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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色城2011暑期盛事·同人改编与续写创作大比拼】(全集) 作者:sis001原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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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号作品:



             动漫美少女冒险记


类型:B
作者:廉访使
2012年01月28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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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号作品:



             神兵玄奇之铁心失身


类型:B
作者:q381503309
2012年01月28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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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些色情小说,小弟笔法粗糙文学水平有限!此文权当练笔!不管合不
合理!请大家多提意见!这是一篇同人文!改的是神兵玄奇!第一集71卷铁心
被下了情花降的故事!没看过的,百度一搜自己看!

  说实话写小说真累啊!不像发电影什么的,就是几分钟操作。之后就是电脑
的事了!而且我们又不像起点那些大婶!我们这样的又没有工钱,纯粹就是一爱
好!所以写得不好请大家谅解!嗯!小说中我因为不会写肉系,憋了半天没憋出
来,只好抄袭一下了!

  孔乙己说过窃书不算偷!还好不多希望各位看官别介意啊!

  正文内容……
***********************************

  话说铁心与问天分开,回到苗族安排的居所!

  经过一天劳碌,铁心身心俱疲,正准备更衣沐浴!却闻到一股幽香!

  「这里便室幽香,芬芳扑鼻,令人心旷神怡啊!」

  铁心哪里知道,花香并非来自自然。

  原来此时窗外古柔正手持情花,运用内力逼出花香!好事铁心意乱情迷!原
来古柔虽不懂情花施咒之法,但是花香亦有激发情花降的效用!

  古柔为何如此迫不及待?却是因为明天铁心问天将告辞而去!古柔自感机不
可失!

  「只要撩起她的爱欲,意乱情迷,本少爷亦可大快朵颐!」古柔此时正想入
非非!

  不久之后,铁心果然变得痴迷如醉,眼波流转,心猿意马,春心荡漾,一副
「饥渴」的需索模样,令人想入非非……

  「啊……心头热如火烧,全新不自在……」

  七情六欲一下子涌上心头,铁心已无暇思虑自己因何有异!

  欲潮泛滥,铁心搔首弄姿,幻想与问天何患得快慰情景,如虚已实,旋旎缠
绵。

  「啊……天哥……我……我乐死了……」铁心一边幻想和问天欢好的情景,
一边退去衣服。同时,双手不断的在自己身上抚摸!

  窗外,古柔看的心痒难熬!

  「打铁趁热,等我来个生米成炊,看问天到时奈我何?」再也忍不住!古柔
翻窗而过!

  「你……」铁心理智错乱,神魂颠倒,竟对古柔的出现毫无惊奇之意。在她
眼中,面前的不是古柔,而是心上人问天……

  「天哥,真的是你……快抱紧我。」说着竟已投怀送抱!

  古柔虽得佳人投怀,却不甚高兴!因为没有得到火凤凰施法,铁心却是有欲
无情,古柔只能当个替身!

  话虽如此,古柔却也老实不客气,上下其手,肆意抚摸铁心娇躯!口里也不
闲着如狼似虎,火热激吻,饱尝贴心香泽。不愧是花场老手!

  然而截然不同的感觉,令铁心刹那间恢复理智,或是女性的微妙直觉所致,
潜意识产生抗拒。这一惊非同小可,贴心目光慌乱,额上花点印记淡化。

  「啊,为何是你?」铁心顿觉无比厌恶,不由分说撞开古柔。

  然而,情花毒令人反映迟钝,功力锐减过半。铁心浑身酥软乏力,就要颓然
倒下。古柔大惊,连忙抱住铁心,同时怕她挣扎呼救,引来问天点了铁心麻穴!

  「这事绝不能让问天知道,不然会杀了我的!」这是古柔第一个反应!该怎
么办?而且到嘴的肉不吃,也不是古大少爷的风格!

  「不管了,先把铁心上了再说!等到生米煮成熟饭还怕她跑了?至于问天本
就中了娘的金蚕王。等娘施咒让铁心爱上我,到时候是杀是剐还不是我说算?」
打定主意,古柔又把注意力转到了铁心身上!

  只见铁心怒目相视咬牙切齿的看着他,那情形要不是穴道被点,早就上来将
他一剑杀了!

  「这样可不行,玩起来没意思,不如将她带到情花园,也好大干一场!」

  想到这里,便将铁心带到了一个花园。这个里面充斥着浓郁的花香!正是情
花谷!里面种满了情花!这里可以使铁心身上的情花降的效果发挥到最大化。穴
道被点,在加上古柔可是情场老手,那手段可不是问天能比的。更何况刚才的铁
心,被火凤凰下了情花降已经欲乱情迷,只把古柔当成了问天。被爱郎一吻更是
浑身发软!

  古柔更是老实不客气,时而舌头在铁心嘴内打转,时而用嘴猛吸。双手更是
不客气,在铁心胸前和屁股上猛揉!更另铁心欲火焚身,要是眼前之人真是问天
早就自动投怀送抱了!

  「铁心姑娘,我见你寂寞难耐才来安慰你,你怎么恩将仇报呢?」古柔一边
说着一边不断上下其手!

  铁心本来穴道被点,又加上情花催情已经迷了心智,听他这么说,却是清醒
了过来,这下更是羞愤欲死,恨不能咬舌自尽!

  古柔却是不放过她,将她横抱着放到床上。抓住铁心肚兜和裹裤用力一撕,
把铁心最后的一点掩体衣物去处!只见铁心失去肚兜的束缚,一瞬间两只玉兔弹
出,胸前白嫩的乳房浑圆丰润,诱人的玉乳散发阵阵乳香,中间的一条深沟清晰
可见,双峰傲人丰满却极为坚挺,看上去十分有弹性,乳头和乳晕呈现诱人的粉
红色,令人有想立刻扑上去揉捏的衝动。

  下身更是完美,修长的双腿,由于练武,笔直结实,动人的曲线散发着无尽
的活力,细细的脚腕连接着一双娇小的玉足和纤细的小腿,结实圆滑的大腿向上
就是丰满高跷的美臀了,而在双腿之间正是女人神秘的三角地,那里覆盖着细细
的毛发,诱惑人去探索。

  古柔分开铁心的双腿,那道迷人神秘的肉缝就展现在他的眼前了,两片小巧
红润的阴唇微微敞开些缝隙,里面就是那令人窒息的少女小穴。用手分开那诱人
的阴唇,粉嫩的少女肉穴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令他激动的发出一闷哼,手指轻
柔的在阴唇上抚弄,挑逗着她的阴蒂,另一个手指已探入她的小穴,轻柔的抽动
着。

  铁心开苞没有几日,正是情欲高涨的日子,那里受得了这个阵仗?被古柔揉
的小穴淫水直冒,小嘴微张,「啊……啊啊……啊啊!」,竟然被古柔刺激的达
到了高潮!铁心双腿绷得笔直,白色的液体从小穴接连喷出!

  「这可不能浪费!」说着古柔一边大口的吮吸着铁心高潮泄身的淫水,一边
道:「这么快就泄身了,一定是问天那小子,满足不了你。唉,简直是浪费啊。
哼哼哼,从今以后我要好好的教教你,什么叫欲仙欲死!」

  古柔暗自决定,一定要征服铁心,让她成为自己的玩物,然后当着问天的面
玩弄。想到这里看看此时的欲仙欲死的铁心,也不怕她反抗将她穴道偷偷解了。
古大少爷什么时候玩过「死尸」啊!再说此时问天正在梦里,与铁心缠绵呢!却
不知古柔正要给他,带上一顶绿帽子!

  却说铁心被古柔,用手指搞到了高潮!正感到下身传来一阵阵快感,浑身轻
飘飘的,春潮泛滥欲仙欲死。忽然闻到一股骚味,鼻孔也不知被什么东西刺到,
感到痒痒的!嘴唇上也有一火热的肉棒,在不停的猛擦!

  睁开眼一看,頓时感到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原来古柔正一边抱着铁心的屁股
猛亲,一边挺着鸡巴在铁心脸上擦来擦去!

  「你,怎么敢……」话没说玩,被古柔将早就坚硬如铁的鸡巴插进了嘴里!

  铁心大怒,她连问天的鸡巴都没含过呢!她用力一咬就要让古柔断死绝孙!
可她忘了她身中情花毒,刚才又刚刚达到高潮,浑身发软,就是想咬舌自尽都不
能,何况古柔有金蚕护体的鸡巴?

  铁心这一咬,不仅没对古柔造成一点伤势,反而让他爽到了极点!

  古柔深吸一口气,下身一挺,就把铁心的口当成了小穴,做起了活塞运动!
同时手也不停的在铁心阴蒂上揉着!舌头更是不闲着,时而在小穴内乱翻,时而
添一下肛门!直把铁心搞得淫水直流无力反抗!

  眼看铁心无力反抗,古柔心想差不多该干「正事」了。想着就把鸡巴从铁心
嘴里抽了出来,一转身把铁心的腿折到了胸前,压在了铁心的乳房上,使得她无
法反抗。同时坚硬的鸡巴不断的摩擦这铁心的阴唇。龟头在铁心充血肿涨的阴蒂
上用力摩擦拍打。每一次摩擦都让铁心的腹部触电似地用力收缩一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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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不好意思,先到这里看看效果!如果好的话后面肯定有!要是不好说明
咱不是这块料,就不继续献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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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号作品:



            大蛇无双2之女娲的失算


类型:B
作者:bigduck2
2012年01月31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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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游戏《无双大蛇2·魔王再临》改编。

     ***    ***    ***    ***

               前言

  小弟之前只是阅读H文,从来没有写过。这次操刀这篇大蛇无双的女娲,只
因自己在2年前就玩了这款游戏,一直对无双中女娲神往,冷傲的女王范啊。满
心的期待着哪位大大能描写一下她的H文,可惜的是一直都没有谁写过很细致的
文,有一篇女娲无惨也注重的是虐,看了毫无感觉。

  小弟这段时间心血来潮,便想自己写上一篇。第一次写,难免文笔粗糙,用
词不准,而且词汇贫乏。当中可能还会有文风混乱的情况,希望各位看官不要以
文区作者大大们的高要求来看了。

  此文可能在各位看来淡色,希望不要太计较。另外,我对古人的语言着实没
研究,于是难免有穿越性的台词。女娲称自己为哀家,曹操一会称自己孤,一会
称自己寡人。大家看着就好。
***********************************


                (一)

  战火纷乱,随着魔王远吕智的倒下,一切又归于平静。

  刚刚还纷纷扰扰的喊杀声,再一切都结束后也寂静了下来,众人围在了远吕
智的尸体旁。

  「他不会再复活吧。」光头的典韦摸着脑袋:「呵呵,女娲会想办法的。」
手拿倚天剑,目光威严的人说道。他就是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拥有霸王之称的魏国
君主曹操,话毕,他意味深长的看着一个盘着一头白发,发末确实淡淡的翠绿,
浑身肌肤雪白如玉的女性。

  但见她头着天神的头冠,披着碧绿的披风,露出的香肩,让人想有俯拍的冲
动,傲然的双峰前是白色的内衣,一道深深勾线让人的目光想有往里一探深究的
欲望,而胸部以下都是裸露在外的,修细的小腰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受,手着
白色的手套,上有太极八卦的符号,手握一把细长的血红细剑,剑柄处犹如凤凰
展翅的造型凸显她的非凡。

  腰下是白色的短裙,只包住了自己浑圆的臀部,丝质般珠帘的金色裙摆随着
熙熙的小风摆动,配合白色短裙居然是白色太极的长裤,但长裤并未包裹全部的
玉腿,露出的大腿根部是贴着肌肤的薄薄的黑色丝袜,不知长裤里的风景是否也
是如此。

  修长的脸,金色的瞳,散发出一种不可靠近的威严但又让人无比想靠近的气
质,她入雪一样的的肌肤配合缕缕雪白的头发,仿佛来自天宫深处极寒的地方。
哦,不,她就是来自仙界天攻的天神,女娲。

  「哈哈,袁本初已备好了酒宴,庆祝这胜利,诸公都来吧。」袁绍招呼着大
家,众人陆续的散去了。典韦极想去饮酒,又不敢擅自离去。曹操向典韦使了个
眼色,典韦也退去了,留下的是这次战斗的主指挥官信长,曹操和女娲三人了。

  为何远吕智已经倒下,我的心还是如此不安,还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吗?女娲
单膝蹲在远吕智的尸体旁,她抬头看了看信长和曹操,若有所思。

  「远吕智彻底倒下了,已经。」

  曹操:「但是,霸王和魔王还在,所以还是感到有点不安吧……哼哼……」

  「哈哈哈哈哈哈!」信长狂笑着,走向了酒宴的大帐。

  「女娲娘娘,等酒宴结束后请来主账大营,孤有要事相商。」说完,曹操也
离去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女娲不禁感叹道:「远吕智,你亲手创造的这个混沌
的世界,马上要变成他们……难道这也是你想看到的吗……」

  她运起仙力,先将远吕智尸体上黑色的煞气净化掉,然后将尸体传送回了仙
界。这就花费了差不多一个时辰。

  「魏国这边算是已经解决了,不知另一时空的伏羲和太公望那两边的战况如
何。」不知为何,女娲的心还是一直悬着担心丈夫那边的战事。

  酒宴差不多结束了吧,不知曹孟德还有何事要商议,无非是以后这天下的大
势吧。女娲这么想着,来到了曹操的主账大营。


                (二)

  「孤恭迎女娲娘娘。」

  「曹孟德就是曹孟德,嘴上说着恭迎我,却还是高高的站着背对着我,远吕
智倒下了,你比我刚到魏国的时候更狂了。也罢,哀家不与你计较这些,有何事
要商议?如果是关于之后的天下之事,哀家作为仙家也懒得来管,你与信长不过
是凡人之事,随你们怎样吧。」女娲冷冷的道。到此时,女娲还未发觉这曹操的
大帐中多了一张床。

  「呵呵呵呵呵。此事虽事关以后天下,但娘娘在这当中也是至关重要。」

  「哦?愿闻其详。」女娲在旁的座椅上坐了下来,不知为何,她轻抬右腿跷
起了平时自己从来不跷的二郎腿,只为平复突然而来的被黑色丝袜裹着的大腿根
部淡淡的细痒。

  「娘娘,这次和远吕智的大战,娘娘主攻的是正面平清盛大军。孤绕到其大
军后面并未受到太多的抵挡,便先行攻入了远吕智后部大营,在大营深处,发现
了远吕智还未来得及用的符咒,孤看了这些符咒,深知此中厉害,若远吕智最后
狗急跳墙,使用此符可撼天动地,扭转仙界时空。孤收了起来,这正打算献与娘
娘。」

  「哦……是……是吗。」女娲只觉得呼吸比平时急促了不少:「那还不交予
哀家。」

  「娘娘还未发现?它就在这大帐四周啊,呵呵呵呵呵……」说完,曹操低声
念起了咒语:「起!」

  「曹孟德,哀家……哀家知道你的霸主之心,就凭几道符咒,太小窥仙家了
吧……」女娲站起运起了仙力……

  「什么!这……这……」女娲发现自己的仙力在体内仿佛遇到了一个巨大的
屏障,根本无法涌出,全部聚在小腹处。而且自己万年来从未有过的凡人思春的
思想如果潮水一般的涌出,力量也仿佛被剥夺了一样,连手上的凤翼细剑都快拿
不住了,而左手的五彩神石打造的神盾也失去了神力,掉在了地上。

  「娘娘勿慌,这些符咒也并无撼天动地之效,呵呵呵呵……这符咒运起之时
阵内升起与外界相隔的结界,结界内会压制仙家的仙力,任何仙界神物都会失去
作用,而魔界之气大盛,并不断释放让仙家都难抗拒的麝香之气,供交配之用,
当仙家的男女动了这思凡之心,便可与之进行床底交合之事,当男人泄精,女人
高潮之时,他们身上的仙力便会从积压的体内全部流入与他们交配之人的身上。
呵呵呵呵呵……」

  「是……是这样……远吕智居然还有这一招……」女娲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
糊,下体大腿根部的酥痒愈来愈重,脑中不断闪现的是万年前,当大地崩裂,人
类几乎全部灭绝,只有自己和伏羲交合的情景……


                (三)

  「想用冰风暴?别妄想了,呵呵呵呵呵呵,本来远吕智他们是想把娘娘,伏
羲,太公望深诱入此阵,再和妲己分别采入娘娘的阴元和伏羲,太公望的阳精,
一鼓作气彻底的吸纳仙力,可惜啊,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到阵中的是区区凡人的
寡人,寡人看来是要享用天赐的礼物,娘娘,不要怪我,以后天下的战争还长着
呢,寡人才不想与信长平分这混沌之世,孤要与天齐!」曹操见女娲已经站都难
以直身了,走了下去。

  「曹孟德,哀家……哀家低估了你的野心……啊。啊……」女娲金色的瞳渐
渐模糊了起来,呼吸只剩了大口大口的出气,曹操靠近自己,直觉得男人的阳刚
之气也让自己不断的神往。

  「娘娘,在仙界无法知道这凡间男女的奇妙,今夜,孤就行行好,解了娘娘
这万年的心结吧。」曹操单手搂住了女娲的芊芊细腰,在女娲耳边轻轻的说道。
说完便在耳根小吹了一口气。

  「啊……」女娲只觉得身体软了下去,再也使不得半分的气力,软瘫在曹操
的怀中。胸部不停的高低起伏着。

  曹操一笑,便亲向了女娲雪白,但红潮四起的脸蛋:「娘娘的脸真嫩,仙界
真是个美妙的地方,娘娘万年还如十五,六岁的童女的脸蛋。等孤和娘娘欢好之
后一定要去看看,哈哈哈哈。」

  这时,曹操见女娲美丽的双瞳愤恨的看着自己。便又吻向女娲的美目……然
后是女娲的薄唇。女娲只觉得一根灵巧的舌头拼命的想撬动自己的上下嘴唇,深
入,加入这浓郁的香气,让自己逐渐的迷乱……难道……难道今夜之前的不安,
不是丈夫和太公望那边的战事,而是自己的劫数?

  曹操的嘴贴着女娲的唇,见女娲不肯张开小嘴,右手轻轻的从小腹移到女娲
的大腿根部,向上使出五分力气一抓……

  「啊……」

  女娲张开了自己的嘴,曹操的舌头顺势的划入,与女娲的灵香小舌纠缠在了
一起。并且右手不停的上下滑动,然后轻轻的扒开白色的短裙,顿时一惊:「娘
娘,仙人也是如此的放荡吗?居然上了战场连内裤都不穿,孤是小看你了。」

  听到曹操的调侃,女娲还来不及娇羞,只顾着张大着嘴出气,因为曹操的手
指已经伸入到女娲的玉穴外部,上下滑动,一种莫名的快感涌上眉头,曹操看着
如此佳人,心中神往再次吻了下去。女娲只觉得自己的小舌不自觉的与曹操不断
的纠缠着,双脚自然的开始踮起,双腿缩紧,渐渐的,根本站立不起,腿根部也
有暖暖的细流出来了。

  吻必,「呵呵呵呵呵,娘娘的唇好冷,但口中好热,这结界果真厉害,在此
当中,仙家身体的敏感程度会超万倍,娘娘的下身已经有了反应了。」

  曹操拿出了自己已经被打湿的右手在女娲眼前晃着,女娲满脸羞红,心里又
气又急,自己万年作为仙界之主来心如冰锁,虽说伏羲是自己的丈夫,但唯一的
一次也是为了人类繁衍,从那以后,二人便再无男女之事,遵守着仙家的规则,
那一次距离现在也太久了,现在的感觉对于女娲而言,是几乎没有过的。她没有
力气,象征的扭捏着,想挣脱曹操的怀抱。

  曹操哈哈一笑,坐在了一把椅子上,让女娲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双手亲亲的搓揉着女娲的胸部,时不时的亲吻着女娲的玉背和绿色的发尾。

  「娘娘的发,好香,娘娘的背,好美。」

  女娲也忍不住的发出嗯。嗯的细微呻吟,曹操的「胸部按摩」看来让她很受
用。突然只觉得胸前一凉,原来自己的那件外穿的内衣已经被曹操拨到了上面,
一对玉乳弹了出来,曹操双手更肆无忌惮的揉了起来。女娲脸越来越红润。

  曹操腾出左手,将女娲的脸扳了过来凝视着,女娲红着脸,不敢直视曹操的
眼睛,曹操知她不肯与自己亲吻,故技重施,右手再次移到女娲的裙里,只是这
次曹操的手已抠入穴中,并且找到了上部一颗红豆。挤……揉……摸……弹……

  「啊啊啊。」女娲再也忍不住了,曹操也乘势稳住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
的可爱舌尖,一陣淫邪地狂吻浪吮。

  女娲只觉得越来越迷离,头上的仙冠掉落在地上,披风也被曹操拨落,内衣
扔到了地上。接下来,裙子,手套,长裤,尖尖的高跟鞋。只留下了一双腿还被
黑色丝袜抱着,洁白如玉上半身和微微泛出丝许肉色的下半身形成鲜明的对比,
整个肌肤细嫩无比,吹弹可破,一双玉乳虽然不算巨大,但也是恰到好处,经过
了万年,还是坚挺无比。两个小蓓蕾粉红,乳晕也在微微闪光。

  而更让人惊叹的还是在两腿中间并无寻常女子的一缕黑色,而是和肌肤一样
的细白鲜嫩的一道小缝。就连扒光她的曹操也呆了好一阵才抱起了女娲走向了床
边。

  轻轻的将女娲放在了床上,曹操也慢慢的脱掉了自己的衣物,当他胯下的霸
王根显露出来时,连女娲都吃了一惊。

  好……好大,好粗……恐怕比起丈夫伏羲的还要大上一圈,女娲不禁呆了,
自己的下面万年没有被碰过,不知道如此一根庞然大物深入自己体内,自己会怎
样。想到此,女娲不禁小脸更红了。即将到来的事情,女娲心理是忐忑不安。

  曹操呵呵一笑:「娘娘在仙界,没有见过凡间如此巨大之物吧,寡人暗中服
用华佗的神药,此药可壮阳,但不是只有一时之用,一日一贴,长久服用,此物
便会越来越大,而且床上耐久时间越来越长,一会娘娘尝了个中滋味,以后便离
不开了。呵呵。」

  「无耻之徒,曹孟德,你就算今日得到了我的身体,我的仙力,他日伏羲,
太公望攻入大营,你必会遭天谴。」

  「他们?哈哈哈哈哈,娘娘,谁人不知你的仙力也只有伏羲可比,今日孤得
到了你所有的仙力,明日再诱他们入此法阵,自有对付他们的办法,而且,恐怕
到时候让他们进来的……可能是娘娘哦……哈哈哈哈……」

  「都说孤常年在马背征战,以为孤只是一介武夫,殊不知孤在床上可是温柔
备至,娘娘,孤要来了。」曹操说完便将头埋在了女娲身下,一根灵舌已经对着
小红豆上下拨弄,手指头也深入小穴前后的探索着。女娲还来不及说话,遍只能
微微的出气了,身体不断的左右游动。不一会,下身已经泛滥如潮了。

  曹操见女娲已经渐渐迷乱,慢慢的亲了上去,见一对玉乳上下起伏,心中荡
漾,一口含住一颗粉红蓓蕾,另一只手轻轻揉捏另一颗,口中轻吸,时不时还用
上下齿分别顶住,舌尖猛扫。女娲只觉得胸前痒,麻,还有一点小疼,几乎舒服
得不能言语,但神智还未完全迷糊。

  曹操玩了一阵,突然嘿嘿一笑,慢慢的亲向下方,突然停在芊芊细腰中间,
在女娲的小肚脐中间狠狠的吸了下去,舌尖狂舔,但见女娲玉体突然一阵微抖:
「啊啊。啊。啊啊……」下身喷出了体内的仙液。

  「哈哈哈哈。娘娘就是娘娘,仙人的身体敏感带果然不一般,孤就猜中了是
你身上这最小巧地方。好了,下面该进入正题了。」

  女娲实在是没想到,万年来第一次高潮居然在曹操还没进入之前就到来了,
从她瘫软在曹操怀里开始,她其实已经对今夜后面要发生的事情有了心理准备。
只是现在,用句战场上的俗话来说就是,还未上阵就已先丢盔弃甲,一种复杂而
又奇怪情愫涌了上来。

  夜……其实才刚入夜啊……


                (四)

  曹操此时已是坚硬无比,他舔了舔女娲喷射在床上的液体。

  「娘娘体内的仙液,甘甜啊,仙人就是不一样,娘娘,跟孤说说,这是什么
啊?」曹操将打湿的双手举起,女娲娇羞,嗔怒不已,一双美目怒视着曹操。

  「哈哈哈哈,娘娘,现在不说,一会孤让你说。让孤看看,哦,娘娘的玉穴
毕竟万年未经开垦,还少许微闭,无妨,孤有办法。」曹操边说边左手握着自己
的巨龙在女娲的穴口上下套弄,时而微微将龟头进入半寸,时而向女娲的小红豆
前用力挤压。

  「嗯,嗯,啊,啊。好痒,下面好空……嗯……不……不要弄了……」此时
女娲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双手时而抓住床单,时而又放开。

  曹操玩了一阵,移开阳物,看了看女娲的穴口,但见之前和肌肤一样雪白的
小穴此时也已微微泛出粉红,两片细小的小唇如小嘴一样一张一合,上面的小红
豆还在轻轻的抖动着,这是多么让人神往的一种景象啊。曹操看了一会,若有所
思,轻轻一笑,再次挑逗起来。

  「娘娘,看你下面,是要还是不要啊。」

  「嗯……要……不……不要。嗯。」

  「娘娘,第一次回答的是你所想,还是第二次啊……」下面上下挺立的速度
更快了,而女娲下面的小嘴也如上面的小嘴一样,张合的速度也更快了。曹操的
右手也没闲着,同时大力揉拧着女娲右胸上的蓓蕾。

  「啊……啊……啊……要……要!好空啊……要……」

  「哈哈哈。要什么啊?娘娘,不要害羞,说出来。」

  「曹孟德!我恨你!」女娲几乎就是带着哭腔……

  「要……要你的阳物,插进来!」

  「娘娘,在凡间,我们这个叫鸡巴。要说对名称,才有奖励。」

  ……

  这种要求,女娲不禁咬紧了双唇,最后的一点尊严,她还不想失去,可是阵
阵的浓香,加上不停的快感,让她越来越不能思考……

  「娘娘既然不肯回答,孤也不强人所难。」曹操突然停止了动作。

  「要大鸡吧插进来,求你了,别磨了……好空啊……我要啊……」此时的女
娲哪还有平日里冷艳,高贵的气场,她只是觉得下面要有东西,要有东西来填满
那空荡荡的心房。

  「答对了。(喵的,这里我差点就写成bingo。别笑。这嘿咻呢)」曹
操挺拔着阳物在女娲胯下往前一送。

  「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万年之后自己的第一次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的就进入了,女娲只觉得下身被填满了,这满足的感觉是万年之前都不曾体会到
的。而一滴冰冷的泪水也落了下来,终于,还是被曹操插入了。而随着曹操的插
入,女娲的心里突然一紧,仿佛迷离的心智反而回来了不少,自己……正被曹操
奸淫着。

  「啊……啊。娘娘,很紧的小穴。」曹操只觉得自己的阳根被包裹着,比一
般女性的要紧密,但是并不难抽送,反而更加温暖,这种感觉也是未有的,若不
是昔日曹操御女无数,恐怕进来那一下的感觉,自己就会先交代了。其实女娲作
为仙人,体内也并不是一直如此,而是今日仙力全被困在体内,让整个玉穴更加
充满了一种温暖,湿滑的气息。

  「啊。啊……好棒,虽然胸部不如宓儿,但是这小穴,啧啧……比浓姬更甚
啊!」

  宓儿……浓姬……女娲脑中闪过……

  「曹孟德,你……你。你还有没有伦理纲常。啊……啊……居然和自己的儿
媳妇……和战友的妻子都……你……是恶魔。嗯。嗯……」

  「嗯。嗯。伦理……嗯。纲常?」曹操下身加紧了抽动。

  「娘娘,你真是会开玩笑。嗯。嗯。万年前,你和伏羲是兄妹,你们两开辟
这个世界的时候可有讲过伦理纲常?」

  「啊啊啊啊……」女娲只觉得体内曹操的阳物仿佛又大了一圈,更长了,次
次都顶到自己的花心,自己就快丢盔卸甲了,而且这次高潮要来的先兆比上次可
强烈多了,刚刚只是体内潮水一般的喷射,而这次,她感觉得到,自己的阴元也
有松动崩裂的迹象,而自己的仙力也逐渐向自己快感的方向游动。

  「可笑,你们创造这人世本就是靠着违背伦理而来,现在却要求这凡间讲伦
理纲常,孤……啊。娘娘你的小穴又紧了……孤就是要这凡间天界都回到最初,
什么伦理,连神都不讲,孤要变天改世!要这天回到娘娘那时!」

  女娲在快感中惊呆了,曹孟德的霸王之路不止在这人世,可怕的人啊,我。
我真的低估了他。然而,阵阵袭来的快感和自己前后抖动的身躯,都在背叛着伏
羲,背叛自己本身的意愿。

  「哼哼……娘娘,不怕告诉你,不光宓儿,浓姬,阿市可也是寡人的胯下常
客,从救了他和浅井的那场战后、啊啊……浓姬可比宓儿还要骚好多,寡人只不
过小小诱惑,她可比我还要主动,那腿,比娘娘这细嫩的小腿可也不差分毫啊,
啊。啊。」

  曹操边说,边把女娲右腿抬了起来,亲吻起她的小脚和丝袜玉腿。然后把双
腿抬起,下身减慢了抽送,但次次都是深入深出。

  「嗯。嗯。嗯。好……好深……好……深……」女娲只觉得这样的方式,曹
操顶到的又是自己体内另一处领地,那里更敏感,更加让她难以忍受……而红晕
从自己的脸上慢慢没过肩部。雪白的劲部露出一点点的粉红,让人垂涎欲滴。

  「啊。啊……娘娘果然是仙人极品,寡人。寡人刚刚看你的玉穴就猜到你这
如冰似雪一般的肌肤肯定会随着高潮而变红。美,太美了……」

  女娲也是羞愧不已:「嗯……曹……曹孟德,休要言语轻薄于我……」

  「娘娘这腿配上这黑色丝质薄袜,寡人之前可是从来没看过,丝中透白,更
让寡人欲望高涨啊,这搭配千年万年都会让男人神往不已,(恭喜你又答对了。
曹操:咳……咳,作者你要我阳痿啊。关键时刻啊啊……注意情调,情调,别打
岔,这嘿咻呢)啊。啊。还说你不是故意勾引。骚妇!」

  女娲哪里听过这些淫言秽语,心中更是荡漾,而此时,曹操又放下了她的双
腿,将她的屁股高高的掰了起来,自己双手撑在床上,从上面对着女娲暴露的粉
穴直上直下的狠狠的抽送着。随着巨龙的出没,从美人玉润娇嫩的嫣红玉沟中,
泄出了一股白色的晶莹亮滑的玉女爱液,这温暖稠化的液体顺着女娲的股间向下
缓缓的流淌。

  「啊。啊……曹孟德……你……你杀了我吧,哦。哦……哦……」女娲只觉
得那根阳物进入到自己体内不曾到过的地方,又刺激又舒服,随着曹操越来越重
的在女娲温暖,紧凑的阴道内抽动,顶入,雪白的美人那天生娇小的花径内壁也
随着阵阵的痉挛伸缩,紧紧的包裹着不停出入的巨龙,间或的抽动仿佛又是给进
出的巨龙不停做着按摩,力道分毫不差的刺激着巨龙上暴起的根跟暗黑的经脉,
那又湿又紧的包围让曹操和女娲都逐渐迷离。

  而女娲不由自主地沉沦在这波涛汹涌肉欲快感中,自己呻吟声也越来越哀婉
悠扬,春意撩人。但见她星眸暗掩,秀眉轻皱,雪唇娇啼声声,好一副似难耐,
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而她这一声声的娇啼就犹如春药一般让曹操更
加亢奋,而她高举的双腿时而绷紧,时而又卷在曹操背后,仿佛舍不得曹操肉棒
的离去一般。

  曹操一边抽送,一边看着胯下的绝代佳人,昔日的女王,神一般不可接近,
现在在他身下含羞残喘,红潮也迈过了胸部,看着白里透红的胸部和女娲美目微
闭娇哼的样子,曹操差点没有把持住,差点松了精关。

  曹操停慢动作,将女娲的娇躯摆正,自己插入女娲的体内深深顶住,把女娲
的玉腿盘住自己的腰间,自己的双手也扶着女娲的小嫩腰,肉棒并不全根抽出,
而是加快了速度在女娲的花径内横冲直闯。

  「唔。唔……」女娲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玉体一阵阵无征兆的律动,她只
觉得自己的花芯被曹操巨大的龟头不停的触碰,而体内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的
「阴元」一阵阵难以抑制抽搐,酥麻至极的感觉迅速地蔓延到全身。

  女娲上半身也半躺起来,迷乱的用手抓住曹操猛攻时颤动的双腿,她十根芊
芊玉指痉挛似狠狠的掐入的抓紧他的腿部肌肉里,雪白灵动的小手与曹操黝黑的
健壮肌肤形成耀目的对比,而美貌动人的绝色尤物那一双修长优美,黑里透白的
娇滑玉腿更是不自觉的紧紧从后方夹住曹操的雄伟的臀部。

  在这迷乱的交合中,女娲只觉得体内的仙力不断的流失,自己的呻吟声也越
来越清晰,而抱着自己小腰的双手不知何时,一会在自己的胸前挤按自己的小蓓
蕾,一会揉着自己晃动的玉乳,一会继续轻抚细腰,一会抚摸自己的耳垂,无一
不是身上的敏感之处,更甚,女娲突然感动自己两腿当中的小红豆被一只手不停
的拨弄着,而花径深处死死的顶住一个庞然大物。

  「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来了,要来了!」女娲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
仙界的云端,身体随着轻风不停的飘啊飘,她想靠岸,她想停下来,头脑中开始
空白,抑或不管了,让自己继续飘吧。

  「娘娘,仙力,哈哈,这就是仙力的感觉吗。果然仙界的力量非同一般,娘
娘,如何?求求孤,孤让你痛快。」

  「你……曹……嗯。孟德。给我一个痛快吧,深点。求求你,再深一点。」
女娲已经顾不得自己阴元颤动,仙力流失了,她只想快点从这云之巅的迷宫中解
脱。

  「呵呵,娘娘太见外了吧,叫夫君,不然我可就不动了。」

  「夫……夫君!给我啊……给妾身一个痛快吧,夫君。我要啊!」女娲几乎
是哭喊着出来。

  「为夫这就来。」曹操说着调整了姿势,退出了肉棒,猛的再次进入。

  「啊啊啊!」女娲感到这次曹操的肉棒仿佛进入到自己的子宫深处,而马上
又出去,随即再次进入。这种猛烈的冲击不停的冲击着自己的脑神经,自己仿佛
就要晕厥过去。小腹不由自主随着曹操抽送上下深深的起伏,红晕盖过了肚脐,
整个雪白的美人却透露出难得的粉红。

  这是怎样的一副景象,月圆高挂的黑夜,而大帐中,结界里一对赤裸的男女
正狂热的交合着,女的倾国倾城,雪白透嫩,男的身强力壮,黝黑的肌肤透露出
坚实的肌肉,正卖力的耸动,而胯下的清丽动人的绝色尤物狂热地蠕动着赤裸的
胴体抵死逢迎,娇面晕红地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

  女娲身心都在一波比一波的汹涌欲海中不断向上攀升,她真怕在那不知名的
爱欲巅峰中窒息而死,此时,她感觉自己只是一个凡人,而片刻之后,她真的就
会是一个凡人。

  「啊。啊。啊。啊。啊。哎……哎。轻一点……轻点……好深……好深……
太……舒……舒服。轻一点……」这时,曹操又再次俯身吻向女娲那狂喘的柔美
香唇,但见玉人本能地羞涩地雪齿微闭,不让他得逞,但最终还是羞答答,娇怯
怯的轻分玉齿,丁香暗吐,他的舌头火热地卷住那欲拒还迎的玉人香舌,品尝她
的甘泉。

  此时曹操也是箭在弦上,加上女娲天生紧窄的花径紧紧夹住他的庞然大物随
着抽动不断收缩,痉挛。终于,曹操猛吸一口气,用尽全力将自己已经膨胀得不
能再膨胀的阳根插往女娲那玄奥深处……

  「啊啊。啊……」女娲一声狂啼,黛眉轻皱,两滴晶莹的泪珠从金色的美瞳
中夺眶而出!这是满足的泪水是女神达到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最好证明。
玉人的整个身体随着高潮的到来,从雪白整个变成了淡红,万年了,这是女娲的
第一次,也是她意想不到的第一次。

  女娲体内的阴元四分五裂的散去,仙力不断的透过曹操的阳根,流入曹操的
身体。而曹操的巨龙被一股大浪包围后,也喷射出自己的琼浆玉液。

  「这就是仙!这就是力量!寡人可与日月齐辉了。哈哈哈哈……」

  远方,另一个时空,伏羲在夜里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仙家从未有过的大汗瀑
布般的湿了全身。

  「女娲,太公望……你们……莫非出了什么大事。」

  第三时空,一个金发的青年在树下望着不断变化的月色眉头紧锁:「伏羲,
女娲,你们该不会败给了远吕智吧?」

  小尾声:谁都不曾发现,在伏羲身边熟睡的美人,长长的眼眸,粉红的瓜子
脸蛋吹弹可破,白嫩无双,而脸颊处却是淡淡的红晕。一头乌黑的短发,两根小
辫正刚好在肩部,正是吴国二君主孙策的夫人-大乔!而在单膝跪在少年身下不
停前后耸动的佳人,一头长发,似凤凰腾飞的头冠让她英气勃发,被战甲紧紧的
包裹却难掩傲人的身材,正是卧龙之妻——月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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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不知道该不该加这个,小弟也不知道,暂时就先到这里完结。小弟文笔
拙劣,此后的肉戏说实话并不知该如何描写,而且主要想写的还是女娲,对其他
人物无感,对女娲之后的调教可能也并没有大家期盼的重口味,最多可能也就是
菊花吧。这篇女娲可能布并不如意,大家权当手枪文看吧。

  写完这篇也算是了解了自己长久以来心里的一个结。众位看官多包涵。本来
计划写这篇大蛇无双Z就是万字左右的短篇,剩余对女娲的调教小弟心里也有些
场景和桥段,但由于自身的时间以下的文章可能是不定时更了,希望有爱好无双
系列的同好支持。我也算抛砖引玉,希望能引出更好的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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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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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很多看官都没有玩过这游戏,我就简单介绍一下故事背景和出场人物。
另外还有人物一些游戏美图,让大家有点直观映像。

  魔王远吕智为了调整人世间的至强者,和妲己一起运用自己魔力扭转时空,
将日本战国时期和中国三国时期扭转在了一起,并且,强大的魔界军团抓住了刘
备,曹操,孙权,将三人分别囚禁于三个时空中。自己则分成了三个分身,每个
都是本体,魔力至强。

  其余众将也混乱的分到了三个时空,为了打倒远吕智,摒弃了昔日的前嫌,
在不同的时空汇聚在一起,分别救出了三人。

  仙界对此时也大为震动,大神伏羲,女娲,太公望分别来到凡间以辅助吴,
魏,蜀以打败远吕智恢复人间次序。

  部分人物介绍:

  远吕智:拥有匹敌三大主神的魔力的大魔王,人身,蛇尾,手持大镰刀。他
扭转这个时空似乎究竟是为了想得到三界,还是仅仅是想挑战越来越强的三国和
战国的无双猛将呢?

  伏羲:仙界之主,身着上古神甲,手持伏羲大剑。是一个喜欢与强大的对手
奋起战斗类型的人。

  女娲:伏羲的妹妹,也是她的妻子,同为仙界之主。浑身雪白,一头长发也
是雪白,发尾翠绿,平时只着白色女衣,手持凤翼展翅的细剑。在自己的武力和
仙术上有着绝对的自信,有轻视、嘲讽人类力量的不良心理。好象对男性很强烈
的抵触心理。

  太公望:白色短发的自傲青年,武器是钓竿,仙界主神。

  妲己:远吕智的左膀右臂,衣着暴露,法力强大,性情古怪。

  曹操:桀骜不驯,全身心的贯彻自己的霸者之路,有着乱世霸王的称号。

  甄宓:曹丕的妻子,武器是短笛,胸部巨大,瓜子脸,身着两边开叉几乎到
腰部的裙子。

  织田信长:战国最大的霸王,性格和曹操类似,两人似乎也是惺惺相惜,合
力一起打倒了远吕智,在战国有着第六天魔王的称号。

  浓姬:信长的妻子,女王自称,身着貂皮大衣,脚踏木屐,实则暗藏尖刀,
下身几乎没穿任何东西。身上最大的武器可能是她的一双美腿。

  浅井长政:战国大名,织田信长的小舅子。

  阿市:信长的妹妹,长政的妻子,温柔贤淑,很乖巧的一个小女人。
***********************************

  夜已渐深,野外,大帐内。刚刚美妙的滋味让女娲那颗悬在空中的心迟迟不
能落下,双眸紧闭,朱唇微张,缓缓起伏的双乳还沉浸在泄身的刺激中。

  「娘娘,孤可是连一半的手段都没有用上,你就泄身了,你在仙界可真是可
惜了啊。」

  一声冷笑把女娲拉回了现实。是啊,自己,和伏羲一样的仙界之主,几乎统
治着整个天与地的王者,居然被一个凡人强暴了,而且还是高潮迭起,在他的身
下享受到了万年来不曾有过的男女交媾的美妙滋味,在自己情动之时还管这个凡
人叫做夫君。

  想到此,女娲不禁玉面羞红,一双玉腿又本能的娇羞的紧夹了起来。想起身
制住这个人,现在自己身上却无半分力气。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几乎就是一个凡
人了。而奸污她的那个凡人,现在拥有了足以毁灭天地的能力。

  「娘娘,你该感谢孤啊,万年都没有享受过如此美妙的滋味吧。」

  女娲心情复杂,说恨眼前这个人吧,自己在他面前已经没有了任何自尊,心
中更是五味杂陈;说对他倾心不已吧,她也明白自己只是身体上被他征服,作为
一个仙人,她更是了解到曹操的霸者之心,也为这个时空的未来担忧。她缓缓的
坐起,想下床去穿衣。

  「娘娘,这么着急干嘛,才三更不到啊,时间还长着呢。」曹操说完,伸手
拉住了女娲的洁白玉臂,稍一用力,女娲便再次倒在他的怀里。下身的巨龙再次
挺拔健硕,不规矩的在她的股间来回摩擦。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刚刚才射精还没半盏茶的功夫,他怎么又……」
女娲心里是又羞又怕,慌乱如麻,身子随着下身的刺激,也不规则的娇羞扭动起
来。

  「你……你……怎么……」

  「哼哼哼,孤身负异禀,一晚可要好几次才会满足。加上刚刚承蒙娘娘的仙
力,孤可是还未满足啊。哈哈哈哈。」曹操边说着,边慢慢的将女娲身体面相自
己摆正,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将自己的巨龙扶起,让女娲身体缓缓的降下。

  此时女娲还未发现,曹操之前还黝黑的巨龙,已经变得通红,仿佛由一条巨
大的黑龙变成了一条狰狞的红龙,想蚕食她幽谧的花宫。

  「嗯。嗯啊……好胀。」女娲只觉得自己的花房再次被填满,下面升起了一
股淫邪的需要,只觉得自己的花房和空荡的心房又一次被填满,好舒服。她美目
微微睁开,发现和曹操面对着面,不禁颔首,红着小脸埋在了曹操的胸前。

  曹操一边缓缓的抽送,一手扶着女娲的小腰轻轻用力帮助绝美炫目的她起起
伏伏,女娲只觉得这种姿势,那根巨龙仿佛进得更深,碰得更狠,而这种滋味和
刚才平躺着的时候又不一样,让人飞得更高,跌得也更深。

  不一会,玉人便已娇哼连连,身体也随着曹操的双手开始自己上下浮动,她
仿佛觉得这样它才能进的更深,顶得更准。曹操看着洁白的佳人也开始主动,那
起起伏伏的两个粉嫩葡萄也在闪烁着淫光,情不自禁的含住一颗,狂吮浪吸。

  「啊。啊。轻点,啊。啊。别咬……嗯。嗯。好爽。」曹操的吮吸,加上他
浓密的胡子时不时还微微的扎疼着女娲洁白的玉胸,女娲只觉得被上下夹攻,身
体颤动不已。

  赤裸裸的两人火热的交媾了好一会,女娲的动作越来越大,自己的一双如雪
如冰的娇嫩小手不知何时紧紧的盘在了曹操的脑后,双腿也加紧了曹操的臀部。
只觉得自己想快点爬到那爱欲的巅峰,动作也越来越快,下面的暖流也打湿了两
人的交合部位。她只觉得头上越来越重,玉手一伸,取下了盘住自己秀发的蛇形
金钗,哗……

  一头如瀑的洁白秀发缓缓落下,一直没过自己的腰间,些许丝发落在胸前,
发尾那一点点的翠绿在粉色的乳头前上下滑动。

  曹操看着玉人解发,那优美的姿势宛如一剂强心针,这般雍容高贵的绝世女
神,刚刚还不可一亲芳泽,而如今在自己的胯下含羞成就,他暗下决心,今晚一
定要将女娲彻底征服,没错!就像当初征服那欲拒还迎的浓姬,征服那明拒暗就
的甄宓,征服那温柔贤淑,对房中趣事并无了解的阿市一般!

  曹操将女娲从自己身上抱起,让她趴在床上,玉人娇扭了一阵,仿佛不肯,
还是趴下了。曹操将她的的洁白玉臀缓缓提起,对着那曝露在外的嫩红玉沟,长
驱直入,红色大龙呼啸着直插深宫内院!

