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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小梅和我的故事】【全】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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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和我的故事全集第二十章

  有点痒?我费劲的睁开眼睛,屋里充满了柔和的光,是强烈的阳光经过厚厚
的遮光窗帘射进来的残光。张晶就蜷缩在我的胸前,头猫在我的怀里,柔软的长
发散落在我的身上,弄得很痒,被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腰部。她的脸上
还带着浅浅的微笑,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裸露在外面的胸脯随着呼吸轻柔而
又均匀的起伏。雪白的乳房好像吹弹可破般柔嫩,娇艳的嘴唇没有人工的痕迹,
那么自然,那么娇媚。我轻轻的把她散落的头发拿起来,放到它本应该存在的位
置上面。清晨的男性生理反应很强烈,我感觉到坚硬的鸡巴硬的有点难受,龟头
就顶在她的大腿上面,还可以感觉到她大腿上面传来的柔软和温热。我有点哭笑
不得的感觉,伸手慢慢的把被子拉上来,同时轻轻的转动身体,想把身体慢慢的
退出来。刚要把被子拉到头的时候,她突然伸出手把被子又扒拉下来,然后一把
抱住我。频频闪动的睫毛出卖了她,她在装睡。

  “唔~,不动,就这么呆着~”她闭着眼睛,梦呓般在我耳边低吟。

  “睡醒没?”

  “醒了,不想起来~”她像个八爪鱼一样的缠上来,眼睛还是闭着的。

  “我,这……,顶着了~”她的大腿顶住了我坚硬的鸡巴,有点疼。

  “不管~”

  “那,最少也让我挪挪啊?”我试图把身体挪开。

  “不管~”完了,就会这一句了。

  “疼~”

  “不管~”还是这一句。

  “还能整点儿别的不?翻来覆去就这一句?”我要哭了。

  “不管~”她还是一如既往,但是把腿挪开了一点,却把鸡巴夹在两腿之间
了。

  “我让你不管!”我怒了。

  我生硬的搬开她的胳膊,把她白生生的胸脯露出来,然后把两天没刮胡子而
充满胡茬的下巴贴在她的乳房上面,来回摩擦。两只手在她丰满的腰肢上面上下
其手,轻挠、轻抓、轻抚。我的动作,马上让她行动起来,试图躲开我的骚扰。

  我紧紧的抓住她的双臂,控制住她剧烈扭动的身体,双腿勾住她的大腿,让
她动弹不得。

  “哈哈~,痒~,……啊……,投降啦……”这回不是那一句了。

  “不管~”我也学她。

  “服儿啦~,我服儿了……”剧烈的运动,让她上气不接下气,身体的温度
开始急剧上升。

  “不管~”我还是那一句。

  “啊……哈哈……”她开始反击。

  两只手伸向我的腋下,开始进攻我的胳肢窝。男人的粗声大笑和女人清脆的
笑声,混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旖旎漩涡。这漩涡的吸力极大,把我清晨
朦胧的感觉一扫而空,疯狂的陷进那香艳的肉体中央。我和张晶,都不约而同又
情不自禁的抱紧对方的身体,就像两只发情的八爪鱼一样的纠缠在一起。嘴不停
的在对方的身体上,不择目标的胡乱亲吻,舌头在火热的皮肤上面来回扫荡,根
本不理会一夜的汗水。好像是都嫌被子的碍事,两个人的四条腿都在互相纠缠中
试图把被子踹开。结果,那条没招谁没惹谁的无辜被子,被我俩合力踢到了床下。

  她白皙的肉体和我显得黝黑的身体,就暴露在一片朦胧的微光中。

  张晶的身材,不同于白玲的纤妙和小梅那样的充满弹性,而是一种高大和丰
满的结合体。皮肤白皙、柔软,身材丰满,入手肉感十足。抱在怀里,真的是一
种充实的温玉满怀的感觉。我把鸡巴费劲的从肉体中间拿出来,对准了她两腿之
间的缝隙,借着汗水和淫水的滋润一下子插进去。虽然不是插得很深,虽然清晨
的意识还不太清晰,无法感觉清醒时做爱的强烈刺激。但是,一种温暖异常的感
觉,让自己觉得非常的舒服。

  “嗯~”一声舒服的呻吟从她嘴里发出,好像是代表她的小屄在鼓励我继续
前进。

  这种侧卧、面对面的姿势,实在是很别扭。我拔出鸡巴,把她翻过去,让她
背对着我。然后慵懒的把鸡巴从后面插进去,她丰腴的屁股就紧贴着我的大腿根
和腹部,刚才激烈的运动产生的汗水浸湿了彼此的身体,有点儿黏。我没急着抽
动鸡巴,而是一点点的继续深入,直到不能再进去一分一毫为止。然后,用两只
手绕到她的胸前,握住她丰满的乳房,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享受着这种没有空隙
的亲密。

  “好深~,哥~”她的声音仍然是梦呓一般。

  “好不?”我的嘴贴在她的背部,亲吻着。

  “好~,好……”相信她的回答是发自内心的。

  我松开她的一侧乳房,抓住她的手,按在她的阴蒂上面,轻轻的揉动。鸡巴
开始慢慢的抽动,渐渐的加快速度。嘴贴着她的后颈和耳垂,轻舔,轻咬。不是
那种激情四射的做爱,而是一种混合了朦胧、慵懒、温暖和舒服感觉的奇妙的享
受。虽然坚挺,但是好像所有的神经末梢都还没睡醒,感觉到的刺激并不强烈。

  我能感觉到鸡巴在她阴道里面,被层层叠叠的嫩肉和盛放的花心所包裹的火
热感觉。淫水随着鸡巴的抽插被带出阴道,在阴唇的褶皱和大腿根重叠的地方弥
漫的一塌糊涂。她张着嘴,大口的呼吸。耳边的发丝,被汗水浸湿紧贴在她的脖
子上面。没有大声的叫床和粗壮的喘息,只有身体和床面摩擦的声音和肉体轻微
碰撞的声音。屋里的温度开始高升,两个人的身体开始出现不耐烦的扭动,好像
有一股暗流在身体里面涌动,驱使两个人都不满足这种不温不火的动作幅度。

  我猛地把身体翻上来,变成了整个趴在她后背的姿势。她的脸整个埋在枕头
上面,我把手钻进她的身下,抓住她柔软的乳房,使劲的抓紧。然后紧紧的贴在
她的后背上面,只有腰部开始上下运动。鸡巴就在她的屁股中间的缝隙当中,进
进出出。我能看见鸡巴被淫水沾湿的闪亮,那深色的鸡巴在雪白的屁股中间进出,
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色。张晶被枕头堵住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声音,但频率和音量
逐渐上升。

  这种姿势,虽然不能够做到最大限度的深入,但可以最大限度的体会跟女性
身体的接触的最大满足感,尤其是张晶这种高大丰满的女孩。小腹部紧贴着张晶
丰满而又柔软的屁股,她的两腿夹得紧紧的,鸡巴在阴道里面被层叠的柔嫩的阴
道内壁所包裹,出来的时候又可以被浸满汗水柔软的大腿内侧嫩肉所挤迫,任何
时候都不会感觉到空闲。那种步步紧逼,一刻都不放松的感觉,是其他姿势所不
能体会的。小丫头似乎也很享受这种姿势,时不时的抬起她白嫩的屁股,来配合
我的插入。张晶的动作虽然略显稚嫩,不能像白玲那样收发自如,但另有一番情
趣。她白皙的皮肤上面泛起了因为兴奋而产生的粉红色,两只手从背后费力的背
过来,紧紧的抓住我的屁股。身体开始逐渐的颤抖起来,阴道内壁的夹紧程度开
始增加,淫水的分泌也配合着整体的反映而大量的涌出。

  “爽没?”我趴在她后背上面,鸡巴开始加速抽动,低声的在她耳边问她。

  “嗯……”沉闷的声音从她深埋进枕头的嘴里传来。

  “啊……”她忽然抬起头,面泛桃花的脸正对着床头。

  她的身体开始像要离开我一样的剧烈颤抖,大腿跟抖动的很厉害,屁股一撅
一撅的,雪白的屁股在我的身下因为颤抖而泛起一层层的肉浪。嘴里开始放大叫
床声音,两只手拼命的抓紧我的屁股,指甲抠的我有点疼。不过,因为早上的原
因,我根本就没有要射精的意思,一点都没有。鸡巴还是像刚开始一样的坚硬,
感觉就像刚开始做爱一样。

  “还要不?”我问她。

  “要……”她把头深埋进枕头,娇羞的回答我。

  我把她翻起来,让她在我上面。可能是这么暴露在我的面前,让她有点不适
应。她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飞快的吻上了我的嘴。柔软的舌头在我的嘴里笨拙
的搅动,不时的还能碰到我的牙齿。我按住她的肩头,向下推,示意她去舔我的
鸡巴。低下头,能看到她的脸,羞红的像是一个红透了的西红柿。轻轻的舔了一
下暴怒的龟头,她抬起脸看了我一眼,嘴里还吃吃的笑着。然后开始舔遍整个鸡
巴,包括阴囊。我的目光,却落在了她撅起的白嫩的屁股上面。其实,如果真的
让我说女人身上最让我兴奋的是什么部位的话,我一定会回答“屁股”。无他,
只因为屁股是最具有肉感的,在我看来最能体现女性性感的部位。

  “大清早,就做爱~羞不羞?”我调笑着。

  “羞~”她媚眼如丝的看着我,把鸡巴藏在她的下巴下面,舌头舔了一下自
己的嘴唇。

  “转过来~,给哥看看小屁屁~”我拍了拍她的胳膊。

  她在我面前一直都挺顺从的,这一次也不例外。趴在我的上方,撅起的屁股
和充满淫水闪亮的小屄就在我的面前,被淫水浸湿的阴毛就像是一把刷子一样紧
贴着我的前胸。我两只手都放在她的屁股上面,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喉咙
里面发出一种极大满足感的呻吟。那种柔软,手指头可以抓进去的丰满屁股所能
给予的满足和享受,让我的大脑迅速充血。向上扒一下,粉红色的小屄就露出来
了。两片肥大的阴唇已经是淫水遍布了,阴唇的下方那刚才激烈性交而出现的小
洞还来不及闭合。阴唇的褶皱已经被充血膨胀的表皮撑开了,还能看到充血膨胀
的阴蒂,和阴道口的嫩肉。微咸,还有点儿涩的淫水在我的舌头的接引下接触了
我的味蕾。柔软异常的阴唇和阴道口,就像是另一个舌头一样跟我的舌头来了个
拥抱。舌尖在阴唇和阴道口之间来回的舔弄,张晶也把我的鸡巴深深的吃进嘴里,
小手在阴囊上面揉搓。这种极度淫荡的动作,让我的大脑感觉到无法忍受的膨胀。

  一股热血迅速上涌,头脑发胀到感觉到窒息。

  我粗暴的把身体抽出来,然后两只手按住她,迫使她只能保持这种撅着屁股
的姿势。看到她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我所能做的就是把鸡巴一下子深深的插进
去。

  “啊……”她叫了一声,然后把头深深的低下,头发把她羞红的脸盖得严严
实实。

  根本就忘了她是我的干妹妹这码事了,我疯狂的抽动鸡巴,两只手紧紧的摁
住了她的屁股的两侧,猛烈的用大腿撞击着她白皙丰满的屁股,“啪啪”的声音
充满了整个客房。闪亮的鸡巴在白皙的屁股中间进进出出,伴随着大腿的撞击,
张晶丰满的屁股出现了一波波荡漾的肉浪,淫水顺着大腿留下来,屁眼上面的括
约肌充血膨胀突出,就像一个婴儿嘟起的小嘴一样。

  第二次的高潮,在第一次高潮还没有完全退却之时,被我粗暴的动作引发。

  整个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死命的夹紧,
两腿也微微的分开,大腿根和屁股的表面能看到明显的颤抖。她的声音开始变大,
已经无法保持那种羞涩的呻吟了,看样子她的神经已经被高潮搅乱了,头发被甩
动的头部甩得四处飞扬。一种痛苦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

  “还要不?”我大声的问,好像面对的不是我的妹妹,而是一个荡妇。

  “要!”她居然大声的回答我,好像在跟我示威一样。

  说实话,我仍然没有射精的欲望,这一点让我有点生气,我已经感觉到有点
累了。可是,这个可恶的鸡巴,就是不肯让我爽那一下!我赌气的把她放倒,让
她躺在我的面前,准备从前面开始肏她。但,我一眼就看到她的阴唇已经充血到
了表面光滑的程度,整个小屄看起来像是肿了。我才想到,我的干妹妹被我的粗
暴弄成这样,我有点后悔了。可是,那根可恶的鸡巴还是不要脸的挺立着,让我
实在是非常难受。

  “疼吗?”我趴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着红肿的阴唇,问她。

  “嗯~”她小声儿的回答,眼里隐约有泪水。我不知道那是兴奋的,还是疼
得。

  “哥不好。”我有点儿愧疚。

  “好,没有比哥好的了。”她抱紧了我。

  “舒服吗?”

  “嗯~”

  “去吧,去洗个澡。”这话真是违心。

  “不,哥还没舒服呢。”这话我爱听。

  “那,你给哥弄出来吧~”我想到了,我起身骑在她的胸脯上面。

  两腿支撑着整个身体,跪骑在她胸前。屁股贴着她的乳房,那种温暖的柔软
让人无法忍受的舒服。我看着她,低着头看着她娇红的脸蛋。两只手轻轻的握着
鸡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在龟头上面舔着。因为长期的素面朝天,她的嘴唇红的
很自然,没有多数女人那种去掉唇膏后的惨白。娇艳的嘴唇就包裹在鸡巴上面,
龟头在她嘴里享受着温暖的氛围。我抓住她的手,放在鸡巴上面,协助她给我手
淫。黏糊糊的鸡巴在她柔软的小手里面骄傲的挺立着,龟头在包皮的包裹下出出
进进。

  她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蜷起来了,用膝盖淘气的磕打我的后背。一边吃吃的
笑,像是在偷笑她的小诡计得逞。一边快速的移动小手,套弄着我的鸡巴。明亮
的大眼睛看着我,时不时的用舌头舔一下马眼。眼前的镜像让我觉得很不真实,
像是在做梦一样。

  “快出来……”她在给鸡巴下命令。

  一股射精的冲动突如其来的,随着她的命令产生。毫无防备的,大量的乳白
色精液从马眼里喷射出来。她被吓了一跳,紧闭上眼睛,精液喷射在她的脸上、
眼睛上、鼻子上、嘴唇上。随着射精接近尾声,几滴近乎透明的精液滴落在她的
乳房上面。她的手忘了动作,好象是被吓呆了。

  半晌,她睁开眼睛,黏在睫毛上面的精液让她有点儿不适应。伸手抹了一把,
然后又张嘴含住了还在跳动的龟头,一动不动的含着。

  “好吃不?”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会问了这么一句。

  “咸的~”她舔了一下嘴唇,小声的说。

                ……

  “好吃不?”我问她,加了虾油的方便面的味道。不过,刚问出口就觉得有
点别扭。

  “有点儿咸……哈哈……”

  一句“有点儿咸”,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

  吃完饭,我就带着张晶去了店里。因为今天打算先替妈妈去看看车子,所以
把张晶留在店里,准备带着六子先去看看标致206。

  “伟晨,你带着我妹妹。店儿里的东西随便她用,我就把她暂时交给你了,
给我好好伺候着。”我把张晶交给了4个技术里面最小的一个,蒋伟晨。

  蒋伟晨,今年23岁,是个开朗的小伙子,头脑开放,非常的聪明。进来公
司不到半年,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只是过于活跃,还不够沉稳,平时总是嘻嘻
哈哈的,有时候会犯马虎。因为年龄比较接近,又很开朗,说话也幽默,所以让
他陪着张晶,应该很适合。

  “晶儿,你就跟着伟晨,等我下午回来再吃饭啊~”

  “嗯,你去吧,哥。我等你回来。”说完了,蹦着高的缠着伟晨说笑话。真
是小孩子,看来伟晨刚进门的那个笑话让她的兴趣一下子高涨了起来。

  “六子,刚才你给中联打电话了?”我一边往外走,一边跟六子说话。

  “打了,那边的销售说现在天窗版的只有手动档的,如果要天窗版自动档的,
大概要10个工作日,订金要5000。”六子办事,一向都是那么谨慎,滴水
不漏。

  “价格呢?”

  “天窗版自动档要11万,如果不要天窗版的,大概9万5左右。还有一大
堆赠送什么的,如果不要赠送,应该还能便宜一点儿,但不会太多。”

  “老大,咱妈怎么非得要206?要是个年轻美眉开,206还行。咱妈要
是开个206,一下车,还不得掉一地眼镜儿片?”喘了口气,他接着说。

  “只是先看看,还有一个备选的,雪铁龙的毕加索。今天,先看206。”
说着,跟六子上车,奔东陵路中联汽贸。

  “毕加索,我看比206适合咱妈。”

  “我也这么认为,不过多个选择总是好的嘛。”

  “老大~,嘿嘿~,你从哪儿认的妹妹啊?咋不给我介绍介绍呢?”六子嬉
皮笑脸的赖上来。

  “给你介绍?前天晚上你不是见过了吗?”

  “天太黑,没看清。再说,后来回家的时候,你跟她都坐在后面,我也不好
意思看啊?”他还不死心。

  “我可告诉你,她认了我做干哥哥,我可是认真的。你小子除非是来真的,
否则趁早死了那颗猴儿心,我告诉你!”

  “真的?老大,我发现你真是了不起~。以前咋没发现呢?这半年,老大身
边的美眉一个比一个漂亮。咋整的?能教两手儿不?”

  “你不是有个女朋友吗?怎么,不好了?”

  “唉,永远都无法满足的娘们儿,让我受不了~”他就像是射了精的鸡巴一
样,一下子软了。

  “呵呵,你也有这时候儿?是生理上无法满足,还是经济上无法满足?哪天,
找出来,吃顿饭。”

  “她老嫌我没有事业基础,没车,没安全感,没成熟魅力,没定性……。”
没“了他妈一大堆,好像我真是一无是处似的。也不知道她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

                 “

  “要是真合不来,就拉倒,别老抻着。时间长了,对谁都不好。”

  “哎,老大~。你说我真是她说的那样吗?说老实话,我还觉得我不错呢~”

  “你是不错啊?关键是她在你心里占有什么样的地位。还有,就是她到底要
找个什么样的。如果你连这都没弄清楚,那你还真不怎么地~”

  “老~大~,我要是真能说完就完,早就跟她拉倒了,还能在这儿跟你”逼
刺“(东北方言,具体的解释不清,有点儿比”白话“更贬义的意思,看官自己
体会吧)?”

  “呦~你小子,也能让人拿住?真是他妈金字塔~尖儿朝下了!”

  “老大,你就别损我啦~,愁死我了都。”

  “这样,找个时间,约出来吃顿饭。”

  “你想见见她?”

  “废话,不见见她,我怎么知道你对象儿到底是天仙儿,还是颠线儿啊?”

  “那行,我回去跟她说说。”

  “你约吧,约好了告诉我就行。”

  “老大~,吃完了,你可得给点儿道道儿啊~”这小子,赖我的本事越来越
高。

  “行~”

                ……

  说老实话,对206,我的意见跟六子差不多。试想一下,一辆靓丽的20
6稳稳当当的停下来以后,一大堆年轻小伙儿就盯着车门,想看看里面下来的美
眉长得多漂亮。等到脖子都抻得老长的时候,一个老太太领着一个小孩走下来。
毫无疑问,肯定是一地的破眼镜片儿!一想到这,自己都忍不住要笑了。

  虽然售车小姐非常的热情周到,介绍的也非常详细,提供的饮料也非常冰凉。

  但是,怎么看这车也不适合老妈开,而且车内空间和储物空间也不是很大,
而且内饰也过于运动化。所以,婉言谢绝了售车小姐要保留我手机号码的请求,
带着六子往回赶。

  约六子对象吃饭,无非是想见见她。我不知道别人怎样,我总是认为一个人
的外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他的内在。再加上言谈举止,和一些交际过程中的细节,
就可以大致的判断出一个人的大体轮廓。再经过对这个人的语言和表情仔细的推
敲,就可以把他大致的性格推断出来。这样一来,只要简单的思考和斟酌,要制
定出相应的对策,应该不难。当然了,这只是针对一般人,或者是社会地位比自
己低的人的一种策略。长久一来,我一直是这么以为的,也是这么做的。庆幸的
是,至今为止还没错过,至少没错的离谱过。

  回到店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没看到伟晨和张晶。

  “喂,伟晨啊,哪呢?”我拨通了伟晨的电话。

  “必胜客呢,老大。”

  “张晶跟你在一块儿没?”

  “在,你等着~”

  “晶儿,饿了?”

  “饿了,等你也不回来,我就跟伟晨一块儿出来了。你不生气吧,哥?”

  “生什么气呀?怎么去的?”

  “打车来的,我点了一大堆东西,伟晨都要哭了。哥,你饿不?我给你带回
去点儿?”

  “不用,你吃吧,我不饿。你把电话给伟晨。”听到她一口一个“伟晨”,
我倒觉得有点欣慰,还有点酸。

  “伟晨啊,吃完了饭,别忘了开发票。”

  “报销啊?不用,老大,请咱妹妹吃顿饭还要报销,那不打我嘴巴子吗?”

  “我可听说,张晶点了一大堆东西,你都要哭了?”

  “嘿嘿,那不是逗她玩儿吗。这点儿东西,还能吃穷了我?要是就这点儿脓
水儿(东北方言,意即:本事、资本),那不是给你老人家丢脸吗?没事儿!”

  “那行,吃完了饭,你再带着她逛逛,买两身儿衣服,要运动款的,不要那
些时尚乱七八糟的。回来我给你钱。要是回来的太晚,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们。

                 “

  “不用你给,老大……”

  “就这么定了!”说完,我挂了电话。

  说实话,我是在刻意的给伟晨机会,也是借着伟晨让张晶开始新生活。我相
信,就算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伟晨的开朗积极向上的性格和店儿里的工作气
氛也能够让张晶在一个好的环境中,至少是一个正常的环境中开始新的生活。要
想让张晶真的开始新生活,真的开始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在正常的工作岗位上面重
新开始,这么做应该是正确的。

  “老大,军哥儿找你。”六子喊我。

  “军哥儿?怎么不打我手机?接过来。”

  “喂~,咋不打手机呢?老长时间不见,忘了号码了?”

                ……

  军哥儿是我大学同学,不过不是真正的同学。他是xx市地税局派来委培的,
硬是安排到了我们宿舍,住在一个寝室里面,跟我脑袋顶脑袋睡。高中毕业以后,
通过他父亲的关系,他到了北京当武警,退伍以后到了中国银行xx支行,干了
没两天,又调到了现在的单位。他比我大了4岁,人很风趣,就是有点邪。说不
上来是好是坏,办事情总是爱走点邪路。虽然事情总是能够成功,但总是给人一
种邪门歪道的意味。我喜欢张国荣的歌,他喜欢谭咏麟的歌,没事就在一起诋毁
对方喜欢的歌手,友谊也在这期间建立起来,我跟他关系一直都不错。毕业以后,
虽然不经常联系,但感情还是很好。他父亲是xx是公安局交警支队政委,所以
他在当地可以说是如鱼得水,他们局里也对他有所顾忌,他自然就借着这层关系
有点为所欲为了。记得他毕业的时候跟我说过,“别的不敢说,但在xx,就算
你犯了强奸案,我也能让你变成被强奸的!”。就凭这句话,就可以看出他是个
很有能力的人,同时也是个不循规蹈矩的人。一般人只会想到洗脱罪名,或者干
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他,却想让被强奸的赔钱给强奸犯,还得让人家担
罪。

  这次,他带来一个项目。他们局里要大量更新机器和拓展网络,包括一台小
型机和两台服务器。他可以把这个项目交给我,但有条件。其实这种项目根本就
不可能会交给市一级的自己决定,但他就有这个本事,可见他的能量之大。其实,
他的条件很简单,只不过很难办到。他要求,给他留8% 的缝儿(方言:意即回
扣),还要两个空客A380的座椅,安在他新装修的婚房,沙发的位置上面,
当然是他自己埋单了。8% 的缝儿,可以说不高,甚至在一般利润的项目里面都
算低的,而且这里面还包含了给上面的回扣。另外,更新下来的那一台小型机和
两台服务器会按照三台新的普通商用电脑的价格卖给我,几乎等于白送。可是,
空客A380的座椅,可就不是一般人能搞到的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要把这
个项目交给我。

  把A380的座椅安在客厅里面,坐着看电视。这点子简直他妈的高上天了!
也就是他这种怪胎能想出来!妈的,要不是看在他是为了装修婚房,我硬可不接
这个生意,也不能同意他这种变态的想法。

  “妈的!这是人能想出来的点子吗?”六子听完了我的复述,眼睛瞪得像个
铃铛一样。

  “可不是?这他妈不是逼公鸡下蛋吗?”我也跟着发牢骚。

  “老大,我知道你能量块儿多,可是那也不代表你什么都行啊?这活儿可咋
干呐?”六子是个变形金刚的小Fans,虽然不是太迷,不过有时候还是会流
露出来一点。

  “看来,这次还得你们干。我全力解决那两个座椅。我操他妈的,还非得2
个月之内搞定,这不是额人吗?”想想,我都来气。

  “你估计,得多长时间?”我问六子。

  “要是把徐波、伟晨和赵佳都派上去,我估计25、6天左右。要是多花个
1万2万的,我还可以再提前2天。”六子算得很快,也很准,跟我估计的差不
多。

  “我给你25天,主要是数据的备份和转移。一定要做到数据平移过程中的
万无一失,要不然,8个座椅也白扯。”其实真正的期限是40天。

  “行!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今天晚上他过来,能把资料带过来。明天开会,不光是他们3个,
连常林都叫来,开会。你准备准备,晚上有可能得熬夜。”

  “没问题,那我通知常林回来。”六子出去了。

  今年的生意不错,桃花运也不少,可是觉得特别累。好像比刚开始开店的时
候还要累,不知道是不是收获一定要和付出成正比?或者,真的是能者多劳?你
妈的,就是再能,也不能要两个A380座椅当沙发啊?这还是人吗?

                ……

  晚上的沈阳,可谓是真正的万家灯火,街道两旁林立的娱乐场所的灯光,把
主要街道照的灯火通明,流光溢彩。一个外表古埃及风格的建筑,大量的使用金
黄色的装饰,是个沈阳人都知道,这是沈阳最高档的KTV“金碧辉煌”。这个
KTV无论是从内部设施,还是所提供的软件服务,无不是沈阳目前为止最豪华
的,也是最贵的。里面的服务项目可谓五花八门,明面上的就不说了,暗地里的
服务项目恐怕比价目表上面的更多。甚至,只要你能想出来的花样,这里都能尽
量满足。

  所以,有这样的说法,“到了金碧辉煌,就到了理想国了。”我下了班,直
接把张晶送回家,然后招待军哥儿去吃饭,最后来到了金碧辉煌。

  跟着军哥儿一起来的两个技术人员,看样子都不大,大概23、4岁左右,
看到进来的小姐,好像还不太适应的样子,有点腼腆,有点木。六子陪着他们两
个,一个人搂着一个小姐,桌子上面摆满了小吃和啤酒,三男三女唱的不亦乐乎。
我特意找了一个20人的大包,为的就是环境宽松,好说悄悄话。

  “看样子,这活儿不算难啊?”我跟军哥儿坐在角落里面的沙发里,不仔细
看甚至都不知道角落里面还有两个人。

  “不难。”军哥儿简直就是躺在沙发里,抽着烟,看着前面放声高歌的年轻
人,淡淡地说。

  “整体价格,我估计也就这样了,差也差不到哪去。我让六子他们到现场看
完了以后,再把价格填上,然后签合同。我可事先声明,兄弟归兄弟,买卖归买
卖,没看到头款,我不干活儿。”我得把丑话说到前面。

  “行~”还是淡淡的,还拉长音儿。

  “别他妈一副半死不活的死样儿,我就看不上你这个逼样儿。”从上学的时
候,我就十分讨厌他那一脸面无表情的轻佻样。

  “就这逼样儿,咋地?”他斜眼看了我一眼,接着半死不活。

  “真牛逼,都要走进围城了,还能这么牛逼?我看你是”倒驴,不倒架儿
“呀?”

  “围城多个鸡巴?还说不定是谁围谁呢~”

  “哎,你听谁说过,还是看过A380的座椅啊?这他妈是用脑子想出来的
招儿吗?”

  “我没见过380的座儿,但是前两天我参加一哥们儿的婚礼,受刺激了。”
他直起身子,这个动作可以看作是要做正式的谈话的先兆。

  “谁刺激你了?”

  “你不认识,他妈的有俩糟钱儿,跟我穷显摆。我去参加婚礼,本来没想多
待,原打算给了钱就走。哎~,还真有不怕死的,跟我摆阔。非得让我上楼看看
新房,我当时也没多想,看就看呗~。结果,一看,妈的摆了两个航空座椅,说
是波音787的,非得让我上去坐坐。不坐吧,好像不给他面子似的。坐吧,你
说我也是要结婚的人,这不是眼儿(东北方言,意即:气)我吗?”

  “787?还没上市呢,他哪来的?”

  “说是一个外国的亲戚给他买的,好像说是一共20万。”

  “那你坐没呀?”

  “坐了。还别说,真舒服,比一般的飞机座椅舒服多了。那两边还一堆按钮,
能控制音响和电视。”

  “就因为这?”

  “回来的时候,我媳妇儿一道儿都没跟我说话,看她那逼样儿我就来气。到
家,我一来气,非得要买个比他好的,都答应我媳妇儿了。后来一打听,空客A
380的座椅比787的还牛逼,比787的还宽好像几厘米。哎,我说,牛逼
我可都吹出去了,你可别跟我说你没招儿,那我可就完了。”

  “你真瞧得起我,这事儿谁敢说肯定行啊?你怎么想一出儿,是一出儿啊?

  你倒是先问问我啊?这要是不行,我还跟着你掉价呢~“

  “怎么地?老同学,求你这点儿事儿,都不行?”

  “还”这点儿事儿“?这他妈是点儿事儿吗?你怎么就想把这恶心事儿交给
我呢?”

  “你老丈人儿不是民航什么事故调查的吗?不行啊?”

  “是,但是事故调查也没这能耐啊?”

  “少废话,你就说行不行吧?”他倒牛逼上了。

  “哎呀~,求人还这么牛逼?不行!”

  “得~,我错了,我不牛逼了~,行不?”

  “哎~,这还差不多。这样,我给你问问我大舅哥儿,兴许他有路子。”

  “你大舅哥儿是干嘛的?行不行啊?”

  “过几天,最多三天,我给你信儿。”

  “别呀~,你得答应我,别等信儿啊~”能看出来,他着急了。

  “不行!哪有答应死的?我给你问问,如果不行,咱再想别的招儿。你放心,
咱哥们儿结个婚,兄弟肯定头拱地,有多少力出多少力。”

  “那行,我一会儿就回去,我可就在家等你给我信儿了啊。这事儿要是成了,
明年还有活儿。”他还不忘了给我下饵。

  “明年?”

  “明年一、二季度,xxx地税也要改造,估计比我们的力度要大。到时候,
我给你联系联系。”

  “到时候再说吧。”我从来都不对遥远的事情抱太大希望,太远了,变数太
多。

  “废话,现在说有用吗?”估计他跟我差不多。

  “这俩小伙儿呢?”我朝那两个技术呶了呶嘴。

  “他俩就给你留下,当驴使唤就行了,不用给我面子。”一副大言不惭的样
子。

  “放屁!养驴,我不用给他找”驴小姐“。你扔俩大活人,这不是让我破财
吗?

                 “

  “就今天晚上给他俩找个小姐,算是带着他们开开眼界,从明天开始,他俩
的开销我给他们报了不就完了吗?”

  “我还寻思着给你也安排一下呢。”

  “安排个屁,我媳妇儿跟他妈老巫婆似的,还安排?得了,不跟你唠了,我
这就走。”说着,他站起来,准备离开。

  “我跟你一块儿走。”我也想离开,倒不是想送他,而是不喜欢KTV里面
那种喧闹的气氛,想回家清净清净。

  “你也开始疲软了?”这个该死不死的家伙,一听说座椅有希望了,又开始
调侃我。

  “放屁吧,你。我跟你似的?我他妈不知道多坚挺呢~”嘴上一定不能服输。

  “哎,哥,咋走呢?我都叫了艳舞了?”六子看见我俩都要走,忙起身。

  “老啦~,经不起这么血脉喷张啦~。你们玩儿吧,我得回家了。”军哥儿
开始拽了。

  “别搭理他,你们自己玩儿吧,别忘了给这俩兄弟安排好了。”我特意嘱咐
六子,要他安排好后面的节目。

  “不用憋着,有什么要求就提。跟我出来,不玩儿透了就回去,不是打我嘴
巴子吗?再说了,一会儿看完表演,要是不找个泻火的地儿,还不爆浆儿?”他
像个大爷似的,嘱咐他带来的人。

  “走不走,你?哪那么多废话?”看见一个穿着华丽的美女走进来,我知道,
这是跳艳舞的。我一边推他,一边往外走。

  “怎么走了呢,哥?……”身后响起艳舞女郎的声音,越来越小。

                ……

  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感觉特别的透亮。开着车,慢慢悠悠的在马路上面散步。

  沈阳的夏夜跟南方比起来也不遑多让,各种街边摊和娱乐项目可能要比南方
更多。

  看着那些在路边喝着啤酒吃烧烤的人们,有放浪形骸的,有默不作声的,有
群魔乱舞的,也有窃窃私语的,我真是庆幸自己能够坐在开着空调的车里,享受
着自由自在的快乐。不能说这些都是靠运气,我自认为还是很努力的在为了自己
的事业奋斗。只是,奋斗的概念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含义。在我来讲,现在所
做的一切就已经是在奋斗了。可能,有些人,有一大部分人,一辈子忙忙碌碌,
不知道比我辛苦多少倍,也不能拥有我现在的这些。在我之上,还有一大堆的更
加富有的富豪,还有很多等级更高的标准。但我并不羡慕他们,也没有千方百计
的要挤进去。我知道,他们有他们的烦恼,有他们的不如意。我现在这样子,我
挺满意的,我知足!

  回到了家,已经快要12点了。送完了车子,看见家里的窗户还亮着,张晶
肯定还没睡。上楼,,开门,进屋。客厅的灯还亮着,电视开着,张晶就躺在沙
发上面睡着了。旁边摆着几件各色的夏装,看样子是运动款的,包装袋上面有N
ike和Adidas的商标。看着张晶的脸,红扑扑的脸蛋儿,带着浅笑的小
嘴,白生生的小腿就在沙发上面蜷着,头歪在沙发的靠背上面,看样子睡得很香。

  我不忍心吵醒她,轻手轻脚的来到厨房,轻轻的关上厨房的门。没办法,军
哥儿的口味实在不适合我,晚饭没吃饱,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打开冰箱,
竟然发现没什么吃的东西,都是些饮料和鸡蛋之类的。关上了冰箱,却发现锅里
有米饭,一定是张晶做的。不错,这就够了。来个炒饭就行了,再做个鸡蛋汤,
不错!少放水,多放黄瓜和鸡蛋,就成了一碗像是鸡蛋羹一样浓稠的鸡蛋汤。炒
饭,就是一般的蛋炒饭,连葱花都没放,纯粹是鸡蛋和米饭,味道主要是靠火候
和油的用量来掌握的。鸡蛋倒进去的时候,用筷子正三下,反三下快速搅动,很
快就变成了一堆鸡蛋渣,再把米饭倒进去,炒到微微有点焦黄的时候就出锅了。

  用微波炉做了点五香花生米,闻着浓浓的胡椒粉味道,食欲大开。

  “我也要~”刚要大块朵颐,张晶揉着眼睛站在身后小声的说。

  “醒了?”我放下筷子,站起来。

  “嗯~,都做饭了,等你也不回来,看电视,看看就睡了。我也要~”她重
复着。

  “晚上没吃?”

  “没吃,好香~”

  “傻丫头,楼下的业主会所里面有吃的,怎么不叫呢?”我把锅里面的炒饭
盛出来,放到她面前。

  “我没钱,再说我也不知道什么业主会所啊?”

  “我不是给你钱了吗?”我记得,她被吴大力抢走的钱我已经还给她了。

  “买衣服了。”她开始吃,吃的很香。

  “那些衣服是你自己买的?”难道伟晨没拿钱?

  “伟晨说他拿钱,我没答应。我自己买衣服,干嘛要他拿钱啊?我又不是没
钱。”

  “我看那些都是些名牌,就你兜里那点儿钱,好像不够吧?”

  “新玛特促销,都是断码的,不贵。”

  “好吃不?”

  “好吃,就是太少了。”她看着空空的碗说。

  “没吃饱?”

  “不算饱,也不饿了。”

  “那就别吃了,晚上吃太多了,积食,对胃不好。”

  “那你也别吃了,积食,对胃不好。”她瞄着我的碗,学我的语调。

  “去,喝一盒牛奶,然后睡觉。你跟我不一样,我是男的。”我只能想出这
样的理由来哄她。

  “哦~”她把牛奶拿出来,热上,然后去洗脸。

  “哥,我还没给你展示新衣服呢~”洗完了脸,她跑出来。

  “不睏了?”我一边刷碗,一边问她。

  “放那,我洗。”她过来要抢着洗。

  “不用,马上完了,你去换新衣服,等我出来看看。”

  “好嘞~”

  她把新衣服一件一件的换给我看,又把衣服和裤子来回变换搭配。说句老实
话,张晶的身材几乎没有缺陷,只是略显丰满,但这又增加了她作为一个女性的
性感指数。这些颜色亮丽的运动装穿在她身上,简直就是相得益彰,好像专门为
她设计的一样。不过,我真的有点担心,如果她这么走在街上,会不会有人上来
搭讪呢?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9-24 21:5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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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和我的故事全集第二十一章

  早晨起来,照旧洗脸刷牙,吃早饭。然后带着张晶来到店里面,几个技术和
六子已经在办公室等着我了。我带着张晶一块走进办公室,准备开会。

  “早上都没吃饭?”我看着桌子上面有油条、豆浆、牛奶和一大堆吃的东西,
有点不可思议,这是饭店?

  “没办法呀,老大。六子昨天晚上就把我们都找来了,从后半夜开始到现在,
才吃饭。你吃没,老大?一块儿吃吧。”伟晨的话最快。

  “昨晚?六子,你昨晚没回家?”

  “老大,我看了军哥儿带过来的CAD图纸,太复杂了。他们单位的房屋结
构简直是我见过的最复杂的,旧楼改造不说,连个像样的管线图纸都没有。军哥
儿还算行,已经把结构画了CAD图,并且把主要的管线位置都标出来了。但是,
画的乱七八糟的,要想今天拿出大体的解决方案来,就得把他们都找来。这不,
到现在也没整完。”

  “那就明天再干呗,也犯不着把人半夜叫起来呀?这不是比国民党还可恶吗?

  “我知道六子一向都是认真谨慎的,可这样做确实有点不尽人情了。

  “没事儿,点灯熬油儿又不是第一次了,咱们这些干技术的哪个不是点着蜡
干出来的?还在乎这个?再说,哪个晚上12点之前睡了?”赵佳吃着嘴里的,
一边回答我。

  “怎么样了?晶儿,你也坐下跟他们一块儿吃吧。”我一边招呼张晶坐下来,
一边打开笔记本,墙上的等离子电视立刻显示出凌乱的CAD图纸来。

  “怪不得他们原来要用这么复杂的设计,我还以为他们原来的施工单位是傻
逼呢~。整了半天,是他们自己的原因。这次,徐波和常林想这么干……”六子
一边把吃剩下的东西放下,一边给我解释。

  “还真是啊~,要是这样的话,原来预定的期限还够吗?”我看着六子,问
他。

  “我原来预想是让上次的施工队做,要是现在这样,恐怕就得找老刘他们了。

  不过,价格可能要高一点儿,我估计老刘还不得多要个一万两万的?“六子
一边转笔,一边回答。

  “没关系,就找老刘他们,如果多两万以里,就直接答应,要是再多,你就
跟他说我请他吃饭,亲自跟他讲价钱。”

  “就老刘那样儿的,你要是真请他吃饭,恐怕他得好几天吃不进去饭。”伟
晨也吃完了。

  “那老家伙,就是个贱逼,还就得老大能跟他对夹儿。”赵佳的嘴最臭。

  “我得警告你们,这次的活儿,我准备让我妹妹跟着你们一起锻炼锻炼,嘴
都干净点儿,别把我妹妹熏臭喽~。尤其是你,赵佳!”

