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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转帖全本]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三届】作者:多人 [打印本页]

作者: 紫月天使    时间: 2008-8-8 08:29     标题: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三届】作者:多人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三届


作者:多人


章节目录:

第一夜      黑暗的公正                                02-03楼
第二夜      人间风月之两滴泪                          04-06楼
第三夜      冷月清霜                                  07-10楼
第四夜      游戏同人之圣女贞德                        11-14楼
第五夜      呆儿                                      15-17楼
第六夜      猖风破屋报复狂                            18-19楼
第七夜      乱情                                      20-23楼
第八夜      虚拟现实                                  24-26楼
第九夜      清营别传之副将曾明亮的故事──颜暮雪篇    27-29楼
第十夜      淫宴之夜                                       30楼
第十一夜    命!                                      31-32楼
第十二夜    姐姐的内裤                                33-36楼
第十三夜    手转星移番外篇之安澜的自白书              37-40楼
第十四夜    豪宅风月                                       41楼
第十五夜    龙眼看历史之孔雀东南飞                    42-47楼
第十七夜    斯芬克斯旅馆                              48-49楼
第十八夜    瓶装性奴                                  50-60楼
第二十夜    雨过桃花                                  61-69楼
最终夜      迷情都市第三部:欲望夜                    70-83楼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7-24 22:50 编辑 ]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29

             第一夜◇黑暗的公正

            作者:燕山雪排版:魁

  我站在街边,手里提着一袋桔子,冷漠地看着五分钟前那个卖给我桔子的农
妇在满地被踩烂的桔子中间疯狂地保卫着自己的水果摊。

  她既黑且瘦,满脸的沟壑让我看不出她有多大年纪,一身的破棉衣上缀着好
几个补丁。但就是这样一个显然营养不良的妇女,却让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奈何
不得,因为她拼了命地用自己瘦弱的身躯护住她的三轮车,她的水果摊就是她的
三轮车,而这三轮车比她的性命还要重要。

  她叫喊着,没人听得懂她在叫喊什么,也并不重要,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他们
想把她拉下去,然后抢走她的三轮车,拳头和穿了硬头皮鞋的脚雨点般落在她的
身上,她的嘴角被打破了,衣服被扯坏了,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她和她的三轮车
分开。

  我从小受到的教育是:拿而不告谓之偷,拿而伤人谓之盗。但他们并不是强
盗,或者说他们名义上不是强盗,事实上这年头连强盗也不屑于抢一辆三轮车。
他们穿着制服——这世上哪有穿着制服的强盗——这制服表明他们是政府工作人
员,制服的胳臂上有个臂章,上面写着的两个字是他们的职责,他们的职责就是
这样的,那两个字是城管。

  不知怎的,我竟然想起了《卖炭翁》,那里强买木炭的宫使,想来也不过如
此吧!只是这些现代的宫使不要炭,要的是车。古代的宫使好歹还给了那卖炭的
老翁半匹红绡一丈绫,而现在的宫使们抢走车后还要车主拿钱去赎!

  于是我又想到了“绑票”这个字眼。只不过这些“肉票”的家属们大多是无
力去赎回的,或者赎回来之后过不了多久这些没有生命的肉票就又会被绑走——
如果它们被绑匪看见的话,如此反复,直到他们再也没有能力赎票为止。这个时
候,就是撕票的时候。这些车或被卖掉,或被回炉。

  当然也有直接撕票的,这是因为这些“肉票”没有保留价值,也不会有人来
赎。比如我上次看到的那个在立交桥下卖烤白薯的小伙子,他烤白薯用的汽油桶
改造的炉子,就在他的眼前,被一把大铁锤抡圆了砸个稀烂。

  农妇在狂叫,她两眼充血面目狰狞头发蓬乱连哭带喊挥舞着瘦弱的胳膊保卫
她的三轮车,仿佛一只母猫在一群凶狠的饿狗面前无畏地保护自己的孩子,事实
上也正是如此。

  这辆三轮车的收入也许就是为了付她那渴望读书的孩子日益高涨的学杂费和
书费,为了付她病卧在床的丈夫那些飞涨的药费,一旦失去这三轮车她的孩子可
能失学她的丈夫可能病死,那她活着也没有了意义,所以她要保卫她的三轮车。

  失去三轮车就意味着失去唯一的经济来源。也许她会像遥远的广州那个黑车
女车主一样在伟大的五月挥刀自刎,或是像寒冷的北国那个卖菜的农妇一样倒毙
在十二月的街头。

  我早已知道,这是个森林法则的世界,弱肉强食是生存的法则,可为什么?
为什么天天都有丰富的食物可以用来饱食和浪费的猛虎,仍然连一只瘦弱的老鼠
都不愿放过?

  他们把农妇按住,开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想把农妇的手指头从车上扳开,
但那双干枯得像树根一样的手竟比最好的锁还要牢固。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也无法扳开。农妇牢牢地抓着车把。

  狗终于不耐烦了。

  从停在一边的城管大卡车司机楼里,跳下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那一瞬间
她的美丽让我短暂性失明,鼓突的乳房和圆润的臀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的皮
肤白得像牛奶,大盖帽下的烫过的长发披散如瀑布,如果她身上裹着的是一件红
色的小棉袄,她会是个美丽的少妇。

  可惜她身上是一件青灰色的制服。

  她的黑色高跟小皮靴踩在水泥马路上,发出清脆的咯咯声,臀部随着迈出的
每一步而拱动。农妇忽然发觉那群人不再和她争夺了,抬眼一看,一个身材高挑
的漂亮女人已经来到她的面前。农妇仿佛捞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眼中射出希望的
光:这个女人是他们的头儿,女人也许对女人会有一些同情……这个女人身上也
穿着和他们一样的制服,但她是女人……

  “大姐……”农妇张了张干裂的嘴唇,从喉咙中挤出一句话来,虽然也许这
个女人比她要小上许多。农妇用乞求的眼神仰望着面前的女城管队长,女城管队
长居高临下,冷冷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农妇,然后转过头去,又用不屑的目光扫视
了一遍五大三粗的几个城管队员,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似乎对他们的无能颇为不
满。

  她把目光转回农妇身上,等她觉得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已经聚集到她们两个女
人身上的时候,她上前一步,农妇刚一张口,她伸开五指,一个巴掌带着风声重
重地打在农妇的脸上。农妇一个趔趄,她又抢前一步,顺势抓住农妇的破棉袄领
子。然后只听嗤拉一声,农妇的衣服被一下子撕裂了,但她马上牢牢地抓住了自
己的三轮车。

  农妇的里面只穿了一件破旧的单衣,满是窟窿,漂亮的女队长趁农妇抓着三
轮车,把手伸进她的破棉袄里,猛地一撕,农妇黑瘦的胸脯刺眼地裸露在冬日的
寒风中,两只瘦小的乳房孤立无援地晃荡着。旁边的一个男队员趁机把手伸了进
去,满满地抓了一把。

  农妇惊叫一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脯。于是旁边的人立刻把三轮车抬起来
扔到了卡车上。

  “哈哈哈!”那揉搓她的男人十分得意地笑。

  “哈哈哈!”旁边的人也九分得意地笑。那个穿城管制服的女人也在笑。一
边围观的人群中竟然也有人在笑。

  我只觉得一阵浓重的悲哀:身为女人,她自然知道女人的弱点,可她竟然把
它毫无保留地告诉一个男人,让他用这样的手段去对付自己的姐妹并从中得到一
种变态的满足。为什么出卖女人的常常是女人自己?

  光天化日之下的强盗们跳上卡车扬长而去,农妇跟在卡车后嚎叫着追去,直
到那卡车再也看不见了才晕倒在街头。闹剧落幕,一众看客,至此纷纷散去。没
有人想到要去看看那农妇是死是活。我,也终于没有勇气走上前去。

  原来在一个麻木和冷漠的世界中,想要保持同情和怜悯,是如此地困难!

  骤然我感到胸膛一阵疼痛,那是我的良知从我内心漆黑幽暗的谷底发出的绝
望的呼喊。一个声音在我脑海沟回的峡谷里飞旋、撞击,发出阵阵回声:“起初
他们迫害共产党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马克思的信徒。”

  “后来他们迫害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日耳曼人。”

  “再后来他们迫害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牧师。”

  “最后他们迫害到我头上,我环顾四周,却再也没有人能为我说话。”

  一名德国牧师在二战结束后,曾在一次纪念集会上,说出了上面的话。

  今天,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我们不互相帮助,也会一个一个地被吞噬!

  我帮不了那个农妇,因为我今天帮了一个,明天还会有一个,造成悲剧的源
头不被消灭,悲剧就会无休止地上演!

  可我必须做些什么。此时此刻我的律师执业证书像一块烙铁一样烧炙着我的
胸膛,那代表公正的徽章像耳光一样重重打在我的脸上,逼迫着我,质问着我,
催促我代表人民的法律,去实现黑暗中的公正!

  我可以放过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因为我知道他们也是被迫的。他们中有很
多人是普通家庭的孩子,从前也并不是这样的凶蛮。但他们找不到工作,父母托
关系走后门,给他们找一个在这社会上的位置,而各地城管队的制度无一例外是
在街上抄得越多,抢得越多,这个月的奖金就越多。这个吃人的制度把好人生生
逼成强盗!

  我无法去对抗一个制度,也无法去对抗那些制订制度的人。我只能尽我的力
量,去惩罚这个制度的帮凶,正如战场上的士兵与敌国对抗时杀死的不是敌国的
首脑而是敌国的士兵一样。

  也是因为这样,我不能放过那个女人。这并不仅仅因为她看上去像是那群强
盗的首领,更是因为她身为女人却侮辱女人,自辱者人必辱之!她自己是这个制
度的牺牲品,却又自觉不自觉地,充当着它的帮凶并且自得其乐,这样的人,才
是最该受到惩罚的,甚至比制定这个制度的人更该受到惩罚!

  这个黑暗的世界上,公正也只有在黑暗中才能实现。

           ************

  我开着偷来的挂了假牌子的宝马,在茫茫暮色中穿行在城市灯火辉煌的街道
上。

  商店美丽的橱窗前一对情侣正在嬉闹,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有个白发苍苍的老
太婆正跪在一个帽子后面,连头也不抬,冬日的寒风鼓动她单薄的衣衫,她纹丝
不动,仿佛已麻木。我从卖花的小姑娘身边掠过,从流浪的吉他手身边掠过,从
摆书摊的穷学生身边掠过,从好奇的民工身边掠过,从满脸愁苦的下岗工人身边
掠过,直到像掉进糖稀里的苍蝇一样被堵塞在马路上的车流粘住。

  冬天的暮色来得早,这时不过五点钟光景,下班的人流车流挤在街道上,堵
得水泄不通,宝马车被夹在当中,慢慢地爬行,爬过了城管大队的门口。就在这
时我看见一辆紫红色的“轻骑”从门口驶出,汇入到这车流中来。我瞥了一眼,
车上的骑手戴着头盔,但我从她紧身皮衣勒出的乳房优美的轮廓上,已经能够确
定她就是我要找的人,我对女人的乳房一向记忆力非常好。

  这时车流松动了,“轻骑”从一个缝隙中穿了过去,扬长而去,我踩了一脚
油门,向左打方向盘,紧紧跟踪在她后面——我的驾驶证可不是在交通队的熟人
那里办的!

  “宝马”就像一条毒蛇一样死死咬住了她,跟着她穿过这城市大大小小的十
字路口,红绿灯,交通岗,穿过渐渐降临的夜幕和生活在夜幕里的人群。

  “轻骑”浑然不觉,洋洋得意地欢唱着在路上精灵般飞翔。闹市商业区已经
被抛在身后,远远的路灯中映出一排排整齐的住宅楼。“轻骑”加了速,似乎是
看到了家会让人兴奋,但她永远也不会看到家里的人了,她必须为她对别人的家
庭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仅仅是一瞬间,“宝马”就从20m/s加速到了80m/s,重重顶在了
50m/s的“轻骑”的臀部,随着一声巨响,轻骑被顶得翻了个个,骑手凌空
飞出去好几米远,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把住方向,减速兜了个圈子后回到她身边停住,从车上下来。这里并不是
没有人,从相撞那一声响起的时候街边就有很多人驻足围观,一如那天的水果摊
边。但我知道没有人会真的在意,即使我并不下车而是一走了之,也不会有人来
向交通局报告什么,因为我开的是“宝马”。所以我才临时决定不在预定的那条
暗街里撞击,而是改在路灯下。

  我忽然想要恶搞一下,便装出一副狂霸嘴脸冲着他们喊道:“看什么看?看
你爹操你妈哪?”人群果然散去了一些。

  我苦笑着蹲下身去,摘下了骑手的头盔。一张即使紧闭双眼也美丽得令人窒
息的脸庞露了出来,我伸手在她鼻孔下试了试,还在呼吸,速度拿捏得刚刚好,
只是因为头部被撞击而晕了过去。

  我抱起她被皮衣包裹的柔软身体,拉开车门,用黑市上买来的、锃亮的钢铐
铐住她的双手,然后用安全带把她捆在后座上。看着她软软靠在座位上,被秀发
遮住了的脸上露出湿润的红唇角,我突然有一种下不去手的感觉:她实在太美,
美得让人不忍心去破坏。

  但当我的目光触到她的乳房时,一切又都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一个冬日的清
晨,一个卖水果的农妇,一件被扯烂的棉袄,一对干瘪黑瘦的乳房……我早已以
为那农妇的呼喊已被我遗忘,但此时此刻却骤然响起,猛烈地冲击着我的耳膜!

  我必须毁灭这对美丽的乳房——为了这世上有更多美丽的乳房!

  刹那间我不再犹豫,重重地关上了后排的车门。

  我钻进驾驶座,启动了引擎,一声闷吼,如骏马长嘶。我挂档,打方向盘,
“宝马”冲了出去,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把撞坏的“轻骑”遗弃在身后,在城市
的夜幕里疯狂地驰骋。夜幕里有的地方亮如白昼——那是正在拆迁的工地,正在
兴建的商业城和政府办公大楼,正在歌舞升平的夜总会和酒吧,欢乐的盛宴一夜
接着一夜,悲惨的生活一天连着一天!

  “宝马”的车头灯如同两柄利剑,劈开前方公路上浓墨似的夜色。我们离开
了城市,向着乡间急驶。“宝马”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颠簸了许久后拐进一个小
村子里。村子里黑沉沉的,偶尔有几声狗叫。我抬头看了看后视镜,她依然没有
醒,娴静得让人无法把她和那个颐指气使的女城管队长联系起来。我叹了口气,
后悔忘了带相机。

  车停在一间小院的门口,这里是我姑妈家的老房子,早已无人居住,我花三
千块钱从姑妈手里租了这处院,做为我和妻的乡间别墅。我打开院门,开进去,
熄了火,把院门反锁上。

  院内边上孤零零地趴着一间小水泥房。我拉开吱吱呀呀响的铁门,摸到灯绳
后拉亮了电灯,这里原来是我姑妈的菜窖,已经被我和妻改成性爱小巢,而这时
妻已经出差到昆明去了。我把她从车上抱下来,一步步顺着台阶走下去。她的身
体温暖而富于肉感,我的阴茎渐渐膨胀起来。

  拐过台阶的一个转角,十四平方米的房间豁然开朗。西墙上靠着的巨大的人
形木架首先映入眼帘,黑铁打造的锁链沉甸甸地坠在上面,两边是早已布置好的
各种性虐用具。我和妻玩的时候,用不着这么许多的道具,而且妻的受虐情结较
轻,经常只用捆绑就可以达到高潮。我从五天前开始布置这里,决心尽可能多地
把性虐工具用在她身上。

  菜窖里没有暖气,我把她放在地上,关死了菜窖的门,吹旺被盖住的火槽,
通红的炭块散发出巨大的热量。我把一把烙铁放在了炭火上,然后把她抱到木架
上,没有剥她的衣服,直接把她的双手手腕分开扣在两边,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
响声。她的脖子也被一道雪亮的钢环扣住。

  这时我才发现她并不是很高,从前的印象不过是她脚上的高筒皮靴造成的错
觉。我把架子略向下调了调,使她双脚脚尖分开后刚好够到地面,然后用锁链拉
开,扣牢。

  于是她就成“大”字形被锁在架子上。我换好衣服,拎起在水里泡了一整天
的黑皮鞭,满意地看了看这布置,舔舔嘴唇,然后提起水桶,“哗”地泼在她头
上。

  她呻吟了一声,从湿漉漉的秀发后抬起头来。我上前用皮鞭拨开她的头发,
露出她美丽的脸来。她睁开眼睛,晃了晃头,似乎还有些晕,胳膊一动,才发现
自己被锁在了架子上,这时她看见了我和这间屋子里的布置,身子一颤,刚想喊
叫,我一步上前掐住她的下巴,“知道我是谁吗?”

  她恐惧地摇了摇头,身体在锁链下挣扎,弄得哗哗直响。我把一只手按在她
的乳房上,她的乳房哆嗦了一下。我轻轻揉捏着,一边享受着乳房柔软而弹性十
足的质感,一边慢慢地说道:“这里,是我的天堂,当然,如果你合作的话,也
就会变成你的天堂。”她嘴里呜呜直响,似乎根本没把我的话听进去,第一眼给
她带来的惊慌仍然主宰着她的神经,女人真是一种感性大于理智的动物!

  我松开她的下巴,向后站了站,她立刻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你快放了我!
我老公是公安局的……”

  我抖了一下手中的鞭子,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第一鞭就带着尖锐的风响
抽在她的皮衣上,皮革与皮革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她尖叫起来,紧接着第二鞭
抽在她的腰胯上,把她抽得下身向前一挺,仿佛是迎接阴茎的冲击。第三鞭抽中
了她的乳房,它们抖了一抖,显示出极好的弹性。

  一开始她还在叫骂,但抽到第四鞭的时候她就开始哭着哀求我不要抽了,多
少恢复了一点理智。但我没有理她,反而加快了鞭打的频率,黑皮鞭雨点般落在
她的身上,只尽量不去碰她的脸。她美丽的脸由于痛苦和恐慌而扭曲,泪水顺着
脸颊汹涌地流下来,湿润的红唇颤抖着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仿佛是被火炭烫
到了尾巴的母猫,但这样做的结果是我抽得更加用力。

  这是来自小时候打架的经验:人类这种动物实在是很贱,如果你把他打倒在
地,再踏上一只脚,他会向你求饶,这个时候你一定不能放过他,而应该往死里
打,打到他连自己的妈都认不出来为止。因为如果你这么轻易地放过他的话,他
会觉得你很蠢,当他从地上爬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乘你不备,扑上来把你打倒
在地,而如果你向他求饶的话,他会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在经历了一次类似的经验后我已经学乖了很多,现在面对这个被锁在架子上
的女人也一样。其实皮鞭抽在她穿了厚厚皮衣的身上并不会很疼,这一顿鞭子的
心理威慑作用大于生理上给她造成的痛苦,是要让她明白:这里,我是主宰者,
我不会因为她的哀求而放弃我的想法,她必须听我的鞭子指挥。

  “啪、啪、啪、啪……”皮衣在鞭子的抽打下逐渐龟裂出痕迹,我故意让鞭
子抽在裂痕上,裂痕加长,变深,裂开一个个小口,小口又变成了裂开的大口,
最后终于像秋天的落叶一样,在皮鞭下纷纷飞散,如同无数紫红色的蝴蝶翩翩起
舞,露出下面乳白的羊绒衫。

  她的皮裤也被抽成了一条一条挂在腿上,里面竟然是厚的肉色丝袜。鞭子毫
不留情地抽在上面,把她的遮拦一点点粉碎,如果说刚才她的叫喊还是恐惧多过
痛楚的话,那现在已经越来越多的是生理反应。

  从她的丝袜下面渗出了暗红的血渍,她的羊绒衫和里面的衬衣根本经不住皮
鞭的蹂躏,没几下就被抽烂,有的地方已经裸现出被抽破的肌肤。她的叫喊声逐
渐微弱下去,身体也不再因为皮鞭的每下起落而抽搐,在打到第一百二十九鞭时
她的头终于垂了下去,不再出声。

  我扔掉鞭子,擦擦汗,从屋子的角落里找到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为自己倒
上半杯,踱到她面前,满意地看着我的成果。她的衣衫已被彻底抽碎,从抽碎的
地方露出印着紫红色鞭痕的肌肤。但我还不想把她彻底扒光。我喝干了杯里的红
酒,拎起一桶水来浇在她头上。忽然想起我还不知她叫什么名字,需要知道吗?
不需要吗?这可的确是个难回答的问题。

  她醒了过来,我拿过鞭子,上前用鞭梢托起她的下巴,看见那双眼睛中的泪
水是出自内心深处的恐惧。我轻蔑地一笑:当她让手下扒开一个孤弱无助的农妇
衣服的时候,她是何等的不可一世,而当她自己面对侮辱的时候,她又是何等地
脆弱!

  “求你……”她艰难地说。

  “求我什么?”我冷笑道。

  “求你放过我……你……你干什么都行……只求你别打我……”

  她话音未落,我一个耳光抽在她脸上,刚才我一直没打她的脸,这一掌下去
洁白的脸庞上立刻凸起五条红红的指印。

  “你在这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我呵斥道,“你只有服从!绝对地服从!
直到我满意为止!”她还想说什么,我上前一把揪住她满头的秀发,用鞭梢点着
她的脸,一字一字地说道:“当别人向你哀求的时候,你放过了她们吗?比如那
天那个被你扯开了衣服的卖水果的女人。”她困惑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已经忘记
了那天的事情,也许是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做过太多。

  我松开她的头发,扯开她的上衣。她的上身已几乎没有完整的衣片,我所要
做的只不过是把碎片从她身上抹下去。她的上身转眼间就只剩一副雪白的乳罩,
丰满的乳峰像两只馒头一样半露在外面,呼之欲出。因为害怕,她呼吸急促,高
耸的酥胸一起一伏,特别是当她看见我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切肉刀时,她的眼泪又
流了下来。

  我把冰冷的刀刃贴在她的脸上,让她感受到锋利的质感,让寒气渗透到她的
骨头里去,然后顺着她的脸颊缓缓下滑。当我把刀刃稍稍立起来一点时,她就吓
得要死,以为我会在她脸上划几刀。

  我悠然欣赏着她的恐惧,手中的刀刃从晶莹的脸庞滑到了她粉嫩的脖子上。
她的目光惊恐地跟着刀刃移动,我轻轻刮了刮她的脖子,她立刻吓得杀猪般大叫
起来。

  但刀刃也并没在她的脖子上停留许久,就滑落到她玉雕般的双乳上,贴着她
的胸脯慢慢滑进了她的乳罩。我深吸一口气,手腕微微使劲,刀锋在瞬间割断了
联系罩杯的带子,于是扑楞楞放出了一对这世上最美丽的白鸽,又仿佛是一对白
兔。乳头圆而红润,在淡淡的乳晕中挺立着,乳峰白里透红,大小刚刚适中。这
是一对成熟少妇才会有的完美乳房。

  她惊叫起来,本能地想用双手掩住胸脯,一如当天那个农妇,只可惜她的双
手已经被扣住,弄得架子上的锁链哗啦啦一阵响动。我用没拿刀子的手一把抓住
她一只乳房,恣意地让它在我手中改变形状,贴在她身上,脸颊蹭着她的脸颊,
舌头舔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现在你总算明白,乳房被陌生的男
人揉搓是什么感觉了吧?告诉我。”

  她早已因屈辱和恐惧吓得说不出话来。“告诉我。”我又温柔地说了一遍。

  她还是只会呜咽,我猛然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吼道:“告诉我!”

  她被吓呆了,我盯着她的眼,把刀在她的红唇上抹了抹,说道:“告诉我,
刚刚你的乳房是什么感觉,否则我割掉你的舌头!”

  “痒……”她吐出这个字来。

  “怎么个痒法?”

  “麻……麻痒……”

  “怎么样是麻痒?”

  “像……像过电一样……”

  “像过电一样吗?”

  “是……是的……”

  我松开了她,她的眼中流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我咧开嘴笑了笑,道:“我
刚才说过,只要你听话,我就会放了你,你听清楚了吗?”她点点头,脸上露出
一丝希望,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我接着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
你的主人,所以,我说的一切,你都要服从,如果不照作,你明白会有什么样的
后果。”她又点点头。

  “叫我主人!”

  “主……主人。”

  我知道她已经完全被控制了。人往往就是这样,如果有一条生路就会放弃反
抗,即使这只是个空头许诺而已。

  “那么,第一件事就是——”我退后几步,突然把她破碎的裤子完全扒了下
来。

  她惊叫一声,扭动着腰肢徒劳地想夹紧双腿。由于她的裤子从里到外都被抽
碎了,所以一下子,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就裸露在我眼前,在灯光下丰满光洁得耀
眼。

  这一瞬间我才发现,她的身体完美得出乎我意料之外,更出我意料的是她里
面竟没穿内裤,一丛乌亮卷曲的阴毛盘踞在两腿中间,半遮半掩着桃花盛开的地
方。我伸出手去,揪住几根,把嘴贴在她的唇上,轻轻说道:“告诉我,这是什
么?”

  她由于屈辱和羞耻,脸已经涨红了。我轻轻揪动她的阴毛,说道:“说呀,
这是什么?”她的嘴唇翕动着,眼中含着泪水。

  我的手用了力,她叫了起来:“不……不要……那是……”

  “是什么?”

  “是……是我的阴毛……”她的眼泪扑籁籁掉下来。

  “那么这是什么呢?”我的手向里面滑去,触到了她的阴阜。

  “这……这是我的……阴阜……”

  “谁在摸你的阴阜?”

  “你……不不……是……我的主人。”

  “你没穿内裤,为什么?”

  “是……是为了给我的主人摸得方便。”

  果然是个天生的贱骨头,学得还真快。我并拢两根手指,顺着耻沟一路滑下
去,找到了微微开启的花房入口,已经湿润,我把两根手指探进去,感觉到她阴
道内壁本能地收缩,手指持续前进,直到完全没入。我搅动手指,轻轻刮着她娇
嫩的阴道内壁。她哼了几声,咬着自己的嘴唇。搅动了一会儿后,我把手指退出
来,放到她的鼻子下面,上面湿淋淋的润滑汁液散发着酸溜溜的味道。

  “这是什么?”我问道。

  “是……是我的水……”

  “为什么会出水呢?”

  “因为……因为主人手指弄得好……”

  “啪!”我打了她一记耳光。“不!不是因为手指,是因为你骚,明白吗?
是因为你天生是个贱骨头,所以不管是谁弄你,你都会出水的!”

  “是……主人……我骚……我贱……我天生是贱骨头……”

  “那么,现在,把你的贱骚水,从主人高贵的手指头上舔干净!”

  “是……主人……”她把我的手指含在口中,用舌头在上面卷弄。

  一会后,我抽出手指,用沾着她唾液的手指夹住她的乳头,扯动着,说道:
“刚才你说过,我抚摸你的乳房时,你感觉像什么?”

  “像……过电……”

  “过电舒服吗?”

  “舒服……”

  “还想不想过?”

  “想……”

  “你真乖。”我笑了,“我会奖励你的。”

  我放开她的乳头,把一个红色的镂空塑料口塞堵进她嘴里,在她脑后扣紧,
使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然后打开一个箱子,取出一台老式手摇电话机来,
从上面拉出两根带着鳄鱼嘴夹的线头,扯到她胸前,抓过她一只乳头来,用锯齿
形的夹子残忍地把她鲜嫩欲滴的乳头夹住,这时我解下了她的口塞。

  “啊……不要……痛……”敏感的末稍神经把痛觉清晰地传递到大脑中,鞭
子一样抽打着中枢,紧接着另一只乳头也被夹住。

  我狞笑道:“你不是想过电吗?我说过我想奖励你的。”

  “不……不要……”她挣扎着,锁链哗哗直响。

  我搬起电话机到一旁的桌子上,说道:“来吧,好好享受主人的奖励吧!”
说着我就猛力地摇起电话机的手柄来。

  “啊……啊……啊……”她的身体猛烈地抽搐起来,四肢在架子上不由自主
地乱挣,美丽的乳房疯狂地甩动着,惨叫的声音比锁链的撞击声还要高,头拼命
地向后面的木架撞去,一头乌云般的秀发随之飞舞。我尽情地欣赏着这迷人的景
象,手下不由又加快了速度,她就动得更欢了。

  十秒钟后,我停了手,她的头一下子垂了下去,我试了试,她晕过去了。我
取下她乳头上的夹子,用凉水再次浇醒了她,电击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她艰难
地喘息着。

  “为什么不感谢主人的奖励?”我厉声喝道。

  她吓得浑身颤抖,说道:“谢……谢主人。”

  “说你是我最忠诚的奴隶!”

  “我……我是主人最忠诚的奴隶……”

  “对了,这样才乖嘛。”我满意地放开她,打开她脚上的镣铐。

  这个动作让她误以为我要放她走了,霎时间眼中放出异样的神采,但我只是
把她的脚镣打开而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30

已,而且当她看见我手里刚刚拿出来的家伙以后,她就彻底绝
望了。

  那是一支粗长的透明电动阳具,在电池的驱动下嗡嗡地响着,摇头晃脑。我
拿着电动阳具,走到她面前,她的两条秀美的长腿颤抖着想闭上,但已经没了力
气,被我轻而易举地抬起来,分开架在肩膀上,立刻两腿中间的桃花源和菊花坞
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面前。我把电动阳具顶到她的肛门上,慢慢地旋转着。

  “我正在玩你的哪里?”

  “主人……啊……正在……正在弄我的屁眼……”

  “舒服吗?”

  “啊……很舒服……”

  “想要它进来吗?”

  “啊……如果主人高兴,就进来吧……”

  她尽可能地装作温顺的样子,想要博得我的欢心,我暗笑她的愚蠢,把阳具
一点一点向她屁眼里塞进去。粗大阳具挤开肛门暗褐色的嫩肉,钻心的剌痛让她
又流下了眼泪,却又忍不住呻吟。我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真实的大肉棒从里
面一跃而出,斗志高昂。

  “想让主人干你的小骚穴吗?”

  “想……”

  “为什么想……”

  “因为……因为让主人快乐是我最大的职责……”

  电动的阳具已经全部塞进了她的肛门,我把她的臀部又向上抬了抬,好让电
动阳具不会掉出来。她的臀部是如此地光泽圆润。我托起自己的阴茎,对准她的
阴道口插了过去。

  “啊……啊……啊……”前后两条阳具的夹击让她受到猛烈的刺激,快感冲
击着头脑,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她的阴道壁强烈地收缩着,几乎夹得我的阳具
动弹不得,龟头上传来一阵比一阵更强的快感。我鼓起腰劲,向前捅过去,终于
一捅到底,慢慢抽插起来。

  她的下面已经出了大量的水,随着每下的进出扑叽扑叽发出水声。我渐渐加
快了速度,她屁眼里的阳具旋转着,隔着肉壁按摩在我的龟头上。粗大的阴茎带
着她的穴肉翻进翻出,她已经两眼发直,连叫声都已经嘶哑,但阴道内的温度却
越来越高。白皙的乳房开始由于充血而变得坚挺膨大起来,微微泛红,不再随着
我的冲击而甩动,而是像山峰一样立在胸脯上,颤巍巍地轻轻抖着。

  “啪!啪!啪!”我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一只手在她的屁股蛋上狠狠地拍
打着,印上一个个暗红的掌痕,她的臀大肌带着阴道肉壁一起抽动,挤压着前后
两根阳具,给她和我都带来巨大的快感。

  她首先支撑不住,身体陡然僵直,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痉挛着从子宫深处喷
出一股股阴精,十几秒钟后,便软绵绵地瘫了下去。我抽出阴茎,连同她屁眼里
的阳具也拔了出来。忽然,我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喷射到我的大腿上,低头一
看,黄亮亮的,是她的尿液,还在源源不断地从她的尿道口哗哗地射出来。她竟
然失禁了。

  我把电动阳具扔到一边,揪过她的秀发,说道:“你小便到了主人的身上,
必须受到惩罚!”

  她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电击的滋味我相信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但是,如果你能用你的嘴让我射出来,我就会免去这次惩罚,并且把精液
赏赐给你。”

  我把扣着她双臂的锁链放松了一些,这样使她可以跪倒在架子前。我抓着她
的头发,看着她张开两片湿润的红唇,把我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她仿佛受过专业口交训练似地,用她细小的舌头轻轻舔弄着马眼,牙齿扣在
冠状沟后面。她的动作很轻柔,但我不耐烦她这样的细致,于是耸动着自己的腰
臀,让阴茎快速地进出,奸淫着她的小嘴,没多久便爆发在她口里。大股大股的
精液让她吞咽不及,呛了出来,剧烈地咳嗽着,红唇边挂着一丝丝白色的粘液。

  我长出一口气,把架子上拴着她手腕的铁链重又拉紧,锁好,连她已经放开
的腿也重新分开锁好。做完这一切后,我为自己倒上一杯红酒,坐在一边,休息
了一下。她也在一旁的架子上静静地等待着,似乎觉得,我已经发泄完了,该放
她走了。

  所以说,这就是她的愚蠢之处,也是很多女人的愚蠢之处,更是一些男人的
愚蠢之处,以为无限制地满足对方的欲望,对方就会答应自己的请求。而实际上
对方根本不打算答应她们的请求。

  比如我。

  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下面真正要做的所进行的热身而已。

  我啜完酒杯中最后一颗红色的酒珠,把杯子放在一边,向她走去。她以为我
要放开她的锁链了,眼中又一次放出希望的光,但我只是端详了一下:她的身体
在刚刚的热身中并没受到什么太大的损伤,只有几条紫红色淤血的鞭痕。乳房依
然像刚开始的时候一样洁白无瑕,美如玉雕,很好。

  我从旁边一个水桶里,捞出一捆浸透了水的细麻绳。她的身体早已被铁链锁
住,我只是要把她的身体勒出轮廓来。

  我把绳子并成三股,在她的脖子上缠了两圈后,绕到她的腋下,从乳房的上
面勒了一圈,又在乳房下勒了一圈,把乳房从胸脯上勒得向外更加鼓出,然后在
乳房上又勒了三圈,打了个活结,结的一头在我的手中,这样,只要我拉动手中
的绳子,就能随心所欲地控制勒她乳房的绳子的松紧程度和乳房的形状。做这一
切的时候,她没叫,也没挣扎,仿佛待宰的羔羊。

  做完了这一切,我又拿起一条鞭子,这不是刚才的黑皮鞭,而是用铜丝编成
的,细而紧密,一鞭下去,必定会皮开肉绽。

  我拉下屋顶上挂着的一个吊钩,把手里的绳头绑在上面,一松手,吊钩回缩
到房顶上。

  “啊——”她叫了一声,美丽的乳房瞬间被残忍地拉长了。

  “主人……”她刚说出半个字,铜鞭就带着沉重的力量狠狠抽中了她被勒出
来的乳房,她发出撕心裂腑的惨叫声。洁白的乳峰上爆出一朵殷红的血花,一滴
血飞到我的嘴唇上,咸咸的。惨叫未落,第二鞭呼啸而来,在她的乳房上印出一
道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

  第三鞭抽歪了,抽在她的头上,秀丽的脸庞上顿时被划出狰狞的红印,而铜
鞭夹住后带起的一丛长发被从她头上生生拽了下来,鲜血从她头上流下来。第四
鞭抽在乳房上,和第二鞭交叉成一个十字形。第五鞭则抽在她的乳房下面,把两
只乳房抽得荡了起来。

  第六鞭、第七鞭、第八鞭……一鞭一鞭如同冰雹般砸在她乳房上,乳房为血
所覆盖。直到这时候,我才真正兴奋起来,一鞭比一鞭抽得更狠。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房被抽成血葫芦,她哀号着,无能为力,即使她现在明
白了我不会放过她,也已经太晚,而且就算她一开始明白也无关紧要。伴随着清
脆的噼啪声,细小的血珠四下飞溅,铜鞭像一条毒蛇一样噬咬着她的乳房,然后
她雪白的大腿和圆润的臀部上也被咬出一片片鲜艳的红色。

  鞭子带起的呼呼风声在斗室中回荡,和着一声接一声的女人惨叫和皮肉破裂
声。这一次她没能挺过多久,抽到第十七鞭的时候,她已经昏死了过去。浑身上
下早已鲜血淋漓。我提起一桶水来,浇在她头上,水冲掉了身上的血渍,血又从
皮下各个角落渗出来。但她只是肌肉反射地抽搐了一下,并没有醒过来。

  我哼了一声,人是一种生命力很强的动物,不会就这么容易死去,只要给她
一点强有力的刺激,就会苏醒过来。冷水既然已经无效,就该换用别的东西了。

  墙角里有个箱子,打开箱子盖,里面是一个布包,一层层揭开后,赫然插着
几十根闪亮的长针,这是我爷爷当年做江湖医生时留下的,他去世后,我留下了
他的大部分遗物。

  我捧着布包来到她面前,看了她一眼,把她的乳房从房顶的吊钩上解下来,
把其中的一只用水仔细清洗干净后,寻找到了她的奶眼。她的乳头圆而结实,奶
眼略略扩张,显然是哺乳过的,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我苦笑着摇摇头:在这个
时候,我竟然会想到这个问题。

  我从布包里抽出一根长针,针太细,不住地颤动着。我托起那只清洗过的乳
房,把锐利的针尖对准奶眼,轻轻推过去,顿时她的乳房和上身一阵抽动,然后
是一声痛彻心肺的惨叫——她醒了过来。我一直往前推,直到推进一半才住手,
她惊恐地看见:那半截针尾露在她乳房外面抖动着。

  “求求你……你杀了我吧……”她嘶哑着嗓子喊道。她从头到尾就没有弄清
过:我如果不会因为她的哀求就放她一条生路,那又怎么会因为她的哀求而给她
一条死路呢?我终于明白,这世界上真的有人是笨死的,而且这个人一定是个女
人。

  我捏住钢针的针尾,慢慢地捻动。我对针灸一窍不通,只是在小时候看爷爷
给人治病的时候这样做过,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在人身上把这样的长针扎进
去。她的身子和乳房不住哆嗦,长针不知扎中了她的哪根神经,总之她有一部分
肌肉是不会再有作用了。我用另一根针横向穿透了她的乳头,接下来我又清洗了
她的另一只乳房,但这一次我不会再穿她的乳头了。

  房间的角落里,堆着一堆煤,扔着一把砸煤用的锤子和五根粗大的铁钉。我
把它们拿来,拎着锤子和铁钉走到她面前,她虽然早已是饱受摧残,却还是被吓
呆了。我取出一根铁钉,凑上她尚未受到伤害的右手,那只手剧烈地挣扎起来。
“不……不要……”她尖叫着,人为什么总爱说一些明知没有用的废话呢?

  钉子的尖端对准她的手心,一锤下去就穿透了纤弱的皮肉和掌骨,把手掌同
木架连在一起,今后这只手再不能发号施令了。十指连心,她只能用叫喊来表达
她的痛苦,并随着铁锤一下下的打击而变调。最后只剩钉头还能看见,长长的钉
子,已经完全穿透了她的手掌。

  左手的命运和右手一样。双脚也被铁钉钉穿,只不过因为脚掌骨比手掌骨结
实,钉的时候多花了些力气,到钉完的时候她原本肥白的脚面已经血肉模糊。其
实我并不是存心要这样折磨她,但如果不把她这样固定起来的话,就无法进行我
的下一步,有可能会导致她死得太快。

  钉好后的她还是呈一个“大”字形被固定在架子上,但已完全不能动弹和挣
扎。她的舌头不知什么时候被自己痛得咬破了,嘴角鲜血直流。我拿过刚才切她
乳罩的切肉刀,在她没有被扎针的另一只乳房上拍了拍,用左手三根手指捏住她
紫红的乳头,拉起整个乳房来,把刀尖放上她的乳峰半腰。

  她仿佛预感到什么,胸部剧烈地起伏着,我无论如何也无法让她平静下来,
最后终于失去了耐性,一刀插进了她的乳房里。

  由于她的不配合,这一刀捅歪了,没能直直穿透过去,而是在她乳房上划了
个大口子,翻出的肉像她半张的红唇一样突出来,第一股鲜血喷射到了房顶上。
她本能地一挣,却忘了手脚已被钉上,顿时长长的一声惨叫响彻地窖。手足上的
伤口和乳房上的伤口鲜血齐流。

  我本以为她的乳房已被抽打得肿胀淤血,不会有太多的流血,但血却像水龙
头一样汹涌地喷出来,我拼命勒紧她乳房上的绳子也无济于事,她的脸色渐渐变
得苍白,眼看就要因为失血过多死去,也许她原本就是故意求死才会让刀插偏。

  我后退几步,不知所措,正想去箱子里看看有没有我和妻用剩下的止血药,
转眼却瞥见了炭槽上架着的烙铁,灵机一动,顺手抄了起来。这原本是准备给她
做最后一击的,现在只好先来救她一命。

  我疾步上前,烧得鲜红欲滴的烙铁被狠狠地按在娇嫩的乳房上,顿时青烟升
腾,一股皮焦肉烂的臭气在整个房间弥漫开来,拿开烙铁后那里已是一片焦黑,
但血却止住了。然而最令我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有力气惨叫了一声,才晕了过去。

  这是她第几次昏迷?第三次?还是第四次?抑或是第五次,我已经记不清。
但我知道,这将是她最后一次昏迷了。

  她的乳房几乎已经被弄成了一团烂肉,神经不再敏感。我拿过一根长针,扒
开她并未受多少创伤的阴户,寻找到了她的阴蒂,黄豆粒大小的一颗。我擦了擦
手,让手干燥下来,吸一口气,屏息凝神,用针尖小心翼翼地刺在她的阴蒂上。

  她没有醒来。

  我再次刺下,比上次深了许多,但她还是没有醒。

  我把心一横,针头挑破了阴蒂,然后我用手捏住,狠狠一挤。片刻,她肌肉
一阵痉挛,喉咙中发出咯咯的声音,醒了过来。

  时间不多了。我必须抓紧时间完成我的公正!

  我直起身来,拿过最后一根铁钉和锤子走到她面前,最后一根是最粗大的一
根。我直视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已经眼神散乱,但却依然飘浮着一丝求生的渴
望。

  生,是人类最强的渴望,意志往往有着惊人的力量,所以人才会这么难以死
去。

  但,意志还是抗不过钢铁的,所谓钢铁般的意志不过是胡扯,钢铁有时候败
给意志,是因为钢铁还不够多。

  有时再多一根铁钉就够了。

  我把铁钉顶上她的胸膛,也许是因为明白无误地知道死期将近,她拼出了最
后一点力气,迸发出这世上最惨烈的嘶喊——垂死者的嘶喊。

  在她震耳欲聋的喊声中,我平静地宣读着判决词:“我将对你执行公正的判
决。虽然你只是你所代表的阶层的一员,但毫无疑问,你由于属于这个阶层,而
被判有罪,因为这个阶层在公理的基础上应该被消灭。”

  “我代表被你和你隶属的阶层所损害的人们,判处你死刑。我不知道你的信
仰,无法为你祈祷,但我愿天地诸神能够赦免你在尘世的罪衍,永久地让你的灵
魂安息。”

  “我将用处决魔鬼的方式来消灭你的肉体,以使你的肉身不能化身为行尸再
为祸人间,直到永恒的结束。”

  我不知她有没有听清,但我已宣读过。这样可以认为,她是被合法处死的。
依照的是正义的法律。

  于是我开始行刑。铁钉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忽然闪出锐利的寒光。

  “以农民的名义!”

  一锤下去,血光四溅。

  “以工人的名义!”

  她喊不出声来了,嘴角边涌出大团大团黑紫的血沫。

  “以流浪者的名义!”

  铁钉的一半钉进了她的胸膛,她死死盯着我,喉头咯咯作响。

  “以失业者的名义!”

  她浑身痉挛,四肢僵硬,两眼开始翻白。我的心中涌起无尽的满足和快慰,
停了停,接着补充道:“也以我的名义。”

  铁钉已经完全把她钉在了架子上,胸前只露出一个钉头,她一动不动,已经
断了气。我扔掉铁锤,喘着粗气抄起炭炉上的烙铁,向她下身狠狠捅进去,一阵
吱吱嗤嗤的灼烧声中,她两腿的肌肉又痉挛了一下,便再也不动了。

  “结束了么?一切都结束了么?”我看着架子上的尸体,不敢相信就这样结
束了。有时候做一件事情,能让你得到享受的是做事的过程而不是最后的结果。

  可我忽然觉得,自己并不是真的在为公正而工作,我到底是为了公正,还是
假公正之名而满足自己的欲望?如果是为了公正的话,我又何必这样地十倍于她
那天对农妇所做的来对她进行摧残?

  但不管怎么样,我总归是让她得到了一个判决。判决一旦执行,就只有等到
世界末日的那天才知道是否正确。

  现在,我所要做的是消灭这里的一切痕迹。

  当我背着一袋子被剁成小碎块的人肉从菜窖里上来的时候,耀眼的阳光让我
一阵眩晕。我疲倦不堪,浑身的每一个关节都很疼——把一个人劈碎,然后把一
间到处飞溅着人血和人肉的地下室清洗干净,对于一个劳累了一夜的人来说简直
是酷刑。

  我把袋子放到后备箱里,开着“宝马”离开了小村,一路所见,眼中全是荒
芜的田野和脱光了叶子,如同白骨一般的树林。

  “宝马”在一座水库旁边停下了,我抄出后备箱里的工具,在冻结的水面上
凿开一个冰窟窿,然后把袋子里的肉全都倒进了那片闪着蓝幽幽光芒的水面。

  用不了多久,水库里的鱼虾就会把这些肉吃得一干二净,长在自己身上,然
后被人们捞上来,变成无数个普通家庭餐桌上的红烧鱼糖醋鱼姜汁鱼松鼠鱼……
这些人里也许就有她的丈夫和孩子。他们绝不会想到,他们苦苦寻找的亲人,就
在他们的肚子里安息。

  然后我把“宝马”也推了下去,看着它在漩涡中消失,我怅然若失。回到家
里后便给妻打电话,想和她聊天以缓解心里的压力,但电话无论如何也接不通。
这时浓重的睡意涌上我眼帘,我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做了许许多多梦,梦里有
许许多多的青鱼草鱼鲢鱼鲤鱼胖头鱼……我仿佛也变成了一条鱼,在漫天洒落的
碎肉中,拼命地挤在鱼群里争抢着分一点肉沫。

  「完」

           

[ 本帖最后由 yuguodong1358 于 2008-8-8 10:35 编辑 ]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35

第二夜◇人间风月之两滴泪

             作者:kim排版:魁

                风尘

  九七年冬天的一个下午,我第一次见到白兰,她带着满身的雪花从酒店大门
轻轻巧巧的走了进来,一双妩媚的眼睛左顾右盼,最后落到我身上。

  “喂,你是服务员吧?我问你点事。”她甩着满头被染成暗红色的头发,将
头上的雪花甩掉,那头柔顺的红发就象一团火焰,照亮了稍显昏暗的室内。

  “叫我啊?”我指指自己问她。

  她把嘴一咧,笑得象朵花一样,“你这个人真有意思,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
吗?”

  我坐在吧台里看着她慢慢走到吧台前面大方的坐下,然后把一只手支在她圆
润的下巴上眯缝着眼睛瞄我,“喂,你们老板在不在?”

  我摇摇头告诉她:“不在啊,她还没来呢。”

  “那小白呢?他在不在?”得到我否定的回答后,她皱了皱弯弯的眉,“是
吗?那我在这里等他们好了。”

  她说着就把手臂交叉平放在吧台上,然后把头枕了上去,随即又猛的抬起头
来,“喂,那个谁啊,你们老板或者小白来了叫我好不好?我有点困了,先睡一
会儿。”

  我答应一声,她却没什么反应,不会这么快就睡着了吧?

  我摇摇头,拿出口布从椅子上站起来擦拭起即将摆到架上的各色洋酒。边擦
边看这个趴在吧台睡觉的姑娘,她是什么人啊?难道会是小姑的朋友吗?还是小
白手下的小姐?

  虽然还不能确定,但我心里已经把她当作是一个小姐了,怎么看怎么象,尤
其是那头红发。

  将洋酒摆上架之后服务员们也陆续到了,纷纷和我打过招呼之后便开始了营
业前的清扫,我则拿出英语教材,继续背单词,准备汉城大学的入学考试。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在剩下的这大半年时间里学不出什么来,毕竟扔下功课已
经快六年了,在部队期间我高中里学的那点东西早都忘得差不多了。

  复员后到现在的这两年时间虽然一直在音乐学院上学,但想在音乐学院这种
专业性很强的大学里好好学文化课那是不现实的,而且当初我削尖了脑袋考音乐
学院,除了有给自己二十来年钢琴生涯一个交代的目的以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
因为音乐学院是江湖上盛传已久的美女集中营,我天生好色,而且眼光颇高,那
种美女如云的地方自然对我有吸引力。

  这两年在那里究竟学出个什么名堂估计连上帝都不知道,但怎么糟蹋钱怎么
泡马子我倒是颇有心得,好在爹娘有能力多少挣了点钱,至今也没让我败光。

  不过就目前情况来说,我虽然知道拿着书也看不出名堂来,但却很奇怪的放
不下它,好像一天不看一会儿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我分析了一下,觉得这是一种
对自己的暗示——每天强迫自己看看书,说明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准备了,到时候
考试就算没考好也不会有遗憾。

  但问题是我由于我爸人缘十分之好,他在汉城大学那个任副校长的朋友早就
当着我的面拍胸脯保证,即使我不考试也一定会入学,那我还每天捧着书装什么
样子啊?我不由得有些鄙视自己┉┉

  捧着书正沉浸在胡思乱想之中的我忽然被一个声音惊醒:“你看什么书呢这
么用功?黄色小说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涂着蓝色指甲油的小手就把我
手里的书从我眼前硬生生的拽了过去。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了,此刻正把半个身子趴到吧台
上歪着头翻来覆去的摆弄着我的英语教材。

  “呦,我还头一次见到在西塔混的服务员有学英语的呢┉┉As i w┉
wa┉┉s ge┉┉get┉┉ting┉┉on the bus┉┉哈,
公共汽车!”她皱着眉头磕磕吧吧的读了一小段,一直到bus这个单词出现的
时候才舒展开来,好像为自己能找到一个认识的英语单词而高兴。

  “我说你们店里经常来美国人吗?”她把书扔给我,没等我回答她的问话又
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会说韩国话不?┉┉对了,你们老板和小白什么时候来
啊?”

  老实说我讨厌别人这么和我说话,在我的思维中,一般这么说话的人都是些
自私、没耐性而且缺乏教养的家伙,眼前这姑娘虽然长得不错,但她这种连话都
不能好好和别人说的女人即使美如天仙也不能让我产生好感,于是我冷冷的回答
她:“不知道。”然后便抓过书继续看起来。

  好在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可能是见我态度冷淡,也可能是知道我对她产生
了厌烦感,要知道这种投身风月的女人是很能察言观色的。

  我静静看了会儿书,感到脖子有些发酸,便抬头打算活动活动脖子,却猛然
发现她正趴在吧台把下巴搭在手背上饶有兴致的看我。

  “你看我干什么?”我对她翻了个白眼,低头想继续看书,忽然一盒没开封
的白万宝路出现在我眼前,结结实实的吓了我一跳,“你干什么啊?!”

  她咧嘴一笑,“给,我估计你肯定爱抽这个。”

  我这个人有两个缺点,一是好色,二是特别容易被表面现象所影响。眼见她
笑靥如花,我不由就伸手抓过了烟,心里对她的那点厌恶也转眼烟消云散了。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抽这个?”我边撕开封纸边问她。

  她得意的一笑,“我一看就觉得你抽这个最配。”

  “呵呵,你看得还挺准啊~~”我点上一根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兰。”她简短的回答了我,然后便忙着和熟识的服务员们打招呼。
看着她那神采飞扬的俏丽样子,我嘴角不由泛出一丝笑意:这姑娘还真有意思。

  小姑是陪客人一起来的,一伙人没在一楼停留,直接到二楼包房去了。我让
服务员小洪看着吧台,然后跟了上去,在包房门口拉住小姑,“老姑,把车借我
开一晚上。”

  我奶奶家那边一共五个孩子,除了我爹以外都是闺女,巧的是分别结婚后生
下来的孩子除了我以外都是丫头——我一个独苗享受的待遇自然非同寻常。

  象老姑,喜欢男孩子喜欢得要死,但偏偏生下个丫头,所以疼我疼得无以复
加,比我妈对我还好。这次把我拉到店里帮忙并不是因为她身边缺少可以信任的
人,事实上店里的收款采购等钱过手的活都有人干,我在店里基本上属于个闲散
人员,老姑之所以让我来不过是知道了我爹娘最近开始严格控制我的零花钱,所
以找个借口给我塞钱而已。

  眼下我向她借车,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反对,“又要借车?宝贝儿呀,小姑给
你钱,你打车去好不好?”

  “不,我就要开车去!”我摇头不依,拉着小姑的手摇了半天,“小姑,把
车借我吧,啊?”

  小姑终于没能抵挡住我的攻势,无奈的把车钥匙塞到我手里,“你这个臭小
子┉┉拿去,小心点开,啊?”说完又拿出五百块钱塞到我口袋里,“记得不许
喝酒,别太晚回家┉┉”

  我忙搂着小姑亲了一口,然后慌忙跑下楼,小姑什么都好,就是爱唠叨。

  来到晔子家楼下的时候这小子正叼着根烟不耐烦的把身子扭来扭去,见我来
了,他一步窜上车,不住口的埋怨:“你怎么回事?电话也不开机,那俩丫头估
计早都到了,快出发!”

  路上车不是很多,我们很快就到了三好街,我把车调了个头开到音乐学院门
口,见洋洋和宋萍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我下车来到洋洋面前,“什么时候出来
的?等半天啦?”

  洋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说呢?”

                雅致

  洋洋比我小一岁大一届,是钢琴系的三朵花之一,但我却不是在学校里认识
她的,而是在金姐的酒吧里,那时候她正在那里打工,每天晚上去弹琴。

  还记得认识她那天是我生日,和晔子他们几个吃了顿饭然后到金姐那里去喝
酒。王凯那刚泡上的马子听说我会弹琴,非让我给她弹一个,本来我不怎么喜欢
在公共场合弹琴,但那天在场的几个姑娘包括他们给我安排的那丫头一致要求,
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弹了一曲,没想到惹来酒吧里客人们的一阵掌声,这让我来了
兴趣,于是便一首一首弹了下去。

  等到尽兴之后发现,一个相貌十分出众,气质极其优雅的长发姑娘正似笑非
笑的站在一边,见我注意到了她,她嫣然一笑,“弹得真好┉┉你是新来的?”

  我在第一时间就打定主意要把这个女人拉上床,于是我天天去捧她场,却十
分遗憾的发现这姑娘软硬不吃刀枪不入,要不是后来偶然在学校里遇到她,我想
我根本就没有和她上床的机会。

  知道我和她是同校同学之后,她对我的态度才发生了比较根本的变化,起码
再不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了,对我来说这就是我们将上床寻欢作乐的先
兆,但事实上我和她的第一次是属于半强迫性质的。

  不过没让我想到的是,这美貌如花气质高雅的女人一旦放开身心却是如此狂
放,与穿上衣服的她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我在她身上得到了很多乐趣,淫糜的乐
趣,高雅与淫糜并存的乐趣。

  洋洋和宋萍上了车,晔子说已经在歌仙定了座,于是我便拉着三人直奔青年
大街。简单的吃了饭后,晔子神态暧昧的搂着宋萍说要到楼上开房,我看了看一
直浅笑不止的宋萍,忍不住心痒起来:这丫头长相虽赶不上洋洋的貌美如花,但
胜在身材,前凸后翘杨柳细腰,穿着冬装也能看出她绝美的身材来,毕竟是舞蹈
系的学生。

  晔子这家伙艳福还真是不浅,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因为我的洋洋和宋萍是
老乡,这小子恐怕还吃不到嘴呢┉┉

  洋洋想是看出了我龌龊的念头,在旁边轻轻咳嗽了一声。我嘿嘿一笑,伸手
搂住她对晔子和宋萍打了个招呼便出了歌仙。

  “去哪里啊?”洋洋在车里问我。

  我对她挑了挑眉毛,“回家,你弹琴给我听好不好?”

  洋洋的俏脸微微一红,“色鬼┉┉”

  虽然马上就要去办退学手续了,但为了就近上学而租来的房子却一直没退,
我把洋洋带到了这里,刚进门我就一把搂住她,没命的在她脸上亲了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35

鹄矗?街?
手也胡乱的在她身上乱摸。

  洋洋却保持着她一贯的平静和雅致,丝毫没有被我表现出来的巨大热情所感
染。

  我十分不满地松开嘴,“我说宝贝儿啊,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别光我一个
人忙活,你也适当的动动手,抚摸抚摸我嘛┉”

  洋洋轻笑一声,“你当你是钢琴么?我凭什么摸你?”

  我拉着她的小手摁到裤裆上,“我不是钢琴,可咱带了根儿笛子,您老凑合
着摸摸看?”

  洋洋没有挣扎,一只小手扣在我的胯间一动不动,脸上又恢复到那种似笑非
笑的表情,看起来犹如一个恬静的仙子。

  没动情吗小丫头?我亲了亲她细嫩的小脸,然后把她抱到床上,轻轻解下她
全身的衣服,然后在她美丽的裸体上无所不至的亲吻起来。

  “好美啊~~”我趴在洋洋的身上,用双手和唇舌玩弄她的乳房。洋洋的乳
房并不是很大,只可盈盈一握,但却异常细腻坚挺,单是抚摸就能令我感到无限
的刺激,更别说用嘴品尝那对樱桃般的乳头了。

  没多久洋洋就发出细碎的喘息,我抬头看去,见她微蹙秀眉,稍显干裂的唇
翕合不止,高挺的鼻尖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再要一点点刺激就够了。”我得意的想:“只要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调戏一
番,这丫头就会彻底疯起来的~~”于是我慢慢把身子向下滑,而舌尖一刻也没
有离开她的肌肤,一道水线从她已然耸立的乳头一直延伸至体毛浓密的私处。

  我分开洋洋两条雪白丰润的大腿,淫荡的注视着她的两片肉唇,粉嫩的肉唇
此刻还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在一起,但我知道,用不了多久,这两片肉唇就会象朵
淫糜的花一般绽放,饥渴的等待着我的冲击。

  伸出舌头,我在肉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洋洋的敏感再次表现出来,她猛的颤
抖了一下。只颤抖一下怎么够?我要让你不停的颤抖下去!

  我用两根手指剥开她的肉唇,将她如花蕾般的阴蒂剥离到空气中,暴露在我
的唇下。

  洋洋已经开始持续的颤抖起来,虽然她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在期待着更强
烈的刺激。我张开双唇,温柔的将她已经轻微勃起的阴蒂含到嘴里细细的吮吸,
感受着那细嫩的肉珠在我唇舌的撩拨下一点点的充血、一点点的坚挺。

  洋洋终于放声高歌了。她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和臀部,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动
人的呻吟,一双抚惯琴键的灵巧的手此刻与我的头发死死缠绕,把我的头用力向
她的阴部压去,“好┉┉好哥哥┉┉再用力一点┉┉”

  我挣扎着抬起头,把一根手指深深的插入已腻滑不堪的阴道内,“宝贝儿,
告诉我这是什么?”

  洋洋猛的抬起头,一双秀丽的眼死死的盯着我,“那是花瓣、是剑鞘、是┉
是我的逼!”她亢奋的高叫一声,用双手把两片阴唇扒开,“好哥哥,别让我等
了,求你了┉┉”

  我死死的压到她身上,耸起屁股,把已经坚硬到极点的阴茎顶到她的穴口,
然后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想让我操你吗?”

  “想┉┉”洋洋白如瓷器般的小脸涨得通红。

  我伸出舌尖在她的耳洞里轻轻搅动,“想让我操你就求我。”

  “求┉┉求你┉┉求你操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的洋洋握住我的鸡巴
向她的阴道内牵引,“别再逗我了┉┉好哥哥,一会儿弹琴给你听还不行么?”

  我嘿嘿一笑,用尽全力把屁股压下去,坚硬的阴茎猛然插入洋洋体内。洋洋
满足的长吐口气,把两条腿缠到我的腰间,同时紧紧搂住我的肩背,“用力┉┉
用力操┉┉”

  “别搂这么紧啊┉”我挣脱出她的拥抱,伸臂挽住她的两腿,然后狠狠的耸
动着屁股,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征战。

  洋洋持续的狂乱着,不住的左右甩动她的头发,一手紧紧抓着床单,一手胡
乱的在我胸口抚摸,她的媚态和疯狂点燃了我身上所有的欲望,我猛的将她的身
子翻了过来,接着把她摆成雌伏的姿势,然后捧着她圆润的屁股,再度狠狠的把
鸡巴刺入她的体内┉┉

  我毫不停息的撞击着她的屁股,洋洋也卖力的向后耸动着配合我的动作。我
狠狠的抽插不止,一百多下后洋洋尖叫着扭动起来,阴道也一圈一圈的收缩着,
几乎让我抽不出来。

  我伸出手指,在她翕合不止的肛门上轻轻一戳,洋洋刚刚减弱下去的动作猛
的又剧烈起来,她呜咽着呻吟着,当我把一截手指插入她肛门的时候,洋洋尖叫
一声之后身子一软,终于保持跪姿轰然倒下。

  我虽然还没有射精,但方才的一阵剧烈运动还是让我消耗了不少体力。于是
我也倒头躺到洋洋身边,仍还没射精的鸡巴直挺挺的竖立在胯下。

  洋洋依旧伏在旁边细细的喘息。

  “你还没射吧?”

  “嗯。”

  她从臂弯里露出一只充满笑意和满足的眼睛看我,“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
了,等我休息一下,然后给你弹琴听好不好?”

  “好。”我侧过身子,把手伸到她的身体下面,揉捏着她因下坠而显得大了
许多的乳房。洋洋一动不动的任我抚摸。

  休息了一会,洋洋风情万种的翻身坐了起来,然后拉着我的手来到钢琴前。

  我低头看了看还在保持勃起状态的阴茎,然后坐到凳子上,伸手掐住阳具的
根部摇晃起来。洋洋咬唇一笑,扶着钢琴骑到我的大腿上,将湿润的穴口对准已
经肿胀起来的龟头缓缓的坐了下来。

  “想听谁的?德彪西?舒曼?”洋洋蠕动着柔软的腰肢,娇媚的问我。

  “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

  洋洋答应一声,修长的双手落到黑白分明的琴键上,紧接着,舒曼那极富浪
漫情调的《幻想曲》便回响在室内。

  尽管从前许多音乐大师对舒曼的作品非议很多,现代也有人说舒曼的作品不
能称为古典音乐的精髓,但对古典一向不感兴趣的我却非常喜欢这位将浪漫完美
的体现在作品中的音乐家,甚至将他的成就排在贝多芬之前~~当然,这是对我
而言。

  洋洋很清楚我的喜好,也选了一首最适合此情此景的曲子为我弹奏。

  我不知该如何表达此时的感受,这已经不是纯粹的性交,而更象一种裸露的
艺术:一个相貌出众气质高雅的女人赤身裸体的坐在我身上,柔嫩的阴道中夹着
我的阳具,同时在钢琴上弹奏我最喜欢的曲子┉┉

  我真的有些陶醉了,下身传来的强烈刺激和音乐带给我的平静祥和纠缠在一
起,让我分外感到高雅和淫糜夹杂的极度快感,我想洋洋也是一样,她同样沉迷
于这种倒错的感觉,我从她浑身的颤抖和滚热中能体会到┉┉

  终于,在幻想曲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我再也忍受不住刺激,松开身上的洋洋
狂乱的站到钢琴凳上,把我即将喷射精液的龟头对准她高雅细致的脸。

  洋洋的眼中同样流露出狂野,狂乱到手指已经不能弹奏出正确的音符,终于
在她把双手拍到琴键上发出一声杂乱巨响的同时,我搓动着阳具喷射出来。

  同一刻,洋洋闭上双眼张开嘴,把刚刚喷洒出第一股精液的龟头吮到口中┉

                诱惑

  其实除了在床上外我并不是很在乎洋洋,换句话说,我喜欢和她做爱却不爱
她。相信她也一样,与我上床只不过是欲望的驱使罢了,现在这个社会里,可以
宣泄的渠道与人太多太多了。而我在寻找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日子还是按部就班的度过,似乎一成不变,又似乎变幻无常。

  由于父亲反对,我不再去小姑店里帮忙,而是老老实实的去上学,父亲要我
在正式退学以前正经的上几天课,于是我恢复了一个学生的身份,每天忙着在学
校里拈花惹草,有机会就领着洋洋回到出租屋里做爱弹琴,日子还是很愉快的。

  某天,小姑打电话要我去店里一下,说有点事情要我帮忙看看,正好下午没
事,我便来到店里。

  其实根本就没什么事情,小姑不过是因为好几天没见我有点想我罢了,另外
店里需要招两个服务员,小姑要我给她写张招人告示。

  我的毛笔字虽然不怎么样,但多少在名师手下学过两天,唬唬外行人还是可
以的。我抬头看看围在一边的几个服务员和几个早来的小姐,虚荣心得到了一定
程度的满足之后才运了口气,捏着毛笔狂草了一番。

  告示贴出去之后,我看着桶装的墨汁和毛笔,竟少见的心痒起来,于是我反
着铺开另外一张红纸,提笔在红纸白色的背面画了副兰花,然后在旁边顺手题了
两句杜甫的《佳人》: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本还想把后面两句也写上去,
无奈实在想不起来了,只好作罢。

  不过这两句与这副兰花的意境倒是十分吻合。自我陶醉一番之后,我走到吧
台里面,打算把酒摆上架。

  忙活完了之后,我打算上楼和小姑说说话然后回去找洋洋,忽然一个声音在
我旁边响了起来:“今天不学习啦?”我扭头一看,原来是白兰。

  “这几天怎么没见到你啊?”白兰坐到吧凳上,还是象那天一样用双手支着
下巴,“我还和小洪打听你了呢,怎么,不在这儿干啦?”

  我没有回答她,却反问回去:“你呢?以后就在这儿了?”

  白兰伸手顺了顺头发,把小嘴一撇,“不,我哪儿有台去哪儿┉┉现在就在
一家呆着根本都挣不到钱,昨天我在这儿呆了一晚上才坐了一台,还好,我陪的
那老头还挺大方~~”

  “这里生意不好吗?”我有些奇怪。

  “那倒不是,你家在西塔这片生意算不错的了,就是我和你家的服务员没几
个认识的,都不给我安排台。”

  “呵呵,那就得怪你自己了,你要是专心留在这谁还能不给你安排台啊?”
我摇摇头笑说。

  “对了,你叫金夜是吧?”白兰眨着一对眼睛问。

  “你怎么知道的?”我有些奇怪。

  白兰却没有接过话去,而是歪着脑袋看着什么。我顺着她看的方向望去,发
现我刚才画的那副兰花正静躺在那里。

  “这是谁画的?”白兰扭头看我,“是你画的吗?”

  我点点头。白兰便伸手拿过那张画细细的端详,而我则仔细的打量起她来。

  其实白兰长得很好看也很清纯,不过那一头红发和她的言谈举止让人能感觉
到风尘之色,破坏了她本质上的清纯气质。

  “哎~~我说,你这副画能不能送给我?”白兰抬头看我,一脸企盼之色。

  “反正这画原本的归宿不过是垃圾箱,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好了。”我很大方
的把兰花送给了白兰。

  咦?兰花——白兰┉┉我忽然明白了她喜欢这副兰花的理由,尽管画得并不
好。

  那天白兰好像没有坐台,一直坐在一个角落里看那副画。

                情动

  几天后,我再次来到小姑的店里,不为别的,实在是手头有些紧了,来和小
姑讨点零花钱。亲爱的小姑从来没让我失望过,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唠叨,但却
仍旧把钱包里的现金都掏出来给了我,七八百呢。

  我心满意足的来到大街上打算叫辆车去找晔子和王凯一起去喝花酒,却意外
的接到黄河的电话,这小子和我一样也是作曲系的学生,和我不是一个班,但唯
一的嗜好却和我相同——女人。

  “金夜啊,你小子在哪儿呢?”电话里黄河的大嗓门传了出来。

  “什么事啊?”

  “现在有时间没?过来啊?今天哥们儿阴历生日。”

  除了晔子他们几个之外,我最喜欢和黄河一起出去玩,于是我忙答应下来,
并询问他的位置,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也在西塔,此刻和几个平时臭味相投的狐朋
狗友已经在庆会楼就座了。

  “你等着,我这就过去。”

  我刚要挂断电话,黄河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我说你别忙着挂,今天咱这
边都是自备马子,你过来的时候也带一个,别忘了啊?”

  这有何难?我把记忆里的传呼和电话挨个拨过去,得到的结果却让我十分意
外——姑娘们不是出不来就是有别的事。

  怎么办?就这么过去?岂不是让黄河他们几个小瞧了本公子~让洋洋过来?
这是不可能的,从我们第一天上床开始洋洋就一再嘱咐我不要把我们的关系在学
校里宣扬,我不知道原因,也不想知道,但起码的尊重还是要给她的。

  我在街边绞尽脑汁的企图想起还有没有从记忆中漏网的姑娘,同时习惯性的
从口袋里拿出烟叼了一根在嘴里,却怎么也没找到打火机。

  这时,一只拿着打火机的小手伸到我眼前,轻轻一动,一蓬火苗升腾而起,
我扭头看去,白兰正微笑着站在一边,她身穿一条黑色紧身皮裤,同色的高腰皮
靴,上身一件白色高领的紧身羊绒衣,一身装扮十分突出她的身材,竟然不比宋
萍逊色多少!

  我的眼光在她身上从下到上来回溜了几遍,然后盯着她高高的胸脯问:“大
冷的天儿你怎么连个外套都不穿?不冷啊?”

  白兰指了指旁边的美发厅,“大衣在里面呢,我正要做头发,见你在这里我
就出来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却不知道该和她说点什么好。同时又想起姑娘的事情┉┉
等等,马子?这不就是现成的吗?我高兴起来,却没想到她是否会同意当我的临
时女友。

  白兰听了我的请求,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然后转身进入发廊穿了
件皮半大出来,然后乖巧的把手臂伸到我的臂弯里挽住了我,好像真是我的女友
一般。

  黄河他们见到白兰的第一印象是惊艳,回过神之后连连向我比大拇指,这令
我在吃饭期间一直保持着十分得意的状态,以至于连黄河他们带来的几个姑娘都
有些不乐意了。

  吃过饭,几个人提议找个地方边唱边喝,当时韩国人开的“哆来咪”条件一
流,包房大音响好,于是大家决定去那里。

  去了后服务员告诉我们包房已经满员,如果愿意等的话有一桌客人已经玩了
一下午,大概马上就要退房了,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等,于是服务员把我们引
到厅里,要我们坐着等。

  虽然常来这里,但哆来咪一楼这个厅我还是第一次进来,也不知道这里居然
有一架钢琴。

  搞音乐的人都有这毛病,见到自己熟悉的乐器便不由自主心痒难熬,黄河钢
琴弹得还可以,见到钢琴二话不说便坐了上去,也不管让不让客人弹就自弹自唱
放声高歌起来,惹得厅里厅外几个服务员都跑来听。黄河得意起来,一首一首唱
下去,声音也越发高亢,连临街的窗户玻璃都被震得嗡嗡直响,我和那几个小子
连忙把他拉下来,“我说哥们儿,你别把钢琴震塌了,咱们可赔不起啊~~”

  黄河想是已经过够了瘾,很配合的坐到沙发上,得意的搂着自己的马子自卖
自夸:“哥哥唱歌好不好听?琴弹得好吧?我可是沈音尽人皆知的情歌王子┉”

  我虽然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卖弄,但却忍受不了黄河嚣张的样子,于是坐
到钢琴前,打算也自弹自唱一首把黄河的嚣张气焰压下去。

  白兰笑嘻嘻的坐到我旁边,“你也要弹琴啊?你会吗?”

  我一愣,这才知道白兰原来对我的一切一无所知,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会了,你不知道,我在沈阳音乐圈里有个外号┉”我扬起头甩了下头
发,“┉叫钢琴王子。”

  黄河在旁边哈哈大笑,“大哥你可闭了吧,还钢琴王子呢,告诉你白兰,这
小子不是钢琴王子,是钢琴犊子!哈哈┉┉”

  我没理他,眼睛看着白兰,“你喜欢听什么歌?”

  白兰略带嘲讽的笑了笑,“看不出你这小服务员会的东西还挺多┉你要是真
会的话就给我弹个‘大约在冬季’好了┉”

  我忽然想起一个叫做《绿卡》的美国电影,里面的男主角是个法国作曲家,
为了获得美国籍而和一个美国女人假结婚,两人出席一个宴会时有人要求作曲家
演奏一曲,可那美国妻子却不相信他会弹琴,那个场面让我心有感触了很久,曾
经不止一次的幻想我什么时候也来上那么一把,让人大大的吃惊一次。

  于是我模仿着电影中男主角的架式,将两手胡乱的拍到琴键上,一阵噪音响
起,引得黄河他们几个的马子纷纷娇笑起来。

  白兰好像有些挂不住脸,忙拉我的衣服小声说:“行了,别丢人了┉┉”我
看着她的小脸微微一笑,双手轻轻抬起再放下,开始了大约在冬季的前奏。

  琴声响起之后,几个小姑娘停止了笑声,白兰也一脸惊讶。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
爱的你别为我哭泣┉┉”

  我也很喜欢这首歌,渐渐的陷入其中。偶尔转头看看白兰,发现她正痴痴的
看着我,眼中尽是温柔之色。

                醉酒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以至于平生第一次因醉酒而不省人事,只是依稀记得白
兰一直不停的照顾着我,还有——似乎我还做了场模糊不清的春梦。

  次日醒来我才发现昨夜的春梦其实是真实的,我和白兰正赤身裸体的抱在一
起。

  “你醒啦?头还疼不疼?”白兰被我惊醒,她揉揉眼睛,然后伸手抱住我,
“昨天劝你也不听,喝了那么多酒┉┉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坐起身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下去,露出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和纤细的腰
肢。

  我一把拉住她,“这什么地方啊?”

  她重新倒下,抚摸着我的胸膛说:“我家啊,昨天要不是你朋友帮忙,我自
己一个人根本就不能把你搬上来,死沉死沉的┉┉”

  她丰满细腻的乳房紧贴着我,让我一阵心痒,我转身面对她的小脸,“那咱
俩昨天有没有做什么?”

  白兰未施粉黛的脸看起来更加娇艳清纯,听我问她,她一张嫩白的小脸顿时
红了起来,“你这坏家伙,喝醉了还使坏┉┉”

  这么说就是做过什么了?我心里不由有些打鼓,在那种情况下做肯定没有带
套,如果她有病怎么办?

  “怎么了?头疼吗?”白兰见我不语便以为我是酒后难受,却不知我正动着
什么样的念头。

  我摇摇头,心下核计着怎么样才能不动声色的确认一下她有没有花柳病什么
的,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什么好办法,看来只能直接观察一下她阴部的情况了。于
是我装成色心大动的样子,伸手掀开我们盖着的棉被,“我不是头疼,是下面难
受了!”

  白兰直骂我是色鬼,却乖顺的躺着任凭我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看看差不多了,我翻身趴到她的两腿之间,却惊讶的发现白兰的情况与我想
象中的景象有着巨大的差异——她的两片肉唇粉腻娇嫩,看起来干干净净,而且
一丝异味都没有,根本就不象一个风尘女子所该拥有的,她的阴部看起来居然比
洋洋的还要清爽还要紧凑。

  我有些吃惊,同时发现白兰的阴部正悄悄的引诱着我的性欲。

  可她的一句话却犹如一桶冰水浇到我头上:“不用担心,我没病。”

  我十分尴尬,却装做没听到的样子,“你说什么?”

  白兰看着我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才说:“没什么┉┉我什么也没说。”

  “真的?”我紧咬着不放,“我明明听你说了句什么┉”

  “没有,真的什么也没说。”白兰有些急了。

  我松了口气,也不敢再抬头看她的眼睛,于是便低下头继续欣赏她美不胜收
的阴部。

  看了一会儿,我发现白兰的两片阴唇竟然渐渐湿润了起来。我轻笑一声,伸
手摸了上去,用指尖在那条肉缝之间轻轻搔刮,白兰哼了一声,身子微微扭动起
来。

  阳具已经坚硬起来了,我爬到她身上吻了她的嘴唇一下说:“白兰,你下面
湿了┉┉想不想要?”白兰俏脸泛红,目光飘忽不定,不敢和我对视,却轻轻点
了点头。

  “想要就握着自己塞进去!”

  听了我的话,白兰的脸色更加红润,她紧紧闭上眼睛,一只小手却向下伸去
轻轻的握住我滚烫的鸡巴摆到她的穴口。我挺了挺屁股把龟头生生顶进去便不再
动作,白兰等了半天,也许是觉得奇怪,她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我小声问:“老
公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我便狠狠的把鸡巴插到了底,没有防备的白兰被我这一下干得闷
哼一声,身子也拱了起来紧紧的贴着我。

  她的阴道十分紧窄,里面的嫩肉死死纠缠夹束着我的肉茎,让我感到异常舒
爽。

  我蜷起腿,将她的两腿拱起,然后活动着屁股,用力的把鸡巴一次次操进拔
出,没几下白兰就呜咽着呻吟起来。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也许是因为白兰的小逼太紧窄,正当全身的欲望被充分调
动起来的时候我却感到后脊一阵酸麻,进入她体内不到两分钟精液就不受控制的
喷射出来,而我的欲望却依然高涨。

  射精之后的阳具软了下去,我沮丧的叹了口气瘫在白兰身上。

  白兰抚摸着我的后背咬着我的耳垂,“老公,你酒还没醒利索呢,不行就别
干了,等缓过来了再干,啊?”

  这怎么行?我还有满腔的欲望要发泄呢。

  我翻下她的身子靠在床头分开两腿,把已经彻底软下去的还沾着精液的阳具
暴露出来,“白兰,你帮我用嘴弄弄,我还想干。”

  白兰担心的看着我,“你真的没事啊?没醒酒就这样很伤身子的。”

  我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居然就冲她吼了起来:“你怎么那么多话?到底做不
做?!”

  白兰明显的慌乱起来,她手忙脚乱的爬到我的两腿之间迅速的把疲软的阳具
含到嘴里吮着,居然连擦都没擦。

  “把头发撩起来。”我把双腿再分开一些,并顺手在背后垫了个枕头。白兰
伸手将遮挡在她脸前的柔顺长发撩到耳后,让我清楚的看到阳具在她红唇之间进
出的情景,同时我注意到她的脸色已不象刚才那般红润,而是有些发白。

  我这是怎么了?

  看着白兰赤裸着美好的身体伏在胯下拼命讨好我的样子,我不由疑惑起来,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白兰不曾欠我什么,而且在我近似性无能的情况之下我凭什
么对她呼呼喝喝?凭什么让她近似屈辱的服侍我?

  那她呢?她又是为什么对我唯命是从?她为什么要听我的?

  答案很快就在我脑子里形成了。

  白兰是不曾欠我什么,我也没有权力对她要求什么,但我之所以在与她见面
不过三次的情况下如此自然的要求她给我口交,无非是因为她的小姐身份。我欣
赏那些美丽的卖笑女孩,也和她们上床寻欢作乐,但我从来就没有把她们当做有
资格和我平起平坐的人,在骨子里我从来都是自傲的,从来都是看不起她们的,
在我的内心深处,大概只有洋洋那种女孩才有资格得到我真心的青睐。

  而白兰对我如此的理由更加简单——这姑娘已经对我动情了。

  想通原因的我并没有产生愧疚之心,相反,这些得出的结论却猛然让我热情
高涨,看着卖力给我吮鸡巴的白兰,我忽然渴望狠狠的蹂躏她一番,这个念头让
我的鸡巴迅速的膨胀起来。

  我缓缓坐起,又缓缓站直了身子,白兰没有松口,随着我站起也立直了上半
身,等我站定之后,她抬眼看着我,同时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我伸手捧住她的小脸,“我要用力了,你难受的话就说出来,嗯?”

  白兰点了点头,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缓缓的活动着屁股,慢慢的
把鸡巴向她口腔深处捅去,再慢慢拔出来,如此几次之后,我渐渐加快了速度,
用力的在她口腔内寻找着快感。

  原来肆无忌惮的操一个女人的嘴是如此的令人快乐,从前我只享受过女人对
我的口交,却从没尝试过象操逼一样操女人的嘴,这最初的体验让我渐渐疯狂起
来。

  我把鸡巴在她口中左突右顶,插进抽出,沾满白兰口水的肉茎此刻在她的两
片红唇之间显得那么的淫糜,淫糜得令我的龟头越发敏感,偏偏白兰也在一刻不
停的配合着我的抽插,紧束着嘴唇吮着蠕动着舌头舔着,我再也不能控制强烈的
快感,肆意的在她口中喷射出来。

  射精后我感到无比的疲倦,于是我松开白兰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

  白兰又蜷到我的两腿间,伸出舌头把我的鸡巴清理干净,然后小猫一般躺到
我旁边,轻吻着我的胸膛问:“舒服吗?”

  我却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白兰,你喜欢我啊?”

  “嗯,喜欢。”

  “我们才认识多长时间啊?算上昨天好象是第三次见面吧?你怎么喜欢上我
的?”

  “我呀┉”白兰趴到我身上,温柔的看着我,“上次,我看到你画的兰草以
后就喜欢上你了。”

  “就这么简单?”

  “嗯┉┉”

  我没追问下去,可心里却不怎么相信她说的——哪有这么容易就喜欢上一个
人的?反正我是没见过。

                眼泪

  我虽然并没有喜欢上白兰,但却还是接受了她,因为这个漂亮姑娘允许我在
她身上干一切事,她这种摆明了奉献一切的态度让我人格中的阴暗一面得到了充
分的满足。在她身上我尝试了种种变态的做爱方式,口交、乳交、肛交,甚至轻
度的虐待,兴致来的时候,我甚至让她在一两个小时之内不间断的给我舔肛门,
而我在她身上干的所有一切从来没有让她不满过。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也不想知道,因为我不喜欢她,在我眼里,白兰从
来都只是一个小姐,只是我一个临时的性伙伴。

  而在与白兰交往的同时我还与洋洋保持着每周一到两次的性生活,与和白兰
在一起时的放荡狂野不同,洋洋和我的性爱是平和而温柔的,虽然不爱她,但我
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

  可事情总有着种种令人不能接受的变化。

  我和洋洋在别人面前一直深深的掩盖着交往的事实,但在一次和同学喝酒的
时候,我却因为虚荣向别人吐露了我们的关系。

  第二天,这个消息就传遍了钢琴和作曲两个系。我本以为洋洋会生气,可洋
洋却只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那以后,洋洋便一改常态,公然在学校里和我出双入对,除了上课以外我们
基本上都黏在一起,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我去北京办理签证。

  临走的头一天晚上,洋洋迸发出巨大的热情,她一次次的向我索取,似乎明
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我以为这只是恋人短暂分别时候的正常心态,却没想到那
是另有原因的。

  从北京回来以后,我到学校正式办理了退学,之后却发现洋洋不见了,别人
告诉我洋洋已经退学回家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找到宋萍,宋萍叹了口气,什么都没对我说,只是把一封
信交给了我,那封信是洋洋写给我的。

  回到家里之后,我打开信仔细的读了起来。

  “金夜,对不起,我走了。

  你从没问过我家里的情况,我也没想过要告诉你,因为我不愿想起那一切,
那只会让我心疼。

  你知道吗,我爸爸是个事业成功的企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36

导遥?虼宋壹依锖苡星??有∥揖拖?
个公主一般生活在幸福之中,却从来也不知道幸福也是有代价的。

  就象文成公主一样,从小享尽荣华富贵,但到头来却不得不为了所谓的国家
利益牺牲自己的终身,去嫁给一个自己并不爱的、甚至根本不认识的男人,尽管
她一生都不会受苦,但又有谁知道她内心的伤痛呢。

  金夜,我一直没对你说过我喜欢你,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快乐感到幸
福,很多次我都想对你说我真的很想嫁给你做你的妻子,但那是不可能的,我的
命运早就被决定下来了。

  你知道吗?早在上高中的时候我就有未婚夫了,他是我爸爸朋友的孩子,我
根本不喜欢他,不想嫁给他,但却不得不遵从父亲大人的命令,我没有勇气为了
爱情而抛开父母,他们给了我那么多爱和幸福,我不能让他们伤心。

  知道我不许你公开我们关系的原因吗?那是因为我奢望能和你多度过一些日
子,多感受一点你对我的爱。如果咱们的关系公开了,我家里很快就会得到消息
的,那样他们就会逼我回家┉┉你瞧,你和人说了我们的事之后我家里这么快就
知道了,他们让我回去,回去嫁给那个男人┉┉

  我不想走,不想离开你,但我不得不走,对不起你,我亲爱的金夜、亲爱的
男人┉┉

  亲爱的,我不会忘记你的,如果你将来回国了结婚了,到那个时候我会去找
你,继续弹琴给你听,继续做你的情人,但在你结婚之前我不会去找你,因为那
样对你不公平┉┉

  所以,请你暂时忘了我,但不许永远忘了我,因为我还想坐在你怀里弹琴给
你听,弹德彪西的,弹舒曼的┉┉“

  我流泪了。

  洋洋,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从没给过你什么,甚至连一句喜欢你都没对你
说过,我不配得到你的感情。

  抚摸着如洋洋皮肤一柔软的纸,我发现信上一处的几个字模糊不清,那是一
滴眼泪的痕迹,洋洋的眼泪。

  失去洋洋后,我消沉了很多日子。我关掉手机,拒绝外出,整天呆在家里看
书,企图以此来摆脱郁闷的心情,但没多久我就发现这个方法并不奏效,除了对
洋洋的思念与日俱增之外,一种令我抓狂的烦躁也积聚起来。

  小姑来的时候见我脸色不好,便极力让我出去转转,散散心放松一下,我觉
得那样也好,便和小姑借了车,漫无目的的在市里绕起圈来,也不知开了多久,
我忽然发现自己莫明其妙的来到了白兰家楼下。

  本想掉头开走,但出现在脑中的白兰却让我心里一痒,我可好久没见到这丫
头了,既然来了何不上去看看,反正和她做爱又不是什么难受的事。

  上楼来到她家门口,猛的想起白兰曾给过我她家的钥匙。我翻出钥匙包,把
那把钥匙找了出来,然后插进钥匙孔┉┉

  白兰在家。

  她躺在床上睡得象个孩子,我的心里不由泛起一丝温柔——洋洋走了,但我
还有白兰,虽然我并不喜欢她,但有这么个漂亮的女孩子奉献给你全身心的爱,
多少会让人感到舒服。

  我拨开她脸上的头发,低头想吻吻她的小脸,就在这时候,卫生间的门忽然
被打开了,我扭头看去,发现一个面貌英俊的男孩子正惊讶的看着我。

  白兰啊白兰,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难道你的感情就如此廉价?但关于她把感
情和肉体给谁这个问题本就和我没关系,我和她之间本来就是个错误,她说过爱
我,却没说过要做我女朋友,也许这本就是坐台小姐们对待自己感情的方式吧?

  我看着那个还在惊讶的男孩笑了,心态十分平和。然后我站起来走到男孩面
前,从钥匙包里解下白兰给我的那把交到他手里,“等她醒了替我还给她。”

  男孩傻乎乎的点了点头。我收好钥匙包向门口走去,背后忽然传来白兰的叫
声:“老公?!?”

  我回头,见白兰坐在床上一脸惊喜的看着我。

  我对她笑笑,“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白兰疑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男孩,忽然脸色变得煞白,“不是的不
是的┉┉”

  “你接着睡吧,我走了┉┉对了,钥匙我还给你,在他那儿呢。”我对男孩
点点头,然后走向大门。

  “老公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白兰从床上蹦下来跑到我背后死
死的抱着我,“他是我姨家孩子,是我表弟,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我费力的转过身子,看了看从她松散开的睡衣里露出的一片雪白肌肤,“你
不用和我解释,我根本就没怪你,他是你表弟也好是你什么人也好,那都和我没
关系,本来今天来这儿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只是想和你告个别,我要走了,去韩
国。”

  “什么┉┉”白兰的身子颤抖起来,“你┉┉要出国?你不要我了?”

  白兰好像浑身没了力气,顺着我的身子瘫坐到地上,双眼空洞无神。我有些
不忍,但还是硬了硬心肠走了出去。

  其实在白兰抱着我解释的那一刻,我已经相信那个男孩确实是她表弟,但那
又如何,我马上就要出国,而且就算我不出国,和白兰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想着白兰刚才那空洞的眼神,我长叹口气坐进车里,发动汽车的那一刹那,
我看见白兰还穿着刚才的睡衣披头散发的从楼门里跑出来,口中叫着我的名字疯
了一般四处张望。

  紧接着她表弟也跑出来拉住她,我踩着油门,缓缓将车开出去。白兰大概是
看到了我,边挣扎边冲我喊:“老公┉┉你别走,别不要我┉┉”

  我闭了闭眼睛,狠狠把油门踩到底,汽车火箭一般窜了出去。从倒视镜里我
看到白兰从她表弟手中挣脱出,跟着我的车跑着┉┉

  白兰,好姑娘,对不起了┉┉

  之后我离开中国,顺利的考上汉城大学,开始了为期四年的学业。这四年之
中,我再没有招惹任何一个姑娘,因为我常常想起洋洋,和她留在信上的那滴眼
泪,还有白兰那空洞无助的目光。

               第二滴泪

  五年之后,我毕业回国,那是二零零一年。

  我去音乐学院看望了教授和几个留校的同学之后在这我曾经度过难忘日子的
校园里走了走,校园还是那个校园,可是人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人了,都变了,
我也变了,洋洋,你变了么?

  之后我又来到西塔,曾经的店还在,却换了主人——小姑早就不干了,而这
条街上的服务生和小姐却依旧那么多,只不过不再是曾经熟悉的那些面孔。我感
叹着,在小姑店门前的花坛上坐下来,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于是我站起来,信步向马路对面的小卖店走去。

  推开门,里面没人,我隐约听到从里屋传出一首我曾经熟悉的歌: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爱
的你别为我哭泣┉┉

  我忽然想起那个冬天的晚上,和那双充满温柔的眼睛。

  我叹了口气,低头看着橱柜里的香烟冲着里屋喊:“有人吗?我买烟。”

  “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里屋门前响起来,我抬起头看过去,却傻在当
场——洗净铅华的白兰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当年的红
发已经变回了原本的颜色,却还是那么柔顺的披在她的脑后,衣裳也不再华丽,
而是一件素雅的衬衫。

  “金┉┉夜┉┉是你吗?”她的声音颤抖起来,“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眼光落在孩子脸上,浓眉毛大眼睛——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白
兰低头看看孩子,又看了看我,无声的笑了,但我却在她的眼角看到一滴泪水。

  「THE END」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38

 第三夜◇冷月清霜

             作者:玉狼排版:魁

  飘渺峰、无双府、沧海庭,东楼卧室。水雾缭绕,热气腾腾。

  “主人,水会不会太凉?待红月为你加温添火、按摩解乏可好?”本是平常
问候的一句话,却因声音主人娇羞欲滴的神情,款款行近的风姿,娇声呢喃,顿
时令人觉得骚媚入骨、魂思难禁。

  红月双颊艳如桃花,肌肤中犹似要渗出水来,披着月牙色丝质轻纱浴袍,胸
前微微敞开,隐隐露出里身枣红亵衣。亵衣节扣的一头已经被有意无意地解开,
低垂半掩着一对如雪双峰,坚挺有致,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秋波频转、烟视媚
行,着实风骚蚀骨,很难想像她在人前那冷若冰霜、清雅高洁的容颜,居然会有
如此地风流放荡,甚至近乎淫贱纵欲的表情。

  冷沧海正舒适地躺在大浴桶内,享受着专属于他的婢女,同时也是无双府内
务总管的红月体贴服侍和明显挑逗的抚摩。一瓢一瓢的温水倒向主人胸前,红月
每一次动作都牵引着胸前双峰跳弹不已,几乎不受力的枣红亵衣随着她的动作已
是摇摇欲坠,终于在红月俯身按摩他胸肌时,飘然坠地。

  冷沧海兴致盎然地凝视着眼前的风光胜景,嘴角浮现出一丝神秘的笑意,似
惊似喜;似嘲似讽;又似带着几分茫然,笑容一闪而逝,眼前雪白丰满的肉体令
他有丝丝冲动,欲伸手掌握住那对小山峰,将它抚平、搓揉、捏弄,甚至……

  “水温刚好,不用添。”冷沧海望着眼前这张依稀熟悉的面容,看见它点缀
沾染上不应有的冶艳风情,心弦触动了一下,还是强力抑制住自己一直潜伏于内
心深处的冲动。

  手掌握紧又松开,随即落在红月已经完全裸露的酥胸上,轻轻搓按着高耸丰
挺的乳峰,肆意地伸出食指和中指,夹击逗弄着已经膨胀欲裂的乳珠,惹来红月
银铃般的笑声,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听在冷沧海耳中,自然也是兴奋十足,以其
熟练的调情手法,尽情施展在这渴求滋润的艳婢敏感的肉体上。

  红月蹙眉闭目,口中娇喘连连,原本一直在为主人按摩的双手动作早已无力
停下。

  但此时的冷沧海自然不会计较这些,他反转身来,伸出双手掌握住了红月的
乳峰,用力地向两旁挤压掰开,俯下身躯,伸出舌头舔着红月幽深香滑的乳沟上
密布的香汗和飞溅的水珠,舌尖再沿着乳房的曲线一路舔将上来,直抵乳峰上的
樱桃地带,舌尖在粉红细蜜的乳晕上细细舔弄着,间或用牙齿轻轻咬着鲜红娇嫩
的乳头,旋又含入嘴唇吸吮研磨,花式尽出,无所而不用其极。

  红月再也按捺不住,双手使劲按住冷沧海的肩膀,借力撑起自己的身体,使
得自己的丰胸更加坚挺诱人,同时樱唇微张,正要发出兴奋的浪叫声时,冷沧海
的嘴唇已经游移而上,找准目标,紧压了上来,覆住她的香唇一阵痛吻。舌尖趁
着她张嘴欲呼的当儿,一举破关而入,四下舔弄顶挤着她那仍自紧闭的贝齿。

  当冷沧海的舌尖抵住她的牙龈部位,紧压不放时,她不由得展开了编贝,让
主人那火热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同时轻巧地探出自己的粉嫩丁香,怯然相迎,和
主人粗长的舌尖纠缠在一起相互摩挲。良久,冷沧海才把她的舌头吸出来,含入
嘴里,不停地吸吮着、吞咽着她口中流露的琼浆玉液,滋滋有声。

  同时冷沧海手上的攻势也丝毫没放松,两只手不住地挤压抓弄着红月丰满弹
跳的乳房,手指轻捻着那两颗最敏感充血的乳头。

  红月原本搭在主人肩膀上的双手随着冷沧海的抬头起身,无力垂落,没了依
靠,顿时倍感空虚不自在,便也自然地伸出将主人的熊腰紧紧抱住。手掌不自觉
地在背后抚摩着主人的肌肤,上下游移间,无意中触碰到主人的后庭,并且自然
地探入一根手指,轻巧地顶按着周围的皱纹,甚至还微微伸入洞内,时深时浅地
抽插着。

  冷沧海身体受此刺激,口里闷哼一声,一股强烈的快感自背部尾鸠骨传来,
险些就要将一直飙升的强烈欲望发泄出来。他不由得愈发兴奋起来,长身而起,
赤裸着身躯跨出浴桶,直接与红月坦裎相对。与此同时,手底也没有怠慢,加快
了动作,左右开弓,分别用食指及大拇指将红月那两颗诱人的乳头来回轻捻着,
越玩越过瘾,力道速度也逐渐加重加快。

  此时红月非但身体已经滚烫嫣红,香汗淋漓,就连樱唇俏鼻呼出的气息,也
逐渐由慢转快,并且急促灼热,中人欲醉。口中虽被主人嘴唇死死抵住,仍隐约
可闻发自喉咙深处的低沉呻吟……

  在享尽了红月两颗丰乳圆珠的美味后,冷沧海意犹未竟地又使劲发力抓弄两
下,方才盘旋而下,一路沿着红月丰满躯体那光滑诱人的曲线继续抚摩了下来,
直接伸手扯开了红月下体粉红亵裤的纽袢,任它顺着红月一对修长圆润的秀腿滑
落下去。暂时地松开红月的香唇,垂下头来,目光放肆地打量着她那女子最神秘
的私处。

  此时红月的身上只剩下被掀到腰间的月白色纱裙浴袍,高高翘起的丰腴肉感
的雪白屁股不断蠕动着。大腿隐约开合之间,蠕动着细长的粉嫩裂缝,潮湿的花
瓣有些凌乱的皱褶,溢出的粘液闪动着淫靡的光泽,证实着主人刚刚受到挑引逗
弄下的兴奋快感。红月已被情欲烧昏的躯体因主人暂时的终止动作感到极度的不
适,不由自主地拼命扭动着身子,企求着主人进一步的恩爱缠绵。

  冷沧海满足地晒笑,用两指压在红月含苞待放的花瓣上,然后左右分开,花
瓣下面鲜红的粘膜显现出来,粘膜的顶端有一颗小小的鲜红的肉核,正羞涩地颤
动着。粉红色湿润的肉洞随着红月的动作,缓慢而有节奏地开合着,像正在呼吸
一般。间中流淌出香滑的黏液,春水连绵,芬芳馥郁,强烈地发出渴盼的信息,
召唤着有缘人切莫迟疑,快点进入。

  目睹此情此景,冷沧海也是欲念暴发,情不自禁地低头用舌头在那迷人的肚
脐眼上游移而过后,两手拨开那修长的玉腿,整个脸埋入了草丛地带,他的舌头
也开始在桃源洞口上活跃了起来。埋到红月的大腿中间,探出舌头压在花瓣深处
的阴核上,舌尖顶住圆润的柔珠,左右上下不停地旋转研磨,使得舌头的边棱很
有技巧地轻轻摩擦扫过鲜嫩的花瓣肉壁。

  “啊┅┅啊┅┅”红月的身子虽然早经主人的开发,但下体蜜穴还是首次被
主人用嘴唇舌尖照顾,生理与心理上受到双重的刺激,再忍不住叫了起来。强烈
的兴奋快感使她用尽最后的力量扭动屁股,蹬直双腿,脱口狂呼。

  冷沧海似乎今天的情绪特别亢奋,贪婪地伸出舌头,来来回回反复地舔着红
月柔软的肉缝。口中还“啪叽啪叽”地舔出了声,他的口水和红月蜜穴肉缝里渗
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他也没有任何犹豫地,一股脑儿完全吞下,末了还意犹未
竟地咂吧着嘴唇,显得滋滋有味。

  红月今趟被主人如此特殊照顾,心道是自己的苦心终于感动苍天,不,只要
感动主人就好!顿时下体蜜穴又是一阵玉液飞溅,如潮泉涌般汩汩流出。冷沧海
也似乎有些讶然,扬起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那潮红的脸,红月罕有地感到一阵羞
意,觉得自己的心从来没像今天这么激动过,连下体蜜穴也从来没这么湿润过,
心情又是羞涩又是兴奋,但更多的仍是蔓延至整个身心的情欲冲击。

  及至冷沧海再次低头含住她娇嫩的花蕾继续吮吸,情欲焚身的红月再也经不
住快感的冲击,口中吐出高声尖叫,软软地放松了身体,全副重量都瘫倒在心爱
的主人虎躯上,樱唇无意识的张合,只懂得浪声呻吟起来。

  冷沧海见此情形,索性将红月拦腰抱起,将她的大腿外分用力张开,特别将
那顶端蜜穴凸显出来,更方便了他肆意玩弄。

  红月纤秀圆润的小腿斜在半空中,随着冷沧海的动作时而交叉于主人背后,
时而无力地垂落于主人腰侧股间。一颗螓首随着主人施加的刺激本能地摇晃着,
青丝倒垂掩盖了的清冷面孔上面,美丽的星眸迷离半张着,因为过度的刺激有时
会翻出白眼。只有鲜红的小嘴彷佛不知疲倦地呻吟着,呜咽着。

  冷沧海自然不会满足于此,他仍不知疲倦地继续耕耘着、开垦着阵地,眼见
得红月的肉缝早已在他不断地舔弄下,淫液四溅,花瓣无力地张开。立刻抓住时
机,伸长舌头深入蜜穴花径,并卷起舌头,加大力度,深入浅出地抽插起来。

  红月只觉一个温暖湿润而柔软的物体在自己最最敏感脆弱的下体蜜穴里自由
灵活地窜动,已经感到刺骨酸痒,玉体酥麻,忽然感到位于敏感中心的阴核被顶
个正着,而且还在不停地被舔弄。

  “啊┅┅”红月忽然全副身心都失去控制般,尖叫着疯狂地扭动起屁股,修
长丰满的大腿像痉挛似地拼命夹住主人的腰间,小腿玉足交替拍打着主人的腰背
后臀。

  冷沧海右手急忙用力固定住红月疯狂扭动的屁股,直起身子,挺起自己早已
昂扬勃发的玉茎,“波”地一声迅速插进红月那不住翕张的蜜穴。同时,腾出左
手,搂住红月的肩头使她不能动弹乱跳,随后张嘴含住了她鲜红的乳头,尽情地
随着身体的抽插动作用力舔了起来。

  “啊啊┅┅”红月觉得自己好像飞在半空中,混乱的头脑中产生如登极乐仙
境的快感。她一边呻吟一边被刺激得无法自制地拼命想扭动身躯,可肩头和屁股
都被牢牢搂住,只有胡乱弹动着架在主人腰间上的长腿。

  没有多久,红月尖叫着颤动雪白的肉体,大腿内侧的肌肉拼命收缩,双臂无
力地垂下,立刻又从下体蜜穴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射浇淋在主人玉茎的
顶端,使冷沧海的玉茎完全浸泡在汪洋之内,配以蜜穴内肉壁自觉地张缩,刹时
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弥漫冷沧海的全身。

  冷沧海不由得虎吼一声,身躯一颤,赶紧放下红月的身子,同时将玉茎抽出
置于她雪峰的乳沟处,用双手拼命挤压着红月丰满的乳房,向中心靠拢,夹住自
己的玉茎又是一阵急速挺动、手掌搓揉。抽插了十来下,终于玉茎颤抖,阳精扑
出,将红月整个酥胸乳沟溢满,甚至还直接喷射到她清冷迷离的容颜上,星星点
点,雪花绽放。

  喘息片刻,冷沧海伸手抱起已经瘫软在地的红月,重又跨入大浴桶内,让她
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顺便将一旁准备好的热水悉数加入。神智迷离的红月经热
水浸泡,终缓过神来,微启星眸,娇慵无力地偎依入主人的怀中。

  冷沧海凝望着红月被热水浸泡后洗尽铅华,显得清丽圣洁的容颜,眼前依稀
浮现出一组组昔日梦绕魂牵的画面,似曾相识的场景一波波如潮水般不停地冲击
着他的神经。

  明天就该是“她”复原的日子,好漫长的等待啊!转眼已十六年了,年华易
逝,他虽然未曾老去,可曾经美好的记忆永远不能重头,所剩下的惟有刻骨铭心
的恨,十六年,霜儿终于长大了,而“她”也在如此恰当的时间醒来……可是霜
儿…………心神不由得又是一阵恍惚,真的要那样做么?

  良久,冷沧海方被红月的声音惊醒,不知何时,她已经绕到主人身后,为他
按摩着双肩,娇声道:“主人,府里的人都说红月和清霜小姐长得很像呢?还有
人甚至传言红月就是清霜小姐的生母呢。乱嚼舌根,红月年纪也比清霜小姐大不
了多少,真是都瞎了狗眼,可红月想知道与清霜小姐的母亲相比,主人觉得谁更
美呢?”

  冷沧海闻言一滞,双目中突现厉芒,低头斜视着怀中的艳婢,刹时红月只感
觉主人那温暖的怀抱顷刻间变得寒冷如冰,连浴桶里滚烫的热水也已似要结冰一
般,赤裸的身子不耐严寒,陡然打了个冷颤,急忙低下头,俯下身子趴在主人的
胯下,欲求主人饶恕自己的冒犯。

  半晌方听主人冷然道:“贱婢,别一得宠就当自己飞上了天,给你点颜色你
就当开染坊了。今后谁再若提起这当儿事,爷将他剁成十八截,拿去喂狗!贱婢
你可给我记住啦!——”

  红月深知眼前的主人虽是当今江湖白道执武林牛耳的武林盟主,号称“侠义
无双”,其实私下里却是喜怒无常,动辄自己就有性命之危。闻听主人出声方才
感觉身体周围恢复正常的温度,慌忙用自己的前额轻轻磨蹭着主人胯下的雄起,
腻声道:“主人,红月今后,不,现在就不敢了,一定小心说话,做主人身前跨
下最忠实的婢女,绝不会再惹主人生气!”

  冷沧海见眼前的艳婢低伏着犹自颤抖的身躯,曲线圆润的裸背划出一道完美
的弧度,白嫩丰满的翘臀撅得老高,更兼她香滑光洁的额头摩挲着自己的玉茎,
不由得又是欲念突生,忍不住伸手在眼前那不住晃动的翘臀上狠狠拍打两下。

  听得胯下的艳婢雪雪呼痛却又不敢言声,只在喉咙中发出几声腻人的呜咽,
转怒为笑道:“小骚货,只要你以后安分老实些,爷自然会疼你,你不用如此惧
怕哩!”言罢,爱怜地垂头亲亲红月那印下自己鲜红掌印的玉臀,握住她那如玉
葱般娇嫩的纤纤小手。

  红月被主人那如有魔力的大手紧握住,顿时觉得心神震颤,背臀又被亲抚得
酥痒难当,仰起俏脸,星眸滴水般仰望着主人,轻启朱唇,乖巧地道:“主人,
红月明白了,红月只希望能够永远侍候在主人的身边,要为主人分忧解愁、去劳
解乏,绝不给主人添任何烦恼!”

  语罢,矮身重又坐入主人的怀中,款款地摆动蛇腰,扭动翘臀,双手搭着主
人的肩膊时轻使重地按摩,更兼柔声蜜语、呵气如兰,已令得冷沧海唇干舌燥,
心如火烧,方鸣金收兵的男性欲望重又蠢蠢欲动,昂然竖起,更加强了与胯上艳
婢粉臀的接触摩擦,不觉荡然销魂。

  重又迷醉于色欲的冷沧海,身体已做出忠实回应,胯下玉茎昂头吐舌,即使
此刻犹浸泡在热水中也不见丝毫飘摇,如中流砥柱、定海神针。双手齐施,擒着
红月挺拔双峰,指掌抚摸着。分开飘拂垂落的青丝,雪白丰满的两团软肉弹跳跌
荡、呈现眼前。

  红月星眸半合,樱唇启合间在主人耳边腻声呻吟,双手轻梳云髻侧捋青丝,
容颜如玉,点缀桃红,风情万种,娇慵无力,着实令人销魂蚀骨,尤其在灯火掩
映,水雾缭绕中,红月那美如天界神物的赤裸娇躯,绝艳如谪入凡尘的仙子。

  冷沧海发力将红月仰面按到,玉体横陈于自己腿间,放目打量,肆意欣赏她
那雪白滋润的每寸肌肤,双手在不堪盈握的纤腰、饱满的乳峰、香滑的肚脐、幽
深的蜜穴,四处寻幽览胜,上下游移摸个不停。

  此情此景,冷沧海已然按捺不住,压下红月,抬起她的双腿,端坐不动,全
凭腰力,挺身抢进,直接突入红月也已是春潮泛滥的蜜穴,施展浑身解数,抽插
研磨,配合着红月的腰身急扭,翘臀乱摇,片刻间已是水花四溅,春雨连绵。一
阵阵疯狂叫唤,淫浪此起彼伏。

  翻云覆雨后,稍感疲乏的两人睡到床上,搂抱缠绵,回味着刚才的滋味。

  红月翻身面向冷沧海,原来遮蔽裸体的被子已褪至腰间,雪白酥胸直压向他
的胸前,抵住主人的肌肤轻轻摩擦,两颗挺立的乳珠更是不时地作蜻蜓点水状,
叩弄啄点着冷沧海的乳头胸肌。

  玉颜霞红,眸光流转,媚态横生,云雨之后情欲满足的艳色逼人,偏又有种
娇慵无力的风姿。让人恨不得立刻按倒她再大干一场。

  “主人,你对红月的服侍还满意么?”

  冷沧海轻咬她胸前粉蕾,淫笑道:“你这小妖精,难道方才那两趟还犹未满
足,还得爷再满足你一次?真是天生淫贱的骚货!对付男人真有一番手段,爷方
才沉沉睡去的家伙,又被你弄得蠢蠢欲动啦!——”

  “主人,你莫要取笑红月,红月只要主人吩咐,随时都愿自荐枕席。可若是
主人不需要,红月怎敢因自己的私欲苛求主人的宠怜!——”边说边假意离床,
故意支起赤裸娇躯,展现全身完美曲线,身躯款摆间,乳波臀浪、青丝飘扬,极
度诱惑着眼前主人的视觉神经。好一招欲拒还迎,即便是柳下惠,也逃不了这色
欲情关。

  沉重的呼吸声代表冷沧海已被挑逗得情欲滋生,难以抑制,反手将红月重又
扯回被中,再续缠绵。

  红月更摆出最淫贱的姿态,倒转身躯,大腿叉开,将自己粉红蜜穴全无遮掩
地袒露在主人眼前唇边,张开樱桃小嘴,将主人已经逐渐昂扬的玉茎含入口中,
缓缓蠕动吮吸,亲吻舔弄;同时冷沧海也没闲着,怎肯放过就在眼前的美味,唇
舌齐出,手掌捏弄,无所不至。顿时战火再燃,春意满纱帐。

           ************

  冷沧海突然推开怀内红月,朗声道:“门外立的是霜儿么?不知有何要事,
使你深夜来找为父?也罢,你先到我书斋候着,为父随后便至。”

  门外轻“嗯——”一声,隐约碎步声响,显示着冷清霜正莲步姗姗而去。

  及至冷沧海从温柔乡里来到书斋,方一踏入门槛,入目就见自己的女儿冷清
霜端坐于书斋内,正拿着一本《易理》研读,发现父亲到来,婉转起身相迎。

  冷沧海见自己的女儿今天仍然是一贯的装束:身穿一袭全身洁白如雪的云袖
罗衫,纤腰不盈一握,下裳配以同是纯白色的飘逸长裙,摇曳生姿,腰间不系丝
带,让罗衣自然垂挂,表现出幽雅气质,浑身并没有任何其他颜色的点缀,除了
乌黑如墨的青丝,衬以樱桃小嘴一点朱红,更显得玉洁冰清,红颜如玉。而绝世
倾城的容颜上神情淡然得近乎冷漠,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轻易就能造成一
种与人世疏离之感。当真是人如其名,清冷如霜。

  “爹爹!明天就是女儿十六岁的生辰了(唉,据说此乃法定可承欢年龄),
您老人家可为女儿准备了什么礼物?老早就听您说,今年为女儿准备了一件终生
难忘的礼物,到时可不许反悔,又拿不出手呢。”冷清霜一边将父亲迎进房里,
一边向最亲近的父亲带点撒娇意味地柔声要求。也只有在她这唯一的亲人面前,
冷清霜才会露出一丝属于人间正常人该有的温情。

  冷沧海拉着女儿柔若无骨的小手,双目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心神又是一
阵恍惚,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完全可以分辨得出女儿与红月是有多么不同,一个
骚媚入骨;一个清雅霜洁,女儿才真正是“她”的翻版啊!哼——,如此却是最
好不过了!

  “哦?礼物?霜儿你尽管放心,这礼物爹爹足足筹备了十六年,绝对不会容
许它出什么差错的,嗯——绝对不许!”

  “爹爹!你的手,握痛霜儿了!对了,你说这礼物筹备了十六年?到底是什
么礼物,需要花费这样多的时间呢?”冷清霜轻轻摆动被父亲掌握的小手,在父
亲放松力道的瞬间顺势抽出,尽管是自己最敬爱的父亲,她也不习惯太亲密的接
触,何况方才父亲真的失手弄痛了她。

  冷沧海一惊,赶忙醒过神来,放松方才为了坚定自己决心而紧握住的手掌,
强声笑道:“是啊!真的筹备了十六年,一直在等着某个奇迹的出现,同时也在
等着霜儿长大,如今霜儿已经长大了,而那奇迹也终于出现,可见是苍天怜我冷
沧海一片苦心,特意提供如此良机啊,为父又岂能任它错过!想我冷沧海虽然从
不信天命,但如今,我必须要以实际行动答谢老天一回!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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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夜空。

  冷清霜愣然地听着父亲显得有些陌生的笑容,觉得里面充满悲愤、决绝、无
情,甚至还有——还有刻骨的恨意!是谁或者是什么事情令一向侠义为怀,为江
湖武林白道所共钦,被一致公认为历代江湖最具仁义、最得人心的武林盟主,自
己最敬爱的父亲如此伤怀,甚至仇恨呢?

  内心正寻思间,耳边传来父亲今晚似乎显得特别异常的话语:“夜深了,霜
儿该回房歇息了!为父向你保证,明天你十六岁的生辰,为父必然会给你一个终
生,不,是永生难忘的礼物来为你庆祝生辰。霜儿,记住爹的话,那绝对是你永
生难忘!”冷清霜茫然抬头时,正好看见父亲挥袖举步而行的背影,脚步似乎有
些沉重,还似乎有些踌躇。

  十六岁生辰的前夜,即使对于冷清霜这样淡定清冷的女子,花样年华,毕竟
还是与以往有些不同的。似乎,对于冷清霜;对于冷沧海;对于绝大多数江湖人
士,又或者还有些夜幕里的人,今晚,都将是个不眠之夜吧?

  是夜,沧海庭,后花园假山。

  花园楼阁内灯火通明,隐约从窗台帘笼外透出。而明月西斜,银光遍洒。花
径小道上冷沧海手握小酒瓮,脚步蹒跚地走着,斜月把他的身影映得长长的。终
于他来到假山处,身子斜靠在假山突出的峭岩处,仰头望月,月色映照下的神情
有着以往人前不见的茫然,甚至隐隐还带着几分痴迷。

  左手抱住怀中的酒瓮,右手转身在假山上摸索片刻,半晌定住,整个身形似
乎有些许颤抖,是夜深寒重吧?冷沧海犹豫半天,终长叹一声,手指用力一按,
“嗡”一声轻响,假山上的流瀑顿然停止,并在中心处缓缓敞开出一道石门,不
几时,石门完全开启。

  冷沧海举步行至石门前,突然停脚,仰着头若有所思。良久,方坚定地点了
点头,作了决定似的喝完最后一口酒,随手将酒瓮丢弃一旁,舒袖抹一下嘴唇,
踏步跨入石门内,不见任何动作,转眼间,石门已经轰然关闭,决然地将内外分
隔成两个不同的世界。

  冷沧海沿着密室内的地道,拾级而下,到了下面长廊的入口处,两旁各有几
间石室。室门两旁都挂着风灯,灯映下自有一股阴森可怖的感觉。中间是一个极
大的厅堂,顿使眼界开阔不少。而且这里虽是地底,但由于建筑结构设计巧妙,
通气设备良好,绝不会气闷。

  冷沧海径直穿过长廊尽头入口处,进入中间大厅。一股浓郁的药香传来,使
人闻之心神一爽。入目只见大厅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型的黄铜鼎炉,正冒着云雾般
的热气,使得整个大厅中烟雾弥漫,空气中遍是药物清香,此番情景又使人误以
为闯入了仙境传说里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房。

  黄铜鼎炉下面炉灶里的火焰正在逐渐熄灭中,只留隐隐的火星闪烁,在空气
中散发着余热。见此情景,冷沧海的眼中闪现出一丝狂喜,急速转身朝左边第三
间石室走去。

  石门“咿呀”一声打开,门口现出一个又矮又瘦,干枯了似的披着花白长发
的老头,不过他满布皱纹的脸庞上,深陷下去的眼眶所嵌着一对眼睛,却是偶尔
精芒电闪,他的高度只到冷沧海下颔处,可是却有一股逼人而来的阴诡气势,使
人感到他绝不好惹,最好避之为吉。

  那老叟见冷沧海进门,微微俯低了身子,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冷沧海也不多
做客套,直入正题急声道:“云夜枭,药物是否已经研制成功了?”语调惶急,
犹带丝丝颤抖。以冷沧海的镇定自若,尚且如此把持不住,这药物对他的重要性
可想而知。

  云夜枭倒真是人如其名,观其形象言行,确实是最适合生活在暗夜漆黑之地
的夜枭。闻言嘴角绽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恭声答道:“恭喜盟主,您需要
的药物已经炼制好了,一刻钟前成功出炉,已经给她服下,再有半个时辰,她一
定会清醒过来……”

  “真的?”冷沧海伸手紧抓住云夜枭的双肩,十指深陷入他宽厚的灰色长衫
里,紧盯着他半眯着的双眼。半晌方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恻笑声:“好,
冷某处心积虑策划了十六年,就是为了今天,我要让她知道,所有背叛冷沧海的
人,不是用死就可以解脱的……”笑声渐杳,室内烟雾缭绕,冷沧海眼中似乎被
呛出颗颗泪珠。

  云夜枭像丝毫没有痛觉般,对于冷沧海激动下快捏断他肩胛骨的双手视而不
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或者是根本看不出有什么表情,花白的眉毛不皱半点,
依旧用他那半死不活的声调,低声道:“还要恭喜盟主的是,另一奇药‘春梦无
痕’我也研制好了,盟主可以随时启用!”

  冷沧海顿时仰天长笑,声音在深邃幽暗的密室中久久回荡。“哈哈……十六
年了,这是一个多么漫长的等待,皇天不负有心人,此言有时也可以当真的……
云夜枭,你不愧是有‘鬼医’之称,冷某将你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十年,实在
是有些暴殄天物啦!此番事了,冷某还你自由之身,当今武林,许你到处逍遥!
哈哈……”冷沧海松开手掌,拍拍云夜枭枯瘦露骨的肩头,又是一阵狂笑。

  云夜枭谲谲笑道:“盟主,该是我感谢您提供给我如此好的实验机会,作为
一个医者,遇到此等罕见病例也该算是云某的幸运哩!至于自由之身,盟主已经
给云某太多了,云某只怕难以承受啊……”

  言语声中,原本佝偻着的身体直了直,抬头望了冷沧海一眼,眼中透露出强
烈渴盼的色彩,显然因冷沧海的话而心动,只是看不出有什么感激的意思,同时
也少了声音里蕴涵的毕恭毕敬,甚至隐隐含有某种讥嘲之色,着实耐人寻味。

  可惜冷沧海正昂首上空,并没有留意到有什么不妥,即使注意到了,以他现
在的心态恐怕也不会在意吧。很快云夜枭又继续垂下头去,眼神也恢复原来混沌
无光的模样。

  沉吟半晌,冷沧海接过云夜枭递过来的一个装有“春梦无痕”的小锦盒,似
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拿药的手在云夜枭低垂的白头上方稍微顿了一下,方才挥
手示意他退下。

  目光遥遥望着云夜枭离开密室的背影,冷沧海眼中神色数变,直到云夜枭身
影消失在幽长的密道长廊深处,方才轻叹了口气,也举步走出石室。

  冷沧海迅速地在所有密室中巡视一周,确信除了他外整个密室中再没半个人
活动,停顿了片刻,闪身来到密室一角,伸手在石壁摸索了半晌,微用力按下,
长廊入口出一阵机关闷响,显示着进入密室的唯一入口已经关闭,这里变成了一
个彻底与世隔绝的小天地!

  所有一切检查妥当,冷沧海方转身朝认定的一间石室行去。不知为何,越是
临近石室门口,他的脚步越发迟疑滞重,一时之间,整个空荡荡的密室只有他沉
重的脚步声来回震荡,经久不息。

  这是间很简陋的石室,整个房间除了两张石床外加一张石桌外别无他物,对
了,桌上还摆放着一个用来记时的沙漏,里面的沙子正不知疲倦地持续流淌着,
发出轻微的沙啦声,沙漏标柱上刻画的时间显示着此时离午夜子时还有一刻钟左
右。冷沧海跨步来到一张挂有厚密帘幕的石床边,伸手掀开垂帘的一角,俯身向
里张望。

  石床上躺着一个女子,全身都隐藏在丝被里,只露出一颗长长青丝覆盖的螓
首,正闭目沉睡如童话里的公主,拂开掩住脸颊的几缕青丝,眼前仍是那张梦绕
魂牵的绝美容颜,清净纯美一如十六年前。时光并没有在伊人脸上留下任何岁月
的划痕,山中无日月,梦乡里的华年更止住了时光大神的脚步。

  冷沧海伸出手指,带着轻微的颤抖,抚摩着伊人因久睡而苍白冰冷的脸颊,
喃喃道:“明月,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背叛我?背叛我们曾经山盟海誓的承诺!
今夜你将醒来,沉睡十六年后第一次醒来,但我相信你宁愿自己永远独自沉睡在
那冰冷的世界不要醒来,今晚仍是月圆,依旧明亮,可惜你、我或者清霜,都无
法欣赏到了,我们今晚有很多别的事要做呢……早在你决定背叛我的那一刻起,
今夜的结局就已注定!”

  随着他呢喃的声音逐渐转冷,沉睡的明月睫毛似乎歙动了一下,轻轻摩擦过
他的手指,冷沧海一惊,闪电般将手指缩回,眨了眨眼睛,强行将眼中湿热的液
体屏回眼眶里。

  凝视着明月半晌,方才失笑道:“时间还未到呢,明月一向都不会心急的,
今晚更不可能例外。忘了告诉你呢,清霜就是你和那奸夫私奔后的孽种,我已经
把她养大成人,依照我们当初的约定,虽然不是我冷沧海的儿女,我仍为她取名
清霜,并且承诺今晚将送她一个永生难忘的礼物,明月知我,当晓得那是什么礼
物哩!”

  “哈哈……”冷笑声持续响起,间中还夹杂着几声轻咳,使得寂静的石室愈
发阴森凄清。

  半晌,冷沧海手握一个小锦盒出现在石室外,行至门口时转身深注了石床一
眼,快步来到一个角落,不一会,机关声沉闷响起,他的身形也迅速消失在长长
的隧道深处……

  下一刻,随着密室石门再次打开,冷沧海重又回到了冷明月所在的石室,不
过这回他的双手抱着一袭锦被,卷成圆筒长条状,里面鼓鼓的也不知藏了什么事
物,原本紧握手中的锦盒却已不见踪影。

  冷沧海腾出一只手将石室的门紧闭,而后跨步走到冷明月对面的石床边,弯
腰将手里的锦被放下,失去束缚的锦被自然展开,借着石室里昏暗的灯光,锦被
包裹的事物缓缓露出它的庐山真面目,青丝掩脸,罗衣浅遮,玉体横陈、肌肤若
雪,却是一个犹在梦乡里沉睡的芳华少女!

  蓦地,伊人睡梦里一个翻身,紧闭的樱唇“嗯——哦!”含糊数声,恰是将
要醒来的先兆,此时遮住脸颊的青丝因着方才的翻身垂散一旁,清晰地露出清灵
冷艳的绝美容颜,赫然就是正值十六芳龄华诞的无双府小公主——冷清霜。

           ************

  冷清霜终于睁开眼睛,茫然地扫视着密室四周,显然一时之间还不太适应这
相对昏暗的光线以及略带阴森的气氛,原本淡然无波的面孔若是忽略正隐隐升起
的一丝异样嫣红,就似乎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过。

  一直冷然旁观的冷沧海却不由得暗赞云夜枭用药技巧足见高明,好个“春梦
无痕”,就是让中毒人在自己无法察觉的情况下缓缓情欲蠢动,但绝对不会产生
任何身体异样的感觉,只会觉得自己确实是自主地春心迷乱,进而情动欲生。更
主要的是,它会让人配合着春情全身无力,在此等情形下,即使冷清霜意志力再
强,能够强力压制自己的情欲,却绝无能力自寻短见。

  仍未完全清醒的冷清霜朦胧地看到眼前伫立床边的正是自己最敬爱的父亲,
那彷徨无依的心顿时安静下来,是啊,有了父亲在自己身边,还有什么事情值得
自己担心忧虑呢?下意识地给父亲一个勉强的笑容,怎么头有点晕?欲要挣扎起
身向父亲请安,更想知道今晚的事情是怎样地一个究竟。

  父亲的脸色似乎有些冷漠、甚至、甚至有些——狰狞?只是眼睛直视着自己
全身上下来回游移,仿佛自己成了他眼中的猎物般……,可笑啊,他可是最最疼
爱自己的父亲啊!今晚神智有些不清醒,或者因为眼前的气氛有些阴森,这,到
底是什么地方?

  冷清霜转开视线,不太敢正视父亲奇怪的眼神,咦?对面石床上坐着的不是
那无双府的内务总管红月么,她怎么也在这里?是啦,父亲在的地方总能见到她
的身影,可她又为什么是一身洁白,在冷清霜的记忆中,红月几乎永远是一身艳
红,烟视媚行一副颠倒众生相,此刻的红月,脸色冷漠而疏远,感觉有些怪异。

  但事实上,今晚的一切都让她觉得迷惑和惊惧,莫名其妙的睡着,无由地在
这里出现并且醒来,还有眼前的人和事,都透着股不寻常……

  终耐不住这诡异的气氛带给自己的压力,冷清霜试着将自己的手挪动一下,
往后撑着欲挣扎起身,一阵无力感袭来,虽然刚从睡眠中醒来,可她仍觉得困顿
疲倦,好想再继续睡一觉。

  “躺着别动!”虽然处于茫然中,冷清霜仍听得出是父亲的命令,而她虽然
诧异却别无选择,因为眼前的父亲已经俯低身躯,近距离地审视着她,而同时,
她只着薄薄亵衣、曲线毕露,近乎赤裸的躯体已经被父亲使力半仰着拉入怀中。
那裸露在外的手臂、浅浅显露的香肩,欺雪赛霜般地冷艳;散发着动人心魄的圣
洁——还有撩人心魂的魅惑……

  “别这样!”冷清霜低声斥责、挣扎着;一向玉洁冰清、冷若冰霜的她从不
喜欢任何人接触到她的身体,尤其眼前对她强行搂抱的竟是她一直敬爱的父亲。

  号称“仁义无双”,武林共钦,一直对她疼爱有加、呵护倍至的父亲是如此
陌生而冷漠,甚至眼神隐约间带着疯狂,手掌抓住她的肩胛的力道巨大又可怕,
一身蛮力足以让她动弹不得。更重要的是,太过的惊愣不解也使得她心头一片空
白,只是下意识地挣扎求饶。今晚、此刻,她的父亲,没有平时令她信赖安心的
力量,原本彷徨无依的心,因一向敬爱的父亲而颤抖,甚至恐惧。

  她在冷沧海下一步的举动中被吓呆了!他一把扯开她亵衣的前襟,绵薄丝质
的腰带飘然坠下,落地前已散裂成丝丝缕缕,而她的亵衣也随后被粗暴地撕碎,
露出了她雪白的胸衣与大片白里透红的肩颈肌肤!

  雪白的颈项纤弱而秀气,延伸而下的瘦小的香肩,显现出极其细致的线条,
滋润如婴孩般的肌肤,是如此的白皙,透着粉红,上面甚至还隐隐有着看不分明
的绒毛。胸衣的节带是不透明的纯白,厚而宽,紧紧地斜覆着香肩上,险险盖住
低洼的锁骨,捍卫着它的纯真与洁白。

  由上而下望去,冷沧海满意地吞了下口水,少女酥胸前两处半圆形的隆起,
正中央各自一点圆润凸起,可以想见雪白胸衣掩盖下的风光,花季少女刚发育的
身子,如深藏于荒谷的幽兰,芬芳妍丽,怕也在渴盼有缘人的采摘攫取!要不,
她怎会在风中摇曳、暗夜飘香?瑟瑟偎依入怀的娇躯,虽瘦弱却不露骨,委婉纤
巧,看似细小,但总是有想象得到的微贲。

  尽管人是稚嫩的,心是荒疏的……但去他的,这,更激发起冷沧海心中邪恶
的欲望,他开始渴望了,他胯下张扬的男性坚挺,已是蠢蠢欲动。

  如电光石火,冷沧海心头动荡。十六年了,冷清霜已经十六岁了,今晚的月
色好美,如果不是……或许在某个明月夜,她已灿如孔雀,展翅高飞……那夜,
她之所以迟疑、之所以挣扎、之所以求饶,是因为,她不肯豁出去;是因为有些
东西,要留给她最心爱的人吧?可是最终为何,她又顺从并且投入呢?为何将她
洁美无暇、温香如玉的处子娇躯纵体入怀、娇柔俯就?芳香袭人,玉枕余香……

  她应该知道,他虽然一向霸道,但对于她,却总是纵容,并不会真的完全勉
强的……那个明月夜啊,真的好多费解,可今晚,月色正明,他只想一口把她吃
掉。

  把她吃掉!在这个原本专属于他和明月的夜晚!

  冷沧海不再迟疑,哑着嗓子:“贞洁对于女子,也是微不足道的!明月啊,
你的身体和你的心,都不是贞洁的……”闻听冷沧海梦呓般的低喃,冷清霜一时
未能会意,也无暇深思,此时的她只觉得手足无措,这是怎么一回事?从来没想
过会发生这样的事——她的亲生父亲,抚育调教她成长、仁义无双的武林盟主,
一念之间,对她举动非分粗暴,她从来没防范过他呀!

  “啊——”惊讶错愣的呼声嘎然而止,冷清霜只能睁大着自己美丽的星眸,
呆愣地看着自己雪白的胸衣飘然坠地,冉冉一如飘零的落花,苍白而无奈。

  费了好长一段时间,冷清霜方才隐隐认清这个现实,她樱唇无力地张开,却
再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是个禽兽!不知礼仪廉耻、泯灭人性的衣冠禽兽!眼前丑
恶的面目,真的还是她熟悉的父亲的面容?不,她一定是在做梦,一个决不愿意
重复、更不愿意想起的噩梦!

  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搭在冷清霜光裸润滑的颈子上,并逐渐下移,在她能反应
之前罩上她胸前两处小巧的浑圆。没有逗弄,只是用力地捏紧,完全地容纳。

  他的手掌很宽大、她的蓓蕾却很娇小,因此被轻易掌握;他的掌心粗厚散发
着热力,她的乳峰柔软却冰冷,或者是她的全身都如坠入冰窖般寒冷,甚至来不
及打个寒颤就完全被冰冻,就在冷沧海的手掌握她的少女禁秘的乳峰那一刻,冷
清霜的心,也同时被寒流侵袭、覆盖、淹没……

  冷沧海的手就这样在少女的乳峰处短暂停留,轻轻地按住,并没有进一步的
动作,但是掌心处依然可以感受到少女柔软的乳珠自发地逐渐变得坚挺、膨胀,
给他带来一种极其美好的触觉,少女充满弹性的娇小乳房在他的手心摩挲抖颤,
手掌松开时有那么一丝轻柔的荡漾,心神恍惚,不由“噔”了一下……

  “没有人碰过,是吧?难怪这样敏感……”冷沧海显然很满意自己突袭的效
果,探出中指和食指,交叉夹弄着她胸前蓓蕾上的两点凸起,抛开涌上心头的一
丝柔情,那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他眼睛直视着因过度惊愣而手足无措的冷清霜,心中黑暗的种子一旦发芽,
便会迅速催生,此时此刻,他全副身心沉浸在一种凌虐报复的快感中,手上调戏
着眼前宛如明月的女子,逗弄着她禁秘的圣洁娇挺,嘴里还故意用狎意的口吻嘲
笑着她身体最难堪的自然反应。

  “啊!——”冷清霜犹如在睡梦中被惊醒一般,猛觉得贞洁的酥胸被人揉捏
着,更令她羞惭无地的是自己在他的逗弄下,两点乳珠无知地逐渐壮大突起,眨
眨眼睛,仍有些许惊疑不信的盯视着眼前调戏,不,是玩弄她贞洁身体的男子,
如此熟悉的面孔,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角……是他,真的是他,他确实是自
己的父亲,仁义无双的父亲啊!

  下意识地扭动身子,尽量往床里面缩,可在他的强势掌控下,所有的挣扎努
力都是徒劳。既惊吓、又绝望,冷清霜只能无奈地抽泣,嗫嚅的说:“…父…父
亲?…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冷清霜只懂得摇头,在她悠然闲淡的十六年生命中,由于天性,一向清冷自
若的她情绪中从来欠缺大悲大喜,眼前突如其来的灾难,令她措手不及,再怎样
的清冷无为,少女对于自己的贞洁,焉能无动于衷,何况是玉洁冰清如她,更何
况,眼前觊觎、玩弄,甚至欲摧残自己贞洁的男子,居然是自己一向信赖敬慕的
父亲?

  她动也不敢动,生怕再一次的挣扎会引来他更疯狂的举动,到时只怕她真会
全身不着寸缕了!

  “你怕吗?觉得难堪?可你的身体似乎并不怎么抗拒呢?果然是天生淫贱的
浪货,明月,你遗留的孽种可真与你如出一辙啊!”冷沧海的声音低沉而阴森,
在寂静的秘室间来回飘荡。

  冷清霜下意识地点头,然后又不住地摇头。强吞下心中的恐惧,勉力睁大眼
睛,用困惑的眼神凝望着他,即使是在这样难堪的情形下,她心中仍不免对冷沧
海自言自语似的话语产生一丝惊奇,明月?是她从未曾谋面的母亲么?不,应该
是她自有记忆以来就不曾见过的亲生母亲,那传说中早已因生她崩血而逝的无福
女子!

  冷沧海冰冷的唇角扬起一抹邪恶笑意。一手扶住她后脑,倾向前,侵占掠夺
着她苍白没血色的唇瓣。

  “你的唇,我的!你的身体,我的!你的心,以及一切一切,今生今世都是
我的!我绝不会重蹈覆辙,让你离我而去,冷沧海绝不容许被欺骗第二次,任何
背叛我的人都要受到最严厉的惩罚,特别是我最心爱、最信任的女子!——”

  含糊的声音一直在冷清霜耳际萦绕,疯狂的吞噬亲吻示威地宣告他所有的领
地,直到她因缺乏空气而气喘不已、几乎窒息时,方才松开她的唇,单手搂紧住
她的头颈,压她贴入自己的胸膛,以不容置疑地占有姿势宣告:“你整个人完全
属于我,这是你母亲欠我的,母债女偿!”

  “你一定疯了!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她发抖的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感
觉自己柔嫩的乳峰被他厚实的胸膛压得生痛,并且艰于呼吸,口鼻间充满他强悍
的味道。

  “红月——,红月姐姐,你——帮帮我吧,快劝他住手啊!求——你——”
冷清霜对眼前的情形恐惧到了极点,眼睛瞥见一直呆愣在侧的红月,根本顾不得
两人平时相处不睦,像溺水将灭顶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渴求着红月来解救
自己,可是红月似乎没有听见一般,依然一副漠然的神情,端坐不动。

  冷沧海像是嘲讽,又像是自语地轻轻拍抚她的背,嘴唇贴在她弧度优美的耳
朵旁,先轻呼了口热气,才用着一贯的低语调,揶揄道:“忘了告诉你了,她不
是红月,她的名字是明月,明月的明,月明的月,你可听清楚了!”他语调越发
的轻,却阴森森地更加骇人!

  冷清霜又开始觉得冷了!他是说真的?眼前那女子真的不是红月,可她的感
觉一向很准的啊,虽然今晚红月衣着有些不同,神情看起来有些怪异,但应该是
红月没错……她心中无力的想着。“明月,这名字好生熟悉,似乎自有记忆以来
就存在于心间……眼前的女子果真不是红月的话,那如此酷似自己的容颜,她、
她——她是明月,自己的亲生母亲?真的是——明——月么?”

  “嗒——啦——”石室里的沙漏发出一声轻响,在寂静空旷的石室中回荡,
清晰刺耳,冷沧海的心也随之激灵一下,午夜子时已到,他知道,自己苦心期盼
了十六年的时刻终于来临,明月就要醒来了。

  心中想着,冷沧海手上的动作也暂时止住,将目光投向已被他扶起靠着墙壁
盘坐于石床上的明月,一旁的冷清霜也忘了挣扎,用探询求助的眼睛凝视着闭目
而坐的女子。似乎感应到了他们期待的眼神,明月终于星眸缓缓地眨动两下,口
里“嗯——”地一声,神色茫然地张开了眼睛。

  明月的眼睛方始睁开,又立刻紧闭了起来,还不住地摇着头,口中含糊地呼
喊着:“不要,不——要——啊!我一定是又做噩梦了,这一定不是真的,那恶
魔怎么就一直不肯放过我,连梦里也要一直纠缠?”

  冷沧海脸色微僵,眼中闪现一丝深刻的痛楚,当面被自己曾经深爱的女子如
此唾弃,即使以他城府之深也觉心中酸涩,嘿嘿强笑了两声,苦涩道:“恶魔?
这称呼冷某倒是首次听闻,既然如此,冷某倒真要坚定决心将计划进行到底,否
则岂不辜负了明月赠予我恶魔的美名?”

  言罢,转首看了看仍自呆愣望着明月的冷清霜,阴恻恻地笑道:“清霜不是
一直期盼着要见到自己的亲身母亲么?现在我让你如愿了……”

  “母亲?清霜?她是霜儿,真的是霜儿,霜儿没有死……冷沧海,你真是个
恶魔,啊——你——你在对霜儿做什么?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方始苏醒过
来的明月闻听清霜的名字,立刻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几乎同样的容颜,母女的天
性使得她立刻就可以确定眼前正在冷沧海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正是自己的亲生女
儿——冷清霜。

  明月盘坐的身躯摇晃了一下,想起身来阻止冷沧海对冷清霜示威式地上下其
手,但可能是沉睡太久,身上的血脉不甚通畅活络,她甚至发觉自己连说话都有
些吃力,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感到困难,几乎完全无法动弹。

  冷沧海嘴角又溢出一丝笑意,冷笑,嘴唇愈发放肆地沿着冷清霜粉颈往下亲
吻,还故意加重力道,在她洁白柔美的脖颈上制造出无数触目惊心的红肿瘀痕,
也使得冷清霜似痛非痒地发出几声压抑的呻吟。

  “做什么?明月以为我在做什么呢?清霜是你的‘亲生’女儿,我自然要好
好疼她了。”

  此刻的明月似乎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一个不能惹的男人,其实早在十六年前
她就该知道并清楚这一点。眼见得亲生女儿要在自己面前被人侵犯,而且那男子
还是十六年前曾经强暴过她的人,她再如何平淡冷漠的心,也起了阵阵寒颤,可
她又能做什么?只能无助的贴在冰冷的石壁旁,脸色苍白的看着他。

  尽管如此,冷沧海却对明月的反应不是很满意,他有些狐疑地望着眼前的明
月,总觉得她的眼神里有种他难以名状的复杂,难道身体沉睡了十六年,连她的
感情也一起冰封了么?为什么仍可以保持这样的冷漠淡然?“不要露出这种哀怨
的眼神,冷沧海绝不会对曾经背叛过自己的女子心软的。”他嘴角的笑意更明显
了,拉扯着他整张脸上的神情愈发阴森可怖。

  他压下心中浅浅的一丝疑虑,不再理会明月眼中无助的哀求和令他莫名的不
解,转身单手搂住已重新清醒过来,蠢蠢欲动的冷清霜,另一手抓起她的下巴,
俯身迎就她张口欲呼的樱唇,在上面烙下专属于他个人的印记!

  冷清霜奋力的扭动身体,企图挣扎摆脱父亲的魔掌。但是她并没因而脱身,
反而因为身体的扭动、磨擦,更激起促发了冷沧海张狂的淫欲。邪恶的欲念终于
完全将他的心灵占据,他不再犹豫,彻底坚定了决心。

  冷沧海猛地扯开她仅剩亵衣的下摆,刚才的挣扎间,她却不经意地露出了那
惹人遐想的方寸禁地。她扭身逃躲,他在身后把亵衣往上掀,推到丰挺的翘臀以
上,收拢围在纤细的腰间,纠缠成结。她的贴身亵裤是纯白的丝棉,上面三三两
两地点缀着浅紫色的花朵……处子含苞待放、半遮半露的身体,神秘而朦胧。

  “嘶!…”冷清霜下体的亵裤,也终于被冷沧海粗暴的撕裂。“唰!…”随
着一片一片掉落的碎布,宛如风中凋零的落花,飘摇坠地,冷轻霜那从未展露人
前的禁地花园:雪白大腿根部内侧、圣洁的蜜穴幽谷渐渐显露无疑,至此,十六
岁佳人最后的处子贞洁屏障也终于沦陷……

  “…不要…不要…”冷清霜的叫喊声越来越沙哑,挣扎的力量也越来越弱,
一股哀伤决裂的气息笼罩着全身,让她觉得自己仿佛也被撕成碎片散落了一地。

  秘室里的空气温暖而馨香,急剧粗重的喘息交错,充斥着情欲横流的靡靡信
息。

  一旁呆坐的明月嘴唇张开,发出“啊”的一声后便再无声息,像是喉咙陡然
间被人卡住一般,又好象是悲愤过度而再度昏厥。不过冷沧海已无心顾及这些,
张狂的欲望如离弦的箭,再无回头的可能。此刻他的全副身心完全被他自己一手
执导的游戏所吸引,彻底遗忘、迷失了自己进行这场游戏的初衷。

  冷清霜的整个处子蜜穴彻底展现在冷沧海眼前,隐秘处上的三角地带只长出
一些稀疏的淡色春草,显然还没完全发育成熟,两片粉红色的花唇盖住蜜穴口,
紧密地合拢,翻开就可看到粉红色的肉芽,以及无意识地蠕动翕张的肉壁,里面
开始隐隐有春水溢出,整个蜜穴都透着粉红娇嫩,散发出馨香诱人的气息,那是
处子独有的颜色,也是处子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41

烙械奶逑恪?

  冷沧海的双手、双唇不受控制地在她完美无暇的处子娇躯上肆虐着:嘴唇亲
吻、磨擦着她的逐渐耸挺的胸前、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大腿……一手在她微凸的
雪白乳峰上贪婪揉捏,另一手在她长着稀疏春草的蜜穴上轻怜蜜爱,此刻的他,
原本清明的眼眸一片嗜血的红,闪烁着疯狂的欲焰,燃烧了他自己也企图将身下
的女体一起融化。

  冷清霜此刻的心却是完全死灰般的冷寂,身体里逐渐燃起的欲火并不能半点
波及她的心,死灰岂能真的复燃?她一点快感、兴奋的感觉也欠缺,只是闭着眼
任由泪水源源流下。

  虽然她闭上双眼,但仍清楚地感受到父亲对她的贞洁的玉体,投以饥渴的目
光,而他肮脏的手和唇,正在摧残践踏着自己最后的圣洁领地,也掠夺着她人世
间最后一丝憧憬和希望。

  对于自己完全赤裸的圣洁身体,彻底被父亲尽情饱览、抚摸,从心中升起绝
望的凄楚。脑海里萦回的只是哀恸、惊吓、无助、怨恨、绝望……从今夜起,此
刻之后的冷清霜,已经是个无心的人!或许,仍残留着一点点的生机在这连她自
己都开始唾弃的躯壳中……

  此刻的冷沧海完全陷入一种疯狂的情欲焚烧中,并不计较她的无动于衷,他
打横抱起她,将她揽入怀中,分开她仍自徒劳无力挣扎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
的腿上,处子的禁地正好对着他昂扬的男性坚挺,勃发的欲望直接抵住她花径的
蜜唇。

  随着他双手合拢的动作缓缓挤开少女贞洁最后一道防护屏障,涨满的酸痒和
些许疼痛拉回了她的一丝清醒,最后的生机啊,真的要离体而去么?在全身无力
中,撕心裂肺的痛楚中,她企图开口阻止些什么,毕竟还是十六岁含苞未放的花
季少女啊,她岂会真的就此甘于放弃最后的希望?

  “哦——不!……父亲,求——求——你!不——要——”

  冷清霜心中的绝望抵不过求生的本能,得不到回应的心早已冷却死寂,但不
屈的身体仍欲作最后徒劳无力的挣扎,拼力扭动着身躯,夹紧因过度用力而有些
痉挛的双腿,双手捶打推拒着强压在自己躯体上的兽性男子,口中无意识地叫喊
着:“不要——不要啊!”

  但她躲不过,是真的无能为力,纤纤的弱质少女又岂能强得过一大勇夫,何
况对方还是武功绝世、赫赫威名的江湖武林盟主。所有的挣扎都最终助长了对方
邪恶的兴致,无限制地延伸扩展了原始兽性的回归!

  她的双腕被冷沧海强执着,双腿也被扩张到极限,圣洁的蜜穴正前方顶着他
昂扬的男性坚挺。而后他的眼睛凝望了一旁目瞪口呆的明月片刻,紧接着他的双
手用力抓紧她的翘臀,身子前倾,腰部急挺,随着一声绝望的惨呼,冷沧海心中
有种破碎的空落,仿佛高空失足般脑海里一阵嗡然,但依着身体的惯性,下体仍
朝前挺进。

  只一下子冷轻霜便告别了少女时代,从此成为了冷沧海的女人,她亲身父亲
的女人,处子最后贞洁的捍卫屏障终于被无情的兽欲粉碎,破而后立,被长久阻
止禁锢于薄膜内的液体以鲜红的雀跃庆贺着自己的新生……

  绝望得太尽,反而没有悲哀。心痛得太彻底,肉体上的疼痛也因此显得无足
轻重。初次的疼痛只是让冷清霜的眉头微皱,牙齿在双唇间留下淡淡的血痕,被
紧紧束缚的赤裸身躯下意识地竭力往后往外挪动,但这反像是在配合着冷沧海的
动作,令他推动的力量更大,动作更深入彻底。

  满室是烧明了的火焰,还有暗暗流动的药物清香,少女的贞操终于在这不见
天日的密室被自己的亲身父亲夺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鲜红的血冉冉
流淌于腿间、席上。

  冷沧海双手紧搂住她的腰臀,身子持续挺进,一下一下地,一边重浊地呼吸
着,喷到她的胸前,掠过她的嘴角,凉凉的,仿佛要凝结成冰雾般,好生阴冷,
严寒刺骨!床边的纱灯发出幽幽的光芒,照在冷清霜紧闭着的星眸里溢出的泪珠
上,隐隐反射出浅紫色的微明——一如她那被撕碎扔弃一角的少女亵裤的颜色。

  许是绝望过尽,许是被折磨得乏了,冷清霜被紧压住的身躯的挣扎渐渐放松
了下来,四肢有一种瘫软的无力,绝望的痛楚缓缓涌上心头。

  哀莫大于心死,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于她而言,都是一片死寂。可是当她的反
抗渐渐静止下来,无力地张开大腿任由亲生父亲予求予夺、肆意掠夺,下体花房
深处无意识地迎合着他昂扬的欲望反复抽动。因羞辱和绝望而变得苍白无比的清
冷玉容,居然无由地生出丝丝红晕,幻化出一片片璀璨华丽的霞彩,竟然是如此
触目惊心地妖媚动人……

  冷沧海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身体仍机械地动作着,此刻的他心中却掠过一片
茫然。谋划了十六年的愿望今晚终于实现,但他却没有想象中的畅快,甚至隐隐
生出一丝悔意。在突破冷清霜蜜穴薄膜,夺取她处子贞洁的那一刻,涌入脑海里
的不是兴奋,反而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若有所失。尤其是耳旁传来冷清霜撕心
裂肺般绝望的惨呼,他的心,被深深震撼了。

  虽然一直知道她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是明月和奸夫所生的孽种,但在那
一刻,冷清霜身心承受的痛,竟硬生生地刺入他心底,在他心口上剜出一个血淋
淋的伤口,使他艰于呼吸,身体发出痉挛式地抽搐,但这样使两人肢体交接的部
位摩擦愈发加剧,反而更像是他乐在其中、孜孜不倦地索求。

  也因为这样,在那一刻心痛过后,空气中飘来熟悉的暗香,身下女体那惊人
的柔软又弹性十足,摩挲着他的身子是如此地令人舒爽迷醉,尤其是下身男性坚
挺深入的蜜穴,被那甬道周围层峦叠嶂的肉壁婴儿吸乳般吮吸、挤压着,无限制
地引发、挑逗着他蓬勃的欲望,让他整个身心都沐浴到极乐仙境的雨露,飘然于
潮水般涌至的快感巨浪中……

  他的手轻柔地爱抚着她洁白如玉的肌肤,爬行过她赤裸身躯的每一个角落;
大嘴贪婪地亲吻着她芬芳红嫩的樱唇,游移遍她光滑甜美的脸庞;下体疯狂地撞
击着她蜜液盈积的花房,贯穿至她整个灵魂最深处……

  他的手是那样的粗糙宽厚,她的肌肤是那样的细滑娇嫩;他的大嘴贪婪而灼
热,她的樱唇冰冷而羞怯;他的下体昂扬勃发、坚硬如铁;她的花房幽深紧密、
柔软如绵……对比分明、阴阳相生,原始的欲望在他们心中逐渐蔓延扩散开来,
最终充斥着整个昏暗的石室,春意正浓!

  随着冷沧海的动作,冷清霜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状态,下体蜜穴处传
来的再不是难忍的疼痛,而是一种令人心痒的酥麻,甚至一种陌生的感觉正自心
头油然滋生,所到之处,原本僵硬缩紧的躯体逐渐变得松软,火般烧红,灼热敏
感。

  到后来蔓延覆盖了心灵至深处,那种快要灭顶的快感充斥着她的脑海,使得
她的双手紧抓住冷沧海的腰背,星眸无意识地频繁眨动,口里含糊着最后一丝理
智的呼声:“不要,噢——不——要——啊……”

  但冷轻霜能开口的也只有那么多了!冷沧海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而他这
火源以更加狂烈的姿态将她燃烧殆尽!最重要的是心底涌现出一股暗流,迅速蔓
延扩散至她整个身心。她什么也不能想了,只能任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体,
完全的占有她的身体与她从不知道自己会有的热情……像是飘浮、又像是沉沦!

  明明是疼痛,却绽放出欢愉的花朵……

  “春梦无痕”的药力,早在她不知觉间侵蚀了她的意识,腐化了她的心。冷
清霜羞耻难堪地发现,自己居然动情了,不仅是敏感的身子燃烧着情欲的火焰,
就连她的心,也浸润在欢愉的暗流里,汹涌的情潮彻底淹没了她整个身心,再也
不抗拒此刻侵占她玉洁冰清的处子娇躯的男子,无论他是谁,是否自己的亲生父
亲……

           ************

  随着一声长长的喘气声,冷沧海腰胯抽筋似地急速颤动几下,深入蜜穴的男
性坚挺膨胀到极限,一股脑儿将自己的欲望悉数宣泄出来,整个身躯也颓然压倒
在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昏迷过去的冷清霜身上,浑身舒爽而无力。下体紧抵着伊人
花芯处的坚挺传来一阵麻痒,由玉冠开始扩散,逐渐蔓延至全身,至乎每一条血
管,每一个细胞。男女交合,快感竟至于斯?

  就这么躺了半晌,虽然很是留恋冷清霜那酥软的玉体予他的柔美触感,冷沧
海还是想起身看看一直旁观而没有动静的明月,迫切想知道她此刻是怎样地一副
表情。刚才一心被冷清霜绝美的处子娇躯所惑,竟然沉迷在欲海中浑然忘却了正
事,毕竟,报复明月才是今晚的重头戏,只是今晚自己的定力未免也太弱了些,
期盼了十六年的今夜,一切终究是不寻常的。

  但片刻之后,冷沧海再无法用此类话来安慰自己了,以他多年在江湖中翻滚
的经验来看,自己肯定是着了别人的道了。因为直至现在他仍感手足酸软,动弹
乏力,而那股他曾以为是引领他登往极乐之境的麻痒,却是致命的勾魂使者,使
他浑身麻痹,进而侵蚀他心脉,欲要运功将它们迫散,丹田里空空如也,经脉瘀
堵,一丝真气也无,正是中了巨毒化功散的征兆。

  几乎不假思索地,冷沧海嘶哑着嗓子喊道:“云——夜——枭!——云——
夜——枭!你快给我滚出来!”终究还是执掌江湖、翻云覆雨的武林盟主,很快
就省悟到暗算自己的人非云夜枭莫属。

  果不其然,冷沧海话音刚落,一阵阴柔诡异的冷笑声在暗室里响起,一个佝
偻着身躯的人影幽灵般闪现在石室的门前,一头白发飞舞,正是专门负责为明月
治病的云夜枭。

  冷沧海惊怒道:“云夜枭你是怎么进入密室的,整个密室的入口只有一个,
而开启的机关只有冷某一人知道,冷某确信你不可能知道……而这密室也绝无可
能有其他入口……”

  云夜枭又是一阵嘿嘿阴笑,望着仍自费力挣扎起身的冷沧海,半晌后方才得
意地笑道:“冷沧海你也是机关算尽枉聪明啦!不错,密室是只有一个入口,云
某也确实不知道机关所在,更没有办法凭空变出一个入口。嘿嘿——但是——”

  云夜枭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斜视了冷沧海一眼,嘴角上翘,似乎正嘲
笑他徒劳无力挣扎的丑态,方才得意地接着道:“但是云某却有办法利用十年的
时间来另辟一间石室,或者说是个石洞更合适些。十年啊,十年,暗无天日的十
年!云某足足花了十年的光阴,才在这近乎坚不可摧的石岩上挖出一个仅容一人
蜷缩藏身的石洞,还有一个小小的暗格,其间的辛苦云某无需多言,任你冷沧海
想破脑袋也无法猜透云某所图为何吧?”

  不待冷沧海答言,云夜枭又桀桀冷笑数声,苍白无神的眼眸一阵翻动,立刻
精芒四射,他阴狠地盯视着冷沧海片刻,话锋一转,傲然道:“云某用毒多年,
不相信毒药就真的无法奈何那些内功已达先天之境的所谓超级高手,经过无数次
的秘密试验,嘿嘿,说来还是得感谢冷盟主啊,给云某提供如此幽静的环境和试
验所需的人力、药材,最后创造出一种可以毒倒任何高手的使毒方法,那就是混
毒术。”

  “混——毒——术?”冷沧海一字一顿地重复着。身体挣扎了半晌,终于恢
复了一丝力气,勉强爬起身,扶着石床摇晃着起身,以他的高傲,这种情形,自
然不肯窝囊地躺倒在敌人脚下。背靠着墙壁喘息一会,方才继续问道:“你是怎
么施毒的?冷某虽然对你信任有加,但也并非全无防范,‘春梦无痕’也曾仔细
研究过,并无剧毒化功的药物,石室里的环境也与平时无异……”

  云夜枭侧身瞥了眼石室里正散发出幽幽暗香的小香炉,冷沧海一直以为里面
是燃着些安神宁气的药物,今晚似乎也与平常没什么不同,傲然笑道:“这香炉
里的药物本来是为病人安神宁气所用,当然也可以充当熏香,平时自然没有什么
害处,可是再配上暗置于冷清霜服用的‘春梦无痕’中的一味香料,便是一种极
其霸道的催情药物‘夜、夜、夜销魂’,而且云某技不仅于此,‘夜、夜、夜销
魂’再与‘春梦无痕’混合着男女交合的体液发生后续反应,这才是倾云某毕生
之力炼制出来,专门对付你冷沧海的‘蚀骨损心散’,哈哈,滋味不错吧?”

  不等冷沧海答言,云夜枭又朝一直呆坐在床头的明月看了看,才摇头叹道:
“果然惟妙惟肖,足可以以假乱真,但连你冷沧海也无法辨认出来,我倒是替明
月不值哩!毕竟你是她曾经尊重爱戴过的亲生大哥啊!”

  云夜枭的话中暗藏玄机,冷沧海如何听不出来,他仔细打量了明月几眼,忽
然踉跄着倒退几步,直到后背抵住密室冰冷坚硬的墙壁,方才无力地颓然坐下,
脸上一片茫然,喃喃道:“你不是明月,明月在哪里?你们拿明月怎样了?红—
—月!答——我!”语到最后,声音凄厉而坚决,似是忽然清醒过来,当然也立
刻醒悟眼前假扮明月的女子定然就是长相与明月酷似的红月了。

  “不必问她,她恐怕也无法回应你了,不过云某倒是立刻可以给你答案!”
说话间伸手掀开原本在明月的石床尾部的厚厚的被褥,认准一个部位轻按三下,
“噶吱”,机关声轻响,石床内侧的墙壁一阵晃动,冉冉平伸出一个暗格,暗格
里海棠春睡的赫然是另一个明月。

  云夜枭无视冷沧海的目瞪口呆,缓步走过去,温柔地将那真正的明月横抱于
怀中,再轻轻地让她靠着逐渐还原的墙壁与红月并肩倚坐着,顿时两张一模一样
的容颜呈现在冷沧海的眼前。

  虽然是一样的打扮,一样的容颜,但此刻看在冷沧海和云夜枭眼中,却很容
易就能分辨出谁是明月,哪个又是红月,明月和红月,毕竟是不同的。可惜当时
冷沧海被仇恨迷蒙了心智,急于打击报复明月,再加上没想到连红月也敢与人串
通假扮明月来欺骗他,方才中了云夜枭的圈套。此刻的云夜枭看来志得意满,望
着冷沧海的眼神已有不屑之意。

  冷沧海怒喝一声,双目闪现煞芒,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多年以来,还是
首次如此失去冷静,英俊的脸庞因过度的悲愤而显得有些扭曲。他怒视了瑟缩在
床侧茫然呆坐的红月一眼,从她眼睛里可以读出悔恨、畏惧和焦急,却没有动弹
或是出声,显然她是在不知觉间被云夜枭点了穴道,红月的武功其实大半得自他
的亲传,云夜枭也是趁她心神不安的时候偷袭方才一招得手,实属侥幸。

  冷沧海凝望了红月片刻,脸上闪现一丝复杂的神色,欲言又止。转过身盯着
正自得意的云夜枭,深吸了口气,脸色奇迹般恢复平静,盯视了云夜枭半晌,摇
摇头讥讽道:“得意不可忘形,云夜枭,看来你是压抑太久了。只是红月如何会
与你合谋?到底你用什么手段打动她的?”

  “简单,痴情女子负心汉,可怜的红月,我只是骗她说假扮明月来打消你对
明月的最后一丝幻想,这样你心里就将永远只爱她一个人!可笑啊可笑,冷沧海
你如此寡情薄幸,而红月居然仍对你痴心不悔,实在是愚蠢得可笑!不过若非如
此,我还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说服红月帮我演这场戏呢!”

  冷沧海怒道:“养虎为患,古语诚不欺我。原来你一直潜伏在我身旁,密谋
对付我,只是冷某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这位鬼医,竟然令你如此恨我入骨,
非置我于死地?”

  “嘿嘿,非是你冷沧海贵人多忘事,鬼医自然与你无怨,但云某还有个身份
相信你不会忘却!”说到这里,云夜枭语音微顿,双手背后,在石室里来回踱了
几个方步,方傲然挺胸吟道:“‘倘徉花间任逍遥,群芳献艳独品香’,十六年
前缘仅一面的‘品花公子’秋夜语,阁下可还有印象?”

  “什么?你——你是秋夜语?不,不可能!秋夜语化成灰我都认得……”冷
沧海上下打量了眼前的云夜枭几眼,实在感觉难以置信。

  十六年前秋夜语江湖人称“品花公子”,何等风流潇洒,英姿焕发,而自己
十年前见到云夜枭时,他已经是现在这副爹不亲娘不疼的鬼模样了,以自己在易
容术方面的造诣,可以确定他没有经过易容或者带有人皮面具,短短六年,怎么
会使容貌改变苍老得如此巨大?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冷沧海你这无情之人,又如何懂得情
之为物,可以使人生死两忘,更何况是区区外在皮相!而且你我仇深似海,我日
日夜夜都恨不得食你肉,喝你血,今日眼见得大仇得报,真是苍天有眼啊!”秋
夜语似乎看穿了冷沧海心中的疑虑,一语道破。

  冷沧海闻言心下一沉,心想:“这秋夜语心计如此深沉,竟然一直处心积虑
隐藏在自己身边长达十年之久,而且还成功骗得自己的信任,可笑自己竟引之为
心腹,连这毕生最绝密的事情也让他参与,虽然也曾想过事后将其杀之灭口,但
毕竟是不够干净利落,否则哪至于落得此刻这步田地?只是没想到这秋夜语下毒
的本领如此高明,以自己接近大乘的‘九转玄功’在无心之下仍不免着了他的道
儿。”

  秋夜语看着冷沧海悔恨不已的样子,心中一阵畅快,不过他并不就此满足,
埋藏了十六年的恨使得他对冷沧海也是恨之入骨,他不但想要冷沧海的命,更想
无所不用其极的打击折磨他,非要他觉得生不如死才最好。这并不难,也不太费
事,因为他心中还有个与仇恨同时埋藏了十六年的秘密,一个足以令冷沧海精神
崩溃至万劫不复的惊天秘密!

  眼见得毕生难忘的仇敌就在眼前,自己非但无能为力,反而命悬他手,想及
此处,冷沧海恨恨地盯了秋夜语一眼,实在怨愤难消,不过令秋夜语捉摸不透的
是,冷沧海嘴角奇怪地溢出一丝冷笑,并没多作言语,却自有一股凛人的杀气。

  秋夜语在冷沧海手下做事多年,虽然一直心怀鬼胎,且此时知道冷沧海已手
无缚鸡之力,但仍自问无法看透他,且平素积威犹存,此刻不禁为冷沧海不怒自
危的神色所慑,下意识地退后半步,及至醒悟过来,不由得恼羞成怒,反笑道:
“好精彩,冷沧海你果然不愧是执当今武林牛耳的一代人杰,在这种情形下仍欲
作威作福,只是秋某此时再也不是任你呼来喝去的鬼医哩!而且,如果你听了秋
某接下来的话,还能这样镇定,秋某才叫佩服你哩!”

  冷沧海闻言心中一动,脑海里隐隐捕捉到什么,但他不敢细想,冷然瞥了秋
夜语一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仍旧一言不发。

  秋夜语胸有成竹,并不计较冷沧海的无动于衷,只是阴阴地干笑两声,拉长
声音缓缓道:“冷清霜其实是你的亲生女儿,冷沧海,你这衣冠禽兽,居然强奸
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哈哈,老天有眼啊,冷沧海你恶贯满盈,当有此报!”

  冷沧海不屑地看了秋夜语一眼,讥道:“秋夜语,你以为冷某是三岁孩童,
岂会如此轻易上当?当年明月是离开冷某后近两年之后才被冷某手下找到,当时
明月抱着尚未满月的清霜,虽然明月当时被我手下误伤至丧失神智,但用点脑子
就该知道,清霜并非我冷沧海的女儿,而是明月和你秋夜语偷奸所生的孽种!”

  秋夜语满头白发无风自动,仰天桀桀阴笑道:“冷沧海,这就是老天给你的
惩罚,你强暴了自己亲生妹妹,乱伦悖行,却未曾想到明月腹中的胎儿并非如平
常所言的怀胎十月,而足足堕后近一年的时间,费尽周折艰辛才把清霜生下。只
可惜当日秋某为了弥补明月产后身子虚弱,上苦离山向我师傅‘鬼医’求药,方
才铸成大错,让明月惨遭你爪牙的毒手,昏迷十六年,冷沧海,秋某好恨啊!”

  冷沧海闻言心中隐隐有些信了,他也曾听闻同姓同枝通婚生出的儿女皆是怪
胎之事,虽然秋夜语所言之事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但如清霜真是他和明月所生,
他又怎会任自己亲生女儿被仇人夺去处子贞洁之身,顿时心中已信了大半,口中
仍有几分惊疑不信地问道:“明月和你私奔近两年,你又如何肯定她怀的不是你
的骨肉?”

  秋夜语冷冷一笑,语带悲怅道:“冷沧海你这衣冠禽兽,哪里能够想到,明
月虽和我一起逃离出你的魔爪,但和秋某并未曾有过任何肌肤之亲。秋某视明月
如人间仙子,非经她首肯,秋某决没有沾过她一根发丝,明月也曾经答应秋某,
待清霜出生后,认秋某为父,秋某碍于明月所请,自然无法推却,却不曾想……
哈哈,冷沧海,秋某语尽于此,你纵然不信,于秋某何干?”

  冷沧海当即心乱如麻,秋夜语说得活灵活现,更重要的是,此时此刻,他并
无多大欺骗自己的必要。难道清霜真的是自己和明月的亲生女儿,自己竟然真的
强行占有了自己的女儿?“哇!——”冷沧海一时心火交攻,压抑不住吐出一口
鲜血,颓然无力跌坐在地。

  秋夜语见此情形,当真是志得意满,心头一阵畅快,哈哈狂笑不绝于口,震
得整个石室一阵嗡然。

  冷沧海目睹秋夜语如此得意,心头反而奇迹般镇定下来,无论事情如何,自
己绝不能让此獠轻易得逞,如此痛快。再加上方才一口闷血吐出后,早已麻痹堵
塞的经脉竟然有些舒活,当即闭目不言,暗自默运全身真气。

  虽然全身已中了秋夜语的绝毒“蚀骨损心散”,但他的功力已达先天之境,
所练内功更是道家极品正宗,只要给予一线喘息之机,必然能将毒素逼出体外。
至于秋夜语是否会留给他足够的时间驱毒疗伤,此时自然也无法顾及了。

  转眼间,冷沧海的头顶“百汇”穴已是聚气成柱,并且开始旋转环绕,更出
奇的是气柱每旋转环绕一周便增加一股,而且颜色各异,片刻间已是凝成五股气
柱,仍不见停顿,持续旋转,还有愈增愈多的趋势。

  秋夜语一看不妙,惊怒道:“不好!是‘九转玄功’!冷沧海,你果然是当
代武林不世出的武学奇才,连数百年来从来无人练成的‘九转玄功’这类绝世奇
功也被你学得并且修成,可惜你没有足够的时间功成九转,实在是可惜了——”
说话间,身形弹地而起,带起一股急旋气流,双掌注满内劲,由上而下,直飞向
冷沧海头上。

  冷沧海却是视如不见,及至双掌临前,索性闭目不看,只在眼角闪现一丝奇
异的笑意。

  秋夜语见冷沧海不闪不避,更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以他对冷沧海的了解,
深知冷沧海并非甘于束手待毙的人,心中不由狐疑,手掌攻势不变,劲道却暗自
撤回五成以防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冷沧海若垂死反击,纵使在这般情形下,
恐怕也绝非易与。

  “砰——”秋夜语双掌一击而中,直接印在冷沧海胸口,冷沧海闷哼一声,
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身子也被震得向后飞退,落到仍自被方才情势急剧变化弄得
呆愣的红月身前,肩靠着红月的香怀,勉力维持盘坐运功的姿势。

  秋夜语一掌奏功,方放下心来,暗笑自己疑神疑鬼,把冷沧海看得太高了,
撇了撇嘴角,得意地笑道:“冷沧海,想不到此刻你仍不忘风流快活,还要赖在
女人的怀抱里啊!也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云某就成全你一回!咦?不
好!——”说话间,眼角瞥见冷沧海头顶的气柱已经迅速转为七旋,心中惊惧,
再顾不得贪图口舌便宜,双掌凝足功力,打定主意要立刻将冷沧海毙命于掌下!

  秋夜语双掌卷起的掌风吹刮着冷沧海的脸颊,冷沧海心中轻叹一声,原本冒
着生命之危,硬受秋夜语一击,强行借取他部分功力,如今功力是借到部分,勉
强使得“九转玄功”功成七转,但自己的内腑也同时受创,这还是秋夜语受他所
惑,中途撤去一半功力,否则以秋夜语数十年练就的功力岂是轻易可以借得,尤
其在这等情形之下。

  现在自己全副功力都集中到催动“九转玄功”趋毒疗伤,面对秋夜语来势汹
汹的双掌,实在无力招架,只得闭目苦笑,坐以待毙,只恨没有手刃恶贼,怨苍
天不仁。

  又是“砰!——”的一声,冷沧海感觉到脸上似乎有星星点点的雨水洒落,
一具柔软的躯体倚靠入怀中,并没有意料中的五脏震裂,心脉移位的迹象。

  忍不住睁目而视,入目只见红月如花的俏脸,清冷依旧,只是不复平时烟视
魅行的风姿,苍白的脸颊上点缀着些许病态的嫣红,嘴角溢出丝丝鲜血,显然方
才是红月代他承受了秋夜语势在必得的一击,方才使得他暂时逃过一劫,但红月
以纤纤弱质之躯,受秋夜语如此重创,却已是香消玉陨。

  冷沧海紧搂着红月仍自柔软带有余温的娇躯,望着红月嘴角上一丝安详满足
的微笑,心中一阵迷茫。他从来就没爱过红月,一直都把她当作明月的替代品,
可是此刻伊人安详地死在自己怀里,竟然有一股钻心的疼痛,刹那间,有恨不得
以身代之的感觉。

  秋夜语却又是另一番感受,他爱明月,对明月是一见倾心,当初毫不犹豫背
负着对朋友不义的罪名,瞒着冷沧海答应明月带她远走高飞的要求,甚至不计较
她腹中早已怀有别人的孩子(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冷沧海的孽种,而明月竟然是被
自己亲生兄长迫奸,这也更促使他坚定了密谋报复冷沧海的决心)。

  除了明月,天底下任何女子都没有放在眼里,即使是容貌酷似明月的红月也
丝毫不能引起他半分兴趣,此番骗得红月合谋进行今晚的行动,当然他隐瞒了大
部分实情和图谋,纯粹只是利用而已。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低估了红月,居然可以自己冲开穴道,在关键时刻救了冷
沧海一命,情之为物,力能大于斯?红月对冷沧海如此痴情,以身代死固然令他
意外,但更令他惊怒的却是经这一耽搁,冷沧海头顶的气旋已经转成八转,眼看
就要大功告成,要真让冷沧海回复过来那还了得?一愣之后,秋夜语气也顾不得
喘一口,再次凝聚全身功力向冷沧海作最后一击!

  冷沧海却只是苦笑,没想到自己原来真是个多情种子,一直都以为自己的心
早在十六年前那个明月夜给了一个叫明月的女子,可是今晚当红月倒在自己怀里
香消玉殒的刹那,他方才明白,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冷漠无情,爱过方知情
重,失去才懂珍惜,一切为时已晚,恨海难填,冷沧海再一次深刻体会到十六年
前那种痛失所爱的悲愤与无力感。

  此刻,面对着秋夜语来势汹汹的必杀绝招,眼角的余光留意到那原本自己最
心爱的女子——冷明月仍然沉睡,清冷的面容依旧止水无波,可能永远都不会醒
来,而这却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哀莫大于心死!冷沧海无由地心中升起一股解脱
感,轻轻地将怀中的红月放下,让她躺倒在自己的身侧,不让她的躯体再受到秋
夜语掌风的波及。

  忽然间,好想就这样死在秋夜语的手下,死于红月身旁,死于自己最心爱的
女子眼前,也许于他弥留之际,上天才会赐予他冷沧海一滴红泪情伤或是一丝巧
笑嫣然?寂寞幽深的密室,虽然烛影摇红,纱灯送暖,可是依然好冷、好静……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42

缡??昵埃?怯行怯性碌囊雇怼??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冷沧海鼻间依稀盈满阵阵幽香,叮叮当
当的悠扬悦耳金饰撞击声,混合着潺潺秦淮流水,悠扬清雅的萧声,已把他的心
儿也碰碎了。明月横箫玉立风中,在水一方,盈盈娇态,弱不胜衣,已令他忘情
失性、心迷神醉。忍不住轻握住明月的纤手柔声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明
月可知沧海已觉此生无憾?”伊人垂首无言,只是婉转浅笑,偎依入怀。

  青丝随风舞,芬芳悠然袭。冷沧海紧拥明月,亲吻伊人晶莹的耳垂,轻声低
吟:“沧海掬明月,冷露凝清霜!今昔月明,怀揽明月,碧草如丝,夜寒凝露,
小桥流水,玉人吹萧,容颜皎洁,丽若清霜。明月啊,我们的孩儿,无论男女,
皆名清霜,如此可好?”伊人依然无言,依然垂首,依旧偎依,香软的娇躯在微
寒的夜风中轻轻抖颤,一阵阵荡漾着他的心。夜凉了,是吧?

  怀中的娇躯猛然一阵剧烈的颤抖,寒风过后,风中有泪水滴落,飞溅滑过他
的额头、眼眸、脸庞还有唇角。是泪水吧?有点咸,有点热,可是怎么还有些粘
腻,甚至已经开始迷糊住了他的眼睛,使得他眼前一片黑暗,就连心底也觉漆黑
彻底,仿如坠入无底深渊。怀中的躯体也似乎逐渐变硬、变冷,硬得压在他胸口
沉甸甸的,冷得流过他心田的血液都要开始冰冻起来。

  好冷好黑的夜啊!耳旁依稀传来明月轻吟着自己赠她的定情诗:“沧海掬明
月,冷露凝清霜”,还有逐渐飘离远逝的身影……

  “不,不要!——”冷沧海挣扎着,费力地睁开自己的双眼,入目却是明月
那张自己一直梦绕魂牵的清冷容颜,依然是那样的浅笑、那样的娇柔、那样的偎
依,只是眼角有泪、樱唇滴血,星眸紧闭宛如一朵含笑开谢的睡莲……

  秋夜语呆呆地望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再用充满置疑不信的目光望着倒在
冷沧海怀里的女子,竟然是因冷沧海而昏迷沉睡了十六年,险些玉殒香消直至今
夜方始苏醒的冷明月。最后关头,明月居然恢复了行动能力,并且用自己脆弱的
身体挡在冷沧海身前,牺牲自己的性命来维护她十六年来一直憎恨的男子,那扰
乱伦常夺取自己亲生妹妹甚至亲生女儿贞洁的男子。

  一阵强烈的悔恨充斥着秋夜语的心田,是他太得意忘形了,原本照他估算,
明月服药后确实应该在子时醒来,只是自己在药物里多加了些熟睡安眠的药物,
想延缓两个时辰,这样明月醒来时,一切事情都已经结束,他们又可以重新一起
幸福的生活!

  他其实知道:在明月的心中,仍然深爱着冷沧海,否则当初就不会坚持留下
肚子里的孩子,一方面她心里对和亲生哥哥乱伦有着极强的罪恶感,方才要忍心
离开冷沧海,另一方面又对冷沧海念念不忘,要借着自己的名义生下冷清霜……
当初她选择和自己私奔,也就是为了这个理由吧?

  同时他也绝不想让明月知道自己也有份参与冷沧海迷奸冷清霜的事情,甚至
根本就不想让她知道冷清霜还依然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如今可能是明月昏睡了十
六年,期间不知道服用过多少药物,自然就有了抵抗能力,阴差阳错下,在最不
该的时刻提早醒来。

  一着错,满盘皆输。秋夜语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踉跄着退后数步,口
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笑,颓然坐倒在地上,挫败地喃喃道:“明月啊,明月,这
个时候,你还是抛弃了我秋夜语而选择冷沧海……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你
们最终都选择了冷沧海?需知道最早对不起你们的就是他啊!红月只是被他视作
玩物,而明月你,先是被他强行占有,而后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这样的
衣冠禽兽……为什么你们最终还是要向着他?而我秋夜语,一生只爱一个女子,
一生也只为她而活,却最终亲手重创了自己最心爱的人!苍天何其不公?秋某此
生何幸?”

  他之前还在嘲笑红月的一厢情愿,却不知自己更加不堪,无论在哪一方面都
彻底输给了冷沧海。爱的极端就是恨,而恨的尽头仍是爱的缘由。一直对冷沧海
爱恨纠缠的明月最终仍义无返顾地选择了爱,并用自己好不容易重获新生的宝贵
生命来证明,而这行动,也同时扼杀了秋夜语最后一丝希望,他的感情,还有生
命。

  极度的悲愤和失落令秋夜语有些歇斯底里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冷沧海头顶汇
聚的气旋已经开始环绕成九柱,正是“九转玄功”运行至圆满境地的征兆,仍然
视若未睹般,既不思再次作最后可能徒劳的挣扎,也没有丝毫逃遁的意向,只是
呆愣愣地望着躺倒在冷沧海怀中的明月,喃喃不休。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当秋夜语醒过神来时,地上的红月,明月以及冷清霜都
不见了踪影,唯一看到的只有冷沧海那双凄厉而噬血的眼神,似乎还隐隐带着一
丝笑意,有些空洞,有些落寞,更多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冷……

           ************

  此时,密室外,晨曦轻吐,天色已经微明。无双府的一干家丁属下以及前来
谒见参拜、庆贺武林公主芳辰华诞的武林群雄,已经闻声赶来,却因盟主曾经颁
下禁令:没有他的亲令,任何试图接近或者闯入沧海庭者,杀无赦!如今里面虽
然有声响传出,显是有事情发生,但以盟主的盖世武功,想必能自行解决,因此
一干人等,也只能伫立守候在外,不敢擅入。

  正焦急等待,议论纷纭间,沧海庭内一声巨响传来,顿时地动山摇,曾经获
准进入沧海庭者心知这是沧海庭内密室的镇龙石关闭的结果,心下诧异这镇龙石
重逾千斤,一放难启,平时密室的门都只是开启关闭活动门,如今镇龙石一旦放
下,密室恐怕永难开启。盟主这又是何意呢?须知这镇龙石的机关位置只有盟主
一人知晓,而且只能在里面关闭,却无法从内部开启。

  又等了半晌,沧海庭仍不见有人影走出,心急之下,众人也顾不了那么多,
一窝蜂地抢入沧海庭,入目只见沧海庭内空无一人,位于假山花园处的密室大门
前竖立着一块巨石,正是那块平时仅作观赏用的镇龙石。

  众人呆立半晌、无所适丛之际,隔着厚重的石门传来一声尖厉的长啸,啸声
似悲似喜,经久不歇,众人顿时欢呼沸腾,那正是他们所衷心敬慕的盟主所发出
的,功力深厚者还从那啸声中隐隐听出其中夹杂着一句似谒非诗的话:“沧海掬
明月,冷露凝清霜!”之后便杳无声息。

  在场众人无不愣然,整个庭院哑无声息,肯定他们敬慕的盟主正关在密室里
面,不由悉数跪在密室门前,直至夜幕。尽管无双府的家丁属下们一再相劝,在
场群豪却无人愿归去,他们就在无双府待客厅成群住下,立誓坚决地守候在此,
以恭迎他们“侠义无双”的盟主从密室内安然走出。

  又数月,飘渺峰,无双府内持续聚满了闻讯而来的武林群雄、江湖豪客,其
中甚至包括各大小门派的掌门、帮主,德高望重的武林耆宿。

  据闻密室内偶尔会传出声响,人们预测盟主定然是在闭关修炼某种神功,为
免俗事打扰,方才自锁于密室绝境之内,假以时日,他老人家神功大成,必将破
关而出,重掌武林、君临江湖!因此他们也就打消了齐心合力、粉碎镇龙石的念
头,只需静候在外,恭迎盟主归来!

  「全文完」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42

第四夜◇游戏同人之圣女贞德

             作者:DKS排版:魁

  公元1429年,法国,奥尔良郊外。

  一万两千名英军静静的列阵在高岗上,他们来此的目的是为了击退企图向奥
尔良增援的法军。这样的事在过去的数年中已经发生了无数次了:

  法国人竭力向奥尔良城内派出增援部队;这些部队在郊外与英军交锋;法国
仓促成军的重装骑士和热内亚雇佣兵发动无谋的突击;训练有素的英国长枪手与
瑞士钩镰枪手组成坚固的方阵阻止了骑兵的突进;英格兰长弓手以密集的箭雨打
乱了骑兵后方的步兵散兵阵;英军胸甲骑兵从两翼包抄;法军阵线动摇;英军指
挥官投入预备队;法军阵线彻底崩溃;英军全力攻击溃退中的法军;法军伤亡惨
重;一段时间后,素质更低的法军部队再次向包围奥尔良的英军发动攻势,结果
遭到更大的失败——

  对比于英军精锐的士兵而言,法国人的部队不过是拿起了剑的农民,尽管勇
气可嘉,但是他们的战术意识仍旧停留在十分原始的水准:冲锋时除了骑兵部队
还有些秩序外,步兵根本没有什么阵型和队列,更不要说什么战术和韬略。进攻
时一帮子人“轰”的一下子一拥而上,既不管侧翼也不管后防,只顾埋头与敌人
砍杀;单兵之间缺乏最基本的配合;各部队之间几乎不存在连动——

  对于这样的几近民兵的部队,英军一向是不怎么看在眼里的。之所以会出动
如此庞大的军队,完全是英军指挥官琼森。德波尔爵士考虑到奥尔良已经陷入了
弹尽粮绝的地步,为了进一步打击守城军民的反抗意志,英军需要一场完全的胜
利——在奥尔良市民的眼皮底下完全击溃,不,是歼灭来援的这一只法国部队。
也许这样一来那个“奥尔良杂种”就会打开城门向英军投降了。

  (“奥尔良杂种”:全名叫吉尔。德。古雷,英法百年战争中的法国元帅,
曾统领奥尔良军民抵抗英军达七年之久。)

  终于,在太阳随着薄薄的云层升到天顶的中央时,站在高岗上的英军看到了
来袭的法军。

  多达一万五千人左右的队伍在距离英军约两英里处布阵:中央部分部署了五
千名左右的骑兵,其中重装骑士约一千五百人,这是突击的主力;左翼由四千名
装备较为精良的士兵组成,从他们盾牌上不同的家徽来看,这些人应该是贵族们
的私兵;防护法军左翼的是六千多名民兵,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手中的武器更
是五花八门,但他们的士气却十分高昂。

  令英国人吃惊的是法军的阵形显示法国人没有预备队,也就是说要么法军一
举将英军消灭,要么被英军消灭,毫无转寰的余地。

  “法国人在想什么啊?”英军指挥官琼森。德波尔爵士对自己的副官说道:
“他们的指挥官到底有没有军事常识啊,还是说兰斯(历届法国国王加冕之处)
的少爷们亲自上阵了?”

  他的副官谨慎的回答道:“大人,我听到过一个有趣的传闻说现在法国人的
指挥官好像是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法国人的指挥官?你是不是疯了。”

  “不,大人。有传闻说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声称受到神的指引来拯救法国。
她在约克郡,从数十人中准确的认出了未曾见面的且经过化装的法国皇太子。而
且我还听说连法国最出名的骑士也驯服不了的野马,温顺的拜服在她的脚下,任
凭驱使——”

  “够了,上尉,”爵士粗暴的打断了副官的话语,“她能认出法国皇太子是
因为那个家伙长着一张无比白痴的面孔,她能驯服所谓的烈马是因为法国的骑士
无能得连一个小姑娘也不如。哼,什么所谓的圣女,不过是一个患了妄想症的村
姑罢了。不,也许她根本是一个疯子,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法、法国人竟
然用一个女疯子当统帅!哈哈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

  看着自己的上司只顾在马背上捧腹狂笑,全然不顾指挥,副官觉得自己有必
要提醒一下爵士他应尽的义务:“阁下,我们应采取的对策是——”

  听到副官的提醒,爵士这才从失态中反应过来,“噢,命令长枪手枪前进三
十步布阵,长弓队原地做好射击准备,两翼的胸甲骑兵原地待命,重装步兵于长
枪手阵线后方布散兵线,随时准备增援长枪手,还有告诉我们的预备队做好接敌
准备,另外让侦察兵扩大搜索范围,我可不想在和敌人战斗时让几只老鼠溜进奥
尔良。”

  “是的,阁下。”副官领命前去传达任务,在他的身后传来了琼森爵士放荡
的笑声:“哇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一个女疯子,哇哈哈哈哈!”

  这时在法军阵线前,一名身着铠甲的少女跃马来到阵前,这名少女有着健康
的小麦色肌肤,金色的短发和如同湖水般湛蓝的眼眸。那冰冷的甲胄也无法掩饰
的修长健美的身材再加上她那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气质,让人无法无视她的存在。

  她手持法国王旗,跨下一匹黑色的骏马,驰抵英军的阵前,大声说道:“英
国的士兵们,你们听好,我是上帝派来的使者,我叫贞德。现在我以上帝的名义
命令你们:退出法国的领土,停止这场不义的侵略战争!只有这样,上帝才会仁
慈的宽恕你们的罪孽,才会允许你们那沾满了鲜血的灵魂经过圣洁的净化升入天
堂!”

  英军士兵听到贞德的声音后不禁开始窃窃私语,他们想知道这个勇敢的立于
阵前的小姑娘到底是谁。见手下的士兵开始动摇,琼森爵士感到火气上涌,他亦
手持巨弓催动战马来到阵前。

  他那巨大的身躯上所披挂的黑色甲胄配之以黑色的高头大马,再加之身为百
战勇将的威严,混合在一起产生了令人感到窒息的压迫感。“小丫头,无耻的谎
称是上帝的使者的人就是你吗?”琼森爵士向贞德咆哮道。

  贞德并未被琼森爵士的怒气压倒,她反而镇定的反问道:“假借正义之名,
不法的侵占他国领土,压迫当地人民,并掠夺财物的无耻之徒就是你吗?”

  琼森爵士闻言大怒,“尖牙利齿的小丫头,一个无知村姑竟敢在此撒野?”

  “在上帝面前,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无知的。可我还有最起码的良知不会到别
人的家里烧杀抢掠,更不会恬不知耻的以此为荣!”

  这一句更激起了琼森爵士的怒火,他在马背上拉开自己那张大弓,猛地一箭
向贞德射去!巨大的黑羽箭如同在暴风中展开双翼的大鸟,划破天际,带着尖锐
呼啸直向贞德飞去!

  法军的阵营见此情景发出了惊呼声。贞德并未因此而感到恐惧,她将法国王
旗高高举起,说道:“主在上,请您保护为法国而战的您的仆人吧。”

  在贞德虔诚的祈祷声中,巨大的羽箭竟奇迹般的从贞德的头顶掠过。见此情
景,法军阵营不禁欢声雷动,圣主之名响彻天际,英军一方则是哗然一片,动摇
的表情出现在许多士兵脸上。

  琼森爵士也觉得奇怪,平时百发百中的自己怎么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不
过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考虑这些了,当前最重要的是尽快恢复士兵们的士气,不然
一旦与法军接战,以英军现在的状况恐怕就要不战自溃了。

  琼森爵士不愧是身经百战,在这种情况下只是哈哈一笑:“小丫头,如果我
一箭射死了你,怕你不服,刚才那一下只是个警告,如果你执意要以卵击石那就
领军前来送死吧。”说完拨马转身回归本阵。

  他的副官也见缝插针,振臂高呼:“法国人已经被爵士的箭术吓破胆了,此
战我英格兰必胜!”总算挽回些士气。

  贞德亦回到己方阵前挥舞着手中的王旗,大声的激励着麾下的士兵:“战士
们,现在我们要为法兰西而战了,拿起你们的武器,击败眼前的敌人,解救奥尔
良的同胞吧!主与你们同在!国王万岁!法兰西万岁!”

  “国王万岁!法兰西万岁!”

  回应着贞德的声音,法军将士们高举手中的武器,骑士们的盔甲和长矛反射
着太阳的光芒,整个军阵仿若化成了一条钢铁的巨龙,向着英军布防的高岗滚滚
而去。

  最先发动攻击的是位于中央方阵的法国骑士团,两万只马蹄所带起的烟尘遮
掩住了骑手们的身影,只有平端着的骑枪枪尖反射着正午的阳光。

  “让敌人靠近。”琼森爵士冷静的下着指示。抛开他那易怒的性格而言,琼
森爵士不愧是一名优秀的战地指挥官。

  法军的骑兵队继续向英军逼近,当双方只剩下不到三百米左右时,异样的声
响从英军长枪阵后传来,听起来就象是无数的蝗虫从天空中飞过的声音。

  原来这是英军部署于阵中的长弓手队齐射的声音,天空在一瞬间被千余只密
集发射的羽箭所遮蔽,紧接着是第二波、第三波——

  在诺曼底,三千名英格兰长弓手就是凭借着这种特技般的密集射击法,将两
万名法国骑士射得是尸横遍野,使得总军力不足法军六成的英军取得了对法战争
关键一战的胜利。

  现在,英国长弓手再一次把死亡带给了法国军人。如同暴雨般不可阻挡的箭
雨瞬间给法国骑士们造成了巨大的伤亡,处于冲击状态中的骑手纵然想躲闪也是
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箭矢射中自己的身体后,纷纷落地。失去了骑士驾
驭的战马无法保持整体队形的一致性,也成为了己方前进的阻碍。

  见到法军前锋的队形已经被打乱,琼森爵士立刻下令在长枪手中待机的弩弓
手投入战斗。百余架强弩向阵形纷乱的法国骑士射出了死亡的阴影。强弩射出的
箭虽然不具备长弓般的射程和射速,可它那无与伦比的杀伤力却成为法国重装骑
士的噩梦:坚固的铠甲被机括所发射的弩箭轻易贯穿,骑士们哀号着倒在征尘之
中。

  此时法军前进的骑兵方阵被中箭落马的骑兵搅得一塌糊涂,已经陷入一种前
进不得后退不能的境地。

  “法国人不过如此,可他们为什么每次都学不乖呢?”琼森爵士对自己的副
官说道,“看来战斗比我想象中还要快的结束。对了,那个疯女人呢?该不会跑
了吧?哈哈哈哈哈!”

  “阁下,请看那里,法国人的步兵部队攻上来了。”

  “立刻传令长弓手向敌人的步兵方阵射击。”曾发生在法国骑兵队中的惨剧
随着琼森爵士的命令再一次在法国步兵身上重演:左翼装备相对精良的贵族私军
至少还能把盾牌高举过头,以抵抗这场致命的银雨;右翼装备简陋的民兵则在这
场攻击中死伤惨重,缺乏训练的他们甚至有了溃散的迹象。

  经验丰富的琼森爵士没有放过法军这一致命的弱点,在他的命令下,英军长
弓手队将火力完全集中在法军右翼民兵的身上,终于法军右翼民兵开始陷入了崩
溃状态,混乱状态甚至已经开始波及到其他部队。由此看来,似乎英军已经取得
了这场战斗的胜利——如果没有她的话。

  就在法国军队在英军的箭雨下陷入困境时,手持法王王旗的贞德出现在法军
的队列中。她灵活的穿梭在战场的各个角落,英军如雨的箭势无法伤及她一根汗
毛。

  “法兰西的勇士们,”贞德大声向四周的法军喊着,“举起你们的武器,跟
随我前进!以主的名义,前进!为了法兰西,前进!为了奥尔良,前进!”

  在贞德的激励下,令英军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法国骑兵队在没有后退重
整队形的情况下,鲁莽得几近无谋的再次发起冲击。插满箭矢的马匹翻滚着扑倒
在地,跌落在地的骑士大部分当即殒命,少数还能挣扎着爬起来的不顾被自家战
马踏倒的危险,拖着重伤的身躯继续向英军阵营前进;右翼本已接近溃散的民兵
好像突然忘却了生死,重新向英军发起了冲锋;左翼的贵族私兵,甚至抛去了赖
以保命的盾牌,嚎叫着大步前行。

  尽管不断有法军倒在英军的箭羽之下,但是,一股狂热的精神笼罩着法兰西
全军,他们以自己的血肉之躯组成了一股不可战胜的滚滚洪流,向着英军阵营汹
涌而去。而维系着这股洪流的正是手持王旗的贞德!

  很快如雷云般涌至的法军与英军长枪手展开了极度不友善的接触。本来使用
长兵器的枪手在对抗敌人的冲击时占有极大的优势,可法军那悍不畏死的气势全
面压倒了英军:

  法国骑士就那么连人带马直接撞入矛枪组成的丛林,在自己被数根长矛洞穿
的同时,也以强大的冲力将原来严密的长矛阵撞开一个缺口,接下来,他的同伴
就跳入这个缺口,对着丧失近身防卫力的长矛兵大肆砍杀,直到被第二线的长矛
兵所刺杀,然后,别的骑士就趁着英军收枪不及的机会攻入第二线英军所产生的
缺口——

  不光是骑士,那些民兵所产生的力量也使人感到敬畏:他们如故意觅死般怒
吼着以胸膛撞向敌人,浑然不在意那尖利的长矛;他们以各式各样的武器击打着
英军的盾牌,甚至狂暴的用手去擂,用脚去踢,用肩去顶,用头去撞!一旦在敌
人的阵线上打开了缺口,他们就英勇的冲杀进去,尽管冲在最前面的勇士几乎在
瞬间就被英军砍倒在地,但后面的战士毫不犹豫地勇猛跟进,直至英军战线的缺
口被彻底撕裂!

  在法军的全力攻击之下,英军布在前方的长枪手阵超出常识的被一击粉碎,
部署于长枪手后方的重装步兵也陷入了苦战。怒吼声和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山岗,
鲜血的气味麻痹了人的神经,把激战中的将士变成嗜血的野兽。血落血上,尸叠
尸间!

  “意想不到的苦战哪,”琼森爵士在主阵中咂舌道,“这世间还真没有什么
法国蛮子做不出来的愚行啊。”

  “阁下,我军是不是应该让预备队参战?”爵士的副官有些着急的问道,现
在倒在由鲜血所造成的泥潭中的人有六成以上都是英军。

  “不,还不到时候。先命令胸甲骑兵从左右两翼包抄敌人,中央步兵不许再
后退了,有违令者就地格杀。还有,命令长弓手后退到本阵后方待命。”

  很显然,琼森爵士想灵活的运用法军已无预备队这一事实:先以胸甲骑兵的
反击让战线陷入胶着状态,待法军筋疲力竭时再动用预备队给其以致命一击。

  这个思路没错,可琼森爵士却没考虑到一旦法军突破中央防线,已将本阵直
属部队——胸甲骑兵队——派出的他,将面临怎么样的尴尬境界。要知道英军两
千人的预备队还在三英里外呢。(这只预备队不仅肩负有支援主战场的任务,同
时还要监视奥尔良的法军。)

  就在英国人的胸甲骑兵加入战场后,战场上的形势忽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组成英军中央阵线主力阵容的除了英军的长矛手和重装步兵外,还有一只为
数多达两千五百人的瑞士钩镰枪手。这些训练有素的雇佣兵正担负着连接英军中
央部队与右翼胸甲骑兵联系的重任。

  此时,他们正承受着法军左翼部队的猛攻。法军的左翼多为装备较为精良的
贵族私兵,战斗力相对较强。再加上狂热的宗教情绪,使得瑞士钩镰枪手在与法
军的战斗中付出了远多于敌军的代价。

  而且,本应负责掩护钩镰枪手的重装步兵有很大一部分都被临时划归到中央
阵线,使得缺乏掩护的雇佣军们不断的付出本可以避免的代价。再加上英国右翼
胸甲骑兵的反击并未达到预期效果(琼森爵士投入反击的胸甲骑兵总共才一千两
百人——还分在左右两翼——而右翼只投入了不到五百名。),瑞士钩镰枪手们
的阵线已经被压迫到了极限。

  这时,一名瑞士钩镰枪手忽然发现原本在他们身后的英国长弓手正逐步退向
英军本阵。

  这本是一个正常的举动,擅长于密集面攻击的长弓手集团在这种敌我双方混
杂在一起的肉搏战中起不到任何作用——除非像历史上有名的冷血君王“长腿”
艾德华与起义者华莱士对阵时那样,命令长弓手不分敌我,一概加以射杀——所
以将其调配到相对安全的地方是无可厚非的。毕竟长弓手是一种珍贵的资源。

  可是在缺乏与英军一致的团队精神的瑞士雇佣兵眼中,这是英军企图将他们
单独抛在不利的战场上的明证!雇佣军与正规军之间的不信任感在一个最糟糕的
时刻爆发了,伴随着“英国佬要抛下我们自己先跑”的喊叫声,刚才还在与法军
浴血奋战,死守不退的瑞士钩镰枪手阵营瞬间崩溃。

  在本阵中惊见此情景的琼森爵士气得暴跳如雷,为了制止阵线的全面崩坏他
下令长弓手队向溃败的雇佣兵和步步紧逼的法国士兵射击,同时命令传令兵急速
前去招来预备队。密集的箭雨暂时阻止了法国士兵的前进,同时也在雇佣兵中造
成了严重的伤亡。

  身为被害者不会像加害者那样考虑到什么“为了防止阵线被突破,不得不如
此”等等一类的事情,在他们看来,“英国佬想把我们连同法国佬一起射死”,
这就进一步引起了“到底怎么做才安全”的考量。

  这时一个机灵的雇佣兵想到“不管怎么说,英国佬总不会射自己人吧”,于
是他就钻到了英军中央方阵中。其他佣兵也有样学样,纷纷挤入英军中央部队。
这么一来不仅引起了英军中央方阵的混乱,更重要的是把英军右翼数百名胸甲骑
兵彻底暴露在了法军阵前。

  此时正在各个部队鼓舞士气的贞德注意到了这一千载难逢的有利时机,她催
马来到法军左翼部队,大声激励着疲惫的士兵:“法兰西的勇士们,主已经为你
们打开了前进的道路,胜利就在眼前了!士兵们,鼓起你们的勇气,为了国王,
为了法兰西,前进!主与你们同在!”贞德边说边一马当先,高擎着法王王旗,
挥舞着宝剑向英军阵线冲去。

  那宛若女武神般矫健的身影,深深的震撼着每一名士兵的心灵,她那义无反
顾的勇气更激荡着法兰西勇士们胸中的豪情。在贞德的带领下,数千名法军呐喊
着向英军右翼迅猛扑去。

  数百名英军胸甲骑兵进行了顽强的抵抗,可他们的阵线在六、七倍于己的法
军狂攻之下就好像被浇上了沸水的冰块儿,几乎是瞬间就消失了。

  攻入英军阵线深处的法军遇到了不及转移的英军长弓手,复仇心的驱使下,
法军以单方面的残暴杀戮将英军长弓手化作一滩滩残碎的肉块儿。哀号的喷泉伴
随着鲜血在被悲惨的卷入肉搏战的英军长弓手队形中不断喷出,每一秒钟都有复
数个英军士兵失去他们的生命。

  终于,在琼森爵士的严令之下,中央的英军部队勉强分出的些许部队总算是
在右翼建立起一条新的防线,暂时遏制了法军的攻势。现在对于琼森爵士而言已
经不是如何歼灭法军了,而是如何不被法军所歼灭,面对着法国人在那个“疯女
人(琼森爵士语)”的带领下所展现出压倒性的力量,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部署在
三英里外的预备队能快点儿赶来。

  在琼森爵士焦急的等待中,派去召集预备队的传令兵终于从后方赶了过来,
可他带给琼森爵士的不是英军企盼已久的生力军,而是一个糟糕的坏消息:防卫
奥尔良的法军在吉尔。德。古雷元帅的带领下,出城企图与来援的法军会合。

  现在琼森爵士部署在后方的预备队正在与法军激战,数量上居于劣势的他们
也处于相当不利的境界,正希望本队可以快点儿击败来袭的法军好去支援他们。

  最后的希望业已宣告破灭,没有外援、士气低落且指挥混乱的英军在法军亡
命似的攻击之下节节败退,被法军从山坡上逼到了山岗顶端。现在的局势已经很
明朗了:只要法国人再努把力把英国人从山坡顶端逼下去,自己占据山岗的制高
点,那么拥有了地利的法国军队就可以轻易的将英军的抵抗彻底粉碎。

  琼森爵士的副官也已经看到了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43

这点,他力劝爵士快点带队突围:“阁下,老
鹰留下翅膀才能飞跃高山,请您趁着局势还不算太糟,快点带着卫队离开吧。”

  琼森爵士好像没听到副官的劝解,只是死死的盯住手执王旗,穿梭在战场中
的贞德,“都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不,她是女巫,是女巫!我才不会输给
一个肮脏的女巫!”爵士大吼着。他不顾副官的竭力阻止,率领着英军最后的力
量——四名重装骑士——向漫山遍野的法军冲去。

  琼森爵士挥舞着巨大的战斧,一面呵斥着四处逃散的己方士兵,一面向贞德
猛扑过去。阻挡在他路上的法国士兵,被他像玩偶一样的砍倒,巨斧的白刃仿佛
化成了带着雷光的风车,扫开一切敢于与之对阵的力量。

  可他的部下却没有他那样的实力,最终,只有琼森爵士一人冲到贞德面前。

  贞德看着这个满身血污的壮汉,喘着粗气,带着一副狰狞的面孔逐步向她逼
近,恬静的脸上没有显现出一点儿慌张,她只是平静的对琼森爵士问道:“你到
现在还不愿意忏悔你所犯下的罪孽吗?”

  “放屁,你这个假借上帝名义的女巫,”爵士叫嚣道,通过刚才的观察他确
定贞德并不会武艺,“现在我要让你看看究竟什么是上帝的惩罚,女巫!”说完
这句话,琼森爵士催动战马向贞德发动攻击。

  贞德并没有躲闪的意思,反而挥动手中的剑迎了上去。细长的银剑以一种不
可思议的速度与角度准确的命中了爵士的脖颈,爵士的眼中显现出一种莫名其妙
的神情,巨大的身躯轰然坠地,没有了骑手的战马急惶惶的离开了这一片杀戮战
场。

  贞德对着琼森爵士那死不瞑目的尸体轻轻说道:“一切都谨遵主的旨意。”

  见指挥官战死,剩余的英军仅存的一点战意也烟消云散,他们丢弃了武器、
脱掉了刻着家徽的铠甲,四散奔逃。几乎与此同时,奥尔良方面的侦骑也带来了
好消息:防卫奥尔良的法军在吉尔。德。古雷元帅的带领下彻底击溃了英国人部
署在城外的军队,奥尔良解围了!

  欢呼声响彻四方,我们的圣女,奥尔良姑娘,法兰西人民毫不吝啬的把他们
的感激抛向了那个带给他们胜利的少女。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贞德只是淡淡的笑
着,对于人们的褒奖,她回答永远是:“一切都谨遵主的旨意。”

  这更激起了人们对她的敬意:看啊,这才是圣女应有的态度啊。给她的欢呼
声变得更加高昂,甚至超过了国王。

  善良的人们没有注意到,在城市的阴暗角落里有一双邪恶的眼睛正盯着行进
在队伍里的贞德姑娘,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诅咒着圣女的命运:“高贵的圣女啊,
你终将在你人生最辉煌的时候跌落谷底。如同路西非尔化身为罪恶的堕落天使一
样,你也将失去你那圣洁的灵魂和光辉的理想——”预言者那矮小猥亵的身躯慢
慢的融入了无所不在的黑暗——

  挟带着在奥尔良击破英军主力部队的气势,贞德又集结了一万两千名士兵,
向历届法王加冕的圣地,如今已被英军所攻占的兰斯城进军。一路上,英军的部
队慑于贞德的威名不战自溃,法军未经一战,轻松的收复兰斯城。

  法国皇太子于此地正式加冕为王,史称查尔斯七世。第二年春天,贞德再次
组织两万大军反攻巴黎,虽然战斗以法军的撤退而告终,但全法国人民都看到了
胜利的希望。

  可与此同时,一股反贞德的暗流却在法国宫廷内部展开。对于那些大贵族而
言,贞德的功勋实在太大了,而且她在民众与军队之中的声望也太高了,甚至超
过了国王。

  让这么一个可能使将来法国政治版图出现重大变化的不确定因素游离于贵族
的掌握之外实在是太危险了。于是在贞德的背后一张阴谋的大网正在逐渐展开。

  贞德并没有注意到,不,应该说她压根儿就没想到宫廷的政治环境正在朝不
利于她的方向发展。她所烦恼的是贵族们的援助越来越少了,当然,那些贵族总
有自己的说法:领地里闹灾荒啦,储存粮食的仓库被英国间谍纵火啦,税款收不
上来等等。

  贞德为了军队的补给问题费尽心机,可手中的物资却日渐匮乏,军队的规模
一减再减,尽管她一再谒见法国国王,可问题始终没有得到解决。其实在谒见国
王时,聪慧的贞德就应该注意到法王那游离不定的眼神及近臣们窃窃私语的动作
与不友善的目光。

  可贞德的精力全放在了法兰西光复大业上,她最终也没有发现那肮脏的政治
漩涡正在慢慢的向她逼近。

  终于在一次行动中,贞德的行踪被她所保护的人——大贵族们——出卖给了
她的敌人、英国人的走狗勃艮第公爵。在刻意的战略错误下,贞德所在的小部队
被数十倍于己的敌人所包围,在外援断绝、矢尽力竭的情况下贞德被俘了。

  如获至宝的勃艮第公爵立刻把贞德像货物一样高价卖给了英国人。法兰西的
圣女贞德姑娘最终落到了她的死敌——英国人手中。如此意外的俘虏了兼具敌方
高级指挥官及精神领袖于一身的贞德,令英国人狂喜不已。这对屡遭挫败的英国
军队而言,无异于上天赐给他们的良机,他们立刻召开宗教法庭,对贞德进行审
判。

  在法庭上面对诸多责难,贞德说出了以下的言语:

  “——诸位牧师大人,我不是女巫,我身边没有恶魔,有的只是许多相信我
的战友。在你们眼中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没有力量、学问和金钱的小女孩,是
一个不自量力到挑战你们权威的异端。但是我要告诉你们,这个国家的王冠是由
神交给我们的国王的,而非由你们这些假借神的名义犯下无数罪行之人来掌控。
只要你们还在我们的国土上作恶一天,我们法兰西人民就会团结在主真正的旗帜
下,将你们驱逐出法兰西神圣的领土!全法国人民团结在一起的心意就是我永不
服输的力量!如果说这样的我是魔女的话,那你们这些隐藏在主的圣光之下的污
浊之辈又算是什么呢?”

  可是,正义的言词总敌不过邪恶的心肠。宗教法庭依据一连串捏造的证据判
决贞德以异端邪说及巫术之罪处烙印之刑(火刑)。

  公元1430年,鲁昂,贞德被处刑前夜。

  一个身披黑色长袍的身影走进了囚禁贞德的监牢,卫戍监牢的士兵像着了魔
般在这个黑衣人面前纷纷倒地,黑衣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在毫无阻拦的情况下来到
贞德的牢房前。禁锢着贞德的铁门上挂着一把特制的大锁,这把锁要三把钥匙同
时使用才能打开。这并未对黑衣人造成什么影响,只见他伸手在锁上轻轻一摸,
那把大锁就自动打开了,黑衣人随即推开门走了进去。

  贞德听见门响,以为又是牧师来劝她做忏悔,头也不回的说道:“我不是女
巫,我不需要对自己的行为作忏悔。”

  “你当然不是,你若有我主,亚舍塔罗(地狱中的魔王,据说曾诱惑耶稣基
督)的力量,区区一间小牢房怎么困得住你?”

  贞德闻言大惊,“你不是牧师,你到底是谁?”当她转过头看到黑衣人的打
扮时,了然的表情显现在外,“原来是魔道(泛指借助邪恶力量的人)之辈,马
上从这里滚出去!”

  听到贞德的呵斥,一阵浅浅的嘲笑声从挡住了黑衣人的面孔的斗蓬里传了出
来:“呵呵呵呵,魔道之辈啊,美丽的小姐,现在的你正要被以‘魔道之辈’的
身份处以火刑啊。”

  “主会在天上审视着世间的一切,正义终归将得到昭彰。”

  “呵呵呵呵,正义啊,多么令人感动的词语啊,”黑衣人继续嘲弄着贞德的
主张,“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有正义,为什么还有那么多惨绝人寰的事情在不断
发生呢?就好比说小姐你,既然你代表着正义,代表着真理,那你为什么还被囚
禁于此呢?是你的正义是错误的还是神睡着了?”

  贞德并没有被黑衣人所挑唆,只是平静的答道:“一切都谨遵主的旨意。”

  “主的旨意吗?”一股淡淡的怒气从黑衣人的口中吐出:“主在哪里?它存
在吗?你这么信仰他他怎么不现圣给你看?如果他是公正的,为什么我的——”
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黑衣人停下来,调整了一下呼吸,以恢复了平静的语
气说道:“小姐,我们先不要讨论这种意识形态上的问题,我来这儿只有一个目
的,那就是救你出去。”

  “我才不需要魔道之辈的协助。”贞德断然否定了对方的提案,“如果这次
劫难是主给我的考验,我会欣欣然接受的。”

  “伤脑筋啊,为什么宗教狂总是这个样子啊?算了,反正这也不需要你的同
意。”说着黑衣人向着贞德作了一个手势,一阵眩晕感随着他的手势涌进贞德的
头中,尽管贞德竭力与之对抗,但最终还是败在魔法的力量下晕了过去。黑衣人
上前将失去意识的贞德扛上肩膀,紧接着对着墙角说道:“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别演砸了。”然后转身走出了牢房。

  本来空无一人的牢房中突然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哈哈,太好了,我一
直想扮演一下圣女的角色呢。”

  在牢房中一个艳丽的身影由黑暗中慢慢显现,漆黑及腰的长发、如绿宝石般
闪亮的眼眸以及象牙色的娇嫩肌肤,无不在显示着她那诱人的魅力。少女的双手
在空中一挥,一面闪亮的镜子凭空出现在空气之中。

  “唔,看起来不太像呢。”镜中映出的是一张如同北国夏日的阳光化为人形
的充满活力的笑脸,但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令人神往的双目中隐藏着幽怨的哀
伤。

  “我主阿卡菲尔(地狱中的魔王,擅长媚惑人心、挑起动乱)啊,请你赐予
我改变容貌的作用吧——”随着一连串咒语,少女的外貌开始逐步转变,最终化
成了贞德的模样。

  见自己的外形已经转化完毕,少女满意的倒在铺满稻草的床铺上,“啊,好
兴奋哦,火刑耶。不过明天在受刑时我应该说什么呢——对了,就说‘一切都谨
遵主的旨意。’好了。呵呵呵呵,好期待呢——”

           ************

  贞德从昏睡中慢慢醒来,房间中耀眼的亮光晃得她睁不开眼睛,接着她发现
自己的双手好像被牢牢地捆住了,她试着挣扎了几下,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全身都
好像被绑得不能动弹。等贞德的眼睛已经适应了房间里的亮度,等她终于看清楚
自己的处境时,一向平稳冷静的贞德发出了一声惊恐短促的惊叫!

  贞德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宽大的躺椅上:双臂被左右拉到椅子的两端绑好;
一条条比手指还细的绳子成鱼网状绑遍全身,并在她的乳房和下身处特别收紧,
让她的胸部和阴户可耻的被凸显出来;她的双腿被左右分开捆在椅子的两个扶手
上,这使她的双腿无法合拢。

  最使贞德无法忍受的是她原来身上的衣服已然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件
轻纱编制的外罩。这件等于什么也不存在的外套把少女最隐私的部分暴露在了光
天化日之下。

  “啊,我们的小圣女醒了啊。”一张年轻的面孔出现在贞德面前。只见他大
概有二十二、三岁,硕长的身体、强健的体格,与少女般纤细的美貌几近完美的
融合在一起,产生出俊雅中略带一丝邪气的美感。右眼黑色,左眼蓝色,散发着
不同色彩的双眸给人以异样的压迫感。

  “你好,我叫依尔波特,奥斯卡。冯。依尔波特。欢迎来到我的城堡,圣女
阁下。”他的言语中明显带有一种调侃之意,“希望你能在我这度过一段快乐的
时光。”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啧啧啧,好无情哦,”依尔波特夸张的摇了摇头,“我可是把你从那个牢
房中救出来的大恩人哦。至于我要干什么嘛——你说一个正常的男人和一个漂亮
的女人在一起能干出什么来呢?”说完还以露骨而大胆的目光紧盯着贞德半裸的
身躯。

  贞德回忆起了一切:自己在牢房中被这个人弄晕,然后带到了这里。看到现
在自己羞耻的处境,再联想到依尔波特话语中那暧昧的意味,贞德的脸不禁一下
子变得惨白。

  “你、你不要靠近我。”

  “怎么了,在战场上所向无敌的圣女怎么也会害怕?”依尔波特冷笑着将手
伸进贞德的外罩内,粗鲁的抓住贞德饱满坚挺的乳房肆意揉搓起来,还不时的用
手指挑逗那娇小嫩红的乳头。

  “不、不要,你这混蛋,放开我!”少女的隐秘之地乍然遇袭,使贞德半裸
的身体不断的战栗起来。

  依尔波特满意的看着少女在自己的魔爪下无助的扭动,他不仅玩弄着少女的
乳房,更变本加厉的在贞德被紧紧捆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娇躯上四处抚摸,“放
开你?别再做梦了,我的圣女阁下。”依尔波特故意把“我的圣女”这几个字咬
得特别清楚,“我费力把你弄出来,只是为了一件事:我要把你调教成一名人尽
可夫的淫娃荡妇,让你为我生一个孩子。”

  “你做梦,主会惩罚你的!”

  “闭嘴!什么主不主的,听了让人心烦。”依尔波特猛地向贞德娇嫩的乳头
狠狠的抓了下去。一阵剧痛从贞德乳房上传来,痛得她几乎叫出声来,可平日里
养成的倔强的性格使她不愿就此向对方屈服,贞德强忍痛楚,只是冷冷的看着眼
前的男人。

  依尔波特也猜出了贞德的心思,他对贞德轻轻一笑,掐在她乳头上的手指更
加用力了,不光如此,他还使劲地把贞德的乳头向上提,好像要以此为基点把贞
德的身子从椅子上提起来似的。贞德的乳房渐渐被拉长,原本粉红色的乳头也在
暴力的摧残下渐渐变成了深紫色。

  贞德终于隐忍不住痛苦惨叫起来,同时她也拼命的扭动身子想摆脱依尔波特
对她乳头的钳制。依尔波特见状又把贞德的乳头向外一拧,更加强烈的刺激瞬间
充满了贞德全身。在剧痛的带动下,贞德的身体就好像被投入热水中的青蛙,在
痛苦的煎熬中不断抖动,拼命的挣扎。

  依尔波特什么时候松开手的贞德完全不知道,她只知道在她从狂乱中慢慢清
醒过来时,她的乳头已经完全麻木了,被汗水打湿的秀发凌乱的铺在额头上,脸
颊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味道不错吧?圣女阁下。”依尔波特轻轻抚摸着覆盖着被汗水沾湿的轻纱
的健美躯体,“你看看自己,噢,布满了冷汗的躯体多么性感啊!”说着,他一
下子撕开贞德胸前的白纱,疯狂的在还沾有汗水的乳房上舔了起来。

  “变态!”贞德厌恶的骂道。

  “变态?也许吧。”依尔波特把手伸到贞德的下身,用手指放肆的拨开粉嫩
的肉唇,开始玩弄起她那迷人的肉洞。“不过圣女小姐,我要提醒你一下,你也
不过是一个女人。”说完,依尔波特突然轻轻的捅了一下贞德的菊门,贞德那敏
感的臀肌不自然的猛地一收缩,腰部随势徒然隆起。

  “不错不错,那里很有力嘛,一会干起来一定爽。”依尔波特一边继续调笑
着贞德,一边将她身上那件破碎的薄纱三下五除二地清除干净。贞德的心仿佛也
随着破碎的白纱被撕裂了,她感到外面冰凉的空气毫无阻碍的接触到她的皮肤,
羞耻与不安几乎打垮了这个十九岁的姑娘,她只能无力的闭上眼睛,任凭依尔波
特在她身上肆虐。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只剩下暗颂天主之名,希望主可以快些把她从这个噩梦
中拯救出来。

  不过,天主显然没有听到他最虔诚的圣徒的祈祷,奇迹并没有发生。

  依尔波特在玩弄完贞德的上半身后,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下体。他用手
摸了摸因为被汗沾湿而略显凌乱的贞德下身的阴毛,“唔,看来需要修理一下,
这才配得上圣女小姐啊。”

  贞德闻言大惊,“主在上,你在胡说些什么!”

  “什么主不主的,叫得我心烦。”依尔波特伸手拿过一个铁圈,这个铁圈刚
好相当于贞德嘴全部张开的形状,在铁圈的内侧垫着一些丝绸,外侧则有着一圈
牙床形状的凹痕。聪慧的贞德立刻明白了这件器物的用途:可以在堵住人口的同
时不妨碍呼吸。

  依尔波特狞笑着捏住贞德的鼻子。贞德知道他要干什么,倔强的本性使她不
愿就此屈服、毫不反抗的任凭对方处置。贞德紧闭着双唇,徒劳的摇动着脑袋,
但依尔波特有力的双手很快令她动弹不得。慢慢的,贞德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但
也许就这样死去与受到侮辱比起来会比较好吧。贞德的眼前开始发黑,她已经可
以清楚的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她的四肢已经开始变凉——

  忽然,依尔波特松开了捏住贞德的鼻子的手,新鲜的空气猛然灌进贞德的鼻
腔。在这种前后剧烈变化的刺激下,贞德不禁张开嘴,大声的咳嗽起来。

  依尔波特可没有浪费这个宝贵的机会,他趁机一把捏住贞德的下颚,然后把
铁圈塞了进去。此时贞德的嘴被铁圈最大限度的撑开,她的舌头开始下意识的舔
着铁圈,一股生铁味直冲她的脑袋。贞德的口腔中开始大量的分泌唾液,溢满的
口水开始顺着铁圈上的空隙流出嘴外,顺着贞德的下巴一直淌到她的胸脯上,亮
晶晶的铺了一片。

  看到贞德现在尴尬的样子,依尔波特大笑了起来,“怎么,我们的圣女小姐
难道还没过用围嘴的年纪吗?”贞德愤怒的盯了他一眼,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怎么,难道圣女小姐对我有什么不满吗?好吧,为了赔罪我给圣女小姐看
一样好东西好了。”说着一阵宽衣解带之声在贞德身边响起,接着,也不知道是
什么东西带来的腥臭味传到了贞德鼻孔里。

  然后依尔波特的声音在贞德耳边响起:“圣女小姐,请睁开眼看一下啊。”
贞德知道睁开眼睛准没有好事,所以索性来个充耳不闻。可是依尔波特强行扒开
了贞德的眼皮,只见丑陋且巨大的阴茎出现在贞德面前:微微上翘的肉棒棒身上
青色的脉络清晰可见,紫亮的龟头前端好像渗出一些液体,刚才那股难闻的气味
就是肉棒本身所散发出来的。

  从未见过男子外生殖器的贞德一下子被惊呆了,她实在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
此丑陋的东西。等她意识到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东西后,一阵羞涩的红润涌上了她
的脸庞。

  见到贞德的窘态,依尔波特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样啊,圣女小姐,我可是
为了你特地一个星期没洗澡哦。”他还边说边把阴茎贴到了贞德的脸上。

  热腾腾的阴茎不断在贞德俏丽的脸上滑来滑去,那细嫩的触感比最高档的丝
绸还要好。那丑陋的肉棒在贞德细如凝脂的脸庞上划来划去,时而在与姑娘的脸
庞作亲密接触,时而那巨大的龟头擦着贞德高挑的鼻梁一路北上,最终轻轻的点
在少女那紧闭的眼睑上。不一会儿,贞德的脸上就横七糟八的多了几条由依尔波
特的淫液组成的液痕。

  不过与在贞德脸上摩擦时获得的巨大快感相比,依尔波特更中意的是毫无抵
抗力的少女在如此暴行下所遭受的痛苦与羞耻:

  由于嘴被堵住,贞德只能通过含含糊糊的鼻音来表达自己的愤慨;在一开始
贞德还拼命的扭动脑袋,企图避开那肮脏肉棒对自己的侵犯;当她的头被依尔波
特牢牢固定住时,随着侵犯的加剧,贞德因羞辱而绯红一片的小脸上,眼皮在不
断的跳动,性感精巧的鼻翼在持续的抽搐,最终,两行无言的清泪从眼角滚滚而
出,划过脸庞,溅落在贞德性感的乳房上。

  “不要哭啊,我的圣女小姐,”依尔波特用自己的阴茎蹭去了残留在贞德眼
角的泪珠,“游戏才刚要开始啊。”接着依尔波特一面用自己的阴茎拍打着贞德
的脸颊,一面慢慢的将阴茎移动到贞德被口衔强行打开的嘴部,猛地插了进去,
直抵咽喉。贞德那柔嫩的舌头被巨大的阴茎粗暴的撞开,肉棒放肆的穿过口腔,
狠狠地顶到少女那柔软的咽喉上。

  毫无准备的气道口立刻被这个不速之客所填满,腥臭的淫液带着口腔中所积
存的口水倒灌入少女的食道,无情的流入她的胃中。毫无防备的的胃部立刻疯狂
的抽搐起来,一股酸水涌上了贞德的喉头。

  依尔波特的肉棒在触抵了贞德的喉口后并未后退,反而进一步向里推进,粗
壮的阴茎毫不留情地一寸寸破开喉管的抵抗,完全封死了空气进入口腔的通道,
痛苦的窒息感瞬间传遍贞德全身。为了能使自己呼吸到一丝空气,贞德的喉部肌
肉开始下意识的做出吞咽动作,同时被阴茎紧紧压住的舌头也开始竭力将入侵者
顶出嘴中,可是这种行动除了给依尔波特带来额外的快感外毫无作用。

  贞德被绑住的双脚开始拼命挣扎,握成拳头的双手手指的指甲已经刺入了掌
心,窒息与呕吐两种感觉不断的交换着对身体的控制权,无论哪种感觉掌握了主
动带给贞德的都是无尽的痛苦。贞德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好想要从身体中跳出
来一样,她很想叫骂,很想咬断这个丑陋的东西,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通过
鼻腔拼命地吸进一点点儿空气。

  当依尔波特那粗长的阳具终于插到极限,他那乱蓬蓬的阴毛完全将贞德下半
张脸完全堵住时,贞德真的窒息了。

  依尔波特一直在观察着贞德的情况,贞德完全窒息前喉咙几近疯狂的痉挛与
挣扎,让他爽得几乎就此在她口中射出第一发,但紧接着他就发现贞德的瞳孔开
始放大,嘴唇也开始转为紫色。他这才稍稍将阴茎从贞德口中拔出来一点儿,同
时在贞德心脏的下方用力一捶,一股积郁已久的酸液猛地从贞德胃中窜出,直冲
到嘴里,沿着嘴角慢慢流出。

  “呕、唔、唔——咳咳咳——”当新鲜的空气流进贞德的胸腔,她不顾还堵
在口中的阴茎,就拼命地咳嗽起来,伴随着咳嗽声胃里的酸液也随之被咳出来,
其中的一部分沾到了几乎紧贴着贞德脸的依尔波特的阴毛上。

  “哎,学不乖的圣女啊,你怎么能到到处乱吐东西呢?看来非得好好教育一
下不可了。”伴随着依尔波特残忍的话语,粗大的阴茎再一次带着唾液和胃中的
酸水冲入贞德的咽喉,生生将她口中的胃液又一次顶回贞德的胃中。

  还未从上一次蹂躏中恢复过来的贞德,再一次被这种非人的刑罚打入痛苦煎
熬的地狱。

  咽喉中不断产生的空呕感和因大脑缺氧产生的麻痹感反复冲击着少女越来越
脆弱的神经。

  很快,贞德再次陷入窒息状态。终于,依尔波特又一次“宽宏”地将阴茎拔
出少许,让贞德得到一线宝贵的生机。不过很快,依尔波特的阴茎又一次攻入了
贞德的口腔——就在这不断进行的深喉战中,依尔波特满意的看着贞德的俏脸由
红转白,精巧的鼻翼在他暴虐的抽插中不断地抽搐,眼眶中不断翻滚的泪水好像
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坠落在地上。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会从贞德口中带出大量的口水和胃液的混合物,陷入窒息
状态时,口腔和喉咙自动陷入的痉挛状态更是令他叫绝不已,依尔波特已经决定
无论如何也要在贞德柔软的小口中干到射精为止。

  跨下丽人那在痛苦与窒息中挣扎的凄惨模样使人产生一种操纵他人生死的快
感,而少女咽喉那紧张的痉挛更是将入侵者的阴茎紧紧的包裹在一起,美妙与紧
凑感让依尔波特舒服得好像飞上了天。

  终于,兽欲压倒了理智,依尔波特开始不顾一切的在贞德口中快速地抽插起
来,全然不顾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贞德的感受。

  “唔——”一阵无力的呻吟声从贞德的鼻子中勉强传出,握紧的拳头也已经
无力的松开,逐步放大的瞳孔与逐渐变紫的嘴唇显示着贞德的生命力正在慢慢离
她而去。

  在少女口腔、香舌和喉咙最后的痉挛的刺激下,依尔波特吼叫着,如同山洪
暴发般,在贞德的口腔中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贞德那几乎
失去知觉的躯体触电般猛地跳动了几下,接着男人的精液就从她的口腔中、甚至
是鼻子中流了出来,此时的贞德已经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污浊的精液顺
着她的脸颊滴到自己坚挺的乳房上,流进她那纯洁的身体中——

  此时依尔波特也发现贞德的情况不太对头,看起来已经到了濒死的边缘。

  “呼,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你了,圣女小姐,你还没给我生孩子呢,还没成
为我淫荡的性奴呢。”依尔波特喃喃地说道,接着一连串神秘的咒语从他的口中
不断传出:“我主亚舍塔罗啊,请您用您万能的力量帮助您谦卑的仆人吧——”

  随着依尔波特不断的吟唱,一股神秘的力量开始把贞德已经脱离身体的灵魂
拉回到体内,她所失去的生命力也开始快速回流,原本苍白的面庞也开始转为红
润,贞德被依尔波特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你还真是闲啊。”就在依尔波特全力抢救贞德时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干嘛那么麻烦?直接摧毁她的意志再加以控制不就好了。”

  依尔波特不用转头就知道是谁在说话。等法术完成,他才答道:“没法子,
要一个可以骗过冥王的母本可不那么容易,必须以圣洁之身、堕落之心的组合才
可能获得成功。不叫她自己堕落下去是没有意义的。对了,你那方面没有搞出什
么岔子吧?”

  “完美绝伦,”随着声音,一个艳丽的女性走到依尔波特的身边,“我在火
刑柱上高颂主名,周围围观的老百姓一个个感动得是痛哭流涕,看来这个小丫头
将以圣女之名流传后世了。”说着,伸手捏了捏贞德的乳房,“丫头儿,你可要
感谢我啊。”

  接着,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说:“咦?这丫头的乳头怎么翘起来了?哈,
阴蒂也凸出来了。恭喜你啊,依尔波特你找到了一个好材料啊。不知我可不可以
参与一下啊?”

  不等依尔波特回答,这个女人就在贞德的额头上轻轻一敲,体力严重透支的
贞德竟然悠悠转醒过来。依尔波特知道现在阻止也没有用了,只得退到一边,同
时提醒道:“你千万要注意啊。”

  “我会小心的把她的处女膜留给你的。”女人一边不耐烦的回答依尔波特一
边轻轻地捧起贞德的面庞,“丫头,不,圣女小姐,让我们来一起度过这段欢乐
的时光吧。”

  贞德从沉沉的昏睡中被唤醒,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位艳丽的女子站在她的身
前。她的艳丽给人以一种迷离之感,那种看不出年龄的美感让身为同性的贞德也
在一瞬间为之陶醉。不过,她很快就清醒过来:会在此地出现的很可能是魔道之
辈!

  那个女子对贞德一笑,说:“圣女小姐,你好,我叫希亚。你应该感谢我,
我刚刚才替你上了火刑场呢。”这句话让贞德进一步确认了她的身份:若不是邪
道之人,怎么可能毫发无伤的火刑架上归来?

  见贞德毫无反应,希亚半嗔半笑道:“圣女小姐好没礼貌啊,你就是这么对
待你的救命恩人吗?那好吧,你就亲身体会一下刑场的恐怖吧。”

  说着希亚就把一只手放在了贞德的额头上,紧接着一阵强烈的剧痛充斥了贞
德的身心:全身的肌肤好像被剥离身体一样,炎热的炙痛充斥着身体里每一根神
经,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火焰在燃烧着她的每一分脂肪,巨大的痛苦使得她想放
声大叫,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44

可从她的喉咙里只能传出“咯咯咯咯”的沙哑之音。

  看着贞德的躯体在严密的束缚下拼命地挣扎,希亚满意的收回了法术,“如
何?圣女小姐?火刑的滋味不好受吧。”

  贞德本已在依尔波特的蹂躏下几近消耗殆尽的体力被进一步严重削弱,此时
的她只能用因带着口衔而变得含含糊糊的话语缓缓说道:“邪——道——”

  希亚闻言,不怒反笑,“使用魔力的我是邪道,那现在的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呢?”说着希亚把手伸到了贞德的乳头上,轻轻的揉搓起来。不同于上次依尔波
特疯狂的蹂躏,在希亚技巧型的爱抚之下,贞德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敏感
的乳头部位也变得酥麻起来。

  同为女性的希亚清楚的知道女人的敏感部位在哪里,她那柔软温柔的爱抚把
贞德的痛楚降到最低,舒适的酥麻感却相应提高。“好有趣哦,圣女小姐的乳头
挺起来了耶。”希亚在向贞德调情的同时,念念不忘对她进行羞辱,“圣女小姐
怎么可以在邪道之辈的爱抚下发情呢?难道这就是你的主对你的期望吗?”

  “唔——不——”贞德感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令她害怕的是这种变化是她
所无法控制的:自己竟然会在这种情形下感到舒服!这是违背主的戒律的!可是
自己已经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了。

  希亚继续着挑逗,她无限怜爱地将贞德樱桃般的乳头缓缓收入嘴中,用舌尖
轻轻的扫弄着少女娇嫩的乳晕,还时不时的用柔软的双唇轻柔的夹起贞德略微充
血的乳头,左右缓缓摩擦。这种轻微触电般的快感迅速游遍贞德全身,那种甜美
的感觉让贞德瞬间有一种迷醉于九霄之外的感觉。

  一瞬间,贞德的目光变得迷离起来。经验丰富的希亚马上感觉到了贞德身体
上的变化,于是她将自己的手指缓缓扫过贞德健美的大腿内侧,直抵少女最隐私
的部位——阴户。“美丽的圣女小姐啊,我真是妒忌你那天使般圣洁的气质。你
知道现在的我是多么渴望得到你啊,来吧,让我们一起共渡爱河吧。”希亚一边
说着一边轻轻分开覆盖着阴户的粉红色肉蚌,手指直抵贞德娇美的阴蒂。

  异物突然入侵的感觉,令贞德不禁悲鸣一声,不过在这声悲鸣中,已经明显
带上了情欲的色彩。见到自己的行动已经建功的希亚再接再厉,捏住了贞德那颗
粉红色的小肉豆不停揉搓起来。

  “嗯、嗯、嗯……”贞德感到一种酸痒酸痒的炙热感从自己的下身向全身扩
散,一种美不可言的感觉正逐步侵占着自己的神经。随着希亚肆无忌惮地挑逗着
贞德的阴蒂,那种感觉逐步上升为一种难以压制的欲望,贞德甚至主动地挺了挺
腰,希望希亚可以给她带来更大的快乐。

  终于,贞德感到在自己的阴道中好像有一股液体缓缓地流到阴道口外。就在
贞德享受着亚希的爱抚时,依尔波特的声音在她耳边轰然响起:“呵,我们的圣
女小姐的反应好激烈啊,你平时偷偷自慰时也是这个样子吗?”

  依尔波特的话语仿若一盆冷水对着贞德泼下,全身瞬间僵硬的贞德费力地否
定道:“才——才——没。”作为一名从小笃信上帝的忠实信徒,十戒中“不可
奸淫”这一条早已在她脑中牢牢扎根。现在突然发现自己青春的肉体被“污浊”
的性欲所玷污,贞德慌乱地想要重新恢复自己平时的状态,可是已经产生了强烈
快感的身体却不答应,逐步增加的快感正慢慢将贞德的身体导向崩溃的边缘。

  希亚看到贞德在精神的坚贞与肉体的迷离中痛苦的挣扎时慌乱的模样,心中
竟涌起了“好想好好欺负她一下”的念头。她先是摘掉贞德嘴上的口衔,然后将
那沾有男人腥臭的精液的精致小巧的香舌轻轻纳入口中。在她巧妙的吸吮下,贞
德不自觉的开始将舌头伸向希亚的口腔。

  这时希亚故意略微在贞德的香舌上轻轻一咬,敏感的舌蕾快速地将疼痛传进
贞德的大脑,在贞德尚未反应过来时,希亚纤细的手指灵巧地在贞德已然微微翘
起的阴蒂上使劲一弹,一阵妙不可言的、炽热的冲击感从贞德的子宫迅速充满全
身直达脑髓。在阴道一阵快速的痉挛后,贞德明显的感到一股温温的液体从其中
流出,沿着阴道口流到大腿上。

  贞德无法从自己已知的任何感觉中来形容刚才那道令她浑身酥软的冲击到底
是什么,对于一个长期生长在禁欲环境中的青春少女,这个美妙的小高潮对她保
守的思想所产生的震撼是外人所无法想象的。在这个巨大的冲击下,贞德的意识
几乎变成了一片空白。无神的双眼、不断沿着嘴角滑落的唾液,以及无意识的颤
抖的身躯都在诉说着少女那无助的灵魂。

  希亚爱怜地将贞德的头搂到自己丰满的双乳间,“可怜的小东西,教会那群
家伙到底教了你什么东西呀?连最基本的高潮都没经历过。来吧,跟希亚姐姐在
一起吧,姐姐会教会你什么才是女人的幸福。”说着希亚再一次深深吻上了贞德
的嘴唇。

  在希亚的带动下,两人的舌头不断在两者的口腔中卷来卷去,纠缠在一起,
相互舔食着对方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两个人的香津随着舌头的纠缠不断传来传
去,大量混合的液体已经超过了双方容纳的极限,其中的大部分沿着下巴不断的
滴落,很快两人紧贴在一起的丰乳上就积存了许多口水,远远望去,夹在两对乳
房之间的唾液好似一个小水塘!

  同时,希亚还念念不忘抚摸着贞德的下体,久久不愿离开。修长的手指微微
的分开覆在阴户上的肉蚌,慢慢的侵入到从未有异物进入的禁地。就在希亚想进
一步深入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是依尔波特。他慢悠悠地说道:
“你不会忘了自己的承诺吧。”希亚无奈地皱了皱眉,把手抽了回来。

  就在依尔波特阻止希亚进一步侵犯贞德时,贞德已经从刚才的高潮中清醒了
过来,刚才自己背弃神的感觉令她感到无比羞愤。“我才没有主动要求那样子,
主啊,请你原谅我这只负罪的羔羊吧。”贞德暗自在心中忏悔。

  这时,她发现希亚还无耻地将她的舌头与自己搅在一起,“我会变成这个样
子全是你们这些邪道害的!”怒火在贞德胸中燃烧,于是她趁希亚不备狠狠地向
她的舌头咬去。

  “啊——,你、你个小贱人!”希亚捂着嘴跳到一边,因为贞德已经失去了
太多的体力,刚才那一下只是把希亚的舌头咬破了点皮,不过这也让女魔导师疼
痛不已。

  站在一边的依尔波特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禁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
希亚呀希亚,你不是总说无论男女都会迷失在你的双唇下吗?怎么?这回——”

  “闭嘴!”伴随着希亚的怒吼,一个火球向依尔波特飞去。

  依尔波特轻松地化解了希亚的攻击,双手合十地对希亚说:“对不起,对不
起,开个玩笑而已,不要当真。”

  希亚知道自己的实力与依尔波特还有一段不小的差距,倒也不敢如何造次,
只能将怒火转向贞德,“小贱人,想找死吗?你信不信我会叫你生不如死,后悔
为什么作为一个女人生到这世上来?”

  贞德没有理会希亚的威胁,只是自顾自的向上帝祈祷:“全能的主,万能的
主,身处荣耀无限制——”马上贞德的声音被希亚强行打断,她狠狠地抠住贞德
的下颚,强行将之掰开,再次将口衔塞入贞德口中。“我看你还怎么咬人。”说
完,希亚将头转向依尔波特,“我教训教训这个贱货不要紧吧。”

  “请便,只要不破坏我的计划就可以。”

  “你放心好了。”希亚转到贞德的侧面,恶狠狠地对贞德说道:“小贱人,
呃,不,圣女小姐,欢迎来到地狱!”

  贞德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残酷的折磨,她依然一声不吭,紧闭双眼,只是在
心中暗暗向上帝祈祷。这时,希亚拿过一个木盆放在贞德旁边,又取出一根细长
的金属管,这根金属管一端被磨得尖尖的。希亚强行扒开贞德的眼睛,把金属管
在她面前晃了一晃,“看到没有,这就是对你的惩罚。”说着,她就把金属管一
下子插入贞德的脖颈之下!

  由于金属管的前端过于尖锐,贞德并未感到什么痛苦,她原以为希亚是要杀
她泄愤,可没想到金属管只是稍微插入即止,深度并不足以致命。见到贞德眼中
闪过一丝疑惑,希亚阴笑着说:“放心吧,圣女小姐,我不会杀你的,这根管子
不过是为了给你放些血。你好像不知道吧,当人体失血超过五分之一时,全身的
感觉器官会变得更加灵敏哦。到时候再玩儿你就更有趣了。”

  贞德明显地感到血液不断从体内流失,一滴一滴落到身旁的木盆中。涓涓细
流不断地将贞德的生命力从她体中带走。贞德只觉得头越来越重,两只眼皮不自
觉地不断往下耷拉,手脚开始逐步失去知觉,慢慢变冷,到后来自己甚至无力活
动自己的手指与脚趾。

  同时,思维也开始逐步混乱起来,一系列童年的往事开始不断的出现在自己
脑中,而且许多早已忘记的细节也突然清晰的回忆起来。“这就是死亡逼近的感
觉吗?主啊,请您接受我罪孽深重的灵魂吧。”贞德开始用仅存的力气在心中为
自己祷告。

  但是希亚是不会让贞德如此轻松地得到解脱的。她见贞德的生命力已经达到
崩溃的边缘,就取下插在贞德脖子上的取血管,用魔法止住了伤口。面对着已经
完全失去抵抗力的贞德,希亚放心地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同时用魔法将贞德的
眼睑强行撑开,要让贞德清清楚楚地看清楚将要发生在她身上的暴行。

  接下来,希亚使用一种魔法药材让满满一盆贞德的血液变得稀释起来,然后
把盆端到贞德面前说:“圣女小姐,刚才的药材不光可以把血液变得像水一样,
更可以让它带有强烈的刺激性哦,请好好品尝吧。”

  然后她把贞德翻了个身,让贞德背面朝上,就在贞德不明白她想做什么时,
希亚已经将手直接触摸在了肛门口上,然后手指稍稍用力向里一推。粉红色的菊
花立刻向里凹去,希亚的第一个指节没入了贞德的肛门。

  尽管此时贞德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但轻微颤动的肌肤已经说明了希
亚的行为是如何超乎少女的想象力:怎么会有人把手伸入那么肮脏的地方?

  “不错嘛,里面软软乎乎的,蛮可爱的。对了,圣女小姐,放松一点嘛。”
说着,希亚继续把手指再插入了一个指节,插入的手指轻触着直肠娇嫩的肉壁。

  我怎么可能放松?贞德在心里呐喊着。此时体力流失殆尽的躯壳无力抵抗外
敌的入侵,尽管身体充满厌恶与抗拒,可因失血过多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神经忠实
的将每一点感受都传入贞德的大脑。冷汗布满了贞德的躯体,屈辱与愤怒充满了
她的心灵,但是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待。

  终于,希亚满意的把手抽了出来,“还不错!算得上是名器。”就在贞德刚
刚松了一口气时,希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只漏斗插进了贞德的菊花内!

  粗糙的金属器具无情地撑开了紧缩的肛门,将幼嫩的直肠壁残忍的刮伤。在
这种强烈的刺激下,贞德本已瘫软的身体奇迹般地挣扎起来,想要从这种酷刑下
逃脱。

  希亚见状,腾出一只手死死地按住贞德的躯体,另一只手加大力度把漏斗向
更深的地方推去。随着贞德从嗓子渗出的“呃——呃——不——不——”垂死般
的声音,希亚终于把漏斗的导入管全部推进了贞德的直肠。然后,希亚就开始将
贞德流出的血液倒灌回贞德的体内!

  一边给贞德灌肠,希亚还一边不忘继续羞辱贞德:“恭喜呀,圣女小姐,你
可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位用自己血液灌肠的人啊!哈哈哈——”房间中充斥着希亚
病态的笑声。

  坐在一边看着这一切的依尔波特不禁喃喃自语道:“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啊。
太危险了。”

  随着希亚用魔力不断把“灌肠液”压入贞德体内,贞德开始感到肚腹中的压
力越来越大,一阵阵剧烈的绞痛感不断从下体传来,同时只要想起不断灌入自己
腹中的液体到底是什么,那种压迫感就足以使人崩溃!

  慢慢的贞德的小腹开始鼓涨起来。“希亚,不要玩得太过火了。”依尔波特
见贞德已开始翻白眼,呼吸也不正常的加快加粗起来,怕出现不好控制的情况,
于是出面阻止道。希亚闻言,不情愿的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把漏斗从贞德体内拔
出。

  由于巨大的刺激,贞德的下体肌肉已经处于半失控的状态,希亚刚刚拔出漏
斗,就已经有少量红色的液体从贞德肛门里窜出。希亚连忙用一个塞子堵住贞德
的肛门,暂时阻止了迸发。

  然后,希亚将贞德以盘腿的坐姿放到地板上,双手背到身后绑起,再将盘坐
的小腿和脚踝也捆在一起,最后,用一根绳索,一端套在贞德的脖子上,另一端
绑在贞德的脚踝上。这样一来,贞德不得不像鞠躬一样盘坐在地上。依尔波特不
明白希亚要干什么,贞德已经连坐着的体力都没有了,全靠希亚扶着才勉强不倒
地,把她捆起来毫无意义。

  接下来希亚的所作所为更让依尔波特感到奇怪。只见希亚不惜大费精力,对
贞德施展了“完全恢复术”。力量得到补充的贞德,尽管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有些
精神萎靡,但仍是透过口衔含含糊糊地对两人破口大骂:“无耻——魔道——”

  希亚有些不耐烦的打了一个手势,原本塞在贞德肛门里的塞子一下子蹦了出
来,一股强烈的便意让贞德几乎一下子就排泄了出来。

  不过贞德凭借着过人的意志力,强行在灌肠液窜出体内之前将它封死在直肠
中。这时,贞德才感觉到一波比一波强烈的痛楚冲击着自己的大脑神经,混杂在
灌肠液中的无名药物也在反复刺激着她的肠腔。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一个人反复用
重拳狂殴她的小腹一样,简直让人肝肠寸断、生不如死。

  大量的冷汗覆盖了贞德健美的身体,在室内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就如同
擦了一层油。现在,贞德必须集中一切精力来对抗身体中不断上升的便意,再也
没有余暇去谴责那两个巫师了。

  见暂时稳定了贞德,希亚走到依尔波特身边,“我现在需要你合作试验一个
新魔法。”

  “愿意效劳。”

  于是,希亚拉着依尔波特来到贞德身边,一串串连依尔波特也不明白的咒语
从希亚口中传出,过了相当一段时间才告结束,但什么特殊情况也没发生。

  “你在搞什么鬼啊?”依尔波特疑惑地问希亚。

  希亚耸了耸了肩,“我也不知道,这个咒语是我从一本古书上看来的,用在
这个场合最合适了。哎,看来是咒语本身——咦?依尔波特你快看,成功了。”

  依尔波特顺着希亚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贞德原本娇小坚挺的乳房慢慢地越
变越大。

  “这个咒语的功效是丰乳耶,我想你会喜欢的。不对,怎么会这样?”在希
亚的惊呼中,贞德的乳房开始无限制的变大,最后像两个大圆西瓜一样堆在贞德
的双膝上,原本樱桃一样的乳头,现在变得比希亚攥起的拳头都大,其上分泌乳
汁的奶孔中正如喷泉般射出大量乳汁!

  依尔波特佯怒转过身躯,“去,都这个样子了还怎么玩儿?”

  希亚像做错了事的小女孩般蹭到依尔波特身后,“对不起啊,我、我、我马
上用‘魔法相消术’——”

  “算了,”依尔波特一把抓住了正欲施法的希亚,“你的体力还够使用七级
魔法吗?等等再说吧。不过,下次遇到不清楚的咒语可不要乱用,很危险的。一
定要记住哦!”

  “依尔波特!”希亚一下子扑到他怀里,“我、我实——”

  “好了,不要哭了,没关系的,我原谅你,要知道我们在这个世上只拥有彼
此啊。”依尔波特轻抚着希亚的长发缓缓地说道。

  “你、你们这对该遭天遣的邪道之徒,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贞德带着哭腔
的声音把两个人从甜蜜的两人世界中惊醒过来。

  “小贱人,你找死啊!”

  希亚转身刚想教训贞德一下就被依尔波特给拦住了,“我想到怎么利用你这
个不成功的魔法了。”说着他向贞德走去。

  “你、你想——唔唔——”贞德的嘴被凭空出现的一块纱布给堵上了。

  依尔波特走到贞德的面前,拍了拍她那硕大的乳房,“圣女小姐,借乳房一
用。”说完,还不等贞德反应过来,依尔波特就把他那粗长的阴茎强行挤入了贞
德的奶眼!

  贞德感到自己极为脆弱的乳头就好像被钉进了一颗火红的钉子一样,巨大的
痛楚几乎令她发狂!相对的,依尔波特则是在贞德的乳房上拼命的抽插,奶眼中
残留的乳汁成了绝好的润滑剂,乳腺中那紧凑美妙的程度远胜过阴道,令依尔波
特有一种乐不思蜀的感觉。贞德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乳房竟然成了敌人发泄
性欲的工具,一阵阵撕心裂腹的剧痛不断从乳房传来,折磨着她每一根神经。

  贞德想喊,可是嘴巴已经被完全封死了,乳房的痛苦、下身所受的刺激再加
上那无尽的羞辱,终于,贞德感到自己的忍耐已到了一个极限。面对邪道之徒,
身为神的使徒的尊严已经不足以支撑年仅十九岁的少女所承担的庞大压力。贞德
好像听到一直紧绷在自己体内的一根弓弦砰然断开。

  就在依尔波特吼叫着把精液射进贞德的乳腺中时,贞德的肛门肌在一声绝望
的呻吟之后轰然失守,早已承受不住的直肠将混杂着粪便的“灌肠液”推向肛门
口,一股猩红的液体喷射而出。“唔!!!——”在贞德垂死的挣扎中,红褐色
的污液从完全松弛了的括约肌中源源不绝的排出,室内的空气中立刻充满了刺鼻
的臭味。

  希亚一边运用魔法将室内的空气排出,一边指着贞德大骂:“什么圣女,到
处排便的样子连狗都不如啊。”说着还在贞德巨大的乳房上踩了几脚。贞德对此
已经没有知觉了,在敌人面前毫无廉耻的排泄行为所产生的羞耻感暂时占据了贞
德的全部意识,超出她的自尊所能承受的范围的羞辱令贞德几乎当场崩溃。

  现在的她表情僵硬,眼泪沿着面颊不断往下滴,口中的纱布虽然不知道何时
被取出了,不过现在的贞德明显丧失了语言的能力,只是瘫在一片排泄物中痴呆
呆的望着眼前的东西发愣。尽管贞德显出了如此的惨状,但依尔波特显然不懂怜
香惜玉,他转到贞德另一个乳房前捧起乳头就要插入。

  就在这时,一个放置在旁边柜子上的水晶球开始发出蓝光,依尔波特和希亚
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怎么会这么快?”依尔波特说道。

  “不知道,不过这样也好,反正东西已经到手了。这样好了,依尔波特你在
这里好好休息一下,准备工作交给我了。”

  “这——”

  “哎呀,反正仪式也只能靠你自己,横竖我也帮不上忙,所以你至少让我帮
你打理一下吧。”说着,希亚召唤出了几个小鬼,开始打扫房间,而她自己则在
屋子中央的地上开始画起魔法阵来。

  见状,依尔波特只得接受希亚的好意,开始坐在一边冥想。不知怎么着,他
开始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那时候依尔波特是一个小村子里铁匠的继承人,希亚则是附近教会的女仆,
依尔波特还有一个小他三岁的妹妹亚娜希达,三个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友。如果
不出意外,大概依尔波特会继承铁匠的事业,而希亚则会成为他的妻子,亚娜希
达可能会成为某个农家的女主人,三个人就此在这世上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吧。
可是在希亚十六岁生日那天发生的事改变了三个人的命运。

  那天晚上,几名高级神父和一名红衣主教借宿在那间教会,希亚被派去为他
们送晚餐。拥有着出色外貌的少女吸引了龌龊的目光,就在那间教会,在神的领
域里,希亚被神的仆人给轮奸了。

  闻听此事的依尔波特勃然大怒,他冲到教会要为希亚讨个公道。可惜,所谓
的正义总是站在强权一边,依尔波特被指控企图谋害神职官员而遭通缉,同时,
希亚也被指控为同党。

  在教会庞大的势力下,两人别无他法,只得远走他乡,不愿与哥哥分开的亚
娜希达也加入了逃亡的行列。依尔波特怕妹妹成为教会报复的对象,只好将她带
在身边。但三个小逃亡者到底没逃出教会的掌心,在一座悬崖边,追兵追上了他
们。

  教会为掩盖高层的丑闻,诬陷亚娜希达是女巫,下令将三人就地格杀。在追
兵的箭雨下,依尔波特抱着希亚和妹妹跳下了万丈悬崖。也许是他们命不该绝,
悬崖下的河流救了他们的性命,但不是所有人的。亚娜希达在跳崖前就已经身中
数箭玉殒香消了。

  河流将依尔波特、希亚和亚娜希达的尸体冲到了一个老巫师的住处,矢志复
仇的依尔波特和希亚毫不犹豫地加入了魔道。

  在不断钻研魔法的过程中,依尔波特发现要让亚娜希达复活是不可能的了,
但是可以让亚娜希达的灵魂通过某种方式转生。那就是在冥府不定期的冥王出巡
之日,利用冥王对灵魂掌握相对较弱的时机,由与死者有直系血缘关系的人与一
拥有圣洁之身、堕落之心的女子交合,使之怀孕,再通过一连串法术,就可以做
到令死者转生。

  这就是依尔波特和希亚绑架贞德,并对其百般凌辱的原因:他们要让贞德以
处女之身拥有堕落之心。本来再给他们一些时间就可以了,可是谁都想不到冥王
出巡之日(因为不定期,所以无法确定,两次出巡可能间隔数日,也可能间隔数
个世纪)竟在这个时候到来。尽管准备不算十分充分,但也只好放手一搏了。

  就在依尔波特想事情想得出神时,希亚清脆的声音把他拉回到现实世界中:
“好了,依尔波特,可以开始了。”

  只见希亚已经在地上画好了一个庞大的魔法阵,贞德瘫倒在法阵中央。“可
以让她清醒过来了。就让万人仰颂的圣女见证自己堕落的一刻吧。”魔法的力量
再度在贞德体内活跃,将贞德的意识从迷离的虚空召唤了回来。她感到有人来到
自己身后,分开自己的双腿,拨开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

  “不要,停手啊!”一股强烈的寒意快速涌上贞德心头:要被男人强奸了!

  这对任何女子而言都是最为悲惨的灾难,更何况是发誓将一生都献给上帝的
贞德?

  “不要?只怕未必吧?”希亚对贞德释放出挑逗少女情欲的魔气,一股令人
销魂的快感从贞德饱受折磨的乳房上传来。贞德感到自己本已剧痛不已的乳头在
丝丝快感的刺激下竟然翘了起来。

  “怎、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贞德对自己身体的异变惊讶不
已,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在敌人的邪法之下产生快感。

  受到刺激的不光是乳头,贞德感到背后的男人开始温柔地在她的肩胛骨上舔
来舔去。贞德刚接受了残酷蹂躏变得越发敏感起来的身体,对快感的承受力陡然
降低,简单而又直接的动作下,一阵阵深远悠长的刺激在贞德身体的深处不断连
环爆发,源源不断的快感浪潮逐步淹没了贞德的意识。

  贞德的呼吸忽然开始急速起来,身体绷得紧紧的,压抑在体内的情欲如同决
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冲毁一切阻碍。尽管贞德不想,但强烈的高潮还是席卷
了她的身体,她那性感的身体弯成了弓形,白晳的屁股不受控制的左右摇摆,被
紧紧捆在一起的修长的双腿剧烈地颤动着,从她紧咬的嘴唇中分明传出了愉快的
欢娱。

  在贞德全身有节奏的抽搐下,一股爱液沿着她的大腿毫无廉耻地流到地上。

  就在贞德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男人灵巧的舌头深深的插入了她的肉洞,
在快要达到处女膜前才停了下来。这次意想不到的入侵,令贞德几乎又攀上一个
高潮。

  随着舌头不断地在其中进进出出,肉穴两侧饱满的肉唇也被随之带动,贞德
的身心再次被带到了崩溃的边缘。“上、上帝啊!救救我吧!我——不要——让
我死吧——不——”此时贞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只知道强烈的快感
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的全身,从头到脚,无一遗漏。

  希亚来到贞德身边,“这样可不行啊,圣女小姐,上帝会在天上看着你的。
难道你要用这种淫荡的姿态去面对他老人家吗?”希亚的话一下子提醒了贞德,
她体内的熊熊欲火被身为上帝仆人的责任给稍稍压制。可就在贞德刚刚恢复了少
部分理智的同时,站在她身后的依尔波特猛然将自己巨大的肉棒戳进了贞德娇小
细嫩的阴道中,直抵花心。

  “呀、呀、不——”在贞德的哀号中,粗壮的阴茎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撞开
重重阻碍,一举将少女苦守了十九年的处女膜完全撕碎!如同巨棒捣如下身般的
痛苦几乎令贞德晕了过去,同时被男人奸污的羞辱感也充斥着她的心胸。“我的
身体已经被玷污了,我已经不再配作主的仆人了。”这一可怕的想法不断萦绕在
贞德脑中,挥之不去。

  依尔波特并未管身下玉人肝肠寸断的惨状,他只顾把粗大的阴茎在贞德的阴
道里反复抽插。巨大的龟头每次插入贞德的身体都要重重地直捣子宫的尽头,随
着巨棒的插入,贞德感到自己体内的空气都好像被排空一样。而每当它向外拔出
时,那将阴道里的细肉猛力带出的痛苦,让贞德质疑是不是自己的内脏也随着阴
茎的拔出而被拽出体外!