  「啊。啊。啊!」女娲还从未以这种羞人搬的姿势交媾过,而高贵典雅,美
貌绝人的佳人没想到,会这样羞人的被自己排斥的男人这样毫不留情的直插入体
内,每一下都冲击着自己的心房,她羞面含娇,又觉得新奇刺激。

  这样的抽送比刚才的直上直下造成的角度又有所不同,自己那深谷幽径被斜
着冲刺,又是另一种感觉涌上心头,这样更新奇,而红龙从斜上方次次直捣自己
幽谷深处那精美的「花蕊」,玉人湿滑的内壁更加紧密的伸缩了起来。

  「娘娘,看你的样子,从来没有这样被这样干过吧。伏羲真是不懂情趣,如
此佳人,不知好好怜爱啊。」

  「嗯……嗯……哎……哎……无……无耻……的淫贼。休要诋毁夫君……」

  「夫君?娘娘刚刚叫的夫君,可是孤啊!」啪,曹操狠狠的顶了一下。

  「啊。啊。好深,你好狠……你……」女娲被抽的舒服的说不出话。

  「娘娘,太美了,太美了。你可知……哎。可知你在战场上的英姿,让敌我
双方每个男人都在想,如此佳人,在自己的胯下该是多么的美妙啊!」

  「你……你……休得胡言!」女娲听了羞得想藏起来。

  「哼哼,杂贺孙市这色鬼在私下跟孤都说了不止百次,想一亲芳泽。哈哈。
可惜啊可惜,万民心中的女仙人,脱了衣服还不是一个样!说,寡人才是你的夫
君啊!」

  「曹阿瞒,你!嗯。哀家今日当有此劫,哀家认了,但要哀家再说这个,休
想!」啪!啪!曹操看女娲那一前一后的洁白玉臀,心中不禁一荡,随着自己的
抽动,狠狠的扇了起来。

  「啊!啊!曹阿瞒!你!疼……啊……又……啊……又好舒服啊……啊。轻
点啊!啊……重……」女娲只觉得这种又疼又舒服的感觉让她无法自拔,自己到
底是要他打还是不打。时而她又嫌打的不够重,时而又觉得这般羞人的举动叫她
难堪不已。不一会,自己的玉臀已经被扇得通红。

  「娘娘,怎样,还有更舒服的,叫孤夫君,叫孤亲丈夫,孤就满足你这个淫
妇!」

  「啊。啊。曹……阿瞒……你……啊……你个卑鄙的小人!」

  此时,曹操看见玉人玉沟之上,那一张一合的美丽小菊,计上心来,埋头下
去,狠狠的吸了下去,舌头再菊花周围不停的开始打转,同时下身开始更快的耸
动,

  「啊!啊!那种地方!啊!曹……啊!饶了我!饶了我!好。好夫君啊!亲
夫君啊!我知错了!啊!啊!」

  「娘娘!这可不是寡人逼你啊,可是你心悦诚服?」曹操话音未落,便又开
始伸出一根手指,缓缓的,暗中加力的涌向了女娲那洁白的小菊花,越插越深,
再突然抽出,再次重复。

  女娲此时已接近失神,这感觉是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似痛苦,似快乐,
似兴奋,似难忍。自己的身体也随着曹操的抽动,开始主动的迎合着,而菊花那
又疼又新奇的感受让她的芳心飘到了爱欲之巅。夜幕下,赤裸的一男一女,一前
一后,一高一低,毫无羞耻的颠鸾倒凤,行云布雨。

  「亲……亲夫君啊。亲丈夫啊……哀……哀家服了……我真的服了……好舒
服啊!好丈夫啊,你要我死啊!哀家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女娲洁白的身躯一阵痉挛,自己的玉臀死命的抵住曹操的卵蛋,体内那神秘
而又温暖的玉女阴精,再次喷发了出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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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号作品:



             怪物猎人之讨伐电怪龙


类型:B
作者:l019019
2012年02月03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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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改编自《怪物猎人》。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莉莎的小屋时,莉莎已经将装备穿戴整齐。她身
上穿的是母亲送给她的麒麟装。本来就十分诱人的身子被麒麟装衬托的更加不可
方物。漂亮的脸蛋上充满了自信的神色。

  十七岁的莉莎成为怪物猎人虽然不过刚刚三个多月,但是凭借在训练学校刻
苦的训练,在上个月她已经通过了上位猎人的考验,成为了可以独当一面的猎人
精英。

  而现在,她要去集会场接任务了。

  就在路上,莉莎被擦身而过的两个人的对话吸引了。

  「雪山的那只电怪龙据说昨天被一个二人组讨伐了一次,但最后好像失败。
所以任务还在公告板上没有取消。」路人甲如是说。

  「是啊,电怪龙可是上位怪物里相当难缠的家伙,失败也是情有可原啊。」
路人乙搭腔道。

  「不过听说那头电怪龙也被打得相当惨啊,估计现在正是虚弱期吧……」两
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远了。

  「嗯,这样的话今天就去接讨伐电怪龙的任务吧。昨天一时冲动买了两个l
v的雷狼龙包包,最近的流动资金有点不够花啊。既然有省力的任务,那就去接
吧。」莉莎这样想着,便去集会场大厅接下了讨伐电怪龙的任务。

  「有没有人要去讨伐电怪龙?三人队伍!缺一个远程辅助一个近身MT(肉
盾)。」莉莎在集会所大厅高声喊道。

  「哎!有的!我们这儿两个。」马上就有人回应了:「我们两个刚好符合你
的要求。」

  说着两个人来到了莉莎的面前。这是一个身形修长弓箭手和一个用大锤的壮
硕战士。莉莎看了看他们,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的样子。不过想了想,村子并不
大,或许是曾经在哪里偶尔碰到过。

  「这次讨伐任务身为招募者的我做队长,你们准备下,带补给就走。」

  「好的!队。」两个人痛快地答应了。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莉莎一个侧翻躲过电怪龙的攻击,然
后会出手中的大剑。却是被电怪龙躲开了。

  「好不容易找到两个看上去挺可靠的家伙,可为什么?」莉莎又是一个后跳
躲开了电怪龙的攻击……

  「为什么那两个家伙……」

  莉莎回头看了那两个家伙一眼,心中的怒气更胜……

  「这两个家伙根本不想好好打嘛……」

  只见那名弓箭手悠闲地在远处的山坡上烤肉,而那个所谓的MT战士则在什
么都没有的地方甩着大锤转圈!

  「你们能不能给我认真点啊!」莉莎怒气爆表。

  「阿拉啦,队长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弓箭手还是一副悠闲的样子。

  而战士依然是一言不发的甩着大锤。

  「哈……呼。」莉莎做了一个深呼吸。提醒自己不能生气。

  「现在不能生气,现在的目标是电怪龙。」

  「算了。」莉莎看向电怪龙:「既然如此,就只好靠我自己了。我自己一个
人也可以的,就由我一个人来收拾掉这个家伙。」

  「也只有这样了!嘿。」莉莎开始蓄力,周围的空气随着她的蓄力形成了螺
旋状的气流环绕着她转动。就在这时……

  「哎?好痛。」莉莎的蓄力被一只飞过来撞到后背的石子打断了——莉莎回
头看到弓手歉意的笑容。

  「干嘛打我啊。」莉莎怒气再次爆表。

  「阿拉啦,抱歉抱歉,真是太抱歉了。失误,纯属失误。」弓箭手歉意的笑
着说道。但是莉莎脑中浮现出一个词——贱笑。

  「哦哦哦哦哦哦哦!让开让开。」战士一边喊着一边甩着大锤转了过来,身
后尘土飞扬!

  「好样的大锤君,给电怪龙来一记全垒打,一击必杀。」莉莎高兴的回头看
向战士,虽然决定一个人下手,但多一个人总是好的……

  「必杀,全垒打。」

  ……

  随着战士的大喊,莉莎飞了起来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抛物线落在了电怪龙
不远处……

  「啊……哈……唔……哈……嗯……哈……」莉莎痛苦的喘息着:「为……
什么……用全垒打……打我……」

  「啊!电怪龙!糟了,如果它现在喷吐的话……一定会麻痹掉,然后……啊
啊!啊啊!啊啊。」

  莉莎被电怪龙喷吐的电光击中,浑身上下都麻痹掉了。身子由于电击的原因
在地上抽搐着。

  「唔啊啊,怎……怎么会这样。」莉莎痛苦的想:「浑身上下都麻痹了。对
了,他们两个怎么样了?希望能赶过来救我。」莉莎勉强转过头去……

  「电怪龙,这次做的不错哦,这是给你的奖励。」弓手说着把刚刚烤好的肉
扔给电怪龙。

  「电怪龙!这不可能。」莉莎大惊失色。

  「呵呵,吓到了吧,这只电怪龙可是被我们捕获后驯化的电怪龙哦。」战士
走过来说道:「为的就是等待像你这样的想要讨伐电怪龙的美女猎人哦。先故意
散播有虚弱的电怪龙的传言,再趁机被想要讨伐电怪龙的美女招募。为了这我们
可是计划了好久。」

  「你们这些卑鄙小人。」

  「哼哈哈哈!那又如何,胜者为王,这不就是怪物猎人的规矩吗。」两人大
笑着走向莉莎。

  「怎么会这样,你们到底为了什么。」莉莎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可恶,
这样的麻痹最少要二十分钟才能消散。」莉莎暗自想着:「哈?当然是为了做H
的事情了,这还用问吗?偶哈哈哈。」

  莉莎大惊:「啊!你们不要过来。」

  「哈哈哈,快点开始吧。」

  「不要,不要摸啊,放开我……不要啊……」莉莎想要反抗,却完全用不上
力气。

  「怎么样还残留着的麻痹效果,完全用不上力气吧。」弓手一边收着,一边
摸上了莉莎的胸部:「我一直想摸下穿麒麟装的胸部呢。」

  「哇啊,好有弹性的胸部啊,隔着薄薄的布料摸上去好有感觉啊。」

  「啊哈下面看看里面吧。」弓手说着,把麒麟装的抹胸扯了下来。

  「不要啊。」莉莎双眼蕴含着委屈屈辱的泪水:「啊哈,果然好大啊。」弓
手的手朝乳房摸了过去:「真是超有弹性啊。」

  「停下来啊……停下!不要看。」

  弓手不理莉莎的反抗,继续侵犯,他用舌头舔舐着莉莎的乳头。

  「哈,哈……嗯,骗人的吧……我竟然被这些家伙……哦唔,弄得……有感
觉了。嗯……不要,哈……哈……」

  「喂,你小子别光一个人乐啊,让我也玩玩啊。」

  「哦,抱歉,有点入神。」战士走过来,抱起莉莎,让他趴在弓手身上。

  「哦,这还真是有压迫感啊。」弓手感受着身上那两团软肉说道。

  「嘿嘿,对我来说穿麒麟装的小屁屁,可是最诱人的了。」战士说着就要解
下麒麟转的裙摆。

  「对哪里下手的话,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莉莎大喊。

  「嘿嘿嘿,怎么个不原谅法?就这样粗暴的对待你的小屁屁吧。」说着战士
把脸贴在莉莎两腿中间,用力拱着:「而且热腾腾的还散发这味道。」

  「不要啊,那种地方……嗯。」

  「真是让人受不了啊,哦哦哦,内裤被里面流出来的东西染上了淫荡的颜色
哦。」

  「才没有呢,骗人的,啊……哈。」弓箭手用力吮吸了下莉莎的乳头。而战
士同时用手拨了下莉莎的私处,「到底是不是骗人的,就然我们确认下吧。」说
着脱下了莉莎的白色内裤。

  「啧啧,比想象中的还要湿啊。这里也湿透了,粘糊糊的都可以拉出爱液丝
了不是吗?爱液和汗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真是让人头晕啊。」战士说着开始舔舐
莉莎的私处。

  「不……不要,请快住手。」

  「真是让人受不了啊。」战士说着抓住莉莎的双手让她弯下腰从后面挺身而
入。

  「哦,真是湿润的小穴啊,好滑。」

  「啊!疼……唔。」莉莎张嘴大叫却被弓手用鸡巴塞住了嘴。

  「唔……呜呜……嗯嗯呃。」莉莎口中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战士突然抱起莉莎,对准菊花一下没根而入。

  「啊啊啊,好疼啊。」虽然有爱液的润滑,菊花被撕开的痛苦让莉莎痛苦的
叫了起来。

  「难得做一次,一起来吧。」战士对弓手说。

  「好的,我来了。」说着从前门挺身而入,两人像三明治一样把莉莎夹在中
间,一前一后开始抽插。

  「哦哦哦,不要啊,拔出来。」

  慢慢的,莉莎开始配合两人的动作浪叫起来。

  「哦哦,好厉害,好粗,用力,啊……啊……哈。」

  「啊哈,咕噜咕噜的再转,啊那里边的好奇怪,啊啊……啊,要去了啊。」

  「我也要射了。」

  「啊,我也是。」在莉莎到达高潮后,其余两人也相继射了。鸡巴拔出来时
白色的液体吧嗒吧嗒从前后两个洞流了出来。

  「唔……这些家伙,虽然很爽没错,但是……」

  「不能原谅。」

  几天后,电怪龙二人组正在回村庄的路上,突然一个黑色物体从天而降——
弓手身手敏捷的一把拿住。

  「嗯?为什么鹿肉会从天上……」

  然后……

  「吼。」

  「啊啊啊啊啊!是上位雷狼龙。」两人大惊,附近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二
人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与之作战。

  ……

  背景是莉莎的微笑。

  电怪龙二人组讨伐成功!

             【109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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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号作品:



              月下的寻秦淫记


类型:B
作者:梦魇国度
2012年02月04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PS:老到一定程度的题材啊……

  当年看完寻秦记,就特想写……

  还是憋不住写了……

  嗯,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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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起于邯郸

  赵国,赵雅府上。

  夜色深沉,赵雅的府第已是灯火尽熄,只能听到巡逻的护院那时远时近的脚
步声。

  而正在此时,雅夫人的居室之中,一个男子偷偷的取出小刀,在已经被迷翻
的赵雅身上轻轻刺了一下,随即拿出一张塔罗牌贴在伤口处,慢慢的看着流出的
血液渗进塔罗牌之中,待得血液渗满,便小心翼翼的逃了出去。

  第二日,赵雅府上少了一个杂工,不过这等小事向来无人注意,管事也只是
随意找了一个仆人代替。

  九日后,一名武士投到了赵雅府中,此武士名叫凌飞,用的乃是一把异剑,
名为鲨齿,此剑只有一面有刃,另一面却是一个个的硬齿,造型妖异。

  凌飞武艺颇高,加上鲨齿锋锐,赵雅府中无人能敌,故此做了赵雅的侍卫头
领。

  然而惊人的还在后面……三月后,赵雅突然宣布下嫁凌飞,一时间邯郸城中
议论纷纷。

  当然,话题集中在了凌飞此人床上的本事该有多大才能让赵雅下嫁,另一个
话题则是赵雅能持续多长时间只跟一个男人上床。

  然而很诡异的……赵雅此次下嫁之后,居然一反常态,虽然举手投足依然是
交际花的风范,但很显然的……赵雅多了一个不肯越过的底线,即使是赵穆也无
法让她跨出的底线。

  于是邯郸城中再次热议……关于凌飞床上的本事的议论。

  原因只有凌飞一个人知道,因为他是个穿越者,而且是获得了诡异的塔罗牌
能力的穿越者。

  通过能力获得画面各异的塔罗牌,用牌吸收人的血液,进行融合,进而使塔
罗牌对人产生影响。

  这就是凌飞的能力。

  目前来说,凌飞已经获得了两张牌,第一张是本命牌,是一幅手持鲨齿剑的
男子形象,于是毫不犹豫的用在了自己身上。

  第二张牌则是一名女子形象,女子身上一丝不挂,被红绳绑缚着跪在一名男
子胯下,替男子吹箫。

  理所当然的,凌飞选择了赵雅。

  ……

  入夜的赵雅府,受制于目前的生产力水平,绝大部分的房屋都没有亮光,仅
有府中主人的寝房依然灯火通明。

  在凌飞的授意下,赵雅把整个寝房的布局进行了彻底的修改。譬如设在寝房
中央的圆形大床,最适合一群人在床上来一番男女肉搏;又譬如寝房的地面铺上
了商队从西方的波斯帝国带来的地毯,很适合赤脚走路,也很适合在直接地面上
来一炮。

  自从寝房布置好以后,能进寝房的除了凌飞,就只有赵雅和这八名侍女。凌
飞前世的时候,就跟自己的女友一直裸居,这回,终于能再次回味一下裸居的感
觉。

  受凌飞的影响,能进寝房的九女都逐渐养成了一进寝房就不穿衣服的习惯,
而且还渐渐喜欢上了不穿衣服的放松感,当然,随之带来的性爱的放松与随意,
以及小空间内的暴露所带来的愉悦也是主要原因。

  这也正是凌飞所希望的:将寝房变成放松与性爱的私密区域。

  这会儿的寝房里面,烛台上的蜡烛放射出昏暗而朦胧的光,映照在红色的帐
幔之上,让人分外的联想到床榻上的扭动与碰撞。

  凌飞就在这充满纵欲意味的情境之中,抱着赵雅的腰肢用力耸动。

  此时的赵雅,原本的纱衣被彻底撕碎,红色的绳子紧紧的将牛奶一般的白嫩
胴体绑缚起来,双脚被铜环固定在塌边,只能用膝盖和头部撑在榻上,屁股高高
撅起,任由身后的男人肆意狂抽狠插。

  赤条条的在旁边侍奉的则是赵雅最信任的小昭、小美等八名侍女,这会儿几
女分工有序,在后面替凌飞推屁股的、躺在下面替两人舔阴的、还有在床上替两
人做肉垫的,凌飞四周几乎满是白生生的胴体,就连脚心也抵着一对圆鼓鼓的乳
房,软弹的触感让凌飞兴奋不已,抽送间阳具愈发硬的难以抑制。

  赵雅更是不堪,如今的赵雅,只要看到凌飞拿起红绳,就会异常动情,往往
还没绑完,整个人就全身发酥,下身泛滥成灾,待得粗粗长长的阳具顶进来,整
个人都会一下软掉。

  啪啪的撞肉声伴着咿咿呜呜的声音,组成了最为诱人的音乐,赵雅就在这音
乐之中一次又一次的痉挛、高潮,直到腰肢酸软,再也经不住挞伐,便把旁边的
小昭等侍女喊过来一同侍奉。

  八女早已等待不及,遂排成一排,八个屁股高高撅起摆出一副销魂臀阵,让
凌飞尽情享用。凌飞也不客气,这边捅上几下,那边送上几回,双手更是不老实
的揉上捏下,弄得满屋娇声淫语。

  就在尽情的放纵之中,凌飞舒舒服服的射了出来,赵雅也解开束缚,偎依在
凌飞的怀里,享受激情之后的余韵。

  「一点都不怜惜人家。」赵雅撒娇的声音里充溢着满足,「绑的那么紧,动
作又那么狠,刚才雅儿差点就死过去了。」

  「就是要狠点才够劲。」凌飞一边享受两团酥软贴在胸口的舒适感,一边嘿
嘿笑着在赵雅屁股上拍了一下,「要不然你下面这张小嘴喂不饱,还不得出去找
野食。」

  听到最后一句话,赵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脑袋紧紧的贴在凌飞的胸口上,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说道:「见到夫君以后,才感受到男女相悦的滋味,感受
到身心所属的快乐,想想雅儿以前的放纵,真的后悔无比。」

  凌飞没有说话,但心里倒是颇有些庆幸,塔罗牌的能力可不保证一定对某个
人,如果当时凌飞晚来一天,赵雅所倾心侍奉的主人,可能就会是赵穆了。

  「不用担心。」凌飞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赵雅没有说话,但送上来的香吻还是表露出了玉人的心意。

  享受了一会儿余韵,赵雅仰起头问道:「夫君想要入仕,尽可走其他路径,
为何非要在王兄的寿宴上比剑呢,到时宾客众多……」

  凌飞很不客气的在赵雅白嫩嫩的屁股上捏了一下,「居然敢怀疑夫君,皮痒
痒了?」

  赵雅被这么一捏,禁不住嘤咛一声,在凌飞的怀里乱扭起来,扭得凌飞的欲
火又烧了起来。干脆一翻身将赵雅压在身下,在赵雅的娇吟声中,深深的进入到
又滑又热的销魂洞里。

  旁边小美小玉也被凌飞一手拉到怀里,尽情亲吻揉弄。

  小昭作为侍女的头头,这会儿也带头挤到一团,挤得床榻之上春色无限。

  ……

  早晨醒来的时候,凌飞感觉竟然有些手足酸软,不得不慨叹男女之间的巨大
差异,昨日一时冲动想要在床上一龙斗九凤,结果九女轮流上阵,将拓罗榨得干
干净净。

  不禁暗自警惕,再过两日就是宴会的比试,自己要保持好身体状态,要是继
续夜夜春宵,恐怕只能成为邯郸城笑话。

  在侍女的服侍之下洗漱完毕,便开始了每日例行的修炼。

  现在凌飞的计划很明确,目前的阶段,自己依然是熟悉为主,熟悉鲨齿的用
法和独特的横剑术。

  练习时,用鲨齿剑进行练习,练到身体疲惫了,便倒上一壶茶,一边慢慢品
茶,一边在意识中了解卫庄的记忆。

  脑袋里多了一个人的记忆,让凌飞在读取、了解这段记忆的时候,总是有一
种莫名其妙的混乱感,既像是在窃取别人的记忆,又像是在回忆自己的经历。

  凌飞反反复复的「回忆」卫庄与盖聂出师前的一场战斗,这一场战斗是卫庄
获胜的一场战斗。凌飞仔仔细细的关注里面的没一个细节,回忆里面的每一点感
受。

  若是心有所悟,便继续拿起剑来练剑,练到累了就继续进行回忆。

  两天的时间,凌飞就在这样的日子中度过。

  然后,赵王的寿宴开始了。

  赵王的寿宴无疑是十分隆重的,从早至晚,一整天的时间里,赵宫内歌舞不
断,邯郸有些势力的人物,都到赵宫里来祝寿。

  但这些并不是凌飞关心的东西,凌飞所关心的,只有晚上的比试,根据目前
凌飞所了解的消息,如果没有凌飞,连晋会在晚宴的比试中大放光彩,从而奠定
自己的地位,「红缨公子」将会响遍邯郸,并且在乌家获得足够的地位,同时获
得乌廷芳与赵致等一众女性的青睐。

  如果凌飞击败连晋,借助于赵雅丈夫的身份,凌飞能够获得更多,也能够摆
脱自己「吃软饭的小白脸」的身份,赢得足够的尊重。某种程度上说,后者才是
凌飞最为急需的。

  所以,不论从哪个方面,凌飞都必须赢。

  而且……凌飞也有信心获胜。

  时间过得很快,天色微微暗下来的时候,最为隆重的晚宴开始了。

  能进入晚宴名单的,都是邯郸有些势力的人物,由于凌飞的低调,因此几乎
一个不识,不过,因为赵雅的原因,倒是有很多人认识凌飞。

  凌飞也着上了一件华丽的外袍,与赵雅站在一起,堪称一对璧人。

  赵国向来武风颇盛,有宴,就会有比剑,这几乎是不变的规律,也是很多武
士赖以出人头地的场合,所以当歌舞间歇,赵穆提议进行几场比斗来增加点乐趣
的时候,几乎获得了一致的叫好。

  作为提议人,赵穆先派出了自己的武士,只见一名身材高大的武士走到场中
向赵王跪拜:「武士郑约明乞于席前献艺,为我王贺寿。」

  赵王显是颇有兴致,笑道:「好,我赵国子弟武勇为先,还有哪名儿郎愿于
席前一战?」

  话声未落,郭家迈出一名武士,跪拜道:「武士李戈,愿席前献艺,为我王
贺寿。」

  赵王点点头,表示应允。

  两人比试尚未开始,就听得赵雅在凌飞耳边道:「郑约明是巨鹿侯手下的头
号武士,精通剑术。而郭家武士向来平庸,此战郑约明必胜。」

  果然比武一开始,李戈就被郑约明压着打,最后剑被挑飞而落败。

  两人回到席中,赵穆满脸高兴的让郑约明坐在自己一侧,而郭府也没露出丝
毫的不高兴,看来郭府也是早早就猜到了结局。

  接下来的两场,赵族武士行会的一名赵姓武士和墨者行会的一名弟子分别击
败了乌家的两名武士。

  乌家武士向来以武勇善战而出名,因此比试的失败,让乌应元的脸色变得有
些不好看,失败的武士回席之后,也是自动的站回了角落里,看来前途已注定无
亮可言。

  看到乌家已是连输两场,连晋随即迈入场中,跪拜道:「武士连晋,听闻赵
场主剑法精纯,武艺高强,愿求赵场主指点。」

  连晋的计划很不错,乌家连负两场,自己救场式的获胜将大大提升自己的地
位,也能提升自己在邯郸的地位。

  然而以外永远都会出现,连晋话音未落,就听得凌飞笑道:「赵场主乃是武
士行会的首领,哪有亲自出手之理,鄙人也学过几手剑术,赵场主可否将此场比
试的机会交给鄙人?」

  一言落下,顿时厅中窃声四起,纷纷惊讶于这个传说中的小白脸居然不知好
歹的想挑战邯郸风头正盛的高手连晋。

  倒是赵王显然是提前知道此事,点头道:「我赵国以武勇立国,你等皆为人
中之龙,自当尽力比试,发扬我赵国尚武精神。」

  得到赵王的首肯,赵霸自然不再异议,凌飞于是脱下黑色长袍,露出内里的
武士装,缓缓走到场中,向赵王跪拜后,拔出鲨齿剑,向对方微鞠一躬。

  看到鲨齿剑的样子,大厅中的人都是流露出了好奇的神色,剑形有异,意味
着剑法定然有不同常人之处。

  却见凌飞身体微微弓起,如同充满力量的猎豹一般,鲨齿剑横在胸前,摆出
了威慑力十足的起手式。

  场中的连晋看似一脸轻松的摆出起手式,然而实际上却没有那么轻松,凌飞
的姿势算得上是守势,但配合上凌飞的鲨齿剑,却让人感觉到一旦开战,凌飞的
攻击定然是凌厉无比。

  而此时,凌飞的身体逐渐弓起,让人明显的感觉到力量与气势的积蓄,连晋
不得不深吸一口气,金光剑强队钱如蛟龙出渊,向凌飞左肩疾刺。

  就在此时,凌飞一声大喝,鲨齿剑一下向上横斩而出,力道十足,竟然后发
先至,连晋不得不后退一步,回剑防守。

  借着斩出的力道,凌飞手腕一正,双手握柄,自上疾斩而下,连晋刚退了一
步,此时后退不及,只能先硬接这一剑,凌飞本就借着第一斩力道发出第二斩,
再加上双手握剑,其力道可想而知,震得连晋虎口发麻,险些握不住剑。

  然而凌飞却并未结束,向前再迈一步,斩到半路的鲨齿剑向前刺去。

  连晋再退一步,将金光剑向下,准备将凌飞的剑荡开。

  然而这却正合凌飞之意,金光剑顿时卡进了鲨齿剑的齿中。

  紧接着,连晋只觉一股大力从剑上传来,只听一声清脆的折断声,金光剑被
咬为两截,鲨齿剑也同时抵在连晋的颈部。

  胜负已分。

  结果来的太快,以至于整个大厅之中的人居然都没能反应过来,几名拿着酒
杯正欲饮酒的宾客,此时酒杯放在嘴边,却忘记喝进去。

  过了片刻,倒是赵王先反应了过来,带头鼓了几下掌。

  大厅里的几下掌声让众人暮然反应过来,然而,就如同你眼角的乞丐突然掏
出一大堆珠宝一般,一时之间竟然有些难以接受,因此这掌声,倒真的有些不怎
么热烈。

  然而连晋手上的半截金光剑,却实实在在的证明着方才比试的结果。今晚过
后,凌飞无疑将第三次成为邯郸城热议的话题。

  剩下的晚宴时间则是真正的交杯换盏,好在这年头的酒着实度数很低,宴会
结束的时候,凌飞依然能自己走上马车。

  倚在马车的座位上,凌飞慢慢的舒下心来。

  自己比试之时用的三剑,是卫庄横剑术的精要所聚,在卫庄的记忆里,这三
剑的威力与盖聂的百步飞剑不相上下,尤其在卫庄剑术大成之后,此剑式一出,
对手非死即伤。

  凌飞虽然剑术、体力、技巧上与卫庄相差甚远,然而这三剑之威,却不是连
晋仓促之下所能抵挡的。

  就这样昏昏然的想东想西的时候,却感觉到一股火热之气一下奔向自己的右
手,让右手顿时有种被火灼烧的感觉。

  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待得凌飞反应过来,灼烧感已经消失,一张新
的塔罗牌已然出现在凌飞的手掌之中。

  第三张塔罗牌?

  凌飞用拇指和食指夹着塔罗牌,借马车里昏暗的灯光细细打量。

  这张牌不同于凌飞与赵雅的牌,上面出现的是两个虚线描绘的女性,从体态
与姿势上来看,两名女性都是刺客,而且在虚线的描绘之下,不难发现两名女性
的体态与动作都是一模一样,宛如一对双胞胎。

  「双胞胎?」凌飞皱起眉头慢慢思索起来。

  寻秦记里的双胞胎不是没有,田贞田凤,还有滇国的尤翠之和尤凝之,但很
显然跟刺客没什么关系。

  「刺客?」凌飞反应了过来。

  寻秦记里刺客身份的女性,只有柔骨美人兰宫媛,另一个就是善柔。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善柔无疑是最符合的:刺客的身份、有个改名叫赵致的
武士妹妹。何况塔罗牌似乎也没硬性规定里面的两个人形就是双胞胎。

  凌飞微微笑了起来。

  ……

  这件事情……倒是蛮有趣的说。

  马车很快就到了府里,半醉的状态下,凌飞被扶着走进寝房、脱去衣服并躺
倒在床上,床榻上,已经有一具白嫩火热的胴体暖好了被子等待自己。

  抱着这手感极佳的胴体,凌飞的阳具居然又不老实的硬了起来,索性一个翻
身将女性压在身下,然后深深的送了进去。

  身下的侍女显然做好了准备,下面的穴儿湿滑溜溜,一下便送了进去。然而
凌飞的身子压上去,却让侍女禁不住嗯出声来。

  凌飞此时懒得去想,放松精神,下身耸动了几下,便翻过身来,让侍女坐在
自己阳具上扭动。

  这侍女半年下来都是跟凌飞弄惯了的,也不再撒娇,细细的腰肢就这样扭动
起来,爽得凌飞情不自禁的吸气。

  凌飞只是存了泄欲的心思,自然也没心思慢慢调情亲热,就这样放松精关,
没过一会儿便将白浊的液体射进侍女的身体里,而后抱着怀里的女人沉沉睡去。


             第二章  暗月双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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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貌似有些人对加入的一点秦时明月的内容有些不了解……所以给个介
绍,当然,看过秦时明月的可以无视……

  咳咳……其实鄙人是推荐大家看下秦时明月滴……

  卫庄:卫庄为动漫《秦时明月》中的虚拟人物。三十一岁,盖聂同门师弟,
同样是鬼谷派纵横剑法的传人,创立了「聚散流沙」这一杀手组织。

  卫庄的剑术霸道、阳刚、狂放,气势惊人、无坚不摧,结合妖剑鲨齿本身就
是诸多名剑克星,所以在招数中除了刺、撩以外,还有「狂斩」的力量型招数。

  盖聂:动画片《秦时明月》中的人物:三十岁,气质从容淡定,处事冷静。
被称为秦国最强的剑客,在江湖上享有剑圣的名号,但是却意外地从秦国叛逃,
带着故人之子荆天明,亡命天涯。剑术出神入化,佩带名剑渊虹。

  嗯嗯,为了情节的连续,这会是超过万字的大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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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长平之战让赵国元气大损,但邯郸作为赵国的都城,依然可以算作诸国
之中颇为繁华的城市。

  巳时一刻,太阳尚在半空中努力往上爬,邯郸城中已经是人来车往,让人莫
名的想起「熙熙攘攘」这个词语。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就在这熙熙攘攘之中缓缓前行,里面的主人看似没什么急
事,所以车夫也就放心慢行,车子行的四平八稳。

  凌飞斜倚在马车的座位上,手里拿着不久前出现的那一张塔罗牌,这牌拿在
手上倒是有些分量,然而与此相对的,这牌薄的用肉眼几乎看不到厚度,材质极
硬,表面光滑无比,边缘则如刀割一般整齐,让凌飞不由得生出将这玩意当做暗
器扔一下的冲动。

  「家主,前面就是赵族武士行馆了。」旁边护卫的赵四在车窗边上说道。

  凌飞点了点头:「在这周围转一转,不要引人注目。」

  马车又慢慢的动了起来,在邯郸的街道上缓缓而行,只有车帘时不时露出的
缝隙会显示出马车主人的意图。

  凌飞就在马车里慢慢的观察武士行馆周围的情况,直到心里留下了足够的印
象,才招呼车夫将马车驾回府。

  ……

  入夜,原本熙熙攘攘的街上变得空空荡荡,只有城卫军巡逻的脚步声和远处
的猫狗叫声成为夜色的背景,偶尔或许会有一辆或几辆豪华的马车经过,留下一
股股酒气和胭脂香气。

  凌飞坐在路边的房檐上,闭目养神,等待对方的到来。

  未过多久,远处的马蹄声就让凌飞睁开眼睛。

  很显然站在路中间的凌飞相当扎眼,所以对面的人远远的就从马上下来,十
分警戒的面对着这边。

  「谁?」对面传来赵致的声音。

  「在下凌飞,我们在赵王宴上见过的,当时我在你斜对面的位置。」

  「哦?」很显然凌飞的自报家门让赵致松了一口气:「不知凌统领一个人在
这里,有什么事么?」

  凌飞轻轻呼出一口气,然后说道:「在下受人所托,前来寻找齐国上大夫善
勤的女儿。」

  「咦?不知道是什么人的托付呢?让凌统领如此在意?」赵致的声音十分淡
然,但凌飞还是捕捉到了里面所包含的一丝颤音。

  「此人的姓名我自然不会说,但此人与我要找的人,乃是姐妹血亲,排行第
二。」

  「是么,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赵致努力的将语气放平,然而不自然的音
调还是将赵致心中的激动暴露出来。

  凌飞微微笑着抱拳道:「如果赵姑娘知道消息,烦请向我报知,我也好回复
与她。」

  说完之后,凌飞回头便走,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数道:「一、二、三……」

  数到第七的时候,后面传来了赵致的声音:「等等。」

  凌飞随即收起一脸得逞的笑容,转过身道:「赵姑娘还有事么?」

  赵致已经不再遮掩自己的语气了,而是急急的问道:「你能联系到托付你的
人么?我想……我可能有你找的那人的消息。」

  凌飞摇摇头道:「此人现在不在赵国,不过现在她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赵
姑娘放心,你二姐……额不,此人现在很安全。」

  虽然凌飞立刻改掉了自己的「口误」,但很显然赵致听到了凌飞话里的关键
点。

  「那好吧,嗯……明日此时,凌统领请在此等候,我……或许能找到一些消
息。」赵致斟酌道。

  「不见不散。」凌飞回答道。

  马蹄声逐渐远去,凌飞也慢慢踱着步走回府邸。

  很显然赵致现在处于半信半疑的状态,需要回去同善柔来商量一番,不过这
也正符合凌飞的想法,要收……就要全收嘛。

  回到府邸已经是半夜时分,整个府里都是静悄悄的,只有寝房里还亮着几盏
灯,赵雅趴在桌边瞌睡,显然是在等自己回来。

  凌飞不由得有些心疼,又有些感动,虽然赵雅下嫁,塔罗牌是最大的原因,
然而如今赵雅却是真真正正的将自己作为夫君来看待的。

  将赵雅抱起,凌飞才发觉赵雅其实只披了一件外袍,里面光溜溜一丝不挂,
往床上看去,才看到帐子里面一片肉光致致,八个侍女一丝不挂的睡在一处,身
上还绑着红绳,或许是时间有些长,原本白生生的身子上留下了一道道的红印。

  凌飞顿时有些好笑,自己跟赵雅亲热的时候喜欢用红绳,尤其是赵雅被绑起
来之后被凌飞干到失禁的样子,引得小昭她们几个通床的侍女也跃跃欲试,没事
就相互练习绑缚的技巧,想要体会一下其中滋味。

  几女显然是今晚特意将自己绑好,想要给凌飞一个惊喜,只可惜凌飞回来的
晚了些,要不然又是一场肉搏大战。

  叹了一口气,凌飞轻手轻脚的将红绳慢慢解下来,然后脱掉衣服,抱着赵雅
躺上床榻,沉沉睡去。

  第二日的早晨,凌飞是被惊讶的叫声吵醒的。

  「谁压着我的腿睡了一晚上,酸死了。」

  「谁的手在我的腰下面,硌了一晚上,疼死了。」

  「把脚拿开,伸到我脸边上了。」

  ……

  九个女人满脸通红的乱成一团,帐子里一阵混乱。

  「呀!」

  小岚短促的叫了一声,紧接着却呻吟了出来:「进来了……好涨……」

  凌飞舒服的叹了一口气,下身耸动了两下,随手又抱住赵雅,将乳房放在嘴
边吸吮了两下,帐子里顿时多了两声呻吟。

  小岚此时也回过神来,纤腰随即习惯性的扭动起来,给正在忙着调戏另外一
女的凌飞带来强烈的刺激。

  这会儿凌飞斜抱住赵雅,身上骑着小岚,正准备大战一场,却没想到小玉趴
在自己腿间,妙舌不停的向凌飞的肛门处伸舔,异样的快感顿时让凌飞打了一个
战,射意顿时聚集起来。

  小美和小昭则捧着凌飞的双脚,白白软软的乳房贴在凌飞脚底,尤其是乳尖
在脚心处慢慢的骚动。

  凌飞的双手也被两对乳房软软的夹住,而还有两女则在凌飞的腰间轻轻的亲
吻舔弄。

  凌飞从来没想过,在腰侧的亲吻与抚摸竟然也让自己感觉到异样的刺激。

  这会儿,几乎是九女合作对凌飞的局面,全身各处的敏感点都受到强烈的刺
激,凌飞顿时有些招架不住。

  然而凌飞的反应却让众女更加兴奋起来,骑在阳具的上的小岚更是用尽全力
来扭腰摆臀,带的一对又白又圆的乳房上下摇动。

  「呵……」全身上下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凌飞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诸女配合
默契,节奏分明,带动着自己的射意难以抑制的强烈起来。

  凌飞干脆抱住小岚,翻过身来将小岚压在身下,借机摆脱诸女的阵势,对着
小岚一阵狂抽猛送。

  屋子里顿时一阵啪啪的撞肉声想起。小岚方才骑在凌飞阳具上一阵疯狂的扭
动,正是尝到快活滋味的时候,如今被凌飞一阵狂插,顿时被插的溃不成军,口
中依依呀呀的娇吟声不停。

  凌飞此时已是射意难禁,干脆鼓起余力,次次尽根而入,粗硬的阳具在小岚
的下身进进出出,带得淫水乱溅。

  猛然凌飞连续前顶了数下,然后身子绷紧,白浊的阳精一股股的深深射进小
岚体内。

  小昭看到凌飞射精,连忙站到凌飞身后,用手轻轻按揉凌飞的睾丸处,拇指
则顶在凌飞胯下的一处连续按压。

  凌飞被小昭按摩几下,小腹顿时微微发热,射得畅快无比,跳动了十余下才
停止射精。

  射完之后,凌飞吁了一口气,拔出阳具放到小昭的嘴里,这会儿小昭将凌飞
阳具整个儿含住吸吮,双手在凌飞腿根处继续按摩。

  过了一小会儿,凌飞尿意渐浓,遂在了小昭嘴里尿了出来。只见小昭连续咽
了数下,才慢慢将凌飞的阳具吐出。

  小昭的这套手法,凌飞原本以为会伤身,然而体验了几次,加上小昭解释,
才明白小昭这手法相当于略微减小了射精时尿道的通过量,从而延长了射精的时
间,同时借助有效的按摩来确保射精的快感,射出量相比于正常情况下反而少了
几许。

  不再担心的凌飞自然乐得享受,倒是小昭不管是不是被凌飞干得全身酥软,
每次凌飞射精时,只要不是在凌飞胯下,就要帮凌飞按摩,而且完事之后,都跑
不掉饮尿的结果。

  不过小昭似乎很喜欢的样子,除非月事来临才会由其她侍女代替,否则一定
要占据这个位置。

  赵雅和其他侍女虽然看得心神荡漾,不过终究是白天,不敢肆意求欢,凌飞
射精之后,侍女们便纷纷起身服侍凌飞和赵雅着衣洗漱,然后才自己穿衣洗漱。

  畅快的泄欲让凌飞感觉颇为舒服,而赵雅府的老管家赵固带回来的消息则让
凌飞心情大好。

  赵雅作为赵王的妹妹,赵括的遗孀,自然有自己的封地,而凌飞则在封地上
打起了主意。

  因为凌飞并不是全知全能的穿越者,因此对于很多东西,都只能大概的提出
思路,然后由赵府足够忠诚的下属来进行实验与摸索。

  赵固带回来的,是一把剑和一副铠甲。

  这是凌飞进赵府当侍卫的时候就提出的思路,用水力代替人力来进行鼓风、
用煤炭代替木炭来做燃料,从而提升炉温,达到更佳的冶炼效果;同时借助水力
来驱动人力无法使用的大锤来进行锻造。

  以赵雅的本性,对这种东西是不会感兴趣的,但由于塔罗牌的效果,使赵雅
对此表现出了强烈的兴趣,特意安排老仆赵固亲自监督,在赵雅领地里面寻了一
处人迹罕至的河边,在此处派人定居,建立起冶铁炉,而赵括死前留下的工匠此
时也派上了大用场。

  赵国都城邯郸所处的位置,恰好就是煤、铁矿的集中地,所以凌飞的建议实
施起来倒没有想象中的困难。

  半年过去,工匠们通过不断的摸索,终于打造出了质地极为优良的武器与铠
甲。

  现在放在凌飞面前的,就是第一把锻造成功的剑,赵固一脸激动的站在自己
面前,向自己描述这把剑惊人的锋利。

  另一件则是铠甲,因为更高的炉温冶炼出了优良的铁锭,再加上水力驱动的
大锤,使得铠甲的甲片面积大大增加,防护能力也大为提升。

  凌飞看着赵固口中最锋利的剑和最坚固的甲,突然冒出一个很久以前就有过
的想法。

  于是赵固目瞪口呆的看着凌飞挥起剑,用力向铠甲斩去。

  「果然……」

  凌飞看着有些崩刃的剑,同等水平的情况下,还是甲更胜一筹……

  然后则是用鲨齿尝试了一下,结果令凌飞十分满意,虽然造成了鲨齿上的几
处小小的崩刃,但一剑下去,还是将铠甲劈开了。

  至于鲨齿的崩刃……凌飞倒是不怎么在乎,作为塔罗牌提供的物品,鲨齿有
着自我恢复的能力,让凌飞一度怀疑这东西是不是个未来金属生物之类的玩意。

  又一次向赵固细细嘱咐过之后,看着赵固精神焕发的走出书房,凌飞禁不住
兴奋的向空中挥了一拳。

  有了优质武器、铠甲的打造能力,意味着凌飞在赵国的地位也将大幅提升,
自己将成为军方的武器供应商,从而得到军方的强力支持。

  尤其是赵雅这一层关系的存在,赵王很明显会更加希望赵族成员来把控兵器
制造这个关键性行业。

  只不过如今仅有一个冶炼炉,冶铁炉倒是可以建立,然而工匠人数太少确是
个大问题,无法做到大规模供应,恐怕效果不佳。

  不过……凌飞突然笑了起来,工匠的话……似乎有现成的渠道啊……

  ……

  对于凌飞来说,虽然铁器的事情需要细细策划,但很显然晚上有更重要的事
情要完成……

  呼吸着微凉的空气,凌飞站在昨日见到赵致的地方,只不过等了好一会儿,
赵致依然迟迟未到。

  不过……

  凌飞看似无意的在路上踱来踱去,当凌飞接近一堵墙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
从墙后扑了出来,单手握剑向凌飞疾刺而去。

  早已准备多时的凌飞向后连退两步,而后拔出鲨齿剑,以鲨齿剑背部的锯齿
向对方的剑格去。

  黑影看似早有心理准备,手腕一翻,将剑放平,从而防止被鲨齿格住。

  凌飞一格之下,将对方的剑格开,紧接着剑刃向前,顺着对方剑势的来路向
对方平砍而去。使得黑影不得不后退来躲过此次的攻击。

  这一剑挥出,对方被迫拉开距离。凌飞却收剑回护,没有趁机追赶。

  黑影眼看偷袭无效,干脆持剑再次攻来。

  对方的剑细而短,适合刺击,对方灵敏的身法也极为适合这把剑,剑势飘忽
不定,刺击颇得稳、准、狠三字的精要。

  凌飞的剑法则极为简单,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下,然而这简单的几剑却是卫庄
剑术大成之后,最为常用而有效的剑式,虽然,凌飞还不能够完全领悟其中的奥
妙,但照猫画虎的用上一番,配合上凌飞强化过的体质,却也让黑影难以得手。

  对方连续抢攻数次均无功而返,凌飞也不追击,对方只要一退便回剑防守,
不求有功,只求无过。

  就这样连续斗剑数合,凌飞坚持只守不攻的套路,对黑影的破绽视而不见,
让黑影无奈至极。

  黑影看到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只好停止攻击,气呼呼扯掉面罩:「喂,
你是不是男人,哪有这样打的。」

  凌飞微微一笑:「比斗之道,活到最后的才能笑到最后,剑术再精妙,活不
下去又怎能施展出来?」

  对方用古怪的表情审视了凌飞一番,然后说道:「人长得蛮好看,怎么是个
胆小鬼,真不知道你是怎样打赢连晋的。」

  转过身去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跟我过来。」

  凌飞握剑回鞘,然后紧紧跟上。

  对方带着凌飞左转右转,最后来到邯郸城边的一处简陋茅屋前,小屋里面黑
乎乎的,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凌飞向四周扫了一眼,周围全都是一样的简陋房屋,若不是有人带路,恐怕
凌飞根本找不到这里。

  这会儿对方已经开门进屋,然后从灶台旁边打开了一道暗门,暗门下面隐隐
露出微弱的光亮。

  「怎么?不敢过来?」对方讥讽道。

  凌飞自然没什么不敢的,只不过凌飞郁闷的是这里根本不是原来小说里描述
的善柔姐妹居住的地方,而是某个躲避敌人的秘密地点。

  进到里面,凌飞才发现下面的空间居然比上面大得多,除了不能点火做饭,
其他生活用具一应俱全。

  这个密室里点了几盏油灯,倒也照得颇为亮堂。

  赵致已经坐在桌边等待多时,而带凌飞过来的女子,此时凌飞也看清楚了对
方的容貌,长相与赵致有七分相似,比赵致少了几分柔美,却多了几分野性与冰
冷,身体也比赵致略瘦。

  「看来这个应该是善柔了。」凌飞心道。

  善柔穿着夜行衣,将剑放在桌边,然后说道:「坐吧,这里条件简陋,先将
就一下。」

  说完,自己也在桌边坐下,正好坐在放剑的一边。显然是对凌飞依然戒意十
足。

  凌飞倒也不惧,他手中掌握着善兰的下落,有这个底牌,至少这会儿两姐妹
不会对自己动手。

  何况作为赵王的妹婿,凌飞如今只能在赵国发展,而赵穆与田单,则都是必
须除掉的对象。在这一点上,凌飞与两女的目标是相同的。

  所以凌飞干脆大大咧咧的坐下,为了表示诚意,还把剑扔到了一边。

  这么近的距离,就算剑在手边,善柔如果突然暴起行刺,自己也是反应不及
的,既然拿不拿都一样,还不如装一下大方。

  果然,凌飞举动让善柔眼中的戒意消除了不少,只不过依然将剑放在手边。

  「你要找齐国善大夫的后人,我知道她们在哪,不过,你也要说清楚为什么
要来找人,否则我不会告诉你任何消息。」善柔冷冰冰的说道。

  凌飞却不说话,而是不停的打量两女,直到两女的脸上微微露出怒意,方才
说道:「我在来赵国之前,与善兰见过数面,善兰曾告诉我说要找的人是她的亲
姐妹,所以与善兰的相貌是极为相似的。」

  赵致听到这里,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善柔,看到善柔面不改色,才继续听凌
飞的讲述。

  「当初赵王宴上,我一见赵致,便觉面善,如今看到两位在我面前,又何须
继续寻找?」

  这会儿,连善柔的脸色也不再平静:「你真的见过善兰?她……现在状况如
何?」

  凌飞坦然道:「自然见过,如今善兰在秦国一个十分隐蔽而安全的地方,我
来赵国,是顺路来替善兰寻找离散的亲人,最重要的,则要寻机诛杀赵穆这个贼
子,为亲人报仇。」

  「赵穆如今在邯郸权势倾天,深得赵王信任,就凭你这点本事想杀赵穆?简
直是白日做梦。」善柔讽刺道,眼睛却紧盯着凌飞,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

