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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花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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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六)

  何三春独自一人,偷偷哭到半夜,这才勉强睡下。第二天一早,她打点了行
装,背上那柄披风剑,打算离开何州城。刚一出屋门,她就看见花管带站在面前。

  对于花管带再次到访,何三春丝毫也不觉得奇怪,正因为她猜到他不会死心,
还会再来相劝,所以才要离开。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不仅带来了四房妻妾,而
且还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点住了她的麻穴。

  他要干什么?要抓自己去报功?是为了保护张巡抚而要在自己还没有动手之
前就把自己除掉吗?何三春惊异地看着花管带,却见他一把搂住自己的肩膀,然
后膝下一抄,便将自己打横抱起来,走进屋中,平放在炕上。

  “对不起,何姑娘。”张梦鸾首先开口:“关于上一辈的恩怨,家父已经全
都告诉了我们。无论他们之间有什么,那都是各为其主,不应该报在我们这一辈
人身上,姑娘何必都往自己身上揽呢。姑娘救过我家美玉妹妹的命,还帮着我家
老爷剿灭了『小洞庭』水寇,有此恩义,我们决不能看着你走上那条绝路,死路,
大辱之路。所以,我们同老爷商量,今天就叫我家老爷给姑娘梳拢了。姑娘的年
纪比我们都大,而且论武功,论人品我们都自愧不如。等完事之后,我家老爷定
会名媒正娶,叫你作我『两头儿大』的姐姐。姐姐若是愿意住府里呢,咱们就分
个东西院,或者同住正房,若是不愿意呢,就让老爷在外面另给姐姐建处宅子。
我们都知道,姐姐心意甚坚,凭我们姐妹的笨嘴,是说不动姑娘回心转意的,所
以今天说不得只好得罪了。”

  原来。昨天花管带气闷地回到家里,把经过一说,四房妻妾都来安慰他,同
时也都为何三春着急。看着花管带抓耳挠腮的样子,大家都在旁边你一嘴我一嘴
地出主意。不过,说来说去,都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人家自己早就打算好要
让法场受剐了,别人不愿意又能怎么样?!最后,花管带突然把右手攥着拳头往
自己左手上一砸。

  “老爷,你有办法啦?”蔡美玉自然是最关心何三春的安危。

  “如果她一定要自寻死路,无论是为着岳父大人的安全,还是为了她免受那
法场之辱,说不得我只好亲手把她杀了,免得看她受那无边苦难。”

  “啊?老爷,不能啊!”美玉可吓坏了。

  “不杀她又怎么样?难道让她躺在大牢里,任那数不清的衙役兵丁轮奸,任
她赤条条木驴游街,任她被那千刀万刃剐作肉泥?我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老爷说得有理。”三小姐道:“不过,老爷这一说,我倒有个办法可以让
她不死,还能乖乖地跟老爷你成为亲家。”

  “快说快说。”

  “方才听老爷讲你劝说她的经过,我感觉那何三春本来就对老爷有意的,只
是为着这绿衣社之事,她不敢接受老爷的爱意,这一点,那是谁说都没有用。不
过,要是老爷你同她有了肌肤之亲,破了她的处女之身,那她也只有作老爷的女
人,说不得那什么反清复明之事也得放在一边。”

  “不可能,你还没看哪,老爷我都说得那么清楚了,她就是认死理儿,你说
什么都没用。”

  “说不行,那不会做吗?”

  “说都不行,怎么做呀?”

  “老爷不会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制住武功先梳拢了再说。”

  “胡说,老爷是正人君子,怎么能未娶先媾。”

  “得了吧老爷,三娘和美玉不是你未娶先媾的?”

  “那不一样,她们愿赌服输,已经算是老爷的人了,什么时候圆房,不过是
个时间而已,可人家何三春没答应要嫁我呀。”

  “老爷是明白人,何必拘泥?须知舍小节全大义的道理。老爷此番虽然用强,
但你们也算是心心相印,不过手段、时间有异而已,就算是老爷用了什么异样的
手段,那还不是为了保住她的一条性命,何况也保住了她的贞洁。如果她嫁了老
爷,那不一样是从一而终吗?至于她过得门来的身份,为妻决不与她相争,就作
个两头儿大,我还要叫她一声姐姐,也不辱没了她。老爷,以为如何?”

  “夫人说,这样使得?”

  “使得!”

  “你们说呢?”

  “自然使得!”美玉第一个同意,只要一想想每晚花管带在床上的勇猛,她
就感到心里美滋滋的,这等妙趣,拉着三春姐姐一同享受,那该多好。

  “既然你们都说使得,咱们就这么办。至少比杀了她强,再说,如果不是万
般无奈,咱们又怎会出此下策。可是,要是这样也不行怎么办?”

  “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废了她的武功,让她成个普通女子,到那时候,她没有了杀人的本领,也
只好嫁为人妻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

  何三春听三小姐的一番话,也明白人家想做什么,没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
“茶花娘子”竟让人家用霸王硬上弓的招儿,要生米煮熟饭!可她现在被人制住,
是想说也说不出来,想动也动弹不了。不过,就算自己没被制住,她会不会反抗
自己也说不好,因此,说不出来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

  (七十七)

  这边花管带有了四房娇妻美妾在旁边壮胆,便挺身上炕,骑跪在何三春的大
腿上方,一边口中不住声地说着:“三春,别怪我,我也是不得已呀。”一边将
自己两只大手望她脸颊上摸去。

  何三春的眼出透出的,既不是恐惧与愤怒,也不是羞涩与兴奋,而是一种惊
鄂与不知所措。若论起情,何三春早想把这条娇娇玉体给了花管带,再论起责任,
如果不是被人制住,她决不敢接受花管带的爱意,因为他们之间是敌非友。此时,
她知道花管带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就更不愿意给他任何伤害,但她知道,她
又不得不伤害他,所以她不希望他要了自己的身子,但一想到自己今后的去处和
几乎肯定的耻辱,她又是多么希望在被人强暴之前把自己给了他呀。她就是在这
样矛盾的心情下接受他的,她不知自己究竟应该给他什么样的信息,最后只得紧
闭双眼,一切听天由命吧。

  无论何三春怎么想,花管带今天都是要弄出个结果。他一边道歉,一边捧住
她那美丽的脸庞,仔细端详,仔细抚摸,这张脸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美,更艳,
更让他不能自持。隔着衣服,他仔细抚摸着她的两肩、两肋和细细的腰身。她睁
了一下眼睛,又赶快闭上,气喘得有些急促,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使那本来就
挺立的乳峰显得尤其诱人,于是他便轻轻地攀上她高耸的酥胸。

  那在她寻挺拔的乳峰上揉搓着,她的眼睛闭得有些累,但又不敢面对他那喷
火的眼睛,于是睁开眼睛,却朝上看着屋顶,只觉得自己的乳头有些发胀,浑身
燥热不堪。用余光,她看见了三小姐等四个女人,正在一边渴望地舔着自己的嘴
唇,这使她觉得自己其实也很需要被这个男人强暴。

  花管带被她那开始发硬的乳头刺激着,双手从她的胸脯向下滑过了她的小腹,
来到两条大腿的根部,抚摸她那两腿间一个圆圆的,软软的小山丘。她喘得有些
难以控制自己,本来闭着的嘴也自然张开了。花管带觉得她那并拢的双腿碍事,
于是起来跪在她的旁边,把她的两腿打开了,远端的一条腿交给爬上床来的蔡美
玉,近处的这条腿则搂在自己腋下,使何三春的双腿几乎分成了一条直线。这样
的姿势,对于一个练武女子来说并不会感到痛苦,可对于旁边的男人来说却香艳
得惊人,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裆,大把大把地抠弄着,一边半闭着眼睛任自己的
想象力在旷野中奔腾。

  何三春的年纪比花管带还要大,早该是嫁人的年龄,虽然是个处女,却无法
抵抗这个情场老手的攻击,她的脸终于出现了羞涩的红晕,心里象擂鼓一样“咚
咚”地狂敲。花管带开始有些焦燥了,粗重地喘息着开始解她的衣扣,解开绿罗
衫,现出那水红色的绸肚兜儿,露出她细腻的香肩,他把她的上身抱起来,先亲
了亲她温润的嘴唇,然后让她的头软软地靠在自己的肩上,在蔡美玉的帮助下脱
下她的罗衣,胸贴胸抱着她,从背后解开她的肚兜儿带子,然后自己也脱了上衣,
把她的乳峰紧紧贴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

  何三春感到男人的肩膀和是那样有力,胸膛是那样宽厚,给她一种安全感,
那是所有女人都希望得到的,这也使她暂忘记了羞怯,真想让他就这么把自己搂
下去。

  花管带抱着何三春慢慢倒下去,一边把自己的嘴唇压在她的樱唇之上,一边
腾出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裤带。三小姐正在床边,顺手就把何三春的鞋袜脱了,然
后扯下了她的裤子,把一块白绫子垫在她的屁股下面。

  何三春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她再一次羞得闭上了眼睛,听
任花管带的手伸入自己的两腿中间。

  花管带感到这个女人的阴毛软软的,密密的,象一个软软的垫子垫在她那迷
人的私处;她的阴唇厚厚的,让他的手指在伸进去的时候感到了不小的阻力。她
那蚌肉之间热热的,随着他手指的侵入偶而有些抽搐。他本想去摸她的阴蒂,但
发现她的阴唇里比较干,他可不希望让她感到不舒服,于是,他把手指抽出来,
然后从外面绕到她的会阴,小心地从后面滑入,发现那儿早已濡湿了,大量的液
体几乎要溢出来,她被他的入侵刺激着,阴唇开始出现夹紧的动作。

  他用她的分泌物把手指弄湿,然后继续向前触到她的阴蒂,他感觉到了从她
嗓子里发出的一声哼叫,两片阴唇象有魔力似地夹紧了他的手指。他为她的反应
感到鼓励,于是更加温柔地抚弄起她的阴蒂,使她的阴唇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
有力地收缩着,淫水开始充盈了整条沟壑。

  花管带知道差不多了,起身解了自己的衣服,把她那修长的双腿分扛在自己
的两肩,双手从后面按住她滚圆的美臀,亮出自己的武器冲入阵中。

  何三春感到一条粗如刀杆,硬如铁棒的温暖巨物顶在了自己的洞口,她的心
里尤其激动起来,同时又有一丝忧怨。如果他不是满清大官,如果他不是张巡抚
的女婿,那自己本来可以堂堂正正地同他入洞房,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的。同样
是这条肉桩,却不是自自然然地来破坏自己的处子之身,而是用这种方式强行夺
取自己的童贞,她不知道究竟应该怨谁。正是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下,当感到花管
带慢慢地对自己的下边施加压力,即将突破时,她还是流下了热泪。

  花管带很自然地突破了何三春的防线,把自己深深地挤入她那窄小的管道里,
尽管一丝殷红的血顺着会阴流下来,她却并没有感到疼。他开始慢慢地在她的身
体中驰骋,很小心,很温柔地履行着他男人的职责,但对于她来讲,初次的强烈
刺激和她那仍然稚嫩的阴户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接下他所赐予她的全部恩爱,他弄
了她不足五百次,她便泄得一塌糊涂了。

  花管带见好就收,不想让她受伤,于是放着已经泄得浑身香汗的何三春,扯
了条被子给她盖上,却叫自己四房妻妾都脱了衣裳,一个个轮流过来领赏,一直
把四个女人都给弄得软作一团,这才奋起余勇,把最后的百八十下重新落在何三
春的身上,并且射在她的肚子里。

  花管带同四个妻妾起身穿好了衣服,围坐在旁边。他解开何三春的哑穴,开
始劝导她。五个人道理讲了两萝筐,三春只是哭,这倒是一个刚被强暴的女人本
都有的反应,但偏偏何三春的眼泪不是为这个流的。她哭是因为现在不知该怎么
办才好,她能因此而放弃对父亲的承诺吗?她今后能抛开这个让她享受了人生第
一次的男人吗?她该怎么做呢?

  花管带看看没有办法,也不敢给三春解开穴道,只好留下美玉陪着她,让她
自己好好想一想,自己带着另外三个女人暂且回去。

  花管带因着没有能得到希望的结果而气恼,少不得又拿那八个犯人出气,打
了一顿骨拐、屁板儿。

  下午,花管带亲自提着食盒给三春和美玉送饭,此时三春仍然躺在被窝儿里,
已经不哭了,不过,她的主意也打定了:

  “花大哥,三春感谢你们全家人的好意,但我不能作你的妻妾,我只能作大
明的臣民。”

  “何姐!”美玉一听,急得什么似的。

  本来花管带是打算给她喂饭的,这时也不得不走下一步了:

  “三春,对不起,别怨我们。无论如何,我们决不能看着你横死街头。既然
你不肯听我们好言相劝,也不顾我对你的情义,我只好废了你的武功。没了武功,
你便好作个普通人,也许这是你最好的出路了。”

  “不,不要。”

  “那么,你愿意放弃反清复明的主张了?”

  “不。”

  “那花某也只有得罪了。”花管带自己的眼泪也终于止不住充满了眼眶。他
一把掀开被子,露出那个赤条条的女人来,然后一把捂住了她那毛丛中的秘处,
另一只手则放在她的头项上。

  “不要,求求你!”她绝望地低声求他,但他坚持要她不再作反清复明的傻
事,那是她绝对不肯答应的。于是,她便感到两股冷气从她的头顶百会穴和两腿
间的会阴穴贯入身体,顺着任督二脉转了一圈。当这两股气首尾相接的时候,她
的身体震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任督二脉被封死,再也不能运功了,她现在就
和一个花拳绣腿的普通卖艺女子没什么区别,报仇是再也不可能了。她又哭了,
比刚被强暴的时候更伤心,更无奈。

  (七十八)

  “三春姐,你别怪老爷心狠,实在是,我们都不愿见你走上绝路。”年龄最
小的美玉哭着说。

  “我明白。”何三春止住了眼泪,没有再哭:“美玉,你们的意思我都明白。
现在,你们那个张巡抚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三春,看你,我们不全是为了我爹爹,也是为了你呀!”三小姐说。

  “我知道,你们走吧,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

  “你……”

  “走!都走!”花管带还想再说什么,何三春都然激动地喊了起来。

  “也好,你先好好想想,千万别做傻事。”

  “傻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还能做什么?!走!快滚!”

  “好,我们走,美玉,你在这儿照顾你三春姐姐,等她想通了,我会来接你
们。”花管带嘴里说着,恋恋不舍地站了半天也不动,直到何三春快要骂出来了,
这才抬脚往外走。

  “都走,我谁也不要!”

  “三春!”

  “滚!”何三春歇斯底理地喊着。

  “好吧,别喊,别喊,别气坏了身体,我们就走,就走。我先给你解了穴,
我没把你武功全封死,对付十个二十个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花管带象个闯了
祸的孩子似地双手挡在胸前,倒退着出了屋,使眼色叫美玉在附近守着,别让她
出事,这才领着剩下三个女人回府。到了绥靖营附近,气儿一上来,又把八个犯
人臭揍了一顿,这次连三个女人也都上了手,打得八个犯人鬼叫不止。

  接下来的几天,花管带每天都往何三春那儿跑,人家不让进去,但说话已经
不那么激动了,从美玉那儿了解的情况看,刚开始何三春是不吃不喝,后来开始
自己跑到街上去买了吃,再后来早晨起来又在院子里练功了,虽然气是提不起来,
但手脚依然灵活,招数依然精妙。花管带也放心了许多,感到用不了多久,她这
一阵子的焦虑一过去就会好了,毕竟这是男人的世界,女人再强,也得依靠男人,
她没了武功,又没了童贞,既然没有选择自尽,当然也就只有选择嫁给自己。到
时候,一定要给她来一个明媒正娶,让她风风光光地嫁过来,以弥补自己给她的
伤害。

  这件事还没个结果,那边兵、刑二部的批文又下来了:“花管带剿匪有功,
升正五品提督,『小洞庭』诸匪众既已伏诛,以死免罪,房中书等八名匪首罪犯
不赦,着既正法。”

  接了批文,张巡抚急忙叫了花管带(现在是花提督了)来商量,花提督对这
八名贼人恨之入骨,自然是要亲自动手,于是,张巡抚便派了何州的府台刘大人
作监刑官,一切由花提督自己安排。

  一般情况下,除了监斩的以外,其他官员是不便到法场看热闹的,这位刘府
台本身是个施虐狂,也是个十足的色鬼,所以一听叫他监斩,又听说是花提督动
手,乐得什么似的,亲自在得月楼备下宴席,请花提督对斟,顺便请教花提督打
算怎样动手。花提督把自己的想法一说,这位刘大人连连称好,急忙把手下的衙
役叫来,让他们去召集匠人,按花提督的想法和要求制作各种刑具,备下各种材
料,先叫花提督看满意了,这才安排法场杀人。

  这些天花提督心情一好,也没再打那几个贼人,使她们骨拐上和屁股上的伤
都养好了。那房中书被莫名其妙打了几顿,先时的猖狂之气被败下去许多,而那
几个女犯则照样在那里该让人围观的让人围观,该让人摸的让人家摸,虽然屁股
被打肿了,每天下午照样绑在木桩子上挨上至少百八十人的肉棒乱捣。因为时间
长了,她们都适应了,也不象最开始那样羞得小脸儿通红,不过仍然心虚。无论
关在笼子里,还是绑在木桩上,全都是目光躲闪,低头不语。

  这一早,刚交五鼓,八个犯人就觉得不大对头,因为平时这会儿人们虽然都
该起床了,可正在梳洗打扮吃早饭,不是干正事儿的时候,可今天这么早就来了
一大帮人。他们都是穿官衣的衙役,提着灯笼、火把,推着一架高大的木驴,那
驴背上一把多粗的巨大木杵一边走还一边“咣当咣当”地上下伸缩着。

  八个犯人一看就知道今天要开刀了,只是猜不透究竟是谁要倒霉。按照常理,
八个人既然是同案犯,要杀头都是一同执行,可今天只有一架木驴,不象是都推
出去宰的样子。这里边最紧张的自然是胡明月,因为七凤当中,她的罪过最大,
如果今天真的都要上法场,那木驴就是给她一个人预备的,所以她的腿开始有些
发抖,好在自己裹在一个破棉花套子里,这才没有让人家看出来。

  另外六个女人心里也不轻松,毕竟这是要有人送命啊。如果八个人一块儿去,
有作伴儿的心里还踏实点儿,如果真是一个人骑着那木驴子大街上一走,法场之
上,成千上万的人都是恨不得把自己碎尸万段的的仇人,那滋味儿可怎么受?!
还有一条儿,这一架木驴就说明只有一个女人要骑上去,那么其他人呢?也可能
是要有更可怕的刑法等着自己,也可能是官府格外开恩,想要饶过她们当中的某
些人。那么,会是什么可怕的刑法呢?会是谁想饶过自己呢?是那个花管带吗?
他想饶过谁呢?会是自己吗?也许那花管带知道了自己当初参与剐杀那个女人只
是被逼无奈,所以……,这么东一头西一头地想着,一丝生的希望升上心头,反
而让这六个女人六神不安了那群衙役们一到,先有人去军营门前打了个招呼,看
门的哨兵似是早就知道似的,把营门一开,从里面又出来十好几个兵丁,拿着绳
子、提着热气腾腾的木桶,搬着大号的木盆,来到营门前的空地上。

  姑娘们看着他们拿的东西,也只够捆一个人的,知道今天只会杀一个,于是,
那种生的希望再度升起,心中更中忐忑不安,六凤紧紧地相互抱在一起,希望他
们告诉她们:“花管带说了,处决房中书、胡明月,饶过你们一条狗命,从今往
后,你们就是花管带的家奴,当牛作马,一辈子不得翻身。”

  “苏玉娘,出来!”然而,当笼子打开的时候,军卒的命令却让她们都傻了。
因为苏玉娘是七凤中的老七,是最小的一个,照说罪过也最小,却怎么要单杀她
一个呢?大家突然之间都明白了,她们当中,谁也别想轻饶,只不过是要让她们
一个一个地去死而已,那就是要在她们每个人身上都花上足够的时间,让她们充
分享受死的痛苦!

  彩凤苏玉娘一听到她的名字,整个儿人都傻了,愣愣地围在破棉絮里,眼睛
直直地看着喊她的军卒,不知怎么办才好。

  “苏玉娘,出来,你的大限到了!”

  苏玉娘这回有点儿明白,叫的的确是她,于是,她慢慢从破絮中站起来,失
魂落魄地向笼子外走,心里还在想着:这不会是梦吧?但两个上来架住她胳膊的
男人分明用那有力的大手告诉她,这不是梦。

  她就在这半梦半醒之间被人架到那木盆里按着坐下,旁边有人把一瓢温水从
她头顶浇下,用皂角给她洗起头发来。

  她知道,自己这是要去杀头了,但自己真的会死吗?她仍然想不通。她恍恍
忽忽地坐在那里,任周围几个人给她洗净了乌黑的秀发,洗白了一张小脸,又洗
净了脖子、肩膀、胳膊、胸脯和整个儿上身儿,然后他们把她拎出来,仰面朝天
放在一张门板上,抓着两只脚腕拎起来给她洗净双腿,洗净屁股和阴部的每一重
门户,最后把她架着站起来,用一块大白布擦干净了。

  一条绳子从脖子后边搭过来,在身前交叉一下后被人掏过两腋,两条粉臂被
人扭在背后,用那绳子在上臂缠了两圈,然后小臂被弯过来水平交迭着用绳子捆
住,又在脖子后面的绳子上穿过后拉紧一系,来了个五花大绑。

  这时候天已经亮起来,街上又有了行人,一看见这边的情景,知道要杀人了,
都围上来看热闹。这苏玉娘刚刚给洗过澡,身上洗得雪白,站在门板上恍恍忽忽
地打着晃,被两个军卒按着跪下,然后把她那还湿漉漉的乌发用粗齿梳子给粗暴
地梳通了,疼得她直咧嘴。他们给她把头发扭成一绺儿,盘在头顶上,用一根竹
筷子当簪子别住,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块招牌给她往背后一插,她这才看见那上面
的“剐”字,知道自己到底不得好死。

  其实这苏玉娘平时在笼子里同其他姐妹搂抱在一起,挨?H 的时候又是背朝
人群,所以许多天来,人们都没有看见过她的正面,尤其极少见过她的洞口,知
道上木驴的时候那地方得亮出来,都伸长脖子往她那三角地带看。

  说也奇怪,这苏玉娘才十七岁,本来是直溜溜的身条儿,那羞处就只有黄黄
的细软茸毛,胸脯也只是平平的,只有两颗奶头是粉红的两个小锥儿。这才只有
短短的二十几天功夫,那胯子变圆了,胸前竟然坟起了两个圆锥形的小山,而两
腿间的阴毛也成了黑色的卷毛,连身上的皮肤也变得光亮润滑,完全是一个小美
人儿坯子了,这大概和那每天下午的几轮肉枪有着直接的关系吧。

  苏玉娘此时早就没有了那种羞耻感,该丢的人都丢了,命也该没了,还管那
些干什么,她现在心里是一团乱麻,不是想什么想不清楚,而是根本就不知道该
想什么。人家又把她拖起来,她就老老实实站好,背后一个男人搂住自己,她就
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让他一手一个握住自己的两颗小奶子。她往对面的两个男人
手中看了一眼,其实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只是当那小绳
勒紧在自己的奶头上的时候,她感到了一点儿疼痛,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奶头儿上
被人家拴上了两只小风铃。人家搂着自己扭了扭身子,那小铜铃轻轻地打在自己
的肚子上,发出“叮铃”一声响,惹得人群中一声喝彩,她这才知道自己的丑态,
脸红了一下,便又恢复了茫然的状态。

  “咣,咣,咣”三棒铜锣响,把她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见两个衙役正站在
最近的街口上敲着锣喊人呢:“众位百姓听了,府台大人有令,今日起,凌迟柯
海八名匪首,一天一个,每天辰初,将犯人自绥靖营正门押出,骑木驴游遍五街
三市,午时三刻开刀凌迟。今日处决女匪彩凤苏玉娘,辰初一到,抬上木驴,大
家都出来看哪!”