  在这种巨大痛苦的侵袭下,贞德感到好像有人正在把她的下身一锤子一锤子
砸烂!更令贞德感到惊恐的是,在如此暴行下,积郁在体内的性欲不降反升,那
种在痛苦中所感受到的快感几乎让她陷入到狂乱之中。

  给予贞德以致命一击的是希亚猛然插入贞德肛门的手指。前面的阴道和后面
的直肠同时遭到剧烈的刺激,那种常人无法想象的充实感剥夺了贞德一切思维,
她眼前金星乱飞,几乎无法正常呼吸。

  而由此产生的轻微窒息感又进一步加强了贞德对不断增加的性刺激的感觉。
终于,下身小小的火花在一连串刺激的作用下变成了一场燎原烈火吞没了贞德整
个身心!

  强烈的快感直冲贞德头顶,令她不知羞耻地大声喊叫出来,阴道里的嫩肉急
速抽搐着,大量的爱液从中喷出。在这次全方位的刺激下,贞德终于失去了自己
的意识,在此之前,她最后的想法是:“仁慈的主啊,请您——”

  见贞德已在性高潮下失去意识,希亚急忙按照步骤启动了地上的魔法阵,随
着魔力的波动,一个浅白色的少女的倩影出现在其中。尽管看不清面孔,但正在
贞德体内竭力保持不射精的依尔波特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身份:“妹妹!”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只需要依尔波特在亚娜希达的灵魂与贞德身体重合
时射精,就可以令贞德怀上托生有亚娜希达灵魂的婴儿。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一
道圣光突然从贞德体内发出,令徘徊在旁边的灵魂不敢妄越雷池一步。

  “圣痕显灵?”曾经在教会里工作过一段时间的希亚立刻认出了这道圣光的
来历,她万没想到失去了意识的贞德竟能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

  现在的局势十分凶险:依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44

尔波特已到了射精的边缘,一旦他把持不住射出精
来,失去动力来源的法阵立刻就会解体,而亚娜希达的灵魂也将随之灰飞烟灭。

  换了别人也许此时会慌得手忙脚乱,但希亚对教会中的事相当清楚,“真想
不到,你竟然真的是‘神眷之子’呢。不过,遇到深谙教会内幕的我,只能说你
的主给你开了一个玩笑吧,圣女小姐。”

  希亚来到贞德面前,对准曾经被依尔波特无情蹂躏过的奶眼,将右手攥成拳
头,死命地插了进去。“呀——”刻骨铭心的剧痛使昏迷中的贞德活生生痛醒过
来,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少女失去了控制的尿道口流出,沿着不断颤抖的大腿淌
到地上。

  苏醒过来的贞德心中充满了各种负面情绪:羞耻、悲哀、愤怒、无助——。
圣痕再也无法继续存在于贞德身上,就在圣光消失的瞬间,浅白色的灵魂随之没
入贞德体内,同时,依尔波特那粗大的阴茎也把大量滚烫的精液射入贞德的子宫
深处。

  “怎么样?”依尔波特不顾还残留在阴茎上的快感,刚射完精就急切地向希
亚问道。

  希亚严肃地不断用魔法侦测贞德体内的情况,“刚才的圣光对灵魂造成了相
当的破坏,恐怕无法保持有关前世的记忆了。”听到这句话,失望的表情明显地
表露在依尔波特脸上,就好像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一样。

  “这也没办法,我们毕竟是从冥界偷取的灵魂,沾染了黑暗之气的灵魂无法
抵御圣光。那么,依尔波特,看来我们要尝一尝当父母的滋味了,而不是哥哥和
嫂子。”希亚连忙安慰依尔波特道,“而且我们现在还面临一个问题,天晓得这
个圣女什么时候再来一个圣痕显灵,你我倒是不怕,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未等希亚的话说完,依尔波特就大踏步来到贞德身边,一把抓起她的头发,
恶狠狠地问道:“那么圣女小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此时的贞德在精神与肉体上都受到了太多太多的打击,从刚才他们的对话中
又得知自己已经怀上了依尔波特的孽种,不禁感到万念俱灰。面对依尔波特的逼
问,贞德只是缓缓地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说道:“信主者得——”

  “主你妈呀。”依尔波特狂暴地一连扇了贞德二十几记耳光,然后在希亚惊
诧的眼神中,扒开贞德左眼的眼皮,将尚未变软的阴茎狠狠地对准贞德湖水般湛
蓝的眼眸戳了进去!殷红的鲜血溅向四周!

  在这一刹那,贞德被依尔波特暴虐的气势所压倒,直到阴茎插入眼眶才反应
过来。就在贞德想放声惨叫时,依尔波特恶毒的咒语封死了她的一切动作,唯一
留给她的自由是她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一切暴行!

  依尔波特似乎觉得光插入眼眶还不过瘾,又使劲向里一捅,粗硕的阴茎挤碎
了贞德残留的左眼,彻底撞入贞德的头颅,龟头直撞上贞德的大脑。

  “哈哈哈哈,圣女的眼眶果然不同于一般,夹得我好挤啊!好,就让我这样
干穿你的大脑吧!吼吼吼——”在野兽般的咆哮声中,依尔波特将他巨量的精液
全都射在了贞德的头颅里。贞德的大脑就好像被精液浸泡起来一样,多余的精液
从贞德的眼眶中流出,如同眼泪般顺着脸颊滑落到地上。贞德仅存的右眼也失去
了原本的活力,泪水无声的出现在眼眶中,却没有落下。

  依尔波特转身对希亚说:“现在我们不用担心这个‘抚育器兼精液收集器’
搞什么圣痕显灵了。”

           ************

  数年后,巴黎。

  一群法国军人正在间小酒馆里庆祝对英军的大捷。一个老兵手持酒杯,站在
桌子上高声说:“——所以,那群英国佬在我们大炮的轰击下抱头鼠窜,我看弄
不好,现在他们已经逃回老家了。”围观的群众发出阵阵哄笑声。

  这时不知是谁说道:“如果贞德还活着就好了。”

  这一沉重的话题勾起了人们的回忆。那名老兵继续说道:“是啊,想当年,
我也曾参加了奥尔良解围战哩,那时贞德真是——该死的勃艮第公爵!该死的宗
教法庭!”

  就在大家都沉浸在痛苦的气氛中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请问各位就是击
退无耻的英国佬的大英雄吗?”

  伴随着声音,一个用斗蓬遮住双眼的年轻人出现在酒馆中。士兵们对这种神
神秘秘打扮的人并没有好感,只有那个老兵勉强答道:“你有什么事吗。”

  “不好意思,小的是妓院的老板,听说这里有战争英雄,特地带上妓女来免
费慰劳大家。”说完,他把身后的女人推到士兵面前。

  一听有女人可以免费玩,士兵们一下子围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扯下了女人身
上的斗蓬。

  “哇噻,好大的奶子!”

  “咦?这女人怎么少了一只眼睛啊?”

  “不过长得不错。”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只有老兵呆立在一边,“长得好像啊!咳,我在想什么
啊?那是不可能的。不过,真是太像了。”

  “嘿,头儿,你不来我就先来了。”

  部下的声音将老兵从遥远的记忆中唤回,“兔崽子,我看你敢?大家都排好
队,一个一个来。”老兵抛开了疑虑,大步走向已被扒成全裸的女子,中途还念
念不忘向那个慷慨的妓院老板答谢道:“谢谢你啊,年轻人。”

  “不用谢,”年轻人隐藏在斗蓬下的不同颜色的眼眸闪着奸诈的目光,“祝
大家玩得愉快。”同时他也用别人所听不到的声音对被压在士兵身下的女子说:
“也祝你愉快,圣女小姐。”

  又一场荒淫的乱交派对在巴黎的一角展开。

                后记

              一点儿史实:

  1、贞德原名Joanof Arc,即琼安,1430年被烧死在鲁昂。
二十五年后受封圣女称号。五百年后,即1920年,梵蒂冈为她平反,封为圣
徒。

  2、法军于英法百年战争后期之所以取得压倒性胜利,除了本国人民的浴血
奋战外,大炮的使用也是一个重要原因。从此,英军坚固的城堡逐渐失去作用。

  3、火枪在当时已经开始装备法国军队。

  「全文完」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45

第五夜◇呆儿

             作者:狐熊排版:魁

  在西北一个贫穷的小村里,一间破落的土房前,一个中年男人心乱如麻地在
土房门前转悠着。跟在他身旁的两个八、九岁的儿子,也像他们的父亲一样,用
关切的眼神紧紧盯着房门,用耳朵倾听着土房里的一切。

  简陋的土房里,传出了一位中年妇女凄厉而痛苦的呼叫声。这种只有女人才
能明白的痛苦叫声,牵动着土房外三人关切的心。他们心里都相当明白,有一个
小生命就要在他们这个贫困的家庭里诞生了。

  一阵刚出生婴儿的哭叫声从土房里传了出来。房外三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他们心里都知道,他们家的老幺终于降生了。但他们脸上的笑容只是一闪而过,
因为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家里唯一的女人,在这次生产中是否平安。

  破落的房门突然打开,一位老妇人把头从里面伸了出来,紧张地对房外心急
如焚的男人说:“快点进来看看,你家的老幺脚先出来,你家的女人出血过多,
看来是不行的了,你准备后事吧!”

  听到这话后的男人,像射出的箭一般冲进了房子里,关切地望着正躺在床上
的妻子。只见一大片鲜红的血迹印在虽然显得有点破烂,但看上去还算整齐的床
单上。一脸苍白的妻子,正以勉强的笑容望着自己。看到这一切,男人心里不禁
有如刀割,与年龄有点不符的略显苍老的脸上,痛心的热泪滚滚而流。

  男人用关心的眼神望着妻子,脸上勉强装出笑容地说:“孩子他妈,你又给
我们张家添了个小子啦!”

  脸无血色的张家女人,吃力地笑了一笑,望着丈夫低声说:“他爹,把……
把孩子抱过来让……让我看看。”

  张家男人抱着刚出生的儿子尽量靠近妻子,让妻子以最近的距离看到孩子的
脸容。看着刚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儿子,令这位即将离开人世的母亲心里感到
一点欣慰,同时也为这个儿子感到忧心。因为这个刚出生的孩子,在刚来到这个
世界的第一天,就没有母亲的爱护了。

  她用双眼无神地望了一下刚来到人间的儿子,然后非常吃力地说:“可怜的
孩子,刚下地就没…没娘了。”说着,她转过头来继续艰难地对丈夫说:“他…
他爹,把这孩子好……好的养大……”

  “娘。”跟着父亲跑进土房的老大、老二,轻声地呼唤着母亲。

  “你…你们俩好好照顾老三,别…别让人欺负弟弟,娘……娘就要去了。”
张家的女人在临终前,还不忘吃力地吩咐着老大、老二。

  “知道了,娘。”老大、老二虽然这样答应着母亲,但在他们的眼神里,可
以看出他们恨死了这个刚出生的弟弟。因为这个弟弟刚来到人间,就夺走了他们
哥俩的母爱,他们以后再也不能得到母亲的疼惜了。

  “孩子他妈!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啊!”看着妻子就这么离开人世,作为丈夫
的张家男人哪能不伤心?他整个人扑上去紧紧地搂抱着妻子的尸身,热泪从布满
皱纹的脸上直流而下,嘴巴一张一合,却伤心得连哭声都发不出来。

  “娘!”老大、老二同时伤心而大声地呼叫着母亲,从他们父亲的表情上,
他们心里都相当明白,他们的母亲已经去世了。他们悲凄地哭叫着,眼睛却恶狠
狠地盯着躺在床上的弟弟。

  张家女人出殡的那天,村子里很多人都来送殡,在这个小村子里,但凡出了
红、白之事,都是满村子的人来瞧着的。按照这里的习俗,丈夫是不能为妻子送
殡的,所以送殡的责任就落在张家老大、老二身上了。

  抬着棺材的仵作走在前面,老大举着白幡紧跟其后。老二用一条破布带把刚
出生几天的老幺绑在背后,跟在老大背后撒着纸钱。哥俩儿就这样悲悲切切地把
母亲的灵柩,送出了张家的大门。

  张家男人走到门口,伤心地目送着妻子的灵柩。在他的内心里,绝没有责怪
刚出生的老幺夺走了妻子的生命,他只是为妻子的离逝而伤心。

  第一天出生就没有母亲的张家老幺,就在这个没有女人的家庭里慢慢地长大
了。张家的男人没有辜负妻子临终前的托付,把家里最好的都给了这个小儿子。
由于家里穷,不能让每个儿子都上学读书,张家男人就把家里有限的资源都给了
老幺,他把老大、老二从学校里拉了回来,赶到地里去干活,让老幺进了学校里
读书。

  老大、老二更加狠死这个弟弟了,这个弟弟不但让他们从小就没有了母爱,
还令他们在求学的年龄里就没有了读书的机会。所以他们都会在父亲下地干活或
背转身的时候,在弟弟身上踢上一脚,或者是在弟弟的脸上抽上一巴掌,以此来
向弟弟发泄心中的愤恨。

  张家老幺自小就从邻居的口中知道了由于自己的出生而连累了母亲的离逝。
自从初懂人事以来,在老幺幼小的心灵里总是充满着无限的内疚。所以不管他的
两位哥哥怎么对他拳打脚踢,他是从来都没有感到有一丝的委屈,而且觉得被哥
哥们每欺负一次,他心中的内疚感就会减少一分。

  对于哥哥的拳打脚踢,老幺总是掌来脸受、脚来身挡,从来都没有发出一声
怨言。哥哥们有时欺负得过分了,他也只是一个人走到家门前的老树下,呆头呆
脑的默默独自伤心流泪。

  日子久了,全村的老少都看见他老是一个人坐在老树下发呆。慢慢的,全村
子里的人都直呼其名为呆儿。张家的男人自小也是没有读过书、没有文化的人,
见全村子的人都叫自己的儿子为呆儿,也就把儿子取名为张呆。

  由于封建的思想,全村的人都认为呆儿是个克星,所以都不允许自家的孩子
跟呆儿交往。在整个村子里,自小跟呆儿玩的就只有林家的男孩林风和冯家的闺
女妮子。

  林风,比呆儿年长两、三岁,也是家里的老幺,在他头上有八个姐姐。由于
在他三岁那年就失去了父亲,他是家里唯一的男性,也是林家香火的继承人,所
以林家里的女人都对他爱护有加。林风有什么为难的事,他那八个姐姐就一定会
为其出头排除万难。

  林风的八位姐姐自小就将这个弟弟当妹妹来看待,都喜欢把弟弟打扮得像个
小女孩似的。而林风也不介意姐姐们这样打扮他,反而是十分的欢喜。在他心里
总是怨自己怎么多了个小鸡鸡,如果自己也跟姐姐他们那样就好了。免得姐姐们
帮他洗澡的时候,老是笑他有个小鸡鸡。

  由于林风是家里最小的,脑子里老想着自己也有个弟弟,那么自己就可以像
姐姐们那样,把弟弟打扮成妹妹那样,姐姐们就不再笑自己有个小鸡鸡了。自从
和呆儿交好后,看见呆儿比他小着两年,所以在他心里就把呆儿当作是自己的弟
弟,也当呆儿是自己唯一的男人。

  林风最不喜欢有人欺负呆儿,特别是呆儿的哥哥。一看到呆儿被哥哥欺负,
他就勇敢地站出来为呆儿出头。虽然他斗不过呆儿的哥哥,但却有着八个绝对忠
心于他的姐姐。只要他高呼一声,他那八个姐姐就会从家里拿出棒子、铲子等各
种各样的武器,煞气腾腾地跑出来,把呆儿的哥哥狠狠地修理一顿。所以呆儿的
哥哥一看到林风维护弟弟,也只好灰溜溜地望风而逃。

  妮子,年龄比呆儿小了一个多月,是冯家的长女,有个比她小两岁的弟弟。
虽然家里不允许她和呆儿交往,但她还是喜欢偷偷地和呆儿玩。在她的心里,只
要每天能见上呆儿,能每天跟呆儿玩就十分的开心。在她幼小的心灵里,早已暗
暗地埋下对呆儿的爱意,但幼小的她还不知道什么是爱,只是觉得呆儿是她的私
人物品,谁也别想从她手上抢走。

  呆儿自小就没什么人跟他交往,有林风和妮子这两个小伙伴跟他交好真是求
之不得。在他心里,除了父亲,就数这两个小伙伴最亲了,所以这两个小伙伴对
他有什么要求,他是从来都不会拒绝的。就算是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只要两个小
伙伴开口或者是感觉到他们想要,呆儿都会毫不犹豫地让给他们。

  由于呆儿在家里的状况和全村的人都当他是个克星,他的性格慢慢从内心的
内疚转变为自卑,又从内心的自卑感演变成懦弱的脾性。懦弱的脾性使他很容易
就能得到满足,只要有谁跟他说上两句话,他心里也能开心好几天。

  在林风和妮子两人当中,呆儿最喜欢的就是林风,因为每当他被哥哥欺负的
时候,总会有林风站出来为他撑腰。在呆儿的心里,这种感觉与其说是喜欢,倒
不如说是无限的感激。在他内心里时常想着,如果日后林风有什么困难的事要他
帮忙,他一定会义无返顾地为林风排忧解难的。

  呆儿对别人的冷眼相待从来也不放在心上,因为这些自他懂得说话那天起就
知道是什么原因了,而且对于这些人的冷眼嘲讽,随着年龄的增长也都习惯了。
自从他学会自己走路的那天起,林风就拖着他的手满村子的玩闹。后来隔壁的妮
子,也加入到他们的玩闹团伙中。久而久之,他们就成了三人行,可以说是形影
不离的那种。

  在一天的玩乐中,林风突发奇想的对两个小伙伴提议,想大家都把裤子脱下
来,看看大家尿尿的地方有什么不同。提出这要求后,林风还歪起脑袋审视着两
位玩伴的反应。

  呆儿犹如听到命令似的,第一个脱下裤子。妮子有点不愿意的望了望呆儿,
但她还是侧着身子慢慢地把裤子脱了下来。站在一旁的林风,双眼充满好奇地盯
着呆儿的小鸡鸡,却忘了自己也要把裤子脱下来。

  妮子突然站到呆儿身前,用小手遮盖住呆儿的小鸡鸡,一双小眼睛瞪着正看
得入神的林风说:“你看什么看啊!我们都脱下裤子啦,你还没脱呢!你再不脱
裤子,我们可要都穿回去了,你快脱呀!”

  “对不起,我忘了,现在就脱了,别生气嘛!”被妮子一语道醒的林风连忙
把裤子脱了下来,当他看见妮子尿尿的地方跟自己不同的时候,双眼充满羡慕又
带点好奇地对妮子说:“呀!妮子,怎么你尿尿的那个地方跟我们的不同啊?如
果我像你一样就好了,姐姐们总是笑我有个小鸡鸡。”

  “呸!我娘还说我没鸡鸡,是个亏本货呢!喂,你别看我尿尿的地方,我娘
说了,我那地方不能随便给人看的。我只能给呆儿看,不给你看!”妮子一边说
一边转过身子,面向着呆儿。

  站在一旁的呆儿,只是傻愣愣地笑看着这两位小伙伴斗嘴。在他心里,只要
每天能看见这两位朋友跟他在一起,他就感到非常幸福了。当看到妮子那嫩白的
小阴部,在他脑子里只是有一丝的好奇闪过,也没感到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呆儿,能让我摸摸你的小鸡鸡吗?”还没等呆儿同意,林风就伸手过来在
他的小阳具上摸了起来。

  当看到呆儿只是傻愣愣的任由林风摸着小鸡鸡,妮子马上过来把林风的手推
开,并恶狠狠地说:“你自己不是也有小鸡鸡吗?干嘛非要摸别人的啊,你摸自
己的不行吗?呆儿,别让他摸!”

  “你别这样啊,大家都是好朋友,摸一下那地方有什么关系呢。”呆儿微笑
着对妮子说。

  “对啊,我们都是好朋友,摸一下没关系的,你也可以摸的啊!”呆儿的话
刚说完,林风就抢着对妮子说。

  林风刚说完话,又要伸手过来想摸呆儿的小鸡鸡,但他的手还没伸出就被妮
子挡了回去。一股不知从哪来的醋意马上直冲到脑子里,让林风感觉到妮子与他
竞争着呆儿,但他没有把这股醋意表露出来。

  由于自从听懂人语的那时候起,家里就只有林风一个男性,而且家里的九个
女性都比他年龄大。虽说家里每一个成员都对林风爱护有加,但是与他同辈的姐
姐们每天都是用长辈的身份来管着他,所以他对女性总有着敬畏的感觉。

  每当他们三人一起玩的时候,虽然林风比妮子大了两、三岁,但自小就有着
对女性的敬畏感,使他对妮子总是百般迁就。妮子对林风说的话就等同于命令,
所以现在他虽然对妮子有所不满,但他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是站在一旁干瞪眼。

  挡开林风手的妮子,向呆儿撒着娇说:“你的小鸡鸡已经被林风摸过了,我
也要摸一下,不然我就吃亏了。”

  看到妮子摸弄着自己的小鸡鸡,呆儿只感到无比的幸福,因为一向被人冷落
的他,能有两位好朋友跟他玩已经是万幸了。他傻愣愣地笑望着妮子,任由她在
自己的小阴茎上摸来摸去。当他看到林风正在一旁盯着妮子的动作,顿时令他感
到有一阵不舒服的感觉。但他又不好意思拒绝妮子,只好任由她继续在自己的阳
具上抚摸,脸上只是露出无奈的神情。

  “呆儿,你不喜欢我摸你吗?”看到呆儿神态上的变化,妮子歪着小脑袋问
了起来,当看到呆儿摇头表示不是后,她接着说:“我摸了你那里这么久,你不
想摸摸我尿尿的地方吗?你快点来摸摸我那里啊!”话音刚落,还没等呆儿反应
过来,妮子就用小手捉住他的手,往自己的阴部方向拉去。

  妮子那充满体温的阴部,使呆儿脑子里突然有了好奇的感觉。手摸着妮子那
幼嫩的阴部,让呆儿在好奇中还带着点不知所措。

  “呆儿,好摸吗?喜欢吗?如果你喜欢,我天天都给你摸,好吗?”一脸可
爱的妮子充满期待的对呆儿说,正当幼年中的她,还不知道什么是女孩子应有的
害羞与矜持,只知道自己最秘密和最珍贵的东西,要跟自己最喜欢的人分享。

  刚想要回答问话的呆儿,突然发现站在妮子身后的林风,正用一种奇怪的表
情望着他,并用眼神示意他别摸妮子的阴部。看着林风的眼神示意,令左右为难
的呆儿更加不知所措了,他只能从迷茫的脸上挤出了点不知所谓的笑容来。

  林风在一旁着急的望着呆儿和妮子,在他自己的内心里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而
着急,只是感到妮子正在跟他争抢最喜欢的东西。但自小就有着对女性敬畏感的
林风,对于妮子抢他喜欢的东西,他也只能站在妮子后面作出沉默的抗议。当看
到呆儿对他的眼神示意只是作出不知所谓的傻笑后,更加令他感到无奈与无助。

  “妮子,你死到哪儿去啦!不用回家照看弟弟吗?”正当林风无可奈何的时
候,突然从远处传来了妮子娘的呼叫声。

  听到娘的呼叫声后,妮子马上放开正在呆儿小鸡鸡上抚摸着的手,捉住呆儿
手掌按在自己阴部上的小手也跟着放开了。只见她一脸惊慌地双手提着裤子往自
己家飞奔而去,她一边往自己家的方向跑,一边还不忘扭头向两位小伙伴做了个
无奈的鬼脸。

  望着妮子的背影,呆儿和林风互相对视了一会后,都穿上了脱下来的裤子。
在他们的脸都充满了对妮子担心的神情,因为冯家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妮
子的爹妈从来就没当她是自己的女儿看待。自从妮子的弟弟会出声后,年幼的妮
子就成了弟弟的小保姆,她弟弟如果出了什么事,一顿棍棒之苦必然招呼到妮子
的身上。当想到这一层,呆儿和林风不得不为妮子担心。

  呆儿和妮子第一次上学读书那天,林风就拖着他们的小手走进镇上的学校。
呆儿跟妮子是同班同学,而林风却在他们对面的教室里上课,林风的几位姐姐也
在这间学校的高年级教室里读书。

  学校里的同村同学虽然都知道呆儿的情况,但他们都不敢公然欺负呆儿。因
为呆儿不但身边有妮子时刻保护着,还有林风跟他的姐姐们照看着。所以学校里
那些想欺负呆儿的同学,当他们的想法还没实施的时候,就会招来妮子、林风还
有林风姐姐们的一顿拳打脚踢。

  在学校里有两位好朋友的保护,让呆儿感觉到比家里好。因为在学校里,虽
然也有着众多的冷眼向他望来,但在这里绝没有两位哥哥突然地一脚踢到身上,
又或者是突然地一巴掌扇到脸上。

  呆儿在学校里也跟在村里一样的饱受冷眼,但他从来都没有怪责任何同学的
冷眼相待,他对同学们总是充满着友善。同学们通常带着点欺负性质的要呆儿去
干点体力劳动,每当不是他做值日生的那天,都叫去他打扫教室里的卫生。虽然
妮子和林风每次发现种情况都会站出来为呆儿撑腰,但他却每每回绝两位朋友的
好意,满脸笑容地接受同学们不合理的安排。

  呆儿总是把能跟他说上几句话的人当作是自己的好朋友。因为在平常的日子
里,除了妮子和林风外就没有几个人跟他说话了,所以在同学们开口叫他去当值
日生的时候,他就把同学们的不合理安排当作是在跟他聊天说话,所以同学们的
无理要求他总是满口子地答应下来。

  虽然呆儿表面上看起来呆头呆脑,其实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在他内心里
深深地知道,只要自己能友善地对待别人,那些对他冷眼相待的人,总有一天都
会对他友善起来的。呆儿就是以这种心态来对待他的同学,而在不久的日子里也
很快地收到了奇效。

  学校里的同学慢慢地改变了对呆儿的看法,慢慢地都对他友善了起来。在平
常课余的时间里,同学们的玩乐游戏中,都能发现呆儿参与其中的身影。这是令
妮子和林风无法想象出来的,但看见自己的好朋友能受到这样好的对待,在这两
位小伙伴内心里,还是为他们这位好朋友而感到高兴。

  呆儿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能到学校里上学读书,是因为两位哥哥被父亲退
学了,自己才能这么幸运地有书读。所以他不想令年老的父亲感到失望,他是学
校里最用心读书的学生,他比谁都用心学习文化知识。

  在呆儿的用功学习之下,他的学习成绩总是能名列前茅,特别是数学这门科
目,每每都能拿满分以及得到学校里的嘉奖。妮子在呆儿的学习态度熏染之下,
学习成绩一点也不比他差,偶尔成绩也会在他之上。

  由于在家里娇生惯养的关系,林风对学习文化知识不怎么看重,他的学习成
绩就不怎么好。在学校里,他虽然不是最差的一个学生,但基本上都是勉强合格
的一员。在林风的内心里总是想着,学习不好没问题,有什么事姐姐们会来帮忙
的。由于他心里总有这个想法,所以他的学习成绩永远都好不起来。

  呆儿和妮子报考大学那年,当从南方某大城市的某著名大学里发来入学通知
书的时候,整个镇子里,特别是他俩所居住的村子里,就像从天上丢下了个原子
弹似的被闹得轰轰烈烈。自从有人汇集在这里居住而形成村落以来,这里从来都
没出过大学生,今天突然从天上掉下两个大学生,哪能不使这个穷乡僻壤为之轰
动。

  方圆几里的几个村子,所有认识张家、冯家的或者不太熟识的人们,都跑到
这两个本来就很少人到访的家庭里,凑热闹般的道喜,并互相奔走相告。好像是
如果能踏进这两家的大门,就能让自家的孩子也跟着上大学似的。

  这突然其来的惊喜让张家、冯家都是门庭若市,整天都有人来到访道喜,差
点门槛都被这些人踩烂了。但这两家的家人都不为这些而烦恼,而是为自己的儿
女感到无比的欢喜与光荣,整天看见他们笑脸迎人的神态,就可以看出他们内心
的欢喜了。

  特别是张家老汉,看见自出生以来就呆头呆脑、遭人白眼的儿子,能有如此
惊人的成就,令这位被贫困生活逼迫得满脸皱纹的老人,不禁流下两行高兴而兴
奋的热泪来。望着有如过江之鲫的道贺人群,这位老人的内心里只感到,自己艰
辛养大的儿子没白养,儿子为他们张家争光了,儿子的成就让他有着难以言语形
容的光荣感。

  呆儿的两位哥哥自从弟弟收到大学通知书后,无论在大街上或到来拜访的人
们都用艳羡的目光来望着他们,从而使他们内心里有着一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这种优越的感觉,使得他们兄弟俩对弟弟以往那种怨恨得以改观。如果没有弟弟
这样骄人的成就,他们身上绝不会吸引到这么多的艳羡目光,他们也没有如今这
般的优越感,所以他们为以往对弟弟的怨恨而感到内疚。

  他们心里自知,如果当年父亲没有让他们退学,把家里有限的资源放到弟弟
身上去读书,他们绝不会像弟弟那样读出这样的成绩出来。他们内心里只觉得,
父亲当年的决定是对的,而弟弟也没有让父亲和他们失望,他们都为弟弟有如此
的成就而感到骄傲和高兴。

  在热烈欢庆的时间过后,却迎来了一片愁云惨雾。子女有幸能考上大学,确
实让这两家的家人高兴了一阵子,但紧跟着的烦恼令这两家人忧心无比。贫困让
他们无法负担子女的大学学费,当他们感到非常的无奈与无助。

  由于有着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令冯家不得不把家里有限的资源和全部的希
望都放在儿子身上。自打接到大学入学通知书那天起,妮子早就知道自己是个不
能继续读书的货,父母能让她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所以她没
感到奇怪与伤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45

心。她只是怪自己生不逢时,怪自己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里。

  张家是全村里最穷的家庭之一,所以呆儿的学费也是不能负担。更令张家忧
心的是,如果呆儿一旦上了大学,他四年大学的生活费无法保证的同时,也会让
张家整家陷入无米之炊的困境。张家老汉把这个无奈的现实困境,痛苦地告诉了
这位令他无比骄傲的儿子知道。

  当得知这现实的一切后,懂事的呆儿双眼含着泪水,跪在年老的父亲面前哭
着说:“爹,呆儿知道您和两位哥哥供我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已经很不容易了。
能读上这么多年的书,做儿子的已经心足了。爹,呆儿以后会好好下地干活的,
您就在家里享享清福,我跟哥哥会好好侍奉您老人家的。”

  看着懂事的儿子,不禁令老父亲老泪纵横,他拉着儿子的双手,无奈地说:
“呆儿,爹没本事,供不起你读书,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在九泉之下的娘。儿
子,你别怪爹,我这个当爹的也很无奈啊!呜呜……”

  “爹!您别这样说,是儿子不好,不但一出生就累死了娘,生下来后还成了
张家的累赘,让我们张家到处遭人白眼,都是我这个当儿子的不孝!呜呜……”
双腿跪在地上的呆儿,搂住父亲的腰痛哭着说。

  看着父亲和弟弟抱头痛哭,站在呆儿身后的张家老大、老二也不禁为弟弟感
到痛惜。他们痛惜弟弟刚出生就没有了母亲的爱护与照料,他们痛惜由于家庭的
贫困,而埋没了弟弟读书的天赋。他们哥俩儿现在才真正感觉到,当初对这位可
怜的弟弟怀恨在心,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怨恨使他们几乎失去了弟弟,怨恨几
乎让他们失去兄弟间的亲情。

  老大、老二把抱头痛哭的父子俩分开后,老大轻声对呆儿说:“老三,别哭
了,你再这样哭下去,只能让爹更伤心。老三,你放心,等咱们存够钱了,一定
让你把这大学读完。”

  “对,老大说得对!咱三兄弟一共有六只手,还怕这钱存不起来?老三,你
别为这事担心,我跟老大再怎么辛苦都会让你读上大学,让你为咱们张家争光,
你可是我们张家的希望啊!以现在我们的环境虽然不行,但以后只要我们再勤快
点一定会行的!”老二也对呆儿说。

  听到两位哥哥的话后,呆儿擦干眼泪站了起来,用哭得红红的双眼感激地望
着两位哥哥。听见两位哥哥都这样对他说,顿时令他心窝里充满了从未有过的温
暖。虽然哥哥们都说要供他读完大学,但在他内心里已打消了继续读书的念头,
因为他再也不能成为张家的累赘了,他以后要为张家作出贡献,报答父亲和两位
哥哥的养育之恩。

  自从把两位大儿子退学拉到地里干活,而把家里所有的资源都倾注在小儿子
身上,这让张家老汉对两位大儿子时常感到内疚。所以在之前每当看见两位大儿
子欺负小儿子,他总是睁一眼、闭一眼的当作不知道。其实他心里非常清楚地知
道两位大儿子经常无故的欺负小儿子。他之所以故意当作不知道,是为了减轻自
己内心里的内疚感,也算对两位大儿子的补偿。

  今天看见两位大儿子都对小儿子有所改观,确实令张家老汉高兴不已,在他
的内心里顿时觉得,自爱妻离逝那天开始,今天算是最令感到他开心与幸福的一
天。看见三个儿子能够团结一致,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迎来了久违的笑容。

  已经在地里干了两年农活的林风,当知道两位好朋友由于家庭贫困的原因,
而不能上大学的消息后,他连忙放下手上的农活,把两位好朋友拉出家门问个究
竟。当听完两位好朋友诉说各自的情况后,林风为好朋友不能继续读书而感到惋
惜的同时,头脑灵活的他突然想到一个法子。

  林风望着呆儿和妮子说:“现如今你们都不能上大学,我真是为你们感到可
惜。我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你们上大学,但我只能带一个去,你们谁想去?”

  “那呆儿去好了,我爹娘一定不让我去的。不过,还要看你有什么法子再说
吧!”听到林风的话后,妮子马上回答。

  “你们入读大学的那个城市,我大姐跟二姐到在那里做生意,我三姐也在那
边打工,所以你要去那里读书,在生活的照应上是绝对没问题。现在最主要的是
你们的学费,这应该也没问题,我可以问我娘要钱,说要到那里去打工,但我只
能拿出一个人的费用,所以你们俩只能去一个。”林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望了呆儿充满迷茫的脸容一下后,林风继续说:“呆儿,你跟着我去吧!其
实我老早就想到南方那个城市里见识一下,别老是这穷山沟里坐井观天。你跟着
我去,一来,你可以上大学;二来,我们俩在那里互相都有个照应,你自己回家
考虑一下吧!”

  呆儿见妮子使劲地向他点头后,就扭头对林风说:“要你们家供我上大学,
我怎么好意思啊!虽然我们是自小一起玩的好朋友,但要接受你这天大的好意,
我总觉得很别扭的呀!”

  “有什么好别扭的啊?我们三人都是最要好的朋友,你就别再提这些了。如
果你觉得不好意思,那你可以上完大学出来工作后把钱还给我的嘛,就当我借给
你好了。”林风马上回应呆儿的话。

  “对,你可别把这大好机会浪费啊!我就是没希望了,如果我爹娘同意,我
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我可不想你读不上大学,你就答应了吧!”妮子也在
一旁附议。

  一向没什么主见的呆儿点了点头表示答应后,对林风说:“那好吧,但我要
回家跟爹相量一下先。”

  看到呆儿答应了下来,两位好朋友都非常高兴,特别是林风。令林风最高兴
的是,呆儿不但可以跟着他去那个大城市,而且还能跟呆儿单独相处在一起。因
为以往跟呆儿在一起,都总有妮子在旁边出现,这令林风感到浑身不舒服。当知
道将来可以单独跟呆儿在一起,而再也没有妮子的出现,这就是让林风觉得异常
高兴的一件事。

  呆儿回到家把情况告诉了父亲,看见儿子有继续读书的机会,张家老汉也没
想那么多,只是满心的欢喜。他连忙从床底拿出一个破旧的匣子,从匣子里拿出
了一大叠小额钞票,把钞票放到呆儿的手中。

  望着一脸无所适从的呆儿,张家老汉说:“呆儿,这钱本来是留给你大哥讨
媳妇时用的,现在你要到外面去读书,爹就把这钱给了你用。你要好好的读书,
咱们张家就靠你来争光了。你是咱们家的希望,你别辜负了爹对你的期望啊!”

  说完这话后,他又对大儿子说:“老大,你别怪爹偏心,更别怪你弟弟。这
钱虽然是留给你讨媳妇用的,但现在你弟弟要去读书,所以就先给你弟弟用了。
爹以后存够钱,一定给你讨个漂亮的媳妇。”

  “爹,您别说这话,老三这是为咱们张家争光,这钱是应该先给他用的,我
讨媳妇的事以后再说吧!咱们家出了个大学生,还怕没女人进咱们张家门吗?”
老大坚定地说。

  “对,老大说得对!老三当了大学生,我们做哥哥的也跟着沾光,这钱该给
他用!”老二也在一旁附和着说。

  听到两位哥哥的话后,呆儿感激得无话可说,只是流下两行激动的热泪。他
跪在父亲和两位哥哥的面前不停的磕头,以表示对他们无限的感激之情。

  老大伸手把跪在地上的呆儿拉了起来,轻声地对他说:“老三,别这样,我
们当哥哥的受不起你的跪。以前我跟老二对你不好,你别放在心上。你现在都要
上大学了,别动不动的就流眼泪,男儿流血不流泪嘛!”

  “老三,你一个人在外面处处要小心点,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就回家好了,咱
们家虽然穷,但也不缺你这口饭。还有,林风虽然是你的好朋友,但我总觉得他
有点怪怪的,你要提防着他点。你这个人性格懦弱,而且从来都没什么主见,一
个人在外面过日子要格外小心。”老二站在一旁叮嘱着弟弟。

  “知道了!哥,呆儿不在家的时候,爹就有劳您二位照看了。等呆儿读完大
学回来后,一定好好报答您二位的。”呆儿望着两位哥哥说。

  “老三,别说这样的话,我们都是爹的儿子,你不在家,由我们来照看是应
该的。咱们都是亲兄弟,说不上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只要你能把书读好,就算是
报答我们了。时间不早了,我跟老二帮你收拾一下上路的行装,免得你过几天走
的时候再收拾,就会丢三拉四的了。”老大说完这话后,就跟老二一起帮着呆儿
收拾行装。

  呆儿和林风上路的那天,张家、林家、冯家和村子里的人都有出来送行,他
们把呆儿和林风一直送到村口才止步。头一回出远门的呆儿,跪在父亲跟前磕了
三个响头,才依依不舍地跟着林风踏上远行的道路。

  繁华的都市总让人有充满生机的感觉,呆儿和林风这两个真正的乡巴佬,刚
踏进这个南方大城市,在好奇之下就闹出了不少笑话。幸好他们都是淳朴的人,
虽然是笑话闹了不少,但也没有人刻意的刁难他们。

  林风的两位姐姐在这个城市里租了个小店铺做点小买卖,虽然是比一般打工
的人好,但也不是非常富有那种。两位姐姐看见弟弟和呆儿的到来,都非常高兴
地接待他们。当知道呆儿由于考上了这个城市里的大学才跟着林风来到这里的,
这让林风的两位姐姐更加高兴,她们都为弟弟的好朋友能考上大学而高兴。

  在林风三姐的帮助下,林风很快地找到了一份工作,是跟他三姐同一个厂里
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也能勉强糊口。对于刚到这个城市里的人来说,这算是
非常幸运的了。由于这间工厂里没有员工宿舍,而林风的三位姐姐所租的居所也
只够她们三人住,所以林风就临时住在两位大姐的店铺里,顺道也可以帮忙在夜
里照看着店铺。

  呆儿拿着林风给的钱,也顺利地办好了入学手续。但林风所给的钱只够他缴
学费,而在学校里的住宿费用却令他无法负担。在无奈之下,呆儿只好跟着林风
在店铺里暂时住了下来。他们就这样共同在这个小店铺里安了个临时的家,他们
同吃一桌饭、同睡一张小床,不分你我的共度时艰。

  在四年的大学生涯里,呆儿都过着艰苦的日子,他利用假日的时间出去打散
工,晚上放学后帮中学生补习功课,来维持自己所需的生活费用。他连寒、暑两
假也没有回家,利用这些长假期来打工存钱,好让自己下个学期的生活费用得到
保证。

  呆儿在大学里主攻会计及工商管理这两门科目,他的学习成绩跟在家乡里读
书时一样,一如既往的名列前茅,所以在每年的奖学金名单里都有“张呆”的名
字出现。有了这些奖学金,呆儿就用来交下一年度的大学学费,从而使他可以延
续大学的生涯。

  呆儿每天晚上回到小店铺里,林风总是像个大姐姐似的,端上一盆水来帮他
洗手、洗脚。自小就习惯了这位好友的照顾,所以呆儿也没感到有什么不当,他
只是不停口地谢谢这位好友的照顾。

  每天晚上,林风都把呆儿搂在怀里睡。呆儿却也没想什么,只是觉得既然大
家都是好朋友,而且两人都是男人,搂抱在一起睡也没有什么不当之处。当每天
醒来的时候,呆儿都会发现林风每天晚上趁他睡着的时候都用手捉住他的阳具。
一向性格懦弱而没主见的呆儿,却没有及时拒绝林风。他内心里觉得,让林风捉
住那地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呆儿的这种做法让林风错误地认为呆儿接受了自己的爱意,在呆儿对其同性
癖好不作出任何反对之下,令林风内心里更加觉得呆儿也跟他一样不喜欢女性,
他把呆儿当作是他一生中唯一的男人。他对呆儿的阳具越来越充满好奇,每当呆
儿晚上洗澡的时候,他总是跟着进洗手间两人一起同洗。而且,他慢慢地觉得每
天晚上不捉住呆儿的阳具就无法入睡。

  一向在与人沟通和生活小节上是个弱者的呆儿,虽然知道这是有点不当,但
面对着既是好朋友又是自己的恩人的林风,他怎么也开不了口当面拒绝。在学校
里也有不少女同学主动与呆儿交往,但向来不善与人沟通和对自家贫困感到自卑
的他,不敢与异性进一步交往下去。

  在林风的同性癖好熏陶之下,呆儿也慢慢地觉得自己与异性交往是一件对不
起林风的事,而且觉得这样会对他内心造成伤害。所以在与异性交往上,呆儿只
是以一般交往的方法应付,从未有过与异性发生恋情的念头。已经间接默认林风
同性癖好的呆儿,也令自己慢慢的陷进同性倾向的误区。

  由于呆儿突出的学习成绩,使得他在大学毕业那年,被系里的头号教授亲自
推荐到一间著名的跨国会计公司里工作。在这间高薪厚职的公司里,呆儿的工作
跟在学校里的成绩一样,同样的做得非常出色。他出色的工作表现,不久就引来
了上司与同事的认同。为了使呆儿继续安心在这间公司里工作,公司特意送给了
他一套两房一厅的房子,以这种方法来留住这位近年来少见的人才。

  搬进公司赠送的房子里,令呆儿感觉到这里虽然没自己的老家宽敞,但这套
房子的豪华装修却是人间天堂般的居所。一直和呆儿四年来同甘共苦的林风,也
理所当然的跟着搬了进来同住。这套有着豪华装修的套间虽然有两间睡房,但林
风还是习惯性的跟着呆儿同住一间睡房、同睡一张床。深深陷进同性癖好的林风
已经觉得自己每天晚上再也不能跟呆儿分开了。

  对于有着严重同性癖好的林风,现时的呆儿内心里虽然感到非常不妥当,但
当面对着自己的好朋友及恩人,却令他没有勇气当面拒绝林风的同性侵犯。呆儿
想先以间接的方法来拒绝林风,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改变这位好朋友的同性
癖好,从而将这位好朋友引向正确的性癖好。

  可惜呆儿这种做法,对于早已经深陷同性癖好的林风一点用处也没有,反而
令他错误地觉得呆儿也是同性恋者,从而使他对呆儿的侵犯更加肆无忌惮。在大
白天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林风的手都会习惯性地隔着裤子抚摩呆儿的
阳具。虽然呆儿每次都会把林风的手推开,但呆儿的这种拒绝方式,却让林风误
会为他是因为害羞才做出这样的举动。

  一个明月当空的晚上,已经熟睡的呆儿突然在睡梦中,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
温暖和湿润包围着,与此同时也感觉到龟头一阵阵的酸麻直涌大脑。这种奇异的
感觉马上就惊醒了熟睡中的呆儿,他透过窗外的月色,往自己下身的方向望去。
只见林风正趴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手不停地套弄着他的阳具,舌头贪婪地舔动着
他的龟头,还不时把他的阳具整根含在口里。

  呆儿本能地伸手推开林风的头,正想开口当面严正拒绝,但当他看见林风正
用祈求与渴望的目光望着自己的时候,马上令他把刚刚鼓起勇气要说的话吞进肚
子里。一脸充满无奈的呆儿,只好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外一轮当空的
明月,任由着林风对他的肆意侵犯。

  被林风肆意侵犯了一晚的呆儿,第二天早上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公司上班。
在工作中,呆儿认真地思考着他与林风的关系,他觉得自己再这样沉默下去,只
回令自己和这位好友陷入无法自救的深渊。整天的工作中,他都是迷迷糊糊的,
到了下班前他才想出开口拒绝林风的方法。

  当呆儿下班踏进家门的时候,林风迎面递给了他一封信,并目无表情地对他
说:“这是妮子寄给我们的信,她说要出来找我们,你自己看看吧!”

  呆儿接过林风递过来的信看了一下,妮子在信里的大概意思是,要过来这个
南方城市找工作,至于其他的什么也没说。当知道可以和自己另一位好朋友在异
乡重聚,一向只会读死书、死读书以及不善言语的呆儿,高兴得连下班前已经想
好要跟林风说的话都忘了。

  在呆儿高兴及兴奋的背后,林风却露出了一脸不高兴的神情。妮子的将要到
来,令林风感到浑身不舒服,而且从与生俱来的直觉上,让他感觉将要有很重要
的事情在他们三人之间发生。一向对女性充满敬畏感的林风,自小妮子对他说的
话就等同于命令无疑,所以在某程度上,他对妮子这位女性朋友总是有点害怕的
感觉。

  呆儿算了一下妮子到达的时间,正好是明天的中午,他马上打了个电话给上
司请了一天假,准备明天去车站接妮子。由于明天就可以跟好朋友重聚了,心情
兴奋的呆儿一晚上都睡不着觉,整晚都在床上滚来滚去。睡在呆儿身旁的林风同
样也睡不着觉,他并不是为妮子的到来感到兴奋而不能入睡,而是整晚都思考着
妮子的到来有可能破坏他与呆儿的现状。

  当呆儿和林风把妮子接了回家,妮子接过了林风递过来的水杯喝了口水后,
她就把要出来找呆儿和林风的真正原因说了出来。

  原来,妮子的父母想帮儿子讨媳妇,但女家那边要的礼金太多了,在非常无
奈之下,她父母唯有将妮子嫁到邻村一户比较富有的人家里,以收到那户人家的
礼金来填补给儿子讨媳妇的礼金,从而使儿子办成这门亲事。父母这样的安排,
妮子当然是不接受了,她一气之下就偷了家里的钱,买了张车票南下来找呆儿和
林风了。

  说完这经过,妮子还气愤地接着说:“我从四岁那年起就开始照看着弟弟,
读书的时候,放学回家刚放下书包就到地里去干农活。弟弟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他们就拿我来出气。他们不供我去上大学,我从来都没怪过他们,我有哪点儿对
不起冯家啊!我自己的婚姻大事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把我嫁给我不认识的人,
一点儿也没把我当成他们的女儿,我不离家出走怎么行啊!”

  听了妮子的一番话后,呆儿安慰着妮子说:“妮子,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来
吧!你不是想读大学的吗?那你就在这里上大学好了,现在以我的收入供你上大
学不是个问题。我跟以前大学里的教授关系不错,过几天我帮你联系一下上学的
事。在家里不开心的事,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呆儿,这样不行啊!万一妮子的爹、娘问我们要人,我们就麻烦了呀!”
站在一旁的林风言不由衷地说。

  “怎么?你林风敢不欢迎我吗?”还没等呆儿回答,妮子就斜着眼珠子,恶
狠狠地瞪着林风质问。

  “没……没这事,这房子是呆儿的,我……我没权不欢迎你,你……你可别
想歪了。”看着妮子恶狠狠的眼神,林风连说话也有点结结巴巴的。

  “哼!算你聪明,还知道这里是谁的。怎么,这房子如果是你的,你就不欢
迎我了吗?喂,呆儿,就这么定了,今晚我睡哪啊?”妮子一边对他们两人说,
一边环顾着这间虽然不算大,但对于她来说却是富丽堂皇的房子。

  “你自己睡个房间吧,我跟林风睡一个房间好了。”呆儿微笑着回答妮子。

  听到这话后,妮子满意地冲着呆儿笑了一笑,然后恶狠狠地瞪了林风一眼,
接着向已经被她喝干水的杯子眯了一眼。看到妮子这样的神情,林风就像一个听
话的仆人一样,马上端起杯子给她倒水去了。

  妮子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林风,呆儿自小就见惯,所以他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自小就成为好朋友的他们,林风和呆儿从小就把妮子当作他们心目中的女皇,虽
然林风比妮子年长两岁,但每当他们有什么计划提出来时,如果没得到妮子的首
肯,这个计划马上就会被取消。至于向来都没主见的呆儿,那就更加不用提了。

  由于自小要照顾弟弟,妮子从五岁那年开始就跟弟弟在一个房间里睡,一直
到她离家出走的那天前,他们姐弟俩都是同床而睡。此时一个人躺在床上、一个
人占用了整间睡房的妮子,回想着从小就喜欢用手揉搓着她阴部而睡的弟弟,这
令已经习惯了被弟弟揉弄着阴部而睡的她难以入睡。

  妮子抬头看着装修华丽的天花板,环顾着这间让她觉得是人间天堂的房子,
令她感到心情异常的兴奋。更让她感到兴奋的是,在她心中早已经熄灭很久的大
学旅程希望之火,将能够死灰复燃的燃点起来。每当想到这里,就使得她更加无
法安心入睡。

  怀着兴奋心情的妮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她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入睡了,她要
把自己兴奋的心情都告诉给两位好朋友知道,要他们都来分享她的兴奋,不管他
们睡着了没有。一想到这里,妮子就起了床,往呆儿和林风的睡房走去。

  当妮子推开呆儿和林风的睡房门,里面发生的一切不禁令她“啊”的一声大
叫了出来。只见林风趴在呆儿的两腿之间,他的嘴里正含着呆儿的阳具。而仰躺
在床上的呆儿,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任由林风肆意摆弄。

  “你们在干什么啊?”惊叫过后的妮子大声地质问他们。

  向来都没有关房门睡觉的呆儿和林风,被妮子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呆儿像
被针扎了一下似的,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他赤着双脚站在地上,低着头一声不
哼地望着地板,像个因为做错事而等待家长处罚的孩子一样。

  被妮子当场撞破好事的林风,发了愣地继续趴在床上,由苍白的脸上可以看
出他异常的惊慌和尴尬。妮子的突然出现,确实令他感到无比的尴尬,他口里只
“我,我,我”的叫了三声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妮子一手把站在地板上的呆儿拉到自己身后,然后大声地质问林风:“怎么
啦,你哑巴了吗?从小我就察觉你有这个癖好了,由于我们都是好朋友的原因,
我才没说出来而已。我想等你长大了,出来这里工作见识多了,就能改掉这不好
的癖好。没想到你一点都没长进,还变本加厉地连自己的好朋友也不放过,你还
算是个人吗?”

  面对着妮子严厉的质问,尴尬得无话好说的林风,突然发了横地大声对妮子
说:“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林……林风,你这样的癖好是不对的,我……我一直都没有接受过你,我
跟你是好朋友,而你又是我的恩人,我怕说出来伤了你的心,所以一直都没把这
话说出来。其……其实昨天下班后,我就想跟你说明白的,但接到了妮子的信后
我就忘了说而已。”站在妮子身后的呆儿,低着头结结巴巴地对林风说。

  “你这人就是这样,从来一点主见也没,说句话也不灵光,该说的话你就不
及时说!你这么做对得起林风吗?你这样做会害他一辈子的呀,你知不知道啊?
幸好被我发现你们的事早,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妮子转过头来瞪着呆儿大
声地说。

  当听到呆儿的表白和妮子的话后,令一直误会呆儿跟自己一样有同性癖好的
林风,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心理打击。他内心里觉得整个世界都变,他再也没
有朋友与亲人了。他再回想了一下,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几乎把自己最好的朋
友给害了。一想到这里,令林风觉得再也无法面对呆儿,他像发了疯似的,双手
掩着脸跳下床直奔大门。

  听到林风大力关上大门的声音,呆儿本想追出去把林风拉回来安慰一下的,
但当他刚想起步的时候,从身后传来了妮子冷冷的声音:“怎么了?想把他拉回
来,你们两个男人继续在这里办刚才那事儿吗?”

  “不……不是这样啦!他现在心情不好,如果他一时想不通,干出轻生的事
来,那就麻烦了呀!”呆儿着急地望着大门,结结巴巴地回答妮子。

  “你现在追出去一点用处也没有,就让他自己一个人清醒一下吧!喂,你快
点给我躺回床上去,不到天亮不准起来。快啊!没听见吗?”妮子瞪着呆儿说。

  妮子的命令刚下达后,呆儿就乖乖的躺回床上,但当他刚躺下来的时候,却
发现妮子也跟着躺到他身边来,他有点紧张地对妮子说:“妮子,你回自己房睡
吧,你躺在这里我会睡不着觉的。”

  “怎么?跟男人就能睡,跟女人就不能睡,是吗?我可老实告诉你,打今儿
起你就别想着跟别的人睡了,你天天都要跟我睡在一起,知道吗?”望着呆儿向
自己点了点头后,妮子接着说:“喂,把手伸过来抱着我睡啊!”

  “这……男女授受不亲的,不太合……”呆儿的话刚说了一半,就看见妮子
恶狠狠的目光正向自己射来,他马上闭上双眼,伸手过去抱着妮子,把还没说出
口的话都吞进肚子里去。

  望着闭上眼睛听话的呆儿,妮子满意地笑了一笑,然后把呆儿的手拉到自己
的内裤里,让呆儿的手抚摸着自己的阴部。当呆儿的手在妮子阴部抚摸时,妮子
马上就察觉他的手在不停的发抖。妮子心里相当明白,思想正在同性癖好误区中
游荡的呆儿,不是因为摸到女性阴部感到性兴奋而发抖,而是因为摸到女性阴部
感到害怕而发抖。

  自从习惯了弟弟揉弄着自己阴部而睡后,再加上女性与生俱来对性事的先知
先觉,令妮子对于男性抚摸女性阴部那种发抖的感觉十分了解。她心里清楚地知
道,要把呆儿从同性癖好的误区里引领到正确的性癖好,不能一下子用药太猛,
如果下药太猛了,很有可能把呆儿推向同性癖好的深渊。所以当发现呆儿的手不
停地发抖时,妮子就当作不知道,她双手只紧紧地搂着呆儿而睡。

  出走了两天的林风,给正在公司里工作中的呆儿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他
约呆儿到一间咖啡厅去,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跟呆儿商量一下。放下电话后,呆儿
马上向公司请了半天假,然后打了辆的士直奔那间咖啡厅。

  当呆儿步进咖啡厅,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妮子也坐在这里等他。呆儿走了过
去,向他们打了声招呼后就坐了下来。尴尬的场面令三人都呆坐在椅子上一时无
语,直到服务生把咖啡端上来后,才令这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一下。

  喝了口咖啡后的林风终于在这尴尬的气氛下说话了,他望着呆儿轻声地说:
“呆儿,对不起,是我的不好,我不应该把自己的性癖好强加在你身上,希望你
能原谅我的过错。我自己想了两天了,现在是该离开你的时候了。我打算跟我三
姐去做点小生意,你以后就跟妮子一起住吧。”

  “别……别这样啊!虽然我们之间发生了这种事,但我们始终都是好朋友,
你就搬回来住吧,我跟妮子会帮你的啊!”呆儿望着林风说。

  “不了,再让我面对着你生活,只会令我感到无地自容。其实老早之前,我
三姐就要我跟着她去做生意的,但当时我觉得不能离开你,所以一直都没有答应
她。现在倒好了,让我终于有勇气离开你,让我有机会看看生意场上的另一个世
界了。希望离开你后,我能改掉这不好的癖好。”心里充满内疚感的林风说。

  坐在一旁的妮子看了林风一眼说:“你有这个决定也不错,如果在外面过得
不顺心,你就回来跟我们一起住吧,我们始终欢迎你的,因为你永远都是我们的
好朋友。”

  “谢谢你们了,不改掉这不好的癖好,我是不会回来见你们的。妮子,我搬
了出去后,呆儿在生活上你要多留意一点,他这个人从来都没什么主见,给人欺
负了也不会哼一声,能有你在他身边照顾着,我走也走得安心了。”望着妮子点
了点头后,林风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46

把杯里的咖啡一口喝干,然后站了起来大步离开了咖啡厅。

  林风这一走,终于让妮子舒了口气,她心里非常的清楚,如果林风不离开呆
儿,她将很难把呆儿从同性癖好的误区中拉回来。因为以呆儿懦弱和没主见的性
格,如果在改变他现状之前,林风继续在他的日常生活中出现,他将无可避免地
在这误区里越陷越深。望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呆儿,妮子知道呆儿现在的心情相当
复杂,所以她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示意呆儿尽快离开这里。

  林风离开了一个月后,呆儿凭着在大学里与教授的关系,顺利地把妮子安排
在他以前入读的大学里读书。学校里虽然只当妮子是编外学生,但凭着妮子以前
接到的这间学校的入学通知书,以及在这间大学里读书时成绩彪炳的呆儿作出的
担保,学校里也对妮子作出承诺,如果她的毕业考试过关,照样给她颁发毕业证
书。

  林风虽然走了,但在妮子的精心照料之下,呆儿的生活过得更加丰富精彩。
虽然妮子经常在他面前发点小脾气,但他内心里总是觉得,妮子是为了他好才发
脾气的,所以每当看见妮子向他发脾气的时候,他总是傻愣愣地笑看着妮子。

  这天呆儿刚下班回到家里,妮子就递给他一本杂志,并神秘地对他说:“这
是我大学里的男同学借给我看的,这几天见你还挺乖的,就让你见识一下。”

  一脸狐疑的呆儿打开那本杂志,只见杂志里全都是裸女的彩图,一个个身材
各异的美女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在这些图片的间隔之间还夹杂着几篇色情
小说。

  呆儿瞄了一下那本杂志后,然后就把杂志合了起来,小声地对妮子说:“你
别看这种杂志啦,里面的内容不怎么健康的呀。”

  “那看男人不穿衣服的杂志就健康了吗?”妮子瞪着呆儿冷冷的说。

  “你……你可别乱想呀!我现在已经不再想那些东西了,你可千万别……别
误会。”听到妮子的语气后,呆儿有点紧张地为自己辩解。

  “算你懂事!我可老实告诉你,这杂志是我特意借回来给你看的,你可要给
我把里面的内容都看清楚了,一会儿睡觉前我要测验一下你到底有没有看。如果
测验不合格,那你今晚就别想睡了,自己一个儿站在床前到天亮吧!”妮子说话
的语气不紧不慢,但每一句都充满着威严。

  吃完晚饭的呆儿洗了个澡后,就乖乖地躺到床上去,拿着妮子给他的那本杂
志认真地看了起来。他可真的怕等会儿妮子的测验,如果一旦不合格,那他今晚
就不能睡了。由于一晚没睡好觉而导致明天没精神工作,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儿。

  当妮子洗完澡,穿着件丝质睡裙出现在床前的时候,正在入神地看着杂志的
呆儿马上把那本杂志合了起来,然后紧闭着双眼。呆儿可真怕妮子骂他在偷看,
因为从妮子那件透明的丝质睡裙上,他一眼就看出了妮子睡裙里一丝不挂,所以
当妮子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就马上把眼睛闭上。

  呆儿的一举一动,妮子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她慢慢地躺到呆儿身旁,语气不
紧不慢地问呆儿:“杂志看完了没啊?”

  “看……看完了。”紧闭着双眼的呆儿结结巴巴地说。

  “都看清楚了吗?”

  “都……都看清楚了。”

  “嗯,那现在开始测验了。杂志里面哪一个女的乳房最大啊?”

  “第……第三页,短头发那个女的乳房最大。”

  “哪一个的阴毛最多,哪一个阴毛最少,哪一个最漂亮啊?”

  “第……第一页,那个女的阴毛最多。第三页,短头发那个女的最少。最漂
亮的那个,还是第三页短头发那个女的。”

  “我的乳房跟最漂亮那个比起来,谁大啊?”

  “你……你的乳房我也没见过,不好回答啊!”

  “呸!你没看吗?没看的话,怎么我刚才一进来你就闭上眼睛啊?”本来不
紧不慢问话的妮子,突然大声地质问呆儿。

  “我……我刚才真的没看你呀,再……再说,要是看了,也……也没看清楚
呀!”呆儿慌张的回答着。

  “那好,你刚才不是没看清楚吗?我现在就让你看个清楚、看个明白,你给
我乖乖的把眼睛睁开!”妮子一边下达命令,一边把睡裙脱了下来。

  被强制命令睁开双眼的呆儿,看着妮子那对雪白的乳房,那两颗粉红色的乳
头,顿时令第一次看到女性身体的他,内心里感到无比的好奇。他的双眼瞪得大
大的,喉咙里不经意地狂吞口水。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热气直冲到他的下身,
令他那本来软着的阳具立时涨大了起来。要不是怕被妮子责骂,他的手早就想伸
到妮子的乳房上,试试那摸着女性乳房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现在看清楚了吧?是我的大,还是那女的大啊?”正用双眼瞪着呆儿的妮
子突然发问。

  正入神地望着眼前那对乳房的呆儿,被妮子这突然一问,顿时从好奇和幻想
中拉了回来,他马上结结巴巴地说:“噢……你在问我吗?我……我说了,你可
别生气,你……你的没她大。”

  “你就不能说点让我中听的话吗?是不是想找打啊?快点说我的比她的大,
比她的漂亮!快说啊!”妮子皱着双眉大声地说。

  “我本来是想这么说的呀,但我又怕你骂我说话不老实,所以才这么说嘛!
你的比她的大,比她的漂亮,行了不?”呆儿有点委屈地说。

  “嗯,这才是听话的孩子嘛!对了,看了之后有什么感觉啊?”听到呆儿的
话后,妮子满意地笑了一笑问。

  “没什么感觉啊!”呆儿随便的回答。

  “是真的吗?那怎么你的裤子撑起了个帐篷来啊?”妮子斜着眼,瞅着呆儿
问。

  “没………没这事!妮子,我的测验合格了吧?我想睡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呀!”听到妮子看出了自己的丑态,呆儿马上伸手按住自己那已经涨大的阳具,
然后哀求着对妮子说。

  “那好吧,今晚就算你测验过关,明天我们继续,伸手过来抱着我,闭上眼
睛睡觉!”妮子又向呆儿下达命令了。

  “怎么?不是过关了吗,怎么还要明天继续啊?别……”还没等呆儿把话说
完,妮子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使得他马上把刚要吐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吞回肚
子里,然后乖乖地闭上眼睛睡觉了。

  自此以后,妮子经常会带些色情杂志和色情光碟回家让呆儿看,当他看完之
后,测验是必然地当晚就在床上进行。对于妮子的测验,呆儿慢慢地由害怕转变
成习惯。有时候妮子没把色情的杂志或光碟带回来,呆儿总是觉得好像缺了点什
么似的,整天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但他却不敢把这些说出来。

  当妮子进了浴室洗澡,有点按捺不住的呆儿有时还会壮着胆子,在门缝外偷
看裸着身子在里面洗澡的妮子。妮子穿着短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呆儿总
是故意将一些东西丢到妮子脚边,然后他就马上蹲到妮子的身旁把东西捡起来,
顺道偷窥妮子的裙底春光。

  呆儿的这些转变,妮子是看在眼里的,她知道呆儿已经被自己从同性恋的悬
崖边拉了回来。她为呆儿的转变而感到高兴,但她没有表露出来。妮子开始运筹
着自己的下一步计划,那就是跟呆儿发生真正的性行为,她要呆儿从此以后跟同
性恋绝交。

  这天晚上吃完饭后,妮子跟往常一样拿着替换的衣服进了浴室洗澡。正坐在
沙发上看电视的呆儿突然发现妮子进了浴室后没把门关好,浴室的门缝比平时还
要大,而且从门缝中还不时出现妮子那雪白的身体。正对女性身体充满好奇的呆
儿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慢慢地走到浴室门前,伸长脖子从门缝中偷窥妮子洗澡。

  浴室里,妮子背对着浴室门,正光着身子不停地洗擦,好像完全没发现有人
在偷窥似的。妮子那雪白的身躯,不停地刺激着呆儿的视觉神经,他入神地偷看
着,两只眼珠子睁得大大的。正在偷窥中的呆儿,此时心情非常复杂,他既怕被
妮子发现,又不想妮子那雪白而诱人的身体离开自己的视觉范围。由于妮子没把
门锁上,而呆儿又看得非常入神,在不经意间,他的头竟然整个伸进了浴室里。

  正在入神偷窥的呆儿,突然感觉自己的头被浴室门紧紧地夹住,痛得他不禁
“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当呆儿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妮子双手用力地推着浴
室门,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来望着自己。这无比尴尬的场面,令呆儿一时忘却了
脖子上的疼痛,他双眼惊慌地望着妮子,“糟糕”两字不停地在他的心里直叫。

  “早就知道你心怀不轨了,怎么样啊,被我当场抓获了吧?说,刚才看到了
什么?”妮子有点得意地问呆儿。

  “没……没看到什么啊,你的身子向着里面,我什么也没看到呀!”被妮子
当场抓获的呆儿结结巴巴地说。

  “真的吗?那我现在把身子转过来了,你不就全都看到了吗?快给我乖乖地
滚进来!”妮子这话虽然说得不太大声,但语气里充满威严。

  妮子把用力推着门的手放开,然后笑眯眯地继续说:“快点蹲下来,用舌头
舔我下面那地方。谁叫你刚才偷看我洗澡啊,这算是给你的惩罚吧!”

  妮子的命令呆儿虽然不怎么愿意接受,但他还是乖乖地进了浴室,蹲在妮子
的两腿之间。妮子那不怎么多毛的阴部马上就呈现在呆儿的眼前,两片暗红色的
阴唇就长在妮子那雪白的两腿间,顿时把他的视觉神经吸引住了。还没等妮子再
次发出命令,呆儿就把舌头伸了出来,卖力地舔着妮子的阴部。

  呆儿的舌头不停地在妮子的阴部上舔动着,使得她很快就来了感觉。她一边
轻声地呻吟着,一边用手把两片阴唇分开,让她那粉红色的阴蒂露了出来,并用
眼神示意呆儿用舌头舔她的阴蒂。可惜愚笨的呆儿没有领会妮子的眼神,他只顾
着双手扶着妮子的双腿,把头深深地埋在妮子的两腿间,用舌头在妮子的整个阴
部上来回舔动。

  正在亢奋中的妮子用力地把呆儿的头推开,瞪大双眼对着他骂了起来:“你
死人啊,没看见我叫你舔我的阴蒂吗?”

  呆儿抬着头一脸无辜地对妮子说:“你别生气嘛,我不知道你说的阴蒂在哪
里呀!”

  “就在这里啦,笨!你给我看清楚了,以后再不知道在哪里,可别怪我对你
不客气!”一听到呆儿连阴蒂都不知道在哪里,气得妮子一边指着自己的阴蒂,
一边又再骂了起来。

  这回呆儿可知道阴蒂在哪里了,他马上用舌头在妮子的阴蒂上舔了起来。可
刚舔了几下,他就发觉妮子整个身子在不停地颤抖,他马上停下了舌头的动作,
抬起头来问:“妮子,怎么你身子老在颤抖啊?是不是因为我舔你那里的时候,
你感到不舒服啊?如果你觉得不舒服,那我就不舔你那里了。”

  “笨,你笨死啦!舒服才会颤抖的嘛,我带回来给你看的黄书、黄碟,你白
看了吗?喂,你别停下来啊,继续舔我那里啊!我可提前告诉你,如果你再停下
来,那你就别怪我给你一巴掌了啊!”妮子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大声地警告着
呆儿。

  一听见妮子要使用暴力,呆儿马上又开始卖力地舔了起来。妮子一边颤抖身
体和轻声呻吟着,一边不停地出口指示着呆儿如何舔她的阴部。她时而要呆儿舔
阴蒂,时而要呆儿用舌头分开她的内阴唇,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舔动。

  在妮子教导之下,呆儿的舔功开始慢慢地熟练了起来。到了后来,还没等妮
子发出命令,他就知道该舔哪里了。妮子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虽然带着点怪怪
的咸味,但呆儿一点都没觉得难受,反而觉得妮子那充满怪味的分泌物,以及妮
子从口里轻呼出的呻吟声,令他有着从未有过的性兴奋。在不经意间,他感觉到
自己那两腿间的阳具慢慢地涨大了起来。

  被呆儿舔着阴部的妮子,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呻吟声越来越大,狭小的浴室
里都回荡着她的呻吟声。每当呆儿舔她阴蒂的时候,呆儿下巴上的须根就扎在她
的会阴软肉上,令她感到格外的兴奋。在异常亢奋中的妮子,突然身体连续急速
颤抖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淫水从她的阴道里喷了出来,一直喷到呆儿的口中。

  当看见呆儿把口中的淫水都吞进肚子后,妮子伸手轻轻在他脸上拍了一下,
然后一脸满意地对他说:“嗯,你舔得我还算舒服,见你这么乖,刚才偷看我洗
澡的事就算了吧!”

  妮子的一番表扬,令呆儿倍受鼓舞,他抬着头微笑着对妮子说:“我觉得舔
你那里很舒服呀,我还没舔够呢,你就给我再舔一下吧!”

  “不行!你自个儿在这里快点洗干净身子,我今天带了张黄碟回来,你洗干
净了就快点出来看,今晚要在床上测验。”妮子说完这话后,就光着身子出了浴
室。

  一听说有黄碟看,呆儿马上快速地洗起澡来。当他洗完澡走到客厅时,光着
身子的妮子已经坐在沙发上,把那张黄碟放了出来。电视屏幕上一对男女光着身
子造爱的画面,吸引住了呆儿的眼球,他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一边慢
慢地坐到妮子的身旁。

  呆儿正看得起劲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妮子冷冷的声音:“快点回房躺到床上
去,等我进来测验。”

  “还……还没看完呢,怎么测验啊?”双眼盯着电视屏幕的呆儿,头也不回
地回答着妮子。

  “怎么,想不听话吗?”妮子那威严的语气又再出现了。

  “没……没这事儿,你看,我这不就去了吗?”呆儿一边回答着妮子的话,
一边很不情愿地站了起来,扭着头往睡房的方向走去,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电视屏
幕。

  躺在床上的呆儿闭着双眼,脑子里尽想着刚才电视屏幕上的激情画面,那男
女造爱的激情画面,又令他想起了刚才在浴室里给妮子舔阴部的情景。满脑子胡
思乱想的呆儿,手不自觉地伸进内裤里,抓着自己的阳具慢慢地套弄了起来。

  “你的手在裤子里干什么啊?”呆儿闭着双眼,捉住阳具的手刚套弄几下,
妮子的声音就从耳边传来。

  一听到妮子突然的问话,呆儿马上睁开双眼,只见一丝不挂的妮子正背向他
躺在床上,他马上一边停止了手部的动作,一边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干什
么,只是觉得那儿有点痒,把……把手伸进去抓痒而已。”

  “你算了吧,说谎的本事一点也没长进,就想来骗我吗?是不是你那个地方
痒啊?我来帮你抓抓痒吧!”还没等呆儿反应过来,妮子就一边说,一边把手伸
到他的内裤里,抓住他的阳具套弄了起来。

  自发育以来,头一回让女性抚摸自己下体的呆儿,在感觉到非常舒服之余,
还觉得很别扭,他有点惊慌地对妮子说:“快……快把你的手拉出来呀,要是让
别人知道了,就不好的啦!”

  “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说出去,会有别的人知道吗?再说,你小的
时候不是经常给我摸你下面的吗?怎么现在长大了就害羞起来啦?”扭头瞅着被
自己问得哑口无言的呆儿,妮子继续往下问:“想不想像刚才黄碟里那个女的帮
那个男的含阳具一样,让我帮你含一下你那个地方啊?”

  “想!”呆儿毫不犹豫地回答。

  “想就快点脱掉裤子,不然就别想我帮你含那地方!”躺在床上的妮子突然
坐了起来,瞪着呆儿大声地说。

  望着呆儿飞快地脱掉裤子后,妮子马上趴在他的两腿间,把他的阳具整根含
在口里。把呆儿那已经涨大的阳具含在口中的妮子,时而把阳具整根吞进口里,
时而一边用舌头舔着龟头一边用牙齿在龟头上轻咬着。妮子的一只手轻轻地抚摸
着呆儿的阴囊,另一只手却伸到呆儿胸前的乳头上轻捏着。

  阳具在妮子温暖的口里,令呆儿感到无比的兴奋。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
从龟头一直传到他的大脑,这种感觉又从大脑传回到阳具上,令他的阳具更加的
涨大。这种令人难以忘怀的性兴奋,让呆儿突然感觉到,跟以前林风含他的阳具
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以前林风没经过他同意办这事儿时,他的感觉就像
活受罪一样,而现在妮子含着他的阳具,却令他感到从没有过的兴奋与舒爽。

  在妮子的舌头不停地挑逗之下,呆儿突然感到有一股尿意快要喷发出来,他
轻轻地推开妮子的头部,小声地望着妮子说:“别……别弄啦,我突然觉得有点
尿急,如果再弄下去,把尿都射在你口里就不好了。”

  妮子当然知道呆儿这种感觉不是尿意,而是在她挑逗之下想泻精的精意。妮
子的这个经验,是在家乡里帮弟弟含阳具时得出来的,所以呆儿现在的举动她是
了如指掌的。她把含住阳具的嘴张开,双眼入神地望着呆儿,看着呆儿的神情,
令她想起了家乡的弟弟。

  在家乡时,自从妮子的弟弟发育的那年起,就整天想把阳具插到妮子的阴道
里。妮子虽然允许弟弟抚摸自己的阴部和乳房,但当弟弟要求跟她发生真正的性
行为时,她马上就会当面拒绝。因为她知道这种乱伦的行为,不应该在他们姐弟
之间发生。再者,她要把自己珍贵的第一次,留给自己最喜欢和最爱的人,而那
个令她最喜欢和最爱的人就是呆儿。

  每当看见被情欲困扰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弟弟,出于对弟弟的爱护,妮子都
会把弟弟的阳具含在口里,让弟弟把情欲都发泄在她口中。当弟弟发泄完毕后,
妮子都会脱下裤子,让弟弟舔她的阴部。他们姐弟俩的这种行为,一直维持到妮
子离家出走的那天才告结束。

  “妮子,你在想什么啊?”在妮子的回想当中,突然传来了呆儿的问话。

  “没……没想什么啊!你不是尿急的吗?怎么还不去啊?”妮子瞪了呆儿一
眼说。

  “不知道怎么的,你的舌头刚一不舔我那地方,我的尿意马上就没了。”呆
儿一脸不知所以地说。

  心知肚明的妮子也不把这个中原因说出来,她只是躺到呆儿身旁,似笑非笑
地说:“刚才舔你那地方的时候,你有什么样的感觉啊?”

  “很舒服呀,要是你能再帮我含就好了,但又怕你帮我舔的时候,我又要尿
急了。”呆儿轻声地说。

  “那现在是不是想干点别的什么啊?”妮子用冷冷的眼神瞪着呆儿问。

  “没……没想干别的什么啊!只是想……想……”望着妮子那充满威严的眼
神,呆儿不敢再说下去了。

  “是不是想像黄碟里那男女那样,跟我办那事儿啊?”妮子不紧不慢地问着
呆儿。

  被妮子说穿心事的呆儿,脸马上红了起来,他尴尬地笑着说:“我的心事都
被猜出来了,怎么你这么聪明的啊?”

  “你这么笨,你的心事我能猜不出来吗?喂,你到底想不想的啊?你不想就
算了,我可要睡觉啦!”妮子媚眼生花地逗着呆儿说。

  “想,想,想啊!谁……谁说不想的啊?只是我不会办那事儿,怕待会儿你
又骂我了。”呆儿有点心急地说。

  “你刚才没看那黄碟吗?照着里面那男女做的就行了啊!刚才在浴室里,我
不是跟你说今晚要测验的吗?现在测验开始了,如果你的测验不过关,你就别睡
了,等测验过了关后才准睡觉!”妮子眯起眼睛瞪着呆儿大声地说。

  一听说测验就是要办这事儿,这可是呆儿正想要办的事儿,现在既然妮子提
出来,这当然是正中他的下怀了。他马上跪在妮子的两腿间,手捉住阳具就要插
进去。可惜,头一回跟女性发生性行为的呆儿,提着阳具在妮子的玉门外撞了几
次都没能一杆进洞。他急得满头大汗,红着脸无助地望着妮子。

  看到呆儿如此的愚笨,躺在床上等待着自己第一次来临的妮子,气得提起手
在他脸上“啪”一声重重地打了个巴掌,然后双眼冒火地瞪着他骂了起来:“你
怎么这么笨啊?刚才你没看到黄碟里那男女是怎么做的吗?我老实告诉你,再不
把你那东西弄进来,我就再给你一巴掌,你可别怪我对你不温柔了哦!”

  “我……我真的不会呀,你帮帮我嘛,求……求你了。”呆儿摸着自己那滚
烫的脸,轻声地哀求着妮子。

  “如果你以后再这么笨,我就不要你了。”妮子一边瞅着呆儿说,一边伸手
抓住他的阳具对准自己阴道口。

  在妮子的引导之下,呆儿的腰部轻轻地一沉,就把阳具顺利地插进阴道里。
可是刚把龟头挺了进去,他马上就发觉妮子的阴道里有一层东西挡住了他的阳具
继续前进。呆儿隐约知道这就是处女膜,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只是停留在
那里,等待着妮子的下一步指示。

  虽然对男女之间的性事不陌生,但对于第一次与男性真正交合,还是令妮子
感到有点害羞,更何况是跟自己一直都喜欢的男人交合。呆儿的举动妮子马上就
察觉了,她红着脸有点害羞地问:“你……你怎么还不往里插啊?”

  “你那里面有东西挡住了我的前进,我怕太用力弄痛了你,所以我就停着不
动了。那我现在该怎么做啊?”呆儿轻声地在妮子耳边说。

  “笨!你慢慢地用力挺进来就行了……啊!你死人啊,没听见我叫你慢慢来
的吗?马上给我停住,等我适应一下才继续来!哎哟……痛死我啦!”妮子一边
强忍着处女膜破裂的痛楚,一边大声地指示着呆儿。

  呆儿的阳具在妮子那狭窄而温暖的阴道里,只感觉到无比的兴奋与舒坦,比
起刚才妮子含着他阳具时的感觉更加舒服。他只觉得身体轻轻颤抖的妮子,一下
一下地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夹得他那在阴道里涨大的阳具非常舒服。在妮子的
示意下,呆儿慢慢地开始了抽插的动作。

  在呆儿的阳具冲击之下,妮子只觉得自己阴道里的淫水一下子多了起来。与
此同时,她感觉到阴道里有很多蚂蚁爬来爬去似的,令她痒得不停地呼气。此时
的妮子正需要呆儿大力而快速的抽插,她要利用呆儿的阳具在阴道里的抽插解决
她阴道里那难以忍耐的痕痒。她一边大声地呻吟着,一边不停地命令呆儿加快抽
插的步伐。

  在妮子不停地催促与严令之下,呆儿的阳具如同下山猛虎一样,在妮子的阴
道里有力而快速地抽插。当呆儿抽插了还不到一百下,他就觉得自己的龟头酸麻
无比,一种像似尿意的感觉直冲到大脑。这种令他感到奇怪而舒服的感觉,又从
他的大脑传回到阳具。

  呆儿一边继续抽插的动作,一边对妮子说:“妮子,我刚才的尿意又来了,
我先拔出来,上完厕所后再来行吗?”

  “不……不行!不准你把那东西拔出来,我正舒服着呢!你要拉尿,就拉到
我的阴道里吧!噢……你这下插到底了……”妮子一边大声地呻吟着,一边喘息
着对呆儿下达命令。

  既然妮子都这么说了,呆儿只好卖力地继续快速抽插。就在呆儿继续抽插了
几十下后,他突然发觉妮子的身体猛然连续颤抖了几下,阴道里的肌肉快速地收
缩。妮子的这种动态,呆儿隐约地知道她的性高潮来了。在妮子的性高潮之下,
呆儿的阳具被妮子阴道里的肌肉夹得酸麻难挡,他突然觉得腰间一麻,一股无法
控制的精液直喷到妮子阴道深处。

  泄精后的呆儿趴在妮子身上不停地喘息着,他刚休息了一会儿,就被妮子用
力地推开了,并把他那还插在阴道里的阳具拔了出来。

  看着自己那沾满精液的阳具,呆儿感慨的说:“噢,我终于做了回真正的男
人了。妮子,我的测验合格了吧?”

  妮子瞅了呆儿一眼,微笑着轻声说:“嗯,这回就算你合格了吧。”

  望着妮子那满意的脸容,呆儿突然感到有点不对头,他满腹狐疑地问:“妮
子,办这事儿,你跟我都第一回,你怎么就比我清楚了这么多啊?”

  呆儿的这一问,倒把妮子一下子问住了。妮子心里相当清楚,一个再怎么愚
笨的男人,都不会接受自己喜欢的女人,与别的男人发生过任何性行为,包括间
接的性行为。所以当听到呆儿的问话后,妮子就下定了决心,她要把以前跟弟弟
的乱伦行为,永远都埋在自己的心底,她要永远地隐瞒着呆儿。

  聪明的妮子眼珠子只一转,就想出该怎么回答呆儿的问话了,她瞪了呆儿一
眼说:“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么笨吗?如果我连这个都不知道,那我还当什么女
人啊?我告诉你吧,这就是女人对性行为先知先觉的原因,这是我们女人与生俱
来的。”

  “原来是这样啊,都是我笨才问出这笨问题,你可别介意哦!如果没有你,
我还不知道怎么跟女人造爱呢!嘻嘻……”呆儿一边伸手抓弄着后脑勺,一边笑
嘻嘻地对妮子说。

  当看见自己那美丽的谎言已被呆儿接受后,妮子转过身子背对着呆儿,语气
充满威严而又带着温柔地说:“你射出来的精子已经在我阴道里面了,如果我怀
上了你的孩子,你该怎么对待我啊?”

  呆儿伸手用力地把妮子搂在怀里,他一边吻着妮子的头发,一边深情地说:
“我要娶你当我的老婆,我要你帮我生很多很多孩子,我要好好的爱你,我要你
一生都幸福,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你。能遇上你,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47

第六夜◇猖风破屋报复狂

             作者:老蛇排版:魁

  1970年春天的狂风,卷着大量的沙尘土,就像从地狱里放出来的魔鬼似
的,毫无顾忌地,在露出绿色的大地上到处一阵阵地吼叫着,显示着它的暴行,
肆无忌惮地扬起漫天沙土,使Y县的所有建筑物沉迷在了一片灰蒙蒙之中。

  而在靠近南城墙的一座当年是H派司令部,武斗时因为遭到C派用氧气瓶当
爆炸物,炸塌了至少有一半的三层废弃大楼旁边,一间外表还比较完整的独立小
破屋里,门被一只长木把铁锹顶了个结实的同时,门旁墙角的一条破旧毛毡上,
正仰面躺着一个全身不断乱扭的年轻姑娘。

  这个姑娘的半个头和眼睛部分,被一条红头巾包裹了个严实,两手被一条细
麻绳紧紧绑着,绳子的另一头被拴在了同样破旧的门槛上面。

  姑娘全身的衣服已被完全扒光后扔在了一旁,光洁白皙的身上到处都沾附着
灰土,圆润的屁股蛋和滑嫩的大腿上面,由于受到惊吓而失禁的缘故,被尿水混
合着灰土糊得比较肮脏。

  姑娘的鼻腔里“嗯…嗯…”的发泄着她满腔的怒火和恐慌,几缕散乱在红头
巾外边的黑亮头发,此时正在她左右摇摆的头上显示着不安。

  而在这个姑娘的身旁,则坐着一个取了口罩,戴着透明眼镜,抽着烟,在用
手揉捏着她乳房的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他就是为了报复人事科长对他的不公正待
遇,也为了释放压抑了很久性欲的我——华奢。

  为什么会出现目前这样的情景,这还得从我被招工那天开始说起。

  当我怀着被招工的兴奋心情,告别让我既感到了在这个动乱世界生存的艰辛
痛苦,又有许多值得留念和难以忘怀的乡下生活,到Y县粮食局向于华民报到以
后。由于自己和他都心高气傲和桀骜不逊,再加当初在G市文化大革命中的各种
出色表现,结果被曾经和G市红三司结为联盟的C派造反小头目,如今当了人事
科长的宋卫红冷眼扫了我俩几眼后,没有好脸的就全发送到了粮食加工车间。

  那时候的劳动条件是多么差啊!除了传送带轰隆隆地在响动,十几个女工在
加工好粮食的漏斗下面装袋缝口外,我和于华民整天的任务就是像苦力似的,不
停地把堆积如小山一般的粮食,按类从麻袋里面倒进车间墙根的一个大水池里,
一面监看维护着搅拌器搅拌清洗,一面保证传送带能源源不断地输送粮食到加工
成品的设备里边。

  工作脏累差我俩倒也没有什么怨言,每月十八元的工资也没有什么可挑剔之
处,可气的就是那个近四十岁的龟鸡巴宋科长,自己不好好地处理科里的正常业
务不说,有事没事总喜欢往加工车间跑,手搭到粪门上指东道西还不算,对一些
年轻漂亮的女工摸摸揣揣,我俩采取的态度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恨的是他看我俩在三九寒冬累得头上流汗,尘垢满脸不但不说声辛苦,反
而鸡蛋里面挑骨头的批评我俩地上粮食撒得实在太多,搅拌器的几个电机没有打
黄油保养,传送带运转的声音好像不那么正常等等。

  当我和于华民对这些莫须有的罪名进行辩解时,这个饱食终日的烂怂货,竟
然威胁我俩再不好好工作,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就要给我俩开当时特别吃香的斗
私批修会,如果在会上对自己的那些错误仍然有抵触情绪,思想认识还不怎么深
刻的话,就要给我俩戴个违背毛主席抓革命、促生产的最高指示,对当前大好形
势始终心怀不满的坏分子帽子。

  一次两次倒也罢了,可宋科长经常这样给我俩有事没事的找毛病紧鞋带,我
虽然气从有眼的地方一直都在冒个不停,可在那个阶级斗争的弦绷得特紧,有些
人一手遮天,动辄就可以把一切事情颠倒黑白,棍子随便打,辫子随便抓,帽子
随便戴的年代,自己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意外出现,既对不起养育我长大的
父母双亲,也对不住为自己做出了所有奉献的那些乡下真情姑娘,假如真戴上个
坏分子帽子的话,那可真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苦也难言啊!

  因为自己毕竟经历过那场运动的洗礼,心里特别地清楚成为地(地主),富
(富农),反(反革命),坏(坏分子),右(右派)的各种苦处,那种生不如
死、到处受人欺辱打骂的情景,我什么时候都是历历在目,难以忘却。

  当时在Y县和我们一起被招工的G市同学也不少,自己心里也想找个机会,
叫上些弟兄们把这个宋科长教训个灵魂出壳。可左思右想之后,就觉得强龙压不
过地头蛇,如果真的收拾了他,若有哪个家伙的嘴稍微不牢漏了风的话,我岂不
是搬起石头倒砸了自己的脚吗!

  这个心里头蕴藏的怒火压抑了很久,始终都不能宣泄之后,我终于把报复的
目光盯在了宋科长上高一的大女儿宋月身上。

  宋月由于得天独厚和养尊处优,身上的穿戴比其它姑娘好以外,容貌长得尽
管很是一般,可一米六五米以上的修长身材,秀气挺直的鼻子和红润的小嘴,却
很能动人心弦。也许是她受到C派掌握了Y县大权的影响,自己也当过一阵红卫
兵小将的缘故,为人做事很是飞扬跋扈。

  宋月因为父亲当着粮食局的人事科长,才十七岁的小小年纪,骂起人来,随
口出来的那些垃圾般的脏话简直不用考虑的就能往外倒个没完。所以她就有意无
意地得罪了许多人,学校同学和周围邻居愿意和她打交道的基本上就没有几个。

  我经过近两个月的慎密侦察,周全的准备了些必要工具以后,终于在四月初
选择了一个狂风大作,宋月的学校正好组织学生在Y县南城墙外植树造林,自己
假装胃疼到医院治疗的时机,在医院让大夫检查开了些药后,就暗藏在了她必然
要经过的一条小巷子里面。

  就在十点刚过了一些时间后,我在巷子口上就探望到了宋月头上紧紧包裹着
红头巾,嘴上戴着个大口罩,胳膊弯里夹着张铁锨,缩着脖子偏着头躲避着风沙
慢慢走了过来。

  我左右看了几眼,街面上基本上很少有人,又回头看巷子里也没有什么人走
动,趁着宋月刚经过巷子口往前继续迈步行走时,我就在她的脖子根上猛力砍了
一手刀。

  当宋月嘴里面闷哼了一声,身子软绵绵地将要倒下时,我赶忙搀扶住她,右
手就她戴的大口罩往眼睛上一扯,头上的红头巾再往下一拉,自己腰迅速一弯,
就把并不太重的她两手一抓背到了身上。

  正所谓是“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由于狂风把整个天地席卷成了黄蒙
蒙的一片,十几米外能见度就特别低。所以当我背着宋月夹着她的铁锨,从街面
绕进一条偏僻的巷子,接着进了早就选择好的那间独立小破屋时,除了在街面上
碰到过一个妇女和一个小男孩,颇为好奇地看了我几眼外,所有的经过简直是天
不灭曹,一切全随我愿。

  我把已经呻吟着苏醒过来的宋月往地上“扑通”一丢,右拳在她胃部有力地
一击,趁她疼得蜷缩身子颤抖时,我从身上背的军用小挎包里掏出一条细麻绳,
没有几下就把她的双手紧紧绑住,绳子的另一头就顺便拴在了破旧的门槛上面。

  然后我把宋月的口罩迅速往她嘴里面一塞,红头巾解开再往下一拉,把她半
个头和眼睛完全包裹起来,这才放心地站起身活动了几下,摘下自己的口罩擦起
了脸上的灰土和汗水。

  当我将眼睛紧贴在门上裂开的一道缝上,观察了一阵外面的动静,确认一切
都非常正常后,就用一条准备在那里的破旧毛毡垫在了宋月身下,屁股完全坐在
她蹬着两腿四处乱扭的身上,解开了她衣服上的所有纽扣,将外衣、线衣、衬衣
和背心完全脱下,搭到了她头上的绳子上面。跟着起身坐到了她的身旁,解起了
她的裤带,开始脱起她下面穿的那一切。

  宋月这时候也已经知道了我等一会要做什么,所以极力地挣扎身子试图不让
我的企图得逞。我气得在她屁股上用力打了两巴掌,接着就听到她鼻腔里痛苦地
哼了几声后,眼泪就逐渐浸湿了红头巾盖在鼻子上面的那些部分。

  等我脱掉宋月的外裤和粉红色线裤,将她的大红外裤头脱了一半时,她又极
力扭动着身子不让脱,心急火燎的我气得又在她浑圆挺翘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
巴掌,就看到一股尿水猛烈地喷射在裤头上,裆里面立刻就向外散发出了一股很
浓烈的骚腥味。

  到了这时宋月虽然不能开口说话,但也知道再反抗得到的报酬就是毒打,所
以她只有躺在毛毡上翕动着鼻翼喘气和小声哭泣。她全身各处散发出性感青春的
气息,被尿水已经沾湿的不多的浅褐色阴毛,丰隆柔嫩的肉色大阴唇,悬挂在中
间一道细缝里的两大片粉嫩小阴唇,惹人浮想联翩,顿时就让我这个被性欲煎熬
了很久的毛头小伙,裤裆里面立刻就搭起了一座高高的帐篷。

  因为这间小破屋当年作过监视C派行动的前哨阵地,唯一的窗户除了有两个
可以往外了望和打枪的小方洞,其余的部分全部都用砖头给砌了个结结实实。由
于门比较陈旧,屋顶也有几个漏洞,房间里面的亮度我还是感到很满意。

  但我又看到因为刚才宋月挣扎扭动,她全身上下都显得比较肮脏,就没有马
上采取行动,而是用她脱下的湿漉漉的裤头,把她身上和大腿根的那些污渍擦了
个差不多,再从挎包取出了两个拆开的工作用干净口罩,在她屁股下面垫上,将
自己馋得直流淫水的龟放出来,又坐在她身旁点燃一支烟抽起来以后,这才用手
握着她只有馒头大的柔韧乳房,随心所欲地揉捏着玩了起来。

  唉!到底是年轻人,性火特别旺,我烟才抽了有半根多,龟眼里的淫水已经
流了个一塌糊涂,龟也坚硬得都成了条紫红的热铁棒。

  我本是少女杀手、色中饿狼,现在有可口的美味在眼前能让我随意尽享,既
报复了想给我们戴帽子的人事科长,又能让自己的欲火得到一些释放,因此我将
心一狠,烟往地上一扔的工夫,就决定先把这个小屄的底火扣掉了再说。

  于是我用两肘夹住宋月哆嗦个不停的两条大腿,将自己淫水直往下滴流的大
龟,在她粉嫩的两大片柔嫩小阴唇中间,快速地上下划拉了几下。看到上面沾满
了我的淫水,成了两条亮晶晶的长肉条后,我就用手分开小阴唇,剥露出她小豌
豆般的粉红色阴蒂,按压住就用力揉了起来。

  等我看到宋月不安地来回扭动着身子,大腿肌肉哆嗦着想挣脱我的束缚,屄
口周围的细嫩小肉块开始了痉挛后,我毫不客气地用两手的食指分开她鲜嫩的屄
口,龟对准她那少女的禁地,气沉丹田,把屁股往前挺了一下。感到那里面的阻
力很大,我没有犹豫地尽全身力量再一挺,一阵狂风把门窗刮得噼里啪啦作响的
同时,我的龟就完全进入了一个充满弹性的狭窄温暖的空间。

  紧随着宋月喉咙里的一声凄厉哼声和身子抬起来使劲一弓,屄里面的所有肌
肉连续抽搐了好几下后,一股骚黄的尿水就喷到了我的肚子上面。

  当我的龟忍受着那些肌肉紧裹挤压的疼痛,完全抽出来准备再进行自己的往
复动作时,就看到宋月的脸色已经变得特别苍白不说,一股鲜红的血水就从张开
个小红嘴的屄里面涌出,缓缓地流淌到了屁股槽里。

  既然我有了刻意报复她的信念,此时自然就没有什么丝毫怜悯的心肠。我魔
鬼一般的龟已经到地狱里潇洒地走了一趟,那么再走多少趟的话,也只有看阎罗
王有没有兴趣管我和处罚我的这个魔鬼了。

  我用宋月的裤头把她屁股槽里的那些血水擦干净,将红光满面的龟头往她屄
里面塞进去以后,立刻就没有停歇地肏了起来。

  等到宋月不知道是疼楚还是快慰的开始在喉咙里乱哼哼,龟在她屄里面明显
感受到那些肌肉急剧地收缩了几下。我急不可耐地才肏了六十几下的龟,随着她
鼻腔里的长长的一阵哼哼声,自己那压抑了好长时间的亿万子孙,立刻就欢快地
跑进了她紧缩成一团的热屄深处。

  这时的狂风刮得越来越猛烈,有些沙石打在门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不说,空
气中都已经有了些淡淡的呛人味道。

  因为自己已经干脆利索的扣了宋月姑娘身子的底火,她也从此失去了引以为
自豪的骄傲资本,所以自己泄愤以后的心情感到非常爽利的同时,也就慵懒地坐
在她摊直了还在颤抖的两腿之间,眼睛看着她屄里面缓慢流出来的那些粘稠精液
和鲜血的混合物,嘴里悠闲地抽着烟,脑子里也就盘算起了下一步再怎么折磨她
的恶毒行动。

  虽然被我蹂躏后的宋月可爱的身体还是令人遐想不已,但我的不应期还没有
完全过去。再看她,身子尽管已经停止了抖动,但由于嘴里面塞着口罩,脸上的
神情还是显得特别难受。

  反正事情已经成了这样一个结果,我把自己的口罩重新戴好后,上前就取出
了她嘴里面塞的口罩。

  宋月的嘴得到了彻底解放,她先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下以后,就好像遇到了
大赦似的,立刻沙哑着嗓音愤愤不平地小声质问我:“你到底是谁呀?我又没有
做对不起你的什么事情,你为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不说,还那么残忍地破了我一
个姑娘的干净身子,你还是个人吗?”

  我气得在宋月屁股上用力踢了一脚后,就捏着鼻子用陕西话说:“咱不是人
难道还是神仙?咱当兵这么多年,为了保卫毛主席他老人家的红色江山在中国千
秋万代永不变色,光守边疆就是好几年;为了抢险脸和鼻子受了重伤不说,棒子
一直胀得就像个啥一样,就是找不上个女人在她屄里面美美地放上几火过过瘾。

  如果不是这次探亲路过这里看咱一个班的老战友,遇上这么个刮鸡巴黄风的
烂怂天气,恰巧又碰上了你这个小骚屄干活回来的话,咱咋会把你弄到这个鬼地
方肏呢?把你这个小骚屄肏了一下又咋的了?今天我还要肏个够才行呢!你如果
心里不情愿,等一会屄犟得不按咱说的所有的话办,小心咱把你全身的洞洞都肏
完了以后,再杀死在这地方让蛆吃了才好哩!“

  宋月听我说话竟然是如此地凶神恶煞,又知道各地虽然都已经成立了革命委
员会,但秩序还是相当混乱,有人急了随便杀个人并不奇怪。当下就吓得腊黄着
脸,哆嗦着嘴唇小声乞求我说:“大哥哥,我知道你当这么几年兵肯定辛苦,身
体有那种需要也不奇怪,既然你已经破了我的身,等一会你想再怎么收拾我都可
以,我也始终按你说的那些话做,最后你肏够了以后可千万不要杀了我啊?”

  看着宋月那梨花落雨似的凄楚脸面,秀气挺直的鼻子和红润的小嘴,心想:
既然我把她劫持到了这里进行报复,禁果已经啃了一口,现在我把她再怎么啃上
多少口,即使将来万一犯了事,自己这一辈子也不会再留下什么遗憾。

  为了让宋月因为不想我杀她而能听自己随意摆布,我从挎包里拿出了带的匕
首,在她脖子和脸上重重地来回划拉了几下,让她知道自己并没有吓唬她以后,
就继续捏着鼻子用陕西话说:“等一会咱想干啥的时候,你如果嘴里大声喊叫和
心里起一点坏心,咱几刀子杀了你就上火车回老家。就是你们这里的公安局发现
你死在这里,想抓咱那也是骆驼钻鸡窝——没门。”

  宋月连忙乱点着头应承我说:“大哥哥,只要你弄过我以后不杀我,我一定
照你说的话做,保证不乱喊乱动。”

  我心里很清楚话说多了必然有露馅的地方,因此只在鼻子里重重地“哼”了
一声,心想自己的魔鬼反正已经疯狂了,今天就在宋月年轻的身上放任它多少次
也很正常。

  血气方刚的我跨蹲在她脸上,将又已经剑拔弩张的龟,在她挺直的鼻梁和红
豆似的鼻孔里蹭玩了好一阵,接着在她红润的嘴唇中间蹭了几下,用匕首平面在
她脸上拍了几下后,就把龟塞进了她因为惊恐而张开了的小嘴里面。

  宋月毕竟没有享受过如此优惠的待遇,所以她虽然没有什么反抗的举动,但
还是用整齐洁白的牙齿,极力阻挡着我龟的进一步深入。

  我吓唬似的又用匕首平面在她脸上拍了几下,右手用力捏住她的两腮,逼得
她不得不把嘴完全张开后,龟就在她口水涌流的嘴里面,到处没有深浅的肏了起
来。

  当宋月因为龟在她喉咙深处活动的比较频繁,呼吸感到困难,鼻孔里都呛出
了些口水,我恶作剧地在她那不能承受的食道里猛插了几下后,就赶快起身到了
她两腿之间,将升腾着热气的湿淋淋的龟,完全肏进了她已经红肿的屄里面。

  宋月小声的尖叫了一声后,就哆嗦着大腿对我说:“大哥哥,虽然你刚才已
经肏了我一次,可我到底是才破了身的姑娘,屄里面现在感到是又疼又胀。你那
个东西又粗又长不说,每往最里面肏一下的时候,把我的屄心子捣得特别疼。你
能不能轻一点慢一些呀?”

  我懒得理睬宋月的那些没用话相烦,只是驱使着自己的龟在她屄里面横冲直
撞。尤其眼睛看到她那薄薄的两片小阴唇紧裹着我的龟,随着它的不断进出,非
常欢快地在淡红的屄口处翻动,一些血水和白沫时不时地向外直流,我的那个心
啊!美得自己都能听到“扑通!扑通!”的跳动声。

  可就是遗憾的是宋月屄里面,虽然我的龟刚开始肏进去后还有力地抽搐了一
会,让我享受了一阵她那绵软肉壁挤压的快感,可当自己再继续抽送时,除了能
听见她嘴里面的“嘶、嘶”吸气声,鼻腔里偶而传出的几声“嗯、嗯”之外,有
的则是龟在热水中洗涮的一种乏味感觉。

  又肏了十几下后我心里感到有些厌烦,正好看到,宋月的屁眼因为被流淌到
那里的分泌物浸润以后蠕动得比较频繁,为了自己能尽情地玩弄她身上的所有眼
眼,我就将左手的中指往她屁眼里面猛力一戳。就听她嘴里“哎哟”了一声的瞬
间,屄里面的肌肉立刻就有力地收缩了一下,当我把中指抽出再重新狠狠戳一下
时,她的那种现象就又重新显示了一次。

  宋月毕竟是个刚刚破身的姑娘,我虽然用话和匕首吓唬着肏她,但她处于被
动接受的情况下,身体的所有反应还是神经性的条件反射。因此当我继续用中指
往她屁眼里面戳了十几下,她的神经已经习惯了那种刺激后,屄里面尽管已经滑
腻非常,但那些肌肉抽搐得就不那么有力了。

  既然把事情已经做成了如此局面,我索性将中食指并拢在一起后,连根戳进
宋月的屁眼里面抽动了起来。

  这时只听她连声“哎哟!哎哟哟!”的轻声叫唤,屁眼括约肌紧夹住我两根
指头的同时,屄里面的肌肉就像疯了似的紧裹着我的龟猛烈抽搐了好几下后,一
小股黄色尿水又喷了出来。

  我被宋月的强烈反应一刺激,马上就有了想射精的那种感觉。为了彻底摧毁
她的意志,我飞快地从她两个肉眼里抽出施虐的武器,一大步跨到她的头上,将
龟里面那些粘稠的热流,在她脸上和鼻孔里射了几股以后,其余的就全灌注进了
她想说什么话的嘴里。

  宋月连噎带呛地咳嗽了半天后,脸上显露着痛苦的神色对我说:“大哥哥,
你肏我就随便肏呗!又用指头戳我的屁眼干什么?我感到特别疼不说,里面脏乎
乎的东西也染了你一手吧?”

  到这时我不得不又捏着鼻子继续吓唬她说:“咱想咋玩就咋玩,你只要忍着
些疼乖乖支着就是。如果忍不住屄里再乱说的话,小心惹咱不高兴了以后,把你
当下就杀在这里了。”

  宋月听我那句老话始终不变,只好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后,嘴里讨好我说:
“大哥哥,只要你玩过后不杀我,你怎么玩我再不吱声就是。我是毛主席他老人
家的红卫兵,你是保卫祖国的亲人解放军。我们为了一个共同的奋斗目标,都是
一个战壕里的革命战友。反正女人迟早都得让男人肏,你肏了我也没什么意见,
只是我鼻子里气有些上不来,你能不能给我把脸上的那些东西擦掉,然后你再随
便玩我怎么样?”

  为了能让自己报复的目的全部达到,我这个久经沙场的情场高手,就用欲擒
故纵的战术,捏着鼻子装模作样的对宋月说:“只要你今天配合着咱玩得特别高
兴,你脸上的那些东西咱马上会给你擦净,而且咱保证临走的时候不杀你,还会
给你解开绳子了让你自己穿上衣服回家。”

  说完这话以后,我就用身边的宋月的裤头把她脸上和鼻孔里射上的那些精液
擦干净,又从她屁股底下抽出了象征着她处女完结的记录和自己辉煌战果胜利品
的口罩,用张报纸包好塞进挎包。再从挎包里面取出了水壶让她喝了几口水,接
着又倒了些水把她的乳房洗了几下后,就坐在她身边,一面用手抚摩着她大馒头
似的翘立乳房,揉捏着小葡萄一样的粉嫩乳头玩,一面点燃烟抽了起来。

  这时虽然看不到宋月眼睛里的神色,但还是能看到她脸上嫣然一笑,接着她
话语特别甜软而且献媚地对我说:“那我就先谢谢大哥哥你了。虽然我没有让男
人肏过,但我也偷着看到过我爸肏女人的情景。

  “一次是他领了个他们C派的三十多岁的女战友到家里来,趁着我睡中午觉
的时候,在他和我妈住的那间房子里肏的。如果不是那个骚女人被我爸肏得舒服
得乱叫唤,我就不会吵醒从门缝里看到。

  “另外一次的事情可就比较惨。那是C派已经掌权,我爸当了局里的人事科
长以后,因为学校里正在复课闹革命,没有什么正经事干,有一天我下午四点不
到就回了家。谁知道进门就听到我爸的房子里有响声不说,而且门还没有关严。

  “当时我以为家里有了贼,所以就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想看看到底是哪个
胆大的家伙敢到我家里来偷东西。

  “结果我看了一眼之后,当下就吓得往外伸了一下舌头。原来是我爸正把局
里面当成‘牛鬼蛇神’管制的资本家那时才上初二的四女儿全身脱了个精光,按
在床沿上用龟肏得正欢。

  “确实可怜啊!那个丫头的屄毛都没有长上几根,就让我爸像个棒槌似的黑
红龟肏到屄里,进进出出的只看到那丫头屄里面的鲜红血水顺着屁股槽子直往地
上流。

  “那丫头也可能是为了他爸的缘故,除了紧蹙着眉头忍着疼痛,嘴里一个劲
地”嘶、嘶、“地吸着凉气,乖乖的躺在那里让我爸肏个不停,只有时候压低声
音喊疼求饶,粉嫩的两块屄片子让我爸肏得翻来翻去不说,血糊糊的屄口也被肏
得起码有杏核那么大。”

  宋月的一番话当下又刺激得我的龟翘了起来,为了全方位的玩弄她,我仍然
照原样捏着鼻子对她说:“既然你爸能肏那么小的丫头,那咱肏你的时候,你屄
里又是个啥感觉?”

  宋月立刻满脸通红到了耳根,羞怯地小声对我说:“大哥哥,你可不要笑话
我这人没有屄脸,被你强奸了还能说这些羞死人的话啊!第一次你肏我的时候,
由于心里面特别紧张和害怕,你的龟肏进我屄里面以后,除了感到它像个捣蒜锤
子一样,硬撅撅热烘烘地肏得我觉得特别胀疼以外,再没有其它的任何一点点感
觉。

  “第二次肏可就不同了,虽然胀的那种感觉还有,但也开始觉得有了些舒服
的味道。尤其你那个热烘烘的大龟头,每次碰到最里面平常人们说的屄心子上头
以后,我就感到那个地方是又麻又酸又疼又痒不说,一种说不出口的怪怪滋味也
由不得就涌上了心头,反正我没有词语可以形容得出来那种特殊感觉。

  “大哥哥,你是亲人解放军,文化大革命中我们这儿三支两军工作就做得特
别好。我那时候心里就想长大以后一定要嫁个解放军。现在我让你这个当解放军
的亲人肏,心里面一点也不觉得亏。

  “你如果看着我长得还可以,在你肏我的时候配合得也还可以的话,能不能
走的时候让我看一下你,或者给你我都留上个姓名地址?到时候了我也好找你。
说不定我们俩通过这次奇特的相遇,彼此之间有了革命感情,过两年我高中毕业
成了你老婆的话,这个不寻常的姻缘,到老了还真让人有个回味头呢!”

  我好歹在社会上是摸爬滚打了了几个年月,酸甜苦辣咸的滋味也享受了不老
少。

  G市里的那些风流事暂且不提的话,仅在下乡期间遇到的年轻漂亮姑娘,对
我真情一片又让我肏了的就不下十个,哪个有我跟前的这个货差?我怎么会对宋
月真伪难辩的这些话语相信呢?

  就算她现在说的这一切都是真切话,为了自己的将来和前途考虑,我觉得还
是小心驶得万里船的好。

  因此听了宋月的话以后,我这个从油锅里捞了出来,已经放了好长时间的老
油条,立刻就好像对她确实有了些感触似的捏着鼻子说:“咱对你一个年轻姑娘
今天这么对待,有些地方做得也实在过分。既然你和咱是革命战友,对咱有了些
感情,将来也愿意成为咱的老婆,咱也对你打开窗户说亮话。

  “等一会咱再玩你的时候,可能有时候会胡来。真不真,看行动,你表现好
配合得可以,临走肯定会相互留下姓名和地址。你如果对咱的胡作非为有抵触,
咱除了不杀你以外,只能说声对不起以后,咱可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宋月略微沉吟了一下后,就用牙咬着下嘴唇讪笑着说:“行啊!只要你玩高
兴,我到时候尽力忍着就是,临走只要能把相互的姓名和地址留下就行。”

  彼此都怀着不可理喻的借口,达成了某种认可以后,我往宋月青春的身上一
趴,把自己年轻人特别容易朝气蓬勃的龟,向她越来越显得红肿明亮的屄里面一
插到底后,嘴就含住她翘立的乳房大力吸咂了起来。

  当我挺动着屁股用龟在宋月的热屄深处猛力冲撞,牙齿再咬住她已经硬得像
小石头似的粉嫩乳头提拉时,她颤栗的两腿像蛇一样缠在了我屁股上面,双手用
力搂着我的后腰,脸色闪射着绯红的亮光,嘴里面气喘吁吁地呻吟着讨好我说:
“好我个特能肏屄的大哥哥呀!我已经感到那股舒服劲上来了,可就是心里面觉
得还不怎么刺激。你如果想彻底玩高兴的话,那就由着你的性子胡来吧!”

  既然宋月献媚地开了口,我还有什么仁义道德可讲。嘴和牙齿把她的乳房和
乳头用力啃咬了几下,身子往下哧溜一滑,将她两条腿往上一抬压到了不断起伏
的乳房上面,红亮的大龟头对准她那现在已经被屄里面流淌出来的分泌物糊得一
塌糊涂的屁眼用大力一顶后,就听她“哎哟妈呀!”一声惨叫,我那特给自己争
气的宝贝整个就钻进了她暖烘烘的滑腻屁眼里面。

  随着宋月的屁眼括约肌夹着我的龟根部猛力一收缩后,她那个我特别讨厌的
喷尿现象此时立刻又出现了一次。

  气得我拿过身旁放的宋月的裤头随便把我肚皮上的尿水擦了几下后,就愤愤
不平地将自己的右手食指向她有个小米大的尿道里戳了那么几下。

  当我戳着感到食指没有那个可能,宋月除了哼哼了几声,屁眼括约肌只轻微
地蠕动了几下,对我龟的夹挤不那么刺激后。我就从口袋里掏出火柴盒,挑了根
头大的火柴就往她的尿道里插了进去。

  嗬嗬!我这一手还特别有效。火柴才进去了有多一半,宋月屁眼括约肌就蠕
动得特别欢快了,龟也被她的直肠壁紧紧包容着在有节奏的抽搐。等我不停地抽
送火柴到只剩一点后,她的尿道时不时的从里面往出冒上些尿水外,屁眼括约肌
持续夹挤得非常有力不说,直肠壁抽搐得我的龟也感到非常地爽快。

  当我觉得还不那么刺激过瘾,左手替换了右手的工作,右手的四根指头并拢
在一起插进她屄里面专横的活动了起来时,宋月嘴里面小声喊着疼的同时,就用
一些恶毒的地方语言咒骂起了我。

  我这个人并非生性险恶,也不喜欢随便捉弄和虐待人。既然宋月的父亲和她
能不仁,我自然也会不义。而且我向来对自己特别不满或者憎恨的人,往往采取
的相应对策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所以自己左手捏着火柴,继续在宋月尿道里
快速抽送的同时,右手的五根指头全部并拢在一起后,就毫无怜悯心肠的全插进
了她屄里。

  紧接着我将指头糊满了原来我射在宋月屄里面的精液,根本不顾她浑身颤抖
和小声哭泣着求饶,把整个右手用了好一阵时间,费了些力气吃力地全都塞进她
屄里面,先上下左右旋转着活动了好几下,跟着就用中间的三根指头,握捏住她
柔韧滑腻的子宫揣捏了一会,在子宫底部的所有隐秘地方探索了一阵后,就用中
指尖在她子宫口的小酒窝里戳了起来。

  这时候的宋月就像她父母刚得瘟病死了一样,全身各个部位都像被电打着似
的不断颤栗,哭泣声随着也越来越大,泪水不仅湿透了蒙在她头和眼睛前面的红
头巾,有些奔涌不及的泪水还从她抽动个不停的鼻孔里面流淌了出来。

  我在宋月三个处女肉洞里的特殊关怀变本加利地又横行了一阵后,就用三根
指头捏着她的子宫拽拉了几下,这时她的尿水已经不再往外冒,屁眼括约肌紧夹
住了我的龟痉挛着不放,屄里面分泌的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47

那些粘热液体成了一片汪洋,所有的肌肉
都有力地抽搐着裹住了我的右手。

  尽管我对宋月的施虐已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但自己的龟此时也有了要喷
涌而出的先兆。

  为了庆贺报复行动的全面胜利,我手急眼快地抽出了行动的所有工具,用粘
满宋月屄里面那些各色液体的黏糊糊的右手,心满意足地扶着喜悦得开始跳动的
龟,神气活现地对着她因为痛苦而抽搐成一团的脸和鼻孔,把热气腾腾的丰厚礼
物馈赠了好几大股后,才把最后的一些剩余价值,全部酬谢在了她那抽泣个不停
的红润嘴唇上面。

  接着我将右手在宋月平滑绵软的肚皮上揩擦干净,龟在她两个柔软的乳房上
擦拭了个差不多,裤子赶快一提一系,趁着她难受得一个劲地打喷嚏干呕,外面
狂风也一阵阵鬼哭狼嚎,一把抓起自己的挎包,将刚才取出来的那些物品全部塞
进去,两下拉开了拴在门槛上面的细麻绳活结头,拿掉顶着门的铁锨以后,几大
步就消失在了尘沙飞扬的路面中。

  当我喘着粗气快步踏进车间门时,于华民就迎上来对我说:“老华,今天因
为风刮得特别厉害,主任说让我俩用帆布把水池完全盖严实以后,就先回宿舍休
息,等风小了根据情况再说。”

  这运气好了天灵盖有时候就会发亮光,好事情来了就是放个屁都觉得有点儿
香。正好我劳神费心的忙着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以后,身体很想好好地休息和
平衡一下。这接踵而来的好事情,我和于华民累了一个多小时就全部干完了。

  等我和于化民擦着头上的汗,快到宿舍门口时,就看到神色慌忙的宋科长走
到了我俩身边说:“你们两个见到我的女儿宋月没有?”

  于化民随即摇了摇头,我则摆了摆手很认真负责地说:“你那宝贝女儿尊贵
得就像什么似的一样,牛屄的眼睛都快长到天上去了。我们这些刚参加工作的新
工人,整天只知道认真听党和毛主席的话,千方百计的把抓革命、促生产的各项
事情干好,她,我们就是想见也见不到啊!”

  宋科长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一面掉头又往别处去寻找,一面嘴里面就自言
自语地说:“这就奇怪了,从早上学校组织到南城墙外植树造林,到现在了都没
有个踪影,她到底到哪里去了呢?”

  我朝着宋科长离去的背影丢了几句:“也许今天刮的风实在太大,把你的宝
贝女儿一下子刮到县革委会主任的办公室那里,和他谈自己将来远大的革命理想
去了。”就和于化民进了宿舍。

  当我放好了那个挎包仔细地洗了手脸,躺到床上四肢摊开抽起了烟时,于化
民就问我为什么看病用了这么长时间。我因为事关重大,所以对他编了个谎,说
自己的病因为医院的设备比较陈旧,老大夫身体不好没有来,年轻大夫查了半天
才开了些药以后,自己就到安然的宿舍吹牛到了上班时间才来。

  于化民盯着我认真地看了几眼,就开玩笑问我是不是和安然又在宿舍里干了
那个事。

  我笑骂了他几声四眼驴就爱说些不正经后,事情就这样搪塞过去了。

  后来就听说宋月在家里躺了好多天,两个月后就有车间的几个女工偷着说她
让五个农民整整轮奸了一中午,屄肏得血糊糊的成了一个大洞,肚子还被搞大以
后到医院作了流产手术。接着又说她现在已经夹不住自己的尿,身上经常有股子
尿骚味。说老天爷这一次确实睁了眼,让他(她)父女俩到底得到了恶报,那五
个农民真替大家做了件了不起的大善事。

  再后来宋科长就不怎么挑我俩的刺了,接着在清理阶级队伍的时候,他因为
曾经是C派的造反小头目,参与了一些打、砸、抢、抄、抓、杀的事件,所以就
把他的那个科长免除以后下了车间,跟我们一样成了普通工人。

  当宋科长已经下台了好长时间,一切也都已经风平浪静,两年后某一天我特
别高兴的时候,就给于化民讲了我那天怎么收拾宋月的所有经过。

  这个四眼驴听后由衷地就向我竖着大拇指说:“老华,你这个家伙从文化大
革命到下乡,我都不知道你到底肏了多少个女人和姑娘。万万没想到你参加工作
了以后,贼胆还是那么大啊!不但替我俩出了口闷气,还把宋月肏成了目前那个
怂龟样,我可真服了你这个家伙肏天的本事了。”

  我似嗔非怪的将于化民狠狠瞪了一眼,笑骂了他几声四眼驴后,两人就为彼
此之间的相知相助,不约而同地开怀放声笑了起来。(于化民的一些故事,可参
阅我的《风流人生》乡下风流篇:(8)调皮活泼的雪儿和(9)温柔可人的瑞
玉)

                正是:

  狂风肆虐尘土扬,深思熟虑擒姑娘,泄愤图谋科长恶,破屋娇女身精光,心
狠手辣宋月软,花言巧语华奢强,计谋周全无后患,千锤百炼是金刚。

  「全文完」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48

 第七夜◇乱情

            作者:草根阶层排版:魁

               (一)阴谋

  “怎样?那小子真的开始练那纯阳诀了吗?”

  发话的人声音略带惊讶,此人一身武服,长相俊伟不凡,但在江湖上却是声
名狼藉,正是中原四大采花贼之一的“玉面狐”许陵。他不单武功高强,轻功更
是非常了得,其人更是狡猾无比,所以即使面对多次的围捕仍能脱身。

  那名负责探查的人叫唐盛,是许陵的好友和同党,在江湖上名头不响。他多
次暗中帮助许陵,为的当然是分一杯羹。

  没有多少人知道二人的关系,因为他们每次会面都会在一些废弃的房子、险
峻的山岭又或幽深的丛林中。

  唐盛道:“嗯,这小子自昨晚开始便一直躲在内室不出,他那对美人姐妹则
一直在助他行功。他妈的,我从未见有人比韩瑜这小子更有艳福了,竟有这么三
个仙子般的美女整天伴在他身旁。”

  许陵失笑道:“那又如何?别忘了他的‘天令门’曾是武林的一大正派,现
在虽今非昔比,但也绝不会容许他的后人作出不轨行为,所以嘛,这小子是只有
干瞪眼的份儿!”

  唐盛陪他笑了几声,又道:“他娘每天都到山上寻药,看来是想用她的炼丹
术助他儿子行功。”

  许陵讶道:“想不到连‘紫烟仙子’也得如此操劳,怪只怪她有这么多人不
选,却挑了个短命鬼韩琼。可惜这种摧发内功的丹法最忌心神不属,这将成为韩
瑜这小子的致命伤。”

  唐盛道:“据闻向紫烟尽得剑狂老鬼的真传,兼且心思慎密,要向她下手恐
怕不易。”

  许陵胸有成竹的道:“试想想,当她的宝贝儿子练那纯阳功走火入魔、她的
两个女儿要舍身相救时,她还可以有多少智谋来应付我们呢?别忘了我们还有一
个好帮手。”

  唐盛讶道:“好帮手?”

  许陵神秘一笑道:“就是魔门的人。别忘了短命鬼韩琼曾先后杀了数十名魔
门高手,魔门对‘天令门’恨之入骨,这回不趁他儿子羽翼未成前来报仇,更待
何时?”

  唐盛拍腿道:“坐收渔利!确是好主意。但我们怎知道他们何时会去云素山
庄找碴呢?”

  许陵笑意不改,转头望向山后的城镇,道:“想知道的话,就要找找我们的
老朋友了。”

  唐盛思索了半晌方醒悟道:“王狄?”

  许陵含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明天亥时,此地再见。到时我们再好好商
量我们的乘仙大计。”

  唐盛笑道:“乘仙大计!若真能和那紫霜仙子干上一场,那就真个‘乘仙’
了!”

  二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着淫亵邪恶的味道。

           ************

  “气聚丹田、意守于元阳……”

  一身轻软缎绸、被名为“霜雪双仙”的绝色美女韩凝霜俏立在这座隐秘的内
室之中,手握着名动天下的“纯阳诀”,正以她曼妙的嗓音念着其中的口诀。为
的不是自己,而是她的亲弟韩瑜。

  身上只穿着内衣的韩瑜正依着亲姐所念的口诀修练纯阳诀的第八重“天凝阳
火”。整个身体泛着火红,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浸湿,天灵盖上不断冒出灸热的
白气。

  在他身后的则是他的亲妹韩凝雪,与乃姐同具倾国之色、身具先天纯阴之质
的她正以寒阴之气,为兄长化解身上因急速行功而积聚的火毒。

  韩瑜将纯阳真气转过第六十四个周天后停了下来,缓缓将它们重新导引至奇
经八脉之中。

  玉手正按在他脊椎的韩凝雪感到兄长体内的热气渐散,显示他的第八重神功
已然功德圆满。

  韩瑜深深的呼一口气,由衷道:“霜姐、雪儿,谢谢你们。”

  原来他虽身具奇质,但因纯阳诀乃天下最刚最烈的功法,没有元阴之质,根
本无从练起,所以他须待凝霜凝雪练成深厚的纯阴内力,方得修习此诀。

  韩凝雪微笑道:“助你行功,我们的修行也会有进境,所以不用谢了。”

  韩瑜一跃而起道:“可是我也累你们迟了半年方能出江湖见识见识啊!”

  韩凝霜将经诀收好,叹道:“江湖险恶,多的是卑鄙淫邪之徒,我宁可在此
长居,也不愿踏出江湖半步。”

  韩瑜笑道:“姐怎地这么快就灰心了,江湖虽险、但亦必有精彩刺激之处,
待我功成之日,便跟你们一起去看看到底谁对谁错。”

  韩凝雪一脸雀跃的鼓掌道:“好哇!哥你这算是答应过了,到时候可不准食
言啊。”

  韩凝霜白了她一眼,心叹这妹子虽经神功炼气,变化了气质,但仍时不时显
得像个长不大的女孩儿。

  韩瑜探手在乃妹脸颊上轻捏了一把,欣然道:“一言为定。”目光落到乃妹
长发披散、香汗淋漓的粉肩上,道:“雪儿先去梳洗吧,我和霜姐有话要说。”

  韩凝雪“嗯”的一声,几步已离开了房间。

  韩瑜道:“依霜姐你看,我还要多少时间才能功成?”

  韩凝霜道:“那就要看娘亲的‘玄碧寒’能否及时完成了。刚才我看出,连
雪儿的凝阴之气也已无法制衡你身上的火毒,若再强行去练,可能会火入元神,
后果难测。”

  韩瑜当然知道“火入元神”的后果,他不但会失去应有的理智,更会变成一
个四处采纳处女元阴的狂人。这事件曾发生在他的祖父辈的先人身上,最后被他
的祖父韩奕亲手打死。他也就岔开话题道:“娘不是说魔门有异动吗?这几天好
像也没有什么消息。”

  韩凝霜望着他正容道:“魔门的事会由娘亲亲自解决,你千万不要分神,专
心练功。”

  韩瑜虽知娘亲有“美剑仙”之称,但天令门除他三人外再无高手,一旦魔门
与其他邪魔外道恃强进攻,哪里还抵挡得住?

  韩凝霜见他一脸忧色,知他放心不下,便道:“程氏四兄弟刚练成了‘四门
剑阵’,加上青霞、赤霞两姐妹的玉环阵,该可助娘亲一臂之力。”

  韩瑜知她只是想令自己安心,但事实上,这六人加起来只怕也及不上他们任
何一人,苦笑道:“若我有何不测,你们切记自保要紧。”

  韩凝霜摇了摇头,决然道:“要死便死在一起吧!”见韩瑜呆瞧着自己,又
垂下脸叹道:“姐怎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你死?”

  韩瑜望着乃姐好半晌,吁了一口气,岔开道:“吃饭的时候到了吧?”

  韩凝霜挤出了点笑容道:“该差不多了。”

           ************

  “许兄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四周尽是男女调笑的声音、酒香菜香还有女体的香气弥漫四周,正是一个放
纵情欲的最佳场所。

  魔门高手王狄和许陵来到了一个属于魔门的聚集之处,由于许陵与魔门素有
往还,加上他与王狄的特殊关系,因此被特准进入。

  “王兄确定这些女子没有问题吗?”许陵抬起怀中女子的脸颊,问道。

  他们身旁各有一名美女侍候,许陵凭他的眼光看出这两名美女年龄都不过二
十,且绝对是万中选一的上乘货色。

  王狄哈哈一笑,探手到身旁美女的裙内,在她粉嫩敏感的玉门上粗暴的大力
摩擦,弄得她一阵剧烈的麻痒和疼痛,秀丽的脸上偏是一副春情荡漾的样子,小
嘴卖力的娇吟呼喊,身体更不断的曼妙扭动着,以丰满的酥胸玉臀极力的讨好着
正在她身体上狂暴猥亵的王狄。

  王狄又将她的脸扭向许陵,道:“许兄且看这个浪货儿的眼神,然后你便会
明白一切。”

  许陵定神一看,只见女子的目光中除了带点疯狂的热情春意外,只有空洞一
片,不由省悟道:“忘忧合欢散!”

  王狄摇了摇头,失笑道:“许兄虽博通药理,但对我魔门之秘仍所知甚少,
这娃儿之所以会如此放浪,全因体内植入了我们丹士所炼的的内丹。”

  许陵大奇,忘了怀中美女,追问道:“天下竟有此等内丹?”

  王狄忽正容道:“这是魔门不传之秘,许兄可千万不能泄露啊!”

  许陵叹道:“这下我可被你勾起兴趣来了,我发誓绝不泄露,快告诉我!”

  王狄微微一笑,一把撕开了怀中女子的衣裙,雪白无暇的玉腿跟部那道粉红
缝隙立即展现在许陵眼前,他命令道:“坐到几上,分开双腿。”

  少女没有半点羞态,反满目含春的看着正紧盯她腿间的许陵,依言坐到几上
分开一对修长的美腿,让二人看得清清楚楚。

  在王狄的刺激下,在细毛丛集覆盖下的桃花源正渗出潺潺玉露,不断从花瓣
的边缘流泻而出,显示此女正陷入动情的阶段。

  王狄笑道:“小骚货早湿成这副模样哩!许兄可以用手探究一下,看此女的
女阴有何玄妙之处。”

  “喔……啊!……”许陵先以手指刺进那湿润的花径中,凭他的独特手法玩
弄起来。少女立刻发出满足的欢声,玉臀有点夸张的摆动起来。

  许陵见此女玉门极其紧窄,大奇道:“此女绝非处子,何以玉门能保持这般
紧度和弹性?”

  王狄笑道:“内丹不单能直接改造女体,更能刺激它本身的分泌,让她们在
元阴大量倾泄后能迅速恢复过来,不致因脱阴而早死。”

  许陵笑着叫了一声“妙!”,手更是深入其中,那道处子般细窄的花径一波
接一波的挤着他的手,且变得越来越是温热,他不由大奇道:“天下竟有如此名
器!既紧凑、富弹性、肉壁又会自行伸缩,这也是内丹的改造成果吗?”

  王狄微笑道:“许兄是否还感到有一团火热藏于其中?”

  许陵的手忽地一阵抽动,少女全身立即剧烈的抖动起来,诱人的娇吟声化作
高亢的尖叫声,一道银光闪动的热流从花心处喷射而出。

  看着眼前少女香汗淋漓的软倒在桌上,许陵微笑道:“那想必就是变化后的
内丹了?”

  王狄点头道:“正是,内丹经男子元阳的滋养后便会变成女体内的一部分,
再也无法分开和化解。然后会逐步激发强化她们体内的春情,磨蚀她们的理智,
变成极易动情、任人玩弄的女奴。”

  又道:“许兄有兴趣的话,我可以转赠数颗,好让许兄也能培养出几个绝色
尤物。”

  许陵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笑道:“此丹必然非常珍贵,王兄既让我知悉这个
秘密,又以内丹相赠,想必另有所求了?”

  王狄哈哈一笑道:“这样小弟也不妨实话实说了。十天后我魔门会派出高手
直捣云素山庄,向紫烟纵能侥幸退之,也难翻出许兄的掌心吧?”

  许陵道:“这么说,你是对那对姐妹花生出兴趣了?”

  王狄拍腿道:“正是如此!”

  许陵和他对望一眼,笑了起来,道:“就这么一言为定!”

           ************

  云素山庄、内厅。

  换过一身水蓝衣袍的韩凝雪进入厅中,见韩瑜、韩凝霜等人早已就坐,便问
道:“娘亲还没来吗?”

  女徒之首赤霞答道:“掌门、青霞、紫霞尚在丹房,很快就会过来了。”

  她的声音清脆却予人一种冰冷的感觉,但熟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愿意跟你说
话已算是非常友好的表现。

  此女乃除向紫烟和三兄妹外武功最高的门人,且不论年纪、辈份均比三人为
长。

  韩瑜苦笑道:“为我一人而令众人如此劳碌,唉……”

  赤霞瞧着他道:“正因如此,师弟更应专心致志,不要辜负了掌门夫人的期
望。”

  韩凝霜微笑道:“赤霞师姐不要给他太大压力嘛。”

  韩瑜摇头失笑道:“我这人是不逼不行的,错非今次庄园面对重大危机,这
纯阳诀恐怕也得三五七年才有小成。”

  韩凝雪瞪了他一眼,娇哼道:“真没出息!刚才还说什么闯荡江湖呢!”

  韩瑜对这美丽妹子的“没大没小”早习以为常,嘿然道:“有雪儿这种美人
儿看着,我当然是不敢不用功了。”

  这句话,无疑在暗讽她在练功时总是喜欢装成师傅的模样督促他这个哥哥,
比乃姐尤有过之。

  韩凝雪对他的“美人”赞语毫不受落,大嗔道:“什么‘这种’?你想说我
野蛮吗?”

  韩瑜望向乃姐,道:“霜姐你看,这样还不算是野蛮吗?”

  韩凝霜笑道:“我没意见。”

  正说话间,一身米白道袍的向紫烟出现在厅门前,伴随着她的则是小师妹青
霞。

  由于真气的调养,令这位“美剑仙”美丽仍不减当年,但却添了少妇的成熟
以及丧夫寡妇的沉郁。

  先夫猝死的打击对这位名震江湖的绝色侠女可说非常沉重,一贯活泼好斗的
性儿一下子变得灰暗起来。

  现在的她一心只想等儿子武功有成并接掌天令门后,便避世隐居,过孤寂而
宁静的简单生活。

  这对一个尚只有三十五岁的女子来说,是过分消极了点。

  那“玄碧寒”乃丹学中至阴至寒之物,炼者不单事先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
在炼丹的过程中更须损耗真元,以合于其性的元气养之方有望成功。

  向紫烟自小便跟随娘亲修习丹术,不但青出于蓝,且能自创新法,利用精神
术和真气之助以调理丹性,降低了炼丹失败的风险。

  四人见到向紫烟的模样,吃了一惊,韩凝雪立即站起来,想扶母亲就座。

  向紫烟适才在丹房以真气灌入炉中达半个时辰之久,以她深湛的内力仍感消
受不了。

  向女儿摆了摆手,道:“娘没事。”见四人一脸忧色,脸上挤出了点笑容,
道:“‘玄碧寒’已初成,只消再有七日功夫,当可完就。”

  三人对望一眼,都知功成之日可期了。有此丹相助,加上两女的助力,将足
以抗御纯阳诀第九重‘纯阳无极’那股刚烈无比的阳气,免去韩瑜的走火入魔之
厄。

  修习纯阳诀本不需如此大费周章,但因韩瑜求速成,故需以外力作助力,否
则经脉将无法承受体内突如其来的澎湃真气。

  向紫烟坐好后,精神稍振,望向韩瑜道:“瑜儿双目神光闪聚,当是‘天凝
阳火’已成吧?”

  韩瑜点了点头,道:“娘亲不必忧心孩儿,有霜姐、雪儿助我就足够了。”

  韩凝雪娇哼道:“哥不是嫌人家野蛮吗?何以还要我来助你?”

  韩瑜呵呵一笑,立即反唇相讥,将沉重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

  向紫烟看着女儿的少女情态,不自觉地想起当年穿插在多位名动江湖的人物
之间,曾迷倒无数男子的自己,更联想到初遇韩琼时便被他的神采深深吸引,心
中黯然一叹。

  与韩琼生活的日子,对她来说,是最美丽也是最伤感的回忆。

  他去得太快了!

           ************

  “嘿!这个王狄!”唐盛听过了许陵所述后,冷笑道。

  许陵笑道:“放心吧,依我看,这家伙是‘吃鸡不成反蚀把米’,想想看,
这两女的武功均不在乃娘之下,只要能分出一人来应付,已教王狄消受不了。”

  唐盛讶道:“那凝霜、凝雪两姐妹真那么厉害吗?”

  许陵道:“既能助韩瑜行功,两女必已练成‘玄阴诀’,只是这点,已知她
们内力在我之上,加上天令门本门武学和向紫烟的亲授,肯定足以收拾两三个王
狄有余。”

  唐盛吐舌道:“好个天令门!”

  许陵思索片刻,道:“药材、工具都准备好了没?”

  唐盛一拍身后的药箱,道:“全在这里,嘿,真费了我不少功夫才能找齐。
你打算到哪里炼这‘回春醉香’?”

  许陵从怀里取出一个铁壶,道:“只要物品齐备,就地也可。”旋又笑道:
“这么说来,我和向仙子倒是同道中人,可惜她嫁错了人哩!”

  唐盛嘿然道:“这王狄所赠之丹,你是否打算用在这仙子身上?”

  许陵哼道:“我怎知这家伙会否设局害我?我会先找个女的来试试,然后再
决定是否可用。”

  唐盛道:“可是照你说,那内丹确有奇效……”

  许陵凝看着手中物,邪笑道:“我倒是希望此丹是真材实料,若能下在向紫
烟身上,我和你都会受用不尽呢!”

  唐盛笑道:“给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急不及待的要找人试试了。”

           ************

  王狄刚将那名美女干得死去活来,自己也泄了两次,将她驱离后,正在卧榻
上稍息,一名作夜行装束、蒙着口脸的女子闪身而入,来到榻前沉声道:“你和
那许陵究竟是什么关系?”

  王狄与她尖锐有若利刃的目光略一碰触后,好整以暇的道:“是裴锐派你来
的?”

  裴锐乃魔门三大高手之一,乃魔门的参谋军师。

  女子冷冷答道:“是我自己的意思。告诉我你与许陵究竟是什么关系?”

  王狄从容不迫的笑道:“你的声音真好听,在榻上想必也是个尤物。”

  女子娇叱一声,左手一扬,一支长针闪电般掷向王狄,准确的刺在他耳旁,
沉声道:“最后一个机会。”

  王狄的表现却是出奇地狂放,仰天哈哈大笑道:“除非你上来乖乖伺候我一
晚,否则我是绝不会答你半句的。”

  “找死。”女子手腕处的机关射出数枝长针,疾射往床上的王狄。

  王狄长笑一声,执起身旁的被单激旋起来,一把卷走了那几支劲力十足的长
针。接着施展他最拿手的“幻魅步”身法,转眼间来到女子身后,一手制住了她
玉颈的要害。另一手则撕去了她脸上的黑巾,让他能再次看到这个教人心神颤动
的美女的芳容。

  此女没有一般魔门女子的妖媚邪气,反而有着出污泥而不染的清纯娴雅,有
点像韩凝霜那种出尘的气质。

  韩凝霜是他第一个首次见面便心动的女子,然后就是眼前这个急切报仇的人
儿。她的姐姐段秀婷正是被许陵、唐盛轮奸致死的女子之一。

  女子清澈的美目中竟泛起了点点泪光,凄然道:“若果王门使愿助芳儿杀死
许陵和唐盛,芳儿愿意献上一切。”

  魔门只有三个“门使”,负责掌理不同事务。王狄是其中之一。

  王狄的手轻划过她嫩滑充满光泽的脸颊,笑道:“多么令人心动的提议!”

  他在魔门中已算是比较温柔的男人了,否则早二话不说,将此女拉到床上先
玩个痛快了。

  轻轻放开了她,又道:“可你刚才却在喊打喊杀的,教我怎能相信你的诚意
呢?”

  那叫芳儿的女子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来到他身前三尺许立定,转过身来,一
把拉下头罩后,竟开始替自己宽衣解带起来。

  王狄制止她道:“好了,我要你也不是现在,更何况,你的一毛一发我都曾
看得一清二楚。”

  芳儿想起自己入门时被这个冷漠俊秀的门使验身的情景,脸颊不自觉的染上
一阵红霞。

  王狄看得心中一动,续道:“坦白告诉你吧。今次许陵和唐盛确是我任务的
目标,但你绝对不可以置身事内,否则只会坏了我的事。明白吗?”

  芳儿盯着他道:“那为何你会……”

  王狄笑道:“你是说那桩交易?哈,我赠他的那些内丹是特别炼制的,与一
般的不同,含有剧毒,若他敢用在女子身上行淫,必会中毒惨死。哈,这就是想
捡便宜的代价吧。”

  芳儿想起自己刚才失去理智的行为,歉然道:“门使,刚才……刚才芳儿一
时冲动……我……”话还未完,双目又再逸出泪水。

  王狄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笑道:“芳儿乖乖听着,待攻云素山庄那天,你到
山后密林等我,待我宰了韩瑜、许陵和唐盛后,便要好好尝尝芳儿的味道了。”
说罢在她隆起的圆臀上轻拍了一记。

  芳儿受他强大信心的感染,更有点迷失在他独特的男性魅力中,脸蛋红了起
来,道:“到了那时,只要是王门使说一句,要芳儿怎样也成。”

  王狄微笑道:“这约定只限于你我之间,绝不可入第三者之耳,明白吗?”

  芳儿欣然点头,主动的献上香吻,告辞去了。

  王狄轻抚了脸颊一下,嗅吸着她唇上那清香的气息,心中苦笑了一下,心肠
这么软,自己还算是哪门子的魔门使?

  对她,对韩凝霜都是一样。

  一样的心软。

           ************

  “呜……呜!!……”

  一个隐蔽的山洞中,一名全裸的少女被绳子凌空吊着,双手捆成一团高悬头
上,双脚被麻绳扯开成人字型。

  四周挂上了火把,将少女雪白的肉体照得份外妖艳而惹人遐思。

  她的嘴里被塞了一团布料,除了“呜呜”的叫声外,发不出任何声音。

  经过达半小时的挣扎后,少女终于放弃抵抗,清丽却仍带半分稚气的脸庞上
由最初的惊惶恐惧变作悲哀伤痛,因为她认识到自己将无法逃离眼前这两个男人
的魔爪。

  她本是此地县令的掌上明珠,却被许陵看中,在半夜被许陵以迷香弄得不省
人事,然后便被带到这里来。

  奇怪的是,出手的许陵却似对她的身体没太大兴趣,进洞后便一直蹲坐一旁
研看那邪门的丹药,反是一脸猥琐的唐盛一直在旁肆意玩弄她初熟的少女胴体。

  “呜呜……”敏感的阴唇被唐盛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擦,尖锐的触觉像利刃般
刺进了少女的脑海,雪白的娇躯又再挣扎扭动起来。

  唐盛将嘴凑到早泪流满面的少女的耳侧,以舌头舔弄她的小耳,手指配合着
掰开那道粉嫩的玉沟,指头在花瓣中心的蓓蕾猛力搓揉。

  “呜!……呜!……”未经人事的少女受不住如此狂猛的刺激,俏脸猛地一
仰,本来沉闷的叫声变得高亢,以大声的呻吟来宣泄体内狂涌而上的麻痒火热的
奇异感觉。

  唐盛一边用手在她的花穴中抽插玩弄,一边拉开她口中的布帛,笑道:“乖
乖的叫给老子听,那便让你吃少点苦头吧。”

  说罢又握上了少女雪白尖挺的乳房,用力的又搓又捏。

  “喔!~求求你,放……放过我~好~吗……啊!~”少女娇弱的哀求着。

  除了这样,她还可以做些什么?

  可她的身体却渐渐适应了唐盛粗暴的挑情手法,玉液从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49

娇美的花瓣处潺潺流
出,花蕾处亦因对方的刺激,由粉红化作艳丽的鲜红色。

  唐盛知这小娃儿已然动情,将沾满淫水的手举在她面前笑道:“看这个!若
不是想要男人,怎会湿成这副模样?”

  “啊……我……我不知道……啊……求求你……不要弄了……唔喔!……”

  唐盛的双手又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一时挑弄她的乳头、一时抚弄她的菊
穴,只不动她的小穴一下。

  “嗯……你……在干……什么……唔!……”

  少女只觉体内麻痒渐退,下体处却生出空虚无助的感觉,她很想叫唐盛玩玩
她的花穴,但仍是说不出口,只好强自忍受。

  正玩得起劲,许陵忽转过头来道:“我要她的阴精。”

  唐盛会意,笑道:“小淫娃,待老子让你尝尝升天的感觉吧!”

  一手玩弄着她充血勃起的花蕾,另一手则同时以两指刺进花穴中,猛地抽动
起来。

  “喔啊!……我……我不是……啊呀!……啊啊……不行……了喔!……”

  少女只觉唐盛的手像钻进了自己的核心处,稍一翻动,她的身体都会生出天
翻地覆的震撼感觉,然后全身像被他牵动着似的扭动起来。

  分开的两腿间不断飞溅出银白色的淫水,她的身体整个绷紧了起来。

  唐盛欣赏着处女泄身的美景,笑道:“来了。”

  许陵一跃而起,拿着一个银盘接下了少女胯间喷洒而出的阴精,笑道:“这
女的是你的了。”

  唐盛再也按捺不住,一把解下了身上衣服,挺着阳茎,一把刺进少女的处子
之躯。

  “喔!……痛……啊……不要……啊……喔啊!……”

  少女柔弱的娇吟声令唐盛本已大炽的欲火更是高涨,沾上了落红的阳茎更是
疯狂的抽动起来。

  泄身后的少女却很快忘却了痛楚,随着花径与阳茎的摩擦,快感又再汹涌而
至,悲泣声很快便被婉转娇吟所代替,完全屈服在了唐盛的淫辱之下。

  喘息和呻吟声充斥于山洞之中,弥漫着男女情欲的春之音彻夜不息。

           ************

  七天后。

  向紫烟目光专注在丹炉上,看着炉盖缓缓升起。

  青霞将悬挂着炉盖的绳子捆好,移到向紫烟身旁,看着炉中不断溢出的寒气
紧张的道:“成功了吗?”

  炉子中心放着一具白玉杯,杯中隐现蓝芒,正是“玄碧寒”。

  向紫烟一双细柔的玉手缓缓上移,手心泛起了一道奇妙的白烟,以漩涡的方
式包围着金杯,那情景奇异却又充满优美的感觉。

  炼丹也分水炼、火炼,而今次用的却是“冰炼”。

  向紫烟忽叫道:“将杯盖上!”

  青霞忙依言用玉盖子将杯盖上,向紫烟也收回真气,心头一阵疲惫,叹道:
“立即交给瑜儿,不可泄了元气,着他服后立即运功,否则会镇压不住寒性。”

  青霞一声答应,提着玉杯闪身去了。

  向紫烟仰望丹房上娘亲的肖像,轻叹道:“娘亲,你在天之灵,须保佑瑜儿
可一举成功啊!”

           ************

  山洞。

  “王狄!差些儿便着了你的道儿了。”许陵笑道。

  这几天,他除了炼制他的独门春药“回春醉香”外,便是钻研王狄给他的内
丹。发现这些内丹虽是货真价实能改造女体的奇品,但却添加了毒性,可令行淫
者在欢好时毒入男根而死于非命。

  唐盛看着泄身多次昏睡过去的少女,由衷叹道:“幸好小陵有解毒的本事,
否则我死了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呢!”

  许陵微微一笑,道:“现在这内丹的效果,你该有悟于心了吧?”

  唐盛回味无穷的道:“这叫碧心的丫头被我们下了这丹后竟越变越有风情、
越操越有劲儿,越干她便越骚浪,嘿,真是太爽了!”

  许陵提醒道:“现在离魔门动手的日子还有三天,千万要保留体力。”

  唐盛兴奋的道:“这是当然的了,嘿,一想到向紫烟给下了此丹时的浪态,
我那话儿又翘起来了。”

  二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

  魔门秘坛。

  王狄接到指令,立即从藏身处移身至此地,为的是与魔门的主人——圣女侯
凤舞见面。

  才刚踏进秘坛,他便已跪了下来,大声道:“门使王狄,参见圣女。”

  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发现有不妥当的地方。

  侯凤舞脸上如常罩了一重纱,可那碧蓝色的眸子已似有倾倒万千众生之力,
纵未见其真貌,却似已慑服在她的魅力之下。

  她身上穿的非是圣女的堂皇华服,而是一袭紫红色的轻纱,惊心动魄的完美
身段若隐若现,以王狄的从容冷静,心亦不由急跳了起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侯凤舞忽娇笑了起来,盯着他道:“王狄啊!凤舞在等着你呢!”

  王狄深吸一口气,提步移至卧几前,淡淡道:“圣女有何指示?”

  侯凤舞一把拉去脸上的重纱,让王狄能得睹这千娇万媚的魔女的真面目。

  神秘的面纱蓦地被揭开,王狄一时看呆了眼。这是继韩凝霜后,他第二次生
出惊艳的感觉。

  她的五官只能用完美无暇来形容。

  玉脸、朱唇、瑶鼻、小耳无一不是巧夺天工的上上之品,配合起来更是一个
无懈可击的整体。

  侯凤舞目光紧锁着他,唇上轻吐道:“占有凤舞,这就是我的指令。”

  王狄感到自己的魂魄像被她牵了出来似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这地位尊
祟的美女的脸上,嘴则像磁石般被吸引到她的唇上。

  侯凤舞芳躯猛颤,将他拉倒在塌上,任他紧压在自己的诱人肉体上,瑶鼻不
断发出“嗯唔”的声音,双手温柔的为王狄宽衣解带。

  王狄像失去了自主的能力般,两手自动的为她褪下轻纱,温柔但有力的搓揉
着美女胸前那丰满的两团软玉。

  侯凤舞白玉凝脂般的胴体猛地扭动起来,迎合着对方越来越放肆的爱抚。当
王狄摸上了她神圣不可侵犯的处女洞穴时,侯凤舞“呵”的一声,欢叫了起来。

  王狄完全陷入亢奋的状态,失去了一贯的耐性,没待时机完全成熟,便挺枪
要战。

  侯凤舞轻呼一声,双手缠上了王狄的脖子,让粉嫩湿润的花穴对准粗大的男
根。

  王狄低喝一声,阳茎没根而入,直冲花心。

  侯凤舞欢快的猛扭蛇腰,好让男根能更深入、更顺畅的抽动,小嘴不断的发
出令人神魂颠倒的娇吟声。

  王狄只觉有如置身极乐,享受到从未有过的交合的快美感觉。

  侯凤舞忽地一声娇呼,二人同时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

  韩凝霜、韩凝雪两姐妹正专注地看着刚服下“玄碧寒”的韩瑜,只见他的脸
色急速的变化着,一阵红一阵蓝,显示出他体内的真气正产生惊人的变化。

  现下韩瑜要做的,就是导引这至寒之气,激发体内的纯阳真气,实现“纯阳
无极”的境界。

  二女都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期,成败与否,全看韩瑜和她两姐妹之能了。

           ************

  王狄悠悠醒转,全身竟像添了新的力量,体内真气旺盛,完全没有狂欢过后
的疲乏。

  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衣的侯凤舞移了过来,挨到王狄的肩上,笑道:“王郎觉
得怎样了?”

  王狄握起了自己的右拳,道:“我感到自己像得到了新的力量,整个人有脱
胎换骨的感觉。”

  侯凤舞微笑道:“这是我门的‘接天术’,现在你已有了凤舞一半的力量,
对于完成任务将大有帮助。”

  王狄吃了一惊,正要施礼,侯凤舞制止了他,微嗔道:“现在你是人家的情
郎,不准这样!”

  这绝色美女竟会像个女孩儿般向他撒娇,王狄只觉全身都是轻飘飘的,失笑
道:“那以后王狄该如何待你?”

  侯凤舞微笑道:“王郎如此聪明,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王狄忍不住又和她亲热起来,直到黄昏才离开。

  回到居处,却发觉段秀芳(芳儿)早在等候着他,一脸忧色,一见他进来,
立即跃了起来移到他身边道:“你是否见过圣女?”

  王狄坦然道:“没错,我昨晚还跟她相好了几趟。”

  段秀芳关切的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不同了?”

  王狄皱眉道:“为何这样问?”

  段秀芳移近了他,轻轻道:“侯凤舞是天生无情的人,如此突然对你另眼相
看,门使不觉得有问题吗?”

  王狄先是愕然,然后是猛一省悟,明白她意之所指。

  那是侯凤舞想要笼络自己以对抗裴锐等三大魔门高手的手段。

  段秀芳叫道:“门使!”

  王狄从沉思中醒了过来,道:“她向我施了‘接天术’。”说到“接天术”
三字时,心中打了个突。

  他曾听说过这是一种移功的心法,更有驾驭受术者的能力,至于那能力是什
么、如何施展,他就不知道了。

  段秀芳挨入他怀里道:“门使现在该清楚自己的情况,芳儿也不多话,今次
任务,门使一定要好好保重……我……”说到最后,泪水忍不住又夺眶而出,在
她心中,似乎王狄已成她最后一个可依靠的人了。

  王狄轻拥着她,心情渐转沉重,对于侯凤舞,他是绝不会再有半点痴心妄想
的。旋又感受到怀中娇娆对自己的一片真心,没有她的提醒,自己肯定仍如在梦
中,被利用至死仍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二)迎击

  云素山庄。

  向紫烟手握父亲所赠的“烟雨剑”,正在庄园中全力施展着父亲所传,为她
赢得“剑仙”美名的精妙剑法。

  园内的花木在她强大剑气的笼罩下,全被牵扯得东歪西倒,枯黄的叶子纷纷
落下,随气劲在她的四周飞扬。

  今天她的秀发再次束成了少女时喜爱的马尾,没有半点衰老的如花玉容,未
因生育而变形的优雅身段,令她看起来竟只像个二十多岁的女子。

  身轻如燕,剑法飘逸优雅、灵动多变是她武功的特质。她武功虽是师承父亲
“剑狂”向雨辰,但走的路子却大相径庭,由此可见她武学的造诣,已达别创一
门的宗师级境界。

  天下除天令门传人韩琼外,再无人能与之相比。

  向紫烟和韩琼的姻亲,本足以令天令门重振声威,再次领导武林,但却因韩
琼放荡不羁的个性,加上向紫烟对丈夫的千依百顺,成亲后的数年夫妇二人一直
在云游四海,致令天令门落得门户破落的境地。

  韩琼的猝死,令当时只有二十五岁的向紫烟背起了重振天令门的重责,这对
于已有了三个孩子的她来说,是非常艰辛的路。

  在韩瑜身上,她看到了韩琼的影子,却只继承了他的优点。她知道,只要儿
子过了这关,他日必成大器。

  但若是过不了,又会如何呢?她不敢想像。

  “纯阳诀”乃天下第一的武功心法,同时亦是最危险的心法,没有铁石般的
心志,根本不可能练就。

  “瑜儿,他办得到吗?”

  向紫烟稍一分心,澎湃的剑气为之一窒,整套剑法亦再也施展不下去。

  轻叹一口气,瑜儿竟成了自己的致命伤!

  如无法放下心中的忧虑,她很有可能无法抗御高手云集的魔门。

  “谁?”向紫烟忽感身后传来一阵强大的气劲袭向自己,玉腕一翻,烟雨剑
遥指后方。

  魔门三大高手之一的徐元飞卓立园中,山中虽布有不少弟子设防,但却绝对
拦不住他。

  徐元飞一身方士服,看起来像个道貌岸然的居士,但曾随丈夫与魔门周旋多
年的向紫烟却清楚知道,此君是个彻头彻尾的魔人。

  向紫烟冷冷的道:“想不到是你来了。”

  徐元飞微微一笑道:“向掌门该知我的来意。随着令夫的死,天令门与魔门
的恩怨亦应一笔勾销,只等向掌门点头。”

  向紫烟知他故意提起先夫之死,好让她露出心灵的破绽,淡淡道:“天令门
与魔门誓不两立,天下人皆知,如今你却说什么恩恩怨怨一笔勾销,岂不惹人笑
话。”

  徐元飞叹道:“若非情不得已,谁希望与‘美剑仙’动手呢?”

  向紫烟闪电移前,剑气直迫徐元飞,娇叱道:“徐兄既然谦让,小女子可就
不客气啰!”

  面对这美丽剑仙的进击,以徐元飞的功力亦不敢轻忽,双掌微抬,两道气劲
分左右击向对方。

  向紫烟柳腰一摆,曼妙的身影激旋而起,竟化敌人之气劲为己用,剑尖疾刺
徐元飞面门要害。变招之速、用劲之妙,纵然向雨辰复生,也要拍案叫好。

  向紫烟的实力,仍远超他的预期。

  徐元飞哼了一声,为避开对方气势,猛退一步,袍袖蓄劲疾打向烟雨剑尖,
整个人被冲得离地而起,正要脱身,后方一阵寒冷彻骨的真气直攻而来。

  徐元飞刚想到“霜雪双仙”时,已被玄阴真气直侵心脉,登时脉断身亡。

  向紫烟轻轻一翻,落到地上,剑回鞘内,道:“霜儿做得很好。紧记对着魔
门之人绝不可有半点同情之心,否则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韩凝霜收回与妹妹的“飞雪剑”成双的“飘霜剑”,轻轻点了点头。

  向紫烟知女儿心事,移了过去,着人移走徐元飞的尸身,叹道:“若非万不
得已,娘是不会让你杀人的。”

  韩凝霜轻轻道:“霜儿明白的。”

  向紫烟心思又回到儿子身上,道:“只得雪儿助瑜儿真的可以吗?”

  韩凝霜抛开愁思,微笑道:“雪儿的心思不在我之下,应该是绰绰有余。”

  向紫烟道:“魔门的人看不到徐元飞回去,很快便会找上门来,霜儿好好调
息,明天任何事也将可能发生。”说罢在女儿的白玉般的粉额上轻吻一下,转身
去了。

  韩凝霜仰望乌云渐聚的天空,似乎天也在预示一些事情要发生了。

  弟弟的神功可成吗?

  魔门,只靠娘亲和自己应付得来吗?

           ************

  练功房。

  韩瑜全身汗如雨下,感觉如遭火烧,只有丹田一穴有寒气聚拢。

  他成功的将寒气导遍全身,纯阳之气立即被激发起来,灌注入经脉中,“玄
碧寒”确有奇效,比之霜姐、雪儿联手助他行功更为有效。只要再多费十多个时
辰,他便功德圆满,可以“出关”了。

  但此刻寒气被驱散,他面对的又是一场吃力的驾驭真气之争。

  一是神功练就而成一代高手。

  一是火毒入于元神而成狂人。

  “雪儿助我!”韩瑜渐感难支,阳火之气令他的神智开始生出古怪的联想,
这是火入元神的先兆。

  韩凝雪早看出兄长的不妥当处,当即解下身体能脱的衣物,双手疾按在韩瑜
头上的各处大穴,导入与阳火相克的玄阴气。

  现在的她早将外面的一切抛诸脑后,全力帮助兄长行功。

           ************

  “什么!?要我们一众门人下山?”

  听到向紫烟的命令后,一众天令门门人都大感愕然。

  程氏四兄弟的长兄程金首先道:“程金虽不才,但决不背离天令门,请掌门
收回成命吧!”

  近百名的门人同时跪下,高呼道:“请掌门收回成命!”

  向紫烟站了起来,沉声道:“我不是要你们背离庄门,而是暂避一下……你
们……”

  诸徒之首赤霞娇呼道:“看着掌门与敌决生死,而我等袖手旁观,不是也等
若背叛了吗?”

  向紫烟微笑道:“这么说,你们是坚决不走的了?”

  青霞移近前去,跪下咬唇道:“我们决与掌门共存亡!”

  向紫烟暗叹一口气,她实在说不出“你们即使留下,也只是以卵击石。”的
话,琼哥哥若还未死,该知应该说些什么吧?

  忽一名负责巡外的弟子奔了进来,惶然道:“魔门的裴锐、张麟,还有十二
名长老都来了。”

  向紫烟和一直侍立一旁的韩凝霜对望一眼,要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只是比她们所想的早。

           ************

  王狄立在对山山顶上,看着魔门的人,心中陷进了强烈的矛盾中。

  他刚接到侯凤舞的指令,要他趁乱生擒凝霜、凝雪两姐妹。

  她看穿了他对韩凝霜的心意?

  有裴锐、张麟,加上数十名魔门高手,加上窥伺一旁的许陵和唐盛,纵有剑
仙向紫烟在,云素山庄亦注定要变成废墟,韩瑜亦难逃一死,关键只是如何保住
韩凝霜。

  王狄暗叹一口气,要杀韩瑜、许陵、唐盛不难,前者神功未成、只属二线高
手;二者因心有所求、故有迹可寻,武功更在自己之下;后者更是武功平平,要
杀他根本不废吹灰之力。

  但韩凝霜、韩凝雪比自己武功只高不低,该如何应付呢?

           ************

  回看云素山庄上,本来安宁恬静的广场一下子变成可怕的战场。

  天令门一众质素参差,碰上江湖经验丰富的魔门之人,起始时确如向紫烟所
说的,以卵击石。

  裴锐、张麟和十二名实力最高的长老联手攻向紫烟和韩凝霜二人,亦只能战
个不相伯仲。

  向紫烟铺天盖地的惊人剑气固是难近;但韩凝霜那种冰寒的玄阴真劲则更是
难防。

  剑术上向紫烟确较女儿胜上一筹,但论气脉悠长则及不上身具纯阴之质的韩
凝霜。

  向紫烟百忙中仍不忘察看形势,见程氏兄弟的四门剑阵竟然守得无懈可击,
赤霞、青霞亦因她们引走实力最强的敌人,以较深厚的功力一个接一个的放倒实
力较次的敌人。

  韩凝霜忽地一声娇叱,衣袖一扬,玉臂猛翻,十数道玄阴真气由剑尖激射而
出,一瞬间迫退了正围攻向紫烟的敌人,娇呼道:“娘亲!”

  向紫烟会意,烟雨剑划出万千道骇人的剑光,笼罩着刚被玄阴气打得气血翻
涌的裴锐。

  裴锐知难身免,全身气劲凝聚于长刀之上,在重重剑光中破入了向紫烟的剑
气内。

  “噗!”裴锐硬吃了向紫烟一剑,真气直贯而入,经脉破裂,重重撞到一棵
树上,七孔流血而死。

  向紫烟则娇哼一声,向后退了一步,玉容一下子变作了惨白,但很快又回复
了血色。

  张麟和十二高手见魔门第一高手惨死,在大惊下,攻势一时缓了下来。

  韩凝霜稍一回气,正要再取一敌,一道雄伟的身影从天而降,手中长剑疾扫
向飘霜剑,真劲凌厉无匹,不由大讶,回剑胸前。

  此时天令门已开始占上优势,战局随着裴锐的死更被扭转过来。

  张麟和王狄对望一眼,没有了裴锐,实在无法抗御向紫烟天下无双的剑法,
一声令下,全面撤走。

  断后的王狄待自己人走远,向负责监视他们撤退的韩凝霜道:“凝霜姑娘可
否借一步说话?”

  韩凝霜暗叹一口气,向王狄点了点头。

  她下了一个决定。

  王狄见她答应,不由大喜过望,领着她去了。

  向紫烟扫视广场上死伤的门人和敌人,呆滞了片晌,徐徐道:“伤者移至外
厅治理,死者以柴枝火葬。”

  说罢,暗自压下内伤,领导众人拯救伤者。

               (三)惊变

  练功房。

  “哥?”

  韩凝雪感到兄长的真气忽然走岔,忙助他调正,然后却发觉兄长本来神光凝
聚的双目忽然变得涣散起来。

  韩瑜自听到打杀声渐退后,便发觉自己脑海中不断泛起各种奇怪的绮想,对
眼前绝色的妹妹生出了欲念。

  但身受纯阳真气猛烈冲击的二人却茫然不知室内早已弥漫着“回春醉香”。

  韩凝雪见哥越来越不对劲,忙娇呼道:“哥!集中精神!”

  韩瑜的喘气声渐渐变得急促细密,目光不受控地游移在妹妹玲珑浮凸的绮丽
胴体上。为了更快释出令人难受的热力,她的身上只剩银白色的丝绸肚兜,舍此
再无他物。她从来对韩瑜都不守男女之防,岂知兄长在这要紧关头竟生出欲念。

  韩瑜无法压抑心中欲念,脱口而出道:“雪儿……你……好美……”

  韩凝雪仍不明白兄长不妥当的地方出在哪里,娇喘着答道:“不要胡思乱想
好吗?练功要紧!”

  韩瑜眼里的神光渐褪,代之而起的是疯狂的欲火,喃喃道:“不行了……我
不行了……”

  韩凝雪轻叫道:“哥!坚持下去!”

  韩瑜听到妹妹的呼叫声,却像听到种种诱人的细语,欲火愈烧愈旺……

           ************

  外厅。

  身心俱疲的向紫烟刚喝下了一碗由青霞打回来的井水,忽感有异,忙叫道:
“此水有异,别喝!”

  但已来不及制止。

  喝下井水的弟子纷纷昏倒在地,最后只剩下内功最深的向紫烟和没喝水的青
霞。

  许陵昂然踏进外厅,含笑看着昏倒的众人,最后目光落到二人身上,满足的
笑道:“韩瑜小子走火入魔、韩凝雪舍命救兄、韩凝霜中伏被擒。紫烟仙子啊,
现在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向许某人施展吧!”

  韩凝霜中伏被擒只是他杜撰出来的,目的当然是扰乱正运功抗毒的向紫烟的
心神。

  在正常情况下,冰雪聪明的向紫烟必不会被他骗倒,但在刚刚才经历苦战、
身受内伤、分神抗毒的她已无法分辨,一下子以为全是许陵一手策划的阴谋,美
目射出前所未有的怒气,叱道:“卑鄙无耻之徒!你……喔……”分神之下,再
也无力抗御许陵下于井水的特制迷药,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青霞尖叫一声“淫贼!”,拔出腰间佩剑,疾刺许陵面门。

  许陵“啧啧”连声,侧身一让,脚下轻轻一踢,青霞身子一倾,已倒入了他
怀里。

  许陵饶有兴致的拨弄她的秀发,笑道:“好!想不到除了紫烟仙子外尚有一
个小美人儿。哈!~这回老天真的待我不薄!”

  “放开我!”青霞猛地挣扎,却被许陵在颈后一拂,晕了过去。

  唐盛移了过来,背着麻绳,兴奋的道:“成功了!这位紫烟仙子该捆到哪里
去?”

  许陵嘿嘿邪笑道:“当然是她与韩琼睡了多年的房间哪!”

  唐盛抱起了昏迷过去的向紫烟,飞快地去了。

           ************

  练功房。

  “哥!!不要!”

  韩凝雪一声悲恸的尖叫,已无力制止眼前的惊变。

  “呜喔!……~”韩瑜一声惨烈的大叫,两掌向前一推,内力所余无几的韩
凝雪被他强大的纯阳真气推得猛向后飞,重重撞在后面的墙上,嘴里喷出一大口
鲜血,但她已无暇顾及这些。

  全身化作炭红色的韩瑜猛一仰头,百脉中受纯阳真气挤压的血液狂喷而出,
化作一道可怕骇人的血雾。

  韩凝雪倒在墙下,哭着看着兄长走火入魔的可怕景象,摇着头,小嘴只喃喃
哀叫道:“哥……不要不要……”

  韩瑜忽中止喷血,弯下身来,发出一阵令人胆颤的吼叫声。然后猛一抬头,
眼里全是骇人的血红,像头野兽般缓缓走向浑身无力的韩凝雪,大口大口喘息着
道:“女人……女人……”

  韩凝雪望着哥哥的神情,清楚知道他要干些什么,本来哀痛的心情反平静下
来,想到了解救哥哥的唯一方法。

  毁了自身名节也好,背上乱伦罪名也好。

  只要救回哥哥,雪儿什么也不管了!

           ************

  向紫烟悠悠醒转,骇然发觉一丝不挂的自己四肢全被粗大的麻绳紧缚在床的
四角。暗一提气,竟是一点真劲也使不上,体力也像涣散了似的。

  “咿呀”一声,房门打开,许陵高硕的身影出现她眼前。

  向紫烟厉叫道:“淫贼!你到底想怎样?”

  许陵目光扫视在向紫烟那精雕细琢的完美身段上,白玉般的美乳丝毫没有垂
下的迹象,反因乳腺再发育而变得更丰满圆润,细腰、小腹都全不受生育影响,
保持美丽的曲线,修长的玉腿上没有半点赘肉,配合她的绝世姿容,确是他所见
过最完美的女体。

  暗吞了一口唾沫,许陵一把拉过身旁的青霞,笑道:“现在我们先预演一出
好戏,然后便轮到紫烟你当主角了。”

  向紫烟哪会不知他们会干些什么,白晳的脸上掠过一丝红晕,想侧过脸去,
但因关切青霞,却又不能不看着。

  许陵见她在看,心中暗笑,双手熟练的握上青霞的一对玉乳,搓揉起来,笑
道:“舒服吗?”

  “喔……唔!……很~舒服……喔!……”

  青霞不知为何像要讨好许陵似的,竟放声呻吟起来,声音充满妩媚春意。

  向紫烟一看便知她给下了药,忍不住叱道:“淫贼!你对她做了什么?”

  许陵为了让她看得清楚,故意探手到青霞的花穴口,放肆的玩弄起来,又笑
道:“当然是教她一尝永世难忘的美妙滋味了!”

  “啊!……唔喔!……好……喔!……”

  青霞俏脸一仰,叫声益发放浪撩人,细腰也轻轻扭动起来,迎合着许陵的魔
爪。

  看着这个一直侍候自己的女徒被如此不堪的玩弄,向紫烟惊讶的发觉自己竟
有一丝异样的兴奋感。自己也曾被他下药吗?

  许陵忽停了下来,笑道:“向掌门,你的另一高徒也在另一厢房享受着同一
滋味呢!”

  向紫烟心中一痛,赤霞看来也没能逃过这两个淫贼的魔爪。一阵悔恨涌上心
头,要不是自己一时不慎,就不会落入如此田地。

  许陵不知何时已解下衣服,脸红如火的青霞立刻分腿坐于其身上,隆臀上下
捻动,将许陵紫红色的阳物套入自己的花穴中。

  “喔!……啊喔!……好涨喔!……啊!……啊!……好美喔!……”

  向紫烟耳内不断传入青霞放浪的淫叫声,胸口处渐感一阵难耐的闷热。

  事实上在她昏迷之时,许陵早将内丹置于其女阴之中,此刻失去内力的她更
受醉香所惑,神思不断的驰往男女情欲的方向去。

  向紫烟独守空房已近十年,一直因练功而潜藏着的欲火在这一刻从内心深处
再度燃起,花穴中释出了一点点的玉液,落在血红色的内丹上,立前化作一团火
热之气,侵入玉沟中的每一道神经。

  “为何会这样?”

  向紫烟感到体内的欲火一下子炽热起来,脑海不断的驰想着与丈夫云雨缠绵
时那销魂蚀骨的感觉。

  “啊!……~啊!……~要丢……要丢了……啊喔!……”

  许陵笑了一声,腰一挺,往青霞的花穴内一冲,青霞立即尖叫一声,第三度
在对方奸淫下泄身。

  任由她软倒在一侧,许陵的目光落到俏脸晕红的向紫烟身上。

  以许陵视天下女子为玩物的狂傲之心,亦要暗暗佩服眼前这位绝色绝艺兼备
的美女。

  天下无双的丽质、天下无双的剑法、再加上天下无双的机谋才智,连许陵也
暗自庆幸有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49

占有这美女香泽的机会。

  但在外有迷香、内有邪丹、身有内伤、内力尽失的情况下,无论向紫烟心智
如何坚毅,也再无力抗拒自己的了。

  “淫贼!不要……碰我……”

  向紫烟看着许陵邪恶的大手摸上自己的脸,双手下意识的猛力一挣,但当然
不会有任何效果。

  许陵只觉手中肌肤有种吹弹可破的纤柔触感,探手轻握上向紫烟的下颔,重
重的吻在那道弧月般的纤薄朱唇上。

  向紫烟拚命想制止许陵舌头的攻势,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香舌更是不受
控制的和他纠缠起来,终让自己的体内沾上了对方体液,这对自丧夫以来一直贞
洁自持的她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琼哥哥……紫烟……也要完了……”

  向紫烟心中泛起绝望的感觉,一双美目缓缓合上,两道泪水徐徐滑下。

  许陵知她的身体早已投降,现在要从心理方面入手,让这美女完全的成为自
己最动人的玩物。

  他为了增加征服这美女的情趣,故意以药物减弱了丹性,让向紫烟保持一丝
的理智,好让自己能狠狠折辱这位天下第一的侠女。

  邪恶的大嘴缓缓移离了她的小嘴,舌头有技巧的舔弄她敏感的玉项。

  一阵阵的麻痒感令向紫烟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此刻的她,身体的敏感度比
之初夜时还要强胜几倍。

  “不要……不要……”向紫烟无力的喃喃叫着,四肢完全脱力的放软床上,
任由对方摆布。

  许陵一边欣赏着这美女渐渐动情的美态,一边摸上了她饱满的乳房,以划圆
的方式轻轻揉弄。

  “唔……嗯……”

  胸前突然传来一阵强烈触感,尚余一丝理智矜持的向紫烟苦苦的紧抿着唇,
轻哼出声,忍耐着许陵双手带给她玉乳的美妙感觉。

  乳峰上的红晕渐渐扩张,深红色的乳尖亦因不堪刺激而微微翘起,玉峰的主
人则因许陵指尖的挑引而轻轻颤抖起来。

  许陵见她抿唇苦忍,冷笑一声,将她胸前一对敏感的乳头狠狠的各自吸啜了
一下,登时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吱吱”水声。

  “呵!……”向紫烟身子猛颤了一下,一颗心几乎要从中跳将出来似的,小
嘴不受控的轻呼了一声。

  许陵手口兼用的玩弄刺激着这对完美的酥胸,另一手沿她娇软纤滑的如柳细
腰下移,摸上了她滑腻结实的大腿。

  “喔!~停手……你~快停手~嗯喔!……”当心头已是春意荡漾的向紫烟
感到对方摸上了自己除丈夫外无人碰过的圣地时,以残存的一点气力叫出了这句
话。

  “喔……喔……不……嗯!……唔!……”

  许陵笑了笑,右手却变本加厉的对那迷人的花瓣猛烈摩擦,令向紫烟发出阵
阵失神的低吟声。

  许陵看着这位仙子越来越不堪挑逗,不由淫笑道:“向掌门,未知我的功夫
与令先夫比之如何?”

  向紫烟呻吟着道:“淫~贼!喔!……喔啊!……不……不要啊!……”

  许陵见她不肯屈服,以二指捏着了她全身最敏感的花蕾,粗暴的狂搓起来,
冷笑道:“到底是谁?是我?还是韩琼?”

  向紫烟哪堪如此暴烈的刺激,下身传来的剧烈触觉几乎令她疯狂,因兴奋而
泛起淡淡桃色的身体猛力的扭动着,想要避开许陵的魔爪。

  许陵被她完全逗出了凶性,左手按到她乳房上,用相同的方式粗暴的蹂躏着
那乳峰和椒乳。可怜一对雪白无暇的玉乳被扭作诸般形状,印下了可怕的血红手
印。

  “啊喔!……啊啊!……~是……你……喔呀……不……不啊!……”向紫
烟在汹涌澎湃的感官狂潮中,一阵虚弱下终于吐出了这句话来。

  当许陵的手令她升上灵欲的巅峰时,向紫烟已再没有半点抵抗之力,娇美的
娇体只能随之抖动扭摆,娇吟喘息着。

           ************

  练功房。

  “嗄……嗄……”失去理性的韩瑜重重的压在赤裸绮丽的妹妹身体之上,口
中不断冒出野兽的喘叫声,怒涨的阳茎正狠狠的冲击着粉嫩紧窄的玉沟。

  韩凝雪没有半点反抗,任由哥哥在体内疯狂的宣泄兽欲,细腰更配合的款摆
扭动,迎向那狂猛粗暴的插入抽动。

  肉体上的痛楚并没有动摇她的心灵,此刻的她正暗暗凝聚残余的玄阴气,准
备将阴精导入哥哥体内。

  她不知道这么做能起多大作用,但若能救回哥哥,她愿意付出所有。

  渐渐她的身体适应了韩瑜疯狂的冲击,一种教人迷醉的美妙悠然而生。

  “尽情占有雪儿吧!雪儿……雪儿一定……一定会救回你的……喔啊!……
哥哥~唔喔!~”韩凝雪洁白无暇的胴体紧缠上哥哥的身体,忍耐着被撕破的痛
楚,也在他耳边纵声呻吟起来。

           ************

  仍未知母亲、弟妹遭厄的韩凝霜随王狄走了好一段路,压不住心中对庄中的
关心,不耐的问道:“你到底有何话要说?”

  王狄是故意引她出来好让许陵向向紫烟等下手,被她一问,不由心中有鬼,
叹道:“在下助攻云素山庄之举,实是不得已而为之。”

  韩凝霜别过脸去,冷冷道:“少转弯抹角了,请直接一点吧。”

  此时月儿从乌云中现出,银光洒落在本已有仙女之姿的韩凝霜脸上,显得份
外冷艳出尘。

  王狄凝看着她散发出惊人魅力的玉容,心中却是矛盾之极,自己如此设局害
她一家,怎还说得出口要她跟随自己?

  一阵气急败坏的奔跑声从后方传来。

  韩凝霜定神一看,竟是程氏四兄弟中的四弟程铁,讶道:“程师弟……”

  程铁还未来到韩凝霜身边已然跪倒下来,呜咽着道:“韩师姐,掌门她……
为许陵为擒,请……你尽快回庄去……魔门……魔门又……”说罢,喷出一口鲜
血,倒在地上。

  韩凝霜大吃一惊,来到他身旁蹲下,探他脉搏,骇然发觉他已是力竭气尽,
再无半点生机。

  王狄倒想不到张麟的反攻如此迅速,侯凤舞是否有亲自出马呢?

  韩凝霜站了起来,寒声道:“你引我来这里,目的却是向娘亲下手?”

  王狄摇头道:“天令门今次难逃一劫,韩瑜肯定已经走火入魔,变成为祸苍
生的狂物,韩凝雪必被他所杀,向紫烟身中‘朱血内丹’,凝霜姑娘该为自己着
想,何苦回去陪死呢?”

  韩凝霜大怒下飘霜剑闪电离鞘,压在王狄颈侧,尖叫道:“我不会死、他们
也不会死!”

  王狄苦笑道:“若杀了我可令你好过一点,尽管下手吧!”

  韩凝霜看着他急喘了几口气,脑海里掠过自己初涉江湖时多次为王狄所救的
回忆,一把长剑就是抹不下去。

  “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丢下这么一句话,韩凝霜背起师弟的尸身,以最高
速度赶回庄去。

  王狄暗叫一声完了,慌忙赶上。

  无论如何,也不可以让她落入魔人之手。

  就算是,那人也只能是我。

           ************

  云素山庄。

  “魔门的人回来了!”唐盛来到房中。

  许陵望了向紫烟一眼,见她火红的脸上一片沉溺在男女情欲中的茫然,对于
“魔门”二字亦似已不闻不问,答道:“依计行事。”

  见唐盛目定口呆的看着全身赤裸的向紫烟,不由笑道:“只要逃得掉,以后
日子还多的是!”

  唐盛暗吞一口唾沫,点头去了。

  许陵转过头来,笑道:“美人儿,是你上演好戏的时候了。”

  事实上向紫烟的确听到了“魔门”二字,但此刻的她还可以干些什么呢?

  许陵压在她灼热的身体上,挺拔的阳物抵在早已淫水流窜的玉门上,已刺进
了一小截,然后徐徐的厮磨起来。

  “喔……~喔呀……~嗯!……~”向紫烟再也没有压抑体内腾升的欲火,
轻轻的娇吟起来。

  许陵依然浅出浅入的动作着,逗引着她,笑道:“想要吗?”

  向紫烟的玉腿夹上了他的腰,喘息道:“要……我……要……啊!……”

  许陵见她已抛下羞耻之心,叫了声“好”,腰部猛挺,在这绝色美女体内疯
狂的抽动起来。

  令他最意外的是,向紫烟虽已是生过三个小孩的母亲,但玉沟仍是相当的紧
凑,加上内丹的帮助,绝对是个精品中的精品。

  “喔啊!……嗯!……嗯喔!……哦!……唔啊!……”向紫烟合上双眼,
让自己忘记对方是谁,小嘴忘情的娇呼着,宣泄着欲望。

  许陵知道没有时间再慢慢享受她了,一把抓住向紫烟的丰臀,粗大的阳物猛
然捣向花心处。

  “啊……喔啊!……我……不行……了……~啊~啊~啊!……”

  向紫烟细腰向上挺成一月形,再度到达了高潮。

  许陵给她的阴精一烫,再守不住精关,喘息道:“你以后也是我的了。”腰
间一顶,阳精喷射在这侠女的花房之中,留下一道永志不忘的痕迹。

  高潮后的向紫烟神智清醒了少许,当她意识到这淫贼已在自己体内射出后,
一时生出羞惭欲死、无地自容的感觉,泪水又是控不住的夺眶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啊!……~啊!……~啊喔!……~”

  韩凝雪白玉般的大腿沾满了点点落红,随爱液纷涌而出。

  “雪儿?……”

  在高潮的一瞬间,一道精纯之极的玄阴之气从生死窍直传而上,有如拨开云
雾般震醒了韩瑜失去了的意志力,散乱的纯阳真气像重获新生般再度回归正轨。

  刚泄身的韩凝雪在他耳边喘息道:“将火毒驱于任脉,都交给雪儿吧……啊
喔!……”

  韩瑜低哼一声,毕生第一束阳精激射而出,喷洒在乃妹的体内。

  韩凝雪满足的娇呼道:“哥哥的……好热……好舒服……”

  韩瑜坐了起来,有点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的呆瞧着脸上红潮未褪的妹妹,纯
洁无暇、清丽绝俗的俏脸上挂着一丝动人的笑意,微湿的美目里射出教他一阵心
悸的蜜意柔情。

  韩凝雪挨在他怀里,轻声道:“娘亲还在外面。”

  韩瑜猛然醒悟,正要站起,却被妹妹拉着亲吻了一下,轻轻道:“雪儿在这
里等你。”

  韩瑜不敢碰触她如火的痴情目光,走了出去。

  眼前的事实,教他一时喘不过气来。

           ************

  许陵刚穿回衣服,一道惊人的杀气迫人而至。

  木门被重重破开,许陵一时目瞪口呆,不能置信的看着门后的人。

  “韩瑜!”

  他刚才救回了赤霞和程金,知道庄园已遭厄,又知母亲为许陵所擒,于是着
她救醒所有昏倒的人后,立即离开山庄,自己则赶来这里。

  看着床上的娘亲,狂怒、悲愤、痛恨交集的韩瑜二话不说,一拳照脸轰向许
陵。

  许陵只觉自己四周全被韩瑜惊人的气劲所包围,进退不能,大惊下推出一掌
迎向韩瑜惊天动地的一拳。

  “砰”的一声,许陵猛喷鲜血,高大的身影被打得破窗而出。

  韩瑜无暇追击,见母亲被麻绳所困,立刻拔出被挂在墙上的父亲的佩剑“正
阳”,“嗖”的一声,四条麻绳同时断掉,再随手抓上一块长布替向紫烟盖着身
体,悲叫道:“娘亲!”

  本已昏睡过去的向紫烟悠悠醒转,凄迷的美目张了开来,隐见丈夫韩琼的身
影,心头的悲愤、无助等诸般苦情纷涌而至,“哇”的一声,伏在他怀里,痛哭
了起来。

  “琼哥哥……紫烟对不起你……”

  韩瑜听着母亲的哭叫声,知道她在遭厄后,情绪激动下误将自己看作死去的
父亲,心中乱成一团,只好柔声道:“现在……没事了……”

  在自己心中一向都是武功高绝、勇敢坚强、机智聪明的母亲,此刻竟像个无
助的少女般在自己怀中哭泣,韩瑜心中又是一阵强烈的忿恨。

  不将魔门连根拔起,不将许陵碎尸万段,他实愧为韩家和天令门的传人。

           ************

  “你是谁?”韩凝霜回到庄中,见众人不知所踪,唐盛则鬼鬼祟祟的在庄中
四处窥探,不由心生疑惑的质问道。

  唐盛见这仙子般的美女认不得自己,心中暗笑,在袖中暗捏开藏着“回春醉
香”的筒子的盖,移到韩凝霜身旁,答道:“在下少剑派左成,刚才见到凝雪姑
娘,她有话传于凝霜姑娘……”

  王狄从后面赶至,见到唐盛,而韩凝霜却毫无防范,不由大叫道:“凝霜!
小心!”

  韩凝霜芳躯一震,立即省悟,玉足疾踢唐盛胸口。这名恶贯满盈的淫贼惨叫
了一声,肋骨节节粉碎,摔到地上时,已是死尸。

  韩凝霜冷冷的瞧了王狄一眼,不再理他,直往练功房走去。

  王狄见她毫无感激之意,苦笑了一下,左方忽传来凌乱的足音,循声走去,
正是受了重伤的许陵。

  许陵抬起头来,见王狄满脸笑容的朝自己走近,立知自己原来只是魔门灭掉
天令门的一颗棋子,不由狂笑起来,道:“王兄别来无恙!”身子一沉,便向他
直扑,使的是与敌偕亡的不要命招式。既是逃不掉,倒不如尽全力重创这可恨的
家伙,如此死才比较有价值。

  王狄冷笑一声,反手拔出长剑,向他全力一掷。

  重伤下的许陵已是无力闪避,惨叫一声,长剑贯胸而出,余劲未消,刺在后
方的树上。

  王狄移到许陵尸身旁,见他两目圆睁,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嘿然道:“临
死前能把‘紫烟仙子’玩上一手,许兄该死而无憾才对!”

           ************

  此时韩凝雪已回复了一成的内力,正要与哥哥会合。忽听“咿呀”一声,韩
凝霜打开房门,她见到妹妹无恙,奔了过去,将她一抱入怀。

  韩凝雪正要向乃姐道出情况,韩凝霜却断然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魔
门又回来了,我没时间解释了,娘亲和弟弟到哪里去了?”

  韩凝雪摇了摇头,忽见到神情木然的韩瑜抱着睡了过去的向紫烟,来到练功
房。

  韩瑜见到三天没见的乃姐,一时间舌头打结,全说不出话来。

  韩凝霜细审弟弟的神情,已知发生在娘亲身上的事,心中猛烈抽搐了一下,
轻轻道:“魔门的人很快便会来了,我们从秘道逃走吧!其他人呢?”

  韩瑜道:“赤霞师姐领着幸存的师兄妹沿小路下山去了。”

  韩凝雪轻轻道:“我们真的放弃云素山庄了吗?”

  韩凝霜苦笑道:“现在已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们走吧!”

           ************

  “韩瑜没死!也没发狂。”

  王狄从许陵的尸身上发觉他的内伤竟是纯阳真气所造成,从而得出了韩瑜尚
存的结论。

  王狄凭他敏锐的感官跟踪着四人移动所造成的蛛丝马迹,见他们进入一房间
后就不见了。他也跟着悄悄进入,发觉柜子内暗藏一条秘道,猛一咬牙,关好柜
门,步进秘道之中。

  他宁当魔门的叛徒,也不愿出卖韩凝霜。

  很傻吧?

  心中苦笑一声,往下追去。

           ************

  云素山脚。

  “有人跟踪我们。”仍抱着娘亲的韩瑜首先生出警觉。

  韩凝霜心中一叹,道:“我来应付他,你们先到山后的秘湖去吧。”

  韩瑜、韩凝雪同时点头,这里现在以韩凝霜状态最好,由她应付自是最为妥
当。

  见到韩凝霜腰悬飘霜剑,俏立于小丘上,王狄还以为事有转机,大喜走了上
来,道:“凝霜!你……”

  韩凝霜本意是要取他一命,可是见他孤身前来,飘霜剑竟是出不了鞘。

  王狄体内忽然一阵异变,体内的真气竟然不能自控的逆转起来,血脉逆行下
全身立时产生一阵无法承受的剧痛,以他的硬朗亦要惨叫一声,滚倒地上。

  韩凝霜还以为他是在装模作样,但见他冷汗狂冒,脸上出现不正常的剧烈抽
搐,眉头一皱,移了过去为他把脉,却惊讶地发现他体内有一道邪异的真气正不
受控制的摧破他的经脉,这样下去,必死无疑。

  韩凝霜暗叹一口气,一连在他背心猛拍三下,打破了他的护体真气,这样做
等若废了他的武功,但也同时救了他一命。

  王狄吐出一大口鲜血,头脑立即清醒过来,知道这是侯凤舞认为自己背叛后
立即施展邪术,叫他血脉逆行而亡,苦笑道:“谢谢你救回我一命。”

  韩凝霜轻轻道:“但也废了你一辈子的功夫。唉!你……”

  王狄听她的语气,知她只是在同情自己,不由忿然道:“找你的弟妹去吧,
我王狄还死不了。”

  韩凝霜再无话可说,叹了口气,转身而去。

  王狄呆看着已远去的韩凝霜,心中一阵剧烈的抽搐,生出失去了所有的空虚
感觉,他完了。

  现在的他功力尽失、背叛了魔门、仇家遍天下,哪里还做得成人?

  我还可以怎做?

  天,可否给我一点启示?

  看着身旁的长剑,拿了起来,竟是如此的沉重。

  徐徐拉出剑身,自嘲道:“我王狄想不到最后要死在自己的剑下。”

  正要往颈上一抹,芳儿的声音掠过耳边:“不要!~”

  长剑被一柄短刃挑起,失去功力的王狄拿不住剑,脱手掉下。

  段秀芳扑入他怀里,哭道:“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

  王狄苦笑道:“我再也做不成王狄了,现在的我,大概只是个超级大傻瓜兼
笨蛋吧?”

  段秀芳哭着道:“我知道侯凤舞在山庄上施术后,立即寻上了一个天令门的
人,找到秘道的出口,于是立即赶来找公子你,幸好……幸好你还没……”

  王狄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关怀,对自己的情爱,叹道:“我武功已失,又多仇
家,跟着我没有好结果的。”

  段秀芳仰起俏脸,轻轻道:“死,芳儿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王狄胸口一热,因韩凝霜而来的挫折一扫而空,大嘴重重的吻在芳儿柔软的
唇上。

  段秀芳情意绵绵的回应着。

  拥着她,王狄感到生命失去了的意义一下子都回来了。

               终章天意

  颖川山脉中的一个秘湖旁。

  “喔!……唔喔!……啊!……”

  半身浸在水里的向紫烟伏在岸边,玉臀抬起,被儿子的小腹撞得“啪啪”作
响。

  母亲娇柔胜雪的完美胴体确令韩瑜的肉体兴奋莫名,可他的心神却是一片平
静,为的是要化去向紫烟体内的内丹。

  只有天下无双的纯阳真气,才有可能完成这不可能的任务。

  “啊!……~啊!……啊!……丢了!……喔!……”

  向紫烟俏脸一仰,高声浪叫时,韩瑜同时射出阳精。

  韩瑜见娘亲泄身,慌忙退出阳茎,问道:“还在吗?”

  向紫烟脸红如火的伏在岸边的青草上,玉臀间的花穴处缓缓流出自己的淫水
和儿子的精液,喘息着轻轻的道:“还……在……”

  她再不知该如何面对韩瑜了,为了助她化去内丹,韩瑜至少已和她交合了十
多次,每次都能让她如置身云端,快美无比。但当高潮后,却又生出来自母性的
羞愧。

  每次交合虽然都能助她化去一点内丹的邪力,但却令她对韩瑜生出畸形的恋
栈之情。

  天令门的破灭令她失去了所有信心,改而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在这情况
下,她便自然而然的对儿子生出依靠之心。

  韩瑜拿过衣服,盖在娘亲身上,道:“娘亲,先回去休息吧。”

  此刻听到“娘亲”一词,竟是如此的刺耳。

  向紫烟凝看儿子一眼后,忽将衣服抛到一边,移到韩瑜身上,凄然一笑道:
“现在我还做得成你的娘亲吗?在你心中,我只是个淫荡的女人吧?”

  韩瑜不敢望向母亲充满诱惑力偏又让他勾起作儿子的回忆的玉乳,断然道:
“娘亲在我心中永远都是一样的。”

  向紫烟将玉乳贴在儿子的身上,声音变得娇柔而充满磁性,回复成嫁入韩府
前那个能颠倒天下男子的“紫烟仙子”,樱唇轻吐道:“可你在娘亲心中再不是
那个瑜儿了。”

  见韩瑜一脸挣扎的模样,她妩媚一笑道:“你爱娘亲吗?”

  韩瑜差些儿要合上眼来抵抗那诱惑,答道:“爱,可是……”

  向紫烟将玉指按在儿子唇上,微笑道:“那就跟娘面对面的欢好一次,不许
合眼,也不许默运心法。”

  韩瑜正不知如何回答,向紫烟已是嫣然一笑,将身体没入水中,消失不见。

  韩瑜当然不知这曾是娘亲和父亲调情的把戏,呆了一下,下体一阵温热,向
紫烟已将他的阳物含于嘴中,轻轻舔弄那粗大的龟头。

  向紫烟以她熟练的手法细意的挑弄儿子的每一处敏感点,滑嫩的香舌不断的
卷缠着火热的男根。

  韩瑜无法抵抗娘亲的挑逗,忽哼一声,阳精狂泄,射在母亲的小嘴之中。

  水花四溅,向紫烟美人鱼般飞出水面,来到他身前,右手将儿子阳物上的遗
精轻轻抹去,以一种充满魅力的手式放进嘴里,香舌也在唇边轻轻舔去白浊的精
液。

  见到此情此景,尚属性爱雏儿的韩瑜哪消受得了,喘息中将娇笑着的向紫烟
一把抱起。

  忽然他发现了除剑术、姿容外,娘亲的第三个天下无双。

  这是他首次没有后悔与娘亲发生这种关系。

  紫烟仙子确是名不虚传。

  “和他父亲一模一样。”向紫烟心中念道,一双玉腿已配合着缠上儿子的脖
子,让花穴对准再次勃起的男根,充满期待的炽热目光射向韩瑜,下体处滴下一
点点不知是湖水还是爱液的液体,只等韩瑜的插入。

  韩瑜的手落到娘亲的细白、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隆臀上,深深进入了养育了
自己的神圣之地。

  向紫烟美妙的摆动玉臀,迎向儿子一次又一次的插入,一边热情的娇呼着:
“喔啊!……看……着……我……喔啊!……”

  “娘亲!……”韩瑜低哼一声,俯头轻轻咬弄着母亲胸前细巧的蓓蕾。

  胸前一阵美妙的痒感,向紫烟雪白的玉体轻颤了一下,娇吟道:“是紫烟…
叫我紫烟!啊……啊……”

  韩瑜让娘亲挨到岸边,阳茎的抽动更剧烈了,窄小的玉门不断溢出爱液,可
见向紫烟在儿子的抽弄下是如何的兴奋。

  “啊……啊!……紫烟……~要丢了!……看着我!……看着娘亲高潮的样
子啊……~喔啊!!……”向紫烟一边忘情欢叫,一边狂扭细腰,二人同时升上
情欲的高峰。

  “射……进来啊!……喔啊!……啊!……”

  韩瑜射精过后,看着双目失神的娘亲,想到以后能和她共渡无数个晚上,心
中竟泛起一丝满足的感觉。

           ************

  木屋中。

  “哥和娘亲好慢喔!”韩凝雪看着桌上由她姐妹俩联手完成的晚餐,纳闷的
道。

  这间屋和其中的一切器物全是四人亲手所制,凭四人的武功身手,完成了一
般人所无法完成的东西。

  韩凝霜知道二人是去“解毒”了,看着这几天缠得韩瑜甚紧的妹妹,心中一
叹,这个家好像全然不同了。

  正想间,在姐妹讶异的目光下,韩瑜牵着娘亲的手走了进来。

  向紫烟忽向一脸疑惑的韩凝雪招了招手,然后向韩瑜打了个眼色,领着雪儿
去了。

  韩凝霜望向韩瑜,叹道:“告诉我!你是否和娘亲也已经?……”

  韩瑜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有点尴尬的点了点头。

  韩凝霜移了过去,轻轻道:“那对我,你是否也会有同样的心?”

  韩瑜一呆之时,韩凝霜又已移了开去,道:“今晚半更到秘湖边,姐要听一
个肯定的答案。”

  这时,向紫烟和韩凝雪回来了。两女均脸有喜色,原因自然是韩凝雪愿意接
受向紫烟和韩瑜的关系。

  韩凝霜没有再望弟弟一眼,微笑道:“吃饭吧,菜都快凉了。”

           ************

  半夜。

  韩凝霜、韩瑜并肩坐在湖边。韩凝雪已然入睡,向紫烟虽察觉一对儿女有异
动,但只扮作不知的装作睡着。

  韩凝霜静静的看着湖边,波平如镜的湖面反映着月光,射在她的脸上,一身
轻柔的纱衣,看上去仿佛嫦娥仙子下凡赏湖。

  “姐?”

  韩凝霜芳躯一颤,转过脸来,目光竟是柔情似水,似在倾诉无尽的、绵绵的
情话。

  韩瑜心头忽然掠过一丝明悟,姐姐才是那真正爱上自己的人。

  雪儿对自己只是一种盲目的对哥哥的纯真感觉,事实上她并不明白如何区别
自己的情感。

  娘亲对自己也只是一种依赖,将他视作父亲的替身,这点他是明白的,也没
有说破。

  只有霜姐,一直以来坚拒所有的追求者,反将所有时间留了下来,陪着他玩
耍、习武、谈天说地。

  他没有忘记那一晚当还未成熟的自己在谈婚论嫁时,姐姐眼中的一丝黯然。

  那时他以为那是因为姐姐找不到理想的对象,现在他明白了。

  为了不想让自己走进万劫不复的路,她不敢向自己吐露心声,反比之母亲和
妹妹对自己更为拘谨,甚至在练剑时故意避免了所有碰触。

  原来还以为姐姐对男女之防特别敏感,现在他明白了。

  他又想起娘亲命他以速成的方法开始修练纯阳诀时,姐姐曾坚决反对,更说
他资质不够,根本难以速成。

  那时的他给气得和她吵了一场,原来还以为她不会再帮自己练功,岂知最后
却是她首先提议,由两姐妹轮流助他行功。

  其时他以为姐姐是怕自己成为累赘,所以帮他,现在他明白了。

  “姐!我明白了。”

  韩凝霜微笑道:“你明白什么了?”

  韩瑜表现出男性的本色,移了过去将她狠狠的压在草地上,神思也随之回到
数年前,笑道:“姐姐,我想亲你。”

  韩凝霜脸上升起一丝红晕,轻轻道:“说什么傻话?我是你的姐姐啊!”

  韩瑜见她没有忘记,反记得一字不忘,接着叫道:“可是姐姐不是说我乖乖
洗澡便答应我一件事吗?”就像当年的小韩瑜一样,定定的凝视着姐姐的秀美绝
俗的脸。

  韩凝霜美目里渗出了喜极而泣的目光,一字一字的道:“不是说亲嘴的吗?
怎么又不亲了?”

  韩瑜俯下嘴来,吻去她脸上的泪珠,续道:“姐姐,你好美!”

  韩凝霜伸出玉手,轻抚着弟弟的脸颊,道:“再不亲便没机会了喔!”

  那年的小韩瑜天真的笑了笑,亲的却不是姐姐的嘴,而是在脸颊上。

  “现在的韩瑜不会那么笨了。”韩瑜双手紧握着姐姐的手,重重的吻在那娇
艳欲滴的樱唇上。

  韩凝霜嘤咛一声,丁香轻吐,热情的和应着弟弟的舌头,炽烈的交缠起来。
身上的衣服渐渐减少,最后连肚兜也缓缓卸下,展现出白玉凝脂般的胴体。

  韩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50

瑜将赤裸的姐姐抱起,让一丝不挂、脸泛脂红的她挨在自己怀里,叹道:
“妹妹、娘亲,然后是姐姐,我韩瑜还算不算是个人?”

  韩凝霜轻轻的道:“这或许……是天意吧?”

  韩瑜凝看着姐姐的脸,天意让他们成为一对本应不能结合的姐弟,但天意又
安排这样的命运给他们。

  在进入姐姐体内的瞬间,韩瑜只好暗祈天意不要再将他们分开,那实在太残
忍了。

  “啊!……喔!……”

  情难自禁下,韩凝霜失声娇吟起来,娇躯美妙的扭动着,以最诱惑的姿态讨
好和取悦着韩瑜。

  二人以疯狂的性爱、热烈的缠绵,为一切厄难、苦楚都划上了句号。

  「全文完」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50

 第八夜◇虚拟现实

             作者:玉燕排版:魁

  夏日的午后,鲜红的血迹流过潮湿的地面,触目惊心。

  一名十六岁的少年,一身雪白的衣衫,倔强的站立着,那俊俏的面容依旧带
着尚未消退的悲伤。

  “风儿,你还是把玉泉卖了吧,你一个孩子不可能掌管这样的企业,虽然这
是你父亲的心血,但是现在也只能把它卖了,这也算是另一种延续你父亲梦想的
方法。而且,你和你妹妹也需要一笔钱来完成学业。”一个中年男人带着惋惜的
目光对他说,是为这个十六岁、刚失去双亲的少年——玉风,也是为玉风的双亲
的心血——玉泉。

  或许现在的玉泉和这个城市里成百上千的不出名的公司没有什么区别,但是
由于玉泉的创始人,也就是这个少年的父亲刚拿下了一项足以创造游戏新纪元的
专利:“虚拟现实”,预计在未来几年内不仅能为玉泉带来无法估量的利润,更
可能改变世界对传统游戏的看法。

  而现在玉泉却失去了真正能掌管大局的人,不得不被迫卖掉,因为他们仅有
的继承人就是这个十六岁的少年玉风和他的六岁的小妹妹玉燕。先不说十六岁的
玉风是不是有能力掌管一个企业,单从法律意义上来说,十六岁的孩子如果没有
监护人的允许,是不能出任任何公司的经理职务的。

  “李律师,谢谢您的好意。”

  “好意”两字被玉风加了重音,而对那个中年人的称呼也由一贯的叔叔变成
了律师。虽然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是李律师的脸上却闪过一丝诡异的神情。

  不过玉风仿若没有留意到他的表情,接着拿出了两份文件,“这是我父亲的
秘密遗嘱,或许没经过您的同意,但是无庸质疑,这的确是我父亲最后的有效遗
嘱。这一份是具有法律意义的委托书。李律师大约不知道吧,我父亲只是一心一
意搞科研,而整个公司的运营一直是由我和我母亲负责,我的能力不需要怀疑,
而我也绝对不会卖掉玉泉的,相信玉泉可能有的发展,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玉风的话带着狂妄的轻蔑,说完全然不顾李律师阴晴不定的表情和眼中露出
的杀机,转身离去。他走到李律师办公室的门口时,忽然回头,面带高深莫测的
微笑说道:“李律师,如果我死了,我父亲的专利将无偿捐献给国家。”

           ************

  “风儿,要好好照顾你妹妹,要好好经营玉泉。要记得不要轻信别人,人唯
一可以相信的是自己。”脑中又回响起父亲最后的遗言,也正是这句话让玉风对
李律师起了疑心,毕竟知道父亲专利的唯一的外人就是李律师了。

  “哥哥,爸爸妈妈怎么还不回来?”玉风听到只有六岁的玉燕的稚语,又想
起母亲最后的交代:“风儿,燕儿就托付给你了,妈妈不能再照顾你们了,妈妈
会在天上保佑你们的。”忍了一整天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因为在人前他绝对不
能表现出自己的懦弱,决不!

  “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呢?谁欺负你了?”

  一双肉乎乎的小手,在玉风的脸上胡乱的抹着,试图抹去他的悲伤和泪水。

  “燕儿,哥哥没有哭。燕儿要乖哦。爸爸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以后哥哥陪
你玩,要听话哦。”

  “哥哥。”那稚气未脱的小脸上绽放出天真的笑容,毕竟对于一个六岁的女
孩来说,还不太能理解什么叫做生离死别。

           ************

  一年后。

            玉泉——开创游戏新纪元

           玉泉——一个少年创造的奇迹

          虚拟现实——侵蚀人类最后的净土

  游戏业界的报道铺天盖地,因为玉泉公司的“虚拟现实”系统,整个世界都
沸腾了,有极度的赞誉,也有恐慌的声音。

  但不管怎么样,玉风对外界的报道充耳不闻,管他是赞誉还是诋毁,重要的
是,他终于实现了父亲当年的梦想。

  其中的辛酸与付出玉风已经不想再回忆,他仍然记得那些风韵尤存的贵妇,
那些道貌岸然的官员,他们在权力和金钱的面纱背后的丑陋面容;记得为了证明
玉泉有能力上市,他不得不忍受那些赤裸裸的目光,那些让他一辈子都不愿意再
回忆的淫笑。不过也正因为这些黑暗的交易,使他轻易的掌握了不少政界要员的
把柄,让玉泉顺利上市,更让玉泉的发展一路绿灯。

  玉风轻笑,付出了怎么样的代价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成功了。看到过太
多的丑陋的他几乎已经忘却了什么叫做温柔,只有在想起玉燕的时候,他才会浮
起一丝微笑。

  在他周密的保护下,天真的妹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已经念小学了,也慢慢
的接受了父母双亡的事实,健康快乐的成长,和其他的孩子并没有什么区别,唯
一的“后遗症”就是异常的依赖他这个哥哥,而玉风对这“后遗症”眷恋不已,
也并不打算去纠正,反而希望它望更深的方向发展。

  依稀还是那个清秀的少年,但玉风脸上单纯的表情早已经被冷漠所取代,而
一身无暇的雪白也换成了冷酷的黑。他身边站着一个穿着一身白衣如小天使般的
小女孩,手紧紧的拽着玉风的手,懵懂的她并不能理解哥哥的脸上为什么出现了
让她陌生的表情,她只知道她的哥哥会一直和她在一起,而站在这方方的石碑前
说话,在天国的爸爸妈妈能听得更清楚。

           ************

  “就凭你,也想杀我?”玉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自从推出“虚拟现实”
这个游戏之后,他就被某些激进的反科学组织列为头号刺杀目标。

  在二十世纪末,网络游戏就被称为“精神鸦片”而被大加鞭挞,更有人发出
“救救孩子”的口号。而同名游戏“虚拟现实”正是他利用“虚拟现实”的专利
技术开发而成,这个游戏一推出,就让无数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而且更多的是
成年人而不是孩子。

  因为这个游戏的随意度很大,与其说是一个游戏,不如说是一个系统。身处
其中的人,可以凭借自己的喜好添加任何事物进去,自己建立自己的王国,自己
做自己王国的国王!

  本来这只是一个消遣的游戏,但是正因为这个系统的随意性,使得一些色情
站利用了“虚拟现实”做载体。

  如果说以前的色情站最多就只能提供图片或者音像来吸引人,只是平面的;
那么引用“虚拟现实”系统之后,人们在进入色情站时,就犹如进入妓院一般,
不仅有视觉的冲击,更有感官的享受。

  更为严重的是,因为这个系统的虚拟性、随意性,使得人们可以任意添加他
们想要的元素,让人们本来潜藏于心底的黑暗的欲望可以随意的爆发,而由于其
真实性,更使不少人迷失其中,分不清现实与虚拟,一时间,性犯罪案件巨增,
而手段之残忍却是从前的案件都无法比拟的。

  但是拥有丰厚的利润,而各国的调查机构也都无法证明这一现象和“虚拟现
实”的推出有任何直接关联,再加上这个系统已经为大众所广泛接受,毕竟谁不
喜欢自己主宰世界的感觉呢?纵使只是虚拟的世界,可是这个虚拟的世界却如同
真实的一样。所以玉泉这些年的发展惊人的快速,一跃为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大公
司,而玉风更因他的行事阴狠冷酷而被新闻界戏称为狼。

  当然,玉泉疯狂升值的股票以及玉风称得上玉树临风的外表,也让他成了万
千少女梦中的玉郎。就这样玉风的本名反而被称呼得少了,倒是玉狼(郎)这个
称呼不胫而走。越是这样,那些激进的反科学组织就越想除掉玉狼,于是玉狼就
经常被迫接待这样的不速之客。

  只是这一回来的竟然是个女子,而且是个极漂亮的蹩手蹩脚的女子,玉狼不
禁摇头,那么多次都不成功,这次换一个这么差劲的女的不是更傻的作法么?

  玉狼看着女刺客,那个漂亮的女刺客忽然感到浑身一阵颤栗,并不是说玉狼
此刻的表情有多狰狞,事实上恰好相反,玉狼带着几乎可以说是温暖的微笑望着
她,但是这种微笑没有给她任何安慰,因为她绝对不会愚蠢到相信这个以行事阴
狠闻名的男人会因为她是女人而放过她,所以玉狼笑得越明媚,她越觉得恐惧,
感觉自己每根骨头都在颤抖。

  为了不让自己的恐惧泄露出来,她用充满恨意的眼神望着他,脸上是一种骄
傲的表情,仿佛不屑和玉狼多说一个字。

  “他们之所以会改派女人来,是因为听说我对女人一贯很好吧。可惜,真是
错得离谱,第一,我从来不对敌人仁慈,因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第二,对女人好,是有条件的,我只对对我有助力的女人好。而你,真凑巧,恰
好是我的敌人,又是个没什么用的女人。当然,你是个美丽的尤物。”

  玉狼带着微笑,拿出了一个小巧的头盔戴在了女刺客漂亮的头上,“你不是
痛恨虚拟现实么?那么就让你体会一下虚拟现实的魅力吧。”

  她睁开眼睛,四周只有黑暗、污浊、寒气,虽然黑暗中有一点朦胧的光,却
让她感到的不是希望而是惊恐,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她
曾面对过死亡,她不害怕死亡,但是面对这种未知的感觉,唯一可以支撑她的就
是她的意志和她的骄傲。

  随着灯光一点点增强,她看到玉狼在靠近她,她从来没有觉得任何一个人会
像此时的玉狼一样令人恐惧,眼中流露出的显然不是人类能拥有的目光,那是一
种饥渴的、充满欲望的眼神。

  她觉得玉狼的眼光好像一种实物一般的压在她身上,她努力想逃避这目光,
却感觉到这目光追逐着她,放肆、贪婪,在她漂亮的嘴唇上漂移,在她的肩膀上
徘徊,落在她的乳房上,修长的大腿上。

  她第一次感到痛恨这种紧身的服装将她整个美好的曲线都完美的展露出来,
让她觉得仿佛是光着身子被他审视。想反抗,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不受自己的
控制,唯一可以控制的就是自己的目光。

  她感觉到一双手在她身上乱抓,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看到衣服的碎片像天
女散花似的漂浮在四周,她不知道自己用来约束过大的乳房的布是怎么被剥落下
来的,只感到自己的乳房一下子失去了束缚,弹了出来。

  “没想到你看来那么平,原来却那么有料。”耳边响起玉狼淫亵的话语,无
疑他正在欣赏那对漂亮的雪白的高耸的乳房,而她的乳房无意中极大的刺激了他
的欲望,让他一下子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只好放弃想慢慢折磨这个漂亮的女刺
客的念头。

  玉狼的手从她肩上滑过,落到她粉红的蓓蕾上,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念头,
用力的揉搓着她的乳房,带着残忍的笑。另一只手将她的裤子扯开,将她的屁股
和大腿都赤裸裸的露出来,那雪白浑圆的大腿让他的欲望一下子高涨起来。

  他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那充血的肉棒早就已经竖立起来。而女刺客只
能用愤恨的目光看着玉狼,但是却没有半点能力反抗,更让她羞愧的是,玉狼粗
暴的动作竟然让她的下体不可抗拒的产生了生理上的变化,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
经湿润了。

  “那么湿了么?”玉狼用手在她下体捞了一把,“你还真敏感啊。就让我满
足你吧。”

  玉狼揽着女刺客的腰,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插入了她的下体。一种撕心裂
肺的痛让女刺客几乎忍不住流下眼泪,她虽然是个有经验的刺客,可是身体却未
曾被任何男人看见过、抚摩过、拥抱过,更别说自己的私处。感觉长驱直入的肉
棒就要夺去她的贞操,带着一种愤恨,她的漂亮的脸上表现出了痛苦和傲慢的神
色。可是这种表情却让玉狼的快感成倍的增加,他故意粗暴的抽插着。

  虽然女刺客的意识里对玉狼带着深深的恨意,可是身体上却莫名的不受控制
的感觉到了一种快感。感觉到女刺客就要达到快乐的巅峰,玉狼却抢先一步将一
股暖流深深的射入温暖的子宫。女刺客脸上带着惊愕和失望的表情,尽管一闪而
逝,却被玉狼捕捉到了,他冷笑,自己是来掠夺的,而不是来满足这个女子的欲
望的。

           ************

  终于可以回家了,玉狼看着家中的灯光,特别的愉快,连带今天发生的不悦
都抛在了脑后。想想今天那个女刺客,玉狼脸上浮起一丝掺杂着欲望和残忍的微
笑,本来以为是追日的游戏软件弄的鬼,让他在虚拟世界里破了个处女,没有想
到这个女刺客在现实中也是处女。追日应该很开心吧,他的游戏女主角又多了一
个女刺客,丰满、傲慢的女刺客。

  随着离家越来越近,玉狼脸上阴翳的表情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柔
的笑容。

  “哥~”一阵雀跃的声音,随之出来的是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孩,一双大
大的眼眸透出灵动和慧黠,小巧挺直的鼻梁,菱角般红嫩的唇瓣,披肩的长发用
浅蓝色的缎带扎成一个小马尾,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张大双手向玉狼身上扑
去,“终于回来了?有没有想燕儿?”

  “当然想啦。燕儿,最近乖不乖?”玉狼顺手搂住扑到自己怀里的女孩,脸
上露出一丝宠溺而温暖的笑容,虽然只是出国七天,可感觉却像是七年一样久。

  “玉郎~~”玉燕忽然叫道,狡黠的笑容,“我觉得哥哥这个名字真的不错
哦。”

  “燕儿,你从哪里知道这个名字的。”

  玉狼皱了皱眉头。他一直把自家的小妹保护得极其良好,不希望她参与玉泉
的事务,不希望父母的悲剧在她身上重演,只是尽自己所能,给她最好的。而玉
狼这个称呼是那些小记者给他取的外号,应该算是语义双关,既说明他在商场上
的行事残狠毒辣,对对手毫不留情,也是指因为外表俊俏和风度儒雅而成为无数
少女的梦中情人。玉燕为什么会知道这个称号呢?

  “傻哥哥,听说哥哥在外面可是采撷名花无数哦。”玉燕不经意的露出一丝
不快,不过很快就用更加痴怨的表情代替,显然是经常用来撒娇的表情,“哥~
你不知道你已经是风云人物了么?哥的行程都快可以从报纸上看到了,可是燕儿
都不清楚呢。”说完就抽身离开了玉狼的怀里,接着丢出来一堆杂志。

  玉狼苦笑,原来自家的小妹竟然将从五年前玉泉刚上市开始的每一个关于自
己的报导都搜集了起来,玉狼一边想,一边宠溺的看着坐在一边,噘起小嘴的玉
燕。

  “对不起,冷落燕儿了。”玉狼哭笑不得的看着几乎可以淹没自己的杂志。
自己实在是太宠溺这个丫头了,搞到现在无法无天,还好,这丫头还算懂事,只
是最近确实陪她的时间少了,不过这也是玉狼故意冷落她的。

           ************

  玉狼觉得自己就像是父亲看到自己的女孩忽然长大了一样无奈,还记得第一
次发觉自己的小燕儿长大的情形。

  那是在半年前,燕儿十二岁生日的前夕,暑热将要达到让人无法忍受的顶峰
时,燕儿在自己的内裤上发现了棕色的、不均匀的斑斑血迹。让燕儿忽然想到自
己六岁那年,带走父母的血迹。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却又无法想象死神来临时是
什么样子,脸色开始变得苍白,整个人变得非常沉默,她的神态就像是一只处于
狼群中的小羊羔。

  玉狼这个做哥哥的自然发现了燕儿身上的变化,从一个总是缠着他聒噪的说
这说那的小妹变成了一个毫无生气的人。对于小妹这种变化,让玉狼即使在面对
最强大的竞争对手时都未出现过的恐惧浮现出来。他无法容忍燕儿悄悄地和他疏
远,不忍心看到燕儿的脸上透出畏缩恐惧的表情。

  “怎么了?燕儿。”他皱着眉头问。

  “没事。”玉燕几乎要哭出来的眼神,憔悴的小脸,明明写着就是有事。

  “燕儿不老实哦。你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任何事情都要和哥哥一起面对。我
的燕儿,你必须告诉我出了什么事,不然哥哥会担心的。”他吸了一口气,往后
一靠,“燕儿,如果信任哥哥,就告诉哥哥怎么了?”

  玉燕紧紧的拽着玉狼的手,“哥~我想我要死了。”

  玉狼简直就觉得这太好笑了,一场可笑的虚惊。接着,他看到她那发白的脸
蛋,看到她那消瘦的小胳臂,又心疼得直皱眉头。但是,他的燕儿一定不会毫无
理由的胡思乱想的,一定发生了什么。“乖乖燕儿,为什么这样说?”

  为了说明这件事,燕儿娇俏的面容泛起一丝羞愧,“哥~我肚子疼极了,而
且……”燕儿的神情就像随时都会哭出来,“……从我的下边还流出了好多好多
血。”

  玉狼极力想阻止那股热潮在自己的皮肤下弥散开去,但是他办不到。他坐在
那里,用手挡着脸,头扭到一边去了,心里为他头一次脸红而感到羞愧,也有了
点悲伤,那种看到自己的女孩儿长大的父亲式的悲哀。于是他站起身,把她抱起
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面对面的看着。“燕儿,看着我。”

  燕儿抬起眼睛,看到他正在微笑着。她心里马上就有底了:要是她快要死了
的话,他是不会这样笑的。她知道自己这个小妹对他来说有多么重要。

  “燕儿,你不会死。这件事完全谈不上有什么可羞愧、可发窘的。你只不过
遇上了每一个女人都会遇上的事罢了。每个月中你有几天要流些血,这说明燕儿
长大了,这种情况一般从十三、四岁左右开始发生,一般在中学的生理卫生课上
会学习,我的燕儿只是比别的女孩早了些许日子。”

  玉狼先是为父母都不在了感到难过,这本该是做母亲的告诉女儿的事情。接
着把燕儿放下,重新审视了一下长大成人的燕儿。

  活脱脱的美人胚子,刚从困惑和惊恐中脱离的燕儿,动人的清纯小脸上泛起
光彩,樱桃小嘴,小而高耸的鼻尖,一头至肩的乌溜秀发,而脸上的神韵就在那
双大眼睛,灵秀狡黠,仿佛能读懂人心。整个人出落得婀娜多姿,虽然因为恐惧
而消瘦了不少,可却更现出一种楚楚动人的神态,被一身白色的睡裙衬得如天使
一般。

           ************

  “哥~你在想什么呢?”不满的声音将玉狼从回忆中唤醒。

  “在想燕儿什么时候长那么大了啊。”虽然玉燕还只是个孩子,但她那近乎
天真的面容,亲昵的搂着自己,竟让玉狼一下子失落于“幻想”当她长大成人,
风情万种地投入自己怀中的模样……玉狼猛摇头,挥去不该有的遐想。玉狼炽热
的目光让玉燕脸上发烫,哥哥今天的神情好像那些男生啊。

  “哥哥走神了哦。罚哥哥请人家吃冷饮。”玉燕俏皮的说。

  “燕儿不是不能吃冷饮么?”玉狼顺口答道,毕竟经过那次的事情之后,他
对玉燕的生理周期记得非常的牢。

  “哥~你怎么知道?”玉燕刚说完也想起来半年前的尴尬,脸红得跟西红柿
一样,“哥~坏死了。就知道笑人家。”

  “好了。燕儿,我还有事情要做呢。燕儿乖乖的呆在家里哦。”

  “可是哥才刚回来啊。”玉燕很不满的说,毕竟有七天没有见到哥哥,竟然
一回来就要走。

  “燕儿,哥是不得已啊。”

  “哼!哥要走就走。”说完,不满的回到自己房里。

  “哎~”玉狼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从他发现自己的小妹已经长大的事实
开始,就没有办法再把玉燕当成小妹来看,眼神不断的落在不该流连的地方。

  一直用保护玉燕不受伤害的理由,不让玉燕参加任何商场上的聚会,以至于
几乎没有多少人知道,玉狼还有一个小妹;当看到学校里的毛头小子对玉燕露出
那种爱慕的目光时,玉狼觉得自己简直有要杀人的冲动,后来就以环境不够好的
理由,把玉燕转到了女校……做出总总事来不让任何男人有接近玉燕的机会,把
燕儿一直置于自己的保护下。

  玉狼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过总是认为是自己太在意这个妹妹了,
才怕玉燕被某个不可靠的男人拐走。直到半年前,惊觉燕儿已经长大的事实,才
发现自己对妹妹的感情已经发生了变化。也斗争过,半年中故意的冷落玉燕,给
自己找了很多公事,却总是在第一时间乖乖的做完,然后跑去见妹妹;也尝试过
夜夜流连花丛,可是获得快感的时候,叫的却是燕儿,让那些女子万分不满。

  燕儿~燕儿~燕儿~燕儿~燕儿~燕儿~燕儿,一直呼唤,终于认定了自己
的感情,一如商场上的决绝和狂妄,只要是自己认定想要的,绝对不放弃,即使
这是一段为世人所不齿的乱伦之恋也一样,燕儿他要定了!

  只是燕儿还是太小,只有十二岁,那么等燕儿成年吧,让宠溺的哥哥送她一
份最好的礼物,而之前要做的就是保护这朵娇花不被人先采撷就好,顺便着手做
一些事情,才会让燕儿不会整天生活在恐惧当中,那是他绝对不想见的。

           ************

  “喂,玉狼,我怎么觉得你要找的不是某类人,而是某个特定的人?”一个
和玉狼相比毫不逊色的男子说道,不过和玉狼阴沉狂妄的表情不同,那男子脸上
却永远是温和如春日阳光的。

  好友的打趣却让玉狼脸色一变,用阴翳的眼神瞪了那个不识趣的男人一眼。

  “追日,你吃饱了没事情做么?”

  “是事实啊。你喜欢莉莎是因为她的柳叶眉,可怜的莉莎不小心把眉毛修过
之后就被你甩了,人家也是因为你特别喜欢她的眉毛才特意保养的嘛;你喜欢露
西是因为她的眼睛,可是露西拉了双眼皮之后就不得不变成了你的前女友;像你
最近特别喜欢的美琳娜的头发,一头乌黑的秀发,可是她染过头发以后,也变成
旧人了;还有……”

  追日看到玉狼几乎要抓狂的表情,甚是觉得好玩,毕竟,像玉狼这样的人,
几乎毫无破绽,那该是多么无趣和乏味啊。

  “你够了!我的私生活不需要你来置评吧。”玉狼打断了追日调侃的话,冷
冷的说:“如果你再说,我就要单方面撕毁条约了。不要以为我是开玩笑。”

  “呵~难得玉狼也会因私废公嘛!”追日非但不收敛,反而更加放肆。实在
是太好玩了,玉狼也有失态的时候啊!记得当初查明就是李律师指使凶手杀害他
父母的时候,他都不曾失态过。

  “对了,我先走了,不说了,不多说了,免得玉泉压垮了我的‘小公司’,
那我就该喝西北风了,也没有漂亮MM可以泡了。对了,根据你的要求,我请专
人制造的充气娃娃会在五分钟后送达,不错吧,我对你好吧。那个MM还真的是
一流的美女哦。”

  “该死!你以为我像你那么变态啊,你的公司只会生产充气娃娃和色情游戏
么?”玉狼看到这张笑得像太监的脸就受不了,偏偏追日又是他为数不多的几个
朋友之一。

  “错,我的公司还生产蓝色的小药丸,根据我推断,你现在正需要,给你打
个八折吧。还有,我的‘小公司’可是让你的虚拟现实技术得到广大人民认可的
最快手段哦,你可真是不知道感恩啊。”追日尤不知悔改的说着。没错,追日口
中的“小公司”就是目前世界排名第一的色情游戏公司——炽日了。

  “好了,慢慢玩,嘿嘿。下班后在GY酒吧见。”惹一头愤怒的狮子是极其
愚蠢的事情,所以追日很聪明的选择了见好就收。

           ************

  “玉董,您的包裹。”怯生生的声音,不过却掩饰不住好奇。每次追日和玉
狼闹过之后,都会有好戏看,虽然玉狼盛怒时十分的可怕,可是这个免费的剧目
却永远是玉泉公司职员的额外福利。

  虽然是假人,可是却栩栩如生,除了那双没有神的眼睛以外,追日送给他的
礼物,是他迄今为止见到过最像他小妹的东西。是的,玉狼从来不曾把那些在他
身下婉转乞欢的女子看成是人,对于他来说,那些女子永远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
罢了。

  “可我又何尝不是那些女子眼中的凯子呢?”玉狼有些自嘲的笑,“她们给
予我身子,我给予她们金钱,多么美妙的交易,无关感情,和商场上一样清楚,
你情我愿,钱货两清。”不拒绝,不主动,不负责,是玉狼在风月场上的原则。

           ************

  “哥~怎么还不回家?人家知道你忙,可是人家真的好想你啊。”电话那头
传来有些哀怨的声音,玉燕百无聊赖的玩着自己的头发,一面通过电话来传达自
己对哥哥的想念。自从十二岁那年开始,哥哥对自己无限的宠溺虽然没有减少,
可是见面的机会却越来越少,尤其是念了高中之后,自己被塞到寄宿学校,一个
礼拜就只能见到哥哥一次了,不过今天不同,她可是请了假回来看玉狼的。

  “乖燕儿,哥马上回来陪你。不过今天不是周末哦,燕儿怎么在家里呢?”

  玉狼既然已经决定了要面对现实,自然不会再逃,可是眼见玉燕出落得一天
比一天漂亮,一天比一天更加的让人心动,十分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强要
了燕儿,给她身心带来伤害,所以才把玉燕送到了寄宿学校。当然这个学校也是
女校,不然依玉燕的清灵秀美,加上举手投足中的气质,只怕早就迷死了一票的
男生。

  “哥~你快回来哦,人家有惊喜要给你。”玉燕听到玉狼的声音就很开心,
“我挂电话了,等哥哥回来哦。”

  玉狼听到心爱的燕儿说的话,哪里还记得和追日约好的聚会,连班都直接翘
了,开车回家,反正他是老板,没人敢抗议什么。

  “哥,回来了?”欢快的声音,随之出来的玉燕让玉狼差点傻眼了,头发高
高的挽起,眼里含着热烈而温柔的感情,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围着一条有可
爱的粉红格子的KITTY围裙,打扮得十足的像家庭主妇,带着成熟女人的妩
媚却又不失年轻女孩独特的清纯。

  流水一样的音乐暂时让玉狼摆脱了对玉燕这身打扮的绮思,是他最喜欢的古
筝曲——春江花月夜,听着这洗去喧嚣的曲子,看着眼前的娇容,感受着燕儿刻
意营造的昏暗的灯光下的氛围,有些迷醉,仿若在繁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51

华中脱出的沉静,在繁杂中
显现的纯净,在繁忙中追求的安静,在繁缛中别致的宁静……

  “哥,我就知道你喜欢。不过也不用听得发愣吧,快进来啊。有没有闻到香
味?人家忙了一个下午呢。”玉燕拉着玉狼进屋,显然用心布置过的桌上有一束
雪白的香水百合,这正是玉狼最喜欢的花,用心烹饪的美食让玉狼食指大动,而
玉燕甜美的声音送上的祝福更让他心动:“哥,今天是你二十五岁生日啊,你都
忘记了么?”

  “谢谢燕儿,燕儿不说我还真不记得了呢。”玉狼笑得温暖,但是始终不相
信十五岁的妹妹能够做出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故意逗她说:“不过这些菜真
的是燕儿自己做的么?”

  “哥~你看不起人家哦。”玉燕听到玉狼这样说,虽然明知是故意逗她的,
但还是很配合的表现出了一脸娇嗔,“人家专门为哥哥学的啊,哥可是除了我以
外第一个吃到的人哦。”

  “燕儿,谢谢你。”玉狼借着昏暗的光线,放肆的望着玉燕,玉燕脸上泛起
一片红潮,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努力想分辨玉狼眼神中那一层她看不透的意味。

  “燕儿,哥好想抱抱燕儿。”有些沙哑的声音。

  “哥,你不是一直抱燕儿的么?”玉燕带着一种羞怯,温顺的回答,她也知
道兄妹之间那么大了,应该要避讳,可她还是很怀念小时候哥那温暖的怀抱……

  “燕儿。”

  “叮咚!”

  玉狼刚伸手拦腰搂住玉燕的时候,门铃声忽然响起了,玉燕也大梦初醒般的
逃开了那个让她几乎沉醉的怀抱,脸上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红晕,“哥,燕儿去
开门哦。”

  “生日快乐!”追日大咧咧的声音响起,同时连开门的人都没看清楚就给了
一个大大的拥抱。“好柔软,死狼,你什么时候变那么小了。”追日好像发现新
大陆一样大声嚷嚷,而在追日怀里的玉燕早已经羞红了脸。

  “你再不放开她,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你怎么来了?”玉狼看到自家小
妹被一个臭男人搂在怀里,几乎就想直接把追日杀了算了。

  “对不起,小妹妹。”追日这才发觉这回糗大了,连忙松开双手,忙不迭的
道歉。玉燕以前就经常缠着玉狼说他自己的故事,所以看到来人就知道是玉狼最
好的朋友追日,漾起一丝甜美的微笑。

  这一下,让追日一下子有点失神,长发飘逸,雪白细致的肌肤,柳眉凤眼,
一双会说话、会勾魂的大眼睛,樱桃小嘴,微翘的小鼻子,虽然只有十四、五岁
的模样,或许也不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子,却另有一番雅致,特别是因为刚才
的尴尬,让她的脸上泛起红晕,配合笑起来温暖安宁的小脸,让他有些迷醉。

  “没事,追日哥哥。”玉燕一声追日哥哥几乎把追日的骨头都叫酥了。

  “不用对他那么客气。”玉狼显然十分不满玉燕的温柔被自己以外的人享受
到,“追日,你没事到这里来干什么?不是说了,如果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不要
到这里来找我么?”

  “你还好意思说,不是约好到GY酒吧见面么?我都准备了特别的礼物给你
庆生了,可是你都没有来,我连着杀到你十一个据点都没有找到你,最后只好到
这里来了,我可不想错过我最好朋友的青年最后一个生日,过了今天二十五岁的
生日,玉狼就要变成中年叔叔了。”

  追日没有一点忏悔的意思,反而火上浇油,“对了,原来不理兄弟是因为金
屋藏娇啊。还有,兄弟喜欢的竟然是小女孩,想不到啊。好香,忙着找你都没好
好吃过饭呢,哇,好久没有吃家常菜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追日看到玉狼的样
子,自然就想歪了,接着就自说自话的向桌子走去。

  “你敢碰这些菜试试。”追日听到玉狼几乎抓狂的声音,窃笑。

  “哥~不要那么没礼貌嘛~追日哥哥是客人也,也是我看到的第一个哥哥的
朋友,何况他是来帮哥庆生的啊,哥哥喜欢我做的菜,以后我常做给哥哥吃就好
了。”玉燕连忙乖巧的安慰玉狼。

  “哥?那么这个可爱的小女娃不是你的小情人而是你小妹咯?那么作为朋友
的我就不用顾忌朋友妻的原则,可以放胆追求她了?”

  追日认真的看了看玉燕,立刻被那双纯真无邪的水灵灵的大眼睛震撼得无法
自己,让他产生了强烈的迷失感,最后在玉狼杀人的目光中,才终于回了魂,也
发觉这个小女生长得还真和他今天送给玉狼的充气娃娃有那么几分相似,不同的
是这个明眸皓齿的女娃身上有种不同的神韵,让人不由得想亲近,而那双大眼睛
里的天真足以让所有的男人心动。

  “好了,少说两句会死啊。”玉狼虽然一直都不觉得追日的笑好看,可是也
从来没有像现在那样想撕碎那张太监式的笑脸。

  玉燕却是第一次听到有男人那么直接的表示要追求自己,而且还是笑得那么
好看的男人,还是哥哥喜欢的朋友,脸上发烫,不过还是很乖巧的说:“哥,追
日哥哥,快吃菜嘛,菜都要凉了。”

  玉狼的二十四岁就在他和追日的大眼瞪小眼,加上玉燕的一桌好菜,和追日
讨好玉燕、拉拢关系中落下了帷幕。

  日子一天一天过,追日虽然对玉燕非常的有兴趣,可在玉狼更加周密的保护
下,却没见到玉燕几次,但是每一次都让追日对玉燕的爱慕更深。虽然一直有怀
疑玉狼对自己的妹妹有不同的想法,可是看着又觉得和平常的兄妹没什么区别,
只是更加亲昵一点而已。

  就这样又过了三年,追日忽然收到一封E–mail,是玉燕发的,请他去
参加她的十八周岁生日。这可让他高兴坏了,精心的挑选礼物,几乎整整一天都
有些魂不守舍。追日只顾了高兴了,却没有注意到玉燕发给他的E–mail中
的语气,带着些微的恐惧。

  “叮咚~”听到门铃声,玉狼径直去开门,可是一开门却看到一脸兴奋的追
日又在他最不想看到时候出现在他面前。

  “你怎么会来?”玉狼不满的声音并不能破坏追日的好心情,追日反而用一
种挑衅的眼神望着玉狼,两个大男人就在门口对视着。

  “哥~快请追日哥哥进来啊。是人家请追日哥哥来的。哥,你不开心么?”

  一声白色纱裙的玉燕走出来,还是柔和的声音,比之前少女的姿态又有许多
不同。樱唇像火焰般红,如夜一般黑的秀发在微弱的灯光中闪耀,雪白的肌肤在
美妙的灯光下泛起让人充满欲望的光泽。

  因为这本是玉狼打算送给玉燕成年礼的日子,所以那件礼服是低胸的礼服,
一袭轻柔的白衣将玉燕曼妙的身材衬托得婀娜多姿,一串刻意挑选的珠链将漂亮
浑圆的脖子衬得越发的完美,两只光洁的玉臂优雅的垂在纤腰间,袒露的丰腴的
双肩和微微露出的洁白乳房令人不禁要想入非非。

  一袭长裙下,浑圆、柔弱无骨的小腿,纤小伶俐的脚踝,以及在透明的长袜
里露出闪亮的肉色的纤足,即使你看不到她修长漂亮的双腿和浑圆可爱的臀部,
也能够想象其中的美妙感觉了。而这种感觉混合着她身上散发出的独特的未经历
任何情事的纯洁气息,却奇异的让人有一种界于美艳和清纯之间的感觉。

  而最吸引人的却依旧是那灵秀的星眸,晶莹透亮,摄人心魄、梦幻璀璨的双
眸,让在场的两个男子,光看着那双眼,就已经心跳怦怦,一股前所未有的悸动
没来由的直冲心门。

  “燕儿。你高兴就好。”玉狼真恨不得挖掉一直盯着玉燕看的追日的双眼,
但是在玉燕温柔中,也只有让追日进来了。

  而追日自然也不会破坏玉燕的好兴致,连忙表示出亲善的表情,不过这个表
情几乎让玉狼恶心得想吐,可是玉燕却没有发觉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涌动。

  “燕儿,追日哥哥敬你一杯,小燕儿就要成年了哦。”追日看着已经成年的
玉燕,和三年前那个少女比起来,更见丰腴了,身材出落得惊人的好,一身剪裁
得体的低胸礼服将她美好的胸部曲线完美的体现出来,那是一种如大理石雕像般
丰满而又自然柔和的自然线条。

  她身体的每个姿势都曼妙悦目,性感迷人,但是脸上的纯真却依然不变。追
日一直觉得这个少女不论怎么变,即使她穿着低胸的衣服,别人第一眼注意到的
还是她那双大眼睛,纯真无邪,而这种混杂着妖媚和纯洁的感觉让追日迅速的沦
陷。

  “嗯,追日哥哥。谢谢你来参加我的十八岁的生日哦。”像红宝石一般的红
酒映衬着一双玉手,玉燕象征性的泯了口杯中的酒,虽然只是一小口,可是每一
滴从她嗓子里浸下去的液体都让她泛起一阵热辣的感觉,让她的脸上烧起一片嫣
红,煞是可爱。

  这样一来二去,虽然玉狼和追日都没有要灌玉燕酒的本意,但玉燕显然不胜
酒力,只是稍微沾了一点点酒,脸上就开始泛红,却显得更加的可爱,让人恨不
得一口吞下去。“哥。”玉燕无力的娇唤,让玉狼腹中升起一股无名的热浪。

  “好了,追日,现在晚了,你也可以回去了。”玉狼已经越来越不能控制自
己了,包括看玉燕的眼神和对追日的耐心,于是下了明确的逐客令。

  “追日哥哥,你不要走好不好?”玉燕无意识的一句话,却让玉狼的目光更
见阴沉。追日虽然很想听从玉燕的吩咐,可是他也知道,平时和玉狼开玩笑归玩
笑,若真的惹火了玉狼……

  “有你哥哥照顾你呢,燕儿,你喝太多了啦。追日哥哥明天再来找你哦。”
说完,追日就讪讪的离开,也没有注意到玉燕眼中的失落和恐惧。

  “哥,你今天晚上看起来好可怕。”玉燕看到玉狼的目光,又在酒醉的情况
下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哥,你原来不是这样的啊。”

  玉狼微笑着抓着玉燕,“乖燕儿,你喝醉了啦。等哥哥帮你洗澡,然后再好
好睡一觉哦。”

  “哥~哥~头好晕,呕~~”

  玉狼苦笑,没想到玉燕喝酒之后竟然是这个反应。等玉燕吐完之后,把她像
小鸡一样拎到了浴室里,浸入水中。玉燕稍微清醒了些,发觉自己已经光着身子
躺在浴池里,虽然是自己最信任的哥哥,可是还是想要逃。玉狼紧紧的抓住她,
迷人的单眼淘气十足地眯起来,笑容半露,“燕儿乖~闭上眼睛——”他命令,
玉燕不由得就完全照做了。

  没多久,他的手指轻轻的抚摸她的头皮,就像小时候一样,温水冲刷她的头
发及腰际。她虽然明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却仍忍不住沉溺于这种兄长式
的特别的关怀中,贪婪的感受已经很久没有和她那样接近的温暖的身躯和深沉的
呼吸。“啊。”她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因为玉狼情不自禁地品尝了她的肌肤,
玉狼的唇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燃烧。

  看着眼前的娇容,天真纯洁,不矫揉造作,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等待
着玉狼的碰触,她的美只为他一个人绽放。他的唇顺着雪白的肌肤吻下,他的指
尖轻轻的爱抚她的背和臀,她本能地贴近他,他的指轻轻的捏那一对玉乳,随心
所欲的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那敏感的蓓蕾立刻挺立。玉燕不禁发出了愉悦的呻
吟,领受美妙的快感,她不曾有过这种欢愉。

  “哥~”她觉得玉狼的每一个轻触都让她有不同的感受,虽然理智在提醒她
这种情形不应该出现在兄妹之间,可是在玉狼的爱抚下却让她几乎无法思索。

  “我的小燕儿,现在就让哥把你抱到房间去好吗?”玉狼强忍自己的欲望,
帮玉燕迅速的清洗完,把她抱进房间,然后自己也回到浴室洗澡,毕竟他要给燕
儿最好的。

  终于放开了,玉燕有些失望,可是那一瞬间的失望却也让她找回了理智,不
知道该怎么逃避,心里下意识的恐惧让她趁着玉狼一个转身的时间,从床头掏出
一片药片。

  玉狼洗完澡出来,却只看到他的小燕儿沉沉的睡颜,黑发散落在枕上,浓密
的睫毛在粉红色的面颊上留下阴影,熟睡的娇容比任何女人都天真,却又比任何
女人更性感撩人。

  玉狼将玉燕的头发拢好,却又不敢惊扰她,怕惊醒这娇美的睡颜,亲了亲她
的额头,像小时候做的一样,但是,他却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他温柔地注视着赤裸的她,充满柔情的目光扫过她全身。她身上处子的幽香
让他不能自已,几乎就想强要了她。可是,玉狼记得自己的承诺,要给燕儿最好
的,最终还是悄悄的离开了玉燕的房间。那一夜,玉狼无法入睡,挣扎许久,最
后终于决定……

  看着昏睡中的玉燕,玉狼泛起一丝微笑,轻轻的走到床前,用一种夹杂着怜
爱和渴求的目光望着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睡颜。

  在幽暗的灯光下,玉燕美得不似真人,整个人犹如一尊白玉雕像般匀称而优
雅,宛若象牙雕成的丰腴的双臂,双手轻轻的叠放在她的胸前,乳房虽然不算特
别大,但在她如丝般的秀发的遮掩下的洁白的乳房和微露出的粉红蓓蕾构成了完
美的曲线,让人不由得想放入手心把玩。

  纤细的腰、平整的小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性感撩人,两条光洁细腻的双
腿,丰腴得不似刚成年的女孩,而合拢的双腿之间的神秘之地更让玉狼几乎无法
控制自己的遐思,让他忍不住想强要了玉燕。

  虽然他早就把玉燕视为自己的禁脔,但是看着自己从小抚养长大的小妹还是
忍不住有种罪恶感。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她的身体上移开,用混杂着欲望和亲情的
眼神望着她清秀的面庞,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抚过她纯洁的额头,抚弄她修长的黛
眉,轻轻的碰触着她微微卷曲的睫毛,滑过她小巧挺立的鼻子,落在了那两瓣粉
色的樱唇上。玉燕似乎感应到他的轻抚,微微的皱了皱眉。

  “晚安。”玉狼被她这微微的变化触动了,几乎就想放弃自己的意图,于是
用有些哑的声音说:“一个轻吻,燕儿应该不会介意吧。”低头,轻轻的触碰她
的唇。

  比这更热烈的吻,玉狼有过无数次,可是当他的唇碰到玉燕的唇瓣,他是那
么强烈的感觉到自己的欲望,身和心都被这个纯洁的精灵所吸引,觉得自己浑身
的血液都沸腾起来,那是一种温暖热烈的渴望,是他生命中任何女子都不曾给过
他的激荡。她的发香让他迷失,她粉红的唇让玉狼无法自拔,轻轻的探入更多,
香甜滑腻的舌让他如痴如醉,而双手却已经在玉燕赤裸的玉体上抚弄着。

  “嗯~”玉燕无意识的一声,让玉狼心神慌乱,终于彻底忘却了身下的女子
是他疼爱多年的小妹,只知道身下这个女子是他非得到不可的。他,在无限的情
趣和春光中沉沦,全身心的投入,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在他身下的时候可以让他忘
记自我,而现在他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忘记了这个娇小的女子是他的妹妹。

  “嗯~哥~”在他的抚摸下,玉燕感觉到一股暖流划过她的全身,感觉自己
心底有某些感觉在蠢蠢欲动,睁开眼睛朦胧中却看到玉狼迷醉的眼,是梦?她的
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以前,她也做过这种羞人的梦,这也是唯一一件她不敢和
哥哥交流的事情,她从网络上知道这是正常的现象,很多女孩子成长时都会有性
幻想,而对象是兄长和父亲是十分常见的。可是为什么这个梦真实得令她惊讶?

  “啊~”一阵娇唤,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牙齿轻轻的摩擦,让她浮起一丝快
感,她听到玉狼粗重的呼吸声,不,这绝对不是梦!

  意识到这一点,玉燕忽然一阵颤栗,努力想摆脱玉狼灵巧的双手和灵活的舌
头,可是却感到浑身乏力。自从被哥放肆的目光注视,自从做过那种羞人的梦,
她就一直在防范这种事情的发生。为什么他们要是兄妹?她的心中充满了尖锐的
隐痛,兄妹之间做这种事情是会遭天谴的!她的嘴唇痛苦的颤抖着,泪水顺着她
粉红的双颊流进了她的嘴里,那种苦涩的感觉却不能减轻她心中的痛苦。

  “哥~”她用尽全力发出一点声音,期望能够拉回玉狼的理智。而玉狼也从
她的颤栗中感觉到她已经醒了,他抬眼看着那长长的睫毛下闪着泪花的眼睛,轻
轻的吻干她的泪痕,可是这种体贴的举动却让她流下了更多的泪水。

  “哥,你不能这样做。我们是亲兄妹啊。哥不是最疼人家么?”玉燕看出玉
狼眼神中的疼爱,闪出一点希望,也许哥哥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

  “小妹,哥太喜欢你了。一想到你要投入别人的怀抱,我的心都碎了,我无
法忍受自己会失去你。记得你原来经常说要永远陪着哥哥的,难道燕儿不再喜欢
哥了么?而且女孩子总是要经历这一切的,难道燕儿宁愿让那些丑陋的男人占有
你,也不愿意让疼你的哥哥帮你达到快乐的巅峰么?”

  玉狼急促的呼吸着,带着兽性的双眼放出情欲的光芒,抚摸着玉燕的敏感地
带,用力的揉捏着她富有弹性的乳房,感受着那两点粉红变硬,感受到玉燕的身
体一点点变热。

  “哥~”她的脸色陡然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眼泪流了下来,她读懂了哥
哥眼中的欲望。这个玉狼已经不是那个疼爱她、对她百依百顺的哥哥了,只是一
个觊觎她的男人,一个只想占有她的身体的男人,而她无法抗拒他有力的臂膀,
她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睛。

  可这一切看在玉狼眼中,非但没有让他打消原来的念头,反而有种更强烈的
欲望想要占有玉燕,因为随着她情绪的起伏变化,更让她的美有了种流动变异的
素质,一种飘忽不定、难以描绘的感觉,此时她的美不仅止于肌肤的妖媚,更从
内心散发出一种楚楚动人的妩媚。

  “这样才乖,燕儿要记得,燕儿永远是哥的,要永远听哥哥的话。”很满意
看到玉燕温顺的反应,玉狼缓慢的抚摩和捻弄她漂亮的阴毛,嘴角浮现出得意的
微笑,一边用手指探入她的私处。

  玉燕在那一瞬间,忽然感觉天一下子崩塌了下来,只留下黑暗和恐惧,她最
隐私的部位被哥哥看着,她从未被任何异物侵入过的花心被哥哥肆意的玩弄着。

  “湿了哦。原来燕儿的体质那么敏感。”玉燕听到哥哥带着嘲讽的声音,眼
神中充满了下贱残忍的喜悦,她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个不是哥哥,不是,哥哥只
是暂时迷失了本性。可是脑海中却一直盘旋着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羞人的梦境,
和现实中的混合在一起,她的身体渐渐的不受自己的控制。

  “啊~”感受到一个炽热粗大的东西进入自己的体内,一点点推进,她的感
觉是如此的真切,如同放慢镜头,感到哥哥的肉棒在摩擦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一
点阻力,玉燕那么真切的感受到哥哥的阳具正紧挨着代表她贞洁的那层薄薄的脆
弱的防线。

  “求求你,哥,我们不可以这样。”她知道自己的贞洁,就要被掠夺。忽然
感觉到一股难以抵挡的寒意侵入她的内心,让她产生一种极度恐惧,乱伦……她
仿若看到全世界的人都在嘲笑她,指责她,仿佛看到无数唾弃的表情、鄙夷的表
情浮现在四周。

  她对自己即将遭遇的痛苦没有半点概念,原来如果受了委屈她还有疼爱她的
哥哥,可是现在,一种强烈的绝望向她袭来,煎熬着她,烤炙着她的神经。

  她脑子一片空白,不想再多想,耳朵也听不到任何声音,甚至失去了感觉。
为什么?为什么伤害她的竟然是她最信任的哥哥?如果是别人,她可以恨,但是
现在是她最信任的哥哥伤害了她,她连恨的感觉都找不到。

  “啊~”一种巨痛的穿刺感,她知道她的贞洁终于失去了,而她和哥哥乱伦
也成为了事实。她努力咬紧自己的牙关,希望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可那种撕
裂般的痛感让她无法抑制的大叫出来,一种急躁的感觉,让她很想撕碎点东西,
很想咬点什么,她修长漂亮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玉狼的肉里。

  玉狼感到一阵疼痛,此时的他早就已经忘记了他曾经有多呵护他的小妹,只
有一种深切的占有感,而那种疼痛感让玉狼带着一种残忍的用力的抽插着,完全
忘记了玉燕才刚刚破处而已,越来越快的动着,已经完全不考虑玉燕的感觉了。
而玉燕也变得像块木头般任由玉狼摆布,让他发泄自己的任何欲望……

  “对不起。燕儿。哥是太喜欢你,才会这样做的。”玉燕听到玉狼的声音,
闭着眼睛不做任何回答,只是眼泪不停的流。以前只要玉狼用这种语气道歉,她
什么都可以原谅,可是现在,她失去的是她的贞洁,最重要的是乱伦,一个多可
怕的罪名。她此时只感到一种绝望,而玉狼温和的声音在她听来只剩下了虚伪。

  “你走开。让我自己一个人静静。”玉燕好恨自己,竟然到现在还是对玉狼
产生不了一点恨的感觉。

  “喝杯水吧。”玉狼没有多说什么了,只是递过一杯水,“燕儿自己好好想
想。”说完离开了。

  玉燕一口气把水喝完,泪水又忍不住流了下来,接着一股无法抗拒的睡意向
她袭来……

           ************

  “昨天的生日礼物,燕儿喜欢么?”玉燕一早就醒了,宿醉刚醒让玉燕几乎
头痛欲裂。迷糊的发觉自己好好的躺在床上,或者说是好好的没有穿任何衣服的
躺在床上,最后在床头发现了玉狼的漂亮的卡片和卡片上让她疑惑不解的句子。
到底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玉燕努力的回想,却只记得最后一个镜头是她被玉狼温柔的抱到房间里,后
面的都不记得了,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

  不,绝对不可以!他们是亲兄妹啊,怎么可以发生那样天地不容的事情!恐
惧像空气一样弥漫,心中的惊慌,还有对玉狼的担心,让玉燕觉得一下子喘不过
气来,脑中一片空白。本来昨天敏感的玉燕就觉得玉狼的眼神不对,所以才会邀
请追日来庆祝生日,希望能够避免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可是……对了,追日,
追日,就找追日帮忙吧。

  “追日哥哥,你帮帮我,我……”一个白衣的少女,在清晨的微光中颤抖。

  “怎么了?燕儿?”追日听到是燕儿的声音如听天籁,但是听到燕儿的哭泣
却又心疼的要死,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他喜爱的燕儿现在像一只受伤的燕子,恐
惧而敏感,到底一夜之间发生了什么?追日想到昨天玉狼不善的目光,不会的,
一定不会的,他们是亲兄妹啊,而且玉狼一直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小妹了。

  “追日哥哥,你来接人家。人家好害怕。”带着哭腔。

  “燕儿,你在哪里?我马上就来接你。”

           ************

  “燕儿,燕儿,该起床了。”玉狼迷糊之间醒转,连忙去找玉燕,当他走进
玉燕的房间时,却发现人去楼空,只有那张还微热的床告诉他,玉燕刚走。“该
死,竟然逃了。”玉狼脸上浮现出阴狠的表情,“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别
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

  “玉狼真的做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么?”追日听到自己原来的猜测被证实
之后忍不住摔了一只杯子,恨自己昨天为什么要听玉狼的话离开,燕儿分明就是
看出苗头不对才来寻求自己的保护的,结果……

  “追日哥哥,你把人家藏起来一段时间好不好。我竟然和哥哥做那种事情,
我一定会被天打雷劈的。呜呜呜~~~~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你们。”玉燕一面
哭泣,一面请求。

  “当然没问题了。燕儿这不是你的错,是你哥的问题,我要杀了他,我一定
要杀了他。”泪眼婆娑的玉燕透过迷雾仍然清楚的看到追日的愤怒。

  “不,不要伤害我哥,我哥……”玉燕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燕儿,燕儿。”追日听到玉燕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为玉狼说话,心中又是
难过,又是不舍,“燕儿,你做我女朋友吧,我会保护你的。”

  玉燕听到追日的建议,不由得一阵发愣,“追日哥哥,你不嫌弃我曾经做过
这样的事情吗?”

