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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北方的天空】【全】作者:南天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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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部 金屋藏娇赏白雪 长夜吹萧品秋荷

  花非花

  ——白居易

  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风尚咖啡厅,尚鸿几个人例常聚会。聊了一阵子天下大事,最后还是回到了
眼前。

  周海这段时间非常郁闷,原本就不顺利的业务更加艰难了:郭卫东将周海公
司的一笔近十万的货物取走后,就没有了付款的下文。一直以来郭卫东都很守信
誉,这次更信誓旦旦保证得好,还有远期支票抵押着,周海也向公司保证是多年
的朋友,没问题,郭卫东签字,周海签字。最后让周海没想到一切都是预谋好的,
货物早出手了,可支票帐户却没钱,郭卫东也总是躲着不见人影。偶尔能打通手
机,手机里老郭一再保证还钱,可就是没有实际行动。搞得周海到处寻觅老郭,
白天几乎住在了郭卫东的公司。

  「告诉你别跟朋友做业务,你不听!现在都渴啊!老郭也他妈不象话,都坑
哥们儿头上了。我就忘说一句话,这小子最近经营不太好。」袁可学愤愤地说道。

  一直没敢承认郭卫东是自己的妹夫。这个郭卫东,怎么越来越不走正路了,
袁可学有些后悔当初把自己堂妹袁美真嫁给这小子。

  「经营不好也不能拿哥们开骗啊!袁可学你说,他家原来不是高干吗?怎么
还这么差劲!」周海唠叨起来没完。

  「就高干子女才敢!什么他们不敢弄?你也别泄气,他不没说不还吗?你盯
紧点儿。想办法知道他公司帐号情况,有钱马上让你公司采取手段。」袁可学说
道。「能不查吗?连他们那个行的二级帐户我们都查了,就是没钱。妈的,这家
伙做得挺高,再这么下去哥们非得丢工作!老郭这个混蛋,这个骗子,这个垃圾,
将来生孩子没屁眼!」周海更加气愤了,用最原始的脏话谩骂起来。尚鸿敢说如
果此时老郭被逮住,周海能冲上去撕碎了他。尚鸿也是第一次发现朋友骗朋友的
事情,不知道怎么劝好:「都是财富啊!经历的苦难越多,得到的越长远!」

  「长远个屁!再过一个月不还,老子就报案!还没王法了!」

  「王法,法律是给穷人定的!就你们那点货款,还不够法院折腾的费用呢!」

  袁可学劝周海放弃报警的念头。

  王言很少说话,在政府部门时间久了,他养成了倾听的习惯。只是在旁边抽
烟,偶尔看周海过于失态,才劝两句。总觉得这个事情袁可学也有责任,对朋友
不负责。周海被骗的事情几个人都很不舒服,毕竟大家曾经一起很要好。周海对
老郭的咬牙切齿劲头一直持续着,连带着有些怨恨袁可学当初介绍老郭这么个酒
肉朋友。

  袁可学也是一肚子冤枉,知道大家就这个事儿对自己肯定有看法,拼命洗刷
自己:「都得碰到类似的事儿。看我没,这个疤怎么来的!当初从北方厂出来,
我也是到处乱闯。刚开始做期货,还不是一样被骗?老板卷钱跑了,我佣金都没
有,客户平仓看有损失拿我撒气。找人把我一打工的经纪人收拾一顿,你说我他
妈的找谁评理去。后来干脆再转行,也算运气,现在建材生意还好点儿,那哥们
儿也铁定的原则,没钱,你就是我亲爹,也别想拿货。宁可坐家里等死,也不能
上门送死!哥们吃苦你们谁知道啊!」

  「走,今晚我请客。请哥几个开荤。我有个点儿不错,能开房包夜!」袁可
学老练地招呼着,惹得王言、尚鸿心潮澎湃。可周海却好象情绪不高,不情愿去
风月场所,百般推脱,最后到底是只有三个人去接着消费了。

  三个人径直到了富都洗浴中心,一家中档娱乐场所。洗浴完毕,尚鸿几个穿
上一次性浴服直接进了包房。开始点歌点小姐。尚鸿对这套点小姐的路子早熟透
了,也没张罗,心里嘀咕真正的小姐会如何?尚鸿一直停留在与小姐搂抱亲吻的
阶段,看来今天要破戒了,表面却故作老练,一旁的王言看来也不比自己好哪里
去,紧张挂在脸上。这几年单纯的KTV都有些过时了,明里暗里的都增加了服
务项目。

  以前只有少数的几家有背景的娱乐场所胆敢有实质的服务项目,现在有卖淫
服务的地方似乎到处都是,而且形成了主要的几个红灯区,社会好象接纳了这个
黄业泛滥的事实。

  很快袁可学就招呼了一个女孩坐到自己身边,是那种青春型的,甚至当众就
跟袁可学发嗲起来。

  一会王言也招呼了一个小姐。尚鸿还是没有合适的,打发了两批小姐走人。

  那边袁可学已经和小姐开唱了。

  「服务员,有没有成熟一点的呀!都她妈的太嫩了,没味儿!」尚鸿更喜欢
有点味道的小姐。

  「先生您说吧!什么算成熟!我们这尽是20左右的小姑娘,嗓子也甜,人
也漂亮,还温柔。您随便挑啊!」年轻的男服务员急忙介绍。

  「我懒得去小姐那里,象挑牲口似的。你给我找个25岁以上的,要越骚越
浪越好,伺候好了我多消费,多给你几个不就完了嘛!」

  「谢谢先生!一看您就是做大买卖的,见过世面,小丫头都玩够了!我给你
叫两个大的来,您自己看着选,不行我再给您换,直到您满意!」

  一会一位身材浪挑的小姐扭身进来,尚鸿一下就精血上头了:小姐二十六、
七岁,妖冶的身体发育十分成熟性感,在地当中款款转了一圈,时髦的波浪发蓬
松四散,勾人的媚眼配合细细的大耳环,顾盼生情,微黑的眼圈显示夜生活的糜
烂,丰腻的鹅鼻暗示着性欲的旺盛,娇艳的红唇随时准备送出诱人的香吻。女人
的衣服少得可怜,黑纱礼服裙象征地通过两条细带挂在圆润的脖子上,在胸前形
成菱形的大开口,巨大的乳沟一览无余,里面根本没有乳罩。后背完全裸露,几
乎可以看到臀沟。肤如凝脂,媚态百生。只有经历过无数男人的女人才会显露这
种荡人心魄的风骚,那是初涉风尘的小女孩无法效仿的。尚鸿特别迷恋这样的女
人,随处流露千骚百荡。

  「看看,我们的白雪小姐。每天最早出台的。抢手啊!先生要不要留下。」

  小姐幽情的眼神随意扫视了一下房内,见尚鸿身边没人,扭动款款腰枝直接
坐到尚鸿大腿上,胳膊搂住尚鸿的肩膀,一双裸露的光脚踢拉着高跟拖鞋,一只
脚勾住尚鸿的小腿,整个肉体瞬间缠住了尚鸿:「帅哥,我是白雪,今晚我陪你
玩吧!包你满意!」

  「行了,尚鸿,你原来喜欢年龄大的骚娘们。早说啊!我有个点儿全是少妇
坐台,还有良家少妇改行的,一个比一个骚!」没等尚鸿发话,袁可学那边搂着
学生妹样的小姐先说了。

  「哪也别去了,就在我家玩呗。我骚给你看!」说完,白雪在尚鸿大腿根使
劲盘桓着丰厚的臀部,刺激得尚鸿阴茎挺立,不由得一手抱住白雪的蛮腰,一手
摸上了乳房。

  「一会我们俩合唱!我邀请你跳舞!」尚鸿合计这次可有机会对小姐下手了,
这个小姐开放得让人想当场脱裤子。

  「看你,都有反应了,顶我直难受!哥啊!走嘛,咱们开房去,唱歌有屁意
思啊!」白雪边劝边伸手掏进尚鸿没有扣子的浴服裤裆里,阴茎早已按耐不住跳
动不已了。白雪娇手抓住阴茎套弄起来,瞬间尚鸿几乎要喷射出来,急忙调转枪
头,用力亲上白雪的丰满柔软的乳房。

  「哥啊!看你,在这干嘛啊?走嘛!我要你!大帅哥,我一进包房就喜欢你
了!给我嘛!」白雪淫荡地乞求着,勾引着尚鸿。尚鸿欲火难耐,几经斗争,也
顾不得旁边还有老同事了,起身搂着白雪出了KTV包房,七拐八拐地走向按摩
房。白雪旁若无人,不时用手握住尚鸿的下身,好象在领路,尚鸿几乎是夹着双
腿移动到了按摩区。

  进了两道门,才知道了里面的淫乱天地:隐蔽的按摩区,一片粉红昏暗的光
线映衬着白雪如同妖狐一般,游走在狭窄的走廊里。两边数个包间里传出了男女
淫乱的声音,「哦啊」声一片,隔着门就听得尚鸿热血沸腾,恨不得推门看看里
面的惹火场面。可以想象里面是和白雪一样风骚的女人在被男人玩弄,也许是女
人在玩弄男人,这就是过去说的卖淫嫖娼啊!

  尚鸿脑子里飞速闪过念头,紧张又兴奋地犹豫起来,自己难道就此再次放任
了吗?如果说以前唱歌泡小姐、与少妇偷情还算小节问题,现在可真要学坏了。

  也许迈出这一步就再也无法回头了,再也不是从前光明磊落的自己了。

  但身体已经不听自己的了,尚鸿从后面迫不及待地搂住白雪,在按摩区阴暗
的走廊里就要发情。

  「等一下,到我们地盘了。」白雪熟练地打开一间黑暗的按摩房,尚鸿一边
摸白雪一边甩掉一次性浴服。以前去歌厅白花钱了,太小儿科了,这里才是男人
享乐的地方!

  白雪熟练地铺垫起来,顺便脱掉了身上那仅有的那点儿遮羞布。一个完美诱
人的女人体呈现在尚鸿眼前,肩背圆润,腰枝柔软,丰乳美臀,修长肉感的大腿
间散发着股股灼人的骚气。

  尚鸿两眼冒火,紧紧贴了上去。白雪回身变出一个安全套,麻利地给尚鸿的
阴茎套上。白雪的手指就象有魔力一样,尚鸿勃起得快要爆炸了。

  「来啊!帅哥,快上来干我!还等什么呀,别告诉我你是处男啊!」白雪先
躺下叉开了两腿,一边抚摩自己的丰乳,呻吟起来。就那么浪骚地等着尚鸿奸弄。

  我不能啊,这不是堕落了吗?尚鸿再次激烈地斗争了瞬间,性欲始终占着上
风。完了吗?以后自己也是卖淫嫖娼的分子了吗?

  「哥啊,快上来操我呀!人家都流水了!」白雪柔媚地叫喊着,混合着左右
暗房里隐约可闻的呻吟声,彻底摧毁了尚鸿原本日渐薄弱的意志力。

  「你太骚了!看你勾引的,让老子好好干你!」尚鸿迫不及待骑了上去,昏
暗的房间只有两个肉体发出淫欲的光泽。

  「啊,好大的鸡吧啊!我太幸福了!一年没碰上这么壮的鸡吧了!哥你太棒
了,男人中的男人啊,啊哈!哈啊!啊!」白雪浪叫起来,用手扶住尚鸿的阴茎
在自己的阴唇上来回撮弄,寻找着兴奋点,一会阴道就流出了润滑液体。白雪没
等尚鸿使劲,自己猛力挺起下身,吃进了尚鸿的阴茎。

  尚鸿一阵痉挛般的痛快,第一次进入了一个妓女的身体,一个淫贱漂亮的妓
女被自己消费了,一个骚浪的女人被自己奸污着,想想都让他受不了的快感。尚
鸿鼓足力气,向白雪猛冲。白雪早已胡乱喊叫不止,就差阴道会说话了。下身拼
命配合尚鸿的动作,似乎要用阴道吃尽尚鸿的阴茎和睾丸才过瘾。

  真正做起来,尚鸿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射的意思,酒精的麻醉使尚鸿的下体勇
猛坚挺,久久不倒。

  白雪不愧是欢场女人,浑身带着骚劲儿,不停摆动,好象是在痛苦挣扎,其
实是在挑逗尚鸿的神经。阴道虽然经过男人无数次开垦,却很有韧性,隔着安全
套夹弄着尚鸿的阴茎快感不断。双手不断抚摩自己的乳房,小腹,表现出了强烈
的满足,又不停胡乱抓弄尚鸿的身体,口中叫喊阵阵:「老公啊,太猛了啊!我
求你好好干你老婆啊!我太爱你了!」一双嫩手甚至抠到了尚鸿的肛门口,搞得
尚鸿一阵剧烈的快感。但更多的快感还是来自女人在下面的放荡神情,尚鸿第一
次见识了一个风尘女子的真面目。妓女啊,真是男人的工具啊!