  “我?”张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伟晨,晶儿就跟着你,你给我照顾好了。”

  “哥,我啥也不会呀?”看起来,她有点儿着急的样子。

  “谁也不是天生就会,慢慢学。你只要在旁边看着他们干就行了,有不懂的
就问伟晨。”

  “问我也行,问我吧~”赵佳嬉皮笑脸的凑上来。

  “滚一边儿去,跟我抢是不?你放心,老大,从现在起张晶就是我亲妹妹了。

  任何登徒子,只要靠近张晶10米范围内,我立马儿(东北方言,意即:立
刻)让他血溅当场、横死街头、刨坑深埋、黄沙盖脸……“伟晨跟赵佳就是一对
欢喜冤家。

  “行了,行了~,再说,恐怕赵佳连骨头渣儿都没了。我看这个解决方案不
错。但是,具体的情况还得到现场看了,才能最后确定。这样儿,明天早晨,你
们都去。等最终方案确定了,六子和常林回来,其他人留在那里。六子负责联络
老刘,常林就留在家里。等老刘和六子到了,就开始。记住~,要质量和时间同
时保证,如果实在不能保证时间,那就保证质量。总之,不能丢脸,要不我这脸
可就算丢大了。”

  “具体的,我想先暂时这么安排,如果谁有不同的看法,等我说完再提出来。

  六子负责联系军哥儿和老刘,以及负责采购。我跟毛春雨联系过以后,六子,
你就可以直接跟春雨联系小型机和服务器的事儿。徐波和赵佳主要负责所有的数
据转移和备份,还有所有机器的调试运行。伟晨负责指挥老刘他们的施工和走线,
还有照顾我妹妹。常林,你到了以后跟他们最后确定了方案以后,就可以回来了,
毕竟家里也需要有人看家。等方案确定下来以后,我就给春雨打电话,联系机器,
然后确定最终价格。只要合同签完字,第一笔款一到,就马上行动。大致就是这
样了,还有人有意见吗?“

  “呼~呵~”自从看完了《黑鹰坠落》以后,他们就开始这么回应我的决定
了。

  “既然没有意见,那我就最后说两点。第一,除了六子以外,你们所有的人
都不能接受军哥儿任何酒色诱惑。军哥儿和我在一起很长时间,我太了解他了。

  你们到了以后,他肯定会安排你们,无论他怎么安排,哪怕是撅他面子,也
不能接受。六子,你可以适当的浪点儿,但不能过分,一切都要以活儿为主。第
二,这次,我把妹妹交给你们,是想让她锻炼锻炼。你们就当她是一个普通员工,
不用处处受制。还有,对外就说晶儿是新来的员工,不要说是我妹妹,免得军哥
儿屁嗑儿一堆。“

  其实,我这么安排是有目的的。六子的组织协调能力,适合联系外部关系,
也适合协调内部的关系,所以把所有的组织协调任务交给他是合适的。赵佳本身
就是个数据库的高手,但是毕竟年轻,而且容易马虎。所以把沉稳的徐波配给他,
应该能很好的完成任务。伟晨,应该说是个多面手,为人处事也很灵活,所以由
他来指挥老刘这些施工人员应该是游刃有余。而方案的整体规划,由徐波和常林
两个经验老到、成熟谨慎的人来完成,是整个工程能够顺利进行的保障基础。

  至于张晶,我之所以把她安排进去。是因为,我想让她在一种紧张有序的气
氛中,能够学习到在一个正常企业中的工作经验,和如何跟身边的同事接触的经
验。这样,无论她能否跟伟晨发生什么,对她来讲都是有好处的。如果她表现的
很好的话,我想把她留在店里,如果她表现的不适合从事这样的工作,那我就可
以通过她在这段期间的表现来帮助她选择适合的职业。同时,她的离开也可以让
我轻松一下。

  军哥儿是个怪胎,性格有点儿乖张。他请你洗澡按摩,你要是不去,他会说
你不给他面子。你要是去了,他就会说你没把工作放在第一位,是个没轻没重的
人,不值得信赖。与其让他数落一番,进而影响他对我的信任和看法,还不如直
接撅他面子。最起码,在活儿上面他挑不出什么来。六子本来就是个跟着我常常
混场面的人,他自己知道什么程度的接触是可以的,什么程度的接触是不允许的。

  让六子适当的接受军哥儿的酒色邀请,还可以不太撅他面子,至少让他过得
去。

  确定了所有的安排以后,我带着张晶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哥,你咋把我算进去了呢?我啥也不会,要是办砸了咋办啊?”刚进屋,
她就迫不及待的给我一个连珠炮。

  “你怕?”

  “不是怕不怕的事儿,我跟本连要干什么都不知道,哪能跟着瞎掺乎啊?”

  “这是一个常见的工程,是要给xx地税局组建一个局域网。说白了,就是
要把所有的电脑连接起来,让它们之间可以互相通信,并且可以访问互联网。而
这个局域网以外的电脑,可以根据我们制定的规则,有限制有选择的访问到我们
想要他们访问的电脑和信息。我这么说,你能听懂不?”

  “差不多,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我啥也不会呀?别说弄个网,就是平时玩Q
Q,都是个半调子,我去了那不是添乱吗?”

  “你先别着急。我让你去,并不是让你从事技术上面的工作,而是另有安排。

  我既然做了你哥,那就得付出点儿代价,也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首先,你
是个聪明的女孩,只是欠缺社会经验和对正常人际关系的了解。这次,你不用参
与技术性的工作。当然了,如果你对某一项技术感兴趣,可以问他们任何一个人。
不需要了解的很透彻,只要知道他们那么干是为什么,和简单的原理就行。你的
主要任务,就是写日记~“

  “写日记?”

  “对!你要把他们每个人的工作程序和每天的行程,都记下来,但不能用纸,
只能记在心里。当然了,还有你对他们的看法,工作的评价,都要记下来,就像
是哥的另一只眼睛。你可能会觉得这么做有点儿卑鄙,但是你要知道。他们都是
你哥的员工,他们的表现都直接影响你哥的利益,也就是影响你的利益。你要是
真的把我当成你的哥哥,那么为自己家做点儿事儿,就是理所应当的了,对不?

                 “

  “那倒是,不过,我从来没干过,也不知道能不能干好。”

  “能不能干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你要开始学习新的生活方式,新的工作
环境。只要开了头,后面的就是水到渠成了。我要你将来成为一个独立的女性,
不要像以前那样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眼色的基础上。我要你将来可以昂首挺
胸,牛逼哄哄的回到家里,让所有的人都羡慕你,什么事儿都得看你的眼色行事。

  “我得给她希望,这样她才能信心十足的去。

  “刚开始的时候,你可能会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但你要克服这种心理,不
会的就要学,要不耻下问。你的任务就是要充实自己,让自己的知识、气质和内
涵慢慢的丰富起来。这样,将来无论你从事什么工作,都能得心应手。”

  “那你呢,哥?你不去?”

  “我还有别的事情,这段时间可能还要去一趟北京,也要看具体情况而定。

  如果你有什么事儿,就给我打电话。我会让六子给你安排住的地方,吃的由
你自己说了算,总的支出你可以跟六子要,他负责所有开销。“

  “怎么样?有信心没?”我笑着问她。

  “哥说我能行,我就能行~”她小声的回答。

  “不是我说,你自己的能力可能连你自己也不知道。只有在实践中才能真正
的体现出一个人的真实能力,我就是想通过这次实践来看看你真实的能力究竟是
怎样的。所以,你也要认真努力的把你最好的状态拿出来,让哥看看,也让哥高
兴一下。毕竟,我妹妹要是个有能力的人,哥脸上也好看不是?”前面的希望和
适当的压力都要给她。

  “嗯!”

                ……

  晚上,忙活了一天的我,坐在书房里面。张晶早早的洗了,已经睡下了。白
天的时候,她跟着伟晨他们一块研究具体的步骤和行程,看来她融入的还不错。

  我现在想的不是如何才能把活儿干好,也不是合同能不能顺利的签下来,这
些都不是问题。我现在真正头痛的是,如何能搞到A380的座椅,并且在两个
月之内运到这里。

  要解决这个问题,看来只能先咨询一下我那曾经在AMECO工作过几年的
大舅哥了。据我所知,他现如今在民航总局的飞行安全保障部门工作,也是不久
以前才从AMECO直接调过去的。在没去民航总局工作之前,曾经在AMEC
O接触过大量的各个航空公司的后勤保障人员,也熟悉各飞机配件制造商的联系
人。再加上,现在在总局的飞行安全保障部门工作,每年在国外的时间要超过8
个月的经验,相信事情能够得手的机率应该不小。

  一番周折以后,终于找到了正在美国的大舅哥。没想到的是,我把问题想的
太简单了。事情倒不是到了根本不可为的地步,但是其困难程度是我没想到的,
而且价格林林总总大概要30万。最后,大舅哥答应我动用所有以前的朋友和人
际关系来帮我购买,但是要2个月时间才能拿到手。因为,飞机虽然是空中客车
公司出品的,但各个零部件都是外包的,这需要跟欧洲的贸易商和座椅的制造商
打交道。而AMECO以前所承接的都是波音的飞机,虽然也有空客的业务,但
座椅这一块毕竟不熟。所以要想顺利的订到座椅,就必须要通过中间商,其中所
费的周折着实不少,据说还要通过戴姆勒- 奔驰的空客集团的某个系统公司。既
然时间已经掐得这么紧了,而且又费了这么多的关系。干脆,我要求大舅哥在定
做的两个座椅靠背上面绣上军哥儿的大名,而且要中英文都有的,也算是给军哥
儿一个惊喜吧。另外,要求把座椅上面的所有控制开关的接口和线路都标明的说
明手册准备两份。

  接下来,把价格告诉军哥儿,并要求他做好一切准备。等座椅一到,马上施
工安装,争取不影响他的结婚庆典。一听到要2个月,军哥儿反倒笑了。因为他
根本就没打算能在2个月之内拿到,而是跟我一样,预留了2个月。至于价格,
那是他最不担心的问题,反正花的是老爸的钱。接下来就是让军哥儿在1个星期
之内把4万美金汇到我的信用卡里面,准备随时支付,至于他如何搞到4万美金,
那是他应该操心的事情。

  看来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但是没有看到座椅的时候,我总是不能安心。所
以,又给大舅哥打电话,嘱咐他一遍,才放心的睡去了。

                ……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通过电话跟张晶和几个技术混在一起。虽然算不上是大
城市,但xx也不是那种县级市所能比拟的。我预计的没错,军哥儿果然强烈要
求大家跟着他在当地的娱乐场所玩乐。除了六子以外,所有的人都严词拒绝。军
哥儿虽然嘴上说不给他面子,可是话里话外听得出来,他对这种把工作放在第一
位的严谨作风很赞赏。至于投标,完全是给别人看的,根本就已经内定了,四个
评委都已经搞定了。满以为什么意外都不会有了,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
沈阳的另一个网络公司搞定了其中三个评委,结果第一次投标作废。我听到这个
消息,立马打电话把军哥儿骂了个狗血喷头。第二次投标,六子特意还安排了一
个陪标的,结果我们顺利中标,那个网络公司看来白白损失了一笔好处费。没办
法,跟我争?等到了合同签订,所有的机器到位,大家开始工作的时候,我才想
起来。

  应该看看小梅了,她应该已经上学了,当初我答应给她引荐教授的事情,不
能说了不算啊。

  “都上了几天了,你也不来看我。想给你打电话,白玲又说你忙,我也不敢
打啊~”刚刚接通电话,小梅那清脆的埋怨加上质问就蹦出来了。

  “确实挺忙的,对不起。怎么样,还习惯吗?讲的东西能听懂吗?”

  “还行,那老头真好,不光是讲得好,说话也有意思。感觉就像是在唠嗑,
不是上课。我原来还害怕听不懂呢,现在看来挺容易的。”

  “明天有课吗?”

  “有啊,天天都有。”

  “几点?我跟你一块儿去,顺便看看那老教授。”

  “晚上5点半,不过我得早点儿去,要不占不到座儿。”

  “这样,我4点半到你那儿,然后一块儿去。”

  “行,那我等你。”

  “嗯。”

  “那就这样了啊~,我还得看书背单词呢。拜拜~”说着,她挂断了电话。

  看起来,小梅的学,上的真不错。有了明确的前进目标,整个人的精神面貌
都跟着焕然一新了。看来,鼓励她上学的决定是正确的。不管她能否学出来点什
么,主要是有了目标,有了前进的动力,整个人朝着积极向上的方向在努力。这
就是脱离从前,开始新生活的好兆头,呵呵~

  几天都没见到白玲了,傍晚我开着车来到了白玲的住处。看见门镜里面黑了
一下,然后门开了。

  “来找白玲?”开门的是格格,吓了我一跳。

  “你不用上班吗?”我站在门口,下意识的停住了。

  “进来呀~,白玲没在你就不进来啦?”她还是那张娃娃脸,笑着问我。

  “不是,冷不丁的看见你,有点儿不适应。”说着,我走进屋。

  “咋地,烦我啊?”

  “不是,不是。每次你都不在,今天一进来就看见你,有点儿不习惯。白玲
呢?”坐下来,我问她。

  “白玲出去了,说是要买点儿熬粥的东西,一会儿就回来。”

  “怎么没去上班?”

  “休息,累了,想休息休息。”

  “钱攒够了?”说完,我就后悔了。

  “没有,还没有。不过我挺佩服你的~”她还是那副笑脸,仿佛我的话根本
没能带给她任何影响。

  “佩服我什么?我有什么值得佩服的?”

  “你还不值得佩服?这才认识你几天啊?白玲和白鹭两个人就都不干了。我
真没看出来,你的能耐这么大~”也不知道她这是赞我,还是损我。

  “承蒙夸奖,愧不敢当。”我只能这么说,要不还能说什么呢?气氛,随之
下降。

  “我妨碍你不?要是不方便,我出去溜达溜达。”她站起来。

  “这不是骂人吗?这是你家,要走,也是我走啊。再说,我只是路过,上来
看看。没什么事儿,那我走了。等白玲回来,你就说我来看看而已。”我真后悔
没事先打个电话来,看来她以为我上来就是专门来找白玲做爱的。站起来,准备
走。

  “开个玩笑也不行啊?我还以为你挺爱开玩笑呢,我错了,错了行不?”她
拉住我。

  “别~别~,我真没事儿,还有事儿,我走了。”我简直就是飞奔出去,赶
紧离开这个让我无地自容的境况。

  没理会她在后面的挽留,我下楼了。以前,我还真没看出来格格是这么牙尖
嘴利。可是,我也没说什么啊?不对,我问她是不是攒够钱了,一定是让她不舒
服了。看来,这小妞儿的报复心理还挺强烈。也是的,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儿吗?

  唉,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刚要开车门,看见白玲走过来了,手里还拎着一
个方便袋。

  “来啦?”她笑盈盈的走过来,还以为我刚来。

  “嘿~,来了,不过要走。”

  “怎么?刚来就走?走,上楼。”她走过来,挽着我的手。

  “别了,我得罪了格格,逃跑还来不及呢~”我一脸苦笑的说。

  “得罪格格?怎么了?”她问我,脸上写着疑惑。

  “不想说,也说不清。你上楼吧,不用管我。”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别呀?她今天不舒服,来事儿了,没去上班。按道理说,你们也挺融洽的
呀?她还直夸你呢,怎么会得罪她呢?”

  “我哪知道她不舒服啊?我问她是不是攒够了钱,所以才休息的。问完了,
我就后悔了。可是,话都说了,也收不回来了~”

  “就为这个呀?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呢。走吧,上楼,我给你熬粥。”又
拉起我的手。

  如果还坚持要走的话,那可就说不过去了,就太不爷们儿了。我跟着白玲,
往楼上走。

  “跟你开个玩笑也不行,下回不跟你开玩笑了。”格格一看见我,张口就来。

  “什么呀~,我真的没事儿,你还当真了。”白玲把我摁到床上,然后到厨
房做饭去了。

  “我听白玲说你挺忙的,怎么有空儿过来?你不是也来事儿了吧?”说完,
她自己也笑了。

  “来事儿了~,还不少呢~”我顺着她,没好气的说。

  “哈哈~,卫生巾够不?不够,我这儿有。”她笑了。

  “要不是在这儿,你看我打你屁股不?”我也笑了。

  “这儿也一样,打吧~”说着,她还真把屁股撅起来了。

  “我可不敢!这要是打了,那还不说是我一下子给打出血了?”看着她丰满
的屁股,虽然心里痒痒,但我知道,也只能是心里痒痒而已。

  “哈哈……”她一下子笑倒在床上。

  “要不是你已经有了两个二奶了,我还真说不定能赖上你~”笑够了,她做
起来说。

  “别了,我怕了你了。”

  “晚上在这儿吃?”

  “有什么好吃的?”

  “那得看你做什么了,我还想着吃你做的饭呢~”

  “你这也太过分了吧?留我吃饭,还得我做?”

  “要不,还去那回那家饭店?”

  “哪家呀?”我一时想不起来是哪家饭店。

  “就是炖菜那家,忘啦?”

  “炖菜?哦,想起来了。行,你们做主,哪儿都行。”我想起来了,她说的
是小胡子那里。

  “可说好了~,得你请客,你还欠我钱呢~”

  “请客行,没问题。但是,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你上次去白金,没发现我就签了一个单?”

  “没注意啊,前台跟我要多少我就给多少,根本就没看单子啊。两个钟,你
就签了一张单子?”

  “要不是有规定,我一张单子都不能出,就挂着给你省钱呢~”

  “那我可得请客了。没说的,晚上你点菜,争取吃回来。”

  “哎,这话我爱听。”

                ……

  5点多钟吃过了晚饭,又跟白玲和格格两个人玩了一会跑跑卡丁车。格格说
她要休息,所以先睡了。白玲提出来要出去走走,所以我跟着白玲到离她家不远
的五里河公园边上散步。浑河上面的大桥被灯光映照的灯火通明,璀璨的桥体倒
影在河面上流光溢彩。河边有人在放孔明灯,可能是想借着愿望灯的名字许愿吧。

  我和白玲走在岸边,享受着河边的清凉和泥土的清新。

  “上次,你不是说要炒股票吗?怎么样了?”我问她。

  “赚了一点儿,虽然不多,但挺高兴的。怎么,怀疑我的专业水平?”

  “我只是关心你,问问。”

  “我的能力,相信你也知道。我有足够的能力过正常人的生活,不用担心。

  要担心,那也是小梅需要担心。“

  “我给她打过电话,看样子她不错。”

  “她现在是不错,我是说以后。”

  “人的遭遇,就像是一颗宇宙中漂浮的陨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哪颗行星
的吸引力或者另外一颗陨石的撞击改变了原有的轨迹,甚至遇到黑洞被永远的吞
噬掉也说不定,根本就无法预测。而这些改变你命运的元素总是在你不知不觉中
出现,打你个措手不及。现在担心以后,虽说没错,但没用!”

  “说你是个胜券在握的人吧,你又这么相信命运。说你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吧,
你又好像是相信人定胜天的人。说真的,我真是对你非常的好奇,我想知道你所
有的事情。就像是想看一部很长的,但非常有吸引力的电视剧一样。”

  “我?”

  “对,你!你是第一个让我如此好奇的男人,几乎每天都会想着究竟是什么
样的成长经历让你呈现出现在的样子。也许是因为我爱上了你,所以才好奇。不
管因为什么,只要不是你不想说的,我都想知道。”

  “没什么不想说的,我从来都是正大光明的,从来不干偷鸡摸狗的事情。”

  “你看你,我又没说你不光明正大的~”她娇嗔着。

  “我记得,我爸爸在我18岁生日的前夕,送了我一张贺卡。我爸爸从来都
不是个会整景儿的人,当时这张贺卡吓了我一跳。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只有这一句话。我拿着纸条,问我
爸爸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我记得我爸跟我说……”

                ……

  “儿子,这上面写的就是我对你做人的希望,也是你爸我一辈子的原则,我
希望你能做到。你爸爸是个老粗儿,当了一辈子工人,没什么学问。但是,我知
道,书总是有用的。不管是什么书,都有用。哪怕是黄书,它最少也能让你长点
儿写作知识,和生理卫生方面的知识,最不济也多知道几个生字。所以,我要求
你第一就是要多看书,看好书。第二,从你生下来到现在,我从来没要求你将来
长大了要当什么家,当然你如果真能当个什么这个家那个家的,那更好。但是,
我要求你最起码的当个好人。到你死的那天,大家能说你张毅是个好人,能说”
唉,这么个好人去了,太可惜了。“。别到你死了,大家都敲锣打鼓的说”这个
祸害,可算他妈死了。“。这样就行了,能当个好人,让别人说你的好儿,这就
行了。

  爸没有别的要求,只要求你做到这上面写的这两句话,就够了。“

                ……

  “爸的话,犹在耳畔。今天想起来,最起码的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辜负爸
的期望。我希望,我能继续下去,直到我死。”我看着深邃的天空,深吸了一口
气。

  “你爸虽然是个工人,但最少他应该算是个智者~”白玲靠着我。

  “我爸送我那两句话,我当时没当回事儿。后来,随着时间推移,我渐渐的
长大,渐渐的开始体会人生,走入社会。才知道,那两句话包含的意义实在是太
多了,实在是太大了。真要是做到,太难了。尽管如此,我仍然不敢稍有怠慢,
还是战战兢兢的时刻用那两句话约束自己,要求自己。”

  “确实很难~”她像是若有所思。

  “后来,在一部电影里面,我看到相同的一幕。我才知道,尽管东西方文化
和传统差异有天壤之别,但有些骨子里面的东西还是一样的,也可能全人类都一
样。”

  “什么电影?”

  “《拯救大兵瑞恩》,最后一幕。被拯救的大兵瑞恩已经老了,老得走路都
要人在旁边搀扶。当他站在当初用生命掩护他离开血肉横飞战场的老班长的墓碑
前面的时候,他挺直了腰板,努力的敬了一个礼。然后转身,问他那已经白发苍
苍的妻子。”告诉我,我是一个好人!“。直到得到肯定的回答,他才如释重负,
好像只有得到了别人肯定的回答,他才能心安理得于老班长对他的救命之恩。”

  “估计到我老得快要不行的时候,我也会这么做……”顿了顿,我接着说。

  “你是个好人,现在是,以后也一定是!”她很平静的告诉我。

  “谢谢你。”我回过头,温柔的看着她。

  “我只是奇怪,你究竟是个感性的人,还是个理性的人呢?你的专业和你现
在所从事的工作,还有你为人处世的条理,都显得非常的理性。但是,在你的身
上和言语上面又无时无刻不体现出很强的感性。这两个矛盾的极端,怎么就在你
身上融合的这么好呢?你怎么还没疯?”

  “不用说我,你不是也一样?分析男人和事情的时候,冷静、客观、理性。

  一旦爱了,就变得感性的一塌糊涂,甚至是不可理喻。要说是精神分裂,恐
怕你会比我裂得早~“

  “呵呵~,还真是的啊~”

  “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整个一个黄老邪。”我打屁的调侃她。

  “你骂我?”

  “没有,我赞美你呢。”

  “你骂了。”

  “没有……”

  “骂了~”

  “骂了,怎么地吧?”

  “你得道歉,还得补偿我。”

  “我道歉,我补偿,怎么补偿?”

  “你得满足我的好奇心,上次我问你你跟你的初恋后来怎么样了,你还没告
诉我呢。”明明就是耍赖,还非得找个借口。

  “我说了,就算是补偿了?”

  “嗯,说吧,我等着听呢。”

  “好,我告诉你,你听好了。”我好整以暇,很严肃的样子。

  “说吧。”

  “后来……,我……。,跟她……,分手了!”

  “我知道。我是说,怎么分手的。”

  “为什么你总是对我的过去感兴趣呢?皆因为啥呀?”

  “皆因为,要想了解你,就得知道你的过去。况且,我爱上了你这么个奇怪
的东西,不了解你的过去,如何让我放心呢?”

  “奇怪的东西?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形容我,呵呵。其实,说白了,你
是不放心我,也是不放心你自己。你想在我的过去中,寻找将来跟我决裂或者其
他意外发生机率的线索,对不?”

  “你个大响屁,又被你看透了。是又怎么样?说不?”她掐腰瞪眼的对着我。

  “说,说,都告诉你。行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说吧,我听着呢。”

  我的思绪慢慢的陷入了过去中,看着满天的星斗,身边流淌的河水,还有婉
静俏丽的白玲。一种平静的气氛蔓延开来,稍微带点伤感、酸涩、还有一点回味,
我的记忆慢慢的回到了在跟雨发生第一次性关系之后……

                ……

  我一直都认为,男女之事只要是有了第一次,那么以后的就会顺其自然。窗
户纸一旦捅破了,那些没必要的假模假势和一文不值的矜持就会不再继续。让我
郁闷的却是,雨接下来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就好像是第一次的性行为根本
没有捅破那层该死的膜,好像生怕再一次的性交会破坏那层处女膜一样。面对我
的要求,她总是以“不应该这样、这么做不对……”这样蹩脚的理由来拒绝。

  倒不是因为我一天到晚的尽想着要上床,没了上床就得死。热恋中的男女,
哪个不是波涛万丈,哪个不是烈火焚身?而面对一个已经初尝过她甘甜雨露的男
人,她竟然能像老僧入定一样的冷静。换成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抓狂的,我
相信。

  而更让我怒不可遏的是,就在她一次次拒绝我的要求的时候,她还总是看似
有意的在为两人制造一种暧昧的独处环境,并在这种让人想入非非的环境中继续
拒绝我。这种欲纵还迎、若即若离的态度,让我开始迷惑。开始思考她到底要干
什么,到底想要我怎么做,到底想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尽管我绞尽脑汁,冥思苦
想,但是最后得出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莫名其妙!慢慢的,这种迷惑变成
了愤怒,一种耐心被耗尽后产生的愤怒。我开始用不合作来抗议,用拒绝来抗议。

  我拒绝一切跟她独处,或者是可能发生跟她独处的邀请。不仅仅是因为愤怒,
更主要的是一种惩罚意味。既然你不要,那我就顺着你,干脆帮着你不要!

  她也意识到了我这种不合作和抗拒,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分行为。她开始
解释,开始转变态度,试图缓和两人之间的气氛。但是,拒绝发生性关系的态度
丝毫没有减弱。这时候,我也累了,疲倦了。没有精力再继续这么闹下去了,也
不想闹下去了。但是,随着欲火的熄灭,内心的激情和渴望看到她的思绪也跟着
渐渐的减弱。到后来,她在我心里的形象和被渴望的程度居然赶不上一个好朋友。

  我发现,我竟然开始有点厌恶跟她见面和接触。这个发现,是我不愿意见到
的,也不希望真的发生。我希望可以跟她来一次坦诚相见的谈话,解开这中间的
所有问题。

  就在谈话中,我发现了她身上一个致命的缺点。这个人的逻辑思维有问题,
并且蛮不讲理,说难听点,有点泼妇的味道。这是我发现她身上的第一个明显的
缺点,也是后面接下来的发现的开始。看来,初恋并不能掩盖所有的问题。随着
时间的流逝,接触的增加,一个人身上的缺点会一一显露出来。就在我发现她的
这个缺点的同时,我开始考虑要不要继续相处下去。毕竟,要跟一个具有如此明
显缺点的女人共渡今生是需要深思熟虑的。

  我不知道女人的直觉是不是真的这么敏感和正确,反正当时她好像真的凭着
直觉意识到了我的想法。她开始频繁的约我出来,吃饭、逛街、看电影、河边漫
步……。努力的在我面前展示她的温柔、妩媚、和女性身上一切好的特征。但是
在我看来,这些都是徒劳,并不能彻底打消我的疑虑。她的努力,在我看来好像
是在努力的掩饰她的缺点,要以此来挽回拒绝性交而产生的不良影响。我不得不
苦笑,她竟然认为我的表现仅仅是因为她拒绝跟我发生性关系而产生的。这是一
种多么狭隘的心理啊,如此小心眼,如此的目光短浅。这样的女孩着实不是我想
要携手今生的对象,也无法跟她面对今后所要面对的人生征途。但是,转念一想,
这是不是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异呢?会不会是所有的女孩都是这样的呢?也许随着
年龄的增长或者我的影响而转变呢?

  在此期间,她慢慢的以我的老婆自居,处处都在努力的表现出一种女主人的
态度,包括在我的朋友面前。不仅仅是态度,更多的是一种老婆式的霸道!好像
连我的一言一行,都得经过她的同意,连我未来的走向都得经过她的设计,好像
我就是她的一个所有物。面对着她这种自以为是的表现,我只能听之任之。不用
思考都能知道,她一定是认为跟我发生过一次性关系就顺理成章的成了我的未婚
妻了。

  就是这样拉拉扯扯,就是这么若即若离的。时间慢慢的过去了,到了99年
的深秋。一片金黄色的南运河边,树叶开始渐渐的下落。河的两岸呈现出一种不
对称的美,南岸的草地是一片绿色,北岸是黄色的,一些落叶散落在草地上面。
金灿灿的阳光洒落在河面上,泛起粼粼波光,偶尔还会觉得那些反射的太阳光有
点儿刺眼。我俩就走在布满落叶的河边上,手里拎着从商场买来的衣服,目的地
还是她家那处没人居住的房子。

  “累了吧?”她问我。

  “还行。”

  “你怎么了?最近我发现你老是没精打采的,是不是到医院检查一下?”她
的口气像是试探的。

  “没事儿,就是有点儿无聊,整天无所事事的,闲得慌。”

  “那你想好了要干什么吗?我不少同学都上班了。”她最近跟我说话的口气
一直都是这么小心翼翼的,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没有,我不想上班。我不想管别人,也不想让别人管!不是早就跟你说过
吗?我最讨厌有人跟我指手画脚的。”我很不喜欢女人干涉我的计划,老妈除外。

  “我就问问,没想管你,别生气啊~”

  “我没生气。就是觉得有点儿无聊,心情不是很好。这段时间,可能因为心
情不好,对你也不太友善,你别往心里去。”

  “跟我还用这么客气啊?我又不是你的朋友,什么事都得客客气气的。放心
啦,我还不知道你?”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我心里苦笑“你还真不知道我,从
开始到现在你都不知道!”。

  “嗯~”我有一搭无一着的回答。

  “一会儿,给你看样东西。”她红着脸深深秘密的说。

  “什么东西?”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是心里根本就没有好奇,好像是在说
一句陈述句。

  “到家你就知道了。”她老是把那处房子看作未来的家,未来跟我一起生活
的家。

  “哦。”

                ……

  我躺在床上,背靠着床头,点着了一根烟,透过窗帘看着外面朦胧的光影。

  进屋以后她就拉上了窗帘,然后跑到客厅里面去了。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
她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袍,笑盈盈的站在我面前,红着脸不说话的看着我。

  “东西呢?”我问她。

  她一下子扑上来,趴在我身上,透过睡袍可以感觉到她丰满的身体所散发出
来的热量。她两只手环抱着我的腰,脸就贴在我的胸前,丰满的乳房挤压在我的
腹部。

  “里边呢~”她小声儿的说。

  “里边?哪里边?”我熄灭了烟,问她。

  她没回答,开始动手解开我的衣服和裤子。她的举动把我弄懵了,不知道她
要干什么,这些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我抓住她的手,制止她。

  “干什么呀?”我尽量的保持平静的语调。

  “脱了就让你看~”看样子,她已经羞涩到了极点。

  “脱……,脱我衣服,让我看?”我真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快点儿~”她还在脱我的衣服。

  “行了吧?再脱就没了。”还剩下内衣内裤了,我问她。我发现,鸡巴处于
一种半软不硬的状态。

  “好看不?”

  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面,丰满的屁股在大腿上面柔软的挤压着大腿的肌肉。敞
开了睡袍,一个白皙丰满的身体就展现在我的眼前,里面是一套红色的蕾丝内衣,
非常性感。红色的胸罩把她本来就很丰满的乳房衬托得更加夺目,鲜红色的胸罩
和半掩的白皙的乳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深深的乳沟简直就是夺人心魄。半透明
的红色蕾丝内裤包裹着仿佛要裂衣而出的屁股,那黑色的阴毛在内裤下面显出一
片黑色的阴影。

  “好看不~”她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撒娇的问我。

  “好看,好看。”我有点懵,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举动。

  “我昨天上街买的,喜欢不?”她趴在我的胸前问我。

  “怎么买这样的?你不是……”

  “还不是你?”她打断了我的话。

  “你老生气,老不满意我。这不都是给你买的吗?”

  “我?”

  “可不就是你吗?你一天老要,老要。你以为我不想啊?你也不想一想,要
是一天到晚老做,等到了结婚的时候,连点儿新鲜感都没了,还有什么意思?让
你跟你妈商量商量早点儿结婚,你死活都不干,好像就我一天到晚的逼着你结婚
似的。你说,我连第一次都给你了,能不想跟你好吗?但是,一说结婚你就不耐
烦,整的我一天老合计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结婚了。你就这么一天天的折磨我,你
对得起我啊?”说着说着,她竟然要哭。

  “我?我什么时候老要了?最近不都挺正常的吗?我也没要啊?”

  “你嘴上没要,你心里要了!”她很坚定。

  “我心里想什么你都知道?”

  “我咋不知道呢?你就想拖着,等我等不起了,你就找别人,反正我什么都
给你了,怎么着你也不赔。就你~,一肚子坏水儿,是不是?”

  “坏水儿你也看见了?”一番话弄得我哭不得笑不得的。

  “看见了,我从你嗓子眼儿看到你屁股眼儿,什么坏水儿都看见了。”她的
身体在我身上扭动着,热烘烘的。

  “既然你这么想的,那你还买这身衣服?这不是逼我强奸你吗?”

  “没办法呀~,我贱!人家不要我了,我害怕了,我就得上赶着呗~”

  “你干什么呀?”她看见我拿起被子盖上她诱人的身体,不解的问我。

  “没什么,你的话太伤人了。盖上,继续保持新鲜感。”我很平静的回答她。

  “你看,你看,一说你就翻了。还得人家主动求你,还得人家上赶着求你。

  “她把我也拉进被里面,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

  “不是,我是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是得保持新鲜感。”这话说的我自己都觉
得虚伪了。

  “真的?”

  “真的。”

  “其实我也想过了,既然都给你了,什么时候给你还不都一样?早晚都是你
的,既然你想要,那我给你,没必要因为这点儿事儿惹你不高兴。这不就买了这
身衣服吗?我都这么说了,你还不高兴啊?”她固执的认为我不高兴就是因为鸡
巴没放进去。

  “我没不高兴,真的,只是情绪不高而已。”我拿出烟来,准备点上。

  “不许抽烟,你看你,一根接一根的,都快成烟囱了。”她伸手来抢。

  “别抢,曝光了~”我一边躲,一边指着她露出来的身体说。

  “曝光就曝光,反正都是你的,也没别人看见。”还抢。

  “行了,不抽了~”我把烟扔到一旁,干脆靠在床头上看着天花板。

  “唔~,不许生气,唔……”她爬上来,吻我的嘴。

  雨是个身材丰满的女孩,抱着她的时候那种柔软而又充满肉感的触感非常诱
人,相信任何男人都很难抗拒。她的嘴紧紧的贴着我的嘴唇,舌头在我的口腔中
四处寻觅。两只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腰,火热的身体在我的身上扭来扭去。我感觉
到一股热血迅速的上涌,鸡巴马上硬挺起来,双手和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做出
反应,紧紧的抱着她。向旁边滚去,把她压在下面,迅速脱去她和我身上的衣物,
两个赤裸的身体就纠缠在一起了。

  说实话,那一套红色的性感内衣远远没有她丰满的身体给我的诱惑力大。白
生生的丰满的乳房在我的手中揉搓,柔软的感觉充满了整个手掌,粉红色的乳头
尽管已经开始膨胀,但仍然显得有点儿柔软,在我的指缝里被挤压的有点儿变形,
像是一颗椭圆形的葡萄。透过浓密的阴毛,我摸到了那兴奋充血膨胀的阴蒂,轻
轻的按在上面抚摸。夹杂着火热体温的阴部,随着我手指的刺激开始分泌淫水,
她是个容易兴奋或者说是性欲很高的女孩。淫水就像是小溪一样,不停的涓涓流
出,不多时已经湿透了整个大腿根。

  “用套~”就在我要把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她突然阻止我,并且拿出一盒避
孕套来。

  带上避孕套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情绪开始冷却,鸡巴也不那么硬挺了,但
还不至于萎缩。面对她火热的胴体的时候,这小小的变化很快就被兴奋所代替。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带着避孕套做爱,感觉就像穿着袜子睡觉一样不爽。
那种感觉,就像是所有的刺激都被避孕套过滤了一次以后才扔给我一样。在润滑
剂和淫水的双重润滑下,硬挺的鸡巴一下子分开两个阴唇,深入她的阴道。我能
看见避孕套根部的橡胶圈就在阴毛下面若隐若现,两个人的大腿根被淫水浸湿,
分开的时候还连着一丝丝的亮晶晶的淫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雨开始有意识的抬高自己的屁股,配合我。像是想
让鸡巴更加深入到她阴道的顶端,好像不满足于现在的深度。她频频的抬高自己
的屁股,小腹部跟我的阴毛中间也沾上了淫水,变得有点儿黏糊。阴道内壁的褶
皱和小肉粒儿刮着避孕套,把本该属于我的刺激分了相当大一部分给了避孕套。

  她拼命的夹紧本来就窄小的阴道,尽管有润滑,但这种挤压还是让我的鸡巴
有点儿疼。本来纯粹的肉欲所能给予的至高无上的享受,因为避孕套的存在变得
有点儿索然。她好像也不太满意这样的性交,但并没有想把避孕套除掉的意思。
而是抱着我滚到一旁。

  “唔……,我在上面……”她自己选择了女上的姿势。

  我发现,当她在上面的时候好像有一种满足感。整个脸上布满了满足的神情,
两眼微闭,头向后仰,两只手支撑在我的胸前,频频抬起屁股。这一刻,我甚至
觉得她不仅仅是要选择在上面的体位,而是认为自己控制了我,处在一种高高在
上的位置上。这种感觉让我觉得不爽,让我觉得被控制了,很不爽。我粗暴的把
她翻下来,抽出鸡巴,让她跪在床上,高高撅起的屁股对着我。她对这个姿势很
抗拒,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我的控制。但是撅着的屁股始终都没能斗过我的手,
她被迫的摆了一个对她这样心高气傲的女孩而言是有点屈辱的姿势,像狗一样跪
在我的面前。我几乎是粗暴的把沾满白色分泌物鸡巴一下子插进去,大腿根狠狠
的拍打着她丰满的屁股,在她的屁股上面形成了一波波的肉浪。虽然这个姿势很
容易产生高潮,但那是对她而言,我因为避孕套的剥削,快感始终都是打了折扣
的。于是,我下意识的加快了频率,“啪啪”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她的呻吟
变成了大声的叫床。我把她的手从背后拉起,就像拉着缰绳一样的拉着。她整个
身体呈Z状,丰满的乳房向下低垂,显得更加肥大。每次撞击,屁股上面就产生
一波肉浪,乳房也跟着前后移动。慢慢的,她的屁股被撞击和我阴毛的刺激而发
红,乳房前后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的高潮来了,但是我没有明显的感觉,
只能通过阴道夹紧的力度,和顺着大腿根流下来的淫水得知,她的高潮来了。

  我突然产生一种想法,我不是在跟她做爱,我是在跟她给我的避孕套在做爱!

  这种想法,就像一堆蚂蚁一样在我的身上乱窜,让我简直不爽到了极点。我
趴在她身上,使劲向下压。我就这样跟她的身体叠在一起,趴在她后背上面。那
两瓣丰满的屁股夹着我的鸡巴,我开始就这么肏着,用我的腹部拍打着她充满汗
水的屁股。以最快的速度射精,然后马上萎缩掉。

                ……

  从那次以后,我又跟她发生了若干次性关系。但是,一次不如一次,甚至发
生过不论怎么刺激都不能完全勃起的情况。她从开始的拒绝,到最后竟然开始主
动要求,并开始渐渐的不满意我的性能力,对阴茎勃起的硬度和性交时间的长短
都颇有微词。我还发现,几乎每一次她都要求女上男下的体位,就算是最后她在
下面,也要尽量的频频抬高自己的身体。仿佛要不是这样,她就不舒服,就不爽,
非要如此这般才行。

  我开始看不明白她了,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随着性交满意度的下落,我跟
她的关系也开始变得不那么融洽。她在跟我的接触中事事都要占据主动,处处都
要以我的未婚妻,甚至妻子自居,甚至有越俎代庖的事情发生。她好像以为随着
性交次数的增加,她所占的地位会越来越高,所能掌控的事情越来越多。但在我
心里,恰恰相反!

  这期间,我跟雨发生了越来越多的分歧,有时候还会吵架。这些分歧看起来
都是些生活琐事,但我知道,就是这些琐碎的分歧,将会是未来激烈爆发的根源。

  而且,每次产生分歧过后,我总是想起当初那次南方之旅中列车员对我的称
呼,还有当时老妈的话。这一切的一切都叠加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崩溃边缘的势
态。

  我知道,我跟她走到头了!应该分手了!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9-24 21:5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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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和我的故事全集第二十二章

  到了2000年的年初,沈阳已经是进入了隆冬。清冷的空气充满了整个河
边,结了冰的河水就像是一条白玉的冰龙一样蜿蜒绵长。路上的人呼出一道道白
气,马路两旁的绿化带已经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我非常喜欢东北的气候,四
季分明,夏天就热的难受,冬天就冷的不行,那么的干脆,那么的分明。每到冬
天,在结冰的河面上可以看到滑冰车的小孩。看着他们嬉戏的情景,不禁想起了
我小的时候也滑过这样的冰车。但那时候,滑冰车的小孩可比现在多多了。到了
晚上,大多数的时候都像今天一样,明月当空。整个周围的空气就像是被月亮给
冻住了一样,那种感觉非常的奇妙。你会觉得能感觉到月亮散发出来的清冷,好
像月光也是带着温度一样。虽然冷,但是人显得很精神,身体裹在一层厚厚的羽
绒里面,感受着里面的暖意融融。我跟雨就站在离她家不远的南运河边,她背对
着我,看着天上的月亮。

  “小雨,我想过了,咱俩分手吧。”我的声音很轻,有点内疚,毕竟是我提
出要分手的。看样子她已经意识到了今天的结果。

  “为什么?”她问的也很平静。

  “我觉得咱俩的差异太大,即便勉强在一起,将来也不会幸福。”多么老套
啊,连我自己都讨厌这么老套的台词。

  “性格不合,哼哼~。”她冷笑了一下,差点就激怒了我。

  “不仅仅是性格不合,差异太多了。”

  “你不如说你压根就没想要跟我结婚!”她的语调突然上升。

  “嗯?你什么意思?”