  “傻燕儿,你难道不知道追日哥哥一直很喜欢你么?这不是你的错啊。”追
日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有点趁人之危,但是也知道如果处理不好,玉燕或许一辈
子都无法从这个恶梦中醒来。

  追日慢慢的搂着玉燕的纤腰,温柔的抚摸玉燕的头发,低声的抚慰。看着玉
燕哭得梨花带雨的俏脸,心神不由一荡,尤其是看到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像只受
惊的小羔羊,追日不由得矛盾起来。究竟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是真的为了燕儿
好,还是卑鄙的想趁单纯的燕儿没有考虑清楚的时候占据她的心,一下子脸上露
出奇怪的表情。

  玉燕虽然单纯,但是却很聪慧,她知道追日在顾忌什么。是怕她没有考虑清
楚,她也知道自己的心意始终是向着玉狼的,可是天意弄人,两个人竟然是亲生
兄妹,注定不能在一起。也知道追日现在想做什么,但是心中的那份惊悸始终没
有得到解脱,那的确是一场噩梦,让她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接受追日的柔情。

  她微抬起透亮的眸子,眼眶中的那泓泪水尤在,如水的眼眸在清晨的微光中
清澈得让人心疼。她默默的挨着追日,伸出纤细的小手抚摸他斯文俊逸的脸庞,
坚定的眼神透出一丝让人心悸的悲伤,苍白的没有血色的唇勾起一抹教人心怜的
笑容,“追日哥哥,我绝对不会后悔的,不过求求你不要逼我。”

  望着楚楚可怜的玉燕,追日也只有强压下心中的欲火,温和的抚摩着她的长
发,毕竟他无比的珍爱这个精灵,毕竟他要的不止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为了
排遣玉燕心中的苦闷,他柔声的说:“好了,别哭了。小燕子,哭就不好看了。
我带你参观一下我在虚拟现实中的家园。”

  “真的可以么?”玉燕雀跃的说,一方面的确是感兴趣,因为玉狼始终不让
她接触到虚拟现实,而另一方面却是做给追日看,她不希望看到追日也因为她而
不开心。

  玉燕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虽然明明知道一切都是虚拟的,都是假的,可是
无论是视觉、听觉,甚至触觉、嗅觉,都真的如同现实世界,从窗台射进的一缕
阳光透着温暖,让身上一种说不出的懒洋洋的味道。

  “追日哥哥,这个黑黑的洞是什么东西啊?”玉燕眼睛忽然被一个黑色的小
洞吸引,好像那小小的黑色的洞一直在不停的召唤她。

  “危险。”追日一把拽开玉燕,“你出来吧。我知道你是谁。是我曾经的兄
弟和朋友玉狼对不对?从你对自己的亲妹妹动了歪脑筋那刻起,我们就不再是朋
友了。”

  “不错嘛~被你发觉了。看来我的意志还不够强。”一阵光闪过,幻化成了
玉狼的模样,露出一丝狰狞的微笑。

  “哥哥!”玉燕紧张的叫了出来,忍不住向前走两步,想回到玉狼的身边,
因为不管玉狼曾经对她做过什么,她始终无法忘却玉狼曾经对她的疼爱,和他脸
上温暖的微笑。

  “燕子,他已经不是你的哥哥了。”追日把玉燕一把拉到自己身后,“你之
所以被发觉,不是因为意志不够强,而是你的执念太过强大,而你的执念就是玉
燕,所以才被她发觉的。”

  “哼。既然你敢藏起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52

我的燕儿,那就是我的敌人。我偷袭你虚拟世界的家,
目的除了销毁你的最新的成果,毁掉你的心血和你的名誉以外,就是要好好教训
你。”玉狼得意的将手中的磁盘捏碎,“恐怕下个月,你的公司就要面对最大的
信用危机了。”

  追日看着那张磁盘碎掉,觉得自己的心房跳动得快要裂开胸脯了,他从来不
知道玉狼是这样一个卑鄙的小人,他漂亮温柔的眼眸,似乎要喷出火焰,他知道
自己绝对不能手软,因为这个玉狼早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了。

  “这拳是教训你对可爱的燕子做的禽兽不如的事情。”追日怒吼着挥出了一
拳。

  他的身手快得出乎玉狼的意料。一击重拳,从侧斜处击中了玉狼的肩膀,他
忍着疼痛,咕噜呻吟。

  玉狼立即不客气的以直达胸口的声音回敬他,如果追日不是做出了一个漂亮
的跳跃,这一下他的筋骨也许会被打断,但是他的一闪身只让玉狼的凌厉攻势偏
离了胸口,那一下恶狠狠的攻击却依然落在了他的腹部,让他感到一种灼热的伤
痛。

  追日大声咒骂着,也向对方的胸口猛攻,玉狼灵巧的身法也没能完全避开这
一轮的打击,那凌厉的攻势全都落在了他的左腰上,来得那么凶猛,使他步履蹒
跚,让他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截断了。

  一阵狂怒抓住了他,一种发狂的征兆从他的肺腑升起,冲击着他的头脑。他
像野兽一般向追日扑了过去,瞄准对方的肚皮,想用脚尖踢死他的对手。

  “啊!他妈的混蛋,竟然想碰我妹妹。现在让你尝尝滋味吧。”

  追日被这一轮疯子般的攻击纠缠住了,脸色变得苍白,大颗的汗水顺着扭曲
的脸庞流下。一种丑恶的声音,在他的体内震撼着,觉得自己心房跳动得快要裂
开胸脯。在急促的喘息声中,带着野蛮的怒吼,对抗着玉狼疯狂的进攻,但是他
已经精疲力竭,全身都是汗水,那一连串的攻击差不多全被玉狼闪开,只有几下
擦伤了他的皮肤。

  玉狼在血腥气中完全失去了理智,对准对手的头部,狠狠的一击。这一次,
追日跳了一下,躲过了,可是他拳头一低却击中了追日的面孔,打扁了他漂亮的
鼻梁,打伤了他一只眼睛。立刻,一股血从他的鼻孔流出,而眼睛也肿了起来。

  追日被这涌出的血挡住了视线,只顾向空中胡乱的挥着他的胳膊,但是玉狼
并不放过他。只听到追日一声痛苦的哼声,他被玉狼一下击中了胸口。只听“喀
嚓”一声,他四脚朝天,仰跌在了地上。

  玉狼冷酷的笑,“如果你还想再打,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追日并没有回答,在停滞了几秒后,摇晃着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的确,我承认,我打不过你。在虚拟的世界里,你的执念太强,强到让我无法
抗拒,而虚拟世界中,意志决定了力量。可是你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里是
我的地方,所以,去死吧。”

  追日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把枪,玉狼脸一下子发白,的确,他忘记了,虚
拟世界中人是可以通过意志力拿到自己需要的物品的,只要知道那物品在哪里。

  玉燕看到这一幕,再也顾不得其他,一声巨大的喊叫从她的心头迸发,很轻
易的招认了偏爱,无论是谁,在她心中都无法超越玉狼的地位。

  “不要,不要伤害我哥哥!”她惊恐的声音招认了一切,而在她的惊叫声中
追日的枪声也响起了。

  “哥~哥~你没事吧。”看着倒下去的玉狼,她的心中有一种无法抗拒的悲
哀弥漫开来,立刻扑到玉狼跟前。

  “没事。可惜,你送我的礼物,被损坏了。”玉狼带着一丝微笑,从胸口掏
出一只精致的怀表,这正是玉燕送给玉狼的生日礼物,可惜漂亮的怀表已经被弹
头破坏掉了。

  “我会很快来接你回家的。还有,追日,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天意,无论是
我妹妹的心还是人,你都不可能得到。”说完玉狼就消失在了一片狼籍中。

  “追日哥哥,对不起。”玉燕和追日离开了虚拟世界回到现实中,“可是,
想到我哥会死掉了,我的心就好像被撕裂一般。”

  “没事。”追日一阵苦笑,想起玉燕在旁边观看的表情,她在乎的只是这个
哥哥,又想起临去时玉狼的话,他知道自己输了,可是他不甘心,即使不能得到
玉燕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这成了一种无法克制的强烈欲望。

  “燕子,你想回到你哥哥那里去么?”追日带着一种惨淡的微笑,“如果你
想回去,我会送你回去的。”

  “不~追日哥哥,我说过了,我决不后悔,因为他是我哥哥,我们绝对不能
做那样的事情。”玉燕尤未从刚才的惊悸中摆脱出来,现在听到追日这样说,她
立刻跳了起来,冷汗从她额头涔涔的流下,她无法接受这种不伦之恋,永远无法
接受。

  “好吧。”追日带着爱怜的目光望了一眼惊魂未定的玉燕,“在这里吃过最
后的一顿饭,我带你逃吧。”

  玉燕带着复杂的神色盯着餐桌上怒放的百合,这是她哥哥最喜欢的花,但曾
经和哥哥一起度过的美好日子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看着跳跃的烛光,虽然她不知道玉狼到底有多大的势力,但是她明白的是,
从这顿饭之后,她就要不断的逃亡,再也没可能见到曾经宠溺她的哥哥了。

  一滴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流下,沉浸在伤感中的她并没有发觉餐桌上的百合
也不是她熟悉的味道。

  “别哭。”一双温柔的手,拭去她的泪,“不要想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了。
要喝酒么?我帮燕子倒。”

  “不。”惊恐的她仍然记得那次不愉快的记忆是发生在醉酒后,她从那时起
就发誓再也不碰酒了。

  “那帮你倒杯果汁吧。”不容玉燕拒绝,追日将一杯颜色漂亮的果汁递给了
她。

  “唔。”玉燕没有多想,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并不热辣,可是却让她有一
种迷醉的感觉,让她本来因为种种变故而苍白得没有任何血色的俏脸泛起了一片
粉红。

  那股奇特的百合花香好象忽然消散了,但却更加增强了她的嗅觉,使她全身
都更加敏感了,而这杯饮料非但没有解除她咽喉的干涩,反而让她觉得更渴,一
饮而尽。

  用小舌头舔着嘴唇,眼中泛着热情,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是迟钝的她
仍然发觉追日的眼神中不再是温和,而是充满了欲望,和那天晚上的哥哥一模一
样的炽热,让她浑身发烫。

  追日轻轻握住她的手,细细的查看她漂亮的手指,慢慢的将她的手翻过来,
紧闭嘴巴,用嘴唇轻柔地压印在她柔软的掌心,慢慢地往她手腕方向压按移动,
静静的感受玉燕跳动的脉搏。

  玉燕被追日温暖的气息包围着,有点迷醉了,双手不由自主的想抓住追日的
手,微微的娇喘声中,那明媚的眼眸注视着他。她有些迷糊,又有些清楚,她不
知道身上蠢蠢欲动的暖流从哪里来的,却知道这股暖流走遍了她的全身,却找不
到一个可以发泄的出口。

  脸上像火一般的烧起来,那一片嫣红中,樱唇微微的颤抖着,那是一张让男
人看了就想咬一口的性感的小嘴,仿若天生为接吻而生。而那双曾经纯洁得令人
不能产生罪恶感的眼眸微微的眯着,透出了渴望和热情。双手紧紧的拽住追日,
仿佛那样可以让她感觉好受些。

  追日把手轻轻的抽出来,不经意的触碰到了少女美好的曲线,那柔软的乳房
给他带来一个致命的美好触觉,而这轻微的触碰也让玉燕全身散发出一股暖流,
她的乳房在追日的手掠过时泛起那么一丝美好的荡漾……

  “追日哥哥,好热啊。”平日里玉燕的声音就已经够勾人心魄的,而此时的
声音更是带着一种撒娇和呻吟的销魂味道。追日忍不住抱住了玉燕,那种柔软的
触感,他之前拥有过的女人都不曾给他过,有那么几秒,他感觉自己如同初恋的
毛头小男生第一次拥抱自己心仪的女生一般,身体颤抖得厉害,敏锐的感受到了
玉燕诱人的美好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好热。”玉燕想挣脱追日的怀抱,因为那样让她觉得浑身更加的燥热,可
是身体又本能的眷恋这个怀抱。

  “啪。”一声轻微的响动,玉燕的长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褪落到地上,像一朵
盛开的圣洁的白莲。她感到一阵凉意,让她清醒了那么一瞬间,忽然明白了眼前
发生的事情,也下意识的双手合拢,护住了自己的胸部和私处,作出一种防卫的
姿势,可是这种姿势除了让她的身体看起来更诱人,更刺激追日的欲望外,没有
起到任何作用。

  “啊~追日哥哥,你对我做了什么?”玉燕用质问的口气,可是声音却带着
无比的性感和诱惑。

  “对你做什么?当然是让你内心的欲望得到发泄了。”追日的脸上绽放出一
丝微笑,带着一种残忍的意味,“燕儿妹妹心底也很渴望男人吧,才会穿那么性
感的内衣。”

  玉燕不由得升起一种羞耻的感觉,除去了那套白色的长裙,一向纯情可爱的
她,穿得如同性感的小猫咪。黑色的抹胸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更加迷人,虽然这件
抹胸并不暴露,可是黑色的诱惑和高耸的双峰就已经足够。她一直不知道自己为
什么会喜欢这种性感的内衣,或许是因为一直在家都要努力的做乖乖宝宝,免得
让哥哥担心,而使自己不由得生出了一种叛逆的心理吧。

  泪水一下子从她漂亮的眼睛里流出来,短短的两天,她经历了她以前做梦也
不会想到的事情。先是最疼爱她的哥哥仿佛变了个人一般,曾经说过会一直保护
她的哥哥一夜之间就变了脸,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甚至失去了人性。而现在她信
任的追日又辜负了她的信任,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竟然为了得到她而不择手段。

  从前她只感受过温暖和光明,可是现在……她感受到的只有追日那赤裸裸的
欲望和炽热。她努力想控制自己,可是只能任由追日那赤裸而热烈的目光从她的
颈项移到手臂,从她双峰美妙的曲线转向平坦纤细的小腹,最后落在了她修长浑
圆的大腿间那一处美妙的地方。

  蕾丝的黑色内裤没有起到一点作用,那半透明的材质本来就已经起不了任何
遮掩的效果,而此时那一片起不到任何掩盖作用的布片更因为爱液的浸透,让她
美妙的私处在半遮半掩中,产生了一种无法抵御的诱惑力。

  一股少女的幽香冲击着追日的嗅觉,他还没有好好的爱抚那高耸的乳房,还
没有仔细的体验玉燕身体的每一寸,他的下半身就已经胀得硬邦邦的了。玉燕羞
红的脸,那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惊惧哀求的神色,都让追日不能再多做任何理性
的思考,此时他想做的就是占有。

  他一把扯开她的抹胸,那对漂亮的乳房立刻如兔子般跳了出来,看着玉燕洁
白的胸部因为惊恐而颤抖着,一起一伏,用手轻轻的抓住她丰腴的双肩,轻浮的
滑过她美好诱人的乳房,不理会玉燕的恐惧,只是热烈的品尝着她的唇,让玉燕
有种窒息的快感。

  他的手在玉燕的两个乳房上抚摸揉弄着,感受着手中充实的温润的圆丘。当
他用拇指玩着玉燕的乳头时,那里开始变硬了。追日看着洁白的乳房,在他手里
是那么的柔软,似乎在诱惑着追日去吸吸……而他也的确做了,滚烫的唇似乎要
把玉燕全身的热情都引发出来。玉燕惊恐的发觉自己获得的快感是如此的巨大,
大到几乎让她就想这样迷失了自己……

  “砰!”一声巨大的声响,让玉燕找回了自己,她惊恐的看着闯入者,是玉
狼。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玉狼的第一眼,竟然让她升起一股希望,可是她那点微
弱的希望很快就被浇灭。因为她同时还看到了玉狼残酷的表情,此时的她无助极
了,而更让她不安的是看到玉狼并非一个人来,他带来的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很
轻松的制住了想逃离的追日。

  “就凭你,也想动我的女人。”玉狼冷酷的声音,她的哥哥已经不再说“我
的妹妹”而说“我的女人”,这让玉燕产生了莫大的恐惧。

  “哼!有种就来单打独斗啊。靠别人算什么本事!”追日不屑的口吻。

  “你不会那么幼稚吧。”玉狼冷笑,“难道和我做了那么久的兄弟,我为达
目的不择手段的个性你还不清楚么?”

  “何况,在虚拟世界,你处于绝对的优势的时候仍然斗不过我,连老天都帮
我,你还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玉狼看着追日的表情,摇摇头,“我早说过,
你得不到玉燕的心,更别想得到她的人。”

  “至于有种没种,这就不用你关心了,我会让我可爱的妹妹怀上我的种的。
你就在旁边好好的看着吧。”玉狼粗暴的抓住玉燕的乳房,“你搞定女人竟然要
下药,真是太没有水准了。不过正好可以让我享受一下她淫荡的叫声,你也好好
的看着吧。”

  “哥哥~~”玉燕惊恐的叫出声,她知道玉狼的企图,他竟然要在那么多人
面前强暴她。

  “不要叫我哥哥,你倒在那个男人怀中的时候,就已经不是我妹妹了。”玉
狼愤怒的打断了玉燕的话,同时用指巧妙而激情的在她的乳房上划出一道道的血
痕,让玉燕感到一种火辣辣的痛。

  “你以为追日会对你好?”玉狼嘲弄的口气,“可是他却对你下药,你很失
望吧。”

  “那也比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要好,竟然对自己的亲妹妹做这种事情。”
追日破口大骂。

  “禽兽不如?那你就仔细看着。”玉狼不怒,反笑,“我妹妹始终还是处女
呢!其实那夜我只是在虚拟世界中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我就是因为太在意她
的感受才这样做的。可是现在,我不需要顾及什么了。”

  她感觉到玉狼在用力的揉搓着她的胸部,把湿热的气息吹到她的脸上。她感
到一种羞耻和侮辱,努力想要告诉自己,这个正在蹂躏她的男人是自己的哥哥。

  她竭力在他的怀中挣扎,指甲深陷入他的皮肉。她怀着一种巨大的无法挣脱
的恐惧,用十倍的力量挣扎,但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他有力的臂膀。

  她被禁锢了,像要压碎她似的,他紧紧的抱住她,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娇喘
着,惊恐的尖叫:“哥~你疯了么?你看清楚,你看清楚,我是你妹妹啊,亲妹
妹。”

  “我早说过,当你倒在另一个男人怀中的时候,你就已经不再是我妹妹了。
何况,我曾经无数次渴望过这样做。我是多么的喜欢你,爱你啊。”

  玉狼的面目变得狰狞了,他虽然明知道玉燕是被迫的,可是看到她在另一个
男人面前展现出淫荡的媚态,他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怒火。他感觉自己被她深深
的伤害了,而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那个在脑海中回旋过无数次的镜头,就是
要狠狠的占有她,惟有用她处子的鲜血才能够洗清她给他的侮辱。

  玉狼一把撕开了玉燕那条薄薄的内裤,一下子,赤裸而娇媚的身体完全暴露
在空气中,那漂亮的乳房上丝丝的血迹产生了奇妙而妖冶的诱惑。而那修剪得漂
亮的浓密的芳草早已经被秋露般透亮的爱液溅湿,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让玉燕
感觉到一丝寒意,但很快便被一种惊慌所替代,因为她看到哥哥的大肉棒已经昂
然挺立起来。

  玉狼粗暴的将两片花瓣分开,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将滚烫的肉棒插入她的小
穴中。虽然那儿已经很湿润,可是未经人事的她,那温暖狭窄的小穴依旧承受不
住这样强烈的冲击。火热,滚烫,刺痛……一种撕裂的感觉。

  越来越强烈的冲击,玉燕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贞操一点点被剥离,也开始感觉
到不像开始那般的痛楚。此时她的肉体上甚至有一种奇异病态的快感,感觉自己
那股一直蠢蠢欲动的暖流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发泄的口子,一种强大的快感将她淹
没。

  但她脑海里却出奇的清醒,闪过一个又一个温馨的让她不忍再记起的画面,
一幕幕和玉狼在一起的欢乐时光。她仿佛听到在哥哥身体底下的她,快乐的呻吟
着,又仿佛听到哥哥在对她说:“我们以后都不要分开。”

  她已经完全看不到外界的画面,看不到追日悲愤的表情,也看不到哥哥残忍
变形的面容,更加看不到那一滴妖冶如罂粟花一般的代表她贞节的血迹散落在地
上,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听不到自己的哭泣,听不到哥哥得意张狂的笑声,她在
一种近乎绚丽的快感中昏迷了过去……

  一股强烈的寒意将她唤醒,湿漉漉的头发遮住了眼睛,水顺着凌乱的头发流
到她漂亮的颈项,又滑过她的背和胸部,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燥的。水滴滴答
答的落在了地上。她睁开眼睛,看到玉狼正狞笑着将手中的木桶扔在地上,发出
一声很大的声响。

  玉燕努力想要逃脱,却发觉自己被牢牢的捆住了,手脚已丝毫不能动弹了。
而且更让她惊恐的是自己已经不在追日的家中,而那两个保镖和追日也不知道上
哪里去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哥哥做的,虽然她并不知道之后还有什么东西等着
她,但是她已经知道,她的命运已经掌握在她曾经最敬爱的哥哥手上了。

  “哥~追日哥哥呢?”玉燕第一句话竟然问的是追日,让玉狼中闪过一丝残
忍的光芒。

  “你的追日哥哥,我让我那两个保镖好好招呼他去了。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
吧。”玉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玉燕虽然不知道玉狼到底拿追日怎么样了,但
是也知道追日此刻只怕是凶多吉少。

  “哥~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知道你只是一时冲动。你原来事那么疼我
的。”玉燕惨白的小脸上带着一丝不忍,“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求
求你,哥~你放过我吧。”

  “燕儿,我不仅不会放了你,而且要你的身心都永远属于我,只属于我。”
玉狼非但没有被玉燕楚楚可怜的模样打动,反而更让他有种征服的欲望。

  “哥,你死心吧。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就算你可以用暴力得到我的肉体,
但是我的心,只要我的心依旧纯洁,我哥哥总有一天会回来的,他答应过要保护
我一辈子的。我绝对不会让你就这样毁了我哥哥的。”

  “毁了你哥哥?我不就是你哥哥么?”玉狼狞笑着,一面揽着玉燕的腰,将
她的脸贴在地板上,屁股朝天。“说,你永远都听哥哥的话。”

  玉燕感到一种耻辱,即使是小时候她也没有受过这种侮辱,这使她黑亮的大
眼里充盈着泪水,也让她那本来散发出纯洁快乐气息的漂亮眼睛里,射出一道怨
毒的光芒,“不!你不是我哥哥,我哥哥被你杀死了。我哥哥玉风温柔善良,最
疼爱我的哥哥玉风已经死了。而你,玉狼,只是一个禽兽不如的恶人罢了,你休
想我会会屈服你,永远都别想。”

  “你会屈服的。”玉狼举起巴掌重重的向她丰满的屁股打下去,巴掌落在白
肉上,很软,发出带湿的声音,每打一下,白肉上就出现几道红痕。

  “呜~~”妹妹心底升出一股无法遏制的羞耻感觉,对那种痛没有丝毫的感
觉,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忘记这个折磨自己的人是她亲爱的哥哥了,只感到一种
深远的从心底泌出的痛苦。她的思绪早已经乱七八糟,她对自己所受的侮辱和痛
苦没有丝毫的准备,也没有任何的概念,只有大滴大滴的眼泪滑落。

  “说,你永远属于哥哥。”玉狼残忍渴血的欲望已经完全被玉燕的柔弱的美
态激发出来。

  “不~”玉燕的声音轻微,意志却依然坚决。

  “啪~”一声响声让玉燕心底的恐惧无法抑制的在身体各处弥散。她惊恐的
看到哥哥拿着一根精致的鞭子,在她眼前晃动。“燕儿~说,你是永远属于哥哥
的。”

  “不!”微弱的颤抖,但仍然顽强的抗拒着,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屈服了,
她从前的哥哥也许就永远的被毁了。

  “啊~”一种火辣辣的痛感,她的惨叫声颤抖着,感觉自己似乎全部的“防
线”都要崩溃了,她肉体的痛感,使她心中的恐惧急剧的向外膨胀,感到这种痛
苦是如此的难以忍受。玉狼那张因为看到她雪白的身体布满了血痕而愈发兴奋的
脸,慢慢的和从前疼爱她的哥哥的温柔的笑脸合而为一。

  “求求你,不要打了~”微弱的声音……

           ************

  六个月后。

  太阳没入树林后,射下几道微微温暖的光线,给树梢镀上一层灿烂的金黄。
一片红光笼罩了整个天地,天空中轻轻的捧出晚霞的微笑,温暖的黄昏来了,寂
静的树林中似乎没有半分人间烟火气。

  “你会听哥哥的话么?”温暖祥和的声音。

  “当然,我只听哥哥的话。”温柔娇美的回答。

  一个悄悄走过的行人听到这段对话,想起了自家调皮的小妹,不由得加快了
脚步,想告诉自家小妹,让她好好学习人家,乖乖听话。他于是没有看到树林中
的一幕。

  一个俊秀挺拔的青年牵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美女在夕阳下散步,那是一个浑身
充满了女人味的女人,眼睛里满是痴迷而驯服的神色,丰满的胴体散发出一种惹
人注意的难以形容的红光。

  她挺着圆鼓鼓的垂下来的大肚子,高高的撅着浑圆雪白的屁股,在地上一扭
一扭的爬行。那高耸挺拔的乳房变得更加诱人,变大、变圆,那乳头不再是粉红
色的了,而是由于怀了孩子,变成了紫红色。这是一对刺激任何男人都绰绰有余
的乳房。

  而树林中风声沙沙的响着,似乎依旧回旋着:

  “你的身心属于谁?”

  “属于哥哥,永远属于哥哥!”

  “妹妹,你还会跟我分开吗?”

  “当然不会,我永远属于哥哥!!”

  「全文完」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53

第九夜◇清营别传之副将曾明亮的故事──颜暮雪篇

            作者:moonwolf排版:魁

  十步开外,山坡上,一棵几乎要两人环抱的老松树下,一个女子。

  那是一个已经死去的年青太平军女将,在山谷内的风,吹起她额前丝丝秀发
时,仍可见她栩栩如生的美丽。

  她眉淡如烟,尖巧的下颔,雪意苍白的容颜,清秀楚致中有种如雾的郁恨,
久久无法散去。

  她肌肤胜雪,身无寸缕,洁白饱满的乳房上,嫣红而怒挺的乳蕾,如傲放的
红梅,有一种让人过目不忘的不屈不挠的惊艳。

  她身上,至少有十几处伤口,其中在胁下,有一处致命的刀伤,可以判断,
在她被俘的时候,已经在战斗中身负重伤,奄奄一息。

  而从她下体处的撕裂情况与浑身上下的精斑与青淤的伤痕来看,她至少经受
了四五十人次以上的轮奸,以她的伤势,不可能承受超过十人的奸淫。那么,接
下来恐怕就是对于一个美丽女死者的蹂躏了。

  最后,这个女太平军的裸尸被一杆长枪自那怒挺的双峰间贯穿而入,钉在了
这棵百年老松树的树干上,而她的小腹还给一刀剖开了,肠胰被掏空了,空空的
腹腔内,凝结着大块大块的血块,血已经流干了,树下的女体苍白得令人目眩。

  她的裸尸就这样挂在那里,大概是才死不久之故吧,躯体依然柔软、美丽,
具有弹性。而失去了血的胴体,在树影波娑里看过去,连钉在那里的姿势都那么
悲凉凄清,有种幽暗深沉的艳丽。

  她叫萧小妹,是长毛女军师帅高胜雪的部下两司马,也是湘水一带有名的长
毛女将。高胜雪、颜慕雪、丁洁梅、钟诗雨、萧小妹,这一个个名字,曾是我湘
水边,勇字营将士的噩梦。

  湘军勇字营总兵程秉章联手烈字营总兵慕长胜,集结了三万湘军,将河州女
营的长毛女军师帅高胜雪和数千女兵围困在河州城达三个月,河州终告城破,高
胜雪却率残余女营将士数百人,趁我大部湘军冲入城中大肆奸杀抢掠之机,自兵
力最弱的西门突出城外。

  河州城外十里,南山的青溪谷,是通往连州的唯一出口,连州是长毛的根据
地之一,只要冲过青溪谷,高胜雪就可以前往连州,与那里的长毛守将高天宇汇
合,重整旗鼓。

  我,总兵大人程秉章的心腹爱将曾明亮,率两千精兵守在这青溪谷口,一为
防高天宇来援,二为阻止高胜雪出逃,已经守在这里三个月之久。

  围城三月,高天宇竟未发一兵一卒来救,这让我疑惑不已,就在破城的最后
一晚,程总兵抽调我一千二百精兵参与攻城的最后一战,而我仍然守在这里,因
为我相信,我终将会在这里见到高胜雪。

  半个时辰前,终于开始了血战。高胜雪突围的前军,两司马萧小妹,率近五
十名女营骑兵冲击青溪谷口,一场血战,女骑兵几乎全部战死,萧小妹也重伤被
俘,奄奄一息。战死的女兵被砍首悬于阵前,无头裸尸被丢弃在谷内青溪之中,
把清清的溪水染得血红血红。萧小妹被擒住她的小高与部下轮奸致死,裸尸就钉
在了这棵谷口的大松树上。

  守在这青溪谷口,此时此刻的我,心中满是复仇的欲望与一种莫名的感觉,
为的就是高胜雪这个名字。三年了,这三年中的每一个日日夜夜,我无不咬牙切
齿地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这个名字。

  我叫曾明亮,三年前,我才十六岁,住在湘水边上的一个平静小县城内,县
令高昌河是个清官,百姓们也安居乐业,一切都是那么平静而祥和,我们那里在
湘水一带也可以说是少有的富饶之地。有点像传说中的世外桃源。

  父亲大人是县城内数一数二的大财主,和高县令是至交,也是县城内出了名
的大善人。在整个县城内,可谓德高望重,无出其右。我自然也是一个人人羡慕
的贵公子,而且刚刚中了举人,更被大家视为县城内的骄傲。

  这一切都因高胜雪而改变。

  那一年,高胜雪还是女营旅帅,她奉忠王李秀成之命,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
子,带领两千女兵围住了我们的县城。高县令的县衙衙役和县城魏守备的官兵,
合起来也就两百来号人,在短暂的抵抗之后,就打开城门投降了。

  记得高胜雪入城的时候,我与小高,高县令的独子,一起到大街上看女兵入
城。在我们那一带,长毛一向是我们大家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何况这次入城的
是女长毛,怎么可以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那一天,我就与小高两个一起,站在大街一旁,只见旗帜鲜明的女兵列了很
是齐整的队伍,自城门鱼贯而入。女兵们都很年轻,有的还很漂亮,个个精神抖
擞,别有一番风情,这让我们两个都看得目不转睛、兴奋不已。

  然后,我就看到了高胜雪,只一眼,我就感觉到脑门一轰,周围的一切就彷
佛在煞那间停顿了。

  好美的女子啊。

  高胜雪很年青,高高地昂着头,那一双乌黑透亮清澈如水而又顾盼生辉的大
眼睛中充满着一种女性少有的智慧与坚韧。煞是好看的前额,洁白如满月,几缕
青丝垂下,平添了几许韵味、几许风情。而高挺笔直的鼻梁,在那张完美无暇的
鹅蛋脸上,更是倍添了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与高贵。那如樱桃般红艳小巧的唇,
洁白如编贝的玉齿,更让人有一种不惜代价一亲芳泽的冲动。

  她骑在一匹遍体雪白、神骏非常的高头大马上,高挑而匀美的身材,恰成绝

配。她的肌肤,一如她的名字,即使最洁白的雪、最美的玉石,也稍逊三分,晶
莹白皙,吹弹得破。丰满挺拔的胸乳,在紧紧裹着的战袍下,依然可以看出形状
之美,无以言喻。而盈堪一握的腰肢,苗条秀美,难于言传。随着骏马的行进,
那胸乳的跳跃与腰肢的摇摆,让我遐想连翩,难以自已。

  这时,她骑在马上,也许感觉到我痴迷的神情,目光余韵,扫过我的眼睛,
高傲而没有表情的脸上,竟自嘴角间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如春日里的一缕晨光,
让我的心头升起一阵波澜,我不知道,这一眼,竟影响了我的一生。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高胜雪,当时的情景时至今日依然难以忘怀。

  第二天的晚上,由于一名无赖的诬告,说父亲大人是湘军统帅曾国藩的远房
表亲,背地里支持湘军,于是,一群女兵,就抄了我们的家,可怜我们家虽然姓
曾,但实在与曾帅八辈子扯不上亲戚,父亲大人便被押走了。

  第二次见到高胜雪是第三天的早上,在县衙前的空地上,搭起了一座高高的
监斩台。闻知父亲大人即将被问斩的我与母亲匆匆赶到时,已至午时三刻,高高
抬起的砍头刀落下,跪绑在高台上的父亲大人的一颗头颅落下,漫天血雨,映红
了我的眼睛。我欲冲出去,被母亲死死按住,只看到高台上高胜雪转身而去的背
影。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那一刻我已经杀死了她一千次。

  当天晚上,湘军勇字营来攻,高胜雪领女军退出县城,我与小高,还有魏守
备的儿子魏新一起连夜加入了湘军,因为当日与我父亲大人一同问斩的,还有高
县令和魏守备。

  加入勇字营,与长毛征战三年,凭着我的头脑与天赋,还有一股坚持不懈的
复仇愿望,我屡立战功,变成了一个身经百战的湘军将领,也是名满天下的勇字
营程秉章最得力的副将,小高与魏新,也成了我手下的心腹战将。

  三年来,长毛由盛转衰,河州围城,困住了高胜雪的女军时,我不禁欣喜若
狂,报仇的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据闻高胜雪的女军,这一次秘密押运了一批伪忠
王李秀成的宝藏,价值连城,欲运往天京,作为保卫天京的军费。所以总兵大人
程秉章联手「烈字营」的慕长胜,为了这批宝藏,围攻河州。当高胜雪军突围之
时,他们也没有及时追击,两营人马都在河州城内刮地三尺,却一无所获。

  天色愈发阴沉,山谷内,风声与惊鸟的鸣叫声,以及空气中的一丝血腥味,
让人感到了这山谷中的不平静。强烈的预感告诉我,高胜雪的主力快到了。

  这三年来,小高因为仇恨,已经从一个谦谦君子,变成了一个极为暴虐的青
年。重伤的萧小妹被轮奸而死后,小高将她的裸尸钉在大松树上,又剖开了她的
腹部。掏空了她血淋淋的肚肠后,发现除了一点点未消化的草根,她的肠胃之内
已经没有半颗米粒的痕迹。

  这样的女军,在刚刚那场血战,仍然让我足足损失了一百多号人,这支长毛
女军的顽强的确让我心有余悸。

  这时候,我听到了隆隆的马蹄声,山谷另一侧突然涌出数百名女兵,前面一
百来女骑兵,手里俱拎着弓箭,排成两列,一名很是清秀雅致的女将一声号令:
「射!」箭似流星,又急又直。箭雨向我第一线警卫的兵士们洒去,马上就横七
竖八地倒下一片。

  这批女兵训练有素,个个年轻貌美,箭法相当纯熟,那弓也像是一石以上的
硬弓,弓弦发出「铮铮」的声响,飞箭在空中发出勾魂夺魄的「嗖嗖」之声,箭
无虚发,马上就给我军以重创。

  「飞雪箭队?」

  高胜雪的嫡系亲兵分为两支,一支以弓射为专,一支以快刀闻名,人数虽不
多,但个个都是女军中精选出来的高手,个个美貌非常,武艺惊人,经过高胜雪
精心训练,战力十分强悍。

  箭队发完第一轮箭,在女箭手们的身后立时又跃出了一百多名女骑兵,手执
寒光闪闪的快刀,疾驰如电,向我的阵地前沿扑来,带头的是一个极为明艳的女
将,她们出现的地方离我军一线兵士大概五六十步,而眨眼之间她们就冲近了三
十步。

  「飘雪刀队!」

  两大高胜雪的亲兵队出现了。后面还有一队近一百人的女步兵。

  高胜雪到了!

  我心中又惊又喜,决战终于来临了。

  女刀手们势如闪电,在前面突击,而刚射完一轮箭的女弓箭手们也开始跃马
飞奔起来,一边策马一边自身后箭袋抽出羽箭,搭弓劲射,片刻间又伤了我不少
兵士。

  然后,马上的女刀手、女弓箭手在急进中两边一分,我就看见了高胜雪。

  一身雪白的劲装,裹在那曲线玲珑、令人目不暇接的美妙身体上,在每一下
策马疾进的姿态中更显绝代风华。

  围城三月,连场厮杀,没有在高胜雪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依然美得不带
一丝风尘。

  三年不见,比起我记忆中的高胜雪,现在的她反而更见艳丽,艳丽中不失坚
清,坚清中却又揉着一种动人心魄的丰韵,不同的感觉散发出来,交融在一起,
竟让我心神一荡,有些失魂落魄。

  片刻间,「飘雪刀队」已冲至我布下的第一防线,我的部下也是百战之士,
在突然的打击之下,仍然很快地布起了枪阵。

  「荷!」兵士们口中齐声呼喝,目光中也满是战意,密密麻麻的长枪整齐地
向冲到阵前的女兵们婀娜多姿的身体刺去。

  冲在最前的「飘雪刀队」的女刀手们果然身手非凡,在马上身形一矮一侧,
右手快刀架起堪堪刺至胸前的枪尖,整个身体仍然不止去势,藉着冲势飞快地向
前冲击,然后左手抽出弯月状的短刃,飞旋入前排我军兵士的身体,鲜血飞溅,
倒下一片。

  后面第二排冲刺的女刀手们也纷纷以短刃飞掷,「啊!啊!」又一批兵士猝
不及防,胸腹间鲜血飞溅,纷纷倒下。

  兵士们的枪阵骤乱,这时跟在「飘雪刀队」后疾进的「飞雪箭队」又发出一
轮致命的箭雨,呼拉拉我军又倒下一大片。

  然后,就看到那个明艳动人的女将率着女刀手们冲进我的枪兵丛中,砍瓜切
菜一般,在片刻之间把我第一线布置的兵士杀个哭爹叫娘,纷纷溃逃。

  这个「飘雪刀队」的领头女将自然是高胜雪亲兵卫队中两大战将之一的「飘
雪刀」丁洁梅。

  在她身后,一把长弓,箭发连珠,箭箭夺命,而那欺霜赛雪的容颜,清雅秀
气如一朵幽兰,自然是另一员得力女将「飞雪神箭」钟诗雨。

  这时候,谷口的兵士们在小高的指挥下已经布好我精心操练的长枪阵,三百
长枪兵呈弧形配置,形如弯月,小高所在的本阵位于月牙内凹的底部。前方以厚
实的月轮抵挡敌军,两边月牙内凹处看似薄弱,却包藏凶险,可以随时攻击敌方
侧翼。「飘雪刀队」和「飞雪箭队」虽然善战,但要攻破这一阵恐怕也不是那么
容易的事。

  小高的长枪阵是我挫敌锋芒的关键,而在山坡上的我,与魏新一起,将以身
后的预备队,居高临下,随时给冲过来的女军以致命一击!

  第一线兵士已溃败,攻势不止的女兵们继续向谷口布起的长枪阵攻过来,由
于是拼死一战,只求速战速决,片刻间就有七八名「飘雪刀队」的年青女刀手永
远地倒在了草丛中,碧血将青翠的绿叶染得一片黯红。还有十多名女刀手也挂了
彩,鲜血在那白色的劲装上如朵朵梅花绽开。但她们却悍勇依旧,美丽的眼睛中
充满了置生死度外的光芒。

  在「飞雪箭队」的箭雨掩护下,「飘雪刀队」开始冲阵!

            三十步二十步十步五步

  冲在最前面的九名年青的女兵,其中两个身上已经挂了彩,但在她们明艳的
脸上,都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百折不回的神情。

  在她们前面,竖起了一排黑黝黝高高的盾牌,盾牌的缝隙间,露出密密麻麻
的长枪,枪尖之上,闪着摄人的寒光。

  然而她们没有丝毫的畏惧,在娇叱声中,毅然向枪丛中扑了过去。

  前排兵士齐声呼喝,长枪从各个方向向冲过来的女兵突刺。

  最前面的六名女兵身形一滞,手中快刀飞舞起来,如风车般一一挡开了刺过
来的长枪,竟在密密麻麻的枪丛中挡出一个缝隙。

  然后前面这六名女兵身形往两边一分,三名随后的女兵便冲了出来,自挡出
的缝隙间突进最前面的枪阵!

  不愧为高胜雪亲手训练出来的亲兵之队──「飘雪刀队」,破阵战法之勇猛
犀利,果然名不虚传。

  然而,就在这三名女兵冲入枪阵这一缝隙之时,枪阵前方竟然自动往两边一
分,埋伏在枪兵后面的弩兵现出了身形。

  枪阵中布下弩兵,这是我早就为传说中冲锋陷阵、所向披靡的「飘雪刀队」
准备的陷阱!

  冲在前面的这三名女兵显然是这九名女兵中负责冲阵的,战力也是最好的,
十分高挑,而且胸部丰满坚挺,纤腰如柳,身材矫健而动人。

  两边长枪一分的时候,她们就看到了那一排弩兵闪着寒光的箭尖。此刻她们
闪避或许还来得及,但后面就将是不及防备的同伴。弩箭的快与狠,她们是知道
的,但她们却仍然傲然地挺着娇美的胸部,挡在后面的同伴身前,从马上飞身扑
向那一排弩兵。

  「噗噗噗噗!」弩箭的力度与速度一般起码是弓箭的两倍!

  这排弩箭手也是训练有素的精兵!!

  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射出的弩箭又狠又准,密密麻麻地毫无例外地钻入了这
三名勇敢的女兵那傲美丰满的胸部,箭尖贯穿了她们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乳房,冒
着血自她们背部穿出来,女兵们胸部喷出的血雨几乎就溅到了弩箭手们的脸上。

  鲜血从女兵们的嘴中喷了出来,但她们的身形仍然没有止住,依然保持原有
的去势冲向前排的弩兵,手中的快刀与短刃飞了出去,把几名兵士扎个透心凉。

  这时候,两边的枪兵长枪齐出,纷纷将枪尖插入这三名女兵那健美的身躯,
然后交叉着从女兵的身体内穿出来。

  三名年青的女兵睁着秀目,浑身冒着鲜血,身体悬空,被穿刺在枪阵之内,
已是香消玉殒,场面之壮烈惨烈,让在山坡上的我也不禁动容。

  枪兵们震慑于这三名女兵的奋不顾身、英勇捐躯,竟都没有从阵亡的女兵体
内马上拔出长枪投入战斗,这一瞬间,六名悲愤欲绝的女兵已经冲进阵内,一下
子就砍翻了好几个弩兵。

  近身搏战,对于枪兵和弩兵来说,最怕的就是遇上刀兵,而「飘雪刀队」的
女刀手们更是战意战力惊人,一下子就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但我的枪阵也不是豆腐做的,马上就合起了被冲开的缺口,外以坚盾长枪挡
住继续冲来的「飘雪刀队」,内又团团围住那六名冲阵的女兵,六名女兵的战马
很快中枪倒下,她们继续步战,反是愈战愈勇。

  这时候,「飞雪箭队」的女兵布起了箭阵,长弓斜四十五度角举起,拉弓搭
箭。

  「射!」

  钟诗雨一声令下,密密麻麻的箭雨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落入我
的枪阵之中,被六名女兵冲得有些乱的枪阵内一下子就倒下一片兵士。

  继续冲上来的「飘雪刀队」已经与枪阵前沿展开了接触战,刀光枪影,战得
十分惨烈。片刻之间,我方就倒下了十几个枪兵,而又有三四名奋不顾身的美丽
女兵被贯穿了胸腹,全身上下十数处创口,倒在了血泊之中。

  「嗖嗖嗖嗖!」第二排「飞雪箭队」的箭雨落入我军的枪阵中,又倒下一片
兵士。

  由于那六名冲阵女兵的干扰,我的弩兵们无法做出有效的反击,而枪兵们在
近距离内,又无法与这些女刀兵抗衡,形势十分不利。

  这个时候,看到情势危急,坐镇本阵的小高带着一队亲兵马上冲向前方,向
那阵中的女兵扑了过去,他知道,心腹之患不去,枪阵被破就在瞬息之间。

  小高是个高手,与我只在伯仲之间。他一入阵中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娇小的女
兵,受了伤,身上到处都是血迹,有自己的也有我的兵士的。她的头发也乱了,
披了下来,只看到半边雪白的脸,眉目如画,一看就是个江南的美人。

  但这娇美的女兵,手中的刀却异常的凶悍,倒在她周围的兵士已经有七八个
之多。

  小高的身法很快,眨眼间就冲到女兵的侧后方,手中剑又狠又毒,闪电般的
刺向女兵的腰间。

  女兵也不弱,右手一刀架开一柄长枪,柳腰一摆,堪堪躲过小高的剑,左手
以短刃顺着剑身刺向小高的手腕。

  小高虽然武功高出这女兵不止一筹,但仍然可以毫不犹豫地将早就藏在手中
的三把飞刀射向刚转过身的这个受伤女兵的小腹。这就是战争,除了胜利之外,
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去做的。

  「啊!」娇小美丽的女兵一声惨叫,三把飞刀齐齐射入她柔软的小腹内。

  她手一软,小高已一剑击飞了她的刀,然后剑身一转,齐腕砍断了她握着短
刃的左手,鲜血飞溅,那白皙好看的一只断手仍死死握住短刃,落在了草丛中。

  女兵惨白而秀美的脸上,一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中满是痛苦的神情。然后小
高就一剑刺入女兵的小腹。

  女兵一声悲鸣,鲜血自口中喷了出来,用右手握住小高那染满鲜血的剑身,
鲜血不断自她那纤细白皙的手指间流出来。

  小高没有表情地将宝剑向下一拖,剖开了女兵的小腹,一直剖到她的下体。

  女兵圆睁双目,美丽的面孔带着痛苦与愤恨,扑倒在草地上,大量的鲜血自
她的身体下面流出,很快染红了大片草地!

  小高的残忍与果断,让我也不禁心中一凛。

  在这被剖腹女兵附近,一名丰满美丽的女兵看到同伴惨死,不禁悲愤万分,
竟不顾环绕的兵士,一刀挡开周围的长枪,向小高冲过来。

  这一冲,使她露出了背后的命门,两杆长枪又急又狠,向她腰背处插去,但
这女兵似早已料到身后的情况,却不回身架挡,只是加快了身法向小高飞扑。

  两杆长枪堪堪戳入她的腰间,但由于她身法极快,只是戳入数寸便被她脱身
而去,鲜血自她腰间溅出来。

  中枪的女兵身体没有丝毫凝滞,一快刀一短刃,从两个角度攻向小高,用的
是同归于尽的招式。

  这拼命的一击,小高也不敢正面招架,一下就向后飞退了五步,这五步,使
他就脱离了女兵飞舞着的武器范围。小高身侧七八杆长枪从两边向女兵的身体戳
去。

  此时此刻,那女兵秀丽的眼眸中闪过毅然的神情,手中短刃脱手飞出,掷向
小高,小高急向后仰,短刺堪堪从他额头飞过,划了一段浅浅的血痕。「飘雪刀
队」的一个普通女刀手,竟然也有这样犀利的身手,这让在后方观战的我惊讶不
已。

  掷出短刃,女兵的招式已经用老,但仍然以快刀架开了七杆长枪!

  架开七杆!仍然有一杆自刀风的缝隙间刺了进去。一枪扎入女兵的右大腿,
贯穿而出!女兵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摇摇欲坠。这时候小高已经揉身而上,一
剑扎入女兵的右臂。

  「啊!」女兵一声惨叫,手中刀当啷落地,单膝跪下。

  小高一步跨到她身前,拽住她的头发,一把扬起她美丽的脸。

  女兵昂首望着小高,目光中毫无惧色,而她极为丰满挺拔的胸部,由于在战
斗中消耗了大量体力,也在剧烈地起伏着。

  小高抽出插在她手臂上的剑,剑尖尤自滴着鲜红的血滴。然后他握住剑柄,
剑尖向下,狠狠地笔直插入女兵右胸。

  长剑贯穿了女兵饱满而充满弹性的乳房,穿过她的胸腔与肺叶,刺断了她的
脊椎,又穿入她的腹腔。

  血如泉水般从这亮丽女兵的口中涌出来。但她一声也没有吭,濒死的她身体
开始抽搐,目光中满是恨意。

  小高从女兵的胸腔中抽出长剑,鲜血溅了他一身。

  女兵无力地垂下了头,半跪在草地上,秀发披下,已经看不见她苍白秀丽的
脸。

  小高高举起剑,一剑砍下女兵凄美的头颅!

  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小高就砍杀了两名冲阵的「飘雪刀队」女兵。但却还是
没有阻止枪阵的被突破。

  「飘雪刀队」的带队女将,「飘雪刀」丁洁梅已经冲入阵中,手中刀如飞雪
飘飘,片刻间就打开了阵形的缺口,而高胜雪也马上率更多的女兵冲入阵中,她
的杀伤力之强,更是难以置信,片刻间就在她周围倒下一大片枪兵。

  刀兵近身搏战,是枪兵的天敌。一下子枪阵的前面就开始溃乱。

  枪阵中央,最厚实的月轮部位已经裂开,而两边的月牙为挽回颓势,立即从
两翼攻向女军侧翼。

  这个时候,女军却不顾两翼夹击,高胜雪、丁洁梅、钟诗雨三人合击,如箭
般直插中央本阵,冲阵的女兵们个个都是奋不顾身的招式,很短的时间内就有十
几二十名女兵浑身鲜血倒在了血泊之中,但我军兵士付出的却是五六倍的代价。
「飘雪刀队」的强突,加上随后的「飞雪箭队」的箭阵齐射,枪阵中央厚实的月
轮竟然在片刻间就被一分为二。

  枪阵溃败!

  高胜雪两支亲兵战力之强,谷口中央小高的枪阵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突破,
我始料未及。在山谷左侧的高坡上,我的身后,是我的刀兵队,还有魏新的步射
营。原本是准备在长枪阵给高胜雪重创后,再居高临下展开刀兵冲击,步弓辅射
的,却不想失算了。

  我抽出了长刀。向半空中一举,「儿郎们,突击!」

  随我一声怒喝,三百刀兵与二百弓兵如潮水般自山坡上冲了下去。

  就在我军快要重新堵住谷口之时,原本跟在高胜雪亲兵队后的那队女营步兵
竟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侧面冲了过来,挡在了我的主力军之前!

  只挡住了我一炷香的时间。但就是这一炷香的时间,我眼睁睁地看着高胜雪
骑在马上的背影冲过了谷口,与她冲破我长枪阵的亲兵队突围而去。一旦突围,
她的骑兵不是我的步营可以追击的。

  我怒发冲冠,疯狂地领着兵士们围住阻击的这一百多女步兵,直杀得血流成
河,天地变色。

  当我停下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鲜血,长刀之上,沾满了女兵的血肉。在我周
围,已经没有站着的女兵了,场面之惨烈,让我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开始
冷静下来,我一向认为自己是儒将,想不到刚才的杀性之大,竟不亚于小高。

  亲兵小六这个时候急急跑来,满脸兴奋之色,在我身前跪下禀报:「大人,
高千总与弟兄们围住了一队女长毛,十分善战,其中还有一名长毛女将,正是伪
女营旅帅颜慕雪。」

  我一听,心中大喜,伪女营旅帅颜暮雪,是高胜雪手下最重要的女将。在湘
水一带活跃的长毛女军,以这「军中双雪」最为出名,二人一向感情极好,形影
不离。这一次阻击战,虽然让高胜雪逃逸,但杀了萧小妹,捉住颜慕雪,仍然不
失为奇功一件。说不定以后捉拿高胜雪时,还可以从她身上得到意外之喜。想到
此处,我马上带着众兵士向前赶去。

  前方,兵刃交击声,勇字营兵士们的呼喝声夹杂着女子的娇叱声不断传来,
显见酣战正烈。一名太平军女将,倚在一棵数人合抱的松树下,目光坚清明丽,
半边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挡住了半边如雪的容颜,却掩不去那天生丽质,英气逼
人。

  女将倚树而立,一缕鲜血自嘴角流下,显然受了不轻的伤。她很高挑健美,
由于连番激战,身上的战袍已经破烂不堪,一条修长而莹白的右腿自下裙处露出
了半边,甚是雪白耀眼。就在大腿上,用破布条包裹着的地方,还在渗着血水。

  她把身体靠在树上支撑着身子,一只右手握着一把青锋宝剑,闪着冷冷寒光
的剑锋上犹自滴着鲜血,可以断定在这把宝剑下已经倒下了不少弟兄,除腿上的
重伤外,她身上至少还有四处刀枪箭伤,从经过的包扎可以判断,应该是在围城
之战中受创的。

  她的身边,还有七、八名女兵在与勇字营的弟兄们激战着,死死守护着这员
女将。就在周围,二十多名女兵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还有近三十名女兵被兵士
们所俘,押在一边的空地上,身上也是血迹斑斑,美丽的容颜十分憔悴,显然都
受了颇重的伤。而勇字营的弟兄们,付出的代价比她们多出了将近一倍。

  赶到战场的我,没有急于参战,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场虽然规模不大却十分
惨烈的战斗。因为这些女兵经过刚才的战斗消耗,由于体力不支,显然已是强弩
之末,相信以小高之力,手到擒来,不在话下。我此时参战无异于跟小高抢功,
我可不想兄弟反目,在此观察颜暮雪的一举一动,恐怕才是最明智的抉择。

  小高提着剑,自颜暮雪侧后方向她逼近,一名女兵娇叱一声,逼退与之缠战
的两名兵士,自小高左边冲来,挡在小高前面,手中刀极迅捷地砍向小高前胸。

  小高一侧身,右手剑自下而上,刺向女兵的下阴,这一剑,辣而狠,对于女
兵来说,既歹毒又下流。

  女兵又羞又怒,煞是好看的容颜露出一丝羞愤之色,她却也不示弱,侧身急
退,手中刀仍做出了反击。

  但小高这看似淫秽的一剑却是虚招,她在羞怒之下做出这一闪避,却正好退
到了不该退的地方。

  两名兵士已自她后方悄悄逼上,两杆长枪自年青女兵的后腰捅入,溅着殷红
的鲜血从她的下部交叉穿刺出来。秀丽的女兵一声悲鸣,原本因羞愤而泛红的脸
上瞬间变得一片苍白,手一软,刀呛然落地。

  小高已经迎了上去,一剑自她丰满的左胸刺了进去,他清晰地感觉到剑锋捅
入时,那乳峰的柔软与弹性十足。

  小高没有马上刺穿女兵的心脏,由于距离已经十分的近,小高面对面地看着
年青女兵的脸,从她那原本清澈动人,现在已经渐渐朦胧的双瞳内,可以清楚地
感觉到她对生的留恋。

  血从女兵的口中涌出来,她丰满迷人的乳房在急剧起伏着,那种起伏的感觉
不断从刺入的剑身传递过来,让小高感到十分刺激。小高手腕一拧,长剑在她的
胸乳内搅动,女兵美丽的娇躯凄然一颤,已经发不出声音来。

  透过被剑刃割开的胸衣可以看见,那樱桃般可爱的乳头已经被完全搅烂了,
整个乳房正面出现一个恐怖的血洞,小高才一剑而入,刺穿了她的心脏。

  长剑与两杆长枪拔出年青女兵的身体,她瞪着无法瞑目的眼睛,双膝一跪,
才软软地侧身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小高继续前进,逼近颜暮雪。

  此时,周围又有两名女兵倒在血泊之中,还有三名女兵被勇字营的弟兄们生
擒。在颜暮雪的身边,只剩下两名护卫的女兵,这两名女兵使的是剑,身手明显
要高出其他的女兵许多,在她们身边倒下了十来个勇字营弟兄,而且她们的战斗
力也未见减弱。

  这时,两个勇字营的兵士突破了两名女兵的护卫,冲到颜暮雪身前,欲趁颜
暮雪受伤之机,建立首功。却只见颜暮雪手中剑寒光一闪,两人就喉头冒血,睁
着至死无法相信的眼睛仰面倒下。身手之快,只怕连我也颇有不及。长毛女军的
旅帅,「军中双雪」之一,果然名不虚传。

  「小菊,小心后面!」颜暮雪在刺死两名兵士的同时,出言提醒右侧那名年
青的女兵,清脆的声音煞是好听。

  那名年青的女兵身材娇小玲珑,一张瓜子脸楚楚动人,清丽脱俗如一朵盛开
的雏菊。身手却十分迅捷,在听到颜暮雪示警的同时,已闪身回剑,刺死了偷袭
的兵士。

  「梅娘,反手右上!」

  那名稍微年长的女兵身材丰满挺拔,高挑健美,眉目之间极有韵味。已是反
手向右,剑势如电,刺穿了一名兵士的咽喉。

  在杀敌的同时,这女将竟然可以出言示警并指示手下杀敌,这份功力非同凡
响。

  绕至颜暮雪后侧的小高也是心中一凛,知道偷袭颜暮雪决计讨不了好去,然
后看了看我,身形一变,转向那名叫梅娘的女兵扑去。

  我心领神会,心中升起一股凌厉的杀机,一挥手,招呼弓箭手瞄准了年青的
女兵小菊。

  颜暮雪心中一紧,疾呼:「小菊当心!」

  提腿欲上前支援,但大腿上一阵钻心的痛楚让她身体一晃,她竟无法向前一
步!

  此时的小菊已一剑刺穿了一名兵士的心脏,兵士倒下,她就看见了迎面而来
的一排狼牙箭,箭如飞蝗,直射她的胸乳之间,在这电闪般的瞬间,小菊不可思
议地双腿弯曲,整个身体向后一仰,飞箭堪堪自她的乳峰上掠过。

  然而就在这闪避的瞬间,一枝后发的狼牙长箭又急又狠,竟几乎与第一排箭
同时抵达,如毒蛇一般地贯穿了小菊的右大腿处,小菊的腿部大动脉被完全射断
了,血如泉涌。她一声闷哼,单膝跪下,上身仰起,本如菊花般绚丽的容颜煞那
间苍白如纸。

  这一箭,是魏新所射,魏新的箭法是军中最好的,这一先虚后实的射法则是
我为他一手设计的。而魏新最得意的绝招则是:闪电连珠箭!五箭连珠,例不虚
发!

  小菊刚支撑起身子,急飞而来的第二箭便扎入了她高耸丰满的右乳,年青的
少女痛呼一声,凄惶莫名,纤美的身姿晃了两晃。

  「嗖」的一声,连珠第三箭又扎入她的小腹,利箭极为迅疾有力,穿透了她
苗条的腰肢,自背后穿了出来,小菊腹背尽血。

  「啊!」小菊的哀鸣催人心碎。

  「嗖!」又一枝狼牙箭无情地贯穿了她的左腿,小菊双膝跪下,以箭拄地,
目光中满是茫然。

  「嗖!」连珠第五箭深深地自姑娘的双乳间扎入,箭尖滴着鲜血从她的背后
穿出来。小菊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

  连珠五箭,箭箭穿体。鲜血顺着箭杆滴在小菊的衣衫上,周围的草丛中,星
星点点,到处都是少女的血迹。

  小菊强忍剧痛,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昂起清秀俏美的容颜,顽强地挺
着穿刺着五枝狼牙箭的身体,一双秀目中喷射出火般的仇恨。

  一群勇字营的弟兄围了上去。

  小菊强撑着重伤的身体,摇晃着欲举起手中的剑,但四枝长枪已从她的背部
插入,穿过她的娇小美丽的身体,自小菊的下腹穿出来,一直钉入到她身前的草
地。

  小菊的手一软,长剑掉落在草丛中,又有两杆长枪自小菊的背部戳入,枪尖
自她的胸前戳出,鲜血从姑娘的口中不断地涌出来,她仍然顽强地昂着头,挺着
胸,如秋日里最灿烂的一朵菊花,展示着生命里最后的美丽。

  一排四枝长枪,迎着小菊仰着的脸,并排着刺入她傲美挺拔、充满弹性的双
乳之中。长枪交错插在小菊身体里,她依然仰着头,圆睁着秀美的双目,虽然,
她已经停止了呼吸。当长枪同时从姑娘的身体里拔出,鲜红的热血几乎喷溅到兵
士们的身上。这个叫小菊的女兵永远地倒在了这片草地上。

  对于眼前的一切,这个叫小菊的女兵的惨烈身殉,我无动于衷,而此刻,那
个叫梅娘的女兵也受到了小高的攻击。

  颜暮雪看到小菊惨死在自己面前,心如刀绞,又看到梅娘陷入险境,她挣扎
着欲再挺身上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54

前,但一排勇字营的兵士已经围了上去,隔开了她与梅娘的联系。

  小高与梅娘交手五式,梅娘虽落下风,但依然战意旺盛。她看上去应该有二
十六七了,健美而高挑,一双丰满的乳峰在激战中布满了汗水,单薄的衣衫,由
于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裹住她浑圆挺拔的乳房,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在那双峰之
上的乳头形状,显得极为诱人。

  梅娘那一张鹅蛋脸,白皙秀美,有一种少妇独有的妩媚与风情。这让一向冷
酷的小高也不禁涌起一股男性的冲动。

  梅娘娇叱一声,斜刺里一剑刺向小高的左胸,小高侧身一闪,一剑回刺这女
兵的腰间。

  她腰肢一拧,堪堪避过这一剑,手中剑剑势不退,仍然直追小高。

  小高一矮身,回剑上撩,剑尖自梅娘小腹向上,划开了她胸腹间的衣衫,随
着一道浅浅的血痕,带起一串血珠。

  梅娘闷哼一声,虽然所受只是轻伤,但胸腹间的衣衫却已经袒开,露出了大
半边丰满雪白的乳房。这极尽羞耻之事,反而显出这女子非凡的胆色与冷静,她
竟然在小高动心于那一片裸露的雪白之时,一剑划向小高的腹部。小高一惊,急
收腹后退,仍被一剑划开一道长长的血口,虽然不算太深,却也受了不轻的伤。

  梅娘还欲追击,却不防一枝冷箭自侧后方射来,贯穿了她的膝部关节,她的
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踉跄倒地。

  这一箭,自然又是魏新的杰作。

  倒地的梅娘挣扎着还欲起身抬剑,却已被小高一剑刺在握剑的手腕,长剑落
地,洁白的手腕处鲜血直流。

  小高一挥手,几名部下兵士冲上来,死死按住了梅娘,用牛筋将梅娘的双手
反缚在背后。女兵单膝支地,被反绑着,两名兵士按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的身体
面向小高。

  梅娘凤眼圆睁,没有一丝惧意,她袒露着的一边乳房,高傲地挺立着,乳房
顶端,鲜红的乳头如红宝石一般耀眼夺目。

  小高感到愤怒,被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兵所伤,还要魏新相救,对于他来说,
实在是少有的耻辱。

  他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梅娘的脸上,梅娘的嘴角顿时鲜血直流。

  小高伸出双手,扯住梅娘已被划开的双襟,往下一撕,这丰韵少妇的整个上
半身便完全赤裸了。洁白的肌肤如雪般耀眼,浑圆坚挺的乳房完全弹了出来,两
边的兵士都不禁露出了垂涎欲滴的神情。

  「大哥,」小高转过头,对不远处的我说,「那个长毛女将就交给你了,我
要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悍妇!」

  说完,迳自脱光了战衣,挥退两侧的兵士,一手捏住梅娘一只丰满的乳房,
将她仰面扑倒在草丛之中。

  叫小菊的女兵战死,叫梅娘的女兵被小高所擒,我感觉到了颜暮雪的愤怒与
悲伤,我此时仅离她十五步的距离,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很是秀丽的大眼睛中,泛
着泪光。兵士们团团围住她,但已不敢再上前半步了,就在刚刚短短的时间内,
又有三个弟兄丧命在她的剑下。

  颜暮雪一手以剑拄地,一手挽起垂下的散发,皓臂如玉,容颜胜雪,一举一
动姿态极为优美,让周围的兵士俱为她颜色所夺。她却神色自若,对环伺之敌视
若无物。

  这时候,在我的吩咐下,四名勇字营的弟兄分两头,执着一条长长的精钢锁
链,绕至大松树后,从颜暮雪的背后悄悄掩上。趁颜暮雪不备,以这数丈长链从
背后将倚树而立的颜暮雪从腰部连垂下的左臂一起,紧紧缠在大松树的树干上,
四人交叉换位,又绕了两圈。

  颜暮雪沉静的目光中不禁闪过一丝无奈,一名兵士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但
颜暮雪还有一只仗剑的右手,剑光一闪,兵士没有例外地倒下。

  我手一挥,兵士们纷纷过去,分两头执住那条长长的精钢锁链,两边各站了
足足八九人,然后一起用力向两边发力拉扯。

  「啊!」以颜暮雪之顽强,也不禁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叫。钢链勒在她盈堪一
握的腰肢上,用力摩擦,马上就将她腰间原本已经破烂的衣衫给磨碎了。

  粘着血迹的衣服碎片落到草丛中,毫无障碍地清楚看到钢链已经陷入她的肉
中,腰间原本雪白晶莹的肌肤已经渗出了丝丝鲜血。

  豆大的汗珠很快布满了颜暮雪洁白的额头,沾湿了她的秀发,又沿着她白皙
的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到她高耸的胸部以及足下嫩绿的草叶子上。

  兵士们已经不敢再上前,两边再发力,又一次拉扯。

  这一次颜暮雪没有叫出来,却以皓白的牙齿死死地咬住很美的下唇,连下唇
也被咬破了,渗出淡红色的血迹。

  兵士们狠命发力,钢链深深地陷入了颜暮雪腰肢上的肌肤中,勒得腰间血肉
模糊,她几乎感觉到腰脊都快要断裂了。

  巨大的痛苦让她窈窕美妙的身体一阵颤抖,颜慕雪秀丽而充满英气的脸部也
几乎被痛苦所扭曲,一缕鲜血沿着她的嘴角流出来。

  她的身体一软,右手垂了下来,宝剑当啷落地。

  长毛女军旅帅,号称「军中双雪」之一的名女将颜暮雪,此时此刻,终于变
成了一个普通的弱女子。她微微地垂着头,喘息着,丰满美丽的胸脯一起一伏,
荏弱柔美得让我产生了性的冲动。

  兵士们没有再发力,只是将她垂下的右臂也一起绕住,把她的整个身体紧紧
缠在树干上。

  看到美丽诱人的她被死死绑在了树干上,此时此刻,我决定先好好享用一番
这个名动一方的长毛女将。

  接下来,无论从肉体上,还是精神上,我都要将她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因为她,让我我失去了亲擒高胜雪的最好机会。

  在不远处,小高早已经将阳具捅入了那个叫梅娘的女兵的阴道。我看了看被
强行按住,跪在不远处空地上的四五十名被俘的女兵,受伤而虚弱的她们看到颜
暮雪的被擒,姣好的容颜满是悲愤而惊惶的神情。我对着周围的弟兄们一指,说
道:「弟兄们,这些女长毛就赏给你们了,你们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一听此言,众兵士不禁发出欢呼,迫不及待地围了上去,将女兵们横七竖八
地按倒在空地上……

  我走到颜暮雪的身前,她感觉到了什么,原本微垂的头马上抬了起来,我的
脸,离她的脸只有一尺,如此近的距离,我强烈的感觉到她那精致完美的五官,
揉着一种目为之夺的英烈之气所带给我的杀伤力。虽然经过血战,但她的身体仍
然保持着一种特有的幽香,如兰似麝,使人迷醉。

  我的目光往下游弋,由于胸部的衣襟开了一个口子,可以清晰地看见半边有
着完美弧线的乳房,乳房上肌肤之细腻光润,白皙得可以看见下面细细的毛细血
管,而乳房微微上翘,显然充满了弹性,属于我最喜欢的类型。

  看到我不怀好意的目光,颜暮雪的的胸部不禁起伏得有些急促,起伏间煞是
好看,煞是诱人。但很快又趋于平缓,显然她已经回复了平静。

  我重新抬起目光,直视她的眼睛。

  颜暮雪的眼睛微微闪过一丝愤意,但马上就不见了,只是同样平静地直视着
我,既没有羞,也没有怒。我从她的目光中可以读出,接下来的一切,她这几天
已经预想了千百次,任何的后果,对于她来说,早已经准备去承受。这一刻,她
又变成了那个刚强的女将。

  我不是一个喜欢强暴的人,但有时候,还是情非得已。我告诉我自己,这只
是我报复的一部分。但颜暮雪美丽的身体带给我的反应,彷佛又在否定这一切。

  我的双手按在了她的乳房上,隔着单薄的衣服,我可以感觉到她的乳房一阵
战栗。我扯住她的两襟,扒开了她的上衣,她的上身完全袒露在我的目光下。

  好美的胸啊,我不禁心中赞叹。

  颜暮雪的双乳丰满而坚挺,昂然耸立在她的胸部,每一寸肌肤都如雪如玉,
没有半点瑕疵。上翘的乳房顶端,镶着两颗红宝石一般鲜红欲滴的乳头,与她裸
露的匀美双肩、修长白皙的双臂一起,构成了一幅绝美的图画。

  我的双手实实在在地按在了她已经完全赤裸的双乳上,乳房很大,以我的手
也只是堪堪握住,按下去的感觉非常温暖,柔软而又不失弹性,手感之好,让我
十分兴奋。

  颜暮雪的头微微后仰,发出一声耻辱的轻呼,虽然一切她都有所预见,但这
些对于她这样贞洁的女人来说,毕竟还是有些难以承受。她的身体开始挣扎了起
来,没有经验的她也许不知道,这对于男人来说,反而更加刺激。

  我的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将颜暮雪扒得
一丝不挂。这一下,可以看见她最神秘的茂密丛林了。颜暮雪的阴毛很浓密,贴
在她那隆起的丘谷间,很是好看,而遮遮掩掩中,仍然可以在缝隙中看到她粉红
色的两片阴唇是多么柔嫩。此刻她受伤的腿有些颤抖,但仍努力地试图将双腿夹
紧一些,想要逃避什么。

  这是一种正常的反应。

  我没有马上进入,我还是想再去蹂躏一下她那诱人的乳房。我重新用双手捏
住她的双乳,然后象揉面一样揉搓了起来,饱满的乳房在我的手心不断地改变着
的形状。颜暮雪使劲地挣扎,但显然无济于事,她的目光中满是悲愤。

  然后,我把我的裸体贴在了她的裸体上,勃起的阴茎抵住她的下身,在她的
阴部周围摩擦。我明显感觉到颜暮雪的双腿都哆嗦了一下,然后拼命地夹紧,不
断地扭动下身,尽力地躲闪着,我感觉到了她的惊惶失措,她毕竟还是一个年青
的女人,而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的双手从她的双乳上移开,沿着她的后背,一直抚摸到她的双臀。触摸之
中,我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屁股浑圆柔顺,非常具有弹性与质感,而屁股上的肌肉
努力地收缩着,充满了诱人的悸动。

  我已经很想要了,我因为充血而胀大起来的阴茎有了捅破一切的冲动。我定
了定神,然后凭感觉用它去寻找那诱人的缝隙,那个它渴望进入的美妙地方。

  颜暮雪的下体在拼命地移动,我两只大手却死死地捏住她的屁股,将她的下
体固定住。终于找到了,我的龟头顶在了她两片柔嫩的阴唇间,嫩嫩的肉贴在龟
头上,很是舒服。然后,我用龟头挤开了阴唇,探了头进去。

  颜慕雪的阴道非常的紧,而且还干燥,我的龟头很大,感觉有点痛。而对于
颜暮雪来说,更痛的恐怕是她的心。我直视着她的脸,看到她眼眶中的泪光。我
开始摧毁她的意志。

  「杀了我,好吗?」

  她哀哀地说,此刻她已经不再是强者。

  我没有回答,将整个头埋入她丰满的双峰。温暖饱满的两只乳房夹住我的脑
袋,让我感觉非常的舒服。

  我的龟头还在她的阴道口内,然后我感觉到她还在拼命地抵抗着,努力地将
阴道口周围的肌肉群收紧,徒劳地想阻止这一次侵犯。我开始发力,她已经抵挡
不住了,我的小半个阴茎已经进入了那温暖的洞穴。紧狭的阴道壁贴在我的包皮
上,仍然是那样的干涩。让我有些痛楚却更加刺激。

  我停顿了一下,下意识地再一次抓紧了她两边的屁股,然后大力地向深处捅
了进去。

  「啊──」颜暮雪此时的哀叫对于我来说显得那么动听。然后就感觉到有些
湿湿的东西滴在了我的头上。她在流泪,泪已滴下。

  明显地感觉到捅进去的龟头撕破了一道薄薄的肉膜,一股湿乎乎的东西便流
了出来,顺着我与她紧贴着的双腿,流到足下的草丛中。这是处女的血啊,我更
加亢奋。然后一用力,一捅到底。

  我的阴茎又粗又长,夸张得几乎可以顶到她的子宫。在龟头顶端,开始分泌
出一些滑液,我于是小心地进行抽插,因为她的阴道内还是有些干燥。

  我来回抽插了七八次,这时候,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有些湿润,女性的阴
道在被猛烈刺激的时候,都会条件反射地分泌滑液来保护自己,这是很正常的反
应,但对于没有性经验的颜暮雪来说,就不懂得这些,肯定会为自己的反应而羞
耻,这有利于摧毁她的意志。

  我抬起头,看着颜暮雪的脸,她的脸有些微微泛红,这是因为羞愤,也是因
为身体的条件反射。

  我带着坏笑,对她说:「颜旅帅,看来你还是很配合嘛。」

  颜暮雪忍不住泪,两串晶莹的泪珠又一次滑过她的脸颊,滴在了她丰满雪白
的乳房上。但很快她的目光中又恢复了一向的坚清,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
将头拧过一边,不再理会我挑逗的目光。

  这种反应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我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她乳头上的泪痕,
有点酸涩的味道。然后,我一口含住她的乳头,不断地有技巧地用舌尖去刺激、
挑逗,下面也没有停顿,大力来回地不断进行抽插。渐渐地,我就感觉到口中的
乳头有了反应,慢慢地硬了起来。

  颜暮雪阻止不了,我就是要让她感觉到,我是她身体里的恶魔,我要让她臣
服在我的淫威之下。

  我一下接一下地持续在颜暮雪那紧狭而温暖的阴道内抽插,她越来越湿润的
阴道壁紧紧地包裹住我巨硕的阴茎,身体下这女将的阴道有一种处子特有的柔嫩
与温润。美妙的感觉不断自我的阳具如潮水般源源不绝地涌入我的的身体,一浪
又一浪地带给我巨大的快感与满足。

  足足奸淫了颜暮雪近半个时辰,我让这个刚烈而又不失柔美的女将受尽了屈
辱。汗水如珍珠一般,布满了她那光滑白皙、温润如玉的裸肤,使她那绝美的胴
体更加光彩照人。

  颜慕雪默默地忍受着,眼眶中屈辱的泪光从来没有消失过。在一阵酣畅淋漓
的射精后,我抽出了我的阴茎,大量的精液混着处子的鲜血,从她那被我蹂躏后
如鲜花般开放的阴户流出来,粘在两边的大腿内侧。那两片湿润的阴唇,分外艳
红,有一种已经人事的独特而又绚丽的光彩。

  颜慕雪无力地靠在树干上,赤裸绝美的胴体满是晶莹的汗水。

  在十数步外,一株老槐树下,残酷而凄婉的一幕上演着,梅娘赤裸而姣好的
胴体被吊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小高在把她吊上去之前,残暴地奸淫了她三次,
而在奸淫的过程中,一向健美顽强的梅娘却足足痛死过去五次。小高的残暴,有
时候连我也不禁悚然动容。

  梅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她身材很高挑,容颜之美,仅在颜暮雪之下,而且
有着一种颜暮雪所没有的少妇的韵味,最美的是她一双充满风情的大眼睛,长长
的睫毛下面,清澈动人之外还有独特的风韵。此刻,却紧紧地闭着,无法看到往
日的秀丽。

  梅娘微微地垂着头,散披下的长发遮住半边很是妩媚的的鹅蛋脸,仍然可以
清晰地看见脸上残留的精液,虽好看却已经干裂的唇微微地张着,昏迷中轻轻的
吐着几个字。

  「水…水…」

  在梅娘的嘴角处,污浊的精液混着血丝还在不断地流出来,凄凉的感觉令人
心碎。

  梅娘被吊在半空中的裸体,完完全全展示着她刚经历过的残酷与耻辱。两根
细细而黝黑的铁链子,从女子雪白柔美的两肩上的肩胛骨处钻了个血淋淋的洞,
穿了过去,然后绕着一双洁白修长的手臂,又自那交叠在一起的美丽掌心钻了个
血洞,穿上去,将梅娘整个身体吊在了树底下。

  梅娘的身材极好,健美而不失窈窕,肌肤雪白晶莹,如白玉无暇。在小高曾
经凌辱过的太平军女俘中,也堪称有数的极品,因此,小高几乎是奸淫遍了她身
体上的每一寸地方。

  从梅娘的两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红肿的阴户翻开着,已经无法合拢。
大量浑浊的精液混着殷红的鲜血自阴道内不住地流出来,两边雪白的大腿内侧一
片狼藉。

  而在梅娘的菊穴处,可以看见被奸淫得令人不忍卒睹,一截粉红色的直肠翻
挂了出来,还在冒着白白的精液。她的腹部、乳房上,也到处粘着令她厌恶、愤
恨、耻辱的液体,显示着那一场奸淫的残暴与疯狂。

  小高有些累,坐在一个垫子上,即使在奸淫刑拷的时候,他也很懂得让自己
尽量舒服些。

  他的身边放了个火盆,火盆里的木炭烧得通红通红的,而火盆里就插着一把
火钳、一个烙铁以及十来根铁钎铁筷子铁针之类的东西。看着吊在树下赤裸的女
体,刚刚的奸淫与刑拷让他感觉很爽。

  梅娘的乳房很美,欺霜赛雪,非常饱满而坚挺,此时此刻,一只右乳依然完
美如昔,而一只左乳却已经有些变了形状,几根被烧红过的铁筷子从几个不同的
角度插在她美丽的乳房上,被穿刺的伤口处一片焦糊。

  由于被贯穿和灼伤,她那只左乳明显要比右乳大上几乎一圈,没有了往日的
浑美。

  胸乳以下,她那洁白的小腹上,两个鸡蛋大小的烙铁烙过的创口显得触目惊
心,创口处的娇嫩肌肤已经被完全烫坏了,可以看见里面红得异常鲜艳的嫩肉,
周围一圈的焦黑。

  而在梅娘那双腿之间,那女性最神秘最诱人的茂密丛林,已经被火烧得七零
八落,只有几根被烧剩半截的阴毛稀稀落落地挂在那光秃秃的被燎起了许多泡的
阴户上,显示出在这场战事中作为女俘的命运是多么的悲哀。

  梅娘仍然在昏迷中,完好而姣美的容颜苍白凄清,有一种格外哀怨的艳丽。
她赤裸而备受摧残的肉体,虽然伤痕累累,却依然惊人的美。

  而对于一向迷恋酷刑的小高来说,怜香惜玉与他一向没有任何关系,继续去
肆意摧残这美丽的女体才是他最大的嗜好。此刻,他又站了起来,走到火盆边,
取出一把烧得红里发白的火钳,然后再次走到梅娘的身前。

  昏迷中的梅娘似乎有所预感,赤裸的胴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小高一手捏住了梅娘那贯穿着火筷子的乳房,那被摧残的乳房虽然已经没有
了往日的浑圆傲挺,但在那乳峰之上,一颗红宝石一般的乳蕾却依然有着耀目的
美丽。小高就将那通红的火钳,狠狠地夹在那美丽夺目的乳头上。

  「啊──」梅娘整个裸身惨烈而剧烈地挣扎起来,凄厉的哀鸣响彻了整个山
谷。

  青烟自梅娘的乳头上不住地冒出来,乳头周围的嫩肉滋滋地流出黄色的油,
小高的火钳却一直没有离开,就如他脸上一直挂着的似笑非笑的神情。梅娘美丽
的眼睛凄婉地大睁着,凄清凄艳的面容也因着无法想像的痛楚而扭曲。

  「啊──啊──」梅娘由哀鸣变成了嘶鸣,凄厉地持续着,而那把火钳一直
夹在她的乳头上,没有离开片刻,直到温度减低,那被夹着的乳头已经变得几乎
碳化了,小高看了看,无动于衷地用力夹紧,然后手腕一拧,向下一扯,将梅娘
被烙得焦黑的乳头自乳房上生生地扯了下来。

  「啊!」梅娘身子一震,一声短促的凄鸣,头重重地一垂,再次昏死过去。
饱受创伤的乳胸处,一边被烙灼、贯穿,复又失去乳头的乳峰,已经完全失去了
往日的傲美,犹如一只被蹂躏过的烂桃子一般,悲惨地挂在那里,与另外一边完
美的乳房形成鲜明的对比,构成一幅凄怖而凄艳的画面。

  小高把火钳扔回火盆里面,然后看着梅娘饱受摧残被吊在树下的裸体,昏死
过去的梅娘雪白的女体荏弱美丽,凄清得令人心碎。

  刚才梅娘在他腹部上划的一刀,仍然让他感觉到痛楚,虽然经过包扎,但血
水还在渗出来。因此,在将梅娘身上每一个洞都插遍了之后,小高接下来的酷刑
就变得比平时加倍的残忍与血腥。

  小高一向对自己的刑罚很有心得,他可以让女犯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却痛
苦得生不如死,也可以让一个原本美丽绝伦的女体变得再无法认出本来的模样,
而这一次的用刑,显然是朝着第二个方面发展的,虽然梅娘的惊人的美艳让小高
感到有些可惜,但却没有改变他的想法,因为受伤实在让他很不爽。

  小高从火盆里取出一根烧得通红的铁筷子,从容地走到被悬吊着的梅娘的身
后。

  从身后看梅娘的裸体别有一番美妙,这是她的身体受刑较少的部位,雪白的
香肩,背部大片晶莹的肌肤,纤细苗条,有着完美曲线的腰身构成了女体极其诱
人的部分。浑圆而充满弹性,丰满雪白的臀部,更是令人目不暇接。

  从女体因悬吊而分开的两只玉腿往中间看上去,才完全展示了不久前发生的
奸淫是多么的触目惊心,女俘的菊花洞周围布满了精液,而那神秘的洞口已经被
完全撕裂了,粉红色嫩嫩的肉翻了出来,一截直肠也血迹斑斑地挂在那里。

  小高不但对梅娘实施了极其残暴的肛奸,而且在肛奸后还把一截碗口粗,带
着树皮的树枝一寸一寸地捅进去,只留下一小段在外面。这一过程梅娘昏死了两
次,当小高猛然将树枝拔出来的时候,她又被生生地痛醒,从梅娘的肛门溅出的
鲜血,搞得她背后的树干上到处都是。

  小高将通红的铁筷子尖端按在了梅娘左肩胛处的雪肤上。

  「啊─」昏死过去的梅娘发出一声虚弱凄惶的哀叫,美丽的头颅猛然抬起,
脸上满是泪水。

  小高缓慢的将铁筷子自上而下划下来,带着滋滋的肌肤烧灼声,冒着缭绕的
青烟一直划到梅娘的右臀上。

  虚弱的梅娘不断地哀叫着,哭喊着,被悬吊的裸身吃力的挣扎颤抖着,直至
身体无法控制地开始抽搐起来。

  一道凄厉的灼痕破坏了女体完美的后背,焦黑与莹白交错在一起,展示着一
幅惨烈而凄美的画面。

  更残暴的一幕在继续上演,小高自背后一手扳起了梅娘的的左大腿,将依然
灼热的铁筷子自梅娘被摧残得翻开的菊花洞处捅了进去。

  「啊──」梅娘发出的已经不是人类的嘶鸣,凄惨得让人心惊胆颤。

  她整个身体好像忽然有了力量,不可思议地剧烈挣动起来,头极力地向后仰
着,满是泪水的脸上,是极度痛苦的神情,那一边被摧残一边完美无暇的胸乳高
高地挺起,彷佛无声地控诉着发生在她身体上的暴行。

  小高左手死死地扳住梅娘的左大腿,指甲深深地嵌入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
内,以致渗出的鲜血把肌肤染成了淡红色。

  小高的右手不断地加力,把炽热的火筷子一寸一寸地捅入梅娘的肛道内。

  「啊───」梅娘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雪白的裸体向前极力的反弓起
来,全身的肌肉在剧烈的痛苦中颤抖着,美丽的头颅不断拼命地向后仰,又左右
疯狂摇动着散落的长发。

  丰满高耸的乳房下,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印着烙印的雪白腹部,肌肉紧紧地绷
着,不住颤动,一阵阵地痉挛,而两条雪白的大腿不停地胡乱踢动,尿水也已经
不受控制的从下身喷溅了出来……

  小高将火筷子缓慢地、一寸寸地在梅娘的肛道内推进,让铁筷子灼热的部分
充分与肛道内的黏膜接触,烧灼每一寸肌肉。

  由于火筷子已经在烧灼梅娘背部的时候将最具伤害性的温度释放了,虽然此
时依然炽热难当,制造的痛苦一点也不逊色,但却不会对女性柔嫩的肛道造成摧
毁性的损害。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地给受刑的梅娘以持续的痛苦,却不足以造成致
命。

  在这一用刑心得的把握上,小高深有体验,他曾经为了实验,将抓住的五名
年轻健美的太平军女俘用刑,以铁筷子捅阴道,肛道,把其中四名女俘给活活烫
死痛死,才把握好这一用刑的度量。而此时,梅娘所遭受的痛苦,是令人难以想
像的。

  在肛道内痛苦的烧烙,让梅娘足足嘶鸣了半炷香的时间,终于,她反弓着的
雪白裸体猛地向上一挺,两条美腿也撑得笔直,然后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就一下
子软了下来,整个裸体无力的吊在半空中,头也重重的垂在胸前,失去了知觉。

  看到梅娘因受刑脱力而昏死过去,小高却没有松手,将尚留在梅娘肛门外的
铁筷子一下子几乎完全捅入女兵的体内,梅娘在昏死中身体依然重重一抖,又一
动不动了。

  暗红色的血带着一股难闻的焦臭味,自女子那尚插着铁筷子又烧得焦糊的菊
花洞口流出来,自两边洁白的大腿内侧滴淌到身下的草地上,染得一片暗红。

  小高把火筷子扔回火炉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苍白美丽的梅娘低垂
着头,长长的秀发垂至纤细的腰部,她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

  对于小高的残忍,我是有点厌恶的,虽然他和我亲如兄弟,甚至可以说比兄
弟更亲。但我一向很少阻止他。

  小高没有给梅娘昏迷下去的机会。铁筷子粘着梅娘肛道内壁的肉,猛然自她
菊花洞内拔出来,牵动全身神经的巨痛,让饱受折磨的女兵自昏死状态中骤醒,
梅娘整个被悬吊的裸身往上一挣,再次发出响彻山谷的哀鸣。

  颜暮雪听到梅娘的哀鸣,本来软靠在树干上的胴体猛地一挺,圆睁着她极好
看的凤眼,对我说:「你们这帮清妖,禽兽,有什么就往我身上使,不要折磨我
的姐妹!」

  她的目光中闪动着光芒,愤怒中也是分外的美丽。

  自从高胜雪后,我没有遇到过令我动心的女人,但今天,身前这个刚刚被我
蹂躏过的女子,让我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让我先前准备痛下辣手的心有了一
些松动。

  刚刚进入她身体的后半程,我隐隐地感觉到,颜暮雪没有我想像中的那种激
烈的抵触,甚至后来还有一些不由自主的迎合,她的胴体给我的美妙感觉是我前
所未有的,是心动吗?我不敢肯定,竟有些恍惚地自顾自摇了摇头。

  我定了定神,重新用我的目光,盯着颜暮雪。她挺着胸,两只玉雪丰满的乳
房像两只白兔,随着她身体的挣动一跳一跳,煞是可爱。

  我想,作为「军中双雪」之一的她,也许是除了高胜雪外,唯一知道忠王宝
藏的下落的人,于是我的目光迎着她的目光,毫无表情地说:「你不用逞英雄,
只要你告诉我忠王的宝藏在哪,你的部下就不会有事了,不然,有些可怕的事情
将会发生在你美丽的胴体上,这样也不是我所希望的。」

  她没有回应我的话,眼神中却充满了轻蔑。

  我决定对她小施惩戒,于是转身招呼一名亲兵,拿来一根粗大的蟒鞭。

  在我们平时惯用的刑罚中,鞭刑是最轻的。不会对身体造成破坏性的伤害,
但是带来的痛楚也是一般人难以忍受的。

  虽然我不太喜欢用酷刑,但是不知为什么,却对鞭刑有特殊的喜好。看到美
丽的胴体上交错的鞭痕,我往往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我的蟒鞭是特殊设计的,不是很粗糙的那种,对皮肤不会带来太大的伤害,
但痛楚却不会减少分毫。

  我用鞭刑一般只打九鞭,从我的审美观点上来说,九鞭是最好的,太少了,
没什么看头,太多了,密密麻麻交错在一起,会破坏美感。

  几名亲兵,按照往常的惯例,将颜暮雪的双手用浸过水的粗麻绳绕着手腕绑
在一起,又给颜暮雪戴上了脚镣,然后解开绕在她身上的细铁链。

  她的身体离开了树干,恢复了少许自由。几名粗壮的亲兵簇拥着她的裸体,
将她带到一根粗大的树丫下,然后将绑住她手腕的麻绳挂在树丫上,一扯麻绳,
将她的裸体吊在树下,让她只可勉强地用脚尖支撑住整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55

个身体。

  在这一过程中,我清楚地看到几个亲兵偷偷地抚摩了她的乳房,有一个还将
手指探入她的阴户,更离谱的是我平日最信任的小六,竟将两个手指插入她的菊
花洞内搅动了好一会儿。

  「王八蛋。」一向高贵冷静的颜暮雪也忍不住骂了句粗话,以致她羞愤得整
张脸红扑扑地,分外艳丽。

  「这帮王八蛋。」我也心中暗骂,但是我知道这种打击反而会对这些女俘的
心理产生意外的效果,所以虽然不满,也没有发作出来。

  我走到颜暮雪的身前,用指尖轻轻地沿着她坚挺的乳房,抚摸到她的小腹洁
白的肌肤上。

  她没有挣扎。

  「怎么样,我再问你一遍,说不说?」

  这个让我有点动心的女将的眼光中依然还是那种轻蔑。

  我走到离开她的胴体五六尺的地方,高高地举起蟒鞭。

  「啪」的一下,落到她的左乳上。

  由雪白的左乳上端一直到右边的腰腹间,她柔软光滑的肌肤马上暴起了一条
长长的血痕,红红地肿起来,有的地方还轻微地渗出了血丝。

  颜暮雪整个身体向上一仰,可以看见她紧咬下唇的美丽容颜上,泛起了痛苦
的表情。

  她没有发出受刑后的呻吟。我有些不满意。

  「啪!」又一鞭。狠力地横抽在她洁白的小腹上。

  一道笔直的血痕出现在那苗条的腰腹间。可以看见她美丽的小腹上,可爱的
肚脐眼两边,雪白的肌肉群一阵痛苦地抖动,一颤一颤地,让人怜惜不已。

  但是她依然没有出声。

  「啪!」第三鞭,我继续加力,重重地自她雪白的右肩抽下去,长长的血痕
从肩膀上,沿着胸腹间,直抵她的两腿之间。

  「啊!」顽强的女将终于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踮住的两只脚尖也支撑不住
了,分了开来,整个被悬吊的裸体一阵痛苦地摇晃。

  「啪」的又一声脆响,我的鞭头不失时机地重重一鞭打在她的左大腿内侧。

  「啊!」颜暮雪又一声惨叫,两只大腿一前一后地分开扬起,两只手臂一发
力,将整个身体扯起了一尺有余,高高的吊在半空中,然后又无力地坠落下来。

  她洁白晶莹的大腿内侧肌肤暴起了长长的血痕,渗出了好几滴血珠。

  我绕到颜暮雪身后,长长的蟒鞭在空中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狠狠地抽在
了她的后背上。

  颜暮雪痛得整个身体一阵颤抖,却没有发出叫声,但在由右肩背一直到左臀
部的肌肤上,那深深的血痕甚是动人心魄。

  第六鞭又紧接着,毫无怜惜地从后面重重鞭打在女将那纤细柔美的腰部,艳
红的鞭痕几乎沿着她美妙的腰间绕了一圈,一眼看上去彷佛自腰部割裂了她美丽
的裸体。

  除了痛苦的挣动外,女将还是没有发出惨叫声。

  我有些不爽,第七鞭卯足了力气,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可怕的弧线,重重地再
次击打在她雪白耀眼的背部上。

  「啊──」这一次颜暮雪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婉转的哀鸣,她的头猛力一侧,
一口咬在自己的左臂之上,整个身体向上扯起,痛苦地弯曲着,背部那长长暴起
的血痕渗出的鲜血将周围洁白的肌肤染得淡淡的红。

  「啪!」

  我再一鞭打横着重重抽在她丰满而弹性十足的两边臀部上,我明显感觉到颜
暮雪倒抽了一口冷气,刚坠下来的身体极力向前弯曲,那雪白的臀肉上触目惊心
的血痕使她的整个裸体呈现一种妖艳的美。

  我绕回她的身前,她美丽的头颅微微垂在胸前,秀发瀑布一般披下来,整个
身体无力地抽搐了几下,而两个踮起支撑身体的足尖奇怪地歪着,两条修长美丽
的腿软软地错开,以致她交错着鞭痕的雪白裸体都有些倾斜。

  我扬起了最后一鞭。这一鞭我要动摇她心理上的防线,于是我毫不犹豫地一
鞭抽在这年青女将娇嫩欲滴的阴户上。

  「啊──」颜暮雪美丽的头颅猛然扬起,可以清晰地看见双瞳内屈辱而充满
痛楚的泪花。

  这一鞭我用的力度恰到好处,没有给她可爱的秘穴造成大的创伤,但由于那
个地方极其敏感,所产生的屈辱与痛楚之巨大,不是一个年青女子可以轻易承受
的。

  颜暮雪的整个裸体都在颤抖。浑身都布满了晶莹的汗珠,披散的秀发也湿漉
漉的,一缕一缕的沾在她肌肤上,甚至连她乌黑的阴毛也湿透了,贴在那隆起的
丘谷间,十分的诱人。

  汗珠所含的盐分渗入颜慕雪身上每一道鞭痕内,一阵又一阵地刺痛她的整个
身体。

  不远处,一些兄弟们已经结束了对女俘的奸淫,开始肆意地玩弄那些可怜的
女俘。尤其是小高的部下,开始漫无目的地折磨被奸污过的女兵,因为小高早已
经对他的部下发了话,只要喜欢,他们什么都可以干。

  周围,不断地传了女兵们痛不欲生的惨叫与悲鸣。

  一名被按倒在草丛中的高挑秀美的女兵,嘴角上、身体上、头发上,到处残
留着兵士们的精液,她无助地睁大着美目。一名兵士狞笑着,将一杆长矛的矛尖
自女子丰满挺拔的乳房下端捅进去,然后自乳房的另一端血淋淋地穿出来。年轻
的女兵不住地挣扎嘶鸣,凄厉的声音在整个阵地上飘荡……

  一名清秀苗条的女兵,被四名兵士自四个角度呈大字型离地拉直了四肢,然
后,一名清兵拿着一长截碗口粗的木桩,自女兵的阴道口捅进去,一寸一寸地捅
进去。鲜血把女兵大腿内侧、身体下的青石板都染红了,女兵惨叫着,极力地把
美好的头颅向后仰着,赤裸美妙的胴体痛苦地颤抖着,让人不忍卒睹……

  一名煞是亮丽的女兵,被束住双手,赤裸着高高地吊起在一颗古树下,几名
兵士用树枝点起了火堆,将刀剑在火堆里烧得炽白,按在女兵赤裸美丽的乳房、
芳草萋萋的阴部、光洁好看的背部、白皙修长的大腿上,然后又用燃烧着的树枝
去烧女兵的腋毛与阴毛,把女兵的腋下与阴户燎得一片焦糊……

  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引起我太大的注意力,我的眼中只有身前的颜暮雪。这时
候,小高兴高采烈地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军用的铁碗,走到我身前的时候,
我才发现里面是一些乳白色的液体。

  小高对我挤了挤眼,一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树下。那个叫梅娘的女兵的裸体依
然被悬吊在那里,体无完肤,阴户与肛门上都插着碗口粗的木棒,木棒上犹自滴
着鲜血。她一下一下地微弱地抽搐着,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微弱呻吟,而一边唯
一完好的丰满右乳仍然好看地翘起,那美丽的乳头上,还断断续续地滴着奶白色
的乳汁。

  小高咧着嘴直冲我笑,嘴角还挂着一些乳汁,显然那个叫梅娘的女兵刚生育
不久,而小高用完酷刑后,还挤出了她的乳汁解渴,这一碗看来是要留给我的。

  我于是有了主意。

  刚刚抬起头的颜暮雪显然也看到了梅娘的状况,眼中满是怒火盯着小高,目
光就像要把小高吃下去一般。

  我走到颜暮雪身前,伸手抬起她的尖巧秀丽的下巴。

  颜慕雪仰着头,盯着我,没有作声。

  「颜旅帅,刚刚只是前戏,你要是不说,下面的可够你受的。不过,现在你
只怕又饿又渴了吧,本副将一向很体贴人,就先让你解解渴吧。」

  看到我一脸坏笑,颜暮雪马上明白了我想要干什么。

  「不!」

  她强烈地摇着头,目光中开始露出羞愤而又惊惶的神情。

  我伸出左手接过小高装满了梅娘的乳汁的铁碗,用左手捏住颜暮雪的两边脸
颊,强迫她张开了嘴。颜暮雪拼命地摇晃着头部,眼中满是泪光。我将整碗乳汁
自她那被强撑开的口中灌了下去。

  「畜生,你们这帮畜生……」

  颜暮雪不停地哭喊着,挣扎着,但还是身不由己的咽下了大半碗自己部下被
挤出的乳汁。我的手松开了颜暮雪的口,她开始不停地呕吐,目光中有些茫然,
我感觉到精神与肉体上的摧残让这个顽强的女将也开始产生了一丝动摇。

  我决定把他交给小高,享受过颜暮雪美妙的肉体后,有些事情要我亲手去做
的话,实在有些下不了手。

  把小高带到一边,指了指颜暮雪,小声对小高说:「她交给你了。」

  然后又指了指吊在另一边树下的已不成人形的梅娘。

  「你可别给我整成那样!」

  小高嘿嘿一笑。

  「大哥放心,我晓得的。」

  「嗯,记住,攻心为上!」

  小高点了点头,高兴地向吊着的颜暮雪的裸体走过去。

  颜暮雪看着眼前的小高,目光中充满了厌恶与憎恨,充满英气而又秀丽动人
的脸上又重新鼓起了勇气。

  她知道,小高的出现代表什么。

  小高的亲兵托着一个铜盘站在一旁,铜盘内布满了密密麻麻长短粗细不一的
钢针。

  小高拈起一根又长又细的钢针,然后一手托起颜暮雪一只丰满柔软、坚挺雪
白的右乳,针尖泛着幽幽的光,对着那梅花般艳红的乳头。

  「颜旅帅,宝藏在哪?」

  颜暮雪美丽的眼睛中闪着不屈的光芒,「禽兽,有什么就使出来吧,想从我
身上得到答案,这是你的痴心妄想!」

  小高没有回话,捏住了颜暮雪的乳房,将针尖自乳头上的乳孔扎了进去。

  「啊!」颜暮雪一声痛哼,乳头上传来的那钻心一般的痛苦使她身体一阵颤
动,她努力地挺着,紧紧地咬住下唇。

  长针一寸一寸地缓慢地刺入她的乳房内,痛楚一浪又一浪地传到她的身体的
每一处。

  女将的额头上布满了珍珠般细密的汗珠,她眼睁睁地看着长针只剩一个短短
的针尾露在乳头外部时,小高才停止动作。然后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我知道,对于女性来说,乳头上布满了敏感的神经,而针刺乳头所产生的痛
苦是十分巨大的,而且也不会产生严重的创伤。

  小高很快又捏起了颜暮雪美丽的左乳。颜暮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看到颜暮雪没有屈服的迹象,小高没有问话,直接将针尖自她的左乳头扎了
进去。颜暮雪的身体又是一阵颤动。

  细细的长针深深地刺入女将傲挺的乳房,小高感觉到针尖已经穿透了姑娘的
整个乳房,接触到了她的胸骨,然后小高狞笑了一下,将针尖在女子的肋骨上划
了一下。

  「啊──」颜暮雪的整个身体往上一挺,哀鸣之声凄厉得让我也吓了一跳。
她整个脸部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身体拼命地挣扎,弄得浑身都是汗水。

  小高一针接一针地刺入颜暮雪那双丰满美丽的乳房,每一针问一遍。颜暮雪
的哀鸣此起彼伏,凄婉得让我有些心疼,好几次想去制止小高,但想了想,终究
还是没有行动。

  当第十根钢针划在颜暮雪右乳保护下的肋骨上时,颜暮雪整个身体都软了下
来,她的嘴角流着艳红的血,是被自己的牙齿咬破的。

  「我说……」

  姑娘勉力地抬起头,凄清而秀美的容颜一片苍白。

  小高大喜,松开了在姑娘乳房上用刑的双手。

  「说,快说,宝藏在哪?」

  小高追问。

  颜暮雪没有马上回答,垂下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双被扎满钢针的美丽乳
房随着呼吸急剧起伏,一颤一颤地,惹人生怜。

  「说!在哪?」

  颜暮雪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她吃力地抬起头,目光中回复了平静,「在,
咳咳……」

  颜暮雪咳了两下,看到小高的眼睛中几乎放出光来,然后她说:「就藏在这
方圆数十里的南山中,你们这些清妖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被愚弄的小高气得脸都要绿了,一把捏住扎在颜暮雪左乳上钢针的尾部,将
沾着血的钢针自姑娘的乳房内猛地拔了出来。颜暮雪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吃力地
死死忍住了。

  当全部钢针拔出来的时候,颜暮雪的两只乳房又恢复了原来的美丽,只是乳
头上流出细细的血珠,染红了她的胸部。

  「好,你不说,那我就给你穿上乳环,戴上阴铃,我要让你的部下看看你淫
荡的样子。」

  小高一字一句地说着,旁边的亲兵已经换上另外一个铜盘。

  颜暮雪看到铜盘内的东西,马上明白了接下去小高要做什么,恐惧地叫道:
「不!」

  小高看着颜暮雪说:「那你说!」

  颜暮雪犹豫了一下,又坚决地摇了摇美丽的头,然后闭上了自己清澈如水的
眼睛。

  小高一手捏住了颜暮雪那柔软丰满、挺拔莹洁的右乳,在那洁白的乳房上,
嫣红的乳蕾红宝石般镶嵌在那乳峰之上,展示着耀眼的美丽。

  小高另一只手自铜盘内拿起一柄尖锥,锥尖刚被烧过,烧得通红,他没有半
分怜惜,马上将那炽热的锥尖刺入女将的乳头。

  颜暮雪不禁痛得打了个冷战,紧咬住银牙。一阵青烟自女子的乳头上升起,
带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尖锥拔出,那美丽而娇嫩的乳头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洞,而周围的小片皮肉
已经被灼得冒起了血泡。

  一个乳环,下面吊着个铜铃铛,马上就穿在了那乳头之上。一串晶莹的泪珠
自颜暮雪的眼角涌出,痛楚和屈辱笼罩了她整个身心。

  很快,另一只乳环吊着铃铛,以同样的方式穿在了颜暮雪同样美丽挺拔的左
乳上。

  然后,小高又叫过两名亲兵,扳开颜暮雪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几乎将她的
双腿扳成了一字型。

  颜慕雪那最珍贵、最美好的秘密所在现在已经被展露无遗,在她那浓黑的阴
毛下面,那两片嫣红阴唇美丽得鲜嫩欲滴。

  由于刚刚受到我的奸淫,颜慕雪的两片阴唇无法完全合拢,微微地翻开着,
一些浊白的精液混着鲜血,缓缓地自那阴道口流淌出来。

  而颜暮雪被这样屈辱地展示阴部,悲愤的她怒骂着,奋力挣扎,雪白的大腿
与臀部在一挣一扭之下,显得无比性感美丽,吸引住了周围所有兵士的目光。

  小高用手捏住了颜暮雪右边那片娇嫩嫣红的阴唇,颜暮雪感到非常的耻辱,
微弱地挣动了几下,才无力地软下赤裸的胴体。

  小高又拿起一柄烧红的钢锥,将锥尖扎入阴唇内侧,然后从阴唇外侧穿了出
来。

  「啊——」颜暮雪努力压抑的呻吟还是响了起来,她使劲捏住自己的手心,
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但她仍然顽强地把下一声惨叫压制住。

  此刻的她,汗水像把整个胴体洗过一般,湿漉漉的却十分美丽诱人。

  一只阴环吊着铃铛穿在了那片阴唇被刺穿的洞上,「叮当叮当」地发出悦耳
的声响。

  屈辱令颜暮雪苍白美丽的脸上显出一片红晕,被一连串的折磨打击的她显得
有些虚弱,这种荏弱的美丽让她看上去如一朵风中的百合。

  「啊──」在颜暮雪不断的哀鸣中,小高完成了在她另一边阴唇上的工作,
阴环与铃铛吊在上面。

  两名亲兵可恶地将颜暮雪的大腿扳开,向现场每一个兵士展示女将挂着铃铛
的阴户,颜暮雪屈辱得痛不欲生,拼命挣扎,却弄得挂在乳房与阴部的铃铛「叮
当」作响,引起兵士们一片哄笑之声。

  小高的工作依然跳不出他一贯的暴虐,但那些创伤并没有对颜暮雪美丽的胴
体造成太大的破坏,我虽然不喜欢但还是没有制止他,因为用刑实在不是我的专
长,而且在一系列的酷刑与羞辱下,我明显地看到颜暮雪的意志力有了很大的削
弱。

  「大哥,这娘们是你的了,看来要给她留下大哥的记号哦。」

  小高坏笑着,在颜慕雪面前,指挥几个亲兵把惊恐的女将按倒在草地上,把
她的整个身体扳成大字形。雪白的女体不住挣扎,在碧绿的草丛间一跳一跳地,
很是耀眼。

  小高在她的两腿间俯下身,一拳打在颜慕雪的柔软的小腹上,痛得她整个身
体向上弹了一下,又被按了下去,然后终于无力地停止了无谓的挣扎。

  小高伸出了手,去抚摸她浓密乌黑的阴毛,颜慕雪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这娘们的毛真好看,大哥你就留做纪念吧。」

  然后小高就拽住了颜慕雪的一把阴毛,一下子扯了下来。

  「啊──」颜慕雪的整个下体向上一挣,发出凄惶莫名的惨叫,两只雪白的
大腿不住地乱撑,在那被扯掉阴毛的肌肤上,光秃秃的地方渗出了血珠。

  「啪!」一把明晃晃的短剑插在小高的脚下,吓了他一跳。

  「用这个,别给我搞得血肉模糊的。」

  我沉声说,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小高有些诧异,笑了笑。

  「呵呵,想不到大哥还会怜香惜玉。」

  又上来两个兵士,死死按住了颜慕雪的整个下半身,让她一点挣扎的机会也
没有。

  小高拔起短剑,自阴毛的根部,把那一片茂密的丛林剃了个一干二净。

  我忍不住望了过去。

  此刻,颜慕雪的整个阴部光秃秃白生生的,只看见那张开的小穴,粉红色,
嫩嫩的,十分显眼。

  小高拿起了一根长针,针尖闪着锐利的光芒。

  在那阴户上方,被剃光了的肌肤,白白的,此刻犹如一张拿来作画的宣纸。

  针尖轻轻地刺进去,小高此刻的动作,竟然变得十分温柔,彷佛一个拿着绣
花针的少女,在给情郎绣上传达爱意的图案。

  针尖拔出来,雪白的肌肤上现出一个小小的血珠,周围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又轻轻地颤抖起来。

  小高全神贯注,开始加快了下针的速度,一面下针一面用手巾去擦拭渗出的
血迹。颜慕雪下半身完全动弹不了,只好耸动着柔柔的双肩,发出凄凄的呜咽。

  「啊──」小高长舒了一口气,像完成了一个杰作,兴奋地站了起来。

  「大哥,看看怎么样。以后大哥碰过的女人,小弟我都帮你刺上这个字,呵
呵。」

  在颜慕雪的阴户上方,光光的肌肤上,出现了一个龙飞凤舞的「曾」字。

  这个家伙,这手行草的确漂亮,直追张旭。论文才比不上我,但书法我却有
所不及。我不禁心下暗自赞叹。

  小高给颜慕雪刺破的肌肤止了血,又给刺上的字上了一种特制的黑颜料,这
样,那耻辱将永远也无法褪去了。

  颜慕雪的身体被架了起来,小高扯住她的头发,让她去看那下体上刺的字。

  颜慕雪的目光中充满了悲哀与绝望,泪水不住地涌出来,如带雨梨花,让我
的心也不禁恻然。

  那雪白的女体,依然是如此的雪白美丽,光彩照人,由于悲伤,女体随着抽
泣轻轻地颤抖。挺拔的乳峰上,嫣红的阴唇上,那穿上的乳环与阴环闪动着异样
的光芒,小巧的铃铛就吊在上面,随着身体的颤抖、动作而晃动,发出清脆的叮
当声。而在雪白的下体上,那刺着的「曾」字也由于肌肉的颤动一起一伏,呼之
欲出,构成了一幅奇特而美艳至极的画面。

  哀莫大于心死,我知道,这样的一个字,刺在颜慕雪最隐秘的地方,对于她
那样贞洁的女子来说,是怎样的打击。

  小高绕到颜暮雪身后,冲我招招手,我走了过去。

  颜暮雪柔美雪白的背部仍然留着我的鞭痕,艳红地交错在那里,犹如一幅绝
美的图画。我感到她在流泪,双肩一抽一抽的,很是惹人爱怜。

  小高指了指颜暮雪的臀部,她的臀部丰满而极富弹性,有着优美的曲线,十
分诱人。

  「大哥,操这娘们的屁眼,看看她还这么倔,就要让她像母狗一样。」

  「靠,找死啊你,你把你大哥当公狗啦。」

  我瞪了小高一眼,小高嘿嘿地一阵坏笑。

  我不以为意,两手按住颜暮雪那柔软纤细的腰部,颜暮雪的身体一阵战栗。
她努力拧过头,满是泪水的目光中哀哀地,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然后又无声
地回过头去。

  我把我重新昂起的巨大阳具放在她那两瓣雪白的臀肉之间。颜暮雪终于忍不
住发出了尖叫:「不,不要!啊──」她凄厉地哀叫着,我巨大的龟头已经慢慢
的自她小小的菊花洞口插了进去。

  「啊──」颜暮雪痛苦地发出凄婉的哀鸣,但我没有理会,继续发力,很艰
难地继续挺入进去,一分一分地撑开她紧紧的洞口,一寸一寸地插入她窄窄的肛
道。

  颜暮雪不停地扭动着雪白的胴体,一声又一声地悲呼,我从后面用双手捏住
她柔软的双乳,不停地去蹂躏她,泪水滴在我的手上,我无动于衷。

  直到我的整个阴茎全部插入颜暮雪那紧窄无比的肛门里面,我感觉到她的直
肠十分有力地包裹住了我持续涨大的阴茎,虽然刺痛,但十分的刺激。

  我开始兴奋的抽插起来,享受着颜暮雪那狭小的后庭带给我那种前所未有的
强烈快感。

  颜暮雪羞愤欲死,呜咽着,痛苦地挣扎着,慢慢地,身体开始失去了控制,
无力地随着我有节奏的抽插而舞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达到高潮,忽然把阳具自她的后庭拔了
出来,还带出一小截染血的直肠。

  我命令亲兵把颜暮雪的裸体自树上放下来。

  两个亲兵双手死死按住她的双肩,用膝部压住她的腿弯,强迫女将跪在我的
面前,我走到她面前,一手扳起她凄美动人的脸,她的脸上满是凄惶。

  「不,不要。」

  颜暮雪流着泪,几乎崩溃地哀叫。

  我一把捏住她的嘴,强迫她张开口,然后将炽热的阳具插入她的口中,直捅
到她咽喉里面,令她几乎窒息。

  我忍住浑身的燥热,在她口中抽插起来,我清晰地看到她整个脸部的表情,
泪流满面,痛苦耻辱得难以形容,在这一刻,她已经从一个刚强的长毛女将变成
了一个受辱而软弱的女人。

  我兴奋地在她口中抽插了十几下,然后将所有精液倾泻在她柔软的小嘴中、
咽喉里。我抽出我的武器,坐倒在她身前的草地上。

  兵士们松开手,放开吊起她的绳子,颜暮雪赤裸的身子就软软地侧倒在草地
上,两条玉腿奇怪地分开着,美丽的胴体一下一下地抽搐。

  我看着她,她目光中满是茫然与无助,乳白色的精液自她的嘴中不断地流出
来,她抽泣着,雪白的双肩不住地颤抖,然后开始呕吐,精液混着胃液吐出来,
吐了一地。

  小高拿着一根树枝,走到颜暮雪屁股后面,坏笑着蹲了下来,用树枝去捅女
将被撕裂流血的肛门。

  「母狗,这就是你倔的下场。」

  雪白的女体无力地动了一下,继续她茫然的抽泣。

  「说,忠王的宝藏在哪?」

  小高用脚踩住颜暮雪的雪白的臀部,颜暮雪目光中哀哀的,还是一片茫然,
彷佛什么也没有听到。

  「说,宝藏在哪?」

  小高一脚结实地踢在颜暮雪流血的肛门上,颜暮雪依然痴痴地,没有回答。

  「我教你不说!」

  小高绕过来,一脚踢在颜暮雪柔软洁白的小腹上,颜暮雪痛苦地弯曲起整个
身体,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好你个母狗。」

  小高再一脚踢在颜暮雪被摧残得流血的阴部,颜暮雪整个身体被踢得翻了过
来,仰面望着阴沉的天空,再一次吐出了鲜血。

  小高又抬起脚,想往女将的胸部踩下去,我站了起来,制止了他。小高有些
不服气,想争辩什么,但看了看我,就没有说话,走到一边去了。

  颜暮雪倒在草丛中,轻轻地喘息着,赤裸而布满汗水的裸体一起一伏,十分
的惹人爱怜,又充满了诱惑。

  我心里面又有了主意,然后取过我的行囊,从一个小玉瓶里面,倒出一颗红
色的丹丸。

  「清风雨露丸」,名字虽好听,其实是很是厉害的性药,是我父以前结交的
一位云游天下的高人给他的秘方。服下吃药,即便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会淫水
流个不止,产生强烈的需求。

  我把「清风雨露丸」捏成粉末,混入到疗伤效果极好的「金创膏」内,然后
走到颜暮雪身前,俯下身去,将「金创膏」擦在她被穿孔而尚在流血的乳头和阴
唇上。

  颜暮雪开始还在挣扎,但很快就奇怪地停止了动作,用虚弱而异样的目光看
着我,我心中一动,但没有表现出来。

  然后我又翻过她的身子,给她被我肛奸后流血的后庭上药,这一次她没有挣
扎,侧着脸,露着一小截雪白的颈项,静静地躺在那,让我禁不住伸出一只手,
去抚摩她那柔美白皙的后颈。

  触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我也不禁对让高胜雪自我手中逃走的她减少了许
多恨意。

  我又架起了颜暮雪赤裸柔软的胴体,一边自后再度插入她湿润温暖的秘穴,
操着女将美妙非常的身体。

  颜暮雪的身体一上一下地被我有节奏地操弄,两只丰满雪白的乳房在胸前一
荡一荡地,乳环下挂着的铃铛「叮当叮当」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甚是撩人。

  颜慕雪明显地感到耻辱,努力地想与我抗衡,但在一连串的凌辱与折磨下,
她显然已经虚弱了许多,抵挡了一阵便败下阵去,只好耻辱地按着我身体的节奏
继续那无奈的前后摆动。慢慢的,我开始感觉到身体下的她在药物的作用下,有
了反应。

  「啊——」身下的女体发出一声荡人心弦的轻呼,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开始发
烫,白皙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红潮,我捏住她一双柔软的乳房,温暖得让我手心
一热。她美妙的胴体随着我的抽插开始有了主动的迎合。

  我知道,身心受创的颜慕雪已经被药物的迷幻作用催动了。

  我大力地抽插着,她娇腻的喘息声让我迷醉,阴道之内,绵绵不绝的黏滑液
体,带着特有的气息,包裹住了我的阳具,滑滑的,热热的,舒服得难以置信。

  我一边抽插,一边抚摸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身上泛起了阵阵的红晕,一
股温热的湿流从她隐秘之处滴落在了我的大腿上。

  「好湿哟。」

  「颜旅帅,想不到刚烈如你,也可以变成这样的荡妇。」

  颜慕雪迷迷糊糊的,只是发出销魂的呓语。

  「宝藏在哪里?我的好妹妹,告诉我吧。」

  「我……不知道。」

  我抽出了我的阳具。

  「不……不要……」

  药物的作用让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我把颜慕雪翻转过来,让她的脸直面着我,她原本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此刻朦
胧得泛起了轻雾。

  我重新插入她雪白泛红的美丽胴体。

  「嗯…」

  她一声轻吟,诱惑之极,眼睛眯成一条线,这就是媚眼如丝了吧?

  「好妹妹,快告诉哥哥,珠宝藏在什么地方了?」

  「嗯……」

  「忠王的……」

  「高姐她……」

  「南山。」

  「南山哪里?」

  「我也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真的。」

  「我不知道。」

  我知道,在药物的作用下,这就是最终的答案。

  虽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但这女体实在让我达到了愉悦的高潮。我终于
抑止不住了,抽出那滚烫的巨大阳具,将腔体内所有的滚烫液体射在颜慕雪的脸
上、乳房上、小腹上。

  她开合着那嫣红欲滴的花心,流出那淫靡的爱液。我伸出我的手指,放入她
阴道之内,里面满是粘粘的汁液,我抽出了手指,粘在指头上的汁液被我拉成一
根根闪亮的银线。

  颜慕雪闭着了眸子,我便把那汁液涂在她红红的嘴唇上,又伸入她樱桃小口
中。她轻轻地啜着,如一个无邪的女婴,即使在这种淫靡的状态下,她仍然保存
着一份让我印象深刻的清纯,如幽谷中一朵缓缓盛开的兰花,散发出的清香,慢
慢渗入我的四肢百骸。

  搜山三日,终无所获。

  醒后的颜慕雪没有哭泣,依然如一朵醉人的兰花,无语。

  我不知道有没有摧毁她坚守的一切,也许有,也许没有。

  她的目光时而清明,时而朦胧。

  裸绑在马背上,由青溪谷至河州城,十里长路,游街示众,后面是一长串同
样裸缚,踉跄而行的女俘。

  行至半路,重伤的梅娘支持不住,死在了大道上。小高就在颜慕雪面前,割
下梅娘两只包含乳汁的乳房,又挖下她伤痕累累的阴户与菊穴,串在一起,挂脖
子上,用绳索,套住那雪白的颈项,把梅娘的裸尸吊在大道边的树下。

  目睹这一过程,颜慕雪的表情却依然没有任何改变,而且一直持续到进入河
州城新设的「勇字营」大牢中,她的目光依旧朦胧,如雾如烟。

  青溪谷一役,小高升任副将,在他的建议下,总兵大人程秉章同意于河州设
立军妓营。颜慕雪连同河州城及青溪谷被俘的长毛女兵数百人,被投入营中,任
由勇字营的将士奸淫,自此,勇字营成为了所有长毛女军永远的噩梦。

  由于是高级的女将,颜慕雪被单独囚禁,可以奸淫她的都是勇字营的高级将
领。

  有时候,我也会去看看颜慕雪,看着她做为一名军妓,由当初的英姿勃发,
而日渐委靡憔悴,而她的眼神,还是时而清明,时而朦胧。而那刺在她下体上,
我的姓氏,依然如此鲜明,无论在她的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将永远也无法褪
去。

  我无语,没有再去享用她的身体。青溪谷的那一次,永远地成了我的记忆。

  三个月后,我终于亲手擒住了高胜雪,高胜雪与颜慕雪竟在军妓营中相见,
展开了另外一个军中广为流传的故事。

  直到我垂垂老去,回忆起多年征战中那一个个留在我脑海深处,与我战过、
被我俘过辱过的长毛女将的身影,颜慕雪依然是我最值得回味一个。

  如冬之初雪,在暮色中飞降,那一抹映入眼中的亮色,即使在渐渐消融后,
依然久久不会忘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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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56

第十夜◇淫宴之夜

原著:Gangster's Ball作者:MissColly译者:alcomc(奥克米客)排版:魁

  翠茜无力的看着杂乱的厨房,一堆吃剩的南瓜酱底下垫着旧报纸,水槽里叠
满脏碗盘。

  宾跟提姆陪着他们父亲待在庭院里乘凉,身为母亲的她再一次被迫成为便宜
的临时清洁工。

  有时候,她甚至认为自己不只有两个儿子,而是三个。

  这个周末,丈夫汤姆将带儿子们回新纽哲西州,而她却不能陪同前往。

  其实,她真的不介意照顾那两个长不大的儿子还有家里那只懒得要命的猪。
但汤姆宁可将儿子们托给祖父母们管教,也不愿让孩子们花多一点时间陪在自己
母亲的身边。可恨的是,她自己偏偏早已答应汤姆,在他完成大学学业以前,将
孩子们交给住在乡下的祖父母带,这远比交给住在平民区公寓的父母安全多了。

  翠茜在曼哈顿区里找到了一个待遇相当不错的工作,虽然她本身从来没想要
当一个职业妇女,但为了生活、为了养得起她那位高龄三十却决定重回大学取得
证书的丈夫,她也只好认了。

  汤姆长得很英俊;这让她不得不怀疑那位天天赖床的懒鬼丈夫,去学校的目
的只是想被年轻的女大学生包围罢了。

  三十二岁的她,还是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但有时她真的不得不承认岁月不
饶人。她不想做一个黄脸婆,真的不想。她也是需要被人称赞的,很可惜,近来
面对的却是丈夫的冷落与孩子们越来越疏远的母子关系。最让她生气的,还是汤
姆开着她花钱买的新跑车,好几次与女大学生们组成——所谓的“讨论小组”,
讨论到彻夜不归。

  当翠茜嫌恶地将包着发臭南瓜酱的报纸包起来丢进垃圾筒,她隔着厨房的窗
户向外望去,她看到汤姆正陪着两个孩子放着烟火,一副很快乐的样子。顿时,
她感到自己被冷落了,自己或许已不再是这家庭的一员了。这个周末,那三个男
人将前往祖父母家的别墅,愉快地欢度节日,而她将被迫孤独的留下看家,以泪
洗面。

  翠茜不是一个悲观的女性,于是在清理完后,她马上就抛开脑海里的胡思乱
想,前去庭院里加入男孩儿们的宴会。

  汤姆见到翠茜后,给了妻子一个大大的拥抱,这使得翠茜久未耕耘的身体一
阵发热。汤姆已经一个多月没碰她了,而她自己一星期有超过五十二个小时的工
作时间,就算好不容易找到空闲,汤姆不是与他那可恨的“讨论小组”开会,就
是熬夜学习。缺乏性爱的滋润,令她成熟的身体越加饥渴,一发不可收拾。

  宴会完后,将孩子们送上床睡觉,当翠茜来到他们狭小的卧房,汤姆早就独
自呼呼大睡了。

           ************

  “你还好吧,翠茜?”

  “嗯,我很好。”翠茜转过头去回答。卡菈,她的老板正站在她身后,一脸
担心的问候道。

  “你确定吗?你的气色看起来糟糕极了!”身材高挑的白肤女人再次问道。

  “是的,只不过是……唉,我也不清楚……”整个早晨拼命忍耐的泪水,终
于不自觉的从翠茜的眼眶流下。

  “来,亲爱的,来,告诉我,你到底怎么啦?”卡菈靠向翠茜,贴心的拍了
拍她的肩膀。

  卡菈是翠茜遇到过最友善的老板。她的脾气极好、又很为人着想,每当翠茜
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说上一两个新奇的笑话来取乐她,所以翠茜一直把她当成自
己的知心好友,烦恼都会说给她听。多年来的交往,翠茜感到卡菈的友善与她的
抚摸令自己感到安心。

  看着卡菈的笑容,翠茜崩溃了,将最近在自己家庭里所受到的委屈一股脑的
说了出来;当翠茜发泄了所有的怒气、对丈夫的猜忌、心灵上的伤害,卡菈只是
将她前额的头发温柔的拨到一边、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不要介意了,男人都是这样子的。听说过七年之痒的说法吧?这是迟早的
事……嗯,告诉你,我有张前往布雷沙化装舞会的票;我无法帮你解决孩子们的
问题,但我决不会让你今晚孤独的一个人待在家里。”

  “噢,卡菈,真的很感谢,但我实在不想麻烦您。”翠茜说,她甚至能感到
自己语气里所透露的苦涩。

  “不,亲爱的,一点也不麻烦的,而且我也需要一个伴儿。”卡菈俏皮的眨
眨眼。

  “可是…我没有化装舞会的衣饰……”

  “这你不用怕,一切都交给我来办。今天你只要把剩余的工作做完,回家洗
个香喷喷的澡……嗯,对了,你现在还住在奥克兰区是吗?”

  “是的,公寓216号房。”

  “那就好,那我大概会在傍晚六点左右带着衣饰来到你家,到时我们可以在
你的公寓里更换。我们有很充足的时间,不用担心。”

  “谢了,卡菈,我实在不想独自一个人度过今晚。”

  “呵呵,现在说谢谢还太早了,亲爱的,夜晚还没开始呢~”卡菈调侃的说
道,同时离开翠茜的办公室。

  翠茜很快的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之后回家。她洗了一个很长时间的澡,细
心的把大腿与手臂上的毛剃干净,同时也整理了阴部上卷曲纠结的毛发。事实上
汤姆在很久以前就要求与翠茜玩一些不同的花样——剃阴毛就是其中一项,如今
她这么做,一方面也是为了赌气,尤其是当汤姆已不再对她的身体感“性”趣。

  澡后,翠茜将身体用大毛巾擦干净,接着又做了一些身体保养,将剃得光滑
无比的部位抹上一层护肤霜;现在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适,胯下那片光秃秃的
阴唇露在空气中的凉意让她有一种想伸手用力自慰一番的冲动。

  一切准备就绪,翠茜为自己泡了一杯香醇的咖啡,当她正准备坐下来的时候
电铃刚好响起,她很快的帮卡菈开了门,而卡菈手里正捧着一个大纸箱。

  “要喝点什么东西吗?”

  “嗯,能给我一点刺激的饮品吗?累死我了。”高挑的女人说道,整个人往
沙发上倒下。

  “爱尔兰咖啡可以吗?”

  “哦~我的最爱!”

  翠茜捧着一杯煮好的咖啡来到客厅。她打量着卧躺在沙发上的老板:卡菈看
起来几乎不像是她所认识的卡菈,与平时端庄的形象完全不同,今夜卡菈是那么
的性感;她的身材极为丰满高挑,棱角分明的美丽脸蛋。波浪型卷发披撒在香肩
上,完美的配合着她的脸型与那双迷人的墨绿色眼球。卡菈好像挺疲倦似的,脸
色显得略为苍白,她此时正懒洋洋的躺着,一动也不动。

  “卡菈,你累了,你确定今晚你还有精力吗?”翠茜问候着。

  “我没事的,现在我需要的是好好的洗个澡,浴室能让我借用一下吗?”卡
菈拿起咖啡喝着,“如果能再给我一杯这美味的好东西,我相信我会感到更舒服
的。”

  翠茜微笑着走回厨房帮她美丽的老板续杯,这时卡菈打开纸箱从里头取了些
衣物,消失在翠茜卧房的浴室里。当咖啡煮熟的同时,一阵淋浴的水声从卧室里
传出,翠茜蹑手蹑脚的走到卧房门前,当她确认卡菈人还待在浴室里时,她才轻
轻的推开房门,将咖啡杯放在房里的化妆台上。当翠茜一转头,卡菈在这时刚好
踏出浴室,头上绕了毛巾,浑身一丝不挂。

  翠茜马上红了脸,急忙转移视线,嘴里拼命的道歉。但卡菈似乎毫不在乎,
走向翠茜,将化妆台上的咖啡拿起来,大大的品尝了一大口,接着开始擦干潮湿
的秀发。翠茜内心形起一种古怪的感觉,害羞的同时,她居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兴
奋。

  翠茜知道这时自己应该要回避的,但好奇心的促使下她丝毫有没有离开的意
愿,她大胆的抬起头打量着卡菈:赤裸的卡菈,诱人的娇躯看起来更加纤细与苗
条。她是那么的瘦,一条条肋骨清晰的映出。她有着宽阔的肩膀,与她那对虽小
却极为挺立的鸽乳,形成强烈的对比。卡菈那一双修长结实的美腿,股间那丛极
为浓密的深色阴毛,呈倒三角型将整片阴部覆盖住。

  从自己无礼的注目中醒过来,翠茜再一次因害羞而脸红,但卡菈始终看起来
没事儿似的喝着手中的咖啡。

  “翠茜,怎么啦?”卡菈问,同时擦拭着胸脯上的水泽,接着用浴巾围住身
体。翠茜注意到洗完澡后的卡菈,眼神恢复了活力。

  “没什么。”翠茜不自然的答道。

  “嗯,我不介意你待在这儿的,但我要换衣服啰。”卡菈说。

  翠茜害羞的点头,离开卧室。

  回到客厅后,翠茜仆倒在沙发上,心里不禁纳闷着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过了
不久,换好衣服的卡菈好整以暇地从卧房里走出,翠茜转头望向她,倒吸了一口
大大的气。

  卡菈身上穿着一件意大利丝质西装,配合着她高挑的身材看起来极为合身靓
丽,西装将她的肩膀衬托得更为宽广,脚穿擦得油亮的高级皮鞋、头上斜顶着帅
气的高顶呢帽,同时在腰间她还带了一把可以以假乱真的手枪。

  “黑社会?”翠茜问。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卡菈微笑的回答。

  此时卡菈在翠茜的眼里显得如此英俊帅气,一股又熟悉又陌生的兴奋感从体
内传出,隐约感到肚子以下越来越热,似乎有一股不知名的欲火在燃烧着。她这
才回想到她的女老板这副男扮女装的装扮,看起来像极了自己大学时的室友——
丽姬。她开始回忆起她与丽姬在大学时代长达两年的“特殊关系”。脑海里,无
法排斥的,开始回忆起了许多淫乱的记忆。

  “如果你扮的是黑社会老大,那我扮的是什么呢?”翠茜从回忆中清醒,又
再问道。

  “当然是我的情妇啰。”卡菈笑着说,手指着客厅里的纸箱。

  翠茜打开了纸箱,惊讶的“喔”了一声。她取出了一件黑色丝质的连身晚礼
服,穿上这件礼服后,不但会露出了整片后背,双腿边还大大的开了个直达臀旁
的衩,极为性感露骨;接着她又取出了一顶钟型女用帽、火红色的假发、一条紧
身衬裤、一双黑色高跟鞋、一支佩戴在大腿内侧的伪装饰手枪。翠茜像个少女似
的娇笑几声,跑进卧室里换起装来。

  丝质的礼服滑顺的紧贴在肌肤上,那件灯笼衬裙的质料不时与翠茜光秃秃的
耻丘磨擦,令她起了种奇特的感觉;除了胸部与臀部的部分有点紧,整件晚礼服
穿在翠茜身上还算合身,雪白袒露的后背肌肤感到一阵凉快。翠茜照了照镜子,
里头折射出一位拥有豪乳美臀的火辣女郎,她故意翻开晚礼服腿间的开衩,露出
修长笔直的美腿,右大腿上还绑着一支黑色的装饰手枪。

  翠茜朝着镜子摆出一个撩人的表情,性感中带有一丝堕落的媚态;对着镜中
的自己,她感觉很美好,满意的微笑。这一身打扮让她感到她似乎重新回到了年
轻的时代,晚礼服完美的衬托出她那令所有男人见了绝对会充满肉欲的身段。

  当翠茜穿着这一身行头回到客厅,卡菈毫不保留的给予她惊艳赞美的眼神与
反应。

  “你看起来漂亮极了!”卡菈说。

  她拿出一串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珍珠项链套在翠茜的脖颈上,朝后一站以欣赏
的目光打量着,接着微笑说道:“很适合你……这下完美多了。”说完,卡菈学
着一位绅士般的伸出手臂,笑着说道:“我们出发吧!”

  “稍等一下。”翠茜跑回卧室,从里面取出一支画眉笔。卡菈不明所以的望
着翠茜。

  “不要乱动喔~”翠茜说着,同时手里小心翼翼的用画眉笔在卡菈滑嫩的肌
肤上画了两条黑色的假胡须。完成后,翠茜开心的挽着卡菈的手腕,“好了,我
们走吧!”

  两人亲密的结伴同行,来到了停车广场。住在隔壁的公寓的老头威尔逊先生
看见她们的时候,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但当他记起今夜是万圣节,这才露出友
善的笑容,竖起大拇指赞叹一声。

           ************

  化装舞会比翠茜预料中的还狂野欢乐,她与卡菈一直玩到半夜。翠茜玩得很
尽兴,极有兴趣的望着平时正经的同事们一个个打扮成千奇百怪的人物:

  唐。达林斯,一位来自会计部门的保守顽固的男人,今夜装扮成酒神,将周
围的人,连同他自己,灌得大醉醺醺;海运部门的苏珊。克拉克,扮成一位美丽
的西班牙舞女,她的丈夫则是扮成青面侠;捷克。史达,一位温和安静的绅士,
今夜牺牲色相,男扮女装,顶着一面大花脸成为妓女,他那娇小的妻子却扮成拉
皮条的猥亵男子。

  一群又一群的巫婆、吸血鬼、妖怪当中,有着当代有名的摇滚巨星、电影明
星,甚至连大猩猩都有人装扮呢。所有人都玩得非常开心,翠茜在心里暗自检讨
也许自己也该与这些不甚熟悉的同事们做做朋友、打打交道了。见到他们是如此
的热心,翠茜不禁为自己平日的冷漠感到不好意思。

  卡菈喝的酒并没有像所有人喝的那么多,她看起来反而比较像在享受着舞会
的气氛而已,静静的坐在一角,品尝美酒、微笑的望着自己的员工们狂欢。相反
的,翠茜似乎喝得过多了,当她稍微清醒了点后,才发觉自己已被比尔。柏金,
公司的业务员,拉到酒吧里一个阴暗的角落吃着豆腐。

  翠茜无力的左摇右摆挣扎着,她并不想背叛丈夫汤姆,但比尔放在她娇躯上
的大手令她感觉真的很棒,尤其是当他爱抚着自己屁股的时候;当比尔开始亲吻
翠茜的粉颈,她几乎要停止挣扎了。

  “狗娘养的!”这时,卡菈忽然出现,生气的尖叫着。翠茜脸红的低下头,
心中感到一股不知为何的罪恶感。比尔停下手中侵犯的动作,有点惧怕的望着自
己的美女上司。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那三人的身上,舞会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竟然敢动我的女人啊?你简直就是一只恶心的老鼠!”卡菈用着她最为凶
恶的语气吼道。比尔不敢回话,高举双手,佯装绅士的从翠茜身上爬起,心里后
悔着勾引翠茜这位身为老板私下密友的有夫之妇。

  “今晚,你就跟发臭的鱼睡吧。”卡菈宣判道,用腰间的手枪瞄准着比尔。
舞会里,大伙儿们开始起哄,卡菈毫不留情的将BB弹朝着比尔那因双手高举而
毫无防备的肚子射去:“嘣”一声,比尔扶着肚子痛苦的朝后跌去,卡菈将翠茜
搀扶回到她的桌子,将着她朝着在场的男士们冷冷的望去、帅气的吸了口嘴角的
雪茄。

  “谢谢。”当所有人的注意从方才的闹剧转移开,酒吧再度充斥着交谈声,
翠茜小声的对卡菈道谢。

  “没问题,没有男人能碰我的好朋友。”卡菈说着,同时用脚踢了下桌角。

  “不,真心的,我真的很感谢你,刚刚我差点就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了!”翠
茜老实的说道,为自己居然对比尔的爱抚起反应的淫荡身体感到羞耻不已。

  “呵呵,夜晚还长得很呢。”卡菈不在意的笑道。

  翠茜不明所以的望着卡菈美丽的笑容。

           ************

  车子在翠茜住的公寓前的街道上停下,翠茜正娇笑着玩弄着颈子上的珍珠项
链;卡菈转动车锁,将车灯关掉,随着引擎停止,响起了一阵哔哔声。

  “今晚谢谢你陪我,我真的很愉快。”卡菈由衷的说道。

  “你不是现在就要回家了吧?”

  “亲爱的,已经过了半夜啰,我们两人明天都还要上班呢!”

  “那又怎样?今晚住我家吧,明天早上再一起去上班,反正我家离公司也近
的。”翠茜怂恿道。

  酒醉中的翠茜,感觉一阵眼花缭乱,她这样多半没办法走上公寓的楼梯吧?
好在这并不影响她目前的快乐的好心情,而且她也清楚,如果自己一个人回到那
间沉寂的小公寓,又会感到失落了……

  “茜,我实在不想打扰你……”卡菈说道。酒醉的翠茜并没有注意到卡菈回
答时一丝丝不自然的语气。

  “别害羞啦,跟我来吧~”翠茜说。

  卡菈微笑,跟着她走进公寓。

  回到了房间,翠茜给自己和卡菈各倒了杯酒,接着打开电视。两个人一同坐
在沙发上看着今夜上演的一部不知名的恐怖片。翠茜的身体潜意识地朝卡菈越离
越近,直到卡菈伸出手,绕过翠茜的脖子搂住她的肩膀,翠茜自动的缩在卡菈的
怀抱里,但注意力一直放在电视机前——翠茜对恐怖电影向来是又爱又怕的。

  卡菈搭绕在翠茜肩膀上的手不知不觉的停留在翠茜的胸脯上,翠茜感到一股
电流传来,连忙拒绝自己胡思乱想——已经好久没有人对她做出任何挑逗的举动
了,今夜比尔对她非礼的举动,无疑是在她那有如干枯土地的心灵上淋上一场甘
雨,点燃了她追求性爱的淫荡本性。

  当翠茜感到卡菈越加火热的肌肤,下一秒她终于知道有事情将要发生了;知
道归知道,但当卡菈摆在她胸脯上的手开始不安份的抖动,手指隔着衣物轻轻地
滑过突起的乳头,翠茜还是忍不住叫起春来。

  时间在一瞬间似乎停止了,翠茜内心正在自我挣扎着,她一方面维持着仅有
的理智,另一方面又在享受着身体带来的愉悦;就好像六十年代的老电影里,左
肩站着诱惑人心的恶魔,右肩站着敦敦教悔的天使——

  “我不能这么做。”

  “为何不?”

  “我不能背叛汤姆的。”

  “肏他,汤姆现在已经对你的身体完全没兴趣了!他在大学里追逐的是年轻
的屁股。这对你公平吗?相反的,卡菈把你当成黄金一样的捧在心头对待,你真
的忍心伤害她的心吗?”

  “但…我不是Lesbian!”

  “喔,你忘了你那大学时代的室友了吗?”

  “那时我还小、不懂事。”

  “你那室友也是啊!”

  “好吧…可我现在已经不搞那玩意儿了!”

  “你现在是没搞,但…卡菈的确让你有感觉吧?”

  “可是……”

  “别什么可是!你年轻、性感、诱人,而且还很淫荡,你很清楚自己是吸引
她的,你也知道她想追求你。不要再装矜持,享受一下人生吧!上帝啊,你今年
才三十二岁,不是八十二岁耶!!”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交给她就好了,你只需要放松身体、跟着感觉走吧!”

  这时,时间似乎又再度走动,翠茜的思绪也回到了现实,她感到卡菈在大胆
的挤揉着自己的乳房。当卡菈揉挤的动作让丝料衣物在又温又软的乳房上那粒敏
感的果实上磨擦了数下,翠茜颤抖了。

  “感觉如何?”卡菈问。

  “好极了。”翠茜回答。

  “要我停止吗?”

  “不要。”翠茜非常小声的答道。在内心的某处,翠茜知道以后自己也许会
后悔今晚将发生的事,但如今生理上的需要与心底深处的那只恶魔远比天使强多
了。

  卡菈再度温柔的搓揉翠茜的乳房,造成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在她体内侵袭。

  “天啊,你拥有我有生以来见识过最美的乳房,这对奶子是上帝的杰作!自
从你来到公司后,连晚上作梦我都会梦到她们。”

  “真的吗?”翠茜问着,内心暗自为了称赞而喜悦着,体内那株小小的欲望
火苗,逐渐燃烧成一道大火。

  “是的!我发誓是的!”卡菈伸出手,恶作剧般地将食指用力朝右乳上的奶
头戳入,略为坚硬的突起,陷入一片柔软充满弹性的乳肉,些许的痛楚与奇特的
快感让翠茜淫叫得更为大声。

  高挑女人的双唇不断地亲吻在翠茜的香颈上,逐渐朝上爬去,最后停留在她
的耳朵上头。翠茜呢喃着,卡菈的舌头不安份的旋绕着她的耳朵、调皮的轻咬着
她可爱的耳垂,同时,卡菈一手还顶在翠茜的乳头上画着圆圈。一阵阵的快感流
过,翠茜沉醉、浑身发抖。

  “为什么是我?”翠茜问,接着露出害羞的笑容,因为她发觉自己问这问题
根本就只是想从卡菈那儿听到更多的赞美罢了。翠茜已经想不起来……汤姆那只
猪头,到底有多久没说她很性感了。

  “茜,你知道,你他妈的真是个性感女神,我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自己正把
你抱在怀里呢……我敢说,在这时刻,公司里所有的男人,甚至女人,都希望能
代替我成为拥抱你的人。你一直是那么古板、守旧,老实说,我从没想像过你可
能是双性恋。”

  “我也从没想过你会是喜欢女人的。”

  “我知道,你有时真的迟钝得像一根木头。这几个月来,我一直在对你下暗
示,当我听到汤姆将在这周末留你一个人独守空闺,我简直不敢相信;而你居然
又答应陪我一起去化装舞会,当时我不得不跑到女厕所去自慰。直到现在,我还
在为自己的好运感到有如作梦一样。”

  卡菈大胆的对她告白:“见到你穿上我特地为你准备的晚礼服,我就决定要
试试你了!现在,放松吧,我会让你感到舒服的。”说完,卡菈将翠茜紧抱住,
两个人的嘴唇触碰在一块儿。

  刚开始翠茜还在迟疑着,她始终保持着一分清醒。但卡菈的吻是多么的具有
侵略性,当翠茜回过神来,她的舌头已经分开略闭的双唇,固执的、用力的吸着
翠茜的香舌。卡菈极为有力的怀抱让翠茜感到舒适,她终于放弃一切迟疑,努力
的回应着卡菈的吻,两位女性开始互相交换着对方嘴里的唾液琼汁。

  卡菈的舌是柔软的,不像汤姆的那么粗糙;她的舌非常灵敏,翠茜这才发现
自己是第一次与人接吻得吱吱有声。卡菈将舌头慢慢地从翠茜的嘴里撤退,同时
领着翠茜的小舌来到自己的嘴里;卡菈的小嘴尝起来又香又甜,带着浓郁的酒香
味。

  翠茜整个人粘趴在卡菈的肩上,她美丽的女老板已经找到了晚礼服的拉链,
将之拉下。卡菈接着分开了两人的嘴唇,把翠茜的整件晚礼服褪到腰部上,翠茜
的上半身就赤裸裸的呈现在卡菈面前。卡菈在这个过程中从头到尾都盯着眼前赤
裸而出的丰满乳房,她的手是颤抖的,慢慢的搭上了那一对红宝石般的玉乳,温
柔的,如同早先的动作,搓揉挤捏着充满弹性的乳肉。

  翠茜微微的朝后弯腰、挺起胸膛,将她那对奶子更加突显在卡菈的面前,望
着卡菈痴迷的眼神,翠茜轻声笑了起来。她不禁扪心自问:“已经多久没见过别
人用那种目光看着自己了?”

  卡菈将头埋在翠茜一对豪乳里,逐渐的朝里,慢慢的绕着乳房边缘亲吻着,
当嘴唇触碰到乳头,她自然而然的用力吸吮住,舌头做出各式各样的挑逗。

  翠茜呻吟着,双手不自觉的插入卡菈亮丽的波浪卷发里纠结着,从来没有人
对那对乳房放入如此多的心思与挑逗,卡菈的舌头感觉是那么的美好,如同丝质
的轻纱不停的摩擦着敏感的乳肉。

  “Yes!”翠茜发出鸣叫,卡菈的牙齿正厮磨着她充血鼓涨的乳头。每当
她那位美丽的女老板合上嘴巴,轻咬着乳头,翠茜感到一阵细微的电流快感,从
乳头尖端传入体内,如同在一个毫无涟漪、名为“情欲”的小池塘里投下一颗石
子,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澜。卡菈的双手自始至终都在乳房上轻轻搓揉着,温柔
爱抚与充满侵略性的切咬形成强烈的对比,翠茜陷入一阵战栗的淫荡状态。

  翠茜坐在卡菈大腿上的屁股,自动的摇晃了起来,透过胯下那片光秃花唇与
丝纱间的摩擦感,翠茜知道那儿早已经爱液横流、湿极了。

  过了许久,卡菈依旧不停的挑逗着她的乳房,将敏感的酥胸逼迫到了高潮的
末路,直达阴道。翠茜知道她要高潮了,她的乳头绝对是身体的性感带之一,但
无论如何,她从没想像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玩弄乳房直至高潮。

  “啊~~我的天啊!!”翠茜不敢置信的叫出声。

  高潮终于来袭了,一股股来自体内的震撼快感,由里到外,遍布在颤抖的赤
裸娇躯上。不同于其他次她体会过的高潮,这次不是凶猛的,而是一种令人感到
懒散的愉悦、以及沉溺的陶醉感……当最后一股潮流轻轻褪去,翠茜从高潮中清
醒,她意犹未尽的、淡淡的叹了口气。

  卡菈停止吸吮乳头,慢慢地抬起头望着翠茜的眼睛。那对墨绿色的深邃眼睛
传达出一股率直的、毫无保留的爱意,带着强烈的、充满侵略性的肉欲。高潮过
后的翠茜,回望着卡菈的双眼,一瞬间为她眼神里强烈的挑逗而迷失在其中。

  卡菈将翠茜压倒在沙发上,神秘的双眼所露出饥渴的欲火越加露骨。卡菈的
下半身埋在翠茜叉开的双腿间,她低头吻住翠茜的唇,伸手将翠茜身上褪至腰间
的晚礼服上剩余的钮扣解开。

  卡菈带领着翠茜压低她的胸,同时一手扶着翠茜的大腿。翠茜知道卡菈想让
她把臀部抬起,藉以将整件晚礼服从那儿脱下。女老板慢慢的将晚礼服,连同在
里头所穿的衬裙,一起从屁股上拉扯至膝盖,翠茜听话的抬高屁股。脱落的晚礼
服被卡菈丢到地下,翠茜赤裸了,身上除了一双美腿上的丝袜与高跟鞋,一丝不
挂。

  翠茜感到很害羞,因为卡菈正笔直的凝视着自己光秃秃的阴部,视奸的兴奋
感让她感到一片火热,虽然她实在很想解释那片花园寸草不长的原因;这时,卡
菈低下身子,朝着翠茜的股间扑去。

  汤姆不是很喜欢帮妻子口交。对他而言,口交顶多只是在阴部亲上几下,再
不就是翻开阴唇,找出最为敏感的花豆给予一点挑逗。

  惊讶了一下,因为翠茜对卡菈正摆在自己耻丘上的灵活的嘴以及可怕的舌功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卡菈先用她的小舌在阴唇上试探似地碰了一下,接着开始了
一阵疯狂的舔舐与吸吮。没有阴毛的阴屄,比平时更加敏感,翠茜呻吟着、荡叫
着、喘息着,身陷在卡菈为她所带来的快感天堂。

  卡菈并起两只修长的手指,缓慢的插入翠茜的屄道,令女体感到愉悦无比的
插入动作使得小屄里的湿软肉壁紧紧地绷住。

  “喔~我的天啊!”翠茜呻吟着,一股爆炸性的高潮再度侵袭而来。她感觉
血管里的血液燃烧了起来;全身的肌肉,几乎紧凑般的合而为一,然后又分解开
来,好似沉溺在快感中一般分分合合着。美艳的屁股高高的抬起,逼得卡菈不得
不抬高头,插在阴道里的手指,被高潮中颤栗的肉屄夹得抽不出来。

  谁能计算高潮的时间呢?它顶多持续不到数秒。在这数秒中,翠茜感到她的
身体、她的想法、她的世界,全都被受不了的疯狂快感给控制住了。当一切静止
下来,她只能感到胸口快速的心跳,只听得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感官与听觉是
分开来的,她觉得自己似乎成了局外人,观赏着胴体自行做出淫荡的演出。

  翠茜睁开泪汪汪的双眼,她看到卡菈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阴道里,只不过换
成了温和缓慢的来回抽动。

  “实在太美好了!”她赞叹着。

  “呵~今天是万圣节喔,所以这就算‘trick of treat’;
我已经得到我的treat(奖励)了,准备好你的了吗?”卡菈说道,这时翠
茜的呼吸终于回到正常。

  “我想我已经足够了。”翠茜回答,露出个温和的微笑。

  卡菈笑了笑,从翠茜的身上爬起来,接着在她面前把西装裤上的拉链拉下。

  “不,刚刚那是我的奖励,现在才轮到你喔~~”卡菈伸出手,从胯下拉链
的缺口进入,接着掏出了一根连接在内裤上、穿透两方女体的双头龙按摩棒;它
是肉色的,有着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棒身上充斥着以假乱真的血管,恐怖的长度
与粗度,绝对比丈夫的鸡巴还要可怕。

  “天啊!”翠茜忽然叫出声。

  卡菈爬回沙发,跪坐在正躺着的翠茜身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喜欢我的
宝贝吗?”她问,拉着翠茜的手摆在那只粗长的棍棒上头。

  当翠茜的手触碰到棍棒,习惯使然,她开始自动自发的在前头摩擦;这只可
怕的大家伙是如此之粗,翠茜发现她的手指几乎无法围握住。

  “它很漂亮,但…我以为你事先并没有想到会有用上它的机会的。”

  “的确没有,但我一直希望今天能有机会得到你的身体,所以我才会事先准
备……”卡菈解释着,同时享受着翠茜的服务,“我说过,会让你感到愉快。”

  “你已经让我感到很快乐了!”对卡菈先前的表现感到很满足的翠茜,轻声
说道。这只大家伙吸引了翠茜所有的注意力,她猜想着将它插入体内的感觉会是
如何舒适。欲火再度在高潮过后的身体里燃烧了起来,翠茜简直不敢相信今夜的
自己是那么地淫荡……通常在经历过之前那种高潮后,她早就该累得睡着了。

  “你还没尝够呢。”卡菈说道,接着在一声呻吟后,她手握着棍棒,开始在
依旧潮湿的阴唇上,上下厮磨着。

  “喔喔~~你不打算把裤子脱掉吗?”

  “嗯,不,你不觉得这样子比较刺激吗?”

  “是的。”翠茜呻吟了一下,棍棒上的龟头稍稍的分开了两片阴唇。

  “就叫我刀疤老大吧,我的专用妓女!”卡菈在翠茜的耳边细语道。

  翠茜大大的吸了口气,巨大的龟头正顶住她蜜穴的通道口。她的双眼是紧闭
的,但仍旧清楚的感觉到此时卡菈正在调整身体的位置以便插入,按摩棒给自己
带来了一阵莫名的兴奋感。

  刚开始,阴屄因拒绝如此巨大的东西插入而紧闭,但随着快感加倍的增强,
顽固的阴肌终于被快感所征服,渐渐放松,在下一瞬间,足足有两英寸宽的大龟
头终于侵入了翠茜的屄道,整只巨大的棍棒,在淫液的帮助下,滑进了小屄,深
深的顶在深处。

  “噢~~”

  “太大了吗?”卡菈担心的问。

  翠茜摇摇头。它的感觉实在太棒了,她感到自己同时狠狠地被撑开着、被充
实着、被打开着。

  “不,慢慢来就好了。”已婚的人妻,在美女老板的胯下呻吟着。她的双眼
是紧闭的、双手与卡菈十指紧扣。翠茜紧绷着身体,同时卡菈正轻轻摇动着自己
的屁股,小心翼翼的开发着翠茜紧小的阴道。

  肉壁上传来快感,翠茜清晰的感受着按摩棒上的血管突起,巨大的龟头正顶
在她体内那从来没有人触及过的G点。

  “全都进去了。”卡菈得意洋洋的宣布。

  “喔~~”翠茜呢喃出声,她的淫叫声随着按摩棒缓慢的抽动而上下激昂。

  “慢慢来好吗?”翠茜求饶着,可怕的快感正摧残着自己的理智。

  卡菈点点头,接着捧着翠茜雪白柔软的丰臀,开始缓慢的运用按摩棒作活塞
运动。几下在阴道出口的抽插,然后配合上一记深入子宫的突入,卡菈极有技巧
性的使用九浅一深的特技来挑逗翠茜敏感的神经;当她发现自己的动作不再会伤
害爱人,卡菈逐渐加快活塞的速度与加强插入的力道。

  翠茜呻吟着,每当一记强而有力的深入,她便放声尖叫,性感美丽的身体开
始回应着卡菈的动作,自觉的抬高屁股来加强插入的快感。

  活塞动作虽然比起刚开始强烈了许多,但始终还是小心翼翼的。翠茜发觉:
当自己正在经历一生中最棒的性交,卡菈却过于怜香惜玉,深怕伤到自己,进而
无法放开心情享受性爱。

  “肏我~宝贝~!喔~用力的肏我啊!!~~”翠茜淫叫着,妩媚的眼神给
予卡菈最棒的鼓励,卡菈会意的露出笑容,开始使劲全力的摆动腰身,顶着鸡巴
粗暴的狂肏着身下的美人儿。

  对翠茜而言,这场性爱所带来的快感,远远超越自己的想像,做爱从来没有
让她感到如此快活过。不久过后,小小的公寓里所能听到的声音,就只有胴体与
胴体间拍打的声响,以及始终开着的电视声——恐怖电影里传出的疯狂科学家的
奸笑声,成为这场性爱的配乐。

  当她的高潮将至,卡菈的插入动作变得更加狂野,而翠茜也正面临着今晚的
第三次高潮;一记超强的插入,卡菈的鸡巴深深的埋在翠茜的子宫深处,两人紧
抱着对方,不停的颤抖着。

  “Fuck!~~”她尖声淫叫。

  事后,滚到地下的两人,依靠着对方并躺着。卡菈满足的玩着翠茜的秀发,
当翠茜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卡菈那双美丽的墨绿眼珠令她感到一阵心安;按摩棒
始终插在翠茜的阴屄里,连接着两人,她们敏感的身体享受着高潮过后偶来的快
感。

  “这远比看恐怖电影刺激多了吧~”卡菈笑着说。

           ************

  星期六,两女发现她们根本无心上班,于是同时请假留在家里。

  整整一天,两只偷腥过后的疯狂母兽,在翠茜的小公寓里不停的做爱;一开
始都是卡菈扮演着主导的角色,但经验老道的翠茜,随着淫荡本性的苏醒,也带
给了令卡菈惊喜的性交。她们尝试了各种不同的体位,各式各样的花样,肛交、
口交、灌肠、阴部厮磨,在客厅里、在卧房里、在饭厅里、在浴室里,到处留下
了性爱的痕迹。

  卡菈在星期天一大早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翠茜的公寓;而当不久过后,汤姆带
着两个孩子们回来时,翠茜早已在浴室里冲掉了一切性爱的痕迹,好整以暇的坐
在客厅里,品尝着第二杯香醇的卡布奇若。

  汤姆亲吻了翠茜的脸颊一下,为自己也泡了一杯,而孩子们则正在争吵着哪
一袋的糖果是自己的。

  这一切,已都不重要了。

  听够了孩子们的争吵,翠茜微笑的插入他们,威胁着假如再争吵下去,她将
没收所有的糖果,孩子们识相的停止吵闹,迅速的取得共识,拿取自己的份量跑
回房间吃糖果直到牙齿蛀光光。

  “Trick or treat,呵呵~”汤姆轻松的说道,两手摆在脑
后。

  “我宁愿选trick,因为我已经有足够的treat了~~”翠茜说,
露出一个亦有所指的笑容。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yuguodong1358 于 2008-8-8 10:58 编辑 ]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58

 第十一夜 ◇ 命!

  作者:D.P.E 排版:魁

                 序

  雨滴轻轻的打在玻璃窗上,干净的加护病房内气氛凝重,年纪轻轻、大约十
六岁的女孩默默的流泪,没有哭出一点声音,原本清秀的脸庞因为流着泪,变得
楚楚可怜,原本明亮的双眼也蒙上一层水雾,紧紧的握着闭着眼躺在床上男孩的
手,心中有说不出的难过与不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雨势渐渐变大,安静的病
房内雨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格外的明显。

  最后女孩不发一语,将脸上的泪痕抹干,在男孩的嘴唇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走到房门,女孩再次回头看着床上的男孩,眼神中充满哀伤、不舍,还有着不应
这个年纪能有的坚定,好似定下了一个不管如何困难也要达到的目标。

  女孩步出病房,走在医院的走廊,由于夜已深,走廊上几乎是没有人,女孩
的脚步声在走廊上清楚的徘徊,来到电梯口,电梯门刚好打开,从内冲出一些医
生护士往女孩子来的方向跑去,女孩漠视,安静的走入电梯,下楼。

                病房内

  「麻烦张护士通知男孩的家人过来一趟。」医生口气沉重。

  医护人员陆续离开,留下了一室的沉重气息。

                第一章

  明月高挂,夜空上星光闪闪,在溪边的草地上,坐着两位小孩子赏月。

  「小静,故事说,月亮上有住一位嫦娥噢!」男孩用童稚的口气说着。

  「真的吗?!为什么嫦娥要住到月亮上去?」小静天真的望着高挂在天空中
的月亮问着。

  「因为他的老公不理他,所以嫦娥才躲到月亮上去。」男孩看着那女孩映着
明月的大眼说着。

  「那嫦娥姐姐的老公有去找他吗?」小静注意到男孩的目光,也回望着。

  「没有,因为嫦娥的老公不知道嫦娥躲到哪里去了。」

  「噢!」小静低下头,口气失落,不过又马上抬起头来,「玄雨哥哥,要是
小静以后不见了,玄雨哥哥会来找小静吗?」小静眼中带着期盼。

  「会啊,小静要是不见了,我一定会着急地马上四处找的,所以小静不可以
不见噢!」玄雨专注的回应小静,也直直的回望小静带着期盼的眼睛。

  「嗯!要是小静不见,玄雨哥哥要记得到我们的秘密基地来找小静,小静一
定会在那等着玄雨哥哥来。」小静开心的笑了,笑得纯真。

  中秋明月下,青梅竹马的小静跟玄雨,彼此约定着。

           ************

  桃圣学院,占地广大,内有国小、国中、高中部,可直升。桃圣曾教出许多
的社会精英,所以一直被视为名校,而直升都要经过严格的考试以确保水准,所
以在桃圣学院中越高年级人数越少,只因为校长奉行宁缺勿滥,在升学方面丝毫
不放水。

              桃圣学院国中部

  「小璃静,来找玄雨啊!」男子对门口的小六女孩李璃静打招呼。

  「是啦!阿楠,玄雨哥在吗?」李璃静对于阿楠明知故问的问题则是鼓着腮
帮子的回答,不过说到后头那句,璃静还是忍不住往门里面探头看看。

  阿楠看到璃静鼓着腮帮子的样子,心里有种对小妹妹的宠爱满溢于心中,正
想伸手摸摸璃静的头,又看到璃静迫不及待探头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回头喊:
「玄雨,你老婆来察勤了。」

  正在擦玻璃的玄雨听到,回头走了过来,「小静,扫地工作做好怎不休息,
跑到国中部来,先坐一下,我等等就好。」玄雨从一旁拉张椅子过来给璃静坐,
附近的同学早就是见怪不怪,玄雨跟璃静已经是桃圣有名的一对,所以并没有人
有疑问,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由于整个桃圣学院的人数过多,所以并不集合放学,只要各班导师交代完,
打扫完就可以各自放学,而璃静通常都会快速的将工作做完,然后跑到国中部找
玄雨,一起放学回家。

  璃静坐在椅子上,看着认真擦玻璃的玄雨,认真专心的眼神看得璃静心跳加
速,一想到玄雨也曾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璃静就脸红,在大家都想回家而马虎
打扫的衬托下,认真的玄雨在璃静的眼中更是闪耀着光芒,看着看着就入迷了。

  「小璃静,小璃静回神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阿楠对看着玄雨入迷的璃
静打趣说着。

  「哪……哪有!臭阿楠,取笑我。」听到阿楠说的,璃静脸红的用手擦擦嘴
角,一看到阿楠开心的笑着,璃静就知道阿楠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璃静也假装生
气的追打阿楠。

  「玄雨!你老婆真凶,你以后要小心。」玄雨刚收拾好扫地用具,刚回过头
来,就看到阿楠边说边跑了过来,后头还追着璃静。

  「臭阿楠,还跑!玄雨哥帮我抓住阿楠。」璃静在后面喊着。

  「好啦!小静,可以回家了。」玄雨走近璃静,宠溺的摸摸璃静的头。

  「玄雨你好啦,那就快带你家的小璃静回去吧!」阿楠走近玄雨,拍拍玄雨
的肩膀打趣的说着。

  「什么叫我家的小璃静,你快点回家吧!阿楠。」玄雨脸红的回答。

  「好,好。」对于好友兼死党的玄雨,不管导师交代什么事情都能做好,长
像也不差,每每有女孩子示意都被回绝,偏偏这样的一个好男孩,却栽在一个小
他两岁的小女孩,只要聊到李璃静,玄雨的反应都特别大,所以阿楠也特别喜欢
捉弄两人,看看死党难得出现的害羞表情。

  「明天见!掰掰,小璃静。」阿楠对靠在死党身边的璃静道别,璃静回给阿
楠的则是一个可爱的鬼脸。

  两人手牵着手走在回家的路上,在经过书局的时候,璃静拉住玄雨说:「玄
雨哥,陪我去书局买日记本。」

  玄雨微笑点头,跟在璃静后面踏入书局,玄雨主动接过璃静的书包,方便璃
静挑选日记本,玄雨在一旁看着璃静那秀丽的脸蛋,心中有着小小的满足感。

  「小静,你不挑本鲜艳一点的日记本吗?」看到璃静拿着一本浅绿色毫无花
样的日记本,玄雨奇怪地问着。

  听到玄雨的疑问,璃静转头说:「样式太花俏的,能写的部分少,又贵,不
实用。」

  「这样说是没错,不过小静,你一点都不想挑选花俏可爱的日记本吗?」对
于璃静不同于其它同年龄人的想法,玄雨不太习惯。

  璃静回头,看看架上其它可爱又花俏的日记本,再转回来看着玄雨,认真的
说:「不想,玄雨哥希望我用那样的日记本?」

  「不是的,只要你喜欢就好,我们去结帐吧!」

  结完帐,走在路上,玄雨还是一直在想着有关于璃静偶有超龄想法的问题,
自然的,玄雨比较喜爱平常的璃静,那时,璃静是天真活泼的,不过偶而碰到需
要选择的时候,璃静经常会有跟刚刚一下的超龄想法和作为,那时,璃静会变得
连玄雨都感到陌生,可以的话玄雨不希望看到那样的璃静。

  一路上两人各自想着事情,没有交谈,一直到璃静家,璃静才跟玄雨道别,
璃静才刚开门,就被人给抱住。

  「小悠,说过好多次了,不可以这样子。」璃静抱起只小自己两岁的妹妹,
装作生气的说着。

  不过小悠还是笑呵呵的说:「姐姐!姐姐!小悠今天有想姐姐。」说完还亲
了璃静一下。

  「姐姐也有想小悠,自己下来用走的,姐姐还要拿书包。」小李璃静两岁的
李璃悠并没有进桃圣学院,而是在稍远一点的竹仁国小,平常都是母亲接送上下
学,所以会比璃静还要早到家,通常璃悠回家后就会一直注意大门,等确定是璃
静后就会作出刚刚那样的动作,并且亲璃静一下。

  「小悠帮姐姐拿书包。」小悠刚从璃静身上下来,马上就伸出小手抓着璃静
的书包。

  「爸!妈!我回来了。」璃静牵着璃悠来到客厅。

  「静!书包拿去房间放好,等一下就开饭了。」璃静的妈妈在厨房喊着。

  「好!」从璃悠手上拿过书包,璃静蹦蹦跳跳的跑到楼上的自己跟妹妹的房
间,把书包放好再跑回客厅。

  璃静的父亲李崇德看到,有点无奈的说:「小静啊!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
这样跑来跑去,很危险!」

  璃静则是缩了一下脖子说:「爸……」

  「姐姐不能跑来跑去,很危险!」璃悠也学着父亲的口气,手叉腰,一副小
大人的样子。

  璃静正要说话的时候,母亲刚好从厨房走出来说:「好啦!先吃饭,等吃完
饭再说。」

  家中最有份量的母亲都说了,众人也乖乖的听话,各自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准
备吃饭,等大家都就定位后,才开动,期间没有人说话聊天,这是李家的规定,
吃饭就要专心吃饭,不能看电视聊天。

  「爸!妈!我先去楼上做功课。」吃完饭,收拾好了之后,璃静就上楼去写
作业,上楼的时候依然是蹦蹦跳跳的,妹妹小悠则是跟在后头。

  「我说孩子的妈,小静这样的个性是遗传到谁!女孩子不像女孩子,总是这
样蹦蹦跳跳的。」坐在沙发上,崇德亲了一下身边的老婆说着。

  「遗传到你吧!想你之前追我的时候,也是这样蹦蹦跳跳的。」

  「是吗!」

  璃静的母亲没有回答,打开电视看新闻。

  楼上,璃静跟妹妹璃悠正一起写作业,璃静正为了几道数学题而大伤脑筋,
就在剩下最后两题的时候,璃悠已经写好作业,转过来教璃静数学。璃静虽然是
姐姐,不过对于数学可没有璃悠行,而璃悠对于高自己两个年级的数学也是信心
十足,自己当起了姐姐的数学老师,在两姐妹一起讨论下,也顺利的写完作业。

  收拾好之后,璃悠跑到楼下看八点档,璃静则是拿出新买的日记本,翻开新
的一页写了起来。写着写着,璃静的脸上浮现开心满足的笑容,令人好奇,写日
记真的很有趣吗?也许吧!至少对璃静来说很有趣也很重要,以致于从小学三年
级开始,就没有间断过。

  写好,璃静在页数旁边签上日期,将新的日记本跟旧的收在一起。收好后,
璃静趴在窗边,看着星空明月,以及住宅区一栋一栋的别墅,最后目光定在斜对
面三楼的房间窗户,窗帘紧闭,些许的灯光露出,让人知道房间的主人还没睡,
璃静就这样看着,直到妹妹璃悠进来。

  「姐姐,在看玄雨哥哥的房间啊!」早就见怪不怪的璃悠打趣的说着,她对
于姐姐璃静跟邻居玄雨哥哥之间的事情是一清二楚。

  「小悠,这么快就九点半了啊?!」璃静知道时间一到,爸妈就会赶妹妹上
楼准备睡觉,对于时间过那么快感到有些惊讶。

  「姐,不就是房间窗户吗!玄雨哥哥又不知道,你天天这样看有什么意思?
还看到连时间都没注意!」这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几乎天天都要上演一次。

  「你还小,不懂啦!快睡觉。」璃静脸红的催促着,却没想到自己也才大妹
妹两岁,还是个国小六年级的小女孩。

  「是!是!姐我要关灯了。」等到璃静上床,璃悠才将灯关掉。

  两姐妹躺在床上,慢慢睡去,而璃悠却不知道,璃静在睡觉前总是会小声的
说:「雨,晚安!」才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章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闹钟的声音在房间里徘徊,也开始了
璃静新的一天。

  璃静叫醒璃悠,一起盥洗,准备上学。来到楼下,妈妈已经准备好早餐等着
两人取用,快速的解决桌上的蛋饼跟牛奶,璃静就先出门了。

  「妈,小悠,我先去上学了!」

  「慢走!」妈妈跟小悠同时说着。

  璃静来到巷口,玄雨已经在那等了。「玄雨哥,早!」很自然的主动去牵着
玄雨的手。

  「小静,早!」早就习惯璃静这样的动作,牵着手,两人并肩走在路上,路
上同样是要去上学的同学们,纷纷微笑的看着他们两人,还有几个女生羡慕的看
着两人。

  早就习惯了众人的眼光,丝毫不在意的走着,甚至连到了学校,也不在意师
长们的注意,玄雨在路上同学的眼神注目下,大方的送小静到教室才离开。

  玄雨刚离开,璃静马上就被几位比较好的同学给围住。

  同学甲:「璃静班长,你跟玄雨学长天天这样粘在一起,不累吗!」

  同学乙:「你看班长会累吗!一脸幸福的样子,连我都好羡慕。」

  同学丙:「是啊!你看班长的样子,根本就是沐浴在恋爱的世界,连我们在
她耳边吵都没注意到。」

  回神过来的璃静刚好注意到最后一段,「你们也知道这样很吵啊!每天都这
样吵,不烦啊,走开!走开!准备要上课了。」璃静假装生气的驱赶着。

  同学乙:「害羞啦!」

  周围的同学们压根就不怕璃静,还反过来开璃静玩笑,就这样整间教室在这
群小团体的影响下,吵吵闹闹了起来,一直到老师进来也还在吵。

  「安静!~」老师站在讲台上喊着,大家这也才注意到老师来了,都安静下
来。「风纪呢!为什么不管秩序。」

  之前跟璃静聊天的同学乙站了起来,站在那并没有答话。

  「班长!风纪没有管,你怎么也没有管。」

  「对不起!老师,是我带头的。」璃静照实回答,惹来附近同学的注视。

  「嗯!看在你承认的份上,就不处罚你,但是!别再有下次,都坐下吧!」
都坐下后,老师就开始上课。

  在课堂中,璃静认真的听讲,在课本上作批注、记号,好方便温习,下课时
就跟同学们,三五成群的在一起聊天游戏,就这样不断的反复,一直到放学前的
扫地时间。

  扫地时间的钟声一响,璃静马上就迅速的清洁自己负责的窗户,动作熟练的
喷上清洁剂,用报纸擦干,再用湿抹布将边框、框缝一一的擦干净,然后再检查
一次,整个过程不超过十分钟,其它人才做到一半而已。

  「璃静又要去找玄雨学长啦!」才走到门口,先前的同学甲就笑问着。

  「要你管!」璃静并没有停下来,只是大声的响应,头也不回的走开,要是
同学甲再仔细看,定会发现璃静脸红了。

  璃静跑到国中部的操场边,今天玄雨那班最后一堂课是体育,所以全班在上
一节就打扫好,直接在操场放学。璃静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玄雨在场上跑来跑
去,头发因为流汗而贴齐,脸上也挂着几滴汗。

  场上的玄雨也发现了璃静,更是使出浑身解数力求表现,在敌阵中穿梭,闪
过一个挡在前头的,禁区起跳闪过火锅拉竿,唰!!

  场边的璃静忍不住欢呼,其它人也才发现璃静站在场边观看,玄雨拿起书包
慢慢走到璃静附近十公分对着队友说:「我跟小静先走,下次再来比一场吧!」

  「你们小两口快走吧!不用管我们这些光棍的。」其中一个站在附近的男同
学说着,表情还装得十分可怜,不过满身是汗,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实在一点
也不可怜,不过大家也习惯了这个搞怪天王,纷纷大笑。

  「真是够了!我说蟑螂你别这么搞笑好吗。」站在另一头,正在拿书包的阿
楠忍不住说着。

  被称为蟑螂的男同学,表情无奈的叹口气说:「我也很不想啊,天生的,没
办法,天才总是孤单的,阿楠你不要忌妒。」说完还笑嘻嘻的看着阿楠。

  阿楠回给一个无力的表情,挥挥手走了。而玄雨跟璃静早就走了,只是一路
上没有走得很近,也没有牵手,因为玄雨说他满身是汗,也一身汗臭味,不让璃
静走得太近,璃静为了怕玄雨硬要躲而危险,只好给他一记白眼,然后两人相隔
十公分左右的距离在走着。

  到家后,璃静心情愉快的喊:「我回来了!」不过这次璃悠却没有跑来,璃
静觉得有些不习惯,快步来到客厅,只看到父母两人脸色沉重的坐在那。

  「回来就好,准备吃饭吧。」母亲说着,口气却有点沉闷。

  璃静虽然感觉奇怪,不过还是带着璃悠到楼上,「小悠,爸爸妈妈怎么了?
气氛这么不好。」

  璃悠也是一副不理解的样子,「我也不知道,爸爸妈妈好像说要搬家,姐姐
你去叫爸爸妈妈不要搬家好吗!」

  「搬家!」听到璃悠这样说璃静担心起来了,放好书包后就马上跑回客厅,
意外的爸爸没有骂璃静跑上跑下的行为,这更让璃静确定有事情发生了,而且是
大事情。

  「去洗手,吃饭了。」大家坐下来,静静的吃饭,璃静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吃
着,没有什么心情吃饭,反看爸爸妈妈也是,只有璃悠跟平常一样吃着饭,丝毫
没有影响到。

  就在这样沉重的气氛下用完餐,璃静起身,「爸,妈,我去做功课了。」

  「嗯!功课做好了,下楼来一下,爸爸跟妈妈有事情要说。」李崇德说完,
就先离开到客厅去了。

  看看母亲默默的收拾餐桌,璃静只好先到楼上做功课,璃静对着一本本作业
努力的左想右想,发现心思没有办法放在作业上,只好大概写写就下楼了。

  一家人坐在客厅里,你看我我看你的面对面坐着,首先是李崇德先开口说:
「对不起,小静,小悠,过一阵子我们要搬出这个家了。」

  「为什么呢?爸爸!」璃静有点激动的说着,毕竟这里是从小长大的地方,
而且还有玄雨哥在,璃静舍不得。

  「对不起!是爸爸的错,不该太信任那些朋友,才会被陷害。」李崇德说到
这,忍不住流下泪。

  母亲拍拍夫亲的肩膀说:「没关系,人没事就好,事情会有转机的。」两人
对望,在眼光交错中寻找到依靠,母亲转头对着璃静、璃悠说:「不管如何,再
过不久我们是一定会搬出这房子,你们两个要做好准备,你们放心,爸妈不会这
样就放弃的,有一天,我们会再回来的。」

  听到母亲说的,璃静安心的拍了拍妹妹。爸爸跟妈妈没事就好,璃静这样想
着,跟爸妈说声晚安后,就带着妹妹上楼,安抚妹妹睡觉。璃静坐在窗边看着外
面的景色,拿起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0:59

日记本,纪录今天发生的事情跟心情。

                第三章

  两姐妹一如往常,在客厅吃着早餐,而准备餐点的妈妈却显得有点无神,璃
静看得是胃口尽失,几乎没怎么吃就出门了。

  在社区口碰到玄雨的时候,璃静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而玄雨也看见了,
只是璃静不说,玄雨也不好意思问,第一次两人之间的气氛显得有点僵硬,就连
路上的同学也感觉到了。

  「玄雨哥!」两人在校门口的中廊要分开时璃静突然叫住玄雨。

  「什么事?」正要跨出去的脚收了回来,回头看着璃静。

  「中午的时候,可以一起吃饭吗?我有事情想要跟玄雨哥说。」璃静不知所
措,两只手动来动去的,最后抓着自己的书包带子。

  「嗯!到时候我到教室去找你,快去教室吧!不然会迟到的。」

  「那我等你。」说完璃静也不啰嗦,转头就走。

  接下来璃静整个早上都无法专心,一直想着事情,连老师问问题都不知道怎
么回答,好险旁边的同学帮忙才没被老师处罚。

  下课的时候同学们都纷纷跑过来问:「班长你怎么了!不像平常的你,生病
了吗?」

  璃静抬头看了看这些相处了六年的同学,「没什么,只是没睡饱,没什么精
神。」

  同学们又说了几句话就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上课了璃静还是没办法专心在
课堂上,继续的发呆,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到了中午用餐时间。

  「班长外找!」中午用餐时间开始没多久,坐在门口的同学就喊着,一时间
所有的人都往门口看去。

  璃静一看是玄雨,马上就跑过去,拉玄雨到其它地方,留下一堆人在猜那个
学长是谁,只有少数的人知道。

  「玄雨哥!」在走廊上走了一段路之后,璃静才开口。

  「嗯?」

  「我们快要搬家了。」璃静的口气相当落寞。

  「搬家?住得好好的怎么要搬家,伯父有说要搬到哪里吗?」

  「搬家,是有原因,不过我不清楚,可能会搬到邻近的县市。」

  「别的县市,那不就要转学!」

  「嗯!可能再一阵就会办手续了,搬离之后我就不能常常看到玄雨哥了!」
璃静激动的抓住玄雨的手掌。

  玄雨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虽然是搬家,但如果是在附近的县市,要见面还
是很方便,玄雨根本就不觉得难过,不过也不好说什么,最后只好陪着璃静慢慢
的走回教室。

  而璃静下午还是一样,盯着课本发呆,根本没在听老师说什么,当被老师点
到的时候,附近的同学就会适时的帮忙。

  一直到放学璃静也还没回复正常,一直到玄雨找到教室来才好转一点。「璃
静,没事吗!听你的同学说你今天很反常。」

  璃静笑了一下说:「没事!只是担心家里的事情。」

  玄雨轻轻的拍拍璃静的头,「不用担心,还有我,真的有什么事情记得要找
我商量,知道吗!」

  璃静听了心里悸动不已。「谢谢!谢谢!」璃静抓着玄雨的手臂轻轻的说。

  玄雨听了,并没有说什么,两个人静静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路上也是没有交
谈。

  「我回来了!」璃静一喊,璃悠的身影就出现在璃静的视线内。

  「姐姐,你回来啦!」璃悠主动的帮忙璃静拿书包。

  「小悠,今天爸爸妈妈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不知道,爸爸看起来不是很好的样子。」昨天晚上璃静就有请璃悠帮忙注
意一下爸妈的情况。

  「这样啊!」边说边带着璃悠到客厅。

  「爸!妈!我回来了。」

  璃静的父母坐在沙发上交谈,听到璃静的声音才转头过来,璃静的妈妈一如
往常的叫璃静放好书包,然后下来吃饭,但是璃静觉得妈妈的脸色有些不太对,
璃静开始担心起家里的事情了。

  默默的吃完饭,璃静说一声之后就跑到玄雨家,找玄雨出来,两个人走到社
区的公园散步,四周也有不少人在散步。

  「玄雨哥。」

  「怎么了?」玄雨并没打算问,因为他知道想说的话璃静会自己说出来,不
想说的话以璃静的个性问也没结果。

  「没什么,没什么。」两人坐在凉椅上,璃静抱着玄雨的手臂,闭上眼睛休
息,感受着玄雨所带来的安心感觉,只怕不久以后就没有办法再这样子了。

  感觉到璃静异常的举动,玄雨也只是默默的陪着璃静,有时候不说话就是最
好的表达方式。等到过了半小时左右,玄雨奇怪璃静怎么没有动作,转头一看才
发现原来璃静靠在手臂上睡着了。抱着小自己一岁的璃静,玄雨这才感觉到原来
璃静是这么娇小可爱,看着璃静靠在胸膛上的睡脸,玄雨觉得很满足,要是璃静
以后可以一直这样睡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过了几天,璃静知道了搬家的时间、地点,学校方面的手续父母也都处理好
了,在搬家的前一天璃静特地又去找了玄雨一次,两个人牵手漫步在公园,并且
约定好了固定每个礼拜一封信的联络,隔天璃静送玄雨到学校后,才回去帮忙搬
家。

                第四章

  璃静漫步在公园,看着周围的景物,没有什么大变化,跟自己两年前离开的
时候差不了多少。璃静在国小毕业之后就没有读书了,出外打工赚钱帮忙家计,
而父亲也失去了工作,现在只能接一下小加工回家作,直到璃静毕业后在外打工
经济才好了些,可以让妹妹安心的读书。

  而最让璃静想念的就是两年前分离的玄雨,一个礼拜一封信从没有间断过,
甚至还会一个礼拜两封信,直到最近几个礼拜,玄雨的回信明显的慢了,所以璃
静才十分担心的跑到这个故居来看看。

  刚才到玄雨家拜访,玄雨的父母说玄雨还没回家,不过看看时间,早就应该
要回家了,不知道玄雨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璃静边想边走着。这时远远的走过
来一对男女,璃静一眼就看出男的是玄雨,她一面猜测女方是谁,一面四处找地
方躲。

  「为什么我要躲起来呢!」躲的同时璃静也自问着,在想清楚之前,玄雨他
们就走近了,璃静仔细的听着。

  「丽燕,陪我到这里就好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丽燕挽着玄雨的手臂,靠着玄雨的肩膀,两人看起来就有如一对情侣,而玄
雨亲密的口气让璃静觉得心口闷闷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玄哥哥,亲一下我才走。」丽燕撒娇,抱着玄雨的手臂不放,一直贴近玄
雨。

  而玄雨也只是笑笑,亲了丽燕的额头,接着拍拍头,「好啦!快回去吧,不
然舅舅会担心的。」

  「那我先走喽!掰掰,表哥!」

  玄雨挥挥手,目送丽燕离开,转身要回家的同时刚好看见璃静跑开的背影,
只是玄雨一时之间没有认出来。玄雨快步走回家,因为父亲进医院没空写信给璃
静,趁现在还有精神回家快写。

  而被玄雨亲丽燕的镜头给刺激到的璃静,自然没有注意到最后的对话,自然
认为玄雨已经有对象了,所以才没空回信,哭着转头就跑。

  闹钟的声音叫醒了璃静,璃静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家的,而玄雨亲丽燕的
那一幕一直徘徊在脑中,虽然只是亲亲额头,但是那亲昵的态度已经可以让璃静
确定两人的关系了。

  璃静深受打击,因为玄雨可是这几年来自己苦熬的精神支柱,如今连玄雨都
已经不要他了。就这样失神的上班、下班,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璃悠是担心得连
书都读不下,看到姐姐连收到玄雨哥难得寄来的信也不理,更是让璃悠担心,最
后看不下去,决定背着姐姐偷偷的去找玄雨哥。

  当璃悠慢慢的将姐姐的情况说给玄雨听,玄雨听得是相当自责,对照璃悠所
说的时间,玄雨当然可以想到璃静看到什么场面,这令玄雨十分担心,表示会找
机会亲自去拜访之后就送璃悠到车站。

  又过了几个礼拜,玄雨一直想找时间到璃静家来解释,只是父亲需要照顾,
而母亲在工作,一个人两边跑太辛苦,终于父亲的情况好转,玄雨这也才有机会
到璃静家。

  这期间一直偷偷跟璃悠联络,玄雨知道今天璃静休假在家,这几个礼拜璃静
还是一样时常走神,连工作的时候也一样,玄雨感到十分自责,终于让玄雨找到
机会解释了。

  “叮咚~”电铃声响起,玄雨相当紧张,门的另一边,脚步声慢慢接近,接
着门开了一个缝,从门缝玄雨看到了璃静,瘦了好多,玄雨好心疼。

                第五章

  「小静,是我玄雨哥。」

  璃静听到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关上门,大喊:「谁是你的小静,走开,这里
没有你要找的人。」

  玄雨听到璃静的声音中带着哭音,更是自责。「小静,你给我一个机会解释
啊!」玄雨不断的敲着门。

  好不容易终于快要忘记玄雨了,没想到玄雨会跑来,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心防
差一点就松懈了,这段时间璃静仔细想想,自己本来就没什么资格管着玄雨,距
离又远,会变心也是无可厚非,但是,璃静好不甘心,不想放弃,听到玄雨说要
解释才缓缓的开门。

  玄雨到客厅刚坐下就开口:「小静,你看起来好憔悴。」

  「我不用你管,要说什么快说,说完走人。」

  玄雨没有生气,缓缓的说出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两个礼拜前,他父
亲突然中风送医,家里虽然经济勉强还过得去,自己也是半工半读,还得要到医
院去照顾父亲,母亲则是外出工作上班,而刚好小自己一岁的表妹丽燕在同一家
医院实习,经常陪着精神不是很好的玄雨回家。

  璃静慢慢的听着,有些相信玄雨所说的,可是就算是表妹,璃静看得出来丽
燕可不是这样看待两人的关系,早早就出社会,也已经看过不少人,璃静肯定丽
燕对玄雨也有爱慕之情。

  玄雨说完了之后,紧张的看着璃静,深怕璃静还是不能理解,沉重的气氛一
直到璃静起身到厨房倒了两杯水回客厅后才消散。

  将水递给玄雨后,璃静低头说:「对不起,玄雨哥。」

  「没关系,误会解开就好,看看你这几天来都没有好好的照顾自己吧!」

  玄雨坐到璃静身边轻轻抚摸着璃静略显憔悴的脸庞,而璃静闭上眼吸着玄雨
身上的气味,一种男人的味道,不知何时两人抱在了一起。

  「小静,你变漂亮了,更迷人了。」

  璃静羞红了脸,心中雀跃不已,被心上人夸奖是每个女孩所期待的,当然璃
静也不例外。

  璃静娇羞的样子让玄雨着迷,无法自拔,呆呆的望着。

  「玄雨哥!」璃静一声轻喊,唤醒了着迷中的玄雨。

  玄雨情不自禁的吻上璃静,璃静没有反抗,生硬的回应着玄雨,两人都迷乱
在这亲吻之中。

  璃静觉得脑袋一片混乱,身体出现不曾有过的感觉,璃静清楚的感觉到玄雨
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着,璃静变得十分敏感。玄雨的每一个碰触、爱抚都带给璃
静热热暖暖的舒适感,璃静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不断的发出呻吟声。

  「可以吗?小静。」玄雨靠在璃静耳旁轻声问着。

  璃静早就被玄雨弄得脑袋空白,这时也只是直觉性的点点头,完全不知道玄
雨到底在问什么。

  得到璃静的同意后,玄雨大胆的在客厅就脱起两人的衣服,玄雨知道今天到
下午六点之前都不会有人回来,这段时间足够两个人做了,璃静则是恍恍惚惚的
随玄雨摆弄,两人很快就一丝不挂。

  将璃静放在单人座位的沙发上,双脚跨在两旁的扶手,成M型,玄雨一边用
手抚摸着那已成熟的35C的乳房,一边用手指慢慢的深入小穴,之前的爱抚并
没有让璃静的小穴分泌出足够让玄雨自由活动的爱液。

  「啊……好奇怪……里面好痒……怎么会这样……」在玄雨的爱抚刺激下,
璃静觉得体内莫名的空虚,还有些痒痒的,期望有什么东西能进去止痒。

  眼看爱液够了,玄雨扶着早就在备战状态的肉棒,缓缓的在小穴外磨蹭沾取
爱液润滑。「会有些痛,要忍住。」说完,就一举将肉棒插入,由于先前爱液已
经润滑好了,玄雨一路顺利的突破处女膜。

  「痛……好痛……」本来还在迷蒙状态的璃静,在处女膜被肉棒撞破的瞬间
被随之而来的巨痛给痛醒了,紧紧的抱住玄雨,彷佛如此巨痛就会减轻,指甲在
玄雨的背上留下一条条红色的轨迹。

  玄雨在将肉棒整根没入璃静的小穴后就没再动作,背上璃静的指甲所带来的
痛楚让玄雨清楚的感觉到璃静所承受的是多大的痛楚,任由璃静在怀中哭喊,也
忍着背上的痛。渐渐的抓着背的手指慢慢减小力量,玄雨知道璃静已经适应了。

  痛苦渐渐消去,璃静觉得里面好像有蚂蚁似的,忍不住轻轻的动了一下,没
想到这轻轻的一下让像蚂蚁在爬的麻痒感不减反增。

  「不痛了吗?」发现璃静的动作,玄雨边问还边轻轻的抽动了几下。

  没听清楚玄雨说什么,璃静的注意力都被玄雨的动作给集中在两人结合的地
方,玄雨的每一次动作都带给璃静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的璃静被这感觉给征服
了,全身无力的发出呻吟,任由玄雨的摆弄,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所带
来的快感。

  璃静配合着玄雨不断的变换姿势,坐着、躺着、趴着、跪着,每一个姿势都
带给璃静巨大的快感,一次次的攀上高峰。直到最后,璃静被玄雨压在强化玻璃
的桌子上,乳房传来玻璃的冰凉,格外刺激,背后则是玄雨那温热广大的胸膛,
插了大概五、六十下,在璃静第三次达到高潮顶峰的同时,玄雨也将那保留已久
的精华毫无保留的送到璃静体内。

                第六章

  激情过后,璃静靠在玄雨身上,听着玄雨说最近发生的事情,工作的压力、
母亲的劳累、父亲中风,一直到最后玄雨说出自己是如何的想念她。

  璃静安静的听着,越听是越为玄雨担心,直到最后玄雨说有多想念自己,又
感到心里甜甜的,暗自高兴。

  两人沐浴过后,璃悠也回到家,一看到两人刚沐浴后的样子,没有说什么,
只是笑笑的回到房间。不过璃静看到妹妹那别具意义的笑容后脸红的指着玄雨,
「看啦!都是你,被璃悠看出来了。」

  「有什么关系,其实我今天会来找你,有部分原因也是因为璃悠来找过我,
跟我说了一些你的近况,我才会担心的跑来找你。」

  听到这话,璃静并没有怪妹妹多事,反倒先关心起玄雨,「那你这样跑来,
伯父没有关系吗?」

  「没事的,情况已经好很多了,何况还有我妈在。」璃静这才稍稍放心,不
过玄雨接下来说的让璃静烦恼起来:「小静,跟我回家吧!我不想再这样担心想
念你了,况且,市区内的薪水也比较高,我可以请人安排工作给你,可以天天看
到你我也比较安心。」

  私底下,璃静是很想答应,但是……「玄雨哥,我也不想跟你分开,可是我
爸妈跟璃悠怎么办,璃悠还在读书,爸妈也必须天天去工厂工作,家里没人整理
照顾,我会担心。」

  说到这,玄雨也是皱了皱眉头,他正要发话之前,璃悠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姐,我都已经长大了,不用你担心了」

  「是啊!小静啊,你就跟玄雨去吧!有玄雨照顾你我们两个也比较安心。」
璃静的父母从他们的房间走了出来。

  「爸!妈!你们在家!」璃静羞得整个脸都红了。

  「今天没有出去工作,我跟你爸都在房间里休息。」璃静的母亲说着。

  「那……那我跟玄雨……」璃静在心里不断的祈祷:「千万不要啊。」

  只是事实是改变不了的,璃静的父亲只是笑笑的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让女儿
更加不好意思的话。

  只不过,光点头的动作就足够让璃静想找个洞躲起来了。

  「伯父,伯母,感谢你们肯将璃静交给我,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他的。」抱住
害羞的璃静,玄雨看着璃静的父母说着。

  璃静的父亲点头说道:「我相信你不会亏待璃静的,从你这些年未变的心意
早就收买了我,璃静啊,我希望你可以跟玄雨互相扶持,其实大富大贵并不一定
就能够幸福,两人同心才是最重要的。」说着还握住璃静母亲的手。

  「爸,我知道的。」享受着玄雨温暖的怀抱,璃静安心的说着。

  「时候也不早了,就在这住一晚再回去吧!」璃静的母亲看看时间说着。

  「那就打扰了。」玄雨客气的说着。

  「傻孩子,都已经不是外人了,还这么客气,你们坐下来聊聊,我去准备晚
餐。」璃静母亲开心的招呼着玄雨,跑到厨房准备大展身手。

  接下来,玄雨跟璃静一家人在用餐时间有说有笑,气氛相当的好,一直到用
餐后,玄雨还主动的帮忙收拾洗餐具,感觉就像是一家人,更是让璃静的父母感
到满意,而璃静也是感觉相当温馨,目光一直跟随着玄雨,幸福的滋味弥漫在心
头。

  两人来到璃静的房间躺着,静静的看着天花板。

  「玄雨哥!」

  「嗯?」玄雨看着璃静一脸幸福的样子,自己也觉得幸福。

  「没事,谢谢你!」说完不理满头问号的玄雨,抱住玄雨,调整到一个舒适
的位子就睡着了。

  而玄雨虽然被那句谢谢你弄得满头问号,不过马上就被璃静这可爱的行为给
引开注意力了,抱住璃静,玄雨感到满足,为两人盖上棉被之后也沉沉睡去。

  一早全部的人都集中在玄关给两人送行,离开家门,一直到上车之后,璃静
才从别离的气氛中醒过来,而这段期间玄雨也只是默默的陪着璃静,这体贴的行
为又让璃静感动不已,对于所要面对的新生活的恐惧也比较没有那么大了。

  玄雨的母亲相当高兴璃静的到来,对于两人也相当看好,璃静则是在玄雨跟
玄雨母亲的帮助关心下很快适应了新生活,在玄雨的推荐下工作也有了着落并且
慢慢步上轨道。

                第七章

  「璃静,你男朋友在门口等你喽!」隔壁的同事笑说着。

  璃静则是赶紧加快整理的速度,将最后的工作完成。一个月前,在玄雨的介
绍下,璃静到一家小公司上班,而所做的工作无非就是整理客户数据以及注意客
户的需求,在璃静的努力加上公司的同仁也都愿意帮忙的情况下,璃静很快就上
手了,而玄雨每天都会在璃静下班前到公司接她。

  「那,明慧我先走了。」将东西收好后,璃静打个招呼,就快步走到玄雨身
边。

  「今天过得好吗?」这是玄雨每天必问的一句话。

  「嗯!好极了。」这也是璃静每天必定回答的答案。

  玄雨面带微笑,搂着璃静漫步在街上,就像是好几年前两人一同放学。在家
要照顾玄雨的父亲跟母亲,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两人才有安静独处的时间。一如往
常,两人互相说着今天在公司所发生的事情,交流着两人现在的心情,宛如一对
互相扶持的夫妻。

  回到家,璃静将东西放在自己的房间后就到厨房料理晚餐,而这时候玄雨的
母亲也会到厨房帮忙,玄雨则是在客厅照顾父亲,温馨和谐的气氛让璃静陶醉,
别无所求,璃静希望可以这样永远下去。

  用完餐,四个人一起在客厅看着电视,突然玄雨将电视关掉。

  「小静!」玄雨站到璃静面前,严肃的表情也感染了璃静。

  「玄雨哥,什么事情?!」璃静被玄雨现在的表情给弄紧张了。

  而玄雨的父母则是像在看好戏一般,坐在一旁静静的观看,却又充满期待的
看着两人。

  玄雨接下来所做的动作又让璃静吓一大跳,只见玄雨单膝下跪,从身后拿出
一小水蓝色的小盒子,打开,里面装着一只戒指,「小静,嫁给我吧!」

  简单的几个字让璃静的头脑呈现一片空白,心跳加快,心中是开心的呐喊,
口里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小静,我不能给你富裕的生活,但我一定会努力,为了我们两人的将来,
请你嫁给我。」看璃静呆在那,久久没有回应,玄雨握住璃静的手,用充满期待
的眼光看着,以恳求的语气说着。

  好不容易心情稳定了一些,大脑也比较能够思考了,看到玄雨如此低声下气
只为了她,心中的感动无法言语,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玄雨哥!!」

  玄雨抬头看见璃静流着眼泪,以为自己吓到璃静了,赶紧道歉:「对不起,
小静,我吓到你了吗!请先不要拒绝我,我会努力让你过好日子,到时候我再向
你求婚。」说着就要将戒指给收起来。

  璃静先一步将戒指给拿了过来,「玄雨哥,我这是高兴的眼泪,我从小就希
望可以嫁给玄雨哥当新娘子。」将戒指紧紧的握在胸前,深怕这一切都只是梦。

  「璃静!」玄雨开心的抱着璃静,看着璃静还有着泪痕的脸,爱怜的看着璃
静,顺着泪痕亲吻着璃静,最后吻上那水嫩的双唇。

  两人紧紧拥抱,爱怜的亲吻渐渐转变为热情的舌吻。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
才分开,璃静突然想到玄雨的父母还在,往旁边看才发现两人不知何时离开客厅
了,一想到刚刚的情形,璃静就羞红了脸,「你看啦!爸妈他们都看到了。」撒
娇的口气让玄雨听了忍不住想再吻上那香唇。

  而玄雨也真的又再度贪婪的吸着璃静的香舌,璃静被亲得晕头转向,不知何
时被玄雨抱到房间,衣服零乱的躺在床上,那微肿的双唇正一开一合的呼吸着空
气,两眼迷蒙,秀丽的长发披散在床上,双峰激烈的起伏。此时璃静的一切都充
满着无比的魅力,不断的诱惑着玄雨,突然璃静的香舌舔了舔嘴唇,这个动作让
玄雨失去控制。

  早就被吻得脑筋一片空白,璃静只能照着本能配合着玄雨的挑逗,感觉到玄
雨的吻一直从嘴唇沿着白细的脖子亲到迷人的双峰,留下属于他的记号,有过一
次经验的璃静对于这麻痒的快感并不陌生,知道自己需要些什么。

  「哥……我要……」娇细的声音传到玄雨的耳中,让玄雨无比满足。

  玄雨二话不说,马上对准了璃静湿润的私处猛力抽送,紧凑的小穴紧紧的夹
着玄雨的肉棒,带给玄雨的快感让玄雨无法自制的不断推送,在玄雨的抽送下璃
静断断续续的发出诱人的呻吟,臀部也随着玄雨的动作左右摇晃,寻求更多的快
感。

  璃静已经是被玄雨给弄得香汗淋漓,全身酥软无力,玄雨却像是不知疲累为
何物,不断的一次又一次的要着璃静,到最后璃静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在高潮
不断的情况下晕了过去。

                第八章

  「滴滴……滴滴……滴滴……」闹钟的声音划开宁静的早晨。

  璃静也被这闹钟的声音叫醒,醒过来想要起身,才刚动一下,全身上下就传
来一阵酸痛,骨头就好像快散了一样,可以想见昨晚有多激烈,转头看向一旁,
始作佣者玄雨却完全没有受到闹钟的影响,依然睡得安稳。

  看到玄雨睡得如此香甜,璃静是又气又觉得甜蜜,气的是把人家弄得全身酸
痛他自己却是睡得安稳,可是璃静看着玄雨像小孩子一样天真的睡像心中却又觉
得甜蜜无比。

  「玄雨哥!玄雨哥!」璃静轻摇着玄雨。

  玄雨慢慢张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璃静那清晨刚睡醒的慵懒模样,使得平常
早上升国旗的反应更加强烈,玄雨几乎快要忍不住想马上做一次,不过看到一旁
的时钟显示时间快要来不及了,只好放弃。

  「小静,早啊~」

  「早!快起床吧,不然上班会迟到的。」

  两人快速的换好衣服,来到楼下,玄雨的母亲早就煮好早点等两人下来一起
用餐,在用餐时,璃静害羞的低着头不敢直视玄雨的父母,玄雨虽然好奇璃静的
反常表现,但是也没有多问。

  等用完餐,两人一同走在上班的路上玄雨才问出来,而璃静老实的说是因为
昨天晚上两人在客厅亲密的举动一定被两老看见了,所以才害羞的不敢抬头,听
完,玄雨是忍不住大笑,却惹来一阵娇骂。

  等到璃静骂完,玄雨才说:「小静!房间没有隔音设备,昨晚上你叫得那么
大声迷人,爸妈肯定也听到了,客厅那只不过是亲吻而已,有什么好害羞的。」

  听到这话,璃静整个脸像是被火烧到一样,迅速的红了起来,「你……我不
理你了!」说完就独自快步离去。

  玄雨看着璃静害羞的样子,笑笑的跟在后头,看着璃静安全的进到公司,玄
雨才转身往公司走去。路上玄雨不断的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好像在作梦一样,
一切是那么顺利完美,玄雨害怕这是一场梦,醒过来就都不见了,到了公司还是
一副呆呆的样子。

  而璃静也觉得这一切都像是梦一样,今天的工作也好像特别轻松,从进门开
始就挂着一脸大大的笑容,让附近的同事们怀疑璃静是不是不正常。

  不过,不管再怎么反常,也没有人敢去问,除了一旁的明慧,「璃静,发生
什么事情!笑得这么灿烂。」

  听到这话,璃静笑笑的看着明慧,「他跟我求婚了!他跟我求婚了!」边说
还边将挂在脖子上的戒指拿出来给明慧看。

  「真的吗!!恭喜你啊!」关于璃静跟玄雨两人的事情,明慧早就听璃静讲
了,如今一听马上就知道为什么璃静会这么开心,今天换做是任何一个女生,被
心爱的男生求婚,反应都是一样的吧!

  在喜悦的气氛中,下班时间渐渐的到来,明慧看着门口有些奇怪的问:「今
天他怎么还没来接你,还是你们俩有安排些什么活动!」说完还用暧昧的眼神看
着璃静。

  「哪有!」璃静被明慧暧昧的眼神给看到不好意思了。

  其实璃静心中也在想,玄雨哥为什么还没来,不过想想,每天下班都来接自
己下班也太不好意思了,人家玄雨哥也有工作,或许正在忙,这样一想,璃静很
快就释怀了,也就没那么在意,依然是快速准确的工作,下了班也跟往常一样,
跟明慧打个招呼就走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璃静感到有些心神不宁,随即跑步回家,进了家,璃静没
有看到任何一人。玄雨可能还在上班,那玄雨的父母呢!这时候早就该到家了。
璃静着急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心中的担心随着时间过去而慢慢增加。

  “铃~~~铃~~~”在安静的客厅中,电话铃声显得相当刺耳,也将璃静
一颗正提心吊胆的心提到了最高点。

  「喂!你好!请问找谁?!」

  「小静,玄雨出事情了!」电话筒里传来玄雨母亲的声音,没想到开头第一
句话就差点让璃静晕了过去,在挂下电话之后,璃静迅速出门叫了辆出租车往玄
雨所在的医院前去。

  一到医院,玄雨的母亲就在门口等着,带着璃静来到玄雨住的病房,开门璃
静就看到玄雨静静的躺在那,全身上下都包着纱布。

  「妈!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璃静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
下来,看着玄雨躺在那,璃静好希望自己能够分担玄雨的痛苦。

  玄雨的母亲只是摇头,「不清楚,我们只是收到通知说玄雨出了车祸,要我
们赶快过来。」

  「车祸!!怎么会呢!」玄雨一向都很注重安全。

  这问题换来玄雨父母的沉默,他们也想知道为什么,不过肇事者并没有被抓
到,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也只有玄雨才知道,不过现在他却是昏迷不醒。时间渐渐
晚了,一直处在发呆状态的璃静这也才注意到。

  「爸妈,你们先回去休息吧。玄雨哥我来照顾就行了。」

  两老也不硬撑,交代璃静也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才离开,之后璃静又坐在
玄雨的身旁,一直到雨滴打在窗户上不停的传出吵闹的声响,璃静才回过神来。

  眼泪不停的流下,璃静也懒得擦了,默默的扶着玄雨那包着纱布的手,眼泪
一滴滴的落在上面,马上就被纱布吸去,然后又轻轻的放下玄雨的手,抚摸着肚
子。璃静一直没说,其实早在第一次两人做爱的时候,璃静就怀孕了,只是一直
找不到机会说,现在恐怕也没机会了。

  不知为什么,璃静感觉得到玄雨正在一步步的离开他,这种感觉是奇特的,
是心灵上的感觉,却又让璃静深信不已,果然一旁的仪器开始发出机械特有的声
响。

  璃静看了玄雨最后一眼,目光内有着坚强不放弃的灵魂,转身离开病房,走
在回廊上,迎面而来的是急步行走的医生跟护士,相信是要到玄雨的病房吧!转
头在心中感谢着他们的辛苦,走进电梯,门关起来前璃静的目光一直是看着玄雨
的病房。

  回到家,意外的没看到玄雨的父母,璃静猜想可能是被医院的人给叫过去了
吧!这样也好,璃静这样想着,进房收拾行李,留了张纸条,璃静拎着行李离开
了玄雨的家。

  大雨下着,璃静感到茫然,为了不拖累玄雨的父母,璃静坚强的带着未出生
的孩子离开。

  「END」

[ 本帖最后由 yuguodong1358 于 2008-8-8 11:00 编辑 ]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01

 第十二夜◇姐姐的内裤

         原作:FIFI编译:秦守排版:魁

          (这是秦守的第三篇翻译作品)

                (一)

  下课后,十六岁的女学生杰茜卡飞快的跑过楼梯,身上全新的夏制校服显得
青春而亮丽。这套校服的特点就是“清凉”,短裙只能遮住膝盖以上的部位。和
其他所有同龄的女生一样,杰茜卡很喜爱这套校服,样式漂亮大方还是其次,在
一连多日酷暑的闷热夏天里,能穿这样的短裙感觉真是十分凉爽。

  不过,最喜欢这套校服的,恐怕还是她的弟弟蒂姆,因为这给他提供了更多
更好的机会去偷窥姐姐。比如说今早上学的时候,蒂姆就悄悄的跟在姐姐的身后
上楼,在拐弯处成功的偷窥到了她的裙下春光。尽管只有短短的一刹那,但他还
是清楚的看见了那条深蓝色的碎花小内裤,包裹着姐姐已经发育成熟的浑圆小屁
股。

  这副画面真是太让人怦然心动了,一整天都在蒂姆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傍晚
放学后他一回到家就把自己关进了卧室里,一边努力回想着那条小内裤一边激动
的手淫,很快就在兴奋中喷出了浓浓的精液。

  对蒂姆的丑态,作为姐姐的杰茜卡是心知肚明的。这个惟一的亲生弟弟比她
小三岁,一直都在想方设法的偷窥她。也难怪,杰茜卡的确太迷人了。她又美丽
又泼辣,身材好得让人流口水,全校不知道有多少男生对她神魂颠倒,又岂止蒂
姆这个弟弟呢!

  可是,血亲毕竟是血亲,杰茜卡还是觉得难以理解,为什么亲生弟弟也会对
自己如此有兴趣,老是想窥视到自己外衣下的乳罩和内裤……特别是内裤,已经
好几次了,这真是件令人生气的尴尬事!

  当天晚上,家里还是和往常一样,只有姐弟俩单独相处,他们的父母照例出
去应酬了。杰茜卡依然穿着那套校服,正坐在转椅上忙着整理家庭作业,身前是
一张很大的书桌。蒂姆则盘膝坐在另一头的沙发上看电视,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
瞥过来,偷偷望着书桌下姐姐裸露的双腿。尽管他很小心的掩饰着自己,杰茜卡
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她自始至终的注意并拢膝盖,不给好色的弟弟任何可趁之
机。

  于是姐弟俩表面上相安无事,在客厅里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大约过了一个钟
头,杰茜卡忽然想要翻字典查找一个生词。而字典在身后的书柜里,她一时懒得
站起来,就这样坐在转椅上转过身去拿。大概在杰茜卡的潜意识里,她并不认为
这个举动有什么不安全,或者是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结果她马上发现自己犯了大错,一直在假装看电视的蒂姆等待的就是这样一
个机会。当转椅向后旋转的同时,杰茜卡本人也跟着转了过来,由于要保持身体
的平衡,两条雪白的大腿不可避免的分开了,最糟糕的是敞开的短裙正好对准了
弟弟那边。

  “哇!”蒂姆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再次清晰的瞥见了姐姐的裙下春光。
那深蓝色的棉质小内裤真是好可爱,里面隐藏的私密部位更是令人浮想联翩。

  杰茜卡赶快夹紧了双腿,同时脸上一红,抬起头来冷冷的怒视着弟弟。

  没人说话,空气仿佛凝滞了。几秒钟后,蒂姆终于顶不住姐姐凌厉的目光,
心虚的起身离开了客厅。在他穿过长毛绒地毯走出门口时,听到姐姐从后面抛过
来一句充满鄙夷的斥责!

  “你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恶心?”

  蒂姆倏地回过头来,神色尴尬的无言以对。他本想装作无辜的样子为自己辩
解,可又知道冰雪聪明的姐姐不是那么好骗的。最后他还是什么话都没说,低着
头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杰茜卡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听着弟弟上楼的脚步声,和“砰”的重重关门
声。她呸了一口,又重复的骂了两遍“恶心”,然后才伸手取下书柜上的字典,
继续忙她的功课去了。

           ************

  躲在自己的卧室里,蒂姆又一次通过酣畅的手淫达到了高潮。最近他手淫的
次数越来越频繁了,有时候甚至一天好几次。只要脑子里一浮现出姐姐美丽的身
影,他就忍不住想把手伸向裤裆……姐姐丰满的胸部,姐姐雪白粉嫩的大腿,姐
姐短裙里的小内裤,这一切都是那样的诱惑,稍微想想就会兴奋得难以自持……

  清理完污秽的精液后,蒂姆趴在窗户边,漫不经心的眺望着外面的夜景。突
然,摆在窗台边的一个小匣子引起了他的注意。积满灰尘的匣子,看来已经遗忘
在这里很久了,打开来一看,里面都是些小时候的玩意:陈旧的电动玩具,有精
致花纹的铅笔,印刷精美的足球卡……每一样都曾经是儿童时期的“宝贝”,作
为纪念而收藏在这个匣子里的。

  蒂姆检视着这些“宝贝”,从里面拿出了一枚几能以假乱真的红宝石戒指。
这是一个访问过非洲原始部落的亲戚送的礼物,小时候他和姐姐都爱用它来玩游
戏。谁戴上这枚红宝石戒指,谁就是国王,另一个人就要无条件的遵从对方的任
何命令。当时姐弟俩都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每次都玩得兴高采烈,那真是一段
永远难以忘记的快乐时光……

  回忆起这些,蒂姆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但是渐渐的又凝结了。纯真的孩提
时代早已一去不复返,自从他开始对姐姐的身体产生兴趣之后,姐弟俩的关系就
出现了明显的裂痕。而且杰茜卡现在也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她发育得健康而又成
熟,是个思想十分独立的骄傲美少女,不会再跟自己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了……

  蒂姆叹了口气,怀着眷恋的心情将戒指套进中指,躺到床上睡着了。

           ************

  几个星期过去了,日子还是像白开水一样的平淡,姐弟俩谁都没有再提起那
晚的事,仿佛彼此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不愉快。蒂姆也还是照旧寻找机会偷窥姐姐
的春光,然后激动不已的通过自渎来满足。

  惟一不同的是父母的事务更加忙碌了,不在家的日子越来越多,常常连续十
多天的出门在外,只留下杰茜卡和蒂姆两个人看家。

  学校开始放暑假了。这天上午炎日高照,蒂姆鬼鬼祟祟的走到了楼下的院子
里,蹑手蹑脚的接近了游泳池。他知道每天的这个时段,杰茜卡都会躺在游泳池
边晒太阳。他很想看看姐姐身着泳装的样子,那一定非常的性感,运气好的话,
也许还能看到她穿上最大胆款式的比基尼呢……

  当蒂姆放轻脚步走到杰茜卡身边时,他几乎控制不住心头的激动。姐姐已经
躺在长椅上睡着了,身上穿的是一套黑色的弹力纤维泳装,紧绷绷的裹住了那青
春迷人的胴体,少女坚挺的乳峰在泳装下曲线毕露,几乎完全裸露的一双雪白美
腿更是说不出的诱人。

  蒂姆贪婪的打量着姐姐,恨不得把眼前的美景永远的刻进脑海里,今后就靠
回忆这副画面来自渎……天啊,这么漂亮的姐姐只穿泳装躺在面前,要是能触摸
一下她的身体该多好!只要一下就够了……

  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不断煽动着,蒂姆终于鼓起了勇气,颤抖的向姐姐伸出
了手,指尖一点一点的靠近了她的胸脯……但就在这紧要关头,杰茜卡突然惊醒
了过来,蓦地睁开了眼睛。

  蒂姆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飞快缩回了手,同时脸上努力扮出很自然的表情。

  “噢,姐姐你醒了……我是刚刚才走过来的,真抱歉吵醒了你……”

  杰茜卡揉了揉眼睛,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盯着弟弟,冷冷的说:“是吗?那你
把手臂伸那么长干嘛?”

  “啊……是这样的……”蒂姆急中生智,又把手伸了出来,亮出了套在中指
上的红宝石戒指,“我想给你看看这枚戒指,还记得它吗?小时候我们经常戴着
这枚戒指,轮流扮演国王或者女王的游戏呢……”

  杰茜卡看了看弟弟,又望了一眼他中指上的戒指,眼光依然充满了不信任。
她随手拿起身边的一条毛巾,遮住了自己只穿着泳装的美丽胴体。

  “以前你可是个纯真的小男孩呢,哪里像现在这么让人讨厌……”

  嘴里说着讥讽的话语,杰茜卡望着那枚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红宝石戒指,脸
上突却然莫名其妙的露出了笑容。那真是一个令人心动的甜笑,蒂姆几乎看得醉
了。

  他不禁又回忆起过去,那时候杰茜卡最喜欢发出的命令是“单腿站立”。每
次当她戴上戒指扮演女王时,都会冲着自己顽皮的说:“用一条腿站起来!”自
己每次都乖乖的遵从命令,辛苦的用单腿维持平衡,然后姐弟俩一起开心的咯咯
笑。接下来杰茜卡往往会说:“转身!”自己也是不加思索的立刻照办了,做得
又快又自然。这样的游戏姐弟俩能兴高采烈的玩上一整天,彼此之间弥漫着浓浓
的亲情……

  想到这里,蒂姆情不自禁的摩挲着戒指,无意识的低声说了句:“用一条腿
站起来!”

  令人吃惊的事发生了!他的话音刚落,杰茜卡就像中了什么咒语似的,突然
飞快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摆出一个单腿独立的姿势。毛巾从她身上跌落在地,
只穿泳装的性感曲线又出现在了眼前。

  姐弟俩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对方脸上露出无比惊愕的表情。足足有半分钟,
两个人谁都说不出话来,只是互相呆呆地望着。杰茜卡一直保持着单腿站立的姿
势,样子显得不知所措,丰满的胸脯在泳装下急促的起伏。

  蒂姆的视线不由盯到了姐姐挺拔的乳峰上,贪婪的咽了下口水,脑子里迅速
的转着念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不会是……这枚戒指真的有某种控制别人的
神力吧?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转身,跳到水里游个泳!”

  蒂姆试探着又发出了一道命令,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推论是否正确。

  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杰茜卡毫不犹豫的转过身,“扑通”一声跳进了游泳
池里,水珠溅的四处飞扬。那穿着黑色泳装的身段姿势优美的畅游着,白皙光洁
的双腿有力的踢腾出了一道道水花。

  “哈,哈……太棒啦!”

  蒂姆高兴的手舞足蹈,虽然内心惊奇万分,但这枚戒指可以控制别人却是无
可置疑的了。他还模模糊糊的记得,以前送戒指来的那位亲戚半开玩笑的说过,
那上面附着土著人的神秘咒语,到一定年月就会发挥出神奇的力量……

  杰茜卡的内心却充满了惊骇,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大脑指挥了,自做
主张的在池水里游了一个来回,然后湿淋淋的回到了岸上。直到这时候,她的手
脚才恢复了自由。

  水珠一滴滴的从身上掉下来,美少女的青春胴体似乎更加鲜嫩水灵了,焕发
出耀眼迷人的光泽。蒂姆看得双眼发直,脸上情不自禁的流露出痴迷的神色。

  这种无礼的目光令杰茜卡一阵厌恶,她勇敢的冷冷直视着弟弟,那样子就像
是在挑战,用严厉的眼神阻止他继续浏览自己的身体。蒂姆果然心虚了起来,躲
躲闪闪的不敢再正视她了。

  杰茜卡哼了一声,拾起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水滴。由于池水冰冷的缘故,她的
奶头不知不觉的硬了起来,在泳装下形成了两个清晰的小突点。

  “别再跟我玩这种游戏了,OK?”

  心里明明很生气,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这句话的语气却相当的温和。

  “没问题!”

  蒂姆干脆的答应着,意味深长的一笑,洋洋得意的离开了游泳池。在他转身
的一刹那,杰茜卡注意到弟弟的笑容十分诡异,是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诡笑。

  她打了个寒噤,心里泛起了很不舒服的感觉,双手牢牢的抓住了毛巾。

                (二)

  毫无疑问,在这个小城镇里,十六岁的杰茜卡是最漂亮出众的女孩。一头深
色的披肩秀发,身材正处在女孩发育最好的年龄。她的胸脯也许还算不上豪乳,
但以这个年龄段来说,已经是很少见的小波霸了,丰满的乳房十分坚挺,恰好是
男人们眼中最诱人的形状。修长匀称的双腿更是纤浓合度,总之,她是真正可以
用“完美”这个词来形容的小美人。

  而她的弟弟,十三岁的蒂姆也正处于青春的觉醒时期。自从一年前初次梦遗
之后,他对“性”的好奇就与日俱增。身边既然有一个如此美丽迷人的姐姐,很
自然的,蒂姆的注意力很快被她给吸引了。大约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他开始萌发
了偷窥姐姐内衣裤的念头,并且无法控制的转化成了实际行动。

  在蒂姆发现戒指具有神奇力量的第二天,父母匆匆的回家了一趟,然后马不
停蹄的又出差去了。这次是去欧洲谈一笔大生意,至少三四个月无法返回。也就
是说,整个暑假都将只有姐弟俩单独在家了,没有其他成年人陪伴。

  这令蒂姆心中窃喜,脑子里酝酿出了邪恶的念头……

  这天中午,蒂姆又来到游泳池边寻找姐姐,可是杰茜卡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呆
在那里了。他大失所望,闷闷不乐的正想回屋,突然听到旁边的健身房里隐隐传
来有节奏的音乐声。再仔细一听,那是很熟悉的体操旋律,每次杰茜卡跳舞健身
的时候都会播放。

  蒂姆悄悄的接近了健身房,站在窗边向室内窥视。没错,正在里面跳舞的就
是姐姐杰茜卡。她上身穿着白色的T恤衫,下身是深红色的短裙,充满青春气息
的胴体热力四射的弹跳着,满头秀发随着节拍欢快的飘飞。

  咽了口唾沫,蒂姆色迷迷的凝视着姐姐,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这几天杰茜卡
很明显的对他有了戒心,一举一动都十分警惕,竟然一次也没偷窥到她的春光…
不过现在她却穿着这么短的裙子跳健身舞,这可是老天送上门来的好机会哇,真
是太棒了……

  确实,跳健身舞是很容易泄漏春光的。每当杰茜卡做踢腿运动时,由于足尖
踢得过高,短裙总是无可避免的向上掀开,不但雪白的大腿整个裸露了出来,就
连贴体的小内裤都一览无余。

  从蒂姆的角度正好能看得很清楚,终于又见到姐姐的内裤了!尽管每次都是
一闪而过,但还是令他兴奋得难以自制,忍不住伸手到裤裆部位掏出了阴茎,一
边偷窥一边激动的手淫起来。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音乐声渐渐的小了下去,健身体操结束了。

  杰茜卡长长的吁了口气,坐倒在地上微微喘息,光洁的肌肤上布满了一粒粒
汗珠。她精疲力竭的舒展着自己的肢体,两条白嫩浑圆的美腿很随意的敞开着,
毫无戒备的露出了短裙下诱人的春色。

  也许是运动得太累了,杰茜卡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动也不动。这可让蒂姆爽
呆了,他还是首次这么长时间的窥视姐姐的内裤。今天杰茜卡穿的是一件白色绵
质的内裤,她浑然未觉自己正被弟弟贪婪的盯着,在那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小块
绵质布料恰好遮住了少女隆起的耻丘,然后延伸下去包裹住丰满的小屁股。

  蒂姆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一小块遮住私密处的布料,贪婪的吞咽着口水,右手
更加起劲的来回套弄肉棒。姐姐的内裤似乎在眼前越变越清晰,逐渐占据了整个
视野。他真希望自己能够透视,那样就能看到内裤里面的无限春光了……

  想到这里,蒂姆激动得全身一哆嗦,一阵强烈的快感蓦地冲向胯下。他不由

  自主的闭上眼睛,肉棒在掌心里剧烈的弹跳着,在喘息声中喷出了一股滚烫
的精液……

  足足半分多钟,他才从高潮的快感中平息下来,刚睁开眼睛,身后突然传来
了姐姐的声音:“蒂姆,你在这里干什么?”

  蒂姆大吃一惊,本能的转过身来,刚刚喷射完毕的阴茎还来不及收回去,就
这样赤条条的露在外面摇晃着,龟头上还在渗出白色液体。他窘迫得手足无措,
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噢,我的上帝!”

  杰茜卡不知何时从健身房里出来了,正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瞪着自己的弟
弟。紧接着她的脸蛋涨红了,露出一副极度厌恶的表情。

  “你竟然作出这种事!你这恶心的讨厌鬼,瞧你把这里搞成什么样了……天
哪,脏死了……你真是令我作呕……”

  蒂姆尴尬的解释:“姐姐,我……我……”

  “别叫我姐姐!”杰茜卡怒气冲冲的打断了他,“我没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弟
弟!你给我滚,滚远点……以后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说完她掉头跑进了健身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这天下午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蒂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他一直躲
在自己的卧室里,觉得无颜再跟姐姐见面,直到傍晚时分才溜出来找点东西填肚
子。吃完饭后他硬着头皮又向健身房走去,准备鼓起勇气跟姐姐道歉了事。

  离健身房老远,蒂姆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体操旋律,看来姐姐又开始跳舞健
身了。可是走近一看,不但房门锁死了,连窗户都紧紧的关闭着,再也看不到房
内的任何情景。

  蒂姆忽然觉得有点生气。干,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偷窥加手淫吗,又不是
十恶不赦的罪行,为什么要像防备犯人似的对待自己?他恼火的低下头,无意中
看到自己中指上戴着的那枚红宝石戒指,眼睛突然一亮,几天前在游泳池里发生
的那一幕又在脑海里浮现。

  ——好吧姐姐,这可是你自找的……

  心里蓦地泛起一个邪恶的念头,并且很快就不可抑制的占据了整个大脑。蒂
姆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砰砰跳,过了好一会才勉强镇静下来,伸手敲了敲健身房的
门。

  “滚,我说过不想再见到你!”杰茜卡愤怒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听见没
有?你这个杂碎,你别再来骚扰我了……”

  “姐姐,我想跟你谈一谈……”

  蒂姆试图说服姐姐,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更尖锐的嗓音打断了。

  “没什么好谈的,你让我恶心透顶……”

  “只是几句话而已,我……”

  “我不听!你给我有多远就滚多远,滚!”

  杰茜卡显然是在大发雷霆,语气里毫无转圜的余地。

  蒂姆呆了片刻,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了个好主意。

  “杰茜卡,我命令你打开门让我进去,马上!”

  说完他开始看表,仅仅只过了三秒钟,门锁转动声响起,美丽的姐姐杰茜卡
就出现在了面前。

  她看上去满脸惊讶,声音也结结巴巴的:“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我
为什么会……给你开门?”

  蒂姆得意的笑了,旁若无人的径直走进健身房,炫耀似的对杰茜卡摇晃着指
上的红宝石戒指,嘴里轻佻的发出了第二道指令:“关上门吧,我的好姐姐。”

  杰茜卡身不由己的照办了,反锁住了健身房的大门。

  蒂姆盯着她窈窕的身段,从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看起,雪白浑圆的大腿至少
有一半裸露在短裙外面,令人有一种掀开裙子的冲动。当她关上门转过身来后,
他的视线又落到了那丰满的少女胸脯上,两个圆鼓鼓的乳房醒目的高高耸起,将
胸前的T恤衫撑得格外突出。

  音乐声又响了起来,蒂姆耸了耸肩,微笑着说:“请继续跳舞吧,我的好姐
姐。”

  杰茜卡紧紧的蹙着眉,看样子相当的恼火,可身体还是遵照弟弟的命令跳起
了健身舞。

  蒂姆笑嘻嘻的看着,现在他终于可以好好欣赏姐姐的舞姿了,光明正大的窥
视她做踢腿运动时泄漏的春光。随着剧烈的弹跳动作,姐姐的短裙上下飘飞,那
白色的小内裤一次又一次的暴露在视线中;她胸前那对坚挺的乳房也像果冻般不
停的摇晃颤动。

  十多分钟后,健身舞终于跳完了,杰茜卡气喘吁吁的停在原地,神色又是惊
慌又是愤怒,“为什么会这样?你……你究竟对我施展了什么魔法?”

  蒂姆没有回答,眼光盯着姐姐丰满的小屁股,脑子里开始幻想一副淫秽不堪
的画面——姐弟俩赤裸裸的搂在一起,他像是骑马一样的驾驭着姐姐,令她在自
己身下哭泣求饶……

  “把腿张开,姐姐。”他放肆的说,“我想再看看你的内裤……”

  杰茜卡简直要气疯了,但手脚却完全不听使唤,就好像身体已经被另一个大
脑所接管。一股寒意直冒上心头,她想起了几天前在游泳池边的情景,难道那一
幕又要重演吗?天哪……

  她憋足了劲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可是一切努力都无济于事。就在惊骇之
中,她不由自主的坐到了地板上,一双白皙的美腿向两边缓缓分开。

  ——上帝,我不是在发噩梦吧?竟然会在自己的弟弟面前打开双腿,摆出这
么淫荡的姿势……

  杰茜卡羞愧不已,感到自己的两条腿越分越开,内心的惊慌真是难以用笔墨
形容。

  “停!”

  蒂姆突然喊道,两眼射出兴奋的光芒。姐姐的内裤已经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视
线中,而且还像看录像似的定格住了,令他长久以来的偷窥欲望得到了最大的满
足。他忍不住蹲下身来,脑袋凑到姐姐的双腿之间,贪婪的观赏着眼前的美景。

  “你是个王八蛋!”

  杰茜卡红着脸,咬牙切齿的咒骂着。现在惟一还听她指挥的也就是嘴巴了。

  蒂姆根本不在乎,故意把脑袋凑得更近,鼻子已经碰到了姐姐的裙角。

  “走开!你这该死的混蛋!”杰茜卡羞愤的大叫,“别靠近我,你给我滚远
点……”

  蒂姆就跟没听到一样,伸手将姐姐的裙子掀高,翻到了她的小腹上,让她的
裙下春光彻底袒露。

  “哇——”他发出长长的惊叹声。

  “不,不行……别碰我……”看见弟弟明显的露出不轨企图,杰茜卡惊恐万
分,语气一下子变软了,“别这样,蒂姆……求你别这样……把手拿开……”

  蒂姆耸耸肩,在姐姐对面盘膝坐下,目光恋恋不舍的从小内裤上移开,直视
着她那双天蓝色的美丽眼睛。

  “别害怕,亲爱的姐姐,我目前还不打算肏你!”他厚颜无耻的说,“我只
是想让姐姐知道,你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最迷人的女孩!”

  说完,他松开自己的裤带,把勃起的阴茎掏了出来。

  杰茜卡尖叫一声,满脸涨得通红。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到男性的生殖器官,感
觉真是糟透了。她气得想哭,用一种混杂着惊惶和憎恶的眼神狠狠瞪着弟弟。

  蒂姆却若无其事,伸手握住自己青筋毕露的肉棒,就这样面对着姐姐分开的
双腿手淫起来,贪婪的视线眨也不眨的盯着内裤下那微微隆起的部位。

  “噢,我的天哪……快停手!”杰茜卡又羞又怒,连耳根都红透了,气急败
坏的喊道,“别在我面前做这么恶心的事……你这不要脸的下流痞子,我恨死你
了……”

  但不管她怎么咒骂痛斥,蒂姆根本不理睬,专心致志的搓揉着自己的肉棒,
充血的龟头正好对着姐姐雪白的大腿,脸上一副爽极了的表情。没多久,他的呼
吸就变得越来越急促,突然激动的低吼一声,肉棒弹跳着喷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杰茜卡骇然惊呼,只觉得一股热流突然强有劲的打在自己的大腿上。滚烫的
液体像水枪一样,至少有一半直接射中了自己的内裤,另一半从大腿内侧缓缓的
淌下,粘腻湿滑的感觉好不难受。

  她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内心充满了强烈的屈辱。如果现在能动的话,她
说不定会狂怒的拿起一把刀杀了这个该死的弟弟。

  蒂姆喘了口气,俯身将喷射完毕的阴茎蹭到姐姐的短裙上,用裙角擦干净精
液,然后意犹未尽的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眼光却依然盯着那已经溅满了污迹的白
色小内裤。

  “心满意足了?畜生!”

  杰茜卡冷冷的望着他做完这一切,从牙缝里迸出这句话。

  蒂姆没有回答,从口袋里取出一包餐巾纸拆开,想去擦拭姐姐腿上白花花的
液体。

  “用不着你假惺惺!”杰茜卡愤怒的喝住了他,“看在上帝的面上,我自己
会动手清理……”

  蒂姆轻佻的一笑,将餐巾纸抛了过去。

  “好啊姐姐,你就自己清理吧!清理我射在你可爱小内裤上的亿万子孙吧…
哈哈!”

  在这得意的笑声中,杰茜卡突然发觉自己恢复了行动自由。她一言不发的跳
起身,毫不留情的先给了弟弟一个重重的耳光,然后抓起餐巾纸飞快的擦掉了腿
上的精液。

  出乎意料,蒂姆挨了打竟然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微笑着说:“这只是个开始
而已,我亲爱的杰茜卡!”

  “谁是你亲爱的,无耻!”杰茜卡咬牙切齿的痛骂,“你是这世上最令我恶
心的下流胚!”

  她停顿了一下,眼光里充满了极度的鄙夷憎恨,“告诉你,畜生!我和你根
本就没有什么开始……你永远也别想得到我,永远!”

  蒂姆只是耸耸肩,“那可不一定。”

  “我知道,你掌握了某种巫术。可你还不是什么都不敢做?”杰茜卡轻蔑的
说,“你这个胆小鬼,根本就有贼心没贼胆!你惟一敢做的也就是亮出你那根小
不点,对着自己姐姐的内裤意淫而已……没用的可怜虫!”

  蒂姆被骂得勃然大怒,猛的站起身来,眼里喷出了怒火。

  杰茜卡本能的退后了几步,心里一阵惊悸。弟弟的眼神变得十分可怕,扬起
巴掌像是要掴过来。她害怕的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01

想要躲开,却突然发现全身又变得无法动弹,这一
下她可真是绝望了,只好闭上眼等着挨打。

  不料脸颊上并没有传来重击,胸脯上却一紧,两只强壮的大手隔着T恤衫抓
在了自己的乳房上。

  杰茜卡羞耻的呻吟了一声,睁开眼来,更加恐惧的望着弟弟,心里隐隐后悔
刚才不该说那些过火的话刺激他。

  “你真以为我不敢碰你吗,我亲爱的杰茜卡?”蒂姆冷冷的一笑,“那么,
我就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好了……”

  说着,他的身体里又燃起了欲火,手掌开始放肆的揉捏起来。姐姐的乳房比
他想象中还要丰满,单个手掌根本无法握住,而且还有种少女所特有的坚挺和弹
性,即使隔着T恤衫也能清晰的感觉出来。

  杰茜卡咬着嘴唇不吭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是随时都可能哭出来。

  蒂姆这才松开了手,低头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我已经说了,这只是个开始
而已,亲爱的姐姐!”

  然后他转过身,得意洋洋的离开了健身房。

  杰茜卡立刻又恢复了自由,她如释重负的抽泣着,突然倔强的昂起头,不屈
的拭去了脸上的泪痕。这时候她心里除了耻辱之外,更多的是一种对蒂姆的切齿
痛恨,深深的、极其强烈的痛恨。

                (三)

  “走开!滚出去…我叫你走开,听到没有……噢…不,不……别过来……”

  洗完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全身裹在浴袍里的杰茜卡刚推开房门,一眼就看见
蒂姆竟然站在自己的卧室里。她又惊又怒,跟着马上发现自己无法转身离开,而
弟弟又满脸淫笑的向前逼近,顿时吓得尖叫了起来。

  蒂姆立定脚步,久久注视着美丽动人的姐姐。她的浴袍下摆蓬松的敞开着,
露出了一截白皙粉嫩的大腿,纤巧的足踝踏在拖鞋里,一头深色的秀发上还在滴
着水珠,充满了少女清新诱人的气息。

  “姐姐你真漂亮……让我为你挑一件衣服吧!”

  说着,蒂姆自做主张的拉开姐姐的衣橱,粗鲁的翻动着里面放得整整齐齐的
衣物。他对杰茜卡的厉声叱骂充耳不闻,很快的从里面挑出了一件清凉的夏制童
装。这是几年前上小学时的旧校服,布料已经发白褪色。

  “这件不错啊!”他的眼里发着光,扬手将童装抛了过去,“今晚就穿这件
好了!”

  “不,这不可能……你眼睛瞎了吗?它都短小成这样了,我怎么可能穿得进
去……”杰茜卡愤愤不平的说,可是弟弟脸上阴沉的表情却告诉她,自己并没有
选择的余地。

  “是不是要我帮你穿?嗯?”

  “不要……我自己来就是了!”

  她咬了咬嘴唇,忍气吞声的拿起了童装。

  “这才是我的好姐姐!”蒂姆满意的笑了,转身走向门口道,“我在楼下等
你,换好衣服就出来吧。”

  在门口他突然又回过头来,“对了,别忘了穿上那条深蓝色的碎花小内裤,
我最喜欢看到姐姐穿着它走光的样子……”

  杰茜卡气得全身发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蒂姆却在微笑,用一种很淫亵的眼光打量着她,接着道:“……除了童装和
内裤外你什么也别穿,我不希望姐姐身上再有其他任何布料,懂吗?好了,请在
五分钟之内出来,我已经准备好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让我们好好增进一下姐弟间
的感情。”

  说完他随手带上了门,脚步声远去了,只留下杰茜卡一个人呆在卧室里。

  五分钟后,卧室的房门重新打开了,坐在楼梯底层的蒂姆闻声抬起头来,正
好看到杰茜卡出现在视线中,身上果然已经换上了那套旧童装。

  他不禁睁大眼,嘴里发出啧啧惊叹声。这套童装真的太小了,被姐姐发育成
熟的胴体撑得紧绷绷的快要裂开,青春迷人的曲线整个的勾勒了出来。裙摆更是
短得不象话,连丰满的小屁股都遮不住,在姐姐下楼梯的时候,只要动作稍微大
一点就会暴露出裙下的春光,站在这个位置抬头仰望,可以很轻易的瞥见她的碎
花小内裤。

  “姐姐你好性感啊!”蒂姆裂开嘴吃吃笑,“这件童装真好看,跟我想象中
一模一样……”

  杰茜卡羞红了脸,尽可能缓慢的从楼梯上走下来,并且努力的把裙摆拉低,
想要挡住弟弟不规矩的好色目光。可是这种手足无措的掩饰动作非但起不了任何
作用,反而使她羞耻的表情看起来更加诱人。

  蒂姆站了起来,等杰茜卡走到身边后张开双臂,像是拥抱情人似的搂住了她
纤细的腰肢,“吻我,姐姐。”

  杰茜卡就像中了魔咒似的仰起脸,红润的双唇凑向弟弟嘴边,和他接了一个
深深的热吻。姐弟俩的唇舌彼此交缠,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的嘴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杰茜卡喘了口气,美丽的眼
睛里充满了仇恨,吐字清晰的迸出两个字:“畜生!”

  蒂姆充耳不闻,亲热的揽着她的腰走到客厅里,桌上已摆好了丰盛的菜肴。
姐弟俩面对面的坐下,开始享用晚餐。

  默默无言的吃了片刻后,蒂姆放下刀叉,举手亮出了中指上的红宝石戒指,
“姐姐,请把上衣的纽扣松开,我想看看你的奶子。”

  杰茜卡立刻毫不犹豫的照办了,伸手一颗接着一颗的解着纽扣。她的脸上带
着惊恐之色,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解开了所有纽扣,然后将上衣向两边敞开,袒露
出了胸前那对远比同龄少女丰满的乳房。

  “哇!”蒂姆的眼睛都发直了,色迷迷的盯着姐姐诱人犯罪的胸部,那雪白
浑圆的乳肉上点缀着两颗嫣红的奶头,看上去真是好可爱,令人情不自禁的想张
嘴含进口中。

  感受到那贪婪的视线直勾勾盯着自己赤裸的乳房,杰茜卡羞愤的垂下头,整
张脸都涨得通红。

  “哈……好极了!”蒂姆做了个鬼脸,故意低头钻到了桌子底下,“我还想
看到姐姐的内裤,拜托打开双腿吧!”

  杰茜卡气得在心里不停的咒骂,可是两条美腿却还是乖乖的张开了。

  “对,对……就是这样……腿再抬高一点,抬高一点……哈哈,看到了!好
可爱的小内裤……”

  晚餐接下来的时间里,杰茜卡简直是如坐针毡,在弟弟轻薄的调戏声中忍气
吞声的挨了过来。最后蒂姆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餐桌,当他从椅子上站起时,杰茜
卡瞧见他的短裤前面醒目的突起一大截。

  “猪狗不如的畜生!”

  杰茜卡低低的骂了一句,到这时候才恢复自由。她连忙合拢双腿,重新将上
衣的纽扣系好。

  “这家伙究竟掌握了什么魔术,竟然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我?会不会是……
他戴的那枚红宝石戒指?”

  刚想到这里,一阵哗哗的淋浴声传来,显然是蒂姆正在洗澡。杰茜卡灵机一
动,迅速的起身走出客厅,蹑手蹑脚的溜进了弟弟的卧房。

  姐弟俩的卧房里都自带着浴室,一推开门就能听到水声更加响亮了。杰茜卡
惊喜的意识到,这响亮的冲水声是自己的最佳掩护,就算发出什么动静也不会被
弟弟察觉。

  “噢……噢噢……啊……哦……”

  浴室里突然隐隐传来了呻吟声,杰茜卡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悄悄的走了过去,
眼睛凑到了门缝上。

  “天啊!”

  一副不堪入目的场面跃入视线:她的弟弟赤身裸体的站在喷头下,竟然一边
冲着热水澡一边捋动着胯下的生殖器手淫。那又粗又长的肉棒青筋毕露的勃起,
狰狞的龟头恰好正对着她。

  杰茜卡厌恶得几乎想吐,再也不想看第二眼,悄没声息的退了回去。突然她
眼睛一亮,发现在床上的一堆内外衣裤里,赫然有醒目的红色光芒在闪耀。

  ——戒指!是那枚红宝石戒指!

  半秒钟也没有犹豫,杰茜卡飞一般的扑了过去,捡起戒指套到了自己左手的
中指上。

  一阵奇异的感觉立刻涌遍全身,她颤抖了一下,忽然感到身体里似乎有某种
欲望被唤醒了……是一种很原始的、深层次的欲望,同时肉体一阵发热,她竟然
忍不住坐倒在床上,紧紧的夹住了大腿。

  “为什么会这样?”

  杰茜卡觉得头脑有些晕眩了,嘴里微微的喘息着,少女挺拔的胸脯在明显的
起伏。

  “噢……姐姐……啊啊……干死你,姐姐……噢噢哦……肏烂你的小骚穴…
啊啊……”

  浴室里传来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了,蒂姆肆无忌惮的叫着姐姐的名字,声音里
满含着野兽发情般的兴奋。不用亲眼去看,谁都能想象的到他正沉浸在意淫的一
波波快感里,也许很快就要达到高潮了。

  杰茜卡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两条白生生的美腿也开始互相的摩擦。她心里明
明感到罪恶,可是罪恶却也带来了异样的刺激,双手不由自主的滑进了衣服里,
揉弄着自己发育得极其良好的丰满乳房。

  “啊……杰茜卡……喔喔……姐姐……啊……”

  听着弟弟激动的叫声,杰茜卡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他那根粗大的肉棒,紫红
的龟头正对着自己耀武扬威,体内霎时又涌起了一股热流。

  她一骨碌跳起身,飞快的脱掉了紧窄的童装,青春迷人的胴体几乎全裸,全
身只剩下那件深蓝色的碎花小内裤。两个雪白坚挺的乳房圆鼓鼓的耸立着,娇嫩
的乳尖已经像小弹珠一样硬硬的突了起来。

  明亮的灯光下看得很清楚,绵质内裤的中间部分有一小块湿痕,而且还在缓
缓的扩散……

  “姐姐……喔……杰茜卡……噢噢……我要射了……啊……射给你了……啊
啊……射给我的亲姐姐了……噢噢噢……”

  杰茜卡心跳加快,手掌控制不住的滑进了内裤,指尖触摸到一片溪水泛滥的
地带。以前她偶尔也试过自渎,可是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里面竟然潮湿
得如此厉害……

  “哎呀!”

  大脑突然一片空白,身体猛然剧颤,那股热流汩汩的洒在了手掌上。与此同
时,浴室里也发出了最高亢的吼叫声……

  “天,我都干了些什么!”

  杰茜卡脸颊发烫,顾不上擦拭流满大腿的汩汩爱液,俯身抓起地上的童装,
赤着脚飞快的跑了出去。

  她刚离开没两分钟,浴室的门就打开了。蒂姆腰间裹着一条大浴巾,嘴里哼
着歌儿踌躇满志的走出来,脸上一副很满足的表情。

  但是当他的眼光无意中瞥到床上时,表情突然间凝结了。

  然后他一个箭步窜了过去,手忙脚乱的把床上的所有衣服、被单、毯子全都
翻了一遍,当他确定自己一无所获时,绝望的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戒指!那枚可以控制姐姐的红宝石戒指不见了!

                (四)

  蒂姆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举止失措的站在游泳池边。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
么了,仿佛被一种很神秘的力量所驱使,身不由己的就走到了这里,而且还赤裸
着上身。

  一个人呆呆的站了许久,突然清脆的脚步声响起,姐姐杰茜卡出现在面前。

  她穿着一套非常性感的餐厅制服,打扮得就像个女服务生,低胸开叉领口的
鲜红色上装,裸露大腿的条格迷你裙,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了那青春惹火的曲线。
这套服装不像刚才的童装那样令人遐想,但穿在姐姐身上却更有一种成熟淫靡的
味道。

  注意到弟弟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杰茜卡轻蔑的一笑,托着手里的一个盘子
走了过来,稳稳的放在了池边的小桌上。

  盘子里放着两个很大的玻璃杯,她拿起其中一个杯子递给弟弟。

  “喝掉它!”

  蒂姆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杯污浊不堪的脏水,不禁吃惊的叫了起来:“你
疯了吗?为什么叫我喝这种脏东西?”

  杰茜卡冷冷的瞪着他,想起这几天被他猥亵的场面,一股怒火猛然在心里爆
发,“因为我高兴!畜生,我叫你喝你就得喝,不然我就要你的命!”

  她越说越气,突然握起拳头,重重一拳打在弟弟的胯下。

  蒂姆惨叫一声,痛得脸上冒出了冷汗,整个人都蹲了下来,嘴里连续不断的
发出哀嚎。

  杰茜卡涌起一丝报复后的快意,缓缓扬起左手,对着弟弟亮出了中指上的红
宝石戒指,“把这杯脏水喝掉,人渣!”

  这次蒂姆不敢再犹豫了,挣扎着拿起玻璃杯仰脖子就喝。事实上他也没法犹
豫,姐姐一发出命令,他的手就已经条件反射般拿起了杯子,根本没给他迟疑的
时间。

  酸臭的污水咕噜咕噜的涌进嘴里,蒂姆简直想哭,这是他有生以来做的最恶
心的一件事。

  突然胯下一紧,眼角的余光瞥见姐姐竟然靠近前来,大胆的伸手按到自己的
裆部,隔着短裤一把抓住了两粒睾丸。

  蒂姆差点呛了出来,感觉姐姐的小手像对待玩具似的,随意拨弄挤压着自己
的睾丸。她的脸上挂着讽刺的笑容,抓得十分用力,令他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嚎叫
声。

  “怎么样?被我摸得爽不爽啊?”

  谢天谢地,她的手总算移开了!蒂姆哭丧着脸,对姐姐的讥讽哑口无言。

  杰茜卡哼了一声,命令弟弟把另一杯脏水也喝光,然后端起盘子和空玻璃杯
准备走开。

  可刚迈出一步她又突然转过身来,故意将自己的短裙一掀。虽然只有短短的
一刹那,但蒂姆还是瞥见了她的裙下春光!里面是一件黑色蕾丝的半透明内裤,
比自己偷窥过的任何一件都性感的多。

  还没等他看清楚,杰茜卡却又放下了短裙,向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亲
爱的弟弟,我过半小时再来。你要留在这里等我喔,不许走开……知道了吗?”

  笑容虽然甜美,可是那美丽的眼睛里却散发着杀气,蒂姆瞧得心惊胆战,忙
不迭的乖乖点头答应。

  “不准小便,不准手淫!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等我回来!”

  丢下这两句话,杰茜卡这才转身走了,剩下蒂姆一个人垂头丧气的站在原地
发呆。

  也许是喝了太多水吧,二十分钟后蒂姆开始感觉尿急了。刚开始还能勉强憋
住,很快膀胱就像是要爆裂一样的痛苦,两条腿都控制不住的哆嗦了起来。

  就在他快要忍耐不住时,杰茜卡终于回来了。她仿佛刚做过什么剧烈运动似
的,鼻尖上微微渗出汗珠,两眼水汪汪的令人心跳,脸颊绯红得像是烧起了火。

  蒂姆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很明显,姐姐刚才一定是在自慰!凭着过去
的亲身体验,他知道只有刚刚自慰过的人,脸上才会有这种异乎寻常的晕红色。

  顿时,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了这样一副画面:美丽迷人的姐姐全裸躺在床上,
白皙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手指急速的摩擦着自己的私处,小嘴里兴奋之极的连连
呻吟……

  这副画面可真是让人热血沸腾,虽然尿意逼人,但蒂姆还是忍不住有些勃起
了。

  杰茜卡看在眼里,嘴角又露出鄙夷的冷笑。她走上前来,伸手握住了弟弟竖
立的阴茎。

  “跟我来,畜生!”

  下体传来一阵疼痛,姐姐竟然像牵牲口一样,拽着命根子迈步就走。蒂姆只
能哀嚎着跟了上去。

  “躺在这里!”

  拉扯着弟弟走到泳池边,杰茜卡松开手,指着跳水踏板发出了命令。

  蒂姆顺从的爬到踏板上躺好。

  “脱掉外裤,把两条腿叉开!”

  蒂姆又照办了。现在他只剩下一件贴体的小裤衩在身上,阴茎和睾丸鼓鼓囊
囊的轮廓清晰可见。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他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战战兢兢的问。

  杰茜卡冷笑不答,也爬到了踏板上来,就蹲在弟弟张开的双腿之间。

  “姐姐,求你了……”蒂姆哭丧着脸,“我真的想去上厕所……”

  “是吗?哈…臭小子,你先告诉我,你们男人能不能在勃起的同时方便?”

  “呃……这个……”蒂姆愣了一下,他从未有过这种经验,“应该可以吧,
我想……”

  “我不信,你表演给我看看!现在就开始手淫,让你那根恶心东西完全硬起
来!”

  “什么?姐姐你没搞错吧……”蒂姆吓得大叫,“不,不……别这么对我…
求你放过我……”

  不理会弟弟的哀求,杰茜卡再次伸手到弟弟胯下,隔着裤衩抓住那团鼓起的
地方。

  “现在知道求饶了?畜生!你不是喜欢在我面前射出脏东西吗?射啊……你
给我射啊!”

  嘴里恨恨的痛斥着,杰茜卡心里又涌起了怒火,小手迫不及待的替弟弟套弄
起阴茎来。

  “噢,上帝啊……停下来……噢噢噢……快停下来……”

  垂涎已久的姐姐竟然亲自替自己手淫!这本来是梦寐以求的好事,可是涨满
的膀胱却令蒂姆痛苦不堪,这样的套弄不但没能带来快感,反而使他濒临了尿裤
子的危险边缘。

  “勃起啊,你这个杂碎……以前不是很爱耀武扬威吗?怎么现在不行了……
快勃起啊……”

  杰茜卡仿佛下定决心要让弟弟出丑,加快了对掌中肉棒的套弄,可是两手轮
流搓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起色,时间一长她也累得够戗,不知不觉的在踏板上坐
了下来。

  这时候蒂姆已经憋得脸色紫青,忽然无意中抬起头来,正好姐姐因为坐下而
不小心分开了双腿,裙子倒翻了上去,那黑色蕾丝的小内裤一下子跃入了视线。

  蒂姆一声呻吟,也不知怎么搞的,下体竟出乎意料的有了反应。

  杰茜卡立刻就察觉到了手中肉棒的变化,顺着弟弟的视线一看,这才恍然大
悟。

  “原来如此,难怪你那么喜欢偷窥我的内裤……好啊!亲爱的弟弟,今天我
就让你看个够!”

  说完,她故意将裙子掀得更高,两条白嫩的美腿大大的张开,毫不遮掩的袒
露出自己的裙下春光。

  “救命……”

  蒂姆简直要失声痛哭了。最诱人的美景就在眼前,性感的半透明内裤,隐隐
透出的一团阴影,丰满的小屁股……如果是平常看到这一切,他会兴奋得难以自
制,可是在如此尿急的关头,生理上的本能冲动却只能带来痛苦的折磨。

  不过痛苦归痛苦,视觉上的强烈刺激还是起了作用,肉棒终于一柱擎天的翘
了起来。

  “很好,现在我允许你撒尿了!”杰茜卡揶揄的讥笑道,“来吧,畜生!像
条狗一样的撒出来吧,就撒在这水池里……”

  蒂姆如蒙大赦,虽然站在露天里方便让他十分窘迫,可是现在顾不上那么多
了。尿意已经把他逼得快要疯了,忙不迭的拉下裤衩,亮出了青筋毕露的肉棒。

  “啊……不,不行……”

  到这时候他才发现,充血的阴茎是无法排出尿液的。蒂姆差一点崩溃了,涨
红着脸不断摇晃手里的肉棒,但就是撒不出尿来。

  杰茜卡笑得前仰后合。

  “亲爱的弟弟,要不要我帮你一把呀!”

  她俏皮的嘟起嘴,发出“嘘嘘”的声音,就像是在哄婴儿方便似的,然后又
捧着小腹咯咯直笑,令蒂姆羞愧得无地自容。

  好不容易,勃起的阴茎才稍微软了下来,一股黄色的尿液从龟头喷射而出,
酣畅的撒到了游泳池里。

  杰茜卡停止了笑声,饶有兴趣的看着弟弟排泄,脸上一副嘲弄的表情。

  整整过了一分钟,蒂姆才清空了存货,在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
也涌起了一股强烈的羞辱。他开始体会到以前自己控制住姐姐时,她被迫服从命
令是怎样的感受了。

  “你真是个令人恶心的家伙,蒂姆!”

  杰茜卡轻蔑的望着弟弟,刚才的报复总算令她出了一口恶气,但是这显然还
不够。

  “到你自己的尿水里洗个澡吧!”

  她亮出红宝石戒指发布命令,蒂姆身不由己的“扑通”跳进游泳池,真的在
里面搓起澡来。

  杰茜卡被逗得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接着又叫蒂姆爬上来擦干身体,躺到附近
的一个橡皮艇里。

  “这只是个开始而已,我亲爱的弟弟!”

  杰茜卡旋转着指上的红宝石戒指,站在艇边笑吟吟的说。红宝石的光芒反射
在她脸上,看起来似乎有种邪气的美丽。

  蒂姆不禁发抖起来,此时此刻他才真正的感觉到害怕。

           ************

  躺在橡皮艇里,在眼前的是姐姐裸露的白皙美腿,当她走近艇边时,蒂姆只
要一抬头就可以看见裙下的蕾丝内裤。但他现在已经无心去偷窥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被人完全控制的恐惧。

  “恶心的家伙……你知不知道,你是我所见过的最令人作呕的杂碎!”

  杰茜卡弯下腰,用一种胜利者才有的姿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的弟弟。

  “怎么不吭声了?说啊……你说你是不是杂碎?”

  她板着脸,再次伸手到胯下抓住那两颗睾丸,狠狠的用力一捏。

  蒂姆痛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啊!是的……我是杂碎……是最恶心的杂碎……”

  “知道就好!”杰茜卡突然又嫣然一笑,甜甜的说:“好弟弟,你是不是很
想看姐姐的内裤?”

  这甜美的笑容真是迷死人了,蒂姆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杰茜卡笑得更加妩媚,伸手将裙子整个掀了开来。雪白的大腿尽头处,那黑
色的半透明小内裤显得无比性感,紧绷绷的包裹着浑圆结实的小屁股。

  蒂姆的呼吸都屏住了!这回没有尿急的困扰,下体立刻兴奋的翘了起来。

  杰茜卡马上感受到了手掌中的变化,脸上的笑容蓦地消失了,右手又是狠狠
一捏,捏得比刚才还要用力。

  蒂姆发出惨叫声,差一点痛昏了过去。

  “你不但是个杂碎,还是个毫无廉耻的畜生!”杰茜卡咬牙切齿的怒骂道,
“我真不敢相信,爸妈怎么会生下你这种禽兽不如的垃圾!对自己的亲生姐姐也
能起邪念……你说你不是畜生是什么?”

  “饶了我吧…姐姐!”蒂姆涕泪交流的哭了起来,“我再也不敢了,姐姐…
求你饶了我!”

  “说!你是个无耻的畜生!”

  “我……我是畜生……无耻的畜生……”

  蒂姆哭泣着复述了一遍,眼里露出乞怜的表情。

  “你不单想看我的内裤,还想肏我,是不是?别撒谎!你真正感兴趣的其实
在内裤里面……没错吧?是这里……”

  嘴里说着话,杰茜卡故意用指尖在自己的内裤上轻轻划着,布料被拉扯后绷
得更紧了,隐约的突现出了两片少女阴唇诱人的轮廓。

  “啊……别再捉弄我了!”

  面对如此香艳的场面,蒂姆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结果换来的又是
阴茎的一下剧烈疼痛。这真是活受罪,他简直觉得自己生不如死。

  然而,真正的折磨却才刚刚开始。

  杰茜卡挑逗的微笑着,张开双腿横跨到橡皮艇的两边,让蒂姆正好处于自己
的胯下。

  然后,她像要方便一样,慢慢的蹲了下来,丰满的小屁股对准了自己弟弟的
脸,一点一点的坐了下去。

  蒂姆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姐姐只穿着内裤的屁股
一寸寸的凑近了,在视野里越变越大,一直到快要碰到他的鼻尖才停了下来。

  一股少女下体特有的淡淡气息传入鼻端,两团白花花的臀肉中间,那平时千
方百计想要偷窥的性感内裤已是近在眼前。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遮住神秘禁区的
蕾丝陷进了一道狭长纤细的肉缝里。

  蒂姆情不自禁的抬起脸凑上去,伸出舌头想要去舔那道肉缝。但是脖子突然
僵硬的不听使唤了,就差那么一点始终无法舔到,耳边同时传来姐姐充满嘲弄的
声音。

  “杂碎,我告诉你!你永远、永远都别想碰到我!更不要说肏我了……你懂
吗?不知廉耻的畜生!你只能可怜巴巴的在脑子里想象,一根手指也摸不到我身
上来……哈哈……哈……”

  杰茜卡放声大笑,心里涌起了一股邪恶的强烈快意。说也奇怪,她以前并不
是这样的女孩,可是自从戴上这个红宝石戒指后,连她自己也没觉察到有些变化
正在悄然发生。

  “你很想舔我的内裤,是不是?亲爱的弟弟……你是不是很想看到姐姐的小
穴穴?嗯?”

  她一边嗲着嗓音挑逗弟弟,一边伸手套弄着蒂姆裸露的阴茎,再次替他手淫
起来。早已勃起的肉棒越来越粗大了,在手掌中兴奋的微微弹跳。

  “是的……呜呜……我……我很想……”

  “你做梦去吧!畜生!”

  杰茜卡突然又翻脸了,手指在充血的龟头上重重的弹了一下。在痛入骨髓的
哀嚎声中,肉棒像垂死的蛇一样的软了下去。

  “啊……好痛!”

  蒂姆泣不成声,惊恐的望着姐姐。后者却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抱歉呀好弟弟,一不小心弄痛了你……别哭嘛,姐姐向你赔礼了……”

  温暖的小手又开始上下套弄了,没几分钟,垂头丧气的阴茎就再一次的有了
起色。

  “告诉我,弟弟……你是不是真的很想肏我?嗯……一定要说实话哦……”

  她的声音越温柔,蒂姆就越是害怕,连说话声都变得结结巴巴的:“是,是
的……我很喜欢姐姐……我一直都想跟你做爱……”

  杰茜卡吃吃娇笑,双手搓揉得更起劲了,充血的肉棒很快就膨胀到了极限,
已有几滴浊白的液体从马眼里渗了出来。

  但就在快感即将冲到最高点时,杰茜卡却猛的掐住了阴茎的根部,令蒂姆无
法痛快的射出精液。

  “啊啊,别这样……姐姐,求你别这样……”蒂姆真是痛苦不堪,整个人都
快要崩溃了,“求你让我射出来……呜呜呜……这样子好难受……求你了……”

  杰茜卡根本不予理睬,松开手耐心的等待着,让肉棒自然的软下去,然后又
开始替弟弟手淫。

  就这样来回重复了不知多少次,每次都是在蒂姆的高潮即将来临时,她就无
情的掐住阴茎不让他射精,或者狠狠的痛击睾丸,使他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快感
重新消退下去。

  一直到两手酸得无法动弹了,杰茜卡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这个变态的游戏。
可怜的蒂姆最终也没能把精液射出来,肉棒悲惨的红肿着,已经被折磨得几乎不
成人样。

  “畜生,今晚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少再对我动歪脑筋,懂了吗?”

  说完,杰茜卡站起身来,像个高傲的女王一样扬长而去。只留下她的弟弟一
个人躺在橡皮艇里,悲惨而无助的流着眼泪瑟瑟发抖。

                (五)

  下午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射着大地,一身黑色泳装的杰茜卡躺在游泳池边的长
椅上,闭上双眼舒舒服服的晒着日光浴。

  脑子里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她的嘴角浮现出充满快意的微笑。那个没用的
可怜虫!昨晚应该被折磨得够戗吧,也许胯下的恶心东西要疼痛一整夜呢……真
是活该!谁叫他要对自己的亲生姐姐产生禽兽不如的邪念……

  想到蒂姆狼狈不堪的可笑模样,杰茜卡十分得意,心里涌起了一种成功控制
别人的满足感。她不禁将套在左手中指上的戒指褪了下来,凝视着这个具有神奇
魔力的宝物。

  戒指上镶嵌的红宝石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玩意真棒……有了它,以后那个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02

畜生就再也不敢对自己性骚扰了,而
且还不得不服从自己的任何命令……

  “哈哈……可怜虫,这只是个开始!以后有你受罪的时候……”

  嘴里喃喃的冷笑着,杰茜卡娇慵的伸了个懒腰,一股倦意弥漫全身。她就这
样躺在温暖的阳光里,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

  不知过了多久,杰茜卡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她的头脑还有些糊涂,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苏醒,只觉得自己身不由己的坐了
起来,手脚仿佛都不听使唤了。

  心里泛起不祥的预感,杰茜卡的睡意一下子消失了。她猛地转过头,骇然看
见蒂姆就站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正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自己。

  ——糟糕!