  尚鸿抱住身下的白雪到处亲吻,尽情的蹂躏。只要白雪在下面呻吟配合,尚
鸿就迸发无穷的性欲和力量。「小姐!妓女!我操你个大逼!我操死你!我爽死
了!我操!操!」

  「啊!老公啊,老公,白雪要死了,要被你干死了啊!啊……」白雪高声呼
号,两人紧紧拥在一起,纠缠在一处,恨不得化为一体。足足四十分锺的时间,
尚鸿变换姿势,尽情享用,可是就是没有发泄的征兆,连尚鸿自己都吃惊,看来
今晚的酒喝的恰到好处。

  「就是干你,你太浪了,真是标准啊!」尚鸿边干边感慨,白雪就是自己以
往心中想象的妓女身段,妓女味道,今天终于在这个骚货身上实现了其实早就隐
藏在心底的淫欲。妓女就是不一样啊,这个浪劲太刺激了,难怪两千年了,男人
还是喜欢嫖娼。就那么随便躺着,随便浪叫,就让上面的男人消魂倾倒。何况白
雪不时配合着来些夸张的动作,良家妇女哪有这样的浪劲啊。尤其是带着一点儿
下贱的狐媚,让尚鸿觉得高高在上,胡作非为。尚鸿感觉几乎飞翔在白雪的身上,
随意发挥,到处亲咬。

  「白雪,到钟了!」外面服务生叫唤了一声,正在兴头的尚鸿吓了一跳,怎
么时间这么快就过去了?只好作罢,不情愿地起身。白雪被干得浑身乏力,懒懒
地呻吟着,好一会才爬起来收拾。

  「帅哥,我真喜欢你!你体格太好了!早知道你射不出来,就不戴套了。以
后你找我吧,我不要钱。给你我电话!」白雪意犹未尽。

  「那还到这干嘛呀!你去我家里!多方便啊!」女人肯为自己免费献身,尚
鸿很自豪自己的魅力。

  「大哥你没结婚啊!我太幸福了,遇到你这样没结婚的帅哥。你放心,只要
你愿意,我天天去你那!好好伺候你!保证你连女朋友都不想了!」

  「我没有女朋友!真的。」

  「大哥,不嫌弃我跟你好吧,我作你地下女朋友,我也不要你养我!对我好
点就行!」放浪的白雪突然显得有些让人怜惜。

  「你愿意就来,礼拜天我在家!穿的别太暴露了!让邻居看见我就完了。」

  从按摩间出来的时候,尚鸿知道袁可学与王言也去了按摩间,早已回到包房,
各自搂着自己的小姐,脸上带着疲倦和满足,看来也是刚发泄不久。看到尚鸿进
来,王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几个老同事第一次相聚在风月场所共同嫖娼,好象
一下撕掉了原来的一切面纱。

  「行啊!尚鸿!你中国第一猛男啊!足锺足秒啊!」袁可学打破了尴尬。

  「呵呵!我这位可猛了,到锺还没射!本钱真好啊!」白雪淫荡地当众摸着
尚鸿一直坚挺的阴部,尚鸿赶紧拿开那双能要命的淫手。

  「要不咱们换换,比试一下。哈哈!」袁可学搂着自己的小姐朝着白雪挑逗
了一下眼神。

  「你还行吗?逞能!」袁可学怀里的小姐掐了一下阴茎。

  「没听说吗?天下的男人都是连襟!换个女人很正常。今天我们就是桃园三
结义,你们几个又当嫂子,又当老婆。我们这也是仨爷们结义,要来个」阳物运
动「,对」阳物运动「,哈哈!来喝酒!」

  袁可学又张罗起来,尚鸿注意王言的表情一直不太自然。

  「我才不换呢!我老公多帅啊,身体多好啊。怎么说来着?对了」马中赤兔,
人中吕布。「」白雪亲昵地搂着尚鸿的大脖子亲了一下。

  「哈哈,看来小姐也好色呀。俺就这么没人要。」袁可学假装一阵悲哀。

  「也就我要你吧,你是」马中吕布,人中赤兔。「长反了。」袁可学怀里的
小姐点了一下他的鼻尖。

  「哈哈!」王言几个都乐了起来。

  「悲哀!算帐!」袁可学喊了起来。

  结帐的时候,尚鸿特意与袁可学争扯了一会,最后还是袁可学买单。消费很
合理,也不贵,尚鸿对这样的中档洗浴中心一下有了深刻的印象,看来以后招待
一般客户来这样的场所也不错,就是不能踩袁可学的点儿,否则太没本事了。一
下想起了黄晶晶的洗浴中心,不知道是否也是这么开放。

  嫖过娼的尚鸿心里既是惭愧又是兴奋。惭愧自己受过良好的教育,还是堕落
到了在风尘场所寻欢;兴奋的是原来有钱可以轻易买到女人的肉体,不用费那么
多心思。而且懂得风月的妓女是那么刺激消魂。尚鸿有些期待白雪能真的给自己
打电话,他还不能确定白雪是真的看上了自己还是象以前那些陪唱小姐只是为了
钱财。

  周日上午,白雪真的来了电话。人说婊子最无情,没想到这个小姐还挺重情
义,尚鸿顿时兴奋起来。休整好了精力的尚鸿一边摸着自己的下身一边告诉白雪
怎么过来。白雪按照电话里尚鸿的指引还真的到了尚鸿的住处。

  开门的时候,尚鸿眼前一亮,白雪特意换了全套衣服:外面是一件短款米色
风衣,开怀露着里面黑色的紧身衬衣,下面是齐膝的黑色皮裙,一双高筒黑皮靴
衬托着性感的双腿。冷眼一看白雪象一个利落的职业女性,但是飞散蓬松的发式,
幽情媚眼掩饰不住的荡意,向男人暗示着女人风骚蚀骨的本性。

  白雪进屋后任凭尚鸿肆意端详,干脆脱掉风衣,摆着丁字步,露出浑身的紧
俏黑色,好象能看到隐隐里面的肉体。

  「喜欢吗?好看不?老公」白雪一个简单的造型,媚眼轻抛。尚鸿一把就抱
起白雪,几乎夹到腋下进了卧室,将白雪重重扔到了大床上。白雪仰面卧进了松
软的床铺里,还要继续脱衣服,被尚鸿制止了。尚鸿喜欢这种放荡的女人穿衣服
的样子,感觉比裸体还刺激,尤其是白雪一双高跟细筒皮靴在床尾蹬踢的样子,
更让尚鸿着迷。尚鸿一个饿虎扑食就上去了。

  「让我好好亲亲,小美人!」尚鸿抓住白雪的乳房不松手了。

  「哥呀!你太猛了!我太爱你了!」白雪开始了浪叫。尚鸿开始就着白雪性
感的穿着疯狂起来。

  但是并不急于进入,在自己的房间里,尚鸿准备尽情享受这个风骚的女人。

  尚鸿抱住白雪,用力亲吻起来,两人在大床上滚来滚去,极尽亲热,舌头交
织,大腿交叠。尚鸿翻开白雪上衣亲上丰满的乳房,咬上深红的乳头,也不知道
多少男人啃过,乳头已经饱满发暗,乳房都有些下垂了,可却有强烈的诱惑力。
放下上衣,尚鸿又掀起皮裙猛摸白雪的美臀,白雪的肉臀同样丰满肉感,经过男
人侍弄的肉体就是不一样。

  「帅哥,你怎么没找女朋友啊?」白雪浪浪地问。

  「没合适的,再说不有你吗!」尚鸿在白雪的乳沟里回答着。

  「就没有你看上眼的啊?太挑了吧!」

  「以前大学里见过一个少妇,到现在还有印象,其实就看了几眼,就忘不了
了。可能喜欢那样的吧。」尚鸿缓缓亲吻。

  「我第一眼就看出你是读书人,老公啊,什么样的能让你记这么长时间啊!」

  白雪对尚鸿的事情好象特别感兴趣。

  「也没什么,当时小吧,没见过女人。你里面穿的吊带衬衫挺性感的,底下
就穿这个长短的裙子。可惜这次没穿那种细高跟鞋!」尚鸿描述着自己上大学时
电影院里少妇的打扮。白雪太迷人了,让他想起了过去第一次受过的性刺激。他
要在白雪身上模拟以前自己着迷的少妇,要实现当初没有发泄的性欲。

  「你看过《真实的谎言》吧,给我跳那里的艳舞。」尚鸿半光着身体坐在沙
发上命令着。白雪顺从地满足尚鸿,臀部在皮裙的包裹下,诱人地在尚鸿眼前晃
动,尚鸿并不伸手触摸,暗暗培养着更炙热的激情。白雪开始陶醉呻吟,摸胸掏
裆,做出各种淫色动作勾引尚鸿,完全没有了尚鸿记忆里电影院少妇的略带含蓄
的风情,就是一个十足的皮肉女郎。看来真正经历过的女人,是无法让别的女人
替代的。

  忽然白雪就手缓缓脱掉了内裤,将整个臀部冲着尚鸿展示挑逗,随着身体的
大幅扭动,阴唇明显地也有些微微开合翕张。白雪一只手从身前探过裆部,纤纤
嫩指轻柔而淫荡地来回略过暗红的阴唇,模仿着男人的阴茎,象征性地进行着插
入的动作暗示。另一只手在自己胸脯脖颈周围来回游荡,眯着双眼陶醉在自己制
造的幻想意境里。

  看着眼前的艳舞挑逗,早已憋闷的尚鸿再次猛力扑倒了白雪,没有让女人来
得及脱衣服,就那么开始奸淫。尚鸿觉得白雪穿衣服时更显得风骚,自己也有一
种驰骋的快乐。尚鸿喜欢主宰床上的事情,不喜欢被女人左右,而白雪恰恰满足
了他蹂躏女人的需求,只是白雪认为尚鸿喜欢她而已。

  白雪也不断回吻尚鸿的耳蜗,脖子,让尚鸿一阵阵勃发快感。

  没有了安全套的阻隔,白雪的阴道更加肉腻腻的让尚鸿舒服。这是个被男人
玩儿透了的阴道,无论尚鸿左右上下、深浅进退,白雪都应付自如,配合得恰倒
好处。那种流连男人身下的淫贱,让尚鸿没把白雪当成一个正常女人,好象白雪
就是会说话的活动肉体,活动阴道,只要想干随时奸淫,随时发泄。尚鸿在白雪
身上到处撕咬,随处抓弄,任意作践。白雪被弄得几乎昏厥过去,淫水都快流干
了。原来还能配合动作,最后只是仰面承接,口中只剩下呻吟叫喊了。

  「老公啊!啊!帅哥!啊!」

  「干死你,谁叫你这么骚!干你,我干你!」

  白雪肉嫩的身上,留下了尚鸿抓咬的痕迹。香艳的女人,狂野的性爱,让尚
鸿发起了最后的攻势。加速在阴道里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高潮冲击到了头顶。

  白雪的下身挂上了尚鸿的淫精,连裙子上都是黏糊的东西。

  「给你钱。」尚鸿搂着王雪,从钱包里拿出了五百元。

  「我不要,我喜欢你才跟你在外面的,挣钱就不来你这了。小姐也有感情,
你懂吗,老公!」白雪的话让尚鸿有些惊愕。再次拥抱住了身边的女人,激烈地
开始了亲吻。

  诗证:玉乳雪峰寻香脂,桃源仙洞度佳阴。

  枕边尽出风媚态,除却巫山可情深。

  以后的几周,白雪总是主动找机会到尚鸿的住处厮混。每次都不要钱,而且
变着花样,变着装束取悦尚鸿。只为了尚鸿爱抚自己,说些爱恋的情话。尚鸿每
次都提前要求白雪穿这个穿那个,模仿着自己心中的女人形象,尤其是胡丽莹的
形象。只是白雪按照胡丽莹的打扮到来时,完全没了那种矜持中的女人味,反倒
与良家女子距离更远了,浑身的风骚,遭来尚鸿更猛烈的蹂躏。在白雪看来,只
要尚鸿有激情,就是喜欢自己。没事还总说:「男人要是不喜欢,女人强奸都没
用。」一派自信满足的神态。

  尚鸿也乐得省钱找女人了,一个白雪已经够他发泄的了。

  以往尚鸿一个人住觉得特别寂寞,自从白雪到来,尚鸿有了些许二人世界的
欢快。只是得到白雪后,总觉得缺少点儿什么,激情过后,往往有些空虚,而且
这种空虚越来越明显。只有肉体的激情能暂时弥补精神的不足。

  白雪好象也感觉到了尚鸿的热度有些减退:「尚哥,你不讨厌我吧,我是不
堕落了!有时我自己都不相信能走到这一步。本来早就不想干这行了。可是别的
也做不好,还是靠这个吃饭了。但我有自己的原则,很多姐妹也都一样,不和别
的男人接触肉体!」

  「什么意思?」尚鸿奇怪。

  「就是带套啊!女人只要生殖器不真正跟别的男人有接触就不算真正的肉体
接触。我坐台从来没和别的男人真正接触过!」尚鸿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贞操
观,可想想也对。

  「总比那些贪官强吧!你是靠自己养活自己!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把知识分子
叫臭老九了,其实很多地方知识分子尤其当官的就是在卖身,卖的还下贱,人格
都没了!」尚鸿肯定着。