  这一喊,住在附近,或者路过此地,原来不知道的百姓全都聚拢过来,争着
看这个花季少女是怎样被弄到木驴上去的。人越聚越多,一双双眼睛都盯在苏玉
娘胸前的红珠和小腹下的黑毛上边,希望能一饱眼福。

  军卒们和众衙役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叫将木驴推过来。苏玉娘看着驴背上那
根木杵,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发忤,虽然那东西不比花提督那物件粗大多少,
不过人家花提督的肉棒可是湿湿的,没有这么干。几个衙役也看出来了,便对那
些兵丁说:“把这小娘们儿弄湿点儿,别给木驴插得血流不止,没等动刑就先死
了。”

  周围人群一迭声喊好,那些兵丁自然也不会反对。于是,苏玉娘胳膊被架住,
两条嫩嫩的玉腿被两个人抓住拎起来,象只青蛙一般露出两腿间的那条肉缝,一
个兵丁从前面过来,把手从下面伸过去,用中指按住小姑娘的阴蒂,一阵似轻似
重,不急不缓的摩动。苏玉娘此时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所以也没有必要
再充什么贞节烈女,便由着自己身体的需要乱哼起来,小小的屁股扭了一阵儿,
便见那兵丁拿回手来一看,手指上已经是湿了半截儿。

  “这小娘们儿已经湿了,上去吧。”

  那兵丁刚说完,四个人就把苏玉娘抬过头顶,来到那木驴跟前。饶苏玉娘已
经有些恍忽,不过这木橛子要往哪儿插她还是知道的,所以无法控制地自己扭起
来,但此时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人家把她抬到驴背上去,让她半仰着
坐在木驴上,那个粉红的洞穴向前露出,充分暴露在周观人群的面前。

  人群看着那个年轻的少女被抬起雪白的嫩臀儿,将那湿漉漉的肉穴对准木橛
子放了下去。

  这木杵一进洞,苏玉娘可就发现不好消受,那东西又粗又硬又凉,比起男人
的东西差远了,实在难过,还没等木驴开动,苏玉娘已经疼苦地扭动起来,但那
东西插在里面,想脱出来不可能,只能任其肆虐。

  那两个敲锣的见把人招呼得差不多了,便打着锣头前走了,苏玉娘知道,这
是去通知全城男女都出来看自己出丑,她现在知道活是没有可能了,只要能早死
一点儿,就算自己的福气。

  围观的人群中见苏玉娘一骑上木驴,有那年轻腿快的急忙飞跑回家去报信儿,
向自己的亲朋好友通报这个消息,好出来看热闹。

  (八十)

  人有今日之祸,方知昨日之非,现在苏玉娘是悔之晚矣。只听前面不远处铜
锣乱响,跨下木驴缓缓启动,这一动便乖乖不得了,那么硬的木橛子抽出一半,
随即又插将入来,便象武功里的枪术一般,直来直去,苏玉娘那嫩嫩的美穴只能
被动地吞吞吐吐,想要逃脱是半点儿不能。

  这木橛子虽然长短粗细与那男人的物件相当,但却有几处是永远无法与那宝
贝相比的。一是木橛子没有体温,这凉冰冰的在里面,弄得她阴道不停痉挛,疼
痛不堪;二是这东西虽然硬,却没有一点儿弹性,象个毛毛愣愣的莽汉,只管
“扑哧扑哧”地乱捅,全没有一点儿技巧。三是这东西粗也不粗,细也不细,光
溜溜没一点儿磨擦,苏玉娘现在已经不是个黄花大闺女了,那东西硬硬的戳来戳
去,杵得里面淫水乱冒,却总也搔不到痒处,苏玉娘骚态尽露,偏就无法达到高
潮,你说这不是急人么!

  满街的人都乱哄哄的围上来看热闹,这美妙娇娃就要送命了,从今往后再没
机会看那个柔惹嫩柳的肉身子,哪能放弃这机会呢?

  那木驴子是用木头作的各种机关,没有加油,只是干磨,走起来“吱扭吱扭”,
“咣当咣当”乱响,枯燥而尖利的声音弄得苏玉娘心焦脾燥,却给看热闹的带来
无限遐想,纷纷猜测那一上一下的机关究竟杵在哪里?插了有多深?会不会戳破
了插进腔子里?那里面又是怎样一种风光?

  你只看那驴背上的佳人儿,一对小奶头儿挺着,一双小乳颤颤巍巍,秀眼直
勾勾地朝远处看着,柳眉微蹙,檀口微张,粉白的肚皮一鼓一鼓地起伏着。每当
那机关向上一顶,那娇嫩的身子便是一挺,两条粉腿上的肌肉一绷劲儿,圆圆的
小屁股蛋儿一夹,嗓子里“嗯”地一声,香汗横流,口水乱淌。四下的人伸着手
把那肥腻腻的小屁股和那黑黑的羞毛乱摸着,和着她那娇声闷哼,发出一阵阵极
其色情羞辱的喝采和嘲笑,那时候只恨爹娘多给生了一张脸,想藏也藏不起来,
又恨爹娘多给生了一双耳朵,想在人家的辱骂和嘲弄中装聋作哑都不行。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里面越发弄得难过了,淫水干了又流,流了再干,
那东西也弄得她疼了又痒,痒了再疼,反反复复,无止无休,叫一个十七、八的
美妙娇娘如何消受?

  “花大人哪花大人,就算我苏玉娘杀了你的人,可杀人不过头点地,也不值
得这般糟践人哪!这东西要么做粗些儿,要么就不要,偏偏这么不粗不细,不凉
不热地干耗着,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就算我求你了,给弄根粗的来吧,把这洞洞
胀烂了也不怨你。”

  这苏玉娘一边想,一边怨,忍不住把屁股扭来扭去,想方设法自己满足自己,
可惜这样也不管用,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自己推上高潮。就如同一个爬山的人眼看
着顶峰离自己只一步之遥,可说什么也爬不动,又象是跳崖的被个大蜘蛛网缠住,
掉也掉不下去,上也上不来,那种滋味就是神仙也要叫苦连天。

  这省城并不算太大,对于一个练武的人来说,一个时辰走遍大街小巷易如反
掌,可今天这有数的几条主要大街却怎么也走不完,何州在山边上,这地势高高
低低的并不平整,一时上坡,一时下坡,却又都不太陡。一遇见上坡,那木驴慢
将下来,木橛子不慌不忙慢慢摩动,让苏玉娘喘上一口气,却正好方便那看热闹
的上来揩油。等下坡的时候,那东西象机枪一样,“当当当当”一通猛打,打得
玉娘挺着个身子不敢松懈,断断续续的轻哼变成啊啊的尖叫。

  终于,美娇娘被磨的得无可奈何,浑身发紧,两行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好在她已经被那木橛子戳得汗如雨下,没有谁注意到她哭了。

  这木驴一骑便是两个多时辰,由卯正直游到午初,把个玉娘的眼泪也游干了,
腿也站麻了,淫水再加上中间止不住涌出了骚尿,顺着驴背直流下来,在底板上
湿了一大片。等木驴在法场停下来,她那两条粉腿累得嘟嘟乱抖,涕泪横流,加
上浑身的汗水,整个儿象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押解犯人的衙役一看,怕她真个玩儿完了,找了一罐子凉的淡盐水给她灌下
去,然后便停在那里等着行刑。

  四周的人纷纷围着木驴看希罕,又是摸,又是捏,又是骂,这些人都是没有
读过书的粗汉,淫言亵语登峰造极,任苏玉娘早已不是当初的完璧,也被说得恨
不能找条地缝儿钻进去。

  苏玉娘望眼欲穿地看着城门的方向,只盼着那林立的刀枪早些出现,好快快
结束这无休无止的折磨,可惜人家有得是功夫跟你耗,一直到苏玉娘快哭了人家
才露面。

  行刑的装备十分简单,没有砍头、碎割的高桩,只有人抬着一张粗木制的大
条案,还有几桶清水,这可不象是凌迟,难道要在条案上躺着剐吗?

  “他们对我用什么刑?为什么不立木桩?”虽然一到法场,苏玉娘就没有看
到木桩,可她还以为桩子要现埋呢,等现在才知道根本不用,便感到心里十分不
踏实。无法预料的事情最可怕,苏玉娘感到屁眼儿开始抽搐起来,强烈的肌肉收
缩使阴道紧箍在那木驴的木杵上,疼痛不堪。她极力告诉自己:“除死无大祸,
还能有什么比碎剐更可怕的刑法呢?”但身体却不听自己的话,强烈的恐惧使两
腿间的抽搐一阵强似一阵,并随之带来了一阵阵尿意和便意。

  苏玉娘看到花提督的身影,心里开始颤抖,虽然方才游街的时候心里把他埋
怨个不住,等真见到他,心里却又觉得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

  衙役们把她从木驴上架起来的时候,她对那一对对盯在自己两腿间的眼睛毫
无感觉,生与死的矛盾重新占据了她的大脑,苏玉娘又开始变得恍恍忽忽,身体
摇晃起来,两个衙役硬是架着她才没有倒下。他们把她架到那石台上,那里已经
放好了木条案,花提督便站在条案边。玉娘被架到条案前面,解开了绳子,花提
督不叫捆着她,因为他要叫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花提督是不怕她反抗的。

  没有想到花提督要亲自动手行刑,苏玉娘的心里多少感到一点儿安慰,屁眼
儿也不抽了,便眼泪却止不住充满了眼眶。

  (八十一)

  花提督走向苏玉娘,她闭上眼睛,强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悔恨的泪水,象待
宰的羔羊一样一声不吭,也一动不动。

  与围观的人不同,花提督在这个娇美的赤裸少女面前并没有感到任何冲动,
此时他心里只有两种感情,那便是同情与憎恨。他同情她误入泥沼不可自拔,痛
恨她对自己爱妾所做的不可原谅的罪行。

  他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抓住她细致的长脖子,一带一扭,
便把她转到了背靠条案的方向,轻轻一推,让她的大腿靠到条案,再一加力,便
把她瘦瘦的上身儿仰面按倒在那条案上。

  他对她说:“本来是要将你剐作千条烂肉,念在你年轻无知,上了那胡明月
的当,本官从轻将你三缢后溺死,下辈子作人要仔细些。”

  苏玉娘这才知道自己可以不用受那千刀万剐的罪过了,暗自念佛,也对面前
这个男人从心底里升起一种感激,那种暗恋之情又涌上心头,真想在死之前让他
把自己好生梳拢一番。可惜还没等她有任何表示,花提督那边已经发动了。他两
手合拢扣住她的长脖子,用力一拖便把她垂挂在条案一端的小腿也拖上了条案,
然后只用一只手攥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放在条案边上,只一用力,苏玉娘便感
到窒息了。

  花提督用的手法是“扼”而不是“掐”。如果用掐,花提督的手指便会卡在
玉娘的喉管两侧,在窒息的同时也会阻碍颈动脉的血流动,还会压迫迷走神经,
那女犯很快就会死掉。扼的办法是整个手均匀用力,象一道软质的箍带箍住苏玉
娘的脖子,单单只是阻止她呼吸,其他却没有妨碍。这样的手法,犯人纯粹是在
憋气,死得却慢,而且即使断气了也容易救活,要不然怎么能完成三缢的目标呢。
不过,这样处置苏玉娘需要极大的手劲,还要有耐力,一般人可没能力做到,也
就是花提督有这个本事吧。

  你看他一用劲儿,苏玉娘便感到脖子象被一根宽大的皮带勒紧,一口气立刻
顶在胸口出不来了。她拚命扩张着胸廓想要喘口气却无法做到,自己只听到胸腔
中发出很响的“呼噜呼噜”的声音。慢慢的,那口气开始膨胀,胸口象要炸了似
地剧烈疼痛起来。她知道自己是一定要死的,她也希望能快一点儿死,但这种窒
息的痛苦却使她无法不挣扎。她用两手抓住扼住她脖子的大手,想把他拉开,但
他的力气那么大,那手就象一只铁箍一样,纹丝不动。

  台下看热闹的人群此时却十分兴奋,因为那个本来直挺挺一动不动的少女开
始挣扎,起初是蜷起双腿,用脚蹬着条案把整个身子从条案上抬起来,象一座桥
一般反躬着,好象这样可以摆脱攥紧脖子的大手,然后她跌回台面,再躬起,再
落下,那生着黑毛的地方时隐时现。后来她便没有了羞耻感,两脚从并拢变成分
开状态,因为这样更方便用力,于是,人们便可以十分方便地欣赏她那红红的嫩
洞了。

  再接下来,她改变了挣扎的方法,一忽儿左腿一忽儿右腿地立起来向对侧猛
摆过去,圆润的小屁股借着这摆动扭过去企图把身体翻过来,但却无法成功,反
到是方便了那些兴奋地喊叫着的观众欣赏那不时分开的阴唇和菊花洞门。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苏玉娘的动作进入了一种明显绝望的状态,双腿交
替立起来向条案上猛砸,弄得条案“梆梆”暴响。而此时的苏玉娘已经进入了意
识模糊的状态,她的胸口已经感觉不到那种窒息的剧痛,而是感到了一种快意,
仿佛正被花提督在秘穴中抽插。她感到自己激动得想尿尿,但自己现在在哪儿,
周围可有人在看着呢。她不愿意当着人的面尿尿,强行忍住,忽然又明白了,自
己这是在被花提督捏着脖子想扼死,这是因为腹部强烈的收缩而导致的便意,
“死便死了,可千万不能再出丑,但我的妈呀,我快憋不住了……”

  苏玉娘美丽粉腿的挣扎渐渐慢了下来,变成缓慢但伴着肌肉强烈抽搐的蹬动,
阴部和肛门四周的肌肉跳动着,仍然努力地收缩着,随后,两腿无力地一伸,羞
处所有的肌肉都松驰了下来。一股清清的尿液从那两片美唇之间箭一般射了出来,
接着,菊花洞向外翻出,一股黄黄的软软的东西被挤了出来。

  “好!”台下一片喝彩。

  花提督知道她已经失去了意识,便手一松,另一手从下面一抄她脖子,把她
上身儿搬起来一折,用这种办法将她肚子里的屎尿通通挤出来,再把她重新放倒,
使个眼色,几个衙役赶紧跑过去,抓着苏玉娘的两腿把她的屁股提离了条案,然
后用清水冲净她屁股上和条案上的屎尿,找块白布把那小屁眼儿一擦,再另用一
块布包着手指从她屁眼儿插进去一钻,连里面也擦得干干净净。

  苏玉娘死了吗?

  死了。她的呼吸完全停止了,心也不跳了,应该是死了。但她并没有死得彻
底,这一点花提督和助手们都清楚。绞刑的犯人被绳子勒死以后都是可以迅速救
活的,这才是三缢之刑的妙处。

  她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她还得接着受罪。

  花提督走到条案的一头,抓住她的两手,两个衙役则在另一头,抓住玉娘两
个纤细的脚踝,然后向中间一推,苏玉娘便蜷缩成一团。然后他们一拉,又把她
尽量伸展开来。就这样反复推拉着,这便是古时候的人工呼吸方法,非常管用。
台下的人群又是一阵阵喝彩,当然不是因为人家救死扶伤,而是因为那玉娘身子
一蜷起来,那姿势实在是十分那个,两腿间那些零件暴露得那么充分,让他们大
饱眼福。

  没多久,苏玉娘便又活了,呼吸一恢复,旁边有人把一瓢冷水给她浇上去,
很快便恢复了知觉。她心里哭泣着:“天哪!为什么还要让我活过来呀!”看看
花提督,想向他求饶,但还没等她说话,脖子便又让人家攥住,刚上来的一口气
又被堵了回去。

  人们又看到了那两条粉腿美妙的表演,然后又欣赏那诱人的人工呼吸,接着
再扼,再救。

  (八十二)

  绥靖营门前,笼子里的六个女犯看着被拖走的苏玉娘,全都感到了由衷的恐
惧,也不知玉娘会怎么样,她会被斩成几块?奶子切碎了还是整个儿割了?不知
她下面那个地方被剜掉了没有?我们会被怎么样?割成什么样子?大卸八块还是
剁成肉酱?

  正在这里胡思乱想,见来了一大群人,拿着锹镐,一来了二话不说,便在铁
笼前面三尺远的地方挖起沟来,不知又要搞什么鬼。挖完了沟,有人领着几个老
实八脚的乡下老头儿用板车推来了八口比人还高的大瓮,稀里呼噜都给放在沟里,
重新拿土埋上,外面高出地面一尺左右,再盖上八个木头盖子。

  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是用来给我们洗冷水澡吧?要不就是往里头放镪水,好
把我们都在里头化掉?还有什么?放上几老鼠,再把我们放进去?妈呀!那可不
得了,我宁愿被他把下面的骚肉割上一万刀也不愿意让老鼠光顾。不过,老七已
经被拉走了,为什么还给她准备一个?

  几个女人现在真的是风声鹤唳,草林皆兵,看见什么都会往可怕的地方想,
她们想象出的许多可能的酷刑甚至比那些整天琢磨着怎么杀人的刽子手都多都高
明,可惜这些都被她们装在心里,否则花提督受到一点儿启发,那她们可就更惨
了。

  午时三刻一到,听到远处号炮声响,六个女人知道,老七开始倒霉了,不知
道她要被折磨多久才会死,死了又会怎么样?

  想着那边法场的惨景,几个犯人这一顿午饭都没有吃下去,在笼子前边站了
一排,手扶着铁条立起耳朵听那远处的声音,如果不是全城的人都去法场看热闹,
此时在这里却是难得一见的春宫大表演。

  申初左右,只听得那边街上乱哄哄地人声嘈杂,六个女犯的心“梆梆”猛跳
起来。人声渐渐近了,先是一大群人争先恐后地往这边跑过来,在铁笼前边各自
抢占了一块地方,一见这么多人围过来,六个女犯便又急忙转过身去,尽可能藏
起要命的部位,扭着脸往外看。时间不大,便听见马蹄声响,只见花提督骑着一
匹玉花骢缓缓而来。

  他左手摞着马缰,右手用肘弯挟着苏玉娘的脖子把她拎在身边。苏玉娘显然
已经玩儿完了,头发湿湿的,眼睛失神地看着远处,背靠马身子软软地垂挂着,
随着马身的起伏,光裸的肢体无力地摆动着,活象是被老虎拖着的一只断了气的
小鹿。不过,她现在不会知道羞耻了,手脚都没绑,却大敞着,把那秘密的地方
都亮着。

  苏玉娘是怎么死的?花提督是用杀狗的办法把她宰了。他把她掐死三回,又
救活三回,然后把她推到石墙边,让她背靠石墙,用左手卡着她脖子,把她憋得
乱踢乱蹬,另一只手舀了一瓢水等着。看着她坚持不住了,便左手一松,右手的
水扑地兜头泼上去。苏玉娘已经被憋得昏头胀脑,脖子里那只大手稍一松便大口
大口地喘气,结果那水便呛进了肺里。花提督把手一松,年轻的小美女背靠着墙,
双手抚着自己的脖子拚命地咳嗽了好一阵儿,从口鼻中喷出一股股粉红色的泡沫,
然后便慢慢滑坐在地上。

  一个仵作过去,用一个小铁丝钩在苏玉娘的鼻孔里钩了几下子,见没了反应,
知道她完蛋了,跳下台去向刘知府禀报。

  刘知府在案卷上作好记录,交给一旁的师爷,然后打道回府,剩下的事就不
管了。花提督去把那软作一团的苏玉娘拦腰一搂,挟在腋下,到了台边一扔,然
后叫人把自己的马牵到台下,自己坐上去,正好一伸手揽住苏玉娘的脖子,便一
拖拖过来,象拎着一只死鹿一样慢慢往绥靖营走来。

  看热闹的都知道,宰了女响马一般都扔在法场上示众,怎么花提督却把她拖
走了。难道要替她收尸吗?不会,无仇无恨的犯人死了,花提督都不会替她们收
尸,更不用说这苏玉娘同他有剐妾之恨了。所以,花提督把她带走的唯一原因,
就是还有什么新鲜的招儿要用在她的尸首上,于是,便在他马前马后跟了一大群。

  花提督来到那八口新埋的大瓮边,把手一松,苏玉娘便象死狗一样软软地倒
在地上。

  几个活着的女犯早晨还见到苏玉娘活生生的被叫出去,转眼之间就变成了这
个样子,不由得心脏“梆梆”地狂跳起来。

  后面跟着来的一大群绥靖营的兵丁们急忙替花提督搬来一把太师椅让他坐下,
然后从人群后面叫过几个人来,其中一个衣着光鲜,其他几个则是伙计打扮,胳
膊粗腿壮,手里拿着各种家什,肩上扛着口袋。那穿着好一些的赶紧过来给花提
督见礼,花提督一摆手:“罢了,胡老板,知道怎么干了吗?”

  “小的们都清楚了。”

  “那就动手吧。”

  “是。”

  胡老板答应一声,回头叫那几个伙计:“动手。”

  伙计们把口袋放在地上,然后七手八脚把苏玉娘拖到一扇门板上仰面放下,
一个伙计掏出一把牛耳尖刀蹲在她旁边。左手伸在裆里往小姑娘那阴门儿里一抠,
右手的刀从那阴毛的上沿往里一捅,“扑哧”一声便插进了肉里。

  伙计把刀向上一割,割开三寸来长的一条大口子,又在口子里划了一刀,露
出里面黄色的脂肪。

  伙计把抠玉娘阴户的手抽出来,伸进她小肚子上的刀口中,长长的刀口被撑
开,然后尖刀复又伸进去一别,刀尖冲着心窝插进肚皮下面,一边拉一边锯,几
下子便把她的肚皮剖开到了胸骨下面

  过来俩伙计,用铁钩子把玉娘的肚皮一扒扒开,露出里面黄黄的脂肪、粉白
的肠子和酱红色的肝脏。因为死了一会子,没有了腹压,所以肠子肚子并没有从
刀口流出来。

  那伙计伸手进去,先不管肠子,而是先把苏玉娘的膀胱捏住拉出腹腔,然后
用刀把输尿管和尿道割断,交给一旁打下手的伙计。

  那伙计把女孩子的尿脬放在清水里洗净,两根输尿管打了结,然后从那尿道
往里面吹气,这可是杀猪的必会的绝活儿,不一会儿便把那尿脬吹得气球一般透
明了,然后把尿道一扎,举着给笼子里那几位看。

  虽说这几位美丽女匪都亲手杀过人,也见识过钟七姐和玉钟儿的肠肠肚肚儿,
要说起来同这苏玉娘肚子里的营生没什么不同,可这是在一起厮混了许多年的小
师妹,那感觉就不同了,特别是一想,今后的几天里,自己的尿脬也要象这个样
子给人家掏出来耍,就一阵儿一阵儿的犯恶心,哪还能让人家举到眼前头看,纷
纷别过脸去干呕,一世英雄气此时全化作飞灰而去。

  这还不算完,那伙计把苏玉娘的膀胱展示已毕,一群绥靖营的弟兄便开始起
哄:“不知道响不响?”

  “响!一定响!比法场上的追魂炮还响!”那伙计回答,几个犯人偷眼一看,
见伙计把那气球一样的尿脬丢在地上,抬了一只脚作势欲踩。

  女犯们在“小洞庭”立寨,守着水边,鱼是少吃不了的,手下女兵们收拾活
鱼的时候便常拿鱼鳔踩着玩儿,想不到现在自己也要让人家踩泡儿了。几个女犯
一闭眼,耳中听得“啪”的一声爆响,比普通的小爆竹响多了,比大麻雷子还是
差一些,不过已经足够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喝彩的了。

  “好!”一声大吼,震耳欲聋:“够响!不知道那几个怎么样啊?”

  “别着急,一个儿一个儿来,一定是一个儿比一个儿的更响!”