  「假如仅仅是我,或许有些棘手,不过……我的力量可不止于此。」凌飞说
道。

  然后……凌飞露出一幅十分神棍的表情,拿出了塔罗牌。

  「此物名为血脉之契,滴血于其上,便能借此来唤醒血脉中的强大的力量,
拥有了这样的力量,杀赵穆实非难事。」

  这样的说辞如果放到后世,凌飞会被一脚踹出去,但在这春秋战国之时,凌
飞不着调的说辞却让善柔和赵致有些半信半疑起来。

  善柔用手指夹起塔罗牌,对着灯光扫了一眼,脸上露出的惊奇的神色。

  薄如蚕翼、硬如铁石、表面光滑如玉,以此时的技术水平,这样的东西根本
不可能存在……

  「这所谓的血脉之契,你自己用过?」善柔手上把玩着塔罗牌向凌飞问道。

  一股血色的雾气从虚无之中冒了出来,凝成了一张塔罗牌,不等满脸惊讶的
善柔与赵致反应过来,又立即消逝无踪。

  「那你为何不去杀了赵穆报仇?」对此事已经信了八成的善柔,问出了自己
最后的一个疑问。

  「杀赵穆容易,然而我赵国自长平一败,至今元气未复,倘若邯郸势力再起
混乱,恐怕会被他国所乘。」凌飞扮出一脸正气的说道:「所以,欲除赵穆,要
精密筹划,步步为营,最好能绝除后患,否则杀掉这一个赵穆,还会有下一个赵
穆,最终受伤的,还是赵国的子民。」

  善柔盯着手上的塔罗牌,许久不发一言。凌飞倒也不急,坐在桌边看着灯上
的火苗,似乎对火苗的燃烧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倒是赵致,一会儿看看善柔,一
会儿看看凌飞,紧紧抿着嘴唇,似乎对两人有些不满。

  屋子里就这样陷入寂静之中,直到赵致起身为灯盏加油的时候。善柔才回过
神来,似是下了某个决心:「告诉我,如果我滴血在这上面,获得力量之后,又
会付出什么代价?」

  「只要契约定下,你将会获得你想象不到的力量,我也会让你完成许下的愿
望,但是……」凌飞加重了语气:「作为这一切的代价,签订契约的人,必须忠
诚于我,并向我奉献出她的一切。」

  凌飞在「一切」这个词语上加重了语气,让对面的两女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含
义,顿时有些犹豫起来。

  此时善柔尚未行刺失败,虽然赵穆的护卫森严,但善柔自认为还是有几分把
握。而签订血脉之契的代价又太大,以至于平日中十分果断的善柔也犹豫起来。

  倒是赵致轻轻咬了咬嘴唇,突然从善柔手中抢过塔罗牌,然后拿剑向手上割
去。

  善柔大惊,连忙扑过身去想要把塔罗牌抢回。

  「妹妹,这件事情听我的,以我们的实力,若是小心些,刺杀赵穆也不是没
有把握,千万别签这个东西。」

  「姐姐不用劝我了,我见识过赵穆府上的守卫,也见过无数想要杀掉赵穆的
刺客,他们比我们强大、比我们谨慎,却依然杀不掉赵穆,若是这血契有用,那
我……宁可拼上一切。」

  「呀!」赵致突然叫出声来,手上一松,露出了被卡片割出伤口的手指。

  善柔此时也感觉到了手上的疼痛,伸手一看,却发现自己的手指也被塔罗牌
割出了一道口子。

  这塔罗牌薄而硬,四边自然是颇为锐利,两女用力争夺之下,居然都被割破
了手指。

  凌飞非常努力的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兴奋的跳起来,即便如此,凌飞的表情也
是有些呲牙咧嘴,乃是因为努力控制不笑出来的结果。

  原本凌飞一直在头疼取了善柔、赵致其中一人的血液后,如何才能忽悠另一
人来献出血液。如今阴差阳错之下,两女居然都流出血液,如何不叫凌飞欣喜若
狂。

  凌飞的高兴劲还没有过,却听得扑通一声,两女同时摔倒在了地上,昏迷了
过去。

  凌飞慌忙将两女抱到床上,然后等待塔罗牌的融合改造。

  塔罗牌的鲜血逐渐渗入到牌中,随着血液的渗入,一股浓密的血色雾气在塔
罗牌上方聚集起来,雾气在空中飘忽不定,最后,逐渐聚拢,形成两个女性的形
状。

  床上的两女突然呻吟出声,凌飞回过头去,却发现两女不知何时,已是全身
通红,身上也逐渐流出血色的雾气。

  似乎这样令两女感觉很热,于是两女在无意识中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露出
苗条诱人的胴体。

  直到身上一丝不挂,两女方才又一次安稳下来。

  或许是依然感觉很热,两女樱唇微张,呼吸急促而灼热,显得分外诱人。

  这样两具青春美女的身子光溜溜的躺在自己面前,让本性好色的凌飞性欲难
抑,也顾不得两女还未苏醒,便伸手摸了上去。

  然而还没摸到那白嫩嫩的肌肤,凌飞的手就感受到了强烈的灼烧感,顿时将
手缩了回来。

  凌飞又不甘心的试了两次,才不得不放弃姐妹双飞的想法,因为这会儿两女
的身体火热异常,几乎能把凌飞的手灼伤,这样的热度,根本不像是人的身体所
能有的。

  仅仅不到一刻,对于凌飞来说,灼热已经不是重点了……

  「不是吧……」凌飞目瞪口呆的看着紧紧搂在一起相互抚慰的两女:「这也
太夸张了。」

  两女紧紧的抱在一起,似乎是经验不足,只是不停的相互抚摸,但很快,赵
致首先找到了姐姐的双唇,紧紧吻了上去。

  「唔……」似乎是不太适应,善柔无意识的摇了摇头,想要躲闪开赵致的亲
吻,然而赵致一只手抚在善柔的脸颊处,让善柔无法继续躲闪,被赵致吻了个正
着。

  这一吻如同导火索一般,点燃了两女心中欲望的火焰,一吻未罢,善柔已然
反客为主,将赵致压在身下,对赵致的粉颈酥胸一阵狂吻。

  地下室里的喘息声顿时强烈起来,赵致的乳头很快变成了充血的樱桃,紧紧
绷直的双腿也在述说着赵致所感受到的快感。

  很快,亲吻与抚慰就已经难以让两女满足,善柔与赵致不约而同伸出右手,
用手指来撑开对方的私处。

  灵活的手指在粉嫩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很快一根手指就升级成了两根手指,
最后则变成了三根手指。

  与此相对应的,两女的娇喘声也变成了呻吟。

  凌飞看着一对活力四射的白嫩娇躯相互抚慰扭动,听着两女一声接一声的呻
吟,却只能过过眼瘾耳瘾,甚至不能摸上一把,其难受可想而知。

  但两女已经完全沉浸在了相互抚慰所带来的快感之中,完全忽视了凌飞的存
在,尽情享受肉体的快感。

  很快,赵致就全身绷紧,在善柔灵巧的手指之下高潮了一次。

  高潮之后的赵致并没有表现出疲惫与满足,而是更加用力的在善柔的私处抽
弄,直到将善柔弄出一次高潮,两人方才抱着休息了一会儿。

  凌飞不能参与,只好坐在桌边看着两个小妖精现场玩百合,看到两女终于高
潮,这才放松下来,只能看不能摸的感觉让凌飞欲火难抑。

  一刻不到,两女却又一次抱在一起抚慰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明显熟练了许
多,在抚慰亲吻一番之后,两女便再次用手指相互愉悦起来。

  就这样,两女一次又一次的亲热,持续了整整一晚。

  凌飞生怕两女出事,只好看了一整晚的百合春宫,开始时尚且血脉喷张,欲
火难抑,看到居然也习惯了,再到后半夜,更是困意难忍,昏昏沉沉的最后居然
睡着了。

  正因如此,凌飞也没能注意到这一整晚发生在两女身上的变化。

  最开始时,赵致的身子明显更加敏感一些,再加上善柔的手指明显更加灵活
有力,因此赵致总是在善柔之前就达到高潮,然后善柔才会在赵致的反攻之下达
到一次高潮。

  然而,随着两女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就在两女身上产生
了。

  两女的动作逐渐同步起来,身上的敏感点居然也如同传染一般,逐渐转移到
相同的部位。

  最奇妙的则是两女的高潮,一次次的高潮之下,两女的高潮变得同步起来,
从最开始两女的高潮要间隔好一会儿,到最后两女的高潮总是一同到来,就连高
潮的呻吟也变得异常相似。

  所以,当凌飞从桌上醒来的时候,着实被惊到了。

  床上的两女,已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七分相似的脸庞,这会儿已经是
难以区分两女脸蛋的上的区别,新的脸型介于原来的善柔与赵致之间,既可以说
两女都是善柔,也可以说两女都是赵致。

  就连身材,也变得异常相似,原本赵致的梨形乳房,善柔的椒形乳房,这会
儿已经变成了相同的乳型,相同的乳晕,相同的乳尖。倒是让凌飞大为可惜,因
为原本赵致鼓鼓的梨形乳房还是十分诱人的……

  不仅脸蛋和乳房,两女的私处也变得一般的粉粉嫩嫩,光滑无毛,双腿也是
一模一样的修长与笔直。

  表面上看到的,只是一部分改造,如今的善柔与赵致,全身一点赘肉也无,
整个身体的曲线柔和而顺滑,让人能够感受到蕴含其中的无限活力。

  「这改造……也太强悍了吧。」凌飞感叹道,看着这诱人景色,禁不住伸手
摸了一把,然而异常惊人的,凌飞只摸了其中一女的乳房,听到的却是两女一同
发出的娇吟声,恍如凌飞同时摸了两人一般。

  这一声呻吟,也让两女醒了过来。

  初醒之时,善柔与赵致只是感觉略有些不适,然而很快,惊讶的表情同时出
现在两女脸上。

  凌飞倒是十分理解这种感觉,当初凌飞让塔罗牌附体时,也感受到过这样的
感觉:整个身体里充满着强大的力量,一举手一投足,就能够发出强大无匹的力
道,这种突然间的强大,短时间之内让人很难适应。

  而两女这会儿的表现,很明显是因为感受到了这种难以置信的强大力量。

  略略活动了几下,两女就明显感受到全身如同脱胎换骨一般。

  如同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两女在极度兴奋中尝试强化后身体的柔韧与
力量,就连站在一边的凌飞都没有注意到。

  不知道是赵致还是善柔看到了站在桌边的凌飞,顿时满脸通红,两手慌慌张
张的遮挡自己的乳房和私处。

  另一女随之反应过来,也是羞得满脸通红,不过相对而言坦然了许多。

  「凌统领,烦请帮我们拿两件衣物可好?」

  「叫我什么?」凌飞露出了贱贱的笑容。

  「主……主人……」

  「嗯,这才乖。」凌飞也知道一下子要求太过反而会引起心理反弹,看到对
方满脸通红的叫自己主人,就知道这两块肉已然是跑不出自己的锅,于是心满意
足的走出去替两女买衣服。

  衣铺离这里不太远,凌飞很快就买来了衣物,不过出于某些恶趣味,凌飞买
了两套一模一样的衣服。

  看着两女在自己眼前穿衣,倒还真是一番享受,而两女也逐渐想起了昨夜的
经历,反倒是有些「该看的都看光了,再遮掩也没用」的心理,大大方方的在凌
飞面前穿衣。

  三人重新坐在桌边,吃着赵致端来的早餐,或许是善柔端的?总之是某女端
来的早餐。

  「如今契约已定,只要你帮我们杀掉赵穆和田单,我们姐妹俩就终生侍奉于
你。」这回凌飞知道说话的是善柔:「不过,能否告诉我们,诛杀赵穆和田单的
计划?」

  凌飞对此倒是早有些想法,遂说道:「如今我已经掌握了上等武器盔甲的制
造技术,比之郭家的军械更加优良,有了这张底牌,只要略加经营,定然能够在
邯郸获得足够的影响力,再加上雅儿在军方的关系,只要获得军方的支持,我就
有把握在两年之内,轻而易举的除掉赵穆。」

  「至于田单,乃是国之大敌,不需要什么正经手段,我想要成立一个秘密组
织,由最为精锐的剑手、刺客组成,专门负责对敌人重要人物的刺杀,这个杀手
组织么……」

  一种强烈的既视感突然涌现出来,凌飞嘴角抽动了一下。

  「就叫聚散流沙好了。」

  「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聚散流沙的杀手:暗夜双魅!」

  「你们第一个尝试,就是针对乌家,乌家的管事陶方外出搜索美女之时受到
了马贼的突袭,如今刚刚回来,顺路还带回了很有趣的消息。」

  「今晚,杀掉陶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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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号作品:



             桃花岛之大武的野望


类型:A
作者:sida1126
2012年02月05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大武和小武是郭靖夫妻在十年前收下的徒弟,都已十五、六多岁了,大武武
敦儒长得体格健壮,威武勇猛;小武武修文则长得英俊非凡,武功也算一流。大
武娶了耶律齐的妹妹耶律燕,而小武则娶了完颜萍,加上郭靖的女儿郭芙的丈夫
耶律齐,三人皆是一时之才,所以郭靖在襄阳抵御蒙古时,三人都是手中大将。

  三人之中,明处耶律齐的武功最高,大武第二,小武第三,但实际上,大武
一直深藏不漏,他早已在一次剿灭江湖败类之时,偷藏下了一本武功秘笈《花精
谱》。

  《花精谱》是大武偶尔在那次行动时从一死人身上搜到的,当时他没在意,
回家之后一看却发现这《花精谱》竟是一本男女阴阳双修之术,但是并不只是普
通的男女阴阳双修之术,以这本上的功法来看,很是高深,而且有助于男人床第
之事,于是大武瞒着众人偷练了起来,结果威力了得,妻子耶律燕在床上被干的
死去活来的。渐渐的,大武起了别样的心思。

  一日午后,大武和弟弟小武还有耶律齐到城外散步,三人闲聊了起来,男人
之间的话题逐渐转向了床第之事。

  「耶律兄,你和芙妹怎么样,芙妹那么骚,你能满足她吗?」小武笑问道,
这种事男人怎么能退缩哪,耶律齐的回答是当然的。

  「其实当初我们也挺喜欢芙妹的,你不觉得芙妹长得很像师娘吗?」小武说
道。

  「那是,那是,当初我们对芙妹这么好,不也是因为她跟师娘很像吗?」大
武说道。

  「就是啊,耶律兄,你倒是性福啊,每天晚上干着芙妹,意淫着师娘啊。」
小武道,耶律齐想起黄蓉那倾国倾城的面容,心头也是欲火大涨,也笑说:「芙
妹虽然有岳母的几分姿色,但还是比不上岳母啊。」

  「是啊,是啊。」三人在思想上将黄蓉意淫了无数次。

  然后,三人又谈到自己的妻子,大武笑着说道:「耶律兄,你妹妹也挺不错
的,特别是那对奶子,我最喜欢让她帮我乳交,很是舒服啊。」

  小武也不甘示弱,说道:「萍儿也很不错啊,她的口交技术很好,每次都让
我爽的不得了。耶律兄,芙妹怎么样?」

  「芙妹吗,你们别看她在人前正经,她最喜欢前后夹攻,她的菊蕾很爽。」

  大武一看耶律齐和小武的样子,不由得起了一个注意,于是说道:「不如咱
们交换一下吧?」

  「这样不好吧。」耶律齐和小武连忙说道。

  「这有什么的,这样吧,晚上我们在城外树林的湖边相聚,你们两晚饭过后
就过来,到这里先别出来,躲在一边看着,到时看我手势。」大武说道。

  晚饭过后,耶律齐和小武经不住诱惑,动身去了。大武看着他们的背景,阴
阴的笑了。然后去找自己的妻子耶律燕,说要带她去散步,耶律燕信以为真,跟
大武出城了,来到湖边时,月色已经笼照大地,大武从后边抱住耶律燕,轻吻她
的耳朵,耶律燕娇笑道:「讨厌,别这样,让人看见了不好。」

  大武说道:「怎么晚了,那里还有人啊,不如我们洗个鸳鸯浴吧。」说完,
不经耶律燕同意,便开始解开耶律燕的衣服,耶律燕抵挡不住大武,只好任由大
武将她剥成一只小白羊,大武也脱光自己的衣服,两人在湖里洗了起来,很快大
武的洗好了,然后将耶律燕抱起。

  耶律燕知道大武要干什么,只是此时天色已晚,没人出没,耶律燕也就任由
大武胡作非为了。

  两人在地上抵死缠绵起来,由于是第一次在野外,耶律燕情动不已,很快就
高潮了,大武说道:「燕儿,我们来做个游戏吧。」

  从衣服中将耶律燕的腰带和两根假的阴茎拿了出来,将耶律燕的眼睛蒙上,
耶律燕娇笑到:「讨厌,尽想出谢坏主意来糟蹋人家。」但她依旧让大武蒙上了
她的眼睛。大武一看,一边干着耶律燕的小穴,一边向耶律齐和小武打招呼。

  耶律齐和小武早已看的欲火焚身了,一看大武的手势,立马上前,纷纷脱下
衣服,两人的下体早已坚挺。大武说道:「燕儿,来张开嘴,为夫吹箫。」

  小武一听,立马将自己的下体伸到耶律燕嘴边,耶律燕不知情况,将小武的
肉棒当初大武的,尽情的吮吸着,小武爽的差点叫了出来。

  看到大武和小武这样,耶律齐也将耶律燕是自己亲妹妹的事实抛到脑后,走
到耶律燕身边,握住耶律燕的乳房,夹住自己的下体,发泄了起来。

  耶律燕一开始不知道,在三个男人的奸淫之下,爽的不得了,一直浪叫,不
过她很快意识到不对,于是扯下遮住自己的腰带,顿时惊呆了,尖叫道:「这么
是你们,快别这样,小武,我是你嫂子啊,哥哥,我是你妹妹啊,相公,让他们
走啊。」

  大武笑道:「这有什么的,燕儿,你刚才不是很爽吗?」于是更加卖力的在
耶律燕的小穴抽插自己的阴茎,小武也再次将自己的阴茎插进耶律燕的嘴巴里,
很快耶律燕再次迷失,当天晚上,三个男人之间在耶律燕身上奸淫了无数次,耶
律燕则在三个男人的奸淫下达到了无数次高潮,不顾及伦理道德,臣服在三个人
的胯下。

  耶律齐和小武刺激的不得了,于是三人故技重施,将郭芙和完颜萍也拖了进
去,并且不再是四人战,公开的交换了起来。有时候,大武甚至趁着耶律齐和小
武不在,将郭芙,完颜萍和耶律燕集合起来,让三女伺候他,玩起了一王三后,
三个女的由于彼此关系,再加上大武雄风威猛,每次都争先恐后的,而大武每次
都能让三女心满意足。郭芙和完颜萍也臣服在大武硕大持久的肉棒下。

  很快,蒙古的大军又到了,大武,小武和耶律齐又忙着帮忙守城了。蒙古大
军的攻势很凶猛,襄阳城的局势也渐渐紧张起来,黄蓉也在一次战役中受了伤,
一只箭射中了黄蓉右肩,当黄蓉被送到家中是,情况已经十分危及,但当时城中
并无女医师,黄蓉的两位婢女十分着急,这时正好大武赶到,原来大武看到黄蓉
受伤,早已料到这种情况,于是假装受伤回家治疗。

  黄蓉的两个婢女看到大武,顿时大喜,大武则将治疗黄蓉的任务接了下来,
原来黄蓉的两位婢女早已是大武的胯下之臣。房间内,黄蓉正着急不已,见大武
进来,忙问道:「大武,大夫呢?」

  大武说道:「师娘,城中大夫早已去军营了。」

  「那怎么办,我自己无法拔出毒箭啊。」大武说道:「师娘,我来吧。」黄
蓉迟疑了起来,毕竟男女有别,大武见黄蓉沉默,以为她同意了,于是上前,说
道:「师娘,得罪了。」将黄蓉放在床上,解开她的外衣,黄蓉顿时羞红了脸。

  只见黄蓉外衣之下是一件红色肚兜,中间绣着戏水的鸳鸯,肚兜被黄蓉坚挺
硕大的美乳紧紧的顶起。大武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呆呆的看着黄蓉的身体,黄
蓉更加害羞,说道:「大武,还是我自己来吧。」

  大武顿时醒了过来,说道:「师娘,我来吧。」

  于是将黄蓉翻成侧躺,从黄蓉的翘臀上边解开黄蓉的肚兜,原来这个毒箭从
黄蓉右乳上穿过,只能解开肚兜。大武掀起黄蓉的肚兜,将毒箭处撕开,由于用
力过大,黄蓉整个右乳都露了出来,黄蓉的脸更加红了,毕竟眼前之人是她的徒
弟,而这个徒弟正看着自己的身体,连自己最娇嫩的乳房都被他看到了,禁忌的
感觉油然而生,黄蓉感觉到自己的花园小径内甚至涌出了几滴花蜜。

  原来郭靖由于战事紧急,已经很久没有和黄蓉行房事了,再加上本身性格,
在和黄蓉的房事上,也不能让黄蓉满足,黄蓉正值虎狼之年,已是久旷之身。

  大武一看见黄蓉的美乳,白嫩的乳房上乳头嫣红如樱桃,美不胜收,气息顿
时粗大,下体更是直立而起,但由于情况危及,大武已经决定拔箭,于是说道:
「师娘,我要拔箭了,你忍住。」

  「嗯。」黄蓉答道。于是大武一下将毒箭拔了出来,伤口处流出了些许暗红
色血液,原来这只箭只是普通的箭,只不过上面沾了些脏东西,大武见黄蓉没有
生命危险,于是趁机说道:「师娘,我帮你把毒液吸出来。」于是俯身下去,在
黄蓉的伤口处吮吸了起来,渐渐的大武的吮吸变成了亲吻,而嘴也移到了黄蓉的
乳房上。

  黄蓉的气息也顿时粗大了起来,她当然明白过来,只不过由于长久以来积累
的欲望,黄蓉觉得让大武为自己疏解一下也无不可,于是装作不知道,任由大武
吮吸着自己的乳房。慢慢的大武已经不再满足于此,另一只手也攀上黄蓉的另一
上峰上,尽情的揉捏了起来。

  黄蓉的呻吟声更大了,她感觉自己的蜜汁已经将自己的花园打湿了。慢慢的
黄蓉的肚兜被拖下了,裤子也只剩下小底裤了,而涌出的爱液已经将底裤打湿,
将神秘花园朦胧的展现出来,凸起如坟的三角私处,一小撮柔软阴毛覆盖在隆起
的阴阜上,仔细睇视,还能清楚看到蓬门紧闭,足以令天下男人泄精蚀骨的销魂
窟。

  再向下是一双修长丰腴的大腿。小亵裤后面仅有细长如线的丝条系在柳腰之
上,胯间一条则从私处绕过臀部,紧绷陷入股沟之中,整个肥臀览无遗,春光无
限。

  大武见到如此风景,那里还忍得住,一把吻住黄蓉的嘴唇,尽情的吮吸着黄
蓉的香津,左手更是在黄蓉的三角私处上抚弄了起来,黄蓉惊呼到:「大武,不
要啊。」

  黄蓉那欲拒还迎的样子,让大武的欲火更加凶猛,一把扯下黄蓉的底裤,将
头伸到黄蓉的三角私处,细细的看了起来,阴阜上覆盖着一小撮乌黑柔软阴毛,
在柔滑圆润的小腹和大腿映衬下油亮生光,更显得妖艳魅惑。

  稀疏阴毛掩不住下面迷人的销魂洞,肥腴的大阴唇半开,中间露出兴奋而充
血的两小片殷红蛤肉,那两片蛤肉似乎正一翕一张地从缝中吐出蜗涎般的透明淫
液,大武不由得称赞道:「好美啊。」

  黄蓉更加羞急,销魂洞的淫液更加多的涌了出来,大武立马将自己的头埋了
进去,用他那灵活的舌头舔弄这俏黄蓉的销魂洞,黄蓉更加不堪,大股的爱液将
大武的脸打湿了,大武快速脱光自己的衣服,扶起自己坚硬的肉棒,对准黄蓉的
销魂洞,插了进去。

  「啊。」两人都发出了满意的呻吟,大武快速的在黄蓉的销魂洞抽插自己的
大肉棒,而黄蓉早已将理智抛到一边,尽情的浪叫着:「啊……呃……好大……
好爽啊……」

  大武见此,更加得意,问道:「师娘,怎么样,徒儿干的怎么样,你爽不爽
啊?」

  「啊……好爽啊,大武,你干的师娘好爽啊,师娘快飞了。」

  「以后还要不要让徒儿干你啊,师娘?」

  「要……啊……」大武更加得意,说道:「师娘说,请,请徒儿用大鸡巴尽
情奸淫你的小嫩屄,说的粗鲁一点,要说干,操。」

  「啊,徒儿,请……你……用你的……的大鸡吧……尽情的干……干我吧,
操……操我的小嫩屄,啊……尽情的享用蓉儿的身体吧,蓉儿是你的,啊……」
欲火焚身的黄蓉浪叫道,大武想不到黄蓉竟然会如此,那里还忍得住,抽插了几
十下便在黄蓉的嫩屄里面射了,热滚滚的精液一烫,黄蓉也泄身了。

  休息了一阵之后,仿佛做梦一般的大武呆呆的看着黄蓉,黄蓉一想到自己竟
然不顾伦理道德,与自己的徒弟行云雨之事,顿时一阵娇羞,脸红了起来,大武
一见如此风情,肉棒又硬了起来,立马提枪上马,再一次与黄蓉大战了起来,后
入式,侧身式,女上式,大武在黄蓉身上将自己的技巧尽情的展示着,而黄蓉在
大武的攻势之下一败涂地,高潮连连,连连求饶。

  但大武仍然一柱擎天,黄蓉只好在大武的逼迫下,用嘴巴伺候起了大武,看
着黄蓉那倾国倾城的面孔,而自己的肉棒却在她的嘴巴内抽插着,大武再也忍不
住,用力顶了几下之后,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将自己的精液射在黄蓉脸上。

  休息了一阵之后,由于天色已晚,大武怕有人回来,于是穿起衣服来,黄蓉
看自己满脸的精液,娇声埋怨道:「都是你射了人家一脸,现在怎么办?」

  大武笑道,「师娘刚才不是很爽吗,叫人来收拾就是了,来人啊。」

  黄蓉的两个婢女端着热水和毛巾进来,见黄蓉赤裸这身体,而大武也衣衫不
整,那里还不明白,于是齐声说道:「恭喜少爷,贺喜少爷如愿享用到夫人;恭
喜夫人得此娇客,从此深闺欢热。祝少爷和夫人鄙比翼双飞尽享鱼水之欢。」

  黄蓉顿时惊呆了,一问才知道,两个婢女早已臣服在爱郎的胯下,于是又是
一阵埋怨。

  由于黄蓉有伤在身,和郭芙耶律燕完颜萍三女先回桃花岛,而大武则趁这个
机会将郭靖,耶律齐和小武害死,独自回到桃花岛,尽情的享用着黄蓉和三女。

             【111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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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号作品:



             流氓高手Ⅱ之沦陷


类型:B
作者:我失忆了
2012年02月06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第一章  噩梦之始

  将怀里的不省人事的米薇放在床上,刘凌实在是忍不住心里的得意。自从和
张朋结下梁子后,自己就一直在找机会对付他。没想到连天都帮自己一把,自己
偶然在火车站附近遇到米薇后,发现情绪低落,心不在焉,轻易地就弄晕了她。

  慢慢的将催情药水灌进米薇的嘴里,再仔细的打量着床上的女孩,虽然自己
已经弄过十几个女人了,但却从来没有能有米薇这么漂亮,光是想到马上就能在
她身上为所欲为,就令自己下面硬的发涨。

  「嘿嘿。」淫笑两声,刘凌再也按捺不住,脱光扑了上去。熟练地剥掉了米
薇的穿的休闲套装,只穿着白的罩罩与棉质小内裤的米薇在苍白的脸色下竟有一
种凄婉的美丽。不过他现在可顾不上欣赏了,直接跨坐在米薇身上,将她的胸罩
推了上去,一对精致的酥乳便落入了的掌握中。

  把玩了一会,刘凌俯下身子,将鲜红一粒蓓蕾含入口中,用舌尖不停地拨弄
它。

  「嗯。」似乎是有所察觉,米薇轻轻的哼了一声。

  抬起头,看到米薇逐渐发硬的乳头及变红的脸色,一丝冷笑浮现在刘凌的嘴
角,他靠近在米薇耳边说道,「真是对漂亮的乳房呢,我会让它们变得更加美丽
的。」说着将一只手沿着米薇光滑的腹部滑了下去,感受到内裤上略微的湿意,
立刻就觉得自己又涨大了几分。

  双手勾住内裤的边缘,稍稍向下一拉,米薇粉嫩的小穴就暴露在刘凌眼前。
刘凌曲起米薇的双腿,将内裤垫在下方,肉棒靠上去,贴着米薇的阴唇慢慢滑动
了一会儿,一用力,龟头便分开了米薇的唇肉挤了进去,抵在了一层薄薄的膜上
面。

  刘凌深吸一口气,腰用力向前一推,便将整只肉棒都送进了米薇的体内。即
使在昏迷中,米薇也禁不住痛哼一声,一滴晶莹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仿佛宣告
着自己贞洁的失守。

  米薇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自己竟然在梦中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做爱。自己看
不清那个男人的脸,但是梦里的感觉确是如此的真实。在梦中,她「看见」那个
男人分开自己的双腿,用一根巨大的肉棒捅了进去,连自己处女膜被撕裂的痛楚
都是那么真实。

  自己无力反抗,拼命的想要醒过来,但不知为什么却始终醒不过来,只能眼
睁睁的看着那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令米薇无地自容的是,随着破处的痛楚渐渐远去,有一种苏苏麻麻的感觉从
下体开始向全身蔓延,自己竟然在梦里被人弄出了快感。

  「嗯……嗯……」

  米薇极力的想遏制住自己发出如此羞人的声音,但它们却不断地从鼻腔里溜
出来,还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越来越频繁。肉棒越来越快,从未如此真实体验过
这种感觉的米薇再也忍不住了……

  「啊……」随着一声尖叫达到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米薇多么希望这场噩梦可以快点结束,但却怎么也无法挣脱,那个男人不停
地变换这姿势干自己,平时作为一个乖乖女的米薇怎么也无法想象,做这种事情
居然可以玩出这么多的花样。自己都已经高潮了3次,他却始终不知疲惫在自己
身上耕耘,连一点喘息之机都不给自己。

  终于,在自己第四次到达高潮的时候,他才慢慢地消失。他好像还和自己说
了什么,可惜已经听不到了。

  刘凌没有想到米薇这么容易到达高潮,在自己熟练的技巧和巨大的肉棒双重
刺激下,这个外表清纯的女孩一会儿就到达了4次高潮。在米薇第四次高潮来临
的时候,刘凌的肉棒被收缩的腔道吸得巨爽,终于也忍不住了。他克制住内射的
冲动,迅速拔出肉棒,对准了米薇的胸部将精液全部射了上去。

  虽然他也想直接就将精液射在里面,但为了长久的计划,现在还不是时候,
在自己没有完全把握米薇会不会报警的情况下,他可不会给自己留下后患。

  起身从包里拿出数码相机,刘凌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自己的战利品。娇艳的脸
蛋,微蹙的眉头,遍布精液的酥胸,幽黑的阴毛,若隐若现的鲜红色肉缝,再加
上沾有处女血和大量淫水的棉质内裤,真是好一幅淫靡的画面。

  刘凌赶紧照了两张,又将米薇买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照下来,一边照一边考
虑是不是应该找多一个人来帮忙比较好,照点她被干的时候照片估计效果更好。

  收好相机,虽然凭借收集到的资料刘凌有九成的把握米薇不会去报警,但他
可不想留下明显的证据给自己找麻烦。用毛巾将米薇胸上明显的精液擦干净,并
将米薇的内裤收好之后,刘凌俯下身在米薇耳边到:「美女,相信我们很快又会
再见面的。」

  ……

  米薇静静地坐在浴室里,眼泪已经流干了,任由冷水喷洒自己的身上,她已
在这里坐了几十分钟,仿佛想将身上的肮脏全部洗净,但是红肿的下体用残酷的
现实击碎了她。自己最后的记忆就是刚从火车站出来不久,张朋喜欢郭细细,虽
然自己决定离开,可是心情也免不了的低落。但没想到自己再睁开眼睛的时候,
竟会光着身子在一个老旧的宾馆房间里醒来……

  ……

  当米薇看到张朋和郭细细还有艾静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觉得非常奇怪,于是她
就很是奇怪的偷偷的跟了上去,可是却听到了一个更大的噩耗。前段时间自己因
为各种原因的打击下在家里昏倒了,于是便到医院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没想到
自己竟然已经只剩下几个月的命了。

  米薇突然在自己的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但是看着张朋的眼神,看着他为自
己出现在这里。她的近乎崩溃而绝望心里,却又慢慢的被淡然和温暖所占据。

  她突然近乎哀求般的对郑璐说,「妈,你能答应我一件事么?」

  「什么?」郑璐如同触电一般,飞快的问。

  米薇看着张朋,对郑璐轻轻的说,「妈,我不想去医院,我不想在医院里呆
着。你让我去北京看比赛吧。」

  郑璐看着米薇,又看了一眼张朋,突然之间就又泣不成声了,只是用力的点
头。

  ……

  刘凌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暗中观察着米薇的一举一动,没想到却意外的发现了
张朋、郭细细和艾静。

  「他不在北京打比赛,回长沙做什么?」

  偷听之下,发现原来米薇竟然患了白血病,不由得感叹好不容易搭上的线就
这么断了。抱着不死心的态度去到医院一探,却发现了原来是医院的失误导致了
一个天大的误会,他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迅速攻陷米薇的机会。

  「看来,我也要去一趟北京了。」

  ……

  当米微跟随张朋、郭细细和艾静回到北京后,在整理自己的行李时,突然发
现自己行李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信封。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后,米薇的脸色突然
变得惨白起来。信封里是一条棉质内裤和一叠照片,再没有别的东西。

  照片中的人是自己,背景是那家自己以为永远也不会再想起的旅店。而这条
内裤虽然上面遍布干涸的精斑,但米薇一眼就认出来,那是那天自己穿的。就在
米薇手足无措的时候,电话响了。

  她茫然的拿起电话,下意识道:「喂。」

  「收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了吗?」

  是他!虽然米薇在梦中怎么样也看不到他的面貌,但梦中的声音去在这一刻
无比的清晰起来,「美女,相信我们很快又会再见面的。」

  「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米薇自己都能感到声音在颤抖。

  「嘿嘿。」对方先是冷笑了一声,接着道,「我是谁现在并不重要,我就是
想问问你上次高潮了那么多次爽不爽啊。」

  「你!」米薇气得脸色发红,却又不敢太大声说话,毕竟艾静就在隔壁,只
能压低声音:「你到底想要什么?」

  「哦……是不是你男朋友就在旁边,比方便说话啊。」

  「男朋友」这三个字就像是一柄利剑,再次将米薇的脸色变得雪白。自己的
生命已经只剩下几个月了,米薇只想好好体会这几个月的幸福,将自己最完美的
一面留下,绝对不希望张朋知道这件事。

  听见米薇突然沉默下来,刘凌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怎么样,要我
跟他谈谈么?」

  「不要。」

  「和你谈也行,记着,明天穿上裙子去看比赛。还有,穿上这条内裤,不然
我可不知道照片会传到什么人的手里去。我相信你明天会和我谈得很开心的。」

  电话挂断了,米薇突然觉得自己仿佛要喘不过气来,明天真的能解决么?

  她用力握紧了电话,会的,一定会的!


                第二章

  体育馆内传来巨大喧嚣声,CUPL全国六强赛的比赛正在激烈的进行中。

  各大主流媒体的看好的中大的形势却不太妙,本来被认为会大比分战胜北科
大,但中大现在却以一比四落后。纳兰容容实在是太强了,或许看台上绝大部分
的观众根本看不出其中的门道,但亲自上场比赛的慕容和吴颖达却能够清晰的感
觉到。

  看着刚刚赶到体育场的张朋,这场比赛也只能靠他了……

  坐在看台上的米薇有些失神的盯着大屏幕,张朋与Anbiten的比赛在
激烈的搏杀之后竟处于绝对的劣势。可是,米薇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静下心来看比
赛,为张朋加油。

  经过一整夜的辗转难眠后,昨夜挂掉电话时立下的企图一次性解决自己说面
临的困境的决心早已消磨殆尽,余下的只有浓浓的担忧和巨大的恐惧。

  在早上起床的时候,她犹豫了很久,终究还是别无选择,穿上了那条沾满了
精斑的内裤。

  可是现在米薇后悔了,她发现自己完全不对劲。她虽然一直盯着比赛的大屏
幕,但想到沾有那个男人精斑的底裤就一直贴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那场噩梦中
的场景就开始不断地在眼前浮现。自己无力的被人曲起双腿,一条狰狞的肉棒在
自己的身体里不断冲刺。

  自己只是第一次,那条肉棒却没有一丝的犹豫,在她的求饶中一次又一次狂
暴的将自己送上巅峰……

  「嗡……嗡……」手机震动声突然将米薇唤醒了过来,她茫然的夹紧双腿:
「喂。」

  「你有按照我说的做吗,美女?」依旧是那个令米薇无限恐惧的声音。

  「有。」

  「好,现在你从体育馆的后门出来,左边有栋红的楼,到二楼来的女卫生间
来。」

  挂掉电话,米薇用自己最平静的声音对艾静道:「我去下洗手间。」

  「要我陪你去么。」

  「不用了,现在比赛正到关键时刻,你先替我帮他加加油吧,我一会儿就回
来。」

  ……

  从外表看去,这栋红色的建筑物应该是刚建成没有多久,在旁边热闹的体育
馆的对比下显得相当安静。当米微上到二楼的时候,只看见一条狭长的走廊,并
没有人。轻轻推开洗手间的门,走了进去。

  纵然是已经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进到洗手间的米薇还是被惊呆了。墙上至
少有几十张自己的裸照,各种姿势,各种角度,任何走进这间房间的人都可以将
自己一览无余。

  身后突然传来了关门的声音,米薇惊慌的转过身,她看见刘凌正将洗手间的
门从里面反锁上,然后淫笑着向她走过来。

  「是你,你想要干什么,把照片都还给我。」

  「还给你?只要我爽了,这些照片你都可以拿走,嘿嘿,这件事情永远都没
人知道。」

  米薇沉默了,她知道就算拿走这里的所以照片,刘凌一样可以打印更多的出
来。可是,她仅仅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只想快乐的过完这几个月。她无法接受这
些照片被别人见到,特别是张朋。

  看到米薇阴晴不定的表情,刘凌知道米薇已经认命了,接下来只要攻陷她的
心防就可以随时享用这道大餐了。想到这里,他倒反而不急了。他靠在门上,肆
无忌惮地打量着米薇。

  现在正值炎夏,米薇穿的衣物并不多,在白色贴身短袖的包裹下,胸型完美
的体现了出来。下面是过膝的裙子,露出了她精致光滑的小腿,刘凌完全可以由
想象得到那被裙子遮掩住的大腿有多么诱人。

  两人对峙了一会,最终还是米薇先沉不住气,她觉得刘凌目光就像一把刀,
自己在他眼里一直都是赤裸裸的:「你要我做什么。」

  「把你的裙子提起来,让我看看。」

  米薇知道现在只有满足刘凌的变态要求才能尽快的摆脱他,于是她闭上眼,
慢慢的提起了自己的裙子。

  随着裙子越升越高,米薇粉嫩的大腿逐渐暴露在刘凌的视线下。他的呼吸突
然急促起来,一条邹邹巴巴的底裤露了出来,底裤的中间赫然有一点点的水渍。

  看到这点水渍,刘凌心中冷冷一笑,自己在底裤上加的药果然有效果,现在
看着效果才刚刚显现出来,待会儿一旦被挑逗,绝对不是米薇这个雏能够控制的
住的。

  可惜米薇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些干涸的精斑除了羞辱外,最大的作用是掩饰他
在其上做的手脚。

  「咦?」刘凌朝米薇走过去,故作惊讶的道:「你怎么湿了,看来你迫不及
待了啊。」

  刘凌的话令米薇涨红了脸,去无法辩驳,在体育馆的时候她就能感觉到有少
许湿意,没想到竟然连底裤都浸湿了。感觉到刘凌向自己靠过来,她不由得向后
退去,很快就被刘凌逼到了墙角。

  「睁开你的眼睛。」刘凌的声音近在咫尺。

  「啊……」睁开眼的米薇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呼。刘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自
己的肉棒放了出来,现在正高昂的朝着自己,似乎比自己梦里见过的还要庞大。

  就在米薇发愣的时候,刘凌上前两步,直接将肉棒顶在了米薇内裤上的那团
水渍上。略一用力,底裤向内凹进去,水迹又扩大了一圈。同时,他的双手也不
闲着,将米薇的上衣连同胸罩一起推了上去,握住米薇的酥乳把玩,他发现每次
自己的掌心刮过米薇乳尖上的敏感区,她的全身就会微微颤抖。

  被刘凌顶住的米薇双腿发软,全身无力,身体渐渐下滑,使得刘凌顶得更紧
了。她发现刘凌的双手似乎带有魔力,每次拂过乳尖都会给自己带来一种难以言
喻的快感。这种快感令米薇感到无比的恐惧,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不去想它,以保
持自己的清醒。

  看见米薇徒劳的保持清醒,刘凌心中更是兴奋:「看看你还能忍多久。」他
低下头,含住了米薇的乳尖,猛然一吸。

  「嗯……」米薇感到快感突然加剧,一声轻哼忍不住从鼻腔里传了出来。她
刚想屏住呼吸以抵抗这快感的侵蚀,却发现自己的下体一阵清凉,刘凌已将她的
底裤退到了膝弯上。然后一根手指驾轻就熟的按在了自己的阴蒂上,开始有规律
的搓揉起来。

  「嗯……嗯……」渐渐地,乳尖和阴蒂上的两种快感慢慢混合到一起,米薇
感觉自己的理性在慢慢丧失。她只觉得身体好热,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好想将它
发泄出来。

  她开始轻轻扭动身躯,企图在刘凌不知情的情况下不断迎合他的拨弄,可是
这却没有令体内的火热得到一点点的舒缓,反而更糟。

  刘凌怎么可能感觉不到米薇的变化,他正有意的避开米薇的兴奋点,不让她
到达高潮。扭动虽然轻微,但对于米薇这种保守的女孩来说已经是身体渴求到极
致的表现,如果不使用药物,可不知道多久才能达到这种效果。他知道已经是时
候了,于是凑到米薇耳边问道:「是不是身体很热?」

  「是……啊……」

  答出「是」的米薇似乎有一瞬间的清醒,但还来不及噤声就感到一根火热的
肉棒破体而入,于是口中传出来的便变成了一声声的呻吟。

  刘凌勾住米薇的双腿,将她抱起来,一次次的将肉棒送到尽头,开始最大限
度的刺激米薇。

  「你真淫荡呢,居然留这么多的水。」

  「我……嗯……不是……嗯……嗯……」米薇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来。

  「不是?你刚刚扭来扭曲是不是骚穴很痒,想让我插你?我现在是不是插得
你很爽?」

  「嗯……我……没……嗯……嗯……」

  「看看你淫荡的姿势,这么用力的盘着我的腰,每次我插你你就向下迎合,
用你的骚穴把我整个鸡巴都吞下去,还敢说你不爽?」

  「嗯……嗯……」米薇根本无言以对,只能低下头,去正好看见自己将刘凌
的整根肉棒「吞」下去。

  「看看,是多么淫荡。你说是不是?」刘凌突然在米薇耳边轻轻的道。

  仿佛不远处体育馆的喧嚣都不见了,米薇忽然觉得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有
自己和刘凌交合时肉体的撞击声,自己的呻吟和这句轻声的问句。

  「是……」

  「爽吗?」又是一句轻声的问句,没有任何语调的变化。

  「啊……爽……」

  听见这天籁的声音,刘凌非常想放声大笑,他骤然加重了声音:「那就大声
叫出来吧。」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就像灵魂归体,米薇又听见了体育馆传来的喧嚣,
但不同的是,自己不再低吟,而是随着刘凌的抽插发出高亢的呻吟。

  在刘凌不再保留的攻势下,米薇很快就到达了顶点。

  「啊……」随着一声高昂的尖叫,米薇扬起头,高潮喷涌而出。

  抬起头的瞬间,刘凌背后竟然有人,拿着一个小数码摄相机正在录像!米薇
在高潮下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呆呆的盯着相机,任由自己身体不断地颤抖,
然后慢慢平缓。

  也许是自欺欺人,在米薇的心里,无论自己被刘凌弄得怎样呻吟与尖叫,都
是自己和刘凌两个人的事,却不想现实这么快就给了她如此沉重的打击。

  在大脑的一片空白中,米薇任由刘凌从身后分开自己双腿,将自己抱起来,
是自己最隐秘的花园暴露在摄像机前。

  巨大的羞耻感袭来,米薇不由得开始挣扎,但刚刚到达高潮的她根本无力挣
脱。

  「你怕什么,你还有什么可以害羞的?刚刚叫得那么大声,估计体育馆里都
听得见,你根本就是个淫荡的人,面对真正的自己吧。」刘凌冷冷的声音又在耳
边响起,然后那根刚刚给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肉棒又进入了自己的体内。

  「面对真正的自己……面对真正的自己……」米薇的挣扎停止了,茫然的重
复着这句话。

  「对,就像刚刚那样,抛开你的羞耻,追求自己的快乐,大声的叫出来。」

  「啊……啊……」就像着了魔了一样,米薇开始按照刘凌的话去做,下体快
速的吞吐着肉棒,很快熟悉的快感再度降临。

  「啊……啊……」米薇忘记了一切,努力地挺着腰,开始追求身体的满足。

  在米薇积极的配合下,刘凌爽的无以复加,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仔细感觉着
米薇阴道内的变化。感觉米薇马上就要到达高潮了,他却忽然停止了冲刺。

  突然,消失的抽动令米薇感到巨大的空虚,迷茫的呢喃说着:「给我……给
我……」

  「给你什么?唔。」刘凌还真没想到米薇竟然直接伸手去抓住自己的肉棒就
想往里送,被凉凉的小手一抓,差点没忍住。

  「我要它……」虽然抓住了肉棒,但由于被刘凌举高,怎么也够不着,米薇
只能着急的扭动着屁股。

  「它叫鸡巴,你要我的鸡巴插你吗?求我就给你。」

  「求求你给我吧,我要你的鸡巴插我,快插我……」米薇的声音带着哭腔,
眼角不受控制的留下一滴眼泪。

  听到这,刘凌猛然将米薇放了下来,巨大的阳具再次塞满了她的小穴,不在
保留,开始冲刺。

  「啊……我……好快乐……啊……」

  刘凌只觉米薇高潮的一瞬间,腔道内开始急速收缩,于是他不再保留,将肉
棒顶住最深处,将精华全部留在米薇的体内……

  ……

  当米微回到体育馆的时候,张朋刚刚击败了北科大的最后一名选手,大家都
沉浸在绝地反击的喜悦中,没人注意到她略显虚浮的脚步。更没有人会想到,那
漂亮的裙子里,竟是空无一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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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号作品:



               穆桂英传奇


类型:B
作者:忘情居士
2012年02月11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第一部 降龙引凤牵红绳,蝶花相戏缔鸳盟

