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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降头师】(更新至第17卷)作者:魔坟{2013/5/10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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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头师第十集

             第五章◆冤家路窄

  我送上亲切的一吻,电媚发出会心一笑,小鸟依人般搂着我的腰,一块走出
去。

  牵着电媚的玉手,双双来到头等舱中,发现所有人都有说有笑,几个小师妹
和雷情正谈天说地,偶尔嘻嘻哈哈的笑起来;火狐三姐妹则似在互诉心事;意外
的是黄家双胞胎竟和卿仪谈得十分融洽,感情似乎还很要好,也许她们三个在交
谈行政管理的经验,其实这样也是好的,要不然卿仪除了电媚之外,真是很难找
到谈天的对象。大家见我走了出来,各自都望了我们一眼,辈分小的当然不敢出
声,可是辈分高的同样没有出声,或许大家心中存在尴尬二字,觉得还是少出声
为妙。

  这时候,两名漂亮的空姐,笑着走到我们的座位说:「可否让我们为尊贵的
阁下献上甜品糕点呢?」

  电媚回答说:「谢谢!有劳了……」

  空姐笑了一笑的说:「能够服务阁下是我们的荣幸,请稍候一会儿,食品很
快送上。」

  没想到空姐刚转身,另外两个已将食品送上,还有咖啡和奶茶供我们选择,
虽说蛋糕或甜品都很美观,且具有相当高的水准,但这一餐却是我乘坐飞机以来,
最为简单且寒酸的一餐,也许是不够时间准备吧。

  结束简单的茶点后,大火儿进入休息的状态,空姐通知机长把灯光调暗,我
也乐得睡上一觉,毕竟这次逃亡,不管身心还是体力方面都相当的疲累,何况还
射了两次精,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什么都不要做。

  机长透过传声器,要求我们扣上安全带,我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这个小睡
不知睡了多久,只知道飞机即将降落,于是望了窗外一眼,虽然都是白色的云雾
笼罩,但依稀见到地面出现一块一块黑色的物体,以前我不知道这些物体是什么,
后来才知道原来都是陆地上的屋顶,这表示说我们已进入泰国的领域。

  我告诉电媚说:「我们已经进入泰国的领域了!」

  电媚向窗外望了一眼,随即眉开眼笑,拍了几下掌声说:「嗨!大家记得巫
爷说过,只要我们到了泰国就会没事这句话吗?现在我向大家宣布,我们已抵达
泰国的领域,真正脱险了,人生新的一页即将开始,大家兴奋吗?」

  「兴奋!」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电媚得意忘形的说:「再说一遍,这回要响亮的,大家兴奋吗?」

  「兴奋!」刺耳的欢呼声终于响了起来,一股澎湃的朝气,迅速覆盖众人疲
惫的身上,随即换上朝气蓬勃的一面。

  空姐再次检查一遍的说:「飞机即将降落,请大家关闭行动电话或电脑,扣
紧安全带,直到机长发出可以解开安全带的讯息,方可随意活动,谢谢合作。」

  飞机开始逐步的降落,这时候我不禁想着,这架飞机仅有十多个乘客,重量
和平时大不相同,会不会出现隐藏着察觉不到的危机呢?

  其实再多担忧也于事无补,还是安安定定的坐着吧,岂料,心里头刚有了决
定,传声器再次发出机长的声音,他以轻松愉快的口吻,告诉我们已经安全降落
之外,其他的不是介绍他们的名字,便是惯常使用的祝福语。

  我忍不住发出赞叹的说:「哇!这位机长的驾驶技术真是一流,飞机竟然可
以无声无息降落落至地面,连一点接触地面轻微的碰击反应也没有,实在不简单,
如果不是望了窗外一眼,我肯定不会相信已经安全降落,还以为仍在半空中。」

  飞机终于完全停了下来,我们的行李也安排在门口边,接着空姐安排我们离
开,走到机舱大门,两位机长在一旁恭送我们,当空姐向我们介绍正副机长的时
候,我才惊讶原来正机长是华人,而且还是一位不足四十岁的中年人,看着他带
着两位外国机师,不禁向他露出钦佩的目光。

  几位空姐带领我们办入境手续,小师妹们很认真坚守自己的岗位,不让任何
人碰触雷情,即使将轮椅抬过门槛,亦不允许任何人插手帮忙,她们尽责的精神,
实在值得鼓励。

  当走到入境的柜台,空姐把推动行李的手推车交还给我们,因为她们很快要
飞回香港,所以无法送我们入境,卿仪除了多谢她们之外,还偷偷把钱塞到空姐
手中,虽然她们不敢要,但最后还是拗不过卿仪热忱的态度,半推半就,装着不
知情的状况下,让卿仪把钱塞进她们的口袋里。

  空姐走后,我们一行十五人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

  圣凌师太左右双手分别搭在火狐和雨艳的肩上,百感交集的说:「父亲,我
和二妹、三妹终于回来看您了……」

  火狐伤感的说:「是呀!父亲!我们回来了!您那三位不肖女终于回来了:
…」

  雨艳说:「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正事要紧,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准备,照原
定计画进行,开始分配工作吧!快!」

  火狐和圣凌师太二人如同睡梦中被雨艳惊醒般,随即展开各自的工作。

  其实雨艳所谓的工作,就是分配人选入境的次序,静雯和静宜二人各自排队
入境,卿仪带着几位小师妹分别在不同的柜位入境,留下我和圣凌师太还有五位
使者,一块排在同一个柜位,火狐走在前面,我和电媚排在二、三位,跟着是圣
凌师太,而雷情的前后是风姿和雨艳。

  我对火狐和雨艳做出的安排感到很疑惑,但没有询问原因,只跟着分配的计
画进行,我深信她们如此做法,必有充分的理由。

  果然,火狐拿着我们的护照走到柜位,她根本没有交出护照,只是对柜位的
专员讲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对方好像中了邪似,不停的点头,没多久就放我
们几个过去,从火狐专注意念的眼神,心想:一定是向对方施降,要不然怎么会
不需要护照便能轻易过关,这时我不得不再次承认,降术真有一股不可思议的强
大力量。

  所有人安然过了入境的柜位,接着来到海关的入口,这回可糟糕了,我们还
没走近关口,几位海关人员已指着雷情,命我们将她推到测试金属的门框里,看
来他们对雷情似乎要彻底检查一番。

  火狐说:「别紧张,泰国本身就是毒品枪械的输出国,他们对入境者不会查
得很严,多半是想捞点好处罢了,让我来应付吧。」

  雨艳说:「不!二姐,对方有好几个人,还是我们两个一起上吧,你比较暴
躁不适宜打头阵,我有能力同时应付他们几个,要是途中多几个走过来凑热闹,
我就未必能应付得了,你在后面帮我应付突然出现的人,绝不能掉以轻心。」

  火狐充分配合的说:「好!我负责后面的,走吧!大家跟着我走……」

  雨艳借了卿仪颈上的丝巾,将它摆在雷情的颈上,接着说:「走吧!」

  我明白雨艳担心的问题,刚才入境处的小小柜台,只有一位官员,所以施起
降术不会很困难,可是如今面对海关人员,他们并不是身处于小小的柜台中,而
是广泛的空间,同时还是几个人一起执行任务,所以要施放降术难免有些难度,
毕竟空间的范围太大,投放意念力的焦点实在不好把握,所以她的担心是有原因
的。

  我细心留意雨艳的一举一动,同时亦留意前方几位海关人员的举动,我察觉
他们的眼神,根本不是留意我们的行李,而是顾着张望我身边的几位美女,其实
他们有这种反应很正常,我也是男人,试问对着眼前十几位美女,岂能不假公济
私呢?

  雨艳走到海关人员面前,先是开口讲泰语,表示她是泰国人,几位海关人员
的反应随即有所改变,可能面对本土的人,就有不同的处理方法吧。雨艳似乎不
在意他们的反应,很自然的将雷情推到他们面前,接着替雷情拿起颈上的丝巾,
跟着在他们面前随手一扬,四位海关人员顿时傻乎乎的瞪着雨艳,半句话也说不
出来。

  雨艳以泰语大声的说:「这十几个人都是一起的,需要他们逐个上前搜查吗?」

  海关人员似被催了眠,神情呆滞的说:「不必!他们可以过去……」

  我知道雨艳已经得手,于是命她们一个接一个迅速离去。火狐半句话也没说,
可能她正集中意念,以防随时需要出手相助。我心里十分钦佩雨艳的准备,处理
手法很全面,将危机降至零点上。

  我们把雷情先推了过去,接着大火儿很快离开,火狐和雨艳最后也成功过关,
这回她两人立了大功,而我这个主人却什么都帮不上忙,实在有够惭愧。

  当我们准备踏出机场之际,突然出现几位身穿白衣白裤、不穿鞋子的光头佬,
陪同三位僧侣走进来,三位僧侣似乎很有地位,因为经过之处,所有人都跪在地
上,双手合十,礼敬跪拜。然而,随着他们身后几个不知是富豪还是政客高官之
类的名人,身边除了有数名保镳之外,随从和排场都很不简单,来头肯定不小。

  刚下飞机,就遇上这等身分特殊的人物,难免好奇而多望几眼,不巧发现其
中一位身材较为瘦削的赤脚僧人,特别留意我们几个,我深信他绝对不是垂涎女
人的美色,可能是发现或感应到什么其他特别之事,或许发现我身上的蛇灵物,
也有可能是发现雷情在培育巴拉吉,总之,他这个眼神很怪,亦无法分辨是善是
恶。

  意外的是,除了僧人对我们感兴趣之外,连后面那几位富豪也是一样,然而,
最奇怪的是我身边几个女人对他们也感兴趣,但绝对不是善意那回事,除了没有
跪拜之意,更是一脸既惊讶又愤怒的表情,她们就是火狐三姐妹。我心想,不会
一下飞机就遇上仇家昭必骨吧?可是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够令三姐妹同时一起
愤怒的呢?

  火狐冲动的性格,久而久之成了我的资讯库,只要她脸上出现不悦之色,就
表示有人侵犯我们。假设是怒火冲动的一面,便是遇上非教训不可的对象,不幸,
她脸上此刻正是最糟糕的一面,看来真是遇上仇家,只不过仇家是那三位僧侣,
还是后面那几个富豪,目前还瞧不出来。

  正当烦恼着要如何应付这场突如其来的局面,岂料,还没想出应敌之策,一
向脾气温和大方的圣凌师太,脸上竟泛青筋,睁眉怒目,狞视着那几位身分不明
之人。这可出乎我意料之外,虽然曾与圣凌师太相处一个多月,但可以肯定她是
一个修养极高、心善仁慈,且没有脾气之人,即使有也只是骂几声徒弟罢了,没
想到千年道行今日丧在仇怨二字上,看来昭必骨肯定是三个其中的一个。

  圣凌师太说:「二妹、三妹,还等什么!」

  火狐应道:「哼!上吧!」

  雨艳即时按住火狐和圣凌师太的肩膀说:「不!不能冲动!主人的巴拉吉呀!」

  火狐如梦初醒般的说:「对!不能够冲动……」

  圣凌师太手握拳头,咬牙切齿,推开雨艳的手说:「你们护着主人离去,以
我多年修练的法力,一个人过去绰绰有余!」

  雨艳的手被圣凌师太推开,当想要再捉住她的时候,圣凌师太已经冲了过去。
火狐也推开雨艳的手,并冲上前追赶大姐说:召一妹,主人交给你了!别跟着来!」

  「师父!师父……」几位小师妹紧张的叫喊说。

  原以为雨艳的劝阻起了效用,没料到圣凌师太竟会如此失控,导致火狐也压
抑不了怒火,不顾一切冲向几位身分特殊的人群里。刹那间,我不知该做出什么
反应,只能硬着头皮,咬着牙筋说:「卿仪,命小师妹推走雷情。雨艳,我们一
起上,绝不能一让你两位姐姐孤身作战,快!」

  雨艳和我一块冲上前,所幸几位身分特殊的人有保镳护着,圣凌师太和火狐
被挡在前面,接近不了他们,我们才成功追上。

  其中一名保镳喝出响亮的泰语说:「座尼!靠脉带!盟鸭贪阿赖?哦拜!
(停住!不能过来!你想干什么?离去!)」

  圣凌师太毫不畏惧,冲上前便捉住举起右手的保镳,发力一拉,左掌拍向他
左颊接近太阳穴的位置上,接着一个转身,从两名保镳的身旁钻了过去,直攻向
三位特殊人物最左边那一位。

  可惜,圣凌师太只是成功越过两名保镳,而不是击倒他们两个,所以他们很
快回神,并且从后面将她揪了回来,其中一个提腿,毫不留情将膝盖击在她的小
腹上,再将她的手绕到身后,顺脚一踢,圣凌师太顿时失去重心,整个人趴在地
上。

  风姿和雷情激动的叫着说:「不!不要!师父!快闪开呀!快!」

  圣凌师太趴在地面后,保镳丝毫不敢怠慢,随即蹲下用膝盖顶在她的背肌上,
再将她的手扣在身后,令她丝毫不得动弹。

  圣凌师太喊了一声:「哎呀!啊……」

  雷情紧张的哭叫:「师父!呜……」

  我忍不住臭骂的说:「混蛋!竟然这样对付一个女人!」

  火狐以泰语怒骂一声:「昆丁!(混蛋)!」

  保镳用如此残酷的手段对付一个倒地的女人,别说火狐看了受不了,我也忍
无可忍,即刻冲上前想把压在圣凌师太身上的保镳推开,可是我的动作始终不及
火狐来得快,她已冲过我的身前,并发出双掌直打向保镳的脸上。

  火狐的攻击,保镳根本不放在眼里,他只是头闪而身不闪,当避过火狐的双
掌后,迅速使出左手捉向火狐的右手,似想将她拉到地面,但不知是他的动作快,
还是火狐有意让他捉住,保镳伸出的左手轻易捉住火狐的右手,岂料……

  保镳突然脸色苍白,发出一句惊人的惨叫声:「哇!哇!烫死了!痛呀!」

  此刻,保镳望着他那红透一片的左手,除了痛喊哭叫之外,对着渗出血水的
掌心已不知所措,他这个情形和虎生死之前的状况很相似,不过,虎生比他严重
多了,他只是一只手掌,而虎生是整个身体,并且不停的扩散,烧成焦黑的一块
块,惨不忍睹呀!

  火狐冷冷的一笑,一脚将压在圣凌师太身上的保镳踢开,其他两名保镳上前
想捉住火狐,但可能忌于她那不可思议的双掌,始终不敢攻向她,只能急忙将受
伤的同僚扶起,其余的挡在特殊人物身前。

  圣凌师太站起身,愤怒的说:「二妹!还等什么!上吧!」

  火狐集中精神,示出赤红的双爪,扑向保镳的身上,一名保镳冲上前顶着火
狐的攻击,其余的保镳则带着特殊人物往后退,可是上前顶着火狐攻击的保镳,
虽是懂得避开她的双掌,但埋身肉搏的拚杀岂有不被捉到的道理,结果,一声惨
叫声响起,火狐已摆脱纠缠的保镳,直逼向特殊人物的身前。

  挡在特殊人物身前的保镳,眼看火狐的双掌杀了过来,个个不敢应战,只能
左闪右避,结果中门大开,可是火狐攻击的目标并不是保镳,而是几名特殊人物
里面的其中一名,亦正是圣凌师太刚才想要攻击的那一位。

  保镳懂得闪开,特殊人物同样也是会逃跑,只不过目标人物想逃也逃不掉罢
了,也可说是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火狐第一爪捉空,第二爪肯定捉到他的
脖子,因为已经避无可避,相信这一爪就算烧不死他,世上也会多了一个哑巴。

  火狐以泰语大喝一声说:「昭必骨!呆拜勒!(去死吧!)」

  昭必骨惊讶中,以泰语说:「脉……脉……(不……不……)」

  火狐毫不留情,右爪直捉向昭必骨的颈项,眼看即将捉住的一瞬问,一支类
似羽毛球拍形状的物体,突然挡在火狐烈爪之前。

  「雍!贪低戴低,贪索戴索拿……(俗家人!做好得好,做坏得坏哦……)」
身材较为瘦削的赤脚僧人,将手持之物挡在火狐烈爪之前说。

  火狐望向僧人愤怒的说:「贪麦坤尼贪索戴低米桐拜?(为何这个人做坏却
得好,而且是一大堆的好呢?)」

  圣凌师太接着说:「阿赞!破害坤尼卡呆,弯尼考猛冻呆!(他杀死我们的
父亲,今天他必须死!)」

  昭必骨惊讶问道:「坤破刺阿赖……了……坤雅……素……雅……琳勒饱?
(你父亲叫什么名……等……你雅……素……雅……琳是吗?)」

  僧人以泰语说:「各人自有各人种下的因果,有因果自有业报,然而在僧人
面前杀生,则有损本身阴德之外,同时亦会令杀生者的祖先阴德受损,杀人的罪
孽,等于断了根的树木,永无再生之理,你们有想过吗?况且你们使用巫术伤人,
已是种下恶业,在我面前行凶,承受的罪业就更大,想清楚值不值得吧……」

  僧人说完后,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黑色的粉末,和一些类似佛牌的物品,交
给身穿白衣白裤不穿鞋子的光头佬,当他们接过物品后,便转交给所有的保镳,
跟着将粉末洒在伤者的手掌上,奇怪的是伤口洒上粉末后,伤者好像不再疼痛。
我想这些神奇的粉末应该称为灵丹,还是称为特效止痛灵药比较适当?

  我提起精神并警告自己,眼前这位瘦削的赤脚僧人,法力实在不简单,绝对
不能鲁莽行事,一切要以各人安全为重。

  圣凌师太听了僧人说完罪孽阴德的话,愣了一愣的说:「我……我……我怎
么会将阴德之事忘得一干二净,在僧人面前杀生对父亲的阴德损害很大,不行呀!」

  火狐气愤的说:「难道就这样放过这混蛋昭必骨吗?最多把他押到外面!」

  僧人瞪了火狐一眼说:「你能在我面前将必骨带走吗?我想你的主人也没有
这份能耐,对吗?」

  我好奇一问僧人说:「你知道我是她们的主人?」

  僧人回答我说:「你是活死人?」

  我点头的说:「是!我确实是一个借尸还魂的活死人,怎么样?」

  三位僧人对我甚感兴趣,从头到脚看了几遍,互相讨论我的事。

  瘦削的赤脚僧人对我说:「你是一个不平凡的人,将来必有一番不平凡的作
为,好好珍惜还阳后的日子,多行善业,造福人群,这样才不会辜负上天赐予你
再生之德。警察已经来了,再闹下去你们肯定吃亏。这样吧,你命她们离去,我
命他们几位不再追究刚才的事,要不然你的巴拉吉必定失败,损失更为惨重,对
吗?」

  我的泰语不是很好,听僧人说的泰语亦相当的吃力,因为他说得很快,并且
乡下口一首极重,大致只能听懂六、七成,不过推敲一下,也能明白九成的意思,
问题是火狐目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倘若要她收手,谈何容易?可是若是让她
继续闹下去,警察那一关我们肯定过不了,面对僧人的法力,又是另一个大考验。

  正当左右为难之际,火狐突然退后一步,并且说道:「主人,父仇什么时候
都可以报,您的大事却不容有失,我们还是离去吧……」

  圣凌师太欣慰的说:「二妹,事情是我挑起的,我实在不好意思提议打退堂
鼓,而今你肯主动离去,那是最好不过,我支持你的决定,退吧……」

  昭必骨命保镳通知警方是场误会,叫他们离开别插手管此事。他果然是有身
分地位之人,警方知道后,没有多问一句,双手合十向他行礼,我开始怀疑他的
身分不会是商人,极有可能是政府高级官员。

  僧人点点头的说:「嗯,我们走吧!」

  双方达成协议,昭必骨和僧人继续走向机场,我们则走出机场,南北两方,
各自离去。

  当我们转身离开之际,火狐突然转身,直冲向昭必骨身后,大喊一声:「拿
命来!」

  火狐这个举动令我们不知所措,圣凌师太急得大叫一声:「二妹!不要!」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3 03: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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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头师第十集

            第七章◆仇人的另一面

  瘦僧走了之后,昭必骨自然也跟随僧人一块离去,他们是一起的,可是圣凌
师太一家人,面对仇人非但报不了仇,还赔了蛇灵又折了火狐,真是吃了一个大
亏,而我这个当主人的也够惭愧,不过众所周知,我的法力还很嫩,这可不能怪
罪于我,起码这次我没有退缩,敢上前咬下瘦僧一只耳朵,亦算是为火狐出回一
口气。

  得知瘦僧的出处后,心想:巫爷今天会传新一天的巴拉吉咒语给我,到时候
再问也不迟,现在急也没有用,于是走到火狐身边,圣凌三姐妹望着昭必骨的背
影离去,脸上忿忿不平,至于其他人也不用说,看见火狐的情景皆愁云满面。此
刻,我的心情亦十分沉重,除了不知该如何安慰火狐之外,还拿着瘦僧的耳朵不
知所措。

  一向很怕碰触恶心物体的电媚,此刻竟然毫不畏惧,上前将我手中的耳朵用
纸巾包起,然后扔进口袋里,以往的她别说是碰,连上前看一眼都不敢,幸好几
位小师妹很懂事,不管发生什么事,她们都坚守在雷情身边,一起为我护着巴拉
吉,这点令我感到十分欣慰。

  卿仪小声的对我们说:「各位,我想说此处不可久留,尽快离开方为上策,
不知大家同意吗?」

  雨艳点头说:「是的!我们要尽快离开,要不然情况会很不妙,撒!」

  静宜扶着火狐说:「风姿,你和我姐姐二人,一起帮忙小师妹照顾雷情,火
狐让我扶着就行了,我会小心护着她的伤口,不要担心。」

  风姿同意的说:「谢谢!这里的人很多,又怕遇上扒手,我正想要求静雯姐
帮忙,单靠我们几个小女孩,真担心会防不胜防。」

  静雯即刻说道:「风姿,现在大家同坐一条船,有什么是我们能够帮上忙的,
请尽管吩咐就是,千万不要分你我他的,我们快过去吧。」

  静宜问火狐说:「来!我扶你起来,慢慢……不要紧张……」

  火狐忍不住苦笑的说:「井底之蛙,我只是手掌受了伤,双脚没有事,还走
得了……」

  圣凌师太让卿仪扶着,还是忍不住说:「二妹,别叫静宜井底之蛙了,她现
在是义务照顾你,真是的……」

  火狐把手绕到静宜的玉肩上,死不妥协的说:「我就爱叫静宜作井底之蛙,
顺便告知你们一声,只有我一个可以这样叫她,因为井底之蛙是我取的,所以我
有专和?。」

  静宜从腰包取出一盒药丸对火狐说:「慢!你还是先服下两粒止痛药,要不
然走动会因血液循环而令伤口疼痛,千万不要多心,这止痛药和水,是我刚才从
那间便利店买来的。」

  火狐笑了一笑说:「我的伤口涂了药粉后,已经没再痛了,不过见你对我那
么细心,我服下就是,免得又有人背后说我不信任你,拿来吧……」

  电媚笑了一笑说:「静宜,火狐这个人就是这样,外表看来她是个很难相处
之人,熟络之后,便会发现她根本就是一个小女孩,整天老是喜欢斗嘴,哈哈!」

  雨艳说:「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别再说个不停,等到了安全的地方,
再说也不迟……快走……」

  雨艳的神色似乎很紧张,她会这样催促我们,其中必然有她的道理,于是我
问卿仪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卿仪回答说:「主人,我的秘书和其中一名助手,昨天已过来安排一切,原
以为大家七天后才会启程,没想到今天就飞了过来,目前他们手上只有三个地点
供我们选择,要不然大家上车后,再决定去哪里好吗?」

  我忍不住要称赞卿仪的办事能力,于是即刻说道:「卿仪,你办事效率很棒,
现在你的秘书在哪里?她到机场接我们吗?」

  卿仪说:「我刚刚和秘书通过电话,她的车在正门口左边第三根黄色柱子等
候,只要我们出去,她就会看见我们,要不然我出去找她过来也行。」

  我说:「不必如此麻烦,我们一起过去吧,走!」

  没想到,我们到泰国,主要是避难,但初到此地的见面礼,却是一场惊心动
魄的血腥打斗,差点还丢了性命,上天开这个玩笑,亦真够讽刺的。

  一行十五人,在惊涛骇浪的情况下,总算踏出曼谷国际机场,站在泰国的土
地上。说实在话,这里除了令我感到陌生和神秘之外,还有一种很不踏实的感觉,
并非有来之前想像中那般的好,再说经过刚才那场搏斗,心里头已增添一道阴影,
再加上两地语言文化根本是两个世界,出现不踏实的感觉亦属正常。

  不过,说起来却怪怪的,虽然感觉上种种的陌生是有些不习惯,但不知为何
又有一种亲切感,莫非这份亲切感,是与上过圣凌师太和火狐两个女人有关?怎
么说她们都是泰国人,难道舔过当地女人的淫水,便成了半个当地人,所以有亲
切感?