  把笼子里这几位臊得脸红脖子粗,只把脸冲着墙,再不敢转过来。

  “谁见过娘儿们的女子胞?”

  “没见过。”

  “想看吗?”

  “想看。”

  几个女犯又偷偷地把眼睛从自己的夹肢窝里往外看,连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子
宫是个什么样子,上次剐花管带的爱妾的时候害怕得厉害,都没仔细看过她们的
内脏,此时不由得不好奇。只见那伙计又把个手指头从苏玉娘的私处插了进去,
然后一个软软的小袋子便从她肚子上的破洞里被捅了出来,在半空中摇啊摇的,
象面小旗子,四周又是一声:“好!”

  伙计用另一只手把那小肉口袋捏住拉出来,插在那妙穴里的手抽出来,拿刀
一割,便把那东西割下来,放在一个助手端着的小白瓷盘子里,向四周去拿给众
人看,最后又端过来放在笼子前面,诚心给这六个女犯添堵。

  把这点东西弄完了,这才把苏玉娘的肠子掏出来放在旁边的一个大木盆里,
然后把刀从肚子伸进去一割,只剩下半尺长的一小截直肠,并就手齐着屁眼打了
个结。

  这才把苏玉娘的心、肝、肺一股脑儿掏出来,只留一个空壳儿。

  一旁打下手的伙计把那装心肝五脏的盆端到一边,将她的脏器一个个分开,
分装在几只大盘子里交给其他伙计拿给人们看,自己则用刀单单把她的小肠整个
儿切下来,用清水洗了两遍,然后便当着人的面把那肠子翻过来洗,一股酸臭的
气味扑面而来,把六个女犯熏得又是一阵干呕。

  洗干净了肠子,伙计把肠衣一点儿一点儿剥下来,这可是个细致的活儿,一
般人干不了。

  这边助手弄肠子,那边主刀的伙计则忙着用水把苏玉娘那空腔子里面的血洗
冲干净,等收拾完了,这才把那几个大布袋打开,里面原来是大海盐和皮硝之类
的东西。

  六个女犯这回明白了,原来这花提督是要把自己七姐妹都给腌成腊肉,难道
还要留着下酒么?要是那样,用不了多久,自己姐妹七个就都变成大粪了。

  那伙计使个大瓢,按比例把那盐和皮硝量好了倒在一只大瓮里,又拿了一个
小纸包,里面是白色的粉沫,也一齐倒进去。

  “那是什么?”花提督问。

  “回大人话,”那个小老板打扮的赶紧答话:“那是砒霜。”

  “用那个干什么?”

  “回大人,虽然用盐和硝腌过的肉长年不坏,可保不住不被虫子吃了啃了的,
放点儿砒霜可以防止虫吃鼠咬。”

  “嗯,不错。”

  那边配好了料,这头伙计从旁边人手里要过一根白腊杆,有一把来粗,七尺
来长,一头削尖,比一般木头杆子可结实多了。伙计把那木杆子的尖端往苏玉娘
裆里一放,一只手分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把那木杆子从她阴户中捅了进去。

  没有内脏,木杆子进去就没有任何妨碍,十分顺利地穿过整个儿体腔,然后
穿入被割剩下的小半截儿食管,从她那已经因失血而变成浅灰色的小嘴中穿了出
来。

  那伙计重又取来一根麻绳,十分熟练地把苏玉娘五花大绑捆上,然后把那两
只细细的脚腕儿捆在杆子上,把她那娇艳的身子理直了,大头朝下栽进大瓮中。
那瓮够深,把苏玉娘整个儿放进去还有富裕。几个伙计又把一大桶一大桶的清水
倒进去,可是那瓮太大,带来的几挑水都倒完了才一个瓮底儿,有那自告奋勇的
主动帮着到绥靖营的院子里又挑了十几挑儿井水这才把瓮灌满,用个石锁挂在木
杆子上压住不让浮起来,再在上面放上一个竹子编的锥形罩子防雨。

  那大瓮离铁笼子很近,竹罩子离开瓮口还有两尺来高,也不妨碍视线,从那
平静的水面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两只白嫩嫩的脚丫儿。想着自己明天也将象这个
样子倒栽葱一样腌在瓮里,哪一个人心里能毫无感觉?

  还有更损的,那边翻肠子的伙计把肠衣剥下来后,洗得干净,也用配好的料
涂过了,却拿过来,把一端用小绳往铁笼子一头的立柱上一拴,用拿着另一头三
搓两搓搓成一绳细绳,也使小绳拴牢,拉紧了拴在铁笼的另一端,用手指象弹琴
一般拨拉几下,居然还会“铮铮”地响。那笼子统共也没多宽,这肠衣搓成的线
可离着几个女犯最多只有一尺多远,虽然那东西比棉线透亮好看,可一想到出自
小师妹的肚子里,六个女犯的小腿肚子就免不得有些转筋,乒乒乓乓地不住放屁,
尿也比往常多了。

  (八十四)

  几个兵丁又从院子里推出一只小些的铁笼子,里面装了两条红眼睛野狗,这
是花提督特地叫人从乱葬岗子上抓来的。这野狗胆小,一见四下里那么多人,吓
得直转圈儿。

  花提督叫把那野狗放在关六凤的笼子边上,然后把从苏玉娘肚子里边掏出来
的五脏六腑都拿去扔进狗笼子里。这野狗也饿了有些日子了,见了人怕归怕,却
终究敌不过美食的诱惑,也不管周围人的大呼小叫,蹭地一下子扑上去叼住那姑
娘的肠子便争抢起来。不一会儿,笼子底下就光剩下几滩血了。

  也煞作怪,这野狗看见别人都怕,就是看见笼子里的六凤不怕,吃完了苏玉
娘的肠子、肚子、心、肝、肺,就眼巴巴地盯着旁边笼子里的六凤,喉咙里发出
低沉的吼叫,仿佛知道她们将成为美餐似的。看到这目光,六凤全都感到心惊肉
跳,不由自主地躲到了笼子的另一头。

  守着“彩凤”苏玉娘被腌在瓮里的尸首,“玉凤”何娇娇猜到明天轮到她自
己,晚饭可是什么都没吃下去,只喝了几口水,剩下那几位也没好到哪儿去,不
过到底还是禁不住饥饿,勉强吃了几口。

  这何娇娇也不愧称为“玉凤”,那苗条的身子也果然如玉石般白晰细致,经
过这些天绥靖营弟兄们的细心“关照”,本来瘦瘦的大腿也丰满了些,尖尖的屁
股也圆润了些,却比刚被逮住的时候更添了一种风韵,可惜到底还是要死的。

  腌苏玉娘的盐水里放砒霜,知道不是给人吃的,不过放那么长时间干什么?
六个女犯可不知道,也许打算把她们腌透了,好在三省地界到处示众,免得有什
么地方的百姓看不到她们的光屁股,或许还打算送到京里去给皇上看也未可知?
自己姐妹七个光溜溜的在全国示众,这祖宗的德行也算散得够了。她们再怎么忘
记了羞耻,脸上还是不时胀红了,眼睛再不敢往笼子外头看。

  第二天一早,衙役兵丁果然按时按点儿地来提何娇娇。

  给何娇娇用的木驴却又与苏玉娘不同,只是一辆四个轱辘的平板车,上面也
没有安装驴背呀,鞍子之类的东西,就只有一根前后方向的纵梁,和一根那么粗
的木橛子而已。

  何娇娇此时也象苏玉娘一样,连怕都不知道了,任衙役们把她拖出笼子,站
在大木盆里,让人家把浑身上下洗得白白的,然后拖过去,按跪在门板上。

  何娇娇此时已经没了羞耻,就只剩下无边的懊悔和对胡明月的由衷怨恨。

  衙役们等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这才把何娇娇拖起来推上那木驴。
先将两手上举搂住那纵梁,然后在纵梁上面用绳子拴住手腕,使她无法挣脱,这
才让她往前走到那木橛子跟前,把那新鲜的玉门对准木橛子,然后车下两个人抓
着她的脚腕一扯,将两条粉腿扯开,骨盆因此下降,恰好让那木橛子插将入去。
何娇娇满面羞惭,想要把两腿并拢,却被衙役们用绳子把脚腕拴住,牵在车底板
两侧,虽然给两脚保留了一定的活动空间,却无法收拢双腿,只能任那粗大的巨
杵作作实实地塞在里面,一毫也逃避不得。

  衙役们又替何娇娇在那尖锥形的双乳顶峰上拴牢了那一对小铜铃,这才鸣锣
开道,动身往法场而来。

  这木驴比起苏玉娘所乘坐的那一个并没有太多的花样,不过看的人和坐的人
感受却都大大地不同。

  那苏玉娘乘木驴的时候,少女美妙的地方都压在驴背上,虽然大家都知道那
里正在发生的事情,却无法看到。这回可不一样,何娇娇本来身材就比苏玉娘成
熟悉娇好,站立起来那曲线就更清晰,加上那白的肉体,红的乳头和黑的耻毛,
更让男人们垂涎欲滴。何况她分着两条玉腿,把两腿间的一切都暴露无遗,本来
黄黄的阴毛这短短的十几天功夫已经彻底变黑了,厚厚的阴唇被那木橛子撑开,
展示着里面的一切。那木橛随着车轮的运转“咣当咣当”地上下抽动,把一股稀
薄的淫水从她那蜜洞中带出来,小小的菊门不住地抽搐着,把近处的观众看得如
醉如痴。

  何娇娇呢?当着人家的面让那东西在自己的宝贝中间捅来捅去,这羞颜难掩
不说,却又象玉娘一样,被那木橛子搔在痒处,那劲儿一上来,小屁股摇了又摇,
摆了又摆,嗓子眼儿里母狼一般低嚎着,偏又总也冲不上高潮,那滋味要多难受
有多难受。更可恨这负责押解的衙役们,还每人拿着一个小鸡毛掸子,她扭屁股
的时候便不管她,一停下来就用那鸡毛掸子轻搔她的腰肢、美臀和大腿内侧,痒
得她不得不躲,不得不扭,再不然就搔一搔她的小奶子,迫使她拚命躲闪,使那
一对小乳“嘟噜嘟噜”乱颤,好给周围看热闹的人们添一些笑料。更有那把掸子
掉过来,用掸子把儿从她的菊花门插进去,捅一捅,钻一钻,难过得她用力夹紧
那粉白的小屁股蛋儿,人群则一通爆笑。这么东一折腾西一折腾,她倒是光顾着
忍受痛痒折磨了,一时便忘了上法场的事情。

  到了法场,一个娇美的少女已经给折腾得鼻涕合着汗水流了一脸,头发湿漉
漉的,粘成一绺儿一绺儿的,也说不清是早晨给洗湿了没干,还是后来出汗又弄
湿了,不过,一身汗水的女人那一种性感却是毫无疑问的。

  衙役们与绥靖营的兵丁不同,没机会玩儿一玩这几个年轻美貌的女匪,净等
着法场这一会儿呢,看看时辰还没到,自然不肯放过这难得的机会,纷纷上得车
去,把何娇娇的脚丫儿解开,把她的阴户从那木橛子上弄下来,然后围拢上去,
用手指好生享受一下她那美妙的肉穴和小小菊门。他们的手指虽然细,看来却一
点儿也不比那木驴上的木橛子差,把个何娇娇抠弄得挺着个小胸脯子,仰着个头,
张着个嘴,一纵一纵地嚎叫,把嗓子都喊哑了,只盼着监斩官早一点儿来,早一
点儿结束这非人的折磨。不过,不到时辰,人家大人物才不会那么早来呢。

  (八十五)

  花提督这次没有象宰苏玉娘那样用大条案,而是根本什么都没有拿,只叫兵
丁们衙役们把何娇娇那娇艳欲滴的玉体解了绳子,架上石台,面朝人群按跪在地
上。

  花提督走过去,右手一抓她的头发,把她拎得跪直了,然后左臂弯儿往她下
巴底下一兜锁住她的脖颈,迫使她半仰着身子,右手却从她肩膀头上面伸下去,
抓住她那挺实的小乳好生玩儿弄了一阵子。何娇娇被这心仪已久的男人一玩儿,
心中一乱,便激动得流出了热泪,才刚要最后向花提督说什么,人家的左胳膊一
叫劲儿,何娇娇便觉得脖子里象有个铁箍一样勒紧了,勒得她喘不上气来。

  人们看着这个昔日武艺高强,艳如桃李的小美人儿在花提督粗壮的臂弯儿里
挣扎,跪在地上的两腿蹲起来,两手抓住花提督的胳膊,雪白的娇躯打着挺儿,
不住扭动着,象一只被老鹰衔在嘴里的小白蛇,直到被憋得面赤如酱,热尿带着
“哗哗”响声疾射出来,然后慢慢瘫软下去。

  这何娇娇身材苗条,手腕儿脚腕都细致可爱,花提督却不用人帮忙,一只手
抓住她的两个手腕,一只手抓住她的两个脚腕,一个人就把她撅成一团,再一扯
扯开。这何娇娇因着昨天苏玉娘的死,一天没有吃饭,所以倒没有大便可出,尿
却挤出不少。被花提督三下五下又给撅巴活了,然后再用胳膊锁住她脖子倒拖着
在台上来回遛,何娇娇两脚在台上踉踉跄跄地倒退着,身子一挺一挺地挣扎。遛
过两、三趟,何娇娇便又软蹋蹋地死了,于是再抓着手脚撅巴活,活了再拖着走,
死了再救活。

  吃这三绞,何娇娇更是没有了一点儿气力,软瘫瘫地坐在台上再也不肯起来。

  花提督给她准备的可是更有味道的死法。他事先叫人逃到何州难民中找了一
个身高块大的,又浑身肮脏不堪的壮汉来,叫他把何娇娇仰面按在地上,脱了裤
子,用他那黑黝黝的大屁股坐在她的脸上。

  何娇娇一看那脏兮兮的大屁股,立刻吓得“嗷”地一嗓子,拚命挣脱了他的
手,爬起来想逃,可惜她武功被废了,又一天没吃东西,加上花提督勒了她三勒,
可就不是人家的对手,被那壮汉一把抓住她细细的胳膊一拖一扭,便重新被按在
地上。那大汉一手按住她左臂,一手按动她右臂,让她仰面躺着,然后大屁股便
挪到了她的俊脸上方。

  这壮汉原是难民,穷得叮当响,连饭都吃不上,哪里有闲心洗澡,又哪里用
得起草纸,拉了屎就随手捡个砖头瓦块蹭一蹭,那屁股自然是干净不了。何娇娇
一看,乖乖!那人撅着一根大肠般的巨物,又黑又脏的屁眼儿边上还粘着几块干
了的粪痂,肥大的屁股臭烘烘的,象一座山一样直压下来。她尖叫着,拚命扭着
头,两条粉腿乱踢乱踹,企图摆脱这可怕的命运,一股绿色的胆汁呕了出来挂在
嘴角边。

  那大汉受了花提督的指使,故意不马上坐上去,而是把自己肮脏的屁股在她
那娇美如花的脸蛋上慢慢蹭,直到她终于哭着求起饶来。

  花提督当然不想让这几个罪犯死得象英雄一样,看着她们流泪、挣扎、哀叫
才是他所希望的。见何娇娇求饶了,这才把手一挥,那个大汉便一屁股坐上去,
坐好以后,壮汉松开抓住何娇娇双臂的手,转而捞住了小姑娘尖尖的小奶包儿。

  何娇娇这回闻不见臭味了,虽然那大粪痂就压在嘴巴上,可那大汉块儿大,
全身的重量都加在那大屁股上,堵得太严,压得太紧,别说闻味儿,就是想张张
嘴,喘喘气都是不可能的。何娇娇现在也顾不上什么脏不脏,恶心不恶心了,胸
口象被压上一座山,疼得都要炸开了。她绝望地蹬着两条玉腿,什么羞耻全都忘
了,只盼着人家稍松一松劲儿,好让自己喘口气,可惜这是决无可能的,她渐渐
支撑不住了,终于停止了挣扎,被焖死在石台上。那大汉眼睛看着,屁股碾着,
两手摸着,实实在在享用了一番美女的娇躯,也止不住把憋了不知多久的精液都
喷在何娇娇雪白的肚皮上。

  于是,绥靖营门前的大瓮里便又多了一份原料,而两条野狗则又得以苟延残
喘,吃上一顿饱饭了。

  最高兴的是那个大汉,不光得了花提督赏下的二十两银子,一家人吃喝不愁
了,还有幸在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儿脸上坐了那么一屁股,心里不住叼念着:“明
天还有我的事儿吗?”

  “黑凤”邬巧云没等人家叫她的名字便自己走到了笼子边。眼看着姐妹们一
个个被腌在瓮里的惨状,比自己被腌进去还难受,只希望早死早了,所以比前两
个平静了许多,倒是精精神神,从从容容的。

  人活得无所畏了,便一切好过,所以等洗澡的时候被几个男人的手一摸一揉,
黑凤的下面便湿得滴滴哒哒了。

  黑凤的上身儿瘦瘦的,两颗奶子也是尖尖的圆锥形,不过却比何娇娇的要挺
实得多,加上已经从心理上放浪了自己,所以被人家一摸,那粉红的小乳晕便肿
胀起来,不住地哼哼,引得四围的人齐声喝彩。

  (八十六)

  花提督给这七凤的死作了十分细致的安排,每个人都按其罪孽的大小准备了
不同的刑具和死法,连木驴也不例外。

  起初“黑凤”邬巧云看到那木驴的时候以为同何娇娇乘坐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谁知等骑上去的时候,才知道大大的不一样。她当然不知道这是木驴本身造成了,
还以为何娇娇比她更能挺刑呢。

  究竟有什么不同呢?

  表面看上去这架木驴好象与何娇娇所乘的是同一架,只不过在底板上多安了
两根矮些的木桩,其实车架子确实没换,但机关却变了。邬巧云的双手没有象何
娇娇那样直接绑在纵梁上,而是同苏玉娘一样来了个五花大绑,然后让她站在那
木橛子后面,木橛子的上头正好帖着她的耻骨,一根粗绳子中间先同她背后的绑
绳系牢,然后两个绳头一端牵在纵梁上,另一端牵在车底板上。

  两个衙役抓住邬巧云的膝盖把她的大腿向前分开着抬起来,稍一拎,便使她
的骨盆抬高,恰好亮出她两片大阴唇间的那个门户,往那木橛子上一套套个正着,
“黑凤”就感到一阵强烈的麻痒从自己的洞穴中直冲头顶,刺激得她“嗷”地一
声浪叫。

  原来这根木杵与何娇娇用的并不是同一根。何娇娇那根是光滑的圆棒,而邬
巧云这一根的头部半尺左右则制成椭圆形,还在上面用镟床镟了七八道一分深浅
的环形槽,虽说表面打磨得非常光滑,但毕竟是有纹路的,加上用一种妓院里用
的烈性春药炼过,一进入邬巧云的蜜穴,她立刻就被弄得叫出声来。

  两个衙役让“黑凤”把脚分踩在那两根矮木桩的顶上,另有衙役用绳子给固
定住,邬巧云便成为大分着双腿深蹲的姿势被固定在木驴上,这种姿势同样使女
匪暴露着一切秘密,却又与何娇娇不同。

  何娇娇毕竟是站着,腿分开得有限,小宝贝儿只是被木橛子撑开,加上处在
阴影中,看得却并不那么清楚,何况她的小屁股蛋儿还紧紧地夹着,小小的屁眼
儿却是藏在深处无法辨识。这邬巧云呢?那么一蹲,硬是个行方便时的姿态,腿
子间的一切以一个非常显眼的角度展现在众人面前,淫液从她的阴唇上滴落下来,
正好给人们一个耻笑的口实。

  “看呐!这个小女匪真够骚的,连骑木驴都流骚水。”

  “是啊,要不然怎么同这大淫贼房中书混在一起呢,全他妈不是好东西!”

  “依我说呀,这几个小女匪就应该让她们骑木驴骑死,要骚就让她们骚够了。”

  “其实死了太可惜了,应该把她们脱光了,用铁链拴着脖子锁在青楼妓院的
门口儿,谁愿意玩儿谁玩儿,玩儿死了算。”

  “二哥,不是你想玩儿她们吧?”

  “有什么稀奇,老子大男人,想玩儿就是想玩儿,有什么好怕的。你不信?
要是大老爷同意,我现在就让去干他娘的,还不用拿那青布挡着。”

  “二哥,你行么?”

  “怎么不行?你去问问大红楼的小艳红,老子每次去都折腾她一晚上,弄得
她哭爹喊妈的。”

  “二哥你那玩意儿比这木驴怎么样,这小娘儿们不是也哭爹喊妈的吗?”

  “那是她太骚了,这东西再硬也比不上咱爷们儿的东西好使啊。”

  “黑凤”是哭爹喊妈了吗?也差不太多,原因是这木橛子表面的纹路非常有
效,而且动作方式也很奇妙,不光能上下抽动,而且还象钻头一样旋转,那条纹
使上下抽动的磨擦感强烈了,椭圆形的轮廓却又使这旋转变成了更加强烈的刺激。
自从被花提督开了苞,这“黑凤”虽说每天至少要让男人们插上半天,可谁也没
有本事钻穴,你想她能受得了吗?

  木驴刚刚启动的时候她还强忍着,心里埋怨自己,怎么玉娘和娇娇妹子都能
挺住不叫,自己却挺不住呢,谁知这根本就不是谁想挺就能挺得住的,因为这不
是疼,而是一阵一阵对神经的刺激,就象过电一样,你想忍着,可嗓子眼儿不听
话。

  终于,邬巧云发出了拚命压抑着的第一声呻吟,有了一就有二,有了二就有
三,小猫般的三声一过,邬巧云便不再克制自己:“死都要死了,还当他妈的什
么淑女?!还不如好生享受一回作女人的乐趣呢!”于是,后面就干脆放开了嗓
门,“嗷嗷”地喊叫起来,不光是喊,那肥美的屁股还划着立圆摇动起来。

  这一放纵,观众可有得看了,齐声喝彩,而“黑凤”呢,也尽得了其中之乐,
怎么乐?冲上高潮了呗!木驴走了才不到一条街,邬巧云便兴奋得挺直了身子,
一阵象哭一样长长的哼叫,浑身哆嗦起来,两腿间一阵抽搐,鼻涕眼泪一齐冲了
出来。

  高潮一过可就不好玩儿了,因为她兴奋劲儿一过去,洞子里面就停止了分泌,
开始发干,结果就开始被磨得发烫,开始疼了,她也不喊了,也不摇了,皱着个
小眉头忍疼。

  好在女人的兴奋可以很快恢复,不多久,她便又开始流淫水,又开始浪叫,
又开始摇着屁股大演春宫了。

  (八十七)

  到了法场之上,“黑凤”邬巧云四周看了一看,见连一根捆人的桩啊橛的都
没有,倒不知要怎样消遣自己,心中不免打起鼓来。

  花提督来的时候什么东西也没带,只有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一个绥靖营的弟兄
手里捧着个红绸子包,不过一尺来长,半尺来宽,也不知究竟是个什么物件。

  想一想娇娇妹妹和玉娘妹妹的尸体上都没见有硬伤,估计是给绞死或者是焖
死的。那东西是绞索?不象,绞索是软的,可这东西是硬的。那就是铁箍?也不
象,铁箍应该是圆的。大概是打屁股用的板子吧?难道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
自己打一顿屁股吗?