  「我接过挺多知识分子,尽是当官的!属他们最疯狂,好象没见过女人,上
来就干,什么疯样的都有。就他们爱使劲咬奶头,做口活。有的还给我舔阴,象
我消费似的。做生意的做业务的就差,可能是总找小姐,事先在大厅里爱聊天找
感觉,真正做的时间短,也没那些当官的变态。有时候大家就说,接两个做生意
的也不接一个当官的。太受罪了!」白雪淫嘴生花,说得尚鸿内火上头,翻身又
压住白雪的身子。女人的大腿早已分开,迎接尚鸿粗大的阴茎。尚鸿缓缓地进出,
看着白雪浓妆艳抹、风情款款如同接客的样子,寻找着激情的感觉。

  「你接着说啊!说得越细越好!我越来劲!」尚鸿催促着。

  「你真愿意听啊!那我就说了,你别听完就不要我了。我不是下贱,我也不
想那样,可我得活着啊!」

  「我不嫌弃你,又不是你的错!我就喜欢你做过小姐,有经验,有魅力,那
样我才能享受女人的性福!真的!不早对你说了吗,你比那些当官的干净。你说
的越细我越兴奋!我就越爱你!」尚鸿停止了抽送,亲吻起来。白雪看到尚鸿起
劲了,知道尚鸿喜欢刺激的。为了取悦尚鸿,也不顾尊严了。反正尚鸿是在场子
里把自己钓上的。

  「我出来作服务员后一直想当个大堂经理什么的。第一次和别的男人做是被
强迫的,就是现在这个老板。你不知道,那些第一次的女孩被破身子后要死要活
的。现在好了,有药了,不行老板就下药,事后你再哭也没有地方告去。我们老
板还有这方面的药店,生意好象还挺好呢。再说现在的女孩都自愿做了,谁都知
道在外头挣钱不容易。」

  「疼吗?被老板强迫!」尚鸿关切地问,心里恨不得是自己给白雪开的苞。

  「我还行,也没有觉得什么伤害,就是当时心理接受不了。现在想想老板那
么对刚出台女孩就是想在心理上让你愿意干这行。当时想不通,死的心都有了。

  其实也没什么,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早就和男朋友弄了!当时我年
轻,模样嘛,本人还自信得很,要不也不能惹祸。我们老板看我条件不错,强奸
我之后也没放我,把我连着干了一个多礼拜,也不让我出门,连衣服也不让我多
穿,就差拿链子拴我了!跟鸡吧牲口似的就是能做,你不知道,他天天能干我个
十几回,想起来就干,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什么花活都用上了,以前跟男朋友
也没那么干过呀,我真是遭罪也开眼了。我早鸡吧同意出台接大活了,傻逼就是
不放我出去接客,非得玩够了才撒手。

  最鸡吧来气的是还把我赏给他手下一个傻逼跟班干,说我下边好使。算我倒
霉被那家伙又干了好几回。我那真是被折腾散了,他俩轮着干我,这个今天玩累
了明天那个上,操他妈的,那段时间我胯骨都被鸡吧傻逼爷们快干开了,干得我
道都走不了。我心里合计这辈子完了,被糟蹋那样,以后也就得靠身体吃饭了。

  后来老板玩腻了,就让我坐台了。后来我问几个姐妹,属我被干的时间长,
当然了,也属本小姐的生意最好。我往那一坐,我不是吹,是个男的就得先选我
做。

  哪天我不都是第一拨被挑走的?

  对了你那天也没过去选小姐,你不知道,那天我跟你是第二台了。

  后来我男朋友知道我不学好的事儿也黄了。其实也不怨他,他知道了也救不
了我,我们老板有势力,再说我自己也愿意做,靠他八辈子也别想挣上钱!「」
那你第一次接客紧张不?你可是哥们找的第一个小姐!也是第一个到我这的小姐!
「尚鸿一边玩弄白雪一边问,心里回味着自己第一次嫖娼的快感。

  「我一看你就是场子里的新手,老手我才不稀罕呢!我第一次接客是个官员,
挺色的!上来就又啃又抱。歌都不唱了。请他的是做买卖的,看着直乐,直冲我
使眼色,那意思让我领他上楼开房。说实话我不愿意。我听一个有经验的大姐说,
一般这样的都能折磨小姐。买单的是做买卖的,都是有事情才请的。我就尽量拖
延时间,在KTV包房里挑逗他上火,好让他到炮房里快点射了。那家伙也真不
禁挑逗,恨不得在外面就把我强奸了。跳舞时搂着我亲个没完,嘴里还不停叫着
我名字」白雪啊!宝贝!我的宝贝女人,一会我好好疼你!「下面大鸡吧早就顶
住我小肚子了。我趁机隔着浴服摸摸他的下面,真硬!

  我就用手使劲撸他的鸡吧,想让他当场出来我就省事了。他也使劲亲我,摸
我乳房,亲我奶头。手还不老实,原来还放在我后腰上。后来干脆也不顾旁边人
了,就一直摸我臀部。使劲往我屁股后头够,拐弯掏我这。我被他摸得也有点兴
奋,在他怀里就哼哼,舔他胸口。看他兴奋得直哆嗦,大鸡吧都硬得不行了,有
点往外流汤了。趁他兴奋我说:「先生,咱们开房去吧!」就跟牵驴似领到按摩
间。门还没关严,他就扑过来了,我一点准备也没有。我说:「先生得给你上套
啊。」他还挺不情愿的。他那鸡吧也真是够大的,避孕套大小刚刚够用,撑得都
透明了。没等我适应一会,就开始干了。下面弄的可疼了。我也怕他太狠了,就
借着劲拼命叫唤:「老公啊!老公弄死我了!你太厉害了啊!」他好象在使劲抗
着不射,呼哧呼哧的直喘气。我也不想让他缓,一缓说不定又得多长时间呢。

  干脆让他躺下,我就坐到他身上。这招还是几个大姐教的,没有几个男的能
挺住。我来回左右上下套他鸡吧,用臀部撞他的下面,嘴里还不断叫唤。他还想
多挺一会,最后还是让我榨出来了,拿出来一看避孕套里能有二两精子。「」雪
儿,我也给你二两精子!你赶紧收手改行吧,早晚得遇到狠的!「尚鸿侧身搂着
白雪的身子,边聊边稍微加快了节奏。

  「也遇到过狠的。有一次一个当官的,说愿意给我双倍价钱,玩我后面。听
被做过的小姐说那滋味可疼了,第一次做比前面开包还疼。看那个当官的身材不
高,估计下面也不能太大,就同意了。操他妈的进按摩间我就后悔了,那个家伙
人小精力特别旺盛,下边也大,看着就害怕。龟头是那种紫红色的,象个小蘑菇
似的。后来想想可能是事先吃药了,要不怎么那么硬呢!第一次做后头,我怕受
伤,就拼命多抹按摩油,使劲撅屁股,把肛门撑大点。那男的看我屁股冲着他,
一下就来劲了。」嗷唠「一声把我抱住,对着我后背一个劲的亲呀,啃呀,大鸡
吧磨蹭半天才找着我后口。按摩油起作用,没几下就插进来了。他鸡吧进肛门的
那一下,操他妈的我差点没疼昏过去,第一次被强奸也没那个遭罪,太疼了。

  当时我就发誓以后再也不接后面活了。那家伙抱住我,直说,我终于得到你
了!嫂子!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哪个女的。整整干了我半个小时,我前面都没
碰一下,直接射后头了,你说变态不?疼的我两天没敢上台。有那不要命的,为
了多几个臭小费,总接后活,弄得走道都变形,俩腿合不上,也不敢使劲坐,整
天就半躺着。越那样还越勾搭人,还有老客专找那样的做。「」雪,我们又有肉
体接触了,你真是会弄啊!我爱死你个骚逼了!永远干你!「

  尚鸿听的起劲,快速舞弄自己的家伙,没两下就射进了白雪的阴道里。

  「老公,我也爱你!你愿意我怎么都行!」白雪在下面呻吟着。

                菩萨蛮

  ……敦煌曲子词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

  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

  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俗话说北方春脖子短,春天很快就过去了。夏季的热度逐渐到来,尚鸿的激
情反而退却了。最终还是没有和白雪发展多远,白雪虽然很痴情,可也只能带来
肉体的满足而已。尚鸿甚至又开始回到白雪工作的场所消费了,还专门躲着白雪,
玩弄了不少其他的皮肉女子。一个与一个不同,一个比一个风骚,却又都差不多。

  短短的时间内,尚鸿彻底放纵了自己一回,似乎尝尽了天下的女人,却又感
到什么都没有得到。又找了几个其他类似的场所眠花宿柳,都是刚进去兴奋,出
来空虚,也没再碰上象白雪一样主动上门的女子了。尤其让尚鸿无奈的是自己在
另外的欢场竟然还碰上了另外叫「白雪」的小姐,看来「白雪」这个名字就是一
个欢场的普通艺名而已。

  这样一个多月,搞得尚鸿既痛快又疲惫,甚至觉得有些对不住自己这个白雪。

  已经有三个多星期没让白雪过来了,白雪可能也感觉到尚鸿对自己的冷却,
也不纠缠。尚鸿又一次去白雪那准备捧场消费找刺激,竟然看到郭胖子搂着白雪
走向按摩房。小姐就是小姐,难怪袁可学说「天下男人都是连襟」

  ,也不知道谁给谁带绿帽子了!如果是别的男人,尚鸿可能会有些兴奋,但
是看到老郭一只胖手摸向白雪的臀部,边走边亲,尚鸿就觉得有些反胃。白雪和
老郭并没有看到尚鸿,两人并肩拐进了走廊尽头的按摩区方向。

  「喂,周海吗?我是尚鸿!你快过来,哥们发现老郭这个家伙了!」尚鸿放
下电话,有种立功的舒畅。

  周海赶到的时候,身边多了两个尚鸿不认识的年轻人,从身量看应该是周海
特意找的帮手。等了很久才见老郭懒散地从洗浴中心的大门踱出来,看到周海几
个人,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周海上前一把抓住了老郭的胳膊。

  「郭胖子,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代!」干瘪的周海突然浑身力量。

  「有话好好说,都给我个面子!到那边烧烤坐下再说!」尚鸿觉得自己俨然
江湖老大,充当了调停的角色。几个人就近坐到了烧烤摊里,边吃边谈。可事情
却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了。

  「你就说什么时候还钱吧?」周海根本没一点儿吃的意思,扶着啤酒瓶子问
道。

  「没钱!再说,这年头谁不欠债啊?实话告诉你,就你那些材料,建筑公司
早消耗了,还欠我钱没还呢!三角债,国务院总理来了都弄不明白,你操什么心
啊!要不这么办,你接受咱们就两清:我公司房租眼看到期了,我也对得起你,
你把家具全拉走。怎么样?」

  「郭胖子你他妈有钱嫖娼,没钱还债,你还是人吗?」周海看老郭一副死猪
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嘴放干净点儿,这我私生活,你管得着吗?」老郭胖脸蛮横,尚鸿也有些
气愤了。

  「我不管你,自然有公安局管你!你今天必须给我明确答复,什么时间还钱?」

  周海强压心火。

  「没钱,要命一条!」老郭彻底耍起了无赖。

  「没钱,别怪我今天不让你!」周海口气也强硬起来。

  「都冷静点儿!」尚鸿急忙按住要发作的周海「怎么着,绑架啊?老子也不
是吓大的。你才进城几天啊?跟我玩儿恐吓,还嫩点儿!」看到有调节人,老郭
来了脾气。

  「看来你这货款是铁了心不还了?」周海阴沉地怒视老郭。

  「就这样吧,情况都告诉你了。各位,天晚了,我得先告辞了!」老郭准备
起身离去。

  「好小子,郭胖子,你坑朋友坑到我头上了!哥俩,别让他走了!」周海手
中的啤酒瓶子应声摔到了板油马路上,碎片四溅,吓得旁边的食客急忙逃避。几
个胆大的远远瞧热闹。

  老郭刚想跑,双臂却被周海的帮手紧紧夹住了,肥胖的身躯用力挣扎,却没
能挣脱。

  「我今天就没合计你能给钱,就打算在你身上来个痛快的。算你倒霉,哥们
最近连着背运,就算你背黑锅了!啊!」周海大喝一声,积聚全部的力量,将干
瘦的身躯砸向老郭。仇恨使周海充满力量,脸扭曲得让人恐怖,周海的拳脚雨点
一样落到老郭肥胖的身躯上,此时老郭才觉得恐惧了。

  「有话好说!别打了!尚鸿,救命!」老郭绝望地叫喊起来。尚鸿上前制止,
一个不留神,嘴唇被周海挥舞的肘部垫出了鲜血。远处已经有人开始报警了。

  「说个屁,看我今天不要你命,我让你骗,让你生小孩没屁眼!」周海疯狂
地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尚鸿一下发现自己今天帮了倒忙,不该让两个冤家见面。