  雨艳走过来小声的问我说:「主人,是否察觉有什么不妥?」

  刚想起亲切感和淫水一事,雨艳偏偏这时候走到我身边,望着她那湿润的诱
唇,不禁偷偷望向她那修长性感的美腿上,发现可怜的小蜜桃被粉腿夹得透不过
气似,还胀得像小婴孩握起的拳头般,心想要是将她双腿给掰开,蜜沟肯定会散
发出诱人的处女香,处女溪内溢出的香蜜,必是世间最珍贵的琼浆,要是她肯张
开双腿,跨在我头上手淫一番,让蜜嘴的香涎不经阴唇,一滴一滴的掉在我嘴里,
必会延年益寿,倘若九十九岁不死,肯定过一百岁。

  我不敢胡思乱想,即刻提高警惕的说:「不是……你认为有不妥吗?」

  雨艳低声的回答说:「不……可能是我多心,但还是多注意身边的一切…
…」

  我回答说:「嗯……」

  雨艳处事分外的小心,从她严肃的神情,肯定察觉有些不妥,我即刻严阵以
待,注意周围一切的人和车辆,绝不敢掉以轻心。

  走前几步,瞧见第三根黄色柱子,有个女人向我们挥手,走在前面的自然是
卿仪,上前与她接触的另一位女人,正是她的秘书,这位秘书在夜探鬼屋的当晚
已经和我们碰过面,对面那一位也是一样,当时卿仪简略提过是秘书和助手,并
没有介绍姓什么和叫什么名字,所以只能说碰过面罢了。

  卿仪和秘书谈上两句后,直接带我们走到第三根黄色柱子的位置,这时候,
她另一位助手也站在我们面前,卿仪开始向我们介绍。

  卿仪说:「这位是我的秘书张小仪,这位是我的助手杨宝玲,她们两位昨天
先过来为我们打点一切。」

  杨宝玲小姐说:「夫人,这位是负责香港和泰国发展部策划组的梁二经理,
今天他给我们很大的帮助和协调。」

  梁二经理说:「夫人,很高兴在泰国能见到你,如果有什么事情要办,随即
吩咐就行,这是我的手机联络号码,全天候开着。」

  雨艳说:「卿仪,主人说不习惯这里闷热的天气,其他的事待上车后再说。」

  两位秘书和梁二经理听雨艳这么一说,脸上无不露出错愕的表情,也许两位
女的知道我们身分很特别,但没想过我们会无视舞饭尊贵的身分,胆敢用命令式
的传话,至于姓梁的更是对我们上下重新打量一番。

  梁二经理说:「夫人,泰国的天气比香港闷热,长期维持在三十五度之问。
对了,这辆是我为大家安排的车辆,大家先上车吹吹冷气,再决定前往哪个地点
好吗?」

  卿仪回答说:「嗯,先上车再说吧……」

  梁二走过雷情身边,似乎想帮忙推轮椅,可是几位小师妹把他挡着说:「别
碰到我们的师姐,请让开!」

  吃力不讨好的梁二经理,尴尬说道:「是的,倘若需要我帮忙,随即吩咐就
是。」

  雨艳走到雷情面前蹲下,摆出背她的姿势,几位小师妹严阵以待,在前方为
雨艳开路,以确保没有人会碰触到雷情,我很欣赏她们几位的默契和充分合作的
精神,毕竟她们对雷情细心,等于是对我细心。

  雷情小心翼翼趴向雨艳的背上,我留意到她的手紧紧扣着雨艳的肩膀,张开
的双腿同样紧扣于腰部,而阴部则紧紧贴着雨艳腰臀之间的部位,慧明在后面撑
着,不让丝毫出错的机会出现,她们此番天衣无缝的默契,事前肯定已做了细心
的部署。

  风姿先上车准备接应,雨艳经过连番吃力的动作下,总算成功的把雷情背到
车上,静雯和慧兰合力抬上轮椅,我们才一个接一个登上旅游巴士,至于卿仪的
三位高级员工,不用说当然是最后才上来。

  登上凉快的冷气巴士,才知道冷气对人类是多么的重要。满头大汗的雨艳,
更是不停抖动上身的衣裳,让冷气从衣领的空隙进入衣内,好好的凉快一番,而
我最无辜,因为每当她的上衣落在起伏的乳房上,弹乳外形的性感美态毫无保留
印在衣外,看得我双眼发热,内心和下体顿时涌现一阵阵的难受。

  静雯对雨艳说:「看来你很少运动,下车的时候让我背雷情吧……」

  雨艳感激的说:「好的,谢谢你!」

  电媚和圣凌师太关心火狐的伤势,卿仪和她几位高级员工忙着商讨安排住所
事宜,其他几位小师妹则照顾着雷情,然而,原本应该很空闲的静宜,不知何故
又埋头往火狐的堆里钻。只剩下空闲的我,独自望着街景解闷,挺不是味道。

  我不知道司机是如何开车,但我并非质疑他的驾车技术,而是质疑他是否有
预知能力罢了,据我所知,卿仪至今和我们仍未决定住所的位置,如果他没有预
知能力,那他想把车开到什么地方去呢?这就是我存在的疑惑。

  其实望着窗外的街景,疑惑的问题又何止一个,现在虽然是夜晚,但路面的
车辆可不少,不可思议的是,一辆摩托车可以载着九个小孩,一辆公共巴士的乘
客竟可以多到挤在门口边,乘客只手捉着门边,支撑即将掉出巴士外的半个身子,
难道这里的人完全没有道路安全规则知识,没有交通警察维持秩序的吗?

  卿仪终于拿了几张图片和文件给我过目,主要是让我挑选住所的位置,这些
事一向让雨艳做决定,于是顺水推舟之下,很快将问题转移到雨艳身上。这时候,
能够走动的人似乎都很感兴趣,纷纷围了过来,并道出自己心中所想。

  圣凌师太说:「主人,住所近医院比较好,我怕二妹的伤口发炎。」

  火狐说:「主人,别听我大姐胡扯,我没事,不需要到医院,最重要是别让
人发现我们的行踪。」

  雨艳不敢擅作主张,询问我的意见说:「主人,我觉得卿仪挑选的这几间挺
不错,皆是宁静的小岛,乘船二十分钟即可,如果单是居住方面,自当首选之所,
可是以我们目前的状况似乎又不是很理想,万一发生什么事,想逃走也不容易,
尤其是未来的六天,您说是吗?」

  我反问雨艳说:「你的意见呢?」

  雨艳回答说:「大隐于市,如何?」

  我同意的说:「对!我正有这个意思,但哪一个市比较方便又安全的呢?」

  雨艳说:「泰南边境的合艾!问题是从这里开过去需要十五个小时,最近多
了一条高速公路,应该十二小时内可以抵达,问题是担心雷情受不了,病情会发
作。」

  电媚小声羞怯的说:「雨艳,巴拉吉的状况是如何,我是不懂的,但以我个
人的性经验分析,刚才飞机上经过一场大战,估计十几个小时才会再次发作,即
使估计错误,相信也只会发作一次。」

  雷情说:「大家不必为我操心,十几个小时不是问题,现在……现在我…
…大概知道该怎么应付,相信问题不大,只不过车上多了一个男人,心理上有些
尴尬罢了。」

  卿仪即刻说道:「这不成问题,我可以安排梁二经理先行离去。」

  我接受大家的意见,欣然答应的说:「好!如果司机没问题,那就前往合什
么的市区吧,大家就在车上,多忍耐一个夜晚,只要黎明的到来,我们的处境就
瞧见安全的曙光,到时候便自在多了,就这样决定吧!」

  雨艳说:「对!长途的车程有利于我们的安全,倘若有人从后跟踪,在高速
公路上必无所遁形,这亦是我前往的主要目的。」

  卿仪点头的说:「好!我即刻安排一切。」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得不对电媚说:「你代我慰问雷情,告诉她这里很多
人,我不方便亲自过去慰问,顺便想想整晚待在车上,如何解决她小便的问题。」

  电媚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哈哈!这问题还是让雨艳去问吧,我接近雷情的
话,同样不是很方便,况且有几个六亲不认的小师妹守护,无法接近:?二:哈
哈!」

  我点头同意的说:「嗯,那好吧厂?…麻烦你代我转告雨艳一声……」

  电媚走到雨艳身边,窃窃私语的谈了起来,我则继续欣赏街外的情景,过了
一会儿,巴士停了下来,原来是让梁二经理先下车,接着巴士又继续开往合艾区。

  途中,经过一些专门为长途旅客设置的店,司机都会停下休息,一方面让我
们上洗手间,另一方面,他要下车松松筋骨,毕竟驾驶十多个小时的车程,并不
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生长于泰国,已习惯长征旅程的司机,始终还是受生理的
约束。

  不知经过多少个村落,更不知还有多久的车程,只知道大家已经很疲倦,有
些已经睡着,有些像我一样望着街景。其实现在也没什么街景好看,因为经过了
树林,同样还是树林,而前方只有一条直路可行,郊外的道路就是这样,没有交
通号志,没有掉头之处,所有的车辆不会快速飞车,但也不会慢驶或停下,除非
发生意外。

  这个旅程让我发现,原来驾驶长途车是有长途车的道路礼貌和规矩,响号和
车头灯猛光闪烁,是通知对方让路,倘若对方也是猛光闪烁回应,表示无法让路,
大家慢驶前进。如果亮出左转的讯号灯,表示前方安全,后面车辆可以向右超越
加速前进,他自会让路给超越者,一般主动让后面车辆超越,皆是重量型的货车
或巴士,如果后面车辆想超越,遇上前方有车辆经过或危险地带,便会一兄出右
转的讯号灯,以通知有危险暂时不可超越。

  没想到驾驶长途巴士竟会如此用神,原以为只是提起精神不打瞌睡,踩着油
门在直路飞行就行,谁会料到不但要注意前方路面的状况,还要为后面的车辆操
心。不过,一旦看到灯火光亮的店铺,总会有些兴奋的感觉,虽然未必是下车走
动,但见到有灯光的商店,总好过望着黑漆漆的树林。

  时间一个钟头又一个钟头的过,几位小师妹应该是第二次丢弃白色纸状之物,
我想那应该是成人纸尿片,因为我不曾见过雷情上洗手间,如果她不是尿在纸尿
片里,又会尿在哪里呢?

  不知不觉,一道刺眼的光线将我从梦中刺醒,原来天已亮了。我望向其他人,
有些已经醒了,有的仍在梦乡里,虽然我睡意仍浓,但此刻的阳光和街景却不容
许我的双眼再次合上,因为街外的情景和人物,引起我很大的好奇心。

  无可否认,我虽有贫苦的过去,但不至于住在木板筑成的屋子里,更不曾打
赤脚在街外走动,而且还是走在泥土的石头路上,穷到连鞋子也买不起,或许在
他们那种环境,即使有新的鞋子恐怕也不舍得把它弄脏吧。然而,巴士经过之处,
个个纷纷投出羡慕的目光,有的还跟着我们的巴士跑,似乎向我们发出欢笑声。

  刹那间,感觉像来到另一个世界似,这里和曼谷相比,简直是天堂和地狱,
我难以相信同样是泰国境内,为何曼谷如此繁华,而这里却如此的贫穷。奇妙的
是,这里的牛喜爱躺在马路中央,即使车辆迎面而来,它们都不躲避也不闪开,
犹如寻死般向上天发出不满的哀诉,等待另一次投胎机会的到来。

  我心里不禁发起牢骚的说:「雨艳怎么搞的,竟带我们来到这种贫苦之地,
该不会要我们喝井水,伴苍蝇蚊子过日吧:?;?」

  幸好,约过三十分钟的车程,总算见到像样的市区,有一幢幢的高楼大厦和
饭店,不至于像刚才那种贫乏之区,起码这里的人有穿鞋子,没有自杀的牛只,
更不会羡慕坐巴士的人,感觉和视觉上都好很多。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巴士终于在一座可以说是壮观,但又谈不上真正壮
观的饭店门前停下,只能说建筑物很高,大概有二十几层吧!不过,门面可真是
小得惊人,勉强的说,比我们的旅游巴士宽少许罢了,而静雯和静宜工作的饭店,
门面恐怕已有八辆巴士的长度,真不敢想像她二人心目中,对此饭店会有何评价。

  卿仪的秘书带我们走进饭店,接着让我们坐在大厅等候,她二人到柜台为我
们办理入住登记手续。

  卿仪说:「主人,不好意思,之前以为会停留在曼谷,没想到会移师到此地,
所以完全没有做出安排,不过,这里的顶楼已经包下半层,不必担心没有房间。」

  我好奇的问卿仪说:「奇怪?你说完全没有做出安排,为何又能保证顶楼已
经包下半层呢?」

  卿仪解释说:「主人,昨晚我虽是让梁二经理途中离去,但却要他透过电话
为我们订下这里的房间。现在房间的问题是解决了,但这里并没有我们集团的分
公司,身边两位助手又不熟悉当地的环境,梁二经理除了上网找到饭店资料之外,
同样不熟悉这里的一切,我担心不知该如何安排。」

  雨艳笑着说:「卿仪,放心好了,学过巫术降头术的人,必会熟悉这一带,
你忘了除了梁二经理之外,还有我和火狐二人吗?」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我明白了!雨艳,你挑选此地的原因,除了令也篷
难以找到我们之外,还想让我见识更多降头师的本领,和寻找巫爷的下落,对吗?」

  雨艳回答说:「主人,前面您全都猜中,后面寻找巫爷可猜错了,因为我根
本不知道巫爷在什么地方,况且我相信谁也无法找到他,除非他想给您找着,所
以到什么地方寻找不是问题,问题是要找到适合修练巫术的地方,那才是最重要
的。」

  一言惊醒梦中人!

  我猛然点头的说:「对!对呀!对极了!虽然现在摆明是我在寻找巫爷,其
实是让巫爷找我,能够让他主动找我的原因,就是要有一块适合修练降术的地方,
寻找地方等于寻找他老人家,寻找他老人家等于寻找地方!」

  电媚拍掌叫好的说:「雨艳,你真是诸葛亮再世,张良再版呀!」

  火狐沾沾自喜的说:「我一早便说过,三妹雨艳比我强很多,尤其是智慧方
面,更是无法与她相比。实话说,当日我陪主人下山,心里最担心就是少了一个
军师,毕竟我的智慧很有限,单是靠我一个人,实难以找到四使者,更没信心能
实现巫爷的心愿,直到雨艳的出现,我只能说对巫爷的安排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雨艳说:「主人,其实我要求您老远跑来这里,其中还有一个目的。」

  我不解一问的说:「什么目的?」

  雨艳说:「主人,您可曾留意二姐原本妥协离去,后来,突如其来向昭必骨
发出那致命一击吗?」

  火狐说:「留意?留意什么?」

  我想了一想说:「我有留意火狐的一举一动,当时即刻上前助阵,不知我忽
略了什么呢?」

  火狐急躁的说:「三妹,留意什么呀?我是当事人也不知道,主人怎么会知
道呢?你到底留意到什么,直接说出来,别卖关子了呀!」

  雨艳说:「二姐,并不是我卖关子,只是我不敢肯定自己的意见,所以先询
问主人和大家的意见。」

  电媚说:「雨艳,直说吧,如果我们有留意到什么,已经回答你了,快说吧!」

  雨艳说:「大家可曾留意,火狐突如其来攻向昭必骨致命的那一击,他的表
情除了惊讶之外,眼神却很镇定张望着火狐,不曾闪过惊慌的目光,这里头已告
知我们,他表面的惊慌是装出来,其实他根本没有把火狐的攻击放在眼里,还有
他那种眼神是否和也篷很相似,不知大家同意我说的话吗?」

  大家听雨艳这么一说,不禁垂头苦思她说的话。

  火狐越想越激动,一脸怒不可遏的表情,逐渐浮现出来说:「嗯,三妹这么
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一点,他见识过我双掌打在保镳身上的情形,照道理应该会
双腿发软,或应该有惊慌的身体语言,可是他的反应却很不正常:?;?但又好
像很正常……」

  风姿说:「不正常等于正常,正常等于不正常,当正常和不正常同一个时候
出现,等于是在掩饰某部分的真相,这也说明肉眼所见,绝对不是真实的一面。」

  我同意火狐和风姿的分析,随着点头说道:「没错,当时我急着上前迎救火
狐,所以忽略对昭必骨的观察,实在大意!」

  雷情说道:「雨艳姐的分析很有道理,当时我虽是无法上前帮忙,但也曾细
心留意昭必骨的举动,发觉他完全没有担忧,似乎很有信心僧人会出手相助,并
且肯定能打败火狐姐,凭这点证明他并非等闲之辈,还是个绝顶聪明之人。」

  火狐问我说:「对了,主人,蛇灵怎么样了……」

  我正想回答之际,发现张秘书走了过来,于是说:「卿仪的秘书走过来了,
我们还是到房间后再谈吧……」

  卿仪的秘书和助手,拿着房间电脑匙走了过来说:「房间手续已经办好,大
家可以到房间,饭店会将我们的行李送上房间。」

  电媚说:「谢谢!麻烦你了!」

  张小仪秘书回答说:「不麻烦,应该的。」

  我好奇的问秘书说:「张小姐,刚才你们办理房间手续的时候,不知是用什
么语言和饭店的职员交谈呢?」

  张秘书说:「英语,怎么了?」

  我笑了一笑说:「哦!英语!这就奇怪了,我们这里有本土的泰国人,她们
精通泰语和泰文,更有饭店资深的行政人员,为何却让两位外行的人办理呢?有
趣!」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哎呀!对呀!两位妹妹,这里已是泰国,是我们的国
家,我们已回到土生土长的地方,应该由我们办理才是呀!真是抱歉!怠慢了
……」

  雨艳恍然大悟的笑着说:「哈哈!若不是主人说起,我差点忘了这一点,即
使不是代办事件,起码也要当翻译员吧,对吗?」

  火狐感叹的说:「哎!我可没有回到家的感觉,也许我痛恨这里吧……」

  电媚转移话题说:「大家昨晚都没有睡好,加上又刚抵达,思绪难免会引起
混乱……」

  我说:「嗯,走吧!我们到房间后再谈……」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3 03: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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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头师第十集

             第八章◆背后的真相

  我们分两部电梯上饭店房间,雨黝陪同雷情一部,其实只要是处女,差不多
都一块走了进去,另一部就是我们几个。卿仪则千交代、万交待,张秘书和杨助
理二人不能碰触雷情的身体,我不知她是否问过两位是不是处女身,还是免于尴
尬询问之下,干脆命令她们不可接近雷情,以防节外生枝,坏了我的大事。

  说来惭愧,而今在电梯里,我和火狐才算面碰面对着,于是关心问候的说:
「你的手怎么样了?我听电媚说应该没那么痛了吧?」

  火狐说:「谢谢关心,没什么大碍……」

  静宜抢着说:「放心吧,有我看着火狐,她不会有事的。不过,说起来那高
僧也挺有本事,他的药粉十分有效,不知是用什么药配制而成,竟会如此的神奇?」

  火狐冷笑的说:「井底之蛙,高僧的药有什么好神奇的,主人的降头刀才算
神奇,他一刀将自己的……手指切下,不需要任何药物帮助,非但立即康复过来,
并且丝毫不流半滴血液,你说两人比较,哪一个较为厉害呢?真是的:??;」

  静宜质疑的问我说:「火狐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说:「嗯……」

  静宜仍怀疑的说:「不可能!火狐一定是骗我的,要不然刚才不会说到一半,
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接着才往下说,你和她肯定合起来戏弄我。」

  电媚忍不住笑了起来,接着在静宜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静宜顿时脸红耳
赤,眼角偷偷窥视我的下体,导致我和火狐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旁的卿仪和圣凌
师太也粉脸羞红,尴尬的垂下艳颊。

  电梯抵达二十八楼,众人全数聚在一块,卿仪的两位员工负责分配房间,可
是电媚却要拿主意,她主张先看过房间的设备,才做出适当的分配,最后,在无
反对异议之下,大火走向房问的走廊,并打开其中几间,以做观察。

  这回我们虽不是包下一层的房间,但电梯对外左手边的房间,似乎被我们全
要了下来,因为这里的房间属于豪庭式高级套房,也就是说供一家大小之用。房
问里面都有另一道侧门,如果全部打开的话,房间与房间便腾出一条私人走廊,
不必走出公用走廊,敲另一道门方可进入另一间房,亦有人称作「子母房」。

  房间是够宽阔,感觉还不错,浴室设有浴缸之外,还有一间供坐厕之用,至
于按摩花洒、海景则欠奉,沙发尚算可以,书桌亦有品味,四十二寸的电视算是
房间里最豪华美观之物,美中不足为全是双人床,我偏爱单人床多一些。

  电媚看了房间之后,似乎很满意,并且很快做出分配。雷情和风姿同一间房,
她们左右的两间房,左边是我的,右边几间是小师妹和圣凌师太共用,目的是方
便我们照顾雷情;至于我左边是电媚和火狐的房间,她们的另一边是卿仪和雨艳,
接着是卿仪的两位助手,最后一间是静雯和静宜。我对房间的分配很满意。

  电媚说:「既然房问分配好,那大家各自拿回自己的行李到房间。另外,我
想说的是,尽量打开侧边的门,方便大家亦等于方便自己,除非换衣服才关上,
当然这个要求,对静雯和张秘书的房问是例外,她们两间可以随时把侧门关上。」

  当大家准备拿行李回房问的时候,我想起刚才楼下说的话题,于是说:「趁
大家聚在这里,我想谈一谈刚才楼下的话题。两位秘书小姐,你们先行离去,至
于静雯和静宜,你们感兴趣的话,可以留下来听听,或者发表意见也行。」

  卿仪说:「主人,您还是直叫她们的名字吧,她是张小仪,她是杨宝玲。」

  我回答说:「好的,这样也比较方便,以后不是我教派之人,统一称呼我为
法师。」

  卿仪对秘书说:「小仪,你和宝玲到房间等我,顺便联络梁二经理,看看有
什么可以帮我们安排的,比如说房车、保镳等等……」

  我即刻说道:「卿仪,不必了,现在这里是泰国,巫爷说过到了这里就会没
事,我想不需要过于担心,一切有他老人家安排。」

  卿仪说:「嗯,你们先到房间里去吧……」

  小仪和宝玲走了之后,有些人坐在床边,有些人坐在沙发,小师妹们坐在地
上,等候我的话题,万万想不到的是,抢先开口的竟是非本派之人的静宜。

  静宜说:「法师是吗?好,我就称你法师,刚才你指什么爷说过到了这里就
会没事,可是还未踏出机场,火狐已大败一场,他的话不足以为信吧,我想还是
请些保镳比较妥当,万一其他仇家又出现的话,怎么办好呢?」

  静雯尴尬的说:「妹,不要多嘴嘛……」

  火狐不悦的说:「井底之蛙,不出声没有人会说你是哑巴,我看你还是回房
间里去吧……」

  静宜不服的说:「难道我有说错吗?那个叫什么爷的说不会有事,然而,他
没有前来接机就算了,事情发生后,至今慰问的电话都没一个,什么忙都帮不上,
还敢夸口保证没事,难道他是神仙吗?」

  静雯喝止静宜的说:「妹,你就别多嘴了,要不我们回房间,别妨碍他们了
……」

  「如果说火狐受伤事件是我巫爷安排的,这又如何解说呢?」

  「巫爷来了……巫爷……」众人听到巫爷的声音,无不即刻跪在地上。

  「谁?谁在说话?谁……」静宜不停四处张望的说。

  火狐一手把静宜拉到地上说:「跪着!别出声!」

  静雯小声的说:「妹,入境随俗,跪一跪吧……」

  我忍不住质问巫爷说:「巫爷,刚才我没听错吧,你是故意让火狐受伤的?」

  巫爷说:「是的!你没有听错,确实是我故意安排的。」

  静宜不停张望的说:「真的有人回答哦……巫爷是谁?怎么只听楼梯响,不
见人下来,他在隔壁的房间吗?不可能呀……」

  巫爷说:「不用望了,我就是你口中刚才说的神仙,既然是神仙,你这凡尘
女子又如何瞧得见我,安静的坐在一旁,不要插口,要不然就滚出去!,」

  静宜半信半疑的说:「是……是……神仙……」

  我很不满的当场质问巫爷说:「您老人家怎能让火狐受伤,她可是火使者,
自己人呀!」

  巫爷说:「虎生,你懂得说火狐是火使者,那她便是你的手下,为何她暴躁
的脾气导致三番两次受伤,你身为主人非但没有责怪她,现在还来责怪我,你不
管教她,那只好由我来管教她,这有错吗?」

  我虽是无力反驳,但心里始终不服的说:「巫爷,即使管教也不必让她受伤
吧?」

  火狐即刻说道:「主人,巫爷对我的惩罚,自有他的道理,我甘心受罚。」

  巫爷说:「火狐,总算你说出句人话,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期望,你三次败在
也篷的手上,一次败在七鬼的手里,今天还败在僧人身前,你眼里除了仇恨之外,
什么都看不见,连降头师不可与僧人对敌一事亦都忘得一干二净。身为使者,只
顾自己的仇恨,没有尽护主的责任,今天只废你一手,已是我对你的仁慈。」