  这“洞庭七凤”可都让花提督打过屁股,那男人的手好重,打得可真疼。
“黑凤”兀自对被花提督打屁股心有余悸,可不知怎的,却又满心希望死之前再
让花提督碰一碰自己的身子,哪怕是再打一顿屁股也行。等衙役们把她从木驴上
解下来,架起来走向高台上的花提督的时候,知道这次是花提督亲自处置自己,
邬巧云激动得浑身直哆嗦。

  衙役们把她架到花提督面前,解开她的绑绳。看着花提督伸过手来,邬巧云
不仅没躲,还把腰一扭,将一只怒挺着的小乳迎了上去,倒让花提督愣了一愣,
好在花提督一向是来者不拒,既然自己送上门前,却不好意思拒绝,顺势便一把
抓住那新剥鸡头肉般的奶子,另一只手干脆便顺着她的后腰滑下去,直伸入她那
肥美的屁股中间。

  没等花提督开始抠弄,这“黑凤”的下面早已流得稀里哗啦了。

  花提督只觉着自己伸在那秘处的手指几乎是插进了水里,不由骂道:“小骚
蹄子,还他妈真没羞耻!”一边骂着,下手用力一抠一提,便将这邬巧云的屁股
提起来,双脚离了地,脑袋瓜便冲了下。

  “黑凤”被那一抠,只感到一股热流直冲头顶,嘴里“嗷”地一声浪叫,两
腿用力一夹,两手空中乱舞,鼻涕眼泪又一齐流了出来。

  花提督将她放倒在地上,四肢摊开活象一只母王八。

  “黑凤”被这花提督一弄,浑身都酥了,早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一点儿
也不反抗,就只盼着花提督永远这么折腾她。

  这次花提督倒是把她捆上了,不过不是五花大绑,而是拿了一根短绳,把
“黑凤”左手腕从肩头拉到背后,又拎起右脚腕,都交在左手中抓着,右手使那
绳子三缠两绕就把她手脚腕儿捆在一处。“黑凤”本是练武之人,个儿虽然不算
太高,却十分柔软,加上她老老实实任花提督折腾,所以捆起来并没有费太大的
劲儿。捆好以后,有那捆在一起的手脚在背后一抻,她那瘦瘦的躯干便反弯成一
个圆圈儿。花提督又把她的右手拉在头后,与她自己乌亮的长发捆紧,只剩一只
左脚不捆。

  台下的人可没见过这个捆法,那光溜溜的一个身子反躬成一个圈儿,把年轻
少女柔软的身材展现得异常美妙,那尖尖的乳峰,收缩成一团的屁股蛋儿,如墨
般漆黑的羞毛看得人心里直发颤。

  “黑凤”自己也知道这个姿势十分不堪,而且身子被拉成这副样子也实在不
舒服,不过,既然是花提督亲自捆的,无论如何,她也心甘情愿。

  但不知这位花提督究竟要如何收拾自己,这样捆着可不方便打屁股。

  花提督一只手抓住她被捆住的手脚,把她象个竹篮子一样拎了起来,一只手
伸下去把她那微微颤动着的奶子上一捂,“黑凤”便激动得又哼起来。

  等把她的小乳揉搓得乳晕都肿胀起来,花提督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从自己屁
股后面摘下一根马鞭子,掉过鞭尾在她那厚厚的肉唇之间一划拉,然后顶在她的
小小菊门之上。“黑凤”可没吃过这个,又羞又惊地尖叫起来,没捆的左脚在半
空中乱蹬,企图逃避这可怕的惩罚。

  花提督才不管她那些,故意让她挣扎了很久,一直到她折腾累了,绝望地安
静下来,这才一使劲,把那小擀面杖一样粗的鞭尾从她的屁眼儿捅了进去。

  女人的后门儿里可不会分泌什么润滑液,那鞭杆上面缠着细皮条,干干涩涩
的还有纹路,把直肠一磨,难过极了,“黑凤”被这一捅,又疼又痒又羞又怕,
象哭一样“吭哧”起来,在空气中蹬踢着那唯一没捆的玉足,却丝毫没有着力之
处。

  看着台上那个不住扭动的玉体,下面的观众不停叫着好,看热闹的粗人居多,
自然少不了极具羞辱的辱骂和嘲弄,把这邬巧云祖宗八代都给捎上了。

  “黑凤”原本也是被胡明月算计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心中始终有着一份悔
意。俗话说“唾沫淹死人”,“黑凤”怎么受得了人们这般羞辱,不由眼睛就被
泪水充满,偷偷地流出来掉在地上。她心中想:“花大人呐花大人,我错了,我
对不起你,下世为人,定给你做牛做马,偿还今天的孽债。你能原谅我吗?”心
里头想,可没说出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哇!

  (八十八)

  那边追魂炮响了第三通。邬巧云努力抬起头,正看见捧着红绸包的兵丁把那
绸子打开,露出一个物件来,却是一把大号的厨刀。

  这把刀的主人原本是羊角寨的二当家,恶名远播的蛇蝎美女,“恶厨娘”马
凤姑。自从花提督平了羊角寨,把马凤姑在河滩上剐了,便将她的独门兵器大马
勺和大厨刀收藏起来当个纪念,今天却好派上用场。

  “黑凤”早听人说,凌迟处死用的是牛耳尖刀,要把女犯人的肉割得一小块
一小块的,疼是免不了的,可没见过用菜刀行刑的,不是把自己当成他桌上的下
酒菜吧?

  让花提督拿自己当下酒菜给吃了,“黑凤”其实十分愿意,这也算是偿还他
的一笔孽债,也许死后就可以再次脱生成人,到时候无论如何要再脱生个美貌女
人,在他身边作个小妾,任打任骂。想着花提督夹着自己的肉吃得满嘴流油,想
着让人家一口一口把自己那有毛的所在吞在腹中,就仿佛自己成了花提督身体中
的一部分,再不得分开,邬巧云的下面便又流了起来,倒是没有一点儿害怕。

  花提督松开抓着马鞭的右手,让那长长的皮鞭象条老鼠尾巴一样留在她的屁
股中间,然后左右手一倒把,反将左手去捉住邬巧云那没有捆绑的左腿膝弯,将
她倒提起来。别看这“黑凤”不算瘦,可毕竟是女人,身材小巧,加上花提督的
手大,一只手抓着她的腿拎着并无困难。

  “黑凤”依然盘成一个圈,倒挂着象一个巨大的阿拉数字“6”,肚皮和阴
阜都冲着花提督。由于身体弯折,头被迫向外抬着,并看不见花提督,所以也不
知道人家要怎么宰自己,只知道那捧刀的走了过来,然后屁眼儿里的鞭子被人拔
了出去。等那人走开的时候,手里的刀换成了鞭子,知道那大厨刀已经到了花提
督的手里。一想到自己身体离花提督最近的部分,“黑凤”开始感到一股强烈的
不安,心“扑扑通通”狂跳起来,两只手用力攥成拳头,两只纤细的脚踝也紧绷
着,静等着让人家把那美妙的花蕊给割碎呢。

  花提督一向是赏罚有度,并不想让她死得太过痛苦,否则那胡明月又该当何
罪呢?

  花提督将那口刀拿在手里,眼睛往邬巧云腿裆子里面瞄。瞄什么?他要将这
“黑凤”女人的物件由正中平均分开。想是这么想的,不过却不那么容易,因为
邬巧云的两条腿是一前一后分着,却不象两边分开的那么对称。

  不过就是这样也难不住花提督,他是武功高手,对人体是了如指掌,加上自
从娶了三小姐,夜夜不空,对女人的私处也是研究得十分透彻。那他为什么迟迟
不下刀呢?原来他看着这“黑凤”的阴毛别扭,这邬巧云的阴毛是疏不疏密不密,
前后都有,还挡着洞口,虽然同样诱人,却不方便下刀。花提督是个讲究完美的
人,心细如发,自然不能随便下手。他且把那刀伸在这女犯的两腿之间,从后向
前轻轻一带,刀是好钢打造,锋利无比,便把邬巧云半边阴唇后部的毛给剃将下
来。

  冰凉的金属一碰,“黑凤”浑身一机灵,以为人家正削她的淫肉呢,却不知
怎么不疼。等了一会儿,又是一凉,又吓了一哆嗦,还是不疼,尿却吓出来了,
顺着肚皮流到胸前,自那位置最低的两颗红红乳尖上流到地上,赶紧夹紧了屁股,
自己也觉着不好意思。

  花提督把“黑凤”的阴毛剃了一半,细细的修整,只留着前半截的黑毛,样
子就好看多了。

  他要用刀把这少女的骨盆劈开两半,一般的人都要用砍的,可惜“黑凤”的
两腿一前一后不对称,那两片肉唇也是前后错着,却分得不均,一刀劈下去,一
定是一半多一半少。这花提督是什么人?!可不能让她分不均,所以不用劈的,
而是把刀刃直接嵌在她的阴唇之间,冰凉凉的,那女人腿间的肌肉被这一激不停
地抽搐,连牙齿都“得得”地打架,声音响得台下都听得清清楚楚。

  花提督运起神功,手上用力往下一按,那刀便“扑哧”一下切入“黑凤”的
骨盆,把她的阴唇、阴蒂、肛门、阴道,齐齐整整均分两半,连耻骨和尾骨都切
开了,切出四、五寸深一个大口子,倒比一般人用刀砍的还深。这回“黑凤”感
到疼了,疼得连喊都喊不出来,嗓子眼里发出“吱吱”的抽气声,浑身抖得筛糠
一般,手脚乱抽,鲜血和着尿液一齐流下来,一会儿就在地上积了一大滩。

  花提督把刀抽出来,左手一拧,就把“黑凤”转向一旁,有助手拿了把铁钩
子,从那切开的血口子里一掏,就把肠子钩住拖出来,用力一扯拉直了,紧绷绷
的,花提督随手一刀,齐根切断。邬巧云这才叫出声来,知道这凌迟真不是人受
的罪,想想被自己六姐妹活剐的玉钟儿,人家这么报复自己有什么可说的?

  花提督倒是不想让她多受罪,只不过留着她的肠子有用,所以才先切一个口
子,叫助手先把肠子拖出去。然后他倒提着邬巧云让她流了一会儿血,看着她挣
扎的劲儿小了,这才一刀往原来的刀口上剁了下去。

  花提督的力气自然非常人可比,没用多大的劲儿,这一刀便从“黑凤”的屁
股底下直剁到她的脖子,一下子就把她那美妙的身子劈成了两爿,连心也剁开了,
手脚一阵乱抽,死于非命,肚子里的心、肝、脾、肺一齐掉了出来,垂挂在她的
身子底下。

  花提督把邬巧云往地上一丢,旁边有助手递过水来洗了洗手。先让刘知府离
开法场,然后自己才骑上马往绥靖营而来。

  高台上自然有兵丁把那“黑凤”掏去五脏六腑,用个小竹筐子装了,使两盆
水把她身上的血简单洗净,然后用一根竹杠从她那拴在一起的手脚间穿过去,两
个人一抬,从法场抬到绥靖营门外,叫腊肉店的伙计腌在瓮里。这回是个两半拉,
却是没有办法穿木杆子。就解开手脚,随便扔在瓮里不提。

  (八十九)

  “蓝凤”徐碧莲在笼子里看着,自己的五妹出去的时候全须全尾,回来的时
候就成了两爿。琢磨着明天轮到自己了,想象着自己象挂在架子上等着出售的半
爿羊肉一般摇摇晃晃给人抬回来,一阵恶心,“哇”地就吐了,这一吐,引起了
连锁反应,余下的三凤也都吐了,连胆汁都吐出来了,一张张白净净的小脸儿吐
得发了绿。

  第二天一早,衙役兵丁果然来提“蓝凤”。

  这样一天一个的行刑程序和一批犯人一同处决是不一样的,越靠后边的犯人
心理压力越大,那种煎熬难以忍受,所以大家都希望先死。虽然昨天一想到被人
家劈成两半挂在架子上就恶心,可一听到喊自己的名字,“蓝凤”立刻就平静下
来,仿佛一切都过去了似的。

  这徐碧莲称为“蓝凤”,就象她绰号中的蓝色一样是个冷艳美人。她是七凤
中身材最高的一个,两条修长的美腿玲珑剔透,脸上永远笼罩着一层秋霜,却越
发勾人魂魄。

  她走出铁笼,赤着两个纤细的玉足慢慢走向那个大木盆,眼睛凝望着往远处
的天空,慢慢坐下去。

  她已经有好久没洗过澡了,虽然每天都是绥靖营的兵丁享用她的身体,但最
多也就是用水给她洗洗下身儿而已,头发是从没洗过,都粘在一起了,几个衙役
兵丁费了好大的劲儿,用了许多皂角才给她洗干净。清清的温水浇在头上,把长
发浇湿,男性的大手抓挠着她的头皮,她感到从未有过的舒适,要是自己没有…
…,要是能每天都这样洗洗头该有多好。

  衙役们把她从盆里拎出来,让她俯卧在门板上,他们发现这些女犯一个比一
个更老实,更听话,那是当然,她们一个比一个更想上法场嘛。

  “蓝凤”的腰比她们的妹妹们更细更柔,虽然屁股要窄一些,但因为腰细,
却是一样的圆,一样的翘,一样的曲线妖娆。她静静地卧在门板上,被几只男人
的大手拿着手巾从头到脚搓洗着她的玉体。刚刚被放倒的时候,她还在犹豫自己
的脸朝向哪一边,最后被一只手扳了一下,便顺势扭向了围观的人群,不过眼睛
却看着地面,毕竟这样精赤条条地被男人抚摸,还是羞于见人。男人的手把她的
小腿朝天弯起,搓洗每一颗脚趾。大手掠过脊背,掠过纤细的腰肢,在臀部和大
腿的后侧花了更多的时间,听着搓洗自己肌肤发出的“吱吱”声音,感受着臀肉
被不时分开,肛门处传来阵阵凉意,并不时被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徐碧莲那看
似平静的脸红一阵儿白一阵儿。

  衙役们又把她翻过来,仰面朝天躺着,她依然把头扭在一侧,怔怔地望着蓝
蓝天空中的几朵白云。他们搓洗干净她那浅碟一样扁平的酥胸和枸杞一样小小的
乳头,洗净她那扁平的小腹,洗净两条笔真的长腿。她静静地躺着,两条腿被分
开呈“V”形立起来,有男人的手分开了她的阴唇,轻轻搓洗着她的每一片褶皱,
用清水冲净每一个洞穴。听着四周的惊呼,她感到心跳得有些快,脸不由又红了。

  洗净的“蓝凤”又恢复了昔日的美艳,静静地跪坐在门板上等着游街。衙役
们把她的两膝分开,她就老老实实地分开,衙役们拉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挺
起胸前尖尖的小锥,她就老老实实地挺起来。人群不停地暴发出阵阵喝彩,徐碧
莲就象没有听见一样,眼睛望着天空发呆。

  衙役们见她如此从容,反而涌起了进一步羞辱她的冲动,于是,“蓝凤”便
再次被推倒在了门板上,面朝人群侧倒着。

  一个衙役把她的双臂拉到背后,不过并不需要捆绑,只是这样方便展示她的
酥胸,他用手握住她那小得不足一把的尖尖小乳,用力挤压着,揉弄着,捏住她
小小的乳头,轻轻捻动,她用力向后仰起头,紧闭着檀口。

  另一个衙役则把她的两腿弯起,让她的下处从大腿后面暴露出来。他摸了摸
她的美臀,然后把自己的中指从她的后窍插了进去。

  徐碧莲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尝到异物进入肛门的感觉,又疼又痒又麻,手
指抠弄着直肠,在肠子中间扩来挤去,如果不是紧闭着小嘴,她差一点儿就叫出
声了。

  抠过了肛门,衙役又抠她的阴道,还有衙役则抓起她纤柔的玉足抚摸玩弄。

  再接下来,他们又开始展览她的私处。

  先是让她仰躺着,屁股朝向人群,把她的两腿呈“一”字分开,用手指扒开
阴唇,露出蜜穴,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抠弄。

  再把她拖起来,让她背朝人群跪着,一个衙役把她的两只后腕拉到背后交叉
起来,用一只手抓住,然后把她的肩膀按到地面上,翘起她小小的玉臀。

  她感到两根男人粗大的手指同时插进了她的前后两窍,连抠带挖,最大限度
地考验着她的神经。

  最后,他们干脆把她四脚朝天抬起来,一直抬到人群当中,她感到数不清的
手立刻把她全身都占领了,有的抚摸她的脚,有的抚弄她的胸,不知有多少根手
指先后进入了她的阴户和肛门,本来冰清玉洁的窈窕少女,只因一时糊涂,便成
了千人踩万人踏的贱妇。

  (九十)

  “蓝凤”骑的木驴看上去是“玉凤”用的那一具,只是那根直立的木杵变成
了立着的辘辘把的形状,徐碧莲不知道这会有什么不同,但知道对她来说肯定不
是件好事。

  上木驴的时候,“蓝凤”依然是那么安静与顺从,听任衙役们把她纤细的玉
腕捆在纵梁之上,然后抬起她的双腿,分开她的阴唇,把她的阴户对准了那条木
杵套了下去。

  她感到那硬硬的家伙顶在了自己的门口,看几个妹妹的表情就知道这玩意儿
不好消受,于是咬紧牙关。那木杵的头部也象“黑凤”邬巧云所骑的木驴一样是
刻了槽的椭圆形,衙役们把徐碧莲的身子往下一放,她马上就明白“黑凤”为什
么要喊了。

  那木杵象小苗出土一样顶开她紧闭的门户,蛇一般钻将入来,刻在木杵上的
条纹乱动着最敏感的阴道口儿,把一阵揪心的麻痒传到她的头顶,几乎让她窒息
了。她是个意志力很强的女孩,屏住呼吸硬杠着。人们只是看到她用力挺了挺身,
居然没有象“黑凤”那样喊起来,连连赞叹。但是,那东西太可怕了,她并不能
确定自己究竟能忍多久。

  等押解犯人的队伍一开拔,一切秘密就都揭开了。这条木驴的木杵不仅上下
抽动,钻一样在阴道中旋转,同时还多了一种大范围的水平摇动。这样一来,除
了对“蓝凤”阴道的刺激之外,她的骨盆还不得不随着木杵的旋转而大角度的摆
动,好象是在跳草裙舞一般。“蓝凤”的体瘦腰长,小屁股一扭摆,活象一条游
动的大白蛇,性感异常。这种木驴实实在在象是替她量身打造的似的,把瘦长少
女玉体的柔美展现得淋漓尽至。

  木驴走出三、四十步,“蓝凤”终于忍不住,张开一张樱桃小口,“啊啊!”
地叫了起来,一股股淫液顺着修长的玉腿流了下来。

  “蓝凤”始终是个要强的姑娘,她想要死得象个英雄一样,但这木驴的折磨
却使她无法做到。当那象征着淫欲的喊声从嗓子眼里冲出的时刻,她的一切尊严
都不复存在,一行清泪夺眶而出。

  游街的道路是那么漫长,徐碧莲在无边的耻辱与痛苦中倍受煎熬。她本可以
成为一个白道女侠,本来有绝好的机会寻得一处安身立命之地,只可惜一念之差,
永堕无边地狱。

  木杵抽插着,旋转着,粗大的纹路乱动着少年女犯窄小的阴道,强烈的磨擦
使她扭动着,挣扎着,叫喊着,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停做出一般人想都想不出的
淫浪动作,招来一阵阵的嘲弄和辱骂。

  听着人们的辱骂和嘲弄,“蓝凤”只能任自己的眼泪流在脸上,眼睛却不敢
向人群中看上一眼,怪只怪自己一时糊涂,怎么有脸去见徐家的先人?

  徐碧莲心中不停地咀咒大师姐胡明月,咀咒她尝尽天下毒刑而死,要她死无
葬身之地,到了阴曹地府,叫她入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永世不得翻身。
反过来又想想自己,不也成了杀人越货的强盗吗,这叫现世报,不知是不是也要
打入地狱受苦,又不知该受何种毒刑。在阳间还可以挺一挺那千刀万剐,不过半
日,一死了了,到了那边,无论受什么刑,也再没死的机会,“蓝凤”心里不由
打起颤来。

  “不知法场处决能不能抵消阴间的苦刑,如果能,真希望能在这边多受些苦,
消了阴间的罪吧!”徐碧莲望着天空,默默祷告着,希望上天能听见她的忏悔,
但天空始终那么蓝,云彩始终那么白,再无一丝异象能告诉她,神仙已经听到了
她的悔恨。

  归根结底,还是怨房中书和胡明月这对贼人,就是一起下地狱,也决不让他
们好过,在那边再没有什么师姐师妹,他们就是我碧莲的仇人,定要联络其他姐
妹,一同去寻他们的晦气,要叫那些地狱中的男强盗每天去强奸她,叫房中书这
厮天天戴绿帽子,要叫他们每天打这两个恶棍,给他们上各种毒刑!想象着胡明
月在一群恶鬼的身子底下被狂插,羞辱哀号的惨状,碧莲脸上闪过一丝不易查觉
的笑容,这笑容被围观的人看到了,还以为她在挺刑呢,反倒给她叫起好来。

  “蓝凤”在木驴上羞一阵,悔一阵,恨一阵,银牙咬得“咯咯”响,总算是
靠着对胡明月的这一腔怨怼,稍稍转移了一点注意力,终于熬到了城边的法场。

  在绥靖营前面,衙役们已经把这漂亮的小“蓝凤”给折腾得够呛,到了法场
尤不肯放过她,又从木驴上解下来,反捆了双手,当着众人的面又玩儿,然后又
抬进人群中,给大家尝个新鲜,也怪这“蓝凤”的两条腿太美,谁肯放过这难得
的机会呢,自然是摸大腿的摸大腿,抠私处的抠私处,吵吵嚷嚷闹个了不亦乐乎。
些人故意要看她的羞脸,硬是要抓着头发让她面对着自己,“蓝凤”虽然早已不
是什么处女,也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但廉耻之心还是很强的,马上就胀红了小脸,
把眼睛紧紧闭上,再不敢睁开,又引来一阵哄笑。

  等花提督来到法场的时候,素来坚强的“蓝凤”也几乎到了开口求人家杀她
的地步了。                (九十一)

  在“七凤”当中,“蓝凤”是花提督接触过的第一个,那还是双方首次交锋
的时候,这徐碧莲就被人家一招击败,生擒活捉了。在被擒的时候,“蓝凤”就
对这个清军的将领十分佩服,加上自己的身子被人家挟在腋下,仿佛失了身一般,
芳心已然属了人家,谁知却阴错阳差地同他结下了不解的仇怨。徐碧莲看着这个
暗恋的偶像向自己走来,急火攻心,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花提督并不知道她想什么,还以为她是因为害怕,或者是因为耻辱而吐血呢。
他可不能让她就这么轻易死了,紧赶一步过来,一把她的脉门,查明这血的来源,
二指一点,制住了穴道,这血就止住了,不过“蓝凤”也突然变得十分虚弱,当
衙役们把她抬上石台放下来的时候,她觉着两腿发软,差一点儿就站不住了。但
“蓝凤”就是“蓝凤”,虽然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却不能让人就把自己看扁了,
至少也不能让自己心中的偶像把自己看扁了,于是她还是挺起胸脯站直了,一直
躲避着人们目光的眼睛竟然睁圆了,望着远处的天空,嗓子里“哼”一声,一副
满不在乎的样子。

  “好!”人群中一阵喝彩。

  俗话说美雄爱英雄,虽说是仇人,花提督也喜欢骨头硬的,所以赞许地点点
头,“蓝凤”眼睛的余光看见,激动得差一点儿又掉下泪来。

  衙役们可不管她是英雄还是狗熊,他们只知道她是个美貌而又犯了重罪的女
犯,所以,他们还是兴致勃勃地拿出来两根小擀面杖一样的木棍。“蓝凤”看见,
猜也猜得出用途,只是脸红了红,没有作任何其他表示,一个衙役从后面抄住她
的两腋,一两个衙役捉住她的玉腿拎起来,露出那花一向的秘处,然后一根木棍
塞进了少女的菊门,另一根则塞进了她的阴户。

  花提督走上台来,从衙役们手里接过反捆着的徐碧莲。“蓝凤”心跳得厉害,
脸上却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花提督解了她的绑绳,但仍让她两手交叉在背后,用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
另一手从她的屁股后面抓住她肛门中的木棍一拎,把她的两脚提离了地面,然后
把她面朝下放倒在台子上。她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但仍然没有出声。