  话说北宋真宗年间,契丹北辽入侵中原,在倒马关前摆下七十二座天门阵,
端的是神鬼莫测、凶焰滔天,三关节度使杨六郎挂帅出征,广邀天下豪杰,共议
破阵之法。

  杨六郎本名杨延昭,并非真个行六,只因威猛善战,被比作将星,六郎星,
方有了这个称呼。

  群雄议了良久,却是苦无对策,忽有一人大步奔入账内,朗声道:「欲破天
门阵,先取降龙木。」

  有分教,此言一出,引出一位绝世奇女子,女中真豪杰。

  群雄定睛观瞧,见此人生的五短身材,体肥如猪,天生一张圆嘟嘟胖脸,辨
不出美丑,唯乍一见面,只觉一个「贱」字在心头徘徊不去,恨不得将其痛打一
顿,却是位江湖名人,唤作忘情居士的。

  这个忘情居士,无论诸子百家、医卜星筮、排兵布阵、拳脚棍棒,抑或诗文
歌赋、机关消息、吹拉弹唱、坑蒙拐骗,林林总总,凡是叫得上名字的,样样均
有涉猎,虽不精通,却也不愧一个博字,人称「江湖百晓生」。

  若仅是如此,倒也担得上一个拙外慧中的美名,只是此君为人处世,却比那
长相更要淫贱三分,是故还有一个绰号,唤作「天下第一贱人」。

  杨六郎虽非以貌取人之士,见了忘情居士,亦是想将那砂钵大拳头捶到他的
面上,忙稳住心神问道:「不知那降龙木生在何处?」。

  「元帅且听洒家道来,这降龙木天下唯有一株,乃是穆柯寨镇山之宝,穆柯
寨距这倒马关倒是不远,不过百里路程,只是那寨主武功高强,杀法骁勇,万马
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兼性如烈火,喜怒无常,一把绣绒大刀使将起来恍
如疯魔,不死不休,无人敢惹,只怕不易求取。」

  杨六郎道:「阁下所言之人,可是名讳唤作穆桂英,小字二姐,人称『河朔
疯狗穆二姐』的那位女中豪杰。」

  忘情居士喜道:「原来元帅也知此人,实不相瞒,这个绰号还是洒家给她起
的哩。」

  杨六郎笑道:「这穆桂英大名鼎鼎,本帅岂能不知,据闻其人年不过二八,
已隐隐然为北武林盟主,虽说性情有些怪异,然深明大义,只需派一得力之人讲
明缘由,借木之事料来不难,不知诸位可有与她熟识的。」

  杨六郎言罢,却是将那目光望向忘情居士。

  忘情居士面露尴尬道:「元帅所言甚是,只是洒家与那穆二姐有些过节,唯
恐见面争执起来,误了元帅大事。」

  杨六郎暗道自己糊涂,予一妙龄女子起如此不堪外号,交情能好到哪里去。

  一江湖汉子大笑道:「杨元帅不是外人,何必遮遮掩掩,不就是上门求亲,
被痛殴一顿么,在座诸位,又有几个没因这求亲之事挨过那条母大虫的打。说起
来阁下当真是锲而不舍,足为吾辈楷模,无论被打成何种模样,每逢初一、十五
必到那穆柯寨走上一遭。」

  忘情居士道:「过奖过奖,这万事挡不住一个『恒』字,所谓精诚所致,金
石为开,洒家不像尔等,挨上那一两次打,即裹足不前,等吃洒家与那穆二姐的
喜酒时可莫要眼红。」

  群雄闻言皆是大笑,一老成持重之人笑道:「兀那丫头虽说桀骜不驯,为人
行事倒是光明磊落,吾等虽说吃过她的苦头,却也说不出她什么不是,放眼江湖
年轻一辈,论武功声望,也只有那『关西狂犬狄大郎』能和她相提并论,只是吾
等确实与她不好见面,还请元帅派遣帐下大将前往。」

  群雄对穆桂英赞不绝口,不想恼了一员小将,正是那杨六郎之子杨宗保。

  杨宗保年方十四,将祖传杨家枪法练得娴熟无比,在东京汴梁,与各府公子
比试,从未输过,正值年少轻狂之时,自诩武功绝顶,当下心头不服出列讨令。

  杨六朗道:「此事关系重大,汝毫无沙场阅历,去不得。」

  书中代言,杨宗保乃是初至两军阵前,是故杨六郎有此一说。

  忘情居士笑道:「元帅,小将军却是去的。其一,此次去借降龙木,单凭三
寸不烂之舌,干那沙场厮杀鸟事,洒家观这小将军言语便给,定可说的那穆二姐
心服口服。其二,小将军乃您家公子身份尊贵,给了那丫头好大的面子。其三,
俗语曰这姐儿爱俏,小将军生的眉清目秀,论起相貌,在这大帐之内,也只比洒
家逊色半分,还不迷得那穆二姐神魂颠倒、言听计从。」

  忘情居士自吹自擂,群雄大笑不已,杨六郎亦是莞尔,却觉得有几分道理,
手举令箭道:「杨宗保听令,本帅令你率领一千精兵,备齐厚礼,到那穆柯寨求
取降龙木,务要礼数周到,切勿使性妄言,恼了那穆桂英,坏我军机大事。」

  杨宗保大喜,领兵而去,到得穆柯寨,大张旗鼓,拍马叫阵,大呼道:「杀
不尽的山贼、草寇,速速献上降龙木,饶尔等不死,牙嘣半个不字,杀个鸡犬不
留。」

  话音未落,号炮连天,杀出一哨人马,为首一员女将,金盔金甲,胯下桃红
马,手持一柄绣绒大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正是穆桂英。

  杨宗保定睛观瞧,倒吸一口冷气,魂魄少了三分,暗自思索,想我杨宗保,
在那东京汴梁,天子脚下,也是个风流人物,不敢说阅人无数,倒也识得不少美
貌佳人,却何曾见过此等标致的,金枝玉叶不若她冷傲,大家闺秀不若她风雅,
小家碧玉不若她可人,青楼名妓不若她风骚,当真是羞煞昭君气死貂蝉,莫不是
嫦娥转世,仙女下凡。

  你道穆桂英为何来的这般快却与那忘情居士有关,这个忘情居士痴缠无比,
穆桂英不厌其烦,方戏言道,若能胜得过她,即以身相许,忘情居士当真,每当
初一十五,必来山前挑战,虽屡战屡败,却是屡败屡战,掐指数来也战了五年,
今日正是初一,穆桂英早就披挂整齐,闻得有人叫阵,只道是忘情居士,率队杀
下山来,却见一员银盔素甲的小将。

  诸位看官,论起这个色字男女均是一般,穆桂英一见杨宗保生的齿红唇白、
俊俏无双,也是霞飞双颊,心如鹿撞,怒火如雪逢酷暑,杀气似烟消云散。

  说来好笑,一对金童玉女虽说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然一个少年气盛,一个
脾气火爆,通名报姓,三言两语,却是话不投机,刀枪并举,战作一团。

  战不数合,杨宗保被杀的汗流浃背、盔歪甲斜,心头正急,却见那穆桂英拨
马便走,杨宗保大喜紧追不舍,一追一逃,离开两军阵前,到得一个小树林中,
穆桂英反身一刀劈下,杨宗保躲闪不及,将眼一闭,暗叫一声,「吾命休矣。」
不料却是虚招,穆桂英轻舒猿臂,将杨宗保擒住,按到马鞍桥上。

  列位看官,要说这杨宗保将门虎子,家学渊源,本不致如此不济,只是一来
武功确不及穆桂英,二来首次征战沙场,经验胆气均是欠缺,怎比那穆桂英刀头
舔血、身经百战,是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即失手被擒。

  「杨将军,奴家手重,可曾伤到于你。」无论何等粗野女子,在心仪郎君之
前总要摆出一副温柔可人之状,穆桂英亦不例外,收起江湖好汉豪爽之气,轻声
细语的问道。

  「贼婆娘,小爷一时大意,落到你的手中,要杀便杀,何必啰嗦。」杨宗保
喝道。

  「奴家好言相询,将军何必出口伤人,奴家尚是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哪是
什么贼婆娘。」穆桂英娇嗔道。

  「哈哈哈,笑煞小爷了,你个刁蛮泼辣的野丫头,落草为寇的贼婆娘,哪个
知晓你养了多少野汉,小爷观你山上喽啰无有一万亦有数千,莫非各个是你的面
首。」杨宗保哈哈大笑。

  「住口,枉你自诩将门之后,何以出此污言秽语。」穆桂英柳眉倒竖,怒斥
道。

  「小爷偏要说,贼婆娘!臭婊子!小骚货!小破鞋!」。杨宗保骂道。

  「贼厮鸟,腌臜泼才,直娘贼。」穆桂英不甘示弱,也将那粗话反唇相讥。

  若说这二人,一个出身草莽,一个将门贵胄,说到粗话,原本穆桂英应该强
些,谁知不到片刻,即语竭词穷、败下阵来,却原来那杨宗保乃是烟花柳巷寻常
客、风流阵里急先锋,若说这污言秽语,又有哪个胜得过勾栏妓院。

  「腌臜泼才,信不信老娘一刀砍了你的狗头。」穆桂英骂不过杨宗保,恼羞
成怒道。

  「呵呵呵,我把你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这句『腌臜泼才』,前前后后
已说了三次,也不怕单调,来来来,小爷的脖子在这边,尽管一刀砍下,十八年
后小爷又是一条好汉。」杨宗保初生牛犊,将那意气看的比性命重要,再者隐隐
然觉得穆桂英不会痛下杀手,只管占那口头上的便宜。

  「你这狗贼想死,老娘偏不杀你,却要打你。」穆桂英气极反笑,扬起巴掌
不轻不重的在杨宗保臀上打了一记。

  「贱人住手。」杨宗保心高气傲,那堪被一个少女对着屁股殴打,登时羞得
面红耳赤。

  「我偏不住手,不但要打,还要脱光你的腚儿打。」

  穆桂英本非轻浮女子,见了杨宗保,不知为何,却似变了个人,言行肆无忌
惮,一见占了上风,登时喜上眉梢,三两下扒下杨宗保的裤子,嘻嘻笑道:「杨
将军好白好结实的屁股。」

  一言出口,穆桂英羞得面红过耳,却又忍不住偷眼观瞧。

  「贱人,小淫妇,有种放了小爷,再大战三百回合。」

  杨宗保话音未落,穆桂英抡起巴掌,噼里啪啦雨点般落到光溜溜屁股上,边
打边问:「服了没有。」

  「服了,服了。」

  杨宗保服软,穆桂英心情大好,见雪花花的屁股被打得通红,不知缘由的一
阵心疼,却听杨宗保继续说道:「穆小姐这套『玉手揉腚神功』当真了得,让那
青楼女子甘拜下风,小爷佩服的五体投地,小爷观你唇厚舌丰,若肯俯下身来,
在小爷的腚上舔上一舔,小爷说不得再多送你几个『服』字。」

  杨宗保原本羞臊无比,转眼之间反倒趾高气昂,却只因穆桂英这双玉手当真
生的好,冰肌玉骨,柔里带刚,落到那裸臀之上,虽说火辣辣疼痛,却是舒服中
含着销魂,那杨宗保挨了几下,心神荡漾,羞耻大减,不但不求饶,反而出言调
笑。

  穆桂英气得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怒喝道:「贼厮鸟,好一张污嘴,
老娘说不过你,不如把你带到两军阵前,仔仔细细的将屁股打成八瓣。」

  当真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一下实实在在戳到杨宗保软肋,当下呐口不
言。

  「杨将军,为何闭口不言,莫不是省着力气,到兵将面前,将奴家骂个狗血
淋头。」穆桂英本是说了句气话,却收奇效,当下转嗔为喜,戏谑道。

  「穆小姐神勇无敌,末将心服口服,你我无冤无仇,只是一场误会,切莫如
此羞辱末将。」杨宗保满面苦笑,再不敢胡言乱语。

  「当真是吃了灯芯,说得轻巧,你无故上门骚扰,又把奴家痛骂,一声误会
就作罢么。」穆桂英嗔道。

  「穆小姐欲待如何,只管明言,但凡宗保做得到的,无有不从。」人在矮檐
下,不得不低头,杨宗保满面堆笑道。

  「奴家的要求却也简单,只要你恭恭敬敬的叫上一声『嫡亲亲的娘,是孩儿
错了』,老娘就当儿子顽皮,饶了你这一遭。」穆桂英娇笑道。

  杨宗保气得青筋暴起,欲待出口辱骂,又怕这魔女真个将自己当众羞辱,正
在进退两难,忽觉肛门奇痒,只闻穆桂英道:「将军既然不愿,奴家也不强求,
就将这只雕翎箭插进将军的后窍,权作尾巴,待会儿在军前打起屁股来,烦请将
军摇头摆尾,给奴家壮些声势。」

  穆桂英将箭尾羽毛轻划杨宗保肛门,杨宗保哪里还敢硬撑,气血上涌,脱口
叫道:「嫡亲亲的娘,孩儿知错了,给孩儿留些脸面。」

  「娘的儿,这才乖巧,再叫上几声。」穆桂英笑的花枝招展。

  「嫡亲亲的娘,嫡亲亲的娘……」

  「给为娘学上一声驴叫。」

  「的昂。」

  「狗叫。」

  「汪汪。」

  穆桂英心花怒放,百般戏弄,杨宗保叫了一声娘,却也将脸皮藏到腋下,逆
来顺受,言听计从。

  「杨将军,奴家只是吃你骂的急了,方才戏弄一二,切勿见怪,奴家有一事
相询,还请将军实言相告。」穆桂英肃然说道。

  杨宗保腹中暗骂,却也不敢触怒这个女子,连忙说道:「穆小姐说的哪里话
来,都是末将不知深浅,方自取其辱,穆小姐有话请讲,末将必知无不言,言无
不尽。」

  「不知杨将军是否婚配。」穆桂英羞答答的问道。

  「却是未曾,穆小姐为何有此一问。」杨宗保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杨将军,奴家亦是云英未嫁,对将军一见钟情,愿自荐枕席,蒲柳之姿,
还请将军不要嫌弃。」

  「穆小姐天仙化人,末将岂敢高攀。」杨宗保瞠目结舌,世上竟有如此不知
廉耻之女,却不敢口出恶言,只得婉言谢绝。

  「将军可是瞧不上我这山野村姑。」穆桂英在这江湖中,登门求亲者不计其
数,眼下主动示爱,却遭婉拒,当下羞怒交加。

  杨宗保只觉一阵寒意袭来,忙柔声道:「穆小姐何出此言,若能娶卿为妻,
是宗保几世修来的福分,只是这婚姻大事,父母做主,还容在下禀明父母,才好
定夺。」

  「杨将军言之有理,却不知若令堂允了你可还有话说。」穆桂英展颜笑道。

  「若是家母应允,宗保自当迎娶小姐过门。」杨宗保心头暗笑,母亲柴郡主
乃是皇室贵胄,最讲究门当户对,就算这穆桂英神通广大,找上门去亦是无用。

  「呵呵呵,你刚才没口子的管奴家叫娘亲,奴家可不就是你的娘亲。宗保,
娘的儿,穆桂英花容月貌、兰质蕙心、知书达理、贤良淑德,与汝佳偶天成,为
娘命你今晚就与她拜堂成亲。」穆桂英娇笑道。

  杨宗保目瞪口呆,呐呐言道:「只怕家父不允。」

  「你再管奴家叫上几声爹爹,奴家这个『爹爹』就允了你。」穆桂英哼道。

  杨宗保哭笑不得,却也并无多少惧意,只因不知觉间,竟对这个可人儿生了
一股自己亦不知晓的情愫,当即被擒到山上,拜罢天地,入了洞房。

  洞房之内,穆桂英深深一福,柔声道:「官人,奴家并非少廉寡耻之辈,只
因爱慕官人,方才出此强迫之举,还请官人见谅。」

  杨宗保是玲珑剔透的性子,暗暗思道:「原本借降龙木,却无端入了洞房,
这婆娘杀法骁勇,虽说白天使诈方才赢我,当真打斗起来,却也麻烦,不若虚与
委蛇,使个计策,报了今日羞辱,再取了那降龙木。」

  杨宗保拿定主意,忙起身还礼,揭下穆桂英盖头道:「娘子何出此言,能得
如卿般如花美眷,却是宗保的福气。」

  杨宗保本是风流阵中常客,将那甜言蜜语一股脑抛出,穆桂英素来识的皆是
粗鲁豪爽的江湖汉子,哪里见识过这等阵仗,当即心花怒放、意乱情迷,含情脉
脉问道:「官人不生奴家的气了?」

  「娘子欲闻实言,还是假话。」

  「自然要听实话。」

  「唉,想我昂昂七尺男儿,竟被一介女子折辱如斯,岂能不气。」

  「官人大人大量,奴家只是一时顽皮,实无恶意,却不知,官人如何才能消
气。」

  「这个?」杨宗保佯作犹豫。

  「官人请讲。」

  「唉,只恐说将出来,伤了夫妻情分,不说也罢。」

  「官人好生糊涂,你我千里有缘,情分天定,岂是一两句话儿伤的了的,请
官人畅所欲言,须知气郁于心,于身不利,当真气坏了身子,却是奴家好大的罪
过。」

  「也罢,既然娘子如此说,为夫倒不好矫情,我这心头气只因娘子将我百般
戏弄,若容我将娘子亦随心所欲戏上一次,这闷气自然就消了。」

  「奴家还道是何等难事,此事简单,奴家只管放手施为奴家定当言听计从,
任由官人戏弄。」

  「此话当真。」

  「绝无虚假。」

  「兀那骚婆娘,撅起你那大肥屁股,给小爷跪下,结结实实磕上三个响头,
清清脆脆叫上三声爹爹。」杨宗保将眼一瞪,大喇喇的喝道。

  穆桂英闻言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劈面就是一拳,杨宗保早有防备,截架相
还,不防穆桂英一个扫堂腿,登时跌倒在地,大叫道:「娘子,是你言道,任为
夫放手施为,余音未落,何以食言而肥。」

  「官人莫怪,奴家性子有些不稳,这拳头动的比脑子快,官人请起,奴家决
不再动手便是。」穆桂英讪笑道。

  「罢了,为夫看你动手是动的惯了,此事就此作罢,想来过个三五载,为夫
也就消了气。」杨宗保以退为进。

  穆桂英中计,连连诅咒发誓,杨宗保方哼道:「娘子,两条腿儿绷得那么直
作甚,拿为夫适才的吩咐当作放屁么。」

  穆桂英羞答答双膝跪倒,连拜三拜,轻轻叫了三声「爹爹」。

  穆桂英拜罢,见杨宗保默不作声,忙问道:「官人,奴家跪也跪了,叫也叫
了,为何仍是面色不虞。」

  「娘子呀,卿这几声『爹爹』叫的干瘪瘪、冷冰冰、声如蚊呐,这几个头磕
的轻飘飘、软绵绵毫无声响,你如此敷衍想来仍是心头不愿,不如就此作罢。」
杨宗保叹道。

  「官人莫怪,奴家这双膝儿只跪过天地父母师长,从未对旁人屈过,敢是不
习惯,先父仙逝的早,这爹爹二字亦是久不出口,绝非对官人不敬,官人且请上
座,容奴家再次大礼参拜。」

  「原来如此,倒是为夫误会了你,也罢,你先叫几声爹爹然后再磕那响头,
免得顾此失彼,乱了章法。」

  「爹爹,爹爹,爹爹。」穆桂英再次叫了三声,一声却比一声大,声音婉转
销魂,饱含柔情蜜意,之后叫的发了性,一连又是呼了七八声。

  杨宗保原本听得畅快无比,忽觉那声音彷如天魔呢喃,阳物一柱擎天而起,
胯下暴涨,仿似要炸开般,唬了一跳,忙喝道:「娘子且住,当真叫的好听,且
将那响头再次磕过。」

  「奴家遵命。」穆桂英偷眼观瞧,只见杨宗保胯下隆起,将衣服撑起一个小
帐篷,不由又是羞涩,又是好笑。

  穆桂英习的功夫唤作「哮天封神」,传说是二郎神君座下哮天犬传下的,分
为阴阳二篇,穆桂英女子之身,自然练得阴篇,分为疯狗刀、颠狗拳和艳犬术三
种,刀取其义,势如疯狗,一往无前,拳取其形,钻胯穿裆,死缠烂打,术取其
魂,销魂蚀骨,撩人情欲。

  这三门功夫,穆桂英只把那疯狗刀法练得炉火纯青,却嫌颠狗拳姿势不雅,
虽亦有习练,却少有施展,至于艳犬术,更是觉得淫荡低贱,再加上残缺不全,
只是稍加涉猎。

  不想这几声爹爹叫下来,不知不觉使出了艳犬术中「艳犬吠春」的功夫,这
门功夫乃是将那满腔春意化作声音发出,令人欲火焚身、魂飞魄散,首次施展,
竟是颇收奇效。

  「艳犬吠春」建功,穆桂英精神一振,暗思,若说这磕头,颠狗拳中有一式
「颠狗拜月」,却是与之颇为相似,当下纤腰狂折,气冠额头,当当当三声,如
暮鼓晨钟、金铁交鸣,把那铺地的青砖磕了个四分五裂。

  杨宗保正在销魂之中,乍闻三声巨响,又是唬了一跳,再见那青砖断裂,暗
暗咋舌,这个婆娘好硬的脑袋。

  穆桂英磕完响头,低眉顺眼的跪伏于地,静待杨宗保吩咐。

  「母狗,从爷的胯下钻过去。」杨宗保叫道。

  穆桂英闻得母狗二字,登时怒火上涌,抬起头来,正要发作,却听杨宗保言
道:「罢了罢了,看你的神色,怕是又要使性逞凶。」

  「官人说的哪里话来,奴家没有生气。」穆桂英连忙说道。

  「当真没有。」

  「当真。」

  「母狗,骚母狗,贱母狗。」杨宗保大声叫道。

  穆桂英火撞顶梁,强自忍耐。

  「还说没有,我叫上一声,你这眉毛竖上一竖,那拳头握得咔咔作响,怕是
又要动手。」杨宗保道。

  「官人,奴家生来这般火爆性子,你若是不放心,不妨将奴家捆将起来,自
然动不了手。」穆桂英负气道。

  「为夫对卿爱愈性命,岂可如此,不可,不可。」杨宗保柔声道。

  「却是奴家自愿,有何不可,这个索儿名曰捆仙绳,捆将起来,即便是仙人
也挣它不脱。」穆桂英心头一甜,递过一根金灿灿的绳子,双手一背。

  「娘子,为夫对这捆绑之道颇为生疏,你这一身衣服颇为碍事,将其除去再
捆如何?」穆桂英粉面含羞,心头暗笑:「还道他不食人间烟火,原来是个急色
的。」低声道:「但凭官人。」

  杨宗保大喜,也不见他如何动手,转眼之间穆桂英一身大红喜装不翼而飞,
杨宗保看了一眼魂魄少了一半。有诗为证:花容月貌秋水姿,楚腰纤纤杨柳态,
木瓜豪乳葡萄红,仙桃肥臀冰雪砌,玉腿紧夹销魂穴,芳草半遮风流洞,英姿飒
爽女中魁,美艳无双穆桂英。

  杨宗保生怕有了变故,不敢细看,忙抖起捆仙绳,抹肩头拢二臂,结结实实
将穆桂英捆将起来。

  这套剥衣、捆绑的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迅疾似霹雳闪电,不等穆桂英话音
落地,已是一丝不挂,绳捆索绑,却是杨宗保在勾栏院遇过一位奇人,传授给他
的功夫,名为「缚艳三式」,一曰「一击剥羊」,电光石火之间,将女子衣裤扒
个精光,彷如一头赤裸白羊,一曰「须臾缚羊」,须臾之间,将白羊般胴体捆个
结结实实。

  穆桂英羞得粉面如血,羞答答说道:「官人且绑松些,弄得奴家痛了。」

  杨宗保笑道:「哪里紧了,为夫帮你松一下。」口中说松,却将那余下绳子
打上两个结,从脖颈绕过胸前,经胯下紧紧勒过,系到手腕,两个绳结,不偏不
倚,一个陷入牝户,一个却进了菊门。

  穆桂英如遭电击,娇吟一声,双股战战,几乎跌倒。

  杨宗保捆好穆桂英,方松了口气,胯下这根绳子,却不是胡乱勒的,松紧、
手法、穴位都大有讲究,乃是「缚艳三式」第三式,唤作「拴屄捆肛绳」,无论
何等刚强女子,挨了这一下,都要屁滚尿流、抖如筛糠,穆桂英只是颤抖,却未
失禁,已是难能可贵。

  「母狗!跪下。」杨宗保喝道。

  穆桂英胯下犹如蚁咬,然天赋异禀,却也扛得住,只是心中怨怼,这郎君下
手狠辣,毫无怜香惜玉之意,转念一想,出手越重,这气消得越是扎实,总好过
长年累月郁积于心,即伤身又不利于这夫妻之情,强压下火气,双膝跪倒,低声
问道:「官人有何吩咐。」

  「从爷的胯下钻将过去,你可愿意。」

  穆桂英闻言先是大怒,转念一想,颠狗拳专讲穿裆钻胯,又是自家男人的裤
裆,钻就钻了,却也无妨。既然应了这个冤家,不妨将那羞耻二字放下,逆来顺
受,言听计从,权当是闺房之乐,既让夫君消气,自家也少生些无谓闷气,脆生
生应道:「能钻官人的裤裆,却是奴家几世修来的福分。」

  跪直身子,挪动膝盖,刚行了两步,杨宗保又道:「那只母狗像你这般,腰
杆直挺挺的,还不快将蠢腰弯下,骚腚翘起,狗儿就要有狗儿的模样。」

  「官人所言姿势,真个难为,那狗儿有四足,奴家只得两条,莫如将奴家松
绑,将这两只手权作前足,爬给官人看。」

  「母狗,就你屁多话稠,爷就要看你这瘸腿狗爬的模样,原本只要穿裆而过
就饶了你,今个偏要你在这房内爬上三圈,爬得好就让你穿裆,怕不好罚你爬到
天亮。」

  「官人莫要动怒,奴家爬就是了。」

  穆桂英将腰儿深折,粉臀高翘,单凭两只膝盖和那腰力,爬将起来。

  「贱狗,将那腚儿撅高些。」

  「屁股扭将起来。」

  「哭丧着狗脸作甚,给爷笑一个。」

  「你是哑狗么,叫将起来。」

  杨宗保呼呼喝喝,穆桂英乖乖照做,唯这狗叫,方才「汪」的叫了一声,杨
宗保大呼:「母狗住口,只管爬你的,莫要再叫。」

  你道为何,却原来这「艳犬吠春」,吐那别的字,运上功夫便是魔音,不运
功夫即是凡声,唯这狗叫,却是由不得人,一旦开口,必为「艳犬吠春」,且是
最精纯的。

  「官人,饶了奴家,奴家的腰要断了,快让奴家钻裆。」穆桂英武功高强,
然这瘸腿狗爬却实在不是人做的,堪堪爬了两圈,已是纤腰欲折,大汗淋漓。

  「说是三圈,刚不到两圈,即要求饶,你这只母狗真个惫懒,也罢,今晚不
准再叫官人,只管唤我爹爹,就允你钻裆。」

  「洞房花烛夜,不叫官人恐不吉祥,唤君『官人爹爹』何如?」穆桂英轻声
道。

  「又来讨价还价,一便允了你就是,不过这官人两字却是值钱,要叩上百个
响头的。」

  「但只官人爹爹喜欢,奴家无有不从,官人爹爹在上,奴家恭敬拜见。」穆
桂英头起头落,「颠狗拜月」连珠而发,片刻间百个响头叩罢,气不长出,面不
改色,额头不青不红,轻笑道:「官人爹爹,这百个响头叩罢了,请张开腿儿,
容奴家钻裆,若仍觉不足,奴家再叩上百八十个亦是无妨。」

  杨宗保双腿微分,笑道:「我堂堂七尺丈夫,将门少帅,自是言出法随,说
是百个就是百个,岂能贪你几个臭头。」

  穆桂英翘着臀儿,挪动双膝钻到杨宗保双腿之间,堪堪过了纤腰,丰臀却是
卡住,动弹不得,娇声道:「官人爹爹双脚开大些,奴家钻不过去。」

  「爹爹就是要卡你这条贱狗的肥屁股。」杨宗保哈哈大笑,使个千斤坠,一
臀坐下,穆桂英猝不及防,额头重重触地,疼的叫出声来,喝道:「杨宗保,你
做什么。」

  「没大没小的东西,怎敢直呼爹爹名讳,当真是讨打。」杨宗保端坐粉背,
双腿运力紧紧夹住穆桂英,抡起巴掌,噼里啪啦对着那具肉致致、粉艳艳、汗津
津的粉臀打将起来。

  若只是言语相欺,穆桂英也就忍了,不想郎君居然毫不怜惜自己,当即负起
气来,任由两团粉肉被打得变了颜色,硬是一声不吭,杨宗保打得手软,笑道:
「母狗,真真是耐打。」抓住那根「拴屄捆肛绳」拉扯,两个绳子疙瘩在牝户与
菊门磨将起来。

  穆桂英再不敢强项,哭叫道:「官人爹爹且住手,奴家处子之身,受不得这
个,只因官人爹爹适才将奴家欺负的狠了,才口出不逊,官人爹爹大人大量,饶
了奴家这次。」

  杨宗保笑道:「当真是贱,不惩你就不知进退,适才不慎弄疼了你,可知疼
在你身,伤在我心,娘子额头还痛否。」

  穆桂英闻言,怒火尽消,柔声道:「多谢官人爹爹关心,额头不痛,却是这
腚儿吃官人爹爹打得火辣辣,胯下不知是痛是酸是痒,官人爹爹戏了奴家半宿,
可消了气否。」

  「消去大半,咦,爹爹观你这副肉臀颇为瓷实,当真天生一副肉凳,可否翘
高些让爹爹坐坐,想来这一坐之下,当可怨气尽消。」

  「奴家这身体都是官人爹爹的,遑论一副肉臀,官人爹爹要坐便坐,却和奴
家商量什么?」这穆桂英迷了心窍,对杨宗保刻意逢迎。

  「好一条识趣的母狗。」杨宗保大笑起身,穆桂英将那粉面贴在地上,丰臀
高翘,娇声道:「请官人爹爹上座。」

  杨宗保本为辱那穆桂英,哪知这一坐下却把那欺辱报复之心抛到九霄云外,
这个屁股当真奇妙,说它软,却是柔中带刚,说它硬,偏又柔若新棉,说它凉,
却温如暖玉,说她燥,偏又神清气爽,说它稳,丰丘似海,波澜荡漾,说它颠,
风吹不动,稳如泰山。

  杨宗保如饮醇酒,耳热心宽,耳边风声呼啸,仿佛高坐云端,俯视苍穹。

  书中代言,穆桂英这个腚儿,以美玉为骨,形美质坚,以秋水为肉,弹力无
双,以冰雪为肤,触之销魂,这诸般好处汇在一起,却似一朵白云,人若坐在其
上,如同腾云驾雾一般,朝游北海暮苍梧,逍遥自在赛神仙,号称「须臾万里倚
云座」。

  杨宗保在这「倚云座」上魂飞天外,神游万里,却苦了胯下的穆桂英,忍了
又忍,哀声求饶道:「官人爹爹,奴家的腰要断了,可否容奴家休息片刻。」

  杨宗保闻声方才神魂归体,笑道:「卿这个屁股当真舒服,坐的为夫忘乎所
以,应我三件事,便饶了你。」

  「官人爹爹彷如奴家的天,只管吩咐下来,奴家无有不允。」

  「先莫说嘴,这第一件日后你只可呼我官人爹爹,自称贱狗,你可应得。」

  「官人乃奴家未来孩儿父亲,随我那孩儿一并叫爹爹却无不可,只是这『贱
狗』二字真个伤人,还乞官人爹爹换上一个。」

  「你这个惫懒东西,惯会讨价还价,既如此且升你一格,我唤你『贱人』,
你自称『淫妇』可好?」

  「不好不好,依然难听,奴家哪里贱哪里淫了。」

  「哪里贱待会儿再说,哪里淫么,你的骚水已把这胯下索儿浸透了哩。」杨
宗保笑道。

  穆桂英羞不可仰,低声道:「总之是不好,官人莫要欺负奴家。」

  「大胆,不停地顶嘴,为夫却是定了日后唤你『贱狗』,你自称『狗妇』,
若敢再辩,赏你个更好听的名字,贱狗,还不多谢官人爹爹赐你名讳。」杨宗保
将那屁股颠了几下。

  穆桂英那吃得住这等颠法,暗思:「好汉不吃眼前亏,日后他哪会真个容我
如此称呼,再者说,我若是贱狗狗妇,他又是什么?」

  思罢满面堆笑,柔声道:「狗妇谢过官人爹爹。」

  「这第二件,卿这屁股坐起来实在舒适,我却要每日坐上一个时辰,你可应
允。」

  「奴家……狗妇全听官人爹爹的,再多几个时辰却也无妨。」穆桂英打下了
食言的心思,满口应承。

  「第三件,契丹北辽在倒马关前摆下一座凶阵唤作天门阵,有一奇人曰『欲
破天门阵,先取降龙木』,因而为夫才前来相借,却吃你这刁蛮婆娘使计拿了。
贱狗,为夫命你,一丝不挂,将那降龙木负在背上,一步一头,爬到我的脚下乖
乖献上。」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降龙木虽说奇异,即是为破辽兵狗妇却也舍得,
明日砍了权作嫁妆。只是这赤身裸体、一步一头,爬来献与官人爹爹,却有些尴
尬,一来这降龙木长在后山紫云洞,距这边有三里,路途崎岖,不知狗妇贱躯是
否吃得住,二来若吃那他人看到,只怕颜面无存。」

  穆桂英不虞有他,将降龙木所在道出,杨宗保大喜,站起身来,却是一阵头
重脚轻、恶心欲呕,却原来这「倚云座」,并非凡夫俗子长久坐得,一旦坐了久
了,便会如晕车晕船般晕「云」。

  穆桂英臀上一轻,浑身舒泰,甫将臻首抬起,杨宗保跳起来又是个千斤坠,
重压到粉背之上,穆桂英暗笑:「早知你这冤家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奴家。」顺势
轻轻将额头轻轻触到地上,假装呼痛。

  杨宗保叫道:「贱狗,你也有今日。」抡起巴掌,对着翘臀又是一顿痛打。

  「官人爹爹饶命,打煞狗妇了。」穆桂英唱念俱佳,涕泪交下,大声求饶,
权当给丈夫助兴。

  「贱狗,既然求饶,小爷便不打你,只把你光溜溜挂到寨门示众。」杨宗保
笑道。

  「官人爹爹不要开这种玩笑,狗妇无状,任凭官人爹爹打来出气便是。」穆
桂英虽说不信杨宗保真个要将自己裸身示众,却也吓得花容失色。

  「哈哈哈,贱狗,小爷就喜你这摇尾乞怜的贱模样。你且听着,小爷将门虎
子,本不该配你这山野村姑、贼寇草莽,姑念你献木有功,又生的淫贱骚媚,等
小爷得胜还朝之时,派人前来下聘,正房你就不要想,做个小妾也算抬举你。」

  杨宗保站起身来,一脚踩住粉颈,穆桂英当即「一轮明月凌空升,两片玉丘
风中起」,杨宗保见此美景,当下心儿软了,胯儿硬了,鼻血好险喷将出来,草
草踩了两脚,蹲到她的头前道。

  杨宗保说得高兴,不妨穆桂英心知上当,恶狠狠一个头槌袭来,撞得杨宗保
眼冒金星摔倒在地,哇哇叫道:「贱狗,这下你连小妾也没得做了,小爷把你拿
索儿栓到门口,看家护院。」

  「哪个要做你的小妾,哪个给你看家,做了老娘的官人,就要从一而终,你
若是敢看那些骚狐狸一眼,老娘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穆桂英喝道。

  杨宗保头疼欲裂心头火起,怕了她头槌厉害,却是转到身后,提起那根「拴
屄捆肛绳」,一口气扯了十数下。

  穆桂英痛痒难忍,欲火攻心,饶是一代女杰也是忍受不住,假意泣道:「官
人爹爹饶了狗妇,狗妇不敢再生嫉妒之心,愿给官人爹爹做妾。」

  杨宗保阳物硬如铁石,虽见穆桂英服软,却也不肯将其轻轻放过笑道:「贱
狗,那寻常女子洞房花烛,都是采那牝户红丸,你身份低贱,狗一样的女子,小
爷今日却要先开了你的后庭。」

  杨宗保言罢,一把扯开胯下绳索,双丘之间露出一物,有诗赞曰:花中君子
客,灼灼粉雏菊,伴污尘不染,一笑泛流霞。

  杨宗保掏出阳物,一杵戳将上去,却是如击败革,刺之不入,道:「贱狗,
好紧的屁眼。」挥枪再刺,但闻金铁交鸣之声大作,疼的跳了三跳,叫道:「贱
狗,任你的屁眼铜浇铁铸,小爷也要捅破了它。」

  言罢,双手把那臀丘大力掰开,深邃菊纹扯得平整,阳物再次戳将上去,那
菊花砰地一声轻响,发出满室异香,杨宗保哎呀一声,骨软筋麻,软倒在地,再
看穆桂英,绑绳已然尽去,威风凛凛站在面前,大惊道:「贱狗,你不是说这捆
仙绳连仙人都挣不开么,还有你在这屁眼内藏了何物,熏得小爷浑身无力。」

  穆桂英柳眉倒竖,粉面含霜,避而不答,只是哼道:「杨宗保,你叫奴家什
么,方才又说让奴家做什么。」

  穆桂英虽说意乱神迷自愿被绑,但灵犬般直觉未失,那根捆仙绳颇有古怪,
哪怕将她从头绑到脚,亦是一挣即开,孰料杨宗保突发奇想,在胯下加了一条索
儿,却是实实在在锁住了她的命门,再难挣脱。

  杨宗保色欲攻心,去了胯下绳索,只顾在后庭捣弄,穆桂英趁机轻轻巧巧的
挣脱了绑绳,不过对那后庭异状,她却也不知根底,后文书自有交代。

  「娘子,为夫只是给你开个玩笑,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我莫要再嬉戏,快扶
我起来,是时上床安歇了。」杨宗保强笑道。

  穆桂英不理杨宗保花言巧语,自管将那绣鞋脱下,说道:「奴家观官人不是
个好记性的,刚说过的言语转瞬即忘,奴家今日切让你长个记性,须知花心是何
等下场,欺负奴家又是何等下场。」

  穆桂英言罢,将杨宗保的裤子扒下,翻身踩住了,抡起绣鞋重重打在裸臀之
上,杨宗保自知难以幸免,却是大声叫骂。

  「贼婆娘,想谋杀亲夫么,只管打,求一声饶,便是你生养的。」

  「这话可是你说的,老娘倒要看看你是哪个生养的。」穆桂英纤足一挑,将
杨宗保翻了个仰面朝天,一番折腾,阳物已是缩成一团。

  「就是你这个丑东西刚刚胡乱戳弄么,却要给你点教训。」穆桂英檀口轻启
对着阳物,轻飘飘呼出一口香气,那软绵绵的东西,竟然颤巍巍站将起来,说硬
不硬,说软不软,如一条濒死的蛇儿,摇头晃脑,抖若筛糠,既无法昂首挺胸,
也不能伏地休眠。

  杨宗保胯下奇痒,一团欲火熊熊燃烧,熄之无法,泄之不能,当即难受的大
叫:「娘子饶命。」

  穆桂英施展的是艳犬术中的一门功夫,唤作「艳犬呼春」,将那春情化气呼
出,喷到阳物之上,用得好乃房中秘笈,用的歹却是如杨宗保般求生不得,求死
不能。

  「你是哪个生养的。」穆桂英娇喝道。

  「乃是娘子生养的,饶了孩儿,再不敢欺辱于卿。」杨宗保又哭又笑,早忘
了羞耻二字如何书写,只管求饶。

  穆桂英余怒未消,原本不想做罢,谁知戏了一会儿杨宗保的阳物,那一腔欲
火却是再难抑制,将怒火冲的烟消云散,当即停了呼气,那阳物失了束缚,竟然
忽的一声昂首弹起。

  「真是个蠢物,刚刚半死不活,转眼又如此精神。」穆桂英淫心大起,出言
戏道。

  「娘子莫要笑它,一来,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卿不但生得花容月貌,且
这奶大如瓜,臀大如斗,都是我这贤弟爱物,岂能不硬;二来,娘子低头看看,
自家的一池春水已然流到脚踝了。」

  穆桂英被赞心头暗喜,低头一看却是羞得面红过耳,却听杨宗保继续说道:
「三来,我这杆枪是大大有名的,你到那京城打听打听,谁不知我『玉面郎君杨
铁枪,御女三千不流浆,千锤百炼坚如钢,连战三天硬邦邦』。」

  杨宗保说得得意,忽觉失言,暗叫不好,只见穆桂英已是变了脸色,冷声问
道:「官人却让奴家去问哪个。」

  「哈哈哈,玩笑,玩笑。」

  「以往荒唐且不与你计较,日后却要事事听奴家的。」

  「娘子此言差矣,自古男尊女卑,乃是圣人定下的规条,岂可更改。」

  「我说改的便是改的,从此以我为尊,便是这房事我也要压在你的上面。」

  「如何使得,男上女下方是正道。」

  穆桂英不理杨宗保大叫大嚷,分开双腿,将那穴儿对正,沉腰坐马,血花迸
现,疼的娇吟一声,坐倒在杨宗保胯下。

  阳物入牝,杨宗保登时停了不平之言,大呼道:「爽杀小爷了。」

  穆桂英甫经破瓜之痛险些落下泪来,嗔道:「贼汉子,你是哪个的小爷。」

  「娘子,娘亲,姑奶奶,快将那胯儿动将起来,莫要憋煞孩儿。」杨宗保赔
笑大叫。

  这破瓜之痛来得快去得也快,胯下春意盎然,穆桂英轻扭纤腰,高抬粉臀,
再次重重坐将下去,施施然抽送起来,这式观音坐莲,说来简单却是极费体力,
寻常女子,弄不了几下,即累的娇喘吁吁、汗流浃背,这穆桂英一来武功高强、
体力惊人,二来这具「倚云座」弹力极佳,每将这臀丘撞到小腹,即刻重重弹将
起来,当真是省力无比。

  足足抽送了三百下,穆桂英依然是生龙活虎,气完神足,杨宗保却是狂吼一
声,山洪狂涌,一泄如注。

  列位看官,若说这性事,妇人较那男人强上一筹,然一个甫经破瓜,一个欢
场老手,原本却该杨宗保强些,再加上这女上男下,更是占了便宜,却为何如此
不济。倒不是杨宗保胯下无力,而是穆桂英这个穴儿乃是天下第一等奇物。

  此穴有个名目,分为两句,前一句名为「万岁真龙穴」,却有三层意思,一
谓其形,内壁崎岖,纹理赫然,如那龙鳞一般,四壁为龙爪,花心成龙口,但有
阳物插入,这龙却活动起来,爪捏口吸,当真是男子恩物,盖世奇珍,是故那杨
宗保阳物入牝,当即娘亲、姑奶奶乱叫,只为了这登峰造极的一个「爽」字,什
么男儿体面皆抛到九霄云外。

  二谓其性,这龙性最淫,凡夹有此穴的妇人,性欲最是旺盛,管她性情何等
贞洁,只需将这穴儿稍加碰触,即是春水横流,欲火攻心,且久战不衰;三谓其
运,天下豪杰,有这九五之气的万里挑一,能成就真龙天子的又是万里挑一,然
那有九五之气的豪杰,若有幸采得此穴红丸,当即一跃化为真龙,天下呼万岁,
金銮坐龙椅。

  想当初,有一位唤作京娘的女子,便是怀有此等奇穴,红丸被宋太祖赵匡胤
采去,方有了这大宋江山。

  后一句名为「千年王八坑」,却说得是无有九五之气的男子,若给这个穴儿
开了苞,却化不得龙,只可成龟,从此寿数悠长,无论遇上何等艰险,自可逢凶
化吉、性命无忧,唯有一个坏处,必将绿云盖顶,做那王八乌龟一世。

  杨宗保泄了阳精,穆桂英却正在不上不下,哪肯罢休,玉手一阵抚弄,将那
阳物撸硬了,又抽送了二百余下,吐出精水,穆桂英再撸硬阳物,这次刚一百余
抽即软了下来,任凭穆桂英如何撸弄,却是软塌塌的,死蛇般不动弹。

  穆桂英双眼冒火,险些将那阳物扯将下来,猛然间省起「艳犬吠春」之术,
「汪」的叫了一声,阳物应声而起,穆桂英大喜,抬臀又是一阵狂风般抽送,如
此这般,但凡杨宗保射精,即吠上一声,继续抽插。

  杨宗保开始奇爽无比,泄了三次之后,已是手脚冰凉,苦不堪言,偏那阳物
不听自己使唤,但凡闻那狗叫必然硬如磐石,梅开七度之后,不顾羞耻,没口子
的求饶。

  「娘子莫要再动,为夫吃你吸干了。」

  穆桂英娇吟一声,春水蜂涌而出,嗔道:「你这个冤家,当真难伺候,当初
是你求奴家动,现下又说这等话,也罢,奴家刚吃你破了身子,疼痛无力,今日
就少做几下,你且养足精神,明日定将奴家喂饱。」

  杨宗保闻言叫苦不迭,却又心生绮念。

  此正是:「云臀龙穴压骄阳,娇吟声声春满房,逢凶化吉不死龟,绿云盖顶
王八郎。」


        第二部 犬子孟浪陷囹圄 虎父扒灰铸铁菊

  话说穆桂英与杨宗保喜结良缘,这少年夫妻春情最炙,二人足不出户,只在
床上大战,一连过了三日,到了第四日晨间,杨宗保猛然省道:「只顾与这淫妇
销魂,却是忘了正事,父帅与三军尚等着降龙木破天门阵哩。」见穆桂英高抬粉
胯又要坐下,急道:「娘子且慢,只顾与你交欢,险些忘了使命,不知卿何日去
取降龙木。」

  穆桂英春意正浓,语带不耐道:「官人真是扫兴啊,却在销魂之时道这种闲
事,这个却是急不得,降龙木天性通灵,非那天地合龙、阴阳交泰之时,不可伐
之,奴家自有分寸。」

  穆桂英言罢,又将粉臀落下,忽闻门外有人禀道:「启禀寨主,那忘情居士
杀到山下了。」

  「兀那贱人,既非初一,又非十五,何以来败我兴致。」穆桂英气冲冲披挂
整齐,抬头见墙上挂了一只青铜鬼面,却是母亲遗下的,心头一动,暗思:今时
不同往日,我已是有夫之妇,再抛头露面和那贱人厮杀,却是有失体面。当即将
鬼面戴到脸上,杀下山去。

  忘情居士此次前来却并非为了比武,杨宗保被擒,宋兵回营报信,杨六郎方
知儿子鲁莽惹祸,又是气恼又是担心,方央了忘情居士引荐,率了众将群雄前来
拜山,二人马快,先到了穆柯寨前。

  忘情居士笑呵呵催马上前,穆桂英满腹欲火,一腔怒气,不待开口,绣绒刀
闪电般当头劈下,旁边杨六郎见那刀来得凶猛,忙抬枪架住。穆桂英只道杨六郎
是忘情居士的帮手,将那疯狗刀法使开,一刀紧似一刀,砍将下来,杨六郎舞动
金枪,截架相还,二人刀枪并举,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

