗?不听话的就给她把肚子弄大!你
们是不是想试试啊?」说完他摆摆手:「把肖主任放下来,让她给这些小辈现身
说法!」

  吊着大姐的绳子松开了,大姐的脚着了地,两个匪徒夹住了她,她不甘心地
扭了两下身子,还是被强按着跪在了地上。

  牛军长使个眼色,一个匪兵端来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竟不知羞耻地脱掉了
裤子,露出了丑陋的阳具。

  余县长、孟军医她们见了,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小乔还是小韩忍不住
小声惊叫了出来,几个女人都满面通红。

  牛军长得意地看着她们几个表情的变化,朝那个匪兵使了个眼色,那匪兵满
不在乎地托起那团臭肉,朝肖大姐叫道:「过来,给老子舔乾净!」

  我的脑子嗡地响成了一片,我没有想到这群畜生竟然这样无耻,让大姐演活
春宫来吓唬余县长她们。

  大姐的脸憋成了紫色,嘴唇颤抖,坚决地摇着头迸出了一个字:「不!」

  牛军长的眼睛立刻就瞪了起来:「娘的,要造反啊你!?」说着一把抓住大
姐的头发,把她的嘴按在了那个匪兵胯下的臭肉上。

  大姐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劲,梗着脖子就是不肯就范。

  牛军长现了丑,恼羞成怒,飞起一脚踢在大姐的肚子上,把她踢倒在地,又
上去朝她的胸、腹连踹几脚。一边踹还一边说道:「你敢顶撞老子,老子要你好
看……」

  任他怎么打骂,大姐就是一声不吭。骂着骂着,牛军长可能突然想起来小小
已经不在他手里,他一下泄了气,对小娄娄们叫道:「还不把她挂起来!」

  几个匪兵上来,七手八脚地把大姐重新吊了起来,为了惩罚她,他们特意把
她的两条腿也完全劈开,高高地吊起来,让她的下身完全裸露出来。

  大姐给吊的痛苦至极,但她始终一声不响,眼睛里甚至流露出一丝笑意。

  那个匪兵尴尬地坐在椅子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牛军长急的在我们几个人面前转来转去,忽然他停在了吴夫人面前。吴夫人
的眼睛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惊恐,嘴唇不住地哆嗦。

  牛军长气哼哼地说:「程小姐,那就劳您的大驾了!」说完恶狠狠地扫了一
眼小吴道:「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我就只好劳动吴小姐了!」

  吴夫人身子一震,无言地屈服了,深深地低下了头。

  吊着她的绳子松了下来,她身子软软地由着两个匪兵把她架到椅子前跪下。

  看着眼前那团臭烘烘的黑肉,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睛一闭,张开了红润的
小嘴。

  吱吱的声音把被匪徒们夹持着的五个女俘都惊呆了,她们无论如何也想像不
到,一个女人如何会如此屈辱地屈服在土匪的脚下,作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下贱举
动。

  两个小姑娘甚至禁不住哭出了声。牛军长这回得逞了,他点上了一支烟,悠
闲地抽了起来,洋洋得意地注视着五个女俘表情的变化。

  吴夫人偷眼看了看牛军长,正遇上他恶狠狠的目光,吓的赶紧低了头,拚命
张大嘴,几乎把匪兵的阳具全部吞进了嘴里。

  吴夫人吮的吱吱作响,那匪徒也有意很得意地哼哼起来,五个女俘再也看不
下去了,都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一把捏住余县长的下巴问:「怎么样余县长,要不要我教你怎么伺候
男人啊?」

  余县长睁开发红的眼睛,愤怒地骂了一句:「畜生!」

  牛军长脸色一沉,松开了她的下巴,转手揪住了她的领子,两手用力一扯,
刺啦一声,衣服给扯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胸口。牛军长的大手按住了她颀
长的脖子,顺着肩胛往下摸去。

  余县长猛地一低头,一口咬住了他满是黑毛的大手。牛军长「嗷」地一声蹦
了起来,空着的那只手拚命揪余县长的头发,但她毫不退让,死死咬住不松嘴。

  牛军长一把捣进了余县长的领口,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拧。余县长嗓子里发出
呜呜的声音,但牙齿仍死死咬住不放。

  牛军长抬起膝盖猛顶她的肚子,两个匪兵也上来用枪托猛砸她后背和脖颈,
在雨点般的击打中,余县长身子一软,昏倒在匪徒的手中。

  牛军长抽出手一看,两排深深的牙印,一块肉几乎给咬了下来,鲜血淋漓,
气的大叫:「挂起来!挂起来!」

  匪兵们把余县长的手臂拧到身后,用绳子绑了,挂到房梁上,把她反吊了起
来。

  牛军长抓住她的头发,掀起脸一看,余县长仍昏迷不醒,但脸上挂着一丝轻
蔑的笑意。他气的浑身哆嗦,抡起胳膊啪啪地往她脸上抽了起来。

  余县长给打的满脸是血,俊俏的脸庞肿的变了形。她「呃」地吐了口气,微
微地睁开了眼睛。她吃力地抬起头,嘴里冒着血沫吐出两个字:「畜生!」

  牛军长脸上的肉颤抖着,一手抓住了余县长的衣领,他心有余悸地叫过一个
匪兵,抓住她的头发,腾出手抓住了她另一边的衣领,两手一用力,「嚓」地一
声,余县长的上衣给完全撕开了。

  她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背心,给丰满的胸脯撑的满满的,所有的匪徒见了
都瞪大了眼睛。

  牛军长抓住背心的肩带猛的一撕,背心给撕烂了,掉在了地上,一对雪白高
耸的乳房忽的跳了出来。牛军长一把抓住了乳房,在手里揉搓着,见一边的乳房
上已有了青紫的痕迹,他裂开嘴笑了。

  余县长浑身发抖,咬住牙把头扭向一边。牛军长用力攥了两把,把两个乳头
并在一起,用手指去拨弄。弄了几下,原先粉红色的乳头开始充血,慢慢地直立
起来,牛军长嘿嘿地淫笑着把两个乳头往一起蹭。

  他脸上的表情开始放松下来,一边用力撮弄,一边故作惊讶地说道:「余县
长好一对大奶子啊!有人教过我一个秘方,只看奶子就能知道女人是否破瓜。我
看余县长还是黄花姑娘啊!怎么样,我猜的准不准?共军共产共妻还没把你给共
了?」

  他的话立刻引来一阵淫笑。

  郑天雄马上接过来说:「军长看的准不准,还要验证一下哦!」

  余县长猛地扭过头,呸地吐了一口血水骂道:「混蛋!」

  牛军长也不生气,抓住余县长的下巴淫笑道:「给我说准了吧?」

  余县长扭过头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马上说道:「那我只好自己看了!」说着一伸手就扯开了余县长的裤
带。

  裤带一掉,余县长的裤子顺着大腿就往下滑,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牛军长
顺手一拉,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挂在被捆在一起的脚上,露出了她白皙平坦肚
子和浅色碎花的裤衩。

  牛军长的呼吸急促起来,一手按住余县长的肚子揉搓起来,一手隔着裤衩插
进了裆下用力捏弄。

  余县长低声闷叫:「畜生,放开我!」绻起腿去顶牛军长,早被两个匪兵拉
住。

  牛军长揉了几下,伸出两个手指捏住薄薄的裤衩,轻轻往下一剥。余县长拼
命夹紧大腿,扭动身子,可根本无济于事,裤衩给扒了下来。

  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却见裤衩脱落处,露出了一条半寸宽的布条,兜着下
身骑在两条丰满的大腿中间,被一根布带系在腰上,几撮乌黑油亮的阴毛从布条
边缘露了出来。

  牛军长急不可耐地伸出两个手指,不管余县长如何挣扎,硬生生地插进了布
条里面。

  余县长扭着身子大骂:「畜生!放手!」

  牛军长手腕翻转,在里面抠了两把,拉出手一看,两根手指都染上了殷红的
血迹,原来是余县长正来例假。

  匪徒们似乎都大失所望,牛军长也低声骂了句什么。

  郑天雄却凑上来道:「军长,恭喜,开门红啊!」

  牛军长一愣,接口道:「对,开门红!」说着抓住月经带一把扯了下来,浅
绿色的带子和垫在里面浸满血污的草纸给踩在了脚下。

  余县长扭腰踢腿死命挣扎,可在四五个大汉的夹持下几乎一动也动不了。

  牛军长一手揪住露在外面的阴毛,一手下流地去扒她紧紧夹住的大腿,却怎
么也扒不开。他放了手,朝那几个匪兵努了努嘴。

  一个匪兵跑出去拿来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杠,光啷一声扔在地上,俯下身抱住
余县长的双腿,另外两个匪兵蹲下去解开了捆住她双脚的绳索。

  她闷叫着乱踢乱咬,可腿却像被锁住一样动弹不得。

  两个匪兵七手八脚扒掉了挂在她腿上的裤子,拿起事先准备好的两条绳索,
挽了两个绳套,一边一个套住了她的双脚。抱腿的那个匪兵松了手,余县长光溜
溜的大腿拚命向外踢,那两个匪兵死死拽住绳套,她越踢绳子就套的越紧。

  另外两个匪兵端起地上的木扛,用两头的木楔卡住了两只脚,他们一拥而上
把余县长的两只脚死死地绑在了木杠的两端。

  余县长的腿不得不大大地敞开,下身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

  牛军长一脚踩住了木杠,余县长大岔开腿无法动弹,牛军长伸出手去摸她的
下身。

  灯光下,只见她浓密的阴毛都沾上了血污,变成一缕一缕的,张开的腿下隐
约可见两片细嫩的阴唇也是血迹斑斑。

  牛军长小心地拨开阴毛,用两个手指捏住一片阴唇向外拉开,一滴殷红的血
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牛军长看了一眼揶揄道:「难怪余县长不愿让人看,原来有难言之隐啊。来
人!给余县长洗洗!」

  他话音一落,马上跑过来两个匪兵,手里拿了一条粗大的绳索,一头系在木
杠的中间,一头搭上房梁。

  两人一起用力拽起来,余县长连扭带踢也无济于事,两条腿随着木杠的上升
给拉了起来,最后脚给拉到和手一样高,整个下身全亮了出来。

  余县长骂声不绝,吴夫人跪在地上看傻了眼,吓的浑身哆嗦,孟军医她们几
个连羞带气,满脸通红,小韩和小乔忍不住哭出了声。

  牛军长趁机走过去,捏着小乔的脸蛋说:「看到没有,不听话的女人就是这
样的下场。学乖一点,下次轮到你不要让牛某人费这么大劲。」

  说话间,余县长的腿已经给高高吊起,牛军长走过去随意地拨开微微发颤的
阴唇看了一眼,看着血迹斑斑的下身皱了下眉头。

  一个匪兵已经端了一个大木盆过来,把木盆放在了余县长的下方,又一个匪
兵提来一桶水注入了木盆。

  牛军长看到一切准备就绪,对拉着绳索的匪兵摆了摆手,几个匪兵一起松绳
子,余县长的手脚同时下落,身子一点一点降了下来,不一会儿屁股就浸到了水
里。

  白白的屁股接触水面的那一瞬间,余县长浑身一震,似乎想挣扎一下,可她
还没有动作,半个屁股已经浸入了水盆。

  匪兵们固定了绳索,余县长再挣扎也无济于事了。

  牛军长蹲下身,把手伸到水里,撩起来浇到余县长的阴部,一股暗红的血水
流顺着大腿根流到了盆里。

  牛军长的大手捂了上去,捏住柔嫩的阴唇揉搓了起来。

  哗啦哗啦的水声和咯吱咯吱的揉搓声格外刺耳。余县长扭过头、咬住牙,浑
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

  牛军长搓着搓着,粗大的手指就插进了阴唇中间的细缝。余县长浑身哆嗦了
起来,徒劳地扭了下屁股。

  牛军长的手指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得意洋洋地说:「这小骚屄够紧啊!看来
我没猜错。共军真够意思,把这么标致的大美人囫囵着就给我送来了。」

  屋里匪徒们的哄笑声和女人们的哭声响成了一片。

  不大功夫,盆里的水已经成了红色的,余县长的下身也露出了雪白的本色。
牛军长在盆里涮了涮手,向上摆摆手,匪兵们见了忙拉起绳索,余县长又给敞着
下身吊到了空中。

  牛军长再次捏住了粉嫩细软的阴唇,向两边拉开,露出一个小小的肉洞。一
个匪兵忙拿过一盏汽灯,强烈的灯光下,肉洞里粉红色的嫩肉历历在目,连细微
的皱褶都看的清清楚楚。

  牛军长用一个手指头插进去撑开肉洞,仔细地向里面端详了一会儿,当他抬
起头来的时候眉开眼笑地说:「妈的,老子说的没错,真是个黄花大姑娘!」说
着招呼郑天雄:「老郑你来看看,给我做给证人。」

  郑天雄忙不迭地凑过去,趁机扒开已经自动闭合的阴唇,向里面看了看,马
上竖起大拇指道:「军长说的没错,恭喜你啊军长!」

  这时,一股殷红的血液象蚯蚓一样从张开的阴唇中间又爬了出来。

  牛军长喜不自禁地搓搓手道:「好,今天晚上就把她给办了!」

  牛军长起身回了房,匪兵们在郑天雄的指挥下七手八脚把余县长放了下来,
扒掉仍挂在身上的衣服,把她精赤条条地五花大绑起来,架到隔壁牛军长的房里
去了。

  牛军长下了令,在他屋里摆上了酒席,在我们屋外面池塘边也摆了几桌,郑
天雄带了几个高级军官陪牛军长喝酒,其余的军官就在外面喝。他们把孟军医她
们四个人拉了出去,绑在房门外的木桩上。喝酒的军官们一人领到了一个木牌,
他们拿着木牌轮流进入我们的牢房轮奸我们四人作乐。

  半夜过后,郑天雄带人离开了,隔壁房间的喧嚣声消失了,不一会儿,传来
一声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接着就是肉体相撞的声响和木床咯吱咯吱的呻吟,那
声音整整响了一夜,可我们再也没听见隔壁有女人发出的声音。

  天亮以后,玩的筋疲力尽的匪军官们都回去睡觉了,我们四个人都给弄的浑
身象散了架,被拖到门外,强打着精神由匪兵们清洗。

  孟军医她们四个女兵在外面给捆了一夜,也亲眼目睹了这一夜发生的残暴的
情景,一个个都低垂着头,像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这时牛军长的门开了,他提
着裤子、披着上衣走了出来。

  两个匪兵见状忙迎了上去。牛军长朝屋里努了努嘴,两个匪兵会意,急匆匆
的进了屋。一阵响动之后,他们架着赤条条的余县长出来了。

  余县长低垂着头,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的腿似乎不会走路了,下意
识地岔开着,两条大腿的内侧全是紫红色的血污,还有浓白的黏液顺着大腿往下
淌。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在她胸前起伏跳跃着,上面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

  孟军医她们看见这个情景都惊呆了,两个小姑娘叫了声「余县长」就呜呜地
哭了起来。

  两个匪徒看看牛军长,牛军长指指昨天那排木桩。匪兵会意,把余县长架了
过去,把捆在背后的手拉起来绑在桩子上面的铁环上,把经受了一夜非人折磨的
余县长一丝不挂地反吊起来示众。

  我们四个人给清洗完以后又被关进了牢房,孟军医她们还给捆在外面,眼睁
睁地看着余县长光着身子给吊在那里示众。

  吃过早饭后,匪兵们陆续聚集到操场的这一边,围着五个女俘指指点点,有
的人还大胆地上去动手动脚。

  余县长给吊在那里,全身赤裸,只有脚尖勉强能沾到地,全身的重量几乎都
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而且手臂还被拧到背后。

  我也给这样吊过,知道那滋味有多难过。况且余县长刚刚被奸淫了一整夜,
屈辱龌龊的痕迹还全留在身上。我知道她这时心里有多苦,真不知道她如何才能
熬过来。但余县长似乎一点也没有屈服,每当有匪兵的脏手触到她的身体时,她
的反应都很激烈。

  开始时她拚命试图踢打,可她一抬腿马上就疼的浑身发抖,身体立刻就失去
了平衡,不时引来匪兵们的哄笑。

  于是她就怒斥他们,骂他们是土匪、畜生。匪兵们闹了一会儿,就渐渐散去
了。

  太阳升了起来,雨季的阳光还不算太毒,但直射在人身上一会儿就会感到火
辣辣的生疼。余县长全身没有任何遮挡,原本白嫩的皮肤不大功夫就晒红了。她
的头低低的垂下去,从低垂的头发中间可以看到她的胸脯在剧烈的起伏,不时大
张开嘴喘息。

  孟军医她们四个人也都给晒的昏昏欲睡。太阳升到了头顶,两个匪兵抬了木
桶来给我们送饭。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外面,发现孟军医她们那里除了有几个哨兵在无声地游
动,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人管。忽然听到隔壁门响,牛军长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了,
后面带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匪兵手里端了一个小白搪瓷盆。

  我认出那是牛军长的尿盆,我忽然想起昨晚在我们的牢房里见过它,当时因
为不断有男人在我身上爬上爬下,也没太在意。现在仔细一回想,我隐隐约约有
了印象,昨天一整夜,男人弄过我们之后,留在我们身体里面和外面的东西都给
他们弄出来收集在这个盆里面了。

  想到这儿,我心里打了个冷战,他们要干什么?没容我多想,牛军长带着那
群人已经走到了余县长跟前,他托起余县长的下巴问:「余县长,还不服气吗?
一天没有吃东西,饿了吧?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心疼你啊,给你点吃的,大
补!」

  说完他退后一步,一个膀大腰圆的匪兵上来,一手抓住余县长的头发向下一
拉,迫她仰起脸,一手捏住她的腮,挤开她的嘴。

  余县长意识到新的凌辱又来了,屈起腿试图挣扎,可她的力量太有限了,那
个抓住她的匪兵连动都没动。

  倒是牛军长从旁边伸出了手,捏住她一个紫红的乳头搓了起来,一边搓还一
边念叨:「别动别动,好吃的来了!」

  余县长嘴被捏住,想闭也闭不上,嗓子里含混不清地发出愤怒的低吟。

  那个端着尿盆的匪兵一步跨了上去,对着余县长张开的嘴举起了尿盆。最下
流无耻的一幕发生了:尿盆里流出一股浓白的黏液,呼地冲进了余县长的嘴里。

  她被呛的咳了起来,浑身紧绷,胸脯剧烈起伏,腿无力地乱踢乱踹。可她的
头被牢牢地固定着,龌龊的黏液不停地流到她的嘴里,流到她的脸上,脖子上,
最后流到了她伤痕纍纍的胸脯上,连那个捏住她下巴的匪兵也弄了一手。

  牛军长松开了她的乳头,一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一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揉了起
来。

  余县长的脸憋成了紫红色,挣扎了两下,喉咙里发出一阵呼噜噜的声音,嘴
里的黏液向下一沉,咕咚咚地全灌进了肚子里。尿盆见了底,余县长也几乎给灌
的昏死过去。

  匪兵松了手,她的头无力地垂了下去,嘴角还挂着白色的粘丝。看着这残忍
的一幕,我们屋里的人都哭了,绑在外面的孟军医她们几个更是哭的死去活来。

  牛军长的目的正是要通过残忍地折磨余县长的肉体,来从精神上彻底征服她
和其他几个女俘。

  当天夜里,他把已经给折腾的奄奄一息的余县长发给了郑天雄。

  他们当着孟军医她们几个人的面把余县长解下来,用清水冲洗了污迹斑斑的
身子,又特意洗搓乾净了她已经红肿不堪的下身,然后就给架到郑天雄的屋子里
去了。

  奇怪的是,牛军长没有再动孟军医她们,他让人把许干事和两个小姑娘又关
进了牢房,派了一大群匪徒在牢房里们轮奸大姐她们,强迫许干事她们亲眼观看
看;然后他把孟军医带到自己的屋里,捆在柱子上,把我弄去,在孟军医的眼皮
底下玩弄奸淫了整整一夜。

  天刚亮,外面忽然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牛军长开门出去一看,见郑天雄
的几个亲信把余县长吊起来正在毒打,拳脚相加,雨点一般地落在余县长的肚子
上、胸脯上。

  牛军长正要问,见郑天雄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一问才知道,郑天雄昨天把余县长弄去后就给奸污了,奸过之后,把她转给
了自己的几个小喽喽。那几个匪徒把余县长轮奸了半夜。天快亮的时候,郑天雄
淫欲大发,又把余县长弄回了自己屋里。

  当时余县长已经软的直不起腰了,郑天雄觉得余县长这样一个年轻的女人,
给吊着暴晒了整整一天,没有吃饭又给灌了一肚子精液,再加上刚刚被几个男人
轮流奸淫了大半夜,不会再有力气反抗了,所以就放松了警惕,把余县长拉到床
上只捆了手却没有捆腿。

  谁知当她岔开余县长的双腿举着硬邦邦的阳具要向里插的时候,余县长突然
绻起了腿,一脚踹在他的要害之处,疼的他满地打滚,半天才爬起来。

  余县长趁他满地打滚的机会冲到床下,撞开了门,可惜被闻声赶来的匪兵抓
住了。郑天雄恼羞成怒,命人把余县长吊起来往死里打。

  牛军长听了郑天雄的叙述,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说:「老郑,打了一辈
子鹰怎么叫鹰啄了眼?差点作了花下鬼啊!」

  郑天雄听了呲牙咧嘴地尴尬一笑。

  牛军长看看吊在一边正被匪兵们毒打的余县长说:「你要是把她打死了,不
正遂了她的意?」

  他朝牢房努努嘴说:「整治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好好的活着,给弟兄们千
人骑、万人跨!」

  郑天雄嘴一咧道:「军长说的是!」说着叫住了那几个匪兵,然后和牛军长
商量,安排把余县长轮流送到各支队去给匪徒们淫乐。

  当晚,余县长就给送到了赵大光的三支队,可第二天就传来消息,一个匪军
官的耳朵被余县长给咬了。

  整个匪营里都在传,这个年轻漂亮的共党女县长不好弄,已经伤了好几个人
了。可越是这样,匪徒们奸淫她、降伏她的欲望越高。

  他们不但把余县长五花大绑,而且把她的嘴用绳子勒住,使她只能出声,不
能咬人;他们还把她的小腿折过来和大腿绑在一起,使她无法踢踹。

  即使是这样,余县长在被匪徒们蹂躏的时候仍然怒骂不止,使匪徒们说起她
脸色都不禁一变。

  牛军长的绅士没装了几天,面对几个年轻貌美的女俘他装不下去了。在强迫
孟军医看了几夜的淫戏之后,见她始终没有屈服的表示,他终于向她伸出了罪恶
的毒手。

  那是一天晚饭后,牛军长和郑天雄带人来到牢房。我们四个人和孟军医她们
四个人分别蜷缩在牢房的两个屋角昏昏欲睡。牛军长他们进来之后直奔孟军医她
们,两个匪兵上去就拖起了孟军医。

  牛军长捏住她的耳朵,揉搓着她的耳垂说道:「孟小姐,我让你考虑了这么
长时间,你也该想明白了吧?你是自己从了我图个舒坦呢,还是要学你们的余县
长,让我来动手呢?」

  孟军医的眼睛里掠过一丝绝望,但她马上就镇定了下来。她避开牛军长咄咄
逼人的眼光,紧紧闭上了嘴。

  牛军长哼了一声,二话不说伸手抓住孟军医的衣领,嚓地扯开一个大口子,
他一边把手往里面伸一面说道:「再给你五分钟考虑,过了时辰,我可就不客气
了!」说着手伸到孟军医怀里掏了一把,攥住她一个雪白的乳房拉了出来。

  孟军医扭身想挣扎,马上被架着她的两个匪兵夹住了。牛军长饶有兴致地捏
着她粉嫩的乳头,一下一下地搓着。两颗豆大的泪珠从孟军医漂亮的大眼睛里涌
了出来,可她马上就忍住了。她坚决地闭上了眼睛,不再理睬牛军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牛军长不甘心地掏出了孟军医另一边的乳房,又捏又
揉。我感觉的到孟军医浑身在颤抖,可她就是一动不动。

  几个五分钟过去了,牛军长大概揉的手都酸了。他终于放弃了,猛地松开了
孟军医的两个柔软的乳房,抓住她的衣襟,哗的一声撕开。后面的匪兵按住她的
臂膀,解开捆手的绳索,三下两下就把她上身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匪兵们给孟军医上手铐的时候,牛军长歪着头反覆打量孟军医光裸的上身:
她的身材很苗条,皮肤白皙细腻,像绸缎一样润泽。两个乳房不算太大,但浑圆
结实,白的耀眼,圆鼓鼓的乳头粉嫩饱满,像两颗小小的红宝石。

  喀嚓一声脆响,孟军医的双手已经给铐在了背后,牛军长伸手去解她腰间的
皮带,孟军医浑身一震,似乎突然被惊醒了,拚命挣扎了起来。作为女人,我知
道她的心。虽然从被俘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一刻早晚会来,虽然她亲眼目睹
了同她们一同被俘的余县长的惨状,但她们始终在顽强地坚持着。

  这几天,她们四个人缩在牢房的一角,谁都没有提出过要解手。实在憋不住
小便,宁肯尿在裤子里也不让匪兵们动她们,所以她们每个人的裤裆都是湿漉漉
的。孟军医挣扎了不到一分钟,匪兵们没有用什么劲就把她按住了。

  她突然放弃了反抗,身子软了下来,任牛军长抽掉了她的腰带,没费任何周
折就扒光了她的裤子。她全身都赤条条的了,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并想绻起身
子,却被匪兵给按住了。她细腰宽胯,屁股浑圆,淡黄稀疏的阴毛下隐约可见一
条细窄的肉缝。

  牛军长看着眼前这个身材苗条、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手里攥着还带有她体
温的内裤,却好像意犹未尽。他用刻毒的眼光盯着放弃了抵抗的孟军医看了一会
儿,摆摆手,匪兵们把全身一丝不挂的孟军医架了起来,跟着牛军长到隔壁房里
去了。

  那天夜里隔壁房里除了偶尔听到床被压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外,几乎听不到什
么动静。

  早上,匪兵把孟军医架了回来,扔到了墙角,她两条白皙的大腿上布满了殷
红的血迹和浓白的黏液。

  许干事她们围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她只是瞪着两只无神的大眼睛,呆
呆地望着远处不知什么地方,既没有眼泪,也没有言语,像一个木头人似的。

  牛军长下午又来我们牢房了,我们的心都提了起来,不知灾难又该轮到谁身
上了。可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的余县长和孟军医,什么也没说,
回头又走了。

  他出门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在我们的门口挂了一束白色的绸子,随风飘摆,
绸子中央有一块拳头大的暗红色的血污。我从心底在替孟军医哭泣。