  “打从一开始,你就没想跟我好。答应我跟我在一块儿,无非就是想报复我。

  现在玩儿够了,没意思了,就把我甩了,对不?“她指着我的鼻子,怒吼着。

  “你怎么会这么说?不是这样的……”

  “是!本来就是!你不是挺爷们儿吗?怎么现在不敢承认了?”她就像是一
只胜利的公鸡一样的趾高气扬。

  “我做过的事情,我都承认。可是,我没做过的,没想过的,你让我怎么承
认?”

  “你无非也就是因为以前是我主动提出的分手,现在我主动送上门了,报复
我而已。我说错了吗?”

  “非得要我说”是“,你才能舒服?你还讲不讲理?”

  “承认了吧?你说,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我什么没给你?我哪里对你不好
了?谁能像我一样对你?”她一连串的疑问句,让我目不暇接。

  “你能冷静点儿吗?像个成年人,别吵,好吗?”我深呼吸了一口,平静的
说。

  “好~,我冷静!我问你,你曾经说过”要等到你想明白我和你之间缺什么,
才会决定是不是跟我结婚“,对吧?”

  “对,有这么回事儿。”

  “看来,你已经想明白了。那我问你,缺什么?”

  “爱。”我没想要拐弯儿抹脚儿,回答的很干脆。

  “爱?难道我不够爱你?我不爱你,会跟你上床?我不爱你,会对你这么好?

  别说是你,就是我爸也从来没对我大声说过话,我不爱你,还能让你一天到
晚的跟我大呼小叫?我看我就是太爱你了,把你惯的!“

  “我没说你不爱我,相反,我承认你太爱我了。就是因为你太爱我了,我接
受不了,我……”

  “爱你不行,那你不是贱吗?”她打断了我的话。

  “别骂人!”

  “是你自己说的,爱你不行,我说错了吗?”

  “你所谓的这种爱我接受不了,我觉得有点儿窒息,我受不了你这样的爱。

                 “

  “我这种爱?你不如说你根本就不爱我!”

  “我不知道,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什么是爱,所以我不能说爱你,或者是不
爱你。”

  “……”她开始哭,哭得很厉害。

  我站在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她哭泣的样
子,颤抖的身体,真的很让人怜惜,让我有一种上去抱住她的冲动,想跟她说一
辈子都不离开她的冲动。但是,我知道不行,这么做不应该。我只能狠心的看着
她独自哭泣,一个人在那里伤心。我所能做的就是站在她身边,看着她,然后送
她回家,安全的送她回家。

  “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好,让你这么讨厌?”她突然抬起头,质问我。

  “你很好,是个好女孩……”

  “你看上别人了?”她打断我。

  “没有,你别瞎想。”

  “那,是你不想这么早结婚,怕耽误我?”

  “不是。”

  “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没房子?我有啊,我妈都说了,那套房子给我。你要
是愁钱,也没事儿,我让我妈出钱。你怕我不孝顺你妈?不可能,我会当自己妈
一样孝顺她。到底因为什么,你告诉我,我可以改……”她开始泣不成声,蹲在
地上哭。

  “不是,都不是。我没骗你,你跟我在一起不会幸福。别这样,小雨,快起
来,别这样……”我扶她起来。

  “到底因为什么啊?你说啊,我改,我改还不行吗?……”她趴在我身上哭
着说。

  “你不用改,你是个好女孩,是我配不上你。不哭了,啊~,听话,不哭了
……”我抚摸着她的背部,说着苍白无力的安慰。

  “你骗我……,你告诉我,我改,我一定改,你告诉我啊……”她还在继续
着。

  “我没骗你,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是我不好,我配不上你……”

  “配得上,就你配得上我,就你最好。你别不要我,我求求你了!以后你让
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再也不不听话了,行不?”她抬起缀满泪水的脸,看着
我。

  看着她的脸,我的心很酸,眼泪不听话的流下来。我只能抬着头,看着天上
的月亮。我有点儿恨现在的我,怎么如此狠心的伤害一个爱你的女孩呢?这恐怕
是这个自以为是个男子汉的我,最看不起自己的一刻了。

  “别这样~。小雨,你听我说。男人多得是,好男人,比我好的有的是。你
应该找一个比我好的,比我温柔的……”

  “我不,没有比你好的,我就要跟你好,就要跟着你……”

  “你是个成年人了,应该成熟一点儿。我不过就是个普通的人,这地球离了
谁都一样转,没必要因为我如何如何。未来的路还很长,你应该找一个能跟你同
甘共苦的人……”

  “你不普通,没了你,地球就不转了,你说什么都没用,我就不撒手……”
她的力量出乎我的意料,勒的我有点儿疼。

  “够了!”我只能更狠心的大吼一声,结束她的胡言乱语。

  “我送你回家,睡一觉,明天起来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她呆在那里,大颗大颗的泪水流出来,就这么看着我,一句话也不
说,直勾勾的看着我。

  “走吧,我送你回家……”我走过去,想拉起她的手。

  “别碰我!”她拨开我的手,狠狠的说。

  “太晚了,我送你。就算是分手,以后也还是朋友的。”我又伸手去拉她。

  “用不着!以后谁也不认识谁,就当从来都没见过。第一次,你告诉我,以
后别来找你,分手了就不是朋友了。我后悔了,我又爱上了你,我又来找你了。

  我贱!这次,也一样,分手了,就不是朋友,以后谁也不认识谁。“她的脸
就像现在的气候一样的寒冷。

  “行,怎么说都行。但,今天晚上我一定要送你回家。我把你找出来,就有
责任把你安全的送回去。”我坚持着最后的原则。

  “责任?你有责任吗?什么都让你拿走了,一句分手就完了,你还算有责任
吗?别恶心我!我不用你送,离我远点儿!”她头也不回的走,我在后面跟着。

  清冷的月光照着地面上的积雪,积雪又把月光漫射开来,整个马路显得很亮。

  路灯照着路面上的雪,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光,感觉既神秘又冷清。路灯的光
束下面映射着被风吹落的雪粉,飞舞在灯光下的雪粉,银屑星碎一般迷人。她就
那么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在路上,孤独的背影拉得长长的。伴随着抽泣的声音被传
的很远,她的背影在颤抖,偶尔还能传来几声哭泣。我就那么远远的跟着她,想
在这寒冷的冬夜送她最后一次。她好像根本就不看路,尽管积雪难行,但她走得
很急,那背影如此让人心疼。

  我看见远处有3个人,言语不清的摇摇晃晃的朝她走过去,很明显是喝醉了
半夜回家的家伙。我急忙加快了脚步,就走在她的身后,准备在第一时间保护她。

  “哎~,小……小姐~”隔着一米的距离我就能闻到冲天的酒气,一个恶心
的含混不清的声音传来。

  没有怒骂,我把所有的愤恨集中到腿上,好像要把雨所承受的我给予的委屈
都发泄出来。右手抓住他的头侧着压低,右腿弯曲,膝盖准确的撞上了他的左侧
面部。没有多余的动作,他耳膜和太阳穴受到重击,像一条死狗一样的倒下了。

  我感到我的胳膊给拽住了,回头一看,是雨。她颤抖着抓住我的胳膊,向后
拉。

  看她的样子,已经害怕到了极点。我轻轻的拔开她的手,示意她后退。然后
用最快的速度击倒另外两个人。他们都是喝醉了,根本就没有反击能力,动作的
准确度和力量几乎为零。打倒了他们,我回过头,走向雨。我看到她已经瘫坐在
雪堆上面,不停的颤抖着。脸上带着恐惧,还有一点儿奇怪的表情,好像看一个
陌生人那样看着我。

  “碰着你了?碰着哪儿了?我看看。”我有点急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动作
幅度太大,碰着她没有。

  “我怕……”她抱住我,哇的哭出来。

  “不怕,不怕,有我呢,不怕……”我抚摸着她的长发,安慰着她还在剧烈
颤抖的身体。

  “你为什么以前不对我这么好?”半响,她抬起脸看着我问,表情很严肃。

  “以后,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我能帮,一定会尽全力帮你。”我只能
做出这样的承诺,也算是对她的一点补偿吧。

  “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是瞒着我的?”她突然这么问我。她好像害怕我一样
的,身子向后退了一下。

  “瞒着你?我瞒着你什么了?”

  “我在艺师上学的时候,那帮小流氓你还记得吧?那时候你怎么不打他们呢?

  “她有点愤恨的语气,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

  那件事情,恐怕我一辈子都会不忘,那是我认为耻辱的一件事情。那是雨第
一次跟我分手之前,她还在艺术幼儿师范念书的时候。那时候,有一群小混混在
她们学校附近横晃,每天无所事事的到处惹事生非。这群小混混里面的老大,看
上了雨,老找机会在校门口堵着,等着雨放学,占点嘴上的便宜,有时候会说的
很难听,甚至毛手毛脚。我知道了以后,找到那个老大,其实应该说是小弟,因
为他比我小一岁。给了他一笔钱,并低三下四的求他不要再来找雨。得到了钱,
他倒也还讲信用,没再找过雨。但是给钱这一幕,恰好被课间偷着跑出来买小食
品的雨和同学看到了。当时雨就跟我发了脾气,说了很多伤我自尊心的话。认为
我没骨气,不像个老爷们儿。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我不能时时刻刻的跟着雨,来保护她。而这些小混
混却整天都游荡在艺师附近,随时随地都能找雨的麻烦。而且,我深深的知道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我打听了一下,听说那个所谓的老大还算是讲
点义气,所以才想拿钱来摆平他。事后,我说了无数好话,才让雨不再在这件事
情上面没完没了。

  但是,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屈辱的低声下气,而且还是因为一个女孩,
不是因为我自己。这件事,我一直都认为是自己的耻辱,所以潜意识里面强迫自
己不去想。

                ……

  我不知道这件事情给了雨什么样的影响,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提起来。但,
从雨问起这件事情的样子,能看得出来,这件事情对她的影响很大,可能第一次
分手就因为这件事情也说不定。

  “此一时,彼一时。都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来吧,我送你回家。”我想
拉起她的手。

  “回答我,要不我不走!”

  “唉~。那好,我告诉你。不过你得回家,一边走我一边告诉你,行吗?”

  “行。”她抖落一下身上的雪,走在我的右侧,走得很慢。

  “那时候,他们整天都在你们学校附近晃荡,有大把的时间,想什么时候找
你麻烦,就什么时候找你麻烦。我不行啊~,我不能时时刻刻跟着你。俗话说的
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如果他们有心算计你,那你差不多就是防不
胜防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们要是惦记上了你,你想你还有好儿吗?再
说了,你也知道,他们经常是十多个人在一起。就算是打,我也不可能同时打倒
十几个人啊?我这体格儿,你还不知道?对付几个醉鬼还行,真要是他们中间有
几个体格好的,倒下的肯定是我。我吃点儿亏倒不要紧,可是要是伤及到你那怎
么办?而且,一旦打起来,仇就算是做下了,非得弄得不可开交不可。即便是最
后赢了,那也肯定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还有可能会伤害到你。要是最后让你们
学校知道了,就凭你们学校那老巫婆似的教导主任,你想想会有什么后果?”

  “钱,花了可以再挣,挣钱就是为了花的。能用钱来摆平,最好不过了。最
起码把他摆平了,没再找过你。而且,这件事情也没让旁的人知道,影响被缩小
到了最小的范围。这么划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你当时是这么想的吗?”她小声的问我。

  “那你以为我是怎么想的?”我笑着看着她反问,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真的?”

  “真的。”

  “原来,你那时候就已经这么有心计了。看来,我真的没看清楚你。”

  “别瞎想了,到家了,我看着你上楼。去吧~”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她家楼
下了。

  “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看清楚你吗?”

  “看得太清楚了,就没意思了。”我只能这么敷衍着。

  “你,太可怕了。”她狠狠的说。

  “嗯?”

  “我记得,你那时候问过我,”你不认为一个十几岁的人,拥有三十几岁的
心智,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吗?“。可笑~,我跟瞎子一样,根本就不知道,其实
你就是个这样的人。放着你这么可怕的人在我身边,我却在找,四处乱找,希望
找到一个。你说的没错,我错了!从头到脚都错了,错的太离谱了~”

  “男女之间,根本就没有谁对谁错。换句话说,对了怎样?错了又怎样?太
晚了,上楼吧~”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想,再吻你一次。”她说的很平静。

  我靠近她,看着她的脸,冻得红红的,上面还有泛着白色的泪痕。她把脸慢
慢的靠近我,轻轻的吻了我一下,然后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冰冷
的空气。

  “我恨你!”说完了,她跑上楼。

  我看着依次亮起的楼道灯,看着她家楼层的楼道灯最后熄灭。我知道,我彻
彻底底的伤害了她,无可挽回了。

                ……

  “就因为如此,我对她是抱着一种内疚的心情的。也因为如此,那次在街上
碰见她我才会那么低声下气的容忍她。毕竟,是我伤害了她。”抽了口烟,我看
着身边望着我出神的白玲说。

  “真没想到,你的初恋是这样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也确实不聪明,错
的太离谱了。如果非要说,我只能说她是个笨女人。”白玲若有所思的说。

  “错?”

  “你们之间发生了如此多的”第一次“,这些”第一次“又对你影响至深,
她居然不懂得利用这些第一次的影响把你留在身边,不是错吗?这还不叫笨?”
她反问我。

  “呵呵,我没想过。不过,既然你说起来了,我只能说,你这么说至少不能
算对。”

  “难道我错了?”

  “我没说你错了,我只是觉得不能算对。”

  “怎么说?”

  “不只对我,对她来讲,也是第一次。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所以根本没有经
验而谈,此其一。其二,第一次分手的时候,我跟她都还只是十几岁的少年,哪
有像你我现在这么丰富的阅历啊?再有,即便是最后分手的时候已经成年了。但
你别忘了,你是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面去看待的,非常客观,是旁观者清。当时
的我和她都深陷其中,是当事者迷,根本没法做到像你这么客观。最后,我说了,
男女之间,根本就没有谁对谁错。我这么说,你还认为自己的观点是对的吗?”
熄灭了烟,我看着白玲。

  “还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她有点神秘的说。

  “问吧。”

  “你说,后来你跟她之间的性生活越来越差。到底是她的态度影响你的情绪,
从而导致你的性能力越来越差呢?还是越来越差的性行为质量反过来影响了你对
她的感觉呢?”问完了,她很严肃的看着我。

  “怎么听着跟绕口令似的呢?”

  “不想说?”

  “没有。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是没有答案。这根本就是个”鸡生蛋,还
是蛋生鸡“的问题。根本就没有正确的答案,想了也是徒劳。”

  “你有错的时候吗?”

  “有,但不多。”

  “真狂!”

  “狂?哪儿狂了?”

  “你给我的感觉,就是狂!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你会感到为难的,好像什么
都难不倒你似的。狂的没边儿!”

  “你怎么会这么觉得?我就真那么目空一切吗?我还感觉我挺平易近人呢。

  “我对她给我的评价有点不忿。

  “不是说你很难相处,而是觉得……。那是一种自信,一种与生俱来的,很
强烈的自信所产生的气质。我想不出来什么确切的形容词,只能用狂来形容。”

  “都快要吹破了~,呵呵。”

  “你怕过吗?”

  “怕过呀,当然怕过,哪有人不知道害怕的呀?”

  “我是说,你真正的害怕过什么人没有?”

  “要说真正的害怕过什么人,还真有两个。”

  “是吗?哪两个?”她马上来劲儿了。

  “一个是我妈,一个是我一个初中同学。”

  “你妈不算,你的初中同学是怎么回事?”

  “初中二年级的时候,从别的学校转来一个同学,就在隔壁班。不知道为什
么,我就是害怕他,一种从里往外的恐惧,就像有人抓住你的心脏一样,很难受。

  每次见到他,我都躲着走,生怕他看见我。要是被他看到一眼,我简直浑身
都不舒服,像得了场病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怕他。后来,毕业了,听别
的同学说,他也挺害怕我的。就连现在,我跟你说起他,我心里都会觉得有点儿
不舒服。“

  “还有这样的事儿?那他为什么害怕你呀?”

  “听别人说。他每次见到我,就看见我扭头就走。时间长了,他总以为我要
对他如何如何,一定有阴谋针对他。好几次都想拦住我问我,但是都因为害怕,
没敢。越不问,就越想,越想,就越害怕。后来,干脆他也躲着我走。”

  “他打架厉害吗?”

  “我不知道,从来没听说过他打架。不是怕他打我,而是恐惧,真正的恐惧。

  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到现在也不知道,就是怕。“

  “真没想到,你也有怕的人~”

  “我又不是Superman,为什么会没有怕的人啊?”

  “呵呵,你就是我的Superman~”

  “听你说完了,我至少有一点是放心的。”她接着说。

  “什么?”

  “你跟我做爱的时候,从来都让我满意,每次都是天翻地覆的。不管是什么
原因,至少说明你是认真的,没有顾忌的。至少这一点,我就比你的初恋强,让
我放心。”

  “这是什么理论啊?”我真佩服她。

  “白氏理论!”

  “跟你说完了,感觉很轻松,真的!谢谢你!”

  “不客气,你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我还得谢谢你呢!”

  “不客气,我送你回去吧。”

  “你明天,有事儿吗?”她一面往回走,一面问我。

  “没什么事儿,晚上要送小梅去上学,你有事儿?”

  “没什么大事儿,就想看见你,陪着你。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觉得好几
天都没和你在一起了,想陪着你。”

  “那,这样吧。明天我来接你,跟我一起去看车,然后晚上如果你愿意,就
跟我一块儿陪小梅上学,行不?”

  “你要买车?”

  “给我妈看车,她想买一辆小车,好带孩子玩儿。”

  “行,明天我等你。”

                ……

  清早起来,洗脸刷牙,吃过了早饭,接了白玲。直接驱车前往位于东陵区长
青检车线附近的雪铁龙4S店,一进门就看见一辆毕加索和一辆跟我一样的凯旋。

  “来啦~,车开的怎么样?”我的车子就是在这里买的,店长老吴热情的走
过来打招呼。

  “不错,开着挺顺手的。你还别说,就这随动转向大灯牛逼,一到了晚上真
顶事儿。”

  “这车就是造型太前卫了,其实性能和性价比都不错。”他也为了销量发愁。

  “别着急,估计降价了以后销量会好起来的。”

  “今天来,有事儿?”

  “看看,看看小车。”

  “你买?还是给别人买?”他朝着白玲呶了呶嘴,意味深长。

  “我妈要买,我先帮着看看。”

  “用我给你介绍介绍不?”

  “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随便看看,也不用安排销售小姐。”

  “那行,你自己慢慢看,看完了过来找我,我给你个最低价。”说着,他走
进里屋了。

  说实话,我自己也很喜欢毕加索的外形。无论从内部空间、储物空间、操控、
性能和人性化方面,毕加索都是一辆称职的家庭用车。但是,十几万的价格,一
般人绝对会选择有头有尾的三厢车,而不会选择类似面包的单厢毕加索。白玲倒
是对毕加索显示出浓厚的兴趣,不停的问这问那。其实,我对车没有很深的研究。

  只是通过对一些专用名词的理解,然后凭着自己的感觉选择。所以,对白玲
的问题,我也不能作出太详细的回答,只能是回答个大概其。

  “看宣传单,好像自动档的比手动档的费油啊,那你还选自动档的?”

  “自动档省事儿啊,尤其是市里的路面,没完没了的换挡,多闹心啊。再说,
给老太太开,本来反应就慢,再加上手动档,还不得手忙脚乱?”

  “那,如果是我买呢?我看市面上好多小车呢,你干嘛非得选这么个不伦不
类的呀?看着还比一般的小车大。”

  “我要求很多,储物空间要足够、安全要有保障、车内空间够用、容易驾驶、
还要性能好。一般的小车以日本车居多,我不买日货,所以不考虑。通用也有小
车,但是不符合我的要求,最起码车内空间和储物空间就不行。韩国车就更不用
说了,还不如日本车呢。况且,我本来就倾向于欧洲风格的车子,所以比较中意
这款。”

  “好是好,可惜太贵了,要不我也买一辆。”我看见她眼中的欲望。

  “如果是你的话,可以选择便宜一点儿的,比如长安铃木的雨燕。很多女孩
都开那款车,样子也好看,还省油。”

  “铃木?日本车吧?不要!”

  “你又不反日,干嘛拒绝日本车啊?”

  “如果我赚了钱,买了辆日本车,那你看着还不烦死了?再说,要是因为是
日本车,你回头再不坐我的车,那我不赔死了?不干!”

  “买什么样的东西,是你的自由。我的好恶不能,也不应该影响你的主观意
识,既然喜欢你,我就会尊重你的选择。你放心,就算你买辆天皇坐的车子,只
要车上有你,我也一定会坐。”

  “你这张嘴呀~。要是你想迷倒谁,恐怕十有八九都不会落空。跟你接触多
了,虽然没了最初的那种甜丝丝的感觉,但是你总能给我一点儿激情,好像你嘴
里老有激情,随便就能蹦出一两句来,我爱死你了!”抱着我就亲了一口,旁边
的销售小姐都偷着笑呢。

  “我想,等我赚了钱,就买辆车,不要这么贵的,便宜点儿的最好,到时候
你帮我选,行不?”

  “行。”

  “不要日本车!”她一脸的正经。

  “好,不要日本车!”

  临走的时候,老吴给了我一个很低的价格,并且承诺会赠送一大堆的补品,
基本上什么都不缺了。我答应过几天带老妈过来看看,如果看中了,马上就交钱
提车。中午就在附近的一个小饭店解决了午饭,下午又拉着白玲去了一趟店里,
看了看,没什么事儿。差不多3点钟左右的时候,拉着白玲到了小梅的住处。

  “哎呀~,还成双成对的来看我,眼儿我是不?”一开门,小梅就叫起来。

  “学的怎么样?考试没?”我问她。

  “考什么试啊?这才几天啊?”白玲在旁边插嘴。

  “挺轻松的,比我想象的容易得多。”小梅笑着回答,看来学习对她来讲不
是件困难的事情。

  “你俩慢慢聊吧,我看看鱼养的怎么样了。”我朝鱼缸走去。

  能看出来,小梅在精心的照顾那几对短鲷。鱼缸里面没有多余的杂物和水草
残骸,整个鱼缸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五光十色。从马上就要溢出来的
水面可以看出,小梅很及时的换水了。小鱼在沉木和水草间穿梭嬉戏,缸壁上面
没有一点儿藻类的痕迹,看来她清理的即时而且仔细。

  “还行吧?”小梅一脸得意的站在我后面。

  “不错,不错!”我赞许着。

  “我都是严格按照你说的做的,可是这么长时间就是没看到繁殖。有几次看
见肚子见大了,可没几天就瘪了,也不知道小鱼都哪去了。”

  “肯定是产完了卵,又被大鱼吃了。”

  “吃了?那不成了虎毒食子了吗?怎么会这样?”她有点泄气。

  “不是,跟你想的完全不一样。当水质不合适的时候,而母鱼又到了非生不
可的地步,她肯定要产卵的。孵化不成功,或者没有孵化,一般有两个原因。一
个是,水质不合适或者公鱼没有发情,根本就没受精或者受精质量不好,或者因
为水质的原因受精卵发霉了。这样的未受精卵根本就无法孵化,所以被吃掉了。

  第二种情况是,受精了,但是由于受到惊吓或者其他因素的影响,打乱了孵
卵的过程,也可能会被大鱼吃掉。“

  “惊吓?我哪有惊吓它们啊?我都不知道多小心呢~”

  “这种惊吓,是对鱼而言,不是你的感受。一般短鲷产卵都会选择非常隐秘
的地方。譬如说,沉木的反斜面、石头突出部的下面,或者是水草叶子的下面。

  不经过仔细的观察,根本就无法发现,这也是它们保护自己后代的一种手段。
但,如果你仔细的寻找,就会让鱼觉得受到了威胁。当它们经过各种努力尝试以
后,发现仍然不能逃离或者解决掉目前的威胁,就会把卵吃掉。而你,在缸子外
面,当然无法被它们解决掉了,而且在卵没有孵化的时候根本就无法移动,就更
别说逃离威胁了。“

  “那你以前咋不告诉我呢?”

  “我没想过要让它们繁殖啊。再说,即便是繁殖,你的条件也不允许啊?那
需要繁殖缸,还有育成缸,还需要一大堆的幼鱼饲料、增氧设备、超小型的生化
过滤,等等。总之,你只要看着高兴就行,没必要让它们繁殖出来。”

  “弄了半天,还不能繁殖~”小梅的嘴撅得老高。

  “你能养活它们就已经不错了,而且上来就是高端品种。你要知道,一般的
鱼友连养活短鲷都需要费老长时间呢,更别说要弄到并且养好这些高端品种了。

  看样子,这些短鲷的状态都不错,你已经挺不简单了!“我得鼓励鼓励她。

  “别上课了!赶紧吃饭,要不又占不到座儿了。”白玲在催我们。

  “哎呀,对了。快,赶紧吃饭,要不来不及了。”小梅忙不迭的开始收拾书
本和笔。

  “吃什么呀?”我问。

  “小笼包,还是那家。”她头也不回的回答我。

  吃饭的时候,小梅的笑声一直不断,催促我们快点的话语也没中断过。她能
这样,我很高兴,最起码证明学习在她心目中的份量很重。看到她现在这么积极
的状态,我真的很为她高兴。言语之间,根本就看不出她曾经跟我有过那么亲密
无间的关系,这又多少让我有些失落。不过,总的来说,至少我很放心,很高兴。

  吃过了饭,三人直奔xx大学。不用她指路,直奔采矿馆。把她送上楼,看
到了那个曾经的外语部副主任。老头儿还是那么精神,仿佛这几年的光阴都跟他
擦身而过了,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看到我,他很高兴,聊了半天,也介绍了小梅
跟他认识。到了上课时候,我很识趣的跟白玲下楼了,准备带着她在我的母校转
转。

  顺便,也看看母校这几年的变化。

  除了新教学馆和电气中心,以及新建的体育馆以外,其他的地方我都算是熟
悉。我带着白玲在校园里面慢慢的走着,一边给她介绍校内的建筑,一边讲着曾
经发生过的趣事。这是采矿馆、这是冶金馆、这是热处理中心、这是图书馆……。

  不知不觉的,天已经暗下来了,校园里面的灯亮了。我们走在中心花园里面,
慢慢的向南走。

  “其实,这几个后来建成的馆,在我们当时看来,就是本校的耻辱!”

  “耻辱?怎么这么说?我看你不是挺爱你们学校吗?”白玲好奇的问我。

  “我不知道你注意没有,每个馆的入口铭牌上面都写着,”某某年某某系某
某教授主持设计“。”

  “注意了,怎么了?”

  “不说别的,就说信息学院。那上面写着清华大学土木系设计,你看见没有?

                 “

  “还真没注意,清华设计的不好吗?”

  “不是不好,是非常不好!xx大学本来就是理工科大学,主打项目就是土
木、采矿、冶金和计算机。原来还是冶金部下属院校,更是凭自己的力量设计制
造了中国第一台模拟电子计算机。一个本来就是土木工程方面的顶尖高手,自己
家的房子却要假手他人,这不是耻辱是什么?”

  “呵呵,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不讲理的一面啊~。也对,爱之深,恨之亦深。

                 “

  “我说错了吗?”

  “没错,正因为你爱你的学校,所以才会觉得这是耻辱。这样的情怀,恐怕
也是你反日的一部分吧?”

  “也许吧。”看前面的路,已经来到了当初我跟雨第二次开始的那个一二。

  九花园。

  “你看到前面那条林荫道了吗?那就是我第二次跟雨开始的地方。”我指着
前面的小路说。

  “知道了。”她好像没什么反应。

  “怎么了?不高兴?”

  “你是我爱的男人!一个不懂得欣赏我男人的女人,我没兴趣重游她的故地。

                 “

  “呵呵,你吃醋啦~”

  “不是吃醋,是根本就没感觉。昨晚我就想跟你说,你不欠她什么。就像你
说的,没有谁对谁错,她没错,你也没错。下次再遇见她,没必要那么低三下四
的。看见你受委屈,我心疼。一想起来那天在街上的事,我就心疼。你不知道你
当时的表情,想起来我都想哭,那么……”

  “别这样,那也是我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啊~。我每天打饭、上课、下课,都
要路过那里。你男人的故地,有兴趣没?”我搂着她,走过去。

  “噗哧……”她带着泪,笑了。

  “跟你在一起,我老哭。恐怕我长这么大,也没哭过这么多次。心疼你哭,
着急你哭,被你感动的哭,让你爱护的哭,我看你别叫大响屁了,改名吧。应该
叫催泪弹~”

  “行,下次再起名,就叫催泪屁……”说完了,我也没意识到自己的口误,
只是觉得有点别扭,正在想哪里别扭呢。

  “哈哈……”白玲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了,最后干脆蹲在树下笑。

  低垂的T恤领口,露出里面在暗淡的光线中异常明显的乳沟。弯曲的身体,
背部的曲线那么光滑。我站在她后面,打算把她架起来。

  “可让你捡着笑儿了,快起来。”我低下身子,打算扶她起来。

  “哈哈……”没想到,刚刚站起来一半的她,被我碰到腰部,又开始大笑,
笑得花枝乱颤。

  “笑、笑,我让你笑~”我把她紧紧的抱住,强迫她保持站立的姿势。两只
手按在她的肚子上面,不停的搔痒。

  “能看见你这么开心,真不容易。能遇见你,我很庆幸。谢谢你!”我在她
耳边轻轻的说。

  “不……不客气…………催……泪屁……哈哈……”她笑得很厉害,像是要
喘不过来气似的。

  “我说的是心里话!”我必须严肃点,我怕她再像那天晚上那样,会有危险
的。

  “我也是~”半晌,她轻轻地说。

  “别笑了,我怕你又喘不上来气。”

  “不要,我喜欢你从后面抱着我。”她抓住我要放开的手。

  “抱着,就这么抱着~”我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用小腹感觉着她屁股传来
的热量,硬了。

  “你知道吗?你从后面抱着我的时候,后背感觉很温暖,很有安全感。”她
靠在我身上,轻轻的摩擦我的身体。

  “你是有安全感了,我就难受了,一会儿就得撅折喽。”我说的是实话。

  “那可别,撅折了就没得用了,快点儿拿出来吧。”她松开我的手,准备转
过来。

  “别动!反正这儿又没人,再待会儿。”我阻止她。

  “流氓~,你不是想在这儿吧?”我明显感觉到她脖子温度的上升,声音也
有些暧昧。

  “还真没想,不过你提醒我了,这也不错的。”我开始蠢蠢欲动。

  “说你是流氓吧~,还真是~。你就不怕被人看见?”她开始四处张望,看
样子,她是想确定周围没人。

  “说,你想不?”我贴着耳根问她。

  “不想~”

  “想不?”我把手握住她的乳房,轻轻的捏了一下。

  “流氓~”看来她尽管害羞,但也经不住这种在校园里面做爱的诱惑。

  “还嘴硬?”我开始慢慢的揉搓,另一只手伸向短裙里面按在她热烘烘的小
腹部。

  “别~,被人看见啦~”她又开始扭动身体。

  “怎么地?还想让人看着做啊?嗯?”我亲吻着她耳后的脖颈。

  “嗯……”她不说话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低沉的呻吟。

  我抱着她,一点点的移动到了本来就很隐蔽的小路旁边的几棵树中间。这里,
别说是黑天,就是白天也非常隐蔽,几棵一人多高的矮树,树冠笼罩了我和白玲
的身影。

  隔着短裙里面的内裤,那微微隆起的阴部已经湿润了,棉质的内裤像是能滴
出水来一样的湿润。我隔着内裤在阴蒂的位置上面摩擦,另一只手从T恤衫下面
钻进去,握住了她的乳房,舌头在她娇嫩的脖子和耳垂上面轻舔。汗水很快就湿
透了她的T恤衫,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短袖衫也已经湿透了,兴奋的汗水浸透了我
和白玲的衣服。

  “要不?”我问。

  “嗯!”她答。

  我顺手扒下了她的内裤,被汗水和淫水浸湿的内裤就打着卷的赖在膝盖上方,
露出了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刚刚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因为温度骤然变化的不适
应起了一片小鸡皮疙瘩。我也褪下自己的运动裤和内裤,露出早已等得不耐烦的
鸡巴。对准了她的屁股之间,慢慢的插进去。可是由于不能直接看到,况且这种
姿势也非常的不常用,所以磨蹭了几次才进去。当硬挺的鸡巴无意中顶到了她的
屁眼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她扭动着身体,屁股骤然夹紧了一下,这让我更加
兴奋了。这种笨拙的摸索,也更增加了本来就很刺激的野合的诱惑力。我明显感
觉到白玲的身体比往常更加僵硬,呻吟的声音也更加急促和低沉。

  说实话,她的阴道早已被自己的淫水浸湿的一塌糊涂,插进去以后,就像插
进了一个热水袋一样。尽管很热,但是那种舒服的感觉就像是从心底升出来一样。

  我把鸡巴深深的插入到不能再前进一分一毫的时候,停了下来,就这么保持
着,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前后的摆动屁股,轻轻的抽插。淫水被鸡巴带出来,
又被紧贴着鸡巴的屁股夺取。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阴毛和腹部已经和白玲的屁股共
同被淫水和汗水浸湿,整个下身都显得粘乎乎的。我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幅度,这
毕竟是在校园里面,如果弄出明显的肉体碰撞的声音就不太好了。

  可是,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再加上闷热的天气,实在是让人的大脑和欲望
都开始急剧膨胀。因为湿内裤的束缚,白玲的双腿是紧闭的,夹紧的。我的鸡巴
不仅仅是在阴道的窄小空间中进出,还要承受夹紧的屁股的刺激。好像她的阴道
加长了一截一样,而屁股表面和阴道内壁的表面差异,又给了鸡巴不同的刺激。

  每次的进出,都能够体验到两种不同的摩擦产生的刺激。根本无法分辨到底
是汗水,还是淫水,总之还是有轻微的“啧啧”水声传出。配合上白玲低沉的呻
吟,再加上我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舒服导致的呻吟。如果旁边稍微有点儿听力的人
听到,都会知道这个隐秘的空间中正在干什么。

  白玲的一只手绕到我的背后,按在我的屁股上面。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乳房,
无声的揉搓着。听着她的手掌和T恤衫摩擦的声音,我能想象出她用力了。我两
只手都还抱着她的腰,前后摆动身体,体会着白玲的身体带给我的窄小和火热。

  这一次,白玲没有施展她高超的做爱技巧。也没有必要施展,这个姿势,这
个环境,这个气氛已经给了两个人足够的刺激了。任何人为的技巧都是多余的,
就是这么自然而然的原始动作已经足够了。听着耳旁的虫鸣,还有远处传来的若
隐若现的说话声,感受着白玲给我的柔软和夹紧。人生如此,还要什么呢?

  没有更换姿势,没有抽插速度的变化,也没有激烈的叫床。白玲的阴道开始
夹紧,非常用力的夹紧,仿佛那股夹紧的力量来自身体的最深处一样。淫水开始
大量的流出,还带着点儿力道,说不上是喷射,但能明显的感觉到是有力的。我
趁着她高潮的生理变化,加快了速度和抽插的幅度。龟头的冠状沟大力的刮擦着
那紧缩的阴道内壁褶皱,用力的撞击她的屁股。“啪啪”的声音开始传出,白玲
的呻吟像是一个快要渴死的人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一样。管不了许多了,谁爱
听见就听吧。

  我感觉到双臂的酸疼,耳朵里出现了耳鸣,双腿发软。随着一股闪电般传遍
脊椎骨的刺激,一股异常有力的精液被射进了白玲那持续了一段时间高潮的阴道。

  我没有马上停止,仍然强忍着射精后的敏感,反复的抽插了几下。跳动的鸡
巴,异常的敏感,再加上白玲频频收缩的阴道。这一切都让我感到自己已经被掏
空了,小腹部甚至感觉有点儿负压似的。

  我无力的靠在旁边的树干上面,大口的喘着气,双手在白玲仍然颤抖的身体
上胡乱的摸索着。白玲靠在我的胸前,也是大口的喘着气,身体还不时得颤抖一
下,两手紧紧的从后面抱住我的屁股两侧,好像是怕自己摔倒。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耳鸣消失了,身体也慢慢的回复了平静。我感到非常
的渴,好像要渴死了一样。白玲站起来,没出声,默默的拿出纸巾自己清理了一
下充满了淫水和精液的下体,顺手递给我一张。胡乱的清理了一下,穿上裤子,
拿出烟,点上一根。看着白玲也清理完了,我站起来。不过,腿还是有点儿软。

  “渴~”我就说了一个字。

  “喝~”她也回答了一个字。

  “走,买水去。”我拉着她。

  “慢点儿,我有点儿头晕。”她小声的说,声音里带着羞涩。

  “我不头晕,我有点儿腿软。”我倒是挺大声的。

                ……

  看看时间,快到7点钟了,估计小梅也该下课了。我跟白玲走进了采矿馆的
大门,来到三楼的阶梯教室。顺着门口向里张望,我看见了小梅。

  “小……”我打断了白玲想要叫小梅的举动,示意她别出声,看着。

  我看见小梅在笑,笑得很甜,还在说着什么。后面是一个男的,弓着身子,
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桌子上面,头就在小梅的旁边,也在说着什么。这个情形在大
学的阶梯教室里面,应该是最常见的。但在我看来,有点酸,有点欣慰,还有点
说不出来的感觉。白玲拉了我一下,笑着看着我的脸。我给了她一个稍微有点勉
强的微笑,然后拉着她进了教室。

  “我给你买了瓶水。”我把瓶子放在桌子上,没坐下,就站在她旁边。

  “几点放学?”白玲问。

  “八点半,正好渴了。”小梅拿起水就喝,无论动作和表情都是那么自然。

  “用不用我送你回去?”我问她。

  “用啊,要不还得坐车回去,还得导车。今天你来了,我还不赶紧利用上?

                 “

  “慢点儿,别呛着。”我看着她可爱的脸,关心的说。

  “这位是?”她后面的男的说话了,声音很清脆。

  “他是……”

  “我是她朋友,你好。”我急忙接过来,伸出手。

  “你好,我是白鹭的同学,我叫刘成林。”大方、有礼貌,是个不错的小伙,
第一印象很好。

  “我姓张,张毅。”松开手,我坐下来。

  “我跟白鹭同路,我家在西塔,平时都一块儿坐车。”他自我介绍着,估计
这番话恐怕不是小梅想说的。我看见小梅看了我一眼,我没反应。

  “哦,我今天来看看母校,顺便来看看小……白鹭,一会儿我送你们回去吧。

  “差点儿叫走嘴。

  “张哥是xx大学毕业的?干什么的?”我看见他脸上的真诚,印象更好了。

  “上学的时候学计算机,现在做点儿小买卖儿。你呢?”

  “肯定是大买卖,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我就是个打工的,在三好街给人打工,
做售后的。张哥也在三好街?”

  “没有,三好街都是些大买卖、大骗子。我不会骗人,所以在别地方开了个
小铺子。”我把当初调笑小梅的话又拿出来了。

  “呵呵,确实。三好街别的不趁,骗子一堆一堆的。看来,张哥也是个精英
啊~”我在他的脸上看不到恭维、妒嫉和讽刺,只能看到真诚。

  “什么精英啊?活着呗。”

  “哪天老弟要是被炒了,兴许还得求张哥帮忙呢,呵呵~”这句话,明显的
“自来熟”,我不太喜欢,但也不讨厌。不过,这个人一定是个社会经验丰富的
人,现在我只能看到这些。

  “走吧,一会儿上课了。”白玲提醒我。

  “那行,我先走了。一会儿下课了,给我打个电话,我来接你们。”我对小
梅说。

  “不用打电话,八点半我在门口等你,不见不散啊!”

  “不见不散!”我回答小梅。

  到了门口,我回头看了一眼。小梅和刘成林又回复了刚才的情形,有说有笑,
气氛很融洽。

  “心里不舒服?”白玲挽着我问。

  “不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

  “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

  “对,不过我没想过这么快。”我有点自嘲的说。

  “快也好,慢也好,顺其自然不好吗?”

  “不用开导我,我没不高兴。相反,我对那小子印象还不错。你看呢?”

  “我不会看,我只会看你!”我知道白玲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真的?”