  她下意识的望向自己的左手,果然,红宝石戒指已经不见了。

  蒂姆咧嘴冷笑一声,炫耀似的向姐姐摊开了手掌,戒指正套在他的手指上闪
耀着淡淡的光辉。

  ——我太不小心了!

  杰茜卡后悔不迭。她忘了将戒指戴回去就睡着了,看情形是在沉睡中,弟弟
悄悄的接近过来偷走了戒指。

  完了!她一阵绝望,意识到双方的角色从现在起又重新调转了!

  蒂姆光着上身,只穿一条裤衩站在姐姐面前,尽情欣赏着她那美丽的脸蛋上
露出的惊慌之色,得意洋洋的俯身低下头,“给我一个最激情的热吻,姐姐!”

  杰茜卡立刻直起腰,双臂勾住了弟弟的脖子,两片红唇热烈的吻住了弟弟的
嘴巴。她主动将香软的舌头送进蒂姆嘴里,和他的唇舌难分难解的纠缠着,互相
贪婪的吞下对方的津液。

  这个激情无比的热吻持续了好几分钟才结束,四片嘴唇依依不舍的分开,一
条亮晶晶的唾液藕断丝连的掉了下来。

  “你这个畜生!”杰茜卡咬牙切齿的痛骂,“我恨你…非常非常的恨你!”

  蒂姆却满不在乎,一屁股就在姐姐身前坐了下来,伸手拍了拍她那因羞愤而
泛红的脸颊,就像是在安抚着一只小宠物。

  “再来一次吧,好姐姐!”

  这次蒂姆不单只是接吻了,在享用姐姐香甜小嘴的同时,他的两只手也老实
不客气的探到她胸前,一手一个的揉捏起了那远比同龄少女丰满许多的乳房。虽
然隔着一件薄薄的泳装,但还是可以感觉到这对椒乳是多么富有弹性,令人爱不
释手。

  他忍不住伸手滑进了泳装,直接的握住两个挺拔饱满的肉团,拇指和食指夹
住娇嫩的奶头捻弄起来。

  杰茜卡非但无法阻止,反而再一次身不由己的做出了热烈的反应。她狂热的
亲吻着弟弟的唇舌,挺起胸让他更方便的抚摸自己的乳房,两个奶头在手指的刺
激下很快就已发硬突起。

  又过了好一阵,蒂姆才挣脱姐姐的搂抱,站起身来逡巡着她充满青春气息的
胴体。那美丽的脸蛋,光洁的肩膀,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一切都是那样
的迷人!当然最吸引视线的还是两条雪白大腿的根部,那一小块呈“V”型的柔
软区域……

  蒂姆贪婪的咽了口唾沫,快手快脚的脱掉了自己的裤衩,让那勃起的阴茎赤
条条的挺立到半空中。

  “把腿张开,姐姐!”

  完全不受控制的,杰茜卡修长的双腿向两边分了开来。她的脸倏地红了,眼
睛里露出恐惧的光芒。

  蒂姆赤身裸体的往地上一坐,视线正好和姐姐胯下相平。他猥亵的淫笑着,
眼光盯着那在布料里微微贲起的三角地带,慢慢的凑了上去。

  “别过来…你想干什么?”杰茜卡发出惊恐的尖叫,“不…不!别过来…”

  话音未落,蒂姆已经突然伸手按到了她的两腿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片,
接触到了两片少女特有的娇嫩阴唇。

  “不!住手!”被亲生弟弟摸到最隐私的部位,杰茜卡羞愤的厉声怒斥道,
“你这个畜生……我是你姐姐耶!你怎么能摸我这里?住手……快住手……”

  “别白费唇舌了,姐姐!”蒂姆满脸揶揄之色,轻佻的吹了声口哨,“而且
这还只是个开始而已!”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摩擦布片下的敏感区域,手指沿着狭长紧闭的肉缝划动
着,按到了顶端那粒小小的阴蒂上。

  “喔……住手……噢噢……别碰我那里……啊……不要……”

  杰茜卡的身体像触电般颤抖起来,只觉得一股酥麻的快意从阴蒂一直传到子
宫。她的奶头更加尖挺了,两条雪白的大腿一阵哆嗦,胯下的泳装布料上立刻涌
现出了少许潮湿的痕迹。

  “哈,姐姐……你有快感了哦!”

  蒂姆坏坏的笑着,手指加重了对姐姐私密处的刺激。

  杰茜卡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声,双腿之间的那一小块布片很快变得越来越潮
湿,逐渐勾勒出了两片阴唇的诱人轮廓,就连那粒豆子般大小的娇嫩阴蒂也清晰
的印了出来。

  “哇哇,这么快就湿成这样了……姐姐你真是淫乱啊……”

  蒂姆故意用嘲笑的语气调侃着姐姐,一只手按压着她敏感的下体,另一只手
抚摸着她丰满的乳房,双管齐下的在她身上大肆揉捏。

  杰茜卡颤抖得更加剧烈了。起初她还竭力的控制着自己,可是不知从什么时
候起,她的屁股竟然不知不觉的自己摇了起来,本能的追逐着弟弟的手指,迷失
在了那一波波电流般的强烈快感中。

  但是蒂姆却蓦地将手臂缩了回去。

  “站起来!”他发出命令。

  就像中了魔咒一样,杰茜卡条件反射般跳下椅子站起身,只穿着黑色泳装的
美丽肉体曲线毕露,在阳光下看来是那样的迷人。

  姐弟俩面对面的站立着,互相凝视了很长时间。姐姐的目光充满仇恨,弟弟
的目光却充满了色情。

  “姐姐你发育得真成熟,我每次看到你都会不由自主的勃起……”

  蒂姆赞叹着,伸手搂住了杰茜卡纤细的腰肢,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紧紧的拥抱
着。他能感受到那对坚挺的乳房顶着自己赤裸的胸膛,泳装下的两个奶头已经完
全变硬。而胯下的阴茎挤压在姐姐柔软的小腹上,那种感觉更是说不出的舒爽,
他忍不住又吻住了她湿润的嘴唇。

  “唔唔……”杰茜卡从鼻子里发出微弱的抗议声,可是双臂却再次搂住了弟
弟的脖子,和他像热恋的情人似的拥吻起来。

  蒂姆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在姐姐光滑的后背上游动着,最后停留在了她浑圆
的小屁股上,肆意揉捏着那富有弹性的结实臀肉。直到姐姐已经被吻得透不过气
来了,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

  “咳咳……”

  杰茜卡满脸涨得通红,弯下腰剧烈的咳嗽着,饱满的胸部开始急促的起伏。

  “转身!慢慢的转过来!”

  尽管内心又羞又气,但杰茜卡却无法抗拒弟弟的任何命令,不得不转过身来
背对着他。

  “两只手撑在椅子上,把屁股翘起来!”

  杰茜卡又照办了。

  蒂姆露出诡异的笑容,突然举起右手,一巴掌拍在那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发
出“啪”的清脆响声。

  “啊呦!”杰茜卡全身都颤抖了一下,惊慌失措的大叫:“你干嘛打我?”

  然而蒂姆并不回答,只是左一掌右一掌的打着她的屁股。由于泳装只能遮住
丰满臀部的一半,这些巴掌全都落在了那赤裸的臀肉上。

  “噢噢……住手……啊……你疯了吗?啊…干嘛打我的屁股……啊呀呀……
快住手……”

  杰茜卡无地自容的不断尖叫。已是十六岁的少女了,居然还会被人打屁股,
而且还是被自己的亲生弟弟打,这令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耻。

  听到姐姐的哀嚎,蒂姆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但没有停止的意思,反
而将姐姐的泳装粗鲁的拉高,让那白皙浑圆的臀部整个的裸露出来。

  “你这个畜生!变态!”

  杰茜卡羞愤的破口大骂,只觉得屁股一凉,下体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尽管她无法看见弟弟的脸,但还是可以感觉到他的视线是多么灼热,正贪婪
的盯着自己两团赤裸的臀肉,以及中间那道紧密诱人的股沟。

  “亲爱的姐姐,你光着屁股的样子好迷人喔……”

  蒂姆色迷迷的淫笑着,看见姐姐雪白嫩滑的粉臀上布满了自己的巴掌印,看
上去真是说不出的淫靡,胯下的阴茎不由充血得更厉害了。他索性脱掉了裤衩,
让自己的肉棒也赤条条的释放出来。

  “你想干什么?噢……不……”

  惊呼声中,蒂姆的两只手从杰茜卡的腋下穿过,探到她胸前大力的揉捏着那
两个丰满坚挺的乳房,指尖狠狠的掐着娇嫩的乳蒂。

  “嘿嘿,姐姐你真是个波霸啊……这对大奶奶我早就想好好玩弄了……”

  “啊……畜生!放手啊……畜生……放手……”

  蒂姆脸一沉,突然暴怒的一把揪住杰茜卡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拽起来再推倒
在地。

  “现在还敢骂我?哼哼……你这淫荡的姐姐,我要好好惩罚你!”

  杰茜卡摔得全身疼痛,刚勉强坐稳身子,两条浑圆的美腿突然不受控制的缓
缓分开,同时还伸手扯开了遮住胯下的那一小块布片,让自己的神秘禁区暴露到
外面来。

  “哗,这个姿势真是好看!”

  蒂姆嘴里嘲弄着,眼光却贪婪的盯在姐姐的双腿之间。雪白的大腿尽头处,
一片乌黑的阴毛从拨歪的泳装布片旁边袒露了出来,看上去分外的诱惑。

  “亲爱的姐姐,你不是最讨厌我偷看你的内裤吗?可是现在连你内裤里面的
秘密都被我看光啦……哈哈……”

  蒂姆得意洋洋的怪笑,放肆的抬起一条腿,脚掌踩到了姐姐赤裸的阴部上,
体验着被阴毛摩擦着脚板的新鲜触感。

  “啊…畜生!你怎么敢这样做……啊啊……狗杂碎!把你的臭脚拿开……”

  杰茜卡几乎要气昏了,只感到弟弟的脚掌蹂躏着自己最娇嫩的部位,大脚趾
还挤到了狭长肉缝的顶端,灵活的摁压起了敏感的阴蒂,令她感到说不出的耻辱
羞愤。

  但她越是骂不绝口,蒂姆却反而越是兴奋,用脚掌狠狠的践踏着姐姐柔软的
阴部,甚至用脚趾夹住阴毛顽皮的扯了起来。

  “噢噢……好痛!啊…快停下……痛死了……”杰茜卡发出疼痛的啜泣声,
感觉弟弟的脚趾越来越过份,竟然跃跃欲试的企图挤进肉缝深处,这一下她可真
是惊慌失措了,忍不住放下颜面哀求了起来:“不要……啊!蒂姆……求你别再
折磨我了……求你了……姐姐好痛……”

  蒂姆却毫不留情,突然抬起脚在姐姐的双腿之间踹了一下,虽然使的劲不算
很大,但杰茜卡还是抵受不住,痛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别……求求你了……别这样……”

  蒂姆冷冷的一笑。

  “那你就要老老实实听我的命令,母狗!”他狞笑说,“现在去换衣服!上
身穿白色T恤衫,下身穿深红色的迷你裙,就是你上次在健身房里的那套服装…
对了,我还想看你穿黑色蕾丝的半透明内裤,不过奶罩就不用戴了……换好以后
立刻回来,我们就在这里一起享受性爱的最大乐趣!”

           ************

  十分钟后,杰茜卡又回到了游泳池边。

  她已经按照弟弟的吩咐,由内到外都换上了他指定的衣着,青春迷人的胴体
打扮得性感而又挑逗,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诱惑。

  蒂姆大模大样的仰靠在椅子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色迷迷的眼光肆意欣赏
着美丽的姐姐。

  “亲爱的姐姐,在我们正式做爱之前,先替你的弟弟吸一下肉棒吧!”他指
着自己勃起的阴茎,不怀好意的淫笑着说。

  “不!”杰茜卡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本能的红着脸尖叫一声!在她心
里男人的生殖器可是肮脏无比的,怎么能放进自己的嘴巴里?

  蒂姆脸一沉。

  “我命令你,替我好好的舔鸡巴!”他的表情变得非常凶狠,眼神更是可怕
的令人心寒,“要是姐姐不肯合作的话,我很难保证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杰茜卡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眼睛里闪过恐惧的光芒。

  她含泪默默的跪了下来,就跪在弟弟张开的两条腿之间,慢慢的低下头去,
直到那充血的龟头凑近了自己的嘴唇。

  一股腥臭的气味传进鼻端,杰茜卡厌恶的皱起眉头,怎么也无法想象用嘴含
进这根脏东西。

  “快替我舔鸡巴!母狗,你听到没有?”蒂姆不耐烦的咆哮道,“马上就给
我舔,马上!”

  杰茜卡狠狠的瞪着他,含泪张开小嘴,柔软的双唇徐徐的含住了龟头。

  “噢……”蒂姆舒服的仰起头来,嘴里发出了哼哼声,“含进去一点……再
含进去……喔喔……对了……注意别碰到牙齿……”

  在他的指挥下,杰茜卡努力鼓着腮帮,将大半支肉棒都含进了嘴里,湿软的
舌头覆盖着尖端部位舔吸了起来。

  “噢噢……好爽……啊……”

  蒂姆情不自禁的赞叹着,一只手抓住了杰茜卡的头发,挺动腰部将肉棒更深
的插进她温暖的小嘴,一直到龟头顶到了她的咽喉。

  “咳咳……”

  杰茜卡的脸蛋涨得通红,表情辛苦的咳了起来,本能的想吐出嘴里的阴茎。

  “不准停!母狗……给我继续舔!”

  蒂姆的声音十分冷酷,按住杰茜卡的脑袋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则探到姐姐
的T恤衫里,放肆的玩弄起了她胸前赤裸的丰满乳房。同时还把脚伸到深红色的
迷你裙下,脚趾隔着内裤准确的摁在了阴蒂上。

  “唔唔……唔……”

  杰茜卡只能发出羞耻的呻吟,唇舌却越来越熟练的套弄吸吮着弟弟的肉棒,
带给他更大的刺激。

  还不到五分钟,蒂姆就忍耐不住了,满腔滚热的精液在姐姐的小嘴里爆发了
出来。杰茜卡措手不及,被迫将大量的精液都吞进了肚里,不过还有一小部分白
浊的液体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感觉很棒啊……姐姐你真是吹喇叭的天才!哈哈……”

  蒂姆心满意足,得意洋洋的大声淫笑,命令姐姐用唇舌将自己的肉棒清理干
净,这才让她停下来歇一口气。

                (六)

  杰茜卡轻轻的啜泣着,感觉自己满嘴都是弟弟腥臭的浓精味道,脸上和头发
上也溅满了星星点点的液体,令她恶心得几乎想要呕吐。

  蒂姆却欣赏着姐姐狼狈不堪的模样,眼里射出充满情欲的光芒。上帝啊,姐
姐真是太迷人了,刚发射过的肉棒居然又蠢蠢欲动起来。

  “别那样看我,杂碎!”杰茜卡的脸蛋因羞愤而涨得通红,咬牙切齿的怒斥
道:“你实在令我恶心得要命……啊呦!”

  话音未落,蒂姆已经扬起巴掌,毫不客气的重重掴了姐姐一记耳光!杰茜卡
被打得晕头转向,站立不稳的几乎摔倒在地。

  “母狗!到现在还敢骂人……看来我不好好教训你一下是不行了!”

  说完蒂姆就扑过去抓住姐姐的头发,将她的脸颊按在了椅子上,下半身因此
而被迫高高的翘起。

  “你想干什么……啊!”

  惊呼声中,杰茜卡感觉到自己的迷你裙被掀起,跟着屁股上一凉,贴体的内
裤被弟弟伸手扯掉了。

  “别这样!噢……不……不要!”

  不理会姐姐激烈的尖叫,蒂姆直接扯掉了她的内裤,从后面掰开了姐姐丰满
的小屁股,手掌按到了长满耻毛的私密之处,指尖轻轻触摸着那温暖而紧闭的肉
缝。

  ——终于……亲手摸到姐姐的骚穴了!哇哇,真是跟做梦一样……

  “把手拿开……噢噢……别摸那里!噢……快拿开……”

  敏感的阴蒂被弟弟的手指灵活的刺激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意直透子宫,杰茜
卡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嘴里发出哭泣般的哀求声。

  蒂姆的兴致却越发高昂,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姐姐最羞耻的部位,感受着那少
女阴唇娇嫩的触感,过了好一阵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

  “站起来!”他退后一步,亮出戒指下令道,“把右脚踩到椅子上来!”

  杰茜卡身不由己的照办了,抬起修长的右腿,穿着细带凉鞋的脚掌踩到了椅
子上。迷你裙因此而掀开得更高,露出了雪白大腿的根部。她马上意识到这个姿
势是多么淫荡,一下子满脸通红。因为内裤已经被脱掉了,这样子抬高一条腿站
立的姿势极不雅观,从弟弟的角度可以轻而易举的瞥见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以及
双腿间那片乌黑的区域。

  蒂姆蹲下身子,凑近脑袋仔细观察着姐姐赤裸的阴部。他像个好奇心很重的
小孩子似的,竟然用手指拨开了两片紧闭的阴唇,想要直接窥视到里面粉嫩的阴
道口。

  “我受够了!你这个畜生…”杰茜卡气得脸色惨白,不堪羞辱的厉声尖叫,
“你能不能表现得正常一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下贱的妓女吗?”

  “当然不是,我亲爱的杰茜卡。”蒂姆笑嘻嘻的说道,“我一直把你当成恋
人,也就是女朋友……”

  “见鬼!我才不是你的女朋友!”杰茜卡恼怒的大叫,“看在上帝的面上,
我是你的姐姐!同父同母的亲生姐姐……”

  话还没完,蒂姆就冷冷的打断了她:“现在躺到这张椅子上来,姐姐!”

  杰茜卡的眼里流露出强烈的恨意,但还是仰面朝天的躺到了椅子上。

  “把双腿张开,亲爱的!”

  “住口!我不是你亲爱的!”

  嘴里虽然气忿忿的怒斥,可一双白嫩的粉腿还是不由自主的向两边分开了。

  “角度再大一点……再大一点……再大……”

  杰茜卡吃力的涨红了脸,直到两条美腿张开的角度大得不能再大了,才不得
不停了下来。

  “嗯……现在把膝盖抬起来,顶到自己的腋窝下!”

  杰茜卡只得又照办了,两手分别抱住左右膝盖,大腿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胸脯
上。这使得她的光屁股被迫向上翘起,整个阴部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弟弟的视线
中。

  ——啊,太羞耻了……什么都给这个畜生看光了!

  杰茜卡不禁无声的哭了起来,感觉屁股上凉飕飕的。由于双腿分开得过大,
连那两片紧闭的花瓣都微微的裂开了。

  然后她又眼睁睁的看着弟弟再次伸出魔掌,放肆的抚摸着自己长满耻毛的裂
缝,并且用食指拨弄着裂缝顶端的敏感阴蒂。

  “畜生!你不得好死……畜生!”

  杰茜卡的内心充满了强烈的屈辱,可是除了抽泣咒骂外什么办法也没有,只
能任凭弟弟狎玩自己最隐私的性器官。

  “感觉如何呀?母狗……是不是很有快感呢?”

  蒂姆不但刺激着姐姐的阴蒂,还把手指捅进了那道温暖的肉缝里,并且恶作
剧的卷起了乌黑的阴毛来回拉扯。

  “噢噢……别这样……”杰茜卡痛得涕泪横流,“停手啊……噢噢噢……好
痛……”

  “母狗!你不是说我永远、永远也别想碰你吗?”蒂姆咯咯狞笑,“你不是
说我连一根手指也摸不到你身上吗?现在怎么样呢,嗯?”

  说着他粗鲁的揪住姐姐的秀发,强迫她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

  只见迷你裙翻到腹部,雪白的双腿高高抬起,胯下的粉红色细嫩肉缝被两根
手指猥亵的掰开,连阴道口都纤毫毕现的暴露了出来。

  “我错了……啊……求你原谅我……啊……我错了……”感觉到弟弟的手指
正在挤进阴道深处,杰茜卡再也顾不上任何尊严了,惊慌失措的哭叫起来,“我
向你道歉……喔喔……对不起……啊……求你饶了我吧……”

  “嘿,现在道歉已经太迟了……”

  蒂姆一边说,一边加紧刺激姐姐的私处,手指技巧十足的挑逗着她敏感的阴
蒂。

  “别这样……噢噢……住手……啊……别……”

  杰茜卡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尽管内心一千个不愿意,诚实的身体还是产生了
本能的生理反应,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没多久肉缝里就沁出了汩汩的淫
汁。

  “哈哈,可以享受正餐了!”

  蒂姆爬上椅子,在姐姐的双腿之间跪下,右手握住青筋毕露的肉棒慢慢的凑
了过去。

  “不要!”杰茜卡吓得心胆俱裂,“求求你,蒂姆……不要……”

  “不要什么?”蒂姆装傻。

  “你明明知道的…求你千万不要!”杰茜卡连声音都颤抖了,哽咽着哀求,
“别忘了我是你的亲姐姐,你不能对我干这种事……”

  “干什么事?亲爱的姐姐!”蒂姆故意捉弄她,“你不直说出来,我怎么知
道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做爱啦!”杰茜卡哭泣道,“你可以猥亵我,但是绝对不能
真的跟我发生关系,否则上帝不会饶恕你的……”

  “去他妈的上帝!”蒂姆突然怒吼起来,一把抓住姐姐胸前丰满的乳房用力
揉捏着,“告诉你,母狗!你这个淫荡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我不但要肏你,还
要把你变成我一个人独占的性奴!”

  “不……不!你不能这么做……不能……”

  杰茜卡害怕的放声大哭,可是铁石心肠的弟弟却完全不为所动,心里的变态
快感反而更加强烈了。

  “起来,母狗!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

  “不行!我不……呀呀……求你了,不要……”

  嘴里惊恐的尖叫着,杰茜卡的手臂却自作主张的宽衣解带,三两下就把自己
脱光了,青春迷人的肉体一丝不挂的裸露在弟弟眼前。

  “认命吧,母狗!我现在要开始肏你了!”

  贪婪的望着姐姐诱人的裸体,才发射不久的肉棒又硬了起来。蒂姆猛的将杰
茜卡按倒在椅子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啊……不要!不……救命啊……救命……”

  杰茜卡感到自己的双腿被撑开,一根火热粗大的武器对准了紧窄的肉缝,顶
端已经微微陷进了两片娇嫩的阴唇,不由发出了恐惧之极的惊叫呼救声。

  可是,她的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听来是那样的微不足道,而且家里只有姐弟
俩单独相处,根本就没有任何外人能听得见。

  “别再叫了,姐姐……你命中注定是属于我的!”

  蒂姆喘息着,心里十分兴奋。他将姐姐赤裸的双腿扛上肩头,两手抓牢她的
腰肢,胯下的肉棒用力朝纵深处捅去。

  “不!不…快停下……”杰茜卡颤声哭喊,“啊…不能插进来……啊啊……
快停下……”

  蒂姆却继续向里推进,直到龟头接触到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他才暂时停止
了动作。

  “我说过了,这是你自找的,母狗!”他恶狠狠的说,“以前我只不过是想
偷看一下你的内裤而已,又不会让你少掉半根汗毛……可是你呢?你不肯也就算
了,还要想方设法的惩罚我!真是让人气愤啊……”

  “是我错了,蒂姆……姐姐错了,求你原谅我好吗?”杰茜卡泣不成声,可
怜巴巴的哀求道,“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那样对你了……从今以后,你可以随
便偷看姐姐的内裤,我不会再有意见了……真的,只要你愿意,任何时候都可以
掀开姐姐的裙子……”

  “我说的是以前耶!”蒂姆用嘲笑的口吻说,“你以为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仅仅偷看你的内裤就能让我满足了?”

  “那……你也可以随便看姐姐的裸体!”杰茜卡羞耻的涨红了脸,低声下气
的说,“就算对我动手动脚都没问题……你喜欢的话,姐姐的奶子和屁股都随时
让你摸个够……甚至像刚才那样,用手指触摸姐姐的阴部都行…求你了,蒂姆!
只要你别把这根可怕的东西插进来,姐姐什么都可以听你的……”

  “哈哈……真的吗?什么都可以听我的……哈哈……”

  蒂姆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看到这个一向高傲的姐姐终于软弱的低头了,彻底
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下,他心里真是痛快得无以名状。

  “可惜的是,姐姐…我现在就只想肏你耶!狠狠的肏死你这头小母狗……”

  杰茜卡的心沉了下去,不由得号啕大哭起来,眼里露出绝望的光芒。

  “不!不要……啊啊啊……”

  凄厉的痛叫声中,蒂姆猛然挺动腰部,坚硬的肉棒捅破了薄薄的处女膜,一
直贯入阴道的最深处。

  杰茜卡的热泪一下子狂涌而出,这一瞬间她真有种想死的感觉,巨大的悲痛
席卷全身。

       ——我被弟弟强暴了……被这个畜生强暴了……

  内心有个声音在呐喊着,她明明伤心欲绝,可是躯体却身不由己的主动迎合
着弟弟的抽送。

  “喔喔……姐姐,我终于得到你了……噢噢……你是我的女人!我的……”

  蒂姆兴奋的吼叫连连,两只手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姐姐赤裸的乳房,下体用力
的来回挺动,操纵肉棒高速的进出着紧凑迷人的阴道。

  直到此时此刻,他依然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头脑里还是有种做梦般的
晕眩感。就在短短几天前,能偷窥到姐姐的裙下春光他就已经觉得很幸福了,想
不到现在居然能亲手剥掉她的内裤,体验到占有这具青春美妙肉体的无上快意。

  杰茜卡却哭得声嘶力竭,连嗓音都哑了。身体仿佛被烧红的铁棍硬生生的插
穿,那种疼痛简直超过了她能承受的极限,娇嫩的肉缝被彻底撕裂了,处女的鲜
血汩汩的流到了雪白的大腿上,再一滴滴的掉落下来……

  “姐姐……杰茜卡……姐姐,姐姐……”

  蒂姆不停的喊着杰茜卡,仿佛是在故意提醒她,这里正在上演一幕姐弟相奸
的乱伦淫戏!这令杰茜卡在遭受肉体的巨大痛苦时,心里还泛起了无地自容的强
烈羞耻感,哭叫得更加伤心了。

  “屁股抬高点,抬高点啊……大腿夹紧我……对了,用力夹紧……”

  一边疯狂的占有姐姐的肉体,蒂姆还一边利用戒指的力量发出各种命令,让
姐姐这个初经人事的少女表现得像个荡妇一样,更好的配合他进行欲仙欲死的交
媾……

  “啊啊……好爽!姐姐我要射给你了……要射了……啊啊啊……射给我的亲
姐姐了……噢噢……”

  很快的,蒂姆就又攀上了快感的最高峰,急促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肉棒在
姐姐的阴道壁里剧烈的弹跳着,已经濒临了最后喷射的临界点……

  “不!不能射出来…千万不能!”杰茜卡突然猛醒过来,恐惧之极的尖叫,
“我今天在危险期,会怀孕的!求你冷静一点,蒂姆……你可以插进我的身体,
但是求你千万别在里面射精……求你了,求……啊啊……哎呀!”

  她说这些已经太迟了,正处在绝顶高潮中的蒂姆哪里忍耐得住,突然狂吼一
声,双臂牢牢抱住她丰满的小屁股,就这样把满腔的欲望酣畅淋漓的灌进了姐姐
的阴道!

  杰茜卡发出悲伤的痛呼,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喷进了自己的子宫口。她的
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只能无可奈何的承受着、嘶叫着,在弟弟强劲的喷射
下不断的颤抖哭泣……

                (七)

  接下来的几周里,一直到整个假期结束,蒂姆都持续的占有着杰茜卡美妙的
肉体。通过戒指的神奇力量,他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姐姐,并且完全彻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03

底的控制住
了她。现在,姐姐对他可以说是言听计从,就连什么时候洗澡上厕所都要先征求
弟弟的同意。

  自此,姐弟俩的关系进入了一个崭新的阶段。由于蒂姆使用戒指对姐姐施展
了魔力,命令她永远不能再戴上它,杰茜卡已经无法再从弟弟手里夺回戒指了。
也就是说,她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只能永远屈从于弟弟的邪欲,一辈子都乖乖
的当他的性奴隶。

  对这种屈辱的遭遇,起初杰茜卡还哭泣反抗过,怒骂挣扎过,甚至还向父母
和亲戚朋友求助过,可是所有这些全都被掌握了戒指魔力的弟弟轻易瓦解了,结
果只是使她自己沦陷得更深。

  时间一长,杰茜卡慢慢的麻木了,反抗的念头逐渐消解于无形。弟弟就像是
架永远不知疲倦的性交机器一样,每天都要跟她做爱好几次,用各种姿势玩弄她
的肉体。而她也开始适应了这种生活,习惯了弟弟每天将精液喷射进自己的阴道
或者是小嘴里,有时候甚至是射在屁眼里——虽然第一次肛交的痛楚还超过捅破
处女膜,但她也终究承受了下来。

  不仅如此,杰茜卡还习惯了每天穿着超短裙走光,让弟弟随时都能看到自己
的内裤。尽管她已经完全被他占有了,但蒂姆还是对“偷窥”本身兴趣盎然,喜
欢重温那种偷看姐姐裙下春光的变态乐趣。

  总之,姐弟的关系已经不复存在了,美好的亲情也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
的是一个邪恶的主人和一个淫荡的性奴……

           ************

  杰茜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困倦的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像往
常一样被弟弟搂在怀里,两个人搂抱着躺在游泳池边的长椅上。

  弟弟仍在熟睡,刚才的那一场激情肉搏想必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到现在都
还没醒过来。姐弟俩的肉体互相纠缠在一起,他的双腿紧紧夹着自己一条雪白的
大腿,一只手还握着自己赤裸的乳房,即使在睡梦中,嘴角也挂着一丝淫邪的笑
容。

  杰茜卡小心的挣脱弟弟的搂抱,摇摇晃晃的起身下了椅子,大腿上立刻传来
湿滑冰凉的感觉,一小股残余的精液从肉洞里倒流出来,粘粘腻腻的好不难受。

  她光着脚站在地上,吃力的拿起椅子旁边的一包纸巾,掀开裙子擦拭着自己
的下身。

  星光下看得很清楚,杰茜卡身上穿的是一套清凉的夏制校服。当她掀开短裙
的时候,里面赫然没有穿内裤,丰满白嫩的小屁股光溜溜的裸露了出来。

  事实上,她不但没有穿内裤,也没有戴奶罩,赤裸的胴体直接的穿着这套校
服,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性感挑逗。

  ——上帝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呢……

  杰茜卡默默的流下了眼泪,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十六岁少女的腰肢本应
该是纤细的,然而她的小腹却微微的隆了起来,一看就知道是怀上了身孕。

  这是她亲生弟弟播下的种子,已经在她的肚皮里孕育了整整四个月!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弟弟搞大了肚子,杰茜卡就羞耻得无地自容。她轻声的抽
泣着,只感到世界一片黑暗,内心充满了深深的绝望和悲哀。

  身后传来哈欠声,蒂姆也醒了,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母狗,过来!我的鸡巴又痒了,过来帮我舔一舔!”

  他大咧咧的仰靠在椅子上,两腿八字形的叉开,胯下的阴茎又高高的翘了起
来,正冲着自己的姐姐耀武扬威。

  “是,主人!”

  杰茜卡赶快拭去眼泪,温顺的在弟弟的双腿之间跪下,将他勃起的肉棒含进
了口中……

  「完」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04

第十三夜◇手转星移番外篇之安澜的自白书

            作者:rking排版:魁

                (一)

  我叫安澜,正在对着答录机,纪录着我的过去。明天,我就将进入结婚的礼
堂,成为一个幸福的新娘。

  二十九年前,当我出生的时候,我的父亲发出“咦”的一声低呼,因为我是
个女孩。

  小时候,我整天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妈妈就紧紧地搂着我,亲着我,我是她
的小宝贝。我很少见到爸爸,可是我知道他不是很疼我,因为我是个女孩。

  可是妈妈说,爸爸不在是因为很忙。他要在全世界飞来飞去做生意挣钱,我
的花衣服、我的红苹果、我的洋娃娃,都是用爸爸挣的钱换回来的。可是我不相
信,我还是觉得爸爸不疼我。

  终于有一天,我觉得爸爸疼我了。他虽然还是很少回家,但一回家就马上抱
着我,逗我玩。我很开心,爸爸疼我了。他还买了新的漂亮的汽车,我们还住进
了又大又漂亮的新房子,妈妈说,爸爸的生意顺利极了,挣了好多好多钱。

  后来,我知道那时候算命先生给我批过命,他说我命好,我命里旺父,将来
还旺夫益子。

  明天,我就要拥有一个丈夫了。我真的希望,我真的能旺他!

  小时候我过得很开心,我是一个小公主。我每天都要对着妈妈,妈妈整天都
带我到处玩,没有妈妈哄我睡不着。

  但有一天,我身边突然没有了妈妈。爸爸说,妈妈因为难产死了,换回了一
个小弟弟。

  我不要小弟弟,我要妈妈。我整天哭个不停,我要妈妈。

  可爸爸很开心,他整天对着小弟弟笑嘻嘻的,他说,小弟弟是他的命根子,
他替小弟弟起了个名字叫阿根。

  可是我不要命根子,我要妈妈。

  爸爸说,我已经长大了,是报答妈妈的时候了。妈妈用尽了她的生命,就是
为了留下一个小弟弟,所以,我应该疼小弟弟,象妈妈疼你那样的疼小弟弟。

  可是,我还是想要妈妈。那一年,我七岁。

  妈妈终于没有再出现过,爸爸又象以前那样,全世界地飞来飞去。屋子里除
了我和小弟弟,经常就只有女佣玲姨了。

  没有妈妈陪我玩,我只好每天逗小弟弟玩。我想,妈妈一定变成小弟弟了。
以前家里是三个人,爸爸、妈妈和我;现在家里也是三个人,爸爸、弟弟和我。
所以,妈妈变成弟弟了。

  爸爸说得对,我要疼弟弟,就象妈妈疼我一样。

  于是,我每天除了上学,就是跟弟弟玩,哄他笑、逗他玩、喂他吃牛奶、抱
着他睡觉。我要疼弟弟,就象妈妈疼我一样。

  爸爸仍然老是不在家,他曾经带一个叔叔来给我认识,说是爸爸的律师,以
后有什么事可以找陈叔叔帮忙。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知道这个陈叔叔长得
好丑哦!

  可是有一天,陈叔叔真的带了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来家里,做着一些奇奇怪
怪的事情。从那一天起,我就再也没有看见过爸爸,陈叔叔说他死了,他的飞机
把头撞到地上,于是爸爸死了。

  我很奇怪,我的纸飞机也老把头撞到地上,可我怎么不会死?我问陈叔叔,
爸爸换来的小弟弟呢?妈妈死了,换来一个小弟弟,爸爸会不会换来一个小妹妹
呢?

  陈叔叔告诉我,爸爸没有换来弟弟或者妹妹,换来的是一本小簿子和一张小
卡片。我可以拿着小簿子或者小卡片去银行拿钱,要多少都可以,那些钱是爸爸
的,不过现在是我和弟弟的了。现在所有的东西,不是爸爸的,都是我的!连弟
弟都是我的!

  那一年,我九岁,开始了独立的生活。照顾我和弟弟起居饮食的,仍然是玲
姨。

  玲姨跟我说,我应该每个月给她一万块钱。我同意了,现在,我最亲的人,
除了弟弟就只有玲姨了,我觉得她也是我们家的一份子,虽然我知道爸爸以前是
给她三千块的。

  但玲姨终于也消失了,在我十二岁的那年。她没有给我留下任何东西,带走
了家里所有值钱的首饰和现金。

  我很伤心,我是如此地信任她,但她却背叛了我!

  我不再相信任何人,我恨玲姨。我不能再让人背叛,我又请了我同学小丽的
妈妈来帮我照顾弟弟,因为,我不担心她背叛。

  前不久,我又在街上碰到了玲姨,她老了很多,落魄地在路上捡垃圾。她不
认得我,我也不想认她。回想起来,当年她没有把我们姐弟俩抱去卖掉,已经算
很有良心了,我不再怪她。

  在那之后,我继续着我的生活。我有很多很多的钱,我发现钱是很可爱的东
西,有了它,我再也不怕没人跟我玩。于是我有了很多很多的朋友,他们都用我
的钱,但他们都整天围着我转,想尽办法逗我开心。我喜欢人家围着我转,逗我
开心。我把朋友们分成好几个等级,越要好的人,我就给他们越多的钱。

  十五岁那年,我发现了钱的新用法。我开了一家电子游戏机店,把我课余的
时间都投放到店里。我并不喜欢玩游戏,但我喜欢看到别人神情专注、如醉似痴
的样子,他们是因为我,才能如醉似痴的!每当想到这儿,我总是感到很满足。

  有了游戏厅,我的朋友更多了。周围的大小混混每天有事没事总往这儿跑,
因为据说这儿有个年轻的美女老板。但不论如何,我的朋友真的越来越多,我猜
至少也要有几百人了,但我的好记性使我把他们的绰号名字全都记住。

  大家都叫我澜姐,即使其中不少人的年纪比我大。我很喜欢这种叫法,仿佛
又回到了童年时,家里众星捧月般对我的那种宠爱。他们奉我为老大,因为我有
钱,他们都听我的话。

  于是,我的游戏厅生意特别好,永远都高朋满座,无论白天黑夜。我的“手
下”也越来越多,他们全都听命于我。我成了这一带的小霸王,是这儿所有的小
混混的老大。

  但是总有人不服气,隔壁的老头就一直看我不顺眼,因为他的游戏厅的生意
几乎都要给我抢光了。说来也是嘛,一个漂亮和少女和一个糟老头,你更喜欢面
对着谁?

  老头想了个馊主意,出钱从学校里雇了一大班小学生,一早就轮番到我的游
戏厅里霸着位子,然后到了晚上就一哄而散。我捉得了一个捉不住第二个,一整
天的生意就这么泡汤了。而我的熟客,在那一天都被挤到了老头那边去。

  不过老头得意了不到一天。惹火了我,我安澜可不是省油的灯。当天半夜,
十几个小混混窜进了他的家里,第二天,老头就目青鼻肿地歇业了。从此,老头
再也得不到安宁。既然他先惹事,也就别怪我不客气,要斗的话,就不妨看看谁
斗得赢!

  结果当然是我斗赢了,老头在焦头烂额之后,被迫把他的游戏厅贱价卖给了
我,离开了这片他住了几十年的街区。

  那一年,我十七年,完成了第一次商业吞并。

  吞并的感觉非常良好。我的生意额继续上升,现在,就算没有父亲的遗产,
我自己的日子也已经能够过得绰绰有余了。不过,我的日子不是一个人过,我还
要养活一大帮忠心的兄弟。

  那个时候,我的理想是吞并全市所有的游戏厅,成为本市独一无二的游戏厅
女王。

  但霸王的日子过不了多久。由于我的势力迅速扩大,侵犯了隔邻街区大强的
利益,从那时起,我跟大强的斗争,就再也没有停止过,直到我遇到他。

  大强隔三五日,就会派人来骚扰我的游戏厅,有时还持枪抡棒的,对着我不
三不四地吆喝,声称要把我卖去窑子里给千人操万人骑。而我的兄弟也不是好说
话的,整天也跑去他的地盘上惹是生非,双方每个月平均都要群殴五六次以上。

  我从没有参加过打架,因为并不需要我出手,我手下的猛男多的是,我只负
责指挥筹划。事实上,大强那傻蛋玩计谋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经常被我耍得团团
转,只不过他的势力实在不小,我还找不到完全打败他的方法。

  日子就在打打闹闹、吃吃喝喝中一天天地度过。后来我也中学毕业了,放弃
了上大学的机会,专门打理我的几个游戏厅和照顾着一帮兄弟。曾经有兄弟建议
过我们不如也起个帮派的名字,让我做做帮主。不过我不同意,我们这么一群乌
合之众,没必要没来由地惹警察注目。

  反正,我就是他们事实上的首领。那个时候,我已经拥有十几家游戏厅了,
那儿的生意,已经足够应付这一帮兄弟们的支出。我的日子过得很如意,我梦想
着有朝一日能吞并大强,那样的话,我的势力将会至少翻一翻。

  我的梦想,仍然是成为全市的游戏厅女王。

  但梦想总有终结的时候,有一天,一个改变我命运的消息传来。有一家大集
团,要在我这个街区建一幢大厦,我的整个总部——就是我的家,还有七成以上
的游戏厅,都属于要被拆迁的范围。

  那个时候,我以为那是一个噩耗。但现在,我在庆幸着选中这个地方那个决
策人的英明决定。

  我是以极其沮丧的心情去面对和大集团代表的洽谈的。我知道,我苦心经营
了那么多年的小王国,就要灭亡了,我的游戏厅女王之梦,就要到达终点了。那
可是一家资力雄厚的大集团,财力根本不是我所能抗衡的。如果他们坚决要执行
那座大厦的计划,我是绝对斗不过的。

  虽然能够获得巨额的赔偿,但钱不是我需要的。我需要的是我的小小王国,
我的兄弟,我的梦想。

  我不能让这一切就此消失,我要保护我的兄弟、我的游戏厅、我的理想。

  我知道我长得挺漂亮,我见过的所有人都这么说。我自豪,而且我知道这是
我的本钱。于是我决定色诱大集团的代表,据说他在该集团是一位有相当有分量
的重要人物。或者,这将是我唯一的机会。

  那一年,我十九岁。

                (二)

  我不惧怕一切,虽然我仍是个处女。

  我了解性爱,时不时总会有兄弟带着妞儿在我的地盘上胡搞。我看在眼里,
但我没有出声。只要他们对我忠心,他们喜欢干什么便干什么,我绝不会随便干
预。

  这些年来,不断地有人——敌人、兄弟甚至不相干的人,对着我风言风语。
我知道他们想上我,不过他们不够格。我不是在乎贞操,事实上,我对这个词的
具体含义实在不怎么清楚,从来没有人教过我。但,我不允许他们对我的侵犯,
他们没有资格征服我,根本没有!

  或者,能决定我理想的人,有资格得到一些我比较宝贵的东西。要是能继续
我的理想,这笔买卖是可以做的。

  但当我见到大集团派来的代表时,我却眼前一亮。那个年轻的男人,我以前
见过,他救过我。

  在一次跟大强的械斗中,一个拿着刀正在偷袭我的小混混,被这个男人的两
个保镖从后面揪住扔了出去。我想,如果不是他的及时出现,我美丽的胴体上就
要永远地留下一道恶心的伤疤了。

  我感激他,但没想到再一次遇到他,竟是他代表着他的集团,来毁灭我的梦
想的时候。

  我仍然记得他救我的时候,面对我的感谢他说的那句话。他说,他救我是因
为我是个美女,美女受伤应该在床上,而不应该在街上。

  我记住了他这句话,也记住了他这个人。我觉得我本应该对他的这句话发火
的,所有对我这么冒犯的人我都不会对他客气。可是面对着他,面对他当面无礼
的调戏,我却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我没有发火,反而从心中感到一丝甜蜜
的感觉。真是奇怪。

  是的,心虚。平时面对兄弟们时那种自信和豪气,一时间无影无踪。看着他
那微笑的眼神,那儿仿佛在放射出摄人的光芒,面对着这充满魅力的眼神,我甚
至有点自卑。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我曾经为这种眼神想了很多天,终于想到
了它是什么。

  象帝王的眼神,流露着不可抗拒的霸气,令人不由心生出臣服于他的敬意。

  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折服了,就在重新见到他的那一刻。他衣冠楚楚,
他高大英俊,他一直保持迷人的微笑,他向我投来和善而不可抗拒的专注眼神,
他向我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我已经被他折服了,就是这么快,就是这么突然。十九年了,我一直以自己
为中心生活着,我没有朋友,真的没有朋友。虽然我读的书不算多,但我也知道
我的那些猪朋狗友,并不是我真正的朋友。除了已经印象模糊的父母和少不更事
的弟弟,我似乎还没有对什么人真正好过?

  但现在,我为他深深地着迷。我发现自己的心怦怦怦地跳得很快,我发现自
己的手足有些发软,我发现自己的眼光已经离不开他的身影。

  就这样,我盯着他,从始至终。我只是盯着他,我知道他的声音很洪亮,他
的发音平稳而准确,他在讲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向着在座的所有人扫视,他四六分
的发型非常帅,他的额头上在讲了二十三分钟之后开始冒出两滴汗珠。他宣讲的
赔偿条款很合理,他们的建设计划很宏伟,但我并不在意。我并不缺少钱,我需
要的是我的一片天地。

  我静静地倾听着,欣赏着他的一颦一笑。

  他一共和我的眼神对视了五次!其中有三次在对视的时候同时点头微笑!而
我,在接触他眼光的那一刻,总是不自觉地垂下头去,仿佛不敢直对他那对仿佛
会发电的眼睛。

  他叫做李冠雄。木子李,冠军的冠,英雄的雄,多么大气的名字啊!

  不知道他有女朋友没有?我象个普通的少女一样,一直在叨念着这个念头。

  事实上,这个时候,我就只是一名普通的少女。

  好容易等到结束了,他微笑着作了结束语,他说,这是一项对所有人都有利
的工程,希望大家支援。

  近一小时的讲话,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句。为了我的使命、我的梦想,我要行
动了。

  我摆出自己能摆出的最优美姿势,缓步走向保持着笑容向门外走去的他。我
叫他李先生。

  他也保持着笑容,朝着我点了点头,停住了脚步。

  我突然间感到一阵胆怯,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刚刚要说出口的话咽了下
去。

  “有什么问题吗?安小姐?”他微笑着说。他的笑容是那样的温和,那样的
迷人,那样的令人心跳不止。

  我提了一口气,仰起脸来,以自己感觉最迷人的笑容去面对他那更迷人的笑
容,我大方地说:“李先生,今晚不知道赏不赏脸让我请你吃一顿饭?”

  真令我自豪,对方马上接受了我的邀请。看来我的魅力还是不错的,即使我
从未怀疑过自己的魅力。

  “这么漂亮的小姐的邀请,我怎么会不赏脸呢?今晚几点?”虽然说话有点
油腔滑调,但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何况邀请成功,我就已经成功了第一步。

  为了这个关系着我理想和命运的晚宴,我第一次穿上了漂亮的低胸晚礼服,
梳了一个漂亮的发型,戴上了漂亮的首饰,来到了这座城市最高档的一家咖啡厅
的漂亮的包厢里,静候着男主角的出现。

  我浑身上下第一次喷上了香喷喷的香水,第一次涂上了色彩鲜艳的口红,第
一次画上了浓浓的眉毛。在这一天之前,我只是一帮小流氓的头儿,或者说是一
名小小的女匪首,我从前不需要化妆,我甚至几乎没试过扮靓。但这一天之后,
这一切完全都改变了。

  我清楚我今晚的目的:色诱李冠雄。既然做好了出卖色相的准备,我也就不
在乎穿得再性感。我投了近百张的千元大钞在美容院,为的是向一个男人推销自
己的肉体……可是在那一刻,我仿佛竟不觉得羞耻。或者,就因为男主角是他!

  他来了,穿这一身高贵的装饰来了。他带着职业的微笑,看上去是如此成熟
稳重,即使他的年龄也只不过三十岁左右。但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迷
上这样的一个男人,就象中了爱情的魔咒一样,不可自拨,越陷越深。

  他用有点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我的一身装束,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而本身第一次穿得这么隆重的我,本来就已经十分的不自在,在他的眼神之
中,不由焦虑地挪动着屁股。

  “你穿成这样……真不像是个有一两百名手下的大姐头呢!”他先开口。

  “哦……李先生这么赏脸,我怎么可以失礼呢?”一打开话题,我就尽力做
到平静。真奇怪,平时对付任何事都气定神闲的我,怎么一面对着这个人,马上
就慌乱了起来?不行,我必须保持自己的风度!我稍为平定一下心绪,掠一下头
发,眼神正对着他的眼神,微笑着和他对视。

  “你想勾引我?”可是他说话竟然如此的直接,着着实实地吓了我一跳。

  “什么……什么……开玩笑吧?”我知道自己的脸顿时红得发烧,热辣辣地
烫。眼光触碰到他那对似颦似笑的眼睛,“刷”的一下荡了开去,心虚地磨擦着
两腿上的膝盖,脸上却不能不继续扮着优雅,即使自知飞红的粉脸已经再也没法
掩饰了。

  他呵呵一笑,翘起二郎腿,从怀里摸出一根雪茄烟点上,却不再说话,只是
由头到脚,又由脚到头地不停打量着我。难道,他在考虑我的身体值不值得他一
玩吗?一想到这儿,我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下去,藏在桌布下面的手狠狠地掐
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疼!

  “咦,你点菜了吗?”他突然开口了,却不进入正题,恨得我心痒难挠。

  可这么一来,倒也暂时解脱了我的尴尬。我忙道:“点了……点了!只怕李
先生不喜欢。”

  “怎么会?”他哈哈大笑,“有美人伴佳肴,怎么会不喜欢?哈哈!”

  于是,我连忙招呼伙计上菜。在这色调优雅的包厢中,狼狈的我慌乱地吃着
牛排,而脸上始终露着微笑的他,一直盯着我的脸不放。我发觉,他的表情真的
是越来越色。

  “这牛排跟你有仇?这么出力地锯?”他时不时调侃我一下,令我又兴奋又
紧张又是尴尬莫名。我面前那份可怜的牛排,在只吃了不到一半的时候,已经被
我锯成十几块小块,整齐地排列在碟子的中央。

  “没事,我喜欢这样吃!”我干脆抬起头来,也对着他笑了一笑,叉子叉起
一小块牛排,摆出一个蓄谋已久的甫士,优雅地慢慢送入口中。

  但他却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于是我们继续吃着。他不慌不忙,我却如坐针毡。

  “我吃完了,你呢?”他轻轻放下刀叉,拿起纸巾轻轻抹一抹嘴,双手互握
挂在桌面上,笑笑地看着我。

  “我也吃完了!”虽然其实还没有吃完,但这时也只好当是吃完了。

  “那么开始吧!”他站起身来,挪到我的旁边。

  “开始什么?”我有点紧张。

  “你不是想勾引我吗?来吧!”这家伙说话根本都不顾人家的感受,一下子
搂着我的腰,嘴唇朝着我的嘴直贴过来。

  “不……”我心潮澎湃,他这么直接和轻薄实在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身体
不由一阵酥软。可是如果就这么让他占了便宜去,那实在也丢脸丢到家了。我猛
地一挣,跳起身来,说:“你这什么意思?”

  “哦!我还以为你想勾引我呢?原来会错意了,真对不起,谢谢你的晚餐,
再见!”他竟然不再多话,起身要走。

  “喂喂!李先生……”我心中一急,跺一跺脚,要是就这么散会,那我今晚
也太失败了。再说,我的理想……就彻底泡汤了。

  “还有什么事吗?安小姐。”他露出狡黠的微笑,耸一耸肩。多年以后,我
再次向他问起这晚的事,他哈哈大笑。他说,当时的我真的很吸引他,他一直在
试探我的反应,挑逗我的感觉让他很爽。

  “你……你不要这么过分……”我脑血上涌,嚷道。情急之下,我居然对着
他怒吼!可是一吼完,我却马上心虚地低下头去。突然间,我好想狠狠地打自己
一记耳光。

  我怎么会对他这样?怎么可以?

  是因怕得罪了他?还是因为自己亵渎了自己心中的神明?那一刻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心乱如麻。后来他告诉我,他当时只是要逗一下我,他要让我彻底投
降。可是当时的我根本就象个白痴,思考能力在那个包厢都给魔鬼借去了。

  “那你要我怎么样呢?”他似乎并不怎么生气,反而微笑着走过来。他脸上
的笑容仿佛有点异样,我反射性地后退一步。

  “你不希望我走,是吗?”他径直走到我的面前,弯起食指勾着我的下巴。

  我的心中扑通扑通地狂跳,他……他的脸,正对着我,就在我眼前五十厘米
处!不,或者只有四十厘米!

  我知道我的脸已经红了,红得不可收拾,红得无法自禁。他手指上仿佛传来
微微的温度,令我的身体正在熔化,慢慢熔化。

  我努力让自己清醒,我可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妞,面对着心仪的男人马上就
不可自拨!我努力!再努力!

  可是我仍然没有能找到力气,或者,我根本没有去寻找力气。我似乎隐隐觉
得,我其实并不介意被他轻薄,我其实很高兴。我告诉自己说,我此行的目的,
就快达到啦!但是,我仅仅是为了这个目的而不反抗吗?我没有再问自己。

  “跟我说,请我不要走!”他的笑容更加诡异了,他温声地说。

  “我……”我急促地喘着声,我拼命告诉自己不能那么说,那会被他看轻,
会被他当成一个轻浮的女孩。我急促地喘着声,在和他眼神的对峙中,我败下阵
来,我低垂下眼。

  一直到今天,我仍然不能明白当天我为什么会那样表现。除了那一天,我任
何时候都不象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

  但那一天,我击败了自己。

                (三)

  他轻轻搂着我的肩,我没有挣扎。

  他轻轻摸着我的脸,我也没有挣扎。

  然后他的手摸到我的脖子上,并轻轻地继续往下摸,我仍然没有挣扎。

  那个时候,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到现在也说不出那种感觉,究竟是狂喜
还是狂悲。我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从他掌心上传来的温存。

  他的手掌慢慢地滑入我那套漂亮低胸晚礼服的里面,钻入我那副专心挑选出
来的红色胸罩。他轻轻地摩擦着我胸前娇嫩的乳肉,掌心轻轻掠过乳尖,在我的
一阵激灵之中,手掌在我的衣服里面托住了我的整只右乳。

  好温暖,好舒服!我甚至忘了应该在他碰我之前跟他谈好条件,我让他直接
攻陷了。我的心窝一直在颤抖着,我的身体一阵酥软,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他,是第一个摸我乳房的男人。

  “你的奶子很不错!又大又有弹性!”他在我的耳边低声说。

  “嗯…”我能够想象我的脸已经红成什么程度,我的耳根热得我有点发晕。
我无法回应他的这句话,我只是尽量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我不是来色诱他的吗?
我今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把自己处女的身体奉献给他吗?我得偿所愿了,我心中
那一丝因羞耻而带来的反抗念头,马上被我的“理智”压制了下去。

  他开始脱我的衣服了,他把餐桌上的东西扫落到地上,任由肉汁和瓷器的碎
片溅污着地毯。他让我平躺到上面,然后开始脱我的衣服。

  他解开了我后背的钮扣,将礼服从我肩上拉下,一直拉到肚子上。我闭着眼
睛,抱着双臂,羞耻地轻轻喘着气。那个时候,我心潮汹涌。

  有点怕怕的感觉。我将自己完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05

?桓?桓銎涫挡⒉皇煜さ哪腥耍??嗡?拇?
置。

  或者还有点兴奋的感觉。可是我知道那不是“有点”,而是“十分”。向心
爱的男人奉献上自己美丽的肉体,是每一个女孩在梦中经常出现的事,今天我实
现了!

  羞耻是难免的。那时的我还是一名处女,而且是一名一向对别人颐指气使的
处女,我从来还没有将决定权旁落过。可是现在,我整个身体正在完全任由别人
处置。

  我突然觉得包厢里的冷气开得有点大。我也不明白在这种重要时刻,我脑子
怎么还会冒出这么不着边际的荒唐念头。但我确实感觉有一点点冷。

  他摘下我的乳罩,他把双手分别放到我的两只乳房上,他开始轻轻地揉搓。

  我也开始轻轻地喘着气。那种感觉,真的就象要把我完全熔化一样,我感觉
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在这个时候通通不再安份,都在剧烈地跳着舞。而我,
仿佛在温暖的水流中舒服地荡漾着。

  好舒服!我仿佛忘记了我的使命,我的一切。我知道不应该在男人面前这样
展示自己的感觉,可我没法抑止。

  当他的手指捻着我的乳头,并轻轻地搔动时,我的身体不由猛地一颤,从口
里发出“啊”的一声尖叫。我觉得好象一股电流刺穿了我的身体,整个身体好象
一下子被弹上了云端。

  然后,他继续不停地爱抚我的乳房,我也继续不停地尖叫。

  或者,他的动作不是爱抚。他的动作我无法形容,起码当时无法形容,反正
他的挑逗——也许挑逗是一个比较合适的形容词——让我在还没能喘一口气时,
就重新推入一波接一波的兴奋之中。我的乳房在他的手中,就象运用纯熟的工具
一样,准确无误地指挥着我的感觉,指挥着一个情窦被开的处女的情欲感觉。

  “你真敏感!”他对我笑了一笑。多年之后,他跟我说,我当时的敏感程度
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说,虽然他对玩弄一个处女信心十足,但我竟然如
此轻易、如此配合地让他搞上手,他刚开始时还是有点难以置信。他于是得出结
论:我是一名彻头彻尾的淫妇!

  现在,在他的面前,我不介意扮演一名淫妇。可是当时,我的脑子根本容不
下更多的东西,即使当时我内心的深处,是知道不能表现得如此淫荡的。

  但我还是不停地尖叫着。在他嘲笑我的敏感之后,我叫得更是来劲。事后他
说,正是我的这种表现,让他倍感兴奋,让他充满征服感,也让他对我充满了好
感。

  我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一片酥软,我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胯下凉飕飕的,
已经湿了一大片。当他的舌头触碰到我的乳头的时候,我突然大叫一声,猛地坐
直起身来,一下子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让自己的乳房完全地挤压到他的脸上。

  然后,我的身子猛烈地抖动着,胯间似乎有一股热流猛涌而出。当时我并不
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只知道我兴奋得不行了。而这个好笑的动作,在此之后的
多年里,一直被他拿来嘲笑,拿来当作我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淫妇的明证。

  可我这个淫妇,永远只属于他。即使现在我的身子,已经不只被他享用过,
但是,我的一切,包括我的淫荡,永远只是属于他。只有他,才有资格见证我的
淫荡,享受我的淫荡。只有他!

  而在我做出那个吓了他一跳的动作之后,我发现我的心情好象平静了很多。
我略略眯着眼睛,羞涩地望着他,而他也不失时机地给了我一吻。

  我的初吻!

  我陶醉地热吻着,我那时想,我已经是他的了,我已经明显是他的了!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脱光了我的衣服,然后用好色的眼睛一边看着我赤裸的
身体,一边脱着他自己的衣服。

  我害羞地夹紧双腿,双手抱在胸前,怯怯地望着他。我想,这个时候,应该
是甜蜜的。我的身子就快奉献给他了,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害羞。但,我已经做
好了准备。

  他露出他胯间的物事。好雄伟!那是我的第一个感觉。以前我也见过这种东
西,但总是觉得有点恶心。

  他对我说:“来,含着它。”将我的头按向他的胯间。

  我没有犹豫,象听话的小孩一样,轻启樱唇,将那根东西含进嘴里。他跟我
说,要轻轻地舔,轻轻地吸,要从上舔到下,要仔细地舔那前端圆圆的头,还要
仔细地舔下面黑黑的袋。

  我就轻轻地舔,轻轻地吸,从上舔到下,仔细地舔那前端圆圆的头,仔细地
舔下面黑黑的袋。

  有一点臭烘烘的感觉,不过我觉得挺享受,挺好玩的。随着我勤力的爱抚,
那根东西居然开始一点点地涨大,开始轻轻地跳动着。我想这应该就说明他很舒
服。

  我让他很舒服!我心里充满着自豪感。

  有人说,沉浸在爱海中的女人是弱智,她忘记了尊严,忘记了自我。是的,
或者是的,但这很快乐,这种感觉太幸福了,谁还在意尊严呢?

  我啧啧有声地吸吮着他的肉棒,我高兴地看到它在我的努力下茁壮成长。我
口里含着肉棒,眼睛望向他,他轻抚着我的头发,脸上露出嘉许的笑容。我好激
动。

  他抚摸着我的乳房,用力地摸着,用力地搓着。似乎有一点点疼,但很让人
兴奋。我的身体轻轻地颤着,轻轻地扭着。

  他的手往下摸,摸到我处女最隐秘的地方。他的手指触碰到我的阴唇,在上
面慢慢地揉弄着。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我突然又觉得很害羞,可是我的身体
又更急促地颤抖着。我仿佛觉得全身的血液上涌,脑子里“嗡嗡”直响,这种感
觉太奇异了,我的身体又是突然一阵酥软。

  我卖力地叫着,张大的嘴已经没力气去爱抚那根可爱的东西了,我的手抓到
胸前,用力地揉着自己的乳房。当他将另一只手放到我胸前时,我猛的一下抓住
了它,将它按在我乳房上,用力地按着、捏着。

  “你真可爱……”他说。也许是我的表现让他充满着征服感,他的肉棒早已
朝天高举了,他轻轻分开我的双腿。

  “喔……”我呻吟着,我知道那一刻就要来到了。我的心中又是兴奋,又是
激动,又是害怕。

  他插入了。我的胯下充满着自己的爱液,他不费多大力气就顺利插入了。

  总是听说女人的初夜会很痛,可其实那是骗人的。我一点也不觉得痛,无尽
的快感将我完全覆盖了,我在处女膜被突破的那一刻,却提前迎来了高潮。

  他的肉棒孔武有力——喔,或者这个形容词用在这儿并不恰当,但我当时确
实是这么想的。他的冲刺富有节律,总是轻易地让我发出一波高过一波的尖叫。

  他说:“你的叫床声很够劲!”然后又一次将肉棒深深地捅入我阴户深处。

  他让我太舒服了,我再一次地、更彻底地被他完全征服了。我知道我已经不
可自拨地爱上了他,我知道我将永远是属于他的了,在我心里,他永远是不可替
代的唯一。

  他突然笑笑,说:“你叫得这么大声,外面的人肯定都听到了,你说该怎么
办?”

  我猛地省起,这儿原来是公共场所,不禁一阵担忧,我的表情平静了少许,
我的身体一阵紧张。然后,他就喷发了。他后来说,那样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的
征服感,让他兴奋得提前喷发了。

  事实上,这家餐厅的隔音系统好得令我惊讶。我一直到现在还不相信那时我
那样没命地尖叫声,竟然一点都没有传到外面。但当我从包厢出来时,确确实实
没有看到那怕是一点点的异样眼光。

  我精疲力竭地赤裸着身子躺在餐桌上,直到他离开,我仍然没有力气爬起身
来。我在得到他深深的一吻后,幸福地目送着他离开。

  我清晰地感觉到,仍然滚热的热流,那来自于他的热流,仍然从我的下体中
缓缓流出。我的心窝起伏不定,那甜蜜的快感,仍然在冲击着我的脑部神经。

  我的初夜,丧失在一家高级咖啡厅的包厢里的餐桌上。那一年,我十九岁。

                (四)

  失魂落魄的感觉我体会过,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父亲飞机失事后的那
段日子里,我象没有灵魂的呆鹅一样过了几个月。不过,那时我是一个小女孩,
现在我是大姑娘了!

  但大姑娘也会失魂落魄,在将宝贵的处女奉献给心仪的男人之后的几天里,
我心里仿佛总是有什么东西捂着一样,闷得十分难受。

  尤其,是他一连数日杳无音信。

  在等待中苦捱的日子是难受的,好在大强似乎也知道我的王国就快拆除了,
这几天一直没来找茬。集团的人员如常地工作着,测量、筹划、一户一户上门商
讨赔偿金,他们的计划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我的小王国一天比一天接近覆灭。

  可是他仍然一点消息也没有,自从那天以后,他好象一连四五天没有在这片
土地上出现了。

  难道他欺骗了我的身体,然后不负责任地就此不理吗?

  可是他并没有欺骗我,是我自己送上门的。他只答应和我共进晚餐,没有应
承过我任何事情呀……

  本来还以为跟他有了那种关系之后,他就经常会来找我了,就象我平时见到
的那些小男生那样。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慢慢向他提出要求了,可是……

  不能再等了,空等只有空自心急如火燎,空等只会失去他!

  我决定去找他。

  在决定去找他之前的那个晚上,我一晚睡不着。

  也许是因为兴奋,我整个晚上精神都十分亢奋,就象前几天请他吃饭之前那
样。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充斥着他的影子,他的一笑一颦,他的每一句话
语,他那深入我体内的肉棒……

  我脸红耳赤,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我知道我已经将我的小王国抛在一
旁。去见他,是因为我太想他了。

  象上次那样,我去美容院梳了一个漂亮的发型,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然
后敲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我体会到了大公司的架子。接待处的女职员用暧昧的眼光扫视着我,傲慢地
询问我的姓名、职业、事由,大喇喇地问我有没有预约,然后说李先生非常忙,
没空接见我这种闲人。

  我当然不依!好不容易跑这一趟,连他的面都没见着,就被这小职员给撵出
来?真是开玩笑!可是没等我争辩两句,那臭三八居然叫来了保安,打算把我扔
出去!

  “你敢碰我?!”我对那毛手毛脚要来捉我的保安睁目怒吼,“我是李冠雄
的女朋友!”

  大家都笑了,笑得很灿烂。不过我知道他们在笑我,他们不相信我说的话。
可是我已经跟李冠雄上过床了,那时候他对我真好、真温柔,我当然是他的女朋
友,这有什么好笑的。

  但是他们并不理会我,那两名强壮的保安分别捉着我的双臂,将我向外拖。
我奋力挣扎着,瞅着其中的一个不注意,猛的踩了他一脚,手臂马上挣脱了他的
手,横手扫了另一人一记耳光。

  “我说,不许碰我!我是李冠雄的女朋友!”我恶狠狠地瞪了那两人一眼,
径直走回接待处的柜台。

  两名保安互看一眼,见了我的架势大概也怕了,只有跟着我,没敢再冒冒失
失地来捉我。

  我走到柜台边,“砰”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对那臭三八喝道:“我要见李
冠雄,听到没有?”

  “那……你稍等一下……”那三八看起来也是欺软怕硬的,一见我较了真,
语气顿时软了很多,“是安小姐是吧?我就帮你传一下。”拿起了电话。

  “嗯,安小姐是吗?李先生请你上去,在305房。我叫保安送你去吧!”
一听李冠雄要见我,那三八马上开始微笑着拍起我的马屁来。

  我当然不理她,横眼瞪了她一下,向走近前的两名保安甩甩手,仰着头走上
楼梯。背后那三八还跟两个保安嘀咕着什么,真是一帮贱种!

  见到他时,他的态度倒是十分和蔼,微笑地请我坐,招呼手下上茶。

  “李先生……”我有点紧张。老实说,见到他我总是有点紧张。

  “你说你是我的女朋友?”他微笑着点上一支烟。

  “是啊,难道不是吗?”我很坚定地回答。现在回想起来,我那个时候真的
很好笑,就算真的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可是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实在也没理由
这么幼稚。象李冠雄这样的男人,如果跟他上过床就算他的女朋友,那他的女朋
友未免也太多了。

  可那个时候,我的脑子里,顽固而不可救药地认为,自己就是他的女朋友。
也许,那时我想做他女朋友想到昏了头吧,虽然觉得有点糗,可连自己也不认为
这有什么好笑。

  他没有反驳我,笑笑地请我喝茶。后来他跟我说,他就是喜欢我这种仿佛傻
傻的其中又带着种狠劲的样子。对于我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了的傻劲儿,他开玩笑
说那是一种无法弥补的遗憾。我听了,真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但那时的我,
确实只是一个从小混混窝子里走出来的乡下姑娘,他的生活,我是无法了解和理
解的。

  可那时我也不客气,一边拿着茶杯喝茶,一边望着他。他的样子,似乎也就
承认了我是他女朋友这事,我心里似乎踏实了很多。说实在的,那时我还真怕他
不认帐。

  “你这几天怎么不找我?”我心下一踏实,马上问。

  “我?”他哑然失笑,似乎对我居然提出这个问题很意外,“我很忙。你知
道,这项工程很重要,我一定要做好,不然会被人看扁的。”他这样解释。那个
时候,我虽然对他的理由不太认同,但终于还是决定相信他的话。

  “你也会被人看扁?”我当时根本无法理解他这句话,高高在上的大财团太
子爷,怎么会被人看扁?

  他微微一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只是直瞪瞪地看着我的脸。

  我突然间有点不好意思了。虽然自认是他的女朋友,可是,除了那一次有点
疯狂的做爱之外,我们之间实在没有更多的接触。被一个男人这样看着,而且还
读出了他眼中的色欲味道,我心中突然间猛地跳个不停,不知不觉低下头去。

  “你很漂亮。”他说,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绕开办公桌向我走来。

  “是吗?”我心中甜蜜蜜的,被心爱的人这样称赞,我知道我的脸已经很红
了。

  他走到我的身边坐下,然后轻轻地搂着我的腰。我没有避开,就这么让他搂
着。任何时候我都没有否认过我已经为他着迷了,被搂在他的怀中,我很舒服。

  但他显然不止想搂抱我。他轻轻牵引着我的手,摸向他的胯下,轻轻地说:
“你男朋友想要你!”

  “嗯!”我脸微微一红。今天上来找他,我对即将发生什么事,已经做好了
心理准备。可是他这么温柔的话语,还是令我身上一软。

  “你真当我是你女朋友吗?”我的手轻轻捂在他的裤裆上,仰起脸问他。

  “当然!”他微笑着,回答得十分肯定,然后诡异地说:“你叫床的声音很
迷人!”

  我的脸“刷”的一下全红了。那个失去处女的夜晚,我知道自己的叫声,那
真可以用“嚎叫”来形容。

  “别说……”我低声说,一边继续轻轻地摸着他的胯下。我需要让他知道我
不喜欢提这件事。

  “可是你那样子确实很迷人!哈哈!”他不仅没有听我的,还说得更大声,
一只手还伸进我的衣服里,抓到了我的乳房。

  “别……这儿是办公室……”敏感的乳房接触到男人的气息,我觉得身上一
阵酥软。可是,我虽说是自动送上门,但也不等于说我是个很随便的女孩。在办
公室……从心理上我还是很抗拒的。

  “没有人敢随便进来的,你放心。”他二话不说,拉上窗帘,然后抱着我,
将我裙子的两边肩带向下拉到手臂,性感地露出我赤裸的肩头。

  我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手掌仍然轻轻隔着裤子抚摸着他的下体,我相信这个
时候的我一定很漂亮,我对自己的容貌有信心,对自己花在美容院的银子也很有
信心。

  果然,他似乎被我吸引了!他捧着我的脸,深邃的眼光注视着我的脸,似乎
在端详着眼前的这个少女够不够条件当他的女朋友。

  他看得是如此的深情,我的心里怦怦直跳,甜蜜而又害羞地红着脸轻轻低下
头。

  “把脸抬起来,让我看你!”他温柔地说。

  莫名中,我的胸中泛起一阵幸福的感觉,我抬起头来。

  接触到他那极具诱惑力的眼光,我眼睛闪了闪,眼皮轻轻地合上,头微微仰
起,嘴唇稍稍向上一噘……

  我接触到他温暖的嘴唇,他领会到我的意思,他的嘴唇印上了我的嘴唇。然
后,湿润的舌头拨开我的双唇,穿过我的牙齿,直接而迅速地跟我的舌头交织在
一起。

  “喔!”我喉中轻轻一哼,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我使劲地吻他。上一次
他虽然也吻过我,但那只是嘴唇轻轻的一碰,而这一次,是热烈的激吻。

  我的心在飞,我的热血在沸腾,我觉得我整个身子都是炙热的,我显然无比
的冲动。

  我紧紧地搂着他,就象久旱逢甘露一样,贪婪地吸吮着他从口中源源不断涌
过来的甘液。我从来也没有象现在这样的渴望拥抱,渴望爱抚。

  他轻轻搂着我,他的手在我的后背游走着,温柔地抚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动作是如此的轻柔,他从我的背脊摸到我的上臂,摸到我的臀部,穿过我的
身体摸着我的胸前。我突然想,他是不是在仔细地检查着这个即将属于他的女人
的身体?不过我没有一丝担心,我知道我一定会通过他的检查,虽然我心里并不
希望他真的是在检查。

  他摸索着的手最终停在我的胸前,他停止了我仍然依依不舍的激吻,他深情
地看着我,说:“宝贝,你勒痛我的脖子了。”

  我的脸又红了,我意识到刚才我搂他搂得有多紧,我绽红的脸向他致歉般地
微微一笑,轻轻地松开我的胳膊。

  他轻轻地脱我的衣服,他一直面露微笑,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地轻柔。他将已
经被他拉到手臂上的肩带继续拉下,他慢慢地摘去我的乳罩。

  他注视着我的乳房,我羞涩地将双臂慢慢曲起,交叉在胸前。

  “把手拿开,我要看!”他说。

  我慢慢地移开手臂,害羞地闭上眼睛。

  他捧着我的一对乳房,一边轻轻地揉搓着,一边低着头亲吻着。他的舌头温
暖而湿润,当掠过我胸前那已经坚挺立起的小乳头时,我“呀”的一声叫,又是
一把紧紧抱住他的头。

  “宝贝,你真可爱!”他抬起脸来,脸上露出调侃般的微笑,看得我十分不
好意思地娇嗔一声。

  于是他继续爱抚我的乳房,让我在频频的喘气中呻吟着,然后他开始把手掌
下移,伸入我的内裤。

  “宝贝!”他好象习惯了叫我宝贝了,而我也很享受这一称呼,“你已经很
湿了。”

  “嗯!”我继续呻吟着,我知道自己有多湿,我知道自己有多兴奋。我已经
准备好了,我的一切都会属于他!

  他扶着我坐直起来,指着办公桌,说:“宝贝,趴在那儿。”

  我按照他的指示,走到那儿俯下身去,上身趴到办公桌上,两只乳房贴着冰
凉的桌面,我突然感到一阵不适。

  是心理上的不适。

  我的屁股雪白地高高撅起,在他用几乎是十分粗暴的动作剥下裤子之后,双
腿又被他的腿架着向两旁分开。这个时刻,他显得比刚才粗野得多,好象把我当
成了一个猎物一样。猛然间,我突然从心中泛起一阵屈辱的感觉。

  雄哥,你也顾顾我的感受啊!刚才的你,是多么温柔,多么令人陶醉!

  可是我没有乱动,在他用力地抓捏着我的屁股的时候,我微微颤抖着继续站
着趴在那儿。我知道我的身体是渴望的,但是,我更需要爱人的爱护啊!

  再说,我一直是被人捧着的头儿!我一直是被人尊重的。他这时的动作我说
不出有什么不妥,不就是做爱吗?还能怎么样?可是我的心里就是不舒服。

  没有更多的时间让我去胡思乱想了,我感觉到摸我屁股的双手中有一只离开
了,然后很快地,牵引着他的肉棒顶到我的下体上,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
时,他的宝贝顺利地进入了我湿成一片的身体。

          于是我开始了无休止的呻吟……

                (五)

  我的第二次做爱,发生李冠雄的办公桌上。

  在那之后的几天里,我心中总有一种很奇特的渴望,渴望在宽敞舒适的房间
里,在柔软的床上,跟他“正正规规”地疯狂一次。那时的我,就是认为之前的
那两次,是太不正规了,无论是在包厢里还是在办公室里,都太马虎了。

  不过他似乎并不这么认为,他似乎在我身上得到了充分的满足。我也承认他
的确很棒,即使有点难受地趴在办公桌上,我也被他操得狼嚎鬼叫的。这是他事
后对我的形容词。

  那一天,我仍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当我事后娇弱地依偎在他身上时,
我向他述说了我的游戏机王国的梦想,我渴望得到他的支援,但他没有正面回答
我,他只说,大厦的建设计划是不会改变的。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一刻,我却突然觉得,游戏机王国,好象已经不是
我最大的梦想了。反正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一直很畅快。

  是的,他承认我是她的女朋友,他给了我电话号码,告诉我随时可以找他。
他亲自送我到门口,对着所有的职员和保安说,我,安澜,是他的女朋友!

  我知道我的脸上现在一定是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我巴不得再一次跟他相遇,
可是他说,他要出门一个礼拜。于是我只好等。

  等待的日子也是回味的日子,他的每一个笑容,每一句话语,他的每一下抚
摸,每一个亲吻,还有他进入、进入我体内的那种感觉……

  夜里,我在床上辗转难眠,我的脑海中尽是他的样子,我的身体是热的,我
的手伸向了我的下体……

  我拨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沿着他曾经走过的道路前进……可是,没有用,
不一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真怀念他!在他出差后的第二天。

  我为自己感到脸红,虽然在白天我仍然是那个呼风唤雨的游戏厅美女老板,
仍然对着一群小混混颐指气使。可是我的心里,好象在一夜间,对这种生活好象
顿时失去了期待。

  我想起,在我向他兴致勃勃地讲述我的游戏厅女王之梦时,他哈哈的那一声
大笑。我隐隐觉得,他好象在嘲笑我。是嘲笑我的天真吗?还是在他的眼里,这
么“小”的愿望根本不配称为理想?

  于是我在苦苦的等待中,等到了他的回来。我很高兴,他是主动打电话给我
的。

  我又换上了美丽的新装,在去见他之前,我必须让自己尽善尽美。

  可是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他后来说,他在意的是我“很好玩”的性格,以
及我衣服里面的身体。

  今天,我知道我已经变得一点也“不好玩”了,但比起那时候,我为自己高
兴。最起码,他现在是真的不舍得我,他真的要娶我为妻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次,我得到了梦想了几天的大床,我和他在床上翻天覆地,我们赤条条
地拥抱着、激吻着,彼此亲遍了对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我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他真的很强。直到我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床上时,
他仍然勇猛地在我的身体内冲刺着。那个时候,我真害怕自己会被他奸死。

  最后,他给了我一个让我哭笑不得的称号,他说我是他最佳的性伴侣。我知
道他一定还有其他的性伴侣,我的心中酸酸的。

  不过,几个月后,我发现他其他的“性伴侣”在他心中的位置,已经被我远
远地甩到后面时,我的心中平衡了。我明白一件事:男人,是不可能独霸的,尤
其是他这么强悍的男人。我知道我一个人是吃不消他的,所以我很享受自己的位
置,虽然有时难免酸溜溜。

  我没有再提到我的游戏厅王国,因为他叫我去帮他的忙。

  我的心中甜蜜蜜的,可似乎又有一种失落。我知道,我即将告别以前的生活
了。那伴随着我成长的生活,还有我的游戏厅之梦,都会被丢到九宵云外。我将
要开始我的新生活,我不再是一群人的头儿,我的生活将会完全依附于一个人。
我很高兴他至今没有抛弃我,不然,我可能真的会发疯,为了他,我已经找不回
我的从前了。我的生命从那个时候起,就已经完完全全地从属于他了。

  我从来就不是个爱怀旧的人,所以除了对我的游戏厅王国梦还有一丝丝的遗
憾之外,我没有伤感,我万分期待着我的新生活,跟他在一起的新生活。

  那时的我,沉浸在极端的兴奋之中,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没有分配给我具体的工作,只是带着我在身边,进行那幢毁灭了我梦想却
又给我新生的大厦的建设。而我的很多原来的“朋友”,也都给他分配到集团里
工作。我从心里由衷地感激他。

  不过事实上,一开始我每天都是无所事事,只是帮他接下电话收下传真整理
下档案,最主要是在他兴致一起时,随时随地满足他的性欲。

  那段日子里,我已经习惯了被他玩弄。他除了性欲旺盛之外,还经常喜欢拿
一些性玩具来戏弄我,挑逗着我身体上的每一处性感带。说实话,开始还真很不
习惯,十分害羞。当脱光了衣服叉开双腿,任由他在我的胯间玩弄时,我时常手
捂着脸,发出连绵的呻吟。

  渐渐地,他说不喜欢我捂着脸,于是有时把我五花大绑起来,用性玩具玩我
的阴户,玩我的肛门。他说,要我把一切没有保留地通通给他。

  于是,我学会了纯熟的口交,习惯了他的肛交,开始享受起在他调教下的性
爱。毫无保留地全部给他?我愿意做到。

  反正,在我心里,我的一切,都已经是他的了,能够和他在一起,我十分满
足。

  于是当我知道他暗地里一直在搞一些不正当生意时,我一点也不惊讶。说实
在的,我以前带着那批小混混时,也没什么正当的东西可言。除了他,我什么都
不在乎。

  我帮他出谋划策,帮他打点帮务,结果他发现我比他的那帮所谓“兄弟”们
还好用,他越来越信任我。

  我很开心!跟他在一起的日子好似神仙!虽然他经常搞别的女人,甚至当着
我的面搞,使我心中有点郁闷,但我还是笑笑的,有时甚至帮他制服那些不太听
话地给他搞的女人。我不是伪善,我是真的开心,他开心,我就开心。

  这么多年来,他玩过多少女人,我是没办法数得清的。那些女人中,有不少
都是非常漂亮的,有的甚至可能比我还漂亮。她们当中,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有四十来岁的半老徐娘;有什么也不懂的中学生,有叱吒风云的大明星,有道貌
岸然的女政客……几乎什么身份的女人都有!有的是来跟他交易的,有的是被迫
来献身的,也有很多是被他掳来强奸的……他对女人,仿佛永远不会满足。

  我知道自己着了魔了,即使在他的弟兄们面前,我象个黑帮的大姐头,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07

??
威风,但是我知道,我的生命已经完全依附于他了。前天看书看到一句话,说在
男人的面前,女人的心深处永远都是脆弱的。看到这儿我笑了,有他撑腰我是坚
强的女人,但这层关系却千真万确是脆弱的,我的一切,都系在这层脆弱的关系
上面。

  但是我很幸运,我付给了全部的这个男人,他心中有我,他要娶我!

  当年,他带我去见他的父亲时,说这是他父亲未来的儿媳妇,听得我心里蜜
一样的甜。可为了真正的这一天,我等了快十年……

  他是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我,才能让他平静。

  当年,他为他的哥哥郁闷了很久,但他的心事,只曾跟我说。他告诉我,一
个私生子是多么的可怜,所有好的东西,都要等哥哥挑光了才剩一点点给他,连
他父亲这个大公司,宁愿给他哥哥那个草包也没他的份。这只因为哥哥李峰是老
婆生的,而他的生母,只不过是个跟他父亲有过一夜情的女佣人,三十年前给撵
出家门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他曾经说得暴跳如雷,他的眼睛发出了凶光。他决心跟他哥哥一争长短,凭
本事,十个李峰也不是他李冠雄的对手!

  我当然支持他,无论他干什么,我都支持他。下慢性毒药的点子,就是我想
出来的!他成功了,我也成功了。他的哥哥死了,他顺理成章地接过父亲的大集
团。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他的钱越来越多,他身边
的女人越换越快,只有我,一直在他身边。

  这么多年来,我跟他祸福与共。我为他的成就骄傲,他也为我的出色表现光
荣。在别人面前,我是他的最佳助手、我是他最爱的女人。虽然我不知道我在他
心里是不是最爱,但我是重要的女人,这是肯定的,这也足够了。

  他得意的时候,从来没忘记过我。他麻烦的时候,我是他最信任的人。啊!
说到这儿,我快要流眼泪了,我真是觉得,我是个极为成功的女人,是个极为幸
福的女人。

  他说,他最感动的时候,是他在跟嫂嫂争家产那场官司中,差点被对方找到
他杀害他哥哥的证据。在那段日子里,我每一分钟都陪在他身边,想尽办法逗他
开心,为他的每一点挫折而落泪,为他的每一分机会鼓劲。他说,他能一直保持
冷静,并最终平安无恙,最大的功臣应该是我!

  我听了真开心,倒在他的怀里撒娇,然后我们一起度过了一个无比激烈的夜
晚。

  得到他的赞赏,是对我最大的奖励。

  再大的风浪,我们一起经过。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他,就是他把我从大强他们
的刀下救下。现在大强已经成为我服服贴贴的下属,只是那一刀,我永远记得。

  他说他记得我帮他挡了一枪。那是五年前,他的仇家派杀手来暗杀他,当时
我们正在床上缠绵,就在杀手即将扣响扳机时,我一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子弹擦
着我的肩头而过。在安全后,他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吻,我还他一个轻柔的吻。那
没什么,要是杀手杀了他,肯定也会顺便杀了我,我并不觉得自己真的救了他。

  但,当刘韩色迷迷地看着我时,我狠心地咬了一下牙。

  我知道,这一次,他面临的危险,丝毫不亚于那粒子弹。如果刘韩不能帮我
们搞定,任由警察继续对冠雄集团查下去的话,我们两个可能都要被枪毙。

  我的确没有顾及到他的感受,我也低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当看着他把
玩厌的女人一个个地弃之如敝履时,我时常为自己感到庆幸。今天,我要反省自
己,我要好好地保护自己,保护这个他最重要的女人。过去的阴影,我知道他抹
不去,他从来只玩别人的女人,我没想到自己的失身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我觉得牺牲自己的色相,我以前也干过,我没有多大的心理障碍。但我忘记
了,以前我只是代表我自己;而这一次,我代表的是他,我的身份是李冠雄的女
人。

  那个时候,我只想着要保全他,所以我一定要搞定这个姓刘的色鬼。

  那个女律师和凌云婷她们为什么找不到?我确实很生气。本来去给那个疯子
折磨的应该是她们!可不要说等半个小时,半天也没有用,我根本找不到人,雄
哥的电话又怎么样都打不通。

  当刘韩色迷迷的手掌搭上我的肩膀时,我只有两个选择:牺牲自己,或者得
罪他。得罪他,会毁了集团,毁了雄哥,我没有第二选择。可是我绝对想象不到
这个家伙是这么的变态。

  如果让我再选一次,我不知道自己还敢不敢选。

  可是,没有机会给我了。我已经经受了那个给我身体留下永久创伤、那个给
我在雄哥心里留下永久死结的夜晚……

                (六)

  我慢慢脱着衣服。

  除了雄哥,还没有男人这样看过我的身体。我的手有点颤抖,我心乱如麻。
让雄哥以外的男人得到我的身体,我绝不甘愿,我应该是完完全全属于雄哥的。
可是今晚,我命令自己破例一次!

  就这么一次,到明天,一切都跟以前一样。

  刘韩笑咪咪地坐着,翘着二郎腿,我被要求站在他面前脱光。

  羞耻?是有一点,但不是主要的。我从心里厌恶这个王八蛋。这跟在雄哥面
前脱衣服的感觉,是天和地的差别。

  刘韩的眼光是这么的好色,他一直盯着我的胸脯看。当我轻轻解开我的乳罩
时,他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胯下。我看得很真切,我从心里看不起他。

  可是,今晚他是我的主宰。

  他很用力地捏我的乳房,挺疼的。我觉得他的手很脏,我转过头去不看他。

  他又分开我的双腿,用手挖我的下体。那里很干,我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只想快点完事。他挖没几下,就叫我双手扶着桌子弯下腰,然后开始抠我的肛
门。

  雄哥有时也玩我的肛门,我算不得不适应,不过现在这个人的动作真的很粗
鲁,丝毫不管我疼不疼,粗糙的手指抠了一抠之后,就向里插。

  我皱着眉头忍受。或许这家伙就喜欢肛交,反正我的后庭早就献给雄哥了,
他玩我哪儿不是很所谓,我只盼着早点结束。

  可他却拿出一捆绳子。我当然抗议,于是他阴险地笑着说,他一定要把女人
捆起来才玩得爽,要是不让捆,那就打包袱回家吧!

  真他妈的得寸进尺!捆就捆吧,跟了雄哥那么多年,什么花样没玩过?既然
都豁出去了,也没必要为这东西得罪他。

  于是他就绑我了,绑得很紧。我的身体趴着被固定在一张大方桌上,双手被
紧紧勒着捆在一起向前,绳子分成两股绑紧在两只桌脚上,使我没有直起身来。
我站着的双腿分开,两只脚踝也被绑在两边的桌脚上。我的上半身就这样紧贴着
桌面,粗糙的木桌子弄得我好不难受,尤其是我的一对乳房,感觉好象快要被压
扁了。

  一被绑好之后,我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了,原来刘韩还有一点客气的表情完
全消失了。他先是狠狠地拍我的屁股,非常用力,很痛,我咬着牙忍着。打没几
下,他就用力地掰我的屁股,手指不分青红皂白地插入我的肛门。

  那真的很痛,我一点准备也没有,他一点润滑也没有做!以往雄哥要玩我的
后庭,总是先慢慢地爱抚我,刺激我的性欲,让我阴户变湿,然后用一些油质的
东西擦我的屁股,用沾满着油的手指慢慢玩弄肛门,直到我的肛门已经开始适应
了,才会进行肛交。

  可是现在,他什么准备也没有做,只是用手指乱插了几下,嘲笑我的肛门已
经被人开过苞了,然后就迅速亮出他的家伙,一边猛扯我的屁股,一边就这么强
行插入。

  我大声地抗议,请他温柔一点,可是他毫不理会。只要我一出声,他就打我
的屁股。

  我痛得要命,那原本那么窄小的肛门,被他的家伙这样强行插入时,擦得火
辣辣的。而他似乎就偏偏喜欢享受这个,虽然插入的速度没法快得起来,但他还
是不顾一切地向里捅,一边两手抓着我两片臀肉向往猛拉。

  那种感觉,就好象他打算把我的屁股扯成两半似的!

  虽然很困难,但肉棒还是一点点地向里深入。我大口地吐着气,屁眼里面好
象已经给磨破皮了,我无法想象他的肉棒为什么要这么坚持,我就不相信他的肉
棒不疼!可是他却一直在大声地叫爽……

  或者,这个肛虐狂也有被虐的倾向吧?他故意追求肉棒上的疼,来刺激他的
性欲?我现在是这么得出结论的。

  就算是这样,最苦的还是我!他肉棒每进一点,就向外抽出少许,重新用力
地一捅……我知道那个时候我的肌肉是如何的紧张,这更增加了我的痛苦,那直
肠中的肉壁,就象被乱枪戳打着一般,他的每一下抽动,都使我的屁股里一阵抽
搐。

  估计进入了半根肉棒的深度吧,他开始了大力的抽插。每一次抽出,我知道
他的肉棒起码还留着龟头在我体内,然后再大力地捅入,象打桩一样。

  我开始大声地喊叫!那真的很痛。我的双手乱摇着,但没有办法挣扎少许,
我的身体被紧紧地固定住,只留下那个无辜的屁眼任由他蹂躏。

  完全不是以往的感觉。以前雄哥玩我的肛门时,我还真有些享受,比起阴户
性交,这的确是一种不一样的刺激。可是这次,我完全只感觉到疼。

  我知道我的屁眼肯定流血了,我的额上布满着汗珠。要知道,那时候可是冬
天啊!

  真的很疼。我痛苦地叫着,他快活地笑着。他一边用力地插着我的屁眼,一
边说我的屁眼真是人间极品,让他很爽很爽。

  那时候,我真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他的肉棒越来越深入,他的抽插越来越顺畅。我想可能是我的鲜血起到了一
些润滑的作用吧,反正我感觉他似乎已经顶到我的肠子里去了。渐渐地,我的屁
股好象麻木了,我喘着气,只感觉一根恶心的东西在我的屁眼里撞来撞去……肉
体上仿佛没有其他的感觉。

  可心里,我难过得要命。刚刚进来的时候,我还是那么英姿勃发!几乎所有
的人都必须仰视我,我是那么的不可侵犯,我一记冷笑,就足于让一名小喽罗哀
号三日。

  但现在哀号的是我。我发觉自己现在只是一件活的性玩具,任由姓刘的在我
的胴体上撒野。就算以前雄哥玩我玩得多么彻底,我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啊!

  刘韩的精液炮弹般地打得我肠子里热热的,我舒出一口气,我当时以为我过
关了。我说,刘处长,解开我吧。

  但他却没有。他把沾着血的肉棒软绵绵地亮到我眼前,上面还有一点黄黄的
东西,我知道那是什么,我也知道他要我干什么。

  他果然说,安小姐的屁股真棒,现在看看你是小嘴是不是也这么棒!

  我皱着眉头,勉强将他的家伙含进嘴里。这种事我经常干,就算雄哥的宝贝
上再脏,我也从来没皱过一下眉,我总是充满激情地亲吻着。可现在,我抑制不
住自己想吐的感觉。

  刘韩将他的家伙塞到我嘴里后,从我趴着的身体下面捉出我的一只被压扁的
乳房玩弄着,一边还抓着我的头发扯来扯去。他粗硬的阴毛戳进了我的嘴孔,十
分难受,可我的口里更难受,又苦又臭的。即使我强忍着将那根家伙舔得干干净
净,可我绝不会将那些残渣吞下去。

  于是,当他的家伙离开我的嘴后,我开始不停地往地上吐口水。

  他没有阻止我,也没有生气。我看过太多次雄哥强奸女人的场面,要是那个
女人敢不把雄哥的东西吞下去,那她准有得受的。但刘韩却不是这样,他爽过之
后,坐到沙发上抽烟喝啤酒,晾着我狼狈地光着身子趴在那儿,看着我猛吐口水
的痛苦表情。

  我想,他是在欣赏我的痛苦吧。他刚刚说过,征服象我这样强硬的女人,令
他十分爽。

  我也知道我的表情有多狼狈,我的脸涨得通红,但我只好不管这一切,任由
他欣赏我没法掩饰的狼狈。

  现在我感觉到了强烈的羞耻。我意识到,我是被剥得一丝不挂地绑起来,我
的屁股翘得老高,我的阴户和肛门大大的敞开,一点遮掩的余地都没有。在我的
肛门中,还荡漾着仍然带着体温的液浆,在摇荡之中缓缓流出。

  当那恶心的液体流出我的肛门,向下流经我的阴户时,我突然间一阵颤抖。
我昂起头来,看到的是刘韩嘲弄般的眼光,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只是一只待宰的
小羔羊,我红着脸垂下头去。

  刘韩却站了起来。他仍未穿上衣服,他摇晃着他垂在胯下那根丑陋的东西,
伸了个懒腰,走到我面前。

  他抓着我的头发,使我仰起头来,然后用戏耍的眼光,注视着我的脸。

  我的脸,跟那张可恶的脸,相距是如此的近。我心中充满着怒火,我很想一
拳打暴这王八的头,但现在的处境,我迫使自己低三下四。

  我说,刘处长,可以解开我了吗,人家疼死了……

  我还以为象你这样的女人,是不怕疼的呢。刘韩这样说。他一手提着我的头
发,一手捏弄着我的脸。他捏着我的脸颊,迫使我的嘴巴张开,上下两片嘴唇噘
起,然后一根手指伸进我的嘴里,象检查牲口一样检查着我的牙齿。

  我差不多要气炸了,我的眼睛在喷火。可是我没法发作,我尽量压低着音量
说:刘处长,您这是干什么呢?

  他的回应,是夸奖我的牙齿很白,长得很整齐很漂亮。然后又摇晃着他的阳
具,在我的脸上乱擦着,把我的脸当成了抹布。

  别这样,很难受。我勉强说话。

  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过瘾!他扬眉笑着说,手掌拍拍我的脸。

  过瘾你妈!我肚子里大骂,可是表面上还得敷衍他。就算再不情愿,这出戏
总要继续演下去。

  刘韩的阳具在我脸上抹了几下,命令我含进去。他说李冠雄的女人嘴上的功
夫他非得好好领教不可,要我象婊子一样用舌头好好让他爽一爽,他要看着我咽
下他的精液的样子。

  事到如今,我没有办法。反正身体看也给他看光了,玩也给他玩过了,也不
在乎再喝一点他的脏东西。我向他要求解放我的一双手出来帮忙,我保证那样会
使他更爽,可是他无论如何就是不答应。我总觉得这事不会这样就完,我不知道
这家伙脑子里还想着要怎么样玩弄我,可现在,只有先满足他再说。

  我只求速决,使出我的看家本领,摇头晃脑,口舌间努力地舔吸着他的臭家
伙。我知道我这个样子有多难看,但好在他的家伙渐渐地也就涨大起来。

  这是我吸吮过的第二根肉棒。它真的很难看、很恶心,跟雄哥那根雄伟的宝
贝根本没法比。本来我的小嘴,只应该为雄哥服务的……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
边又努力让自己打消这种念头。我感到很屈辱,又很无奈。

  刘韩得意地笑着,手掌肆无忌惮地摸着我光溜溜的身体,侵犯着我那原本应
该只属于雄哥的每一个部位。我突然感到自己很对不起雄哥,我突然想哭,就在
他滚热的精液射进我口里的时候。

  他命令我必须全部吞下去,就象雄哥对所有的女人一样。

  我的脖子都涨红了,眼里有点模糊,但我还是艰难地将那些让我想要呕吐的
东西慢慢地咽下喉。他笑吟吟地看着我吞下他脏东西的全过程,好象很得意地一
直笑着,一直拍着我的脸。

  然后,他拿出一根黄瓜。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我的阴道里仍然很干。我哽噎着请他温柔一点。

  他没有答话,径直走到我的身后,开始摸着我的屁股。凉凉的,那根黄瓜拨
着我的阴唇,我知道它有多粗,起码有刘韩这混蛋的玩意儿的三倍粗,我不禁有
点害怕,我再一次请他温柔一点。

  他重重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我不禁叫了一声。

  也许是我的叫声让他更得意了,也许是为了让我叫得更大声,也许是他根本
就是个变态。他突然把黄瓜捅入我的肛门!

  他得逞了。一阵剧痛让我无法不大叫一声,屁股猛烈地抖着。由于我的屁眼
里还有很多他的精液,那根黄瓜虽然粗大,但还是很容易地一下子捅进了一半,
真把我痛得冷汗直冒。

  我大声请他别这样,我的屁股会被插坏的。我头脑里清醒得很,我知道他未
必会听我的,可是我真的很希望他赶快把那根讨厌的东西弄出来,我的菊洞真的
很痛。

  他果真没有听我的,他吆喝着叫我大声叫床,他一边拿着黄瓜继续猛捅我的
肛门,还大力地拍打着我的屁股。

  我知道我的屁股蛋一定已经被他打红了,那儿热辣辣的疼。可屁眼里更疼,
我觉得那儿刚才被他鸡奸后的伤口一定裂开得更厉害了,我仿佛看到我的鲜血在
猛喷出来。

  可是我看不见后面,我只从眼角看到他将刚刚碰过我肛门的手指,拿到嘴里
舔了一下。这变态佬,不知道他妈妈是怎么生他下来的!

  他终于把黄瓜拨出来了,然后拿到我的面前示威。黄瓜上,果然沾着一线的
血,混在他白白的恶心液体中间,一看就想吐。

  他命令我张开嘴,然后将黄瓜塞进我的口中。他说,生吃的黄瓜很补的,他
要我吃!

  我操!

  以前我虽然不是没说过脏话,可也不是经常说。但现在,我把心里头能想到
的脏话全都想过一遍。那些,全都是送给面前这王八蛋的!我恨恨地盯着他,一
咬牙咬下一块黄瓜,强忍着正努力想向外冒的胃酸,一下下地咀嚼着。

  刘韩用手指勾着我的下巴,一边喂我吃黄瓜,一边又是笑吟吟地看着我,看
着我怎样将刚刚从自己屁眼里抽出来的东西吃到肚子里。他说我真乖,又说我的
屁眼真是很好玩。

  我真恨不得吃了他,就象吃这黄瓜一样。我的牙齿越咬越狠,我把黄瓜咬得
粉碎,我把他那恶心的头颅想象成了口里的黄瓜。

  吃完黄瓜,他拍拍我的脸,又走到后面抠我的屁眼。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无
休止地蹂躏我的肛门,那儿已经受伤了,可他好象一点放过的念头也没有。他的
手在我肛门口的每一下触碰,都让我的脸疼得直抽搐。

  我只好再一次“请”他温柔,就算我已经明白他不会理会。我认为他可能还
要奸一次我的阴户,那儿到现在还是很清洁的,我想我再忍忍就过去了。

  我真想不到,刚才受到的那一些,只不过是前奏,我地狱般的这个夜晚,现
在才正式开始。

                (七)

  “呀!”我大声惨叫。冷不防中,会阴处突然一阵扯痛。

  这个变态的王八蛋!他在拨我的毛。在阴户和屁股中间的肉是最柔嫩的,那
儿的毛十分细软,被这家伙这么强行拨下,一阵刺骨的痛。

  嘿嘿!嘿嘿!我听到刘韩这么冷笑着,感觉他的手指在那个部位揉来揉去,
拨弄着那几根嫩毛的同时,又用力地捏扭着我的阴唇。还在我没有反应过来时,
我受伤的肛门又被一根硬邦邦的密布凸起的粗大东西狠狠地插入了。

  我一阵昏厥,我突然感到心脏飞快地加速跳动,就快超负荷了。我的头皮一
阵发麻,我的肛门仿佛已经被劈成两半。我脑中亮光一闪,我想他肯定在故意整
我!

  而我,这个时候已经是他砧板上的美味佳肴,只能任由他肆意糟蹋了。女人
最隐私最羞耻的部位,现在只能开放地让他随便玩弄蹂躏。我突然奇怪地想,要
不是雄哥平时“训练”了我,我肯定会当场晕厥过去。

  但晕过去只是早晚的事。那根插入我肛门的东西,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那是什
么,我只知道那很粗,比刚才的黄瓜还要粗。我的肛门一阵揪心的剧痛,我费劲
地摇着头,我被捆住的双手拼命地挣扎,我站着的双腿不停地颤抖,我大声地惨
叫起来。

  可是这混蛋却笑笑地说,说叫我喊得再大声一点,叫我大声地叫吧、哭吧!
好象他就是要我痛苦地哭叫一样。

  我大声地求饶,我说你饶了我吧,我会死的。说真的,我真不愿意在这王八
蛋的面前低头,可是我又不敢得罪他。

  他又拨我的阴毛。混杂在肛门的剧痛中,这是另一种无法忍受的痛苦。我拼
命地绷紧我下体的肌肉,即使我知道在那如此柔软的地方,再绷紧也管不了什么
用,可是我实在很痛。

  要命的是,我的肛门却在拼命地放松。因为我清楚,受到这么猛烈的侵犯,
收缩肌肉只会令我那儿更容易受伤。我在痛苦的交错中喊叫着,我的眼泪横流,
然后他留着那根东西在我的屁股,拿着从我下体上拨下来的细毛来到我面前,塞
进我正大声惨叫的嘴里。

  他又来端详我的痛苦,端详着我满脸的泪水,端详着我胀红的脸蛋和脖颈,
端详着我痛苦地扭曲着的面容。我眼中的怒火足以将他熔化,我相信他肯定看出
了这一点,可他脸上仍然带着狂妄的脸容,就象一个胜利者看着他的俘虏一样,
不可一世。

  这令我感到极度的屈辱。我的脸上已经满是汗水和泪水的混合物,在他没有
再抽动我肛门里的异物的时候,我暂时停止了惨叫,代之以大口大口的喘气。刚
刚被他塞进我嘴里的几根毛,有的被我喘着气吹了出来,但更多的是和着我的口
水,仍旧藏在我口中。说真的,我差不多已经筋疲力尽了,我所有的力气都用在
忍痛上,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弄出这几根现在对我来说无关大碍的东西了。

  虽然那代表的是我的耻辱。

  他拍着我的脸,说:真过瘾,安小姐真是太好玩了。然后哈哈大笑,手中的
啤酒罐一倾,将冰凉的啤酒洒在我赤裸的后背上。凉飕飕的感觉,在那个时候,
我只想号啕大哭。

  但我毕竟没有哭出来,只是依旧流着泪。哭,是很费力气的。在那时,我没
有资格去挥霍力气这种奢侈品。

  我终于清楚,接下来的这个夜晚,我能做的,只有哭泣和惨叫,然后将自己
美丽的肉体交给这个可恶的男人尽情地玩弄。

  这一刻,我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做屈辱,我终于知道失去尊严的味道——这
一刻,我真觉得做人真没什么意思,我好象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个人了。

  将身体交给雄哥的时候,我是千万个愿意,我是多么的陶醉和享受。可同样
是性爱——嗯,那个晚上我其实只有性没有爱——我那时只觉得恶心和痛苦,身
体上痛苦,内心一样痛苦,痛得我死去活来。

  那个婊子养的,用他的手沾着倒在我背上的啤酒在我赤裸的身上擦着摸着。
他把啤酒涂到我的脸上、伸到我的嘴里、沾满我的乳房、打湿着我的毛发,然后
两只湿漉漉的手用力抓着我两边的臀肉,用力地抓着、捏着,将我的屁股向两旁
拉开,又向中间挤拢。他丝毫没有顾及我的屁股里,仍然深深地插着一根不知道
是什么东西的家伙,他丝毫不管我的屁股里有多痛。

  他一直抓着我的屁股肉玩着,一直。

  我一直在颤抖着、呻吟着,我不知道他玩了多久,我记不起来了,我只知道
反正很久。我真不明白两片屁股肉有什么好玩的,可他就是不舍得停下。

  我仿佛感觉肛门里已经麻木了。虽然深深插入的那根东西没有被抽动,可是
被捏个不停的屁股,使得那根东西也一直东摇西摆的。

  最要命的是,我的屁眼好象对这种蹂躏已经失去了感觉,好象这个原本只用
来拉屎的小肉洞,生来就是为了让这根天杀的棍棒插入一样。我很担心我的屁眼
会不会就此再也合不拢,我觉得那儿的肌肉已经被撑得太开了,好象已经僵硬了
一样。

  今天,我心里真的怀疑,刘韩那天把那根东西留在我屁眼里那么久,还插得
那么深,是不是就是存心破坏我的肛门?那个王八蛋,上次虽然整了他一阵,可
是还没整死他!我绝不会放过他!

  可那个时候,不停地呻吟叫喊之后,我的头脑已经浑浑噩噩了。我只记得那
家伙就不停地玩着我的屁股肉,而我的肛门里面在不停地抽痛之后,就好象糜烂
了一样又麻又酸。

  我感觉到时间好象停顿下来一样,虽然我知道后来他还摸了我的大腿,又拨
了我前面几根阴毛,但那时候我已经没有感觉了。

  我真正晕过去之前最后的意识,是屁股里的那根东西突然猛烈地晃动着,然
后“噗”的一声猛地离开了我的身体。在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之后,我的神经一下
子放松了,于是我的意识也一下子放松了,我失去了知觉。

  今天,说着那个晚上,我的心里仍旧心有余悸。而最让我害怕的,是醒过来
之后发生的事情。

  再次苏醒后的第一个感觉是头好痛。第二个感觉,是屁股上火辣辣的剧痛。

  “呼”的一声清脆的响声,我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皮鞭正狠狠地打在我的屁股
上,随之我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然后我听到那王八蛋的狂笑声,他还得意地对我说,问我醒过来啦?感觉爽
不爽?

  爽你妈的!你妈才很爽。我肚子里不停地大骂着,可是我实在叫不出来,我
的感觉是自己快要虚脱了。

  在轻轻挣扎了一下之后,我发现自己被吊了起来。

  我的双手被捆得好紧,两条胳膊被扭在身后,贴着后背被粗糙的绳子绑紧。
我稍微动了一动,可是动不了分毫,只是觉得双臂又酸又痛,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的胸前也被绳子交叉捆绑着。他妈的刘韩这杂种怕是得了雄哥的真传,捆
人捆成这样!绳子将我健美的双乳紧紧勒住,压迫着我发闷的胸口。我突然间又
发觉自己的乳房上一阵刺痛,好象给抓破皮了一样。我猜他刚才肯定是很要命地
玩了我的乳房,那儿现在一定又红又肿了,可是我没有低头去看。

  我的脖子上也套着绳子,绳子连在后背我的手上,我没法低下头,不然咽喉
根本没有喘气。我只能痛苦地仰着头,一是保护我的咽喉,二是保护我的鼻梁。
因为两个小铁钩勾着我两个鼻孔,连着细线接到脑后,我只好被迫张开嘴,头努
力地后仰。我知道自己现在这个姿势有多狼狈,可是我酸痛的脖子更加痛苦。

  而在下体上,他没有给我太多的捆绑。他只是让我曲着双膝,将系紧膝盖的
绳子连到我的胸前而已。我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两根绳子上:一根捆着我的腰,
一根捆着我的胸。由于腰上那根绳子向上拉出少许,于是我的身体略微向下,屁
股向上翘起。

  我心里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绑我,因为我知道他只想玩我的屁眼。我分开曲起
的双腿,将我的肛门最大限度地暴露了出来。而这时,我不用作任何思考,就知
道我的屁眼里又被塞入了东西。

  但我已无暇去考虑那是什么了,鞭子又一次落下,落在我的会阴处。我不可
竭止地发出一声冲天的哭喊,我感觉我阴户上的肉好象被粗暴地一下子扯裂了一
样,我痛得全身直抖。

  可刘韩仍旧哈哈大笑着,不停地鞭打着我。他的目标,对准的是我丰厚的臀
肉和脆弱的股沟。我不停地哭叫着,我真的没法抑制自己的声音,没法抑制自己
的眼泪。我不想在他面前屈服,因为我从心里鄙视这个贪财好色的官儿,可是我
却不得不以最狼狈和羞耻的方式在他的面前嚎叫着,我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了。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09

质恰班邸钡囊簧??彝蝗桓芯跗ㄑ劾锖孟罅⒖糖崴闪撕芏啵?桓霾AЬ破?
清脆地掉到地上,变成了一堆碎片。

  我几乎又要昏过去。刚才,就是这个东西插入了我的肛门吗?我无法想象,
那么小的一个肉洞,怎么可能容纳下这个大的一个酒瓶?我无法想象我的屁眼现
在变成了什么样,我只感觉到那儿现在肯定在流血,那儿现在一顿一顿地抽疼,
我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可是还没完,几秒种后,我感觉又有东西进入我的肛门,只是这一次那东西
要小很多,我马上意识到那是刘韩的阴茎,他一插入之后就开始了抽插。

  我紧皱着眉,我已经几乎叫不出声来。跟刚才的酒瓶比起来,那根东西确实
不算大,可是快速的抽插中,扯动着我屁眼里和肛门周围的一处处伤口,我仍旧
痛得撕心裂肺。想到我的肛门已经被折磨得不成形了,还要作为他泄欲的工具,
我号啕大哭起来。

  听到我的哭声,刘韩又是嘿嘿地笑着,嘲笑我的屁眼没有刚才紧了,但里面
的肌肉弹性还很好,尤其是我的哭声和那一道道伤痕,太让他兴奋。

  我真恨不得把他撕成一块块!可是我只有继续号哭着。

  但我哭得越大声,他就插得越起劲。

  于是我就痛得越厉害,于是我就哭得越大声。

  我陷入了不可自拨的恶性循环中,我已经哭得喉咙沙哑,我已经痛得全身颤
抖,我发觉我的体力荡然无存,我只凭一股气,维持得自己哭叫的力气,我知道
自己又快要晕过去了。

  我真希望,把我屁股的那一片肉,连同我整个的屁眼,通通都割下来吧!我
真的疼得受不了了,我真希望那些肉都不是我的。

  他终于射了。他把肉棒最大限度地捅入我的直肠里,在那儿发射。然后,他
握着沾着我鲜血的恶心家伙,把上面的精液涂到我的乳房上,还用力地掐了我同
样酸痛不已的乳肉一下。

  我低声哀求他,请他结束,不然我真会死的。可是他只是笑笑,他仍然只是
露着淫笑,从地上拾起我的一只高跟鞋。

  他说,我的屁眼是万能的,我的屁眼非常好玩,他是不会玩够的。他拿着高
跟鞋在我面前示威着,用脏脏的鞋底拍拍我的脸。

  我害怕地看着他拿着我的鞋走到我屁股后面,我的肛门在剧痛中努力地收缩
着,我的手指足趾一阵痉挛,我的心口不停起伏,我想大叫,却突然发现自己叫
不出声来。

  我的高跟鞋,跟高十厘米,是我最高跟的一双鞋。

  我的屁股被粗糙的东西擦过,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我的屁眼可怜而无助。

  我清楚地感觉到鞋跟是如何慢慢地进入我的肛门的,那上面沾满着尘土。我
的肛门这次似乎没有迎来剧痛,或者是鞋跟其实不粗,或者是我的恐惧已经令我
的身体失去了痛觉。

  但,我嘴边的肌肉在抽搐着,在鞋跟插入我屁眼的过程中。

  最后,刚刚扇过我脸的鞋底,拍到我的屁股上,我知道十厘米的鞋跟已经全
部插在我的屁眼里了。我全身一阵脱力,我突然喘不过气来,又一次昏了过去。

                (八)

  我知道自己一直在发抖,即使我已经昏过去。

  在意识空白的时间里,我仿佛见到自己在阴黑的地狱里,在滚热的油锅中拼
命地挣扎着,我觉得自己全身就真象在油锅中那样,就快被煮烂了。

  我仿佛听到自己的呻吟声,我在梦中玩命地翻腾挣扎,但一次次地失败了。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就在一根火红的铁棍从油锅的下方刺入我的肛门之时,
我发出了最尖厉的一声惨叫。

  “啊…啊啊啊!”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不管它还剩下多少,我的喉咙大开,
我恨不得我的喉咙能够更大一点,让我能够更尽情地喊叫出来。

  然后我就睁开了眼,我的眼前模模糊糊,我头痛欲裂。

  我继续着我的尖叫,我真的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火热的铁条刺穿了,那儿热滚
滚地炙疼不休。

  但耳边传来的刘韩的淫笑声,让我稍微冷静了下来。我努力地摇了摇头,发
现自己仍然以那个姿势被绑着吊着,鼻子上仍然搭着两只令我不得不仰头的铁钩
子。只是,现在我的两个鼻孔酸痛得要命,我真担心那儿是不是也给扯裂了,刚
才那样的昏迷那样的挣扎,我鼻孔上的肉可是很薄的。

  不过我很快就忘记了我的鼻孔,虽然事后我确信那儿并没有事。

  我的痛苦仍然是来源于我的屁股,这一次,我不知道他又用什么东西搞进去
了,反正是很粗的家伙,好象还挺重的,我感觉插入我屁眼里的那根东西一直在
向下压。

  而我真的很难相信我的屁股没有被搞坏,就这么短短的几个小时,他用了那
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么粗鲁地刺穿了那儿,他就好象不把我的屁股搞裂不甘心
一样。

  我痛得哀号连连,我明显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我的屁眼,那被极度
撑开的感觉,好象将我屁眼里的肉一丝丝地绞碎,剧痛难忍。

  而那个可恶的家伙,却仍然在那儿嘿嘿淫笑着,还一边用皮鞭打我的屁股、
打我的阴户、打我的后背,在我的哭喊声中哈哈大笑。

  我真不敢想象我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什么样,被这王八蛋折磨成了什么样!我
在浑浑噩噩中持续哀号着,我真的就快疯了。

  刘韩还笑笑地对我说,问我过不过瘾,说他很过瘾,说我这种身体玩起来令
他十分过瘾、非常过瘾!他说他很享受我的屁眼,很享受我的狼嚎鬼叫!

  我心中想,要是有一天我将他撕成碎片的时候,我也会对他说,我很过瘾、
十分过瘾、非常过瘾!

  我知道那一天总会来的,雄哥一定会替我报仇的!上次设个圈套让他陷入丑
闻,只是一个开始,总有一天,我会让自己很过瘾、十分过瘾、非常过瘾!

  那个时候,我已经不想说话,也说不出声来,我全部的力气,都用在忍受那
种无法想象的痛苦上。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他居然自始至终没有奸过我的阴户,
他自始至终地折磨着我的肛门,一刻也没有停过!这个变态的杂种!

  他继续鞭打着我,我继续哭喊着,涕泪横流。我仍然不知道这持续了多久,
反正一段时间之后,他总会拨出我屁眼里的东西,然后过一会儿,又弄了一种不
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进去。他还一边折磨我一边说,他很喜欢看见我的屁眼里容纳
着各种不同形状的物体,真是太好玩了!

  我只有玩命地忍受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我真怀疑自己很快就会
死在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里。我突然想到雄哥、想到我死去的父母、想到我不争
气的弟弟——阿根,如果没有姐姐保护你,你会变成什么样?

  我格外地想念雄哥,可是他这个时候还躺在医院里。我真盼望着他来救我,
我想他一定会来救我的。我把一切都托付给他,他心中会有我的!我等待着奇迹
的出现。

  我在痛苦中,就这么煎熬着,直到刘韩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又再一次来欣赏他的成果了,他的手指托着我的下巴,啧啧两声,说我可
怜了,变得这么憔悴,没有昨晚那么漂亮了。

  我也看到他的黑眼圈,可惜那不是我的拳头打的。我知道他折磨了我一夜,
他看上去也累了。他说,他再射一炮,就放我回去。

  我胸中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起码,我知道我不会死在这儿。我告诉自己,再
忍一会,就过去了,虽然这一会儿不会很容易过,我知道。

  刘韩解下我鼻孔上的铁钩,然后把他那根当时已经半硬的家伙塞进我嘴里。
忍到这个时候了,我不敢再得罪他,即使那时我已经虚脱了,但还是勉强打起精
神,抑制着一口咬下的冲动,吸吮着他那根奇丑无比的臭东西。

  他口中很享受般地“呵呵”叫着,拨弄着我的头发,又伸到我胸前,握着我
的乳房。

  也许是这晚他较少碰我的乳房吧,这个时候他抓得特别用力。他好象要把全
身的力气,都用在揉搓我的乳房上一样,那么粗暴地揉着、捏着。可怜我那柔软
的乳肉,就这样被他掐得红肿。

  但我还是只有忍。刘韩那硬起来的阳具在我的嘴里一跳一跳的,他的屁股还
向前一挺一挺的,直戳到我的喉咙里,十分难受。布满我脸上的泪水、鼻涕、唾
液,都沾到他鼓起却松脱的肚皮上,我尽量放松着喉咙,尽力拿出我口交的所有
技巧,舔弄着那根东西。

  我希望他一会儿能尽快射出来。

  可是他显然知道我的想法。在双手还紧捏着我乳肉的情况下,他喝叫我停止
吸吮他的肉棒。

  我知道最后的一刻就要到了,在我脑袋沉重欲裂的时候、在我心脏就要衰竭
的时候、在我最后一分力气就要失去的时候。

  他的肉棒,仍然对准着我的肛门。在插入的一刻,我再一次痛得尖声大叫。

  在那个小小的屁眼里,现在任何一点接触,都会带来揪心的扯疼。我清楚,
那个小肉洞里,早已经伤痕遍处了。

  他的肉棒继续深入,扯动着所有的伤口。他开始了凶猛的抽插,让我再一次
在铺天盖地而来的剧痛中尖叫。

  我的眼泪已经流光了,我的鼻涕混在满脸的汗水中,我的脚掌已经抽筋了,
我再一次昏死过去。

  今天说着这段经历,我一边说一边抹汗,虽然现在是冬季。

  总之,最后那一次昏死,是这段噩梦的结尾,我很高兴提到那是结尾,我那
时真害怕它还会继续下去。

  在我离开的时候,刘韩摸着我的脸蛋说,很感谢我给了他快乐的一个夜晚,
他从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开始憧憬着将我捆起来的模样、想象着我屁眼的形状。
他说当他想到我的屁眼中插着一条木棍的样子时,他的肉棒当场就高高扬起了。
而我那冷若冰霜的表情,使他发誓要让我在他的肉棒下号叫!

  我无话可说。遇到这么一个杂种,我真的无话可说。他说他整晚都处于性兴
奋的状态下,可我却整晚生活在地狱中!

  我没有跟他多说一句话,哪怕一句。因为,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连那一
身衣服,也费了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穿上的。而那个家伙,看着我费劲地套着胸
罩拉着底裤,却只是躺在床上笑咪咪的一直看着。

  好在那总算结束了。

  我为自己伤心。因为这个夜晚,我的屁眼也许永远无法复原,医生说肛门里
的肌肉一半已经坏死了,到现在,那儿还是时不时地隐隐发疼。

  可我更伤心的是,我伤了雄哥的心。虽然他愿意娶我让我万分兴奋和欣慰,
但我知道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个污点。象他这样伟大的一个人,不应该有一个被人
搞坏屁眼的妻子,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他。

  我真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雄哥也经常搞得我很厉害,但我一直很享受。
我从没想到会遇上这样一个变态,我从没想到会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而那个杂
种,竟然真的就为了他一晚的爽快,真的就这么把我往死里整!

  当我看到雄哥那阴霾的脸,我一阵心虚。我没料到他有这么大的反应,他以
前还没有打过我!那一记耳光,痛在我脸上,酸在我心中,竟也甜丝丝的。我知
道,他在乎我,他很在乎我!他的女人从来不吝啬跟他的弟兄们分享,只有我,
是他一个人的。

  那一刻,我真的后悔了。也许,就算宁可得罪那个杂种,也不能让雄哥心里
受到伤害。也许,就算没有那个杂种,我们集团的事也能够摆平。可是当晚,我
为什么要一定认定只有刘韩能够救我们呢?

  我知道,我在雄哥心里的地位,已经降级了,已经降了几个档次了。我辛辛
苦苦经营了十年,原来真有可能就此断送。我突然感到很恐慌,我很怕雄哥真的
就此抛弃我,我从没看到他为一个女人发这么大的火。

  好在雄哥似乎没有再追究,可是我知道他的心里不会不追究我的。那些日子
以来,我一直忐忑不安,就象古代深宫里的嫔妃一样,深怕有朝一日,会突然失
宠,会被打入冷宫。我强忍着身体上的痛苦,勤勤恳恳地服侍着他,小心地观察
着他的神色。

  好在,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雄哥对我虽然一开始不象以前那么亲热,但过
了一个礼拜之后,他好象又回复了常态。我不知道他是因为事情太多,无暇顾到
我这件“小事”,还是他真的想抹去我这笔不光彩的过去。

  在雄哥出院以后,我们的事情一直在转好,我们搞臭了林昭娴,重新夺回在
乐坛的主动权,还随便让刘韩这王八蛋掉进了陷阱。

  雄哥在看着刘韩糟糕了的那些新闻时,脸上总是露着发狠般的笑容,我的一
颗心总是提到喉咙里。他是如此地恨他,就说明雄哥如此地在意这件事。

  雄哥说过,他的女人被人家这样搞了,对他来说是一个奇耻大辱。我也就明
白了,我在他心中的位置,已经永远不可能回复到以前了。

  我知道他心里的阴影是如此的大,总有一天灾祸会来到我面前的,就算不是
现在,也总有那么的一天。

  今天我很开心,我就要成为雄哥的新娘。我不愿意去想这些,可是我不得不
想。也许,真有一天他真的就不在意这件事了呢……谁能保证不会有这一天呢?
也许真会有的。

  雄哥昨天对我说,一个对她的男人心中有愧的女人,会怀着负疚的心理加倍
地服侍他的丈夫,这是他决定娶我的原因。我想他这是在安慰我,可是也许他是
真这么想的呢?上帝保佑他是真的这么想。

  我永远都会尽我的生命地服侍他支援他,上帝您是知道的。请您千万保佑雄
哥永远象现在这么地对我,千万!

  无论如何,成为他的新娘,是十年来我最宏大的梦想。我突然想到我的游戏
厅女王之梦,那个,想起来真的好遥远,好象是上辈子的事情了,现在想来真是
好笑。

  所以,我是幸福的。能嫁给自己倾心爱着的男人,是最幸福的。

  这个幸福来得是如此的突然,让我喜出望外,我欣喜若狂。

  就在那一天,雄哥突然跟我说,要我帮他生个儿子,我就已经有了一点点的
预感,但我还是不敢相信。我知道他在犹豫,他不是太愿意娶一个被人玩烂屁股
的女人,或者他还觉得那个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才是他心目中的妻子。

  唉,她怎么可能做你的妻子?

  所以雄哥还是选择了我。听到他亲口对我说,他要娶我,我呆了,我露出笑
容,我呆呆地望着他。三分钟后,我哭了,我紧紧地抱着他,然后我哭了。

  他笑笑地拍着我的背,跟我说着他将来的一系列的宏伟计划。那些,我都知
道,但他现在从头再跟我说,我好开心,他完全把我当成他的妻子了。

  当然,我知道妻子只是一个名份,我的生活跟以前其实没什么两样。他照常
玩着他的女人,对我毫不避嫌。就是婚礼消息公开的那一天,他还当着我的面,
得意地奸淫着那两个他正在力捧的两个小美女。

  我真的没有吃醋,没有。只要他开心,我不吃醋。

  我想,或者我真的没资格吃醋了,也许永远都没有资格。我突然有个冲动,
想对雄哥说:“你尽情地玩吧,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会帮你,包括玩女人!”

  “如果我吃醋,那就惩罚我,重重地惩罚我!”我心中发着誓,我是个赎罪
的女人,我的一切都属于我的丈夫。

  是的,我的丈夫。明天,人们就都会叫我李夫人了。哈哈,李夫人,我太开
心了!

  明天,快快来到吧!

  「全文完」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09

 第十四夜◇豪宅风月

            作者:gubaman排版:魁

  汉《图宅术》有云:“商家门不宜南向。”又云:“商金,南方火也。”火
克金为凶,而北方为水,金生水相生相吉,所以大门朝向应为北。贺家大宅坐南
向北,完全符合中国著名风水家的观点。

  贺家世代经商,从不问政,这是祖上千百年来传下的规矩,一直到了贺若弼
的父亲贺绍基当了民国初年政府文化部长襄理,才算破了这家族禁忌。但或许是
因为贺绍基的趋炎附势热衷功名,此时的贺家已是家道中落,青黄不接,夕阳西
下了。

  时当盛夏,西下的夕阳仍旧是喷薄如火,贺家的管家贺象升叹息了一声,关
上了那道沉重的朱漆大门,仍然是高墙深院,可惜的是红漆早已剥落,石缝间长
着细细的小草,青苔沥沥,透着江南小镇特有的潮湿气味。

  岁月如流,贺绍基因为在处理一批古代书画和玉器时被怀疑私藏,被清扫出
京,赋闲在家,当起了安乐王。许是善于保养的缘故,已届中年的贺绍基满头黑
发,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犹然风度翩翩,气势非凡。

  贺象升巡视了大宅四周,心想好几天不见少东家的人影了,就来到了贺若弼
住的西边庭院。

  突然,一声声长长而热烈的呻吟从大少爷贺若弼的房间透了出来,贺象升向
着那扇关着的窗户走去,声音正是从这扇窗户里发出来的,透过窗缝,房间里黑
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女人狂热的呻吟和浪叫仍是不绝于耳,贺象升感到万分的惊异,因为贺若弼
在去年就已因为吸毒成瘾变成一个植物人了。他抬眼一看,却看见了长长的弄堂
角落处,贺家大少爷若弼孤零零地坐在那张特制的木轮椅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
情,呆板僵硬,显然是被什么人推到了这里,撂在这里没人管他。

  贺象升心中一痛,万分难过,他是他儿时的伙伴,名为主仆,情若兄弟。而
今却像个活死人般苟延残喘,如幽灵似的由人推着,时不时的出现在大宅的每个
角落里。

  贺象升沉重地向贺若弼走去。斜晖照在若弼的脸上,贺象升凝视着他,轻轻
地喊了一声:“大哥。”若弼干枯的眼角边,滚下了一连串的泪珠。

  贺象升大吃一惊,过去他一直都以为少东家是没有知觉的,现在却突然发现
显然不是这么一回事。他还有知觉!贺象升上前捧住了他的头,十分心酸地连声
叫着:“大哥,大哥。”倾刻间,贺象升泪如雨下,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哭
诉的对象似的,他一头扑在了贺若弼的怀里,痛苦不堪地低声抽泣。

  抽泣了一阵,贺象升抬起头来,对着表情依然木讷呆板的贺若弼仔细端详。
贺象升泪光闪闪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大哥,你心
里全明白,我知道,你全明白。”泪珠子在贺若弼的眼角里打转,此刻,他的呆
板的表情突然显现出一种蕴藏在深处的力量。

  贺象升自顾自地喃喃说着:“我知道你是中了毒,有人在你抽的大烟里下了
药。大哥,我知道你心里有话要跟我说,可是说不出来,是不是?大哥,你心里
都明白!”此时在那个房间里,淫声大作,覆盖了他的喃喃自语,而贺若弼的干
枯的眼角边,又滚下了一连串的泪珠。淡薄的斜阳下,贺象升忠厚的脸上,第一
次露出了恶毒。

           ************

  “啊……真好,小淮……姐要死了……”秦汶媚眼如丝,娇啼不已,浑身轻
飘飘的,云间雾里,洁白的阴牝里犹然插着秦淮那根漆黑乌亮的硕大阳物,感觉
着那种瞬间挺立顶在阴壁的强烈快感。

  “你要射进去么?我全身都要酥麻了……”

  秦淮轻揉慢搓着她浑圆的乳房,而雄壮的腰肢却是不断的发力,交合处“噗
哧噗哧”的异响,就像是江南水乡的橹声欸乃,他喜欢这种进进出出戳力穿刺的
游戏,总是能叫他心魂俱散,飘飘欲仙。

  身下的秦汶如花似玉,是典型的江南美人,皮肤又细又白,就如故宫展览的
明代瓷器一般,每逢做爱,她那双桃花也似的眼睛就眯着,时不时的漾出清光潋
滟。秦淮低下身子,噙住了那张樱桃小嘴,啜吸那股琼浆玉液,她的双颊泛红,
那种淫縻的玫瑰红。

  秦汶嘤咛着,雪白的屁股上抬着,被湮没的阳物穿插其间的感觉是曼妙无穷
的,那种巨大的力量直是要将她顶死了,而这种美丽浪漫的死亡正是她期盼已久
的。她再次地叫喊出来,纤手紧紧的抓住他强壮的手臂,小腹顶着,迎接阳物的
滚烫和热烈,少妇风致在倾刻间一览无遗。

  “姐,我要你……”秦淮死命的抵住那紧窄的阴壁,阴牝处强烈的抽搐和蠕
动迫使他放弃有意的坚持,他想释放!释放所有的激情!

  “姐什么都给你……小淮,姐也要你……啊,姐不行了……”她的阴唇瓣开
就如菡萏怒放,秦淮那低沉缠绵的声音挑逗着她的性感神经,肉体与肉体的交缠
配合着她发出的混浊的喉音。

  “对了……再进去一些,啊……顶到了……”秦汶显然已经沉浸于极度的兴
奋之中,她痛苦地呻吟着,光洁的脸上抽搐着,歪着上半身,耳旁尽是秦淮吐出
的年轻人的青春气息,“嗯哼,真舒服呀……”

  而秦淮的全身已经处于一种超然的状态,他的中枢神经全然麻痹,身体里面
好像有万千虫蚁叮咬一般,却又是舒畅之极。“啊,姐,真美……”一波接一波
的快感与畅美接踵而至,他的头摇晃着,已经到达了快乐的巅峰,秦汶的阴牝里
错综复杂,紧紧的咬住了那根杀气腾腾的阳器,却又忽然放松,直叫他是欲罢不
能。

  突然间,秦淮的阳器在秦汶的阴牝内跳动了数下,节奏快如闪电,一下接一
下的如重锤打击,沉沉地敲在了那光洁美丽的牝户上。秦汶随着那猛烈的冲刺和
抽插,颤动着,身体上拱,阴道内壁也是紧密的收缩着,迎接着那股神秘而满富
激情的浊物。“啊,嗯哼……小冤家,真好……”

  贺若弼的房间里的灯亮了,秦汶将整张脸贴在秦淮宽阔而温暖的胸脯,年轻
男人有力的心跳声和她的轻缓的呼吸声交合着,隔着衣衫她仍然可以感觉到他肌
肉的坚实感,这个男人挑动她的不仅仅是情欲,更多的是那种禁忌的快感和来自
他灵魂最深处的温柔力量,能令她坦然的面对一切艰难困苦。

  只有在他的面前,她能卸下坚实的盔甲。不幸的婚姻使得秦汶已然烧尽了所
有的热情,原本追求完美的天性消蚀于枯萎的心灵。

  “小淮,你非得现在走?”秦淮一边摸着她漂亮精致的阴牝,风雨过后的她
更是显得风情万种,媚眼迷离。“再呆一会儿行不?多陪陪姐。”

  秦淮站起来,对着梳妆台的镜子,系着领带,突然问道:“琳小姐那边怎么
样?不是说没问题,包在你身上么?”

  秦汶嗔道:“没良心的东西,这当口竟然还念着她!”醋意四溢,娇嗔神色
在昏红的灯光下份外诱人。

  秦淮在她丰满别致的乳房上捏了一下,轻薄道:“这你还吃什么醋,不是说
好的嘛,你介绍我们互相认识,好让我从中下手?”

  “哼哼,只怕到了那时,得了莺莺,忘了红娘。”

  “姐,小淮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秦淮中指一伸,进入了那殷湿之地,
“难道我会真的喜欢你那个抽大烟的小姐?”

  这时,从门外传来沉重的木轮椅的吱咔声,秦淮和秦汶都吃了一惊。秦汶赶
紧将灯熄灭。吱吱咔咔的声音越来越近,终于停了下来。赤裸着身子的秦汶跳下
床来,像一个白色的幽灵,偷偷溜到门口,透过窗户往外看,她什么也没看到。

  秦淮轻轻地把门打开,月光下,贺若弼坐在木轮椅上,像座神像似的正对着
大门口。显然是有人别有用心,把木轮椅推过来放在那里的。庭院寂寂,月影婆
娑,微风吹荡之下,秦淮突然感到一股阴凉之气袭体而来,他的眼中冒出一种异
样的光彩,里面交杂着鄙视、愤怒、不屑,或许还有些许的内疚吧。

  此时四周蛙声四起,似乎有一种奇诡的气息游荡在他们的周围,就在离他们
不远处,有一个人躲在树丛中偷窥,恶狠狠的看着这对男女,而自己的手紧揪着
自己的头发,显得痛苦万状。

           ************

  贺若琳手里摊开了一柄精巧的淡彩工笔折扇,画上是浪子燕青夜会李师师,
但见浪子燕青精赤着上身,一身锦绣刺青妖娆无比,那一代艳姬尖尖玉手正轻轻
摩搓他蓝蓝的花绣。“这黄淡如画人物是百年一绝,这把艳画是哪里来的?”

  她目光所及,正是穿着朴素的贺象升,他毕恭毕敬地弯着腰,摆弄着烟具。
“早听说大小姐喜欢《水浒传》,就托人从上海买来,想大小姐应该高兴。”

  “你倒是孝顺,象升。”

  窗外蛙声一片,这是一个闷热的夜晚,贺若琳衣衫不整的躺在烟炕上,百无
聊赖。蛙声叫得比往常份外的勤快,贺象升偷眼看着贺大小姐,两眼落在了她高
耸的胸脯上。大小姐胸前的玉兔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喂,你的眼睛往哪里看?”声音妖冶诱人,充满挑逗意味。贺象升仿佛遭
到了电击似的,浑身一震,哆嗦了几下。

  “没出息的家伙,看就看了,怎就吓成这样。”贺若琳不屑一顾地笑了笑,
“小时候你可是好有骨气的,怎么越来越不成样子了?见了我就那么害怕,好象
老鼠见了猫一样。”

  贺象升尴尬的笑笑,转身往门外走去。贺若琳看着他伟岸的背影,眼睛里流
露出一种难以描述的欲望,她突然起身,“象升,你回来。”

  贺象升有些不知所措,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好象预感到要发生什么。贺若琳
摸了下他的头,“你知道你这人,什么地方好,什么地方不好?”

  贺象升瞪大了双眼看着这性格怪异的大小姐。“你就好在听话,不好也是太
听话了,你就像一条听话的狗,要你狂吠你就吠。”说完她捂着小嘴哈哈大笑。

  贺象升嘴角哆嗦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就是大小姐的一条狗,大小
姐要我干啥,我就干啥。”

  贺若琳斜着凤目,秋波流转,“嘻嘻,我叫你跟我睡觉,你敢不敢?”她的
纤手轻轻的捋着他浓密的黑发,顺着往下走,长长的手指轻扣了下他的乳头。贺
象升在她的抚摸下,浑身颤抖。

  外面星光灿烂,蛙声大作,一种难以抑制的激情在他们两人身上猛然爆发。
贺象升突然不顾一切的扑倒在贺若琳的身上,他的动作十分的笨拙,却是十分的
有力。贺若琳娇喘着,吃吃笑着,任凭他狂乱的解下自己原已散乱的衣裳。

  贺象升呆住了,他贪婪地盯着那具光滑细腻的躯体,感觉白得晃人。他大叫
一声,跪在当地,把她的尖尖圆圆的乳头满满地含在嘴里,吮吸着,刚开始他很
轻,很细致,就如婴儿在吮吸母亲的乳汁一般,到后来,舌头轻便,在那乳尖划
着圆圈。

  “啊,啊,你要轻点……死鬼。”贺若琳在他的脑袋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声
音腻腻的、懒洋洋的,与其说是在责备,不如说是在勾引和诱惑。

  贺象升开始更加用力了,他咬着、扯着、舔着,直弄得她淫叫连连,乐不可
支。她左右摇摆着秀美的长发,妖媚姿态着实的挑逗着贺象升原就虚弱的神经。

  他撕开了她的双腿,那完美的阴牝上覆盖着细细的软软的阴毛,熨熨贴贴,
呈倒三角形往上生长,粉臀轻摆,胴体放射着耀眼的光芒。他开始亲吻她的精致
的小腿,粗大的手沿着她的小腿往下抚摸着。“啊!”他轻轻的咬住了她涂着蔻
丹的脚趾头。

  但见他一只脚单跪在炕上,一只手已滑向了那销魂场所,充满诱惑的桃源洞
口。他细细的抚摸着那丛乌黑光亮的阴毛,随着他的手指,如波浪般起伏不定。
终于,他触到了,触到了她的摇摇欲坠容易敏感的阴蒂,他们的呼吸急促,一时
间,房间里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它真是太美了!”

  “死人!我哪儿都美!”

  “是!但它更加迷人,我要死了!”

  贺象升的手开始不停地来回摩挲,在他的揉搓下,贺若琳的屁股也不停地扭
动,她的阴牝处渗出了晶莹的爱液。

  “噢……天啊,噢……”贺象升的手指顺着那条细长的阴缝探了进去,她颤
抖的胴体扭动得不成曲线,全身软若无骨,浪叫不已。

  贺象升把双手手肘支在炕上,把头埋在了她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一口咬住
了那突起的阴蒂,舌尖轻舔,再沿着那鼓鼓胀胀的阴户,一上一下,一左一右,
自里而外,像是啜饮人间美食一般。

  贺象升把姿势调了一下,又把她往上提了提,然后沉了下去。它的确很大,
大得突兀,塞满了她甜蜜的花房,她感到无比充实,她的阴牝紧紧地裹挟着它的
健硕和伟岸。贺象升一蹲一顶的猛烈撞击着她细致的阴户,在那阴牝深处有激流
飞溅,汪洋一片。

  贺若琳感到畅美舒服、飘飘欲仙,她双手紧紧抓捏着他的后背,秀发披散,
淫叫声中参杂着疼痛与欢快。忽然间,她一口咬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齿痕深深
嵌在了她的肌肉里。

  贺象升在疼痛之余猛然大叫,他的肩膀已流血,鲜血开始顺着肩膀往下流。
而贺若琳伸出血红的舌头贪婪地舔吸着,一股奇痒和痛楚强烈地冲击着贺象升的
神经。而她的媚笑,她的香喘,又是那样的楚楚动人!

  他狠狠的捅了进去,爱有多深,插入就有多深,这一番抽插使得贺大小姐再
次大声浪叫了,她的全身已经酥麻。血让她兴奋,而有力的撞击让她高潮连连,
她开始打着摆子,在痛苦的现实中兴奋着。

  窗外噪耳的蛙声突然寂静下来。就在这寂静的时刻,贺若琳歇斯底里的叫了
一声,这声音拖得细细长长的,带着极度的痛苦,和非凡的快乐,在深夜的大宅
里回响。

           ************

  下午,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夏季的第一场大雨。贺绍基从省城会友回来,
洋洋得意地展示着和省城主席朱镜波的合照。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把桃花扇,
“这是朱镜波主席画来送我的。”扇面胭脂斑斑,枝叶萧疏,录了一首诗:几见
芳菲露井东,闲情收入画图中;阿谁笑比香君血,崔护重迷旧日红。

  “汶儿,这柄扇子就送给你了。”他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余光中是儿媳秦汶
那玲珑剔透的曼妙。

  今天,秦汶穿着一身浅青色丝绸旗袍,乌黑的长发梳得丝丝服贴,圆圆的发
髻上插着一枝翡翠发簪。细腻的粉红色肌肤衬着精巧端庄的五官,简直就是钱慧
安笔下的淡彩工笔仕女。

  “谢谢了,爹爹回来辛苦,先去洗澡吧。我今日吩咐下人安装好了浴缸,是
英国的搪瓷浴缸。”

  “嗯,好。汶儿,听说你弟弟来了,待会儿,我要见见。”他喜欢她微昂间
露出的那段粉嫩的颈肉,这昭示着她含苞欲放的青春蓓蕾。就是那样漫不经心的
站姿,也足以迷眩他的故作坚强。

  他的视线由眉眼落到了那胸前的隆起,即使隔着那服浅青,他也可以臆想到
那两团肉峰下所蕴藏的力量,每次端凝着秦汶这副诱人体态时,他总是很难摒弃
那份浓浓的渴欲。

  “好呀,不过他刚刚去镇上租自行车了。可能要晚些回来。”秦汶躲开公公
火辣辣的眼神,转身走出门去。

  贺绍基向来喜欢附庸风雅,孤芳自赏,总以为自己风流倜傥,人间才子,也
总要有佳人相伴。前阵子听说把镇上小学一个女教师骗了,让人家娘家人找上门
来,花费了五百块大洋才摆平这件事。经过这一事,总算有些收敛,不过人老心
不老,最近又将色色的眼光瞄向了守活寡的儿媳妇秦汶。

  贺绍基嘿嘿笑了几声,觉得没趣,径自向浴室走去。这是他临出门前吩咐要
安装的。一间十分宽大的中式房间里放着一个孤零零的充满洋味的西式浴缸,没
有冷热水龙头,也没有下水管道。

  走到浴室门口,贺绍基见里面热气腾腾,心想媳妇想得周到,竟将热水放好
了。他把门一打开,却见一个赤裸裸的女子坐在浴缸里,苗条中不失丰腴,该瘦
的瘦,该肥的肥,尤其是那双乳房肥硕丰挺,在水波间若隐若现。他不禁“啊”
了一声,这不是自己的女儿贺若琳吗?

  贺若琳原本闭着双眼,尽情享受着那股温热,听到声音,也就睁开了双眼。
“爸,你怎么进来了?”说话间,倒把身子往上挺,光滑的胴体上流光四溢。

  “傻女儿,怎么洗澡没叫个人看门?让外人闯进来成何体统!”他在嗔怪间
眼神不移,尽是女儿股间那丛黑黑的毛,在水面上随波摇晃,尽情招摇。

  “啐,这个家里的男人除了你敢进来,还有谁敢进?我哥是想进也不能进来
了。”贺若琳懒洋洋的抬起了手臂,在头发上捋了几下,恰似出水芙蓉,清秀可
人。她倒是无所谓,“爸,也别假正经,这具躯壳你又不是没看过。”她调皮的
摸了摸贺绍基有些尴尬的脸,扶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丰满的胸部。“好久没摸
了,想不想?嗯哼!”

  “嘿嘿,上次是不小心,把你当成……”贺绍基手足无措,方寸大乱,在这
个肆无忌惮的女儿面前,他总是处在弱者的位置。

  去年贺若弼出事后,他老想着儿媳妇独守空闺,肯定寂寞,终于在一个月圆
之夜,他借着酒胆乘黑摸到了秦汶的床上,没想到虽然得逞了,睡在床上的却是
自己的亲生女儿贺若琳。原来那日贺若琳去看视哥哥,累得很,就趴在了床上睡
着了,而秦汶去串门未回来,结果阳差阴错,贺绍基爬灰不成,倒是奸了自己的
女儿。

  “哼,把我当谁了?是你的儿媳妇吧。你这不要脸的老东西!”贺若琳翘起
鲜红的小嘴,站起身来,露出了下体那迷人的洞穴。

  “你爸可不老,那晚瞧你乐的,也不害臊。”贺绍基最不喜欢人家说他老,
有些恼怒。

  “哎呀哟,你倒得意了!”贺若琳嘻嘻笑着,跨出浴缸,“来吧,年轻的老
爸,帮女儿穿衣。”

  贺绍基再也受不了了,他虎吼着,把女儿扛在肩膀上,走进了内室。这内室
现在没人居住,原本是他的大妻,也就是贺若琳的亲生母亲所住,大妻死后,他
再娶妾时,就安排在别处,反正这大宅有的是房间。贺若琳咯咯笑着,任父亲将
自己扔在床铺上,浴后的她柔若无骨,体酥如绵,娇喘间香气缭绕,自有一种别
样的风情。

  窗外豆大的雨点敲打在梧桐树上,噼里啪啦的响,在这响声中交杂着阵阵的
蛙鸣。贺绍基好象能够听到女儿细微的喘息声,他的眼睛直勾勾的定在她那粉红
的阴牝上,波光粼粼,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琳儿,你比你妈还白,皮肤更细腻……”

  脱光衣服的贺绍基有着中年人不应有的健壮,肌肉显得有劲,他的嘴慢慢地
亲吻着女儿的光彩夺目的胴体,最后逗留在那芳草萋萋的阴户旁,他深深地嗅了
嗅,摇着头,仿佛此香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

  贺绍基伸出长长的舌头,在那翘起的阴蒂处点了点,竟有异样的风味。贺若
琳浑身绷直了,瞬间就似遇到电流,颤抖着,眼波流转,顾盼生情。“坏人,还
不上来。”她的头微向后仰,小嘴儿吐着芳菲,这使得她浑圆的胸脯更形突出。

  贺绍基双手就握住了那两团肥乳,搓揉之间,淫声四起,“嗯……哼哼……
嗯……”他爱死了这粉红的阴牝了,鼓涨饱满,丰硕肥隆,尤其是呈倒三角形的
阴毛,乌黑得令人神消。

  他用手指拨开了那两片殷红的肉瓣,与别的女人不同的是,在这里面更深藏
着一颗珍珠也似的小豆子,与外面的阴蒂相映成趣。他轻轻地弹了一下那颗令人
垂涎欲滴的小肉核,在这一霎那,只见贺若琳尖叫了一声,两条修长的玉腿绷得
紧紧的,但随即又张开了双腿,一股清流汩汩而出,室内充满了淫欲的味道。

  “哎哟,死老爸……作死……弄人家那地方……好,好痒痒……嘻……”

  贺若琳雪白的肌肤渗出了红润的光泽,窈窕的曲线在激烈的喘息中起伏着,
情欲高涨下,她整个人变成了性欲的机器,她将两条腿张成了一字形。

  “老爸进来了,小咪咪。”贺绍基用手扶着自己硕长的阳器,撑开了那两片
肥厚的花瓣,勉强挤进了那紧窄的阴牝内。

  “啊!”贺绍基叫了出来,“真紧,小乖乖,你妈还没生小孩时也没这般的
紧,嘿嘿,夹得老子……”

  他开始缓缓的动了起来,节奏平缓,带着一种中年人特有的从容。他一生御
女无数,多少良家妇女的贞操都是毁在他的硕大家伙上,但能与自家女儿这般交
媾的又有几人?贺绍基不禁得意起来,忘形之下,他把身下的女儿当成了从前蹂
躏过的女子,他虎吼着,一串接一串的撞击和冲刺,阳物频频出没于杂草之中,
带得阴牝内的淫水肆意飞溅。

  “叫,叫我亲亲爸爸!快叫!”他的面孔在一瞬间变得狰狞丑陋,而雄壮的
腰部正一层层的夯在身下娇柔的躯体上。

  “啊……亲亲……亲亲爸爸……我嗯……哎呀……哟哟……”贺若琳媚眼如
丝,樱唇战抖,浑身的骨头好似要散了一般,她没命地叫喊着,死命地扭动着,
只觉着身上父亲每次的撞击都是那样的惊心动魄,直抵花心。她将双腿交缠在他
的腰肢间,肥美的屁股上扬着,顺着快乐的抽插或进或退,渐渐的,她的声音变
得沙哑些了,但那肆无忌惮的呻吟和尖叫仍然回荡在斗大的内室。

  一阵又一阵的冲撞下,贺绍基发现自己渐渐力不能支,他放慢了速度,调和
着自己的呼吸,这种紧抽慢磨是他家传淫书中的秘诀。贺若琳在他细致周到的穿
插下,只觉着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冲刷着自己阴牝的内壁,是那样的舒服和畅美,
她不安份的扭曲着动人的胴体,沉浸在欢爱中的躯体开始不自觉的痉挛起来,她
的香唇半开,殷殷的香津玉液从中流出。

  贺绍基突然变得沉重,一下又一下都是那样用劲,夯得她的阴户有些疼痛,
她不由自主的叫着:“爸,你轻一些……女儿都要裂了……”

  “嘿嘿,没出息,老爸的功夫怎么样?小骚货!”贺绍基狂笑着,再度提起
自己的硕大阳器,直抵她的花心深处,撞得她是淫液四溅,浪叫不已。

  “爸,求求你了,放了我吧,琳儿要死了……”在巨痛之下,贺若琳招架不
住,不禁求饶了。

  贺绍基猛然间又是强力的一顶,这一顶直把贺若琳顶到了床角,她的头半歪
着,秀发披散间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什么时候帮帮老爸,搞定你嫂子。”贺绍基想到那小家碧玉般的可人儿就
忍不住淫欲又起,原本萎缩的阳物再次放大,撑得贺若琳的阴牝有点涨痛。

  “爸,没良心!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贺若琳的泪水夺眶而出,其中交杂着
快乐和辛酸,“哥都那个样子了,你还……”

  “小骚货,你不懂,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正因为你哥这个样子,老爸就代他
操劳一下,要不然老子担心那娘们会不老实。”贺绍基俯身啜吸女儿的泪水,酸
酸的又有点甜。

  “你不是还有几个姨娘吗?曼倩和婉宜不都是你的最爱?”贺若琳口中说的
都是贺绍基新娶的妾,不过他向来爱新鲜,娶过门几个月后就兴味索然,弃之如
履,放着那几个芳华少妇空守香闺了。

  “去,那些婊子哪有汶儿的一半,给她提鞋也不配,哪天老子就要把她们都
卖了。”贺绍基喷了一口唾沫,把嘴凑在女儿那樱桃小嘴上,伸出舌头到她的口
腔内,两条舌头交缠着,一时间,内室里满是他们的急促的呼吸和缠绵的呻吟。

  “啊,噢……再进去一些,啊……到了,到了……”当一股浊流激射在贺若
琳饱满的花房里时,她才想起在身上起伏肆虐的是自己的父亲。“啊,不要射在
里面……爸,不好……”

  贺绍基这当口理也不理她,只管喷射着自己的激情,“怎么,不舒服?”

  “不,不是,这万一有了,可怎么办?管你叫什么?”贺若琳虽是有些厚颜
无耻,却也有些后怕。

  “嘿,我还是你老爸嘛,有了你就招个人进来,我还是外公,嘿嘿嘿……”
贺绍基淫笑着,阳物猛然从紧紧夹着的阴牝内拔了出来,瞬间带出了许多粘稠的
淫液,污湿了洁白的床单。

           ************

  秦淮好象走进了一个奇妙的世界,装腔作势的打量着贺若琳的房间。房间布
置得十分精致,但整个弥漫着一种往日豪华家族所特有的淫荡的气息。迎面挂着
一张清末民初名家柳眠云所画的《贵妃出浴图》。宽大的烟炕上方悬挂着一面极
大的镜子,从镜子里面能看见那张雕栏红楠木大床。在一条长案上面,放着许多
个稀奇古怪的瓶子,都是江西的景泰蓝。

  贺若琳随手掀开一个瓶盖,瓶盖背面画着一对正在交欢的男女,嘻嘻笑道:
“这是我画的西门庆淫媾李瓶儿,画得怎么样?”打从这秦淮来到贺宅,她就挺
好奇,这从大城市里来的学生有着小镇所没有的某种东西。

  “你看过《金瓶梅词话》?”秦淮有些意外,这深宅大院里的千金小姐却是
这样的放荡。

  贺若琳笑嘻嘻的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画册,图面极度下流和滑稽,尽是春宫画
式。“小淮,你在大上海读了五年书,一定见过不少世面,给我说说外面的事,
怎么样?”

  秦淮笑了笑,“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好讲的,我倒是喜欢你们这儿的清幽。”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还没嫁人的女孩子,不该看这样下流的东西?”

  “嘿,我倒知道自古以来,女孩子要出嫁前,娘家肯定要准备这样的春宫给
新娘子看。”

  秦淮走到烟炕前,眼睛盯着放着整套烟具的盘子,他拿起钎子,从烟盒里挑
了一小块烟膏出来,很娴熟地在手指尖上捏着,他那熟练的动作,一眼就能看出
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贺若琳惊讶的看着,这显然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秦淮划着火柴,点上了烟灯,“我的烟泡烧得如何?”贺若琳连连点头。秦
淮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她,“你们贺家不是都喜欢别人替你们烧烟吗,怎样,
来一口?”他将手上捏着的烟膏用钎子挑好,放在火上面烤,一边烤,一边不停
地捏着,手法相当的艺术化。

  贺若琳一闻到那股缕缕的清香,浑身打了个激灵,她突然上前,夺过了他手
上的烟枪,扔进了烟具盘子,全身压在了秦淮身上。

  天已经黑了,贺象升站在窗外,他显然是在偷听。他能够清晰的听见贺大小
姐房间传来的粗重的喘息声和肆无忌惮的呻吟声,伴随着噪耳的蛙声此起彼伏,
一呼一应。贺象升痛苦地紧闭着双眼,他突然把拳头伸进嘴里,在拳头上狠狠地
咬了一口。月光下,在贺象升的手腕上,血流成了一道黑线。

           ************

  秦汶从一个鼻烟壶里倒了一些白色粉末在烟膏盒里,用钎子搅拌得均匀了,
然后挑起一小块已经搅拌好的烟膏,放在烟灯上烧,递给了躺在炕上的贺绍基。
“爹爹,这烟土果然是不同凡响,不愧是从省城拿来的好货,入口就是那般的奇
妙。”

  贺绍基嘿嘿笑道:“那是自然,好汶儿,你来,躺在我旁边。”

  秦汶挑起一根手指在他有些微秃的脑门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嗔道:“去,也
不看看你儿子可在这儿。”一旁的贺若弼面无表情的坐在木轮椅上,歪着脖子,
显得十分的滑稽。

  “唉,可怜的孩子啊。”贺绍基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儿子的轮椅掉了个头,
让它面向门口。

  “噗哧”一声,秦汶笑了出来,“你也是自欺欺人,这算什么?”她用手按
住了正在摩挲自己大腿的那只老手。

  “好汶儿,给我吧,你知道公爹会待你好的。”贺绍基的手伸进了她的大腿
内侧,勾住了盖住那条浅浅薄江的遮羞布,一下子就扯了下来。

  “老不死的,真想当着你儿子的面搞我吗?”秦汶娇嗔的倒在了烟炕上,她
洁白光亮的阴牝在灯光下竟然有着异样的神采。贺绍基把中指伸进去抠了几下,
只觉羊肠小道,曲径通幽。

  “要死了!好痛。”秦汶一脚踢过去,贺绍基身子一歪,滚到了烟炕一角。

  贺绍基有些恼怒,“你真不给我吗?老子今天还非要干你不可!”他一把抓
住了她的小手,将她按在地上,不让她动弹,并伸手去脱自己的裤子。秦汶却像
鱼一样的滑了出来,在他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下。这一咬更是惹得贺绍基老羞
成怒,他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高高的扬起手来,就把秦汶扇了一个耳光。这个
耳光可把秦汶可打闷了,一时间,她天旋地转,一下子萎顿在地。

  “贱货,不识抬举的臭婊子!”贺绍基嘴里喃喃骂着,站在炕上就把裤子脱
了,那根乌黑油亮的阳物已是热气腾腾的跃跃一试。

  “老不死的,你打人,你不是男人。”秦汶缩在了炕边,泪水涟涟的我见犹
怜。

  “老子是不是男人,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婊子。”贺绍基猛扑上去,压在秦
汶赤裸裸的胴体上,这具美丽的胴体,他看过摸过也吻过,可就是从来没操过!
今天总算要如愿以偿了。他把秦汶的双股架在肩膀上,用力地压向胸部,双手扶
在她的香肩上,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阵猛干。

  他不知道是为什么?平日里自称是谦谦君子的自己为何会不顾风度不顾廉耻
的蛮干。空气里弥漫着鸦片所特有的芳香,混杂着他们淫媾的精液味道,更是充
满诡谲的意味。

  秦汶的粉腿在他的肩膀上晃荡着,嘴里哼哼叽叽的凑合着他粗重的喘息和混
浊的呼吸,她眉宇间洋溢着兴奋和得意的神色,只不过这是沉缅于情欲交错中的
贺绍基不会注意到的。他只是埋首苦干,一下,两下,三下,没有任何的技巧花
招,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从他的头上流下,他的脸颊颤抖着抽搐着,扭成一团,
再无任何的优雅可言。

  突然间,贺绍基大叫一声,尖锐的声音透着一种极度的痛苦,他两眼一翻,
轰然倒下,趴在了那具曼妙的躯体上,一动也不动了。秦汶伸手一推,贺绍基软
软地倒在炕上,萎缩成一团。“嘿嘿嘿,姓贺的,等你这一刻好久了。”秦汶恶
狠狠的看着那具面无人色的躯壳,嘴里喃喃念道:“小淮那边不知怎么样了?”

           ************

  “呕……”贺若琳吐出一口浓浓的夹杂血丝的胃水,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
这样,此刻秦淮正半跪着在她的后面狂插着她的屁股。也不知是几回合了,他们
颠来覆去,狂热无比。她的阴户红肿得如一颗烂熟的水蜜桃。

  在极度狂乱中,她任由秦淮插入了她最不容人家碰触的菊花蕾中,那种强烈
撕毁的刺痛和夸张的撞击把她折磨得体无完肤。直肠内阳物一波接一波的冲刷和
撕扯叫她一度死去活来,她哭喊着,恳求着他的恩赐和宽容。而他无情的回答则
是如浪潮般汹涌而来的穿插。在颠狂中,贺若琳流下一缕缕的股血,鲜艳夺目,
顺着她白皙的玉腿流淌下来,湮湿了烟炕上的坐垫。

  “嘿!”秦淮又是狠狠一撞,直把她顶在了墙壁上,他执着她如瀑的长发,
往后扯,而雄伟的腰肢则向前凑合,每一次都是深入了直肠底处,而每一次的抽
回则是一段漫长的折磨和羞辱。

  贺若琳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的恨她,仿佛要将她撕裂一般,她从狂喊变成了
似断似续的啜泣,到后来,渐渐的没了声音,虽然没死,但她知道,自己已近干
涸。

  随着一声沉闷的抽出,秦淮拔出了犹自昂扬的阳物,只见一串串血流飞喷出
来,几乎溅到了他光洁如玉的赤裸身躯上。他有些厌恶的吐了一口唾沫,穿上了
衣服,顺手把摆放在桌子上的精致的鼻烟壶揣进口袋里,就是凭着这种药,他们
姐弟一举干掉了贺家的核心人物贺若弼兄妹,现在只剩下那个老东西了,也不知
姐姐那边成功了吗?

  这时,他听见了剥剥的敲门声,还有那令人销魂落魄的熟悉声音:“小淮,
好了没有?”

  他打开门,只见秦汶笑靥如花,俏立在门前,几绺发丝散落在宽平亮洁的额
前,平添了几分妩媚。

  “啊!”他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激动的嘴唇探求着彼此,噙住了,舌头交
缠着,如饥如渴的互相啜饮那胜利的喜悦。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他们后面传来:“你们这对狗男女,这样做未
免太过分了。”从树后走出了一个手执猎枪,貌相憨厚的男子,他的脸上呈现出
愤怒和鄙视,眼中的神色却又带着些许的痛苦。

  “啊,象升!”秦汶认出他来,她急忙挡在秦淮前面。

  “别这样,象升,你知道的,我也是被逼无奈。”她边说着边往前走,秋波
流转间正在寻找瞬间的机会。

  “别再过来,我可警告你,我会开枪的。”

  “象升,你不会开枪的,不是吗?你不是爱我吗?”秦汶一步步的往前走,
突然她扯下了胸前的扣子,露出了那两团亭亭玉立着的肥硕乳峰。“我知道,你
常常躲在柴房后面看我出恭,可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不是么?象升。”

  贺象升的眼中慢慢的流露出一种暖意,交和着一丝眷恋和爱慕,“不,不,
不,大少奶奶,我……我……”他的手颤抖着,他感到自己雄壮有力的胳膊好象
支撑不住猎枪的重量,他慢慢的放下了猎枪。

  秦汶踉跄着,还是向着他走去,突然,她脚下一滑,眼看就要倒在地上。贺
象升急忙抛下了猎枪,抱住了摇摇欲坠的秦汶。“你怎么了?大少奶奶。”

  秦汶嘤咛着,睁开了楚楚可怜的泪眼,将头一抬,清香的小嘴就咬住了贺象
升的双唇,丁香一吐,脂香四溢。贺象升一阵的恍惚,原本保持清醒的头脑在倾
刻间尽是怜我佳人。

  时间悄悄的流逝,突然间,贺象升惨叫一声,把秦汶推得远远的,刚健的手
直指着她,“你,你这个蛇蝎女人。”然后轰然倒地,两眼圆睁着,到死也不甘
愿。

  “找死的狗东西!”秦淮笑嘻嘻的上前拔下了兀自插在他左胸深处的那根绿
光闪闪的翡翠发簪。

  “姐姐,来,我给你插上。”

  秦汶嫣然一笑,这一笑在月光下仍是百媚横生,倾国倾城。秦淮一呆,双手
一抄,把她扛在肩膀上,走向房间。

  突然间,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从远处传来,接着震耳欲聋的轰炸声此起彼伏,
秦淮一惊,双手一软,秦汶顺势跳在地上,两人四目交视,看到的均是恐惧。

  就在此时,大门外传来了惊恐的叫喊声:“快跑啊,日本兵攻进来了,南京
失陷了!”

  秦汶叹了一声,“小淮,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眼看这到手的家业却又要泡汤
了。”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秦淮把她拥在怀里,“不要紧,总有成功的时候。何况这里也还有不少金银
首饰,变卖了也值不少钱。”

  秦汶叹道:“现在是乱世,钞票不值钱,今天可以买洋车,明天说不定就只
能买一盒火柴。我看还是都埋了吧,等将来有机会再回来取。”她抬头吻了他一
下,这是她此生的最爱,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相依为命。“我们要去哪里?眼
看这局势可不乐观。”

  “姐,干脆咱们去西北吧,我看这中央军也打不过日本人,早晚要完蛋。”
秦淮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往屋里走,“我在上海厮混的时候,交了个女人,是个
三流的电影演员,听说现在陕西延安混得不错,咱们去投奔她。”

  “嗯,那也挺好,她叫什么?”

  “以前在上海是叫蓝苹,不过听说改名了,现在是叫江青。”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13

第十五夜◇龙眼看历史之孔雀东南飞

  作 者:lihuanoil 完稿于:2004.7.25 排 版:魁

                (一)

  “自古红颜多薄命”,人们看这句话时,多与权势、名利联系在一起,实际
上这句话也适宜于普通的家庭,普通的人。

  汉代末年庐江郡,有一户普通的刘姓人家,家中小女名兰芝,自小长得容貌
秀美,而且多才多艺,被人称赞为:“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
十六诵诗书”,是一个家教严谨,多才多艺而又知书达礼的闺阁少女。

  刘兰芝在十七岁这年,嫁给了在当地府衙里做事的一个小文书焦仲卿为妻。
古时女子在十六七岁一般都要嫁人了,那时全是媒人说得天花乱坠,究竟对方怎
样,其实谁也不知。

  焦仲卿家人口也简单,除了他自己,就是一个守寡的老母和一个小妹子,在
当地也算得上是富裕之户。

  且说新婚当天,焦家雇了花轿,一路吹吹打打把刘兰芝从家中迎娶了过来,
刘兰芝临上轿前是痛哭流涕,自己这一去就要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再也不是
那个每日戏耍的女孩,而且还不知嫁得个什么样人,从此妈妈也不在身边了。

  可是哭完之后,她还是羞羞答答地遮上了盖头,坐上了花轿,内心充满了对
未来的憧憬,在半喜半忧之间便已被抬入了焦家。

  拜过天地之后,她被送进了后院,听着前面人来人往的热闹,心里是忐忑不
安,却又是焦急难耐,只想要早些见到自己的丈夫。

  她呆呆的坐在那里,也不敢自己揭开盖头来看上一看,想着临行前的夜晚,
妈妈给自己细细教导的那些个男女之事,只觉得自己的脸儿越来越热,想必早已
是通红,还幸有盖头遮面,外面的人也看不到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得有人进来掌灯,然后又嘻嘻笑着退了出去掩上了门。
她凝神细听,却听得屋里还有一个人急促的呼吸,心儿顿时恍若一只小鹿在乱窜
一般。

  脚步声逐渐的近了床边,刘兰芝把头垂得低低的,只觉得自己紧张得就快要
喘不过气来,自己的心肝也仿佛不受控制的直若要跳出来一般。

  那脚步声来到床边却又停下来了,那人的呼吸也仿佛消失了一般,可刘兰芝
却听得自己的心如巨锤敲击般轰鸣。可是她又不敢乱动,只把个手儿紧紧的抓着
自己的衣襟。

  焦仲卿站在床边,把手伸了几伸,却又不敢揭起盖头,只在心里暗暗祷告,
千万要是个俊美女子才好,只听得媒人说兰芝长得好看,可是究竟如何谁又知道
呢?他的手颤抖着,心里犹豫着,仿佛是不揭开这盖头就还能有后悔的余地。

  屋里静得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刘兰芝和焦仲卿仿佛都能听到对
方的一颗心正在“砰砰”的跳个不停。

  焦仲卿终于一咬牙,下定了决心,伸手把新娘子的盖头揭了下来,可是在揭

掉的那一瞬间,他却又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睁开了眼睛,一看到刘兰芝的样子,眼睛却一下子瞪大
了,眼前正是一位俏滴滴的美娇娘。

  刘兰芝正微闭着双眼,两腮羞得通红,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脸上的淡
妆更衬着她肌肤的细腻,乌黑的头发在头顶盘成一个发髻,她终究是一个女孩儿
家,即便知道眼前站的就是自己未来的男人,可还是羞得不敢看这个尚是陌生的
男人。

  焦仲卿喜不自禁,真是苍天保佑啊,眼前的新娘子竟然是如许的漂亮,直如
那九天之外的仙女来到了凡间,他不禁颤颤的伸出手去,似乎想要触摸一下刘兰
芝的脸庞,验证一下她究竟是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儿。

  手要触到的时候,却又急忙缩了回来,却是害怕惊扰了眼前这个两手按膝静
坐的仙女清修,焦仲卿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只恨自己头脑昏昏沉沉的,一时也不
知道说些什么好。

  刘兰芝虽然闭着眼睛,可却是一直大着胆子,从眼缝中看着焦仲卿的一举一
动,刚刚看他伸手来摸自己,不由又羞又急,浑身如定住了般不能动弹,可是焦
仲卿却又如呆头鹅般傻呆在了那里,她不禁暗自嘀咕,眼前这个男子清秀俊朗,
一表人才,可千万莫要是个傻子才好。

  可是看他的样子,忍俊不禁,不由“噗哧”一下笑了出来,这一笑,直如三
月的桃花霎时开放了一般,焦仲卿的心中顿时一亮。

  他急忙退后一步,揖道:“娘子,为夫仲卿这厢有礼了。”

  红盖头又遮住了刘兰芝美丽的面庞,只听她娇声道:“夫君不必多礼,妾身
兰芝静候夫君多时了。”

  焦仲卿这才再次上前,拿起放在桌案上的长尺,挑住盖头一端,向上一撩,
便把盖头揭了下去,刚刚他也是心急,进门就直接掀盖头去看自己的新娘子了。

  刘兰芝抬手让焦仲卿抓住自己的娇嫩的小手,扶自己起身,端坐了这么久,
她的两膝都有些麻麻的了,两人又是相视一笑,这一下却是充满了柔情蜜意。

  焦仲卿扶着刘兰芝在屋内走了几圈,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女人,
只觉得淡淡的芬香不断的向他的鼻子内涌入,让他魂儿悠悠,刘兰芝身子娇柔无
力,几乎整个的靠在了他的臂膀上,让他觉得半边的身子都酥了。

  两人来到桌前,焦仲卿拿起杯子倒了两杯水酒,说道:“兰芝,我们喝了交
杯酒早早的歇息了吧!”

  刘兰芝的脸儿顿时一红,这交杯酒一喝,等待她的就是要从一个女孩儿变成
女人了,原来她的心中一直充满忐忑,不知为何,现在她竟有些期待了,想到这
里,她的脸颊更见羞红。

  她伸手接过杯子,眉头不禁微微一蹙,她可是从未沾过酒的,只是从书上见
得这东西饮之可以让人疯狂,不过,她却也知道,这交杯酒是不能不喝的。

  焦仲卿伸出手臂,和刘兰芝的玉臂交织在一起,两人各各把酒杯放至唇边,
抬首一饮而尽。

  焦仲卿自然无事,刘兰芝却是立时把酒杯往桌上一掷,两颊涨得通红,自顾
把手儿掩了嘴娇声的咳着,可是却带得焦仲卿的手臂一下按在了她的胸前玉乳之
上,不由又是惊叫一声。

  慌乱之中,刘兰芝急忙后退,焦仲卿却是顺势上前一揽,抱住了刘兰芝的纤
腰,头伏在她的颈间,嗅着她发丝的清香,不觉鼻息已然急促起来。

  刘兰芝只觉自己身子都酥了,不胜娇羞,却已挣扎不得,倒在焦仲卿怀里,
娇喘微微,一颗心儿宛若小鹿般跳个不停。

  焦仲卿此时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急切间就想一把把怀中
的佳人衣带解开,可偏偏越是心急,越是找不对地方,一双手只是在刘兰芝的胸
前、腹间揉来揉去,使得兰芝只是难受。

  刘兰芝见他心急,凤眼半睁,忙说道:“夫君且莫急躁,且容妾身解去罗衫
以侍君。”

  焦仲卿看她红唇微启,煞是可爱,不由凑将上去,张开嘴巴,含住了她的唇
儿,微微用力的吸吮起来,一条舌儿也若灵蛇般钻入了刘兰芝的口中,刘兰芝不
由得用自己的丁香舌儿抵住,吮咂起来。

  刘兰芝只觉天晕地眩,此身恍若已不复己身,意乱情迷间,却还记得腾出手
去,解着焦仲卿的衣衫,一边解着,一边在他的身上摩挲不已。

  待要解自己的衣衫时,刘兰芝却醒得什么,急忙挣扎着一推焦仲卿,说道:
“夫君且先熄了烛火以待妾身。”

  焦仲卿闻言不由笑道:“娘子缘何这般害羞,这灯火不熄也罢,一旦熄了,
为夫岂不是看不到我这天仙般的美娇娘了。”

  刘兰芝心中喜欢,却终还是女孩儿家羞怯,一下要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总
是不惯,只好低眉求道:“夫君,妾身委实害羞,还是先熄了灯火吧。”

  焦仲卿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火气更旺,心道也不急在这一次,自己的
女人,以后有的是机会看她的身体,今晚还是先莫要浪费这千金难买的一刻春宵
吧。

  他转身去吹熄了烛火,自己先把自己的衣衫脱得一点不剩了,就扔在地上也
不理会,回头看时,兰芝却已不在那里,再看时,床上纱帐已然垂下。

  焦仲卿走步上前,轻轻掀开帐子,虽然已经熄了灯火,可是屋外却是一轮明
月悬垂,淡淡的月光下,更显得刘兰芝肌肤赛雪,就如一个精雕细琢的玉人儿般
侧在那里。

  刘兰芝此时侧身向内,蜷身躺在那里,心中狂跳,手抚在自己脸上,只觉得
脸儿烫得手都有些禁受不住了,她心中此时是又想焦仲卿快些进来,又害怕他进
来。

  焦仲卿也侧身躺了下来,从后面抱住了刘兰芝的身子,才发现她浑身都是火
热,还在不住的微微抖动着,不由怜惜的说道:“娘子莫要惊惶,为夫会好好待
你的。”

  刘兰芝被搂在他的怀里,却不再那么紧张了,男人宽广的胸膛仿佛让她的脊
背一下有了依靠,她不禁把身子向焦仲卿怀里缩了缩。

  火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耳根,让刘兰芝的全身都痒痒起来,她突然觉得在她两
股间有个硬硬的热热的东西不仅阻挡着她贴近焦仲卿的身体,还似乎在不断的向
她的股间钻入。

  她急忙伸手去抓,却握住了一根恍若烧热的铁杵般的东西,不由惊叫一声,
手下用力,就想要甩将出去,哪知却动不得分毫,而且那物件在她手中仿佛变得
更大,耳边更听得焦仲卿惊声呼痛。

  刘兰芝急忙转身问道:“郎君,你怎么了?”

  焦仲卿看着她惶惑的眼神,半是好笑半是气恼,低声道:“你想要把为夫的
宝贝扳断不成。”

  刘兰芝疑惑间,这才发现那根热乎乎铁杵样的东西竟然是跟焦仲卿连在一起
的,现在正直挺挺的冲着自己,甚是吓人,不由说道:“夫君,这,这难道就是
你的宝贝不成?”

  焦仲卿牵住她的小手,让她再次握住自己的阳具,缓缓爱抚着,说道:“这
不仅是为夫的宝贝,也是你的宝贝啊。”

  刘兰芝更是不解,“还是我的宝贝?我从来没有这东西啊,而且它这么大,
长在这里,平时怎么走路啊?我才不要它呢,难看死了。”

  焦仲卿笑道:“是不是你的宝贝,一会儿你便知道了,只是你不知爱惜,刚
才扳得它那么痛,现在心急也不行了,你说怎么办吧?”

  刘兰芝把手握了阳具,轻轻的捏着,口中念道:“乖乖不痛,郎君更不痛,
这样吧,妾身为你吹一吹,一会儿就不痛了。”

  焦仲卿心神激荡,正要说话,刘兰芝却已经俯身下去,呵气如兰,凑近了勃
挺的阳具,就如她平日在家对待那些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温柔的呵着热气。

  她的手握住肉皮向下一捋,一个圆滑滑的龟头便显现了出来,刘兰芝不由叫
道:“郎君,你这果然是宝贝哦,里面还藏着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和尚头,上面还
有水珠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吐出粉嫩的香舌,用舌尖在那龟头上轻轻的舔了一舔,滑
滑腻腻的,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焦仲卿却是身子猛地一颤,阳具一挺,就往刘兰芝的唇间戳去,刘兰芝急忙
躲闪,阳具戳了个空,却撞在了刘兰芝的脸上。

  焦仲卿早已被刘兰芝的娇态逗弄得欲火大炽,这下也顾不得痛,一个鹞子翻
身,扑倒了刘兰芝,压在了她的身上,笑道:“娘子,你好生戏耍得为夫,现在
要看为夫的手段了。”

  刘兰芝正要抗议,嘴唇已被焦仲卿的嘴封住,再也说不出话来,魂儿立时便
飘飘渺渺了,一双玉臂只顾抱住了他的脊背。

  焦仲卿伸手分开她的双腿,在她的腿间摸了一摸,只觉那浅浅草丛间微微隆
起之处滑不留手,内中一条细缝,约略容得一指。

  刘兰芝神迷之际,觉得一只手在自己下体摸着,手指还待要伸入自己的肉穴
中,微微感到了些疼痛,不由浑身抖动,待要夹紧双腿,却被焦仲卿身子在中间
挡住,只好用双臂抱住他,在那里兀自哼哼了起来。

  令她感到奇妙的是,随着那只手在自己私处的抠挖,从小穴中竟潺潺的流出
些滑腻的水儿来,却又不同于平日里撒尿,让自己感觉特别的舒服,却又是痒得
极为难受。

  浑身的酸痒难耐,心中却偏偏又仿佛有着一团火在烧,刘兰芝由不得想要叫
嚷起来,可是焦仲卿却堵住了她的嘴巴,一根粗舌把她的小嘴塞得严严实实的,
让她气儿都喘得有些不畅,更不要说去说话了,幸好他的舌头搅动间送过来些津
液,此时咽在喉中愈加的甘甜。

  焦仲卿看她也是情兴勃发,浑身都是酥了,便把身子挺了一挺,龟头抵住了
细小的肉缝儿,就要向内顶入。

  可是那肉缝儿却是紧闭,虽然有淫水滋润,龟头滑溜了半刻,却依然不得其
门而入,刘兰芝却是娇喘连连,身子抖颤,溢出细汗来。

  焦仲卿急切间,伸出两指,将那两片肉唇儿轻轻拨开,才勉强把龟头塞入了
进去。

  刘兰芝正在舒畅之际,突觉得下身如针刺一般,就如吃鱼之时突然被刺扎住
了喉咙,难受之极,不由惊呼一声痛,感到肉穴被龟头抵在门口,痛不能禁。

  焦仲卿还要用力,却被刘兰芝用双手死命推住了腰部,抗拒着阳具的侵入,
虽然没有被推开,一时却已进入不得了。

  刘兰芝此时痛得双眉紧皱,不住的倒吸着冷气,哀声道:“夫君,你轻些用
力,妾身体弱,禁不得痛。”

  焦仲卿不由苦笑,他还根本没有用力呢,只好抚慰着她,柔声说道:“娘子
不要害怕,为夫自会爱惜娘子。”

  说着,他吐了些唾液在手心,在阳具上抹了一抹,又在肉穴口上涂了一些,
笑道:“这可是医治疼痛的妙药。”

  刘兰芝此时已经有些习惯了肉穴中的异物,虽然还是怕痛,还是咬牙说道:
“郎君定要温柔些,好好的爱惜妾身啊!”

  焦仲卿挺着阳具,轻轻的向肉穴内顶入,口中不住的说着些柔情的话,不多
时又见滞涩,他顿了一下,却是猛力的向内顶入,阳具已然送了半截进去。

  刘兰芝痛得大叫一声,阴部直如裂开了一般,火辣辣的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棒
捅了进去,却又如用刀在那肉穴的嫩肉上一下一下的割着,只好哀声叫道:“好
郎君,妾身肉穴着实痛得厉害,且容妾身再缓得一缓。”

  焦仲卿虽然心疼,却暗自想道长痛不如短痛,还是一遭解决了罢,当下也不
停息,便顾自用力向内顶入。

  刘兰芝大惊之下,急忙伸手去挡,却哪里能挡得住,疼痛间,急忙探手到自
己腿间,也顾不得害羞,捏住了阳具的根部,不放入内。

  焦仲卿急乱中,身子乱扭,阳具在肉穴中四处撞个不停,刘兰芝也不由得身
子扭个不停,娇喘吁吁的,却还是捏住阳具,不肯放松。

  焦仲卿忽然心生妙计,用手捧住一只坚挺玉乳,低头下去,含住了乳头,用
力一吸,清脆而咂然有声。

  冷不防之间,刘兰芝不由身子一颤,急忙伸手去抱了焦仲卿的腰,只觉得自
己全身都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焦仲卿急忙发力,一挺之际,阳具终于全根而没,这一下,刘兰芝却是痛彻
心肺,四肢缠住了他的身子,兀自抖个不停,痛得牙齿也“咯咯”的打起架来,
泪水也禁不住“扑扑”的淌落了出来,幽怨的说道:“痛杀人了!”

  焦仲卿急忙和她嘴对了嘴儿,帮她平息着呼吸,一边用手在她身上游走抚慰
着。

  好一会儿,刘兰芝才缓了过来,身子不再发抖,头微微侧开,长吐一口气,
凄然道:“郎君真是心狠啊!”

  焦仲卿心中惭愧,道:“娘子,为夫太过心急了,娘子现在可曾好些了?”

  刘兰芝现在已经不再那么疼痛难忍了,反而肉穴中硬邦邦火热的阳具让她有
着说不出的滋味,她不由把身子微微一扭,余痛使得她一蹙眉,可是却又有着说
不出的舒畅感,这是不同于刚才的舒畅的,是一种真正的发自心底深处传遍全身
的快感,她不由呻吟一下,说道:“郎君那么心急作甚,妾身已然是郎君之人,
难道还会跑掉不成?”

  焦仲卿见她眉目间又带春意,脸颊又显桃红,知道她痛感已经过去,不由笑
道:“谁让娘子太过美妙动人呢,娘子岂不闻圣人言:春宵一刻值千金。”

  说话间,他已耸动腰身,阳具在肉穴中徐徐抽送起来,他也不用力,只是刮
着四周的嫩肉,不多时,肉穴中已然有淫水滋生,变得湿润了起来,他才逐渐的
加快了些动作。

  刘兰芝初时还有些余痛难耐,可是却又夹杂着舒服,犹豫间便也不再阻拦,
任焦仲卿去施为了,待到后来却已然是骨酥肉软,浑身都没有了力气,身子不自
觉的扭动着,口中“唔唔”的呻吟个不停。

  肉穴中被阳具填塞得满满的,她的小腹不住的收缩着,似乎还要把阳具纳入
得更加深入一些,肉穴处酥痒酸麻,更羞人的是,内中竟有些尿意了。

  焦仲卿听着她动人之极的娇吟声,知道她已经情动,不由轻嘘一口气,忍耐
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尽兴一番了。

  刘兰芝忽然觉得焦仲卿身子向上一提,阳具竟然拔出了肉穴,只留下半个龟
头夹在肉缝之间,内中顿时空荡荡的,让她顿感失落,也不及思索,她不由急叫
道:“不要……”

  话还未说完,焦仲卿的身子却又重重的落了下来,阳具怒冲冲的大力刺入了
肉穴之中。

  这一下,刘兰芝差点又翻了白眼,“唔”的一声长长的呻吟,未说完的话便
又变做了呻吟咽回了肚里,灵魂仿佛都被这猛力的一下戳上天去了。

  焦仲卿也不管她,自顾大起大落挺送了起来,窄窄的肉穴在这一轮抽送中仿
佛已经被拓宽了许多,阳具抽出去,肉唇儿还不及合拢,便又被撑开了,淫水儿
愈见汹涌,激烈的动作中不时夹带着“咕唧,咕唧”的声响。

  刘兰芝此时已是腰酸腿痛,周身无力,瘫软在那里,眼儿也眯了,嘴角流出
了涎液也不自知,只是婉声叫着:“唔……唔……好……郎君……好……厉害…
妾身……舒服……死了……妾身……要……升天…了……哦……哦……嗯……”

  焦仲卿兴起,蜷腿跪在她腿间,用手挽了她的两腿,向外分开,按了两股,
紧抽紧送,愈加的大力,一刻也不停歇。

  刘兰芝只觉昏沉沉,魂儿飘荡,浑不知身在何方,只觉自己恍在云端,飞舞
飘扬,好不快活,只是尿意一阵急过一阵,虽然竭力的忍耐,终还是小腹缩了几
缩,叫道:“唔……郎君……妾身……要尿了……唔…不要……啊…忍不住……
哦……哦……”

  她的身子急摆,终于按捺不住,肉穴内狂喷出一股激流,却不同于她往常的
撒尿,端的是快活异常,让她更加的兴奋,忍不住想要一直尿将下去。

  淫液涌至肉穴洞口,却又被阳具一个急冲,全数堵了回来,肉穴顿时被撑得
更加胀满,阳具恍若进入了沼泽之中。

  焦仲卿只觉龟头又热又烫,一时间竟然忍受不住,心神激荡,阳具在肉穴内
连连跳动,滚热的阳精也是一泄而出,尽数挤在了狭窄的肉穴之内。

  阳具慢慢的变软,肉穴收缩中,淫液便推得阳具缓缓的向外滑去,阳具刚刚
离开肉穴口,混杂着阳精的淫液便迫不及待的一涌而出,刘兰芝的臀下、腿间更
加的湿漉漉一片了。

  刘兰芝和焦仲卿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只觉得有此一遭,真的不枉来这人世走
一次了,怪不得人说只羡鸳鸯不羡仙,原来做夫妻竟然有这般的快活。

  刘兰芝有心要起来收拾一下,却奈何浑身乏力动弹不得,和焦仲卿搂抱在一
起,不多时两人便都径自睡去了。

  这夫妻二人在屋内快活,却不知门外有人听得伤心。早在焦仲卿进房时,有
一个身影便跟在他的身后,等到屋内灯灭,这个身影更是伏在门边,侧耳倾听着
室内的动静。清亮的月光下,可看到她的脸色一会儿阴一会儿阳,待到后来屋内
两人快活难耐,这人也用手在自己身上乱摸着,后来干脆坐在地上,叉开双腿,
解开裤带,在内中大力抠挖着。

  等到屋内终于风平浪静的时候,这人才颤颤的站起了身子,低声叹息道:
“仲卿儿,你且莫娶了个妖精忘了为娘啊!”

  她呆呆的看着天际的那轮明月,终于可以看清楚了,竟然真的是焦仲卿的寡
母焦王氏,白日满面欣喜的面容此时却满是恻然,眼角也挂着两行浊泪。

  半晌,她转身离去,屋门前她刚刚坐着的地方却留下了一滩湿湿的印痕,仿
佛在无声的诉说着一个耐人寻味的秘密。

  翌日,天刚蒙蒙亮,刘兰芝便自睡梦中醒来了,这是她在家养成的好习惯,
每天早早的起来帮助母亲收拾打扫。

  她伸个懒腰准备起床,蓦然发现自己竟然被人紧紧的搂在怀里,这才一下想
起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的新嫁娘了,昨夜的疯狂一下又涌现于她的脑海,脸儿顿时
又羞得通红了,尚幸焦仲卿睡得死沉,看不到她这女儿娇态。

  刘兰芝轻轻的从焦仲卿的怀中挣脱,半支着身子打量着自己的夫君,星眉朗
目,俊逸非凡,真是令她越看越羞,越看越爱,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温柔的抚摸
着焦仲卿的脸庞,可是焦仲卿一动,却又把她吓得立时缩了回来。

  焦仲卿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看天色,对眼前的佳人说道:“天色甚早,起床
作甚?”

  刘兰芝用指一点他的额头,说道:“以前夫君家里是何人早起做饭呢?”

  焦仲卿想了想,说:“多是母亲,时有小妹,你问这个做什么?”

  刘兰芝故作哀然的一叹,说道:“从此夫君家里就需要妾身来操劳了,妾身
安敢不早起,更何况今日还得早早去拜过母亲大人呢。”

  哪知焦仲卿听了,却一个起身把她抱在了怀里,在她身上乱摸起来,张着嘴
巴,只是在她身上四处乱舔,用口水帮她做着早晨的沐浴。

  刘兰芝的身子立时便软了下去,只好一边气喘吁吁,一边勉力的抗拒着,说
道:“郎君莫闹,饶过妾身吧,等到夜间妾身再陪你疯狂不迟。”说了这句话,
顿时霞生双颊,羞不自禁。

  焦仲卿在她脸上狠狠啄了几下,深情的说道:“兰芝,以后就辛苦你了。”

  刘兰芝心里很是感动,顿时有一股暖流在心中流动,急忙说道:“郎君言重
了,这是妾身应该做的啊!伺候夫君是我们女子的职责。”

  两个人又缠绵热吻了一阵,终于才分开,穿衣起床了。刘兰芝下地,却是猛
地一蹙眉,下身感觉一阵酸痛,知道是昨夜的疯狂所致,不由狠狠的瞪了焦仲卿
一眼。

  焦仲卿看着刘兰芝穿衣着妆的曼妙姿态,自然又少不得一番骚扰,最后又抓
起眉笔,非要给刘兰芝画眉,刘兰芝拗不过他,也只好答应了,虽然又耽误了不
少的时间,却是无限旖旎尽在此中。

  等到两个人都收拾妥当,天已经大亮了,急急忙忙来到母亲的屋前,却见屋
门大开,焦王氏早已经端坐在大堂等候了。看他们进来,刘兰芝行走之间又有些
掩饰不住的趔趄,不由从鼻中重重的一哼,脸上已然挂出了几分不喜。

  刘兰芝和焦仲卿心中都是一颤,急忙低眉顺眼的上前问安,一时间,是吓得
大气也不敢出。

  焦王氏点点头,让他们站立一边,说道:“仲卿,现在虽已娶妻,却不得贪
恋儿女私欢,更要恪守尽公,争取在仕途上再上一层。”

  焦仲卿忙点头说是,却趁着母亲不注意,向着刘兰芝吐吐舌头,刘兰芝却不
敢笑,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感受着婆婆审视的目光。

  焦王氏又开口对刘兰芝道:“兰芝,以前你在自家做小女,自是娇生惯养,
可是做了媳妇,就要恪守妇德,勉励夫君,敬重姑婆,勤俭持家,你可晓得?”

  刘兰芝忙答:“这是做媳妇的本分,兰芝定不惫懒,务使婆婆满意。”

  焦王氏点点头,这媳妇还是不错的,长得俊俏,又知书达理,可是看着她自
己却总是没来由的不舒服,便又道:“你知道就是,若有不妥,倒是却莫怪婆婆
心狠,也罢,现在你且先把三从四德七去,都背上一遍,给我听听。”

  刘兰芝也是知书之人,自是不害怕,却是暗自惶惑不知这一大早的婆婆就给
她个下马威究竟所为何故,当下也只好一字一句的背诵起来。

  从婆婆的房里出来,刘兰芝才发觉自己的小衣都被冷汗浸湿了,心中更是倍
感委屈,不由噘起了小嘴,一声也不吭。

  焦仲卿也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一向对母亲敬畏有加,今日母亲看起来比
得平日更要严厉三分,对他也没露个笑脸,让他也不由得心惊胆战。看着自己的
妻子,他又是心疼,只好劝慰道:“娘子,母亲向来严厉,你且莫放在心上。”

  刘兰芝呶嘴说道:“都怪你,非要拉着人,害人不能早起,现在受了责怪,
你说怎么办吧?”

  焦仲卿伸手扯她,一边笑道:“娘子莫怪,等到晚上为夫任你收拾就是,为
夫定然不动,让你好好的出出气。”

  刘兰芝甩开他手,嗔道:“还来拉扯,晚上我才不理你,否则最后还不是要
被你欺负。”说话间,脸颊不由变得红扑扑的,甚是可爱。

  两人分开,焦仲卿回书房,刘兰芝走到灶间,却见到焦仲卿之妹焦玉莲正在
里面生火做饭,刘兰芝急忙快步上前,说道:“莲妹快快歇息去吧,以后这些我
来做就是。”

  焦玉莲虽然没有刘兰芝貌美,却也是蛾眉凤眼,杏脸桃腮,身材窈窕,娇柔
多姿,当下见了刘兰芝,忙笑道:“还是嫂嫂歇息歇息吧,昨夕劳顿,恐无力做
活吧?”说着,自顾掩嘴笑了起来。

  刘兰芝半羞半恼,嗔道:“莲妹竟然如此取笑于人,待到你嫁了人家,我倒

  要看你是什么模样。“

  当下,姑嫂二人,说说笑笑,一起在灶间忙碌起来,两人本是年纪相当,不
多时便已不似姑嫂,反似姐妹了。

  大堂上,焦王氏依然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儿子离去的门口,仲卿的脸上比
平日多了些神采,让她又是欣喜又是难过,这全是那个妩媚的小狐狸精带给他的
啊,只怕就此仲卿就要被那狐狸精勾住了魂了。她心中恻然,却只是无可奈何。

  自此之后,刘兰芝早起晚睡,辛勤操持家务:提水、烧饭、洗衣、织布,一
天到晚忙个不停,把一个四口之家打理得有条不紊。

  焦仲卿和刘兰芝小夫妻间更是如胶似漆,互敬互爱,伉俪情深,其乐融融,
享尽了鱼水之欢。

  对于自己的妻子,焦仲卿是十分满意的,不仅有貌有才,更是尊夫敬老,工
作之余便常常的随在自己妻子身边,做什么都是夫妻形影不离。

  邻里之间也都对这对郎才女貌的小夫妻十分羡慕,可焦王氏却始终心里不是
滋味,看着焦仲卿日渐的疏离自己,她更是郁郁不欢,对刘兰芝是百般的挑剔,
只恨却一时找不出她什么大的过错。

                (二)

  时光流转,不知不觉已是冬去春来,转眼便是一年有余了,过了桃花开的季
节,天气逐渐的便暖和了起来。

  这一年,焦仲卿仕途上也受到赏识,跟着官长跑前跑后,出门的日子渐渐的
多了,越来越常把刘兰芝孤零零的留在家里了,所幸还有一个焦玉莲,还能陪着
她说说话,不至于太过寂寞。

  然而,刘兰芝却发现焦王氏对她越来越刻薄了,尽管加着千倍的小心,可是
在婆婆的眼里,却仿佛还是这里也错,那里也错。私下里,刘兰芝为此也不知掉
了多少的辛酸泪水,可是这种事情,也不好对任何人说,焦仲卿现在难得回来一
次,那又是他的母亲,更不能对他说了,所以也只好打碎了的牙都咽在肚里。

  以前焦仲卿在家的时候,焦王氏终究还碍着儿子的面子,现在儿子不在了,
她更是怎么看刘兰芝怎么别扭,尤其儿子难得回来一次,一回来就只是给自己打
个照面,便钻在屋里和那小狐狸精风流快活,浑然不顾自己母亲多么想念他,真
是让她恨得咬牙切齿,儿子终归是自己的,这一切便都是那小狐狸精害的。

  刘兰芝又哪里知道这些呢?小夫妻刚刚结婚年余,正是干材烈火的时候,整
日里见不到丈夫已经使她很是闷闷不乐了,猛一见到人,哪里还能想起别的。

  这天,焦仲卿从外地公务回来,路上耽搁了些时间,回到家已经是月上柳梢
了,他进得门来,却见只有刘兰芝和焦玉莲在一起正吃饭,问起母亲,却已经安
歇了,便来至母亲房前,轻扣门环,说道:“娘亲,娘亲,歇息了么?”

  焦王氏今晚又觉得媳妇做的饭菜极为难吃,不由训斥了几句,看刘兰芝低眉
顺眼,不声不响,却觉得更是可恶,只道她在肚中腹诽自己,反而气急上火,吃
了几口便把碗一摔,自己进屋里生闷气了。

  现在忽听得儿子归来,也忘了不快,心中高兴,急忙说道:“仲卿啊,娘还
没睡,你等一下,娘就起来给你开门。”

  焦仲卿急忙回道:“惊扰娘亲,甚是不安,儿无事,归来特告知娘亲一声,
您老莫起了,仲卿明早再来请安就是,您早早安歇吧。”

  说完,也不待焦王氏回答,急忙退去寻自己的爱妻,小别胜新婚,在外面他
就归心似箭的想要见她了,刚刚匆匆一瞥,仿佛她又憔悴了许多,这个家也真难
为她了,待会儿见面,还要好好的疼爱她才是。

  焦王氏听得儿子要离开,急忙披了件衣服,也顾不得男女之别,为母之尊,
也顾不得室内昏暗,跌跌撞撞的摸至门口,打开了门,却只见月光洒下一院的清
冷,哪里还有仲卿的一丝身影。

  焦王氏顿时心中悲切,这就是那个自己从小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仲卿吗?
从前他总是在自己身边围前围后,心烦的时候赶他也赶不开,后来虽然长大了,
可还是嘘寒问暖,现在,却连让母亲看一眼都等不及了,可恨啊,可恼,只恨家
里多了个勾人魂的狐狸精。

  她回屋重新上床,可辗转反侧,如何也睡不着了,干脆穿上衣服,又一次摸
到了焦仲卿和刘兰芝的屋外。

  不知为何,自从那小妖精进门之后,她多年压制的欲望竟然也蠢蠢欲动了。
她青春守寡,以前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儿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15

子身上,儿子小的时候是她的精神寄托,
大了便代替了她心中的男人形象,现在却突然发现儿子不再属于她了,欲望仿佛
一下没有了疏散点,只是让她在暗夜里忍受着煎熬,其实想想,她今年也才三十
多岁啊!

  焦仲卿和刘兰芝果然已依偎在屋内,喁喁低语,只听焦仲卿说道:“娘子,
为夫不在家这些时日,着实辛苦你了。”

  刘兰芝道:“相公言重,这是妾身的本分,只是母亲严厉,妾身不胜惶恐,
却终不能使母亲满意,令母亲不得开颜。”

  焦仲卿叹息而道:“母亲多年辛劳,性格难免有些苛责,娘子还要多多担待
才是,为夫心中自然一切有数。”

  刘兰芝很是惶恐,忙道:“妾身万不敢有一丝怨言,只恨自己无能罢了。”

  焦仲卿笑道:“不说这些了罢,为夫在外,甚是想念娘子,娘子委屈,就让
为夫细细犒劳你吧。”

  说话间,室内便是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刘兰芝的嘴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
只是闷声的发出掩饰不住的“唔唔”声响。

  焦王氏听得却肺都要气炸了,这狐狸精竟敢背后告状,还假兮兮的作出一副
好人的样子,直让她恨不得进去扇她一个耳光,还有儿子,竟然不替为娘训斥,
还帮她说话,真是气杀人了!

  蓦然听得室内刘兰芝叫道:“情哥哥矣,那里是我们女人撒尿的地方,如何
可以吃的?”

  随之传来一阵“唏溜,唏溜”的声音,仿佛有人在大力的吸吮着什么,焦仲
卿含混不清的声音说道:“娘子,你这里流出的可是天下间最美味的琼浆玉液,
为夫如何舍得浪费呢?”

  刘兰芝不住的喘着,声音时高时低,道:“郎君喜欢,那妾身就多给郎君流
出一些,唔,唔,啊,郎君啊,你的舌头快要把人的魂儿搅飞了啊!”

  焦王氏一边在心中不住声的骂着小淫妇,狐狸精,却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自己
的衣衫内,捏住了自己饱挺胀满的乳房,她匆匆出来,本来就没穿多少的衣物。

  焦仲卿道:“娘子,你这里又暖又热,流出的水儿又甜又美,真是比那上等
的美酒还要醉人啊。为夫一定要多喝一点,再多喝一点,呼,呼。”

  刘兰芝却有些告饶了,道:“郎君,莫要弄人了,妾身难受得很啊,郎君吃
饱喝足还要记得为妾身解解火啊!”

  她忽然一声惊呼,叫道:“郎君,你的宝贝已如许之大了,莫要涨坏了吧,
还是快快放将进来,让妾身服侍于它吧。”

  焦仲卿笑道:“娘子真是伶俐,想要还不明说,你这里许多淫水,为夫不多
多吸上一些,宝贝放进去还不给淹坏了。”

  刘兰芝叫道:“那里哪能吸得干,我偏要溺死你个坏郎君!”

  焦仲卿长声一笑,道:“娘子想要,为夫从命就是,宝贝来了。”

  话音之中,刘兰芝低声惊呼:“喔,郎君,你这宝贝直捣到人的心肝了,我
这身子都快要融化掉了。”

  焦王氏却也在此时解开了腰带,猛地把手指塞进自己的肉穴之中,许多年,
这里只有自己的手指曾经光顾过了,只恨手指太短,几只进去也挠不得里面的痒
痒。

  室内,“吱吱呀呀”木床摇动,“噼噼啪啪”嫩肉撞击,还有娇喘连绵的荡
人呻吟,交相配合,响成了一片。

  只听焦仲卿道:“娘子,这般可曾爽快否?”

  刘兰芝呻吟道:“唔……好郎君……你的宝贝……入得妾身……快活死了…
喔…喔…郎君……妾身……花心甚痒……你且……快些抽送吧……喔…哦……”

  屋内的声音顿时显得更加激烈,可是在门外偷听的焦王氏却是更加的难受,
屋内的淫词浪语,听在她的耳里,就像是有一只小手在不住的挠着她的花心,却
偏偏不大力的挠上几次,让她自己只好拼命的把手指向内塞着。

  她干脆背靠着门坐了下来,叉开了两腿,也顾不得许多了,曲着中指在肉穴
中拼命的抠挖着,另一只手狠劲的拧着自己的乳房。

  屋内的响声越来越激烈,里面两人都已不再说话,只是拼命的喘着,焦王氏
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她害怕自己忍不住叫出来,还把一方手帕塞进了嘴里,
紧紧的咬住了,眼睛也闭了起来,两腮的肌肉都在瑟瑟的颤抖着。

  她的小腹渐渐的向上弓起,蓦然,她的身子猛地向上一提,又顿时下垂,手
指也无力的从肉穴中移开,一股淫水从内喷溅而出。

  焦王氏睁开了眼睛,手帕已经从嘴里掉在了地上,嘴角挂着一丝满足后的涎
液,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眼角却流下了两行清泪。

  她无力的向后一靠,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头竟然一下撞在了门上,顿时
她吓得急忙跳了起来,提着裤子,抓起手帕就溜开了,再怎么她也不能让仲卿看
到自己这个样子啊。

  焦王氏躲在院落的一角,好半天才平息了呼吸,屋内两人根本没有出来,他
们只怕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哪里还能理会到什么声响。

  焦王氏越想越是难受,心中悲切,那狐狸精勾着儿子在屋里风流,自己却可
怜巴巴的在屋外偷听,还得用手解决自己的欲火,真是枉为一世人啊!

  昏昏沉沉间,焦王氏竟然推开门,径直走向了城郊的田地,那里睡着曾经最
疼她的男人,可是他只给了她短暂的幸福,却要让她忍受一辈子的苦楚。

  如钩明月斜挂在天际,无声的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仿佛心有不忍,在她的
面前洒下了片片清霜,伴随着她不断的走着。

  焦王氏此时也忘记了害怕,心中只是委屈,多年的怨恨一下涌上了心头,她
现在倒是盼着那个死鬼真的能钻出来把她也带走,省得留她一人在这世上受苦。

  她坐在坟前,不由得放声大哭,哭自己的不幸,哭命运的不公,哭老天的无
情,哭儿子的背弃,天上只有一弯明月,地上只有她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她只知在这里感怀身世,痛哭涕泠,却哪知竟然哭出了一番祸事来。

  且说村上有个浪荡无赖名叫王二,论起来此人还是焦王氏的本家兄弟,不过
平日并无来往,他素来好酒又胆大,在村上也算得是无人敢招惹之辈。

  这天,他又在外面喝了个酩酊大醉,走不到村里便在这田间睡了起来,哪知
正睡之间,却被焦王氏一顿痛哭给搅醒了起来。

  别人在这夜间看到坟头上坐个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怕先要吓个半死,
唯恐是女鬼出来勾人,可是这王二却不怕,一看竟笑了起来,暗想,莫不是老天
爷见自己酒喝得痛快,只是少个败火的人,特意派个女鬼出来。

  他也不说话,径直向着焦王氏走去,不多时便已摸到了焦王氏的身后,一个
恶虎扑食,从背后扑上去抱住了焦王氏。

  这焦王氏正在伤心之际,哪里想到有人偷袭,还只道死鬼听见了自己哭诉,
真的出来带人了,立时吓得便瘫软了,嘴巴张着,却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王二却不管三七二十一,解起她的衣服来,焦王氏这才感觉不对,这人的手
热热乎乎的,还喷着满嘴的酒气,分明是个活人,忙勉力的挣扎起来。

  可是她哪有王二力大,早被压在了身下,衣服也给扯开了,王二一边撕着她
的衣服,一边叫着:“小娘子,快和王二爷一起快活快活吧。”

  焦王氏已经认出了眼前之人,可是看着王二醉眼朦胧、色欲熏心的样子,分
明已经失去了理智,心中不由得叫一声苦,现在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了。

  王二却没有认出眼前之人,可他人醉手不醉,不多时便已把焦王氏裤子给剥
了下去,自己挺着根大阳具,就要向肉穴插去。

  焦王氏在地上翻滚着,可是却始终挣不开王二的按压,更令她不知如何是好
的是,挣扎中,王二的手在她身上乱摸着,竟然令得她浑身变得发热起来,刚刚
听了一场好戏余留的欲火仿佛又一下冲了出来。

  可是,女人的本能还是使得焦王氏不甘就这样屈服,这么些年了,她一直苦
苦的守着一份贞洁,怎么能败坏到这种人手里呢,可是令她悲哀的是,自己却越
来越没有力气了。

  王二努力了半天,可是身下的女人始终扭动着身子,阳具怎么也塞不进去,
他不由懊恼起来,半蹲着身子,一只手抓住焦王氏的头发,另一只手“啪啪”给
了她两记耳光,一边骂道:“操,管你是人是鬼,不让老子快活,看老子能不能
打死你。”

  焦王氏一下被这两记耳光打得发懵了,脸上的疼痛,王二恶狠狠的话语,都
使她一时不敢稍动,耻辱已经使她快要崩溃了。

  王二却趁着这时,按住她的两只大腿,向前一顶,把硕大的阳具送进了她的
肉穴,挣扎之时,焦王氏竟然流出了许多的淫水,阳具稍一接触,也不需用力,
便一溜而入。

  王二笑道:“这才是了,乖乖的伺候得王二爷高兴了,也让你好好的享受一
番。”说着,便自顾自的顶送起来。

  迅捷而猛烈的刺激使得焦王氏几乎一下子喘不过气来,背靠着的是冰凉的土
地,可是她的身体却是十分的火热,陌生的异物带给了她熟悉而难忘的快感。

  许多年肉穴中都空荡荡的没有访客了,现在蓦然被阳具塞个满实,竟然还有
些微微的痛了,让她很不舒服,可比起阳具在里面所带来的快感却是天壤之别。

  她扭摆着身子,双手在地上不时的抓起一把尘土,眉头紧皱,牙关紧咬,只
是此时却已不知道是痛苦多还是快感多了。

  王二倒有些手段,阳具在肉穴中进进出出,时快时缓,一会儿是蜻蜓点水,
一会儿却又是暴风骤雨,把那两片肉唇儿翻卷起来,粉扑扑的甚是好看。

  焦王氏被逗引得七上八下,想要大力的时候,他偏生轻微微的;想要喘口气
的时候,他却又死命用力起来,真是个折磨死人的冤家,可是肉穴中的强烈刺激
却带来了浪潮般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仿佛永远不会停息,焦王氏的神智也不
由得渐渐混沌起来。

  她本来在极力的抑制着自己不要叫出声来,被强奸还快活的大叫,只怕她以
后也只能说自己是个荡妇了,可是现在她的脑海中渐渐的涌现出一个念头,反正
也没有人看到,王二又是个醉鬼,自己既然已经被强奸了,何不趁此享受一番,
过后就让这件事烂在肚里,永远不再提起就是了。

  既然不能反抗强奸,那么就去享受强奸好了,想到这里,她的脸上不禁第一
次露出了会意的笑容,心里想通了,快感也变得更加清晰刺激起来。

  其实人就是这样,做什么事都要给自己找个借口,一旦说服了自己,那么做
什么事便都是理直气壮了。

  焦王氏决定纵情享受,便随着王二的动作也扭摆着屁股,上下颠动,迎合着
阳具的进入,这一尽力配合,花心更是几乎次次都被刺到,直让焦王氏忍不住翻
了白眼,终于再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王二忽听得身下女人开始呻吟叫嚷,更是性致勃发,周身摇动,把那阳具狂
抽猛送,在那肉穴中左冲右撞,一边笑道:“小娘子,终于知晓这快活了罢,小
淫妇,再叫得大声一些啊!”

  焦王氏只觉得那阳具被自己肉穴的淫水浸泡得更加粗大硬挺,一下下的刮着
肉穴内的嫩肉褶,使得她浑身俱酥,积蓄多年的情欲一点点的被发掘了出来。

  她的眼角淌落下耻辱的泪水,可是在极度的快感催动下,她终于忍不住大声
叫了起来:“唔……唔……好爽快……啊……老天爷……你惩罚……我……降罪
我……让他……干死我吧……啊……干死我……呜呜……哦……喔……”

  王二听得过瘾,用手提了她的一对小脚,把她的两腿向上举起,呈V字形张
开,大力抽送着,叫道:“小淫妇,老子就来干死你!”

  焦王氏两只脚踝被紧紧握着,挣脱不了,肥白的臀儿却悬空扭摆着,看着王
二瞪得有些血红的眼珠子,她是又怕又急又羞又爽,干脆把衣衫向上一撩,遮住
了脸面,也顾不得两只娇美白嫩的乳房露在了风里,闷声叫道:“哦……哦……
我是……小淫妇……哦……我是……欠人干……的淫妇……喔……干死……我…
好长……啊……爽……啊……喔……”

  王二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肌肤,焦王氏的身材倒一直是保养得很好的,不过王
二却直瞪着那两个坚翘饱胀的乳房,在他的眼里,直若两个放大了的白面窝头,
弄了这半天,他也有些累得气喘了,腹中也不由感到有些饥饿。

  他放开了焦王氏的两脚,伸手到她的肋下,抱住了她的身子,喘息着说道:
“小淫妇,王二爷歇歇再来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阳具深深的抵在肉穴之中,却不再抽动,焦王氏顿感里面痒得难受,猛觉王
二抱起了她的身子,不知他要作甚,急忙抱住了他的脖颈,两腿也盘在了他的腰
间,一边自己旋磨着臀儿,一边还在王二耳边焦急道:“不,不要停啊,求你,
快干死我吧!”

  王二抱着她,转个身子,自己坐在了焦王氏丈夫坟前的墓碑上,说道:“小
娘子莫急,王二爷先歇歇尝个鲜,你自己先动起来吧。”

  说话间,他已把脸埋在焦王氏的怀里,用手捧住一只大乳房塞到嘴里,大力
的吸吮了起来。

  乳头上传来一阵刺痛,焦王氏又羞又臊,脸像块大红布一样,刚刚被人压在
身下还可以说是被强奸,现在却要让自己动去得到快感,那不是完全不一样了?
何况这坟下躺着的还是自己的男人,他日九泉之下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他呢。

  可是乳房被吸吮的快感又一下下的麻痹着她的神智,身体里被催生的情欲释
放着难以抑止的渴望,焦王氏的面色一阵红,一阵青,暗想:罢罢罢,刚刚顺了
那一次,只怕也够下地狱的了,反正都是这一次,下不下地狱受苦都是以后的事
了,还是先顾了眼前再说吧。

  她初时还有些放不开,怯怯喏喏的轻轻摇动腰肢,温热的肉穴紧裹住阳具旋
动,偏偏那阳具就如擎天玉柱,牢牢抵住内中肉壁,直让焦王氏一动便再也停息
不下来。

  焦王氏用手扶住了王二的肩头,两脚踩住了坟包,就如骑上一匹劣马一般,
狂野的颠动摇摆,心中暗自恶狠狠的想着:用力,再用力,把眼前这个恶徒的那
根东西给拧断。

  她束着的头发也披散下来,盖在浑圆的肩上,随着她身子的起伏,在风中掀
舞着,在清幽的月光下,看起来真的像是艳鬼附身了。

  王二感觉阳具似乎在被肉穴一点点的消融在其中,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向着
阳具的顶端涌动着,口中含着的乳房也在不住的跳动,仿佛想要逃离出去。

  炽烈的快感从阳具和肉穴连接处向着两人的全身扩散,两人的身上都渗出了
微微的细汗,张开嘴巴,大声的喘息起来。

  绵绵不绝的淫水从肉穴中溢出,沿着大腿滴下,在坟前汪出一个个小小的水
洼,像是墓碑无声淌落的泪水。

  王二的腿都快要在焦王氏的大力蹲坐下变麻了,硬硬的墓碑也硌得他的屁股
很是不舒服,他又抱起焦王氏,笑道:“小淫妇,这么迫不及待啊,让王二爷送
你上天吧。”

  他把焦王氏的身子往坟包上一放,焦王氏的屁股正放在圆凸的坟包顶端,头
向下垂着,气血顿时冲至头顶,让她一阵晕眩,她挣扎着想要起来,王二已经分
开她的两腿,弓立在那里,猛力的又一次把阳具送入了肉穴之中。

  这次王二再不停歇,一下比一下迅速有力的直抵花心,张开的大腿间,水淋
淋的粗大阳具被包裹在绽开的粉嫩肉瓣间,飞快的抽出,又急速的没入“滋滋”
作声的肉穴之中。

  焦王氏秀发散乱,浑身不住的颤抖,双手在空中抓着,却又无力挺起上身,
脚掌朝着天绷得直直的,似乎全身都在因为某种剧烈的刺激绷紧着,她大声的呼
喊道:“哦……哦……你……好有力……爽死人……了……哦……舒服……啊…
哦……哦……”

  王二咬着嘴唇,也不说话,只是埋头用力,眉目间竟有些扭曲的狰狞,眼前
女人的肉穴内像是浪潮一般在不住的抽搐着,那一阵阵热乎乎的淫水直要把阳具
给溶化在其中。

  他蓦然一声怪叫,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前挺,龟头在肉穴中跳动着,积蓄良
久的精液喷射向焦王氏的体内。

  “啊……好舒服……哦……用力的射吧……哦……多一点……哦……哦……
我也……不行了……舒服……死了……啊……喔……”焦王氏的身子不自觉的不
住抖颤着,发出满足之极的呻吟声,她直觉全身暖洋洋的似乎已经融化了一般,
只想让时间永远静止在这一刻。

  王二向旁边一翻,大叫道:“舒服,舒服,王二爷真是舒服。”往坟边地上
一躺,竟然呼呼的自顾自又睡去了。

  良久,焦王氏才从陶醉中醒过神来,猛地想起刚刚经历的一切原本是一件大
逆不道的事情,还泛着潮红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她急忙站起身子,娇嫩的肉唇经历了刚刚的暴风雨变得竟有些肿胀了,刚刚
贮存在肉穴中的淫液还在顺着大腿向下流着。

  她胡乱的拿起衣服揩了几下,怨恨的看着睡得人事不知的王二,忽然伸手捡
起了王二丢在地上的内裤,转身落荒而逃了。

  第二天,焦仲卿和刘兰芝向焦王氏问安的时候,发现她的神色中多了几分憔
悴,焦仲卿关切的问候了几句,焦王氏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推说自己身体有些不
适。

  刘兰芝自然不知道这一夜在焦王氏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焦王氏
竟然把这一切都归罪在了她的身上。

  焦仲卿在家里住得几日,便又忙于公务去了,焦王氏看着刘兰芝是更加的不
顺眼,都是这个狐狸精勾引了自己的儿子,让自己还遭受了这样的耻辱,这口恶
气不出,心头怨恨难平啊。

                (三)

  这一日,焦王氏呆呆的坐在自己屋里,看着顺手拿来的王二的内裤,上面还
有着难闻的男人气息,她却忍不住凑上去细细的嗅着,忽然,一个恶毒的念头浮
上了她的脑海,这件事若成,何愁怨气不出。

  她兴奋的把内裤往自己怀里一掖,径直出门去找王二。

  且说王二,隔日清晨睡醒,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睡在一座坟前,也是吓了一
跳,醉酒时发生的事情恍惚还有记忆,心道莫不是真的遭遇了鬼狐之流了,可是
那热乎乎的身体又分明是个活生生的女人,管他那么多呢,反正已经舒服过了,
她爱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焦王氏来找他的时候,他正坐在家里百无聊赖,暗自想着再去什么地方蹭酒
喝,就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声音道:“王二兄弟在家吗?”

  王二眉头一皱,暗道奇怪,自己这儿还从未有女人上过门呢,难不成哪个媒
婆忽然发了善心,今日竟要给自己说合一个不成,那可要好好的谢谢她了。思想
间,急忙道:“在,在,就来了。”

  走到门口,拉开门,却见门口站个素衣打扮的半老徐娘,脸上浅施脂粉,露
出淡淡的笑容,虽不是十分的漂亮,却也是别样俊俏,身上若有若无的飘散着一
股脂粉香,嗅在王二的鼻中,竟莫明的有些熟悉。

  王二认得是焦家的寡妇娘子,心中一怔,他两家从未打过交道,不知此来所
为何事,这焦家寡妇在村里名声倒是不错,只是可惜了这一副娇媚皮囊了。

  焦王氏笑道:“王二兄弟,嫂子今日来有事相商,能否借一步说话?”

  王二自然无所谓,笑道:“自然可以,只怕我这居室恶臭,熏了嫂子,还请
您先见谅则个。”一边说着,一边把焦王氏让进屋,顺手掩上了门。

  焦王氏四下打量了几眼,一直带笑的面容忽然变得甚是严肃,低声狠狠的说
道:“王二,你个大胆的贼,做的好事!”

  王二一怔,这偷鸡摸狗的事情他倒也不少做,只是印象中还从未去过焦家,
也不知她为哪桩而来,只是这苦主找上门,毕竟有些心虚了,当下陪笑道:“焦
家嫂子,说得哪里话来,我王二可不曾做那下作事情。”

  焦王氏两眼微微的眯起,眨也不眨的看着王二,面上似笑非笑,嘴角微微的
翘起,却是不说话。

  王二被她看得有些发瘆,可是想及她再怎么也只是一个女人家,难道自己还
怕了不成,她没带人前来,就说明还可以商量,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只
好又问道:“焦家嫂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倒是说说我王二犯了什么事,我王
二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

  焦王氏点点头,说道:“你倒是像条汉子,只是你自己做的事情,倒还要别
人提醒你不成,我只告诉你,这件事足够砍你的头了。”

  王二吓了一跳,不知自己究竟犯了什么天大祸事,不由急道:“我说焦家嫂
子,你倒是快说啊,我还真不记得自己犯下哪桩了。”

  焦王氏悠悠的长叹一声,冷声说道:“欺负孤儿寡母,强奸民女,王二,你
倒说说你这算是哪桩啊?”

  王二不由跳了起来,大叫道:“焦家嫂子,你可莫血口喷人,我王二自问和
你没有什么瓜葛,你这样害我倒是为何?”

  焦王氏冷冷一笑,从怀中掏出一物,掷给了王二,道:“也罢,我就提醒你
到底,你还记得七天前的夜里你都做过些什么?”

  王二接过那物件在手里一看,却是自己百寻不见的内裤,再联系焦王氏说的
话,脑中一阵电光闪过,顿时明白了一切,不由叫道:“原来那日是你!”

  焦王氏的面上一红,喝道:“王二,你趁着酒醉欺负我一个寡妇,今日我就
是来捉你一起见官老爷去,让官老爷替我这可怜人作主。”

  说话间,眼眶也有些湿润了,她也真是恨啊,这些年她那么难都熬过来了,
还在村里落了个不错的名声,可是现在却全毁在这个无赖的手里了,只是,这种
事情如何能见官呢?她也只是吓吓王二,想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

  那王二是何等样人,泼皮无赖耍流氓,弄清了原委,初时还有些害怕,毕竟
是自己不对,可是又一想,她一个寡妇,这种事情如何敢对人说,被人知道了,
她自己先要被唾沫星子淹死了,再说了,这种事情能不能说得清楚还在两可呢。
今日又是她亲自来,而不是带着官差,分明也没有宣扬的意思,大概是想要挟来
了,真是可笑,竟然找便宜找到自己头上来了。

  王二也不害怕了,嘿嘿笑道:“焦家嫂子说笑了,这件事情兄弟帮你瞒着就
是,若被人知道了,只怕嫂子你比我还要怕上一些吧。”

  焦王氏心中一阵发虚,正被王二说中了自己的心病,而这王二的反应却是出
乎自己的意料,竟然有些反过来要挟自己的味道了,面上不禁带上了一丝惊惶。

  王二一直在盯着她的脸色,当下不由心中大定,胆子也大了许多,想起那晚
的快活情景,不由心中燥热,伸出舌头舔舔嘴唇说道:“嫂子此来必然有些意图
吧,总不会经过那一日,念了滋味,来找兄弟再为你效劳一番吧。”

  焦王氏心中一怒,这王二恁是大胆,可是被王二无赖的眼神死死盯着,她不
知怎的,心中一阵发虚,竟然避过眼神不敢对视,强自镇定着说道:“王二休得
胡说,我倒真有一件事让你做,这件事成了,你我之间便再无瓜葛了。”

  哪知王二此时色心已起,焦王氏愈是惊惶,他便愈是胆壮,竟然大着胆子走
上前去,坐在了焦王氏的身边,伸出手去摸她的脸颊,说道:“嫂子尽管直言,
兄弟定当效劳,只是你我之间何必没了瓜葛呢?嫂子难道还要去受那煎熬不成,
兄弟做事自会隐秘,不让任何人知道。”

  焦王氏顿时大惊,也不敢大声叫嚷,急忙躲闪,低声斥道:“王二,你不要
胡来,我可要喊人了。”

  王二嘻嘻笑着,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臂膀,强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在她胸
前搓揉着,笑道:“嫂子尽管喊,这可是在兄弟我的家里,到时只怕真的说不清
楚了吧。”

  焦王氏心中暗自叫苦,这下也真的是送羊入虎口,自己给人送上门了,只恨
自己报复心切,不及思量,就贸然行事。她有心想要挣扎,身体却仿若不听自己
使唤,紧紧的贴住了王二的胸膛,乳房被王二捏在手里,传来一阵阵令自己战栗
的电流。

  她只好一边躲避着王二的嘴,一边哀求道:“王二兄弟,你先放手,有话好
说,被人听见了嫂子如何还能见人啊?”

  王二如何还肯放开,此时清醒之际,更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两个乳房更
是软绵绵的像是棉花团一样,让人捏住了就不想放开,她的乳头在自己手掌按抚
下,渐渐的硬了起来。

  王二呼着热气,他的阳具已直挺挺的耸立起来,贴住了焦王氏的臀部,他在
焦王氏耳边说道:“嫂子,你就莫要挣扎了,允了兄弟这次吧,以后有什么事,
兄弟定当为嫂子效劳。”

  焦王氏感觉硬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屁股,忍不住微微的扭动着臀,“嗯…
嗯……”眼色迷离的呻吟了起来。

  蓦然,她惊觉不对,急忙说道:“王二,不可以,现在绝对不可以,嫂子马
上就得出去,时间长了别人就会说闲话了,你也不想害了嫂子吧?”

  王二听她说得有理,也有心要放长线钓大鱼,当下说道:“嫂子说得也是,
只是你要允了兄弟一件事情,我就放开你也行。”

  焦王氏急忙说道:“行,行,嫂子答应你就是。”

  王二淫淫一笑,道:“此后兄弟有了需要自会去找嫂子,嫂子却不得推脱,
嫂子可能答应?”

  焦王氏不由一窘,这如何能答应得,当下苦着脸,一时也不知道该要说些什
么好了。

  王二把阳具向前顶了顶,笑道:“嫂子不答应也罢,那兄弟就顾不得这许多
了,先要泄了这次的火再说了。”

  说话间,他的手已伸向了焦王氏腿间,在她的大腿上轻轻的揉弄起来。

  焦王氏气急之下,急忙喊道:“快停手,我答应你就是。”说完,才省得自
己答应了什么,面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说出的话却已经收不回来了。

  王二一笑,松开了焦王氏,长身一揖道:“多谢嫂子成全,兄弟定当为嫂子
做牛做马,决不亏待嫂子。”

  焦王氏伸手掩住脸面,喟然长叹,道:“嫂子今日出得此门就无脸见人了,
还望你做事谨细,千万不要泄了一星半点,不然嫂子只有一死了。”

  王二忙道:“嫂子放心,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日后嫂子定会感激
兄弟今日此举。”

  焦王氏心中暗道,天也知了,地也知了,却不知会降给自己什么惩罚,只是
这为人一世,难道真的要苦受煎熬等死?也罢,阴间的事阴间去受,先享受了这
阳间的快活再说吧。

  当下对王二说道:“王二兄弟,嫂子要告辞了,这日间不能待得太久,今夜
三更天,你到嫂子家的后门,有事和你相商。”

  说完,就想要迈步出门,却被王二一把抓住了,不由急道:“嫂子都已经答
应你了,你还要怎样?”

  王二嬉皮笑脸道:“嫂子,也不急在这一时,你看兄弟这帐篷已经撑了半天
了,嫂子还要发发善心,帮兄弟解决了才是。”

  焦王氏看看他的下体,勃起的阳具把裤子高高的顶起,似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16

乎迫不及待的要从
里面钻出来一般,忙摇手道:“这可不行,这一时半会儿也做不完,万一被人知
晓了,嫂子还如何见人啊,兄弟莫要急在这一时半刻嘛。”

  王二却一伸手扯开了腰带,他里面内裤都未穿,粗大的阳具一下蹦了出来,
光溜溜的龟头向着焦王氏一点一点的,似是点头致意,又似是耀武扬威。

  王二笑道:“我不管那许多,嫂子既不愿做,那便用你的嘴儿帮兄弟吸出来
吧,要不,兄弟只有不顾嫂子的意愿了。”

  焦王氏对于王二的无赖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是一心想要赶快出了此门,只
好皱着眉说道:“这东西如何能含在嘴里,嫂子不会吸啊!”

  王二向前凑近,用手捋着阳具,笑道:“嫂子一试便知。”

  焦王氏无可奈何,只好蹲下身子,张开红唇,强自忍耐住心中的不适,一点
一点的把阳具向口中吸入,粗大的阳具把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不多时便已抵住
了她的喉咙,她顿感一阵强烈的反胃,急忙扭开了头,急声的咳了起来,脸也涨
得通红了。

  王二“哈哈”笑着,顺手拿过一个低脚椅子坐了下来,张开双腿,用手按住
焦王氏的头,阳具抵在她的嘴边。

  焦王氏咳了一阵,看看逃不脱,只好用手扶住阳具的根部,使得不至于一下
全部顶进嘴里,张开嘴含住前半段吸吮了起来。

  一股刺鼻的味道使得她不禁有些恶心,可是这全新的尝试,却又使得她有着
别样的刺激。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观察男人的东西,这东西含
在嘴里还不老实,似乎还在不住的膨胀着,自己的肉穴那么窄小,也不知怎的就
容下了这么大一个东西。

  王二却不管她胡思乱想,只是觉得她的小嘴暖暖的让自己特别的兴奋,只恨
现在不能把她按在地上好好的享受一下肉穴,只能尽力的顶入她的口中。

  焦王氏吸吮一阵,却见王二始终不见出来,心中着急,也顾不得恶心,大张
着嘴巴,只管把阳具吞入自己口中,用手扶住根部使劲的捋着,就像是在吃着什
么美味的东西一般。

  王二瞪大了眼睛,按住焦王氏的头。真是爽啊,阳具插在肉穴中的时候,还
得自己猛力抽送,现在被这小嘴用力的吸吮着,竟然不输于那般滋味,而且还只
需坐在这里享受就行。

  他捧住焦王氏的头,把她的小嘴当作肉穴,急速的抽送了起来,看着焦王氏
因不适而扭曲的面容,更增添了征服的快感。

  焦王氏的脸颊都有些麻木了,嘴巴更是酸痛,阳具在嘴里抽送着,幸好还被
自己按住了尾端,不能捅到自己咽喉里。

  她感觉嘴里的阳具变得越来越膨胀,知道王二就要射出来了,不由“唔唔”
叫着,想要挣扎开把头转过去。

  可是王二却按得她一动不能动,就在强烈而有力的抽动中,一阵阵喷射而出
的热流在她的口中直射入到了咽喉之内。

  “呜……”焦王氏被呛得差点背过气去,眼泪,鼻涕竟然一下都流了出来。
王二却还最后抽送了两下,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头,呼呼的喘着坐在那里。

  焦王氏一下坐在了地上,用手捂住嘴巴,猛烈的咳着,咽喉里像是积了很多
的浓痰,却又是火辣辣的,白浊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入手心里,在她的下巴上
挂上一道道的涎液。

  王二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心中极为满足,却笑道:“嫂子,这可是上好的补
品,你莫要浪费了啊。”

  焦王氏咳了一阵,逐渐缓过劲来,竟然真的又把手里的精液往嘴里一吸,还
伸出舌尖舔了一舔,说道:“味道还可以,嫂子今天急着走,否则定要榨得你求
饶。”说完,收拾了一番,急忙告辞,临走之时又叮嘱道:“今夜三更,不见不
散。”

  是夜,不到三更天,王二便早早的溜到了焦家后门,猴急的等待着,一边暗
自想着,如果这焦王氏敢耍什么花招,定要搅得焦家鸡犬不宁。

  且说焦王氏独坐屋里,心中也是焦躁不安,一会儿是后悔万分,一会儿又是
极度渴望,她也不知道是该盼着这时间快些走还是慢些好。

  夜深人静,外面已经没有了声音,她大睁着双眼,害怕自己一下睡过去错过
了时头,听得三更天更声响起,急忙来到了后门,轻轻拉开门。

  王二见门打开,也不管许多,一个闪身窜了进去,抱住焦王氏便亲了一口,
低声道:“嫂子果然信人,兄弟等候多时了。”

  焦王氏急忙把门掩好,和王二搂搂抱抱,一边亲热着,一边走回了自己的房
间,两人也不点灯,就把衣服剥了精光,这一番干柴烈火,自不需细言。

  一番云雨之后,焦王氏慵懒的倚在王二的怀中,用手爱抚着他的胸膛,叹声
道:“你这无赖,嫂子可真的毁在你的手里了。”

  王二笑道:“嫂子可莫要过河拆桥,刚刚也不知哪个一直叫着想要想要。”

  焦王氏面色通红,嗔道:“是我想要又如何,还不是你这家伙先来撩人,你
个死鬼,得了便宜还来卖乖。”

  王二忽然想起了什么,忙说道:“嫂子,你我一个浪汉,一个淫娃,天生一
对,还是谁也莫说谁了吧。倒是嫂嫂日间说有何事相商?兄弟愿为嫂子上刀山,
下火海,在所不辞。”

  焦王氏蓦然被勾起了伤心事,说道:“兄弟,事到如今,我也不怪你,只恨
一人。”当下添油加醋说了许多刘兰芝的不是。

  王二有些不解,一拍胸脯,说道:“嫂子要我做什么尽管明讲,只是这刘兰
芝是你家媳妇,我也不好拿她如何啊。”

  焦王氏冷冷一笑,恶狠狠的说道:“你只需这般如此,如此这般,让我捏了
她的把柄,看她还敢不任我拿捏。”

  王二暗道果然最毒莫过妇人心,却有些犹豫:“嫂子,这若被她叫嚷起来,
出了什么事情,如何是好呢?”

  焦王氏坐起身子,冷冷一笑道:“你王二这倒怕了,我就不信你没有法子,
刚刚还夸下海口,现在倒要推脱了,你放心,有事我自会为你担待。”

  王二把牙一咬,忙道:“嫂子莫要生气,这事今日做不成,容我些时日,定
当为嫂子效劳。”

  当下两人商量妥当,三日后再见,又搂在一起亲热一番,王二才起身穿衣,
依依不舍的告辞了。

  刘兰芝哪里知道发生了这许多事,这几日见得婆婆对自己好了许多,心中欢
喜,更是尽心服侍,却哪里知道焦王氏一心等着要拿她把柄。

                (四)

  三日后,又是三更天时分,焦王氏急切的把后门打开,王二闪身进来,她忙
问道:“今日可能做得?”

  王二拍拍怀里,伸手在焦王氏脸上摸了一把,笑道:“嫂子放心,王二今日
定当让你满意。”

  焦王氏掩好门,伸手指向前院,说道:“左边厢房睡的便是刘兰芝那贱婢,
你只管行事就是,这桩事成了,嫂嫂定当好好的服侍兄弟。”

  王二忙道:“嫂子说的可要记得,我这就去。”当下径直朝前院而去,心中
却是暗笑,听闻那刘兰芝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今日竟能得尝滋味,真是天大的喜
事了。

  焦王氏有心跟着,却终是心虚,只好一个人回到自己屋里,静静的等候着王
二的消息。

  王二来到前院,按照焦王氏所指,来至左边屋子门前,从怀里掏出一物,却
是一个软管,这是王二专为今日之事找人借来的迷魂烟。

  他把软管一端塞入门缝之中,拨开另一端的盖子,凑上前向屋里吹着,过了
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便收起软管,从怀里又掏出一把尖刀来。

  这尖刀是专用来拨门闩的,哪知他手扶在门上,轻轻一用力,门竟然自己开
了,他不由暗自诧异,这刘兰芝睡觉竟不掩门,也不怕招了贼人。

  他高抬脚轻落步走了进去,屋里还有些许的迷烟,只是他已事先吃了解药,
对他自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王二来至床前,果然床上睡着一个二八年纪的佳人,她正睡得香甜,鼻孔均
匀的一张一翕着,薄被遮住了她的身子,半截酥胸却露在了外面,下面还翘出了
一只小巧金莲,真是百般的妩媚。

  王二却不着急,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捆绳子,俱是小指粗细,为了今夜能达成
焦王氏的心愿,王二也委实费了一番心思。

  他拿起放在一边的手巾,揉成一团,上前轻轻的捏住刘兰芝的下巴,使她微
微的张开嘴巴,把手巾一点一点的塞入了她的口中,使得她的嘴无法合拢,再拿
起一节绳子,压住手巾,从刘兰芝的嘴角勒了过去,在她的脑后打了一个结。白
皙的面颊上勒住了一道绳子,真是说不出的怪异,吹弹得破的肌肤上,被绳子勒
住得周围,立时显出了红痕。

  王二把她身上遮着的薄被掀开,她的上身是一个红色的肚兜,下身是一条粉
色的短裤,裤脚刚刚及到膝盖,露出光洁的小腿。

  刘兰芝在睡梦中似乎也觉得有些寒冷,身子蜷了蜷,两手不自觉的抱在了胸
前,像是要抵御着什么。

  王二吞了口唾沫,忍着冲动,轻轻的把刘兰芝身子翻转,使得她微微向下侧
身趴在床上。肚兜在背后只是两条带子系在一起,整个白皙的脊背都几乎露在了
外面。

  王二把她的玉臂轻轻的扭到背后,手掌相对合拢在一起,拿起绳子先把她的
两个大拇指系在一起,从虎口处绕过,在她的玉腕上绕了两圈,又从两臂之间穿
出,和头部悬垂下来的绳头连接在了一起。

  他颤抖着手,慢慢的解开了肚兜在背后的系带,轻轻的把刘兰芝的身子翻转
过来,肚兜便垂落在了一边,两只雪白酥嫩的乳房像是两只正在静静栖息的小兔
般伏在她的胸前,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轻微的颤动着。

  王二伸出手去,用指尖点触了一下红嫩的乳头,乳头陷进了绵软的肌肤内,
却在他指尖离开的那一刹那,立时便不甘心的又跳了起来。

  王二“嘿嘿”一笑,这个乳房让人一看就流口水,待会儿可要好好的吃上一
下。

  他扯住短裤,轻轻的向下扯落,一边凑上前去,用鼻子使劲的嗅着,一股少
女天然的清香使得他不禁暗自沉醉。

  他把短裤扔在一边,分开了刘兰芝的双腿,仔细的打量着双腿间最为神迷的
区域,奈何光线实在昏暗,隐隐约约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是可以看到她的那里毛
发长得并不是很为茂盛,浅浅的绒绒的一丛。

  王二只好遗憾的又深深吸了一大口这里的味道,伸手摸了摸那条肉缝,令他
诧异的是,刘兰芝的肉缝竟然还是紧紧闭合着,看来那焦仲卿委实让这里荒芜了
多时了。

  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把刘兰芝的小腿弯曲,使得她的脚跟贴住了自己的
臀部,然后拿过绳子,从她的小腿,大腿,脚踝上绕过,捆在了一起。

  一切捆好之后,王二退后一步,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手艺,这下便不再怕她惊
动别人了,这女人嘛,阳具真的插进去了,一切就都好说了,还有焦王氏为自己
撑着腰呢。

  他却又走到了一边,拿过碗舀了一碗水,然后在嘴里含了一口,来到床边,
对着刘兰芝的脸就是猛地一喷。

  刘兰芝的头猛地一摇,正在甜蜜梦乡的她一下被惊醒了,王二这口水其实正
是用来解迷药用的。

  迷迷糊糊中,刘兰芝却觉得浑身不对劲,手脚仿佛怎么都伸展不开,她不解
的睁开眼睛,却觉得嘴里也被塞了什么东西,这才蓦然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
她不敢相信的急忙又闭上了眼睛,然后又猛地一下睁开,却发现这正是恶梦般的
现实。

  王二在一边笑道:“刘兰芝,这不是梦,不过你也莫要怪我,只怪你不该犯
了别人的忌讳,别人托爷爷专门教训于你。”

  刘兰芝听了他的话,却慌乱的摇摆着头,嘴角被勒得生疼,却一句话也喊不
出来,眼泪“扑扑答答”一下涌了出来,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拼命的努着嘴,想
要表示什么。

  王二有些心疼的按住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也莫要挣扎了,今
日你是躲不过了,挣扎只会苦了自己,还是等着好好的享受吧,王二爷肯定要比
你那个书生老公更让你欲仙欲死。”

  刘兰芝脸颊上一边肌肉拉伸,一边萎缩,娇媚的面容显出极为怪异的表情,
似乎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冤屈一般。

  王二拍拍她的脸,说道:“王二爷向来明人不作暗事,所以强奸你之前也先
叫醒你给你说个明白,放你却是万万不能的了。”

  说了半天,王二感觉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这刘兰芝日后要怪,也只能怪
老天爷为何让她嫁到焦家来吧。若这娇滴滴的小娘子嫁给了自己,定当捧在手心
里,还能让她遭这般罪?

  当下,王二也不再废话,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上衣却也不解,分开刘兰芝的
两腿。

  那刘兰芝虽然有心要挣扎,却被绑了个结结实实,哪里能动得一分,只好在
心中无声的诅咒着,眼泪不住的流淌着,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却只能默默的等候
着命运的捉弄。

  王二用两指分开软嫩的肉唇,在里面探了一探,竟然是干涩的,他便用手指
捏住肉唇,在指尖慢慢捻动,只望刘兰芝身体起了反应。

  哪知抠捏了半天,刘兰芝却只是无声的流着泪,脸上水汪汪的一片,头旁边
的被子也湿了一片,可是这肉穴中却始终不见有一丁点淫水儿流出。

  王二不禁有些急躁,难不成还要再哄上她半天?还是自管办事就是,他“呸
呸”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在自己的阳具上抹了一遍,又用手指分开肉唇,凑
近嘴去,“呸、呸”又往里面吐了两口。

  刘兰芝的身子一抖,嘴里发出不知所以的呜咽声,肉穴一阵蠕动,竟把唾液
全数的吸了进去。

  王二心道,你自己不知好歹,受苦也怨不得老子了,当下把阳具对住肉穴,
猛力的向内一顶,却不由低叫一声,皱起了眉头。

  这女人的肉穴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狭隘,这一下没准备的把阳具顶入,竟然被
夹得有些生疼了。不对,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这刘兰芝是结了婚的人,应该是
经历人事的少妇了,肉穴怎么会如此紧窄,直如未出阁的少女呢?难不成她的男
人竟然是个天阉不成?

  再看刘兰芝却已经脸色变得煞白,两眼紧紧闭着,眼泪还是止不住的从眼角
处滚落出来,嘴角哆嗦着,长长的涎液顺着嘴角挂出,分明是一副不胜痛楚的样
子。

  王二忽然觉得自己腿间湿湿的,这刘兰芝竟然在这个时候才流出淫水,他伸
手在肉穴上抹了一抹,放在鼻子边上一嗅,却是略带腥味,仔细一看,分明是红
红的。

  这下王二恍然明白,眼前的女人分明还是个处女。这,总不会搞错了,这不
是刘兰芝吧,可是这房间却是没错,焦王氏说得分明就是这间啊。管她许多,现
在箭已在弦上,发也得发,不发也得发了。

  这女子还真的就不是刘兰芝,而是焦仲卿的亲妹妹,焦王氏的亲女儿,焦玉
莲。也是凑巧,哥哥不在家里的这些日子,焦玉莲常常陪着嫂子说话,这一日两

  人说得投机,不觉竟然昏然而睡。刘兰芝半中醒来,看焦玉莲睡得香甜,也
不忍叫她,便自去玉莲屋里睡了,哪知焦王氏竟然出得如此恶毒手段,却报应在
了自己女儿的身上。

  这王二明明知道内中大有古怪,却懒得理会许多了,现在的他,只怕是有人
在背后砍他的脑袋,他也要拼着命的让阳具爽上两下。

  知道了眼前的女子还是个雏儿,王二更是兴奋莫明,长了这么大,他还是第
一次见到处女是什么样子。这处女搞起来也没什么好,阳具被夹得痛痛的,人也
一动不动像个死人,还不如焦王氏那般做起来有滋味,只是这征服一个女人的感
觉实在是太过美妙了。也不说怜香惜玉,动作丝毫也不放缓,也顾不得自己阳具
还被夹得紧,便大力的抽送了起来。

  焦玉莲此时真的有若一个死人一般,鼻息间竟然也没有了声音,只有不停淌
落的泪水还显示着她正在生生的承受着无以名诉的悲痛。

  她现在是一下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觉,全身不住的颤抖着,脑中只有一个
字:痛。粗大的硬物像是一根火热的铁棒炙烤着她肉穴的嫩肉,随着它的进出,
小小的肉穴就像被人用刀在一下一下的不断划开。偏偏王二还在她的身上这里扭
上一下,那里拧一把,使她不能如愿的晕死过去。

  紧窄的肉穴使得王二获得的快感比平时强烈了百倍,他一边大力的冲刺着,
一边拍击着焦玉莲的脸颊,笑道:“小娘子,你这处女肉穴真是爽极啊!”

  焦玉莲此时是痛得死去活来,身子一会儿像是被冰封了一般,一会儿又像是
忽然被放在火上炙烤,惊悚和剧痛使得她嘴唇哆嗦着,却连牙也咬不到一起。

  王二看她毫无动静,却放缓了些动作,放低些声音说道:“小娘子不要怕,
‘破瓜’总是有些痛的,再过一会儿你就会喜欢上大爷的肉棒,只怕以后还会求
着王二爷来插你呢。哈哈!”

  他自顾自笑着,伏下头去,张开嘴唇,哈着臭气凑近了焦玉莲的脸颊,伸出
猩红的舌头舔着她脸上不断涌下的泪水,啧然道:“小娘子不要哭了,做女人的
总有这么一次,撞上王二爷这么有本领的也是你的幸事。”

  焦玉莲虽然被绑着动弹不得,还是极力的挣扎着把脸扭向一边,不让王二的
舌头舔到自己脸上。

  王二一怔,大为生气,一把揪住了焦玉莲的头发,强使她转过头来,也不再
怜香惜玉,恶声道:“王二爷要奸人可不是要奸尸,你他妈的给老子睁开眼。”

  焦玉莲却毫不理会,反而把眼睛闭得更紧了一些,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恶
梦,可是却又明明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现实,却还是想闭着眼睛,不愿意面对自
己的悲惨遭遇。

  王二怒道:“你睁不睁开!再不给老子睁开,老子就戳瞎了你的两个眼珠,
让你以后永远也不用看东西了。”

  焦玉莲却还是不理他,现在她连死的心都有了,还在乎什么眼睛,只可恨这
恶棍的那根东西在自己肉穴里不住捣来捣去。

  王二伸出手去,可是要让他真弄瞎了焦玉莲的眼睛,终还是有些舍不得,焦
王氏那里也没法交代了,便一下捏住了焦玉莲的鼻子,两个鼻孔捏在一起,让她
无法出气。

  这下焦玉莲可真是难受极了,嘴巴被塞着,鼻孔又被封着,偏偏下面肉穴中
还有根肉棒进进出出的让她痛得要死,虽然想死,可这被活活憋死却是怎么也忍
受不了的。

  她强自忍耐着,可是忍耐的念头还未消失,便发现自己的肺都快要炸开了,
窒息的晕眩使得下体的痛楚仿佛也不再是那么的强烈,反而全身颤抖着似乎涌动
着一股战竦的快感。天,自己就要死了吗?这就是临死前的感觉吗?这感觉为什
么竟有些让人舒适的快感呢?

  可是呼吸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焦玉莲的脖颈都被憋得梗直了,她猛地一下
睁开了眼睛,微微扭摆着头,眼中满是凄惶的请求之色。

  王二正在犹豫要不要主动放开之际,见她一下睁开了眼睛,不由赶紧松开了
手,他虽然对焦玉莲的不驯服生气,可也不想真的闹出人命,何况这女子滋味还
不错,还是自己搞的第一个处女呢。

  焦玉莲竟然朝他感激的笑了一笑,大力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人在无法呼吸
的时候才能感觉到日常中几乎没有感觉的空气的重要。

  王二笑道:“小娘子,早些乖乖的多好,看看,吃了苦头了吧。”

  焦玉莲刚刚死里逃生,出于本能的感激一笑,却又一下想起正是眼前这个人
制造了自己的悲惨命运,而且还正在自己身上发泄着兽欲,她一边平息着自己的
呼吸,一边用无比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王二。

  王二捏捏她的脸颊,笑道:“小娘子一下这么看着我,还有些不习惯呢,歇
了半天了,王二爷也该动动了,看看王二爷怎样给你快活吧。”

  紧窄的肉穴中粗大的阳具再次猛烈而有规律的抽动起来,虽然惊恐中的焦玉
莲没有大量的淫液涌出,可是身体的本能还是使得肉穴里变得宽敞了许多,湿润
了许多。

  说来也怪,经过刚刚险死的惊栗,焦玉莲感觉肉穴中的痛楚渐渐的变得轻微
了,那粗大的肉棒进出间带着呼呼的热气,使得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它的
进出颤抖着,尤其肉穴深处有什么地方被时而抵到,更是为她带来无法言诉的刺
激,刚才的剧痛,竟然渐渐衍变成一种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奇异感觉。

  虽然身体已经有些适应,可是被侮辱的耻辱还是使得焦玉莲心中充满了恨,
如果她现在还能动弹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抓死、掐死、咬死这个恶
棍。

  王二此时也感觉抽送舒畅了许多,他忽然站起身子,抱起焦玉莲,把她翻了
一个身,焦玉莲的双腿被绑住了,只能用膝盖和头部支撑,形成一个肉三角。

  焦玉莲此时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只好任他摆布,有心想要趴下,却被王二
从后面抓住了绳子,只好保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

  王二又在手心里吐了些唾沫,往阳具上抹了抹,又一次插入了那紧紧窄窄的
肉穴之中,只感觉龟头慢慢的抵开了许多软软的肉褶,直到肉穴的最深处。

  焦玉莲被撞击得不由向前趴,可是拴着嘴的绳子把嘴勒得疼痛难忍,只好把
头极力向胸前勾着,白白的屁股却是翘得更高了。

  王二接着便是一番大力抽送,直接入底,一边勒了绳子,像是骑马时抓着缰
绳一样挥舞着,征服的快感使得他不由大笑着,抽送阳具的动作更是加快。

  焦玉莲双手被扭在背后,痛得几乎觉得快要断了,肉穴被粗大的阳具一下下
翻开,粉嫩的肉唇上、茸毛上,都是已经干涸了的血迹。

  王二的动作越来越快,蓦然,他一声大叫,随着剧烈的抽插,大股灼热的精
液一下涌进肉穴中,涌泉般的冲击着焦玉莲最敏感的花心。

  焦玉莲猝不及防之下,差点翻了白眼,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喷射
出一股股热流后正在萎缩着,向着肉穴外滑落着,而那热流仿佛都已经黏在肉壁
上,缓缓的流动着。她混乱的意识之中,她的身体内部仿佛也有着一种东西产生
了响应,有一股暖流也不受控制的向外流出,而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哭
还是该笑。

  王二缓缓的拔出了阳具,粘稠的精液随之淌滴了出来,他呼呼的喘着,松开
了焦玉莲,拿起她的衣服,胡乱的揩着。

  失去了支撑的焦玉莲一下软瘫在了床上,身子依然被紧紧的绑着,却在不时
的痉挛着,不时的打一个冷战。

  王二抓起自己的衣服穿上,看看天色,笑道:“王二爷该走了,小娘子,回
见啊!”说完便转身出门,也不管焦玉莲依然被绳子捆着。

  他来到焦王氏屋里,焦王氏却还没有睡,见他进来,急忙跳起来问道:“怎
么样?你把那贱人给收拾了没有?”

  王二心中有些发虚,嘴上却是一点也不露出来,说道:“完全照你的吩咐,
老子狠狠的操了她一顿,现在还绑着呢,就等你去抓她了。”

  焦王氏闻言大喜,上前一把抱住了王二,响亮的亲了个嘴儿,说道:“好情
郎,帮我做了这件事,我定会好好谢你。”

  王二捏了一下她的胸,说道:“唉,她跟你的滋味可是差远了,只是今日王
二爷折腾得也累了,要不然定要再和你好好的快活上一次。”

  焦王氏用乳房蹭磨着王二的胸膛,笑道:“好情郎,也不急在今天嘛,日后
你过来时,我好好的伺候你,让你享受就是。”

  当下王二告辞,焦王氏送王二出门,然后掩好门,眼中已满是狠毒之色,心
中暗笑:刘兰芝啊,你这个狐狸精,终于有了今天,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再去勾
引我的仲卿乖儿。

  她一边想,一边走向前院,暗自盘算着,今晚之事,刘兰芝定会以为是贼人
夜间行窃,见色起意,这种事情自然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自己再狠狠的训
斥上她一顿,以后她也只好乖乖的听话了。

  来到前院,果然刘兰芝的房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去,果然见床上一个粉雕玉
琢般的人儿被绳子五花大绑着,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走上前去,故作焦急的说道:“兰芝,我出来小解,看到有人影从你房里
出去,你这却是怎么了?”

  听到她的声音,床上的人猛地身子一颤。焦王氏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把她的
身子转了过来,眼睛却一下不可致信的瞪大了,仿佛有一个响雷蓦然在她的耳边
炸响,震得她站立不住,脑中嗡嗡作响。

  眼前哪里是什么刘兰芝,分明是她的乖女儿焦玉莲。只是平日里青春可爱的
一个女孩现在却被摧残得不成样子,双眼哭得通红,肿胀着,脸颊上、肌肤上都
是被勒得很深的绳痕,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乳房、胸脯上还有一些牙印,大腿上
更满是斑斑的血迹,还有一些斑结的白色杂质。

  她趔趄一下,用手指着焦玉莲,颤声说道:“玉莲,怎么,怎么会是你?”

  焦玉莲一下看到了亲人,而且是疼爱她的母亲,所有的委屈又一下涌上了心
头,眼泪顿时止不住的流淌了出来,更顾不得体会焦王氏话中的语病,扭动挣扎
着。

  焦王氏急忙把她解开,手臂上都已经被勒成了黑紫色,嘴角挂着两道深深的
绳痕,口中的手巾已经被唾液浸得透湿,拿出来后,她的嘴一时却还合不上。

  焦玉莲扑到了焦王氏怀里,终于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句完整的声音:“娘,娘
啊,我被人污辱了,你为什么不来救女儿啊?我还怎么见人,只有一死了啊?”

  千般的委屈,万种的痛楚,在自己的娘亲面前都化作了一行行的热泪,只有
娘的怀抱,才是最安全的港湾。

  焦王氏肺都要气炸了,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眼前却已是铁铮铮的
事实,王二这个千刀万剐的东西,怎么竟把自己的女儿给祸害了呢?可怜她也只
能打碎牙咽在肚里了。

  脑海中天旋地转,一时间焦王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紧紧的抱住了女
儿,轻轻的抚慰着她身上的伤痕。

  焦玉莲在她的怀里瑟瑟发抖着,就像是小羊羔受到恶狼的惊吓之后躲在母羊
的身下,她蜷缩着身子,头埋在焦王氏的怀里,似乎再也不敢面对这个阴暗的世
界。

  焦王氏感觉自己的衣襟已经被泪水湿透了,她想要怒骂,却不知该要骂谁,
骂王二?骂自己?骂女儿?也许这里面只有一个罪魁祸首,那就是那个该死的狐
狸精刘兰芝。都是她,若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夜间跑出去招了王二的污辱,若不
是她,自己怎会生起报复之心引狼入室,害得女儿也生不如死。

  可是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她只好抱着焦玉莲宽慰着她,让她千万莫要做了
傻事,这件事情就当做了一个恶梦,永远也不要说出去。

  这一番折腾,这一夜母女二人说一阵话抱头痛哭一阵,谁也没有再能休息,
天色不知觉间便已渐渐的亮了。

  一切又恍若正常一般,这一夜仿佛真的只是存在于恶梦之中。

  刘兰芝对这一切毫不知晓,可是她却感觉焦王氏看她的目光更加狠毒了,尤
其在她背对的时候,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18

总有一丝寒意在她的身后蔓延,让她不寒而栗。小姑玉莲也
不知为何憔悴了许多,以前和自己亲热得无话不谈,现在对自己却是躲躲闪闪的
了。

  焦王氏事后找王二算帐,可是被王二一番花言巧语,仔细想想那天也真是苍
天弄人,也怪不得谁,又贪恋王二的好处,她这沉睡多年的身体被挑醒过来,竟
然更加的充满了渴望,也只好就此把这件事情掩了过去。

                (五)

  不觉间,又是中秋佳节的时候了,每逢佳节倍思亲,偏偏焦仲卿因为公务耽
搁在了外地,没办法赶回来,这焦家的中秋过得便有些凄然冷清。

  焦王氏吃完饭就回到屋里,今夜她又约了王二过来,这样的良宵佳节,不风
流快活一番,如何对得起自己呢。

  焦玉莲已经习惯了沉默,她现在已经知道了王二跟母亲的关系,更是有苦无
法说了。那王二恬不知耻,有时到来竟然怂恿母亲拉着自己一起陪他,她现在感
觉自己都已经麻木了,常常一个人呆在角落里,瞪着眼睛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兰芝洗涮完毕,回到屋里,平日还无感觉,今日却觉这屋里格外的凄凉,
婆婆家里的人对自己是那样的冷淡,丈夫不在家的时候,自己更像是一个佣人而
不是一家人。

  她哭了一阵,恍恍惚惚的便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有些凉意,睁
开眼,才发现自己衣服都未解,竟然靠在床边睡了一觉。

  明净的月光透过窗户洒下了一地银霜,刘兰芝走到窗前,沐浴在月光之中,
黯然想道:举首见明月,低头思故乡,我的仲卿郎君啊,你在异乡有否思念家中
的妻子呢?

  她推门走了出去,朗空碧月,今日的月儿就如一个银盘,又如一块明镜,悬
在天上,她不禁呆呆的抬头看着,仿佛要从那明镜中看出千里之外仲卿的模样,
却哪里能看到丝毫呢?这么美丽的月色却只有她一个人赏玩,不见美景,只见孤
单。

  刘兰芝停住脚步,不觉间竟走到婆婆的房前来了,一个人也无心欣赏什么,
还是早早的回去歇息了吧。

  她正要转身,却听到焦王氏的屋里传来悉索的声音,不禁心中一动,顿住了
脚步,蓦然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哈哈,小浪妇,王二爷的肉棒味道如何
啊?”