  没过几天我发现牛军长越来越烦躁不安,脾气也愈发暴戾,经常拿不肯低头
的余县长出气,把她打的遍体鳞伤,然后把她的手脚都绑在床上,整晚整晚的奸
淫。

  孟军医给破身后,牛军长开始还常把她拉去奸淫,可后来不知为什么他很少
拉她去了,反倒夜夜把孟军医分给他手下那些小娄娄取乐,一天也不让她安生。

  牛军长开始打许干事的主意,这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刚出头的姑娘,清清秀
秀,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孟军医给他糟蹋后大约一个礼拜,一天晚上,牛军长把余县长暴打一顿后命
人把孟军医拉到他屋里去了,却又马上把她转给了一支队的刘麻子。

  他烦躁地闯进我们的牢房,老鹰抓小鸡一样抓起许干事,三下五除二把她的
衣服剥了个精光。

  他一边玩弄着许干事身上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地方,一边逼她陪他睡觉,并威
胁说:如果她不从,余县长、孟军医和我们所有人都是她的榜样。

  可许干事那样一个柔弱的姑娘,在全身被剥的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双手反
绑,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竟然抵死不从。

  我们都为许干事捏了一把汗,谁知牛军长这个老淫棍居然放了手,命人把大
姐拉了去,只是把许干事绑在他的房里让她整整看了一夜他如何折磨大姐。

  我们都感到了牛军长的反常,可谁也猜不出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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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修订版)】【全】40-41

               第四十章
  
  十多天后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牛军长房里,郑天雄来了。

  牛军长一边用手指抽插我的肛门一边对郑天雄说:「娘的,这几块料,一个
象条疯狗,见人就咬,一个像个死尸,插她就像插死猪肉。这一个我一定要让她
自己来求我肏她。我就不信我就斗不过这几个小娘们!」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道:「这几个小娘们攥在咱们手心里,想怎么收拾她们还
不是军长您说了算?要怎么样也由不了她们,怕她们不从?我看军长心里有事,
怕比这几个小娘们要重要的多吧!」

  牛军长抽出手指,把我推倒在床上,揽到怀里,捏住我的乳房边捏边看了郑
天雄一眼道:「老郑,你跟我这些年了,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也不瞒你,这些日
子我确实正烦着。上次白三回来说柳总指挥这次损失惨重,有意撤回台湾,我心
里就老是不塌实。上次李总撤退那回我们没走,是因为觉得有希望打回去。到现
在十多年了,吵吵了这么多次,也没有个结果。反倒被共军打过来,离老家越来
越远了。说实话,说起撤退,我也动心啊!」

  他把我转了个方向,把手插进我的大腿根,在我的阴唇中间来回抚摸,接着
说:「得了白三的消息后,我派了焦副官去和总部联络,前两天老焦回来了,你
猜怎么着?差点把我气死。柳总真的已经报国防部,准备撤回台湾。听说国防部
报请老头子批准,批的是『全军撤回』四个字。可柳总报给国防部的名单里只有
一至六军,压根没有咱们西盟军区。

  「老焦去找刘参谋长,姓刘的打官腔说,国防部批了三二五六个撤退名额,
三、五军不撤,一、二、四、六军全撤,这些名额还不够用。还说要是我走嘛,
可以给我挤一个名额,弟兄们就不行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当初要不是咱们捅了缅军的屁股,他们全都给共军包了饺子。现在气喘匀
了,倒把老子当空气了!要是早知道,老子才不管他们的狗屁闲事,让他们给共
军当俘虏好了。」


  郑天雄嘿嘿一笑:「您要不去捅缅军的屁股,也得不来这么多的粮草辎重,
也得不来这几个漂亮娘们啊!」

  牛军长的手在我的乳房上用力拧了两把,恨恨地说:「我气的是姓柳的把老
子当空气,这么大的事连个招呼都不打。」

  郑天雄往前凑了凑放低了声音说:「军长,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牛军长把在我阴唇中间磨擦的手指插进我的阴道,用力抠着,对郑天雄说:
「这种时候,你还和我卖什么关子!」

  郑天雄说道:「军长,咱们现在算是兵强马壮,您手下上千号弟兄,比刚出
来时还多。可您想想,当初跟您出来的湖南的老弟兄还有多少?也就不过三百多
人,出来后招的佤族兵倒超过了一半。我打听了,三军五军不走也是因为佤族兵
太多,根本带不走。要真是让我们全军撤台,您想会出现什么局面?」

  牛军长一愣,插在我阴道里的手指上加了劲,我疼的差点流出泪来,可只能
咬牙忍住,一动也不敢动。

  他狠狠地在我的阴道里抠挖着对郑天雄说:「姓柳的一撤,总部就撤了,国
军也就撤了。莫不成我要在这山沟里扎下来当个山大王?」

  郑天雄神秘地一笑道:「那倒未必!」

  牛军长忙问:「你是说……」

  郑天雄道:「您可记得咱们在景栋的时候曾有一个我在军校时的同学马国才
来作过客?」

  牛军长想了想问:「是那个军情局的中校?」

  他点点我的乳房说:「当时咱还拿这娘们招待过他。」

  郑天雄点点头说:「就是他。他现在是国防部军情局四处的上校处长,专门
负责缅泰地区的情报工作。您知道为什么这次共军打进来咱们的情报比柳老总还
快还准?就是因为我的情报网是军情局帮助建立的,那个立了大功的白三就在军
情局泰北基地受过训。军情局名义上隶属国防部,其实是大公子亲自掌管,直接
对老头子负责,美国盟友也格外器重,人员、资金和装备都可以无限支配。」

  「前几年他们就和美国盟友合作建立了泰北基地,咱们往泰国走货也一直得
到他的关照。我听老马说,老头子发了话,共党现在是内外交困,是反攻大陆的
大好时机,主力在东边动,泰缅一带要配合,要变成情报和渗透基地。军情局正
在物色地方,准备在这一带建立情报基地。」

  牛军长的手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问:「真的吗?能不能请这个马处长过来
一趟?」

  郑天雄点点头说:「我亲自去请他,这点面子他会给的。」

  那天郑天雄走后,牛军长长长地舒了口气,搂着我呼呼地一觉睡到天亮。

  回到牢房后,我找机会把听到的消息悄悄地告诉了肖大姐和余县长她们。自
余县长她们被关进牢房之后,虽然同在一个小小的牢房之中,可她们始终和我们
拉开距离,五个人一直在远离我们的另一个角落。

  当余县长和孟医生被敌人凌辱、奸污和毒打之后送回牢房的时候,我们曾试
图帮助她们,但都被她们冷冷的拒绝了。但在敌人军营里度过了将近一个月、遭
受敌人百般凌辱和蹂躏之后,她们对我们的态度慢慢开始有了变化。

  特别是在她们一个个毫无选择地被敌人残暴地剥光衣服、夺去女人最宝贵的
贞操和尊严之后,在她们亲眼看到匪徒们如何残忍地奸淫我们的时候,对我们的
敌意慢慢地消失了。

  她们开始不拒绝我们的关心和帮助,终于有一天,当牢房里只有我和许干事
两个人的时候,我们互相敞开了心扉。

  那天牛军长照例又把小许吊起来摆弄了一番,玩够了之后,还是逼她自动献
身。被小许拒绝后仍把她吊在屋里,把我弄去奸淫。

  天亮之后,我们给送回牢房,大姐她们和余县长她们都还没回来。他们竟把
小许的手脚都紧紧地捆了起来,扔在了牢房潮湿的地上。她被吊了整整一夜,又
给捆的直挺挺的躺在泥水里,那天还来了例假,血流了一地。

  我的手虽然也给铐着,但毕竟还能动,就蹭过去帮她挪到乾燥一点的地方。
我看见她眼睛里流露出感激和绝望,就轻声劝慰她,没想到还没说两句话,她的
眼睛就潮了。

  我和她头挨头,能感觉到她的心在颤抖。我咬了咬牙,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
了她。我对她讲了我们的遭遇,讲了死去的林洁和施婕,讲了小吴母女,她瞪大
了眼睛不相信似的看着我,没等我讲完,她就当着我的面哭成了泪人。

  从她那里,我知道了她们大致的情况。小许名字叫许静,楚雄人,今年刚满
二十岁,昆明师专毕业。两年前毕业时她主动要求到边疆少数民族地区工作,被
分配到猛海县立中学。但由于猛海地处边疆,干部奇缺,她只教了半年书就给抽
调到县里工作。

  当了将近一年的妇女干事,大约半年前我军筹划对缅境的国民党残军进行打
击,要加强后勤保障工作,就把她调到刚来到县里的余县长身边当助手,任民运
干事。

  余县长到猛海的时间不长,小许只知道她今年二十六岁,有一个未婚夫在湖
南,但还没有结婚。她是三年前从北京民族学院毕业,分配在中央统战部工作。

  这次,因为要配合缅军打击国民党残军,由北京直接派来县里代职的。他们
一同派下来的一共有三十多人,直接到县里担任主要领导的年轻女同志就只她一
个。因为猛海是在前线,支前的任务很重,她一到任就要求担任支前指挥。

  上级考虑到支前指挥部要深入缅境,有一定的危险性,要她留在境内担任物
资筹集调度的工作,她坚决不同意。在她的一再要求下,上级同意由她担任西线
支前指挥部的指挥,但明确规定支前指挥部必须离前线三十公里以上。

  这次她们已经基本上完成了战役保障任务,本准备随运输队回国内汇报工作
的。可临出发时得到消息,第二战群的一个营在回撤途中遭遇敌人伏击,大量伤
员在后运途中。于是余县长临时决定留下来等候处理伤员的救护和转运工作。

  没想到当晚却遭到赵大光支队的偷袭。匪徒们冲进包扎所的时候,里面有几
十个伤员和十几个医护人员,只有余县长、小许和少数几个干部有枪。

  他们奋力搏斗,她们本来都留了一颗手榴弹给自己,没想到冲进来大群的匪
徒,她们只来得及开了几枪,就和匪兵扭打在一起,最后在搏斗中力竭被俘。

  孟军医她们的情况小许知道的也不多,她们是被俘的几天前才认识的。当时
包扎所里有十几个医生护士,所以印象并不深,只有孟军医,因为是包扎所长,
接触多一点。

  小许只知道她是苏州人,在上海读的大学,前几天在前线刚过了二十四岁生
日。包扎所隶属于十三军三十九师野战医院,小韩、小乔都是刚刚从护校毕业不
久,组建包扎所时临时调来的。

  那天大姐和余县长她们回来后,我们九个苦命的女人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牛军长和郑天雄密谈后过了没几天,郑天雄果然领来了一群神秘的客人。这
群人为首的是个长脸的小个子,他就是郑天雄说的马国才。他带了五六个人来,
个个都沉着一张脸,手里还提着大大小小好几个铁箱子。

  这群人一到,就和牛军长、郑天雄关起门来密谈了两天。谈过之后,牛军长
的脸色开始有了笑意。第二天天刚擦黑,他让人把我、大姐和孟军医带到那个马
处长住的房子。

  我们三个人赤身裸体地被匪兵们架着,马处长挨个把我们打量了一番,不住
地点头,忽然朝对面的房子努努嘴对牛军长说:「我这两天老听见有女人哭闹,
是怎么回事?」

  牛军长愣了一下道:「哦,那是共军的一个女县长,前些日子逮住的。这臭
娘们是个倔种,伤了好几个人,怎么弄都不服。这几天让她在各支队劳军。」

  马处长立刻来了兴致:「能不能让我看看,我这里有刑讯专家,制服个把女
人不是什么问题!」

  牛军长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好吧!」说着打开门带着马处长和他的
几个人出去了。

  那天余县长刚好被关在对面西铁支队的队部,供西铁支队的军官淫乐。对面
的门开着,几个匪徒围在门口看热闹,见牛军长他们过来,都让开了路,一阵阵
哄闹声和叫骂声立刻清晰地传了出来。

  两排房子离的很近,对面房里的情况我们看的很清楚。虽然我们都知道余县
长受到了匪徒们非人的折磨,但对面房里的情况还是让我们都愣住了。

  对面房里有一张用一大排整根的原木做成的大床,占了小半间屋子。余县长
仰躺在床上,两臂平伸,肩腋、肘弯和手腕三处被手指粗的绳索紧紧捆住。她的
腰被一条巴掌宽的皮带死死固定在床板上,小腿被向后折与大腿捆在一起,整个
人像短了半截。

  在床上比腰稍低的位置上有两根胳膊粗的短木桩,相隔将近一公尺,余县长
被折起来捆住的双腿给强行掰开,几乎平着卡在木桩的外侧。两条肉棒一样的大
腿不停地夹着,试图合起来,但被粗大的木桩死死卡住,无可奈何地大张着,她
整个身体被捆的像个士字,下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朝着床外,完全裸露在外面。

  一个匪徒刚刚从余县长身上离开,她浑身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丰满
的乳房颤微微地歪向两侧,乳头肿胀,已经变成了紫色,像两颗熟透了的葡萄,
小肚子上有几块明显的淤血,红肿的像个小馒头的阴部中间,肿胀的阴门象小孩
嘴一样咧开,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正忽忽地向外涌,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丝;
张开的腿上、肚皮上、短木桩上,甚至后半截的床上满是粘糊糊的液体。

  屋里还站着四五个匪徒,有一个已经解开了裤子,看见牛军长咧开嘴看着他
傻笑。

  马处长看了揶揄道:「这哪是劳军,分明是配种嘛!」

  牛军长发窘地抬起手道:「这娘们儿烈的很,不这么整治,根本上不了她的
身。你看我这手,就是她咬的。」

  马处长一笑,对他身后一个带眼镜的高个男人说:「小胡,你怎么说?」

  那个叫小胡的看了马处长一眼,转向牛军长问:「牛军长,有什么口供要问
吗?」

  牛军长摇摇头:「问什么口供,只要她老老实实上床让弟兄们肏,我就烧高
香了。」

  小胡微微一笑说:「那太好办了,您急不急?」

  牛军长瞪着眼不解地问:「什么急不急?」

  小胡不慌不忙地道:「您要是急,只要今天这一夜,我就叫她服服帖帖,不
过要让她受点皮肉之苦。您要是不急,给我三天时间,再给我块宽敞点的地方,
我不伤她一根毫毛,包她乖乖地上床。」

  牛军长不相信地看着小胡:「我不急,我倒想看看,你不伤她皮毛怎么降伏
她!你就去关她们的牢房,那儿宽敞,正好还有几个小娘们,要给她们点厉害看
看。人你带走,三天后咱们见分晓。」说完对马处长说:「马处长和弟兄们都辛
苦了,还是挑个娘们带回去乐一乐,这几个娘们货色不错,在咱反共救国军里都
是有名的。」

  马处长拱拱手说:「谢谢牛军长了,现在天色还早,我也去看看小胡到底怎
么整治这个女县长。」

  牛军长哈哈一笑,连声说好,吩咐几个匪兵把余县长解下来,又把我们几个
推出屋来,一起押回牢房去了。

  回到牢房,小吴母女不在,只有小许和两个小姑娘缩在墙角里。牛军长吩咐
把我们三人推到墙边,自己和马处长、郑天雄等找凳子坐下,看小胡如何处置余
县长。

  姓胡的看了看牢房里的情形,选了我们对面的一面墙,那里有一架用整根圆
木作成的粗大结实的刑架,上面横七竖八地钉满了绑人用的铁环。姓胡的指挥几
个匪徒把余县长推到刑架前站直,把她的手臂平拉开,用绳子紧紧捆在横梁上,
回身去拿他随身带的小皮箱。

  郑天雄指着余县长说:「小胡,小心她的腿,这娘们厉害的很!」

  牛军长无声地笑了,姓胡的变戏法一样从箱子外面的口袋里掏出两根亮晶晶
的细线,让两个匪兵抓住余县长的腿,一边一个拴住了余县长的两个大脚趾,又
拉到她的身后,越过绑着胳膊的横梁,绷紧以后拴住了两边的乳头。

  当匪兵抓住余县长的大腿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挣扎起来,但根本无法阻止姓
胡的,等姓胡的抓住她的乳房,用那结实的细线勒住那两个直立的乳头的时候,
她已经气喘吁吁,毫无反抗能力了。

  姓胡的拴好绳扣,示意两个匪兵松开手,拍拍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余县长
的腿虽然没有捆,但她丝毫也不敢动,因为稍微一动,马上会牵动绷的紧紧的绳
索,拉扯她自己的乳房。

  牛军长哈哈大笑:「到底是专家,略施小计就把这臭娘们治了!」

  姓胡的并不答话,打开了他的小皮箱。所有人都好奇地伸长脖子,看他皮箱
里到底有什么宝贝,只见那里面密密麻麻插了很多闪亮的金属器械。

  可姓胡的从箱子里拿出来的却是两条淡黄色筷子粗细的胶皮管。

  他对牛军长说,须要一桶清水,然后走到余县长跟前,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余县长下意识地扭头躲开,姓胡的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彪形大汉,站到刑架
的后面,一人抓住余县长的头发,一人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死死固定住。

  余县长挣扎了两下动弹不得,死死地闭上了嘴。姓胡的呲牙一笑,拿起一根
胶管,竟向余县长的鼻孔插进去。

  余县长大惊,拚命扭头,可被四只大手按的死死的,除了呜呜闷叫之外,哪
里动弹的了!只见那二尺多长的胶管竟一点点地给插了进去,不一会儿外面就剩
了不到半尺。

  姓胡的又拿起另一根,照样插了进去。姓胡的示意匪兵们都松了手,余县长
难受地拚命摆头,可只见那两截露在鼻子外的胶管甩来甩去,却根本无法把它们
甩掉。

  姓胡的看余县长挣扎的样子,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回头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紫
红色拳头大小的橡皮球,球上拖着一根一公尺多长的胶管。

  姓胡的上前一步,抓住余县长鼻子里插着的两根管子,插在他手里的橡皮球
上,这时一个匪兵已将一桶清水放在了余县长脚下。

  姓胡的把橡皮球拖着的管子插进水桶,对余县长笑笑,一捏那个小小的橡皮
球,余县长不由自主地大张开嘴,只听咕噜一声,一股水流冲进了她的肚子里。

  姓胡的慢条斯理的捏着那个皮球,余县长开始还摆着头试图挣扎,但不一会
儿就明白根本无济于事,大股的清水不断地涌进她的肚子,她的呼吸开始紧张起
来,高耸的胸脯起伏的越来越剧烈。

  牛军长看的乏味,问小胡:「就这么简单?」

  姓胡的微微点点头道:「您就瞧好吧!」

  马处长站起来说:「天色不早了,牛军长也歇了吧!」

  牛军长坚持让他在我们中间挑一个陪他过夜,他在我们中间扫了几眼,点了
孟军医,两个匪兵上来架起孟军医,随他去了。

  牛军长又吩咐手下把我和大姐押到马处长的几个部下住的房子,供他们淫乐
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们被押回牢房的时候,孟军医和小吴母女已经被送回来了。我
急忙看余县长,只见她还像昨晚一样被捆在刑架上,鼻子上插着两根皮管。我吃
惊地看到,她的肚子大的像个皮球,脚下的水桶却已经空了。

  她低垂着头,脸色惨白,鼻翼扇动,嘴无力地张着,眼睛半开半闭,嗓子里
发出低低的呻吟。

  我心里一惊,我知道姓胡的昨天在牢房里呆了不长时间就回去了,回去后还
兴致勃勃地把我和肖大姐都奸淫了一遍,难道他把那满满一桶水都灌到余县长的
肚子里面去了吗?难道她昨天整整一夜就着这么熬过来的吗?

  我不敢往下想了,却忽然发现牢房里多了两个匪徒看守,他们就坐在余县长
面前,瞪大眼睛看着她的下身,他们脚下放着一个空搪瓷脸盆,看样子他们在这
里已经守了一夜。这是很反常的现象,平时他们都是在门外放哨,只有拿我们取
乐的时候才会进来。

  我心里不禁一阵发紧,仔细看余县长,见她浑身不时地抽搐,尤其是两条大
腿,虽然紧紧夹着,可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的发抖,再看她苍白的脸,两颊已经
渗出细小的汗珠。

  我突然明白了,余县长给灌了一肚子水,却一夜没有排泄,面对着两个瞪大
眼睛的匪徒,她怎么能排泄呢?可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啊!

  这时忽然门外传来了人声,我以为是送饭的来了,谁知门一开,进来的却是
姓胡的,后面跟着马处长牛军长和郑天雄,还有一大帮匪徒。

  我心中一沉,知道余县长的灾难来了。果然,姓胡的走到余县长面前,抬起
她的脸,看了看她迷离的双眼,瞟了一眼地上的空脸盆,又看了看两个看守。

  那两个看守忙摇了摇头,姓胡的满意地笑了。他转身对牛军长说:「果然不
出我所料,这位余县长不但是个美女,而且很了不起,意志力相当惊人啊!」

  牛军长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他摸摸余县长圆滚滚的白嫩肚皮指着地下的空水
桶说:「昨天晚上我给她灌了大约二十升清水。根据试验和统计资料,女人在喝
进二十升液体的情况下,有将近一半的人只能坚持不到一小时就必须排尿,甚至
排便,就是说又拉又尿。」

  「有百份之三十的女人可以坚持到三小时,另外百份之二十可以坚持到四小
时,只有极个别的特例可以挺过六小时。您看余县长已经挺了八小时了,不是很
了不起吗?」

  牛军长点点头疑惑的说:「这娘们倔的很,打死也不低头的!」

  姓胡的摇摇头道:「她不尿并不代表她不想尿。只不过我安排了两个弟兄在
这里瞪大眼睛看着,否则她恐怕早就又拉又尿,连这个脸盆都装不下了。」

  说着他蹲下身,解开了拴在余县长脚趾上的细绳,又叫来四个匪徒,让他们
把余县长的脚抬到和手臂一样高,用绳子捆在刑架的横梁上,把她在刑架上捆成
了一个蝙蝠状,把下身完全亮开。

  这一次余县长没有反抗,只低垂着头吃力地喘息。姓胡的看了看余县长仍然
满是污渍的下身皱了皱眉,招呼一个匪兵去抬来一桶清水,耐心地把余县长的下
身清洗乾净。

  他的手沾着水在余县长的大腿中间轻轻地擦洗,余县长浑身发抖,喉咙里不
由自主地哼出了声。洗去皮肉上的污渍之后,余县长下身的所有器官都清楚地显
露出来。

  姓胡的指着她红肿发亮的阴唇对牛军长说:「您仔细看这里!」

  牛军长凑上去仔细端详,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那里。只见那两片已经变得肥
大的阴唇直直的立着,使阴道口看起来象张小嘴,里面红红的嫩肉清晰可见,那
小嘴还在微微地一张一合,周围的肌肉都在紧张地抽动。

  姓胡的一把按住阴唇,另一只手指着余县长的肛门道:「您再看这里!」

  牛军长一看叫了起来:「娘的,臭娘们屄会动,屁眼也会动哩!」

  姓胡的得意地笑了,松开手在桶里涮了涮抬起头说:「这说明她在拚命地憋
着。她不愿当着我们的面撒尿,这代表她的反抗意识,这种意识非常强烈,以致
她竟然可以挺过平常女人两倍的时间。但是,不管她的意志多么坚强,也不可能
无限制地挺下去。很遗憾,上帝给人规定了生理极限,这是天然法则,是人的意
志所无法改变的,谁也逃不掉的。」

  「所以,尽管这位美女县长很了不起,挺过了常人两倍的时间,但她已经到
了极限了。刚才大家看到她下面几个洞洞都在动,就是她在做最后的抵抗。我可
以肯定地说。她现在那里的肌肉肯定已经都酸了、麻了,快要控制不住了。我们
再稍等一下,就可以亲眼看见这个大美人尿尿啦!」

  牛军长扒拉了一下余县长的下身问:「尿了又怎么样?」

  姓胡的眼睛一抬说:「我刚才已经说过,她不肯当我们的面尿尿,代表她的
抵抗意志。那么,她不得不当着我们的面尿尿,就代表她的抵抗意志的堤坝被冲
开缺口。一条堤坝一旦给冲开一个口子,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直到给完全冲
垮。」

  「我跟您要三天时间,就是要把她的抵抗意志完全打垮,让她服服帖帖地跟
弟兄们上床挨肏。我可以当着她的面把话说在前面,我要她上面灌水下去,半小
时之内下面尿出来才算数。那就代表她完全放弃抵抗了。现在我就要看看她究竟
还能挺多久!」

  牛军长听的连连点头,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余县长的下身。姓胡的一套理
论听的我毛骨悚然,但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我们都经过了那一关。不管你
多么坚强,当你意识到你的抵抗毫无意义时,你就会绝望,就会放弃,连大姐这
么坚强的人也不例外。

  牢房里好像忽然静了下来,余县长的呼吸一下变得格外粗重,中间还夹杂着
低低的呻吟。我偷偷看了她一眼,看见她正打了个哆嗦,紧接着又是一个,像是
打冷战,可她苍白的脸颊却淌下了两排豆大的汗珠。

  郑天雄命人把汽灯拿来,把她的下身照的通明。只见两片直立的阴唇明显在
抽动,越动越快,忽然向两边一开,哗的声,一股混黄的尿液带着热气象绝堤的
洪水冲了出来。

  围了一圈的人忽地散开,只有姓胡的伸脚把那个空脸盆踢了过去,接住了尿
液。尿液打在盆里发出噹噹的响声,格外刺耳,余县长浑身一软,头无力地低垂
下去,像瘫了一样,牛军长看的眉开眼笑。

  尿声足足响了一两分钟,余县长鼓胀的肚子渐渐地塌瘪了下去。姓胡的把几
乎接满了的搪瓷盆放到余县长下方,敞开的阴门里还不时涌出一股尿液,流到盆
里。余县长像一块没有知觉的死肉,悬在那里一动不动。

  牛军长上去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双目微合,面颊挂满了泪水,
眼珠一动不动。牛军长骂了一声:「装死!」顺手提起水桶就要往她脸上浇。

  姓胡的忙拉住了他道:「军长不必,看我的!」说着又拿出那个橡皮球,接
上余县长鼻子里的胶管,把另一端插进了刚才给余县长洗过下身的水桶。

  余县长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姓胡的手里的橡皮球,瓮声瓮气的叫起
来:「不……不……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你们杀死我吧……畜生……」

  牛军长一把抢过皮球,一边用力地捏着一边说:「你他娘的怕了?你倒是硬
啊!看咱们谁能硬过谁!」

  一股股污水忽忽地冲进余县长的肚子,眼看着她刚刚瘪下来的肚子明显地又
股了起来。

  姓胡的走上前,不慌不忙的解开扔拴在余县长乳头上的绳子,慢条斯理的说
道:「一般来说,当一个女人要求别人杀死她时,就是对自己的抵抗能力已经绝
望,马上就要崩溃了。余县长,我看你完全缴械投降用不了三天,也许明天早上
就可以了。」