  老郭已经满脸鲜血,神志有些模糊了,只有讨饶的只字片语和鲜血一起迸出
来。

  胖大的身躯慢慢向下滑了下去,街口传来警车的鸣叫声。

  将近一个月后,尚鸿几个人聚集在风尚咖啡厅,迎接周海拘留后的第一次露
面。

  留着寸头的周海经历了这次事件,本来瘦小的身材更加干瘦了,看样子在里
面没少受苦,可眼神却多了坚定的神采。

  「都怨我,周海。不该告诉你,我没挡住,到底还是让你摊上事儿了!今天
给你赔罪!」尚鸿觉得自己责任特别大,有过这样案底的人在很多方面就永远没
有机会了。

  「出来就好,周海你以后遇到事儿冷静点儿!别动不动就上手,不值得!」

  王言劝了一句。

  「我得谢谢你,尚鸿!要不我也找到他家了,可能出的事更大!哥们在里面
也没白混,想清楚不少问题。」周海喝了一口啤酒:「好酒,自由真他妈好!哎
呀,你不知道,哥们现在是真痛快过的人了。打毕业就不顺,家家不顺,事业事
业不顺,你说还活什么劲?老郭他是倒霉,碰上我闹心。来哥几个,喝一个!」

  周海仰头一饮而尽。「我想清楚了,出来后回家!不在这混了!」

  「回家?回农村干嘛呀?好不容易弄个城市户口,你别犯傻了!」袁可学说
道。

  「就是回农村。中国革命不是从农村起来的吗,那么困难都成功了。我就不
信一个老爷们的事业在农村就弄起不来!」周海发狠说道。

  「回去干什么啊?你不会将来回去娶个农村媳妇吧?」尚鸿说。

  「尚鸿你别清高了,农村怎么了,我看就比城市强。山清水秀,人也实在。

  不象这,到处都是流氓、骗子、婊子。先回去再说,慢慢琢磨点儿事,将来
哥几个不一定在哪见面呢!「周海举杯又一饮而尽,眼中有些湿润。

  「来干一个!周海说得对,哪都能成材!农村也一样有好女人,周海祝你将
来幸福。以后别忘了联系。苟富贵,莫相忘啊!呵呵!」王言举杯说道,故做轻
松的语气却掩饰不住的沉思。也许自己该回农村看看了,自从上次找机会回家后,
又大半年没碰邱荷了,那种思念的滋味实在难熬。自己还有妻子可以亲热,一个
寡妇该怎么熬呢。

  自从与老同事袁可学几个出入过风月场所,王言发现自己更想念邱荷了。这
两年刚刚兴起的三陪风潮,着实让王言沉迷了一段时间,经常打着工作的旗号到
欢场作乐。尤其最近,已经发展到淫乱的地步了,另外的一个色情世界让王言很
乐意帮助朋友联系项目。除了尚鸿,王言也与另外几个公司保持着伙伴关系,每
天就是忙,忙着拉关系,忙着找小姐,经常一个星期也没有一两天回家吃晚饭的。

  关系就是资源,就是金钱,金钱就是女人。随着肉欲的频繁满足,王言逐渐
就开始了空虚,和小姐们发生关系都是快进快出,毫无交流可言,过后是更加的
空虚。

  王言常常想,自己一个副市长的秘书,就能做一些别人不敢想的事情。中国
的政治,少不了秘书的环节,到哪里,都会有人给他王言面子。与尚鸿几个朋友
一起收获了几笔数额不菲的金钱,王言首先想到的就是回去看看自己的女人,那
个熬心费血等待自己的女人。

  借着周末的间隙,王言找机会回了趟老家。以后跟着崔力真正忙起来,自己
恐怕很少有机会回来了。

  回到清河村,王言深深吸了一口山野间的空气,涤荡着浑身的城市浑浊污垢。

  正在自家院子里做活的邱荷冷丁听到有人走近,抬头见到是王言回家,露出
一阵惊喜的表情。

  「回来啦?」邱荷隔着院墙问,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激动。王言看到邱荷一如
既往的水样娇嫩,那是城里卖身女子们所没有的自然风情,王言顿时亢奋。

  「回来看看,小娜呢?」王言尽量想和邱荷多说几句话,自从上了大学,王
言就不是孩子了,再也不能随便往隔壁年轻寡妇家里跑了。

  「小娜放暑假了,到同学家玩去了!」邱荷的眼神飘荡,缓慢的语气里充满
了期待,短暂的几句话,王言就有些要控制不住了,没办法进了父母的屋子。

  午后,家家都开始歇晌了。王言和邱荷却开始先后出门了,两人默契地从各
自的路径到了后山窝棚。邱荷早已光脚蜷到了窝棚里,上身薄薄的对襟无袖白色
衬衫,下身穿着过膝的碎花布裙,浑身肌肤雪白,丰润无骨。王言一走近窝棚就
觉察到了女人里面几乎是早已光着的,浑身妙肉紧兜兜颤巍巍的让王言发狂,是
辛勤劳动让女人形成的匀称苗条,不同于风尘女子在男人身下的辗转辛苦。

  看到王言近身,邱荷急忙向里让地方,王言就势扑了上去,无声地张嘴拱进
了女人的胸口,那里一双饱满的大奶子挺立着迎接曾经的男主人。女人配合地扭
动细腰,娇躯款摆:「啊,言,你可算回来了。想死嫂子了,要死嫂子吧!」

  窝棚里两个滚烫的肉体紧紧缠到了一起,亮出了各自的本事。王言从容地撩
起了邱荷的裙子,里面果然是淫毛毕现,湿气蒸腾,女人被王言亲得已经按耐不
住淫兴了。

  「我来了,嫂子!」王言脱光下身,抱住邱荷的腰背寻找着入口,扑哧一声,
进入了紧密的阴户。女人瞬间浑身就瘫软了,只有阴道变得紧实有力,夹弄吐纳。

  女人虽然比一般的风尘女子年纪稍大,并且生产过,可是阴道却远没有风尘
女子那么饱经风霜,来去自如,而是娇嫩无比,充满紧塞感。

  「嫂子,想死我了!我要好好弄你!好好爱你!」王言边进出邱荷的下身边,
边感受阴唇的翻腾。

  「嫂子也想你啊,想得痒痒!你都成了大男人了,别停,快点!啊!」邱荷
浪浪地喊了一声。以往她很少如此,王言结婚后,她真担心男人从此抛弃了自己,
毕竟自己年龄在那里摆着,比男人大了四岁多,虽然每次王言还是那么疼爱她,
可她总有危机感。平时尽量保养自己,生怕男人哪天回来看到自己失去了光彩。

  她没事就琢磨自己和王言的事情,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第一次占据了男人的
心,在王言刚刚情窦初开的时候就让王言领略了女人的滋味,自己是男人的初恋,
这是别的女人比不了的。她相信男人说过的话,会回来找她的。男人真的实实在
在地在她的身子上面,她却有些害怕眼前的一切很快消失掉,努力迎合着男人的
欲望,要勾住男人的心。

  王言同样担心邱荷对自己的感情会变化。毕竟是自己负心在先,而且邱荷年
轻又漂亮,平时不少男的都打邱荷的主意,生怕邱荷这一段时间内心耐不住寂寞,
产生变化。自己平素那少得可怜的几封情信,能起多大作用呢。

  女人的身子还是那么润泽肉感,这是王言第一个女人,梦里都想的肉体,一
个早已经抛开矜持,会发浪的肉体。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王言掀起嫂子的身子,
将迷人的肉体朝下放倒,从后面进入,模拟着春天牲畜的交配方式。一会的工夫,
淫水就流淌到了女人早已清理干净了的凉席上。只有在邱荷身上,王言才觉得能
得到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满足。

  「啊……啊……」身下的嫂子彻底放开了,发出了长长的呻吟,淫迷的声响
在窝棚里回荡。

  王言用自己与妻子王月、小姐们磨练出来的各色手段,尽心伺弄着俏嫂子邱
荷,他要让女人知道,只有他才是嫂子的真命天子,才能让她满足,让她为自己
守着,他已经不能没有这个女人了。

  邱荷被王言弄得一会天上,一会地下,忘记了自己所在,一头的秀发散随着
趴下的面部散开在凉席上。女人纵情呻吟起来:「啊,言,嫂子爱你,嫂子要你
啊,言,别丢下我,言,你使劲啊,我的好男人,嫂子不行了!」

  「你行,嫂子。你最能伺候我了,嫂子。我的好嫂子,我太享受了!」

  「言啊,弄死我了,言啊,饶了我吧,言!言!」女人语无伦次地叫着,王
言第一次听到邱荷叫床。相比之下,那种不加掩饰的消魂磁力让王言觉得自己上
过的那些风尘女子太做作太夸张了。看来快一年没有接触男人了,身下的女人已
经达到了性欲忍受的极限了。王言尽情在女人身上驰骋着,象个将军在享用自己
的战利品,女人只剩在下面不断哼哼呻吟的份了。没有多久,王言就觉得邱荷的
淫水由滑到稠,由稠到干,竟然带着阵阵的香气,女人不知不觉泻出了淫精。

  可王言才刚刚开始,经历了很多欢场女人的王言已经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节
奏了,他更喜欢做爱的过程,而不急于射精。

  「言啊,我被你弄死了,你歇歇吧。我时间太长没做了,受不了啊!」女人
开始求饶,更激发了王言的性欲。

  「我才开始呢,这是狗刨式,再来个倒插金箍棒!」王言提起女人的双腿,
自己从女人两腿间横跨过去,把女人的双脚扳到自己的肩头,女人下半身近乎倒
立了。

  「你要耍什么花样啊,小言!」女人既兴奋又害怕,从来没有被这么折腾过
呢。王言一声不吭,半蹲在女人的阴部上方,将家伙下进了阴道,左右上下,深
浅抽插。「啊呀!小言,你跟谁学的,学坏了!嫂子不行了!小言啊,啊!」女
人再次兴奋起来,阴道深处又开始流淌出来淫液。

  「再来一个倒坐莲花式,嫂子你坐我怀里!」王言一把抱起了女人,双手把
女人摆正体位,背对自己坐下,阴茎顿时消失到了女人的下体里。王言开始一边
玩弄一双美乳,一边不断晃动下身,让阴茎和阴道随着身体自由摩擦。女人浑身
酸懒,如同一只肥嫩的羔羊。觉得差不多了,王言再次把女人掀翻躺下,重新采
取了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

  「嫂子,我厉害不,我能弄不,你太美了,嫂子,你浑身都是细肉。嫂子,
我爱你,爱你!」王言渐渐感觉自己有了高潮的意思,加快了节奏。身下的女人
一会又开始了淫水泛滥,只是身体没了太多的配合,而是仰面朝天任凭王言摆弄。

  「言,我又要来了,言,你真是男人啊,言,嫂子真幸福!」女人闭着眼睛
开始了享受。

  「等等我,嫂子,让我们一起快活,一起。」王言迅速抽送,每下都直抵花
心,弄得女人浑身不住微微战栗。

  俏寡妇第二个高潮来临时,王言才一泻如注。

  「小言,你太会弄了,我身子都酥了!」女人在下面陶醉地说,「结婚的男
人就是不一样了,小言,你爱人真幸福啊!我羡慕死她了,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啊。」女人缠住王言不忍放手。

  「我跟她不怎么做,结婚时间长了就没感觉了!」

  「别让她看出来你心里有人啊!女人都不容易!」邱荷反而劝起了王言。

  「知道,我就有你一个!晚上能行吗?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王言问道。

  「晚上来吧,我给你留窗户!」邱荷快活幸福,主动安排着夜晚的幽会。

  王言绕道先回家了,避开了傍晚人多的时候。刚到家门口,就看到了邱荷的
女儿海娜回来了。海娜小时候早产,邱荷特意让女儿多吃了一年的奶水。大了以
后,邱荷也担心海娜有什么毛病,总是想方设法让海娜多吃好的,以至于海娜看
起来比同龄的女孩都发育得要好,十几岁的年龄就已经是个美人胚子了。

  「叔。」海娜有些羞涩地称呼着就进了自家院子。王言忽然发觉自己不知不
觉成了长辈了,时光真的流失的太快了。

  海娜刚刚从同学家里回来,有些不开心。由于从小就没有父亲,海娜天生显
得有些孤僻。其实海娜很希望自己能多些知心朋友,可是却总被排斥。尤其是小
时候玩过家家的游戏,自己总是和其他小伙伴不协调,也不懂得父母间应该是什
么样子相处,渐渐有些自卑起来。单亲家庭的阴影也在心底更重了。就是与几个
很要好的同学在一起,也总是觉得自己家庭不如别人,内心里很渴望摆脱这种孤
独的生活。偶尔看到未曾见面的父亲照片,只是朦胧地感慨一下。想着父亲活着
的样子一定也象眼前的王言叔叔一样高大,干净。

  夜里,海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由于家庭的原因,她特别愿意一个人畅想未
来,虽然妈妈很疼爱她,但她觉得与妈妈有些话不能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平时
没事就是有些心烦。

  刚想起来解手,忽然看见墙角似乎有身影闪过,若不是海娜根本没睡,还注
意不到。黑影轻撩起窗帘,闪进了妈妈的屋子,海娜心里骤然紧张起来,悄悄透
过门缝向妈妈的房间张望。虽然和妈妈的房间隔着过厅厨房,海娜还是感觉到有
人肯定从窗户进了妈妈的屋子。吓得海娜不敢出声,可还是担心妈妈有什么不测,
自从奶奶去世后,她就这么一个亲人了,绝对不能让妈妈有什么不测。

  海娜哈身摸到妈妈的房门口,顺手拿起了灶台上的菜刀,手却不住哆嗦起来。

  海娜想好了,如果妈妈与坏人搏斗起来,自己一定要拼命保护妈妈。可奇怪
的是明明有黑影从窗户进去了,却没听到妈妈的声音,难道是妈妈没听到还是怎
么了?