  这次花提督两指一戳,制住了她四肢的大穴,因为他实在只有两只手而已。
他把她翻过来看着她,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把脸扭在一边。

  花提督把她的两手拉到她的头部上方,用一只脚踩住,用另一只脚踩住她的
大腿,伸手从旁边的助手手中要过那把大厨刀,活象准备宰眼镜蛇的大厨,不过,
这回宰的是美女蛇。

  “蓝凤”感受得出那钢刀所传出的寒意,身体不由颤动了一下,她咬紧牙关,
等着花提督把她也象“黑凤”好那样劈成两半。

  花提督一向是爱惜英雄的,见徐碧莲表现得不错,便也不愿给她更多的疼苦,
扎个大马步蹲下身,左手一按她的酥胸,右手的厨刀象耍杂技一样在手中转了一
个圈,发出“啸啸”的风声,随手递给等在旁边的助手,然后站起来后退了两步。

  “蓝凤”感到那刀风乱过自己的腹部,一阵发麻,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过了几秒钟,又感到一股液体从肚皮两侧流下来,好象是他在向她肚子上倒什么
东西,不会是镪水吧?难道他要把自己整个儿人都给化掉么?但接下来,她便发
觉不是那么回事,因为肚皮上那发麻的部位开始疼起来,同时也感到一阵凉风直
透到肠子,她明白了,原来肚皮已经被人家给切开了,现在自己已经成了大开膛。

  花提督的刀很快,手也很快,那刀在手中一转的功夫,便已经把“蓝凤”那
紧绷的肚皮从心窝直切到耻骨。

  那手法娴熟准确,这一刀不仅把她开了膛,而且里面的内脏还一点儿没伤着。
由于刀法太快,除了台上的助手,大部分人都没有看清楚,还以为人家只不过耍
一下刀显一显自己玩儿刀的功夫呢,等看见鲜红的血从“蓝凤”的蛮腰两侧流到
地上,同时一团粉白的小肠从肚子中间拱出来,这才回过神来,“轰”的一声叫
起好来。

  “蓝凤”在没弄明白的时候,还不觉得疼,等回过味来,剧痛便直袭上来,
痛彻心肺,她强咬着牙,后脑顶着石台一挺,整个上身象座小桥一样离开地面三
寸多高,嗓子里发出一声几乎听不到的低沉惨哼。她的四肢已经被制了穴道不能
动弹,只能靠着细长的腰部蛇一般的扭动来抵御那强烈的疼痛。花提督一刀把
“蓝凤”的肚皮剖开,便不再去管她,他毕竟是提督,这理肠子的脏活可不好自
己干。

  两助手见花提督退开,便走了过去,蹲在这美丽女犯的旁边,看着她的肠子
从肚皮上的大口子中流出来,看着她因为疼痛而款款扭动的腰肢,左右摇摆着的
骨盆。他们很佩服这个瘦瘦的女孩子,这样的一刀,疼得她漂亮的脸蛋扭曲着,
却竟然没有一声喊叫。

  用左两个手指勾住小肠的中间,一个助手把“蓝凤”的肠子从肚子里拉出来,
然后站起来,右手从右手跟前攥住肠子向下一捋,把捋过的肠子拎上来也交在左
手中,再捋下面一截儿。另一个助手则把手伸进肚子里去,抓住被拉出腹腔一多
半的大肠,用另一手的牛耳尖刀齐着塞在“蓝凤”屁眼儿里的木棍头一割割下来。

  (九十二)

  捋肠子的助手把那条少女的肠子理完,只从被切断的大肠中挤出了少许粪便,
其实这几个女犯这几天大都没有吃好,自然不会有太多的粪便在肠子里。

  “蓝凤”的肠子被整个儿取下来,丢在一个小竹筐子里,又照例取了膀胱,
不过这几位助手没练过宰猪,拿着那少女的尿脬却怎么也吹不起来,只得也仍在
筐里,等拿到绥靖营去让腊肉店的伙计给吹起来好踩泡玩儿。

  蹲着的助手抓住徐碧莲阴道中的木棍一撅,子宫从她肚子里被顶出来,用手
捏着割下来,拿到台边给围观的人群看。

  看着自己的内脏一件件被人家从肚皮里胸出去,“蓝凤”徐碧莲真心疼啊,
但她也无可奈何,因为自己的手脚都不能动,象个瘫子一样,唯一能做的便是继
续忍住疼痛,象个英雄一样捱过这人生中最后的苦难。

  “蓝凤”的肚子终于被掏空了,当心脏被人用手攥住突然停止跳动的时候,
她的嘴巴突然张开,眼睛瞪得大大的,发出了一阵窒息般的抽气声,然后便突然
软了下来。

  虽说看了一场活开膛的好戏,但围观的人们还是对这个只有二十芳龄的女匪
十分佩服,毕竟她挺过了男人也难以承受的痛苦,不仅没有说一句软话,叫也没
有叫一声。

  早晨从绥靖营门口离开的时候,“蓝凤”是站在木驴车上被送走的,等回来
的时候,还是那辆木驴车,还是那个徐碧莲,却换了个方向,一根绳拴住她的两
只脚腕,倒挂在木驴车的纵梁上,象个钟摆一样晃晃荡荡地给拉了回来。

  因为在法场就已经掏光了五脏六腑,腊肉店的伙计们就轻闲多了,只需要配
好盐水,把“蓝凤”的身子洗净,从阴户到嘴巴穿上杠子捆好,倒放进瓮里,再
剥下肠衣晾在铁笼上就行了。余下的时间却用来消遣剩下的三个女匪。

  花提督早打算好了,余下的这几个要先用过“三宝”之后再杀。胡明月自然
是要让她受尽酷刑的,而“银凤”和“红凤”也要适当尝一尝巡抚大人发明的刑
法。

  这“黑芝麻拌豆腐”就不用了,因为花提督不希望三个女犯游街的时候带着
一身被蚂蚁咬的红疙瘩,所以直接给她们上“群龙扣关”。

  自然是胡明月打头,然后“银凤”和“红凤”依次受刑,轮过一遍后再从头
来,一直折腾到晚饭以后,这可便宜了那些即将成为人们口中食的黄鳝,倒是作
了一回“风流鱼”他们没有把三个女人捆上,而是由花提督把她们的上肢穴道制
住,直接站在行刑用的瓮里,这样一来,加热的时候她们的脚底板正好挨着瓮底,
烫得她们只能两脚不停地乱踩,无法夹紧双腿,于是等着作“牡丹花下风流鬼”
的黄鳝们便痛痛快快地钻进她们的宝贝洞里乱挤一气,等把她们从瓮里捞出来的
时候,前门后窍便都挤着好几条扭动的黄鳝。

  这些黄鳝是花提督派人从集市上买来的,一共有一千多条,花了一两多银子,
花提督可不想把它们都糟塌了。他派人去找了一个厨子,就在绥靖营门前支起炉
子,把那些给三犯用过刑的黄鳝就地解决,用竹签穿了烤熟,一个制钱一条,围
观的人群争相抢购,热闹非常。那些钻过洞的鳝鱼更是奇货可居,来个就地拍卖,
结果,钻过前门的卖到了十两银子一条,钻过后门的也卖到七、八两,这倒是一
桩好生意,等晚饭的时候一算账,净赚七百多两银子,都赏给了这些天来参与行
刑的衙役三班、绥靖营的弟兄和那些帮忙的伙计们。

  兵丁衙役们尝到了甜头,接下来的两天花提督没在场,但他们还是心甘情愿
地自己掏银子买了黄鳝来给胡明月和潘巧巧用刑,头一次用刑的时候城里的花花
公子们都不知道,后两天得着信的都跑来了。吃一顿花酒就得上百两呢,几十两
银子对这些公子哥儿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再说,以后哪还有机会品尝这样的美
味。兵丁和衙役们就趁机着实发了笔横财。

  这酒色场中本来就什么人都有,花十两甚至几十两买一条钻过美女洞穴的烤
黄鳝来举在手里,一个个吃得津津有味,不住叫好。更有一位杨大少爷连女人洞
里的蜜水都不肯放弃,硬是多出了十两银子,叫衙役们把刚从瓮里捞出来的“银
凤”潘巧巧抬成把尿的姿势,露出挤满了黄鳝的私处,亲自从她蜜洞里把黄鳝一
条条拽出来,用嘴吮净上面的蜜汁,这才交给那厨子去烤,还摇头晃脑地大叫
“妙啊!”本来弟兄们也想给那房中书用一用这等妙刑,可惜围观的人群舍不得
糟塌那些黄鳝,一致反对,只得作罢,不过那也不能轻饶了他,到了晚饭以后,
单单把他拖出来继续用小棍儿打骨拐,再用带着皮的松树枝子给他开苞,叫他活
活当了半宿相公。

  因为还要把女犯们拉上街去示众后再酷刑处死,不能让她等不到时候就被折
磨死,所以对女犯的刑罚只进行到晚饭。用过刑后,几个兵丁给三个女犯每人硬
灌下一大碗参汤好让她们恢复体力。三个女犯都知道给她们喝参汤的原因,所以
都尽力扭着头,咬着牙不肯喝,灌参汤比给她们用刑还费劲。两个兵丁抓住她们
的胳膊扭在后面,让她们跪在地上,一个在后面揪住头发强迫她们仰着头,拿个
铁皮漏斗给他们插在嘴里硬灌。

  (九十三)

  “红凤”在七姐妹中向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办事麻利,心直口快的人,不
过自从被擒之后却没有说过一句话。她的身材属于那种惹火型的,个子不高,但
该挺的地方挺,该肥的地方肥,还是个白虎,头上是又软又密的乌发,身上却没
有一根毛,光秃秃的下身挺着个圆圆的小丘,雪白的小丘下是一条十分明显的肉
缝。

  四个妹妹所受罪的她都不能逃避,被人家给洗过身子后,便被按在门板上当
众羞辱一阵儿,又被抬进人群中任人宰割。

  “红凤”只比“蓝凤”大一个月,但性格可与徐碧莲完全不同。你看她一条
精赤条条的身子在男人们的手中传递着,乳房屁股在男人的手里被握得变了形,
阴户和肛门中不时插进一根男人的手指,她却一点儿也不在乎人们色情的目光,
一边紧闭双唇,随着洞穴中手指的抠弄从鼻了里发出痛苦的吭吭声,一边睁大眼
睛,挑畔似地盯着那些玩儿她的男人看。别看都是大男人,还真有不少面嫩的,
被“红凤”盯着一看,便把伸出的手给缩了回去,招来旁边人的一阵嘲笑。

  衙役们可不管那些,继续把“红凤”四脚朝天抬着在人群中转悠,一直到游
街的时辰快到了才罢手。

  “红凤”的木驴象当初“黑凤”骑的那架一样带两根立柱,席秀娟知道也要
叫她象扎马步一样蹲在上面游街。扎马步是练武人的基本功,哪个不会?虽然这
个样子两腿的宝贝就再没有一点儿遮挡,但对于性格粗放的席秀娟来说也还算过
得去,只是那上面的木杵却是一前一后两根,却让席秀娟倒抽一口冷气,当衙役
们抬起她的腿打算把她套上去的时候,她的身子止不住微微扭动挣扎起来,滚圆
的屁股不停地夹紧,小小的菊门强烈地收缩起来。

  “红凤”的武功比起这些衙役来本不是同一个量级的,但花提督那一钢针废
了她的武功,气力也就勉强能顶上一个普通男子,这几位衙役都是年轻力壮的大
汉,人又多,制住她就不成问题了。他们喜欢她挣扎,这表明她害怕骑木驴,这
样才能让他们感到这种刑用的更有意思。他们紧紧抓住她雪白的大腿,扒开她的
屁股蛋子,把她的屁眼儿对准后面那根高一些的木杵,慢慢把她按下去,只见那
圆圆的杵头一点儿一点儿地挤进那抽搐着的孔窍中。

  “红凤”不在乎被人抠弄,自然也不在乎当众叫喊,在她来说,喊叫并无损
于她的英雄形象,难受就是难爱,让人家看着她难受才更能显示她的无畏。当那
东西即将强行挤进那小小肛门的时候,她便开始大呼小叫,那声音又高又尖,倒
更象是有意喊给人听的一样。

  后面插好了,前门又顶到了另一根木杵,“红凤”照例高声叫喊,不过在痛
苦的哀号中夹杂着越来越多的咒骂,还有对自己不怕千刀万剐的表白。

  等到游街的时候,“红凤”发现其实自己的叫骂是十分有好处的,这两根木
杵一上一下交替穿入盆腔中,又插又钻,麻痒难耐。特别是后面那一根,又干又
涩,象是憋了一脬屎,不拉吧堵得慌,拉又拉不出来,那罪过就别提了。自己骂
上一骂,喊上一喊,那种难忍的刺激就会减轻一些。

  不过,她嘴上骂的是朝廷和官府,心里却依然还是悔恨交加;嘴上骂花提督,
心里却始终带着十分的歉意;嘴上没有一句骂的是房中书和胡明月,心里却把这
两人恨得咬牙切齿。您说她这不是有病么?!只有一件事她说的没错,她真的不
怕死,她现在还唯恐不能早死,如果能骂得人家火起,在街上就一刀把脑袋给砍
下来那才好呢。可惜这些衙役兵丁们现在心情都好得很,任她怎么骂,人家只是
不理,照样该说笑说笑,该用小棍捅一捅她的光屁股就捅一捅她的光屁股,还有
那好事的就同她对骂起来。

  虽然“红凤”敢作敢为,可毕竟是女人,肚子里的恨不少,骂人的话却有限,
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这衙门口儿里的人本来就都是混蛋,嘴里荤的素的要什
么有什么,总离不开两腿之间那几样东西,而且花样繁多,滔滔不绝,时常把她
噎得说不出话来。

  路边的人群也跟着起哄,你一句我一句,连挖苦带损,一个“红凤”怎么整
得过这么多张嘴,游出去不足两条街,席秀娟便给人家噎得没话说了。有心闭了
嘴吧,这下面的两个洞洞里实在给那大木橛子捅得难过,再说这一张羞脸儿往哪
儿放啊?

  “红凤”不愧为“红凤”,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终于给她找到了出路,等
到了第三条大街的路口的时候,她突然间冒出一句:“哎哟!哎哟!不孝的儿孙
们,杀就杀好了,谁想出来这么损的东西,可把你们祖奶奶的屄给?H 坏了!”
声音又大,话又荤得到家,本来吵吵嚷嚷嘲笑叫骂着的人群突然之间静了下来,
谁也想不出更荤的话回她。见人们都不出声儿了,席秀娟感到几分得意,便一声
接一声地不住重复着,借着这叫骂去掩盖自己被木驴抽插的痛苦,也不管淫液从
自己雪白的屁股蛋子上滴滴答答地流到车上,甚至骂得兴起,还疯狂地大笑起来。

  “她是不是疯了。”人们低声议论,脸上带着色情的笑容,却没有几个人再
同她对骂。

  也许是因为“红凤”太不在乎了,到了法场上,反而再没有看热闹的争着要
摸她的光腚眼子,就让她那么静静地蹲在木驴上等了小半个时辰,一直到知府和
花提督一行的到来。

  衙役们把“红凤”从木驴上弄下来,架到石台上交给花提督。花提督可不知
道她在路上有这样出彩的表现。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红凤”谁都不怕,可偏偏就是怕花提督,人家一句她,她那股风风火火的
劲儿就泄了,一边躲避着对方的目光,一边红着脸摇了摇头:“死就死呗,还说
什么?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今日怎么样,当初又怎么样?”花提督不知道她究竟是后悔吃了败仗,还
是后悔当了土匪。

  “别问了,快动手吧。”她不愿意回答,甚至也后悔刚才说过的话,不知他
会不会因此而把自己看扁了。

  花提督抓住她背后的绳子,把她拎得双脚离地来到石台边,让她背朝人群站
在离台边一尺远的地方,然后一揽她的小腰儿,一按她胸前半球形的奶子,让她
的上身向后仰了下去,台下有兵丁接住她的肩头继续往下放,最后把她面朝外倒
挂在台边。花提督在台上,用自己的两脚踩住她的两只脚腕,接过助手递过来的
一根四尺来长,一寸来粗的竹竿子。这竹竿是经过加工的,中间的节子都被打通,
其中一端还削出了刃口。

  他蹲下来,用竹竿带刃口的一端拨开她那无毛的阴唇,露出被木驴插得有些
发肿的阴户,然后慢慢捅进去。

  “红凤”被这样倒挂下来,头部充血,感到胀得难受,也没顾上去猜测人家
要怎么杀自己,这个时候有东西又插进来,心里还在琢磨着,究竟是不是由这位
花将爷杀自己。等那东西直顶到阴道的底部还是没有停下来,她才知道,原来人
家要象烤猪烤羊一样把自己穿起来呢。她还是张开嘴巴作好准备,等到那东西穿
透了阴道进入腹腔的时候,她就又“嗷”地一声叫出来。

  其实那竹竿没有削尖,所以虽然顶破了阴道,但并不容易伤到内脏,疼痛是
十分有限的,只不过席秀娟有意要人家知道她很痛苦就是了。

  竹竿挤开了肠子,从缝隙中穿过去,一直戳破了横膈停下来。

  “红凤”猜想,对方一定是在等着知府的命令再把竹竿插进自己的心脏呢。

  那竹竿偶而被摇动一下,耳朵里传来金属的“叮当”声,也不知道人家在干
嘛,管他呢,等着死吧。越快越好。

  “啊!”席秀娟发出了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可比她骑木驴时的喊叫惨多了,
非常恐怖糁人。她的头挺着,身子一钩一钩地扭动着,抽得象只肉虫子一般,嗓
子里发出“哈哈”的抽搐声,大约只过了七、八秒钟,“红凤”便软软地垂在了
石台边不动了。

  怎么死得这么快?花提督心里稍稍有点儿后悔,虽说这种刑法的疼痛肯定超
过前面用过的几种,可是也太快了,并没有完全达到花提督的希望。

  席秀娟究竟是怎么死的?原来,花提督把那竹竿给她捅进阴户中,用力一按,
一直插进去有一尺半左右,估摸着到了心窝便停下来,回手从助手那儿要过一个
铁皮制的大漏斗插在那木竿的上端,然后向另一个手提铁壶的助手一使眼色。那
助手心领神会,过来把那大铁壶一拎一倒,滚烫的开水便顺着那竹竿直灌进了
“红凤”的身体内部。

  这竹竿有个好处,短时间内可以隔热,所以开水是直接冲进了席秀娟的胸腔,
瞬间就把她的心肺都给烫熟了,那还能死得不快。

  本来花提督是想让“红凤”忍受非人的剧痛的,但又怕把她的肠子烫熟了以
后不好用,这才选择了用竹竿穿过腹腔直接烫心脏的办法,谁知这么快就死翘翘
了,大家都感到有些遗憾。

  回绥靖营的时候,并没有把行刑用的那根竹竿给取出来,花提督骑上马,象
拎“彩凤”苏玉娘那样把个“红凤”挟着脑袋给拎了回来。

  胡明月和潘巧巧起初都以为“红凤”是给那竹竿插死的,直到开了膛,一看
那已经变成白色的人心,才知道她是给烫死的。

  从小到大,有几个人没挨过烫的?都知道那滋味不好受,更不用说是活烫人
心了,两个女犯光是想象着师妹被烫死时候的惨状就恐怖得下身儿发紧,赶紧转
过身蹲下屎尿齐出。

  下午的“群龙扣关”是不可免的,人家还要指着这场难得的表演发财呢。

  (九十五)

  虽然不是老大,“银凤”潘巧巧却是“七凤”中最有长者风度的一个,妹妹
们有什么事儿解不开都要找她,人缘要比大姐胡明月好得多。

  五个妹妹一死,潘巧巧就知道轮到她了。她表现得异常平静,无论是给人家
洗澡、抚摸、抠挖还是什么,她都不声不响,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活象庙里的
泥胎。

  木驴还是那架木驴,但去掉了蹬脚的木桩,木杵又成了辘辘把的形状,前后
两根木杵虽然转速一致,但并不完全同步,这样在游街的时候,潘巧巧的屁股就
不得不连摇带扭。

  她的身高同“蓝凤”差不太多,不过要成熟的多,乳房高耸,臀部浑圆,随
着木驴这么一扭,两颗奶子一甩一甩的,胯子左摇右晃,前挺后撅,还真够看的。

  她哭了,她自诩为淑女,不能象“红凤”那样不顾一切,使出泼妇骂街的劲
儿,荤的素的一齐来,可下面那两根巨杵又实在无法让她不喊不叫,无法保持淑
女形象。这雪白的光屁股一扭,嘴里“嗷嗷”的一叫,加上下面的液体顺着阴毛
“滴滴嗒嗒”往下一掉,可不活脱脱就是人家眼中的“小浪蹄子”么?让她怎能
不急不气,怎能不潸然泪下呢?