  牢房的一角,传来了几个小姑娘低低的哭声,我心里恨的直咬牙,这个狠毒
的角色,把女人的心彻底琢磨透了,真是太可怕了。

  余县长似乎给抽了筋,全身软的挺不起来,低垂着头,任水流咕噜咕噜地涌
进喉咙。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小腹下面的阴毛湿的一缕一缕的,贴在雪白的大腿
上。只有那两片血红的阴唇还直直的立着,一扇一扇的,像在做着无谓的抵抗。

  牛军长捏了一会儿,大概手酸了,就交给了郑天雄。他转过身走到墙角,偎
在一起的几个小姑娘谁也不敢抬头看他,眼睛里流露出惊惧的神色。

  坐在最里面的小许白白的身子在小韩和小乔的黄军装中间显得格外刺眼,她
浑身都在发抖,勾着头一声不吭。

  牛军长一步跨过去,抓住小许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顺手握住了她硬实的乳
房,一边揉一边问:「许小姐你都看见了?你的余县长都要投降了,你还充什么
硬啊?你这么年轻漂亮,从了我,包你没亏吃。」

  小许依然垂着头,下意识地摇着,身子拚命扭动,仍是一言不发。牛军长握
小许乳房的手圈过来搂住她的上身,抓胳膊的手伸到下面,顺着平坦的小肚子插
进了她两条大腿之间,抚摸起她的下身。

  马处长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扫了几眼小许的身子,紧盯着在牛军长的大
手下面忽隐忽现的细窄的肉缝说:「好身材啊,看样子还是处女嘛!」

  牛军长嘿嘿笑了,对马处长说:「我打过一个赌,要让这小娘们自己爬上我
的床,撅起屁股让我肏!」

  马处长哈哈一笑道:「快了快了,你看她都要流水了!」

  牛军长在小许的下身摸了一把,抬起来仔细看了看,好像真有点亮晶晶的东
西,大笑着掐住她的乳房用力捏着说:「我看也是快了!」

  正说着,另一边传来了咕噜咕噜的水声,牛军长回头一看,地上又多了一桶
水,余县长像个临产的孕妇,肚子已经涨的好像要透明,郑天雄却仍在不停地捏
手里的皮球,水咕噜噜的从她嘴里流出来,顺着赤条条的身子流到地上。

  牛军长叫起来:「老郑,你要撑死她啊!快停了,留着她,那个屄骚还有用
呢!」

  郑天雄意犹未尽地停了手,看看翻着白眼喘息不止的余县长说:「才没几下
就喝饱了,真他妈不经灌。」说完擦擦手对看守的匪兵说:「等她泄的时候马上
叫我!我要看看我喂进去的水她是怎么拉出来的!」

  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到时候我来给你助兴!」说着留下了两个看
守,带着一行人嘻嘻哈哈地走了。

  大群的匪徒一走,我们忍不住「余县长、余县长」地叫了起来。看守的匪兵
朝我们吼了起来,冲过来连踢带打,好一会儿才平息下去。

  忽然,我们看见余县长吃力地抬起头,艰难地朝我们露出了一丝笑容,马上
就又垂下了头。我们几个都哭了,哭的昏天黑地。

  郑天雄来看了几次,可直到天黑,余县长一直顽强地坚持着。

  晚饭时间过后,她进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对外界的动静、包括我们的呼
唤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晚饭送来了,我们谁都没有心思吃,看着在痛苦中挣扎的余县长哭红了眼。

  天黑以后,姓胡的来了,后面跟着郑天雄,还带了几个匪徒,却没见牛军长
和马处长。

  他们一进来就围到余县长跟前,姓胡的摇着头自言自语地说:「没想到没想
到,泄过一次她居然还能挺这么久!」说着抓住余县长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一只
手扒开她的眼睛看了看,然后弯下腰用手指剥开了她的阴唇,仔细观察,接着竟
伸出一只手指去糅她的肛门。

  余县长的喘息忽然粗重了起来,胸脯大幅度起伏,被捆在刑架横梁上的双手
紧紧地握成拳头,接着出人意料地猛地抬起头,「啊……」地叫出声来。

  随着羞人的叫声出口,她全身剧烈地哆嗦起来,紧接着噗哧一声闷响,她的
阴门大张,一股水流冲了出来。

  余县长全身一软,又一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冲了出来。足足一两分钟时
间,这两股水流才渐渐减弱,夹杂着粪便的浊水流了一地。


                              第四十一章
  
  余县长无力地垂下头,长长地叹息一声,浑身打了几个冷战,停止了哆嗦。

  她浑身放松下来,但直立的阴唇还在一张一合,圆圆的肛门凸了出来,一鼓
一鼓的,不时还有一股股的浊水流到地上。

  姓胡的啪啪地鼓起掌来,他托起余县长下巴拍着她的脸颊说:「女共党不简
单,居然又挺了一白天。咱们接着来,看谁硬的过谁!」说着又拿起了橡皮球。

  但他拿起插在余县长鼻子上的胶管时又停住了,他看看垂着头无声无息的余
县长回头对郑天雄说:「看来这美人县长累了,一天没吃饭吧?是不是给她弄点
吃的,吃饱了再来比试,这样才公平。」

  郑天雄会意地连连点头:「对,先给余县长弄点吃的,让她精神精神!」说
完对一个匪兵小声吩咐了几句,那匪兵转身飞快地跑了。

  不大功夫,跑开的那个匪兵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小瓷盆,盆里满满地盛着
浓白的热汤,一股香气立刻充满了牢房。

  郑天雄接过汤眉开眼笑地对吊在半空的余县长说:「你好大面子啊,军长的
大补汤让给你了,老母鸡加老山参,喝下去包你精神三天!」说着抓住余县长的
头发就要给她灌。

  余县长艰难地抬了抬眼皮,无力地骂了一句:「野兽……」就紧紧地闭上嘴
再也不动了。

  两个匪兵见状围了上来,一个抓住余县长的头发,掰开她的嘴,一个替郑天
雄端着汤盆。

  郑天雄淘起了一勺汤灌到余县长的嘴里。谁知余县长头一摆,喉咙里呼噜一
声,把灌进去的汤都吐了出来。郑天雄见了气的只跺脚,骂了一声,再淘起一勺
汤又要强灌。

  姓胡的这时说话了:「郑参谋长,不用那么费劲,这不是有现成的道吗!」

  郑天雄一愣,马上恍然大悟地抓住插在余县长鼻孔里的那两根胶管,笑道:
「我都叫这臭娘们给气糊涂了,还是小胡这办法高。她想喝也得喝,不想喝也得
喝!」说着从姓胡的手里接过皮球,把胶管插上,另一端插在汤盆里,吱地捏了
一下。

  余县长的喉咙里咕地响了一声,小腹上的肌肉也跟着抽了两下。她突然张开
嘴呕了起来,可乾呕了半天也没有东西出来。

  郑天雄嘲笑地说:「余县长,别费劲了,留着点劲等着挨肏吧!」说着带着
满脸的淫笑猛捏皮球,一盆参汤几分钟就见了底。

  空盆刚刚拿走,牢房门开了,牛军长满嘴酒气地走了进来,他一边打着饱嗝
一边问:「怎么样,我的参汤都给灌进去了?精神了没有?」

  郑天雄见了他立刻谄媚地拉起余县长的脸说:「您看,精神多了!」

  谁知余县长的脸一抬起来,呸的朝郑天雄吐了口吐沫,接着骂道:「畜生,
你不得好死!」

  牛军长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说:「这么收拾你还这么硬?小胡,替我和郑参谋
长再好好地收拾她,不能便宜了她!」

  姓胡的嘿嘿笑着说:「军长您放心,我包她乖乖上床挨肏就是!」说着又拿
起了皮球。

  这时,我看到余县长漂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绝望。

  牛军长离开牢房时把吴夫人带走了,接着我和孟军医、大姐、小吴也都被拉
到匪徒们的房里去了。临走的时候,姓胡的和郑天雄还在给余县长灌水,余县长
徒劳地挣扎,怒骂不止。

  整整一夜,在匪徒们的蹂躏中我的脑子里始终晃动着余县长的影子,这漫漫
长夜,不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天亮后,我们照例被拉出来送回牢房,老远就看见牢房门口围了一大群人,
走近一看,原来是余县长被移到了屋外。她仍被绑在一个门形的刑架上呈耻辱的
蝙蝠状,身上的一切都暴露无遗,鼻子里仍插着那两根胶管。

  不同的是,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匪兵,在她脚下不远的地方,小韩、小乔和
赤身裸体的小许、被反绑着跪在地上。

  余县长瞪着血红的眼睛,喘着粗气,灌满了水的圆滚滚的肚子像个硕大的皮
球,原先挺立的乳房软软地趴在了胸前。

  她被整整折磨了一夜,但参汤的作用使她始终清醒地承受着肉体和精神的野
蛮蹂躏。她全身不见一丝伤痕,皮肉雪白细腻,但下身的阴门和肛门肿胀凸起,
松垮垮地敞开着,仍在徒劳地收缩,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我知道,她尽全力抵抗了,但结局早已确定,她受到的折磨早已超越了生理
极限,她只有屈服这一条路。

  我们被送进牢房,一进屋我就惊呆了,地面上到处都是污水,臭气熏天,像
遭了场水灾。我难以想像,在这一夜里,他们给余县长灌了多少水。

  外面突然爆发出男人兴奋的叫声:「尿了尿了……」接着就是噗哧噗哧的声
音。

  几分钟以后,又是一阵杂乱的吵闹声,匪徒们大笑着叫着:「灌……再给她
灌……让她拉,县长拉尿和婊子也没什么不同嘛……」

  「啊……」一声悲惨的呻吟响起,余县长这位坚强的女性也终于坚持不下去
了,痛苦地惨叫失声。

  匪徒们的暴行在余县长的悲惨呻吟中继续着,整整一个上午,不知这群野兽
给余县长灌了多少水,也不知她泻了多少次,她的呻吟越来越凄惨,也越来越无
力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牢房里涌进来一大群匪兵,他们抬着土筐,在门口堆了一
大堆新鲜稻草。他们先把我们都架到了屋外,然后开始给满是污水的牢房垫土、
换铺草。

  我们都跪在离绑吊余县长的刑架不远的地方,眼前的景象令每个人都毛骨悚
然:余县长像一口刚被宰杀、褪光了毛的大白猪吊在架子上,全身都软的象没有
了筋骨,那两根黄色的胶管还插在她的鼻孔里,一个凶神恶煞似的匪兵正起劲地
捏着那个皮球,随着他捏的节奏。

  余县长涨大的肚子一起一伏,紧接着一股股清水哗哗地从她松垮跨地张开的
阴门和肛门里喷涌出来,就像两个小小的泉眼,不时还有小股的水流从她嘴里涌
出。

  余县长毫无知觉地任人摆弄,只有从她偶尔发出的呻吟声中才能知道她还活
着,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牢房收拾完了,郑天雄也陪着姓胡的来了。

  姓胡的招呼还在不停灌水的匪兵们住了手,翻开余县长的眼皮看了看说道:
「怎么样,认输了吧!人不要和天争!」说着对郑天雄耳语几句,然后吩咐匪兵
们把余县长从架子上解下来,和我们一起送回了牢房。

  他们把余县长扔在墙角刚铺好的稻草上,余县长像滩泥一样瘫在那里,神色
迷离、气息微弱。

  姓胡的伏下身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好好缓口气,要是不服,咱们还可以接
着斗!」说完和郑天雄一起带着匪兵们走了。

  匪徒们一走,我们都围了上去,呼唤着余县长的名字。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愣愣地盯了我们一会儿,头无力地靠在了大姐的肩膀
上,无声地哭了。我们所有的人围着她一起哭成了泪人。

  整个下午余县长差不多都在昏睡,她被折腾的太惨了,昏睡中她不停的呻吟
着,还不时会惊恐地全身哆嗦。

  天快黄昏的时候,她醒了,眼睛里有了一丝活气,看大家眼睛都红红的,她
又流下眼泪。她眼巴巴的看着大姐嘴蠕动着像在说什么,但听不到声音。

  从她的口形我们看出她在说「对不起」,大家忍不住又都哭成了一团,尤其
是小许、小韩和小乔三个姑娘哭的更是死去活来。

  正在这时,外面门响,回头一看,进来的是郑天雄,他带着十几个匪兵。他
走到余县长跟前,蹲下身看了看道:「余县长精神多了!牛军长有请!」

  我看道余县长的脸颊抽动了一下,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两个匪兵上来把
她拖了起来。

  我们一起叫了起来:「放开她,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郑天雄扫了我们一眼道:「急什么?你们也全都有份!」说着一挥手,那群
匪兵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我们全都架起来推出了牢房。

  我们被带到马处长住的房子门口,屋里摆了一桌酒菜,牛军长陪着马处长和
他带来的几个人正在里面喝酒。对面西铁支队队部的房门也开着,外面门两旁站
了两排匪徒,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那张用整根原木排成的大床赫赫在目。

  见我们被带到,牛军长命令我们一字排开都跪在房门外的地上。余县长给放
在正中间,正对着房门,可架着她的匪兵摆弄了半天她怎么也跪不住,一松手就
瘫倒在地上。

  牛军长命人搬来一把椅子,把余县长架上去,可她连坐都坐不住,软塌塌地
一个劲往地上滑。牛军长抿了口酒,吩咐匪兵们乾脆撤掉椅子,把余县长架到他
的跟前。

  他转身对马处长说:「你这个小胡真是有两下子,把个油盐不进的女共军弄
成滩烂泥!」说着他上下打量余县长赤裸白皙的身体,自言自语道:「还真是没
有动她一根毫毛!」说着去扳余县长的腿,余县长竟没有反抗,顺从地把腿张开
了。

  牛军长不相信地哼了一声,注意力马上就被余县长那惨不忍睹的下身吸引住
了。他的手刚一碰到那肿的像个桃子似的阴部,余县长疼的浑身一哆嗦,忍不住
呻吟了一声,眼泪涌了出来。

  牛军长哈哈大笑:「我以为这娘们不会哭呢!怎么,挺不住了?」说着他端
起桌上的一碗汤,对余县长说:「你把这碗汤喝了,我还要派你活呢!」

  余县长浑身一震,眼睛里流露出惊恐。

  牛军长问:「怎么,不用我灌你吧?」说着亲自把汤送到余县长的嘴边。

  余县长眼一闭,微微张开嘴,喉咙一动,慢慢地把汤喝了进去。

  牛军长看余县长把汤喝了,高兴的眉开眼笑,说:「你喝了我的参汤,人也
精神了,我给你安排个好去处!」说着一指我们身后。

  那两个架着余县长的匪兵往上一提,把她拖了过去,架进西铁支队队部,扔
在了那张大床上。

  我这才发现那张可怕的大床也变了样,原先捆人的横梁不见了,床面上那两
根短木橛也不见了。余县长仰面躺在大床上显得有些空旷。

  一个匪军官显然早有准备,抬腿进了屋。当着众人的面就脱了裤子,爬上了
床。他按住余县长丰满的乳房揉了起来,余县长头一歪,我看见她半睁的眼睛里
既没有了愤怒也没有了羞辱,甚至连绝望都看不到,两只原本漂亮的大眼睛里一
片漠然。

  随着那个军官的揉搓她竟微微绻起了腿,向两边张开,露出下身。那匪徒见
了喜出望外,翻身扑上去,猛一挺腰,肉棒插进余县长的身体,噗哧噗哧开始了
猛烈的活塞运动。

  牛军长哈哈大笑,对坐在马处长旁边的姓胡的说道:「小胡,真是高手!佩
服!」说着一边给他敬酒一边低声和他说了句什么。

  姓胡的看了马处长一眼,见他点头,回身打开随身的箱子,拿出那堆可怕的
胶管皮球,递给了牛军长。

  牛军长拿起那堆东西爱不释手,左右端详,指着我们对姓胡的说:「老牛要
奖励你,这几个娘们你先挑!」

  姓胡的喝了口酒,一边推让着,一边用眼睛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牛军长见
了,低头对他低语了几句,他睁大了眼睛,似乎有些吃惊地看着吴夫人和小吴。

  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道:「别客气,你今天就试试。」说着吩咐两个匪兵拉
起吴夫人送到隔壁房里,姓胡的也急不可耐地起身去了。

  牛军长又让马处长,姓马的好像早就胸有成竹地点了大姐,但仍坐在那里慢
条斯理地喝酒。牛军长见天色已黑,似乎有些按奈不住,指着小许让人把她拉到
跟前。

  他一把揽住小许的腰,把她拉到他自己的大腿上坐下,一手下流地握住她的
乳房揉来揉去,一手有意抓住放在桌上的皮球和胶管摆弄。一边摆弄一边说道:
「许小姐现在想好了吧?来喝我一杯酒!」说着端起酒杯送到小许嘴边。

  小许浑身颤抖着往后躲,但牛军长的大手紧紧地揽住了她纤细的腰。她知道
躲不过去,痛苦地闭上眼,一抿嘴把杯里的酒全喝了。

  牛军长哈哈大笑:「好……好!痛快!」说着抬起了身子揽着小许向马处长
告辞。

  小许浑身发抖,腿软的迈不开步,两个匪兵上来架起背铐双手、赤身裸体的
小许跟着牛军长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送回牢房的时候,见又一条洁白的丝巾在牛军长的门前挂
了出来,上面印着触目惊心的殷红血迹。

  进了牢房,见小许已经躺在墙角,瞪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岔开的双腿
中间,红白黏液一塌糊涂。我刚要凑过去安慰小许,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接
着牢门大开,两个匪兵拖着孟军医进来,后面跟着牛军长,他手里拿着那些恐怖
的胶管皮球,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孟军医下身也是惨不忍睹,乳房青紫肿胀,昨晚见到的她已是面目全非。从
牛军长的叫骂中我听出些端倪,他昨夜糟蹋了小许后又把孟军医拉去,可孟军医
仍是冷若冰霜,使因为小许屈服而兴奋异常的牛军长像给泼了一头冷水。

  他命匪兵把孟军医绑上曾绑过余县长的刑架,拿出姓胡的送他的胶管就往孟
军医的鼻孔里插。孟军医本能地摇着头挣扎,可不大会儿还是被牛军长把两根胶
管都插了进去。

  牛军长吩咐人去打水,两个匪兵刚提了桶出去,却见马处长带了两个他的人
推门进来了。

  马处长看看绑在刑架上喘息不定的孟军医问牛军长:「军长这是……」

  牛军长一边把胶管往皮球上插一边恨恨地说:「这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副死人样,我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马处长笑着摇摇头,捏捏孟军医的乳房道:「我那天一上她就看出来,她其
实比那个余县长要狡猾。那个是要死要活,这个是消极抵抗。对付那个用水,对
付这个恐怕要用火!」

  听他的话我心里一惊,马上想到当年林洁受刑的惨状。

  牛军长瞪着诧异的眼睛看着马处长,马处长慢条斯理地拍拍他身边一个带眼
镜的小个子说:「这位是陈博士,医学博士又在美国进修的刑讯专业,对付这样
的女人是轻车熟路。」

  牛军长看看姓陈的又看看孟军医,咬着牙说:「好,陈博士,摆拜托你整治
一下这臭娘们!」

  姓陈的上前摆弄着孟军医的乳房和阴部端详了一阵道:「牛军长放心,我包
她哭着喊着上您的床!」

  孟军医的脸颊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两下,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笑的我们所有
人都毛骨悚然。

  姓陈的把孟军医鼻孔里插着的胶管小心地抽了出来,交还给牛军长,指着孟
军医满是污渍的下身皱了皱眉头说:「这里要清洗一下,才好下得去手。」说完
交代了两句就出去拿他的工具。

  牛军长吩咐人马上把刚抬进来的两大桶清水抬到孟军医脚下,抄起放在墙脚
的一把大刷子,沾了水,嚓嚓地在孟军医的下身刷了起来。

  孟军医疼的浑身发抖,但咬紧牙一声不吭。

  这时姓陈的提着小皮箱进来了,看见屋里的情形立刻大叫:「停!停!」

  正刷的起劲的匪兵停下了手,莫名其妙地看着姓陈的。

  姓陈的扔下小皮箱,抚摸着孟军医给刷的通红、有几处开始向外渗血的阴部
啧啧地说:「暴殝天物啊,女人的下身不是这样弄的啊!」

  说着从桶里撩起清水,先轻轻地拍在孟军医的阴阜上,一点点地搓去附着在
皮肤上的污渍,再把粘成一团的阴毛用水淋湿,耐心地洗净,一根根地分开、理
顺,露出油黑柔顺的本色,接着他翻开略显红肿的柔嫩的阴唇,轻轻揉搓着说:
「女人这里的东西都很娇嫩,要这样她才舒服。」

  说着两手一分,将两片阴唇分开,露出红红的嫩肉,看着充血的褶皱,他摇
摇头,示意旁边一个匪兵把水淋上去冲洗。

  孟军医打了个冷战,深深地垂下了头。

  姓陈的把手指插进孟军医的阴道试探了一下又抽了出来,用水沾湿粘在会阴
上的污物,用两根手指并排轻轻地揉了起来。

  他一边揉一边撩水,不一会儿就把两边细嫩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这时,他
的手指已经移到了孟军医股沟的后面,按住圆圆的肛门搓来揉去。

  孟军医的呼吸开始局促起来,姓陈的马上发现了她的变化,微微一笑,猛搓
了两下,一转手腕,一根细长的手指插进了孟军医的肛门。

  孟军医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姓陈的笑了,缓缓地拔出手指,在水桶里涮了
涮,指着已清洗乾净的孟军医的下身对牛军长说:「您看,多漂亮的女人啊!」
他过去扒开孟军医湿漉漉的阴唇对牛军长说:「您试试里面。」

  孟军医浑身一震,牛军长不管不顾地伸出两根粗肥的指头插了进去。孟军医
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姓陈的好像没看到,轻声问牛军长:「怎么样?」

  牛军长的手指在阴道里面转动了两下,歪头想了想道:「很紧啊!」

  姓陈的摇摇头说:「您再仔细摸摸,不是紧,是干。您看她浑身湿的象落汤
鸡,可里面却全是乾的。这个女人很不简单,给男人这么弄居然能始终保持着平
静。不过,像那位余县长总会忍不住要尿尿一样,只要我们给她足够的刺激,她
也会忍不住的,最后说不定还会忍不住求男人来干她。」

  牛军长的手指拧来拧去,眼睛盯着孟军医的脸,不相信地说:「她这副死人
样……」

  姓陈的微微一笑:「试试看!」说着伸手抓住了孟军医的两个乳房,向上托
起,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两个小巧精致的奶头,轻轻地揉搓起。

  搓了一会儿,他张开手看看,原本粉红色的奶头充血发紫,直挺挺地立了起
来。孟军医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他点头叫过来一个匪兵,示意他接过两个白皙的乳房,照自己的样子不紧不
慢地揉搓已经硬挺挺的奶头。

  他自己则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孟军医的胯下,伸手剥开她的阴唇,一手捏
住一边,用力向两边扯开,同时用力一捻,孟军医「嗯」地哼了一声就又没动静
了。

  姓马的冷笑一声,又叫过来一个匪兵,让他照样扯着孟军医的阴唇一下一下
的捻起来。

  他转到孟军医的身后,歪头看了一眼,对一个匪兵耳语了两句,那匪兵立刻
眉开眼笑,转到孟军医的身后,伸手用一根手指顶住了她的肛门,然后猛地把手
指插进紧张地一缩一缩的肛门,待全部插入后又猛地拔出来,接着再插。

  三个人五只手在孟军医赤条条的身上肆虐着,姓马的却站到一边,悠闲地点
起一根烟吞云吐雾,眼睛不时瞟一下吊在刑架上似乎一动不动的裸体。

  牛军长也满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场残忍的淫戏,他凑过去问姓陈的:「有用
吗?」

  姓陈的指着孟军医的身子,对牛军长说:「这娘们确实很能熬,不过您仔细
看!」

  牛军长随着姓马的指点仔细看去,果然发现孟军医表面上一动不动的身子其
实整个都绷的紧紧的,尤其是小腹和大腿上的肌肉还在微微地颤抖。

  姓陈的把手指插进被完全扯开的阴门,揉了两下向下一按,红嫩的肉壁上显
现出一个小米粒大小的白色凸起,姓陈的用手指在那凸起上搓弄了一下,孟军医
浑身明显地一颤。

  姓陈的见状起劲地搓了起来,孟军医的呼吸随着揉搓的加重变的明显粗重起
来。姓陈的搓弄一会儿,拿开手让牛军长看,只见那白色的凸起明显涨大了。再
看捏在另外两个匪兵手里的阴唇和奶头,都已给揉搓成了酱紫色。

  牛军长站到姓陈的位置,手指插进孟军医的阴道,用力按住使劲搓起来,那
两个匪兵见了也加了劲。

  孟军医悬吊在半空的赤裸身体象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无助地颤抖着。她
的头发低垂下来,看不清脸,但是腮上的肌肉却咬成一个硬邦邦的球,一鼓一鼓
的,嗓子里也忍不住不时发出低微的哼声。

  牛军长一见来了劲,捋了捋袖子,胡萝卜似的手指在被扯开的阴道里起劲地
磨擦,过了一会儿,他乾脆抢过一个奶头,捏在手里搓了起来。

  好一会儿时间过去了,牛军长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气,他把手指一下捅阴道摸
了一下,摇摇头。捏住奶头的手一把抓起孟军医的下巴骂道:「小婊子,你他妈
是死人啊!老子伺候你这么半天,还不出水!」

  两个匪兵也累的停了手。

  姓陈的却笑眯眯地抚摸起孟军医汗津津的后背和抽搐不止的小腹,对牛军长
道:「军长莫急,这才是热热身,我包这小娘们浪起来赛过小母猫!」

  牛军长甩甩累酸了的手,吐口粗气瞪着姓陈的。姓陈的却看也不看牛军长,
吩咐匪兵把孟军医从架子上解下来。

  绳子解开了,两个匪兵手插进孟军医的腋下,抓着她的手把她架起来,她的
身子软塌塌的,两腿岔着、浑身发抖,东倒西歪。可脚一沾地她的身子马上挺了
起来,手脚并用,拚命挣扎,竟然差点挣脱匪徒的手。

  四五个匪兵一拥而上,把她按在地上,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骂
着:「畜生……下流……你们不是人……」