  “我看他干嘛?他好,他坏,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你不关心小梅?”

  “他俩什么关系啊?这才哪到哪啊?就算是要关心,也不用这么未雨绸缪吧?

               走吧~“

  “对呀~,看我,都瞎想什么呢~”

  “你这叫”关心则乱“!”

  “会打台球不?”

  “不会,你要玩台球儿?”

  “走,我教你。”

  “嗯”

                ……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9-24 21:5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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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和我的故事全集第二十三章

  9点钟刚过,车子后排座上面坐着白玲小梅,刘成林在我旁边。两束随着前
轮转动而改变着方向的灯光带着我们在校园里面穿行,离开了我的母校。虽说是
晚上9点钟,但街上仍然是灯如白昼,马路上面穿梭着往来的车辆。各种灯光和
发光的招牌把街道照的灯火通明,马路两旁还有出来散步的人们。车子在三好街
上面行驶,目的地是位于北市的小梅的住处。

  “先送我回去吧。”白玲突然说话了。

  “嗯?为什么?”我有点奇怪的问。

  “没什么,我睏了,想早点儿睡。”我知道,肯定不是像她回答的这么回事。

  “那好。你着急不,哥们儿?”我问坐在旁边的刘成林。

  “我不着急,要不平时我也是先送白鹭回家。你要是有事儿,我就自己送白
鹭回去也行。”

  “不用,送她很快,一会儿就回来。”我既不知道白玲为什么会要求先送她
回去,也不知道这个刘成林跟小梅到底好到了什么程度,满腹狐疑的向白玲的住
处开,气氛很沉闷。

                ……

  “有事儿吗?”送白玲进了单元门,我问。

  “没事儿,小梅让我先回来的。一会儿,慢点儿开。”她像个温柔的小女人
一样嘱咐我。

  “她有事儿?”

  “我不知道,她没说。去吧,一会儿小梅该多想了。放心,我没事儿。”白
玲催促我。

  “那我先走了,你早点儿睡。”我下楼了。

  “对不起啊,没着急吧?”我说着看了一眼刘成林,发现是小梅坐在副驾驶
的位置上,刘成林跑到后面去了。

  “你咋上前面来了?”我有点奇怪的问小梅。

  “不行啊?”她瞪着眼睛问我,情绪有点冲。

  “没事儿,白鹭说她喜欢坐前面。”刘成林在后面附和着。

  “不是不行,而是后面的安全系数高。你喜欢,坐哪儿都行。”我发动了车
子,往回走。

  “我还以为你不愿意我坐前面呢~”她在发嗔,看来这小妮子心存不满。我
也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这是什么话呀?我得罪你了?”我也有点不耐烦,不过好像不全是为了小
梅而不耐烦。

  “你还能得罪我?是我得罪你了~”

  “我……”我干脆把车子停在路边,盯着她,一股无名火冒出来了。

  “算了,我怕了你了。”想了想,我根本就没有发火的理由。吃了一肚子瘪
子,只能重新回到路上。

  “别呀~,都是朋友。白鹭,你要是不高兴就骂我吧。别跟大哥发脾气呀~”
刘成林看来是不知道我跟小梅的关系,还在装好人。

  “跟你有什么关系呀?你知道我跟他什么关系呀?”小梅回头瞪了他一眼。

  “都是朋友,你干嘛呀这是。”他真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什么朋友,他是我……”

  “小梅!别胡闹!”我赶忙打断小梅的话。

  听到我严厉的呵斥,小梅闭嘴了,气呼呼的瞪着前面的路,就像在看一个不
共戴天的仇人。我也不说话,刘成林也在后视镜里面铁青着脸,气氛很尴尬。一
路上,我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情绪有点低落。

  “别拐,直走。”快到北市的时候,小梅突然说话了。

  “再往前走,就过了。”还没等我说话,刘成林就开口了。

  “先送你回家。”小梅对刘成林说。

  “那哪行啊?你一个人回家,我能放心吗?大哥,还是先送白鹭吧。完事儿,
我自己回家。”真他妈贱!

  “你咋那么多事儿呢?告诉你先送你,就先送你。”小梅像是在训斥的口气。

  “我不是不放心吗?”

  “我老公送我,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是我什么人啊?”这小妞儿突然开始
发飙,吓了我一跳,车子嘎然而止,停在路边了。

  “小梅!”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看着刘成林那张惊愕的脸,我有点
儿想笑。

  “干什么?”小梅嬉皮笑脸的看着我问,仿佛刚才发脾气的不是她。

  “别瞎说,再胡闹我把你扔外面去!”

  “别听她瞎说,她就这样儿,别当回事儿啊。”我回过头敷衍着刘成林。

  “我没事儿,大哥。先送我回去,那就麻烦你了,大哥。”这小子的应变能
力出乎我的意料,看来还真不能小看他。

  “你等着!”我瞪了小梅一眼,往西塔开。

  “我等着~”还翘上二郎腿了,我服了。

                ……

  “你干什么呀这是?非让他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儿啊?”一路上的沉默,在回
到小梅家楼下的时候由我打破。

  “知道就知道呗~,你还怕呀?”还是那双笑意盈盈的媚眼。

  “不是怕,我看得出他有心,喜欢你。你何必那么伤他呢?这有什么好处啊?

                 “

  “那你就有心伤我?”眼睛还是那双眼睛,可是脸上写着委屈。

  “我伤你?”

  “我还以为你会自己来呢,结果跟白玲一双一对儿的,你是不不喜欢我了?

  “眼泪快要下来了。

  “这什么跟什么呀?不说刘成林呢吗?怎么扯上白玲了?”

  “你就是诚心带着白玲来的,跟我臭显摆!还拿小林子说事儿!”够不讲理
的。还“小林子”,你不知道“小林子”最后自宫了吗?

  “我诚什么心啊?什么显摆呀?我要说事儿,还用得着拿谁吗?”

  “那你干嘛好几天也不来找我?玩儿够了是不?”她哭了,哭得很让我心疼。

  “什么玩儿够了,说的那么难听。别哭了,我送你上楼。”我只能投降了。

  “不去!”

  “还得我抱你呀?”

  “不用!”哭,还晃,来回晃,像个打滚撒泼的小孩一样。

  “我错了,行不?我给你道歉,我错了~”

  “你没错,你还能错?你多对呀?没诚意,我不接受~”越来越赖。

  “那你说,我得怎么地你才能接受?”

  “你得送我上楼,还得留下陪我,然后再搂着我睡觉,明天早晨还得给我买
早点。”

  “怎么一套儿一套儿的?你是不早有预谋啊?”我都听傻了。

  “对付你,就得早有预谋,你个大~响~屁~”她得意洋洋的,脸上还带着
泪珠。

  “你就知道我肯定能上你的套儿?”我斜着眼,看着她。

  “老公~”完了,来这招儿,我完了。

  “得、得~,我服了~,你说怎么地都行~”我不也这么贱吗?

  “好老公~,唔……啊……”嘴儿一个,什么乌烟瘴气都滚蛋了。

                ……

  窄小的卫生间里面雾气蒙蒙的,昏暗的灯光下面两个朦胧的身影站得很近,
几乎是贴到了一起。热量,夏日的热量,两个赤裸身体的热量,水蒸气的热量,
叠加在一起,给我的脑部形成了强烈的刺激,有点发胀的感觉,觉得缺氧。

  “你看看,都粘一块儿了。说!是不跟白玲没干好事儿?”她指着因为没有
及时好好清理,被干了的精液粘到一块的包皮说。

  “这你也知道?”我捏了捏她微翘的屁股,手感真好。

  “你就色吧!早晚有一天,我给你弄个电动吸奶器,给奶牛用的那种,我看
你还色不?”她嘴里说的狠,手上的动作还是很轻柔的。

  “两公升自动停止那种?”我忍不住抱住她滑嫩的身体。

  “二百公升……哈哈……”她笑得花枝乱颤,笑得那么放肆。

  看着她坚挺而又充满弹性的乳房,随着她的笑声在朦胧的雾气中微微颤抖,
我感觉到一种冲动,一种原始的冲动。我突然抱紧了她的身体,低下头,把嘴紧
紧的贴在她的乳房上面。尽可能地张大嘴,贪婪的在她的乳房上面吮吸。笑声很
快就被一种从心底里发出的呻吟所代替,她的双手也在我的屁股上面胡乱的抚摸。

  脖子上面柔嫩的肌肤给我的嘴唇很柔软的回应,小梅的身体整个都充满了青
春气息,充满了少女紧致充满弹性的感觉。她不老实,在我的怀里拼命的扭动,
不是要挣脱我的束缚,而是要在这种扭动中寻求最大的摩擦刺激。高高翘起的鸡
巴,几乎贴在了我的肚子上面。在两个剧烈摩擦的腹部中间,鸡巴像一根原木一
样滚来滚去,不同于进进出出的性交,这是另一种刺激,或者说是另一种享受。

  “想我没?”小梅闭着眼睛,梦呓般的声音响起。

  “想,你个小妖精儿~”我忙着在她充满弹性的乳房上面开垦。

  “我怕你忘了我~”

  “不会,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我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她。

  “我知道你忙,可我就是想你~”她把脸贴在我的胸前,抱着我的腰,轻轻
地说。

  “想我,就给我打电话,我就来看你。”我抚摸着她被水淋透而贴服在背上
的头发说。

  “我不想给你打电话,好像老缠着你,老管着你似的。那样的女孩,你肯定
不喜欢,我不。”

  “你什么样我都喜欢,以后想我就给我打电话。”

  “你咋不说你有空就来看我呢?就让我给你打电话!”呵呵,发脾气了。

  “我不是天天有空,而且老来找你我怕影响你学习。”

  “那倒是!这几天,虽然看不见你,但不像以前看不见你似的抓心挠肝的难
受,就是有时候想你。”

  “你看,是不是觉得学习不像以前想的那么难?是不是觉得越来越有兴趣?

                 “

  “嗯,都被你猜中了。”

  “看着你现在这样,我真挺高兴的,真的。”

  “这不都亏了你和白玲当初鼓励我,我还得谢谢你呢~”

  “谢我?不用。”

  “用,得谢!”

  “那咱们上床谢?”

  “行,上哪儿谢都行~”

  我都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心态,明明两个人都是欲火焚身的,明明已经进入
状况了,气氛也好的不得了。可偏偏就在这么暧昧的气氛当中,我居然跟小梅这
么煞有其事的唠嗑,这是什么人啊?

  床上,没开灯,窗户敞开着,窗帘虽然拉上了,但被风吹得任意摆动。我和
小梅躺在床上,从卫生间里面出来就没有擦干身体,带着满身的水珠就躺在床上。

  我把头深深的埋进了小梅的双乳之间,两只手被压在她身下握住那让我神魂
颠倒的屁股,使劲的捏。她的两条腿都蜷起来,抬高了,夹住了我的肋下。两只
手抱着我的头,向自己的胸前用力。带着浴液香味儿的乳房,入口清香,充满了
弹性。

  那粉色的乳头像一颗葡萄一样挺立着,乳晕很淡,边缘不那么明显。被风一
吹,乳房上面就泛起一片小疙瘩,但仍保持着火热的温度。

  “我要,老公~”她开始有反映了,我摸着屁股中间的地方已经湿润了。

  “不给!”我开始向下运动。

  “要!”

  “不给!”

  “我要!”

  “我不给!”

  这下她激了,坐起来,看着我,嘴里喘着粗气。一下子把我扑倒,然后骑在
我身上,那浑圆的屁股就在我的上空。鸡巴进入了一个温热柔软的腔体,我感到
她在用牙轻咬龟头。不行,得反击!我两只手抱住了她的屁股,向下用力。充满
了浴液和少女特有体味的混合气味充满了整个鼻腔,那阴毛下面的小屄就在我的
嘴边。我使劲儿的挺撅着鸡巴,在她嘴里倒腾。舌头在她的阴唇中间挑弄,手指
头在充血膨胀的阴蒂上面来回抚弄。她用手紧紧的抓住鸡巴的根部,舌头在马眼
上面舔了一下。

  “还不老实?”她使劲的捏了一下。

  “哎呀~,还跟我厉害?”我又挺了一下鸡巴。

  “大鸡巴~,我让你不老实,我让你不老实……”

  她含住了整个鸡巴,使劲的吸,好像要把里面的海绵体都吸出来一样。我一
下子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甚至有点儿难受。我把嘴全都覆盖在她的阴道
口,一股微咸的味道传来,含住了她的两片阴唇,使劲的吸,我也吸。手指头夹
住阴蒂,来回蹭,来回搓。我看到底是谁能挺?不仅仅是吸,她吐出半根鸡巴,
用手不停的套弄在外面的部分,嘴里也加大了力度。同时,我的力量也开始加大,
手指头几乎是捏住了阴蒂在使劲。嘴里已经开始能感觉到她的淫水在随着我吸的
力量流出来,流到我的舌头上面。很难受,但我得忍住了,不能示弱。就这么挺
着,僵持着。慢慢的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呻吟开始加快,身体也开始颤抖。

  而我,则开始慢慢的适应了这种像是真的吸奶器对鸡巴造成的负压刺激一样,
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刺激。为了让她彻底崩溃,我把嘴松开,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
去,按在了那片位于阴道上壁突起后面的小疙瘩上面,不停的扣动。

  她的反应随着我的动作,开始变得剧烈起来。身体颤抖的频率加快,为了能
及时补充新鲜的空气她松开了我的鸡巴,大口的呼吸,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声音。

  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的鸡巴,被相对温度较低的空气刺激,来回跳动几下。
跳动的鸡巴打在她的嘴边和下巴上面,像是在惩罚她的淘气举动。淫水有力的涌
出来,阴道开始夹紧我的手指头。大量的分泌液随着我的手指头流出来,在她剧
烈颤抖的大腿根边缘流下来。她整个趴在我身上,不停的颤抖,每次颤抖都是有
力的,那力量像是从身体中心发出的,不可控制的。

  “还要不?”我得意洋洋的问。

  “嗯……要……我……就不信……你能挺过我……嗯……”

  身体还在无意识的颤抖,可是她嘴还是那么硬,死活也不求饶,虽然声音也
在颤抖,还在断断续续的。我一下子把鸡巴插进去,在进入的那一刻,我感到了
前所未有的阻力。极力收缩的阴道口像是在阻拦我一样,紧紧的闭合了一下。大
量的淫水帮了龟头一把,顺利的进入了还在不停的收缩的阴道。龟头上面的冠状
沟在柔软的阴道内壁上面来回的刮,布满青筋的鸡巴在火热的阴道和相对有点凉
的空气中不停的搬家。龟头的顶端顶在阴道尽头的那堆嫩肉中间的时候,还能感
觉到那些嫩肉的吸力,好像还在进行刚才的角力。我抬起她的一条腿,让身体处
在她两腿之间,小腹部撞击着抬高的大腿根。鸡巴深入的程度已经最大了,每次
的撞击都换来她欢愉的娇呼。没过几下,我的阴毛就在她的大腿根上面造成了一
片红色。

  我一手抱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抓紧了她充满弹性的屁股,手指头深深的陷
进了屁股里面。已经没办法分出身上的到底是汗水,还是她分泌出来的淫水了。

  屁股和大腿根已经一塌糊涂了,她的身体扭曲着承受着我的撞击。她突然推
开我,然后背对着我坐下来。本来硬挺的鸡巴是向我的身体一面倾斜的,一下子
像是生硬的掰过去一样的被她紧窄的阴道吞没。这种姿势,让鸡巴进入的更加彻
底。龟头的一半已经穿过了阴道尽头的那堆嫩肉,进入了另一个腔体,感觉豁然
开朗。

  她开始慢慢的抬起屁股,然后慢慢的落下,直至完全贴合到我的身体以后才
重新开始重复起起落落的动作。这种姿势,她控制的很好。无论是速度还是力度,
都恰到好处。我开始慢慢的享受这种姿势带来的舒服感觉,两只手扶着她的屁股,
随着屁股起起落落。

  这种姿势,除了能更加深入她的阴道以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明显的感
觉到她阴道口的力度。无论阴道口位于龟头附近的冠状沟,还是位于鸡巴根部。

  我都能感觉到阴道口紧握的力量,她的第二次高潮就这么来了。只是持续的
时间比第一次要更长,阴道夹紧和身体颤抖的频率也持续的更长。可是我,还没
有想射精的欲望。长时间的摩擦让我觉得鸡巴硬的有点儿难受,甚至希望早点儿
射出来。

  没有等到高潮结束,我就顺势把身体抽出来,从跪在我面前的屁股下面进入。

  两只手扶住她的屁股,大力的抽插,猛烈的撞击。“啪啪”的声音顿时响起
来,她也开始大声的叫唤。她的叫声让我异常的兴奋,俯下身子,两只手从下面
抓住她结实的乳房,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她身上。只有腰部以下前后的运动着,我
的大腿跟她的大腿开始有节奏的碰撞,阴毛在她充满弹性的屁股上面来回扫动。
从屁股中间的凹陷处可以看到,沾满了淫水的鸡巴闪亮着在阴道口进进出出。每
次出来,都连带着带出一部分粉红色的阴道内壁,直到没有了足够的摩擦力,才
松开鸡巴退回去。两瓣屁股中间已经被淫水浸湿,跟我小腹部撞击的时候不仅产
生了碰撞的声音。当大腿离开屁股的时候,大腿和屁股中间还粘连着一丝丝的分
泌液。

  鸡巴和小屄接触的阴道口处,急速挺进的鸡巴把空气混进去,跟分泌的淫水
混合在一起。在阴道口和我的鸡巴上面充满了细小的白色的泡沫,就像在用浴液
给两个人的性器官洗澡一样。

  小梅的身体还没有从第二次高潮的过程中完全平复,已经开始又一次抖动。

  这次由于是跪姿,所以身体抖动的幅度更加明显,大腿根的肌肉明显的颤抖,
我甚至可以用眼睛看到屁股在晃动。盈盈一握的腰部开始一下一下的向上涌动,
头已经无力的顶在了床上,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双手,死命的握紧。阴道紧紧
的夹紧,阴道尽头的嫩肉死死的吸住了快要射精的龟头,一刻也没有放松。我把
鸡巴顶到了最深处,龟头深埋进那堆嫩肉中间,享受着那堆嫩肉能给与我的最后
的刺激。然后迅速的拔出鸡巴,龟头跳动着把大部分已经是水的精液喷射到小梅
的屁股、后背上面,还有几滴散落在她的头发上面。

  我无力的趴在她身上,身体随着她身体的抖动不时的抖动一下。她好像是哭
了一样的声音,跟我大口喘气的声音混在一起,充满了整个房间。除此之外,再
没有别的声音了。隔了很长时间,两个人都恢复了平静。

  “不行了吧?我看你还厉害不?”睁开眼睛,我看到小梅笑盈盈的坐在我身
边,指着缩小的鸡巴大声的质问。

  “来,躺过来~”我示意她躺在我身边。

  “服了?”她躺下来,问我。

  “服了,你这个小妖精儿。”

  “这还差不多,我看你下回还厉害不?”

  “不敢了。”

  “好了,也不洗了,就这么睡吧。明天早上再洗,然后你还得给我买早点。

                 “

  “行~”

  “老公,你累了?”

  “还行,怎么,你不累?”

  “不累,也不睏。”她用手指尖在我的肚子上面划圈,自得其乐。

  “去,给我拿根烟。”我指了指旁边的衣服。

  “哎~”她蹦蹦跳跳的下床去给我拿烟,回来给我点上。

  “你为什么要故意气刘成林?你烦他?”抽了口烟,我问她。

  “不烦啊,我也没气他呀?”她重新回到我旁边,贴着我躺着,撅起嘴吹散
我呼出的烟。

  “你故意告诉他我是你老公,还不是气他?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他喜欢你。

                 “

  “我没说我看不出来呀?那你是我老公嘛,我总不能骗他吧?”她还有理了。

  “那你还说不是烦他?”

  “我早就跟你说过,就算是将来我嫁人了,我也告诉他你是我老公,我是你
小老婆。你忘了?”

  “没忘。可是,人家好心好意送你回家,你也不能这么撅人面子啊?再说了,
还有我在场,任何人都不会高兴的。我想,他应该不是第一次要送你回家吧?”

  “是啊,从上学第二天开始,晚上就是他送我回家。不过,那都是他主动要
求的,又不是我求他的。而且,他喜欢我是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别告
诉我,你想让我跟他搞对象。”

  “我不是要求你跟谁搞对象。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撅人家啊?毕竟人家也是一
番好意。而且,我看他还不错啊。”

  “错不错的是另一码事儿,再说错不错的那要看跟谁比了。跟我老公比,他
差远了,还在那儿自觉不臭呢~”

  “小梅,我不能陪你一辈子,你始终都要嫁人的。我希望,你能以平常的心
态开始新的生活,而不是仅仅去学习,仅仅增长知识。”

  “你烦我了。”

  “又来了,你看,又来了。我说过,我可以永远站在你身后,只要你需要帮
助的时候,只要我还可以,都会帮你。可是,我不能陪着你走过你未来的风风雨
雨,不能时时刻刻的陪着你。你需要的是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是一个可以为你
顶风遮雨的男人,能陪着你白头到老的人。”

  “我不想以后,至少现在不想想。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我现在就想你陪
着我,愿意不?”

  “愿意,哪能不愿意呢?”

  “这不就得了?以后不许你再提他了,听着没?要不我生气!”

  “行了,行了,我不提了。”

  “哎,它又硬了。你看,它又硬了~,嘿嘿~”她用手点指恢复正常后还有
点硬度的鸡巴。

  “你别告诉我你还想要……”一点恐惧涌上心头。

  “嘿嘿……”

                ……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我和小梅坐在桌子前面,桌子上面摆着馄饨、烧饼、
一小盘咸菜和一盘咸鸭蛋。每次跟小梅吃饭,都是一边嬉笑一边吃。也不知道是
吃为主,还是嬉笑为主。不过,每次都因为注意力不集中而超过平常的饭量,搞
得每次都吃撑着,看来这次也不例外。

  “我怎么怎么放都不得劲儿呢?”我左右扭动着身体。昨晚运动过度,今天
怎么摆放都觉得鸡巴还有点儿不得劲。

  “快,让我看看。”这小妞儿嘴里还含着一口饭,夸张的要拉开我的裤子,
让我哭笑不得。

  “看个屁,赶紧吃饭。”

  “别弄坏了,要是坏了,那我罪过可大去了~”

  “就你话多,吃还堵不住你那张嘴~”

  “谁让你不服?你要是一开始就服了,我能收拾你吗?”

  “这回我可知道了。下次,不用你问,只要一上床我就喊”服了,服啦!
“。”

  “哎,这就对了~”

  “喂~”小梅接起了她的手机。

  “嗯……我吃饭呢……跟我老公啊……真的啊,我干嘛骗你啊……不信拉倒
……看看吧,完了我给你打电话……好了,就这样吧。”她挂断了电话,表情有
点不耐烦。

  “刘成林?”我问她。

  “嗯,烦人,跟他说你是我老公,他还不信,不信拉倒。”

  “他要是信了,那才是傻子呢。”

  “信不信的能咋地呀?不信,他就有机会了?”小梅这下巴向上扬的动作可
爱极了。

  “对了,他没问你是干什么的?”到现在我才想起来问。

  “问了,我告诉他我是小姐。”

  “他怎么说?”

  “他说他不信。像个傻子似的,一天就知道说”不信“。”

  “呵呵,这回他可真是傻子了。”看来,小梅的聪明不是一个小小的刘成林
所能玩儿得转的。

  “一天就知道说我好看,说我气质好,说我身材好。一点儿主见都没有。”

  “说你好也不行?”

  “好不好的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说我好,我就得喜欢他呀?”

  “得了,别一副拒人千里的嘴脸,差不多就得了。对了,那你没问问他是干
什么的?”

  “他说他是三好街一家电脑公司的售后经理,还说了一大堆,我没记住,我
管他是干什么的呢~”

  “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我的电话响了。

  “喂~”我接起电话。

  “哥,是我。”是张晶。

  “这么早,有事儿?”

  “有个事儿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昨晚,我跟六子商量了半天也不知道
该不该跟你说,六子说就算告诉你,也应该由我跟你说。”

  “呵呵,什么事儿呀,还这么麻烦?”我能听出她说话有点儿急。

  “那家凌光公司,就是跟咱们一块儿投标的那家,你还记得吗?他们公司老
板这两天一直请军哥吃饭,昨天晚上和前天晚上都跟军哥在一起。六子也不好意
思问军哥,但我想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都定下来的事情了,还能出什么幺蛾子?没事儿!你怎么样?还习惯吗?

                 “

  “我挺好的,每天吃得好,睡得香,比以前精神多了。你呢?”

  “我当然好了,没事儿,不用合计它。你告诉六子,安心干活儿,其他的不
用管。”

  “那行,那我挂了。”说完,张晶挂了电话。

  “有事儿啊?有事儿,你先走。”小梅懂事的问我。

  “有点事儿,吃完饭再说。”

                ……

  回到店里,已经是10点钟了。看了一圈,每个人都各司其职,甚感欣慰。
坐在靠背椅上面,点着了一根烟。

  军哥儿跟对方老板吃饭,没什么,不就是两顿饭吗?可是,对方明明是这次
竞标失利的一方。明明已经败了,还要继续往坑里扔钱,这确实有点问题。不用
说别的,就是摆平那三个评委,就得十几万。请军哥儿吃饭加上唱歌按摩的,估
计也得万八千的一次。这些没影的钱,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地花出去。

  “喂~,军哥儿啊。”我拨通了军哥儿的手机。

  “嘛事儿?”

  “我听说,你这几天晚上挺逍遥啊?”没必要客气,开门见山,这就是老同
学的好处。

  “六子跟你说的?这个小奸细!还行吧,一般逍遥,怎的,你有意见?”

  “你逍遥,我没意见。不过,跟谁逍遥,我挺好奇。”

  “凌光公司老板,姓宋。”

  “什么事儿?方便说不?”

  “他想让我把整个局里设备的后续维护交给他,就这事儿。”

  “后续维护?你答应了?我可告诉你,我编的网,他要是给搅和了,你可别
找我。”

  “废话,给他,我喝西北风啊?”我知道,军哥儿有相当一部分的收入都来
自局里的维护。

  “没给他,他请你吃什么饭啊?”

  “他认为我能给他,那我有什么办法?主动请我,我还能不去?那不是撅人
面子嘛。”明显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这两天去现场没?他们还行不?”

  “小逼心眼儿,还问问我~。现场我去了,六子他们干的不错,你放心吧。
要是有什么事儿,我早给你打电话了。”

  “那行,要是有事儿电话联系。”我挂断了电话。

  吃了两顿饭,居然连维护能不能外包都没弄明白。呵呵,看来这个凌光公司
老板也不是什么人物,真是枉费了我的电话费了。不是我容易相信别人,而是我
清楚军哥儿说的是实话。军哥儿负责局里面所有计算机设备的维护和管理,这一
块的利润相当可观。而军哥儿本身就很熟悉计算机市场,无论是耗材还是零配件,
他都非常清楚。根本就不可能把自己嘴里的肥肉让给别人,即便是要让出来,也
不会让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看来凌光公司的老板根本就没弄明白军哥儿跟我的
关系,也没弄明白自己在这场交易中到底是什么地位。知己,却不知彼,看来他
是“油炸屁股”——输定(酥腚)了

  “喂,六子……军哥儿那边我打过电话了,没事儿,你放心干活儿就行……

  那照你看,还需要多长时间?……嗯,这样,不用提前,利用剩余的时间把
整个网络系统全面测试几次,满载运行,确保万无一失……好,就这样。“我给
六子也打了个电话,免得他心里不落地。

  离开店儿里,回到老妈家。带着孩子和老妈先去了一趟中联汽贸,毕竟20
6也是一个选择,还得带老妈看看。没想到老妈一看就说不行,嫌小。不可思议
的是,只有不到三岁的女儿,死活都不肯坐进去,好像206的车厢里面有毒蛇
一样。

  而且,一看到206那霸气的车头造型,小嘴就扁起来,就要哭。没办法,
只好赶快离开中联汽贸,直奔雪铁龙专卖。

  刚开始,我还担心老妈是否能接受毕加索那么前卫的造型。没想到,老妈和
女儿全都看中了。尤其是女儿,一进去就不出来,把座椅都踢脏了也不肯下来。

  老妈很喜欢毕加索的样子,居然喜欢红色的,不由得对老妈另眼相看。跟老
吴预定了一辆红色的毕加索,约定10天以后来提车。看着老妈高兴的样子,我
真的觉得很开心,毕竟这也是孝敬老妈的一种形式。回来以后,马上联系二舅关
于老妈学车的事情。二舅答应,亲自教老妈练车,等新车一到就开始直接用毕加
索教老妈学车。考试的时候,二舅会安排替考。一切安排妥当,我跟老妈带着孩
子在双福吃了一顿畅快淋漓的火锅,然后送她们祖孙两人回家。

  进了家门,躺在阳台上面的躺椅上。呷了口清香的茉莉花茶,听着音响里面
传来的《勇敢的心》里面苏格兰风笛的悠扬。我发现手机上面显示有4个未接电
话,看了看全都是一个号码,是一个既陌生又希望出现的号码——大佛。

  大佛?有可能是刚才在饭店吵杂的环境,我没听到电话铃声。大佛是我最好
的朋友,某种意义上面说,他应该还算是我的恩人。在我刚上大学的时候,是大
佛把我从失恋的变态心理中拯救出来。他从来都很少主动给我打过电话,这次一
定是有什么事,竟然连着打了四个电话,我得打回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

  拨通了电话,对方却没有人接听,电话铃声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这更加
重了我的担忧,他到底怎么了?我不停的拨打,打了几遍我也记不清楚了。终于
有人接听了,我迫不及待的开始询问。

  “大佛?”我问的很大声,甚至能听见屋子里面的回音,可是对方没人答话,
背景音很吵杂,像是周围有很多人。

  “刘明伟?是刘明伟吗?”我意识到电话可能不在大佛手里,直呼他的大名。

  “是……不是……”对方是个女人,听声音好像年龄不大,声音有点颤抖。

  “请问,这是刘明伟的电话吗?”我放缓了语气。

  “是。”就这么简单?

  “麻烦你找下刘明伟,我是他朋友。”

  “他没在,他说他不接电话。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吧,我转告他。”

  “你告诉他,就说张毅找他有事儿,让他马上接电话,马上!我就在这等着。

  “我知道大佛就在附近,我能听到他大声骂人的声音,好像在跟什么人打架。

  “他说……”

  “你就说是张毅,马上!”我打断她的话,大声的吼叫。

                ……

  “张毅~”大佛那熟悉的声音,颤抖着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哭音。

  “大佛,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我爸没了!”从他严肃的语气中,我能听出他内心的悲伤,还有一种愤恨
的意味。

  “什么时候的事儿?”

  “前天晚上……你能不能过来?”

  “没问题!你那边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想都不想,我马上答应他。

  “都是些家里的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什么时候过来?”他在追问我。

  “一会儿我就打电话订机票,估计明天就能到,白天到不了,晚上也应该没
问题了。到底怎么样?我怎么觉得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呢?”

  “说不清,你来了再说吧。我现在就想你,恨不得马上就看见你!”

  “那好,我马上就订机票,你等着我。有什么事情发短信联系。”

  “嗯!啊,对了!刚才接电话的是我助理,如果我不在,有什么事情跟她说
也行。”

  “我知道了,你自己保重!”

  “行了,我有数儿。”

  挂断了电话,我的心里非常的低落。我甚至能感觉到一种冰凉的感觉从身体
里面慢慢的渗透出来,穿透了我的五脏六腑。明明是炎热的夏天,我却感觉不到
热量,好像还觉得冷。仿佛,大佛的悲伤穿透了空间和时间,被远在沈阳的我感
觉到了。眼泪顺着脸庞滑落,一种揪心的难受油然而生。脑海中浮现出大佛爸爸
那慈祥的面孔,好像那个幽默风趣的老头就站在我的面前。仿佛,昨天我还和他
跟大佛坐在阿二靓汤店里面吃饭。仿佛,那些勉励的话语,那些慈祥地目光,那
些亲密无间的动作都还在眼前。我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大佛心里面那种天塌地陷
的心情,那种心灵支柱瞬间崩塌的感觉。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悲伤了,我必须马上
行动起来,先打电话订机票。

  妈的,最近的一班飞机半小时前起飞了。最快的要等到明天中午12点钟左
右,马上订票。定完了票,我想起来应该给妈妈打个电话,免得我不在的时候她
担心。

  我没告诉老妈出了什么事情,只是说xx施工现场有些技术问题,需要马上
处理一下。老妈没有问太多,只是嘱咐我路上保重。然后,又打电话联系了六子
和张晶,嘱咐张晶一切都听六子安排。接着,打电话给军哥儿,让他照顾一下六
子和施工队。军哥儿得知大佛的父亲过世了,他很清楚我跟大佛的感情。所以一
再保证这边的事情让我放心,肯定没问题,并让我替他带给大佛一千块钱。磨叽
完了所有的事情,送机票的也到了。给完了钱,拿到机票,我突然感觉到很累。

  累得动都不想动,浑身都像是散了架子一样,没有半点精神和力气。躺在床
上,脑子里面全都是乱哄哄的各种噪声,好像全世界的苍蝇都在我的脑子里面吵
架。想睡,可是根本就睡不着,没有半点而睏意。两只眼睛只能直勾勾的看着天
花板,就连窗帘上面的星星都数不清楚,我感觉整个人都像是瘫痪了一样。电话
响了,没看来电就接起来。

  “喂~”我的声音有气无力,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

  “请问是张毅吗?”是白玲的声音,看来她都没听出来是我。

  “是我,什么事儿?”根本就没有心情柔声细语。

  “怎么了?怎么说话这么有气无力的?病了?”声音里透着关切。

  “没有,有事儿吗?”

  “没事儿,突然觉得有点儿心烦,就想给你打个电话,听听你的声音。”我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心灵感应。

  “我心情不好,不想说话。”有点儿烦,懒得说话。

  “怎么了?要不要我过来陪你?”

  “我……”她说要过来陪我!这句话,让我突然明白了大佛为什么一直追问
我什么时候到。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很强烈,鼻子有点酸。

  “你到底怎么了?在哪儿?”她的声音表明,她开始着急了。

  “我在家……”说不下去了,眼泪奔涌出来,泣不成声。

  “你家在哪?快点儿告诉我!”

  “怎么会这样啊?为什么会这样啊?多好的人啊……”好像没听到白玲说话
一样,我的思维一片混乱,我沉浸在对大佛父亲的深深哀痛之中,语无伦次。那
叫喊,就像是从心底里发出的,穿过天花板,刺破苍穹,直射向茫茫的夜空中。

  “张毅!”白玲在电话里大声吼着,震得听筒吱吱作响。

  “……嗯……”我还是说不出话来,只是抽泣。但,白玲的大喊确实惊醒了
我的胡言乱语,打断了我的大喊大叫。

  “不管出了什么事儿!告诉我,你家的具体位置,我马上过来。”她的声音
在颤抖,能听的出来,她在努力保持镇定。

  “浑河……北岸……xx家园……5号楼2单元……嗯……12楼1……号……

                 “

  “等着我~”话音未落,电话已经挂断了。

  我躺在床上,四肢无力。眼泪像是一个肌无力患者的眼泪一样,根本就不受
控制,肆无忌惮的在我的脸上滑落,连擦眼泪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我试图握紧
拳头,可是就像是清晨起来一样,像一个没睡醒的人一样,根本就无法握紧。我
泪眼朦胧的看着虚握的五指,愤恨的要把全部的力量都集中起来,可是我做不到。

  终于,我哭不出声了。躺在床上,无力的,无声的抽动着身体。

  可能是因为我早年丧父,所以对大佛的父亲抱着一种特殊的情感。大学时候,
他父亲曾经两次来到学校看望他。每次都只邀请我和他们父子出去吃饭,而且像
我的亲生父亲一样的勉励我,关心我。那种真诚的慈祥和关心,今天变成了深深
刺进我心脏的利刃,搅得我痛不欲生。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门铃响了。我用尽了力气,扶着墙壁,走到了门口。

  拿起听筒,里面传来了门卫的询问,问白玲是不是我的访客。回答过门卫以
后,我打开了门,就坐在玄关前面的脚凳上面,靠着墙壁,苟延残喘。我甚至怀
疑,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是白玲!

  她扶起我,搀着我走到沙发跟前,把我放下。喘着气,问我。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要不要打120?”

  我摆了摆手,表示不用。

  “你先平静一下,等平静一点儿了,告诉我出什么事儿了。你知道你应该怎
么做,就像上次救我一样的,平静下来。”说完,她就蹲在沙发前面,轻轻的握
着我的手,另一只手在我的胸前轻轻的拂动。看着我,默默的看着我。

  隔了很长时间,我平静下来了。睁开眼睛,我看见白玲的双眼有泪水。关切
的目光一直在我的脸上定焦,动了一下嘴唇,好像是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我的好朋友,大佛的父亲去世了。”我说的很慢。

  “还有呢?”她问的也很轻柔。

  “没了,就这件事。”

  “你感觉怎么样,现在?”

  “我没事儿,有点儿悲伤过度而已。”

  “是不是你那个大学同学?”

  “嗯,就是他。他爸爸死了。”我又重复了一遍。

  “他在沈阳吗?”

  “没有,他在济南。我要去看他,我买了机票了。”

  “现在?你一个人?”

  “明天中午,我一个人去。”

  “不行!你现在这样的状态,哪儿也不能去!”她马上变得很坚决,一下子
站起来,坐在我身边,抱着无力的我。

  “听我说,你现在的状态根本就不能去外地,还别说是坐飞机。把机票退了,
过两天等你恢复了,再去,好不?”她就像一个幼儿教师一样的跟我商量,我就
是那个幼儿园的小朋友。

  “不行,我答应了他明天到。而且,我必须去!”

  “那……,我跟你一起去。把机票给我,我马上订,明天我跟你一起去。你
这样一个人走,打死我也不同意。不带着我,你哪儿也别想去!”略微思考了一
下,她又变成了千年坚冰。

  我把机票递给她,然后把订票的电话拿给她。坐在沙发上面,斜着身子。看
着她打电话定了跟我挨在一起的另一张机票,然后给我倒了杯水。喝了水,我开
始觉得有点晕。好像刚才的一通折腾,把我的精力耗尽了,现在我觉得天旋地转。

  我就倒在她怀里,睡了……

  第二天中午,我跟白玲出现在桃仙国际机场的安检通道。白玲用手机发短信
询问大佛的具体地址,我则静静的站在她身边等候安检。透过大块的玻璃,我看
着蓝天白云和起飞的航班,心情虽然还是很沉重,但整个人都回复了往日的状态。

  我知道,我必须振作起来,否则就算到了济南,就算见到了大佛,也只能是
他的累赘,也只能是增加他的痛苦。

                ……

  我的兄弟!我知道,你一定正面临着巨大的困境。不管你面对的是谁,是什
么事情,是什么状况!等着我,我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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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和我的故事全集第二十四章

  好像我从出生到现在这段生命里面所有曾经出现过的人都跑出来,在我的脑
子里面争吵着,在我脑海里面晃动。我看不清他们的具体面孔,也听不清他们在
说些什么,一切都是乱哄哄的。飞机引擎低沉的声浪加重了这种虚拟噪音的折磨,
耳膜就像要爆裂一样的难受,我觉得头疼,很难受。心脏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挤压,
四肢无力。就在这种生理和心理双重的折磨下,我好像睡着了,但还能朦朦胧胧
的听见机舱里面的声响,还能感觉到白玲轻轻的用纸巾擦去我眼角的泪水。我想
睁开眼睛,我想回复清醒。可我做不到,无论我如何努力的睁开眼睛,眼皮就像
是被死死的压在眼睛上面一样,纹丝不动。我的意识可能还有点清醒,可是没办
法思考任何事情,甚至是数数。不管了,我放弃了想要回复正常的努力,无力的
斜靠在座椅里面,头靠着白玲。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到有一双手轻轻抚摸我的额头,然后用温热的
湿毛巾给我擦去颈部的虚汗。我醒了!我睁开眼睛,尽管很费力,但还是睁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白玲那关切的目光,和询问的表情。

  “好点儿了吗?”白玲略显憔悴的脸正在努力的表现出一种温柔的表情,让
人看了心疼。

  “好点儿了,有点儿渴。”

  “等等,我给你拿水。”说着,她拿出了一小瓶矿泉水。

  “慢点儿,别呛着。”她看着我说。

  “好多了~”喝完了水,我长长的叹了口气。

  “别这样,你这样我看着心疼~”她看着我,目光中带着泪光。

  “应该没什么事儿了,好多了。别哭,我没事儿。”

  “我跟你来,是因为我不放心,想跟着你照顾你。可是,我相信你这次去,
一定也要面对很多事情。如果一直是这样的状态,我怕你看到大佛以后,会更糟。

  “她轻拭掉眼角的泪水,慢慢的摇了摇头。

  “我明白。”我坐直了身体,努力的让自己精神点,至少是看上去精神点。

  “你得振作起来,不能这样儿。”

  “我尽量。”我看着窗外掠过的白云,不敢直视白玲的眼睛,我怕我会心疼,
会哭。

  “看着我。”

  “我可以照顾你的身体,你的饮食,但不能照顾你的心理。到了地方,我什
么都不知道,连要面对什么状况都不清楚,甚至要面对完全陌生的环境。换句话
说,你也得照顾我。所以,你必须打起精神,拿出百分之百的精力来。我们,是
互相照顾!”最后一句,她说的很轻,但很重。

  “我明白。”

  “你是我最看重的男人,别让我失望。”

  “不会,不只是你,还有大佛!”