  杨六郎杀得兴起,手起一枪,快如闪电,穆桂英招架不及,青铜鬼面摔落尘
埃。

  杨六郎暗暗赞叹,一介弱质女流,不过及弈之年,却有如此武功,再过些年
月,只怕自家也不是对手,定是穆二姐无疑,横枪勒马,举目望去,一见穆桂英
真容,虎躯剧颤,大惊失色,大呼一声:「豹儿。」

  穆桂英纵横江湖,首尝败绩,不但不恼,却是英雄相惜,眼前这员大将和夫
君使的枪法仿佛,但耍将起来,却是一天一地,一个似百川入海,气势恢宏,一
个如小桥流水,波澜不惊。

  「将军想是认错了人,奴家名唤穆桂英,乃是三关大帅杨六郎之子杨宗保的
妻子,不知将军尊姓大名。」穆桂英茫然道。

  杨六郎盖世英雄,心志坚如钢铁,一时失态,随即发觉面前女子并非梦中佳
人,听了穆桂英言语,却又惊了个目瞪口呆。

  双方三言两语,表明了身份,讲出缘由,穆桂英下马重新见礼,杨六郎亦是
识英雄重英雄之人,对门户之见深恶痛绝,见儿子娶得如此奇女子,喜得眉开眼
笑,忘情居士却是悔得捶胸顿足。

  说话间,众将群雄也跟了上来,杨六郎笑呵呵大肆宣扬,穆桂英做了自家儿
媳,天波杨府添了位女中豪杰,众人齐声道贺,却也有不少心头烦闷的,都是曾
经痴恋穆桂英的江湖汉子。

  列位看官,这临阵收妻本是违了军纪的,杨六郎何以敢如此张扬,却是这宋
辽交锋,惨烈异常,迤逦数年,为稳固军心,将这一条放得宽了。

  杨六郎将穆桂英唤到僻静之处,急急问道:「贤媳的家人可有一个唤作潘豹
的。」

  「这倒没有,不知公爹因何有此一问。」

  「这潘豹乃是为父一位故人,与贤媳面貌一般无二,是尔相询,想来是人有
相似。」杨六郎闻言,满面憾色。

  「奴家虽不识的什么潘豹,不过家母倒是姓潘,闺名唤作三娘,人人都说奴
家和娘亲彷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穆桂英沉吟道。

  「豹儿可不就是行三,贤媳,令堂何处,快引为父的前去一见。」杨六郎大
喜。

  「家母三年前已经仙逝。」穆桂英憾声道。

  杨六郎闻言,虎目含泪,一声悲吼,满口鲜血喷出。

  书中代言,宋太宗年间,朝堂之内有两大名将,一个名唤杨业,赤胆忠心,
战功赫赫,一个名唤潘美,性情刚烈,骁勇善战,二人乃生死之交,齐心协力,
打下大宋朝大半壁河山。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中亡,宋辽一场鏖战,杨
业遭奸人陷害,兵败两狼谷,和长子杨延玉一起战死沙场。

  杨业死后,次子杨六郎得监军王先写来书信,指证潘美克扣粮草不发援兵,
方致杨业父子殉国,激愤之下,告上金銮殿。那潘美一怒之下,竟触柱而亡,以
死明志。事后方知乃王先诡计,先害杨业,再诬潘美,后虽诛杀王先,但死者再
难复生。

  这场变故不仅丧了两大名将,也毁了一段良缘,潘美之女潘豹,生的天姿国
色,和杨六郎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更是情意绵绵、你侬我侬,父亲因
情郎而死,潘豹悲怒交加,不辞而别,漂泊江湖,后下嫁穆柯寨铁天王穆羽,生
下穆桂英。杨六郎苦寻潘豹数年不果,经太宗赐婚,娶了郡主柴美容,生下了一
子,即是杨宗保。

  列位看官,「情」之一字,任他多么大的英雄豪杰,却也割不断、舍不得,
杨六郎娶妻生子,功成名就,对旧时情人仍是魂牵梦绕、时刻不忘,乍闻佳人死
讯,肝肠痛断。

  穆桂英见杨六郎吐血,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去扶,杨六郎精神恍惚,一把将
穆桂英抱在怀中,泣道:「豹儿,哪个道你死了,某不贪这三关帅印,不理这大
宋江山,只愿与卿生死相伴。」

  一股豪迈悲怆丈夫气息袭体而来,穆桂英虽不明所以,却也领会到如海的深
情,琼鼻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娇躯酸软,既动弹不得又不想动弹,任由杨六郎
抱住,抱了片刻,臀上多了一只大手,登时惊羞交加,那双手粗犷有力,捏的腚
儿疼痛中带着舒服,舒服中带着销魂,刹那间芳心乱跳,春水横流。

  「豹儿,亦只有卿卿的豹臀经得起某的虎掌,那郡主捏上一下就叫的呼天抢
地。」杨六郎又哭又笑。

  「公爹醒来,奴家是桂英,不是豹儿。」穆桂英娇喘道。

  杨六郎闻言,如梦方醒,虎面含羞,不知所措。穆桂英也是羞得粉面发烧,
心底却又隐隐有丝憾意,期盼那双虎掌再揉上一会儿。

  此正是:穆柯寨下斗雌雄,奇女芳心陡然明,檀郎本是纨绔子,家翁方为真
英雄。

  二人默默无言,回到山下,率领众人上山,杨六郎强忍尴尬道:「贤媳,军
前紧急,还望早日取了降龙木前去破阵。」

  穆桂英未及答话,一员白袍小将飞马而至,正是杨宗保,得意洋洋,从背后
抽出一物,叫道:「父帅,诸位将军,宗保不辱使命,已将那降龙木砍来了。」

  一言既出,穆桂英花容失色,忘情居士气急败坏,大声喝道:「穆二姐,小
将军不知,你也糊涂了么,为何如此性急,天门阵天下至土,这降龙木却是木、
火、金、水四象神物,唯有在天地合龙、阴阳交泰之日伐下,方可四象归元,破
那至土,如今早了三日,如何破阵。」言罢怒冲冲夺过降龙木,叹道:「四象缺
金,木、水、火泾渭分明,不相统属,要破天门阵,势比登天。」

  却原来杨宗保只道穆桂英言辞推诿,趁机偷砍了降龙木,闻忘情居士之言,
方知闯下大祸。

  木已成舟悔恨交加,杨六郎虽骨肉情深,但一来碍于军法,二来群情激奋,
三来朝廷施压,只好下令将杨宗保处斩。后经了颇多周折,方暂时免了死罪,囚
到石料场罚作苦役,着穆桂英杀敌立功,替夫赎罪。

  穆桂英骁勇善战、深谙阵法,连败辽军,杨六郎表奏朝廷,将帅印相让。真
宗天子下旨,拜穆桂英为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专署破天门阵之事,若破得
阵,便放了杨宗保,若破不得,却要他人头落地,又封杨六郎为监军,忘情居士
为军师,在旁协助。

  又招安了一群江湖草莽,绿林好汉,一并令到军前效力,其中最有名的,便
是在梁山泊聚义的一伙,首领唤作宋江,字公明,外号及时雨,手下三十六员头
领。这宋江虽其貌不扬,武功不高,却是声名赫赫,自「关西狂犬狄大郎、河朔
疯狗穆二姐」先后从军扶龙庭、淡出江湖之后,江湖豪杰隐然以他为首。

  穆桂英屯兵二十万于天门阵前,天下豪杰蜂拥而至,这群江湖汉子有赤心报
国的,亦有投机取巧的,有谦恭有理的,亦有粗鄙不堪的,有小肚鸡肠的,亦有
豪爽不羁的,有打家劫舍的,亦有扶危济贫的,一时间,龙蛇混杂,气势磅礴,
却也添了一些祸事。

  梁山六个头领,「矮脚虎」王英、「双枪将」董平、「两头蛇」解珍、「双
尾蝎」解宝、「毛头星」孔明、「独火星」孔亮,合称「梁山六丑」,这「丑」
不指相貌,单论人品,几个腌臜货道德败坏、色胆包天,居然耐不住寂寞,欲奸
污民女。

  穆桂英大怒,召宋江前来处置,这宋公明也是个杀伐决断的,就要将六人斩
首,穆桂英恐寒了天下豪杰的心,只将六人打100棒,王英吃浑家「一丈青」
扈三娘看的紧,呆在营中思过,其余六人,却是投了辽军,作了汉奸。

  穆桂英身前士卒,舍生忘死,三军用命,豪杰齐心,凭着降龙奇木,苦战经
年,终于打破七十一座天门阵,唯独这最后一座,只因降龙木未臻完美,接连打
了七次,都是损兵折将,大败而返。

  穆桂英翻遍兵书,请教高人,方得了一个狠招,设下了酒宴,召集全军将领
道:「天门阵天下至土,要破这阵,唯有集齐四象之力,只因外子孟浪,损了降
龙木,难以依仗。本帅夜观天象,三日后天狗蚀日、土气最弱,正好行一偏法,
以全军之力,与敌决战,不论章法,但求死战,以血祭阵,以滔天的杀气压制土
气,或可破之,此战险恶无比,便是本帅也不知能否生还。」

  「诸位将军,各位豪杰,桂英挂这帅印,一半为了黎民百姓、大宋江山,一
半却是自家私心,不敢求诸位足蹈险地,若有不愿参与者,请尽管退出,本帅绝
不责怪。」

  忘情居士瞠目大呼:「元帅高义,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杨小将军亦是无心
之失,谁敢怪你。出此言语,却是小觑了吾等,为国尽忠,马革裹尸,大丈夫本
色也。」

  众人多是热血汉子,闻言群情激奋,即便有那胆怯的,也随声附和,穆桂英
见军心可用,心头大喜,接过忘情居士敬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呼道:「诸君
赤胆忠心,桂英惭愧,自罚一杯,请诸君痛饮,三日后,与敌决战,杀那辽狗一
个人仰马翻、血流成河。」

  饮罢酒宴,穆桂英不回寝帐,却是奔了石料场,这石料场是军中犯了军纪的
将士惩戒之地,管事的乃是梁山泊一位女头领,唤作「母大虫」顾大嫂,见了穆
桂英,忙上前陪笑道:「穆元帅可是来看保姐儿的,奴家马上唤他出来。」

  穆桂英默然不语,顾大嫂一身的赘肉,仿佛一座肉山,较之四个穆桂英还要
宽,手脚却还麻利,不一刻就引了一个浓妆艳抹,披红挂绿的女子,胯下叮当作
响,那女子见了穆桂英,将双手握拳、放在腹中,深深屈膝,娇声道:「元帅万
福。」然后屈膝跪倒,伏地叩三个响头,又娇滴滴的说道:「奴家拜见元帅。」

  顾大嫂笑道:「元帅和保姐儿尽管聊,奴家告退了。」又低声道:「元帅莫
怪,都是军中法度,绝无相欺之意,这房中有床,元帅只管用,俺令那旁人不来
相扰。」言罢,不待穆桂英答话,出门而去。

  穆桂英扯起保姐儿,怒道:「都是你娘自作主张,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模样,
比娘们儿还像娘们儿。」

  那保姐儿展颜一笑,脸上的脂粉扑簌簌落下:「娘子莫要抱怨,奴家……俺
自打戴上这个铃铛,何曾当过男人,母亲也是一番好意,在这洗衣房洗洗涮涮,
总好过风吹日晒,搬运巨石。」

  这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居然是杨宗保,自从被罚作了苦役之后,朝廷御赐个
妙物,唤作「锁阳铃」,将一个天蚕丝打造的圆环,牢牢锁在龟头后小沟,悬了
一个黄金铃铛,因是御赐之物,不准遮挡,前个管营的,令他光着屁股劳作,这
锁阳铃颇有分量,悬在胯下,拉扯阳物,一旦活动起来,更是扯得厉害。

  这扯还是轻的,阳物受了刺激,自然变粗,吃那天蚕丝一勒疼的撕心裂肺,
穆桂英无奈,找忘情居士讨了个清心菩提咒给他,念将出来,清心寡欲,减些痛
苦。这个铃铛,一是惩戒杨宗保,平将士心头愤恨,二是尽管穆桂英每月仅允探
视一次,还是唯恐她贪婪床第之欢,分了心神,那铃铛大如茶杯,却无哪个女子
敢纳入牝户。

  这大宋朝与他朝有些不同,百姓均颇有生意头脑,青楼妓院、茶肆酒坊,寻
了些与杨宗保面貌相似的俊俏小厮,着了女装,阳物上拴了铃铛,取了个谐音,
唤作「羚(铃)羊(杨)挂角(屌),保姐儿」,或在席前陪酒,或行龙阳之事
供人淫玩。

  这军中将士,有的怨恨杨宗保误伐降龙木,有的嫉妒杨宗保娶了穆桂英,有
的自觉受了穆桂英的气,都来泄愤。杨六郎付之一笑,穆桂英却是心头不悦,禁
了几次,方发觉乃是朝廷示意,单为刺激自己勤勉,只好作罢。

  杨宗保光腚背了几个月石头,柴郡主心疼儿子劳苦,走了很多门路,说通了
新任管营顾大嫂,将其编入洗衣房,这洗衣房里均是女子,顾大嫂出了个主意,
着杨宗保作女子装束,行女子礼节,连声音都要捏细了嗓子,还按照坊间那些兔
爷的叫法,也唤作保姐儿,说是若有司查将下来,只道为了辱他。

  「娘子清减了。」杨宗保叹道。

  「你倒是养的又白又胖的,这边可有人欺你。」穆桂英道。

  「那倒没有,只是这下面坠得慌。」

  「唉,谁让你那么莽撞,且忍耐些,三日后与辽军决战,待我破了天门阵,
朝廷自然放你出来。」

  「娘子,三日太长,有些等不得了。」

  御赐之物,不得遮挡,杨宗保虽说穿了条翠绿的女人裤子,却是开裆的,穆
桂英伸手轻轻抚摸阳物,叹道:「今日好大胆子,你的阳物若是硬起了,岂不痛
煞。」

  「娘子莫摸,戴了一年,倒也摸清几分路数,这天蚕丝遇水便会松些,求娘
子用嘴巴咋上一咋。」

  「这等腌臜事,奴家怎做的出来。」穆桂英有些洁癖,拒绝道。

  「娘子,娘子,求你怜惜。」杨宗保双膝跪地,拜个不停。

  「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莫不是你女人扮久了,真的成了娘们性子。」
穆桂英气道。

  「嫡亲亲的娘,嫡亲亲的大爷,奴家本来就是娘们儿,是穆大爷您的骚娘们
儿。」杨宗保连道万福,捏细嗓子,叫的骚媚入骨。

  穆桂英毛骨悚然,喝道:「不准这般说话,听得奴家起了鸡皮疙瘩。」

  「大爷不答应,奴家就一直说。」杨宗保抛了个媚眼。

  「好了好了,却做出个爷们的样子,我应了便是。」穆桂英浑身发痒,无奈
应下,蹲下托起杨宗保的阳物,心头挣扎。

  「娘子快些,若是干巴巴的硬起来,只怕痛杀。」

  穆桂英秀目紧闭,将脸凑上去,心头惊慌,没碰到阳物,反撞到铃铛,叮当
一响,不由睁开眼睛,只觉眼前一具丑物,软塌塌,骚哄哄,说不出的肮脏,厌
恶之感油然而生,跳起来叫道:「你再忍三天,破了阵我们共度春宵。」不待杨
宗保开口,落荒而逃。

  穆桂英刚走,顾大嫂闯进门来,斥道:「贱蹄子,刚才鸡巴一伸不就进了嘴
了么,让大爷等了半天,也没看到好戏。」

  「大爷饶命,奴家下次一定……」杨宗保趴在地上,连声求饶,被顾大嫂踢
得满地翻滚。

  「姐姐,干么生这么大的火气。」一个膀大腰圆、面貌凶恶的女人走进来,
亦是梁山头领,唤作「母夜叉」孙二娘。

  「这个贱货……」顾大嫂气吁吁讲说一遍。

  「奴家拜见二爷。」杨宗保不待吩咐,趴到孙二娘脚下叩头。

  顾大嫂和孙二娘面目丑陋、性情暴戾,却都喜那俊俏郎君,乃是手帕交,只
是这个喜爱法有些变态,顾大嫂还好些,只是狎弄折辱,孙二娘却是玩腻了,煮
了吃掉,她的汉子也好这一口,名叫「菜园子」张青,这个「菜园子」种的可不
是菜蔬,而是养的菜人,专用来吃的。

  顾大嫂做了石料场管营,直接管束的却只有洗衣房,虽见杨宗保俊美,却也
无法下手,谁知柴郡主主动上门,当下送儿入了虎口。杨宗保原本不服,被顾大
嫂整的生不如死,又威胁将他丑态公之于众,毁他杨家名声,只好乖乖就范,管
两个凶婆娘唤作大爷二爷,奴颜婢膝的侍候。

  孙二娘在营中开了间酒肆,唤作「十里坡」,和顾大嫂狎玩杨宗保几次后,
胆子大了,竟用他做起了「保姐儿」的生意,凡是玩过的,都说十里坡的保姐儿
最是传神相似,一时宾客如云,让二人大赚了一笔。

  孙二娘大笑:「姐姐要怎么罚他。」

  「罚他把自家的鸡巴撸硬三次。」

  「咯咯咯,姐姐,妹子代他求个情,他可是奴家酒肆的台柱子,有些汉子愿
意花大价钱看他撸鸡巴哩,奴家怕疼坏了接不了客,都未允他们,姐姐让他在这
里撸,一文钱没得赚,可划不来。」

  「你这婆娘掉到钱眼里了,贱蹄子,去把大爷的马桶捂暖了,伺候本大爷出
恭。」顾大嫂喝道。

  「奴家遵命。」杨宗保如蒙大赦,不敢起身,狗爬着冲出房去。

  「妹子,三天后就是决战了,只怕我们这个买卖做不久了。」

  「唉,如此好赚的买卖,真是可惜,奴家布置好了,今晚做一票大的。」

  「当真要做,俺有些心惊肉跳,事发了全家被剐了都是轻的。」

  「现下你我姐妹做下的若是泄了出去,又强到哪去,杨六郎、穆桂英都是杀
人不眨眼的魔王,且不需他们动手,便是宋公明这个黑胖子,也会剐了咱们去献
媚。」

  「也罢,做了,最后一锤子买卖,尽量多捞些。」

  「那是当然,都是肯出钱的,姐姐可有办法把那拴鸡巴的铃铛解下来,说不
定又能多赚些。」

  「这个却是无法,奴家试了多次,那是天蚕丝,砍不断、解不开,只有皇帝
老儿身边专职太监才弄的下来,要不把他的龟头切了,大半条鸡巴也能行房。」

  「姐姐莫要胡来,先不说没时间给他养伤,再说事后必然露馅,姐姐将你那
传家之宝」落魂丹「备好了,完事灌下去,让他们忘了这段事。」

  「好,只剩下最后两颗了,好在总算赚的盆满钵满,也算值了,俺家买上十
几个清秀小厮侍候,妹妹也可以多弄些细皮嫩肉的菜人吃。」

  「姐姐说的俺都馋了,恨不得在保姐儿的屁股上咬下块肉嚼。」

  「哈哈,你这个钱串子哪舍得咬自家的摇钱树,俺去出恭了,待他给俺舔干
净屁眼,你便带他走。」

  「姐姐莫忘了让他漱口,一嘴黄牙不着客人待见。」

  「妹妹放心,姐姐的尿泡满满的,莫说漱口,洗屁股都够了。」

  孙二娘自在房内等候,顾大嫂大笑而去,走进茅房,但见杨宗保正抱着马桶
嘴巴在那边沿舔舐。

  杨宗保一见顾大嫂,忙跪倒行礼:「恭请大爷出恭。」将胳膊围成圈垫在马
桶沿上,顾大嫂一屁股坐下,疼的杨宗保险些落泪,跪在顾大嫂身后,脸面贴到
硕大无朋、颜色暗哑的巨臀上,伸长舌头在肮脏臀沟内上下舔舐恶臭扑鼻而来,
臭屎噼里啪啦涌出,杨宗保早就做熟了,毫不忌讳那秽物,依然舔的「吱吱」有
声,稍得闲暇,还不忘赞上一句:「大爷的贵屎真个美味。」

  按下杨宗保舔腚不提,再说穆桂英,又气又羞,回到寝帐,正要安歇,忽觉
一股热意自胯下涌起,迅猛非常,难忍难抑,不由粉面发烧,暗暗惊异,生死大
战在即,便是刚才见了夫君阳物,也未有什么春意,怎么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却变
得如此。

  穆桂英正在暗骂自己淫荡,忽闻帐外有人言道:「贤媳安歇了么。」

  却是杨六郎的声音。穆桂英忙将杨六郎让进帐中,翩翩一福道:「公爹前来
所为何事。」

  「此番决战,贤媳有几分胜算。」杨六郎道。

  「不足三成。」穆桂英的声音媚得几乎拧出水来,虽说的是军机,却忍不住
不停打量杨六郎,豹首凤目何等潇洒、燕颔虎须何等威猛、虎背熊腰何等健硕、
英雄气概何等销魂,恨不得一把拥到怀中。

  杨六郎精神有些恍惚,未察觉出穆桂英异状,聊了一会儿破阵之事,又谈了
杨宗保近况,穆桂英轻声道:「公爹可还有他事。」却是下了逐客之令,只因欲
火焚身,生怕做下什么苟且之事。

  杨六郎面露尴尬,思了半晌方叹道:「说将出来,贤媳莫怪,某身经百战,
每次战前均是信心百倍,唯有这次,阵阵心惊肉跳,只怕是凶多吉少,但愿多看
豹儿容颜几次,方死而无憾,故前来相扰。」

  穆桂英闻言芳心大动,平生最羡杨六郎对其母深情,那虎掌抚臀之感若隐若
现,脱口道:「公爹对家母深情,奴家既敬且羡,然生死相隔,徒呼奈何,不若
把奴家当做娘亲,云雨一番,了了这番心事。」话一出口,将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可不可,若是如此,岂非乱伦。」杨六郎大惊失色。

  「公爹嘴上说不可,这下面却是肯得紧呢。」杨六郎若是犹豫或是依从,穆
桂英说不定也就罢了,直言拒绝,反勾起了她的执拗劲,一把将硬邦邦的阳物握
住。

  列位看官,穆桂英为何变得如此淫荡冲动,却有三个因头,一是被人在酒中
下了一味绝世淫药;二是「万岁真龙穴」天下至淫,近一年来只顾行军打仗,丈
夫又被锁了阳具,从未行房,心底虽说不觉,那穴儿却早就饥渴无比,一旦被淫
药引出性欲当即不可收拾。

  若单是这两点却还无大碍,穆桂英乃是心志坚忍卓绝的帅才,倘使来的旁人
绝不至投怀送抱,偏偏来的是杨六郎,未曾见面便敬他当世名将,见了面更崇其
英雄气概、情意绵绵,之后相知日深,更是敬爱到了极点,不自觉的将这父子比
较,越比越有虎父犬子之感,平日里这敬爱之情还有理智束缚,眼下淫欲攻心,
却是全部释放出来,当下放荡形骸、不管不顾。

  杨六郎遭穆桂英引逗,汗如雨下,眼前之人似乎不是儿媳,却变成魂绕梦牵
的那位佳人,好在意志如钢,尽管神魂颠倒,仍苦苦挣扎,不越雷池一步,连声
呼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此战奴家与公爹未必生还,就将心里话明说了吧。桂英素来敬
重英雄,却色迷心窍,嫁了你那百无一用、朝三暮四的俊俏儿子。今日交欢,不
但让公爹一偿心愿,也让奴家泄一泄这胸中不平之气。」

  杨六郎越是拒绝,穆桂英越是坚持,说到杨宗保,那擦脂抹粉的模样涌上心
头,一阵厌恶,又是一阵锥心疼痛,握着阳物的手不禁松了一松,然这个感觉转
瞬被滔天淫欲淹没,抓住杨六郎的大手抚到自家臀上。

  杨六郎哪里忍得住,又拍又打,又拧又捏,尽展虎掌神功,欲火冲天,心智
却还清明。

  「贤媳,你这般说却是有些违心,宗保确非良将,性情也有些孟浪,然对你
却是爱极,你对那逆子亦是深情,若非如此,岂会舍生忘死,破这天门阵,大可
一走了之,那江湖中的英雄好汉迷你的如过江之鲫,你现在是有夫之妇,这群好
汉仍存非分之想,必然不会嫌弃你再婚之身,便如那个忘情居士,扬言你便是嫁
上十八嫁,他也要做你第十九个官人。我看你待那逆子,便如母子般,虽怨其不
争,却是情比金坚。」

  杨六郎原本说的正经,不知不觉,却也言语挑逗起来。

  穆桂英嫣然而笑,忽的松开阳物,挣脱揉臀虎掌,轻声道:「公爹说的是,
然桂英如今不想那儿子夫婿,只思这公爹官人。只是男女交欢,当你情我愿,既
然公爹顾虑重重,还请回帐安歇,切勿向旁人提起今日之事,免得尴尬。」

  杨六郎胯下失了束缚,手中丢了粉团,顿时怅然若失,勉强转过身,却是挪
不动脚步,正在天人交战,忽闻「汪」的一声妩媚之极的犬鸣,灵台顿时失守,
一把将穆桂英抱在怀中,笑骂道:「兀那小淫妇,好个以退为进攻其不备之计,
都说将不过三代,俺杨家有了你,却是全了三代名将,卿如此坦荡,某家再若推
辞,却是做作了,你那牝户已然予了小犬,不知后庭是否破瓜。」

  「那冤家戳了一下,不知为何没有进去,反倒发了一阵异香,将他唬的骨软
筋麻,再也不敢造次。」穆桂英得手,心花怒放。

  「有这等奇事?莫不是卿卿撒了一个虚恭,要说这屁儿,都是臭的,怎会有
香气。」杨六郎奇道。

  「这个奴家却是不知,公爹何不自行试上一试。」

  「那是自然,敢问大名鼎鼎的穆二姐,可识得杨家枪否。」

  「公爹又说胡话,你那杨家枪法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还曾亲自传授奴家,
怎的忘却了。」

  「某说的不是掌中那杆,却是胯下这杆杨家铁枪。」

  「呵呵,那冤家当日也自称铁枪,却是个银样蜡枪头,公爹年事已高,想来
更是不堪,奴家对您掌中枪佩服的五体投地,胯下这杆却不敢抱什么奢望。」

  「岂不闻拳怕少壮、枪怕老郎,这鸡巴愈老愈是刚强,卿现下尽管说嘴,待
会儿可莫要讨饶。」

  「公爹只管放马过来,千枪万枪也接得下。」

  「哈哈哈,好一张利嘴,告与你知晓,要吃俺这杆枪,却有些规矩,俺平生
近过两个女子,一是你亲母,一是你婆婆,卿是第三个,却也不好坏了规矩,第
一,唤作『亮枪』,你不准用手,把俺的裤子脱下。」

  「公爹真是的,行个房事还这么多讲究。」穆桂英眼珠一转,踢飞绣鞋,将
那美玉般光洁脚丫抬起,划过杨六郎腰带,犹如利刃过处,腰带断作两截,粉嫩
脚趾闪电般夹住裤腰,向下一扯,露出一物,黑乎乎,油光瓦亮,粗如儿臂,长
有半尺,昂首翘起。

  穆桂英唬了一跳,脱口道:「公爹长了一根驴行货。」

  「你娘亲和婆婆都是拿嘴巴给某家脱裤,你这小淫妇倒另有手段,第二步,
唤作『拜枪』,你切跪下拜上三拜,你二位母亲都称它大鸡巴哥哥,却也不好乱
了辈分,你便称它大鸡巴叔叔好了。」

  穆桂英双膝跪地,连叩三个响头娇呼道:「大鸡巴叔叔,奴家大礼参拜。」
刚刚拜罢,只见那阳物忽的粗了一圈,龟头暴起,杀气腾腾,如一头猛虎,择人
而噬。

  「这却是第三步,唤作『观枪』,小淫妇,仔细观瞧,可看出什么异处。」

  「大鸡巴叔叔怎的生了一只虎头。」穆桂英惊呼道。

  「好,不愧是豹儿的女儿,你婆婆便看不出这个,俺这杆枪在兵器谱上是有
排名的,唤作虎头镔铁枪,淫妇撅腚,先接吾开门三枪。」

  穆桂英早就等不及,忙弯腰将粉臀高高翘起,杨六郎断喝一声:「第一枪,
名曰:隔岸观火桃花飘。」

  大枪未至,先有一股阳刚之气铺天盖地而来,穆桂英不但不惧,却险些笑出
声来,枉这公爹一大把岁数,比那毛头小伙还要性急,也不除自己衣裤,就将阳
物乱捅,正要出言取笑,菊门剧痛,一根火热热、硬邦邦之物破关而入,好个杨
六郎,阳物如枪似箭,戳破数层衣物,不偏不倚正中肛门,艳菊血泪点点,飞溅
开来,彷如瓣瓣桃花飘落。

  穆桂英猝不及防,疼的大叫一声:「奴的娘。」

  杨六郎阳物刺如闪电收如流星喝道:「第二枪,名曰:白蛇吐信碎衣帛。」

  穆桂英叫声未落,又吃了一枪,滔天罡气灌满整条肛肠,第一下是刺痛,这
一下却是胀痛,又叫了一声娘,这一张口不要紧,罡气透体而出浑身衣物尽碎,
化作飞花蝴蝶,飘落一地。

  「第三枪,名曰:猛虎卧道爆菊肛。」

  前两枪如霹雳闪电,霸气横溢,这第三枪却是无声无息,缓缓插入,阳物入
了菊门,登时由静转动,上戳下拨,左摇右摆,前突后冲,一刻不得消停,最奇
的的是那个虎头,在菊内乱咬,穆桂英哪受得了,呼道:「嫡亲亲的娘,戳杀孩
儿了。」

  「淫妇,服输了没有,可还敢饶舌。」杨六郎傲然而立,腰胯不动,单凭那
阳物在谷道之内撩拨。

  「好一杆虎头镔铁枪,当真犀利,然让奴家服气,寥寥三枪却是不足。」穆
桂英谷道痛中带爽,爽中含痛,又是期待、又是畏惧,相互交织,别样销魂的感
觉。

  「小淫妇,若想继续吃枪,却要大呼三声,淫妇的浪屁眼爱吃爹爹的大鸡巴
叔叔。」

  「公爹休要捉弄。」穆桂英面嫩,不愿开口。

  「若是不叫,俺便不操。」

  「淫妇的浪屁眼爱吃爹爹的大鸡巴叔叔,淫妇的……亲爹爹,莫要再捉弄孩
儿,痒死了,快来。」穆桂英小声叫了一句,却再也接不下去,浪声求饶。

  「呵呵,你可知俺为何让你这般叫,却是你那娘亲每次挨操之前的俗例,这
次便饶了你,且将那『艳犬吠春』使来助兴。」

  「奴家不知公爹说的什么。」穆桂英谷道酸痛,岂敢火上加油,装傻扮懵,
心头暗暗称奇,「艳犬术」是自己在后山紫云洞捡来的,连对母亲都羞于启齿,
杨六郎如何得知。

  「小淫妇,惯会装傻,便是你适才撩拨俺的那声娇滴滴的狗叫。」

  「汪。」穆桂英吃杨六郎叫破,无奈吠了一声。

  「贤媳,为何只叫一声,莫不是受不了某家的铁枪,有气无力。」

  「公爹有所不知,奴家与宗保行房,叫上一声,一柱擎天,叫上两声,龙精
虎猛,叫上三声,一泄如注,若是连珠叫出,却是软塌塌的精流不止。」

  「哈哈哈,竖子肉虫岂能与某家铁枪相提并论,卿只管连珠叫来。」

  「汪汪汪。」穆桂英试着连叫三声,阳物不但未软,反却粗了一扎,硬了三
倍,几将谷道撑裂。

  「只管叫,只管叫,爽杀某家了。」

  「汪汪汪……」穆桂英见叫不软那铁枪,放下心来,扯开喉咙,没口子的吼
将起来。

  杨六郎如虎添翼,越战越勇,大枪如漫天梨花,随风飘舞,刺得性发,忽上
忽下、忽前忽后、忽左忽右,插了几千下,依然坚硬如钢。

  穆桂英菊花虽是不凡,毕竟甫经云雨,有些吃不住了,然不知是起了好胜之
心,还是舍不得那根棍子,只是娇吟犬吠,不肯求饶。

  「贤媳,某要听你的『吠春十八鸣』。」杨六郎爽极大呼。

  「吠春十八鸣」乃「艳犬吠春」的最强招数,不是吠上十八声,而是第一息
一声,第二息两声,以此类推,到那十八息,在一息之间连吠十八声,当真是犀
利无比,铁打的鸡巴都能唤成绕指柔。

  「汪,汪汪,汪汪汪……」穆桂英抖擞精神,纵声狂吠。

  杨六郎当真厉害,连听三遍,才大叫一声,喷出阳精,喷完一股又是一股,
如长江大河,连绵不绝,穆桂英但觉菊内岩浆翻腾,几乎烫脱了皮,这浆子不但
烫而且多,灌满整条直肠,却吃杨六郎巨阳挡住,丝毫宣泄不出,非但如此,那
阳物还在不停喷涌,穆桂英心头暗惧,只恐再喷上一会儿,会从菊花一直涌到自
家嘴里。

  「好生爽快,卿卿的屁眼果真不凡,你那娘亲昔日最多不过能受俺三千抽,
你却吃了俺一万枪,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杨六郎大笑三声,抽枪收势,啵的一声闷响声震四壁,精液不是缓缓涌出,
却如同堤毁洪泄,股股浊白水线,强力喷出,做了一个喷泉。低头看去,吃了一
惊,粉嫩嫩一朵菊花,不知何时变了颜色,乌如墨染,黑赛生铁,黑中透亮,亮
里透黑,冷森森寒意逼人,光闪闪杀气腾腾,再不复春意盎然东篱菊,却似那千
军辟易万胜枪。

  穆桂英不知自家菊花变了模样,虽被弄得后庭酸痛、香汗淋漓,嘴上却不肯
吃亏,讥笑道:「公爹却是个不老实的,哪有当着女儿如此谈论母亲的,想来家
母的贞洁毁在你的手上。」

  「贤媳切勿冤枉好人,某和豹儿发乎情止于礼,从未做过苟且之事。」杨六
郎大力揉捏两团粉肉,笑道。

  「公爹当真笑煞人,刚才还比较奴家和家母的菊花哩,是吹牛,还是说谎,
公爹选上一样。」

  「哈哈哈,俺既非吹牛,更非说谎,你那母亲自幼与某形影不离,六岁给俺
吹箫,八岁吃俺爆菊,每日至少弄上三次,某的阳物如此厉害,一半天生,一半
却吃她用朱唇妙菊打磨的,惟其一样,这个丫头把那牝户看的极重,死也不让俺
碰,却便宜了令尊。贤媳呀,圣人所谓礼,但指牝户红丸而已,某从未碰过,何
谈毁她贞洁。」

  「哦,多谢公爹指点迷津,却原来刚才那一万枪是白捅了,你我翁媳仍是清
清白白的。」

  「那是当然,比那白布还要白哩。」

  二人放开胸怀,只求尽情交欢,连那禁忌关系都不时拿来取笑,越说越感刺
激。

  「公爹这张嘴当真厉害,奴家甘拜下风,你言家母八岁吃你爆菊,那孩童玩
意,一杵下去,却如何受得。」

  「贤媳有所不知,令堂这朵菊花与众不同,唤作『柔枝嫩叶』,最是柔软坚
韧,看着小,却能撑大,某家的鸡巴那时也不似如今这般粗壮,再加上某家偶得
一本绝世秘籍,唤作『艳犬术』,赠予你母练的纯熟,方能在八岁吃得下俺的鸡
巴。」

  「原来如此,奴家只说自家运气好,随随便便就捡到那本『艳犬术』,想来
是娘亲偷偷放在那里给我的,这原主竟是公爹,怪不得对其中路数如此熟稔。」
穆桂英恍然大悟。

  「豹儿是个闷骚性格,定是不好意思当面传你,方做此举,这『艳犬术』奥
妙非常,非绝世名器习它不得,据某所知,百年间也只有你母女窥了其中关窍,
卿需多下些功夫,莫糟蹋了自家天赋。」

  「公爹说笑了,不过是伺候爷们儿下面的玩意,稍作涉猎,但为闺房之欢也
就罢了,奴家是要保家卫国、纵马杀敌的,练来何用。」

  「贤媳此言差矣,『艳犬术』乃天下一等一的奇术,岂止房中术那么简单,
据说若得大成,可使千军辟易、万夫垂首。」

  「即便如此,却又找何人习练,招招吸精噬髓,你那儿子如何受得了,公爹
不要一直说,奴家的后庭吃的撑了,前面的穴儿却越发饿了。」

  「哈哈哈,好个小淫妇,来来来,尽管放马过来,昔日赵子龙长坂坡七进七
出,今日俺杨延昭却要七软七硬,插到你叫不出声方才罢休。」穆桂英娇笑了一
声,就要将娇躯扑上,杨六郎又道:「长夜漫漫,无须如此急迫,卿言无人陪你
练功,某家帮你一把,你且拿檀口把某家的阳物裹上一裹,练练这『艳犬食春』
的功夫。」

  穆桂英笑骂道:「爷俩均是一样下贱,都想用脏鸡巴插奴家的嘴。」分来玉
腿蹲下,见那阳物精迹斑斑,隐约还沾了些金黄之物,左看右看,左思右想,却
是下不去嘴。

  「嘿嘿,你若不舔,俺便不操你。」杨六郎淫笑道。

  「哼,都快憋爆了,还敢说这种大话。」

  「嘿嘿,俺的鸡巴一向长气,看哪个先吃不消。」杨六郎抬脚轻轻一踢穆桂
英粉裆,春水蜂拥而出,几乎浸透长靴。

  穆桂英嘤咛一声败下阵来,紧闭秀目,张开小嘴,含向那根虎头镔铁枪。

  恰在此时,粉臀之下,骤然传来一声怪叫:「呜呼呀,莫不是天佑大宋,赐
下这等神物,天门阵指日可破矣。」

  穆桂英惊得魂飞魄散,娇呼一声,纵身跳起,扑到杨六郎怀中,双手抱住脖
颈,双腿盘住虎腰,无巧不巧,阳物端端正正插进牝户,杨六郎亦是大惊,虎掌
托住穆桂英娇臀,定睛观瞧,只见一个胖子从地下钻出,正是忘情居士。

  杨六郎久经风雨,虽慌不乱,笑道:「军师深夜来访,所为何事,莫要误会
了,适才帐中忽刮起一阵狂风,将桂英衣衫尽数吹去,某家只好抱住娇躯,为她
遮羞。且慢,你刚才言道什么,天门阵指日可破?」

  忘情居士只顾大笑,手指穆桂英的菊门说道:「仙遗奇葩,菊花点将,凡夫
止步,名将献阳,金银铜铁,台阵盾枪,好一杆天下至金锋无匹,玄铁菊花点将
枪。」这贱人说的忘形,竟将那短粗手指戳将上去,穆桂英虽说惊羞,毕竟是女
中豪杰,飞起一脚,将忘情居士踹了个人仰马翻。


        第三部 三富寻欢十字坡 居士议炼降龙木

  杨宗保给顾大嫂舔完沟子,将头埋进马桶里闻味,闻了足有一盏茶功夫,方
听顾大嫂门外吼道:「保姐儿,梳洗了跟你二爷走。」

  杨宗保忙细细沐浴,擦脂抹粉,梳了个坠马髻,戴了对明月珰,将胯下金铃
抹得闪闪发光,上身穿一件红似火丝绸褂,绣着百鸟朝凤凰,下身着一条翠如柳
开档裤,纹着黄鹂鸣翠柳,腰间系一条万花锦簇粉丝绦,抽了又抽,紧了又紧,
将那蜂腰勒的细赛笔管,捏细嗓子,燕语莺声,道了一声:「大爷万福,二爷多
寿,奴家来也。」扭着细腰,迈着碎步,奔出房来,插花般福了十几福。

  「好一个骚蹄子。」孙二娘笑骂着啐了一口。

  杨宗保粉头轻摆,朱唇一张,接个正着,咕咚一声咽下肚子,叫一声:「谢
二爷赏痰。」狗爬几步,撩起衣襟,撅起白晃晃大屁股,娇声道:「请二爷踩了
奴家的腚儿上车。」

  孙二娘浪笑着一脚踩上,口中骂道:「惫懒东西,屁股上为何没有敷粉。」

  杨宗保陪笑道:「知二爷要踩,若是涂上了,都沾到二爷鞋底,不敢浪费二
爷脂粉,且等到了酒肆,方才涂上,让爷们儿们也赏个新鲜的。」

  「骚蹄子,知道给二爷省钱,算你乖巧。」

  杨宗保爬进车厢,叫道:「久不伺候二爷,馋煞奴家的舌头,请二爷赏仙屄
给奴家舔。」说罢连连叩头。

  孙二娘捏住杨宗保的腰,倒提起来,将头杵到自家胯下,却将光屁股放到嘴
边,馋涎欲滴,赞一声:「真是油光水滑,肥瘦得体,红烧了最好吃。」一口咬
下,虽非初次,杨宗保还是唬的亡魂欲冒,心头恐惧,嘴巴却不敢怠慢,在臭烘
烘骚牝之上连吸带舔。

  「好一根口条,爽杀奴家了。」孙二娘狠咬一口,险些叼下块肉,腥臊淫水
溢出。

  杨宗保早就做惯了口活,强忍屁股疼痛,咕嘟嘟都喝将下去。

  「骚蹄子,你且听好,今日来玩你的,都是使了大钱的,给我好生伺候,若
敢有半点违逆,也不打你,单找百十个窑姐撸你鸡巴。」孙二娘目露凶光,张开
血盆大口,伸出暗黄色舌头,津津有味舔着杨宗保屁股上咬出的鲜血厉声喝道。

  杨宗保吓得花枝乱颤,连声道:「奴家不敢,便是爷们儿让奴家大口吃屎,
却不敢小口吞咽。」

  到得十里坡,孙二娘引杨宗保进了天字号包厢,里面正有一人等候,此人生
得较忘情居士还要矮上一截,胖上三圈,活脱脱一个矮冬瓜,奇丑无比,一双光
眼,正是梁山六丑之一,「矮脚虎」王英。

  一见王英,杨宗保吓得放了个出溜屁忙不迭屈膝道:「奴家拜见王大爷。」

  「你个贱蹄子,算你识相,若是这个礼晚施一息,打出你的屎来。」王英骂
道,这王英心胸最是狭窄,吃了穆桂英的军棍,不但不思悔改,反怨恨在心,却
又是个欺软怕硬的,把这怨气全撒到杨宗保身上,每次见面都要折腾个死,杨宗
保怕他还尤胜顾大嫂、孙二娘一分。

  「王家兄弟,办妥了么。」

  「小弟出马,自然手到擒来,二娘请看。」王英得意洋洋一指墙角,赫然放
着一个木笼,笼内囚着一个裸体妇人,面罩黑布,双手捆在身前,双膝跪着,粉
臀高翘,颈上一个铁圈,双脚两个铁环,牢牢锁在笼底,口中塞了东西,唔唔有
声,娇躯乱扭,一双腿儿徒劳乱蹬。

  「那三位都是有脾性的,这良家女子,自家汉子把玩,却是不嫌,若吃他人
奸了,便要不依不饶,你可曾偷吃。」孙二娘瞪眼道。

  「我的姑奶奶,借小弟个胆子也不敢,若是坏了二娘的事,还不吃你切了涮
火锅。」王英呼了个撞天屈。

  「涮火锅嫌你太肥,剁了作馅还算凑合。你这王矮虎,素来色胆包天,俺却
有些不信,骚蹄子,去那婆娘的屁眼、屄门嘬上几口,看有没有浆子。」

  杨宗保忙爬过去细细嘬了数十口,那妇人扭得更加厉害,扑哧一声放出一个
响屁,砸了杨宗保个满脸花。

  杨宗保苦着脸回道:「启禀二爷,屄里只嘬出些骚水,屁眼只有些粪渣,还
吃出了一个臭杀人的响屁,却无爷们的浆子。」

  那妇人不再挣扎,羞得哭泣起来。

  「咯咯咯,王家兄弟,姐姐早就知你办事牢靠。」

  「你这婆娘,信这个骚蹄子,却不信自家兄弟。」

  「贤弟说的哪里话,姐姐给你做耍子哩,那三位来了,还请贤弟多加照拂,
这蹄子若是不乖,只管往死里收拾。」

  孙二娘前脚刚走,三人联袂而来,王英叫道:「三位哥哥快请落座,保姐儿
滚过来拜见。」

  杨宗保忙插花般拜下:「奴家拜见三位大爷。」

  王英道:「保姐儿,这三位乃是不世出的英雄,你今日有幸侍候他们,却是
祖坟冒了青烟,听俺给你引见。」

  王英将三人名姓道出,亦是梁山好汉,头一位,身高九尺、面白如玉,绰号
「玉麒麟」,名唤卢俊义;第二位,龙眉凤目,皓齿朱唇,绰号「小旋风」,名
唤柴进;第三位,虎头燕颌,猿臂狼腰,绰号「扑天雕」,名唤李应。

  这三人乃是梁山泊赫赫有名的大财主,人称梁山「三富」,又称「三蠢」,
这「富」字自不必说,金银堆积如山,这个「蠢」字,也是有些典故。

  「扑天雕」李应,本是独龙岗李家庄庄主,遇上梁山泊与祝家庄相争,若是
明白人,或助那一方,或袖手旁观,此君却三心二意,妄想左右逢源,结果里外
不是人,先吃祝家庄祝彪伤了,又遭梁山陷害,不得已落草为寇。

  「小旋风」柴进,乃是柴王后裔,柴王本是前朝后周天子,遭宋太祖窃了江
山,这太祖还算忠厚,将柴家封为王族,赐下丹书铁劵,柴进便是其中一支。列
位看官,这般家世虽说显赫,却也尴尬,便如你偷了人家东西,却还回去些许,
是否对方稍有动作,便疑人家来讨。

  为免朝廷猜忌,柴家子孙大多尤其安分,享那富贵,唯有这个柴进,却是个
异数,不管那杀人放火的、还是打家劫舍的,不管是英雄好汉、还是地痞无赖,
都往家里招,此般作为,若是真要造反,倒也罢了,偏又不是,被朝廷找个因头
下狱,后只得逼上梁山。

  「玉麒麟」卢俊义,原本是河北大名府有名的财主,人若有钱,修桥铺路、
扶危济贫也好,横行霸道、鱼肉乡里也罢,偏这卢俊义,自持武功高强,无端去
撩拨梁山,结果中了计,他那偷汉浑家合了奸夫告他谋反,忠仆燕青舍命相告,
他偏不信,好险丢命,也只得上了梁山。

  王英引荐完毕,杨宗保忙大礼参拜着,嘴里叫着:「卢大爷,柴大爷,李大
爷。」

  之后先依例跳了一段艳舞,将「锁阳铃」摇得山响,把屁股拱到三人鸡巴上
乱蹭,又抬起来任人摸弄,然后轮番坐到三人膝上,伺候吃喝。

  酒足饭饱之后,卢俊义道:「王贤弟,你可知愚兄规矩。」

  「员外哥哥的癖好,谁人不知,不就是只捅那处女牝户、无痕屁眼么,哥哥
放心,保姐儿一张骚嘴尝过鸡巴无数,这屁眼虽有无数富豪垂涎,全吃二娘拦下
了,却还是冰清玉洁的,只留给员外哥哥。俺这便命这贱蹄子给员外哥哥嘬湿鸡
巴,再将屁眼使些香油,让哥哥插得润滑爽利。」