  海娜心里更紧张了。

  海娜隔着房门就能确定妈妈屋里面确实有人动作,但声音很低。房门带着四
块玻璃,帘布时间长了,有些缩水,露出的一角显出了屋子里的景象:月光透入
薄窗帘洒落屋内,屋内的景象让海娜惊讶得张嘴呆立在门外。自己的妈妈光着身
子躺在炕上,王言叔骑到了妈妈的身上,好象在欺负妈妈,身体一上一下的,用
下身撞妈妈大腿中间的地方,偶尔还能看到男人撒尿的东西漆黑一团的,进出妈
妈的身体。王言叔好象很用力,甚至炕都被撞得带着闷闷的响动。可妈妈明明是
被王言叔欺负了,却没有叫唤,而是搂住了王言叔的后腰,用力使劲,脸上还挺
快活的张嘴喘气,甚至能听见妈妈喉咙里「呜呜」小声叫着。

  一会又看见妈妈主动抱住王言叔的脑袋,两人开始亲嘴。妈妈还滚到了王言
叔的上面,好象要把王言叔的舌头都吸出来。一会王言叔又压住妈妈,两人在炕
上来回滚了十几个来回,肉光光的一片,下身连在一起,一撞一撞的。妈妈抓王
言叔的后背,抓自己的头发,摸自己胸脯,还让王言叔吃奶,好象很舒服的样子。

  那是自己小时候吃过的奶,怎么妈妈还让王言叔叔啃上了。

  可早已经怀春的海娜一瞬间明白了妈妈和王言叔的关系,也亲眼看见了男女
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顿时耳热心跳起来,下身紧绷。站在妈妈门口进退不是。原来男女是这么一
起做的,怎么有些象两个人在炕上摔交!妈妈,你反抗啊,反抗啊!为什么不反
抗呢?这是男人欺负你啊!欺负你一个女人啊!海娜心里为妈妈哀叫,怨恨妈妈
为什么这样偷偷摸摸。

  海娜实在不想看下去了,却忍不住还是要看个究竟。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最后只见王言叔狠劲撞了妈妈好些下,抱住妈妈又亲又咬的,渐渐地王言叔的动
作慢了,妈妈也躺着不怎么动了,海娜想应该就这么样了,怕自己被发现,悄悄
放下菜刀,神情恍惚地回屋。心里却涌起了更强烈的自卑,原来自己家真的不如
别人家。自己的妈妈竟然这么丢人,平时那么漂亮,对自己那么慈爱的妈妈,竟
然和别人家的男人做不要脸的事情。奇怪的是她没有怨恨王言叔,却开始有些瞧
不起养育自己长大的妈妈了。

  从小就听别人说过,女人跟了别人家的男的就是「破鞋」。有一次她还问妈
妈什么是「破鞋」,却被妈妈狠狠批了几句,没想到原来妈妈就是「破鞋」。有
个破鞋妈妈,以后怎么办啊?

  海娜自己心里想着,不注意「咣」的一声撞到了自己的房门上。

  「小娜啊,怎么了?」邱荷正与王言亲热着,猛然听见海娜的房门响动,急
忙穿上衣服开了房门,留下王言趴在被卧里不敢动弹。

  「睡迷糊了,妈!我要上厕所。」海娜觉得自己心里委屈,身体憋得难受,
真的有要解手的意思。

  「去吧,妈看着!」海娜也和妈妈一样爱干净,除了冬天,都是去院子里厕
所解手。邱荷一直等着女儿回屋躺下,帮着关好房门,才回到王言的怀里。两人
又亲热了好一阵,摸乳抠阴好半天,无尽的缠绵。听听海娜那边确实睡着了,王
言撩开窗帘一角,四下无人,狸猫一般贴着墙根躺回了隔壁自己的屋子。

  海娜其实根本没有睡,一直在注意着两人的举动。看看王言叔回去了,一颗
心也落了地。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不知道王言叔与妈妈以前是怎么回事,为什
么两人走到一起了。平时自己还很尊敬喜欢王言叔,常常想如果自己爸爸要是这
样多好啊。可偏偏王言叔与妈妈不明不白,如果要在一起生活,为什么王言叔不
娶妈妈呢?迷迷糊糊地,想到快天亮了,海娜才睡着,而且一睡就是一个小上午。

  邱荷心里此时只有临时归来的王言,也没有叫女儿起来。本来海娜就是放假,
也不上学,早饭都省了。

  第二天夜里,海娜没了一丝睡意,想想隔壁王言叔还没有走,晚上一定会再
来。

  果然,后半夜又有黑影进了妈妈房间,妈妈又是没有什么动静。海娜怨恨自
己的妈妈,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那么顺从。实在忍受不了,海娜又悄悄到了妈
妈门口。

  皎洁的上弦月光透过窗帘照了进去,海娜看到妈妈变得比昨夜还不象话了,
竟然跪在炕上让王言叔从后面玩弄,一双奶子在下面晃得显眼。王言叔却比昨天
更起劲了,上下乱动,最后翻过妈妈的身体,把妈妈的一条大腿都抗到了肩膀上,
还用撒尿的东西敲打妈妈的下身,一会又捅进妈妈阴道里,那么粗的东西,怎么
能进去呢?又看到王言叔抽出家伙,抓住妈妈的头发把那个东西塞进了妈妈嘴里。

  看到妈妈难受了几下,好象都要呕吐出来,海娜不禁为妈妈抱屈。没几下妈
妈就好象适应了嘴里的东西,又舔又含的,上下吸吮,好象王言叔撒尿的东西抹
了蜂蜜似的好吃。就那么一个劲儿地舔,一个劲儿地吃,很久了也不放口。最后
还是王言叔自己拔出来了,又捅进妈妈的下身里,弄得更狠了,炕铺都撞出声了。
妈妈就是享受的样子,随便王言叔在上面弄。

  海娜第二次看男女做爱,虽然还是惊心动魄,却有了心理准备。只是看得自
己的下身隐隐约约不舒服,涨涨的难受。

  海娜犹豫着如何破坏两人的事情,她实在接受不了名声一直很好的妈妈背着
自己与别的男人有这样的事情,如果昨天也许是王言叔强迫妈妈的也说不定,今
天海娜算明白了一定是早就这样的了。可又无从插手,自己一个女孩,怎么办呢?

  海娜边想边注意屋里的一切,看得又想去厕所。悄悄走到门口,想想又不是
自己作贼,干脆故意踢开大门,进了院子。就是要打乱妈妈和王言叔两个人的事
情。

  「小娜,这两天你肚子不好啊?」邱荷看女儿回来进屋就问,一语双关。去
年初女儿就来了月经,比一般女孩早很多,邱荷心里经常合计是不是海娜小时候
吃的那些个营养品、补品有什么激素,怎么十几岁的年纪就有些发育早熟了。

  「妈,这两天院子里好象有耗子,门关紧吧,我睡了,妈。」海娜觉得自己
出了口气。

  「什么耗子,哪有耗子,睡吧,妈过去了。」邱荷再次回到了王言的怀里,
却有些没了底气。

  「小娜好象听见什么了,你小心点儿。」邱荷腻在王言怀里耳语道。

  「没事,小孩懂什么!」王言自我安慰,也有些担心被发现私情。

  「明天就走了,今天多呆一会儿。」王言一边亲昵着寡妇一边细声耳语道。

  「要是不走就好了,真希望你一辈子住这里,我的男人!」俏寡妇再次浪浪
地勾弄起王言来,忘记了自己早已为人母,自己的女儿也已经不再是懵懂年龄了。

  临走的时候,王言特意给自己家和邱荷家都装了电话。王言妈在享受老儿子
的孝心的同时,很赞成王言顺带给邱荷也安装电话,认为王言懂得事理。只是以
王言妈的意思,两家装一部电话就行了,可王言说两家一个电话不方便,电话一
响两家屋子全响铃,大家没法睡觉了。

  「嫂子,等我回来,现在有钱了,我有机会就回来找你!夜里把电话放被卧
里,别让人听见电话响!」王言与邱荷约好了通话的时间和暗语,恋恋不舍地告
别了女人,留下了一个女人苦苦思念着心爱的男人。

  回来后,王言赶紧联系了尚鸿到了风尚咖啡厅,要再接再厉,多合作几个项
目。

  「尚鸿,环城快速路的项目你盯没,这回工程大,周期长啊,起码得两年时
间,筹备组开始运作了,赶紧切入啊!」

  「我正找关系呢!还没进展,有几个合作伙伴已经找过来了,我们公司还没
确定合作伙伴呢!」

  尚鸿觉得王言虽然在这样的大项目上不能完全帮助自己,但还是有重要信息
可以共享的。

  「你们是国际知名品牌,资源好,千万别轻易答应哪个公司合作。现在象郭
胖子那样的人太多了,都说自己是高干子弟,市里关系硬。这样的人我见多了,
在领导面前还不是孙子一个。你放心,项目还是大家合作,关系人我给你介绍。」

  王言自信自己是崔力身边的人,从崔力当局长时就一直伺候着,没有弄不明
白的事情。与尚鸿办点儿事情比跟那些江湖骗子把握。也真害怕尚鸿被谁捆住了,
找一个可靠的合作厂家并不容易。这里并不只是钱的问题,有时候领导的一些私
事也需要他王言来张罗,必须在圈子内部解决问题,而且要办得漂亮。

  「郭胖子那小子怎么样了?哥们真有点儿出卖他的感觉。你说要是那天哥们
眯着不告诉周海,不就没事了吗,害了两个人啊!」尚鸿一想起这件事就内疚。

  「算了吧,咱们抓紧时间整项目吧,我还指着项目弄个门市房呢!」王言安
慰着尚鸿。

  「门市房,你要那个干嘛啊?」

  「投资!现在不允许政府人员做买卖,投资还是不犯毛病!」王言说道,好
象已经看到了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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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部 萍水惊艳霜中色 雪晴吟唱女人花

  自从好友陈雪晴被男人包养起来,李霜就觉得自己耍单了,她还不知道陈雪
晴的姘头已经进去了。李霜是不太愿意被客人包养的,这些男人今天包你,明天
就能包别的小姐。但是衣服总是要更新的,做这行就是凭着样貌吸引男人,李霜
只有自己出门逛街。

  李霜刻意打扮了一番,为的是不让旁人看低了自己,也不顾乍暖还寒的春日,
穿得暴露、一些:白嫩的双脚踩着只有一条T字绊带的红色皮拖;紧身牛仔裤,
腰线极低,暴露出雪白娇美的肚脐和肉腰,转身弯腰时依稀可见肉感的臀沟;紧
身的黑色圆领、衫,似乎包裹不住的一双肉锥乳房;大片雪白的胸肉衬托出挺秀
的脖颈;褐色焗油的披肩发配合着摇曳的身姿,旁若无人的眼神,吸引了无数的
回头目光。李霜虽然、没有搭理那些眼神,但心里挺美。总觉得除了被男人压着
的时候自己有些低贱,平时在街上总是藐视男人,只因为男人贪看她的眼神。别
看那些男人平时跟人似的,、到了场合里一样露出淫贱相。

  一个人很快就逛累了,李霜坐在商场的木椅上歇乏,拿出化妆镜用心地补妆。
忽然女人的第六感觉让她察觉有一双眼睛始终盯着自己。顺着目光过去,果然一
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正瞄着她。

  一般正常的男人看到她回望,基本都避开目光,但是这个男子没有回避,依
然大胆放肆地直视过来,眼神里满是欣赏、艳羡。李霜看这个男人的装束不错,
不象一般、的地皮无赖。心里忽然生出好奇,本来想避开的眼神定在男子那里,
看看到底谁的眼神厉害!她与各色的男人有染,见过无数的男人目光,尤其在场
合里男人大多是、扫视、挑选的眼神,但她自信自己的眼神能打倒任何男人,几
乎所有搭眼的男人都能被她的眼神吸引住,在她心里根本没有任何感觉时,男人
们往往就招架不住了。

  但今天的男人似乎更老练,眼神比她还自信还主动,反而是要降伏她这个风
月老手。她从来没遇到这样长久的凝视,这样复杂的目光。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
感觉,自、己就被目光牢牢粘住。时间好象凝固了一样,男子的目光里除了贪看,
还流露出一丝柔情,一丝爱意,一丝挑逗。李霜试探着隐隐地递过一丝幽深的眼
神,夹杂着深、藏不露的挑逗,男人的眼神里却也跟着回应着热烈的情感。