  火狐神色惊慌不停叩头的说:「巫爷教训的是,我三番两次为了报仇,忘了
护主之心,还犯下不可与僧人对敌的错,火狐甘愿受罚。」

  我为火狐争取公道说:「巫爷,即使火狐有错,也不该……」

  我还没说完,巫爷已大喝一声的说:「哼!虎生!你这个主人是怎么当的?
五位使者的性命交在你手上,你不但没有好好保护她们,现在还想怪罪于我!其
实后果并不是我能操纵,一切看你们的造化,假设不是因为我的关系,你有何本
事得到蛇灵,没有蛇灵如何代替火狐一死呢?别忘记,你身上的万毒心火和蛇灵
物,都是我破例给你防身,以便应付也篷的杀害,你凭什么来责怪我呢?」

  我大吃一惊的说:「什么?蛇灵代替火狐一死?那不是说蛇灵已经……」

  火狐痛哭的说:「巫爷……求求您将蛇灵赐还给主人,火狐自愿承担一切的
后果,您一定要救救主人的蛇灵物……求求您了……」

  巫爷叹气的说:「火狐,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之前你肯妥协,不回头偷袭
的话,便不会出现今天的局面,蛇灵也不会身亡,因为它知道僧人发出的「巴达」,
俗称精灵石,一阴一阳,只要主人将它释放,一旦它发现前方有法力骚扰,便会
保护自己而发出攻击,当阳石飞出之后,阴石会随尾追上,蛇灵阻挡阳石即告毙
命,随后击在你掌心上的阴石只废掉你一手已算好运,如果穿过心脏,你早已死
了!」

  我惊讶的说:「原来僧人那两粒东西,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其功能和子弹简
直是一模一样,幸好不是打在火狐的心脏,要不然真是惨了……」

  巫爷说:「精灵石一事,你可以问雨使者,她曾听也篷说过,我就不多解释,
之前我说过只能带领你怎么走这条路,而没有能力去改变你,一切要看你的造化,
其实今天的结果,亦是我要的结果,只是你们没有警惕自己,所以才会出现蛇灵
毙命、火狐掌心疼痛,要不然蛇灵我可以收回,火狐也免承受伤痛,也许是天意
吧。」

  我问巫爷说:「此话怎讲呢?」

  巫爷道:「火狐,你身上的降头术,并非我传授给你,以你这种三脚猫的降
术,只能对付手无寸铁之人,实难登入大雅之堂,其实我是有意安排废掉你身上
的法力,这样才可以得到我传授高超的巫术。现在听好了,你的右掌被打穿了一
个洞,日后伤口的洞会缝结起来,你就好好修练之前我传授给你的火巫功,到时
候,你右手掌心的伤口便会凝聚火天素的力量,成为巫术派里的掌心火。」

  火狐喜出望外,不停忙叩头的说:「谢谢巫爷的栽培,火狐一定会用心修练,
不会辜负您的大恩大德,谢谢!」

  圣凌师太高兴的说:「好呀!二妹,因祸得福呀!」

  巫爷说:「废话!什么因祸得福?我找上她已是应有的福分,只不过她不懂
得修己修身,常常以暴躁的脾气,肆意妄为,所以才会惹来今日掌心伤疼之痛,
要不然我收回她的降术即行,何苦要受此番的折磨,这是她自找的!该死!」

  圣凌师太忙不迭的道歉,而我听着巫爷对女人训话的口气,不禁对他有些羡
慕,觉得他是男人中的绝顶男人。

  巫爷说:「静雯和静宜,你们两个既然有缘和虎生走在一起,那是你们修来
的福气,我也不想赶你们走,免得破坏上天赐下的缘分,你们就好好待在虎生的
身边,为你们下一世修多点福气,加不加入青莲教,你们自己决定。」

  静宜错愕的说:「什么待在虎生的身边,为下一世修多一点的福气?」

  巫爷说:「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要留则留,不留则走!」

  我担心静宜会和巫爷吵起来,即刻转移话题说:「巫爷,还是谈谈蛇灵吧,
它真的没得救吗?刚才您说即使不是被僧人毙死,您也会把它收回,我不明白为
何您要如此的……」

  巫爷说:「多此一举吧?我非但要收回蛇灵,同时还要收回你身上的巫术,
换句话说,你现在除了身上的阴气之外,万毒心火也无法使用,因为你现在到了
泰国,就要开始修练降术,如果你身上有蛇灵有巫术,那你还能学到什么降术?
既然今天已把话说到这里,我也不妨和你交个底,修练降术的过程并不简单,以
前我曾教过你什么,提醒过什么,好好的想一遍,这对你日后的修练有很大的帮
助。」

  我讨价还价的说:「巫爷,您不要对我太残忍吧,什么法宝都收回,这样不
是很好吧!况且我三番几次遇难,您都不出手相助,好比今天我咬下僧人耳朵那
一刻,您都没有顾着我,这次能否留下万毒心火给我,以作防身之用呢?」

  巫爷冷笑的说:「哦!咬下僧人耳朵一事,怎么也埋怨我起来了,难道你咬
下之后,心里没有感到兴奋吗?」

  巫爷这么一说,再回想当时的情形,除了紧张和害怕之外,似乎有他老人家
所说的兴奋,但那种感觉到底是紧张还是兴奋,目前还分不清楚。

  我回答说:「我不知有没有兴奋,总之,您不帮我的话,我心里就对您不服。」

  火狐小声劝我说:「主人,不要这样对巫爷说话嘛……」

  巫爷笑了一笑说:「喔!到了泰国就对我不服,那好吧,等你心里服我的时
候,又肯跪在地上向我叩拜,我才把第三天的巴拉吉咒语传给你,这样公平吗?」

  我无可奈何跪在地面,向巫爷进行叩拜说:「服!虎生服,怎敢不服您老人
家呢?」

  巫爷狂笑几声:「哈哈!时间差不多,雷使者就要发作了,我现在就传第三
天的巴拉吉咒语给你,但你第二天的咒语,还未施在雷使者身上,到时候可别搞
错了。还有,也篷讥笑你身上没有霸气一事,你要好好自我检讨一番,还有想想
该如何当好这个主人,日后别让手下再犯错。接下咒语吧……」

  我默默记下巫爷传授的咒语。

  巫爷说:「这次逃亡事件,我对大家很满意,尤其是雨使者和雷使者,你们
两个护主之心,我十分的欣赏。卿仪真诚的奉献和追随之心,亦令我很高兴,至
于十灵女风使者,原本你们五个之中,我最为重视和认为最能帮上忙的一个,可
是你的矜持,始终无法成就大业,正所谓得物无所用,显得十分失望,希望日后
多些磨练,也许能有一番作为,可惜呀……」

  圣凌师太说:「巫爷,风姿年纪还小,我想过些日子会好起来,我会多加管
教。」

  巫爷说:「圣凌!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凭什么在我面前直称使者的名讳,
和管教虎生的使者,太岂有此理了!哼!」

  风姿抢着说:「巫爷,您怎么这样不讲道理呢?圣凌师太是我的师父,我是
她的徒弟,不管我是不是使者,她直称我的名字也不算过分吧,即使直叫电使者
为雨艳也很正常,她年纪和辈分都较大。」

  巫爷说:「风姿,圣凌收你为徒,只是奉我法旨行事,只要她和青莲教拜在
虎生的门下,就要依照巫术派里的规矩,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个,使者则排在
弟子的前方,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师父不师父的,除非她和青莲教与虎生划清
界线,不拜在虎生的门下,那就另当别论,即使教火狐降头术的师父阿僧隆也是
一样。」

  火狐说:「是!多谢巫爷教诲,我的前方只有主人一个。」

  巫爷说:「风姿,还有一点差点忘了告诉你,关于你哥哥功德被损一事,我
已将本身的功德转送给他,你不必再为此事担心,知道吗?」

  风姿感激的说:「谢谢巫爷对我哥哥的关怀,风姿无言感激,谢谢!」

  巫爷说:「不说了!我要走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即刻喊着说:「慢!巫爷,您刚才说我修练降术,身上
不能留有法宝,那巴拉吉培育成功后,您会收回吗?」

  巫爷说:「你的鸟事关我何事,蛇灵是护体灵物,巴拉吉属身外的法器,两
者的意义根本不一样,试问我收你的巴拉吉干什么?我走了!就这样……」

  巫爷走了后,大家脸上有种失落的表情,心想可能是同情蛇灵的遭遇吧,不
过,新来的两位朋友静雯和静宜,脸上除了充满好奇的表情之外,一对疑惑的眼
神不停在众人身上游走,静宜还追问说:「现在真的可以站起来了?」

  电媚忍着笑容的说:「起来吧,巫爷走了……」

  静宜似乎有很多不解之处,不停小声的向电媚追问,结果电媚很无奈的说:
「你的问题等有空的时候,我会向你解说一切,总之在适当的时候,有问必答,
这样可以了吧?」

  静宜点头同意的说:「当然可以,谢谢!」

  这时候,火狐跪到我的面前,脸上惭愧之余,眼角还挂有晶莹的泪珠,摇摇
欲坠。

  我关心的问说:「什么事?手很痛是吗?别跪着,起来再说……」

  火狐压抑着内心的伤感,相信除了我之外,很多人都轻易瞧得出来,当我正
想将她扶起的一刻,看着她咬紧牙筋,将受伤的掌心摆在地上,强忍着痛向我叩
了三个头,并痛声大哭的说:「对不起,己我即刻将火狐拉起,神色惊慌的电媚
迅速扑了过来,忙慰问说:「火狐,不要这样,我知道此刻你很伤心,但事情已
经过去,主人也没有怪你,大家同样都没有怪你,那你就不要责怪自己,我们看
了都很难过……」

  火狐说:「巫爷骂的没错,我真该死,三番几次冲动而不顾后果,导致令主
人遇险之外,还害蛇灵白白牺牲,我是大罪人……」

  圣凌师太扶起火狐说:「二妹,这全都是我惹来的祸,当时要是我像三妹那
般冷静,肯定可以制止你,便不会犯下如此大的错,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该
死的应该是我,对不起!」

  我忍不住说:「好!刚才我被巫爷训了一顿,现在我不能不以主人的身分管
束你们,如果还想当我座下的弟子,那全都给我听好,既然十三人一条心,有错
就是大家的错。登机之前,我曾以主人的身分告诫大家几点,我们有两个仇人,
一个是也篷,一个是昭必骨,并且说过必须在有足够能力保护自己的环境下,方
可向此二人杀无赦,倘若需要承担责任,或法律责任,我一个承担就行,不知大
家记得吗?」

  大家异口同声的说:「记得……」

  我继续说:「好!记得就好,当时我要大家谨记一点,必须在足够保护自己
的环境下方可执行,要不然则以尊卑不分论罪,赶出巫爷的门下,包括我在内,
对吗?」

  雨艳即刻跪到我面前,苦苦哀求说:「不!主人!不要把我二姐火狐赶出巫
爷的门下,求求您……不要……」

  大家听雨艳这么一说,所有人当场跪下的说:「不要……」

  我叹了口气说:「不!不需要求情!巫爷已原谅了火狐,我也没必要把她赶
走,可是有错就要罚,包括我在内也是一样,绝对不能得过且过。这样吧,刚才
巫爷点出我们的缺点,我罚自己好好检讨一番,以弥补管束弟子不当的过错,至
于挑起今日祸端的圣凌和火狐,就负责改变风姿的想法,让她战胜矜持,成就大
业,别让巫爷留下得物无所用的遗憾,相信以改正缺点当处罚,对整体来说是再
好不过的,大家认为如何呢?」

  电媚赞成的说:「好!只要不把火狐赶出巫爷的门下,就是最好的惩罚,风
姿,你说对吗?」

  风姿点头的说:「嗯……是的……」

  好一个电媚,懂得打蛇随棍上,风姿现在经她这么一问,日后恐难脱身,妙
呀!

  我问风姿说:「你同意我以这样的方法,惩罚圣凌师太和火狐,你没异议吗?」

  风姿说:「没有!不管巫爷怎么说,师父就是师父,这点风姿不敢忘记,只
要能保得住师父在巫爷门下,我愿意配合大家。」

  我心中窃喜的说:「好!处罚一事,就这么说定……」

  火狐当面息姿致谢说:「难你日二。

  风姿即刻说道:「火狐姐,不要说谢,共同进退,不分你我。」

  雨艳对我说:「主人,多谢您对火狐手下留情,您应该还有事要问我吧,对
吗?」

  除了对火狐手下留情之外,另外,就是想在雨艳身上留精,难道还有什么事
想问她,而自己又不知道的呢?奇怪……

  突然我想到的说:「对!雨艳!我是有件事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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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头师第十集

            第九章◆巴拉吉的魔力

  两艳突然问我是否有事向她询问,经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一件事。

  我即刻问说:「对!雨艳!我是有件事想问你!」

  雨艳反问我说:「是否有关「巴达」,精灵石一事呢?」

  我点头猛然的说:「是!就是这个问题!」

  相反「巴达」这个问题,除了我之外,所有人无不感兴趣的。

  雨艳回答说:「主人,从我在也篷身上得知,这类精灵石如巫爷所说,一阴
一阳,一旦察觉有异能力量出现,它就会飞身出去攻向力量的位置,阳石飞出之
后,阴石自会随尾追上,其速度和杀伤力比子弹还要厉害,甚至可用无坚不摧来
形容,直到不再察觉异能力量的存在,它才会停止下来,继续和阴石缠在一块。」

  静宜惊讶的说:「雨艳,不会那么神奇吧?阴阳石能黏在一块,不就等于是
我们日常生活中所见的磁铁般,难道世上还有其他石头能黏在一块,是当今科学
家还不曾发觉的吗?」

  雷情说:「静宜,不是不会那么神奇,而是眼前的火狐已是一个很好的说明,
其实地球上还有很多东西科学家非但不曾发现,即使发现也找不到答案。」

  风姿说:「人会产生疑问,则是智慧所在。眼见之物,仍对存在性产生疑问,
则是视线问题。」

  静宜问说:「视线……是在说我吗?」

  静雯小声的对静宜说:「是啦……在讲你啦……别再说了……听就好……」

  我不希望静宜扯开了我们讨论的问题,于是说:「言归正传,雨艳,这类精
灵石存在着灵性,你知道它们是如何形成的吗?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呢?」

  雨艳回答说:「据我所知,精灵石有几种传说,有些是说灵体附诸于山洞的
石头里,聚日月精华,修练成胎成形;另一个传说是居住于山洞里的僧人,或是
修道修法之人,百年之后,随着遗体腐化后,体内所凝聚阴阳二气经血水排出而
渗入石内所形成,目前真相如何,尚无人知晓,不过可以肯定一点,有精灵石出
没的山洞,必是一块极阴之地。」

  我惊讶的说:「没想到石头也会有灵性?太不可思议了……」

  静宜说:召泛样的说法,不就等于和《西游记》里的孙悟空一样,皆是灵石
受胎而成形的?哈哈!」

  雨艳问静宜说:「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舍利子?那是焚烧修行或僧人遗体后,
由发、肉、骨形成珠状或块状的颗粒,很多人取来供奉后,发现舍利子不需要空
气和水分,都能继续成长且变大,并主动分割,由一粒变两粒,两粒变四粒,有
些还会长出发丝,甚至类似指甲的硬物,所以石头具有灵性之说,不属于怪谈之
一。」

  卿仪说:「对!以前我亲眼见过朋友供奉的舍利子,真会越长越多,而且主
动分割,一粒一粒的掉出来。之后朋友对我说,供奉者必须持什么戒的,保持身
心纯洁的灵性,方会出现这种效果,你们不相信,我可以叫她把相片传给大家看。」

  电媚笑着说:「我们怎会不相信,记得有句话,忘记是谁说的,万物皆有灵
性,石头也是万物中一种。」

  雨艳问我说;「主人,您想得到它吗?」

  我坦白的说:「实不相瞒,我确实对精灵石很感兴趣,至于想不想得到,目
前可不敢有此想法,毕竟我很清楚自己的实力,绝不敢痴心妄想,况且也轮不到
我去想,还是脚踏实地的好,说好听我不是急功近利之人,难听的是不想再死一
次。」

  雨艳说:「嗯,精灵石的杀伤力很强,并不是一般法师能驾驭,以前也篷在
马来西亚进行一项走私活动,曾到过离此约一个多钟头车程的巴丹尼市,当时经
过一个山洞,发现洞外和山下有很多骷髅头、人的骸骨,甚至腐化未干的遗体,
据他说这些尸体都是想得到精灵石而毙命,要不是亲眼目睹,实难以相信会是事
实。」

  我惊讶的说:「离这里不是很远……有机会真想看看……可是你们怎么会看
到遗体的呢?难道地面的尸体,市政府都不管的吗?死者的家属也不领取回去?」

  雨艳解释说:「谁敢靠近那山洞?虽说精灵石是不受异能力量骚扰,断不会
贸然冲出洞穴,但没有人可以保证它肯定不会飞出来,即使有的话,也没有人敢
冒险赚这笔钱。然而,敢走到洞边的人,必定是有信心能驾驭精灵石,如果收服
了它,消除危机,尸体自然会有人来清理,要不然就会多一具尸体,便宜树林里
的食肉兽。」

  火狐追问雨艳说:呈一妹,以也篷好胜贪婪的性格,他应该不会放过得到精
灵石的机会,而今他还活命,相信他手里已有了精灵石,对吗?」

  雨艳说:「二姐,也篷的为人奸狡,即使他说没有,你会相信吗?不过,以
他的为人和这件事的利与弊,我推算他可能真的没有,因为他不经意透露了一点,
能驾驭精灵石,多半已是无欲无求,达到无我阶段的高僧,而降头师的野心,欲
深溪壑,与无我的意念恰好背道而驰,再说现今世上已没几个降头术能与他相比,
他何必去冒这个险呢?」

  火狐说:「对!无钱无势的也篷,就不怕死什么都敢碰,有钱有势的也篷,
未必会有这份胆量。」

  我明白精灵石是怎么一回事后,有感而发的说:「原来想收服精灵石,除了
法术张之外,还要有无我的心境,难怪瘦僧身上有此灵石,看来他的法力可真不
简单,换句话说,幸好他是出了家的僧人,假设他是降头师的话,恐怕我们逃得
了也篷,却逃不了他,真是好险呀!」

  圣凌师太惊觉的说:「是呀!我们差点变成不是逃亡,而是前来送死,没想
到我一时忍不住气,差点犯下无法弥补的错,罪过!罪过!」

  我不想军心动乱,还是说几句激励的话,以安抚她们说:「好了!事情已告
一段落,而且还是往好的一面推进,显然命不该死的我们,日后必有后福。」

  风姿问我说:「往好的一面推进,是指哪方面呢?」

  我解释说:「巫爷刚才说过,即使我们没有遇上瘦僧,他也会收回我和火狐
身上的法力和蛇灵,现在蛇灵虽是没了,但每一样东西都有它的寿命和缘分,没
什么好叹息的。相反的,火狐因祸得福,右掌可以修练成掌心火,但最值得高兴
不是这一点,而是她那暴躁急性子的缺点,我原想劝她改掉此番恶习,可是怕她
不高兴,所以一拖再拖,导致要巫爷亲手管教,倘若日后她能够改过的话,不是
万幸吗?」

  雨艳说:「主人说得没错,也许您和火狐不知道巫爷的用意,他想要火狐修
练掌心火,就必须要她戒除身上暴躁之火,要不然很容易烧伤自己。其实五天素
之中的火最难修练,因为火有阴阳二火,修练者必须要有很好的自持力,方能控
制体内阴阳火的运行,而且修练的过程必须下很大的苦工,毕竟它的杀伤力很大。」

  我恍然大悟的说:「雨艳,你现在说起这件事,我已完全明白巫爷的用心,
他安排我们遇上瘦僧和昭必骨,主要是让我们知道对方的实力之外,和看清楚昭
必骨真实的一面,同时还要我们感受败将是一个怎么样的惨痛下场,还有让我失
去蛇灵,除了配合修练过程,主要是将我隐藏起来,对吗?」

  雨艳点头的说:「是!」

  电媚问说:「主人,此话怎讲?愿闻其详。」

  我问大家说:「有谁明白吗?」

  雷情说:「电媚姐,失去蛇灵,等于隐藏主人,两件事是一体的,没有蛇灵
护体,等于普通人一个,也篷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没有蛇灵物之人竟是他要找的
虎生。」

  风姿接着说:「如果我没有误解师父翻译的泰语,大家可曾记得瘦僧对主人
说过,以主人目前的法力,本不该拥有蛇灵物,现在丢失了未必是件坏事,拥有
的话,就一定不会是好事,有缘自会相聚,无缘怎么找也找不着,上天自有安排。」

  雨艳回答说:「对!我大姐没有翻译错误,瘦僧确实是这样讲,怎么了?」

  风姿说:「雨艳姐,其实瘦僧已暗示了主人,关于失去蛇灵利与弊的问题,
同时也告诉了主人蛇灵的去向。」

  我惊讶的说:「瘦僧已告知我关于蛇灵的去向?」

  雨艳想了一想的说:「哦!我明白了……关键在上天和缘分的安排上,风姿
……你真的很棒呀!不是你提起的话,我根本忽略这重要的一点哦……」

  我焦急的对风姿和雨艳说:「拜托,你们能不能不卖关子,快告诉我蛇灵的
去向,好吗?」

  雨艳笑着说:「风姿,由你向主人解释吧……」

  风姿说:「主人,瘦僧说的上天,其实指的是巫爷,因为安排蛇灵给您之人
正是巫爷,然而,他说有缘自会相聚,无缘怎么找也找不着,既然有相聚,表示
它还健在,而最可以肯定的还是后面那一句,上天自有安排,如果没了的话,又
如何安排给您呢?」

  我喜出望外的说:「对呀!我怎么会没想到呢?我真够笨的呀!」

  卿仪沾沾自喜的说:「我之前说过这里有三个卓越成功之人,看来我没说错
吧……」

  我称赞的说:「雨艳、风姿、雷情,你们真的很聪明、很厉害,若不是你们
把话说明白,我可不知道巫爷用心良苦,刚才他来的时候,我为火狐受伤一事还
气在心头上,没想到是我错怪他老人家,真对不起他呀!」

  火狐突然激动落泪的跪在地上叩头说:「多谢巫爷对火狐用心良苦的指导,
我绝对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我在此发誓一定会把恶习改掉,永远效忠您和主
人!」

  我扶起火狐说:「起来吧,巫爷他老人家听你这么说,一定感到很欣慰,其
实他挺照顾你的,我初期还以为他重男轻女,并且讨厌和看不起女人,原来事实
并非我心中所想,相信他也会疼爱大家的,哈哈!」

  圣凌师太高兴的说:「是呀!巫爷可说是我们三姐妹的再生父母,倘若二妹
能改掉暴躁的坏习惯,对日后的修行肯定有很大的帮助。」

  火狐一本正经的说:「主人,我现在已是您座下的使者,日后对我有什么不
满之处,尽管对我说就是,我必会听从您的吩咐,改过一切。」

  电媚说:「火狐,经此一役,我觉得你像是脱胎换骨了似,感觉上变成另外
一个人,一个友善的人,不错哦……」

  火狐问电媚说:「以前我很差吗?」

  静宜插嘴的说:「火狐,这个问题要问外人才知道,好朋友怎会知道呢?现
在让我说句公道话吧,电媚姐说得没错,你现在看上去顺眼很多了,哈哈!」

  静雯担心的说:「妹,别再闹事……」

  火狐浅浅一笑的说:「静雯,没事……静宜说得很对,我挺喜欢听的……」

  我想事情应该也到一段落,昨晚大家虽是在车上睡了一夜,但怎么说都不是
睡在床上,身体始终还是累的,还是让大家回房休息吧,当正想告诉大家的时候,
雷情又发作起来,急得大家又忙碌起来……

  雨艳指挥小师妹们说:「快!快把雷情推到隔壁房问!快!」

  小师妹们不敢怠慢,立刻将雷情推进我隔壁的房间,大火儿自然一块看个究
竟。

  驾轻就熟的几位小师妹,很快将雷情扶到床上,慧明还特地从浴室拿来一条
大浴巾,慧梅快速帮她脱下长裤,不知什么时候,一件白色的成人纸尿裤成了雷
情的内裤,不过穿在她那雪白的腿间,倒有几分可爱,接着慧明将浴巾垫在她的
屁股下。雷情的状况似乎比初次来得激烈,只见她粉脸烫红,双腿不停的扭动,
身体开始辗转反侧,感觉她很难受似,不过是性爱的难受,还是巴拉吉顶得她疼
痛难受,我就不得而知。

  雷情企图想脱下成人纸尿裤,可能羞怯说不出口,最后还是眼明心细的电媚
主动为她解决难题的说:「慧明,快帮雷情脱下尿裤吧……」

  慧明望了大家一眼,欲言又止的说:「这……」

  圣凌师太说:「大家要不到隔壁房间如何?我想雷情会尴尬吧……」

  电媚说:「不!我们看着,就是要雷情大胆的接受,倘若心存顾忌的话,越
是一种触不见的心理伤害,况且这里全是女人,又没有外人,她也答应过当主人
的女人,我想没问题吧……」

  火狐劝圣凌师太说:「大姐,听电媚的话准没错……」

  圣凌师太点头同意的对慧明说:「脱吧……」

  慧明得到圣凌师太的指示后,豪不犹豫,即刻为雷情脱下腿间的尿裤,一对
雪白的玉腿和粉滑肌肤的下臀,赤裸裸出现于我们眼前。

  此刻,雷情的右手不停抚摸长有稀疏耻毛的山丘,玉指偶尔伸至蜜桃的小沟,
似乎想摸向花瓣里的玉豆,可能那里发痒吧。

  电媚说:「雷情,你在飞机上那次做得很好,就照我之前说的那般,尽量投
入,不要抗拒,我知道你一定行的。」

  雷情没有回答电媚,她的手果然摸向蜜沟里,指尖挑向悬挂在花瓣的蜜豆上,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粒蜜豆果真发痒,这也表示她开始懂得如何大胆找寻刺激。
意想不到,她的大胆导致另一只手摸向慧明的胸前,吓得慧明惊慌中大声喊了一
句说:「师姐,我是慧明呀!不要……」

  吓了一跳的慧明,也许是本能的反应,迅速从床上跳下。

  电媚即刻安慰说:「慧明,没什么的,不要害怕,大家都是女人,镇定点:
…」

  慧明望着电媚,又望向我们一眼,最后目光停在静雯的身上说:「抱歉!我
没有静雯姐的镇定,我真没用……」

  电媚望着静雯,却是对慧明说:「不要说没有用,你们几个都照顾得雷情很
好。」

  静雯小声的说:「不要望着我,今天实在不行,经过昨天那一次,我现在全
身还感到很疲倦,这次不能帮上忙了。下次能帮上忙,一定会帮忙,抱歉!」

  心想:如果单是睡眠不足而疲倦的话,她便不会说经过昨天那一次现在全身
仍感到很疲倦,既然引用昨天那一次,表示昨天确实得到高潮,要不然不会有此
说法。电媚说:「不要说抱歉!你是义务帮忙,我们感谢还来不及,况且大家都
是女人,明白的,放心……」

  静宜很礼貌的说:「多谢你的谅解。」

  电媚转向慧明说:「你可以吗?陪陪雷情,主要让她觉得身旁有个人关怀就
行。」

  风姿突然说道:「电媚姐,让我试试吧,巫爷对我大哥的关怀,我是该报答
他老人家的,既然他说我的矜持始终无法成就大业,为了不想令他失望,我会尽
量改变自己,希望得物有所用吧。」

  火狐喜出望外的说:「风姿,你真的肯上前一试?」

  风姿以行动表示一切的说:「有什么是使者做不到的?如果我真是使者,那
就一定能做到,相信我!」

  风姿的豪迈之情,大胆的改变自己,顿时令我们个个瞠目结舌,互视对方,
并且愣了一愣,其实我明白她的用意,她除了感谢巫爷对她大哥关怀之外,同时
也想为大家做点事,以证明自己有能力成就大业,加上对方是她多年的好师姐,
情义上不出手相助,始终说不过去,况且心理上不帮比帮还要来得痛苦。

  风姿扑上床便紧紧将雷情搂抱,雷情脸上流露一种既惊讶又欢畅的表情,虽
然不曾碰过男人的风姿,搂抱的姿势很生硬,但雷情同样未搂抱过异性,既然两
个的手法皆是生硬对生硬,那就不是生硬了。而且我知道风姿身上所散发的体香,
足以令对方痴迷入醉,怎还会还嫌她搂抱的姿势呢?