  …。

  飞机降落以后,在等候的人群中我看到了大佛。我怕自己走得太急而摔倒,
所以慢慢的走向他。没有语言,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两个人的手臂都用尽了全
身的力量,仿佛要把对方勒进自己的身体一般。我听见颤抖的喘息在我耳旁响起,
他的手和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哭泣的声音很细小。良久,我们放开对方,互相打
量着。

  还是那副熟悉的面孔,四方的国字脸,两道粗重的眉毛,鼻直口阔,黑里透
红的肤色,黑白分明的两只大眼睛,典型的山东大汉。记忆中的面容就是如此,
可是今天看起来变化太多了。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眼圈泛红,眼袋浮肿。原来红
光满面地脸,如今显得消瘦憔悴。他瘦了!尽管他仍然努力的想笑,但脸上的表
情如此的让我心碎。

  “这美女是谁啊?”他努力的想要用一种轻松的语气改善一下气氛,可沙哑
的声音显现出一种从里到外的疲惫。

  “我朋友,白玲。”一边说,我看到了他身后的一位女孩,看样子有23、
4岁,文文静静的。

  “这是我助理,叫林凡。”他也介绍了一下。

  “你瘦了。”我看着他说。

  “你也是,不过看起来比以前帅。”他的笑,是苦笑。

  “怎么样?出殡的事情都安排了吗?”拉着他的手,有点凉,向外走。

  “一会儿,到了宾馆,我慢慢告诉你。”他把我的手握得很紧。

  白玲和林凡跟在后面,向外面走去。

  中豪大酒店,我跟白玲跟着大佛就住在这里。根本就不需要我说话,大佛已
经替我订好了房间,四个人拿着两个手提箱进了房间。为了说话方便,白玲和林
凡到楼下的餐厅去了,我跟大佛留在房间里面。

  “说吧,什么情况?”坐下来,我问他。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家里的事儿,反倒把你拖进来……”

  “什么怎么说?我们是兄弟!直说!要不然,我来干嘛?”

  “我长话短说。我爸是心梗,去的很突然。我爸死了以后,我根本就没想到
要发生这么多事情。原本,我打算把家里的房子留给我姐,大姐二姐每人一套。

  我自己的买卖还行,再说也没有结婚的打算,所以也没想过要给自己留下什
么。

  我爸,你也知道,虽说干了一辈子。可是老爷子一直都是两袖清风,除了这
两套房子,根本就没有什么财产,林林总总加起来也不过两万块钱……“

  “别着急,慢慢说,有什么事儿,咱哥俩儿一块面对,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看他越说越快,越说越急,打断他。

  “原来,我爸那两套房子都写的我奶奶的名字,那时候,是为了避嫌。我爸
死了的信儿,我没敢告诉我奶奶,怕她受不了。可我爸刚死,我大叔二叔就来了。

  说,那两套房子应该归他们,不属于我爸的,是我奶奶的,理应归他们。为
了这事儿,我俩姐和姐夫都被他们打了。我要打他们,可我姐说啥也不让。我姐
说,不行,就把房子让给他们,毕竟他们是长辈,说什么也不能动手打他们。你
也知道,我那俩姐都是工人,两个姐夫都是老实巴交的。她们家里生活都是一般
般,我合计把那两套房子给她们,也能改善改善生活。最起码,租出去吃租子也
行啊。

                 “

  “其实,我倒不想要那两套房子。可是白白便宜那帮白眼儿狼,打死我也不
干。他们现在就在我家住着,说是不把房子拿出来,就不走,也不让出殡。还威
胁我,说要找媒体,说要告诉我奶奶,说要把这事儿闹大,让所有人都知道。”

  “那现在就这么僵持着?”听他说了一堆,我问。

  “除了僵持着,还能怎么办?妈的。”他显得气急败坏的。

  “你想怎么办?”

  “说实话,在外人面前,我还得装得有条不紊的。其实,我现在跟他妈傻子
没什么区别,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干不了。要不,我也不能让你来。我就盼
着你来,哪怕你什么也不干,就站在我旁边,我也觉得好点儿。”

  “那你跑出来,家里怎么办?你姐呢?”

  “我大姐在家,二姐上班了。家里全是他们的人,一大堆。平时也不见他们
怎么样,这时候全来了。我真是实在不想在家待着,能跑出来接你,能看见你,
我觉得好多了。”

  “老爷子不能就这么放着,得想办法解决,赶紧入土为安啊。”

  “我也想啊,可你看看他们那个逼样儿,一说出殡就像要吃了我似的,差点
儿把我大卸八块。我倒是不怕他们,真要是动手,我自己的员工都能收拾他们。

  可,我姐说死也不让。“

  “不能动手!你也是心里太苦了,要不也不至于这么冲动。你姐说的对,不
能动手。我看,当务之急是先解决房子的问题,然后他们不闹了,再给老爷子出
殡。要快,时间拖得太长了,是对老爷子的不敬,将来你也会后悔。”

  “我也想快啊,所以才找你来,你说怎么办?”

  “先吃饭,吃完了饭,慢慢商量一下。”我拉起大佛,下楼。

  饭吃的很快,大家都没吃多少。能看得出,林凡对大佛已经超出了一个秘书
对老板的关心,就像白玲对我一样。其实,我倒不是饿了,就算是饿了,现在的
心情也实在吃不进去。我是想借着吃饭的当,思考一下大佛的状况,想出一些头
绪来。另外,我不想让白玲太担心我。吃完了饭,白玲跟林凡去外面散步,我跟
大佛就在房间里面继续谈话。

  “你想过没有,大佛?如果你硬碰硬的跟他们对抗,那么最后房子不一定会
落在你手里,毕竟从书面上房子是在你奶奶名下。恐怕,你也不能肯定你奶奶会
完全把房子留给你两个姐姐,对吧?”我点着了一根烟。

  “你有想法了?”我看见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喜悦。

  “具体的没有,但咱俩可以分析分析。哎,你怎么也抽烟了?”我看见他也
从烟盒里面拿出一支,我记得他从不抽烟。

  “有时候抽,烦的时候想抽。”说着他点上烟,看着我,等着我往下说。

  “我想,要想要回那两套房子,就得证明这两套房子是你爸爸的事实。法律
讲证据,这不假,可法律要重事实,这也是基本原则之一。所以,要想证明房子
是你爸爸的,就得找到事实的佐证,哪怕是间接证据。”

  “嗯,你接着说。”他一直盯着我看,忘了手里已经点燃的烟。

  “首先要证明房子确实是你爸爸付钱买的,而买房当时所有的能证明钱是你
爸爸付出的单据或者证人都要尽量的找到。比如说,取款收据、买房的单据、当
时的经手人、邻居,等等,凡是能作为证明是你爸爸出钱买的房子,或者能证明
这房子从买回来就一直都是你家里人在住的佐证都找到。还有,最好有派出所和
街道社区出的证明,证明从买到房子到现在,一直都由你家里人在使用,要书面
证明。”

  “你给谁打电话?”我看见他拿出电话要打,之前来了好多电话,他都没接。

  “林凡,她不是外人,我得让她帮我记下来。”我看见大佛的眼睛里至少恢
复了一点往日的精明。

  “法律的精神,在于”重事实,讲证据“。你看,重事实还排在讲证据前面。

  只要我们能证明事实确实如此,那他们的所谓证据也就得向事实低头。“看
着他打完了电话,我接着说。

  “我就合计你一定有办法,呵呵。谢谢你,兄弟!”他说的很诚恳。

  “谢什么?兄弟!”我笑着问他,直到现在我的心情才好转了一点,思维也
开始回复正常。我感觉到一种面对问题时候的强大自信,开始慢慢的回到身体里。

                ……

  林凡在本子上面写着接下来的重点,白玲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我。

  “关键,他们现在说要告诉老太太,还要把事情弄大。我爸一辈子都是名声
在外,活着的时候就把名声看得比命都重,现在没了,怎么也不能让他们这么糟
践我爸吧?我姐,也就是因为这个才忍气吞声的。我跟你说,小毅。为这事儿,
我都要气疯了。妈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就说当好人没错,但好人也
得当得有个度,老爷子就是不听。当了一辈子好人,临了临了了,还成了把柄了。

                 “

  “你看你,就你这态度,能解决问题吗?至少,也要保持一个冷静客观的态
度,这才有助于问题的解决。来,再来一根儿。”说着,我递给他一根烟。

  “别抽了,这两天……”林凡小心翼翼的轻声说。

  “我知道。”大佛打断了林凡的话。

  “别抽了,我给你俩砌了茶,还是喝点儿茶水吧。”白玲站起来,去端茶水。

  “呵呵……”大佛的脸着白玲的背影,眼睛却对着我,笑了。

                ……

  “话分怎么说,事儿看怎么办!话,有先说后说。事儿,有先办后办。区别
大了!”喝着茶水,我接着说。

  “快说,别扯别的。”大佛根本就不跟我客气,呵斥孙子似的。

  “妈的,这会儿牛逼了。不是在机场那样儿了?”

  “你不也一样?”他看着我,眼睛里已经有了笑意了。

  “你是怕家丑外扬,怕坏了你爸的名声,你姐也是,对不?”

  “对,就是这样。要不是为这个,我他妈……”

  “你爸是人大代表,还是厂子里面的主要领导。现在过世了,相信最终知道
的和来参加葬礼的人会很多,早晚都得让别人知道。区别是,是谁让别人知道的、
知道的人有多少、知道这件事的人的感想,这就是区别。如果由你叔叔们捅出去,
那么就会有很多人知道,甚至是全市的人,而且对你们家人应该是一个负面的印
象,进而打击你和你姐姐。我这么说,对吗?”

  “对,一点儿没错。你什么意思?”大佛的表情凝重,显然对这个事情非常
的不满意。

  “如果是你捅出去呢?甚至是由你们姐弟亲自通过媒体捅出去呢?”

  “我?我疯啦?你什么意思?”怒目圆睁的看着我,我这个兄弟真是耿直的
可爱。

  “我给你解释一下,你看看行不。这个盘算可以大张旗鼓的四处张扬,也可
以引而不发,作为筹码。首先,只要是房子的所属权没有最终确定,你亲戚肯定
不会善罢甘休。既然他们能如此不讲情面,能这么臭不要脸,那我相信他们有可
能会真的捅出去。所以,与其让他们捅,不如你来捅。最好是上报纸,正规的报
纸。拿出点儿钱来,买通记者,来篇专访。譬如:党的忠诚干部、一生清廉奉公、
正直守信的济南市人大代表、xx厂党委书记、尊敬的人民公仆,刘卫国同志于
某年某月某日,因心梗,抢救无效逝世。他一生为官清廉、刚直不阿……等等。
不用多,来上一篇专访,专访刘卫国同志留下的一个儿子和两个女儿。通过你们
的嘴,让别人知道,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在专访中要突出你父亲生前
是如何拒绝你叔叔他们以权谋私的要求的,是如何不念亲情,坚持原则的事例。
还要在专访中,公布你爸爸一生廉洁奉公的结果,公布他留下的所有财产的明细。

  这么一来,你就取得了主动。就算你叔叔真的站出来反驳,你也占了先入为
主的便宜。“

  “那,最后他们要是真的站出来反驳,不还是把事情闹得街知巷闻了吗?不
用说我,就是我姐就肯定不同意。”

  “我还没说完呢。如果不想大张旗鼓的,我们还可以引而不发。你找个记者,
塞点儿钱。写出来一片稿子,内容跟我刚才说的一样。然后再写一片后续报道,
内容是假设他们反驳了以后,记者会如何继续后面的报导的。然后拿着你搜集到
的证据,再带上一个律师,去跟你亲戚谈判。当然了,既然是谈判,就不能不付
出点儿代价。你爸爸留下的那两万块钱,拿出来,作为他们没能得到房子的补偿。

  这样,一篇报道和证据,以及律师关于这些证据能在可能发生的法庭上面所
起的作用的威胁,这些加起来,我想足够你那几个农村叔叔打退堂鼓了。然后,
你再把两万块钱拿出来,我相信他们有可能会罢休。这样一来,既不让所有人知
道,把影响缩小到最小的范围,又能解决问题。我不知道,我这个办法行不行的
通,你看呢?“

  “给他们拿钱?我他妈疯了?再说,如果他们拿了钱,又反过来再来,那怎
么办?”

  “给钱的时候,当然要录像录音了。到时候,又多了一条威胁他们的筹码。

  如果还要硬来,那就真的撕破脸。妈的!那就有了真凭实据了,你还怕个屁?


  “妈的!要是最后真没辙了,我就真跟他们干。不就是傻子放火不怕大吗?

  我陪着!“

  “至于你奶奶,我想能把你一手带大,并且培养成为一个好人的老太太,相
信不会太偏心的。如果真的是老太太要为活着的人偏心,那你可以这么办。先跟
你奶奶说,就说你爸爸临去的时候曾经跟你口头表达过,要把那两万现金留给你
奶奶,并且让你照顾你奶奶以后的生活,反正你奶奶将来也肯定是你照顾的。而
且,你爸爸表示,如果你奶奶要把两万块钱留给你叔叔,那就听你奶奶的。既然
钱都拿出来了,那房子也要,我相信这样的事情你奶奶也干不出来。退一步讲,
如果你奶奶真的会坚持要把房子留给你叔叔,那你叔叔还等什么呢?为什么不直
接把你奶奶带来,那不更直接吗?所以,我反倒觉得你奶奶那边的工作最好做。

  反正要坚持的就是,一定要把主动权掌握在你的手里。“

  “都让你想到了,让我想想,考虑一下。”

  “你回去把我的想法,跟你姐姐商量一下。看看她们是什么意思,如果她们
也同意,那就这么干。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回房子,你就得舍得那两万块
钱。再说了,你也不差那两万块钱。退一步说,钱最终也没落到外人手里,总算
是自己的亲戚。就算是你给他们的好儿,就算是以后别再来烦你的代价。”说了
半天,我也累了,停下来喝口水。

  “铁子,我真不知道如果没有你,我现在能是什么样。不管怎样,看到你,
我好多了。”

  “当初,不也是你把我从精神病院门口拉回来的吗?是兄弟,还这么客气?

                 “

  “我不能陪你太长时间,我这就回去,我估计家里面又开锅了。如果有事儿,
给我打电话,找林凡也行。”他站起来,跟我紧紧的抱了一下,作势要走。

  “记住,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这句话,是当初你跟我说过的。不管发生什
么事情,不要冲动,毕竟都还是亲戚。能用脑子解决的,就不要用手。有什么事
儿给我打电话,我不方便陪着你,我就在宾馆等着你。你也不用惦记我,我没事
儿就跟白玲出去溜达溜达。”

  “嗯!”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保重,兄弟!”我看着他走出去。

  大佛走了,听到了关门声,我无力的坐在床上。

  “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你看呢?”我问白玲。

  “对付一般人,你做的对。对付亲人,这么做有点儿……”她没说完,不说
了。

  “残忍?”

  “我听林凡说,他亲戚都是些农村人,没多少文化。你的计划,要想对付他
们,我相信应该能成功。可我总觉得,用这么激烈的手段对付几个农村的,甚至
是法盲的亲戚,有点儿……,我也说不好,总之不太光明正大。”

  “法盲?他们知道房证的名字就代表所有权,就说明他们不是纯粹的法盲。

  他们能在老爷子尸骨未寒的时候,就跑来争家产,就说明他们根本不配做亲
戚。

  我只是不想老爷子一世清白,临了还要惹上点儿是非,闹得满城风雨的。要
不然,我还有更激烈的手段。“

  “那,大佛能同意这么干吗?毕竟,你不是他真正的亲兄弟,怎么说也是个
外人啊。”

  “我当他是我亲兄弟,我相信他也一样!至于能不能这么干,那就不是我能
力所及的了。一切都有天定,冥冥中自有安排,顺其自然吧~”

  “我有点儿饿了,你饿没?”白玲斜眼看着我,小声的问。

  “饿了。”

  “那,咱俩下去吃点儿东西吧。”

  “走。”

                ……

  济南的夏天,比沈阳的气温高的不是太多,但是感觉却截然不同。在沈阳,
即便是再热的天,也只是觉得酷热,太阳烤的慌,火烧火燎的。济南,让人觉得
是身处在一个大的蒸笼里面,闷热的那种。尽管已经是晚上了,偶尔还能有一丝
空气流动被察觉,但是我还是觉得身处在一个开始降温的蒸笼里面。区别,只是
被蒸熟了以后,又开始晾凉了。

  说是吃饭,在如此难受的环境中,再加上心情不是太好,哪能吃得下去呀。

  也只是在街上随便逛逛,买点小吃,边走边吃而已。

  “虽然跟你接触时间不长,但是,你昨天和在飞机上面的表现真吓坏我了。

  在我印象里,这样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你身上。我想问你,大佛的父亲
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白玲心有余悸的问我。

  “我不知道。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身不由己的就那样了。大佛他爸虽
然对我很好,但也不至于让我那样。可是,当时就觉得好像一个至亲至爱的人离
去了一样,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谢谢你,谢谢你陪着我!”

  “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我这心才算落地了。”

  “我以为我什么事情都能自己挺过来,这次我才知道,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自
己挺的,多亏了你。”

  “不是你挺不过来,而是我不能看着你自己挺。我心疼!”

  “嗯?”

  “其实,如果我没给你打电话,也不知道这件事。我相信,你自己也能挺过
来,也能自己调节好。但是,我知道了,就得陪着你。如果我知道了,却不能陪
在你身边,那将来肯定会后悔死的。不是你自己挺不过来,而是没必要自己一个
人挺着。看你现在的状态,我放心多了。但愿,以后再也不要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了。”她靠着我的肩膀,挽着我的胳膊,走得很慢。

  “希望如此。”

  “对了,今天你好像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那,接下来你打算干嘛?”

  “这不像你的风格啊?怎么突然没了主见了?”

  “出来了,自然是听你的。到了外面还给男人找别扭,还要固执己见的女人,
不是白痴就是笨蛋。要不,就是那男人是白痴或者笨蛋。”

  “呵呵~,男人女人都让你说了。我想,如果事情就像我想的那样解决了的
话。我打算先去拜一下大佛他爸,然后逛个1、2天再回去。如果事情还有转折,
那就看情况再说,好吗?”

  “都说了听你的,不用问,你就是司令。”

  “那,我命令你,赶紧回宾馆,给本司令放水洗澡!”我拍了一下白玲的屁
股。

  她跳着跑开了,在前面笑着一路小跑。我知道,她在刻意的引导我的情绪,
想让我远离悲伤的感觉。我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追着,出了点汗。路灯把我俩跳动
的影子,长长的映在马路上,向身后倾斜,没等这对影子消失的时候,下一对影
子已经紧跟着上来了,两个影子一起向宾馆的方向跳动着。

                ……

  洗完了澡,我躺在床上,头枕着白玲的大腿。薄薄的毛巾被该在我的下身,
我和白玲都光着身子。浑身都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白玲拿着刚买来的《参考消
息》,轻声的念给我听。我一会儿就换个地方枕着,防止老躺在一个地方而产生
局部麻木。每次我挪个地方,头发就在她白皙的大腿上面掠过,惹来她一阵娇笑。

  不仅是现在,就连刚才洗澡的时候,虽然也是两人同浴,却都是相敬如宾的,
没有半点儿情欲。她也很体贴的没有像平时那样故意的撩拨我的欲望,我就更不
用说了,一直都是“垂头丧气”的。

  “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屁股是凉的。”我突然问。

  “呃……是吗?我没注意,我摸摸。”愣了一下,她伸手去摸。

  “呵呵,还真是,你的也凉吗?”她又来摸我的屁股。

  “也是,怎么屁股这么凉?我还觉得有点儿热呢。”摸完了她说。屋子里面
没开冷气,只是自然风,所以不觉得凉。

  “有你陪着我,真好。”我抚摸着她白皙的皮肤,由衷地说。

  “能陪着你,我也觉得很好。”她把手插进我的头发里面,轻轻的揉搓着。

  滑嫩的肌肤在我的手中掠过,仿佛是一件羊脂白玉的雕塑一样,那么光滑,
那么柔嫩,仿佛吹弹可破一般。我的动作很轻,轻的怕把她碰坏一样,小心翼翼
的。我不想破坏这么温馨的气氛,也不想打破这一刻的宁静。慢慢的直起身体,
吻上了她的嘴。轻轻的吻,舌头进入一点,跟她的舌尖接触在一起。细细的品味
她舌尖上面的小小的味蕾,还有充满了牙膏香味的津液。这是一种感激、温柔、
安逸……,许许多多的感受揉捏在一起的感觉,好像跟肉欲不沾边一样的纯净。

  一道被感动的流出的泪水顺着我的脸庞滑下,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好像是隔了好多年,迷路的小孩终于回家的感觉,又好像是劫后余生的感觉。

  她离开我的嘴,轻轻的抱着我的头,温柔的吻去我脸上的泪。然后把我的头
放在自己的胸前,轻轻抚摸我的后背,就像是在轻拍一个婴儿入睡一样的。

  “闭上眼睛睡吧,你累坏了,睡吧,我看着你睡~”她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那声音轻柔极了。

  “嗯”她的声音就像是催眠师的语言一样,让我昏昏欲睡,附应着她,我睡
着了。

  那一夜,我睡的很沉,没做梦。

                ……

  第二天,大佛打来电话,说还在跟他姐商量我的提议。他二姐同意,可是他
大姐还是犹犹豫豫的,觉得这么做有点太过分。大佛自己倒是觉得这是个办法,
至少能把影响限制在最小的范围内。他让我再等等,他想再做做他大姐的工作,
不想让他两个姐姐最后什么都得不到,还要便宜那两个缺德的亲戚。在事情没有
结果之前,我也不想去拜大佛的父亲。我想在一切都有了结果的时候,安安静静
的拜祭一下他老人家。

  吃了早饭,我跟白玲在屋里玩了会儿扑克。一直到了中午,实在觉得没意思,
肚子又不饿。白玲提议出去走走,消化消化肚子里的食物。我突然想起来,济南
是有名的泉城,所以提议去趵突泉看看,她也高兴的答应了。

  说实话,济南的出租车应该是我坐过的最好的出租车。不是车子本身多高级,
或者设施多豪华。而是司机的态度和服务意识,真是令我如沐春风的舒服。司机
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不胖,看样子跟我差不多高,也就是一米七七、七八
那样。从整洁的车厢能看出来他是个爱干净的人,谈吐得体,时不时的给我介绍
沿途的建筑和景观。言语中充满了山东人特有的豪爽和实在,即没有东北司机那
种粗线条的大大咧咧,又没有南方人那种斤斤计较的小气,不上不下,正好。临
下车的时候,我想不用找零了,就当作是小费。可是,他笑着拒绝了,说该多少
就是多少。看着他朴实而又可爱的脸,我把钱揣起来,摆手告别了这个高贵的普
通人。

  趵突泉公园,我在01年来过一次。只是大略的转了一圈,没有仔细的看。
而且那时候,已经是快要黑天了,就是想看也看不清楚了。现在是中午,虽然很
热,但是我跟白玲的兴致都很高。拉着她的手,我俩就像是初恋的情人一样漫步
在趵突泉公园,朝天下第一泉走去。

  这次,趵突泉给我的印象绝非上次可比。翻涌的泉水,虽说不上壮观,但比
上一次只能看见几个涌起的水花来讲已经漂亮了不止十倍。清澈的泉水,倒映着
岸边的绿柳。白色的水花跟周围绿色的潭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站在岸边感受着
那泉水带来的阵阵清凉,真是爽透了。只不过,人工斧凿的痕迹太明显了。那些
整齐的条石砌成的凉亭和崭新的红字,把这本该是一派自然气息十足的景色弄得
有点儿不伦不类。说实话,说是158亩,其实我并不觉得太大。公园里面号称
好几个泉的地方,有的只不过是一汪潭水,甚至不仔细看都看不到泉涌。不过,
能在市中心享受如此的泉水带来的清凉,再加上“天下第一泉”这几个字,就够
了。

  走走停停的,看看这,摸摸那。我跟白玲不知不觉间已经进来逛了2个小时
了,走得累了,坐下来歇歇。看着公园里面的游人们,有的正兴致勃勃的观看着
景色,有的坐在那里歇着,有的在哄孩子,还有的在导游的带领下围成一个圈在
聆听着导游的讲解。我觉得有点恍惚,抬头看看拼命放射光线的太阳,强烈的日
光晃得我睁不开眼睛。感觉脑子里面空荡荡的,好像灵魂出窍一般,好像身体里
面什么都没有,真的就只是一具空皮囊而已。

  又接着逛,直到把公园的所有地方都逛了一遍,已经是下午5点多钟了。到
了舜耕山庄,点了一大桌子的菜,每一样都只吃了一点。回到宾馆的时候,大佛
来了,面色凝重。他大姐也同意了,可就在大佛准备去跟他两个叔叔商量的时候,
他叔叔却找上门来要告诉他准备通过法院起诉他,让他赶紧让出那两套房子。所
以过来找我商量一下,还带着他两个姐姐。

                ……

  “不管怎么样,老爷子的丧事也是头等大事。告诉他们只要把老爷子的丧事
办完,就跟他们交房。先拖着,让他们先放松警惕。大佛,你要抓紧搜集证据,
要在不惊动他们的前提下尽快搜集证据。跟他们每次的谈话都要录音,大不了我
就给他来个断章取义,把录音剪辑一下。反正也要告诉你奶奶,不如就趁现在,
还是那番话,告诉你奶奶,看她什么反应。记者的稿子也要抓紧,还有律师的工
作也要同步进行。打官司,还不都是一样?”歪打官司,斜告状“,到什么时候
都一样。不过,就算是真的闹上法庭,也得等老爷子出殡以后。注意,不要冲动,
千万不能动手。”

  “你呢,你要走?”

  “明天,我去拜一拜老爷子,然后就走。等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完了,我再回
来。”

  “昨晚,我也想了,也只有你说的办法了。这不是便宜不便宜他们的事儿,
而是于情于理都应该留下房子。明天我来接你,等拜完了我爸,我送你走。”大
佛的表情好像不像昨天那么悲伤了,一种慷慨赴死的神情。

  又跟大佛的两个姐姐唠了两句,送他们出门,然后打电话订了两张回沈阳的
机票。第二天,我跟着大佛去了他家,拜祭了老爷子,也看到了那两个“好叔叔”。
他俩在一群“血浓于水”的亲戚的围衬下,冷眼看着我来拜祭大佛他爸,仿佛死
的不是他们的哥哥,而是一个陌生人一样。这样的感觉让我感到不寒而栗,同时
也理解了大佛的愤怒。

  第三天,我嘱咐了大佛一通,又把细节重新整理了一遍,才跟白玲踏上了回
沈阳的航班。回家以后,先去了我妈家。留下了买车的钱,并且给老吴打电话,
把二舅的电话留给他,告诉他车到了给二舅打电话。又把大佛的事情简单的说给
老妈听,但是把那两个“血浓于水”的家伙忽略了,我怕老妈担心。只是说,要
过去陪陪大佛,免得他悲伤过度。老妈知道我跟大佛的感情,所以没说什么,只
是叮嘱我要注意身体。

  回家的第二天,我去了趟xx。检查了一下工地,有召集所有人开会,继续
确认了一下工作进度和每个人剩下的责任。跟军哥儿吃了顿饭,拜托他帮我盯着
点。

  然后,当着军哥儿的面,给我大舅哥打电话询问了一切顺利的航空座椅的事
情。

  由于不知道要在山东待多长时间,所以想让张晶干完了活以后住在我家里,
可是张晶不同意。没办法,只有把张晶的衣食住行都拜托给六子和伟晨两个人了。

  回到了沈阳,我又找了小梅和白玲吃饭。告诉她们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多长
时间不一定。交代完所有的事情,我回到了自己家。

  空荡荡的屋子,没开灯。借着月光,我趴在阳台上抽烟。虽然悲伤的感觉已
经过去了,但心里还是说不上欢愉,很平静。我知道,大佛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
同时也是个感性的人,酷爱古诗词。上大学的时候,经常沉浸在古诗词所营造的
各种意境当中。那时候,他经常坐在上铺,面对墙壁,背对着大家,捧着一本古
诗集,看得津津有味。由于他的身材魁梧,盘腿背坐的背影酷似一尊佛像,再加
上熄灯以后的烛光所产生的效果,酷似一个老电影的名字,《神秘的大佛》。所
以,大家戏称他是“神秘的大佛”,后来干脆简称大佛了。后来,我开始喜爱唐
诗也是受了他的影响。

  大佛的智商很高,逻辑思维很清晰。当前所面对的状况,如果放在平时,根
本就不是问题。可是,如今的状况非同寻常,他沉浸在父亲逝世的沉重打击中,
同时又要面对那些无良亲戚的侵略。这些不利因素叠加在一起,共同打击,让他
无法冷静的面对,无法清晰的理顺条理,无法理智的思考。我所要做的,就是帮
他理顺条理,引导他思考,进而让他自己做出正确的判断和决定,就像当初他引
导我从失恋的打击中脱离出来一样。剩下的,就是帮着他脱离悲伤的漩涡,尽快
的重新面对正常的人生道路。

  看着淡蓝色的烟慢慢的消散在夜空中,远处的浑河岸边散落在林间草地的景
观灯,还有五光十色的跨河大桥,我觉得有点儿睏了,想睡觉。

  躺在床上,努力的什么都不想,给自己来个自我催眠,想象着一片白色的柔
和的光,我很快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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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和我的故事全集第二十五章

  2天以后,我又回到了济南。事情异乎寻常的顺利,大佛的奶奶得知了事情
以后。先是以一个母亲的角度来训导两个儿子放弃房子,在得知两个儿子执意要
告上法庭后,老人家不再跟两个儿子继续纠缠,而是先给自己的大儿子在没有兄
弟参加的情况下出殡。然后,把房子过户到了大佛的两个姐姐名下,那两万块钱
存在了大佛的名下。见到奶奶如此的举动,大佛仿佛又回到了童年那个跟在奶奶
后面屁颠屁颠儿的状态。我也跟着大佛陪他奶奶回到了曾经作为革命老区的蒙阴
县,也就是大佛的老家。

  在蒙阴县住了大概大半个月以后,我跟大佛告别了老人家,回到了济南。每
天跟大佛去他的KTV看看,在市里转转,在家里追忆一下学生时代的趣事,经
常一唠就是半夜。这样磨磨蹭蹭的过去了一个多月,我才告别了大佛,回到了沈
阳。

  临走的时候,大佛跟我约定明年来沈阳,看望我母亲和孩子,还给我带了一
大堆老家的特产,并嘱咐我一定要给老妈带好儿。

  历经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我又回到了自己的地方。下了飞机,呼吸了一下桃
仙乡空旷地带中清新的空气,感觉头脑都清醒了许多。回来,真好!没通知人来
接我,自己打了辆车回到家把行李放好,然后带着大佛给我的土特产来到老妈家。

  老妈的车子已经到手了,驾驶证也顺利的拿到了,看着老妈欢喜的样子,我
也从心里往外的高兴。虽然老妈的驾驶技术还不过关,不过带着孩子慢开还是可
以的。

  老妈特意自己开车带着我和孩子去了好妈王,吃了顿饺子。回来以后,孩子
睡了,我和老妈坐在阳台上面唠嗑。

  “咱家肯定不会有这样的事儿,就你一个,有多少钱都是你的,有多少债也
都是你的。你爸去的早,虽然也有几个姑姑,可是跟没有一样,也不怎么走动。

  再说,她们也从来都没把你当亲戚,也犯不着跟她们犯话。“老妈听了我的
讲述,有感而发。

  “各家有各家的难处,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儿。我看你开的还不错呀,等过了
磨合,你带我去趟辉山?”

  “也就是你回来了,平时我都是在家门口转悠,哪敢开那么远啊?说实话,
你不在家,我老觉得身边缺点儿什么,哪都不自在。你回来了,就算看不见你,
我也觉得心里踏实。”

  “这也就是大佛,换个人儿,我也不会这么上心。他说了,明年来看你。”

  “大佛还是那样儿?”

  “模样没变,人变了。变得更成熟了,更……更社会了。”

  “变坏啦?”

  “不是变坏!我不也是变了吗?他跟我一样,在社会上闯荡,不像你那时候,
满大街的都是好人,没点儿心眼儿怎么活着啊?他变得更有心眼儿了。”

  “唉,这世道,多好的人也得逼得变成坏人!”

  “不是坏人!是大人!都长大了,都开始学着跟别人勾心斗角,开始学着算
计别人。”

  “不说了,你刚回来,早点儿睡。”

  “嗯”

                ……

  在老妈家睡觉,睡的很踏实,没做梦,很沉。早上醒来,喝着老妈熬的粥,
吃着可口的小菜,还有老妈特意煎的荷包蛋,甭提多舒服了。到了店里,已经是
中午了。六子和张晶分别跟我汇报了这段时间来的工作,都挺让我满意的。工程
款已经全部结清,善后工作一点毛病都没有。给大舅哥和军哥儿打了电话,让他
们直接沟通座椅运输的问题。军哥儿的老婆破天荒的给我打电话,亲自致谢,搞
得我有点受宠若惊。六子急急忙忙地跟我要求晚上出去吃饭,看来他女朋友对他
是越来越紧了,只好答应他。

  晚上,带着张晶开车来到三好南街的原味斋。张晶说长这么大还没吃过烤鸭,
我也挺馋烤鸭,不过我只吃瘦肉。所以,六子就在原味斋订了一个包房。进了包
房,看见六子和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坐在那里,看来已经来了一会儿了。我的目
光就定格在那女孩的脸上,很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又想不起来,不想了,坐
下等着吃。

  “老大,这是我女朋友。小青,这是我老板,也是我老大。这是老大的妹妹。

  “六子站起来给我们介绍。小青?还白蛇呢~

  “老大你好……你好……你好。”互相握手,然后坐下。

  “早听六子说他老大这也好,那也好,今天才见到……”嘴还挺会说。

  “别,别!我可不是老大,他们瞎叫的,弄得跟西西里黑手党似的。你应该
比我小,喜欢就叫我张哥,不喜欢就叫张毅或者”哎“,怎么随意怎么叫。”

  “我还是喜欢叫老大,显得亲近。”我总觉得她笑得有点不对劲,具体怎么
不对劲我却说不上来。不过她笑着看着我的时候,我发现六子脸上的表情有那么
点不自然,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随你,叫什么都行。六子,点菜了吗?”

  “你没来,哪敢点菜啊?就等你呢。”

  “不等我啊?就等我哥啊?不是说让你照顾我吗?你就这么照顾的?你看看,
哥,他就是这么照顾我的,扣他工资~”张晶这段时间跟他们混的挺熟,一张嘴
玩笑就来了。

  “呵呵,点菜,服务员,点菜。女士优先,晶儿,你俩先点,完了我再补充。

  “说着,我把菜谱递给六子的女朋友。我注意到,张晶开六子玩笑的时候,
他女朋友一直都是笑着看着我,目光很奇怪。一点也没对张晶的玩笑有任何反应,
好像没听见一样,这让我有点儿奇怪。

  “你点吧,我随着老大就行。”她把菜谱推给张晶,话却说的大有问题。我
看见六子的脸有点变了。

  “那哪行啊?你又不知道我哥喜欢的你爱不爱吃,你先点吧。”张晶的反应
很正常,像是一个有点小心眼的妹妹的表现,只不过有点露骨了。

  “老大,你点吧,我都饿了。”六子出来打圆场。

  “那行,我点。”我拿过菜谱,点了一堆菜,大家都没意见,就让服务员出
去了。

  倒上茶水,六子跟张晶开始争着跟我讲述这次工程中的趣事。本来,把一个
女孩子晾到一边是很不礼貌的,不过我倒是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所以表现出津
津有味的听他俩在那有说有笑的讲述着。她一会看着手里慢慢转着的茶碗,一会
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根本就不避讳六子和我的目光。这样的表现,着实令我有点
奇怪,搞不懂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了,哥。有个事儿,我得跟你说。”张晶突然打断六子的话。

  “什么事儿?”我问。

  “那个凌光公司,姓宋的老板,你还记得不?”

  “你当你哥是老年痴呆啊?这么快就能忘?”

  “他长得老像你了,尤其是从后面看,跟你简直一摸一样儿。”

  “净瞎说,哪有一摸一样的啊。”

  “真的,老大。有一次,我看见他的背影,还以为你回来了呢。喊了半天也
没搭理我,我才知道不是你。”六子也跟着说。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没有孪生兄弟。”我对六子和张晶说。

  “她不是你亲妹妹吧?”六子女朋友突然开口问我。

  “啊……,是我干妹妹。”她一下子把我问愣了。

  “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随口问问。”她恢复了那好像惯性的笑脸。

  服务员开始上菜,我才想起来还没洗手。站起来要去洗手,六子的女朋友也
站起来要去。我看见六子有点奇怪的看着她,嘴动了一下欲言又止。张晶也吵着
要去,结果三个人一块洗完手回来,菜已经上了一大半了。坐下来,开始有说有
笑的吃。随着菜全部上来,气氛也开始浓烈起来,六子女朋友的表现开始回复正
常。从言谈举止上面能看出来,这是个有知识,有内涵的女孩,而且性格开朗。

  至少到目前为止,除了刚开始有点奇怪以外,还没有什么不正常的。相反,
我倒觉得她是个很好的女孩,挺适合六子的。

  六子和张晶每人一瓶啤酒,我和六子女朋友一人一瓶可乐。可乐虽然不醉人,
可是却逼得你不得不上厕所。所以我站起来要去卫生间,没想到她又要跟我一起
去。跟着她一起上厕所,让我有点不自在。

  “你真的不认识我?”出了房间门,她突然回头问我。

  “我……我应该认识你吗?”把我问愣了,第二次了,今晚第二次把我问愣
了。

  “我认识你!”她在一个柱子后面停住了,看来是有意用柱子格挡住包房里
面可能出现的视线。

  “哦?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怎么会认识我?”我觉得这顿饭吃的
太奇怪了,我有点后悔了。

  “我叫陈冰清!”她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

  “陈冰清?”我努力的回想,感觉非常的熟悉,但一时又想不出来。

  “你刚上大学的时候……”

  “我想起来了!你跟冰洁是什么关系?你是她什么人?”我突然想起了一个
女孩,她叫陈冰洁。

  “她是我姐!”

  “怪不得~,刚进来的时候我还看你面熟呢,原来你是冰洁的妹妹。她怎么
样?”我这才恍然大悟。

  “她不怎么样,结婚了,生孩子了。”她说的很平静。

  “看见你,跟看见你姐的时候感觉一样。就觉得在哪儿见过,好像是哪个明
星一样。刚看见你姐的时候,我就觉得面熟,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后来才发
现,你姐跟以前的松下代言人刘捷几乎一摸一样。你跟你姐也是几乎一摸一样。

  呵呵,这世界还真是小。“

  “你对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我跟你姐相处也不过一星期左右,再说又隔了这么长时间,能有好几年了
吧。你姐……”

  “能不提我姐吗?”她突然打断我的话。

  “哦,对了。在一个女孩面前提起另一个女孩,是不礼貌的。我错了。”嘴
上这么说,可我心里的疑问更多了。

  “呵呵,看来我姐对你影响还真不小~。这句话,你也是受我姐影响吧?”

  “呃……,还真是。呵呵~”

  “我印象里,你好像是挺能言善辩的呀?怎么今天看起来,不像是你的作风
啊,怎么磕磕巴巴的?”牙尖嘴利,这样的女孩还是离得越远越好,白玲除外。

  “你好像不怎么得意我啊?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我得反客为主。

  “没有啊?你怎么可能得罪我啊?”她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让我心里有点冷。

  “那,就赶紧去卫生间吧。要不,六子还以为我半路把你怎么地了呢。”我
加快脚步。

  “你能把我怎么地吗?”她笑着问我。

  “不能!”

  “呵呵~~”

                ……

  回到座位以后,大家都是若无其事的谈笑风生。陈冰清也开始频频举杯,虽
然是可乐。这顿饭吃得,后半部分比前半部分融洽,转折点就是去卫生间。晚上
9点钟左右,我带着张晶要走。六子开着店里的捷达,要送陈冰清回家。

  “能给我个电话吗?”她问我。

  “给!”我递给她一张名片。本来这样很不礼貌,但我总觉得她不是个外表
看起来那样的普通女孩。我不知道她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所以谨慎为妙。

  “谢谢~”她笑着走了,仿佛我给她名片这个举动是理所应当的。“这~个
~女人,不~寻~常!”,我想起了《沙家浜》里面刁德一的唱词。

                ……

  晚上,外面有点阴,一袭凉风吹进窗口。我和张晶坐在阳台的摇椅上面,端
着茶水,唠嗑。

  “看来,你在这个岗位上面还适应的不错呀。怎么样,觉得还行吗?”

  “行,我都没想到能这么容易。我现在,吃得好,睡得好,每天都是精精神
神的。不像原来,晚上上班,白天睡觉。上班就是哈欠连天,白天觉也睡不好,
吃东西也不香。哥,你咋知道我能行呢?”