  刘兰芝的眉头一皱,却又听得里面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喔,喔,肉棒
真是棒,捣得肉穴美极了。”

  这分明正是自己婆婆的声音,刘兰芝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日里严厉
苛责的婆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不,这一定不是真的。

  她悄悄的走上前去,声音更加的清晰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噗哧噗
哧”的淫水被搅动的声音都一下传进了耳朵里,刘兰芝的脸一下红了,这种声音
她又何尝陌生呢?

  她从门缝中细看,却见窗前站着一人,宽厚的肩膀,分明是个男人,他的腰
部正有规律的向前挺动着,在他的肩上,搭着两只小脚,正在一翘一翘的随着他
的挺送晃晃荡荡。

  婆婆的声音又传来了:“喔……喔……好人儿……再往里……用力……舒服
啊……啊……爽快……喔……喔……我要……要你插死我……啊……”

  刘兰芝不可致信的瞪大着眼睛,心乱如麻,想象不到的场面一下出现在了她
的面前,让她一时间手足无措了。婆婆现在的表现只能用淫荡来形容了,她不由

  想起了自己和仲卿在一起的情景,似乎也没有这般的激烈呢。

  却听王二说道:“小娘子,换个姿势吧,我也歇上一歇,来,你坐到我的腿
上,咱们也一起赏赏这月色。”

  焦王氏笑道:“你这蛮汉还知道欣赏月景?”却把两只脚放了下去。

  王二转个身,坐在了床上,他却正对着门口,一根湿淋淋的阳具直挺挺的对
着刘兰芝点头示意,似乎在笑她在门外偷看。

  刘兰芝掩了嘴巴,差点叫出声来,这男人的那根东西比起仲卿似乎还要大上
一号,这样的东西放到肉穴里也不知是何滋味,她的脸更红了,暗怪自己,怎么
能这么不知羞耻的想这些呢。

  焦王氏慵懒无力的站立起身子,手搭了王二的肩笑道:“你这东西还真是厉
害,这般多时了,还是威武不屈,我的腿都是酸的了。”

  王二抱了她,让她背对着自己,笑道:“这还不都是被你的淫水儿泡大的,
你想想它在里面喝了多少的水儿啊。”

  焦王氏张开两腿,用手扶住阳具,身子微微前倾,向后坐下,一边道:“管
你喝了多少,一会儿还得尽数还我。”

  阳具顺滑的溜进了肉穴,王二把焦王氏的腰一揽,捏了她的肥乳,一边搓揉
着,一边笑道:“那还不是看你的本事了,王二爷连本带利还你都成。”

  焦王氏狠声道:“看你狂言!”当下臀儿旋动起来,两片肥臀夹了阳具像是
磨磨一般,从那肉穴中还真的涌出了汁液,她把头向王二的胸前一靠,双手从后
面抱了王二的脖子,舒舒服服的呻吟了起来。

  这激情春宫就像是专门演给刘兰芝看一般,刘兰芝直看得面红耳赤,呼吸逐
渐的急促起来,她不自觉的用手扯着自己胸前的衣襟,手臂颤抖着。

  没想到婆婆的身材竟保养的如许好,身上并不见多余的赘肉,只是小腹有些
鼓胀,她的乳房还是那般的饱挺,似乎不亚于自己的。那汉子的身体更是健壮,
腿上、手臂上都长满了黑黑的汗毛,显得格外的孔武有力。

  他们正好坐在月光之中,皎洁的月光下,那沾着淫水的阴毛仿佛都是纤毫毕
现,那湿淋淋的阳具被肉穴一下下的吞进吐出,带出了许多的淫水。

  刘兰芝不住的吞咽着口水,仲卿已经多时未曾归家了,她也只是一个刚刚解
得性之美妙的少妇,如何能不偷偷渴望呢,只是平时想想也就罢了,今日却受到
了如此活生生的刺激,不觉间心旷神怡。

  王二和焦王氏自然不知门外有人偷窥,焦王氏一边旋磨着,一边看着明月说
道:“好情郎,你说如果咱们搬到月亮上去,岂不是没人能管得了咱们,天天可
以风流快活了。”

  王二笑道:“你这浪妇心还真高,那月亮是嫦娥住的,你还能跟她抢地方不
成。”

  焦王氏“噗哧”一笑,说道:“你说那嫦娥在天上,会不会寂寞呢?她也是
一个女人吧,她想要的时候该怎么办啊?”

  王二一捏她的乳房,道:“天上神仙那么多,还用你操心啊,说不得今日嫦
娥看了王二爷的手段,还要把我招上天去呢。”

  焦王氏狠狠的向下一坐,嗔道:“你还不知足啊,我让你还有这心思去想嫦
娥!”说着,更加猛烈的扭动起来,两个人浪笑不已。

  刘兰芝听着他们说着如此混帐不堪的话语,心中反感,暗道婆婆平日里一本
正经,背后竟然是如此样人,这混帐汉子也不知何时招到家中的,若被邻人知晓
了,自家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她正在思想间,却不提防有人在她的肩上轻轻一拍,刘兰芝吓得顿时跳了起
来,张口就要大叫,背后之人却一把掩了她的嘴,低声道:“嫂子莫怕,我是玉
莲。”

  刘兰芝转过身去,眼前果然站着的是瘦削的焦玉莲,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十分
的复杂,有怨恨,有痛苦,有伤心,有无奈。

  刘兰芝一下想起了自己正在做什么,脸颊绯红,也不敢看焦玉莲一眼,急转
身便走开了,只留下焦玉莲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

  焦玉莲也是晚上睡不着,知道母亲今日必定和王二在一起,百无聊赖之下,
也想来看看,却不想撞见了嫂子在门外偷看,母亲对嫂子的怨恨她还是知道一些
的,这下该当如何是好。

  接下来的几天,焦玉莲左思右想,终于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母
亲,毕竟那是她的亲娘,不管有什么不对,自己都始终是她的女儿。

  焦王氏听了,先是一惊,后又大怒,暗想,怪不得这几日总感觉刘兰芝看自
己的眼神有些不对,趁着她还没有弄出什么是非,一定要把她先赶出焦家的门,
再也心慈手软不得。

  她对刘兰芝更是百般的挑剔,饭嫌她做得不好,衣服嫌她洗得不净,布嫌她
织得马虎,早上嫌她起得晚,言语间也是百般的辱骂。

  刘兰芝被支使得昏天黑地,还是一天到晚被骂个狗血淋头,心中不忿,言语
间对于焦王氏便也有了些顶撞,却让焦王氏更加恼怒,狠声只说等仲卿回来一定
要把她休回家。

                (六)

  不几日,焦仲卿高高兴兴的回家了,却觉得家中的气氛极为尴尬,给母亲请
安,母亲对自己理也不理,妻子见了自己只是流泪,却什么也不说,妹妹也是冷
冷的躲着自己。

  在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际,焦王氏却把他喊进了大堂,让他跪在自己父
亲的灵位前面,然后焦王氏自己先哭了起来。

  焦仲卿一向孝顺,当下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急忙磕头道:“娘亲,孩儿
有什么错,你尽管责罚就是,千万莫哭坏了自己身子。”

  焦王氏一边哭着,一边泣声说道:“你还认得你这个苦命的娘吗?可怜你爹
去得早,你娘便再也没有一个亲人了啊。”

  焦仲卿跪爬着上前抱住焦王氏的腿,急声道:“娘啊,你这说的什么样话?
你难道不认孩儿了吗?孩儿不肖,惹得娘亲生气,还望娘亲责罚。”

  焦王氏止住眼泪,牵住焦仲卿的手,颤巍巍的说道:“仲卿儿呀,你若还认
我这个娘的话,那我让你做一件事,你可答应?”

  焦仲卿急忙道:“答应,答应,娘亲让孩儿做的事,孩儿虽百死不辞,娘亲
尽管说就是,孩儿一定做到。”

  焦王氏看了他一眼,冷声道:“我让你休了你那媳妇刘家兰芝,你可也愿答
应?”

  焦仲卿脑中轰鸣一声,当下跪坐在自己腿上,呆呆的看着母亲,一时说不出
话来。他怎么也没想到母亲竟会让他休了兰芝,刘兰芝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他也略
知一二,却没料到竟到了不能共存于一室的地步,对于兰芝的品性,他还是知道
的,他总以为随着时间,娘和兰芝会渐渐融洽在一起,却万万没想到会有今天。

  焦王氏看他发呆,顿时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着刘兰芝个小妖精,勾
走了儿子的魂,竟让亲生儿不认自己的娘亲,一边还胡编乱造,数落着刘兰芝的
种种不是,只把刘兰芝说得百般不堪。

  焦仲卿渐渐的回过神来,面色苍白,对母亲颤声说道:“娘,您是在跟孩儿
开玩笑是不是?兰芝纵有千般不是,可她对孩儿是真心一片啊,她有不是,孩儿
替她受罚,回去责罚她,让她给娘亲请罪就是,可怎么也不用休了她吧。”

  焦王氏哭得更加厉害了,指天划地,破口大骂,只说焦仲卿不休了刘兰芝,
那就是不认自己这个亲娘,那也便罢,焦仲卿自和那狐狸精过去,她自己找根绳
子,自去寻他那死鬼爹爹就是。

  焦仲卿向来不敢忤逆焦王氏,可这事却让他如何也不能答应,当下猛磕头,
只求娘收回成命,他是如何也舍不得刘兰芝这个好妻子的。

  两个人一时僵持不下,焦王氏心中恼怒,仲卿竟然为了那个狐狸精磕得额头
出血,还苦苦为她求饶,自己无论如何这次也要狠下心肠,倒要看看在这个逆子
眼中,从小抚养他长大的娘亲重要还是一个狐狸精重要。

  焦仲卿满面是泪,额上满是鲜血和尘土,仰起头来,呆呆的说道:“娘,如
果您一定坚持要休去兰芝,那孩儿不孝,今生便决不再娶。”

  焦王氏怒道:“你还来要挟为娘不成,今日你定要做出个决断,要娘还是要
那个小狐狸精。”

  就在这时,门被人一下推开了,刘兰芝满面是泪的站在门口,她缓步走了进
来,来到焦仲卿旁边,“扑通”一声跪倒,磕头道:“娘,我知道您已容不得媳
妇,兰芝便去就是,此后还望娘爱惜仲卿,行事间多为仲卿考虑一二。”

  她又转向焦仲卿,未语泪先流,泣声道:“仲卿郎君,妾身愚顽,招致家门
不睦,亦当让贤,此后还望郎君多多爱惜己身,兰芝不能伺候君身了。”

  焦仲卿握了她的手,还未说话,焦王氏在一边早已气得身体发抖,这狐狸精
竟敢在言语间教训自己,厉声道:“仲卿,你再不答应,娘亲就立时一头撞死在
这堂前。”

  焦仲卿看看激怒的母亲,再看看妻子决绝的神情,一时间只觉心灰意冷,凄
然道:“娘,仲卿答应你就是。”

  当夜,焦仲卿和刘兰芝泪眼相望,焦仲卿的心里也是百般苦楚,只好对刘兰
芝苦苦解释着自己的无奈,告诉她自己对她的情意永远不会改变,并保证假以时
日,定会说服母亲,劝慰刘兰芝此去定要暂时忍耐,等待自己把她迎回。

  刘兰芝也是百般的不舍,她是多么的希望能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快快乐乐的生
活一辈子,为他生儿育女,可是这一去,只怕就永无重入门之机了,这一别,只
怕就是永诀了。

  她哭得像是一个泪人儿一般,一遍遍的收拾着屋内的一切,拿起又放下,放
下又拿起,叮咛丈夫把留下来的绣襦、罗裙、斗帐、香囊、镜匣、丝绳等女用物
品,得便全部赠送别人好了,不必留置,以免睹物伤情,徒增苦恼。

  焦仲卿抱住她,流着泪说道:“娘子,这屋里的东西我一样也不会动,等你
回来的时候它们都还会是原来的样子等着你。”

  刘兰芝靠在他的怀里,强忍住悲伤,露出一抹凄艳的笑容说道:“郎君,让
妾身最后再服侍你一次吧。”

  焦仲卿流着泪点点头,吻住了她的嘴唇,眼泪顺着脸颊淌入了两人的口中,
苦涩的泪水一如此时苦涩的心情。

  刘兰芝缓缓的帮焦仲卿一件件褪落了衣服,仰面躺在了床上。就是在这张床
上,她从一个活泼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少妇,这张床上留下了她太多美好的
记忆,可是现在,她和它也就要告别了。

  焦仲卿抖颤着也帮刘兰芝解开了衣带,眼前娇美的身体对他曾经有着无比的
诱惑,现在却只让他感觉悲伤,他真的将要失去她了吗?

  两个人抱在了一起,焦仲卿此时满腹忧伤,哪里真的有心情风流快活呢,这
也只是最后的告别方式吧,他努力着,哪知阳具却萎萎缩缩的,一点也没有振奋
的迹象。

  刘兰芝等待片刻,看焦仲卿有些着急,急忙说道:“郎君莫急,妾身来想些
办法,郎君一直想让妾身试试用嘴,今日妾身便满足郎君的愿望吧。”

  她把焦仲卿推躺在一边,自己转个身子,头冲着他的脚伏了下去,张开小嘴
把那绵软的阳具吞进了口中,用舌尖细细的挑逗着。

  焦仲卿只觉龟头被一股湿润的热气包裹着,敏感的顶端有一条灵活的舌在滑
来滑去,他不禁有些冲动,呼吸有些粗重了。

  刘兰芝感觉口中的阳具在慢慢的膨胀着,渐渐的竟有些含不住了,缩小的时
候还没有感觉,现在却只觉得嘴里被塞得满满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可她还是勉
力的把阳具都含在嘴里,眼泪忍不住又落了下来,仲卿郎君,日后想自己了,该
要怎么办呢?

  焦仲卿深深呼吸两下,阳具在刘兰芝的口中傲然勃挺,直触到了她的咽喉,
刘兰芝终于忍受不住,只好吐了一半出来。

  她忍住心中的不适,用手按住阳具周围的阴毛,含着阳具扭摆着头吸吮了起
来,时而把阳具整个吞入口中,时而只用舌尖舔着阳具的边缘。

  焦仲卿拉过她的脚踝,让她把屁股凑近自己,伸出手去,分开了她的大腿,
捏住了粉嫩的肉唇。这里依然是这样的娇嫩,一如他最初探访的样子,只是现在
他已经是肉穴的主人了。可是,这里面还会有别的访客吗?不,他决不允许。

  他感到心中一阵火热,满腔的忧思似乎都化作了力量,他翻起身来,一把推
倒了刘兰芝,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刘兰芝拍着他的脊背,温柔的说道:“郎君,慢一点,让妾身好好的伺候你
一次。”

  焦仲卿低声吼道:“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随着他的声音,阳具狠狠的
插入了肉穴之中,似乎要在嫩嫩的肉穴中重重的刻上一个标识一般。

  刘兰芝一蹙眉,肉穴内竟然被顶得有些痛了,她急忙抱住了焦仲卿,让自己
适应着他突如其来的凶猛。

  这一夜两人几乎都没有合眼,抱在一起说话做爱,也不知共有多少次,可是
他们感觉话才刚刚说了一点,对方的身体似乎还是火热,天却不觉间已经亮了。

  即便是百般的不舍,终还是要分别了,刘兰芝从焦仲卿的怀里坐起来,凄然
的说道:“今夜似乎格外的短,我是第一次恨这天亮得早了,只是,该来的终会
来,郎君珍重,妾身要准备离去了。”

  焦仲卿呆呆的看着她,欲伸手却又未伸手,仓惶间想要挽留却又无法挽留,
只好看着刘兰芝慢慢的穿着衣服。

  刘兰芝穿上衣服却又脱下,仿佛是嫌衣服穿得不够齐整,每一件小事她都重
复着做了四五遍,仿佛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诉说着对丈夫的留恋,满腹的话儿,此
时却只是欲说还休,欲说还休!

  终于收拾齐整了,两人一起来到堂前,焦王氏早早的已经坐在了这里,刘兰
芝上前深深施了一礼,不卑不亢的说道:“婆婆,兰芝最后一次这样称呼您,还
望兰芝走后您多加珍重!”

  焦王氏看着她衣着典雅,表情肃穆的样子,心中也是说不出的感觉,却只是
冷冷的一笑,只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焦仲卿站在一边,眼巴巴的盼着母亲忽然反悔,又要兰芝留下来,见此情景
也只能暗自流泪,感伤不已。

  刘兰芝走到焦玉莲的面前,眼泪却忍不住又流了下来,这个家里除了仲卿,
就是玉莲和她最为亲切了,对于玉莲,她一直把她当作亲妹妹一般。

  焦玉莲低下头去,不敢看刘兰芝的眼睛,心中不忍,却也无法说些什么,只
能在心中暗暗的祝愿嫂子有个好的归宿。

  刘兰芝又一次伤感的看了一下这个让她留恋万分的地方,终于一咬牙,转身
走了出去,门口早已有马车候着,她走到马车跟前,忍不住又一次回头,强忍住
心中的悲痛,泪眼婆娑的一笑,转身登上马车。

  焦玉莲再也忍不住,扑到门口,高声的喊道:“嫂嫂,保重啊!”

  马车起行了,吱吱呀呀的碾动着一路的凄凉,焦仲卿骑着马跟在后面,随车
相送,那车轮转动的声音仿佛一下下都压在了他的心上,让他的心碎裂开去。

  刘兰芝坐在马车里更是流泪不止,离家出嫁的那一日仿佛就发生在昨天,那
一日她也是哭得很伤心,可是却对新生活充满着向往,今日,她却是被人一纸休
书休回了家中。那一日锣鼓喧天,今日却是轮声喑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可是和仲卿在一起的日子,那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啊!

  路漫漫却终有止境,不觉间便已快到刘兰芝的娘家了,焦仲卿在马上猛地大
声喊道:“停车,停车!”

  马车“吱呀”停下,焦仲卿赶上前来,跳下马,登上了马车,车夫看了他一
眼,自己抱着鞭子跳下了车,到一边转悠去了。

  刘兰芝正在感伤之际,见车停了下来,以为已经到家了,门帘却一掀,焦仲
卿钻了进来,两人顿时抱在一起,热烈的吻了起来。

  焦仲卿强忍住悲伤,再一次的叮嘱道:“兰芝,你一定要等我迎你回家,我
一定会来接你的!”

  刘兰芝点点头,哽咽道:“蒙君垂爱,妾身定当留候郎君,只是你一定要尽
快啊,回到家里只怕由不得我再作主,我的兄长向来强梁,我恐夜长梦多,郎君
一定要快啊。”

  焦仲卿无言的点点头,如果只是他自己,又怎么会有今日的事发生,他的母
亲一意固执,他能不能说服她还在未知。

  刘兰芝看着他眼中的恻然,叹口气说道:“今日妾身有一言送给郎君,郎君
当知我心。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焦仲卿执了她的手,摆了几摆,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我定不负娘子!”

  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再依依不舍,也终不得不就此离别,命运,究竟
会给他们一个怎样的结局呢?

                (七)

  造化多弄人,焦仲卿回到家中,给母亲说起接刘兰芝回来的事情,焦王氏一
听就是大怒,冷冷的告诉他,除非自己死了,否则那个贱人永远不要妄想再入焦
家的大门。

  刘兰芝回到家里,母亲还好,对她的遭遇悲伤中更多的是心疼,性情暴躁的
兄长对焦仲卿却是大骂一通,又骂刘兰芝自己不争气,竟被人休了回来,让他面
上无光。

  刘兰芝也无话说,住在兄长家里,进退都很不自在,然而她的遭遇,四乡八
邻也都知道了,大多都是同情有加,有心的更张罗着为她介绍新的人家。

  首先是县令遣媒为他刚满十八岁的第三个儿子求亲,做母亲的理解女儿的心
情,在女儿的求恳下代为谢绝了。不久,太守造县丞为他的五少爷求婚。当母亲
再次准备为女儿谢绝时,她的兄长出面干涉了,母亲听兄长说得有理,再想想女
儿整日这样在家也不是办法,还不如趁着年轻找个好人家,于是应了这门婚事,
并纳彩行聘,选定了良辰吉日,准备迎亲过门。

  刘兰芝无奈之下,反对也没有人听从,只能暗暗流泪,默许了家人的安排,
遥望着天际,暗想:焦仲卿的深情,只能来生再报了。

  哪知焦仲卿听说了刘兰芝要改嫁的事情,不明真相,只以为刘兰芝已经变心
了,当下骑上马,急速的冲到刘家附近,此时天色已近傍晚了。果然,远远的便
看见了门前已经搭好了“青庐”,那是以大幅布幔搭成的帐幕,是新娘出阁前的
一晚用来过夜的。

  刘兰芝恍惚中,听到了熟悉的马蹄声,不敢相信,却还是忍不住出来查看,
却真的是那个熟悉的人远远的坐在马背上,夕阳垂暮,一抹淡黄映在他的身后,
显得格外的落寞。

  刘兰芝心中不禁一痛,这才几日啊,他竟已经变得憔悴了许多,头发散乱,
面色土黄,也不知他是如何过来的。

  焦仲卿见了刘兰芝,心中怨恨,不由气急败坏的说道:“我如磐石,千年不
转移,而你蒲苇的韧性呢?何以在些许时间内一切就变了样子呢?我们的海誓山
盟呢?难道你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吗?我只有祝贺你攀上高枝,一天比一天过得
好。”

  刘兰芝心都要碎了,泪水涌了出来,哽咽着道:“人生不如意,一言难尽,
你我都是被逼迫之人,郎君又何必这样责怪妾身呢?郎君既然专情,兰芝又如何
敢忘,唯有一死以明志了。”

  焦仲卿大惊之下,跳下马想要拉她,刘兰芝却已经哭着跑回了“青庐”,他
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喃喃道:“娘子既如此明志,我又如何不可,只盼来生再
续姻缘。”

  他上马转身,一时间万念俱灰,踏上归途,世上万般辛苦事,无过死别与生
离,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独在天涯。

  是夜,风萧萧兮天地寒,夜半时分,狂风大作,雷电交加,不多时便下起大
雨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向大地,像是老天爷发怒了一般。

  在那雨幕之中,从“青庐”中踉踉跄跄的跑出了一个人影,娇弱的身躯不时
滑倒在地上,她又顽强的站了起来,连爬带滚的向前走着。

  一道耀眼的闪电劈过,电光中,看得这人正是刘兰芝,她的衣襟已经被雨水
浸湿,紧紧贴在身上,还沾着跌倒时的泥土,她神情凄然,脸上也分不清哪是雨
水哪是泪水,头发湿漉漉的散披在肩上,身体在狂风暴雨中瑟瑟的发着抖。

  刘兰芝跌跌撞撞来到村外的池塘边,雨点在池面上击出一圈圈的涟漪,“叮
叮咚咚”的声音听在她的耳中,就像是专为她演奏的送葬曲。

  刘兰芝跪倒在池塘边,放声痛哭,天地无情人有情,可是有情人为什么要遭
遇这样的悲惨命运呢?老天无眼其奈何。只恨自己风华正茂的年纪就要做了那枉
死城中的鬼魂了,仲卿啊仲卿,不能同生,但求同死,妾身便要先去了。

  她站起身来抖索着解开了自己的衣衫,让这暴风雨把自己洗涤得干干净净的
吧,来时赤裸裸的来,去时便也赤裸裸的去,让这无根之水把自己来到这人世间
的痕迹全部洗去吧!

  刘兰芝赤裸裸的站在那里,向着天空张开双臂,像是在做着无声的呐喊,又
像是在迎接着风雨的洗礼。

  冰凉的雨点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脸上、乳房上、大腿上,全身的各个地方,
刘兰芝嘴唇都有些发白了,牙齿打战,身体禁不住的哆嗦着。

  她猛地一把捏住了自己坚挺的乳房,向一起挤着,高声叫道:“苍天啊,既
然给了兰芝这么一副好躯壳,为什么又要这样无情的对待兰芝呢?”

  风更急,雨更大,刘兰芝一点点的抚摸着自己的肌肤,她还从来没有这样仔
细的抚摸过自己,肌肤一片冰凉,在风雨洗礼下变得格外的苍白。

  手缓慢的抚过了脸颊、脖颈、胸腹、大腿、脚踝,刘兰芝站起身来,一道闪
电似乎贴着她眼前闪过,刘兰芝露出了在这世界上的最后一抹笑容,凄美惨然,
低声道:“老天爷莫要催了,兰芝这就去了!”

  刘兰芝纵身跃起,随着“扑通”的一声响,一代红粉佳人已消失于水面,只
留下一片涟漪悠悠荡去。

  风雨依旧,似乎这里根本就不曾发生过什么事情,就连刘兰芝脱落在池塘边
的衣服,也在雨水的冲击下,被带进了池水中,不再留下一丝的痕迹。

  再说焦仲卿,回到家中,登堂拜别母亲,凄然说道:“儿不孝,不能承欢膝
下,万望母亲善自珍重。”

  焦王氏也未多想,只以为他又要远行,她也听说了刘兰芝要再嫁的消息,便
说道:“儿自去,等你归来,娘定为你寻个好亲事。东村有个女孩,长得很是窈
窕,媒人已来说过,只是怕你伤心,为娘替你回了,天下好女子多的是啊。”

  焦仲卿此时哪还有心思听这些,喏喏而别。当夜坐在房里,忽听得外面风雨
大作,他来到庭院,只见一道道骇人的电光迎头横劈,风雨中时而响起一两声惊
鸟的哀鸣。

  焦仲卿黯然一叹,这天地苍茫,还有何好留恋的呢?且归去,在那黄泉路上
与兰芝贤妻共携手吧!当下他解开腰带,就在庭院中的大树上自缢而死。

  天亮以后,焦仲卿与刘兰芝双双殉情的消息,已经轰动了附近村里。焦母呼
天抢地,为独子的死悲恸不已;刘家兄长更是愧悔交加,因为自己的贪利趋势,
而害得走投无路的妹妹投水保贞;一般村民更是由同情而愤慨,聚集在两家门前
鼓噪唾骂,并要求将两人合葬在华盖山麓。

  焦仲卿与刘兰芝的墓地,东西植松柏,南北种梧桐,若干年后,枝桠繁茂,
浓荫覆地,有一种双栖双飞的鸳鸯鸟,夜以继日地穿飞上下,婉转和鸣,青年男
女纷纷来到墓地参拜,祈求获得美满良缘。

  也许真的是老天感怀他们之间的深情,让他们死后终于能比翼双飞,做一对
快活的鸳鸯,可是生人已不再,徒留怅然。

  只叹天地悠悠总无情,这世间悲剧总没有结束的时候,你我为世人,但求能
握一份真情,相守到老。也许这也会成为奢望,那就求一份快活,开心一世!

  「全文完」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18

第十六夜◇梦想制造工程与吉姆的幸福生活

            作者:黄龙天翔排版:魁

            (一)洛克的霉运篇I

  “我为什么总这么衰?”洛克。哈达维摸着空空的裤袋,飞起一脚,将地上
那个空易拉罐猛力踢飞。

  确实是有够倒霉的,自从举家迁移到梅力格星城,这一年噩运就一直伴随着
他:

  昂贵的星际旅费让在地球上还算中产阶级的他一下子跌落到贫民的行列中;
本来人人羡慕的国家公务员工作也没有了,只靠基本社会保障勉强糊口;妻子琳
达受不了窘困的生活,留下一张字条就不知所踪;四岁的儿子巴鲁又因为一直不
适应这里80%的重力设定,病得一塌糊涂;本想给儿子弄点好吃的,只是在磁
浮车上打了个盹,裤袋里刚从救济局领出的五百拉法就被偷得一张不剩……

  “那个臭婆娘!”洛克嘴里嘀嘀咕咕的,“当初要不是你哭着喊着说地球上
环境差,老子才不会倾家荡产迁到这里来呢。现在又他妈的给我跑路,说什么过
不了苦日子,你配过好日子吗?还以为自己是艾莲娜呀?”

  洛克口中的女子全名叫艾莲娜。索兰雅,是正在联邦各星城做巡游演出的超
级巨星。天仙般的长相和甜美的嗓音,加上超卓的创作能力,使她成为红得不能
再红的偶像之王,美女这两个字用在她身上是对她的贬低,她是联邦中所有男人
的梦中情人,也是洛克每晚性幻想的对象。

  拥有天使脸蛋魔鬼身材的艾莲娜每次在电视上出现的时候,洛克都恨不得化
身为电子信号钻进屏幕中去,即使是一秒钟也好,只要能亲眼看看艾莲娜的绝美
面庞,就是死了也值得呀!

  即使是穷得叮当响,即使连艾莲娜演出门票十分之一的钱都凑不出,即使是
在琳达大骂家里已经几天没有食物的时候,洛克也要从牙缝中挤出几拉法买支鲜
花想尽办法托工作人员带进去,明知艾莲娜可能见都见不到,自己心理上还是能
得到很大的满足。

  “啊,对不起,我的小艾莲娜,把这荡妇拿来和你相提并论真是对你的最大
侮辱。”洛克发现自己犯了个大错误,“琳达你这臭婆娘不要被我看到,看到一
次我打你一次!”

  “哔~”正骂骂咧咧的,身后响起让人心惊肉跳的电子合成声,“星城公民
XII-DBZV46175280号,你因为随地丢弃垃圾,触犯了梅力格星
城法案第一百四十九条,请自觉到星城环境管理局缴纳十拉法的罚款。哔~”

  转身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一米多高、圆筒般的电子警察已经站在身后。头
顶,不对,是圆筒顶部,红色灯光正一闪一闪,蟹钳一样的机械手中正夹着自己
刚才踢飞的那个已有些变型的易拉罐,正面那个也许应该称作嘴的裂缝中正打印
出一张蓝色罚款单来。

  “去你妈的!”正在气头上没处发泄,洛克勃然大怒,抬腿一脚将电子警察
踢倒,“什么罚款?老子我一分钱都没有!”

  嘎吱嘎吱几声,圆筒下的步行式履带和机械钳密切配合,电子警察在洛克目
瞪口呆的注视下轻松站了起来。

  “哔~”又是那令人厌恶的电子声,“星城公民XII-DBZV4617
5280号,你因为企图袭击警察,蓄意破坏联邦财产,触犯了梅力格星城法案
第三十一条,必须接受监禁十天的惩罚。哔~”

  洛克这回知道怕了,双手连摆,急忙后退,“等一下,对…对不起,我不是
故……”还没来得及说完,只见电子警察机械钳抬起,眼前白光一闪,洛克就失
去了知觉。

            (二)艾莲娜的魔镜篇

  “是谁?是谁又把门打开让那些苍蝇进来的?”艾莲娜。索兰雅看着超豪华
化妆室内堆得像小山一样的花束和礼品,对着助手和侍女们大发雷霆,“我说过
多少次了?所有的东西统统都给我丢出去。”

  侍女们诺诺应是,赶紧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桌上地上琳琅满目的东西来。

  那些吃饱了撑着的贵族和巨贾,放着偌大的产业不管,整天追在屁股后面示
爱求婚,烦都烦死了。一个个痴心妄想,也不看看自己那色迷迷的水泡眼和流着
馋涎的丑恶嘴脸有多让人作呕。

  艾莲娜双手叉腰,气鼓鼓地站在一边看着,忽然,女侍怀里掉下的一样东西
引起了她的注意。

  艾莲娜捡起来细看,那是一株最普通不过的玫瑰。可能是被压在最下面,包
装纸早已是皱痕处处,花瓣也掉了两片,可从花型上还是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
支经过千挑万选的美丽花朵。

  “嘻,收了这么久的花,只送一支的我还没见过。”艾莲娜看着女侍们正将
一捆一捆的名贵鲜花丢进装垃圾的小车里,有波尔古塔香水百合,有狄诺西亚墨
菊,还有最昂贵的苏里米七色蔷薇。

  “现在谁还这么老土送玫瑰呀?怀旧吗?”艾莲娜将玫瑰花枝上别着的卡片
摘下,顺手把花枝丢进了清洁车里。

  “您是银河系中永远最辉煌的斯比亚克星,散发着光和热,我就是德里斯普
特,永远在环绕着您公转,永远不与您分离。――您最狂热的歌迷最忠诚的仆人
洛克。哈达维。”艾莲娜轻声读着卡片上的留言,忽然觉得心情开朗起来,“真
是个俗人,不过俗得蛮有意思。”

  “给我去查一查这个洛克。哈达维到底是谁,”艾莲娜趾高气扬地吩咐着助
手,“然后你们都出去,把门给我锁上。”

  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艾莲娜走到墙角巨大的全身镜前,眼前出现的
是一个举世无双的绝美女子。

  金发瀑布一样地垂在脑后,瞳仁像两颗珍贵的欧希罗蓝宝石,闪耀着动人的
光芒,鼻梁更像是精心设计的一样,增减半寸半分都会改变现在的美感,火焰般
热情的唇彩涂在轻轻噘起的美妙樱唇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身上那件演出时穿的银色肩带式短裙让动人的线条忠实展现,88、62、
86的傲人身材更是为不知多少女性梦寐以求的。雪藕样的玉腿连半分瑕疵都没
有,就像最纯的白玉,纤纤一握的脚踝和玉石雕琢般的小脚藏在云豹皮制的高跟
长靴中,看上去性感无比。

  看着镜中的自己,艾莲娜双眼迷离,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三下五除二地把自
己扒光,镶嵌着无数俄喀奥斯天然水晶的昂贵衣物就这样被随手丢在地上,夺天
地造化的完美胴体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35D的雪白乳房颤巍巍地傲然挺立,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微凉的室温,峰
顶的红莓早已硬挺如豆。白玉无瑕的躯体起了薄薄的一层小疙瘩,那是自己情绪
激动的明证。修长挺拔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中间连一根手指也插不进去。玉腿
根部是微微隆起的耻丘,覆盖在丘上的金黄色柔软体毛一丝不乱。

  “啊~~~”一声娇腻的呻吟从艾莲娜的檀口中发出,一只纤细的玉手抚上
了胸前的红莓,镜中的女体微不可察地抖颤起来,雪白的香肌也罩上了一层浅浅
的嫣红。

  “镜子啊镜子,谁是宇宙中最美丽的女人?是我,是我吗?”艾莲娜口中呢
喃,另一只手不知不觉中向两腿之间缓缓伸去。

  “等一下,我……我在干什么?”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镜中的眼神也清澈
起来,“光顾生气,我都糊涂了,差点忘记,再过几天可就是和那个人见面的日
子。”

  一想到这里,艾莲娜觉得自己全身都炙热起来。

            (三)洛克的霉运篇II

  “唉哟…唉哟……”洛克。哈达维手扶尾椎,一瘸一拐地从星城联邦政府拘
留所走出来。

  真是想不明白,都已经是银河历163年,旧公元纪年2439年了,人类
都已经能在机械制造的空间星城上居住了。科技文明如此发达的今天,居然还会
有人喜欢同性恋?那个黑炭头真是可恶,自己的屁眼到现在还一抽一抽撕裂般地
痛,连坐下都困难。

  想想这可怕的十天,洛克不禁打了冷战,猛摇头强迫自己忘掉它。

  再想到入狱前电子狱警的解说,洛克更是心中来气。

  交一千拉法就可以免于刑罚,我要是有一千拉法干嘛没事跑大街上来踢罐头
玩?这是什么混蛋政府法案?那个法案制订者白痴议长西斯格本,不干正事儿,
整天只知道带着小秘书苏珊到处演讲和参加宴会。

  说起议长高级助理苏珊。卡妮妲,早已是艳名远播,真可算梅力格星城第一
美女。洛克曾经在西斯格本出席的一次公开集会上见过她,当时就傻了。

  苏珊站在正口沫横飞的念着讲稿,白约克猪一样的西斯格本身边,栗色的卷
发披在肩上,一身浅咖啡色西装,两截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小腿从裙摆下露出,
引人遐思。一对深棕色的妙目不时左顾右盼,高挺的瑶鼻配上略翘的樱唇,在场
所有男人都会为她疯狂的。

  没错,现场倒是人山人海,八成都是冲着苏珊去的,西斯格本的演说根本就
没人听,要是没有苏珊,这肥猪别说连任,可能连十分之一的选票都拉不到。

  “要是能摸一摸她的小手,叫我干什么都行。”洛克吸了吸嘴边已拉得老长
的口水,终止了回忆,重新回到现实中来。

  就别做梦了,在苏珊的裙边追逐是富人们的游戏,像我这种穷光蛋,别说小
手,估计连她的发丝都碰不到。

  唉,归根到底都是一个“穷”字闹的。要是有钱,就不用坐牢,也不会被人
鸡奸得痛不欲生;要是有钱,才不去坐免费的反引力磁浮车;要是有钱,琳达也
不会跟人跑了;要是有钱,巴鲁的病也就……

  等一等,巴…巴鲁?天啊!十天了,电子保姆的能源铁定撑不了十天,那巴
鲁他……

  洛克再顾不上股间的剧痛,拔腿就向家中跑去。

             (四)苏珊的浴室篇

  “不,不,我早就对您说过了,我不会答应的,请您出去吧!”苏珊。卡妮
妲秀眉紧蹙,全身使力,艰难地将肥猪一样的西斯格本向门口推去。

  “等…等一下,苏珊小姐,我…我对你是一片真心呀!”西斯格本油光滑亮
的肥脸上满是汗水,想挣扎又怕弄折了手里的一大束七色蔷薇,只能声嘶力竭地
做着最后的抵抗。

  “呜,真是累人,”苏珊终于成功地将肥猪议长推出门外,全身乏力地靠在
门背后,不去理睬砰砰的敲门声和应答器中传来的猪叫。

  讨厌,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拒绝肥猪的求婚了,那个家伙的脸皮估计比他
的脂肪还要厚,被拒绝多少次,就恬不知耻地再试多少次,还美其名曰“只要心
志不移,顽石也会被感动”。

  也亏得肥猪忍耐了这么久还不用强,只要星城议长的宝座对他还有吸引力,
自己对他就还是有着极大的价值,他是不敢得罪自己的,可这种不厌其烦的骚扰
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唉,真是身心疲惫呀,要不是为了完成父亲保住公司的遗愿,要不是女人无
法参政,要不是西斯格本的身份对公司有所帮助,自己早就一脚把他踹到垃圾处
理场去了。

  苏珊顺手关掉应答器,隔断了猪的哼哼声,不禁大摇其头。

  休息了一会儿,一边脱衣服一边向浴室走去,高跟鞋、墨绿色套裙、领结、
衬衫、缕花乳罩、长袜、蕾丝内裤扔了一路。刚才迫不得已沾到肥猪的身体了,
这对自己来说真是一种耻辱,得好好的洗一洗。

  来自各个方向的十二股有力的水柱冲刷着身体时,苏珊才稍稍觉得好了一点
儿,至少不会有刚才那种恶心的感觉了。想到整天要与那恶心的人为伍,苏珊不
禁低头自怜。

  眼中所见,湿漉漉的栗色卷发垂贴胸前,小麦色的皮肤滑不留手,温热的水
顺着乳沟向下流去,高耸的丰乳和紫葡萄一样的乳珠让水流形成了两条小瀑布,
弹力惊人的美腿笼罩在水雾中看上去仿佛水晶一般,美腿顶端,神秘的三角区上
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栗色耻毛沾着点点水珠,像雨后的草地。

  苏珊转动身体,让一股水柱刚好射在丰满大腿的根部的缝隙内,力度轻重适
宜,就像情人的手那样,挑逗得温柔却又恰到好处,让人又爱又恨。

  “喔…嗯……”下身痒酥酥的感觉让苏珊呻吟出声,双手也情不自禁地逗弄
起自己胸前那对鲜美的紫葡萄来。沉浸在自慰快感中的她并没有发现,身后的浴
室门无声地滑开,一条人影已偷偷摸摸地钻进雾气弥漫的浴室里来。

            (五)洛克的悲剧篇I

  先穿过绿林成荫、高楼林立的繁华区,再穿过烟尘弥漫、污水滩滩的重工业
区,搭了几十分钟的磁浮车,又连滚带爬跑了半个多钟头,巨大的银白色钢铁墙
壁出现在眼前,那就是星城的内壁。墙壁下那鸽子笼般密密麻麻整齐排列着的白
色小屋就是贫民区,洛克的家就在那里。

  耳中传来隐约的轰鸣声,那是相邻的星城中心动力区发出的声音。也只有贫
民区能听见这种声音,市中心的富人老爷们是不会知道噪音为何物的。

  要在平时,洛克一定会狠狠地咒骂上两句,现在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只是
朝最边上那一排白色小屋跑去。

  “嗬…嗬…嗬……”好久没做这么剧烈的运动了,在家门口摔了一跤,洛克
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

  好容易爬起身来,将手放到门前的液晶感应器上,电子声从屋内传来:“您
好,洛克先生,欢迎回家。”

  金属门无声地滑开,室内柔和的灯光自动亮起,这间还算运行正常的房子算
是洛克的私产。这是每个迁居梅力格星城的人类的基本生活保障条件,限于银河
人权管理条约,星城联邦在这方面做得还是不错的。

  现在没时间考虑这么多,门一开洛克第一时间冲进房里。

  四十几平方的房间里一片狼籍,所有抽屉橱门大开,杂物丢了一地,门边的
电子防盗装置露出一截线头,还在“啪啪”地冒着电火花,看来是有不速之客来
过了。

  洛克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冲到里间一看,电子保姆四分五裂地倒在地上,床
上的巴鲁已不知去向。

  洛克脑中电光一闪,登时想起一个月前在梅力格时报上看到的报道。

  在公元历2439年的今天,各星城组成的联邦内,人类无性繁殖已经开始
盛行。

  母体生殖有许多缺点:首先母亲的疾病容易传染给胎儿;父母的先天缺陷会
遗传给下一代;胎儿成长会受母亲身体状态的影响;母体分娩疼痛难当……无性
繁殖不但没有这些坏处,还可以通过人工改良父母的基因缺陷,使得婴孩一出生
就是接近完美的体质。

  基于星际联邦的人类基因完善计划,没钱进行基因改良的穷人性行为虽是合
法的,可生育却是严厉禁止的。所以在联邦内,十岁以下的儿童已经很少是母体
分娩生育下来的,仅有的几百个都是从仍允许有性生殖的地球移民而来的,巴鲁
就是其中一例。

  完善基因的人类已经像模子里印制出来的一样,满大街都是。那些有基因缺
陷的人反而更具有基因研究的价值,特别是儿童,生理发育还不完全,更具科研
价值,因而成了各生物医学研究所的宝贝。

  联邦明令禁止人类活体解析,可出于商业目的,各财团支持的研究所和医学
院还是在暗地里偷偷贩购有性生殖的儿童。在黑市上,一个有性生殖的儿童可以
轻易卖到三十万拉法,如果是活体,价钱还要更高。

  “天啊!!”洛克不敢再往下想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巴鲁,我的小巴
鲁……他们到底把你怎么样了?”

            (六)洛克的悲剧篇II

  “对不起,星城公民XII-DBZV46175280号,中心电脑中仍
没有关于您儿子巴鲁的新纪录,我们将继续搜索直至找到他为止,希望您继续配
合我们的调查,如果有任何新线索请及时提供。”电子接待员的回答相当明确。

  洛克拖着疲倦的身子从星城警署中出来,这已经是他一个星期来第五十次到
这里来了。报警这么久,巴鲁还是没有消息,这让他更是欲哭无泪。

  回家的时候,隔壁那个整天醉醺醺的老柯本向他提了一条不算建议的建议:
拿五十万拉法到黑市去悬赏购买四岁男童,说不定会有收获。

  “我连黑市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悬赏个屁呀?估计才开口喊价就被警察抓
起来了。再说我到哪里去找五十万拉法?你个老混蛋吃饱没事干耍我是不是?”
心情不佳的洛克在扇了老柯本两个耳光后被他的两个儿子手持棍棒追了六条街,
后来躲进公共厕所才把他们甩掉。

  “唉……”双手抱头坐在中央公园广场的长椅上,洛克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
息。

  为什么梅力格星城三千万公民都可以活得好好的,偏偏我洛克就这么背呢?
我本来在地球上生活得多么幸福,干什么要到这里来受这种罪?不就是每天得戴
氧气面罩吗?别人受得了我有什么受不了的?怎么着也比到这里强。空气好了又
怎么样?还不照样妻离子散吗?

  看来巴鲁是没什么希望找到了,连老婆儿子都保不住,我这样窝囊地活在世
上还有什么意思?洛克站起身来,看着不远处那个镜子般的人工湖,眼中闪烁着
奇异的光芒。

  迟疑了几秒,他终于下定决心,快步朝湖的方向走去。

             (七)二人的假期篇

  宽大的床上,两条水蛇一样的胴体正狂乱地扭动着,紧紧交缠,难解难分。

  “啊…好…用力…再…再来,唔,我要…要来了…啊……”肆无忌惮的狂野
呻吟喘息在高峰处悠然拖出一个长音,房间里慢慢静下来。

  “唔,艾莲娜,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许久后,其中一条人影开了口。

  “嘻,那当然了,人家不知有多想你呀,苏珊姐姐。”另一人紧紧地将说话
的人抱住。

  床上的赫然竟是艾莲娜与苏珊,二人一丝不挂地紧紧拥在一起,身下的肉蚌
正紧密结合,相濡以沫。浑身上下都是汗水,床单也湿了一块,却不是身上淌下
的汗液。

  两具绝美的胴体上,高潮后的粉红色都还没有消退,二人口鼻间也仍在微微
轻喘,看来刚才的运动真的很激烈呀。

  “苏珊姐姐,你刚才在浴室里的样子真的好陶醉好淫荡哟,现在是不是舒服
多了?”艾莲娜气息都还没调匀,就忍不住戏弄起苏珊来。

  “你这个小妖精,偷偷进来也不说一声,吓了我一跳。”苏珊腾出手来轻轻
拧了一下艾莲娜可爱的小鼻子,美目流露出怜爱的眼神,“艾莲娜,即使我们不
是同一个母亲,可我还是要说,有你这个妹妹真好,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苏珊姐姐。”接下来又是一个长得让两人都几乎窒息的热
吻。

  “对了苏珊姐姐,你这次的假期怎么安排?是不是还要玩那个游戏呀?”

  “当然喽,这么好玩的游戏你舍得不玩吗?”

  “不舍得,当然不舍得了。”

  “只是人选还没找到,我这几天都忙死了,没空呀。”

  “我倒是有一个,要不要试试?”

  “你真是个小妖精,还不快说给我听?”

  商量了一会儿细节,床上的两人又兴奋得不能自已,再次缠绵起来。

            (八)洛克的狂想篇I

  “噗……”洛克又喷出一口水,缓缓地睁开眼睛。

  “哔~”首先映入眼帘的又是那只讨厌的圆筒,“星城公民XII-DBZ
V46175280号,自杀是很不理智的行为,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向联邦救
助中心反映,请您不要再次有这种想法和行动。哔~”

  “天哪!连死都做不到,我到底还能做什么?”洛克又回到那张长椅上,和
刚才不同的是身上衣服湿透,还在滴着水。

  “你可以做一个富翁……”耳中忽然传来这样的声音。

  “谁?是谁?”洛克吓了一跳,蹦起来四下张望。

  “……你可以做一个英雄、你可以做一个总统、你可以和你心爱的偶像一起
喝咖啡、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却没办法做到的事……”原来是广场上正在播放的
多维投影广告,一个身着燕尾服的小胡子正在光束聚成的圆球中又叫又跳,抽疯
做秀。

  洛克暗骂自己神经过敏,刚想坐回椅上,却不由自主地被广告的内容吸引住
了。

  “菲德尔公司的梦想实现工程,能完成你所有的愿望。给我们二十四小时,
我们给你一生的梦想。只要一万拉法,你还在等什么?”

  “所有的愿望是吗?”洛克喃喃地说,“我想要做富翁,即使是二十四小时
也行……”

            (九)洛克的狂想篇II

  一天后,洛克站在了菲德尔公司的四十二层大楼前面,摸了摸内袋里厚厚的
一万拉法,这是洛克那间白色鸽子笼的最后卖价。

  “我来了,我的梦想。”洛克似乎又有了些底气,昂首走进大门里去。

           (十)洛克的狂想篇III

  洛克赤裸着身子躺在白色房间正中一张光滑的床上,手、脚、腰、头都被牢
固的金属环固定住,头上戴着个耳机似的头箍,身上密密麻麻地贴满了硬币大小
的圆形电子膜,连舌头都不例外。上面连着长长的导线,一直连到身边那巨大的
机器上。机器前有两个菲德尔公司的工作人员正在忙碌。

  十分钟后一个花白胡子的工作人员向他走来,胸前挂着的牌子上印着高级程
序师的头衔。

  “洛克。哈达维先生,请允许我向您解说一下。”好歹是人类的声音,比电
子声亲切多了,这让洛克稍微感到愉快。

  “梦想制造的原理很简单,用神经药剂先将您深度催眠,通过您戴着的脉冲
机向您大脑发出脉冲波,您的大脑接受了这些预先编写好的电子信号,就像真正
身临其境一样。”

  “这么说……这就是一个梦?”洛克有些明白了,“一个梦要一万拉法?”

  “不不不,洛克先生,您没有明白我的意思,”那家伙好像受到了侮辱,迫
不及待地反驳,“这和做梦是不同的,我们没有发出结束的信号您绝对不会自动
醒来,且真实世界的记忆绝不会有半点印象。真实性方面,在您大脑接受信号的
同时,这些电子感应膜片向您身体各个部位发送微震荡波,您的触觉、视觉、嗅
觉、听觉、味觉能感受到的是和现实中完全一样的。”

  这让洛克想起了在地球上曾看过的一部古董电影,叫什么来着?好像是黑…
黑什么?对了,叫《黑客帝国》。

  工作人员还在喋喋不休地解说着:“比如您脑中接受喝水的电子波,感应片
就同时向您的口喉胃部发送水流的微震荡波,和现实中喝水完全没有分别。比如
说您……”

  “行了行了,”洛克开始有些讨厌这个家伙了,花钱来这里又不是听他说教
的,“说得天花乱坠,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怎么着都得做过才知道。”

  “好的,让我们再次确认一下您的愿望。”工作人员低下头看手里的资料,
“嗯…亿万富翁,顶级豪宅,绝色美女,没有错吧?”

  “没错,快开始吧。”洛克心中忐忑,真的可以实现吗?

  那个罗嗦的家伙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那么,洛克。哈达维先生,欢迎来
到菲德尔的梦想世界。”说着顺手按下了床边的红色按键。

  脑中传来针扎般的刺痛,洛克还来不及惨叫,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十一)吉姆的迷惘篇

  吉姆。哈耶兹睁开眼睛,猛地坐起来,这个动作让浴池里的水洒出来许多。

  “主人,您…您怎么啦?”身后传来夜莺般动人的声音。

  吉姆回过头,顿时连呼吸都忘记了,眼前是个绝色的女子:金黄色的直发随
意地披在肩头,发稍还挂着几滴水珠。皮肤白得如同波古塔星球特产六蹄羊的乳
汁。卷曲高翘的长长睫毛微微颤抖,大海般的蓝眼睛,瞳孔像宇宙一样深邃。鼻
梁高挺,笔直若刀切。小嘴微张,上下唇片仿佛两粒成熟的樱桃,鲜红欲滴。身
披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纱衣下是白色丝绡的三点式内衣,身材凹凸有致,曲线
玲珑,简直就是个让男人疯狂的尤物。

  “主人,您没事儿吧?”见吉姆老半天没反应,女郎又俯下身子轻声问了一
句。

  美女口中吐出的如兰香气让吉姆又是一阵晕眩,“我…我这是在哪里?”

  “您不记得啦?这里是您在梅力格星城的别府。”美女两眼圆睁,一副吃惊
的样子。

  “别府?”举头四顾,这里是个庞大的空间,大约有一百平方米,主色调是
白色和天蓝色,内部弥漫着蒸腾的水雾。

  天蓝色是地砖的颜色,地砖做工讲究,颜色统一,拼接处几乎看不到半点缝
隙,上面还有规则的圆形突起,估计是防滑用的,一看就知道是高档货。

  四周是浮雕和白色的大理石雕像,雕的都是女神与天使,神态各异,栩栩如
生,可称鬼斧神工。明显不是工厂流水线上那种粗制滥造的次货,而是高手匠人
一刀一凿雕出来的,不用问,价格肯定高得吓人。

  天花板大概三四米高,是拱形的穹顶,正中装饰着莲花图案,四周是五色斑
斓的彩绘,离得远了看得不是很清楚,可在层层水雾中看去仿佛都在飘动一般,
充满了神秘的美感。

  自己身处的位置是一个二十几平米的圆形水池,池沿略高出地面。池边是叫
不上名字的金属构成的花纹,东南西北方向各有四个狮头,热水和冷水正源源不
断从狮口中注入池内。池中水温适宜,水面上还漂浮着玫瑰花瓣。池中肯定有一
些装置,因为水面下几股细而有力的水流正冲刷按摩着身体,说不出的舒服。

  这么大这么豪华的地方难道只是个浴室?吉姆到现在还是头晕晕的,转头向
后,“那你又是谁?”

  “主人,您不认识我啦?我是您的女奴艾莲娜呀,您…您不要吓我,”女郎
小嘴一撇,哭出声来。

  美人垂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吉姆慌了神儿,赶紧站起身来,想去安慰
她。

  从水中直起身子,吉姆才惊觉自己是赤裸的,手忙脚乱地伸手遮掩,没留神
脚下一滑,仰面跌倒,后脑重重撞在池边的狮头上。

  女郎惊叫着跳入池中将他扶起,纱衣尽湿,贴在玉体上,更是诱人无比。吉
姆只觉后脑阵阵剧痛,连身边的温香软玉都顾不得了。

  蓦地脑中电光石火般一闪,吉姆大叫起来:“我…我想起来了,我是洛克,
洛克。哈达维,我是在扮演吉姆。哈耶兹,这…这只是一个梦。”

  可是不对呀,那个老头不是说我绝对不会有现实中的记忆吗?我为什么能想
起自己其实是洛克呢?难道是菲德尔的仪器出错了?还是刚才那一下撞击让我脑
中有了什么变化?

  等一等,她刚才说她叫什么?艾莲娜?不会吧?

  定睛一看,眼前的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艾莲娜吗?吉姆大喜若狂,“你…
你是艾莲娜?你真的是艾莲娜。索兰雅?”

  艾莲娜见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21

吉姆摔了一跤就呆呆地发怔,然后又说起胡话来,心里有点害怕,
大叫起来:“苏珊,苏珊,快来呀!”

  “怎么了艾莲娜?”正面的门无声滑开,走进来的又是一个绝色美女。

  她面容和艾莲娜有几分肖似,穿着打扮也一模一样,都是洁白的纱制长裙。
不同的是她比艾莲娜要高出半个头,一头栗色波浪般的卷发披至纤腰,皮肤是小
麦色,眼睛则是性感的深棕色。

  “苏珊?苏珊。卡妮妲?”朝思暮想的两个女人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
面前,吉姆感觉自己的头快要炸开了,好不容易支撑着身体的双腿一软,又向池
底滑坐下去。

  “主人…主人他……”艾莲娜努力支撑着吉姆的身体,靠在池边。

  苏珊看见眼前一幕也是大吃一惊,连忙奔过来帮着艾莲娜将吉姆半抱半拖上
池边。

  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脑后的疼痛渐渐减缓下来,吉姆,不,应该是洛克
开始冷静地思考整件事情。

  艾莲娜和苏珊、顶级豪宅、绝世美女……这些都是我的要求没有错,看来这
里仍然只是菲德尔制造的梦境。唯一不明白的是我为什么能以洛克的思维操纵吉
姆的身体,而吉姆的意志又到哪里去了?

  估计菲德尔的初衷是在梦境中完全将顾客的思维及记忆封印起来,以另一个
创造人物的思维存在,而二十四小时后恢复成原本的意志,却仍保有这一段虚拟
的记忆。

  艾莲娜和苏姗她们刚才叫我什么?主人?还自称是我的女奴?这么说……在
这个世界里她们都是我的私有财产?是属于我的?吉姆渐渐缓过神来,眼前的二
美又怎是可以轻易忽视的?

  反正这是在梦中,对她们做什么都行吧?就算是强奸也不算犯法,用不着坐
牢,再说了,只要能和她们做爱,坐一辈子的牢我都愿意。

  管他的,反正我交了钱,就该好好享受一番,只有二十四小时,可得好好珍
惜。吉姆――既然现在是吉姆的身体,我就当一天的吉姆吧――他终于打定了主
意。

  “那么,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吉姆坐起身来,看着一左一右跪在身边正
睁着美目注视自己的二位娇娃,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我们的卧室在哪里?”

            (十二)三人的盛宴篇I

  超豪华的圆形拱顶卧室中,吉姆只穿着一条短裤跪在巨大的床中央,伸手扯
掉艾莲娜身上最后一片遮掩。

  艾莲娜俏脸绯红,“嘤”的一声将身躯翻转过去,把自己深深埋入柔软得像
云彩一样的床垫中去,只露出雪白的背脊和丰满的臀瓣。

  吉姆看得愣住了,从琳达离开后有半年多洛克都没有看过女人的身体,现在
一件上天精心雕琢的传世珍品就这样出现在眼前,让他怎么还能正常思考?

  在当今这种空间漫游热火朝天,异星探索方兴未艾,种族交流超级发达的时
代,人类和其他星球生物通婚(也有人称作杂交)的行为随处可见,可洛克对着
那些头上长角,身体披鳞,还不断分泌着粘糊糊体液的“雌性生物”根本就提不
起半点兴趣。

  女人!女人!女人!眼前的这副横陈的裸体是艾莲娜啊!菲德尔的技术真是
出色,虚拟的艾莲娜和真实世界中的没什么两样,天使的脸蛋和魔鬼的身材是一
样的,就连那独特的甜美声音都没有分别,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办到的。

  旁边的苏珊“噗哧”一笑,把神游物外的吉姆惊醒过来,不好意思地瞟了她
一眼。

  苏珊轻移莲步,走到墙边伸手在一块正方形凸起上轻按一下,房间的灯光昏
暗下来,床角喷出淡淡的烟雾,整个房间弥漫着栀子花的香味,浪漫的气氛立即
让吉姆如在梦中。

  那烟雾似乎有轻微的催情作用,艾莲娜和苏珊同时呻吟一声,娇嗲诱人。吉
姆只觉阴茎渐渐充血,慢慢抬起头来,然后就一跳一跳地暴涨,硬度甚至超过了
自己第一次进入琳达身体的时候。

  更绝的还在后面,墙壁和头上的穹顶突然消失,四周变成了一片大草原。青
草长可及膝,翠绿欲滴,天空蓝得像刚洗过的丝缎,每个方向都是一眼望不到边
际,静得连风声都听得见,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一张床和床上床边的三人。

  吉姆吓了一跳,像个呆头鹅般左顾右盼,“这…这个……”

  苏珊坐到床边,将一对修长的玉腿并拢收起,“主人您是不是刚才撞晕了?
这是您卧室的环境拟真装置呀,是您花了四千万拉法安装来治失眠的。”

  “四…四千万?”吉姆舌头都打起了结,这么大一笔巨款,领救济补助得领
多少年呀?

  “是啊,而且由于生产公司倒闭,核心技术遗失,这样的装置全联邦不超过
二十套。这还是主人您告诉我们的呢。”艾莲娜也转过头来微笑着向吉姆解释。

  不愧是四千万的设备,不光青草被风拂动会发出“沙沙”声,连吹过来的风
都带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吉姆依稀记得,小时候听爷爷说过,他爷爷的爷爷的
爷爷的爷爷曾经在地球上看到过这种景象。

  “还有多种场景可选择,要试试吗?主人。”苏珊伸手抚上了床头的旋钮。

  “不用了,”吉姆把注意力重新移回到艾莲娜的身上,“那种事待会儿再说
吧,现在该是好好疼爱我的小艾莲娜的时候了。”

           (十三)三人的盛宴篇II

  “嗯……”随着艾莲娜一声甜美的呻吟,吉姆从她双股间抬起头来,口唇间
满是透明的蜜汁。现实世界中高不可攀、敬若天神的偶像巨星艾莲娜。索兰雅在
这里竟然被自己舌奸到高潮,吉姆心中的成就感快要把胸膛撑爆。

  “主人…您…您?”早已将自己脱光等在一边的苏珊美目圆睁,吃惊地张开
了小嘴,“您以前从来都…不…不,一定是我看花了眼,高贵的主人怎么会做这
种事呢?”

  “是吗?”吉姆看了一眼被自己舌奸到高潮,全身嫣红,背臀上下起伏,无
力地趴在床上喘息的艾莲娜,“那我以前一定是个最不解风情的大傻瓜。”

  “主人…主人,艾莲娜从来没有试过…嗯…这么强的高潮……谢谢主人。”
艾莲娜转过头来,眼角竟有水光盈盈。

  “乖,你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儿还有你的乐子。”吉姆伸手在艾莲娜的丰臀
上拍了两下,转向苏珊,“苏珊,艾莲娜已经尝到甜头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
了?”

  苏珊闻言应是,乖乖躺倒,看着吉姆带着邪气的笑容,一股难言滋味涌上心
头,什么时候开始,主人竟能让自己如此心动了?

  正胡思乱想之际,下体一热,苏珊立时惊觉,自己的双腿被主人分成“八”
字形,而主人的脑袋正埋在自己两腿之间,一条灵活的小舌在自己最羞耻的地方
开始游走起来。

  最敏感的地方受袭,酸麻酥痒的感觉不断传来,而用口舌为自己服务的正是
平常高高在上的主人,苏珊芳心一乱,脑子里“嗡”的一声,迷失在那如潮快感
中。

  吉姆却有另一番感受,分开苏珊的双腿,和艾莲娜那未经修饰、纯出自然的
眩目金色不同,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倒三角形栗色耻毛,每根
都是半寸长,在自己的注视下微微颤动。

  再往下,健康的小麦色皮肤间一抹浅粉,两片鲜嫩得像要滴出水来的艳红唇
片呈马蹄状拱卫着那不可侵犯的禁地,轻轻开合的唇片间隐约可见红亮的骊珠,
花径入口早已是水气氤氲。

  比起琳达那黑黄杂乱的耻毛和杂白外翻的阴唇,眼前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可
口的美味。吉姆一秒钟也不愿多等,扑上前去飞擒大咬起来。

  其实吉姆的动作还是略有些粗鲁的,可对从未受过主人如此爱宠的苏珊来说
已是甘之如饴的事,特别是麻痹又带着一丝丝疼痛的快感让苏珊几乎疯狂。

  更要命的是艾莲娜在恢复了少许体力后,笑嘻嘻地爬上前来,一手撑床,一
手抚上了苏珊胸前早已巍巍挺立的红莓,低头对上了苏珊正在轻喘的红唇。

  苏珊只觉得上下两个体腔内各有一条灵蛇般的舌头在舔吮挤钻,早已充血的
阴蒂正被主人的手指逆时针转动着,胸前硬硬的突起更是被艾莲娜拨弄得痒到了
心尖子上,兴奋得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爱液正泉水般一股股地向外涌出。

  吉姆口鼻被苏珊短短的耻毛扎得痒酥酥的,舌上鲜甜略腥的爱液正欢畅地流
淌,耳中传来苏珊因小嘴被封发出的“咿咿唔唔”声,心中别提多爽了,暗叫光
凭这种极品女人,那一万拉法就没白花。

  一手逗弄着苏珊异军突起的鲜红阴蒂,另一手也不闲着,伸到自己腰间三两
下把短裤扯掉,巨大的阴茎挣脱束缚“唰”地弹出,足足有二十厘米长,正毒蛇
般颤动着,仿佛要寻找自己的猎物。

  苏珊在吉姆和艾莲娜的上下夹攻下很快就承受不住了,腰部突然高高挺起,
全身僵直,紧紧抱住身前的艾莲娜,一抖一抖地达到快乐的顶峰。

  吉姆一看是时候了,迅速起身跪在苏珊的两条大腿间,将怒伸的毒蛇“噗”
一声直接捅进了苏珊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径之中。

  “啊……”一男一女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吉姆是因为深切感受到苏珊花径的强力挤压收缩,高得惊人的温度让毒蛇差
一点忍不住要将蛇信吐出。

  苏珊的快感更为强烈,第一波高温的余韵尚未退尽,蜜道就被吉姆的巨蟒一
贯到底,蜜壶深处敏感的膣肉被蟒身上的青筋和棱角大力地摩擦一下,随即就是
壶心最柔嫩的地方被坚硬如铁的蛇头猛力撞击,再然后就是充斥着整条花径的满
涨感。

  多重的刺激下,苏珊直接又丢了一次,双重高潮让她觉得连灵魂都随着淫水
爱液从下身逸去,两眼翻白,全身剧颤,螓首猛然后仰,嘴唇挣脱了艾莲娜的樱
唇,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栗色的弧线。

  她的状况吉姆心中清楚,却没半点要放过她的意思。稍一定神,腰肢用力,
毒蛇凶猛地在苏珊的花径中钻进钻出。

  苏珊早已丢得头脑迷糊,全身瘫软,连动一个小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
被动地承受着吉姆一下一下有力的冲击。

  艾莲娜眼见主人一反常态,先是用口舌为自己和苏珊殷勤服务了一番,兵戎
相见后又让苏珊快乐得连姓什么都忘了,也是又惊又喜。

  看着以前那满口秽语,几乎一触即射,射完就倒头呼呼大睡的主人变得如此
威猛却又不失温柔,这是自己和苏珊的好运气来了吗?

  刚刚高潮过一次,又亲眼目睹了一幕活春宫,再加上苏珊欲仙欲死的表情简
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艾莲娜芳心迷乱,下体有如蚁走蛇行,痕痒难耐,可是又
不敢开口要求主人来抚慰自己,一时间情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转头看见苏珊剧烈起伏的胸脯,那一对点缀着嫣红草莓的小麦色粉乳正随
着吉姆主人的冲击前后晃动,荡起一重重淫荡的波浪。

  艾莲娜好像见到了宝,用最快的速度跪趴在床上,凑过嘴去吸吮那峰顶上的
朱果。同时上身低伏,玉乳乳尖在柔软洁净的床单上左右磨蹭,权当是自己胸部
被袭,幻想着那动人的快感。雪臀高高翘起,一只纤手从自己的两腿间伸到花径
的入口,两指掬了一抹泛滥的爱液,在自己早已充血的阴蒂上搓揉起来。

  吉姆这下可乐坏了,阴茎上温热紧箍的快感不说,眼前的景象就极大地满足
着视觉。

  金发碧眼的美女艾莲娜主动亲吻着苏珊的乳珠,撅得老高的雪白美臀正好朝
着自己这边。定睛一看,那曾令自己爱不释口的金黄色绒毛早被浸湿,柔顺地贴
伏在雪白面团般的阴阜上。粉红鲜嫩的肉缝正中,两支青葱样的玉指和突起的骊
珠交缠在一起,难解难分。往下看,嫩白如藕的两截玉腿上依稀可见一丝亮银,
那是艾莲娜爱液已经决堤的铁证。

  吉姆怎么忍心让美女难过?横竖苏珊已经快活过两次,暂时先放过她,好好
疼爱一下艾莲娜要紧。

  吉姆偷偷将巨蟒从苏珊体内抽出,沉浸在自慰快感中的艾莲娜并没有注意到
苏珊发出的那声细若箫管的轻吟。移到艾莲娜高翘的美臀后,对准那让人心神摇
曳的绝美洼谷,一棍挑去,直贯到底。

  艾莲娜惊叫一声,吃不住力,上身向前仆倒,整个面部包括眼口鼻全都埋在
洁白柔软的厚厚床垫中。下半身却依然后翘,承受着吉姆巨蟒的冲击。

  吉姆双手按在艾莲娜的丰臀上,十根手指深深陷入那两团粉腻的雪白臀肉中
去,稍稍用了点力向外分开,布满可爱皱褶的浅褐色菊门失去了遮掩,从臀缝中
向外窥视。

  “艾莲娜宝贝儿,你全身上下都是艺术品。”吉姆赞叹一声,腾出一只手,
伸出右手食指到旁边苏珊的蜜壶处沾了些爱液,放在艾莲娜菊门处,先轻轻向下
一按,如愿地听到了那压抑着的低哼,再左右挑摆着向内里钻去。

  被主人突袭,花径中那巨大的阴茎正紧紧抵在自己的花心上,似乎是稍微缓
解了一点点叫人疯狂的痕痒,可是主人又不动了,那胀满的花径反而更让人欲火
高涨。

  艾莲娜正在奇怪,突然感觉臀瓣被温柔地掰开,然后就是一根尖尖细细滑腻
腻的东西在自己认为最肮脏最羞耻的菊门处一压。这一下似乎摁到了心尖儿上,
艾莲娜全身颤抖,忍不住闷哼一声。

  那东西非但不停,反而一挤一挤地向菊门深处钻进来。主人的阴茎正老老实
实插在自己阴道中,想来应该是主人的手指吧。主人竟然会爱抚自己的菊门?这
在以前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狂燃的欲火配合心理上新鲜禁忌的刺激,艾莲娜再也受不了了。刚才自慰的
那只手被压在自己身下,只好用另一只手拍着床,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不知是哭是笑,泪水、汗水、口水、爱液……浸湿了身下洁白的床单。

  看着绝世美女在自己的挑逗下欲仙欲死,吉姆兴奋得无以复加,正袭击菊门
的手指稍一用力,塞进到了第二个指节,稍稍弯曲后抠住了艾莲娜的直肠壁。左
手也不闲着,旁边不是还有个苏珊吗?食中二指直接戳进了泥泞的花径中,也是
稍弯抠住了她柔软的阴道口。分别以左右手为支点,先轻后重,由缓至急,运动
起腰部来。

  苏珊还没缓过劲来,喘息都还没平息,又被吉姆抠住了阴道壁,最要命的是
受力的刚好是自己的G点,苏珊像触了电一样,全身剧颤,手脚乱舞。

  艾莲娜的快感就更强烈了,由于意想不到后庭被袭分了神,期待已久的暴风
雨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到来。先是缓慢但有力的撞击,几秒钟后就是狂风骤雨般
的打桩机式进攻。艾莲娜想挣扎,全身却提不起半点力量,想呼喊,叫声却被淹
没在铺天盖地的风雨中。

  其实三人之中最亢奋的还是吉姆,左手二指被苏珊的阴道口陷住,湿滑粘腻
的鲜嫩唇片像张小嘴,紧紧咬住自己的手指不放,内里还在不断挤磨蠕动。右手
食指被艾莲娜的括约肌夹住,强而有力的一下下收缩几乎要把手指夹断。

  阴茎传来的感觉就更是妙不可言,艾莲娜的花径本来就浅窄,背入式加上前
后夹攻更使她的花径收束到最紧最窄,娇嫩的阴道内壁把肉茎紧紧包裹,即使有
着充足的爱液润滑,每一下抽动还是变得困难无比。

  阴茎最前端的龟头每一下送入都会深深地陷入一团若有若无的软腻之中,从
艾莲娜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尖叫声中吉姆可以得知,那一定就是艾莲娜的花心。每
一次抽出,龟头后沿的棱角都会把艾莲娜膣肉的粉红嫩肉带出到外翻的唇口,视
觉上的冲击也让吉姆魂为之销。

  三人正各自享受着这世上最美妙的事,周围环境突然又是一变,无边无际的
草原换成了星空下的海滩,原来是苏珊忘情挥动的纤手无意中碰到了床头的环境
拟真装置的“随机场景”按钮。

  三人的大床就在海滩的正中,海岸远处是连绵的群山,细白的沙滩在月光照
耀下呈现一片神秘的银色,黑蓝的大海倒映着满天的星光,海浪温柔地冲刷着海
滩,发出“唰…唰…”的响声。

  在这样的场景中做爱,更多出了一份梦幻般的不真实感,苏珊和艾莲娜的呻
吟声都朦胧起来,吉姆不禁抽送抠挖得更起劲了。

  苏珊花容失色,螓首左右乱摇,恰巧艾莲娜侧过头来喘气,苏珊一把抱住艾
莲娜,凑过头去和她唇舌交缠,狂吻起来,似乎只有这么做才能稍稍冲淡下体处
传来的阵阵让人即将疯狂的快感。

  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二女的媚态,接下来就是周遭场景的陆续变换。吉姆大
开眼界,先后到了冰天雪地的北极,热气蒸腾的沙漠,千姿百态的溶洞,静谧幽
深的森林……这些在联邦各星城上都难得一见的景象原属于数百年前的地球。

  由于有催情气体的存在,环境拟真装置的神奇不但没有让吉姆的巨蟒因分神
而软化,反而让他更加享受起这次奇异的性爱来。

  最后切换的场景居然是熙熙攘攘的闹市,大床就摆在市集正中央的广场上,
四周商贩云集,顾客如潮,无数人在床边走过。

  虽然明知是假的,可环境拟真装置制造的效果实在太真实了,在众目睽睽下
赤身裸体、当街做爱的羞耻感让苏珊和艾莲娜同时娇吟一声,不约而同地闭上美
目,皮肤泛起桃红色,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吉姆更是爽得直发抖,四周人群的目光好像全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从没试
过这种作焦点的感觉。

  眼中看到的是一白一赭美绝人寰的胴体,耳里听到的是天籁仙乐般的娇喘呻
吟,手上揉摁的是一紧一松迷倒天下男人的销魂洞,下体传来的是滑嫩柔暖如登
仙界的快感……

  吉姆抽送几下,只觉后脊从玉枕一直酥麻到尾椎,虎吼一声,全身僵直,毒
蛇猛地一挣,一抖一抖地在艾莲娜花径深处爆发了。

  艾莲娜的蜜壶没可能地再次收缩,花径深处的龟头上仿佛打鼓般的跳动,那
是艾莲娜的花心快速振动造成的。

  高潮前无法控制的肌肉收缩让抓住苏珊的左手特别有力,苏珊放开艾莲娜,
尖叫一声,玉体再次剧烈地震颤起来。

  三个人居然在同一时间到达了快乐的极顶。

            (十四)身份的重叠篇

  吉姆轻“嗯”一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偌大的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耳
中第一时间听到的是不远处的喁喁细语。

  是苏珊和艾莲娜,她俩正坐在床那边的地上交谈呢,二女亲热地依偎着,时
不时还轻笑几声,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主人已经醒了过来。

  吉姆故意不起来,想听听二女到底在说些什么。

  “……嘻嘻,你才是小荡妇呢,”是艾莲娜的甜美声音,“你昨晚还比我多
来一次吧?”

  “讨厌,没有的事儿,主人第三次还不是射在你的小肉洞里?”苏珊不甘示
弱地反击。

  “唔,主人…主人真的好厉害,我们两个人都应付不了他。”艾莲娜的声音
腻得可以滴出水来,吉姆心中又是一荡。

  “对了艾莲娜,”苏珊的语气认真起来,“你有没有觉得主人这次回来变了
好多?”

  “有啊有啊,主人比以前温柔体贴多了,没有骂我们,那个…那个还强了好
多,还用嘴…嘴巴给我们快乐耶。”艾莲娜像只欢乐的小鸟。

  “主人这次去菲德尔公司不知道到底做了些什么,好像换了个人一样。”苏
珊的话透着一丝担忧。

  吉姆却是心中狂震,菲德尔?为什么在虚拟的梦境中会出现菲德尔公司的本
名呢?

  如果说菲德尔的梦境制造是让人在二十四小时后多了一段虚拟人物的回忆和
感受,那么在梦境的程序设计中出现“菲德尔”的字眼目的是什么呢?

  是做广告加深顾客印象吗?似乎没有这个必要,身临其境的感觉已经足够让
人永生难忘了。

  要不就是让顾客对梦境的真实性的确认?也不是,照理进入梦境的人应该是
没有自我的记忆和意识的,又如何分辨梦境的真与假?

  只是程序设计人员一时手痒制作的无聊噱头吗?那个老成持重,啰啰嗦嗦的
老头看起来又不像这种人。

  还是现实与虚幻之间的巧合呢?从发音上听来一字不差呀,应该不会有这种
事吧?

  吉姆心中隐隐把握到了什么,却像雾气一般,看得到,嗅得到,感觉得到,
却无论如何也摸不着抓不住。

  一定得解开这个谜,吉姆再没有心思装睡,“噌”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几乎
是扑到苏珊面前。

  “主人,您醒……啊?”苏珊还没说完就被吉姆一把抓住香肩。

  “说,我到菲德尔到底做什么去了?快说!”吉姆双眼血红,恶狠狠地盯着
苏珊。

  “我…我…主人,您…您……”苏珊被突如其来的异变吓到,连话都说不清
了。

  吉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也明白这样反而会欲速而不达,连忙放开手,眼睛
却一眨不眨,“告诉我,苏珊,艾莲娜,我前段时间到菲德尔公司到底做什么去
了?”

  “您…您说您从出生就衣食无缺,结了婚后更是富甲天下,您说…您说从来
不知道穷困潦倒是什么滋味,老想试一试,刚好菲德尔公司有个梦想制造工程,
您…您就报名参加了。”苏珊虽然说得断断续续,可还是清楚地描述了这荒唐到
极点的事。

  天哪!这…这……吉姆脑中一片空白,艾莲娜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您还说要过就过最难最苦的生活,菲德尔公司根据您的要求给您量身订做
了一个最衰最屁的倒霉蛋,好像叫洛…洛什么维来着。”

  “您回来后就是晕睡着的,菲德尔的人说这是正常的副作用,让我们好好照
顾您,可…可您醒来后把之前的事都忘了吗?”苏珊恍然大悟,“怪不得您都记
不起我们,老是说胡话,原来…原来……我真笨,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吉姆一阵晕眩,摇摇晃晃一屁股坐在地上,苏珊和艾莲娜急忙起身来扶。

  我…我真是吉姆。哈耶兹?不是洛克。哈达维?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究
竟是洛克梦见了吉姆?还是吉姆梦见了洛克?

  那琳达呢?是假的吗?巴鲁呢?也是假的吗?天哪,我是那么地爱他,我的
小巴鲁。还有醉鬼老柯本,还有独臂的休依,还有满口脏话的斯梅尔……难道…
难道他们都只是吉姆。哈耶兹梦中的人物吗?

  吉姆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一个古老的东方寓言:有个叫庄周的人梦见蝴蝶,醒
来后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刚才梦见了蝴蝶,还是自己现在正在蝴蝶的梦中。

  虽然自己直到现在也没明白这个故事的真正含意,可它却和自己现在的遭遇
很像。

  天哪,我又开始混乱了,这个故事到底是吉姆的记忆还是洛克的记忆?

  “我是吉姆。哈耶兹,我是吉姆。哈耶兹……”吉姆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句
话,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管他真相如何,这样又有什么不好?穷光蛋梦见自己变成了大富翁,醒来后
却发现这并不是梦,自己确实是大富翁,只是曾经梦见了自己是穷光蛋。

  “我是吉姆。哈耶兹!”吉姆欣喜若狂,振臂高呼,把身边的苏珊和艾莲娜
吓得手足无措,紧紧拥抱在一起看着神经兮兮的主人。

  等等……这不会也是菲德尔的设计吧?

  狂喜过去,吉姆想到了一个大问题,可别又空欢喜一场,醒来发现到头来自
己还是穷光蛋洛克。哈达维。

  验证的方法只有一个,菲德尔不是说只有二十四小时吗?到了时限自然见分
晓。

  吉姆转头问二女:“我昨天在浴室醒来是什么时间?”

  “主人跌倒,艾莲娜叫我帮忙的时候大概是十点多一点,您可能是十点左右
醒来的吧?”苏珊想了想,回忆起了时间,艾莲娜也点头称是。

  吉姆抬头一看,窗外远处巨大悬浮钟楼刻盘上的指针赫然指向九点半,狂欢
了一整个下午加一晚上,自己居然睡到这么迟,二十四小时真的是好快呀。

  还有半个钟头,决定命运的时刻就将来到。

            (十五)吉姆的幸福篇

  吉姆赤裸着上身,悠闲地躺在沙滩椅上,享受着梅力格星城的人造阳光。

  这已经是第四天了,吉姆还是吉姆,没有半点变回洛克的迹象,看来神的眷
顾终于降临到自己头上,最不可思议的事已经发生了。

  之所以没有恢复到原先吉姆的记忆和人格,估计八成是菲德尔公司操作的失
误或副作用。这样反而更好,每一秒钟得到的都是惊喜,看在这一点上,投诉赔
偿什么的就免了吧。

  这里是吉姆的豪宅的顶楼,近千平方的楼顶被划出一块做了人工沙滩和游泳
池,还煞有其事地移栽了许多热带植物,远处还有私人飞船的停机坪。

  由于身处的地方是梅力格数得着的几个最高的建筑物顶部,从东边的飞船泊
港接驳口到南边的重工业区,从西边的人造海滩到北边的商业区,整个星城差不
多都能尽收眼底。可是吉姆运足目力看了半天也没找到洛克居住的那一片白色贫
民屋。

  管他的,找不到就找不到吧,本想好好体验下那从地狱到天堂的巨大反差,
一番搜寻无果后吉姆也懒得再追寻那无聊的优越感了,放弃了寻找闭上眼睛舒舒
服服地享受起来。

  苏珊正跪在脚边,双手熟练地按摩着吉姆腿上的肌肉。明显是经过系统的训
练,又酸又麻的感觉让吉姆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艾莲娜坐在他左肩旁,正将一枚剥好皮的迪波拉果送入吉姆的口中。嗯,鲜
甜多汁,甘美无比,吉姆差点连自己的舌头都一起吃下去。

  轻狂地在艾莲娜俏脸上拧了一把,看着美人儿羞红的粉脸,吉姆心中大乐,
这几天和这两个国色天香的美女不知道做过多少次爱了,她们的玉体早已是熟悉
无比,轻喘娇啼也早耳熟能详、闭眼可辨。

  据苏珊说,联邦的七十几个星城中,每个星城自己都拥有这样一所豪宅和两
个绝世美女。上帝呀,明天我就离开这里,到所有的星城周游一圈,好好品尝一
下自己的一百多个女奴。

  富人的生活真是好呀,去他妈的穷鬼洛克,去他妈的琳达,去他妈的巴鲁。
还什么婚姻美满,家庭幸福?我先前怎么会有这么肤浅的想法?现在这种荒淫自
由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

  哈哈哈,真是太爽了,要是能永远这样下去就好了。

  正胡思乱想之际,一艘样式奇特的锥形银色飞行器缓缓接近,在巨大的轰鸣
声中停泊在不远处的停机坪上。

  苏珊和艾莲娜立刻并排跪伏在地上,全身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你们怎么啦?那是谁来了?”吉姆也站起身来,二美的反应让他摸不着头
脑。

  “是…是夫人,是夫人来了!”原来是大妇,怪不得女奴会怕成这样。吉姆
恍然大悟,不禁又有些好奇,女奴已经是这种绝品,正室的妻子会是什么样呢?
该是联邦第一美女吧?

  吉姆的心又骚痒起来,自己真是全宇宙最幸运的人了,不知还有什么想不到
的惊喜在等着自己?先和老婆亲近亲近要紧,吉姆快步向停稳的飞行器走去,没
有注意到身后跪伏着的艾莲娜和苏珊脸上露出的诡异笑容。

  银色的舱门悄无声息地向一边滑开。

            (十六)玛莎的性福篇

  什…什么?吉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从飞行器上下来的居然是一个克
索图星人。

  幻觉,这一定是幻觉。吉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猛地摇了摇头。

  近两倍于人类的高度,前臂螳螂样的双镰,身后十多条上下舞动的触手,墨
绿色的鳞片布满上半身,十二对蜈蚣样的脚托着褐色的蚁后般臃肿的下半身,额
上两对复眼上下转动着看过来,的的确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克索图星人。

  “妈呀!”吉姆转身就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三四条触手闪电般卷来,一
下子把他的手脚缚了个结实。

  “老公,你要去哪里?”克索图星人发出金属磨擦般的刺耳声音。

  “老…老公?你…你是……”吉姆被提到半空,头下脚上地看着面前的克索
图星人。

  “桀桀桀…我是你的原配妻子玛莎呀,你忘啦?”金属磨擦声让吉姆恨不得
把自己的耳膜戳破,可手脚都被紧紧缚住,根本活动不了。

  “老公你真狠心,这么久不来看我,只顾自己享受。”玛莎提着吉姆,十二
对脚快速移动着,向楼下走去,“想不要我吗?别忘了,没有我们家族的支持你
根本就赚不到半个拉法,更成不了什么矿业大亨。”

  “嘭!”吉姆被抛到卧室里那张大床上,手脚仍被玛莎的触手紧箍住。几天
来这张大床留给吉姆的都是香艳美好的回忆,可现在他将要面对的是最恐怖的噩
梦。

  玛莎伸出一条触手在床边墙上环境拟真装置的开关上按了下去,“我可是想
死你了,嗯,就用我最喜欢的场景吧。”环境瞬间变化,巨大的洞窟中满是绿色
的粘液,白色的蛆虫和毛茸茸的植物,腐败的臭味充斥了整个空间。虽然探索贵
重矿物的能力一流,可克索图人的恶趣味爱好真让人反胃。

  催情气体的效果真不是盖的,即使处在巨大的恐惧中,吉姆胯下的巨蟒还是
高高抬起了头。

  “嘶啦、嘶啦!”几声过后,吉姆全身上下的衣物被玛莎的镰刀撕扯得半片
不留。

  “老公,你还是那么强壮,这一次我一定好好陪着你,绝不会再让你从我身
边溜走。”玛莎腰腹间裂开了一道口子,“来吧,我说到做到。”“噗~~”吉
姆的阴茎进入了一个粘稠冰冷的狭窄甬道中,也难怪,克索图人的体温平均只有
5℃,不冷才怪。

  想象一下:粗黑的体毛不停摩挲着身体,死蛇样的触手轻抚各敏感部位,十
二对长满纤毛的长脚在腿侧前后移动,阴茎仿佛被一张刚长了乳齿的冰凉小嘴咀
嚼着,粘糊糊的体液不断滴到脸上身上,耳中充斥着混合了金属磨擦和火车汽笛
声的尖叫,换了你你会怎样?

  不管你是什么感想,吉姆反正是彻底受不了了。

  “神啊,我万能的神啊,求求您,如果这是个梦的话,让我从梦中醒来吧。
求求您让我回到洛克的生活吧,我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这就是吉姆昏迷
之前的最后念头。

              (十七)终篇

  “苏珊姐姐,这次这个男人确实不错耶,就这么处理了可惜呀。”

  “没办法,我的假期只有三天,你也要巡演,下次来不知是什么时候,又不
能把他留着下次再享用,不处理了怎么办?”

  “不过这人确实有点可怜呀。”

  “所以我们才蒙了他三天,要不早就像之前那几个一样,直接告诉他,看看
他知道真相后的精彩表情不是更有意思?”

  “嗯,那只克索图虫子呢?还像上次一样吗?”

  “对呀,它多有用啊,又廉价,给几块贵金属就高兴得什么一样,当然是继
续合作愉快了。”

  “呵呵,说得对,你真狡猾,居然想得到利用爸爸的公司来……”

  “哦,享受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你不喜欢的话下次不参加好了。”

  “不行不行,这么好玩我当然不能错过,你可不能瞒着我自己一个人偷偷玩
喔。”

  “放心吧,我怎么舍得丢下我的小艾莲娜一个人快活呢?”

  “这还差不多,不知道下一次是哪个倒霉蛋呢?”

  “嘿嘿,不吃人的克索图虫子是找不到,喜欢意淫的男人还找不到吗?”

  “对,说得太对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完」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23

 第十七夜◇斯芬克斯旅馆

             作者:堕落排版:魁

  “伊底帕斯的故事是一部命运的悲剧,以天神意志的无边无XX界与人的力量在
厄运面前只不过是蜉蝣撼柱的强烈对照构成其悲剧性。”

              ——佛洛伊德

                0少年

  这是一个没有色彩的世界。只有黑与白。

  仿佛听到了不可知的启示,正在床上熟睡中的少年忽然站了起来。

  惨淡的月色下,少年手上的剃刀闪动着冰冷的寒光,长长的刀刃在微微地颤
抖,仿佛已经急不可耐。乳白色的象牙柄显现出少女皮肤般的柔和光泽。

                 1

  除了夜,还是夜。

  伴随着低沉的引擎声,一辆银色的LEXUS越野车在公路上碾压着积雪急
速驶来。

  “晓雪,我们到哪儿啦?”双手握着方向盘的杨夕有些疑惑地问道。

  “不知道。”在震耳的摇滚乐声中,叫晓雪的女孩简短地答道。她茫然地望
着窗外那一成不变的黑夜。前方,在车头大灯的照射范围内,所见到的只有一团
一团白色浓雾在不断地翻腾漂移。雾的间隙中,路面上的黄色分隔线时隐时现。

  “我们开了有多久了?”晓雪看了一下表,“这条路怎么象是没有尽头?”

  “从时间上来看,应该差不多到了,”杨夕的声音里透露着一丝疲倦,“可
是连个鬼影都没见到。”

  “你是不是走岔路了?”晓雪担忧起来,“让我查查地图吧。”

  “你别吓我,”杨夕一甩长发,“油可没剩多少了,要走回头路也是不可能
了。”

  正说着,一只黑乎乎的不知是鸟还是蝙蝠的东西忽地从挡风玻璃前掠过,险
些撞上。

  杨夕一惊之下,车子也急剧地晃动起来。

  “喂喂,看着点嘛,”正在努力辨认地图上密密麻麻的符号的晓雪抱怨道,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栽沟里去可就麻烦了。”

  “你就别念咒啦。”杨夕不耐烦地闷哼一声。忽然她开始急剧减速。刹车发
出尖锐的叫声。

  “你怎么停下啦?”晓雪抬起头。

  “我们到了!”黑暗中,杨夕的一双漂亮的眼睛闪动着迷人的光彩。

                 2

  “真怪,这旅馆刚才还不见影子,怎么一下就冒出来了?”刚下车的晓雪向
四周张望着。

  “雾太大了呗,”杨夕满不在乎道,“我也是直冲到它跟前才看见的。”

  这是一幢式样极为普通的二层维多利亚式木结构楼房,黑色的外表显得颇为
陈旧。它孤零零地兀立在这北美大陆高纬度地区的荒野雪原上,显得极为格格不
入。镶着毛玻璃的橡木门里透出黯黄的灯光。门的上方竖立着一块金属招牌,黄
色的背景上画着一只硕大的狮身人面像,两只用小灯泡制成的眼睛一闪一闪,神
秘莫测地注视着她们。

  “我们快进去暖和一下吧。”杨夕戴上绒线滑雪帽,用力踏着脚下的积雪,
“这一路开下来我都快散架了。”

  “谁让你逞能,非要自己一个人开全程。”晓雪笑道,忽然拉了杨夕一下,
“哎,你看这旅馆象什么?”

  “象什么?”杨夕歪着头看了一下,“我看象鬼屋!”

  “该死,你明知道我最怕鬼!”晓雪在杨夕的背上打了一下。

                 3

  温暖明亮的大堂里飘着柔和的古典音乐。

  “先生,我们预定了房间……”杨夕向坐在服务台后面的中年男子道。

  “知道知道,欢迎光临斯芬克斯旅馆!”中年男子笑着站起来,一口的京片
子,“今儿个晚上没别的客人来,除了你们。”

  那人四十多岁,圆脸,微胖,平头,穿着一件深绿色毛衣。

  “你们先别说,让我猜猜你们俩谁是谁。”中年男子一边将女孩们的行李接
过来,一边打量着她们,“嗯,你是杨夕,你是任晓雪,对不对?”

  “算了,总共就两个人,就算闭着眼瞎蒙也有一半机率,”杨夕噗地笑了出
来,顿了一下,“可惜,你还是猜错了!”

  “是吗?”中年男子不相信似地向晓雪望去。晓雪微笑不语。

  “好好,算我错了。”中年男子毫不介意地笑道,“那你们猜猜我是谁?”

  杨夕毫不客气地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你是这儿的老板吧?”

  “错了。我是老板娘的丈夫,叫陆大洪。”

  “老板娘的丈夫?”杨夕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仿佛这是什么晦涩难懂的
词组,“那不还是老板吗?”

  “不不,这完全不同。这旅馆完全属于我老婆所有。她不在的时候,我替她
照看着。”陆大洪解释道,仿佛怕女孩们还不明白,又道:“就比方说,英国女
王的丈夫并不是英国国王,明白了吗?”

  “噢,明白了。”杨夕认真地点点头,“那么陆先生……”

  “叫我大洪,”陆大洪拍拍胸口,“都是咱北京人,甭客气。走,看看你们
的房间去!”

  “大洪,这房子有些岁数了吧?”走在楼梯上,杨夕问道。

  “没错,据说是英国贵族留下的,别看有一百多年了,可结实着呢。”陆大
洪笑道。

  很快他们来到了二楼。陆大洪打开一扇房门,“喏,这就是你们的房间了。
满意吗?”

  “还行吧。”杨夕漫不经心地答道,随手脱下身上的羽绒大衣。陆大洪殷勤
地接过去,将它端端正正地挂在壁橱里的衣架上。

  “您二位请便,有事只管叫我,”陆大洪临走时笑道,“无论多晚都没有关
系。”

  自她们见到陆大洪以来,他脸上的那笑容始终没有变过。

  “您忙吧。”杨夕也还了他一个灿烂的微笑。

  “杨夕,你看这陆大洪怎么样?”晓雪打量着四周。

  “我看他不错,挺逗儿的一个人。”杨夕弯腰打开旅行箱,翘着浑圆的屁股
头也不抬地道。

  “我不喜欢他,什么老板娘的丈夫,听着就别扭。”晓雪皱眉道,“你没看
见刚才他色迷迷地盯着你看的那丑样,讨厌!”

  “哦?难道他光色迷迷地看我没看你?难怪你不高兴——”杨夕站直身子,
“——喂,你在干什么?”

  “我怎么觉得这房间有股什么味儿?”只见晓雪一边来回走动,一边用力嗅
着。

  “什么味儿?我没觉得啊。”杨夕眼睛闪动着,忽然笑道:“哎,说不定是
那个老板娘的丈夫谋杀了老板娘,把尸体藏在什么地方……”

  “该死,没点正经。”晓雪无可奈何地苦笑道,“杨夕,你哪里象个女孩,
你分明应该是男孩才对!”

  “我要是个男的,”杨夕挺起高耸的胸脯,“你这漂亮小妞岂不是惨了。”

                 4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陆大洪打开监视器,调整了几下开关,脸上露出了期待
的表情,仿佛就象一个鸦片鬼正在加热他的烟枪。

  屏幕上一阵雪花之后,出现了清晰的画面。

  晓雪轻轻关上浴室的门,有些不知所措地四下看着,然后慢慢走到马桶前,
开始解开腰带。

  她的动作非常缓慢,简直象慢镜头电影那样,好半天才把长裤褪到膝盖处,
然后又同样缓慢地拉下连裤丝袜,里面是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

  “快点吧,小妞,你这得浪费我多少带子啊。”监视器前的陆大洪不住地嘀
咕着。

  女孩的屁股终于显露出来。细嫩的阴唇,还有小巧的肛门。

  “对,就这样,OK,好,三克油。”陆大洪调整好焦距。

  晓雪在马桶上呆坐了半天,才撕下一段卫生纸,慢条斯理地从前方擦拭着。

  完事后,晓雪却并没有站起来。只见她半转身从水箱盖上拿起一个小包。很
常见的女人用来放化妆品的小包。

  她从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白色塑料管状物件,一端是圆头的,另一端有一根电
线,电线的另一头连着一个长方形的小盒。

  晓雪半站着,分开两腿,将那个东西的圆头端对准自己下体,慢慢塞进去。
然后她重新坐回到马桶上,同时按下小盒上的开关。

  陶醉,享受,销魂,还有些羞涩都交织在了女孩的脸上。晓雪闭上了眼睛。

  监视器前,陆大洪站起来又坐下。他点着了一支烟,很快又将之熄灭。

  浴室外面的客厅里,杨夕坐在沙发上翻着画报,不时地抬头向紧闭着的浴室
望去,脸上显出些许不耐烦。

  浴室里,晓雪已经全身瘫软。小盒从手上滑落下来。她无力地将那个物体从
自己的下身拔出。那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

  陆大洪却在监视器前睡着了。

                 5

  “嗬,你洗这个澡的时间可够长的。”身上裹着浴巾的晓雪一出来,便听见
杨夕这样说道。

  晓雪红着脸,慌忙说了声对不起。她随即走到床边,取下浴巾准备换衣服。

  “哎,杨夕,你说我这套内衣好不好看……”光着身子的晓雪一扭头,却发
现杨夕正一边嚼着饼干,一边笑吟吟地歪头看着自己。

  “干嘛这么看着我?”晓雪本能地用手挡住自己赤裸的乳房和下体,“象个
Lesbian,怪吓人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Lesbian?”杨夕得意地笑道。

  “哼,你不是和我吹牛,说你和多少多少个老外上过床吗?”晓雪赶紧套上
内裤。

  “第一,在加拿大我们才是老外;第二,我现在就想和你上床!”杨夕装出
穷凶极恶的样子,从沙发上跳起来作势要向晓雪扑去。

  “别闹了别闹了,你看你都快成女色狼了!”晓雪一边躲闪一边咯咯笑着。

  过了好一阵,笑声才停下来。

  “杨夕,我很久没有笑得这样痛快了。”晓雪躺在床上低声道。

  “我也是。”

  “可是,你说,我们是真的逃出来了吗?”转眼间,晓雪的俏脸上又布满了
愁云,“我真的不敢相信……”

  “傻孩子,别紧张了,”杨夕充满同情地替她理了一下披散在脸上的头发,
“你在这里很安全,没人会找到这里来。”

  “真的?”晓雪象个孩子似地追问。

  “真的。好了晓雪,别再想那些事了。”杨夕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等我洗
完澡,咱们喝酒去!”

  “这里哪有地方喝酒啊?”

  “傻瓜,楼下大堂的角落里不就有个酒吧,刚才一进来我就看见了。”

  没等晓雪回过神来,杨夕便一阵风似地进了浴室。

                 6

  从磕睡中醒来,陆大洪刚好在屏幕上看见杨夕。

  同样是如厕,杨夕的行事作风和任晓雪完全不同。陆大洪几乎还没看清她褪
裤的过程,她已经端坐在便器上了;同时陆大洪特意安装的高灵敏度麦克风里传
来了一阵强劲有力的哗哗声。

  随后,只见杨夕迅速站起,来到镜子前将自己的长发向后扎成一束马尾。紧
接着她很快便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她对着镜子,用挑剔的眼光仔细地观察着
自己的身体,还用手在乳房上捏了几下,仿佛在检查其坚挺度。终于,她满意地
点点头。

  陆大洪也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的身材有些偏瘦,乳房和屁股也不是很大;但是浑身上下却有一种发自骨
子里的性感。从屏幕上看起来,细腻的皮肤白得有些耀眼,小腹下方那一丛浓黑
的阴毛尤其撩人情欲。

  刚才看见晓雪脱衣时,陆大洪几乎没有什么感觉。他觉得晓雪的脸蛋虽然漂
亮无比,但是身体却缺乏吸引力,象个青涩的苹果。

  说实话,陆大洪对自己的这个特殊“行当”已经有些厌倦了。

  但是今晚,杨夕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她那成熟的裸体令陆大洪体内迅速升
起了一股无比汹涌的热流。一种久违的感觉。

  为了不让自己马上一泄如注,陆大洪起身为自己冲了一杯咖啡。

  当他再次回到监视器旁时,屏幕上的景象却差点将他吓死。

                 7

  客房。

  穿着内衣的晓雪一动不动地平躺在宽大的床上,双手枕在脑后,面无表情地
怔怔望着天花板,象是在沉思,又象是在回忆。

  酒吧。

  一双左腕戴着男式手表,却又白净得如同女人一般的手从架子上取下一瓶红
酒,用一块绒布反复擦拭着酒瓶。直到酒瓶被擦得如同水晶一样通体透亮,那双
手才将它小心地放回原处。

  酒瓶在灯光下反射出如同红宝石般的诱人光泽。

                 8

  即使是《聊斋》里书生目睹恶鬼剥下画皮的那一刻,也不会比此时的陆大洪
感到更恐怖。

  那双眼睛。

  屏幕上,赤身裸体的杨夕手叉着腰,正在盯着镜头。陆大洪感觉到她的目光
穿透了屏幕,正在看着自己。

  “天哪,她发现了我隐藏的摄像机?!”

  一刹那间,陆大洪的脑子里转过无数个念头。他甚至在想,究竟应该向杨夕
跪地求饶,还是应该掐死她再毁尸灭迹?他几乎精神崩溃。

  正在犹豫,只见杨夕又向镜头走近了两步。现在她的脸庞几乎占据了整个屏
幕。陆大洪从那双眼睛里看见了一丝嘲讽。

  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让陆大洪想起了一些事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久远到了仿佛那
是上一辈子的事。

  那双眼睛。那弧线状的液体。那哗哗的水声。那浓密的黑毛。那种特殊的腥
臭味。这一切都在敲打着他的神经。

  他快要想起来了。

  直到今天晚上之前,陆大洪确信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杨夕。但是他同样确信自
己以前曾见过那双眼睛。

  陆大洪呆坐在监视器前。屏幕上杨夕是如何洗澡的,又是何时离去的,他完
全不知道。

                 9

  客房。

  躺在床上的晓雪突然跳了起来,仿佛她身体下有一百个弹簧同时弹开。她快
步走到墙角处,那里有一扇不引人注目的门。晓雪侧耳在门板上倾听,然后伸手
拉了一下门把手。

  门纹丝不动。

  一只修长的手无声地搭上了晓雪光裸的肩头。晓雪陡然惊叫起来。

  “干什么你,吓死我了!”

  “谁让你总是神经兮兮的,”正在戴胸罩的杨夕转过声去,“来,帮我扣上
吧。”

  “杨夕,你说这门里边儿会是什么?”晓雪替杨夕整理好胸罩肩带。

  “Who cares?可以是任何东西。”杨夕瞟了一眼那扇门,“里面
可能是一只猫,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薛定谔的猫。可能是一大堆鞋子,每只鞋都
是单独存在,没有配成双的;可能里面堆满了用过的卫生巾;或者是一大堆没有
指针的钟表,嗯,也可能是一具骷髅,或者是一个百年吸血僵尸……”

  “得得,越说越不象话。”晓雪恨得在杨夕的乳头上狠掐了一把。杨夕痛得
闷哼一声。

  “啊呀,对不起,”晓雪红了脸,“弄痛了吧?”

  “哼,还说我是女色狼呢。你怎么偏往这儿掐?这地方是能乱掐的吗?”杨
夕嘴里夸张地抽着气,拉开胸罩看了一下,“要是弄破了,我跟你急!”

  “我错了还不行嘛。我帮你揉一揉吧。”说着,晓雪在杨夕的乳房上温柔地
轻抚着。

  “行了,行了,再揉下去我都要被你弄出性欲来了。”杨夕推开晓雪的手,
“这里又没男人,只好拿你来解决问题了。”

  “不是还有个老板娘的丈夫吗?”晓雪调皮道。

  “啊?那老板娘往哪搁啊?”说着,杨夕很快穿好衣服,“你也快打扮好,
咱们这就喝酒去!”

  离开房间的时候,两个姑娘不约而同地向角落里那扇紧闭的门望去。

  那扇门仿佛自从宇宙起始以来便从来没有被打开过。

                10

  “两位小姐,想来点什么?”站在酒吧柜台后面的一个年轻人招呼道。

  “晓雪,想喝什么随便叫,今天我请客!”杨夕的神情象是刚中了六合彩。

  晓雪认真地对着柜台里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酒瓶看了半天,抱歉地笑道:
“那些酒的名字我都没见过,真不知道该要什么。要不你帮我随便叫一个吧。”

  “好。我要一杯陈年波尔多红葡萄酒,你也一样,可以吗?”

  “两杯陈年波尔多红葡萄酒。”年轻人重复了一遍,随即动作利落地打开酒
瓶,斟了两杯递给姑娘们。

  “这酒还喝得惯吧,晓雪?”杨夕喝了一大口酒。

  “嗯,还行。”晓雪一边小口抿着酒,一边打量着柜台里的那个年轻人。

  那人二十五六岁左右,个子不高。穿着一件白色高领羊毛衫,卷曲的长发覆
盖在前额。他的五官长相,乃至整个人都有点女性化的味道,说话也细声细气。
皮肤尤其苍白,仿佛几十年没见阳光。

  “听口音,两位小姐是北京人?”年轻人一边擦拭着酒瓶,一边与姑娘们搭
话,“我也在北京住过多年,在那上的大学,老家在哈尔滨。”

  “你是东北人?”杨夕惊异道,“还真看不出来。”说着将空酒杯放在柜台
上。

  年轻人立即又替她斟满一杯,“为了庆贺与北京的姐们儿在这个加拿大荒山
野岭的小旅馆里相聚,这杯酒我请客!”

  “谢谢,那就不客气了。”杨夕爽朗地举起酒杯,忽道:“你自己呢?不来
一点什么吗?”

  “我不喝酒,滴酒不沾。”

  “东北人滴酒不沾?”杨夕奇道,“你这人真有意思。哎,还不知道你叫什
么名字?”

  “我叫罗毅,多伦多大学法学院博士研究生。”罗毅在介绍自己的时候不经
意地流露出一种优越感。

  晓雪的大眼睛忽然闪动了一下,随即很快垂下眼帘。

                11

  “两位小姐,对我们这个旅馆印象怎么样?”罗毅看着一直没开口的晓雪,
显然是希望由她来回答这个问题。

  “说不上。”晓雪缓缓地摇着头,“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那就对了。”罗毅笑道,“我刚来的时候也是觉得这里的一切都莫名其妙
的。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

  晓雪正想说什么,杨夕忽然道:“这里怎么没看见有女服务员呀?”

  “因为谁也不需要她们。”罗毅一摊手。

  “什么?一个旅馆居然不需要女服务员?”

  “斯芬克斯旅馆不是一般的旅馆。”罗毅道,“这里一年到头也没有几个客
人,平时有大洪、我还有老板娘三个人就搞定了。反正这旅馆也不是靠住客来维
持的。”

  “不是一般的旅馆?那它还能是什么别的?”

  “你认为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罗毅意味深长地说道。

  “真够玄的。”杨夕喝了一口酒,“旅馆也好,别的什么也好;反正我们明
天就走,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那现在除了我们,还有别的客人吗?”晓雪问。

  “有一对夫妇,预付了一个月的房租,却没露过几次面。现在的客人就你们
俩——还要吗?”说着罗毅指指晓雪面前的空酒杯。晓雪微笑着摇头。罗毅的目
光象是胶在了她的脸上。

  “罗毅,那个是什么呀?”杨夕忽然指着远处角落里的一个黑洞洞的铁栅栏
门问道。

  “那是一台升降机。”

  “总共就两层楼也要那玩艺儿?”

  “如果客人有很多很重的行李,或客人是坐轮椅的,就用得着那玩艺了。”
罗毅笑道,“不过那家伙也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古董了。印象中我只见它开动过
一次。那种轰隆隆的声音,简直象史前怪兽,听起来实在有点恐怖。”

  “那……”晓雪犹豫了一下,含糊地问道,“我们房间里的那扇门,你……
知道?”

  “当然,我知道你会问起它的。”

  晓雪不禁又脸红了一下。

  “实际上,据说,自打有这房子起,这扇门从来没有被打开过。”

  “难道从来没有人试过要去打开它?”杨夕插话道,“还是有过什么诅咒禁
止任何人打开它?”

  “诅咒倒没有,”罗毅不自然地笑了一下,“事实上我就什么方法都试过,
可都没用。就差用炸药了。”

  “那么,你也不知道那门里是什么了?”晓雪有些失望。

  “晓雪,我问你,”罗毅望着她的眼睛,“当你站在那扇门前的时候,你是
不是感到孤独、恐惧,感到深不可测?”

  晓雪认真地点了点头。杨夕却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

  “我也一样。站在那扇门的前面,我会觉得时间都停止流动了。我们每个人
的内心深处都有一扇打不开的门。”罗毅的声音忽然有些低哑,“我们想知道那
里面是什么,但是又害怕知道。因为,我们把真实的自我锁在了那扇门里。它把
我们同自我永远地隔离开了。”

  “你们在这里喝酒怎么不叫上我?”不知什么时候陆大洪象个幽灵似的出现
在楼梯口,“嫌我老头子碍事?”

  “你很老了么?”杨夕随口道,“我没觉得啊。”

  “啊,大洪,你来得正好,”罗毅赶紧道,“你陪她们再聊会,我上去一下
就来。”

                12

  “大洪,你怎么不坐下?”

  “没事,我喜欢站着。”

  陆大洪特意选择了一个位置站着,以便自己可以观察杨夕的神情,又可以避
免和她有过多的目光接触。

  在酒精的作用下,此时杨夕已经有些醉眼迷离,“喂,老板娘的丈夫,你北
京的老家在哪里?”

  “西城区。”

  “真的?我也是西城区的。你住哪条胡同?”

  “XX胡同。”

  “嘿,咱们可越说越近了。”杨夕顿时高兴起来,“没准咱还是街坊呢。”

                13

  尽管光线很暗,罗毅却没有开灯。他象只猫一样无声无息地上楼,毫不犹豫
地来到杨夕和晓雪所住的房门口。他往两边看了一下,然后摸出钥匙开门。

  客房里的灯光被调到了最暗档。罗毅站在门口,象只猎狗一样四下观察了一
番,很快便找到了他的目标。

  他打开姑娘们的旅行袋,摸索了一番便取出了他想要的东西,然后便无声地
离去。

  锁上自己的房门,罗毅立刻迫不及待地将手上的东西放到了自己的鼻子前。

  原来他拿的是两个姑娘刚换下的内裤,半小时前还紧贴在她们的阴户上吸收
着她们的汁液和体味。

  那条白色的,只有淡淡清香残留的一定是晓雪的内裤。而另一条粉红色的,
带有浓郁女性体味的无疑是杨夕的胯下贴身物。罗毅这样判断着。

  他关上所有的灯。在黑暗中,用自己的脸体会着那织物的柔滑,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23

用鼻子品尝
着那气味的湿热,罗毅显出了极度的享受与满足。

                14

  一个木制的大澡盆里盛着热气腾腾的清水。

  澡盆的一头坐着一个幼儿。小小的手用力拍打着水面,溅起的水花洒在澡盆
外面的地上。幼儿发出欢快的笑声。

  澡盆的另一头坐着幼儿的妈妈。她的脸隐藏在一个耀眼的光圈中。她的两只
肥大的乳房沉甸甸地颤动,她的浓密的阴毛在水里上下飘荡。

  幼儿的小鸡鸡也在随波飘荡。

  每当妈妈碰到他的小鸡鸡时,他便咯咯地笑个不停。他觉得小鸡鸡被妈妈握
在手上非常舒服。

  一个穿着白衬衫,背着书包的少年推门进屋。

  他的喉结刚刚开始突出,嘴唇上只有几根稀疏的胡须。

  少年四处张望一番,确信屋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钻进浴室,从一只塑料洗衣篮里翻出一条宽大的花布女式裤衩。

  少年将那条女式裤衩的内侧按在自己的鼻子上,狂热地嗅着上面的气味。随
后,他脱下自己的裤子,将女式裤衩包住勃然怒张的阴茎上用力摩擦起来……

  “妈妈!”当少年的精液喷洒在女式裤衩上的时候,少年情不自禁地叫了起
来。

           ************

  “妈妈!”黑暗中,将晓雪的内裤紧贴在自己脸上,罗毅也这样低声叫着,
声音里仿佛滴着血。

           ************

  突然,外面的房门咯嗒一声被打开了,接着响起一个粗重的男声:“罗毅,
今天怎么这么早放学?”

  “爸爸……”

  手上的女式裤衩飘落到地上,少年的眼里顿时充满了惊恐。

                15

  当罗毅回到楼下酒吧时,发现陆大洪已经离去,只剩下两个姑娘还在那里喝
酒。

  “罗毅,可以问一个问题吗?”晓雪抬起头缓缓道。很难判断她此时是清醒
还是醉。

  “当然可以。”

  “这个旅馆为什么要取名为斯芬克斯?”

  “斯芬克斯就是古希腊神话中的狮身人面兽。它蹲在路边专门让过路的人猜
谜语,只有猜中的人才能活着过去。猜不出的人就会被它吃掉。然而多年来谁也
猜不出它的谜语,直到有一天伊底帕斯出现。”

  “伊底帕斯?就是杀父奸母的那个?”杨夕插话道。

  “不错。伊底帕斯猜出了斯芬克斯的谜语。斯芬克斯因羞愤而跳崖自杀。由
于这一件功劳,伊底帕斯成为了底比斯国王,而他的王妃正是他的生母。从此,
关于伊底帕斯的杀父娶母的预言完全应验。从这一点来说,斯芬克斯和伊底帕斯
是密不可分的;没有斯芬克斯就没有伊底帕斯。”

  “我看过一本小说,叫《伊底帕斯之镜》。”杨夕又道。

  “嗯,那是本好书。不过我一直以为,用伊底帕斯这个名词来代表杀父娶母
的情节并不合适。因为伊底帕斯是在完全不知情的状态下杀其父而娶其母。他只
是纯粹被动地接受命运的安排。正如佛洛伊德所说的那样,伊底帕斯的故事是一
部命运的悲剧,以天神意志的无边无XX界与人的力量在厄运面前只不过是蜉蝣撼柱
的强烈对照构成其悲剧性。”

  “晓雪,杨夕,”停了一下,罗毅又问道:“你们认为伊底帕斯真的猜出了
斯芬克斯之谜了吗?”

  两个姑娘沉默不语。

  “我不这样认为。”罗毅的脸隐藏在灯光的背影中,显得有些阴森,“他并
没有真正解开斯芬克斯之谜!”

  “如果连伊底帕斯都没有解开,那么谁还有希望呢?”杨夕叹道。

  “姑娘们,我们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人生中的斯芬克斯之谜。这个旅馆叫斯
芬克斯,也许就是希望来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解开自己的人生之谜,找到真正
的自我。”

  说着,罗毅看了下手表,“时间不早了,你们该回房间休息了,明天还要赶
路吧?对了,能告诉我你们要去哪里吗?”

  “北面。”晓雪简短地答道。

  “北面?”

  “是的,一直向北。”

  “从这里往北可没什么大城市了。”罗毅边说边往外走。

  “罗毅!”晓雪叫道。已经走到楼梯口的罗毅停下了脚步。

  “你既然在多伦多读博士,为什么会在这么远的旅馆里打工呢?”

  “你一定要知道吗?”罗毅并不回头。

  “是的,我一定要知道。”晓雪声音里透露着坚决。

  “我是一个漏网的通缉犯。”罗毅平静道,“我杀过人。”

                16

  那天半夜里,杨夕梦见了斯芬克斯。斯芬克斯的脸是以前在北京时的邻居李
大妈的脸,声音却是陆大洪的。

  “杨夕,什么东西是早晨四条腿,中午两条腿,傍晚三条腿?”斯芬克斯问
她。

  “那是人。”杨夕很有把握地答道,“人在婴儿时用四条腿爬,成年时用两
条腿走路,到了老年时,拄着拐杖就成了三条腿。”

  “不。你只是答对了表层。”斯芬克斯道,“这个谜语隐藏了人生的全部涵
义。再想想看。”

  “我想不出来。”杨夕无奈道。

  “我很失望。”斯芬克斯道。它不再理会杨夕,在一阵轰隆隆的脚步声中离
去。

  “别走!请等一下!我想知道答案!”杨夕追赶着,叫喊着……

  当杨夕被惊醒时,那轰隆隆的声音还在持续。那是一种由无数的金属与橡胶
纠缠摩擦所发出的刺耳响声。杨夕一时无法分辨那声音来自何处。

  那台升降机。杨夕很快想到了那台升降机。她几乎能看见那锈迹斑驳的巨大
金属齿轮相互挤压碰撞撕咬牵扯,被陈旧老化的橡胶所包裹着的缆绳牵引着丑陋
的铁笼子缓缓上升……

  她听见升降机沉重地停下。铁栅栏门冷漠地向两侧打开。单调的脚步声在走
廊里响起。

  这不是梦。这不是幻觉。

  脚步声越来越近。节奏机械呆板得不象是活人在走路。

  脚步声在门前停了下来。铝合金门把手开始缓慢地转动。

  门被无声地打开。在走廊灰暗的灯光下,一个苍白的影子僵立。

  “罗毅,是你吗?”杨夕问道。或者是她以为自己在问。

  很快她便发现,虽然罗毅的眼睛是睁开的,但是他无疑是在沉睡。他对躺在
房间外侧床上的杨夕视而不见,径直走到里侧晓雪的床边,就象是预先编好程序
的机器人一样。

  晓雪却依然睡得象个摇篮里的婴儿。

  紧接着,罗毅弯下腰,以一种极虔诚的姿态将晓雪从床上抱起。他一个手臂
垫在晓雪的颈后,一手托住她的膝弯,抱着她缓缓地向门口走去。晓雪那垂下的
头发随着他的脚步有节奏地晃动着。

  望着他们的背影,杨夕忽然体会到一种莫名的感动。她流下了眼泪。

                17

  长长的走廊里一片寂静,几乎可以听见外面雪花飘落的声音。尽头有一扇门
半开着,漏出些许暧昧的灯光。

  “你来了。我知道你会来的。”坐在书桌前的陆大洪并未回头,“我一直都
在等你。”

  他的声音与杨夕在梦中听到的斯芬克斯的声音一样。

  他的手上拿着一支老式左轮手枪,翻来覆去地玩耍着。

  杨夕突然把枪夺了过来,双手握枪摆出美国警匪片里的常见的姿势对准了陆
大洪。

  “小心,那是真家伙!”陆大洪惊叫了起来。

  杨夕咯地一声轻笑,随手将手枪扔在桌面上,然后双手轻轻放在陆大洪的肩
头。她感到他的肩象硬木那样硌手。她看见书桌上的大屏幕彩色监视器正在播放
她自己在浴室里的一举一动。

  “没想到我看上去还挺上镜头的。”杨夕不无得意地道,“你瞧这身材,这
胸,这腰,这腿;如果我去拍AV,是不是很有前途?”

  “我倒觉得你去拍恐怖片更有前途,”陆大洪指了一下屏幕。那上面杨夕正
在对着镜头笑。

  “你看,你这就是最标准的‘皮笑肉不笑’,你说是不是很恐怖?”

  “你说得还真没错。”杨夕松开手,“从小我就喜欢看恐怖电影。我从小就
不喜欢晴天,喜欢阴雨天,最好是下雷雨。我还特喜欢看吸血僵尸的故事。我觉
得他们的爱情特感人,每次看的时候我都要掉眼泪。”

  “哎,大洪,你说我的前世会不会就是吸血僵尸?要不为什么我这里两个牙
齿特别尖呢?”说着,杨夕张大嘴,露出一排白森整齐的牙齿。

  “想起来了,杨夕,”陆大洪搂住姑娘的腰肢,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在她富
有弹性的臀部上抚摸着,“我想起一些事来了。”

  “说吧。把你的故事都告诉我。”杨夕柔声道。

  “那一年,我刚结婚,和老婆一起去秦皇岛度蜜月。那天,我在海滩上给老
婆拍照。刚要按下快门,我忽然看见背景里出现了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孩。她
也就十五六岁的中学生模样,瘦瘦的,光着脚,拖着两条长长的辫子。虽然只是
一瞬间,我相信我已经爱上她了。”

  “你把她摄入镜头了吗?”杨夕问。

  “是的。可是照片冲出来,上面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陆大洪沉浸在回忆
中,“后来,我在旅馆里又见到了那件红色的连衣裙。我看见她和一个秃顶的老
头一起进了一个房间。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真感到自己已经死了。”

  “真可怜。”

  “杨夕,那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孩儿就是你,是不是?”陆大洪抬起头缓缓
道。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我曾经有过一件红色连衣裙。”杨夕笑道,
“不错,那就是我的初夜。”

  她的笑容看上去有些残酷。

  “那个老头是谁?”

  “记不清了。”杨夕摇头道,“可能是我们那时的校长吧。”

  陆大洪默然地点燃了一支烟。杨夕突然抢过来狂吸了几口,大声道:“陆大
洪,你真他妈的混蛋!”

  “是的,我敢打赌,我确实就是他妈的混蛋!”陆大洪开心地咧开嘴笑了,
露出被香烟熏黄的牙齿。

  对视了片刻,杨夕掐灭烟头站了起来,“大洪,和我做爱吧。”

                18

  黑色大理石的壁炉里,几段巨大的木炭正在熊熊燃烧,不时发出劈劈叭叭的
响声。

  晓雪躺在壁炉旁的地毯上。她的睡衣已被脱去,身上只有一条小三角内裤。
在红彤彤的火光映射下,她那白玉般的皮肤显得更加细腻。

  从高保真音箱里飘出了《蓝色的多瑙河》那优美的旋律。

  她还在沉睡。

  同样只穿着短裤的罗毅出现在她的身边。他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剃刀。长长
的刀刃闪着冰冷的寒光。

  默默地看着晓雪的裸体,罗毅仿佛在祈祷。然后他单腿跪下,将晓雪的大腿
轻轻分开。他把晓雪的一条腿抬起,拿起剃刀,开始为她刮去腿上细小的汗毛。

  他的动作非常轻柔小心,先从晓雪的大腿根开始,然后慢慢向下到小腿,到
脚踝。然后是另一条腿。

  当他完成这项工作时,晓雪的裤裆上出现了一大块湿斑。罗毅也已经满身大
汗。

  然而晓雪依然在沉睡。

  放下剃刀,罗毅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脱下晓雪仅剩的内裤。

  晓雪的阴毛很少,只在阴阜部位有淡淡的一丛,再往下便光溜溜的一根毛也
没有。白白嫩嫩的阴唇中,一条粉红的肉缝十分显眼。

  罗毅拨开晓雪的两片阴唇,将自己的阳具对准姑娘的蜜洞。随着腰胯用力一
挺,阳具无声地滑入,仿佛被吞没了一样。

  沉睡中的晓雪疼痛似地皱了一下眉。

  当罗毅抽插了十多下时,晓雪蓦地睁开了眼睛。

  “罗毅,你在干什么?”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叹息。

  “我在和妈妈做爱。”罗毅答道。

  “快停下,罗毅,”晓雪轻呼道,“我不是你的妈妈,我是晓雪!”

  “那又有什么区别呢?”罗毅继续用力地抽插,“反正我现在看到的,摸到
的,想到的,都是妈妈的裸体!”

  “别这样,罗毅。”晓雪哀声道,“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可你是在强奸
我!”

  “我不在乎!”罗毅大声道,“再说也晚了!”他快要射精了。

  在男人的强力攻击下,可怜的女孩已经说不出话来。她索性不再抗拒,闭上
眼睛听天由命般地任凭男人的性器在自己的体内肆虐。

  只有当罗毅在她的阴道深处射精的时候,晓雪才抱怨似地呻吟了几下。

  疲软的阴茎从女孩的体内滑出。晓雪原本干干净净的女儿处现在一片凌乱,
红肿的阴唇翻开着,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淫水还在缓缓流出,仿佛在泣诉横遭强
暴的不幸。

  罗毅抱歉似地用卫生纸替晓雪擦干净了下体,就象他用绒布擦拭酒瓶那样认
真。

  晓雪皱着眉任凭他摆布。

  “你杀过人,现在又犯下了强奸罪。”晓雪闭着眼睛道。

  “晓雪……”

  “你很爱你母亲,”晓雪冷静地问道,“你渴望同母亲做爱,是吗?”

  “想得发狂。我已经同母亲做爱了。”

  “难道我有什么地方象你的母亲吗?”

  “你的容貌,你的神态,还有你说话时的语调,都和她年轻的时候象极了。
所以我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罗毅苦笑道,“当然,这不会打动陪审团的。”

  “罗毅,你说你杀过人。”晓雪望着他的眼睛,“告诉我,你杀的是谁?”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罗毅木然道,“我只记得我杀了人。我用剃刀
割破了他的喉咙——瞧,就是那种剃刀,一模一样——血喷得到处都是,地上,
墙上,还有我的身上……”

  “可怜的孩子!”晓雪叹道。

                0少年

  这是一个没有色彩的世界。只有黑与白。

  仿佛听到了不可知的启示,正在床上熟睡中的少年忽然站了起来。

  惨淡的月色下,少年手上的剃刀闪动着冰冷的寒光,长长的刀刃在微微地颤
抖,仿佛已经急不可耐。乳白色的象牙柄显现出少女皮肤般的柔和光泽。

  光着脚的少年走在倾斜的楼梯上。单调的脚步节奏机械呆板得不象是活人在
走路。

  楼梯的尽头是一扇紧闭的门。

  少年站在门前。那扇门仿佛自从宇宙起始以来便从来没有被打开过。

  然而他知道打开这扇门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他在等待。

  门开了。

  一具结实的雄性肉体和一个苍白柔弱的雌性紧紧地缠绕在一起。粗大的阳具
在女人的阴户中反复抽插,象一部大功率的蒸气机活塞在运动。女人的下体如同
泛滥的洪水决了口一般。

  少年举起了剃刀。

  一声狂吼,殷红的喷泉飙射而出,少年眼前的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血色…

  “妈妈,我们来跳舞吧。”少年对女人说。

  在《蓝色的多瑙河》的乐曲中,少年拉着女人跳起了华尔兹舞。他们赤裸着
身体,在满地的血泊中不停地旋转着;在白色的地毯上不停地踩出一串串鲜红的
脚印,构成一幅诡异的图案……

                19

  “晓雪,我会不会……”罗毅突然用力抱紧晓雪的肩头,“我是不是杀了我
父亲?我究竟是杀了我父亲,还是没杀我父亲?”

  “我不相信你杀过人。”晓雪一字一顿地道。

  “可我是杀人了!你看,我的手上到现在都是血!”罗毅歇斯底里般地大叫
起来:“我杀了我父亲!我恨他,我从小就恨他!他占有了我的母亲,我不能忍
受他占有我母亲……”

  忽然,只见罗毅两眼发直,随之整个人都软下来,缓缓地倒在了晓雪赤裸的
怀里。

  “可怜的孩子!你没有杀人。”晓雪痛哭起来,“你没有杀你父亲,你也没
有和母亲性交,这一切全是你的幻觉……可怜的孩子,你病了,病得很重……”

  “……”

  “罗毅,醒醒好吗?”晓雪吻着他轻声呼唤着,“我有点冷了……”

          壁炉里的火光渐渐地暗了下来……

                20

  “杨夕,你可真瘦。”陆大洪粗糙的手掌捏摸着杨夕的乳房。

  “嗯,最近一直生活不太规律。”杨夕将手放在陆大洪的手背上,“可我的
胸围一点都没缩。”

  “那是,瞧,象两个刚出炉的大白馒头。”

  “你就不会说好听点?”杨夕一下推开陆大洪的手。

  “我这人不就没文化么,要不,至于混这么惨嘛。”说着,陆大洪的手又放
了上来,准确无误地夹住杨夕的乳头。

  “轻点!”杨夕忍不住娇哼一声。

  “瞧,硬了不是。”

  杨夕的两颗乳头早已硬硬地竖起,涨得大大的,上面针孔般大的奶眼清晰可
见。

  “奇怪。”杨夕忽然伸手在自己两腿之间摸了一下,皱着眉道,“我以前都
是特敏感,只要刺激乳头,下面马上就会湿。可今天是怎么了?”

  “是太紧张了吧。别急,咱慢慢来。”陆大洪宽慰道,“——可是我那家伙
怎么也不太对劲,到现在还是软不拉叽的?要不,我给你舔舔下面吧。”

  见杨夕没有反对,陆大洪从被子下钻进去,趴在杨夕的两腿中间。他用嘴和
舌头在杨夕的阴唇阴蒂上一阵鼓捣折腾,甚至连她的肛门都舔过了。可是她那里
除了他的唾液外,并没有增加什么湿润度。

  忽然杨夕掀开被子腾地坐了起来,两个乳房不住地颤动着。

  “怎么了?”陆大洪吓了一跳。

  “我要上厕所。”杨夕说着就要下床。

  “别下来,小心着凉。”陆大洪拍拍席梦斯床垫,“在这儿上不就行了。”

  “在这儿?”杨夕瞪大了眼睛,“我可不想在湿乎乎的床单上做爱。”

  “没说要你拉在床单上,”陆大洪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玻璃便壶放在床上,
“用这个吧。”

  “我说,”杨夕盯着陆大洪,“你特想看我撒尿,是不是?”

  “特想。你就满足一下我这变态欲望吧。”

  杨夕沉吟了一下,一甩长发,“好吧。”

  陆大洪没想到杨夕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赶紧殷勤地扶着全身赤裸的杨夕站在
床垫上。由于床垫很软,杨夕好不容易才把握住平衡。只见她分开修长的双腿,
对准便盆大方地蹲了下来。

  杨夕的阴毛很浓,黑密密的从小腹下部一直延伸到肛门附近。两片阴唇非常
肥厚,即使在这样的姿势下,仍然紧密闭合着,只在中间若隐若现地露出一条缝
隙。靠近她肛门的地方肤色较深,长着几根细小的毛发。

  突然,没有任何征兆,一股清亮的水柱从杨夕的阴户中激射而出,划出一道
美妙的弧线,溅落在玻璃便壶的底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哎,大洪,”杨夕一边办公一边还在说话,“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爱
好的?”

  “从小就有了,自从我知道女孩没有小鸡鸡那时起的。”陆大洪摸摸脑袋,
“记得四岁那年,有一次妈妈带我上王府井。在那里,妈妈忽然要上厕所。可她
又不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外面,于是就带着我一起进了女厕。里面的女人们看见
我这样一个小毛孩,也不在意。”

  “没想到这样一个小毛孩是个小色狼。”

  “是啊。妈妈在解手,我就在女厕里走来走去。忽然,我淘气地推开其中一
扇厕格门。你知道,那时的公厕都是蹲式的。你猜怎么着,里面有个年轻少妇,
特漂亮的,蹲在那里小便,就象你现在这样的姿势。看见我推门,她大吃一惊,
又羞又怒。可是她的尿刚开始撒出来,没办法躲避,又不好意思骂我,情急之下
便低下头将脸埋在手里。我就在那里尽情地看她哗啦哗啦地撒尿,狂过瘾。我记
得很清楚,她那里毛很多,和你一样,逼也长得和你很象。”

  “傻瓜,女人那里都是一样的。”杨夕的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发梢。

  “不,不一样。”陆大洪认真道,“我老婆的逼就和你的很不一样。”

  “哦。那后来呢?”

  “后来,她终于完事,赶紧穿上裤子,手都没洗就红着脸走了。她临走的时
候,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睛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知道吗,刚才你洗澡的时
候,你瞪着镜头瞧的那会儿,差点把我吓出病来。你的眼睛和那个女人的眼睛一
模一样。”

  “是吗?”杨夕从陆大洪手里接过卫生纸,在自己阴户上擦了一下,随手丟
在便盆里,又道:“那个女人不可能是我。那会我还没出生呢。”

  “也许是你的妈妈。”陆大洪笑道。

  “可能吧。”杨夕想了一下道,“喂,还不拉我起来,蹲得腿都发麻了。”

  当陆大洪将盛满液体的玻璃便壶从床上拿开时,杨夕忽然想起了罗毅擦拭酒
瓶时的情景。

  “杨夕杨夕!你看!”

  杨夕重新躺下,刚要盖上被,只见陆大洪指着自己的两腿间一连声地叫道。

  “干什么你,一惊一咋的。”

  “你看,你那里全湿了!”陆大洪兴奋地叫道。

  “吓我一跳,还以为我那里出血了。”杨夕伸手摸了一下,果然手上沾满了
亮晶晶的透明黏液。

  “那是尿!”杨夕故意呕他。

  “别逗闷子了,这我还看不出来?”

  “那你那家伙怎么样了?”杨夕向陆大洪胯下望去。

  “哈哈,也行了!”

  “真的,硬得象旗杆!”杨夕示意陆大洪靠近自己,并用手轻轻套弄着他的
肉棒。

  “想不想我给你吸一吸?”杨夕红着脸问。

  “当然想。”

  “可我吸得不好。”杨夕无限柔媚地看了陆大洪一眼,张开性感的小嘴,将
他的整个龟头含在其中。

  她的口技确实不怎么出色,但是陆大洪能感觉到她吸吮得非常认真,仿佛对
她来说,世界上再也没有更值得认真去做的事情了。她脸颊潮红,口水不时从唇
边流下。陆大洪怜爱地将她披散在脸上的头发捋起。

  突然,陆大洪大声喘息起来。

  “想射了吗?”杨夕赶紧将嘴里的阳具吐出,然后只见她仰面躺下,将两腿
大幅度分开,“我要你射在这里面!”

  “可是……”陆大洪犹豫着。

  “来吧,大洪,别磨蹭了。”杨夕拉住陆大洪的阴茎,毅然将之引导至自己
的桃园蜜洞口,用鼓励的目光看着他。

  “为什么?如果你怀孕了,那孩子会恨你一辈子!”

  “那是我的问题。来吧,大洪,”杨夕以一种不可抗拒的神情催促道,“你
还等什么?”

  陆大洪发现自己在流泪。上一次流泪是什么时候,他记不清了。他一咬牙,
腰部用力往前挺去。顿时,整个阴茎都冲入了杨夕湿热的阴道内。

  柔韧的肉壁立刻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紧紧地握住他的阳具。

  随着他的大力抽送,杨夕开始呻吟起来。起初她还有意压制自己的声音,但
是随着快感的愈演愈烈,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终于无所顾忌,让自己美妙的享受
尽情释放出来。

  一口气抽插了一百多下,陆大洪不禁有些诧异。以前他并不是一个很有持久
力的男人。

  “来,换个姿势吧,”杨夕抬起身子道,“我在上面。你的手放在这儿。”
她示意陆大洪同时用手指来刺激她那勃起的阴蒂。

  长发在飞扬,丰乳在震荡,晶莹的汗珠从雪白的裸体上滚落。杨夕象一个矫
健的女骑手在原野上驰骋。

  野马在嘶鸣,骑手在长啸。

  飞驰的野马突然狂跳了几下,终于向尽头开始冲刺。激情的骑手无言地伏在
马上,任他将自己送上云雾中的巅峰。

  “大洪,谢谢你。”杨夕娇喘着,抚摸着男人粗糙的脸。

  “杨夕,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陆大洪问道。

  “不要你明白。”杨夕笑靥如花。

  “不,我一定要明白。”陆大洪固执道,“不然就象一个人收了不义之财,
怎么能安心呢?”

  “好吧,我告诉你,”杨夕安详地道,“因为我快要死了。”

  “什么?”陆大洪吓得跳起来,“你得了什么绝症?别慌别慌,现在医学这
么发达,咱们找个好医生,啊?我有的是钱给你治病,咱们一定能治好它……”

  “你有什么钱?”杨夕嘲讽般道。

  “大不了把这旅馆卖了……”

  “这旅馆不是你老婆的吗?她要不答应呢?”

  “她敢!”陆大洪大吼道。

  “人不一定要得了绝症才会死。”杨夕缓缓道,“大洪,我很幸运,我遇到
的最后一个男人是个好人。”

  陆大洪说不出话来。外面的雪越下越大,窗台上已经堆积起厚厚的一层银白
色。

                ……

  黑夜中的世界静得象一座大坟。陆大洪觉得自己成了这夜的一部分。

  过了不知多久,杨夕低声唤道:“大洪,你在吗?”

  “我在。”

  “大洪,我想回北京。”

  “好,我们一起回北京。我们一块去颐和园,去八达岭,去王府井,一块儿
吃冰糖葫芦,一块儿喝豆浆……”

  “大洪,抱住我。”

  陆大洪感到生命正在从这个青春逼人的女孩身上渐渐远去。

  “大洪,爱我吗?”

  “是的。”

  “爱我……就杀我……”

                尾声

  斯芬克斯旅馆。

  半个月后。

  酒吧里罗毅一如既往地在擦拭酒瓶。柜台上的电视机正在播放着夜间新闻。

  忽然罗毅停下了手。“大洪,快来看!”

  “……本台最新消息:昨天在镭錠港郊外的森林里发现的女尸的身份已初步
查明。死者任晓雪,二十三岁,中国大陆留学生。死亡原因估计为在野外遭受强
烈寒流而冻死……”

  屏幕上晓雪的照片有些模糊,可能是从身份证上翻拍下来的。

  “镭錠港?那地方快到北极圈了!”陆大洪道,“晓雪她一个女孩跑到那里
去干什么?”

  “那天,我问她要去哪里,”罗毅面无表情地道,“她说要去北面,一直往
北。”

  陆大洪叹息。

  “那杨夕呢?怎么没和她在一起?”罗毅看着陆大洪,“你杀了杨夕,把她
的尸体藏在了那扇门里,是不是?”

  “我杀了杨夕,或者我没杀杨夕,这都不重要。”陆大洪缓缓向外走去,声
音里透露着极度疲倦:“重要的是,我想杨夕已经解开了斯芬克斯之谜。”

  罗毅又听见了那台升降机开动的轰隆声。他知道陆大洪上楼去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女性内裤,放在鼻下轻轻地闻着。

  忽然,他看见外面停着一辆警车。两个身穿加拿大皇家骑警制服的人正朝这
边走来。

  与此同时,罗毅听见头顶上响起了一声沉闷的响声。他抬头望去,看见木制
天花板的缝隙中,一股殷红的黏稠液体正在淌下。

  「全文完」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25

第十八夜◇瓶装性奴

  作者:功夫国排版:魁改编自桃山ジロウ的自选杰作集《监禁》中的短篇作品《カルバドスの林擒》

  「………中央山脉茂密的森林里,最近常传出一些登山女队员以及上山观光
的女游客失踪的事件,记者施亚莲将为各位继续做更深入的报导。」看着自己上
山拍摄的画面和报导的新闻,施亚莲不禁皱了皱眉头,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呵呵,想不到你是一位记者……特地跑到深山里面来采访失踪少女啊?」

  「是啊,还真是麻烦你了。」亚莲举起握在手中的酒杯,轻轻地喝了一口,
一阵暖意涌上心头。

  这是发生在半年前的事了,在中央山脉的附近陆陆续续发生几起失踪案,一
开始是某大学登山社女学生半夜突然与队员失去联系,登山社的其他社员立刻下
山找警察局报案,经过大规模搜救也没有下落。之后在这个区域开始时常传出女
游客失踪的消息,甚至当地的原住民部落也开始有山神震怒找女人献祭的传闻。

  一时间整个社会都关注在这个区域上,甚至有科学家研究说这是位于台湾的
百慕大三角洲,因为该地有不明的强烈电磁波产生。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红顶电视台的总经理也看准时机,下令当红的外景记者
施亚莲前去采访,几次密集的出访,绘声绘影的描述当地阴森的景象,果然让前
往当地的人大幅的减少,之后也逐渐平静。这次是为了最近又有一位失踪者的报
导,亚莲被总经理派往当地采访拍摄外景。

  不巧的是在夜晚宿营的途中竟然会与外景拍摄人员失散,在深山里手机都收
不到讯号,求助无门的亚莲只好在崎岖山路中试图找寻下山的路。就在一阵午后
的雷阵雨之后,亚莲终于在茂密的丛林中看到一栋房子。就格局来看,似乎是有
钱人家建在山里面的别墅,又湿又冷的亚莲只好拼着运气前往敲门,也许是天无
绝人之路,竟然真的有人应门。亚莲一颗紧悬的心也才放了下来。

  直到喝下了这口酒,亚莲才觉得有尚在人世的感觉,暖意由口直下,在胃里
慢慢的扩散,渐渐的身体也开始暖和了,这时候也才开始注意起周遭的景况。眼
前屋子的主人长得实在不能算是好看,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猥亵,一个大大的头,
搭配着葫芦般的身形,虽然穿着着长袖衣裤,那整体的感觉却是像一个奸笑的弥
勒佛,让人非常不舒服。

  可是从进门之后,热情的招呼,送上的干毛巾以及驱寒的酒,都让人感到屋
主的热情,直到看到电视出现自己的报导,亚莲才觉得自己从地狱的门口走了回
来。

  抬头看看屋子的摆饰,传统的砖墙屋,墙上挂着似乎是中古欧洲的壁画。在
壁画之下则是一个壁炉,里面熊熊的火焰,让自己湿冷的衣服也开始变干,壁炉
上放着一个横倒的瓶子,里面是一个远比瓶口大多了的战舰,想必是将零件放进
去组合的,可能是屋主的得意作品吧。

  「抱歉,真是打扰您了,我与拍摄的外景队脱离,之后又迷了路,如果不是
您,我还以为我死定了呢。」亚莲不好意思的诉说着自己的遭遇。

  「哎呀,不要跟我客气啦,这里是深山,难得有人来,既然有缘相遇,当然
是要尽力帮忙的啊,你说是不是啊?亚莲小姐…哈哈!」屋主发出豪爽的笑声。

  但是看到这个表情的亚莲,心中却一直浮出厌恶的感觉。

  「真是一个猥亵的人,如果不是今天不巧迷路在山中,我一定转身就走。」
想到这里,亚莲连忙摇了摇头,还用力敲了一下自己。

  「真是的,我怎么可以以貌取人,这位先生帮了我大忙,我还这样乱想,实
在很不好……」露出不好意思表情的亚莲,对着屋主微微的一笑,虽然屋主不知
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亚莲的笑,却让他看得一愣一愣的。

  亚莲之所以会成为当红的外景采访记者,很大部分的原因就在于她的笑容。

  短发搭配着天生的娃娃脸,看起来就像是高中女学生一般。虽然论容貌,并
不是天使的面孔;论体态,也不是魔鬼的身材。但是当她笑起来的时候,却会带
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舒适感觉,就像邻家少女般的天真纯洁微笑,掳获所有男人
的心。

  而这个笑容,就让这个有些猥亵的屋主直直盯着亚莲,半天说不出话。

  看着屋主对着自己傻笑,亚莲也感到不好意思,为了打破僵局,她问着屋子
的主人:「嗯,真不好意思呢?来这里那么久,都还没请教您的大名呢?」

  突然被亚莲甜美声音惊醒的屋主连忙拿出名片,笑着说:「这是我的名片,
请指教。」

  亚莲看着手中的名片,映入眼帘就是那张名片的底图,上面印着一瓶酒瓶,
中间还有个苹果。中间的名字是:陈永瓶,公司的名称则是亚洲苹果白兰地制造
及经销公司,最后下面的专长的部分则是:特殊包装技术。

  看了这张名片,亚莲不禁回想起刚刚喝的酒,连忙仔细看看瓶子里面,果然
在透明的酒瓶之中,有个体积明显大过瓶口的苹果,半漂浮的在酒液中移动。这
情景让亚莲充满了好奇。

  「陈老板,您的技术真是特殊啊,在这么小瓶口的酒瓶中还能放入这么大的
苹果,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啊?」

  「嗯,这个苹果白兰地本来是法国诺曼地的名产,原来的名称叫做卡法多斯
(calvados),是用苹果酿造制成的酒。不过法国的葡萄酒太有名,相
对的苹果白兰地就没有那么广为人知了。」陈老板张开粗厚的嘴唇说着。

  「不过,看着这个包着苹果的酒瓶,竟然会有一种封闭的美感,还真是不可
思议啊。」

  「这是当然,要得到这样的瓶子可是要下很大的功夫,首先要在苹果还小于
瓶口的时候,就将苹果装入,然后将瓶子绑在树上,等到苹果长大之后再采收,
过程可不简单啊。」陈老板露出得意的笑容。

  「嗯……这……呜……呜……」亚莲正预开口讲话的同时,突然一阵晕眩感
袭来,整个喉咙感到灼热麻痺.

  「哈哈……看来药效发作了。」陈老板开始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这个笑容
跟之前的猥亵形象结合在在一起,令亚莲感到无比的恐惧。

  「呜……呜………呜呜……」亚莲不听使唤的舌头无法发出救命的哀嚎,就
算可以,在这偏僻的山区也没有人可以帮她。

  亚莲奋力的想站起身逃离这个地方,却发现四肢不听自己的使唤动也不动,
她只急得在心里大喊:「天啊,我怎么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救命啊………谁来救
救我……」想到这里眼泪就一滴滴的不断流出。

  「嘿嘿,利多卡因(lidocaine)真的是非常好的麻醉剂,尤其是
经过改良式的,经过酒精带到全身,只麻痺运动神经和痛觉,但是其他感觉却仍
然存在。」陈老板一边说着一边将不停哭着的亚莲放倒,同时伸出他粗糙的大手
开始隔着衣服抚摸着亚莲的身体。

  随着陈老板的大手在身上游走的同时,亚莲只感到一阵的恶心,这样猥亵的
男子,竟然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抚摸自己的肉体,虽然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但是
对于男女之事也仅止于与男朋友间正常做爱,想到这里亚莲几乎要昏倒了。

  陈老板开始将亚莲身上的衣服褪去,被放倒在沙发上的亚莲只能睁着眼睛看
着自己的衣服被逐一的剥开。

  陈老板将亚莲的上身T恤往上翻起,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衣。「嘿嘿,想不到
外表清纯的记者小姐,内衣竟然如此火辣性感喔。」老板淫邪的赞赏传入自己的
耳朵里,却不能回嘴反驳,亚莲只能泪汪汪地看着老板,期待他良心发现。

  但是对一个擅长此道的恶魔来说,这东西是完全不存在的。陈老板接着解开
亚莲黑色胸罩背后的钮扣,一对玉乳就此展露在他的眼前。

  「保养得不错啊,有32C喔,乳头还没有黑色素沉淀的情况,看来你的性
经验并不是很多喔,还保有这好看的粉红色,嘿嘿………」说着陈老板便伸出舌
头往亚莲的乳头舔去。

  亚莲看到这情形却羞得快要昏厥过去,只被男友品尝过的玉乳,就这样展露
在恶狼的眼前,随着老板舌头的舔舐却引来强大的快感。这感觉让她感到非常的
意外。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啊……」亚莲的心中浮出一团问
号。

  「嘿嘿,小姐你的身体好像特别敏感啊,只是这样碰触,乳头就都完全突起
了。看来小姐你也是欲求不满啊。」陈老板故意出言刺激亚莲,其实他在酒里早
已添加了春药的成分,但是对不知情的亚莲来说,却是意外的沉重。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淫荡的女人,可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亚莲在心中呐喊着。

  「该是看看小姐你的阴部,是不是与你的笑容一般,有致命的吸引力了。」

  陈老板将亚莲登山短裤的腰带解开,同时将黑色内裤和登山短裤一起脱到亚
莲的膝盖处,亚莲的洁白的小腹以及黑色的草丛就跟着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陈
老板伸出他那粗糙的大手往亚莲的私处摸去。

  「嘿嘿,看来小姐的身体是特别的淫荡,光是这样碰触胸部和脱掉衣服,就
已经湿成这样………」陈老板的两根手指沾着亚莲肉洞流出的淫液,然后在亚莲
的眼前张开,溢出的淫水在老板的手指头上成为丝状的连结。然后陈老板将这沾
满淫水的手指头放入了自己的嘴里,亚莲看着这个画面,竟然会产生陈老板直接
舔自己阴部的错觉。

  「哈哈,比起苹果白兰地,这个才是真正的人间美味啊……」陈老板发出猥
亵的笑声。

  「天啊,谁来救救我,我怎会遇到这样的变态……」天性保守的亚莲看到陈
老板这种变态的行为,心中只有不停的祈祷,因为那里是自己都觉得肮脏,从来
都不准男友用嘴巴去尝试的区域。

  陈老板将褪至膝盖的裤子整个脱下,然后整个脸凑在亚莲的大腿根部,说:
「接下来该是好好品尝的时候……」而亚莲也在同时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向她
的大脑。

  「这是什么感觉,怎么这样的强烈,啊………啊……怎会……不……」强烈
的快感,让亚连无法去思考,就这样达到高潮的巅峰后就昏迷了。

  「嘿嘿……这只是开始呢?我的原料…」陈老板舔着嘴上的蜜汁,露出满意
的笑容。

           ************

  亚莲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砖造的卧室。

  「这是哪?我发生了什么事?呜………头好痛……」一阵剧烈的头痛让亚莲
不禁将手按着头部,却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手铐铐住,往下一看,自
己竟然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脖子上还被套了个项圈。

  「呜,想起来了,我在森林迷了路,找到了这户人家,结果…想不到这陈老
板是这样可恶的一个家伙……」亚莲捂着头回想着昨天发生的情节,喃喃自语。

  「不行,我一定要冷静,这个家伙绑架我一定是为了钱或是……什么目的,
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先弄清楚………嗯……先来看看这里是否有可能逃出去……」
想着想着,亚莲便起身观察她身处的牢房。

  那是一间约六平方公尺大的小房间,里面就只放了一张床及一个马桶,看来
是一个准备长期监禁人用的房间。亚莲开始用手敲着四周的墙壁,希望能找出什
么机关。敲着敲着,在床后面的墙壁所传来的声音,竟然不太一样。

  亚莲觉得奇怪,便将床往旁边移开,赫然发现一个洞,看起来很像是废弃的
壁炉通风口,只是这通风口的入口有些狭窄,而且呈现奇怪的椭圆形。看到这里
亚莲心中便燃起一线希望,她尝试着爬入这通风口。

  「嗯,这个通风口好小,上半身勉强可以进来,咦……前面有亮光,应该可
以通到外面去……还差一点……可恶……屁股……卡住了……」亚莲拼着命想利
用通风口直接逃走,结果入口太小,屁股无法通过。

  这时候却传来一阵脚步声。

  「该死,一定是那个陈老板来了,就差一点了……」亚莲不甘心的退出通风
口,把床给推回去,同时拍拍身上沾的灰尘。

  「嘿嘿,亚莲小姐,睡得还舒服吧………」把房门打开的陈老板,挂着一如
昨天见面时候的那副猥亵笑容,对着亚莲说话。

  「你……你到底想怎样……如果是要钱,我可以想办法叫人拿给你,或是你
要其他的东西也可以……」亚莲用被铐住的双手挡住自己的胸部,同时侧坐在床
前问话。

  「昨天你很淫乱喔,只是轻轻用嘴巴舔你的肉穴,就舒服到不醒人事了,不
愧是当红的记者小姐,你的老板应该也很喜欢你这样的妞吧!哈哈……」不正面
回答的陈老板,故意说些淫邪的话刺激亚莲。

  「呜……你别乱说……昨天……昨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只要你放了我,
我可以付你很多钱的……」亚莲似乎想起昨天的快感,脸上一阵红晕。

  「哈哈……钱,你太小看我啦,人生可不是只有钱这么一样东西,只想着用
钱打发我,怪就怪你自己跑来按这个门铃吧!!」说着陈老板便靠了过来。

  「不要……放开我……」亚莲剧烈的挣扎。但终究抵不过陈老板的力气。

  「嘿嘿,作为一个原料,实在不该这么多话的……」

  「什么……原料?……呜……呜……」亚莲还没搞清楚陈老板的意思,嘴里
却被陈老板塞入钳口球,立刻说不出话来。

  「好啦,可以开始原料的处理工作啦…」陈老板将亚莲用绳子捆绑起来,被
铐住的双手被绳子拉往墙上的一个圆环,而亚莲的双腿则是被张到最大的角度,
同一边的大腿和小腿都被捆绑在一起,最后则是两个脚掌也被绑住,这样想合起
来也没办法,就如同盘坐的姿势一样,亚莲的私处的一切就这样展露在陈老板的
面前。

  「呜……好丢脸……这个变态不知道搞什么东西……说什么原料的……还把
我绑成这个样子…脚…合不起来……呜……」亚莲处于无法说话的状态,加上两
脚被强制打开的耻态,让她羞红了脸,甚至别过头去,闭上眼睛。

  「嘿嘿……这样就不敢看了啊,还太早呢!」陈老板露出诡异的微笑之后,
便将亚莲的头转过来,用胶带粘着她的眼皮让她无法闭上眼睛。

  「好好看着你的除毛手续吧!哈哈……这是作为原料一定要做的步骤啦!」
陈老板一面笑着一面拿出剃刀和肥皂。

  看到这样的场景,亚莲整个人都起了鸡皮疙瘩,竟然有这样变态的人,把自
己绑架之后,不但脱光了衣服绑成诡异的姿势,还要把自己的耻毛给剃掉。想到
这里,亚莲就忍不住想要挣脱,可是在牢牢的捆绑下,只有涨红的脸表达出她的
不愿。

  「作为一个原料,当然不能有这些令人讨厌的毛存在,这些毛遮住了你重要
的阴核和阴唇,这些地方要好好曝露出来才是……」陈老板一边自顾自说着,一
边则拿出肥皂水,将肥皂泡沫均匀的涂抹在亚莲的阴毛上。

  随着泡沫涂满阴毛的冰凉感觉,亚莲的心也越来越感到绝望,虽然已经被脱
光衣服绑成奇怪的姿势,但是一想到连阴毛也要被剔除,心里的紧张感却更加的
高涨。

  陈老板开始以熟练的技巧剃着亚莲的阴毛,一边剃一边说着:「阴唇旁边靠
近大腿根这边是最难剃的地方,一不小心就会伤到阴唇了,可不要乱动喔,这边
留下疤痕可不好看啰……嘿嘿……」

  这样一说,亚莲果然不敢乱动,只能看着自己的阴毛一片片的被切断,到了
阴唇的部位,陈老板还特意拉着阴唇,慢慢的刮着附近的短毛。当然,对亚莲来
说,这也是非常大的刺激。

  「呜……我是怎么了……被人剃毛……竟然还有快感……」亚莲的内心跟快
感在交战着。

  「哈……看来亚莲小姐真是不得了淫娃,光是剃毛就流了这么多的淫水啊…
别急……等等会好好开发你的性感带的……」

  随着皮肤直接接触到空气的部分越来越大,亚莲也越发的感到绝望。

  「好啦,大功告成……仔细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吧!」陈老板在用毛巾擦拭掉
所有的肥皂泡沫后,拿起镜子对着亚莲的私处。

  而不能转头眨眼的亚莲也只能看着自己的阴部的新形象。这一看也震撼了亚
莲的心。

  「这是我的那里吗?平常只觉得是一团黑黑的毛,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如婴儿般白嫩的肌肤,粉红色的阴唇和阴蒂,以及一张一合淫水快满出的肉洞,
这些画面刺激着亚莲的感官。

  「嘿嘿,再擦上这个乳液就更好了,里面是角质水解酵素以及毛孔营养的抑
制剂,可以有效的让你的毛孔缩小,自然也长不出阴毛了…一天一次就行了…」
陈老板拿出除毛的乳液开始擦着。

  「怎么这样……呜……难道我要永远变成这样吗?」想到自己的耻毛可能永
远长不出来,亚莲的泪水就开始一滴滴的流出。

  「这样就开始哭了吗?以后有的是哭的机会啊……哈哈!」陈老板一边笑着
一边拿出一个假阳具。

  「亚莲小姐不是处女了,这个大小程度的假阳具,应该可以满足你那淫荡的
身体,让它好好安慰一下你剃毛产生的欲火吧!嘿嘿……」陈老板淫邪的笑声加
上手中长达二十公分的假阳具,亚莲只有拼命摇头的份。

  不过陈老板并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他熟悉地将假阳具直接插入亚莲那满是淫
水的肉洞,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亚莲昏厥,眼睛也快翻起了白眼。

  「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天啊……啊……受不了……」亚莲不
受控制的肉体自行反应,张开的肉洞甚至对假阳具作出拉扯的动作。

  陈老板似乎对这个情况相当的满意,他又拿出一条绳子,绳子的两端各有一
个扣环,同时移动到亚莲的背后,两手从亚莲的腋下穿到前面,把绳子的一端扣
上亚莲脖子上的项圈,另一端则是扣在假阳具的尾端。

  「接下来则是让你体会什么叫做性的快感……」陈老板说着话的同时,用舌
头舔着亚莲的耳朵,一手摸着亚莲的乳房,另一手则是拉着连接着项圈的绳子迅
速的拉扯。

  「别…不要……啊……这样……啊…………」从耳朵,胸部以及假阳具三方
带来的快感冲击着亚莲的大脑,让她奔向高潮的巅峰。

  如果,亚莲现在没有钳口球塞住嘴巴,那翻着眼白,口里流着唾液大喊着即
将达到高潮的淫声,如此淫秽的模样就是清纯女记者的真实写照。

           ************

  之后的三天,每天都是以这样的淫邪模式作为开始,涂抹抑制毛孔成长的乳
液,全身被捆绑成不同的形式以及各式各样的淫具加诸在亚莲身上。而让亚莲在
持续的高潮中还能维持一丝的清醒以及心中的唯一希望就是那个可以脱逃的通风
口。

  虽然每次的高潮甚至都让亚莲感到绝望,被这样猥亵的陈老板给凌虐,心中
的不愿意是达到了极点,但是身体却违背自己的意识自行反应。被剃光的阴户,
这几天在特殊乳液的涂抹之下,毛孔已逐渐缩小,这样更显得出嫩白的皮肤以及
中间的裂缝。身体似乎也开始对捆绑所产生的痛觉感到习惯,加上各种淫具所刺
激的官能。这些对在达到高潮之后脑筋渐渐清醒的亚莲来说是一种折磨。

  「呜,我不能这样就被打倒,一定要逃出去……」亚莲的心中只剩下这样的
信念来抵御来自于快感的侵蚀。

  这几天的饮食,亚莲特别的注意,她刻意不吃陈老板提供的食物,为了就是
可以使下半身通过墙壁上的通风口。只要是陈老板不在的时间,亚莲就不断作着
下半身的运动,如倒踩脚踏车以及躺着用脚使腰部悬空的动作,希望能快速让臀
部缩小。

  第三天的时候,亚莲整个人瘦了一圈,不但脸上颧骨和胸部下缘的肋骨都相
继浮现。陈老板这天进来的时候,还特地拿了一些好吃的食物。

  「嘿嘿,亚莲小姐,你这是对我的抗议吗?为何不吃饭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呢?人是铁饭是钢啊,铁打的身体也需要吃东西的啊……」陈老板拿着手上的鸡
腿对着蹲在地上的亚莲说道。

  亚莲则是没有任何反应地继续蹲坐在地上,似乎没听到陈老板的话似的。这
种不应不理的态度更令陈老板火大,他一把抓起了亚莲的头,把鸡腿塞入她的嘴
里。

  「可恶,给我吃,想以死来抗议吗?」陈老板愤恨的说。

  「我就是不吃,你能拿我怎样……」亚莲终于张开禁闭的双唇,露出带着怨
恨的微笑看着陈老板。

  看着脸上突然又出现坚毅表情的亚莲,陈老板突然哈哈大笑,这行为让亚莲
感到相当的意外。

  「哈哈哈……我会让你感到身为女人才能得到的所有快乐的……」在一阵狂
笑之后,陈老板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让亚莲完全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你,到底想怎样…不要…呜…呜…」亚莲发出疑问的同时,陈老板又将钳
口球塞入了她的嘴里。

  亚莲用充满怨恨的眼神盯着陈老板,陈老板毫不在意的说着:「接下来的步
骤,是我最爱的步骤了,一个终身监禁的必须过程,嘿嘿……」

  完全不知道陈老板在打什么主意的亚莲被扣在脖子上的项圈的绳子给拖到了
一个小房间之中。一进入这个房间,扑鼻而来的竟然是消毒水的味道?!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亚莲心中浮出了许多的疑问,但是映入眼帘
的东西却让她感到非常的好奇。

  在这个房间里面放着一个诡异的椅子,与其说是椅子,倒不如说是一个椅子
与桌子的组合体。这张椅子的把手部分已经与桌子作了连结,而桌子的桌面部分
竟然开了一个不规则形状的大洞,在靠近椅子的桌面部分则是有两个小缺口。另
外在桌子的旁边则是竖起好几根铁条连接着的机械装置。这样的一个怪异组合工
具,让亚莲感到异常的害怕。

  「亚莲小姐,先向你介绍一下这个特殊的装置吧!这是因应我特殊嗜好的一
个装置,我把它称为…传斯奉3000型,意即英文的transform,代
表转变的意义,这也是你人生转变的开始……哈哈。」

  「什么,转变……他到底要干什么?」亚莲心中充满疑虑,莫名的恐惧开始
蔓延,让她挣扎着想要离开。不过陈老板的力气不是一个绝食三天的女人可以抵
抗得了的。

  陈老板很快压制住了挣扎的亚莲,同时开始把亚莲给(装)到传斯奉上面。

  他首先按下一个钮,传斯奉的桌面开始往下翻转,露出在下面的椅子,然后
陈老板就把亚莲给放到了这张椅子上。同时把亚莲的脚整个往上抬起,由于压迫
到大腿筋的关系,亚莲的大腿痛到不能合上,这个时候陈老板就顺势把亚莲的双
手分别绑在两边的小腿上。这么一来亚莲就变成以屈体前弯朝上的姿势躺在椅子
上。

  接下来陈老板又按下原来的那个按钮,翻下的桌面又开始恢复,整个桌面开
始贴上亚莲的屁股,看到这个可怕的装置的用途,亚莲不禁从内心感到恐惧,原
来桌面上那个不规则的大洞是为了让亚兰的屁股和阴部彻底的露出所设计,被压
在椅子上的亚莲只能看着自己露出阴部等待被人惨忍的对待。

  陈老板则是悠闲的开始吹起口哨,一边拿来移动式的滚椅,一边准备着奇怪
的器具。

  「首先是子宫里面的组装……这个东西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准备好东西
的陈老板坐在桌子前,面对着露出阴部的亚莲。亚莲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处
理,这种异样的感觉让自己的阴部流出大量的淫水。即使是陈老板的视线,也是
一种官能的催化剂。

  「喔……不能看得这么仔细…呜……」不断浮现的羞耻感让亚莲不知所措。

  「瞧瞧你,这样就又开始兴奋,真是淫荡的小姐,嘿嘿……」陈老板一边说
着,一边拿起毛巾擦着亚莲流出的淫水。之后陈老板手上便出现了一个尖头状的
器具。

  「这是什么东西…想必你一定知道吧!」

  亚莲摇了摇头。

  「这是专门用来扩张女人洞穴的器具,统称扩阴器,只要把这个东西的前端
放入女人的肉洞,然后把这个螺丝慢慢的转开……嘿嘿……就可以直接看到子宫
了。」

  听到这话的亚莲开始无力的摇头。

  「呜…这是什么样的变态啊……竟然要这样扩张我的……那里……」

  「扩张到看到子宫的地步,然后才是我的正式工作开始,你没注意到我的专
长吧!」陈老板一边转动螺丝,一边用头看了看旁边的墙壁。

  随着陈老板的目光,这时候亚莲才注意到墙壁的柜子上,放了各式各样的瓶
中摆饰,每一个摆饰都远远大于瓶口。这一瞬间让她想到进入这个魔鬼之屋的时
候,那个客厅里的瓶中巨大战舰。

  「他的……特长是……在瓶中组合物件……」亚莲想到这里,不禁头皮一阵
发麻,自己的阴部被人扩张到最大地步的羞耻感远远比不上这时候的恐惧。

  「难道……他想在我的子宫里组合东西……」亚莲开始剧烈的摇头。

  「嘿嘿……你也发现我要作什么了啊……我要给你的子宫装个好东西,有了
这个好东西,你就没办法离开我了……哈哈……」

  「不要啊……不要啊……谁来救救我啊……」随着剧烈的摇头,亚莲也只能
在心中喊叫着。

  陈老板迅速而熟练的动作着,开始把一个个小小的零件丢入被扩张到最大的
阴道口,然后拿起钟表店所用的那种单眼放大镜挂在眼睛上,开始用各式长条状
的工具深入到子宫中组合。

  「呜……天啊……我怎么会遇到这样恐怖的事……不要啊……呜……那里怎
么还有感觉……呜呜……喔…」即使心中不愿,穿过扩张的阴道的器具确实的带
给亚莲强烈的官能刺激。

  「嘿嘿,淫水还不断的流出,这样被处理还有感觉啊…真是不错的妞儿…」
陈老板一边说着淫邪的话,同时擦拭掉淫水后,继续着他精密的动作。

  而亚莲则是以轻微的后仰伴随着不时快要翻白的眼神,进行着无言的抗议。

  时间就在这之中快速流逝。

  「好啦,大功告成…嘿嘿……」陈老板的声音唤醒了沉迷在肉欲中的亚莲,
那红通通的脸蛋证实着她已经开始改变。

  「这样就受不了了啊,等等会给你好好插入的……不过,在那之前还需要两
个步骤。」陈老板从一堆零件中拿出两个东西。

  亚莲则是听到这句话后彻底的清醒过来,开始紧张的看着陈老板。

  「这是一个特殊装置。」陈老板拿着一个类似吸管的管子,用口吹了一下,
那管子的外层立刻膨胀起来。接着说道:「这个是用在尿道的,先在管口这边涂
上生物用胶粘剂——戊二醛,这是一种粘着剂,专门用在生物组织上的。然后再
插入尿道里面,接着吹上一口气,你知道会怎样吗?」

  亚莲的眼睛开始睁大,瞪着陈老板,然后开始摇头。

  「呵呵,这样塞入尿道的话,就算是你自己想要尿也尿不出来,只有我可以
让你尿出来……哈哈……」

  听到这样变态的话,几乎让亚莲发疯,她用尽力气摇晃着全身想挣脱开来可
是只有剧烈摇晃的头部可以让陈老板感受到她的不愿。

  「不能尿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26

颍浚 ??笄竽悖?彀 ??灰?。?灰? ???寡橇?趺聪?
得到陈老板竟是如此的变态,连自己自由尿出的能力也要夺走,不断流出的泪滴
代表心中的恐惧。

  陈老板根本不理睬亚莲的反应,自顾自的将手中的管子涂上戊二醛然后对准
亚莲的尿道口一次插入,同时以嘴吹上一口气,不舒服的感觉立刻让亚莲的身体
不住的颤抖着。由于扩约肌的部分被撑开,那里一直传来麻痒的感觉。

  「嘿嘿,感觉怪怪的吧!感觉像是想尿却尿不出来……一开始是麻痒,等到
习惯以后,你会为了膀胱膨胀的痛苦感觉求我帮你解放的……」陈老板露出淫邪
的笑容。同时手上又多了一个圆柱型的金属制品,其中的一端较粗,另一端则是
有个类似开口的设计。

  「这个同刚刚设计的东西一样,不过这是用在肛门的……」陈老板开始将这
个柱状较粗的一端涂上戊二醛,然后插入亚莲的肛门。

  亚莲立刻想把这个东西给推挤出来,陈老板笑着说:「想利用大便那种方式
拒绝我装入这东西吗?这是没用的……嘿嘿……」随着陈老板按下一个暗扣,进
入亚莲直肠中的东西立刻发出“咖喳”的一声。

  「呜,好痛……」亚莲露出痛苦的神情,脸上除了泪水也开始出现汗珠。

  「这个装置会在里面张开倒勾,你如果太用力,小心你的整个肛门会被整个
破坏……哈哈……」陈老板笑着的同时,在装置外围部份再次用戊二醛涂上。

  「呜,我完了……变成这样的身体…呜……亲爱的…」亚莲想到连大小二便
的能力都被人剥夺的这种惨况,心中产生了绝望之际,竟然浮现出自己亲爱男友
的形象。

  「接下来让你的淫荡的身躯解放一下……」陈老板拿出了假阳具,对着亚莲
满溢着淫水的肉洞,直接插了进去。

  对于刚刚已经被各种官能强烈刺激过的亚莲来说,恢复到之前的兴奋状态是
相当容易的事,亚莲的脸色又开始通红,被钳口球塞住的嘴不停流出口水,而代
表神志清明的眼睛却开始朦胧。

  「亲爱的……亲爱的……别走…呜…喔…不行了…这种感觉…喔…」亚莲一
边在心中对着被自己快感给驱走的男友形象大喊着,一边则是往绝顶高潮的巅峰
迈进。

           ************

  亚莲清醒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想尿尿,那是种膀胱肿胀的感觉,在达到高潮昏
迷之后,这种特殊的感官刺激让亚莲清醒。

  「呜……好涨……这是……」亚莲张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来被监
禁的房间,一样全裸的装扮,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那是一场梦吗?」亚莲多么希望哪只是一场梦魇,但是尿道口和肛门那里
传来不舒服的感觉,让她感到害怕。

  亚莲伸出颤抖的手摸向自己的下体,特殊的硬质物体果然被装置在自己的尿
道和肛门口上。心中的担忧成为事实,亚莲不禁放声大哭。

  「呜呜……我变成这个样子……以后要怎样过活啊……天啊……」亚莲对于
自己被夺走大小二便的能力之事,感到异常的绝望。

  「呜呜……不行……我一定要回去……亲爱的……」亚莲心中的男友形象又
重新浮现。

  「这个只要逃出去的话,找到医生一定可以把它拿掉的……对……那个通风
口……」亚莲转念一想,立刻将床铺推开,墙上的通风口立刻出现在眼前。

  「这次……我一定要出去……」亚莲钻入洞中,虽然屁股仍是卡住,但是她
使尽力气往里头钻,这次在一定要出去的念头辅助下,她顺利爬进了通风口。

  随着出口的亮光越来越近,亚莲的心也越跳越快,到爬出洞口的那一刹那,
她的心快蹦出来似的。

  「终于……我终于出来了……」亚莲喃喃的说着,这痛苦的三日终于过去,
心底充满逃出的喜悦。

  「我得赶快下山,不然等一会儿又被抓回去就完了。」亚莲不顾越来越涨的
尿意,开始找寻往山下的道路,她一路用最快的速度奔跑,眼前似乎出现了连接
山下的道路。

  可是就在即将抵达的时候,亚莲的下腹部却开始剧烈的震动。强烈的震动让
她停下了脚步。

  「这种感觉……难道是……」亚莲开始有强烈不详的预感。

  随着震动的加剧,亚莲整个人跪在地上,头上冒出冷汗。与其说是痛苦,不
如说是这震动带来太过剧烈的快感,由自己身体内部所发出的震动,比外在的刺
激更加强烈。这感觉让亚莲忍不住的呻吟起来。

  「啊……啊……这到底是……什么……啊……怎么这么强烈……啊…………
啊啊啊……」就在亚莲即将受不了的时候,她感觉到体内有东西往外伸出,就是
从震动的起源,那个每个月让人受不了的疼痛之处──子宫,慢慢的往外钻动。
强烈的恐惧让她不安,可是同样强烈的快感却让她无法思考。

  「该不……会是……那时候……装进去的……啊啊啊……这是什么啊……」
亚莲在强大的快感之中,想到这震动会不会是陈老板在密室中在自己子宫里所组
装的东西,可是由自己阴道口伸出的东西却让自己更加疯狂。

  那是一个不断震动的假阳具,但是与一般制造的仿男根形式的比较起来,这
个假阳具还不如说是类似蠕动的毛虫,一节一节的由自己的阴道口爬出,同时伴
随着剧烈的震动。

  「天啊……不要啊……这感觉…太强烈……不行…我一定要逃走……啊……
啊……」亚莲以跪姿看到自己的阴道里冒出的东西,就知道这是陈老板安排的后
着,一想到此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那个…可恶的男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可怕的事……不但夺走了……我
上厕所的能力……还装入这个奇怪的东西………呜……可是……这个感觉……实
在太刺激……喔………啊……」亚莲想从跪姿站立起来逃走,可是双脚却整个酸
麻无法站立,因此她伸出双手辅助,就像母狗一般的四肢着地前进,可是强烈的
刺激让她整个人紧缩在地上打滚。

  因为伸出的假阳具的震动,同时刺激了即将暴开的膀胱,现在不仅只有由子
宫阴道处传来的强烈的刺激,又配合满涨的尿意,让亚莲在高潮的边缘徘徊,而
整个震动的阴户也不断的喷出淫水,就如同尿湿小孩一样,布满了整个大腿根的
地带。

  而就在这个时候,令亚莲感到害怕的声音出现了。

  「哈哈哈………亚莲小姐……看来你好像很不舒服啊……怎么还学母狗一样
走路啊……」陈老板徐徐从亚莲的身后走近。

  「你…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喔……啊……呼……」

  「嘿嘿……这个是让你永远无法逃走的工具……」

  「喔…啊……呼……什么……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呜…」

  「呵呵,禽兽不如的东西啊……不过禽兽可想不出这样好的装置啊……子宫
内嵌式震动器……一旦脱离架设在我房子里的电磁波发射台便会自行启动,同时
从里面伸出虫式按摩棒……嘿嘿……有男人的感觉吧!」陈老板说着,便把趴在
地上的亚莲她阴道中伸出的假阳具给抓住,同时大力扯动。

  而剧烈快感却让亚莲的尿意陡升,她忍不住大叫起来:「啊……哈……别…
别这样…啊…受不了…痛…啊……」强烈的尿意已经转化成疼痛,亚莲苍白的脸
似乎在诉说着已经到达了极限。

  「哈哈,想尿尿……谁叫你要逃出来的……现在求我吧!好好的哀求的话,
我可以帮你解决的……嘿嘿。」陈老板露出淫邪的笑容。

  在被抓到这之前,亚莲是绝对不会对这样下流猥亵的人低头的,可是经过这
几天的对待,以及被装入特殊装置的绝望感,让她屈服了。

  「我……求求你……求求你……帮我……帮我…」亚莲还是因为羞耻而无法
说出口。

  「嘿嘿,求人是这样求的吗?」陈老板把嘴凑上亚莲的耳朵小声说了几句。

  亚莲听到整个脸都变红了。

  「照我教的好好说一遍!」

  「呜…」亚莲咬着唇,「性奴…亚莲在此请求……主人帮忙我去上厕所…」

  「去……我是这样讲的吗?连台词都记不好,记者你当假的吗?」陈老板露
出不悦的表情,另一边则是加快手上假阳具抽插的速度。

  在快感和痛觉的催促下,亚连似乎豁了出去,「性奴……亚莲在此……请求
主人让卑贱……的奴隶得到……尿道的解放。」

  「好,先让你舒服一下吧!」陈老板似乎很满意亚莲的表现,他加快手上的
假阳具的速度,同时另一手也开始揉着突出的阴核。

  而亚莲则是因为假阳具的加速震动以及抚摸阴核刺激到尿道的突出部位,那
强烈的外感让她喊叫出声。

  「啊……受不了……啊……快来了……还要……更用力啊……啊……」

  似乎连亚莲自己也没注意到,自己的心理已经随着身体的转变,也开始不一
样了。

           ************

  被陈老板拖回房子的亚莲,出乎意料的并没有什么很大的抵抗。或许是感到
对未来的绝望吧!

  在装设控制排泄器具的房间中,陈老板拿出一个类似电击棒的装置,往亚莲
的下腹部一碰,那个突出的假阳具突然发出“波”的一声,陈老板用手一拿就把
它拉了出来。而在此时亚莲也快忍不住了。

  「求……求……你……能不……能……快点……呜……」亚莲已经痛到流出
眼泪。

  这时候陈老板拿出一个针状金属物品,对着亚莲说:「自己张开。」

  听到这话的亚莲立刻坐在桌子上,双手在屁股后面支撑着,以最大的角度张
开自己的双脚,这是个性保守的亚莲以往绝对无法作到的事情。

  露出的嫩白无毛耻丘上面还沾着淫水,中间的裂缝自然的张开了,在阴核下
方的尿道以及肛门被金属制品给塞住,中间的肉洞则是因为刚刚才拿掉假阳具还
无法闭合,一张一合收缩着。

  看到如此美景的陈老板也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把手中的针状物朝尿道出口的
管子插了进去,就在插入的同时,亚莲也感到一阵放松的快感。接着陈老板把针
状物一抽开,一条金黄色的水柱就从管子中喷了出来,就在那个时候亚莲也忍不
住呻吟了起来:「呜……好………」

  就在解放完的同时,管子处还自动抖了起来,让亚莲充满了排泄完的快感。
陈老板则是拿着手上的针状物,对着亚莲说道:「哈哈,这个东西是特制的磁感
应式开关,只有这个东西接触到你新的尿道口,开关才会打开,嘿嘿。」

  而看着陈老板的亚莲则是心中充满各种矛盾:「难道我真的没办法离开这里
了?连自己大小便也没有自由!」

  而陈老板则像看穿了亚莲的心事,露出猥亵的笑容说:「嘿嘿,你以为还有
机会离开吗?该是进行最后包装工作的时候了。」陈老板说完则是用绳子把亚莲
的双手给绑到后面,而在捆绑的过程,亚莲也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的确,在经
过今天一连串发生的事之后,亚莲的心似乎已经悄悄的转变了。

  最后,陈老板用绳子绑上了亚莲的项圈,然后对她说:「嘿嘿,本来是要晩
些才能做这件工作的,不过既然你这么想逃走,就让你提早见见未来的生活空间
吧!嘿嘿。」

  陈老板的话虽然令人恐惧,但是亚莲却没什么动静的跟在陈老板后面走。出
了房间之后,那是一条长长的走道,边走着上面的电灯似乎还会闪烁,而在闪烁
的灯光下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幕幕令人吃惊的画面。

  墙壁上的柜子中摆了各式各样的瓶子,而里面装的是各种不同的动物,每个
在瓶中的动物都比瓶口来得大,简直匪夷所思。

  陈老板边走边说:「我最大的兴趣就是在瓶中组装物品,突然有天,我在想
如果可以把生物装在瓶子里,那是怎样的一种奇观呢?所以我开始作了各种的动
物实验。」

  听到这里,亚莲几乎惊呆了,这个陈老板根本是个超级大变态,她开始用力
的挣扎。

  「不要啊,救命啊………」亚莲大声的哭叫。

  「早知道你会有这样的反应,特地绑上绳子就是为了预防你跑掉。不过别担
心,真正精采的在后头。」

  随着走道的结束,映入眼帘的景象,几乎令亚莲的心跳停止。

  那是个约五十坪的房间,这样大的空间中,堆了好多的瓶子。那些瓶子的大
小约一百八十公分,宽约两米,而最可怕的是每个瓶子之中,都装了一个女人,
一个赤裸全身的女人。

  每个女人的耻丘都失去了该有的黑毛,尿道和肛门的出口地方也变成是金属
物,而最令人吃惊的是,每个女人的胸部都特别的大,而且被扣上乳环。或许是
为了维持乳头的形状的关系,那些女的都带上了特殊的半罩式胸罩,胸罩上的一
部分是直接扣在乳环上的。

  瓶子中有些女人正在看书,有些则是悠闲的用瓶中高及膝盖的水在沐浴,而
大多数的女人则是用惊恐的表情看着进来的两人,同时传入耳朵的是各种不同的
女声。

  「呜呜,快放我出去,求求你放我出去」

  「主人,你好久没玩我了,快点来吧!」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想尿尿!!」

  「性奴香华想要解放她卑贱的尿道,请主人恩赐。」

  亚莲简直被眼前的景物给惊呆了,这个人竟然作出了这种事,将这么多的女
人给装入了瓶子之中。

  陈老板不理会仍陷入痴呆中的亚莲,他将亚莲给绑在一条从屋顶降下的绳子
之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与其说是脱衣服,倒不如说是陈老板把皮给脱了下来,原本是穿着长袖衣裤
体态肥胖的陈老板,脱掉衣服之后,整个人竟然变成了一个瘦皮猴,那个大头搭
配着异常瘦小的身躯,让人感觉是极端的不协调。

  「嘿嘿,这──才是我的真面目,只有我能享用我的产品,哈哈!」陈老板
脱掉衣服后,拿了一些东西开始爬上其中一个瓶子。里面被捆绑住的女孩开始用
力的挣扎。

  「那个脸,是一个星期前失踪的少女,啊,那些人难道都是被他抓走了!」
亚莲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落在这样一个可怕的人手中。

  看着陈老板爬上瓶子,然后在瓶口的地方开始把脚深入,这时候亚莲才注意
到那个瓶口的设计。她不禁叫出声来。

  「那是!!……」

  「你也发现了吗?这就是在你房间的那个通风口,哈哈,这一切都是设计好
的局。为了是要你可以进入这个瓶子。」陈老板发出得意的笑容。

  亚莲看着被困在瓶子的女人,也是骨瘦如柴。不同的是她的一对乳房却是十
分的巨大,看起来非常的诡异。

  「嘿嘿,今天是她正式变成完成品的日子,这个仪式刚好让你看看。」

  只见陈老板从拿进去的袋子中拿出了两个银针,以及一个白色的棉花,比较
特殊的是银针的尾端有个小环扣。

  「消毒之后,再用这个特殊的银针穿过,你就变成完成品啦!」陈老板笑着
说,而里面的女人则是不停的颤抖。

  「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哇……」瓶中女人不断求饶的话,
突然被陈老板的巴掌给中断。

  「嘿嘿,这是性奴该说的话吗?你不想拉屎拉尿了吗?」陈老板生气的说。

  瓶中女人害怕的全身颤抖,但是却又像下定决心一般的说道:「性奴请主人
赐我代表完成品的乳环。」

  「哈哈,就如你所愿。」陈老板玩弄着瓶中女人的巨大乳房,虽然是玩弄,
对女人来说也是一种高超技术的爱抚。而瓶中女人也因为陈老板的抚摸而发出了
淫荡的叫声。

  「喔……啊……怎么那么有感觉……啊……」随着女人的叫声,陈老板脱下
裤子露出了他那一点也不起眼的阳具,就这样往女人的肉洞给插了进去。

  「喔…喔………啊………哈……快来了……啊……」

  一旁看得面红耳赤的亚莲这才想到,这几天中陈老板一次也没与自己性交,
而真正的原因是,他的那根根本不能满足正常的女人,可是为什么那个瓶中的女
人会如此的兴奋与敏感。

  「啊……啊……哈……要丢了………啊!」在女人的高潮来临的瞬间,陈老
板把银针贯穿女人的乳房。

  陈老板放下了手中那个因为高潮和巨痛而昏迷的女人,从瓶子里爬了出来,
走到了亚莲的身旁,对着她说:「接下来是你的瓶装作业了。嘿嘿。」

  听到这话的亚莲才从刚刚的震撼之中清醒,她死命的挣扎,但是对于被捆绑
的身体却是一点帮助也没有。

  「求求你,不要,不要把我关进去,我什么也可以给你……」

  「呵呵,你以为我会要钱吗?我要的是你的身体啊,本来是要多等几天才要
装瓶的,不过你竟然在前处理完毕之后就立刻逃跑,既然这样我就直接作这个步
骤了。」

  「不要,不要啊…啊………」亚莲难掩心中的恐惧。

  「嘿嘿,一下子就进去了……你忍耐一下……」陈老板把亚莲的臀部与瓶口
的边缘涂上厚厚的一层润滑油,就这样“噗”的一声。亚莲被装入了瓶中。只剩
头部还露在瓶子外。

  在那一瞬间,亚莲的脑中竟然闪过自小到大的种种画面,尤其是自己与男友
的种种事情,那快速飞过的画面,亚莲想拦也拦不住。到了这个地步,亚莲已经
不想活了,她闭上眼睛张开嘴巴用力咬了下去。

  「呜呜……」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亚莲睁开眼睛,只见陈老板把一个漏
斗形的塑胶物品放入她口中,同时把这东西的扣环给接上亚莲的项圈。

  「嘿嘿,想死?等你吃过我特制的配方,这种事就不会发生了,等到你享受
过极端的快感之后,会沉醉在之中不可自拔的。」陈老板继续笑着说道:「这个
等等要喂你吃的东西可是大有来头的。」

  「呜呜……」亚莲这时候才看到陈老板手中提了桶奇怪的粘状物。

  「除了必备的营养之外,这里面添加了丰胸剂、春药以及抗躁郁症的精神性
药物。人的大脑实在很奇妙啊,只要有这些化学成分在的话,就不会想要自杀。
嘿嘿。」陈老板边说边把东西灌入漏斗之中。

  亚莲不停流着泪,想到自己即将连自杀的自由也被剥夺,嘴里一直抗拒着滴
入的食物,可是陈老板这时候却拿来胶带封住了自己的鼻子。

  「呜呜……呃……」不能呼吸之下,亚莲只能用嘴巴呼吸,这样一来食物就
会滴入,不得不吃下它。

  「嘿嘿,快吃完吧!我还要喂其他的宝贝咧!」陈老板一边说着,一边按下
开关,只看到其他的瓶子中竟然也开始注入清水。而瓶中所有的女人都只能把头
浮出瓶口的水面,一张一合的喘着气。看到这种惨况的亚莲不禁眼前一黑,昏了
过去。

           ************

  这是亚莲装瓶后的第八天,从第七天的完成品仪式后,亚莲已经从被绑的状
态中解放出来,她也尝试了几次想要脱逃出去,可是那个被丰胸剂影响着的乳房
已经变得巨大,瓶口只能将手和头勉强伸出,其他部分却是完全的被挡住了。

  看着自己被穿环的乳房,上面还套着无肩带式胸罩,胸罩的前端扣着乳环。
这样的衣饰时时刺激着自己的官能。

  亚莲觉得自己真的是变了,不管是药物或是经由身体的改造,她看得很开,
对什么事都不在乎,只想放松心情享受自己能得到的快感。有时候,她甚至觉得
自己的思考都中断了,只变成一个追求快感的肉体。

  「饭来啰!」一句现在变得有些期待的声音。这表示亚莲需要再游一下泳,
才能吃到今天的早餐。

  「嘿嘿,今天觉得怎样啊。」

  「呜,那里,很涨,很痒……人家想…嗯嗯……」

  「好,说吧!」

  「性奴请求主人允许拉屎拉尿。」说出这话的亚莲,自己弯下腰用手抓着脚
踝,把自己的屁股及阴户对准瓶子玻璃上的一个突出物。

  这时候陈老板则是从外面伸入一个三尖头的物品,从玻璃上的突出物那里穿
过,而亚莲看到这东西进入,则赶忙把自己的屁股给迎上。

  「喔……啊……舒服呀……喔………」亚莲不禁发出了呻吟,那三个尖状物
分别插入了她的三个肉穴,分别是尿道,阴道以及肛门。随着尿液以及粪便的排
出,亚莲感到极端的刺激。

  「嘿嘿,生物的排泄性快感是最强烈的,尤其忍得越久,那种解放的快感会
夺去你的心智。」陈老板露出得意的笑容。

  可是迷失在快感里的亚莲已经听不到他的声音。

  「喔……喔……受不了……我……还要……再进来点……还要更大啊……」

  「嘿嘿,这就来更大的了。」陈老板把中间那根尖状物从玻璃的外面拔出。

  「不要…停…人家还要……」亚莲着急的说。

  「嘿嘿,以前那个高雅的记者呢?跑去哪了,变成淫荡的小母狗了……」

  「对……我是母狗……快给我……快……」

  「那该说什么啊……」

  「性奴请求主人赏赐肉棒……啊……好大…呀…啊…好爽……」陈老板从玻
璃外插入一个非常巨大的假阳具,剧烈的震动着。

  「啊…受不了…啊……要来了……啊…哈……要丢啦…啊……」

  「再见了…我的同事…再见了…我的家人…永远…再见了……我的爱……」
亚莲的心中却这样哭喊着。

  「全文完」

             第十八夜◇瓶装性奴

  作者:功夫国排版:魁改编自桃山ジロウ的自选杰作集《监禁》中的短篇作品《カルバドスの林擒》

  「………中央山脉茂密的森林里,最近常传出一些登山女队员以及上山观光
的女游客失踪的事件,记者施亚莲将为各位继续做更深入的报导。」看着自己上
山拍摄的画面和报导的新闻,施亚莲不禁皱了皱眉头,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呵呵,想不到你是一位记者……特地跑到深山里面来采访失踪少女啊?」

  「是啊,还真是麻烦你了。」亚莲举起握在手中的酒杯,轻轻地喝了一口,
一阵暖意涌上心头。

  这是发生在半年前的事了,在中央山脉的附近陆陆续续发生几起失踪案,一
开始是某大学登山社女学生半夜突然与队员失去联系,登山社的其他社员立刻下
山找警察局报案,经过大规模搜救也没有下落。之后在这个区域开始时常传出女
游客失踪的消息,甚至当地的原住民部落也开始有山神震怒找女人献祭的传闻。

  一时间整个社会都关注在这个区域上,甚至有科学家研究说这是位于台湾的
百慕大三角洲,因为该地有不明的强烈电磁波产生。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红顶电视台的总经理也看准时机,下令当红的外景记者
施亚莲前去采访,几次密集的出访,绘声绘影的描述当地阴森的景象,果然让前
往当地的人大幅的减少,之后也逐渐平静。这次是为了最近又有一位失踪者的报
导,亚莲被总经理派往当地采访拍摄外景。

  不巧的是在夜晚宿营的途中竟然会与外景拍摄人员失散,在深山里手机都收
不到讯号,求助无门的亚莲只好在崎岖山路中试图找寻下山的路。就在一阵午后
的雷阵雨之后,亚莲终于在茂密的丛林中看到一栋房子。就格局来看,似乎是有
钱人家建在山里面的别墅,又湿又冷的亚莲只好拼着运气前往敲门,也许是天无
绝人之路,竟然真的有人应门。亚莲一颗紧悬的心也才放了下来。

  直到喝下了这口酒,亚莲才觉得有尚在人世的感觉,暖意由口直下,在胃里
慢慢的扩散,渐渐的身体也开始暖和了,这时候也才开始注意起周遭的景况。眼
前屋子的主人长得实在不能算是好看,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猥亵,一个大大的头,
搭配着葫芦般的身形,虽然穿着着长袖衣裤,那整体的感觉却是像一个奸笑的弥
勒佛,让人非常不舒服。

  可是从进门之后,热情的招呼,送上的干毛巾以及驱寒的酒,都让人感到屋
主的热情,直到看到电视出现自己的报导,亚莲才觉得自己从地狱的门口走了回
来。

  抬头看看屋子的摆饰,传统的砖墙屋,墙上挂着似乎是中古欧洲的壁画。在
壁画之下则是一个壁炉,里面熊熊的火焰,让自己湿冷的衣服也开始变干,壁炉
上放着一个横倒的瓶子,里面是一个远比瓶口大多了的战舰,想必是将零件放进
去组合的,可能是屋主的得意作品吧。

  「抱歉,真是打扰您了,我与拍摄的外景队脱离,之后又迷了路,如果不是
您,我还以为我死定了呢。」亚莲不好意思的诉说着自己的遭遇。

  「哎呀,不要跟我客气啦,这里是深山,难得有人来,既然有缘相遇,当然
是要尽力帮忙的啊,你说是不是啊?亚莲小姐…哈哈!」屋主发出豪爽的笑声。

  但是看到这个表情的亚莲,心中却一直浮出厌恶的感觉。

  「真是一个猥亵的人,如果不是今天不巧迷路在山中,我一定转身就走。」
想到这里,亚莲连忙摇了摇头,还用力敲了一下自己。

  「真是的,我怎么可以以貌取人,这位先生帮了我大忙,我还这样乱想,实
在很不好……」露出不好意思表情的亚莲,对着屋主微微的一笑,虽然屋主不知
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亚莲的笑,却让他看得一愣一愣的。

  亚莲之所以会成为当红的外景采访记者,很大部分的原因就在于她的笑容。

  短发搭配着天生的娃娃脸,看起来就像是高中女学生一般。虽然论容貌,并
不是天使的面孔;论体态,也不是魔鬼的身材。但是当她笑起来的时候,却会带
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舒适感觉,就像邻家少女般的天真纯洁微笑,掳获所有男人
的心。

  而这个笑容,就让这个有些猥亵的屋主直直盯着亚莲,半天说不出话。

  看着屋主对着自己傻笑,亚莲也感到不好意思,为了打破僵局,她问着屋子
的主人:「嗯,真不好意思呢?来这里那么久,都还没请教您的大名呢?」

  突然被亚莲甜美声音惊醒的屋主连忙拿出名片,笑着说:「这是我的名片,
请指教。」

  亚莲看着手中的名片,映入眼帘就是那张名片的底图,上面印着一瓶酒瓶,
中间还有个苹果。中间的名字是:陈永瓶,公司的名称则是亚洲苹果白兰地制造
及经销公司,最后下面的专长的部分则是:特殊包装技术。

  看了这张名片,亚莲不禁回想起刚刚喝的酒,连忙仔细看看瓶子里面,果然
在透明的酒瓶之中,有个体积明显大过瓶口的苹果,半漂浮的在酒液中移动。这
情景让亚莲充满了好奇。

  「陈老板,您的技术真是特殊啊,在这么小瓶口的酒瓶中还能放入这么大的
苹果,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啊?」

  「嗯,这个苹果白兰地本来是法国诺曼地的名产,原来的名称叫做卡法多斯
(calvados),是用苹果酿造制成的酒。不过法国的葡萄酒太有名,相
对的苹果白兰地就没有那么广为人知了。」陈老板张开粗厚的嘴唇说着。

  「不过,看着这个包着苹果的酒瓶,竟然会有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27

恢址獗盏拿栏校?拐媸遣豢?
思议啊。」

  「这是当然,要得到这样的瓶子可是要下很大的功夫,首先要在苹果还小于
瓶口的时候,就将苹果装入,然后将瓶子绑在树上,等到苹果长大之后再采收,
过程可不简单啊。」陈老板露出得意的笑容。

  「嗯……这……呜……呜……」亚莲正预开口讲话的同时,突然一阵晕眩感
袭来,整个喉咙感到灼热麻痺.

  「哈哈……看来药效发作了。」陈老板开始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这个笑容
跟之前的猥亵形象结合在在一起,令亚莲感到无比的恐惧。

  「呜……呜………呜呜……」亚莲不听使唤的舌头无法发出救命的哀嚎,就
算可以,在这偏僻的山区也没有人可以帮她。

  亚莲奋力的想站起身逃离这个地方,却发现四肢不听自己的使唤动也不动,
她只急得在心里大喊:「天啊,我怎么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救命啊………谁来救
救我……」想到这里眼泪就一滴滴的不断流出。

  「嘿嘿,利多卡因(lidocaine)真的是非常好的麻醉剂,尤其是
经过改良式的,经过酒精带到全身,只麻痺运动神经和痛觉,但是其他感觉却仍
然存在。」陈老板一边说着一边将不停哭着的亚莲放倒,同时伸出他粗糙的大手
开始隔着衣服抚摸着亚莲的身体。

  随着陈老板的大手在身上游走的同时,亚莲只感到一阵的恶心,这样猥亵的
男子,竟然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抚摸自己的肉体,虽然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但是
对于男女之事也仅止于与男朋友间正常做爱,想到这里亚莲几乎要昏倒了。

  陈老板开始将亚莲身上的衣服褪去,被放倒在沙发上的亚莲只能睁着眼睛看
着自己的衣服被逐一的剥开。

  陈老板将亚莲的上身T恤往上翻起,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衣。「嘿嘿,想不到
外表清纯的记者小姐,内衣竟然如此火辣性感喔。」老板淫邪的赞赏传入自己的
耳朵里,却不能回嘴反驳,亚莲只能泪汪汪地看着老板,期待他良心发现。

  但是对一个擅长此道的恶魔来说,这东西是完全不存在的。陈老板接着解开
亚莲黑色胸罩背后的钮扣,一对玉乳就此展露在他的眼前。

  「保养得不错啊,有32C喔,乳头还没有黑色素沉淀的情况,看来你的性
经验并不是很多喔,还保有这好看的粉红色,嘿嘿………」说着陈老板便伸出舌
头往亚莲的乳头舔去。

  亚莲看到这情形却羞得快要昏厥过去,只被男友品尝过的玉乳,就这样展露
在恶狼的眼前,随着老板舌头的舔舐却引来强大的快感。这感觉让她感到非常的
意外。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啊……」亚莲的心中浮出一团问
号。

  「嘿嘿,小姐你的身体好像特别敏感啊,只是这样碰触,乳头就都完全突起
了。看来小姐你也是欲求不满啊。」陈老板故意出言刺激亚莲,其实他在酒里早
已添加了春药的成分,但是对不知情的亚莲来说,却是意外的沉重。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淫荡的女人,可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亚莲在心中呐喊着。

  「该是看看小姐你的阴部,是不是与你的笑容一般,有致命的吸引力了。」

  陈老板将亚莲登山短裤的腰带解开,同时将黑色内裤和登山短裤一起脱到亚
莲的膝盖处,亚莲的洁白的小腹以及黑色的草丛就跟着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陈
老板伸出他那粗糙的大手往亚莲的私处摸去。

  「嘿嘿,看来小姐的身体是特别的淫荡,光是这样碰触胸部和脱掉衣服,就
已经湿成这样………」陈老板的两根手指沾着亚莲肉洞流出的淫液,然后在亚莲
的眼前张开,溢出的淫水在老板的手指头上成为丝状的连结。然后陈老板将这沾
满淫水的手指头放入了自己的嘴里,亚莲看着这个画面,竟然会产生陈老板直接
舔自己阴部的错觉。

  「哈哈,比起苹果白兰地,这个才是真正的人间美味啊……」陈老板发出猥
亵的笑声。

  「天啊,谁来救救我,我怎会遇到这样的变态……」天性保守的亚莲看到陈
老板这种变态的行为,心中只有不停的祈祷,因为那里是自己都觉得肮脏,从来
都不准男友用嘴巴去尝试的区域。

  陈老板将褪至膝盖的裤子整个脱下,然后整个脸凑在亚莲的大腿根部,说:
「接下来该是好好品尝的时候……」而亚莲也在同时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向她
的大脑。

  「这是什么感觉,怎么这样的强烈,啊………啊……怎会……不……」强烈
的快感,让亚连无法去思考,就这样达到高潮的巅峰后就昏迷了。

  「嘿嘿……这只是开始呢?我的原料…」陈老板舔着嘴上的蜜汁,露出满意
的笑容。

           ************

  亚莲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砖造的卧室。

  「这是哪?我发生了什么事?呜………头好痛……」一阵剧烈的头痛让亚莲
不禁将手按着头部,却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手铐铐住,往下一看,自
己竟然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脖子上还被套了个项圈。

  「呜,想起来了,我在森林迷了路,找到了这户人家,结果…想不到这陈老
板是这样可恶的一个家伙……」亚莲捂着头回想着昨天发生的情节,喃喃自语。

  「不行,我一定要冷静,这个家伙绑架我一定是为了钱或是……什么目的,
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先弄清楚………嗯……先来看看这里是否有可能逃出去……」
想着想着,亚莲便起身观察她身处的牢房。

  那是一间约六平方公尺大的小房间,里面就只放了一张床及一个马桶,看来
是一个准备长期监禁人用的房间。亚莲开始用手敲着四周的墙壁,希望能找出什
么机关。敲着敲着,在床后面的墙壁所传来的声音,竟然不太一样。

  亚莲觉得奇怪,便将床往旁边移开,赫然发现一个洞,看起来很像是废弃的
壁炉通风口,只是这通风口的入口有些狭窄,而且呈现奇怪的椭圆形。看到这里
亚莲心中便燃起一线希望,她尝试着爬入这通风口。

  「嗯,这个通风口好小,上半身勉强可以进来,咦……前面有亮光,应该可
以通到外面去……还差一点……可恶……屁股……卡住了……」亚莲拼着命想利
用通风口直接逃走,结果入口太小,屁股无法通过。

  这时候却传来一阵脚步声。

  「该死,一定是那个陈老板来了,就差一点了……」亚莲不甘心的退出通风
口,把床给推回去,同时拍拍身上沾的灰尘。

  「嘿嘿,亚莲小姐,睡得还舒服吧………」把房门打开的陈老板,挂着一如
昨天见面时候的那副猥亵笑容,对着亚莲说话。

  「你……你到底想怎样……如果是要钱,我可以想办法叫人拿给你,或是你
要其他的东西也可以……」亚莲用被铐住的双手挡住自己的胸部,同时侧坐在床
前问话。

  「昨天你很淫乱喔,只是轻轻用嘴巴舔你的肉穴,就舒服到不醒人事了,不
愧是当红的记者小姐,你的老板应该也很喜欢你这样的妞吧!哈哈……」不正面
回答的陈老板,故意说些淫邪的话刺激亚莲。

  「呜……你别乱说……昨天……昨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只要你放了我,
我可以付你很多钱的……」亚莲似乎想起昨天的快感,脸上一阵红晕。

  「哈哈……钱,你太小看我啦,人生可不是只有钱这么一样东西,只想着用
钱打发我,怪就怪你自己跑来按这个门铃吧!!」说着陈老板便靠了过来。

  「不要……放开我……」亚莲剧烈的挣扎。但终究抵不过陈老板的力气。

  「嘿嘿,作为一个原料,实在不该这么多话的……」

  「什么……原料?……呜……呜……」亚莲还没搞清楚陈老板的意思,嘴里
却被陈老板塞入钳口球,立刻说不出话来。

  「好啦,可以开始原料的处理工作啦…」陈老板将亚莲用绳子捆绑起来,被
铐住的双手被绳子拉往墙上的一个圆环,而亚莲的双腿则是被张到最大的角度,
同一边的大腿和小腿都被捆绑在一起,最后则是两个脚掌也被绑住,这样想合起
来也没办法,就如同盘坐的姿势一样,亚莲的私处的一切就这样展露在陈老板的
面前。

  「呜……好丢脸……这个变态不知道搞什么东西……说什么原料的……还把
我绑成这个样子…脚…合不起来……呜……」亚莲处于无法说话的状态,加上两
脚被强制打开的耻态,让她羞红了脸,甚至别过头去,闭上眼睛。

  「嘿嘿……这样就不敢看了啊,还太早呢!」陈老板露出诡异的微笑之后,
便将亚莲的头转过来,用胶带粘着她的眼皮让她无法闭上眼睛。

  「好好看着你的除毛手续吧!哈哈……这是作为原料一定要做的步骤啦!」
陈老板一面笑着一面拿出剃刀和肥皂。

  看到这样的场景,亚莲整个人都起了鸡皮疙瘩,竟然有这样变态的人,把自
己绑架之后,不但脱光了衣服绑成诡异的姿势,还要把自己的耻毛给剃掉。想到
这里,亚莲就忍不住想要挣脱,可是在牢牢的捆绑下,只有涨红的脸表达出她的
不愿。

  「作为一个原料,当然不能有这些令人讨厌的毛存在,这些毛遮住了你重要
的阴核和阴唇,这些地方要好好曝露出来才是……」陈老板一边自顾自说着,一
边则拿出肥皂水,将肥皂泡沫均匀的涂抹在亚莲的阴毛上。

  随着泡沫涂满阴毛的冰凉感觉,亚莲的心也越来越感到绝望,虽然已经被脱
光衣服绑成奇怪的姿势,但是一想到连阴毛也要被剔除,心里的紧张感却更加的
高涨。

  陈老板开始以熟练的技巧剃着亚莲的阴毛,一边剃一边说着:「阴唇旁边靠
近大腿根这边是最难剃的地方,一不小心就会伤到阴唇了,可不要乱动喔,这边
留下疤痕可不好看啰……嘿嘿……」

  这样一说,亚莲果然不敢乱动,只能看着自己的阴毛一片片的被切断,到了
阴唇的部位,陈老板还特意拉着阴唇,慢慢的刮着附近的短毛。当然,对亚莲来
说,这也是非常大的刺激。

  「呜……我是怎么了……被人剃毛……竟然还有快感……」亚莲的内心跟快
感在交战着。

  「哈……看来亚莲小姐真是不得了淫娃,光是剃毛就流了这么多的淫水啊…
别急……等等会好好开发你的性感带的……」

  随着皮肤直接接触到空气的部分越来越大,亚莲也越发的感到绝望。

  「好啦,大功告成……仔细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吧!」陈老板在用毛巾擦拭掉
所有的肥皂泡沫后,拿起镜子对着亚莲的私处。

  而不能转头眨眼的亚莲也只能看着自己的阴部的新形象。这一看也震撼了亚
莲的心。

  「这是我的那里吗?平常只觉得是一团黑黑的毛,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如婴儿般白嫩的肌肤,粉红色的阴唇和阴蒂,以及一张一合淫水快满出的肉洞,
这些画面刺激着亚莲的感官。

  「嘿嘿,再擦上这个乳液就更好了,里面是角质水解酵素以及毛孔营养的抑
制剂,可以有效的让你的毛孔缩小,自然也长不出阴毛了…一天一次就行了…」
陈老板拿出除毛的乳液开始擦着。

  「怎么这样……呜……难道我要永远变成这样吗?」想到自己的耻毛可能永
远长不出来,亚莲的泪水就开始一滴滴的流出。

  「这样就开始哭了吗?以后有的是哭的机会啊……哈哈!」陈老板一边笑着
一边拿出一个假阳具。

  「亚莲小姐不是处女了,这个大小程度的假阳具,应该可以满足你那淫荡的
身体,让它好好安慰一下你剃毛产生的欲火吧!嘿嘿……」陈老板淫邪的笑声加
上手中长达二十公分的假阳具,亚莲只有拼命摇头的份。

  不过陈老板并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他熟悉地将假阳具直接插入亚莲那满是淫
水的肉洞,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亚莲昏厥,眼睛也快翻起了白眼。

  「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天啊……啊……受不了……」亚莲不
受控制的肉体自行反应,张开的肉洞甚至对假阳具作出拉扯的动作。

  陈老板似乎对这个情况相当的满意,他又拿出一条绳子,绳子的两端各有一
个扣环,同时移动到亚莲的背后,两手从亚莲的腋下穿到前面,把绳子的一端扣
上亚莲脖子上的项圈,另一端则是扣在假阳具的尾端。

  「接下来则是让你体会什么叫做性的快感……」陈老板说着话的同时,用舌
头舔着亚莲的耳朵,一手摸着亚莲的乳房,另一手则是拉着连接着项圈的绳子迅
速的拉扯。

  「别…不要……啊……这样……啊…………」从耳朵,胸部以及假阳具三方
带来的快感冲击着亚莲的大脑,让她奔向高潮的巅峰。

  如果,亚莲现在没有钳口球塞住嘴巴,那翻着眼白,口里流着唾液大喊着即
将达到高潮的淫声,如此淫秽的模样就是清纯女记者的真实写照。

           ************

  之后的三天,每天都是以这样的淫邪模式作为开始,涂抹抑制毛孔成长的乳
液,全身被捆绑成不同的形式以及各式各样的淫具加诸在亚莲身上。而让亚莲在
持续的高潮中还能维持一丝的清醒以及心中的唯一希望就是那个可以脱逃的通风
口。

  虽然每次的高潮甚至都让亚莲感到绝望,被这样猥亵的陈老板给凌虐,心中
的不愿意是达到了极点,但是身体却违背自己的意识自行反应。被剃光的阴户,
这几天在特殊乳液的涂抹之下,毛孔已逐渐缩小,这样更显得出嫩白的皮肤以及
中间的裂缝。身体似乎也开始对捆绑所产生的痛觉感到习惯,加上各种淫具所刺
激的官能。这些对在达到高潮之后脑筋渐渐清醒的亚莲来说是一种折磨。

  「呜,我不能这样就被打倒,一定要逃出去……」亚莲的心中只剩下这样的
信念来抵御来自于快感的侵蚀。

  这几天的饮食,亚莲特别的注意,她刻意不吃陈老板提供的食物,为了就是
可以使下半身通过墙壁上的通风口。只要是陈老板不在的时间,亚莲就不断作着
下半身的运动,如倒踩脚踏车以及躺着用脚使腰部悬空的动作,希望能快速让臀
部缩小。

  第三天的时候,亚莲整个人瘦了一圈,不但脸上颧骨和胸部下缘的肋骨都相
继浮现。陈老板这天进来的时候,还特地拿了一些好吃的食物。

  「嘿嘿,亚莲小姐,你这是对我的抗议吗?为何不吃饭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呢?人是铁饭是钢啊,铁打的身体也需要吃东西的啊……」陈老板拿着手上的鸡
腿对着蹲在地上的亚莲说道。

  亚莲则是没有任何反应地继续蹲坐在地上,似乎没听到陈老板的话似的。这
种不应不理的态度更令陈老板火大,他一把抓起了亚莲的头,把鸡腿塞入她的嘴
里。

  「可恶,给我吃,想以死来抗议吗?」陈老板愤恨的说。

  「我就是不吃,你能拿我怎样……」亚莲终于张开禁闭的双唇,露出带着怨
恨的微笑看着陈老板。

  看着脸上突然又出现坚毅表情的亚莲,陈老板突然哈哈大笑,这行为让亚莲
感到相当的意外。

  「哈哈哈……我会让你感到身为女人才能得到的所有快乐的……」在一阵狂
笑之后,陈老板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让亚莲完全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你,到底想怎样…不要…呜…呜…」亚莲发出疑问的同时,陈老板又将钳
口球塞入了她的嘴里。

  亚莲用充满怨恨的眼神盯着陈老板,陈老板毫不在意的说着:「接下来的步
骤,是我最爱的步骤了,一个终身监禁的必须过程,嘿嘿……」

  完全不知道陈老板在打什么主意的亚莲被扣在脖子上的项圈的绳子给拖到了
一个小房间之中。一进入这个房间,扑鼻而来的竟然是消毒水的味道?!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亚莲心中浮出了许多的疑问,但是映入眼帘
的东西却让她感到非常的好奇。

  在这个房间里面放着一个诡异的椅子,与其说是椅子,倒不如说是一个椅子
与桌子的组合体。这张椅子的把手部分已经与桌子作了连结,而桌子的桌面部分
竟然开了一个不规则形状的大洞,在靠近椅子的桌面部分则是有两个小缺口。另
外在桌子的旁边则是竖起好几根铁条连接着的机械装置。这样的一个怪异组合工
具,让亚莲感到异常的害怕。

  「亚莲小姐,先向你介绍一下这个特殊的装置吧!这是因应我特殊嗜好的一
个装置,我把它称为…传斯奉3000型,意即英文的transform,代
表转变的意义,这也是你人生转变的开始……哈哈。」

  「什么,转变……他到底要干什么?」亚莲心中充满疑虑,莫名的恐惧开始
蔓延,让她挣扎着想要离开。不过陈老板的力气不是一个绝食三天的女人可以抵
抗得了的。

  陈老板很快压制住了挣扎的亚莲,同时开始把亚莲给(装)到传斯奉上面。

  他首先按下一个钮,传斯奉的桌面开始往下翻转,露出在下面的椅子,然后
陈老板就把亚莲给放到了这张椅子上。同时把亚莲的脚整个往上抬起,由于压迫
到大腿筋的关系,亚莲的大腿痛到不能合上,这个时候陈老板就顺势把亚莲的双
手分别绑在两边的小腿上。这么一来亚莲就变成以屈体前弯朝上的姿势躺在椅子
上。

  接下来陈老板又按下原来的那个按钮,翻下的桌面又开始恢复,整个桌面开
始贴上亚莲的屁股,看到这个可怕的装置的用途,亚莲不禁从内心感到恐惧,原
来桌面上那个不规则的大洞是为了让亚兰的屁股和阴部彻底的露出所设计,被压
在椅子上的亚莲只能看着自己露出阴部等待被人惨忍的对待。

  陈老板则是悠闲的开始吹起口哨,一边拿来移动式的滚椅,一边准备着奇怪
的器具。

  「首先是子宫里面的组装……这个东西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准备好东西
的陈老板坐在桌子前,面对着露出阴部的亚莲。亚莲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处
理,这种异样的感觉让自己的阴部流出大量的淫水。即使是陈老板的视线,也是
一种官能的催化剂。

  「喔……不能看得这么仔细…呜……」不断浮现的羞耻感让亚莲不知所措。

  「瞧瞧你,这样就又开始兴奋,真是淫荡的小姐,嘿嘿……」陈老板一边说
着,一边拿起毛巾擦着亚莲流出的淫水。之后陈老板手上便出现了一个尖头状的
器具。

  「这是什么东西…想必你一定知道吧!」

  亚莲摇了摇头。

  「这是专门用来扩张女人洞穴的器具,统称扩阴器,只要把这个东西的前端
放入女人的肉洞,然后把这个螺丝慢慢的转开……嘿嘿……就可以直接看到子宫
了。」

  听到这话的亚莲开始无力的摇头。

  「呜…这是什么样的变态啊……竟然要这样扩张我的……那里……」

  「扩张到看到子宫的地步,然后才是我的正式工作开始,你没注意到我的专
长吧!」陈老板一边转动螺丝,一边用头看了看旁边的墙壁。

  随着陈老板的目光,这时候亚莲才注意到墙壁的柜子上,放了各式各样的瓶
中摆饰,每一个摆饰都远远大于瓶口。这一瞬间让她想到进入这个魔鬼之屋的时
候,那个客厅里的瓶中巨大战舰。

  「他的……特长是……在瓶中组合物件……」亚莲想到这里,不禁头皮一阵
发麻,自己的阴部被人扩张到最大地步的羞耻感远远比不上这时候的恐惧。

  「难道……他想在我的子宫里组合东西……」亚莲开始剧烈的摇头。

  「嘿嘿……你也发现我要作什么了啊……我要给你的子宫装个好东西,有了
这个好东西,你就没办法离开我了……哈哈……」

  「不要啊……不要啊……谁来救救我啊……」随着剧烈的摇头,亚莲也只能
在心中喊叫着。

  陈老板迅速而熟练的动作着,开始把一个个小小的零件丢入被扩张到最大的
阴道口,然后拿起钟表店所用的那种单眼放大镜挂在眼睛上,开始用各式长条状
的工具深入到子宫中组合。

  「呜……天啊……我怎么会遇到这样恐怖的事……不要啊……呜……那里怎
么还有感觉……呜呜……喔…」即使心中不愿,穿过扩张的阴道的器具确实的带
给亚莲强烈的官能刺激。

  「嘿嘿,淫水还不断的流出,这样被处理还有感觉啊…真是不错的妞儿…」
陈老板一边说着淫邪的话,同时擦拭掉淫水后,继续着他精密的动作。

  而亚莲则是以轻微的后仰伴随着不时快要翻白的眼神,进行着无言的抗议。

  时间就在这之中快速流逝。

  「好啦,大功告成…嘿嘿……」陈老板的声音唤醒了沉迷在肉欲中的亚莲,
那红通通的脸蛋证实着她已经开始改变。

  「这样就受不了了啊,等等会给你好好插入的……不过,在那之前还需要两
个步骤。」陈老板从一堆零件中拿出两个东西。

  亚莲则是听到这句话后彻底的清醒过来,开始紧张的看着陈老板。

  「这是一个特殊装置。」陈老板拿着一个类似吸管的管子,用口吹了一下,
那管子的外层立刻膨胀起来。接着说道:「这个是用在尿道的,先在管口这边涂
上生物用胶粘剂——戊二醛,这是一种粘着剂,专门用在生物组织上的。然后再
插入尿道里面,接着吹上一口气,你知道会怎样吗?」

  亚莲的眼睛开始睁大,瞪着陈老板,然后开始摇头。

  「呵呵,这样塞入尿道的话,就算是你自己想要尿也尿不出来,只有我可以
让你尿出来……哈哈……」

  听到这样变态的话,几乎让亚莲发疯,她用尽力气摇晃着全身想挣脱开来可
是只有剧烈摇晃的头部可以让陈老板感受到她的不愿。

  「不能尿尿?!……求求你,天啊……不要啊,不要啊………」亚莲怎么想
得到陈老板竟是如此的变态,连自己自由尿出的能力也要夺走,不断流出的泪滴
代表心中的恐惧。

  陈老板根本不理睬亚莲的反应,自顾自的将手中的管子涂上戊二醛然后对准
亚莲的尿道口一次插入,同时以嘴吹上一口气,不舒服的感觉立刻让亚莲的身体
不住的颤抖着。由于扩约肌的部分被撑开,那里一直传来麻痒的感觉。

  「嘿嘿,感觉怪怪的吧!感觉像是想尿却尿不出来……一开始是麻痒,等到
习惯以后,你会为了膀胱膨胀的痛苦感觉求我帮你解放的……」陈老板露出淫邪
的笑容。同时手上又多了一个圆柱型的金属制品,其中的一端较粗,另一端则是
有个类似开口的设计。

  「这个同刚刚设计的东西一样,不过这是用在肛门的……」陈老板开始将这
个柱状较粗的一端涂上戊二醛,然后插入亚莲的肛门。

  亚莲立刻想把这个东西给推挤出来,陈老板笑着说:「想利用大便那种方式
拒绝我装入这东西吗?这是没用的……嘿嘿……」随着陈老板按下一个暗扣,进
入亚莲直肠中的东西立刻发出“咖喳”的一声。

  「呜,好痛……」亚莲露出痛苦的神情,脸上除了泪水也开始出现汗珠。

  「这个装置会在里面张开倒勾,你如果太用力,小心你的整个肛门会被整个
破坏……哈哈……」陈老板笑着的同时,在装置外围部份再次用戊二醛涂上。

  「呜,我完了……变成这样的身体…呜……亲爱的…」亚莲想到连大小二便
的能力都被人剥夺的这种惨况,心中产生了绝望之际,竟然浮现出自己亲爱男友
的形象。

  「接下来让你的淫荡的身躯解放一下……」陈老板拿出了假阳具,对着亚莲
满溢着淫水的肉洞,直接插了进去。

  对于刚刚已经被各种官能强烈刺激过的亚莲来说,恢复到之前的兴奋状态是
相当容易的事,亚莲的脸色又开始通红,被钳口球塞住的嘴不停流出口水,而代
表神志清明的眼睛却开始朦胧。

  「亲爱的……亲爱的……别走…呜…喔…不行了…这种感觉…喔…」亚莲一
边在心中对着被自己快感给驱走的男友形象大喊着,一边则是往绝顶高潮的巅峰
迈进。

           ************

  亚莲清醒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想尿尿,那是种膀胱肿胀的感觉,在达到高潮昏
迷之后,这种特殊的感官刺激让亚莲清醒。

  「呜……好涨……这是……」亚莲张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来被监
禁的房间,一样全裸的装扮,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那是一场梦吗?」亚莲多么希望哪只是一场梦魇,但是尿道口和肛门那里
传来不舒服的感觉,让她感到害怕。

  亚莲伸出颤抖的手摸向自己的下体,特殊的硬质物体果然被装置在自己的尿
道和肛门口上。心中的担忧成为事实,亚莲不禁放声大哭。

  「呜呜……我变成这个样子……以后要怎样过活啊……天啊……」亚莲对于
自己被夺走大小二便的能力之事,感到异常的绝望。

  「呜呜……不行……我一定要回去……亲爱的……」亚莲心中的男友形象又
重新浮现。

  「这个只要逃出去的话,找到医生一定可以把它拿掉的……对……那个通风
口……」亚莲转念一想,立刻将床铺推开,墙上的通风口立刻出现在眼前。

  「这次……我一定要出去……」亚莲钻入洞中,虽然屁股仍是卡住,但是她
使尽力气往里头钻,这次在一定要出去的念头辅助下,她顺利爬进了通风口。

  随着出口的亮光越来越近,亚莲的心也越跳越快,到爬出洞口的那一刹那,
她的心快蹦出来似的。

  「终于……我终于出来了……」亚莲喃喃的说着,这痛苦的三日终于过去,
心底充满逃出的喜悦。

  「我得赶快下山,不然等一会儿又被抓回去就完了。」亚莲不顾越来越涨的
尿意,开始找寻往山下的道路,她一路用最快的速度奔跑,眼前似乎出现了连接
山下的道路。

  可是就在即将抵达的时候,亚莲的下腹部却开始剧烈的震动。强烈的震动让
她停下了脚步。

  「这种感觉……难道是……」亚莲开始有强烈不详的预感。

  随着震动的加剧,亚莲整个人跪在地上,头上冒出冷汗。与其说是痛苦,不
如说是这震动带来太过剧烈的快感,由自己身体内部所发出的震动,比外在的刺
激更加强烈。这感觉让亚莲忍不住的呻吟起来。

  「啊……啊……这到底是……什么……啊……怎么这么强烈……啊…………
啊啊啊……」就在亚莲即将受不了的时候,她感觉到体内有东西往外伸出,就是
从震动的起源,那个每个月让人受不了的疼痛之处──子宫,慢慢的往外钻动。
强烈的恐惧让她不安,可是同样强烈的快感却让她无法思考。

  「该不……会是……那时候……装进去的……啊啊啊……这是什么啊……」
亚莲在强大的快感之中,想到这震动会不会是陈老板在密室中在自己子宫里所组
装的东西,可是由自己阴道口伸出的东西却让自己更加疯狂。

  那是一个不断震动的假阳具,但是与一般制造的仿男根形式的比较起来,这
个假阳具还不如说是类似蠕动的毛虫,一节一节的由自己的阴道口爬出,同时伴
随着剧烈的震动。

  「天啊……不要啊……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28

这感觉…太强烈……不行…我一定要逃走……啊……
啊……」亚莲以跪姿看到自己的阴道里冒出的东西,就知道这是陈老板安排的后
着,一想到此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那个…可恶的男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可怕的事……不但夺走了……我
上厕所的能力……还装入这个奇怪的东西………呜……可是……这个感觉……实
在太刺激……喔………啊……」亚莲想从跪姿站立起来逃走,可是双脚却整个酸
麻无法站立,因此她伸出双手辅助,就像母狗一般的四肢着地前进,可是强烈的
刺激让她整个人紧缩在地上打滚。

  因为伸出的假阳具的震动,同时刺激了即将暴开的膀胱,现在不仅只有由子
宫阴道处传来的强烈的刺激,又配合满涨的尿意,让亚莲在高潮的边缘徘徊,而
整个震动的阴户也不断的喷出淫水,就如同尿湿小孩一样,布满了整个大腿根的
地带。

  而就在这个时候,令亚莲感到害怕的声音出现了。

  「哈哈哈………亚莲小姐……看来你好像很不舒服啊……怎么还学母狗一样
走路啊……」陈老板徐徐从亚莲的身后走近。

  「你…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喔……啊……呼……」

  「嘿嘿……这个是让你永远无法逃走的工具……」

  「喔…啊……呼……什么……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呜…」

  「呵呵,禽兽不如的东西啊……不过禽兽可想不出这样好的装置啊……子宫
内嵌式震动器……一旦脱离架设在我房子里的电磁波发射台便会自行启动,同时
从里面伸出虫式按摩棒……嘿嘿……有男人的感觉吧!」陈老板说着,便把趴在
地上的亚莲她阴道中伸出的假阳具给抓住,同时大力扯动。

  而剧烈快感却让亚莲的尿意陡升,她忍不住大叫起来:「啊……哈……别…
别这样…啊…受不了…痛…啊……」强烈的尿意已经转化成疼痛,亚莲苍白的脸
似乎在诉说着已经到达了极限。

  「哈哈,想尿尿……谁叫你要逃出来的……现在求我吧!好好的哀求的话,
我可以帮你解决的……嘿嘿。」陈老板露出淫邪的笑容。

  在被抓到这之前,亚莲是绝对不会对这样下流猥亵的人低头的,可是经过这
几天的对待,以及被装入特殊装置的绝望感,让她屈服了。

  「我……求求你……求求你……帮我……帮我…」亚莲还是因为羞耻而无法
说出口。

  「嘿嘿,求人是这样求的吗?」陈老板把嘴凑上亚莲的耳朵小声说了几句。

  亚莲听到整个脸都变红了。

  「照我教的好好说一遍!」

  「呜…」亚莲咬着唇,「性奴…亚莲在此请求……主人帮忙我去上厕所…」

  「去……我是这样讲的吗?连台词都记不好,记者你当假的吗?」陈老板露
出不悦的表情,另一边则是加快手上假阳具抽插的速度。

  在快感和痛觉的催促下,亚连似乎豁了出去,「性奴……亚莲在此……请求
主人让卑贱……的奴隶得到……尿道的解放。」

  「好,先让你舒服一下吧!」陈老板似乎很满意亚莲的表现,他加快手上的
假阳具的速度,同时另一手也开始揉着突出的阴核。

  而亚莲则是因为假阳具的加速震动以及抚摸阴核刺激到尿道的突出部位,那
强烈的外感让她喊叫出声。

  「啊……受不了……啊……快来了……还要……更用力啊……啊……」

  似乎连亚莲自己也没注意到,自己的心理已经随着身体的转变,也开始不一
样了。

           ************

  被陈老板拖回房子的亚莲,出乎意料的并没有什么很大的抵抗。或许是感到
对未来的绝望吧!

  在装设控制排泄器具的房间中,陈老板拿出一个类似电击棒的装置,往亚莲
的下腹部一碰,那个突出的假阳具突然发出“波”的一声,陈老板用手一拿就把
它拉了出来。而在此时亚莲也快忍不住了。

  「求……求……你……能不……能……快点……呜……」亚莲已经痛到流出
眼泪。

  这时候陈老板拿出一个针状金属物品,对着亚莲说:「自己张开。」

  听到这话的亚莲立刻坐在桌子上,双手在屁股后面支撑着,以最大的角度张
开自己的双脚,这是个性保守的亚莲以往绝对无法作到的事情。

  露出的嫩白无毛耻丘上面还沾着淫水,中间的裂缝自然的张开了,在阴核下
方的尿道以及肛门被金属制品给塞住,中间的肉洞则是因为刚刚才拿掉假阳具还
无法闭合,一张一合收缩着。

  看到如此美景的陈老板也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把手中的针状物朝尿道出口的
管子插了进去,就在插入的同时,亚莲也感到一阵放松的快感。接着陈老板把针
状物一抽开,一条金黄色的水柱就从管子中喷了出来,就在那个时候亚莲也忍不
住呻吟了起来:「呜……好………」

  就在解放完的同时,管子处还自动抖了起来,让亚莲充满了排泄完的快感。
陈老板则是拿着手上的针状物,对着亚莲说道:「哈哈,这个东西是特制的磁感
应式开关,只有这个东西接触到你新的尿道口,开关才会打开,嘿嘿。」

  而看着陈老板的亚莲则是心中充满各种矛盾:「难道我真的没办法离开这里
了?连自己大小便也没有自由!」

  而陈老板则像看穿了亚莲的心事,露出猥亵的笑容说:「嘿嘿,你以为还有
机会离开吗?该是进行最后包装工作的时候了。」陈老板说完则是用绳子把亚莲
的双手给绑到后面,而在捆绑的过程,亚莲也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的确,在经
过今天一连串发生的事之后,亚莲的心似乎已经悄悄的转变了。

  最后,陈老板用绳子绑上了亚莲的项圈,然后对她说:「嘿嘿,本来是要晩
些才能做这件工作的,不过既然你这么想逃走,就让你提早见见未来的生活空间
吧!嘿嘿。」

  陈老板的话虽然令人恐惧,但是亚莲却没什么动静的跟在陈老板后面走。出
了房间之后,那是一条长长的走道,边走着上面的电灯似乎还会闪烁,而在闪烁
的灯光下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幕幕令人吃惊的画面。

  墙壁上的柜子中摆了各式各样的瓶子,而里面装的是各种不同的动物,每个
在瓶中的动物都比瓶口来得大,简直匪夷所思。

  陈老板边走边说:「我最大的兴趣就是在瓶中组装物品,突然有天,我在想
如果可以把生物装在瓶子里,那是怎样的一种奇观呢?所以我开始作了各种的动
物实验。」

  听到这里,亚莲几乎惊呆了,这个陈老板根本是个超级大变态,她开始用力
的挣扎。

  「不要啊,救命啊………」亚莲大声的哭叫。

  「早知道你会有这样的反应,特地绑上绳子就是为了预防你跑掉。不过别担
心,真正精采的在后头。」

  随着走道的结束,映入眼帘的景象,几乎令亚莲的心跳停止。

  那是个约五十坪的房间,这样大的空间中,堆了好多的瓶子。那些瓶子的大
小约一百八十公分,宽约两米,而最可怕的是每个瓶子之中,都装了一个女人,
一个赤裸全身的女人。

  每个女人的耻丘都失去了该有的黑毛,尿道和肛门的出口地方也变成是金属
物,而最令人吃惊的是,每个女人的胸部都特别的大,而且被扣上乳环。或许是
为了维持乳头的形状的关系,那些女的都带上了特殊的半罩式胸罩,胸罩上的一
部分是直接扣在乳环上的。

  瓶子中有些女人正在看书,有些则是悠闲的用瓶中高及膝盖的水在沐浴,而
大多数的女人则是用惊恐的表情看着进来的两人,同时传入耳朵的是各种不同的
女声。

  「呜呜,快放我出去,求求你放我出去」

  「主人,你好久没玩我了,快点来吧!」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想尿尿!!」

  「性奴香华想要解放她卑贱的尿道,请主人恩赐。」

  亚莲简直被眼前的景物给惊呆了,这个人竟然作出了这种事,将这么多的女
人给装入了瓶子之中。

  陈老板不理会仍陷入痴呆中的亚莲,他将亚莲给绑在一条从屋顶降下的绳子
之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与其说是脱衣服,倒不如说是陈老板把皮给脱了下来,原本是穿着长袖衣裤
体态肥胖的陈老板,脱掉衣服之后,整个人竟然变成了一个瘦皮猴,那个大头搭
配着异常瘦小的身躯,让人感觉是极端的不协调。

  「嘿嘿,这──才是我的真面目,只有我能享用我的产品,哈哈!」陈老板
脱掉衣服后,拿了一些东西开始爬上其中一个瓶子。里面被捆绑住的女孩开始用
力的挣扎。

  「那个脸,是一个星期前失踪的少女,啊,那些人难道都是被他抓走了!」
亚莲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落在这样一个可怕的人手中。

  看着陈老板爬上瓶子,然后在瓶口的地方开始把脚深入,这时候亚莲才注意
到那个瓶口的设计。她不禁叫出声来。

  「那是!!……」

  「你也发现了吗?这就是在你房间的那个通风口,哈哈,这一切都是设计好
的局。为了是要你可以进入这个瓶子。」陈老板发出得意的笑容。

  亚莲看着被困在瓶子的女人,也是骨瘦如柴。不同的是她的一对乳房却是十
分的巨大,看起来非常的诡异。

  「嘿嘿,今天是她正式变成完成品的日子,这个仪式刚好让你看看。」

  只见陈老板从拿进去的袋子中拿出了两个银针,以及一个白色的棉花,比较
特殊的是银针的尾端有个小环扣。

  「消毒之后,再用这个特殊的银针穿过,你就变成完成品啦!」陈老板笑着
说,而里面的女人则是不停的颤抖。

  「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哇……」瓶中女人不断求饶的话,
突然被陈老板的巴掌给中断。

  「嘿嘿,这是性奴该说的话吗?你不想拉屎拉尿了吗?」陈老板生气的说。

  瓶中女人害怕的全身颤抖,但是却又像下定决心一般的说道:「性奴请主人
赐我代表完成品的乳环。」

  「哈哈,就如你所愿。」陈老板玩弄着瓶中女人的巨大乳房,虽然是玩弄,
对女人来说也是一种高超技术的爱抚。而瓶中女人也因为陈老板的抚摸而发出了
淫荡的叫声。

  「喔……啊……怎么那么有感觉……啊……」随着女人的叫声,陈老板脱下
裤子露出了他那一点也不起眼的阳具,就这样往女人的肉洞给插了进去。

  「喔…喔………啊………哈……快来了……啊……」

  一旁看得面红耳赤的亚莲这才想到,这几天中陈老板一次也没与自己性交,
而真正的原因是,他的那根根本不能满足正常的女人,可是为什么那个瓶中的女
人会如此的兴奋与敏感。

  「啊……啊……哈……要丢了………啊!」在女人的高潮来临的瞬间,陈老
板把银针贯穿女人的乳房。

  陈老板放下了手中那个因为高潮和巨痛而昏迷的女人,从瓶子里爬了出来,
走到了亚莲的身旁,对着她说:「接下来是你的瓶装作业了。嘿嘿。」

  听到这话的亚莲才从刚刚的震撼之中清醒,她死命的挣扎,但是对于被捆绑
的身体却是一点帮助也没有。

  「求求你,不要,不要把我关进去,我什么也可以给你……」

  「呵呵,你以为我会要钱吗?我要的是你的身体啊,本来是要多等几天才要
装瓶的,不过你竟然在前处理完毕之后就立刻逃跑,既然这样我就直接作这个步
骤了。」

  「不要,不要啊…啊………」亚莲难掩心中的恐惧。

  「嘿嘿,一下子就进去了……你忍耐一下……」陈老板把亚莲的臀部与瓶口
的边缘涂上厚厚的一层润滑油,就这样“噗”的一声。亚莲被装入了瓶中。只剩
头部还露在瓶子外。

  在那一瞬间,亚莲的脑中竟然闪过自小到大的种种画面,尤其是自己与男友
的种种事情,那快速飞过的画面,亚莲想拦也拦不住。到了这个地步,亚莲已经
不想活了,她闭上眼睛张开嘴巴用力咬了下去。

  「呜呜……」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亚莲睁开眼睛,只见陈老板把一个漏
斗形的塑胶物品放入她口中,同时把这东西的扣环给接上亚莲的项圈。

  「嘿嘿,想死?等你吃过我特制的配方,这种事就不会发生了,等到你享受
过极端的快感之后,会沉醉在之中不可自拔的。」陈老板继续笑着说道:「这个
等等要喂你吃的东西可是大有来头的。」

  「呜呜……」亚莲这时候才看到陈老板手中提了桶奇怪的粘状物。

  「除了必备的营养之外,这里面添加了丰胸剂、春药以及抗躁郁症的精神性
药物。人的大脑实在很奇妙啊,只要有这些化学成分在的话,就不会想要自杀。
嘿嘿。」陈老板边说边把东西灌入漏斗之中。

  亚莲不停流着泪,想到自己即将连自杀的自由也被剥夺,嘴里一直抗拒着滴
入的食物,可是陈老板这时候却拿来胶带封住了自己的鼻子。

  「呜呜……呃……」不能呼吸之下,亚莲只能用嘴巴呼吸,这样一来食物就
会滴入,不得不吃下它。

  「嘿嘿,快吃完吧!我还要喂其他的宝贝咧!」陈老板一边说着,一边按下
开关,只看到其他的瓶子中竟然也开始注入清水。而瓶中所有的女人都只能把头
浮出瓶口的水面,一张一合的喘着气。看到这种惨况的亚莲不禁眼前一黑,昏了
过去。

           ************

  这是亚莲装瓶后的第八天,从第七天的完成品仪式后,亚莲已经从被绑的状
态中解放出来,她也尝试了几次想要脱逃出去,可是那个被丰胸剂影响着的乳房
已经变得巨大,瓶口只能将手和头勉强伸出,其他部分却是完全的被挡住了。

  看着自己被穿环的乳房,上面还套着无肩带式胸罩,胸罩的前端扣着乳环。
这样的衣饰时时刺激着自己的官能。

  亚莲觉得自己真的是变了,不管是药物或是经由身体的改造,她看得很开,
对什么事都不在乎,只想放松心情享受自己能得到的快感。有时候,她甚至觉得
自己的思考都中断了,只变成一个追求快感的肉体。

  「饭来啰!」一句现在变得有些期待的声音。这表示亚莲需要再游一下泳,
才能吃到今天的早餐。

  「嘿嘿,今天觉得怎样啊。」

  「呜,那里,很涨,很痒……人家想…嗯嗯……」

  「好,说吧!」

  「性奴请求主人允许拉屎拉尿。」说出这话的亚莲,自己弯下腰用手抓着脚
踝,把自己的屁股及阴户对准瓶子玻璃上的一个突出物。

  这时候陈老板则是从外面伸入一个三尖头的物品,从玻璃上的突出物那里穿
过,而亚莲看到这东西进入,则赶忙把自己的屁股给迎上。

  「喔……啊……舒服呀……喔………」亚莲不禁发出了呻吟,那三个尖状物
分别插入了她的三个肉穴,分别是尿道,阴道以及肛门。随着尿液以及粪便的排
出,亚莲感到极端的刺激。

  「嘿嘿,生物的排泄性快感是最强烈的,尤其忍得越久,那种解放的快感会
夺去你的心智。」陈老板露出得意的笑容。

  可是迷失在快感里的亚莲已经听不到他的声音。

  「喔……喔……受不了……我……还要……再进来点……还要更大啊……」

  「嘿嘿,这就来更大的了。」陈老板把中间那根尖状物从玻璃的外面拔出。

  「不要…停…人家还要……」亚莲着急的说。

  「嘿嘿,以前那个高雅的记者呢?跑去哪了,变成淫荡的小母狗了……」

  「对……我是母狗……快给我……快……」

  「那该说什么啊……」

  「性奴请求主人赏赐肉棒……啊……好大…呀…啊…好爽……」陈老板从玻
璃外插入一个非常巨大的假阳具,剧烈的震动着。

  「啊…受不了…啊……要来了……啊…哈……要丢啦…啊……」

  「再见了…我的同事…再见了…我的家人…永远…再见了……我的爱……」
亚莲的心中却这样哭喊着。

  「全文完」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29

 第十九夜◇暗花Ⅱ

            作者:小悴排版:小悴

  「OPENING」

  19岁那一年,住在西郊。

  灰黄的天光下,常有渐褪色的过时海报张贴在斑驳的围墙和电杆。破落萧索
的房屋排列成凌乱的阵型。偶尔掠过的摩托总会发出令人烦躁的低音。

  那是贫民楼屋顶上搭建的阁楼。在龟裂的水泥板隔热层和满是铁锈的水管间,
度过1996年。

  住户用细铁线拉成绳子来晾衣服,尽管满是锈迹,我却总会把白色的衬衫和
灰色仔裤挂在上面风干日晒。

  每天黄昏的时候,都会有一班飞机从楼顶掠过。不知是即将起航或者准备降
落。我可以听得见空气呼啸的声音,并以为那是美的。

  常常会把音乐开到最大。那些悬挂着的衣物颤抖着随风飘舞。

  白天在一家冻肉超市做力气活。到下班后,自然会比较在意休息。有的时候
看见飞机巨大的阴影下那些蠢动的衣襟,竟会迷恋诸如此类的夕照。

  1996年10月17日。

  阴间小雨,空气清宁。

  疲惫。便及早进睡。

  大约午夜12点一刻的时候,被一阵呼救声吵醒。推开门,开见三个小混混
把一个女生按在楼顶的蓄水池边。

  那是个相貌清秀的女孩,看起来像是高中女生。穿着附近一所公立学校的制
服短裙,一只帆布书包掉在地上,书本散乱开来。两个小混混强按住她的手,另
一个染成黄发的家伙正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并发出淫虐的笑声。

  我未想那许多,只是冲上前一脚蹬在那黄毛的腰侧。然后抄起搁置的砖头与
另外两人动手。

  那三人十分没种,没几下便鼠窜了。

  我为她拾起丢落地上的书本,把书本放进书包,再交到她手中。

  “没事了,你快走吧。”

  她虚空着双手,悬在那里,未去接我递上的书包,甚至连被撕开的衬衣也未
去扣起。我看得见她白色的内衣肩带和边沿。

  头发则是散乱地披在面上,目光虚冷直射,似在看我。又仿佛透过我身,落
在午夜冷清的楼宇错落,灯火稀疏。

  “回吧,他们跑了,天晚。”

  我再次把书包交还给她。

  她撩撩发鬓,再伸手接过书包。我看见在她右眼的眼角,靠近眉骨的地方有
一块暗红色胎痣。

  她未说话,便走了。

  在我跟她擦肩而过的那个时候,我记住了她身上的气味。

  我姓赵。很多人都叫我阿康。

  那个女人走了之后,我开始焦躁难眠,连续抽了三根香烟。

  大约半个小时过去,听见一阵混乱脚步声音上楼来,接着房间的门被踹开。
还未说话,即被几个人一顿暴打,又把我按在地上。

  为首的是一个微胖的秃头,大约三十多岁。他用鞋底反复踩踏我的后脑,而
我抬起头来,就看一只撕裂的胸罩被高高抛起。又落下来,搭在晾衣的铁线上。

  那个女孩被强按在刚才的位置,在一群小混混的淫笑声中以一个很被动的姿
态沉默相对。

  “你的妞?”那秃子问我。

  “不。”

  “那你他妈凭什么打我小弟。”

  他用一只啤酒瓶子重重得砸在我前额。

  “三个人,欺负一个女孩。而我只一个人,你不去骂你小弟没用,却跑来这
找我晦气。”我忍着疼痛,如是应他。

  他继续用啤酒瓶回答我。

  一个人,从身后把那女孩架起来。被解开纽扣的衬衣依然披在她身上,乳沟
和乳房边沿雪白的皮肤尴尬的曝露出来。

  女孩依旧没有反抗,凌乱的头发遮住她的眼神,鼻梁和唇的形状是精美的。

  先前那黄毛拾起一块砖,提起我的头发,重重的击在我前额的侧面。

  “妈的,现在就搞你的妞!”

  我的视野已开始迷糊,却还是刚毅的表情。有鲜血从头顶不断的流下来,我
还是刚毅的表情。

  某个强壮的人把女孩抱在手中,架成小童撒尿的形状。制服短裙是水蓝色,
分开双腿时,被扯开成花瓣一样的造型。

  秃子把她的白色内裤揉捏在手中,又回头望我。

  他说:“你的妞会舒服的。”

  我却歇斯底里:“不是我的妞!不是!”

  四周尽是一片忘形的淫笑,而我只看见一只白色的内裤慢慢的旋转下坠。我
真的忘记她的样子,只记得在她右眼眉角那处殷红色的砂迹,记得她莫名虚冷的
眼神,她身上的味道。

  四周尽是一片忘形的淫笑。

  我再一次转醒,是在次日那班飞机的呼啸声中。

  晾着的衬衣和仔裤依旧是飘着舞着,这一日晴。

  如常的夕照中,除了凝固的血渍和破碎一地的绿色玻璃屑,再看不见前一夜
的痕迹。

  很艰难的爬起来,收拾好房间。

  唱机的外壳碎裂了,却未损坏。我打开音乐。

  Hotel California。

  从衬衣的口袋里掏出香烟,它们竟被扭曲变形并染上凝固血渍。

  风势衰微,却点了几次才可以燃。

          TheDarkFlowerⅡ

                暗花Ⅱ

  Aug。4    a。m。06:25    A。D。2004

            像寂寞圣诞雪花路上弥漫

             大地上我这里最黯淡

           心中纵是有所盼严寒没有减

             风很冷我的手已渐蓝

  ***********************************

  #。1 雪岚

  我跟踪他已经35个星期。

  每一天,他都会一个人到这间酒吧。点一杯“森佰加”,然后只身坐在7号
台听音乐。

  而我开始注意他,也正是因为每一次他都会坐在7号台。

  我的名字叫作雪岚,我是一个杀手。

  杀手是惧光职业。所以每一次出现,我都会戴一副宽边滑雪眼镜。因为只有
这样,才不至于有人看得见我的眼角眉梢。

  1999年4月16日。我和他距离最近的时候只隔着两只酒杯,四层玻璃。

  他坐在7号台听音乐,然后竟突然转过身示意敬我酒。

  碰了一下杯子,在清脆的一声过后,彼此杯中的鸡尾酒荡漾出相似的纹路。

  “小姐,我叫阿康。我们……是不是见过?”

  色灯迷离,音乐凄艳。

  鼻梁的滑雪眼镜闪射冷光。

  我笑,摇头。品一口酒,然后转身离开。

  像这样的时候,我通常不会喜欢说话。

  酒吧,本来就是很暧昧的地方。

  每一夜或许会有很多人在这里和你做此类的对白。而这一次却无暧昧的蛛丝
马迹。我在想,他是否已知我的行藏。

  一名女杀手,应该知道谨慎地面对每个人,每件事。

  当在并无必胜把握的时候,就不要留下任何纠缠,学会适时的离开。

  酒吧的名字是MAYA。

  在离开MAYA酒吧500米的地方,我遇见一场雷雨。

  女孩子不应该搭乘任何陌生人的车,而我,更不知道call taxi。

  那天因为在经期,并不适宜淋雨。所以我只好走进一个单身男人的伞下。

  “你好,请送我回家。”

  一路上,我没有再说话。而他也没有问我家在哪里。

  他只是告诉我说,“我是一名警察,名字是树。”

  我本想在距家最近的地方杀了他,因为我不容许任何人知道我的住所。可是
树却始终温良,并无过分举动,只是静静的为我打伞。

  我知道像我这样美丽的女孩,会令男人产生邪念。

  站在树的右边,肩膀不时轻擦在他举伞的臂上。伞是偏向我这一边,而他的
左肩尽是一片雨水湿透。

  我的鞋跟和着雨水旋律敲击在地面,并泛起相似的水纹。

  时间大概是晚上零点,街道上途人稀少,灯饰冷清。其间路过一处“哈根达
斯24小时店”,树问我说:“要不要宵夜?”

  我知道一个在经期的女孩子不可以吃冷饮,却还是觉得他幽默。不过转念想
想其实如常。

  假如杀人都可以做游戏,冰淇淋为何不可做宵夜?

  我说:“你为什么不问我家住在哪里?”

  他点了一支香烟,笑。

  我说:“树。带我回你家吧。”

  ***********************************

  #。2 雪岚 &  树

  “你,连睡觉都不卸眼镜的吗?”

  是的,因为我不希望有人看见我的眼睛。杀手最不可以曝露的,就是眼神。
他递给我一张纸巾,让我擦掉滑雪镜上附着的零散雨滴。

  我说不必。隔着镜片,世界就如虚冷的水花。

  这样是好的。

  树一直很少语。自己用干毛巾擦头发。一路上,他一直在淋雨,伞都是倾向
我这一侧。

  墙上挂着一个女孩的照片。长长的发丝垂下来,是女生常见的清纯发式。

  “女朋友?”

  “是的,”树停下来:“曾经是。”

  树又递上热好的烤鹅给我吃。

  我说不必。

  “一年前,有一次我在执勤,看见有个小混混非礼她。就抓了那个小混混,
然后送她回家。”

  我笑。

  树接着说:“她和你一样,不回自己家,跑到我这里。三个星期之后,成为
我第一个女朋友。后来,一个月,她就和我分手。她说警察不好,去跟了先前非
礼她那个小混混。”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又有点缓慢而模糊。也许是淋到感冒。

  我看见照片下边那些折纸的鹤。

  “呃……白色的,是她先前叠给我的。她一天叠一只,说她不在的时候,就
让它们陪我,一天一只,一生一世。”他顿了顿,“叠到第三十一只的时候,她
就离开我了。而那些灰色的、大一点的,是她走之后,我给她叠的。我只是希望
她真的真的开心,便一天叠一只,给一份祝福她。”

  那些折纸,分明是粉红和蓝。而在树的眼中,却无端成了灰白。

  我尝试问他:“色盲……可以……当警察么?”

  他似乎未听见,岔开话题问我问我要不要洗澡。

  我说不必。

  树说:“放心在这休息,放心。天亮了我带你去警局办暂住证,然后尽力找
份合适的工作帮你。”

  我谎称是外埠初来的女子,他竟如此热心。

  那一夜我未睡。他在客厅的沙发上鼾声微作。

  大约午夜三点的时候,雨收势。我便独自离开。

  关门时很轻,惟恐惊扰熟睡的树与那些安静的纸鹤。

  他的头发很短,微卷。睡着的时候看起来竟像小孩一样安详可爱。

  ***********************************

  #。3 康

  1996年底的时候,我在一间冻肉超市打工。

  1997年初,我砍光头飙三刀。警察抓我坐牢,却被洪盛会的丁耀出面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30


出来。

  之后,那间冻肉超市开除我。

  丁耀却叫我入了他们社团。起先我跟的大哥是四眼鸣。

  1997年5月,四眼鸣被东英阿升的人砍死在金马娱乐城。

  耀哥便安排我坐四眼鸣的位子。直接跟了四眼鸣的老大水佬森。

  水佬森是洪盛会的双花红棍,手下四百多号马仔,六条街,十一个场。可惜
1998年的5月3日晚上零点钟的时候,被杀手干掉了。

  那个时候,洪盛的489龙头是七叔。那天,七叔带了最可靠的五个人去和
泰国人交易毒品。水佬森在内,竟无一人回来。

  杀人越货的是一个叫银狐的女杀手。她和七叔的干女儿“轻姐”勾结,意在
那批价值400万的毒品。

  七叔的仇,他儿子David哥很快就报了。

  而我,却并无所谓。那些日子里看见两个绝色的女子被蹂躏成不似人型,我
甚至有些不堪。

  而这日子并非太漫长。在她们小腹微微隆起的时候,耀哥就联合东英的山鬼
哥杀了David。

  之后,我又上了水佬森的位。而那批毒品和那两个女人却人间蒸发。

  1998年12月25日圣诞节的时候,耀哥死在自己的车内。是定时炸弹。
而前一天平安夜,有小弟说在一间叫MAYA的酒吧内似乎看见银狐。

  之后,我成为那间酒吧的常客。

  除了银狐和轻,我其实还希望遇见另外一个女人。

  ***********************************

  #。4 菱香

  1997年10月13日。

  我是一个妓女。

  ——“你叫什么名字?”

  “菱香。”

  “我是银狐。”她放下仍在冒烟的一对手枪。

  “为……为什么……不杀我?”我蜷在尸体间,战兢问她。

  “我,不杀女人。”

  华冠星海娱乐城1717包间。

  一个叫银狐的女人杀死七个人,然后离开。

                ……

  1999年4月17日。

  我仍是一个妓女。

  一个同样美丽的女人在同一个地点杀了七个男人。

  她没有问我名字。也未留一句话。

  她用仍在冒烟的枪口指着我,指着我。

  戴着边框很大的弧型滑雪眼镜,闪着冰冷的强烈反光。

  她目光落在我的眉骨,枪口弥散硝烟,然后她离去。

  我记得,她和她拔枪的动作一模一样,脚步声也是相像。

  同一个牌子的高跟鞋。

  警察赶来的时候,我靠在包间门口的墙壁上。

  吸烟。

  那一天,我擦了很深很深的白色粉底,打很浓重的眼影。眼线和唇线都勾画
成出离的线条。

  警察很快赶来现场,一个年轻的警察操当地口音:“请随我走,做一份笔录。”

  我喜欢听他说话的声音,那是舒缓而柔和的语调。

  墙壁上沾着那七个男人死亡瞬间飞溅的鲜血,K厅的音乐依然没有停,是老
鹰乐队的加洲旅馆。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 cool wind in my hair   Warm smell of
colitas , rising up through the air  Up ahead in the distance, I saw
a shimmering light  …………

  “林秀树/FI:6308/27岁/特事二科/二级警司。”

  我看见他夹在胸前衬衣口袋边沿的警官证,衬衣整洁而白净。

  “我是菱香。”我告诉他我的名字。

  ***********************************

  #。5 树 &  菱香

  做完笔录,已经是1999年4月17日21点5分。

  那夜阴冷,空气湿潮。

  抬头不见月色。层云低涌。

  菱香按下手印的时候,我发觉她的手相精美。

  指纹的印记清晰却显浅淡。我看得出她的憔悴。

  忽然下雨。

  一路上,我都是为她撑。因为我知道,一个化浓妆的女人,是不可以淋到雨
的。因为那看起来很像哭过。

  女孩子,怎么可以在我这样一个外人面前哭呢?而一个像她这样的妓女,更
应该知道坚强和做秀。

  “警官,到津泰路那个站排,我可以call taxi。”她一直是低头
在走,我看见她的高跟鞋踏在雨水泛起的水纹。她说:“谢谢你送我,我得走了,
我有点冷。”

  这乍暖还寒的小雨夜晚,她穿着薄如轻莎的连衣裙,灰色系,印染着精细暗
花。我跟她距离最近的时候,只隔着我一件衬衣,感觉她在微微发抖。

  共她行的这路段,在19个小时之前曾走过一次反向。而前方500米是间
酒吧。

  “请你喝杯暖咖啡吧,菱香。”我喊她的名字,在她发间嗅到暗香。

  她点了摩卡。

  而我是蓝山。

  “树,你常来?”

  “不,初来。你呢?菱香。”

  “是的,我,常来。”

  “为什么坐7号台,有什么特殊意义?”

  “不,没有。”她吸了一口烟,“你需要吗?树。”

  “不,抽烟……很好吗?”

  “不,只是眷恋而已。在它触到你嘴唇的刹那,干燥的皮肤会觉得敏感,而
尼古丁和烟气碱合成一股迷雾,你把它吸进口腔,到喉管深处,再到心肺。”菱
香用一个幽雅的姿势脚注这个过程。

  色灯下,吸烟的女人都是冷艳的。

  她说:“你把它吐出来,”她把它吐出来,是淡淡的雾,色灯下纠缠成暧昧
的线条:“这像一个轮回,死亡或者极乐。”

  “我曾经有一个女友,她也抽烟。”

  “后来戒了么,树,她后来戒了吗?”

  “是的,戒了。她吸白粉。”

  “你爱她吗?”

  “菱香,我想……你比我清楚什么是爱。那些汹涌的,或者温馨的,那些可
是爱?”

  菱香想了很久,她把双腿交叠成优雅的坐姿。然后品咖啡。

  他注意到咖啡杯的边沿留有她唇彩的痕迹。

  “喜欢现在放的这首歌吗?树。”

  他未回答她的问句,他的目光落在她右眼的眉角。他跟唱着,那是他熟悉的
旋律……

  My head grew heavy and my sight grew dim I had to stop for the night…………

  她们本是对面坐着的。

  她却坐到他的身边。

  他想了很久,把头埋进她垂下的发。用鼻尖触到她的后脑。他闭着眼,在吻
她的后颈。

  Up ahead in the distance, I saw a shimmering light   My head grew
heavy and my sight grew dim   I had to stop for the night   ………


  Light是灯,night是夜晚。

  在这相似的发音中,这个警察会否成为这夜的灯?