  李霜知道自己遇到了对手,一个能读懂自己眼神的男人。一会李霜换成生气
的眼神,一会又换作貌似冷酷的神情对着男子,一会又不屑一顾,男子却始终回
敬着更柔、也更狠的眼神。李霜被看得有些不自然,交替了一下叠起的双腿,眼
神却始终无法离开男子的眼睛。男子的眼神里飘过来一股试探的神情,一股要贴
上来的眼神,一、种要冲动起来的眼神,两双眼睛之间连起了一条无形的丝线,
目光长久地聚焦在一起,中间来回走动的人们,嬉闹的小孩,都没能阻挡两人远
远对视。尽管见识了那、么多男人的眼神,李霜却从来没有消受过这样深情、热
辣、持久的目光,刹时间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霜觉得自己在男人的目光下已经被看透了,被男人的
眼神剥光了,融化了,自己的眼神却不敢再抛出一点儿试探性的媚惑了。可男人
一如既往、地注视李霜,好象在慢慢蚕食李霜的身体。李霜只觉得那种目光越来
越强烈,强烈得自己手足无措,她内心拼命抵抗着,想逃开那个目光的锁定和侵
犯,却无法躲、避,心中竟还想知道男人下一步想做什么,是否有勇气靠近自己。

  李霜挣扎在男人强烈的目光中,挣扎着猛然起身,夹起手包,朝商场的出口
走去。没看男人一眼,可背后都能感到男人目光的压力。

  还没走出商场大门,李霜就被后面的一只大手拥住了:「我陪你吧!」浓重
的男中音。李霜侧头,一个中等身高的男子站立身旁,正是刚才对视许久的男子,
好象男、人的一切都消失了,李霜只看到了那双刚刚熟悉却又很陌生的眼睛,里
面满是热情、命令。李霜竟没有勇气拒绝了:「你一个人吗?」心头乱颤。

  「和你一样!你去哪?」男子的声音低沉,并不让人反感。

  「我回家!」李霜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逛街了。

  「我送你,我有车,走吧!」男子不容分说,挽起李霜的腰就走,李霜顿时
有些瘫软,好象被绑架了一样,却不愿意拒绝。

  一路上两人什么也没说,男人专注地开车,李霜自觉地说出回家的道路,心
里有种异样的冲动。看看路线不对呀,怎么奔着相反的方向去了。「你叫什么?
你这是要去哪啊?」李霜怯声问。

  「去我家里!名字就是个符号,你叫我『强哥』得了。」男人平静地回答,
李霜却能感受到话语里面饱含的狂风暴雨,下身竟然有些湿润了。没多久两人就
到了地方,一个景致不错的住宅小区。李霜被男人架下了车,微微踉跄地进了男
人的住处。

  男人的家装修考究,面积也大,但李霜凭直觉就知道没有女主人。长期有女
人的房间应该是另外的味道和感觉。李霜定在大理石地面的客厅当中,默默等待
着男人发落自己。第一次在外面,没有什么前奏的情况下,就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样,一会儿收拾你!」男人抚摸了一下李霜的脖子。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干什么的,我愿意不愿意?」李霜强笑着反问。被男人
狠狠亲了一口:「你?伺候我这样男人的,我一眼就逮着你了。你去那边卧室等
我!你喜、欢就先冲洗一下,这是给你预备的衣服,一会你穿上,我过一会就过
去!」男人好象知道在心理上已经降伏了李霜,知道这个女人不会逃跑。

  李霜也不言语,踢拉着皮拖鞋进了卧室。卧室宽敞,并不象一般的民宅而是
超大的卧室。装修得更豪华:大理石地面上铺设灰白的毛毯;一面墙壁涂着大红
的颜色,、唤起此间人的原始欲望;尤其一张特大的圆形双人床分外惹眼,明显
是订制的式样,宽敞、豪华;除了音响电视却没有多余的家具。

  男人留下的是豹皮情趣内衣,李霜知道男人都喜欢这样的东西,自己还有一
件呢,便拿着衣服进了一旁的卫生间。卫生间与卧室用透明的整体玻璃相隔,卧
室里的人对里面可说一览无余。李霜简单冲洗了一下,出来换上男人留下的豹皮
衣服,才发觉不对:紧身整体的豹皮装,胸前大圆弧曲线,后背异常裸露;最让
女人受不了也最让男人疯狂的是,豹皮装虽然从手腕开始就一直紧紧包裹到脚下,
但是乳沟、阴部和臀部这几个日常最应该隐秘的部位,却设计成了不大不小的窗
口,几处淫肉完全没有遮挡。在花纹班驳的衣料衬托下,女人更加淫荡肉感。李
霜曾经有一件豹皮衣服,但、只是上半身的普通紧身短衣,如今看着镜子里自己
过分淫乱的着装,一下明白男人的用意了。

  「这也太露了,跟没穿一样啊!」李霜踩着高跟拖鞋,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
另类装扮,不觉坐到大床边,不小心就沉了下去,床垫异常柔软舒适,让人有躺
下去的感觉。李霜竟然有些期待和兴奋,想象着男人会如何浪漫,如何对待自己,
该来的都来吧,也许这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男人一会就进来了,竟然赤身裸体进了卧室,下身昂扬挺立,淫毛浓重,胸
脯还有浓重的胸毛。男人两眼喷火,要吃人的样子,直奔李霜。李霜正在想着情
调,「妈、呀!」一声吓得本能向床里躲避,也顾不得还穿着高跟拖鞋,踩着粉
黄的床单就往里床里躲闪。男人转瞬就跟到了,一把抓住李霜的小腿,拽了过来,
如同抓一只逃、跑的小鸡。

  「有什么害怕的,不就是个鸡吧吗?你也不是没见过!我这样直接点儿好不?」
男人抱住李霜抚摩着女人的腰臀,一条狼牙棒般的家伙跃然胯下。

  「还有你这么狠的套子!」、李霜只摸了一下那个家伙,就感觉到那上面布
满橡胶突刺,显得男人的家伙狰狞恐怖。这个东西进到自己阴道里,还不把她揉
搓死了。「弄这个干嘛啊,吓死人了!你来得也太快了!一点情调也不讲究。」
捶打了男人胸口几下。

  「讲究个屁。你就是我要找的女人,现在你是我的性奴隶了!」男人就势扑
倒了李霜,狂乱地亲吻起来,李霜下意识地摸了一下男人的裆部,狼牙棒早已硬
得吓人了。

  「啊!太硬了!还是别戴了,太吓人了!」李霜职业地呻吟了起来。

  「就是要折磨你,我一看你就来劲!我包你,你哪也别去了!」男子只亲了
几下,不由分说,分开李霜本就暴露的阴处,李霜经过无数男人开垦过的美妙隐
秘肉体顿、时呈现出来,雪白骚媚,异常淫性。「哼!啊!」李霜本能地哼了两
声,惹得男人用力揉搓起肥软的乳房,向下伸手死抠李霜的阴部,恨不得要李霜
的命一样。李霜、疼得直叫唤,心里真有点害怕了:「我不喜欢被人包。啊!疼
啊!疼!你吃药了怎么的,这么凶!」

  「这才刚开始,你必须服从我。」男人掀过李霜的身子,从背后抱住李霜狠
命亲吻起来,大嘴在李霜后背上、肩头上、腰臀上到处留痕,却并不急于进入阴
道快活。

  李霜被男人亲得来了兴致,只希望尽快进入高潮:「啊!啊!」啊,你要干
什么啊!「可男人却停了下来,放倒了私处赤裸的李霜,骑在她的身上。李霜见
镜子里自、己女妖一样的装束,在床边有些不好意思地想遮挡自己的阴部。男人
看得发情,突然再次掀翻了李霜。顿时李霜两腿开张,整个阴部门户大开,淫相
毕露。男人抱住、李霜的大腿,伏身探头倒李霜的阴部,伸出舌头沉醉地舔起了
李霜早已淫水泛滥的阴户。

  「啊!要命了!啊!啊!啊!要死我命了!啊!啊……」李霜顿感高潮汹涌
而来。平时就非常喜欢放浪的她此时更加放开了,下面男人的舌头象一只要命的
武器紧紧制服着她,让她窒息,让她快活。「啊!啊!啊!你快点进来啊!」

  「早呢!先考验一下你个小骚货!等我一下!」男人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了
工具,折磨女人的工具。李霜看着一堆东西就浑身发紧:有细锁链、皮鞭、仿真
男性生殖、器,五花八门。男人跨了过来,拿裹绳索开始要捆李霜。李霜吓得急
忙朝床里爬去,一片美白的臀部完全冲着男人了。男人猛地扑了上来,抓住李霜
的脚脖子,拖了、回来:「小骚婊子,还想跑,晚了!」李霜用力也挣脱不开,
四肢死命向外扒拉,反而真象一只落入猎人掌中的母豹。男人迅速骑到了李霜的
后腰上,麻利地用锁链、控制住了李霜的胳膊。

  「你变态啊!啊!啊!别了!求你了!」李霜还想反抗,被男人大力扳起双
腿,套上了锁链,李霜马上就明白了这个特制的大床的作用。自己的双臂轻易就
被拴到了、床头的钢梁上,双脚也很快被绑到了床尾的横梁上。李霜用力挣扎,
倒是可以翻转扭动身体,却成了案板的美肉,等待男人的宰割了。

  「认识这个吗?」男人手里拿着精致的黑色小皮鞭晃动着。李霜本来只想浪
漫一把,看着那只皮鞭就浑身紧张,心里却又隐隐地兴奋:「你真变态啊?求你
了,好好的吧!我伺候你,别用那些东西了,吓人啊!」

  「让你用眼神勾搭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婊子!」男人轻轻用皮鞭抽打起
李霜的大腿,逐渐加大了力度。

  「啊!啊……」李霜本能地叫喊了起来。其实肉体并没有太大的痛苦,皮鞭
带来的更多的是和轻微的疼痛一起到来的变态快感。

  「你是我的奴隶!是不是?」男人边抽打边问,舌头舔嗜着李霜的肌肤。李
霜浑身抖动,说不出是兴奋还是害怕了。「我做,我做!你是我主人,老公你对
我好点儿!」

  一阵更猛烈的皮鞭抽打落到李霜的肉臀上,大腿上,力道逐渐加重,抽出了
斑斑红印:「你说,你跟过多少男人,小奴隶,被多少男人糟蹋过,快说,不说
我打死你!」

  「疼啊,轻点儿打啊!太多了,啊!啊!你饶了我吧,老公!饶了我吧,以
后就你糟蹋我,就让你糟蹋我!啊!啊!哎呀!啊!」皮鞭在豹皮下的雪嫩肌肤
上留下条、条伤痛,李霜既害怕又兴奋。狠烈的皮鞭竟然开始带着唿哨声音,重
重地抽打在她的臀肉上,抓心的疼痛包围着李霜。「别打了,我好好伺候你!别
了!啊!啊……、」

  男人没有停止,更变本加厉地抽打起来,直到似乎打累了。李霜感觉自己后
面似乎已经体无完肤了,那条带着淫威的皮鞭竟然又捅进她的肛门:「你说,婊
子,你这、里黑乎乎的,是不是被烂男人糟蹋过,是不是被轮奸过!怎么变成婊
子的?快说,说出来我饶你,我就更爱你,说啊!」男人象折腾一具没有灵魂的
肉体,肆意淫、虐,啃噬掐咬着李霜暴露的淫肉。

  「啊!啊……啊……我是被轮奸才作的小姐啊!求你饶了我吧,不敢了,老
公!」、李霜跪在床里,高声呻吟,随着皮鞭的阵阵抽打,脑海里出现了幻觉,
那是自己屈辱的第一次,被豪爵老板强奸的场面:当时自己毫无准备,还是黄花
姑娘,接受训、话的时候,就被那个满身浓毛的老板给强奸了。当时可真疼啊,
当时自己是无论如何不愿意作三陪小姐,老板就反复强奸,强奸得自己实在受不
了罪,最后跪在地上、求饶了。可男人不答应,叫来了一个手下的壮汉,又把她
狠狠地轮奸了几次。把她一个刚刚破身的女孩彻底轮奸了,折磨得她下体流血,
生不如死,折磨得她放弃了、女人的人格尊严、人伦底线,最后她同意做小姐才
放她下楼。

  「啊!啊……他们轮奸我啊!糟蹋我啊!我做了小姐啊!」李霜清晰地记得
当时那两个男人轮番奸污她的情景,她被后来的壮汉折磨得昏死过去一回,老板
用冷水浇、醒了她,接着又奸污了她,她的下体疼得合不拢腿,心理彻底被两个
男人摧残了,崩溃得只想找个姐妹哭诉。她拖着带血的身子找到了陈雪晴,她到
豪爵的介绍人,、原来两人竟然有同样的遭遇。她认命了,真的就做了小姐,而
且也真的愿意了。从此死心塌地喜欢上了小姐这行。男人啊,到底男人是个什么
啊,她现在就知道要男、人,可身后的男人就只打她。就象当初自己被强奸时一
样,皮肉疼啊!当时是里边疼,心也疼,现在是外边疼,快感的疼!曾经那么痛
苦的场面,如今却似乎成了自、己幻想调情的素材。