  “我觉得你能行。现在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和作息时间,对你的精神和身体都
有好处。如果让你自己选择,你想在店里继续干,还是选择其他的职业?”

  “我现在就想在店儿里干,店儿里的环境和气氛都好极了,不像电视里演的
那么严肃。每个人都像是家里人一样,工作也不累,大伙儿还老在一起开玩笑,
他们都抢着当我哥,我都没同意。我就一个哥,就是你!”

  “你原来每个月能挣多少钱?”

  “哥,我都问了。店儿里一般的员工每个月也就一千多块钱,再加上报销的
手机费和交通费乱七八糟的差不多两千多块。要知道,这个数已经不少了,一般
的单位不给上保险也就这个数,你还给上保险,这些就不少了。不过,我想知道,
真的需要我这样的吗?我没来之前,不也挺好的吗?你得说实话,哥。”

  “你先告诉我,这个数你满意吗?”

  “满意啊!我什么都不会,要是在别处,别说这个数,就是一千块钱也赚不
到啊。原来虽然每个月比现在多2千块钱左右,可是每天那些多余的开销都得自
己负担,其实背着抱着一般沉。要是真计算一下,恐怕实际的收入还赶不上现在
呢。”

  “那就行。你放心,虽然我是你哥,可也不会愣是白养活一个白吃饱儿。从
现在起,你就算是正式员工,工资每个月1200块钱,通讯费和交通费没有限
制,全报销,这个可不能跟别人说。你是我妹妹,所以通讯费和交通费归我,别
人可没这待遇,他们的都有上限,可别说漏了啊。先从最基本的开始,以后如果
做得好,工资会随之增加。如果能在技术上面独当一面,那就不得了喽~”

  “谢谢哥!”抱着我就是一口,茶水洒了一地。

  “你想我没,哥?”赖在我身上,她问我。

  “想~”

  “都两个月了,我都是一个人睡的。你今晚陪我睡~”

  “陪~”我掐了一下她红红的脸蛋。

                ……

  离开家里两个月了,虽然每天都洗澡,可是那种离家在外的疲惫没有随着流
水而被洗去。花洒中喷洒出来的热水,让整个身心都像是洗了个温泉澡,分外的
痛快,连呼吸都好像顺畅了许多。雾气弥漫了整个卫生间,舒服的都有点舍不得
离开卫生间了。我跟张晶就挤在这不算宽敞的淋浴间里,相互擦洗着对方的身体,
温柔和激情在接触中迸发。

  张晶的身材属于高大,肉感十足的那种。白皙的皮肤加上丰满的身材,在浴
室的昏暗灯光下显得白里透红,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诱人。热烘烘的身
体上面缀满了水珠,红扑扑的小脸显得有点儿羞涩。少女特有的鼓胀而又柔软的
乳房上面,乳头和乳晕鼓鼓的,像是一个粉红色的松塔一样。抱着她丰满的屁股,
用胸膛挤压着丰满又温热的乳房,整个身体都贴在她身上,感受着少女的胴体带
给我的温柔。手,一边抚摸着她贴服在后背的湿发,一边揉捏着她的屁股。

  可能是因为两个月的禁欲,从进到浴室里面,我的鸡巴就呈现出勃勃生机,
傲立至今。坚硬的鸡巴贴在我的张晶的小腹中间,像是在享受两个身体同时给予
的温柔。她的小手也抱着我的屁股,头贴在我的肩上,抱得紧紧的。水从头顶一
直洒落到地下,带着我俩的体温流向远方。

  “想我吗?哥~”她小声的问我。

  “想,想死了。都两个月了,你哥就跟和尚似的。”抚摸着她丰满的身躯,
我发自内心的说。

  “我也想你了,……唔”

  没等她说完,我就把她转过来,背对着我。水流和她分泌的淫水的共同作用
下,我从后面顺利的进入她的小屄。一种久违了的,温热和柔软立刻包围了已经
硬的有点失去知觉的鸡巴。没有急着做活塞式运动,我把鸡巴插进去以后就用两
只手分别握住了她的乳房和小腹部,身体就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没动。我能清楚
的感觉到她阴道里面的褶皱和嫩肉还在徐徐蠕动,手指头在她膨胀却有点儿柔软
的阴蒂上面轻轻的抚摸。我把头,伏在她的后颈,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舔咬。

  她有点儿微微的颤抖,两只手向后抱住我的腰,两条腿向中间使劲夹紧。头
向后仰,满脸泛红的半闭上眼睛,似乎非常享受此时此刻的温存。我顺势从侧面
吻上了她的嘴,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跟她的舌头搅动在一起。至此,两个人的所
有部位和器官都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再没有能互相插入的部位了。

  我开始慢慢的抽出鸡巴,然后再慢慢的插入,用心的体会这种温柔的交媾所
带来的至高无上的享受。她也配合着我的动作幅度,慢慢的前后移动自己的屁股。

  默契的配合,导致鸡巴每次的插入都能非常深入到底,虽然动作幅度并不大,
但带给两人的确实无比的舒服享受。慢慢的,两人似乎都不满足于这种近似慢镜
头的动作,开始渐渐地加快了速度和加大了动作的幅度。肉于肉的碰撞声音渐渐
地清晰起来,缓慢的喘息变成了呼吸急促的呻吟,身体开始渐渐地绷紧,手的力
度也开始加大。

  张晶的阴道开始明显的夹紧,那些阴道内壁的褶皱迸发出强烈的激情,使出
浑身解数试图握紧我的鸡巴,以求得最大程度的摩擦和快感。坚硬的鸡巴在阴道
里面粗暴的抽插,冠状沟勾勒着阴道内壁的小肉粒儿,顶撞阴道尽头的嫩肉。我
把头紧紧的靠在她的肩上,用下巴勾住她的肩部,两只手绕过身体紧紧的握住她
柔软而又丰满的乳房。腰部前后移动,大腿跟她的大腿后侧猛烈撞击。阴毛把她
白皙的屁股扎的泛起红晕。

  “喜欢吗?”我喘息着在她耳边问。

  “喜欢……啊……”

  “爽没?”

  “嗯……”她羞涩的扭动着身体,点了点头。

  “还要不?”

  “要,哥……我要你射……里面……嗯……”

  “不行。”

  “刚来完事儿……”

  这句话,让我异常兴奋。说实话,要是现在让我体外射精,那可真是大煞风
景。张晶的话让我兴奋到了极点,开始奋力搏杀。抱紧了她,不仅仅是腰部运动,
动作幅度已经扩大到了连肚子都开始前后运动。每一次都把鸡巴深深的一插到底,
然后快速的抽出来,再凶猛的插进去。整个过程都乏善可陈,但却是最原始的冲
动在驱使着两个异性肉体,尽全力地在追求感官上最大的刺激,以舒缓对对方的
极度渴望。

  长时间的禁欲,让我的射精欲望来得很快。张晶的高潮,几乎是跟我的射精
欲望同时到来。打着冷战,我把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她开始有点儿痉挛颤抖的阴道。

  因为长时间没有性行为,射精的量很多,乳白色的精液从鸡巴和包裹着鸡巴
的阴唇中间的缝隙里面挤出来,糊在鸡巴和小屄结合的部位上面。有点意外的是,
射精以后的鸡巴并没有马上萎缩。还是挺立着,在她痉挛的阴道里面享受着频频
紧缩的阴道给与的刺激。射精以后的敏感,把这种刺激又再次放大,坚硬的鸡巴
跳动着表示着愉悦。

  没有离开她的身体,我抱着她。双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嘴在她的圆润的
肩头、柔软的耳垂、滑嫩的颈部和丰满柔软的乳房上面轻轻的亲吻,轻舔。仿佛
舍不得离开这少女纯真的肉体,要把这所有的一切都享受一遍。鸡巴还是没有软
掉,虽然不是那么坚硬,但还是挺立的。

  “哥,你……憋坏了吧?”她有点害羞的问。

  “憋坏了,憋死了。”一边致力于在她身上的亲吻,我一边回答。

  “我帮你洗洗吧。”说着,她缓慢的转过来,鸡巴一下子退出了阴道。

  她蹲下来,小心的用手轻轻的把浴液涂抹在鸡巴上面,然后轻柔的擦拭着。

  那么仔细,那么温柔,那么让人爱怜。清洗完了鸡巴上面的泡沫,就开始用
舌头在龟头上面轻轻的舔,然后用嘴把鸡巴整个含进去,只露出一小截。我能感
觉到龟头顶到了舌根的部位,射精以后过于敏感的鸡巴在口腔中一下一下的跳动,
她却一直含着。然后用那好像带雨梨花般的脸对着我,两只眼睛像是能滴出水来
一般的晶莹剔透。

  洗的干干净净以后,我俩大略的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裹着浴巾,坐在客厅
里看电视。说是看电视,其实就是挤在一起,互相靠着。一边喝茶,一边打屁唠
嗑。电视如果有生命的话,一定抗议我俩把它当成了摆设。

  倒不是因为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是觉得不应该跟张晶太过于放纵,总是有点
负罪感。而且,面对这么一朵刚刚开始绽放的花蕾,总是不忍心辣手摧花。如果
真的要痛痛快快的干上一场,我真害怕张晶柔嫩的小屄最后会被我干的肿大。刚
才的激情,也是因为情不自禁再加上确实也是憋得太久了。射精以后的心理上面
巨大的落差,让我的心智又恢复了正常。所以,只能委屈一下还是挺立的鸡巴了。

  长时间的禁欲后的一泄如注,一个痛快的热水澡,再加上本来就很晚了,一
大群瞌睡虫围着我狂轰滥炸。最终,我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搂着张晶躺在大床上睡
着了。

  第二天,初秋的阳光很明媚,从打开的窗帘处一下子洒满了整个屋子。打开
窗户,一股带着雨后泥土的气味扑面而来,让人精神振奋。看看睡裤中间鼓起的
小帐篷,又看了看床上露出甜美笑容的张晶那张刚刚醒来的脸,我笑了。

  吃过了早饭,开车带着张晶到了店里。张晶根本就不用我吩咐,直接就到外
面去忙了。办公室里就剩下我和六子两个人,他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坐在我对面,
点了一根烟。

  “老大,昨晚你也看到了,你怎么看?”我知道他是在问我陈冰清的印象。

  “聪明、活泼、思维敏捷,是个好女孩,至少是出得厅堂,也挺适合你的。

  “我直言不讳。

  “那问题出在哪儿?”

  “我想,有两个方面。一,对对方迷恋的程度。二,能否冷静客观的判断。

  我觉得,你对她的迷恋要远远超过她对你的。也就因为是这样,你才不能够
客观的判断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

  “是啊,这我也知道。我想问的就是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一顿饭看不出来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但是,直觉上,我觉得她好像不
是很在意你,好像对你若即若离的。说是女朋友,又表现的对你太多放任。说不
是女朋友,从表面上看起来又对你挺好的。是不是这样?”

  “是啊。老大,你见多识广,你帮帮我吧,我求求你了~”

  “你自己没有判断吗?哪怕是最基本的,最浅层面上的?”我习惯听听别人
的想法,而不是过早的暴露自己的意见。

  “我总觉得,她好像根本就不迷恋我,好像我不是她要的那个人。我说不出
个所以然来,就是这么觉得的。就是因为说不出来,又想不出来,每天都搞得我
头昏脑胀的。”六子的表情很痛苦。

  “坦白说,从外表上你跟她肯定是不相配。如果从内在上面,倒是还可以。

  我是说,只是凭着昨晚一顿饭的观察,粗浅的印象来说,是这样的。但我总
觉得她好像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应该是个非常有心计的女孩,把自己埋
的很深,从不外露,包括你。“

  “是啊,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六子显得有点迫不及待,由此可见陈冰清在
他心目中的地位。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判断这个女孩,她给我的感觉有点儿”阴“。”我用了
一个很不褒义的形容词,却是我认为最恰当的形容词。

  “那到底应该怎么办啊?我最近觉得她离我越来越远了。”

  “六子,有话你就直说,不用跟我玩儿心眼儿,我一直都拿你当我弟弟看。

  “总在一个问题上面兜圈子,看来他有话要说,却说不出口。

  “我能有什么话啊?就是有点儿着急,你说她这么……”

  “你是不是想问,我跟她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我直截了当的打断他。

  “是!”

  “这就对了,这个态度才对,我喜欢。那我就告诉你,没有!一点儿也没有!

                 “

  “可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老大,我相信你,可是就觉得她好像对你比对
我感兴趣。她才见了你一面,跟我都处了快半年了。昨晚你也看见了,她一直看
着你笑。她可从来没这么对过我,这是咋回事儿啊?”

  “其实,要说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也不准确。我认识她姐,陈冰洁!”我点
上一根烟,把腿搭在桌子上面,深深的吸了一口。

  “那也不至于啊?”六子显然不能释怀,不过看得出来,他有点平稳了,不
像刚才那么着急了。

  “她姐,是我曾经觉得有点儿内疚的三个女孩之一。我这一辈子,只能别人
欠我的,我从来不欠别人的。可是只有女人,只有女人的感情,无法还清,说不
清道不明。我曾经伤害,或者说可能伤害过她姐,仅此而已。”

  “老大,既然你都说到这了。我要是再往下问,那就太不上道儿了。只要你
说没关系,那就是没关系,我不问了。”他站起来,要走。

  “你坐下!”我厉声喝止他。

  “说实话。相处了快到两年了,相信你对我也有一定的了解,应该知道我从
来不把自己的隐私说给别人听。但是,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弟弟看待,这我
相信你能看得出来。既然你心里有疑问,我就要让你打消疑问。所以,说给你听
也无所谓。只要你能了解,心里能释怀,就行。不过就是一段记忆,我告诉你也
无所谓,也省的你晚上睡不着觉。”

  “老大,我真没不相信,真的。”

  “我知道。说给你听听,也对你从侧面推断她的问题所在有点儿帮助。”

  “那行。”他拿出很少见的严肃表情,坐在那里准备听我说。

  “呵呵,不用那么严肃,就当是听评书~”

                ……

  那时候,我上大学一年级下学期,还没有完全从雨的影响中解脱出来,不过
也已经差不多了,整个心理状态还算是正常。王新,就是在我第一次见到小梅那
天晚上陪我洗澡的人。他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从小就对我惟命是从,几乎把
我看成了他亲哥哥。用他的话说,“都他妈邪了!好像你说话我就非得听不可,
不听就得死”。我对他,也是全心全意的。所以,他可以看做我为数不多的真正
的朋友之一。那时候,他已经上班了,在一家私企打工,位置就在中山公园不远
的一个音像店里,旁边就是沈阳当时最有名的婴儿用品店,如今我连名字都记不
住了。

  当时,陈冰洁就在那家婴儿用品店上班,跟王新就是一墙之隔。王新知道我
当时的状态,看见漂亮的陈冰洁,就有心给我介绍一下,可我根本就没在意。有
一次,我去找王新买林忆莲的一张金版CD,刚巧陈冰洁也在。都认识,又都是
年轻人,再加上王新有意撮合,所以还算是聊了两句。临走的时候,我买了3瓶
水给每个人一瓶。陈冰洁在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话,“以后别连名带姓的了,叫
我冰洁就行。”。这句话,其实含义已经很明显了。可我没兴趣,也不想再发生
什么了。但是,冰洁的长相让我觉得很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过了几天
在餐饮中心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了。她跟前些年松下的代言人刘捷长得实
在是太像了,简直就一模一样。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寝室的室友的时候,他们都不
相信,说我吹牛。后来干脆要跟我打赌,赌我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那时候,
恶作剧的成分居多,再加上我对女性的报复心理还没有完全消褪,所以就答应了。

  刚开始接触,冰洁是个话不多的女孩,文文静静的,长相绝对拿的出手。不
知道为什么,总是给人一种心事很重的感觉。跟她在一起,沉默的时候比较多。

  我也跟她差不多,但总能语出惊人,让她时不时的笑一下。到了第四天,我
带着她到学校里面玩,也约好了同学在一旁偷看。结果,赢了一星期的晚饭。至
此,她给我的印象不是很好。没别的原因,除了第一次以外,每次我送她回家的
时候,她都不让我送她到楼下,而是在路口就让我走了。一个沉默寡言,神神秘
秘的女孩我实在是没有兴趣,更别说是要认真相处最后结婚了。所以在相处了一
周以后,我打算提出分手。其实,也不存在分手不分手,都没有亲昵的举动,不
接触也就算了。可我总是觉得,应该把话说明白了,省的将来麻烦事太多。

  第六天的晚上,我送她回家,在那个路口,路灯下我和她站在路灯的下面俗
称“灯下黑”的阴影里面。本来是想把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的,没想到她先开口
了。

  “咱俩分手吧~”犹豫了半天,她低头轻声的说。

  虽然声音很轻,但在我听来,却跟一个旱地雷差不多。雨跟我分手的那一刻,
瞬间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为什么?总得有个理由吧?”虽然结果就是我想要的,可是这句话却下意
识的脱口而出。

  “能不说吗?”她还是那么轻声平静的说,好像根本就没有任何心理变化。

  “不能!”我的音量提高了。

  “你别那么大声。”妈的,连说话都跟雨几乎一个模子里面出来的似的。

  “说!”

  “邻居说,你可能有先天性心脏病,你的嘴唇太紫了。”她皱了皱眉头,平
静地说。

  我的嘴唇颜色确实很深,有点发紫。我也从来都没注意过,我爷爷,我爸爸
都是这样。不过,先天性心脏病我可从来都没想过。她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实在让我有点意外。

  “好!是个理由!那行,那我就走了!”说完了,我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
传来她的声音,好像是在叫我,我没理会。

  回到宿舍以后,那一夜我没睡。又一次让人甩了,虽然她很漂亮,让我极度
不爽!我的一个室友的母亲,是陆军总院的心脏科专家。第二天,我就在室友的
陪同下来到他母亲的诊室,要求做一个全面检查,确定我是不是有先天性心脏病。

  他母亲只看了我一会就说不太可能,理由很简单,不能凭嘴唇的颜色来判断
是否有先心,这不科学。接下来,给我做了心电图、扇扫、彩超……等等一大堆
检查,其中一项还能听见自己血流的声音的叫什么名字记不住了。最后,他母亲
告诉我没事。我的心脏顺时针转位15°,其健康程度比普通人更健康,更强壮,
是一颗标准的健康心脏。心脏转位,这个词让我有点害怕。追问下,他母亲笑着
告诉我,这就跟一个人的手指头稍微偏了一点一样,并不影响这根手指头成为一
个健壮的手指头一样。嘴唇的颜色紫,只是由于血液里面的含氧量少,平时缺乏
锻炼形成的,也有遗传的因素,根本就不是问题。临走的时候,还嘱咐她那酷爱
篮球的儿子,一定要多带着我去运动。

  跟她相处的第九天,我拿着那一大堆检查结果和解放军陆军总医院心脏科主
任医师亲笔结论来到陈冰洁的单位,等她下班。我要讨回点尊严,虽然现在看起
来这个举动有点幼稚。

  “你来啦。”看到我的第一眼,她有点惊讶,随即就恢复了平静。

  “嗯。”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请你原谅。”她还是那么波澜不惊的,语调平静
而又均匀。

  “没关系,我只是路过来看看你。”我撒谎了。

  “那陪我走一段吧,行吗?”

  “行。”我想看看她到底要说什么。

  “其实,那天你走了我就后悔了。我本来不想那么说的,可是你当时那么冲,
我也就脱口而出了。想想,那么说话真挺伤人的,对不起。”

  “没事儿,我……”

  “你走了以后,我想了很长时间。我觉得,就算真的是先天性心脏病,也并
非不能治好。关键的不是有没有病,而是两个人是不是能真心相对。我当时也是
听我妈说得多了,心里才犹犹豫豫的。你走了以后我想通了,就算你真的有病,
我也不在乎。可是,我怕我的话已经伤了你,所以也不敢给你打电话。我想,要
是有缘分,还会碰见的。今天看见你,我很高兴,真的。”她说话有一种古典美,
有一种画里的意境,虽然很美,但极不真实。

  “能原谅我吗?”她脸红了,声音很轻的问我。

  “不能!”虽然不忍心,我仍然斩钉截铁的说。

  “嗯?”她忽然抬起头看着我,目光中带着惊异。

  “我带来了这个,你看看,这是从陆军总院开出来的,是心脏科主任医师的
诊断。”说着,我从包里拿出一叠各种检查的结果和诊断书。

  “什么意思?”她狐疑的看着我,没接过去。

  “你看看。”

  “你没有先心!太好了,那不就……”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喜悦的表情,也
是最后一次。

  “那也就是说,你的话错了!”我打断她。

  “我知道错了,说完了,我就知道错了。我想请你原谅,好吗?”她被我的
一头冷水冻着了。

  “不好。我只是来向你证明一下,你错了,仅此而已。祝你将来找到一个身
体健康的,真心相对的男朋友。再见。”说完了,我就走了。

  我听见背后的哭声,很细,但很悲伤。我以为这么一来,我心里就会充满了
报复成功所带来的快感。但事实并非如此,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只有一大堆的内
疚。事后,我仔细想了一下。如果她不是真心想要跟我交往,不是想着将来能够
白头到老的话,那根本就不会把这种怀疑提出来。反正也就是玩玩,又不是要结
婚,干嘛要提出来这么早?这时候,我才想起她的好来。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样,
虽然冷,但是冷的很透明,非常纯洁。甚至让我觉得有点与世隔绝的味道,直到
现在我也没再碰到过这样的女孩。我如此无情的伤害了一个纯洁女孩的感情,其
目的只是要把别人给我的伤害报复给她。从小就学过,“迁怒于人”不是君子所
为。我把根本跟她无关的伤害,强加给她,这是多么狭隘,多么卑鄙的行为啊。

                ……

  “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她。那时候,我只知道她有个妹妹,却没见过。至
于陈冰清对我的了解是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从冰洁那里得知的也说
不定。”说完以后,我就那么坐着,看着对面的六子。

  “原来是这样儿。那为什么小清好像根本就不恨你,而且还好像很喜欢你呢?

                 “

  “这我就不清楚了。这是你要面对的问题,不是我的,你要自己解决。还有,
我事先声明,陈冰清是你女朋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即
便是,我也不会跟自己的兄弟抢女朋友。况且,你也知道,我身边不缺女人。”

  “你看,你说哪儿去了,我咋会那么想呢。”

  “好了,故事讲完了。我看到的,知道的,推断出来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
你需要自己去捉摸了。但是我要提醒你,不要陷的太深,太深了就看不清楚了,
我还是觉得陈冰清不是个简单的女孩。我……我觉得她不是真心要跟你处对象,
我知道这么说你不爱听,但我还是要说。如果能作为伙伴玩儿下去,那就下点儿
功夫,好好玩儿。如果对方不想好好玩儿,那你也可以选择退出游戏,不玩儿了。

  我不希望看到你不能自拔!“

  “我知道了,谢谢你,老大。”他出去了。

  六子出去以后,我又想起陈冰洁来了。虽然我也不相信在短短的一周时间里,
她能对我产生多么深的感情。但我仍然对我给她造成的伤害深深的自责过,即便
是过了这么多年,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内疚。算了,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冰清
也说了,她已经结婚生子了。想必,她也原谅,或者忘了我了吧。已经发生了的
错误,我无法改正。但我能做到的是,不再让同样的错误发生。现在,应该关心
一下我自己的女人了。给白玲打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刚想要挂断的时候,白玲接起了电话。

  “喂~”

  “是我。”

  “我……,知道是你……”她说话断断续续的,很不自然。

  “你怎么了?”

  “没事儿。”她有点没好气的说。

  “我回来了。”

  “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

  “那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她打断我的话,质问的语气让我有点不高兴。

  “这不是给你打了吗?你怎么了?不舒服?”

  “都是你!”她有点急,为什么呢?

  “我?我咋地你了?”

  “回来也不告诉我,都赖你!”

  “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吗?到底咋地了?你快说呀。”我也有点急了。

  “呵呵……没事儿……啊……”

  “你到底怎么了?快点儿说,这不是让我着急吗?”

  “你……你猜……啊……”她的喘息很重,呼吸急促。我知道她在干什么了。

  “你个小妖精儿,憋不住了,嗯?”我笑了。

  “憋个……大响屁……啊……”她忽然不说话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音,我感觉鸡巴硬的不行了。

  “我等着,等你缓过来再跟我说话。”我点着了一根烟,慢慢的抽。

  “你个没良心的,回来也不马上告诉我。”半晌,她终于开口了,声音中透
着疲惫。

  “我没在,你也没闲着啊~”

  “那你还想憋死我啊?什么时候来看我?”

  “怎么?刚才没过瘾?”

  “废话,没你能过瘾吗?我都烦死我这只手了!”

  “恐怕得晚上,我才能过去看你。”

  “不行,我现在就想见你。”

  “现在不行,走不开啊。再说,也不能老不在店儿里啊,在其位就得谋其政
啊。”

  “那我不管,嗯……你会视频吗?啊,不对,应该叫视频聊天……”

  “你想说裸聊吧?”

  “随你怎么说,快点儿。”

  “好吧,告诉我QQ号码。”

  “xxxxxxxxx,记住了,快点儿加我。”

  “行了,等一会儿我就加你,我得先弄个摄像头去。”

  “快点儿!”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大白天的,在公司里,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跟白玲来个视频虚拟做爱。这点
子真不错,看来白玲越来越吸引我了,调情的手段也越来越合我的胃口,真是他
妈的爽!

  “谁有摄像头和耳麦,赶紧拿来!!!”

  我大吵大嚷的向外面喊,所有人都向我这边望来,都是一脸的奇怪表情,呵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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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和我的故事全集第二十六章

  听到我的叫喊,张晶蹦蹦跳跳的拿着好几个摄像头跑过来,看来是迅速搜集
所有人电脑的成果。

  “你要聊天?跟谁聊?”这小丫头一脸的好奇。

  “把摄像头留下,然后给我关上门。”我一脸严肃地说。

  “聊天?老大,你不是从来不聊天吗?”六子拿着耳麦进来,后面还跟着好
几个人。

  “不就是聊天吗?干什么兴师动众的?当我这是会议室啦?都出去!”一个
办公室挤进来这么多人,还都好奇的看着我,让我有点做贼心虚。

  “不说就不出去……跟谁聊啊……破天荒啊……”七嘴八舌的,就是没有一
个人有出去的意思。

  “都给我滚出去!六子,把门关好,我要跟一个朋友远程视频一下,有重要
的事情要说。”我装得真像,我自己都有点相信了。

  “啊?我还以为跟哪个美眉视频呢。走吧,没戏啦~”所有人都走了,关上
了门。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门旁,贴着门,外面没有声音。从新回到桌子前面,安好
了QQ,插上摄像头和耳麦,加了白玲,开始视频。虽然我是从事IT行业的,
但QQ这玩意却很不熟悉,堪称门外汉。费了好半天才把所有的准备工作做好,
不过这种焦急中的手忙脚乱反倒增加了些许情趣。

  “等着急没?”还有脸问白玲,其实着急的是我。

  “赶紧掏出来,让我看看!”她真牛,这么淫荡的话却像是多么严肃的命令
一样说出口,服了!

  “掏出来什么啊?”我已经开始解开腰带了。

  “流氓,你什么硬啊?装傻~”对话框里显现出白玲泛红的脸庞,眼睛里飘
出万种风情。

  “鸡巴!”妈的,刺激死我了,太好玩了。

  “快点儿,让我看看。”

  “你得说,”我求求你,让我看看你的鸡巴“,要不,我不给你看~”我都
佩服死我自己了。

  “不说!”

  “那我就不让你看~”

  < 我求求你了,让我看看你的鸡巴吧。> 妈的,打字!不过别有一番情趣。

  “狡猾的小妖精儿~”我笑着把鸡巴费劲儿的掏出来,对准了摄像头,还一
跳一跳的。

  “都硬成这样儿啦?该!这就是不来找我的下场,看你下回还敢不敢不来找
我。”虽然幸灾乐祸,可她把椅子向后挪了一下,我看见她的手在下体部位抚摸
着。摄像头的影像很不清晰,画面噪音很严重,动作也不连贯。不过,这种跟熟
悉的女人在陌生的形式下的接触,让我很兴奋。

  “别幸灾乐祸了,给我淫荡点儿!”我得把这种另类的行为升华一下。

  “想看荡妇?”她飘了一个格外媚惑的表情。

  “嗯,我现在是奸夫,你就得当荡妇!”

  “哈哈……看来你骨子里面还是个流氓啊,平时还装得挺正经的……”对话
框里的白玲笑得花枝乱颤,鼓胀的乳房随着笑声颤动着。

  “少废话,赶紧给我荡一个!”我开始自己在鸡巴上面做文章。低下头,那
红得发紫的龟头,像是瞪着一只独眼般的看着我,平时充满褶皱的龟头已经被充
血肿胀的表面光滑,马眼成了一条小缝,就像一个婴儿的小嘴一样。包皮上面布
满了青筋,整个龟头的边缘就像一个蘑菇的伞盖一样,下面的冠状沟也清晰可见。

  我第一次仔细的看自己的鸡巴,真是雄伟壮观,妈的!我都怀疑,我是不是
有点自恋?

  “亲爱的,是不是觉得硬的难受?是不是想马上就肏我?”她在屏幕里面问
我,一只手在自己的乳房上面轻抚,一只手在阴毛上面来回划圈,眼神就是在挑
逗我。

  “肏你,肏死你个小骚屄!快点儿给我动起来,要不晚上我肏死你!”我恶
狠狠的说。

  “想怎么肏我,嗯,我的大鸡巴?”她简直就是个十足的骚屄贱货,我有点
害怕了,但更多的是兴奋,是期待。她的手从阴毛上面向下移动,手指头按在自
己的阴蒂上面揉搓,嘴里开始出现呻吟。

  “痒不?屄里面痒了是不?想鸡巴了是不?”我开始握住自己坚硬的鸡巴,
慢慢的套弄,眼睛看着视频,嘴里面及其下流的羞辱着她,也刺激着自己的大脑
皮层和肾上腺素的分泌。

  “何止是痒啊……嗯……马上就想让你大鸡巴进来捅一下……啊……”她开
始把手指插进阴道,在里面抽插起来,眼睛却透过屏幕直勾勾的看着我,脸上的
表情又痛苦又享受,脸上泛着红晕。

  “我没在的时候,天天都自摸儿?”我握住鸡巴的手不知不觉的加大了力度,
龟头因为紧握的手掌而显得更加红得发紫,那颜色深的有点儿吓人。鸡巴在手掌
里面像是要反抗一样的向外膨胀,好像要跟手较劲一样的拼命不受控制的撅着,
龟头顶端的马眼里渗出了一点液体。

  “隔三差五吧,……想你……想你肏我……出……水儿了……啊……。”她
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脸上的表情更加痛苦了,但眼睛还是半睁着看着我,嘴
张开着,露出里面的舌头舔着自己的牙齿。

  “出水儿了?尝尝~”我感觉大腿根热的不行了,屁股中间全都是汗水,湿
透了整个阴部和内裤。手开始加快速度,龟头在包皮中一下露出来,一下藏进去,
只露出马眼。原本干爽的鸡巴被分泌的少量液体汗水浸湿,手里也都是汗水,好
像不紧紧的抓住就会被鸡巴挣脱一样,用力的抓紧着。

  “唔……”白玲把手指头从屄里抽出来,插进嘴里。白皙的手指在嘴唇的包
裹下显得很扎眼,舌头还从嘴里挤出来在手指上面舔着,仿佛真的在品尝自己的
淫水一样,好像味道还挺吸引人的。

  “好吃不?”一边套弄,我一边问。

  “好,没鸡巴好吃……”她又把手指重新插进去,我能听见手指在阴道里面
抽插的啧啧水声了,能想象出来她分泌了多少的淫水了。我看见她白皙的乳房中
央还是出现红晕,脖子上面也开始泛红,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爽没?”我加紧了套弄的速度,感到脑袋发胀,体温好像高了不少。暴怒
的龟头像是在跟我做做后的搏斗般使劲儿的向后仰,我好像要把对白玲的渴望全
部发泄在鸡巴上面一样的使劲儿握紧了它,发狠似的套弄,脸胀得发红。

  “我要……,要你……快点儿……”她的声音开始颤抖,左右摇晃脑袋,仿
佛这样才能解除某种束缚一样。

  “要我什么?小荡妇。”我感觉到快要射精了,这么快。想必是这种另类的
形式让我这么快射精,抑或是太长时间没有接触白玲了。

  “我现在就要……啊……”她突然停止了动作,张大了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身体僵硬的抖动,能看到大腿在抽搐。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出来,落到了我的衬衫上面。跳动的
鸡巴把精液射的挺高,一直射到第二颗纽扣的高度,然后拼命的继续射击,到最
后只剩下透明的水了。仿佛只能夹紧双腿才能把我的身体稳定下来,我夹紧了双
腿,闪电般的多巴胺刺激让我全身瘫软在靠背椅上面,整个内裤都已经湿透了,
贴在屁股上面有点儿难受。有点儿头晕,我闭上眼睛,听着耳机中传来的颤抖的
喘息声音,靠在椅子上面。

  过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睛。看见白玲就在屏幕正中间,笑着看着我,那笑容
很真诚,根本不像刚才表现的那么淫荡。我就纳闷了,怎么如此极端的矛盾在她
身上能如此融洽的同时存在呢?

  “喜欢吗?”她问我。

  “偶尔来一下,挺新鲜的。你呢?”

  “在你面前,我喜欢。”

  “你还在别人面前做过?”

  “没有,我在网上看见过裸聊,觉得能挺新鲜。没想到,今天跟你来了一次。

               嘻嘻~“

  “爽没?”

  “一般,我还是想你,你什么时候来?”

  “还要啊?”

  “要,看见你就想要!”

  “刚才看见鸡巴,忍不住要尝尝?”

  “你就流氓吧,反正就是要你,怎么地吧?”她还有理了。

  “那就洗干净等着我,把所有的洞都洗干净,看我怎么流氓你的!等我整理
一下,大概4点多钟过去,最多不超过5点。哎,对了,格格呢?”我突然想起
来,现在的时间格格应该在家,但看白玲的放肆好像格格不在家。

  “她搬走了,你过来再跟你说。”我看见白玲的脸有点变了。

  “那行,等着我吧,顺便想一想晚上吃什么。”

  “晚上我给你做,我伺候你。”她切断了联系。

  我看着自己身上像是吃东西落上的精液,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办法了,只能
换一身了。好在办公室里面经常备一套运动服,以备不时之需。没敢让六子拿去
洗,我把衣服放在一个袋子里面扔到了后备箱里面。等我再回到办公室里面的时
候,张晶坐在办公室里面。

  “又有活儿啦,哥?”看她那兴奋的样子,我真不忍心骗她,可又不能实话
实说。

  “没有,只是联系一下。”我敷衍着。

  “对了,晚上我要去白玲那儿。你自己回家吧,一会儿你去配把钥匙。”说
着我把钥匙拿出来要递给她。

  “不要,我回铁西,那边儿的房子还没到期呢。等到期了,我就租一个离这
儿不远的。哥,那你晚上在玲姐那,还回家吗?”

  “不知道,应该回家吧。”

  “那你就不陪我了~,刚回来,就扔我一个人~”她小声嘀咕着。

  “傻丫头,你现在是我妹。昨晚就已经很过分了,要是还像以前那样胡闹,
那不就太过分了吗?”

  “要是我也去,你说玲姐会同意吗?”她忽然问我。

  “不是吧,你。怕你哥早晨能起来是不?白玲一个就够受的了,昨晚要不是
我及时刹车,搞不好你早晨都起不来。”

  “哥~~”她害羞的样子真可爱。

  “哥什么,哥。不行!”

  “我生气了~”她撅着嘴走了。

                ……

  差10分5点的时候,我到了白玲家楼下。锁上车,上楼,听见下面传来一
声叫唤,是叫我的名字。

  “你怎么来了?”我太惊讶了,我看见张晶跟着上来了。

  “谁让你不带我来的,我打车一直跟着你。”她涨红着脸,看着我。

  “我服了你了~。你……”

  “我来看着你!”

  “看着我干嘛呀?”

  “看着你干坏事儿!”

  “你都知道要干坏事儿,还跟着来?”

  “就知道你要干坏事儿,我才跟着来的,我看着你干坏事儿!哼~几楼?”

  我要疯了,这是什么世界啊?看着我干坏事儿?这是什么逻辑呀?现在的女
孩真的这么疯狂吗?再疯狂,它也总该有个底线啊?我怎么觉得所有的女孩都那
么不可思议呢?

  开门的白玲看到张晶,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热情的招呼我们进来。

  然后,趁张晶不注意,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面对我无辜的表情,她笑了。

  “吃什么?”我问白玲。

  “吃你!”白玲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转身去了厨房,我跟着。

  “我不知道啊,她打车跟着我来的……”我比小白菜还冤呢。

  “别解释,越描越黑……”

  “真的,我都冤死了…………”

  “又想双飞了是不?想就直说。嘿嘿,吃完饭,来个双飞也不错~”她忙活
着,看着锅好像在自言自语。

  我真疯了,我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做梦!我根本也没想过要双飞,何况还是
跟已经成了我妹妹的张晶。难道她们都是真心的这样想的?打死我也不信。不行,
我得阻止她们这么干,要不然还指不定谁玩儿谁呢,怕是到了最后成了我被她们
玩儿了。

  “你忙着吧,我先进屋了。”没搭理白玲,我进屋了,看见张晶坐在床上望
着窗外发愣。

  “干嘛呢?”我坐在她旁边,小声儿的问她。

  “哥,你是不烦我?”她回过头来,目光中带着迷茫。

  “这从何说起啊?怎么这么问啊?”

  “我跟着你,你不高兴了是吗?”

  “没有,就因为这?傻丫头,哥是不想让你跟着我胡闹。你哥就这样儿了,
好也好不到哪去,坏也坏不到哪去,不香不臭的就这样儿了。我也挺满足这样儿
的生活,换言之,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你不一样啊,你还有……”

  “哥!你咋知道我不一样呢?”她打断我的话。

  这句话,把我问愣了。是啊!我怎么知道她要的,或者说她应该走什么样的
路,过什么样的生活呢?我凭什么要去安排一个人,一个独立自主的思维,一个
独特的个体的将来呢?谁给我的权利?我凭什么?就因为我占了她便宜以后,认
她做了干妹妹?看来,是我自己的逻辑出了问题了。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呢?哥确实有点儿大男子主义,没顾及你的感受,
一心只想让你按着我想象的、为了你好的方向走。哥错了,哥给你赔礼道歉!”

  “哥,我不是这意思,你别这么说。”

  “哥没生气,是真心的。做了你哥,就多了份责任。你想怎么样,只要是对
的,我尽可能地帮助你。”

  “你帮我离开吴大力,帮我重新开始正常的生活,给我新的工作,让我认识
那么多好朋友。哥,你做的够多了,从没有人像你这么关心我。以前也有人说要
帮助我,可他们都不安好心。你不一样,你是真的对我好,我知道。我不知道怎
么报答你,也没能力报答你。我知道你什么也不缺,哪儿也不差。唯一缺的就是
有个女人陪着你,差的就是嫂子不在你身边。我能看出来,你对玲姐的感情跟嫂
子不一样。你缺一个时时刻刻陪着你,能照顾你的人。我总想着,嫂子回来之前,
我能照顾你,陪着你。我不是要破坏你的家庭,不是要取代嫂子。只是,你是个
正常的老爷们儿,没个女人陪着你,太……太孤单了。表面上看,你好像什么都
好,什么都行。可我总觉得,你挺孤单的,那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多冷清
啊。”

  “在xx的时候,六子和伟晨跟我说了好多你的事儿。从他们嘴里,我只能
听到你是如何如何对别人好,如何如何为别人着想的,好像你专门利人从不利己
一样。哥,你老为别人想,咋就不为自己想想呢?你不为自己想,那我为你想,
不好吗?”

  她的话让我感觉到有点冷,心里好像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刺了一下,说不出来
的感觉。我自己从来没感觉到孤单,可能跟我的性格有关,我有点骨子里的孤寂。

  但现在,从她嘴里说出来。仿佛是说出来一个我不知道的真像,仿佛揭开了
我潜意识里一直都刻意隐瞒的阴暗面。我真没看出来,她这么单纯的女孩,会有
这么深刻的认识,会对我有这么深层次的看法。同时,也为她的单纯善良所感动。
可能,这就是男人女人之间的区别吧。

  “哥,我不是因为想要报答你才想要陪你的。我是真的喜欢你,跟你在一起
我就高兴,心里就踏实,说不出来的舒服。哪怕什么也不做,就在旁边看着你,
我也高兴。我早就跟你说过,后悔没早遇见你。但是这些都是事实,都已经发生
了,谁也改变不了。我就想在嫂子回来之前,能陪着你。嫂子一回来,我马上就
走,你不说我也得走。如果因为我,影响了你和嫂子,那我得后悔死。你放心,
哥。我不在你家住,什么时候你想要我陪着你,我再跟你回家。真的,哥,你相
信我!”