  他的吻是温热,气息渐乱。

  她突然开始害怕天亮,于是她从旁边的留言版上撕下一张黄褐色的纸片。林
秀树,她开始一遍一遍的写他的名字。

  我的名字叫林秀树,我是一名警察。我的编号是6308。

  我不知道那一天我为什么会醉。我把头埋进她的发间吻她,她一直在吸烟。

  厚重的粉底在菱香的面上集结成凄冷的苍白。

  睫毛、眼线、唇彩是野性的黑。

  这是我唯一看见的两色。

  她是双腿交叠的坐姿,我的手放定在咖啡杯、打火机和555香烟的烟盒之
间。酒吧的音乐一直在回旋,就如我的吻。

  她用眉笔在一张黄褐色的纸片上写我的名字,如同写下情书。

  有侍者告诉打佯的时候,记得是菱香扶我站起来。在酒吧的门口,似乎撞到
一个男人。我知道他是东英社的阿康,我并不怕他。

  6308,我是一名警察。

  “去你家,还是喜来登?”她很直接。

  我却只想淋雨,把雨伞叠合起来放进她挎包。

  GUCCI的牌子,不知是不是精美的赝品。是漂亮的,合衬她的气质。而
我的伞面却印着“范记祛火凉茶”。

  我合拢她挎包的拉链,然后一直走,一直走。

  路过一间哈根达斯24小时店,她问我:“要不要宵夜。”

  我笑,想起昨天那个女孩。

  我想起曾对她说过故事。而她还好吗,在这夜她会否独自淋雨,记得加衣。

  雨水败坏菱香的妆容,我还是带了她回家。

  她看见我女友的照片,并赞她的美。

  我想和她说她的故事,而她却偏过身望向窗外,她的背是单薄的,裸露的肩
膀上沾着碎的水花,潮湿的发低垂下来,发尖滞留水珠。

  我惟有从身后抱她。

  “菱香。”我轻轻叫她的名字。

  她的乳房是柔软的,腰也是纤细。

  我吻她后颈就如初,她微有些颤,手中的挎包滑落地上。

  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也不知什么是我想得到。

  一年之前,在这个房间,有一位女孩离我而去。我留下她的照片和折纸。

  一天之前,在这个房间,另一位女孩不辞而别。她告诉我喜欢隔着眼镜弧面
穿越水花观望虚冷世界。

  她只留这句。

  如今我吻着这个叫作菱香的妓女。她的身体像一尾鱼。

  我突然想到香烟的轮回和譬喻。原来那只是刹那间,触到干燥肌肤的原始感
应。

  而我转过身,把她压倒在地上,也碰落搁置已久的千纸鹤。

  而阴茎却是诚实的,它的诚实使这室内每一寸空气开始变得焦躁。

  热吻纠结在一起,于她的鼻息催动,动作变得麻利局促。

  “树。”她叫我的名字,把指尖插进我的发。

  我分开她腋下的隐型拉链,她的手指一下一下按在我的颅骨。

  只是轻轻叫喊着我的名字,像是呼召。她未吻我。

  我把她的裙子褪去,整个褪去。那像薄的轻纱裹在她身,她是一份被打开的
礼品,精美的无懈可击。

  或许她的内衣是粉红或者水蓝,姹紫或者艳黄,在我看来却只是灰白。

  有人说妓女因为性交繁多,所以性器的色泽会是黑而黯淡。而在我看来却只
是灰白。

  那些绮丽的香灯,艳红的情欲,在我看来都只是灰白。

  这世间纵使有一千万种的色相风华,我只迷恋我的色素。

  我是一个色盲,我的名字叫林秀树。

  ***********************************

  #。6 菱香

  1996年10月21日。

  我是一名警校生。

           那天学校的广播是这样念的:

  “刑事2班黄菱香,学号:CL3738。1979年12月4日出生,籍
贯远楠。1994年保送入学,品学良好。于1996年10月16日至19日
期间无故离校不归,经校方调查决定,现宣布勒令该生退学。”

                ……

  这是一次卧底生涯的开始。

  我脱下警服的那一刹那,面无表情。

  张国荣老师给了我母亲9000块钱,即买去我的初夜。

  他说,反正是卧底做妓女,不如把我给他。

  张国荣老师没有结婚。在他射精的时候告诉过我会一直爱我,并等我。

  和那一记精液一样,这句话在我最难忘。

  而那之后我一直低靡,并开始留恋化妆。

  他是唯一知道我身份的人,将一直保管我的档案,直到我完成任务。我亦希
望他一直保管绝密的诺言。

  后来,某年愚人节的时候,他死于坠楼。

  我去了现场,看见一地破碎的玻璃,一条黄色的警戒线分割开阴阳殊途。

  他面向下躺在大地,我想起他趴在我身上射精的样子。

  子宫内一记阵痛。我知道所有的承诺都伴随着地的那声瓦解死去。那份绝密
的档案也沦为湮灭的精液,永远消失在岁月的宫颈。

  我开始真的成为一名妓女。

  几年前,我见过一个叫银狐的杀手,她告诉我她不杀女人。

  我记得那天是在K厅的包间,她很快杀死七个男人。音乐没有停,是加洲旅
馆。在轻灵的和弦中,她的声线是低沉而沙哑。

  我突然觉得我不应该再做一名妓女。迷失了警察的身份,却应该找到一个快
乐的加洲旅馆。

  生计问题,即使有人尊重妓女的职业,你也必须积累金钱。

  这样,才可以维系梦想。

  就像今天,一个叫树的警察把精液留在我的身体,他温柔地荡进我的梦想。

  树把头埋进乳房之间,他轻轻地对着乳头说:

  “菱香。不要再做了,菱香。”

  ***********************************

  #。7 康

  刚刚砸完三合会的场,我独自开车到MAYA。希望遇见那个戴滑雪眼镜的
女人。

  一对男女踉跄的迎面撞了我一下。

  我注意到那个男的,姓林,我在警局见过他。

  侍者迎上来,告诉我要打烊。

  我说:“开着吧,我要你开。”

  一个经理模样的人认识我,便赶忙拉开那位不懂事的侍者。我顺手给足了小
费,我说:“森佰加。”

  一个人坐在7号台。

  却相信,这夜的MAYA还会有人来。

  加洲旅馆一直在回旋,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睡着。

  另一个戴滑雪眼镜的女人对我说话:“东英社山鬼之下的二号龙头,竟如此
轻易倒在这里睡下?”

  我看了她一眼,登时惊诧。

  “你……”

  “今天是靳轻‘尾七’,回来看看。”

  她穿着高跟凉鞋和仔裤,上身是一件普通的白色棉布恤衫,没有化妆,只是
戴着滑雪镜,让人不是那么容易认出来。

  她的头发长了,垂落下来,形成惟美的线条。

  8个月前,David哥被杀的那个晚上。

  我瞒着耀哥和山鬼,在地下室为银狐和靳轻打开镣铐。

  她们是美的,而我始终都未去奸虐。直到那一刻,我伸手就可以摸到她的乳
房,我依然未动。

  “康,当时为什么救我们?”

  我大口的喝酒,依然想不到一个理由回答她。

  我说:“银狐,丁耀是你杀的?”

  银狐淡淡地笑,是淡淡地。

  “如果我说不是,你会相信吗?”

  她未等我发言,继续用平静的语调告诉我:“你手下的人正在地铁北站和三
合会伙拼,我觉得你并不应该在这里。”

  “那你……”

  “和你一样,在这等人。”银狐微笑。

  然后她说:“阿康,我住在喜来登1717,你可以来找我。明天晚上。若
我还在这城市。”

  ***********************************

  #。8 雪岚

  “轻死了?”

  “是的,她爱开快车,开到大西洋里。”

  “加洲……好吗?”

  “和靳轻,开了一间小酒吧,也是这个名字,MAYA。”

  “银狐,我们……是不是朋友?”

  “杀手。不可以有朋友。”

  “你离开的时候,曾把你的手枪赠我。”

  “是的,我已不再是杀手。而你却依然戴着眼镜。神秘莫测。”

  银狐卸下她的滑雪眼镜,她右眼的眉骨处一小块暗红色的伤痕。

  “我戴眼镜,只是不希望被识别。”

  “银狐,那处伤是……”,我有些感到奇怪。

  “在美国的时候,擦伤。”

  银狐把卸下的眼镜放在桌台,镀膜反射出色灯的幽蓝。离开这地已8个月,
她应该感觉亲切。

  靠墙的留言板上,钉着不知所云的文字和图形。

  那些属于她的过去,再没有留下痕迹。

  离开的久了,总会眷恋,在她绝世的眼神和美丽,我读出一丝忧伤。

  我说:“你的手枪在我是回忆,我会珍惜。”

  “雪,回答我,是不是在为我复仇?丁耀是你杀的?”

  “我想。”

  银狐冷冷的望着我,“过去的灾难,都是过去。我不想看轮回,只希望知道
实情。”

  我冷冷的望向她,隔着镜片的弧面,银狐是属于灰蓝色,一切都是这雷同的
颜色,我望定她。

  银狐慢慢的把手移向我的手,她细腻冰凉的手心虚浮在我的手背上,我听见
她微弱的呼吸声音。

  “如果……银狐,我说他不是我杀的,你会相信吗?”

                ……

  “雪,你在跟踪阿康。他是如今丁耀死了,山鬼手下头号红人就是他。”

  “跟踪一个人,可以有一千个理由,未必是要杀他。我是杀手,对抗黑社会,
也不是我的职责。我知道他今天来过,就坐在我坐的这个位置。我熟悉他身上的
味道。”

  “是吗?”银狐又戴起了眼镜,“雪,我听印度人说半年前三合会倪生出九
百万卖丁耀、山鬼和康的人头。现在,丁耀已经死了。”

  “这是黑市的暗花,和我无干。你知道的,我并不缺钱。”

  “雪,我要走了。明天傍晚的飞机。康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他死。”

  她转身的背影绝世美丽,淡雅中带着寂寞的本质。

  我的世界虚冷灰蓝,像寒冷冰湖上倒影着一幕烟花。

  那是不可触摸,无人相信的知觉。

  隔着落地玻璃墙,我看见银狐渐行渐远,在音乐的和弦中,隐约分辨出鞋跟
踏在青砖路面上的音符。

  假如湖底藏着一城市,隔着玻璃一样的湖水,在冰封的色泽,不知道谁共我
去赏烟花和月圆,枪火与流光。

  假如城市是一座深湖,那些孤独中的淌泪,都被湖水湮灭。

  整个酒吧,只剩一个雪岚。

  光影靡靡,萧条冷漠。我靠在墙面,头发散开成颓败的形状。就像幽暗处一
株煎熬的花栽。

  无土安居,便落飘零。

  ***********************************

  #。9 树

  菱香是柔软的,而我是坚硬。

  肉身缠绵地纠结,初始仅是相互取暖,却在这催生的妖火中,焚到极乐。

  菱香用双腿夹住我的腰,而我把硬物插进她双腿间。

  她深深地呼吸,呼吸。

  紧密的肉壁已暗自将我包容。那感觉犹如彼端的幻界,了无尽头,阴暗诡异。
一股温暖却弥漫周身。

  这午夜。

  城市冷清,琼楼孤独。

  惟有抱拥着的人,不被冻僵。

  惟一造爱的仪式,祈告天光。

  哪怕轻弄弦线的一记抽动,她眼角一颤,感动想哭。

  她的阴道温润潮湿,让我想起眼泪的暖意,那些细而柔软的耻毛撩到我微痒,
而我却忘记微笑的风度,只记得嘶咬她的颈和乳房。

  她的胴体玉雕,狂野喧嚣。

  发丝艳舞,眼耳鼻喉都是情欲的火光,焚烧这夜偷欢。

  那丰满的一对乳房激烈地跳动,我找到暗藏的节奏,配合着默契的抽动。惟
恐在阴道间迷失方向。

  她在我颈上留下牙印,以为纪念。

  我便觉得我们是两只兽。我便学会赞美她的淫荡。从她的喉管发出野性的呻
吟掩盖不了下身碰撞的“噗嗤”声。

  那是淫液的涓声。

  我捧住雪白的乳房,并向中间挤压。在她的深深乳沟,分明集结晶莹的汗液,
再看她的眼中分布着血丝,铺张着汹涌的欲念。

  她的肋骨随喘息而突兀,在两腿之间一股热流突然催生,由内而外。

  颜射发生在那一瞬间。

  曾经有人问过我,女人在什么时候最美?

  1999年4月17日23点55分,我终于可以告诉自己:

  当一场犹如暴风的颜射发生在阴道间的刹那,每一个女人都会艳如香花,无
懈可击。

  却是苦短,我于是惟有用拥抱与热吻挽留这绝世的欢幻。

  直到深宵破晓,在拥吻中彼此虚软形同淤泥。

  我想我会忘记她的姓名,忘记她的过去,忘记她面上厚重粉底。

  我吻她的每寸,“宝贝,这是……这是……什么?”

  ——在她的右眼眉骨我看见淡淡的色斑。

  她未答我,竟已安然入眠。

  我想抱她上床,为她盖被。却不想把已虚软的阴茎从她身体内分离。我躺在
她的胴体,轻缕她垂落面庞的发丝,在她眉角细吻,她的身体是温暖的。

  一地零散的纸鹤。

  白的灰的。

  ***********************************

  #。10 康

  死了三个兄弟,二十一伤。

  山鬼拍拍我的肩,不愿多说。

  堂口内照例悬着挽帐和白纱,百余个马仔肃穆的静在两侧,轮流上前为死者
敬香。

  廖四海被反绑着双手,跪在灵堂前。

  三幅遗像高悬,此去殊途。一尊关帝不怒而威,直是肃杀。

  廖四海被反绑着双手,整具身蜷缩起来,惊惧战栗。

  “反骨仔呀,反骨仔。”山鬼悠然跺步,口中反复念叨,似笑非笑,似怒非
怒。“反骨仔呀,反骨仔。”

  山鬼拍拍廖四海肥厚的肩胛,“社团养你三十多年,你吃的白白胖胖多不容
易,跑去和三合会的衰佬串通,我是肏多了你全家呀!”

  说到“呀”字的时候,山鬼的声直是犹如鬼呼狼啸。

  廖四海那张死灰似的脸竟泛起一片紫青。

  我却凝重得多,面上的肌肉微微抽动。

  山鬼摇摇头,摆摆手,“阿康啊,这条肥佬害死了你手下三个兄弟。由你,
执行家法吧。对了,他女儿长得真是不错,我去先用。”

  “大……大哥……求……求你……”

  廖四海还未说完这句求饶的台词,我的东洋刀就从他头顶正中直刺。整个没
入——那肥胖的身躯便如山一样崩倒下来。

  这家法便算履行完毕。

  原本只补上一脚便转过身,我望望三张遗像,不自主又望向那尊关帝。

  哀乐作响,连绵亢长。

  站定来下,再回转,重重踏在那血流汹涌的颅骨。踩稳,然后弯下腰去,竟
宛如由巨石中力拔宝剑,将那柄东洋刀又从廖四海的尸身抽出。

  那些猩红的、清白的、浑浊的液体飞溅在我手上面上,溅到关帝衣襟。

  我未看见,只会以极快的速度,一刀又一刀插进廖四海的各处。

  一入一出,一抽一插,如歌旋律。

  直到地上那团变成彻底模糊。方发觉我竟是跪着趴着的姿势。

  而整个过程,我只有听见刀锋肢解血肉的微妙声音。

  哀乐共唏嘘,都是未闻。

  还有偶尔在喉间深处沉闷的低咽。

  香在升,烟是萦绕。

  白纸扎了花圈,烛火照得一脸青黄。

  天光已暗。

  面和衫上,尽是斑斑点点的血渍。握刀的右手掌,是有些酸。

  摊开看见血和浆液依附在手心纹路,原本暗藏的命线情线,在血光中触目惊
心,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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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康 &  山鬼

  “阿康,现在外面在传900万的暗花,你听见风吗?”山鬼展开双手,左
手食指弯曲。

  ——古惑仔用手指比画数字,从一到十,双手的大拇指永远都是挺直的。

  “是说三合会的人要买耀哥和我们的人头吗?”从不喜欢在意这样的江湖传
闻,山鬼提起来,我才稍做认真思考,“我们的命,卖不到这价钱的,大哥。”

  “当年丁耀不过是偷车为生的矮骡子,居然和洪老七联手做掉靳远南。当年
的洪盛,就已值400万以上。”山鬼历数着社团旧帐。那眼神,形同鹰隼。

  “后来洪盛在David手上全面开花。毒品、军火、堂口势力、正当生意
线线都是高升。可惜David不知道,丁耀是我多年兄弟。记得很早的时候,
丁耀就与我约定:当我山鬼坐上东英龙头的一天,就是洪盛的死期。”

  山鬼越发说的豪气:“是啊,我们两兄弟只废一发子弹便统一两大社团,单
从这一点,现在东英龙头的位置,加上阿康你这位先锋猛将。这900万实在少
得可怜!”

  我不明白山鬼为什么和我说这些。但是我知道,自从耀哥带我歃过血,拜完
关帝之后,我这一双脚便踏在人鬼一线。

  这本不是什么谬误,荡进江湖,死去何欢。生之空幻,珍重贪欢。

  山鬼的一番话,却让我觉得冥冥中某些主宰。

  洪七背叛靳氏,然后曝尸荒野。

  耀哥杀死David,也逃不过杀手的炸弹。

  就像那条肥佬廖四海,当上反骨仔,然后成了肉泥。

  “阿康,”他说:“今天晚上11点一刻,码头。三合会的少爷子骏会在那
里和印度人交易。你应该去报仇。为丁耀,也为你死去的手下。”

  “恩,我会带全部人马杀光他们。”

  “不,阿康。”山鬼直视我的眉心:“子骏不好对付,带太多人难免打草惊
蛇。只需带三五个实干的兄弟假作过路,我会在附近设下埋伏。来一次斩草除根
的料理!”

  “恩,等我好消息。”

  他的话题转换很快。我还在想某些隐约主宰,他便给我今晚节目。

  “记得小心点。我只剩你这兄弟,阿康。”

  离开的时候,我有点心乱。脑海中竟浮现出许多人的面目。

  想到耀哥被炸到七零八落的焦碳一样的身体碎片;又想到银狐和轻那些日子
的苦难;想想那团被我刺成血泥的反骨仔。

  想到突然出现的银狐在MAYA的色灯下笑容寂寞;想到3年之前那个晚上
某个女子带着暗红胎痣。

  山鬼依然立在那里,不怒而威。

  我转头望他,他像一尊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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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康

  连续三天下雨。

  1999年4月18日23点15分。

  我和三个兄弟之外,整个码头再无一人。

  废弃多年的小港,远离闹市。隔岸是条渔镇。通常可以看见机动的小艘渔船
满载鲜活的水产或毒品,于这里往来匆匆。

  这夜却只见波光和微澜,细细雨丝落在水面,点点滴滴。

  头顶的天空传来沉闷的低音,一架夜航班机若即若离。

  在荒废仓库的一侧,蹲在凌乱的生锈钢条间大口吸烟,吸的局促,却缓缓吹
出。砍刀硬生生抵在腰背,让人极不舒服。

  高高的电杆上路灯黯淡,人影被拉成斜长。

  几十条人挥着马刀从身后冲向我们,来势如潮。

  阿忠和辉男很快倒下去,倒在犀利的刀光中。我一直跑,一直挥刀。在人和
人之间,血光漂亮。

  中了刀,倒下去,再起来。一直是紧握着刀,满目都缭乱的光影。

  血流在地表,和雨水混杂在一起。地滑,跌跌撞撞的追与逃。

  我听见腰上呼机在响。

  我想,我还有机会回这个电话吗?

  我一直在跑,步履踉跄,那群矮骡子就在身后发足穷追。

  直到我爬上公路,他们依然挥舞砍刀,不容我逃。

  奔向隧道内,他们距我很近,脚步声格外响彻,就像催命锣箫,一点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31

憬咏??

  出来混,身心向着关帝,性命便交与阎罗。握着砍刀,一惊一诧,喜笑残狂。
脚步渐乱,眼目昏黄。生命总有死去无常,却不甘这般不明不白曝尸荒郊,化为
游离冤魂。

  一条隧道,才有逃生的方向。空空长长,中有惨淡的灯光。

  就像入了社团,走这无间旅程。一端是惊喜,一端连着死亡。

  竟一路奔到尽头未被追上,突然看见一条身影孤立在雨中。

  在隧道的尽头,她披一件透明的雨衣,戴着宽边的滑雪眼镜。缓缓迈近一步,
面向我,举起一对手枪。

  那些人便死在途中。

  她救了我,我却再无力气道谢。

  她的面色虚冷苍白,垂落的发丝和镜片的弧面上沾着晶莹的雨花。

  我无力开口,却好想知道,假如她把眼镜卸下,在她右眼的眉角是不是会有
一朵暗花?

  1999年4月18日晚,11点25分。

  雨一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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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康 &  雪岚

  “是你老大要杀你,根本没有人出什么900万的暗花。你相信吗?康?”

  身上的几处刀伤被雨水滴的剧痛。

  我无法回答她的问句,却忍不住反问她。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

  她未回答,静穆地与我相面。她穿黑色的吊带裙,肩胛单薄。一件透明的雨
衣披附,折射光影水花。

  在镀着光学膜片的镜片背后,暗藏着的是怎样一双眼睛?

  那一天其实我很想问她为什么会在这时间,出现在这地点,想问她是否一直
跟踪我,想问她目的,想问她名字。

  我和她距离最近的时候,闻到她身上带着百合花的清香。靠在路基的斜面,
雨水侵蚀我的伤口。她静静地站着,雨水可会坏蚀她的妆颜。

  她一手握着手枪,一手夹着香烟。

  香烟被雨水打湿,火星还是明。

  她说:“康,假如这时候有一部车,你会不会带我走?”

  “不会,因为……我要去找这个打呼机给我的人。我答应过她,明天之前,
会去见她。”

  还有21分钟,就到明天。

  身上满是刀伤,血流出来被雨水稀释,疼痛绵长。

  略有些艰难地站起身,她就在我眼前,我却不能带她走。

  她把一支精美的黑色手枪交给我,放进我手心,也许是天气稍冷,枪上并无
残余的体温。她说:“把它还给你要去见的人。”

  她转过身,步进那条狭长的隧道。高跟鞋踏在积水的路面,踏出微弱的水纹。
她的雨衣只遮到膝,我看见那双纤瘦而迷人的小腿上沾着雨水和一点泥迹。

  隧道内凝固着几具尸,她从中间缓慢穿行,步履钝重。

  她或许只是凭藉隧道的径直,不想辨别方向。她会一直走下去,无论前路的
悲壮,回忆的虚妄。

  我依着和她相反的方向,一路狂奔,希望遇见一辆返城的汽车。

  这个夜晚,竟一直在跑。其实你该明白。

  无论落荒或者逃亡,赶路或者迷途。只是在路上的人,便是停不下来的人,
追追跑跑,昼夜兼程,终此一生。

  ***********************************

  #。14 银狐

  夜间冷。

  雨收势。仍是冷。

  其实最冷的时候,并不是下雨,而是雨停下来的那一分钟。

  皮肤得到空气中的水分,却突然不适应空气中的寒冷。我加了件衣,又打开
窗帘,看见一座城市。

  突然觉得它像一片孤独森林,偏执而焦躁。即便是这样寂寞冷清的夜阑,巨
大的邪恶欲望依然如雨后春笋一样,从地面滋生,养育整片林海。

  一个小时之前,我打过呼机给他,之后却拔掉电话线。

  想要他来,而不想要一个回call。

  1999年4月19日,0点17分。

  他站在我的门口,带着雨水和鲜血的气味,狼狈而可怜。

  他说:“我迟到了17分钟。”

  然后倒下。

  我扶起这个疲惫不堪的男人,他身上很冰,面色惨白,唇是微微的蓝。

  我抬起他的手臂,一片殷红的血渍就留在我掌心。

  城市是一座阴冷的森林。没有温暖,他势必会冻僵,然后死去。他被森林里
荆棘所伤,血一直流。

  其实最冷的时候,并不是因为天气,而是迷途的人找不到暖。

  ***********************************

  #。15 康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所以才会眷恋她的手臂环抱。

  很艰难地掏出那支手枪,递给她:

  “有个戴滑雪眼镜的女人让我把它给你。”

  她抽出一手,接过,掂掂:

  “是我以前赠她的。”

  她把精美的枪体捧在手心,两式是惟美的线条与轮廓,她说:

  “枪内有一枚子弹,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自己都会觉得奇怪,缓过气来之后,竟未告诉他我遇见伏击,以及那女子
拔枪救我的事。只会焦急询问:

  “银狐,告诉我,她是谁?是谁?”

  我是真的很想知,假如她卸下眼镜,会不会有暗红色胎痣现在右眼眉骨。而
这一记暗花,我已苦苦寻觅一千天的昼夜。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轨迹,不可出离,却可以彼此交汇。而某些遇见却会改
变一个人的此生。当在我19岁那一年的某个晚上,我与一个女人擦身而过。她
没留下一句对白,却记住那片暗红的胎痣。

  它被上帝刺在她的眉骨,也作成我心间深处刻着的一记朱砂,不可抹灭。

  不知为什么,在被人死命殴打的时候,我曾声嘶力竭的喊叫,指她不是我的
女人。而后来,我沦为暴虐的古惑仔,却只是为了再见到她。

  银狐望着我,我望着她的眼神。

  我突然明白过来,当初我为什么会隐瞒山鬼和耀哥将她们偷偷释放——因为
我感觉,在被人奸虐的时候,她们的眼神与当年那女人,竟会是如此的雷同。

  人很奇怪,我一千次想象当滑雪眼镜被卸下的时候,她即便不是她,会否有
一样的眼神注视呢?

  那静穆的,虚冷的,仿佛穿越一切黑暗的寒光。

  当她问我,是不是愿意带她走,我却因一个银狐朝相反的方向狂奔。在午夜
落雨的公路,我无限次想过回头。

  而现在,我倒在银狐的手臂之间,因她的眼望而呆滞。

  我曾有一千次奸她的机会,却怜悯她的眼神,或说珍惜。

  今夜却太寒,我是想要温暖的。我轻轻地抬起肘关节,牵动刀口的剧痛,慢
慢抬起来,在她丰满的胸前停滞片刻,却再往上,触摸她雪颈的肌肤。

  银狐颤了一下,又恢复轻缓地呼吸。

  她的肌肤本是冰冷如霜,而在我却是温暖的。

  纤长的颈白皙性感,有着精美的线条。再向上是尖削的下颚和面庞无懈可击
的轮廓,她闭着眼,我触动她的鼻尖和睫毛。

  “我知道……阿康,”她的声音不附带任何感情色彩,就像叙述一个事不关
己的传说:“你碰我,是因为爱我。那些日子里,你并未碰过我和轻……”

  她的发丝垂下来,撩到我手背有些微痒。耳朵附近的头发,纤细而柔软,梳
理的精致整齐。

  她面无表情:“阿康,我可以和你造爱。然后会用那枚子弹杀死你。”

  我把手指穿过她的发,如此眷恋这样的触感。

  我想她永远不会知道,这并不是因为爱她。

  这只是想要一个伴,赠我一点暖。

  爱情、生死、前路、梦想、因由都不再有干。

  只是无间地狱的最后旅程,在沦落寒冷的迷途,翼望一份奢侈的无常。

  我开始把她压在身下,当我每解开她的一颗纽扣,都会觉得距离隧道的那端
又近一步。

  她会和我造爱,随后再送我去那端。

  血很浓,滴落在她的白色胸罩上。

  只一下,即凝成一片殷红的痕迹。她闭着目,嘴唇微张,露出洁白的牙龈,
是美的。

  我会和她造爱,随后再送她到高潮。

  ***********************************

  #。16 康 &  银狐

  吻她的唇,深深浅浅,她的舌头像花瓣一样轻柔。

  我把太多的吻都献给她,而她点燃体温回赠我暖。解开衬衣的纽扣和胸罩的
前扣,她那玉雕似的身形给我无限惊喜。

  又或者说惊艳。她已是绝色的女子,清雅脱俗。但当这具完美的肉身再一次
曝现在我面前,我还是惟有惊艳。

  那毫无一丝瑕疵的肌肤,白似冰霜。单薄的肩胛和锁骨,丰满而匀称的乳房
宛如人间宝藏,高不可攀,却又至精至美。

  哪怕只触碰乳房的边沿,竟会心跳如狂。

  她呼吸的时候,看得见皮肤下肋骨的形状,平坦的小腹微微颤动。她把双手
平摊开,分居床的两侧,十指虚浮。

  我抱起她的半身,轻轻放定,靠在床背。

  她微睁开眼,隔着垂下眼帘的发束,幽幽看我。

  靠在床背,她的身体大约呈150度的夹角,接纳着我的来势。

  我的目光却痴痴落在双峰间的乳沟,惊叹造物的华美。伸手去探,却凝在途
中,仿佛那是陈列在罗浮宫中的尚品,只得眼观,惟恐触碰。

  两颗粉色的乳头娇嫩地静在那里,姿态矜持。

  我受不了这光彩照人的胴体,便转注她的窄裙和小腿。

  裙是银色的纤维冰丝织就,包裹着完美的腰身和臀围,衬出修长腿型。简约
柔美的风格,淡雅韵味犹如天成。

  一双小腿匀称而滑腻,欣赏着这无懈可击的迷人线形,使我变得安静乖巧。
我把面颊贴在她小腿的腹,如此眷恋。

  光着的双脚虚软依靠,趾上抹着银色金属质感的油脂。

  我把面颊贴在她腿腹,这双腿一定有过苍凉遥远的路途。步履缭乱,惹尽尘
埃,贴在我的发肤,我深知它是疲惫的。

  温柔地吻着,用鼻尖沿她腿型的线条,一路而上。

  银狐的呼吸方寸渐乱。

  她在拉开裙侧的隐型拉链,纤腰一送,暗扣解开。

  钻进那条靓裙的包围,只见满目银色的温香,错觉身陷整个天堂。滑腻而柔
软的纤纺面料让我的皮肤愉悦,用手抚摩她的大腿,她把我的手掌夹在中间。

  棉质的内裤很快被褪到脚踝,由上而下,她身体无一处瑕。

  性器娇美似花,浅草细软。

  我甚至没有脱衣,只记得拉开裤链的焦急。手掌分落在一对温润玉乳,辗转
反侧。膝是跪着的,匆匆寸进,分开她双腿的角度。

  贴近她的耳边,吹进一口暖烟,我说:“银狐,带我进去,银狐。”

  她停顿了一秒,然后轻轻用纤长的两指将阴茎抵在花瓣间隙。

  她用极复杂的眼神盯在我的眉心,一半是暧昧,一半是无常。在她鼻腔发出
微弱的低吟,嘴唇轻启,眉头一颤。

  我抵进寸许,只得寸许。

  或许是极大的兴奋忘形,居然忽略掉前戏的欢娱。但是她的阴户却是湿润着
的,并带着温暖的牵引。

  我艰难地挺进,银狐却有些疼痛的喘息不息。我用最轻柔的力度与她的乳头
轻佻,并有意无意借尾指在她两只乳房的外侧轻擦。舌尖点在耳垂和后颈的发际
处,不停划着圈,一遍一遍。

  她终于开始轻摆身体,扭动腰臀。我于是借着这样迷人的振幅,步步深入。
从她的反应,我猜想那次劫难之后,她造爱极少。

  她本是应该抱住我,而并非张开手心,卷曲手指,在床褥上留下抓痕。

  “银狐……”我叫她的名字,然后引尽全力,奋力一挺——

  “啊——”她像是剧痛,抽搐着喊出声音,却只有开头,止于未央。我见她
采取隐忍的姿态,努力咬紧上唇,而眼神中的情欲流光已将她出卖。

  我再不顾及她的造作,将暴耸的阴茎一直刺入最深。在阴道内壁紧紧的包围
中,一阵激烈的快感由龟头尖端的触点传遍周身,亦生亦死。

  而她下牙几乎咬破口唇,鼻息剧烈残喘,带动胸腔和乳房的微妙振幅。她闭
着目,不愿意发出任何呻吟,腰腹抖震,双腿亦像一具标本般生硬地张开。

  我一抽动,就牵引一阵流火发自深处。点燃她的体温,亦赠我暖。我惟有更
勤力,引火焚身。

  而她仍竭力克制,不发出醉生梦死的浪声。

  她如此美,却不是冷锐的艳,亦非同姹紫嫣红的妩媚。她只是淡淡的清雅,
如烟如梦,不染尘灰。绝色的面容多是冷落妆颜,而心似静水,人淡如菊。

  即便我插入她的最深处,指点着她的阴蒂,口中亦吮吸她的乳头,却还是觉
得这女子忽远忽近,若即若离。

  我敌不过她的紧密包容,只剩原始的本能在狂噪。那抽动早已迷失章法和节
奏,只有攻势如潮,生猛霸道。在这毫无艺术感的兽性表演中,玉体犹作花枝颤
乱。

  而我却在朦胧激荡之间,感觉自己置身一条黑暗隧道,我一直奔走,前路是
未知世界尽头,在另一端却吹奏死亡的笙箫。

  我的一滴血落在她身,顺着乳房的弧线,缓缓画出痕迹。再一滴,又再一滴。
它们竟像漏夜的雨水渐渐积结成一滩的红。

  那像一朵花斑,留在她的身体。

  它也许是滚烫的,她被灼到哭喊。我终于知道先前她为什么忍住销魂的呻吟,
因那靡靡之音,会蚀我魂。在这一个瞬间,我几近充血窒息。

  当一个这样的女人在你的抽插下开始放荡的呻吟,你便真的学会无惧死亡。

  死亡。

  死亡不过是跌进硫磺火湖之底欣赏月圆;只不过天外高天一座色相花园。

  她那么投入地扭动迎合,淫声跌宕。高潮是一场如此壮烈的表演,高高在上,
荡气回肠。

  当我把亿万的精子像子弹一样射进她兴奋的子宫,亦像野兽一样嘶吼成狂。
一双充血的眼睛将她的淫靡赏尽,我用余光瞥见她的手指正死死抓着床褥,久不
松开。

  两具身体终软成一滩泥,却又如藤蔓,彼此纠缠,姑息勾结。

  1999年4月19日凌晨,北区喜来登大酒店,1717号房间。因为惧
怕寒冷,我把阴茎放进银狐的身体取暖。

  她告诉我,将会在苟欢之后把一枚子弹像射精那样射入我的心脏。

  我不想关心诺言的时效。当我完成一场射精,只会觉得灼烧。

  在这样的一场偷欢交媾之后,我终明白,其实最美的温存并不是你插在她的
花心催生高潮。

  而是高潮过后,虚软的阴茎依然久留在潮湿狼藉的阴道包容,分享彼此体温。

  醉生梦死。

  ***********************************

  #。17 雪岚

  阿康走了以后,我只剩一个人走。

  雨停了,还是披着雨衣,那是因为冷。

  沿着城际公路一路前行,车辆稀疏,临面是河。昏黄的路灯射在水面的波光,
静静流离,不知是否漂向远处另外一个世界。

  每一个轻微的动作,薄膜雨衣发出犀犀疏疏的声音。风吹过来,它贴在裸露
的皮肤上,感觉是凉。

  高跟鞋。行得久了小腿会有些疲。仍是一直向前,会无端地幻想这城市的尽
处,是否会有一座可供靠落的码头?

  这几多年,惯了冷眼看世界,惯了午夜走雨街。却全不似今夜这般烦思。当
阿康拒绝我的时候,我就觉得突然如此冷。

  当我穿越那条狭长的隧道,听见的只是自己的呼吸和鞋根踏在路边的声音。
而那些听不见的,是他敲开银狐的房门,还是银狐冷漠地扣动扳机,凝固他的生
命。

  我。

  只是想救他。

  35个星期之前,我就觉得他很像一个人。1996年末尾的时候,我就记
住那个人。可是我一直找,一直找,却始终没有再见。

  跟踪阿康,只是因为觉得他像他。

  记得一千天之前,那个人曾会声嘶力竭的吼叫,说我不是他的女人。而在今
夜,当我终于问阿康,问他是不是可以带我走。

  而他却往相反的方向,把身躯交给另一个女人去超度。

  我开始停下来吸烟。

  像造爱一样,把烟蒂包容起来。若即若离,并不深入。

  快乐总是适合浅尝。

  四月的天气,本无冷暖。欢快到极,自然心中暖。反之亦然。

  路台边生着无名的野花,未想到在这连续三天的淫雨之后,它们居然狗苟不
灭,暗自哀艳。

  过完了春天,便没有春天。

  过完了今夜,再没有明天。

  我想到阿康。狠狠地吸进最后一口烟,把烟蒂弹进路台下宽缓的河流。

  面前是一处路口,双向分岔。左边是通往另个城市,右边则是轮回往城南。
我又低头回望那些道路边的野花绚烂。

  我想。生命,是美好的。

  回去自己的城市,一路前行。我告诉自己,在天亮之前,即便没有日出的阴
天,也要遇见一个臂弯,赠给我暖。

  小腿微酸,双脚的鞋亦惹尽尘泥。

  我一直走,而道路苍凉。

  ***********************************

  #。18 树

  我是一名警察。

  编号:6308。姓名:林秀树。

  1999年4月19日,我的女朋友——黄菱香小姐,她拿走了我警官证之
后,我等了她8个小时她没有再回来。

  我很生气。

  因为警官证上面的数字会告诉她:今天,是我的28岁生日。

  而她没有来陪。

  我一个人在房间,坐完一场夜雨。唱机里面一直在放“加洲旅馆”。尽管,
这和我的心情未必合拍,它却告诉我:

  在世界某一个地方,那里有蓝天、有惊喜,有可爱的人在等你。

  我一直在听,一直在唱。回想每一个来过这个房间的女人。我终于明白,其
实这里,只不过是人家的一处旅店。

  而身为一名店长,你又凭什么要求她们留下来,陪过此生呢?

  又或者我真的只是一棵树,在下雨的夜里,她们来过避雨。而雨停了,我却
看不懂彩虹。

  唱机莫名其妙的坏掉,似乎想以此纪念我林秀树的28岁生辰。

  天快亮的时候,突然又下雨。我本是想等日出,只好拉上窗帘。

  而在这个时候,竟看见一个穿着雨衣的女孩站在楼下的街角。整条路,只得
她一个人孤立,我看见路灯下滑雪眼镜的反光。

  我知道,这便是我要等的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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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树 &  雪岚

  “不上楼,喝杯咖啡?”

  “不,只想找个人,陪我走走。”

  “恩,走走吧,我等一个女人,等了8个小时,该走走了。”

  “我一个人,走了8个小时,却依然不愿意停下来。”

  我们靠得很近,我撑着伞,她却穿着雨衣。

  “你冷吗?”我问她。

  她忽然停下来,从身后抱紧我。

  她柔软的乳房靠在我的穿着制服的背上,一双手贴在我的胸膛。那副滑雪眼
镜的边沿碰在我衣领上露出的皮肤。

  也许是突如其来的惊喜,我不知所措,动也未动。支着伞,雨水却还是打进
来。而在我的脖子上,却是一阵的温暖。

  我知道,那是她的眼泪。

  她的雨衣发出犀犀疏疏的声音,左手的食指绕在我胸口的警服扣子上画圈。
因为不知道她的名字,我真的不知如何开口。

  于是这个姿势的拥抱,便在凌晨5点的无人街角暗自保持。

  直到我的呼机作响,她才梦醒般松开拥抱。

  “树,我要走了。明天,假如还有明天晚上,你会等我吗?树。”她的声音
显然是因为哭而变得不自然。又或者是疲惫,总之虚软无力。

  她的眼泪顺着我的脖子一直流下去。

  我对她说:“在我28岁生日的时候,你的眼泪成为礼物。”

  她走之前,我还是问她要不要去“哈根达斯”,或者去24小时店吃早点。

  其实这句很幽默,24小时店通常是开给夜游人。

  原来晨起和夜游,早餐和晚安都只在一线。

  只要愿意,怎会有那许多黑夜白昼。

  就像那一天,我和她走完长街,本是想请她吃最好的冰激凌,却变成在路边
摊点了油炸年糕。

  吃完年糕我点了豆浆祛火,老板却错上成黑芝麻糊。

  人有的时候很奇怪,明明是如此冷酷的扮相,却和一群一早起来出工的板车
佬同席而坐。

  明明是生日,又断绝蛋糕和烛光。

  她一句也未说,仿佛淡忘刚才的拥抱。吃完,便转身独自离开。

  而我跑去回电话。

  ——“6308复机,密码:奥运在北京。”

  ——“林先生您好,有位署名山鬼的朋友祝您生日快乐。”

  寻呼台小姐的声音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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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康 &  菱香

  墙是粉白色。

  她的面色比墙色还要苍白。

  “你……是谁?”

  “菱香。我是一个妓女。”

  “银狐……叫你来的?”

  “不,她只是去过我上班的地方。昨天午夜,她给我一张卡片,上面写着这
间宾馆的这个房间号码。她让我照顾你。”

  “她人呢?”

  “不知道,也许走了。”

  全身的伤口依旧疼痛不堪,头是眩晕。我抬头看时间,16:21‘。

  1999年4月19日。

  不知是她还是她,帮我换上新的棉布衣服。伤口上也缠着一圈一圈绷带。我
不知道面前的这个菱香是什么人,更不知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知道,在一夜的偷欢勾结之后,银狐并未如约杀我。

             菱香递上一支香烟:

  “抽吧,尼古丁会让伤口恶化,恢复得慢些。”

  “谢谢。”以前刀伤的时候,医护总是百般叮嘱不可吸烟,今次的这位菱香
确是十分有趣。

  “你和别的护士很不同,菱香。”

  她熟练地为我打火,那姿势干练而老道,“我是一名妓女。”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却再披一件帆布上衣。裙子很窄,到膝盖的长度,开叉
显得有些偏高。赤脚穿着高根凉鞋,趾甲上抹着黑色的甲油。

  上衣也是黑色,未扣。袖口张开角度。

  头发大约到胸罩上沿的长度,披肩。中又梳成零散的几条小辫垂落下来。假
如不化妆的话,她仅能算作一般的美女。可偏偏是个知道扮靓的女子。

  我不得不承认,她打典成这身是迷人的。

  尤其是厚重的白粉铺在她的面上,让人觉得神秘而颓废。加上修饰锐艳的唇、
眉、眼线,甚至脸庞和鼻梁的轮廓,使她分外妖娆。

  “我姓赵,叫我阿康。”

  她没有回答我,竟趴在我床边悄悄入睡。

  也许从昨天午夜到这个时分,她一直未休息,我想她是累了。

  趴在我枕边,头发垂下来,却很整齐的铺开,带着香水和烟草混合的气息。
双腿是侧跪着的,在旁边是我身上脱下的带血渍的衣服和未用完的白色绷带,以
及消炎的药水和护士常用的剪刀。

  我发誓我碰她并没有任何邪念——我并不是那种看见什么美女都会想骑的男
人。我只是看她睡着,几分怜惜,轻轻抚摩她的秀发。

  而她却突然惊起,整个弹起来,就像触电一样。飞速拾起那枚剪刀,握在手
中,直对准我的胸口。

  狠狠地盯着我。

  我真未想到一个妓女竟会有这样的反应。

  我正思量着如何以对,她却放下剪刀:“不好意思。”她很轻声。

  在她双眼是血丝分布,透过厚重的妆容,我可以看得见憔悴。

  菱香放下剪刀,继续回到刚才的姿势进睡。

  窗帘是密闭的,光线黯淡。

  空气中满是血腥、香水、体液和尼古丁的混合味道。自从16个小时前被伏
击,我还从未有时间可以静下来整理思路。

  山鬼,难道真是山鬼要杀我?

  我开始在想,在想。

  而枕边的女孩睡得很安,或许是因为疲惫,竟发出轻微的若有若无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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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雪岚 &  银狐

  1999年4月19日21:35分。

  无风。积云。

  MAYA酒吧,7号桌。

  “我以为,你已经回去美国了,银狐。”

  “不,两个小时后才起飞。囊中羞涩,只好飞打折的红眼航班。”

  “大约1996年底的时候,我还在念书,同样是因为囊中羞涩,才堕进这
场紊乱的阴郁人生。”

  1996年,我母亲因为赌钱,向贵利全借了四万块的高利贷。而那个时候,
我在一边念书,一边练射击。射击是从小练习,每当握住枪,我就觉得不再孤独
无助。

  而母亲之所以敢去借钱,就是在等1996年底那场比赛的奖金。冠军四万,
我得来的话。恰好偿清她的债。然后她再去赌,我再去射落奖金。

  生活就是如此,各得其所。

  然而很不幸的是,那一年的比赛却因为主办方囊中羞涩被迫取消。

  母亲拿不出钱还债,贵利全就要我去卖淫。

  有一天,夜自修下课的时候,几个小混混站在我回家的路上,要非礼我。说
是我反抗的话,就砍死我母亲,然后奸尸。

  很不幸。在那些时候,我只知道用气手枪射靶心,练了10年射击,竟未碰
过真枪劾弹。

  这亦埋下怨。

  他们把我拉到贫民楼的顶层想要轮奸。我不敢反抗,也不想。

  射击用的气手枪和课本一起放在我的帆布书包里。我却知道,它即便可以杀
人,同样不可以改变事情。

  有个男孩大约是住这楼顶的,他却跑出来替我打跑那些小混混。我很想感激
他,可是他甚至未碰我一下手,只是帮我收拾起散落一地的课本。

  我是希望他会拍我肩,送我回家。尽管,大多女孩在这时刻会像电影剧本那
样,奢望一个拥抱。

  在这悲惨结局注定光临的前夕,我是真的希望会有个男孩在寒夜送我回家,
记得那一天,我一直望着他,用眼神告诉他我冷。可是他未动,只是轻轻的说:
“回吧,他们跑了,天晚。”

  于是,我的1996年就此入冬。

  下楼梯的时候,我竟低声在哭。

  其实……也不知道是在为了什么哭。灯光昏暗,前路阴冷。就似角落间无根
无依的暗花,在行将凋萎的最后一夜,也无一束暖光的慰藉。

  并未离开,只一直站在房屋前的电线杆边无声哭泣。上帝派他来,他为我驱
散阴霾,却不肯赠我暖。

  我只有落泪而已。

  而回家的路,暗似迷途。

  那些小混混带了他们大哥回来。心惊胆战地,却不可以给人看见我的眼泪,
他们把我架上刚才的天台,并毒打刚才那个男孩。

  也许是过度紧张和害怕,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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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人拧捏。我听不见他一直在喊什么,他的神情那样激动,声嘶力竭。

  我听不见的,却忘不了他。

  记得他们把我的腿分开,撕裂了裙。我没有挣扎,更没有泪花。在那个男孩
伸过手把书包递给我的时候,我是真的希望他会去牵。

  而我的手虚悬着,最终落空。

  从那一幕,我的1996年,就此入冬。

  即便被撕裂最后一层的防线,这只是一个被冻到僵硬的女孩。一个被冻僵的
女孩,又怎会哭喊着挣扎呢?

  听不见他一直在喊什么,他的神情那样激动,声嘶力竭。然后他被击到昏迷,
然后却鬼魅般出现一个双手举枪的女人。

  她并没有开枪,只是带我走。

                ……

  “是的,雪岚。是我把你从一个射手变成一个杀手。”银狐轻轻弹掉烟灰。

  往事如烟。

  “当时和我一起练射击的李秀梅,后来打到世锦赛银牌。先前,她亦是贫穷
的家庭。人跟人,不同的只是命运。”

  也许银狐很回避事关命运的话题,而是直截了当,直奔主题。

  “雪岚。你说丁耀根本不是你杀的,而那900万的暗花,更若有若无。”

  我点头。

  “那么,先前你跟踪阿康,却是为什么?难道……”

  “不,我只是感觉他像他。”

  “如果……雪岚”,银狐持烟的姿势优雅漂亮,修长的手指微微发抖:“如
果,现在我要你替我杀他……你曾说过要还我一个情。”

  1996年10月23日,银狐杀死贵利全和母亲。在她的帮助下,我开始
迈进杀手的童话。我曾说过要偿她这个情。

  而当在一千天之后,她旧事重提。我点了一支555香烟,喝下一口似甜非
苦的“森佰加”。在加洲旅馆的悠扬旋律中,我是跟她对望。

  我说:“对不起,昨天晚上,我不是已还给你一柄手枪。”

  说完这句对白,我狠狠吸进一口烟。

  站起来。

  转身。

  然后走向MAYA的出口。十个小时之后,银狐就会回去她的加洲旅馆;而
这夜的城市未再降雨,雪岚亦会去寻自己的暖阳。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 cool wind in my hair   Warm smell of
colitas , rising up through the air  Up ahead in the distance, I saw
a shimmering light  …………

  在这远去渐淡的歌声中,我在想我的旅馆。

  ***********************************

  #。22 菱香

  阿康还在疗伤,因为那场来势不明的袭击,他变得很谨慎。再未想过出门。

  我笑他胆小。

  他却告诉我说,出来混,就是一双脚踏在阴阳交割,一颗心敢比天高,一条
路却注定走进地狱。他说他可以死,却要死到明白。

  他仰面躺在床上吸烟,手指颤抖,眼神苍凉。

  他说,是在想一个人。

  帮他换药。

  手臂上有一刀伤到骨。他一直隐忍着疼痛,不发出任何声音。一直到我换毕
并用黄色的消毒药水清洗周边,他竟已睡着。

  其实,我是希望他牵牵我手,拍拍我肩的。就像一个入院治疗的古惑仔那样
学会轻薄一个真正的护士。

  女人有的时候很奇怪,总是虚空着一双手,翼望着某个男人来牵。并以此为
快乐。即便是一名妓女,也有权享受这样无厘头的微妙矜持。

  有的时候,为了一双手来牵,可以等一千天。然后在等待中的某夜,鬼使神
差地高攀上另一个男人的热吻。

  大约是晚上10点一刻,我决定离开一会,去找那个吻遍我后颈的男人。

  我拿走了他的警官证,并在他生日的夜晚消失。

  看着床上熟睡的阿康,那份憔悴在发肤间深陷。本想轻吻与他话别,可他并
未轻薄我,我却为什么要去碰他?

                ……

  林秀树。

  在途中的时候,我一直念着的是他的名字。

  记得在造爱的时候,他曾贴近我耳边,叫我不要再作妓女。

  我当时很想笑,只是为了尊重造爱的气氛,而没有笑出声音。

  妓女。

  妓女有什么不好?普世最善解人意的女子,恐怕就是妓女。而他叫我不要再
堕落,又有什么可以给予我?

  警察……当我还在念警校的时候,张国荣警官给我母亲9000块钱,再给
我一个永不可能兑现的若言,就把我变成一个妓女。

  妓女。

  我告诉他我是妓女,他便真以为我是妓女。

  我是一名警方卧底,只不过天天醒来的时候,都会不断对自己说:

  “黄菱香!你!你是妓女!”

  带着这样的强烈催眠,我辗转在不同的客人之间,陪唱卖笑,才会更自如。

  三年以来,造爱的次数只有七。

  一次是处女,随后五次是被张国荣老师虚伪呵护。

  最后一次,是被林秀树当成妓女。

  我说过无限次,我是警察,之所以以妓女的姿态辗转在人间,并不是因为堕
落,更不是惩罚死去诺言。

  以妓女的姿态辗转在人间,收罗一个警察不可能掌握的线索。

  而张国荣坠楼死去,这秘密,便再无人可以知悉。

  朝向树的方向一路走来,我对自己说:

  “菱香,你是一名妓女。”

  ***********************************

  #。23 树 &  雪岚

  1999年4月19日22点一刻。

  我打开门,看见雪岚的眼镜幽光。

  楼道里灯光阴暗,推铁门发出金属关节沉闷的擦音。

  不知谁家的小孩还在练钢琴,空气间隐隐传来疏远的乐声,若远若近若有若
无。

  她站在那里,苍白面色,身后宛如一片巨大的寂寞海洋。

  我请她进来,她未脱下一双高跟鞋。

  日光灯闪了一下。是电路接触不良。

  我要去料理一下,她却制止。

  “这样的光线从窗口射进来,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树,你说是吗?”

  她靠在窗,背向光线。轮廓分明的面庞显得幽深,光影分明。她的影子指向
我,街灯照在一脸的黄。

  “我没有想过,你真的会来。”我说。

  她如雕塑一样站着,姿态幽雅,语速缓慢而凝重:“我找不到他,所以来找
你。”

  我选择沉默。

  “找了他三年,我跟他距离最近的时候,只隔着两只酒杯间薄薄的玻璃。而
我却不敢认他。只是天天跟着他,看着他,直到他背向我飞奔去找别的女人。”

  “于是……你就来找我?”

  “我只是累,树。”她打了一个很诗意的譬喻:“就像在圣诞节的孤独夜晚。
你一直走,一直走。雪花在路上弥漫,教堂依稀传来歌声,而你只得一件单衣,
风渐寒,手已蓝。却还在一直走,一直走……”

  “想……寻一个人共行?”

  “不,有些人或许可以共行并肩,却永也不会牵你手,赠来暖。”

  我笑,“而另有些人,会在雨夜共你遮伞,走完长街?”

  “我所想要,只是那柄伞,而非那些人。就像那一夜,雨停了,我便离开。
我可以在这里夜宿;却不会安居。我可以给你吻;却不会与你造爱。我可以抱紧
你哭;却不会在你胸膛擦泪。”

  这个说话的女人,就站在我的面前,背靠着密闭的窗户,一半黑暗,一半冷
光。

  我记不清已是第几次与她对望,这无限次却从未见过她眼眶。

  我甚至开始怀疑,她是否会把目光落在我身,或是一切望穿归为空灵虚妄。

  银色的高跟凉鞋,精致性感。及膝的灰色窄裙带着金属质感的反光,一双柔
美的腿型诠释着无以言表的雅韵。看起来无懈可击。

  黑色长袖衬衣,下摆裹进裙腰,胸部的弧线完美无憾。这个全身散发冷锐性
感气息的女人,她的第二颗衬扣是松开的,露出白皙的皮肤,连着修长的颈部。
头发是盘起来,看上去是很时尚的造型。

  我把手从她的领子下伸进去,放进她单薄的肩膀。她的胸罩带子是透明的,
又或者带着淡淡的暧昧色泽。只是在这幽暗的光线,我这样一个色盲怎能看得清
那许多色相。

  她被前额贴在我的鼻尖,我轻吻她镜片的弧面。手指平放在她的冰冷香肩,
透明塑质的胸罩带边缘,划得指腹微疼。

  她的胸罩前端轻微触到我胸膛,微温的呼吸吹在喉结处。

  她的一双手始终虚悬,手型漂亮。

  我往前寸进,她轻轻后退,抵在窗户的玻璃。

  就像在暧昧阴暗的舞池着走情人舞步,两个人贴得那么近,却看不见彼此的
面容。我试着将她的肩带向外侧偏移,掌心抚过她清瘦的锁骨,皮肤细滑。

  她推开我,冷冷眼镜对着我的目光:

  “我说过,可以吻我,但不要再接近。”

  我怔了一下,转身开灯。

  在我企图拨开雪岚肩带的时候,不经意望见窗外的路边。在电杆下站着的一
位女人。风吹动她的头发,有几束在飘摇。

  她是菱香。

  我转身打开灯,餐桌上摆着蛋糕。

  我说:“雪岚,昨天,我28岁了。”

  她总在局促的气氛稍显缓和的时候点烟,555的牌子,焦油和尼古丁十分
浓烈。夹着香烟的姿态冷艳清高,手指微微颤抖。我听得见她深吸的声音,白色
的浓烟刹那被急剧吸进,再沉吟吐出,仿佛淡忘一个轮回。

  “昨天的生日,你却到今天想到蛋糕。”

  我看了看时钟:“那个你在找寻的人,不是同样误掉你三年春夏。”我继续
看时针,不去望她,我告诉她说:

  “雪岚。我知道,你是一名杀手。”

  她以极快的速度解开大腿上缠着的手枪,并举起来指向我。

  在那个时候,我跟她的距离就只有两朵舞步。

  而我却直面她的枪口,声音亲和:

  “雪岚,不要再做了。雪岚。”

  ***********************************

  #。24 菱香

  1999年4月19日22点24分。

  我站在林秀树的门口,楼道里灯光昏暗,远处传过来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钢
琴声音。我把耳和手心贴在冰冷的铁门上。

  我听见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

  在那个时候,我跟他的距离就只有一层铁门。

  而我却转过身,背靠着它。

  一边描唇彩,一边吸烟。

  在我18岁那年,我是一名警校生,品学兼优。

  那个时候未学会描唇彩,却无端迷恋吸烟。

  某次深夜,跆拳道馆只剩我一人练到最后。偷偷吸烟。却鬼使神差被老师撞
见。

  “CL3738黄菱香。你知道吗?我可以立刻开除你。”

  我只是低头不语,一直在等他说下去。我知道,他肯定会说下去。

  道场空荡,灯光清冷。沙袋孤独地吊挂着,烟蒂静在地角,火星微弱。

  张国荣。

  二级警督,刑事科长。1995年申请休假,后在警校兼职教师。

  他有40多岁,看上去却显年轻。英俊,却带着憔悴的病态,头发梳向上,
一双眼中似藏着不可猜测的深邃。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立功,黄菱香同学。”

                ……

  第二天晚上,我依旧在跆拳道馆练到很迟。只剩我一个人的时候,再从二层
的窗户爬出去,落在学校外墙的墙头,一个飞身便安然着地。

  我感觉自己像一只猫。

  他叫我在这里等他。

  警校坐落在城市西郊的贫民窟附近。我越墙出来,落在一处废旧的工地。我
靠在锈迹斑斑的钢铁支架,在冷风中连续吸烟。

  他仍未出现。

  遍地是废弃的青砖和带着铁钉的木条,还有敲碎的连着钢精的水泥,马赛克
还有编织袋及玻璃碎屑。

  我翻出一片残破的镜子,它把冷清的月光反射,照在我一脸昏黄。

  执着它尖锐的一角,低下头,让发丝轻轻掠过镜面,在镜的倒影,感觉自己
的眼睛,竟是这样的陌生。

  现在,是过去的延续;未来,是现在的倒影。

  面对不可触摸的未来,我如此惊惧。而我所能及,只有呼吸现在的每一寸空
气。我一呼吸,镜面就凝住一层模糊。

  这就像午夜等人。

  也许那个人根本不会来,等待中,所能及的,只有吸完那些可以抓得住的香
烟。

  张国荣老师打着手电,终于远远走来。

  手电在我身上照完一圈。他说话:“我要你去做卧底。”

  我们一路在走,走过工地,走在城市边缘的荒野。

  一群古惑仔,逼良为娼。每年都有几十名女生被他们卖作妓女,并帮助他们
进行毒品交易。他本是负责调查这件案子,却两年未破,这才离职休假,被迫来
警校任教。

  他要我作成堕落的女生,被那群人强奸,然后被他们控制,卖作妓女。以受
害人的身份,洞察一整个犯罪的过程。

  “卧底警察,是很艰巨而光荣的考验。黄菱香同学,你将成为警方的骄傲。”

  我深知一个警察的骄傲,却不想用变作妓女用阴道去谱写这荣耀。

  手电的光环昏黄无力地射在几米开外的路面,他的皮鞋吭哧有声。

  “假如……”,我说:“我拒绝呢?”

  “你会成为警校的耻辱而被开除。”

  “可我不想失掉一生。”

  我扔下这句话,便犀利地转身。迟疑一秒,没有回走。而是静站着,等待他
去裁决命运。

  很惊异地,竟是一双手从身后环抱我。

  “等做完这个案子,我会和你结婚,保护你一生一世,菱香,相信我。”

  他说话的声音是柔软的,拥抱也是柔软。

  他的前臂触到胸罩的下沿,电桶握在手中。一记光环映在我头上,可像天使?

  闭上眼,并是因为惊怕。我忽然开始想:当一个人看不见前路的时候,是不
是惟有珍惜现时的温暖拥抱?

  他随后吻我后颈,是痒痒的。

  我叫他轻。

                ……

  第二天晚上,他叫我在老地方等他。

  这一次他并没有带手电,而是带了避孕套。

  走另一条路,很快到了文华酒店。

  他花80块钱,开了最好的房间。

  那个时候,是处女。

  并没有想过他是要造爱。只当找个地方交代艰巨任务,或者教我谈情说爱。

  一开始,也并无要造爱的迹象,他只说警界阴暗,充满勾心斗角。他说总局
一位谭警监与他不容,几次三翻想搬倒他。后来把这棘手案件推给他,终于得逞。

  他还说我的档案只由他一人保管,校方会将我开除,然后从所有人事档案中
抹掉所有我的记录,并告戒我不能再与任何亲友保持任何联系。

  他说,做为“无故失踪”的补偿,校方将给予我母亲9000元安抚款。而
直他会一直暗中照顾我母亲,到我完成任务“重现人间”。

  他说,到我完成任务“重现人间”,将被授予二级警司。然后他会和我结婚,
并呵护我一世一生。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他。假如这算做初恋的话,那么我的处女,便是在初恋
后24小时告别。

  我并不想和他造爱。但是想到再24小时之后,剧本注定我将被一群肮脏的
古惑仔逐个轮奸,我便再不去守。

  他的阴茎就如一柄凶器,搅裂我的身体。

  喊到声音沙哑,身体僵直,记得那时只有疼痛,绝无情欲的欢。

  他张开身体壮烈地拥抱我,把滚烫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而他的高潮那么高,
我高攀不到。

  完毕之后,我赤裸着身体不停吸烟,他却对着镜子梳理头发,系好领带。他
说:“菱香,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

  我便乖乖的换上他给我准备的短裙制服,看起来像个女高中生。

  他催我快些。

  我离开的时候,又回望一眼。

  白色床单上,那片殷红殷红的血渍凄艳又糜烂。

                ……

  那一天是1996年10月17日。

  我在西郊一间电玩铺找到黄毛。

  “黄毛哥,我想出来上班。”

  黄毛便把我拉上一栋居民楼的天台,另外两人把我按在蓄水池的壁上,黄毛
开始大笑着解我衣服。

  我记不清,意识是一片的模糊。整个视野依然是那片殷红殷红的血,留在白
净的床单。他们解我衣服,把脏手放在我的乳房,好象是发生在另外一个世界。

  黄毛张狂造作的淫笑如此的朦胧,我听不清,就像隔着湖水的幻听。

  那时候,似乎冲出来一个人,一个年轻的男孩子。

  他赶跑了小混混,把散乱在地上的书本装进书包,再还给我。他似乎在和我
说话,可我听不清。

  在那个晚上,我就像一具机器,被张国荣设定某个程式,在此之外,全然不
能察觉。

  那个男孩站在我面前,这是程式之外的。

  下身依旧穿来火烧一样的刺痛,钻进心里,却是麻木的痴呆。我只记得张国
荣在射精,我被他的精液烧伤,意识模糊。

  他抱我吻我,他说他会和我结婚。

  这遥不可及的承诺。

  那个男孩站在我面前,我看不见他。目光穿过他的身体,搜寻着四周的房子。
我知道,张国荣会举着望远镜观望,用最真挚的祝福陪伴我承受轮奸。

  我真的记不清楚。

  我似乎一个人离开,然后在城市的黑夜失魂游离。

  只一刻钟。

  黄毛的大哥光头飙抓住了我。我知道,是张国荣告诉他我在这里。

  又回到刚才那个天台,他们毒打刚才那个男孩。

  我记不清楚,我怀疑我根本看不见他。

  这些都是张国荣在事后告诉我的。

  那一天晚上,张国荣站在对面的屋顶。他握着望远镜,用最真挚的祝福伴随
我蒙受一场轮奸。

  张国荣说,他看见那个男孩被打晕。他说他听见他说菱香不是他的女人,但
却一直挣扎着,挣扎着想来救我。

  而张国荣却只是冷眼旁观。

  好象当我的阴户被奸到撕裂,就会曝露出一枚勋章。

  他们轮奸我,一次一次。

  我却不记得那是轮奸,不记得那个莫名其妙跑出来的男孩。那一夜的回忆,
恍如幻觉,时无间,空无间。

  我只是清晰的记得张国荣。

  他说。

  他会在尘烟落定后,赠我纯洁婚纱。

  1996年10月17日,我并没有被任何人轮奸。我只不过张开身体迎接
命运,只不过是在等,他的一袭婚纱。

  ***********************************

  #。25 树

  我对着雪岚的枪口,声音亲和:

  “雪岚,不要再做了。雪岚。”

  枪缓缓地下移,“我还要……最后杀一个人,我答应了她。”

  我开始卸下蛋糕的包装。

  “假如……树,我杀死一个古惑仔……你会不会逮捕我?”

  “900万吗?”

  “我不知道。只是答应她……杀人而已。”

  “每个人做每一件事情,都会有一个目的。雪岚,我可以不逮捕你,但请你
停下来,雪岚。”

  我把一盒蜡烛交给她。

  “我下楼,一刻钟后回来。”

  我把一盒蜡烛交给雪岚,然后给自己一刻钟时间,下楼去找菱香。

  我看见她在路边孑然独立。

  ***********************************

  #。26 树 &  菱香

  “我没有想到……这么快,你家里就会有别的女人。”

  菱香似笑非笑。

  而我是笑:“你不愿陪我过生日,我只好等别人来敲门。”

  她收起笑意:“我不想听废话。林秀树,我知道你是什么人。”

  “把警官证还给我,我是警察。”

  “你放心。我只想作一名好妓女,并不想搅乱黑社会的游戏规则。我把你的
证件给了四十多个姐妹辨认,有人告诉我五年前你是山鬼的人。”

  “你想怎么样?”

  有人说,妓女是这个世界上咨讯来源最纷繁人。1999年4月19日,在
我和她造爱之后24小时。我终于相信这句。

  菱香靠在街边的围墙,一手拿着香烟,一手绘着唇彩。

  “我只想你告诉我,那笔900万,是真是假,是谁支付?”

  “丁耀……是你杀的?”

  “我曾构筑过一个梦想,而完结它,需要钱。”

  “菱香……”我轻轻念她的名字,“不要再做了,菱香。”

  “菱香,那900万,不过是几年前我放出去的风声。它是虚假的,只为达
一个目的。”

  “什么目的?”

  “丁耀、赵乃康还有山鬼,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我身份的三个人。他们死
了,我才可以安心做警察,我……想做好人。”

  自从David死了以后。每当有古惑仔被抓进警局,在审问的时候,我都
会刻意加上一句“那900万的花红是谁出的”。

  其实它是杜撰的,是虚假的谣言。而它却以这样的方式流传出去,不久以后,
丁耀就死了。

  “江湖上每有一次暗花,最先知道的人,就是妓女。”菱香冷冷地凝望着我


  “不可否认,林秀树。你的计划很聪明。但假如我告诉你,当我杀死丁耀之
后。有一个女人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在家乐福超市的某个临时存物柜内,为我留
了300万的支票。”

  我感到难以置信。

  她继续她的独白:“当我把那些钱取出来的时候……你知道吗?我是第一次
看见那么多的钱。我想我离我的梦想又近了一线。我想,我要更多的钱。”

  “菱香,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终于露出明媚的笑容:“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起,每个人都会被给予一个
身份。有些是永远,有些是暂时。有些说好是暂时作秀,却再也回不去。有些则
耗尽一生去经营修饰,却依然在劫难逃。”

  我想我听懂了她的话。

  这本是十分烦烧的事。那些虚构娼妓、卧底警察、诡秘杀手、腐败黑帮……
我们各自游走在自己的纹路,偶尔擦肩,彼此慰藉。深宵绮丽,却终见不得天光
如炬。

  命运横陈在那里,像一张巨大的网状。纵使耗尽气力挣扎,歇斯底里。只不
过心甘情愿的一场一场表演。

  哪怕有的时候,你勃起的阴茎如刀,她坚硬的乳头似铁,也不过是暂时挣扎,
剐不破命运的地网天罗。偷欢是应该纪念的,梦想是应该延续的,因为它只代表
一种暂时。

  “可惜,妓女并无证照。否则你可以拿去警局辨认,看会否有人记得我。”

  “菱香,那……现在……你……为什么来找我?”

  “我想在计划开始之前,做一个决定。”

  “请说。”

  “那天下雨。做完笔录,你送我出来。之所以陪你去MAYA,并不是因为
想和你造爱,而是看见你半边身子被雨水打湿。而我,却被你庇佑在伞下,滴水
不沾。当你问我是不是冷的时候,其实……我是温暖。”

  她继续独白:“在MAYA的时候,我如此眷恋你的拥吻。跟你造爱,是因
为不想失去你。拿走你的证件,只是想了解你多一点。我并不是一个妓女,只不
过在等一件遥远婚纱。本以为你可以给我,而当我来找你,却听见另外一个女人
的声音。我从窗口,看见你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拨弄她的胸罩带子。我知道,我
又错了。”

  “菱香……”

  “你不用再说,我永也不会对任何人说你的身份。我去做我的妓女,造我的
梦幻。也许……我还会再和你造爱,不会收钱,更不会爱你。”

  “不会收钱,更不会爱你。”

  她走了。

  把我的证件还给我,在那上面,依然留着她身体的味道。

  “菱香……”

  ***********************************

  #。27 树

  菱香就这样走了,我有一个感觉,这会是我们两个人的最后一面。

  而当我返回,打开房门,雪岚已昏迷在餐桌。

  一刻钟的时间恰好,那些蜡烛是特制的。

  我并不是想迷奸她,所以我只是给她加上手铐,然后吊挂起来。

  我拨通一个呼机号码,并加上我的代号,6308。

  很快,电话响起来。

  “康哥,你要找的那个女人,现时在我手上。你可以来见她。”

  “阿树,你想杀我?”

  “不,我只想和你谈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先来。”

  “不,有人要杀我。我信得过你,却不敢出门。”

  “你在哪?”

  “我不会说。”

  “除非你不想见她。”

  “我想。”

  “那你来,我们谈。”

  “我……”

  “我等你两个小时,假如你不来,我就先奸后杀。我想做好人,你不要逼我!”

  “告诉我,树。你怎么知道,她就是我一直在找的女人?”

  “是戴着滑雪眼镜的枪手,很美的。是她吗?”

  “你看看,在她的额角,是不是有一块赤色的胎痣?”

  我撩开她的眼镜,眉毛精细,眼线是冷锐的美感。一双眼睛是紧闭着的,她
还未醒来。在阿康所说的位置并无所谓的朱迹,只看见浅灰色的一块色斑。

  “我等你两个小时,希望你能来。康哥,你不要逼我。”

  他未说话,收线。

  我开始等他来。

  如果他来了,也许我会杀他,也许不会。

  我只是惧怕现在的生活,我想做一名警察。而不希望再有人知道我的黑帮身
份,如此而已。

  雪岚被吊挂着,依然是戴着那副眼镜。

  她那么美,那么动人。

  假如我是一名警察,我应该逮捕她,可是并无证据。

  假如我是一名古惑仔,我会毫不犹豫的奸她,可是我还有良知。

  山鬼、阿康还有菱香。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只不过想做一个单纯的好人。

  ***********************************

  #。28 康

  我不知道究竟是山鬼要杀我,还是另有人为得那所谓900万的暗花。

  房间里只我一个人,菱香不见了。

  起先,我造一个梦。

  梦见19岁的那个晚上。我拾起散乱一地的书本,把书包交给那个女孩,她
眼神却如此虚冷空灵。

  然后她杀了我,把我的心脏掏出来。我看得见它跳动着,一边滴着血。在心
脏的外壁上,有一块朱砂痣,和那个女孩眼角的花形竟是一模一样的。

  树打传呼给我。

  我如坠梦中。

  我知道他说的那个女人是谁,却不知道她是不是我一直在找的那个女人。

  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该去冒险见她。

  我想了很久,却看见菱香开门回来。

  她似乎哭过,眼泪流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33

下来,腐坏了她的妆容。

  她应该是很痛苦,话也未说,就去洗手间用凉水冲头洗面。

  我身上的伤口依然是痛,我想,她还会帮我换药吗?

  我半躺在床上,把心事暂时埋进心底。

  她走出来。

  对她笑笑。

  只刹那间,笑容便凝固了。

  ——在她洗尽面上的浓妆,我看见她右眼的眉骨,竟是那朵暗花。

  ***********************************

  #。29 康 &  菱香

  色暗,赤红。

  像一片血渍,又似凄艳花瓣。

  我不知道她从哪里来,又将飘落何地。世界恍如无尽空虚的隧道走廊,时空
交错,命运回轮。人在其中,毫无期盼。

  我用一秒钟记住那片花瓣,却用尽一千天的时间找寻。而当她站在我的面前,
这一秒钟的凝固,悱恻千年。

  如果非要给途中的人加上一个期盼,我能憧憬相遇,惟有这样的不期而遇。

  在她垂下的发丝和鬓角,沾着露珠一样的水滴。

  她轻轻抿一下嘴角,抬起手臂,又放落虚空。

  一滴清水从她的臂弯顺着前臂的线条流落下来,从手腕,到手背,到指尖。
附在指尖尽头,不甘堕落。

  我打开空调。

  她关上窗。

  “菱香,你……记得我吗?”

  “我记得我照顾你24个小时。”

  “我却找了你三年。”

  菱香微抬起头,淡淡地迎接我的视线:“每一天,我都会遇见很多人。有些
人什么也不会留下。而有些则留下祝福。留下精液。留下微笑。留下钱。或者留
下承诺。留下感情幻觉。世界很大,你不可能记住每一个人,当会遗忘。”

  “是的。就如有些人带来惊喜。带来骤变。带来某种暗喻。带来混乱的命运
前路。菱香……我早已忘记你的样子,却记得你额角那朵暗花。”

  “对不起,我并不记得你。”

  命运有的时候真的很讽刺。

  我把她当成命中的一朵暗花,穷尽言辞在她面前描述那一夜的情景。而她却
丝毫记不得过去。

  我于是开始怀疑,究竟是我错认了幻觉,还是她根本灭度一切的回忆。在她
深如湖水的眼瞳,我看到潜藏着的强烈梦想。

  我想,一个拥有强烈梦想的人,便不会容忍哪怕一个片段的回忆。而这样的
梦想恰如那朵暗花,在通往未来的疯狂血路上无声怒放。

  “一个人,若失去回忆的能力,她便只剩下未来。”

  “那么,现在开始……你想做什么?菱香。”

  “你是否可以先答我,这些年来,你……在做了什么?阿康。”

  砍人、收数、卖粉、带马仔、砸场、走水、跳坑、为老大杀人、被老大追杀
……这些都是古惑仔的宿命漩涡。我一路回轮,却从未想过命运给我带来什么,
留低什么。

  我唯一记得那朵暗花。

  “我在不停的寻找,在寻找,你。菱香。”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菱香。我爱你。”

  在我说出这句话之后,菱香有过短暂的、剧烈地颤抖,“阿康,假如……我
并不是你在找的那个女人……”

  白墙苍白色,黑夜漆黑色。烟雾乱如烟,时钟无时间。

  “让我们,一起逃到世界的尽头去,永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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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菱香

  假如我杀死他,有人会给我300万。

  假如我把自己作成他寻找的那朵暗花,他是否会给我一个明天?

  从一名女警沦为娼妓,只需要一个苍白的诺言。

  我真的不愿意回忆那个夜晚发生的每一件事,见到的每一个人。我只记得张
国荣在贯穿我的处女膜之后,曾经许下诺言。

  然后他对着镜子,优雅地把头发向后梳去,一面催促我快点离开。

  那是1996年10月17日晚上22点57分。

  文华酒店。

  我忍着身体撕裂的剧痛,在临别的时候吻过他的额角。那洁白的床单上,一
滩猩红的血渍,从此葬花。

  某年愚人节的时候,张国荣从那家酒店坠落而死。

  那日我去了看他。他的尸面向大地,卧在花圃。双手摊开,就象张开翅膀的
蝴蝶标本。凭藉着死亡的仪式,从此扑进天涯。

  四周是玻璃的碎片。我好象真的可以听见那些玻璃裂开时发出的声。这让我
想起那层花瓣一样裂开的薄膜,那些薄膜一样粉碎的梦幻。

  血从他的尸身流出来,已是半凝固的状态。片片猩红,绝色如花。

  苍白的浓妆覆盖我的面相,却在内心盼望他的魂还是可以认得出我。

  警戒线隔离围观的群人,生死殊途。

  警察抬走他的尸,然后用粉笔在地面按他的轮廓勾出一记人形。粉笔是白,
婚纱颜色。

                ……

  现在是1999年4月19日晚上23点55分。

  酒店换成喜来登。

  一个叫康的男人对我说:我们一起逃往世界的尽头,永不分开。

  再过5分钟,日历就会被翻过一页。我必须考量我的明天。

  在我的裙摆下,左边大腿的内侧,暗藏着一柄匕首。

  他背靠床头,长久缄默。

  我可以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

  ***********************************

  #。31 康 &  菱香

  她站在床边,长久缄默。

  我可以在她的眼中看见自己。

  很自然地,我的手指开始顺沿她膝盖向上抚摩。那细腻地触感和渐升的体温
令我气息紊乱。我开始闭上眼,让现实和追忆都变成若即若离。

  短裙的面料质感亲厚,在手背和腕上婆娑。我触到一柄匕首,贴在她的大腿
内侧。

  “你是杀手?”

  暂停了调情,我平静问她。

  “不。一个女人把匕首捆在大腿,并不意味即是杀手身份。”

  我喜欢这样的句式。并因此觉得她另类,“假如一个女人每每自称妓女,那
又意味什么?”

  “意味着,她……需要人相爱。”

  “菱香……”

  墙上的罗马时钟无秒针。

  我再一次看它的时候,它竟在我目光抵达的前一刹喀然而止。

  分针和时针在“Ⅻ”重合。它们轮回的轨道其实雷同,自这刻起,彼此终不
必再追逃。

  她的身体像分针那样层叠在我之上,鬓角厮磨。

  我抱紧她的头,用拇指抚摩她的耳廓,时而急促,时而舒缓。其它的手指统
统穿过她的秀发,如此暧昧地停在她颅骨。我开始深吻她。

  舌探进她口腔,她的舌即迎上来勾结。那残留着烟草的味道,而她用的唇膏
也印染在我面上,鼻息都紊乱。

  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手腕上的动脉血管触碰到起伏的乳房。她两腿张开
跪在白色床单上,我并拢的大腿在她双膝之间,她前倾身体与我热吻。

  我开始解她衬衣的扣子,移开她的手腕。

  她亦开始造次,只一下就松开我的裤扣,并打开裤子的拉链。

  我落下许多滚烫的吻在她颈部和单薄锁骨,衬衣未全褪下,只留够我欣赏她
雪白的肌肤和胸罩裹着的整个美妙乳房。

  我把胸罩的肩带向外侧拉开,搭在她的上臂。是黑色的,带着金属光泽。和
她细腻雪白的肌肤,成了鲜明反衬。她的娇躯不停轻颤,当我的吻离开她的唇,
我看见她微微挑出的舌间,神色贪欢。

  她撩高靓裙,再褪去彼此的内裤。

  我望她,她竟在悄声垂泪。我可以感觉到龟头的前端被柔软的花瓣浅浅包围,
是潮湿的,带着体温。

  泪滴清澈,淌在面庞轮廓,在她嘴角停一下,再滴落于我的臂弯。不知为何
流泪,不知是谁,更不知为什么依这样的姿势开始造爱。

  却相信她即是我苦苦找寻的那个女人。尽管等候了一千天才曝见到她眼泪与
乳房,这绵长的等候中,唯一不可磨灭,即是她眉角那记暗红。

  暖暖的阴户内壁紧紧地贴附在我的阴茎,然后她开始上下起坐。这样的摩擦
勾起情欲火焰无穷焚烧,惊寂十方世界。

  那些千天情愫,亿万精虫,都将幻化在她的唯一包容。相生相灭,混沌荼蘼,
荡气回旋,欲熄还烧。

  她的胸罩一直未曾被我扯下,我以为这样才是更迷人。黑纱胸罩上刺秀着暗
花,衬出白皙似雪的肌肤,带来极大的审美享受。伴随她身体的颤动,乳房荡漾,
绝世风姿。在轻薄的黑纱下,一层香汗慢慢潮湿。

  如果说银狐是不食烟火的脱俗女子,那么菱香则是声色世界中盛放的一朵暗
花。看她坐落我的阴茎,娇躯乱颤,情欲撒野。在她野性的眼神和秀发舞弄的弧
度,我突然相信,世界上真的有一种女人,是因为暗夜的情狂才学得会妩媚。

  而当你遇见一个这样的女人,你要做的,只是记住这个晚上。

  在身体的每一次碰撞都会迸发出声音,她的体液因此而分泌。在离开母体子
宫之后,只有菱香的阴道让我觉得安全。

  我开始努力把她压倒在身下,让她的身体变成我一张温床。我大力的抽出再
插入,她于是大力的叫床。那其实更像是某种召唤,是虔诚的、忠于本能的,当
在快感如潮的时候,女人应该学会企求享受的福利。

  我希望她能够分开双腿,而她却紧紧地闭合。以至假如我将阴茎整个抽离,
便无一处空间可以容身。

  我只有服从她的暗示,让充血的阴茎更富有血性地搏杀。

  我真的怀疑她是为情欲而生的女人。在她翻起白眼,娇吟如呓的时候,她是
那样的幸福美艳。我敢肯定,当在阴道虚空的时候,她又会镀上层层厚重惨白的
粉底与面霜,打着深色的眼影和唇膏,然后用苍凉虚冷的眼神望穿这世界。

  当在阴道虚空的时候,仿佛一切与己无涉。

  一记坚实的拥抱,即可令她到人间;再一根坚实的阴茎再送她到凌霄。

  于是一场醉生梦死的表演夙夜未央,一位男子除了一根坚实的阴茎,便只剩
往事的回忆。而那个柔若无骨的女人似忘记了她的一枚暗花痣。

  她的大腿紧紧地闭合。那柄环系在上短匕一直未曾卸下。我每次的冲击,都
蹭到刀柄的边沿,这是我不舒服的。

  “呵……菱香……是不是我……不卸下你的胸罩……你就……不肯卸下……
你的武装……”

  她微抬起头来,吻我的颈。

  然后。

  重重地,重重地咬下去。

  从那一刻起,在我颈上便留下她的痕迹。

  喘息急促,阴道灼烧,伤口剧痛。

  我压在她身上,中间是一层薄薄的汗水模糊。

  她盯着我,这一次不再是虚冷苍凉。目光落在我眉心,她闭上口,牙齿连带
我的血肉,再深深地,深深地咽下去。

  “阿康……”她说:“我并不是你找的……找的那个女人,但我希望……你
不会……不会忘记我……不会忘记……你的说话。”

            我的龟头顶进她花心——

  那一刹那,整个世界的一切仿佛全部静止下来。

  我听见她的声音,一秒钟之前,她望着我她对我说不可以忘记。然后我顶进
她的花心——

  一秒钟之后,全世界都可听见她放纵的浪声,身体犹如电击般剧烈抽搐,蔓
延在每一处关节和毛孔。

  我不会忘记,永远不愿意忘记她。

  当一个人已是无力改变太多,他所能及惟有不再忘记。

  我不会忘记她的出现和离开,眼神和体位,眼泪和淫水,热吻和高潮。

         我不会忘记她对我说过的第一句话——

  “我是菱香,我是一个妓女。”

  “你是菱香,你是……我的妻子……”

  她听不见,她只会享受性高潮的袭击。

  而我却忘记,林秀树给过我两个小时的约期……

  ***********************************

  #。32 菱香

  我真的记不清我是不是阿康所说的那个女人。

  但我知道,我开始爱他。

  所以我只捅了他一刀。

  我的刀很准,也很快。这次却刀下留情。

  十秒之前,他抽离我的身体。从我身上爬过去,在乱成一团的床褥间找他的
寻呼机。

  “对不起,菱香……我……要赶去救一个女人。”

  等他说完这句,我就一刀捅进他的肋骨缝隙。

  我并不是想杀他。我只是不想让他离开我身体,然后飞奔去救另外一个女人。

  就像他抽离我的身体,我飞快地把刀抽出来。然后像一个优秀的护士那样为
他包扎止血。

  我吻吻他溢血的嘴角,“对不起,宝贝,我不想你离开。”

  一个你爱着的男人,在刚刚结束一场造爱之后,谁会愿意他离开呢?

  我开始照顾他,把他的身体反过来,不断擦干净伤口的流血。而他的精液一
点一点从阴户内倒流出来,在我的双腿内侧一片狼藉。

  “宝贝,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不可以乱跑,宝贝要乖,要乖。”

  我卸下胸罩,希望他的余光会瞥见我的胸型和乳头。

  他会喜欢。

  ***********************************

  #。33 树

  再过五分钟,就到两个小时的约期。

  在我等人的时候,很不喜欢站在窗口。因为当那个人来的时候,他会看见你
在等他。而他如果不会来,哪怕站上窗台,及目所见全是虚空。

  这么多年,我一直处于被动,滋生出偏激的个性。

  那个叫作雪岚的女人,依旧被吊挂在我的卧室内,她昏迷着,悄无声息。

  在过去的五十五分钟内,我没有再拨阿康的呼机,也没有碰过阿康的雪岚。

  曾跟他一起拜关帝,烧香烛。他未负我,凭地负人?

  这一千天游离在警察和古惑仔的身份之间。起初,面对警局的人做秀;而后
跟原来的兄弟更似做秀。这样的秀做得多了,你便分不清生活和唱戏,真情或假
意。

  假如赠我遗忘的能力,我想我会先选择遗忘关于她的记忆。然后才是黑社会
内鬼身份……

  这五十五分钟,我一直在欣赏她挂在墙上的照片。

  在透明玻璃的微弱倒影,我跟她的影象叠合在一起,亦真亦幻。用手指抚过
冰冷的玻璃表面,抚过她的面颊和笑颜。

  我跟她曾有过如此真实的一场感情,她曾经折过一千纸鹤赠我,却在临近分
手的某个晚上把若干纸鹤拆解开,平摊成一片薄纸……

  我把她的相框从墙上卸下来。

  抱在臂弯,隔着冷冷的玻璃,让她的眼睛贴在我温暖胸膛。

  阿康不会来了。

  我搂着她的相框,走进卧房,坐在地板木上,然后开始对雪岚说话。

  雪岚是昏迷的,她听不见我的声音。可我还是要说,就像第一次见面的那个
午夜,我一直倾诉,她始终缄默。

  “雪岚……我手中抱着的这个女孩,她的名字叫做陈哀。”

  “雪岚……我跟你说过她的,雪岚。你记得吗?”

  雪岚的一双手腕被手铐拷合,高举过头。手铐中间的一条铁链穿过天花板上
用于固定沙袋的钢环。她是昏迷着的,她必听不见我的声音。

  可我还是要完成这场倾诉,我需要的并非什么安慰。在她眼镜的冷冷弧光,
我找得到某种奢求已久的宁静。

  “我曾经天天给她送花,红的红玫瑰,白的白蔷薇。而她也悄悄为我叠纸鹤。
我送了一季,她也叠完一千只。”

  我一边说,一边轻轻拍打着相框的边沿和背面。

  “终于有一夜,她说要把她给我。我兴奋难奈,错觉已到了新婚。她还是处
女,所以不肯开灯……而认识她的几个月是春天,乍暖还寒。一直到又几个月过
去,她还是不肯开灯造爱,不愿着短袖衫……”

  雪岚被吊挂在那里,足尖离地。呼吸微弱而细密,悬空的身体亦自然地微微
摆动。

  “后来有一次,趁她洗澡未关门的时候,我冲进去和她鸳鸯浴。在她的双臂
惊见一排针孔……”

  “然后我们大吵一架,她一直在哭。她说她瞒过我,并不是为了骗我。而只
想呆在我身边久一点。她把处女给我,然后才开始卖淫换白粉……”

  “我没有原谅她,因为供白粉给她的四仔就是东英会的人。是山鬼和阿康的
人!假如,假如……你知道吗,雪岚——假如我没有到警局做什么狗屁卧底,那
些矮骡子,根本就是我的马仔……”

  “她很伤心很失望,她说,以前是没的选择。后来有了我,她可以把我当成
她的白粉,她说她暗自堕落惧怕天光,只有在我的拥抱可以感到暖……”

  “她说她几次走过戒毒所的门口,却害怕和我分离……”

  “我还是没有原谅她,我叫她滚。我说,我林秀树最鄙视就是吸粉的婊子。
我打了她很多很多个耳光,然后她满口鲜血还抱紧我小腿。我踩她,她倒下去,
又爬起来想帮我口交……”

  “我当时恶魔附体般失去人性,我骂她母狗,然后把精液射到她满面。她求
我原谅她,说明天就进戒毒所。”

  “而我的回答是:明天我去做AIDS检查。假如没病,我就送你进监狱!”

  “那天晚上,她一直是赤裸着的,全身满是鲜血和精斑。她一米一米从浴室
爬向客厅,我把她赠的纸鹤统统扔在一地。她收拾起来,我再扔散。她无限次抱
紧我的小腿,眼泪和血就滴在我的脚背上。而我也无限次踢开她,说难听的话…
…”

  “她终于绝望,然后把若干纸鹤拆解开来,平摊成一张小纸片。再卷成吸管
的形状,在我的客厅吸她的白粉……”

  “雪岚……你明白吗?那一年,她才19岁。”

  雪岚听不见,我只要她眼镜的冷冷弧光。在这样虚冷苍凉的弧光中,我带着
无限后悔的心情继续这场伤情的倾诉。

  我有一个愿望,当这场倾诉完成之后,往事便不再是往事,我亦不再是我。

  “那之后我再没有见过她,只知道她和东英会几个矮骡子天天混在一起。在
她离开之后的第七十一天,我收到包裹。里面是整整一季的干燥花,她的字迹依
旧娟秀:那些死去的花儿,翅膀还在飞翔,却再也高攀不起秀树的一个吻……”

  诉到此处,我已泣不成声。

  雪岚依旧在昏迷中微微摇撼。在她的镜片弧面,我看得见自己的幻影。

  “我于是疯狂的在整个城市找她,到后来我才发现,邮包上的地址是大洋彼
岸的美国……从那一夜我开始严重失眠,治疗完毕,就成色盲。”

  ***********************************

  #。34 树 &  雪岚

  等到三点。

  阿康不会再来。

  而我亦完成一场独白。

  雪岚被吊着,像一具精美的标本。我开始点起二十八根蜡烛,放在卧室的地
角线上,围成一记正方。这一盒蜡烛是环保蜡烛,并非特制的迷幻剂。

  而我却开始梦游。

  精品店的小姐说,生日蜡烛是七彩。我所能见,仅有黑灰惨白。

  单调一点又有什么不好呢?

  我在警队的上司谭督察已是临近退休,记得他昨天还说过,永远永远都是二
十五岁。

  我不明白他是真的看化,还是在他二十五岁那一年发生一些事,让他永远都
无法逾越那个坐标,沦为记忆囚徒。

  反正我是不同。

  在我二十八岁又一天的那个晚上,完成一段独白之后,我便决心抽离往事。

  那么多绚烂的红颜都被时光消磨成白霜,我看不懂色相风情,却守住一颗平
静的常心。人要懂得珍惜眼泪,更应该学会笑。

  我坐在一地的烛光,蜷缩身体,把脸颊贴在雪岚的小腿。轻轻地脱下她的高
跟凉鞋,温柔地抚摩她一双脚掌。

  口中莫名其妙地在哼唱一个旋律。

  自从我变成色盲,我开始越发喜欢这首“加洲旅馆”。

  无限次哼唱同一个旋律,每一个音节就像一千天那样漫长。而惟独这一次的
清唱,我是带着笑容。

  梦游嘛,为什么要搞到那样凄惨。

  像现在这样,把脸颊贴进她柔软的小腿肌肤,我于是心清如水。

  我并不想和她造爱,更不想强奸她。我只不过想让她分享我此刻的宁静。我
静静地,静静地顺沿她腿部的线条朔洄而上。

  她陷在昏迷的感官,任凭我的放肆。

  我真的无意对她做什么。只不过想对她道歉。

  那天她在我的客厅拆解纸鹤,然后吸进那么多的白粉,那一定是很伤身。假
如她不够钱买白粉,又要跑去卖淫,这样会很累的……

  我站起身,一边拉开雪岚裙侧的隐型拉链,一手揽在纤腰,我对雪岚说:

  “陈哀,不要再做了。陈哀……”

  我慢慢把拉链拉到最低,只一下,裙就落在地板。轻轻地,轻轻地把手心停
留在她平坦的小腹,那里是光滑细腻的肌肤。

              我对雪岚说:

  “陈哀,不要再做了。陈哀……你走之后,我不知对多少女孩说过这句子。
到今天,终于说给你听。你听得见吗?陈哀,陈哀……”

  我真的不该再对陈哀做什么。

  因为我早已亲手葬送掉这资格。她曾乞求我给她机会,而我却用精液射杀她
最后的自尊。

  每一个女人,其实都是一朵暗花。当你用心给她光暖水分,她便会盛放生香
并化为翼共你飞翔。当她为你所伤,即会堕落在阴郁晦暗的角落直至凋萎,无可
挽回。

  我并非想着挽回什么,我只是想告诉她我爱她。

  不知道谁把她吊在这里,她听不见我的说话,听不见我想她。于是我惟有用
最真挚的形体语言告诉她——我。林秀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那个人。

  我千辛万苦来到加洲,窗外是比蜡烛还要明亮的七彩阳光。海水轻柔地拍打
岸边,我把手伸进她的衬衣,却忘记松开纽扣。

  纽扣的缝线被撑到崩溃,我轻柔地拍打乳房。我从后面抱着她,食指落在她
胸罩中心的花饰上无意识的画着圈儿。

  “雪岚吗?”

  “不,是陈哀。”

  “在这场梦游之中,在这日天亮之前,你的名字就叫做陈哀。”

  “陈哀……”

  呓语如情歌,五指犹弄琴。

  她的胸型极是精美,恰为手掌笼罩。左手自身后环抱她单薄的身体,探进松
动的胸罩,手掌依据乳房的的弧型贴和,尾指则放落在乳沟,轻微撩搔。

  拇指和食指用最温存的力度爱抚着羞怯的乳头。

  它有些小,却很快变得坚硬起来。

  在同时,我的另一只手掌亦适时地由腰间向下游移。食指和中指先是撬开裤
腰,顺着温润如玉的滑腻皮肤,只一下便触到一片稀疏柔软的耻毛。

  再向下,就停在花瓣之间。

  双手于是开始依照相同的频率撩弄,时快时慢,时急时缓。

  从后面,我的脸埋进她秀发,那带着清淡的香水和浓烈烟草气味。我努力地
舔在她耳廓,她的眼镜支脚很影响我的舌尖触感,但我不会卸下它。

  因为我生怕卸掉眼镜,她便再不是我的陈哀。

  变成雪岚。

  我的手指不断爱抚着充血的乳头和阴蒂。

  她终于开始克服迷药的效力下意识地呻吟和摇撼。当我右手中指尖端开始感
觉到潮湿的时候,她似乎转醒过来。

  “你……干什么!”

  药力之下,她的声音还显虚弱,语气却失去既往的从容和寒意。

  “你……你……你是雪岚!”半梦半醒之间,我分明看见她是雪岚。

  “秀树……你……你怎么了?你……你……在做什么!”

  慌乱之下,赶忙将双手移开她的身体。“你……你……你……”,我几乎语
无伦次。

  “你是谁?”

  “我是一个杀手,我的名字叫做雪岚。你……你是……一名警察,6308
林秀树……”

  “啪——”

  重重的一掌掴在她绝色的面庞。

  “够了!什么杀手警察,什么七七八八!我是东英社双花红棍林秀树!都他
妈够了!谁都不要再来折磨我!”

  “啪——”

  又一记强劲的掌掴,我冲前半步,狠狠掐住雪岚的脖子:“你们这些王八蛋!
谁——都不要——再折磨我!听见没有——听见没有!”

  她的眼镜竟被我打碎边沿,在弧面的一角出现细微的龟裂痕迹。少顷,又自
嘴角处溢出来猩红的一丝血。

  我突然又止住癫狂,这鲜血让我又看见陈哀。

  我吻她,吻她。

  一点一点为她舔干净溢出来的血。我捧起她的下巴,用最温存的方式让她不
至于惊怕。

  “对不起……陈哀,对不起……”

  我跪下来,跪在她的阴户之下。

  “你是陈哀。”

  “不……我是雪岚,是雪岚。你曾帮过我遮雨,请过……我早茶,我们……
我们是……朋友,阿树,是我啊。雪岚。”

  “不……你是我的陈哀,是陈哀呀。你为什么不认我?为什么不认我?”,
我竟又无助抽噎,停滞片刻。

  “你不肯原谅我?你不肯?你要怎么样才肯?要我做好人,我便做好人。要
当古惑仔,我……我……我也可以呀,我可以帮你弄K仔,弄白粉,什么都可以,
陈哀,你不要这样。我是阿树啊,你……你要我怎样……才肯认我……”

  我跪着行进,慢慢褪下她那条白色蕾丝边底裤。她没有余地,只有看着它一
寸一寸滑落,滑过膝盖便很快落到脚踝。

  我一挑,便掉在地上。

  把她的双腿分开,架在我的肩膀。然后我开始用舌在她最娇嫩的私处舔吸。
也是这个房间,也是嘴角血渍,陈哀曾抱紧我的小腿,爬上来为我口交。

  如今,我是在偿。

  我那唇舌如斯温柔。而爱如潮水,湮灭情欲。

  阴道所分泌的爱液和我的口水交织在一起,如胶似漆。这是我初次为女人口
交,却未觉得不自然。我把它咽下去,做成最清澈的一滴眼泪,永驻心间。

  她无助地反抗和气若游丝地喝止。

  我的罪那么重,心也是乱,怎会因此而停。

  双掌托高她丰满的翘臀,在她两腿之间俘首认罪。

  地上的烛火焚坏她的裙角,空气中呛人的气味弥漫开来。

  她的呻吟越来越清晰而兴奋,这是我所期待的。这至少证明她是可以因我享
受快乐的。偷眼望她的乳房,在她激动的摇撼中,已彻底挣脱胸罩束缚,雪白的
肌肤和粉色的乳头闪亮曝光。

  “啊……啊……不要……树……不可以……”

  “不,我们可以的。可以重新相爱,可以重头来过的。陈哀……这些年来,
我一直在找你。陈哀,我爱你。”

  按照如常的习惯,我用中指直接撬开她两片花瓣,数次抽插,浅尝则止。而
这一次却感觉她的阴户变得格外紧密,似有阻隔。

  少许深入,她便撕心裂肺一样惨叫。

  抽出手指,在指尖上竟沾染一抹猩红。

  “你……得病了?不过没关系,没关系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34

的……哪怕你感染AIDS,我都甘
愿陪你偕老。”

  我站起身,调整好高度,把她大腿分开,双双夹进我臂弯处放定。

  “陈哀,让我们一起逃到世界的尽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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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雪岚

  “逃到……世界的……尽头去。”

  “逃到……尽头去……”

  “阿树,你……你放我下来,去客厅的沙发……沙发。你抱我下来,我要你
抱我……”

  他于是解开手铐,抱我下来。

  我的视线依旧略微模糊,在他的怀抱中。从卧室到客厅距离,大约需要十步。
在这十步的直线距离,我思量着自己和他的命运。

  我可以选择杀他;也可以选择把自己给他,然后逃往一处世界尽头的加洲旅
馆。

  我并不介意他的警察或者黑社会,正常人或者疯子。

  他显然是疯了,但我记得他曾在雨夜为我打伞,自己淋到湿透。记得曾在黎
明的街角共他拥抱。

  我不介意他是否疯子。因为一个女人会成为杀手,本来就是疯子。不信你去
问银狐……

  我可以容忍他用迷烟擒我,可以容忍他把我吊挂起来行非礼。

  而我容忍不了的是:一个男人明明跪在我的身前,甚至用舌尖爱抚我身体最
私秘的器官;而他的口中,念着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他于是惟有死。

                ……

  沙发。

  他把我放在沙发。

  我第一次与他告别的时候,他就躺在这张沙发上鼾声微作。那一次其实是不
告而别,因为我不是那种会主动与人吻别的女子。

  “树,吻。。。”

  他弯下身子吻我,我紧拥他脖子。在他活着的时候,这紧拥再没有松开。

  他挣扎过,却很快放弃。

  在他最后的眼神中,我竟读出一丝宁静笑意。

  也许他见到他的陈哀,也许他在七彩的天国寻到他的陈哀。

  而当我松开手,他的尸体,就硬生生倒在我的乳房上。

  迷烟的药力是持久的。方才一记锁喉亦耗尽残存的气力。体内被撩起的灼热
洪流余波未平。

  很累,甚至无力穿衣,甚至无力从我身上移开他的尸。

  尸体压在我的乳房和心口。

  “树……”我最后一次轻轻唤他的名字。

  因为我知道,与尸体共眠是不会有一帘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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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康 &  菱香

  耀哥走的那一天是1998年圣诞。

  降雪。

  耀哥叫我去东郊圣劳伦大教堂收一笔货,杀几个人。

  那一天在教堂的人很多,巨大的火炉里煤炭一直在烧,在教堂的窗户凝着一
层水雾。窗外是飞雪弥漫。

  选择这个时间在教堂交易,一是为了避开警察;二是方便撕票。

  耀哥说他很放心我,给我半个小时。等我收完该收的货,杀完该杀的人,他
会开车来看我。

  他很准时发车,车上的定时炸弹却更准时在途中爆炸。教堂里的神父还在唱
礼赞,古惑仔的马刀还按捺在手,窗外大雪一直纷飞。

  当时我们抢来了货,砍死了人,这才接到传呼。

  事后我再来这间教堂。那个神父已不认识我:“这间教堂,曾砍死过六个人,
其中有一个是我儿子。”

  神父说:“他说对方是很有信义的古惑仔,一手交钱,一手出货。根本不会
生出什么枝节。可只从后背挨了一刀,他就死了。他早就说过做完这一趟,就不
做古惑仔。他说:”老爸,你做了这么多年神父会很疲惫,我要带你去加洲旅游。
‘……人就是这样,不知道自己怎么死,更不知何时会死。“

                ……

  我赶到现场的时候,汽车和耀哥都只剩下烧焦的残骸。我穿着黑色的风衣,
辉男给我打伞。警察用拉线分割出隔离带,三十多个兄弟整齐笔挺地站在线外。
那天公路上全是雪,而那些人,现在全死了。

  记得那天,我看见一个女孩子围着灰色毛线的长绒围巾,靠在路边的电杆上
不停吸烟——

  “那个女孩是不是你?菱香?”

  菱香依在床边一口一口喂我吃炖罐。

  “很多事情,我都记不清了。阿康,你说呢。人活多年,就当快乐多年。那
些或者悲伤或者模糊的往事,是用来遗忘的。”

  “我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会在什么时候死。生命无常,越美妙的就越无常。
做爱却带着匕首,捅我一刀,却喂我吃炖罐。”

  “爱我,却不愿意给我未来,提那些根本虚妄的回忆做什么?做爱,却不愿
意欣赏我的乳房,流连在眼角眉梢毫无意义的胎印。”

  “那你为什么不杀我?”

  “因为我想要的是一个男人,他给我未来。捅你一刀,是为了你可以留下来,
不要每次醒来的时候,我总是一个人。”

  我于是陷入长久的缄默。

  我是爱她的。

  但我必须离开。

  因为数个小时以前,在她之前,我就答应去救另外一个女人……

  新伤旧伤都在隐隐作痛,但我还是可以说甜腻的情话:

  “睡吧,菱香。我陪你睡。来……上来。”

  在银狐离开这里之后,菱香照顾我48个小时。除了造爱,她未上过这张床。
我伸出手拉她,我知道她在等我拉。

  我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身上的刀伤。

  还是抬头吻她。

  本想轻吻额角。停顿一秒,还是解开她的胸罩,她的乳房像孩子可爱的面容。

  她的头枕在我的胸膛,头发撩到我有些痒。我轻抚着她的长发。

  只五分钟,菱香就睡着了。

  我要去救另外一个女人。

  然后,就回来娶她。我把寻呼机的号码写在黄褐色的纸片上,再钉在床延上。
我想,假如她醒来的时候我还未回来,她可以找得到我。

  临走之前,我拉开窗户。我不希望她在这个满是烟气的沉闷的房间内睡眠。
风吹在我的胸口上,格外的冷。

  是她的眼泪在蒸发。

  我怕再见面的时候,她又一次忘记我。

  于是带走她的胸罩出门。

  ***********************************

  #。37 雪岚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有人敲门。我认得出,是阿康的声音。

                ……

  “我杀了他。”

  “那我走了。”

  “那你为什么来?”

  “来救你。既然你可以救自己,我当然应该走。”

  “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你救过我。”

  “假如……地上躺着的是我的尸体呢?”

  “我也会走。因为我已救不回你。”

  他说了要走,却一直站定不动。

              我点了一支烟:

  “为什么我们两个只有彼此营救,从不会在一起互相珍重?”

  他亦点一支烟,是同一个牌子的香烟:

  “在MAYA的时候,我曾问过你我们是不是见过……”

  “是的,我记得那一杯鸡尾酒。”

  “可你却不愿意答,你甚至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不愿意让我看见你的眼
睛……我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总是跟着我。我找了你很久,却发觉……”他吐
出一口极浓的烟:

  “却发觉,我在找的……其实是另外一个女人。”

  双腿间还是一阵一阵隐隐作痛,我开始变得激动,却是因为心率渐乱。

  自从杀手生涯开始,我再没有过这样紊乱的心率。心念一乱,方寸即乱。我
开始重复同样的句子:“那你……为什么救我?”

  “起先,我以为你是她。而当我知道你不是,我还是一直抹不掉你。也许是
在同一间酒吧呆得久了,产生了感情。即便你没有救我,我都会赶来救你。”

  “可你迟到了17个小时。”

  “因为我等的那个人,她迟到了一千天。做爱。然后她捅了我一刀。”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不知他什么时候出现,什么时候消失;什么时候说爱你,
什么时候又想杀你。

  阿康似乎不再多解释那一刀的属性,他只是淡淡地说:

  “我早已遍体鳞伤,不在意多挨刀。只是人生无常,有些想见的人,应承的
事,你现在不做,或许再无机会。对了,你杀了秀树。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挤出一个造作的笑容,低头望望窄裙:

  “没什么,他烧坏我的裙角,我便杀了他。”

  “我该走了。我的女人,还在等我。”

  “她在哪里?”

  “在床上。”

  “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没有那个女人,你会带我走吗?”

  “对不起。这个世界并非容不下浪漫。只是它太无常,由不得谁去假设。”

  “那……”

  “什么?”

  “你打算让我饿死在这里吗?阿康?”

  “什么意思?”

  “你认为,当一个女孩的裙被烧成狼狈不堪,她应该怎么样走出门呢?”

  他笑,是和我一样造作的笑容:

  “你戴着那么诡异深邃的弧型眼镜,不会有任何人看得见你的尴尬。”

  他说完,就走了。

  他真的很像他,我找了他一千天。

  好像演戏。

  ***********************************

  #。38 康

  当我走到楼道口的时候,就听见楼梯上高跟鞋的声音。

  我知道是她追来。

  其实我是想带她走的,而我已找到了菱香。就如上一次她叫我带她走,我却
去了见银狐。

  冥冥之中,总有许多事注定要发生,总有许多人注定会错失。

  这是宿命。

  她追上来,她的语气不容拒绝:

  “回去之前顺路带我买条裙子吧,我怕冷。”

                ……

  在服装店,她没有问我欣赏什么款式,也没有叫我买单。

  其实我一直觉得她是极美的女人。

  极美的女人,就应该穿裙子。

  我记得一部电影中这样说:一个穿鞋的刀客比不穿鞋的更值得信赖。

  同样。一名穿窄裙曝露完美腿型的女杀手,即便杀人都会矜持优雅。

  而我是真的要回去陪菱香。

  “再不回去,我会被她杀掉的。”

  “阿康……假如……”

  我害怕她说假如。

  “假如……我明天就会死去,而现在你还可以抽空一个小时的时间,你会陪
我去MAYA最后一次饮酒听歌吗?我只要一个小时。”

  我终于答应。

  我只想看她一眼。

  ***********************************

  #。39 康 &  雪岚

  P。M。22:37 Apr。21 A。D。1999

  MAYA NO。7

  Hotel California。

  “曾经有两个人,在这个位子上发生过一段凄艳煎熬。你知道吗?阿康,”
雪岚开始对我说别人的事:“直到故事落幕,她们从来没有在同一个时间,在这
里相遇过。”

  “直到一切无法挽回的地步,彼此才终于相认。”

  “你也是一名杀手。你一直跟着我,却不杀我。你为什么跟着我?”

  她坐在高脚椅上,双腿层叠。我看得出她疲惫。

  “我17岁的时候,住在西郊。有一天晚上,小混混非礼我,有个住在楼顶
的男孩想救我……”

  “后来呢?”

  “我找不到他。杀手只知道如何杀人,却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找到一个人。康
……我跟踪你,是因为你真的很像他,很像他。”

  她的声音稍带一点沙哑,夹着香烟的手指一直在颤。

  “但我知道,你不是他!”

  “为什么?”

  “因为你不肯牵我的手。”

  在那一个瞬间,我变成一个沙漠中死亡边缘的旅人。而她的手,就像甘美的
水囊。紧紧握着,那比冰还要寒冷。

  面对面,手牵手。

  我思考不出前因。更无法预算后事。我所能做的唯一,就是握紧她手,不再
放开,永远都不再放开。

  假如要给这份永远附加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小时。

  一千天的时间,她重复着同一个幻觉。当这样的幻觉变为真实,那些所有的
悱恻和痴缠,都在手心触到手背的那一秒钟璀璨湮灭。

  而我所能给她的一小时,之于她是比永远还要遥远的无限光年。

  在一个小时之后,我会回去欣赏菱香的乳房。而她,是不是还会在夜阑珊时
步履如烟?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她要找的那个人。

  但我已找到。

  面对面,手牵手。

  两个人不再说话,我看不见她的眼神,我知道她在流泪。

                ……

  那一天,却还是出了意外。

  我曾经说过,我已遍体鳞伤,根本不在乎再被多劈几刀。

  而当十多个举着马刀的人向我扑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还是在乎的。

  ——“赵乃康!你这个反骨仔!我要为耀叔报仇!”

  ——“反骨仔!还敢出来逍遥!砍他!”

  ——“砍他!”

  那十来条矮骡子,曾是廖四海的手下。我认得两个人,曾经拿过我的红包。
山鬼叫我把廖四海家法办的时候,那两个还说过要改来跟我。

  转眼间,山鬼又把我变成了反骨仔,就连耀哥也变成我杀的。

  我像疯狗一样开始逃命,却记得拉住她的手不松开。

  还是稍慢。

  有一刀直劈向她的头部,她用另一只手的小臂阻挡,血就飞起来。

  我拉着她,没命地逃亡。

  城市是一座危险的海域,追兵就如潮水一样涌来。我们一路狂奔,不敢回望。

  终于只剩下两个人的脚步声,生机并不一定要在隧道另一头莫名诡异的现出,
而是两个人牵手奔离死海。

  我不知道我们牵手奔了多久,也许追兵散去多时我们还在奔。

  下雨了,我们才停下来。

  城市的西郊,一间冻肉超市旁。

  褪色的过时海报张贴在斑驳的围墙和电杆上,破落萧索的房屋排列成凌乱的
阵型。偶尔掠过的夜行摩托发出令人烦躁的低音。

  灯光昏黄。

  她把淌血的手臂从面上移开。眼镜从中间碎裂开来,分成两截落在地上破旧
的人行道。

  她的前额留下一道伤口,似不深但极恐怖。鲜血染红她绝色的面庞,有些在
慢慢干,正流出来的亦正在流。

  我看见在她右眼的眉骨上,是一朵与菱香毫无二致的暗花胎印!

  我背着她,走进一栋民房,一直爬上五层的天台。

  那里有龟裂的水泥板隔热层和满是铁锈的水管。住户拉起细铁线拉成绳子来
晾衣服,尽管那已满是锈迹,却有一件白色的衬衫和蓝色的仔裤挂在上。下雨,
也不见有人来收。

  我让她坐下来,靠在蓄水池的水泥壁上。这样一来,血会流得比较慢。

  她说的第一句话是:“其实……我早就看到他们对你指指点点,他们身上有
刀,而我身上有枪……”

  大概是由于失血,她的话音虚弱而苍白:“我没有拔枪是因为……想看看你
愿不愿意救我……”

  她说:“你已挨了那么多刀,今次……好在是我挨。”

  她的右手废了。

  我捧住她满是鲜血的绝色面庞,喘息凝重,微微颤抖。

  她每说一个字,胸部都是一次起伏:

  “我……终……终于知道,原来……为心爱的人挨刀,是……是……不会疼
的,对吗……阿……阿康……”

  我想制止她说话,却一时间在她的独白中变成雕塑。

  “假如……阿康,我告诉你……已经……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你会……你会
回去找她吗……阿康,别走好吗……抱着我好吗……阿康……”

  “再紧一点……阿康,我喜欢你这样抱我……阿康……你现在……现在……
现在就……就肏我……好吗……我想要你肏我……”

  城市中心的上空是赤灰色,周边漆黑,隐隐看见星象的阵型。

  我握紧她的颤抖的手,血在她面上一直流。

  她的右手已是废了,皮肉裂开来,白色的是肱骨。从她小臂的伤口一路流下
来,从手背静淌向指尖,落在她新买的短裙,绝色如花。

  我吻她前额的暗花胎痣。口唇触到她印堂的鲜血,鼻间贴在她的秀发。血腥
和清香的嗅觉交织在一起,我开始变得不安。

  一架夜航的班机掠过天空。看不见机身。只听到空气摩擦而发生的巨大而沉
闷的噪声。航灯在闪,从它移动的轨迹才不至于跟星辰混淆。

  我不知它是起飞还是返航,不知它从哪里来,又将降落何地。

  我让那个受伤的女人仰躺在我臂弯,而她眼神婆娑。

  每一个人,都带着一段回忆出现。彼此交织,却又似是而非。

  每一个人,都面对数个无常未来。殊途同归,然而各自孤独。

  无法理清的永远是事实真相,无法改变的亦只会是注定的命运。

  就似1996年10月17日此时此地那个女孩,她来过,又消失。就像夜
空中一道流星,那是迷信的愿望。

  无论她是哪一人,又或者哪一个人才是她。那次相遇所留下的只不过一个关
于暗花的绝世传说。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一部电影的桥段:

  在苍凉的沙漠,有一个武士天天在等待马贼。还有一个女人天天提着一篮鸡
蛋,守望一个不可能实现的乞求。武士在每夜会点一盏油灯,而他的视力却一天
差过一天。女人亦偏执,她没有可以出卖的代价,所以只有日复一日的等。

  武士说他只在太阳最猛烈的时候才看得见,他希望马贼早点来,因为他想在
他还看得见东西的时候诸灭马贼,然后回去家乡看桃花。

  武士不知道理由,却还是强吻了那个女人。那之后,他就死了,死在和马贼
的激战中。他爱的明明是另外一个家乡的女人,但当她的泪在他脸上慢慢风干的
时候,整个沙漠都在隐忍哭泣。

  他死了。

  而她却不知道在他的家乡根本没有桃花。桃花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她
永远不会看见桃花在马背上搂着马颈痛哭。桃花亦不会知道她在沙漠一个个拾鸡
蛋,是因为他强吻,她挣扎。

  而那个死去的武士更不会知道,在后来有另外一个男人实现了她的企求,并
吃下她的鸡蛋。

  很快,沙漠就到了雨季。一次哭完一个季节所有的殇。

                ……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部电影。

  我开始像那个盲武士一样疯狂地吻着她。

  只一个吻。

  持续一刻钟。

  我捧着她柔软白皙的乳房,隔着裤子,阴茎摩擦在她的裙摆臀围。

  她仰面躺在我的臂弯,情欲混沌,眼神婆娑。

  乳晕是粉色,乳头小而形状精美。这样的触感是令每一个男子眷恋的,我一
搓揉,她即屏息。血滴落在比雪还白的乳房,绝世风景。

  我喜欢她的乳沟,肋骨和小腹。

  她是一尾弧线优雅的鱼,在一片深海诡异幽游。同一片海域,我们错过太多
次。当终于相遇的时候,已是遍体鳞伤。

  脱下她的高跟鞋,从脚尖亲吻她。我不是一个极度色情的人,我只想抒情。
而她所发出的声音亦是最壮烈煽情。

  似想躲避却又沉溺,想要想叫,亦哭亦笑,身不由己。一具纤体颤抖回避,
放荡回应。这一对玉足妖艳。

  而冥冥夜雨堕落极乐。

  只有这样美丽的女子才会有如此完美的一双腿,雨点洗尽腿上尘泥,稀释鲜
血,却打在两个人伤口隐隐剧痛。

  撩高新裙子,发现它竟还是干净的。只不过被雨水打湿,贴在她大腿上,性
感迷人。我开始脱去她的内裤,她闭上眼,雨水冲淡她面上的鲜血。并附在睫毛
犹如晨露。

  她整个人都是冰冷,惟独阴户带着体温。

  我慢慢地进入,紧密地似有阻隔。每进一寸,后背的刀口都是痛。我们就像
濒临死亡却互相舔血的苍狼。完成最后的交欢之后,随一场夜雨归为尘土。

  “康……大力一点……我要给你……”

                ……

  在她的一声嘶叫之后,雨开始越下越猛。

  而我却很后悔。我真的不知道她还是处女,否则我绝不会再令她失血。

  她的裙子,已染红一片。又被雨水冲淡一些。

  “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你喜欢,我会再买一条新的给你。”

  她全身都是冰冷,惟独阴户内焚烧。我不敢剧烈的抽插,一是怕她痛楚,二
是不希望那么快射出来。

  请不要斥责我的自私。我从未说过我爱她。

  这一切或许只是巧合,又或者错觉。她和菱香也许都是那个女人,又或者都
不是。这世间那么多不可解释的事理和命运。人堕其中,无法深究,惟有醉生梦
死。

  在这零时寒雨的旧地,天地人和。

  所有鲜血,眼泪,精液,淫水和雨露交织在一起;就如往事,幻觉,未来,
因果都被揉成一根阴茎刺进阴道。

  慢慢地,慢慢地插进,甚至感觉得到阴道内壁的皱褶。轻轻地,轻轻抽出,
却从深处牵引她集于一点的体温。

  她咬破了嘴唇,雨水终于洗净她的容颜。

  却抹不去眼角的一片暗花,浇不灭情欲焚烧的目光。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康……你在……我身体……里面……舒……不舒服?”

  我用行动回答她。

  她再用浪荡的形体姿态回应我。

  我把手放落在她坚挺的乳房,不让她淋雨。她把身体弓起,越叫越高。

  女人,无论多么冷艳,多么犀利。在做爱的时候,请务必学会像婊子一样放
荡。这无干道德和品行,只不过做什么像什么,尊重自己的行为。

  而她就是很有素质的女人,哪怕受了重伤,血流不止,一样会在做爱的时候
扭动腰臀,欲生欲死。

  乳房好象容纳不了那么汹涌的情欲就快要炸开,而侥幸这一场雨水的安慰才
不至殉道。但阴蒂却无这样的幸运,我一碰它,她就疯了。

  她就疯了。

  几个小时前,她还孤高冷锐犹似天人,而此刻却形如发情雌兽。

  我绝无贬低意味。女人的身体是自己的,遇见心爱的那位,纵情行乐,一试
何妨?

  头颈,乳房,腰肢……她身体的每个部分,在那一刹狂舞乱颤,淫声悲壮。

  她下意识抬起头,寻我热吻。我却被她的纵情姿态惊呆,停在那里。手指亦
离开阴蒂。她却来牵我手,放回原处。

                ……

  在激烈的痴缠中,人不可能记得每一句对白。而我有个模糊的印象,在造爱
之前,她说她好象错过某一笔生意。

  ***********************************

  #。40 菱香

  这一次,我醒的时候是1999年4月22日凌晨一点。

  我不过睡了四个小时,阿康已不在了,我又是一个人醒来。

  在浴室洗掉他的味道。

  然后对着镜子开始化妆。苍白色粉底,粉银色唇膏,深蓝色眼影这些都是我
一直偏爱的。

  精心修饰好眉眼和唇线,把自己画到这样漂亮,却从来不知道给谁欣赏。

  我吻他躺过的枕头,上白色的枕巾上,残留着头发纠缠在一起。

  从那一吻开始,我再不相信男人。

  他把他的呼机号码留给我,那并不是我想要的。但他带走了我的内衣,这使
我相信我将会一直记住他。

                ……

  离开酒店的时候,我结了帐。我的名字叫做菱香,是一名警察。念警校的时
候我的编号是:3738。

  我将要遇见一个黑社会的大佬,于是我突然想起我的警察身份。

  娱乐城坐落在闹市中心。

  一楼是土耳其浴场,二楼是神户啤酒屋,三楼是葡京麻雀馆,四楼是加洲K
TV。

  经过二楼的时候,我去看了一个姐妹。然后在三楼买了一包香烟。

  四楼7号包厢。

  我从门上的小片玻璃望进去,山鬼和两个印度人坐在沙发上。身边四个马仔,
成群的妓女坐在他们大腿上展现胸部和歌喉。

  转身用吧台的电话打了一个传呼给雪岚。然后靠在包厢门口的外墙上缓慢吸
烟。

  1999年4月17日凌晨,另一家KTV。雪岚双手一共开了七枪。

  我记得当时她杀完所有的人,还在用在冒烟的枪口指着我,定格了几秒才放
下来。她戴着边框很大的弧型滑雪眼镜,闪着冰冷的强烈反光。

  她的目光落在我的眉骨,放下的枪口依然弥散着硝烟。

  我把声音压得很低:“五天之后,也是这个时间,地点在加洲7号包。希望
你不要忘记。”

  她听见了,没有应我,转过身从容离开。

  我知道警察很快会来,所以没有去碰现场,而在靠在包间门口的外墙缓慢吸
烟。

  那天是一个叫林秀树的警察给我做的笔录,我跟他似乎发生过一些事。但到
现在我已记不清了。

  我跟雪岚合作了两个星期。

  我给她钱,她帮我杀人。

  我知道,我们并不是朋友,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但我信任她,因为她不爱说话,却很守时,事情也干得漂亮。

  所以,当这一次距离约定的时间已超出半个钟头,我还在等。

  靠在K厅走廊冰冷阴森的墙壁,在冷气中一直抽完十一支香烟。

  她仍未出现。

  穿着制服的小姐和侍应生端茶送水,鞠躬作揖,不断在走廊里来来往往,走
走停停。

  我翻出一片精美的镜子,它把冷清的灯光反射,照在我一脸昏黄。

  它有着柔和的边框。低下头,让发丝轻轻掠过镜面,在镜的倒影,感觉自己
的眼睛,竟是这样的陌生。

  现在,是过去的延续;未来,是现在的倒影。

  面对不可触摸的未来,我如此惊惧。而我所能及,只有呼吸现在的每一寸空
气。我一呼吸,镜面就凝住一层模糊。

  这就像午夜等人。

  当我知道那个人根本不会来,等待中,惟有吸完那些可以抓得住的香烟。

  7号包间散场了。

  山鬼走在人间满面堆笑。他跟我擦肩的时候,我用最妩媚的眼神与他对视。

  雪岚不会来了,我惟有靠自己。

  我解开衬衣的前三个扣子,身体依在墙上像水蛇一样蜿蜒扭动。

  山鬼停下来,用肥大的手掌穿过我的发。我微抬起头,舌尖探出来轻挑。我
把腿伸进他站着的双腿间,隔着裙摆摩擦着最暧昧的地方。

  “先生,我的内衣不见了……”

  他把我抱起来,一脚踢开包间的门:“靓女,我带你去找!”

  包间内正在整理卫生的侍应生急忙退出去,音乐还在响。有个马仔为我们关
了门,其他人等在门外。

  跟他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34

纠缠在一起接吻,他很放肆,而我亦很配合。

  我听姐妹说他很喜欢帮女人口交,为了不被他发现裙内暗藏的匕首,我决定
先为他口交,然后侍机杀他。而贵为东英龙头的他却没有给我机会。

  前一秒我还在含着他的阴茎,他的膝顶在乳房。突然他大声喊:

  “你们都进来,这个妓女身上带着刀!兄弟们轮了她!”

  他狠狠地拉住我的发,给我一记耳光。另外几个人冲进来,我知道我败了。
那些人把我架起来,抵在靠窗的墙面上。有些人在撕扯我的裙,有些则在解自己
的裤腰。

  不知道哪来的气力,我竟挣扎出来。我是不可能杀死山鬼的,因为那柄匕首
正被山鬼拿在手中。前一秒他还在用它的尖锋挑弄我乳头。

  我挣扎出来,却无法杀死他。于是我从窗口飞身扑下去。我可以失败,更无
惧死亡。却无法容忍在不愿意的时候为人奸淫。

  我终于明白山鬼为什么会发现我想杀他。即便我用最淫贱的姿态含住他的阴
茎,在我的眼神却看不见属于妓女的任何。

  这一切的思绪只不过短短的瞬息。

  然后我坠落地面的时候,想过张国荣。

  本以为是殊途同归,然而我又错了……

  因为他是当场死亡,而我却是双脚着地,右边的腿骨捅破血肉和内脏从腹部
像匕首一样刺出来。

  许多年前张国荣的阴茎刺破那层血肉的时候,我亦同样剧痛。

  我想到我很快会死,却未想到山鬼依然奸淫我。

  ***********************************

  「完结章」

  血迹一直从一楼的桑拿城开始,到二楼的啤酒屋,到三楼的赌场一直蔓延到
四楼的加洲。血迹滴在走廊和楼梯,参杂着几个人凌乱的脚印。

  围观的人很少,因为被抬着的一位形状恐怖,而负责在抬的更是凶神恶煞。
在四楼的K厅狭长走道的墙壁上,菱香的留下断断续续的指痕血迹。

  她本想抓住什么,但徒劳。

  “她的盆骨好象碎了。”

  “没关系,能肏就行了。”

  “她好象快死了。”

  “没关系,欲生欲死,死完再死。”

  那个时候的菱香已成血人,当山鬼用那柄匕首割烂她内裤的时候,那其实不
是在割在内裤。

  如果说世界上有一种痛痛过处女失身,那未必是分娩,更不是坠楼。而是用
锋利的凶器一刀一刀划烂外阴。

  “别划得太烂了,免得找不到地方插。”

  “没关系,事在人为。”

  这非人的凌迟大约持续了两三分钟,山鬼最终停下来是因为连他都开始感到
害怕。在菱香的声声惨叫中,每一个人毛孔悚然。

  血溅到他们的衣服和脸上,溅在墙壁和天花板,还有电视屏幕。音乐是舒缓
悠扬的,屏幕上不断更新的英文歌词山鬼不识。

  他把匕首放在地上,他手上全是她身体的血。这画面委实残忍,但血肉模糊
的赤裸却带来某种荷尔蒙的原始刺激。

  为了鼓舞士气,山鬼率先插入她阴道。

  菱香还未死,有人看见她手指和脚趾在微微抽搐。

  她的头发凌乱地覆盖过面庞,依然绝色。内脏破碎,血从口内倒涌上来,量
很大,一直蔓延到底色雪白的乳房,形成凄厉的死亡美感。

  在山鬼的抽插中,乳房是一直颤抖着的。

  她已不会说话。

  腿骨白森森的,连着血水和肠子,穿过腹部曝露在空气中。

  印度人也许关心她的生死,意图努力咬下乳头来确认。但菱香不过轻微抽动
一下尾指,那印度人于是就阳痿了。

  山鬼的四个马仔在征得同意后轮流奸她。

  关帝都一起拜过,女人的问题,山鬼最是大度。

  也好在山鬼不知道其中一人在菱香水饺馅一样的阴道内小便,否则也不会有
雅兴独自留下来奸尸。

                ……

  过了大约20分钟,有人听见山鬼的手机在响。响了很久很久,却一直不见
接听。于是斗胆推门进来——

  山鬼的尸体压着女尸正上,匕首的尖锋透过后背心脏的部分。

  两条尸竟是无法分开。侧过来看,才发现菱香的整只手腕连同匕首的手柄都
没入山鬼胸腔内。

  空气中尽是无以名状的惊悚和入骨的森寒。刺鼻的血腥气味掩盖掉其他一切
的味觉,舒缓的旋律还是回荡着,贯穿始终。

  那之后那间娱乐城再未营业过。

  而当天目击这一切的几位人,之后亦从未出现。

  ***********************************

  「完结章Ⅱ」

  几天之后,有人发现林秀树的尸体。却再无人见过阿康。

  有人说在飞机上遇见他。他身边坐着的那位女子右眼的眉骨上似乎有块暗红
胎痣。她右臂残了,他说会照顾她此生。

  这系传说,未经证实。

  几天之前,银狐降落在美国。

  天暖。

  八个月前初到的时候是一样的暖,她还记得那天靳轻挺着稍显隆起的小腹,
两人牵着手走进加洲的和风。而她们的小指是互相勾着的。

  1998年8月15日。中国。

  阿康瞒过所有人释放了银狐和靳轻。当时银狐发现靳轻看阿康的眼神不对,
决心杀他。

  那个时候,两个女人都已有三四个月的身孕。

  当她们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靳轻的第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我想把孩子生下来……”

  银狐觉得很耻辱,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无法得知,这样耻辱的婴儿是不容人
世的。而靳轻却说:“不,银狐,我要你做他的父亲。”

  第二天,她们出现在一家偏僻的妇幼医院。银狐做了人工引产,而靳轻却咨
询了许多孕妇的注意事宜。

  逃出来后第九天,她们飞去美国加洲。在离开中国之前,银狐找过一个叫雪
岚的杀手,并留下一支手枪和300万的支票。

              她对雪岚说:

  “如果有人杀死丁耀、阿康、山鬼这三人中的任何一个,请你把那张300
万的支票,放进喜来登酒店对面那间家乐福超市38号储物柜。而那柄手枪,是
我赠你。”

  雪岚一向不爱多说话,但那天她还是表达了她的疑惑:

  “这三个人,我便可以杀。我只要一半价钱。”

  “不。阿雪。跟他们斗,不会落好下场。我并非雇凶杀人,是买一枚棋子。
而你要做的,就是等这枚棋子自己跳出来。”

  说完这句,银狐就去了加洲。

  还记得那天下飞机的时候靳轻挺着稍显隆起的小腹,两人牵着手走进加洲的
和风。而她们的小指是互相勾着的。

  1999年4月20日。加洲。

  银狐从机场出来,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居所。一路旅程,她都在牵挂靳轻。

  花园里栽着桉树和橡树。遍地鲜草苍绿而繁茂,中有不知名白色野花,花型
小巧。阳光下可以看见几只飞虫或者甲虫萦绕着飞舞。

  轮椅上坐着的女佣是华人。曾在美国贩毒,得罪黑社会,被轮奸然后砍掉双
脚乞讨为生。是银狐收容她。

  女佣的右眼眉骨上有一块暗红色的花型胎痣,曾告诉过银狐她的初恋给了一
名警察。银狐不爱听别人的故事,她只在意她的靳轻。去中国的几天,她让女佣
负责照顾好她。

  “主人,我都是按时喂饭,她也很乖的。”女佣摇着轮椅走在银狐的身前。

  打开储物室的门,看见一个绝色的靳轻被铁链悬空吊挂。她身无片缕,摇摆
成迷人的曲线。

  一束光线由敞开的房门射进暗室,看得见胴体表面一层香汗。在她的面庞上
银狐看见醉生梦死的情欲幻觉。

  “主人,两个小时前,她伤口再度崩裂。打完两针可卡因,她就不疼了。”

  “恩,很好。你先出去吧。”

  离开四天,她有九十六个小时没有见到靳轻。女佣退出去后,再没有人可以
打扰她们。

                ……

  刚刚来美国的时候,她们常常会牵手在农场散步,躺在草地上,银狐会把面
颊贴在靳轻日益隆起的小腹,当她的秀发垂下来,触到她小腹光滑如水的皮肤上
面,两个女人的幸福是一样的。

  银狐是细心的女人。

  在距预产期十周的时候,一次逛超市买婴儿用品,她发现靳轻买了一支水笔。
她想不到她有什么理由买它。于是她开始注意生活中每一个细节。

  当她发现靳轻暗藏的日记本,并写下无数篇关于阿康的主题。她咆哮着撕烂
它。她太爱她了,容不得她骗她。她无法压抑心中怨念,于是永远地失去了温柔。

           靳轻在日记中是这样写的——

  等孩子生下来,我希望他会像他——那个营救我们的男人。

           银狐几乎为这一句杀死……

  她用铁链把靳轻吊在地下室。用皮鞭在靳轻36E的丰满乳房刻下一道一道
血痕。

  她一直在重复:“轻,我们是最好的一对,假如你背叛我,我就会死去。”

  她先是吻遍靳轻被撕烂的衣服,胸罩和内裤,甚至孕妇专用的卫生护垫。然
后又从脚尖吻至她发端。

  她用舌轻抚她的鞭伤,手指柔和地在她阴蒂上划着圈儿。

  靳轻却没有爱液分泌出来,只是无声哭泣。她是爱她的,只是同样爱着正常
的人生。她蒙受了太多劫难,她以为这换来憧憬的权利。

  但她错了。

  因为银狐的爱如潮水。专一而纯粹的,容不下一粒砂。

  当她把两跟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那里面却依然生硬干涩,她开始史无前例的
尖叫起来,然后恫哭,然后狂笑。

  她要惩罚这个背叛她的女人,用皮鞭将她打成血人。

  靳轻开始求她,而银狐亦开始轻吻她。可是靳轻却提到孩子。

  银狐用剪刀极小心地剪开靳轻那隆起肚子,再一点一点分开子宫……

  她亦是在一阵一阵的剧痛中醒来的。银狐在一针一线地缝合她的肚皮。钢针
旋转着刺进去,拉过长长的黑色棉线,再打个结,划个圈又落下一针……

  银狐的神情如此认真。

  靳轻已然崩溃,而那个时候却还是有泪水的。

  银狐缝好疮口,又喂她西餐。她吃不进,她于是想去中餐馆买米饭。但惟恐
靳轻逃离她不再回来,于是银狐用斧头砍下她双脚。

  靳轻的腿型是完美的,银狐不会暴殄天物,只是自踝关节切去以下部分。也
许与山鬼的格调雷同,看着这样绝色的,带着残缺美感的女子,她只想拥有她。
她一直用手指插她的阴户,她是不会有反应的。

  于是银狐从她被切断的关节沾来新鲜血液润滑,那里的血流就像瀑布。

  血还从腹部的缝线渗出来,还从靳轻身上每一处伤痕渗出来。她的手指在她
的阴道内轻而缓慢地抽插。

  银狐把靳轻的双腿埋在桉树下。死婴的骸骨在橡树下。

  它们都长得繁茂。

  她感觉得到靳轻很痛苦,因为她们的欢好变得像强奸。好在她有一个聪明的
女佣。注射毒品不但可以缓解疼痛,更可以带来醉生梦死的高潮。

  之后的日子,银狐每天都与靳轻享受一样的高潮。

  1999年4月16日的时候,银狐突然想起从前在MAYA的日子,想起
那个叫康的男子。

  也许是因为加洲这边过得太幸福。于是返回到中国的时候,她很不适应那里
的空气,她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仓促返航。

  她隐约记得随口说过关于车祸的谎言。

  隐约记得随口交待过雪岚一些事情。

  隐约记得那天与阿康发生过某些纠缠。

  可卡因会吃掉所有的理性和回忆,在如此强烈的迷幻中,银狐脱光自己的每
一件衣,她从身后抱紧她的靳轻。

  储物室光线衰弱,痴缠着天下最美的两具胴体。铁链的擦音是钝重的,而她
们欢乐的呻吟回荡在地狱天堂……

  鬓角厮磨,乳房厮磨。她把手指插在她的阴道,再抽出来,带出一条晶莹的
水线,恋恋不舍。

  她没有双脚,她怕她一旦着地就会死亡。于是只有不断地、不断地把她送上
高潮,永不跌堕。

              THEEND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36

第二十夜◇雨过桃花

             作者:紫狂排版:魁

                (一)

  吴昆伏在树梢恨恨看着脚下乱纷纷的柳府。

  柳胖子真是活够了,竟敢报官——也太不把我“腥刀”吴昆放在眼里了吧?
区区几个养肥的官兵连他妈的毬毛都不如。想抓我?肏!

  “小婊子,你老头不要你了。”吴昆对横放在树枝上女子狞笑道,接着抓住
她胸前的一对圆乳揉搓起来。

  柳小姐是在闺房被人点了穴道掳走的,身上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此
刻斜斜搁在枝间,白嫩的肌肤活色生香,宛如穿过绿叶的月光般温柔。她惊恐地
望着这个满脸煞气的汉子,秀美的面庞上没有一点血色。

  “肏!小婊子号称绍兴第一美人儿,这身肉水嫩嫩的,摸起来又细又滑,可
真舒服……”吴昆淫笑着搂住柳小姐的腰肢,顺手托住她膝弯,沿着圆润的大腿
朝少女股间探去。

          ***************

  吴昆:三十一岁,大盗,擅使单刀。为人心狠手辣,劫财劫色,往往不留活
口,江湖人称“腥刀”。

  柳胖子:柳家庄柳大员外,绍兴府首屈一指的富豪,家财万贯,一向乐善好
施,名重一方。

  柳小姐:十七岁,柳大员外掌上明珠,能诗擅画,才貌双全,因父亲爱如珍
宝,至今尚未许人。

  三日前,吴昆投帖柳府,声言借黄金千两。柳大员外与官府素来交好,当即
报了官,借了数十名士兵前后把守,没成想却激怒了这个煞星。吴昆当即潜入柳
家庄,掳走柳小姐,要让柳员外见识见识他的手段。

  小姐失踪的消息已经传开,数百名仆役和军士燃烛举火,执枪弄棒,弄得柳
家庄鸡飞狗跳。柳府正堂灯火通明,柳员外站在阶前急得团团乱转,柳夫人坐在
堂中一个劲儿的痛哭。

  谁都没有留意,正堂前那株三人合抱的大树顶上,伏着两条人影。

  柳小姐水灵灵的大眼满是恐惧,她深居闺中,除了几个丫环嬷姆,从未与外
人接触过。此时陡然被一个恶汉掳到树梢,直吓得花容失色,纵然没有被封住穴
道,多半也叫不出来。

  闻着少女身上迷人的幽香,吴昆不禁性欲勃发,他挥刀砍在树干上,腾出手
扯掉郑小姐身上的轻纱缠在枝间。

  “小婊子这对奶子不小啊!”吴昆眼中射出野兽般的光芒,摊开手掌狠狠一
抓,雪嫩的香乳立刻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柳小姐痛得美目含泪,受惊的乳房顿时紧绷起来,粉红的乳尖硬硬翘起,犹
如两只小巧的蓓蕾。

  吴昆把她扔在一根齐腰高的树枝上,劈开双腿。只见柳小姐玉户敞露,白嫩
的阴阜高高耸起,上面覆着一层细软的毛发。秘处紧揪揪合成一条细缝,中间微
微露出两片小如花瓣的红嫩。

  “谁能找回小姐,立赏黄金千两!”柳员外声嘶力竭的喊声隐隐传来。

  吴昆“桀桀”怪笑着朝柳小姐玉阜上一拍,“老子就收了这一千两黄金!”

  他抓住膝弯,将少女两腿劈到最大,然后一挺腰,粗长的阳具笔直顶住处子
的幽穴,狞声道:“小婊子,你家死老头欠了老子一千两黄金,就用你的屄来还
好了。”

  柳小姐腰肢担在枝上,上身低垂,无力的手臂软绵绵垂在颈侧,乌亮的秀发
披散下来,纠缠在茂密的枝叶中。从未被人碰过的秘处突然被一个炽热的硬物顶
住,少女不禁紧张得微微战栗。

  乌黑的肉棒略一使力,挤进滑软的嫩肉内。下方的灯火透过枝叶,斑斑斓斓
落在柳小姐玉体上,淌成一片雪白的肤光。

  吴昆朝树下彷徨无地的柳员外得意地一呲牙道:“姓柳的,老子要肏你女儿
了!”说罢“嘿”的一声,龟头狠狠捅穿了那层柔韧的薄膜,进入到少女紧密温
润的肉穴内。柳小姐只觉下体一阵剧痛,仿佛被一根铁棍生生穿透。她意识到自
己的贞洁已经被人夺走,不由泪流满面,痛不欲生。

  “这贱屄还真他妈的紧。”吴昆将肉棒拔出半截,然后猛一挺身,龟头分开
肉壁,重重顶到肉穴尽头,小腹狠狠撞在少女白嫩的阴阜上。

  “夹得老子好爽!”吴昆怪笑着退出肉棒,处子的鲜血立即从肉体的缝隙中
飞溅而出。整根阳具被染得通红,仿佛一只血棒从柳小姐粉嫩身体中拔出。殷红
的血迹沿着雪臀圆润的曲线蜿蜒流淌,一滴滴掉落在繁茂的枝叶间。

  吴昆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不顾身下的名花刚刚破体,便大肆抽送起来。他搂
住少女的腰臀,阳具在柔嫩的肉穴内疯狂进出,每次都完全抽出,再尽根而入。
柳小姐下体血如泉涌,被他粗暴的奸淫蹂躏得死去活来。身体仿佛从腰部断裂一
般,整个腹腔似都被肉棒捣得稀烂。从树叶间看去,父亲焦急的面容清晰可辨,
她张开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快活!快活!”吴昆怪笑连声,他抬手一拍,解开了柳小姐腰间的穴道。
两条修长的玉腿立即紧紧夹在他腰上,又旋即分开,剧烈地挣扎起来。

  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光滑如脂,磨擦在身上酥爽无比。挣动间,纤足不时踢
到树枝。但谁都不会注意十几丈高处树枝轻微的异动,更不会想到他们寻找的小
姐就在自己头顶被人强暴。

  娇弱的少女耗尽了体力,玉腿徒劳的挣扎渐渐平息,只有在肉棒进入时才抽
搐一下。

  “他妈的!装死么?”吴昆在滴血的玉户上掐了一把,“给我动!”

  饱受摧残的肉穴微微一收,裹紧肉棒,肢体却没有动作。吴昆用力一送,紧
紧压住少女的腰腹,然后俯身伸长手臂,揪住柳小姐两只乳头,将她上半身硬生
生扯了起来。圆润的嫩乳被扯得细长,宛如玉锥,粉红的乳尖在大盗指间被捏得
扁平。

  柳小姐双目红肿,俏脸因剧痛而扭曲。吴昆手指一松,一只乳房立即弹起,
回复到原来的球状,另一只却支撑了整个上身的重量,被拽得愈发细长,乳头几
欲断裂。她识相地双腿扬起,盘在恶汉腰间,以减轻乳房的疼痛。

  吴昆十指齐出,拧住滑腻的乳肉玩得不亦乐乎,不多时,柳小姐两乳便被捏
得红肿不堪。她四肢软垂,像一只无辜的羔羊,任人屠宰。

  吴昆腰身猛然一挺,小腹把肥软的阴阜压得扁平,接着肉棒一跳,将精液深
深射在少女圣洁的子宫内。

  柳府依然喧闹如故,仆役、军士流水价赶到阶前,传回的信息就只有一个:
“未曾找到小姐。”

  女儿失踪已有一个时辰,万一……万一……柳员外方寸大乱,哆嗦着两手不
知如何是好。

  柳小姐柔软的腰身架在枝上,玉户高挺,鲜血混着阳精从血肉模糊的肉穴内
股股流出。正值妙龄的如花美眷,就此横遭淫辱,她木然睁着秀眸,万念俱灰地
想道:自己还有何面目再见双亲?

  吴昆抖了抖发软的阳具,将龟头的残精抹在少女腿间的嫩肉上。望着少女娇
美的玉体,恶汉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小婊子,老子肏得你很爽吧,一会
儿还会更爽——我要让姓柳的死胖子一辈子都忘不了我‘腥刀’吴昆!”

          ***************

  吴昆拣了根斜生的粗枝,用腥刀砍尽枝叶,然后比量了一下,削掉枝尖,只
留下三尺来长一截光溜溜的树干,接着将断口削成四棱分明的楔状。柳小姐茫然
看着他的举动,不知道这个凶汉是何用意。

  吴昆用那条轻纱把断枝包好,扔在枝桠上,然后抱起少女,“小婊子,老子
要把你的屄套在上面,让人看看柳府千金穿阴而死的俏模样。肏,敢惹我!”

  柳小姐怔了一下,明白过来后立刻疯狂地挣扎起来。红唇无声地开合着,妙
目中流露出乞怜的意味。即使是死,这样的死法,也会使家族蒙受无法洗脱的屈
辱。

  交错的树枝粗细不一,吴昆站在上面却如履平地。少女的挣扎和哀求反而激
起了他嗜虐的冲动。他将柳小姐抱在臂间,两手托着膝弯,像抱着婴儿撒尿般分
开她的双腿,将溢血的玉户对准枝尖,缓缓送出。

  柳小姐上身半躺在吴昆怀中,白光光的玉腿拚命扭动。但她不过是个弱质女
流,如何抵得过凶名赫赫的“腥刀”吴昆?霍霍作痛的秘处蓦的一凉,已经触到
枝尖。带着树液的木楔纳入阴中,立刻被鲜血染红。吴昆双目充血,手指铁箍般
扣在雪白的玉腿上,稳若磐石。木楔长约三寸,娇嫩的花瓣刚刚绽放,便被坚硬
的棱角撑作方形。拉平的玉户上方,一粒小小的花蒂润如红玉,迷人之极。

  手中的肉体微微一沉,枝尖已经顶至尽头。三尺长枝才进入五寸,肉穴已经
被完全撑满。卡在穴口的树枝足有儿臂粗细,连翻卷的花瓣也被树皮带得朝体内
滑去。

  “小婊子的屄还真有劲儿……”

  光洁的玉体阵阵痉挛,因剧痛而收缩的肉穴仿佛一张小嘴,一次又一次地收
紧,试图阻止异物的进入。这种徒劳的挣扎传到吴昆手上,变成一阵阵快意的激
颤。他故意搂着柳小姐的雪臀左右旋转,让树枝尖锐的锋芒将少女的嫩穴搅得稀
烂,然后才向下一按。

  木楔轻易便撕破了花心,笔直插进子宫。柳小姐股间血流如注,刚刚射入的
精液被挤了出来。她红唇圆张,雪白的喉头奋力昂起,发出喘息般的哀嚎。

  “屄被捅穿的滋味儿好不好受?”吴昆贴在柳小姐耳边狞笑,狠狠一推,树
枝穿透了子宫壁,进入腹腔深处。

  吴昆松开手,解开了柳小姐哑穴外的其他诸穴。柳小姐两腿立刻合拢,紧紧
夹着枝干,纤手掩在腹下,被树枝贯穿的玉户鲜血四溅,姣好的面容痛苦万状,
令人望之恻然。

  吴昆欣赏片刻,见她卡在枝上,于是拧住她的皓腕,推到头顶。柳小姐双臂
高举,像一条美人鱼般在枝头扭动。撕心裂肺的剧痛使她双腿乏力,根本夹不住
被鲜血打湿的树杆。扭动间,粗糙的树皮一寸寸陷入股间,将两半雪白的圆臀挤
得裂开。

  柳员外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不时冲着府中下人大光其火。柳夫
人伏案痛哭,捶胸顿足地一迭声叫着:“女儿啊女儿……”

  晚风拂过,一股血腥味随风飘过,未及阶前就被燃烧的松明和众人的汗味冲
淡。

  吴昆两手稳稳托着柳小姐的美臀,依着弯曲的树枝不断变换角度,让树枝能
完全穿过这具玉体。柳小姐已经奄奄一息,三尺长的树枝已有大半进入体内,枝
尖甚至刺穿了胸肺,使她无法呼吸。

  “可惜可惜……”吴昆把玩着柳小姐的香乳道:“可惜了这身好肉……”

  吴昆咂着嘴,垂涎欲滴地在垂死的少女身上嗅来嗅去。柳小姐的身体仍在缓
缓下降,而她如水的秀目已然模糊不清,已经是弥留之际。吴昆不再迟疑,一手
握住腥刀,一手抓住饱满的玉乳。

          ***************

  黎明时分,柳府上下奔走竞夜,已经疲惫不堪。

  忽然有人叫道:“血!血!”

  众人立即围了上去,只见庭前的大树上,印着一道长长的血迹,顶端消失在
枝叶间。

  两名汉子攀缘而上,沿着血迹的来路直攀到树巅。入目的情形使两个胆大的
汉子差点儿跌到树下。

  色动一方的名门闺秀柳小姐斜斜悬在枝间,她身无寸缕,娇美的玉体在初升
的阳光下纤毫毕露。一根树皮未去的粗枝从玉户捅入,贯穿了整具娇躯,将她挑
在半空。

  削成楔状的枝尖从樱唇中露出寸许,血淋淋地压在舌上。树枝根部足有碗口
粗细,不但玉户破碎,连阴阜也被撕裂,整个性器已经被摧残得面目全非。那血
迹就是从这里流出,一路流到树下。圆润的雪臀仿佛掰开的粉团,软绵绵地卡在
枝桠中。树枝粗大的直径,使两条玉腿斜斜分开,燕尾般垂在身下。

  柳小姐两臂被扯得笔直,左右钉在树上。由于树枝完全没入体内,从一旁看
来,整个人就像一只飞翔的玉燕,在绿油油的枝叶间凌空飞舞。

  这样的姿势使柳小姐的双乳展览般高高挺起,乳球白腻的肌肤上刻着六个血
字:“吴昆到此一游”。

                (二)

  正午时分,四明山蜿蜒的山路上,两骑一车踟躅行来。

  “嫣夫人,过了前面的山口就是绍兴府,再有五日就到临安了。”马上一个
四十多岁的汉子说道。

  车窗的青帘掀开一角,露出一张芙蓉般的俏脸,“于大叔,绍兴府的风物如
何?”声音如黄莺般好听。

  “绍兴是个好地方!”姓于的汉子打开了话匣子,“山清水秀,鱼米之乡,
单是有名的大富翁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像柳家庄柳大员外……唉。”

  老于突然叹了口气,“昨日打尖时听说柳家庄出了件祸事,说柳家小姐被贼
害了。柳员外可是个大好人啊,怎么会碰上这种事……”

  “什么贼这么厉害?”嫣夫人好奇地问道。

  “这几年江南不靖,连出了几个神出鬼没的飞贼。像鹰煞杜胆、狡狐胡林、
血百合关薇,还有腥刀吴昆——柳家庄的案子听说就是吴昆做的。这几个杀人越
货,手段毒辣……唉……”老于又叹息起来。

  “官府难道不管吗?”

  “管?官府怎么管得了啊。那些人来无影去无踪,寻常官兵能逮得住?”老
于压低嗓子,“还有个青袍客,手段更在这些人之上,出手必有人重伤,听说连
皇宫的珍宝都偷了呢……”

  “啊?”嫣夫人玉手轻轻抚着胸口,“这么大胆?”

  前面一直默不作声的汉子突然勒马停步,扬声道:“在下威远镖局赵振川,
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山坳中响起一阵粗哑的笑声,一个皂衣汉子长身而起,立在石上,高声道:
“老子腥刀吴昆!放下财货,饶你一条性命!”

  老于眼神一厉,像换了个人般挺起胸膛,抬手从鞍侧摘下短枪。说曹操,曹
操到,碰上这个煞星,只好性命相搏了。

  赵振川展臂挡住老于,凝视吴昆半晌,然后从背上解下包裹,扔到路旁。

  “还有!”吴昆大咧咧抱着他的腥刀,根本不把这两个镖师放在眼里。

  赵振川回马走到车旁,低声说了几句。过了片刻,车帘一动,一只白净的纤
手递出一个包裹。

  赵振川扔下包裹,“财物尽在于此。”

  惊鸿一瞥间,那只柔美的玉手便勾走了吴昆的魂魄。他贪婪地盯着车帘,舌
尖舔了舔嘴唇,狞笑道:“车里的货也给老子留下!”

  赵振川勃然变色,沉声道:“吴兄不要欺人太甚!”

  “肏!你他妈算什么东西!老子欺负你又怎么着!”

  “这是京师徐大人的家眷,阁下莫要打错了主意。”

  吴昆一哂,“就是王母娘娘也得给老子留下!”

  赵振川顾忌吴昆的凶名,本想息事宁人,送走正主儿再做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36

计较,眼见此事难
以善了,他当即拿出一个拳头大的钢球,一弹机括,张开一只软盾,接着从腰间
拔出柳叶刀,冷冷道:“姓吴的,你以为能稳赢我们兄弟吗?”

  吴昆还未答话,旁边突然传来一个柔媚的女声:“加上小妹呢?”

  不知何时众人身后多了一个红裳女子,她容貌甚美,虽然身材不高,但丰胸
肥臀,颇为撩人。那女子依着大树,笑吟吟望着众人,手里两粒小小的珠子,一
抛一抛。

          ***************

  嫣夫人:二十五岁。本是台州歌姬,被京师徐大人纳为妾室,故遣人护送至
临安。

  赵振川:威远镖局镖师。护送嫣夫人至临安。

  老于:威远镖局镖师。

  关薇:二十八岁。江南大盗之一,喜着红衣,擅使暗器,嗜血好杀,人称血
百合。

  赵振川是威远镖局功夫最硬的镖师,但面对吴昆刁钻毒辣的腥刀还是技逊一
筹,不多时便被逼落下风。老于连忙挺枪上前,合两人之力才堪堪敌住吴昆。

  嫣夫人坐于车中,听着外面的兵刃交击声响成一片,不由芳心惊颤。

  忽然叮的一声轻响,赵振川厉声叫道:“有暗器!小……”话音未落,老于
便发出一声惨叫。

  赵振川用软盾挡住两枚钢针,却被一枚小小的银珠打在眉心。他眼前一黑,
接着腰腹突然一震,整个人轻飘飘地飞了出去。他在半空中睁开眼,才发现自己
下半身还稳稳站在地上。

  吴昆脸上鲜血直淌,随手抹了一把,接着扯下车帘。只见一个华服少妇战战
兢兢蜷在车厢中,那双玉手抱在胸前,正是方才所见的女子。她一副官眷装束,
上身穿一件湖绿色的对襟绸衫,下身是一条水红色的百褶长裙,头上盘着精致的
发髻,纱冠却掉在一旁。

  吴昆抓住女眷的秀发把她拖下车来,在阳光下细细打量。那美姬雪肤花貌,
丰肌弱骨,虽惊惧交加,眉目间依然有种妩媚婉转的风情。她抱住吴昆的双腿,
流泪乞求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吴昆搂住嫣夫人的玉颈,在她脸上又摸又舔,“这婆娘生得倒美!”

  关薇白了吴昆一眼,“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个婊子?刚玩死了柳家小姐,逃
到这深山野林避风头,还改不了臭毛病!”

  吴昆破口骂道:“去你妈的,老子玩个女人怎么了?老子又不是娶她回家当
老婆!”

  血百合气冲冲跃到石上,一个人生闷气。

  这是南来北往必经之路,来往客商甚多,吴昆却不理会,他把嫣夫人往地上
一丢,就在路上扯掉她的长裙,抓住亵裤往下一扒,露出肥光光的白臀。

  嫣夫人趴在地上,眼前正是镖师凄惨的尸身,她紧紧闭上美目,在光天化日
下,人来人往的大路上屈辱地挺起下体,任人凌辱。

  吴昆大力拍打着美姬的肥臀,赞道:“官家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好肥的屁股
啊,又白又大,还他妈香喷喷的……”说着吴昆在臀上狠狠咬了口,留下两排渗
血的牙印。

  “啊呀——”嫣夫人一声痛叫,痛得玉体乱颤。

  吴昆掰开滑嫩的臀肉,阳具一挺,对准干涩的肉穴,硬生生插了进去。嫣夫
人颤抖着咬紧唇瓣,拖在膝弯的亵裤象风里的树叶般抖动起来。

  吴昆身子半蹲,两手掐着美姬的纤腰,肉棒在肥美的雪臀中直进直出。臀肉
如一团黏稠至极的油脂,在肉棒抽送下不住变形。肉穴还未湿润,只靠肉壁天生
的滑腻和柔软,才能让肉棒得以进入。然而这却使得美姬愈加痛苦,她死死咬住
牙关,不时从鼻孔中发出疼痛已极的闷哼。

  肉棒在紧密的腔体内费力地进出着,只见得肉棒带着艳红的嫩肉翻进翻出,
却没有一点声音。

  半刻钟后,肉穴渐渐湿润,吴昆的抽送也愈发粗暴。肉棒长驱直入,每一次
都狠狠撞住花心,这才退出。但旋即再度捅入,不让身下的女体有片刻喘息。

  美姬被他凶狠的撞击捣得腹内酸疼,花心便在龟头前滑来滑去,没有丝毫安
宁。若被肉棒顶个正着,凶恶的龟头挤入花心,顿时撑裂般痛彻心肺。

  正午如火的阳光下,一个美妇跪伏于地,上身金纽玉扣的华服滑至腰间,下
体赤裸,雪臀闪动着白花花的肉光翘在半空,正被一条黑铁般的汉子恣意抽插。

  美姬俏脸雪白,细羽般的黛眉拧成一团。高举的圆臀丰满白腻,布满了细密
的汗珠,腠理间不时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如此华美的艳姬只当以金屋藏之,爱若
珍宝,但此时却在山野间横遭凌辱,直被插得娇泣连声,婉转哀嚎。

  “这婊子叫得还真好听。”吴昆意犹未尽地提起裤子,脚尖在嫣夫人滑腻的
股间四下挑弄。

  “想听还不简单,老娘把她屄撕烂,让你听个够。”血百合冷冷说着,五指
如钩,朝嫣夫人股间抓去。

  美姬哭叫道:“饶命啊,求求你饶了妾身……”

  吴昆抬手挡住关薇,“别急啊。”

  关薇脸色一变,“你这个王八蛋!肏也肏过了,还想怎么着?留着她还想玩
吗?”

  吴昆甩开她的手,不耐烦地道:“我吴昆答应的事绝不反悔!至于她嘛…”
吴昆踩着嫣夫人娇嫩的肉体,舔着嘴唇狞笑道:“这样的美肉,浪费了未免太可
惜……”

          ***************

  “钗燕笼云晚不饮,拟将裙带系郎船,别离滋味又今年…杨柳夜寒犹自舞,
鸳鸯风急不成眠……”

  嫣夫人长发委地,赤裸的玉体蜷成一团,猫咪一样柔顺地伏在两人脚前,用
娇嫩的嗓子,婉声唱着曲子。

  关薇偎依在吴昆胸前,幽幽道:“这种日子我真是过够了。昆哥,咱们不干
了吧……去嘉兴买处宅子……”

  吴昆正在翻检包裹,啧啧道:“这婊子还挺有钱。”

  关薇推了他一把,怒道:“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叫什么叫!”吴昆恼怒地扬起手掌,做势欲打。

  “你敢打我?!”关薇指着吴昆的鼻子叫道:“你这个王八蛋弄死了柳家小
姐,惹出全真教的长春子丘处机,老娘好心好意赶来帮你,你敢打我!”

  “丘处机算个屁!老子怕他个屌!要你助拳?滚!”

  嫣夫人吓得噤若寒蝉,伏在地上一声也不敢吭。

  “好好好……”血百合咬牙道:“姓吴的,你别后悔!”说罢扭头便走。

  吴昆一个箭步挡住去路,厉声道:“让你滚你就滚?你他妈的还真听话!”
说着声音软了下来,“别走。”

  关薇眼泪扑扑擞擞落了下来。

  吴昆笨手笨脚地从嫣夫人包裹中拣出一根金钗,别在关薇脑后,“刚闯出名
头,怎么能收手呢?什么时候我吴昆的名头盖过杜胆、胡林,让天下都知道我这
号人物,再说洗手。”

  关薇泣道:“两年前你干嘛救我?”

  “老子去找陈家兄弟的晦气,正好碰上。”吴昆满不在乎地说,“别哭了别
哭了。”

  关薇拭泪道:“我知道自己身子脏,对不起你。你玩女人我也不管,可你不
能这样欺负我……”

  她本是名门弟子,十六岁刚下山就被师门的仇敌擒住,数年间饱受凌辱。后
来师门一战血洗仇敌,却不再认她这个让师门蒙羞的弟子。经此一事,关薇性情
大变,成为江湖知名的荡女。两年前她与陈家兄弟结仇,双方相约了断。她单身
赴会,没想到陈家兄弟竟然广邀帮手,设圈套再次将她生擒,痛加折磨。

  吴昆当时刚出道不久,误打误撞救她出来,两人联手将参与此事的一干人杀
得干干净净,又灭了陈氏满门,手段酷厉异常,所毙者几乎无一全尸,关薇因此
得了血百合的名头,而她也因此对吴昆情苗深种。

  多年所受的淫辱使她自惭形秽,对吴昆采色劫色的行径听之任之,只提了两
点要求:一、每个女人只玩一次;二、玩后即杀,不留活口。

  吴昆当即满口答应,又当着她的面虐杀了一个自己相好的青楼女子,表明心
意,算是私下结为夫妻。但两人在一起要不了几日便会吵得不可开交,闹了几次
后,两人干脆各行其事,居然在江湖上各自闯下一番名头,谁也不知道这两名剧
盗实为夫妻。

  吴昆突然道:“糟糕!”

  “怎么了?”

  “光顾着肏这个婊子,忘了留下名号,谁知道劫杀威远镖局的案子是老子干
的?”

  “算了吧。听说丘处机的几个师兄师弟也到了江南,万一让他们听到风声,
寻到这里就麻烦了。”

  吴昆气道:“姓丘的牛贼鼻子出道只不过比我早了两年,就闯下这么大的名
头——老子哪天非宰了他不可!”

  “人家师父可是重阳真人,华山论剑夺了九阴真经,武功天下第一。”关薇
叹道:“昆哥,你总是对名声念念不忘。那个青袍客干了那么多大案,也没留下
名字……”

  “人过留名,雁过留影。那个谁是怎么说的?要不就流香百世,要不就遗臭
万年!”

  关薇轻轻一笑,伸手理了理吴昆的衣襟,眼波流转间,瞟向地上的嫣夫人,
“臭婊子,还不过来伺候吴大爷!”

                (三)

  这是山间一所古庙,早已荒废多年,人迹罕至。腥刀吴昆和血百合发现之后
便在此落脚,躲避风头。

  日影西沉,嫣夫人跪在地上,俏脸埋在吴昆胯下,卖力地吞吐着。青丝瀑布
般披在玉背上,几遮住了整个娇躯,随着她头部的动作,微翘的雪臀时隐时现。
吴昆眯着眼,享受着美姬唇舌无微不至的舔舐。

  关薇汲来泉水,皱眉道:“怎么还没完?快点儿。”

  吴昆按住嫣夫人的臻首,在她红艳的小嘴中一阵狂顶,等他射出精液,嫣夫
人立即伏地剧咳起来。

  “肏你妈!给老子舔干净!”

  “是。”嫣夫人顺从地应道,她伸出香软的小舌,将咳到地上的残精一一舔
净。

  关薇生罢火烧好水,走过来朝嫣夫人身上踢了一脚,让她爬到庙堂门口,屁
股冲着外面举好,然后俯身掰开美姬的圆臀看了看。

  白生生的臀缝内,一个粉红的肉孔紧紧合在一起,周围布满菊瓣似的纹路,
娇俏迷人。血百合咯咯一声轻笑抬起头,手中已多了一个三寸长的铁钩。她一手
撑开臀肉,一手拿着铁钩朝肛中捅去。弯钩带着铁黑色的乌光没入后庭,微微一
退立时钩破了肠壁。

  “啊……”嫣夫人凄声惨叫,肛中的剧痛使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但背上
忽然一沉,一只大脚牢牢踩在腰间,像万钧巨石般压得她动弹不得。

  “你我无怨无仇,求你饶了妾身吧……痛啊……”嫣夫人蛾眉紧拧,柔媚的
嗓音疼得发颤。

  “忍着些,吴大爷要吃你的肉,等洗剥干净就不痛了。”血百合唇角挂着冷
酷的笑容,浑不似刚才那个动辄流泪的脆弱女子关薇。

  嫣夫人没想到两人把自己带到这里,竟是要吃她的肉,闻言顿时花容失色,

  连哭叫都吓住了。

  血百合细白的手指轻轻一旋,用钩尖在肠道内划了个半圆形的创口,以便拉
断,然后钩住肠壁,向外一提。一截红红的肠道应手而出。她扔下铁钩,赤手握
住直肠缓缓拔出。

  美姬肥白的圆臀间,一条红红的肉肠越抽越长。肠道粗细不一,弹性十足,
小巧的菊肛时大时小,像一张可爱的小嘴,源源不断地吐出湿漉漉的肠体。

  每抽出一截,嫣夫人便“呀”的一声,血百合两手交替,抽个不停,美姬便
“呀呀”低叫不绝。

  吴昆眉飞色舞,“让老子来!”

  关薇白了他一眼,将肉肠甩到他手上。吴昆手臂一扬,足足扯出尺许。嫣夫
人“唔”的一声,只觉肛中一滑,腹腔内空荡荡好像被掏空一般。

  不多时,美姬高翘的雪臀下已经盘了一堆,但肠道仍在肛洞中“滋滋溜溜”
响个不停。吴昆笑道:“赶明儿老子把这些东西送到徐府,让他们知道是我腥刀
吴昆把徐大人的老婆肏得死去活来,又抠着屁眼儿,把这个大美人儿的肠子掏得
干干净净!”

  说话间手上一紧,肠道已抽到尽头。吴昆用力一拽,带出一串形状各异的脏
器。

  嫣夫人喘息着,菊洞缓缓收拢。肛门周围微溢的血迹早已被腹液冲淡,白嫩
的肥臀间只多了一层亮晶晶的黏液,其他一如既往。

  吴昆松开脚,美姬立即瘫软在地。她颤抖着收拢四肢,右手夹在腿间,掩住
下体,似乎还不相信自己的肠道已经被人生生抽去。

  血百合踩住膝盖,分开嫣夫人白生生的两条玉腿,然后躬身揪住她阴阜上的
毛发向上一翻,端详着玉户的精致娇美。

  吴昆大手一伸,“我来!”

  血百合在他手背上拍了一记,“你的手那么大,万一把夫人的屄弄碎了,就
不好玩了。”她又唠叼起来,“上次许家那个小女儿,还是黄花闺女呢,你伸手
一抓,连毛带肉撕下来一团,恶心死了。”

  “肏!那丫头的屄太嫩了。”吴昆悻悻然缩回手。

  嫣夫人茫然看着两人,微弱地说道:“不要……”

  “不要怕,只不过是掏出你的屄给吴爷下酒……”血百合五指并拢,刀片般
插进嫣夫人温润的玉户内。

  娇嫩的花瓣在皓腕周围柔柔蠕动,嫣夫人玉脸雪白,痛苦地支起腰肢,拽出
肠道后,空虚的腰腹愈发纤细,似乎一手即可握住。

  血百合按住微突的花心,五指张开,将那团嫩肉尽数抓在手中,然后使劲拽
出。

  嫣夫人喉头作响,玉腿挺得笔直。与花心相连的肉壁、宫颈、子宫、卵巢…
都被扯得变形。

  血百合湿淋淋的手臂从肉穴中一寸一寸退出,最后是她握紧的粉拳。在她手
中,是一团异乎寻常的红嫩。

  深藏体内的花心被扯到穴口,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令嫣夫人惨叫连声。但血
百合毫不动容,反而饶有兴味地逗弄起花心来。

  滑腻的肉壁随之翻出,一层层细嫩的肉褶被尽数拉平。从外看去,似乎是一
个血红的肉锥从美姬股间缓缓露出,锥尖是拧成一团的花心,而下面则是鲜红的
肉壁,从里到内,一层层倒翻而出。

  “呶,还有你射的东西呢。”血百合指着肉壁上淡淡的白色液体,嘻笑道。

  吴昆接过一看,顺手一扯,只见那团红嫩猛然一挣,美姬的性器已是完全翻
出,像一截多汁的血红肠体挂在股间,又鲜又嫩。

  吴昆拔刀将露在体内的肉穴连同阴阜、阴唇全部割下,然后象翻转皮囊一样
将肉穴翻回原状。充满弹性的嫩肉立即回复到原来的样子,只不过这次整条花径
连同后面的子宫都一一暴露在空气中,而美姬敞露的下腹只留下一个拳头大小的
黑色创口。

  “臭婊子,没曾见过自己的屄吧?”吴昆把这团血肉丢在嫣夫人脸上,怪笑
道:“仔细看看。”

  淋漓的鲜血沾在睫毛上,一滴滴渗进美姬明媚的大眼中。她再无力拂开自己
的性器,只能等待死亡使她解脱。

  吴昆拎住嫣夫人殷红的乳头,腥刀平切,像切开一团油脂般将浑圆的乳球整
个切下。“这奶子肥嫩嫩,又细又滑,炖汤最好。再来个干炒美人儿屄……”要
吃其实只是这两味,最初的抽肠不过是取乐罢了。

  当两只雪乳被人割掉,玉碗般扣在盘中,嫣夫人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她眼
中的鲜血仿佛一串血泪,流到鬓角,这名柔弱温顺的美姬至死也不明白,他们为
何会对萍水相逢的自己如此残忍……

          ***************

  烈焰升腾,锅中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吴昆粗鄙无文,残忍好杀,却有一手好
厨艺,山间虽然少盐缺醋,这道玉乳羹做得还是妙绝人寰。

  眼见锅中的汤汁尽成乳白,气息香浓无比,吴昆心花怒放,搓了搓手叫道:
“婆娘!来尝尝老子的手艺!”

  关薇正待举步,忽然眼前一花,庙中已多了条人影。

  只见那人身材高瘦,身穿青色布袍,脸色古怪之极,两颗眼珠似尚能微微转
动,除此之外,肌肉口鼻,尽皆僵硬如木石,直是一个死人头装在活人躯体上。

  关薇一见之下,登时觉一阵凉气从背脊上直冷下来,她也是杀人无算的女魔
头,但目光与这张脸孔一触,便连忙移开,不敢再看,心里怦怦直跳。

  没听到关薇的回答,吴昆诧异地回首望来,饶是他心狠手辣,乍然见到那张
脸,心里也不由一震。

  那怪客青影一动,未见他如何作势,已立在锅前。吴昆近在咫尺,却没听到
一点风声,直如与鬼魅相对。他压住心底的恐惧,暴喝道:“你是什么妖怪!”

  那怪客恍若未闻,迳直掀开锅盖,待看清汤中翻滚的玉乳,眼光霍然一跳。

  “妖怪!吃老子一刀!”吴昆一出手便用上了十成功力,腥刀呼啸着直朝怪
客颈中劈去。

  怪客对这把冤魂无数的腥刀看也不看一眼,直到刀锋及体,他才间不容发地
向侧迈了一步,袍袖一拂翻开案上的盖碗。碗里是一团血淋淋的嫩肉,顶端红白
分明,玉阜红瓣,正是一只完整的玉户。

  吴昆一刀劈在空处,心下惊骇欲绝,他连忙收刀退到关薇身边,惊疑不定地
望着这个青袍怪客,不知他究竟是人是鬼。

  那怪客脸容丑怪之极,目光却湛然若神,他游目四顾,忽然飘身掠至堂角。

  一具艳尸横陈于地,她玉体遍布鲜血,那对香乳被齐根割下,胸前只留下两
个浑圆的血痕,下体的秘处更是被人剜除无余。

  那怪客负手而立,淡淡道:“谁干的?”

  血百合更不答话,素手一扬,撒出一捧牛毛细针。怪客翻袖接过,沉声道:
“是你吗?”

  血百合凶性大发,咬牙道:“是又怎样!”她两手齐出,两枚佛牙珠带着劲
急的风声疾射而出。

  这佛牙珠本是她偶得的奇物,坚硬异常,金石不能伤。在这荒山古庙,突然
遇上这等诡异莫测的怪客,血百合出手便已施出压箱底的暗器。

  “好好好……”那怪客口中叫好,脸上却殊无笑意,仍然一副死气沉沉的模
样。

  那捧被怪客卷入袖中的牛毛细针倏忽飞出一根,闪电般迎向佛牙珠。“砰”
的一声巨响,坚逾金石的佛牙珠竟然被那根轻飘飘的牛毛细针击得粉碎。

  那怪客似乎也有些意外,他目光一闪,光洁修长的左手从袖中翻出,拈花般
将另一枚佛牙珠挟在指间。

  吴昆头上冒出冷汗,此时他已知道来者是人非鬼,但他做梦都想不到世间竟
会有如此功夫。

  血百合还待出手,青袍怪客手指一弹,佛牙珠以十倍于初的速度厉啸着从她
肩头穿过。

  关薇惨叫着重重摔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这一记不但废了她的右臂,连经
脉也为之重伤。

  吴昆大吼一声,双手执刀朝怪客劈头砍下。那怪客拇食两指相对,其余三指
微翘,形如兰花,清扬婉举地从吴昆臂上一指而过,封了他的曲池穴,接着夺下
他饮血无数的腥刀,劈手折为两段。

  吴昆捧着手臂,冷汗滚滚而落,忽然脑中一闪,想起一个人来,“你是青袍
客?”

  青袍客的名头在江湖中并不十分响亮,只因极少有人见过。传说他七年前潜
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地盗走百余件书画古玩,尽是禁中珍藏。当时江湖中沸沸
扬扬,结果也不了了之。

  那青袍怪客举手从脸上揭下一块人皮,但见他形相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
举,神凝气清。那人冷冷道:“弹指神通、兰花拂穴手,你也不认识吗?”

  黄药师:三十七岁,东海桃花岛岛主。为人孤高自傲,聪明绝顶。无论文才
武学、书画琴棋、算数韬略、以至医卜星相、奇门五行,无一不会,无一不精。
五年前他与全真教主王重阳、白驼山主欧阳峰、丐帮帮主洪七、大理国君段智兴
论剑于华山之巅,争夺《九阴真经》。他非孔谤孟,对礼教深恶痛绝,行事出人
意表,人称东邪。

  关薇自忖必死,心一横,奋力朝黄药师扑去。黄药师双手一举,苍鹰搏兔般
抓住她左腕左肩。

  只听一声尖叫,关薇肩头爆出一蓬血雨,整条左臂已被生生撕下,伏在地上
辗转哀嚎。吴昆面如土色,以往的凶悍暴戾早已化作冷汗流出。

  黄药师不动声色地扔掉断臂,“你们是什么人?”

  “小的吴昆,她是血百合关薇……”吴昆战战兢兢说了两人的来历身份。

  黄药师冷冷道:“你们两个作恶多端,今日死在我黄药师手中也不冤了。”

  “饶命饶命……”吴昆连声求饶,眼见黄药师面沉如水,他突然叫道:“这
些都是这个贱婊子干的!小的愿意亲手杀了她,让她受尽苦楚而死,为徐夫人报
仇!”

  生死关头,他再顾不得夫妻情分,只求能杀掉关薇消了黄药师的怒气。

                (四)

  黄药师傲然擦去手上的血迹,对两人毫不理会。吴昆只盼他能饶自己一命,
当下打起精神,两腿哆嗦着把浑身浴血的关薇拖到案边,剥得干干净净。

  关薇身材娇小,皮肤白皙,但多年的淫虐生活使她的肉体分外发达。两只豪
乳又肥又大,肉球般并在胸前。乳晕足有掌心大小,与乳头一样变得紫黑,显然
是被无数人把玩过。同样紫黑的还有她的下体。那两片花瓣肥厚异常,中间分开
手指粗一条缝隙——从她被仇敌破身那一天起,这两片花瓣就再没有合拢过。

  吴昆一心只求自保,当下把关薇按在地上,玉体挨着木案笔直跪坐,然后掏
出那对肥乳并排放在案上,捏着乳头将充满弹性的乳球拉得圆长。

  关薇怔怔望着他,颤声道:“昆哥……”

  吴昆避开她的目光,低下头摆弄那对乳房。他从囊中拿出两枚四寸来长的钢
针,捏着乳头用力扎在案上。关薇双臂已折,只能直挺挺跪在案旁,眼睁睁看着
丈夫把自己两乳牢牢钉住。斑驳的漆案上,两只肥白的圆乳并排而列,被钢针刺
穿的乳头微微翘起,仿佛两粒紫黑的葡萄。

  吴昆绕到关薇背后,抱住她的雪臀向上一抬,把一只肥光光的大屁股掀了起
来。关薇下巴重重磕在案上,脑中顿时一阵眩晕。她突然觉得很可笑,被无数人
插过玩过的贱屄却要被丈夫亲手剜出来,真是很应该呢。

  吴昆抬眼看了看黄药师,只见他面无表情,神色漠然,显然不把他们的生死
放在心上。吴昆一咬牙,拿起厨柜上的牛耳尖刀,笔直送入关薇会阴。刀锋上下
两个肉穴同时收紧,白生生的臀肉剧颤不已。

  关薇疯狂地叫道:“你割你割!剜出来就干净了!”

  吴昆只怕她说话激怒黄药师,让自己也不得活,于是手腕一拧,刀尖沿着玉
户边缘一路划到阴阜上方。关薇下体血如泉涌,她嘶声厉叫,两腿用力挺直。

  吴昆干脆封住她的穴道,牛耳尖刀齐根扎进阴阜,然后从另一侧弧形划下,
与会阴处的刀口连成一体。

  关薇雪臀下被切出个叶状创口,整个玉户都滑了出来,四周刀口整齐翻开,
紫涨的花瓣内鲜血淋漓。

  吴昆五指插进刀口,揪住柔软的玉户向外一拽,将肉穴、膀胱、子宫尽数扯
出。

  关薇大叫一声,雪白的屁股中间瞬时多了一个椭圆状的血洞,深不见底。她
喉头丝丝作响,瞳孔渐渐散乱。

  吴昆扳起她的肩膀,尖刀探入关薇怀中,从乳根向上一挑。只见案上那条被
拉长的玉乳猛然一弹,变成半圆的球体,在案上不住跳动。

  两只乳球与身体断开,关薇玉体鲜血遍洒,宛如浴血的百合。她呆呆趴在案
上,兀自挺着被剜去性器的圆臀,失神的眼睛望着吴昆,“昆哥……”

  吴昆放下尖刀,跪在黄药师身前哑声道:“小的已杀了血百合这个妖女!”

  黄药师目光闪闪地望着他,没有做声。

  吴昆小心地说道:“黄岛主要不要……尝尝小的手艺……这妖女奶子肥软,
蒸熟最是美味……”

  关薇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终于消失了。

  “哈哈哈……”黄药师突然仰天大笑。

  那笑声像一只铁锤重重敲在吴昆耳中、心头、脑际……吴昆气血翻涌,难受
之极。只听了两声,他便身子一软,昏倒在地。

          ***************

  不知过了多久,吴昆渐渐恢复了意识。耳边似乎还响着东邪的笑声,脑际昏
昏沉沉,身体象躺在翻滚的波涛上一样起伏不定。喉中又干又疼,火烧样难受。
他模模糊糊睁开眼睛,待看清眼前的情形,顿时愣住了。

  昨夜他还在四明山的破庙里,此刻却躺在一叶扁舟上,眼前是无边无际的大
海。

  吴昆傻傻看了半天,隐隐约约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像是失落了什么重要的东
西。

  突然间,吴昆心头一凛——眼前波涛四起,自己竟然听不到一点海浪声!不
仅海浪,世间万物似乎都失去了声音,鸟飞鱼跃尽皆无声无息。

  吴昆瞪大眼睛,两手抱住耳朵,又扯又掏,想把声音找回来,但除了耳洞里
的刺疼以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舟后一条凶悍的汉子正在掌舵,他满面虬髯,神情粗豪,两只血红的大眼恶
狠狠盯着吴昆,嘴巴动了动,似乎说了句什么,结果却只吐了口浓痰。

  “老子聋了!”吴昆吼道。张开嘴他才发现,自己的舌头竟然只剩下半截!

  眼前青影微动,黄药师缓步走来。与他孤傲的眼光一触,吴昆立刻又矮了半
截。黄药师不屑的把一面铜牌掷在他面前。吴昆瑟缩着拿起来一看,只见一面镂
着一枝桃花,另一面则是两个黑漆漆的大字:“哑仆”。

  一股寒意直入心底,吴昆抱着头无力地跪在舱板上,随着波涛的起伏,在碧
蓝的大海中越漂越远。

  哑仆:桃花岛奴仆。黄药师曾言:“黄某并非正人君子,江湖上亦号称‘东
邪’,自然也不屑与正人君子为伍。手下仆役,越是邪恶,越是称我心意。”因
此他遍游天下,遇到忘恩负义的奸恶之徒便一一割哑刺聋,擒至岛上以供驱使。

          ***************

  从舟山下海,经过峙头洋向北,航行一日后海风中突然传来阵阵花香,远远
望去,只见前面是一座草木葱笼的大岛。岛上花团锦簇,红黄绯紫诸色杂陈,一
望无际尽是奇花异卉。花间遍植桃树,郁郁葱葱,枝繁叶茂,料想每年初春,定
是满岛桃花缤纷。

  小舟入港,泊在湾中。码头上三男一女,向黄药师躬身行礼。当先一人,身
长玉立,神采飞扬。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男的浓眉大眼,英姿勃勃,女的星眸丹
唇,貌美如花。最后是个身材高大的青年。四人都是神清气朗,直如人中龙凤。

  吴昆既聋且哑,只看到四人一一施礼问候,神态恭敬之极,却听不见一字。
后来他才知道,这是桃花岛四大弟子:曲灵风、陈玄风、梅超风和陆乘风。

  踏入岛上,但见道路密布,东南西北尽是曲曲折折的小径,密如蛛网,繁复
之极。只走出十余丈,吴昆便头晕目眩,迷失了方向,他不敢再看,只低着头紧
紧跟着众人的脚步。

  走出数里,转过一座山冈,眼前出现一片草地,草地之北是一片竹林。林中
有座竹枝搭成的凉亭,清雅之极。亭上的匾额写着“积翠亭”,两旁悬着一幅对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38

联,上书:“桃花影里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亭侧并肩生着两棵大松树,
枝干虬屈,只怕已是数百年的古木。亭内摆着几张竹几竹椅,型制尚新,清幽无
比。

  黄药师坐下吩咐几句,梅若华便领着吴昆离开。

  梅若华年方二八,身态轻盈,婀娜生姿。她分花拂柳一路行来,柔软的腰肢
一摇一摆,吴昆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却不敢有半分妄想。

  走了不远,陈玄风从后赶来,与梅若华并肩而行。两人说笑几句,梅若华发
起嗔来,陈玄风咧嘴一笑,纵身勾住树枝,一个腾身轻轻巧巧翻出数丈。梅若华
拔步便追,两人一前一后,鹰飞燕舞般掠入花丛。

  吴昆一步也不敢乱走,只有傻傻站在原处。这两人年纪比自己小着一大截,
只学了一点皮毛,武功已然在己之上。黄药师本人该是何等功夫?

  当日黄药师出手不过三招,手段也不及他们夫妻凶残,但那种睥睨众生的傲
世风采却让心狠手辣的吴昆吓破了胆。在他面前,吴昆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小小的
蝼蚁,什么雄心壮志、桀骜不驯统统不翼而飞,消失得无影无踪。

  过了片刻,梅若华回到林中,她脸上红晕未褪,桃花般娇美之极。吴昆跟在
后面亦步亦趋,只见她从枝上采了朵蔷薇,满怀心事地一片片揪着花瓣,神情间
似嗔似喜。

          ***************

  自此吴昆便在桃花岛住下,当了名做饭的哑仆。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那个充作舟子的大汉原来也是纵横江南的大盗,说起来
还是有名的同行——鹰煞杜胆。而另一名大盗狡狐胡林也在此间,做了种花的杂
役。

  岛上共有数十名哑仆,除了他们三个之外,丁百鹏、乔勇等十几人也是有名
有姓的武林汉子。余下众仆,或是酷吏、或是奸商,无一善类。这些人都是阴沉
枭鸷的凶徒,虽然同岛为仆,但彼此间极少往来。

  吴昆住在岛西弹指峰下,旁边便是清音洞,距海滨只有三里,离黄药师所住
的精舍仅隔着绿竹林,不过里许远近。他只负责岛主的饮食,众弟子和哑仆另有
厨房,活儿并不算重。除了每天四次送去饮食,吴昆都在厨下按着黄药师所作的
膳谱煎炸烹煮。即使不论武功,单是这份食谱便足以让吴昆心服口服,他整整学
了三年,连当初习武时也未曾如此用心过。吴昆知道,自己所学的,不过是这位
广博如海精深如渊的东邪末技之一端。

  三年间,吴昆已经习惯了无声的世界。他不仅学会用手势来“说”哑语,还
学会了用眼睛来“听”唇语。从嘴唇细微的动作便可以分辨出主人的话语。

  黄药师又收了两名弟子,武眠风和冯默风。这六名弟子加上哑仆,岛上主仆
师徒数十人,只有梅若华一名女子,犹如万绿丛中一点红,分外夺目。诸弟子虽
然心存爱慕,但顾忌师父严厉,谁也不敢稍有表露。

  桃花岛弟子常常在绿竹林和试剑亭练功习武,闲暇时或是按管引箫,或是挥
毫泼墨,一个个潇洒自若,风流倜傥。

  黄药师似并不急于让弟子进入江湖,王重阳门下的全真七子已经名满天下,
桃花岛六名弟子依然隐居在桃花深处,逍遥自得,有如神仙中人。

  吴昆武功未废,见闻又广,自看得出众人武功深浅。两名小弟子入门未久,
且不必说,而其余四大弟子任何一人都在己之上,足以纵横天下。

  他常常会想起那个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的江湖,假如有一天他们艺成离岛,江
湖中会掀起什么样的滔天巨浪……

  吴昆不会想到,他们的离岛与结局,会与自己想像的相差那么远。

          ***************

  曲灵风:桃花岛首徒,后隐居临安府牛家村卖酒度日,人称“跛子曲三”。
为重归师门,他屡入皇宫盗取书画古玩,终因双腿残疾与武功大夫石彦明同归于
尽。遗下一女,后归桃花岛。

  陈玄风:离岛后武功走入邪路,以摧心掌和九阴白骨爪名震武林,人称“铜
尸”,后死于大漠。

  梅超风:原名梅若华。离岛后为练九阴真经杀人无算,人称“铁尸”,与陈
玄风合称“黑风双煞”。后死于临安牛家村,临死方重归师门。

  陆乘风:后隐居太湖归云庄,十六年后得以重归师门。

  武眠风:离岛后心情郁郁,多病早故。

  冯默风:以打铁为生,后死于蒙古军中。

                (五)

  这年初夏,吴昆在厨中烧制“玉笛谁家听落梅”。

  这道菜是用羊羔坐臀、小猪耳朵、小牛腰子各一条,与獐腿肉和兔肉揉成的
肉条拼制而成。每咀嚼一下,便有一次不同滋味,或膏腴嫩滑,或甘脆爽口,诸
味纷呈,变化多端,直如武学高手的招式层出不穷,人所莫测。

  锅中的香味飘起,吴昆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道菜——乳白色的汤汁中,浑
圆的玉乳浓香四溢,鼓胀的乳头红艳肥嫩,似乎还带着一股奶汁般的香甜……

  吴昆四顾无人,扔掉锅铲,钻到门后,握住发硬的肉棒使劲套弄起来。他好
色如命,这三年形同囚居,早憋了满腔的欲火,但只能靠自己的手指发泄。

  良久,吴昆松开黏糊糊的手掌,脑袋支在墙上,额头一下一下用力撞着,牙
关咬得咯咯作响。足以焚身的欲火略息了一些,但眼中的火焰仍在升腾。

  墙上一枝桃花突然绽开,吴昆心下一凛,慌忙整好衣服,目不转睛地望着那
枝桃花。

  哑仆既聋且哑,无法用铜铃传讯,黄药师便专门制了这枝机关桃花,用来传
递讯息。

  桃花一朵一朵越开越多。等十二朵桃花完全绽开,吴昆不敢怠慢,急忙朝港
湾奔去。

  十二朵桃花全开,意味着岛主黄药师就要回来了。

  黄药师每年离岛两次,游历天下,每次总在两个月左右,这次他却一去半年
没有任何音讯。众弟子心急如焚,但师父秉性严厉,谁也不敢离岛。最后还是性
子最急的陈玄风按捺不住,独自离岛去打探消息。他一去月余,也未有消息。

  吴昆有时会想:黄药师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但旋即就觉得自己的想法荒唐可
笑。无论武功智计,这世间还有谁能伤及黄药师一根毫毛?

  一叶小舟迎风驰来,船头一人青袍方巾,神采飞扬,正是东邪黄药师。

  吴昆聋哑后目力大进,抬眼一看,只见黄药师满面春风,与以往的孤高自傲
大相迳庭,连眼神都带着笑意。

  “莫非是得了什么异宝?”吴昆暗自纳闷儿,“去年他从天师观抢来《鸭头
丸贴》也没有这般得意啊。”

  在桃花岛熏陶多年,吴昆早已非吴下阿蒙,才学虽然没有,见闻却是大大不
同。他一个做饭的哑仆,所见的书画真迹,足以羡煞一般的鉴赏名家。

  少顷小舟入港,五名弟子喜形于色,一齐躬身行礼。黄药师没有下船,却从
舱中扶出一个女子。

  吴昆一瞥之下,只觉太阳穴突突乱跳,连忙垂下头不敢再看,半晌后脑中犹
自微微眩晕。

  那女子身着白衣,青丝披在肩上,如云如瀑。她年纪似乎比梅若华还小着两
岁,丽色绝伦,明眸丹唇,眉目如画。那女子莹白的小手放在黄药师掌中,小心
翼翼地下了船,在阳光下嫣然一笑,直令百花失色。

  “这是你们师娘。”看到弟子们惊诧的目光,黄药师只洒然一笑,扶着娇妻
道:“阿蘅,这是灵风,这是超风……”

  吴昆怔怔地望着黄药师的嘴唇,连他说些什么也没有看清。心底无限的崇慕
中,不期然泛起一股嫉恨: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不仅潇洒从容,风采
照人,而且聪明绝伦,无所不窥。相貌、武功、才学、智慧无一不是上上之选。
居处是桃花岛这样的世外仙源,门下是曲陆梅陈这样的人中龙凤——黄药师怎么
能不傲?他简直是神!现在又娶这样一个娇妻,连神也该嫉妒呢……

  可是凭什么他就该高高在上?自己就该当他脚下的蝼蚁?

  吴昆心里翻翻滚滚,一会儿又嫉又恨,一会儿又崇慕万分,到最后自己也分
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冯蘅:十七岁,嘉兴人氏。东邪黄药师之妻,后因小产而亡,遗下一女。

          ***************

  桃花岛的道路暗合奇门八卦、阴阳五行,平常人一上岛便眼花缭乱,辨不出
东南西北。冯蘅缓步走来,却如闲庭信步,不时指着岛上的道路与黄药师说些什
么。她脚步轻盈,娇怯怯毫无力道,显然不谙武功。

  黄药师对柔弱的妻子宠爱万分,一路谈笑风生,尽显胸中才学。

  诸弟子在后听了几句,不由暗自咋舌,这位师娘年纪虽小,但对奇门遁甲熟
稔之极,与师父随口谈论,已是精深幽微,奥妙无穷。真不知师父在哪里遇上这
么个师娘。

  到得积翠亭,冯蘅已经走得娇喘细细。黄药师将她扶到椅中,先问了陈玄风
的去向,然后笑道:“我此番离岛,得了两件异宝。”

  黄药师不重礼法,对弟子也是以“我”自称,但诸弟子对他的尊崇却并无稍
减,当下齐声道:“恭喜师父!”

  “第一件就是你们师娘……”

  冯蘅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眉宇间却甚是欢喜。

  “第二件,是你们师娘从周伯通手中得来的《九阴真经》!”

  此言一出,众弟子先是大惊,旋即又是大喜。当年师父论剑华山,终究还是
不敌王重阳,后来因此弃剑不用。可周伯通是王重阳的师弟,当世能胜过他的也
数不出几个,师娘毫无武功,如何能从他手中取得《九阴真经》?

  黄药师哈哈大笑,得意非凡。

  半年前他在嘉兴邂逅十七岁的冯蘅,立时一见倾心。黄药师何等样人?向来
率性而为,从不为俗礼所拘,莫说意中人年已及笄,就是再小几岁只要看中,他
也要想方设法携到桃花岛等她长大。而冯蘅也非凡俗女子,见得黄药师的才华风
采已是芳心暗许。两人遂结为夫妇,携手同游。

  燕尔新婚,心心相映,冯蘅展眉解颐,欢喜无限,黄药师更是意气风发,对
娇妻爱若珍宝,无论何事都不肯稍拂其意。

  途中夫妇俩遇到老顽童周伯通,得知他随身带着《九阴真经》下卷,奉师兄
遗命藏往秘处。先是冯蘅以言语相激,其后黄老邪又在赌赛中使诈,逼得周伯通
将《九阴真经》借给冯蘅一阅。

  冯蘅尽展长才,一阅之下便将全书默记于胸。她不愿除丈夫外世间再有《九
阴真经》,又设计激得老顽童毁去真本,却在别后誊写一份,交予丈夫。两人均
是诡计多端,聪明绝顶,此番夫唱妇随,珠联璧合,任是大罗金刚也着了两人的
道,何况是天真未凿的老顽童?

  众弟子无不又惊又佩,想到自己也能修习经上的绝世武学,更是欢喜万分。
曲灵风自恃对诗文词赋过目不忘还属可为,但若是不谙武功,不解文意,想将一
本七八万字的武学秘藉尽数记下,那是万万不能。不由对师娘的聪明才智钦服无
地。

  黄药师将一本素册放在竹几上,只见上面写着“九阴真经下卷”六字,字体
圆润妩媚,显是师娘的手笔。

  黄药师抚著书册道:“这下卷只有武技而无内功心法……”

  众弟子闻言大为失望,若无上卷的内功心法,这本下卷只是无根之木,欲练
无门。

  黄药师却傲然道:“这《九阴真经》也是凡人所作,别人作得出,我黄药师
为何就作不出?既然下卷在手,我黄药师若不能自创上卷内功心法,练成经上武
功,绝不离岛一步!”

  吴昆在亭外看得分明,眼见黄药师最后这番话豪气干云,直想大吼大叫,发
泄心里的悸动。

  可自己只是一个卑贱的哑仆——在黄药师眼里不过是一条蝼蚁也不如的小虫
而已。

          ***************

  黄药师与冯蘅携手离去,意态亲密无间,青衣红颜笑语宴宴,真羡煞芸芸众
生。

  众弟子纷纷散开,梅若华朝他打了几个手势,吴昆连忙去厨下取了茶水点心
送了过去。

  黄、冯两人已除去外衣,立在窗前指点岛上风物。冯蘅倚在黄药师臂间,听
着丈夫一一讲述弹指峰、清音洞、试剑亭、绿竹林……虽未开言,但她眉梢眼角
流露的柔情蜜意却是一望可知。

  吴昆眼尖,一眼就看出冯蘅腹部微隆,已然有了几个月的身孕。吴昆不敢多
留,放下杯碟便即退开,他低着头,眼角的余光瞥到冯蘅裙下那双纤足,心神又
是一荡。

  吴昆心里乱纷纷百味杂陈,没有心情再去做那道“玉笛谁家听落梅”,他沿
着花径,曲曲折折朝海边走去。

  此时桃花已然谢尽,枝间结满青桃,偶有一个向阳的已经泛红,沉甸甸坠在
枝头。吴昆早已熟悉了岛上的道路,虽然不知阴阳相克五行变化的道理,也能来
去自如。他失魂落魄地走出树丛,坐在一块礁石上木然望着大海。

  碧蓝的海水在暮色下显得愈发幽深。连绵的波涛起伏不定,浩无际涯,使人
顿觉渺小。吴昆勾下头埋在膝间,咬紧牙关,呼呼喘着粗气。

  老子纵横半生,也是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他黄药
师也不过是一个人,老子凭什么要当他黄药师的奴仆?

  吴昆越想越恨,他跳起来抓起沙滩上的碎石,疯狂地掷进海中。礁石激在海
面上,溅起尺许浪花,然而浪花落下,大海依然如故,一个浪头便抹平了水面的
波纹,根本未曾把他放在眼里。

  吴昆直掷得精疲力尽,双臂酸疼,才无力跪在海边,用仅存的半截舌头,嘶
哑地嚎叫起来。

  愤恨渐消,一股卑微感油然而生。吴昆搭拉着脑袋,灰溜溜走入桃林。

  什么腥刀吴昆、纵横江南,在桃花岛不过是一条狗罢了。像鹰煞杜胆、狡狐
胡林……不也都老老实实在此为奴为仆吗?天色将晚,还是赶紧回去做饭。

           ……不知道夫人口味如何……

          ***************

  梅若华已在厨下等候多时,见到吴昆便用手势责骂他为何不在此间。

  吴昆唯唯诺诺,眼睛却直勾勾望着那双雪白的小手,一个劲儿咽着唾沫。

  梅若华骂完才说师父吩咐,师娘不喜油腻,让他用心做几道素菜,说罢扭腰
走了。

  “妈的,走那么快,急着偷汉子吗?”吴昆心里骂道,手上却不敢怠慢,老
老实实洗手净面,收拾得干干净净,这才开始打点精神,做了几道精致的小菜。

  穿过绿竹林,眼见是一片荷塘,塘中一条小石堤蜿蜒而过,两旁荷叶田田,
开着满塘雪白的莲花,清香阵阵,沁人心脾。对岸一座房屋,全是由不刨皮的松
树搭成,屋外攀满青藤,清雅脱俗。这便是黄药师所居的精舍了。

  此时明月初升,清风徐来。精舍轩窗敞开,邻塘的月台上放着一张石几,新
来的女主人正凭几而坐,与黄药师对弈花前。

  玉白的纤指拈起一枚黑子,轻轻敲在石上,吴昆心头微震,似乎能听到那声
清幽的低响。他蹑手蹑脚把小菜放在旁边,又取出一瓶碧春醪,两只玉杯,小心
放好,然后悄悄退开。

  整个过程,两人谁都没有朝他看上一眼,似乎他根本就不存在。

  走过荷塘,旁边一丛薜苈下微微一动,却是一人伏在下面。吴昆抬眼一看,
认得是狡狐胡林。胡林手里拿着一柄小小的花锄,两眼精光闪动,恶狠狠盯了吴
昆一眼,垂下头用力翻起泥土来。

  吴昆心里冷笑,走出数丈后回头再看,胡林正直着脖子,呆呆望着月台。

  “呸!”吴昆心里恨恨骂道:“你这猢狲算什么东西,敢打夫人的主意?”

  月色下,冯蘅娇靥如花,皓腕胜雪,白衫衣袂轻举,凌风飘扬,仿佛是月亮
中走出的仙子。而黄药师青衫磊落,英风傲骨,两人一如奇花异葩,一如苍松神
木,假如这世间真有神仙,那就是这对神仙眷侣了。

  吴昆蓦然想起,自己也曾经有过一个妻子。

  只不过很早以前就被自己当着黄药师的面剖乳剜阴,以示效忠……

  “肏你妈,臭婆娘,你能跟人家比吗?他妈的!真该把婆娘的屄留下来,一
天肏上几回!”

  想起血百合白生生的肉体,肥嘟嘟的性器,吴昆忍不住性欲勃发,他钻进树
丛,掏出家伙一阵猛捋。最后疲惫地躺在草地上,望着星空,一任嫉妒和恨意疯
狂地噬咬着自己的心灵。

                (六)

  半个月后,陈玄风回到岛上,黄药师正值新婚,心情大佳,徒儿又是一片好
心,只摆了摆手,没有追究他擅自离岛的过错。

  见过师父、师娘,陈玄风迳自去寻梅若华。两人见后又是一番惊喜,悄悄避
开诸位师兄弟,跑到桃林深处。

  吴昆刚从海边返回,只见陈玄风和梅若华手拉手钻进林中,不由心下一动,
远远跟在后面。

  两人在一株桃树下立定脚步,四手相握,四目交投,良久没有开口。

  吴昆趴在花丛后,一手插在裆中,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肏你妈!怎么还不
干?是不是不会啊?他妈老子来教你!姓陈的,把那小婊子往地上一推,扒掉裤
子,按住屁股掰开腿,对准那个骚屄狠狠一捅……”

  三年没见过女人肉体,吴昆急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打倒陈玄风,按住
梅若华,抱住那只圆滚滚的大屁股,肏她个死去活来……

  正郁闷间,陈玄风忽然一动,吴昆两眼顿时瞪得老大。却见,陈玄风纵身跃
起,从枝上摘了颗最大最红的桃子放在梅若华手中。

  梅若华一点一点细致地剥去桃皮,在红红的桃尖上咬了一口。甘甜的桃汁从
鲜红的唇瓣流出,沾在雪白的手指上。少女抬起头,含羞带喜地瞥了师哥一眼。
陈玄风再按捺不住心底的爱意,双臂一紧,将师妹紧紧抱在怀中。梅若华手指一
松,咬了一口的红桃掉在了地上。

  吴昆一趴就是半个时辰,等得直想吐血,“什么黄老邪,教出来他妈的都是
圣人!这大热的天儿,抱了都半个时辰还不撒手!”

  没奈何,吴昆只好爬了起来,他故意放重脚步。陈梅二人听到声音,慌忙分
开,一溜烟地走了。

  吴昆盯着梅若华的圆臀,暗暗道:“小婊子,你的小嫩屄迟早保不住,叫老
子碰上,非分你一杯羹!”

          ***************

  黄药师对弟子极为严历,生性又喜怒无常,陈梅两人虽然有情,但也不敢贸
然表露,只好等待时机禀明师父。

  如此过了月余,一天夜里,两人又在林中相会。花香扑鼻,月色撩人,这一
对年轻的恋人心醉神迷,不禁情动十分。

  陈玄风两手激颤,一件件除去梅若华的衣衫。梅若华面红似火,紧紧搂着师
哥宽厚的背脊,拱起玉体。陈玄风喘着气对准那片湿滑的秘处,耸身而入。梅若
华一声娇啼,股间已是腥红宛然。

  两人如胶似漆,缠绵竞夜,直到天色微明,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梅若华衣衫
散了满地,找来找去独独找不到自己的亵衣,眼见天色将亮,两人顾不得细找,
只好匆匆披上衣衫分头离开桃林。

  梅若华心头又是欣喜又是惶恐,能与师哥合体同欢固然欣喜,但师兄妹私下
偷情,已犯了师门大忌。想到师父的脾气,梅若华不由芳心忐忑。

  刚绕过清音洞,身前突然闪出一条人影。

  梅若华一惊,待看清来人,她皱起眉头,打了几个手势,“你怎不去做饭?
来这里做什么?”

  吴昆嘿嘿一笑,从怀里摸出一条锦帕模样的粉红事物,迎风一抖,然后埋在
脸上,鼻翼翕张,一阵猛嗅,两只怪眼向上翻着,射出淫猥的目光。

  梅若华仔细一看,那锦帕正是自己失踪的亵衣,不由又羞又急,抬手朝这个
下贱的哑仆抓来。她手臂微曲,波浪般起伏无定,正是桃花岛的“碧波掌法”。

  那个做饭的哑仆向后一退,倏忽跃出丈余,竟是一名武林好手。梅若华一招
落空,心下不由一惊。上岛以来,这个做饭的厨子从未露过武功,她只听师父说
他以前是名大盗,却不料功夫如此高明,纵然不及自己,也相差无几,想把他擒
住,可要费上一番工夫了。

  梅若华俏脸含怒,比划道:“你想怎样?”

  吴昆一直留意两人行踪,见他们唯恐人知的样子,暗忖必是怕黄药师知道。
吴昆一向擅于趁火打劫,见状便想藉机勒逼梅若华就范。他把亵衣揉成一团,淫
笑着塞入裆内,然后打手势道:“你们两个狗男女的事老子都知道了,如果不想
被岛主知道,你就要乖乖听我的话。”

  梅若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到昨夜与师哥缠绵的羞态都被这个丑恶的汉子
看在眼内,不禁羞忿欲绝。

  吴昆色迷心窍,又比划道:“今晚你一个人到后山,掰着屁股让老子狠狠肏
上一次……”

  眼见吴昆左手握成圆圈,右手食指比划着插来插去,梅若华气得银牙紧咬,
趁这个卑鄙小人正比划得高兴,突然两肘前挺,施出桃花岛绝技“灵鳌步”,一
个箭步掠到吴昆面前,接着并指成刀,朝他腰间劈去。

  吴昆勉力侧身避过,腹下一阵剧痛,却是亵衣被梅若华扯出,挂住了那个东
西。吴昆见势不妙,连滚带爬钻进花丛,已然惊出一身冷汗。“这臭婆娘,还真
他妈的不好惹……”

  梅若华担心惊动旁人,也没敢再追,她转身跑开,一边跑一边忿忿地把沾着
污物的亵衣撕成碎片。

          ***************

  吴昆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见梅若华没有来找他的麻烦,想来是不敢被人知
道,胆子不禁又大了起来。那夜偷窥了两人交欢的艳景,他再憋不住积了三年的
欲火,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怎能轻易放弃?

  晚间他去精舍送饭,照例又在塘外遇到了胡林。两个月来这个瘦小的汉子突
然勤快了许多,有事没事都跑到精舍附近,给花丛浇水施肥。

  吴昆提着食盒与胡林擦肩而过,心里暗暗道:“什么狡狐?明摆着是头猪!
天上的月亮好看,看得到吃不到不是白搭?”

  穿过石堤,黄药师夫妇正拥坐在窗口。冯蘅闭着眼睛,香软的纤躯依在丈夫
怀中,两手温柔在搭在微隆的小腹上,那张兰花般娇美的面孔上,荡漾着甜蜜的
笑容。雪白的长裙从窗台垂下一角,在晚风中轻轻飘荡。她没有穿鞋,纤美的秀
足柔顺地蜷在身下,明玉般晶莹剔透。黄药师两臂环着妻子的香肩,玉箫竖在妻
子脸侧,低低吹着曲子。

  夕阳将暮,玉人、白裙、洞箫……一切都沉浸在温暖的橘红之中。圆形的轩
窗仿佛一个画框,夫妻俩就像画中的人物,洋溢着凡人无可企及的幸福。

  吴昆默默放下酒菜,正待退下,却见冯蘅朝他招了招手。吴昆心一下子提到
嗓子眼,他压抑着狂乱的心跳,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等待夫人的吩咐。

  冯蘅慵懒地打着手势,告诉他:采些青梅酸杏,或者是未熟的葡萄——总之
是要酸的,明天送来。

  吴昆只看到雪白的手指一翘一翘,险些连夫人说什么都没看清。

  世上竟然有人能把哑语“说”得这么好看……吴昆突然觉得:当一个哑巴也
很幸福。

  “明白了吗?”冯蘅问道。

  吴昆赶紧使劲点头,差点儿把头上的青布小帽甩到地上。

  冯蘅嫣然一笑,抬起头对丈夫说了句什么。

  吴昆虽然听不到,却看得清清楚楚,顿时像一盆雪水从头浇下,冰冷彻骨。

           冯蘅说:这个人长得好丑……

          ***************

  吴昆几次三番趁无人的时候拦住梅若华,举止一次比一次下流。梅若华强自
苦忍,有几次忍不住出手,都被吴昆连滚带爬地逃走。

  梅若华想对师哥说,却又觉得难以启齿,干脆每天随杜胆等人出海打渔,躲
避吴昆的纠缠。

  杜胆、丁百鹏和乔勇这三名武功高强的哑仆是桃花岛舟子首领。不仅负责出
海,还是港中船舶的看守。岛上的哑仆都是阴险狡诈之徒,无时无刻不在设法偷
船离岛,吴昆当初也想过偷船,但他自忖武功未必能胜过鹰煞,再加上丁百鹏和
乔勇,自己更非对手,只好死了这条心。

  杜胆等人也不例外,但他们身上都中了桃花岛的独门暗器:“附骨针”。这
附骨针只要轻轻一拍,便深入肉中,牢牢钉在骨骼的关节之中,针上喂有毒药,
药性却是慢慢发作。

  每日六次,沿着血脉运行,让人尝遍诸般难以言传的剧烈痛苦。一时又不得
死,要一两年才取人性命。

  杜胆等人都靠服用解药来压制附骨针的毒性,一旦逃离,半年内附骨针毒性
发作,那便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因此若论忠心,这三人是最忠心的哑仆,不但
不敢擅离,连船都守得严严密密。

  傍晚,梅若华刚刚上岛,还未走到试剑亭,就在桃林中被吴昆拦住。

  吴昆始终是贼心不死,反正梅若华比自己更怕被人知道,眼下就算一时玩不
了她的身子,调戏几句也是好的。

  “臭婆娘,来陪老子乐乐!”

  梅若华柳眉挑起,手掌斜斜一挥,让他“滚蛋。”

  “你的屄你师哥玩得,老子就玩不得?”吴昆淫笑着比划道:“又少不了一
块肉。尝尝你就知道了,老子鸡巴上的功夫可比你师哥强得多……”

  梅若华粉脸煞白,忽然脚尖一点,在半空中就从腰间拔出长剑,直刺吴昆眉
心,竟然是要命的招术。

  吴昆就地一滚,狼狈地躲到一旁,他恼羞成怒,恶狠狠比划道:“臭婆娘,
老子肏不到那谁都别想肏!明天老子就让整个桃花岛的人都知道你这臭婆娘偷汉
子!”发完狠,连忙一溜烟跑了。

  梅若华方寸大乱,呆在原地愣了半晌,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玄风在试剑亭等了半天也不见人,便一路朝海边找来。走到桃林,却见师
妹抱膝坐在树下哭得满脸是泪。

  陈玄风问明原委,直气得七窍生烟,三尸神乍,当下便要去找那混蛋算帐。

  梅若华扯住他,惶然道:“找他算帐只是小事,要是让师父知道了可怎么得
了?”

  一提到师父,陈玄风心里也是一紧,他沉吟半晌,说道:“咱们就去禀明师
父……多半师父不会怪罪……”他言语迟疑,显然对师父的态度也没多少把握。

  两人愁眉不展地默然半晌,梅若华突然眼中一亮,说道:“师娘!”

  “对!咱们先去找师娘!”陈玄风跳了起来,一把拉起师妹。

  梅若华却没有挪步,她红着脸说:“我怎么……好意思去见师娘……”再怎
么说冯蘅比她还小着两岁,这等羞事如何启齿?

  陈玄风一顿足,“你在这里等我,我见过师娘就去禀明师父,要杀要剐我一
人承担!”说罢拔足朝精舍奔去。

  梅若华心神不宁地等了片刻,突然听到港湾处传来几声“嘟嘟”的号角声。

  过了一会儿,杜胆领着数人走了过来,当先一人四十上下,一身劲装,神情
倨傲,脸色颇为不善。

  梅若华芳心讶异,这些年来,敢上桃花岛的也没几个,这样牛气冲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40

天的人物
更是绝无仅有。他们来岛上究竟是为了何事?

  又等了半个时辰,那帮人狼狈不堪地跑了回来,杜胆还是不紧不慢地迈着步
子,那几人催也不敢催,一个个急得奔前跑后,心急火燎。

  当初那名威风凛凛的大汉此时被人背在肩上,面如金纸,一个劲儿地喘着粗
气。他两臂搭在那人肩头,右手齐腕而断,创口皮肉零碎,像是被人生生撕下一
般。

  又过了一会儿,陈玄风一路飞奔地跑进桃林。正等得焦急的梅若华连忙迎了
上去,待看清师哥的脸色,心头顿时一阵剧颤。

  陈玄风唇青齿白,牙关咯咯作响,似是受了极大的惊吓,连话都说不出来。

  梅若华从未见过这位胆大包天的二师兄吓成这样,不由惊叫道:“师哥!”

  只见陈玄风哆嗦着从怀里摸出一本薄册。

  “《九阴真经》!”梅若华失声叫道:“你怎么……”

  “快走!”陈玄风扯住梅若华的手腕,跌跌撞撞朝海湾奔去。

                (七)

  陈玄风也听到了那阵号角声,他知道这是有人拜岛,于是想略缓一缓,等师
父接待了来宾再行禀告。

  他站在精舍后面等了一会儿,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该怎么对师娘说。正仿徨
间,一名哑仆从精舍匆匆走出,见到他顿时满脸喜色,打着手势让他赶紧进去。

  一进门,陈玄风不禁暗暗叫苦。来者有一名是少林的俗家弟子,倒是他的相
识。

  两个月前他出海寻找师父,途中与这名少林俗家弟子言语不合,以至于动起
手来。说起来还是陈玄风的不是,但他年轻气盛,把那名少林俗家弟子打得灰头
土脸,还留下了桃花岛的名号。没成想在这节骨眼儿上人家邀了帮手,来岛上评
理来了。

  “黄岛主是武林前辈,纵容门下弟子行凶伤人,这该怎么说呢?”那名劲装
汉子大咧咧说道。

  黄药师冷笑道:“我桃花岛弟子有何过错,自有本门处置,用不着外人来费
心!”

  那大汉一拍长几,跳起来叫道:“黄老邪!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我师侄被
你门下无故打成重伤,咱们让这几位朋友评评理!”

  黄药师剑眉一挑,勃然变色道:“你算什么东西?胆敢在我面前放肆!”

  那大汉脸色一白,兀自强撑着道:“你还讲不讲理?你的弟子动手在先…”

  “嘁——”黄药师轻蔑地一哂,“你听谁说我黄老邪讲过理?滚!”

  那大汉打了个哆嗦,回头一看,见自己请来的武林名宿一个个低头不语,知
道是指望不上了。他一顿足叫道:“好你个黄老邪,我们走!”

  “慢着。”黄药师冷笑道:“我这桃花岛难道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要走可以,把你拍桌子的手给我留下!”

  那大汉这才明白这趟是来错了,黄老邪不但护短,这气焰比他门下弟子还嚣
张……有道是:虎死不倒架,那汉子单掌竖胸,摆了个门户,额头却禁不住冷汗
淋漓。

  青影蓦地一闪,黄药师倏忽掠至那大汉身前,一把拧住他的手腕,只听咯的
一声脆响,那大汉整只右手已被黄药师生生拧掉,连皮带肉扯掉一块。

  “啪”,黄药师把断掌扔在几上,双目如电,吓得那群人屁滚尿流。

          ***************

  “哼!”等那群人走后,黄药师扭脸望着陈玄风,冷冷哼了一声。

  陈玄风跪在地上,颤声道:“师父,弟子……”

  黄药师厉声道:“若不是你学艺未精,没把那狗屁少林弟子打得心服口服,
他们敢到桃花岛撒野吗?”

  陈玄风一愕,只听黄药师又道:“你擅自离岛已是不该,此其一;其二,回
岛后又未禀明途中与人争斗之事,有意隐瞒;其三,武功未成便与人动手,让人
小看了我桃花岛——这三条你好生想想,明日我来考较你!”说罢拂袖而去。

  冯蘅对丈夫这样的脾气也是无话可说,她见黄药师余怒未消,只好苦笑一下
让陈玄风起来,自己跟了出去。

  陈玄风前思后想,明日师父若知道自己与师妹偷情之事,只怕性命难保,若
再连累了师妹……

  陈玄风心一横,潜入内室,盗走了那半卷《九阴真经》,与梅若华连夜离岛
逃遁。

          ***************

  吴昆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半夜时分黄药师发现失了《九阴真经》,顿时雷霆震怒,将所有弟子和哑仆
叫至堂中,厉声喝问。

  其实也不必问,乔勇眼见陈玄风和梅若华入夜时乘舟离岛,他以为两人奉了
师命,未敢阻拦。

  黄药师脸色铁青,一掌拍碎了乔勇的头颅,然后抄起竹杖,将曲灵风、陆乘
风、武眠风双腿一一打折,一边打一边怒骂道:“没想到我养了一群忘恩负义的
奸贼!从今往后,我黄药师再没有弟子!你们都给我滚!”

  师父雷霆震怒,曲灵风等人辩无可辩,只有咬牙苦忍,心里对陈梅两人背叛
师门的举动恨之入骨。

  冯蘅在旁苦苦相劝,但她一个不懂武功的柔弱女子,怎么能挡住气愤之极的
东邪黄药师?

  最小的冯默风只有十二岁,被师父的举动吓得涕泪交流,却不敢作声。冯蘅
挡在他身前叫道:“别打了!”

  “阿蘅,你让开,让我打断他们的狗腿!”

  冯蘅含泪摇着头,“不要打啦……”

  黄药师举起手臂,啪的打断了冯默风一条腿,然后震碎竹杖,大步离开,良
久从弹指峰传来一声愤懑已极的厉啸。

  一众哑仆都吓得脸无人色,吴昆夹在人群中,也是满头冷汗。顷刻间,满门
弟子便被打折双腿,逐出门墙——黄老邪真够邪的。幸亏自己只是个哑仆,还是
做饭的,不用管船……

  想想又不寒而栗,陈梅两人这么大胆,若非事出突然,多半会先宰了自己再
跑。

  冯蘅将诸弟子一一包扎停当,叹了口气,便吩咐杜胆备船,待天明送众人离
开,然后叫上胡林去弹指峰去寻黄药师。她此时已经怀孕七月,身子颇为笨重,
胡林是岛上花匠,熟悉道路,又有武功,可护得自己无恙。

  胡林一愣,连忙跟了出去,他的衣袖微微发颤,显然欢喜万分。众哑仆十人
倒有八人望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吴昆盯着胡林暗骂道:“小猢狲,小心不得好
死!”

          ***************

  一个意外接着一个意外,吴昆没想到自己的诅咒这么快就应验了。

  天色刚亮,一名哑仆匆匆来到厨房旁吴昆的住所,比划道:“夫人吩咐,让
你快些去清音洞,把那个背石头的人救出来。”

  吴昆莫名其妙,赶紧披了衣服跑到清音洞。

  一入洞,只见一块小山般的巨石斜斜竖在洞内,胡林蹲在下面,涨得满脸通
红,正在咬牙死撑。

  吴昆大为奇怪,有心问问胡林是怎么回事,但胡林两手背在身后,连手势都
打不出来。

          ***************

  昨晚冯蘅到弹指峰去寻丈夫,她大腹便便,行路迟缓,不得不让胡林扶着上
山。

  走到半路,胡林就有些不安份了,他藉着道路崎岖,手指时松时紧,装做不
经意地在冯蘅小臂上揉捏,感受骨肉的丰润。

  冯蘅何等聪慧,立刻便看出胡林的轻佻。她心头愠怒,脸上却不露声色。走
到清音洞附近,冯蘅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一块巨石比划道:“好漂亮的石头…”

  月光下,那只玉手散发着明珠般的光辉,比手里的那角丝帕还白净。柔若无
骨的纤指宛如玉兰轻绽,明艳不可方物。

  胡林咽着口水,拚命点头,连石头在哪里都没看到。

  冯蘅又道:“听说你武功高强得很——能不能背起这么大的石头?”

  胡林这才回过神来,眼珠往四处转了半天,看到那块一人多高的石头后,立
即大点其头。

  冯蘅微微一笑,“你把它背到那个洞里面,我在这里等你,好不好?”

  胡林二话不说,扳住那块巨石一摇,松开泥土,便往肩上扛。

  冯蘅又关心地问道:“这么重的石头你能背多久?”

  胡林试了试份量,伸出一个巴掌。

  “噢……”冯蘅点了点头,腆着圆滚滚的肚子,笑嘻嘻地眨了眨眼,似乎对
他的神力大为欣赏。

  胡林脑中一晕,一挺腰,把这块七八百斤小山似的巨石扛在肩上,兴冲冲朝
清音洞走去。他磕磕碰碰钻进洞内,走了丈许,拐了一个小弯,这头狡狐才发现
不妙。

  清音洞本来便不甚高,又极为曲折狭窄。背上的巨石前面顶着洞顶,后面挡
着石壁,进退两难。更惨的是这巨石连放也放不下来,他为了进洞,已经蹲低了
身子,此刻算是被卡在洞中,再动弹不得。

  这会儿胡林已经被卡了两个时辰,他本来就生得瘦小,背着这块巨石,就像
一个蚂蚁扛了个核桃,直累得额头青筋暴起,汗透重衣,两腿一个劲儿发颤,几
乎脱力。看来他比划的五个时辰多半是吹牛。

  吴昆抱着肩膀,眼珠一阵乱转,突然跃起身双足朝石上用力一蹬。胡林闷哼
一声,“蓬”的跪在地上,肩上的巨石摇摇欲坠。

  吴昆凶性大发,手脚并用攀上巨石,蹲在上面,然后肩背撑着洞顶,力贯双
腿。

  胡林身子一寸寸被压到洞底,渐渐看不到了。忽然咯咯嘣嘣一阵脆响,巨石
落下,把这头色迷心窍的狡狐压得骨骼尽碎,尸骨无存。

          ***************

  吴昆奔到精舍,冯蘅正在窗前梳头。他手里提着一只鞋子,比划说他赶到的
时候那人已经被压扁,只剩下这只鞋子。

  冯蘅纤手一颤,象牙小梳掉在地上,玉脸粉白。她年纪不过十七八岁,只是
一时嗔怒,想悄悄给那家伙一个教训,没想到会害了一条性命。

  吴昆趁机饱览秀色,从发梢到脚尖,钜细无遗尽收眼底。他盯着冯蘅已经怀
胎七月的小腹,幻想这具身体的香软滑腻,胯下的肉棒不禁涨得生疼。

  冯蘅无力地摆了摆手,让他退下,自己凭窗而立,双手合什,垂下臻首,神
色黯然地低声忏悔。良久,她睁开眼,心里仍然怅然若失。

          ***************

  黄药师逐走门下弟子,依旧气恨难平。他已立下誓言:不练成《九阴真经》
绝不离开桃花岛一步。因此虽然恨不得抓住这两个逆徒抽筋剥皮,也只能在岛上
指天骂地,恨声不绝。冯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想方设法宽慰丈夫。

  一天吴昆正在厨下忙碌,冯蘅突然进来。她打着手势让吴昆退开,自己挽起
衣袖,亲自做了两道小菜。

  吴昆痴痴望着她的背影,心头的火焰一阵一阵往外拱。冯蘅粉颈低垂,秀发
按少妇装束盘成发髻。几缕纤细的青丝散在雪白的颈后,仿佛轻烟般若有若无。
两条香雪似的玉臂光洁秀美,春葱般的玉指晶莹纤巧,毫无瑕疵。热气一蒸,一
股体香淡淡传来,令人心神俱醉。

  吴昆从未与她离得如此近过,他心里翻翻滚滚,一时自惭形秽,只想就这样
躲在角落里,偷偷看着她;一时又想上前与她并肩站在一起,像一对夫妻那样烧
饭煮菜;但他更想扑上去,将这尊女神剥得一丝不挂,狠狠蹂躏她,让她流泪,
哭叫,跪在自己面前哭着求饶……

  冯蘅没有留意背后那双野兽般的目光,她疲倦地支起腰,提起食盒,慢慢离
开厨房。

  黄药师正在一株花树下练掌,这“落英神剑掌”正是他得意的绝技,华山论
剑后,他弃剑不用,便把剑法化在这套掌法之中。掌法凌厉如剑自不待说,偏生
出手又美妙无比,只见劲气到处群英乱飞,花影如织。

  冯蘅远远站在一旁,含笑望着丈夫,心里既是得意又是怜爱。

  等一套掌法打完,黄药师青袖一举,漫天花瓣雨点般散在阶前。冯蘅温软的
手掌拉住丈夫,缓缓走到几前,柔声道:“黄哥,你还不开心吗?”

  黄药师余怒未消,“我黄药师一生纵横天下,何曾吃过半点亏?没想到竟被
门下的弟子盗走了经书!”

  “左右不过是一本书罢了,”冯蘅手指轻轻揉着黄药师拧紧的眉心,“我再
给你写一部好了。黄哥,你就别生气了。”

  黄药师又惊又喜,“阿蘅,你还记得?”

  冯蘅微微一笑,“我试试吧。”

                (八)

  自此冯蘅每日苦思冥想,将脑中零星的文句一一写下。她不懂武功,对文句
的意思丝毫不解,只是倚仗天生的聪慧才把数万字的经文生生记下。现在隔了将
近一年,如何还能记得?

  断断续续写了几日,录下七八千字,却都是前后不能连贯。冯蘅心智耗损,
但为解丈夫忧虑,仍勉力支撑,在黄药师面前犹自强颜欢笑。黄药师怕分了妻子
心神,也不敢多扰。

  这天夜里,黄药师独赴弹指峰吹箫,冯蘅独在灯下苦思经文。

  吴昆提了夜宵来到精舍,只见案上放着一盏琉璃灯,冯蘅一袭白衣,弯眉紧
颦,素手执管,正在凝神思索。灯光下,更显得娇靥如花,香肌胜雪。

  吴昆放下食物,正待退下,突然见冯蘅放下笔,星眸紧闭,两手按着鬓角轻
轻揉动,显然已累到十分。过了一会儿,她从袖里取出一条香帕,在耳后,颈中
轻轻抹着。灯光下,白嫩的肌肤泛起娇艳的柔红,幽香四溢。

  吴昆脑中轰然一响,那股火焰再压抑不住,立时烧红了双眼。他猛然跃起,
从身后紧紧搂住冯蘅。

  冯蘅美目圆睁,惊骇欲绝。她默写几日,已经正智竭神倦,愣了一下才张开
口,欲待唤人。红唇一动,一只大手已经重重捂在嘴上。

  吴昆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无数次在想像中、睡梦中搂住过这个女
子,在她香软的身体中尽情蹂躏,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真的做出来。

  想到黄药师的身影,吴昆顿时哆嗦起来。但温香软玉在怀,被黄药师压抑多
年的凶性升腾起来。吴昆抬指点了冯蘅的哑穴,然后把她按在地上。

  冯蘅惊恐地望着这个丑恶的哑仆,两手拚命打着手势:“你在做什么?快放
开我!”

  吴昆两眼通红,突然大嘴一张,咬住冯蘅的手指,使劲吸吮起来。

  冯蘅只觉得手指像是要被那张肮脏的大嘴吞掉,不禁紧张得浑身战栗。那只
剩半截的舌头刮在手上,又是恶心,又是可怕。她另一只手朝吴昆脸上、肩上拚
命打去,奋力扭动娇躯,想摆脱他的重压。但她手上毫无力道,打在吴昆脸上如
中木石,反而是自己的手掌隐隐作痛。

  吴昆暗自计较,现在已经是死路一条,不如先干了再说!嘴一张,吐出那只
雪白的小手。

  冯蘅顾不得擦去手上恶心的唾液,立即比划道:“快放开!我丈夫马上就要
回来了!”

  吴昆咬着牙齿阴森森笑了起来,他知道黄药师至少还要一个时辰才能回来,
这一个时辰已经足够干很多事了。

  “你再不放手,我丈夫回来一定会杀了你!”

  吴昆突然抬起头朝外面看了一眼,一看才想起来,那个整晚在外面窥视的家
伙已经被自己干掉。而原来住在附近的桃花岛弟子已经逃的逃、逐的逐,周围两
里以内,再没有一个人影。

  吴昆松开手,翻身坐起。冯蘅哑穴被点,手脚还活动自如,她故作镇定地挤
出一个笑容,纤手颤抖着掠了掠秀发,趁吴昆不注意,立即爬起来向外跑去。

  刚跑了两步,身下突然一凉,接着两腿绊在一起,重重摔倒在地。虽然她护
住了小腹,但这一摔还是碰到了腹球,腹内顿时一阵绞疼。

  吴昆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慢慢玩弄这个美女。他出手如风,一把扯掉冯蘅的
腰带,松开亵裤,把她绊倒在地。然后慢悠悠走过来,用脚尖挑起她的衣衫。

  冯蘅亵裤溜到膝下,露出两截凝脂般的大腿,随着衣裙的撩起,肌肤越露越
多,在烛光下晶莹生辉。她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按着衣角,侧过身子,哭泣着朝
吴昆摇了摇头,无声地乞求他不要再继续。

  吴昆嘿嘿一笑,张开大嘴,伸出半截舌头一亮,又指了指耳朵,然后伸出中
指,朝她股间一比,狠狠做了个捅的动作。

  冯蘅玉脸粉白,两手死死按住腹球下的衣衫,珠泪连珠价滚落。再怎么说她
也只是个不懂武功的十七岁少女,即使再聪慧十倍,面对一个野兽般的凶徒也无
能为力。

  吴昆抬手握拳,朝她腹上一挥。冯蘅喉中一声低响,死死咬住红唇,直以为
他已一拳砸在自己腹上。

  “想要孩子,就乖乖听老子的话。”吴昆比划道。

  强奸黄药师的老婆是一回事,能让黄药师的大肚子老婆乖乖撅着屁股让自己
肏就是另一回事了。他的大盗生涯肏过不少女人,只要用孩子来威胁,几乎是百
发百中,再贞烈的女子也会乖乖听话。

  冯蘅明白了他的意图,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吴昆大咧咧地坐在还带着冯蘅体温的圆凳上,指了指冯蘅红润的小嘴,又指
了指自己胯间。

  冯蘅半晌才吃力地爬起来,她似乎已经耗尽体力,两腿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吴昆不耐烦地把裤子褪到踝间,露出毛茸茸的双腿,掏出青筋暴露的巨物。

  冯蘅摇摇晃晃站起来,刚一站直,她突然拉起亵裤,转身就跑。

  正等她香舌伺候的吴昆大出意料,他恨恨地踢掉裤子,光着下身追出精舍,
抓住冯蘅的头发把她拖了回来,接着一拳擂在冯蘅腹上。

  冯蘅摔在地上,满面痛楚地捧着痉挛的小腹,两腿疼得直颤。刚提起的亵裤
又滑了下来,露出其白如雪、丰润滑腻的玉臀。

  吴昆拧住冯蘅的玉颌,把粗黑的阳具朝她嘴中塞去。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使
冯蘅几乎窒息,她挣扎几下,终于张开红唇。

  吴昆心花怒放,立即插了进去。肉棒刚伸入寸许,冯蘅牙关猛然一合,用尽
全身力气咬了下去。

  吴昆痛得浑身一紧,幸好他早已防了冯蘅这一着,同时塞入的,还有他两根
拇指。

  吴昆掰开冯蘅的小嘴,手指微一用力,便拉脱了她的下巴,接着一挺腰,龟
头狠狠顶在冯蘅喉头。他抱着冯蘅的臻首,把她精致的玉容按在腹上用力揉搓,
丑恶的肉棒磨擦着鲜美的唇瓣,在温润的檀口内不停捅弄。

  冯蘅呼吸断绝,下巴剧痛,口中又咸又臭的肉棒将她的香舌捅得几乎麻木。
她两手拚命撕打,即使腹上被擂了几拳,疼得浑身乱颤也不屈服。

  吴昆没料到这个柔弱的女子会如此坚韧,他一把扣住冯蘅的肩头,勾住她的
玉臂向上狠狠一送,嘣的一声轻响,挣扎的手臂顿时瘫软下来。吴昆把她另一只
手臂如法炮制,也拉得脱臼,这才阴阴一笑,拧住冯蘅的发髻慢条斯理地抽送起
来。

  到了这等田地,智慧已经无能为力。冯蘅被拉脱的手臂垂在身侧,呆若木鸡
地任他凌辱着。

  吴昆数年未碰过女人,何况是冯蘅这样的绝色?只捅了几下,便精关一松,
一股浓精深深射进冯蘅喉中。

  冯蘅罗裳半褪,软绵绵躺在地上,无力地轻轻喘咳,浊白的精液星星点点溅
在樱唇上,神色凄婉。

  “小婊子,老子还没有肏到你的屄呢,装什么死?”

  吴昆抱住冯蘅柔软的腰肢,把她拦腰放在圆凳上。丝绸亵裤一溜到底,堆在
脚踝上。冯蘅腰臀被圆凳支起,上身低垂,秀发散落在地。她上身的衣物仍然完
好,下身却赤裸裸一丝不挂。白腻的小腹高高耸起,鼓成一个圆球,两条玉腿斜
斜分开,弯成一个雪滑的菱形。菱形顶端,则是一片桃叶形红艳欲滴的嫩肉。

  白嫩的玉阜上覆着一层细软的毛发,好像被梳理过一般整整齐齐。下面两片
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柔柔翻开,红艳夺目。湿湿的空气中,一股充满女性气息的
体香飘散开来,使吴昆刚射过精的肉棒又一次勃起。

  他一头扎进冯蘅股间,张开嘴巴咬住娇美的玉户又舔又吸。冯蘅哑穴被封,
玉颌被卸,只能在喉中发出微弱的痛呼。吴昆听不到,也不加理会。他松开嘴,
两只带着牙印的拇指伸出,掰开花瓣。只见滑嫩的肉片柔柔翻开,露出下方一个
密闭的小孔。整个秘处通体红嫩,再无一丝杂色,润如红玉。吴昆挺起中指,指
尖按住穴口,那股温热的柔嫩,使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冯蘅妙目含泪,急切地望着四周,想找出脱身之策。但她口不能言,手不能
动,再有什么妙计也无从施展。正惶急间,下腹一紧,那根手指已经钻进体内。

  “肏!这小婊子的屄还真紧!”吴昆心里嘀咕着,手上着力捅弄。

  滑腻的肉穴带着一股异样的潮热,那是孕期分泌增加所导致的温润。想到她
的肚子里还有黄药师的骨肉,吴昆愈发兴奋,“黄药师!看我怎么肏你的大肚子
婆娘!”

  冯蘅下体高举,整个玉户就象放在象牙凳上的供品,纤毫毕露地展现在灯光
下。

  吴昆一提阳具,顶在那团竖立的红艳之中,还带着唾液的龟头轻易便挤入芬
芳的肉穴。

  冯蘅心下一片冰凉。她一直沉浸在无边的幸福之中。自己遇上了世上最好的
男人,成了他的妻子,又怀了他的孩子……然而这段幸福的日子仅仅持续了不足
一年,便被生生打碎。今后会怎么样呢?

  吴昆按住冯蘅的腰胯,肉棒在少妇体内尽情抽送,小腹撞在鼓胀的腹球上,
啪啪作响。温热的嫩肉比唇舌更光滑细腻,层层肉褶痛苦地缠绕在龟头上,带给
他莫大的快感。“黄药师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肏的屄我吴昆不也肏了?他的女人
还不是让我吴昆上上下下玩了个遍?”

  吴昆剥掉冯蘅的亵裤,把她雪白的双腿架在肩上,又是一通猛肏. 白裙从腰
际翻下,遮住了冯蘅凄痛欲绝的面孔。一枝珠钗从髻上滑脱,亮晶晶横在发侧。

  狰狞的肉棒猛然一送,接着跳动着射出股股浓精。这次的喷发比第一次更加
猛烈,精液倒灌出来,滑过娇柔的红嫩,在象牙圆凳上汇成一片。

  脸上的白裙被人掀开,冯蘅发现,琉璃灯的光芒竟是那么刺眼。无缘无故,
突如其来就被人玷污,即使死她也不会瞑目。

  以她的智慧,当然知道吴昆会杀她灭口。然后呢?丈夫会杀光他岛上所有的
人,然后自杀。

  黄哥好可怜……从来没有人能理解他,人们都把他当成离经叛道的妖邪。她
曾经想一生陪着他,呵护他,安慰他。现在是不成了。

  最可怜的是肚里的孩子,下个月就要降生的孩子,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要
随自己一起死了。

  衣襟被人拉开,那双手探入怀中,粗暴地捏住乳房。冯蘅疼得皱起眉头,难
道他还要玩弄自己?

  吴昆先拣出冯蘅刚才抹汗的丝巾,然后抱住她的肩背将她托了起来。冯蘅粉
颈低垂,脱臼的手臂拖在地上。她衣襟敞开,露出比丝绸更光滑的酥乳。半月前
她已经开始沁乳,乳内涨满了液体,更显得白嫩丰润。微翘的乳头像两粒樱桃,
俏生生挺在乳球顶端。乳晕微微胀开,还带着一抹羞涩的娇红。

  吴昆得意地咧开嘴,哑哑说了几声,这才想起自己舌头已经被割。他一手比
划道:“你不是说老子丑吗?老子喂了你的上下两张小嘴,现在要喝你的奶来补
补。”

  冯蘅苍白的俏脸上泛起一层愤恨之极的嫣红。

  吴昆把丝巾胡乱塞到冯蘅体内,接着张开嘴,叼住冯蘅的乳头用力一吸。

  冯蘅柔颈拧到一旁,玉体因为羞辱而战栗着蒙上一层红霞。乳内满溢的液体
一阵轻荡,从紧闭的乳眼内喷射而出。

  吴昆大口大口咽着芳香的初乳,心里只怕比黄药师初娶冯蘅时节更要得意万
分。

  不多时,两只乳房便被喝得空空如野。香软的酥乳软软垂在胸前,乳头犹自
带着几滴剩乳。

  吴昆舌头一卷,将剩乳舔净。粗糙的舌苔刮在乳尖,将红嫩的乳头带得歪到
一旁。

  冯蘅抖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用乞求的目光望着他。

  吴昆知道少妇此刻想说的话,他举起手,在空中虚抓一记,“你的屄老子还
没玩够,他弄死了老子的婆娘,老子今天要把他婆娘的屄玩得稀烂!非把你肚子
里的杂种捣出来!”

  冯蘅下巴剧颤,香舌拚命抖动,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象垂死的鱼儿一样挣扎起
来。

  吴昆踩住冯蘅的胯骨,两手抓住光溜溜的玉腿一拧一拽,把她双腿也一并拉
脱。

  冯蘅四肢软垂,一段雪白的肉体搭在象牙圆凳上,被蹂躏过的秘处沾满了精
液,玉户中还露出丝巾一角,在嫩肉间微微抖动。

                (九)

  吴昆拿起冯蘅默写《九阴真经》所用的毛笔看了看,抖手丢在案上,然后从
架上摘了根最粗的狼毫,像刷子般握在手中,在冯蘅白腻的腹球上划来划去。

  黑亮的狼毫下,雪肤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冯蘅恐惧地望着他的动作,胸口
气血翻涌。尖利的狼毫掠过腹球,滑入细嫩的花瓣内。那支狼毫长近尺许,粗逾
两指,笔管由楠竹制成,上面雕着一枝虬屈的梅枝。吴昆抽出沾满精液的丝巾,
毛笔顺势捅入。尖利的狼毫像一丛利针钻入柔嫩无比的秘处,毛尖扎在肉壁上,
伞一样张开,将红嫩的肉洞圆圆撑起。

  冯蘅蛾眉紧拧,美目泪光涌现。她又惊又疼,玉户不由自主的猛然一收,将
笔尖紧紧夹住。

  吴昆按住圆滚滚的腹球,手上使力,硬生生把狼毫大笔捅入六寸有余。只见
冯蘅两条浑圆的大腿之间,一根竹筒笔直伸出,上面的梅花殷红如血。竹筒另一
端深深插在一片细腻的嫩肉里,狼毫在肉壁上刮出道道血痕,一直顶到花心,将
花心刺得剧疼难当。

  吴昆挽住笔杆,狞笑着使力捅弄。星星点点的鲜血飞溅而出,洒在凳间、地
上。他向来嗜血如狂,闻到血腥动作愈发凶猛。

  冯蘅玉体剧颤,疼得死去活来。那种伸直了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凄婉
神情,带给吴昆莫大的快感——黄药师,你割掉老子的舌头,今天老子把你婆娘
玩成这样她也叫不出来!

  半刻钟后,吴昆拔出狼毫,只见笔管半截尽成血红,尖利的毫尖捅得七零八
落,无复本来形状。冯蘅娇嫩的肉穴已被捣成一个血肉模糊的血洞,外面的花瓣
完好如故,体腔内却再没有半分好肉。

  本来就疲倦不堪的少妇又受此折磨,已然气若游丝,纵然下颌未摘,哑穴未
封,此时也叫不出来。原本灵动秀美的妙目凝固般呆滞,长时间眨也不眨,只偶
尔费力的转动一下。然而那只浑圆的腹球却平静如故,丝毫没有因为母体的重创
而悸动。

  如此凶狠的暴行,还没有达成目的,吴昆禁不住有些慌张。他心一横,从架
上又取了支长笔,将两支笔末端用力捅进冯蘅体内,用力一分。

  血淋淋的肉穴霍然张开,被扯出一条宽阔而狭长的巨缝。几近昏迷的冯蘅被
这股撕裂的剧痛惊醒,她上身竭力挺起,眼睛直直盯着自己饱受摧残的下体。

  坚硬的笔杆交错分开,像一个尖锐的三角刺入体内,连深藏的花心也被挑露
出来。吴昆手上使劲,笔杆硬生生挤入花心,将宫颈撕出一道鲜红的裂口。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41

 白腻的小腹水波般的一荡,清亮的羊水奔涌而出,瞬间便流满了整个象牙圆
凳,又随着光滑的凳身迅速流下,在地上汇成一片。接着腹球微震,沉睡的胎儿
惊醒过来,不耐烦地挣动手脚,从宫腔内一点点滑出。

  吴昆心花怒放,大手按住腹球向下推动,待胎儿头部从宫颈露出,他拔出笔
杆,将冯蘅扶着站立起来。

  冯蘅被拉脱的两腿软不着力,她玉容惨淡,衣衫滑到肘弯,赤裸着雪白的酥
乳。腰间的白裙掉落半幅,腹中的胎儿已经沉降至股间,玉阜高挺,红肉翻卷。

  虽然是强迫引产,宫缩的阵痛还是如期而来,冯蘅的眼神已经散乱,只剩下
模糊的痛楚,使她知道自己未足月的胎儿即将降临人世。

  吴昆恋恋不舍地朝她乳上拧了一把,然后擦去她嘴上精液,帮她拉好衣襟,
仔细扣好,接着合上她的下颌、手臂和双腿,最后一提亵裤,将冯蘅已经圆张的
下体裹住,束好腰带。体液随即洇透亵裤,淋淋漓漓滴在地上,胎儿已经坠至股
间,撑开了少妇的双腿。

  整好衣服,吴昆才把冯蘅放在地上,然后抬手朝她脑后拍了一掌。冯蘅在地
上艰难地扭动一下,然后玉指一松,已然芳魂杳然。

  吴昆藏起沾着精液的丝巾,又把两支笔纳入怀中,小心翼翼地清理了所有痕
迹,这才掩门溜走。

  一边跑,吴昆一边心里狂笑,以往的奸杀从没有使他如此得意,这次奸杀的
不仅是个天仙般绝美的女子,更是个大肚子的少妇,更何况还是黄药师的老婆!
黄药师,你再厉害,花朵般的老婆还不是让我腥刀吴昆活活玩死了吗?这顶血淋
淋的绿帽子戴着舒服吧!

  他刚刚跑到绿竹林,精舍内便传来一声狂叫。但吴昆听不到。如果能听到,
他会更开心。

          ***************

  那一夜吴昆彻夜难眠,他回味着冯蘅每一寸肌肤的香软和颤抖,同时也在忐
忑不安,生怕黄药师会突然出现在眼前,把他撕得粉碎。

  漫长的一夜终于结束。次日清晨,吴昆犹豫良久,最后还是壮起胆子到精舍
送饭。

  一向精致雅洁的舍内象被龙卷风扫过般,一片狼藉,所有的家具都被劈得粉
碎,地上是一滩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独有那只见证了所有血腥的琉璃灯仍然完
好。

  昨夜黄药师回到精舍,妻子已经脉断气绝。他大叫一声抱住妻子,见妻子身
体尚温,他想也不想,立即拚命注入真气。

  良久,冯蘅睫毛一动,微弱地动了动红唇,问道:“男孩……女孩……”

  黄药师这才意识到妻子的小腹已经平复,反是腿间鼓出一团。他一把撕开湿
漉漉的亵裤,只见胎儿正卡在妻子下体,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黄药师取出
胎儿,匆匆看了一眼,颤声道:“女孩……是女孩……”说着胎儿发出一声嘹亮
的哭叫。

  然而冯蘅已经听不到了。

  黄药师木然裹好胎儿,然后纵声长啸,似歌似哭,直呕出斗余鲜血。当吴昆
走进精舍,他正抱着妻子,木石般席地而坐,对周遭的一切不闻不问。

  这本是偷袭的大好时机,但单看到那个背影,吴昆心便怯了。

  三日后,黄药师才渐进饮食,他用海底采来的万年寒玉雕成玉棺,将妻子的
遗体保存起来,然后招来杜胆,吩咐他到陆上掳来制船的巧手工匠,还有一名奶
妈。

  一艘精美的花船很快建了起来。黄药师以为妻子是因苦思过度而小产亡身,
因此立志殉妻。他知道自己死在岛上尸身不免会被哑仆糟蹋,想来想去,便造了
这艘花船。此船龙骨与他船一般,唯有船底是用生胶绳索缠在一起,到海中被波
涛一打,便会四分五裂。

  黄药师本拟带着妻子的玉棺,驾船出海,波涌舟碎之际按箫吹奏《碧海潮生
曲》,与妻子同葬于万顷碧波之中。如此方不辱没了武学大宗师的身份。然而临
出海之际,他又舍不得女儿与己同死。迁延多日后,黄药师惮精竭智,为妻子造
了一座华丽无比的墓室,只等女儿长大成人,自己再入海殉妻。

  吴昆作案无数,虽然好出风头,惯于留名,手脚却十分利落。纵然留下些许
线索,惊痛欲狂的黄药师也未曾发觉。黄药师才智高绝,但才智之士多半自负,
再想不到妻子会是被哑仆虐杀。

  吴昆提心吊胆地过了数月,见未露马脚,这才松了口气。每当忆起当日的凄
艳,他便拿出那条丝巾和两枝沾满冯蘅下体鲜血的毛笔,回味无穷。

  匆匆年余,墓室还未建成,桃花岛突然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

  这年夏天,吴昆来到精舍,只见一名道人正在舍内与黄药师争论。那道人挽
着袖子,嘴巴张得老大,一副气愤填膺的样子。吴昆暗暗纳闷,不知这是哪个疯
颠道人,竟然敢在黄药师面前动怒。

  黄药师仰着脸,白眼向天,冷冷道:“周伯通,黄药师素来说一是一。我说
过决不向你的经书瞟上一眼,我几时瞧过了?我看的《九阴真经》是内子笔录,
可不是你的经书!”

  吴昆暗道:“原来如此,是正主找上门了。”王重阳名满天下,他的师弟却
貌不惊人,生着一张圆脸,胖乎乎的甚是滑稽。这会儿满脸怒色,像个孩子似的
嘟着嘴,一派天真烂漫,怎么也不像是全真七子的师叔。

  周伯通怒道:“要不是你们骗了我的经书,你老婆能写出《九阴真经》吗?
你老婆呢?让她来评评理!”

  黄药师面色一沉,拂袖进了后堂。

  堂内满室素白,正中案上供着香烛牌位,后面是一具玉棺,周围缀着无数花
朵,却是一座灵堂。周伯通没想到黄夫人如花年纪便早早夭亡,不由一愕。

  黄药师冷冷道:“老顽童,你也不必假惺惺了。若非你炫耀什么狗屁真经,
内人也不会离我而去。”

  “什么?”周伯通大为奇怪。

  黄药师怒容满面地盯着他,忽然流下泪来,讲了如何妻子苦思经文以至心智
耗竭,又如何因此流产身亡。

  周伯通咧嘴笑道:“你是习武之人,却把夫妻之情看得这么重,也不怕人笑
话。”

  黄药师道:“我这位夫人与众不同。”

  周伯通道:“你死了夫人,正好专心练功,换了我,那正是求之不得!老婆
死得越早越好,恭喜,恭喜!”

  黄药师勃然大怒,挥掌朝周伯通拍来。老顽童行动犹如稚子,武功却着实不
俗,左手横架,脚尖一挑,快捷无伦地回了一招。两人均是武功高绝之辈,当下
打了个难解难分。

  吴昆还是第一次见黄药师全力出手,直看得魂飞魄散,再想不出世间还有这
种武功。他本来就站在舍外,这时被两人掌风劲气一逼,身不由己地退了出去。

  这样的高手比武,毕生也难得一见,吴昆也是武林中人,丝毫不愿错过,只
盼能学得一招半式日后受用无穷。但周黄两人出招凌厉无比,他生怕两人斗得兴
发,殃及自己这条池鱼,一直退到荷塘之旁。

  舍内正斗得激烈,不远处的花丛忽然微微一动,若非吴昆目力过人,也难以
查觉。他斜眼看去,顿时吓了个屁滚尿流。

  花丛中伏着两人,正是叛师离岛不知所踪的陈玄风和梅若华。年余不见,陈
玄风面色发黄,筋节凸现,梅若华脸上也多了一层奇异的黑气,再非昔日少女花
容,两人一黄一黑,肌肤中隐隐透着金属的光泽,显然功力大有进境。桃花岛武
学原就别走歧径,与佛道两门玄功非是一路,《九阴真经》下卷又无内功心法,
陈梅二人强行修炼,已然走上邪路。

  吴昆唯恐他们找自己麻烦,再顾不上观战,连忙潜身逃开。幸好陈梅盯着精
舍,目眩神驰,竟然没有发现这个逼两人叛师的元凶。

  吴昆在厨下躲了半日,直到墙上桃枝绽开五朵,才赴精舍受命。途中他与杜
胆狭路相逢,杜胆鹰眼一翻,大咧咧抢在路中,吴昆挂着陈梅两人,只低头从旁
绕过。

  到得精舍,黄药师正抱着年仅一岁的女儿黄蓉教她呀呀学语。他吩咐吴昆:
每日给囚在后山洞中的周伯通送食送水,但不许多做一事。黄蓉在旁伸着小手,
模仿着爹爹的手势,居然也学得似模似样。她鼻眼与黄药师一模一样,面孔却一
如冯蘅,红白分明,娇美绝伦。

  后来吴昆才知道,周伯通被黄药师打断双腿,又立下重誓,若不能打赢黄药
师,只要踏出山洞一步,就乖乖奉上《九阴真经》上卷,让他焚化了祭奠亡妻。
黄药师性喜迁怒,把妻子之死都归罪于周伯通,因此吩咐杜胆严看船舶,若老顽
童背誓,宁肯毁掉船舶也不容他生离此岛。

                (十)

  一晃已是初冬,桃花岛深处大海之中,气候温暖,虽然薄有凉意,却无风霜
之苦。

  冯蘅的墓室已然建好,就在绿竹林之旁辟了一片空地,种了无数奇卉,尽是
白色花朵,远望就如一片花朵堆成的小湖,一年四季花开无歇,异香不断。

  黄药师每日除了教养女儿,便是与周伯通斗法,逼他出洞。到得晚间必到墓
室,或是携女或是独身,按箫低奏一曲,让亡妻稍解寂寞。

  吴昆又是惊骇又是奇怪,还有几分佩服。他想黄药师如此武功,天下任何美
女还不是予求予舍,这等痴情,实在世间少有。

  陈梅两人惊鸿一瞥旋即远遁,从此再无音讯。在桃花岛默默无闻的吴昆不会
知道,江湖中从此多了一对手段酷厉的邪道夫妻。“黑风双煞”声名雀起,已经
超过了失踪多年的“鹰煞”、“狡狐”和“腥刀”。

  岛上还剩数十名哑仆,没有了曲陆等弟子的压制,众仆虽然不敢犯黄氏父女
的神威,私下的斗殴却多了起来。杜胆与丁百鹏各成一党,相互间冲突不断。只
是未出人命,黄药师对这些凶徒也未曾理会。

  吴昆老老实实在厨下生火做饭,两边都不招惹,唯恐自己酒后失言,露出马
脚。

          ***************

  从厨房出来,不足一刻钟便到了周伯通所在的山洞。除了拉屎拉尿,周伯通
便在洞中习武练功,捕虫捉蚁,倒也自得其乐。

  吴昆牢记黄药师的吩咐,放下食物扭头便走,反正他又聋又哑,老顽童再着
急也没办法找他聊天解闷。

  等了一个时辰,吴昆又去山洞收拾碗碟。周伯通打断的双腿已经恢复如初,
正坐在地上,两手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掌,斗个不亦乐乎。

  吴昆只当他是闲极无聊,也没有留意。待拿了东西离开山洞,站在山脚抬头
一望,只见海面平整如镜,更无一丝波澜,远处却有一个小小的黑点悄然朝岛上
划来。月色下看得分明,那黑点乃是一艘小船。吴昆暗自讶异,莫非是陈玄风和
梅若华贼心不死,又来岛上窥伺?

  小船渐行渐近,依稀能看到一个苗条的身影,体态与梅若华迥异,吴昆好奇
心起,藏好碗碟,掩身朝三里外的海岸掠去。

  那女子没有选择易于泊船的港湾,而是在岛西的隐蔽处悄然靠岸。她系好小
舟,轻轻一跃落在一块岩石之后,这一手干净利落,武功竟是不弱。

  她身材娇小,皮肤白皙,似是南方女子,身上裹了件价值不菲的狐裘,色黑
如漆,衬得柔颈其白如雪。裘下隐隐露出湖蓝色的紧身衣,圆润翘臀风韵十足。

  看那女子服饰体貌,多半是富贵豪门的眷属,究竟为了何事而独自一人在深
夜穿过茫茫大海,来到桃花岛这等凶险之地?吴昆越想越是奇怪,也不去禀报黄
药师,悄悄躲在树丛中,两眼直勾勾盯着那名女子。

  那女子按着腰间的长剑,一边查看周围的动静,一边藉着岩石树木的掩护,
小心翼翼朝岛上摸去。

  “行动鬼祟,非奸即盗!”想到那个“奸”字,吴昆心里盘旋许久的欲火顿
时高炽起来。奸杀冯蘅已是一年半前的事了,憋了多时,突然天降一个美人儿来
岛,这简直是老天爷赐下的宝物!

  正自色心大动,那女子忽然一垂头,一缕花白头发从青布裹巾下露了出来。
吴昆心下立时凉了半截儿,竟然他妈的是个老太太!

  一气之下,吴昆纵身跃起,一个饿虎捕食扑了过去。那女子听到风声,骇然
回头,吴昆只觉眼前一花,差点儿摔在石上。

  那女子头发虽已花白,面颊却犹如凝脂,看上去不过双十年华,长眉入鬓,
秀眸如星,容色清丽之极。她闪身退开两步,双掌一错,摆了个门户,压着嗓子
喝道:“你是什么人?”

  吴昆愣了片刻,忽然狰狞一笑,伸出舌头舔了舔了嘴唇。这本是他的习惯,
但此时舌头少了半截,刮在血盆大口上,月光下形同妖魔。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飞身钻进花丛,再顾不得动手。刚踏入数步,只见周
围尽是蜿蜒的小径,曲曲折折不知去向。那女子骇然止步,回头望时,却发现身
后同样是花径纵横,东一丛西一丛尽是不按时令怒放的鲜花,五色缤纷,不但看
不出刚才所来的方位,连近在咫尺的大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女子凭着一股勇气前来救人,此时登岛一看,才知桃花岛名不虚传,无论
一花一木都设置精奇,有开阖阴阳,颠倒乾坤之妙。想到刚才所见那个恶形恶状
的凶魔,那女子不禁额上冒出冷汗。倾耳细听,周围再无半点声息,偌大的岛屿
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彷徨间,一条青黑色长索贴地扫来,紧紧缠在女子踝间。那女子大惊失色,
连忙跃起,纤腿疾收。黑索“嘣”的收紧,接着一股大力涌来,少妇娇躯横空,
身不由己地被拉入花丛。

  吴昆一招得手,正待抬手封了她的穴道,好好玩弄一番,却见那女子中指微
抬,直点胸口要害,指法凌厉巧妙,大是不俗。

  吴昆斜肘一挡,曲膝朝那女子腹下猛然顶去。那女子侧身翻开,反手拔出长
剑,青光一闪,划断了绳索,落在地上。接着左手虚按,右手剑平平递出,使出
一招“定阳针”,竟然是全真剑法。

  吴昆腰带已被斩断,当即解下青袍,兜头朝那女子盖去,暗中却脚尖一踢,
挑起一蓬细沙。那女子武功不弱,江湖的道行却浅得多,两眼一痛,已被细沙迷
住。她顿时乱了章法,手中长剑挥舞却不知道敌人在何方向。舞了片刻,肋下忽
然一麻,娇躯软软倒在花间。

  吴昆挟起那具曲线玲珑的女体,东绕西拐一路奔到弹指峰后,来到山脚的清
音洞。两年前胡林葬身此处,那块巨石便一直卡在洞内,使山洞浅了许多。

  他攀上巨石,从缝隙中钻到洞后,将那女子扔在潮湿的石板上。平时一众哑
仆各司其职,极少有人来此,即使有人来,也不会留意石后的洞天。此处离吴昆
居处最近,距黄药师居住的精舍和老顽童、众仆的所在至少也有五里,即使她高
声大叫,也不虞有人听闻,何况岛上多是哑仆,根本听不到声音。

  哑穴一解,那女子立刻一迭声地问道:“你是谁?你是谁?”