  「哈哈哈,一听便是外行,这旱路行舟,要的就是这股涩劲,若是滑了,却
不好了。」卢俊义笑道。

  「多谢哥哥教诲,贱蹄子,快把屁股撅起来,卢大爷要爆你的菊花。」王英
道。

  「诸位大爷,切勿如此。」杨宗保原本坐在柴进膝上,用嘴巴作酒杯,度酒
给他喝,闻言双膝跪倒,连声求饶。

  王英上前踢了他两个滚,拳打脚踢,骂道:「贱蹄子,你生来就是吃爷们玩
的,竟敢如此不识抬举。」

  「王大爷,奴家任大爷们玩,却将这个后窍留给奴家!」杨宗保抵死不从。

  「即是如此,你把鸡巴去那娘们儿屁眼上蹭,蹭硬了便饶你。」王英知杨宗
保最怕阳物勃起,故出言相戏,等他求饶。

  杨宗保二话不说,颤巍巍爬将过去,将阳物在那女子臀沟乱戳乱蹭,不一刻
就昂首而起,吃天蚕丝勒了,疼的就地翻滚,叫道:「奴家已然蹭了,求大爷饶
了奴家屁眼。」

  王英岂是守信的,骂道:「母狗一样的贱蹄子,再不乖乖撅腚,俺的浑家与
你家婆娘相好,着她下一记迷药,把穆疯狗一并捉来,操你夫妇二人屁眼。」

  王英说完,举手欲打,谁知杨宗保竟然毫不犹豫,忍痛翻身跪起,双手掰开
屁股,颤声道:「大爷们莫欺奴家娘子,但操奴家屁眼便是。」

  柴进笑道:「王矮虎,当真好手段,你怎知他的软肋。」

  王英本是信口开河,他岂敢去惹穆桂英,却不料一句浪言竟令杨宗保乖乖就
范,胡言邀功道:「为了伺候好诸位哥哥,小弟自然下足功夫,这贱蹄子素来把
那穆疯狗当作菩萨供着,吓他一吓,就软了骨头。」

  李应道:「莫要再说,卢员外快去拔了头筹,俺还在后面等着哩。」

  卢俊义长身而起,杨宗保忙爬将上去,用嘴巴叼下裤子,露出一物,好是奇
特,白如美玉、嫩如豆腐、细如尾指。

  王英叫道:「贱蹄子,这便是卢员外名动江湖、震惊万教的『银丝缠杆笔管
枪』,你怕是不怕。」

  「吓煞奴家了,好大的杀气,这屁儿都夹不住了。」杨宗保心头暗悔,早知
是这么个纤细玩意,刚才何必苦苦反抗。

  前面说到,卢俊义的浑家偷汉,却也是因了这杆神物,只因过于幼细,只有
杵那未开封的牝户、菊花,干涩涩插了进去,才有感觉,好在是富甲天下的大财
主,白花花银子使出去,倒也从未寂寞过。只不该讨了一房娘子,那婆娘前吃一
枪、后吃一枪之后,再无人碰她,实在耐不住寂寞,方红杏出墙。

  卢俊义挺起笔管枪,戳了几十下,就送出了浆子,叹道:「又少了一个挨操
的玩意。」

  杨宗保的菊花从未挨过鸡巴,吃了这顿操,竟然几乎毫无感觉,比那便秘的
疼痛还轻些,口中却咋呼道:「卢大爷好枪法,插得奴家屁眼要烂了,大爷定要
赔我,赏大鸡巴给奴家舔。」言罢伸出舌头,把那根细箫舔的清洁溜丢。

  柴进笑道:「卢员外爽过了,却该我了。」

  「柴大官人要如何玩,也是操屁眼么。」王英问道。

  「前些日子操的多了,今日不想操人。」

  「莫不是要找人操,这骚蹄子鸡巴栓了好大的铃铛,只怕大官人贵菊吃不消
了。」王英面露难色。

  「非也非也,后庭上火正在痛,没有铃铛也吃不消,今日只想看他操。」

  「柴大官人,梁山泊前后皆宜的,只有阁下与『双枪将』董平,这房中,卢
员外、李庄主都是贵客,莫不是要这骚蹄子捅小弟,只怕小弟的屁眼受不住。」
王英悚然变色。

  「我把你个王矮虎,哪个要看你的脏屁股,不是说绑了保姐儿最亲近的一个
雌儿来压轴么,俺却等不及了,现在便要看他们行房取乐。」柴进一指墙角的妇
人。

  王英大笑道:「终是给哥哥们玩的,早晚无差,这个娘们儿前后都是开过苞
的,卢员外定无兴趣,但只李庄主,这雌儿若吃铃铛鸡巴操过了,必然是松松垮
垮,只怕坏了兴致。」

  李应道:「这倒无妨,吾等掷重金,要玩的不过是他们的身份地位,纯要鸡
巴爽,到青楼妓院便是,只管让他们操,二娘未说过这个妇人是谁,亲不过夫妻
啊,莫非是穆元帅。」

  「呵呵呵,且容小弟卖个关子,骚蹄子,你好生看看,这个婆娘是谁。」王
英笑道。

  杨宗保心头狂跳,暗思道:「莫非真个是娘子,若真是她,拼了这根鸡巴不
要,也不让她受此淫辱,但若不是,弄坏了鸡巴,却是不值。」

  杨宗保爬近妇人,细细观瞧,见此女丰臀巨乳,柳腰玉腿,倒有个细皮嫩肉
的好皮囊,较之自家娘子,似乎丰满了些。但这关心则乱,却是不敢十分肯定,
毕竟一年未见娇妻玉体,谁知是否发福。

  「王大爷,可否容奴家摸摸。」

  「尽管摸。」

  杨宗保摸了乳,又摸臀,揉揉捏捏,弹性差了些,却多了几分绵软,好像没
有妻子结实,仍是不敢肯定。

  「王大爷,可否容……」

  「贱蹄子,闭上你的臭嘴,任凭你弄,莫要再问。」王英不耐吼道。

  「多谢王大爷。」

  杨宗保福至心灵,一屁股坐到妇人臀上,连颠三颠,暗道:「应该不是娘子
啊,上次坐了,仿佛腾云驾雾般,如今任她挣扎的厉害,却无这般感觉。」眼见
四人面色不善,不敢多坐,忙跳下跪倒,正要开言,心头打鼓,又思道:莫要轻
率,弄错了不是耍的,孰知上次是否兴奋过度,生的错觉,对了还有一个证据,
曾将阳物戳上娘子菊门,不但进不去,还引了异香。

  杨宗保忍痛将阳物弄得半硬,抵住妇人后庭,半个龟头顺当当进去,也无什
么气味,心头一宽,只是这番刺激,阳物昂首欲涨,眼看就要钻心疼,忙扯将出
来,连念三遍菩提清心咒。

  「王大爷,她……可弄奴家再摸摸。」杨宗保中途改口,却又是思道:也许
娘子屁眼经了那一遭,转了性子。

  「早说过,随便你弄,又来罗唣。」王英踢了杨宗保一脚。

  「多谢王大爷赏脚。」杨宗保满面赔笑,稳住妇人狂扭丰臀,手指插进了牝
户,搅了几搅,登时心神大定,自家娘子牝户举世无双,内有鳞片,四壁生爪,
花心长嘴,虽时隔一年未尝那般销魂滋味,仍是记忆犹新,就要直言相告,忽悟
到:这群泼才不过要看我出丑,想来只是掳来一平常女子乍我,莫如随了他们心
意,虽说对不起此女,日后有出头之日,娶来做妾便是。

  「启禀大爷,奴家认清了,这正是我家娘子,诸位大爷,只辱奴家便是,莫
要欺她。」杨宗保连连叩头。

  「贱蹄子,眼力倒是不错,这穆疯狗昔日打俺100军棍,俺宽宏大量,你
便代俺打她屁股100巴掌即可。」

  卢、柴、李三人闻是穆桂英,食指大动,便想上前相戏,却遭到王英眼色止
住。

  杨宗保假意推脱几次,挨了一顿拳脚,方爬到妇人臀后道:「娘子,不是奴
家要打你,却是代王大爷打的。」抡起巴掌噼里啪啦落了上去,打得那妇人连声
呜咽,娇躯乱扭,臀波粼粼,养眼无比,杨宗保胯下火起,吓得不停念咒。

  打完屁股,王英道:「保姐儿,人人都说你这浑家是个女中丈夫,丈夫岂能
无须,你且把她的屄毛拔下来,粘到她的唇上。」

  「王大爷,妇人成了白虎,操起来可不吉祥,可否用奴家的毛相代。」杨宗
保恐过于顺从,引人生疑,假意道。

  「贱蹄子,倒是个疼老婆的,也罢,容你代上一半,大爷教你个招,莫要瞄
准一块地方,光秃秃的不好看,却要间隔着拔,拔你一根,拔她一根,便如给庄
稼间苗。」王英大笑道。

  杨宗保引火烧身,却不敢反抗,左手捏住自己一根毛,右手捏住对方一根,
用力一扯,一个失声呼痛,一个臀波乱颤,二人疼的死去活来,三个财主看的哈
哈大笑。

  拔了半晌,二人胯下肿得像馒头,带着血滴的阴毛积了有一堆,王英小心翼
翼揭开女子蒙脸之物,只露出嘴巴,杨宗保心头打了个突,似乎颇为面熟,但又
不是妻子,心下忐忑,按照王英吩咐,将乱蓬蓬阴毛用胶粘了上去。

  「保姐儿,现在操了她的骚屄。」王英叫道,又是一阵假意推脱拳打脚踢。

  「王大爷,奴家胯下这个铃铛太大,可否容奴家将我家娘子的骚屄舔湿了再
操,莫要疼坏了她。」

  「只要是操,其他由你。」

  杨宗保卖弄双唇,使唤妙舌,来了个「品玉十八舔」,把那那妇人舔的淫水
横流,若非堵着嘴,早就嗷嗷叫了起来。

  「娘子,奴家来了。」杨宗保叫了一声,就要合身扑上。

  「贱蹄子,站着操,让大爷们看清楚。」王英打开女子颈部和双踝铁环,那
妇人吃杨宗保舔的软了,动弹不得。

  杨宗保将头钻入妇人双臂之间,将她被绑双手环住自己脖子,双手托住了后
臀抱了起来,阳物抵住牝户,天蚕丝见了淫水,松了几扣,虽然仍是勒的生疼,
却还忍得住,杨宗保娇吼一声,阳物连着铃铛插了进去,妇人疼的浑身痉挛,下
身鲜血淋漓,原本垂着的双腿,紧紧盘住杨宗保的腰,杨宗保一年未近女色,先
还有几分愧疚羞耻,继而被熊熊欲火淹没理智,只顾抽插。

  「俺去助保姐儿一屌之力。」李应看的兴起,挺起鸡巴,插入杨宗保后庭,
杨宗保痛叫一声,疼的一时浑身无力,吃李应带了,扯线木偶般耸动阳物。杨宗
保心怀愧疚,插那妇人尽量轻柔,李应却不管这些,妇人更加疼痛,泪水浸湿面
上黑布,浑身剧颤,牝内铃铛,插时也响,不插也响,叮铃之声连成一片。

  李应身子虚,不几下就喷了浆子,退了下来,杨宗保依然龙精虎猛,和那女
子酣战。

  王英见柴进心痒,笑道:「大官人怎不去试试穆元帅的屁眼。」

  柴进这几日酒色过度,阳物疲软,推脱道:「屁眼太脏,懒得操。」

  王英心领神会,笑道:「那便来个『乘风过桥』如何。」

  柴进喜道:「知我者王矮虎也,便来这一招。」

  「大官人稍待,现在『过桥』不过一般,待小弟摆弄一下,包哥哥爽到天上
去。」

  王英走上前来,喝道:「跪下操。」杨宗保言听计从,马上长跪于地,那妇
人早就吃操瘫了,无从反抗。

  王英一把扯下妇人脸上黑布,露出珠泪涟涟、芙蓉美面,妇人惊呼一声,不
知哪里来的力气,将杨宗保的头用力按下,死死压在自家胸前。

  妇人露出真容,卢李二人还不觉怎的,柴进大惊道:「竟然是她。」

  王英笑道:「大官人自己知晓便是,稍待片刻再告知二位哥哥,且看小弟手
段。兀那贱人,若不想保姐儿看你,便要言听计从,伺候各位大爷,敢有半点违
逆,嘿嘿。」王英扯出妇人口中物,那妇人面色惨白泪如泉涌,吃了王英威胁,
连连点头。

  「保姐儿,还没咋够奶么,不准睁眼,先和你婆娘亲个嘴,然后伺候柴大官
人玩『乘风过桥』,你是老手,好好教你家娘子。」

  「娘子,便如奴家这般,将嘴唇撅起,嘴巴张开,你我四唇相对,搭个肉桥
来,伺候大爷的鸡巴从唇间穿过,但当鸡巴过时,用鼻吸气,用嘴大力呼出,还
要用舌尖舔,好让大爷鸡巴爽。」杨宗保闭目嘱咐道,又将嘴巴去蹭妇人唇上阴
毛,吸出香舌吮个几下,撅嘴摆好姿势,妇人亦是含羞撅起双唇,和杨宗保兑在
一起。

  柴进扯出软塌塌的阳物,塞在四唇之间,抽插起来,二人忍羞大力呼气、舌
头乱舔,柴进连声叫爽,终于硬了起来,插了百八十下,阳物一歪,进了妇人口
中,那妇人也是个有口技的,怕了王英手段,将唇舌悉心伺候让柴进射了满口。

  柴进笑道:「两个人嘬出来的东西,不好便宜了你一个,在嘴里含了,等保
姐儿给俺舔干净鸡巴,再和他平分。」言罢,抽出阳物,插进杨宗保口中,杨宗
保哪敢怠慢,连忙吸舔。

  阳物离口,杨宗保吻上妇人双唇,平分了那泡精液。吹箫之时,交合仍是未
停,直到精液下肚,杨宗保才阳关大开,射了妇人满满一牝。

  妇人面色潮红,泪流满面,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保姐儿,不准睁眼,再跳个舞给大爷们看。」王英喝道。

  「奴家遵命。」杨宗保菊花疼痛,阳物虽说插得爽却也勒得难受浑身酸软,
但不敢稍加磨蹭,扯出阳物,铃铛蹭过妇人牝门,疼的她失声叫道:「疼。」然
后死死按住自己嘴巴。

  虽只一个字,杨宗保仍是觉得无比耳熟,转念一想,既然不是娘子,管她是
谁,再次跳起艳舞。王英令那女子模仿,女子下身剧痛,却不敢不从,扭腰摆臀
的,也跳将起来,在王英呼喝下,还不时用嘴巴去舔杨宗保的阳物,用粉臀去撞
他的屁股,用乳尖去刺他的前胸,杨宗保阳物忽软忽硬,疼的汗如雨下。

  卢、李二人听了柴进解说,均是满面讶色,色心大动,看完二人艳舞,三人
齐齐起身,要回房稍息片刻,再来狎玩。王英知三人要去吃些春药,以便更加尽
兴,忙起身相送,刚到门口,李应忽道:「且慢,王矮虎,俺一直知你好色,只
怕我等一走,你便要宣淫,俺不忌与两位哥哥同乐,却不想花了大把银子,喝你
的剩汤。」

  「哥哥,要不要小弟给你发个誓,决不去碰。」王英早就憋得胯下生疼,吃
李应看破,却是满面委屈。

  「那倒不必,都是自家兄弟,俺信得过你的嘴,却信不过你的鸡巴。」李应
冷笑道。

  「哥哥却要如何。」

  「你让他们二人,摆个『平沙落雁』,俺再做个记号。」

  「全听哥哥的,保姐儿,『平沙落雁』哩,教你娘子和你一起做。」王英喝
道。

  「奴家遵命,敢问王大爷,要碗要杯,要几个,口朝上,还是底朝上。」杨
宗保问道。

  「一人一个碗,口朝上。」王英道。

  杨宗保忙指挥女子搬来了一个长条凳,在上面摆了两个茶碗,娇声道:「娘
子,奴家目不能视物,你且搀奴家上得条凳,将双脚踏在碗沿上,仔细看着奴家
动作。」

  杨宗保轻车熟路,双脚踏住碗沿,双腿并拢,挺的笔直,将腰深深弯下,屁
股朝天翘起,高过头顶,双臂张开,向后高举。

  妇人哭着试了几次,才站上了碗沿,也学杨宗保般撅腚,刚刚弯腰,脚下疼
痛,站立不稳,摔了下来,将条凳踢到,杨宗保也挨了池鱼之灾。

  「贱婢,再给你一次机会,若还是不行,便让他睁眼。」王英吼道。

  女子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伏地叩头不已,只是紧咬牙关不开口。

  杨宗保摔了周身酸痛,哀求道:「王大爷,奴家娘子没玩过这个调调,急切
之间哪学的会,可容奴家搂了她的腰一起来做,免得误了大爷们的事。」

  「依你,快去做,再做不好,每人吃上三斤大粪。」

  二人应诺,扶起长凳,将两个碗挨近放好,小心翼翼站上去,并排贴近了身
体,杨宗保抱住女子细腰,二人但将外侧手臂抬高,一起撅了下去,那女子虽仍
是浑身乱颤,总算没有摔下去。

  李应上前,掏出毛笔,在二人从足踝到茶碗画了记号,又在臀上打了个叉,
交点正好在菊花,方和卢、柴二人离去。

  王英心头大恨,这「平沙落雁」站稳已是不易,稍加碰触便人仰马翻,再加
上那些记号,更是无法偷吃,气呼呼靠到墙上撸管,刚撸两下,闻得隔壁有人交
谈。

  却说隔壁地字号包厢,也来了一位熟客,正是忘情居士,满面青紫,点了桌
酒菜,见进来一人,忙起身相迎道:「吾兄总算来了,小弟有一肚子的话和你说
哩。」

  来者是个胖大和尚,生得身长八尺、腰阔十围、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
一部络腮胡须,手持一杆粗的吓人的铁禅杖,正是那:「巍巍英雄胆,赫赫大侠
魂,面恶赛狮虎,心善羞菩提,诨号花和尚,梁山鲁智深。」

  鲁智深笑道:「只说请洒家吃酒,却又要听你罗唣,你那脸是怎么回事,又
吃穆二姐打了么。」

  「唉,哥哥知俺这心里藏不住事,若不说出来,便吃喝不香,偏偏有些事情
无法对人说,也只有哥哥这般不爱卖弄口舌的,才可听听。洒家今日所说之事,
不但关系数人脸面,更属军机,哥哥听了只烂到肚子里。」

  「你这贱厮,俺本不想听,你偏要说,却弄得如此神秘,不外乎关那穆二姐
的,哥哥再劝你一句,这穆二姐虽说生的美艳,却是个牝鸡司晨的厉害娘们,又
是有夫之妇,你莫要招惹她才是。」

  「哥哥喜欢贤良淑德的,俺却爱那泼辣明艳的,有夫之妇又咋的,俺这颗心
最是恒定,她即便嫁了十八嫁,俺也要当她第十九个官人,说到有夫之妇,哥哥
还不是对你家林冲贤弟的娘子念念不忘。」忘情居士一脸猥亵笑意。

  「贤弟切莫乱说,无端毁人名节。」鲁智深登时变了脸色。

  「哈哈哈,不说这些闲话,只说正事,哥哥你可记得俺昨日敬了穆二姐一杯
酒。」

  「当然记得,贤弟讲的慷慨激昂,真是好汉子。」

  「嘿嘿,俺那酒里却是有些古怪,下了一味春药,唤作『白蛇合欢散』。」

  「莫非你作下迷奸妇人的丑事,俺鲁智深却不与这般宵小结交。」鲁智深大
怒道。

  「兄长息怒,俺只是觉得三日后决战吉凶难料,但想死前一亲芳泽,行到她
的帐前,却也思到,自家在江湖中颇有名声,若是坑蒙拐骗、威逼利诱也罢了,
下药这等龌龊事却不好去做,左思右想,还是回去撸管睡大头觉了。」

  「贤弟悬崖勒马,真是英雄好汉。」鲁智深赞道。

  「谁知俺回到帐中,撸了半宿,那个腌臜东西却是不肯抬头,俺曾经偷偷打
了一条地道,连到穆二姐寝帐,却是从未用过,当下一时心头火起,钻将过去,
哥哥莫瞪眼,俺只是想去偷窥两眼解馋,却没想做别的,你可知俺看到什么?」

  「看到什么?」

  「那穆二姐在与人赤身肉搏,大战正酣。」

  「怎会如此,她那夫婿羁在石料场,鸡巴拴了铃铛,却与何人交欢,洒家观
她不似不守妇道之人。」鲁智深惊道。

  「呵呵,哥哥,食色性也,这穆二姐,新婚燕尔,即夫妇分离,定是憋得狠
了,再说俺那贴『白蛇合欢散』乃是集八种旷世奇草,苦炼三年所得,岂是等闲
的。」

  「原来如此,洒家虽不喜妇人失贞,但穆二姐表面刚强,却是郁结于心,生
死大战在即,舒畅一下也无可厚非,贤弟那剂春药,倒也用的恰到好处。」鲁智
深沉吟道。

  「那穆二姐在与人赤身肉搏,大战正酣。」忘情居士重复道。

  「咦,贤弟这句适才讲过了。」

  「哥哥,你真不是个会听故事的,你不问『此人是谁』,却叫俺如何接下去
呢。」

  「哈哈哈,你这胖子,惯会与人作嫁,前一次荐杨宗保去借木,送出自家心
头肉,这次却又便宜了谁人。」

  「嘿嘿,名字俺不说,却是这营中第一员名将。」

  「莫要胡言,此人俺最是敬仰,乃是响当当的英雄,岂会做下扒灰之事。」
鲁智深脸色一变。

  「食色性也,食色性也,哥哥莫惊讶此等末节,那人爆了二姐的后庭,又令
她吹箫,雪花花大屁股正好蹲在俺的头上,俺透过小孔看的真真,你道俺看到何
物。」

  「贤弟当真龌龊,妇人胯下能有何物,不过牝户、菊门。」

  「牝户吃屄毛掩住了,俺没看清,那朵菊花却是看得一清二楚,当真不得了
啊,乃是天下第一奇菊,唤作『菊花点将』的。」

  「不过一个屁眼,有什么不得了。」

  「哥哥有所不知,这『菊花点将』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物,它有个特性,
只有那当世名将能将其开苞,亦只有当世名将方可将其升阶,共有四阶,第一阶
『铁菊点将枪』,主杀伐,锋锐无匹;第二阶铜菊点将盾,主防御,牢不可破;
第三阶银菊点将阵,主阵法,奇阵纵横,鬼神莫测;第四阶金菊点将台主通神,
召唤神兽,天下无敌。」

  「贤弟说的好生奥妙,不知穆二姐是哪一阶。」

  「甫经开苞,却是第一阶,俺观那光亮色泽,足足吃了一万枪,方打磨的那
般圆润。」

  「贤弟适才说道有关军机,洒家却听你一直说床上事。」

  「哥哥莫急,这般就讲到了,哥哥可知,破不了天门阵,却是为何?」

  「军中谁人不知,只因杨宗保误伐降龙木,致使四象缺金。」

  「着哇,这『菊花点将』乃是天下至金,正好补上这一味。」

  「竟有此事,莫非只需穆二姐持了这木头挥舞便可,俺这便将疯魔杖法传与
她,壮上几分声势。」鲁智深大喜。

  「哥哥真是偏心,你那疯魔杖俺央了无数次,都不教俺。这木头拿在手中却
是无用,是要插进屁眼,夹在双臀间的,不知哥哥可有这疯屁杖法。」

  「降龙木粗过手腕,又疙里疙瘩的,屁眼怎么受得了,咦,你方才说那个劳
什子『菊花点将』可以升阶的,但叫杨……那员名将再多插上几次,一口气升到
最高阶,是否可免了这巨木爆菊之苦。」

  「『菊花点将』是有脾性的,一员名将只可造就一阶,这军营中勇将、智将
倒可挑出几个,名将却只有那一位。」

  「军中二十万将士,说不定有那沧海遗珠,一并试下就是了,哦。似乎有些
不妥。」

  「何其不妥,乃是大大的不妥,你的法子那员名将也说了,登时吃了穆二姐
一顿排头,嘿嘿,其实这羞耻还是小事,哥哥看俺的手指。」

  「咦,怎的指甲少了一大块。」

  「嘿嘿,此事说起来真是惊心动魄,俺一时忘形,去戳穆二姐的屁眼,若非
她心底疼俺,踢了俺一脚,这根手指就吃那菊花搅碎了。」

  「这屁眼能切手指。」鲁智深惊得怪眼圆翻。

  「普通屁眼自然不行,唯有穆二姐这个却是惹不起,这『菊花点将』未开苞
时只算是凡中极品,凡夫碰了,不过受些小罪,一旦开了苞,却是骤然成神,单
说这第一阶,铁菊点将枪,最是锋锐,杀气最盛,若非名将,但凡这人身上的物
事,绝对不惹她,尤其是阳气盛的所在,便如那鸡巴,挨近了即要受伤,贴上搅
得粉碎。哥哥呀,莫说这二十万人找不出名将,便是有,你想想,到时满营的太
监,可如何打仗。」

  「贤弟说的好生吓人。」

  「穆二姐是个狠的,一口答应用屁眼炼这降龙木,不知是为了大宋江山,还
是那个保姐儿。」

  「为了江山是为忠义,为了夫婿是为痴情,无论哪个,俺都敬她,都是黎民
之福,不知如何炼,直接硬生生插进去么。」

  「哪有如此简单,须知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太极便是这中央戊土,正
是天门阵的属性,土载万物,最是厚重,所以需要四象之力方可破之。两仪者,
阴阳也,如今降龙木中有三象神物,分别是木象青龙,火象朱雀,水象玄武,却
需在极阳之地吸了阳气,长了精神,再到极阴之地,汲了阴气,方可融汇穆二姐
屁眼的至金,练出一头金象白虎,全了四象之数。」

  「贤弟可找好了地方。」

  「边上九龙丘便是极阳,这十字坡地字号包厢便是极阴,俺包了这间包厢,
正午时分,正是阳极阴生之时,便在这里和穆二姐修炼。」

  「原来如此,可需愚兄护法。」

  「这屁眼炼木之法有些不雅,穆二姐只点了小弟一人指导,哥哥毛遂自荐,
莫不是垂涎二姐的大白屁股。」

  「你这贱厮,只管调笑,倒是俺孟浪了。」

  「嘿嘿,这个婆娘真是无情,俺解说炼木之道时,倒也乖巧,待俺说完了,
却责俺不该偷窥,也是俺口快,说出了这下药之事,更是将俺暴打一顿,这番炼
木,却要做些手脚,戏她一戏。」

  「贤弟莫要胡来,坏了军机大事。」

  「俺自有分寸,这降龙木吸纳阳气时本该入土一分,按偏多插了一分,让这
三象蠢物力气大些,闹她一闹,哥哥放心,只要不深过三分,却无大碍。」

  「若是深过三分,便将如何。」

  「青龙缚乳,朱雀困牝,玄武封喉,白虎锁菊,臀生四尾,青赤白黑。却不
是炼木,而是炼人为异兽,唤作『四象狗帅』。」

  「俺虽不大明白,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物,单是这四根尾巴,却有哪个女子
受得了。」

  「嘻嘻,哥哥,莫如小弟再去把降龙木插深几分,令她遭夫婿嫌弃休了,俺
趁机捡个宝,莫说是尾巴,便是长了犄角,俺也要她。」忘情居士玩笑道。

  二人说的激烈,不知隔墙有耳,「矮脚虎」王英听个正着,一声冷笑:「穆
疯狗,俺不过戏了一个娘们,你便打俺一百军棍,本以为只能拿你男人泄愤,现
下让你也生不如死。」


       第四部 紫髯伯妙手医郡主,穆桂英舍身炼奇木

  王英攀上九龙峰,将降龙木狠狠插下六分有余,急匆匆奔回十字坡,到得天
字号包厢门口,闻得杨宗保一声惊呼:「娘亲。」

  王英掳来的妇人,正是杨六郎之妻,杨宗保之母,郡主柴美容。柴郡主本在
京城天波杨府纳福,闻得儿子出事,方来到军前,住不惯军营居在倒马关城内。

  王英谎言杨宗保患病,将她赚了出来,扒个精光,装了木笼,押到十字坡。
列位看官,柴郡主身份显赫,彻夜不归,为何没人找,只因杨宗保是朝廷紧盯的
人,探视管得极严,柴郡主不敢张扬,只说出门游玩云云。

  王英进得门来,见母子二人并排撅腚跪在地上面无人色,呆若木鸡,笑道:
「三位哥哥真是性急,这么早便揭盅了。」

  柴进不理王英,将阳物对准柴郡主后庭比划,调笑道:「郡主姑姑,所谓百
善孝当头,俺表弟孝敬了你的骚屄,小侄不好落于人后,便让姑姑的屁眼爽上一
爽。」

  书中代言,柴进和柴郡主同属柴王后裔,按辈分算是姑侄,身份地位却一天
一地,柴郡主是宋室专门厚待来显示仁厚之心的,金枝玉叶,名将之妻,柴进却
只是个土财主,故柴进认得柴郡主,柴郡主却不识得他。

  李应将阳物插在杨宗保菊内,淫笑道:「大官人快些,俺也要尝尝这金枝玉
叶的屁眼有何讲究。」

  柴进道:「贤弟莫急,俺这便好,卢员外,金枝玉叶哩,当真不来尝尝。」

  卢俊义踢着柴郡主巨乳取乐,满面犹豫之色,叹道:「贤弟有所不知,曾有
算命先生说过,俺这根笔管枪若是插了非原装的洞,便有性命之忧的,让俺再想
想。」

  李应大笑:「郡主胯下死,做鬼也风流,死了也值得。」

  原本是高高在上的皇室贵族,今个却贱若猪狗般任己玩弄,三人又都是自诩
怀才不遇的货色,皆被激得淫欲大发。

  三人只管淫乐,不防胯下二人恼羞成怒,杨宗保势如疯虎,扭住李应和卢俊
义厮打,柴郡主伸出尖尖指甲,抓了柴进个满脸花。

  虽说勇气可嘉,奈何实力不济,杨宗保本就有些花拳绣腿味道,一年折辱,
一身功夫十成中又去了八成,很快便被打翻在地,柴郡主不谙武功,更是不堪,
被柴进三拳两脚打得倒地不起。

  「两个狗男女,尔等乱伦之时爽的嗷嗷乱叫,如今装什么不忿,好好伺候三
位大爷还则罢了,若是不然,便将你们拖出去演春宫,便是死了,也让你们鸡巴
插在骚屄里,赤条条在街上示众,让杨家全族蒙羞,柴家脸面扫地。」王英做惯
了大茶壶,迫人乱伦的勾当也做过几遭,深知其中关窍,大声威胁。

  母子二人顿时被点中死穴,莫说反抗,连求死的念头也不敢再生,杨宗保性
子吃折磨得柔了,率先屈服,哀求道:「奴家全听诸位大爷的,求大爷们莫要张
扬。」

  「奴家也……」柴郡主何曾受过这等折磨,精神肉体之痛均到极限,哎呀一
声,面如土色,牝户鲜血狂涌,不省人事。

  「娘亲、娘亲。」杨宗保是个孝子,吓得连声大叫。

  王英大惊,柴郡主若是死了,孙二娘必不饶他,忙道:「哥哥们先与保姐儿
戏耍,让这贱人稍息片刻,小弟马上去请『紫髯伯』皇甫端来。」

  柴进骂道:「要请便请『神医』安道全,找个兽医来做甚?」

  书中代言,安道全乃是当世名医,活死人、肉白骨不在话下,皇甫端却是家
传奇术,相马医兽,手到病除,二人均是梁山好汉。

  「人兽本是一体,医兽的自能医人。」王英心头暗道:又不是你出钱,那安
道全诊金高的吓人,俺当大茶壶赚的这点还不够哩。

  不一刻,王英引来一人,碧眼黄须,貌若番人,正是梁山马房总管皇甫端。

  此时三富强挟了杨宗保在隔间淫乐,柴郡主依然昏迷不醒,仰面躺在桌上。

  皇甫端眼睛一翻:「翻过来,四蹄着地。」

  「皇甫先生,她是伤在骚屄,这般仰面朝天,大腿敞开,不是看的更清楚些
么。」王英讶道。

  「是俺医还是你医,驴马猪狗哪个是肚皮朝天的。」

  王英无奈,只得扶着柴郡主翻身,跪趴在桌上,陪笑道:「先生,这妇人伤
得重,四蹄是撑不起来了。」

  「这般便好。」皇甫端分开柴郡主双腿,吸了口凉气骂道:「被驴操了么,
大好一个骚屄插的稀烂。」

  「先生可医得?」

  「把那个『可』字吃回去,不到一时三刻便让她如狼似虎,活活榨干你。」

  「先生当真神人也,安道全自诩神医,给您提鞋都不配。」王英连声恭维。

  「哈哈哈,安道全算什么,不过头疼医头、脚疼医脚,修修补补而已,俺却
能移花接木、斗转星移,前些日子,宋头领的照夜狮子马不知怎的,喜上了一条
母狗,偏要去操,你知俺怎么弄的。」

  「这马狗的玩意尺寸大异,还不一操一个死。」

  「俺妙手施术,给那母狗换了一具马屄。王矮虎,这妇人的屄已经烂透了,
俺懒得修补,你找头牲口来,给她换一具崭新的。」

  「不知要什么牲口。」

  「但凡长屄的活物即可。」

  「这马匹都牵去作战马了,看门的大黄狗是二娘的心头肉,圈里有几头肥猪
倒是相合,剜了屄只怕活不成,二娘定要让俺付钱。」王英思忖片刻,一拍大腿
道:「有头大草驴,正等着下汤锅,不知是否用的。」

  「马屄俺都装了,何况一头骚驴,快引俺去,活生生的才好用,下了汤锅就
晚了。」

  不过片刻工夫,皇甫端托着血淋淋一团回来,便要施术,王英道:「先生且
慢,待小弟将这婆娘捆紧,免得换屄之时,疼的乱动,坏了先生章法。」

  「无须如此麻烦。」皇甫端手指连弹,插了八根银针在柴郡主身上,说道:
「俺给她施了『八卦醒神定蹄针』,便是疼出屎来也动弹不得,兼且神志清晰,
不会昏迷。」

  柴郡主悠悠醒转,尚未醒过神来,胯下挨了一刀,惨叫之声险些震破屋顶,
身体却当真纹丝不动,只将屎尿狂涌,一滩黄屎拉到皇甫端手上,皇甫端脸色一
变,停下手来。

  「贱人,竟敢向先生手上拉屎,不要命了么,先生快净了手继续施术。」王
英道。

  「唉,这个术却是施不得了。」皇甫端一声长叹,随手把污物抹到柴郡主臀
上。

  「是为了这臭屎么,小弟找个笤帚疙瘩,把她的屁眼塞上便是。」

  「一派胡言,俺身为一代名医,岂会惧区区屎尿。只是有个癖好,施术之时
最爱这牲畜疼的屎尿交流,大声嘶吼,这个雌货却叫出了人声俺受不得这个。」

  「这有何难,俺把她的嘴堵上。」

  「堵也无用,听不到牲畜惨嚎之声,哪有精神施术。」

  王英暗骂皇甫端毛病多,柴郡主疼得要死,让她学畜生叫急切般也学不好,
眼珠一转,将一大团抹布强塞进柴郡主口中,到得隔间,好说歹说,提了杨宗保
令他跪趴在地,笑道:「先生要听何种畜生叫。」

  「既然是换驴屄,自然是驴叫。」

  「贱蹄子,先生在救你的狗娘,你趴在这边学驴儿惨叫助兴,为了叫的响、
叫的痛,边叫边撸鸡巴。」

  「的昂。」杨宗保畏惧王英,更担心母亲安危,揉了几下阳物,痛彻心扉,
仰天一声悲鸣。

  皇甫端闻声,便如打了鸡血,满面兴奋,一跃而起,下刀如风,切切割割,
将柴郡主胯下切得白骨森森、血肉横飞,又把驴逼兑上去,穿针引线缝缝补补。

  可怜柴郡主,身遭千刀万剐之痛,头不能昏、口不能言,只把屎尿乱喷。

  「大功告成。」皇甫端抹去鲜血屎尿,露出粉胯,竟然光滑如镜,丝毫不见
伤痕。

  「皇甫先生,她的骚屄吃你切得粉碎,怎得连道疤都没有。」王英惊呼道。

  「哈哈,少见多怪,俺用火蚕丝缝的,此丝见皮肉即融,自然没有疤痕,从
此这妇人的屄天下第一结实,便是千军万马操过,也是完整无缺。」皇甫端得意
洋洋,向王英讨要诊金。

  王英讨价还价了一番,付了诊金,送走皇甫端,令杨宗保将秽物收拾干净,
将三富请出。

  皇甫端当真神乎其技,柴郡主换了驴屄,下身疼痛尽消,只是默默流泪,仿
佛认了命,乖乖躺下张来大腿,三富急不可待,连那只玩处子的卢俊义也不甘人
后,一拥而上,轮番去插,各插了三两下,却又站起,面沉似水。

  「三位哥哥,怎得不玩了。」王英忙陪笑道。

  「王矮虎,你去插插试试。」柴进道。

  「小弟何等样人,怎敢和哥哥们共用一穴。」王英假意推辞。

  「让你插便插,罗嗦什么。」李应喝道。

  「嘿嘿,小弟却之不恭了。」王英早就垂涎柴郡主美色,口上推辞,鸡巴却
快,一下捅进牝户,却是空荡荡的,前后左右都碰不到肉。叫了一声苦,心头大
骂皇甫端,又恨自家愚蠢,这驴操的玩意,人的鸡巴怎享受的了,早知如此,花
点银子,换了个猪屄也好。

  「王矮虎,俺让你请安道全,你偏要找皇甫端,这么大的屄拿来洗脚么。」
柴进吼道。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王矮虎正在心急尴尬,闻言大笑道:「诸位哥哥,小
弟和你们作耍子哩,哥哥们玩过的屄车载斗量,好容易遇到这个尊贵无比的郡主
娘娘,若只是普通的俗屄,插几下有何乐趣。因而小弟才央皇甫端给她换了一具
独一无二,唤作『大海无量水帘洞,玉皇大帝洗脚盆』,专门给哥哥们洗脚用,
将尊足踏入,便有大股水儿涌出,当真是奇爽无比。」

  三人半信半疑,卢俊义道:「用屄洗脚,天下奇闻,你莫要哄我们。」

  「借小弟个胆子,也不敢哄哥哥们,郡主娘娘,还不快张开大屄,伺候大爷
们洗脚。」王英只道柴郡主必然不肯,做好了严刑相迫的准备,谁知柴郡主爬起
来拜了一拜,乖巧的叫道:「奴家遵命,不知哪位大爷先来。」

  卢俊义笑说道:「二位贤弟,愚兄不才,便拔了头筹,试试这玉皇大帝洗脚
盆。」

  「请卢大爷赏脚。」柴郡主双膝跪地,挺起驴屄,卢俊义伸出左足,轻轻一
碰,便将整只脚踏了进去,吃嫩肉包裹,阵阵温热传来,柴郡主将隆臀前后耸动
左右摇摆,滚烫春水一股股喷将出来,将一只臭脚泡在屄中。

  卢俊义仰天长啸,阳精好险喷了出来,泡了片刻,抽出脚来,上面沾满亮晶
晶粘液,骚气冲天,熏得众人捂鼻不已。

  「保姐儿,快去把卢大爷脚上骚水舔干净。」王英忙喝道。

  杨宗保深知王英毒辣之处,原本生怕母亲强颈吃苦头,不想她竟乖乖屈服,
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三两步爬过去,稀溜溜舔将起来,他吃惯了屎尿,闻惯
了骚穴,这驴屄水虽说难闻,却还受得住。

  卢俊义赧颜道:「这脚洗的实在舒服,只是味道难闻了些。」

  柴进笑道:「无妨无妨,能用郡主娘娘的屄洗脚,莫说是沾些骚水,便是踩
出了大粪,也是值得。」

  李应道:「员外哥哥,还有一只脚哩。」

  卢俊义忙道:「一只便好。」却是怕忍不住喷精,引人耻笑。

  柴郡主敞开驴屄,又替李应洗了双足,将那李应舒爽的大呼不已,然后跪到
柴进脚下:「请柴大爷赏下贵足。」

  柴进道:「郡主姑姑,小侄脚小,便一齐洗了吧!」将双足并拢,插向柴郡
主牝户,饶是驴屄庞大结实,也把柴郡主疼了个冷汗直流,虽勉强吃下两只脚,
却无力摆动腰臀,王英令杨宗保抱了她前后抽送,抽了百八十抽,柴进方心满意
足。

  王英见时辰已近正午,急着看穆桂英出丑,催促道:「三位哥哥,郡主娘娘
不但大屄不同凡响,屁眼更是犀利,可要尝尝。」

  李应道:「有些疲累,等一会儿才好。」

  王英只想尽早赶走三人,笑道:「哥哥累,她却不累,只要她侍候,哪需哥
哥动弹。」

  柴郡主腰膝酸软,浑身无力,被杨宗保抱起分开双臀,放到李应阳物上,顺
溜溜的插进了菊花。

  杨宗保嘱咐道:「娘亲,孩儿托您上下耸动,您却要夹了大爷鸡巴扭屁股,
定要大爷舒服。」

  柴郡主含羞点头,母子协力,动了几下,李应叫道:「好是奇特,这屁眼好
像生了根刺,一下下的戳俺哩。」

  「奴家倒不知什么刺,只知被一根好大棒槌戳的心慌,快要夹不住屁哩。」
柴郡主本来怯生生的,但凡有人问时才哼上两句,却突然间浪笑道。

  「你这骚货,刚才还一副傻乎乎样子,怎得突然屁多话稠了。」李应讶道。

  「嘿嘿,大爷有所不知,俗语云:若要妇人开口笑,真命鸡巴来开窍,这个
『窍』便是女子的后窍,所谓『真命鸡巴』,乃是和这个后窍有夙世因缘阳物,
任她如何假正经的妇人,一旦这后窍遭『真命鸡巴』开了,便还了淫荡本性,大
爷这一枪杵下,奴家爽的屁眼开花,话也多了,想来李大爷的神物定是奴家屁眼
的真命鸡巴无疑。」

  柴郡主说的煞有介事,李应逗得哈哈大笑,一下没搂住,射了阳精。

  杨宗保不等吩咐,径自爬到母亲身后,将菊中阳精吸干净,又抱起柴郡主去
伺候柴进,柴进身子更虚,不几下便交货了事。

  「咦,郡主姑姑,你这屁眼好像真的有刺哩,快掰开了给俺看看。」柴进惊
道。

  「柴大爷说笑了,怎会有刺,屁眼子脏,莫污了大爷的眼。」柴郡主羞答答
的说道。

  「少说废话,大爷们偏要看。」卢俊义抡圆巴掌在柴郡主粉臀上赏了一记。

  「谢卢大爷赏下巴掌,奴家遵命便是。」柴郡主翘起粉臀,双手扒开,三富
定睛观瞧,只见菊花,哪里有刺。

  「奴家的屁眼虽没有刺,却有一个技艺,唤作『锁菊』,锁了之后,便如处
子一般哩,卢大爷要不要试试。」柴郡主娇笑道。

  卢俊义眼见一枝艳菊忽的缩小,大笑道:「好个锁菊,正好配得上俺的笔管
枪。」挺枪插进,柴郡主一声娇啼,居然还迸出了几丝鲜血,卢俊义大喜,狠狠
捅了几十下,涌出几丝阳精了事。

  三人尽兴而去,王英把母子一起关进木笼交给孙二娘,领了工钱便要告辞。

  孙二娘道:「以往你都要喝完客人的剩汤才走,今日为何如此急促,莫不是
做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揪住王英,打开笼门,笑道:「郡主万安,可还认得
俺。」

  柴郡主去找顾大嫂时见过孙二娘几面,那时一个高贵矜持,一个奴颜婢膝,
此时却翻过个来,紧爬几步,连连叩头道:「婢子拜见奶奶。」

  杨宗保也下跪请安:「奴家见过二爷。」

  孙二娘笑骂道:「贤弟真是好手段,金枝玉叶也调教的这般贱。」看过二人
后庭,饱经蹂躏,却无大碍,又用脚去踢柴郡主牝户,不期然滑了进去,惊道:
「怎得生了好大的屄。」

  王英冒了冷汗,生怕换驴屄之事遭孙二娘识破,却听柴郡主媚笑道:「回奶
奶的话,婢子自幼便长了这么个唬人的玩意,小名唤作大屄,专门给大爷、奶奶
们洗脚用的。」

  孙二娘放开王英,脱了鞋在柴郡主牝户内洗脚,王英心中有鬼,支吾几声,
借口内急,匆匆离去。

  孙二娘洗完脚,又命杨宗保舔屄,舔了几下,见柴郡主满面羡慕之色骂道:
「骚郡主,馋了便一并来舔。」

  柴郡主笑道:「奶奶,婢子的屁眼子有个妙处,可以将牝户吸过来揉,奶奶
可要试试。」

  孙二娘叹道:「本来只是借你的名头赚钱,不想竟有这么多绝技。」把牝户
顶到柴郡主臀上,柴郡主使唤菊花,又吸又揉,孙二娘淫水横流,叫道:「真个
爽利,彷如有刺在扎俺,小贱蹄子,如此乖巧,奶奶赏你……」

  话音未落,孙二娘倏地倒卧在地,满面发黑,转瞬之间,连同衣物,化作一
滩脓水,只留下一个锦盒。

  柴郡主捡起锦盒打开,内有两颗金灿灿的药丸,上书「落魂丹」,冷笑道:
「一群不知死活的狂徒,竟敢辱我柴郡主,让尔等知晓一下『黄蜂尾后针』的厉
害。」

  书中代言,柴郡主不是自幼养尊处优、不谙人事的豪门千金,她本是庶出,
却在姐姐妹妹上百人中脱颖而出,成为柴门唯一一位郡主,那份心志与心机岂是
等闲。今日遭此乱伦奇辱大劫,惊慌羞愤过后,即刻定下心来,诱那凶徒入毂。

  她虽手无缚鸡之力,后庭却生有一味奇毒,唤作「黄蜂尾后针」,和「青竹
蛇儿口」、「玲珑妇人心」并称天下三毒,可随心所欲定下毒发时刻,一旦毒发
便化作脓水,尸骨无存,孙二娘是即刻毒发,三富则定在一日后毙命,王矮虎命
大,算是逃过一劫。

  是非之地,不敢久呆,二人急急忙忙逃出十字坡。却是如何逃出去的?说来
好笑,昔日孙二娘常令杨宗保在走廊爬行,招揽生意,是故杨宗保和柴郡主一个
浓妆艳抹,一个一丝不挂,大模大样爬了出去。

  打手伙计只是寻隙吃了几下豆腐,却是无人阻拦,单表一节,二人爬过地字
号包厢门前时,隐约闻得房内有女子大呼「狗儿如何如何。」

  母子二人到得僻静所在,柴郡主问明缘由悔恨交加,杨宗保泣道:「娘亲,
孩儿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只有一死向娘亲谢罪。」

  柴郡主哪舍得儿子去死,再加上昔日为了当上郡主,曾给自家叔伯兄弟吃过
不少甜头,对这乱伦逆行看的本不甚重,骂道:「大丈夫能伸能屈,你若死,我
便陪你死,今日之事,你我不说,谁人知晓。」