  “别这么说,不能这么做。”她的话,对一个中年健康男人的诱惑力非比寻
常。但我知道,这么做对她太不公平了,简直是残忍。

  “哥~”

  “小晶儿,你听我说。不能这么做,这么做对你太残忍了。你是个单纯的女
孩,单纯的让我狠不下心来。你跟白玲不一样,她懂得太多人情世故了。你现在
这么想,可能没觉得什么。可是以后,等你觉得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到那时
候,你会恨我,会后悔。我不想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你懂吗?”

  “哥,你说明天地球会停转吗?”她忽然问了我一个根本无关的问题。

  “我哪知道啊?这世界上就没有绝对的事儿,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唯一
能肯定的就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

  “这不就是了?以后的事情,没人能预料。既然没人能预料,那不如现在想
干什么就干什么。最起码,落了个痛快。要是老是想着未来会怎样怎样,那把眼
前的痛快白白放过,不更可惜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服你,但我知道这么做肯定不对!”她居然把我一向引
以为荣的口才,辩驳的体无完肤。

  “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你嫌我不香?还是我这朵野花太便宜,配不上你?

  “她有点脸红了。

  “小晶儿~”

  “干~什~么~呀~”她笑了。

  “我真服了你了,你们都这么牙尖嘴利的,我算服儿了~”我真是有点泄气
了,也可能她说的是对的吧。

  “欧~,赢喽~,你输喽~”她笑得山花灿烂的。

  “开饭喽~”白玲紧接着她来了这么一嗓子。

  现在是秋天,一顿热乎乎的混汤面条再舒服不过了。还是西红柿鸡蛋面,跟
我做的几乎一模一样。热乎乎的汤面下肚,吃得身上出了点汗,从里到外的舒坦。

  感觉呼吸都畅通了许多,喘气都顺畅起来。三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白玲是
白里透红,张晶则红得像个红透了的苹果,我就红的……

  我把张晶送回她铁西的家,理由是我跟白玲有正经事要谈。然后跟着白玲在
她家楼下坐着,享受着秋天夜晚的凉爽。虽然到了秋天,可除了气温以外,所有
的景象跟夏天没什么区别,仍然是绿树成荫。坐在树下面,喝着饮料,抽着烟,
旁边还有一个清丽的白玲,上天儿啦!

  “格格走了,这是她留下的,让我转交给你。”白玲拿出一封信,递给我。

  “去哪儿了?”我接过信,问她。

  “不知道,反正不在沈阳,估计是南方。”她的话让我停下了拆信的动作,
满脸疑惑的看着她。

  “不用这么看着我,她走恐怕还是因为你。”

  “因为我?”

  “你多伟大啊~。能被你拿下的,你都拿下了。怕被你拿下的,就只好躲喽
~”

  “什么呀,这是?你说清楚了。”

  “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是因为你。看看信,不就知道了吗。”她这才收起
玩笑,正容的回答我。

  “我不看,现在不看。我怕看了,会影响我的情绪。”

  “那你要干什么,现在?”

  “你不是说要吃我吗?我现在想让你吃!”刚说完,我就看着白玲夸张的捂
着屁股,忙不迭的往楼上跑。

                ……

  “想我没?”白玲躺在床上,没穿衣服,羊脂白玉一般的躺着,就这么诱惑
着问我。

  “没想。”我趴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她光滑的肌肤,视线在她全身游走,
漫不经心的回答。

  “一天都没想?”她就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宠物一样的轻抚我的脸。

  “没想,就是现在我都想不起来你的模样,长得什么样子根本想不起来。”
我抬起头看着她。

  “我也想不起来你长什么样儿。这算不算是没心没肺?”她笑眯眯的看着我
说。

  “没心没肺不要紧,重要的是有情有义!”我在她翘起的乳头上面轻轻的啄
了一下。

  “就是想你,天天都想~。就算你在我身边,我也想你,想的我自己都害怕。

                 “

  “不用怕,捅一下就不想了~”说着,我向下移动身体,把鸡巴对准了她的
阴部。

  “捅一下吗?”她吃吃的笑,用手轻轻的揪了一下我的脸,然后双手抱住我
的头,期待着我的进入。

  我慢慢的调整自己的姿势,让龟头正对着她已经湿润的小屄,阴唇中间的那
道缝隙已经被闪亮的淫水浸湿。用手指头稍微把阴唇分开一点儿,然后把龟头放
在分开的阴唇中间,上下摩擦了几下,充血膨胀的龟头被阴唇中间渗出的淫水浸
湿显得有点儿发亮。一点一点的插进去,看着龟头慢慢的插进去,冠状沟进入的
那一瞬间两片阴唇被分离的更大,然后布满青筋的鸡巴慢慢的插进去,最后顶在
了阴道尽头的花心上面。她用力的夹紧了阴道,一直用力的夹紧着,直到挺不住
了,才放开。长达近10秒的夹紧,让我的鸡巴最大限度的体会她阴道的力度和
柔软。放松的那一刻,她好像全身都跟着放松了一样,一下子松懈了下来。我的
阴毛和她的阴毛紧紧贴在一起,中间就是两个性器官的亲密接触。

  她的松懈,就是我的开始。我开始轻柔的插进去再抽出来,直到龟头还剩一
点儿才插进去。用冠状沟慢慢的刮擦着她柔软的阴道内壁,最大限度的体会那肉
棱和阴道内壁褶皱的接触。白玲好像也很享受这种缓慢的推进方式,全身都很放
松,闭着眼睛享受的发出呻吟。淫水不多,但足以滋润鸡巴和阴道的缝隙。上身
紧紧的贴合,我的胸部把她的乳房紧紧的压在胸前,像个被压扁的白色肉团一样。

  屁股在我的手掌里,张开的手掌被屁股紧紧的压住。不用使劲,那种紧致的
贴合程度足以让手享受到足够多的柔软和肉感。我用嘴含住她的耳垂,舌头在柔
若无骨的耳垂上面轻舔,偶尔用牙轻咬一下。她长发间飘散的洗发露的香味混合
了颈间的汗味,让我的脑神经更加兴奋。下体的运动开始缓慢的加快,像是要把
整个下半身都塞进她的阴道一样,每次的进入都倾尽全力。

  其实,这种缓慢的性交速度更加耗费体力。没过多长时间,我就有点儿腰酸
了。我拍了拍她的屁股,放她下来,然后平躺在她旁边,暴怒的鸡巴带着闪亮的
淫水就挺立在我的小腹下面,素面朝天的站立着。她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俯下
身子,用嘴含住了鸡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面舔了几下,像是在品尝自己淫水的
味道。然后用舌头在鸡巴表面开始逐寸逐厘的舔,还用嘴含住两个睾丸,用力的
吸。整个过程没有用手,好像要单凭自己的嘴跟我的鸡巴角力一样。鸡巴在她嘴
里,不时的跳动一下,碰到她的牙齿还觉得有点儿疼。

  “怎么了?累了?”她趴在我身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口水,问我。

  “有点儿,你上来吧。”我点着了一根烟。

  “看把你牛的,一边抽烟,一边让我上来,真会享受。”

  她背对着我,跪在我上面,两腿把我夹在中间。光滑白皙的背部对着我的脸,
雪白的屁股在我的鸡巴上面,跟我深色的鸡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柔软的大腿
内侧紧靠着我的屁股,我能感觉到她大腿内侧的热量和汗水的滋润。她调整了一
下自己的角度,然后缓缓的把向后仰着的鸡巴搬起来,慢慢的套进自己的阴道。

  虽然搬的时候有点儿别劲,但被一点点套进阴道的火热马上替代了那种不舒
服。

  我知道,她要玩儿死我。这种姿势,可以让鸡巴最大限度的摩擦阴道,也可
以让龟头更加深入。一般的时候,勃起的鸡巴会倒向腹部,而这种姿势正好相反,
是让鸡巴反方向别劲儿的插入,跟阴道内壁形成更大的摩擦,进而形成更刺激的
快感。而没有耻骨和外阴部的阻挡,鸡巴能够更加深入大概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平时做爱,正常人都会尽全力深入,能插多深就一定会插多深。所以,这一厘米
的距离就足够给与双方不同的感受了。

  果不其然,在她完全坐下来的时候。龟头很明显的插入了阴道尽头的那堆嫩
肉中间,并且轻而易举的突破了阻拦进入了另一个腔体。如果龟头会说话,一定
会感叹着说,“豁然开朗”。我抬头看了看她,发现她正扭着头看我。我全身放
松,把手里的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熄灭。坐起来,从背后抱着她,两只手紧
紧的抓住她的乳房,舌头在她的颈后发间不停的重舔轻咬。她开始上下移动身体,
一只手握住我那抓紧她乳房的手,另一只手在阴道和鸡巴中间捂着,来回抚摸,
形成了对我俩性器官的额外刺激。过了没几下,她就开始高潮的反应了,阴道开
始用力夹紧,别着劲儿的鸡巴被夹的有点疼。抓着我手的手,更加用力,仿佛是
嫌我的力量不够大。嘴里的娇呼声音更大了,淫水顺着鸡巴流下来,浸湿了大腿
根下面的床单。在我怀中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的头向后仰,侧过脸吻住我的嘴。
舌头用力的在我的嘴里搅动,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

  没等到她的高潮过去,我就顺势起来,跪在她身后,把鸡巴插进去。她就跪
在我前面,雪白的屁股就在我的面前。红黑的鸡巴在雪白的股沟中间抽插,粉红
色阴道内壁被鸡巴拉出来又褪进去。深粉红色的屁眼沾上了淫水,那放射形的褶
皱闪闪发亮,更加诱人。我伸出舌头在手指上面舔了舔,用大拇指在屁眼上面按
了一下。本来就紧紧闭合的屁眼突然收缩了一下,雪白的屁股上面起了一层鸡皮
疙瘩。我用大拇指在她小屄和屁眼中间的会阴穴上面轻轻的来回抚摸,慢慢的,
轻轻的,直到她第二次高潮的来临。随着阴道的夹紧,我看见屁眼向外突出,一
下一下的,很有节奏,像是在鼓励我插进去。

  我用中指沾了点儿淫水,在屁眼上面又涂上了点儿唾液。试了试润滑的程度
以后,我把鸡巴抽出来,把龟头顶在她屁眼上面。这时的她,头顶在床上,屁股
高高的撅着。大口的喘着气,身体还在不时的颤抖一下。沾满了淫水的龟头异常
的滑腻,顶在她屁眼的中间。我扶着鸡巴,试图把龟头顶进去,可是随着我用力
的推进,她的屁股却不听话的向前移动。没办法,我只能腾出一只手,扶住她的
屁股,另一只手协助鸡巴进入。先对准屁眼,然后在鸡巴上面又涂上唾液,用手
紧紧的压住鸡巴,用力但不快的推进。真是势如破竹,看着龟头一点点的撑开屁
眼外面的括约肌,原来为了润滑而涂上的唾液和淫水被挤压出来,在龟头和括约
肌中间堆积成了一点白色的粘稠物。直到整个屁眼吞没了龟头,我才确切的感到
她的屁眼是多么的有力,夹的那么紧,勒得鸡巴有点儿疼。龟头在屁眼里面感觉
像是一种倒立充血的闷胀,被肠道夹的有点儿勒的慌。在鸡巴上面又重新涂上大
量的唾液,滋润刚才暴露在空气中已经开始干枯的表面。心想,这次一定要全进
去。没办法了,长时间的激烈运动,让我感觉口干舌燥,没有再多的唾液了。这
时候,我才注意到。白玲深深的吐了口气,好像是以为终于进去了,可以松一口
气了。我两只手扶住了她的屁股,腰部继续向前使劲,眼看着暴怒的鸡巴一点点
的进去。我明显的感觉到白玲身体的僵硬程度,像是憋着一口气在承受我的进攻。

  “疼吗?”我问她。

  “不……有点儿胀……”她的回答让我想起了小梅。

  “那我可要动了啊~”

  “轻点儿……”她的脸胀得红红的,闭着眼睛点头。

  我开始一点点儿的抽出来,知道冠状沟突破括约肌的包围,然后在龟头还在
里面的时候,重新插进去。整个过程,简直就像是蜗牛的速度,我生怕弄疼了她。

  这样试着抽插了几下以后,至少她开始稍微正常一点儿呼吸了,也开始有呻
吟发出了。我从前面把手指头伸进她的阴道,用中指在阴道内壁上面摸索。隔着
那层薄膜,我能清楚的摸到自己的鸡巴,那种感觉有点儿奇妙。鸡巴也能清楚的
感觉到手指头的存在,好像是两兄弟在肏一个女人的两个屄。对阴道的刺激,让
白玲那紧张的身体有了些许的放松,一部分注意力开始转移到享受阴道刺激上面。
说实话,刚开始与其说是白玲紧张,不如说是某种程度上有点害怕。全部的注意
力都集中到了屁眼上面。现在,屁眼里面的鸡巴缓慢的运动让她开始接受肛交,
而手指头在她阴道里面的刺激又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所以她开始慢慢的享受了。
一种不同以往的呻吟从嘴里发出,像是在梦呓一样,但声音很大。

  慢慢的,在屁眼里面运动的速度开始加快,但仍然不能跟阴道相比。屁眼外
面的括约肌的夹紧程度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出奇的紧。但白玲似乎很享受这种刺
激,慢慢的竟然开始前后运动身体配合我的动作。我不时的把沾满了淫水的手指
拿出来,在鸡巴上面涂抹一下,让鸡巴始终都保持一定程度的润滑。然后重新在
她的阴道和阴蒂上面发动另一场战役,让她所有的脑细胞都保持前所未有的兴奋
状态。括约肌对鸡巴的夹紧程度开始有所放松,被大量的淫水和唾液润滑的接触
点显得很滑腻。鸡巴开始自如的享受比阴道更加有力的紧握感,就像一只手紧紧
的握着一样。没有阴道内壁的柔软,取而代之的是括约肌给予的紧箍和肠道给予
的包裹。看着括约肌像个小嘴一样的被鸡巴拉出来,再退回去,我的脑袋感觉有
点缺氧,呼吸倒是异常的顺畅。

  “爽不爽?”我也脑袋发胀的问她。

  “嗯……”

  “说,爽不爽?”我拍了一下她雪白的充满了汗水的屁股,上面立刻显现出
一种绯红的印记,让我更加兴奋。

  “爽~”她大声的回答我,好像是在抗议我的拍打。

  “喜欢吗?”我又打了一下,还是在刚才的位置。

  “喜欢~”

  “喜欢什么?”这次,我在左边打了一下。

  “喜欢你肏我!”

  “喜欢我肏你哪儿?”还是在左边。

  “屁……眼……啊……喜欢你……肏我屁眼……满意了?”她双手撑起上身,
问我。

  我俯下身子,整个上半身就趴在她身上,鸡巴停止了运动。因为我感觉到她
的高潮又来了,而且我有了射精的欲望,我还不想这么早射精,所以要停下来。

  “疼吗?”我在她耳边轻声的问。

  “不疼,胀的慌。你真变态,变态的快要让我离不开你了。”喘着粗气,她
回答我。

  “不喜欢?”

  “喜欢~”

  她恶作剧一样的使劲的夹紧了括约肌,我的射精欲望一下子爆发出来。我赶
紧前后的运动腰部,让鸡巴尽可能地再来几下。可是,没几下,鸡巴就跳动着把
精液喷射到她的屁眼里面。迅速萎缩的鸡巴被括约肌一下子挤出来,带着一点白
色的精液,被扔出来了。她的屁眼马上回复了刚才的状态,只是中间还有一个小
黑洞,里面流出了一点乳白色的精液。她趴在床上,我趴在她身上。

  她颤抖的身体,被我的体重严重的限制住。我趴在她身上,鸡巴就夹在她屁
股中间。射精以后的鸡巴,软软的紧贴着她火热的屁股,那感觉好极了。两个人
的汗水,滋润着两个筋疲力尽的肉体。空气中弥漫着汗味、性交以后的特有气味,
还有一男一女粗重的喘息声音。

                ……

  “回来这几天,你见过小梅吗?”她问我。

  “还没有,我打算这几天给她打电话。”我抽着烟,回答。

  “把衣服披上,别着凉。”说着她把衣服给我披上。

  “我觉得小梅好像变了,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也许不对。”她坐在我旁边,
紧紧的靠着我。

  “嗯?怎么变了?”

  “你走的这两个月,她总共给我打过4次电话,最近的一次是在1个月以前。

                 “

  “你是说,一次比一次间隔更长?”我和她的对话总是这样,不需要解释过
程,只要说出结果,对方就能理解当中的过程。

  “嗯。而且,说话越来越没味儿。”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先告诉你一声,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虽然你想的不
错,也希望小梅最后会有一个好的结果。但我知道,一旦这样的结果出现,恐怕
你心里也不会就那么坦然,那么平静。”她用关切的目光看着我说。

  “嘿嘿~,也好,那我就先不给她打电话好了。”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
有点不舒服。

  “口不对心~。你也别多想,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不是你的也不用多想。
我看那张晶,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

  “我不是那么狭隘的人,我也希望小梅能有个完美的结局,只是一时心里还
没转过弯儿来。没事儿!至于张晶,我把她看做自己的小妹妹而已。她确实是喜
欢我,但我不能像对你那样坦然的跟她在一起。我想,你能明白我说的吧。”

  “我明白,有点儿犯罪的感觉是不?”

  “嗯。”

  “善良的男人,这也是我爱上你的原因之一。”

  “善良~,哼哼~”我自嘲的笑了一下。

  “不要这样,要不今晚你别走了,留下来,我陪着你,好吗?”

  “不,你跟我回家!”

                ……

  白玲在浴室里面洗澡,我在书房里面坐着,桌子上面放着格格留给我的信。

  这是一封粉红色的信封,上面没有署名。打开信封,里面有5张纸,都是粉
红色的信纸,还有218块钱。一看,就是那种中学女生喜欢的画满了卡通水印
的信纸。

  看到这些,我不禁想起了格格那憨厚的笑容和刻薄的玩笑。打开叠了三折的
信纸,上面是潦草的字迹,还有几处修改过。虽然字迹潦草,但从完全涂抹掉的
错字,和力透纸背的程度能看得出来,她很认真的写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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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和我的故事全集第二十七章

                你好:

  我是你三老婆,格格。我走了,你没在,只能写一封信告诉你了。好长时间
都没写过信了,好多字都不会写了。跟你相处时间不长,但是我很喜欢你。那天,
我跟你说“要不是你有两个了,我都想当你二奶了”。其实,我说的是真话。以
前小梅开玩笑的,说我是你三老婆,那时候我真的很开心。可是后来,你也没来
找我,而且后来想一想也确实太玩笑了。再加上我跟小梅和白玲她们不一样,我
太在乎钱了,接触的男人也远比她们多多了。一方面,怕你嫌我,另一方面也怕
自己在你面前自卑。所以,只能不去想你,每天都想你,却每天都强迫自己不去
想你。太矛盾了,挺难受的。

  第一次跟你见面,没什么感觉,就觉得你是小梅撩的一个凯子,只不过人挺
好。晚上那顿饭,让我对你有点刮目相看。白玲竟然哭了,还是因为一个男人,
是因为一个刚认识的男人。再加上那天下午,你叫我一块上楼关煤气。虽然你一
直都在呵斥我,可是我就觉得这才是一个老爷们样。所以,那时候我觉得你挺好
的。除了这些,就没别的想法了。

  第二次跟你见面,就是我被客人打了那天晚上。那时候,我真的觉得无依无
靠的。趴在你怀里,大哭一场,感觉好多了。可能你没有感觉,但我趴在你怀里
的时候,就像有了依靠,特别有安全感。我当时就想,要是有个男人能像你这样
给我依靠,给我安全感,那我硬可不做了也要跟着他。可是我知道,你是小梅的,
我不够格。

  接下来,我就跟着你去买鱼。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其实我知道小梅的意思。

  可是就是不好意思,直到小梅最后来硬的,我才把心一横,下决心跟着你。
可是,又舍不得钱,所以当时非常矛盾。回来以后,就碰到了白玲。那天晚上,
白玲的举动让我觉得很尴尬,我觉得她有点过分了。就算你真的不安好心,也不
用那么激动呀。就算你真的是个坏人,最起码的你让我觉得很舒服,跟你在一起
很开心。

  我是个小姐,说难听点,就是鸡。我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奢望能找到正常的
男人来给我幸福。就算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只要你对我好,哪怕是一段时间,
我也干了。所以,我当时对白玲很不满意,甚至有点生她气。

  后来你走了,被白玲气走了。我就开始跟白玲掰扯(东北方言,意即:理论、
辩论),我想问她你到底哪得罪她了。我想,当时我们三个小姐之间的谈话内容
可能你一直到现在也不太知道吧?小梅就不用说了,自然是全都向着你说了。主
要是我,白玲就是听了我的话以后,想了半天,才去找你的。但是我说完了就有
点后悔了,要是我不那么说,白玲恐怕不会去找你。如果白玲不去找你,那我可
能还有机会跟你在一起。话已经说了,也收不回来了,我甚至有点怀疑,当时白
玲那么快就跑去找你,是不是怕我抢在她前面了:)

  当时,我有点生气,所以跟白玲说话的时候口气也挺冲的。就直接跟她说,
我也不认为你是真正的好人,也可能是,但最起码我不能彻底相信,毕竟接触的
时间太短了。但是,我觉得就算是多好的人也会有缺点,也肯定有脾气。你如果
要是存心要欺骗我们,根本没必要冒着生命危险来帮我们关煤气,打个110不
就完了?看你吃饭的时候点的菜,就知道你很会讨好女孩,可能你联系过不少女
孩,也是个老手。后来,你又对小梅和我百般呵护,那个好劲儿就甭提了。任何
一个有点理智的女孩都会怀疑你的动机到底是什么,更别说我们这些根本没有真
感情的小姐了。还有,你自己一定很宝贝的那个养鱼的小本子,眼睛都不眨一下
的就拿出来给小梅换鱼了,那可是下了大本钱了。

  但是这些,说来说去都只能看出来你的好,不管动机是什么,都是对我们好。

  无论你怎么聪明,总不能说这都是坏的吧?我没有白玲和小梅那么聪明,但
这些就算是笨道理也能想得通的东西,为什么白玲就那么大的反应呢?我当时就
说,就算你不安好心,就算你居心不良。不安好心的多了,到白金来的哪个安好
心了?

  能碰见你,就算是逢场作戏,给自己讨几顿免费晚饭,给自己找个免费心理
安慰,那也行啊。何必要弄个头破血流呢?何况,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会为了什么
不可告人的目的,来下那么大的功夫来讨好我们几人。你有钱,虽说不上是大款,
不过比起一般人来说已经算是很有钱了。你要找小姐,根本就不费劲,很可能还
有人愿意倒贴呢。后来,你到白金来的时候,跟我认识的几个小姐还开玩笑说要
是你找她们,她们硬可不签单也行呢。

  白玲听了我的话,自己一个人在阳台上面想了好久,然后就去找你了。白玲
走了以后,小梅跟我哭了好长时间,那个委屈劲呀。哭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
慰她了。小梅说,白玲这么委屈你,她心疼,心疼的厉害。我倒没那么心疼,只
是觉得你太委屈了。尤其是你走的时候,虽然表面上那么平静。那我知道,你心
里也一定是很委屈的。

  后来,你到白金来的时候。你竟然点了我,我当时很矛盾。即为了你能来找
我高兴,又为了我是个被你选上的小姐难受。后来你走了,小弟告诉我你给他钱
的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也知道,这件事就是个祸根。有了这个祸根,
我根本不能若无其事的跟着你。白玲和小梅不干了,她们有资本跟着你。发生了
这件事,我就一点资本也没有了。从那时开始,我就下决心不见你了。可是越不
见,就越想你,难受死了。

  接着,你就找我们一起去农村那次。其实我很矛盾,想去见你,又怕见到你。

  后来,小梅和白玲一起劝我一块去,我也就跟着去了。但是,看见你跟她们
俩那么亲密。我知道,我不能跟你上床。只要我再跟你上一次床,我绝对会控制
不了自己。到那时候,对你倒无所谓,因为你随时可以甩了我。但是,我肯定受
不了。

  所以我说自己来事了,一直都躲着你。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你们在我面前亲
亲我我的,根本就当我不存在,让我有点伤心,很难受,才非得叫你送我回来的。
你不知道,回来以后我大哭了一场。哭过了,才觉得好受一点,才不想你那么厉
害了。

  最后一次见你,就是前一阵子你来找白玲。当时我来事了,没去上班。我也
知道你是在开玩笑,可是我确实有点介意,不过没办法,这是事实,我就是小姐,
你也没说错。后来,我干脆就顺水推舟,惹你生气,故意气你。这样一来,你肯
定对我不满意,也就自然而然的断了我的路了。虽然这么做不太光明正大,不过
我想你能原谅我,是不是?

  你去济南以后,白玲整天没精打采的,老跟我提你,弄得我老无奈了。看着
白玲的感情有了依靠,小梅的生活也重新开始,她俩都是从认识你开始有了变化。

  没变的只有我,看着她俩越来越像个正常人,我越来越觉得再留下来只能让
自己越来越尴尬,越来越抬不起头来。可是,如果我也像她们一样,不干了,开
始新的生活。我想我恐怕舍不得赚钱这么快的行业,而且除了这个我什么也不会
了。

  没文化,没见识,写个字都老错。再加上,如果我留下来,经常看到你,保
不齐哪天又迷上你了,那可怎么办?所以,我只能走了,到南方去。

  信封里面的那218块钱,是你上次去白金找我,我签了一个单的钱。那次,
是我唯一一次跟你上床。虽然当时我非常矛盾,但我很高兴能跟你做爱,真的很
舒服,你也很疼我。我不想让那唯一的一次,变成一个普通客人来光顾我。我把
钱还给你,就当那是你喜欢我,来找我。我也喜欢你,跟你做爱,行吗?

           你三老婆06年9月25日

  这封信,我看得很慢,很仔细。倒不是因为字迹潦草,而是我怕错过了哪个
字,而对她所要表的意思有误解。看完了,不能说她写信的结构很清晰,但我能
理解,能看得出写信的认真程度。说实话,不用说是文化程度不高的格格,就是
我,在信息时代的今天,也会提笔忘字。好多年没看过信了,此时此刻颇有感触。

  格格走了,虽然我跟她没什么感情发生过,即便是一点火花恐怕也是因为她
的肉体对我吸引而产生的。但是,毕竟她是我认识的人,也曾经在我身边给我带
来过快乐。说不上伤感,就连信里面她也说她对我的感觉不是那么难舍难离。但
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好像缺了点什么似的,说不出来的感觉。有点无可奈何,
有点酸,有点空虚,还有点依依不舍。她在的时候,不觉得什么。现在她走了,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顽皮,她的可爱,她的憨厚都一一浮现出来。

  对于格格,我没给与过什么,也没亏欠什么。我只能说,一路走好!!

  把信纸重新叠好,连同那218块钱装进信封,放进了书柜最右面的一格。
点上一根烟,我站在阳台上无意识的看着园区里面的景色。卫生间里的水声已经
没有了,可能白玲已经洗完澡了。看完了信,没什么好的,也没什么不好的,心
情很平静。内心里,只有对格格未来的真诚祝福,祝福她一生平安。

  “看完了?”白玲站在我身后,还在用毛巾擦拭头发。

  “看完了,洗完了?”

  “洗完了,真舒服!你的浴室有很多女人用过吗?”

  “你是第二个。”

  “第一个一定是你老婆,对不?”

  “不对,第一个是张晶。我老婆从来没见过这房子,我买的时候她已经离开
了,不在沈阳。”

  “格格怎么说?”

  “没怎么说,她说她去了南方,还留给我218块钱,就这些。”

  “能离开你,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如果能的话,我也会选择离开你。”

  “你也要走?”我回过头来,看着她。

  “我是说如果能的话!可是,我做不到,如果现在离开你,我估计我可能会
疯了,想你想疯了。”

  “不会的,你不会疯。即便是疯,也是肏疯的。”我微笑着看着她。

  “你个大流氓!我以为我够浪的了,没想到你比我还浪,我都有点儿后悔在
你面前放浪了,我怕你继续这样变态下去,有一天我会害怕跟你上床。”

  “不会的,变态也总有个极限,而且变态是为了彻彻底底的爽。如果你不喜
欢,那我还爽个屁?所以,你不喜欢,我是不会强迫你的。”我抱着她,轻轻的
吻了一下她柔嫩的脖子。

  “呵呵,扎人,刮胡子去~”她笑着躲开,指了指浴室。

  “脱光,躺在床上等我!”我一边命令她,一边脱去家居服,走向浴室。

  “还来?我的妈呀,我怕了你了,我睡了~”她一路小跑到客房,关上了门。

                ……

  浴室的水蒸气让我的身体感觉到通体舒畅,头脑却感觉有点儿晕晕乎乎的,
有点儿胀。格格的信让我觉得有点儿失落的空虚,但也衷心的祝福她。当初一下
子认识的三个女孩,一个已经走了,离开了,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另一个最初认
识的,也曾经是我最喜欢的,可能也会离开我。陪在我身边的只有白玲,我开始
感觉到白玲的重要性了。人,总是到了要失去的时候才想起来珍惜。我甚至有点
担心,担心白玲也提出要离开。就是这种担心,我飞快的冲洗完身上的泡沫,没
擦干就跑出来,直奔客房。

  “干什么呀?这个急三火四的,等不及了?”白玲躺在被窝里,露出脑袋笑
着问我。

  “起来,跟我走。”我一下子掀开被子,拉她起来。

  “去哪儿啊?我得穿衣服啊。”她有点惊讶的找衣服。

  “我要你跟我睡,到我房间里。”拉着她就往卧室走。

  “拿出你的浑身解数,安慰一下我这个疲惫的灵魂和肉体吧~”我躺在床上,
白玲就在我身边坐着,像一尊洁白无瑕的雕像一样的看着我。这句话,我是用一
种戏虐的语气说的,但却是真心话。

  “怎么了你?心里不舒服?”她没动,盯着我看,仿佛要看穿我的五脏六腑。

  “有点儿,有点儿担心,有点儿失落,有点儿乱七八糟。”

  “悲欢离合,生老病死,这都是人之常情,你别太用心了,那样太累。”

  “所以我才想要你安慰我一下嘛。”

  “我怕你身体顶不住,这两天都……唔……”没等她说完,我一下把她的头
按向我的鸡巴。

  “别说话,我现在就要。”闭上眼睛,我命令。

  白玲的身体有点凉,让闭上眼睛的我感觉有点像是一个羊脂白玉的胴体趴在
我的身上。我睁开眼睛,看着白玲的一头长发铺洒在我的腹部,头就在我的鸡巴
上空。微凉的舌头在坚挺的鸡巴上面游走。我却发现,这种肉体上面的享受没有
像往常一样带给我心理上的满足和脑神经的兴奋。又挺了一会儿,我扶起白玲,
让她躺在我身边,我坐起来。

  “对不起,我太霸道了。”我有点为我刚才的强硬而抱歉。

  “怎么了?不舒服?”

  “不是。我是觉得我太自私了,有点儿郁闷。”我摇了摇头。

  “怎么会呢?我不觉得呀。”

  “我老是想把美好的东西都留在我身边,却装作一副为他人着想的样子,我
觉得我挺虚伪的。你不觉得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她也做起来,把被披在我俩的
身上。

  “格格走了,小梅可能也会离开,我老婆离开已经好久了。我原意不是要这
样的,我是想在我身边的女人都好,潜意识里想让她们都留在我身边。可是,每
一个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开我。我也弄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什么,我这么想
是不是太自私了?我一边大义凛然的让小梅开始新的生活,一边为了她的改变而
不舒服。格格没跟我发生过什么,可她走了,我却觉得有点儿失落,好像一个平
时我不在意的东西一直都在我眼前晃悠,现在失去了。本来我也没觉得这件东西
多重要,可有可无的。可一旦失去了,就觉得它有多好。我觉得我自己有点儿占
着茅坑不拉屎,还不让别人拉。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怎么说呢?你心事太重,太重感情了。这是优点,也是缺点。你要是老这
样,容易钻牛角尖儿,对身体不好。别想那么多,凡事自有天定,冥冥中自有安
排,这不是你说的吗?”

  “我有点儿怕……”

  “不怕,我不走,除非你撵我走。不怕~”她总是能飞快的接住我的话,知
道我要说什么。

  “谢谢……”

                ……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接受着白玲和张晶给我的百般温柔,千般呵护,简直是
美上了天了。我的工作有条不紊,白玲在股票市场里面大赚特赚,张晶像个真正
的小妹妹一样跟在我屁股后面。期间,还带着老妈,孩子还有张晶,由老妈开车
带着一大堆东西去了趟辉山风景区郊游。这一个月里,张晶开始接触业务方面的
工作,伟晨因为要陪着张晶,在对外社交方面也有了不小的进步。白玲在股票市
场里面可谓是顺风顺水,可以用“横扫”两个字来形容,让我对她的专业技能产
生了敬佩。还去了两次xx,为了军哥儿那两个航空座椅的顺利安装。我没有去
找小梅,不是刻意的,而是不想过早的结束这么舒适安逸的生活。

  12月初,天气已经进入了冬天。气温不是太冷,今冬应该又是一个暖冬。
东北的冬天,就算是不太冷,也够南方人一呛的了。但是对于东北人,这样的天
气简直就是享受。气温不太低,风不大,空气清新的一塌糊涂,河面上的冰层上
盖着薄薄的积雪。

  躺在沙发上面,冬季的暖阳照射在客厅的地面上,脚踩着温热的地面,手里
端着一杯热茶,两眼直勾勾的看着电视发愣,多么惬意啊。厨房里传来两个女孩
的笑声,白玲和张晶在厨房里准备今天唯一的一顿饭,更惬意了。她俩明明都有
着傲人的身材,却不约而同的要节食,非得要在休息日只吃一顿饭。我不节食,
所以我要求这一顿饭要异常的丰盛,要不然我就绝食。所以,她俩从中午开始就
忙活起来,准备下午2、3点钟的时候能开饭,还要给我准备好晚上的宵夜。菜
谱我昨天晚上就写好了,如果不是太笨,相信一会儿开饭的时候应该能算的上是
个小小的盛宴。

  “开饭啦,哥,快来~”张晶在饭厅里嚷嚷着。

  “好啦?来喽。”我懒散的站起来,抻了个懒腰,走向饭厅。

  “我看看,做的怎么样。嗯,红烧排骨,蚝油生菜,清炒木耳,蛋黄狮子头,
干烧鸦片鱼。看着不错,气味也香,就是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了,来,我尝尝~”
说着,我拿起了筷子,准备下手。

  “玲姐说,要是有个汤就好了。”张晶站在旁边看着我的筷子尖。

  “嗯,不错,相当不错。傻丫头,吃鱼的时候喝汤,腥。还有一个蟹肉呢,
白玲,快来吧,一会儿凉了,快来。”我一边招呼白玲过来,一边坐下来大快朵
颐。

  “我看看蟹肉好了没,马上就来。”白玲回应着我。

  “不用看,估计吃完饭正好。来,晶儿,你也来。”

  “怎么样?尝了没?”白玲坐下来问我。

  “不错,都尝了,味道好极了。”

  “玲姐,看不出来你做菜这么好吃。”

  “菜谱都是你哥写的,我就是照做。”

  “快吃,这些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忙着把鱼和排骨夹给她们俩。

                ……

  “这个蟹肉叫什么名字?第一次吃的时候就想问你。”吃完了饭,一边品尝
凉的蟹肉,白玲一边问我。

  “我没想过,这是我发明的,可是一直都没想过起个什么名字,一直都没有
贴切的名字。要不,你给起个?”

  “我?我哪会呀?”

  “哥,你发明的,当然是你自己起名字了,快点儿,快点起个名字。要不,
这么好吃的东西没有名字,太可惜了。”张晶是第一次吃,简直是爱不释口。

  “你们知道为什么我要你们做这几道菜吗?”我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为什么?……不就是好吃吗?……”

  “这几道菜都是适合下饭的,就饭吃最好,都是味道比较重的,正好让我多
吃点儿。”

  “哥,这你都用心眼儿?”张晶娇嗔着,看着我。

  “他要是不用心眼儿,那还叫你哥?”白玲接茬。

  “其实,这个蟹肉,我也是试验过好几次才觉得满意的。这里面包含了好几
种味道和口感,一时难以说清。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反正我每次吃
蟹肉,吃完了以后都会觉得嘴里发干,发热。所以,我用冰镇着蟹肉,冷热都有,
先凉后热。蟹肉刚开始吃的时候,你会觉得鲜嫩,本来蟹肉的纤维是有些韧劲儿
的,但是纵向纹理却是柔嫩的,软硬适中,软中带硬。既然是水产,腥味是肯定
少不了的,吃完了以后还会觉得稍微有一点儿口涩。但是我在冰里面加了冰糖,
涩中带甜。再加上,螃蟹是非常奇怪的动物,肉长在骨头里面。外面坚硬的很,
里面却非常的柔嫩。综合所有的味道和口感,我就想不出来叫什么名字了。如果
非得要说,我觉得这有点儿像爱!”

  “爱!这个词包含的意义太多了。既要付出,又要索取。既有甜蜜,也有痛
苦。既有享受,又有渴望。等待、奉献、理解、包容、给与、收获、苦辣酸甜都
有了。爱本身是很容易受伤害的,但在有些时候却能让一个废物变成巨人,跟螃
蟹的里外不一很像。看似很矛盾的情感都集中到了一起,才是完整的爱。缺了一
样,都会是缺憾的,都是不完整的。就像我这盘蟹肉一样,少了哪一种口感或者
味道都不能让我满意。直到所有矛盾的口感和味道都被我综合到了一起,我才满
意。还有一点很重要,爱往往是霸道的,容不得半点儿含糊,跟螃蟹横行无阻一
样。所以,要是非得命名的话,我就叫它”爱蟹!“。”

  “哥,我服了你了。”张晶看着我,不知道她说这话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
从脸上也看不出来。

  “什么都一套儿一套儿的,一个螃蟹你都能解释的跟爱一样,还有什么是你
掰不出来的吗?我也就是被你这张嘴骗到手的,我肯定上辈子欠你的,还不少~”
白玲开始收拾碗筷。

  “哥,你晚上还能饿吗?”张晶问我。

  “不知道,可能吧。”

  “那,晚上你饿的时候,我想跟你一起吃。”她红着脸跟我说。

  “吃呗,本来就没必要节食,好好的节个屁食啊?”我有点不解她的羞涩。

  “刚说完你心眼儿多,这会儿就变白痴了!”白玲嘲笑我。

  “怎么了?我说错了?”我不解的看着白玲。

  “哈哈~”白玲笑得很夸张,张晶站在那里脸红得更厉害了。

                ……

  “晶儿想晚上留下来陪你,这你都看不出来?”白玲坐在沙发上面吃着橙子。

  “啊,这么回事儿啊,那是我错了。”我笑着回答。

  “玲姐~”张晶白了白玲一眼,那模样可爱极了。

  “放心,我不打扰你们。”白玲正容的说。

  “玲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得先跟你哥商量点儿事儿。”白玲打断她。

  “什么事儿?”

  “我想买车。”她神秘的一笑,看着我说。

  “哦~,看来这段时间你没少划拉呀?”我不得不刮目相看,虽然我也知道
她最近赚了不少,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买车了。

  “真的,玲姐?”张晶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白玲。

  “那倒不是,虽然最近赚了不少,但还不到这份儿上。我是想先看看,然后
学车,等1、2个月以后学完车就买。现在告诉你,想让你帮我参谋一下。”脸
上明明写着“得意”两个字,嘴上却跟我玩儿谦虚。

  “你真厉害,我说你怎么每天都笑呵呵的呢,玲姐,赚了多少?”张晶问。

  “你想买个什么样的?有目标没?”我问。

  “差不多10万左右的,适合我就行。从上个月到现在,大概赚了10万。
我看好的那几只股票,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到了明年上旬应该还能赚一笔。”这
下连语气都透着得意了,着实可恶。

  “我就完了,还得奋斗啊~”张晶叹了口气说。

  “不用羡慕,你到了她这年龄,也能买车。而且,等过一阵子我还要送给你
一件礼物。”我笑着安慰张晶。

  “真的?”

  “真的,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什么礼物?快告诉我。”

  “现在说还有什么意思啦?傻丫头,你哥是想给你个惊喜。”白玲知道我要
送给她什么礼物,因为我拜托她去选的。

  “你也知道啊?就我不知道,我不干~”

  “别着急,等过一阵子就知道了,你肯定能喜欢。不过,你可要努力工作才
行,要不礼物可是会缩水的啊。”

  “不给礼物我也好好工作啊。不说了,我要去洗澡了。”她去浴室了。

  “有相中的没?”

  “我没主意,我对车简直就是一窍不通。你帮我选就行,原则就一个,不要
日本车。”白玲说的很坚定。

  “其实,凭心而论,日本车有它独到的地方,有不可替代的优点。而且,我
抵制日货是有条件的。你大可不必受我的影响,毕竟是你自己用,所以你要说出
你自己的需求来,我才好帮你选一个。”

  “抵制日货还有条件的抵制?”

  “当然了,盲目的抵制日货不理智。以自己的利益损伤来盲目的对日货一概
抹杀,这么做没什么好处。我的原则就是,在有同样的替代品,或者在质量、价
格、性能的差距在可接受的范围内的替代品的时候,我会选择非日货。如果实在
是没有替代品,我不死板的非要抵制日货。比如,如果要买电视,我可能会选择
日本货。但是汽车,这么大的东西,要是仅仅因为要抵制日货而选择非日系汽车,
那就不理智了,也不应该那么做。”

  “原来是这样啊~。那日本车有什么优点呢?”