  吴昆阴恻恻一笑,伸了伸舌头,指了指耳朵,又摇了摇头。

  那女子怔了半天,似乎不信这凶汉会是个聋哑人。惊疑间,那凶汉伸出两只
大手,抓住狐裘襟口向外一分。嗒嗒几声轻响,黄金制成的纽扣一粒粒掉在湿漉
漉的石上,微微晃动。她惊叫一声,挣扎着想要躲开,但肋下穴道未解,就是想
抬起一根手指也是不能。眼见那人扯住自己的紧身衣又待撕开,她急叫道:“放
开我!去叫黄药师出来,我刘瑛有话要说!”

  吴昆才不管她流莺野鸡,此刻箭在弦上,就是凤凰也先奸了再说。

  那女子一上岛便莫名其妙地被这个穿着奴仆衣着的怪人制住,此时又面临淫
辱,心里的惊惧仿佛要炸开一般。衣襟哧的裂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那少妇
急切间突然叫道:“快放手!我……我是大理国皇妃!”

  刘瑛:二十一岁,大理国贵妃,与老顽童私通而生下一子。事发后周伯通离
开大理,其子又为裘千仞所杀,一夜白头。

  吴昆一愣,旋即心花怒放,他奸过的女子不计其数,却还没有尝过皇妃的滋
味,何况还是南帝的嫔妃。大理国是西南小国,但其国君段智兴在武林中却是赫
赫有名,号称“天南一帝”,与东邪、西毒、北丐、中神通并称,乃是当世一等
一的高手。

  五绝中只有黄药师与段智兴曾经娶妻,这一下自己连奸了两人的老婆,在江
湖上说一声:“什么五绝,有老婆的都被我腥刀吴昆奸过!”该是何等风光!

  刘瑛没想到亮出身份反而使那恶汉愈发兴奋,她又是乞求又是恐吓。但吴昆
耳不闻声,只有一双鹰眼凶光四射。他勾住裂开的衣襟,却不向两旁分开,而是
直直往下一撕,“哧拉”一声,坚韧的绸缎被当胸撕下一块。

  湖蓝色的绸缎往体侧滑去,露出一片鲜红的胸衣,胸衣下,圆润的香乳高高
耸起,颤巍巍抖个不停。吴昆眼中射出贪婪的目光,他两手箕张,隔着胸衣抓住
那两团肥腻的乳肉,狠狠揉搓起来。

  刘瑛疼得眉枝乱颤,一张俏脸再无半点血色。她眼中的沙子还没有清除,美
目红肿,泪流不止,看上去楚楚可怜。“求求你……不要碰我……”初来时的勇
气已经荡然无存,美妃泣声哀求着。

  吴昆狞笑着放开手,刘瑛心头一松,却见他抓住自己的狐裘三把两把扯了个
粉碎。不等刘瑛反应过来,吴昆十指如钩,将她的紧身衣、胸衣、亵裤……一一
撕成碎条。转眼之间,那些华丽的衣物就变成了一堆破布。衣袋里零零碎碎的物
品掉了一地。

  这下刘瑛明白过来,他是绝不会放自己走了……

  淡淡的月光从石隙透入,映出洞穴中那一具娇美的女体。刘瑛本是南帝的宠
妃,此时又正值芳龄,虽然不及冯蘅国色天香,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

  吴昆抓住她两只脚踝,向两旁一分,再往上一推,将柔软的女体折叠过来。
刘瑛生育未久,肢体丰腴,白光光的阴阜生满茂密的毛发,肥嫩可喜。乌亮的毛
发间,两片肥厚的花瓣一片滑腻的艳红,衬着雪玉般的肌肤,红白动人。两只乳
房圈在腿间,仿佛两团白腻的油脂,微微晃动,几乎要流溢出来。

  吴昆弓腰压在美妇身上,肉棒抵在花瓣之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力插了
进去。

  刘瑛柔颈后仰,臻首支着石板,泪流满面。干涩的肉穴象被一把钝刀捅入,
所过处尽是火辣辣的剧痛。她艰难地吐着气,柔颈无力地摆动着,似乎是乞求,
又似乎是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吴昆一口气插到根部,然后疯狂挺弄起来。生过孩子的秘穴因剧痛而收紧,
柔嫩的肉壁死死纠缠着阳具,带给他不逊于处子的压迫感。

  抽送多时,刘瑛下体不由自主地沁出蜜液,变成销魂的滑腻。吴昆的抽送愈
发顺畅,他抱住少妇丰满的雪臀,阳具在红嫩的花瓣间毫不停顿地进进出出,直
奸得刘瑛两眼翻白,“啊啊”低叫不绝。

  半个时辰后,吴昆下腹狠狠一撞,一股浓精疾射而出。他拔出肉棒,两手勾
住花瓣掰到最大,将一张油光光的丑脸凑了过去。

  刘瑛秘处被掰得完全张开,红艳艳的嫩肉间露出一个浑圆的入口,喘息般一
翕一张。一股浊白的精液正从里面源源不绝地流淌出来,岩洞内充满了淫靡的气
息。

          ***************

  回到住处,吴昆一夜未睡,天不亮他就做好了饭菜,先给周伯通送了一份。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他提着食盒来到精舍,服侍黄氏父女用完早餐,立即匆匆忙
忙赶往清音洞。

  走到试剑亭,却见三十几名哑仆分做两帮,一个个横眉竖目,挑头的正是杜
胆和丁百鹏。两帮各有七八名身怀武功,高下不一,其余都是寻常人物。众哑仆
以杜胆武功最强,但他性情傲慢,一向目中无人,身边都是被他打怕的走卒,论
实力反不及丁百鹏手下人多。

  吴昆原也是江湖中有名有姓的人物,两边都有心拉他入伙。但他明哲保身,
行事低调,当下只诈做不见,避开众人,猫腰钻进花丛。

               (十一)

  吴昆绕了一个大圈,确定身后无人才悄悄溜到山下。

  清音洞内昏暗如故,被封着穴道的刘瑛大张着双腿躺在冰冷的石地上,傻傻
看着洞壁,目光呆滞。她下体翕张的肉穴已经收拢,但花瓣上还留着精液干涸的
斑痕。

  吴昆并起两指捅进刘瑛体内一阵乱搅,待肉穴微湿,立即挺身而入。

  刘瑛已被掳来六个时辰,此时是又冻又饿,连叫也叫不出来。她深悔自己鲁
莽,以至落到如今田地,被桃花岛的仆役凌辱。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蹂躏多久,
也不知道能否生离此地。

  吴昆抽送片刻,只觉那只肉穴没有了昨日的紧窄,松松垮垮没什么滋味。他
不耐烦地朝少妇乳上狠拧一把,刘瑛身子只微微一紧,没等收缩秘处,又不再动
了。

  吴昆搂着刘瑛柔软的腰肢将她翻转过来,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扣住两团雪
白的臀球,将肥嫩的圆臀掰成一个平面。臀沟色泽微红,里面零星沾着白色的精
斑。丰润的大腿间,一丛红红的嫩肉朝下翻开,像一朵怒张的鲜花。沿着臀缝向
上,是一只浅褐色的肉孔,周围菊纹密布。

  吴昆中指抵住菊洞,向内一按。肛肉应手而陷,柔滑无比。刘瑛的后庭从来
未曾被异物侵入,她瞪大美目,吓得魂不守舍。吴昆挺起满是淫液的肉棒,对准
菊肛用力一顶。龟头比手指粗了许多,他的动作又粗暴,立时将刘瑛的后庭生生
撕裂。他沾起一缕殷红的鲜血,抬指抹在刘瑛的唇瓣上,得意地荷荷狂笑。

  少妇明净的玉脸贴在地上,花白的头发象堆枯草乱蓬蓬散乱开来。目光游移
间,忽然停在一块鲜艳的物体上。那是一块锦帕,被裁成小儿肚兜的样子,上面
绣着一对鸳鸯,白头交颈,恩爱缠绵。在两只鸳鸯之间,是一个凄厉的刀口,周
围溅满发黑的血迹。刘瑛顿时痴了——那是她亲手刺死的自己的孩子所留下的遗
物。

  肉棒毫不留情地撕碎菊洞,深深插进肥白的雪臀内。蠕动的肠壁似乎没有尽
头,可让阳具无限进入。吴昆一阵猛攻,将少妇未经人事的后庭肏得四分五裂,
等他尽兴拔出,刘瑛的圆臀像是无法合拢般敞开着,正中那只小巧的肛洞乍裂开
来,鲜血淋漓。

  刘瑛仿佛不知疼痛,高举着血淋淋的肥臀,神情木然,一动不动。吴昆一脚
把她踹倒,系着裤子心里狞笑道:“老子肏你个七八十来次,再送你归天。不过
这对奶子和这个屁股老子倒要留着……”

          ***************

  试剑亭空无一人,只留下一滩血迹。吴昆冷眼旁观,多半是哪个倒霉蛋被打
得重伤呕血,出不了人命。

  远处人影一闪,一个清癯的身影缓步行来。吴昆连忙避到路边,叉手躬腰,
毕恭毕敬,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若让刘瑛看到这一幕,打死也不会相信那个凶
神恶煞还会有这么一副奴才像。

  普天之下,也只有这么一个人会让吴昆如此敬畏。

  黄药师抱着一个粉团似的女孩。黄蓉还不满两岁,乌溜溜的眼珠一闪一闪,
小小的面庞就像一抔春雪砌成,玉雪玲珑,娇美无俦。

  黄药师对亭内的血迹毫不理睬,只伸出一根手指朝吴昆点了点。吴昆受宠若
惊,连忙跟在后面,心里却在纳闷儿——黄药师一向对他们这些下贱东西不屑一
顾,这会儿突然叫上他,会是什么事呢?

          ***************

  绕过积翠亭,一大片白色花丛出现在眼前,佳木葱笼,各自分香吐艳,重重
叠叠宛如一片花海。白花中有一块东西高高隆起,却是一座全由汉白玉砌就的大
坟,坟前石碑上刻着“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

  黄药师放下女儿,将墓碑向左推了三下,又向右推了三下,然后向前扳动。
墓碑缓缓移开,露出一条石砌的墓道。进入地道,转了三个弯,又开了机括,打
开一道石门,进入墓室。

  黄药师晃亮火折,点燃灵前一盏琉璃灯。只见室中壁间案头尽是古物珍玩,
名画法书,没一件不是价值连城的精品。饶是吴昆作案无数,此时也暗自咋舌。
黄药师当年纵横湖海,不论是皇宫内院、巨宦富室,还是大盗山寨之中,只要有
什么奇珍异宝,他不是明抢硬索,就是暗偷潜盗,必当取到手中方罢。他武功既
强,眼力又高,搜罗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这时都供在亡妻的墓室中。

  墓室中挂着一张纯白的毡帷,毡帷前的灵案上供着一幅画像,画中的女子雪
肤花貌,栩栩如生。而她的遗骸则静静躺在帷后冰冷的玉棺内。

  黄药师抱着女儿,偎坐在毡帷前,絮絮述说父女俩生活中的琐事。他径抒胸
臆,侃侃而言,纵然是些微小事,也有种旁若无人的绝世风采。

  良久,黄药师长身而起,吩咐吴昆每日来此打扫墓室,更换灵前的鲜花。吴
昆点头不迭,眼珠却在四下张望,寻思着如何窃走墓中的珍玩,然后驾着刘瑛那
艘小船逃回陆上。

          ***************

  吴昆压住欲火,一直等到午后才溜到清音洞,找那个自称南帝嫔妃的女子,
准备在她屁眼儿里再干上两次,今晚就杀人灭口,觅机潜逃。反正黄药师已经立
誓不再离岛,要不了两日,腥刀吴昆就可重出江湖!

  兴冲冲奔到清音洞,吴昆钻进石隙一看,差点吓出屎来。石上血迹宛然,那
个美妇却踪影皆无!

  一股寒意袭上心头,吴昆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早上肏得高兴,忘了再封一次
穴道。这会儿那女子穴道自解,多半已经逃走。他不敢迟疑,立即朝海边奔去,
看那艘小船是否还在。假如刘瑛就此离岛遁走,万事皆休;若是她迳自去找黄药
师,自己性命难保,只有立刻乘船逃亡。

  钻进桃林,只见林中影影绰绰站着一群哑仆,当先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正
是鹰煞杜胆。吴昆心下犹疑,悄悄扎紧衣服,伏在林中窥伺。

          ***************

  一个时辰前,刘瑛穴道应时自解,她衣衫被吴昆尽数撕碎,没奈何只好取了
那块锦帕,勉强掩住下体,爬出石洞,凭感觉朝海边跑去。

  桃花岛机关何等巧妙,她一踏入花丛,立时又迷失了方向。刘瑛身无寸缕,
饥寒交加,股间还不时霍霍作痛,越走越是心慌,不知不觉便踏入死门。

  好在这只是桃花岛外围,黄药师怕有人误登岛上,不愿伤及无辜,因此并没
有布下伤人的机关。

  刘瑛慌不择路,一脚踏空,脚踝上顿时一紧,被一个绳套缠住。折磨竟夜之
后,她一身武功只剩下不足一成,此时措手不及,竟然脚下头上,被赤裸裸倒吊
在半空。她顾不得多想,连忙并紧双腿,两手死死按在腹下。树木并不甚高,垂
下手离地面只有尺许。但刘瑛走得心急,连长剑也未曾携带。挣扎片刻,她只好
弓起身子,用手指去解踝间的绳套。

  刚解了两下,脑后忽然一疼,头发被人狠狠揪住。刘瑛骇然回首,只见十余
名与那凶人一般装束的恶汉围在身侧,数十几只眼睛盯着她曼妙的肉体,同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42

时射
出炽热的欲火。刘瑛脑中一晕,险些昏了过去。

  一个虬髯汉子咧嘴一笑,揪着少妇的头发把她娇躯拉直,然后抓住膝弯向旁
掰开。刘瑛武功本就不及杜胆,此时手脚乏力,只微微一挣两腿就被掰得大开。

  杜胆一把扯下刘瑛掩体的锦帕,长着黑毛的大手抠住秘处,用力捅进那片娇
嫩。

  刘瑛一条玉腿笔直竖起,被绳索挂在枝间,另一条腿平平伸开,一竖一横光
洁修长。仿佛一个迷人的玉架悬在空中。她又哭又叫,但所有的声音都只有她一
个人能听到。那些哑仆一个个咧开大嘴,无声的狞笑着,每个人的舌头都只剩下
半截,恍若一群妖魔。

  杜胆等人在岛上闷了许久,刚才与丁百鹏一场恶斗又没能讨得好来,早已憋
了满腹怒火无处发泄。此时见到一个赤裸裸的女子,哪还管得了许多?当即扯住
刘瑛的粉腿向下拉去,直到挨着地面,然后一脚踏下,将少妇雪白的脚掌狠狠踩
住。

  刘瑛两条玉腿被扯成一条直线,右踝高举悬在半空,左脚却被踩在泥土中。
股间仿佛裂开般剧痛连连,而更使她痛苦的则是自己羞辱的姿势。玉股敞开,秘
处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阴毛中那两片柔滑的嫩肉翻卷开来,每一个细小的褶皱
都看得清清楚楚。会阴隆起,像一条光润的玉棱,将前阴后庭隔在两侧。受伤的
肛洞血迹斑斑,像一朵泣血的菊花在阳光下微微颤抖。

  旁边早有人将她两臂缚在背后,捆绑时绳索向里收紧,使她胸部前挺。刘瑛
上身斜垂,两只肥软的乳房从体侧沉甸甸坠下,像是要把那只纤腰拉断。

  刘瑛红唇开合,自言自语般喃喃说着,但没有一个人在意她说了些什么。

  杜胆一马当先,搂住竖直的大腿就狠狠抽送起来。等他干完,旁边的伍坚不
等刘瑛有片刻喘息,紧接着插进她的体内。周围一众哑仆都脱掉了下裳,挺着阳
具在刘瑛丰满的肉体上又掏又摸,把玩不休。

  刘瑛直如身处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她一生养尊处优,心高气傲,怎么
也想不到,登上桃花岛,连黄药师的面都未见,就落在一群聋哑仆役掌中任人奸
淫。

          ***************

  吴昆盘算良久,最后咬牙一笑,趴在地上悄悄退出树丛。等离开杜胆等人的
视线,他拔腿朝精舍跑去。

  黄药师正在教黄蓉背诗,女孩红红的小嘴一张一张,煞是可爱。

  等吴昆比划了他所见的一切,黄药师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这些哑仆竟如此无
法无天,敢私下拘役女子淫辱。桃花岛虽被目为邪道,但黄药师向来光风霁月,
怎容岛内有这等禽兽之行!

  吴昆见黄药师剑眉一挑,知道他动了杀机,心里不由乐开了花。他早看杜胆
不顺眼,逮着这个机会怎么也不能放过。黄老邪性情严峻,从来不听人分辩,这
一去多半不等众人开口,就动手把他们杀得干干净净。

  听到林中声响,黄药师轻飘飘纵身而起,几个起落便掠至场中。只见场内一
名哑仆骑在一只肥白的雪臀上,阳具从胯下伸出,竖着插在臀间红肿的肉穴内,
正干得不亦乐乎。黄药师青袖一扬,盖在那名哑仆头上。那名哑仆猛然一僵,以
一种诡异的姿态停住了动作。

  黄药师抓住那人的衣领向旁一甩,像扔掉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般扔在林中,
然后目光冷冰冰扫过全场。众哑仆双膝一软,扑扑通通跪了下来,几名胆小的甚
至屎尿齐流,吓得魂不附体。

  那女子兀自伏在地上,圆臀高举,摆出一副任人交媾的淫贱姿势。

  黄药师皱起眉头,拾起哑仆的下裳盖在她身上,问道:“你是何人?”

  那女子缓缓转过头,从后赶来的吴昆顿时吓了一跳,来去不过半个时辰,刘
瑛花白的头发已经尽成银丝。她玉脸一侧沾满泥土,喃喃说道:“周伯通……”

  黄药师脸色顿时一变。

  “……我是南帝的妃子……”刘瑛怔怔说着,口气仿佛是在梦呓。

  黄药师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他本非礼法中人,对节妇烈女从来不屑一顾,
刘瑛的淫行虽为世人不容,黄药师却毫不在乎。但他与南帝交情不恶,又对周伯
通深衔恨意,自己的妻子正因周伯通而殁,正恨不得杀掉他的妻室为亡妻偿命。
但此时见她以贵妃之尊横遭凌辱,大仇已经报了十足十,差可满意。

  黄药师扬长而去,临走打了几个手势,吩咐哑仆日落时送她离开。

               (十二)

  能在黄药师手下拣回性命,真正是祖上积德。杜胆等人惊魂甫定,一眼瞥见
吴昆,知道是他告的密,各各心下恨极。吴昆没想到黄药师会如此处置,这一下
偷鸡不成反蚀了几把米:用来逃跑的船没了,还与杜胆等人结下梁子,着实得不
偿失。眼见鹰煞目露凶光,吴昆连忙一溜烟逃了。

  杜胆气咻咻一挥手,让大伙接着干。

  伍坚心有余悸,比划道:“岛主吩咐送她离岛。”

  杜胆走到刘瑛身后,抱起她撅起的大屁股,往她屁眼儿里一捅,一边猛肏,
一边比划道:“岛主说的是日落,还有一个时辰。”

  众哑仆笑逐颜开,浑忘了刚才惨死的同伴,争先恐后围上来轮番奸淫。

  刘瑛只觉下体两个肉穴被一根又一根坚硬的肉棒捣个不停,屁股仿佛从正中
被人捅成两半,从手到脚,遍体剧痛不已,恨不得就此死去,免得再受折磨。

  等众哑仆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在她体内,刘瑛已经承受了数十次奸淫。她直挺
挺躺在地上,下腹一片污浊,沾满了或黄或白的精液。浓密的毛发紧紧贴在阴阜
上,花瓣红肿不堪,高高鼓起一团。菊肛撕裂的伤口足有两指宽窄,肛窦吐露,
几乎连肠壁也被带得翻出。两只雪乳布满青红交错的牙印捏痕,令人触目惊心。
殷红的乳头仿佛被人揪掉,软软歪在一旁。

  离日落还有少许时间,杜胆并指朝刘瑛下体一捅,叽的一声轻响,满溢的精
液飞溅出来,夹着鲜红的血丝落在光洁的大腿内侧。杜胆勾住胯骨一提,将少妇
的阴阜高高挑起,然后伸开巨掌,揪住阴毛一把拽下。

  雪白的阴阜应手而起,像是要被揪掉般向上掀开,接着又掉落下来,上面的
阴毛已被拽落,雪肤上,只剩下一片星星点点的血滴。

  杜胆把恨意都发泄在刘瑛身上,不仅把她下体的毛发拔得纤毫无存,又一把
火烧掉了她头上的银丝。这才拖着她朝海边走去。

  失去头发的刘瑛仿佛变成了一个俊俏的小尼姑,她两臂捆在背后,一路跌跌
撞撞走来,小腿被树枝草叶划出无数血痕。等见到湛蓝的大海,她所有的力气似
乎都失去了,两腿一软跪坐在沙滩上,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哑仆找出她的小船,却没有让她轻易上船。众哑仆无一善类,刚才还庆幸拣
了条性命,这会儿又觉得让这个当过皇妃的大美人儿就此离开着实不爽。

  杜胆扯起船头绳索,从刘瑛胯下穿过,然后指了指小船,让她自行走过去。
伍坚更是折了根寸许粗的树枝,将那块锦帕缠在上面,狠狠塞在她屁眼儿里。

  拔尽毛发的腹下满是淋漓的鲜血,再无一寸好肉。刘瑛肛中插着硬物,无法
挺直腰身,只能撅着屁股,像在绳索上爬行般朝小船走去。此时只要能让她坐上
船,离开这个桃花岛,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船缆足有拇指粗细,麻绳编成。杜胆手一扬,船缆立刻像刀片般切入秘处,
深深嵌在花瓣之中。刘瑛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她勉力稳住身形,背着手,一跛
一跛努力迈着步子。当初她一直被人踩着左脚奸淫,直到后面不会武功的哑仆力
气不够才被放下来,脚掌已经受了重伤。

  肛内的树枝不时刮在绳索上,传来阵阵剧痛,刘瑛不得不垂头低胸,竭力翘
起圆臀。从后看来,她下体的秘境尽收眼底。肛门被树枝撑满,伤口乍裂,血流
不止。肛内露出锦帕一角,仿佛一面小小的红旗飘扬在雪白的粉臀间。

  往下两片花瓣被蹂躏得松松垮垮,像两片嘴唇无力地含着绳索。娇嫩的秘处
早已红肿发亮,此时被粗糙的船缆一磨,顿时皮破肉绽。随着她艰难的脚步,鲜
血混着阳精从肉穴内滚滚而出,沿着玉腿一直流到沙滩上的脚印里。

  刘瑛喘着气,呆呆望着前方的小船,布满伤痕的雪乳象斑驳的悬钟,左右摇
摆。在她胯下,船缆仿佛是从她体内抽出般越来越长,每一寸都滴着她的血液。
夕阳沉入碧海,只留下一片血色光芒。

  等刘瑛走到船上,她再也支持不住,重重扑倒在舱内,昏迷不醒。在她下腹
处留下一条深深的血槽,从阴阜直到会阴,贯穿了整个玉户。花蒂似乎被船缆磨
碎,竟然看不到一点痕迹。

  杜胆将绳索扔到船上,顺手抄起木桨,把桨柄塞进刘瑛血淋淋的肉穴,然后
把小船推到海中。众哑仆虽然舍不得这块美肉,但谁都没想过违背岛主的旨意。
连鹰煞也不敢把她弄死,抛尸大海。

  潮水起起落落,小船载着受尽凌虐的美妇越漂越远。

          ***************

  第二日,参与奸淫的哑仆都被黄药师砍掉一只手,以示警戒。

  这一下吴昆与杜胆一伙算是结下了血海深仇,他愈发谨慎小心,每天做饭送
食,清扫墓室,不敢有丝毫马虎。

  杜胆虽然恼怒,但也不敢无故寻事,等了半年,双方的心都有些懈了。

  吴昆每日赶在黄药师到来前,先行打扫墓室。活儿并不重,只是琐碎了些。
吴昆对字画古玩并不在行,眼睛里只有真金白银,可惜墓中金镶银嵌的物品少之
又少,倒是一些珠玉饰物看上去价值不菲,拿到陆上还能换些银子。

  今天来得晚了些,刚更换了灵前的鲜花,黄药师便负手而入。他今天没有带
上女儿,只一个人侧坐在毡帷前,幽幽吹了一曲。良久,黄药师收起玉箫,掀起
毡帷,摩挲着玉棺,神情黯然。他一生寂寞,举世再无一个知音,难得有一个如
花解语的良妻,却就此幽明两隔——武功再高又有何用?

  黄药师长啸一声,尽抒胸中郁气,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墓室。

  吴昆脸色煞白,刚才那声长啸他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所含的内力还是牵动了
他本身的真气。他甩掉毛巾,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两眼死死盯着灵
前的画像。

  画中的冯蘅依然是流目送盼,巧笑嫣然。空气中一缕幽香淡淡传来,似乎是
她身上特有的香气。

  不待气血平复,吴昆便一跃而起,钻到毡帷之后。

  一股寒意扑面而来,玉棺泛着青荧荧的辉光,宛如寒冰。棺身平滑如镜,没
有任何纹饰,一如冯蘅生前的妙色天然。

  吴昆心下狂跳,两手哆嗦着扳住了棺盖。玉棺无钉无梢,轻轻一推便滑了开
来。

  只见棺内铺着一层珍珠,珠光辉映间,映出一张明玉无瑕的俏脸。冯蘅静静
躺在棺内,宛如熟睡一般。她穿着自己最喜欢的白衣,通体光明,纤尘不染。

  吴昆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像是怕惊醒了沉睡中的美女。半晌,他重重吐了
口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点了点那只小巧的鼻尖。手指探入棺内,就像探入
冰水,其冷彻骨。冯蘅的鼻尖触手冰凉,却还带着弹性。

  吴昆又摸了摸了她略显苍白的唇瓣,发现唇瓣竟滑嫩一如生时,顿时性欲勃
发。没有活的,拿死的泄火也好!

  玉棺本是海底万年寒玉制成,尸体放置其中可万年不坏。冯蘅亡故已然两年
有余,不仅四肢俱可弯曲,连肌肤都滑嫩如故,摸上去,仿佛一匹冰凉而光滑的
丝绸。

  吴昆笨拙地解开冯蘅的衣扣,把罗裳件件褪去。他对女人多是强暴,像今次
这般细致,实是生平仅见。

  吴昆跳进玉棺,俯下身子。过了片刻,两只玉足突然从棺中伸出,斜斜地翘
起。接着前后轻摇,宛如一对玉枝。

  被狼毫搅碎的秘处已被清理干净,脐带、胎盘都被取出,只剩下一只干干净
净的肉穴。吴昆抱住冰冷的女体,没费一点力气就捅了进去。龟头似乎插进一条
冰窟,冷得血脉都几乎凝住。他连忙摧发内力,抵御寒气。

  抽送片刻,吴昆渐渐感到肉穴的妙处。娇嫩的肉穴滑腻如昔,虽然凉了些,
但还是女人的身子。尤其是下坠的子宫就悬在肉穴浅处,龟头顶着那团软肉,说
不出的酥爽。美中不足的就是肉穴略显松弛,而且不会收缩蠕动——不过对于一
具流产而亡的女尸来说,已经称得上完美。

  吴昆下腹挺弄不止,两手捧住冯蘅的娇靥上下舔弄。血红的断舌仿佛一把利
刃刮在少妇眉头唇角,那张玉脸却毫无所动。冯蘅双目微闭,唇角似乎还留有一
丝凄凉的笑意。她临终前没有告诉丈夫真相,是怕丈夫愤恨成狂,伤及自身,没
想到却因此又一次面临淫辱。但这一次她不会再感到痛了。

  良久,吴昆爬出玉棺,把罗衣一件件套上理好,又擦净女尸脸上的口水,这
才合上玉棺,悄悄离开。

  晚间,黄药师抱着女儿带到墓室,在灵前长吟微叹。他不知道在自己挚爱的
妻子体内,多了一股哑仆的精液。

          ***************

  从此吴昆每天都要在冯蘅艳尸上发泄一次,后来他见黄药师从不启棺探视,
干脆不再给女尸穿上衣服,推开棺盖就按住冯蘅的裸尸一通猛肏.

  两个月后,吴昆玩腻了冯蘅的肉穴,便趁夜溜到墓中,准备尝尝岛主夫人屁
眼儿的滋味。

  刚钻进棺内,棺盖突然微微一震,显是有人扳动了墓门的机括。吴昆吓得心
都跳到嗓子眼里,差点儿背过气去。他连忙合上棺盖,趴在冯蘅冰冷而柔软的玉
体上,气也不敢透一口。

  火光一闪,点亮了灵前的琉璃灯。毡帷上透出一个潇洒俊朗的剪影,正是东
邪黄药师。他夜不能寐,因此到妻子灵前寻求藉慰。然而到了灵前,却又无话可
说。

  直到黎明,黄药师才萧然离去。

  这一下可苦了棺里的吴昆,他生生冻了一宿,饶是武功不凡,也冻得嘴唇乌
青。他精疲力尽地爬出玉棺,喘了半天气,然后气恼地拖出尸身,扔在棺上。

  冯蘅脚尖离地还有尺许,两条比玉棺更为晶莹的粉腿搭在棺侧,支着顶端浑
圆的雪臀。她上身折在棺内,从后看来,只能看到玉腿雪臀。只见臀白如雪,状
如圆镜,正中一条细缝笔直划下,将粉嫩的屁股分成两半,臀缝由窄而宽,接近
腿根时分成两条弧线,勾出臀瓣的形状。两条弧弓接合处,微微隆起一团软滑,
正是玉阜所在。

  掰开臀缝,只见底部正中嵌着一个小指指尖大小的细孔,一条条细纹由内分
出,仿佛一朵浅红的小花。

  冯蘅的尸体保存虽好,一旦弄坏却无从补救。吴昆一反粗鲁的常态,从怀里
摸出一瓶油脂,用指尖沾了少许,涂到菊洞周围。

  冯蘅的后庭又紧又窄,色泽粉红,显然未曾用过。吴昆没想到自己还能拔黄
药师一个头筹,险些笑出声来。

  他一手按住尸身,一手撑开滑腻的臀肉,肉棒试探着向肛洞里插去。龟头微
进,菊纹散开,失去力量的括约肌如同一个小巧的肉箍,弹性十足。沾了油脂的
肉孔抵挡片刻,终于无奈地敞开入口,向外一吐,将龟头裹入其中。

  冯蘅的屁眼儿比刘瑛的更为精致,紧狭滑腻柔软无一不备,尤其是肛口的肉
箍,仿佛一只小手紧紧握着肉棒,插送间一张一翕,宛如活物。

  琉璃灯光芒已熄,黑暗中只能看到两条雪白的玉腿垂在半空,向两边分开,
一个丑恶的黑影立在玉腿之间,弓腰猛送。淡淡的珠光从棺内射出,映出一只脂
玉般的圆臀,而插在这只圆臀内的则是一根模糊的黑棍。只有靠近臀肉的部位,
被玉白的肤光映照,现出棒身虬屈鼓胀的血管。

  冯蘅臻首静静垂在棺内,玉容无波。仿佛沉睡中的仙子,浑然不知自己所受
的污辱。

  吴昆着了魔般疯狂地抽送着,那种淫虐天仙的快感使他直想大喊大叫,恨不
得让世上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正在肏黄药师老婆的屁眼儿。

  他在心里叫道:黄药师!我腥刀吴昆绝不会一辈子当你的奴仆!总有一天,
我会让你知道你老婆是怎么被老子玩死玩烂——关薇那个臭婊子死就死了,你老
婆死了还被老子玩屁眼儿!

               (十三)

  冬去春来,忽忽已是嘉定十年。

  吴昆在桃花岛已经整整待了二十年。昔日那个精壮汉子已然双鬓斑白,面容
萧索,再没有往日的凶悍之气。腥刀吴昆的名声早已被武林遗忘,即使与旧识狭
路相逢,也认不出这个青衣小帽身材佝偻的老仆,就是那个纵横湖海凶名赫赫的
大盗。

  时光荏苒,众哑仆多半都垂垂老矣,吴昆亲眼看着黄蓉从一个婴儿长成一个
明眸皓齿的如花少女,连风姿如神的黄药师也是两鬓星星。所不变的,唯有桃花
岛上的花开花落,和桃花岛外的滚滚碧波。

  与世隔绝的日子并非平淡如水,自从十四年前与杜胆等人结下仇怨之后,吴
昆百计回避,还是数次负伤。幸亏吴昆是给岛主做饭,众人惧于黄药师的神威,
不敢取他性命,吴昆又武功扎实,机警万分,这才苟延至今。

  黄药师眼里根本没有他们这些下人,整个岛上,他在意的只有两个活人:女
儿和周伯通。

  这年秋天,寂静多年的桃花岛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小姐突然离岛
出走。

  当时是杜胆手下的彭老四看守船只,黄蓉傍晚来到港口,一脚把彭老四踢了
个跟头,抢了条小船扬帆就走。众哑仆都知道黄蓉机灵古怪,黄药师对她爱逾珍
宝,谁也不敢阻拦。没想到她这一走,直到第二日还没有回来。

  众哑仆各自骇异,倒是吴昆心知肚明。

  数日前黄蓉偶然碰到他去后山送饭,非要跟去,结果碰上了囚在洞中的周伯
通。她自小生长岛上,身边除了爹爹就是一群又聋又哑的仆人,当下与童心犹存
的老顽童谈得不亦乐乎。

  黄药师把亡妻之死迁怒于周伯通的《九阴真经》,两人僵持十五年,始终不
分胜负。此时见女儿与仇敌谈笑风生,不由勃然大怒,厉斥了女儿一番。黄蓉从
小何曾受过半点委屈,一怒之下离岛出走。

  等了三天还不见黄蓉回岛,黄药师脸色越来越差。众哑仆心下惴惴,生怕哪
件小事惹得黄药师大发脾气,送了性命。

  吴昆送餐时,黄药师正负手立在阶前,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他布好杯盘,轻
手轻脚地退出精舍,直到过了荷塘才松了口气。

  天色尚早,吴昆四顾无人,迳自来到墓室。

  十余年间他天天来此,比黄氏父女到的次数还多,早已驾轻就熟。他掩好墓
门,合上机括,再转过身时,已挺直佝偻的腰身,脸上恭卑的神色一扫而空,双
目精光闪闪,显然功力大进。

  吴昆一把挥开棺盖,只见玉棺内一个女子屈体跪伏,粉嫩的雪臀高高翘起,
两只玉手掰着臀肉,露出雪团中一个半寸粗细的粉红入口。从肛洞往内看去,不
仅红嫩的肠壁历历在目,还能看到里面一层白色的精液。

  这就是黄药师的爱妻冯蘅了。黄药师千辛万苦置下的寒玉棺如今已变成吴昆
寻欢作乐之所,十四年来,他在棺内无数次搂住尸身,纵情淫辱。

  吴昆俯身一刺,肉棒叽咛一声,钻入湿滑的菊洞。一股寒意升起,吴昆真气
运转,一边行奸一边行功。这些年他不问世事,武功进境足以抵得上平常三十年
修炼,其中多半是因为寒玉棺的益处。

  尸身软绵绵滑向前去,冯蘅俏脸侧扬,美目紧闭,两手从臀后滑下,放在膝
旁。高举的圆臀仿佛一只柔软的雪球,在哑仆撞击下时扁时圆,妙绝人寰。

  两只香乳被压在身下,随着娇躯的滑动,在寒玉上擦来擦去,其中一只滑了
出来,乳头俏生生挑起一点殷红。随着肉棒的捅弄,一粒粒沾满精液的珍珠,从
翕张的肉穴滚落出来,掉在玉棺中,发出湿淋淋的清响。

  泄完兽欲,吴昆还抱着冯蘅的玉体上下把玩,摆出种种淫荡不堪的姿势。黑
暗中,他的双眼射出鬼火一般的幽光,似乎在缅怀以往自由自在的岁月,又似乎
在发泄对黄药师的愤恨和嫉妒。

  半月后,黄药师再按捺不住。他曾经立誓不离桃花岛一步,此番为了女儿只
好破誓。

  黄药师走后,杜胆愈发骄肆,两天内便与丁百鹏等人火拚数场。吴昆干脆避
到墓室,天天拥美而眠,将冯蘅里里外外奸了个遍。

  是年六月,离岛四月余的黄药师孤身返回。数日后,黄蓉翩翩归来,随她一
同登岛的,还有个木讷的小子。

          ***************

  吴昆仍是每日到后山送饭。那个叫郭靖的傻小子不知如何找到了那个山洞,
与周伯通打得火热,不但与老顽童拜了把子,称兄道弟,还学了一身奇功。

  看着那小子徒手在石壁上撕抓拉击,招法凌厉,吴昆不禁又羡又妒。早知周
伯通如此好说话,自己就早该多巴结些,学上几手功夫,就算还跟黄药师天差地
远,能干掉杜胆抢船逃亡也是好事。

  黄蓉回岛后乖巧了许多,不再像以前般骄纵,有几次还下厨亲手整治菜肴,
讨爹爹的欢心。吴昆在旁看得真切,什么蜡丸传书、馒头标记,没有一样能逃过
他的眼睛。瞧着花瓣一样的黄蓉把一片芳心都系在郭靖那个傻小子身上,吴昆心
里大大替她不值。黄老邪、冯蘅那么聪明绝顶的人物,怎么女儿会看中这么个傻
小子?真他妈是好屄送给狗肏了……

  想起黄蓉的香肌玉肤,吴昆禁不住心头火起,连夜又钻进墓室,在她娘身上
狠狠干了一回泄火。他虽然色胆包天,对黄蓉可不敢有半点不敬。莫说黄药师的
杀气,就是黄蓉这个未满十六的小女孩,吴昆就没把握能制住。打她的主意,多
半死得快些。

  过得十余日,岛上突然来了两名使者,说是白驼山欧阳峰要亲来桃花岛为侄
子求婚。

  欧阳峰的名声吴昆早已是如雷灌耳,二十五年华山论剑,西毒就是天下顶尖
的高手,称得上武林中泰山北斗。吴昆久不闻江湖音讯,如今年纪已长,争雄之
心虽然淡了许多,逃亡之意却时刻横梗心头,因此对欧阳峰的到来倍加留意。

  这天夜里,晴空如洗,月华照得岛上海面一片光明。吴昆刚收拾了碗碟,壁
上的桃枝突然绽开六朵。二十年来,这还是首次花绽六朵,桃花岛又来了贵客。

          ***************

  走到绿竹林,只见无数条青蛇排成长队蜿蜒而前,仿佛潮水涌过山坡。十多
名白衣男子手持长杆驱蛇,不住将逸出队伍的青蛇挑入队中。蛇队来到积翠亭,
白衣男子把竹哨放在口边一吹,一条条青蛇盘在草丛中,昂起了头。

  后面的蛇队还是源源不绝地涌来,此时已非青身蝮蛇,而是巨头长尾,金鳞
闪闪的怪蛇。金蛇走完,黑蛇涌至,然后是诸色巨蟒长蛇,大草坪上万蛇虬屈,
火舌乱舞,只见月光下千千万万条分叉的红舌吐吞盘旋,骇人之极。

  驱蛇人将蛇队分列东西,中间留出一条通路。随后数十名白衣女子手持红纱
宫灯,姗姗而至。吴昆看得仔细,共三十二名女子,个个纤腰圆臀,艳丽无匹。

  相隔数丈,两人缓步走来,当先一人年纪三十上下,白缎金绣,手持折扇,
后面一个身材高大,披发背肩,面目阴沉,想来就是西毒欧阳峰了。他手里拿着
一根弯弯曲曲的黑色粗杖,显是钢铁所铸,杖头铸着个裂口而笑的人头,人头口
中露出尖利雪白的牙齿,模样甚是狰狞。杖上盘着两条银鳞闪闪的小蛇,不住蜿
蜒上下,盘旋莫测。

  过了片刻,黄药师携着黄蓉的手迎了出来。吴昆斜眼看时,发现郭靖也摸了
过来。他垂手立在亭外,一身奴仆衣着,众人都未曾留意。只有引客的杜胆狠狠
瞪了他一眼,自去港口守候。

  欧阳峰与黄药师对谈几句,微笑着一挥左手,提着纱灯的三十二名白衣女子
姗姗上前,拜倒在地。吴昆紧紧盯着欧阳峰的嘴唇,只见他说道:“这三十二名
处女,是兄弟派人从各地采购来的,当作一点微礼,送给老友。她们曾由名师指
点,歌舞弹唱,也都还来得。只是西域鄙女,论颜色远不及江南的佳丽了。”

  吴昆心下大喜,岛上除了一个能看不能吃的黄蓉,再无一个女子,这一下多
了三十二名处女,诚为妙事。

  却见黄药师道:“兄弟素来不喜此道。自先室亡故,更视天下美女如粪土。
峰兄厚礼,不敢拜领。”

  吴昆气得眼冒金星,这般不近人情,老子今晚非把你老婆掰开了肏!

  欧阳峰笑道:“聊作视听之娱,以遣永日,亦复何伤?”说着掌击了三下。

  八名女子取出乐器,弹奏起来,余下二十四人翩翩起舞。吴昆耳不闻声,对
声乐毫不在意,目光只在舞姬身上逡巡。

  这些女子都是肤色白皙,身材高大修长,或金发碧眼,或高鼻深目,果然和
中土女子大不相同,但容貌妖艳,姿态妩媚,亦自动人。众女前伏后起,左回右
旋,身子柔软之极,每个人与前后之人紧紧相接,恍似一条长蛇。再看片刻,只
见每人双臂伸展,自左手指尖至右手指尖婉转扭动,也如一条蜿蜒游动的长蛇。

  吴昆还是首次见到西域艳女,他紧紧盯着为首一个艳姬,只见她肤白如雪,
红唇犹如丹涂,金发披在肩头,舞动中犹如波浪起伏,迷人之极。那对湛蓝的美
目柔情无限,顾盼间艳光四射。一袭白衣单薄之极,坚挺的乳峰高高耸起,举手
投足间形态毕露。一旋身,白衣飘起,露出两条白光光的大腿,肤色晶莹,挺直
如玉。她回眸向吴昆一笑,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差点儿勾走了吴昆的魂魄。

  吴昆喉头滚动,恨不得立时扑上去,把这个活色生香的艳女死死抱住。

  片刻后众女舞姿愈急,媚态百出,变幻多端,接着双手虚抚胸臀,作出宽衣
解带投怀送抱的诸般姿态。驱蛇男子早已紧闭双眼,都怕看了后把持不定。吴昆
目不转睛地盯着众姬,心神激颤,胯下肉棒涨得生疼。但黄药师站在面前,他只
能强自按捺,装出无动于衷的样子。好在他如今满脸皱纹,也看不出神情如何。

  黄药师微笑着看了一会儿,把玉箫放在唇边,吹了几声。众女突然间同时全
身震荡,舞步顿乱。箫声再响几下,众女已是随着箫声而舞。

  欧阳峰见情形不对,取出铁筝,铮铮铮地拨了几下,冲淡了箫声中的柔媚,
然后喝道:“大家把耳朵塞住,我和黄岛主要奏乐。”

  随来的众人脸现惊惶之色,纷纷撕下衣襟,先塞住耳朵,再密密包住头部,
生怕漏进一点声音。

  黄药师道:“你的蛇儿不能掩住耳朵。”转头向吴昆打了个手势,让领群蛇
离开。

  吴昆点点头,朝驱蛇男子的首领挥了挥手,又指了指远处。那人等欧阳峰点
头,连忙驱赶蛇群。吴昆又指了指当先那名舞姬,让她们也跟蛇群离开。

  欧阳峰手下这些歌舞姬都是百计求来,训练多时,费了不少心血,当下扬手
让她们一同避开。

  群蛇沙沙游过草丛,沿着小径来到试剑亭旁,数万条蛇满满的占据了整个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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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吴昆与众姬避开群蛇,站在林中。旁边两名驱蛇男子持杆守卫,防止逸蛇伤
人。

  吴昆两眼直勾勾盯着为首那名舞姬,那舞姬回过头来,启齿一笑,宛如奇花
怒放,光彩夺目。

  吴昆心里怦怦直跳,情不自禁向前踏了一步。那名舞姬见他形容鄙俗不堪,
不由微微皱了皱眉,旋即又换上笑容。吴昆伸手比划两下,意思问她要不要喝喝
茶,那舞姬不懂哑语,只报以微笑,她受教多时,一颦一笑无不娇媚温婉。吴昆
伸手再比,衣袖却被人拉了一把。

  黄药师与欧阳峰的箫筝合奏已经开始,此地远离积翠亭,只能隐隐听到一线
声音,不足为害。

  驱蛇男子的首领笑眯眯地把吴昆拉到一旁,用长杆在地上划了几下。吴昆眼
光一颤,半晌,扭头走入密林。那男子收起长杆,悄悄跟在后面。

               (十四)

  天色将明,积翠亭风波渐息。昨夜欧阳峰与黄药师一曲未毕,北丐洪七公突
然登岛,声称为徒儿郭靖求婚。黄药师列下三道试题,考较欧阳克与郭靖两人。
没想郭靖那傻小子洪福齐天,三场下来竟然大获全胜。尤为可奇的是最后一场:
黄药师取出亡妻当日未能写完的《九阴真经》让两人翻阅背诵。郭靖如有神助,
所诵经文比书中几乎多了十倍。

  黄药师直以为是亡妻冥冥中择此少年为婿,又是欢喜又是酸楚,当即许下亲
事。

  不料事有逆转,黄药师为欧阳峰所激,讲明老顽童在岛上被囚十五年。老顽
童不识轻重,一味儿戏,以至黄药师误以为郭靖盗走梅超风手中的《九阴真经》
下卷。弹指峰下一场恶斗,误学九阴奇功的老顽童坚决不肯两手齐上,被黄药师
打得负伤呕血。

  黄药师无缘无故将他囚了十五年,未免心下有愧,于是礼送周伯通离岛。

  吴昆接到讯号,带着一众舞姬和驱蛇人来到岸边,正见老顽童扯着胡子满地
乱滚,哭叫:“我要坐新船,我要坐新船。”

  旁边一个中年乞丐笑道:“药兄,老叫化一生不吉利,就陪老顽童坐坐这艘
凶船。咱们来个以毒攻毒,瞧是老叫化的晦气重些还是你这艘凶船厉害。”他长
方脸,颊下微须,粗手大脚,衣服打满补丁,却洗得干干净净,手里拿着一根莹
碧如一的绿竹杖,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显然是威震天下的丐帮帮主九指
神丐洪七公。

  黄药师苦劝未成,不禁微愠,冷哼道:“两位功夫高强,黄某倒是多虑了。
姓郭的小子,你也去吧。”

  郭靖说道:“岳父……”

  话音未落,黄药师厉声喝道:“你这狡诈贪得的小子,谁是你岳父?今后你
再踏上桃花岛一步,休怪黄某无情。”反手一掌击在一名哑仆背心,喝道:“这
就是你的榜样!”

  那哑仆舌头早被割去,喉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叫,五脏都被掌力击碎,飞堕
波涛之中,霎时无影无踪。吴昆在旁看得真切,却是丁百鹏受此无妄之灾。但他
顾不上兔死狐悲——从今往后,众哑仆再无人能与杜胆相抗。

  黄药师扯着黄蓉扬长而去,旁边群蛇顺着船板游入船中,一排排盘在舱底,
接着是三十余名舞姬。洪七公、周伯通、郭靖登上花船。欧阳峰微微一笑,登上
自带的大船,各自扬帆出海。

  丁百鹏手下七八名哑巴船夫随花船离去,余下数十名哑仆各自散开,桃花岛
又恢复了宁静。

          ***************

  吴昆默默做好饭菜送到精舍,却见黄蓉房门紧闭,任黄药师如何拍打也不开
门。黄药师盛怒之下将郭靖赶上花船,这时知道他已陷入死地,心中对女儿颇感
歉疚。敲了几次不见开,只好挥了挥手,让吴昆退下。

  吴昆回到厨下,一边洗着碗碟,一边望着弹指峰的满峰苍翠。喀的一声,手
中一只瓷碗裂成两半。他怔了片刻,并齐手指,将瓷片掰成米粒大的碎屑,然后
一合掌,瓷片化为粉末。

  许久,吴昆将瓷粉撒在地上,佝偻着腰身回到住处。

  推开门,一个艳女盈盈拜倒,媚声道:“奴婢卜雪伦叩见老爷。”

  吴昆干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中却光彩大盛。

  欧阳峰处心积虑要在二次华山论剑称雄天下,先是趁王重阳之死抢夺《九阴
真经》,又勾结裘千仞将刘瑛与周伯通私生的儿子打成重伤,一计不成再击伤南
帝弟子,逼段智兴出手救治,大耗功力。

  这次登岛求亲,能与东邪结为秦晋最好,但欧阳峰私下却暗嘱蛇奴留意岛上
哑仆,看谁能为己所用。

  吴昆久蓄异志,双方一拍即合,蛇奴见其垂涎舞姬美色,暗中禀告欧阳峰。
西毒岂会吝惜一个当成礼物的舞姬?当即留下为首的美姬,以示诚意。

  一双欺霜赛雪的玉手围到腰间,解开衣带,动作轻柔委婉,直如春风拂过。
吴昆闭上眼,似乎忘了自己的青衣小帽,而是象黄药师一样,高高在上,傲视众
生。

  仆舍内只有一床一几,都由粗木制成,简陋之极。竹枕油光光浸满了汗水,
青布被单多日未洗,皱巴巴布满折痕,下面露出一角粗糙的木板。

  然而一个艳光四射的美姬,却柔顺地躺在这张床上,就像一抹阳光,照亮了
破旧的陋室。修长的玉体几乎超出狭小的床板,金灿灿的秀发铺散开来,雪白的
面颊上两只碧蓝的眼睛柔情款款,饱满的嘴唇红如玫瑰。虽然还是处子,那对雪
乳却丰硕异常,沉甸甸又圆又大。柔软的腰肢下,曲线一鼓,勾出浑圆的臀围。
两条玉腿修长圆润,伸得笔直。

  卜雪伦没想到主人会把自己送给个既丑恶又残疾的奴仆,早偷偷哭了数次。
但在吴昆面前,她还是竭力装出喜悦的样子,唯恐惹主人生气。

  吴昆昂着头,抬手比了个动作。美姬勾下头,柔顺地分开衣带,褪下白衣,
摊开玉体,毫无怨言地躺在肮脏的床铺上。她的肌肤带着西域女子特有的白皙,
仿佛涂了粉般滑爽。

  吴昆指了指她的腿根,两手向外一分。卜雪伦羞涩地弓起玉腿,脚尖点着床
铺,两膝斜斜分开。她学的就是如何取悦主人,虽然心乱如麻,还是伸出两根细
白的手指,轻轻按住花瓣边缘,向两旁分开。

  光润的大腿间,白嫩的阴阜高高耸起,上面一层细软的毛发色泽金黄,与发
色一般无二。玉户在手指下圆圆张开,仿佛一朵艳红的鲜花在股间绽放,层层叠
叠的花瓣又宽又厚,肥嫩可喜。

  吴昆解下青衣,露出与面容迥异的精壮躯体。胯间那根阳具粗长如昔,毫无
疲态。

  卜雪伦被遗弃在异岛,面对一个莫名其妙的主人,心里又惊又怕,她勉强挤
出一个笑容,小声道:“请老爷享用奴婢的身子……”

  吴昆盯着她的嘴唇,慢慢爬到床上,肉棒挺在美姬两腿之间。卜雪伦等了片
刻,见他不再动作,于是伸出玉手,握住主人的阳具。刚一相触,美姬手腕顿时
一颤,那根肉棒就像火一样滚烫,她暗暗咬紧银牙,握着肉棒朝秘处送去。

  被炽热的龟头一烫,玉户里的嫩肉立刻颤抖起来。卜雪伦怯生生看了主人一
眼,屏住呼吸,一手剥开花瓣,一手握住阳具,然后挺起腰臀,勉力将龟头纳入
体内。

  吴昆面无表情,黝黑的身体宛如铁铸,始终一动不动。美姬不知道自己是不
是做错了什么,也不敢问,只想尽快把处子之身献给主人,好讨主人欢心。

  她暗暗吸了口气,挺起下腹,让龟头能浅浅塞入肉穴,然后两手托着雪臀,
努力抬起玉户,朝那根火热的肉棒用力套去。

  龟头刚挤入肉穴,就被一层柔韧的薄膜挡住。卜雪伦咬紧牙关,碧蓝的大眼
蒙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她左右晃着圆臀,腰身极力前挺,用自己红嫩的处子玉户
将肉棒逐寸吞入。

  阳光下,金发碧眼的美姬宛如一只钉在针下的玉蝶,哀婉地扭动肢体,用自
己娇嫩的玉户研磨着那根坚如铁石的肉棒。只靠美姬自己作出交合的动作,破体
的痛苦加倍延长。折腾良久,卜雪伦使出全身力气挺起纤腰,竭力朝肉棒挺去。
美姬玉体一震,难言的剧痛从身体深处最娇嫩的部位扩散开来,她挺着下体,从
发丝到脚尖尽数凝住,疼得不敢有丝毫动作。

  一缕鲜血从高举的嫩穴内溢出,在深陷其内的肉棒周围汇成一圈殷红。吴昆
狞然一笑,将美姬脑后的竹枕一把扯下,竖着支在她臀下,然后腰身猛然前挺。

  卜雪伦“哎呀”一声痛叫,纤手连忙掩在腹下。吴昆手掌扬起,重重打在她
美艳的娇靥上。卜雪伦捂住脸颊,也不敢放声哭泣,只能咬紧唇瓣,任由主人在
自己溢血的玉户内横冲直撞。

  竹枕在雪白的圆臀下咯咯作响,粗黑的阳具被处子之血染得通红,抽送间血
滴四溅。吴昆握住那对美乳,将乳头夹在指间,狠狠一扭,两只红嫩的乳头仿佛
被铁钳夹住的樱桃,捏成扁扁的模样。

  卜雪伦又疼又怕,泪珠纷然滚落。吴昆粗暴地拨开她的手腕,抬手扇了几个
耳光,然后手指勾住她的唇角向上一挑。美姬明白过来,痛苦万状地露出一个笑
容。

  潮热的空气带着海水的气息扑入斗室,来自西域的美姬一边忍受着开苞的痛
苦,一边含泪而笑。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仆伏在她美艳的玉体上,恣意蹂躏。

  窗外一颗熟透的红桃从枝头呯然落下,掉在石上,摔得粉碎,香甜的果肉四
下飞溅。

          ***************

  吴昆箕坐床头,一具颀长的雪躯跪在他两腿之间,撅着屁股仔细舔舐肉棒上
的血污。在她高举的白臀间,落红无数,方才还是处子的嫩穴已经变成一个凄惨
的血洞。

  二十年卑贱的奴仆生涯,卜雪伦的乖巧和柔顺带给了吴昆无比的满足。天色
近午,吴昆踢开卜雪伦,披上衣衫,到厨下整治饭菜。

  欧阳峰举手送上美姬,并没有说明托他做什么事,只说日后若来岛上,请他
帮忙带路。吴昆暗自盘算,欧阳峰不来则已,一来必定会以雷霆万钧之势除掉黄
老邪。黄药师虽有通天手段,里应外合下未必能逃过此劫。西毒虽然凶名在外,
但自重身份,向来说话算话,只要到时先提出任自己带着卜雪伦离开,想必不会
有事。

  吴昆心头火热,恨不得欧阳峰立刻就来,自己好早日回归大陆。

  黄蓉仍未出房,吴昆拍了拍门,只觉门内一震,似乎是一只花瓶砸在门上。

  到了晚间,黄药师不耐烦起来,命他把饭送到房内。吴昆硬着头皮,用肩头
一扛,顶断门闩,然后立刻抱住头。果然黄蓉的拳脚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又踢得
他连滚了几个跟头,这才破门而出。

  若论武功,吴昆自然不惧,但这丫头从小骄纵无比,若不挨上几拳,让她消
怒,后面的麻烦就大了。

  黄药师烦躁地挥挥手,让吴昆快滚。吴昆扶扶帽子,低着头匆忙走了。

  以往此时,吴昆会去墓室,赶在黄药师之前,搂着冯蘅的尸身奸淫取乐。今
日室内藏着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儿,不用再肏那只冰凉的肉穴了。

          ***************

  烛光下,卜雪伦大张双腿,细致地剥开秘处,让主人尽情欣赏自己的玉户。

  涂着丹蔻的纤指莹白如玉,指下的嫩肉艳若胭脂。处子的元红已被洗净,玉
股间肤光肉色,红白可喜。卜雪伦纤指往肉穴轻轻一探,拔出时指尖已沾了一缕
殷红,她妩媚地瞟了吴昆一眼,腻声道:“老爷好厉害,奴婢现在还流血呢。”
她声音里略带着域外口音,听起来撩人之极。

  吴昆并起手指捅入美姬体内,毫不怜香惜玉地搅了起来。卜雪伦花容惨淡,
两手紧紧捂着腿根,挺起下腹,眼睁睁看着那根手指将自己白馥馥的阴阜捅得变
形。

  半晌,吴昆拔出沾满血丝的手指,放在卜雪伦嘴边。美姬颤抖着张开红唇,
含住腥红遍布的手指,用香舌仔细舔净。她做出娇媚的样子伺候着主人,心里却
怕得要死。

  吴昆玩弄着美姬滑嫩的香舌,心中冷笑。

  卜雪伦吐出手指,跪起身媚笑道:“老爷今晚要怎么享用奴婢?”

  吴昆托住她下巴,指尖微一用力,捏开她红艳艳的小嘴,然后勾了勾手指。

  卜雪伦迟疑地吐出香舌,却见主人拿出一柄铁钩。

               (十五)

  出于恐惧,卜雪伦下意识地做出种种娇声媚态,只求能博得主人的欢心,却
忽视了这位主人不是白驼山那位风流倜傥的少主,而是一个聋哑的奴仆。她的媚
声艳语不但没有打动吴昆,反而惹起他满腹恨意。

  吴昆把一个瓷瓶放在几上,拿起铁钩,不动声色地勾住卜雪伦滑嫩无比的小
舌,向外一扯。美姬喉中发出一声模糊的惨叫,鲜红的舌尖在铁钩上恐惧地扭动
着,蓝色月光般明媚的大眼霎时蒙上一层水雾,长而黑亮的睫毛仿佛受惊的翅膀
抖个不停。

  片刻后她才感觉到痛楚,带着铁腥气的钩尖火一般在舌中撕扯,铁钩敲在牙
齿上的咯咯声传遍全身,使她心胆俱碎。卜雪伦玉体战栗不已,刺穿的香舌拖在
樱唇外,鲜血顺着铁钩,泉水般涌出。

  哑仆在卜雪伦充满异域风情的玉脸上摸了一把,又从几上拿起一柄锐利的薄
刃,将香舌慢慢割下。

  美姬两手据地,伸直喉咙,发出一连串含混的泣血哀号。刀锋缓慢地切过,
铁钩忽然一松,嫩舌已整齐地断成两截。吴昆抖手将整瓶伤药倒在卜雪伦口中,
然后顺势抓住她的柔颈,将她推倒在地。

  卜雪伦满口鲜血,两手捂着嘴巴,浑身剧颤。吴昆大手从她两腿间穿过,一
把扭住白嫩的玉阜,向上一掀,然后拍开雪臀,挺身而入。

  月夜下的桃花岛花香四溢,静谧安详。而在弹指峰下一间简陋的仆舍内,一
名丑恶的老仆却拥着血泪交流的美姬,野兽般大肆挺弄。

  就在此时,一艘小船箭矢般离开港湾。等她再回来,桃花岛已经面目全非。

          ***************

  次日清晨来到精舍,吴昆才知道黄蓉昨夜离岛去追赶郭靖一行。黄药师暗忖
女儿不可能追上花船,但终究放心不下,徘徊半晌,还是带了名哑仆乘舟追赶。

  吴昆大喜过望,待黄药师离岛,立即带着卜雪伦来到墓室。

  推开棺盖,卜雪伦不由打了个寒噤。她舌上伤势未愈,吃不得食物,两日来
破体割舌,失血颇多,夜间又未能安眠,神情萎靡,脸色极为苍白。

  岁月没有在冯蘅身上留下丝毫痕迹,玉体依然像刚送入棺中一般光洁白嫩,
栩栩如生。她曲腿分膝,摆出一个淫猥的姿势,小腹微隆,仿佛有了几个月的身
孕。

  卜雪伦忍住对尸体的恐惧,爬进玉棺。冷若冰霜的寒意侵入骨髓,美姬顿时
颤抖不止。

  冯蘅的尸身被翻了过来,她俯首挺臀,敞露的玉户嫩肉翻卷,肉穴内隐约透
出一抹异样的光辉。上面的肛洞经过两天的休息,已经恢复原状,只是那层湿滑
的阳精还像刚刚射上一般,湿黏黏沾在肛肉上。卜雪伦身材比她高大许多,依样
躬腰伏在她冰冷的身体上,哆嗦着挺起圆臀。

  叠在一起的圆臀一个肥白丰满,一个晶莹粉嫩,一个玉户鲜美,一个小巧迷
人。吴昆先在艳姬体内抽送片刻,然后插进艳尸肛中。两个肉穴一个温润湿滑,
一个冰冷紧凑,形容迥异,妙不可言。

  空旷的墓室中,蓦然响起一阵嘶哑怪异的笑声,仿佛夜枭桀桀的怪叫。

  漫长的奸淫结束后,卜雪伦几乎被寒气冻僵,血脉凝滞,手脚都无法动作。
而本该僵硬的尸体却柔软异常,像一团春雪,静静伏在玉棺中。

          ***************

  吴昆沉浸在白驼山艳姬柔媚的肉体中,连日交欢。狭陋的仆舍每一个角落,
都洒满了两人的淫液阳精。卜雪伦被他的亢奋和索取无度折磨得手脚酸软,整个
人就像失去水分的鲜花,迅速枯萎。

  到第三天傍晚,吴昆才想起一件事。

  卜雪伦双腿劈成一字,跨在主人身上卖力套弄。夕阳西下,她的肌肤仿佛涂
着一层蜂蜜,香甜而又娇艳。

  欲仙欲死间,木门突然粉碎,一个霸道的身影昂然而入。弥漫的尘烟散开,
露出一双错愕的目光。

  杜胆愣了一下,眼里射出贪婪而又淫虐的光芒。丁百鹏一死,属于他一帮的
哑仆或是投靠杜胆,或是逃入密林。两天来,杜胆马不停蹄地搜遍全岛,将剩下
的三十七名哑仆统统收服,最后才来找吴昆的麻烦。

  吴昆挺腰震开卜雪伦,翻身穿窗而出。杜胆巨掌扬起,一把拧住卜雪伦的柔
颈,另一只手则朝她湿淋淋的玉户探去。

  窗外几名会武功的哑仆包抄过来,有两名没了左手,断肢上装了只铁钩,显
然是杜胆的死党。吴昆还未落地便掰碎窗棂,抖手打倒一人。这几名哑仆武功平
平,怎敌得过逃命心切的吴昆?交手不过三招,两名哑仆胸腰各中一掌,呕血倒
地。

  另一名卢雄是外家高手,两臂如铁,吴昆硬拚两记,手腕震得隐隐发麻。眼
见卢雄铁拳直逼面门,吴昆举掌一封,待拳掌相交,力道忽转,牵住卢雄的拳头
向侧一引,使的正是从周伯通处偷学来的空明拳。但吴昆下手极狠,趁卢雄空门
大露之际侧身一脚踢出,角度歹毒刁钻。卢雄腋下中脚,肋骨碎断,翻滚着跌到
一旁。吴昆顾不得向后看上一眼,赤身裸体地钻进花丛,落荒而逃。

  外面一场恶斗打得天翻地覆,杜胆却连看一眼的兴趣也都欠奉。他把卜雪伦
往床上一扔,掏出肉棒就开始奸淫起来。

  吴昆赤身裸体狼狈不堪地逃进山林,一路上恨得咬牙切齿。上次自己逮住的
刘瑛,只肏了两次就被杜胆拣了便宜,最后弄了个鸡飞蛋打;这次好不容易弄来
个又乖又媚的艳姬,只玩了三天又被杜胆抢走,这份仇怨不能不报!

  身后仆舍中,割断舌头的美姬不住发出呜呜呃呃的惨叫,她望着僵尸般围来
的一群哑仆,直吓得面无人色。

          ***************

  吴昆在山林中躲到半夜,才悄悄摸回住处。仆舍内桌倒几倾,仅有的几件物
品都被砸得稀烂,卜雪伦却不知被带到何方。吴昆心头火起,潜入厨房摸了把剔
骨尖刀别在腰间,又抓了把宽背砍刀,趁夜色朝杜胆的住处掩去。

  一众仆舍都人去屋空,黑沉沉不见灯火。吴昆一不做二不休,提着砍刀直奔
港湾。

  这天恰是七月初一,天空中无星无月。离港湾还有里许,就看到山坳里火光
耀天。桃花岛外围一排排生的都是刺藤,溪旁栽着柳树,里面才是高高低低的桃
树。

  全岛三十余名哑仆围成两个圈子,正在欢饮大笑。四周的篝火足有一人高,
火焰升腾,照得场中亮如白昼。内圈七个人左手清一色都是铁钩,当先一人满面
虬髯,赤裸的胸膛又黑又亮,生满毛发,正是鹰煞杜胆。

  一众恶仆之间,一个金发碧眼的异域美姬玉体横陈,抚乳弄阴,做出诸般香
艳淫荡的动作。

  卜雪伦体形婀娜修长,躺在绿茵茵的草地上,就像一条妖媚的美女蛇。雪白
的身子柔韧之极,似乎每一个关节都可弯转自如。她摇动着木瓜般肥硕的圆乳,
弓起腰肢,然后一条玉腿笔直挺起,在空中划过一个白亮的圆弧,落在肩后。闪
烁的火光仿佛流水淌过光洁的双腿,只见一点光亮落在左脚脚尖,毫不停顿地滑

  过白嫩的肌肤,在腿根的秘境微微一旋,顺势流到右脚脚尖,所过处留下一
道光亮的曲线。

  众哑仆伸着脖子,看得目不转睛,杜胆咧着大嘴,举碗一饮而尽。他舌头被
割,只能伸直喉咙,把酒倒入喉中,吞咽的动作颇为怪异。

  卜雪伦屏住呼吸停了片刻,待围观的众人赏玩一过,这才并缓缓并紧双腿,
仿佛一根光润的羊脂蜡烛竖在空中,然后像一把张开的玉扇往两侧分开。红嫩的
玉户从雪白的肌肤中绽露出来,宛如一朵艳红的花朵在雪地上高高鼓起,悄然绽
放,越开越大,火光掩映中娇嫩而又鲜美。

  略加注目,就会发现卜雪伦本就美艳多姿的性器比以往更加肥厚,那种异样
的饱满和鲜红,分明是饱受蹂躏后的红肿。从傍晚到方才,短短三个时辰内,三
十八名哑仆轮番上阵,尽情享用她妩媚的肉体,有些人甚至不止一次地在她体内
发泄。若不是卜雪伦体质过于常人,即使是刘瑛那样身怀武功的女子,此时也是
奄奄一息了。

  卜雪伦美艳的脸庞掩在阴影中,看不出脸上的神情。修长的玉腿平平分开,
一直弯成弓形,脚尖点着两侧的地面,才停了下来。她腾出双手,食指中指贴着
腿根伸到秘处,仿佛四条玉白的小蛇钻入艳红的嫩肉内,然后勾住肉壁向两旁分
开,将前后两个肉穴敞开给众人观赏。

  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肉穴内一涌而出,一股流入滑嫩的臀缝,一股沿着腹股
沟,流到平坦的小腹上。

  众哑仆呜呜呀呀欢叫连声,坐在内圈几人各自伸手在卜雪伦身上四处抚弄,
杜胆扔掉酒碗,大手竖直插进美姬股间,大肆掏摸起来。

  卜雪伦身为白驼山精心调教的舞姬之首,本来最擅于用媚声艳语媚惑众生,
可在这群既聋且哑,又不知怜香惜玉的哑仆面前,她的种种艳技毫无用武之地,
只能靠纯粹的肉体供人玩弄。她忍住痛楚,手指按住嫩肉向两旁剥开,想借肢体
语言来献媚,不料杜胆却嫌她的手指碍事,一把打开,自顾自玩得不亦乐乎。

  吴昆倒不觉得心疼——当年他亲手虐杀自己老婆的时候都没有心疼过,他只
是恨极了杜胆。瞧准方位,吴昆抓起两粒石子,朝杜胆面门、咽喉打去。石子刚
一脱手,他便摸出剔骨尖刀,抖手直刺杜胆的小腹。石轻刀沉,杜胆看到石子仰
身闪避,那柄尖刀已经后发先至,抢在石子之前。杜胆忙乱中左手一接,叮的一
声,尖刀正打在他左腕的铁钩上。

  七八名会武功的哑仆跳了起来,一窝蜂涌向吴昆所在的树下。桃花岛道路横,
早算好退路的吴昆几个转折,轻轻巧巧便穿到另外一侧。

  杜胆鹰目如电,恶恨恨地在花间树中扫视,其余哑仆不管会不会武功都爬了
起来四下搜寻。

  吴昆要的就是这个机会,他自忖这些年功力大进,单打独斗不会输给杜胆,
当即从林中掠出。

  卜雪伦正捂着下体哀哀痛号,突然看到主人,不禁又是惊喜又恐惧。她在白
驼山时,西毒虽然凶狠,但要杀要打干脆利落,而这岛上每个人都凶残之极,似
乎都以折磨女人为乐事。即使回到吴昆手中,也不见得会好上多少。

  思索间,吴昆已经掠过十余丈的距离,与杜胆战成一团。他手中的砍刀横劈
直削凌厉之极,而杜胆则右刀左钩,招数威猛霸道。

  吴昆越打越是心急,十招一过,杜胆左腕铁钩翻出,勾住砍刀,右手剔骨尖
刀直捅吴昆小腹。吴昆错腕拧住杜胆的手腕,右手松开砍刀,并掌重重斩在杜胆
的手背上。上岛之初,他的武功较杜胆差上许多,这十多年进境极快,已然在杜
胆之上。这一掌用上十成力道,硬生生打掉了杜胆手中的剔骨尖刀。他一把抢过
尖刀,转手斜挑杜胆腰眼,杜胆左腕的铁钩直如手掌,应变极速,垂腕一封,挡
住尖刀,向后退了一步。

  众哑仆围了过来,数十只眼睛凶光闪动,显然是要趁黄药师离开的机会,将
他格杀当场。

  吴昆眼珠一转,忽然拽起卜雪伦挡在胸前,手中寒光一闪,剔骨尖刀竖直抵
在美姬秘处。左手打出手势:敢过来老子就捅烂她的贱屄,让你们谁都玩不成!

               (十六)

  众哑仆面面相觑,谁都没想到姓吴的会拿自己的女人当人质。

  杜胆左臂铁钩一扬,远远点着吴昆鼻子,右手骂了一大串脏话。吴昆不再答
话,只是手上一紧,锋利的刀尖浅浅刺入肉穴。另外六名带着铁钩的哑仆围了过
来,各自挥舞铁钩,把吴昆骂得狗血喷头。

  吴昆越看越气,拔出尖刀指着杜胆,用右手比划了个一对一的手势。他想,
杜胆只是以势欺人,那帮子奸诈小人如果见自己能胜过杜胆,只会是落井下石。

  正盘算间,杜胆左腕狠狠一挥,七只铁钩同时飞出,吴昆大骇松手,用尖刀
拨开两只铁钩,又用左拳砸飞一只,紧接着从空隙中钻出,朝海滩跑去。失去束
缚的卜雪伦软泥般瘫软在地,下体迸出一股热流,却是惊吓过度以至失禁。

  杜胆等人衔尾猛追,沙滩上避无可避,吴昆纵然生出翅膀也难逃出生天。

  突然间,一个庞大的黑影从黑暗中掠出,宛如幽灵般从追逃者中间狭窄的空
隙一闪而过。

  杜胆等人在岛上居住多年,从未见过这种异物,顿时骇然止步。那黑影轻盈
地一纵一跃,又消失在夜色中。夜色如墨,吴昆已经踪影皆无。

  愣了半天,众人才意识那是一匹马,当日小姐返岛时所带的小红马。它日间
躲在林中,夜晚跑到沙滩驰骋,一舒腿足,不成想却因此救了吴昆的性命。

          ***************

  逮不到吴昆,杜胆把怒气都撒在卜雪伦身上。给她颈中套上铁环,狗一般锁
在树下。无论是谁,只要愿意,都可以拿她任意取乐。每一天,卜雪伦都要接受
六十次以上的奸淫,连卧床不起的卢雄等人,每天也要肏她几次。

  清晨,淡淡的海雾散开,显出桃树下一具雪白的女体。卜雪伦的肩头顶在树
上,柔颈无力地贴着地面,撅着肥白的大屁股,被人干得闷哼不已。金发被汗水
和雾水打湿,一缕缕沾在脸上,颈中的铁链哗哗作响,带着屈辱的韵律。她不知
道自己被奸淫了多长时间,也数不清自己被奸淫的次数,只知道自己的下体从来
没有干过,任何时候都能一插到底。

  卜雪伦没有回头,去看是谁在奸淫自己,对她来说面貌已经没有意义。等那
名哑仆射过精,她疲惫地偎依着树根,沉沉睡去。半昏半醒间,乳房忽然一阵剧
痛,美姬睁开眼,慌忙挤出一个胆战心惊的媚笑。

  卢雄斜支上身,指了指自己高挺的阳具,卜雪伦乖巧地转过身子,背对着卢
雄跪在地上,掰开屁股,对准肉棒缓缓套入。待肉棒完全进入自己肿胀的肉穴,
卜雪伦上身前倾,两手支着草地,屁股一起一伏,吃力地套弄起来。

  片刻后,卢雄手指捅进卜雪伦的肛洞抠了几下。卜雪伦咽了口唾沫,两手扣
着臀缝,将肥臀掰到最大,试探着沉下腰肢。两只圆润的臀球被掰成一个平面,
突起的肛窦红艳艳鼓成一团,滴滴答答流着浓精。卜雪伦眉头忽然一紧,口鼻间
吐着气,吃力地往下一坐。将肉棒纳入菊洞。

  卜雪伦娇躯伸直,手脚反撑地面,就像一座玉桥仰面横架在卢雄腰腹上。她
咬紧牙关,像曲尺一般,翘着肥美的雪臀上下起伏,用屁眼儿吃力地套弄那根粗
黑的肉棒。

  卢雄右肋肋骨断了三根,对吴昆恨得咬牙切齿,他左手不能活动,右手却在
卜雪伦肉体上又抓又拧。

  卜雪伦眼看着自己丰满的乳球被捏得变形,蓝莹莹的眼睛不由充满了泪水。
她强忍着疼痛,竭力收紧肛洞,用自己娇嫩的直肠带给阳具莫大的快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44

小B?厶?
在地上享受着美姬屁眼儿的柔软和紧密,眯着眼快活地气喘吁吁。

  杜胆抱着肩,胯下的阳具挺得老高,从林中走了出来。这回他抓住了吴昆的
把柄,也不必急着杀他,只要等岛主回来,把卜雪伦往上一交,就是勾结西毒的
铁证。不过依岛主的脾气,多半会当场杀掉卜雪伦,在这之前,可要好好享用一
番。

  肉棒一震,跳动着射出阳精,挺动的玉体顿时瘫软。美姬精疲力尽地躺在卢
雄身上,任由阳精射在肠道深处。

  一桶冷水兜头浇下,卜雪伦咳嗽着爬起来,伏在杜胆脚下不住战栗。

  杜胆从枝头摘下一个拳头大的毛桃,丢在艳姬面前。卜雪伦拣起桃子,迟疑
地朝嘴边送去。杜胆一脚踏在卜雪伦肩头,把她踹得仰身坐倒。

  杜胆指了指卜雪伦的玉户,又指了指她手里的毛桃,做了个塞进去的手势。

  那只桃子已经熟透,红艳艳甚是鲜美。上面付着一层毛茸茸的绒毛,握在手
中就有些隐隐的刺痒。

  卜雪伦快要哭了出来,泪水一个劲儿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她还是乖乖张开玉
腿,握着毛桃朝秘处送去。

  数日前,她还是处子,短短几天时间,娇羞的玉户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
嫩穴红肉翻卷,到处都是令人触目惊心的淤肿。

  茸毛沾上一层黏液,闪动着亮晶晶的光芒。卜雪伦下体就像被一只毛扎扎的
拳头插入,刺痒难当。滑腻的嫩肉四下翻开,张成一个艳红的圆形。桃子过于庞
大的直径带给肉穴撕裂般的痛楚。卜雪伦美艳的脸庞痛得扭曲起来,玫瑰般的红
唇不住颤抖。

  花瓣绽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将毛桃一点点吞进温润的肉穴内。卜雪伦手指
用力一送,翻卷的肉花乍开乍合,拳头大小的毛桃已经纳入体内。肉穴留下一个
圆圆的入口,从口外望去,毛茸茸的桃体清晰可见。

  杜胆拧住卜雪伦的脖子将她颀长的玉体翻转过来,然后抱住她的玉臀,肉棒
狠狠捅入菊洞。艳姬张开失去舌头的嘴巴,发出一声痛苦的悲叫。

  肉穴完全被毛桃撑满,隔着肠壁,能清楚地感觉到桃子圆滚滚的形状。随着
肉棒的进出,圆张的玉户时收时合,那只桃子在肉穴中旋转着滚来滚去,茸毛磨
擦着每一道敏感的肉褶,辨不出是痒是疼。

          ***************

  天色将晚,吴昆悄悄钻出墓室。这里是桃花岛无形中的禁地,无论黄药师是
否在岛,众哑仆都不敢轻易来此。他握着尖刀,潜踪匿迹溜到港湾附近,藏在刺
藤中。

  卜雪伦似乎昏了过去,任众哑仆如何蹂躏都不见动作。杜胆提起她一条腿,
左腕的铁钩捅入玉户一通搅弄。

  吴昆心下暗暗高兴,他怕的就是卜雪伦不死,泄漏自己与西毒勾结的机密。
弄死她,就死无对证了。

  杜胆搅弄片刻,铁钩一提,却是从肉穴中挑出了一只红红的鲜桃。卜雪伦象
死了般毫无知觉,她秘处敞露,肉穴张开拳头大的入口,一时无法合拢。

  吴昆盯着杜胆狂笑的大嘴,手中握紧尖刀,暗中积蓄功力。突然间,一个滑
溜溜的物体从脚背溜过,低头看时,却是一条漆黑的巨蛇,头大如拳,足有儿臂
粗细,四尺来长。桃花岛从来没有蛇蚁之类,这多半是欧阳峰带来,遗落在岛上
的异蛇。吴昆屏住呼吸,等黑蛇游过,才松了口气。

  一名哑仆从港口奔来,比划道:“有人上岛,要见岛主。”

  众哑仆相顾愕然,连忙堵住卜雪伦的嘴巴,藏入密林,杜胆披上衣服,迎了
过去。

  吴昆怕被来人听到声息,不敢轻举妄动,他从刺藤中悄悄抬眼望去,只见沙
滩上高高矮矮站着五男一女,六人服色各异。

  当先一人拄着铁杖,削脸尖腮,脸色灰扑扑甚是丑恶,后面是一名邋邋遢遢
的书生,再往后有手提秤杆的小贩、扛着扁担的农夫,一个圆滚滚的胖子,最后
是一个身着白衣的标致女子。她身材苗条,弯眉大眼,肌肤其白如雪,一看便是
江南水乡的女子。那一袭白衣还是未婚女子的打扮,神情间却颇有风霜之色,年
纪在三十上下。

  吴昆心里一动,想起二十年前行走江湖时听说过的几个人物来。看他们的形
容举止,多半就是居住在嘉兴的江南七怪,他们武功称不上顶尖,在江湖中的名
声却不小,正是最傻屌的侠义道。这会儿六人跑到岛上干吗来了?还有一个宰牛
的,怎么没跟来?

  杜胆多半也是心里有数,倒不像平常般倨傲。他手比指划,说黄药师有事离
岛,让他们改日再来。

  妙手书生朱聪摊着折扇比划半天,对飞天蝙蝠柯镇恶说了几句,六人拱了拱
手,便欲离开。

  忽然间一道红影从林中奔出,轻轻一跃越过刺藤,跑到六怪面前抛蹄嘶鸣,
亲热无比。六怪见到小红马,得知徒儿郭靖到过此处,均是大喜,于是牵了马登
船离岸。

  吴昆趁杜胆还未回转,立即一跃而起,直扑卜雪伦藏身之处。四名哑仆正围
着美姬大肆奸淫,卜雪伦口中塞着那只沾满淫液的桃子,湛蓝的眸子里,满是哀
痛和惊惧。

  吴昆一掌劈中一名哑仆背心,尖刀毫不迟疑地朝卜雪伦高耸的左乳扎去。这
一刀刺中,定是穿心而过的结局。

  危急中,一名哑仆一脚蹬出,只见雪白的乳球上血光乍现,卜雪伦翻滚着倒
在一旁,白腻的豪乳已被利刃一切两半,眼见是不能活了。

  等杜胆赶来,吴昆已经消失在桃林深处。卜雪伦在地上辗转哀号,那只圆润
的玉乳鲜血滚涌,整齐的刀口从乳晕开始,一直划到乳根处,几乎深及肋骨。

  卜雪伦抱着被切成两半的圆乳一边翻滚,一边发出非人的惨叫。一众哑仆围
了过来,都是心里大骂吴昆,把一个好端端的艳姬弄成这般样子,以后可怎么玩
呢?

  杜胆看了片刻,吩咐四名哑仆踩住卜雪伦的手脚,让她无法挣扎,然后抓住
她完好的右乳,用钩尖旋了一圈。卜雪伦四肢摊开,晶莹的玉体仍然香艳无比。
左乳裂成两个半圆,一前一后倒在胸前。凄厉的伤口宽阔平整,鲜血飞溅中,隐
隐能看到乳肉的跳动。

  杜胆将卜雪伦的右乳从乳晕处平平切掉,然后手指探入伤口分开皮肉,接着
勾住松动的皮肤向下一扒,像脱衣服般,硬生生将乳房的皮肤扒到乳根处。只见
那只雪白的乳房转眼间就只剩下一团圆球状血肉,颤微微挺在胸前,细小的血管
交错纵横,惨不忍睹。

  几只铁钩伸了过来,将血淋淋的乳球撕得稀烂。卜雪伦四肢被人踩住,她勾
着柔颈,妙目瞪得浑圆,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乳房被剥成血球,再被铁钩扯成
一缕一缕的碎肉,惊骇得连疼痛都忘记了。

  杜胆左腕一挺,整只铁钩连同手臂尽数捅进艳姬下体。阴阜上金色的毛发猛
然一竖,又一根根倒了下来。雪白的小腹上缓缓突起一个钝尖,越来越高。片刻
后,白嫩的肌肤忽然一动,一个寒光凛冽的钩尖从肚脐下方钻了出来。杜胆回臂
一扯,铁钩象撕开一片白纸般划开光洁的肌肤,卜雪伦从肚脐到阴阜整个平坦的
小腹被铁钩平平划开,子宫、阴道都被剖开,敞露在黄昏的天际下。

  卜雪伦红唇颤动,喃喃自语般说着什么。娇美的玉体破碎不堪,两条修长的
玉腿纤美如故,两腿间的玉户却已是面目全非。她腰肢微微一动,似乎是柔顺而
又妩媚地挺起下体,让那些残暴的奴仆插入。仔细看去,却是杜胆的铁钩勾碎了
耻骨,将她的阴阜、性器都一分为二。

  一切安静下来,卜雪伦静静地望着天际,美艳的脸庞似乎回到童年般安详。
曾经充满弹性的右乳只剩下一团凌乱的碎肉,而左乳则齐根分开,软绵绵贴在胸
前。下体血肉翻卷,密藏体内的肉穴完全敞露出来,像一条被剖开的管子,露出
内部被人肏肿的肉壁。

  一群丑恶凶悍的哑仆围在卜雪伦凄艳的尸体旁,一股股肮脏的精液落在她裂
开的乳房和剖开的子宫内。

  新月如眉,这些哑仆已经看不到几次这样的月色了。

               (十七)

  半月后,黄药师轻舟归来,意态甚是萧索。

  这次出海,先是梅若华死在欧阳峰掌下,后又见到曲灵风遗骨,追思前事,
黄药师不禁悲悔交集。想来想去还是自己性子太苛,以至陈梅两个徒弟有情也不
敢轻易张口,结果误了满门弟子的性命前程,昔日六大弟子,如今只剩下陆乘风
一人。

  他怕女儿与郭靖再蹈陈梅两人的覆辙,好不容易接受了郭靖做为女婿,没想
到又横生波澜,那个傻小子竟然已与蒙古大汗的公主定下亲事,无法迎娶女儿。
可叹女儿一片痴情,明知没有可能还是不愿离开郭靖。女儿学武学文都不专心,
可这个“痴”字,却得了自己真传。

  黄药师叹息一场,带着曲灵风遗下的一女回到桃花岛,想把自己的种种学问
都教给她,以补偿自己对徒弟们的愧疚之情。

  傻姑智商只如四五岁的幼女,饶是黄药师智比天高,也无计可施。有时恼怒
起来,恨不得一掌把她毙掉。可转念想及那些聪颖过人的弟子,黄老邪只好长叹
一声,拍拍傻姑的肩膀,让她自己去玩好了。

  曲、陈、梅、陆、武、冯六名弟子个个聪慧俊秀,都是天下难得的英才,可
惜未曾满师就被自己一股脑逐出门墙。现今有心补偿,偏生又遇上个傻姑,正可
谓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以黄药师的洒脱,也只能苦笑罢了。

  吴昆等人见黄药师对着蠢如豕鹿的傻姑苦口婆心,想教会这个傻丫头奇门五
行之术,都不由暗自骇笑。

  卜雪伦一死,吴昆与西毒勾结之事死无对证,杜胆虽不甘心,也只好先放他
一马。昨天杜胆等人还追着吴昆打生打死,黄药师一回到岛上,众哑仆立即安分
下来,老老实实各干各的,好像从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般。

          ***************

  转眼到了八月,这天下午,黄药师在书房教傻姑认字,一个“曲”字教了半
日,傻姑还是不认得,后来又吵着要回家,把个杀人不眨眼的黄老邪气得七窍生
烟。

  正吵闹间,一名哑仆奔进来,咦咦啊啊地比划道:有客来访。

  黄药师挥了挥手,“我不见客,叫他们回去吧。”

  那名哑仆去后不久,杜胆拿着一封书信进来,却是江南六怪的手笔。黄药师
看了书信,命杜胆带着傻姑把六怪接到精舍,又传讯吴昆,命他准备饭菜,招待
客人。

  六怪到后,黄药师让傻姑陪着客人吃饭,自己却径直出门。饭吃了一半,傻
姑又溜出去玩耍,厅中只剩下六怪和在旁服侍的吴昆。

  吴昆久离江湖,又没有与江南六怪碰过面,六怪也认不出这个一声不响的老
仆竟然会是凶名赫赫的腥刀吴昆。

  六怪一片热心,只想化解黄药师与全真派之间的误会。席间众人说到半月后
就是八月十五,十八年前与长春子丘处机一场赌约,如今终于水落石出。半年来
靖儿武功大进,这场赌约已经赢了八成。届时丘处机在嘉兴醉仙楼向六怪当面认
输,也不枉了自己兄弟十八年的辛苦。

  说到高兴处,韩小莹不禁泪盈于睫,颤声道:“张五哥若知道了,也必定是
高兴的。”十余年来,大漠朔风如刀,她虽然风姿不减,自然已非是当年的少女
朱颜。

  六人沉默下来,各斟了杯酒浇在地上,祭奠兄弟的亡灵。韩小莹矢志不嫁,
为张阿生守节终身,想起这些年的辛苦,更是心中如沸。

  吴昆心下冷笑,眼睛却在韩小莹的柔颈纤腰间扫个不停。暗道:这婆娘屄闲
了这么些年,真他妈的暴殄天物。

          ***************

  天色将晚,黄药师还未回来,六怪着急,连比带划地催老仆去寻。

  吴昆无可无不可地出了精舍,慢悠悠朝海边走去。

  离海边还有里许,远远便看到三个人在刺藤间转来转去。吴昆停步瞧去,只
见前面一个是傻姑,后面一人身材高大,正是西毒欧阳峰,而另一个翩翩公子却
不是欧阳克。吴昆大喜过望,连忙招手示意。

  就在江南六怪悲喜交集时,全真六子已经与黄药师会面。全真教众人误听裘
千丈谣言,以为周伯通被黄药师所杀,又受欧阳峰挑拨,将谭处端之死也归罪在
黄药师身上,因此倾教而来。黄药师不屑与小辈饶舌,干脆乘舟远航,到陆上寻
周伯通说个明白。他说走就走,除了傻姑在旁,全岛上下竟无一人得知。

  欧阳峰打死梅若华,已经与黄药师结下梁子,当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带着
新收的弟子杨康先潜到桃花岛,看能占着什么便宜。他上岛后无法联络吴昆,却
看到傻姑一个人蹲在海边玩耍,于是借口送她回家,骗她带路。

  傻姑在岛上只住了区区半月,莫说桃花岛道路纵横,就是平常大路她也认不
全。欧阳峰这下是盲人骑瞎马,跟着傻姑走了一个时辰,也没能走出海边的刺藤
丛。他性格阴沉,虽然心里恨得要死,脸上却不露声色。待看到自己用美姬笼络
的老仆,欧阳峰如释重负,举起蛇杖摇了摇。

  他原来使用的蛇杖已经失落在大海之中,这一支刚刚铸好,形质虽然不变,
杖上的两条蛇却差了许多,一银一红盘旋上下,远不及当初的灵动。

  等吴昆比划完,欧阳峰与杨康对视一眼,用蛇杖划道:“岛上可……”

  吴昆不等他写完,便抬脚擦掉字迹,小心地朝四下看了一眼,比划道:“你
们说,我能看懂。”

  欧阳峰道:“岛上可有什么隐密之处,能把江南六怪引来?”

  吴昆一听便知,一摆头,领着众人朝岛中走去。

  打开墓室,欧阳峰不禁暗暗称奇。黄药师学究天人,果然不凡,这两道墓门
机关巧妙,若非有人引路,怎能想到墓中还别有洞天?

  吴昆瞧着旁边的傻姑,心头杀机暗涌。欧阳峰看出端倪,微笑着摇了摇头。
他虽然狠毒,对承诺看得却重,既然答应傻姑送她回临安牛家村,就不愿轻易失
信。

  点了傻姑的睡穴,三人计议多时,定下计策:由吴昆去精舍假传黄药师的口
讯,请六怪来此一叙。欧阳峰则与杨康各自把守内外,杀掉五怪,只留柯镇恶这
个傻子,好嫁祸于黄药师。然后再杀尽岛上哑仆,毁尸灭迹。

  吴昆自无异议,但提出他们两人只需把众哑仆制住,杀人的事,都由自己来
做。

  欧阳峰大笑点头,两人举手击了三掌,算立下诺言。

          ***************

  江南六怪不疑有他,欣然跟着吴昆来到墓地。

  进了墓室,只见眼前黑沉沉的伸手不见五指,六怪停下脚步,朱聪抱拳朗声
道:“江南七怪求见黄岛主。”

  墓中悄无声息,似乎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一股寒意从各人心里升起,众人
不由自主地扭头朝墓门望去。

  一条青影缓步踏入墓室,面容虽然看不清楚,但那身青衫却熟悉之极,正是
黄药师的衣着。

  欧阳峰从海边拣来黄药师的青衫,披在身上,黑暗中看来,与黄药师有八分
相像。

  首当其冲的是全金发,他手中秤杆刚刚递出,就被欧阳峰一把捞住。欧阳峰
力贯双臂,砰的一声,硬生生将粗若儿臂的镔铁秤杆拗成两段。接着手一扬,半
截秤杆重重打在全金发胸口,将他胸骨打得粉碎,顿时毙命。

  黑暗中难辨真假,朱聪等人都道是黄药师暴起发难,要取众人性命。五怪欲
出无门,只能避进墓室,柯镇恶和朱聪武功远过众人,当下各挺兵刃守在墓室门
口。南希仁则横着铁扁担站在当中。

  来敌一招杀了全金发,似乎消失般再无声息。片刻后,突然呜的一声怪响,
一根铁杖从黑暗中疾飞而出,正打在南希仁手中的铁扁担上,南希仁双臂剧震,
铁扁担脱手飞出,斜斜打在供桌上。铁杖倒飞而出,南希仁退了两步,呼呼喘着
粗气。

  柯镇恶摸出毒菱,一连串朝墓道打去。他双目失明,黑暗中反而有了用武之
地,这一轮暗器无论力道角度,均无可挑剔,无论敌人站在墓道何处,都舍上两
枚。但毒菱射出后,却如泥牛入海,非但没有打中敌人,甚至没有一枚落在石壁
上。

  正犹疑间,耳畔风色一紧,来人已冲进墓室,与朱聪战成一团。

  只交手三招,朱聪已心知有异,他曾数次见黄药师出手,来人功力之深堪与
东邪相比,招数却大相迳庭。生死关头朱聪顾不上开口,一双手忽挑忽抹,使尽
浑身解数。

  韩氏兄妹暗中摸索,一直退到帷幕之后。韩小莹听得风声紧急,不顾生死晃
亮火折,想让众兄弟能全力出手。

  火光一闪,棺后突然跃出一道人影。黄药师一向独往独来,众人都不料这里
还有伏兵。猝不及防下,那人五指如钩,已然重重抓在韩宝驹头顶。

  韩宝驹一声不响地倒在棺上,顿时毙命。韩小莹目眦欲裂,挽起长剑朝那人
胸口刺去。一闪间,她已认出这是郭靖的结义兄弟杨康。

  杨康尽得梅若华真传,指爪如铁,硬生生与长剑拼了两记,然后一侧身,朝
朱聪腰间抓去。

  朱聪本就左支右拙无力抵挡,眼见杨康这一爪来势凶猛,他只好抛开大敌,
与杨康错身而过,挡住了他的九阴白骨爪。刚立定脚步,颈中忽然一疼,似乎被
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朱聪奋力扭头,却见一根黝黑的铁杖一闪而过,杖上一条银鳞闪闪的小蛇张
口吐信,齿上血痕宛然。他想张口,脸部的肌肉却已经僵住,只留下一个诡异的
笑容。

  顷刻间六怪已死了三人,吴昆钻进墓室,正见欧阳峰震退柯镇恶,又一拳逼
开南希仁。韩小莹俏脸雪白,悲愤欲绝,长剑青光闪闪全是拚死的打法。杨康面
沉如水,两爪此起彼落将她的攻势一一化解。

  吴昆纵身上前,尖刀一挺格开长剑,接着左手朝韩小莹胯下抓去,招术下流
之极。韩小莹退了两步,背脊已经靠在石壁上。她见吴昆目露淫光,知道落在他
手中必然受遭到污辱,当下心一横,叫道:“大哥、四哥,你们快走!”说着长
剑架在颈中,用力一抹。

  叮的一声,蛇杖中飞出一柄暗器,打在剑上。韩小莹长剑脱手,接着欧阳峰
的铁杖倏忽探出,那条红蛇闪电般从杖底游到杖头,雪亮的尖齿一闪,已然咬中
她的皓腕。

  南希仁与柯镇恶拚死闯出墓室,欧阳峰与杨康衔尾追去。韩小莹倒伏在玉棺
上,雪白的纤腕上印着一个极细齿痕,口鼻间呼吸断绝。

  一看到玉棺,想到棺中那具艳尸这会儿的姿势,吴昆就不禁性欲勃发。可惜
西毒下手太快,白白糟蹋了这块儿美肉。吴昆一跺脚,拔腿出了墓室。

          ***************

  南希仁向来沉默寡言,此时突遭巨变,只对大哥简单说了众兄弟的下落,然
后一言不发,埋头狂奔。柯镇恶又惊又疼,灰扑扑的脸上一派狞厉之色,他甩开
南希仁的手掌,便要回去与黄药师拚命。

  南希仁道:“活着!传……荷啊——”他声音突然变得怪异,舌头似乎打了
结,吐不出一字半语。接着砰砰蓬蓬之声大作,一件件家具被他一双肉掌打得粉
碎。

  欧阳峰傲然收起蛇杖,任由南希仁和柯镇恶拳杖齐施把精舍打得天翻地覆。
他的异蛇培育极难,当初两条失落在海中,这条新蛇培育未久,毒性虽然相同,
效果却差了许多。刚才咬中朱聪毒液已去了大半,因此南希仁虽然舌头被咬,一
时却不会毙命。

  这边吴昆在柯镇恶身后丈许虚张声势,将他一路逐到港口。

  杜胆守在港口无所事事,瞧着吴昆的举动正自纳闷,忽然看到西毒远远站在
林中,不禁大喜过望,一边命人去精舍禀报岛主,一边迎过来,要拿下吴昆这个
叛徒。

  吴昆转身就跑,杜胆一马当先追了过去。混乱中,柯镇恶抢上一条小船,飞
也似的离开了桃花岛。

               (十八)

  欧阳峰一现即逝,剩下一个吴昆穿林越溪,神色仓皇地跑得飞快。

  绕过绿竹林、试剑亭、荷叶塘,一座玉白色坟墓巍然在望。四周白花如海,
晚风拂来,层层叠叠的繁花潮水般起伏不定,空气中荡漾着迷人的芬芳。

  吴昆奔到墓前,扶着墓碑呼呼直喘。此时岛上其余哑仆都闻讯赶来,三十余
人围成一个圈子,缓缓逼近。他们朝夕相处一二十年,彼此间却没有半分情谊,
眼见吴昆命在顷刻,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兴奋的神情,仿佛追逐狡兔的猎狗,充满
了嗜血的快感。

  杜胆抬手一挥,众哑仆都停了下来。他咧开大嘴,白森森的牙齿一闪一闪,
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接着伸出一根手指,神情倨傲地点了点地面,让吴昆跪下
受死。

  吴昆抚摸着碑上“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那行字迹,猥琐的身形慢慢挺
直。

  杜胆甩掉青布小帽,身形一展,衣襟猎猎飞舞地凌空扑来,左钩右爪,声势
骇人。吴昆擎起尖刀,与杜胆的铁钩硬拚一记。刀钩相交,杜胆雄躯一震,这才
知道吴昆劲力之强,还在自己之上。

  杜胆凶悍绝伦,在空中一个倒翻,化去劲力,随即猛扑下来。这次他施出自
己成名绝技“鹰隼七煞”,铁钩幻成一道游移不定的寒光直击下来。只见一连串
火星溅起,铁钩一连七记砸在刀锋上,他招术极精,逼得吴昆变招不得,一轮急
攻下来,直震得手臂酸麻。到第八招,杜胆铁钩一紧,拧住尖刀,劲力到处,吴
昆的尖刀脱手而飞。

  从出招到夺下尖刀,杜胆始终身在半空。他左掌挥手,与吴昆交了一掌,借
力跃起,接着又展臂扑下,准拟要一招擒下这个十几年的仇家。吴昆似乎被鹰煞
的凶猛吓破了胆,靠在墓碑上忘了闪避。

  一根弯弯曲曲的黑色铁杖从碑后蓦然探出,似乎是随手一挥,噗的一声从杜
胆肩头穿过,刺穿了他的琵琶骨。

  蛇杖一抖,将经脉尽创的杜胆甩到一旁,接着欧阳峰高大的身影从碑后缓步
而出。他傲然扫视全场,然后一抬掌,将七尺高的墓碑生生劈断。

  众哑仆相顾骇然,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脚一动,众哑仆才发现脚下多了些
东西,低头看去,顿时面无人色。

  不知何时地上多了数百条形态各异的长蛇,青黑金紫,五色杂陈,还有的色
彩斑斓,一看便是身有剧毒。群蛇体形有大有小,长短不一,短者不过尺许,长
者粗如人腿,长逾丈许,一条条伏于草丛间盘旋不定,令人望之胆寒。

  欧阳峰机谋深沉,当初赴岛时带来大批蛇只并非只为炫耀,而是有意遗下一
批异蛇,以待他日之用。方才他撒下蛇药诱来群蛇,众哑仆耳不闻声,竟无一人
发觉。

  一名哑仆嘶喊一声,拔腿欲奔,脚边一条金蛇尾巴一卷,盘住他的双腿,接
着昂起拳头大的脑袋,伸到那名哑仆面前,吐出冰凉的红舌在他脸上一舔。那名
哑仆两眼翻白,立时晕了过去。剩下的哑仆一个个腿麻脚软,有的甚至是屎尿齐
流,却无一人胆敢妄动。

  欧阳峰吩咐吴昆将五怪的尸身清理干净,不要留下丝毫破绽,然后留下几枚
蛇药,与杨康带上傻姑扬帆出海。

  待三人离开,吴昆抬脚在杜胆腹上一撑,震碎了他丹田凝聚的真气。这一脚
力道极有分寸,只让杜胆动弹不得,却没有要了他的性命。

          ***************

  墓碑被欧阳峰一掌劈断,机关并未破坏。吴昆扳动残余的铁棍打开墓道,钻
了进去。

  墓室中零乱倒着四具尸身,吴昆将一些珠玉塞到朱聪怀中,又拖起韩小莹的
尸身准备弄成自刎的假象。不料伸手一触,尸身竟然还是温热的。正惊愕间,忽
见韩小莹睫毛一动,双目缓缓睁开。

  吴昆浑身寒毛直竖,慌忙退开,靠在室角凝神戒备。韩小莹却没有动作,只
是直直望着他,眉宇间透着一层黑气,目光呆滞,似乎神智尽失的样子。

  吴昆等了片刻,抬起手指摇了摇,韩小莹妙目波转,竟随着他的手指左右转
动。吴昆大着胆子扬了扬手,韩小莹乖乖从玉棺上爬了起来,就像一只听话的木
偶。

  咬中韩小莹的红蛇虽也出自白驼山,却不是欧阳峰饲养的剧毒之物,而是欧
阳克所养的异蛇。欧阳克自负风流,贪花好色,豢养的这条异蛇也大不寻常。一
旦被此蛇咬中,无论如何贞烈的女子都会丧失神智,变成行尸走肉,任人摆布,
三日后才毒发身亡。欧阳峰丢失双蛇,又心疼儿子之死,这才把此蛇带在身边。

  吴昆虽然不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但看韩小莹的神情举止也猜到几分。他嘿
嘿一笑,伸手解开腰带,比划着让韩小莹同样去做。

  韩小莹顺从地垂下头,缓缓宽衣解带。她虽然年过三十,但始终守身如玉,
体貌只如二十许人,一举一动,还带着少女的羞涩。

  白衣件件飘落,韩小莹痴痴笑着,在丑陋的老仆面前脱得身无寸缕。与冯蘅
的娇美和卜雪伦的艳丽相比,韩小莹的玉体别有一番水乡女子的委婉秀丽。她皮
肤雪白,手臂纤柔,乳房宛如一对白桃般光润可爱。小腹平滑如玉,两条粉腿紧
紧并在一起,腿缝中隐隐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

  吴昆一把就扯过韩小莹,伸手朝她腹下探去。此时韩小莹脑中只有主人的命
令,不禁毫不反抗,甚至听话地分开玉腿,微微挺起下体,让主人能触摸到自己
处子的证物。

  指尖触到那层柔韧的薄膜,吴昆不禁喜出望外。这么漂亮个女子,跟一群男
人混这么久竟然还是处子,这江南七侠还真是老实。吴昆拔出手指,往韩小莹口
中一塞,心里嘿嘿笑道:“守这么多年,敢情是给老子留的?老子今天就把你的
小嫩屄开了苞!”

  韩小莹仰身躺在玉棺上,提起双腿,向两侧分开。她的动作略显僵硬,但对
主人的命令没有丝毫迟疑。

  白嫩的双腿间,一条密闭的细缝渐渐张开,绽出两片粉红的嫩肉。岛上所有
的哑仆都在墓外,被困在蛇阵中,几名会武功的哑仆也被封了穴道。美色当前,
吴昆顾不得理会他们,托起韩小莹的大腿,挺身便刺。

  龟头一滑,竟被紧闭的嫩肉挡在外面。吴昆赞了声“好紧!”,然后伸出两
根拇指,将韩小莹紧密的肉缝掰成椭圆,露出肉穴所在,然后肉棒顶住红润的细
孔,挺腰直入。

  秘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未经人事的花径被肉棒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韩
小莹眉头剧颤,像小儿学语般“呀呀”的叫了起来。苦守了数十年的贞洁,在生
命的最后关头,随着一缕殷红化为乌有。

  粗大的肉棒塞满了狭窄的肉穴,处子的元红淋淋漓漓洒满玉棺。韩小莹一边
痛叫不绝,一边张开洁白的玉腿,任由主人的肉棒在自己处子嫩穴内粗暴地捅弄
不停,穴口一缕沾血的红肉翻进翻出,诱人无比。

  吴昆向来看不起这些侠义中人,此时逮着机会对韩小莹大施兽行,自然没有
半分留情。韩小莹的肉穴又浅又紧,就像一只弹性十足的肉箍套在阳具上,每次
顶入都将花心重重压扁。吴昆一边挺弄,一边抱着韩小莹小巧的鸽乳又啃又咬,
不时还掐着乳头狠狠提起,不多时,那对白桃般的嫩乳便伤痕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44

劾邸?

          ***************

  昏暗的灯火中,朱聪一脸微笑地望着玉棺。从这个角度,看不到韩小莹的面
孔,只能看到一对平平分开的玉腿,和腿间血淋淋的玉户。灌满精液的肉穴高高
鼓起,一股股红白相间的液体,从圆张的肉洞中缓缓流出。

  在他身旁,一条四尺多长的黑蛇围着地上散落的衣服游来游去,鲜红的舌头
时吞时吐,仿佛一道分叉的火焰。

  吴昆想起衣袋中的蛇药,于是提起衣服,拿出一枚,在黑蛇面前晃了一晃。
黑蛇立刻昂起上身,头颈一屈一伸,贪婪地盯着那粒黄豆似的药丸。

  吴昆把蛇药藏在手心,慢吞吞拨亮灯火,然后手指一捻,发出一声清脆的指
响。韩小莹闻声而起,木然走到吴昆面前。

  吴昆指了指地面,让她躺下。韩小莹傀儡般依令而行,又按他的手势,张开
双腿。吴昆两指夹住蛇药,在黑蛇面前一晃,然后深深塞进刚刚被开启的玉户里
面,指尖一顶,将蛇药送入花心。

  那条黑蛇立即游到韩小莹股间,火舌吞吐,在阴阜周围舔来舔去。韩小莹浑
然不觉,似乎根本不知道黑蛇的存在。黑蛇舔弄片刻,似乎嗅到蛇药所在,一昂
头,奋然朝肉穴内钻去。

  肿胀的肉穴像一朵被揉碎的鲜花,娇柔的嫩肉翻开掌心大小一片红嫩,血迹
宛然。那条黑蛇直径在两寸左右,比吴昆的阳具粗上许多,而三角形的蛇头更是
有儿拳大小,漆黑的鳞片层次分明,通体如墨。当它钻入时,粗大的蛇身撑满肉
穴,鳞片勾在受伤的肉壁上,剧痛连连。韩小莹呼吸停顿,双目圆睁,玉脸露出
比破体时更凄楚的哀痛。

  滑腻的嫩肉向外翻开,一团红嫩中黑色的蛇吻分外触目。韩小莹玉体收紧,
雪白的小腹一鼓一吸,痛苦万状。吴昆却在旁看得性欲大发,恨不得让自己的阳
具变成那条黑蛇,好钻到韩女侠体内一探究竟。

  儿拳大小的蛇头完全钻入肉穴,又继续向内钻去。处子的花心紧窄得只能容
纳下一个指尖,但黑蛇不理不顾,只一个劲儿朝蛇药所在的方向挺进。韩小莹柔
嫩的花心被铁锤般的蛇头硬生生钻入,直疼得她娇躯剧颤。

  从外看来,韩小莹雪白的玉股间被撑开了一个浑圆的洞口,红肉都被带入体
内,只剩下白嫩的肌肤。一条漆黑的长蛇半截已经钻入玉户,另半截还拖在阴阜
下面,不停地扭来扭去。

  光滑而冰凉的蛇身将肉穴撑得笔直,娇嫩柔韧的肉壁上,所有的褶皱都被拉
平,花心倒卷,整条宫颈象被铁根狠狠捅穿撑紧。随着黑蛇的进入,平坦的小腹
渐渐隆起。隔着肌肤,似乎能看到蛇身虬屈的姿态,它像是把韩小莹湿润的子宫
当成了巢穴,吞下蛇药之后还在不断进入,游过痉挛的宫颈,一圈圈盘起身子,
将弹性十足的子宫完全撑开。

  让一条蛇钻入自己最柔嫩、最隐秘的器官,盘踞在圣洁的子宫内,那种可怕
的感觉,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陷入疯狂。但失去神智的韩小莹已经不知道害怕。
光洁的玉腿贴着地面不住拧动,韩小莹犹如交合般不断用力挺动下腹,喉头发出
断断续续的哀号,就像一个可怜的玩具,用自己的痛苦供主人取乐。

  最后一截尾巴消失在两腿之间,粗长的蛇体完全进入体内,雪白的小腹象怀
孕般鼓了起来。她四肢摊开,下体滴血的肉穴一点点缓缓收拢,腹部不时传来一
阵蠕动。

  吴昆对她的大肚子越看越爱,想到还有个妙处没有开苞,于是拧着乳头把韩
小莹提了起来,让她跪伏着挺起雪臀。

  相比之下,破肛的痛楚算不了什么。韩小莹翘着白生生的圆臀,肛花被插得
四分五裂。吴昆把玩着她的美乳俏臀,不时还在她圆滚滚的小腹上揉捏玩耍。

  龟头在直肠中直进直出,隔着肠壁,能清楚地感觉到子宫内盘曲的蛇体。吴
昆荷荷狂笑,像玩弄最下贱的婊子一般,奸淫着韩女侠。胯下白美的肉体鲜血四
溢,韩小莹秀发散乱,空洞的眼睛直勾勾望着虚空,只有纤指的颤抖显示着她的
痛苦。

               (十九)

  等吴昆再次发泄完,已是月过中天。

  花香从洞开的墓道涌入,在墓室内轻轻浮动。韩小莹捧着蠕动的腹球,跪伏
在冰冷而坚硬的石地上。那只微翘的雪臀本来紧凑凑洁白无瑕,此时臀缝却敞得
无法合拢,中间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肉洞。凄惨的伤口超过了菊肛边缘,显然撕
裂了括约肌。将来即使愈合,也会导致失禁。

  “韩女侠的屄闲了这么多年,今晚老子让你好好乐乐……”吴昆也不管韩小
莹是否看得懂,狞笑着比划道。

  韩小莹摇摇摆摆爬了起来,捧着沉甸甸的小腹,跟着主人一步步挪出墓道。
在那双江南女子霜雪般白净的秀足下,留下了一道刺目的血迹。

          ***************

  淡淡的月色下,数十名哑仆或立或跪或卧,姿势不一,每人身上或多或少都
缠着几条怪蛇。吴昆暗数一遍,却发现少了两人。仔细看时,两条巨蟒肚腹又粗
又圆,在一旁懒洋洋摆着尾巴。多半是岛上难觅食物,这些巨蟒饥饿难耐,吞了
两名哑仆权作裹腹。场中另几条长蛇频频张开巨口,显然也饿得紧了。

  韩小莹子宫内的黑蛇足有十几斤重,走起路来白腻的腹球左摇右摆,举步唯
艰。吴昆一刀划烂杜胆的裤裆,指了指他胯间那团毛茸茸的阳具,又在韩小莹下
体拧了一把,让她用肉穴去伺候杜胆。

  欧阳峰那一杖看似随手施为,实则阴毒之极。杜胆面若金纸,嘴角布满紫黑
的血泡,他恶狠狠盯着吴昆,似乎在说:等岛主回来,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吴昆阴阴一笑,比划道:“黄药师算什么东西?他老婆就是被老子活活玩死
的!”

  杜胆愣了片刻,忽然荷荷笑了起来。

  这边韩小莹蹲在杜胆腰上,一手扶着小腹,一手握着软绵绵的肉棒,撅着屁
股朝秘处送去。杜胆自忖必无生理,干脆放开生死,且图一乐。

  勃起的阳具顺利进入肉穴,但韩小莹坐在杜胆身上,却不知道动作。吴昆朝
她腹上踢了一脚,抓着她的肩头一提一按。韩小莹痛苦地拧紧眉头,撑着笨重的
身子依样上下套弄。

  杜胆死在临头还不服软,嘴巴一动一动,似乎在骂骂咧咧。一边骂一边还说
道:“这个小贱屄肏起来真他妈的舒服,乖儿子,这么知道孝敬老子……”

  周围在蛇口下苟延残喘的哑仆一个个眼巴巴望着吴昆,用目光乞求他能饶自
己一命。吴昆不理不睬,眼睛始终盯着两人交合的艳景。

  浑圆的雪臀一起一落,卖力地吞吐着笔直的肉棒。此时的韩小莹已经不再是
守身如玉的越女剑,而是一个连妓女也不如的玩物,被主人毫不怜惜的扔出来供
人玩弄。

  片刻后,韩小莹鼓胀的小腹蠕动起来,忽然间,杜胆浑身剧震,像是受了难
以名状的痛苦。韩小莹木然睁着双眼,雪臀一沉到底,然后向上抬起。那根肉棒
似乎突然粗了许多,将她下体的嫩肉带出拳头大一团。韩小莹撑着地面,雪臀用
力一翘,只见肉穴里赫然探出一个漆黑的蛇头,而杜胆的肉棒则被它紧紧咬在口
中。

  韩小莹只觉下体的肉棒长无尽头,她弓下腰肢,极力抬起玉臀。白白的屁股
中,一条粗黑的蛇体越拖越长,拉得笔直。接着杜胆一声哑吼,阳具被黑蛇生生
咬断。毒素顺着亢奋的血脉流入心脏,眨眼工夫,鹰煞已尸横就地。

  垂在股下的黑蛇蓦然一弹,笔直窜入肉穴。韩小莹一声闷哼,挺着下体不住
战栗。

  吴昆无声地大笑起来,拎起杜胆的尸身朝最大的一条巨蟒扔去。不等尸身落
地,那条蟒蛇更扬口接住,然后蛇口张开到本身四倍的宽度,将杜胆的脑袋一口
吞下。

  韩小莹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等待主人的下一命令。她双腿无法合拢,饱受摧
残的下体兀自滴着鲜血。那种本该使人怜惜的柔弱,却激起了吴昆施虐的快感,
他朝场中剩下的三十多名哑仆指了一圈,让她轮流伺候诸人。

          ***************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吴昆望着无边无际的花海,一时间忘了自己生在何处。良久,他渐渐想了起
来:这是桃花岛。自己是吴昆。被黄药师割哑刺聋,当了岛上一名奴仆。

  场中三十多名哑仆一夜之间便少了一半,剩下的十几人有的昏迷不醒,有的
神情呆滞,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这些哑仆都是大奸大恶之徒,除了几名会武功
的被封了穴道,动弹不得之外,其余哑仆都想尽办法试图逃生。可这些无毛牲畜
丝毫不通人性,无论他们如何智计百出,只要略一动作,蛇身便是一紧,略有挣
扎,不但尸骨无存,连衣帽都成了巨蟒的点心——这些蛇爷爷简直无知得可怕。

  韩小莹趴在碧绿的青草中,两腿斜斜分开,那条黑蛇似乎恋上了她湿润的子
宫,此时仍盘在她体内,唯有蛇头从股间伸了出来,看上去妖异无比。

  昨夜她用自己刚开苞的肉穴伺候了十余名哑仆,但每次少则十余下,多则百
余下,不等她套弄出阳精,那条黑蛇便不耐烦的从子宫中窜出。这样一来,她套
弄的就成了粗长的蛇身。这一晚,韩小莹就像被数百人轮奸过一般,下体的秘境
血肉翻卷,惨不忍睹。

  吴昆刚一接近,黑蛇便钻回肉穴,玉股间只留下一个血红的肉洞,仿佛拳头
捅过般又粗又圆。饶是韩小莹身怀武功,这一夜的折磨也要了她半条性命,而眉
宇间那层黑气也深了数分。

  韩小莹醒来后,立即顺从地掰开圆臀,在她意识里,主人只是用她前后两个
肉穴,除了让主人肏弄之外,自己再没有任何价值。

  吴昆怕那条蛇出来咬他一口,于是拽着韩小莹的头发,像牵一条母狗般把她
牵到一名哑仆身边。

  那名哑仆名叫伍坚,是杜胆的左膀右臂,与吴昆也算是仇深似海。他恐惧地
望着吴昆,心里怦怦直跳,却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动了身上的巨蛇。

  也许是韩小莹体内黑蛇的缘故,盘在伍坚身上巨蛇并没有动作。她怔怔地拨
开蛇体,撕开伍坚的下裳,然后把圆张的秘处套了过去。虽然心里怕得要死,伍
坚的阳具还是在嫩肉的磨擦下硬了起来。等韩小莹套住了阴茎,吴昆将她往前一
推,使她青蛙般趴在伍坚身上,挺起雪臀。

  肛洞伤口上的血迹已经凝结,紫黑中,露出几缕肛肉的粉红,衬着两旁白嫩
的臀肉,凄艳而又淫靡。肉穴既被堵住,吴昆不再迟疑,托起阳具便捅进后庭。

  伤口一道道裂开,韩小莹前阴后庭同被侵入,子宫内还盘着毒蛇,禁不住痛
叫出声。

  吴昆只觉肠道被异物挤扁,紧揪揪煞是好玩,心里暗道:“什么江南七侠,
被老子里里外外肏了个遍,想怎么玩就他妈怎么玩!”

  他拧住那对粉嫩的雪乳,像要揉烂般狠命揉捏,感觉着韩小莹痛苦的痉挛,
心里狂笑不已,“莫说是你,就是黄药师的老婆、段皇爷的贵妇我腥刀吴昆也是
奸的奸,杀的杀,连西毒都把舞姬送给老子随便玩——玩死了又怎么样?”

  群蛇分成十余处,盘踞在仅存的哑仆周围。一名哑仆被长蛇从头缠到脚,勒
得喘不过气来。他越是动弹,缠得越紧,到最后身上的骨骼都被勒碎,口鼻间只
剩下一口气。其余哑仆面无人色,反而羡慕起那些死在韩小莹腹下的同伴来。

  正在韩小莹身下的伍坚却不如是想。他阳具被肉穴套住,还不曾抽送,那条
的黑蛇已经被吴昆的捣弄惊动。它从子宫内游出来,穿过宫颈,一口咬住伍坚的
龟头。

  正被滑腻包裹的肉棒突然被尖利的蛇牙刺穿,那种突如其来的剧痛,使伍坚
毛发尽竖,连哼都哼不出来。眼前韩小莹美貌的脸庞渐渐模糊,脑中最后想到是
一个青色的身影。他突然觉得这数十年的奴仆生涯很值得留恋。

  韩小莹两手插进草下的泥土中,极力挺起腰腹,承受着吴昆在自己肛洞中粗
暴的奸淫。等肉棒离开,鲜红的肛窦不受控制地滑了出来,软溜溜鼓在臀沟内。

  韩小莹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蝴蝶,一次又一次地掰开花瓣,把众哑仆或长或
短,或粗或细的肉棒一一纳入体内,用自己娇嫩的肉穴夹紧,再让自己子宫内的
黑蛇把它们一一咬断。

  一名哑仆的肉棒特别坚韧,黑蛇咬了半天还未咬断。韩小莹一个劲儿向前爬
行,直到盘曲的蛇体完全拉出。于是她撑开肉穴,等着黑蛇重新游回来,钻进玉
户,才继续朝下一名哑仆爬去。

  吴昆看得呵呵直乐,他原本还想着要收拾三十多名的哑仆的尸身,现在韩小
莹卖过屄,让巨蟒一吞了之,又干净又省事,等黄药师回来,多半化得连骨头都
没有了。

  想起黄老邪还会回来,吴昆心里不由一紧,他看了看天色,扭头进了墓室。

          ***************

  墓室内昏暗如故,吴昆点亮了灵前琉璃灯,掀开毡帷。

  棺盖滑开,露出一张珠玉般的玉脸。冯蘅宁静的神情宛如恬睡,但她的姿势
却与脸上的神情大相迳庭。

  她两腿弯曲,上身平躺,仰跪在玉棺之中。乌亮的秀发扇状散开,高耸的玉
乳因为身体的倾斜而微微下垂,那两只乳头宛如雪中樱桃,艳红夺目。细致的腰
身柔软纤美,根本看不出她是流产殒命。十余来年,物换星移,她的容颜却没有
丝毫改变,依然是那个十七岁的花样少女。

  蜷曲的双膝左右分开挨在棺侧,玲珑的秀足垫在臀下,似乎还嫌她玉阜挺得
不够高,而把她的两手也塞在臀后,握在足上。在冯蘅娇美的玉户内,直直插着
一根粗圆的木棍,上面刻着四个字:吴昆郎君。

  吴昆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冯蘅的玉体,从足尖到发际,一肌一肤都让他怦然心
动。

  这十余年来,吴昆与她交合的次数早已数不清楚。他爱死了冯蘅这么乖巧的
模样,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乖乖去做,任何淫荡的姿势她都甘之若怡。无论把
什么东西塞到她体内,她没有丝毫的不情愿,永远都是微笑着任他玩弄。甚至连
她丈夫都没碰过的后庭,冯蘅也毫不犹豫地给了自己。

  冯蘅的玉户红白分明,仿佛雪白的羊脂玉与鲜红的玛瑙雕就,没有任何的瑕
疵。吴昆握着那根刻着自己名字的木棍,轻柔地抽送片刻,欣赏着花瓣翕合的美
艳,然后拔出来放在一边。

  吴昆抱起冯蘅香软的娇躯,将她两腿搭在肩头,两手抱着圆臀微微托起,腰
身微微一挺,火热的肉棒叽咛的一声,钻入紧窄的菊洞内。

  冯蘅的后庭是他最常光顾的妙处,连菊肛的每一道皱纹他都了如指掌。这么
多年,冯蘅的肉体既没有衰老,也没有象成年女性那样变得淫态十足,无论玉户
还是菊洞,仍然是娇嫩的红色。

  直肠与肛洞似乎永远都这么富有弹性,湿湿滑滑,带给肉棒一阵又一阵销魂
的快感。

  那对雪乳因为已被他吸干,而略显松弛,摸起来倍加柔软,似乎拧成任何形
状,都可以轻易恢复原状。

  他托起冯蘅的臻首,将她的红唇含在口中,舔舐不已。冯蘅是他唯一亲吻过
的女人,即使是他曾经的妻子关薇,吴昆也只是把她的嘴巴当作另一个泄欲的肉
穴。

  我要带着你一起离开这里。吴昆吸吮着冯蘅滑凉的小舌,心里对她说道。

               (二十)

  帷幕翻开,琉璃灯的灯火调至最大,映得墓室内一片光明。满壁奇珍璀璨夺
目,玉棺泛起青荧荧的寒光,仿佛透明的冰体。

  一双硬邦邦的大手探入棺内,慢慢扶出一具明艳的玉体。水嫩嫩的肌肤光润
而又饱满,宛如刚从枝头采下的桃花,还带着鲜活的生命。

  冯蘅微微颦着眉头,脸上似乎有些不舍,又似乎有些哀伤。这些年,丈夫幽
怨的箫声她从来不曾听到,那些切肤的狎弄和污辱仿佛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
依然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画中人。

  黄药师精心打制的寒玉棺,如今成了爱妻的祭台。冯蘅冰凉的玉体俏生生地
伏在棺上,光洁的粉背犹如无瑕美玉,雪臀曲线玲珑,焕发出迷人的光泽。

  吴昆满脸的皱纹似乎一道道都透出光来,十几年的等待,终于到了这一天。
此刻整个桃花岛只剩下他与她——墓外那个娼妓不过是一团会动的美肉,剩下的
哑仆连动都不能动,迟早是蛇腹的点心。

  假如可能,他真想把玉棺一并带走,但寒玉棺重逾千斤,带在身边莫说逃亡
就是渡海也有所不能。因此吴昆只打算带走冯蘅的美貌。

  锋利的尖刀犹豫片刻,终于落在冯蘅背心。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应手而裂,由
肩至腰,绽开一道尺许长的裂缝。伤口微微渗出血迹,皮肤下的香肌白生生仿佛
一抔细雪,红白分明,动人之极。

  吴昆曾剥过几个美女的人皮取乐,当时一下刀,那些女子便肌肉痉挛,抖个
不停,剥下的人皮未免会有些厚薄不一,再难有一具能这样静若处子。为了尽量
保证皮肤的完整,他没有象往常那样从头至腹一刀划下,而只切开背部的一半,
宁愿多费手脚。

  他张大嘴巴,用舌根舔了舔嘴唇,然后刀势平推,半切半挑地将皮肤和肌肉
细细剥开。

  柔滑的皮肤轻易便与肉体分离,吴昆左手伸进裂缝,抱住凉意沁骨的嫩肉,
像托着一团易碎的凝脂,小心翼翼地从皮肤剥了出来。先是两只玉肩,然后是细
软的柔颈。

  冯蘅香嫩的玉体其软如棉,没费多少力气就从皮肤中滑出。她的皮肤洁白而
又柔韧,充满了弹性,就像一件贴身的细绸褪到肩外,露出整只玉背。没有刺目
的血光,裸露的肉体依然莹白如玉。

  吴昆放下尖刀,单凭双手将头部的皮肤整个剥下,然后向下一翻,将皮肤剥
到肩下。

  静悄悄的墓室内寒意侵人,冯蘅肩部以上已经裸露,由于刀口极小,白皙的
皮肤紧绷绷地裹在乳房上缘,好像一件褪下一半的亵衣。

  吴昆将女尸翻转过来,十指轻巧的向下翻卷。只见冯蘅滑腻的乳肉流溢了出
来,颤抖着变成一团丰满的软肉。到得乳尖时,吴昆用刀尖一旋,将粉红的乳晕
整个切下,留在皮肤之内。接着手臂如同褪下两条半肩手套,光滑的皮肤一剥到
底,从指端落下。

  吴昆将冯蘅的上半身放在棺内,拎住胸下的皮肤向下一扯。雪肤悄无声息地
滑过纤腰,褪至臀缘。整幅人皮已剥下半数,只剩臀腹与两条玉腿。

  吴昆喘了口气,屏住呼吸,抱着冯蘅的圆臀环状剥下。冯蘅雪臀浑圆,皮肤
极紧,吴昆不得不用尖刀插进臀缝,将臀缝底部的皮肤一一剥开。到得菊肛处,
吴昆停下刀,先将皮肤剥过胯骨,在前是剥到腹下,与腿根平齐,在后则剥尽两
臀,只留下深连体内的肛肉。

  吴昆横刀比量片刻,刀锋贴着尾骨向内一捅,然后向两侧各切一刀,在冯蘅
臀内切出一个三角形。滑嫩的肉体雪泥般垂了下来,从三角形的缝隙内,可以隐
约看到暗红的肠体。吴昆手指从尾骨下方插进缝隙,握住肠体向外一拔。一阵湿
滑的叽叽声响过,一股浊白的阳精从红嫩的菊洞内源源不绝地淌了出来。

  吴昆一愕,才发觉手中的肠体鼓鼓囊囊,充满了黏稠的液体。他这才想起自
己十几年来从冯蘅肛洞射入的精液都聚在这里,已经灌满了整条肠道。他拧着肠
道一捋,只见白嫩的玉臀间,浓浊的精液疾射而出,每一股都像刚刚射入一般,
直溅得墓室内满地浊白。冯蘅趴在棺内,白生生的屁股内浓精四溢,仿佛刚刚为
数百人肛交,此刻止不住喷发出来。

  吴昆割下尺许长一段肠体,继而将冯蘅臀部的皮肤完全剥下,然后摸了摸她
的小腹。冯蘅的小腹圆鼓鼓犹如怀胎数月,里面不但灌满了精液,还塞着满腹的
珍珠。

  吴昆从阴阜上方入手,刮着胯骨将肥嫩的阴阜整个剔下,然后在冯蘅玉户开
了一个大洞,从会阴两侧划过,与后面的菊肛连为一体。接着手背贴着大腿插进
腹腔,沿着阴道摸到子宫所在,抱着满腔的珍珠,像托着胎儿一般掏了出来。

  冯蘅腿间娇美的秘处瞬时一空,前阴后庭全被掏走,与肌肤一并挂在腹下。
子宫被塞得像一只皮囊,沉甸甸悬在膝间,密闭的肉穴就像皮囊收紧的入口,此
刻正以一个相反的角度对着原来的所在。

  笔直的玉腿最易剥除,直如两只玉笋,一剥到底,然后象褪掉罗袜般从足尖
滑下。

  不过半个时辰,千娇百媚的桃花岛女主便只剩下一团面目全非的雪肉,从头
至足,整张光洁无瑕的皮肤,被岛中的奴仆尽数剥去。

  吴昆目射奇光,拎着如锦如玉的雪肤看个不休。最后一抬脚,将残尸踢入棺
中,合上棺盖。

          ***************

  墓外的阳光明媚如画,韩小莹木然趴在花丛中,白嫩的雪臀堪与奇花争艳。
但在她臀间,却有一条漆黑的长蛇伸出半截,在空中游来游去。

  周围的哑仆踪影皆无,尽数葬身蛇腹,场中体形较大的蛇只早已饱食远扬,
只剩了数十条小蛇还恋恋不去。

  吴昆背着包裹走出墓室,捻指打了个榧子。韩小莹茫然抬起头,拖着阴中的
黑蛇,一步一晃地爬到吴昆面前,下意识地举高雪臀。她白净的俏脸上沾满了草
叶、泥土,眉宇间的黑气反而淡了下去。

  看她如此乖巧,吴昆还真是有些不愿杀她——拿江南七侠里的越女剑当狗使
唤,想想就鸡巴发硬……可这婊子实在是被玩得烂了,眼看活不了多久,留着她
也用不了几天。

  吴昆抬脚踩住韩小莹的腰肢,哧溜一声拔出黑蛇。只见韩小莹玉户外翻,肉
穴张开拳头大小,半晌也未能合拢。

  吴昆摸出所剩的蛇药,分成两把,一把塞进肉穴,一把塞进肛门。

  数十条形态各异的怪蛇蜂涌而至,沿着韩小莹的玉腿游到臀上,争先恐后地
钻了进去。韩小莹白亮的玉臀犹如一只银盘,转眼间就爬满了虬屈的蛇身。十余
条蝮蛇、金蛇、竹叶青同时钻进肉穴,只见红艳艳的肉穴撑开如同碗口大小,十
几条或长或短的异蛇钻进滑嫩的腔体内,只剩下蛇尾露在外面蠕动不已。未愈的
菊肛也钻入四五条细蛇,扭动间,挤得肛洞时分时合,淫靡之极。

  韩小莹目光如痴如醉,口中噢噢低叫,像被人肏得难以承受般,使劲抛动圆
臀。那些青黑不一的蛇尾在雪臀中来回甩动,打在股间、玉腿、臀肉上,啪啪作
响。

  吴昆嘿嘿一笑,挑亮火折在蛇尾上一晃,群蛇立刻惊动起来,极力向韩小莹
腹内钻去。它们不但撑裂了娇嫩的肉壁,还在里面不断嘶咬。肉穴和肛洞传来难
以忍受的剧痛,韩小莹白腻的小腹一阵乱滚,连子宫也被撕碎。

  汹涌的血液从两个肉穴内奔流而出,蛇只一条条钻进子宫、肠道,在腹腔内
拱来拱去。吴昆拔刀割下韩小莹两只白桃般的乳房,用力塞进玉户和肛洞之内。

  柔软的乳肉将肉穴密密堵住,用不了多久,这些蛇就会在韩小莹腹内死去,
然而群蛇死亡前,她腹腔内将没有任何一个器官还能保存完整。

          ***************

  夕阳仿佛一滴鲜血,将万顷碧波染得一片殷红。晚风带着初秋的寒意拂过,
桃花岛上的葱笼万木透出几分萧索。

  一名老仆背着包裹,步履迟缓地走在树林间。路旁倒着一匹四肢蜷屈的黄骠
马,海边的岩石上嵌着一件青衣,上面印着一只鲜血淋漓的掌印。他目不斜视,
仿佛一名漠然的过客,身边的一切都己无关。

  走到海边,解开缆绳,登上一叶小舟。片刻后,小舟扬起风帆,朝着二十年
未见的江南划去。恐惧和敬畏留在身后,他摸了摸了包裹,无声地笑了起来。

                尾声

  嘉定十七年春,湖州庆元楼。

  一名后生恭恭敬敬地立在后面,看着师傅将一只火腿掏出二十四个圆孔,又
将滑不留手的豆腐一一削成圆球,纳入孔中。他上前一步,小心地接过火腿,放
在蒸笼中,满眼都是钦敬叹服。

  门外剥啄一响,一个少年走进来,奉上一张素纸。那后生接过素纸看了看,
比划道:“贾相请师傅入京。”

  满脸皱纹的老人摇了摇头。

  后生又道:“叶太尉明日到此,陈知府奉银百两,想请师傅作一道雪满天山。”

  老人又摇了摇头,接着闭上眼睛。

  后生将素纸递给少年,轻声道:“吴师傅每日只作一道菜,菜单是年前就定
下的——多少年的规矩如此,不必多说了。”

  少年去后,室内静悄悄,只有日影的移动。

  灶中所烧的乃是蜜蜡,没有丝毫烟火气息。江南第一名厨静静躺在椅中,仿
佛睡着一般。

  蒸笼上白雾缭绕,香气越来越浓。后生正想举步唤醒师傅,老人忽然抬了抬
手。

  后生松了口气,连忙取下蒸笼,快步走到门旁,打开门来。两名小厮立刻过
来,用一只银盘托住蒸笼,轻手轻脚地下了楼梯。

  后生回过头,却见师傅已经起身,正站在窗口远眺,目光中带着一丝奇异的
神色。良久,他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说了句了什么,然后缓缓登上楼梯。

  等楼上门锁声响起,后生走到师傅刚才所在的位置依样看去,只见街角一枝
桃花,不知何时已经开了。

          ***************

  猩红的锦被翻开,露出一具洁白无瑕的玉体。她满脸红晕,睡得正熟,朱唇
似乎涂了胭脂,红艳欲滴。羊脂般的身子卧在锦衾中,又香又软。两腿微分,小
腹高高隆起,像是怀胎待产的模样。

  一根丑恶的阳具伸到孕妇腹下,笔直插入娇美的玉户中。孕妇似乎有些疼痛
般的身子微微一动,旋即又静了下来,笑意不改地任他恣意抽送。

  在床榻两侧几案上,排列着一具具真人大小的蜡制女体,足有数十具之多。
这些蜡像或是举臀跪伏,或者劈腿仰卧,雕成种种淫秽的姿势,栩栩如生。但每
一具都有着浑圆的小腹。而且每一具的前阴后庭,以及嘴唇处,都留下一个两寸
许的圆孔。

  吴昆摩挲着冯蘅的红唇,心道:桃花又开了。黄药师什么时候会到呢?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45

最终夜◇迷情都市第三部:欲望夜

             作者:幻想排版:魁

             序:不是开始的开始

  人的一生是短暂的,就象烟花亮起,瞬间就陷入冥冥的夜空中,不留丝毫痕
迹。

  我问自己,人为什么活着?人生那么短暂,又该追求些什么?我知道这是一
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俯瞰林立的高楼大厦,我相信每一幢楼的每一个房间里都有一个故事,有平
凡的故事,也有精彩的故事,无论平凡或精彩,爱情总是永恒的主题。

  我一直相信爱情是纯洁的!但在这个世界,男人把阴茎插入女人的身体,有
多少人会永远相爱?

  我面对着夜空唏嘘,唏嘘惊艳的震撼,唏嘘灵欲的结合,唏嘘天使的哀吟,
唏嘘暴虐的沉沦,唏嘘一分令人心碎的凄美。

  我决定 盐业墓适赂嫠叽蠹摇O肓撕芫茫?乙膊恢?勒飧龉适掠Ω么幽睦锼?
起,是先讲讲一个大亨是如何拼搏发家,还是讲讲一个少女怎么从小爱上了另一
个男人,或者讲讲一个刚刚跨出学校的女警怎么来到深圳?最后我还是决定只讲
十天里发生的事,先从一个叫白石的青年说起……

              第一章芸芸众生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八时,深圳市,天河宾馆。

  天河宾馆,五星级,极尽奢华。中餐厅,一个高大、英俊、帅气,身穿黑色
礼服的侍应生,托着酒水菜肴,穿行在宾客间。

  白石,一个普普通通的青年。他生在贵州汤山镇,高中毕业后,十九岁的他
和伙伴们泪别养育过他们却又贫瘠苍凉的土地,满怀着美好的梦想南下。

  他们一直走到了中国南端最开放的城市——深圳。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一天,
仰望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看着种满芭蕉和法国梧桐的宽阔的大道,还有那满街
穿梭、样式各异、漂亮却又叫不出名来的汽车,他们欢呼雀跃,互相拥抱。他们
确信这个美丽的城市正敞开着怀抱迎接他们,全新的生活即将开始。

  梦想很快如肥皂泡般破裂,无数次的求职失败,让他们品尝到了钢筋混凝土
筑成的城市的冷酷。有人开始退缩,每每送伙伴踏上回老家的列车,他们都抱头
痛哭,既有离别的伤感,也有对未来的迷惘。

  两年过去了,当年来时浩浩荡荡三十多人,走得只剩三、四个。白石没走,
这两年,他擦过车、挑过砖、送过水、卖过报,凡这个城市最底层的工作他几乎
都做过,但再怎么咬牙拼命吃苦耐劳,却还是连求个温饱都难。

  去年的大年三十,因为建筑工地的老板突然失踪,干了半年白石却没挣到一
分钱,上百个和他一样的工人,在寒风中痴痴地望着他们用汗水砌成的楼宇,所
有人的心与冬天一般寒冷。

  白石病倒了,口袋里却连挂号的钱都没有,最后是小艾带他到医院,帮他付
了医药费。如果没有小艾,他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

  小艾叫丁小艾,是当年南下大军中唯一的女性。小艾和白石从小玩到大,当
她得知白石要离开家乡,才读高中二年级的小艾,不顾全家的反对,毅然和他一
起登上了列车。

  小艾有个叔伯在深圳开了家小吃店,那种只有外来民工会光顾的小店。到了
深圳,小艾一直在店里帮工,虽挣不了多少钱,不过小店后面有间不足三平方的
房子,总也算食宿无忧。

  小吃店的生意一直不好,小艾的叔伯原本不想长久收留这个侄女,不过,没
多久,他就一心想把小艾留住了。小艾来了之后,小吃店的生意突然好了起来,
开始小艾的叔伯想不明白,但经过仔细观察,他发现,新增的客人多是冲小艾来
的。

  小艾小的时候,长得也没什么特别,不过女大十八变,从上初中开始,越变
越漂亮。

  小艾一直留着长发,这份自然柔顺、乌黑,绝不比那些拍什么潘婷、海飞丝
广告的明星差;匀称、小巧的鹅蛋脸;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睫毛很长,低垂
时,投下一抹淡淡的阴影;眉毛弯弯,很秀气;鼻梁细挺;小小的嘴带着几分野
性,笑起来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

  有人说西北的姑娘,因为风沙大,皮肤粗糙,但小艾却例外,她的肤色不是
最白,但那淡淡的象牙色最健康、最青春。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如果你靠近她的
脸,还会看到象苹果一般红润的脸上有一层极细的绒毛,象初生的婴儿般可爱。
我最喜欢看小艾的笑,那么天真无邪,在我的眼里,她永远象一个长不大的小女
孩。

  来深圳两年了,小艾长高了,和越来越美的容貌相比,身材也绝不逊色,一
米六七的身高,极是苗条秀美,玲珑有致,即使不穿高跟鞋,也让同龄少女们嫉
妒。

  小艾和白石从小玩到大,进入青春期的他们还如儿时般打打闹闹。直到有一
天,在嬉玩时摔倒在地,小艾压在他身上,白石觉得胸前顶着两团有些硬又很有
弹性的东西,爬起来仔细一看,小艾的胸脯不知什么时候鼓胀起来。西北虽然闭
塞,但高二时白石学过生理卫生课,他知道,那鼓起的东西叫乳房。

  这是白石第一次对异性有了最粗浅的认识,从此他不再象从前般无拘无束地
与小艾嬉玩,她的胸脯一天比一天高,白石的视线再不敢投向那里。

  如果一定要说小艾有什么缺点,唯一就是不会打扮。她刚来深圳的时候,花
衬衫,蓝长裤,黑布鞋,扎着又粗又长的辫子,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时尚女郎一
比,显得土里土气。但即使穿着最土的衣服,这份从脸上到身体自然流露出的纯
真,就足以吸引来小吃店的每一个男人。

  客人喜欢找小艾说话,虽然小艾不太爱答理他们,但就一个浅浅微笑,已足
够吸引他们再次光临。有几天,生意特别的火,她的叔伯想了半天,又观察了半
天,终于明白,是因为他给小艾买的那件三十块钱的白色碎花连衣裙。

  V字领连衣裙,在小艾躬身把菜放到客人桌上时,能有几秒钟看得见细细的
脖子和突起的锁骨间大约巴掌大的一块区域。如果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小艾弯
腰去捡,恰好在边上的人就可以从领子里看得更深一些,运气好的话或许能看到
高高撑起衣服的乳房的隆起边缘,甚至有一个客人说他曾看到过乳沟,这让听到
的人着实激动,又无比羡慕。

  小艾的叔伯还观察到,这件连衣裙吸引客人的功效还不止这一些。

  裙子下摆刚刚过膝盖,虽然只露了小腿,但匀称的线条极美,只不过脚上穿
的是球鞋,让这身打扮有些不伦不类,如果穿上尖尖的高跟鞋,最好是水晶的,
或是露出脚趾系带的,没准来吃饭的客人得排上长队。那些客人嘴里吃着饭,目
光却总是向下四十五度,跟着小艾的双腿一起行进,只有小艾走到身边送饭送菜
时才抬一下头,希冀着有所窥见。

  小吃店的客人99%是民工,这些粗野汉子里终有人按捺不住,在小艾穿上
连衣裙的第三天,一个喝了酒的汉子撩起了她的裙子。

  店里十几个客人屏住了呼吸,为那汉子的胆魄叫好,他们都看到了小艾象牙
色的丰润大腿,还有纯白的内裤。所有的男人期盼着好戏继续上演,不过他们很
快就失望了。

  小艾把一整盆炒饭盖在那汉子的脸上,还没等他擦去脸上的饭粒,小艾冲入
厨房,冲出时手里拿了把菜刀,那汉子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店去。小艾就是这
样,别看她长得象洋娃娃般甜美纯真可爱,但外表下隐藏着的却是野性和倔强。

  从此之后,小艾在店里不再穿裙子,也没人再敢对她动手动脚,不过客人依
旧来,男人就是这样,明知道得不到的东西,看看也是好的。

  小艾有时也穿裙子,她每次去找白石都穿着裙子。白石虽在情爱方面领悟力
比较差,但到了傻子都看得出来时,白石又怎会不知道小艾喜欢自己。

  这本来是件好事,白石英俊明朗,小艾清纯美丽,又是青梅竹马,也没有身
份上的差距,是多么般配的一对。

  但问题出在白石身上,他不是不喜欢小艾,但这种喜欢更多的是象一种兄妹
间的情感。有人说爱情是最不可思议、最不可解释、最不可理喻的东西,这句话
在白石身上得到了印证。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找不到原因,也找不到理由,白石
努力过,但就是在小艾身上找不到那种他认为应该是爱情的感觉。

  白石曾婉转的表达过,小艾听了很伤心,但她依然紧紧地粘着白石,天真的
小艾认定,她的真情总有一天会感动他,白石终有一天会喜欢自己。

  来深圳之前,白石做过许多梦,相信会有奇迹的出现,当时间一点点流逝,
他不再相信有奇迹时,奇迹出现了。

  大约在三个月前,他找了份清洗高楼大厦外窗的工作。系着安全带,在小小
的吊篮里,从顶楼慢慢往下降,空中风很大,他迎着风张开双臂,闭上双目,想
象着飞翔。这一刻竟有一种出奇的平静,从此,他十分疲惫或心情烦躁时,总会
这样做。

  一天,白石收工后从地下通道走过,一个少女走在他前面,从背影看,很时
尚,很漂亮。这个时候,那少女象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一扭,跌倒在地。白石奔
了过去,这是他与任妍最初的相遇。

  第一眼见到任妍,白石有惊艳的感觉。

  她栗色的短发,肤如凝脂,螓如蛾眉,眉目如画,琼鼻俏梃,樱唇透出无限
风情。看着她小巧的瓜子脸和精致的五官,白石脑海中浮出高中时看过的《红楼
梦》里林黛玉的形象,但眼前的少女却时尚新潮,浅灰薄呢外套,内衬带着浮雕
效果的绣花淡粉色丝质吊带上衣,高开衩的制服裙下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
这种古典高雅与现代性感完美的结合,白石看得有些痴了。

  任妍请白石扶她到车库,因为扭了脚,白石搂着她的腰慢慢前行。这段百来
米的路,白石走得很累,不仅是因为任妍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肩上,更因为
她丰满的乳房一直紧挨着他腋下,隔着并不厚的衣服,白石在脑海中几乎能勾勒
出乳房的形状,他有些口干舌燥。

  走到地下车库,任妍才想起伤了脚不能开车,遂请求白石到外边叫个的士送
她回家。任妍的家在荔湖边上的海景别墅区,的士跳表六十八块,白石口袋里只
有八十块,他毫不犹豫地掏了出来,任妍也抢着付钱,最后在任妍的坚持下,他
把钱收了回去。

  进了别墅,白石背着任妍上楼。他闻着叫不出名的幽香,抓着她的大腿,肌
肤是那么柔滑细腻,最要命的是那丰满的双乳紧压着他的背脊,白石浑身发热,
这份诱惑,没多少男人抵挡得了。

  虽然心猿意马,但白石告诉自己,住高档别墅的白领丽人不是自己所能企及
的。他很规矩地把任妍背上了楼,卧室很大,离床不远的墙上是巨大的落地镜,
房间看上去更加宽敞。

  白石把任妍放到床上,然后退了几步,有些拘谨地看着她,他想告辞离开,
但觉得似乎还能为她做点什么事,但到底做什么,一时又想不出来。

  “帮我揉揉,这里好痛?”任妍抬起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左足。

  白石有些紧张,心跳得很快。他走到任妍跟前,半蹲下来,轻轻地抓着她的
脚,为她脱去高跟鞋。任妍的脚很小,很好看,白石仔细地看了一阵,也不见哪
里有红肿,只得试探地轻轻捏着她的足踝。

  白石抬起头,问她痛不痛,看到任妍也在看自己,他脸一热,不敢与她的眼
神碰撞。因为是蹲着,他的脸与任妍腰齐,不经意间,白石目光向前,竟顺着光
洁圆润的大腿窥视到枣红色的亵裤。他只看了一眼,就把头垂得更低,只看着她
美丽纤瘦的玉足。

  任妍把丝袜脱了,就在他的眼前,慢慢的把丝袜一寸寸从大腿根褪下来。白
石屏住呼吸,天不热,但他额头却冒出汗来。脱去了丝袜的玉腿更显光滑细嫩,
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玉足美得令人窒息,他突然有亲吻那小小足趾的强烈冲动,
他死死地用残存的理智控制着自己的行动,额头的汗越来越多。

  白石很笨,换了个有点经验的男人,岂会察觉不到任妍的暗示,至少可以试
探一下,比如轻轻抚摸小腿,再慢慢向上,看看她有什么反应。不过,此时的白
石还是个处男,情欲之火虽被点燃,但他仍不知所措。

  “白石。”任妍叫道,在车上他已经把名字告诉了她。白石抬起头,顿时瞠
目结舌,任妍的内衣敞开,胸罩也脱了,那白得象雪的丰满双乳颤颤巍巍地裸露
在他眼前。白石的脑子轰的一响,思绪陷入极度混乱。

  “真是个傻小子。”任妍轻笑道。她慢慢地弯下腰,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娇
艳红润的双唇离他越来越近,在双唇相连的刹那间,白石终于彻底崩溃了,接下
来,他的行动已不受大脑指挥。

  他抱着任妍,身体缠绕在一起,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吻着对方,抚摸着对
方赤裸的身体。白石没有性经验,任妍熟练地引导着他,生平第一次将坚硬如铁
的肉棒插入异性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品尝销魂的滋味,巨大的快感就如汹涌的潮
水般将他淹没,与大多数处男的第一次一样,在交合的瞬间白石到达了高潮。

  思绪清晰了些,白石望着任妍眉目含情、春情荡漾的俏脸,几疑在梦里。

  “我还要。”任妍轻咬着他的耳垂。白石为自己的一触即溃而羞愧,因为年
轻,他很快又重振起雄风。第二次他坚持了十分钟,两人同时到达了性欲之巅,
这一瞬间,白石的灵魂脱壳而出,他再次品尝到极至的快乐。

  第二天醒来,已九点多了,白石大叫糟糕,误了上班时间,会被开除的。任
妍说不要去做蛛蛛人了,太危险,她给白石一张名片,是天河大酒店总经理的,
让他上那里去应聘。

  任妍不再如昨晚那般热情如火,态度很平淡,甚至有些生疏。白石离开时,
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他还是鼓起勇气问任妍,什么时间能再见
面。

  “我会来找你的。”任妍这样说。

  白石揣着名片,找到了天河大酒店。到五星级大酒店工作,对他来说是一个
梦想。奇迹又一次出现,他被录用了,工资一千元,还有集体宿舍。从酒店出来
时,他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在宽敞的街道上狂奔起来。

  白石一边工作,一边焦急地盼望着任妍出现。一连数天,任妍没来找他,他
没有她的电话,他找到那幢别墅,却空无一人。

  第七天,任妍终于出现。她倚靠着银灰色的宝马车,在街的对面浅浅地朝他
笑。白石不要命地冲过马路,张开双臂想把她搂在怀中。任妍虽仍在微笑,但抱
在胸前的手没动,白石的热情顿时被熄灭了大半,讪讪的有些不知所措。

  任妍驾着车,又来到了别墅,进门之后,几乎没说话就开始做爱。虽然一次
次的高潮来得那么猛烈、那么真实,但白石却觉得任妍越来越不可捉摸,象在云
中,看得见,却摸不到。在做爱的间隙,他试探着对任妍倾诉,但她总是岔开话
题。

  缺乏心灵交流的肉欲游戏持续了半个月,白石第四次来到别墅,经过一个疯
狂的性爱之夜后,他终于问任妍,爱不爱自己。任妍冷冷地告诉他,这是一场游
戏,现在游戏结束了,她不会再找他了。

  白石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别墅,虽然他已隐隐预料到这个结局,但发生时,他
还是难以接受。他的初恋、初吻,还有第一次的爱,竟是一场游戏,被玩弄、被
欺骗的痛苦噬咬着他的心灵。

  那段时间,白石非常消沉。几天后,他独自一人喝酒,醉得一塌糊涂,小艾
刚好来找他,横拖竖拉地把醉了的白石带回自己那间不足三平方的房间。

  怎么才算醉?说胡话,吐了,都不算是真醉。真醉了,会有一段时间失去记
忆。那个晚上白石失忆了,当他早上醒来,大吃一惊,他和小艾赤裸裸地睡在一
张床上,盖一床被子,睡梦中的小艾一脸幸福。

  象被蝎子咬了,白石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仓惶得连裤子都穿反了。小艾醒
了,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静静地看着慌乱的他。白石始终没抬头,离开时,他
向小艾告别,低垂的目光忽然看到蓝白相间的床单上绽放着几朵盛开的血花,血
渍已干涸,虽不那么鲜艳,但却触目惊心,白石逃也似的离开。

  白石开始躲着小艾,小艾倒象没事一样地继续找他,两人都没提那晚的事,
但白石知道那晚自己做了些什么。他还隐隐察觉,小艾笑的时候,竟有一种莫名
的哀伤。

  白石曾努力回忆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唯一的记忆,是
清晨醒来,抚摸到小艾那细腻肌肤的感觉。

  虽然任妍带给白石的是痛,但那几个疯狂的夜晚激发了白石对性的渴望。这
以后他看到特别漂亮、特别性感的女人就会有难以抑止的冲动,有时和小艾在一
起也会有冲动,但他克制着。如果清醒的时候和小艾象那天晚上那样发生同样的
事,这辈子就注定只能娶她了。

  小艾在白石的眼中总象个小妹妹,虽然白石喜欢她,关心她,愿意保护她,
但并不代表爱她。爱是人世间最奇怪的一种感情,有时难以用逻辑去解释,爱就
爱,不爱就不爱,没有任何理由,白石与小艾就是这样。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八时,深圳市,九洲剧院。

  九洲剧院,座无虚席。这里正进行着深圳市第三届“明日之星”大赛的半决
赛。共有三十二位佳丽进入半决赛,有十人将进入最后的决赛。

  “明日之星”大赛冠军将获得六万元奖金,比上一届提高了一倍,同时组委
会还宣布,前三名将参加由中影投资拍摄的大型古装剧《皇城双姝》,所以本届
大赛比前两届要火爆得多,报名参赛的美女比上一届整整多了两倍。

  离舞台最近的贵宾席正中,坐着四海集团副董事长黄灿。本次大赛由四海集
团下属的海天影视传播公司承办,而黄灿是海天公司的董事长。他四十出头,圆
脸大耳,头发稀少,身体已经明显发福。黄灿笑的时候,一脸和气,很亲切的样
子,不过仔细观察,他的脸在笑,但眼神却没有,虽然掩饰得很好,但只要触到
这锐利的眼神,没人会认为他是个简单的人。

  黄灿当然不是简单的人,四海集团资产近百亿,排在深圳前十位,作为集团
二号人物,没有极深的城府、过人的手段,绝坐不上这个位置。

  金钱、权力、女人,是男人的最爱,黄灿也不例外。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
代,身家亿万的黄灿身边岂会缺少美女。不过,任何一种美味佳肴吃多了也会厌
倦,黄灿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发现能令自己心动的女人。

  “下面出场的是28号,来自贵州的丁小艾。”主持人在台上报着名字。在
比赛刚开始时,黄灿还仔细端详着每一个从面前走过的少女,很快他失望了,都
是些庸脂俗粉,没一个让他有感觉。排在中间出场的几个女人是托了关系才进入
半决赛的,更是让他看得倒胃。黄灿正准备离开,在站起来的一瞬间,他眼前一
亮,终于发现一个能令他心动的女孩。

  尘世间的事往往就是因为一刹那而产生无穷变数,如果黄灿早一分钟离开,
也许这个故事的发展与结局就会完全不一样。就因为这一分钟,注定了小艾的命
运从此将发生变化,注定了一个令人唏嘘的悲剧。

  黄灿的屁股才离开座位又坐了回去,他凝视着那个叫小艾的少女,寻找着令
自己心动的原因。很快,他找到了原因,是因为她的青春和纯真。

  台上的女人都身穿艳丽的晚礼服,象一朵朵盛开的花。在黄灿眼中,其它女
人虽艳得绚丽夺目,却象是经过真空处理的干花,小艾不是最艳的一朵,但却如
刚采摘的鲜花般娇艳欲滴,这份无法伪装、无法掩遮的真让黄灿心动。

  台上的女孩退向幕后,第二场是泳装表演,排在二十八位的小艾很迟才会出
场。一个个没有生气的美女在黄灿面前走过,他有些不耐烦,恨不得把其它人都
轰下台,只让小艾一人表演。他搓着双手,终于等到小艾的出现。

  如果说刚才黄灿是心动,那么现在就是心在狂跳,小艾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更
美。

  丰满的双乳把泳衣高高的撑起,隐隐约约能看到顶端突起的花蕾,长长的双
腿,象牙色的肌肤泛着丝绸的光泽,小腿线条流畅,足踝纤瘦,玉足盈盈一握。
黄灿打了个激灵,本来要被女人爱抚好久才会有反应的肉棒竟挺得笔直。

  泳装表演结束后,黄灿起身离座,在他走之前,在评委会主席耳朵边低语几
句,主席心领神会地连连点头。

  在叔伯那里帮工的小艾怎么会参加“明日之星”大赛呢?这一切还是因为白
石。

  小艾什么时候喜欢上白石的,她已经记不得了,但她知道自己心中只有白石
一个。有他在,她就开心;没了他,天就象塌下来了。所以当白石离开家乡,她
毫不犹豫地跟着他来到深圳。起初,她觉得也许大家年纪还小,只要对他好,白
石总有一天会喜欢自己的,这两年里,她用最大的努力让白石喜欢自己,但白石
给她的只有伤心。

  小艾一直想,为什么白石不喜欢自己,是不是自己不够漂亮?是不是自己哪
里不好?大约三个月前,她去找白石,看见他上了一辆银灰色的宝马车,开车的
是个栗色短发,非常时尚、非常漂亮的女孩。

  那几天是小艾一生中最痛苦的日子,天生倔强的她没有冲着白石又哭又闹,
而是把痛深埋在心里。不过,幸运的是,白石与那时尚女人的恋情并没有保持多
久。

  小艾把醉酒的白石拖回自己不足三平方米的房间,那个晚上,她把最珍贵的
童贞奉献给了自己深爱的男人。小艾拥着白石而睡,她无怨无悔,幸福极了。天
亮后,白石又一次伤了她,看着他慌乱的匆匆离去,她想不通为什么白石竟视自
己如洪水野兽一样可怕。

  小艾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白石不想再回那片贫穷的土地,他要出人头地,
如果和她好,自己将成为他的包袱,将会拖累他。不管小艾想得对不对,既然白
石不爱自己,离开他、回自己家乡去是小艾的一个选择。她对物质从无奢求,只
要有白石,在哪都一样。她整整想了三天,终于做出另外一个选择,她要有钱,
要出人头地,这样白石就会回到自己身边,就会爱自己。

  不论小艾的选择对或错,至少对一个十九的少女来说,这份对爱的执着令人
动容。但如何才能有钱,如何才能出人头地,小艾迷惘了,她连高中都没毕业,
连找工作都困难,又如何能够迅速有钱。

  有一段时间,她把叔伯给的不多的零花钱都用来买彩票,但换来的只是一堆
花花绿绿的废纸。她在惶惶中,看见了“明日之星”大赛的海报,六万元奖金,
还能成为明星,在小艾的概念中,只要去演那部电视剧,就是明星。如果成为明
星,又有那么一笔钱,就可以让白石生活得更好,一定能抓住白石的心。

  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小艾迫不及待地报名参赛,经过十来天的集中训
练,她闯过了预赛,进入到半决赛中。

  预赛没有观众,只有一些评委,小艾还放松一些,而此时台下有近千人,在
耀眼的灯光下,穿得这么暴露,小艾又紧张,又羞涩。她念叨着白石的名字,这
个名字似乎给了她力量,让她坚持到半决赛结束。

  三十二位佳丽站成一排,主持人开始报进入决赛的名单。小艾的心扑通扑通
地乱跳,紧张得双拳紧握。她与台上所有女孩不同,她不在乎这六万块奖金,不
在乎能不能当明星,她只在乎白石。

  “进入决赛的最后一位是——”

  主持人故意把音拖得很长来制造悬念,小艾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17号王燕妮。”

  希望犹如一个肥皂泡,一下子破灭了,小艾双眼发黑,几乎站立不住,还在
台上,泪水已夺眶而出。

  回到更衣室,小艾一边换衣服,一边还在默默的流泪。白石本已近在眼前,
伸手可触,但瞬间又远去,远得那么遥不可及。哭的还有其它落选的佳丽,有的
破口大骂,骂评委黑心,骂暗箱操作。

  小艾拿着小包,走出更衣室,刚好遇见周燕导演,她四十来岁,很有艺术家
的气质,几次夸奖小艾很有天分,小艾很佩服她。

  “小艾,我正找你。”周燕冲着小艾叫道。

  “周导,什么事?”小艾停下了脚步。

  “是这样,黄总想见你一面。”周燕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小艾。

  小艾接了过来,只见左边是两个大字:黄灿,右边一串长长的名衔,“他找
我有什么事吗?”小艾疑惑地道。

  “具体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周燕看到小艾的表情,接着道:“本次比赛
是海天影视公司承办,黄总是海天公司的董事长,也许他看你有潜质,想让你拍
戏。”

  一提到拍戏两个字,小艾眼睛一亮,已经心动,“不过,现在已经都十点多
了。”她期期艾艾地道,把名片仔细地放在小包的夹层里。

  “黄总很忙,从来办公都到很晚,你可要想清楚,失去了这个机会可不要怪
我哟。”周燕道。

  “好吧,我去,黄总在哪里?”小艾连忙道。

  “在天马大厦,我用车送你去,跟我来。”周燕道。

  九洲剧院离天马大厦约十五分钟车程,小艾显得很兴奋,“周导,你夸我有
潜质,你看我能当明星吗?”她问道。

  周燕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小艾,看着她灿烂无邪的笑容,任何人都会被她的
纯真所打动。

  这一刹那,她的心里好象压了一块大石,她是过来人,在娱乐圈子里摸爬滚
打了十多年,丑陋的东西见得实在太多。周燕清楚黄灿的为人,清楚小艾到了天
马大厦会发生什么事,她似乎看到赤裸裸的小艾在黄灿胯下痛哭,虽然她已炼成
铁石心肠,但同为女人,仍情不自禁为这个十九岁的纯洁少女感到深深的悲哀。

  这一瞬间,她有扭转方向盘,载着天真的小艾离开的念头,但这个念头只是
一闪而过,毕竟这是生活,生活是残酷的,她不会为一个素昧平生的少女而放弃
已经得到的东西。

  黄灿的办公室在十八楼,整层都是海天公司的。一个身着西装的男职员领着
小艾,推开走廊尽头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

  办公室很大,有近百平方,黄灿坐在巨大的老板桌后,见到小艾进来,站了
起来,笑容格外亲切。

  厚重的木门关上了,小艾在窗边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忐忑不安地看着这
个陌生的男人。

  “这些评委怎么搞的?象你这样有潜质的新人,居然不能进入决赛,真是瞎
了眼了。”黄灿坐在她对面,愤愤不平的道。这话说得小艾眼圈一红,差点又落
下泪来。

  “不过不要紧,你还有机会。”黄灿笑眯眯地道。

  “什么?”小艾听不明白,已经落选了,还有什么机会。

  “本次大赛要求报名者在十八岁以上,刚才组委会发现进入决赛的十人中,
有一个还不到十八岁。她用假身份证报名,现在被取消了资格,组委会正准备从
落选的人里增补一人。”黄灿道。

  “真的吗?”小艾喜出望外,“我还有希望?”

  黄灿搓了搓手,站了起来,摆出一付为难的模样,“本来我是想定你上的,
但刚刚广电厅的罗副厅长打来电话,说要让二十一号上,这可真是为难呀!”

  小艾一下又失望了,有些茫然地看着黄灿。黄灿坐回沙发,不过这次坐在了
小艾身边,而且离得很近,小艾下意识地挪了挪身体。

  “要把你选上去也不是一定不可以,毕竟海天公司是承办方,有这个权力,
但得罪了广电厅的领导,损失也很大。”黄灿继续表演着,他长长叹了口气,双
臂直伸,越过小艾的肩膀,放在她后背的沙发靠垫上。小艾立刻挺直了腰,不敢
把后背靠在后面,她有些紧张起来。

  “实话实说了吧,我一见你,就特别喜欢你,如果你想成为‘明日之星’的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46

冠军,没问题,我可以让你美梦成真。你还想当明星吧?也没问题,我一定把你
捧红。”黄灿终于图穷匕现,撕下伪善的面具,“只要你听话,你想要什么,我
就给你什么。”说着手一滑,搂住小艾的肩膀。

  身体才一接触,小艾象被蝎子叮了一口,猛地跳了起来,虽然她天真,但不
笨,她清楚黄灿想要的是什么。

  “黄总,对不起,我要走了。”小艾大声道,自己是属于白石一个人的,心
是,身体也是,她从没想过让第二个男人碰自己。

  “你不想拿‘明日之星’冠军,不想当明星了吗?”黄灿没料到这个贵州妹
子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我想,但我不会,不会…”小艾不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他那脏肮无耻的要
求,“我走了。”她跨了一步,弯腰拿起自己的小包。

  到手的猎物黄灿哪肯轻易放过,他猛地跳了起来,抱住她的腰。小艾拼命反
抗,两人一下倒在地上。在倒地时,小艾的头重重的撞在沙发的角上,这一下重
击让她强烈的晕眩,暂时失去了抵抗能力。

  “你他妈装什么清纯,老子不相信上不了你。”黄灿脸上没了他招牌式的笑
容,他狞笑着,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乱揉,一手猛地掀起连衣裙子的下摆。小艾很
少穿裙子,今天她本想如果能够进入决赛,就去找白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所以穿了件素色的连衣裙。

  黄灿的大手在小艾白皙的大腿上重重的抓了两把,然后将五指插入白色亵裤
里,猛地一扯,将亵裤撕成两半,双腿交会处的三角地带一片黝黑,只向白石敞
开过的圣洁的私处裸露在黄灿眼前。

  他狞笑着,手伸了过去,在指尖触碰到粉红色花唇的一瞬那,小艾终于有了
气力,她把手中的小包猛地砸在黄灿脸上,包里的东西哗啦啦地滚了一地。黄灿
猝不及防,手一松,小艾一腿蹬在他胸前,他被踢了开去。

  等黄灿爬了起来,只见小艾从地上捡起一把精巧的水果刀拿在手中,这是小
艾刚到深圳,听说治安不好,买来放在小包里防身用的,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

  “你不要过来,我会报警的。”小艾一步一步地退向门口。

  黄灿定了定神,他倒并不真怕小艾手中那把小小的水果刀,只要他叫一声,
门外的手下就会一拥而入,她是逃不掉的。不过这段时间公安局在查四海集团,
老大邓奇一再强调,这当口不能节外生枝。眼前贵州妹子是朵带刺的玫瑰,性烈
得很,一不小心搞出人命来被公安局或邓奇知道,日子都不好过,更何况自己还
有大计在进行中,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好,我不勉强你,回去考虑清楚,想好了随时可以来找我。”黄灿又换上
一副笑脸。说这话时,小艾已经退到门口,她拉开门夺门狂奔,也没坐电梯,直
接从安全通道跑下楼去。

  “要不要抓住她?”手下进来请示。

  “算了,让她走吧。”黄灿一脸沮丧,毕竟被他看上眼的女人从眼皮下溜走
的并不多。

  小艾一口气冲到大街上才定下神来。虽然来深圳已两年了,她仍对这个城市
不熟悉,看着周围的大楼和川流不息的车流,她竟不知回家的路。小包虽还在,
但里面的东西全掉了。她伸手摸索了一下,只找到一块钱硬币。她看到一个电话
亭,走了过去,把仅有的这个硬币投了进去,拨通了白石集体宿舍的电话。

  集体宿舍的电话是在走廊上的,待别人叫白石来接时,已经快两分钟了。

  “石头。”从小她就是这样称呼白石。

  “哦,小艾呀,有事吗?”今天中餐厅生意特别好,白石加了班,十分的疲
惫。

  “我想见你。”小艾声音有些发颤。

  “现在?”白石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多,“太晚了吧,我都睡了,明天还
要上早班。”

  小艾沉默不语。白石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便问道:“你在哪里?”

  “在外面。”小艾道。

  “怎么还不回家呢?”白石道。

  “我不要你管!”小艾平时很少冲白石发脾气,但今天险些被强奸,她心情
特别乱。

  “我从小把你管到大,现在不要我管了吗?”白石说了句玩笑话,想缓和一
下情绪,虽然他对小艾没有来电的感觉,但还是非常关心小艾。

  小艾终于爆发了,冲着电话筒大声叫道:“你管我吗?我对你这么好,你生
病了是我照顾你,喝醉酒是我把你背回家,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了,你却一点
都不喜欢我!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开小汽车的女人,
她洋气,她漂亮,她有学问,还有钱!白石,我告诉你,终有一天,我也会有钱
的!”一口气喊了这么多话,有些脱力,她软软地坐在人行道上。

  “白石,我很爱你,你不要离开我,现在我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好怕,真的
好怕。”她握着话筒,捂在胸前,象抱着白石,害怕他会突然溜走。

  电话那头,白石只听到小艾吼了一句“你管过我吗?”就断线了,一块钱三
分钟的通话时间到了,电话断线了。白石以为是小艾挂断了电话,捏着电话发了
好长时间的愣。要不要去找小艾?找到了又该如何面对?还是明天等小艾心平气
和了再去找她算了。白石有些神不守舍的回到寝室,一夜胡思乱想,在梦中出现
的有小艾也有任妍。

  不知道如果白石听到小艾后面那段倾述表白会怎么想,按着白石的性格,知
道她迷了路,一定会去找她,两人的关系会不会改变?世事都是那么阴错阳差,
因为黄灿多坐了一分钟,小艾差点遭受污辱;如果小艾还有一块钱,也许明天又
会朝另外一个方向发展。

  在白石辗转难眠时,一个没有穿内裤的少女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大街上。被
黄灿抓过的乳房隐隐有些痛,夜晚的风从裙底吹了进来,拂着她赤裸裸、暴露在
空气中的花唇,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一个人是活在希望中的,当一个人没有了希望,就象一具行尸走肉,没有灵
魂的躯壳。小艾虽然没有彻底失去希望,但离绝望的深渊并不远。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十一时,深圳市,邓奇的别墅。

  四海集团董事长邓奇的私家别墅,占地近三十亩,背靠青山,欧式的主楼高
四层,气势雄伟。

  立于三楼窗前的邓奇凝望着夜空,他四十多岁,一头银发,双目炯炯,不怒
而威,高高的鹰勾鼻,棱角分明的嘴唇,极具大将之风。

  四海集团从十五年前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公司到今天资产数十亿,涉足金融、
商业、房地产、旅游等多个领域,邓奇成为深圳的传奇人物,这份成功决不是靠
侥幸得来的。

  此时他的神情带着浓浓的疲惫与落寞,没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为什么
站在人生的巅峰仍那么不快乐。

  他有不快乐的原因!十年前,一场车祸令他从此坐上了轮椅,他伤了脊髓神
经,生殖器也象双腿一样永远无法站立起来,这对一个才三十出头的男人来说是
莫大的悲哀。只有失去才会知道珍贵,如果用全部的财富去换健康,他会答应。

  推着轮椅的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刀削般坚毅的脸,他叫阿忠,邓奇抚
养他长大。阿忠虽能听得到,却是个天生的哑巴,他的心里与眼里永远只有邓奇
一个主人。

  有人轻轻的敲门,“进来。”邓奇道。

  门开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走进来,她栗色短发,眉目如画,艳光四射,
穿着一件宝石蓝晚礼服,勾勒出玲珑曼妙的惹火胴体,她正是白石的初恋情人任
妍。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邓奇道。

  “我按着你说的,两千万,做你一个月的情人,她同意了。”任妍走到离邓
奇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一刹那,邓奇的眼神变得炽热,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平常。任妍提到的
“她”是新进四海集团投资部的女职员,叫林小雪。

  “做得不错。”任奇拿起对讲机道:“把他们带到我这里来。”

  任妍身体哆嗦了一下,有些紧张,她把目光投向大门,好象门后躲藏着凶狠
的野兽。

  片刻,门开了,走进来四个穿着色彩鲜艳的服装,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的美
女,看她们的相貌与肤色,应该是泰国或马来西亚人。任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你们把衣服脱了吧。”邓奇道。

  四个美女嘻笑着开始脱衣服,她们身材不错,乳房丰满。忽然任妍觉得有点
不对,她看到脱得最快那个,小小的丁字裤中央有什么东西隆起着,不象是女人
的阴唇,阴唇不可能隆得这么高,她脑中闪过两个字,“人妖。”她惊呼道。

  “不错,这是我从泰国找来的最顶级的人妖,漂亮,身材好,不论和男人女
人做爱都一级棒。”邓奇道。

  他们脱掉内裤,女人的相貌,女人的身体,双腿间竟竖着长长的肉棒,怪异
无比。任妍感觉到很冷,光滑的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

  十个月前,任妍走出大学校门,满怀对未来的希望与憧憬来到四海集团。上
班不到十天,邓奇找了她,让她做自己的情人,用两千万买她一年的时间。

  任妍只想了十分钟,就答应了。两千万元的诱惑太大了,有了这笔钱,可以
让在江西老家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和一个
弟弟都过上好日子,为了她读大学,全家都付出了极大的牺牲;有了这笔钱,她
可以出国留学,到神往以久的法国巴黎,去看卢浮宫,看凯旋门,还有埃菲尔铁
塔。

  两千万的诱惑太大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她没有太多羞涩,一根
男人阳具形状的水晶巨棒戳破了处女膜,艳红的处女之血染红了大腿根,很痛,
但任妍咬牙挺住了。不是梦中的白马王子,而是冷冰冰的水晶棒伴随她的初夜,
夺走她的童贞,虽然很伤感,很失落,但在对美好未来的希冀下,她勇气倍增。

  那个晚上,任妍对用钱买她的身体的邓奇竟有一丝好感,他让自己明天的生
活截然不同,她甚至很同情他,努力的用笨拙的方法试图让这个不能勃起的男人
快乐。

  不到三天,任妍才知道她错了,而且错得有多么厉害。那天,邓奇让她到郊
外的一幢别墅,走进别墅大门,她没有看到邓奇,四个一米八十多的、铁塔般的
彪形大汉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挟着她进了房间。接下来的事,谁都能够想象得
到,她被这四人男人轮奸,而且是反复轮奸。

  女人被男人强暴,在这个有十多亿人的大国里,每分每秒都在发生,很多人
看到这方面的报导,也就觉得“强奸”两个字有些刺眼而已,只有亲身经历过的
女人才知道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任妍竭力反抗,他们打她,打得她抱成一团,蜷缩得象只虾米;任妍害怕得
抽筋了,他们象在为一个溺水的人施救般,掰开她硬得象石头一样的双腿,任她
如羊癫疯般狂颤;任妍大声哭叫,在泣血泣泪的哀号中,他们一点一点撕破她的
衣服,直至撕下最后的亵裤。

  他们象老鹰捉小鸡般,把一丝不挂的她从房间这一头推搡到那一头,刺目的
灯光令她晕眩,她认为自己是在做恶梦。

  直到第一个男人用灼热的肉棒贯穿了她的身体,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后,任妍
停止了反抗,不仅仅是没了气力,更因为心灵已经沦陷。

  绝大多数的强暴都在很短的时间里结束,一个人在巨大刺激面前往往不能持
久,但任妍所遭遇的暴风骤雨却似乎永远不会停息,下体很快就痛得麻木,她失
神呆滞的看着进出于自己身体的肉棒,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的目
光又转到另一侧,一面巨大的镜子,她看到赤裸的自己,看到赤裸的男人,她想
不起自己是谁。

  任妍一直流着泪,嗓子嘶哑得喊不出声来,轮奸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对她
来说却比一个世纪还长。这三个小时中,只有当男人把巨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双股
间时,她象打了一剂强心针,如同跳上岸的垂死的鱼般拼命地扑腾。

  暴虐的游戏结束了,她看到了轮椅上的邓奇。他告诉任妍,这一年中,她所
要做的就是与不同的男人做爱,他喜欢看表演。任妍痛哭一场,只得选择接受。

  这十个月里,她曾经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与几十个不同国籍的男人做爱,积
在她身上的厚厚的精液让最熟悉的人也认不出她来;她去过深圳最低级的舞厅,
跳了三个晚上的艳舞,昏黄的灯光下,穿着中空的迷你裙,站在一张小小、圆圆
的台上,围在周围的都是民工,满是老茧、粗糙得象砂纸的手摸她,还有人把手
指捅入阴道,她当场就吐了;邓奇请来日本最正宗的调教师,玩了两天的SM,
捆绑、滴蜡、浣肠、放尿,小日本的变态玩意真是闻所未闻,令人难以想象。

  在过去的十个月里,邓奇有一次提出想看两情相悦的交欢。任妍正考虑应该
选谁,刚巧看到半空中的白石,他在吊篮中,闭着双目,张开手臂,象在蓝天里
飞翔。任妍突然流泪了,她内心太渴望自由,太渴望无忧无虑地在蓝天下奔跑,
就因这一瞥,任妍选择了白石,有了邂逅的故事。

  四个泰国人妖抚摸着任妍,宝蓝色的晚礼服从她肩头滑下,象水波一般飘到
地上,她凝白如雪的胴体玲珑凹凸、无比诱人。人妖虽然无论生理、心理都半男
半女,但面对如此尤物,也禁不住欲火高涨。

  “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邓奇冷冷的道,“今天我准备了两个节目,要不
是你办成了那事,你不会这么轻松!”

  任妍对怪物般的人妖极为厌恶,所以一直站立着没动。听到这话,她一凛,
邓奇的手段她太清楚了,只要令他有丝毫不满,就会遭更多的罪。

  想到这里,任妍浅浅一笑,双手向左右伸去,抓着两边人妖的肉棒,然后蹲
了下去,将前面那个人妖的肉棒含在口中。那些被抓着、含着肉棒的人妖尖叫起
来,仅剩的那人躺在地上,将头伸入任妍双腿间,吮吸着花蕾般的阴唇。

  邓奇冷冷的看着,任妍已开始和人妖造爱,上面是丰满的乳房紧压在一起,
下面却是象征雄性的生殖器快速抽插。他原以为今天想的这个点子,会让自己兴
奋,但他失望了。他不否认,在任何美女如云的地方,任妍仍是其中最闪亮的钻
石,他也不否认,初见她时的惊艳。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任妍已难以令他兴奋。

  邓奇瘫痪后,对异性的欲望尚存,但却无法宣泄。性欲象一个气球在身体里
越胀越大,只有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产生极度的亢奋,才能戳破气球,在一种
虚脱般的快感中体验如高潮的欢愉。

  头几年,普通的美女也能让他亢奋,但后来,已非极品美女不可,近两年,
即使是极品美女中的极品,普通的性爱也已经刺激不了他了,邓奇只能挖空心思
来寻找快乐!

  十天前,集团人力资源部的贺经理来到他办公室,说在应聘者中有一个极美
的女孩。面试那天,邓奇坐在一块他能清楚地看见对方,而对方望来只是镜子的
玻璃后面,见到了这个叫林小雪的女孩。他很难形容第一眼见到她时的心情,用
“惊艳”两字来表达远远不够,他唯有一个念头,不论付出任何代价,自己都必
须得到她。

  邓奇对女人的眼光挑剔无比,能让他心动,小雪自然极美,披肩长发,细眉
如月,双眸如星、翘挺小巧的鼻梁、薄薄的红唇,标准的瓜子脸,很有些古典美
女的韵味。

  邓奇的目光落在她胸前,丰满的双乳将薄薄的衬衣高高撑起。邓奇从桌上拿
起了小雪的求职表,“身高1。71米,体重50公斤,三围37E/21H/
35W。”他轻轻地念着,眼神掠过裙下裸露出的小腿,线条美得令人窒息。

  不过正如文无第一,女人的美也如文章一样,美到一定的程度后,就没有绝
对的标准。情人眼里出西施暂不提,就拿任妍与小雪比,任妍更艳、更媚、更时
尚,不过小雪身上也有任妍所没有的独特气质,那就是“冷”。

  “冷”是一种感觉,形容在女人的气质上有多种理解。“冷”可以理解成冷
艳,象冰山雪峰,高高在上,难以攀越:“冷”也可以理解成超脱,冷眼看尘世
间,有一种彻悟的智慧:“冷”更可以理解成神圣,人虽近在咫尺,却如神般遥
不可及:“冷”甚至还可以理解一种正气,凛然不可侵犯,让心怀不轨的人自惭
形秽。

  一般来说,男人在具备“冷”这种特殊气质的女人面前,都会有两种心态,
第一种是敬而远之,第二种是遇难而上。第二种人大多意志坚定,自信心极强。
面对小雪,第一种人占大多数,而邓奇恰恰属于后者。

  小雪的“冷”属于哪一种,邓奇分不清,但他仅是隔着玻璃望了一眼,已在
亢奋状态的边缘。此后,他让任妍接近她,开出两千万元的天价,小雪拒绝了两
次后,终于答应了。

  任妍很投入地做爱,她早已学会了放纵,唯有如此,才能熬得过一年。每次
做爱,她必须让自己兴奋,这样下体才会润湿,否则痛苦要大得多。虽然这些人
妖远看都是美女,但在零距离的细看下,还是有些男人的痕迹,看着他们不男不
女的模样,还有那腻腻软软的乳房压着自己,闻着浓浓的香水味,任妍恶心得想
吐。今天被插了半个小时了,她的阴道还分泌不出爱液来,有些隐隐作痛。

  今天也许没两、三个小时不会结束,这样下去,搞不好明天得去看医生,不
过明天小雪要来这里,想看病也去不成。想到那个叫林小雪的女人,她极度不舒
服,凭什么她拿两千万元只陪邓奇一个月,而自己却要一年,这个看上去冷冰冰
的美女,竟然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让邓奇如此的痴迷。

  “哟——”任妍叫了起来。原来其中一个人妖将肉棒插入了她的肛门,她正
胡思乱想,没有丝毫防备,自然痛极。虽然在这十个月中,肛交的次数也不少,
但她始终不习惯,今天那人妖连润滑的油都没用,更令她疼痛难当。

  任妍闭上眼睛,开始幻想和白石做爱。这十个月中,只有和白石算是正常性
交。就象她自己说的,这是一场游戏,任妍并不爱白石,但也不至于讨厌他,甚
至她打算离开邓奇后再和他上一次床。在恶梦般的十个月里,和一个处男上床,
分手时他又那么失魂落魄,这多多少少对她受创的心灵有那么一点点抚慰。

  “你们进来吧。”邓奇又拿起了对讲机,四个赤裸的男人走了进来,身高都
在一米九十左右,相貌英俊,宽背虎腰,象T型台上的男模。他们是邓奇高薪雇
佣的,是表演性爱用的道具,性交是他们唯一的工作。

  任妍轮换着将面前的两根肉棒含在红唇中,还有两根肉棒插在她的阴道和肛
门里,后进来的四个男人围在人妖四周,把肉棒插入人妖的双股间。他们比人妖
强壮多了,一阵狂捣,几个人妖东歪西倒,尖声乱叫,也顾不得干任妍了,只扭
着屁股,迎合着身后肉棒的的大力撞击。

  邓奇突然哑然失笑,彻底没了观看的欲望,本想来点刺激,不想却演变成一
场如此令人恶心的群交。

  “走吧。”邓奇道,他不想再看下去了。阿忠推着轮椅离开,他走后,进来
四个黑衣人,分立大门两边。

  按惯例,邓奇没有说停是不准停下的,灯光通明的房间里,四个男的,不,
应该是八个男的对任妍,一场马拉松式的性交在继续。

  很快,后进来的四个男人不愿意再操人妖了,纷纷拨出棒来转向任妍。几个
人妖却还没尽兴,虽不情愿,但又抢不过这几个身强力壮的真正男人,只得见缝
插针的从人堆中伸进手去,能抓到哪里算哪里,几个忍不住的就抓着肉棒打起了
飞机。

  荒唐的戏天天在这个尘世间上演,而越有钱、越有权的人上演的荒唐,越匪
夷所思。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十二时,深圳市,某街。

  午夜时分,一个冷艳的少女走在清冷的街头,在一个半小时里,她叫了两辆
的士,换了三辆公车,最后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下了车。

  她似乎很随意的漫步,走了一程,进入一幢普通的楼房,没有丝毫停顿,直
上顶楼,推开天台的门,先侧耳倾听片刻,然后敏捷地闪了进去。

  “你来了。”黑暗中传来有些嘶哑的声音。

  “我来了。”少女道,她转向那声音的方向,一个瘦瘦的身影从黑暗里如幽
灵般出现。

  “确定没人跟踪?”来人五十岁左右,尖脸,双眼极有神,虽然身材不高,
但却透着沉稳与干练。

  “确定。”那少女身材高挑挺拨,比来人还略高一点。

  黑暗中双方只能看见对方大致的轮廓,走近后,来人道:“我不是说过没重
要的事不要找我吗?”

  “我有事。”少女道。

  “什么事?”来人道。

  “他今天又让人来提那事。”少女道。

  “你怎么回答?”来人道。

  “我答应了。”少女平静地道。

  “什么?”来人音调提高了些,“不行,乱弹琴。”

  “罗局长,你听我说。”少女向来人走近些,“我看过‘6。18’走私大
案的卷宗,我们查四海公司已经四年了,但至今还没有实质性的突破,一年不破
这个案子,国家就有几亿、十几个亿的税收流失,这是多大的损失。我想只有接
近邓奇,才有可能获得有价值的线索,才能破案。”

  四年前的6月18日,成立了以四海集团为主要侦破对象的专案小组,深圳
市公安局副局长罗啸是专案小组的组长。

  这个少女正是进入四海集团的林小雪,她是四川雅安人,今年七月刚从四川
省广安市公安专科学校毕业,学的是刑侦专业。因为深圳经济飞速发展,警力相
当缺乏,从全国范围抽调人手加强力量,她被推荐到了深圳公安局。

  报到第一天,还没领到制服,罗啸就找她谈话,让她进入四海集团,搜集犯
罪证据。为了保证她的安全,罗啸让小雪与他单线联系。哪想到才到四海集团十
天,邓奇就看上了她。小雪已经汇报过一次,准备接受条件,接近邓奇,但罗啸
没有同意。

  “这样太危险了。”罗啸道。

  “做刑警的哪天不和危险打交道……”小雪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一个女孩子。”罗啸的声音有些凝重,“牺牲太大
了。”

  “罗局长,我决定了,一定要把这案子给破了。”小雪听得懂他的意思。她
不是没考虑过,也不是没犹豫过,才二十一岁的她还没交过男朋友,把纯洁的身
体赤裸裸地向一个陌生的男人、向一个罪犯敞开,的确是一个艰难的决择。

  林小雪是一个孤儿,在福利院长大,然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警官学校,这
一生都是国家给她的,现在到了为国家奉献的时候,她岂能逃避。在公安专科学
校,学生都是充满理想的青年,都抱着为铲除罪恶不惜生命的勇气与信念,这是
一种特殊的场,人在其中不知不觉的就会被吸引,当热血沸腾时,还有什么可畏
惧的。

  罗啸的炯炯双目在黑暗中亮了起来,沉默良久,他才缓缓道:“小雪同志,
你得考虑清楚。”

  “不用考虑了,不论有多困难,我保证完成任务。”小雪决然道,短短的一
句话,包含着巨大的勇气与决心。

  罗啸瘦瘦的身体猛地挺直,他的手抬了起来,举在眉前,向小雪敬了个礼,
“林小雪同志,无论成败,我代表‘6。18’专案小组向你致敬。”

  这刹那间,热血沸腾到顶点,强大的使命与责任感占据了小雪整个心灵,此
时即使前面是刀山,是火海,她都会毫不犹豫地闯过去,心底最后一丝犹豫瞬间
蒸发得无影无踪。

  “保证完成任务!”她的手也举至眉尖,如凝雪般白皙的脸上涌起了一抹艳
红,明艳动人。

  “这个你戴上,”罗啸从口袋里掏出个首饰盒,拿出一对精巧别致的镶钻耳
环,“这个耳环里装有微型讯号发射器,一有危险,扭动一圈就能发出讯号,无
论你在哪里,我们会在二十分钟内赶到。”罗啸把首饰盒交到了小雪手上。

  “我知道,罗副局长,我得走了。”小雪接过首饰盒,心中涌动着暖流。虽
独闯虎穴,但自己并不孤军奋战,有罗副局长、还有无数同志们,他们都是自己
坚实的后盾。

  “保重,小雪同志。”

  两人的手紧紧相握。

  小雪转身离开,黑暗中天台上敞开的门如狰狞怪兽的血盆大口,似要将她吞
噬。小雪回头一望,罗啸果然还在远处目送着她,她眼前浮现起刚才的那一个敬
礼,此刻小雪心中升起渴望战斗的冲动。

  清冷的灯光,寂静的街道,一个艳若桃李的冷艳少女独自前行,偶有擦肩而
过的路人向她投去惊艳的一瞥,却又有谁能知道,明天她会演绎什么样的故事。

              第二章以身饲虎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二日,下午六点,深圳市。

  白石思忖再三,还是去找了小艾。有了那一夜的肌肤相亲,白石面对小艾时
变得拘谨,话也不象从前那般多了。

  白石故意在六点多,小吃店生意最好的时候去。小艾看到他来,很是高兴,
“你等我一下。”她向叔伯请假。

  不出所料,小艾的叔伯一脸不高兴,白石趁机走上前去,道:“我就和小艾
聊两句,晚上我还要参加单位的礼仪培训。”这个培训本可参加也可不参加,但
白石参加了,唯有这样,才能在不欺骗小艾的前提下有个托辞。

  小艾听了有些失望,她摘掉围裙,和白石走到店外。两个人走了几步,此时
是这条小街最热闹的时候,白石环顾四周也找不到一个安静点的地方,便停了下
来,靠着电线杆道:“你昨晚在哪里,怎么说了一半就挂了?我都担心死了。”
白石对小艾的关心倒是真的,但关心不等于爱,他很怕小艾象昨天般冲他发火。

  “我没在哪里,只是很想见你,所以给你打了电话。”小艾轻轻地道。她是
个很有克制力的女孩,昨晚因为被非礼,甚至差点被强奸,才情绪失控。

  “没事就好。”白石轻轻地道。说了这一句,他一时找不到话题,该说些什
么呢?他不想伤小艾的心,也不想欺骗自己。

  “谢谢你关心我。”小艾也找不到合适的话。她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但这
人流滚滚、喧闹的街头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地方。

  沉默良久,白石终于道:“店里很忙,你先回去吧,过几天我再来。”

  “你什么时候来?”小艾虽然听出他的话有些敷衍的味道,但还是追问道。

  “今天十二号,我十六号休息,就十六号吧。”白石只得这样说。

  “那我先请好假。”小艾双眼兴奋得发光,“这几天在放美国大片《泰坦尼
克号》,好看极了,一起去看好吗?”白石只有点点头,望着小艾高兴的样子,
他回忆起了小时候,他真的希望小艾永远象现在一样开心,他知道自己有能力做
到,但如果这样做了,自己会永远开心吗?

  “回去吧,你叔伯的脸一定很难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50

戳恕!卑资?崆岬馈?

  “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走。”小艾认真的道。她总这样,往往不直说“爱”
字,但用自己认为是表达爱的方式来暗示白石,她期盼着白石有一天会完全明白
她的心。

  白石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小艾的个性,看似纯真柔弱,但骨子里却有一股倔
强。“那我走了。”说着他转身离去。

  望着白石渐渐远去的背影,小艾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多想冲上去,紧紧拥
抱着他,即使是在川流不息的街上,只要白石在,她眼中就永远只有他一个人。

  白石一个人漫步街头。华灯初上,把这个城市装点得分外妖娆。他喜欢这繁
华的夜景,不象老家,除了一片漆黑只有狗的声音。宽敞的行人道上人流涌动,
打扮得象花一般艳丽的女孩象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线,让这个城市更加流光闪动。

  人说,欲望是一个魔鬼,被欲望缠绕越深的人越不会快乐。白石小的时候,
看到同学想喝汽水时就能掏出钱来买,羡慕极了。他那时想,哪一天要是过上想
喝汽水就能买来喝的日子,那会比神仙还快乐。今天虽然他还很穷,但喝汽水的
钱总是有的,儿时的愿望实现了,但白石快乐吗?满足了吗?没有,他比儿时更
不快乐。

  小时候的梦想,不会知道能不能实现,而今天的梦想,他知道实现的机率真
的很小、很小。白石今天的梦想是什么,他自己也不完全说得清楚,但至少不是
做一个每天托盘子的待应生,也绝不是有一天在这个城市生存不下去了和小艾一
起重回家乡。虽然两年艰苦求生,梦想已经破灭得差不多了,但他还年轻,还有
机会,他等待着机会或者说奇迹的产生。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二日,晚上八时,深圳市。

  一辆银色宝马车在宽敞的街道上疾驰,开车的是任妍,坐在她旁边的是林小
雪。她今天穿着白色短袖绣花镶边的衬衣和高腰长裤,除了警服的颜色,小雪就
喜欢白色,因为白色象征纯洁,进入四海集团后买的几件衣裙也都是白色的。

  这场交易是由任妍牵的线,前几次交谈,任妍非常热情,但今天,小雪几次
和任妍说话,她都冷冰冰的,小雪察觉到她对自己很有敌意。

  任妍是邓奇的情人,已经跟了他有十个月,不算短了,小雪本想争取她的信
任,以获取更多的线索,但现在看来比较困难。小雪从“6。18”专案小组的
资料中获知邓奇是个性无能者,成为他的情人要为他提供什么样的服务,她一无
所知,何况,还没交过男朋友的她对性知识相当缺乏,想到这些,心里的忐忑又
多了几分。

  任妍也暗暗用眼角瞥着小雪,她本来并不恨小雪,但邓奇开出同样的价码,
时间却缩短成一个月,这让她心里极不平衡。虽然她承认,无论哪一方面,小雪
都不比她逊色,但哪有十多倍的差距。第一次和小雪谈时,任妍得知她是处女,
还有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但此时此刻,她恨不得马上飞到邓奇的别墅,让那水
晶棒染满她艳红的血,听着她的哭泣应该是一种享受。

  “还有多长时间到?”小雪问道。

  “五分钟。”任妍回答道。

  小雪有点紧张,五分钟后她将面对一个男人,是赤裸裸、一丝不挂地面对,
从没男人触碰过的身体会被他肆意抚摸,而这个男人,她却只在照片上见过。

  每一个少女都有过梦,小雪也有,初夜是献给一生一世最爱的人最珍贵的礼
物,但也许过了今晚,这个梦就会被打碎。不过,她仍抱有一丝幻想,一个性无
能的男人能做什么?也许只是让他摸摸、陪他睡觉或做一些淫秽的动作,虽仍将
留下耻辱的记忆,但或许能留住少女最珍贵的东西。

  终于到了邓奇的别墅,任妍领着她上了三楼,在宽大的房间里小雪第一次见
到了邓奇,还有推着轮椅的阿忠。邓奇穿着中式绸质衣裤,眼神有着极强的洞穿
力。

  邓奇向她招了招手道:“过来。”小雪走了过去,在离他三米处停了下来。

  邓奇又招了招手,小雪再上前了一米,邓奇还是示意她继续靠近,小雪一直
走到轮椅前才停了下来。

  阿忠推着轮椅围着她绕了一圈,虽然心中告诫自己一定要镇定,但小雪的心
跳还是迅速加快,她怕他伸出手来摸自己,不过还好没有。

  邓奇在她身前停了下来,他伸出手拉着小雪赤裸的手臂,小雪马上察觉到邓
奇是让她俯下身或蹲下来。在来之前,她想过,只有取悦了他,才能让他迷恋自
己,才会有可能接触到核心机密。想到这里,她顺从地弯腰曲腿,缓缓地蹲了下
去。

  邓奇俯视着她,小雪闻到一股男人的味道,她更紧张了,低头避开邓奇的目
光。邓奇轻轻地托起她的脸,小雪只有抬头,她发现,邓奇已很靠近很靠近自己
了。小雪看到他的嘴唇在蠕动,她突然知道了邓奇想做什么,但还没等小雪去想
该怎么办,邓奇已经双手捂着她的脸颊,嘴一下压在小雪娇艳红润的樱唇上。

  小雪猛地瞪大了黑亮得如宝石般的双眼,目光如受伤的小鹿,满是惊惶,双
手抓着轮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凸现。

  小雪进门刚一分钟,邓奇才和她说了“过来”两字,她还没准备好,就被粗
野的狂吻。身为广安公安专科学校最优秀的毕业生,虽尚没有实战经验,但小雪
的应变能力和心理素质比一般人要强得多,她没有做出错误的举动,但这毕竟是
她的初吻,小雪几乎是下意识的紧咬洁白细碎整齐的牙齿。

  邓奇的舌头很有力量,试图撬开皓齿,进攻与抵抗持续了超过一分钟,小雪
终于慢慢张开了小嘴。虽然是初吻,但既然来了,被他亲吻是迟早的事,如果连
这一关都过不了,小雪也不会有这个胆量走进别墅。就象堤坝,只要有一丝的裂
缝,就挡不住洪水,小雪也一样,才见面两分钟,还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男人的
舌头已经全部伸入了她的嘴里。

  这是小雪的初吻,不管是自愿的或是强迫的,没有一个少女会在初吻下不惊
慌失措,小雪也不例外。她惶惶地把舌头蜷缩起来,躲避着邓奇的入侵,但就这
么一点点空间,无论怎么闪躲,也免不了舌尖的相触。两人的眼睛相距不到五公
分,小雪看到了他眼睛里燃烧着的炽热火焰,她的心象被一只巨手紧紧攥住,窒
息得让她眩晕。

  为了不被那火焰灼伤,小雪如幽潭般深邃的双眸慢慢地闭上了,长长的睫长
在轻轻地颤抖。小雪慢慢的伸直蜷曲的舌头,即然逃避不能改变什么,就不再逃
避,接下来要走的路还长,这仅仅是开始。

  小雪骤然停止了抵抗,邓奇略有些茫然,好象一个拳手想好了一套组合拳,
但对手却砰然倒地,不免有些意兴索然。停顿了几秒钟,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用
舌尖轻舔她香滑缠绵的柔舌,但无论他如何挑逗,却没有回应。

  邓奇把脸侧了过来,双唇紧缩成“O”形,探入她嘴中含住她的香舌,吮吸
入自己口中。小雪下意识地一用力,把舌头从邓奇嘴里拨了出来,但很快又再一
次被吸住,力量比前一次更大。

  也许因为紧张,也许是嘴被堵着,小雪感到呼吸不畅,她的身体紧靠在邓奇
的腿上,他的膝盖顶着丰满的双乳,更压得她胸闷得慌。小雪轻轻呜咽着,双眸
虽依然闭着,但睫毛颤得更厉害了,眼皮下的眼珠快速的滚动,她的心很乱。

  来来回回如拉锯战般挣了数次,小雪终于缴械,任他含着香舌狂吮。小雪已
经被吻了十分钟,始终张开无法合拢的红唇边,一丝晶亮的液体挂落下来,落在
邓奇腿上,他素色的绸裤上多了一点如小花般的水渍。

  远远望去,这象情人间一个充满激情的热吻,但这却是一个女警为执着的信
念,为心中的理想奉献给陌生男人的少女初吻。

  整整一刻钟,粘在一起的双唇终于分开。小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第一次感
到自由地吸入新鲜空气原来竟是一件如此快乐的享受。

  “你没有和别的男人接吻过,对吧?”邓奇突然问道,凭着他的经验,觉得
这是她的初吻,但尚不能百分之百确定。

  小雪点了点头,在点头时她清楚地看到邓奇的脸上掠过一丝兴奋的神情。

  邓奇伸手示意她可以站起来了,“你愿意做我一个月的情人吗?”邓奇目光
炯炯,盯着小雪道。

  “是的。”小雪心里暗暗骂他混蛋,明知故问,还霸道地才见面就强吻了自
己。

  “有一件事,任妍可能没说。”邓奇指了指双腿,“我是个残疾人。”

  “我知道。”小雪道。

  “我的残疾不仅是双腿。”邓奇顿了顿,有些黯然地道:“我不能像正常人
一样和女人做爱。”

  “什么?”小雪瞪大眼睛,不得不装出一付非常惊讶的样子,她在大学期间
学过很少有人选修的表演课程,此时的神情全无破绽。

  “上天是公平的,他在给予人一些东西的时候往往会让他失去一些东西。”
邓奇淡淡道。

  小雪仍扮出一副极度惊讶的模样,等他说下去。

  “你也许在想,我已经不是一个男人了,为什么还要找情人?”邓奇道。

  “为什么?”小雪道,这个答案她很想知道。

  “虽然不能再勃起,但我对女人的欲望尚存。”邓奇道。

  小雪脸微微一红,听到“勃起”、“欲望”这些词,她难掩少女的羞涩。她
想了想,道:“这的确很痛苦。”

  “是的。”邓奇道,“所以你要做的,就是让我的欲望得到宣泄……”

  “可是,可是……”小雪迟疑了片刻,道:“那你要我做些什么?”

  “一切。”邓奇大声道。

  “一切?”小雪更加疑惑,“什么叫一切?”

  “这一个月里,你得按我的命令去做,任何命令,任何事。”邓奇道。

  “任何事?”小雪终于忍不住追问道:“任何事包括哪些,你能不能先说几
件?”

  “可以。”邓奇道,“虽然我站不起来,但手还能动,所以你的身体是属于
我的。”

  小雪点了点头,这本是预料中的事,邓奇花两千万不会只用眼睛来瞧瞧。

  “还有,你是处女吧?”邓奇问道。

  问得是这么的赤裸裸,小雪的脸更红了,她点点了头,生出一丝悔意。大学
时,她的一个绰号叫“雪峰圣女”,追她的人无数,但没人能一亲芳泽,她好后
悔为什么不随便挑一个,哪个都比邓奇强,怪只怪自己那个时候根本没往这地方
想。

  “你的处女身体是属于我的。”邓奇道。

  小雪很想问,你既然已经不是一个男人,又怎么夺走我的童贞,但想了想还
是没问。

  “还有,你还得表演我想看的节目。”邓奇道。

  “什么样的表演?”小雪一下又紧张起来。

  “任何表演。”邓奇又补充了一句,“任何我想看的表演。”

  “能不能说具体点?”小雪继续追问。

  “你会跳舞吗?”邓奇道。

  “会一点,跳得不好。”小雪松了一口气,她想过邓奇会让她进行淫荡的表
演,但邓奇下一句话却让她震惊。

  “你还要和其它男人性交。”邓奇道。

  “什么!你开玩笑吧?!”小雪浑身发冷,这是她没想到过的事。

  邓奇含笑看着她,小雪震惊的表情没有丝毫是假的,“这不是玩笑,我付了
两千万,这是你的工作,你的任务……”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小雪的音调略高了些。

  “我喜欢代入。”邓奇道。

  “什么叫代入?”小雪不解。

  “你是我喜欢的女人,但我不能和你做爱,看着别人和你做爱,我会幻想着
那个男人是我,这是我寻找发泄与快乐的方法……”邓奇轻描淡写地道。这么变
态、这么匪夷所思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好象是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简单得不
能再简单的事一样。

  小雪犹豫了,她是怀着必胜的信心和大无畏的勇气走进这房间的,但她要受
的伤害却远远超出想象,该如何去做,是坚持下去,还是选择退缩,小雪内心斗
激烈地斗争着。

  “你想清楚,如果不愿意,现在就可以离开,但你如果选择留下来,这一个
月里,你必须完完全全地按着我的话去做。刚才我吻你时,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冷冰冰的象一具木偶。如果做爱时你不能让自己的欲望燃烧起来,我会让你一直
做下去,直到我满意为止。”邓奇继续道。

  邓奇的话刺痛了小雪,“你心理变态!”她猛地一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想清楚,走出这门你会失去你想得到的东西,永远。”邓奇高声道。

  从房间中央走到门口只有十多步,小雪跨出的头几步迈得很大,走到第六、
七步,步子小了起来,也慢了下来。她眼前浮现出罗副局长在黑暗中的那一个敬
礼,这个敬礼包含着多少的期望,国家养育了她二十一年,但当祖国需要她的时
候,自己却是一个逃兵。

  热血上涌,小雪的脸比刚才被强吻时更红了,她感到羞愧,只要一走出这道
门,她会永远抬不起头来做人。她突然想到了解放战争时的英烈,他们抛头颅、
洒热血,没有半分犹豫,还有苏联的女英雄卓娅,受百般酷刑却坚贞不屈,与他
们相比,自己将要承受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在他们面前自己实在太渺小了。

  小雪的脚步在离门口只有一步时停了下来。中国已不是二十年前的中国,那
时年青人也许人人都这么想,但在这个金钱与物欲横流的时代,她的想法显得那
么可笑,但在芸芸众生中,就有这么一些异类,小雪是其中一个,她为一个执着
的信念停下了脚步,毅然选择了充满荆棘的道路。

  小雪缓缓地转身,脸上红晕褪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病态的苍白,更增几分
冷艳之色。她看到邓奇又在向她招手,就象她进这个房间时一样。她抬起腿,象
灌了铅似的,好重好重,但她还是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回到刚才出发的地点。

  “想通了,同意了吗?”邓奇平日总是喜怒不形于色,但此时嘴角的一丝轻
笑将得意两字写在他脸上。

  “是的。”小雪平静地道。

  “不要害怕,今天晚上将是你我永远难忘的一个晚上。”邓奇抓着她的手,
“笑一笑,开心点。”

  小雪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这是一个公式化的微笑,要多假有多假,此时小雪
才了解,自己曾经认为很棒的演技原来是这么笨拙。

  邓奇双掌合十,将小雪的手盖住,“你的手很硬。”这么多年一直练散打,
小雪的手虽然手掌纤瘦,十指细长,但比那些白领丽人的手当然要硬。

  邓奇轻轻地将她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前,“你的指甲应该修得更好点,然后涂
点银红色的指甲油,会更好看。”

  在考入警校后,她一年难得穿几次便装,也从不抹粉涂口红,进了四海集团
后,因为工作需要,她只得开始学习化妆,仓促之间哪掌握得了其中要领。

  不过,这份不加修饰的自然,永远是最美的。

  邓奇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前,“把我的衣扣解开。”

  小雪单手摸索着一颗颗的解开了纽扣,邓奇裸露出胸膛,虽然下体瘫痪,但
他还是非常重视锻炼,因此胸前的肌肉还比较发达,一排从颈下开始的黑毛非常
密,有一种极强的野性力量。

  邓奇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的一侧,又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了过来,放
在另一侧。他双手的食指与拇指按着小雪双手的食指与拇指,轻轻地抚动,带着
小雪的手指一起动了起来。

  小雪明白,他让自己抚摸他的乳头。转了几圈,邓奇的手轻轻离开,小雪没
停,邓奇已经说她冷得象一具木偶,如果他失去了对自己的兴趣,没有机会接近
他,牺牲就会变得没有价值。

  邓奇搂着她的腰,小雪慢慢地向他靠去,邓奇的手往上移了些,移到肩膀伸
展的极限。小雪领会了他的意思,腰慢慢地弯曲了下来,邓奇高高地仰着脸,两
人的脸越靠越近,在小雪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双唇再次合在一起。

  也许是第二次接吻,紧张和恐惧感少了些,小雪仍有些慌乱,但却给了邓奇
美妙无比的享受。

  长长一吻后,邓奇搂着她雪白的脖子,将她的脸继续往下压。小雪一直没弯
腿,当她的脸移到邓奇胸前,高翘的双臀已经比头高了,好在小雪的身体柔韧性
极好,即使这么一个古怪的姿势,还是很好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舔我的乳头。”这次小雪没有及时领悟邓奇的用意,他不得不提醒她。

  小雪的脸颊靠在黝黑的胸毛里,扎得脸上痒痒的,一颗绿豆大的黑褐色乳头
就在眼前,要去舔这个东西,需要极大的勇气。迟疑了十几秒后,她终于慢慢伸
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乳头,她立刻察觉到邓奇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不要停。”邓奇声音有些急。小雪只得伸出舌尖不断触碰那凸起的乳头,
不多久,她发现,那乳头竟硬了许多。

  但邓奇很快就觉得不过瘾,他按住小雪的后脑,“把它含在嘴里。”他一用
力,小雪整张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小雪张开诱人的红唇,将硬硬的乳头含在口里,没多久,邓奇又要她用力去
吸吮,她压下心头的烦恶,照着他的话去做。

  邓奇坐上轮椅之前,每次做爱都喜欢让女人舔他的乳头,有时累了,不想做
爱,也用这种方法来休闲。小雪给他的刺激是巨大的,他时不时轻轻地哼一声。

  邓奇的目光越过小雪的背,落在她高高撅着的臀上。白色长裤并不太紧身,
但因为这种姿势,薄薄布料包裹着的双臀的曲线毕露,小雪的臀很挺、很翘、很
圆,邓奇有想去尽情抚摸的强烈冲动。

  邓奇脑海中浮现起他曾真心爱过的一个女人,她的臀也是这般的美。很快,
他的脸色有些发青了,因为每次想到她,另一个情景就会紧随而至,而每每这个
时候,他的心情就会恶劣到极点。

  一股大力推在小雪肩上,她猝不及防,连退了三步,换了任妍,这一推之下
必定倒地,但小雪曾接受过严格的格斗训练,下盘极稳,所以才没摔倒。她看到
邓奇的目光变得凶狠,象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小雪不知道邓奇为什么会这样,
她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

  渐渐的,邓奇眼中的凶光褪去,脸色又恢复了平静,“吓到你了,我想到一
些不愉快的往事,不要怕,和你没有关系。”邓奇又示意小雪过来。

  小雪试图用犯罪心理学分析邓奇的行为,一个如古代太监般的男人,如果以
观赏女人裸体或爱抚来发泄,尚属正常,不过他提到的,让别的男人和自己喜欢
的女人做爱,用代入的方式来得到满足,这已是变态了。

  小雪又一次走近邓奇,他打了个手势,身后的阿忠蹲了下去,推动后座,邓
奇的座位慢慢前移,直到大半突出在轮椅外,这样他不用把身体前倾,就能轻易
触摸到小雪。

  进入这个房间快一个小时了,小雪的衣服还完完整整地穿着,她今天穿得很
保守,有无袖的衣服她挑了短袖,有裙子她穿了长裤,除了半截手臂,其它部位
都裹得严严实实。但无论穿得保守或性感,无论是穿要花点功夫才能脱下的长裤
还是撩起就春光外泄的裙子,小雪要面对的最后结果还是一样。

  “跪在我面前,我帮你脱掉衣服。”邓奇道。虽然他已离小雪很近,但她身
高一米七一,邓奇双手要很费劲才能碰到她的衣领,这样去脱她的衣服,吃力得
很。

  小雪没动,她倒不是怕衣服被脱掉,这是迟早的事,即使让她自己脱,她也
不会有多大犹豫。小雪不动是因为“跪”这个屈辱的动作,坏人抓着好人,总是
让他跪下来表示臣服,虽然现在邓奇让她跪下倒并没有这个意思,但多少总有些
难以接受。

  “跪下。”邓奇的声音提高了许多,“我希望不要再说一遍。”

  小雪双腿一曲,慢慢地跪了下去,已走到这一步,再多的屈辱也只有咬牙忍
受。在她双膝着地的时候,邓奇双手伸到小雪的领子上,解开了第一颗闪着金属
色泽的铜扣。

  象把玩着一件艺术品,邓奇的手很稳,动作象电影里的慢镜头,第一颗扣子
解开时,就看到她淡灰色文胸的上沿,还有深深的乳沟。

  邓奇忆起她求职表上写的胸围37E,现在他知道错了,小雪戴的文胸确是
37E的,但实际尺寸超过37F,甚至用上37G文胸也没问题。

  小雪在上大学后,双峰不断的鼓胀,但因为读的是公安学校,无论是体能训
练课或者学习擒拿格斗,过于丰满的双乳都会成为累赘,因此小雪从大一开始,
就用面料极薄,比实际胸围小至少一号的文胸,虽然双乳一直被紧紧挤压,但至
少行动可以敏捷许多。

  女人的胸美不美,大小并不是绝对的标准,关键看形状如何。自从隔着玻璃
见到小雪后,邓奇一直猜想她的乳房会是什么形状,半球形、桃形、梨形还是其
它形状?现在谜底就在眼前,他有些口干舌燥。

  第二颗纽扣解开了,大约一半乳房尽现在邓奇眼中,形状渐渐有了端倪,从
已经看到的乳沟与周边的形状判断,她的乳房是半球型或桃型,但因为文胸还没
有除去,不能下最后定论。

  很快,第三颗纽扣也解开了,整个戴着文胸的乳房从敞开的衫衣中凸出,邓
奇发现,文胸竟不能完全遮掩住她的乳房,上下左右都有白得象羊脂美玉般的乳
肉裸露出来,更证实了37E的尺寸绝对有误。

  小雪紧抿着薄薄的红唇,心在狂跳,脸上却波澜不惊。第一次向男人敞开了
胸膛,虽然还没有完全赤裸,但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好象已经一丝不挂。

  接下来第四颗、第五颗,速度要快了些。很快,小雪的衬衣完全敞开,乳房
下,小腹向内微微凹陷,一呼一吸间隐约可见肋骨的轮廓,她的腰极细,胴体的
线条在双乳处扩张后于腰部急剧收缩,然后再向外扩张,丰乳、细腰、圆臀,这
条曲线美丽得动魄惊心,就连平坦的小腹上的小小肚脐眼也勾起人的无限暇想。

  邓奇看了很久,总觉得小雪的胴体有些与众不同的美。她身上没有一丝多余
的脂肪,即使是蹲着,小腹也没有丝毫皱褶,这要完全归功于在公安专科学校三
年强度极大的锻炼,让她的胴体有一种非常特殊的立体动态的美,这种健康天然
的美不是在健身房跳韵律操就练得出来的。

  邓奇抓着小雪的手臂,抬了起来,然后轻轻扯着袖子,待衣袖离开手臂,邓
奇拎着衣领一甩,白色的衬衫如一片轻雪,从半空中缓缓坠落,小雪的心也随着
脱落的衣服一起坠落。

  邓奇看了看她的文胸式样,搭扣在后背,从已见的形状看,半球形的可能最
大。这是极罕见的,在他见过的无数美女中,能拥有完美的半球形乳房的几乎没
有,就如任妍,乳房形状也极美,但仍是洋桃形的。半球形乳房西方人有,但不
少是靠整形造出来的,而眼前的小雪的乳房却是绝对真实的。

  邓奇指了指她的后背,阿忠心领神会,推着轮椅转到她身后。邓奇发现,小
雪的背也出奇的美,与前面一样,从肩到腰再到臀,呈一条从放射到收缩再放射
的优美弧线,腰以下虽然没有裸露,但扩展出的线条依然流畅之极,微微突起的
肩胛骨中间一道不深不浅的脊沟,很有层次和立体感,绝不象有些女人后背一片
平坦。

  小雪感到有两根手指触到了背,便将身体微微前倾,这是下意识的举动,不
过那手指紧跟上来,小雪只觉得胸口一松,文胸已被解开。

  阿忠推着邓奇回到小雪的面前,解开的文胸仍挂在双乳上,邓奇长长地吸了
一口气,用两指挑着文胸的连接部分,屏着呼吸,慢慢向上挑起。

  邓奇先看到乳房下端,接着近一半的乳房裸露出来,再向上,邓奇终于看到
了她挺起的花蕾,这一瞬间,邓奇如被电击,拎着文胸的手凝固不动。

  即使文胸还没完全离开乳房,但形状已一览无遗,小雪乳房前凸的长度等于
乳房基底的半径,胸前隆起的边界明显,呈浑圆的半球状,虽然脱离了文胸的束
缚,但形状没有丝毫影响,两边乳房紧密相依,自然形成极深的乳沟。

  一般来说,脱去任何束缚的乳房会下垂或向两侧分开,无论乳房多么丰满,
深深的乳沟都只能靠文胸的挤压或用手按着乳房两侧才能形成,而小雪的乳房尺
寸虽然超过了37F,但却丝毫没有下坠,仍几乎水平的向前挺着,更没有向两
侧分开,这种自然形成的乳沟,即使邓奇也是第一次看到。

  一旁的任妍也看到了小雪裸露的双乳,她原本以为自己的乳房是最美的,但
此时不得不承认比不过小雪,不说现在双乳已被无数男人捏揉过,就是从前也逊
她一筹,她眼神里的嫉妒之意更浓。

  如果仅是如此,还不足以令邓奇如此震撼,最最奇特的是如此雪白丰满浑圆
坚挺的双乳,乳头却极小,周围一圈淡淡的粉色的乳晕也不过一块钱硬币大小。

  极强的亢奋刺激着邓奇,他颤抖的手猛地抓住小雪的玉乳,拇指与食指捏住
雪峰顶端的花蕾。刚才他摸过小雪的手,手很冷,没想到原本应该火热的乳房触
手竟也感到一丝凉意,看来她的冷,不仅是外表冷艳,连身体都有些冷。

  小雪的乳房很滑,象质地最佳的丝绸,手放在上面,如果不用力就会顺滑而
下,而且非常有弹性,甚至有一点“硬”,其弹力比邓奇摸过的任何乳房都大,
手抓上去,半球形状竟没有太大的改变,还是傲然地向前挺立着。

  实际上如果小雪在读大一时不用小一号的胸罩,乳房绝对能达到37G,一
直紧绷的文胸就象古时的束胸布,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乳房的发育,使小雪的乳
房小了半号,但如果任其成长,小雪的乳房也许不会如现在般绝对的浑圆,也不
会这般结实而有极强的弹性。

  失去支撑的文胸落下来,挡住了邓奇的视线,但他的手依然紧紧地抓着乳房
上端,热血涌上他的大脑,抓着她乳房的手越来越用力。

  第一次将乳房裸露在男人面前,又被紧紧抓住,小雪脸颊绯红,羞涩之极,
而那手越捏越紧,虽被文胸挡着,看不到,但小雪肯定他的手指已深深陷进乳肉
里。尚未被男人摸过的乳房肌肤薄如蝉翼,敏感无比,轻轻碰一下也会有极强的
刺激,何况这样猛力的抓捏,一阵阵刺痛传来,小雪的弯月般的柳眉紧皱,双拳
又握了起来,手背上青筋再度凸现,

  被欲火冲昏脑袋的邓奇手指的力量越来越大,小雪痛得忍不住了,身体向后
一仰,乳房脱离了邓奇的手掌。手一抓空,邓奇的身体失去平衡,还好阿忠眼疾
手快,抓着他的肩膀,邓奇才没有扑倒在地。

  “为什么躲开?”邓奇愠怒地道。

  “你抓痛我了。”小雪说出理由。

  “是吗?”邓奇对刚才的粗暴举动有些茫然,他再次伸手过去,挑起她的文
胸,果然见半球形的乳房上有几条正在散去的红印,“我会轻一点的。”文胸从
小雪头顶越过,落到她身边。

  邓奇的手又落在了乳房上,不过这次比较温柔,两手沿着球形的边缘绕了几
圈,手掌插入深深的乳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50

担?永锏酵庾プ帕奖叩娜榉浚?詈笤僮?思溉β湓谌榉?
挺起的顶端,娴熟地用手指轻拨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乳头。

  不知何故,被强吻时,甚至邓奇提到“勃起”两字时,小雪都脸红了,而此
时,上体已无寸丝寸缕,双乳生平第一次被男人爱抚,她的脸上的红晕竟渐渐褪
去,代之一种病态的苍白。

  “你的心跳得很快。”邓奇道。

  小雪没说话,她的性格本来就偏内向,此时被摸着双乳,心中正凄苦,还有
什么话好说。

  “你紧张吗?”邓奇一边拨弄着乳头,一边说道。

  小雪点了点头,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她想任何一个处女,即使不是警察,被
第一次抚摸着乳头,也会紧张。

  “摸你的奶头,有感觉吗?”邓奇再问。

  小雪的嘴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从现在开始,无论我问你什么都要回答,这是命令中的一条。”邓奇道,
“我再问你一遍,摸你的奶头有什么感觉?”

  “有点痒。”小雪说了实话。

  “还有呢?”邓奇追问道。

  小雪想了想,道:“没有了……”她虽然有其它感受,例如想跳起来冲着他
的脸狠狠的一拳,但这能说吗。

  “你想过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或老公吗?”邓奇又问,他一般很少和女人
说这么多话,包括任妍,但他对这个冰山般的冷美人有着无比的好奇,虽然脱掉
了她的衣服,他还要剥开她的心灵,一窥全貌。

  “我没想过。”小雪道。

  “你已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怎么会没想过呢?”邓奇道。

  小雪无语,这个问题她真想得不多,但要说从没想过那是骗人的。在春暖花
开的时候,她也曾经幻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高大、英俊、帅气,最重要的是富
有正义感,嫉恶如仇,和自己志同道合。但每当有这种幻想时,她总告诉自己,
国家养育她长大,她要为国家做些什么,在使命没达成之前,儿女私情要抛在一
边。就因为这个想法,她拒绝了无数的追求者,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中去。

  小雪又一次后悔把初吻、童贞都留存到今天,白白便宜了这个恶魔。但她又
想到,如果自己不是处女,也许就不会有接近邓奇的机会。她还想到,如果自己
有男朋友,虽然初吻、童贞都给了爱的人,但当她被其它男人奸淫后,又如何面
对自己爱的人。想到这里,小雪心里又稍稍好过了些。

  “想一想。”邓奇启发着她。

  “高大、英俊、帅气,还要……”她及时止住了想说的话,如果说什么有正
义感之类的话,岂不让邓奇起疑心。

  “还有什么?”邓奇追问。

  “还要,还要有钱。”小雪想了想,也只有这个说法才解释得通自己为什么
会接受他的条件。

  “哈!”邓奇笑道,“还蛮实在的,不过很快你就不需要这一条了,因为你
的钱够用一辈子的了。”

  小雪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从小到大,虽然清贫,但她对钱从来淡漠。她不能
理解,为什么有的女人肯用钱出卖自己,就象任妍,换成她,邓奇再把价码提高
十倍、一百倍,她也不肯让他碰自己一根指头。

  “长这么大,想过和男人做爱吗?”邓奇又换了一个问题。

  小雪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有问题了。”邓奇道。

  小雪没能听懂他的话。

  “二十一岁的女人,从没有过性欲,是不是有问题?”邓奇道。

  什么是性欲,小雪真不是很懂。这两年来,她有时会觉得乳房胀胀的,有时
则是身体发热,感到特别空虚,有时身体里涌起热流,让她全身发痒,特别是双
腿之间,很想伸手摸一下。遇到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冲个凉水澡,冷水不
仅能驱走那燥热,还能借着擦肥皂,肆意地抚摸身体任何一处她觉得痒的地方。

  “我不知道。”小雪只能这样回答。

  “没关系。”邓奇宽容地道,“我只想告诉你,今天是你的初夜,一个正常
的女人不会没有性欲,我会用所有办法让那火燃烧起来,你所要做的只是放松,
放松,再放松,这样你我都会快乐些,知道吗?”

  “我知道。”小雪轻声道。

  “看看你的胸前。”邓奇说着,手指离开了她的乳尖。小雪低下头,不知何
时,小小的乳头竟挺立起来,还大了一点。

  “来,站起来。”邓奇很满意,在他的爱抚下,小雪的乳头变得极硬,他知
道这还不足以证明已撩拨起她的情欲,但至少外表冷艳的她决非冰山一样不能融
化。

  小雪站了起来,带着迷惑,那丝丝麻痒还留在峰顶,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性
欲?她很迷惘。

  从下仰视小雪的乳房,又是另一种感觉。邓奇让自己冷静,双手前伸,解开
了小雪长裤的扣子,但因为小雪的腰围小,虽然解开了扣子,长裤也不会自动滑
落,邓奇只得用双手抓着长裤的两端往下拉,象解开小雪衣服,这个动作他也很
慢,几乎是一分一分的,长裤顺着腰际往下落。

  白色象征纯洁,小雪特别喜欢白色,无论是内衣、外衣,她都喜欢白的。今
天,白色的长裤里仍是白色的亵裤。亵裤是很普通的样式,而且是全棉的。如果
穿同样的裤子,任妍不会穿这种亵裤,她会选择更小更薄的蕾丝亵裤,甚至丁字
裤,因为长裤料子薄,穿着这种布料较厚的棉质亵裤,下蹲或弯腰时,能隐隐看
到凸起的亵裤边缘。

  小雪才来深圳十来天,这些时尚的东西她还不懂,不过在邓奇眼里,这并不
重要,甚至当他的目光接触到亵裤上沿那个小小的蝴蝶结时,心更狂跳了一阵。

  待长裤滑落到臀部以下,邓奇轻轻松开手,不需要任何外力,质地柔软的长
裤坠落到脚踝。

  小雪到四海集团应聘时穿的是一步裙,透过玻璃邓奇看得到膝盖以下的腿。
邓奇一直认为,再美的女人如果没有一双美腿,就如断了翅膀的鸟,再怎么色彩
斑斓,也等同于残废。

  怎样才算是美腿,邓奇当然也有自己的审美标准,首先不要太瘦,也不能太
胖,不能太长,也不能太短,要与身体完美结合,符合这个标准的还算不少,能
走到邓奇面前的美女,基本没有不符合这个条件的。

  其次小腿的线条要美,有些女人小腿一用劲,就凸起肌肉来,破坏美感;有
些小腿松松垮垮,摇晃起来,小腿肚会象波浪般滚动,这也会让人看了没胃口,
能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就少了一大半。

  再接下去,膝盖与足踝同样重要,连着大腿的膝盖要有质感,要有象脸上的
酒窝一样的凹处,脚踝则要细,直立时应该有几根筋腱能清晰显露,这同样能加
强腿部线条的立体感。最后脚的尺码要小,不能超过35码。

  那天虽然还有段距离,但邓奇一眼就认定,小雪的腿完全符合自己的审美标
准,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一点点瑕疵来,这也是他不惜代价要占有她的一
个很重要的原因。

  今天,几乎零距离地观赏小雪的美腿,又没了丝袜的阻隔,看得更清楚,看
得更真切,与乳房一样,只要细细看她丰润的大腿,也能看见淡淡蓝色的血脉,
薄如蝉翼的皮肤几乎吹弹得破。

  她的双腿除了有极强的立体感,还有种青春、健康、力量之美,大多数美腿
是健美房里练成的,但小雪久经高强度的训练,跑个万米也是气定神闲,这份带
着点野性的自然美,是别的少女所无法企及的。

  “抬起你的脚。”邓奇道。

  小雪从脱落的长裤中把脚抬了起来,35码的鞋穿在脚上略略还有些松。

  “再抬高一点。”邓奇道。小雪把脚抬到膝盖高度,邓奇伸手一抄,将她的
玉足抓在手中。小雪一阵摇晃,不过她平衡感极好,很快站稳了身体。

  阿忠慢慢将轮椅后拉,小雪的腿渐渐伸直,邓奇脱去了黄色的中跟皮鞋,她
穿着肉色短丝袜的玉足玲珑小巧、盈盈一握。邓奇脱去了丝袜,几乎把鼻尖凑到
脚背,仔细端详着。

  每当邓奇变幻一次花样,在最初时小雪总会羞红了脸,要好一阵适应后红霞
才会被苍白代替,当她的脚被邓奇抓住,她的脸又一次红了。在公安专科学校,
犯罪心理学她全班考第一,在性侵犯一节中提到,恋物癖是一种变态的心理,从
恋物癖延伸,有些心理变态的男人会对女性某一器官有特殊的爱好,恋足癖就是
其中一种。小雪没想到,才离开学校,书本上的理论知识她竟会亲身实践。

  小雪的小脚光嫩轻盈、足弓上翘,脚心空虚,弧线很美,足趾秀致纤细,没
有涂指甲油,反更显可爱。邓奇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脚背,玉足象含羞草般有
了反应,足弓更圆,小小的足趾蜷曲起来。邓奇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将足尖咬
在嘴里。虽然咬得不是很重,小雪仍轻轻惊叫一声,身体剧烈摇晃,差点失去平
衡。

  邓奇咬着玉足好一阵,才慢慢地一个个吸吮她的足趾,很快,小雪的脚尖粘
满了他的唾沫,那热烘烘的麻痒令小雪说不出的恶心,但她只能痛苦的忍受着。

  又舔、又吮、又咬,五分钟后,又换成右足,如法炮制,邓奇抓着小雪玉足
久久不肯放手。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雪的左腿已经站得酸痛,邓奇终于心满意
足地放开了小雪的脚。

  小雪赤足立在地板上,轮椅上的邓奇再次离她很近很近。“太完美了。”他
由衷地感叹,双手搭在大腿两侧,与乳房一样,大腿紧绷的肌肤凉凉的。他将手
慢慢落到膝盖处,再往下,邓奇的身体躬不下去了,他手一转,插入大腿内侧,
一直向上,直至双腿交会处。在他手背触碰到那微微隆起处时,小雪紧紧夹住双
腿,把他的手牢牢夹住。

  “我不是说让你放松吗。”邓奇抬起头,看着有些惶惶的小雪。

  良久,小雪的双腿慢慢松了开来,但也只留下一条不大的缝隙。邓奇把一只
手抽了出来,绕到她的臀部,抓着她的股肉,她的臀也很紧,甚至比乳房还要有
弹性。几乎同时,邓奇插在她双腿间的手掌从直立转为平伸,食指与中指准确地
压在了隆起部位的中央。

  最神圣、最隐秘的处女地第一次被男人触摸,虽还隔着亵裤,小雪还是一阵
慌乱,再次夹紧双腿。手指虽被压着中央,活动却受到限制,在夹紧双腿时,她
的双臀绷得更紧,陷在股肉中的手指弹了出来。

  “不要夹着双腿,向左右各跨开一步。”邓奇顿了顿,加重语气道:“这是
命令!”

  当处女地被侵袭,刚才身体的反应象是条件反射,不经大脑思考。听到邓奇
的命令,小雪没得选择,用意志控制着行动,腿在哆嗦,但还是分了开来,因为
肌肉紧绷,玉腿的立体感更强了。小雪双腿分开的角度不是太大,但已经让邓奇
的手指有足够充分的活动空间了,隔着薄薄的内裤,手指按着隆起的地方颤动起
来。

  邓奇抬起头,想看看小雪的表情,但高高挺立的双乳挡住了他的视线,“现
在有什么感觉吗?”他还是问道。

  “我,我不知道。”小雪身体微微前倾,不知什么时候,双拳又紧握起来。

  抚摸了几分钟,邓奇把手从她双腿间抽了回来,他细细察看,亵裤隆起处仍
洁白如雪,看来隔着一层棉布的爱抚对她刺激不够。

  小雪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邓奇的双手已抓着她亵裤两侧的边缘,处女胴体最
后的遮掩之物开始褪落。黑黝黝的绒毛显现在他的面前,当粉红色的花唇裸露出
上,热血再次直冲邓奇脑袋,他双手从下拉猛地改向两边撕扯,一声轻脆的裂帛
声,亵裤离开了小雪的身体,象两只洁白的蝴蝶,飞在空中。小雪惊叫一声,在
邓奇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私处时,双手捂住了下体。

  如果邓奇慢慢地把亵裤脱掉,小雪还能用意志控制行动,但当被突然袭击,
人总会下意识地保护自己。

  “阿忠,把那边的桌子搬来。”邓奇道。阿忠把一张圆形的、很精致的玻璃
桌移到轮椅旁,

  “坐到这上面去。”邓奇指着桌子道。

  小雪的双手仍覆盖在曾惊鸿一瞥的花唇上,她慢慢地移到桌边,踮起脚尖,
坐在桌子的边缘上。赤裸的双臀才一碰到雕刻着花纹的玻璃桌面,立刻传来丝丝
极强的凉意,小雪从来不怕冷,即使在隆冬也只穿单裤,但在中国南方都市的夏
天,她却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

  “你过来。”邓奇冲着任妍道,“你教教她,怎么才不会害羞。”

  任妍嘴角挂着冷笑。她第一次见到小雪,开出价码,被小雪拒绝了。任妍记
得那次是七天前的黄昏,小雪站在她办公室的窗户边,落日的余晖笼罩着她,一
袭白衣染成闪光的金黄色,圣洁得象从天上来到人间的女神,刺痛了任妍的心,
让她相形见秽,让她抬不起头来,从那一刻起,她开始恨小雪。

  不过,现在任妍很开心,被剥去了圣衣的女神原来和凡人一样会害怕,会发
抖,“等你的阴道里插入了男人的肉棒,你还不就和我一样。”任妍心道。

  任妍走到桌旁,弯下腰轻轻抓着小雪的左足,小雪的腿抬了起来,在玉足提
到与玻璃桌高度平行时,任妍将她向前直伸的腿斜着向内推,长长的美腿慢慢弯
曲,直到足后跟压在臀部外侧的桌子边缘。

  紧接着任妍抓住小雪左手的手腕,第一次没拉动,任妍加大了力量,小雪的
左手离开了花唇,越过曲起的膝盖,反撑着身后的玻璃桌面。其实只要小雪不合
作,任妍两手一起用上吃奶的劲也拉不开小雪的手,但小雪能这么做吗?虽然只
有一只手掩着处女圣地,邓奇还看不清花唇的全貌,但这只小小的纤手还能保护
纯洁多久?

  小雪的右足以同样的姿势踩在桌的边缘,双腿弯曲着向两侧分开,因为左手
反撑着桌面,赤裸的胴体虽向后倾着,但还不至于倒下去。只要小雪右手离开掩
着的花唇,圣洁的私处将第一次裸露在男人淫邪的目光下。

  在小雪心跳狂跳动时,任妍抓住了她的右手,小雪极不情愿、极不甘心、极
为羞耻地把手慢慢从双腿间移开,在红霞再次掠过她面颊上,邓奇的眼睛亮了起
来。阿忠推着轮椅,他慢慢靠近,花唇上方黝黑的细毛不算太密,呈一个很美的
倒三角形,小雪的花唇是淡淡的粉红色,让人想起初春桃花的颜色,两片阴唇很
薄,紧紧地站在一起,象可爱小女孩紧抿着的红唇,又若还没绽放的花骨朵。

  邓奇见过无数女人的花唇,但象小雪这般美的绝无仅见,他目眩神迷,忍不
住伸出手来,用拇指拨开花唇间那道细细的缝隙。他看到了一朵更小、更娇艳的
花,让人生出忍不住想亲吻的强烈冲动。

  小雪“嘤”地轻叫一声,裸露出私处与被抚摸,心理所需要承受的冲击相差
巨大。小雪不敢去看他的手指在花唇间做些什么,她努力去想过去的事情,如第
一次走进学校大门、庄严地在党旗下宣誓、与战友们列队走过检阅台,这些印刻
在小雪脑海中的记忆给了她勇气与力量。

  邓奇的脸已经离小雪的花唇很近很近,他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他的心跳猛
地加速。

  这绝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只有处女才会有的体香。但并不是处女都有这种
香气,在邓奇的记忆里,他爱的第一个女人有这种幽香,但自从瘫痪以后,即使
是处女,即使把鼻子紧贴在花唇间,却再也闻不到这种香味。邓奇都以为那场车
祸让他的嗅觉神经也出了问题,今天他却再一次闻到了只在梦中萦绕、记忆最深
处的幽香。

  邓奇使劲地用鼻子吸着空气,神态动作竟有些象条狗,那香气越来越浓郁,
大脑已经不能控制他的行动,他一低头,双唇紧贴在小雪薄薄的阴唇上,湿湿的
舌头插入花唇间的缝隙里。

  虽然小雪没去看,但凭着感觉,那压着私处的热烘烘、湿漉漉、滑腻腻的东
西是他的嘴和舌头。那夺去小雪初吻的嘴,吸吮过她的脚趾,又再次来到尚未开
垦过的处女地。

  少女最娇嫩、最敏感的圣地被强烈地刺激,小雪再也无法集中精神去想其它
的事,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在胴体紧绷之下,双臀离开了桌面,玉足的脚趾
也蜷缩起来。小雪真想猛地一脚踢过去,把他连人带车踢得屁滚尿流,虽然心里

  慌乱,但小雪仍没有忘记为什么来到这里,她用意志控制着自己的行动。

  邓奇的舌尖顺着缝隙上下游走几遍,在花唇的上端停了下来,好象在寻找些
什么。很快,在小小花朵般的小阴唇上方,他找到了一块凸起的肉蕾,舌尖第一
次扫过,小雪赤裸的胴体猛地颤抖起来,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响得
多。

  不管是强迫还是自愿的,性功能正常的男女在被爱抚时,都会有生理上的反
应,每个人都有特别能引起性欲的G点,而女人的G点多为阴蒂,小雪也是。邓
奇轻吮着她最敏感的肉蕾,凭着他的判断,知道找对了地方,小小的肉蕾开始慢
慢肿胀。

  小雪脸颊绯红,被吮吸着的阴蒂非常痒,而且这痒更蔓延到阴道,象有无数
蚂蚁在里面爬动着,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却没有现在这么强烈。麻痒渐渐延伸
到小腹,好象燃烧起一团火,热流让她感觉身体有些发胀。

  小雪知道这种怪怪的感觉叫做性欲,她有些迷惘,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竟会这
么不争气,会在他的爱抚下产生性欲。因为对性知识的缺乏,小雪不知道,任何
一个女人,只要不是有性冷淡的毛病,在对G点直接进行爱抚刺激时,都会象她
一样。

  邓奇是性爱高手中的高手,他的爱抚相当有技巧,他对小雪的生理反应也洞
察无遗,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圣洁如冰山雪峰般的小雪就会彻底崩溃,因为邓奇
知道,在冰的背后、在她心灵最深处,是燃烧着的火。

  突然,邓奇猛地抬头,脸色苍白,他捂着胸,一脸痛苦之色,“任妍,你帮
她打扮得漂亮些,我马上回来。”说着他让阿忠推着轮椅离开。

  小雪望着邓奇的背影,是什么让他匆匆离开?任妍也一脸疑惑,同样的情况
已经发生了好几次了。

  “跟我来。”任妍冷冷地道,好戏演了一半就停了下来,虽然知道这场戏还
会继续演下去,但她仍有些不愉快。小雪从玻璃桌上跳了下来,想拣衣裤来穿,
任妍道:“这些不要了。”

  “为什么?”小雪道。

  “这几件衣服太土了。”任妍不屑地道。

  小雪只能随她走向房间一侧,推开门,里面是个化妆间。任妍指了指房间角
落的一个水槽道:“你先去洗个脸,那边有洗面奶,等下我要给你化妆。”

  冷水刺激着小雪的大脑,她比刚才清醒了些,被爱抚而产生的性欲也慢慢消
退,但她并没有半点开心,搁在头上的那把铡刀终会落下来,早半刻,迟半刻,
无甚大的区别。

  小雪洗净脸,任妍让她坐在化妆台前,拿起粉饼,在她脸上抹了抹,接着涂
睫毛膏、修眉毛、画眼影、涂口红。任妍对化妆很有品味,她没有破坏小雪纯真
自然的本色,而是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了她非常独特的冷艳气质。接着她修了小雪
的指甲,涂上银红色带着点点晶亮的指甲油,又给足趾甲涂上了同样颜色。

  “好了,穿上这个出去吧。”任妍扔给小雪一双跟很高、很细的水晶鞋。小
雪把脚伸进水晶鞋,她还没穿过跟这么高的鞋,象踮着脚尖走路,非常不习惯。
穿上高跟鞋,她比任妍高得更多,任妍眼中闪过无名的妒火。

  “衣服呢?”小雪忍不住问道。

  任妍用嘲讽的口吻道:“穿上还不是马上要脱掉的,你麻不麻烦……”

  小雪没有再坚持,跟着任妍走出了化妆间,邓奇已经在大房间里,他神情疲
惫,脸上的皱纹骤然增加了许多,短短的时间好象苍老了十岁。但当他看到被精
心打扮、艳光四射的小雪,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人也有了活力。

  邓奇打了个手势,任妍心领神会,牵着小雪坐到玻璃桌上,让她仰面平躺,
然后任妍很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阿忠推着轮椅,邓奇来到桌边,他看见躺着的
她,双乳依然高高象雪峰般耸立,浑圆的形状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诱人的乳沟依
然是那么深。他把手放在小雪的乳房上,轻轻地拨动乳尖,几乎同时,一丝不挂
的任妍俯下身,舌尖轻轻地舔着小雪的小腿。

  “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邓奇道。

  “是吗?”小雪道。

  “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一种非常强烈的执着,你不象肯为金钱出买自己的人。
还有,你外表冷艳,但内心火热,非常矛盾,非常特别。”邓奇道。

  邓奇的话让小雪警惕,无论怎么伪装,有些天生的东西是那么难以隐藏。如
果邓奇对自己起了疑心,一切努力将付之东流,该如何去做?小雪心念急转,唯
一的方法只有顺从,令他快乐,让他迷恋自己,才会有机会。这无疑又是一个艰
难的决定,被动承受痛苦与笑着迎接痛苦,要做到后者困难许多。

  “邓董事长,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当然不了解我,不过,我想你会了
解我的,那时在你眼中我也许就不会这么特别了。”这是今天走进这个房间小雪
说得最长的一句话,她回忆着学过的表演专业,努力让自己投入到表演中。

  “是呀,可以慢慢了解。”邓奇喃喃道,“不过,时间不多了……”

  小雪没听懂他的话,他是说一个月时间太短吗?她已经想过了,如果在一个
月内没有查到破案的线索,她会继续留在邓奇身边,直到破案为止。

  此时,任妍火热的唇已由小腿越过膝盖到了大腿根,很快,柔软的唇压在小
雪的花唇上,象刚才邓奇般,直接将撩拨目标放在G点,那粒小小的肉蕾上。热
流再次在小雪身体里升起,难忍的酥痒从私处蔓延全身,小雪轻轻地呻吟起来,

  对女人来说,爱能让人产生性欲,但直接的生理刺激也能。当然,人的意志
力能起一定的作用。没有爱的纯生理的刺激,如果一个人意志力够强,虽不可避
免会有性欲,但仍能保持清醒和理智;如果意志薄弱的人,则思想和身体都会被
性欲控制。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邓奇的话,小雪会用坚强的意志力去抵御燃烧的性欲,但
现在她知道不能这么做。她不知道一个普通女孩在这样的刺激下会有什么反应,
她认为如果表现出有极强的控制力,更会让邓奇疑心。

  想到这里,她把心一横,让被点燃的欲火不受控制地燃烧,她开始回忆大学
时哪个男同学最英俊,回忆夜深人静时身体涌起的燥热,她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去
催化性欲,让身体里的火焰更猛烈地熊熊燃烧。

  越烧越烈。

  小雪眼神迷离,凝脂般雪白的胴体象水蛇般在玻璃上扭动。邓奇有些惊奇,
他原以为冰山虽能融化,但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没想会这么快。小小的肉蕾再
次充血肿胀,外阴唇也厚了许多,丝丝粘滑的爱液从花唇里渗了出来。表情可以
伪装,但身体的变化是伪装不出来的,邓奇摸着她越来越挺、越来越硬的乳头,
觉得是时候了。

  邓奇向阿忠打了个手势,不多时,阿忠推来一张黑色真皮椅。这张椅子有点
象按摩床,但比按摩床大得多,主椅前方连着副椅。主椅面有蜿蜒起伏的弧度,
两边有扶手,还竖着些支架。这是邓奇从日本定制的最高档的合欢椅,价值十万
美元,这张合欢椅根据人体特征以及运动力学的原理设计,可进行各种姿势的性
交,甚至超越人体姿势体位的极限。

  阿忠帮邓奇脱去了衣服,他腰以上与正常人无异,但双腿细得完全变了形。
虽然这些年来他一直对双腿进行按摩推拿,但肌肉仍不可避免地萎缩了,他的阴
茎只比大拇指略略大一些,悬挂在骨瘦如柴的双腿间,显得那么滑稽。

  邓奇躺在椅子上,任妍拉开椅子侧面的一个抽屉,拿出一根连着腰带的水晶
棒,长约二十多公分,粗若儿臂,形状与男人的阴茎极相似,有着巨大的龟头。
水晶棒以高科技用硅胶做成,既有极强的硬度,也有一定的柔韧性,凑近细看,
柱身并不光滑,而是凸起米粒大的小点,每个小点都连着肉眼难以看清的铜线。

  小雪也看到了,她终于知道了邓奇要用什么东西戳进自己的身体,刺穿象征
纯洁的处女膜,夺走她守了二十一年的童贞,最后一丝幻想破灭,巨大的恐惧就
象一盆从头淋下的冰水,彻底熄灭了身体里燃烧的欲望火焰……

  “过来吧。”邓奇道,水晶棒已套在他的阴茎上,棒身是透明的,象青虫般
软软的阴茎仍能看得清清楚楚。

  象是走向刑场,小雪拖着似灌了铅的腿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她看着邓奇满是
黑毛的胸膛,细如柴棍的双腿,小得可怜的阴茎,还有粗得可怕的水晶棒,哪一
样都怪异之极。她觉得很冷,比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中还要冷。

  “来,坐在我身上。”邓奇道,“但不要坐在我腿上,那里太脆弱了。”

  小雪脱去高跟鞋,提起左足,横跨过他的身体,椅子很宽,但还好两边有踏
脚板,可以踩在那上面。小雪双腿分开的站立着,因为腿叉开的角度超过四十五
度,这个姿势相当耗费体力。

  邓奇左手边是一块控制板,有许多的按钮。他按了其中一个,小雪踩着的踏
脚板慢慢向前移动。水晶棒越来越近,在几乎顶到双腿间时,小雪踮起了足尖,
踏板停了下来,水晶棒从下至上正对着她微微裂开的花缝,相距不到半厘米。

  合欢椅的各个部位都可活动,邓奇靠着的后靠升了起来,他双手抓着小雪细
细的腰,“来,慢慢地下来,不会很痛的。”

  小雪咬了咬牙,踮着的脚尖慢慢放了下去,水晶棒顶在她花唇间。一种极难
受的感觉传遍全身,小雪赤裸的胴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让
这东西进入身体,而她又是如此地害怕这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你来帮帮她。”邓奇见小雪久久没动,遂对站在边上的任妍道。

  任妍脸上笑意更浓,这十个月来,邓奇在这张合欢床上,用这根漂亮的水晶
棒夺走了十多个处女的童贞,但只有今夜令她兴奋,因为当水晶棒刺入小雪的身
体,阴道里流淌出艳红的血来,自己就不会再被她刺痛了。

  任妍站在小雪身侧,左手沿着她的股沟,从后背伸到花唇的缝隙间,食指与
中指一分,拨开了最外面那道防卫。她的右手从小腹而下,在同一地点交会,再
拨开里面那道防线。她用无名指探索着,很快找到了阴道入口,她试探地插了一
下,很紧,连细细的手指都插不进去。

  和处女告别的时刻即将到来,莫名的哀伤如潮水般汹涌,小雪双目直视,没
有低头,她怕看到那东西会失去面对的勇气。此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紧随而
至的是一声惊雷,一场夏日里骤来的暴雨即至。

  找准了位置,任妍一手仍拨开着花瓣般柔软的阴唇,一手抓着水晶棒调整到
准确的角度,“可以了。”她道。

  抓着小雪腰的手开始用力,她的身体开始慢慢下沉,水晶棒鹅蛋形的头挤开
了花唇,顶在小雪处女圣地的入口处。

  小雪的阴道口出奇的狭窄,即使任妍已找准了方向,但还是无法顺利地插进
去,尝试多次,仍未奏效。任妍抱怨道:“她这么不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51

浜希?趺锤愕媒?ァ!?