  她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恨自己竟在人前表现得象个浪妇,流一阵子眼泪,
终究也不是办法,于是,她带着眼泪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哈!死得爽!死得
爽!老娘剐了花敏的小老婆,够本儿了!”于是,终于引来了一阵叫好声。好容
易捱过了难熬的两个时辰,法场远远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那石台上没有木桩,只在地上立着一根三尺来高的圆头木杵,样子同木驴上
用的差不多。衙役们并没有急着把潘巧巧从木驴上解下来,而是让她继续在石台
前面的小空场子上一圈一圈地转,好尽可能延长她的耻辱。

  花提督来到法场后,潘巧巧被弄下木驴,架到台上,然后四马倒躜蹄绑了交
给花提督,这个时候知府大人也刚刚坐定,离午时三刻还有些时间。花提督早就
算计好了,他把“银凤”抓着绑绳拎起来,走到那根木杵前面。那木杵虽然不高,
但潘巧巧的两腿弯着,木杵可就比她的大腿长多了。

  这回潘巧巧害怕了,嘴里“啊啊”地惊叫着,但一点儿也动不了,眼看着自
己被拎到木杵上空,慢慢放下去。已经被木驴子杵得发麻的阴门儿碰到木橛子,
使她的身体一阵阵的战栗着,惊叫声益发尖厉,热乎乎的尿液带着“嘶嘶”的声
音疾射出来,她感到自己再没了一点儿体面。自己的身子掌握在人家的手里,坚
决地向下移动,那东西终于深深地钻了进来,直抵子宫,而且毫无停止的意思。

  潘巧巧感到自己的阴道破了,木杵挤开自己的肠子直穿进来,一直顶到了自
己的胃部,然后两膝着了地。她感到那疼痛并不象相象中的那么剧烈,心中暗自
后悔,早知不过如此,何必喊叫得那么凶,让人家把自己都给看扁了。其实即便
是知道,她大概也难以控制自己,因为那种刑法无论让谁想象都会感到一种发自
内心的极度恐惧。

  花提督又取了一根径寸粗的竹竿子,长有一尺五左右,这次单留下最后一个
竹节没有打通。

  “银凤”看着那竹竿,不知道要怎么样她,心里不住告诉自己:“没什么,
不会比插下身儿更难受,不能喊,不能喊,要挺住。”可自己的喉咙说什么也不
听话,还是尖叫起来。

  花提督把那把那竹竿拿在右手里,自己紧贴着后背站在潘巧巧的身后,左手
一搂她的下巴,强行把她的头抬起来,两个手指一捏潘巧巧的两腮,她就感到痛
彻心肺,不由得就把小嘴儿给张开了。花提督把那竹竿儿盲头朝下,硬塞进潘巧
巧的嘴里,她“呜呜”地喊着,拚命摇着头,但竹竿还是轻易地滑入了她的咽喉。
竹竿一过嗓子眼儿,强烈的刺激使得她的胃剧烈地收缩起来,发出一阵阵干呕。
如果她真的因此而呕吐起来,吐出来的东西可能会倒灌进气管和肺中,那可就马
上死了,可惜她这几天根本就吃不下半点儿东西,更是游了半日的街,连水都没
喝一口,就是吃了东西也都给折腾没了,胃部强烈的抽搐只不过使她感到揪心裂
肺般的疼痛,发出很响的打嗝一样的声音,眼泪从眼眶中涌出来,却什么也吐不
出。

  竹竿一直插进“银凤”的胃中,两根木棍把女犯的身子撑得直挺挺的,更是
连扭都扭不动。不用说受刑的,连看热闹的都从心里感到了痛苦。

  潘巧巧就这样只靠两个膝盖着地跪在台子上,她却不得不尽可能让大腿同身
体保持一条直线,否则下面的那一根要命杵便会插得更深。她看得出来,那木杵
是圆头的,插得再深也只会增加痛苦,想马上死却是难上难。她被竹午撑着咽喉,
只能仰着头,看着初秋高高的蓝天,这本是令人心情爽朗的季节,而在她来说,
却无法享受这秋的美好。

  花提督又拿来了一只铁皮大漏斗,这漏斗下面的管子只有小指粗,一尺多长,
从那竹竿顶上插进去,正好放到底。

  潘巧巧琢磨着,大概又要给她灌开水烫死,但不知为什么要把自己从两头穿
起来。

  她猜得不错,花提督是要把她烫死,却又汲取了“红凤”过早死去的教训,
所以他把那竹管留了一个节不打通,好让开水留在竹子里,单靠竹管传出的热量
来烫“银凤”。

  果然,当知府大人的行刑令下达的时候,花提督的助便用一只小饭碗向那漏
斗中倒入了第一碗开水。

  潘巧巧攥紧了拳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静等着那恐惧的一下,但水刚灌进
去的时候却什么感觉也没有,过了一会儿胃部才开始感到一阵发热,第二碗水进
去的时候,胃里面开始感觉得出烫了,同时,食道中也开始发烫,那温度越来越
高,烫得她的所有内脏都开始抽搐。这一次是真的疼了,疼得她无法忍受,四肢
上的肌肉筛糠似地抖动着,细细的腰肢不住也扭摆着,再也顾不得下面的木杵在
肠子之间搅来搅去。嗓子里插着东西,潘巧巧喊不出来,只有急促的呼吸冲击着
声带发出“咯儿咯儿”的声音。

  虽然因为捆绑着无法动弹,但看热闹的却能够多潘巧巧那痛苦的颤抖和嗓子
里可怖的声音中感觉得出她的痛苦,有胆子小的竟然尿湿了裤子都不知道。

  看到潘巧巧开始受不了了,知道竹竿里面的热度已经开始传出,助手便换了
一只小铜壶,开始细水长流地往漏斗里倒,同时有助手拿了一大块白布拴在竹竿
上端,好把溢出的温水从她的脸上引开,因为花提督不想把她的花容月貌烫坏。

  “银凤”坚持了足足一刻钟,终于进的气多,出的气少,眼睛一翻,结束了
她可怜的生命。何州的百姓同我们大家一样,终于等到了胡明月受死的这一天。

  “六凤”的死,已经让全城的百姓大开眼界,都知道这“金凤”是首恶,行
刑的时候自然更有看头,有的人为了看得清楚些,半夜里就搬着小凳子跑到绥靖
营门口守着。

  这一天花提督要同时处决房中书和胡明月这对雌雄恶匪,为此他也作好了充
分的准备。

  天还没亮,花提督便破例亲自来到绥靖营现场指挥。

  房中书被擒以来第一次洗了个澡,终于恢复了风流恶少的本来面目。他是首
犯,花提督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当然不会让他好过,洗干净了,把他五花大绑,
然后把木驴的车辕子给他套上让他当拉车的牲口。然后用一根一丈多长的细丝绳
的一端把他那条超级巨物的龟头拴住,另一端拴在街边一棵大树上,别看这丝绳
并不粗,但拴得是地方,房中书虽然是个悍匪,却一毫也动弹不得。

  套好了木驴,这才去收拾胡明月。

  胡明月与房中书已经不是一天半日的夫妻,身子早已成熟,乳挺臀翘,本来
略略有些发胖,但被擒后经过这些天反复的折腾,身上的赘肉消了,反而更现风
韵。

  洗净后的胡明月被架上木驴。这木驴是专门为她设计的,在一架小毛驴车上
钉了一个四尺宽的超大木椅子,椅子背在左边。胡明月被推上去,两只手分开与
肩宽,用绳子把手绑在椅子面靠车头一侧的边上,那里事先装好了铁环子用来穿
绳子。再让她的右腿跪在椅子面上,膝盖和脚腕都捆一道,最后再把她的左小腿
抬得高高的绑在椅子靠背的顶上,迫使她把一个白白嫩嫩的大屁股撅了起来。用
文字描绘实在是不容易说清,不过这种捆法有个名目叫作“狗撒尿”,大概你就
知道是个什么姿势了。

  胡明月早知道给她准备的死法一定不是好受的,但看到那车上并没有什么其
他东西,心里是一头雾水。等上了木驴,这种姿势一捆,也不由羞得脸通红,不
过她到底是个悍匪,却是面无惧色,破口大骂。

  花提督当然不会让她们舒舒服服地死了完事儿。给房中书两口子用的东西还
都没拿出来呢。

  等两个恶匪都捆绑停当,花提督说了声:“安尾巴!”

  “好嘞!”

  两个衙役事先都得到了吩咐,急忙从一个纸包里拿出两件东西来。这东西三
尺长,一寸粗,黑乎乎,毛茸茸,拿在手里颤颤巍巍,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
其中一个衙役拿到房中书根前,往他后背上一挨,房中书的肌肉就是一哆嗦,等
人家把他的屁股蛋子扒开,将那东西往他屁眼儿里头尽力一捅,房中书由不得
“啊呀”一声惨叫。

  接着另一个衙役爬到木驴上,胡明月跪伏在上面,已经看到房中书出了什么
事情,也听到他的叫喊,知道那东西塞在屁眼儿里一定难过得很,可惜她这“狗
撒尿”的姿势一摆,想挣扎谈何容易。她恐惧地摇着头,扭着屁股,两腿间的括
约肌急促地抽动着,“啊啊”地尖声叫骂,人家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当然不肯轻
易放过她。

  胡明月只觉着那的东西强行顶进了自己的肛门,粗粗的,把自己的直肠完全
充满,象便秘一样又难过又无法摆脱。更有一条,那东西仿佛千万根芒刺扎在自
己的肠子里,痛不是痛,痒不是痒,整得她屁眼儿不停地抽筋,可越抽筋越扎得
慌,成了恶性循环,想不喊不骂都不成。

  这是什么东西?这便是张巡抚发明的三宝之一,花提督给起了个雅号叫“狗
尾续貂”。那东西是把猪鬃都剪成一寸长的小段,然后用紫铜丝拧成一根圆刷子,
猪鬃很硬,加上剪的时候又有意剪成斜茬,也都特别的扎。这种刷子连挨到四肢
的的肉皮儿都感到扎得慌,直肠和阴道里面都是极嫩的粘膜,而且特别敏感,如
何受得了这种东西在里面折腾,他们能不叫唤吗?可叫归叫,这东西任你怎么抽
拉旋转,都不会弄伤直肠和阴道,可以无限制地使用,不必担心犯人熬刑不过气
绝身亡。

  说实话,自从张巡抚把这一招儿传给花提督以来,他还真没机会用过。上一
次本打算给白媚儿试试,被何三春及时阻止了,今天算是试新,果然效果不错,
鬃刷子一塞进去,并没有动弹,两个犯人就被扎得不停嚎叫,看来这玩意儿颇值
得推广。

  鬃刷子插好之后,衙役们又把房中书屁股底下那一根向前弯进他的两腿之间,
夹在他的裆里,而胡明月小屁眼儿里插着的那一根则被向上弯成多半个圆圈,纯
粹象是一条卷起来的狗尾巴,这下子胡明月成了一条名符其实的“撒尿母狗”。

  “上狗屌!”

  花提督又是一声令下,衙役们又取出了一件东西来。

  (九十七)

  这件东西是用桑木枝子制成的,粗有七、八分,长有四、五尺,一端弯成一
尺多的九十度拐头,中间又套了一个硬木套,上面横出一根短轴,那拐头近半尺
长的端部也是黑乎乎,毛茸茸的。

  衙役们把那东西拿上车去,胡明月扭头看着,心惊肉跳,却无法逃脱。先把
直的那一头从车底板的一个长条形洞里穿下去,然后把那拐头对准了胡明月的阴
户,先故意在洞口搔扰一阵儿,让她尖声惊叫,屁股乱扭,出尽了丑,这才一用
力,把那东西一下子捅进去小半截儿。

  这一下儿,胡明月的惨叫都变了音儿。

  衙役把那中间的短轴嵌进木椅上的一个孔里,打上木销防止脱出,拐头那边
也插得更深了。

  “装滚轮!”

  “喳!”衙役们答应得比花提督的命令都快。立刻又拿出一个半尺左右直径,
长有一尺的木头鼓轮来,上面也满是长长短短直立的猪鬃。

  把那带着支架的鼓轮装在椅面上事先打好的四个小孔内,位置正好在胡明月
的胸脯子下方,鼓轮上面的最长的猪鬃刚刚好够得她那垂挂在身子底下的乳晕部
分。再把一根羊肠线在那鼓轮的滑轮和车驴车轱辘的轴上套好勒紧,一架全新的
超级大木驴终于全部完成。

  看热闹的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木驴,更是第一次见到女犯人用这样的姿
势游街,那冲动难以抑制,许多人当时就喷在裤子里了。

  “来呀,套车!”

  衙役们又牵过来一头带鞍的小毛驴,把那丝绳从树上解下来拴在驴的鞍子上。

  “禀提督大人,木驴备好,请大人示下。”

  “押赴法场!”

  “喳!”

  最前面照例是有呜锣开道的,接连出去三拨儿,最近的也要领先一条街,生
怕城里的居民听到信儿来不及出来看热闹。

  等锣声远去,基本上听不见了,这才叫那小毛驴的主人牵上驴慢慢往街上开
动。小毛驴今天算是享福了,平素里要么背上驮个一百多斤的大活人,要么拉上
几百斤的车,还吃不上好料。今天可好,除了背上的鞍子,根本不用费劲儿,后
面那一位不敢同它拔河呀,所以小毛驴基本上就是空载,而且还不用走快,人家
还不希望它快呢,一边走,主人一边用手抓一把炒豆给它吃,这都是花提督特地
派人给预备下的,谁让它今天拉的是房中书呢,是要大大的奖励一番。

  毛驴一走,那根丝绳便拉直了,房中书虽然在那上面练过武夫,但武功已经
让花提督给废了,这超级大鸡巴也就只是比常人硬一些而已,却抵不过那结实的
蚕丝拧成的绳子,更没办法同人家毛驴相比,只得亦步亦趋地跟在毛驴后面走。
房中书一走,他架着的木驴就开始动,这一下子,车上的胡明月可就惨上加惨了。

  木驴的车轮通过机关同那鼓轮和桑木拐棒相连,车轮一滚,鼓轮就转动起来,
象个猪鬃刷子般从后向前拨动着胡明月的两颗奶头,尖尖的猪鬃扎在嫩嫩的乳房
和乳头上,痛痒难耐。而且,胡明月趴在那里要两个时辰,两条胳膊伸得直直的,
自然很累,但却不敢弯下来休息一下,因为胳膊一弯,那长长短短的猪鬃就都给
她的两颗奶子招呼上了,那怎么受得了?!

  再说后面的桑木拐棒。花提督叫屠户把一头刚宰好的猪先不去毛,单把脖子
上的皮剥下来,然后用剪刀把猪鬃剪剩下两分长短,把那块猪皮用鳔胶帖在拐棒
头上,便是塞在胡明月阴户里的那黑乎乎的部分,也象刷子一样刺激着胡明月的
神经。车一动,车轮上的机关就控制着那根拐棒左右摆动,又硬又扎的拐棒这么
一动,胡明月的屁股就被迫跟着动,而肛门里那一根鬃刷子也就跟着左摇右摆,
就象一条母狗摇着尾巴讨好主人一般。

  光是这样扭着屁股摇得下流也就罢了,那些猪鬃依然不肯饶她,桑木枝子动
的时候,那上面的猪鬃便左右扎她的阴道,而胡明月的屁股一摇,那条假尾巴也
借着惯性在她的屁眼儿里左转右转。她就是再能挺刑,也无法抵挡这种直透脑顶
的刺激,嘴里不停嚎叫着,鼻涕眼泪横流,偶而存下几滴尿液,也都从屁股后面
喷射而出。

  再看前面拉车的房中书,一条大鸟被那丝绳牵着直撅撅地挺着,夹着个黑乎
乎的假尾巴,因为怕扎,不得不哈巴着腿往前挪,那相儿也大了。

  白媚儿被人奸杀的消息,已经狠狠地刺激了房中书,这次自己的二房又在背
后这般哀声嚎叫。虽然从声音中听得出她丝豪没有求饶的意思,但除非毫无一点
儿人性的混蛋,哪一个男人能眼看着自己的老婆受这份儿羞辱,受这份儿洋罪?!

  房中书气得大声叫骂:“花敏!你个狗?H 的!你对一个女人下这样的狠手,
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呀!”可惜花提督此时早已回到绥靖营喝茶去了,根
本听不见他的叫骂。

  房中书越骂,押解犯人的衙役和兵丁们越乐:“房中书,看看你老婆吧,那
才叫活母狗呢!看她让那大驴鸡巴?H 得多爽,大白屁股摇得多好看,如果不是
今天要把你们两个活剐了,她一准儿再给你下个驴狗配的杂种!”他们骂街的本
事可比房中书大得多,他们就是想叫这房中书生气、跳脚儿,房中书不急不躁,
那还玩儿个什么劲儿啊?

  (九十八)

  游出去五、六条街,房中书哭了,哭得象个孩子似的直向押解的衙役们央求,
不为别的,只为求官爷们把胡明月放下来,要不就把她一刀杀了,一切罪责都由
他这个当丈夫的顶着,好给他这个大男人留点儿体面。他就不想想,当初他在江
湖上大肆采花作案的时候,可曾给过被害者的亲人和师门留过一点儿体面,只要
注意看看四周的人群中,藏着多少双武林人愤怒的眼睛就行了。

  胡明月倒是挺有骨头,虽然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却于惨嚎之间不时加
上几句话安慰房中书,尤其使他悔恨难当:“媚儿,明月,都因我一人之失,连
累你们受此涂毒,我房中书对不起你们。今生孽债,来生当牛作马,必当报还!”

  “啊!啊!啊!……中书,啊!啊!……既为夫妻,啊!啊……便当同生…
…啊!……共死!啊!啊!啊!……如有来世!啊!啊!……再作……啊!夫…
…啊……妻!啊!……别哭!啊!啊!……让人家看不起!啊!啊!……”

  你看这两人大街上连喊带叫,鼻涕眼泪地一通闹,强咽泪水,难遮羞颜,也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才终于到了法场。

  这夫妻俩游街花的时间比其他“六凤”长得多,一直快到午时三刻了才进场。

  他们才到,知府的轿子和花提督的马也到了。

  知府大人一到,立刻传令点追魂炮。因为游街时间长,所以追魂炮就点得短,
验明正身等手续三下五除二就办完了。

  石台上立起了两根高大的木桩,其中一根高有一丈,上面加了横档,制成
“T”形,横档的一端装着滑轮,穿着一根小手指粗的丝绳。另一根矮些的木桩
上钉满了铁环。

  衙役们先把房中书从木驴上解下来,拖到台上,在那根矮桩上绑得一条棍儿
一样。再把胡明月去了假尾巴,从木驴上解下来,五花大绑捆了,将两颗铜铃拴
上乳头,背后插了亡命招牌,然后架上台去交给花提督。

  花提督左手抓住她背后的绑绳接过来,老鹰抓小鸡一般拎起来,连拖带拽地
提到那高桩底下,一按按跪下去,第三通炮就响了。过来一个助手,从地上拾起
那滑轮上穿着的丝绳的一端交给花提督。

  这绳子的一头装了一只小铁锚。这种铁锚是钓鱼用的,现在钓鲩鱼用的都是
炸弹钩,在一大团鱼饵里头藏上十几个钢钩,而过去钓鲩鱼用的则是比小儿拳头
还大的三爪铁锚,有的是把三只大号的鱼钩焊起来,也有专门叫铁匠打制的。花
提督今天拿的这个小锚是让铁匠专门打的,不带倒刺,但各锚爪都十分粗壮结实。
锚柄有一寸多长,牢牢地拴在那丝绳上,有一根手指粗,一尺来长的细竹管套在
绳子上。

  花提督接过那绳子,把竹管一捋捋到底,套住小锚的锚柄,从后面拉紧绳子,
那锚同竹管就成了一体。

  花提督紧靠胡明月的后背站着,一抓胡明月的头发,把她的头仰起来夹在自
己的裤裆里,再一捏她的两腮,胡明月便被迫张开了嘴。她也看到那个小铁锚了,
知道要坏,吓得尖叫起来,赤条条的光身子狂扭,但花提督的两条腿就象打铁的
虎钳一样夹住了她的脑袋,莫想挪动一分一毫。眼看着那小锚便强行塞进了她的
樱桃小口当中,房中书看着,心里疼得又一次大骂起来。

  花提督听了不急不恼,笑了笑,嘴里说:“胡明月,你今天该知道包庇恶人,
杀人越货的报应了吧?想当初在小洞庭的时候,本督已经把光明大道给你们指明
了,可惜你们这些贼寇不顾大义,忍心为匪,你这贱人更是变本加利,拉自己的
师妹下水,活活害了九条性命,若不叫你受尽煎熬而死,不足以儆效尤。你不是
小洞庭的水寇吗,应当是会水的了,今天就叫你当一回美人鱼给大家看看。”胡
明月嗓子眼儿里哼哼着,不知是想骂,还是想求饶,反正不管想说什么,有那小
锚在嘴里,也说不出来了。

  花提督把那竹管直着向下一捅,把小铁锚直塞进胡明月的咽喉,然后向上一
抽,那小竹管抽出来了,小铁锚却卡在她的嗓子眼里。

  花提督退开一步,一摆手,两个助手便拉住绳子的另一端一拽拽紧了,小锚
一下子便钩进胡明月咽喉的肉里,直钩在她的颅骨底部。

  胡明月“啊!”地一声惨叫,浑身颤抖着,随着那绳子的抽紧,她被迫跟着
站了起来。不过,绳子不会因为她站起来就不拉了,于是,她又只得踮起两只玉
足,但最终还是被提离了地面。

  “好!”

  台下异口同声地喝起彩来。这其中就有不少武林人士。当初房中书在江湖上
不知坏了多少女豪侠的名节性命,不知有多少门派体面丢尽,如今让这恶贼自己
尝尝老婆当众丢人受苦的滋味,这刑法自然是越狠越叫座。其中也有不少黑道中
的人,嘴上就不光是叫好了,还夹杂着色情的咒骂,更有不少纷纷埋怨,怎么能
让胡明月那阴门儿闲着?!

  (九十九)

  花提督心里只想着尽量让这一对恶匪感受痛苦,倒没注意这么多,可助手们
都替他想着呢,下面人群一喊,也不等花提督有所表示,早把那假尾巴又捡回来,
弯成一个“U”形,一头替胡明月塞在屁眼儿里,另一头就替她塞进了阴户。

  你看胡明月,头仰得高高的,在半空中悠荡,嗓子眼儿里剧烈的疼痛使她浑
身的肌肉都抽搐着,两条粉腿不停蜷缩起来,或者乱蹬乱踢,话是说不出来,只
有极惨地嚎叫着,活象一条被提离水面的大鱼。

  花提督这边让胡明月钓在半空,然后取了那把大厨刀,从容地走向房中书。

  早有人把一张高凳放在房中书面前,上面放了一个硬木菜墩子。

  花提督伸手把房中书胯下那条宝贝抓住拉过来,笑一声:“恶贼,你有今日
之罪,皆因不该长了这个祸害,本督就替你去了这条祸根,下辈子才好作人。”

  说着话,就把那玩意按在菜墩子上,把刀一提,象切黄瓜片一般将那房中书
的龟头切了下来。

  房中书杀猪也似惨叫一声,把天都快给骂下来了。

  花提督现在心情好得很,也不管他怎么喊怎么骂,依然故我,一刀一刀,不
紧不慢地把那根肉桩子切成半分厚的薄片,切一片向外一撇刀,把那肉片拨下木
墩,掉进事先放好清水的大木盆里,然后舞个刀花,再来一刀。过一会儿,便有
助手换一个盛水的木盆,而把原来的端在一边,用手捞起那屌子片,涮洗干净了,
使一根丝线从尿洞中穿将起来。

  花提督不知从那里学来的烧菜手艺,这刀功绝不比得月楼的大厨差,每一片
都薄厚均匀。

  房中书那玩意儿缩回去长有尺半,半分一片切下去,足足切了三百多片,花
提督一点儿也不肯糟塌,连根切得干净,又随手一刀割了下面那两个蛋蛋。

  房中书疼得狼嚎鬼叫,可怜巴巴地看着那根自以为傲的宝贝被切得一片一片,
用丝绳穿作一串,挂在木桩上,倒象是人家集上买卖东西用的制钱。不过,以后
真的再不用替这东西找出路了。

  花提督随手又把房中书的肚子一刀切成两半,肝花肠子稀里呼噜流了一地。

  花提督只管开刀,可不管掏肠子,自有那助手们去做这些杂事。只见几个助
手上去,连拉带扯,又是剔又是割,不一时,把个房中书掏得干干净净,单给他
留着心肺不动,让他再多活一时。

  花提督返身来到胡明月的身边,此时的她早已疼得死过去好几次了。

  花提督叫把胡明月放下来,仍然让她跪着,自己再去把她的脑袋夹在裤裆里。
胡明月以为要把那小铁锚给她取出来呢,只要把那东西给拿下来,怎么杀她都不
在乎。

  花提督果然把那根小竹管又给她放了进去,胡明月琢磨着,他一定是把那小
锚往里一捅,那样才能摘下来,再用什么东西把锚尖套住往外一拉,就出来了。

  谁知花提督倒是真的把那小锚向里一捅给摘下来了,可是没往外掏,反而一
用力顺着嗓子眼给捅到她肚子里去了。胡明月只觉着胃里翻江倒海般一阵恶心,
干呕了几声没吐出来,那冰凉的东西便落到了胃里。

  那小竹管的头部是开了槽的,花提督把竹管向下捅到底,然后把后面的丝绳
一拉拉紧,小槽便卡在锚爪上,他把那竹管往回一带,胡明月“嗷”的一声,知
道是锚爪钩到胃了。花提督把竹管一拧,胡明月疼得鬼哭狼嚎,浑身乱抽,却动
弹不了,花提督手里感到拧上劲儿了,便尽力一拽,把那竹管和小锚一齐从胡明
月的嘴里扯了出来。

  胡明月“哇”地一声大叫,又死过去了。这一次连台下看热闹的都觉着恐怖
了。只见那小铁锚从胡明月的嘴里血乎乎的拖出一大团东西,原来是花提督通过
拧紧竹管把胡明月的胃给缠在铁锚上,包住了锚爪,这一拽,便把她的胃和食道
从嘴里给扯了出来,却没有伤到心肺。

  花提督并指把胡明月的几个穴道一点,硬把她弄醒,然后要过厨刀,从她的
嘴边把食道割断,然后叫助手们把那线绳再度拉紧,只见一条长长的肠子直拖上
去,紧紧地拉到了半空中。胡明月再次被迫站起来,踮着脚尖,仰着头立在那里,
肚子里因为没了肠子,一下子瘪了进去。胡明月的肠子已经完全被拉直了,她感
到自己的屁眼儿也被从里面拉了进去。

  花提督转过前边,拿厨刀的刀尖指着胡明月的肚子问她:“怎么样?要不要
开膛?”