  雷情怎么会突然显得很陶醉呢?

  对了!风姿胸前有一对韧力非常的弹实乳房,这个我曾摸过,所以知道摸在
掌心的那种手感是如何的销魂和陶醉,何况这对诱惑的弹乳还是烫在雷情的乳房
上,二人敏感之处互碰,怎会不擦出欲念的火花?

  果然,火花随着风姿和雷情扭动的娇体,迅速燃着身上每个敏感的部位,此
刻,她二人已进入抚摸对方乳房的阶段,我不知道那是身体的反应,还是不知不
觉的摸上,但凭她二人不抗拒的举动,似乎渴望着对方玉掌的到来,然而,再以
二人上衣受波动的状况来看,不难察觉两人互相的揉搓并非纸上谈兵,而是七情
上面很用力的揉搓,假设她们是在做戏的话,那只能说她们已交足了戏。

  「嗯……嗯……呼……」不知是谁发出既香艳又诱惑的呻吟声。

  此刻,雷情的蜜沟里夹有我切下大半条的龙根,而龙根目前正在吮吸她花蕊
里的经血,这种要命的攻击,别说不曾碰过男人的雷情,即使是火狐或电媚肯定
也受不了,所以她的冲动是可以理解。但一向矜持的风姿,本该不会如此放荡,
即使春心大动,矜持的一面亦会令她想荡也荡不起来,偏偏她却……

  哇!风姿竟然主动吻向雷情的小嘴上,而雷情的手摸进风姿的衣内,她竟然
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学静雯那般,主动松开背部的胸罩扣,这太不可思议了。

  「吮……嗯……呼……」风姿和雷情的激吻,响起阵阵荡漾的呻吟声。

  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不可能……风姿的作风怎会如此大瞻:????不
可能呀……」

  电媚小声的问我说:「主人,怎么自言自语起来了?冲动了是吗?」

  俏皮的电媚用身体阻挡视线,偷偷摸向我的裤裆,惊喜的说:「硬了……」

  我怕尴尬,即时捉着电媚的手,免得她胡来的说:「很多人在看着,顾着身
分,不可胡来。刚才我是想着风姿的作风为何会如此的大胆,即使是天生的性欲
强,也不该会是这样吧,对吗?」

  电媚很认真的说:「原来您也有察觉,我正好也是为此事不解,等我问问火
狐……」

  雨艳和火狐很快被电媚捉了过来,并且向她们道出我心中对风姿的疑问。

  火狐小声的回答说:「据我所知,巴拉吉有令女人性疯狂的魔力,对男人有
越战越勇的能力,所以不需要感到惊奇,如果不相信可以问雨艳,关于这方面的
知识,她应该在好色的也篷身上知道不少。」

  电媚直问雨艳说:「是这样吗?」

  雨艳粉脸羞红的点了几下头说:「二姐说得没错,很多人找降头师要求得到
巴拉吉,目的就是想得到这种效果。没记错的话,也篷手上有很多专在女人身上
讨便宜吃软饭的小白脸,他们就是利用巴拉吉的魔力,让女人在床上得到……痛
快……以便得到更大的好处,我曾听过也篷和那小白脸的对话,那些小白脸利用
巴拉吉,一天可以同时满足好几个女人。」

  电媚眉开眼笑的说:「哇!真有那么神奇?那我们以后不是很幸福吗?哈哈!」

  火狐淫笑着小声打了电媚一下说:「你就是那么好色,昨天和主人在飞机上
还不满足吗?」

  电媚叹气的说:「哎!昨天不行,主人提不起劲,可能在空中不习惯吧!」

  火狐紧张的说:「这怎么可以呢?巫爷说过这七天要挑起主人性欲,这样巴
拉吉的功力才会大,绝对不可以死气沉沉的呀!」

  原本听到巴拉吉能令女人疯狂,让男人有越战越勇的能力,我心中不知多么
的兴奋,脑海里还想着,日后除了巴拉吉之外,或许还会得到坤曼童和精灵石,
加上蛇灵,肯定快活过神仙,可是当听见电媚隐瞒飞机上性爱一事,却摸不着头
脑。

  心想莫非电媚怕火狐嫉妒,所以刻意隐瞒真相?不过,现在并不是烦恼此事
的时候,还是专心观赏风姿和雷情二人在床上精彩的演出。

  岂料,原想专心观赏风姿和雷情二人在床上精彩的演出,雷情却一声高叫泄
了身。

  随着雷情的泄身,这场好戏也随即终告结束。

  散场之后,我拍了几下手掌说:「大家应该都感到累了,同时也感到饿了,
这样吧,我们就不要出外吃了,选择自在一点的方法,大家回到自己的房间,想
吃东西就叫楼下的餐厅,想冲凉睡觉就冲凉睡觉,等晚饭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出外
吃,顺便庆祝圣凌三姐妹离乡背井多年终于回到家了,不知这个建议好吗?」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好!赞成!」

  最后,在没有人反对之下,各自回自己的房间休息。我慰问雷情几句后,她
已累得不想说话,而风姿做完后,急匆匆的溜进浴室,我想还是给她们多点空间,
让她们休息,所以没再骚扰她们,回到自己的房间。

  正当准备换衣服的一刻,雨艳从侧门走了进来,并且将雷情房间的侧门掩上。
我好奇一问说:「怎么了?」

  雨艳身体有些颤抖,粉脸烫红的说:「电媚和二姐,主张我今天留在您的房
间里睡,不知……您会接受我吗?」

             请续着《降头师》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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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头师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雨艳跑来找虎生,听说是为挑慾任务而来,最後能否成功呢?

  静宜讨债来了,刚好是虎生和雨艳要成好事之际出现,结果怎麽样?

  电媚安排众人向虎生挑惑性慾,听说雨艳和卿仪邀请入内,这场面能顺利完
成吗?毕竟这对巴拉吉和虎生都很重要,我想……

  坤曼童为何有文武之分?腊拥又是什麽一回事呢?为何雨艳提起腊拥会伤心
痛恨呢?

  今期出现舞林高手,到底她是谁呢?

  虎生在街上遇见小人无赖,而这人是静宜招惹的,虎生怎麽解决,听说对方
有降头师护着,而且还是三届拳王雷情的状况如何了呢


              降头师第十一集

             第一章◆雨艳的任务

  逃难后,经过机场与瘦僧的那一役,可说是损失惨重,火狐右掌被精灵石重
击,如同被子弹射穿的洞,幸好瘦僧相赠灵药,伤口得以康复。至于蛇灵物为了
火狐挡去致命一击,无奈消失于闪闪金光之中。

  幸好巫爷前来传我巴拉吉第三天咒语的时候,告知初到泰国惨痛一击的命运,
皆是他有意安排,目的除了教训火狐暴躁脾气之外,同时亦传授她巫术派超强技
能掌心火,至于我丧失的蛇灵和已修成的万毒心火,主要是卸下我身上的法力,
以便开始修练降头术。

  起初我不知道巫爷用心良苦的本意,且对他抱怨甚深,后来经过雨艳和雷情,
加上风姿三人,层层抽丝剥茧的推理分析后,得知他老人家并非不出手营救蛇灵,
而是暂时取走罢了,我才松下一口气。

  今次最大的收获,则是巫爷点名风姿因背着矜持的包袱,导致存在难成大器
的遗憾。心灵聪慧的风姿,为了能够与大家共同进退,不惜放下个人的尊严,大
胆向前迈进一步,并以行动来打破矜持的宿命,主动爬上床与雷情肉身相搏,立
誓要做好风使者的本分,大家对她这片完成大我之心,无不感到光荣和骄傲。

  可是风姿爬上床后,其大胆的作风有违平时的保守,简直变成另外一个人似,
后来经过火狐和雨艳的讲解,获知巴拉吉本身有令女人性疯狂,和令男人房事中
越战越勇的魔力,所以,风姿会出现这种情况不是为奇,亦无须大惊小怪。我听
后当然心中大喜,心想日后有了巴拉吉和蛇灵,倘若还得到坤曼童和精灵石的话,
那往后的日子肯定快活过神仙。

  唯一不解之处,就是电媚为何要隐瞒我和她在飞机上性爱一事,并且撒谎说
无法挑引我的性欲,令我十分的尴尬,但我信任她,所以没有揭发真相。当雷情
和风姿性爱完事后,我即刻建议大家自由活动,晚上才一块出外吃饭,顺道庆祝
圣凌三姐妹离乡背井多年,重临家乡之喜庆,虽然这里令她们有太多不好的回忆,
但无论怎么说,而今踩着以往最惨痛的经历回来,那还有什么是无法承担的呢?

  大家提了自己的行李,离开我的房间,当我把门锁上,准备换衣服的那一刻,
雨艳从侧门走了进来,并且偷偷将雷情的侧门给掩上。

  我好奇一问说:「雨艳,怎么了?有事吗?」

  雨艳粉脸羞红,身体有些颤抖,慢慢走上前的说:「电媚和二姐,主张我今
天留在您的房间里睡,不知……您会接受吗?」

  我连续吞下雨艳口水,全身紧张的说:「接受!当然接受……怎可能不接受
呢?」

  雨艳垂下羞红的香颊,无意间,发现她对我嫣然一笑,我想她这一笑,必定
是笑我过于紧张吧。

  受宠若惊的我,心中涌现一股无法压抑的亢奋,甚至冲动的想将雨艳搂抱在
怀里,疯狂激吻一番,可是想到下体那条尚未成器的小鸡鸡,和床与床之间多出
一条的楚河汉界,亢奋的心情犹如堕进不见天日的万丈深渊里,完全提不起劲来。

  雨艳愕在一旁,羞怯的说:「怎么看您的脸色,好像不大喜欢我似……」

  我欲言又止的说:「不……我……我……」

  我想说出心中郁闷的原因,可是望着雨艳娇柔的一面,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毕竟她没有火狐和电媚那般豪放的性格,加上又不会接触过男女性爱之事,情况
好比对着出家人,想与他谈起淫乐之事,却不好启齿,甚至无法说出口。

  雨艳逼问的说:「主人,倘若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您的犹豫等于我的尴尬,
相信我俩想的都是同样一件事,既然您是我的主人,那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反
正房间里没有外人,不需要顾忌我的感受,直说好了……」

  我想了一会后,决定如实说出心中不快之事,于是走到雨艳的面前,望着她
那垂下羞红的粉脸说:「嗯,好,那你先把头抬起来望着我……」

  雨艳脸带几分紧张的表情,逐渐将粉脸慢慢抬起,深深凝望着我。

  望着雨艳水灵的眼眸,柔白纤细的玉指,我心跳不停的加速,隐约中,好像
还听见心脏响起扑扑的声音,我知道此刻十分紧张,亦知道这种紧张对一个想当
降头师的人来说,是不该有的反应,虽然很想去控制,却控制不了,毕竟孤男寡
女处于饭店房间里,越不去想那一回事,偏偏那一回事却无声无息的在心中撩动
起来。

  看来雨艳比我还镇定的说:「主人,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要不然再多过一
会儿,可能我就无法再坚持下去,毕竟这方面的勇气……是我所缺乏的……希望
你能明白……」

  我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紧张,大胆的说:「雨艳,你到我房间所为何
事,我十分的清楚,想必是为了挑起我的欲火吧?无可不认,我对你是很有感觉,
可是下体的状况根本无法将你占有,而这里的床还是分开的双人床,所以不禁感
到有些失望,但千万别误会,我不是抗拒你的。」

  雨艳听后,脸上随即泛起片片红霞,尴尬的笑容,想遮掩羞怯的一面,偏偏
这张笑容将她身上最珍贵的矜持给出卖,因为没有性经验的矜持女人,脸上才会
出现这种心慌意乱的羞笑,撩人心动。

  雨艳小声的说:「我当然不会误会,正因为您的身体还未复原,所以我才敢
大胆的走进来,至于说分开的双人床,其实可以拼在一起,这点不是问题,让我
来吧……」

  原来雨艳知道我的小鸡鸡无法将她占有,她才敢过来我的房间。今回真不知
是幸运,还是算倒霉透顶,肉沾到嘴边却不吃到,不过,她说得没错,抽起床边
的电话线,再将茶几移出,然后将左右两边的床一拼,轻而易举,合成一张很大
的床,之后再将茶几和电话移至床边,大功告成。

  我十分满意的说:「好!我喜欢睡大张的床,谢谢你!」

  雨艳回答说:「主人是不需要和使者道谢的,难道您又忘了吗?」

  我傻呼呼的笑了一笑说:「嗯,床的问题解决了,那另一道问题不知你又如
何安排呢?」

  这回轮到雨艳傻呼呼的笑说:「这……我怎么知道……我可没做过……对了,
您不是很大胆的吗?难道您忘了在鬼屋里,会经……挑逗……我了吗?」

  我忆起当日在鬼屋挑逗雨艳的情景,有感而发的说:「是呀!当日我把身上
最重要之物交到你手上之际,确实挑逗过你,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
敢调戏你,可能是因为死不了而得意忘形吧!不过,总括的说,我第一眼看见你
的时候,已被你深深吸引,你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还有一对诱人的美腿,或许是
得意忘形的原因,不过主要是抵挡不住你那美腿性感的诱惑力吧。」

  雨艳羞怯的说:「嗯,谢谢……不过,您的话亦够直接的……我的腿真的很
美吗?」

  我忍不住小声的笑了几声说:「如果你不知道我喜爱你的美腿,那你换上背
心和热裤,怎么还要配上肉色丝袜呢?难道你有穿着丝袜睡觉的习惯?」

  雨艳的西洋镜,当场被我打破,羞得满脸烫红之外,垂颜惊艳的憨笑分外迷
人且令我心醉,难得是她一脸患得患失,心如鹿撞的表情,更大大挑起我内心的
欲火,下体同时也涌现一种憋不住的感觉,占有她的冲动已箭茌弦上……

  我冲动的抱住雨艳,当她娇柔的玉体往我身上一贴,柔若无骨的芳香玉体非
但令我气血翻腾,阵阵诱人的体香亦令我迷失了本性,我毫不犹豫贴向她的樱桃
小嘴,疯狂向她索吻。

  雨艳被我搂在怀里,如惊慌小鸟似,身体不停扭动,并撑起柔弱雪白的玉臂,
想把我推开的说:「不……不要这样……主人……不行的……请放开我……」

  我的嘴巴向雨艳诱人的桃嘴发出第一击,可惜被她避开,扑空的双唇只能从
她嘴边掠空而过,仅能在香滑的脸颊轻浅一沾,随即落在肥润的耳珠上,送上一
吻,严格来说,这个索吻是失败的。

  雨艳巧妙的摆动着身体说:「主人……不要这样……」

  索吻失败只能往下求,于是攻向雨艳下三路,出其不意,将身体逼向乳房和
禁区之位,岂料,她以双臂的肘部顶着我的胸膛,导致胸部顶在她的手腕上,而
无法贴在玉乳上;至于下体,她的大腿内侧,转至右方,结果小鸡鸡只能擦在腿
肌上,这也是为何要用巧妙二字来形容她摆动身体的原因。

  我虽不是好色之徒,但男人天生就有猎色的本能,没想到索吻的失败,并不
是唯一的失败,连身体贴摩之术竟也一败涂地,不由得我不火起来,于是双掌张
开,按在她左右的脸颊上说:「不要动!给我一吻!」

  刹那间,雨艳没有任何的动作,仅有一对凝重的眼神在望着我。

  美色当前,我不再多讲些什么,一嘴就吻向她那湿润的珠唇上,可是,这个
吻却落在她那纤细的玉指上,因为她把手挡在小嘴前,从她坚决的眼神,我似乎
可以肯定一点,除非我把她的手甩开,要不然第二个甚至第十个吻,相信也只能
同样吻在她的纤纤玉指上。

  我忍不住的问说:「既来了……则安之,何必反抗呢?」

  雨艳冷冷的说:「如果主人今天真想把我占有,雨艳者绝不敢有违法旨,别
说我的身体,即使是我的生命,也是主人您的,您什么时候要,我都会马上为您
奉上。但雨艳者心里有句话不吐不快,我的初夜必定会交给主人,只不过想在最
适当的时机交出罢了,因为处子身对一个修降者来说太重要了,尤其是会修练过
降头术,加上又有天素本能的处子身,更为珍贵……

  雨艳说完后,下体移回正面的角度,身体放软,下再挣扎,取代她那凝望的
眼神,是一颗如红豆般大的晶莹泪珠,此情此景,即使再野蛮的狂半恐怕也会有
所感触,停下攻击,何况我不是一头半,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理性的人。

  回头一想,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即使雨艳把初夜交给我,恐怕我也有心无
力,心想还是找个台阶下,免得日后留下一份尴尬。

  我想了一想说:「雨艳,我不可以向你道歉,因此只能说刚才是一时冲动,
忽略了你的感受,毕竟你对我来说存在很大的诱惑力,每当看见你的时候,我就
冲动想把你占有,但这种冲动仅发生在你一个人身上,所以我可以肯定的说,我
不是好色,只是你已成为我性爱精神的支柱,同时亦以占有你……视为一个成就。」

  雨艳脸泛红霞,有意无意间发出一个羞笑的说:「嗯,难怪电媚姐要我过来
您的房间,原来我成了您性爱精神的支柱,看来我的目的已达成一半,这份功劳
应该由她来领,成就嘛……暂时我会代您保管,他日再作交还……绝不食言。」

  当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暂时代为保管她的初夜,这男人不知该感到幸福,还
是该感到悲哀,而今,我这位男角只能说是无奈。

  我苦笑的说:「这一份功劳除了电媚之外,你同样也有功劳,可是我不明白
为何说是达成一半?难道要真正做了爱才算完成吗?」

  雨艳说:「不!这里头有两个原因,第一,我敢过来的原因,主要是知道主
人的状况无法占有我,所以这份功劳我是受之有愧。第二,我说的一半,那是成
功挑起主人的性欲,但目前无法令主人完事,所以只能说是一半。」

  我惊讶的说:「一半?完事?是指射出?那另一半,你原本打算怎么进行的
呢?」

  雨艳羞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说:「这……这……不是……普……通用
……用手吗?」

  我恍然大悟的说:「喔!明白了,清楚了……问题是用谁的手呢?」

  雨艳当场吓了一跳,花容失色的说:「这……我可不会……我……还是叫电
媚姐过来……」

  我立即阻止的说:「不!房间多一个人,就会分散我的集中力,我想在进行
的时候,将所有的专注力落在你一个人身上,可以吗?」

  雨艳脸红轻轻点了几下头说:「当然可以,但我不会接触过这种场面,恐怕
到时候造成您的阻碍就不好,这万万不可用来开玩笑的,事先必须考虑清楚…

  为了令雨艳能够镇定继续做下去,我安抚的说:「不必如此担心,其实只要
看着你那诱惑的美腿,我就会有冲动,而且还是十分的冲动,肯定会很快完事,
如果你身穿短裙的话,那世上再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去注意或专注了。还是那句
老话,我太喜欢你的美腿,它简直是性感中的性感……」

  雨艳闭上嘴巴,做了一个深呼吸说:「主人,只要您不碰我的身体,不夺走
我的第一次,我就不会担心。昨天在飞机上,我受不了雷情而要躲避她,就是怕
她的手摸进我衣内,万一弄破了宫灵血,就坏了大事,所以才会急着逃避……」

  我好奇一问说:「什么是宫灵血呢?」

  雨艳的脸,突然之间红得像苹果似,吞吞吐吐,小声说道:「就是……落
……红血……」

  我猛然点头的说:「哦!原来是落红血,难怪当时你会如此惊慌地跑过来我
们身边,原来是怕雷情冲动起来,但你不是已有防范之心,没必要如此惊慌吧
……」

  雨艳说:「主人,这您有所不知了,刚才您见识过巴拉吉的威力,风姿只是
靠了过去,即刻被弄得意乱情迷,当时要是我不逃避的话,岂不和风姿一样吗?」

  我知道巴拉吉的魔力,同时亦明白雨艳担忧之处,可是回头一想,觉得整件
事又有些不对劲,于是试探的说:「雨艳,刚才你为了保留身上的宫灵血,与我
约法三章不能占有你,但风姿身上同样有宫灵血,而且还是十灵女的宫灵血,为
何你却不阻止她上床呢?」

  雨艳即刻解释说:「主人,风姿着了迷,有我上前为她解围,但我着了迷的
话,可没有人能帮我解围,情况有所分别吧?再说风姿不是主动想改变自己,我
也不会让她冒这个险,难道我做错了吗?」

  听雨艳的口气,似乎责怪我质疑她,不过,她的解释很合理,万一她着了迷
的话,再也没有第二个处女有能力为她解围,于是立即向她解释说:「雨艳,你
千万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追究些什么,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罢了,毕竟我对你的
处事能力,除了百分百信任之外,还当作学习的机会,请万勿见怪。」

  雨艳露齿一笑的说:「主人挺会说话的,难怪野蛮的二姐也能被您说服。」

  我不想把话题扯远,于是转回性爱的问题上说:「我不如道自己是不很会说
话,亦不愿去相信五使者会有缺点,即使今日有缺点,日后必定会没有,将来你
们五个都是十全十美的。除此之外,我是个讲信用之人,刚才我讲过今晚不会占
有你,就一定不会欺负你,不知你是不相信我吗?」