  「你这个肉体多少爷们玩过啊,这么骚性!」在李霜的淫叫哭诉下,男人很
沉迷于李霜的肉体。这是个被男人玩透了的浪荡肉体,是一个在男人身下无所不
能的肉、体。李霜的肉体,李霜的淫叫,都是最放荡的皮肉女人的缩影。那原本
肉锥型的乳房,一旦失去了乳罩的托护,再不象年轻女子的肉挺乳房,而是完全
散软了下去,、暴露出被嫖客们肆意蹂躏过的陈迹;大腿上还留有几块浅浅的青
斑,那是前夜猛兽般的嫖客刚刚留下的爪痕;那黑红微张的肛门,肥厚浓黑的阴
唇,曾经接待了数不、清的访客,如今又自愿地接受了一位更疯狂的主顾的暴虐。

  「打吧,你打死我吧,我是被强奸过的,我是被强奸过的啊。我让男人玩够
了,我不是好人啊,老公,我对不起你啊,啊!打死我吧,打死我吧!」李霜忽
然在幻觉、中看到了周海,回想起了周海暴打她拷问她的那些日子,虽然模糊,
却很刺痛,好象眼下是周海在抽打她的身体。「老公,你别不要我啊,别打我啊,
我是弱女人、啊,我有什么办法啊!我是被逼迫的啊!」李霜此时终于喊出了多
年的心底话,竟然连哭带叫的有些虚脱了,但肉体好像也跟着意外地得到了变态
的宣泄。

  「好女人,老公打你也是为你好,谁叫你陪别的男人上床睡觉,谁叫你去偷
汉子,老公今天我打你个皮开肉绽,打你个淫货,打你个用眼神勾引别的男人。」
男人好、象知道底细一般,便打边骂,又似乎在与另外的女人对话。皮鞭连抽带
捅,折磨着越来越淫贱的李霜。最后,直到李霜连告饶的力气似乎都没了,男人
才仪式般地解、开锁链,跨上李霜的身子,「狼牙棒」挺进了阴道。

  「你还让人活不活了!啊……」李霜哀鸣起来。早已期盼的阴茎竟成了最后
的折磨,带刺的肉棍般翻动在阴道深处,挑得她几乎崩溃,那漫布肉棍上的棒刺
狠狠划拉、着她柔韧的淫肉,几乎要拉破她的阴道。她的外阴黑红肥厚,不惧什
么黑手折磨,内里的淫肉却保持着年轻女人的柔嫩湿滑,永远心甘地润滑进来的
一切男人的东、西。她的淫处曾经那么禁得起男人的蹂躏,现在竟然有些招架不
住了,除了快感,更多的是疼痛。李霜见识过这么多的男人,头一次见识了狠角
色。「啊……别戴套、子了,疼啊!」

  「生过孩子没?骚货!」男人大力刺磨李霜肉肉的阴道,「被干怀孕没?谁
的野种?」

  「怀过啊,老公,我流过产啊,怀过十来次了,可我不敢要啊,都是野种啊!
啊……啊……」李霜回忆起了自己那痛苦的堕胎经历。多年的皮肉生涯,有许多
次,嫖、客们疯狂地干破了套子,干得她怀上了不知谁的野种。也有她自愿不戴
套子的后果,因为她也曾碰到自己甘愿冒风险的帅哥级嫖客;可惜那些男人没有
对她钟情的,、她也不可能从良生育孩子。

  李霜迷离中看着腕上的多处烟头烫痕和牙印。那一次次的堕胎痛苦,让她刻
骨铭心,但是当再次看到自己喜欢的嫖客,她还是贱性难改,忍不住发生真正的
肉体关系、……不戴套子的关系,她认为只有那样才能表达自己对一个陌生男人
的付出和喜爱,换来的是男人对她短暂的爱恋。只要维持一两周的关系,她就满
足了,偶尔能有、一个月以上关系的,她会为男人在身上烧印留念。  「我爱
他们,爱他们上我,男人,好男人!」

  男人被勾得淫性狂发:「我要用鸡巴给你怀孕,再给你刮刮子宫,给你堕胎,
骚货,爱死你了!太贱了,就喜欢你这股贱劲儿!」

  「疼啊!疼啊!老公,你疯了,我死了!老公啊!啊!」李霜被狼牙刺磨得
不是夹紧阴唇,而是大大放开了双腿,躲避阴道内狼牙棒凶狠的左右挑刺。

  「我弄死你,省得你找别的男人!我操死你!」男人发狠了,次次见底。李
霜的淫肉被带得外翻出来,有些红肿难当,李霜拼命分腿缓解疼痛,一边淫叫,
一边呼唤自己的兴奋,呼唤自己的阴液更多些,更润滑些。

  男人见李霜很老练地忍受,又觉得前面不过瘾,翻过李霜的身子,让李霜拱
起如雪肉臀,亮出饱经磨难的后庭妙处,如同一只戴着锁链等待交配的母豹。男
人一个冲、刺,将硕大的「狼牙棒」插入了李霜的肛门。「啊!妈呀!疼啊!」
李霜疼的大叫,尽管那里被多次使用过了,但近期保存完整,没有被开辟过,毕
竟喜欢肛交的嫖、客并不多。

  「小样,也知道疼!告诉老公这里被干过多少次了!都什么人干你这里?」
男人强行奸污着,拷问着。

  「没几次啊,啊!啊!再说都没有你的大啊,你太吓人了!啊!啊……肛门
裂了啊!疼死了!」李霜浪声呼喊着,那曾经是她最后的宝贵地域,即便第一次
被轮奸,、那里也是幸免的地区。可惜作小姐多年,她那里也没有坚守住。有人
出高价,她就说服自己忍痛卖掉了后庭的处女地;碰上喜欢的年轻嫖客,为了博
得意中人的欢、心,她曾主动奉献后庭给人享受。今天的男人家伙太大了,撑得
她几乎要口吐白沫。尤其狼牙刺的凶猛,让她的菊门殷红肿胀,小腹底部翻江倒
海一般。曾经还算坚、韧的肛门,今天被里面的凶器给缴械了。「啊!肛门要裂
了,别整了,看看出血了吧,疼死我了!啊……啊……」李霜痛烈得高声淫叫着,
释放着肉体的淫性,缓解、着肛交的剧痛。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李霜迷乱的心神顿时回归到现实,急忙侧躺着身子抓电
话,借机缓解男人的攻势。原来陈雪晴闲得无聊,给唯一的这么一位闺密打了电
话:「李霜,在哪呢?」

  「刚起来,你呢?」李霜忍住痛苦,故意换作慵懒的语气,男人还在身后紧
抱着她的腰腹,粗胀的凶狠家伙还插在她的后庭里,塞得她里面酸胀饱满,肉臀
被撞击得「呱呱」作响。

  陈雪晴不知道李霜此时也跟了一个有钱的男人,而且男人还正在践踏着李霜
的肉体。「大姐,你睡的什么觉啊?」

  李霜挣脱男人插在后面的家伙想起身,男人却如影随形跟着抱紧了李霜,暴
胀的家伙捅进了阴道。李霜顿时感觉到了熟悉了性交滋味,那要命的狼牙刺没有
了,赶紧、摸了一把男人的根部,套子已经摘掉了,现在是真正的做爱,没有套
子的阻隔。李霜跟着上来了兴奋劲儿,一边回应男人的亲咬淫弄一边聊天:「上
午一个客人也不、怎么踩到哪根筋了,非要和我做,累死了。男人都是牲口,想
起来就来一顿。转业兵吧,体格就是棒。」

  「那不美死你了。我原来那个不行,十分钟就交枪了。我就看他对我特别上
心,特别会疼人儿。」陈雪晴一下想起了以前顾国庆在自己身上疲惫但很投入的
样子。

  「不行你就上班呗!凭你要男人还不一把一把的!」李霜说,只觉男人突然
加速了抽动,顶得自己一阵痉挛般的快意。

  「不干了,都二十六了,再干成老不正经了。凑合活吧!」陈雪晴感慨着,
一提起未来,就对自己悲观起来,不知道那边自己女伴正奋力迎战男人的最后奸
淫高潮。「哪天一起上街呗,多长时间没买衣服了。」陈雪晴说。

  「要不就今天吧,本来要上街的,被那家伙缠住了!」李霜猛然感觉男人从
阴道拔出了家伙,那极端亢奋的家伙却杀回了她的后面,赤裸着杀回了后庭。这
次的后庭、不再有狼牙棒的刺痛,还带着前面的润滑液,让她跟着进入了高潮。
李霜也顾不得陈雪晴那边说上面了,激烈地撕咬着这个血性男人的胳膊,疼得男
人低呼一声,一、股浓精喷进了直肠深处。

  「雪晴,你等我方便一下。」李霜「啵」的一声,费力地甩掉了后庭的家伙,
挣脱了瘫倒在身后的男人,拿着手机下床,走进了卫生间。

  「被那家伙折腾散了,今天有点累,稍微晚点吧!」李霜还是懒懒地说。

  「看你,被个男人弄几下就拉胯了,还行不行啊你?」陈雪晴取笑了一下李
霜,从来李霜都是场子里最强悍的小姐,别人不敢的,李霜都能对付过去。

  「那好吧,雪晴!晚点吧,五点钟出去。」李霜放下电话,回到了床上,还
想赖一会床,这张特制的大床特别柔软,象躺在襁褓里,也想多和男人交流一会
儿。发泄后的男人搂着微微带汗的李霜问:「你朋友漂亮不?骚货!」

  「比我漂亮!也比我会弄!不骗你!有想法?」李霜挑逗着男人黏糊糊的家
伙。

  「哪天介绍我认识一下!」

  「就说用一下多直接啊!呵呵!你们男人刚下这个就要上那个!」李霜嘴里
这么说却一点没有生气。她经常带着姐妹给客人来个双飞什么的,早已习惯了和
别人分享男人。「怎么那么狠呢你!老公,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啊?」李霜懒洋
洋地问。

  「不知道。原来喜欢清醇的,后来觉得还是有经验的好。现在喜欢你这样的,
淫贱型的,让我挥霍的女人。」

  「你是不是特别有钱!怎么不找个女人过日子呢?」李霜好奇。

  男人点了支烟,搂着一身豹皮的李霜说:「老婆出轨被我赶走,女人都换了
一打儿。现在想想不怨她,是我在外面玩得太疯了,把家里老婆荒废了,其实还
是原配好、啊。我下海十年了,就是挣了钱反倒不知道干什么了!现在的男人,
象我这样的,都没什么理想了,就是挣钱给女人花,干女人解乐呗。」

  李霜浪浪地抚摸着男人的胸毛:「你是钻石王老五了,女人还不一把一把的!」
想起场子里那些上过身的嫖客,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很多还是政府官员。

  男人嘴角微笑:「倒是,不过多数干过一回就拉屁倒不联系了。碰到你,我
就有一种找到女人的感觉,你可真是个纯粹的女人!如果当时你身边有别的男人,
我也会请他把你让给我。」

  「我是个东西呀?让来让去的!」李霜埋怨着。

  「你不是东西,你是我的性奴隶!」男人搂着李霜爱抚起来,「真他妈让男
人过瘾,你这个骚货骚到骨子里了,我一眼就发现你不是个省油的灯!」

  「强哥,说实话,跟你在一起挺有意思的。我还第一次这么玩!」李霜也不
知道自己原来还能接受男人这样的折磨。

  傍晚李霜和陈雪晴两人准时在商场碰头了,一起游逛挑选时兴的衣物。忽然
陈雪晴脚步就停止住了,透过衣服架子,盯着远处发怔。

  商场里,尚鸿正与一位年轻的女子嘻嘻哈哈聊着,女子还不时打一下尚鸿的
胳膊,很亲昵的神态。女人很年轻,看样子和自己差不多。穿着入时,浑身艳俏,
一张平、常的女人脸经过精心勾画,分外甜美。陈雪晴从后面端详,那个女人虽
步履轻柔,青春靓妆,但肉感的身姿略显沉稳,尤其女人走路时故作风姿,腰胯
摇曳扭摆,风、骚内敛,是那种很会吸引男人的心计女人。这明显是个过来人的
身段气韵,那是女人之间的直觉。陈雪晴一直以为自己离开后,尚鸿能找一个文
静有学识的女子,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比自己还有点儿世故成熟的女子,就是个
少妇。

  这样的过来女人也配得上她的初恋尚鸿?也许尚鸿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她记
得尚鸿说过就喜欢她这样做过特殊职业的有味道的女人。陈雪晴好象要验证自己
的眼神,掏出新买的手机,举到耳边,轻按键盘,里面始终存着尚鸿的号码,看
着尚鸿打开电话。

  「喂!你好,哪位?」不远处的尚鸿对着陌生号码问,电话里一片空白声,
很空旷,却无人言语。「怪不怪,打错了还没有声音!」尚鸿奇怪地自言自语。

  「花心留的情债吧!还是不好意思告诉我啊!」一旁的何雅琴调侃尚鸿,两
人边说边远去了。

  陈雪晴听着尚鸿的声音,远远望着尚鸿两人的背影,忽然就泪水朦胧了。原
以为自己希望尚鸿幸福,自己能接受尚鸿有新的女人。原以为自己心已经死了,
自己就想、着过个衣食无愁的日子。可真看到尚鸿身边有了一位如此招摇的佳人,
心头不禁酸楚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人生真是捉弄人,往往最亲密的人却
总是擦肩而、过。