  牛军长见纤弱的孟军医挣扎起来竟然有这么大的劲,气哼哼地冲上去,把她
的胳膊拧到背后,叫匪兵拿绳子来捆。

  姓陈的摆摆手,让匪兵们把孟军医两侧的手臂拉向身后,和脚腕绑在一起,
分别用绳子绑了。

  孟军医被捆成一团,腿被迫绻着,身子象短了一截。但她扔不停地挣扎、叫
骂,几个匪兵几乎都按不住她。

  牛军长气恼地踢了她一脚,姓陈忙拦住他说:「军长莫上火,您看她不装死
了!这就有八分了。撒野没关系,现在有多野,等会儿就有多骚!」

  牛军长看着象掉进陷阱的小兽一样不停挣扎、叫喊的孟军医和几个手忙脚乱
的匪兵,皱了皱眉头。

  姓陈的马上会意地说:「您看我的!」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小金属盒子。

  他吩咐匪兵们把孟军医翻过来,肚皮朝上,手脚向两侧掰开,两个人分别按
住两侧的手脚,一个人按住头。这样,孟军医尽管仍拚命地扭动、叫喊,但下身
完全袒露了出来。

  他从金属盒子上扯出几根电线,电线的顶端分别连着金属夹子和粗细不同的
金属棒。我一下想到了林洁,浑身不禁打了个冷战。

  姓陈的抓住孟军医的乳房,用两个夹子夹住她的奶头。

  孟军医拚命扭、颠、撞,乳房晃个不停,但那两个闪闪发亮的夹子紧紧咬在
肉里,纹丝不动。

  姓陈的又伏下身,按住孟军医的小腹,一手扒开她紫红的阴唇,剥出阴道肉
壁上那个已经涨大的凸起,回手拿起一根拖着长长的电线的细长的金属针。

  孟军医意识到什么,大叫:「住手,放开我……」

  姓陈的象没听见一样,拧开金属盒子上一个按钮,将亮闪闪的金属针探进了
孟军医张着大口的阴道。金属针碰到了阴唇的边缘,立刻劈啪一声闪出了兰色的
电弧,孟军医啊地惨叫失声,不顾一切地扭动起来。

  姓陈的示意匪兵们死死地按住她的手脚,毫不手软地把金属针探进阴道的深
处,狠狠地触到凸起的阴蒂上。孟军医浑身发抖,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尤其是两
个乳房,抖的象筛糠,两个奶头粗的吓人。

  片刻,姓陈的把金属针抽了出来,孟军医长出了一口气,浑身肌肉一松,马
上又挣扎叫骂起来。

  姓陈的拿起金属针,打开开关,又捅了进去。如此反覆几次,孟军医全身是
汗,叫声越来越低了,但始终没有放弃挣扎,而且对电击的反应似乎也越来越迟
钝了。

  姓陈的也有些意外,他咬咬牙,从地上拿起一根半尺多长、拇指粗细的金属
棒。他按住孟军医的下身,用金属棒顶住了她的肛门。

  孟军医拚命地扭动屁股、肛门一缩一缩的,但姓陈的手腕一拧,金属棒象条
毒蛇,哧地钻进了她的身体。

  当姓陈的手里的金属针再次触到阴道深处的阴蒂的时候,孟军医象受伤的野
兽一样嗷地叫了起来,她全身痉挛,像受伤的虫子抖个不停,肛门和阴唇都抽插
不止,最后她全身一软,身上所有的肌肉都松弛下来,抵抗和嚎叫都停止了,瞪
着大眼躺在地上泪流满面。

  姓陈的松了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抽出金属棒,摘下夹在奶头上的夹
子放在一边。他又吩咐把孟军医的两条小腿向后折起来,和大腿捆在一起。

  孟军医赤裸的身体被捆成了一个三角形,腿被迫张开。几个人合力一掀,她
跪在了地上。

  姓陈的回身打开小箱子,拿出一个写满外国字的牙膏似的东西,打开盖子一
挤,挤出一截黄色发亮的药膏。

  我一见心里揪了起来,喘息未定的孟军医脸上也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姓陈的伸手去抓她的乳房,她扭身想躲开,身子一歪差点倒在地上,仍在发
抖的乳房早被姓陈的抓在手里。他拨弄了一下象小拇指一样直挺挺的紫红色的奶
头,把药膏细心地抹了上去。

  他一边抹一边说:「这可是你自找的,这回你想不发骚都不行了!」

  两个奶头都抹完,他捏住又揉了起来。

  孟军医无力地扭动了两下,早被旁边的两个匪兵把手插进她的腋下,将她死
死按住。

  姓陈的揉搓了几分钟,给那两个匪兵使个眼色,回手抠住孟军医的肛门,三
个人一起向上一掀,她双肩着地,脸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

  姓陈的拿起那管药膏,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套管,插在药膏的管口上,
然后对准孟军医暴露的肛门就插了进去。

  孟军医终于叫出声来:「不……你们放开我……我不要……畜生……」

  姓陈的笑了,牛军长也笑了。姓陈的把整根套管都插了进去,然后用力地一
捏。

  孟军医虽然拚命晃动屁股,但仍然无济于事。姓陈的一边捏一边往外抽,套
管完全抽出来的时候,那管药膏竟瘪下去四分之一。

  姓陈的转身摘下套管,孟军医张开的肛门中间露出一滩黄澄澄油汪汪粘糊糊
的东西,像是没有擦乾净的大便。

  牛军长见了笑的合不上嘴,抢上一步「扑」地一声将粗大的手指插进了窄小
的肛门。

  孟军医身子一抖,「啊呀」一声叫了起来。

  牛军长像是受了鼓励,一插到底,然后噗哧噗哧插了起来,插的孟军医屁股
上满是粘糊糊的药膏。

  姓陈的转到孟军医的另一面,按住她的阴阜、剥开阴唇,挤出一大滩药膏抹
了上去,然后他乾脆将药管插在敞开的阴道口里,猛的挤了几下。

  黄色的药膏从敞开的阴道里溢了出来,孟军医脸憋的通红,痛苦地摇晃着屁
股,不顾一切地叫着:「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姓陈的根本就无动于衷,两指并拢,噗哧一声插进了阴道,一边摸索一边磨
擦,另一只手则按住硬挺的阴唇就着药膏揉搓了起来。

  两个匪兵在孟军医的两侧蹲下身子,从她身子下面掏出乳房,又挤又捏。

  孟军医在几面的夹攻下方寸大乱,她痛苦地大张着嘴,拚命地喘息着,浑身
发抖,嘴里呜呜地呻吟不止。

  几个男人像上了发条,动作越来越重。

  孟军医脸上开始淌汗,被绑住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连脚趾都拚命地向里
抠,喉咙里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哀号。

  「啊……啊……」她的叫声越来越惨,越来越无力,男人们的揉搓却越来越
起劲,声音也渐渐变成了噗叽噗叽的水声。

  孟军医阴道和肛门里的药膏好像都变成了油,顺着她白嫩的身子流下来,地
上流的到处都是。

  突然,她浑身打起了冷战,一直紧闭的眼睛睁开了,两串硕大的泪珠流了下
来,她嘴唇颤抖着哭叫道:「停下来吧……求求你们停下来吧……我受不了了!
我求求你们了……呜呜……」

  牛军长看了一眼姓陈的,他扯开了微微颤抖的阴唇,刮净粘糊糊的药液,只
见阴道内原先只有小米粒大小的阴蒂涨大了几倍,变的黄豆大小,颜色也变得通
红。

  他轻轻一碰,孟军医就浑身抖个不停,呜呜惨叫,接着就有大股的米汤一样
的粘水从阴道深处涌出来。

  姓陈的住了手,拍拍孟军医油乎乎的屁股说:「我看你到底有多能挺!」

  说着抓住她的头发提了起来,孟军医呜呜地哭着,胸前的乳房似乎也涨大了
不少,随着她的哭声颤抖不停。

  姓陈的朝牛军长使个眼色,牛军长点点头,示意一个匪兵当众脱下裤子,露
出丑陋的阳具,凑到孟军医的眼前。

  孟军医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惧,但她没有躲闪,怯生生地看了牛军长一眼,任
那臭烘烘的东西在自己嘴唇上磨来擦去。

  牛军长哈哈大笑,朝姓陈的竖起了大拇指。

  这时,郑天雄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锦缎布包,笑嘻
嘻地给牛军长看。

  牛军长疑惑地接过布包,打开一看,是个锦盒,再打开锦盒,他愣了一下,
接着眉开眼笑。

  拍着郑天雄的肩膀连说:「好!好!好东西,这骚娘们福份不浅啊!」

  姓陈的也瞪大了眼,他暧昧地笑着对牛军长耳语了几句,牛军长立即淫笑着
连连点头:「行,按你说的办!」

  姓陈的将手指插进孟军医大敞着口的阴道,旋了几旋,将里面的药膏弄了出
来,又拿出一张软纸,捅进阴道里面擦了擦。然后他将几乎湿透了的纸抽出来,
把阴道口周围粘糊糊的东西擦净。

  他把纸扔掉,擦擦手,从锦盒里拿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像一截枯
树枝,比大拇指粗一点,半尺来长,皱皱巴巴,非常丑陋。

  姓陈的欣赏地看着那东西,郑天雄吹嘘地对牛军长说:「这是纯种山东叫驴
的家伙,火气冲天,据说要用无根水泡发,劲道最大。」

  姓陈的眯着眼拍着孟军医高高撅起的屁股说:「咱们这无根水可是世上难得
啊!」

  几个人一看,孟军医敞开的阴道口里正滴滴答答地滴着米汤样的黏液,地上
已经湿了一大片。

  姓陈的说了声:「别浪费了……」

  牛军长赶紧接过那丑陋的驴鞭,噗地插进了孟军医湿漉漉的阴道。

  孟军医哼了一声,撅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眼中露出了恐惧的神情。

  郑天雄命人抬来桌椅,牛军长坐下,让人去准备酒菜。

  他们几个点上烟,围着赤条条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孟军医津津有味地观察欣
赏起来。

  孟军医嘴唇颤抖,呜呜地痛哭着,不时夹一下大腿,扭一下屁股,痛苦地调
整一下姿势。

  酒菜上来,几个人坐下大吃大喝起来。

  趴在他们旁边的孟军医浑身开始抖个不停,她的呻吟越来越凄惨,越来越凄
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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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修订版)】【全】42-43

               第四十二章
  
  听着孟军医的呻吟,牛军长等人越喝越兴奋,足足喝了将近两个小时。

  孟军医已经哭干了眼泪,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背上也
满是汗水,她声音颤抖地不停哀求:「饶了我吧……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受
不了了……」

  牛军长站起来,往她岔开的腿后面一看,两条大腿水淋淋的,地上汪了一大
滩浆水。水是从胯下流出来的,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黑乎乎的东西,像是没有拉
出来的大便。

  姓陈的抓住那黑黑的东西往外猛的一拽,孟军医「啊」地叫了起来,从她的
阴道中拉出了一根黑棒槌。所有人看了都吃了一惊,只见那东西已涨大有小孩胳
膊粗细,一尺多长,上面湿漉漉的,筋骨暴露。

  再看孟军医的下身,阴道张着大口,像一个深邃的洞窟,米汤样的淫水还在
一股股的往外涌,嫩红的肉壁上复杂的皱褶和肿胀的阴蒂都清晰可见。

  牛军长接过了涨发的驴鞭啧啧有声地叹道:「这驴鞭发的好,真是好大的劲
道,难得一见啊!」说完交给了郑天雄。

  郑天雄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菜刀,亲手把硕大的驴鞭切成薄薄的金钱片,装到
盘里正要叫人拿走烹制,姓陈的过来拿起了几片。

  他把几乎有巴掌大小的生驴鞭拿在手里,走到孟军医身后,伸手到她胯下,
把两片驴鞭贴在她两侧的阴唇上,前后磨擦起来。

  随着他的磨擦,孟军医又开始呻吟起来,但这次的声音里淫靡多于痛苦。

  牛军长和郑天雄都凑过来看,牛军长还抓过孟军医的乳房把玩,发现白皙的
乳房已经涨的圆鼓鼓的,青筋暴露,乳头充血勃起,轻轻一碰她就浑身哆嗦。

  不一会儿驴鞭炒好端上了桌,几个人回到座位,姓陈的也把手里的东西交给
一个匪兵继续磨擦,坐下大吃大喝起来。盘里的驴鞭见了底,几个男人也都喝的
面红耳赤,眼里像在冒火。

  牛军长腾地站起身,迫不及待地转到孟军医的身后。只见孟军医已是满头大
汗,眼睛红红的,身子摇摇晃晃,腰也塌了下来。

  那个匪兵停下了手,牛军长急不可耐地扒开了她的大腿,立刻愣在了那里。
刚才还张着大口象张小孩嘴的阴道现在竟奇迹般的合上了,两片红肿的阴唇紧紧
并在一起,像个小山丘,只露出中间一道窄窄的缝隙。

  姓陈的站在一边得意地微笑,牛军长朝他竖了下大拇指,忙命人解开了孟军
医的手脚。她软软地瘫在地上,低低地呻吟,泪流满面。

  有人抬来清水,冲洗她的胸脯和下身,她一动不动,任人摆弄,只是偶尔被
弄疼了呻吟一声。

  一会儿,她胸脯和屁股上的药膏和污物也都给冲洗掉了。

  冲洗乾净之后,牛军长命人把孟军医架到了隔壁他的房间,他自己也急匆匆
地跟了过去。

  不一会儿,隔壁就传来了男人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接着就是女人令人浑身
发麻的叫床声。

  我们在牢房里所有的人都垂了头,掉了眼泪,哭的最伤心的是小许和那两个
小姑娘。

  午后孟军医给送了回来,她浑身瘫软、两眼失神。

  送她回来的有五六个匪徒,他们拿来一个齐腰高的条凳,让孟军医上身趴在
上面。他们并没有捆她的手脚,她两手紧紧抓住凳腿,两腿搭在地上,下意识地
向外撇开,把下身露了出来。

  一个匪兵脱下裤子,挺起阳具顶住了孟军医的下身。她竟然马上把屁股撅了
起来,那匪兵腰一挺,粗硬的阳具就插了进去。

  孟军医似乎迫不及待地扭动屁股,配合匪兵的抽插,同时高一声低一声的浪
叫了起来。

  旁边观看的匪兵都有点按奈不住了,一个匪兵等不及也脱了裤子,捧着粗黑
硬挺的阳具两眼冒火。他用阳具去蹭孟军医的脸,不料她竟然一歪头,张嘴把那
丑陋的家伙叼在了嘴里,吱吱的吮了起来,喉咙里还含混不清的哼个不停。

  那天整整一个下午,那几个匪徒就在我们面前轮流奸淫孟军医,弄的她的下
身和脸上满是粘糊糊的白浆,连条凳都湿了半条。

  晚饭过后,牛军长带着郑天雄和马处长来了,看到趴在凳子上哀哀地呻吟不
止的孟军医,牛军长哈哈大笑。他笑着走到墙角,蹲下身子得意地蹲在小乔和小
韩面前,淫笑着盯着她俩。

  两个小姑娘吓的缩着身子浑身发抖,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牛军长轮流拍拍两个小姑娘的脸对马处长说道:「老马,这两个小妞还没开
苞,你挑一个吧!」

  马处长连连摆手推让,两人推来推去,最后半推半就地牛军长选了小韩,马
处长选了小乔。

  牛军长搂着小韩的腰把她拖起来,刚要带走,却被马处长叫住了。

  马处长站在小乔面前阴沉着脸命令道:「站起来!」

  小乔浑身一哆嗦,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牛军长会意地松开了小韩,让她和小
乔并排站在一起。

  马处长亲手解开了她俩的绑绳,皮笑肉不笑地说:「二位小姐,劳驾自己把
衣服脱了吧!」

  两个姑娘当时就哭了,她们双手紧抱在胸前哭的死去活来,浑身颤慄。

  牛军长见了不耐烦地瞪起了眼睛:「你们是等老子动手呢?想喝水还是想上
药啊?」

  两个姑娘的脸立刻变了颜色,一前一后噗通跪在了地上,手仍抱在胸前,拼
命地痛哭:「求求你们……不要让我们自己……」

  马处长嘿嘿一笑指了指仍趴在凳子上的孟军医道:「不好意思?女人都有第
一次。你们乖点,别学她们,别等我动手,我一动手就没这么舒坦了!」

  两个姑娘的脸都吓白了,强抬起头,睁开泪眼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

  看到他们眼里露出的凶光,两个姑娘屈服了,泪流满面地松开了抱在胸前的
手,艰难地一个一个的解开胸前的扣子。上衣敞开了,立刻有人给扒了下去,露
出里面稚嫩的臂膀和贴身的背心。

  两个姑娘又下意识地把手抱在胸前,但牛军长只哼了一声,她们立刻就吓的
抓住背心向上一翻,脱了下来。两个小姑娘光溜溜的上身完全袒露了出来。

  小乔的胸脯平坦坦的,两个小小的乳房像两个生涩的苹果扣在胸前,乳头小
小的像两颗黄豆;小韩的胸脯却丰满的多,两座乳峰骄傲的挺着,还随着身体抖
给不停。

  牛军长情不自禁地一把握住了小韩丰满的乳房,一边揉一边嘿嘿笑个不停。

  马处长也捏住小乔幼嫩的乳房把玩起来,两个姑娘哭的死去活来,两只手扎
撒着都不知往哪里放好了。

  马处长见状喝道:「愣着干什么?快脱裤子!」

  两个姑娘抓住自己的裤带死死不肯放手。

  牛军长见了,一手捏着小韩的乳房,一手指着挺着肚子缩在墙角的小吴道:
「装什么相,告诉你们,她来的时候比你们都小。你们要是不听话,就让你们都
学了她的样!」

  小韩和小乔哭着叫着:「不……不……」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却
紧紧地摀住裤腰。

  马处长见了,催着说:「接着脱!都脱光!一点都不许剩!」

  两个姑娘知道在劫难逃,浑身筛糠一样哆嗦着,哽咽着亲手把自己的裤子连
同裤衩都扒到了膝盖下面。

  牛军长看见两个白嫩嫩的小肚子和四条白生生的大腿,乐的满脸都开了花。

  马处长却不肯罢休,绷着脸命令道:「站起来!」

  两个姑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套在腿上的裤子掉在了地上。

  马处长用脚踩住裤子,命她们后退一步。姑娘们低垂着头,浑身哆嗦着抬腿
后退,男人们的眼睛都盯着她们大腿中间看。待她们再站直身子时,已经是精赤
条条一丝不挂了。

  马处长命令她们把手背到脑后,把腿岔开。姑娘们羞的无地自容,可不敢不
从,只能按照命令把自己稚嫩的身子完全袒露给了这群狼一样的男人。

  屋里的十几个男人眼睛都直直地盯着两个姑娘白生生的身子,只见她们小腹
之下、大腿中间显现两条细细的肉缝,不同的是小韩小肚子的下缘长满黝黑卷曲
的耻毛,一直伸展到胯下,而小乔的下身却一片洁白,几乎寸草不生,牛军长摸
摸她的腋下,也是光溜溜的,立刻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

  马处长见了道:「牛军长要喜欢这个,只管带走!」

  牛军长嘿嘿一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大手顺着小乔平坦的小肚子
插进了白嫩的胯下。

  小乔哇地哭出了声,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双手却仍然不敢乱动,仍抱在脑
后。

  牛军长插进去的手用力一握,小乔的身子立刻软了,牛军长趁势搂住她纤细
的腰,把她的手拉下来按在背后,一个匪兵拿来一副手铐,卡地把她的双手铐在
一起。

  小乔瘫倒在牛军长怀里,被他抱了出去。

  马处长见了,也把小韩的双手背铐起来,两个匪兵架起她,随他出了屋。

  郑天雄指挥匪兵们把我们几个分头拉了出去,他自己带人架着孟军医去了自
己的房里。
  
     ***    ***    ***    ***
  
  一转眼马处长他们来了十几天了。牢房里所有的姐妹都遭了殃,我们恨死他
们了。但我知道,他们来这里绝不仅是为了我们几个,我不知道他们还会给我们
带来什么厄运,整天忐忑不安。

  果然,新的灾难很快就又降临了。

  那是一个清晨,我还在牛军长的被窝里,刚被他弄了半夜,浑身酥软,昏昏
沉沉。

  外面有人敲门,牛军长应了一声,进来的是马处长。营地里所有人都知道牛
军长早上要搂着女人睡懒觉,所以他这个时候来找牛军长很不寻常。

  马处长手里拿了一大叠文件,见我在被窝里犹豫了一下,牛军长做了个没关
系的姿势,他就坐了下来,把那叠文件放在了桌上。

  马处长对牛军长说:「我们已经报告总部,要求把这里作为我们在缅甸的情
报基地……」

  牛军长一听马上问:「上面会同意吗?批准的话会怎么样?」

  马处长微微一笑道:「会不会批准还说不准,有几个备选方案,你这里只是
其中之一。如果批准的话,总部会拨一大笔款下来,基地里原有的人员全部转入
军情系统,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继续留下或回台湾。」

  牛军长听了急切地问:「这里的情况你亲自看了,要什么有什么……」

  马处长打断他说:「有什么并不重要,一旦定下来,总部会拨款。况且这将
是一个联合基地,盟友也会给钱给物,什么都会有的。重要的是总部担心这里是
否有足够的搜集情报的条件。」

  牛军长一拳砸在桌子上,他显然有点上火,呼吸也急促起来。

  马处长见了安慰道:「您也不必着急,其实您这里还是有优势的。这次共军
越境攻击,别的部队都损失很大,你西盟军区是唯一全身而退的,而且还抓了俘
虏。」

  牛军长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忙问:「总部也知道了?」

  马处长点点头:「他们听到一些消息,但不知道详情。我也不知道您是否愿
意让军情局知道详情,所以没有详细报告。」

  牛军长听到这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马处长见他的表情对他说:「我倒有个想法。您手里这个姓余的共军县长,
如果交给总部,一定会引起他们的重视。他们肯定会对您另眼相看,您这里就有
九成的把握了。」

  牛军长犹疑地问:「这娘们这么要紧?」

  马处长指指桌上那一沓资料道:「这个人我们查过了,是共党直接从北京派
来的,在北京就是共党中央部门的干部,肚子里应该有不少货。再说,我们各个
系统都已经多年没弄到过共军的高级干部了,虽说这娘们只是个县团级,可毕竟
是主管一方的大员,又是北京来的,拿在谁手里都会有些份量的。」

  牛军长听到这里「啪」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原来真是个宝贝!人我可以给
你,军情局拿她去邀功我不管,可必须给我个准话,九成不行!还有,这么个宝
贝我得卖个好价,纸票子我不要,我要真金白银,我要她金银等身。回头我让人
称好她的份量,一斤肉换一根条子。我这条件没商量,你们要就要,不要我就让
她接着在我这作婊子。我零卖也能卖出这个价来。」

  马处长听的直皱眉,尴尬地笑笑说:「您的话我一定尽快转达。」说完他就
告辞出门了。

  他一走,牛军长立刻兴奋起来,回身就吩咐人去提余县长,并让人把我送回
了牢房。

  我给送回牢房后一直想找给机会将听到的消息通知大姐和余县长,可那天始
终有匪兵在牢房看着,一直没找到机会。

  快到中午的时候,牛军长突然带了一群人进来,马处长也跟着,两个匪徒架
着赤身裸体的余县长,还有一个匪兵扛了一杆称牲口用的大抬称。

  别人一看都愣了,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有我心里清楚,但乾着急,没有
办法。

  牛军长一进来就吩咐几个匪兵把余县长捆了个四马倒攒蹄,用杠子穿了,两
个匪兵扛着,吊在大抬称下面。他指着称杆拍拍马处长的肩膀嘿嘿地笑,马处长
用笔记下了一个数字,点点头走了。

  他们都出去后,我赶紧把早上听到的情况告诉了大姐和余县长,姐妹们听后
都哭了,余县长陷入了沉思。

  那天过后,马处长和他的人都不见了。匪徒们加强了对余县长的看管,除拉
出去奸淫之外,总是把她手脚都捆起来,使她根本就无法动弹,而且不论白天黑
夜,总有一个匪兵在身边看守。

  过了几天,外面吵吵嚷嚷兴起了工程,而且开始有了汽车的声音。从匪徒们
零星的议论中,听出来他们好像是在修飞机场,我们的心都开始越来越沉重,看
来牛军长真的要投奔情报系统了,余县长将是第一个牺牲品,而我们谁也不知道
等着我们每一个人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大概过了十几天时间,天空中真的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飞机声。飞机运来了大
批的物资,在原有的茅草营房旁边开始建造一些新房子。

  一天早上,又飞来一架飞机,并没有像已往一样卸完货就飞走,在机场上整
整停了一上午。

  快到午饭时间,一大群人来到了我们的牢房,我一眼就看见了曾随马处长来
过的姓胡的特务。他们一进屋就直奔余县长,我们大家一看,知道分手的日子到
了,一起痛哭起来。

  几个匪兵把余县长拉出来按在地上,解开捆住她手脚的绳索,换了两副珵亮
的铐子,分别铐住她的手脚。又将她的手脚都拉到身后,将两副铐子锁在一起,
将她铐成了四马倒攒蹄状,然后又用两条绿色的绳索在她上身和下身紧紧绑了几
道,将她绑的象粽子一样。

  他们用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用一条毛巾塞住她的嘴,还用一条带子紧紧勒
住。

  接着抬来一个高、宽不到二尺、长约一公尺,用拇指粗细的铁杠制成的铁笼
子,打开盖子将赤身裸体被捆的死死的余县长装了进去。

  那笼子里几乎容不下余县长的身子,他们勉强盖上了盖子,用一把拳头大的
铁锁锁死,抬了出去。不一会儿,飞机起飞了。

  听着飞机渐渐远去的声音,我们牢房里所有的人一起放声大哭,为余县长,
也为自己未知的命运。

  余县长被弄走后,外面的工程越来越紧锣密鼓,时间不长,在我们牢房后面
就盖起了一排钢架木墙的房子。

  飞机送来了一群穿深灰制服的人,还昼夜不停地运送各种物资和设备。后面
的房子门窗总是关的紧紧的,除了新来的那批人,其他人谁也不许进去。

  过了几天,从新房子的尽头传来嗡嗡的机器声,整个营区里居然通了电,我
们在牢房里都能听见后面那排神秘的房子里的设备通电运转的声音。随着营区的
变化,我们每个人心里都越来越沉重,不知落在自己头上的将会是什么命运。

  一天下午,我们都在牢房里,躺在地上昏昏沉沉,想着各自的心事,这是晚
上被拉去侮辱前难得的一点平静。忽然,门外传来大群人的脚步声,我们都是一
惊,纷纷靠墙坐起身来。

  门开了,进来的是郑天雄,他后面跟着那个姓陈的家伙和一大帮穿灰制服的
人。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起来,眼中都露出惊恐的神色,不知有谁又要厄运当头
了。

  郑天雄扫了整个牢房一遍,目光停留在离他最近的大姐身上。他看了姓陈的
一眼,踢着大姐的身子说:「这就是肖碧影。」

  姓陈的使个眼色,从他身后上来两个人,翻过大姐的身子,拉过她被铐在身
后的手臂,将一个刻了字的铁圈卡在她的手腕上,一个人端着相机「啪」地拍了
一张照片,然后拿出一个本子记了点什么。

  挨着大姐坐着的是吴夫人,郑天雄托起她的下巴对姓陈的说:「这位是程小
姐,吴太太。」

  姓陈的「哦」了一声,蹲下身子,从郑天雄手里接过吴夫人的下巴,盯着她
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又托起她的乳房捏了捏。

  吴夫人浑身发抖,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姓陈的看过放了手,两个灰衣人过
来,照样把她的身子翻过来,手腕套上铁圈,拍了照片,并在本子上作了记录。

  他们大概用了半个多小时,把我们每个人都核对了一遍,带上标志,拍照记
录,然后带了肖大姐、吴夫人和孟军医走了。

  他们走后,我看了小许手腕上的铁环,上面就是一个号码,不知什么意思,
大家都忐忑不安起来,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小吴当时就哭了。

  时间好像一下变的慢了起来,整整一个下午大姐她们都没有消息,晚饭后还
是没有消息。难道她们发生什么不测了吗?