  雨艳回答说:「五使者的主人,同是个十全十美的人,又岂会不讲信用呢?
然而,目前的问题是另一半的任务筒未完成,我想还是把话题转回任务上吧。」

  我瞧出雨艳此刻的心情,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死硬派,于是决定采取以退为
进的策略说:「我想另一半的任务算了吧,等睡醒或明天再想吧……」

  雨艳紧张说道:「不!任务除了不可失败之外,更不可半途而废,虽然我对
性爱的问题很陌生,但我会争取时间多加认识,总之,今天做得不好,明天一定
会做得比今天好,想必性爱的学问不会比降术更复杂,更不会难倒使者吧?对吗?」

  我欣赏雨艳勇气的态度,忙应说:「不难!绝对不难!你想怎么开始呢?」

  雨艳脸红羞怯的说:「这……我怎么会知道……您说呢……」

  当我正想表达心意的时候,刚才已被雨艳掩上的侧门,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并听到敲门的人说:「法师!请您开开门,我有事请教,可以吗?」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3 03:5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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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头师第十一集

             第二章◆证实的尴尬

  原本刚要和雨艳进入正题的时候,雷情房间的侧门响起了叩门声,并要求我
把门打开,确实够扫兴的,可是我没有不开门的理由,只希望不是巴拉吉出事就
好了。

  雨艳说:「主人,您坐着吧,让我去开门吧。」

  雨艳上前开门,我把视线投在她紧身且短的热裤上,丰腴且充满活力的弹臀
边弹边跳的动作,不但性感惹火,还散发出一股青春诱惑的魅力,要是摸在手里,
肯定心痒难受死了。

  当侧门一打开,意外的不是风姿或几位小师妹,而是双胞胎姐妹,静雯和静
宜二人。

  我好奇一问说:「到底发生什么事,竟如此紧张,非要这个时候找我呢?」

  静雯听我这么一问,似乎想阻止妹妹静宜说话,可是她在饭店里,虽然可以
管理很多人,但在妹妹的面前却显得束手无策,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物治一物吧。

  这时候,火狐和电媚也走了过来,我不知是雨艳通知她们,还是敲门声惊动
了她们,总之,我的房间又热闹了起来。

  静宜毫不畏惧,并且很不客气走到我面前说:「法师,首先别怪我打扰您的
休息时间,我想把事情先弄个清楚,免得拖泥带水,一天又一天的拖就不好了。」

  我不解的问说:「静宜,我和你之间竟然有问题存在?而且还是没弄清楚,
搞得拖泥带水的?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问题,愿闻其详。」

  静雯劝静宜说:「妹妹,还有什么好问的……不要问了……」

  静宜摇头的说:「姐姐,话可不能这样说,有问题就要清楚的讲出来,相信
是一回事,证实又是另外一件事,绝不能马马虎虎,得过且过。」

  火狐问静宜说:「井底之蛙,现在我主人又不是不给你问,你俩姐妹有什么
不满或要求,大可明言就是,不要婆婆妈妈,直说吧!」

  静宜望了众人一眼,然后对着我说:「法师,相信您还记得在登机之前,会
答应眼见为凭一事吧,虽然在机场看过您与瘦僧那不可思议的一战,但一笔归一
笔,两者不可混为一谈,对吗?」

  原来静宜想看我的龙根,以证实是不真的被切下,可是我答应她的时候,不
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但现在要我拿出来给她看,倒是觉得有些尴尬。

  火狐不满的说:「井底之蛙,不用再看了吧?你不觉得尴尬,我主人也觉得
难堪。」

  静雯说:「妹妹,就是嘛……听火狐姐的话……不需要证实了……我们相信
就是……」

  静宜坚持的说:「姐姐,我相信法师没有骗我们,待人处世,说过的话就要
算数,得遇且过,拖泥带水,始终不是很好,况且法师也不想欠我们一个什么的
吧。」

  电媚意外的支持静宜说:「对!静宜说得没错!机场一战,加上巫爷的出现,
虽然足以证实一切,我家主人是没必要欺骗你俩姐妹,但也不可能留下一个失信
的借口,我赞成静宜的说法,就让她看个够。」

  火狐欲言又止的说:「可是……要主人在外人面前……」

  刚才电媚说的那番话很有说服力,起码我听了之后,不再觉得尴尬,而且很
愿意履行我的承诺,要不然面对静宜的时候,心里头始终觉得欠她一件没办成的
事。

  我打定主意大方的说:「好!既然许下了承诺,就有责任履行一切,我现在
就当大家的面向静宜证实一切,看吧!」

  我站起身毫不犹豫,将身上的运动长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一条切下仅剩
两寸不是,且少了个龟头的小鸡鸡,终于赤裸裸展示于众人的眼前。然而,不可
思议它在这个时候,竟然有勇气挺了起来,虽然只有三寸多,但我还是服了它。

  静宜和静雯一看,不约而同,叫了一声:「哇!」

  淘气的电媚,出其不意地走到我身边捉着小鸡鸡,在静宜面前摆弄了几下说:
「现在证实我们没有骗你姐妹俩了吧?」

  静雯粉脸烫红,连忙避开视线的说:「信……我们相信……」

  火狐问静宜说:「井底之蛙,你呢?」

  静宜点头的说:「信!真的是切了下来,太不可思议,简直匪夷所思呀!」

  火狐笑了一笑,望向我的小鸡鸡,突然说道:「电媚,我怎么感觉它好像大
了一点点,你有这种感觉吗?」

  电媚同意的说:「嗯,不但觉得大了一点点,好像比之前重了少许,不相信
你拿上手试试……」

  火狐迫不及待,上前摸了一摸小鸡鸡说:「嗯,果然比之前重了少许哦…
…」

  我不好意思地忙推开火狐的手,接着把裤子穿上说:「别这样,有外人在
……」

  电媚猛然记起的说:「对了!我想起巫爷说过,巴拉吉培育的匕天里,每培
育一天,它就会长一寸,今天刚是第三大,晚上可能还会长一寸哦……」

  静宜睁大着眼睛望着电媚说:「什么?你是说雷情受苦的匕天,每过一天它
就长一寸,过了晚上还有五天,不就会长多六寸吗?我的妈呀!太神奇了!简直
不可思议!如果通知外界的话,肯定会被记在奇异大全的名册上,太惊讶了!」

  雨艳发出冷笑说:「静宜,你看到它的外表,就觉得能被记录在奇异大全的
名册上,如果你知道它的魔力,肯定还会吓一大跳哦……」

  静宜追问说:「雨艳,到底是什么魔力,能令我吓一大跳的,请说给我听,
我好奇想知道,可以吗?」

  雨艳尴尬的对静宜说:「这个你问我二姐吧,我和她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
我不好说太多,抱歉!」

  静宜转向对火狐追问说:「可不可以说给我听呢?」

  火狐笑了几声说:「哈哈!当然可以,绝对不是问题,反正你的姐姐静雯已
经尝试过它的厉害。告诉你吧,匕天里它除了会长和粗壮之外,每当它被咒语所
启动,便会散发出一股魔力,令对方如痴如醉,好像吃了春药似,不知不觉达到
欲仙欲死的境界,这种情况,昨天你姐姐也领教过。不过,昨天是第一天,效力
非浅,匕天之后,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抵挡它的魅力,更无法舍它而去,懂吗?」

  静宜转问静雯说:「姐,真有火狐说的那般厉害吗?」

  火狐补上一句说:「静雯,不要在我们面前说假话哦……」

  静宜追问说:「姐,快说呀!是不是真的?」

  静雯脸泛红霞,羞涩又尴尬的点了几下头,细声的说:「嗯……是的……」

  火狐神气的说:「井底之蛙,没骗你吧,哈哈!」

  原来静雯昨天在飞机上与雷情激情的举动,全是巴拉吉起了效用,令她大胆
投入性爱的游戏里,情况好比今天的风姿一样,两人皆是不知不觉中陷入性爱欲
火的领域,导致意乱情迷下,不能自拔而泄身。

  我内心自言自语的说:「嗯,静雯的点头,亦证实雨艳没有欺骗我,昨晚在
飞机上,她确实害怕巴拉吉的魔力,而逃避雷情的纠缠,如此看来,她并非有意
躲避与我做爱,而是真想保留宫灵血,留待日后供我之所需。」

  静宜得到静雯的肯定后,神情凝重,对着我愣了一下,而我的反应和她一样,
因为火狐解说巴拉吉的法力,令我心花怒放之外,还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喜悦,然
而我十分清楚,此刻心中所涌现的喜悦,万万不可喜形于色,不则便会留下一个
淫虫的形象。

  电媚拍了两下手掌说:「好了,静宜,现在你的问题也该问完,可以让我主
人休息了吗?」

  静宜摇摆着双手,即刻说道:「我还想问法师最后一个问题。」

  我回答说:「问吧……

  静宜走上前仔细望了我一眼,气定神闲的问说:「法师,刚才听那什么爷的
说,他好像收了您的法力,而您似乎还要再修什么法术的,不知要多久才能学成
归来呢?我想应该不会很久吧,对吗?」

  静宜这个问题可问得好,我这趟修练降头术,到底要修练多长的时间呢?

  雨艳回答说:「静宜,修练降头术没有一定的时间,这个很讲究机缘和运气,
但我可以告诉你一点,至今为止,世上还没有一个人可以修完所有的降头术,所
以你发问的问题,根本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我苦笑的说:「静宜,雨艳已代我回答了问题,你还有其他问题吗?」

  静雯按着静宜的肩膀说:「法师,没有了,抱歉,打扰您休息的时间,实在
不好意思,我们先回房去,再见!」

  静宜似乎不想离去,但被静雯强行拉着,最后也只能勉强离去,我们个个看
了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电媚送走了静雯和静宜,立即将侧门掩上并锁住的说:「好啦!我们也该回
房间了,别再打扰主人。」

  火狐偷偷笑了一笑说:「是呀!主人,我们先回房。三妹,你就不用跟我们
回房,反正两张床已经合在一起,就留在这里吧,嘻嘻……」

  雨艳脸红尴尬的说:「二姐……你总是喜爱戏弄我……」

  电媚拉着火狐说:「走吧,别再说了……」

  所有人离开后,房间除了恢复本来孤男寡女的气氛外,还添加一层触不到的
紧张诱惑感觉,起码现在对着雨艳,似乎亲近了许多,也许刚才赤裸了下体,不
知不觉拉近了我们俩的距离。

  雨艳锁上火狐房间那道侧门后,双手插在短热裤的裤袋里,慢慢走到我的面
前。

  我感觉雨艳的神情有异,试探一问的说:「怎么了,好像有话要问我?」

  雨艳点点头说:「主人,您和电媚两人骗我,是吗?」

  心想:可以构成我和电媚一块欺骗雨艳的事,除了飞机性爱一事之外,绝对
没有第二件事,假设有的话,那就不是两个,而是三个,火狐必定是其中的一个。
但眼下这道问题,该如何作答才好呢?

  我装着毫不知情的说:「欺骗?你指我和电媚一块欺骗你?什么时候?」

  雨艳说:「电媚昨天在飞机上无法挑起您性欲一事。」

  我辩解的说:「慢!我想我有必要声明一点,欺骗你的是电媚,我只是附和
罢了,绝对不是我的主意,但附和同样是欺骗的行为,所以我选择承认,如果主
人可以向使者道歉,我会立即作出道歉。」

  雨艳笑了笑说:「主人当然不可以对使者道歉,电媚也没必要向我道歉,我
只是想证实想法没有错罢了。」

  我越来越钦佩雨艳的分析能力,忍不住问她说:「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呢?不
会是用心灵术吧?」

  雨艳说:「主人,您身上虽没有护体灵物,但有护身神咒,电媚身上有天素
能量,我如何能在您和电媚的身上使用心灵术呢?」

  心想:这回奇怪又有趣了,雨艳刚进来我的房间时,显然相信电媚昨天在飞
机上无法挑起我的欲火,直到静宜的出现和离去,她就知道真相,过程中,她肯
定没有机会和电媚谈起此事,那她是如何找出答案的呢?

  莫非答案在我的小鸡鸡身上?

  我按捺不住好奇心的驱使,脱口而出的问说:「答案是不是因为我的下体?」

  雨艳没有正面回答我,可能觉得不好意思吧,只是点了两下头。

  我好奇追问说:「雨艳,我一直在你身上学习观察力,你能不能讲解一下,
到底是如何瞧出答案的呢?」

  雨艳粉脸羞红,吸了口气后说:「好!我就说给您听,我在鬼屋会见过您切
下的那里,刚才再次瞧见它的时候,很明显它一直有在增长,情况还很理想,如
果照电媚所说那般,挑不起您的欲火,那它不会有如此般进度,所以我判断她在
撒谎,同时亦明白她撒谎的目的,主要是想拉近我和您的距离。」

  我故意装成受宠若惊的说:「雨艳,原来你一直留意我的下体,我好感动哦
……可是你已经察觉电婿在撒谎,想必不会再为它伤神,不会留在我房间里睡了
吧?」

  雨艳羞涩的说:「我……」

  岂料,雨艳吞吞吐吐讲了个我字后,便掩着半边羞红的脸,转身急步跑回电
媚的房间。

  雨艳突然改变主意,跑回自己的房间,刹那间我反而不知所措,心想:没理
由从后追上吧,此刻除了埋怨静宜和咒骂她之外,再也想不到有什么是可以做的。

  无奈的我在床上闷坐一会儿后,只好脱下衣服到浴室冲凉,希望洗掉身上这
两天的霉气。

  冲凉的时候,脑海里仍不停想着,巫爷何时会将蛇灵归还于我?什么时候才
能开始修练降头术?巴拉吉培育成功之日,鸡巴是不会比往日更威猛?胡思乱想
之下,不禁又想起黄家双胞胎姐妹,日后能不与她们上床?另外,与双胞胎姐妹
和普通女人做爱,到底会有什么分别?雨艳什么时候会把身上最宝贵的初夜献给
我?

  种种的问题始终想不到答案,当想再继续思考的一刻,察觉身体已经冲洗干
净,于是抹干身体,换上干净的内裤,浴袍也懒得披上,直接走出浴室。

  岂料!才刚踏出浴室,原本失落的心情立即被抛出了九霄云外,取代的是一
份既紧张又兴奋的澎湃心情,因为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刚跑了出去,
接着又跑回来的性感女神雨艳。

  然而,令我既紧张又兴奋的,并不是雨艳再次出现在我的房间,而是她以短
裙取代刚才所穿的那件热裤,唯一没有改变的是那双诱人的肉色丝袜,仍挂在一
双性感的玉腿上。

  我喜出望外的对雨艳说:「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不再理我了……」

  雨艳说:「使者怎能够生主人的气呢?」

  我开怀的说:「总之,不生气就好……」

  我拿着浴巾想围着下体,但上身又赤裸裸的,披在身上的话,下体仅穿着条
内裤,对着既斯文又含蓄的雨艳始终不是很好,情况倒是显得有些狼狈。

  聪慧的雨艳,走进浴室拿了浴袍出来,并且为我穿上,当她俯低上半身,为
浴袍结上腰带后,我把握此良机,趁她不备之际,将她搂抱怀里,再次强索一吻。

  可是,这个索吻还是失败,最后只能吻在她纤细的玉指上,我不知道是自己
手脚笨拙,还是她的防狼术到家,别说两次吻不到诱惑的小嘴,即使柔滑的脸颊
也沾不到,想起来真够糗的。

  我百般无奈的说:「哎!雨艳,我以为你换上短裙,表示肯接受我对你的热
情,没想到情况还是一样,以防狼术拒我于千里之外。」

  雨艳轻轻推开我的手,挣脱我的怀抱,细声的对我说:「不!主人,如果我
拒您于千里之外,我便不会换上短裙,还有,请别看我一脸镇定的样子,其实我
的心跳得很厉害,除了害怕会失去宫灵血之外,每当有男人接近我的身体,我都
会额外提高警惕之心,您刚才所说的防狼术,也许是我多年以来的身体反应吧。」

  我理解雨艳说的话,她待在也篷身边多年,身边有无数男人围绕,身体养成
一种防狼反应也是合情合理,要不然怎么能保住冰清玉洁之身呢?

  我俩坐在床边,雨艳一言不发,气氛虽是挺闷,阻望向她那小背心的低胸处,
隐约窥见诱惑的雪白乳房,挺刺激且香艳,然而,性感的短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
短,其长度仅能遮掩着内裤,暴露的空隙可一观玉腿全貌之外,距离看不见的禁
区仅有两寸之位,不设防的幻觉油然而生,欲火也因想入非非而燃着全身。

  短裙的目的,除了性感之外,就是想吸引众人的目光,此刻,我的目光已被
雨艳修长诱惑的模特儿美腿所俘虏,尤其是短裙边沿,在一对弹实粉滑的腿肌紧
夹下,透出那条幼细的诱惑空隙,看了不但心痒难熬,强行压抑双掌的冲动更不
是一件容易之事,何况还是处于饭店房间的大床上,这简直是在挑战我的极限。

  我打破闷局的说:「两艳,既然你已知道电媚昨天在飞机上成功挑诱我的性
欲,何苦还要更换短裙到我的房间,继续承受委屈的任务呢?」

  雨艳听我之言,神情极为紧张,可能我的话触动敏感地带,令她感到颇为惊
讶。

  雨艳说:「不!主人,千万不能说是承受委屈的任务,使者能为主人做事,
那是能力的表现,使者能为主人本身带来好处,更是一份光荣,除此两种任务之
外,绝对没有第三种任务,更没有您刚才所说的委屈任务,那是折煞下属的责言。」

  我把握此良机,将含蓄又纯情的雨艳,带入性语题的讨论说:「嗯,我算是
明白你部分的意思,另一部分不明白的是,电媚既然能够成功执行任务,为何你
却要亲自下场,还特地换上短裙来取悦于我,这不等于在抢功吗?」

  雨艳紧张的解释说:「主人,我是电媚指派过来的,并不是抢功,千万别误
会。」

  我故意装出疑惑的表情说:「哦……是指派不是抢功?」

  雨艳站起身欲跪在地上,我即刻将她扶起的说:「不……不需要这样……当
是普通讨论话题就行了,不要对话题过于敏感,我不喜欢这样……」

  雨艳点头的说:「思,谢谢主人,其实刚才我到电媚的房间,追问她为何要
撒谎和隐瞒任务的真相,原来她的用意,主要是令主人更……激烈……和更兴奋,
欲将主人的欲火推上另一个狂野的高峰,只有这样才能令巴拉吉的魔力提升至高
的层次,这点火狐和我也认同。然而,她深知当中的难处,毕竟目前只有我和风
姿二人才能挑起主人最大的性趣,所以要我继续担此任务……」

  我明白的说:「所以你才换上短裙,再次到我的房间……」

  雨艳说:「嗯,主人说过喜欢我穿短裙,为了达到事半功倍之效,换上短裙
并不是一个问题,而最大的问题是不知道怎么开始,这点电媚没有教我,但我还
是希望整个过程中能保住宫灵血,以便供主人日后急需之用,不过,眼下只要能
够令巴拉吉的魔力达至巅峰之最,我非常愿意做出配合。」

  我望着雨艳诱惑的美腿说:「你真是愿意与我配合?」

  雨艳柔滑的玉手捉着裙脚说:「需要我再拉上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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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头师第十一集

             第三章◆潇洒的雨艳

  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不会有过性爱经验且纯情的雨艳,竟然为了完成任务,
可以承受羞涩的一面,大胆说出入骨淫媚的话,令我不得不抬起头望她一眼。果
然,此刻的她,脸颊红得发烫,好比秋天枫叶般的红润,但羞怯可爱的神态,却
把迷人的红霞化成一朵朵盛开的小花,仿佛在迎接光辉灿烂的到来。

  我压抑内心冲动的说:「想……很想……」

  雨艳垂颜发出微微羞笑,幼滑细长的中指轻轻拈起贴在玉腿上的裙脚,慢慢
往上移,每当移上少许之位,诱惑的胸脯随着紧张的心跳和喘息,自然而然的挺
上挺下,渐渐地,原本雪白的粉颈和胸脯逐渐泛起红霞。然而,最要命是乳房的
起伏不平,导致低胸领口腾出那大半个乳房,如同一对暖烘烘的馒头,此刻,这
对馒头恰好成为捕捉我这位饥荒者的最佳诱饵。

  突然!眼前一亮,裙脚的边沿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羞怯的雨艳始终无法超
越与生俱来处女应有的矜持,很快又将裙角拉下,遮掩敏感地带的春光,而性感
的粉红色小内裤亦仅仅是昙花一现。

  我了解雨艳为难之处,毕竟要处女主动将身上最隐私的部位呈现于人前,绝
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对方是医生,亦未必能提得起勇气。如此看来,非要
我出手方能带她踏出心理障碍的一步,当正想用手掀起她短裙之际,岂料,我比
她慢了一步,她竟然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主动将短裙往上一
拉,将身上最为隐秘之处赤裸裸暴露于我的眼前。

  我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哗!」

  修长柔美的玉腿穿上滑腻的肉色丝袜,显得更为娇贵之外,含羞并拢的玉腿
虽是掩饰蜜洞的春光,却遮掩不了粉红色的小内裤,更无法阻挡它那香艳的气息,
可惜小内裤被肉色的丝袜所覆盖,无法瞧清楚内裤的蕾丝图案,不过,山丘那片
诱惑的黑影浮现于丝袜上,由此可见,内裤的蕾丝和镂空是多么的性感。

  面对如此惊艳诱媚的一幕,我简直无法克制狂野的情绪,脑海里仅想着香艳
镂空的小内裤包着雨艳的私处,幼嫩的小蜜嘴里是条不会有人撑开过的狭窄小溪,
当想到小溪春潮溢出的一刻,体内欲血翻腾,澎湃的热血令我迫不及待张开双臂,
将雨艳紧紧的搂抱在怀里,并展开激烈的索吻。

  急躁的我将嘴巴贴向雨艳幼滑的粉脖,语带威胁的说:「不要再逃避我…
…」

  雨艳在我耳边,轻声细语传送一句说:「嗯……」

  听到雨艳的答允后,鼻尖贴着她那香滑的粉颈,慢慢朝向樱桃小嘴游走,双
唇亦大胆起来,只要鼻尖经过之处都会补上一吻,不知不觉,仿佛已被她身上的
体香所迷惑,动作显得额外的紧张和激动,除了重吻之外,双臂使劲搂抱,非但
烫摩她胸前那对弹实的乳房,右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搜索起来……

  雨艳双手用力按在我的肩膀上,身体不停扭动,以摆脱魔爪的搜索,每当即
将摸到她的乳房上,她按在我肩上的十指总是带给我阵阵的剧痛,但这种痛对男
人来说是亢奋的,表示已成功令对方动情,我也不会例外,甚至希望能继续痛上
一阵子,痛上一辈子呀!冤家!

  我不急于攻向雨艳的胸脯,免得她因惊吓而将我推走,然而,吻在她香滑粉
颈上,察觉她的鼻息声逐渐加重,心想或许她的粉颈属于敏感之位,可是我现在
无法占有她下面的嘴,那只能先占有她上面的嘴,要不然可无法得到心理平衡,
所以她的樱桃小嘴是不容有失,志在必得。

  我的嘴巴一步一步朝向雨艳的香唇逼近,而令已吻在她下巴之位,距离两片
湿润的诱唇不是一寸之位,为了防止她身体再次做出防狼反应,左掌悄悄移向她
的后脑,当掌心按下之际,我的嘴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贴在她诱惑迷
人的樱桃小嘴上。

  雨艳紧闭双唇,欲避开我的索吻,可是我的左掌已有此防范,紧紧将她按着,
令她无处闪避,我再睁大着眼睛向她做出凝望,无奈的她,紧皱着眉头,羞眼一
合,仅能以沉重的鼻息声,迎接我的到来。

  此刻,我的情绪极为高涨,甚至有些难以置信,竟可以与当日心中的白领丽
人亲嘴,而且她还是强敌也篷的秘言,我好像在作梦似,但眼前这一切全是真实
的,刹那间,内心所涌现的亢奋是最为激烈的一次,相信亦会是最难忘的一次。

  急躁的我,不忘怜香惜玉之心,仍懂得压抑激动的情绪,只在雨艳两片湿润
的珠唇上,轻轻的吻,轻轻舔弄她诱唇的口红,当舌尖碰到两片珠唇的缝隙,全
身的动力同一个时间涌向舌尖,仿佛不让我冷静下来,并催促舌尖尽快攻入樱桃
小嘴内,猎取她嘴内稀贵的香液。

  我没有制止舌尖喜爱品味的贪婪天性,同时,亦满是双眼的好奇心,一边凝
望雨艳羞人答答,面泛红霞,羞涩的一面,另一边让舌尖如蛮半般,拼尽所有的
力气,硬生生撬开两片珠唇的缝隙。

  雨艳两片湿唇,终于屈服于舌尖的蛮劲下,微微张开。

  舌尖终于闯入两艳的樱桃小嘴内,终于成功舔弄她的香舌,刹那间的兴奋不
知如何去形容和表达,或许激动的搂抱已表达了一切。

  没错!激动的反应,等于内心澎湃的情绪!