  胡明月只能用眼睛斜视着花提督,忍着疼,挣扎着用渴望的眼光看着他,嗓
子里不清不楚地哼哼着,拚命点着头,无论给她动什么刑法,只希望快些死了便
好。

  花提督故意慢慢地把胡明月那扁扁的,但却紧绷绷的肚皮一层组织一层组织
地切开,只见里面已经半空了,肝、胆、脾、肾还有,肠胃却只剩下直直的一根
紧紧绷在里面。

  花提督也不去理那肠子,先把她的尿脬取出来割了,里面早就没了一滴尿。

  再去了她的子宫卵巢,摘了肝、胆、脾、肾。然后从肚子里伸进去,从下向
上一抓一扯,便将胡明月的心给扯了下来,兀自呼嗒呼嗒地跳动。

  此时的胡明月才倒抽了一口气,身子向下坠了下去。花提督一把抓住她的下
巴,免得肠子被从中间什么地方拽断,一手刀从她肚子伸进去一割,把直肠割断,
这才松手,让她死狗一样瘫在台上。

  (一百)

  杀了房中书和“七凤”,把她们通通腌在绥靖营门前的瓮里,虽然有木盖盖
住,却也不拒绝人们揭开观看。

  “七凤”都是倒栽在里面,看脸看不到,看脚丫看屁股却是方便得很。

  花提督处置了仇人,这才想起那个美丽的何三春来。

  这些天因为要琢磨着怎么给八个罪犯行刑,暂时没有顾得上何三春,此时才
想起来。胡明月和房中书一给腌起来,花提督便急忙去街上买了一大包好吃的直
奔何三春的住处。等到了地方一看,铁将军把门,也不知去了哪里。

  这些天因为要把七个女犯一个个光着屁股游街,女人大都不方便出来,所以
也没再让美玉到三春的住处来看她,本想她大概也不会上街的,谁想并不在家。

  花提督以为她去街上买东西了,便在门外等着,一直等到太阳落了山,也没
见何三春回来。

  花敏是个细心的人,带着好奇过去看看那把锁,上面已经落上了薄薄的一层
尘土,看样子她已经离开不少时间了。

  花提督感到了事情不妙,急忙跑到丐帮的分坛,请他们帮忙打听,这才知道
何三春早在“彩凤”苏玉娘行刑那天就独自一人离开了何州城,不知去向。

  花敏托丐帮的朋友们继续打听何三春的消息,自己怀着一腔懊丧回到家里。
众妻妾听说,也都连声嗟叹,吴佩佩四人大仇得报所带来的好心情也一下子便烟
消雾散了。

  过了几天,丐帮的朋友送来消息,说何三春离开何州后,便独自进山,再没
有消息,花提督知道,何州的山里头太穷,根本就没有乞丐,自然也无法得到何
三春的确切消息。大家怀着一腔希冀等了许久,再没消息,估计她是在山里隐居
起来了,花提督琢磨着,她也许是心里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来,不愿见到自己,
这也不怕,不管是她隐居也好,出家也好,只要不再做傻事便好。时间一长,慢
慢的大家也就把这件事淡忘了。

  转眼又是三个月,绥靖营前的障碍物终于要清除了。路过这里的人们都禁不
住驻足围观。

  还是那几个腊肉铺的伙计,将大瓮里八个罪犯的死尸捞出来,一长溜放在苇
席上晾着。除了“黑凤”被斩成两半,其余七个都是开膛破肚,使白腊杆从裆里
穿到嘴里。

  照旧先收拾那“七凤”,先把那胡明月捆着的脚解开,把身子里的白腊杆取
出来,另换上一根同样尺寸,但却是用花梨木镟成了圆木杆,依然从她那黑毛丛
生的的生殖道里穿进去,从嘴里穿出来。

  打下手的伙计已经用锯末、碎稻草和熟石灰加极少的水拌和起来,那打头儿
的伙计用手扒着胡明月的肚皮,叫助手把那泥灰给填在她的肚子里,用木槌砸实,
等填满了,又叫从铁笼子上取了一根肠衣,穿在大针上,把胡明月肚皮上的窟窿
缝起来,用手整理一下,弄得同有内脏的时候基本上差不多了,然后把那木杆子
立起来,靠墙边一踔。由于肚子里的泥灰砸实了,所以把那木杆子夹得紧紧的,
虽然没有把胡明月再绑上,却也掉不下来,耷拉着两条光腿悬在木杆子的半腰。
她的眼珠子早就瘪了,使个木勺剜出来,也用泥灰填在眼眶里,然后把她眼皮合
上。又依着样儿把另外“六凤”和房中书都穿了木杆子,立在墙边檐下晾着,还
把那房中书大屌片儿串的串子给他挂在脖子上。把那些大瓮都砸烂了,就地一埋,
铁笼子也给拆了,送给了城里的铁匠。

  又过了两个来月,八个腊尸都干得差不多了,花提督叫人把她们都抬到自己
家的祠堂前,大门外一边四个栽在檐子底下,让他们永久在那里光着屁股示众。
“七凤”虽然是死了,又晾成了干腊肉,依然还能看出一些年轻女子的玲珑曲线,
而小肚子底下那毛丛也仍然诱人,腊尸立在那里没有多久,七个女尸的奶子和屁
股蛋子就给人偷偷摸得铮明瓦亮,也不给被揩了多少油去,再后来,连小腹下的
黑毛也都给摸得掉光了,光秃秃的十分可笑。

  若依着杀人偿命,花提督死了四房爱妾,却把八个男女折辱到如此地步,这
份仇报得也太离谱儿了点儿,好在他是朝廷命官,也没有人去追究他,再说,至
少还能经常有机会去欣赏欣赏那六个少女赤条条的娇躯,说不好还得感谢他呢。

  又过了些时候,三小姐临盆又添了个女儿,美玉也十分争气,过不两个月也
给花提督生了个儿子,花提督喜欢孩子,这么一高兴,日子过得就快,转眼之间,
二儿子也已经三岁了。

  那一天,张巡抚把花提督一家子都叫了去:“肾婿,再过几个月就是太皇太
后的寿诞之日,各地的地方官都要派人进京去献寿礼。老夫准备了一对翡翠玉马,
价值连城,镖行的那些镖师功夫有限,我有些不放心,想叫你去替我跑一趟。你
大舅哥在兵部当侍郎,我叫他以兵部的名义下了个进京述职的调令,过几天你就
走吧,顺便也同你大舅哥见见面。梦鸾她们姐妹四个武功也凑合,又没去过京城,
你也一道带着她们去,孩子们就送到我这里来。”

  “行!岳夫大人放心吧,我一定小心在意,决不会有任何差错。”

  听说要去京城,好几年没出过门儿的四房妻妾乐得不得了,“批哩扑通”地
收拾了好几天,大包小包装了好几辆大车。花提督也懒得管她们,反正有得是年
轻力壮的家人,也累不着她们。

  长话短说,反正时间还早,夫妻五人带着四个丫环八个家丁,一路游山玩水,
直奔京城,本来半个多月的路程,足足走了近两个月才到。

  先到了三小姐大哥张侍郎的府上住下,然后花提督到兵部报到。所谓述职不
过是个形式而已,花提督是军官,没有命令不得私离训地,军官私自进京更是有
谋反的嫌疑,所以才设法弄个调令叫他进京。述职的东西张巡抚早就叫人给他准
备好了,到了兵部见见各位上官,略略问上几句不咸不淡的公事也就罢了,更多
的时间是请各位上官吃饭,送礼。

  张侍郎是张巡抚的大儿子,也是当今圣上的亲妹夫,所以兵部的大小官员也
都对他另眼相看,自然花提督也会受到这种影响,于是,没几天,花提督便升了
正四品,加副将衔,仍任绥靖营提督。

  升了官,又有不少应酬,好在花将军祖上就是作将军的,一点儿也不怯场,
把上上下下的毛儿理得顺顺的。

  女人们自有女人们的事情,除了同哥哥嫂子叙叙亲情,大部分时间就是逛街
买东西,来的时候那几车东西送得差不多了,回去还得再装几车。 又过了些时
候,到了太皇太后的寿诞之日,花将军现在官居四品,已经够格儿进宫了,便亲
自送张巡抚的寿礼进宫朝贺。

  看来花将军在的名气不小,在京里活动得也不错,皇上见到他还夸了他几句,
头次见驾的他少不得有一种受宠惹惊的感觉。

  又过了几天,花将军算计着在京里呆得时间也不短了,叫四房妻妾收拾东西,
到各个相识之处告辞,准备起程回转何州。这日午睡才起身,宫里有旨意下来,
传花敏进宫见驾。

  花敏也不知是福是祸,急忙换上朝服,跟着传旨的太监来到南书房。

  花敏见着皇上,叩拜已毕。皇上让他站起来回话。

  “花爱卿,朕多次看到何州来的案卷,勾决了不少的强梁恶匪,据案卷所录,
这些盗匪大都是你带绥靖营剿灭的,看来你的功劳不小哇。”

  “全仗我主英明,官兵奋勇,臣微末之能,承蒙皇上恩赏,不敢居此功劳。”

  “你不居功自傲,这很好,不过你是带兵的主将,也是功不可没。我听说,
你是家传的武功?”

  “是。”

  “可否练上一路让朕一观?”

  “只怕污了皇上的圣眼。”

  皇上有旨,哪敢不从。谦逊几句,便去书房外的院子里,乒乒乓乓打了一路
拳。皇上边看,边低声向身边的宫庭侍卫询问,不住点头。打完了拳,皇上又要
看他的轻功,花将军不敢上房,便告个罪,叫太监们用白灰在院子里散上薄薄的
一层,然后一纵身,去那白灰中走了一圈回来,那灰上竟无脚印。

  “果然武艺不错,张爱卿能收你这么个女婿也算真有眼光。好!”

  “皇上夸奖。”

  皇上看来十分高兴,叫人把花将军过去办的那些案卷拿了来,一个一个问花
将军办案的经过。花将军有问必答,皇上频频点头。

  “花爱卿,据你案卷中所说,这剿灭小洞庭水寇,江湖中人也立下不小的功
劳?”

  “正是,这玉面银枪房中书恶贯满盈,在江湖上采花作案多年,血债累累,
也同江湖上黑白两道结下了不解的仇恨,所以,臣带兵剿灭小洞庭的时候,白道
各派均派人相助,就是黑道中人,暗中也浑水摸鱼,把小洞庭的群匪杀了不少。”

  “那么这茶花娘子何三春又有何功劳呢?”

  “剿灭小洞庭,何三春该是头功,因为是她首先发现了房中书的踪迹,并传
信给为臣,才使我得以寻到贼人的巢穴。又是她暗探贼巢,画成图形为大军引路,
仗轻功点燃贼船里应外合共破贼兵,还有,是她舍生忘死拖住房中书,使恶贼用
炸药与我大军同归于尽的毒计未能得逞。惹说剿灭小洞庭功劳有十分,她当独占
四分。”

  “哦!如此大功,因何不替她讨个封赏?”

  “何三春娴云野鹤,不愿受官身羁绊,小洞庭剿灭之后,她就不辞而别了。”

  “可知那何三春是那一派武功?”

  “应是家传,不在八大门派之列,臣也无法看出。”

  “那她武功比你怎样?”

  “若在女人中可算难有其敌,为臣毕竟是男的。”

  “你可与她交过手?”

  “未曾,臣与她萍水相逢,见面不过几次,又是同剿小洞庭的盟友,怎能与
她交手。”

  “既未交手,你又是怎样把她打伤的呢?”

  “啊?”花敏登时愣在当地:“我把她打伤了?这从何说起?”

  “朕再问你,何三春与你岳父张定邦有何仇恨,因何要行刺于他?”

  “行刺?他把臣的岳父怎么样了?”花敏大吃一惊。

  “看看你岳父上个月差人送来的案卷,说何三春夜闯巡抚衙门行刺未遂,现
已擒获,请旨示下。案卷上说,是那何三春亲口招认,她曾被你打成内伤,失了
武功这才失手被擒,你岳父为此替你请功。她若与张定邦无仇,怎会行刺?!你
若未与她交手,她又为什么说被你打伤?!这何三春乃是绿衣社逆首,你却推说
不知,你与绿衣社到底有何勾结?大胆的花敏,竟敢欺瞒朕躬,还不与朕从实招
来!”皇上突然之间就变了脸。

  花敏这才明白,皇上早就从案卷上看出破绽,叫自己来只不过是设法把自己
套进去而已。久闻这位皇上自幼年登基,便有过人之能,无论什么事,如果他没
发觉那便一切都好,要是让他给注意上,那就别想瞒得住。看来这回自己的小命
儿是要完,如果稍一不慎,不光自己活不了,只怕还得连累妻小和岳父全家,为
今之计,只得实话实说,只要把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家人或还有救。

  花敏这才把自己在去追踪房中书途中,如何在街上与何三春巧遇,何三春如
何救人拦车,如何跟踪传讯,联络武林,如何探寨救人,协助大军里应外合剿灭
小洞庭水寇,又怎样不辞而别,从头至尾讲了一遍。

  “那你又是怎样把她打伤的?”

  “是那日从小洞庭归来,臣的岳父同我讲起几个军官被刺之事,臣与家岳都
以为何三春便是前绿衣社帮主何凤歧之女。仗着为臣在江湖上有些朋友,终于探
听到那何三春的下落。臣看这何三春武艺高强,在江湖中也素有侠名,不是个邪
恶之人,若是能为朝廷所用,终强过兵戎相见,便亲自到她的住处游说她投降。”

  “她是怎么说的?”

  花敏便把那日在小屋中游说何三春的过程说了一遍,其中自然把两人的感情
之事隐去了不说。最后花敏说道:“是臣看游说不成,为免日后为患,便生杀伤
之心。但臣的小妾蒙她相救,又不忍将她杀死,于是暗中偷袭,将她废了武功。
臣以为,她已经没有了武功,就算想与朝廷为敌也是有心无力。这样既为朝廷免
了心腹之患,又保全了她的性命,乃一举两得之计。后来臣听说她已经离开何州,
远遁深山,不成想,她原来是在躲避为臣。皇上,凭为臣对她的了解,何三春此
次行刺是假,求死是真。臣乞皇上格外开恩,免她一死,为臣将她永囚铁牢,再
不容她生事,方显我主悲天悯人之大恩德。”

  “胡说,你私放朝廷钦犯,自身尚且难保,还敢替会党逆首求情?!好在这
何三春刺杀的是张定邦,若是她想行刺朕躬,你也废她个武功便罢么?!”

  “臣罪该万死!”

  “万死,你还有第二个脑袋么,把你全家都算上也不够杀一万个头!”

  花敏此时除了磕头,再没什么可说的。

  皇上看着花敏,沉吟了半晌:“花敏,你听着。你绥靖地方,屡破盗匪,有
功于国家,朕本想升你作个副总兵,但论你私放会党钦犯,便该杀你个夷灭三族。
朕看你年轻,虽有过失,对朝廷还是忠心耿耿,这样吧,功过两抵,就不赏不罚
了,以后不可再如此糊涂,想想你全家有几个脑袋好砍!”

  “臣谢皇上不杀之恩!”花敏一颗悬着的心“咚”地扔回肚子里,叩头如捣
蒜一般。

  “朕看这张定邦的案卷之中,也颇有替何三春开脱之意,听你这么一说,这
何三春也真是个人物。她既是前明忠臣遗孤,心向前朝也是有情可原。不过,会
党势力于朝廷乃是肘腋之患,若是心慈手软,我大清江山怎能稳固。何三春虽然
失了武功,但只要她一日不肯投降,就可能会有大批前明遗老跟随,如此,便不
能留她,懂么?”

  “是。”

  “前些日,朕见了张定邦报上来的案卷,以为只是个一般的会党案,也没多
想,就随手批了个凌迟立决,不过,因为是太皇太后的寿诞,何州应该不会立刻
行刑。今天听你一说,这何三春虽然是愚忠愚孝,但宁死不背旧主,总比那昨天
叛明,今天又要叛清的二臣强得多。朕以忠孝治天下,不能让这样的忠孝之士尸
骨无存。花敏,朕下一道圣旨,你速回何州,如果还能赶得上,便再劝何三春投
降,她若肯降,当不失高官厚禄,若不肯降,准其速死厚葬,建祠以祀。”

  “皇上如此大恩大德,臣替何三春叩谢龙恩。”

  “免了吧,何三春不是我大清的臣民,只怕不会向我谢恩的。快去吧!”

  “臣告退。”

  皇上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何三春,花敏回去想想明白过来了,皇上的目的是要
让百姓知道,朝廷是喜爱忠义之士的,其最终的矛头是对准了先背明,后背清的
“三藩之乱”。

  何三春此时在何州也不知怎样,那个花一样的可人儿,要是真被人家剥得赤
条条,受那木驴游街,千刀万剐之苦,让人情何以堪?花敏的心都快碎了。

  按说皇上勾决的批文一到何州,十日内便当行刑,现在已经有近一个月了,
不知行刑了没有。太皇太后的寿诞喜事,皇上都是大赦天下,判立决的一般来说
也会因此而推迟行刑,若是如此,可能还有机会救得了她。虽说皇上的旨意中说
不肯投降时仍然要杀,但如果她真不肯降时,自己只要上报朝廷说她不愿为官,
然后把她关在家中不让出来,那怕是每天给她戴上镣铐,只要她活着便好。

  花敏回到住处,把事情向家里人一说,大哥大嫂一家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可三小姐她们一听就都急了,受过何三春救命大恩的美玉更是急得哭了起来,也
顾不上买的大包小包的东西,一齐摧着花敏赶快动身赶回何州。

  花敏说:“这件事越快越好,骑马太慢,怕赶不上趟儿,我运轻功先回,你
们在后面慢慢走吧。”

  “不,我要同你一齐走,去看看三春姐姐!”美玉泪人一般,非要跟着花敏
一齐走,其他三个也都要跟着。

  “凭你们四个的轻功,谁也跟不上我,我还得等你们,也许就是差那么一两
步的事儿,人就能救下来。现在事情这么急,你就别添乱了!”花敏一边说着,
一边急急忙忙换了短打扮,把装圣旨的布囊往身上斜着一背,说声:“我去了!”
便一步蹿出屋门,纵身跳上屋项,转瞬之间就没了踪影。

  (一百零三)

  这何三春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她是个胸有成府的人,早就打算好了,花敏一天留在何州,就不会容
她去行刺张巡抚,更不会眼看着她被那三千刀割得肉泥烂酱一般。而她呢,无论
如何也不肯背弃父亲的嘱托,于是,便潜入深山隐藏起来,暗中打探着城里的消
息。

  花敏进京献寿,那是多大的动静?何三春怎么能不知道,于是,在花敏一行
离开的第三天,何三春便安排好了一切,独自背着披风剑下了山。象花敏对皇上
所说,她其实是打算去送死的。走的时候把自己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送给了邻
居,包袱也没带一个,甚至头上的簪子都换成了一根竹筷。

  有多年的功底,虽然被废了武功,依然腰腿灵活,很容易便跃上墙头,直奔
张巡抚的后宅而来。

  毕竟已经没了武功,脚下就没有那么轻便,才走出不到十几步便被护院的兵
丁发现,一声大喊,张巡抚和众家将便都到了院中。

  何三春其实本也没打算行刺成功,见自己暴露,干脆跳下院中:“姓张的,
我乃是绿衣社现任帮主,茶花娘子何三春是也,今日特来取你的性命,替绿衣社
几十位弟兄报仇!”

  说着,一摆披风剑,疯魔一般向张巡抚杀来。

  张巡抚早已从花敏处知道了何三春,所以并不感到奇怪,但他却不知道花敏
后来对何三春霸王硬上弓,还有废了她武功的事情,所以仍然将她视为大敌。众
家将怎肯让主人受到伤害,刀枪齐下,奋勇向前。

  何三春没有武功,不过是靠身体灵活与众家将缠斗了十几个回合。张巡抚看
出有异,便喝令众将退下,自己亲自动手一试,果然对手已经没有武功了。张巡
抚手下叫起劲儿来,只几合,便将披风剑打落在地。

  何三春没有去捡地上的剑,反而把双手一背,咬牙切齿:“姓张的,如果不
是那花敏将我打伤,只怕今天就是你了。现在技不如人,我没什么可说的,要杀
要剐随便吧!”

  张巡抚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便叫将何三春下在牢里,第二天亲自升
堂审问,何三春对自己的身世及杀死多名朝廷官员的事情毫不隐讳,一一供得清
楚明白。张巡抚从当初花敏的描述中知道这何三春是个什么样的人,心中爱惜,
也不愿她太过受苦,所以在审问中不住诱导,想让她把杀官之事说成是为报家仇,
这样便有周旋的余地,至少可以不判剐刑。

  但何三春决不肯改口,又有被杀官员的眷属在场听审,张巡抚也无法可想,
只得审结了案子,拟了折子报了上去。张巡抚留了个心眼儿,在上报的折子中,
把何三春往日的侠义之事及小洞庭剿匪的功劳夸得大大的,判了个绞监候,谁知
到了皇上那里,一看是会党首领,想都没想就改判了凌迟立决。

  折子一递上去,张巡抚便叫把何三春改押绥靖营中,但加了一句:“好生看
顾,善待于她。”他那不过是因为爱惜何三春而随口说说而已,绥靖营的人也没
有把他的话当成一回事,但何三春在绥靖营却真的没有受罪。

  这一日何三春带着木枷镣铐被押到绥靖营,等衙役们一走,副管带就亲自带
着几个兵丁把那大枷打开,然后领着她来到后面的一间小屋中。

  何三春一看,小屋打扫得干干净净,还有一张竹榻,被褥也都是新的,除了
门窗之上装着铁栏杆,再看不出来是关人的地方。何三春早就知道女犯在绥靖营
中的遭遇,也早已作好了每天被无数兵丁轮奸的心理准备,决想不到自己会有这
样的待遇。

  “何姑娘,弟兄们和你都是在小洞庭一起出生入死的朋友,无论你同谁有仇,
同我们弟兄都没有关系。我们是上命所差,不得不为,万一有什么得罪之处,还
请姑娘海涵。”

  “多谢众位兄弟。”

  “好说,您想吃什么、用什么就说话,我们替您去弄,要是嫌这镣铐碍事,
我们就给您打开。”

  “不必,这已经让你们担了风险,三春不是不知足的人。”

  “还是打开吧。您是位坤道,我让弟兄们每天都给你弄热水来沐浴,这事儿
弟兄们不方便帮忙,可您带着这东西自己又不行,所以……”

  “你们放心吧,我不会跑的。”何三春听出来了,人家要让自己天天洗澡,
要是带着镣铐,那衣服就得让别人给脱了。

  “我们知道,其实我们倒是希望您能跑,您跑了,我们大不了挨上几十板子,
丢官罢职也就是了,总比眼看着朋友上法场强。”

  “你们不必如此,这是我自己愿意死的,否则身上已经没了武功,我还来行
的什么刺?对我来说,活着才真是苦难!”