  竭力安抚杨宗保,怕他想不开私下去寻短见,记起曾听王英说漏了嘴,谈过
那落魂丹的妙处,索性诱杨宗保吞下一颗,继而计划安排人手,去杀顾大嫂和王
英灭口泄恨。

  按下杨宗保、柴郡主不提,再表王英,钻进茅厕,在墙上一阵摸弄,露出两
个事先凿好的孔,正好看到地字号包厢情景。

  忘情居士和穆桂英携了降龙木,正在房中高谈阔论。

  「二姐,此番炼木,你却要听洒家吩咐。」忘情居士道。

  「这是自然,只是莫要趁机戏我。」穆桂英道。

  「怎得这般讲,俺的为人你还不知么,一颗丹心可昭日月,天下第一正人君
子是也。」

  「正人君子?却是何物,专给妇人下迷药的色胚么?」穆桂英冷笑道。

  「嘿嘿,怎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还不是怜卿独守空房、春闺寂寞,若非俺
一剂妙药,哪来的昨晚那般快活?大鸡巴叔叔,插杀奴家了。」忘情居士满面贱
色,最后一句更是捏细嗓子模仿的活灵活现。

  穆桂英又羞又恼,拳打脚踢,忘情居士连声讨饶,又陪笑道:「二姐,当真
是时光如水、日月如梭,掐指算来,你我相识已是十数年,可还记得首次相遇的
情景么。」

  「那般情景奴家怎忘得了,想当初,奴家六岁,阁下十岁,拜家父为师第一
天,便去偷看家母洗澡。」穆桂英恨声道。

  「二姐老是记错,俺讲过无数次,是去给师娘送毛巾的,唉,那时二姐便是
个暴脾气的,师娘夸俺懂事,你却把俺抓了个满脸花,此后更是暴戾,见一次便
打俺一次。」

  「是奴家暴戾,还是有人无耻,吓得我娘亲每次沐浴都提心吊胆的是谁?把
糖撒到脏东西上骗我去吃的是谁?时刻想拐我去作童养媳的又是谁?」穆桂英将
忘情居士丑行如数家珍般道出,饶是他面皮坚实,也有些赧色,喝道:「二姐,
是哪个腌臜货如此丧尽天良,怎不早告诉俺,定然不与他干休!」

  继而又满面幽怨,挑了个兰花指,细声细气说道:「不说他人,单论你我,
奴家当真可怜,自打看到二姐第一眼,自打挨了二姐第一记粉拳,便将一缕芳心
都系到二姐身上,当真是『不见二姐终身误,一见二姐误终身呀』。」

  「死胖子,你虽说猥琐,好歹是个爷们儿,怎么如今一副娘娘腔。」穆桂英
浑身发冷,毛骨悚然。

  「比你家保姐儿还要娘么,看你对他情深义重,还以为喜欢这个调调,特意
学了来讨好的。」

  「休要胡言乱语,快说如何炼木。」穆桂英知忘情居士嘴贱,懒得和他再费
唇舌。

  「兀那骚货,给大爷脱个精光,撅起那滑溜溜、粉嘟嘟、淫荡荡、骚哄哄的
大白屁股,给俺结结实实叩上一百零八个响头。」忘情居士大喝道。

  「贱胖子,又要辱我。」

  「二姐,先莫动怒,且听洒家道来。」

  穆桂英素来手快,忘情居士结结实实吃了一顿拳脚,眼眶青紫,腰酸腿疼,
方才勉强安抚下这头雌虎,接着说道:「这降龙木中,本有四象圣兽,乃是木象
青龙、水象玄武、金象白虎、火象朱雀,只因伐早了,少了金象白虎不说,其余
三象也性情大变,本是品行高洁的,如今却是淫贱无比了,一是欺软怕硬,二是
贪淫好色,要诱他们入菊便要在这两个脾性上下功夫,故记之一字曰『贱』。」

  穆桂英打断忘情居士话头,笑道:「阁下号称『天下第一贱人』,这『贱』
字想来手到擒来。」

  「二姐真是爱说笑,这都是屑小之辈抹黑俺的话嘞,再说此贱与彼贱还是有
差异的,乃是贵贱之贱、下贱之贱,这三象兽胆小如鼠、欺软怕硬,只有觉得你
贱到无以复加,才敢欺你,钻你的菊花,只有觉得俺奇贵无比,才惧俺、尊俺,
听俺使唤。」

  「说了半天,莫不是让奴家耍贱,却又将你当祖宗般供着。」

  「二姐当真冰雪聪明一点就明,说到『贱』,一曰言贱,二曰行贱,三曰身
贱,四曰心贱,言贱者,呼爹叫祖,詈己恭人;行贱者,磕头膜拜,奴颜婢膝;
身贱者,一日不打,浑身发痒;心贱者,一刻不骂,心如鼠抓,这后两者非天赋
异禀、久经修炼者不可,二姐只把这言行二贱做好便可。」忘情居士正色道。

  穆桂英叹道:「阁下真是绝世奇才,一个『贱』字都能说出如此多门道。」

  忘情居士又道:「刚才吃你打断,除了『贱』,另有一字曰『淫』,便是淫
荡之淫,亦分言、行、身、心四种,应不需洒家多说。」穆桂英粉面含羞,低头
不语。

  「二姐,『淫贱』二字好说不好做,你素来要强,又喜欢装正经,虽说是为
了黎民百姓、自家夫君,可受得了这般折辱?」

  「奴家有的选吗?」穆桂英杏眼含泪,悲羞交加,那个迷人模样,看的忘情
居士心头狂跳,仰天长叹:「老天何其不公,偏让这奇菊生在英姿飒爽、卓越不
群的穆二姐身上,若是生在洒家腚上,以身相代却有多好。」

  穆桂英见忘情居士满面沉痛,不觉悲伤,反感滑稽笑骂道:「装什么正经,
看奴家出丑不是你思了数年的事么,今日便遂你心愿。」便要屈身下跪。

  忘情居士燥的口舌发干,却又喝道:「二姐且慢,你这一跪,从此便要对俺
恭恭敬敬,言听计从,期间若稍有反复,惊了三象兽,便再也不敢钻你的屁眼,
有什么难听话,趁现在快讲出来。」

  「死胖子,若破不了阵,砍了你的狗头。」穆桂英一声娇喝,双膝一曲,施
展「颠狗拜月」,伏地连磕了三个响头,又将粉臀高翘,扭了三扭,燕语莺声,
叫道:「奴家拜见大人。」

  忘情居士手持降龙木,赞道:「好好好,便是这般路数,二姐这一跪一扭一
叫,深的言贱、行贱、行淫之精髓,三位亲弟弟看的可爽。」最后这一句却是对
着降龙木说的,说来神奇,那木头竟然微微颤了几颤。

  见降龙木有反应,二人均是大喜,忘情居士趁热打铁,大喝一声:「下跪何
人。」

  「奴家穆桂英。」穆桂英又拜了三拜。

  「莫不是名动江湖、威震天下的穆二姐穆元帅,快快请起,洒家无名小卒,
岂敢受你大礼参拜。」忘情居士假装惊讶。

  「忘情大人品行高洁、武功盖世、学贯古今、貌如潘安、天下无敌,(此处
略去148字),奴家敬仰之至,能跪在大人脚下言语乃是万世修来的福分。」
穆桂英将阿谀之言连珠炮般说出,说得自己都浑身发冷。

  「嘟,大胆泼妇,还算有些见识,既知洒家身份,当知俺的脚下寸土寸金,
岂是你这般贱婢随便跪得的,还不站将起来。」忘情居士被拍的四体舒泰,却做
出一副勃然大怒的样子。

  「大人莫怒,是奴家一心思慕大人,忘形僭越了。奴家大胆,有一事相求,
这双膝儿不敢在大人面前直了,一直便疼的钻心,可否赐奴家蹲着。」穆桂英哀
求道。

  「便依了你,却要掌嘴三十,以儆效尤。」忘情居士道。

  「谢大人。」穆桂英蹲下,左右开弓连打自己三十记耳光,粉颊打得通红,
却不见丝毫丑陋,反似涂了一层胭脂般诱人,打完双臂垂下,将一双玉手平铺到
地面。

  「你这模样,却似一条狗。」忘情居士笑道。

  「奴家可不就是大人的一条狗,呼呼,汪汪。」穆桂英狗儿般吐出舌头,又
学了两声犬吠。

  忘情居士险些喷出阳精,知道「艳犬吠春」厉害,骂道:「俺家的狗岂能和
俗犬相同,不准汪汪叫,却需象肥猪般哼哼。」

  「哼哼,哼哼。」穆桂英耸动琼鼻,震动咽喉,惟妙惟肖学了几声猪哼。

  「敢问狗小姐,尊姓大名呀。」

  「奴家穆二狗。」穆桂英答道。

  「哈哈,十年前俺便要管你叫二狗,你不但不领情,反把俺痛打一顿,今日
妄想剽窃俺的创意,却是千难万难。」

  「大人容禀,奴家那时年幼无知,不知好坏,之后长了见识,才晓得这个名
字响亮异常、无比贴切,却无颜再向大人讨要,如今实在忍不得了,还望大人成
全。」

  「咦,你且说说,贴切在哪里。」

  「二者,二百五、二杆子、二屄之二也,可不说的就是奴家的性子,狗者,
给大人看家护院、调笑戏耍之狗也,却是奴家毕生追求。」

  「二狗呀,你真的长大了,开始懂的俺的一片心意了,难得你一片真心,不
但赏你二狗这个名字,再送你一个姓,看你猪声犬形,便叫你『猪二狗』吧。」
忘情居士拿袖子沾沾眼角不存在的泪水,作激动状。

  「奴家猪二狗谢过大人。」穆桂英满面喜色,伏地叩头。

  「贱狗,哪个允你跪下的。」忘情居士一脚踢到穆桂英脸上。

  「大人恕罪,奴家甫得大人赐名,喜不自胜,方做此孟浪之举。」穆桂英挨
了一脚,满面惶恐,如前般蹲好。

  「既然是狗,奴家这个称呼却不好用了,自家报几个名号上来。」

  「母狗。」

  「谁不知你是母的,不好。」

  「贱狗。」

  「哪个不知你贱。」

  「淫狗。」

  「不知万恶淫为首么,淫可做的,说不得。」

  「狗妇。」

  「是显摆你有了夫婿,奶奶的,大好一个骚屄,送了给个娘娘腔去开苞。」

  「狗儿。」

  「狗儿便好。」

  忘情居士素来被穆桂英压得死死的,虽不恨她,难免有些怨气,今日借了这
大义名头,肆无忌惮的捉弄,后见她眼中寒光大盛,积威之下,还是有些惧意,
不自主应了下来,继而又有些恙怒:俺坐着扮大爷,她蹲着作狗儿,怕她作甚,
胸脯一挺,对着那张芙蓉美面又是一脚,喝道:「二狗,俺不爱人家唤大人,你
改个称呼。」

  「狗儿大胆,唤您一声爹爹如何。」穆桂英挨了脚,依然低眉顺眼媚声道。

  忘情居士喜道:「便是这般,俺喜欢人家管俺叫爹。」

  「狗儿猪二狗拜见爹爹。」穆桂英将双手曲在胸前,弯腰抬臀,权作拜了三
拜。

  「腌臜贱狗,为何不给爹爹叩头。」

  「爹爹在上,受狗儿大礼参拜。」穆桂英跪倒在地,连磕九个响头,泪水潸
潸而下。

  「贱狗,哭什么,磕几个头委屈你了。」

  「爹爹容禀,狗儿自见了爹爹第一眼起,便想跪在您的膝前承欢,今日总算
如愿以偿,岂能不哭。」

  诸位看官,二人这般作为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莫不是事先演练好的,亦或穆
桂英天生下贱,方能别出心裁,妙语连珠。

  实情并非如此,忘情居士怕有所准备,双方表情有异,打动不了三象奇兽,
故从未演练过。穆桂英做的纯熟,多亏了数年来忘情居士的纠缠戏弄,虽从未得
逞,却也留下深刻印象,回忆起来,如此这般,使将出来,招招搔到忘情居士痒
处,奇效俨然。

  忘情居士笑眯眯对着降龙木问道:「三位亲弟弟,老大我够不够威风,这妇
人够不够贱。」

  降龙木一端钻出雾气沼沼三个兽形,不过酒杯大小,一龙一凤一个蛇盘龟身
不停扭动,忘情居士主持炼木,能和三兽交流,连连点头,笑道:「看过了贱,
要看淫了,嘿嘿,莫急莫急,愚兄这便让她脱个一丝不挂。」

  穆桂英面如赤血,虽早就打定了裸身的决心,事到临头还是羞愤难当,咬紧
牙关,便要宽衣解带。

  「二狗,你要做什么。」

  「回爹爹的话,脱光了给爹爹和三位叔父看。」穆桂英心情虽差,嘴上却是
毕恭毕敬的。

  「哼,洒家乃是玉树临风、天下无敌、貌似潘安、气死宋玉、学贯古今……
(略去N字)的忘情居士,俺这三个弟弟也是响当当、当当响的灵兽,若容你这
般随随便便脱光了,岂不坠了名头,让天下耻笑,用用你的猪脑子,想个好玩的
把戏。」忘情居士把嘴巴嘟起,冲着穆桂英挤眉弄眼。

  「启禀爹爹,便来个『猜拳献宝』如何?」穆桂英心领神会,赤红的面颊又
红了三分。

  「何为『猜拳献宝』。」忘情居士装模作样道。

  穆桂英心头大恨,「猜拳献宝」在穆桂英最恨之忘情居士淫贱把戏排行榜名
列三甲,肮脏龌龊至极,单是解说规则,便让她无地自容,却不敢不答:「回爹
爹话,所谓『猜拳』,乃是『鸡巴、屁眼、屄』三种,相克关系为『鸡巴操屄,
屄骚屁眼,屁眼臭鸡巴』,此把戏以露出皮肉为赌注,只因人乃天地灵气汇聚的
瑰宝,故曰『献宝』。」

  「好粗俗的玩意,不知是谁人创的,低俗、恶俗、庸俗,岂是俺这般正人君
子玩的。」忘情居士满面厌恶之色。

  「爹爹容禀,创此把戏者,哪配称『人』,唤作『贱狗』也是抬举了他。然
物以类聚,狗儿生性淫贱,却是无比喜爱这般把戏,想来爹爹贵人多忘,狗儿曾
多次哀求爹爹一起玩耍,都被爹爹拒了,此番在三位叔父面前,还请爹爹给狗儿
个面子。」穆桂英连连叩头哀求。

  「你这一说,俺却有些印象,也罢,便依了你,先高呼三声口令,给俺提提
神。」忘情居士哪管穆桂英语中带刺,呵呵大笑。

  「鸡巴、屁眼、屄,鸡巴、屁眼、屄,鸡巴、屁眼、屄。」穆桂英大声连喊
三遍。

  「呼呼呼,感觉来了,二狗,放马过来。」如此粗俗言语从梦中女神樱唇吐
出,忘情居士激得血脉贲张。

  「鸡巴、屁眼、屄。」二人齐声大喊,忘情居士用拇指食指相对捏紧,二指
底部露出一个弧形洞,穆桂英则竖起中指。

  「操,鸡巴操屄,第一把便输了,也罢,愿赌服输,你要看俺哪里,屁股还
是鸡巴。」忘情居士伸手便去解腰带。

  穆桂英闻言面红耳赤,眼见原本兴致勃勃的三兽登时耷拉下脑袋,更是心惊
肉跳,急喝道:「爹爹且慢,既然是狗儿赢了,当由狗儿决定如何献宝。」

  「你待如何,三个亲弟弟在等着看俺英伟不凡的虎躯哩。」忘情居士满面不
满。

  穆桂英心思急转,将规则想了又想,强笑道:「爹爹,这把戏只说赢家决定
献哪一宝,却没说献谁的,天气冷小心着凉,还是由狗儿代爹爹来献吧!」

  书中代言,这「猜拳献宝」分为正宗和旁门两种,正宗的便是如上所述的肮
脏口令和露肉赌注,无论忘情居士磨破嘴皮,穆桂英也不和她玩,每次不等规则
讲解完,便拳打脚踢,忘情居士无奈,只好换了个旁门的,将口令改为「剪刀石
头布」,规则改为自家输了奉上一件物事,穆桂英输了自选一块皮肉露出。

  这胖子长相不堪,却是擅长奇技淫巧,每每做些稀奇玩意引诱穆桂英来赌,
那根一挣就开的「捆仙绳」便是他的杰作。

  昔日穆桂英输了顶多露出点手腕出来,现下赢了却不敢丝毫怠慢,咬牙道:
「狗儿献上一双浪蹄子给爹爹玩。」脱掉绣鞋席地而坐,将一双白嫩脚丫抬起,
纤足色白如霜,十根脚趾宛如和田美玉。

  忘情居士心猿意马,大咽口水,开始还有些拘束,颤巍巍轻轻摸了一把,入
手温软,柔若无骨,登时原形毕露,紧紧攥住,揉个不停,一时色授魂与,握住
玉踝向上一提,将脚丫拽到嘴边,张口便要去舔。

  穆桂英猝不及防,跌了一跤,羞急交加,秀目之中又是羞涩又是悲愤,忘情
居士打个激灵,心头一颤,不知是怜是怕,住口强笑道:「三位弟弟,来看这双
小胖脚,汗津津的,俺赏口唾沫给她洗洗。」言罢先把手指轻骚数十下,将穆桂
英痒得美躯乱颤,娇喘涟涟,又向两个脚底各吐了一口口水。

  「多谢爹爹赏贵唾给狗儿洗脚。」穆桂英收回双足奇痒难忍,将脚底相对,
忍着恶心,搓了几下,将那黏黏唾液涂匀。

  「鸡巴、屁眼、屄。」

  第二个回合,忘情居士嘟起胖嘴,穆桂英则竖起中指。

  「哪个赢了。」忘情居士大笑。

  「屁眼臭鸡巴,自然是爹爹赢了,不知爹爹要狗儿献哪一宝。」穆桂英故意
出的慢了,既然无论输赢都要脱衣,让对方来选总比自己主动献媚好受些。

  「你自家选一样便是。」忘情居士心头暗笑:昔日俺要选,你偏要自己选,
今日求着俺选,偏要你选。

  「狗儿献上一双骚兔子给爹爹把玩。」穆桂英心头恨恨,见忘情居士一副色
迷心窍的模样,又是暗暗心惊,生怕他做出更加无理举动,抄起绣绒刀,如霹雳
闪电,一刀劈下。

  刀光耀眼,寒风扑面,忘情居士唬的哎呀一声,淫欲尽消,一个懒驴打滚翻
滚着躲到一边,继而却见穆桂英胸前布帛应声飘落,露出一双艳绝天下的巨乳。

  有诗为证:皓腕高抬刀宛转,销魂双乳出罗衫,一对明月耸胸前,紫禁葡萄
碧玉圆。

  「好兔子,好兔子,天下第一的好兔子。」忘情居士不错眼珠的看着,馋涎
欲滴,连声赞叹,早把寒冰冰的刀光忘到九霄云外。

  「二狗,跪得那么远作甚,靠近些,把奶子自家托了,呈到俺的膝上,好大
的的两坨,俺心疼你的肩膀累哩。」

  挥刀警醒无效,反让这贱胖子变本加厉,穆桂英无可奈何,膝行几步,忍羞
将一双巨乳托了,奉到忘情居士膝上,马上遭一双色手抓捏掐揉,左边葡萄被拧
了转圈,右边葡萄被揪的长长。

  忘情居士玩的销魂,却挤出两滴眼泪,做万分悲痛状:「二狗啊,不是爹爹
欺你,实在是不得不为,卿不知,欺在狗身,疼在爹心。」

  这幅表情虽悲,配上禄山之爪和一双色迷迷小眼,却只让人觉得贱,穆桂英
啼笑皆非,只想早点结束这场闹剧,忍痛娇声道:「狗儿省得,一身贱肉若无爹
爹把玩,生来何用,爹爹好会玩,骚兔子的鼻子都变长了。」

  「哈哈,俺这招数有个名目,左边叫『转陀螺』,右边叫『弹弓打鸟』。」
忘情居士松开双手,左乳头倏地旋转着恢复原状,右乳头啪的一声弹了回去。

  穆桂英雪雪呼痛,见忘情居士松手,只道他玩够了,谁知这贱人取了降龙木
夹在双腿之间道:「三位弟弟,这便是二狗的大胖奶子,哥哥再替你们玩几下可
好,俺双手不得闲,便委屈你们呆在这里吧。」

  三兽法相雀跃不已,忘情居士上下其手,在洁白玉乳上留下累累指痕,又揪
着乳头,翻来覆去的「转陀螺」、「弹弓打鸟」。

  「二狗,第三回合。」忘情居士大叫道。

  「鸡巴、屁眼、屄。」忘情居士腾不出手来,毫无悬念的把嘴唇嘟起,穆桂
英岂敢嬴他,忙竖起中指,乖乖输了第三局,尚未开口,只闻忘情居士对这降龙
木说道:「弟弟们,二狗的奶子虽好,俺却更看好那个桃子,不知某条小母狗是
否识趣,乖乖给咱兄弟一饱眼福。」

  穆桂英身处此情此景,哪敢不「识趣」,笑道:「屁眼臭鸡巴,又是爹爹赢
了,请爹爹松开贵手,容狗儿献上大肥桃子。」

  忘情居士闻得有屁股可玩,忍痛弃了奶子,正襟危坐,眼睛瞪圆一眨不眨。

  穆桂英伸手去解腰带,忘情居士却道:「二狗,接着用刀切,俺喜欢那个调
调。」

  穆桂英手起刀落,露出浑圆粉嫩的裸臀,不待吩咐,用双手托了,高举到忘
情居士面前,道:「大肥桃子骚屁股一枚,请爹爹赏玩。」

  穆桂英自小野性,和女孩子玩不到一起,男孩子却又惧她,唯有这个忘情居
士自幼便是色迷心窍、不知死活,是她唯一的童年玩伴。毕竟是孩童心性,穆桂
英只防了诸如「猜拳献宝」之类明面恶搞,对平时玩耍却没什么戒心,整日一起
上树逮鸟、下水抓鱼、扭打摔跤,身体其实大半已被忘情居士偷偷看了个通透,
唯有这个屁股,却是从未看过的,越是到不了手的物事,越是渴望。

  忘情居士苦思十数年,终于夙愿得偿,把一双小眼瞪得目眦欲裂,但见目前
呈现一物,白花花光芒万丈,芬芳芳如麝如兰。

  有诗为证:「盖世英雌胭脂臀,秋水为肉云为魂,美胜中秋满弦月,艳压王
母园中珍,襄王不念巫山梦,陈思忘却洛水神,白日飞升天仙体,一睹此物坠红
尘。」

  忘情居士气血上涌,兽血沸腾,双目圆睁,只觉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云山雾
罩,明知美景艳绝,却无论如何也看不真切(视网膜充血),喝道:「二狗,爬
到桌上,把屁股举到俺的面前。」

  穆桂英只觉身后淫气兽性犹如实质,惊得连羞涩都忘了,心底发寒,不敢违
抗,乖乖爬上桌子,双膝跪倒,翘起粉臀。

  忘情居士满脑子都是穆桂英滚圆屁股,哪还管什么降龙木,随手扔到地上,
贴近了一寸寸细看,睫毛刺得穆桂英痒彻心扉,看了半晌,抡圆巴掌狠狠扇在挺
翘无比的肉丘之上骂道:「他奶奶的,真他娘的白,比白面还白;真他娘的香,
比香油还香;真他娘的嫩,比豆腐还嫩;真他娘的瓷实,比猪后丘还要瓷实。」

  忘情居士过足了眼瘾,开始过手瘾,赞一句,打一巴掌,又叫道:「二狗,
把皮子绷紧了,试试俺这『八荒六合惟我独尊熊掌戏臀功』,此乃俺遍访名师习
得,唉,功成八年,从未施展,专门为你屁股准备的,可见俺对你痴心一片。」

  一双肥手先如击鼓般在两个肉丘上交替拍打,又在硕臀上一分分淫弄,触、
戳、揉、捏、搔、刮、拧、拍不一而足,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快如疾风骤雨,
慢如老牛破车,轻如羽毛抚弄,重如暴雨摧花。

  忘情居士这套功夫甚是不凡,穆桂英被弄得忽而娇吟、忽而轻笑,说不上是
舒服还是难受,芳心鹿撞,身如火烧。

  忘情居士又玩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叹道:「他奶奶的,浑然天成,毫无瑕
疵,这个色泽,这个质地,这个形状,这个弹力,竟然是『须臾万里倚云座』,
俺还道是传说中的玩意,不想竟是真的,说不得要尝尝味道。」竟将嘴巴贴到屁
股上,又亲又舔。

  穆桂英先觉一股股热气喷将上来,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继而一条湿漉漉
肥舌舔上臀丘,猥亵至极,顿时又是一身鸡皮疙瘩。

  列位看官,穆桂英遭此戏弄,竟毫无反抗之心么?一来为了诱三象入菊,打
定了忍辱负重的念头;二来忘情居士在她面前一直吃瘪,今日忽的以下克上,对
他的淫威甚不习惯,竟然平添了几分惧意;三来忘情居士的作为虽说猥琐,却都
是有讲究的功夫,穆桂英又是天生媚体,哪里经受的住这般挑逗。

  忘情居士舔完臀丘,意犹未尽,用手分开两片娇臀,但见一朵黑黝黝美菊绽
放谷底,有诗为证:渊明爱佳色,灵均餐落英。墨衣林下去,标致更凄清。不争
春与芳,不媚时和令。杀气惊天地,铁菊傲寒霜。

  忘情居士生性促狭,神魂颠倒,还不忘玩笑,笑嘻嘻把嘴巴对准后庭用力吹
气,见那菊花受了刺激,倏地缩成一团,笑道:「二狗,缩屁眼作甚,冷了么,
俺多吹几口气给你暖暖。」

  这贱人越玩越是忘形,口鼻离菊花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贴上,穆桂英忽感后
庭异状,娇呼道:「爹爹,菊花点将。」

  忘情居士如梦方醒,哎呀一声翻身跌倒,一双胖手捂上口鼻抹了一手鲜血,
大惊失色,只道自家鼻子掉了,却是虚惊一场,只是被美臀激出的鼻血,心头一
暖:二姐还是念着俺的,为了报答她的深情,俺要加倍羞辱她,便是真的切掉了
鼻子,也要让这炼木成功。

  三象奇兽赏了玉足、丰乳、艳臀,扭动的更加激烈,竟然挟了降龙木从地上
一跃而起,悬空竖在穆桂英臀后,馋的滴出口水。

  忘情居士大喜笑道:「弟弟们,看这朵菊花何等漂亮,可要钻进去耍耍。」

  三兽闻言,法相伸伸缩缩,既是向往,又是畏惧,犹豫不决。

  忘情居士怕适得其反,不敢硬催,对穆桂英道:「二狗,再来一个回合。」

  穆桂英露足、献乳、晾臀之后,奇羞之下,反倒想开了,刀光连闪,将残余
衣物尽皆削碎,一丝不挂,匍匐在地:「爹爹神威,狗儿哪是对手,不敢再比,
甘拜下风。」

  「好一条乖巧的母狗,拳可不猜,宝不可不献,接下来又要献那一宝。」忘
情居士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货色,见了穆桂英一丝不挂的玉体,顿时忘了适才惊心
动魄一幕。

  「恭请爹爹和叔叔们观春景。」穆桂英双膝跪坐,上身后仰,将牝户高高挺
起,又用玉手掰开了,露出鲜嫩蚌肉。

  忘情居士大惊道:「竟是万岁真龙穴,此等至淫之物,经年不操,你也忍得
住,俺身为你的爹爹,却不好令你如此难过。」当下精虫上脑,脱掉裤子,露出
硬邦邦阳物。

  「爹爹饶了狗儿,狗儿是有夫君的,不好坏了贞洁。」穆桂英只道露丑卖乖
便已足够,谁知忘情居士兽性大发,惊得花容失色。

  「说什么贞洁,那杨六郎是你夫婿么,他插得俺就插不得。」

  「若非爹爹下药,狗儿岂会做下如此丑事。」

  穆桂英被玩弄的春水荡漾,却谨守贞洁,不肯依从,二人正在争执,三兽雀
跃不已,忘情居士骂道:「什么,你们要先在这个骚屄里试试深浅,连俺都插不
得,何况是你们。」

  「若是三位叔父,狗儿倒是倒履相迎。」穆桂英心目中三兽只是根木头,且
早晚要进自家菊花,只盼快点了事,忙娇声应下。

  一言出口,降龙木巨震不已,忘情居士忙伸手握住,几将虎口震破,眼看就
要脱手而出。

  忘情居士脸色大变,喝道:「二狗,你可是说你的骚屄吃人开了苞,不敢迎
接俺的贵屌,却要找个原封的孔洞给俺插么,当真乖巧,懂的『贵贱有序』。」

  穆桂英见此异景,又听忘情居士在那「贵贱有序」上加了重音,自知失言闯
祸,哪敢再矜持,大声道:「正是如此,狗儿一张贱嘴从未挨过鸡巴,特意留给
爹爹操的。」一口将那根骚物吞下。

  忘情居士泪流满面,仰天长叹:「佛祖爷爷、观音奶奶、老君祖宗、玉皇大
爷、关二哥,俺一直埋怨你们不佑俺,却是俺错了,等破了天门阵,俺盖个庙,
请你们一起搬进去供着,俺珍藏了二十来年的童子鸡,总算拔了二狗这张小嘴的
头筹,不枉俺痴缠十几年。」

  又把降龙木随手扔出,降龙木一声欢腾,三象兽精神抖擞,也不到牝户尝试
深浅,径直戳进后庭,巨木入肛,如风车般旋个不停,金铁交鸣之声大作,转眼
间戳进去足足一尺,鲜血迸现,穆桂英一声哀鸣,臻首猛抬,牙齿结结实实磕到
阳物之上。

  穆桂英这张小嘴质地非凡,虽不动弹,忘情居士仍觉阳物舒爽的几乎融化,
一个爽字还未出口,便疼的嗷嗷乱叫,扯出阳物连吹带揉,见穆桂英面如金纸,
秀目紧闭,匍匐在地,粉臀颤个不停,惊问道:「四象可生的全了,那几头蠢兽
钻到哪里了。」

  降龙木入了谷道,释出三象奇兽,拧在一起,急速旋转,旋了足有百圈,忽
的又凭空多了一股,正是铁菊金气化为白虎,穆桂英爆菊剧痛过后,但觉谷道之
内痛痒难耐、冷热交加,双手紧紧抓地,强忍不去抓挠,颤声道:「四象已全,
仍在谷道内折腾。」

  「二狗快接着给俺舔鸡巴,四象兽若无阳气指引,只怕赖在你屁眼不走。」
忘情居士急道。

  穆桂英芳心气苦,不舔自家汉子的家伙,不品英雄公爹的铁枪,却要去吃这
个贱胖子的阳物,方才情急之下还不觉得,眼下仔细观瞧,方觉那根东西黑乎乎
奇丑无比、骚哄哄闻之欲呕,龟头上还吐出水滴,更是埋汰,有心拒绝,菊内实
在难受,无奈含泪再次吞入口中,熏得险些吐了出来。

  阳物入口,后庭顿时消停下来,穆桂英松了口气,忍着恶心含着那根棒子不
敢松口,忘情居士叫道:「二狗,快把口舌动作起来,吸出俺的阳精,若无阳精
滋润,四象兽是不会动的。」

  穆桂英臻首乱摇,口中唔唔有声,奈何嘴巴被阳物堵得严实不知说些什么。

  忘情居士倒是心有灵犀笑道:「你可是说从未吹过肉箫,不知如何活动。」

  穆桂英连连点头,那牙齿又磕在阳物之上,忘情居士痛叫道:「洒家与你有
仇么,一而再的咬俺的鸡巴,嘿嘿,若说别人不会吹箫俺还担心,你却不然,八
年前俺在师娘房中见了一本唤作『艳犬术』的房中秘笈,便偷放到紫云洞中,诱
你去捡,你只管使出其中『艳犬食春』的功夫便是。」

  「艳犬食春」一招五式皆是口中功夫,分为「朱唇含春」、「桃腮吸春」、
「妙舌弹春」、「幽喉锁春」、「贝齿咬春」。

  穆桂英哭笑不得,原本以为「艳犬术」只是自己机缘,谁知牵扯了公爹、母
亲不说,连这贱胖子都参了一脚,事关国运和夫婿性命,不敢强颈,苦思片刻,
勉强将前三式使出,唇含腮吸,香舌撩动,吹吹舔舔,忙个不停,口技虽生涩,
但天生底子好,又是登峰造极的吹箫术。

  不过二三十口,忘情居士便已阳关大开,喝道:「把俺的浆子都吃下去,漏
到外面却是无用。」

  穆桂英桃腮猛吸,将精液一饮而尽,阳气入腹,四象兽登时活动起来。

  忘情居士又道:「一泡精液却是不够,快把俺的鸡巴吹硬了,上次只在口中
射精,阳气泄了不少,这次插在喉咙里射,想来功效大些。」

  穆桂英吃了精,索性把羞耻彻底抛开,将舌耕之术发挥到绝巅之境,三两口
便唆硬了肉棒,又使出「幽喉锁春」神技将好大棒子一吃到底,喉头嫩肌剧颤,
松松紧紧,紧紧松松,把忘情居士爽了个魂飞天外。

  忘情居士大呼小叫、指指点点,穆桂英言听计从、悉心侍奉,一口气吃下七
泡精液。

  「二狗,贝齿咬春,贝齿咬春。」忘情居士试了四式,却要试这最后一式。

  穆桂英吃的几近麻木,早无一丝反抗念头,依言将贝齿轻合,恰在这时,谷
道之内,四象奇兽汲够阳气,风雷般狂涌入腹,两尺长降龙木整个没入菊花,痛
痒冷热之感爆发,穆桂英猝不及防,一口狠狠咬下。

  「俺的鸡巴。」忘情居士自天堂坠下地狱,忙不迭扯出子孙根,见上面残留
深深一圈齿痕,若非穆桂英及时收口,便活生生咬断了。

  四象兽离了谷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各寻出路,木象青龙奔了玉乳,水
象玄武入了咽喉,火象朱雀进了牝户,金象白虎回了后庭。

  忘情居士一边捂了阳具狂跳,一边急声问道:「感觉如何?」

  穆桂英强忍不适,回道:「喉咙冷、牝户热、胸乳疼、后庭痒。」她原本嗓
音便好,如今喉咙得了水象滋润,更是水当当的妩媚绝伦。

  忘情居士喜道:「童子阳精为引,这四个蠢玩意倒是走对了地方。」

  话音未落,奇变陡生,砰砰巨响,穆桂英臀后喷出四条毛茸茸狗尾,约有尺
长,分作青赤白黑四色,每一色均是纯正无比,不含一丝杂色,青尾属木,郁郁
葱葱,赤尾属火,烈焰汹涌,白尾属金,杀气纵横,黑尾属水,雪洁冰清。

  穆桂英惊道:「不适全消,身上有使不完的的力气,咦,后面长了什么?」
檀口乍启,喷出四象奇兽虚像,钻进忘情居士阳物之内。

  忘情居士额头滴下冷汗,强笑道:「青龙缚乳,朱雀困牝,玄武封喉,白虎
锁菊,臀生四尾,青赤白黑,这四象精魄分别进了你的乳、牝、喉、菊,元神附
到了俺的阳物,形体化作四尾,几近大功告成,还差最后一步名叫『拔橛』。」

  转到穆桂英身后,将四根狗尾双手握住,一脚踩在丰臀之上用力揪了三揪,
扯了三扯,穆桂英痛彻心扉,大叫一声:「痛煞我也。」却是纹丝不动。

  忘情居士诺诺道:「想是洒家泄了阳精,气力不足,你且将四条尾巴活动开
来,俺去将鲁智深蒙了眼睛唤来,这厮倒拔垂杨柳,力大无比,拔这橛儿却是小
菜一碟。」不等穆桂英答话,大踏步奔出房去。

  王英在茅厕中看的血脉贲张,眼见忘情居士离去穆桂英乖乖翘着粉臀狂扭,
有心出去捡个便宜,又惧穆桂英积威,正在犹豫,忽觉颈上寒气逼人,却是忘情
居士将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架在那里,王英吓得肝胆欲裂,忙轻声叫道:「哥哥
莫要玩笑,可是找不到花和尚,俺帮你去找。」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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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号作品:



             梦幻仙剑·李逍遥


类型:B
作者:guxk1984(胡思乱想)
2012年02月17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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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改编自《仙剑》。
***********************************

  漫天飞舞的桃花水岸,怪石嶙峋边上随着暖风轻轻荡漾着荷花,红斑斑的鲫
鱼在水中欢畅地游动着。

  天空笼罩着淡淡的雾气,整个仙灵岛弥漫着淡淡的神秘和祥和。

  深入岛心,一阵阵带着古怪诡秘的呻吟声在雾霭中隐隐传来,若是剔除那怪
物般沉重的呼吸声,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婉转娇啼声足以让所有男人血脉喷张,肉
棒高耸。

  再往前走,印入眼帘的是一个香艳淫靡的恐怖画面,一个姿容清纯绝色的女
子,被褐色的藤蔓缠在半空中。乌黑柔亮的青丝自然垂落,宽大的刘海遮住了她
的眼睑。

  她赤身全裸,湿润微凉的雾气住不住她那前凸后翘的身材,高耸丰满的乳峰
上乳尖高耸显见这个女人的身体正陷入极致的快感之中。一根根藤蔓坚决却不失
温柔地绕着女人手臂,蜂腰和匀称白皙的大腿,在少女底子下的是一个恐怖的花
状怪物,张开着巨大的檀口,吐出那根粗大狰狞的肉茎,肆无忌惮的侵入女人粉
嫩娇软的胴体。

  怪物发着如风箱般的粗重呼声,与少女甜美婉转的娇啼呻吟形成一道道不忍
目睹却又脸红心跳的画面。

  忽然,少女一声娇呼,却见藤蔓飞速的收缩,丰满的胴体裸露在外,少女的
下体则仿佛要被怪物吞入一般,隐在怪物的口中,唯有身躯一上一下激烈的动作
着,显示着她的下体正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侵略。

  「枝高……要射了吗……轻一点……别这么用力!啊!」赵灵儿尖叫一声,
螓首高扬,一滴滴脂香四溢的津液从口中缓缓流淌。她只觉得下体一道强烈的激
流喷射而出,滚烫的液体挤占进自己的子宫,侵入卵巢,一瞬间,那隐约可见的
平坦肚皮陡然变得少许臃肿,仿佛怀胎四个月了一般。

  可加可恼的是,枝高仿佛拥有无穷无尽的力气,即使高潮了依然不停地用它
的生殖器抽插着赵灵儿紧窄湿滑的花径,白色的液体随着高速而有力的抽插不断
地溢出,腥气充盈了赵灵儿的四周。

  许久枝高才格叽格叽地停下动作。就在这时,他的口中缓缓吐出一颗宝珠,
赫然就是王小虎和枝高的精液融合与赵灵儿女娲后人的卵子受精生下的绝世圣物
镇魂珠。

  赵灵儿目光含情,望着那巴掌大的镇魂珠缓缓由枝高吐出,然后在她无限娇
羞的注视中,缓缓放入她的花径,将随时溢出来的精液堵在赵灵儿的体内。赵灵
儿娇喘吁吁地嘤咛一声,感觉手脚被解开了束缚,赵灵儿睁开美眸,发觉枝高已
经放开了她的束缚,缓缓张开嘴巴,将赵灵儿放在地上。

  赵灵儿赤裸着前凸后翘的完美胴体,扶着鼓胀的肚子,含羞带怯地对枝高说
道:「好涨,肚子里都是你的坏东西,人家……要是再次产卵,说不得生下的就
是你的孩子!不过希望不再是灵珠,像你一样的精怪我也是能接受的……枝高,
让人家为你的种群繁殖下去好不好?等我们的孩子长大了,我再让它射入我的身
体,为它生孩子……」一想到这样的乱伦,赵灵儿的身体更显绯红激动,有一种
心驰目眩的晕眩感。

  枝高枝蔓飞舞,显示着它的情绪很开心,仿佛能让赵灵儿为它生孩子让它很
是欢欣鼓舞。

  「不要走太远,晚上……我在你的肚子里面睡觉……」

  赵灵儿羞涩一笑:「我喜欢你的肉茎放在人家的子宫喷射,还将精子堵在里
面,痒痒的,暖暖的,很舒服……」枝高手舞足蹈的藤蔓乱舞,然后怪叫着跑走
了。

  赵灵儿柔情万分地注视着枝高离去,然后摸着肚子,刚向前走了一步,但是
子宫卵巢里面精液的抖动以及肉壁摩擦着镇魂珠的胀痛让赵灵儿紧蹙柳眉,嘤咛
着娇喘吁吁,脸红如火。

  「恼人的东西!」抚摸着微涨的肚皮,赵灵儿前凸后翘,丰满玲珑的完美胴
体散发着慈爱的母性光辉。

  将地上的衣服放在一旁的假山上,赵灵儿犹如一只灵巧的美人鱼,从岸上跳
了下去,钻入清澈如水的池塘中。在仙灵岛生活了十六年的赵灵儿,对于岛上的
一花一木,精怪魔灵都十分熟稔,就仿佛老朋友一般亲近。果然,赵灵儿跳下池
塘中的时候,无数红白黄等各色的鲤群在飞散着离开突如其来的庞然大物之后,
见是赵灵儿,又欢快地围了上来。

  赵灵儿一身仙术,可以在水中自由呼吸,她灿烂一笑,与一群鲤鱼们一起嬉
戏追逐起来。须臾间,赵灵儿钻出大约数亩大的池塘,卷着乌黑亮泽的瀑布青丝
轻轻地搓洗起来。

  见水下的鱼群围着自己打转,赵灵儿咯咯一笑。忽然,一只调皮的鳗鱼从塘
底的草皮中钻了出来。小小的鱼眼见赵灵儿紧实浑圆的股沟处那一抹嫩粉色的花
唇,它趁着赵灵儿一个不注意,顿时从那条蜜缝中钻了进去。顿时,它感受到了
赵灵儿花径中朝自己身体挤压的柔腻。只不过它太用力,以至于结实地碰到了赵
灵儿蜜壶深处那堵着子宫口不让枝高精液流出来的镇魂珠。

  「哎呀!」赵灵儿俏脸通红,低头看了一眼,如白玉般的柔荑伸入水中将那
滑溜的鳗鱼抓在手心将它从自己的蜜壶深处揪了出来。

  看着鱼头鱼身乱滑乱动,赵灵儿无比娇媚地咯咯一笑,用另一只春葱玉指轻
轻点着鳗鱼的鱼头,娇斥道:「不准调皮!」咚的一声,赵灵儿松开手,鳗鱼再
次钻进水里,不过这一次却学乖了,只是在赵灵儿的花唇口徘徊,不再试图钻进
去。

  「咦?我的衣服呢?」这时候,赵灵儿余光见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大吃
一惊。她捂着因为近端时间与枝高疯狂交配而变得日渐丰满的乳房,蜷缩着身体
藏在水里,喝叱道:「是谁?出来!」

  鬼影缩在假山后面没有出来,但是却枝着一根树枝将她的衣物挑起来,一个
流里流气的声音传来:「你是在找这个东西吗?」

  赵灵儿尖叫一声:「你……你是谁?」

  男声笑嘻嘻地说道:「我是谁你不用管,只要仙女姐姐赐给我一颗仙丹,我
就把衣裳还给你。」

  赵灵儿惊疑道:「仙丹……那是我师父的遗物不可以随便给别人!」

  那男人不怀好意地贼笑道:「那……你就要光着身子回家罗!」

  赵灵儿无奈,只好恼怒道:「好……好嘛……我答应你可是……你先把衣服
还我!」

  「真的?」一个英俊潇洒的明朗少年从石头后面钻了出来,「真的噢?」

  「啊……你不要看!」赵灵儿涨红着脸将自己的身体埋在水里蜷缩一团,尖
叫一声。芳心却被这个明朗少年所吸引而剧烈跳动着。只觉得这个少年,真如宫
中壁画上的仗剑逍遥的美少年,十分英俊。

  少年呢讪讪一笑,将头缩了回去,木讷道:「是、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
见喔!」

  赵灵儿看了少年藏身的方向一眼,羞怯道:「你……你把我的衣服放着走到
五丈……不!十丈外等我穿好衣服才可以回来,不许回头看喔!」

  男子背对着赵灵儿往前走了十几步,迭声大声喊道:「是的……我走。我马
上走!但你答应过的喔真的要给我仙丹!」见少女没有回答,少年问道:「仙丹
仙女姐姐!我可以回头了吗……仙女?」

  少年返回池塘边,发现衣服已经不见了,「咦……人呢?」

  倏然间,一道晴天霹雳突然打在身侧,少年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失声道:「怎
么……突然打起雷了!」话音刚落,又是一道惊雷打在身侧,少年再退,惊雷紧
跟而来……

  少年哪还不知道自己遭了罪孽,连忙跪地求饶,哀求道:「雷公饶命啊!下
次不敢了!」

  雷公没有,雷母却有一个,却听赵灵儿娇斥道:「你……你好不要脸!怎么
可以……可以……你到底是谁?你为何来此?」

  少年抬起头,却见一个绝色美少女轻捏莲花指与肩头,两条发辫竖直向上,
玲珑有致的丰满胴体悬浮在空中。她涨红着脸,鼓胀的乳峰因为胸口起伏不定而
微微抖动着,宜嗔宜怨的俏脸充满煞气。

  少年求饶道:「哗……果然是仙女,哇……仙女饶命!」

  赵灵儿凝视着少年娇斥道:「从实招来!不然……不然……我劈死你这淫贼
喔!」

  少年吓得慌忙迭声道:「不不不!杀生不好,杀了人会下地狱。仙女姐姐最
温柔、最可爱、最心地善良!要不是小的婶婶患了重病,命在旦夕,小的为了求
仙丹灵药医治婶婶,才出此下策。只要仙女姐姐愿意大发慈悲救我婶婶一命,小
的愿意一死,保全仙女姐姐的名节。」

  赵灵儿芳心一软,见这个年纪轻轻少年郎面如冠玉,目似朗星,是个翩翩美
少年,她放下一只柔荑,叹息道:「这么说……你是为了救你的亲人?」

  少年点头若捣蒜地点点头,瓮声道:「是是……小的听乡亲小友王小虎说仙
灵岛上大慈大悲的仙女,有起死回生的仙丹灵药,所以……小虎!」

  听到王小虎的名字,赵灵儿的芳心更添柔情,只觉得被自己的玉蛤花径猛地
一收缩,还深深埋藏在自己子宫口的镇魂珠以及体内那饱胀的精液顿时让她叫苦
不迭,娇喘吁吁地嘤咛一声。她强蹙眉头,声音含着媚意问道:「你……婶婶对
你很好罗?」

  少年见少女悬浮在空中,双腿紧紧地拧在一起,微感诧异,坦然道:「犹如
亲生爹娘!」

  赵灵儿对少年充满了兴趣,问道:「那……你爹娘呢?」

  少年表情一黯,苦涩说道:「我……我从小就没有爹娘是婶婶一手把我带大
的……」

  赵灵儿心一痛,幽幽一笑,放下了戒备的手,玉脚落在地面上,她轻捻柔荑
玉指,看了一眼俊朗颀长的美少年,温柔一笑道:「原来……你和我一样……好
吧,你跟我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敝姓李,名逍遥!李逍遥!」李逍遥拱手道。

  ……

  李逍遥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恢宏壮观的建筑,「水月宫」三个隶书大字充
满威严和沉肃。赵灵儿仔细地朝门口洞开的水月宫仔细地看了两眼惊喜道:「好
极了,姥姥正好不在你跟我进去拿药吧!」

  李逍遥问道:「要……去见观音娘娘吗?」

  赵灵儿抚摸着湿漉漉的头发笑吟吟地说道:「嘻!才不是呢!想拿药还不快
点,我姥姥最讨厌外人了,等她回来就拿不成了。」

  在侍女们诧异地目光中,李逍遥浑身不自在地跟着李逍遥进了水月宫。低着
头,他见赵灵儿的丰臀左右摆动,极为诱人,他脸一红,暗骂自己一声,不敢再
看。只是余光却又禁不住地去偷瞄,心中却想:仙女姐姐美则美己,但是腰似乎
粗了一点……

  赵灵儿同样充满烦恼,在她的体内,枝高的精液撞击着她的卵巢和职工,圆
滑的镇魂珠更是不断地与她的肉壁摩擦着,使赵灵儿每走一步都充满致命快感,
痛而快乐着。

  赵灵儿来到数排木架子之前,拿起一个用药罐递给李逍遥,轻声道:「让你
婶婶服下这颗『紫金丹』,再睡上几个时辰就会好起来的!」

  李逍遥紧紧地将药罐放在怀中,心怀激荡,拱手道:「仙女姊姊大恩大德,
我……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

  赵灵儿盈盈一笑:「嘻嘻嘻……你真的以为我是仙女?」

  李逍遥惊疑道:「难道……你……你是菩萨娘娘!」

  赵灵儿嫣然道:「呵呵……怎么可能嘛……我可有名字的,不要一直仙女、
菩萨的这样叫人家!刚才你告诉我名字,我也将我的名字告诉你,我姓赵,名灵
儿!」

  李逍遥喃喃自语道:「赵灵儿,很好听的名字!」赵灵儿粲然一笑,仿佛恶
作剧得逞:「刚才你好笨喔……只用一点小法术就把你吓得团团转喂……你几岁
啦?」

  李逍遥说道:「我今年十九哩!」

  赵灵儿惊讶道:「你还比我大三岁哩!那……你应该比较知道外头有什么新
鲜好玩的?」被赵灵儿这样一问,李逍遥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讷讷说不出话来。

  赵灵儿撒娇道:「说给我听嘛……人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姥姥还是不许我
到外头世界去,每天在宫内修炼都快闷死了。」想起这修炼也包括跟枝高交配,
叫他的精液一日不歇地灌进自己的身体,等待怀孕,赵灵儿的俏脸就红若苹果。

  李逍遥眼珠子一转,说道:「那……下回有机会,我再陪你到城里头逛逛庙
会!」

  赵灵儿惊喜抚掌,伸出手指脆声道:「嘻!你可不能赖皮喔……我们来打勾
勾!」

  李逍遥莞尔一笑,与赵灵儿勾勾手:「好!打勾勾,赖皮的是小狗。」

  赵灵儿将李逍遥送到水月宫门口的时候,一个银发苍苍的老婆婆带着几个侍
女走了进来。见到李逍遥,老婆婆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色彩,大喝道:「小子!
你怎么进来的?」

  李逍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气势威严的人,顿时瘫软在地上说:「哇……
我……我……」

  赵灵儿俏脸如雪一般苍白,芳心意乱,求饶道:「姥姥……你不要为难他他
不是坏人……」

  姜氏冷哼一声,冷冷地说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坏人?灵儿!我告诉你多
少次了不可以让外人到岛上来?」

  赵灵儿蠕动着樱唇喃声道:「可是……师父说过,百善孝为先他为婶婶来此
求药,他是好人。」

  姜氏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外面的人心险恶,你一点也不知道,你师父生
前将你托付给我,就是要我好好的保护你,万一你有任何闪失,你叫老身如何向
你死去的师父和你爹娘交待?」

  赵灵儿诺诺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可……可是……他……」

  见赵灵儿焦急不安地为自己求情,李逍遥挺身而出,朗声道:「老婆婆……
请你不要责怪她我马上离开这里就是了!」

  姜氏冷笑一声,锐利地眼神直视李逍遥:「离开!水月宫岂能由你来去自如
的!哼、留你不得!」姜氏一提两只手,她的长裙下顿时一阵蠕动,一条狰狞可
怖的蛇尾从钻了出来。李逍遥再看姜氏,她已经变成了人身蛇尾的怪物。

  「哇……妖怪……」李逍遥惨叫一声,两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赵灵儿尖叫着护在李逍遥面前,含着泪光求情:「姥姥!不要!」

  姜氏冷冷的说道:「这小子能通过岛上迷阵进到这里来,一旦放他回去,水
月宫的所在不就全都暴露了!」

  无法,赵灵儿只好虚言欺瞒,黯然道:「是……是人家带他进来的嘛……姥
姥……人家他是来求药医治亲人的病呢,您就放过他嘛……」

  姜氏变回人身,叹了一口气说:「三言两语就把你骗住了?你是怎么答应他
的?」

  赵灵儿俏脸一红,羞涩说道:「因为……他……把人家的……人家的……所
以……所以人家才……才答应他嘛……」

  姜氏大吃一惊,怒喝道:「混帐东西!小子!你给我站起来!」早已清醒的
李逍遥顿时犹如弹簧一样站了起来,但浑身僵硬,犹如石头一般!