  「不逛了,走吧。」陈雪晴扭头向外走去。李霜也看见了尚鸿两人,瞥见陈
雪晴平时娇媚动人的脸都有些扭曲了,急忙追出去。

  「雪晴!去我那吧!」李霜连忙安慰,拉着陈雪晴回家了。

  第二天快中午了,陈雪晴和李霜才起来准备吃饭。陈雪晴是因为心情不好睡
得晚,而李霜是因为头天被折磨得疲劳了。两人梳洗打扮,正要出门,李霜的电
话响了:「小骚货!在哪呢?」是那个「强哥」的声音。

  「要吃饭,和朋友!来就来呗,那得你请客。好啊,『陈记海鲜』楼见。」
李霜神秘地笑着合上了大红色的折叠手机。

  「谁呀?」陈雪晴好奇问道。

  「一个朋友,很好的朋友,有钱!不吃白不吃!」李霜神秘地看着陈雪晴说。
陈雪晴犹豫起来:「听出来你们都那什么了吧?、我不成灯泡了?」架不住李霜
劝说,还是出门了。

  海鲜楼包房里,男人见到陈雪晴和李霜两人心里就狂喜了:真是两个绝品的
风尘女子。尤其是陈雪晴,出众的妖媚神态让人遐想联翩。可男人沉稳老练,娴
熟地招呼着两人用餐,很快大家就熟络起来。

  「强哥,今天我不上班了,晚上咱们一起蹦迪呗!」李霜看着男人问。

  「问雪晴!我没问题!」男人回答,眼睛注视着陈雪晴。

  「不想去了,太闹了!还是回去吧!」陈雪晴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很久
没有接触男人了,陈雪晴竟然对男人的眼神有些生疏了。

  「我知道一个地方,就是得在外面过夜了,明天才回来,行不?」男人说道。
「就是丽湖度假村,什么玩的都有!我请客,保准两位美女开心。」李霜兴奋起
来,「好啊,我还从来没在度假村里住过呢!谢谢你强哥!」陈雪晴只好认了。

  三人吃饭完毕,开车直奔丽湖度假村。陈雪晴感觉这辆车不错,但叫不出牌
子。自己所知道的就是奔驰宝马几个牌子。还记得有一次陪客人,那几个男的实
在放得、开,竟然在KTV包房里表演起了脱衣服猜车牌的游戏:一个拉开陈雪
晴的胸衣,露出白生生的乳房,旁边男人教导陈雪晴:这叫「半截美」;另外一
个男人解开自、己裤带,掏出家伙:「看着没?这是子弹头!」;男人继续扒开
她的短裙:「这是大解放!」;接着又掏出自己家伙「这是加长林肯!」

  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副驾驶座位上的李霜不时与男人嬉笑着,两人已经很
熟习了。陈雪晴发现李霜是彻底暴露了两人的身份,本来平时话不多,现在却与
男人当着、自己的面打情骂俏起来。男人从反光镜中不时瞄自己,眼神热辣。陈
雪晴有些尴尬,也插不上几句话,路途上虽然有些疲劳,但到了地方才发现度假
村却果然春光怡、人,设施齐备。

  整个下午加傍晚,三人尽情享受了度假村的各个室内项目:游泳、温泉、保
龄球,最后是地道的烧烤晚宴。男人事先已经打招呼了,度假村接待的规格也可
以,三人、住进了一座二层的小独楼。外表全部是木板包裹,一派原始风貌,室
内却是现代化的装修及设施,只有看到窗外的清山秀水,才能记起这里是远离城
市喧嚣的度假、村。陈雪晴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强哥是个相当成功的男人,无论
做什么,都得心应手。就连给她烤肉,都带着一股从容气度。

  陈雪晴为了感谢,拿过麦克深情地演唱了梅艳芳的《女人花》。那是她最喜
欢的曲目之一,今天唱来,竟然更加伤感,不由想起了尚鸿,想起了那个不知名
的少妇伴着尚鸿的样子。

  「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我切切地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

  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她曾经无数次在皮肉的场子里吟唱这首歌,每每就能感动自己,心中的眼泪
只有她自己品尝,除了换来男人们的喝彩和一时的爱怜,更多的是对她这个歌女
兼小姐的无度蹂躏。

  陈雪晴不时盯着男人深情地吟唱,好像那就是尚鸿。男人搂着李霜细细品味
着陈雪晴的歌声,不时跟着打着拍子哼唱着。陈雪晴唱完,男人鼓掌喝彩:「女
人花!雪晴就是女人花!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版本的《女人花》,唱到心里了。」

  「强哥,笑话我!」陈雪晴发觉这个男人很懂得女人。陈雪晴沉浸在自己的
世界里,又唱起了徐小凤的《婚纱背后》,那同样是她喜爱的曲子,有些伤感,
有些幻想。随后回到了梅艳芳的《一生爱你千百回》,同样的深情。

  好像怀旧的气氛过于浓重了,男人搂着李霜亲昵地喝酒,不再喝彩。李霜善
解人意,唱了两个快歌,调剂气氛,不时与男人做出狎昵的动作表情。男人最后
放下残席,安排大家休息:、「你们俩住一起,我住这边!」男人把一个夫妻间
留给了陈雪晴李霜两人。

  这个房间里一张大床,陈雪晴一看就知道这是给那些情侣准备的地方。和李
霜先后洗漱,睡到了一张床上。陈雪晴推李霜过去陪强哥,李霜笑着就不走,两
人聊着天睡着了。

  下半夜了,累了一下午的陈雪晴正睡着,忽然觉得身子忽悠了一下,好象电
梯里的感觉。惺忪地睁开眼,昏暗中只见男人正趴在李霜的身上,起劲地做爱。
李霜光着、身子高抬大腿迎合着男人的进出,喘息连连,默不作声。陈雪晴一时
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轻轻翻身,背对两人。可一边的男人抽送得很起劲,虽然不
出声音,原本就、睡了两个人的床铺却被压得起伏不停,李霜甚至兴奋得轻声呻
吟起来。两人逐渐加大了动作幅度,似乎有意做给陈雪晴看。背对同一张床上的
活色生香的景象,陈雪、晴只有保持沉默。也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进了两人的
房间,李霜也是,要这样为何不去男人房间,还等着男人过来。

  「啊!」李霜很少这么偷偷摸摸做爱,很快就来了高潮,汁水流得满腿都是。

  男人见李霜先放挺了,忽然调转枪口,跨到了陈雪晴身上。「强哥,你!」
陈雪晴知道男人忙活这大半天了,一直往自己身上使劲,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
果,当着自己最要好的女伴。

  「雪晴,别害羞了,李霜是我的人,你也是!我就喜欢你们这样的女人!」

  「雪晴,你让他比划几下就完了,他也快了。我成了你鸡窝里的『引蛋』了,
你给他下个蛋吧,呵呵!」、她和陈雪晴都来自农村,农村那些土话,两人沟通
起来毫无障碍。李霜在一边看着说,丝毫没有害羞的意思。

  「我没说不好,强哥我身体不方便!嗯!嗯……」陈雪晴没有反抗,任凭男
人在自己身上上下折腾,亲吻抚摩。虽然只有不到一天的交流,但这个男人很能
抓住女人的心里,陈雪晴并不反感他,而且她今天感觉空虚,特别需要男人的抚
慰。

  「那就用乳房夹我!」男人跨骑着陈雪晴,边亲吻边品评着。陈雪晴的阴道
早已在两人的刺激下湿润了,但有卫生巾的遮挡男人无法得手。陈雪晴歉意地用
双手托住、自己的乳房,夹住了男人的阴茎,开始给男人乳交。这些都是家常便
饭,她做起来轻车熟路的,很快就刺激得男人大栓拉得虎虎生风,在乳沟间纵横
驰骋。陈雪晴也、跟着呻吟配合,好似男人在奸淫她真正的阴道。、男人看到陈
雪晴暗浪妖媚,一条硕大的家伙不甘在乳间徘徊,猛地就捅进了陈雪晴张开的娇
嘴中,拿陈雪晴的肉唇作、了阴唇,开始里外的拉送。陈雪晴也只好就范,又给
男人做起了口交的活计,拿出了看家的本领,左右前后,舌头如精灵般缠住了男
人的雄根。

  男人被吃得一阵痉挛,就要发射,急忙撤出战斗,压到了李霜身上。「到底
谁的好?你说呀!」李霜使坏地问。

  「她上边好,你下边好!行了吧!」男人故地重游似的,又开始蹂躏李霜。
陈雪晴乖巧地在一旁伺候着,不时推着男人的后背,亲吻着男人的身体。这样的
双飞,她和李霜经常配合着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客人搞定,省时间来下一台,
但在这样出台离场做还是头一遭。

  男人也是做爱的老手,不急不慢地享受着两位姿色绝佳的美人伺候,来回奸
弄,循环作乐。下面骑着李霜,上面撕咬着陈雪晴,一会又调转过来,骑着李霜
亲陈雪、晴。两个绝美的肉体,交替让男人享用。虽然没有了各色工具,男人对
李霜依然是遍体折磨,扒着李霜的肛门到处亲咬,看得陈雪晴也胆战心惊的。

  「啊!老公!我服了!啊!整死我了!啊……」李霜却放纵得大声淫叫,全
然不顾陈雪晴的存在。陈雪晴也是第一次发现李霜原来有这个口味的爱好。陈雪
晴自己可、受不了这个折磨,每次男人要对陈雪晴动粗,陈雪晴就赶紧躲开,那
已经被肛门污染了的家伙,她说什么也不会伺候了。男人也就放弃了对陈雪晴的
变态要求,只对、李霜痛下狠手。但最后的时刻,男人却回到了陈雪晴的身体里,
陈雪晴极力阻止,还是没有抗过男人的凶猛,被射了个通体舒透。

  「太脏了!」陈雪晴有些埋怨,她牢记医生的话,一直很小心不让男人的脏
液射入体内。本来她很感激男人的周到款待,也愿意用身体回报。但男人那带着
脏液的家伙让她浑身不舒服,多日的保养好像也被破坏了。

  「不好意思,就是喜欢你,不射进去,就不算真正和你俩做过!」男人面露
愧色。

  陈雪晴见主人这个态度,也就罢了,急忙起身去冲洗阴处。回来的时候,李
霜已经被男人架到了楼下,两人又在大厅里疯了起来,好像刚才只是预演。陈雪
晴想睡,、却被楼下传来的阵阵淫声吵扰,那是李霜在男人身下的喊叫,带着痛
说淫史的哀号。陈雪晴静静地听着,从李霜断断续续的哭诉呻吟中,也回忆起了
自己的不幸往、事。现在想来都那么遥远,好像那些肮脏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她
的身上,她就是一个坐台吃饭的小姐而已。时间太快了,转眼她都到了谈婚论嫁
的年龄,可工作、男、朋友她想都不敢想。

  楼下两人的变态呼号声渐行渐远,最后是李霜残喘呻吟声,都归于了死寂。
周围静得可怕,陈雪晴从来不愿意这么清醒的活着,可今晚偏偏让她想起了许多,
毫无睡意。陈雪晴抱着枕头,半梦半醒地靠到了天亮。

  第二天上午都错过了早饭,几个人才起身出发。临走的时候,陈雪晴有些感
慨,这里的环境真好,自己能一辈子住这里多好。脑海里忽然又浮现出了尚鸿的
身影,登、时又伤感起来,自己怎么这么没自尊,又开始和别人分享男人,而且
又被男人射入了。暗下决心,决不再这样了,真该为以后着想了。

  返程路上,彼此熟悉肉体的三个人放开了话匣子。陈雪晴问道:「大哥,你
现在做什么行业?」

  「旅游,我有几条线路挺挣钱。养了一帮导游和业务,有个女导游模样快赶
上你们俩了,属她业绩好。要不我给你们也办个导游证,你们在我这试试,很简
单,就是生活没规律。」

  「我行吗?听说还得会外语什么的。」陈雪晴很感兴趣。

  「就那几句常用的,再说没几个外国人,都是国内游客。你还不会学啊,以
前你俩还不会伺候男人呢,不也学会了,说话和做爱我看其实都一样。」、男人
随意调侃,陈雪晴脸一红,急忙东拉西扯,可不离导游的事情。

  「雪晴,你要做导游算我一个,就当免费旅游了。」李霜插话。

  「还是霜有胆量,女人能干什么在床上就能看出来,呵呵!」男人掐了一把
李霜的大腿,「你们要真做熟了,我给你们没事安排个陪游什么的,全都是有钱
男人,比导游省心还来钱。」

  「那不又成小姐了!」陈雪晴说完就自觉失言了,脸又红了。心里还是想试
试导游行业。

  到达市里,陈雪晴执意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既然决定不做本行,也不想继续
放纵下去了。看着李霜和男人走了,也不知道两人晚上又能弄出什么花样来,忽
然又想起了尚鸿陪着那个漂亮女人一同逛街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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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见到了更新,真是欣慰得很,还以为要太监了。这么好的长篇,不要让人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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