  邓奇按动了一个按钮,托着他双股的真皮垫开始向上升,水晶棒顶了上去。
小雪的阴道口被从下至上的大力挤压着,她象跳芭蕾舞一般,美丽的玉足踮了起
来,在足尖离开踏脚板的一瞬间,五十公斤的身体重量都压在了顶着阴道入口的
水晶棒上,圣洁的阴道终于被撑开,巨大的水晶棒进入了连一只手指都插不进去
的狭窄洞穴里。

  第一次被异物插入阴道,虽然只插入了几毫米,但撕裂般的痛似将她身体劈
成两半,那痛还如利刃剜着她的心。她脚尖已悬空,慌乱之间她无法保持身体的
平衡,人向前一冲,坐在邓奇小腹上,水晶棒脱出阴道,顺着股沟滑到了身后。

  “你还好坐在我肚子上,如果坐在我腿上,我的腿一定会被压断。”邓奇脸
色有些不善。

  “对不起。”小雪只得这样说。

  邓奇又按了按遥控器,两边扶手处升起两根一米多长的金属支架,阿忠从椅
子边拿出一根同色的金属棍,架在支架上,做成象个单杠模样的东西。

  “抓紧了,不要再掉下来了。”邓奇道。

  小雪双手紧抓着横杠站了起来,水晶棒又顶在她被撑开过的阴道口。邓奇的
身体再一次缓缓升起,但这次小雪脚尖离地时,水晶棒却没象刚才那样撑开阴道
口。邓奇目光向上,看到小雪象抓单杠一般,把身体提高。

  任妍伸手想去拉小雪微曲的双臂,但被邓奇制止了,“她这么吊着,能坚持
多久,让她自己下来好了。”

  邓奇说得没错,如果双臂直伸吊在空中,那坚持时间还比较久,但这么半曲
着手臂,绝对坚持不了几分钟。小雪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刑警,体能比普通人要强
很多,但以这种姿势悬在半空,也持续不了多久。很快,小雪额头冒出点点晶莹
的汗珠,双臂酸麻。

  听了邓奇的话,任妍嘻嘻轻笑,腾出手来摸索着捏住她的阴蒂,轻轻抚摩。

  小雪的阴蒂特别敏感,一阵麻痒,憋着的那口气一松,身体猛地坠落,全身
的重量又压在顶在洞口的水晶棒上,那与真人肉棒龟头一模一样的顶端再一次硬
生生地挤进小雪的阴道。又是撕裂般的剧痛,小雪提起了精神,用残余的力量,
才勉强把身体拎高了几厘米。但这已是强弓之末了,没坚持十秒钟,她的身体再
度落下,水晶棒头又进入了她的身体,这次小雪已经没有气力让它离开。

  虽然任妍爱抚着她的阴蒂,但此时痛楚和屈辱已经超过了生理反应,因此她
的狭窄的阴道并没有润湿,水晶棒带着颗粒的粗糙的棒身与小雪有着层层皱褶的
膣壁嫩肉产生了巨大的摩擦力,给继续推进制造了障碍。

  在一片桃红色中,小雪的阴道口边缘被撑得象薄薄的纸一般,不仅颜色淡了
许多,还有些透明状。

  小雪尽了全力,但雪白无瑕的胴体仍缓缓地坠落,水晶阳具一点点地深入阴
道,她已经没有力量阻止它前进的步伐。再前进一厘米,也许就会刺穿保护了二
十一年的处女膜,将最珍贵的童贞交给恶魔,小雪欲哭无泪。这刹那间,她做了
一个决定,松开了抓着横杠的手,既然屠刀已经落下,明知必死,何不死得干脆
一些、壮烈一些。

  全身的重量压在水晶棒上,巨棒如劈山破崖般刺入,小雪感到顶端已经顶在
了那最后的屏障上,并顶得那道屏障后退到了极限。虽然小雪松了手,但极度扩
张、如被利刃刺入的剧痛让小雪猛地收缩阴道,也许小雪的阴道真是太紧了,也
许阴道全力收缩堵塞了前进的道路,水晶棒没能一插到底,而是在小雪的处女膜
前停了下来,相持的力量竟将她顶着悬在半空中。

  窗外一片漆黑,暴雨已至,打得玻璃“噼啪”作响;室内灯火通明,虽然无
声无息,但却动魄惊心。一个美得象天使般的女警,背负着责任与使命,圣洁的
处女地被刺入巨棒,赤裸裸地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美丽与丑陋,执着与欲望,
圣洁与兽性,牺牲与堕落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不能呼吸。

  半空的小雪微微仰着头,充满着对自由的渴望,对光明的追求,但她却紧紧
地被罪恶的锁链捆绑,拖着她向永远见不到阳光的无间地狱堕落。

  一声惊雷仿佛在耳边炸响,经过几秒钟的相持,已伤痕累累的阴道再不能承
受超越人体极限的刺入,小雪凄厉地叫了起来,双手在空中乱舞,似乎想抓住什
么,但却什么也抓不住。她的胴体猛地下坠,小雪异常清晰地感觉到处女膜已被
刺穿,她甚至听到了一声破裂的轻音。这一秒后,她已经不是处女了,虽然刺穿
处女膜的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水晶棒,但自已终还是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双脚重新落在踏脚板上时,二十多公分长的水晶棒有五分之四插入了小雪的
阴道。

  “是不是很痛?”邓奇道。

  小雪点了点头,“很痛。”她轻轻地道,肉体的痛她不是忍受不了,但心灵
的痛却更难忍。

  “还没到底,不要踮着,整个人坐下来。”邓奇道。

  小雪试着将身体坐下去,费了好大劲才将整根水晶阳具完全纳入阴道,水晶
棒的头顶在她的子宫上,莫名的酸痛。

  “来,慢慢把身体抬高。”邓奇双手托着她凸起的胯骨,小雪只得再次踮起
脚尖,那长着小刺般的棒身摩擦着细嫩的肉壁,好象把锉刀,极痛极痛。

  小雪踮起脚尖后,邓奇又把踏脚板升高了数寸,三分之一的水晶棒被拨了出
来,他注视着透明的水晶棒,又把踏脚板继续升高。在大约一半的水晶棒被拨出
时,邓奇看到了水晶棒外壁上有几缕艳红的血丝。

  邓奇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小雪绝对是处女,但并非所有处女在初夜
都会流血,有些因为运动,处女膜破裂,即使阴道第一次被肉棒插入,也不会流
血。就象他不久前破的一个处女,她是湖南省女子武术冠军,身体也象小雪一样
结实,阴道也奇窄无比,花了很大的气力把水晶捧捅进她的阴道,却没有流血,
因为处女膜在训练中早撕裂了。如果今夜小雪也没有落红,他一定会很失望。

  邓奇的心一阵狂跳,又把水晶棒拨出几分,拨出的部分带着更多的血渍。邓
奇屏息凝神,似乎在期盼着什么,过了片刻,只见水晶棒的内壁出现一条红线,
慢慢地向下延伸,这条红线渐渐粗了起来,殷红夺目的血滴落到水晶棒内邓奇十
年没有勃起过的阴茎上。

  如果处女膜没破,初夜一般都会流血,血的多少因人而异,有的几滴,有的
很多,这主要是跟处女膜的厚薄有关。

  而小雪恰好是后者,因为读的是公安院校,不少女学员在超强的训练中处女
膜破裂,很多人为了这个痛哭。毕业前,小雪很想知道自己的处女膜是否完整,
因为自己一直练散打,摔爬滚跌比其它女同学更多。最后一次体检中,她羞涩地
向年过五十的女军医提出检查处女膜的请求,结果她告诉小雪,她的处女膜比一
般女孩里要厚得多,因此依然完整无缺。

  这本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但幸运往往和不幸紧紧相连。因为处女膜很厚,
在被刺穿时就特别的痛,更因为处女很厚,阴道里已经流了好多血,因为巨大的
水晶棒塞住了阴道,血流不出来,而水晶棒头上有一个手指般大的孔,当血越积
越多,自然就从这洞口滴落了下来。

  水晶棒的内壁血线从一条增加到数条,而且越来越多,邓奇的阴茎很快被处
女之血染红。其实自从瘫痪后,邓奇的阴茎就象双腿一样,没有任何感觉,按理
说小雪的处子落红滴落在阴茎上,仅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但这种视觉冲击让邓
奇极度亢奋。他五官扭曲,低声嘶吼,双手一张,紧紧抓住了小雪的大腿,手上
青筋暴现,十指深陷入小雪的美腿。

  大腿被抓得极痛,小雪听他吼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伸手抓着顶上的横
杠,身体前倾,看到了内壁已是一片血色的水晶棒,看到了被鲜血染红的阴茎。

  邓奇大吼一声,猛地坐了起来,在欲望宣泄的临界点,他总是会变得非常的
狂暴。他双手猛抓着小雪丰满的乳房,不再是轻轻的爱抚,而是象揉面团般大力
的抓捏,他的手劲大得可怕,丰满坚挺的乳房变幻着各种奇怪的形状。

  邓奇表情狰狞,双手紧抓着半球形乳房下端,用最大的力量捏,虎口象一道
铁钳,将乳房底端收紧,原本圆圆的乳房中、上端顿时凸起来,象一个充满气的
皮球,随时会爆裂。

  紧接着,他张开大嘴,猛地咬在变了形的乳房顶端,不是舔,更不是吸,而
是真正的咬。他已经是只野兽,狠狠地咬着乳房,雪白如凝脂的乳房上留下一个
个深深的牙印。

  “啊——”小雪遭遇攻击,痛得大叫起来,但这仅仅是狂暴的开始。邓奇屁
股下的软垫猛地上拱,插在小雪身体里的水晶棒大力向上一挺,撞在子宫上,痛
得她又叫起来,接着垫子快速回落,水晶棒拨出一截后,身体再度向上挺,这次
力量更大,撞得小雪一丝不挂的胴体如风中垂柳般乱摇。

  这张合欢椅有很多地方是可活动的,邓奇按动开关,将臀下的活板升降速度
调至最快,水晶棒以极快的速率在小雪阴道里抽插。机械的力量大过人的力量,
每一次撞击水晶棒都顶到她的子宫,让小雪痛楚之极。

  撞击力量实在太猛,两人胯部相撞时,肌肉的震颤在小雪臀腰间产生一道轻
易难以察觉的波纹,这道波纹向上延伸,传送到胸口,浑圆的玉乳遂上下剧烈摇
动一次。还算小雪身体每一处都非常结实,换了任妍,这道震动的波纹就会象水
波一样显而易见了。

  剧烈的冲击下,因为水晶棒始终紧贴着小雪狭窄的膣壁,被挤压而出的血不
是流淌出来,而是以喷散的方式形成淡淡的血雾,笼罩着从透明变成血色的水晶
棒和正承受最猛烈冲击的柔嫩花唇。血雾中,小雪娇嫩的花唇象窗外暴雨中的鲜
花,虽美丽妖艳,一张一合间皆倾述着不能承受之痛苦。

  邓奇亢奋到了顶点,在经历短暂如灵魂出窍般的快乐痉挛后,积蓄的欲望象
充满气的皮球被戳破了一个小孔,从身体里宣泄出来,与男人短暂的高潮相比,
这个欲望的释放过程要漫长得多。

  邓奇坐直的身体慢慢地躺了下去,享受欲望释放的极度欢愉。水晶棒冲击的
速度慢了下来,小雪也熬过了最痛的那段时间,她不再大声尖叫,但仍轻轻地呻
吟着。她目光平视前方,脸苍白得可怕,眉宇紧锁,笼罩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哀
伤。

  在这张合欢椅上,有数十个处女失去了童贞,但唯有小雪没有流泪,这让邓
奇没有彻底征服的快感。虽然小雪的身体已向他彻底敞开,但他隐隐觉得,冰山
还没有完全融化。

  终于一切停止下来,水晶棒还在她的阴道里,却象失去了生命,不再动弹。
这十多分钟,为抵御痛苦小雪耗费了极大体能,如羊脂美玉般的赤裸胴体泌出晶
亮的汗滴。

  邓奇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可以从自己身上离开。小雪想动,却发现双腿已经
麻木,她俯下身,撑着扶手,然后抬起腿,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花了十多秒钟
才完成。

  一直站在邓奇身后的阿忠走了过去,手中拿着一块洁白的丝巾,他在小雪身
前蹲了下去,抬起头打着手势让她把腿分开。

  雪白的丝巾覆盖在她血迹尚存的私处,阿忠紧紧捂了半分钟,才离开,白丝
巾上印刻下一条长长的血印,在血印中间几点艳红格外醒目,这是刚从她身体里
流淌出的处子落红。

  邓奇将套在阴茎上的水晶棒拿掉,“过来。”他道。小雪走了过去,虽然她
不知道邓奇想让她做什么,但无论是什么她都得去做。

  “用嘴含着阴茎,把你的血都吮吸干净。”邓奇坐了起来道。

  小雪闻言一怔,没想到竟要她做这么变态的事。

  “这一个月里,给男人吹箫是少不了的,所以,第一次还是我先来吧……”
邓奇道。

  小雪只得走了过去,在他面前蹲下来。望着粘满血的阴茎,心又被刺痛,她
正犹豫着,邓奇道:“等一下。”说着抓着她的肩膀,猛地一拉,小雪丰满的乳
房压在阴茎上。

  “这样不行。”邓奇拉着疲软的阴茎,试图让小雪的乳房夹住它,但试了几
次,都因太软,怎么都夹不住。他拿起水晶棒重新套了上去,血红狰狞的巨棒从
深深的乳沟下端钻了进去,紧贴在一起的双乳夹住了它,“自己抓着,按紧。”
邓奇说着,让小雪双手按着自己乳房两边。

  小雪极度憎恶这件让她失去童贞的武器,但此时它就在自己眼前,鹅蛋般大
小的巨头从双乳夹缝间探了出来,耀武扬威,似乎嘲讽着她。

  “动呀。”邓奇看着小雪捧着乳房不动,催促道。

  小雪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怎么动,她真不知道。

  “来来,让任妍示范一下。”邓奇道。

  任妍的桃形乳房虽微微上翘,但向两边分开了一些距离,不象小雪的玉乳不
加任何外力就自然形成深深的乳沟。她按着乳房两边,将水晶棒包裹在乳沟中,
然后捧着乳房上下摇动。小雪虽然看明白了,但当水晶棒再次插在乳沟里时,刚
才任妍的动作她还没学到十之一二,身体起伏的姿势生硬,神情更是迷惘呆滞。

  “算了,还是吹箫吧。”邓奇道。其实无论吹箫也好,乳交也好,邓奇都不
会有生理上的感觉,但明天她将会和别的男人做爱,从初吻到破处,从乳交到吹
箫,第一次总得自己先尝试一下。

  小雪克制住想呕吐的烦恶,将软得象蚯蚓般的阴茎含在口中,浓浓的一股血
腥的气息,咸咸的血腥味道,这是她处女的证明,也是耻辱的印迹。

  “差不多了,任妍,你带她去洗一洗,洗好了再到这里来。”邓奇道。

  “好的。”任妍领着小雪走向门口。小雪记得进来时,有几个邓奇的手下在
门口,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如果还在,这么一丝不挂的走出去,岂不糟糕。

  “等一下。”小雪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什么事?”任妍道。

  “我想穿件衣服。”小雪道。

  “有这个必要吗?”任妍嘲讽道。

  “你要学会把羞耻抛弃,去吧,用不着穿什么衣服。”邓奇道。

  任妍拉开了门,小雪看到四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站立在走廊上。任妍领头走了
出去,小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挺起胸膛,跟在她后面。她与任妍都
是一丝不挂,小雪做不到象任妍那样能视周围的男人为无物,但小雪的脚步还是
很稳。既然已经豁出去了,连童贞都已失去,再被几个男人看看又能如何,小雪
这么宽慰着自己,但在他们直视的目光下,苍白的脸上再度掠过红霞。

  走廊上的四个男人都紧紧盯着小雪,她樱唇边留着血痕,美到极致的双乳满
是被噬咬过的痕迹,下体私处一片艳红,谁都知道她刚刚被破处。此时,这四个
男人的欲火熊熊燃烧,谁都想扑上去,把她压在胯下,用肉棒刺进她的身体,尽
情的蹂躏。不过,他们都是邓奇亲自挑选的人,意志力极强,虽人人双拳紧握、
额角青筋暴现,倒没人真的扑上去。

  浴室在地下室,非常豪华,各种设备不比任何一家桑那浴室差。小雪没有进
大池,而是进了单间,她把冷水开到最大,但她知道,即使站在瀑布下,也洗刷
不去耻辱的烙印。

  十分钟后,在任妍的催促下,小雪又回到了三楼。邓奇仍是赤身裸体地坐在
椅上,身上的血渍已经擦去,那根水晶阳具也已清洗干净,仍套在阴茎上。

  邓奇示意让小雪坐在合欢椅的带靠背的副椅上。小雪坐了上去,身体四十五
度向后倾,双腿分在椅子两边,花唇恢复了原来的颜色,但微微有些红肿。邓奇
也坐着,主椅与副椅慢慢地靠拢。突然,小雪听到一阵低低的嗡嗡声,她扭头一
看,只见任妍的手指套上了红色的塑胶指套,这嗡鸣声是这指套发出来的。

  “这是刚从日本买来的最新的按摩指,任妍用过一次,据说很灵。”邓奇解
释道。

  震动的指套压在小雪坚挺的乳房上,极强的震颤犹如电流刺激着异常敏感的
肌肤,当其中一根手指触到花蕾时,乳头很快坚挺起来。这类性具的设计是经过
无数次实验的,当然会比邓奇、任妍用手爱抚带来更强烈的生理刺激。

  水晶棒顶在入口处,虽然进入仍颇为困难,但毕竟狭窄的阴道已被撑开过一
次,在机械力量的推动下,水晶棒再次进入小雪的身体。

  当水晶棒插入了三分之一时,棒身突然震颤起来,强烈刺激着阴道内壁的嫩
肉。这根水晶棒价格不菲,自有其独特的功用。小雪忍不住呻吟起来,乳房、阴
道传来极强的麻痒。

  刚才小雪已经想清楚,要得到邓奇的欢心,再痛苦也要笑着面对。刚才破处
时,因为难以抑制恐惧、因为粗暴的攻击,她没有产生丝毫的性欲,但此时性器
对最敏感部位的强烈的刺激,慢慢点燃了欲望的火焰。就让那火焰熊熊燃烧吧,
不要去控制,小雪这么想,既然是演戏就必须要演得精彩。

  小雪呻吟起来,雪白的胴体如蛇般扭动着,水晶阳具越插越深,震颤也越来
越猛烈,小雪原本丰满的双乳此时更加鼓胀,乳晕从粉红变成桃红,乳头也大了
许多,高高挺立着。

  邓奇笑了,冰山在融化了。他把手伸到了小雪的私处,阴唇厚了许多,象鲜
花般绽放着,奇艳无比,那小小的肉蕾,尚没触碰,已经充血肿胀。

  “想不想要?”邓奇问道。

  “要。”小雪还残留着一丝心智,她知道应该这样回答。

  “大声点。”邓奇道。

  “我要!”小雪高声道。

  水晶棒全部没入小雪的阴道里,棒身那些凸起的小点突然释放出电流,电流
虽不强,但阴道壁的嫩肉敏感无比,小雪身体猛挺,双手紧抓扶手,脚弓绷得笔
直。

  如雪峰圣女般的冷艳女警终于迷失在情欲的海洋中。是真的迷失吗?最上乘
的表演是把自己完全融入角色,与角色再不分彼此。小雪做到了,但在她心底最
深处,那一份执着与信念依然丝毫没有改变。

  凭着丰富的经验,邓奇知道小雪就快要达到巅峰,这是她生平第一次高潮。
邓奇猛地拨出了水晶棒,用中指、食指插入润湿无比的阴道,快速的抽动,等待
着她的高潮到来。

  手指给小雪阴道带来的刺激不如水晶棒,手指更不会放电,在高潮的临界点
上,小雪难受极了,她不受大脑控制地将手伸到私处,手指快速的拨弄着自己的
阴蒂,在G点被刺激时,她尖叫起来,丰满的双臀上下摇摆,阴道膣壁的嫩肉紧
紧地咬住了邓奇的手指,小雪生平第一次高潮在钟声刚刚敲响十二点时来临了。

  在疯狂的痉动后,一切恢复平静,小雪张开疲惫的双眼,她看到邓奇痴迷的
眼神,她知道自己做到了以笑来迎接痛苦。

  “今晚,你还需要做一件事,就可以休息了。”邓奇没说什么事,他让小雪
翻了个身,脸朝下,背朝上。

  邓奇抓着小雪双股的两边,浑圆高翘的玉臀象一只被掰开的雪白的大馒头,
缝隙渐渐扩大,邓奇看到了深沟里的圆洞,小小的,也是浅浅的淡粉红,象一朵
小巧、绽放的雏菊,非常迷人。邓奇把润滑剂抹在小洞口,小雪立刻感觉到了,
当她领悟到邓奇想干什么时,水晶棒已顶在她的肛门口。

  “放松,放松,尽量张开。”邓奇道。如此巨大的东西要塞入肛门,比破处
还困难,强插强冲半天才算勉强把棒头塞了进去,小雪痛极,不住地哀号。

  小雪泣血的悲鸣让人听得头皮发麻,已宣泄了欲望的邓奇也非常累了,只不
过明天小雪要和别的男人做爱,在这之前他得把该做的事都做完。

  整整十分钟,水晶棒没入了三分之一,再推进更是困难。当然要强行顶进去
也不是说做不到,但弄不好会撕裂肛门,邓奇倒不愿弄伤了她。

  在水晶棒大约有一半进入时,邓奇终于停了下来,他轻轻抚摸着小雪比石头
还硬的股肉,良久,他终于按了个按钮,合欢椅的主椅和副椅慢慢分开,水晶棒
离开了小雪的双臀。

  “让她住208房,任妍,你带她去。”邓奇说罢,阿忠推着他离开。

              第三章折翼天使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三日,晚九时,深圳市,邓奇的豪华别墅。

  别墅有多幢副楼,其中有一幢是一个可容纳近百人的舞池。舞池中央摆放着
二十公分高的圆形水晶台。台上站着一个年轻的少女。她白衣如雪,斜吹来的劲
风拂得她长发飘飞。灯光暗了下来,从头顶投下一束强光笼罩着她,在这光中,
她象一个降临人间的天使,神圣得令人有顶礼膜拜的冲动。

  狂野的音乐骤然响起,五光十色的舞台灯光变幻着,营造出梦一般的幻境。
四个身着虎皮披肩、豹纹内裤的男人围着水晶台狂舞,他们动作粗犷而有力,原
始的兽性弥漫着整个舞池。

  黑暗中,跃出一个少女,她一身黑色皮衣,短短的紧身束腰马甲,丰满的双
乳裸露着,下身是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裤和及膝的皮靴,这一身现代SM女王装与
四个男人的原始兽衣形成强烈的视觉震撼。

  舞池周围没有其他观众,只有一个坐着轮椅的银发男人深深地藏在黑暗中。

  站在水晶台上的正是小雪,台下狂舞的是任妍和邓奇高薪请的四个男人。

  任妍从小就喜欢舞蹈,有着接近专业演员的水平。在去年集团庆祝十五周年
的活动上,是她的舞让邓奇痴迷,才有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这四个男人更是邓
奇精心挑选的,不仅高大、英俊,还都有极强的艺术功底,其中有一个还是中央
艺术学院表演专业毕业。

  在瘫痪以后,除了象昨天般亲自上阵,邓奇更大的嗜好是观赏。但没多久,
他失去了观看赤裸裸的性交的兴趣,他仍喜欢看,不过看的内容发生变化,就象
今晚,带着极强艺术性的性表演,是他喜欢观看的内容之一。

  音乐的节奏更强烈了,一阵鼓声夹在音乐声中,四个男人围得小雪更紧,他
们半蹲着身体,双手敲击着胸膛和大腿,“嗨嗨”地吼叫着。

  他们中有三个人已经跟着邓奇两年多了,巨额的薪酬,美女的诱惑,在最初
的半年里让他们每一个人都兴奋不已。

  随着时间的流逝,感觉在发生变化。诚然,不管表演也好,做爱也好,都是
普通人难以企及的极品美女,但那种一直被人看着,不能随心所欲,象木偶一样
任人摆布的滋味让他们把性交当成了工作,无论热情和欲望都大减。终于,不久
前有人提出要离开,因为面对美女他竟然无法勃起。走了一个,又补充了一个新
的,他们中那个卷发、最年轻的就是新来的。

  与以往不同的是,今晚这四个男人都异常兴奋,新来的自然不用说,那三个
老的却很少有这样的兴奋。

  这两年里,他们见过的极品美女没一百也有八十,有妖艳淫荡的浪女娇娃、
也有清纯秀丽的处女学生,有象林黛玉般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也有曾得过省
武术冠军,英姿飒爽的。但今天站在水晶台上的少女完全不同,相貌、身材之美
已是其次,那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圣洁是让他们心动的原因。也许,人性本恶,
男人遇到越是高不可攀,越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女人,就越想扒光她的衣服,让她
在自己胯下哭泣。

  鼓声越来越急促,任妍在水晶台前跪了下来,身体后仰,拉开皮短裤连接处
的链子,裸露出迷人的私处。她一手反撑地板,一手压在赤裸的私处,两指急速
抚摸着花隙,点点亮晶的液体从花唇间沁了出来。

  小雪脸上掠过一片红霞,看来要让邓奇痴迷,仅仅靠放纵情欲、来次高潮还
远远不够,要像任妍这么去做,她有说不出的惧怕。在她胡思乱想间,只听裂帛
声突然响起,原来围着她舞动的两个男人冲到她脚边,撕着长裙的下端,裂口延
伸至腰际,虽然裙子还穿在身上,但已成前后两片,紧接着又是两个男人冲了上
来,将一分为二的裙子撕成四片。

  小雪穿的这条长裙是特制的,下摆共有三十二个小缺口,顺着这些缺口,可
以将整条裙子撕成半指宽的布条。四个男人围着小雪跳动,不断撕开她的裙子,
在将所有缺口撕开,两个男人将她的上衣也剥落至腰间,犹如艺术品般完美的双
乳裸露出来。

  一阵强风吹来,撕成三十二条的裙子飘扬起来,一股极强的凉意从私处向小
雪全身蔓延。在飞扬的白布中,小雪的花唇袒露无遗。原本黑黝黝的圣地此时竟
如初生婴孩般雪白粉嫩,就在一个小时前,在邓奇的授意下,她被剃去了阴毛。
小雪淡粉色的花唇犹如雪地里尚没绽放的花朵,透露出难以形容的的娇艳瑰丽。

  此时此刻,小雪仍挥不去那冰冷的剃刀划过她最娇嫩、最敏感的花唇时的战
栗,看着变了模样、怪异无比的私处,她的心又被深深地捅了一刀。

  这一刻的画面令人终生难忘,圣洁的少女裸露着胸膛,破碎的裙子在劲风中
飞舞,在一片令人心悸的雪一般的白色中,她象一个女神,站在高高的圣坛上,
迎接不可知的未来。

  小雪的美震撼了除任妍外的所有人,除了她还在音乐声中自渎,其它人都呆
在那里,其中包括推着轮椅、很少正眼去看女人的阿忠。

  “你们在干什么,怎么不跳了?!”任妍大声冲着呆若木鸡的男人道。听到
任妍的声音,他们才从梦境中苏醒。

  四双手同时抓住了她的玉腿和香肩,小雪被高高托了起来,象奉献给神灵的
祭品,男人火热的手让她察觉到他们熊熊燃烧的欲望火焰。很快,他们会一个个
进入自己的身体,在身体里再一次留下耻辱的烙印。小雪虽坚信,她的心灵依然
会保持雪一般纯洁,但一个人真的只需要心灵纯洁就够了吗?

  在离邓奇不远处,高举着的小雪被直立起来,大字形地悬在半空中,支撑她
身体的仍是那些火热的男人的手。

  激昂的音乐节奏渐渐慢了下来,变得缠绵哀怨,抓着她身体的男人各腾出一
只手来,抚摸着她滑如丝帛般的肌肤,而任妍也停止了自渎,她跪在小雪的双腿
间,灵动的香舌伸向私处。

  也许同时被四个男人抚摸让小雪下意识产生了抗拒,也许昨夜已将积聚了二
十一年的情欲挥发殆尽,此时此刻,虽然免不了有些生理的反应,但欲望的火焰
却没点燃。她看不清隐在黑暗中的邓奇的表情,只能看到周围一张张充满兽性欲
望男人的脸。

  音乐节奏再次加快,任妍一个转身,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小雪被平放在她
背上,四个男人再次围着她狂舞。舞动中,他们扯去了虎皮披肩,脱掉了豹纹内
裤,巨大的肉棒像长戟般直指天空。

  这是小雪第一次看到真正的男人勃起的阳具。在学校上解剖课时,她见过男
人的生殖器,昨天也见过,都是象一条巨大的毛虫。此时她才知道,原来男人的
生殖器竟是这么可怖,象蛇一般的头部,摇动中好象随时会噬咬过来,青筋暴现
的棍身丑陋狰狞,下面还连着比小孩拳头还大的阴囊。

  在进这个房间时,任妍给她吃了避孕药,她告诉小雪药效可维持一周。但让
这些可怖的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51

?魉烈庠谧约荷硖謇锱缟浒乖嗟木?海?馐且槐沧右蚕赐巡涣说某?
辱。

  不管小雪有多害怕,那四根巨大的阴茎还是像长矛般向她刺来。一根横在她
脸上,浓浓的腥臭令她几乎不能呼吸;两根一左一中戳着她的玉乳,象短棍般敲
打着她乳峰;最令她恐惧的是双腿间那肉棒,顶在她的私处,火热火热,它上下
游动,拨开鲜艳娇柔的花唇,顶在阴道口。

  横在嘴上的肉棒撬开了她的双唇,小雪紧咬着牙齿不让它进入。此时,顶着
下阴道口的肉棒发起凶猛冲锋,冠状的巨头挤入了她的身体。虽然阴道里刺入过
水晶棒,但毕竟是死物,现在换成男人真正的肉棒,心灵再次被重创,她无奈承
认身体已经不再有一丝纯洁。

  她忍不住叫了起来,牙齿才张一条缝,巨大的肉棒就趁机侵入,她竭力用舌
头把它顶了回去,仍紧紧咬着雪白细碎的牙齿。那男人见没成功,便伸手捏住她
的鼻子,让她不能呼吸,此时下体的阳具越插越深,快一半阴茎插入了狭窄的阴
道中。

  小雪真的想猛跳起来,拳打脚踢出一口恶气,但她知道不能这么做,肺里已
经没有了空气,她只有屈辱地张开小嘴。腥臭的肉棒立刻长驱直入,几乎顶着她
喉咙口,小雪已经没有力量将它驱逐出去,她费力地咽着口水,用刚松开的鼻子
呼吸着生存所必须的空气。

  下体的阴茎插到深处,花心被顶得又酸又痛,然后那肉棒慢慢地后撤,小雪
捏紧双拳等待着那可怕武器的狂暴冲刺。

  肉棒猛地向前冲,力量大极了,小雪想叫,但叫不出来。“啪”,男人的胯
部撞击在小雪的臀上,发出极清脆的声音。这一下力量极大,撞得小雪结实的双
臀不住的摇晃;这一下极痛,小雪伸向空中的双足绷直了脚尖。在撞击声还没消
逝,那男人突然象野兽般狂吼起来,抓着小雪的腰把她的身体顶向了半空,他到
达了高潮。

  只一下,就到了高潮,如果是新来的那个男人,还容易理解些,但他不是,
这个曾经和无数极品美女做爱,把性交当成工作,从来只要他愿意,有体力,想
干多久就干多久的威猛男人,仅仅插了一下,就到达了高潮,真是匪夷所思。

  刚才插入时,小雪阴道膣壁嫩肉咬着他的肉棒,象小手紧握着一般。那时,
他已经有射精的冲动,这冷艳丽人的阴道太窄了,比他干过的所有处女的阴道都
要紧,他无法调整自己的情绪,无法改变自己的节奏,在第一下全力的冲刺时,
他射了。

  小雪阴道紧是一个原因,但不是主要的,因为刚才小雪给他的视觉震撼实在
太大,就象一个人突然得到向往以久的东西,其狂喜足以击垮人的精神。

  其实想射的还不止他一个人,把肉棒插入小雪嘴里的恰是那个新来的人。他
正竭力控制着勃发的性欲,看到同伴发疯一样把小雪顶了起来,一股热流在丹田
涌过,他的欲望火山也同时爆发。

  小雪圆润的双臀完全离开了任妍的后背,站在她双腿间的男人虽然抓着她的
胯骨,但顶起身体的力量完全来自与她连为一体的肉棒,在她雪臀抬空三、四十
公分时,她的背也悬空了,前面那男人托住她的后背,整根肉棒插入她小小的嘴
巴里。

  半空中,失去依靠的小雪双手挥舞着,这时她感到阴道内的肉棒急剧胀大,
第一波热流猛地撞击着子宫。还没等她聚起足够的意志力抵御这波痛苦,喉咙也
一阵灼热,她知道在嘴里的肉棒也射出了同样的东西。

  整个射精过程持续了十五秒种,在他们的狂暴中,小雪咬了嘴里肉棒一口,
那男人痛叫着,把还在连续发射的阳具从她嘴里拨了出来,最后射出的一道精液
击在她的脸颊上。

  在小雪还没落到地上时,阿忠推着邓奇从黑暗中走来。邓奇脸颊潮红,双手
颤抖,任妍和几个男人都知道他已经到了欲望渲泄的临界点。他们迅速地将小雪
推到了邓奇身边,让小雪面他而立,然后按着她的肩膀,强迫小雪弯着腰,趴在
邓奇胸上。另一个男人走到小雪的背后,肉棒插入她的身体,已经有前车之鉴,
他慎重得多了,总算没象第一个男人般一触就泄。

  邓奇张开双臂,搂住小雪,丰满结实的乳房压在他胸前,随着每一次撞击不
断滚动。他眼神一片迷乱。伸手托起小雪的脸颊,冲着她道,“爽不爽?

  爽不爽?我操得你爽不爽?“

  小雪睁开双眸,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棒依然没有点燃欲望的火种,她的眼神是
清澈的。小雪眼前掠过定格的画面,有在国旗下的宣誓,有血红的水晶棒,有天
台上那个敬礼,也有喷出精液的阴茎。一丝凄美绝艳的笑浮现在她圣洁的脸上,
“爽。”这是她今晚走进这里说的第一个字,几滴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红红的嘴唇
淌落。

  “说大声一点,被操得爽不爽?要不要我操死你?!”邓奇发疯般大叫道。

  凄美的笑容仍挂在脸上,美丽圣洁的女警象最淫荡的浪妇般叫道:“操死我
吧,我要你操死我!”这吼声比邓奇的还大,几乎是歇斯底里、疯狂的叫喊。她
用这声叫喊来发泄心中无法平息的哀怨和怒火,她的眼角第一次见到了莹莹的泪
光,但只是泪光,这滴泪水没有落下来。

  小雪吼完后,邓奇也狂吼起来,他托起小雪的肩膀,又一口咬在她乳房上,
这次比第一次咬得更重、更狠。几乎同时,小雪身后的肉棒也突然膨胀,喷出火
热火热的精液。

  所有的表演都以邓奇的宣泄为终结,今天晚上是最快的一次。按照预定的程
序,还有很多表演没有上演,甚至四人中的其中一人的肉棒都没能插入小雪的身
体。

  这个晚上,在这房间里的人都久久难以入眠。

  四个男人在房间里啧啧赞叹小雪的美丽,讲了很久仍不厌烦。其中没有能把
肉棒插入小雪身体的那个男人肝火特别旺,不断嘲讽那个只插了一下就射精的男
人,还把自己没有能上的原因加在他头上,两人争吵起来,竟打了起来,最后邓
奇的手下听到赶来才把他们劝开。

  邓奇也没睡,欲望发泄后一般他的心情都比较好,但他看上去仍愁眉不展。

  不错,他是为一件事而犹豫,明天要不要这样做?他的内心在激烈的斗争。
“时间不多了。”邓奇对自己说,他还是下了决心。

  小雪久久的立在窗前,凝望着夜空中的明月。虽然已洗过澡,但她知道洗不
去身体里耻辱的烙印。下一步该怎么做?如何才能获得有价值的线索?她曾试着
在别墅里走走,但很多地方都有邓奇的手下,不能操之过急,尽快获得邓奇的信
任是最重要的。

  任妍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她也恨邓奇,十个月来所承受的
痛苦是难以想象的,而罪魁祸首就是邓奇。但眼见邓奇对小雪如此痴迷,她又更
恨小雪。任妍忽然嘿嘿笑了起来,“等着生野种吧。”她越想越好笑,因为刚才
她给小雪吃的不是避孕药,而是她维他命。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四日,晚上八点,深圳市,郊外的一幢别墅。

  虽然这两个晚上都睡在邓奇的别墅里,但白天小雪照常到四海集团上班。

  今天上班时,任妍找了小雪,给她一个地址,让她晚上八点到郊外的一幢别
墅。在小雪走出办公室时,与一个男人撞了一下,他手中的大信封落到地上,掉
出几张黑人的照片。在他慌乱地捡起照片时,小雪已经记下其中一人的相貌,作
为一个侦察员,敏锐的触觉和良好的记忆力是必备的基本素质。

  晚上八点,小雪到了那别墅,不大的围墙里是一幢三层高的洋房。别墅门开
着,她叫了两声,没有人应。小雪拿出手机,拨通任妍的电话,“我到了那里,
好象没人?”小雪问道。

  “你只管进去,上二楼,邓董在等你。”任妍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
话,小雪还听到她好象冷笑了一声。

  小雪走了进去,二楼亮着灯。她推开一楼的榛木大门,里面很黑,她朝着楼
梯走去。黑暗中,她听到有人慢慢向他靠近,她停下了脚步。

  突然,一楼大厅的灯全亮了起来,在半秒的晕眩后,她看见一个身高近两米
的黑人向她扑来,在她周围还有三个身材壮硕的黑人。

  扑上来的黑人虽高大,行动却非常敏捷,猝不及防下她被拦腰紧紧抱住。小
雪竭力挣扎,但那黑人力大无穷,他的手臂比小雪的大腿还粗,绕在小雪身上好
象一道紧紧的铁箍。

  黑人拎着她的身体往上提,在脚尖离地的刹那,小雪右腿猛地抬起来,想来
个过顶踢。这一招需要有极强的柔韧性,她那一届同学中,只有少数几个会使这
招。但腿踢到腰际就再抬不上去了,她忘记自己穿的是裙子,而且是布料较厚、
刚刚到膝盖的一步裙,这极大地限制了她的行动。

  身体已经离开了地面,小雪临危不乱,双腿一摆,鞋后跟敲在那黑人的小腿
胫骨上。黑人痛叫一声,松了手,小雪趁机跳到地上,向门口冲去。门已关上,
两个黑人在摆出阻拦的姿势。

  从刚才抱着自已黑人的力量判断,他们都不是普通人,虽然以一敌四胜负难
测,但小雪并不怕。从进校门起,散打与擒拿格斗她年年得第一,有一年她曾和
获得男子冠军的同学较量,居然不分胜负。她正考虑用什么招数打倒那两人时,
突然怔住了,有个人特别面熟,她记起在任妍办公室门口看到的照片其中之一就
是他。

  她心念急转,首先这四个黑人必定与任妍和邓奇有关,难道知道了她身份,
准备杀人灭口?这不太象,要杀她灭口可以挑更方便、更有效的方法,更偏僻的
场所,而且从他们的眼神看,并没有准备致她于死地的杀气。那么是试探她,这
个可能性最大,如果她打倒了这两个黑人,身份也就暴露了。

  电光火石间,小雪已经快奔到门口,但她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思考。小雪猛一
转身,弯腰从后面扑上来的黑人手臂下钻了过去,冲着楼楼跑去。此时几个黑人
都提防着她逃出门口,小雪转了方向后,他们怪叫着,跟了上去。

  沿着走廊跑到二楼,正对面的一个房间大门洞开,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床,
在床的前方和左侧全是巨大的落地镜。

  小雪继续跑,三楼有两个房间,都空荡荡的没人,这个时候四个黑人冲了上
来,她只得逃向通向晒台的楼梯。不幸的是门是锁着的,四个黑人齐聚在梯下,
美人已经无路可逃,他们得意地狂笑起来,嘴里说着脏话。

  小雪是被抬着下楼的,四个黑人抓着她的四肢,就象战场上缴获的战利品。

  小雪尖叫着,挣扎着。四个黑人比野牛还壮实,即使小雪用了很大的力打在
他们身体上,依然象给他们挠痒一般。小雪没用皮鞋后跟去敲胫骨这种狠招,因
为这种招数不是一个普通女孩使得出来的。

  经过三楼,转到二楼,小雪似乎想到些什么,但还不确定。黑人把小雪抬进
了房间,高高地把她抛在那张超级大床上。

  小雪看到了镜子,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脑海中灵光闪,她开始明白是怎么
回事了。三楼有两个房间,而二楼只有一个,她没看二楼有别的门,说明二楼有
暗室。暗室在哪里?应该就在这镜子后面。这是面从她这里看是镜子,而里面能
看到外面发生一切的特殊玻璃。小雪几乎可以肯定邓奇一定在镜子后面,他喜欢
看表演,现在就是一场表演,一场强暴、轮奸的真实表演。

  小雪想得没错,邓奇的确在镜子后面,任妍也在,除了推轮椅的阿忠,还有
四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

  “你怎么找来几个黑人?”邓奇道,当时他下的指令是找几个老外,没想到
任妍居然找来四个黑鬼,还壮得象犀牛。

  “黑人多结实,你看他们肌肉多发达,我以为你会喜欢。”任妍看上去有些
委屈,心里却在偷笑。这几个黑人都是打地下拳赛的,身体素质、力量绝对比一
般黑人更强十倍,“看你这妖精不被搞死才怪。”任妍暗暗道。

  “告诉他们,慢慢来,不要弄伤了她。”邓奇道。

  任妍拿起个对讲机,把邓奇的话用英语说了一遍,四个黑人耳中都塞着小小
的接收器,可以听到任妍的话。

  “不要过来,走开。”小雪用脚踢着围在床边的黑人。这不是在表演,她真
的是害怕。她非常想和他们打一架,即使打输了仍逃脱不了被轮奸的悲惨命运,
也比现在一脚明明对准了他们要害部位,待踢到时却硬生生地转变方向,踢在皮
厚肉粗的地方要好,她明白,现在最要控制的不是害怕,而是控制手脚,不要做
一个普通女孩做不到的事。

  此时此刻,明月当空,卧底女警被野兽般的黑人围在中央。她可以叫,可以
喊,却不可以用属于自己的力量去改变命运。在人短暂的一生中,有很多事没有
力量去改变的,但有力量去改变却不能去改变的事,更令人扼腕叹息。

  其实四个人黑人真想制服小雪,只需要一人抓着她的一手或一脚就行了,但
他们没有这么做,他们象野狼围住了猎物,却不急于杀死,而是用尖爪利牙撕咬
着猎物。

  有人撕开了她的衣襟,在小雪捂着胸口时,双腿被扯着拉开。在小雪腾出手
来,用指甲作武器逼退了抓着腿的手后,白色的衫衣从后背一下被拉了下来,还
缠住了她手臂。趁这空当,黑得象煤一样的大手连着胸罩抓住了她高耸的玉乳,
小雪的乳房是如此的浑圆,如此的丰满,连比蒲扇还大的大手竟都不能完全包裹
得住。

  等小雪双手从衬衣里挣脱出来,使劲地掰那大手,身后有人拎住了文胸的系
带,小雪腾出一只手去抓挠,那人却骤然松手,弹性极强的带子“啪”一声打在
她脊背上。而此时,抓着乳房的手虽然被拉开,但一起被拉开的还有文胸,小雪
傲人的双乳裸露在所人面前。

  “哦,东方人也有如此美丽的乳房。”其中一个黑人怪叫道。几乎在他叫的
同时,四只巨大的手掌紧攥住了乳房,作为拳击运动员,手劲大得难以想象,雪
白的乳肉从他们指缝间溢了出来,原本浑圆的乳房象被压扁的馒头,不堪入目。

  小雪用拳头打着抓住自己乳房的黑人,但一点用也没有,情急之下她张嘴咬
在离自己最近那条胳膊上。黑人怪叫一声,抽出手来,扇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
小雪一下被打倒在床上,耳朵“嗡嗡”作响。

  “叫他们不要打人。”邓奇的手心在出汗了。

  任妍把这命令传达给了他们。她脑海中浮现起十个月前自己被强暴的画面,
按理她与小雪应该同病相怜,但此时任妍心里只有报复的快意。人性本恶或者说
最毒妇人心,这两句话在任妍身上得到了印证。

  虽然被打了一巴掌,但小雪仍在反抗,以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毅性格,
要她放弃对暴力的反抗,她做不到,就象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明知这根稻
草不能救自己的性命,但还是会紧紧地抓住。

  在抗争中,小雪的牙齿倒成了最有力的武器。她的嘴咬到哪里,那里的手臂
就躲开,或托着她的下巴不让她靠近。因为有命令不能打人,这场游戏变得精彩
了许多,否则作为职业拳手,两记重拳,即使小雪再厉害,也保管被打晕过去。

  不过,四个男人有八只手,而小雪只有一张嘴巴,无论如何也咬不过来。而
且摸上半身的手还咬得到,摸下半身的则困难得多。小雪的裙子被扯了下来,穿
着的皮鞋早不知到哪里去了。她的亵裤已不是原来那种棉的了,而是换成任妍给
她的用料极少的真丝蕾边三角裤。这一发现令这几个黑人吹着口哨,狂笑不断

  以一敌四,这场实力悬殊的打斗极消耗体力,要不是小雪体能极佳,早没力
气了,饶是如此,她的力量也在减弱,额头、身上冒出点点晶莹的汗水。

  那几个黑人已经将她的丝袜撕得破烂不堪,只剩下细细几条还缠在长长的美
腿上。他们的目标齐齐集中在最后的亵裤上,他们和小雪同时抓住了亵裤边缘,
小雪拚命往上拉,他们往下扯,就是再坚固的布也经不起这样的拉扯,何况是薄
如蝉翼的真丝,一声轻响,小雪手上只剩下两块巴掌大的残片。

  “哦,我的上帝。”四个黑人齐齐惊呼起来。在审美观上,西方人与东方人
有不同,东方人要女人有黝黑的阴毛,不一定要茂盛,但至少要有;而西方人则
喜欢女人没有阴毛,绝大多数的西方A片中,女主角的阴毛都必定被剃得干干净
净。

  虽已不是处女,但小雪薄如纸、艳如花的阴唇的颜色没有丝毫改变,这种淡
淡的粉色是极品中的极品。趁着他们瞠目结舌之际,小雪从床上蹦了起来,冲过
他们的包围圈,跑向楼梯。

  “堵住他。”任妍操起对讲机道,立在邓奇身后的其中一个男人也拿起对讲
机说了同样的话。

  冲下楼梯,小雪发热的脑子才算清醒了点,怎么办?逃出去,自己可是一丝
不挂,这么冲到大街上,可真是新闻了。但想到要被四个黑人奸淫,双腿又注入
了力量。大门就在不远处。这时两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从门外冲了进来,堵住了
门口。刹那间,小雪所有的力气消失了,双膝一软,瘫坐在地上。

  她再次被抬进了房间,不同的是,第一次被抬进时,她还穿着衣服,而此时
她却一丝不挂。

  经过这次奔逃,小雪的反抗远没刚才激烈,一方面她没了力气,另一方面绝
望产生了强烈的沮丧,让她失去了抗争的力量。

  这次他们没有把小雪扔到床上,而是让她跪在床沿,面向着镜子。她的双腿
后曲着,两只大手紧抓着她的小腿,令她不能动弹,双手也被抓在背后。小雪赤
裸的胴体微微后仰,两只巨大的手掌压在她高高挺起、如雪峰般巍然屹立的乳房
上,使劲地搓揉,其它的手在她胴体上肆无忌惮地抚摸着。

  此时,小雪痛苦之极,但那几个黑人也不好受。具有东方人的美貌与气质,
但身材比他们见过的西方女人更完美的小雪,是他们平生遇到过最美的女人,他
们早想尽情的操他,但任妍却还没发布命令,被欲火煎熬当然是说不出的难过。

  既然肉棒得不到满足,满腔欲火只能用双手来发泄,小雪的乳房遭到前所未
有的攻击,无论站立、俯身或平躺都不太改变形状的乳房,其坚挺结实的程度绝
对罕见,但在可以一拳挥出数百磅力量的大手下,乳房只能悲惨的哭泣,不是亲
眼所见,你难以想象,当半球的乳房从根部被两手合握,那艳红的花蕾从煤炭一
般的手中顽强地钻出头来,何等的惊心动魄,何等的震撼人心。

  还有小雪结实浑圆高翘的双臀,这是一道美丽无比的风景线,但在双臀上的
两只黑手彻底破坏了这美,他们大力地摸着捏着,应该有人见过什么叫揉面团,
他们的动作就是在揉面团,比湿面粉结实多的双臀同样变幻着千奇百怪的形状。

  更有只手,沿着她的大腿,伸到了花一般的私处,手指虽粗大得象萝卜,却
依然灵活,熟练地拨开花唇,黑色的食指捅入了小雪的阴道。

  在小雪触电般的痉挛、大声哀叫时,边上的黑人实在忍受不住,解开了裤子
拉链,掏出巨大无比的黑色肉棒,自己抚摸起来。

  小雪惊呆了,因为她看到他们的肉棒,长得超过她的想象。西方人身体结构
就是和东方人不一样,就阴茎而言,东方人的标准为勃起时一拳两指,十五公分
左右,就昨天那几个男人的阴茎已经算巨大了,也不过二十多公分,而现在小雪
看到的那巨大肉棒,长度绝对在三十公分以上,而另一个则更长。小雪突然想到
小时候见过的骡子交配,她现在看到的肉棒不是人类的而是骡子的。

  镜子后面,任妍脱得一丝不挂,伏在邓奇身上舔着他的乳头。邓奇双手紧抓
她的乳房,十指深深陷进肉里。此时任妍一腔怨气,因为她虽通过扬声器还能听
到小雪的呻吟,却看不到屋里发生的一切,还有邓奇象发疯般的抓自己的乳房,
痛极了,却又不敢叫,“都是这妖精害的。”她对小雪的恨又多了一分。

  邓奇目不转睛地望着发生的一切。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变
态、如此暴力。也许是那令他终身难忘的夜晚,也许是那个曾背叛过他、伤害过
他的女人,令他痛恨天下的女人,也许他身上流淌的本来就是充满暴虐的鲜血。

  此时,他心中天人交战,比昨天晚上斗争得更激烈。那个正被黑人淫虐的小
雪是他十年来唯一心动的女人,他知道这份心动与当初见到任妍时是不一的。他
不想伤害她,但却又被这份残缺凄艳的美吸引,人生中还有什么比摔碎一件绝世
的艺术品来得更刺激的事。

  他猛地将任妍推到在地,“让他们开始!”说话声竟有些发颤。

  “可以开始了。”任妍从地上爬起,拿起对讲机道。她话音未落,在小雪左
侧的那个黑人突然控制不住,一道长长的白线喷在小雪的脸颊上。

  那黑人跨了一步,将继续在射精的阳具插进她的乳沟中,用双掌压着乳房两
侧,全力耸动。第二道精液打在了小雪下巴下,很重的撞击,小雪终于知道男人
的武器是如何在她身体里喷出脏肮的东西。

  当巨大的黑红色龟头从雪白的乳沟里再次伸出头来时,小雪抬起下颌,第三
道精液擦着她的下巴飞上半空,小雪眼睁睁地看着那道白线到达最顶点,然后开
始坠落,她避无可避,一团浓浓的精液砸在额角,将几缕秀发粘在一起。

  此时,黑人听到了最后的指令,暴发出巨大的欢呼,在她身后那个黑人占了
好位置,第一个将肉棒顶在洞口。

  “操!”另一个黑人猛地一推小雪,她滚在床上,“我先来。”他应该是这
几个黑人中的头,其它人敢怒而不敢言。

  在最后时刻,小雪又象苏醒过来,竭力地反抗,但她哪里敌得过四个人八只
手,她每个能动的地方都被紧紧按住,双腿大大分在两边,巨大无比的黑色肉棒
再次顶在她的私处。

  “不要!”小雪高声大叫。

  “等一下,先让他们停下来!”邓奇突然高声道。

  任妍一阵紧张,生怕他突然起了怜香惜玉之情,放过小雪。虽然百般不愿,
但她还是操起对讲机大声道,“停!”

  那黑人巨大的龟头刚刚强行挤入小雪的阴道,那紧绷的阴道口象女人的小手
紧紧握住肉棒头部,他正处于极度亢奋状态,一声“停”哪止得住他的冲动。他
大喝一声,用出全部蛮力猛地一挺,铁塔般的身体向下压去,他准备一插到底,
但哪想到小雪的阴道出奇的狭窄,这全力的一挺,只前进了不到两、三公分。

  “叫你们停,听到没有!”任妍冲着对讲机喊道。

  这时其它几个黑人听明白了,抓着已把肉棒插进一截的黑人。他们不是付了
钱,而是拿了钱来干这女人,没有理由不听人家的命令。他终于停了下来,没进
行第二次的冲击。

  刹那间,死一般的沉寂。这十年来,几乎每个女人的表演邓奇都录了下来,
今天也不例外,房间里隐藏着的四台高清晰摄像机正记录着发生的一切。

  若干年后,有个男人看到了此时此景:象天使般的少女赤裸着绝美的胴体,
象野兽般的男人围在她周围,黑与白造成无比强大的视觉冲击。

  少女的腿高高的伸向天空,也许因为痛苦,她的脚尖绷直得象一条线,从大
腿到小腿再到脚尖的曲线是这般的完美;一根巨大无比的阳具戳在她私处,象一
把致命的武器插入她的身体;最令人震撼的是她的表情,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就
象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就象最美的鲜花迎接她不该承受的风暴,就象被深
爱的人无情的抛弃,这份无奈、绝望,这份凄厉哀怨,令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落下
泪来。

  当他知道,这个少女是个卧底女警,为着心中的理想与信念去承受常人不可
想象的苦难时,他作出了一个决定,他要娶她,用一生去保护他,去爱。当然,
这已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邓奇沉默良久,相信这个画面也震撼着他,“让他们在镜子前做。”他终于
缓缓地说了这一句。

  任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她通过对讲机说了邓奇的指令。

  那四个男人也同样紧张,能把肉棒插入小雪这样的美女身体,是他们生命中
的一个传奇,如果错失了机会,将抱憾终生。

  小雪被抬着走到镜子前,左右两个黑人抓着她的膝盖,将她悬在半空,两条
腿被他们紧紧夹着,大腿几乎成一字型。还是刚才那个黑人,他一手紧紧压在小
雪的脊背上,浑圆的乳房紧贴镜子,被挤压得变了形状。

  邓奇也紧贴在玻璃上,他脸的位置差不多刚到小雪私处,一根巨大的肉棒从
背后伸了过来,拨开花唇,猛地一挺,因为力量太大,竟将尚未完全拨开的小阴
唇一起带入阴道。

  邓奇屏住了呼吸,接着那肉棒向前猛刺,挺进了两、三公分,邓奇听到小雪
撕心裂肺的叫声,看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的震颤,他的心也拎了起来。

  对于小雪的阴道来说,承受如此巨大的肉棒超越了极限。她拍打着玻璃,指
甲抓着玻璃,发出碜人的声音,但这一切都阻止不了肉棒开山凿壁般地挺进,其
间,为了更好地发动攻击,黑色的巨棒拨出过几次,其后每次挺进都深了几分。

  “不要再进去了,我会死的!”小雪大叫道,她觉得肉棒已经顶在尽头,再
深入就会把她的身体刺穿,她不想死,至少任务还没完成,她不能死。

  那黑人试了几次,好象插到顶了,但还有一截黑色的东西留在双股间,他开
始抽插。邓奇看着那象墨一般黑的巨物在雪白粉嫩的花唇间进出,他双手握拳,
仰天大吼起来。

  那个把肉棒插入小雪身体的黑人平时可以不知疲倦、象个机器人般干一小时
以上,但今天不到一分钟,他就射精了。以前做爱,他从来不把精液射在女人身
体里,但今天这个东方女人的阴道令他痴迷,他大吼一声,全力挺进,竟将整根
阳具全部插入,前腰重重地撞在她臀上,巨大的力量令小雪整个小腹连着私处都
紧紧地贴在镜面上。

  第一个黑人的肉棒离开了她的身体,注满阴道的精液尚没有来得及流出,又
一根同样巨大的肉棒填满了阴道的整个空间。

  “拿鞭子来!”邓奇叫道,穿黑西装的手下递过一条长鞭。

  “趴在玻璃上。”邓奇命令任妍道。

  就在小雪边上,任妍背向着他,乳房象小雪一样紧贴着冰冷的玻璃。一声脆
响,背上火辣辣地痛,雪白的肌肤上凸现出一条血痕,接着第二下、第三下,任
妍象小雪一样痛苦的尖叫着。

  第二个黑人坚持的时间比第一个长一些,但也不过三分钟,但不管怎么说他
们比那个仅抓着乳房就射精的男人强多了。在第三个黑人进入小雪的身体时,任
妍的背上已经暴现十数条血痕,邓奇的欲望也已完全发泄。

  筋疲力尽的邓奇刚想终止表演,突然胸口一阵剧痛,他张着嘴,吸着空气,
却说不出话来。阿忠看到不对,蹲了下来,他的手下也围了过来。

  “回,回,找,找,孟……”他用尽全身力量说出这几个字,阿忠听懂了,
他推着轮椅疾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52

较蛎趴谧呷ァW?淼囊凰布洌?似娴哪抗饴湓谛⊙┥砩希??胨?
些什么,却已经说不出来,邓奇昏了过去。

  所有人都离开了,除了任妍,她自己也伤得不轻。她扶着玻璃走到小雪的正
前方,五指作爪形按在正对小雪乳房的玻璃上,“爽不爽呀!你这个贱女人,被
黑鬼操得爽不爽!”她狂笑起来。

  此时,最后一个男人也到达了高潮,他们无一例外的选择了在小雪的体内射
精,等肉棒离开时,巨量的乳白色液体从阴道里流淌出来,象关不上的自来水龙
头,浸湿了地毯。

  “这么多呀!”任妍面目狰狞,望着那白线般滴落的精液,“最好他妈的让
你生个黑人孩子,看你怎么做人,哈哈哈!”她象一个邪恶的女巫诅咒着小雪。

  恶毒的诅咒有时会比美好的祝愿更灵,她的诅咒最后真的变成了事实,因为
今天正是小雪最佳的受孕期。

  四个黑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虽然他们的肉棒还都坚挺无比,完全有能力再
战,但他们在等着下一步的指令。

  任妍站了起来,“你们愣着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她冲着对讲机吼
道。

  当小雪以为苦难已经结束时,苦难才刚刚开始,在阴道还在流淌着精液时,
又有肉棒刺了进来。

  小雪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虽然依然冷艳如雪,但留在额头脸颊上的乳白色
精液让她醒悟,此时的自己已不是三天前的自己了。

  她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乳房,虽然她一直对相貌身材这些不在意,但每次走
进浴室,周围女人惊羡的目光让她欣慰,她为拥有如此美丽的乳房而自豪,而它
现在却置于别人手中,被尽情的抚摸,自己却只能看着。

  她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双腿,一米七一的身高让她的双腿欣长挺拨,长期
的刻苦锻炼让她双腿结实流畅。她记得第一次穿着裙子走入四海集团,好多男人
朝着她的腿看,虽然她讨厌这些目光,但被注视仍让她有一丝丝的高兴,现在这
双腿象青蛙一般曲在男人的臂弯里,她无法伸直,甚至连动一下都困难。

  最后她看到了私处,那里插着一根巨大的东西,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进出着。
她难以理解,为什么男人会这么喜欢这里,会这么喜欢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插入
别人的身体,甚至为了这个铤而走险,不惜一切。

  在读书时,除了杀人犯她最恨强奸犯,前者剥夺人的生命,而后者则剥夺人
的尊严。但此时此刻,一个杀人犯,一个强奸犯,若她只能杀其中一人,她会毫
不犹豫地杀掉那个强奸犯,因为此时此刻,她才明白,人的尊严有时比生命更厚
重。

  其实,无论邓奇的水晶棒,还是昨夜那四个男人,虽然小雪没有反抗,但仍
可视作强奸。但为什么小雪今晚比前两晚更痛苦?一方面被异族凌辱让她难以接
受,更重要的是今天摆出的架势就是强奸。小雪虽然知道这是一场表演,但依然
无法自拨地陷了进去,她所表现出的一切都是完全的真实,没有丝毫的伪装,这
份刻骨的伤痛是想伪装也伪装不出来的。

  “你们可以一起干,前面后面一起来。”任妍回忆起自己被强暴时,肛门被
肉棒插入时的痛苦,她要小雪也品尝同样的痛苦。

  任妍的话提醒了那四个黑人,小雪象狗一样趴在其中一人身上,他的肉棒从
下至上插在她的阴道里,另一人在她身后蹲了下来,巨大的肉棒顶进了双臀间。

  “不要呀!”小雪尖叫道,她想起被那水晶棒插入肛门时撕裂般的痛,又用
尽最后一点气力开始挣扎。

  肉棒顶了几次,但肛门口比阴道口更狭窄,根本顶不进去。那黑人吐了口唾
沫,一半抹在龟头上,一半抹在双臀间。有了液体的润滑,巨大无比的龟头在小
雪的尖叫声中消失在双股间。

  这算是小雪第一次真正的肛交,这种不属于正常范畴的交遘方式给那黑人带
来的快乐是巨大的,但给小雪带来的伤害也是巨大的。因为实在太紧,肉棒插入
不到一半就无论怎样都进不去了,肛门肌肉剧烈的收缩让那男人爽得灵魂出窍,
精液狂喷而去,直贯入小雪的直肠。

  任妍坐在玻璃后的椅子上,她抽着烟,将手伸到私处开始自渎,“对,操,
狠狠地操,操死这个贱女人!”她大叫道,点点晶亮的淫液顺着她的手指飞溅。

  第二轮的奸淫持续约一个小时,小雪已没气力叫喊,下体也失去了知觉,而
刚射精的肉棒还没软却,在边上等候的黑人肉棒依然坚挺如昔。

  在第三轮开始之时,小雪麻木的下体小便失禁,黄黄的尿液不受思想控制地
流了出来。如果换了喜爱此道的日本人,可能会大呼小叫,更兴奋去操她,但几
个黑人似乎不习惯这个,他们抱起小雪走进浴室,用水柱冲洗着她下体,然后就
在浴室里,小雪站立着,两人黑人前后夹着她,肉棒再次插入她的身体。

  任妍轻轻地走到门口,小雪看到了她,她想张口说话,但也许看到了任妍冷
冷的眼神,也许她真的没有了气力,话终没说出来。一条红红的血线从出现大腿
上,她的肛门被撑过极限,撕裂了一道口子,但小雪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半个小时后,在小雪以为自己真的快死了的时候,任妍让黑人停了下来,小
雪软软地坐倒在地,冰冷的水仍冲着她赤裸的身体。

  “站不站得起来?”任妍依然冰冷,“衣服在外面,我在门口等你。”

  花了好几分钟,小雪才凝聚起一点气力,但这点气力不足以让她站立起来,
她用手撑着地面,一点点爬出浴室。一套衣服放在床上,她慢慢地爬到床边,用
手支撑着勉强坐了起来。她捶打着双腿,让麻木的腿恢复些知觉。在她才穿上衣
服,等得不耐烦的任妍就走了进来。最后,小雪还是在她的扶持下,才勉强地走
下楼,上了汽车。

  半个小时后,小雪回到邓奇的别墅。她的双腿虽然恢复了知觉,但依然需要
人的搀扶。邓奇在他的卧房,他躺在床上,双眼无神,脸色苍白,神情萎靡,好
似病入膏肓的老人。

  “过来。”他虚弱地道。小雪走到床边,两人目光久久的对视着。

  “为什么?”小雪终于问道。她认为应该问这个问题,任何一个普通的或不
普通的女人在经历过这样的遭遇后都会问这个问题。

  邓奇的眼神变得更加空洞迷惘,“不知道。”他说了这三个字。是他一手导
演了这场极度暴力的虐戏,是他让小雪承受生命不能承受的痛,他居然说“不知
道”,小雪突然有一种想放声狂笑的冲动。

  沉默良久,邓奇终于又开口道:“明天你可休息一天,然后你去找个喜欢的
男人和他上床。”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你有喜欢的男人吗?”

  喜欢的男人?小雪咀嚼着这几个字,也许有,中学时的班长,爽朗率真,老
远就能听到他的笑声;还有大二时那个教官,英俊神武,他的功夫极好,她败得
心口服的;还有,也许还有,但这都是过去的记忆。她才到深圳十多天,对这个
城市尚没有完整的印象,何来喜欢的男人。想到这里,小雪摇了摇头。

  “就找上次任妍找的那个小伙子吧,你会喜欢他的。”邓奇说完这一句,闭
上眼睛,挥手示意小雪可以离开。

  小雪转过身,一拐一拐地走向门口,下体总算有了些知觉,撕裂的肛门虽不
再流血,但每走一步都火辣辣的痛。

  “对了,”邓奇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只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内你必须让
他和你上床,不然你会接受更严厉的惩罚。”

              第四章情为何物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上午十一点,深圳市,上岛咖啡厅。

  白石今天休息。他睡了个懒觉,十点多刚起床就接到了任妍的电话。虽然白
石是个充满幻想的人,但两人分手后白石倒也从没想过任妍还会找他。夜深人静
时,他偶然也会回味这场有苦涩也有甜蜜的恋爱,但他清楚的知道,在这个都市
里,自己与任妍不是在同一片天空下。

  “白石,我有事找你,你出来一下。”任妍道。

  虽然半年没见,但任妍说话的腔调没有丝毫改变,这种高高在上、命令式的
口吻而今听着多少有些刺耳。不过白石还是平心静气地道:“有事吗?”不管怎
么说,他现在这份工作是拜她所赐,即使有脾气也发不出来。

  “找你当然有事,我在你宾馆边上的上岛咖啡厅等你。”任妍道。

  “好吧,我马上来。”白石想了想,还是决定见任妍一面。不过他打定了主
意,自己绝不会和她再上床了。

  白石换上刚买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照了照镜子。镜子中的自己今天格外俊
朗洒脱,上天没有赋予白石什么特别的能力,但拥有英俊的外表、高大的身材总
也值得欣慰。

  走进上岛咖啡厅,里面的装潢设施不比他工作的五星级宾馆的咖啡厅差。

  他摸了摸口袋,里面有近一千块钱,那差不多是他一个月的收入。也许是一
份莫名其妙的虚荣在作崇,白石决定,即使这里再贵,今天也准备买单,至少自
己吃的决不要任妍付。

  “在这里。”在一个靠窗的僻静的角落,任妍向他招手。白石蓦地看到,在
她身旁还坐着一个少女,因为背对自己,只看得到一头长而飘逸的秀发和双肩。

  “怎么还有一个女的?”白石心里暗暗打着嘀咕,期期艾艾地走了过去。他
在两人对面坐了下去,目光平视的瞬间,白石微微张开嘴,一副惊诧的样子,小
雪如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美震憾着他。小雪今天化了淡淡的妆,清丽无比,除了依
然冷艳,眉宇间多了一丝淡淡的愁绪。

  “我介绍一下,我同事林小雪。”任妍脸色有点难看,白石失魂落魄的样子
令她更加的憎恶小雪。

  “你好。”小雪大方地伸出手,白石也连忙把手伸了过去,在手掌握在一起
时,白石觉得她的手有些冷,而且很有力量。

  “我同事刚来深圳,无聊得很,想找个朋友玩玩,所以我把你找来了……”
任妍故意把“玩玩”拖得很长,似乎在提醒白石,当年找你也不过是玩玩。

  她期盼着小雪受到更严厉的虐待,最好再把那个日本调教师请来,把一千C
C的浣肠液灌进她的肛门,这个滋味……想到这里她打个了寒噤,因为到目前为
止,还只有自己尝过这个滋味。任妍拎起小包,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分钟,“你们
慢慢聊,我先走了。”不等两人回应,她已经疾步离去。

  “我叫白石,白色的白,石头的石。”白石道。

  “我知道。”小雪轻声道。

  “林小姐,到深圳多长时间了?”白石问道。

  “你叫我小雪好了。”小雪听他叫“林小姐”,非常的别扭,“来了十多天
了。”

  “你是哪里人?”白石又问。

  “雅安。”小雪回答道。

  “雅安,我知道。”白石高中时地理学得不错,“在四川成都边上对吗?”

  “是的。”一般来说小雪说话总是这么简洁。

  “你能说说那里吗?”白石道。任妍走时说的“玩玩”两字刺到了他的心,
虽然这叫小雪的女孩令他的心一直怦怦直跳,但他不得不小心谨慎地试图慢慢了
解她的心思,因此白石不断地找话说。

  说到雅安,小雪的眼睛在闪光。如果不是工作需要,她一定会生活在雅安,
“雅安离成都不远,虽然城市不大,但却非常的美,蒙山、碧峰峡,龙苍沟,还
有好多景点,国宝大熊猫就是在雅安发现并走向世界的。”小雪脸上充满自豪。

  “还有呢?”白石听得痴了,看得也痴了。

  想起家乡,小雪话多了起来:“当年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就从雅安经过,毛
泽东、朱德、周恩来、刘少奇、邓小平、张闻天、王稼祥、陈云、李先念、杨尚
昆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都在雅安学习、生活和战斗过。”小雪一口气报出十
多个名字,听得白石目瞪口呆,要知道,雅安的所有光荣历史都深深铭刻在她心
中,也正是先烈的事迹激励她走上立志铲除罪恶的刑警之路。

  “还有呢?”现在变成小雪滔滔不绝,而白石只会说这三个字。

  “雅安经常下雨。”小雪因为想起了伟人,有些激动,脸上掠过红霞,更是
明媚动人,此时她又回忆起家乡的雨来:细细的雨滴落在翠绿的树叶上,沙沙作
响,沐浴在柔柔的雅雨中,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在雅雨的洗礼下,人的心灵会
变得纯净。

  小雪的眼神越来越温柔,“雅雨有个传说:相传,水神共工与火神祝融为争
帝位。共工撞倒不周山,踢断擎天柱,顿时,暴雨倾盆,生灵涂炭。就在人类面
临灭顶之灾的时候,女娲挺身而出,炼石补天;她刚补完南天之漏,又闻西部雅
安雨漏频频,便又匆匆北上,赶至雅安,由于身心交瘁,未来得及补上最后一道
缝,便死了。她的身躯化做了巍巍的碧峰峡,而这绵绵细雨,就是从女娲没有补
好的天缝中飘洒下来的呢!”

  这是小雪最喜欢的雅安神话,小时候她常望着碧峰峡,想象着当年女娲补天
的风采,在她眼中女娲无疑是个大英雄,而她也梦想长大要做个英雄。但做英雄
是要付出代价的,即使是作为神的女娲,也因补天而死,而小雪只是个凡人,她
在成为英雄的道路上,牺牲了纯洁无暇的身体,承受了生命都不能承受之痛。

  “你傻了吗?”小雪看见白石双眼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轻笑道。此时,她才
仔细打量着白石,微卷的头发,浓浓的眉毛,眼神象孩童般纯真无邪,高高的鼻
梁,极富个性的双唇,窗外的阳光照在他脸上,这个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
孩象阳光一样明朗。

  小雪的心跳也有些加快,两人才相识不到十分钟,小雪当然不可能这么快就
喜欢上他,但至少看着他的脸不觉得讨厌。更何况,明天将和他赤裸裸地相拥,
虽然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但那份少女的羞涩仍存。

  “我想起来了!”白石突然大声道。

  “想起什么?”小雪问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漂亮了。”白石道。

  “为什么?”小雪好奇地道。

  “雅女!我高中的时候听过,雅女最美了,你就是雅女,所以你这么漂亮。
好象雅安有三雅,雅女,雅雨,还有一个什么雅来着……”白石挠着头皮,苦思
道。

  “雅鱼。”小雪笑着道,当一个少女被夸赞漂亮,即使她一点都不虚荣,也
会听得高兴。

  “对,对,雅鱼。”白石充满向往地道:“雅安真是好地方,有美景,有美
人,还有美味,生活在这样地方,简直就是天堂!”

  “是呀。”小雪听到他夸自己的故乡,比夸赞自己还高兴,“对了,你是哪
里人?说说你的家乡。”

  正兴高采烈的白石闻言一怔,“贵州。”白石道,他都没说出具体的地名,
因为他知道即使他说出石阡县汤山镇丁沟村这个地名,无论从县到镇到村,她一
定从没听说过。

  小雪敏锐地察觉到他不愿讨论这个话题,便不再追问下去。她想张口说些什
么,但一时却想不出该说什么,她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刚才是因为提到她最熟
悉的家乡,才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

  但不管怎么说,两人的距离已渐渐拉近,至少白石是这么认为的。虽然小雪
给他的第一印象有些冷,但实际却比任妍好相处多了,虽然白石阅世不深,但小
雪由心而发的真诚让他觉得眼前的她并非遥不可及,而且是那么的真实。

  从第一眼见到小雪,白石的心就一直跳得很快,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反正
和小艾在一起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甚至与任妍也没有。当初任妍吸引他的仅仅
是美丽,而小雪好象还有其它一些东西。

  “你的家人呢,他们没和你一起来深圳吗?”白石觉得气氛有点沉闷下来,
便挑起另一个话题,他认为,这么美的一个女孩应该一直有人去保护她,现在是
她的父母,将来是爱他的男人。

  小雪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但她仍很坦然的道:“我是个孤儿……”

  “哦。”白石的心猛地拎了一下,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对不起。”他低
声道。

  “我习惯了。”小雪甩了甩头,似乎想挥去什么,“我早习惯独立了。”离
开家乡两年,白石最能体会孤独的感觉,而眼前的少女从出生起就承受着没有亲
人的孤独,她多需要人的爱怜,这一瞬间,白石生出想拥抱她的冲动。

  白石克制住冲动,道:“你来深圳,还没去玩过吧?我带你去玩玩,世界之
窗、锦绣中华、民俗文化村,去哪里,你说。”

  小雪想了想,“锦绣中华吧。”她还是喜欢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好,我们走。”白石站了起来,抢着掏钱买单,小雪也抢着付钱,不过在
白石的坚持下,还是他付了钱。虽然三杯咖啡就要一百九十二块钱,相当于他工
资的五分之一,但白石一点都不心痛,甚至因为是他付的帐,他第一次有了约会
的感觉。以前和任妍在一起,都是她付的钱,让他抬不起头来。

  锦绣中华座落在风光绮丽的深圳湾畔,占地面积有四百五十亩。天河大酒店
也在深圳湾,所以走过去十几分钟就到了。

  买了票进入公园,景点按国家区域分布。虽然白石高中时地理学得不错,但
小雪显然更高他一筹,到每一处景点,都能说出些典故来,听得白石啧啧赞叹,
对小雪又有了新的认识。

  锦绣中华里游人如云,但他们一个英俊明朗,一个冷艳动人,走在一起象一
对金童玉女,路人纷纷投去羡慕的目光,白石有些陶醉。

  从离开咖啡馆开始,小雪就察觉到有人在远远地跟着他们,而且不止一人。
他们无疑是邓奇的手下,小雪轻蔑地一笑,不去理会他们。

  白石本来就个性开朗,在他的感染下,小雪也有说有笑,这几天,她受的苦
太多太多,她需要尽情地放松一下。

  虽然经过一天的休息,但小雪被黑人强奸时撕裂的肛门并没完全恢复,此时
走了不少路,开始有些刺疼。她找了个厕所,从包里拿出药膏,抹在裂口处,然
后象没事般走了出来,继续和白石有说有笑。

  小雪只能这样做,她看得出白石是个正派的男孩,心里也许会有欲念,但绝
不会做冒失的事。自己该如何去启发他?难道才认识半天,就和他说:“我喜欢
你,和我上床吧。”这也太可笑了。邓奇给她的时间只有两天,所以即使再疼,
也只有走下去。

  白石的心则是怦怦跳个不停,他时不时地偷偷看走在自己身边的小雪,她的
小手近在眼前,白石很想握住她,牵着她的手走,哪怕走到世界尽头,他都愿这
样走下去。

  小雪已经第三次进洗手间了,她伸手摸了摸裂口,已经渗出血水来,因为天
气热,又在太阳下,不免要流汗,创口更火辣辣地痛。

  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痛,小雪走路有些不稳,但粗心的白石没有察觉,他更不
会想到,身边的女孩,就在两天前,曾被四个黑人整整奸淫了两个小时。

  因为撕裂的伤口,给了白石机会,小雪走着走着踩到了一块小石头,本来按
她身体极佳的平衡性,不会有任何问题,但股间的痛楚让小雪踉跄了一下,趁这
机会,白石抓住了小雪的手,帮她站稳身体。

  手既然抓住了,就难以松开,小雪没有把手抽回去,反而把肩膀轻轻地倚靠
着他,这更给了白石莫大的勇气,抓着小雪的手,就这么一直走,连路过的景点
也无暇去看了。

  夜幕降临时分,两人在一家小饭店吃了饭,依白石的意思,要到稍微高档一
点的地方,但小雪坚持挑了一家非常普通的餐馆。

  吃完饭,小雪没说要回去,白石想了想,提出去看电影,美国大片《泰坦尼
克号》。小雪欣然同意。提起《泰坦尼克号》,白石突然想起今天答应了去找小
艾,虽然失约是不礼貌的,但小雪已经占据了他的整个心灵,小艾的事也只有抛
在一边,明天再去找她道个歉算了。

  在买票时,白石故意问小雪买单座还是双座,双座是象包厢一样的情侣座。
小雪说,都可以。于是白石买了双座。

  两人都很少看电影,特别是小雪,在读书时她几乎摒弃了一切娱乐活动,心
思全在学业上。影片开始了,作为二十世纪末最伟大的的爱情片,恢宏的场景、
精彩的情节立刻抓住了小雪的心。白石虽也在看,但他一半的心思仍放在小雪身
上,闻着她散发出的淡淡幽香,他心猿意马,他想伸手去搂着小雪,但又没这个
胆子。

  银屏上放到露丝跑到船尾,杰克说:“你跳,我也一起跳。”小雪被打动,
“白石,你说他真的会跳下去吗?”此时的小雪看上去不再冷艳,而是可爱得犹
如邻家少女。

  “会的,我相信会的。”白石道,他在想,如果露丝换成小雪,自己换成杰
克,他一定会跳的。

  在杰克握着露丝的手,将她从栏杆外拉回来时,露丝踩到了裙子,忽然坠向
大海。小雪轻轻地惊叫一声,身体倚靠在白石身上,白石张开手臂,一下搂住了
小雪的肩膀,这一瞬间白石是整个电影院里最紧张的观众。

  小雪肩膀微微地颤动了一下,没有躲开,白石大受鼓舞,将她搂得更紧。情
节越来越紧张,但白石总定不下心来,隔着薄薄的衫衣,他感觉到象丝绸一般细
滑的肌肤。

  因为抱得她很紧,她一边的乳房紧紧顶在胸前,那一片被顶着的地方一直如
火烧般灼热,这种灼热向全身蔓延,让白石好象置身火炉一般。白石忍不住朝那
隆起的地方看,穿过衣领,他看到一片雪白和深深的乳沟,他咽了一下口水,嘴
干得象火烧一般;他的阴茎早已坚硬如铁,但因为没放好位置,牛仔裤的裆又很
紧,因此斜着顶在自己大腿上,说不出的难受,但他又不能用手去拨一下。

  在长达两个多小时的电影里,小雪只有一次把脸转向了白石,那是露丝和杰
克在汽车上做爱时,在前面,小雪看到杰克为露丝画裸体像已经有些难为情了,
到做爱时,虽然并不暴露,她还是把脸转了过去,向着白石。

  虽然剧院里光线昏暗,但白石知道,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小雪这瞬间给他留
下的美的回忆,情不自禁中,他轻轻吻了小雪的额头。小雪如受惊的小兔般扭过
头去。

  虽然小雪已饱受男人的奸淫,但思想观念依然传统,例如看到暴露一点的镜
头会害羞,被轻吻一下会躲避。

  但在邓奇的别墅,她为什么赤身裸体面对邓奇或其它男人仍能保持镇定呢?
这是因为环境的不同,一个人在不同环境会作出不同的反应。在邓奇面前,与男
人性交是一种牺牲、一种责任、一种信念,所以她有勇气去面对,而此时她也象
每一个初恋的少女,被吻了一下额角,心就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

  在船撞到冰山后,连白石也被吸引住了,影片高潮不断,扣人心弦,开始是
白石抓着小雪的手,后来是小雪抓住她,捏得白石手痛得很。这痛是甜蜜的,白
石更紧的搂住了小雪。

  到影片快结束时,杰克为露丝放弃了生的希望,他沉向深海,消失在冰冷的
海水中,悲凉凄怨的笛声响起,小雪眼角闪着泪花。坚强的女警在失去童贞时没
哭,在被黑人轮奸时也没有流泪,但此时却象剧院里所有的观众一样,被电影深
深的打动。虽然她可以为执着的信念奉献一切,但在坚强的外表下也隐藏着一颗
渴望被爱的心。

  她仰起头,让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在很小的时候,她就告诉自己,虽然在
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亲人,但她不能哭,她要做一个坚强的人。在她的记忆里,自
己从没有流过眼泪。

  一颗水珠落在小雪脸颊上,是白石的泪,他也被深深的打动了。他低下头,
正好看到小雪也看着自己,泪光闪烁的小雪是如此楚楚动人,如此惹人爱怜。一
种无比强烈的冲动驱使下,白石猛地低下头,将嘴压在了小雪樱桃般鲜艳的双唇
上。

  这一瞬间,白石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天地间一片无声,他感到这个世界
只剩下他与小雪两个人,他要把这个吻持续到世界末日。

  小雪起初有点慌乱,没做多少抵抗就被白石侵入口中,他的舌头和自己的紧
紧纠缠在一起,她情不自禁地也以同样的热情来回应,此时,她才知道,原来吻
并不都是痛苦,也能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

  白石的手在她背后游动,这是无意识的自然动作,小雪也紧紧抱着他,热流
在她身体里流淌,这与被爱抚后与纯生理刺激产生的欲望不同,她放纵着思想,
放纵着身体,放纵着情欲,享受这不是初吻的初吻。

  “喂,散场了。”有人叫道。他们这才从梦中惊醒,剧院内已空无一人,灯
光更是通明。两个人的脸都红了,急忙整整衣服离去。在起身时,小雪又看到在
另一侧的出口处那两个男人冷冷的目光,邓奇的手下还在继续跟踪他们。

  两人携手走出剧院,走了一阵,白石道:“前面有个小公园,我们去坐坐好
吗?”小雪点了点头,今天虽然进展顺利,但还需要再进一步才行。转过两个街
角,来到公园,这里已经离开喧闹的大街,有些僻静。

  进了公园,白石挑了张在大树后面的长椅坐了下来,此时心灵的交流已经不
需要任何语言,白石紧搂着她,双唇又紧紧贴在一起。

  在无比美妙的陶醉中,忽然听到一声尖厉的大叫:“白石,你这个混蛋!”

  白石睁开眼睛,突然看到小艾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在面前。

  小艾等了他一天,没见白石来,到了晚上她实在等不住了,便跑到天河大酒
店,他的同事说他一早就出去了。小艾无比沮丧,漫无目的的乱逛中,她走到了
电影院。小艾决定先买好票,然后告诉白石,这样他就没有推脱的机会了。在排
队买票时,她看到一个极象白石的人进了电影院,身边还带着一个少女,待她跑
过去时,已没了影踪。

  她满心疑虑,索性坐在电影院门口等着,她终于看清了真的是白石,他还搂
着一个女人,亲密极了。小艾手足冰冷,紧紧地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进了公
园,然后在暗处搂在一起,还在接吻。

  小艾终于爆发了。当初白石和那个开宝马的时尚女人鬼混,她还能忍受,因
为那时,她不是白石的人,但现在她把自己最珍贵的童贞,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
给了白石,他却还抱其它的女人亲吻,她容忍不了这样的事发生。

  “小艾……”白石站了起来,看着小艾煞白的脸色,青紫色的嘴唇,抖动的
双臂,知道今晚麻烦大了。

  “她是……”小雪一时还搞不清状况。

  “石头是我男朋友,告诉你,别想从我身边把他抢走,如果你还缠着白石,
我会一刀捅了你,让你怎么死都不知道!”小艾叫道,势若癫狂。

  “小艾,你胡说些什么!”白石吼道。

  如果此时白石好言好语,说不定还能劝得住小艾,但他一吼,更激得小艾万
丈怒火。她虽恨白石,但更恨勾引白石的那个女人。她冲上一步,指着小雪的鼻
子骂道:“你这个臭女人,以为打扮得漂亮一些,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你是
那些专门勾引男人的淫妇,婊子!”急怒攻心的小艾口不择言,完全象个泼妇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52

?
乱骂。

  “你说什么?”小雪虽有点动气,但还是克制住了情绪,她拨开已经快戳到
眼睛上的手指,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这样吵下去总不是个办法。

  “我说你就是个婊子!”小艾猛地一巴掌打了过去,小雪猝不及防,雪白的
脸颊出现五道红印,这一下打得极重。

  这记巴掌声还没散去,只听更响的“啪”一声,白石一掌打在小艾的脸上。

  小艾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你打我,你打我?”从小到大,白石没有动过小艾一指头,这一个巴掌不
仅打在小艾脸上,还打在她心上,“白石,你忘记了吗?是谁在你病倒的时候,
服侍了你三天三夜;是谁在你被女人抛弃的时候,给你最大的安慰。白石,我把
一切都给了你呀!白石,你太恨心了,居然为了这个女人打我,我永远不要再见
到你。”说着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公园外飞奔而去。

  白石呆如木鸡,小艾的话象刀一般刺在他心头,他想去追小艾,但又挪不动
脚步,他惶惶地两边看看,象热锅上的蚂蚁,完全不知所措。

  “快去追呀,我会在这等你。”小雪道。听了小雪的话,白石才拨腿跑去。

  望着消失在远处的白石的身影,小雪重重地坐回到椅子上。

  一个男人走到她身边,“邓董事长让你回去。”他是跟踪了小雪一天的邓奇
的手下。

  “可是,我……”小雪想到刚才还答应白石在这里等他。

  “没有可是,走!”那男人伸手来拉小雪。

  “不要碰我,我自己会走。”小雪站了起来,随着他们走向门口,此时她才
看清,今天跟着她的共有四个男人。

  白石冲出公园,却不见了小艾的踪影,他挑了一个方向猛地跑去,在跑了近
千米后,却仍没看见小艾。筋疲力尽的他扶着膝盖喘着大气,良久,才慢慢地往
回走。

  书上写的的故事总有这么多的巧合和偶然,而现实也一样。

  如果小艾不去买这张电影票,就不会看到白石与小雪。此时此刻,一场悲剧
也仍有机会避免,如果白石追对了方向,即使追错了方向,只要白石这就么追下
去,比小艾先到她叔伯的小店,也许也还有转机。但白石没有,他选择了回去找
小雪,他想解释一下今天的事。就这么多的偶然和巧合,注定了小艾向着深渊走
去。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晚上十一点,深圳市,南海别墅。

  小艾在狂奔,泪花随风而舞,她也跑了近千米,在与白石相反方向的街上,
抱着电线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向后张望,白石没有追上来,她的心继续坠
落,直到一片黑暗。

  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她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闪着凶光、燃烧着欲焰的眼
睛,象狼,不,应该是魔鬼。此时,她竟全然不惧,因为心已死,还有什么好怕
的。这一瞬间,她做了一个决定,她愿与魔鬼订下契约,来实现自己的愿望。

  她回到叔伯的小店,找出那个参加“明日之星”半决赛时用过的小包,颤抖
着手指从夹层中拿出一张名片,“黄灿”两个大字刺得她的眼睛有些痛。

  她脱去穿着的连衣裙,裙子是穿给白石一个人看的,在她的小床边有一面不
大的镜子,她看着镜子中雪白的胴体,泪水不住地往下落。过了今晚,自己纯洁
的身体将不再属于白石一个人了。

  小艾蹲下身,从床底拉出一个木箱,打了开来,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张
床单,上面盛开着几朵虽色泽已暗淡、却如桃花般的血花。她把床单紧紧捂在胸
前,“白石,我只爱你一个!”她在心里大声呐喊道。

  小艾穿上牛仔裤、T恤衫,泪痕已干,她走到街上的公用电话,拨通了黄灿
的手机。

  “黄总吗?”小艾道。

  “是呀,你是谁?”黄灿问道。

  “我是小艾。”小艾报了名字。

  “哪个小艾?”虽才隔几天,黄灿就是贵人多忘事。

  “你说能帮我当上‘明日之星’大赛的冠军的小艾。”小艾道。

  电话那头好象传来东西打翻的声音,隔了一会儿,黄灿才道:“是你呀,想
通了?好,好,没问题,你在哪里?我派车来接你。”他的声音又高又尖,极是
兴奋。

  “我自己来好了。”小艾道。

  “南海别墅十六幢,对了,你打个的士过来。我会让人在门口等你,打的钱
我会帮你付的。”电话那头,黄灿的声音是如此的猴急。

  “我知道了。”小艾挂断了电话。一辆出租车驶过,她的手高高扬了起来。
当小艾坐上出租车时,白石正大力地敲着她那间小屋的门。

  半个小时后,小艾走进了黄灿的卧房。他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

  “你能让我当上‘明日之星’冠军?”小艾站在黄灿跟前道。

  “当然,你可以打听一下,我黄灿说出的事哪一样没做到?”黄灿拍着胸脯
道。

  “要我和你上床可以,但我不会做你的女人。”小艾得冠军是为了白石,要
她一辈子跟着黄灿,她死都不会愿意。

  “没问题。过五天就是明日之星总决赛,你陪我五天,我帮你实现愿望。之
后我们各走各的,互不拖欠。”黄灿眯着双眼道,“不过这五天里你可要听我的
话。”

  “一言为定。”小艾道,“如果你没做到,我会和同归于尽,一起死!”

  “好,一言为定。”黄灿答道。

  小艾想了想,觉得没什么要说的了,便走到床边,衣服也没脱,就仰躺在床
上,还闭上了眼睛。虽已下定了决心,但一想到被眼前猪一样的男人压在身上,
她还是觉得恶心。

  “你干什么?躺到床上去干什么?”黄灿道。

  小艾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你不是想和我上床吗?”她道。

  黄灿哈哈笑了起来,“我都没急,你这么急干什么?我们先好好聊聊,来,
过来,坐到我的边上。”

  小艾极不情愿的从床上起来,坐在黄灿的边上。黄灿搂着小艾的肩膀,从身
体微微的颤抖中,他知道她很羞涩,很害怕。他要的就是这个感觉,已过知天命
年纪的他已不象十年前那般好色,见了美女就要上。现在他觉得,女人就象一杯
酒,一杯美酒,需要慢慢品尝。

  凡是得不到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当美女已经如饭菜般普通,就会渴望真情。
用金钱换来的肉体交易,只是肉欲上的满足,过后往往会极度的空虚。

  黄灿年轻时也有过一场刻骨铭心的爱,但最终以悲剧收场,他认为造成悲剧
的原因是穷,从此他为出人头地不择一切手段,连一个非常爱他的女人都被他出
卖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黄灿成功了,成为了亿万富翁,但他却再找不到真爱。他
尝试过,把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从人贩子手中拯救出来,让她读大学,和她在一起
的时候,黄灿与别的女人上床的数量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但终于有一天,她偷
偷地跑了,而且居然是和自己的一个司机一起私奔的。从此,他对获得真情彻底
丧失了信心。

  无数女人在他胯下呻吟,成熟的、风骚的、清纯的,有贪图钱财的,有想出
人头地的,也有家境贫困被迫的,在岁月的流逝中,他开始慢慢厌倦。近几年,
他带到别墅来的女人大大减少。他不知道,除了爬上权力金字塔的顶端的诱惑,
他的生命中还真需要什么。

  小艾正视着前方,身体僵直得象个木偶。作出这个选择对她来说是多么的困
难。如果不是因为白石,她宁愿在家乡的小河边看着养的鸭、鹅在池塘里戏水,
或赶着几只小羊,唱着山歌漫步在小山上,她更喜欢这种宁静的生活。

  今天晚上,自己纯洁的身体将向身边的男人敞开,到深圳这两年来,她几乎
没离开过那家小饭馆,也几乎没有和除白石以外的男人单独相处,她对性的陌生
与当年离开家乡时几乎没有差别。

  她莫名的恐惧,虽然只被搂着肩膀,但深深的寒意笼罩着她,她不让自己去
想即将要发生的事,但却不得不想。身边男人潮湿的手抚摸着她赤裸的手臂时,
原本光洁的皮肤浮现出细小的疙瘩。

  “你是不是处女?和男人上过床吗?”黄灿问道。

  小艾愣了愣,摇了摇头,紧接着又重重点了点头。黄灿没搞明白,他领悟到
自己的问题有歧意,遂又问道:“你是不是处女?”这次小艾很快地摇了摇头。

  黄灿轻轻叹息了一声,多少有些失望。处女对他来说,并非稀罕之物,只要
他愿意,每天上一个处女也非难事。但要每个处女都是极品美女就困难多了,一
般来说,美貌与她能保持处女的年龄是成反比的。有一段时间,他对处女情有独
钟,乐此不疲地听着女人的哭泣,用粗大坚挺的肉棒艰难地开凿,但任何美味吃
多了都会厌倦,他开始讨厌那哭声,讨压肉棒在干燥流血的阴道里抽插。

  对于小艾来说,如果尚没有把童贞献给白石,要下这个决定会困难许多。那
个晚上,酒醉的白石,一边说着要出人头地、要住高楼大厦的胡话,在小屋子里
折腾。

  小艾抱住他,企图使他安静,拉扯中,她的衣服敞开了,雪白的如水蜜桃般
美丽的双乳激起了白石的原始欲望,他象孩子般吮吸着嫩红的乳尖,还撩起了她
的裙子,扯掉她的内裤。

  白石是她的最爱,她随时随地愿意奉献她的身体,但她不愿意在他神智不清
时糊里糊涂地失去童贞。小艾挣扎着,但在乳头被含住的一刹那,她浑身酥软,
一点气力都没有。

  那晚白石的气力很大,野兽进化成人,但人有时也会变成野兽,白石虽失去
理智,但原始的本能指导着他该如何去做。

  不过,小艾还是处女,阴道口极窄,白石巨大的肉棒横冲直撞,就是插不进
去。他脸色通红,象受伤的野兽般嗷嗷直叫,好象很痛苦的样子。

  看他难受小艾就心疼,贵州妹子有些天生的倔强与勇气,她伸出小手,抓住
火热火热的肉棒,也在原始的本能引导下,将肉棒送向正确的地方。

  在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中,她把最珍贵的东西奉献给了白石。接下来,整个过
程持续了几分钟,白石以一种极度狂暴的方式,到达了高潮。在这几分钟里,小
艾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抵受狂风暴雨般的痛苦。

  初夜对她来说是长这么大最痛的时刻,但因为爱,她忍受着这破处之痛。很
快,白石伏在她身上睡着了,也许是因为年青,也许因为酒精的作用,插在她身
体里的肉棒长时间没有软去。小艾紧紧抱着他,抚着她的背,吻着他的唇,此时
痛楚已经渐渐消退,留在她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热,搔得阴道越来越痒。

  小艾真的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太美妙了。望着白石英俊的脸庞,身体越来越
烫,她一张一合地收缩着阴道,紧紧包裹着那肉棒,与他合而为一,令小艾如痴
如醉。

  她扭动着结实的双臀,每一次那肉棒触碰膣壁时都有触电般的快感,但慢慢
地,本充满整个身体的肉棒在缩小,她象蛇一样努力地扭动着身体,企图让肉棒
不要离开自己的身体。

  最后肉棒还是萎缩了,软软的滑出阴道,这个晚上她经历了肉体最痛苦的时
刻,却也品尝到精神最快乐的时刻。

  黄灿轻轻地拉着小艾的T恤,把它从牛仔裤里拽了出来。他注意到小艾平放
在膝盖上的手动了一下,想制止他的行动,但最后还是没有动。

  “别紧张,我知道你不愿意和我上床。”黄灿笑了笑,手掌从T恤下端伸了
进去,“生活是残酷的,要得到就要学会付出,这个社会就是这个样子。我现在
这么有钱,当年也经历过连狗都不如的日子。既然你想成为明星,今天就是你的
第一课……”

  小艾的清纯多少让黄灿有一丝怜意,他的话不错,即使她在“明日之星”大
赛中胜出,演的也只不过是电视剧里的一个小角色。虽然她青春靓丽,但文化不
高,没受过专业的训练,要成为明星,除了要有演戏的天份外,还不知要和多少
导演、制片人上床,才有哪么一点点机会。

  不过,黄灿这番点醒对小艾来说是对牛弹琴,她固执的认为,只要有机会参
加演出,就会红,就会成为明星,白石就会回到自己身边。

  黄灿的手熟练地解开了小艾的胸罩扣,然后慢慢地回到前面,因为是肩带式
胸罩,虽然后边的扣子解开了,却还悬挂在胸前。黄灿拨开胸罩,整个手掌压在
她的乳房上,比他想象中要丰满些,而且很结实,很挺。黄灿打了一个激灵,一
股热流在小腹中翻滚。

  虽然还穿着衣服,但乳房却在他掌中,令小艾有一种赤裸裸的羞涩,她想起
白石,想起那个晚上,他也抓着她的乳房,而且很用力,虽然痛,却没有丝毫厌
恶之感。而此时,那只手轻轻的摸,却令她有想吐的感觉。

  小艾开始犹豫了,当自己全身被别的男人摸遍,身体里插入别的男人的肉棒
后,即使成为了明星,她是否还有勇气面对白石?其实,这个问题她已经想过无
数次,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但白石仍不爱自己。走这条路,还有一线希望,不走
这条路,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白石离自己越来越远。

  人生很有意思,弹指百年,就象一个梦。这个梦中,最美丽的是希望。人为
希望而活着,有希望就会有动力,有面对一切困难的勇气,即使这个希望看上去
就象一个七彩肥皂泡般容易破碎,但仍有多少人象飞蛾扑火般勇往直前,即使粉
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希望与欲望虽然前者多为褒意,后者贬意成份居多,但性质是一样的。小艾
希望得到白石的爱,是一种希望,也是一种欲望。如果她没有这个欲望,她可以
选择离开这个城市,离开她讨厌的男人,去过另一种新生活,但正是因这欲望,
让她承受不能承受之痛,去追逐一个缥缈的梦想。

  轻轻地抚摸着圆滑的双乳,黄灿并没急着脱去小艾的衣服,而是慢慢地凭手
感去勾画她乳房的形状,他与某些人有着同样的喜好,总认为半遮半掩是最性感
的,即使女人脱光了衣服,也最好穿着鞋,特别是尖头的高跟鞋,让女人无论站
着、躺着都要性感得多。

  黄灿轻轻拨着小艾的乳尖,很有技巧,也很耐心。他还不停地和她说着话,
小艾一般只回答两个字,“是”或者“不是”。

  黄灿想吻她,但小艾躲开了,黄灿并没有强迫她,有五天时间,还怕征服不
了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孩?他吻着她的脖子、耳垂,寻找着能撩起她情欲的地
方。

  他开始慢慢地撩起她的T恤,小艾下意识地把双手抱在胸前。黄灿笑了,这
样才有点乐趣,搞多了投怀送抱、你还没开口就脱衣服的女人,今天别有趣味。

  “不要怕,对女人来说,做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你所要做的,就是放松,
放松,再放松。”黄灿轻轻抓着她的双臂。小艾坚持了一会,终于松开手。T恤
被慢慢地撩起,撩到一半时,已可看到乳房的形状,小艾的乳房呈桃形,一般桃
形的乳房免不了会下垂,但小艾的乳房却是向上高翘着,出奇的美。

  黄灿摸着乳房,用手指拨着小小的乳头,然后再低下头,将热烘烘的嘴贴了
上去,将乳头含在嘴里。小艾仍是直直的坐着,她没有去看黄灿如何在搞她的乳
房,她怕看了之后,立刻会流泪。石头,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你不爱我,为什
么?小艾的心在哭泣。

  黄灿一边吮吸着,一边把手伸到了小艾双腿间的三角区域,虽隔着厚厚的牛
仔裤,那种强烈的羞耻仍象无数条毛毛虫在小艾的身体上到处爬着。

  很快,黄灿觉得隔着裤子抚摸极不过瘾,他让小艾站了起来,站在他面前,
他的手伸向牛仔裤的纽扣。小艾穿的牛仔裤很紧,她的身体又紧绷着,黄灿花了
好大的气力才脱了下来。

  “太美了!”黄灿的双手在她美丽的双腿上从上至下,由下至上的游动着。

  小艾没去看也知道黄灿粗粗的手指插进了身上仅剩的亵裤边缘,“白石,原
谅我,你会原谅我吗?”在亵裤顺着大腿向下滑去的时候,小艾心中呼喊着白石
的名字。

  小艾的私处阴毛黝黑茂盛,在一片黑色中,她的花唇却是娇艳异常,十九岁
的小艾只有过一次短暂的性交,因此除了处女膜破裂,其它无论阴唇颜色、阴道
的柔韧性都与处女无异。如此美丽的东西,黄灿当然不会放过,他拨弄着象花瓣
一般柔软润泽的花唇,久久不肯离开。

  在亵裤被脱去后,小艾的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她忍受着那几根手指肆意
的抚弄,当其中有一根突然插入阴道时,她退了几步,惊恐地看着黄灿。

  黄灿笑着站了起来,“我们上床吧。”他指了指那张大床。小雪转过身,在
走到床边时,身后的黄灿猛地扑了上来,将她压在床上。小艾看到黄灿也脱光了
衣服,双腿间一根模样丑恶的肉棒左右摇晃。

  黄灿抓着小艾的双腿,将腿大大分开,他跪着,巨大的肉棒直刺向小艾的阴
道。在肉棒顶着小艾身体的那一瞬间,小艾大叫道:“等等!”用手顶着他的胸
膛。

  “怎么了?”黄灿箭在弦上,却发不出去,极度难受。

  “要怀孕的,不行!”小艾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例假?”黄灿真拿她没办法,要不是记得上次在办公室里
小艾拿着刀的狠样,他早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压上去了。

  “五天前。”小艾道。

  “那不得了,一般十天到二十天里才会怀孕。”黄灿道。

  “不行。”小艾坚持道。

  “那怎么办?”黄灿已经准备用强了。

  “你有没有那个?”小艾问道。

  “什么那个?”黄灿搞不懂。

  “避孕套。”小艾终于说清楚了。

  “用套子多没劲,这样,射的时候,我拨出来,不射在里面。”黄灿道。

  “不行。”小艾坚持道。小艾之所以这样说,一半是真怕怀孕,一半是在拖
延时间,她太怕自己今后以不再纯洁的身体去面对白石。

  “这不行那不行,哪有这么多花样!”黄灿无名火起,整个身体压了下来,
但这样仓促间,又没调整好位置,哪能一下插进小艾处女般狭窄的阴道。第一下
没顶进去,小艾一个翻身,从黄灿身下逃了出来。

  “我说不行就不行。”小艾身体缩成一团,象一只受惊的小兽般看着黄灿。

  看着她的狠劲,黄灿一时倒也不敢强来,他念头一转,道:“我这里有避孕
药,这总可以吧。”这下小艾没话说了。

  黄灿从柜子里拿出一版药来,递给小艾,上面全是英文,小艾一个字也看不
懂,“这管用吗?”小艾问道。

  “当然管用,不放心你吃两颗好了。”黄灿笑道,这哪是什么避孕药,是进
口的强效春药。

  小艾吞了两颗,黄灿又压了上来,肉棒先在阴唇上拨弄了一番,然后猛地一
挺,巨大的龟头插进了小艾的阴道口。

  “等等!”小艾突然又尖叫道,这次她不等黄灿有反应,就又从他身下挣脱
了出去。

  “你搞什么!”黄灿这次真的火冒三丈了。

  “我要打个电话。”小艾道。

  “现在打什么电话,有病呀!”黄灿道。

  “我打了电话就和你上床,不然我死也不和你做。”小艾坚决地道。

  黄灿真是拿她没办法,“电话在沙发边上。”他想,这小妞春药都吃了,还
怕能逃出自己的掌心吗?也不急在这一刻。

  小艾走了过去,电话是打给白石的,他没手机也没传呼机,找他只有打他寝
室的电话。小艾不知道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她就知道一
定要打这个电话。在失去纯洁那一刻,她想听听白石的声音,如果白石说爱她,
让她回去,她拼死也不会让黄灿碰她。

  电话是白石的同事接的,他告诉小艾,白石还没有回来。白石没有回去有两
种可能,第一种是他在找自己,第二种是还跟那个女的在一起。也许刚才那一巴
掌真打伤了小艾,她总往坏的方面去想,找不到白石,她整个人软了下来,一点
气力都没有。

  “白石?”黄灿走到小艾身边,“是你的男朋友吧?没关系,他不喜欢你,
我会疼你的。”黄灿轻轻地将她的双手放在背后,他手上拎着一副铮亮的手铐。
小艾脑子一片空白,等冰冷的手铐将她铐住时,她才察觉。

  “你毛病,为什么用铐子铐住我?”小艾大声叫道。

  “哪有象你这样的女人,进都进洞了,还不让干,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黄灿扑了上来,压住小艾,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活动能力大减,小艾不象刚才
这样能逃得掉。

  “放开我,你放开我!”小艾拼命地挣扎。

  “等老子操得你爽了再放开你。”黄灿道。

  挣扎着,小艾用膝盖顶在黄灿的肚子上,趁机跳了起来。“你逃得掉吗?”
黄灿追了上去。房间虽大,但躲避的空间并不大,小艾在那张床上从这边跳到那
边,躲避着黄灿。终于有一次慢了一点,被黄灿抓到脚后跟,被拉倒在地。

  “叫你跑,看你往哪里跑!”黄灿将小艾拎了起来,脸朝下压在床上,他双
手死死搂着她的腰,令她动弹不得。巨大的肉棒从背后伸了过去,顶在阴道口,
“你他妈的不要动,再乱动交易就算取消,你别想拿什么什么冠军,也别想当什
么明星。”黄灿道。

  “不当就不当!”在即将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身体时,小艾终于知道她错了,
她的身体是属于白石一个人的,绝不能让其它男人得到,她疯狂地大叫道:“我
不要当明星了,你放开我,放我回去,好痛——”

  黄灿的肉棒强行挤进了阴道口,顶进了她的身体,他狞笑道:“现在由不得
你,老子干定你了。”说着用尽全力一挺,肉棒又插进去了几分。

  “放开我,我要告你强奸!”小艾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还谈好了条件,告我什么强奸?”黄灿说着,运起蛮
力,籍着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

  “石头!”小艾嘶声狂叫起来,肉棒已经完全插入她的身体,纯洁两字已经
离她而去。

  “石头,我错了!”在黄灿疯狂的抽插下,小艾叫着,“石头,你会原谅我
吗?你还会爱我吗?”在肉体相碰撞的“啪啪”声中,回响着小艾的悲鸣。

  小艾的阴道实在太紧了,就象处女一样,这一阵全力的冲刺令黄灿完全不能
控制勃发的情欲,在小艾体内的春药还没发挥功效,他就一泄如注了。

  黄灿离开了小艾的身体,乳白色的精液从花唇间流淌出来,小艾软软地坐在
床边,双眼呆滞。

  “我们的协议依然有效,当然如果你不想继续,可以随时离开。”黄灿道,
既然已经得到了小艾的身体,主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他手中。他哼着曲,走进浴
室,心情愉快地用温水冲着身体。

  当他披着浴巾出来时,见小艾已经坐在床边。“想好了没有?是回去,还是
留在这里?”黄灿道。

  “留下。”小艾在黄灿去洗澡时已经想过这个问题,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
就得要走下去。

  “好,这才听话。”黄灿笑道。

  “把我放开。”小艾道。

  “不行。”黄灿道。

  “为什么?”小艾道。

  “刚才没干过瘾,等下我还要再来一次,你如果象刚才一样再推三阻四,我
怎么办?”黄灿道。

  “我不会再逃了。”小艾道。

  “我不信,开始说得好好的,上了床你又说我强奸你,这不是开玩笑吗?等
下干完了,再放开你。”黄灿道。

  “我要洗澡。”小艾道。

  “我帮你洗好了。”黄灿笑眯眯地道。

  小艾不再说话,她仰躺在床上,双手竭力伸直,然后将双腿高高翘了起来,
然后象演杂技一样,双腿从手间穿了过去。

  “你还有这一手。”黄灿看得目瞪口呆。在读小学时,小艾练过几年杂技,
因此四肢和腰都特别的柔软。

  虽然手铐还在,但因为从后背转到了前面,活动的自由度大了许多,她走向
浴室,用冷水冲着雪白的胴体。虽然水很冷,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涌起一种似
曾相识的暖流,小腹里好象有一团火,灼得她难受。在洗着私处时,私处竟异常
骚痒,她使劲地擦了几下,痒得更厉害了,而且连阴道也痒。黄灿给她吃的春药
药性极强,何况她一连吃了两颗,此时药性开始生效了。

  小艾看到黄灿走到浴室门口在看她,她扯了块毛巾披在身上,又走到了沙发
边。再打到白石的寝室,依然不在,她突然想起,明天不能到叔伯店里上班,还
是要和他说一声。

  她拨了号码,“叔伯吗?”小艾道。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白石的声音:“小艾,我找了你一个晚上,你叔伯都快急
死了,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听到白石的声音,小艾的眼泪一下流了下来,但她蓦然记起刚才那一记无情
耳光,“石头,你刚才为什么打我!”

  “是你先动手打别人。”白石道。

  “我打了她,你心痛呀!是不是,是不是?”小艾的音调提高了八度。

  “我打你不对,但你打别人也不对。”白石道。

  “你到现在还护着她,她是什么人?你认识他多久……”她最后一个“了”
没说下去,因为黄灿坐在了她身边,肥厚的手掌压在她的私处。小艾握住话筒,
轻声道:“你干什么?”

  “和你做爱呀,看你下面都流水了。”黄灿道。

  “等我把电话打完行不行?”小艾求道。

  “不行。”黄灿道,“你打你的电话,我玩我的,各不相干呀。”他忽然觉
得这个游戏非常刺激。

  “你——”她还没说下去,就听到电话里白石在“喂喂”的叫,只得把话筒
放到耳边。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小艾没听到白石刚才说的话。

  “今天刚认识的。”白石老老实实地道。

  小艾这气真不打一处来,“今天刚认识就一起看电影,就搂搂抱抱还接吻,
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请我看过几次电影?你有抱过我吻过我吗?”说到这里,
小艾浑身发热,全身好象被羽毛轻拂,皮肤变得极为敏感,身体更象火烧一般,
连呼出的气都热腾腾的,那只摸着私处的手掌好象有根手指伸入了阴道,里面好
痒,挠得她好舒服。

  “小艾,你听我说,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妹妹,亲妹妹,你知道吗?”白
石道。

  “你为什么要把我当成妹妹,难道我不好吗?难道我不漂亮,身材不好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小艾喊道,一股巨大的热流从胸口升起,然后向
小腹延伸,她的腰随着黄灿的手指扭动起来,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却又说
想不出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不是的,小艾,你很漂亮,但感情的事有时很难解释的,你先回来,我慢
慢和你说。”白石道。

  “你既然都不爱我了,我还回来做什么?”小艾道。

  此时,黄灿忽然将小艾推倒在沙发上,用身体压着她的一条腿,将她另一条
腿搁在肩上,已经勃起的阳具再次顶在阴道口。小艾又捂着电话筒,“等一下行
不行?”她求道,因为她现在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

  黄灿手指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53

旁诖奖撸?髁烁鲟渖?氖质疲?澳悴幌胛页遄拍隳信笥汛蠛鹨簧?
老子干得她太爽了吧?”他阴笑道,身体一挺,大半根肉棒插了进去。

  这一插如一盆汽油浇在火焰上,小艾叫了一声,还好是捂着话筒,这边就听
白石焦急的声音传来:“小艾,小艾,你还在不在呀?”

  “我在。”小艾放开话筒道。

  “小艾,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想想小时候的日子,我们多么快乐。我知道你
对我好,有些事我自己也说不清,但我真的很关心你,你先回来吧。”白石道。

  小艾拿着电话机,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掉,电话那头是自己最爱的男
人,而压在她身上,肉棒在她身体里抽动的又是另外一个男人,大错已经铸成,
她还能回头吗?

  “石头,我好爱你。”小艾哭泣着道,她的下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扭动起
来,还好黄灿抽送肉棒的频率并不太快,发出的声音并不大。

  “我知道,我知道。”白石见小艾情绪不是很稳定,只得应和道。

  “你知道,为什么不爱我!”小艾的声音越来越高,肉棒插得她几乎要大声
尖叫。

  “我——”白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小艾突然狂躁起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大叫,赤裸的身体猛一翻,
黄灿猝不及防,翻落在地板上。他很快爬了起来,抓着小艾的腰,将她脸朝下按
在沙发上,就象刚才在床上的姿势,肉棒从后背插进她的阴道内。

  黄灿撞击着她的臀部,发出虽不是太大但很沉闷的声音,尚没完全失去理智
的小艾扯过沙发上的坐垫,盖在头上。

  “你在哪里?旁边还有什么人?”白石问道。

  “就我一个人,没别人。”小艾知道,如果他知道她已经被其它男人玩过,
那他们肯定完了。

  “你听我说,刚才打你是我不对,是我错,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打你,你
先回来,好不好?”白石恳求着说。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都是我错!”小艾大声的哭着,雪白的屁股被撞
得乱摇。还好捂在头上的厚厚的垫子起了隔音作用,不然白石一定会听到。

  不但不能与相爱的人在一起,身体更属于别的男人,人世间最凄惨的事莫过
于此。

  “我多想你抱着我,就象那个晚上,我很喜欢,你那东西插进我的身体,我
真的好快乐……”在药的效力下,小艾的头脑开始变得不清楚,在她就快失去理
智的一瞬间,小艾挂断了电话。

  这个晚上,黄灿享受到了十年来最疯狂、最快乐的交合。在春药的药性作用
下,小艾尖叫着,象八脚章鱼般紧紧地缠绕着黄灿,他根本不需要动了,因为小
艾的扭动是那么狂野,那么激烈,在她阴道痉挛般得抽动中,黄灿很快又射了。

  在小艾持续的紧缩下,他的肉棒竟然没有软却,他继续享受着极限的快感,
一夜连着三次对年青人来说也许并不困难,但对一个年近五十,虽然吃了伟哥的
男人来说则是个奇迹。

  唯一令黄灿不爽的是,小艾一直“石头,石头”地叫,这让他意识到,此时
他只不过是那个叫白石的男人的替代品。替代品就替代品,只要爽就行,他大吼
一声,将肉棒插入小艾阴道最深处,在小艾一次次接连不断的高潮中,享受着巅
峰的快感。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晚十一点,深圳市,邓奇的别墅。

  小雪回别墅,又到了三楼。邓奇在房间中央,任妍也在,还有那四个跳舞的
男人。

  “进展得怎么样?”邓奇道。

  “本来很正常,但突然来了个女人,气氛都被破坏了。”小雪实话实话。

  “明天能和他上床吗?”邓奇道。

  小雪犹豫了一下,说道:“应该没问题。”她觉得白石对自己还是相当着迷
的。他的女朋友这么爱他,而自己正执行任务,还是趁早结束比较好。

  “好,如果明天你做不到,是要受很严厉的惩罚的。”邓奇道。

  “我知道,我会做到的。”小雪道。

  “今天表现还不错,做些轻松的事吧。”邓奇道,“先把衣服脱光。”小雪
犹豫了几秒钟,将手伸向衣扣,很快脱得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小雪的胴体
依然美丽,这些天来男人的污辱似乎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两个男人抬来一张两米多长的玻璃桌,站在一旁的任妍也脱光了衣服,张开
着双腿,坐在桌子一侧。

  “你照着任妍的动作去做。”邓奇道。

  坐在玻璃桌上的任妍一手摸着乳房,一手抚动着下阴,在连连的呻吟声音中
开始自渎。小雪也爬上桌子,照着做任妍的动作,也抓着乳房,抚摸着花唇。但
任妍做得很美,很投入,小雪怎么看都象个提线木偶。

  任妍用手指拨弄着乳头,她的乳头比小雪的大,很快乳头立起来,她抓着乳
房的下端,低头轻咬着乳头。小雪也照着做,好在她的乳房比任妍大,做同样的
动作对她来说没有什么难度。

  两个男人拿来一根二尺来长,粗如儿臂,两头都是阴茎状的乳白色塑胶棒。
任妍抓着一头往阴道里插,她的阴道比十个月前松驰多了,再加上充分的爱抚,
所以很轻易的把巨大的头部插了进去。

  小雪知道也得照着做,虽然在邓奇的话里,今晚的表演是“最轻松”的,但
小雪一点也不轻松。首先,前几晚都是被动承受,而此时是主动表演,这个转变
虽说是迟早的事,但让小雪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其次,这塑料棒的头实在太大,
阴道口没经润湿扩张,要塞进去,难度极大。

  在他身边的两个男人看她抓着棒头却怎么也插不进,想去帮一下,一旁的邓
奇大声道:“让她自己来!”经过多次努力,小雪终于咬着牙将鹅蛋般大小的巨
头插入阴道,已经等了她好久的任妍扶着玻璃桌的边缘,扭动着身体,塑胶棒一
点点消失在花唇间,大约插进了十公分,任妍停了下来,看着小雪,目光中满是
嘲讽和挑衅。

  小雪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仇视自己,也许因为邓奇,不过此时她没时间考虑
这些,她必须照做,很艰难地,塑校棒几乎是一厘米、一厘米地慢慢深入。

  两个绝对美丽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在慢慢靠近,她们之间连着的乳白色长
棍在慢慢消失,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画面更香艳、更刺激。

  在两个身体几乎接触时,任妍双手反撑着玻璃板,腰一挺,浑圆的双臀高高
地离开了桌面,塑胶棒连接着两人的身体,小雪的双臀也被撬向半空。这只是刚
刚开始,任妍开始疯狂的扭动,一起舞动的还有小雪。

  又是一个狂乱淫迷的夜晚。邓奇静静坐着,谁都没有看到,他的眼角竟有些
湿润。这个让人无法捉摸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五章真爱是谁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七日,晚上八点,深圳市,郊外别墅。

  昨天,白石跑回公园,小雪已离开,一种被欺骗的失落在心头弥漫;他跑着
去找小艾,载着小艾走向深渊的出租车与他擦肩而过;他找到了小艾的叔伯家,
接到小艾的电话,他几乎肯定小艾身边还有其它人,是谁?难道是同来的老乡,
但他们已没几个留在深圳了。

  白石爱小艾,虽然他认定是兄妹之间的爱,但小艾突然离家出走仍令他忧心
如焚,更何况他确实欠小艾很多,今天又打了她一巴掌。

  当小雪阴道里插着胶棒,在狂野而淫荡的表演时;当被黄灿的肉棒填满阴道
的小艾叫着他名字时,白石离开了小艾的叔伯家。

  命运就是这么会开玩笑。林小雪、丁小艾,这两个注定这一生与白石有缘的
女人,在白石一个人在街头孤单独行之时,她们美丽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更不
属于白石。

  白石一夜无眠,强打精神去上早班,好不容易撑到下班,他接到了小雪的电
话,说她在郊外的一幢别墅等他,她告诉了白石别墅的地址,让他八点钟到。

  白石答应了,在小艾出现之前,他几可肯定他与小雪就象《泰坦尼克号》里
的杰克和露丝般一见钟情,至少自己是。但小艾的出现,平添了无穷的变数,白
石几乎丧失信心,小雪一定认为自己有女朋友,她怎么可能和自己继续在一起。

  在去别墅之前,白石又去了一趟小艾叔伯的小饭店,小艾没有回来,叔伯唉
声叹气,一副惶惶的样子。

  在白石到别墅之前,小雪已经到了。这幢别墅三天前自己进去过,迎接她的
是四个野兽一般的黑人,今天她再次推开门,甚至有一种错觉,他们还在,还在
门后面等着自己。

  肛门上的裂口突然刺痛起来,昨天和白石走了一天,晚上任妍又象疯子似的
折腾了很久,伤口没发炎已经很幸运了,要想痊愈至少还要三、五天。

  抓着楼梯的不锈钢扶手,拾阶而上。今天是走上去的,三天前却是被抬着上
去,唯一没变的是镜子后面那双邪恶的眼睛。

  此时,小雪脑海中浮起白石阳光般的笑脸。也许从被水晶棒刺破处女膜的那
个晚上起,她就开始慢慢地改变。之前,铲除罪恶、保卫国家是她唯一的信念,
这个信念从懂事起就跟了她二十一年,是她灵魂的全部。而当她赤裸裸地站在男
人面前,贞操被彻底的粉碎,纯洁被残酷的蹂躏,插在身体里的阴茎、灌满阴道
的精液告诉她耻辱两字的真正含义之后,她开始思索。

  在常人难以想象的苦难前,在信念的支撑下她依然坚强,但她隐隐觉得,一
个人的一生,除了信念外,应该还有一些东西。到昨天,她才明白,原来她也渴
望别人来爱她,而之前的二十一年生命中,因为信念,她忽视了其它的东西,包
括接受其他人的爱。

  也许在她认识的人中,白石并不是最出色的,与在警校那三年里追求过她的
人相比也是,但也许是缘份,也许是痛苦让她格外需要抚慰,也许是因为强暴与
爱产生的强烈的反差,让小雪对白石有莫名的好感。

  但这是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故事,“6。18”专案组查了四年也没抓到邓
奇的尾巴,她没指望四天就能破了这个案,也许一个月,也许半年,只要这个案
一天没破,她就要想方设法留在邓奇身边。小雪想过了,等破了这个案,她会申
请调回雅安去,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去过一个新的生活。

  小雪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找到爱她的男人。如果他知道,她的身体曾经在
很长一段时间不属于自己,有无数男人的阴茎插进她身体任何一个可以插入那东
西的地方,他还会爱她吗?

  如果还有那么一个男人,也一定不是白石。性爱需要灵与欲的交融,是一件
神圣的事,小雪一直这么认为。但镜子背后的目光,注定会在她心里烙下永远不
能抹去的痕迹,再说,他还有一个这么爱她的女朋友。

  小雪摇了摇头,似乎想把白石的影子从脑海里挥去,就当是一场游戏,在还
没看到光明的寒冷黑夜里,让今晚的一点点温暖给她继续前行的勇气。

  走进房间,小雪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她还是白衣白裙,虽然身体已被邪恶
污秽,但她还是这样喜欢白色。

  她的目光落在镜边的地毯上,虽然经过清理,她仍看到一大块淡淡的印迹。
瞬间,她脑海中浮现出那黑色的巨大肉棒插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的画面,她感到窒
息,她不知道白石来的时候,自己能不能在这间经历过地狱般噩梦的房间里抬起
头面对他阳光的笑容。

  在小雪思绪一片混乱时,她听到大门口白石的声音:“有人在吗?小雪,你
在吗?”

  小雪跑到窗前,她看到了白石,“上来,我在二楼。”小雪冲着他喊道。

  很快,“咚咚咚”,楼梯响起白石的脚步声,小雪的心也在扑通扑通地跳,
她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却发现房间里除了床竟然没有椅子。

  白石走进房间时,看到小雪倚着窗,脸红红的,好象有点紧张的样子。他刚
想开口说话,忽然看到房间里那巨大的镜子,气息忽然一窒,竟说不出话来。

  半年前,他与任妍做爱的房间里,也有两面一模一样的镜子。他问过任妍,
为什么房间里有这么大的镜子。任妍说喜欢看做爱时的他,也喜欢看做爱时的自
己。听她一说,白石觉得边做边看的确很刺激,但今天再次看到这两面镜子,却
有说不出的怪异。难道小雪也喜欢看着做爱?难道真的象任妍讲的,他们是“玩
玩”的?难道小雪也是把他当作玩偶,把神圣的爱情当作游戏?

  白石的脚步停了下来,隔着大床离小雪很远的地方看着她,上来时本想好的
话都记不起来了,与他一样,小雪一时也想不出该讲什么话。

  “找我有事吗?”最后还是白石打破了沉默。

  “没事,我只是想见你。”小雪轻轻地道,“昨天那女孩找到了吗?”

  “没有。”一想到小艾,白石的情绪更加的低落。

  “她一定会没事的。”小雪宽慰道。

  “我也这样想。”白石有些沮丧地道,今天他已经往小艾可能去的地方都打
过了电话,可还是没有找到小艾,要不是他对小雪几乎是一见钟情的喜欢,今晚
他不会有心思来赴这个约的。

  又是沉默,白石想解释一下昨晚的事,但又不知从何开口。小雪本不喜多讲
话,心绪又乱成一团,更不知说什么好。

  良久,还是小雪打破了僵局,“你过来。”她望着镜子,知道邓奇也在看着
她,小雪决定快刀斩乱麻,尽快结束今晚的表演。

  白石期期艾艾地走了过去,走到很近时,小雪跨前一步,伸出手臂搂住他的
腰,仰起俏脸,“吻我。”她闭上了眼睛。

  等了好久,白石的唇才触碰到她,这一个吻完全没有昨天那样投入、那样放
纵、那样热烈,小雪明明白白察觉到他心中的疑惑,但她能说些什么。小雪偷偷
地张开眼睛,他的目光里象有个大大的问号,小雪连忙闭上眼睛,试图用自己所
能装出的热情去感染白石。

  白石吻着小雪,淡淡的幽香是这样的好闻,舌头那般柔腻、那般香滑,她的
脸是那般的美,那顶在自己胸前弹性十足的乳房是那么丰满、那么坚挺、那么火
热,她的腰是那么细、那么软,隔着薄薄的衬衣,她的肌肤是那么地细滑,摸着
是那么舒服。

  白石的身体火热起来,但同样升起的是越来越浓的疑惑。白石从没想过,她
会这么主动。在他感觉中小雪是一个传统、保守的女孩子,连吻一下额角都象小
鹿般躲开,但此时此刻,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就亲吻起来,白石能够想象,接
下来就应该上床了。

  白石想和她上床,而且是非常的想,小雪的诱惑没有几个男人抵抗得了,但
他真不想不清不楚地和她上床,任妍已经伤过他一次了,他不想,也不愿意再玩
这种游戏。

  小雪紧紧地搂着他,白石的身体越来越烫,胯间的肉棒高高挺了起来,顶在
了她的腿上。小雪认为差不多了,她继续吻着白石,一步步往前走,白石一步步
地后退,他的脚跟顶在了床上,他坐了下来,此时两个嘴唇才分开。

  白石心中充满了矛盾,一方面他想和小雪做爱,但另一方面却不愿意在不知
道小雪到底爱不爱他时就上床。他还没来得及想好要说的话,眼睛已瞪得铜铃般
大,嘴巴也张成了“O”形,小雪就在他伸手可触的地方,开始解起了自己的纽
扣。

  很多年后,白石在回忆自己一生的时候,承认这晚上的选择是他所遇到的最
困难的选择。在他目瞪口呆之时,小雪已经脱下了外衣,雪白的肌肤在灯光的照
耀下,闪着流光般的色泽,双乳虽还包裹在银灰色的文胸里,却依然象圣女峰般
高耸。小雪毫不迟疑,将手伸到背后,慢慢地将文胸除了下来,雪峰般的乳房裸
露在白石面前,他的热血一下冲到了脑袋,身体瑟瑟地抖动起来。

  小雪微笑着,虽然镜子后面有窥视的眼睛,但在白石面前裸露着胴体,比在
邓奇面前感觉要好很多倍,她甚至有些期盼能两人能一丝不挂紧紧相拥,想知道
当他的身体的一部分进入自己的身体,会不会点燃火种,猛烈的燃烧,让她忘记
一切,给她心灵片刻的抚慰与宁静。

  她期盼着,手伸向腰间,很快她就会将最美的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看着他
震撼的神情,小雪知道今天会比想象中的好。在她解开裙子最后一颗纽扣时,她
定住了,因为白石握住了她的手。

  “你倒底爱不爱我?”白石灼灼的目光盯着她,有情欲,也有期待。

  小雪默然,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已经反复想过,
自己和他不会有结果,她不想欺骗白石,把他拉入这场邓奇导演的戏中已经伤害
了他,小雪不想在这伤口中再割上一刀。

  “你爱不爱我!”白石的手在抖,声音也同样的颤抖。

  “你会不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在小雪的沉默中,白石感到一阵寒意,这阵
寒意甚至比燃烧的火焰更强。

  小雪脸上红晕褪去,代之一种可怕的苍白,“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问?我们在
一起不是很开心吗?这样不好吗?”她结结巴巴地道。

  “哈哈哈!”白石松了手,猛地站了起来,“我清楚了!你象任妍一样,跟
我玩一场游戏!开心,什么叫开心!告诉你,我白石不稀罕!”小雪退了几步,
震惊地望着白石,裙子的纽扣已经全部解开,白色的长裙象天上的云朵,慢慢飘
向地面。

  “小雪,昨天我很开心。但我不稀罕一夜情,我不要这种游戏。如果两人相
爱就应该永远在一起,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白石看到小雪的裙子落下来,
看到她充满无穷无尽诱惑的双腿,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下去了,他必须离开,否则
即使没有答案,他也会控制不住自己,“我走了,你想好了再来找我。”说着他
扭头疾走,走了几步就跑了起来。

  小雪走到窗前,看着白石跑出别墅,她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他真的是
个好男人,难过的是她想到两人是不可能永远在一起的。此时,她根本没去想邓
奇会对她进行什么样的惩罚,如果她知道了,也许会拉住白石。

  镜子从两边分开了,阿忠推着轮椅出来,邓奇的表情相当复杂。

  “为什么不说爱他?”邓奇道。

  “就象他说的,这是一场游戏,我怎么能说爱他。”小雪道,她慢慢地拉起
裙子,不知为什么,此时赤裸裸地面对邓奇,比以前更难堪。

  “为什么不能骗骗他,让他相信?”邓奇道。

  小雪无言,她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可以在邓奇跟前面不改色的撒谎,甚至
可以强行点燃情欲之火来博取他的信任,为什么今天她就没想过欺骗白石,以至
于在他的逼问下说了句这么笨拙的话。

  “我说过,给你两天时间,你没做到,必须要接受惩罚。”邓奇冷冷地道。

  小雪穿好了衣服,虽然不清楚邓奇会给自己什么样的惩罚,但此时的她依然
没有后悔。

  一个小时后,小雪回到了邓奇的别墅。依然在那个舞池,场中央的依然是邓
奇、阿忠、任妍和四个男人,在原本空无一人的座位上,坐了七、八十个男人,
他们大部分是四海集团的人,前排几个是邓奇邀请来的贵宾。

  一束舞台追光从下方射向半空,一个白衣少女悬挂在半空,她手足都系着铁
链,上衣胸襟半开,浑圆的玉乳一半裸露着,时隐时现,长裙飘飘,在强烈的光
束中,本已如蝉翼般的纱裙几乎完全透明,鼓风机里吹来一阵强风,吹散了她的
长发,吹开了她的衣襟,吹起了那薄薄的纱裙。

  观众席中爆发出一阵惊呼,所有人都看到那少女纱裙里什么都没穿,而粉嫩
雪白、如花蕾般娇艳的私处攫住了每一个人的心。

  半空中的少女正是小雪,回到别墅后她就被换上这身衣服,吊在半空中。她
此时的美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特别是她这身打扮,半露半不露、胴体惹隐若现,
更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小雪从半空中慢慢落了下来,追光灯紧紧跟随着她。她象降临人间的天使,
戴着镣铐来到人间。在强光中的她只看见周围魔影丛丛,但看不清到底有多少男
人。此前,她最多在五、六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而此时人数多了几十倍,这份
巨大的耻辱震撼着心灵。

  任妍在偷偷地笑,她也不真正清楚邓奇所说的惩罚到底是什么,这样的场面
她也经历过,上百个男人的精液喷向她,她记得当时只想快点死去。终于,这个
迷人的妖精也将有同样的遭遇,任妍极度兴奋。

  小雪的脚尖刚落地,音乐响了起来。邓奇雇佣的专用来表演的四个男人跃动
着围在小雪的周围,他们抚摸着她的身体,从头发到脖子,从乳房到小腹,从脚
尖到大腿,从私处到双臀,然后撕开她的上衣,撕破她的纱裙,很快小雪便接近
一丝不挂,十来条飘带般的绸带根本遮掩不住她迷人的胴体。有了这些丝带,还
有她穿着的精巧的水晶高跟鞋,更具视觉的冲击效果。

  然后性交开始,表演式的性交跟普通人做爱完全不同,不是亲眼所见,你很
难想象场面有多刺激。

  第一个动作就让所有人屏住了呼吸。小雪的双腿向两侧平伸,劈叉成“一”
字形,完全是笔直的,她的身体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柔韧性,甚至连任妍也承认
这一点。她的双手也是平伸,跟腿一样直,因为两边有人拉着铁链,她的手腿都
没法不伸直。

  然后她绷成“土”字形的身体慢慢的向下落去,迎接她的是躺在地上的男人
刺向半空的阴茎。虽然很用力的拉着铁链,但她悬在半空的身体仍轻微的摇摆,
这无疑给阴茎插入增加了难度。

  小雪终于看清了,在离他不过数米远的地方,有近一百个男人,他们的眼睛
在黑暗中如磷火闪烁,象一只只饥饿的野狼,随时准备扑上来将自己撕成碎片。

  第一次没有成功,她的身体升了起来,第二次又落了下去。经过无数次的升
降,肉棒终于挤进了阴道,这还是因为她的私处抹了很多的润滑剂,否则就算试
一个晚上,那巨大的肉棒也插不进小雪干燥紧密的阴道。

  谁能想象,面对着一百个男人,以这种姿势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身体,心里会
有什么感受。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会想:让自己死了算了。虽然有二十一年来的
信念作支撑,小雪也免不了有了这样的念头。

  才插了没几下,音乐声一变,系着她手足的铁链一阵挥舞,她整个人被翻了
过来,形状是个倒“土”字形,头朝下,腿在上。

  两个人抬起另一个男人,他双手、双腿直伸着,也摆了“土”字形,他的身
体柔韧性也不差。然后两个人抬着他,将一正一反的两个“土”字叠在一起,当
然在叠的过程中,肉棒从上至下插入了小雪的身体。

  这仅仅是表演开始的前五分钟,在长达一个小时的表演中,小雪的身体被摆
成各种匪夷所思的形状进行性交。有一足立地,一足举过头顶;有将她摆放成桥
一样的拱形;有两个人都倒立交叉,四条腿成双“X”型;还有各种想象力最丰
富的人都想不到的姿势。当然,每一种姿势,巨大的肉棒都会插入她的身体,抽
插次数并不多,但却激烈迅猛。

  在表演开始十分钟后,就有人忍受不住了,抓着肉棒乱揉。

  “你到贵宾席为他们服务一下。”邓奇对任妍道,前排贵宾席坐了七、八个
男人。

  任妍原以为今天自己能在边上看一出好戏,没想到还要上阵,虽不情愿,但
也只得过去。坐在贵宾席上的大亨钜子,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但今天实在太刺激
了,见了任妍,几乎是抢着把她拖过去,按倒在桌上。立刻,她的阴道就被肉棒
填满了,身上多了十多只手,她的双手也抓着两条烫热的肉棒,嘴里还有一条。
“臭男人!”任妍心里骂了一句,但也只得手、口齐用,为他们服务。

  前面有了发泄的对象,后面更苦了,在表演临近结束的时候,后排坐的一半
多的男人将精液射在了裤裆里。

  音乐渐渐低沉,当筋疲力尽的小雪以为快要结束时,噩梦才刚刚开始。铁链
再次收紧,扯着小雪到了半空,慢慢地移动,在男人们的座位上方停了下来。

  小雪再次象天使般坠落人间,上百只手伸向了空中,在无数只手的拉扯下,
铁链扯着她慢慢前行,要不是绑在手足上的是皮套,她早被磨出血来。不足十米
的距离,整整行进了十分钟。

  “在今天最精彩的节目开始之前,有一个嘉宾可以得到她。”邓奇道,“你
们坐着不要动,在音乐声停止时,她在谁面前就是谁的……”

  音乐响起,小雪面朝着贵宾席,离地半米左右,缓缓地从一个个男人面前移
过。此时已不必再多描述她的心情,人到了一定极限就会产生麻木,就象长跑,
在超越极限后,他会机械地摆动着双腿永远跑下去。今天所品尝的痛苦,已经不
是能被接受、被消化的,甚至用她的一生都不能。

  “下面是今天晚上的主角。”邓奇道,话音刚落,只听坐位上的男人惊叫起
来。

  此时,音乐刚刚停止。

  “是我的!”小雪还来不及回头去看,一个男人从桌子那边伸出手来,抓住
了她的双足,铁链在缓缓的移动,小雪赤裸的身体慢慢地靠近。

  就在桌上,她的双腿被左右伸来的手拉开,双乳也被紧紧抓住,中间那人站
了起来,火热的肉棒一下插入了她的阴道。此时,小雪觉得自己比妓女更低贱。

  “现在请第二个。”邓奇话音刚落,只听周围的男人又是一片哄叫。小雪扭
过头,看到了令她终身难忘的恐怖景象。

  两束聚光灯照在两个人身上。第一个是四十多岁的男人,只穿了条三角裤,
他全身满是大小不一的脓疮,有几个碗口大的,瘆人地翻着鲜红的嫩肉,他在舞
池里站了就一会儿,地上就滴下不少脓液;在他旁边是个七十多岁的男人,瘦得
象根枯死的树,双手比鸡爪还黑,穿的衣服千孔百结,一眼就知道是个叫化子,
而且是个老叫化。

  “第三个。”邓奇道。走上来的是个残疾人,年龄不太判断得准,他眼是斜
的,嘴是歪的,腿是瘸的,手一长一短,走到台上后一直嘻嘻笑着,口水不住往
下落,看这样子不是白痴加低能就是神经有问题。

  这个时候,插在小雪阴道里的肉棒爆发了,火热的精液撞击着她的子宫,男
人的精液射在身体里时总是她最痛苦的时候,但此时小雪却恍然未觉。

  小雪的身体离开桌子,面对着那三人,缓缓地飘了过去。对满是脓疮的男人
和老叫化来说,他们已快走到生命的尽头,象小雪般的绝世美女,虽然在梦中出
现过,但梦醒时他们想都不敢去想。他们双拳紧握,喉咙“嗬嗬”作响,眼睛一
眨不眨地盯着那雪白雪白的身体。

  小雪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不知自己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她后悔刚才为什
么不拉住白石,她希望在他们触碰到自己的一秒钟前死去。整个小剧院里鸦雀无
声,极美与极丑的冲击无疑比刚才那场性交表演更震撼。

  邓奇也看着,他额角泌出黄豆般大的汗珠,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轮椅的扶手。

  “姐姐胸口的馒头好大、好白,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55

乙?浴!蹦歉霭壮仗?艘徊剑?侵怀ひ坏?
的手抓紧了她的乳房,他真把小雪浑圆犹如艺术品般的乳房当做了馒头,重重咬
了下去。

  小雪终于尖叫起来,她竭力一甩肩膀,将他撞了开去。

  几乎同时,满身脓疮的男人和老叫化也扑了过来,一人一边抓着她的乳房,
一边乳房立刻沾上了脓液,一边老叫化十只鸡爪般的手指深深地陷进乳肉里。

  “不要!”小雪尖叫着,开始挣扎,但系在手、足的铁链限制了她的行动,
人在半空中又使不上力,那老叫化还好,又老又瘦,被她撞开过两次,但那个长
满脓疮的男人身高体胖,怎么也推不开。而那个白痴也爬了起来,因为小雪的乳
房被抓着,他咬不到,“这里也有个馒头,更大,更白。”他一咬住了小雪高翘
的雪臀。

  那长满脓疮的男人扯掉了三角裤,肉棒巨大,棒身竟也长满黄豆大的疙瘩,
与身上一样冒着脓液。肉棒顶在私处,小雪尖叫着,双手反抓铁链,象引体向上
般将身体拉高了一大截。

  “下来,你给我下来!”满是脓疮的男人抓着她的小腿拼命往下拉,叫化子
也一起帮忙扯。

  那白痴已经把小雪的屁股咬出血来,现在咬不到,大叫大嚷道:“我要吃馒
头,我要吃馒头。”

  小雪的身体一次次被扯了下来,又一次次拼命往上逃避,老叫化干枯的手指
捅进了她的阴道,她紧并着双腿,扭动着身体,却无法将在阴道里乱捅的手指驱
赶出去。

  突然小雪手上一松,绑在她手足上的铁链突然落了下来,她整个失去依凭,
重重地摔落在地上。那生满脓疮的男人拿起铁链,绕在小雪身上,连着她手臂紧
紧地绑在一起。

  老叫化趁此空档扑了过来,他的裤子已经脱去,露出一截黑乎乎的肉棒。小
雪想用脚去踢他,但腿上的铁链突然收紧,双腿象剪刀般被分向两边。老叫花的
肉棒已经触碰到她的阴道口,他阴茎小,而刚才贵宾席那男人的精液起了润滑作
用,阴茎一下就全部插了进去。

  还没等老叫品出这绝世美女的阴道是什么味道,满是脓疮的男人一把将老叫
化推倒,“我先来。”他的肉棒顶在刚刚被老叫化插入过的阴道口。

  “不要!”小雪尖叫道。想不要,说不要,但却仍不能逃避,这是一个弱者
必须无奈地接受的命运,跟所有被强奸的女人一样,即使是坚强的女警,也会在
男人胯下大叫“不要”,也许这就是女人的悲哀,天生的悲哀,注定跟随女人一
生的悲哀。

  满身脓疮的男人的肉棒是如此的巨大,他无法做到象老叫化一般一杆见底,
但他还是把满是脓疮的肉棒在小雪撕心裂肺的叫声中,捅进了她的身体,虽然只
挤进了个龟头,但离捅到她的最深处,把脓液留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已经不远了。

  “救命呀,谁来救我!”感觉到已经被满是脓疮的肉棒撑开了阴道,挤进了
身体,难以形容的恐惧让她这样喊道。此时,有谁会去救她,白石吗?他正一个
人独行在清冷的街道;罗副局长,那一个敬礼虽在眼前,却又是那么遥远。

  也许小雪凄厉的叫声感动了上天,有人站出来救她,是谁?在这个小剧院里
除了邓奇,谁还有这能耐。

  “停!”邓奇喝道,他脸上青筋毕现,“停下来!”所有人一怔,咬着小雪
乳房的白痴松了口,一脸茫然地望着白石;老叫化象木偶般定住了,进到这里象
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现在主人发怒,当然得听话;满是脓疮的男人一怔,身体停
顿了半秒,却大吼一声,将肉棒猛地捅了进去,他的一生就快结束,错过今天,
他死都不会瞑目。

  肉棒在他以生命中最后一击的大无畏气势下摧枯拉朽般地冲破层层防线,一
下顶到了小雪的最深处,他还来不及完成一次抽动,胸脯上就被邓奇的手下重重
地踢了一脚,身体向后倒去。

  在倒下时,满身脓疮的男人竟含着笑,他毕竟做到了,在这个圣洁得象天使
般的女人阴道里停留了一秒钟,他可以死得瞑目了,日后在阎罗王那里也能说死
之前曾干过一个仙女,她的阴道好紧好紧、好软好软。一股白线从长满疙瘩的肉
棒头射出,“如果能射在里面,为自己生个儿子有多好。”这是他倒地前最后的
一个念头。

  “啊!”从开始一直屏着气的观众叫了起来,小剧院内一片嘈杂。

  “让她回房间。”邓奇道,他额头的汗水已不住滴落,“阿忠,我们走。”
他的声音是那么虚弱。在离开剧院门口时,他指着任妍,对呆若木鸡的观众道:
“她留给你们。”话音未落,任妍已经被人潮包围。

  “快找孟医生来。”邓奇说完这一句就晕了过去。

  小雪是被扶着上的楼,扶她的人是邓奇的手下,在走回自己房间这段路里,
她的乳房被抓了五次,屁股被捏了三次,他们没有邓奇的命令是不敢乱来。只能
占点小便宜。小雪懒得反抗,任他们抓捏,跟被白痴咬着乳房、被叫花子插入过
的阴道又塞入长满脓疮的肉棒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两个钟头后,小雪躺在床上,虽然她整整洗了一个小时的澡,但也没觉得自
己有一点点的干净。

  门开了,阿忠推着邓奇走了进来,同那天被黑人轮奸的晚上一样,邓奇特别
的虚弱,特别的苍老。

  “你没事吧?”邓奇道,“那个长疮的男人检查过,他的病不会传染。”

  小雪望着邓奇,“你喜不喜欢我?”她轻轻地道。小雪决定试探他一下,如
果真没有机会接近他,还是选择放弃吧,这样的日子实在太可怕了。从决定卧底
时起,她第一次犹豫和动摇了。

  “喜欢。”邓奇毫不犹豫地道,“在认识你之前,我爱过两个人,你是第三
个。”

  “为什么?”小雪糊涂了。如果邓奇说她是一个泄欲工具或者说是观看表演
的对象,她不会惊异,但他居然说喜欢自己,那为什么又要用这样残酷的手段来
对付自己。

  “什么为什么?”邓奇问道。

  “为什么让别的男人,”小雪停了停,道,“玩我?”她想了想该用什么词
能比较贴切的形容邓奇的行为,最后选了个“玩我”两字。

  “我不能勃起,但我喜欢看,在看的过程中代入把肉棒插入你身体的男人,
我好象和你说过的。”邓奇道。

  小雪还是不明白,又问道:“那为什么要让黑人轮奸我,也是代入吗?”

  “是的,我喜欢暴力。”邓奇道。

  “那今天这几个,你也代入他们吗?”小雪问道。

  “不是。”邓奇回答得很快。

  “那为什么?”小雪道。

  “你很难明白。”邓奇沉吟半晌道:“当打破一件绝世的艺术品,比如唐三
彩,看着从半空中坠落的那道色彩斑斓的弧线,听着破碎时的声音,我会觉得热
血沸腾。有些人,生来就有破坏的欲望,越是美好的,越是珍贵的他越想去打破
它,这种凄艳的美我很难去形容。”

  望着小雪茫然的脸,邓奇话锋一转:“我再给你两天时间,必须和那男孩上
床,否则会有更严厉的惩罚。”说完阿忠推着邓奇离开。

  整个晚上,小雪想着邓奇说的话,始终把握不到其内涵,但既然邓奇把自己
比做绝世的艺术品,说明他还是对自己很痴迷的,小雪决定还是留下去。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八日,晚上八点,深圳市,电影院。

  下午,小雪给白石打了电话,说还想看一遍《泰坦尼克号》,电话那头白石
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同意。

  小雪早早就到了电影院,买好票,站在高处望着涌动的人群。终于,她看到
了白石,她向他挥了挥手,白石向她走来。经过昨晚,虽然因为他,遭受了邓奇
的可怕惩罚,但她并不恨白石。

  白石昨夜从别墅里冲出后,虽然没后悔这个决择,但小雪赤裸的胴体在他眼
前始终挥之不去。白石是走着回去的,别墅离天河大酒店很远,他整整走了三个
小时,用带着丝丝凉意的夜风和极度的疲乏来平息胸中燃烧的火焰。

  在回宿舍之前,他又到了小艾住的地方,她依然没有回来。白石又跑到小艾
的叔伯家,叔伯告诉白石,小艾打过电话来,她在一个朋友家里,过四、五天就
会回来,让大家放心。虽然白石不知道她在哪个朋友家里,但听到小艾没事,过
几天就会回来,他的心定了不少。

  回到了宿舍,已快十二点,筋疲力尽的他却一直到两点多才睡着,在梦里出
现的是小雪。此时此刻,在人流中面对,他的心情和小雪一样的紧张。他不知道
自己那个问题是否会有答案,他想牵着小雪的手,想搂着她的肩,想把她紧紧拥
在怀中,但白石克制住了这种强烈的冲动。

  小雪买的票是情侣座,也许是巧合,他们坐在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时同一个位
置上。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在电影放到杰克从甲板上第一眼看到露
丝,当一段凄美的旷世爱情即将开始之际,白石打破了沉默:“你相信这世界上
有一见钟情的事吗?”

  小雪把头转向他,“我相信。”她轻轻地道。

  “杰克与露丝的爱情虽然短暂,但却美得象烟花,盛开在夜空中,让人永生
难忘。”白石感叹道。

  “杰克太可怜,露丝也是,他们明明找到了真爱,但杰克却死了,他要不死
就好了。”小雪忧伤地道,虽然在银屏上爱情才刚刚开始,但因为知道了结局,
就少了几分悬念,多了几分伤感。

  白石心念一动,“如果杰克和露丝都没死,他们会在一起,会幸福吗?”

  “当然,他们这么相爱,一定会在一起的。”小雪觉得白石这个问题很笨。

  “不一定。”白石道。

  “为什么?”小雪不明白。

  “杰克在社会最底层,而露丝属于上流社会,他们不在同一片天空下。”白
石道,“也许真爱能使他们在一起,但也许有一天,露丝会被流言刺疼,被世俗
压垮,被贫穷击败,她会离开杰克的。”

  “哦。”小雪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她露出思索的表情。

  “如果你是露丝,你会怎么选择?”白石借着电影的情节,试探小雪的心。

  “我会与爱的人在一起!”小雪坚定地道,“我认为,信念和情感是支撑人
生的两大支柱。物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精神。和爱的人在一起,即使住陋屋、
啃咸菜,也比和不爱的人住高楼洋房、吃山珍海味更快乐……”

  一股热流在白石心头升起,望着她灿如星辰的双眸,他肯定小雪说的是真心
话,“那你爱不爱我?”他又提出了昨晚那个问题。

  小雪凝望着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她知道白石一定会问这个问题,她想了一
个晚上,最后决定,当破了这个案子后,她会告诉白石所有的实情,如果他还是
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她会和他一起离开这个城市,去雅安,或者去哪里都行。

  “小雪!”白石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他张开手臂紧紧搂住她,在黑暗中两
个人的唇紧紧地粘在了一起。

  电影放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接吻的时间超过了一半,好在双人座就是为情侣
而设计,又黑,边上又高,挡住了其它人的视线。吻是那么的热烈,血气方刚的
年青人哪里能够在热吻中保持冷静,在黑暗中,白石的手伸到小雪胸前,隔着薄
薄的衣衫,抚摸着她的乳房。小雪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她想躲避,但白石紧紧地
搂着她,她似失去力量般任他抚摸。

  白石的手从小雪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虽然昨天他几乎不敢去正视那巍巍高
耸、洁白如雪的胸膛,但即使只看了一眼,却已深深地留在了他的记忆里。他无
比的渴望去触碰它,去抚摸它,用自己的爱让它融化。白石的手沿着小雪平实的
小腹向上爬行,在文胸下端停了下来,她的乳房太丰满了,文胸紧紧贴在乳上,
竟没有丝毫缝隙。

  白石虽能抚摸得到乳房凸起的下端,但一个已经看到高山的人,又怎么肯在
山脚徘徊。在经过几分钟的侦查后,白石的手在文胸与乳房间挤出一条缝隙,非
常艰难地往上爬,一直爬到峰顶,极紧的文胸限制了他的手法,但手已经紧紧抓
住了整个乳房。白石想移动一下手掌,但他怕将撑到极限的文胸给扯断,还好手
指尚能活动,他的大拇指轻轻拨弄着小雪红豆般大的乳尖。

  “不要。”小雪轻轻地叫道,热流在胸口流动。同样一句“不要”,在被长
满脓疮的男人肉棒插入时是那样的撕心裂腑、刺耳惊心,而此时却是何等的犹豫
不决、软声细语。

  白石也许听到了,也许没听到,攀上了最渴望的高峰的人,岂又肯轻易从山
上下来。他继续拨弄着乳头,直到越来越硬,越来越挺。

  电影终于散场了,在灯光亮起的瞬间,白石把手从小雪的胸前抽了回来,他
的脸很红,小雪也一样。出了电影院,白石牵着她的手,凉爽的夜风扑不灭他心
里燃烧的火焰。

  “我们到公园去坐坐吧。”白石道。小雪点了点头,对于回邓奇的别墅,她
有着巨大的恐惧,能在外边多呆一会儿也是好的,何况还有白石在自己身边。

  两人走进了公园,走过上次坐过的座位时,也许因为上次是在这里突生变故
的,白石没有停下来,而是牵着小雪的手往公园深处走去。公园很大,两人越走
越深,此时已经快十一点,周围看不见一个人影。

  没有路灯,高悬夜空的月亮将银光洒向大地,将一切映得似幻似真。白石看
到前方有一座假山,怪石嶙峋,象只巨大的怪兽。白石本就胆大,小雪也一样,
走到假山前,白石看到有一个入口,他心一动,牵着小雪的手走了进去。

  里面空间不大,月光从石头的缝隙里水银泄地般洒了进来,虽然比外面暗,
但仍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白石猛地抱住了小雪,火热的嘴唇释放着无穷的能量,
小雪陶醉在这火一般的热情中。

  白石双手伸入小雪后背,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他笨拙地找到文胸的搭
扣,用颤抖的手解开了它。白石的手从她胁下移到前面,紧紧地抓着双乳,乳头
没有软却,依然这么的挺立、这么坚硬。双手插入深深的乳沟,然后沿着乳房的
边缘转了一圈,最后攀上了峰顶。白石的抚摸是那么笨拙,但却似有魔力一般,
让小雪的胸膛燃烧。

  年青人总是那么冲动,白石也是,他觉得光是抚摸,就象一盆汽油泼在燃烧
着的身体里,他整个人快要爆炸了。在巨大的冲动中,他抓着小雪衣衫的两侧,
撩了上去,一直撩到最高,昨夜曾看到过一次的乳房又一次裸露在他的眼前,他
震撼了几秒钟,然后一低头,将嘴压了她的乳房上,吮吸着她的乳头。

  小雪的乳房骄人地挺立着,也许白石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也许是洞里光线太
暗,白石没有看到雪白的双峰上留着几个鲜红的牙印。白石一边吮吸着,双手从
小雪裙子下端伸了进去,今天小雪穿的是及膝的一步裙,绷得有些紧,白石的手
在她大腿内侧游动,慢慢地向那双腿尽头移去。

  白石已经不能用脑袋去思考,小雪虽也被撩拨起情欲之火,却尚能存几分清
醒。白石的手按在了亵裤中央,极度的骚痒让小雪的身体颤抖,她想让白石停下
来,但却想说又不想说。

  白石的手越来越不老实,竟拨开亵裤连接前后的细细丝条,手指在已经非常
湿润的私处抚动着。

  小雪第一次在没有被男人触碰到私处的情况下,花唇就已经象清晨的花朵般
沿满露水。如果再被爱抚下去,小雪知道自己也保持不了多少时间的清醒。她刚
想说话,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白石能接受她所做的一切,理解她所付出的代
价,她会永远和白石在一起,那么他们的第一次,不应该在邓奇邪恶的目光下,
也许这个月光妩媚的夜晚,会留给他们最美的回忆。

  想到这里,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白石,你想要,我给你。”她双手插进
白石的头发里,轻轻地在他耳边道。

  白石抬起头,震惊地望着小雪,一圈淡淡的光晕笼罩在她脸上,月光中她象
一个圣洁的天使,被撩起的衬衣缓缓落了下来,但她的乳房实在太挺拨,衬衣滑
到乳尖处就停了下来。

  白石在这一瞬间,整个人爆炸了。他扑了上去,抱住小雪,巨大的力量让她
退了两步,背顶着山壁。几乎是疯狂的,他将小雪的裙子撩到腰际,将内裤剥落
下来,但却花了半天功夫才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从在电影院里亲吻开始,白石的肉棒已经坚挺了两个多小时,此时除去内裤
的束缚,就象出枷猛虎般冲向战场。

  两人都是站着的,这种性交的姿势难度极高,加上无论白石还是小雪的性经
验都相当缺乏,白石连冲了几次,肉棒还是插不进去。小雪搂着白石的肩膀,身
体微微后倒,右腿弯曲着抬了起来,白石顺势抓住她的臀部,身体猛地一挺,肉
棒终于挤入了阴道中。

  小雪咬着牙齿,轻轻地叫了一声,此刻她觉得自己竟是如此的充实,她期盼
着火热的肉棒快点进入她的身体,让熊熊的火焰更加猛烈地燃烧。

  乐极必将生悲,古人这样说,此时更应验在白石与小雪身上。在两人紧紧相
拥,天地间只剩下他们时,在白石刚刚把肉棒插进小雪的身体,享受着灵与欲结
合,彼此融合为一体时,他的头发被人扯住,身体离开了小雪,一起离开的还有
刚刚进入她身体的肉棒。

  还没等白石回过神来,重重一拳打在他小腹上,这拳头是如此的重,白石五
脏六腑翻江倒海,他轰然倒地。一脚重重地踢在他背上,他刚想去挡,又一只皮
鞋头撞在胸腹间,在暴风骤雨的拳脚中,他所能做的只有抱着头,身体蜷缩得象
只虾米。

  依小雪的警觉性,本不会有人进来也发现不了,但情欲让她迟钝,待白石被
打倒在地,其中一个男人手持尖刀顶在她颈上,小雪怔住了,她不是怕那寒光闪
闪的利刃,而是看到那个男人是邓奇的手下,昨晚就是他送自己进房间的。

  “不要打他!”小雪叫道。

  “不准喊。”那男人手捂在她嘴上,边上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小雪这才看清
楚,一共有四个男人,都是邓奇的手下。

  两个打着白石的人停下手来,他们按着他,掏出强力胶带把手脚捆绑起来。
白石也看着被利刃顶着的小雪大叫起来,才叫了半声,他的嘴也被捂住了,一个
男人从地上捡起一块布团,塞入他嘴里。白石看到了,小雪也看到了,这是她刚
刚脱落的亵裤。粉红的亵裤填满了他整个口腔,然后用胶带贴住了他的嘴,白石
只能用鼻腔发着“唔唔”的声响。

  “这是你女朋友,好漂亮。”其中一个淫笑道。小雪被拉扯到洞中央,白石
撩起的衬衣落回了腰间,但边上一个伸出手来,一颗颗解着衬衣上的纽扣。

  她的裙子仍挂在腰上,下体完全赤裸,白石第一次看到小雪的私处,一片粉
嫩,令人震撼的美,还没等他看清楚,一只巨大的手掌已经挡住了他的视线。

  从他们的举动,从他们淫邪的目光,小雪知道接下来他们想做些什么。摆在
她面前有两个选择,其一,和他们打,虽然从刚才击倒白石,再把他捆绑起来的
身手看,他们也受过严格的训练,但小雪并不惧怕,但这样一来,身份必定会暴
露;其二,选择忍受,任他们奸淫。

  她内心激烈交战,如果反抗,她将完不成任务,将前功尽弃,之前受的一切
屈辱都将白费;但不反抗,将在白石的面前被强暴,还有什么比在爱自己的人面
前被强暴更痛苦的事,这份痛苦犹胜昨夜。

  白石哀鸣着,在地上蠕动。他看到他们解开了小雪的衣衫,用巨大的手掌重
重的抓着他刚才轻抚过的乳房,雪白的乳肉从他们的指缝中溢了出来,小雪一定
很痛,很痛;他看到男人的手掌在小雪白晳的胴体上肆无忌惮地游动,那本应该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身体此时属于别人;他看到粗粗的手指拨开了象花一样娇艳的
花唇,花在月光下凄艳地开放,一根粗粗的手指捅进了花的中央,象一把利刃插
入了刚才给他如天堂般快乐的地方。

  白石的人碎了,心碎了,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里滚了出来,落在冰冷的地面
上。

  “真是紧呀。”那男人道。是呀,五天前,小雪还是处女,虽然这几天阴道
已不止一次被肉棒撑开、刺入,但依然那么紧密狭窄,此时它紧咬着半截手指,
象紧紧地握着它,不让它继续挺进。

  今天晚上跟踪小雪的四人看到他们准备在假山里做爱,立刻用手机向邓奇报
告,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最后下达了令他们欣喜若狂的命令:当着白石的面强
奸小雪。

  在小雪进入别墅后,凡是男人没一个不动心的,但他们知道机会并不大,除
非邓奇心血来潮搞个百人大群交,但这种事并不多。昨天他们也看了那场表演,
但连触摸她的机会都没有,只有送他上楼的男人大着胆子摸了她几下。

  象小雪这样的极品美女,一生中也不可能碰上几个,更别说把肉棒插入她的
身体,但今天机会来了,他们岂会放过。

  小雪看到白石哭了,她很高兴,很感动,终于有一个男人为自己哭了,她也
想哭,但却竭力忍着,自己是一个不会哭的女孩,她对自己说。此时,她心里已
经有了决定,信念最终战胜了情感,她要挺下去。小雪还站着,身体前倾,双手
都被紧紧地抓着,身后的男人已经紧紧贴着自己,火热的肉棒从双股间穿过,顶
在阴道口。

  白石永远忘记不了此时所看到的情景,那粗若儿臂的肉棒挤入花唇,撑开入
口,象一把致命的武器插入她的身体,黑乎乎的棍身慢慢地消失在一片雪白中。

  白石挣扎着想站立起来,但他被捆得象只粽子,边上得男人只轻轻一推,他
又摔倒在地,但他还是一次次地努力,想站起来,想到小雪身边去,他愿意用死
来让她获得自由。

  在肉棒整根不见后,突然以诡异的速度抽了出来,紧接着非常清脆的“啪”
一声,肉棒再次消失在双腿间,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这一声肉体相撞的声音象
大锤重重地击打在白石的心中。肉棒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有些眼花缭乱,
“啪啪”声急促而有力,每撞击一次,那在月光中白得刺目、半球形的乳房就猛
地向前晃动,小雪的脸也痛苦的抽搐一次。

  小雪在呻吟,低低的叫声,看得出她正竭力抵御着肉体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但痛苦弥漫在她脸上,弥漫在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上。身后男人低沉的嘶吼着,
白石知道,小雪也知道,她想叫,却又被捂住了嘴,肉棒剧烈地跳动着,向着小
雪阴道最深处发射出罪恶的浓液。

  肉棒缓缓地拨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象线一般从花唇间滴落,身后又扑上另
一个男人,抓着她的腿将小雪按着跪在地上,地上很不平整,满是细碎的石头,
磨破了小雪的膝盖,渗出血来,但这点痛她已没了感觉。

  两人抓着小雪的手臂,将她伏着的身体拉了起来,从腰到颈形成向前凸起的
弧线,因为这个姿势,双乳有些夸张地向前挺着,丰满得令人窒息。身后那男人
半屈着腿,肉棒又从后顶进了她的阴道,他紧紧抓着小雪的屁股,每一次都将巨
大的龟头撞到了子宫。

  白石的心象被利刃一下下割着,他无法发泄自己的痛苦,用头撞击着地面,
不几下头上就满是鲜血。

  “不要这样,白石。”小雪叫道,她望着他,白石停了下来,眼神中充满着
绝望。

  也许是小雪太美,也许小雪冷艳圣洁的气质是男人的最爱,也许是她的阴道
有着强大的魔力,第二个男人也没超过两分钟就到达了高潮。立刻,第三个男人
压了上去,小雪仰面躺在地上,双手被抓着,双腿直伸向半空,那双精致的尖头
高跟鞋仍穿在她小小的玉足上。

  两个射了精的男人点燃了支烟,明暗之间,魔鬼般的脸上挂着狞笑。趁着没
人看管自己,白石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心里大吼一声,双脚一撑地面,人
如离弦之箭,头撞在正骑在小雪身上的男人的腰上,他吃疼地大叫一声,从小雪
身上滚落下来。白石用身体压着小雪赤裸的身体,“我会用生命保护你。”他心
里说,小雪从他的眼神里明白了他的意思。

  第一次,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了她的眼角,从懂事起,她应该是第一次掉眼
泪,这滴泪珠让小雪更美更美。但只有短短的几秒钟,白石从小雪身上被拉开,
拳头、脚尖又狂落在他身上。

  “白石!”小雪叫了一声,不顾颈边的利刃猛地冲了过去,用赤裸的身体紧
紧抱着白石。

  男人拉着小雪的手脚,但她抱得那么紧,拉了几次都拉不开,“让她抱着男
朋友,这样操她更刺激。”那被撞开的男人拉住已经持着尖刀伸向小雪的男人,
身体压了上来。

  这次轮到小雪想逃开了,但几双大手却将她牢牢按住。

  就趴在白石身上,他尚没软却的肉棒被小雪柔软的小腹压着,另一个男人的
肉棒却插进了小雪的阴道。重重的一次撞击下,小雪的腹腔重重地碾压过白石的
阴茎,令肉棒产生了一次强烈的痉动。

  小雪用双手搂住了白石的头颈,赤裸的乳房压在同样赤裸的胸脯上,原本这
样的相拥是多么的美好,原本是多么美丽的夜晚,却变成人生最悲惨的故事。

  白石“唔唔”地吼着,身体乱扭,他目光散乱,受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几乎
已经到精神忍受的极限。小雪一凛,她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如果不加以控制,
他会精神崩溃。小雪伏了下去,十指插入白石的头发,轻轻的在他耳边道:“白
石,不要担心,不要管我,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不要去想,
很快就会过去的。”小雪的话安慰着他,也安慰着自己。

  在小雪的抚慰下,白石奇迹般地安静下来,恢复了神智,但恢复神智并不见
得是件好事,他还得继续忍受难以想象的精神痛苦。

  第三个男人也达到了高潮,小雪紧夹着双腿,痛苦地呻吟起来,白石完完全
全地感受到她的痛苦,她的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受控制的痉挛。

  “他妈的,你马子被人干还这么亲亲热热的,想不想也操一下?”边上一个
男人道。白石与小雪都惊恐地摇着头。

  “不操白不操,来,一起爽一下。”小雪的下体被抬高了数寸。小雪刚想挣
扎,那利刀顶在了白石脸上,“你不想他成花脸吧?”听了这话,小雪顿时不再
动了。

  很多年后,白石想知道,为什么看着爱的人被强暴,自己的肉棒却没软,他
去寻找原因,由此走上了另一条路。但不管什么原因,此时白石的肉棒依然那么
坚硬,他比其它四个人都大一号的肉棒在几双手的拨弄下,慢慢地插入了小雪的
身体。

  里面火热火热,润湿极了,一插入,阴道膣壁的嫩肉就将肉棒紧紧的包裹,
进去了一点,好象到头了,但再一挺,转个弯,里面别有洞天,好象有一股吸力
吸着他的肉棒前行,又好象有只小手握着他的肉棒不让它闯进,白石永远将第一
次把肉棒插入小雪阴道的每一个细节都牢牢地记住,虽然是在那么屈辱的情况下
的插入。

  其实闭起眼睛来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55

?资?娜獍舾?渌?腥说娜獍裘皇裁辞?穑??耸且恢志?
神动物,此时白石的肉棒插入,小雪觉得心很平静,很安详,觉得那东西本来就
应该放在她的阴道里,她甚至希望那充满热情、火一般的肉棒能给她力量度过这
场劫难。

  “来,动一下。”在白石肉棒全部没入时,其中有一个人道。

  小雪没动,但她看到那把闪着寒光的利刃在白石脸上划过,虽没出血,却也
留下了一道白印,“不动,就划花他的脸。”小雪听到这句话,终于开始动了起
来。

  雪白高翘的双臀扭动了起来,在低低的淫笑声中,有人抓着她的臀,让动的
速度更快,摇动的圆圈扩得更大。

  “不要去想,白石,什么都不要去想。”当小雪看到白石的目光再次迷惘起
时,她轻轻地道。在小雪的双臀画了十几个圈后,终于停了下来,因为一根同样
滚烫的肉棒顶在她双股间。小雪知道它想刺向哪里,她莫名的恐惧,撕裂的肛门
还没有完全复原。

  白石也感受到她的紧张,他扭动着头,想看看小雪的身上发生了些什么,目
光中满是疑惑。

  “没事的,没事的。”小雪轻轻安慰道,肉棒已经破开肛门口挤进了身体。
巨大的痛楚令小雪低下头,紧紧抱住白石。

  她的头一低,白石看到了她背后的情况,他开始还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肉棒
还在小雪的身体里,那根肉棒怎么进得去。很快,他醒悟过来,那肉棒是插入到
小雪的肛门里。而此时,痛极的小雪咬在他的肩膀上,这阵剧痛反而令他舒服了
很多,能分担小雪的痛苦,哪怕是一点点的痛苦,他也感到无比的高兴。

  没有完全愈合的肛门裂口再次被撕裂,小雪阴道在痉挛,象女人到达高潮般
痉挛,但白石知道那不是快乐,是痛苦。两根肉棒相距几厘米,只隔着薄薄的一
层,自己的肉棒已经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另一根肉棒的冲击。那根肉棒动了,很
猛烈的一下,自己的肉棒也跟着动了,他不想动,但小雪的身体在动,带着他的
肉棒按着插在小雪肛门里的阴茎抽插的频率在动。

  这一瞬间,白石知道自己要射精了,不是快感的快感象潮水般涌来,他用可
以控制的精神去控制,怎么能在此时射精?他的脸涨得通红。

  在白石竭力忍着的时候,小雪被扯着头发,脸离开了他的肩膀,一根肉棒横
在她嘴边,从白石这个角度望去,是如此的恐怖。

  小雪闭着嘴,那人捏着小雪的鼻子,在她喘气时,将肉棒捅入她的小嘴里,
但很快又缩了回来,因为小雪咬了他。他举起手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小雪一边脸
上立刻出现五道红印,当他再次把肉棒伸到小雪嘴边,小雪突然道:“你再放进
去,我一定咬断你。”说完仍牙关紧咬,她的声音是如此的坚决,令那男人顿时
犹豫起来。

  “你不张开嘴,我就让你男朋友变成个丑八怪。”他道。

  虽是邓奇的手下,但小雪也不确定他是否真会这样做,无论如何,不能让白
石受到伤害。她的嘴慢慢张了开来,腥臭的肉棒一下冲入口中。

  而白石正竭力和射精的欲望对抗着,他有些木然地望着离他的脸不到三十公
分的小雪,看着她嘴里进出着的肉棒,从她不能闭合的嘴里带出的口水一滴一滴
落在他脸上。

  小雪的身体真是具有无穷的魔力,不一刻,在她嘴里、肛门里的两根肉棒同
时爆发,男人的精液从上面、下面一起灌入她的身体。

  小雪的头落了下来,从口里溢出的精液落在白石脸上,她此时才看到白石涨
红的脸,她拥着白石火烫的身体,感觉着阴道里跳动的肉棒,她知道白石为什么
脸红。

  又一根火热的肉棒插入她的肛门,已经痛得有些麻木了,但阴道仍有感觉,
也许换了别人的肉棒也会象肛门一样麻木。

  在那根肉棒动起来时,白石的脸已经红得快滴出血来了,他的肉棒胀满了阴
道里的每一处空间,顶在花心上,让小雪也说不出的难受。

  小雪轻轻抚着白石的头发,“白石,你想射就射出来吧,不要忍着。”小雪
望着他道。

  白石摇了摇头,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小雪一阵心疼,她低下头,将双唇紧
紧贴在封着胶带的嘴上,“我爱你,白石,你射吧,我爱你。”小雪身体里也涌
动着莫名的热流,不顾撕裂般的剧痛,扭动着被两条阴茎贯穿着的双股。

  如火山爆发般,两根肉棒同时爆发,白石被绑着的身体高高挺了起来,将小
雪的双臀顶向半空,而另一条肉棒正全力下压,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力量的交汇
点,边上的男人看到小雪忍不住要大叫,急忙把手又盖在她嘴巴上。

  强奸在一个小时内进行了十二次,每个男人三次。加上白石的一次,小雪的
嘴里、阴道、肛门里一共十三次被射入男人的精液。然后他们离开了,留下白石
和小雪,走时有个男人在她耳边低语道:“邓董让你马上回去。”

  小雪艰难地站了起来,披上衣服,然后为白石解开了捆绑。

  “我要杀了他们。”白石怒吼着,跳了起来,向外面冲去。

  小雪猛一伸手,抓住了他,“他们都走了,不要去。”她还真怕白石撞上他
们,那些都是职业打手,白石根本不是对手。

  白石挣扯了几下,没挣脱,他猛地扑倒在地上,用手捶打着石子地,痛哭流
涕地道:“小雪,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用,我没用,我不该带你到这里来。”

  他呜咽着,两拳下去,掌背满是鲜血。

  小雪抱住了他,“白石,你冷静,你冷静一些。”她叫着。

  白石也抱着小雪,在她耳边一直说着“对不起”。

  “我不怪你。”小雪轻轻地道。两人在月光下紧紧相拥,这场劫难重创了他
们的心灵。

  “报警。”白石突然道,“我们要报警。”说着他想站起来。

  “不要报警。”小雪道,轻轻地但坚决地道,“不要。”白石没有吭声,也
没有坚持。他想,小雪是大公司里的白领,如果人们知道她被轮奸,可能一辈子
都会抬不起头来。

  两人抱了很久,用彼此的体温来抚慰受创的心灵。同样明亮的月光下,白石
与小雪相互扶持着,走在来时的路上。小雪身上的衣衫、裙子虽然极是肮脏,但
还好没破,走到大门口,稀稀拉拉的路人向他们投来惊诧的目光。

  “我送你回去,你住上次我去的别墅吗?”白石道,此时才想起,他只知道
小雪在四海集团工作,但却不知道她住哪里,那个别墅是她的家吗?

  “不是。”小雪道,“我自己回去,我想静一静。”白石欲言又止,他目睹
了这场暴行,知道小雪现在的心乱得很,他虽然很想陪在她的身边,不过他尊重
小雪的决定。

  “明晚九点,我还在上次你去的别墅等你。”小雪招手打了的,上车前她对
白石道。

  白石重重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小雪离开。他心头堵得难受,突然张开手臂象
野兽般仰天嘶吼。

  路人纷纷向他投来吃惊的目光,“有个疯子。”一对情侣走过,那女的指着
白石吃吃笑道。

  半小时后,小雪回到了邓奇的别墅,小雪惊讶地发现,这几天里,邓奇好象
每一天都苍老几岁,今天同样的疲惫与虚弱。

  “我知道你想知道为什么。”邓奇道。

  小雪点了点头,她本想问这个问题,两天的期限并没有到,为什么邓奇仍要
惩罚她。

  “有两个原因,一是你没在我指定的地点擅自与他做爱;第二,我想知道,
一个男人看着他心爱的女人被强奸后,当他再次面对她时,会有什么样的心情和
表现。”邓奇平静地道。

  小雪虽然没说话,心里却暗暗骂了一句:“你是个疯子!”

  “早点休息吧。”邓奇道,“后天,是我四十五岁的生日,我希望明天你能
开心点,后天能高高兴兴地陪我过个生日。”他摆了摆手,小雪转身离开。后天
是邓奇四十五岁的生日,而他此时看上去何止四十五岁,甚至五十五岁都不止。

  今夜,月光正明,但又有多少人一夜无眠。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九日,晚九点,深圳市,郊外别墅。

  与两天前一样,小雪站在窗前,看着白石走了进来。她有些紧张,白石会不
会因为昨天她被轮奸,不喜欢自己了,毕竟男人都希望所爱的女人永远属于自己
一个,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别的男人的阴茎插入自己爱的女人的身体,待会儿如
果真的是这样,即使接受邓奇更残酷的惩罚,她也不会强留着白石和她上床。

  白石走上楼梯,从昨晚到现在,他几乎没合眼,小雪在他面前被轮奸的画面
一直象放电影一样浮现在白石眼前,他该如何面对小雪?是自己牵着她的手,一
步步走入黑暗,他却没力量去保护她,想到这里白石双拳紧紧捏在一起。

  白石走进房间,在两天前相同的地方,两人凝望着,但心情却与那天完全不
同。小雪穿了件无袖的背心,依然是长长的白裙,夜风拂过,吹动着她的秀发,
她依然那么圣洁,依然那么美丽。

  在凝望中,白石知道小雪已经原谅了自己,或者她从来就没有怪过自己。小
雪的眼波如流水,含着温柔,隐隐带着一丝哀怨,叫人忍不住想去保护她、怜惜
她。

  如果这样的眼神出现在小艾或任妍或其他女人身上倒还罢了,但小雪冷艳的
气质仍存,两种截然不同的印象揉在一起,小雪就象突然失去了法力的天使或仙
子,虽是神,但此时却需要人类的保护。

  谁不想保护一个堕落人间的天使?白石一步步向小雪走去,他打定主意,这
辈子拼了性命也绝不让象天使般纯洁的小雪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每一个男人在
爱一个女人的时候都这么想,但身为这个社会的弱者的白石,仅凭着一腔热血,
他有能力做到吗?

  在巨大的镜子后,邓奇目光如电,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今天任妍没有来,
自从小雪出现后,他已经对这个女人失去了哪怕一丁点兴趣,在他身后只有阿忠
一个人。

  小雪的心放了下来,她知道白石比昨天更加爱她,他是好男人,不会因为自
己被污辱而看不起自己。他的目光中充满着歉意,小雪想说让他不要自责,但忽
然觉得此时此刻,任何的言语都是多余的,心灵的交流已胜千言万语。

  “小雪,我爱你。”白石走到小雪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道。

  这句话通过房间灵敏度极高的传声器清晰地传到镜子后,令人诡异的是,邓
奇也说道:“小雪,我爱你。”两句话虽出自两个男人口中,但几乎同时,绝不
是邓奇听到后模仿白石说的。而此时邓奇的表情,竟出奇的与白石相似。

  “我也是。”小雪轻轻地道,脸上浮现艳丽的红霞。不需要言语,两人的唇
紧紧相连,这一瞬间两人觉得彼此之间的心也象他们的唇一般紧紧连在一起。

  很久,很久,连在一起的嘴唇才分开,白石一弯腰,抱起了小雪,他觉得今
天小雪是他的新娘,唯有此才能表达他喜悦的心情。轻轻地将她平放在床上,白
石跪在她身边,以一种顶礼膜拜的虔诚为小雪脱去身上的衣裙。

  雪白的乳房第三次裸露在白石面前,第一次自己离她而去,第二次眼睁睁地
看着她属于了别人,而今夜,自己不会离开,也不会有别的男人分享这圣洁高耸
的雪峰。突然,白石看到那雪峰上有几个深深的牙齿印,那是前天那个白痴留下
的,但白石却以为是昨夜那几个男人的暴行,他无比爱怜的轻轻用指尖触摸那几
个牙齿印。

  “对不起。”白石嚅嚅地道。小雪轻轻地摇了摇头,宽慰白石那深深内疚的
心。

  小雪的裙子褪落下来,欣长的玉腿静静的平放着,美不胜收。白石轻轻地抬
起玉足,脱去精巧的高跟鞋,小雪的脚很瘦、很细长,脚趾甲涂着桃红色的指甲
油,白石轻轻地托着,总是看个不够。看了很久,他慢慢地将唇凑了过去,先在
她平直的脚背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尖,沿着脚背直到最顶端,然后将细
细的足趾轻轻含在口中,吮吸着。

  白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去做,他只觉得小雪的脚很美,很美,他忍不
住有亲吻的冲动。许多年后,白石回忆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女人的纤足,
他想起,是从今夜开始。

  小雪羞红了脸,任他一个足趾一个足趾的亲吻,她的身体已经软得象水,一
点力气也没有。她期盼着白石快点进入她的身体,但又留恋他亲吻自己的感觉,
在意乱神迷之际,小雪看到自己的乳头已经俏立起来。

  “小子,象我。”镜子边的邓奇重重拍了拍轮椅,大声道:“孺子可教!”
他的眼神比白石更痴迷。

  足足一刻钟,白石才亲吻遍小雪的双足,每个足趾都含在口中细细的品尝。

  他继续亲吻着,从脚踝到小腿,然后越过膝盖,很慢很慢,他的舌尖很仔细
地在每一寸肌肤上长时间的逗留,小雪轻轻地呻吟起来。

  小雪最后的亵裤离开了她的身体,白石跪伏在她双腿间,盯着她的花唇,昨
夜,他看到过小雪光嫩得如初生婴儿般的私处,但鲜花瞬间被彻底蹂躏,那花的
模样在印象里变得不那么真切,而此时此刻,在明亮的灯光下,纤毫毕现的花唇
是那么玲珑剔透,那么娇艳迷人。

  很久,很久,白石一直在看,花唇就象一件绝世圣器,他想去抚摸一下,却
又怕亵渎她,最后白石觉得仍应该用唇,才能表达自己无限爱慕的心意。

  这下可苦了小雪,被爱抚了这么久,欲望的火种早被点燃,这傻子仍呆头呆
脑,还亲吻着私处,这更让她难熬。白石轻轻拨开花唇,舌头在阴道口游动,小
雪顿时再无法保持衿持,她双手抓住了白石的头发,足尖支撑着床,玉臀高高挺
了起来。

  镜子后面的邓奇在流汗,他面容扭曲,按着胸口,嘶哑地道:“叫孟医生进
来。”阿忠出去,片刻后,一个四十多岁、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奔了进来,手
里拎着一个皮箱。

  “杜冷丁。”邓奇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孟医生熟练地从药箱里拿出一支针
剂,撩起他的衣袖,将药注入他的身体。

  待到邓奇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白石已经完成对小雪整个身体的亲吻,
并脱去了衣服,巨大的肉棒顶在小雪的花唇间。

  在进入的一瞬间,小雪有些紧张,她怕象昨天一样,不知从哪里冒出个男人
来,无论以后是否能和白石永远在一起,但今天是她人生中一个美好的回忆,她
不希望邓奇把这段回忆打碎。

  肉棒一点点的进入身体,阴道无比的充实,身体也无比的充实,此时她才知
道,以前所谓的兴奋、高潮都是假的,都是不真实的,而此时此刻的快乐才是真
真正正的快乐。

  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彼此抚慰,彼此索取,心灵在这一刻
相连,灵与欲在这一刻交融。

  白石在大声的叫,小雪也同样大声,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脊,抓出道道
血痕,但白石一点也没感觉到痛。

  世界在旋转,灵魂在震颤,肉棒在小雪阴道内爆发时,小雪也攀上了生命中
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在他们达到高潮时,镜子后面的邓奇抓着椅子,身体乱摇,他的表情,和白
石几乎一模一样。

  两人都是年青人,自然精力充沛,洗了澡没多久,又开始了第二次做爱。邓
奇一直坐在黑暗里,在脑海里突然腾起一个念头,这是一个连他自己觉得荒唐的
念头。

  虽然他成功了,却也失去了很多,他的一生经历了无数矛盾、错误、凄惨、
唏嘘、可笑的事,他认定人生本是荒唐的,何不留一个最大的荒唐给后人,那自
己下地狱时,也能在黑暗中偷偷地笑。

  这一个荒唐的念头,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包括白石、小雪,甚至小艾、黄
灿,还有在故事中所有出现过的人的命运。

  就在明天,一切都将终结,一切都将改变。

              第六章惊变如梦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日,晚九时,深圳市,邓奇的别墅。

  经过那个缠绵的晚上,清晨起来时,小雪在他怀抱中,白石的感觉好极了。
虽然眼前时不时掠过那个晚上的情景,掠过男人的阴茎插入小雪身体的画面,但
白石知道,这不是小雪的错,他要加倍地爱护她、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伤害,
永远让她快乐。

  白石还要上班,吻别了小雪之后,他的心情已与昨晚走入这里时截然不同。
这一天他精神饱满的工作,虽然小雪说今天要加班,不来找他了,但他相信小雪
是爱他的,这就足够了。在下班时,领班通知他,晚上要加班,宾馆临时抽调二
十个服务生到四海集团董事长家去,那里要举行一个大型生日酒会。

  邓奇的四十五岁生日办得非常隆重,政界要人、富豪名流云集。白石托着美
酒,穿梭在宾客之间,虽然加班累一点,但在宾馆也常常加班,正常得很。

  小雪穿上一身银色的晚礼服,扎了个高高的发髻,艳光四射,与任妍站在一
起,高出一头的小雪比任妍更能吸引人的目光。

  邓奇今天穿着黑色礼服,系着银色领夹,虽然气色看上去不是太好,但还算
精神。他和小雪、任妍在三楼阳台,“准备下去吧,客人都到得差不多了。”邓
奇道,此时眼尖的小雪突然发现人群中的白石,脸色有点不自然。

  “怎么了?”邓奇道。

  “没什么。”小雪道。

  “是不是看到昨天的小情人啦?”邓奇今天好象心情特别好,“如果你觉得
不好意思,可以不下去。”

  “我和他是玩玩的,邓董事长,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小雪觉得不能让邓
奇知道自己喜欢白石,不然他会有大麻烦。

  “反正你也是四海集团的员工,在这里也是正常的,走吧。”邓奇说罢,阿
忠推着他下楼,小雪和任妍跟随在他身后。

  整个晚上非常热闹,邓奇首先致辞感谢大家光临,然后小车推出一个八层的
大蛋糕,接下来还燃放了焰火,还有歌舞表演。白石看到了小雪,虽然她一直在
邓奇身边让他有些疑惑,但就象邓奇说的,他知道小雪在四海集团工作,出席董
事长的生日酒会也很正常,反而他觉得自己在做侍应生,有点抬不起头。两人都
有点躲着对方,整个晚上除了几个眼神的交流,没说上一句话。

  “下面我们请进入‘明日之星’大赛决赛的十位佳丽上场。”主持人说罢,
十个穿着泳装的少女走上了临时搭成的舞台。白石也抬头看去,忽然他瞪大了眼
睛,因为他看到小艾也在其中。

  小艾怎么会参加“明日之星”大赛?怎么又进入了决赛?她怎么没和自己说
过这些事?这些天她又在哪里?

  表演结束后,白石借口上厕所,匆匆地往后台走去,既然见到了小艾,他就
要问个明白。他走过去时,看见小艾走了出来,身边有一个胖胖的男人,搂着她
的腰,向别墅的一幢副楼走去。

  白石热血一下冲上脑袋,那男人年龄可以做小艾的老爸了,她怎么会跟他在
一起?又搂搂抱抱,如此亲密。想到这里,白石跟了过去,他一定要弄明白。

  小艾被黄灿搂着,才四天,还有三天,好漫长。她的精神看上去不是很好,
这四天里,黄灿每个晚上都至少要干她两次,还要搂着她睡觉,她哪里睡得好。

  “你拉着我去那里干什么?”小艾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

  “今天晚上邓董找我有事,可能回来要很晚,先干一下消消火。”黄灿道,
自从遇到小艾,他象恢复了青春似的,做起那事来总是乐此不疲。原以为,只要
上了床,这小妞还不跟定了自己,但这几天他知道小艾是铁了心还要回去找那个
叫白石的男人,他绞尽脑汁地想办法,但小艾终是不肯松口,他已经准备明天弄
点毒品来给她尝尝,只要上瘾了,还不得听自己摆布。

  副楼是十多间商务房,黄灿本是四海集团的二号人物,邓奇的手下自然认得
他,打了个招呼,便搂着小艾进了楼。白石知道这么贸贸然进去,会被站在门口
的人挡住,他灵机一动,回到酒会,拿了个托盘,端了瓶红酒向副楼走去。

  一进房间,黄灿急不可耐地扯开小艾的衣服,脱掉她的裙子和内裤,抱着她
的腰,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体。

  “还有三天。”小艾心里默默地道,“石头,你要等着我回来,我多想早一
点见到你。”她哪里知道,白石已经托着酒来到了副楼。

  “什么事?”果然有人拦住询问。

  “刚才进去的老板让我送一瓶红酒来。”白石心跳得很快,生怕被看出破绽
来。

  “进去吧。”那人没有怀疑。

  白石托着酒走了进去,走到尽头,发现有一个房间的门开了一条缝,里面亮
着灯,还有人的声音。他疾步走了过去,从门缝里看到了小艾。她面向着门坐在
一个男人腿上,衣襟敞开,袒露着丰满的乳房,双腿横在那男人的身体两边,用
穿着高跟鞋的脚尖踮着地板,一双大手抓着她的细腰,丑恶的肉棒插在她的双腿
间,她身体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着,肉棒一次次捅入她的身体。

  小艾的表情很痛苦,长这么大,白石从没看到小艾这样痛苦过,热血冲上脑
袋,他推开门冲了进去。这一刹那小艾也看到了白石,她瞪大眼睛,张大嘴巴,
但却发不出声音,身体也丝毫动弹不了。小艾没想过会在这里见到自己从小到大
唯一爱的人,而此时自己的身体里却插入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

  “什么人?”黄灿听到有人进来,但小艾挡着他的视线,他看不清。

  “放开她!”白石吼道。

  “小子,你是什么人?”黄灿的脑袋从小艾背后探了出来。

  “我让你放开他。”白石冲了上去,他抓着小艾的身体,把她扯离黄灿。

  “你疯了,你哪来的?”黄灿搞不清状况,他双手抓着小艾的腰,两个人拼
命拉扯着,而小艾似乎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到底年轻人力气大些,黄灿抓不住了,白石却因用力过猛,和小艾同时摔倒
在地。此时小艾才算清醒过来,抓着地上的裙子捂着身体。

  “你是她什么人?”黄灿恶狠狠地道,站了起来,把脱下的裤子提了起来。

  “我,”白石顿了顿道:“小艾是我朋友。”

  “朋友?”黄灿道,“朋友又怎么样?老子操她是付了钱的,她心甘情愿给
老子操,关你鸟事!”

  “你在骗人,我不会相信的!”白石大声道。

  “你问问你朋友,我说错了吗?”黄灿指着已经满脸泪水的小艾道。

  “小艾,你告诉他,他在撒谎,对不对?你告诉他!”白石不相信小艾会为
金钱出卖肉体。

  小艾只抱着裙子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黄灿斜着眼看着白石,“你大概就叫白石,长得倒还蛮帅的,怪不得小艾挺
迷你的,连老子操她的时候,都‘石头,石头’的叫,好象是你在操她一样,不
过,她叫起来的时候,床上功夫倒还真是一流……”黄灿话还没讲完,胸口突然
被重重地打了一拳,他退了两步,“你敢动手!”他向白石扑了过来,两人扭打
起来。

  年轻时黄灿也挺能打,但现在年近五十,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自然不是龙
精虎猛的白石的对手,被白石打倒了两次,黄灿再顾不得颜面,“你等着。”他
狼狈地冲出了门口。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白石铁青着脸问小艾,如果小艾真的自甘堕落,他
真的很伤心。

  “石头,不要离开我!”小艾猛地抱住白石的大腿,哭着道:“我好想永远
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但你却一点都不喜欢我。我没办法,我去
参加‘明日之星’大赛,赢了就有六万块的奖金,能让我们的日子过好一点,还
有,我当了明星,你就一定会喜欢我,你就一定不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白石的心象被针刺一般,是因为他,小艾才会走上这条路,他欠小艾的太多
太多,怎么还也还不清。

  “石头,我知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我以后一定不这样做了,求求
你,原谅我!”小艾摇着他的大腿,泪水浸湿了他的长裤。

  白石慢慢地蹲了下来,他有什么理由不原谅小艾呢,如果没有小雪的出现,
他也许真的会跟她在一起,但是现在……白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正想说些安慰
的话,走廓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几个男人冲了进来,他还来不及反抗,就被打
倒在地。

  “不要打他!”小艾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用赤裸的身体压着白石,就在前
夜也有个女人这么做过,白石觉得这世界太不公平了,他想保护她们,结果却是
她们用身体保护自己,巨大的悲哀比拳头打在身上更痛。

  小艾很快被拖开,她被几个男人按着手脚,压伏在桌子上。“老子现在就操
她,看看她叫不叫你的名字。”黄灿狞笑道,他拉下裤子的拉链,肉棒冲出来,
对着小艾高翘的双臀刺了过去。

  “不要!”在短短两天里,白石目睹了一个从小一起长大,一个一见钟情的
女人被强奸,这份痛难以用言语形容。

  “等等。”一个男人出现在房门口,他是邓奇的手下,“邓董让黄总上去一
趟,把他们也带上。”白石从地上被拖了起来,有人一掌切在他颈上,他晕了过
去。

  一个小时后,邓奇别墅主楼四楼,白石苏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厚
重的木椅上,手脚都被铐着。一个银发男人坐在轮椅上,阿忠依然在他背后。这
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的、唯一的一次见到邓奇,见到这个改变他一生命运走向
的男人。

  随即,他又看到不远处沙发上的小艾。她蜷缩着,手反剪在身后,好象也被
钢铐铐着,她的衣襟依然敞开,下体依然赤裸。

  “这小妮子太野,我本不想铐着她,可她一直乱折腾,没办法。”邓奇含笑
向白石解释道。

  白石又看到了小雪和任妍,她们怎么会在这里?小雪虽然表情平淡,但目光
里隐隐透着一丝关切,让白石感到温暖;任妍则双手怀抱,目光里含着讥讽,象
在看一场好戏。白石目光再转,他看到了黄灿,还有房间门口和角落里站着的四
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在另一侧站了四个只穿着三角裤的男人。

  “你想干什么?”白石声音有些哑,刚才那一顿打伤得他不轻。

  “年轻人,我和你很有缘,今晚我想给你上一课,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天份
了。”邓奇淡然道。

  “你在说什么?”白石真是听得一头雾水,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为什么要给
自己上课?

  “你爱不爱她?”邓奇指着沙发上的小艾道。

  “我和她一起长大,我把她当成自己妹妹,我爱她。”白石前面已经做了解
释,这爱是兄妹之爱。

  “年轻人,你是不是因为小雪在才这样说的?”邓奇道。

  “不是。”白石奇怪他竟知道小雪的事。沙发上的小艾听了白石的话,脸上
哀色更浓。

  “那她被人欺侮、被人伤害的时候,你一定会去保护她,对吗?”邓奇道。

  “是的。”白石毫不犹豫地道。

  “现在我给你上第一课。”邓奇没有说出内容,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56

唇?纷?蚧撇樱?袄匣疲?
你不介意借你的女人用一下吧?”

  “没问题。”黄灿哪会为一个女孩拗邓奇的意思,很多年前他就曾把心爱的
女人拱手让给了他。

  邓奇打了一个手势,那四个赤身的男人如虎似狼地扑了上去,把小艾从沙发
上拖了下来,被铐着双手的小艾在四个强壮的男人面前几乎没有反抗之力,就在
离白石跟前不远处,男人死死的压着她,巨大的肉棒猛地插入她的身体。

  暴力的气息充满了房间里的每一寸空间,小艾痛苦地尖叫着,扭动着身体,
却无法抗拒那火热的肉棒一次次劈开她的身体。

  “你放开她,你这个疯子!禽兽!”白石吼道。

  “这是第一课,你明白了吗,年轻人!”邓奇道。

  “明白你个屁!你用这样的暴行对付一个女孩,算什么英雄!有种你就冲我
来!”白石道。

  “让我来告诉你吧!年青人!”邓奇道,“这个世界没什么公理,也没什么
正义!强者为王就是真理。只有成为强者,这样你才能说,让我来保护你,你才
能有能力保护你想保护的东西!”

  邓奇招了招手,四个男人拖着小艾到了他身边,按着小艾跪在地上,扯起她
的头发,让她面对着白石。身后男人的肉棒顶在她的双股间,小艾惊天动地地喊
了起来,因为肉棒刺进了她的肛门。一旁的黄灿啧了啧嘴,这几天他一直想和小
艾肛交,但她抵死不肯,现在被那男人占了便宜,自然不爽得很。

  “你看看她的脸,听听她的叫声,她有多痛苦,你为什么不去保护她?因为
你没这个能力。你是个社会最底层的人。怎么办?你要努力地去做强者,每上一
步,能欺侮你的人就少了很多,一步步走上去,你才有能力去保护别人。你明白
吗?”邓奇道。

  “石头,我痛死了,石头,救我!”小艾冲着白石喊道,巨大的肉棒大半消
失在小艾的双股间,就这么不抹任何润滑剂地将肉棒插入肛门,给一个人带来的
痛苦是难以想象的。

  愤怒让白石疯狂,邓奇说的话他哪听得进去。但很多年后,当他在回顾自己
所作的一切时,他突然想起了邓奇的话:“要做一个强者。”今晚上的第一课在
他心里留下了烙印。

  “好了,先停下来。”邓奇突然道,他看到白石已经到了癫狂边缘。小艾重
新被拖回了沙发上,在自己爱的人面前,男人的肉棒又一次插入了自己的身体,
还有股间的肛门,她的心象被又捅了一刀。她最关心的不是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受
伤,而是白石看到这些后还会不会喜欢自己,会不会嫌自己的身体肮脏。

  白石喘着粗气,瞪着邓奇,目光里满是怒火。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邓奇笑道,“三个月前,你和她上过床吧?
听任妍讲,你当时还是处男,你是不是很喜欢她?”邓奇指着任妍道。

  白石看了看了任妍,“当时是,但现在不喜欢。”

  “为什么?”邓奇问道。

  “因为她欺骗了我。”白石道。

  “那她呢?”邓奇的手指向任妍边上的小雪。

  小雪脸色微变,虽然邓奇到目前为止对白石还是相当的客气,相当的宽容,
但领教过邓奇的手段的小雪几可肯定,今夜邓奇一定想看一场好戏,而且这场戏
里一定有自己的角色。

  “我喜欢她,不,我爱她。”白石头说这话时声音不是很响,他瞥了伏在沙
发上哭泣的小艾一眼,不知这话会不会伤到他,但他真的爱小雪,他不愿隐瞒他
的爱。

  “是吗,她爱不爱你呢?”邓奇问白石。

  白石朝小雪看去,见她脸色苍白得可怕,头朝着另一边,小雪古怪的神情动
摇了他的信心,但白石依然道:“我相信,她爱我。”

  “是吗?”邓奇轻笑道,“小雪,把衣服脱了。”

  小雪浑身一震,担心的事终于降临了,如果此时她表现出丝毫的犹豫,她担
心白石会受到伤害,邓奇不是普通人,他的手段之毒辣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想
到这里,她将手伸向晚礼服在肩头的系带,轻轻的一扯,银色的礼服象缓缓拉开
的幕布,她如雪般白晳的胴体裸露在房间里所有男人面前。

  “小雪!”白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邓奇让刚才强奸小艾的男人强奸
她,也许他会相信,但他不相信小雪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把衣服脱掉。“不
要脱!”他大叫道,但小雪毫不犹豫,她双手伸向后背,天蓝色的蕾丝文胸从她
双臂间落下,她根本不理会白石的呼喊,姿态极优美的慢慢褪下内裤。

  “过来。”邓奇向小雪招了招手,小雪走到了他身边,从脱衣服开始,她始
终没正眼去看白石。

  “抬起你的脚,慢慢地伸过来。”邓奇道。

  小雪单足立地,抬起左腿,穿着水晶高跟鞋的玉足举在邓奇的胸前。邓奇双
手捏住她的纤足,道:“你把脸转向他。”小雪本是面朝着邓奇,闻言踮着立在
地上的右腿,慢慢地转过身体。

  在邓奇胸前的玉腿几乎与身体成直角,小雪身体的柔韧性与平衡性极好,虽
是单足立地,仍站得很稳,象一个高明的芭蕾舞者。

  “她的脚很美,是不是?”邓奇慢慢脱去了她的高跟鞋,将盈盈一握的玉足
握在掌中。

  “小雪。”此时对白石心灵的冲击不亚于小艾在他面前被强暴,“小雪,回
答我,是他强迫你这样做的,是不是!是不是?”在白石的大喊中,邓奇的舌尖
掠过她的足弓,然后将涂着豆蔻红指甲油的足趾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着,就象
昨天白石所做的一模一样。

  房间里除了白石的呼喊、小艾的哭泣,其它人都屏住了呼吸,特别是黄灿,
焦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那天小雪表演时,他是贵宾之一,但却没有成为唯一
把肉棒插入小雪阴道的幸运男人,此时重见小雪裸露的胴体,又以如此性感的姿
势站立着,他已经快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

  整整花了五分钟,邓奇挨个吸吮了小雪的足趾,才抬起头来,“小雪你告诉
他,你喜欢不喜欢他?”

  “不喜欢。”小雪抬起头了,终于与白石第一次目光触碰,但白石看不懂她
的眼神,也听不懂她说的话,小雪吐出的话音虽轻,却如晴天霹雳般在他耳边回
响,炸得他头皮发麻。

  “我不相信,你在骗我!”白石叫道。

  “是的,我是在骗你,这只是一场游戏,大家玩玩而已。”小雪心如刀绞,
但却竭力控制着情绪,平静地道。

  “不,这不是真的!”以为找到了真爱,却哪知又是一场游戏,白石眼泪滚
落下来,小雪这场戏演得很逼真,白石没能看出小雪此时的心比他还痛。

  “年轻人,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二课,千万不要相信女人。”邓奇抓着小雪的
玉足,右手在她腿上抚摸,“女人的身体是多么美丽,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喜欢
的。”说着,手伸到了小雪大腿尽头,用两指撑开花唇,继续道:“最美的是这
里,你看,淡淡的,嫩嫩的,鲜艳得象朵花,谁都想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获取
人生最大的快乐。”

  邓奇把目光转向白石,“但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危险,这里就象是罂粟花,
美丽却危险,如果沉迷于它,你将万劫不复。”说着,邓奇望着白石,过了很久
才道:“年轻人,你明白吗?我说的并不是让你去禁欲,而是不要轻信女人,更
不要沉迷。”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以你的年纪要做到这一点很难,
当年我也没做到,但希望你能记着我的话……”

  “我不知道!”白石满脸迷惘地吼道。

  以他的年龄,以他的经历,几乎不可能理解邓奇的话,何况又是在这样的环
境下。

  “这很重要。”邓奇扭头对小雪道:“你的小情人火气很大,让他消消火,
知道怎么做吧?”说着放下握在掌中的小雪的纤足。

  “知道。”走到白石面前,蹲下身,解开他的腰带,将长裤连着内裤一起脱
了下来。虽然今天房间里有两个女人一丝不挂,但小艾被强奸令他痛心,小雪的
话令他伤心,所以白石的肉棒半软不硬,并没有勃起。

  小雪有些不知所措,到今天为止,除了邓奇死蛇般的阴茎,其它出现在她面
前的肉棒都是坚硬的,只有此时白石的阴茎没有勃起。她将肉棒用双手握住,但
握了一会儿,反应也不大。

  “不要碰我!”白石怒吼道,既然小雪不爱自己,他不需要没有爱的性交,
更不愿在这多么人面前与小雪做爱。

  小雪站了起来,背靠着白石,她不敢面对他,宁愿把最美丽的胴体向着房间
里其他所有男人。小雪双腿叉开,分立在白石大腿的两侧,她抓住白石疲软的肉
棒,身体坐了下去,但此时她的阴道既不润湿,白石的肉棒又软得象被抽掉了骨
头,连试几下,都插不进去。

  “不要碰我,你让我恶心,走开!”白石大叫道,听到他的叫声,小雪心象
裂开了似的,她知道,自己与白石完了。

  “任妍,你去帮她一下。”邓奇道。任妍走了过去,从小雪手中接过肉棒,
熟练地上下抚动着,还去舔着龟头,白石虽满头大汗的控制着,但肉棒在任妍手
中越来越硬。

  “差不多了。”任妍道,她扶着白石鼓胀的阴茎,对准着小雪的阴道。

  小雪早已感到肉棒的温度,她慢慢地坐了下来,肉棒破开她的身体,一点一
点地深入。无论怎样,即使在众人面前和白石做爱,也比当着白石的面被其它人
的肉棒插入身体更能接受一些。

  “走开!”白石猛地用头撞在小雪背上,小雪被撞得前倾,肉棒滑出阴道,
她又坐正身体,用手抓着铐着白石的木椅扶手,重新坐了下去,肉棒又一点点地
刺入。白石的头接连不断地撞在她的后背,小雪被撞得很痛,身体不断地摇晃,
但她紧紧抓着扶手,肉棒越插越深。

  这是个荒唐的世界,谁又会想到,在这三天里,第一天白石把肉棒插入时,
小雪的身体里还插着另外的男人的肉棒;第二天白石把肉棒插入时,世界只剩下
他们两个,灵与欲无间的交融;而第三次肉棒插入时,白石却在竭力地抗拒。虽
然都是同一个人,同样的肉棒,插入同样的地方,甚至时间也差不了多少,但心
情却天差地别。

  “他妈的,我忍不住了,大哥,我先用那妞泄泄火!”黄灿实在受不了如此
香艳刺激的场面,朝沙发上的小艾扑去。小艾哪肯在爱人面前再度被强奸,虽铐
着双手,但仍竭力抗争。

  白石听到了小艾的叫声,视线却被小雪挡住,他的肉棒已经全部没入小雪的
身体,小雪的阴道在不紧不慢的收缩,刺激得他难受之极。

  “等一下!”邓奇突然朝着黄灿叫道。黄灿已经脱了裤子,闻言抬起头看着
邓奇。

  “听着这妮子的哭叫太烦,我知道你早想上小雪了,上吧。”邓奇道。沙发
边的一个男人重重一掌击在小艾颈上,她昏了过去。

  “多谢大哥。”黄灿笑逐颜开,那晚表演过后,他想操小雪简直想疯了,但
碍于邓奇的威势,不敢提罢了。

  小雪的头低了下来,终于又一次在白石面前,别的男人的肉棒将插入自己的
身体,那晚是强迫,但今晚注定无法反抗。

  黄灿抓着小雪的肩膀,把她从白石腿上拉了下来,正准备着往沙发拖,邓奇
道:“就在那小子面前操,让他饱饱眼福也好。”

  “没问题。”只要能操小雪,在哪里不都一样。

  小雪被转过了身体,面向着白石,她一足还穿着高跟鞋,另一边的鞋刚才被
邓奇脱去,因为高低不平衡,身体微微有些倾斜。黄灿从身后抓着小雪的纤腰,
肉棒从双股间伸出来,顶在阴道上,一挺腰,巨大的冲力让小雪向前跨了一步。
在黄灿使着蛮力狂顶之下,小雪一步步走到了白石身前,她俯下身,抓着木椅的
扶手,才算稳住前冲的身体,而此时,肉棒已顶到了小雪的阴道尽头。

  “年轻人,现在你该明白了,刚才你肉棒插入的地方,现在却被别的男人插
入,你还有什么好迷恋那里、沉迷在那里?”邓奇说这话时,语调虽然平静,但
脸上突现一种狰狞,一种只有要杀人时的狰狞,他的手缓缓地伸向腰间。

  小雪把腰弯着,身体象个拱形,她低着头,脸正对着白石的阴茎,刚才它还
留在自己身体里,现在却换成了别人的,小雪多希望一次次撞击着子宫的肉棒是
眼前的肉棒。

  虽然白石已对小雪绝望,但眼见她又被别的男人干,心里依然痛。他看不见
小雪的脸,只看到她立体感极强的背脊,高高凸起的肩胛骨间,一条深深的脊沟
一直沿伸到高翘雪白的双臀。每一次那肥猪般的男人把腰胯撞向双臀,浑圆的双
臀就会出现一道波浪,波浪延伸到细细的腰间就消失不见,但那条脊线却划出奇
异的弧线,连带着脊线周围肌肉的痉动和肩胛骨的耸动。

  突然白石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从小雪的背扭动的线条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起初白石不相信这种感觉,但他盯着那背,却越来越
感受到小雪心中强烈的痛。

  此时此刻,今晚第一个惊变发生了。什么叫惊变?白石看到小艾在他面前被
强奸,他听到小雪亲口说不爱他,而且在众人面前脱得一丝不挂。这些虽诡异,
虽令人意想不到,但却还称不上惊变。

  白石听到“砰”一声响,只见黄灿胸口上突然出现一朵血花,小雪扭动的背
脊上也盛开着一朵朵艳红的小血花,几粒血珠甚至溅到白石的颈上。

  这一幕白石只在电影里看见过,他猛地把头转向邓奇,他手上握着精巧的银
制手枪,枪口慢慢下垂,黄灿胸口那朵血花就是这枪的杰作。

  就象演电影,黄灿捂着胸,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为什么?”
血从他口中溢出。

  “为什么?”邓奇吼道,“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如果没有我,今天你还
在街头拣破烂,还在为人擦皮鞋!我一步一步让你走到今天,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的!我把你当成兄弟,给你一切!为什么,为什么你竟串通这贱人来害我!”邓
奇手指了指任妍,“我本想让你干完人生最后一次,但我实在忍不住,今天的下
场是你自己找的!”

  “哈哈哈!”在听完邓奇这番话后,黄灿的脸色数度变化,最后狂笑起来,
“当初我就知道这贱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干了一次没成功,就不敢再下手,
要她真有这个胆子,你早没命了,怨我不长眼睛,该死。”明知今晚逃不过了,
黄灿也就索性放开了。

  任妍脸色刷白,她左右张望,想逃又不敢逃,最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声泪俱下,向邓奇爬来,“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杀我!”爬了几步,两个邓奇
的手下扑了过来,将她双手反剪按在地上。

  小雪伏在地上,也目瞪口呆,没想到邓奇竟会杀人。她看了一眼任妍,心知
她今天必定难逃一死,自己是警察,怎么能眼见邓奇杀人而不去阻止。她悄悄地
将手伸向耳坠。虽然自己尚未查到邓奇的犯罪证据,但邓奇在自己面前杀了人,
又有这么多目击证人,已经足够把他送进大牢一辈子都出不来了。更何况,邓奇
既然杀了人,必将灭口,白石、小艾,甚至自己都有可能遭毒手。

  想到这里,她扭动了耳坠,发出了讯号。在发出讯号的那一刻,她忽然有一
种强烈的解脱感,不论如何,地狱般的生活将在今夜终止,她会向白石解释这一
切,她相信白石会接受的,因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神圣的,虽然肉体不再纯洁,
但她的心永远纯洁。

  小雪从地上支起身体,站了起来,从走进这幢别墅那一刻起,她第一次把背
挺着笔直,就象离开警校前那最后一次检阅,她站立在检阅台前,她的背也是挺
得这么的直。虽然自己仍赤裸着身体,但此时的她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因
为她的背后有坚强的后盾,整个警队、整个国家都给了她无穷的力量。

  邓奇脸上掠过一丝悲痛,“老黄,我们做了十多年的兄弟。我给你的还不够
吗?你为什么一定要坐我的位置才满足?”

  “不错。”黄灿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回光返照,撑不了多久了,“还有
小莹。”

  “小莹。”邓奇露出思索的神情,“哪个小莹?我不记得了。”

  “你当然不会记得,因为跟你上过床的女人太多了。”黄灿道。

  “小莹。”邓奇还是想不起来,“她是你什么人?”

  “十八年前,我从老家带来个女人,你说她很漂亮,我就让她来陪你。”黄
灿的话已经是断断续续,“她是我爱过的女人。”

  “那你为什么这么做?”邓奇道。

  “为了让你注意我,我把小莹送给了你。”黄灿流下泪水,嚅嚅地道,“我
真傻,真傻。”那个时候他还是跟在邓奇身边的小人物,当邓奇看上她的女人,
为了能出人头地,他把心爱的女人送给了邓奇。

  “她后来怎么了?”邓奇道。

  “死了。”黄灿瞪着他,眼中充满仇恨。

  “怎么死的?”邓奇道。

  “小莹陪了你七天,七天里你做过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回来第二天她就
跳楼死了。”黄灿双臂伸向半空,高叫道:“小莹,我错了,你等着我,我就来
了。”这一声喊后,他没了声息,他眼睛仍张着,死不瞑目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是不会去天堂的,只能下地狱,在地狱里他的小莹会在那里等他吗?

  良久,邓奇把目光转向了白石,“年轻人,这一课你学到了什么?”白石茫
然的摇头,虽然他从小胆子大,但看着活生生的一个人在他面前死去,这份震撼
还不是他的心灵所能承受的。

  “让我来告诉你,不要相信朋友!”邓奇道,“当一个人有钱有势时,身边
有很多的朋友。他们会靠近你、讨好你,但不要相信他们,不然今天死的人就是
我。”

  白石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邓奇微微一笑,“这一课还
增加了点内容,是黄灿教给你的:做人要不择手段。我佩服他当年把小莹送到我
身边的勇气,这让他这十多年里一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随心所欲,风光潇
洒,如果不想害我,他本可善始善终的……”邓奇说着,枪口指向了趴在地上的
任妍,她哆嗦着,“不要杀我。”。

  “黄灿答应给你多少钱?”邓奇道。

  “两千万。”任妍迟疑了片刻,低声道。

  “但我也给了你两千万,你为什么要害我?”邓奇的脸冷得象一块寒冰。

  “我,我……”任妍想说什么,但又不敢说。

  “说,说实话!”邓奇道。

  “我,我跟了你以后,我没想到会受这么多罪!”任妍冲着邓奇喊道,“你
不是女人,你不会知道被男人强奸有多痛苦;你不会知道一百多个男人冲着我喷
出精液时我怎么想;你更不会知道我被麻绳绑了两天两夜,肛门里被灌进肥皂水
是什么滋味;你不会知道…………”

  “不要说了!”邓奇打断了她的话,“你恨我?!”

  任妍点了点头,但她很快醒悟到不应该这样说,叫道:“我错了,我知道,
不要杀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求你了……”

  “想什么苦都不受就拿两千万,你太天真了,有得到必须有付出,你连基本
的游戏规则都不懂,去死吧!”邓奇将枪口对准了任妍。

  在他扣下扳机的一刹那,一条白影以惊人的速度从侧面冲来,邓奇的手腕被
重重一击,那把精致的手枪飞向了半空。邓奇看清楚了,踢在他手腕上的是他刚
刚含在嘴中的小雪涂着豆蔻红的足尖。

  这勉强可以说是今晚的第二场惊变。一个和任妍一样为两千万走进邓奇的别
墅,在短短的九天里经受过地狱生活的小雪,突然以不可思议的敏捷踢掉了邓奇
手中的枪。

  虽然再过十多分钟,会有无数警察冲入邓奇的别墅,但却救不了任妍的命。
虽然因为她,在这几天里受的苦更多、更重,但小雪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有人在面
前被杀害,这是一个警察的神圣使命。虽然现在出手,暴露了身份,援军又还没
到,有可能自己撑不到战友来就会被杀死,但小雪还是出手了。

  在被四个黑人强暴时,她没出手;在当着白石的面被轮奸时,她没出手,但
此时此刻,为了挽救一个人的生命,她不顾安危地踢飞了邓石手中的枪。

  枪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小雪腾空而起,美丽的胴体是如此的轻盈矫健,
她象一只飞翔的白天鹅,朝着光明和希望而去。只要拿到枪,胜算将大增。周围
的男人扑了上来,他们没有拨枪,也许他们都没带枪,如果真是这样,几乎是必
赢的局面。她甚至已经在想拿到枪后,应该怎么样打倒冲得最近的那一人,然后
怎么用枪指着他们,等着援军的到来。

  如果没有阿忠,小雪的计划实现的可能会很大,但她腾身而起之时,阿忠也
跃了起来,他跳得很高,甚至比小雪还高,双腿一前一后,象老鹰般拦住小雪的
必经之路。他的双腿带起极强的劲风,腿力无比惊人。

  在小雪的手离那把银光闪闪的手枪不足一米时,阿忠的腿已经离小雪胸膛不
足半米,半空的她经过零点一秒的判断,只得收回双手,挡在胸前,甫一接触,
小雪如受雷击,巨大的力量冲撞得她一个翻身,落在数米远处。

  一个男人已经冲到她身前,左拳护胸,右拳直击,也是个高手。小雪凛然不
惧,左手一格,身体一矮,冲入他怀中,肘部击中那男人胸口,撞得他蹬蹬蹬连
退数步。身后又一人扑至,双手猛地合抱,将小雪紧紧抱住,在其它两个男人冲
到之前,小雪轻叱一声,左腿猛地上抬,竟不可思议地踢过头顶,重重打在抱着
她的男人的额头上,他踉踉跄跄地向后跌去。

  白石再一次被震惊。小雪是什么人?她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武功?既然她有这
么好的武功,为什么那晚在假山被轮奸却不反抗?无论小雪是什么人,此时她赤
裸着身体,单足立地,长长的美腿踢过头顶,这个定格的画面永远地留在了白石
的脑海中,此生都无法磨灭。

  虽然两个男人都被小雪一招击溃,但他们都久经训练,抗击打能力极强,此
时都爬了起来,四个人成合围之势齐向小雪扑去。

  “小心!”白石叫道。虽然刚才小雪所说的话、所做的事令他伤心,但此时
却仍关心她的安危。

  在四个魁伟男人漫天的拳脚中,小雪左格右挡,竟丝毫不落败相,不时还有
人被她击倒。

  “阿忠,你去陪她玩玩。”邓奇道。

  阿忠慢慢走向战场,小雪顿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这个推轮椅的哑吧是
她平生未见的高手。

  在离小雪三米处,阿忠“嗬嗬”地吼了几声,挥了挥手,让其它人走开。围
着小雪的邓奇的手下散了开来,但仍远远地成合围之势,防备小雪逃跑。

  阿忠右手右腿在前,双手箕张,前后腿几乎成一条直线,这个起手式有些古
怪。

  “截拳道!”小雪惊叫道。她最擅长散打,因为散打是最实用的武功,但截
拳道比散打更实用,截拳道“简单”、“直接”、“神速”,几乎没有过程,拳
脚就快速直接地击于敌手的要害,将敌手打倒。在警校的时候,小雪也想学截拳
道,但学校里面没有会截拳道的教官,对截拳道的了解多来自书上和杂志。

  “不愧是广安警校的高材生,厉害。”邓奇拍手道。

  小雪一怔,虽然邓奇能猜到自己是卧底警察,但没理由知道自己毕业于广安
警校。但此时她已没时间细想这些,因为阿忠已经渐渐逼近。

  小雪双拳提至胸前,双足一前一后,跳跃起来,刚才与那四个男人对打,她
尚可保留几分余力,但现在面对阿忠,她不能不全力以赴。刚才的打斗中,另一
只水晶高跟鞋已经脱掉,此时她赤着足跃动着,每一次都脚尖着地后又轻盈的跃
起,姿势极美,随着每一次跃动,胸前的双乳也跟着起伏,令人目眩神迷。如果
换了个其它男人,只站在她面前,已经手足发软,鼻血狂喷了。

  截拳道创自李小龙,会的人不少,但精的人不多,更极有少人能领悟截拳道
的真正奥义。阿忠天生哑吧,与这个世界少了交流,但却心无杂念,领悟到“以
有形为无形,以有限为无限”的拳道精髓。

  小雪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她几次想进袭,但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动,阿忠
的拳必会后发先至的击在她身上。小雪已绕着他转了两圈,阿忠移动着脚尖跟着
转,他双目如电,精神始终锁定小雪。

  相持中,阿忠率先发起进攻,他一个箭步,直伸的右掌向小雪的面门击去。
小雪双手上抬,封住了攻击中线,忽然觉得小腹一凉,一股劲风而至。截拳道讲
究变化,这一招阿忠佯攻面门,实取下腹。如果小雪穿着衣服,可能一招就会被
击倒,但因为赤裸着身体,皮肤感觉特别敏锐,因此察觉到阿忠的真实攻击点。

  小雪抬起膝盖挡住了他的腿,腿劲大得惊人,她踉跄而退。这一招被小雪挡
住,阿忠稍有点意外,但攻势既已发动,不打倒敌人绝不回头,他猛冲数步,腰
马合一,一拳击向她的咽喉。

  小雪看准来势,左腿横扫,直踢他侧脸。腿比手长,当小雪以为能逼退他的
攻势时,阿忠身体急停,右肩猛地一挺,竟从不可能的角度重重撞在横扫而至的
玉足后跟,腿立刻改变了方向,阿忠直伸的手臂猛地弯曲,手肘撞在膝关节背面
的韧带上,接着拳势上扬,又一次打在大腿上,象刚才的过顶踢一般,玉腿被撞
得过了头顶。

  眼看身体即将失去平衡,小雪右腿猛地发力,半空中一个转身,右腿再扫阿
忠的腰间。在左足被连着三下重击的情况下,仍能以右腿进行反击,没有绝佳的
柔韧性和绝强的力量难以做到。阿忠显然没有料想到这一击,他急闪,却已被脚
尖扫到,阿忠退了数步。

  小雪半空中一个翻身,左足落地时只觉得一阵剧痛,刚才这三下重击已经伤
到腿的肌肉。两次交锋后小雪终于领教了截拳道的厉害,第一招“指东打西”尚
有迹可寻,但破她侧踢的那一招,先以肩膀撞开脚,完全不是什么武术套路,而
是随心而发,却抓到了她的破绽,那一肘一拳也是顺势而击,一气呵成,令自己
防无可防。

  此时阿忠心中也凛然,截拳道讲究一击必杀,他三岁学武,十岁开始学习截
拳道,到十八岁已经很少能在他手中过上三招的对手。上个月,他与连胜了十八
场地下拳赛的泰拳高手过招,也就两招便击倒了对手。而眼前这个女人,竟挡过
他两击,还差点被她反击得手。阿忠的心里,除了邓奇,就是武道,面对高手,
他收起轻敌之心,战意猛涨。阿忠低吼了一声,攻了过去,动作快若雷电。

  小雪紧紧盯着对手,上格下挡,勉强封住第一波攻势,此时她才知道,刚才
阿忠还有所保留,现在才是他真正的实力。

  截拳道以快速猛烈刚毅和旋风般的快攻著称于世,瞬间小雪肩头挨了一拳,
她只有退,阿忠如影随形,拳脚如狂风暴雨,不离她的要害。

  小雪赤裸着胴体,翻转腾跃,长发飘扬,浑圆的双乳滚动着,高翘的玉臀乱
摇,长腿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眩目的弧线,房间里所有的男人都看得痴了,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57

挥邪?
忠丝毫不为所惑,继续猛攻。

  突然一声枪响,小雪看到任妍仆倒在地,胸口鲜血狂喷,虽然自己拼着身份
暴露想保护她,但仍救不了她的性命。一种强烈的挫败感纠缠着小雪,她心神一
乱,连挨了两拳。

  激战中,阿忠一拳击向她胸膛,小雪知道,一直这么被动挨打,必败无疑,
看看这拳速度不快,她双手挡在胸前,右腿直击他小腹,即使被打一拳,也要反
击。

  阿忠九十度向前弯腰,右拳仍在挺进,腿却停了下来,当小雪的纤足擦过他
的脸时,阿忠的拳到了小雪胸前,单拳与双拳一接触,小雪的双拳被一股大力撞
开,那只拳头打在双乳下方微微凹陷处。小雪胸口被重重的一击,拳头的巨大力
量震得双乳剧烈的摇晃,她眼前一黑,胸口象被大铁锤猛地打了一下,脚尖虽然
已经踢到阿忠的腰上,却忽然失去了力量。

  小雪败了,败在这看似普普通通,实则为截拳道的杀招——“寸劲拳”上,
“第十二击。”阿忠慢慢地收回拳头,看也不看小雪,向阿奇走去。

  小雪退了两步才站定,胸腹间五脏翻腾,她喉咙发甜,嘴角淌出一缕艳红的
红丝。四个男人扑了上来,小雪勉强抬足踢去,但力量却只有刚才的十分之一,
她的腿被抱住,摔倒在地,七、八只手牢牢抓着她,小雪虽竭力挣扎,但受了重
创的她再没有力量挣脱魔掌。

  小雪被反剪着双手从地上拉了起来,强按着跪在邓奇跟前,小雪高高地仰起
头,丝毫不惧。

  “年轻人,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邓奇把玩着手中银光闪闪的手枪,扭头
问白石。

  这个问题白石已经想过无数遍,卧底女警察?女杀手?还是只是一个会些武
功的女人?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象是在演电影,他不得不从看过的电影情节里寻找
答案。

  “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想不出来?”邓奇道,“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她是一个
警察,一个来我身边卧底的女警!”他把脸转向小雪,“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
人,为了抓我,你都没被男人吻过,竟然敢脱得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被我强
吻,刺穿处女的身体,居然还这么镇定,不哭不叫,连泪都不流一滴……”

  “不错,我是警察!”小雪也不隐瞒,“你杀了人,我劝你放下武器,你无
路可逃的!”虽然小雪一丝不挂地被男人按着,但她说话的语气、神情俨然是一
个胜利者。

  虽然已经隐隐猜到,但白石亲耳听到小雪承认,也不由极度震讶,不过此时
的白石还有太多的事仍想不通。

  “好大的口气,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哪一个人奈何得了我。”邓奇道。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逃脱不了法律的惩罚。”小雪道。

  “我是逃脱不了惩罚,但不会是法律。”邓奇淡淡地道,“你怕不怕死?”
说着他举起了枪,对准了小雪。

  “不要!”白石叫道。

  “不怕!”小雪昂首道。

  “真不怕?你还这么年轻,就这么死了,多可惜。”邓奇道。

  “有种你就开枪。”小雪挺起赤裸的胸膛,面不改色的冲着邓奇道。

  邓奇脸上露出一丝疑惑,“是什么让你这么勇敢,不怕被男人强暴,连死都
不怕?”年轻时他也面对过枪口,但却远没小雪这么坦然不惧。

  “信念。”小雪道。

  “什么信念?”邓奇追问着。

  “铲除象你这样的败类,还这个美丽的城市一片晴空。”小雪道。

  “你凭什么?”邓奇道。

  “凭我头上那颗庄严的国徽。”小雪道。

  “可你现在没戴帽子,连衣服也没穿呀。”邓奇哈哈笑道。

  “国徽在我心中。”小雪脸上凛凛透着正气。

  “既然这样,看在我是你第一个男人的份上,我让你穿着警服死吧,这样你
才会瞑目。”邓奇说完,他的一个手下匆匆地跑了出去,拿来一个大大的纸袋。

  小雪估计着时间,发出讯息已有十分钟左右,再过十分钟罗啸副局长就会带
着人冲入别墅,可自己不知还等不等得到他们赶到,但即使再见不到他们,小雪
也无怨无悔。

  从纸袋里拿出的是一套最新的九九式短裙夏装警服。这一年,全国一百六十
万警察大换装,警服从八七式更新到九九式,普通警员的夏装是铁灰色,春秋装
为国际上警察通用的藏青色,与八七式相比,九九式面料讲究,档次也提高了不
少。

  小雪离开学校时,看到新学员发的都是新装,甭提多羡慕了。当组织上通知
她到深圳工作,她舍不得扔掉穿了三年的八七式警官,把衣服带到了深圳。还没
等她领到新的警服,就接到“6。18”专案组组长罗啸的命令,让她到四海集
团卧底。这些天来,看到路上走过的警察都换成了新警服,她就忍不住要去看,
她多想早一天穿上它,在她眼里,警服是最美丽的衣服。

  此时,向往以久的九九式警服终于穿在了她的身上。笔挺的铁灰色衬衣,圆
形翘边、镶着银色国徽的小呢帽子,银色的领花是电脑绣的,好漂亮,大大的肩
章,在一颗红色的五角星中镶着“中华人民共和国警察”字样,下面在麦穗和长
城之上是“公安”两个字。

  她扣上了衬衣的纽扣,边上的男人又为她系上银灰色的领带,小雪看到这袭
新警服佩的是两道杠的见习警员标志,胸前钢质的警号是“1674180”。
这身九九式警服极是合身,象为她专门订做的。接着,小雪又穿上了黑色的及膝
裙,套上了圆口低跟皮鞋。

  不知为何,小雪从赤裸着最美的胴体转而穿上衣服,但邓奇和白石两人的眼
神却变得极度迷离,此时的小雪,除了看得到脸、肘以下的手臂和膝盖以下的小
腿,其它女人最能诱惑男人的地方都看不到,但他们都觉得,穿上警服的小雪远
比她一丝不挂时更好看、更迷人。

  丰满的胸膛将衬衣高高的挺起,邓奇与白石都知道里面什么都没穿,他们回
忆着那乳房的形状;虽然只能看到一截美丽的小腿,但他们同样知道,她的私处
还暴露在空气中,那美丽的花唇让两个男人都体验过极致的快乐,想象的力量让
他们体验到从没有过的亢奋。

  但这些还不是主要的,穿上警服的小雪更加的冷艳,更加的圣洁,更加的凛
然不可侵犯,如果说穿着便装的小雪象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仙女,不穿衣服
的小雪像一个堕入人间的天使,而穿上警服的她就更象一个神女战士,虽然九天
仙子和堕落天使同样吸引凡人,但还有什么比能征服一个神女战士更刺激、更兴
奋、更激动。

  为了防止小雪反抗,他们给她铐上了手铐,戴上了脚镣,都是正宗的专用警
具,小雪熟悉这个,铐着双足的脚镣重七百克,锁后圆环最小直径五点八公分,
链长四十公分,是脚镣中最长的一种,是专给女犯人用的型号,至于手铐,因为
双手铐在身后,她看不清。

  小雪有些悲哀,这本应铐在邓奇手上的专政工具,却束缚了自己的活动。不
过,再过五分钟,只要自己没死,这副手铐脚镣就会从自己身上解下来,套在邓
奇的身上,象他这种一辈子都站不起来的男人,脚镣倒用不着了。想到这里,她
的心情好了起来。

  “在死之前,想不想和他再做一次爱?”邓奇的枪又举了起来。

  小雪刚想说“不”,突然想到,再坚持五分钟就可以撑到援军来了,她不怕
死,但如果有能活下去的希望,她也不会放弃,想到这里,她道:“好。”白石
又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小雪会这么说,刚才小雪与阿忠搏斗时,他的肉棒有些疲
软,但当小雪穿上警服后,肉棒竟不受控制地挺得笔直。

  小雪走向白石,因为戴着脚镣,每一次只能走很小的一步,但她还是艰难地
走到了白石的身边。因为戴着脚镣没法坐在白石身上,邓奇叫手下解开了脚镣。
她右腿一抬,跨坐在白石的身上,踮起脚尖,肉棒顶在双腿间,也许刚才被阿忠
打了一拳,没了气力;也许没了手的帮忙,这种姿势难度太高,小雪试了几下,
都不能将滚烫的肉棒插入阴道里。

  “等一下。”邓奇道,阿忠推着轮椅来到她身后,“把身体转向我。”小雪
站了起来,转了个身,再有三分钟,援军就会到了,只要多忍耐片刻,一切都会
改变。

  邓奇慢慢俯下身,撩起小雪的黑裙,伸手抓住了白石的肉棒,对准了小雪的
花唇。

  小雪慢慢坐了下去,肉棒准确地刺入阴道,慢慢地深入。

  “来,到我这里来,让我抱着你。”邓奇抓着铁灰色的衬衣,小雪的身体慢
慢地伏了下来,他张开双臂将小雪搂在怀里。

  “我爱你,小雪。”邓奇在她耳边道,“今夜以后,我要让你永远快乐。”
小雪差点没笑出来,天下没有比这句话更可笑的事,她相信邓奇对她很痴迷,但
他居然说爱自己,哪有爱一个人却让最野蛮的黑人强奸她,还把她送给长满脓疮
的男人、老叫花和白痴玩,还说让她以后永远快乐,真是天下间最好笑的事。

  邓奇眼中满是情欲与亢奋,搂得小雪喘不过气来,他身体竭力前倾,撩起黑
裙,抓着小雪丰满的双臀,十指都陷入雪白的股肉里,在他巨大的力量下,小雪
高翘的圆臀剧烈地摇动起来。

  白石的肉棒也跟着剧烈地动了起来,今晚的遭遇连想象力最丰富的导演也编
不出来,他望着小雪穿着警服的背影,望着被邓奇紧抓着摇晃着的双臀,他咬了
咬舌头,今晚是不是一个梦?

  邓奇这样弯腰的姿势实在太累人,不一刻就满头大汗。他松了手,对着手下
道:“你们来抓着这样动,要快、要猛,不要停。”左右奔过来两人,小雪的双
臀被四只手抓住,他们的力量是如此的巨大,小雪象骑在马背上般剧烈地上下跃
动起来。

  “舒不舒服,爽不爽?”邓奇腾出手,抓着小雪的脸道。

  “啐”,小雪把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你变态!”

  “就算我变态,让我在你身体里燃烧吧,让我的肉棒给你最大的快乐。”邓
奇的话和表情都与疯子无疑。

  不到两分钟白石就到达了高潮,喷出巨量的精液后,他的肉棒并没有疲软,
反而更加坚挺,依然一次次地顶在小雪的花心上。

  日本暴力色情小说家西村兽行,在一部小说中写了一个美丽的女警被几个男
人抓进了洞窟,他们接连不断地强奸她,作者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男人是否勃
起,并不决定于射精与否,而是决定于刺激程度。

  在现实中有这样的例子,一个跟老婆、跟情人、跟妓女做爱都无法勃起,即
使勃起也很难射精的男人,在强奸一个远比前者难看得多的女人时,他却能持续
不断的连干三次。男人心中都有寻找刺激的欲望,虽然白石不是在强奸小雪,但
就象那晚,即使有别的肉棒在小雪的身体里,自己的肉棒却比其它男人更硬。

  小雪的目光也有些散乱,象蒸汽活塞般运动的肉棒刺激着她的阴道嫩肉,即
使没有爱的纯生理刺激也能带来高潮,何况小雪知道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是白石的
肉棒,这让她从心底里不会去抗拒。

  “不要控制,让高潮来得猛烈一些,更猛烈一些,让我们在高潮中死去,一
起死去,无论到天堂或地狱!”邓奇说着,猛地将嘴压在小雪的唇上,猝不及防
下,他的舌头伸入了小雪嘴里,与小雪的舌头搅在一起。

  此时小雪的欲火已被白石的肉棒点燃,她呜咽着,虽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
无法控制欲火的蔓延。如果她的双手不是被反铐着,她一定会抱住邓奇,因为她
已经有些分不清谁是谁;如果她不是被抓着双臀,她一定会拼命地扭动,速度不
见得会比现在慢;如果她不是被邓奇堵着小嘴,一定会大声的叫,叫声会比白石
还响……

  邓奇和白石,他们的脑子和小雪一样的乱,但除了他们,相信房间里任何一
个男人都永远不会忘记今天他们看到的这一幕:穿着最新款警服的小雪,戴着手
铐、脚镣,黑色的裙子被撩在腰间,雪白的双臀在风中摇晃。把肉棒插入她身体
的男人只能看着小雪狂舞的双臀,而她却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疯狂地亲吻,
然后三人同时到达高潮。

  白石五官扭曲,嘶声狂吼:“我要射了!”

  几乎同时,邓奇与小雪的唇分开,邓奇大叫道:“爽啊!太爽了!”

  而小雪也大声叫道:“我要,我要!”她的双臀肌肉硬绷,硬得都抓不进肉
里,剧烈的扭动完全不再需要外力的帮助。

  不知扭动了多久,终于一切平静下来。白石好象还没从高潮中苏醒过来,小
雪被从白石身上拉了下来,重新戴上了脚镣,边上的男人又为她理了理揉乱了的
制服,邓奇平静下来,而且是出奇的平静。

  过去了多长时间了?小雪心里在想,虽然高潮来的时候,她不知道高潮了多
久,但从开始到现在,绝对超过五分钟了,为什么罗局长还没来?为什么还没听
到熟悉的警笛声?小雪忍不住望着窗外,她多希望自己的战友突然从天而降。

  邓奇的手机响了,他接通手机,道:“到了?”听到回答后,他道:“上来
吧。”不多时,传来脚步声,门推开了,一个穿着同样铁灰色警服的男人走了进
来,他身后跟了两个邓奇的手下。

  “罗局长!”小雪喜出望外,猛向他冲去,因为走得太急,一下摔倒在地,
她费力地爬了起来,依然向他跑去。

  罗局长疾步上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他在小雪耳边道:“小雪同志,你受
苦了。”小雪心中涌动着一股热流,忍不住的泪水在眼睛里打着转,突然她觉得
哪里有些不对,罗局长抱得她很紧,双手搭在自己臀上,来回的抚摸着。

  她后退了一步,迷惑地道:“罗局长,其它同志们呢?你怎么一个人来?”

  “我带来了八个同志,他们全牺牲了。”罗啸道。

  “什么?!”小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怎么没听到枪声?”

  “在半路上,邓奇用大卡车把我们的警车撞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罗啸
道。

  白石的心在下沉,今晚看来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这时,他身边的邓奇突然捧
腹大笑起来,“罗啸,你厉害,我服了你了。”

  小雪的脸顿时变得刷白,满怀希望也顿时变成了绝望,“怎么可能,这怎么
可能?!”

  “小雪同志,今晚可能我们都要牺牲了,你后悔吗?”罗啸道。

  “不,我不后悔。”小雪坚定地道。

  “好,你是个好同志。”罗啸右手举到了眉前。九天前的一个敬礼,让小雪
热血沸腾,今晚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这一个敬礼依然让她的热血再次沸腾,如果
她双手不是被铐着,一定也会做同样的动作。

  “罗啸,不要玩了,你笑死我了。”邓奇依然狂笑着。

  在罗啸的手放下时,今天晚上的第三次惊变出现了。罗啸的右手在放到胸前
时,猛地直伸,竟一把抓住了小雪的乳房,同时左手也抬了起来,抓着另一边的
乳房。

  小雪惊得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如果此时罗啸突然变成外星人,也不会令
她如此吃惊,罗啸为什么抓着自己的乳房?他想干什么?小雪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奶奶的,奶子真大,真硬,便宜你了。”罗啸淫笑道。

  “所以你一接到讯号就赶来了,生怕我杀了她,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邓
奇笑道。

  “是呀,我正在值班,这不,连衣服都没换就赶来了。”罗啸鹰爪般枯瘦的
十指极有力量,抓得小雪极痛。

  “你干什么?!”小雪猛地一挣,中间两颗纽扣被扯落,雪白浑圆的乳房从
敞开的衣襟里蹦了出来,罗啸的手紧跟了过去,抓着裸露的乳房,更大力地摸揉
着。

  “罗啸和我是朋友。”邓奇抢着解释道。

  “什么!”小雪叫道,“你和他是朋友?”她猛一低身,用肩膀撞开罗啸。
“滚开!”小雪大叫道,在罗啸被撞开后,邓奇两个手下扑了上来,牢牢地按住
了她。

  罗啸退了两步,站稳了身体,“不错,我和邓奇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了。”
他走到邓奇身边,两人握了握手,罗啸低下身,邓奇张开手,两人拥抱了一下。

  “你现在身体还好吧?”罗啸道,他的眼神很真诚,看得出他真的很关心邓
奇的健康。

  “不怎么好。”邓奇挥挥手,道:“我们不谈这些,你小儿子考进麻省理工
学院了吗?”

  “进了,前天我送他到的飞机场。”罗啸道。

  “我听说已经在考察你,准备调你到广东省公安厅当副厅长,这一级升得不
容易呀。”邓奇道。

  “老朋友,我也不想走,不过既然有这个机会,我想也不要放弃,何况我在
上头也更好办事。”罗啸道。

  “哈哈!”邓奇笑道:“放心吧,在深圳这个地方,还有我邓奇摆不平的事
吗?何况这两年我也……”他没说下去,不过罗啸已心神领会,“对了,你怎么
想到让小雪来我这里做卧底的,事前也不打个招呼,害得我那天吓了一大跳。”

  这个问题小雪也很想知道,罗啸既然和邓奇同坐一条船,为什么要派自己到
四海集团查邓奇。

  “人说雅女天下一绝,这话我可真信了!”罗啸道,“不瞒你说,我第一眼
看见她,也象你般神魂颠倒,不过她的性格倔得很,没那么轻易上得了手。我想
到了局里面,接触的人多了,更难下手,我就先把她派在外边,慢慢找机会,最
后实在没办法了,只有霸王硬上弓,要是软硬不吃,就索性把她做了。死了个卧
底,局里面不会张扬,处理起来也方便多了……”

  小雪被罗啸的一番话惊呆了,抱着舍身为国的信念,向恶魔奉献纯洁的处女
之躯,忍受那么多凌辱,只为罗啸的淫欲所致,这一瞬间,小雪的理想、信念以
及二十一年所追求的东西开始动摇。

  “至于为什么没和你打招呼,一方面那几天真的太忙,还有个私心,怕你见
了她和我抢。”罗啸道,“不过,还是让你抢先了。那天,小雪向我汇报,想答
应你的条件,到你身边做卧底,我起先没同意,那几天你不知道我思想斗争有多
激烈,一直想先下手为强。但想到和你同患难了几十年,这交情难道还抵不上一
个女人。何况兄弟身体也不好,难得有喜欢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和你抢,所以
我还是把她让给了你……”

  “谢谢。”邓奇非常郑重地道。

  “你上她的时候,她还是处女吧?”罗啸道。

  “是的,纯得象一张没有丝毫印迹的白纸,象天上飘荡的一朵雪花。”邓奇
道。

  罗啸向小雪走了过去,她想挣扎,但身后的男人却死死抓着她的身体,罗啸
蹲了下去,将黑裙慢慢地撩起,他看见了小雪如婴儿般光洁的私处,花唇如花朵
般缩放,上面还残留着点点乳白色的精液。

  “刚才哪个男人刚操过你,真是个幸运的人。”罗啸从怀里掏出了几张餐巾
纸,轻轻地擦着她阴唇上的污物。

  “放开我,你这个畜牲,我要杀了你!”小雪狂叫着,想提起腿来踢罗啸,
但身后的男人用脚踩在脚镣的中段铁链上,她的脚离不开地面。

  “太美了。”罗啸把头戴的帽子取了下来,头慢慢地靠近花唇,从他嘴里伸
出的舌头,象毒蛇吐出的舌尖,触碰到花一样的阴唇上。

  “不要!”小雪仰面尖叫,虽然私处已经不止一次被男人亲吻,但现在却是
一个与她穿着同样警察制服的男人,他曾是她的领导,是她最坚强的后盾,是她
最信任的人,是她的精神支柱,而他此时却在吮吸着自己的私处,他臂章上“警
察”两字中间那颗红星是那么耀眼,肩上银光闪闪的警衔是那么刺目。

  舌头灵活地拨开阴唇,含着那颗小小的肉蕾,不管怎么撩拨,却丝毫没有反
应。舌头又刺向她的阴道,小雪依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既不收缩阴道抗拒那已经
进入洞口的舌头,更没有丝毫受刺激的反应。此时的小雪,心已经死了,对一个
心死的人,身体怎么会不死。

  “啊!”突然小雪痛叫起来,身体痉挛。罗啸慢慢地抬起头,小雪的私处一
片殷红,她的两边大阴唇都被罗啸的牙齿咬破,几处咬得重的地方几乎被咬穿,
瞬间,鲜血染红了私处,娇艳的花朵淹没在一片血红中。

  “他妈的,象个死人一样!”罗啸把手伸到她的私处,手指沾了沾流淌的鲜
血,“流点血,才有点处女的味道。

  邓奇脸色微变,随即恢复正常,呵呵笑道:“老兄搞女人的花样是越来越多
了!”

  白石看得心中刺痛,破口大骂道:“你还是不是人!你放开小雪,有种朝我
来!”

  罗啸没去理会他们,他抓着小雪敞开的衣襟,用力一扯,所有的扣子都被扯
开,双乳袒露在他面前,银灰色的领带垂挂在双乳之间。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对得你头上的国徽吗?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吗?你对得起警察这个神圣的名字吗?你对得起国家和人民吗?!”小雪杏目圆
睁,怒叱道。

  “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人生百年,死后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活着时怎
么让自己开心最重要!”罗啸一手抓着小雪浑圆的双乳,一手蘸着花唇上的血在
小雪乳下写了“女警”两个血字。

  “不要得意,你会有报应的,你终有一天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小雪咬着牙
齿道。

  “报应,什么报应?制裁,谁来制裁我!”罗啸道。

  “不要以为你能一手遮天,你上面还有局长,还有省公安厅的领导,他们终
有一天会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小雪道。

  “你以为警察队伍有你想象的这么纯洁吗?你以为有很多人象你一样蠢吗?
你错了,象我罗啸一样的人多的是!不信?你问问邓奇,每年有多少人在他那里
拿钱,官比我大的多的是!”罗啸说着抓着她颈上的领带猛地一拉,小雪摔倒在
地。

  “我不信,我不信!”小雪挣扎着想起来,罗啸抓着她的腿,又一次把她拉
倒在地。他骑坐在小雪的腿上,死死地压着她,任小雪再怎么翻腾,也不能把罗
啸从身上掀下来。罗啸脱下裤子,阴茎插入了小雪血淋淋的花唇中,大力地抽插
起来。

  小雪突然大哭起来,处女膜被刺穿时她没哭,被黑人轮奸时她没流泪,被长
满脓疮的男人的肉棒刺入身体时她也挺住了,即使在白石面前被强暴,她也仅仅
只流了一滴眼泪,而此时她哭得象一个伤心的小女孩,大滴大滴的泪珠象断了线
的珍珠般滚落。她的信念彻底的崩溃,没有信念的支撑,她再无法抗拒身体的痛
苦、心灵的痛苦。

  “让我死吧!你们杀了我吧!”小雪声嘶力竭地大叫道。

  被铐在椅子上的白石破口乱骂,但喊破了嗓子,连眼睛都瞪出了血来,兽行
仍在继续。邓奇面色铁青,他让手下都离开了,把孟医生叫了进来,打了一支杜
冷丁,才渐渐恢复平静。

  罗啸人虽瘦,但耐力惊人,在来的路上他吃过“伟哥”,所以战斗力也特别
强。

  铁链在叮当作响,银灰色的领带在胸前摇晃,小雪被翻了过来,背朝天象狗
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肉棒在血淋淋的花唇间进出,大滴大滴的泪水和血珠落
在了地板上。

  罗啸终于冲到了顶点,他抓着小雪的双肩,把她的上身扳了起来,肉棒刺入
阴道最深处,狂喷出罪恶之花。小雪扭动着,双乳夸张地前挺,胸腹间“女警”
两个血字随着身体的剧烈颤动令人目眩的变幻着……

  “太爽了,邓奇,你准备怎么处置她,杀了真可惜………”罗啸站了起来,
见邓奇举着枪,枪口朝向他站立的方向。

  “你现在就准备杀她,唉……”罗啸长叹道。

  枪响了,白石看到了今天晚上的再一次惊变,罗啸的胸口象黄灿一样盛开出
一朵血花。

  “你——”罗啸捂着胸,不敢相信地望着邓奇。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邓奇黯然道。

  “为什么?”罗啸慢慢跪倒在地。

  “我想过了,只有你能够动摇我的帝国,你知道得太多了。”邓奇道。

  “我不会………”罗啸猛地呛咳了起来,满嘴是血。

  “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多年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邓奇道,“但我很快
就会离开这个世界,我不敢保证在我死后,你会不会危害我建立的帝国!”

  “算你狠!”罗啸断断续续地道,“为什么不一进门就杀了我,而要等到现
在?”

  “我们朋友一场,怎么也得让你死之前爽一次。”邓奇道,“还有,从昨晚
起,凡强奸过这个女人的人我都要杀。说实话,虽然我决定杀你,可我真下不了
手,但看着小雪这么痛苦,坚定了我杀你之心。”

  罗啸喉节咕咕作响,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终没说出来,“扑通”一声,他
仆倒在地,气绝身亡。

  “年轻人,这是我给你上的最后一课。”邓奇道,“就象他说的,该狠的时
候一定要狠。”说着他朝周围环视一圈,“阿忠,我去了,不要跟来了!以后你
就跟着这小子吧。”阿忠跪倒在邓奇的面前,白石看到从来面无表情的他眼中泪
水滚滚而下。

  白石又糊涂了,为什么邓奇说让阿忠跟着自己?他张口想问,但又不知该问
些什么。

  “年轻人,今后的路还很长,我也只能教你这一些,自己好好走吧!我也该
去了,我走后,孟帆是我的私人医生,也是我的律师,他会告诉你我的决定,他
是可以信任的!对了,让阿忠跟着你,他会对你很有用的。”说着他自己抓着轮
椅,掉了个头,缓缓而去。阿忠朝着他走的方向“嗬嗬”地叫道,声音充满了悲
怆。

  在房间的另一侧,邓奇推开门,在他进去的时候,白石听到了邓奇的最后一
句话:“好好照顾小雪,她是个好女人。”

  在阿忠的吼声中,孟帆摘下了金丝边的眼镜,擦了擦模糊的眼睛,“邓董让
我在他离开十分钟后宣布他的遗嘱。”白石瞪着孟帆,整个晚上他都没能够搞明
白怎么一会事,遗嘱?什么遗嘱?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小雪还躺在地上,她除
了哭,好象什么都不记得了,任白石撕破嗓子的喊,却没有反应。

  十分钟过去了,孟帆在白石面前宣布了邓奇的遗嘱:他把所有财产都给了白
石。

  “什么?”白石象吞下了个绿头苍蝇,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你会不会搞
错了?!”

  “不会搞错的!所有法律手续都齐备。”孟帆道,“邓董还让我告诉你,他
留给你的财产完全清清白白,希望你不要让四海集团两万名员工失望……”说着
他拿出钥匙,把白石从椅子上解了下来。

  “小雪!”白石冲了过去,抱起地上的小雪,叫着她的名字。小雪一脸的迷
惘,似乎不认识他,依然不停地哭泣。

  “白、白董事长。”孟帆对这个称呼还有点不习惯,“现在怎么办?”白石
同样想了半天,才明白孟帆是在叫他,他环顾四周,看着在昏迷中尚未苏醒的小
艾,看着地上流淌着的血迹,看着任妍和罗啸的尸体,看着怀中的满是泪痕的小
雪,看着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身后的阿忠,这一切象在梦中。

  “报警!”白石终于如梦如醒般地大吼道。

  白石突然站
作者: ilsc    时间: 2008-8-8 11:59

似鹄矗?逑虻似胬肟?哪堑烂拧K??业降似妫?仕?烤狗⑹?
么了什么事?他冲进房间,看到邓奇面对着窗户,双眼紧闭,双手搭在胸前,一
脸详和。看到他,白石知道邓奇不会再回答自己的问题,因为他已经永远、永远
离开了这个世界。

            尾声:不是结束的结束

  我想,此时大家都应该知道我是谁了。不错,我就是白石,一个从贵州石阡
县汤山镇丁沟村来到欲望都市深圳打工的普通青年,此时此刻,我站在四海集团
总部二十八层大楼的顶楼,俯瞰这个城市,俯瞰着灯火璀璨不夜天的美景。

  直到今天,我还回味着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我还不敢相信发生
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个晚上,警察来了,孟帆作为我的私人律师,陪在我身边一起回答了警官
的问题。事实很清楚,人都是邓奇杀的,与其它人无涉。不过,警察走的时候带
走了小雪,小雪离开的时候还在哭泣,而且特别怕警察,她几乎是被拖着走的。

  对我来说,人生的奇异之旅才刚刚开始。第二天,孟帆陪着我到四海集团,
并召开董事会,当他宣布了邓奇的遗嘱,会场一片死寂,他们用惊诧的目光象看
怪物一样看着我,在他们的目光下我几乎抬不起头来,孟帆带头鼓掌,很久会场
才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我问孟帆,我到底有多少钱。他说,我占四海集团55%的股份,估计价值
在四十亿左右。对于人民币,在原来的概念中,百对于我来说是大,千是巨大,
万是不可想象的大,而我知道亿比万还大一万倍,我很难理解四十亿究竟是多少
钱。

  孟帆给了我一个建议,我可以放弃这些股份来换取现金,本来四海集团的资
产大部分都是优质资产,但因为邓奇突然身亡,不免对四海集团产生了巨大的影
响,但他还是有把握以50%左右的价格出售我所持有的股份。

  四十亿和二十亿的区别到底有多大,我也弄不清,但我决定,我不会出售股
份,我要来掌管四海集团。

  后来我才知道做这个决定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召开的各种会议里都有大量我
听不懂的名词,我不清楚拍下的土地每亩高一百万元,会对售楼价产生多大的影
响,更不清楚拍下的土地是盖写字楼好还是造高层住宅区好,还有汇率的变化、
股票的走势、期货的差价等等,我象走入大观园的刘姥姥,什么都不懂。

  那些人表面看上去恭恭敬敬,但我却看到他们眼神中隐藏的轻蔑,我知道,
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一个中了特等彩票的乡巴佬。

  我努力的学习,虽然很辛苦,但为了那轻蔑的眼神,我要坚持下去。

  两个月过去了,我能听得懂他们说的话了,虽然有些词的含义我仍不懂。我
凭着直觉决策,在已为数不少的决策中有两个已经证实是失败了,根据他们的报
告,集团损失了一千万元。此时我已经对千万这样的数字有了概念,虽然原来的
我一生不吃不用也赚不了这么多钱,但我知道一千万对七、八十亿并不是一个大
数目,我继续决策着。

  小艾经那晚后,受的刺激太大,情绪一直不稳定,经常半天不说一句话,有
时还嚷着要回老家去。我把小艾留在身边,但因为实在太忙,陪她的时间不多。

  看得出,小艾心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但也许曾在我面前被男人奸淫,她变得
非常自卑,一直没再追问我是不是爱她。看到小艾这个样子,我很难过,有时我
也找些话来宽慰她,这样不痛不痒的话是解不开小艾的心结的,但我发誓,我一
定要好好的照顾她。

  这两个月,从孟帆,从周围的人,我试图去了解邓奇。很多人说,邓奇重情
重义,对他有莫大的恩惠,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哭的人几乎全是男人,集团里
的女员工都说看到邓董就怕得很。

  我还了解到,邓奇在半年前得了肝癌,我查阅了资料,肝癌是最疼的,能让
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吗啡、杜冷丁这些药物发明之前,常常有人被活活疼
死,我想这应该是他选择用自杀离开这个世界的原因。至于他为什么选择我来接
他的班,我还是想不明白。

  还有一些传说,邓奇曾爱过两个女人,第一个被绑架、强奸后被杀害,第二
个女人,策划了十年前的那场车祸,让邓奇永远站不起来。我无法考证这些传言
的真实性,但我相信这是真的,我细细地回想那个晚上的细节,邓奇说喜欢小雪
可能是出自真心,但走火入魔的人即使有爱也是畸形的。

  我恨邓奇吗?有时我会这么问自己。我总不愿去想这个问题,他是给予过我
痛苦,在我面前让人强暴小艾,还有小雪,但他给予我的除了痛苦还有难以想象
的巨大财富,我到底该恨他还是应该感激他,我有些迷惘。

  这两个月来,我有时怕警察突然把我带走,说财富不再属于我,但一直风平
浪静。

  我不知道警察是不是还在暗中调查,甚至还有象小雪一样的卧底。也许真是
警察搞错了;也许邓奇原来是个罪犯,然后用赚来的第一桶金发家致富;也许邓
奇把犯罪与正当生意完全分离,交给我的是一个见得着阳光的四海集团。不管哪
一种,在这两个月里我所知道的,我所了解、接触、参与、决策的四海集团所有
项目全是光明正大的生意。

  一个穿着低胸背心、蕾丝内裤的女人走到我身边,讨好地依偎着我,人在我
背后,一股浓浓的香气却钻入我的鼻子。我猛一转身,重重地将她推开,“你现
在可以走了,到我的秘书那里拿你该拿的钱。”我冷冷地道。她先是一脸惊愕,
然后涨红了脸,想说什么但却没说,拿起衣服走出门外。也许和她上过床仍这么
冰冷的男人她是第一次遇到。

  难道她不漂亮?不,能考进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能不是美女吗?是她身材不
好?也不,她从六岁起开始学跳舞,今年才二十岁,身材会不好吗?对着这样的
极品美女,我为什么如此冷漠?

  这两个月里,我不断地找小雪,但公安局的人一直用各种借口推托,我一直
没见到小雪。说也奇怪,自从那天起,我对性的渴望,象一个被打开的潘多拉的
盒子,再也不能合上。苦撑了快一个多月,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我终于要秘书
找了个女人。

  她已经是秘书找到的第三个女人,也是最漂亮的一个。就在刚才,我的肉棒
插入她的身体,整个过程依然很爽,但在射精的一瞬间,我再一次觉得极度的空
虚,没有心灵的交流,一切都变了味道,她的呻吟听上去那么假,甚至有些令人
恶心。

  前几天,在一次晨会上,有人提出四海集团要加强公关的建议,我忽然意识
到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白石了,我是四海集团董事长、总裁。当我对自己有了重新
的定位,找小雪的方法也发生了变化,我不准备再孤身一人跑去公安局,而是让
人去公关,去请公安局的领导。

  就在三个小时前,在一家高档的茶楼,集团的公关部请来了市公安局办公室
主任。公关真是很有效,他很客气,告诉了我想知道的一切。

  小雪回到公安局后,情绪一直不稳定。这很正常,受了那么多苦,还被最信
任的人出卖,理想的幻灭,信念的动摇,如果还能保持平常心,也许只有神才能
做到。

  罗啸的死惊动了市政府,在他们眼中罗啸是好同志,党性极强,嫉恶如仇,
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今却变成了罪犯。市政府专门组织班子,对罗啸进行调
查,但却查不出任何问题。

  在事实没搞清楚之前,小雪被监控起来,公安局对小雪也同时进行了严格的
审查。罗啸让小雪到四海卧底是个人行为,居然连申报材料都没有,小雪更加难
以澄清自己的清白。

  “我参加过一次谈话,询问过她整个卧底过程,你要听吗?”那个主任道。

  “要听。”关于小雪的一切我当然想知道。

  主任开始说了起来:“那是在晚上,她看上去有些憔悴,当时我让她把卧底
的整个过程详详细细的说一遍。她说,我已经说了好几遍了,还要说吗?我说当
然要说了。她说,第一个晚上到邓奇的别墅,但他是个性无能者。我问,那他没
和你做爱吗?她说,有。我问,是怎么做的?她说用一根水晶棒插入她的身体。
我说,你去之前是不是处女?她说是的。

  我让她详细说说那天的整个过程,和交谈了些什么。她把能回忆起的对话都
说了,还说邓奇先吻了她,再脱掉她的衣服,还吻她的脚,接着又搬出一张奇怪
的椅子,就在这张椅子上,她被水晶棒捅破了处女膜,这根水晶棒是空心的,上
面还有洞,她的血通过那洞流到邓奇的生殖器上,邓奇还让她把生殖器上的血都
舔干净,最后还用那根水晶棒捅进她的肛门,她痛极了。“

  我猛地站了起来,冲向洗手间,只要再多呆一秒钟,我的拳头就会不受控制
地挥向那个主任胖胖的脸。在说这段话时,我看到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欲火。我脑
海中出现了一幅画面:一个美丽圣洁如天使般的卧底女警,带着满身伤痕和屈辱
回来了,迎接她的不是掌声,不是鲜花,更不是勋章,而是怀疑、猜测和审问。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侧着的脸美得令人心碎,她讲述着怎么被脱掉衣服,怎
么被摸着身体,怎么失去童贞。在她不远处坐着的穿着制服的男人,脸上挂着猥
亵的笑容,不厌其烦地询问每一个细节,他们的目光不会只留在她的脸上,更多
时候会看着高耸的乳房,从裙子下裸露出的小腿……听主任讲,小雪已经不止一
次讲述卧底的经过,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挂着猥亵的笑容,但至少他是。

  我用凉水冲了脸,才回到了座位。我问他是否可以给我一份谈话记录,主任
面露难色,说这是绝密材料,说说可以,但拿出来万万不行。我暗示可以出很多
钱,但他还是摇头,有时钱也不是完全万能的。更何况才见面他也不会信任我。

  我只得让他继续说,也许主任察觉到我的情绪有些不对头,后面就讲得相当
简单,但我依然听着揪心。

  听着他的话,我仿佛看到被四个黑人紧紧夹着的小雪,巨大的肉棒同时刺入
她的阴道与肛门;百人面前的性交表演,白痴紧咬小雪的乳房,老叫化和长满脓
疮的男人的肉棒插入她的身体;镜子背后邪恶的眼睛,还有满是牙印的乳房、撕
裂的肛门、流血的花唇、扭动的背脊线条写着“痛苦”、胸腹间大大的“女警”
字样、满是泪水的俏脸、涂着豆蔻红的足趾……所有的一切在我眼前化成光怪陆
离的画面,我不能说话,不能呼吸,甚至不能动弹。

  听完了主任的话,隔了很久我才问道:“她现在在哪里?”无论她在哪里,
无论花多大代价,我一定要见到她,我要紧紧抱着她,大声告诉她:我爱你,我
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主任告诉我,因为最后实在查不出什么,这个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罗啸既
没有定他的罪,也没有作烈士处理,一切低调。既然罗啸之死没有定性,小雪的
问题也变成了一笔糊涂帐,最后市里有个领导发话,说她哪里来就让她回哪里去
好了。小雪在三天前离开了深圳。

  原来小雪已经不在这个城市了,之前她被审查,不能来找我,能理解。但既
然案子结了,她为什么在离开前都不来见我一面?为什么?是她不再爱我了?还
是有其它原因?

  即然小雪走了,我和主任也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起身告辞,在我离开座位
时,主任道:“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事?”我问道。

  “林小雪怀孕了。”主任道。

  我身体摇了摇,象喝醉酒的人般有些跌跌撞撞地冲出了茶楼。

  此时,我凝望着夜景,仿佛看到了小雪,她的神情似喜似忧,缥缈得难以捉
摸,但她那如冰山雪峰般的气质却永远不会改变,她永远是我心中的天使。

  一阵燥热,我大吼道:“李秘书!”一个精干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给我订
明天到雅安的机票,越早越好!”

  “可明天约好和市政府有一个项目要谈。”李秘书面露难色。

  “什么狗屁项目,叫其它人去谈,现在给我去订票,听到没有!”我几乎是
吼着道。

  “是,是,”李秘书连连应答,“不过雅安好象没有机场,只有到成都。”

  “成都就成都,哪里最靠近雅安就去哪里,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我又吼
道。李秘书退出房间。

  夜空中的小雪还在,她离我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我张开手臂,大声叫道:
“小雪,我来了!”

  一个故事结束了,而另一个故事刚刚开始,这就是人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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