  天黑下来,照例又匪徒来把我们拉走玩弄。我那天是和小乔一起在一间有十
几床铺的大宿舍里给四支队的军官们轮流奸淫。

  整整一晚上,不知有多少男人在我身上进进出出,我一点知觉都没有,好像
整个身体都不是我自己的了。早上给拉出屋的时候,我无意中看见吴夫人也正给
从郑天雄的房里架出来。这时心里才稍微轻松了一点。

  回到牢房,果然大姐和孟军医也都在,刚要开口问她们昨天下午究竟发生了
什么,门开了,姓陈的带了十几个人进来,照着手里的名单把小许、小韩和我拉
走了。

  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通通跳的越来越急。他们连推带搡把我们带到了后面
那排新房子,打开们把我们推了进去。

  进去才发现,房子里面非常乾净整洁,整排房子隔成一个个小间,每间房子
里都安装着不同的仪器设备。我们被分头带进了不同的房间,我被带到最里面的
一个小间,他们让我坐在一个铁制的小圆凳上,姓陈的进来,亲自问我话。

  他问的很仔细,从我的姓名、年龄、干过什么,到这些年在郭子仪、牛军长
营里的经历,甚至月经、怀孕、与男人性交时的生理反应等一些身体状况的细节
都详细问了。

  他问了足足一个小时,旁边一个人拿着纸笔飞快地作着记录。问完后,他让
人带我出去,出门时,两个灰衣人带着浑身瑟瑟发抖的小韩走进来。

  他们把我带到旁边的一间小屋,屋里有一个巨大的白色浴盆。他们把我架进
浴盆,让我跪在里面,拉起我的手铐在墙上,然后命令我岔开腿。

  这时我才意识到昨晚一夜给匪徒们玩弄的痕迹还留在我身上,我的腿上还留
着一道道的污渍,阴毛粘成一团,还不时有一股股黏液从下身往外流。他们拿起
一个水龙头开始冲洗我的下身,并伸手到我的胯下揉搓。

  我这时才明白刚才在里面屋子被询问时为什么隐隐约约听到有水声,刚才一
定是小韩刚才在这屋里。那小许现在在哪里呢?

  这两个灰衣人清洗的手法与牛军长那批匪徒不同,他们除了细心地给我洗去
污渍外还仔细地把我的下身摸了个遍,阴道、肛门都用手插进去摸索,但并没有
象牛军长的人那样肆意地羞辱我。

  洗过下身之后,他们又给我清洗了乳房和四肢,仍然是仔细地摸索、观察,
甚至还不时作记录。待他们把我身上的每一寸肉体都观察过后,终于把我解了下
来。

  我被带了出去,发现小许正站在门口,她被两个灰衣人架着,浑身发抖。我
发现小许的脸色绯红,眼睛里含着眼泪,不敢看我。我心里通通跳了起来,不知
发生了什么。

  他们把我带进一间象医院病房的房间,让我躺到一个检查椅上,我的手脚都
被用宽皮带缚住。

  他们摇动一个转轮,我的腿被打开了,毫无遮掩地露出了下身。我闭上了眼
睛,听天由命地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一个冰冷的东西碰到我的胸脯,我一哆嗦,睁开眼一看,是个听诊器,一个
穿白大褂、带眼镜的医生模样的人站在我的面前。

  他听过之后又在我身上仔细地摸来摸去,敲敲这儿、捏捏那儿。接着又是一
阵冰冷的刺痛,一个什么硬物插进了我的阴道,而且还向外扩开,我忍不住哼了
起来。

  那医生对我的反应无动于衷,用灯照着仔细检查了我的下身,又把手指伸进
去摸了个遍。阴道里的硬物抽了出去,马上就又有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插进了肛
门。

  他查的非常仔细,边查边记,足足查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甚至连我鼻孔里面
和嘴里面都查过了,才收起东西出去了。

  医生查完后他们并没有把我放开,屋里一下进来五六个人。

  有人过来,捏住我的乳房,把两个小金属夹子夹在了我的乳头上,接着就有
人剥开我的阴唇,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紧紧咬在了上面,我一下想起了林洁和孟军
医,顿时紧张起来,呼吸开始变的粗重、急促。

  屋里的男人们似乎没有注意我的变化,两个人在往我胸口上、胳膊上、肚子
上甚至后背上贴着什么东西。我发现那些东西上都连着电线,不知道他们要干什
么,急的快要哭出声来了。

  忽然我发现他们把一个象大炮一样的东西推到我岔开的两腿中间,那东西和
我的屁股一样高,前面是一个形似男人阳具的东西,蘑菇状的龟头闪着凛凛的寒
光直对我的胯下。

  那东西直直的挺着,比一般男人勃起的阳具略粗,长约一尺,乌黑珵亮,让
人见了不寒而慄。

  我不知他们要干什么,眼睛一酸,眼泪忽地流了出来。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将
那机器固定好,随着一阵嗡嗡的声音,一个冰冷的东西触到了我的阴阜之上。

  我浑身打了个冷战,忽然觉得尿急,但我不敢吭声,浑身紧张起来。那东西
对准了我的下身,徐徐地插进了我的阴道,进来半寸左右就停了下来。

  我惊恐地发现那东西的温度在变化,开始发热,越来越热,不一会儿就变的
像一条真正的热乎乎的男人肉棒了。

  我紧张的浑身发抖,忽然机器的声音高了起来,那条火热的铁棒势不可挡地
插进了我的阴道,插到底后马上又旋转着抽了出去,接着又插了进来。

  天啊!他们竟然用机器来糟蹋我们!难怪刚才小许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机器不知疲倦地运动着,火热的铁棒夹在我两片柔软阴唇之间来回磨擦,我
紧张的呼呼直喘,浑身象给插散了架。

  几个男人一声不响地在我周围紧张的忙碌着什么,戴眼镜的家伙调整了一下
机器,那铁棒忽然在我阴道口浅浅地磨来擦去,我下身发涨,浑身发热,实在受
不了了,忍不住哼了起来。

  忽然那坚硬发抖家伙一个冲刺,深深戳进了我的阴道,我嗷的大叫起来,浑
身抖个不停。

  那天他们在我的身上也不知道折腾了多长时间,几个人一直在旁边忙碌地观
察、记录。最后,我被他们折腾的浑身瘫软、满头大汗。待他们把我解下来带出
去,我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我到外面时,发现小许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不一会儿小韩也给带来了,她比
我们都惨,身子软的根本站不住,是被两个男人架出来的。

  我们被送回牢房,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我们一回牢房,小吴和小乔就都给
带走了。大家谁也不知道匪徒们到底搞的什么鬼,心里都十分沉重。

  肖大姐瞅了个空子把我们都叫到一起说:「敌人不知又有什么阴谋。我们落
在这群禽兽手里,身不由己,但心永远不能屈服。大家都要作最坏的准备。」说
完她自己的眼圈先红了。

  我们八个人都给过了一遍堂之后,平静地过了几天,正当大家都以为事情就
这样过去了的时候,却出了事。先是小乔和小韩不见了。

  那天早上她俩没给送回牢房,大家都以为被留在哪伙匪徒的房里了,这种事
情以前也经常发生,一般到中午就给送回来了。谁知一直到天黑也没见她俩的影
子。

  第二天早上,牢房里只回来了大姐、小吴和我三个人,连小许、孟军医和吴
夫人也不见了。我们都觉得出事了,可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牢房里就剩了我们三个人,一下显得空荡起来,我们的心也一下变的空荡荡
的,小吴更像丢了魂,整天以泪洗面。

  牛军长营里的军官有一百多,原先我们每天晚上给拉出去都要伺候俩三个匪
徒,这一下,每天五六个还排不过来。于是下午也开始有匪徒来提我们去作乐。

  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我得到了一点孟医生她们的蛛丝马迹。

  那天是牛军长的三个亲信把我弄了去,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轮流在我身上发泄
着淫欲,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一个叫黑皮的匪徒刚从我身上下来,喝了一盅酒开始发牢骚:「老子为党国
跟着军长出生入死,钻山沟十年了,整天提心吊胆,混的有家难回。看情报局这
帮小白脸,跟了美国人,住洋房、吃洋面包,整天神气活现。」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叫猴子的跟着叹了口气,闷头喝酒。

  骑在我身上正用力的叫二狗的匪徒接口说:「就是,他娘的咱们就这么几个
娘们可以解解闷,还天天见少。几个新鲜水灵的都摸不上了!」说着又使劲拱了
起来。

  黑皮喝了口酒说:「你抱什么屈,不是连军长都摸不上了么!」

  几个人都叹了口气。

  黑皮醉眼迷离地看着屋里的其他人,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在眼前,故作神秘地
说:「你们知道那几个水灵娘们到哪去了?」

  那两个匪徒都瞪大了眼睛,我心里也一沉,注意听他的话。

  黑皮说:「我听跟着参谋长的老六说,都在情报局的房子里呢!」

  我心里一惊,听黑皮接着说:「老六亲眼看见的。前天参谋长派他去给陈主
任送个什么文件,他在白房子里面见了那个俏娘们医生,说是给绑在个枱子上用
什么机器作试验,电线通到屄里,一通电人哆嗦的象快豆腐,死又死不了,叫的
怕人。」

  「还有那个什么吴太太,当年长沙一枝花,我跟军长在吴府里亲眼见过的,
羞花闭月啊。也给捆成个粽子,屁眼里插着老粗的铁筷子,不知是试验什么,下
面泄的一塌糊涂,人都酥了,一个劲求饶。」

  「老六说:是美国人发明的上刑的机器,专门对付女人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
的,说是拿西洋女人都试过了,这是拿到咱这来看对中国女人灵不灵。亏他们想
的出来,这种事就是窑子里的婊子、监狱里的女犯人也不能用啊,人家不干啊!
也就这些女共军,根本不算人,怎么弄都行。那三个小的还不定遭什么罪呢!」

  听了他的话我浑身都软了,骑在我身上的那个家伙却硬的象块铁,不停地折
腾了老半天。

  那以后她们几个就没有了音信,虽然我们知道她们就在我们后面的那排房子
里受着蹂躏,但是听不到任何关于她们的消息,好像她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
样,小吴整天以泪洗面。
  
     ***    ***    ***    ***
  
  转眼又到年底了了,年底照例是匪军疯狂的日子。可一九六一年底却有些反
常,军营里破例没有组织大规模的淫虐活动。

  牛军长挨着盘地把我们三人拉去糟蹋,大股的匪徒却像把我们忘记了,连郑
天雄都没了踪影。后面情报局那排房子却热闹非凡,人来人往,不停有人进进出
出。

  就在这时,无意中又听到了吴夫人她们的消息,没想到竟然是噩耗。

  那是阳历新年刚过的一个黄昏,我们三个人都在牢房里,忽然听见两个看守
在门外唧唧喳喳地吵吵:「看,抬出来了……两个……可惜了了……多俊的小娘
们啊……」

  我心里一激灵,趴着墙缝往外看,只见后面那排房子的一个小门打开着,四
个带大白口罩的人抬了一副担架出来。担架上盖着白布,能看出是个人形。

  他们后面又出来一副担架,同样是盖着白布。我们看不见担架上面抬着什么
人,却能看见担架下面滴滴答答淌着暗红色的血,还有我们熟悉的浓白的浆液,
龌龊的液体淌了一路。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男人抬着空担架回来了,我们清楚地看到,两副担架的
下半部都湿透了,粗硬的帆布都被洇成了暗红色。

  正在这时,我看到院子的一角飘起了一缕清烟,小吴当时就像傻了一样瘫坐
在地上哭昏了过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从那两个看守嘴里听到了一个可怕字
眼:极限试验。

  那几天几乎所有的匪徒都在议论这个可怕的字眼,在院子里,在饭桌上,在
床上。

  终于,从匪徒们的只言片语里,我们渐渐拼出一幅完整的图画,那是一幅让
人肝肠寸断的惨绝人寰的画面。

  那天被抬出去的是孟军医和另一年轻女兵,到底是小韩还是小乔,谁也说不
清楚。她们被抬出来时都已经断气多时了。

  那是在匪徒们拿几个女俘进行了多项刑具刑法试验之后,从台湾来了新的指
令,要从几个女俘中选出两人进行「性交耐受力极限试验」,说白了,就是对女
人不停地进行轮奸,直到奸死,看她们忍受奸淫的极限。

  选定的试验对象是一大一小两个女俘,据说是为了观察不同年龄段的女人的
不同表现。

  小的就是在小韩和小乔中间选一个,听说是用抓阄的方法选定的。究竟是小
韩还是小乔,是让她们自己抓的阄还是别人给她们抓的,参与了暴行的匪兵们众
说不一,最后谁也说不清楚了。

  至于大的,听说他们开始打算选用的试验对象是吴夫人,但是做过检查之后
发现她这些年被男人轮奸的次数太多,加上反覆怀孕,对男人的奸淫已经反应迟
钝,于是他们决定用孟军医作试验对象。

  这场惨绝人寰的轮奸是从年前的一个晚上开始的,参与轮奸的全部都是二十
到三十岁身强力壮的汉子。

  情报局就地从牛军长的营地里征集参加的人员。听说他们挑人时不但要核实
年龄,进行目测体检,甚至要求所有参加的匪徒都脱下裤子,用尺子对他们的阳
具进行测量,达不到他们要求的尺寸一律不许参加。

  疯狂的轮奸足足进行了五天,谁也说不清究竟两个女俘究竟承受了多少男人
的蹂躏。

  听参加了暴行的匪兵说,那个年轻的女兵是第四天的上午咽气的,孟军医是
在第五天的下午断气的。

  整个轮奸期间,始终有情报局的人在旁观察、记录,甚至还拍了电影,死后
她们的尸体都被解剖,听说阴部和内脏都给割下来留作了标本。

  她们给掏空了的尸身最后被一把火烧了,我们那天看到的担架抬的就是她们
血淋淋的尸身。


                              第四十三章
 
  转眼一九六二年的春节到了,除夕夜,牛军长照例开了个守岁晚会,我们剩
下的三个女俘照例又被带去接受无休无止的奸淫和羞辱。

  当时小吴正怀着她的第十六个孩子,被男人奸淫和怀孕已是家常便饭,这些
年来,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大着肚子,那年她二十五岁。

  牛军长已经老态龙钟,臃肿的身子埋在椅子里像一堆肉,只有压在我们身上
时才能知道他还有劲。郑天雄还是那么阴险、狠毒,晚会照例是他主持,拿我们
作乐。

  那天他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乍一看像是一副长短不齐的牛角,黑乎乎
的很是狰狞。

  仔细一看,那长的一端竟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肉棒,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
要粗大,硕大的龟头简直像个小蘑菇;短的那一端象只翘起来的大拇指,但比拇
指要粗、要长。

  那假阳具的下面还拖着一条电线,开动一个开关,发出令人心里发麻的「嗡
嗡」声,大小两根棒棒竟都能来回扭动。

  匪徒们一看清这东西都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却是浑身发抖,不知又要
忍受什么样的羞辱。

  郑天雄淫笑着对匪徒们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军长的福,弟兄们在这
里欢聚一堂。前些日子一个朋友从南边给兄弟带来这个东西,咱们也开开眼,让
这几个女共军给咱们出出彩!」

  下面的匪徒立刻「嗡……」地一声闹了起来,大声叫好。

  他们把那个假阳具固定在一个小方凳上,郑天雄一开开关,长棒短棒同时
「嗡嗡」响着扭动起来,像两个小人摇头晃脑在比赛跳舞,匪兵们哄笑着大喊大
叫,牛军长也笑的合不拢嘴。

  我们也看出了端倪,恐惧的脸色惨白。

  郑天雄低头跟牛军长商量了几句,牛军长点点头,他直起身向我们走来,看
着他狼一样的眼光,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两眼死盯着我,我心里暗暗叫苦,低低地垂下头。那个令人恶心的声音在
我耳边响起:「袁小姐,你来试试!」

  我心里一遍遍地诅咒这条恶狼,但只能顺从地抬起身来,战战兢兢地跟着他
来到方凳旁。

  他指着方凳命令我:「坐上去!」

  我看看固定在凳子上的丑恶的假阳具,大棒在前,小棒在后,分明是……

  我不敢想下去了,这样的东西,我怎么坐的下去!我含着泪看着郑天雄,哀
哀地说:「我不会……」

  他阴险地一笑说:「你也算经历了无数男人了。连这都不会?不会没关系,
我教你。」说着他摸了一把我的阴唇说:「你听着,这大棒对准前面的洞口,」
他的手又挪到我的肛门摸索起来:「小棒对准后面的洞口,往下一坐,然后就像
伺候男人一样伺候它就行了。」

  匪徒们哄堂大笑,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好转过身,面对坐的黑压压一片的
匪徒,向下面缓缓坐下去。手铐在背后,难以掌握平衡,我试了一下,还没接触
假阳具就差点摔倒。没办法,只好岔开双腿,也顾不的整个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慢慢坐下去。

  屁股触到了大棒,它偏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使它对准
正中。我低垂下头,继续坐下去,眼睛看不见下面,只能摸索着移动身体,终于
假龟头碰到了阴唇,我身上一个激凌,知道最羞辱的时刻来了。

  一些匪徒围了过来,弯下身子观察着我身子下面的情形,我的眼泪围着眼圈
转,但我不敢停下来,一咬牙坐了下去。软中带硬的大棒戳进了我的阴门,阴道
口撑的生疼,可竟然没有坐进去。

  被俘十多年来,插进我身体的肉棒数都数不清,这根棒子坐不进去,我知道
今天有罪受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了郑天雄的恶毒,我是被俘的女兵中唯一没有生育过的,虽
然也被反覆轮奸,但阴道是几个人中最紧的,只有让我来坐,他们才会得到最大
的乐趣。

  我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咬咬牙暗暗向下使劲坐了进去。那大棒真粗,撑的
我的阴道像要被撕裂一般,我忍不住哼了起来,围观的匪兵们看的兴致越来越高
了。

  「啊……啊……啊……啊呀……」我低声叫着向下坐,「噗」地一下龟头坐
了进去,随后棒身进去一大截,身体好像要被分成两瓣了。

  我哀叫着继续坐下去,小棒也触到了我的身体。

  设计这东西的肯定是个魔鬼,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小棒的顶端丝毫不差
地顶进了我的肛门。两根棒子的大小刚好是两个肉洞扩张的极限,它让你痛不欲
生,可又丝毫不爽地完全进入你的身体。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累的满头大汗,终于使两根棒子都全部没入了自己的
身体,全身胀的满满的,下身所有部位的肌肉都在不停的发抖、抽搐,可我不敢
动,一动就疼的钻心,我像被叉住一样动弹不得了。

  郑天雄见我完全坐了进去,朝牛军长使个眼色,他捡起了扔在地下的开关,
「啪」地一声打开了。

  「嗡嗡」的电流声响起来,「妈呀……」我忍不住叫了起来,两根棒子同时
在我的身体里扭动起来,我的阴道和肛门本来被它们塞的满满的,这一动就像要
把我的身体生生撕开。

  我受不了,挺腰想站起来,可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是郑
天雄,他坏笑着,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大叫:「不行!放开我……疼死我了……我受不了了……不啊……」

  可那两只大手不但没有送开,反而按的更紧了。我只得咬住嘴唇顶住一阵阵
袭来的疼痛。

  奇怪的是,随着两根棒子的搅动,疼痛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
的空虚感,好像肚子里的东西都被绞空了。

  我只好用力收缩阴部的肌肉,扭动的棒子摩擦在嫩肉上才能让我感到一点实
实在在的东西,我好像离不开这个丑陋的东西了,惨叫声也变成了淫荡的哼哼。

  可就在这时,郑天雄一使眼色,两个大汉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提了起来,我全
身象突然掉进一个空洞,没着没落。

  我下意识地夹了下腿,发现假阳具就在我的身下,而且还在起劲的扭动,我
忍不住大叫:「放下我……不要停……让我坐下!」

  牛军长哈哈大笑:「干这小娘们这么多年,头一回见他这么浪啊!让她接着
浪!」

  抓住我的手松开了,我又一屁股把假阳具坐进了身体,这才好像有了支撑,
勉强撑住了自己。

  我觉得我要溶化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连凳子都湿了。

  郑天雄拍拍我的脸说:「动起来!不然不让你坐这了!」

  我真怕他们再把我拉起来,赶紧自己上下摇动起身子。两根棒子在我身体里
进进出出,插的我忘记了一切,竟毫无顾忌地叫了起来:「啊……插死我了……
我不行了……快……快呀……啊……我要死了……」

  胸前的乳房也在上下翻飞,忽然,一股热流冲破了闸门,汇聚到下身,从棒
子和肉洞的缝隙中泄了出来,我泄了,泄的象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浑身顿时软的象摊泥。

  我被从固定在凳子上的假阳具上拔出来,瘫倒在一边喘息,大姐又被拉了上
去。他们对大姐可没有那么「客气」,直接把她吊了起来。

  郑天雄从凳子上取下假阳具,上面沾满了我身体里流出来的黏稠液体,在灯
光下泛着青光,他用布擦去粘液,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些清亮的液体,涂在假阳
具上。两个匪兵拉开大姐的大腿,郑天雄举起湿乎乎的假阳具,「噗」地插到大
姐的阴道里。

  大姐到底生过孩子,阴道比较松,假阳具三下两下就插到了底,后面的小棒
也插进了她的肛门。两个硕大的棒子插在身体里,她难受的来回扭动身体,但她
被吊的脚离地将近有半尺,怎么使劲也没用,那恐怖的器具牢牢地咬住了她的下
身。

  「啪嗒」一声,牛军长又打开了开关,假阳具开始活动起来,从露在大姐身
体外面的部分可以看出,那东西一边震颤一边象蛇一样来回扭动,大姐的整个下
身都在随着它起伏。

  她的脸越来越红,开始还拚命憋着,张开两腿好像要把那东西甩出去。可是
很快她就支持不住了,先是「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腿用力夹紧、摩
擦;不一会儿她大声叫了起来:「啊……啊呀……救救我啊……不行啊……啊!
你们杀了我吧……我要啊……快给我呀……啊……」

  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腿拚命绞在一起,阵阵抽搐,脚尖绷直,腿肚子抽了筋,
鼓胀的乳房不停地颤动,紫红色的乳头上竟自己挂上了白色的乳珠。

  牛军长玩的兴起,一面把开关开大了一挡,一面问郑天雄:「老郑,这娘们
今天怎么这么浪?」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道:「泰国来的特效春药,任她什么贞洁烈女也顶不住
的!」

  匪徒们听了哈哈大笑。

  这个狼心狗肺的坏蛋,竟然如此阴损。

  大姐真的挺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求求你们……给我吧……干我吧!
操我吧……我受不了啊……我要啊……快……快啊……」

  牛军长「啪」地一拍桌子道:「好!成全了这骚娘们!」

  大姐马上被放了下来,刚一着地,一个彪形大汉迎了上去,当众脱掉裤子,
抓住大姐的大腿,「嗤……」地拔出还在扭个不停的假阳具。

  「哗……」地一声,一大股淫水冲出了大姐的阴道,竟像撒尿一样。大姐还
在不依不饶地叫着追寻已经被拿走的假阳具,被那大汉硬挺的大肉棒挡住了,她
竟不顾一切地用下身顶住肉棒,「噗嗤」一声戳了进去,围观的匪徒们都狂笑了
起来。

  牛军长吃力地站起身来,朝匪兵们大声宣布:「弟兄们,大家盼望的好消息
来了!我们西盟军区已正式归属军情局,改编为国防部军情局泰缅挺进纵队。」

  下面的匪徒们顿时一阵交头接耳。

  牛军长摆摆手接着说:「我已经老了,上面批准我去台湾养老,这里就全交
给郑参谋长了。他马上就是挺进纵队司令了。」

  他看了看下面一片骚动的会场大声说:「我已请准国防部,凡我牛某人手下
的弟兄,人人官升一级。愿跟我去台湾的,打好行李,过完年跟我一起出发。愿
留下的跟郑参谋长在这里接着干。弟兄们跟我这些年不容易,我牛某人没能领你
们打回老家去,我对不起你们。我这儿还有几个共军的女人,弟兄们放开了玩,
也解解大伙思乡之苦!」

  匪兵们一片欢呼。我马上意识到,我们最后的日子也来了,今天恐怕是最后
的疯狂了。想到这儿,无限的悲哀中竟涌起一丝轻松,终于一切都要结束了。

  忽然下面一阵骚动,接着听见小吴一声惊呼。我抬头一看,竟看见几个匪徒
押着赤身裸体的吴夫人走了进来。吴夫人被推着跪在了台前,几个月不见,她又
憔悴了许多。

  我猛然发现她白皙的屁股上竟有一串数字,看样子是火烙上去的。看来她们
真的成了军情局的试验材料了。吴夫人早已不复当年的花容玉貌,已经有几年没
怀孕了,不是匪徒们给她下了什么药,大概是因为匪徒们不断的奸淫摧毁了她的
生殖能力。

  牛军长捏住吴夫人的下巴得意地说:「程小姐,你以为被军情局看中了,就
和我两清了吧?没那么便宜啊。老牛招待弟兄,女人不够用,还得劳你大驾出山
啊!」

  吴夫人恐惧地看了小吴一眼,马上就低下了头。

  牛军长哈哈一笑,指着大姐恶狠狠地吩咐道:「这个骚娘们让弟兄们敞开玩
儿,人人有份,给我往死里干!」接着把吴夫人和小吴交给郑天雄,特别吩咐要
留她们一条命,然后命人把我带到他的房间。

  那天,这个老家伙变着各种法子弄了我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我被精疲力
竭地拖回了饭堂,吃惊地发现匪徒们分了两拨,一拨军官正轮流糟蹋吴夫人和小
吴,剩下的大群匪兵正疯狂地轮奸肖大姐,他们半小时换一个人,昼夜不停地抽
插她,一个人插她的阴道,另一个人同时插她的肛门,一天下来,蹂躏过大姐身
体的匪兵竟达上百人。

  我也被送到吴夫人和小吴的房间,吴夫人被带走去伺候牛军长,我顶了她的
位置,给军官们轮奸,虽然每天只有十几个,已经让我觉得死过几次了。

  后来吴夫人回来,小吴又给带走,只有大姐一直躺在地上给那成群的匪兵轮
奸,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看来他们真要把大姐奸死了。

  这场残暴的轮奸一直持续到初五,到初六的早晨,所有的匪兵都奸淫过大姐
了,她竟然还活着,但已奄奄一息,如同行尸走肉。

  我们四人被一同带到军营的操场上,肖大姐已经完全脱了形,被两个匪兵架
着,浑身上下沾满了腥臭的粘液。

  在强烈的阳光下,我看见操场中央挖了一个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边,我
立刻想到:他们要活埋我们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也看到了苦难的
尽头,心里一阵轻松。

  我忽然发现不对,那坑里埋着一根手臂粗的铁杠,露出地面一公尺多,在坑
里还有约一公尺,在土坑的上面还搭着一个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们到底要
把我们怎么样?