  此刻,望着雨艳羞人的红颊,看着与她嘴贴嘴的香艳一幕,激动的情绪再次
攀上另一个激烈的高峰,我默默地合上双眼,全神投入吮吸雨艳的香唾,并刻意
挑向她的舌底,以带动她那生硬的幼舌,逐步引进我嘴内,就这样我俩双双陶醉
于激烈的湿吻中。

  雨艳传出沉重的鼻息声:「嗯……嗯……」

  不知雨艳是不天资聪明的关系,她似乎很快便掌握湿吻的技巧,我也乐得与
她享受双舌交叠的温馨,除了深深吮吸小嘴内的一切,和聆听从她喉咙不经意发
出的低吟声之外,右手也开始从她纤细的小腰摸向顶在我胸部的弹乳上,当掌心
碰在她小背心的乳房上,吓得她全身颤抖了起来。

  没错!此刻的雨艳如临大敌般,身体除了发出剧烈颤抖之外,并即刻停止缠
绵的湿吻,并且想把身体往后退,以逃避我的魔掌对她乳房发出的攻击,可是她
后退之路已被我的左臂挡住,而且还被我轻轻一推,整个人又回到我的怀抱里,
弹实的乳房和诱惑的樱桃小嘴再一次宣告失守,堕入万恶五指深渊之中。

  雨艳似乎发出求饶的呻吟说:「嗯……不……不要……」

  既然是不清楚的要求,那就没必要作答,并且立即用嘴封住她的小嘴,强行
剥夺她要求的权利,右掌继续在弹实的乳房上轻轻揉搓,这回我算是真其实实,
摸上处女的乳房,内心涌起无比的兴奋。

  乳房的大小虽是因人而异,但我相信手感始终会是一样,甚至和失身的女人
有所分别,起码我现在感受到,弹实之中带有韧性的手感,而这种感觉在电媚或
火狐身上是没有的,虽说她两人的乳房同样是弹实且带有韧性,但彼此间的手感
还是有所分别,好比拿上生芒果,半生熟芒果,和熟透芒果般,皆有不一样的手
感。

  可是摸在小背心上,始终被罩杯隔了一层,少了摸上实物那份亲切感,心想
还是摸进衣内较为实在,于是揉搓几下后,便滑落衣角,当右手开始钻入衣内之
际,却遭雨艳强烈的阻欐。

  雨艳惊慌之下,急忙紧捉我的右手说:「不!主人!不要这样……」

  我温柔约说:「雨艳,只是摸摸罢了,又不是把你占有,你害怕什么呢?」

  雨艳羞怯的说:「不……不好……现在还是不行……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

  我微微笑的说:「刚才接吻不是同样没有心理准备吗?但你的表现很好哦
……」

  雨艳坚持的说:「主人……刚才我献出初吻……已是最大的勇气,我不想再
继续下去,因为我实在害怕……害怕越轨……误了主人的大事,我们到此为止好
吗?」

  我有些不满的说:「到此为止?」

  雨艳沉思一会儿后,似乎提出最大的勇气说:「主人,雨艳早晚是您的女人,
我的初夜是没有人可以夺走,所以我想向您请求,在未献上我的第一次前,希望
能保留身上一点神秘感,我实在不想未失身之前,身体己被你看得一清二楚,希
望您能体谅,如果还是不行的话,那就……就……随您的便吧……」

  雨艳这时候向我提出停止的要求,可真够扫兴的,原本想一口拒绝,可是回
头一想,她的要求等于是我对她的尊重,况且不多不少也扯上尊严的问题,这个
面子我不能不给她,但没理由就这么了事,毕竟我身上的欲火还燃烧着,还没得
到解决。

  我犹豫了一会儿说……雨艳,我绝对尊重你,亦不会伤害你的尊严,可是如
此停下的话,不就等于任务失败,试问你甘心吗?」

  雨艳连问回答说:「当然不会甘心!我是为了增加巴拉吉的魔力而来,如果
失败的话,颜面受损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影响到主人您的……」

  我笑了一笑说:「嗯,其实任务还是可以继续执行,并且不会把你的身体看
得一清三楚,一定会留下一份神秘感,就不知你能不答允罢了?」

  雨艳回答说:「主人,只要能保住身体的神秘感,我当然是愿意与您配合,
就不知该怎做呢?」

  我认真的说:「雨艳,任务的目的是要挑起我的欲火,刚才欲火已被挑起,
只是还没成功泄出,对吗?」

  雨艳羞怯的点点头说:「是!」

  我满意的说:「好!泄出的难题就由我亲自来做,你只需负责挑起我的性欲
就行,相信只要我在兴奋的状态里完事,便是最好的结果,对吗?」

  雨艳继续点头说:「对!您想我担任怎么样的挑欲工作呢?这点您可要先讲
清楚,毕竟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我望着雨艳修长的美腿,大胆的说:「你知道我很喜欢你的双腿,你只需让
我看着和摸着,我就会兴奋无比。」

  雨艳想了一想说:「只是让您看和摸着?」

  找即刻回答说:「是!只需让我看着和摸着你的双腿,我就会命它射出,担
保不会将你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更不会趁机占有你,放心。」

  雨艳犹豫了一会儿,羞怯的点头说:「好吧……要怎么开始呢?」

  听到雨艳的答允,心中兴奋的说:「雨艳,不需要担心,很容易做到的,你
先坐在床边,面向床头就行,如果可以把短裙卸下,那就事半功倍,可以吗?」

  雨艳一听之下,当场吓得不知所措,双手只顾捉着衣角和裙角,久久答不上
话。

  我小声的问说:「怎么了?有问题吗?之前你不是已经提出勇气,主动把短
裙掀起,现在怎么又犹豫不决呢?」

  雨艳小声的说:「掀起和脱下是两回事……」

  我穷追猛打的说:「雨艳,刚才你不是说过,到我的房间全是为了我,和增
强巴拉吉的魔力吗?并且还说迟早会将初夜交给我,答应当我的女人,现在我的
建议又不是占有你,更不是将你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雨艳羞怯的说:「是……但真正做起来是有些难度,要不可不先让我平抚心
理了再进行,请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说服我自己好吗?」

  我爽快的说:「当然可以!我有信心座下的使者必有勇刚的一面,绝不会遇
上难题便后退,更不会忘记死也要往前走,绝无后退的理由。」

  雨艳望了我一眼,眉峰深锁,始终答不上一句话。

  我以退为进的说:「雨艳,要不你到沙发上坐一会儿,或许很快能解决你心
理的问题,好吗?」

  雨艳轻轻答一句说:「嗯……」

  雨艳回答之后,便从床边站起,走向沙发的位置,而我趁她未走到沙发之际,
立即脱下内裤,半卧于床边,手握着小鸡鸡,面向沙发位置,等待雨艳的转身。

  雨艳走到沙发前,转过身坐在沙发上,当望向我的时候,突然从沙发上弹起,
惊讶的问我说:「主人……怎么您……」

  我若无其事的回答说:「刚才我的欲火已被你挑起,表示你执行的任务已算
完成了一半,现在我自己令它射出,帮你完成另一半任务。当然,望着你射出的
功效比较大,毕竟望若你,我的欲火就有涨无退,所以你不需要顾及我的感受,
更不需要一定要在我面前脱下短裙,你坐在沙发上就行了,我要开始了……」

  雨艳听后,似乎很不安心,当坐下之后,望了我一眼,很快又把视线转移到
另一个方向,然而,她这坐立不安的反应是我预料中之事,亦是我所期待之事。

  我握着小鸡鸡,望着雨艳性感的修长美腿,一边套弄着小鸡鸡,感觉无比的
温馨。

  突然,我察觉原来对着心爱的女人,除了和她做爱之外,赤裸裸的在她面前
打手枪,也是一件兴奋痛快之事,尤其是未曾和对方做过爱,两人之间的感情又
发展到抚摸的阶段,仅存一份尴尬和矜持,那就更加的刺激,因为对方随时随地
会主动上前献身,试问等待这等美事怎么能不心痒,不刺激呢?

  我边望着雨艳的美腿和胸脯,边套弄着小鸡鸡,虽然我和她保持了一段距离,
无法瞧清楚她是不脸红羞怯,但从她坐立不安的情绪和一直逃避目光的举动,必
定十分害臊,倘若继续维持这种情况,那对我就很不妙,必须想个法子才行。

  雨艳的身体动了一动,改变美腿的姿势。

  我借题发挥的说:「雨艳,你知道我很喜欢你的双腿,它令我无比的兴奋和
刺激,请不要随便移动它,要不然会影响我对它的专注,导致无法尽快完事,拜
托。」

  雨艳听了后,站起身朝我的方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过来。

  望着雨艳走过来的时候,我知道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已有见效,试问一个钟情
于你的女子,在这种情况下听到对方不停的称赞,和对她那么的重视,试问她怎
么能不激动,不为你牺牲一切呢?

  女人生下来的使命,就是把身体奉献给男人,除非对方不是她钟情之人,既
然感情可以发展到抚摸的阶段,那还有什么理由不奉献呢?别忘记,人常说母爱
的伟大,甘为子女不惜奉献一切,但要成为母之前,就必须先奉献给夫,这是大
自然不变的定律,同时这亦说明了另一件事,女人狠起来的话,手段绝不比男人
的差。

  我边套弄着小鸡鸡,边凝望雨艳的说:「怎么了?」

  雨艳三舌不发,走到离床边不是一尺之位,跟着提起纤细柔白的玉手,伸到
腰问的短裙上,继而将裙扣轻轻一松,拉键往下一拉,短裙在无声无息的情况下,
沿着修长的美腿迅速滑至地面,性感的下体只剩下肉色的丝袜和粉红色的小内裤,
面封这般火辣辣的香艳挑欲,我可当场愣了一愣,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望着拥有四十三寸美腿,身材修长的白领雨艳,难以想像她敢在我面前主动
暴露下体,虽然下体并非赤裸裸、光脱脱的暴露,但面对一个纯情的处女,身体
不是焦点的全部,而是在心慌表情下,敢抛羞涩于不顾,愤然暴露身体敏感之位,
才算是令人色心兼动的伟大创作——她已经做到了。

  雨艳双脚退后一步,俯身捡起地面的短裙,这一刻,吊带低胸的小背心腾出
胸前雪白的诱人乳肌外,还有包着乳房、性感的粉红色蕾丝胸罩,然而,最动人
还是她那双四十三寸的修长美腿,在柔和灯光映照下,肉色丝袜的光泽显得更加
幼滑之外,腿间那条迷人的小内裤,无疑在显露超凡的地位和娇贵。

  我强行压抑冲动的双手,严禁摸向雨艳丰腴的弹臀,害怕这一摸会吓走眼前
的一吻。

  雨艳捡起短裙,头也不回,便往身后的沙发上一抛,那是一个多么潇洒,且
又有自信心的动作,尤其是出现在下体仅穿着内裤的半裸美女身上,其豪恣的一
面,简直是无懈可击。

  我忍不住发出赞美的说:「真是……美极了……」

  雨艳发出嫣然一笑,随即换上一张既严肃,又带有几分紧张的表情说:「主
人,我想到而又能够为您做到的,恐怕只有这些,不知还有什么能为您做的呢?」

  这个问题里头包含着很大的学问,回答的好,便是一片蔚蓝的天空,回答得
不好,就犹如堕入十八层地狱,甭想有转生机会,看来必须一招打动她内心之深
处,既然她因怜惜我,主动走出这一步,那我就以内心的苦,再搏取她多一分的
奉献。

  我伤感的说:「雨艳,很高兴你能大胆做出此番动作,我只能说……不感到
寂寞……」

  雨艳问说:「寂寞?」

  我点头的说:「嗯,一份只能靠自己解决的性寂寞……」

  雨艳突然很激动的扑到我面前,并捉着我的手臂说:「主人,对不起,雨艳
让您感到寂寞,我知错了,以后我不会再让您感到伤感,即使我不在,您身边还
有几位使者,肯定不会寂寞,现在……现在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内心窃喜的我,心想:可惜不会装扮沙哑之声,要不然连她的内裤也能骗走。

  雨艳再次追问我说:「主人……还有什么我能为您做的呢?」

  我望着雨艳性感的美腿,并指着说:「你的腿真的很美,很性感,只要是男
人看了都会忍不住摸上一把,即使被告非礼,亦无怨无悔呀!」

  雨艳捉起我的手摆在她的粉腿上说:「只要主人喜欢,想怎么样都行,摸吧
……」

  此刻,我的手摸在雨艳腰下大腿的位置上,犹如欣赏一件惊世古董般,轻轻
的摸,慢慢的摸,从大腿外侧摸向大腿内侧,再从上摸下,从左至右,嘴边不停
发出赞誉的美声,但没有丝毫欲侵犯禁区之意,免得惊吓她而坏了大事。

  我不停称赞的说:「终于摸到性感白领的美腿,内心实在太兴奋,谢谢你!」

  雨艳羞怯中反问说:「主人……我感觉您好像很辛苦似……不知还有……什
么可以帮上您的忙呢?」

  我兴奋的说:「有!当然有!你快坐到床上来……这里……」

  雨艳脸红羞怯,慢慢坐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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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男女间微妙之处

              降头师第十一集

             第四章◆脚的魅力

  一句只能靠自己解决的性寂寞,便感动了雨艳,令她主动提出想帮我的忙,
我当然不会错失此良机,并立即邀她上床。

  雨艳脸红羞怯,慢慢坐上床。

  当下我推动雨艳的身体,想将她摆好姿势,岂料,一碰之下,方才察觉她的
身体如同大石一般,显然是害怕和紧张,所以身体才会出现僵硬的一面。

  我以安抚的口吻说:「雨艳,不要过于紧张,我保证你离开房间时仍是处女
一名,绝对不会将你给占有,现在我只想在你身上得到更兴奋的射出罢了。刚才
你主动脱下短裙的目的,不也是希望我能从兴奋中解决,和减少一点空虚和寂寞,
对吗?」

  雨艳羞怯点点头小声的说:「嗯……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我示意雨艳侧身躺着说:「你就这样睡在我的身旁就行了……

  雨艳听从我的吩咐,侧身躺在我身旁,形成脸对脸的姿势,当小鸡鸡碰向她
腿间敏感区域,她的屁股即刻做出闪避的反应,但我比她快一步,右手按她的玉
臀上,不让她往后退的说:「不要避开……有丝袜和内裤阻挡着,无法侵犯你的,
放心……」

  合理的解释,自然得到雨艳的认同,接着她很安心的躺在我身边,而我继续
摸着她的乳房,小鸡鸡贴在她禁区上,轻轻贴磨着,激吻当然是避免不了的,就
这样我俩开始亲亲、摸摸、擦擦……

  此刻的雨艳,如同打在我体内的兴奋剂,但我不知她是因为激吻,还是乳房
或禁区受到贴摩的关系,开始变得异常的激动,鼻息声加促外,搂抱的力度,更
是有增无减,偶尔还会发出两句沉重的呻吟声,令我也不禁紧张起来。

  雨艳媚眼如丝,面泛红霞,模模糊糊发出几句:「嗯……嗯……」

  激动的我,再也无法忍受,欲火在体内肆意的燃烧,于是悄悄移动了身体,
在她圆润的耳珠上,轻轻送上一吻的说:「雨艳,可不让我亲一亲你的双腿,我
现在很需要它……很想得到它……」

  雨艳羞怯点点头的说:「嗯……」

  得到雨艳亲口的答应,我如奉旨般沿着耳珠吻向柔滑的粉颈上,继而在小背
心的低胸处,一吻娇嫩又雪白的胸脯,为了不想要她受到惊吓,即刻离开乳房敏
感部位,匆匆滑落仅有丝袜和内裤遮掩的下体上。

  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哇!多性感的美腿呀!」

  雨艳四十三寸的修长美腿,肯定招来不少女人嫉妒的目光,而它那弹而有力
的腿肌,完全没有丝毫的松弛,并且散发出青春热血的动力,命弹实的美臀勾画
出一条性感的曲线,然而,小腿固然没有大腿般的结实,但胜在娇气可贵,一并
之下,刚柔分明,变成一条性感优美的曲线,真是奇妙!

  修长的美腿已令我神魂颠倒,而今还外加一层性感丝袜,简直刺中男人的要
害,此刻我不再犹豫,即刻吻在大腿的内侧上,眼角窥望粉红色的小内裤,以探
清楚黑影上的毛发属多属少,可惜,聪慧的雨艳待我吻向大腿上的那一刻,她的
双手迅速掩在玉门前,虽是有些扫兴,但矜持的态度却又是我想看到的,真矛盾
呀!

  当吻在雨艳的粉腿上,内心涌现一阵阵慌失失的感觉,继而吻向大腿内侧,
离禁区不远之位,心跳的次数更为厉害,情绪亦变得异常的激动,落在美腿之吻,
不知是不成了半嚼牡丹,只知道内心十万分焦急,身体不知不觉中已做出了对调,
变成我的头向着她的脚趾,屁股则朝着她的脸。

  我就这样吻着雨艳的粉腿,沿至膝盖和小腿之位,最后落在娇柔的脚面上。

  雨艳惊慌的叫着说:「主人……不要再吻了……那里不行呀……」

  我当然不会顺从雨艳的意思,一方面继续吻着,一方面欣赏她的小脚,继续
吻至脚底的位置,这时候的雨艳,极有可能已被吓坏,她不停使劲想把腿缩回,
可是她的脚已被我半个身子压住,想要得到挣脱,谈何容易?

  雨艳喊着说:「不要这样……主人……」

  我继续吻着雨艳的小脚,当全神投入吻在脚底的时候,贪婪的舌头也伸了出
来舔上几下,也许舌头的舔弄,令她心痒难当,导致把腿往身体一缩,可是她这
个动作却把丝袜勾破了一个小洞,我不知是我的牙齿还是指甲所造成,反正也没
有时间去判断,因为我第一个反应是把缩回的腿扣住,绝不能让它逃脱。

  雨艳惊慌的恐叫说:「主人……不要……很痒……」

  幸好我的手腕即时将雨艳的小腿紧紧扣住,接着迫不及待,摸向肉色丝袜的
小洞上,然而这个小洞真的很小,甚至可以说不是小洞,只是一条很短的撕破裂
痕,但裂痕底下是雪般白的肤色,而雪白的肤色,正是雨艳的玉脚,一位身材修
长、白领丽人的玉脚,更是我长久以来,期待能触摸的玉脚呀!

  没错!多年期待、梦想的白领玉脚,如今出现在我眼前,刹那间的兴奋和冲
动,好比从滑防拴冲出的水柱般,跟本无法阻挡,结果五指插入丝袜的裂痕上,
用力一捉,使劲一扯,轻易便撕破一大片,心里简直是痛快极了!

  雨艳仍不死心,双腿不停的挣扎,口里则喊说:「主人,不要这样……怎么
撕破我的丝袜……您冷静……冷静吧……不要冲动……不要……」

  我紧扣雨艳的玉脚,令她无法脱困,并且迅速移转身位,将她修长的玉腿呈
八字形大大张开,跟着跪于两腿之间,面向她激动的说:「雨艳,你知不知道,
多年以来,我一直渴望能有个白领丽人当我的女朋友,即使没这个福气,亦期待
能摸上白领丽人的玉脚,这不但是我的心愿,更是一个期待会实践的梦想,现在
你就是我渴望中的白领丽人,你的脚就是实践我梦想的生命力,请不要拒绝我
……」

  雨艳听我说完后,好像被我催眠似的,身体开始放软,不再做出挣扎。

  既然雨艳不再反抗,我将丝袜再次撕开,现在她的左脚已从肉色丝袜中释放
出来,成了名副其实的柔白玉脚,迫不及待的我,随即送上轻轻的抚摸,奇妙的
是竟摸出一种冰清玉洁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我知道她是处女的关系,所以感觉上
我是第一个摸它的男人。

  雨艳的玉脚确实很可爱,除了柔滑嫩白之外,摸上去的感觉,好比摸着婴孩
的脸,简直是爱不释手,然而,五根纤纤玉趾就更有趣了,趾甲晶莹平整,幼嫩
中带有娇贵之气,但摸在脚底板上,她的反应和婴孩就有分别,婴孩是发出可爱
的痒笑,而她却是紧张的羞笑和诱人的呻吟。

  雨艳轻声细语的说:「主人……请不要骚我的脚底……我怕痒的……」

  我点点头回答说好之后,接着一口将脚趾头含在嘴里,慢慢轻舔。

  雨艳吓得花容失色,即刻发出求饶声说:「不……不要……不要摆在嘴里
……那……不……」

  刹那间,我的快感从雨艳的求饶声爆发出来,甚至变得有些野蛮,她越是喊
说不要,我就兴奋的想给她多一点,此刻,非但舔脚趾头,而是两根三根,或几
根脚趾一起舔,每当她发出叫声,我就加重吮吸力,然而,我发现舔向脚趾与脚
趾之间的底部,她最为激动,除了紧捉被单之外,还猛拍床褥,叫声哭笑参半。

  雨艳发出震撼的叫声说:「不!主人……放过我吧……痒……不要……不
……求求……您……」

  偷偷望了雨艳一眼,发现她的情绪极为激勤,秀丽的俏脸涨得红扑扑,双手
猛然拍打床褥,嘴里直喊求饶,身体猛烈摇摆不停,胸前的乳房掀起波涛,弹实
的美臀随着纤腰的扭动,挟起腿间的小蜜洞,上下高低的挺动。其态撩人春意。

  面对雨艳床上的浪态,看得我欲血翻腾,投射在欲溪洞的目光,是多么渴望
撕下她的内裤,掰开两片阴唇,将火烫的鸡巴狠狠塞进狭窄的蜜洞里。可是,现
在并不是时候,虽然目前小鸡鸡近四寸长,破处应该不成问题,但觉得还是不好
强来,失信于她事小,失去用大炮破她处女身才事大,毕竟离巴拉吉修成日还有
五天,一天长一寸,到时候用九寸的鸡巴破她的处,那才够痛快。

  雨艳扭动蛇腰,晃摆弹臀求饶的说:「主人……不要亲我的脚了……我受不
了……」

  我从嘴里吐出雨艳娇细的尾脚趾说:「我也快受不了……」

  雨艳正想说话之际,我又舔弄她那娇嫩的脚底,急得她又告急哀叫喊说:
「主人……不要……不……」

  望向雨艳一脸羞红的俏脸,看着她扭摆下体的浪态,丹田的欲火就剧烈焚烧
起来,我无法再坚持下去,即刻用手腕紧箍着她的左脚,再将她的右脚一捉,往
嘴里一送,当牙齿落在脚趾之间的空位上,便咬着丝袜发力一扯,撕开一道裂缝
之后,手指再狠狠的一撕,雨艳柔美嫩滑的右脚轻易的从丝袜中释放出来。

  雨艳惆怅的说:「主人,怎么又把……我的右脚……」

  我没等雨艳说完,便把她的右小脚贴在我的鸡巴上,当柔嫩雪滑的脚底贴上
鸡巴的一刻,我简直爽得说不出话,因为小脚的柔滑,给鸡巴带来一种无比舒服
的贴摩,尤其是冰冷的小脚第一次烫在滚热的鸡巴上,那种舒畅的感觉更是无抗
拒,继而,柔滑的脚面轻扫春丸,或娇嫩的幼趾挑弄鸡巴的根部,皆痛快无比。

  现在终于明白,为何那么多人会喜欢女人的脚,甚至成为恋是狂,原来女人
的脚隐藏着无穷的媚力,难怪以前的人会视三寸金莲为一宝,真识货!

  当雨艳的脚贴在鸡巴的一刻,她立即吓得花容失色,惊慌中颤抖的说:「主
人……怎么把我的脚放在您……不要……我怕……不……」

  我不管三匕二十一的说:「不要不行!现在我很兴奋,你就用力搓我吧…
…」

  雨艳坚持反抗,欲把右脚缩回,但我强行按在鸡巴上,并且恐吓的说:「雨
艳,你不要挣扎,万一踢伤我的子孙根就不好……搓一搓吧……」

  我这招似乎很见效,雨艳的右脚不敢再胡乱的摆动,可能怕真会踢伤我的子
孙根,怎么说这个部位始终很重要,既然她放软了手脚,那我就尽情享受一番,
继续舔弄柔滑的玉脚,一边按着她的右脚使劲贴摩我的鸡巴。

  雨艳十分害臊和无奈,双手掩着羞红的脸,但我舔弄脚趾头之际,她又痒得
难受,不是紧捉床单,就是紧捉枕头,情况相当狼狈,而我除了窥望她羞涩动人
一面之外,还窥望她腿间的小内裤,渐渐地,我被她身上的春光和羞艳挑惑的媚
力,引得情欲高涨,丹田之火滚烫发热,想必离射精不久了:

  雨艳羞怯的说:「主人……行了吗……我快受不了……不要舔我的脚……」

  我激动的回答说:「我快要射了……你可不望着我?」

  雨艳羞答答的张开掩着脸颊的手,跟着望了我一眼,可是很快又转移了视线,
可能看着自己的脚在贴摩我的鸡巴,所以感到尴尬吧。

  鸡巴贴在玉脚上贴摩的速度,已经越来越快,我开始感到手有些疲惫,况且
此刻也无法分心再舔弄脚趾,必须专注于鸡巴上,于是放开雨艳的左脚,改用按
着鸡巴上的玉脚。

  雨艳小声羞怯的慰问说:「主人……您很辛苦吗?」

  我喘着气说:「是呀!还没法完事,憋着很辛苦……」

  雨艳的左脚得以自由后,似乎松了一口气,可能不必再承受挠痒的煎熬,所
以心情没那么紧张,开始懂得关心我,慰问我说:「有什么我能帮到您的吗?」

  我灵机一动,放下雨艳的玉脚,双膝朝向她移前几步,她吓得双腿合拢,害
怕我会强奸她似,我看了心里不禁窃笑。

  雨艳颤颤抖抖的说:「您……想做什么?」

  我严肃的说:「我说过不会占有你,所以你不必慌成这个模样,我只是想走
近一点看着你,毕竟你第一次在床上和我做这种事,希望能有个眼神交流罢了,
现在我感到有些累,想专注尽快完事……记着……我不会强好你,放心……」

  雨艳望着我说:「嗯……」

  我再次提起雨艳的右脚,贴在鸡巴上开始由慢至快的揉搓,这回她真是没有
再逃避我的目光,或许她觉得我没有说错,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倘若没有眼神交
流的话,留下的岂不是一片空白吗?