  副管带真的叫人把何三春的镣铐都去了,然后安排人给准备洗澡的木桶、热
水、手巾,还找来一套干净衣服给何三春换,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副管带才离开。

  何三春果然没跑,绥靖营的弟兄也没有搔扰过她。

  最初的几天,何三春每逢洗澡的时候,便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随时注意
有没有人在外面偷看。平时自己睡觉的时候,听到窗外有脚步声,也紧张的心里
“扑通通”地乱跳,猜想人家是来轮奸自己的。虽然她早就准备好了承受一切,
但一想到成群的男人围在身边,把自己剥得干干净净,一个一个爬上自己的身体,
在自己的生殖器中冲刺,她的阴部和肛门还是止不住抽搐起来。结果,人家果然
对她没有任何侵犯,这才放心。

  何三春是个健谈的人,过了些时候,大家便同她混熟了,胆大一些的还把她
从屋里放出来,让她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她是个才女,不光会武,琴棋书画也
都精通,后来就在院子里支上桌子,摆上棋盘设起了擂台,绥靖营好几百人,喜
爱下棋的不少,都来凑热闹,结果,无论是象棋还是围棋,都被她杀得丢盔卸甲。
这样每天有事情可干,日子过得便不那么艰难。

  京里的批复下来以后,果然因为太皇太后的寿诞,行刑的日子一直拖下来。
结果大家都听说了,心中都替何三春惋惜,也都瞒着她,希望她能这样快活地度
过最后的日子。

  虽然人们不说,但何三春却早就猜到了,她知道自己的罪名是“会党逆首、
杀害朝廷命官”,无论哪一项都属谋大逆之罪,论律当剐,但她一点儿也不在乎,
仍然活得十分快活,因为死对她来说就意味着解脱。

  (一百零四)

  眼看太皇太后的寿诞之期已过,大家都知道何三春的日子不长了,就在这个
时候,几条黑影趁夜飞越高墙进入绥靖营,制住一名兵丁的穴道,讯问何三春被
关在什么地方。这位兵丁一看就知道是武林人士来搭救何三春,正巴不得呢,也
没用人家用什么刑,直接就把何三春住在哪儿,哪儿有哨儿都给说得清清楚楚。

  这几位都是白道名宿,与何三春早就相识,也听说了何三春被判凌迟的消息,
所以夜闯绥靖营,想把何三春给救出去。等到了关押何三春的地方,大家都愣住
了,房间没锁,何三春也没戴镣铐,盖着干干净净的锻子被睡得正香,听到动静,
何三春睁开眼睛,裹着被子坐了起来,大家才明白,她居然还脱了外衣,只穿着
肚兜儿亵裤睡觉,不象是坐牢等死,反倒象是在家里一般。

  一见这老几位的打扮,何三春哪得不明白:“多谢几位的好意,今天能得再
见,是我三春的荣幸。你们也都看见了,三春虽然内力尽失,但想从这里出去易
如反掌,只是三春不愿罢了。”

  “你可知留在这里会有什么结果?”几位都急坏了。

  “三春既然自投罗网,怎会不知难免凌迟一死,今天下已定,民心思安,再
举反清复明之旗已然是过时之举,但我生为大明臣民,死为大明之鬼,国既不复,
苟活无益。三春唯愿领千刀万剐之刑,为大明留下最后一点儿光亮。”

  “何姑娘,你怎么这么傻,明朝已经完了,保也无益,又何苦要自我摧残呢,
还是跟我们走吧。”

  “不,谢谢各位,我意已决,不必相劝。”

  “也罢,既然何姑娘决心已定,我们也不相强,若不是那姓花的狗官将你打
伤,你也不会被获遭擒。你死以后,我们必不会放过那花敏狗官。”

  “不!不要!我与花敏虽然萍水相逢,但交情过命,花敏将我打伤,是为了
不让我去行刺巡抚,希望我远遁他乡,免遭重辟,可惜我不能如他所愿,反而愧
对他一片苦心。几位前辈出去,也替我知会江湖上的朋友一声,千万不要去寻花
敏报仇,免得我九泉之下不能安心。”

  “人各有志,即然如此,我们也不好相强。永别之日,我们来替何姑娘壮行!”

  “三春在此谢过各位朋友!”

  自这日之后,又接二连三有许多起江湖朋友来到绥靖营,有的是不明真相来
救人的,有的是知道消息来探望的。既然何三春自己不愿意出去,武林人也没有
什么理由硬劫,所以与绥靖营之间也相安无事,副管带干脆撤了牢房周围的岗哨,
任江湖中人来来往往,不加干涉,也免得发生不必要的冲突。

  日子很快就过去了,这天晚饭的时候,副管带带着几个兵丁抬着食盒亲自来
到牢房前,此时何三春刚刚与几个兵丁下完棋,正坐在棋坪前复盘。

  副管带叫手下把桌子收拾干净,摆上几碟好菜,还有一坛陈酒。

  “何姑娘,明日便是你大喜的日子,在下特来为姑娘献酒。”

  何三春一切都明白,脸上静如止水,抱拳在胸:“三春在此谢过了。”

  副管带请三春坐下,然后亲自为她满上酒:“我家花大人不在,若是他在何
州,也流不到我这副管带替姑娘把盏,这头一杯酒,就算替花大人敬你!”

  “好,我喝了。”拿过酒杯来一饮而尽。

  “何姑娘是位巾帼豪杰,弟兄们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二杯酒,我替弟兄们为
姑娘壮行。”

  “多蒙夸奖,愧不敢当,三春这里谢过了。”

  “弟兄们上命所差,明日难免有许多得罪之处,这三杯酒,我替弟兄们先行
谢罪!”

  “大人的心意,三春尽知,明日三春解脱,还要靠弟兄们费心,说什么谢罪
的话,再说,有绥靖营的弟兄们关照,也免得被那些俗物沾身,三春还要谢过众
位。我这里把酒喝了,再休提此事。”三春脸微有些潮红,她明白,明日行刑,
这褫衣捆绑的事都是绥靖营弟兄们的事儿,行刑之时,也要他们动手。虽然大家
心中都不愿意做这个恶人,但究竟得有人出头啊,因此副管带先来告罪。一想到
明天自己就要把这一条洁净如玉的身体暴露在无数异性面前,还要被人家手触绳
捆,按惯例,说不得自己那最隐秘的地方也要挨上几刀,何三春还是感到一股难
言的羞耻。

  副管带走后,绥靖营的弟兄们又一批批地过来替何三春送行,何三春是有酒
必喝,一概不拒,喝到半夜,竟然毫无醉意。大家都来敬酒,本意是想让她喝醉
了,明天上法场就不知道痛苦,哪想到她竟有如此海量。

  最后一拨儿是由一个十夫长带领的兵丁,羞容满面地来敬酒:“何姑娘,明
天就是我们弟兄身前侍候,有什么不周到的请姑娘海涵,到了那边,不要怪我们。”

  “不要这样说,这件事总得有人做?明天还要仰仗各位多多操心呢!”

  (一百零五)

  这一夜何三春睡得非常好,几乎没有翻过身,到了第二天早晨,日头出来老
高了才醒。睁眼一看,门外副管带和几十个兵丁早就等在那儿了。

  “呀!我怎么此时才醒?”何三春歉意地说,披着被子慢慢坐起来。

  “不急,还得会子呢。”副管带说,然后一摆手,一个兵丁拿了一个小瓷瓶
进来,连水一起放在桌子上。

  “多谢了,我不怕死,不用这个。”何三春以为那是迷魂药,过去秋决的时
候,为了怕犯人挣扎,经常先给他们灌下迷魂药,这样懵懵怔怔地什么都不知道
就死了。

  “不是迷魂药。”副管带说:“我们知道何姑娘是英雄,等这一天已经等了
许久,怎么会怕死呢?这里面是轻泻的药剂,行刑之时,痛苦异常,难以自制,
所以……”

  何三春明白了,这是怕她在行刑的时候因为疼痛而大便失禁,她见过的死刑
犯多了,无论多么英雄豪杰,没有几个不失禁的,就算是活着的时候能挺得住,
人一断气,照样会屎尿齐出,可是……

  “这样吃下去,不是等不到死便要出丑么?”

  “不会,这里还有一瓶止泻的,等姑娘肚子清空了,便用这个,盏茶时间便
好。”

  “怕是来不及吧?”

  “不妨,什么时候出去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只要赶上午时三刻就行,现在还
差着好几个时辰呢。”

  何三春将信将疑地把药吃了,兵丁们带上房门,让她自己呆在屋子里,果然
没过一会儿,三春的肚子便开始一阵阵发紧,连着坐了三五回净桶,把肚子都给
拉瘪了,再想拉的时候,就只有点点滴滴的清水。三春整好衣服,自己把房门打
开,接过那止泻的药吃了,也果然很灵,几乎立刻就没了便意。

  几个兵丁抬着木桶和冷热水进来放在地上走出去把门关上,每天何三春洗澡
都是这样,她知道,这是今生最后一次了,所以洗得特别仔细,把身上所有的地
方都细细的洗过了,然后擦干身上的水,穿上拖鞋慢慢走向门口。

  她没有穿上自己的衣服,是赤着身子开的门,因为她非常清楚她不再需要衣
服了。

  虽然绥靖营的弟兄们都知道她将要被凌迟处死,一定是要全身赤裸的,但看
到她自己光着身子打开门,还是吃惊不小。

  他们都是男人,无论对何三春有多少敬仰之意,都不会影响他们对女人的感
觉。何三春的皮肤又白又细,而且体态雍容,胸前的乳峰呈半珠形,十分挺实,
峰顶上两点朱红,和着小腹下漆黑如墨的阴毛,映衬着洁白的香肌,就象是景德
镇的瓷雕一般,弟兄们无不起立致敬了。

  “行了,咱们走吧。”何三春脸红了一红,旋即恢复了常态。

  “不用着急,您准备好了吗?”

  “还有什么可准备的,赤条条来赤条条去。”

  “那,好吧,只是,这儿有两件东西,还请何姑娘自己戴上,免得弟兄太过
得罪。”

  有弟兄用小漆盘端过来,里面有两颗有红丝线拴着的红枣大小的铜铃,还有
一根一寸多粗,四寸长短,厚有一分左右的竹管,两端打磨得十分圆滑。

  何三春端过盘子转身进屋背朝门口,把盘子放在床上,她知道那铜铃的用途,
羞红着脸,拿起来自己用丝线拴在奶头上。却不明白那竹管的用途,拿在手里扭
回身看着副管带。

  “哦,这个……,请姑娘把它塞进那个地方,有了这东西,木驴就磨不着姑
娘了。”副管带说着,突然又想起来,人家还是个大姑娘呢:“嗨,看我,都忘
了,姑娘还没有出嫁,自然不懂了,应该塞在……”

  “不用说了,我懂了,我早为人妇,已经不是姑娘了。多谢各位关照。”何
三春拦住他的话头,再次转过身去,把一只脚踩在床上,拿着那竹管慢慢塞进了
自己的下体,她知道这是绥靖营弟兄们对她的特别关照,有了这个竹管在阴道中,
木驴上的木杵便挨不到自己的身子。本来她是想尝遍所有毒刑的,但却没有拒绝
这份礼物,因为她可以不怕凌迟的惨痛,却不愿在人前被木驴插得丑态百出。

  “这次行了么?”何三春从屋里走出来,平静地问道。

  “行了,何姑娘,我和弟兄们再敬你三杯。”

  “三春愧领了。”

  喝完酒,三春把手一背:“绑吧。”

  “不急,咱们慢慢走,快到营门时候再绑不迟。”说着,便请何三春独自走
在前面,自己同弟兄们在后面跟随,路上绥靖营的众弟兄纷纷过来见礼,有的捧
着酒碗,也有的当面给何三春焚化纸钱。三春一一谢过,这么三耽搁两耽搁,等
到营门的时候,已经快巳时末,离午时三刻不过半个多时辰了。这也是绥靖营的
弟兄有意拖延,好尽可能减少游街示众的时间。

  副管带其实是个很细心的人,又叫何三春到门前哨兵的房内,先独自在房里
净桶上行了一小方便,这才吩咐兵丁把何三春捆上。

  兵丁拿着绳子过来:“何姑娘,得罪了!”然后绕到她的身后。

  何三春自己背过双臂。兵丁将绳子搭过她的香肩,三缠两绕,将三春五花大
绑起来。他倒是没有偷懒,绑得紧紧的,因为他知道,绑得松了,等行刑的时候
何三春一挣扎,便会进一步增加她的痛苦。

  接着,兵丁把一块亡命抬牌给三春插在背后。

  又过来一个兵丁,也先告过罪,这才同前一个兵丁一起搀住了三春的胳膊,
将她架得两脚离了地,第三个兵丁帮着把三春的拖鞋也取了下来,何三春此时才
真正算是一丝不挂了。

  (一百零六)

  绥靖营的大门缓缓打开,立刻传来一阵嘈杂的喊声,只见门外密密麻麻挤满
了看热闹的人群,一看到何三春那美艳的玉体,立刻发出一阵哼声。偶然有个男
人说了两句淫秽的笑话,便突然捂住腮帮子叫起来,大家一看,见他那手指缝里
露出一只钢镖的尾巴,鲜红的血流着手背流下来,分明是被人打伤了,大家四下
寻找,虽然找不到人,却都知道人群中一定藏着何三春的武林朋友,所以再没人
敢胡言乱语。

  门前停着一架普普通通的木驴,上面立着那条长长的木杵。

  何三春昂着头,看着人群,那里面有许多张关切的熟悉面孔,都是武林中的
朋友。

  “百姓们,父老们,我是大明朝忠臣的后代,今天为大明尽忠,死得其所。
各位都是汉人,现在满清占了咱们汉人江山,汉人的土地,你们就愿意这样被人
家欺负吗?父老们,你们要起来斗啊!要把咱们汉人的江山夺回来呀!”何三春
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说话的机会了,便尽力喊了起来。

  两个兵丁架着她来到木驴后面,把她推上去。何三春分开双腿骑跨在驴背上,
自己踮着脚尖挪动着双腿,使自己的小腹下的三角地碰到了那根木杵。那两个兵
丁过来,架着她的胳膊向上抬起来,何三春用感觉寻到那木杵的顶端,将自己的
生殖道对准套了上去。

  外面的人自然不知道绥靖营弟兄们为何三春准备了那根竹管,还以为那木杵
是紧挨着肉戳进去的呢,许多人幻想着插进这美艳女人肉穴中的感受,便自偷偷
放了,却不敢声张,生怕哪里又飞来一只钢镖钉在自己那玩意儿上面可就完蛋了。

  兵丁们没有捆何三春的脚,因为她并不打算挣扎,这大概也是何州人第一次
看见骑木驴而不用捆的女犯。只见她神态安然,挺着一对玉乳,毫无惧色。木驴
在街上匆匆穿过,木杵和机关“咣当咣当”急促地响着,何三春却象毫无知觉一
样,继续大声抒发着她的豪情。

  如果是往常女犯人骑木驴游街,看热闹的大都争着过去在那女犯的光裸大腿
或者干脆就在她们的屁股上摸上几把,今天也不是没有人有这份心思,但绥靖营
负责押车的兵丁却都靠得特别紧,让人没处下手,再加上有人因为一句亵渎的话
就挨了一镖,剩下的哪还敢哪!

  武林中的众朋友也都混在人群中,围绕在木驴两旁跟着走,趁机把想要靠近
的人挤开,他们都是练家子,力气比一般人大得多,把人挤开本来不成问题,加
上最前面有那么几位嘴还低声念叨:“不怕挨镖的就别走。”吓得人们纷纷让路,
木驴得以迅速的穿城而过,以往两个时辰的路,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走完了。

  法场还是那个法场,那里的布置也简单得很,在那高高的石台上,立着一根
一人多高,儿臂粗细的尖头木桩,还有两张高凳。

  何三春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过去在江湖上历练的时候,也曾替红花会和兄
弟会中那些被捕处死的女侠们收过尸,其中便有许多是用这种木桩穿身而死的,
木桩穿入她们的生殖器,有的从胸前透出,有的从嘴里穿出,惨不忍睹。

  用这种刑法杀女人,如果技术高超的话,女犯可以穿在那桩子上三天不死,
受尽凌辱和折磨。何三春感到自己的肛门有些抽搐,她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
己表现出一丝胆怯。

  进入法场的时候,午时三刻已经快到了,府台大人早就坐在公案后等候,连
追魂炮都已经响过一声。

  早在法场边等待的那些被杀官员的家眷们一见何三春,立刻蜂拥而来,要把
她弄到台上,分开两腿,当众叫男人玩弄她的生殖器羞辱,却被一群江湖英雄拦
住。一看到这群人凶神恶煞的样子,便把那些家眷们吓得蔫了,不敢过来。

  搀人的兵丁重新把三春架起,让她从木杵拔出来,然后把她从木驴上搀下来,
趁没人看见,兵丁去胯下把那根竹管取出来塞进自己的袖子里。这是花敏之后何
三春第一次被异性触到阴户,心脏不由狂跳了一阵。

  三春被架上高台,立而不跪,台下一众武林朋友纷纷跪到在地,洒酒相奠。

  何三春号为“茶花娘子”,天生身上有一种茉莉花的悠香,早晨沐浴的时候
把香味洗掉了,方才游街的时候一出汗,那香味儿又开始散出,此时见到台下众
朋友设祭,心情一激动,那一身香气比平时又增数倍,连七八丈之外的人都闻见
了,纷纷议论:“这是什么香味啊?”

  有位江湖朋友听见,便回答道:“这是何女侠身上的香味,她仍是天上玉女
下凡,所以香气四溢,你们可见过恶人身上有此等香气么?”

  本来老百姓就迷信,听这一说,大家都相信何三春真是玉女下凡,批哩扑通
地都跪下了,再没人敢往歪处去想。

  “各位朋友,各位父老,大家都请起来吧,我何三春,当不起大家一礼。今
日三春死了,不足为惜,但愿早日复我汉家江山。”

  “通!”一声炮响,监刑台上丢下了行刑的火签。两个兵丁“扑通”跪在三
春面前:“姑娘,得罪了,等姑娘走了,咱们兄弟给你守孝!”

  说完,两个人一左一右搀住三春,慢慢往那高凳之上走去。

  三春非常安静,一动不动,任自己被架上高凳。两个兵丁站在两边的凳上,
将三春拎在中间。三春低头看看,那木桩尖利非常,正对着自己的下腹。她的肛
门再次抽搐了一阵。

  另外两个兵丁走到高凳下面,也跪了一跪,然后分别抓住了三春两只纤细的
玉足,向两边分开了。

  何三春的生殖器终于当众暴露无余,她轻轻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只感到男
人的手指分开了自己的阴唇,一股凉意传入阴道。

  她的身子被四个兵丁慢慢向下放去,那尖尖的木桩渐渐靠近了她那嫩红的阴
户,然后一点点儿钻了进去。

  下面的兵丁看木桩的头部已经几乎完全进入了姑娘的阴道,向上打了个招呼。
上面的兵丁便说:“姑娘,忍着些疼,我们要放了。”

  何三春拚尽全力,尖声高喊:“父老们,来世再见了!”

  两个抓住脚的兵丁尽力向下一拉,上面的两个兵丁也顺势一放,何三春只感
到一股剧痛从腹中传来,迅速传遍全身,还没有容她喊出来,那木桩已经穿过胸
腔和食道到达了她的咽喉,她就只剩下浑身颤抖了。又过来两个兵丁,抓住她的
长发把她的头向后一拉,尖尖的木桩带着鲜血从何三春的檀口中直透了出来。

  这也是绥靖营弟兄们给何三春做的最好的安排。那木桩如果是圆头,那么内
脏不会被刺破,虽然疼痛要轻一些,但受罪的时间却很长,有时三、五天不死。
行刑的时候,他们也用最快的办法让那木桩将何三春穿透,这样她就来不及喊叫,
更能保持她的从容形象,而且,长痛不如短痛,虽然这一下子痛得难忍,但很快
就能适应。

  何三春被那木桩穿在嘴里,只能仰头望着天空,耳朵里听着众朋友的呼唤,
只觉得两腿抖得厉害,有些发软,慢慢跪了下去。她不能跪,她是大明的后人,
不能给清妖下跪。她努力抬起脚往身前落下,再换上另一只,然后两腿并拢慢慢
地顺着木桩滑下去坐在地上。她望着天上的云彩,感到十分解脱而又心有不甘,
她是多么想再见他一面呀,可是他现在在哪儿呢?他知道我在这里受苦吗?

  (一百零七)

  “圣旨下,刀下留人!刀下留人呐!”一声急促的喊声自远处传来,声音是
那么熟悉,象是打了一针强心剂一样,本来已经因为失血也昏沉沉的何三春突然
清醒了,是他!是他回来了!

  一个身影如大鸟一般从人群的头顶上飞过,直落台上,人们看清了,正是将
军花敏,只见他一身风尘,满眼血丝,手中捧着黄色的圣旨。

  花敏自离了京城,心急如火,运起轻功,昼夜兼程往回赶,连着两天两夜,
终于赶到了何州,到巡抚衙门门前,对门上的班头说:“快去禀报巡抚大人,说
有圣旨特赦何三春。”

  “特赦何三春,哎呀,人已经押赴法场凌迟去了。”

  “啊?!”花敏一看,日头已经到头顶了:“我真该死!”拔腿便往城西跑。
京城在何州的东边,如果是在西边,他正好可以赶上救下何三春,就只是这一步
之差,追魂炮便已经响过了三通。

  花敏疯了一般踩着行人的脑袋往城西跑,边跑边喊:“圣旨下,刀下留人,
刀下留人呐!”可惜到底还是晚了一步,虽说即使能赶得上,也不能改变何三春
的意志,但毕竟可免这木桩穿阴之痛。

  来到台上,看到仰头坐在地上,一条木桩从口中穿出的何三春,花敏抑制不
住眼中的泪水,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抱住了她:“三春,我来晚了,你看,皇上有
圣旨,让我来救你,你怎么不等我呀?”

  花敏这一哭,带动着台下成群的武林侠道齐放悲声。

  三春不能动,用眼睛的余光看着花敏,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不能让她就这么穿在木桩上继续受苦。花敏连点了何三春身上数处麻穴,然
后抓住那木桩一用力,那木桩是插在台上的石窝中的,向下按不动,向上拔一抽
就出来,花敏的力气又大,心里又急,这一拔,便整个从何三春的嘴里抽了出来,
也带出了一口鲜血。花敏也不管她满身是血,双膝跪倒,伸手接住她瘫软下来的
身体,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

  台下的华山静云师太一见,急忙纵身上台,解下身上的袈裟为何三春罩在身
上,然后帮她解开身上的绳子。

  “三春,我来晚了,来晚了。皇上降旨,若你原降,高官厚禄,若不愿投降,
速死厚葬,建祠以祀。”

  何三春说不出话来,只是用眼睛看着他的脸,把手抬起来。花敏接过她的手
放在自己的脸上,任泪水迸涌而出,流着她的玉臂流下去。

  木桩是尖的,虽然没有穿破心脏,却破坏了许多脏器,加上花敏把木桩一抽
出来,本来被木桩压住的创面暴露出来,大量的血迅速流失,使何三春本来就白
净的一张脸变得更白,她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睛看着花敏,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再把眼睛轻轻闭上,头向花敏的胸前靠得更近些,平静地睡去。

  花敏把何三春抱着回到自己的家里,亲自给她洗净身子,穿戴整齐,陪着她
的灵柩守了三天三夜,就象当初对待自己死去的四房爱妾一样。

  三小姐四姐妹第二天也运轻功赶回了何州,见到何三春的灵柩也是大放悲声。

  花敏不敢公开自己同何三春的关系,所以同四姐妹一起将何三春的衣冠放在
一个棺木里下葬,暗中却借着给自己修坟的理由,将三春的遗体另装棺木埋在为
自己准备的墓室中。

  花敏果然尊圣旨在自己家的祠堂边给何三春另建了一座“茶花忠女祠”,四
时祭奠。因为花敏同何三春有着肌肤之亲,所以两祠之间故意留了一道门,好方
便三春的魂魄回家。

  何州的百姓都认为何三春是天上的玉女下凡,也纷纷来祠中给何三春上供。
不知哪个在祠中许愿求子,后来果然得子,一时传开了,香火益盛,结果“茶花
娘子”慢慢变成了“茶花娘娘”,更被厄传为本地的茶神,此是后话。

  何三春之死,使花敏的心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很久都陷于深深的自责
中,只要一听到与何三春有关的事便不由热泪涟涟,甚至连“茶”字都听不得,
丫环给他上茶的时候都说是“淡酒”。

  花敏渐渐恢复之后,又继续他的剿匪生涯,在以后的日子里,他又纳了数位
武林女子为妾,这些女子同样是年轻美貌,武艺超群,但在花敏眼里,却再没有
哪一个能够超过何三春和吴佩佩。

  (完)


[ 本帖最后由 abcd_zzz 于 2009-6-25 00: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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