  牛军长出现了,他神气活现地对聚集在操场上的匪兵们说:「弟兄们,再过
几天咱们就要分手了,姓肖的这个骚娘们伺候弟兄们这些年,欠咱们的债也还的
差不多了,咱们今天就结果了她,怎么样?」

  在匪兵们阵阵喊杀声中,那两个架着大姐的匪兵把她拖到深坑边的木架下,
放下一根绳子把她吊了起来。大姐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铁杠正好骑在两腿中
间。

  有人搭起一块木板,牛军长走到大姐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出几分俊秀的脸,
恶狠狠地说道:「肖碧影,你与我有杀父毁家之仇,今天本该把你千刀万剐,出
我心头这口恶气。念你这十来年伺候老子还算尽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本军长恩
典,让你再活三天!」说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给这臭娘们来个串糖葫芦,让她
慢慢死!」

  他的话音刚落,大姐突然抬起头,睁开眼看着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动了
动,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听清楚了,她在说:「小袁,别忘了大姐……」

  我「哇……」地哭了,小吴也哭了,我们大叫:「大姐!大姐!你别走!」

  可什么也由不得我们,两个匪兵扯开了大姐的双腿,将铁杠的头顶在她的阴
部。

  铁杠的头是平的,他们把大姐的阴道口扯到最大也插不进去,郑天雄拿来了
一把利刀,残忍地将大姐的阴道割开一个口子,血流了出来,铁杠杵进了她的下
身。

  他们放松绳索,大姐的身体往下沉,铁杠一截截戳了进去。她的腿不由自主
地拚命岔开,血乎乎地流,我想,她的整个阴道可能都被铁杠撕开了,那痛苦可
想而知。

  牛军长退到坑边,忽然放声大哭:「爹……娘,孩儿给你们报信来了,那个
害了咱们全家的女共党肖碧影让孩儿拿了,这十几年我让她遭报应,千人骑万人
跨,你们看啊……」说着他展开了手里一个长长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齐齐画满了
正字。

  他接着哭道:「孩儿都记着呢,她在孩儿手里让两万一千五百六十四个男人
肏过,你们高兴吗?!」

  天啊,这个恶棍居然把大姐被奸淫的数目一一记载了下来。

  牛军长把那长长的褶子点着火扔到坑里,继续说:「爹……娘,我把这个臭
娘们给你们发去当牛做马,你们等着啊……」

  吊着大姐的绳子已经完全松开,但她的身子却不向下滑了,脸上的表情极端
痛苦,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

  我这才明白了匪徒们的恶毒用心,现在,铁杠一定已经戳进了大姐的子宫,
如果是尖头,会很快刺穿子宫和脏器,从上身穿刺出来,使她在短时间内死去。

  可那可恨的铁杠是平头,它一定把大姐的子宫撑到了极限,她自己的重量正
一点点地把她养育过两个孩子的子宫拉长,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半天,它会被戳
破。

  然后,生锈的铁杠会穿过大姐的隔膜,进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
官,最后把她的心脏挤扁、压碎。难怪牛军长说她还能活三天,他们好像经过精
确的计算,她会死的极端痛苦,这群豺狼。

  大姐还能叫,她的叫声已听不出是人声,她的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
天。

  晚上,当我再次被带进牛军长房里的时候,还能听到大姐有一声无一声的呻
吟。

  我用尽浑身解数伺候的他尽兴,趁他高兴的时候哭着求他痛快结束大姐的生
命,也一刀杀了我。

  他摸摸我的脸蛋色迷迷地说:「你这小美人杀了不是暴轸天物吗?可惜军令
如山,否则我把你带到台湾去。」

  我听了吓的浑身哆嗦,哭着哀求:「不要……千万不要啊……」

  他一面抽插着我一面说:「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至于那个骚货,就这样
我还不解气呢!」

  第二天,营地里出现了十几个陌生人,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们把我和
小吴吊在屋里翻来覆去地查看,尤其是乳房、阴道和肛门,里里外外地摸、捏。

  后来,他们又轮流奸淫我们,从他们熟练的动作和满脸淫秽的表情,我忽然
明白了,这是妓院的人,牛军长要把我们卖了!

  我们拚命地哭,要求他们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把我们杀死,不要让我们继
续受罪,可他们的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动。

  第三天一早,一个讲土话的汉子经过讨价还价把小吴买走了。听说他是克钦
族的头人,专门喜欢养孩子。后来有人告诉我,那实际上是个贩卖儿童的团伙,
小吴到他的手里完全是一个纯粹的生育机器。

  小吴被绑走的时候哭的死去活来,大叫着:「妈妈……妈妈……袁姐……袁
姐……」其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从此这个小妹妹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分手那年她二十五岁,却已是
十六个孩子的母亲。

  选中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国人,他们为了买下我付给牛军长一大箱银元,我
绝望了,我还要在这血淋淋的路上继续往前走啊!

  天渐渐黑下来,他们给我穿上一条长裙、铐起我的手准备启程。在操场上他
们向牛军长辞行的时候,看见牛军长和郑天雄并排站着,望着远处的肖大姐,她
穿在铁杠上,还没有断气。

  他们的脚下跪着赤身裸体的吴夫人,虽然已是徐娘半老,却也还风韵犹存,
显然他们要最后处置她了。

  那两个泰国人预感到有一场好戏,就停下来等着看热闹。

  牛军长踢了吴夫人一脚道:「程大小姐,我今天要了结恩怨。姓肖的已经在
向阎王爷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呢?」

  吴夫人浑身颤抖着抬起头,流着眼泪说:「你已经报仇了,求你痛痛快快给
我一刀,让我去死吧。不要让我……」说着她回头看了远处穿在铁杠上的大姐一
眼。

  牛军长笑了:「你们程家手上有我两条人命,按规矩就是把你剥皮抽筋也不
过份吧?」

  吴夫人听的毛骨悚然,连连摇头哭求:「不……不……求求你让我痛痛快快
死吧!」

  牛军长一撇嘴道:「你女儿吴小姐我已经替你安置好了,她这一辈子就给男
人作公共厕所了,你就放心吧!」

  吴夫人听到这浑身一战,没有说话,又深深地埋下头去哭泣。

  牛军长接着说:「还有两个人我也要向你交代一下。」说着朝后面一招手,
两个匪兵抱来两个漂亮的小女孩。

  两个孩子都是五六岁的年纪,看见跪在地上的赤身裸体的女人吓的一起哭了
起来。吴夫人听见孩子的哭声浑身一震,慢慢地抬起头来,她先看见了牛军长那
张得意的脸,然后看见了抱在匪兵怀里挣扎哭闹的小女孩,她的脸渐渐变了色,
变的惨白惨白,慢慢地垂下了头。

  牛军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拉了起来:「好好看着,你应该记得她们吧?这两
个妮子都姓程,一个是你的女儿,一个是吴小姐的女儿,应该是你的外孙女吧?
不过到底谁是谁我也弄不清楚了。我替她们都起了名字,一个叫红石,一个叫紫
玉,当然都姓程。我替你养到了这么大,你就不谢谢我吗?」

  吴夫人突然呜呜地哭了起来:「牛军长,求求你了,放她们一条生路吧!你
的债我还了,还有文婷……我们拿我们的一辈子,拿我们的身子……求求你开开
恩,放了她们吧!」

  牛军长哼了一声,道:「你嚎什么?你们两个贱货就顶了我们牛家两条人命
吗?要不是看在你这些年伺候本军长也算尽心的份上,我把你们这些贱种都串了
糖葫芦。今天我好人作到底,就放她们一条生路。」说完他回头叫:「老郑!」

  郑天雄应声而来,身后还带了一个黑大个男人。

  牛军长指着黑大个对吴夫人说道:「这是大马来的莫罕先生,他家开着大马
最大的窑子。他那窑子里的婊子有一百多,每天去的男人海了去了,白的黑的都
有,对不对啊?莫罕先生?」

  那个黑大个连连点头。

  牛军长转向莫罕说:「我听说你们都是四处买小丫头养大了作婊子,你看这
两个小丫头怎么样?」

  莫罕摸了摸两个小姑娘的脸,竖起大拇指道:「好坯子!」

  牛军长笑了:「那就送给你了!」

  莫罕听了笑的合不拢嘴,吴夫人听了却泪如雨下,连声央求道:「牛军长开
恩……牛军长开恩啊!」

  牛军长啪地扇了吴夫人一个嘴巴骂道:「谁让你哭丧了!」说完传向莫罕:
「莫先生,孩子白送给你,我分文不取,但我有三个条件,你一定要当着这位太
太的面发毒誓答应我,否则你就是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卖给你。」

  莫罕看了看牛军长,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吴夫人,作了给「请讲」的姿势。

  牛军长说:「这第一,这两个小丫头你要保证她们作一辈子婊子,终身不能
从良。而且不管你们给她们起什么名字,都要姓程。」

  莫罕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牛军长接着说:「这第二条嘛,这两个丫头成了人要让她们各生一个孩子,
这两个孩子必须是同一个男人肏出来的。」

  莫罕听了,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又点点头答应了。

  牛军长见状面露喜色,对吴夫人说:「程小姐,你看你的女儿和你女儿的女
儿的终身都安排妥了,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吴夫人不说话,低着头只是一个劲的哭。莫罕有点不解的问:「您不是说有
三个条件吗?」

  牛军长嘿嘿一笑:「这第三个条件嘛……」说着他一把抱过那个叫红石的小
姑娘,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三下两下就给扯了个精光,孩子吓的浑身发抖,大
声哭叫。

  牛军长就像没听见一样,在莫罕诧异的目光下强行扒开小姑娘的腿,露出那
窄的像一片韭叶的小肉缝,他一手按住小姑娘,另一只手岔开按在她的屁股上。

  吴夫人似乎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一个「不」字刚刚出口,牛军长又粗又长的
中指已经狠狠地插进了小姑娘的肉缝。红石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牛军长的手指在红石的身体里旋了几旋,再拔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染上一抹粉
红的颜色。

  牛军长做完这一切,把红石扔在一边,又一把抱过紫玉。紫玉早被眼前发生
的一切吓傻了,见牛军长的大手抓住她,也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

  牛军长什么也不顾,照样撕开紫玉的衣服,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她小小的阴
道。待他再次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他把血淋淋的手指伸到吴夫人面前说:「这
就是我的第三个条件!所有程家的女人,只要落在我手里,我就要给她开苞,谁
也跑不了!」说完他哈哈大笑。

  他挥挥手道:「莫先生,孩子你可以抱走了。」

  莫罕一听马上抱过两个光着身子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姑娘,匆匆地走了。

  吴夫人呜呜地哭着,突然冒出一句:「姓牛的,你不是人!」

  牛军长哈哈一笑:「到这时候了你还嘴硬。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说着他
四处寻摸:「老刘呢?上哪去了?」

  我心中一惊,他说的老刘是营里有名的刽子手,听说原先在家是个屠户,营
里杀猪宰羊全是他动手。难道牛军长要剐了吴夫人吗?老刘一边答应着一边跑了
过来,手里果然提了一把牛耳尖刀。

  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

  几个匪兵这时已经七手八脚地把吴夫人五花大绑起来,接着把她牢牢地捆在
了一根埋在地下的石柱上,前面几公尺处就是营区外面的缓缓的山坡。

  四五个匪兵吭哧吭哧地推来一个巨大的石头,放在了山坡的边缘,另外几个
匪兵则在捆吴夫人石柱两侧一尺开外各钉了一个粗大的铁环。

  吴夫人的腿被劈开,紧紧地捆在铁环上,她饱经蹂躏的下身全部都袒露了出
来。

  牛军长过来摸摸吴夫人的脸,又托起她丰满的乳房掂了掂叹道:「可惜啊,
一代佳人,香销玉陨啊。」

  吴夫人流着眼泪哭道:「姓牛的,给我个痛快的吧!」

  牛军长看她一眼,咬着牙对老刘说:「老刘,利索点,放她的风筝!」

  老刘应了一声,跨前一步,半跪下腿,在吴夫人下身端详了一下。

  吴夫人意识到什么,嘶哑着嗓子泪流满面地哭道:「你们要是男人,就给我
个痛快的,你们动手啊!」

  那老刘一咬牙,手起刀落,牛耳尖刀噗哧一声从吴夫人的会阴处切了进去,
吴夫人啊地惨叫失声,两腿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老刘手里的利刃已插进去三四寸深,只见他手腕一拧,向后一旋,吴夫人的
肛门给完整地剜了下来,挂着大肠头吊在半空,血忽忽地流了一地。吴夫人小腹
一松,阴门张了两张,一股黄色的液体哗的冲了出来,她失禁了。

  吴夫人哭喊着:「再给我一刀,再给我一刀啊!」

  老刘的尖刀从豁开的血口子中探了进去,向前面又旋了一圈,吴夫人饱经蹂
躏的阴户也给旋了下来,后面挂着子宫也给掏了出来,悬在半空打晃。

  吴夫人呕了一声,声嘶力竭地哭道:「你们杀死我啊,为什么不杀死我?我
疼啊!杀死我吧,求求你们杀死我吧!看在我伺候过你们每一个人的份上,看在
文婷伺候过你们每一个人的份上,就给我一刀吧!别再让我受罪了……求求你们
了……」

  她的哭声鬼神听了都要掉泪,可牛军长无动于衷。他用两根结实的麻绳牢牢
地捆住吊在吴夫人身体外面血淋淋的大肠头和子宫,又把这两根麻绳与石头上的
绳索绑在一起。

  他托起吴夫人惨白的脸:「程大小姐,现在我和你最后了结,去见你的先人
吧!」说着他一脚踹开了放在山坡边缘的石头。

  沉重的石头带着吴夫人的肠子和子宫顺着山坡轰隆隆地滚了下去。吴夫人肚
子里女人的东西忽地一下就全给拽了出来,血流了满地;另一根绳子拴着的肠子
却还没有断,随着石头在逐渐拉长,肠子肚子全从下面给拖了出来,一直拖了老
远,石头都看不见了,肠子才怦地一声断了。

  吴夫人的肚子全给掏空了,可她的人还没有死,已经叫不出声,瞪着大眼,
流着眼泪,雪白的身子一阵阵地抽搐。

  老刘有点害怕了,战兢兢地问牛军长:「军长,成全了她吧,怪可怜的!」

  牛军长长叹一声,指了指脚下一个装满水的水盆,点了点头。

  老刘赶紧吩咐人把吴夫人的从柱子上解下来,一边不停的嘟囔着:「快了快
了,这就送你走。」

  吴夫人给解了下来,肚子已经空了,身子软成了一滩泥,大股的鲜血从她两
腿之间涌出来,下身已经全成了红色的。几个人把她架到水盆边,地上留下了一
道宽宽的血沟。

  老刘抓住吴夫人的头发,一把按进水盆,嘴里还不断念叨:「这可不怪我,
我是成全你……」

  水盆里冒出一串带血的水泡,吴夫人血糊糊的腿挣扎了几下就僵直了。一个
曾经倾城倾国的大家闺秀就这样被掏空了肚子、闷死在一盆水里。

  残忍的场面看的我毛骨悚然,身边的两个泰国人的牙齿也在咯咯打架。他们
拉起我就要走,却见牛军长转身向远处操场中央的大坑走去,郑天雄紧紧跟在他
的身后。

  大坑里大姐的裸体像一根硕大的肉串穿在铁杠上,从她下身露出来的杠子已
经不多,铁杠显然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不知什么原因没有碰到心脏。铁杠露在
大姐体外的部分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大姐的嘴角也泛着血沫,偶尔能看见她艰
难地喘息一下。

  牛军长、郑天雄等都站在坑边,牛军长说:「哼,这娘们还挺能熬,看来得
帮帮她!」

  郑天雄问:「怎么办?」

  牛军长恶狠狠一字一顿地说:「点天灯!」

  我脑子里「嗡……」地一下蒙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刑法,但肯定很残
忍。为什么大姐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要遭受这惨无人道的苦刑!

  牛军长招招手,招来几个匪兵,匪徒们用绳子栓住大姐的手,几个人一起使
劲,大姐哇地呕出一大口血,她的身体缓缓向上升起,他们把她重新吊了起来,
从她身体内退出来的铁杠都成了红的,上面还挂着内脏的残片。

  大姐被完全拉出来,重新吊在木架上,白花花的肉体微微地摇晃。她的下身
已是一个大黑窟隆,各种残破的器官「呼噜呼噜」地往外掉,却不见血流出来,
大姐的血已经已经流乾了。

  他们把大姐放到坑里,几个匪兵下去,踩着满地血糊糊的内脏解开大姐手上
的绳索,又用铁丝栓住她的两只脚,再把铁丝固定在从木架上放下来的绳索上。

  牛军长一声令下,四五个匪兵一起用力,大姐被两腿岔开倒吊在了架子上。

  匪兵们抬来一口大锅,在坑边升起一堆熊熊的篝火,将大锅放在火上,不知
从哪里弄来大块的松脂,投入大锅。

  一股刺鼻的味道升起,锅里的松脂开始熔化,不一会就变成了一锅黑乎乎的
松油,咕嘟咕嘟冒着棕色的气泡。

  牛军长叫来老刘,跟他耳语了几句。老刘脸上露出了难色,搓着手往后退。

  郑天雄抓住了老刘的胳膊对他说道:「你手软什么,姓程的那娘们是罪有应
得。军长这是让你积德,你要是不下手,姓肖的这娘们这罪还不知道要熬到什么
时候呢。你一下手,她不马上就了结了嘛?」

  姓刘的看看牛军长铁青的脸色,再看看郑天雄,战战兢兢地说:「军长,我
真是手软了啊,这不是猪羊,是个大活人啊。女人那地方没法下刀子啊,您乾脆
让我照她心窝子来一刀得了!」

  牛军长眼一瞪:「怎么没法下刀子?你刚才在姓程的身上不是挺利索吗?怎
么,见共产党就下不去手了?」

  老刘连忙摆手:「不不不,军长,我就是想积点德,您甭说了,我照您的吩
咐办。」说着提起带血的牛耳尖刀,走上已经搭好的木板。

  老刘一手抓住了大姐血乎乎的大腿,一手持刀,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他一闭
眼,噗的一声尖刀插进了大姐的肛门。老刘手腕一抖,用刀一豁,白花花的肉翻
了出来,大姐被倒吊着的身体抽搐了两下。

  老刘左一刀右一刀,前一刀后一刀,用刀把大姐的肛门豁成了一个大洞。他
拔出刀,快步溜到了坑边。

  大姐的嘴里又流出了一股黑血,悬在半空的乳房瑟瑟的发抖。

  郑天雄吆喝几个匪兵用桶盛了烧融的松油,抬到大姐的身旁。他亲自抄起一
把勺子,掏起一勺松油,那松油冒着兰色的烟,在勺子里还冒着小泡。

  郑天雄对准大姐被豁开的肛门,忽地把满满一勺滚烫的松油都倒进了那个翻
着白肉的血洞。「噗」地一股令人作呕的焦臭的味道冲天而起。

  郑天雄捂着鼻子,又掏起一勺松油,恶狠狠地倒进那个黑乎乎、原先曾是阴
道的深洞。

  大姐的身体吊在架子上猛地晃了两晃,大腿和小腹都剧烈地抽搐起来。

  郑天雄招呼两个匪兵过来,一人提起一桶烧熔的松油,咕嘟咕嘟地分别灌进
大姐下身的两个大洞。滚烫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体,她已不会喊叫,只有从肉体
一阵阵的颤抖中还能看出是个活人。

  一桶桶的松油不断灌进去,大姐的脸由惨白变成了青黑色,十分吓人。大半
锅松油灌下去了,冒着泡的棕黑色液体溢出了那两个大洞。

  大姐的嘴里忽然呜呜地发出一种吓人的声音。

  灌油的匪兵吓的扔下桶跑了,牛军长走上木板,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抽出
两根,哧地划着,咬着牙道:「姓肖的,你功德圆满了,见阎王去吧!」

  手一抬,两根点燃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肉洞,火苗呼地蹿了出来,吊
在半空的大姐的肉体猛地一抽,像一只巨大的火炬被点燃了。

  牛军长忙退到了一边,点起一只烟,狠狠地抽着。

  我不顾一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

  四只大手把我紧紧地按住了。我眼看着火越烧越旺,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烤焦
了,也燃烧了起来,整个身体都燃烧了起来,大姐的身体变成的巨大的火炬照亮
了整个操场,焦臭的黑烟冲天而起。

  我眼前一黑,哭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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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修订版)】【全】44-尾声

               第四十四章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颠簸的汽车上了,我昏昏沉沉地被带到一个热闹的大
城市,后来很长时间我才知道,这里是泰国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三十岁。

  他们把我带到一幢大楼,里面男男女女川流不息,我很快就明白,这是一家
真正的妓院。

  在经历过这么多惨烈的场面和非人的折磨羞辱之后,我已心如死灰。我的身
体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肯花钱都可以任意作贱它。

  妓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穴和国民党的军营要「文明」的多,至少我不须整天
一丝不挂,而只是接客时才脱光衣服。虽然一天下来还是光着身子的时间比穿衣
服的时间长,但比起十二年赤身露体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了。

  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牛军长在卖我的时候把我被俘时的军装和郑天雄在郭
子仪匪巢里给我照的照片一起卖给了妓院,不知他多卖了多少钱,让我终生都背
着耻辱的十字架。

  为了招徕顾客,他们竟把那几张照片放大了,上了颜色,挂在我的屋里。

  妓院里有各国的妓女,可中国人好像只有我一个,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国女人
的名字叫安妮。

  很快,常来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与众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总是络绎不
绝。

  我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在我身上无非就是发泄淫欲,无论他们怎么抽
插,我都不会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样淫荡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别无理的嫖客,我
会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而归。

  尽管这样,要我的客人却越来越多,尤其是晚上,几乎根本就空不下来,不
过,十几年的性奴生活已经让我变得晨昏颠倒了。

  刚进妓院的时候,我也想过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老板好像看透了我
的心思,我的房里整天不离人,只要没有客人,总有人看着我,连洗身子都不例
外,睡觉都要用铁链把我锁起来。

  慢慢的我也打消了去死的念头,特别是我想起肖大姐、林洁、施婕的惨死,
想起可怜的小吴和吴夫人,我总觉得欠着债,不把这笔债还清,我死都不踏实。

  妓院里毕竟还是有好人,我呆了一段时间,渐渐感觉到还是有人可怜我,暗
暗关心我。比如杂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时候,他们总是派他来看着我,经
过这么多男人的蹂躏,这对我已经算不上侮辱。

  可我发现,我洗身子的时候,他总是背过身去,我为此大哭过一场,十几年
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把我当个人,当个女人。

  刚到妓院的时候,接的客人多数是中国人,主要是从原国民党军队跑出来经
商的商人,还有台湾、香港和东南亚各地来的中国人。我在这里竟然碰上过好几
个在景栋被牛军长「租」给妓院时接过的嫖客。

  在他们中间,最坏的是台湾来的嫖客。当他们看到墙上我的照片时,总是千
方百计地强迫我讲出屈辱的经历,甚至扒开我的阴唇让我讲第一次被强迫破身的
情形,我不讲就用各种办法折磨我。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我穿上那件饱含着我全部耻辱的旧军装,但不许我系扣
子,强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势,然后奸淫我,甚至为他们口交。

  有时他们几个人把我一夜都包下来,然后轮番地奸淫我,不让我休息。我知
道,他们是对那支曾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逃到台湾的军队心怀畏惧和怨毒,于是
拿我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来发泄。

  那时候我对付他们的办法就是象死人一样任他们弄,我既不动、也不叫,让
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老板为此打我,威胁我,可我完全无动于衷。

  几个月后,我忽然发现身体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对男人本已完全没有感
觉的身体忽然开始敏感起来,有时乳房无缘无故地感到酸胀,被客人一揉就会全
身发软,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

  客人抽插我的时候,我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了,男人的肉棒一进入我的阴道,
我就全身燥热,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控制不住地应和客人抽插的动
作,甚至抑制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

  我对自己伤心透了,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

  直到有一天,昌叔趁没人的时候暗示我吃的东西有文章,我才恍然大悟。我
忽然想起了当初在十八拐的凌军医和在牛军长军营里的孟军医,我猛然醒悟,一
定是狼心狗肺地老板给我用了春药。

  我于是拒绝吃饭、拒绝喝水。他们先是把我吊起来打,见无效就安排打手连
续两天昼夜不停地轮奸我,想迫使我就范,我仍是不从。最后,他们把我绑在床
上,给我注射营养剂,将食物弄成糊状向填鸭一样硬给我灌,然后威胁我说,要
给我注射毒品和春药。

  我屈服了,我见过被毒品和春药控制的人,完全失去了意志,特别是女人,
象孟军医和肖大姐那么坚强的女人尚且在春药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的
过去?要是那样,我就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我和老板达成了一种默契,他不给我直接注射大剂量的春药,我默默地接受
他提供给我的食物。

  从那以后,我虽然对自己没有完全失控,但是接客时强烈的反应已经无法抑
制。

  想不到的是,我却因此开始变得水灵起来,半年下来,镜子里的我竟酷似生
完第一个孩子后的肖大姐,一个风韵动人的少妇。

  从一九六四年开始,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宫,是
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韩国妓女的妓院,到泰国作生意的日
本人经常光顾这里。后来偶尔有一个日本嫖客发现了我,于是一传十,十传百,
来嫖我的日本客人越来越多。

  日本男人非常好色,而且毫无廉耻,他们经常强迫我作出各种极为羞辱的动
作,我后来听说,我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残忍的羞辱,如口交、奸淫肛门,都
是他们的发明。

  一九六五年的秋天一个晚上,三个好色的日本人闯进我的房间,我求他们一
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硬要同时奸淫我。他们强迫我趴在地上,一人钻到我的
胯下,一人站在我的身后,一人站在我的面前,三条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时插进我
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我想起在匪巢里那些屈辱的日子,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想尽各种办法
不让他们得逞。

  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时间到了,除了身后那条色狼的肉棒两次戳进我的阴
道外,其余那两个日本人连我的身体都没有进入,更不要说尽兴了。他们气的找
老板大吵大闹,一定要在我身上出气。