  我喜欢雨艳此刻的镇定,并且称赞的说:「你的脚很重……放松一点……最
好可以配合我的动作……免得两人在斗力……」

  雨艳没有回答我,但我可以从感觉中知道她的意思,现在我和她已有了共鸣,
她的脚开始主动揉搓鸡巴,我也摆动屁股迎合玉脚的贴摩,速度开始渐渐的加快
……

  此刻,雨艳的脸上没有羞怯的表情,只有凝望着我的眼神,也许她把焦点投
在我的脸上,所以暂时能压抑内心的尴尬或羞涩,而我同样凝望她那秀丽的悄脸,
脑海想着第一次遇见她的情景;想着她秘言打扮的美态……

  当想到雨艳秘言的打扮,内心就亢奋起来,阵阵的快感急涌心头。

  我紧张的说:「我快……要完事……不要拒绝我……不要拒绝……」

  雨艳不解问说:「拒绝什么?」

  我不停的说:「不要拒绝我……不要拒绝我……不要……」

  雨艳眉头一皱的问说:「到底不要我拒绝您什么呢?主人,您能说明白吗?」

  我紧张的说:「来不及了……加快你的脚……」

  雨艳一边紧张的望着我,一边加快右脚对鸡巴的揉搓。

  坚挺的鸡巴在柔滑玉脚的搓摩下,快感一浪接一浪而来,不长进的双眼此刻
却被雨艳诱惑的小内裤所俘虏,澎湃的欲血不停在体内扩散,并且涌向幼细的输
精管内,在不是四寸的鸡巴里膨胀,就快要坚持不住了。

  我情绪高涨激动的说:「雨艳……我……快要爆浆了……」

  雨艳眉宇间皱起疑惑的眼神,我继续按着她的右脚,加快揉搓的速度,当最
紧急的一刻,另一只手突然伸入她的腿间,插入丝袜,挑进粉红色小内裤里,直
接摸在她身上最敏感的蜜穴上,她吓得惊慌失色,双腿合拢,惊叫一说:「哇!
不……不要…

  当摸在雨艳敏感的私处上,心中涌起的亢奋简直疯狂到极点,体内澎湃的欲
液如同水柱般,直射在她的大小腿上,甚至脚板底下。

  雨艳望着身上的白色浓精,惊讶中,叫了一声:「哇!什么……」

  我兴奋指着雨艳,大声一喝的说:「好!射得好!爆得好!你!不要动!不
要叫我把手拿出来,我要静一静!不要动!」

  雨艳目瞪口呆,不敢发出声音,不敢乱动,合拢的双腿,硬生生把我的手夹
在蜜穴上,虽然我情欲高涨,极度亢奋,但还记得约法三章,不会破坏宫灵血一
事,所以手指没有插入蜜缝内,只是在两片花瓣的上中下游,快速抚摸一遍,与
此同时,发现这块蜜桃林暖烘烘,野草虽不多,却十分肥沃,雨艳夏为充是,绝
对是理想中的热带雨艳,是块值得开垦的好地。

  宁静的一刻,房间没有任何的声音或动作,情况好像世界停顿了似,我和雨
艳久久没有发出声音,没有任何动作,彼此凝望着对方,各人追逐自己思潮的方
向,和呼出沉重的鼻息声。

  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三分钟,也有可能是五分钟,紧张
的情绪开始平伏下来,气也不再喘了,这时候,我才慢慢将插在雨艳内裤的手抽
出来,雨艳用手遮掩腿间的蜜林,捡起沙发上的短裙,快步直奔浴室。

  独自一个躺在床上,望着沾有雨艳淫液的手指,想到她是尚未破身的处女,
情不自禁嗅一嗅处女淫液的味道,以满是内心的好奇,可是嗅上几遍,分辨不出
是什么味道,可能属于没有味的味道,又或许这么说吧,没有味道的味道,正是
处女淫液的味道,我想就是这样吧。

  望着床头的电子板钟,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接着是五分钟五分钟的过去,
不知不觉已过了半个钟头,这时候,我开始察觉有些不对劲,立即冲到浴室,猛
烈的敲门。

  我焦急敲门的说:「雨艳!你没事吧……可以应一声吗?」

  过了一会儿,非但听不见雨艳的声音,连水声也没听到,我越想越不对劲,
本想把门踢开,最后还是决定再敲一次门说:「雨艳,可不回答我一声呢?你没
事吧?」

  幸好,这回听到雨艳回答说没事,我才放下心头大石,想了一想,聪慧的她
绝对不会做傻事,还是回到床上等候吧……

  躺回床上,心想:雨艳在浴室待那么久,到底在做什么呢?会不会因为我侵
犯她的下体,导致她觉得受辱,躲在里面哭泣呢?可是想了一想,我又不是强奸
她,没有破她的处,即使不高兴也不会哭吧?莫非她在浴室手淫,解决生理的需
要?

  种种的想法,始终没有一个能有说服力的想法,本想过去找电媚和火狐商量,
可是这属于雨艳的隐私,倘若没得到她的同意下,贸然向第三者说起此事,即使
不是羞辱,亦会伤害了她的尊严,不可不妨。

  过了三分钟,浴室的门终于打开,我留意并没有水蒸气散发出来,意味着她
刚才下是在冲凉,而是刻意把自己锁起来,当一个人刻意将自己锁起来,表示很
不开心,严重的话,还会哭上一场。

  我上前捉着雨艳的小手说:「怎么了?很不开心是吗?」

  雨艳只是摇摇头,没有回答什么,更没有看我一眼,急得我不得不找个角度,
试着正面望她一眼,看看她是不哭过一场。

  望了几眼后,确定雨艳的眼睛没有哭过的痕迹,心想:在浴室待了三十分钟,
既不是冲凉又不是痛哭,那很有可能是解决生理的需要,总之,情况不是想像中
那么坏就对了,没必要过于担心,总算可以松了一口气。

  雨艳小声的说:「怎么这样看着我呢?是不是我的脸沾上什么东西?」

  我牵着雨艳的手说:「没什么,刚才见你在浴室那么久,担心我的冒犯造成
你的不快,对于你受的委屈,我虽然不可以向你道歉,但身体语言应该可以吧。」

  说完后,我的手摆在右额上,向雨艳做出道歉的动作。

  雨艳急忙拉着我的手说:「不!千万不可以!主人,我没有感到丝毫受委,
刚才在浴室只是平抚情绪罢了,毕竟在您最冲动的一刻,我脑海中浮现太多的问
题,刹那间不知怎么去面对罢了。」

  我牵着雨艳的手坐到床边,关心慰问她说:「脑海中浮现什么问题?虽然我
的智慧不比你高,可是有些事却是旁观者清,能不说给我听听吗?」

  雨艳回答说:「不!主人的智慧绝不比雨艳的差,只不过问题碍于尴尬,不
方便说出口罢了。」

  我追问说:「是不是刚才我的手摸进你的内裤,跟着又对你发出啧喝,所以
觉得我是个脾气很坏的人,往后不容易相处是吗?」

  雨艳回答说:「绝对不是!您对我发出瞋喝的一面,正是我所期待能见着的
一面,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往坏处里想呢?况且这又不是坏处,而是降头师
须有的霸气,男人应有的威武气概,并且……并且……」

  我焦急的追问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欲言又止的,到底并且什么
呢?」

  雨艳面泛红霞的说:「并且瞧得出您是个很守信用的人。」

  我不解的问说:「何以看出呢?」

  雨艳说:「主人,我就不害臊大胆的说,免得您又责怪我欲言又止的。原因
是在您最冲动的一刻,虽是摸进我的衣内,但始终没有……没有……摸进去,难
道这还看不出您是守信用之人吗?再说,一个男人在兽性大发的情况下,非但可
以保持清醒的头脑,还可以尊重对方的请求,简直是男人中的男人,相处绝对不
是问题。」

  我皱起眉头的说:「嗯,既然不是相处和信用的问题,那我可猜不透你心里
的问题,要不你直接向我说个清楚吧,我最讨厌猜谜了。」

  雨艳想了一想后说:「好吧!主人,我就如实的告诉您,当您突如其来摸进
来的时候,令我想起一直存在的问题,就是万一和您发生了关系,那我该如何面
对两位姐姐和卿仪?虽然这个问题之前我是已经克服和解决,并且不再当那是一
个问题,可是刚才临床真正面对的那一刻,才惊觉原来想和做是两回事,问题始
终还是问题,所以感到十分的惆怅……我……

  原来雨艳仍是无法接受姐妹共侍一夫的事,可是我无法开解她,毕竟我不是
女人,不懂得女人的心思,倘若以主人的身份命令她接受,估计她不会不接受,
但以威胁手段得到她,非但她会不开心,火狐也会很难过,真是一件相当头疼的
事。假设第一个先上她,之后再上火狐和圣凌师太,情况就会好很多。

  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能先抛出拖字诀,反正不急于一时,还可以趁这段时
间送上多一些体贴关怀之心,以搏取她的欢心,也许日后对我情根深种,那不再
是克服心理的问题,而是如何找机会失身给我的问题。

  我装出若无其事般的表情,并且带着轻松的笑着说:「雨艳,你想得太多了,
我们十三个人,年纪虽不是很大,但经历过生死,思想皆已成熟,只要你敢做出
决定,她们只会支持,绝不会取笑于你,包括你两位姐姐也是一样。现在我向你
表明我的立场,除非你点头答应,要不然绝不会夺走你身上的宫灵血,即使生命
危在旦夕也是一样不会,所以你现在没必要杞人忧天,顺其自然吧……」

  雨艳即刻说道:「主人,您必定吉人天相,绝不会出现危在旦夕的一天。」

  我笑了一笑说:「好!雨艳!你是我座下的雨艳者,等于是我的及时雨艳未
来的日子里,只要有你伴在我身边已经足够,至于说得不得到宫灵血,已经不再
重要,我重视你的人多过一切。」

  雨艳嫣然一笑的说:「谢谢!对了,主人,刚才的过程中,看到您好像很辛
苦,我想问……不知……还是没有了……」

  我追问说:「有什么就直接说吧,不要吞吞吐吐的。」

  雨艳说:「我不是想吞吞吐吐的……只是不懂得怎么讲……这样说吧,距离
巴拉吉还有五天方能完成,我是想问在怎么样的情况下,您才不会那么辛苦呢?
当然……未来几天,未必是我过来这里……」

  我喜忧参半的说:「实话说,我真希望这五天都是你来陪我,至于说辛苦嘛
……如果……如果只有丝袜……里面少了那块布……情况会好更多……起码较舒
畅……」

  雨艳脸泛疑惑的神情说:「少了那块布?喔!原来您指的是……」

  一阵羞红的艳霞,如盛开的桃花般逐渐……逐渐……将雨艳俏丽的脸颊所覆
盖,望向她那高挺的鼻尖,水灵的双眸,乌黑披肩的秀发,加上纤细的腰肢,和
四十三寸修长的美腿,简直迷死我了,心想破处那一天,她赤裸胸前诱惑的玉乳,
揭开腿间溪林小布,当面对一丝不挂的她,真担心持久力未必能撑到破处那一刻
钟。

  雨艳脸红尴尬的垂头不语,我望着她那可爱的俏脸和性感的身材,突然,发
觉她雪滑的玉腿上,少了诱艳迷人的肉色丝袜,心想一定是留在浴室里。

  我故意好奇的问说:「雨艳,怎么不见你腿上的丝袜了……」

  雨艳猛然记起的说:「哦!留在浴室里,忘了拿出来……」

  话还没说完,雨艳一个转身,已飞快的跑进浴室,当出来的时候,她的手摆
在身后,怕我看见似。

  雨艳走到我面前说:「主人,我想您也累了,我的任务亦大功告成,我想回
自己的房间睡,免得让姐姐和电媚见了,暗地里取笑我舍不得离开您,可以吗?」

  我有些失望的说:「你真的不想陪我睡吗?」

  雨艳羞怯的说:「我想还是不要吧……毕竟这里有十三张嘴,而您日后又要
去修练,现在这么快就睡在一起,我想不是很好吧,再说……这样会失去执行任
务的意义,未来还有五天,我不希望下一个接替我的人有所误解,这样对您的形
象不是很好……」

  我同意雨艳的说法,于是接受的说:「好吧!昨天大家在车上困了一夜,你
也该

  好好休息,睡上香甜的一觉,我不该自私的还要你来陪我的,不过,能不留
下你的丝

  袜给我,万一睡不着的话,也许它能哄我入睡,如何?」

  雨艳面泛红霞,轻轻推了我一下羞笑的说:「我不知道……」

  雨艳轻轻一推,抛下一句话后,脸红羞涩的转身溜走。不过,她那一推,悄
悄地

  把撕破的丝袜塞到我手里,不禁令我连想起在鬼屋那一次,同样是脱下丝袜
给我,我

  就不明白为何每当与她独处,她身上的丝袜总是保不住呢?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3 03: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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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头师第十一集

             第五章◆泰国的街景

  一阵欢笑的声音把我从睡梦中吵醒,但床边没有任何人影,声音是从雷情的
房间传出来。伸了一个懒腰,看一看床头的电子钟,显示十八点;十五分,表示
傍晚六点半,原来我已经睡了匕个多钟头,难怪会被吵醒,毕竟我是个贪睡之人,
再吵的环境下都能入睡,所以不能怪她们把我吵醒。

  起床准备到浴室洗脸,发现雨艳被我撕破的丝袜仍留在枕头边,于是赶紧藏
在衣柜的抽屉里,免得电媚看到后又会大作文章,到时候令雨艳尴尬就不好了,
况且我也怕她向我问长问短的,女人最不好的就是这点好奇心,经常命男人防不
胜防。

  收起丝袜,撒了一泡深黄色的尿,接着简简单单刷了牙,便进去冲凉洗头洗
脸的,当洗到小鸡鸡的时候,发觉它好像又大了一点点,心想:巫爷可没有骗我,
真是一天长一寸,巴拉吉匕天的培育期,加起来不就整九寸长,到时候还得了?
说它不是女人的恩物也不行了,真厉害!

  望着小鸡鸡,内心不禁沾沾自喜,以前一直希望有条能干得女人死去活来的
鸡鸡,而今已如愿以偿出现在我的身上,虽然还有五天才算大功告成,但有五位
使者鼎力相助,必定马到成功,况且现在又脱离了险地,即使也篷找到也不会相
信的地方,根本没有丝毫的压力,不过,未来的五天可就辛苦雷情了。

  其实说没有丝毫压力,并非真的没有压力,好比巫爷忘记传我咒语,那就功
亏一篑,然而巴拉吉的食量已与日俱增,相对雷情体内的经血却与日俱减,这个
关口并非容易熬得过去,很讲究个人的意志力和体格问题,真望她能撑得住。

  冲了凉,抹干身体水渍的时候,脑海里还是想着雷情一事,不禁觉得有些好
笑和不可思议,前世她骗我当太监,害我没了命根子,今世非但偿还一条命根子,
还要保护它匕天,为它流匕天的血,我就不知道以前太监闱割后要休息几天,如
果同样会流匕天血的话,那肯定是神奇中的神奇。

  当下围着毛巾到行李箱找内裤的时候,发现浴室门后已挂有一条,衣和裤皆
具备整齐,心想:行李我没动过,接着又不知不觉中睡到现在,谁会为我准备内
裤呢?其实这个问题也没有必要想,不外是电媚或火狐,雨艳目前的身份暂时是
不敢抢这份差事的,如果真是那两位,那丝袜一事不就行迹败露了吗?哎!头疼
就对了!

  现在管不了内裤是谁挂在这里,只知道是一件温馨牌的内裤就行,换上一身
干净的衣服后,再梳上个英俊头,照了照镜子,准备到雷情房间之际,才察觉肚
子已饿上好一段时间,今天终于感受到快活不知时日过的滋味是怎么样的一回事。

  来到雷情的房间,大家向我问好,我同样问大家一声之外,还特别慰问雷情
的状况,以示对她关心和爱护。

  雷情心情极佳的说:「主人,没问题,现在已经习惯了,懂得如何去适应,
已不再感到可怕,您大可放心。」

  我仔细观察雷情是不撒谎。

  雷情好奇问我说:「主人,怎么了?」

  我笑了一笑说:「没什么,看你有没有撒谎,不过看情形好像真的没事了,
刚才冲凉的时候,还为你担心好一阵子,现在看你的表情,并非想像中那般难受,
心理上总算安心一点。」

  雷情嫣然一笑的说:「原来主人一直都有顾及我的感受,谢谢……」

  电媚笑着说:「雷情,主人对每一个人都重视,你为他培育巴拉吉,当然是
更加的重视,其实巫爷说过,培育的阶段你会得到更大的乐趣,看你现在轻松的
表情,应该挺不错的,其实轻松能不说成风骚呢?哈哈!」

  雷情脸红垂低着头,不敢正视大家。

  圣凌师太关心的问说:「雷情,你真是已能适应?倘若有什么问题不妨说出
来,千万不要埋在心里头,这对你日后影响可大的哦……」

  雷情肯定的说:「师傅……我真的没事,不必为我担心。」

  电媚说:「雷情,那现在的状况是如何?比如说感觉怎么样?」

  雷情低着头想了一想后说:「真的没什么不妥,现在觉得它吮吸经血的时候,
似乎变大之外,还有……还有就是胸部有些疼痛,但这疼痛不是难受,好像以前
发育那种感觉。」

  雷情说完后,脸上一片羞红之色,如果在场不是有第三者的话,我真想看看
她所谓的胸部发育之痛,到底有什么改变。

  电媚笑了一笑说:「哦!这没问题的,巫爷说过培育巴拉吉之后,你的胸部
会有所改变,这对女人来说,可是天大的美事,真羡慕死我了,哈哈!」

  电媚谈起性的问题,我虽是很喜欢,可是怕雷情尴尬,于是转移话题说:
「刚才听你们有说有笑的,好像挺开心的,到底是什么事呀?对了,火狐怎么闷
在一旁?好像满怀心事,怎么了?」

  火狐回答说:「主人,我没事,不必为我担心。」

  电媚说:「主人,火狐至今还在想着巫爷训她的那番话,现在还处于自我检
讨中,以她开朗的性格,相信很快就会没事,现在只是过度期罢了,不用担心。」

  我点点头的说:「知耻近乎勇,能够从训话中进行自我检讨,绝对是件好事。
不过,切记一点,大地万物皆有四季变化,方有万象更新的朝气,人也是一样,
不管喜怒哀乐,同样也要有个限度,我指的是要懂得控制自己,尤其是情绪那一
方面,最好给自己定一个时间,过了那个时间,便要迎接新的一天到来,切不可
长久性投于环境之中,要不然就会钻入半角尖,渐渐的,便会迷失了自己。」

  火狐说:「是的,我会记着主人说的话。」

  圣凌师太对火狐说:「二妹,主人说的话没错,不要想得过于投入而迷失了
自己。别忘记,你是火使者,虽然使者之中不分前后,但我看得出来大家都以你
为首,千万要振作起来,主人是要一个有活力的火狐,千万可别把你的火全给淋
熄,要不然巫爷又要多训一次话了。」

  火狐点头的说:「大姐说得是,二妹记住了,谢谢关心。」

  我对火狐说:「火使者,我容许给你一天时间自我检讨,明天这个时候,你
要将以往敢做敢当的火狐带到我面前,知道吗?」

  火狐跪在地上说:「火使者领命!」

  没料到,只是想要火狐不要钻进半角尖,故以严肃的语气警惕她,而她却突
然像古代人接圣旨那般向我朝跪,真教我啼笑皆非,不过,这种感觉我并不抗拒,
反而还有些喜欢的说:「起来吧!」

  电媚将火狐扶起,跟着问我说:「主人,今天您讲话思路方面,似乎不像以
前的您,以前您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会说出如此深奥的人生大道理,即使今天早
上的您,也察觉不到会有如此威严的一面,是我以前看走眼,还是巫爷又传您什
么了呢?」

  电媚一语惊醒梦中人,此刻,我才察觉刚才会出口成文,而且讲解大道理,
真是感到莫名其妙,但这么多人看着,我只能撑着说:「电媚,巫爷没传什么东
西给我,如果你感兴趣,不妨多留意我,或提点我什么。」

  圣凌师太说:「电媚,主人已不是普通的人,如今已脱胎换骨,他的智慧只
会越来越高,因为一旦他触动内心的感想,本身的智慧与心智就会如同机器般,
因启动而更进一步,即使遇上某些事物虽然不会有过接触,也会随心而想便悟出
道理,这是巫爷当年和我说过护身符咒的力量。」

  电媚点头的说:「哦!原来是这样,难怪和主人相处几天,总是感觉上他不
停在转变,现在终于明白了,真厉害。」

  我相信圣凌师太不敢拿巫爷来撒谎,听她说出此番话后,我也觉得并非不无
道理。最近我确实经常触发内心的感想,刚才冲凉的时候,正好触发内心想着雷
情和我前世的事,不知不觉,智慧又高了一些,看来以后要经常想多一些才行。

  我转移话题追问的说:「你们还没说刚才高兴的事?」

  电媚说:「主人,卿仪为了我们觉也没睡,一直在办理我们日常所需之物品,
和准备好一切,以备我们可能随时会用到。」

  我感激的说:「卿仪,我之前不是对你说过,千万不好如此劳累的吗?我们
都是一家人,工作不分你我,有工作大家一起分担就是,下次不要这样了,要不
然大家会过意不去。」

  卿仪说:「主人,其实没什么劳累不劳累的,只是我们突然转来此地,我那
两个秘言来不及准备一切,加上少了梁二的协助,在人生路不熟和语言难沟通情
况下,只能多跑几赵,幸好最后有师太和电媚的帮忙,总算找到一些资料。」

  电媚抢着说:「卿仪,你过于谦虚了吧,其实何止一些资料,那些该买和不
应该买的物品,你差不多全都包办下来。实话说,我想给个建议,你那两个秘言,
正所谓你刚才说的,人生路不熟,语言又无法沟通,留下来好像也没什么必要,
不是吗?」

  圣凌师太说:「卿仪,我赞同电媚的意见,其实除了主人外,我们这里有十
几个人,日常的事我们自己可以处理,加上我们三姐妹都懂得说泰语,相反的,
若让你秘言知道太多事,恐怕还会影响你的形象,毕竟你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静雯说:「卿仪,其实我们现在共坐一条船,我没理由在此白吃白住,如果
你需要一个懂得秘言工作的人在身旁,我有秘言的证言,一般行政上的工作同样
可以应付得来,这点你不必担心,我还有人际关系的旅游网路,你不妨考虑一下。」

  静宜说:「是呀!姐姐忙不过来,还有我可以帮忙,我同样有秘言的证言和
行政经验,你应该很清楚我们不是瞎说的,对吗?」

  我补充一句说:「卿仪,你让两位秘言留下,我想对她们或对大家都未必是
件好事,万一像静雯和静宜那般招惹杀身之祸,那就得不偿失,况且要她们离乡
背井长期留在此地,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你说是不是呢?」

  卿仪想了一想说:「我接受大家的意见,明天就叫她们回去吧。对了,主人,
我们拿了很多关于这里的旅游资料,和一些房地产资料,想看看您有什么意见。」

  我接过卿仪递过来的资料,接着望了房间一眼,发现多了很多印有泰文的购
物袋子,想必是为我们添置了许多日常用品,再翻阅手上的资料,皆是房地产介
绍居多,有三层楼的花园别墅、高级会所住宅,另外,还有当地旅游区,估计她
已忙了整个下午,想起她尊贵的身份,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我放下手中的资料说:「这些资料还是晚些再看吧,反正不急于一时,现在
已匕点半,肚子正饿得打鼓,还是想想吃些什么,怎么说都是庆祝圣凌三姐妹回
家,不知大家有什么意见呢?」