  「啊……是!」

  姜氏大喝道:「你好大的狗胆哪!竟敢欺负我宝贝的灵儿?」

  这个倒是事实,李逍遥讷讷不敢言,只好吭哧吭哧,说道:「那……纯属意
外……意外!」

  姜氏冷笑一声,说道:「我给你两条路选!一是娶灵儿为妻,永远不得离开
仙灵岛。二是……留下一双手一条舌头让你永远无法说出水月宫的秘密!」

  李逍遥大吃一惊:「那……没第三条路了吗?」

  姜氏狰狞着表情,幽幽道:「要我现在就吃了你也行!」

  李逍遥无法,只好叹息道:「我娶……我娶!」

  ……

  苍莽的夜空下,一个银发苍苍的老人站在停下独自望着皎洁的月光,老迈的
眼睛充满了沧桑。

  一个侍女缓缓问道:「宫主,一定要这样做吗?那个少年来历不明……」

  「非此,灵儿命不过三年……五毒兽的精华非与人类的精华融合,不能与镇
魂珠彻底融合,释放镇魂珠里面的灵气……若非如此,我又怎么能忍受灵儿夜夜
与上古荒兽枝高交配野合?」

  「更何况……灵儿的真命天子已经出现了!」

  ……

  夜色正深,李逍遥在艳红的新房里烦躁的来回踱步,他看了一眼坐在床前黯
然不语的赵灵儿,问道:「我一定得想办法逃出去……你……能不能帮我?」

  赵灵儿黯然道:「真的这么想走?」

  李逍遥坚定的点点头,焦躁地来回踱步:「我婶婶的病情拖延不了多久!我
不能不回去!」

  赵灵儿希冀地抬起头,急声问道:「那……你还会不会再回来?」

  李逍遥摆摆手,大吃一惊道:「开玩笑?要是跟一只会吃人的老妖怪住在一
起,有几条命也不够用!你呢?你难道不会害怕吗?如果你肯,我可以带你一起
走!」

  赵灵儿温声安慰道:「不会啦……那是姥姥吓你的!从小就是姥姥和师父把
我带大的。姥姥虽然有时看起来很凶,但是……只要你跟她相处久了你会发现其
实她对人很好!」

  李逍遥跟见鬼了似的不断地摇手晃脑:「我还年轻要我一辈子永远呆在这鬼
地方这一生不就玩完了?」

  赵灵儿苦涩一笑,沉默了很长时间,才黯然道:「明天……是师父的忌辰。
一大早姥姥会到师父坟前上香,趁那时候一口气跑到海边,姥姥应不会发现。」

  李逍遥惊喜地看着赵灵儿,颤声道:「真的?太好了!谢谢……谢谢!大恩
大德,我李逍遥永世不忘!」

  「不忘……」赵灵儿呢喃一声,低头吟唱道:「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
无缘,何须誓言!今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滚烫的眼泪
从脸庞中悄然滑落,赵灵儿吟着唱着,又掩面痛哭起来。

  李逍遥怜惜地坐在赵灵儿身旁低声安慰,他略一迟疑,咬牙道:「你不要这
样嘛……我……我既然答应说要娶你,就一定说话算话!」

  赵灵儿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如画一般的伟岸男子,娇躯相倾,温顺地靠在李
逍遥怀里,颤声道:「可当真……」

  「句句出自肺腑……相信我!」李逍遥坚定地点点头,迟疑一会,一只手抱
着赵灵儿的娇躯,只觉得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香而不腻的体香,充满着某种说不
清道不明的诱惑。

  她的樱唇微启,轻吐如兰芬芳,鼓胀的胸脯微微颤抖。李逍遥不禁拿手按在
那丰满的乳球上用力地揉捏,看着乳峰在自己手中变换成任一形状,李逍遥兴奋
不已……赵灵儿娇吟一声,靠在李逍遥的脖子上情动不已。

  「逍遥哥哥……」李逍遥不是初哥,在香兰秀兰或轻盈,或丰美的胴体上早
已品尝到男女欢好的快感。见赵灵儿倾心依靠,他不再迟疑。

  李逍遥颤抖着双手,解开赵灵儿的上杉和襦裙,只觉得她的肌肤欺霜赛雪,
娇嫩白皙,四角肚兜挡不住她那饱胀地与跳出来的乳峰。她的身体丰满小巧,若
不是她的肚腹略显臃肿破坏了美感,赵灵儿无疑是李逍遥所见过最美丽的女人!

  赵灵儿幽幽地解开肚兜,任由肚兜滑落在地上,在李逍遥面前,是一具令男
人发狂的丰美鲜嫩的肉体。

  李逍遥胯下支起的帐篷,无疑表明了这一点。

  赵灵儿水汪汪地大眼清波荡漾,妩媚诱惑地看了一眼,丰美的身体缓缓跪在
地上,为李逍遥褪下他的裤子。狰狞挺拔的肉棒猛地跳了出来,狠狠地打在赵灵
儿娇嫩的俏脸上。

  赵灵儿嫣然一笑,娇嫩如玉的手掌轻轻套弄着李逍遥的肉棒,她娇羞万分地
说了一声:「逍遥哥哥,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说完,赵灵儿纤纤玉手放在李逍
遥的臀瓣背后,张启樱唇将李逍遥的肉棒吞了进去,让那狰狞可怖的肉棒缓缓深
入自己的口腔,喉咙。

  李逍遥闷哼一声,只觉得肉棒进入湿润紧窄的腔道之中。赵灵儿灵活柔滑的
舌头犹如灵蛇一般缠住李逍遥的肉棒,香艳刺激极了。李逍遥以前与秀兰她们尝
试过口交,但是他从来不知道赵灵儿竟然会有如此口技。

  看着赵灵儿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屁股,让自己的肉棒直接钻进她的喉咙中。李
逍遥再也按捺不住,抱着赵灵儿的头将她那娇艳欲滴的口腔当做阴道用力抽插起
来。滴滴蜜液从下体中缓缓滴落,赵灵儿甚至能感受到子宫卵巢里面的精液再次
变得滚烫起来。

  「啊……嗯……」李逍遥越是粗鲁,赵灵儿的呼吸便越急促,她甚至能感觉
到嘴里的肉棒再次变大,也能感受到那脉脉跳动的青筋,知道李逍遥即将喷发,
于是她的嘴巴张的更加大了。

  这一刻,她想到了王小虎在自己口中喷发的腥臭滚烫的精液,她的身体变得
更加火烫起来。

  果然,李逍遥的腰部犹如装了马达一般急速挺动。忽然,李逍遥闷哼一声,
就要将肉棒从赵灵儿的口中拿出来。却忽然感到刚才一直被动承受的赵灵儿一双
玉臂用力,将李逍遥的屁股紧紧地往自己嘴里压,浓密的阴毛紧紧地与赵灵儿的
俏脸接触。

  李逍遥再也忍受不住,怒吼一声,澎湃汹涌的精液从马眼口不断吐出,浓稠
腥臭的精液直接从赵灵儿的喉咙冲入她的胃部,灼热黏稠的液体缓缓在喉管中流
淌!能为自己喜欢的男人服务吃精,赵灵儿甘之若饴,只觉得再也没有比这一刻
更加幸福的时候了。

  李逍遥幸福地摸着赵灵儿柔软乌黑的头发,动情道:「等我婶婶病好了,我
请她老人家作主,正式上门来提亲!」

  「不!」赵灵儿幽幽道:「逍遥哥哥,在你说这句话之前,至少,我应该让
你明白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赵灵儿亵衣亵裤也不穿,只是外面简单地穿上外衫和襦裙,对李逍遥弯眉一
笑,柔声道:「逍遥哥哥,请随我来!」

             【114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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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号作品:



               绮梦凶间


类型:B
作者:荡神
2011年08月15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编者按:按发表时间为序,本篇应为11号作品,但作者发文时标题没按活
动规定的格式,编者在排序编号时没搜索到,最后才发现遗漏了这篇,所以只好
编为115号作品。

     ***    ***    ***    ***

  本文改编自《盗梦空间》。

  最近一直挺忙,作为色城的一名文学作者,一直无法更新真的是挺惭愧的,
不过既然有活动,那就一定要支持,我对这种命题作为似地活都一向有爱。

  我这次的同人作品取自与电影同名小说《盗梦空间》,除了借气名气之外,
最大的理由就是写作的发挥空间比较大,因为本文中大多数的性爱场面都发生在
梦中,既然是在梦中,那么怎么搞都没关系,当然,水平有限,还望大家喜欢。
***********************************


               序章 绮梦

  「呜……」

  随着一声沉重的汽笛响起,一艘而锈迹斑斑的巨轮在惊飞了几只海鸟之后,
拖着硕大而沉重的身躯从重重的浓雾中缓缓的驶了出来。

  透过浓雾,隐约可以看见天上有一团灰蒙蒙的圆球,那是太阳,照理说,只
要有阳光,围绕在这艘巨轮周围的这团雾气会很快被吹散了才对,但奇怪的是,
这团鬼雾不但不散,反而好像越来越浓,使的这艘笼罩在浓雾之中的巨轮显得神
秘而诡异。

  「很好,这个『梦境』还很完整,洗个澡的话,时间应该来得及。」

  望着窗外江面的浓雾,我默默的嘀咕了一句,接着转赤裸着凝脂般诱人的娇
躯,迈开纤足走进浴室来到莲蓬偷下拧开了水阀……

  「哗……」

  随着一声,一股热水倾泻而下瞬间覆盖了我的身体。

  温和的水使我的一直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于是我忍不住吐出一口水,媚
然一笑,伸出玉臂用手擦了擦浴室前那被水雾朦胧的镜子。于是一个倾国倾城却
又淫艳绝伦的赤裸美人,便出现在了镜中……

  镜中的美人大概二十一二岁,乌黑的秀发湿漉漉的散在雪白的裸肩上,洁白
无暇的瓜子脸上是一对灵秀动人的凤目,高挺的鼻梁加上殷红的樱唇,精致的五
官仿佛鬼雕神塑一样完美无瑕。

  温水滑过我雪绒脂蓄般洁白丰满的椒乳,却并不能掩饰我乳尖那两点娇嫩欲
滴的嫣红,以至于将我那无限美好的上半身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镜中。

  再加上我下身那两条在透明温水中的魅惑无限的修长美腿,以及踩在地板上
那双在雪白的纤足,镜中的我整个人仿佛与从雪山走下的轻灵仙子,洛河中升出
的映雪女神一样清丽绝伦,美的让人窒息……

  但同时,此刻镜中的我的裸身除了清丽绝伦而又显得淫靡异常……

  原本我那洁白纤细的曼妙身体,在被男人拼命揉捏亵玩一晚上之后,已经变
得肮脏不堪。

  白色的精斑糊住了我那原本诱人的粉嫩乳头和下阴,被热水一激,融化成液
体,并顺着我那雪白的椒乳流了下来。划过同样布满精液的洁白小腹,最后与我
那被精液喷满的粉嫩阴唇融合到了一起。

  我从镜中看到自己淫靡的身体后顿时浑身燥热,刚刚熄灭下去的欲火又有点
抬头的意思。

  这是我的习惯,在每次为了工作的而不得不任人凌辱后,我总是喜欢让热水
激射到我的娇躯上,看着那些男人蹂躏完我之后留下精斑被热水冲刷下来的淫靡
情景。

  这让我在体验过被男人们淫辱得欲生欲死的快感之后,又有种重生的愉悦。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干这行的原因。我除了像其他同行一样有着治病救人的理
想之外,还有一点就是为了能经常体验一下被男人肆意淫辱的感觉。

  两年了,自从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开始第一次工作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两年
了。

  两年间,几乎每个星期有三天,我都要穿着不同的制服,在不同的梦境里,
在不同的男人以各种各样的肆意淫辱下渡过一个个疯狂的夜晚。

  而我也从当初的青涩恐惧变成了现在的性感狂放,从当初连被男人抱着亲吻
都会紧张的脸红心跳到现在可以自然蹲在男人的胯下,荡笑着把他们肮脏的阳具
当雪糕舔的豪放。

  从学校的青春校花到放荡痴女,期间的心理变化过程连有时我自己都无法相
信。

  我一边哼着优雅的小调,一边轻轻的抬起一只修长雪白的美腿搭在浴盆的边
沿,然后用纤指轻轻的掰开那被摧残了一夜的,沾满男人精液的粉嫩阴唇,用毛
巾轻轻擦拭着男人们射在里面的精液。

  虽说我知道这些猛男射在我下体里的精液,幷不会使我真的怀孕,但看着男
人的种子从自己下体流出来还是会让我紧张。这或许是女人保护自己的本能吧。

  在擦拭的时候,我发现自己雪白的大腿根有几条殷红的抓痕,显然是昨晚那
些男人掰着我的雪腿奸淫亵玩我下体的时候,一时兴起抓伤的。

  我望着自己大腿根的这条伤痕,我秀眉一皱,一丝不悦升上心头。

  有人说男人天生就是性幻想的奇才,以前我每次「工作」,都会被我的「对
手」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轮番肆意淫辱——SM,性奴隶游戏,这些重口味的性游
戏对于我这个天生有被虐体质的美人来说是最美好的回忆。

  虽然我并不讨厌跟男人做爱,而且为了工作,经常跟跟不同男人缠绵悱恻,
比昨晚那些猛男更粗鲁的人我都见过。

  但是我非常反感男人弄伤我的身体,尤其是我那雪白粉嫩的大腿,因为在医
学院的时候,我就是以有一双修长纤细的美腿而芳名远播,成为医学院的一代院
花的。

  虽然如此,但我有着一个职业医生的觉悟,为了治病救人,别说被病人凌虐
的伤痕累累,哪怕病人明说要奸杀我,我也会全身心的配合,更何况,自己也喜
欢稍微粗暴点的男人……

  洗浴完毕,镜中的自己已经恢复了来时那完美无缺的美,白嫩丰满而又不失
坚挺的乳房上顶着一颗樱桃色的诱人乳头,虽然粉红色的乳晕上有一圈昨夜男人
留下的牙印,但这并不影响我勾魂摄魄的美态。

  我拉了一条浴巾裹住了自己那晶莹洁白的娇躯,轻轻推开浴室门,一边用毛
巾擦拭着湿漉漉的乌黑长发,一边回到了我颠鸾倒凤了整整一夜的豪华船舱。

  卧房还是老样子,我昨夜穿的那天蓝色的船长服已经被成碎片,珍贵的法国
丝袜也被他们用烟头烫的全是窟窿,而扔在卧房的各个角落。

  四个粗壮的裸体男人横七竖八的赤裸的躺在卧室的索罗兰红绒地毯上,睁着
大眼,脸色铁青,显然已经死了,他们就是昨夜我的对手。

  他们每个人下体处的阳具都非常的粗壮,而且还在往外滴落着精液,但是地
毯却没沾到多少,至于这些精液的去处,当然是我那曼妙洁白的下体……

  看到这,我禁不住悄悄的扭头,向大门口望去……

  只见房间的木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趴在门口,用一双
乌溜溜的大眼睛正透过门缝向房间里偷瞄。

  很好……虽然这些人都死了,但这小男孩还被吓走,我已经成功了一半。

  「咳、咳、你、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正当我暗暗心喜的时候,一阵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从我侧面传了出来。

  我一扭头,只见说浑身铁黑,健壮如牛中年男人赤身裸体的坐在沙发上。正
脸色青紫望着我。

  我听见男人的呼唤,媚然一笑,拉着自己胸前的毛巾,缓步来到他的身边优
雅的坐下,翘起那双从浴巾下露出的雪白美腿,对他嫣然一笑:「嘻嘻,大副,
对我昨晚的表现还满意吗?我劝你不要太激动,否则你会消失的更快……」

  那个中年大副的人闻言登时眉头一翘,显然吃了一惊,然后紧接着只见他咳
嗽了一下,然后喘着粗气说道:「咳、咳,为、为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我不是人,你也不是……」

  我闻言微微一笑,转身拉开旁边的酒柜,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然后舒服的呼
了一口气,微笑,望着他微笑道:「准确的说我们都在一个人的梦里,而我们只
不过是他幻想出来的角色,不过不同的是,你是他的心魔,而我是帮他来消灭你
这个心魔的医生……」

  中年男子闻言登时一愣,讷讷的说道:「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我微微一笑,说道:「听不明白就对了,因为你只不过是个心理阴影罢了,
而且是个快消失的心理阴影。」

  说完,我裹着毛巾迈开玉步转身到房门边缓缓拉开了房门,然后蹲下娇躯单
膝跪在小男孩的面前,然后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后背温柔的一笑,说道:「宝贝,
你已经亲眼看见这个『坏大副』已经快被姐姐弄死了,对吗?你以后再也不用害
怕了,知道吗?」

  小男孩闻言一愣,转头向我身后的那个气若游丝床上的中年大副望了一眼,
接着小男孩转过头来,对着我天真的一笑,可爱的娇哼道:「嗯!谢谢姐姐!」

  小男孩此言一出,刹那间一片刺眼的白光从他身上射出,刹那间铺满了整间
船舱……


              第一章 梦疗师

  「叮咚……54号病人,治疗完成。」

  随着一声温和的女声响起,精神治疗室的日光灯骤然打开,刹那间照亮了整
个房间。

  一身白大衣的我张开凤目,缓缓从精神互动仪上坐起娇躯,皱着秀眉开始用
玉指轻轻的揉自己的太阳穴。

  而此时,一个身形健硕的的农民工在另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眼睛略显斯文
的男医生的陪护下走了进来。

  那个农民工一进来就冲到了我的床边,攒着手掌焦急说道:「王、薛大夫,
俺、俺爹咋样了?」

  我闻言微微一笑,抬头向对面的精神互动仪望去……

  只见那架精神互动仪中躺着一个骨瘦如柴,身形枯槁的老农,斑白的两鬓表
明他曾备受蹉跎生活的折磨,但是此刻,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却是一片安详的表
情。

  我见状嫣然一笑,转头对农民工自信的说道:「你放心吧,你父亲心里的阴
影已经消除了,从今天起,他再也不会半夜忽然起身,好像被鬼追一样满屋子乱
跑了。你快去看看他吧。」

  农民工一听,顿时欣喜若狂,一把拉住我的纤手激动的说道:「太谢谢了,
太谢谢了!薛大夫,太谢谢你了……」

  说完,农民工转身便高喊着向他父亲奔去。

  「呵呵!不愧是咱们医院的首席精神治疗师——『回梦游仙』薛雅婕,技术
果然一流。」

  旁边的男医生见状一边微笑夸我,一边来到我身边,接着将手里的果汁向我
手里一递,好奇道:「王医生,真没想到,他的『心理阴影』竟然过了几十年才
显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精神高压症……」

  我接过咖啡张开樱唇抿了一口,接着说道:「其实这位老大爷自从小时候被
人贩子带上船的那一刻,心理阴影就已经留下了,后来他被营救回来后,长期繁
重的农业劳动造成了他高度的精神紧张,以至于他的心理阴影根本没机会爆发。
只不过后来得病了,精神一放松,『心魔』便显现出来了。其实刚进入他的『梦
境』时我就发现,他的心理阴影——『幽灵船』原本被重重迷雾笼罩着,而这团
迷雾就是他的自觉的精神压制。」

  「最后是他自己放开了一条缝让我能够进到船上,幷帮助我发现并消灭了他
的心魔『大副』。我想那个『大副』就是当初那个人贩子的在他『梦境』中的映
射吧……」

  说到这,我抬头对眼前的男医生微微一笑,说道:「怎么?小陈,你大老远
的从精神控制室跑过来,难道就是为了跟我探讨病例吗?」

  小陈闻言登时咧嘴一笑,用手一指门外,说道:「不、是有个人拿着院长的
介绍信找你,我看他很急,所以就直接带他们过来了,你看!他们就在门外!」

  我闻言一愣,扭头向门外一看,果然,只见穿着一身洁白护理服,身形健硕
的男子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局促不安的站在门外,显得却是很着急。

  而最引人注目的,则是他护理服前缝着的那个标签……

  一个仿佛绿叶般的大脑。

  这个标签代表一个机构,这个机构一般人可能不熟悉,而对我们精神治疗科
的医师来说,却是一个神秘而又邪恶的地方,想到这,我不由的皱紧了秀眉……

     ***    ***    ***    ***

  旭日东升,温暖和煦的阳光准时洒满了这座被海水环绕,景色宜人的海岛庄
园。

  池塘藉芳草,兰芷袭幽衿,一切都是那样的清新,似乎连不远处窗户外的那
座带着铁丝窗户的白色小楼都沾染满身清新的朝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散发出
一种蓬勃的生气。

  一袭雪衣的我将娇躯轻依在栏杆上,低头向下面围栏中的人群中望去。

  像往常一样,围栏操场中的人们一边享受着这美妙的清晨,一边忙着自己的
事情……

  谢顶的老刘和戴疯子俩人蹲在地上,一边流着清鼻涕呵呵傻笑,一边玩他们
的泥巴。

  头上带着塑料花的秋香大爷虽然一改常态的没有捡起地上的石头向着白楼上
的窗户乱砸,但却与他身边的傻柱开始你推我攘抢夺一只塑料鸭子,想来等会儿
还是少不了护理员的一顿批评。

  再加上提着裤子绕着自己一条腿乱转的张大哈和正在对着太阳唱「十五的月
亮」的小妮哥……可以说,这些人显然玩的都非常高兴。

  「王医生,请、请离栏杆远点,这、这些人都极度危险!」

  正当我饶有趣味的望着身下这些精神病的时候,身后响起一阵心有余悸的声
音。

  我转头一看,发现是带我来这里的护理员李斌,于是,我微微一笑,一撩秀
发,漫不经心的说道:「危险?你是指那个用刀砍了自己老婆全家,并提着自己
老婆脑袋满世界溜达的『嗜血无常』秋香大爷?还是那个用人皮电灯,并美其名
曰进行新能源研究的『剥皮行者』老刘?我知道这些家伙不是嗜血屠夫就是超级
变态魔,否则也没资格上蓝沁岛……」

  说到这,我轻叹了一口气,走到李斌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放
心,好歹我也是在『异梦中心』进修过的,心里有分寸……对了,所长这么急着
叫我来干嘛,又有棘手的病例了吗?」

  「嗯,不单是你,为了这次的病例,所长还叫了东滨一院精治科的主治医师
纪雪柔,『蓝冰心疗』的CEO兼王牌理疗师聂芸,以及德国埃尔蒙心理研究中
心的『心神』凯瑟琳……」

  「等等……」

  听李斌说出这些如雷贯耳的名字,我忍不住打断了李斌的话,惊诧道:「怎
么!这些精神治疗界精英治疗师都要来吗?到底是什么病例能能逼的所长集合这
么多的大牌梦疗师?」

  「这个……」

  李斌话还没说完,便用手一指我背后,惊叫道:「来了!就是为了他……」

  李斌话音刚落,我的身后便响起一片吵杂中带着轰响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只见围栏操场东边的大铁门打了开来,两队全副武装的武警全
神戒备,荷枪实弹的迈着整齐的步伐,踏着黄沙跑了进来,很快他们便将整个围
栏操场高度戒严了。

  紧接着,一辆重型装甲车在两排同样全副武装的摩托军警护卫下驶入围栏,
停在了操场中间。装甲车的后舱被打开,周围的武警神色一凛,迅速抬枪对准了
装甲车。

  就在这群军警全神戒备的拱卫之下,一个头戴铁箍,穿着一身强化控制服,
被重重钢锁捆绑在铁轮椅上的人被从装甲车里抬了出来。

  黑色的头箍挡不住里面那双带满血丝的凶瞳,漫天的黄沙似乎都被这个诡异
凶恶的东西所吸引,紧紧跟着他的轮椅久久不散。甚至连他身后留下的阴冷影子
都似乎分外让人胆寒。

  望着整个恶魔般的身影,我不由的心头一凛,讷讷的问道:「这、这家伙是
什么东西?」

  「他就是你们这些精英治疗师这次治疗的目标,那个超级邪教,天宫极乐教
的教主……」

  说到这,李斌嘴角一抖,咬着牙说出一个让整个滨海的女性都为之胆战心惊
的名字……

  「黄道淫魔——沈良。」


             第二章  黄道淫魔

  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发出柔和的光线,似乎使原本是囚室的房间平添了一丝清
冷与,一张铺着洁白床单和枕头被褥的小床,一张白色的电脑桌就是这个囚室里
所有的家具了。

  「王医生,你干嘛有高级公寓不住,非要把这间囚室当住处呢?」

  李斌的好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微微一笑,扭头回望他道:「你不知道,
进入一个精神变态患者的梦中是件非常危险的事,尤其是黄道淫魔这种,所以,
作为一个梦疗医师,在治疗前,要先尽可能在现实生活中尽量模拟在患者梦中可
能遇到的环境,以便有个适应过程。」

  说到这,我拉过皮箱,对他说道:「好了,把警方收集的关于沈浪的资料交
给我吧,记得明天早上会诊时过来叫我。」

  李斌一听,耸了耸肩,然后将一叠资料递到了我的手里,然后说道:「那好
吧,王医生,有什么事你打电话叫我。」

  说完,便轻轻带上了牢室铁门,转身而去……

  李斌离去后,我大约用了半个小时,终于整理好行李了,这时疲惫不堪的我
一下子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回想起刚才操场上那个阴冷邪恶的身影……

  黄道淫魔沈浪,天宫极乐教的教主,一个在半年之内用残忍的手段奸杀了二
十五名女信徒的变态狂徒,在他的梦中,我究竟能会遇到什么呢?

  想到这,我顿时感到不寒而栗,连忙坐起身依着床沿,翻开了手中那叠关于
沈浪和天宫极乐教的资料翻了开来……

  第一页是沈浪的个人资料,出乎意料的是,他的简历显示,这个沈浪非常普
通,学历不高,模样一般,属于那种丢在人群里就找不着的人,如此不显眼,怪
不得警方抓了几年都抓不到他。

  而从第二页开始,至第五页,则写着他如何创建的天宫极乐教,跟一般的邪
教也差不多,都是用一些长生不老,死后升天的鬼话迷惑无知的人,其中引起我
注意的,是贴在第三页的几张照片……

  第一张照片是张远景照,照的是一间装修精致的总统套房,重点是在那张摆
在套房中央的橘红色的席梦思圆床……

  四具被人蹂躏的浑身伤痕累累,雪白肢体彼此痴缠在一起的赤裸女尸在圆床
上,在女尸上散落着她们丝质内衣的碎片,而在她们下体处的床单上,则有一块
被浸染成暗色的水迹。

  第二张开始为女尸的特写照,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带着方框眼睛的,精
致而惨白的玉脸……

  这个女尸大概二十岁左右,相貌娟秀清丽,再加上翘鼻上架着的那副方框眼
镜,看上去颇有一番知性美。

  只不过与她的知性美极不相称的是,此刻她却赤条条的,四肢大开的将自己
的白嫩娇躯展现在空气中,因为死后僵硬,她分开的那双雪腿无法闭合,只见她
稚嫩的阴道不知被什么捅烂了,透过外翻的阴唇,我发现她的会阴部似乎纹着一
副龟形的刺青。

  在照片下有一行注解——

  俏天玄武——田清,天宫极乐教逍遥四姬之一,女化学博士,专门为沈浪以
及天宫极乐教制造海洛因提供技术支持。

  接下来的一章照片同样是个女尸,一个拥有小麦色肌肤,面容姣好,赤裸着
健美身材的女尸。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女孩,发现她大概也是二十三岁左右,仿若电视里瑜
伽教练一样身材健美,浑身赤裸着,身材曼妙玲珑,小麦色肌肤上布满了点点伤
疤,只不过不像新伤,而是旧伤,而最引人瞩目的,是在她丰满圆润的左乳上,
赫然刺着一个青色的腾龙。

  同样,这张照片的下方同样也有一行注解——

  媚武青龙——纪柔,天宫极乐教逍遥四姬之一,沈浪的贴身保镖,据教众说
是女特种兵出身,精通刺杀格斗,对天宫极乐教以及教主沈浪非常的死忠,二十
四小时贴身保卫沈浪,为了时刻保持警戒,她的大腿内时刻绑着一把匕首,从不
摘下,其中包括被沈浪的压在床上凌辱的时候……

  而第三张照片和第四张照片,因为画面中两个女子彼此肢体纠缠的太厉害,
无法单独照相,所以摄像机只能从不同的角度重点拍摄。

  因为她们的脸都被划花了,再加上隐藏在长发里,所以我看不清她们长什么
样,不过照片下的注解揭示了她们的身份——

  「白绒娆虎——沈雪,中欧混血儿,出身酒店,著名的交际花,专门负责天
宫极乐教的外联工作,据俘获的教众反应,天宫极乐教给海外毒枭的几次大的毒
品交易都由她负责联络。百变朱雀——赵宜娇,会易容,职业杀手,负责清除天
宫极乐教的敌对势力。」

  看到这,我不由的对着这些痴迷邪教的教徒唏嘘不已,书页的最后夹着一本
画册。

  画册很大,看起来很像美院学生用来写生的速写本,黑色的封皮上写着暗红
色的四个大字——炼色之书。署名是一个名叫沈波的人。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翻开一看,里面画面顿时惊的我目瞪口呆……

  天哪!这究竟画的是什么?

  首先必须承认,这幅油画作者绘画水平很高,无论是画面的背景颜色还是画
中美人都栩栩如生,是观赏的人有身临其境之感。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感到不寒而栗……

  第一幅主角是个被黑布蒙着眼睛,穿着水手服的漂亮女孩,一身天蓝色的水
手服,显得是那样的青春靓丽。但是与她清纯的外表形成强烈反差的是,女孩漂
亮的水手服衣襟被人扯开了,一对丰满坚挺的白嫩乳房从衣襟中露了出来,在空
气中颤巍巍的抖动着。

  而这还不是最诡异的,最诡异的是这个女学生姿势。

  她的身后矗立着一个巨大的木质十字架,而女孩宛如耶稣受难一样,她的两
条玉臂平伸着靠在十字架的两端,两根生锈的铁钉穿过她的掌心将她钉在十字架
上。而女孩的下体则一丝不挂,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被并在一起,同样有一根铁
钉穿过她一对雪白的纤足,将她下肢固定在十字架的下端。

  透过朦胧的油彩,可以隐约的看见他雪白的小腹上那一线尚显稚嫩的粉嫩阴
唇。但是此刻,她这雪白的小腹上的上却画着一个诡异的独眼黑色羊头。

  黑羊的「独眼」是女孩的肚脐,黑羊凹陷的鼻子则是女孩粉嫩的阴唇,两支
硕大的羊角顺着女孩的小腹一路上画,直画到女孩的一对乳头才停止。

  半裸女孩身下是一堆熊熊燃绕的柴火,刺眼的火光映照的连远处的平房都清
晰可见,就在这堆火光中,女孩的表情痛苦的扭曲着,看着让人心酸。

  我强忍着诡异的感觉低头一看,发现油画的左下角竟然还有一小段注解——

  画名:炼火之灼。

  试炼者:梅小青。

  罪名:自我放纵,滥交,不知自爱,多次用烟头烫伤自己的胳膊。

  惩罚者:地狱七层,狱火黑羊王阿格斯。

  我虽然不懂画,但是这幅画却非常直观,让我不自禁想起了古代欧洲的黑魔
法。简直就是现代版的狩猎魔女嘛。

  而我这个想法,在下一幅画中得到了证实……

  第二幅画的主角是一个分着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大刺刺跨坐在椅子上,容
貌端庄秀美的美人女医生,我之所以如此判定,是因为她雪白的娇躯上披着一件
白大褂。

  但是她也只披了一件白大褂,因为她身上任何女性的私密部位——从娇嫩白
皙的乳房到隐藏在稀疏阴毛中粉嫩的阴唇,再到纤细洁白的脚指,人们都可以一
览无遗。

  这位美人女医生同样被黑布蒙着眼睛,只不过与上幅画不同,她所做的椅子
下没有火堆,不过她那雪白的娇躯却被一圈圈的紫藤捆绑着。紫藤坚韧的尖刺划
过她娇嫩的肌肤,在她雪白的躯体上留下了一道道殷虹的血痕。

  美人医生身上的这圈紫藤捆绑的有一种非常诡异的艺术感觉,紫藤绕过她的
雪白的裸乳与从下肢美腿捆上来紫藤在小腹处交汇,编织成了一张似人非人,似
兽非兽的脸。

  而最令人感到诡异的是,美人医生粉嫩阴唇上竟然插着一朵带刺的紫荆花,
两边的荆条纷纷围绕着她雪白的胯间,引导好像故意引导看画的人去欣赏那修长
白嫩的美腿的交合处,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那粉嫩的阴唇有多可爱一样。

  同样,画的右下角也有一行注解——

  画名:紫荆之罚。

  试炼者:赵雅洁。

  罪名:风流不自重,经常涂满花香水的招蜂引蝶。

  惩罚者:地狱十一层,刺狱荆王帕绿。

  这两篇还算是口味比较轻的,这本画册一共有十几篇,全部的内容都是被各
种刑具处罚的美人,像什么烙刑,溺刑,铁处女等画面我简直是强忍着呕吐感才
看完的,而更让我恐怖的是,这些血腥图画的下面都清楚的标明了受刑人,也就
是说,这些图画反映很可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这些恐怖的情色地狱图,哦不,或者说是欧洲中世纪版的「满清十大酷刑」
图究竟是谁画的,这点从画本里看不出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画出这些画的人
精神绝对不正常。

  看着看着,翻到画册中间的时候忽然没有画了,雪白的画纸上竟然写上了一
行行的文字,我仔细一看,原来是篇微型日记。

  9月12日,星期一拇,指指甲达到一点五厘米。

  地狱的主人们,警察抓住了我和我的哥哥,您忠实的信徒可能无法再向您供
奉那些肮脏女人的灵魂了……

  9月13日,星期三,食指指甲达到一点六五厘米。

  地狱的主人们,昨天那些愚昧的白羊们审讯了我,并给我做了精神鉴定,那
个精神鉴定师是个女人,虽然她有着美丽的外表,但是我一眼就看出了她内心肮
脏放荡的灵魂,主人们啊,请你赐予我自由吧,我将会惩罚那个女人。

  9月17日,星期天,中指与无名指指甲达到一点五厘米。

  地狱的主人们,你的神迹使我摆脱了死刑的命运,虽然这个监狱非常的诡异
一样,但是我还是衷心的感谢您的恩赐,我将实现我的诺言,想办法将那个女人
的灵魂献给你。快啦,快啦,我的小指指甲马上就要达到一点五厘米了,我感到
心潮澎湃,行动的时刻到来了!

  9月18日,星期一,小指指甲接近一点五厘米。

  你相信吗?地狱的主人们,那个贱人竟然能够进入我的梦中,更令人想不到
的是,她竟然微笑着说明天晚上在我的梦中可以任我凌虐,这个贱人!竟然小瞧
我地狱众王的信徒,明晚!等到明晚!我的小指指甲将达到一点五厘米,我要让
她见识到地狱的胜景。

  9月21日,星期四,五指指甲长度皆为零。

  地狱的主人们!请你告诉我这个女人究竟是谁!为什么我用尽了方法折磨她
都无法使她哭泣悔改,为什么每次我将她凌辱的遍体鳞伤,可是第二天她们的身
体会变得完好无损?为什么我无法把她们毁灭,然后将她送去你的身边!

  亲爱的地狱主人们!请你发挥你的无上魔力毁灭这些罪恶的女人吧。

  9月23日,星期六,五指指甲皆为零。

  地狱的主人们,我不得不把还没等指甲长便吃掉了,我实在无法忍受那个非
人类的女人了,我凌虐她时,看不到她脸上痛苦的表情,这让我的感不到有丝毫
的成就感,那个女人在用她那淫乱而不灭的肉体吞噬着我的生命……

  地狱的主人们!我无法得到那个贱人的肮脏灵魂,所以我决定将自己的灵魂
献给你,在我消逝的最后时刻,我希望主人们能够帮助我将她的灵魂一起带走!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但是我知道在这个小岛上,像她这样的淫乱
放荡,而又似乎有着不死之身的女人有好几个,她们被称为「梦疗师」……

  日记到这就结束了,后面的就是一幅幅的白纸。

  从这篇日记来分析,显然是作者在进行「梦疗」,因为患有精神疾病的人,
常常将梦中人与现实人混淆,作者笔下那个「不死身的罪恶女人」显然是位梦疗
师,作者在梦中蹂躏的是她的精神,她当然没事。

  难道已经梦疗师治疗已经开始了吗?可是这个沈波是谁?沈浪的兄弟吗?他
也是个精神异常者吗?

  躺在床上的我越想越纠结,越想越睡不着觉,于是最后低声骂了一句,起身
从包里拿出洗涮用品和新内裤推开门走了出去。

  唉……希望的浴室的热水能够纾解我的烦闷吧。

  「哗……哗……」

  当我刚刚推开浴室的门,一阵阵清脆的淋浴声便涌进了我的耳朵。

  我眯着眼睛往里一看,雾气蒸腾间,只见两个白花花的身影矗立在浴室的隔
间中正举着莲蓬头在清洗自己的身体。

  没想到也有人跟我一样半夜睡不着觉起来冲凉的。

  我脱下衣服,转身拿着毛巾走进了一个浴室的隔间。

  打开花洒的龙头,温暖的热水淋便全身顿时使我精神一振,正当我兴奋的刚
想高喊一句的时候,忽然,一个比我更加兴奋,娇憨悦耳的女声从我隔壁传了过
来……

  「呀哈……工作完洗个澡果然是最舒服的呀!」

  这个娇声不大,但却让我秀眉一皱……

  这声音听着很熟,好像在哪听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正当我侧耳准备仔细听听的时候,忽然另一阵仿佛天籁般动听,但又明显成
熟干练的女声从隔壁传了出来……

  「呵呵,你这小丫头,刚才工作的时候你不是说,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就是
看着男人把你这身雪白的肉捏的青一块紫一块吗?现在怎么一洗澡就变了说法,
真是正反都是你的理。」

  「嘿嘿,二者的快感不同嘛,不过今晚这个小变态佬确实很难对付,看着那
么文静,没想到在梦中却那么残暴,居然还带着铁指环揉捏亵玩我的身体!虽说
在梦中不存在被奸杀的危险,但是见了被蹂躏成那样的身体,说实在的,小妹我
还是有点心惊肉跳。芸姐,今晚真是多亏了你,多亏你后来上了床替我应付他,
否则即使我不会被他弄死,也会被他吓死……」

  说到这,隔壁的娇憨女孩停顿了一下,然后无不关心的说:「对了,芸姐,
刚才那男抱着你射精时,我好像看见他一时性起把你的乳头咬掉了,怎么样?你
的精神没事吧。」

  「嗯,只是感觉乳头有点痛……不过没关系,这点微弱的精神创伤一会儿我
就能调整过来……」

  清音女说这话时的语气极其淡定,好像在说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某种毫
不相干的,不值钱的工具一样,而那个娇俏声闻言嘿嘿一笑,接着叹了一口气说
道:

  「唉,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精神病人的梦境都那么变态,每次都把本姑娘
弄的死去活来的……」

  那阵清冷的女声闻言,微微一笑,说道,「你还是个实习生,所以不懂,根
据马尔科心理学的理论,人的梦境是欲望的结合体,一般来说,人在现实中无法
达到的愿望或欲望,或者生活中对他心理压力最大的事情,都会在人入梦的时候
在梦中显现出来,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也是人释放自己心理压力
的一种方式。但如果心理压力过大,便会产生心理变态,而这也会体现在他的梦
中,我们梦疗师的工作就是消除这种心理阴影……」

  说到这,清音女话音一沉,严肃的说道:「对了,雨娟,我告诉你,明天再
治疗的时候你要控制住自己的性冲动。人家在梦中跟你握手,你就好好的握手,
千万不要像往常一样,握着人家的手往自己的裙子里拽,强迫人家去揉捏你的阴
蒂,我们梦疗师配合患者,是为了更好的跟他的内心融合,你这种过激的行为会
吓到他,很容易被他排除出梦境的。」

  「拜托……傲芳姐,那是咱们『梦疗师』的『淫习』耶,要是那么容易控制
的住,我就不会在这当那些变态狂的梦中性玩具了,早就回家当个有尊严的小家
碧玉了。」

  说到这,娇憨女停了一下,接着黯然道:「说实在话,我真没想到,当『梦
疗师』当久了,会有产生『淫习』这种心理障碍。」

  「那你要学会控制啊,你这样放纵自己永远也成不了一个成熟的梦疗师。」

  清音女微笑着回答道。

  「拜托,芸姐,哪那么容易,你知道吗?每次看到那些男人宽大粗硬的手掌
我的下体就会冒水,忍不住想象他们揉捏我柔软肉体时的感觉,你说,这怎么忍
啊。」

  「呵呵,小荡妇,实在不行你就在自己的阴蒂上夹个铁夹子,或者干脆钉个
好看的阴蒂环吧,反正有痛感就行,不过你千万、千万要忍住。唉,你这丫头的
怪『淫习』真让人发愁。」

  清音女不无玩笑的说道,而娇憨女闻言则反唇相讥:「什么?芸姐,你说我
『见到男人的手,就忍不住握着它揉捏自己的阴蒂』的『淫习』让人发愁,难道
你的『淫习』就很正常吗?」

  「我!我、我哪有什么『淫习』?」

  清音女说这话时的语气明显有些心虚。

  「不是吧,傲芳姐,这么长时间了,你真以为我没发现啊,你屋里收集的那
些男人的脏内裤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上面沾满了口水,你可别说是咱们中心的养
的那条狗舔的,狗虽然吃屎,但却从来不舔男人的内裤,所以那一定是你干的!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傲芳姐你的『淫习』就是『见了男人的肮脏的衣物,就忍不
住舔弄』。」

  「你屋里那二十三件男人的脏内裤就跟我背上的十三个男人的抓痕一样,都
是我们这些『体模』在被男人凌辱后本能留下的『纪念品』。所以傲芳姐你也要
小心哦,明天跟那个正常人见面的时候千万咬忍住哦,否则当庭拽着人家的裤带
要舔人家的内裤可是会把人家吓跑的……」

  「好你个小丫头!没大没小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嘻嘻嘻,芸姐饶了我吧,我刚洗完身子,哎呀!不理你了,人家走了。」

  「好哇,看你往哪跑,哈哈哈……」

  随着一阵银铃般的嬉笑声,只见两个赤裸着的雪白娇躯相互追打着从我身边
的过道打闹着跑出了浴室,只留下我一个人,玉立在浴室的大门口……

  嗯,看来所长这次招来来的还真都是些「职业专家」。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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