  老板对我软硬兼施,我那天上来了倔劲,死活不肯就范,老板一气之下,命
人用铁链子把我锁在床上,任他们奸淫。他们终于得逞了。

  经过一番折腾,三条肉棒到底同时插入了我的身体,他们得意地抽插,我用
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应,就是不叫、不动。

  他们泄的我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我仍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他们似乎
不甘心,一个人去找老板,包了我整夜,另一个拿出一管药膏,挤出半管全抹在
了我的阴道内壁、肛门深处和乳房上。几只手在我身上揉来揉去,我浑身象被火
烧着了一样,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下身开始湿润了。

  当那几条肉棒再次触到我的身体时,我控制不住地主动迎了上去,他们得意
极了,大力地在我身上抽插。一会儿功夫,我又被精液灌满了。

  他们把我拉到浴室,一面冲着水,一面把我的下身细细洗了一遍,简直连阴
户和肛门都翻过来了。

  洗过之后,疯狂的抽插又开始了,这次是一对一,但他们好像商量过了,全
都插我的肛门。肛门里抹上了春药,从来没有那么敏感过,我自己都能感到肛门
随着男人的抽插在收缩,他们都泄的一发而不可止,我怀疑精液都灌到我的胃里
去了,连呼出来的气都带着一股腥气。

  我精疲力竭了,浑身软的动弹不得,但他们好像还有使不完的劲,把我从床
上解下来,把手用铁链锁在背后,一个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样把我端起来,同时
肉棒顶住了我的肛门,另一个从前面贴住我,肉棒顶在我阴唇的中间,第三个人
从旁边拉过我的头,肉棒放在我的嘴唇上。

  他们喊起一二三,三根肉棒同时插入我的身体,疯狂地抽插起来。我像一条
断了揽的小船,迷失在精液的海洋中。早晨他们走时,我已经起不来身,后来几
天甚至都不能坐,因为肛门被他们弄的又肿又疼。

  这几个日本人像发现了新大陆,过几天又来了,而且还是要三人一起上,还
是要把我绑起来。老板经不住金钱的诱惑,答应了,我再次堕入地狱。

  他们走后,不断有日本人上门来群奸我,而且全都要求把我绑起来。老板发
现了一条赚钱捷径,顺水推舟,开出了三倍的高价,那些日本人竟然毫不犹豫地
接受了。

  老板大受启发,打起了我的主意,竟找人设计了一个海报,用我那些耻辱的
照片作招牌,用虐待当年的女兵来招徕那些不满足于普通淫欲的顾客。

  这一招果然见效,水晶宫门庭若市了,我有时一天要接好几拨嫖客,每次都
要被扒光衣服捆起来任嫖客们奸淫侮辱。

  到后来,竟有不良商人通过日本和台湾的旅行社以受虐女兵为题材组织专题
旅游,据说有人居然用我被捆绑的身体治愈了阳痿。

  后来,多家妓院都推出了受虐服务,水晶宫的一些日本和当地妓女也模仿着
提供捆绑性交服务。但真正受苦的是我,因为和她们做作的表演相比,我的痛苦
是发自内心的,只有女人真正的心灵和肉体痛苦才能激发这些好色男人的欲望。

  又过了几年,水晶宫里开始出现白人和黑人嫖客。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美
国在越南打仗,在泰国建立了大批军事基地,还有海军人员上陆休假,他们真是
女人的恶梦。

  第一次见到他们是在那年的夏天,我隔壁的一个日本姑娘接了一个嫖客,她
平时接客时总是夸张地呻吟、喊叫,淫荡的声音传遍整个走廊。

  那天她的叫声却完全变了样,听的出来是真正的痛苦,像被人撕裂一般尖利
而凄惨。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担心地不时向门外张望,大约半夜时分,我刚送
走一个客人,妓院的领班带着一个白人走了进来,她显然是在向客人介绍不同国
籍的妓女。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着军装衣冠不整,他对我房里贴的照片很感兴趣,指指
点点与领班说了半天。然后托起我的下巴端详我的脸,我当时还没有穿好衣服,
身子也没来得及洗,赶紧抓过床上的被单盖住身体。谁知他一把扯开被单,捏捏
我的乳房,又往大腿里面摸,摸了一手粘乎乎的东西,哈哈大笑着走了。

  第二天他又来了,点名要我。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看见他胯下
的肉棒,我真是不寒而慄。那东西又粗又长,比我见过的最大的肉棒还要大三分
之一。

  他不让我躺在床上,而是三下两下扒掉我身上几件小衣服,按着我赤条条的
身子贴住墙壁,抬起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肉棒顶住我的阴道口,挺腰就向里面
插。

  自从离开牛军长军营前的那个除夕夜被假阳具插入后,我的身体里还没有插
入过这么大的东西,那粗大的阳具顶在我的阴道口上,就是进不去,他一使劲,
我整个身体都被他顶了起来。

  他按住我的肩头,一边往下压,一边将肉棒往上捅。我明白昨天那个日本姑
娘为什么惨叫了,那大龟头象小蘑菇一样,撑的阴道口几乎撕裂。

  他见进不去,竟用两手扯住我的阴唇向两边拽,我终于忍不住了,不顾一切
地大叫起来。

  好几个人挤在我的窗户上向里面张望,因为我平时从未叫过,就是几个人把
我绑起来同时奸淫,我也不叫,最多小声呻吟几声。

  在我的惨叫和身体的剧烈抽搐中,硕大的龟头终于顶进了我的阴门,我靠在
墙壁上吃力地喘息。

  他松开了手,用肉棒顶住我悬在半空,然后猛地一颠,像有两只大手在用力
把我的下身掰开,刀割一般疼痛,我疼的几乎失禁,不停地大叫。

  他似乎对我的激烈反应很高兴,兴致勃勃地颠了起来,我觉的我要被他弄死
了,拚命地搂住他的后背,也顾不得长满黑毛的胸脯蹭的我的乳房搔痒难挨。

  终于,在一片昏天黑地地疼痛之后,他全部插进去了,我觉得下身胀的满满
的,连小肚子都疼痛不止,我知道,那一定是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戳进了我的子
宫。

  他兴奋地搂着我赤裸的身子转了一个圈,我差点疼昏过去。他把我顺手放在
桌上,把肉棒抽出半截,我觉的好像肠子都被他掏出来了,接着又是猛的一顶,
我的身子立刻就软了。

  他用力地抽插了一阵,肉棒插在我的阴道里把我翻了个身。

  我趴在桌子上,手里什么也抓不到了,心里感到更加空虚,猛烈的抽插又开
始了,巨大的痛楚开始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浪浪涌上来的热流。

  在一阵战慄之后,我泄了,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流满了下身,肉体相撞发出
「呱叽呱叽」淫秽的声音,我的叫声中也带出了一丝淫浪。可他的肉棒依然那么
坚挺、那么粗壮,抽插的越来越有力,我连着泄了几次,他却丝毫没有疲倦的迹
象。

  过了一会儿,他又把我抱到床上,把我的腿折向头部,按住我的手脚跪着插
我。我被他插的像一团软泥,浑身象被火烧着了一样,气都喘不匀了。最后,我
被他插的几乎失去了意识,连自己喊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这时从把肉棒从我身
体里拔出来,把我按在床下,跪在他两腿之间。

  他把肉棒抬起来,示意我含到嘴里,天啊,他插了我这么半天,肉棒还是那
么粗大,紫红色的龟头上带着不知是谁的身体里流出的粘液。

  我对自己已经失控了,下意识地张开了嘴把肉棒吞了进去,可我尽了最大努
力,也只能含住一半。我的舌头刚刚舔了几下,那肉棒一跳,一股汹涌的热流就
冲了出来,像打开了自来水龙头,淫腥的液体灌满了我的口腔。

  他用肉棒顶住我的头不动,两眼死死地看着我的脸,我没有选择,只有一口
口地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

  他满意地站起身来,我却连跪都跪不住了,挣扎着爬到床上,腰像要断了一
样。他走后我一看表,他在我身上竟毫不停歇地干了一个多小时。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白人的阳具在西洋人当中只是中等尺寸,因为第二天又
来了个黑人。他也穿着军装,说是慕名而来,专门要干中国女兵。

  看他那半座小山似的身子,我几乎要哭出来了。他进屋后先不急着脱衣服,
而是很有兴致地欣赏了半天那两张照片,然后二话不说,把我按在床上扒光了衣
服。

  他一把抓住我的乳房,我丰满的乳房被他一把攥了过来:他另一只大手扒开
了我的腿,黑炭一样的手指拨弄起我的阴唇。他把我的阴部和肛门都扒开来看了
个够,才站起身脱下了衣服。

  当他脱下裤衩时,胯下的巨大阳具差点把我吓昏过去。他那东西竟粗的象小
孩胳膊,黑乎乎的象尊大炮。

  他先让我给他口交,可我想尽了办法竟无法把那肉棒吞入口中。他揪住我的
头发让我给他舔了一阵,一把将我提了起来,我在他手中就像一个玩具,任他揉
来搓去。后来的插入让我终生难忘,现在想起来心里都发抖,我想就是生个孩子
恐怕也不过如此,可他还要在里面抽插。

  他简直像一头公牛,身上像有使不完的力气,直插了我近两个小时,直到我
像个死人似的没了知觉才悻悻地完了事。他走后我才醒来,两腿根本无法合上,
浑身上下布满了他的精液,尤其是脸上简直像带了个面罩。

  那几年当地的妓女都怕接美国大兵,因为他们的肉棒太粗太大,也因为他们
从战场上下来浑身带着血腥气,把女人往死里干。于是老板就把他们都派给我,
因为只有我没有权利选择,我要是反抗他们就把我捆起来让男人干。

  几年下来,我的身体完全变了样,阴道松松垮垮,原本高耸的乳房也塌了下
来,腰经常疼的直不起来。

  一九六八年的夏天,我发现自己停经了。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自己已经死了,
我那时才三十六岁啊,本应该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我几次想到死,但心里总
有一件事没有着落,大姐、林洁她们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永远化作泥土了?她们临
死前的话语和眼神让我的心无法安宁。

  我最后还是决心咬牙挺下来,直到完成我最后的使命。

  一九七○年我大病一场,那次是接完一个日本客人,他把我翻来覆去折腾了
半夜。他一走我就两眼发黑,心跳加速,浑身发冷,衣服都没有穿,就瘫在床上
不能动了。

  昌叔发现了我的异样,告诉老板叫车把我送到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我才
缓醒过来。我在医院养了几天,精神恢复了不少,一天上午,水晶宫的老板跟在
医生后面来到病房,他神情严肃地告诉我,经检查,我患有严重的妇科疾病,须
要马上开刀治疗,否则有生命危险。

  我一阵心酸,我从十八岁沦为男人发泄淫欲的工具已经整整二十年,二十年
来被无数男人用各种方法淫虐,进入过我身体的男人何止上万,就是铁打的也要
生锈了吧。想到伤心处我无声地哭了。

  老板见我伤心,忙安慰我说,医院马上给我手术,一切费用由水晶宫负责。

  我真想对他说,我不要治,我想死!可想到心里还没有落地的那块石头,我
默认了。

  三天以后我就进了手术室,全身麻醉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当时我觉的诧异,说是妇科手术,可除了
下身包满纱布外,我的胸部和整个头部都被纱布裹了起来。

  我动也动不了,喊又喊不出来,在病床上整整躺了二十天,当最后拆线的时
候,站在镜子前面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多岁,胸挺了、腰
直了、脸上的皱纹没有了,连全身的皮肤都变的细嫩了。

  医生嘱咐我,为防止复发以后每月还要定期注射药物。另外一个重要的变化
我回到水晶宫后才发现,就是阴道又恢复了二十年前的紧窄,似乎从来就没有男
人插入过一样。

  老板看见焕然一新的我,乐的合不拢嘴,我心里却罩上了一片重重的阴影,
我怎么就走不出这无边的苦海啊!后来很多年我才偶然地得知,这其实是老板的
一个阴谋。

  那些年我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我住院的那一个月,水晶宫的生意淡了不少,
老板见我渐渐人老珠黄,竟利用我生病的机会串通无良医生,借治病的名义给我
作了全身整容手术,连我的阴道都给重新修整了。术后和以后多年连续注射的竟
是激素。

  这些都是给变性的人妖使用的技术,在当时有很大的风险,他竟全用在了我
的身上,卑鄙地预支了我二十年的生命。我当时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我又要成
为男人手中的玩偶了。果然,我出院的当天他就安排了一个热闹的晚会,等着我
的竟是一个足足有十个人的日本猎艳旅游团。

  出院以后,虽然我外表看起来光艳照人,但是我自己知道我有多么虚弱,气
喘、心悸,皮肤嫩的象能掐出水,可一个月不去注射马上就迅速地粗糙起来。

  那几年我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停地运转,给老板带来滚滚的客源,
滚滚的金钱。

  一九七二年秋天的一个晚上,昌叔忽然来找我,告诉我他要离开水晶宫,已
经向老板辞职了。

  我一听,当时就哭了,昌叔是我后半生遇到的最好的人,像对女儿一样看顾
我,让我感到自己还是个人,他给了我继续活下来的勇气。他要离开,我心里像
刀割。

  他默默地看着我哭,也不说话,一直到我哭累了、哭够了,他才说道:「安
妮,你别太伤心,我还在曼谷,还会来看你,你自己要保重啊。」

  我忽然想起什么,从箱子里翻出那件饱含我一生心酸的旧军装,小心翼翼地
拆下胸章交给他。

  我哭着对他说:「昌叔,我没有什么东西送你,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了,送
你留个纪念吧。」

  这个胸章代表着我花一样的十八岁,可以说是我全部的财富,也是我全部的
希望,昌叔是我唯一能够托付的人了。

  昌叔当时把胸章放在手心里,小心地摩挲着,体贴地问我:「你是不是希望
永远再没有人看到它?」

  我急忙摇头:「不,昌叔,你不要把它送人,但也不要把它埋没,认识的人
见到它,我就死而无憾了。」

  我的话没头没脑,但昌叔什么也没问,安慰了我几句就走了。后来他竟开起
了旧货店,把我的胸章当成了他店里最珍贵的收藏。他的恩德我今生今世也报答
不完。

  昌叔走后,妓院的生意依然那么红火,我已经是四十岁的女人,但依然在男
人的肉林中挣扎。不过美国大兵来的越来越少了,日本人又开始多了起来,一些
韩国商人和欧美商人也开始出现了。

  曼谷的皮肉生意越来越红火,竞争也越来越激烈,水晶宫这个老牌欢场也感
受到了压力,不得不花样翻新地想法招徕顾客。

  老板受前些年用我提供性虐服务结果门庭若市的启发,在水晶宫里专门开辟
了一个「黑龙洞」,把里面布置的阴暗、恐怖,摆满刑具、戒具,这里的主角当
然又是我。这一招果然奏效,日本人对此趋之若鹜。

  日本男人个个都是魔鬼,他们折磨女人的手段简直不是人能够想的出来的。

  在那个黑龙洞里,他们曾把我绑成各种奇形怪状的羞辱姿势,女人在他们手
里根本就是个道具;他们把我正着、倒着、侧着、卷着吊起来,然后随意摆弄我
的阴户、乳房和肛门;他们给我灌肠,不再用当年土匪用的肥皂水,而是不知什
么东西配出来的油,灌过一次,好几天肛门都火辣辣的;他们最爱玩的是把我绑
起来,然后把烧融的蜡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当然,在黑龙洞也少不了被男人一
次次地插入。不过他们要满足的已经不只是淫欲,还有几乎无止境的虐待欲。

  我就在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年复一年地任人玩弄,老板在黑龙洞还安排了几
个其他国籍的妓女,但没有一个干的长,尽管出高价,她们还是走马灯一样不停
的轮换,从来没有干满一年的。只有我,像台机器一样不停的转。

  一九七五年以后我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经常气短、喘不上气来,常年注射
激素严重损害了我的健康,我越来越显出老态。

  我一再向老板提出不再干了,但他就是不答应,有一年我病的实在起不来,
停了几天,黑龙洞以及整个水晶宫的客人都受到了影响。他们说那些小姑娘太做
作、太夸张,找不到感觉。

  是啊,谁还会有我这样悲惨的遭遇,谁会像我这样看见绳索、皮鞭、镣铐就
表现出发自内心的痛苦和恐惧呢。

  我就这样苦苦地熬着,不知哪里是尽头,一九七九年雨季过后的一个清晨,
我送走了最后一个嫖客,拖着疲惫的身子从黑龙洞回到房间。

  一进门,忽然发现房里变了样,我愣住了,怀疑走错了门,仔细一看,确实
是我的房间,只是房里多了一张床,到近前一看,床上竟躺着一个姑娘,她的手
被铐在床头,脚铐在床尾,身上盖了条薄薄的被单,凹凸有致的体形隐约可见,
看样子是光着身子。

  她埋着头在嘤嘤地哭泣。

  看见她,我彷佛看到了三十年前的自己,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我忙扶住
床头,定了定神,轻声用当地话问她:「小妹妹,你是谁?」

  她好像没有听到我的问话,只顾埋头痛哭。我正茫然不知所措,领班悄悄来
到房中,她招招手把我叫到门外说:「这是咱们这里新来的姑娘,叫詹妮,以后
就在黑龙洞接客,你好好劝劝她。」

  我愤怒了,毫不客气地质问领班:「为什么要把她铐起来?她是不是人?」

  领班无奈地说:「她刚来,不懂规矩,总是闹。老板说要管束她几天,让你
看着点她。你劝劝她,好好听话,否则老板要把她交给阿青他们调教,什么样的
女人经的住他们的调理啊!」

  阿青是老板的保镖,听说在黑道上很吃的开,不管多么刚烈的姑娘到他手里
都会变的伏伏贴贴,水晶宫的姑娘们都怕他,听说还常有其他妓院的老板请他去
调理不听话的妓女。

  可这个詹妮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呢,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世道,妓院里的姑娘
多数都是心甘情愿地接客,即使有个别被卖进来的,一旦被破了身子,也就死了
心,像这样必须时时铐在床上,时时有人看着的,在水晶宫,除了我,她是第二
个。

  我同情地坐到她的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想让她感到一丝温情,消
除她的敌意。不料她猛地回过头,低声地叫道:「别碰我,让我去死!……」

  我们俩都愣住了,我看到短发下一张痛苦的清秀的脸,让我吃惊的是她说的
话,她说的是中国话,纯正的北方话。

  我脱口问她:「你是中国人?」

  她大概也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同胞,嘴张了张,头一扭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心里涌起一个个疑团,她是中国人,听口音来自大陆,可为什么会沦落到
这里?拐卖?绑架?………为什么要铐住她?难道她真的只求一死,就像我们当
初?

  想到这,我压住内心的激动,尽量平静地对她说:「我也是中国人,姓袁,
他们都叫我安妮。你如果愿意,就叫我袁姐吧,我会照顾你的。」说完我不再劝
她,回到自己的床上,静静地听她悲伤的哭泣。

  过了好一会儿詹妮哭累了,静静地睡去。听着她渐趋平静的呼吸,我心里越
来越不是滋味,悄悄地起身去找兴叔,他也是水晶宫的杂役,昌叔的朋友,也是
个善良的好心人。

  见到兴叔我还没开口他就明白了我的来意,他叹了口气说:「这姑娘是老板
通过阿青从柬埔寨弄来的,送她来的是两个越南人,他们说姑娘姓许,都叫她阿
贞,老板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詹妮。其实这姑娘来了一星期了,但死活不接客,
前两天手脚都绑起来接了两个客人,闹的昏天黑地,客人都怕了。老板说正好放
到黑龙洞去,又怕她寻短见,就让她跟你一起住,也让你开导开导她。」

  听了兴叔的话,我隐隐感到了这姑娘来历不简单,加上她这副寻死觅活的样
子,肯定有什么隐衷。

  吃晚饭的时候,我一勺一勺喂她,一边喂一边对她说:「阿贞,想开点,女
人在这种地方是没有道理讲的。」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注意到,我叫她阿贞的时候,她裸露的肩头微微一
震。晚上的客人又来了,那天又是一个日本团,八个人,都是四十多岁的秃头男
人。那天接客人的有五个姑娘,他们把阿贞也带了去。

  他们给阿贞穿上皮胸罩、丁字裤,将她吊在靠墙的架子上。在黑龙洞里姑娘
们不是绑着就是吊着,所以起初她并没有引起嫖客们的注意,可每当有男人碰到
她的身体时,她总是大喊大叫,连踢带踹,最后嫖客们只好放弃了她。

  客人离开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刚刚送走客人,阿青就带了几个手下闯了进
来,他们让别的姑娘都回房,单单留下了阿贞。


                              第四十五章
  
  我不放心,死活也留了下来。

  阿青把阿贞身上仅有的两条遮羞布摘了下来,她全身赤裸了。他捏着阿贞并
不十分丰满、但很结实的乳房揉了一阵,又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探进了阴道。

  他抽出干干的手指托起阿贞的下巴问:「知道怎么伺候客人吗?」

  阿贞扭过脸不吭声。

  阿青对手下说:「教教她!」

  他们把她放下来,捆在一张枱子上,两腿岔开向前折过去,将下身全露了出
来。

  我这时看清阿贞的下身已是饱经磨难的样子,阴唇红里透紫,肛门甚至呈现
出黑紫的颜色,显然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了。

  阿青的一个手下把肉棒顶了上去,阿贞拚命地挣扎,她当然不是对手,很快
肉棒就插入了她的身体。

  肉棒抽插了半个多小时,阿贞始终咬住嘴唇,一声不吭。最后那个大汉累的
气喘吁吁,拔出肉棒一看,阿贞的阴道里竟仍是乾巴巴的。

  阿青大怒,下令:「给她点颜色看看!」

  几个大汉马上把阿贞手脚绑在一起,悬空吊了起来,阿青拿来一管药膏,我
知道那是强力春药,女人要命的地方给抹上这东西简直生不如死。

  我苦苦地哀求阿青不要给阿贞用,可他们哪里肯听我的,阿青扒开阿贞的阴
唇,亲自给她抹到阴道和肛门里面。

  他们又拿来了一支假阳具,插进阿贞的下身打开了开关。那恐怖的东西「嗡
嗡」响着在阿贞身体里肆虐,他们还嫌不够,把春药抹在她的乳头上用手不停地
揉搓。

  她开始还咬牙忍住不吭声,但半小时以后就挺不住了,她的脸憋的通红,大
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开始呻吟起来。

  阿青和他的手下在一边抽着烟聊天,好像完全忘记了吊在一边痛不欲生拚命
挣扎的姑娘。

  我苦苦哀求,但根本没人理我。一个小时之后,他们拔出了假阳具,一股清
亮的粘液跟着涌了出来。

  阿青拨弄着姑娘的阴唇打趣道:「原来你也会浪啊!」

  阿贞俊俏的脸一下变的通红。他们把她放了下来,又一个大汉上来奸淫她。

  阿贞象死人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男人的肉棒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这回
那男人在阿贞身体里出了精,阿青看看说:「还得来!」

  于是,他们洗净了阿贞的下身,再次把她吊起来,插上了假阳具。一直到上
午,他们来回折腾了她五次,人人都精疲力竭,才把我们俩都送回了房。

  他们仍把阿贞手脚都铐在床上,阿青临走时从兜里掏出两个蚕茧样的东西,
我一看心里「咚咚」直跳,我知道他们管那东西叫「跳蚤」,也是折磨女人的东
西。

  在景栋的时候郑天雄给我们用过这东西,不过现在他们用的都是电动的,人
女人更加无法忍受。

  我拉住他的手求他:「阿青,你放过她吧,让我劝劝他,不要给她用这个东
西,让她喘口气吧!」

  阿青瞪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扒开阿贞的大腿,打开了开关,把两个嗡
嗡作响的「跳蚤」分别塞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阿贞埋头在床上,一个劲地哭,
不管我怎么劝她,她好像什么也听不见,只是哭。

  过了一会儿,她的哭声里开始夹杂了痛苦的呻吟,到下午,哭声已经完全被
呻吟声代替了,她一边哼还一边小声地叫:「啊呀……我要死了……你们杀死我
吧……来杀我呀……我受不了啊……不啊……」

  我掀开她的被单一看,她的下身全湿了,连褥子都湿了一大片。

  我跑去找领班,让她想办法救救阿贞,可她无奈地说:「阿青不在,他走时
吩咐过,谁也不许碰她!」

  我回到她的床边,坐下来想尽办法抚慰她,她忽然瞪着绝望的大眼睛看着我
哭道:「袁姐…你帮我求求他们…让他们杀了我吧……我受不了啊!」

  我想起三十年前那一幕幕惨剧,心一酸,跟着她落下了眼泪。

  当天晚上接客,他们又把阿贞弄过了去,仍是陪绑。她虽然被折腾了整整一
天,但对客人的反应还是非常激烈,根本不让人碰她。

  客人走后,阿青又带着人来了,他捏着阿贞的下巴发狠地说:「你挺硬啊!
你知道吗?鹰是最骄傲的动物,可人有办法驯服它,就是熬。咱们比比,看谁熬
的过谁!」

  当天,又是春药、淫具加男人,整整半夜。

  第二天白天,被铐在床上的阿贞,肛门里再次被塞上了「跳蚤」,而阴道里
换了一根「嗡嗡」作响、不断扭动的假阳具。

  连着一个星期,她天天被这样煎熬,天天要湿透一条褥子。到后面几天,她
对客人的反抗已经渐渐弱了下来,先是有嫖客小心翼翼地玩弄她的乳房和阴唇,
后来客人的手可以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了。

  最后在一个星期日的夜里,终于有个嫖客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体,她只是拼
命地哭,不再踢打叫闹。那天夜里客人走后,阿青又出现了,他仍把阿贞单独留
了下来。

  我求他说:「詹妮已经听话了,你们就放过她吧!」

  他咧嘴一笑道:「哦,我看看她有多听话!」

  他们命令阿贞岔开腿跪在地上,然后一个大汉躺着钻到她的胯下,把竖起的
肉棒对准她的阴门,然后命令她坐下去。

  阿贞拚命欠着身子躲避着肉棒,流水涟涟地哭道:「不啊……我不……不行
啊……」可当她看到他们手里的春药和淫具时,她崩溃了,一闭眼坐了下去。

  肉棒「噗」地一声没入了她的身体,他们还不罢休,命令她:「动起来!」

  阿贞哭着上下动着,直到肉棒吐出白浆。

  他们逼着阿贞一连给三个男人主动送上身体,最后才放她回去。

  从那天起,她在床上时脚被放开了,但手仍然铐着,接完客人洗下身时也不
再是由阿青的手下动手,而是被人看着让她自己洗。

  自从停止了没日没夜的折磨,阿贞的身体开始恢复,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
只是仍然动不动就哭,一哭就是几个小时。