  电媚说:「主人,现在泰国虽然是匕点半,但这里比香港迟一个小时,应该
是八点半,肚子怎么会不饿呢?」

  我猛然想起的说:「对呀!香港和泰国是有一小时的时差,难怪肚子会饿得
打鼓,那大家有什么意见,或者说已安排了什么节目呢?」

  卿仪说:「主人,今天圣凌师太和电媚陪我到这里首届一指的名食店金满楼,
我们到过酒楼看过环境,静雯和静宜都说不错,所以我自作主张订了一席,今晚
就到那里庆祝,好吗?」

  我耸耸肩的说:「我没问题,一切由你们安排就行。」

  雷情说:「主人,抱歉,我不是不想为师傅庆祝,但出入真的很不方便,早
上来的时候,看见这里的街道狭窄之外,人潮又十分的拥挤,我不想有损巴拉吉
的灵气,更不敢冒这个险,所以打算留在房间,师傅她已经同意,希望您也能同
意。」

  我同意雷情的说法,但留下她一个似乎不是很好。

  风姿说:「主人,我想留在房间陪着雷情,今早我已试过如何应付……突发
事件,肯定没有问题,你们放心出去吧。」

  我望向雨艳一眼,雨艳即时说:「不!风姿,雷情突发事件,只有我在旁边
看着你才可以上前帮她,要不然绝不可贸然爬上床,万一弄破你身上的宫灵血,
那就很不妙。这样吧,由我留下来陪她就行了。」

  雷情说:「不行!雨艳姐,你今晚是主角走一,怎么能让你留下陪我呢?」

  电媚说:「哎呀!其实这个问题并不难解决,金满楼就在饭店附近,走几步
就到了,何必伤脑筋,只要一通电话,我们不用五分钟便能赶回来,况且它未必
会在这个阶段发生突发事件,对吗?」

  风姿说:「好的,一旦突发事件发生,我即刻用电话通知雨艳姐。」

  雷情说:「风姿,其实我想一个人应付突发事件,我想我已有能力,并且知
道如何去应付,所以你就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要是真的无法应付,我会第一时
间通知你上来协助,你就给我一个机会试试。」

  风姿一开始是拒绝,最后却无法抵得住雷情的苦苦哀求,只能点头答应。

  我在火狐和雨艳的同意下,让雷情独自留在房间,毕竟巴拉吉吮吸经血时,
雷情不会有生命的危险,加上她已懂得应付巴拉吉的节奏,和未必会在这段时间
发生,所以就顺从她的意见。

  离开饭店的时候,我们把雷情房间内的保安锁扣上,以免饭店的服务人真在
没人开门的情况下,私自开门走进来,因为他们有权随时开门走进房间,比如送
上生果或添加冰箱饮品,甚至送回烫洗的衣服等等,还有防不胜防的小偷,所以
离开前绝不敢马马虎虎,将风险减得最低就是。

  我们一行十六人,浩浩荡荡,从饭店步行到金满楼。雷情没说错,街道上人
山人海,店铺的物品又摆出店外,霸占人行道的空间,真是有难以说出的拥挤,
所以说小镇就是小镇,热闹地区寥寥可数,镇上会走路的人,我想差不多都聚在
这里了。

  有一点很有趣,这里的交通和曼谷的交通是两回事,这里行走的车辆不是很
多,但停放在路边的车辆就很多。据圣凌师太解释,小镇的车辆是用来穿州过省
之用,极少会在镇上使用,相反的,曼谷是泰国主要经商之地,又是一个大城市,
不但城里的人会使用车辆,全泰国小镇的车辆都会驶进来,所以长期性的塞车。

  再一次证明雷情的观察力很强,我和她是一起抵达此地,她轻易就瞧出问题
所在,而我却完全没有留意到这一点,假设我是她的男朋友,肯定是一个不够细
心的男朋友。

  来到金满楼的门口,如果不是听卿仪说这是首屈一指的食店,我完全无法感
受此店有什么特别之处,只不过门面有些云石的装潢,灯光较亮之外,看起很普
通,就算门外的接待公关小姐,身上虽是穿着旗袍,但完全没有中国女性特有的
礼仪品味,加上发音不准的国语,简直有辱中国旗袍的文化,干脆穿回泰国装算
了。

  走进大堂,失望之中,一点小小的惊喜也没有,不过,生意看起来倒是很不
错,有很多张十几个人的大桌,八位以下的中桌也是不少。我们的桌子正面对着
舞台,最惨的是,歌星唱着国语歌,而且还是很要命的老歌(今天不回家),总
之,感觉上是出席老人院的嘉年华会,真是浑身一万个不自在。

  招待我们的不知是经理还是主任或部长之类的,总之,他们的笑容和服务态
度令我感到满意,餐具皆印有金色的金满楼三个字,红色的桌布、茶水杯的款式
和重量,还有服务生走路的姿态,算合乎专业水准,看来这家食店重于品质的优
劣,而不重于门面的包装,或许情况并不如想像中的差。

  卿仪点菜的时候,循例先问我的意见,我当然不会说什么,一切交由她作主。

  几个女人不停发表意见,最后总算点了十二道菜,她们点了什么菜,我并没
有注意,估计点来点去还不是猪鱼鸡鸭之类的,但我却知道点了威士忌,因为火
狐对我说,泰国人较喜欢红牌或黑牌威士忌,其他的酒这里未必有得卖,而我同
样也没有意见。

  点完菜,服务生为喝酒的斟上酒,不喝酒的端上非酒精饮品,当每个人手上
都有饮品后,便开始祝贺圣凌师太三姐妹回到泰国,欢呼的干上一口。

  圣凌师太内心较多感触,不停多谢巫爷和我,让她三姐妹能重逢相聚,火狐
和雨艳没有什么表达,一个等着举起酒杯,一个忙着闪避我的目光,气氛显得怪
怪的,也许在座的人没有察觉,毕竟她二人不是爱说话之人,整体上没有什么大
影响。

  我能感受雨艳的尴尬,每当与她正面相对的一刻,必会想起腿间神秘的禁区
已被我摸得一清二楚,山丘的毛发不但留有我搜掠的指印,溪缝溢出的蜜汁还直
接沾上我的指头,试问一个女儿家,遇上一个曾经把手挑进她内裤,肆无忌惮摸
在她私处上的男人,又怎会不尴尬呢?

  想到此处,我渐渐开始明白,雨艳为何不肯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临门一脚
仍坚持要保留身上一点神秘感,原来她想要保留的,并非冰清玉洁的身躯,而是
一份尊严——一份当女人的尊严。

  心想:如果我主动躲避雨艳,不与她正面相对,应该也算是一份尊重,于是
我不再追逐她的眼神,将视线转投于酒楼四周围的环境上,其实刚才已经察觉到,
这家酒楼并不重视门面的包装,所以装潢是没有什么值得观赏的,但相反的,这
里的顾客就很值得研究一番。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3 03: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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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头师第十一集

              第六章◆坤曼童

  我发觉这里所有的顾客,似乎都是成双成对的,最少人数的那一张桌,都是
两男两女,而那些女的很明显是泰国人,男的却不像泰国人,有的年纪像一对父
女,但热情的举动又不像是父女关系,并且每个男的像大爷般,不是高举香烟吞
云吐雾,就是等着饭来张口,个个似乎在享用着残废餐,令我怀疑那些女的是不
是小妾,还是干女儿之类的,可是有些男的年纪顶多二十多岁,不可能有小妾吧?

  坐在我左手边的是卿仪,陪伴她是电媚,火狐坐在我的右手旁,当然问她会
比较适当,于是把问题抛给了她,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火狐望了一眼说:「主人,那些女的是妓女,男的是嫖客,有什么好大惊小
怪呢?」

  我接着问说:「我想过是妓女和嫖客的关系,可是妓女怎么会和嫖客出来吃
饭,而且不是一、两桌,差不多每一桌都是,难道妓女不用开工吗?」

  火狐忍不住笑了一笑说:「主人,您没到过泰国嫖妓吗?」

  我摇头的说:「当然没有,别说泰国,什么地方都没有。」

  火狐质疑问说:「色情杂志也没看过?」

  我即刻回答说:「色情杂志不是没看过,但都是外国英文版,如花花公子,
里面极少介绍这类玩意儿,网上我只看风月的情色文章,大多数都是写古代或魔
法之类的,好像阿什么达和妖什么刀的,但没有写关于现今嫖妓的剧情,即使写
现代都市小说的焚摩,他那本(狡猾的风水相师)也没有提到。」

  火狐掩嘴一笑说:「焚摩那本(狡猾的风水相师)不是情色小说,主要是讲
风水罢了,又怎么会有嫖妓性爱的剧情呢?」

  我意外的说:「喔!原来你也有看(狡猾的风水相师),听说焚摩有本新言
(豪门一夜)即将出版,可惜现到了泰国想买也买不到,真是可惜,最惨的是他
写那本(降头师),我也只看到第十集,你认为他的降头术是真是假呢?」

  火狐认真的说:「(降头师)我当然有看,剧情很丰富亦够紧张,意外的是,
除了人物虚构之外,里面所写的降头术都是真人真事,他知道的挺不少,目前我
仍怀疑他是不是学过降头术,要不然绝不会写出只有降头师才知道的事,比如咒
语等……」

  我把话引回正题的说:「哎!(降头师)你也不用期待什么了,据焚摩在网
上发表说,降头师销量不理想,而且迟迟上不了榜,出版社要砍他的言,他正为
此事烦恼,据闻为了讨好老板,目前忙着为老板物色港妹,我们还是不要谈他的
事,讲回泰国嫖妓一事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火狐说:「泰国嫖妓的情况,不像其他国家讲次数,而是讲包一天一夜的,
嫖客能够在床上干几次就干几次,妓女不能拒绝,除非下体受了伤,就另当别论。
但这里和曼谷也有区别,这里是讲包一天,不管是早上或晚上,只要点中妓女,
那这个妓女就会陪到天亮八点,曼谷是晚上匕点才开始,同样是陪到明天八点。」

  我惊讶的说:「那在泰国当妓不是很痛苦吗?难怪很多都往国外跑……」

  火狐叹气的说:「没办法,泰国很多穷人,没有学历,只能当妓女,这可能
是一个很好的出路,除了得到基本的肉金外,若有机会过上好的恩客,结为夫妻,
不必再过挨穷苦困的日子。还有今天被嫖客点中,运气好的话,除了有小费赚取
外,未来几天嫖客可能不会换人,服侍一个男人,总好过每天服侍不同的男人。」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难怪嫖客个个都像大爷般,可以享受饭来张口的痛
快,原来女的希望透过无微不至的服侍,以争取嫖客对她的好感,继续留她在身
边。如此说来,香港的鸡真可怜,同样当鸡,待遇却不一样,香港的妓女真幸福。」

  菜终于上桌,是一只烤乳猪,我以一种期待的心情,将小片的乳猪皮摆进嘴
里,皮确实烧得够香脆,但其味道和香港相比,却远不及香港的可口,不过,烧
烤的技术,香港属首届一指,并享誉国际性,比不上是正常的。

  第二道菜是沙锅蟹肉翅,与我们上次所吃的天九翅皇简直是云泥之别,幸好
蟹肉味的可口,调味品用得适当,不腥不咸的情况下,仍可吃出一点鲜味,后来
加上几滴镇江黑醋和白兰地,撒下一些古月粉,倒是挺美味的。说句公道话,如
果上次不是吃过天九翅皇的话,这道沙锅蟹肉翅,应是属于最美味好吃的一次。

  第三道菜是鲍色片伴西兰花、红烧海参、南乳吊香鸡,这些都是一般普通的
菜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当然也没有什么不好吃之处,倘若这几道菜也弄不好,
而厨师和老板又没有心病的话,那离关门大吉之日也不远了。

  我一边吃一边留意周围的泰妓,发觉她们的服侍很周到,其关怀和体贴的态
度,称得上是无微不至,嫖客们纷纷陶醉在美人窝里。这白说,以他们的外貌不
难瞧得出,都是属于打工的劳碌命,如果花点钱可以享受几天大爷的生活,不失
为一个精明的消费者。

  可是,不论怎么看,始终没有一个泰妓能够让我看上眼,相反的,很多嫖客
则是望向我们这张桌子,甚至有些指着我们,不停和身边的妓女窃窃私语,极有
可能是问我们这张桌的女人是不是她们的同行。

  我没有兴趣理睬这一切,更没兴趣看妓女的相貌,于是起身到厕所撒个尿,
顺便走动一下,看看周围的环境。

  走向厕所途中,看见一个很大又庄严的神宠,上面供奉着很多尊佛像,但有
几尊身上穿着和尚袍,类似得道高僧,至于是什么名字,那我可就不知道,因为
这回是第一次看见。奇怪的是有两尊不是佛,又不是高僧,而是小孩童的模样,
一个站着双手叉在腰间上,另一个则坐着双手举起,摆出类似招财猫的动作。

  看了神宠几眼,接着走进厕所,里面有个年轻的服务生,他迎起笑脸招呼我
入内进,我觉得怪怪的,身强力壮为何要做这种工作,心想;会不会是喜欢男人,
所以特地当起厕所服务生,以便可以多接触几条鸡巴,或满是偷窥鸡巴的乐趣。

  我不敢在小便斗上撒尿,找了个厕格走进去,还再三检查肯定下了锁,没有
偷拍器之后,才敢掏出鸡巴,撒出含有威士忌的尿。我一面撒一面留意上面,担
心上面会不小心多出一个人形或人头之类的。

  撒完尿,打开门时当场吓了一跳!

  那位厕所服务生公然在门口等候我出来,情况好比男生在女厕外,等候女朋
友出来那般,我急忙走快两步,他也跟我一样走快两步,我偷偷地握起拳头,心
想:只要他敢碰一下我的屁股,我便立即挥拳出击,打他一个落花流水。

  岂料,厕所的男服务生并没有向我做什么动作,只是帮我扭开水龙头,方便
我洗手,接着拿了两张擦手的大纸巾,以便我洗手后使用。当接过他为我准备的
纸巾,他指着盘里的口香糖,好像告诉我可以拿走似,但我做出不要的手势,他
笑笑拿开摆放口香糖的盘子,再指一指装钱币的小箱子,原来是向我讨小费。

  糟了!身上一毛钱泰币也没有,只能耸耸肩表示没有泰币,他又指向透明小
箱里的美金,跟着不停的点头笑着,我明白他的意思,没有泰币可以给美金,我
只好掏出裤袋几块硬币投进箱子里,最后他很高兴为我把门拉开,笑着脸恭送我
出去。

  真没想到,大好青年竟当起厕所服务生,难道泰国的经济和教育真是如此不
堪吗?但他不要脸的讨小费态度,可说是练到尽火纯青的地步,尊严对他来说,
恐怕已很陌生,或者说从小至今从未认识过尊严为何物。

  离开厕所后,当走到接近神宠的位置,两位衣着性感的女人迎面而来,不用
说肯定是妓女,衣着打扮极为性感之外,胸前两团如汤碗般大的乳房,似乎已快
逼爆小背心的低胸领,最要命是走到我面前,竟然毫无闪避之意,并且把丰满的
乳房直撞向我的身上,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准备好闪避的方向,才不至于被乳房
撞上,要不然可吃了大亏。

  其中一名泰女,以泰语笑着对同伴说:「嘻嘻!我猜他不是新加坡人,如果
是新加坡人肯定不会闪避我们,也许是香港人,因为香港人很老实,绝不会占女
人的便宜。」

  另一个泰女说:「我说不是香港人,应该是台湾人。」

  刚才判断我是香港人的泰女反驳说:「不!绝对不是台湾人,我去过台湾一
次,台湾的男人很怕老婆,不敢拈花惹草,不会出来鬼混的,怎么会像他出国旅
游带上那么多女人,我说他一定是香港人,相信我啦!我肯定不会猜错的。」

  泰女走进厕所前,远远地向我抛出一个媚眼和飞吻,不禁令我打了个冷颤,
我想如果不知道她俩是泰妓,那我肯定不会闪避她的胸击,还会因得到她的飞吻,
沾沾自喜,所以说有时候知道事情的真相,未必是件好事。

  继续走到神宠的附近,这回看见上面类似用粉笔画上的符咒,这回我够聪明,
一看便知道那是「卡茶」,就是咒语,但上面画着的是什么咒语,我可看不懂,
猜想都是招财进宝、财源广进之类的,然而,最吸引我的注意,还是那两尊小孩
童。

  回到座位上,我迫不及待问起火狐关于神宠一事,在座的人听了后,立即不
再交谈,个个聚精会神看着我和火狐,也许大家对这类神怪的事感兴趣吧。

  火狐望了神宠一眼说:「主人,您说神宠供奉那两个孩童?」

  我回答说:「是呀!」

  火狐说:「主人,神宠上那两位孩童,就是雨艳之前向您提起过的坤曼童,
站着的模样,表示看守门户,不让邪物入侵—坐着的模样,表示招财进宝,算是
一文一武的配合,怎么样了?」

  我好奇一问说:「坤曼童下是只有一个吗?怎么还有分文武两种呢?」

  火狐解释说:「主人,坤曼将军逝世后,没有人找出坤曼童葬在何处,降头
师只好搜集坤聘生前饲养坤曼童之法,再配以卡茶用在其他灵童身上,结果成功
培育出坤曼童,可是人类属于不会满是的动物,能培育出一个坤曼童,就想培育
出第二、第三,甚至第十、第一百个,最后为了达到更理想的效果,只能苦心钻
研卡茶,力求突破,所以后世便出现文武类的坤曼童。」

  众人不约而同道出:「哦……」

  我仔细追问说:「火狐,你的意思是说,现代的坤曼童并不是坤聘将军那个
坤曼童,其实是降头师以卡茶培育死去的婴儿,令原本属于孤魂野鬼的灵婴化身
变成神童,不再受地府的束缚,接着,又在卡茶上下苦功,以增强神童某些功能
力量,所以后世才会流传出不同种类的神童。而坤曼童三个字,自然而然就成为
神童的统称,对吗?」

  火狐点头同意的说:「对!说得很清楚!就因为有了这套培育的巫术,接着
就培育出巴拉吉和腊拥。相信大家还不知道什么是腊拥,腊拥就是人常说的爱情
油,因为腊拥是被烈火烧死,降头师赶到现场的时候,只剩下骨头和尸油,所以
只能试试用骨头和尸油进行培育过程,岂料,果真培育成功。因为第一代的腊拥
仅有骨头和尸油,所以至今腊拥只有浸在油里的肖像,而没有不浸在油里的肖像。」

  静宜惊讶的说:「真是那么神奇?」

  静雯即时制止静宜的说:「妹妹,听就好,不要多口……」

  我感兴趣的追问说:「哦!今天若不是听你解说,我还以为爱情油是化学成
分制造出来的催情剂,没想到会是降头术里的玩意儿,但你刚才说腊什么拥是被
烈火烧死,相信古代经常有人被火烧的吧,为何这腊……拥……是吗?腊拥的死
会引起降头师的注意?即使烧剩下骨头和尸油,他都要进行培育,腊拥到底是人
是兽呢?」

  刹那间,每一个人脸上皆流露出疑惑的神情,甚至越靠越近,幸好舞台上的
乐队中场休息,正播放抒情的音乐,要不然一桌十几个人围了过来,必会造成小
骚乱。

  火狐拿起酒杯邀我干上一杯,接着对身旁的雨艳说:「三妹,你告诉主人腊
拥是怎么一回事吧,我以前的师傅阿僧隆只是简略一笔带过,并不是讲解得很清
楚,你知道吗?」

  雨艳心中有气的说:「腊拥的一切我当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也篷就是靠这种
爱情油飞黄腾达,每当他拿出一次给信众,我的心就痛一次,感觉上……是我害
了那些女人,说到底我也是女人,更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理性的女人,但我这双手
害的都是和我一样的女人,我内心这份疼痛……是没有人可以理解的……」

  瞧见雨艳眼泛泪光,我立刻拿了张纸巾给她,并且安慰的说:「我虽是不可
以向你道歉,但我不应该向你问起关于腊拥的事,导致勾起你内心伤痛的回忆
……」

  我拍拍雨艳的玉肩,以示她不要想得太多,放松自己的心情。

  火狐亦安慰雨艳说!「三妹,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内心有这桩伤感之事,
如果知道的话,绝不会在你面前提起,更不会要你讲解,抱歉!」

  电媚走过来安慰的说:「雨艳,整件事错不在你,罪魁祸首是也篷,况且当
时你受制于他,即使没有你的话,他也会命其他人去做,情况还不是一样?所以
我可以肯定没有一个人会怪罪于你。而今,自责是无法解决问题的存在,只能尽
快除掉也篷这条大恶虫,才是最佳的良策,大家说对吗?」

  大家异口同声的说:「对!不要伤感了……j

  雨艳丢掉手上的纸巾,直接用手背抹下眼角的泪水,当玉手挥下之际,拿起
威士忌斟满自己的酒杯,跟着站起来,傲然挺腰,高举酒杯,冷艳欺雪的说:
「干杯!」

  所有人听到雨艳说干杯,有几个傻愣住,来不及给出反应,有些虽是站了起
来,却忘了拿上酒杯,情况显得有些狼狈。其实我也被雨艳傲然英姿的一面吓了
一跳,我从没想过她身上会有火狐那股霸气,还以为她只是一位沉默的白领丽人,
原来雌威大发的时候,其势锐不可当;也再一次证实女人不是好欺负的动物。

  圣凌师太忧虑的说:「三妹,这么大杯的威士忌,你能喝得下吗?」

  火狐说:「放心!喝不下还有我给她撑着!我喝!」

  雨艳冷冷的说:「不必!」

  雨艳一口气把满满的威士忌喝下,跟着酒杯口朝下,表示全干了。

  心情不是很好的火狐,自然不会错过豪饮的一刻,她也把酒杯斟得满满的,
同样一口气全干了,别说我们这桌人看得目瞪口呆,旁边几桌的人不禁也叫好,
有些还拍起手掌,刹那间,我们这张桌竟成了众人的焦点。

  全桌只有我一个男人,试问我怎能不干上一杯?当我拿起酒瓶准备斟上之际,
看见酒并不是剩余很多,干脆一口气把整瓶酒灌进肚里,还特地像雨艳和火狐那
般将瓶口朝下,刺耳的掌声随即再次的响起。

  卿仪和电媚没有打退堂鼓,静雯和静宜同样干完酒杯的酒。

  雨艳没有坐下,手里还拿着酒杯说:「刚才这杯酒还未喝下之前,无可不认,
我是忌也篷三分,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我真的很怕他,但是我喝下这
杯酒后,我雨艳就算把命豁出去,也要和也篷拼个你死我活,就当我为我们女人
出点力,铲除这个大恶魔,他真是害了很多女人呀!哎!」

  火狐激动的说:「好!三妹!到时候我打头阵!」

  这时候,风姿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两杯酒,我觉得有些奇怪,她是不喝酒
的,手上那两杯酒是从哪弄来的呢?最后,发现卿仪两位秘言的酒杯不见了,原
来是在她的手上。

  风姿走到雨艳身旁说:「雨艳姐,我从未沾过酒,但你刚才说出那番勇敢的
话,令我十分感动,今天我就以风使者的身份,在你面前干完这杯酒,以示我对
你的支持,还有,我和你一样都是女人!」

  我们想阻止风姿不让她喝下去,可是她的动作比我们快,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因为威士忌很容易醉,一个不会喝过酒的人,第一次便喝下威士忌的话,很容易
会醉得不省人事,我可不想今天的第一次变成是最后一次。

  风姿端起第二杯酒说:「使者是五位一体,我和雷情也是女人,绝无袖手旁
观之理,等等……大家听听……

  风姿拿出手机说:「雷情,说吧!」

  这时候,风姿按下电话的免持听筒功能,传出雷情的声音说:「风姿已告知
我一切,什么话也不必说,总之,五位一体,支持到底,这杯酒暂时只能让风姿
代我喝了,抱歉!」

  雷情说完后,风姿挂上电话,当她要喝下另一杯酒的时候,我阻止的说:
「慢!雷情这杯酒,就让我这位主人代喝吧」况且主人承担属下之事,很合理,
我代喝!「

  风姿摇头拒绝的说:「不!这杯酒等于是使者结义立誓之酒,主人代喝,于
礼不合!」

  电媚伸出手搭在风姿酒杯上的手说:「说得好!主人喝确实于礼不合,但由
我这位电使者代喝使者结义立誓之酒,那就名正言顺了吧。」

  雨艳道:「风姿,就让电媚代喝吧,你还要看着雷情,万一不胜酒力,在此
醉倒的话,那就有损主人的体面,对吗?」

  「那好吧!谢谢你,电媚姐!」风姿同意把酒杯交给电媚。

  电媚接过风姿的酒杯后说:「好!我代雷情喝下这杯五位一体,支持到底的
使者结义立誓之酒,同时,亦在此祝我们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最后一杯酒干完后,这场小风波总算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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