  一次,见她哭的很伤心,我坐到她身边安慰她,她渐渐平静下来,我犹豫再
三,说出了我一直不忍心对她说的话:「阿贞,袁姐是过来人,咱们女人拗不过
他们……」

  出乎我的预料,她没有哭,用娇嫩的脸颊蹭着我的手,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望
着对面的墙壁,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袁姐,那是你吗?」

  我没有回头,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我的心在流血,但我还是默默地点了点
头。

  她孩子气地细声试探地说:「你真漂亮!你当过兵?」

  我忍不住眼泪了,我觉得,现实再残酷也要让她知道,她的日子还长。我泪
流满面地告诉她:「三十年前,我曾经是个让人羡慕的女兵……」

  我拿出了那件跟了我三十年的旧军装,告诉了她我们五个战友如何被土匪劫
持,我又如何被卖入这异国他乡的烟花之地。谁知我的话勾起了她的心事,她一
下又哭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哭过之后,她一头扎到我的怀里痛不欲生地说:「袁姐,我好惨啊……我和
你一样,是个女兵,和你一样……十八岁……」

  我惊呆了,这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中国的女兵被人卖到曼谷的妓
院……

  阿贞不再沉默,哭着把她的遭遇告诉了我。

  原来,一九七九年的年初,我们和越南打了一仗,我们的部队打进了越南。

  阿贞是北京人,那时参军已经一年,在云南当面的军区通信团当话务员。

  开战前夕,通信团在中越边境我方一侧开设了前指通信指挥中心,阿贞随她
所在的话务连在那里执行通信保障任务。

  开战后的第五天夜里,阿贞值完夜班,和同时下班的十几个女兵一同返回营
房。

  当时,机房和营房都是临时搭建的帐篷群,相距约半公里,为了防止越军越
境偷袭,派了一个警卫班护送她们回去。她们安全到达后,警卫班就回去了。

  她们十几个下班的女兵静悄悄地准备就寝,她洗漱完毕后和另外两个女兵结
伴去上厕所,她因为正来例假,换月经带耽误了一点时间,比她的同伴晚出来一
分钟。

  就这一分钟,她刚出厕所后脖颈就挨了重重的一击,当时就失去了知觉。

  那里离她们的宿舍只有五十公尺!等她醒来,已经被人捆住手脚,装在蛇皮
袋里,抬着飞快地赶路,她想喊叫,但嘴被堵得死死的。她明白自己落到了越南
人的手里。

  一天一夜之后,她被带到了战线后面越军一个特工团的驻地。越军马上对她
进行了突击审讯,连审了三天,他们才弄清她是个话务员,顿时大失所望,原来
他们曾想抓一个报务员或机要员,以了解我军通讯的机密。

  特工团的团长担心受上级训斥,就没有把她送战俘营,而是瞒了下来,留在
了特工团的洗衣连。原来越军的部队都编有洗衣连、洗衣班,全部由女兵组成,
主要任务是给军官们充当营妓。

  阿贞在受审讯时就已经被越军轮奸了,留下来唯一的任务当然就是供越军军
官们奸淫。虽然阿贞拚死反抗,无奈羊入虎口,她被捆住手脚,不到一个月的时
间已经被成百名越南人轮奸过了。

  她在越军的军营里不但受到那些好色的军官的奸淫,还要忍受越南女兵的欺
辱。

  他们不「用」她的时候就把她捆起来关在一个木笼里,那笼子小的她在里面
既直不起腰也伸不开腿,只能蜷缩着躺着。

  那帮凶悍的越南女兵只要一闲下来,不是用棍子捅她的阴道、肛门,就是用
凉水往她身上浇。有一次竟用两根竹片夹住她刚刚发育的乳房捆死,一直到第二
天有男军官提她去轮奸。

  几个月之后,战事结束,这个特工团调防柬埔寨,就偷偷把她带了去。在柬
埔寨,特工团的团长为了巴结他的上级,竟把已经被玩腻了的阿贞作为礼物送给
了磅逊军区的司令。

  那老家伙对这个年轻的中国女兵爱不释手,在连续奸淫她一周之后,为了能
长期玩弄她,就把她交给了磅逊基地的军官俱乐部。

  在那里,她除了定期要被送去给那个老家伙奸淫外,天天都要被去俱乐部淫
乐的越军军官轮奸,还时常有驻当地的苏联顾问团的老毛子拿她泄欲。

  由于那些越南人和苏联人对俱乐部里毫无羞耻的越南女人早已腻了,因此她
大受欢迎,天天房外排着大队。

  后来,越南人和苏联人为抢她而打了起来,还动了枪,那个老家伙怕事情弄
大,不好收场,就偷偷摸摸地把她卖给了泰国的黑社会。

  她听说,她的卖身价是五千美金,她那年刚满十八岁。

  听完她的叙述,我俩哭成一片。命运是如此的弄人,相隔三十年,同样是在
十八岁的花季,同样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阴差阳错,一个美好灿烂的生命落入无底
的深渊,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我们哭的昏天黑地,忘记了一切,一直哭到天黑,直到被人带去接客,继续
那猪狗不如的生活。

  阿贞从那天起变了一个人,开始主动迎合嫖客的要求,不知是真的死心了,
还是像我们当初那样,企图麻痹男人们,让他们松懈下来,好找机会结束苦难的
生命。

  我实在不忍心再点破她,这群色狼有着超级敏感的嗅觉,只要你有一丝寻死
的念头,他们都不会给你一毫的机会;等你从他们手里得到「自由」的时候,你
已经什么欲望都没有了。

  阿贞很快就成了黑龙洞里最受欢迎的姑娘,她既有我已经失去的年轻美貌,
也有别的姑娘根本不知为何物的发自内心深处的对男人的恐惧和痛苦反应。

  我真不知该为她庆幸还是为她悲伤,总之又一个纯洁的姑娘毁在这些邪恶的
男人手里了。

  我没想到的是,老板居然还不放过她。在阿贞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开始接
客的第十天,我们接了个十个日本人,他们把我们折腾了整整一夜,人人都弄的
筋松骨软,回房后倒头就睡。

  到了下午,我刚睡醒觉还没有起床,阿贞还睡着没醒,阿青忽然带人闯了进
来,打开阿贞的手铐,拉起她就走。

  阿贞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吓的大叫。

  我翻身下床,抓住阿青的手问:「你要带她去哪?」

  他一甩手凶狠地说:「你别管!」说完就硬把阿贞带走了。

  我实在不放心,就跟了过去,见他们把她又带去了黑龙洞。

  到了里面,他们把阿贞的衣服脱光、手铐起来,命她赤身岔腿跪在一个二尺
高的木枱子上。

  这个姿势十分耻辱,阿贞不干,他们就打她、威胁她,她实在无奈,只好照
他们说的跪下了。一道灯光打在枱子上,阿贞雪白的酮体显得格外诱人。

  阿青满有兴致地观赏了一会儿说:「詹妮小姐潜质很好啊,你现在越来越受
客人的欢迎了,不过,你还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我现在要把你雕琢成器,你
将是全曼谷最受欢迎的姑娘。」

  阿贞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低着头不吭气,身上好像怕冷一样不时
打着冷战。

  阿青拿出一个十泰铢的硬币对她说:「把这个放到你的小骚穴里面,不许掉
出来!」

  阿贞浑身一哆嗦,红着脸连连摇头,哭着说:「不…不行啊……我不……」

  阿青脸一板问:「怎么不行?放不进去?」

  他的手下一阵哄笑。

  阿贞脸更红了,只是摇着头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青使一个眼色,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按住阿贞的腿,阿青伸手拨开了她的阴
唇,硬将硬币塞了进去。

  阿贞扭了两下身子,一动也动不了,可那硬币却「噹啷」一声掉了出来。

  阿青检起硬币,再次塞进了她的阴道,命令她:「夹紧!」可他刚一松手,
硬币又掉了出来。他脸一沉道:「看来你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帮帮她!」

  几个大汉应声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阿贞吊了起来。他们又拿来一根一公尺长
的木杠,将她的脚绑在两头,将木杠拉高,阿贞大张两腿被吊在了半空。

  她痛苦地叫喊、挣扎,可完全无济于事。两个大汉一人捏住阿贞一边的阴唇
用力向两边拉,把她的阴门扩张到最大,阿青拿来一个小巧的仪器,插上电源,
上面红绿灯闪烁起来,他捏着从那仪器上引出的一根细细的金属针探进了她的阴
道。

  我不由得想起当年林洁受刑的情景,急的在外面大叫:「不行!你们把她放
下来!」我「咚咚」地砸门,可门从里面锁的死死的,没有人理我。

  阿青松了手,针被固定在阿贞的身体里面,我知道,一定是刺进她的阴蒂的
肉里了。阿青又拿起那枚硬币,对喘着粗气不断呻吟的阿贞说:「你看好,把这
东西夹紧,你就没事,它要是掉出来,哼哼……」说完打开一个开关。

  阿贞突然全身发抖,四肢乱挣,扯的吊她的铁链哗哗的响,她凄厉地叫了起
来:「啊呀……麻呀……麻……快关上……麻死我了………」

  阿青猛地把硬币塞进了她的阴道,奇怪的是,她的颤抖停止了。可那硬币又
迅速地滑了出来,「噹啷」一声掉在地上。阿贞猛地又挣动起来,同时大叫着:
「啊……疼啊……快给我……给我……啊……」

  我这才发现,那硬币上也连着一条细细的电线。

  阿青检起硬币,看着阿贞疯狂扭动着的白色肉体,慢条斯理地说:「我再帮
你一次,再掉出来可不要怪我了。」说完将硬币再次塞进了她的阴道。

  阿贞的阴道立刻紧张地抽动起来,阴唇直直地立起,阴道口一缩一缩的。可
同时也有粘液流了出来,光滑的硬币随着粘液的润滑又一点一点地向外滑去。

  阿贞急的大叫:「不……不……帮帮我……求求你们帮帮我……」可那硬币
还是无情地滑了出来。

  在阿贞无助地挣扎惨叫了一阵后他们才又给她把硬币塞了进去。阿贞这次先
试图使劲夹紧大腿,可两脚被分开绑的牢牢的,根本就动不了,于是只好运动起
下腹所有的肌肉,希望能把硬币留在身体里。

  如此三次以后,她满脸大汗,全身抽搐,气都喘不匀了。

  阿青关掉电源,再次把硬币塞进去,阿贞的下身象僵住了一样不知如何用力
了,硬币马上就掉了出来。

  她急的大喊:「不……再来一次……我会……」

  就这样,他们反覆折磨了她几十次,到吃晚饭的时候,她居然能够把硬币在
自己阴道里面保持五分钟了。

  阿贞被放下来的时候,已经不会走路,我几乎是抱着她回的房间。那天晚上
她接客的时候显得特别卖力,客人也特别满意。

  第二天下午,阿青的手下又来了,还是这个办法,又折腾了她一下午,她最
后终于能把硬币牢牢地夹在身体里面了。

  谁知第三天他们又换了一枚更小的硬币来调教她,害的她又是两天痛苦万分
的挣扎。最后经过十天的残酷调教,她竟然能够在自己的阴道内夹住如何一种硬
币。

  可她刚松了一口气,阿青在第十一天的早上又把她留了下来,他拿出一根铅
笔粗细的铁棒,要她用阴道夹住。

  那东西沉甸甸的,表面镀了一层亮闪闪的铬,又滑又重,用阴道夹住几乎不
可想像,阿贞一见恐惧的浑身发抖。但她知道她必须作到,否则他们会有许多办
法让她就范。

  她不敢拒绝,只是央求他给自己三天时间。

  阿青摇摇头说:「不行,只有一天!」

  阿贞脸憋的通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知道再求也没有用,只好点头答应下
来。

  她接过铁棒,回到房间,双手还被铐着,跪在地上不停地练起来。看着她可
怜的样子,我真心疼死了,可没有任何办法救她。

  到了晚上去接客之前,她竟真的练成了,甚至下身一边在不停地向外流着粘
液,她还能将铁棒牢牢地夹在阴道中不掉。我和她一样如释重负。

  第二天一早,她拿着铁棒向阿青交差,阿青并不看她夹铁棒,只是让她跪在
地上,用手指插入她的阴道,结果刚一触到红嫩的肉壁,淫水就「呼…」地流出
来了,甚至拨弄两下阴唇,她的下身也会不由自主地流水。

  他们用电击女人身体最柔嫩敏感部位的残忍手段,使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姑娘
产生了生理条件反射。

  阿青随后让一个手下把肉棒插入阿贞的下身,不让他动,只让阿贞象夹铁棒
一样用劲,结果十几分钟后他竟在阿贞身体里泄了精,阿贞也累的气喘吁吁、满
头大汗。

  从此,阿贞的这一手「绝活」一传十,十传百,成了她的保留节目。

  有些上了岁数、精力不济的富翁竟专门找上门来,特意把阿贞绑的象粽子一
样,然后把软塌塌的阳具塞进她的阴道,老僧入定般的纹丝不动,硬让阿贞全靠
下身肌肉的力量把他们的肉棒挤的硬挺起来,再揉的他们的肉棒快活地出精。

  阿贞可真是个苦命的姑娘,来到水晶宫不到一个月就挑起了大梁,点名要她
的嫖客越来越多,每天晚上在黑龙洞接的客一半以上要她伺候,每天都弄的精疲
力竭。

  老板可是乐的直不起腰来,发现她是一个聚宝盆,可他并不满足,还在一步
步地把阿贞推入更加黑暗的深渊。

  十一月的一天夜里,我们伺候一夥台湾人已经接近尾声,两个老家伙把被捆
的结结实实的阿贞放在枱子上,翻开她的阴唇,慢条斯理地给她清理已被五个男
人插入过,因而灌满了精液的阴道;我捧着一个中年人的肉棒,给他舔净残留的
浆液,其他两个姑娘也在帮客人作最后的清理。

  这时,老板带着阿青进来了,我们看见他都是一阵紧张,因为他极少在我们
接客的时间来这里。老板跟客人中一个五十多岁的秃头寒暄了两句,阿青过去把
阿贞从枱子上拖下来,让她跪在老板脚下。

  老板摸着阿贞细嫩的脸蛋说:「詹妮现在可是大热门啊,王老板是台湾业界
炙手可热的大佬,大老远跑到曼谷只想请你给他打一次飞机!」

  阿贞抬起秀气的脸,疑惑地看着老板,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打飞机」这种说
法,不知是什么意思。

  老板哈哈一笑说:「打飞机就是用你的小手帮王老板开炮啦!」

  阿贞的脸「腾」地红了,头深深地低了下去,眼泪「叭嗒叭嗒」地掉下来。

  我完全懂得她的心,尽管我们在这里是男人随意摆弄的玩物,但是无论是奸
淫、口交还是捆绑,我们始终都是被动的,心理上可以拿「迫不得已」来安慰自
己。

  要用手帮男人出精,看似简单无奇,男人的肉棒甚至没有进入女人的身体,
但女人必须完全主动,须要抛却一切廉耻之心,所以虽然偶而也有客人要求这样
作的,但我们总是千方百计地敷衍过去,宁肯让他奸淫,那种心灵的折辱是难以
忍受的。

  但现在阿贞却被逼到了死角,阿青已经解开了捆住她的绳子,将她的双手铐
在前面,垂在腹部,已经收拾的差不多的嫖客们都围了过来,要看这最后一幕高
潮。

  我这时才想起来,这个王老板这大半夜的时间几乎什么也没干,就在那里盯
着阿贞被人玩弄,原来他一直在等着这最后的一刻,看来老板是早有预谋的,他
要用这个办法消磨阿贞最后的廉耻心,使她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娼妓。

  阿贞光裸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她的心里一定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她非常清
楚,老板的话是不能拒绝的。她只要有半点犹豫的表示,他们会让她吃十倍百倍
的苦,然后还得去作他们当初让她作的事。

  她泪流满面地抬起头来,膝行到王老板岔开的腿前,伸出带着闪亮的手铐的
双手,颤抖着解开了王老板宽大的睡袍的带子。

  睡袍里面,王老板的阳具像一条睡熟的肉虫,软塌塌地趴在两腿之间,阿贞
伸出纤细柔嫩的小手轻轻地捧起它,小心翼翼地不让冰凉的手铐碰到王老板的大
腿。两只白嫩嫩的小手的十根纤纤玉指颤巍巍地握住了有些发黑的肉棒,温柔地
套弄起来。

  王老板舒服地仰起脸,闭上眼,享受这销魂的一刻,周围所有的人都聚精会
神地看着阿贞的动作,看着她不到两个月就突飞猛进地高耸起来的乳房随着套弄
的动作上下翻飞。

  阿贞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肉棒也在慢慢地膨胀,可她的眼睛始终望
着旁边的地下,不敢看自己手里的肉棒。

  王老板忽然睁开了眼睛,盯着阿贞的脸说:「小姑娘,你在看什么呀?」

  阿贞不得不把目光移到自己的手上,脸一下就红到了脖颈,原来她手里的肉
棒已经粗的象根擀面杖了。她不敢再把目光移开,绯红着脸盯着手里的肉棒不停
地套弄。

  王老板开始快活地哼哼起来,肉棒胀的像要爆炸,硬的象根铁棒,墨绿色的
血管象粗大的蚯蚓弯弯曲曲地趴在肉棒的表面。可阿贞套弄了半小时,已经气喘
吁吁、汗流浃背了,他就是不出精,还阴笑着注视着姑娘胀红的脸,看来他确实
是个猎艳老手。

  阿贞意识到有麻烦了,含着眼泪乞求地看着王老板,希望他放过自己。谁知
这老家伙是不是跟老板串通一气,竟然眼睛一闭、身子一仰,自顾快活地哼哼去
了。

  阿贞的脸开始由红转白,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她明白,今天这一关是非过
不可的。她心一横一咬牙,俯下了身子,张开樱桃小口去舔他的阴囊,王老板身
上明显地一震,呻吟声高了起来。

  阿贞舔了几口,乾脆把他的两个蛋蛋含入口中,一面套弄肉棒,一面把蛋蛋
吮的「吱吱」作响。肉棒明显地开始有了反应,轻轻跳动起来,龟头上的马眼也
一张一合的。

  阿贞见状腾出嘴来,伸出粉红色的香舌在他紫红的龟头表面舔了几个来回,
见开始有液体渗出,再重新埋下头,含住蛋蛋卖力地舔吮,同时手上套弄的也越
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了。

  终于,肉棒猛地一跳,一股浓厚淫腥的白色浆液「呼」地冲出肉棒,喷到阿
贞的脸上、胸口,挂满了她的鼻子、嘴唇和乳房。

  王老板长长地出了口气,大叫:「好,太好了!」

  阿贞深深地叹了口气,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

  从那以后阿贞真的变了,很少再掉眼泪,所有男人折磨女人的办法,什么肛
交口交、灌肠浇蜡、双管齐下、三人同行都在她身上试过了,她不再反抗,不再
拒绝,我明白,她已经完全懂得了我对她说的「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这句话里
包含着多么残酷的现实,她的心死了。

  进入十二月以后,妓院的旺季到了,特别是日本的嫖客明显增加,好像他们
在忙碌一年之后都要跑到这个号称「男人天堂」的国家来发泄一番。

  月初的一个晚上,一夥日本人包了黑龙洞整夜,他们一共有十二个人,都是
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他们玩弄的重点当然还是阿贞。

  当阿贞被他们绑的结结实实,两腿大开、阴门大敞地躺在枱子上的时候,一
个三十多岁的日本人翻弄着她的阴唇,抓弄着她油黑茂密的耻毛和他的同伴兴高
采烈地议论着什么。

  议论了一会儿,他们把领班叫了进来,比比划划说了半天。阿贞被绳捆索绑
躺在枱子上,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他们跟领班说了半天,领班面有难色地出去叫来了阿青,他们跟阿青一说,
他爽快地点头,我预感到他们又要出什么新花样来折磨阿贞了。

  阿青走后,几个日本人开始用清水冲洗阿贞的阴部,阿贞不知怎么回事,脸
上露出担心的神色。一会儿有人送来两样东西,我一看,是男人用的剃须刀和剃
须膏,我突然明白了,天啊,他们要剃掉阿贞的耻毛。

  阿贞也明白是怎么回事,眼中露出恐惧的目光,拚命想挪动被捆住的身体,
但她被捆的连一个指头也动不了,只能绝望地看着日本人的动作,嘴里喃喃地低
声叫着:「不……不要给我……不要啊……」

  那可怜的样子,就像一只被捆在案子上待宰的小白羊。

  日本人嘻嘻哈哈地开始操作,白色的泡沫很快涂满了她的下身,她两腿之间
像一下长满了棉花,什么也看不见了。

  那个三十多岁的日本人拿起了剃须刀,阿贞紧张的浑身发抖,两个日本人按
住她赤裸的身子,闪着寒光的剃须刀开始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滑行。锋利的刀锋划
过皮肤发出「嚓嚓」的响声,刀锋过处,小山一样堆满阿贞下身的剃须膏被拉出
一条长廊,所到之处,已是寸草不生。

  阿贞开始哀哀地呻吟起来,长长的睫毛上再次挂上了泪珠。剃刀一刀一刀刮
下去,剃须膏迅速地在减少,原先布满阿贞下腹和阴部的浓黑耻毛也都随之不见
了。

  阿贞的呻吟也开始变的迷茫,痛苦和羞辱当中竟带出了一丝兴奋和满足。

  打扫乾净所有的剃须膏后,那个日本人又按住阿贞的菊门,小心翼翼地刮净
周围的残毛,就像在修饰什么贵重的艺术品。最后,他拨开阴唇,将残存在角落
的一些细碎毛发也都剃的乾乾净净,甚至连阴唇上他都来回刮了两下。

  刮完之后他松了手,一个年轻人拿来了一条湿毛巾认真地将她的下身擦了一
遍。

  完毕之后,所有的嫖客都围在枱子四周欣赏他们的杰作:雪亮的灯光下,被
粗糙的绳索紧紧捆绑的肉体发出迷人的光泽,雪白的屁股光滑细润,寸草不生,
紫黑色的菊门和紫红色的阴唇像两朵夺目的小花绽开在起伏不平的肉原之上。

  日本人得意极了,拿起相机辟辟啪啪拍了起来,阿贞却极力把脸扭向一边无
声地哭了。

  看着这光滑的肉体,我不由想起了大姐、林洁被生生拔光了耻毛的下身和小
吴第一次被剥光衣服时还未发育成熟、光秃秃的阴部。

  拍完照后,他们顺序脱下自己的衣服,挺着早已硬挺的肉棒插入了阿贞的身
体。

  那天夜里,这群日本人干的特别起劲,阿贞的叫声也特别凄厉。

  那以后好几天,阿贞的脸色都很不好,甚至羞于让客人看她的下身。

  大约三、四天后,我偶然发泄阿贞走路的姿势很不自在,就悄悄问她:「阿
贞,你怎么了?」

  她脸红红地对我说:「袁姐,下边毛扎扎的走起路来难受死了。」

  我这才想起,大姐和林洁的耻毛都是被连根拔掉的,因此至死都再没有长出
来,而阿贞的阴毛是被刀刮掉的,肯定会重新长出来,而且长到半长不短的时候
硬扎扎的不像原先的那样柔软,走路肯定不自在,哎,这个可怜的阿贞!

  谁知整整一周之后,当阿贞的耻毛刚刚长齐,又来了一拨日本人,来了就要
先剃阿贞的耻毛,而且说是事先就预定好的。

  我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老板竟拿这个作了卖点,每周固定的时间给阿贞剃耻
毛,这一场的价格比平常高一倍,竟然响应者如潮,预定到了三个月以后。

  圣诞之夜,我们也是这样度过的,听着剃刀在阿贞下身刮过发出的「嚓嚓」
声,我不由得深深为她悲哀。

  可更悲哀的是,我竟听见一个衣冠楚楚的日本人指着任人玩弄的阿贞向老板
询问:「如果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再玩要花多少钱?」

  那神情彷佛是在问洗一件衣服要多少钱一样随便。

  他的问话阿贞也听见了,她只是悄悄流泪,再也没有反抗,再也没有乞求,
因为她知道所有这些都没有用。

  只要客人肯出钱,他们愿意把她的肚子搞大,老板就会让他们把她的肚子搞
大,她就必须大着肚子供他们玩弄。被紧紧捆绑在枱子上的阿贞活脱脱就是一只
任人摆弄的羔羊。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阿贞已经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水晶宫也因为有了她而再
次在曼谷的风月场中独占鳌头。

  一九八○年的元旦,老板忽然来到我的房间对我说:「安妮,从今天起,你
可以停止接客了。」

  我一听,心跳顿时加速,眼泪马上就流下来了,整整三十个年头啊,我从一
个鲜花般的少女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作男人性奴、性玩偶的生涯终于到头了,那
时我已经快四十八岁了。

  第二天一早我去找老板,我想马上离开水晶宫,这是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老板沉吟了一下说:「你不能走,你在这里还是个黑人,警察随时可以抓你
走,你先在这里帮帮工,我找机会给你办好身份再说。而且,你身体这么弱,住
在这里也有个照应。」

  是啊,我是被卖到泰国来的,人不算人,鬼不算鬼,我有自己的祖国,但我
回不去。

  见我眼圈红了,老板赶紧说:「你就留在这里,以后大家就叫你安婶。」

  我想了想,也实在放心不下阿贞,就答应留了下来,主要是照顾阿贞。

  又过了几年,也许是那三十年身体亏的太厉害,也许是他们给我用的药的作
用,我老的很快,好像一下就七十岁了。

  我走路都困难了,别说干活,于是就辞了工,住在水晶宫后面老板提供的房
子里。

  我知道我早就不该继续活在这世上,十八岁的时候想死没死成,后来就不能
死了,因为我还有一笔债没还清,还清了这笔债我就能去见肖大姐、林洁、施婕
和小吴了。


                                尾 声
  
  小袁那天整整讲了一个通霄,中间我们只在房间里草草地吃了一点儿东西充
饥。

  她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平静的口气令我吃惊。第二天早上十点多,她讲完
了最后一个字,也像用完了最后一丝力气。

  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她疲惫地说该走了,我提出送她回去,她凄然地
摇摇头,让我打电话把旧货店老板叫来,接她走了。

  我的心脏感到了一份难以承受的沉重,马上打电话给导游,告诉他我身体不
支,需要马上回国。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广州。

  大约一个月后,我从长沙打电话给旧货店老板,询问小袁的情况,他哽咽地
告诉我,安妮在见过我的当天夜里就心脏病突发,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的时候已
经去世了,算来正是我从曼谷机场起飞的时间。

  一个曾经年轻美丽、众人瞩目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她曾经苦苦撑持四十多
年,好像就是为了等候我的出现,等候将她身上负载的另外四个同样曾经年轻美
丽的生命最后所经历的惨烈和屈辱昭告肯定无法将她们彻底忘怀的家人和战友。

  她以残破之躯不辱使命,她平静地走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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