  “其实,我对车也不是太熟悉,只能给你介绍个大概。至于你怎么选择,那
要看你自己想要个什么样的。”

  “那你就给我介绍一下吧,把你知道的介绍一下。”

  “总的来说,整个汽车界可以分成3个系。日系,北美系和欧系。它们各有
特点,各有长处,也各有缺陷。日系的车子,省油,技术成熟,车子轻,内饰精
致,装嵌质量上乘,车内设计人性化,小功能比较多。缺点也很明显,有点儿表
里不一。日系车一般从底盘到整车钢板都比较薄弱,对于一些重大的安全措施都
会采取缩减,或者根本不配的做法以降低成本。悬挂适中偏软,乘坐舒适度比较
好,但开快了发飘,车架和底盘不行。基本上,日系车很容易赢得女孩子的青睐。

  对于内涵和风格,我个人认为日系车是3个车系里面最没有内涵和风格的。
说白了,我认为日系车是属于华而不实的那种,用众多的小玩意儿蒙蔽了你的眼
睛,一些很重要的安全措施却省略掉,用改革开放初期形成的日系车的名声,玩
儿了一个市场游戏而已。当然了,这只是我一家之言,而且还带有一定的感情色
彩。

                 “

  “那,另外两个车系呢?”

  “北美系的,豪华。内部空间大,追求享受。内部装嵌还可以,内饰设计上
追求奢华和人性化。整个风格趋向于粗线条,和享乐为主。内涵和风格虽然也有,
但并不深厚独特。悬挂最软,乘坐舒适度最高。耗油量偏大,但安全系数要高于
日系车。你要的这个价位的北美车系,根本不可能具备这些优点,可以忽略不计。

  还有一点,我老觉得美国车的做工一般都很好,倒不是厂家负责人,而是要
规避法律条款。美国的法律千奇百怪,各个州还不一样。为了满足法律,他也不
会不用心的。但你要买的是国产车,所以这一条也可以忽略不计。“

  “看你的意思,好像偏向于欧系的呀?”

  “呵呵,确实。我的车就是欧系的,有点儿个人感情作怪。欧系车,一般来
看内饰装嵌一般,内饰设计以简单实用为主,底盘和整车钢板都说得过去,焊接
质量比较好。一般欧系车以技术取胜,追求实用技术的突出。我觉得省油程度,
可能跟日系车差不多,就算是费油,程度也有限。主动被动安全措施都挺齐全的,
至少比日系车要多。不会用一大堆可有可无的小东西,来掩盖缺少重大安全部件
这样的伎俩来蒙你。另外,我个人认为欧系车非常有风格,这种风格是内敛的,
不张扬。但是,这种风格不过时,不会让人忽略。只是有一点,欧系车一般的悬
挂都偏硬,可能开起来没有日美系车舒服。但,安全系数应该是3个车系里面最
高的。”

  “韩国车呢?你怎么没提韩国车?”

  “韩国车?画虎不成反类犬的东西,要我说,韩国车就是学日本的,还学的
不怎么地。要是买韩国车,还不如买日本车。其实,这三个车系,日系偏向精致
舒适、省油、表面功夫到家,美系偏向空间大、豪华、质量好,欧系的则是实用
主义至上、技术性强、安全系数高。”我对韩国总是不屑一顾,有点民族主义。

  “那你还是偏向欧系的呀。依你看,我应该买一辆什么样的?”

  “说说你的要求。”

  “要求嘛~,要好看,但不要太张扬的。好开,省心,皮实一点儿的,要蓝
的。不要日本车,最好是欧洲车。”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以看看我上次提到的206,或者是上海大众
的Polo。这两款车都不错,耗油量不高,自动挡的还好开,配件也不贵。”

  “206不就是宣传页上面那个像蛤蟆似的那个吗?不好,外形太张扬了。
Polo什么样?”

  “来,上网查一下。”我拉她到了书房,打开电脑。

  “哎呀,你怎么用这么大的耳机?”她一眼看到桌子上面用亚克力罩扣着的
SennheiserHD- 580耳机,好像看见什么宝贝似的。

  “别乱动,那是我的宝贝。”

  “什么宝贝呀?还不让动。”

  “好东西,价钱不贵,音质音色却是一流。这是老款的,现在有钱也买不到
了。”

  “老款的还这么宝贝?”

  “前一阵子,有人出3000块钱跟我买,我都没卖。”

  “让我听听呗~”混熟了,她现在也不像以前那么一板一眼的了。

  我打开音响和柯颂μ5耳机功放,连上耳机,放入一张CD,把耳机递给她。

  她接过来,仔细的看了看,然后戴在头上。硕大的耳机戴在头上,跟她白皙
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像个美丽的话务员一样。看着音响显示屏上面的频率
显示开始出现波动,白玲的连上显现出惊喜的表情。

  “太好听了,很熟悉,叫什么名字?”一首曲子结束了,她摘下耳机问我。

  “一个美国老电影的主题曲,名叫七侠荡寇志,后来成了万宝路广告的主题
曲。怎么样,耳机不错吧?”

  “没想到,一个耳机也有这么好的效果。”

  “有一阵子,我迷上了发烧音响。可是后来发现,这实在是一个烧钱的爱好,
倒不是舍不得钱,而是觉得烧到头也没什么收获。纯粹的发烧友基本上都是为了
试验器材的极限而选择听什么音乐,而我是要让我喜欢的音乐播放出最好的声音。

  一个一千多块钱的耳机,可以轻易的实现并且超过一万多块钱的音箱的效果,
所以我当时选了这么一款耳机。“

  “这是什么牌子的,我好像没见过。”

  “森海塞尔,在耳机界它就像是汽车界的奔驰一样,但这是局限在耳机这么
一个小的范围里,你没见过也不奇怪。其实,真正要听音乐,最好还要配一个胆
机耳放,我这个耳机功放不是电子管的,效果要差一些。真正的胆机,要预热,
我性子急,所以就选了这么一个大功率的,图省事儿。”

  “我就感觉,好像就在一个大礼堂里面,好像就站在乐队中间,好像所有的
音乐都包围着我。亲爱的,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效果。车子先放一放,我得
先买一个这样的耳机。”

  “那可不好办了,现在这款早就停产了,恐怕买不到了。”我说的是实话,
却隐瞒了我还有一个新的的事实。我有个臭毛病,碰到喜欢的耳机喜欢买两个,
因为价格不贵,所以用一个留着一个。也因为耳机是个消耗品,容易损坏。而耳
朵熟悉了一种音色音质以后,就很难再改变了,所以留一个备用。

  “这样啊,……,那再说吧~”她的失望溢于言表。

  “来,先看看车子。”我打开上海大众的网站,让她看。

  “这就是Polo?不错,我喜欢,我喜欢这个车灯,一看就霸气,但不张
扬,就是它了。哎,怎么还有这么多型号?怎么还分激情,劲取?”还有这么选
车的,太快了,比我选车还快。

  “你看,首先,1。4的不能要,功率太小,怕反应不够快,真到了大角度
坡路或者超车的时候就不行了。1。6的自动挡才适合你,我建议你就买1。6
激情的自动挡。”

  “多少钱啊?”

  “11。98万,实际要买应该能便宜。”

  “12万呗?还行,我还负担得起。”

  “还要加上手续费、养路费、保险、交强险、上牌子,还有学车的费用。林
林总总的,还得大概2万块钱。”

  “啊?那不是要14、5万?”

  “你以为买了就行了?不过,你只要买车就行了,剩下的手续我给你办。”

  “你告诉我,你觉得这款车适合我吗?”她忽然正容的问我。

  “我觉得挺好的,挺适合你的。”

  “那就行,不用你拿钱,过两个月我自己买,不过手续得你帮我办,我不会。

                 “

  “还是跟我分得那么清楚~”我自嘲的说。

  “不是分,是我不想你为我花钱,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慢慢的,我会习惯
花你的钱,会惯坏我的,到那时候,……,我不喜欢那样的结果。”

  “好~,我听你的。”

  “你是得听我的~”她坏坏的笑了。

                ……

  我在卫生间里面洗澡,浴室里面暖意融融,跟外面寒冷的天气形成了鲜明的
对比。在寒冷的冬季,吃上一顿丰盛的饭菜,再洗一个热水澡,还有什么比这更
舒服的呢?白玲上午刚刚做过SPA,所以她不想洗澡。我闻着张晶留下的隐隐
的体香,哼着小曲儿,把全身都涂满了浴液的泡沫。手,仔细的擦拭硬挺的鸡巴,
表面光滑的龟头在浴液的润滑下滑不溜手。

  “嘻嘻……哎呀……嗯……”刚擦完身体,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我就听见客
房里传来娇喘的声音,鸡巴马上就硬了,好像在跟我要求要进入某个小屄里面睡
一会儿。

  “呀,哥,你……洗完了?……嗯……玲姐……”张晶看见推门进来的我,
马上用被子把半张脸盖上,只留下一双眼睛在外面。被子的下方,一双脚露出来,
很明显是白玲的脚,白的那么晶莹,白的让人不敢直视。被子上方露出来一些散
乱的长发,不用问,白玲肯定在折磨张晶丰满的胸部。

  “看来,没有我,你俩也挺好啊~”我坐在床边,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

  “刚洗完澡就抽烟?”白玲从被里面钻出来,有点气喘的说。

  “等你们啊,我得等你们完事儿了再说啊。”

  “等个屁~”她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把被子给我盖上。

  “热,不盖。”我把被子踢开,顺手把烟缸挪近点儿,弹了一下烟灰,拿起
床头柜上面的水杯喝了一口冰凉的水,透心凉。

  “来,到这儿来。”我示意张晶躺在我左面,因为白玲在我右面。

  “我给你拿着,别瞎弹啊。”白玲把烟缸拿起来,递到我跟前给我接着烟灰。

  “你俩刚才干什么呢?当我不存在啊?这不是侮辱我吗?”

  “怎么是侮辱你呢?我帮你先来个前奏,还不谢谢我?”白玲笑着说。

  “玲姐~”张晶的脸红透了,娇嗔着白了白玲一眼。

  “奏的咋样了?”我问张晶。

  “哥~,你也欺负我~”

  “哥哪能欺负你呢?哥还得好好疼你呢~”说着,我掐灭了烟,搂了一下张
晶和白玲。

  张晶的皮肤很白,但跟白玲比起来就缺少了一种晶莹剔透的感觉。白玲的匀
称和张晶的丰满,给了我同时拥有的两种肉感。我吻上了张晶的小嘴,柔软的嘴
唇非常性感,舌头笨拙的在我的嘴里试探摸索。我感到鸡巴被一张火热的嘴含住
了,一个灵巧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面舔弄,由柔软的舌头给予的强烈刺激顺着脊
椎骨笔直的向上直窜,一直直达脑部,让我打了个哆嗦。双手抱紧了张晶肉感十
足的后背,在丰满的屁股上面抓捏着,舌头在张晶散发着留兰香味的嘴里搅动。

  羞涩的张晶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抖着,脸上布满了羞红的飞霞。
吻着张晶,我向下看,白玲洁白的身体就伏在我的下身,跟我深色的身体形成了
鲜明的对比。粉红色的嘴唇在我的鸡巴上面轻轻的蠕动,两只手不时的拨开挡着
她的阴毛。当嘴唇抬起的时候,能看见暴怒的青筋在嘴唇的中间进出。很奇怪的
是,这种极尽挑逗的刺激没能让我的鸡巴兴奋,只是麻木的挺立着,好像刚刚经
过了一次性交,或者早晨起来的生理反应一样。

  我挺了两下鸡巴,白玲抬起脸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疑问。我又挺了两下,
我看见白玲会意的笑了一下,然后做起来,背对着我骑在我的上面。用手扶住了
鸡巴,慢慢的坐下去,直到那白白的屁股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柔软的小屄完全
吞没了鸡巴。我把张晶向自己的身上又挪了挪,她柔软的身体就斜着趴在我的上
身。一只手抓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顺着股沟向下摸。穿过热烘烘的屁股中间,
我摸到了那个肉嘟嘟的屁眼,继续向下。摸到了两片丰满的外阴唇守卫的阴道口,
我用中指分开两片阴唇,慢慢的挤进已经湿润的阴道口,柔软而又紧闭的阴道口
紧紧的包裹着我的手指头。张晶的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温热的鼻息在我脸上喷
洒,两只手都勾着我的脖子。

  白玲开始开始上下起落,乌黑的长发散落在白皙的背部,随着起落的身体微
微晃动。白玲的娇喘声音比张晶要大,也要更加放肆一点。她双手支撑在我的双
腿上,上半身跟我的腿形成了一个锐角,屁股在我的小腹下面起落。因为经常手
淫,所以她的阴道适应了手指的粗细,现在对于我的鸡巴来说就是很紧致的。被
阴道包裹的鸡巴,在她抬起屁股的时候就会在屁股中间露出一截,闪亮的淫水沾
满了青筋满布的鸡巴。看着白玲白白的屁股吞噬着我的鸡巴,我的手更加努力的
要深入的进入张晶的阴道深处。随着我的手指活动程度的加大,张晶的舌头在我
的嘴里也开始加剧动作,搂着我脖子的手也开始四处摸索,喘息的频率加快。白
玲的动作开始进入一个平稳的频率范围,屁股在我的身体上撞击着,产生原始的
令人神魂颠倒的声响。

  白玲好像是不满足这样单调的动作一样,开始夹紧自己的阴道,一只手按在
自己的乳房上面揉搓,另一只手伸向自己已经充血膨胀的阴蒂。所有的器官和动
作,都为了能够最大限度到达高潮而努力奋斗着。在鸡巴被淫水滋润的阴道夹紧
的同时,我听见白玲的声音颤抖而神秘,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兴奋、痛苦、呐喊等
等夹杂在一起的声音。几分钟以后,白玲开始高潮,身体扭曲着颤抖,阴道把鸡
巴紧紧的夹住,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量勒断那让她登顶的鸡巴。淫水顺着鸡巴和
阴唇的结合处流下来,弄湿了床单。她喘着粗气趴在我的大腿上面,无视自己傲
人的乳房被压扁。张晶的反应也很剧烈,肥厚的阴唇、膨胀却柔软的阴蒂、涓涓
渗出的淫水,在我的手指侵袭下都兴奋的一塌糊涂。口水弥漫在我和她的嘴角,
她已经把头埋进了我旁边的枕头中间,大口的呼吸着。我的嘴,紧贴着她白嫩的
脖子和胸部,品尝着干净纯洁的少女肉体。手指头继续着把她推向高潮,借着淫
水的滋润,我把手指头放到她的会阴穴和屁眼上,温柔的抚弄。我能感觉到,她
的阴道开始夹紧,淫水大量分泌,屁眼也开始有规律的突出,她的兴奋在我的眼
前展露无疑。

  我翻过来,把张晶压在下面。她就平趴在我的下面,用手分开那两瓣肥美的
屁股,我把鸡巴毫不费力的插进了她的阴道。向上挺撅的鸡巴强而有力,好像要
把她的身体都撅起来一样的架势。插进去以后,我就趴在张晶的身上,尽力的调
整身体的位置,然后小幅度的抽插。鸡巴没有完全插到底,而是让龟头和冠状沟
在阴道前端大力的摩擦刮动。这种姿势,让张晶高潮未过就开始持续在高潮的感
觉里。虽然动作幅度不大,可对于膨胀到极点的龟头和丰满的阴道前端的嫩肉而
言,确实双方极大的享受。白玲已经从高潮的陶醉中清醒过来,她跪在我的身后,
柔软的舌头在我的背上轻轻的滑动。蚂蚁上树,这个好久没有享受的项目让我有
点兴奋的过头。我把一只手背过来,抓住白玲的乳房,使劲的抓捏。三个人的姿
势都是那么别扭,却都在这么别扭的姿势中兴奋的不能自己。柔软的舌尖在后背
轻轻的滑动,让我后背上所有的神经末梢都敏感起来,忍不住一阵阵鸡皮疙瘩起
来了。

  我把抓捏白玲乳房的手抽回来,伸到张晶的下面,揉捏她膨胀的像一颗葡萄
的阴蒂,另一只手握住已经被她自己压扁的乳房。鸡巴每次进入的时候,我都使
劲儿的让它更硬一些,更挺一些。张晶也开始感觉到我的变化,在每次鸡巴进入
的时候有意识的夹紧阴道来配合着。小腹贴合着张晶柔软丰满的屁股,鸡巴抽插
的时候带来的腹部跟屁股之间的紧密的摩擦让人难以忍受的舒坦,恨不得多长出
几只手来抓住点什么来发泄。

  我感觉到白玲的舌头开始向下移动,在屁股上面停下来,离开了。正当我想
看看白玲怎么离开的时候,一口冰凉的水贴在我的屁股上面,激得我一身鸡皮疙
瘩。紧接着,凉水里的一个柔软的舌头开始轻舔我的屁股,那口凉水一直在嘴唇
紧贴屁股的束缚下随着嘴的移动而移动。凉水的清凉,加上凉水里舌头的柔软,
让我的屁股上面有了一种特殊的夹杂着两种不同感觉的享受。慢慢的,她又离开
了。再回来的时候,舌头直奔屁股中间的缝隙,从尾椎开始到屁眼中间的一段缝
隙中间,舌头在里面回来的重重的舔弄。我的屁股紧贴着白玲发烫的脸,还能感
觉到她小巧的鼻子跟屁股的接触。这上上下下的双重刺激,让我不由得加大了抽
插的力度,白玲的头部也开始随着我的运动而加大了移动的幅度。

  随着白玲的舌头越来越往下,我的神经就绷得越来越紧,大脑当中的理智越
来越少,动作也越来越疯狂。大幅度的抽插当中,鸡巴一下子完全拔了出来。急
不可待的要插进去,可是张晶丰满的屁股这时候成了阻碍我的障碍。紧张中,滑
腻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张晶那柔软而又紧闭的屁眼上面。这时的张晶已经进入了
无意识的高潮当中,根本没有清醒的理智,那么无力的趴在床上。我顺势在鸡巴
上面涂上了一大口的唾液,然后一点点儿的把龟头顶进了那堆肉嘟嘟的括约肌中
间。膨胀的龟头把括约肌向四周慢慢的推开,然后一下子整个进入,留着冠状沟
被括约肌紧紧的包裹着。还没等到我开始继续深入,白玲的舌头就已经开始向我
的屁眼进攻。开始的时候,舌头在屁眼最外面的括约肌上面舔弄,痒,这种原始
的感觉充满着整个大脑。紧接着就是舌尖,像我的龟头推开张晶屁眼的括约肌一
样的推开我的括约肌。舌尖的一部分进入到屁眼中间,上下挑动。那种感觉很奇
妙,不同于在色情场所的被服务,这是一种性爱对象发自内心的行为。就在白玲
开始舔弄我的屁眼的同时,强烈的自己让我顾不得张晶的感受,一下子把鸡巴的
大半截都插进去。尽管有唾液和淫水的润滑,张晶还是全身一震,很明显,她被
吓了一跳。接着,我开始慢慢的抽插。

  眼看着括约肌随着鸡巴的进出,像个小救生圈一样的扒着光滑的鸡巴,插入
的时候,那小肉圈会被鸡巴带进屁眼里面,整个屁眼周围像是一个深陷的坑一样。

  出来的时候,括约肌连同里面一小截粉红色的肠壁被带出来,扒着鸡巴,直
到摩擦力抵不住了才退回去。张晶的声音越来越大,叫床和娇喘混合在一起,刺
激着我的动作幅度越来越激烈。白玲的舌头时而在屁眼上面舔弄,时而在屁股上
面舔弄。柔软的小手在张晶的小屄,和我的阴囊上面轻抚,扣弄。

  被淫荡动作刺激的三个肉体,根本就没有什么卫生不卫生的概念。三个被性
欲征服的头脑,三个欲火高涨的肉体,激烈的绞缠在一起,仿佛要把整个房子都
燃烧殆尽。白玲开始腾出一只手来,死命的在自己的阴蒂和阴道扣弄抽插。叫床
的声音不绝于耳,张晶好像也被白玲影响了一样,跟着一起叫。我的喘息也开始
越来越粗重,我都有点儿害怕隔壁是不是能听得到。管不了许多,我只想把这一
刻淋漓尽致的享受的一干二净。

  在这种混乱的性爱中,我射精了。好像是把这辈子所有的精液都要射干净才
罢休一样,整个射精过程持续了十几秒,然后我像条死狗一样趴在还在颤抖的张
晶身上。白玲也瘫软在我的脚下,颤抖着喘息着。屋子里弥漫着性交后特有的气
味,只是今天特别的强烈。我感觉就像是感冒的时候洗了个桑拿一样,鼻子里出
奇的畅通,呼吸格外的顺畅。头有点儿胀,有点儿缺氧,耳鸣的厉害,几乎什么
都听不清。我闭上眼睛,在耳鸣结束以前我不想再睁开眼睛了,就想这么躺着。

  一条热毛巾敷在我的鸡巴上面,然后是两个女孩互相扶着对方光着脚走向浴
室。等了好一会儿,毛巾已经开始冷却了。白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渴吗?”

  “还行,给我点根烟。”我没睁眼睛。

  “我来吧~”张晶小声儿的嘟囔着。

  我睁开眼睛,看见张晶红着脸,蹲在床边,把冷却了的毛巾拿起来。在盛着
温水的盆里洗了洗,然后开始轻轻的擦拭已经软掉的鸡巴。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和
羞红的脸庞,让我的鸡巴又开始膨胀了。虽然硬度不高,但胀得有点难受。白玲
拿着点着的烟递给我,还端着一杯水。我接过烟,抽了一口。干渴的喉咙马上被
烟呛了一下,咳嗽了几声。白玲轻轻的拍打我的后背,然后递给我水杯。

  “慢点儿,先喝口水。”

  “哥,刚完事儿,别抽了。”

  “我看也是,血液循环加快,抽烟更不好。”白玲说着就把刚刚抽了一口的
烟掐灭。

  我喝着温水,感觉喉咙里的干渴状况缓解了好多。看着她们俩个光着身子,
一个是娇羞万种,一个是神情自若。我听到客厅里的手机传来一声响,是短信的
提示音。看来,刚才的剧烈运动让我错过了一个短信。但愿不是垃圾短信,我想
着,一边让白玲把手机拿来,我实在是不想动。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见你。”

  只有一句话,来电显示是——小梅。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9-24 22: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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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和我的故事全集第二十八章

  清晨,我推开窗子。屋里面的热空气一接触室外的冷空气,立刻变成了一股
白色的雾气弥漫在窗口周围,徐徐上升。清冷的空气拥入室内,屋里的空气立刻
变得非常的清新,让一夜过后的浑浊气体烟消云散。大口的深呼吸了两下,我感
到一阵的清爽,尽管室外温度很低,但不觉得冷,反而很精神。白玲在厨房忙活
着,张晶还没起来,红扑扑的小脸呈现出甜甜的睡容。仔仔细细的洗脸,刷牙,
然后换上了白玲新买的保暖内衣。她非得坚持给我买了一套婷美的男士内衣,绒
里的,没想到还真挺舒服的。

  为了让大家都能睡的舒服,昨晚白玲和张晶睡在客房,我自己睡卧室。经过
昨晚的商量,张晶决定搬到白玲那里,跟白玲同住。这样做,我不用两头跑,而
且还能节省一部分租金,两个人在一起还可以有个照应,也不会觉得孤单,真是
一举数得。其实,这一夜我没睡好。脑子里面老是想事情,却又不是清醒的,睡
眠质量低得很。坐在饭厅,端起昨晚的凉茶喝了一口,刚要继续喝就被白玲看见
并且过来阻止了。

  “隔夜茶致癌,我给你倒杯热水。”她把茶杯端起来,要倒掉。

  “慢着,让我再喝几口。”我一把把她抱住,夺过茶杯。

  “说了不好,你还喝?”

  “哪有那么多说道儿?生黄瓜里面的致癌物比隔夜茶要高300倍,我也没
看见谁吃死的。我宁可撑死,也不会因为吃什么不好而饿死!”又喝了几口,清
凉的茶水下肚,混合着牙膏的味道,爽到家了。

  “固执的男人~,哎呀,快放开,荷包蛋快要糊了!”她惊叫着跑开。

  我看着她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感觉好极了。这才是个家嘛!这个想法让我
想到了妻子,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在远方的妻子。保家卫国应该是男人的事,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我深爱的女人。担负着保家卫国的重担,虽没有硝烟弥
漫的血肉战场,但却站在隐形战线的最前端。剑指长空,震慑敌国的不轨,严守
祖国的边疆领海领空,构筑祖国统一大业的坚实基础……。做出代价如此之大的
贡献,却不能跟自己的亲人分享这份荣耀。而这个女人的丈夫,我!却在跟另外
的女人混在一起,是我错了吗?还是命错了?还是……

  早饭已经摆上来了,白玲热情洋溢的脸打断了我的思绪。张晶揉着惺忪的睡
眼,坐在我的旁边,马上被饭菜的香味吸引住了,没洗漱就开始吃。看着她吃饭
的样子,我和白玲都会心的笑了,跟着一块吃。吃完了饭,带着白玲送张晶去上
班。

  “我得去看看小梅,你去吗?”送完了张晶,我坐在车里问白玲。

  “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白玲看着我说。

  “嘿嘿,说实话,让我自己去还真有点儿怵。”

  “你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也没必要打怵。”

  “算了,多想无益,先送你回去。”

  “不用,我想坐公交车回去,你不用送我。”

  “那行,我走了。”

  刚刚开了不到10米远,却接到了妻子的电话。内容很简单,阶段性休假,
3天,让我到福建省福州市西湖大酒店见面,并且说有事情要跟我谈。这个电话,
让我兴奋,也让我感到有点冷,预感不太好。没说的,订机票,然后告诉我妈要
出门几天。小梅只好先放一放了,安排了店儿里的事情以后,回到家里准备了几
件夏装,然后把这两年给妻子买的小东西都重新整理好,打包,准备出发。

  一夜没睡,上了飞机,还是不睏。激动、思念、期盼、害怕、高兴、兴奋…

  …,真是五味俱全,这么多的感觉揉捏在一起,让我无法平静下来,甚至感
觉肌肉都是紧张的。回想着跟妻子过去的种种,想念她调皮的神色,想念她开朗
的笑容,想念她雷厉风行的性格,想念她细致入微的关怀……。

  下了飞机,坐上出租车,在车上换上带来的衣服。骤然减少这么多的衣服,
让我有点不适应。虽然说不上炎热,但总感觉一种潮湿的闷,闷的心里发堵,喘
不上来气一样。到了宾馆,直奔妻子的房间。站在门口,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努力的摆出一个平和的表情,然后敲门。

  “谁?”里面传出妻子清脆的声音。

  “我~”简单的一个字,让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带着哭音我回答。

  “宝宝!”随着一声早已消失却万分熟悉的亲昵称呼,门一下子打开了,妻
子从里面冲出来,一把抱住我,抱得很紧很紧,我也回以紧致的拥抱。

  齐颈的短发,乌黑发亮。她把头深深的埋进了我的颈间,身体微微颤抖,细
微的哭泣从嘴里传出,嘴里还呢呢喃喃的嘟囔着。

  “你瘦了!”好久,她抬起头来,让我看清了她的脸。她瘦了,变了很多。

  原来圆圆的小脸,变得消瘦了,眼睛显得比原来大,更加明亮有神。精致的
小嘴没有唇膏,显出自然的粉红色。长长的睫毛还跟原来一样,护佑着那双明亮
的大眼睛。

  “你也是。快进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她迫不及待的拉我进去,我回过头
来拎起地上的包,跟着她进去。

  进了屋,她站在床前。我把旅行包放在衣柜里面,开始仔细的审视她。她整
个身体都瘦了,比以前苗条了。站的笔直,一身绿色的军装穿在身上,显得英姿
飒爽,齐颈的短发干净利落,一张淡妆素抹的脸显得更加清爽。她跟我的印象里
差的太多了,变得我有点不认识了,应该说是不敢认识了。肩头上的两杠一星,
让我惊讶了一下。我坐下来,坐在雪白的床上,看着她。一路上,有好多话语,
好多思念,好多猜想。到了这里,见到了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怎么说,
尤其是看到那两杠一星,她是少校了!

  “怎么了?傻啦?我是不是变丑了?”她眼泪汪汪的看着我,笑着问我。

  “没有,不丑,我老婆是最漂亮的。你变得我有点儿不敢认了,变漂亮了,
变得更精神了,变得……”

  “我想了好长时间,穿什么衣服见你。想来想去,还是穿军装见你吧,我想
你会喜欢,是吗?”她打断我的话,她知道我有点语无伦次了。她总是能在听到
我前半句话,就知道后半句是什么意思。

  “恭喜你!”

  “换了别人,肯定以为我是有意在显摆,你就不会。想我没?”

  “想。”

  “看不出来。从进门到现在,你好像磕巴了似的。”

  “分开的时间太长了,有点儿不适应。你怎么样?什么时候回去?”

  “我不告诉你,除非你先告诉我你怎么样。”她还是那么调皮。

  “我挺好的,孩子和妈也都挺好的,前一阵子妈买了辆车。你妈你爸都挺好
的,你哥也不错,年初调到了民航总局,好像是干飞行安全那块儿。我买了房子,
在浑河北岸。哦,对了,我还买了一套100米的小户型,不过房子才开始清理
地皮,估计得明年竣工,在原来大东体育场的位置。”

  “公司呢?”她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得很仔细。

  “店儿里挺好,一切都挺顺利,今年盈利也不少。”

  “你呀~,报喜不报忧。就没有不顺利的?”

  “没有,真的没有。你呢?”

  “我,你都看见了,提了。对了,你胃怎么样?好点儿了吗?”听得出,她
在避重就轻。

  “好多了,很久没疼过了。你怎么样?别跟我耍花腔,老实说。”

  “说什么呢?工作不能说,生活程式化,性生活没有,饮食起居军事化。身
体,你都看到了。”她一脸的俏皮,让我看得有点心疼。

  “一点儿也不能说?”我不死心。

  “看你急得,就告诉你点儿,可不能再问了啊~”

  “成果还是不小的。就是你最关心的,现在已经通过了第二次试验了,都成
功了。要不,我也不能提。总的来讲,具备了实战条件,实现了,部分还超过了
设计标准。就这些了,不能再多了。哦,还有。如果有可能的话,过一阵子你可
能会看见让你兴奋的消息。当然了,这是我自己猜的,不一定对,毕竟决策人不
是我。再就没有了。”她说的很慢,一边思考一边说。不用问,她不是在思考说
什么,而是在思考能说什么。

  “我最关心的?呵呵。我想关心你,行吗?”我有点自嘲。

  “别这样,看着你心里难受我心疼。好宝宝,唔……啊……”她还像以前一
样,每当碰到这样的情况,她都撒娇的吻我。也就是她,我也就只能容忍她这么
称呼我,即便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也这么称呼我,包括结婚当天。

  “对不起,好不容易见面,我不应该带着情绪。你什么时候能回家?”

  “不说这个,你累了,我给你放水洗澡。然后,咱俩大吃一顿,然后就乱七
八糟的玩儿。你就在这儿陪着我,我也陪着你。咱俩就在这玩儿3天。你不准再
问了啊!”

  我只能同意!

  浴室里,我抱着她,一起沐浴在蒙蒙的蒸汽中,细细品味着双方都久违了的
身体。长时间的饥渴和思念,在这一刻爆发。她努力的表现出一种强烈的欲望,
我则好像是要把长久的思念通过一种近乎愤怒的方式射进她的体内。洗完了澡,
吃饭,然后再上床。整整一夜,我们没有时间睡觉,就赤裸着搂着对方。说着这
段时间各自的经历,享受着久违了的夫妻生活。我没有刻意的隐瞒白玲的存在,
但也没有一字不差的全盘托出,这是技巧,也是夫妻间所必须的。同样,她对此
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的反应。我能感觉到,一种类似海底火山爆发似的激情从她
内心深处爆发出来,瞬间就将我吞噬掉。一夜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重复
前一天的过程,第三天上午还是这些。尽管身体已经强烈透支了,但意识还是很
强烈的,就是要抓紧时间。这段时间里,仿佛天地间没有任何事情值得我们去做,
就只剩下做爱了,除了吃饭睡觉和排泄,就是做爱,疯狂的做爱。第三天的下午,
吃过了午饭,她让我陪着她在酒店附近的福州西湖旁边走走,我知道,她有话要
跟我说。

  走在西湖边上,她的神情很严肃,走得很慢,低着头。

  “我想跟你离婚!”半晌,她一字一句地说。

  “为什么?”虽然出乎我的意料,但我仍然很平静。

  “我知道你是个好男人,我也知道你是个很优秀的男人,身边一定少不了喜
欢你的女人。对你好的,真心喜欢你的,甚至爱你的都肯定大有人在。我……”

  “说你自己的想法,别说我。”

  “我实话跟你说,我近几年都不可能回复正常的生活。像这样两年没有音信
的情况,恐怕还会持续很久。且不说你,就是孩子,也不能没有母亲啊。我想,
趁着孩子还没长大,也趁着你还爱着我,就这么分开。这么做,对谁都好。如果
孩子长大了,懂事了,那时候她会受到很大伤害的。我也不想像别人那样,吵得
不可开交了才离婚。我想趁着大家都还爱着对方,心里装着对方的好儿,这样分
开,也能给自己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还有呢?”

  “我的父母,自然有我哥照顾,如果你能时不时的去看一眼,那他们也不会
觉得很难过。对于妈,我没尽到一个儿媳妇的责任,我只能说对不起。如果有来
生,我还要做她的儿媳妇,我还要做你妻子。古人说”忠孝不能两全“,今天我
才体会到。不止是忠孝,就连爱人也不能陪着。我很想看看孩子,但我不能,我
怕我受不了。我知道你会是一个好爸爸,尽管你有时候理智的有点儿不近人情,
但这样更能让她适应将来的社会,尽管残酷了点儿。让你带着孩子,会比跟着我
好。对这一点,我从没有担心过。”

  “还有呢?”

  “对于你,我婚前没欠你什么。婚后,我没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我对不起
你。可我知道,你不会怪我。到目前为止,我知道,只有你真正了解我的苦衷,
真正了解我心里想的是什么。你对我的了解,甚至超过了我的父母。只是有一点
我不放心,不在你身边,我担心你照顾不好你自己。你从来都是个不让女人省心
的男人,也可能是妻子是我的原因,可能换个人你就会照顾自己了。”

  “还有呢?”

  “说实话,从我认识你开始,我就认为你不是个一般的男人,你会是个很好
的人,会是个优秀的人。以前,不是我甘心情愿的帮着你,而是我知道自己配不
上你。我所能做的就是让你开心,你想干什么,我都千方百计的帮助你实现。看
着你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从来没奢望能嫁给你,跟你在一起。老天已经很
厚待我了,让我能嫁给你,我很感激。如果能,我会选择离开这里,跟你回去。

  可是,我现在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我属于国家。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还有呢?”

  “即便是现在,你已经是个有妇之夫了。我相信,你身边一定不缺少女人,
哪怕是多么优秀的女人。我不相信有女人能拒绝你,如果你有心的话。所以,我
想让你知道,到现在我仍然爱着你,只爱你!离婚以后,你就可以彻底摆脱我的
束缚,摆脱自己的感情束缚,去看看你身边的女人,去找一个适合你的,能爱我
们的孩子的。只要她能够照顾好你,照顾好我们的孩子,我就放心了。”

  “还有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连个电话都不打吗?不是因为不能打,而是我不敢打。我
怕我打了电话以后会受不了,我强迫自己不去想你,不去想孩子,只把精力完全
投入到工作当中。一旦我打了电话,听见你和孩子的声音,我怕我会马上崩溃。

  如果不离婚,这种情况还要延续多久,我真的不知道。“

  “还有吗?”

  “我不知道,就连这些也都是随着想,随着说的。我没想到要怎么说,也没
想过要说些什么。”

  “你还记得吗?结婚的时候,你对我说过的话,也是对着参加婚礼所有的人
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记得,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怎么会不记得?我说,”在我有生之年,如果
没有什么事情是因为我的阻拦或者不合作而让你落下遗憾的,那我就尽到了做妻
子的责任了。“对不起,我违背了誓言。”她哭了,哭的很伤心。

  “你还记得我怎么回答的吗?”

  “你说,”执子之手,不离不弃。“。”她说不下去了,摇着头,哭得非常
让人心碎。

  “你没有违背誓言,到现在我也没有。你至今也没有让我有遗憾,以前没有,
现在没有。以后,我希望能跟你一起看到,也没有!”

  “我不能看着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一想到你一个人,
没有人陪着你,我心疼的直哭,我受不了,我心疼,你知道吗?”

  “没关系的,我还有几个红颜知己嘛~”含着泪,我笑着抱住她。

  “我知道,就算是白玲能跟着你。她也不能堂堂正正的走进家门,不能尽到
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我是想……”

  “不要想,什么都别想。你一个人在默默的奉献,抛家舍业,远离亲人,这
些都不是一个女人应该做的,但你做到了,而且做得有声有色。你现在从事的工
作,是很多男人都做不来的。可以毫不夸张的说,10年或者20年,也许更长
时间以后,我们的女儿会为了她有这样一个妈妈而感到万分自豪,会昂首面对所
有的人说”我妈妈最伟大“。这些,难道还不够吗?我,只是你身后一个隐形的
人,能让你放心家里面的一切,全心全意为你的理想而努力,尽全力照顾好这个
家。我会给你一个心理的基座,等你回来的时候可以舒舒服服的过下半辈子。就
是这样,我也就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仅此而已。”

  “别这么说,不要,我不要你当个家庭主妇。你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个顶天
立地的爷们儿,不是整天围着灶台转的窝囊废。如果你抱着这样的想法,那就算
不离婚,将来你也会变成一个让我看不起的男人。听我的,这是我第一次驳你的
意思,就听我一次,行吗?”

  “你还记得吗?当初咱俩结婚是经过了多少的困难,冲破多少阻力?当时我
说过,”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我,我只能去死!没有别的办法,我不能让那些不
看好我俩婚姻的人看笑话,我不能让我这辈子最重要的决定最后变成一个错误。

  “。我这辈子从来没让人看过笑话,这次更不能。如果你坚持,那我没别的
办法,只有这一条路,死!”

  “可是,除了离婚我想不出来什么更好的办法来解决目前的状况。我知道有
女人陪着你,也知道她一定对你很好。可我也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你跟她在
一起的时候一定会感到内疚。你心里难受,都是我造成的。换句话说,是因为我
没能尽到一个妻子的义务。这让我心里很难受,难受的就像失去你一样。”

  “不要这么想,不是这样的。说句难听的,白玲就像是你的替代品一样,就
目前来看,她被”填空“了。你,不管在不在我身边,都是我最爱的老婆。我等
着你,不管多长时间。如果有一天,我实在觉得等不下去了,我会跟你说。就算
是要违背誓言,我也希望是我,而不是你。因为,违背誓言会让良心受到谴责,
我不希望受到良心谴责的那个人是你,你懂吗?不要再说了,你知道我是个牛脾
气,我决定了的事情没人能改变。”

  “可是,你这么决定,对你是多大的伤害你清楚吗?这么做,没有任何回报,
你的心里能平衡吗?”她不哭了,眨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

  “你现在做的,才是在伤害我。你从事的工作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你有回报
吗?军功章里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这不算什么,生理上有别的女人,心
理上我还有你。我没什么损失,损失的倒是你,这才是我担心的。”

  “也就是我这么个异类吧~,换个女人你还能这么毫无保留的跟自己的老婆
讨论情人?”

  “也就是我这么个异类吧~,换个男人谁能娶你?”

  “我总是顺着你,从来没驳过你的意思。本来这次是想驳你一次,没想到还
是被你摆平了。我就奇怪了,你哪儿让我这么着迷啊?”她明亮的眼睛里闪着狡
颉的光。

  “跟我玩儿心眼儿?你个臭丫头!欲擒故纵,是不?”我明白了,她在跟我
玩儿心眼儿。

  “臭宝宝,你不是也跟我玩儿心眼儿吗?将计就计,我没说错吧?”她笑了,
笑得很甜。

  “不用这么狡猾,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说真的,就是因为我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才这么做的。表面上看起来,
你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可我很清楚,你是个骨子里面很保守,很固执的人。有时
候,你太迂腐了,太拗了。虽然你好像认识很多朋友,但我知道,真正能走近你
的,没几个。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太优秀了,太特别了,能跟你群分的没几
个。这也注定了你大多数时间是孤独的。虽然你好像对这种孤独满不在乎,但你
毕竟还是个人,是个正常的男人。没有女人在你身边,分享你的成功,倾听你的
苦闷,憋也憋死你了。这么做,最起码让你能心里坦然一点。”

  “得了,还有几个小时,跟我回去,我有东西给你看。”我拉着她的手,往
回走。

  “什么东东?是不是……”

  “一堆……”

                ……

  回到宾馆,我把这两年给她买的一大堆小玩意儿都拿出来。一盒心形包装的
费列罗巧克力、18K彩金的维尼熊手链、夜光的小相框、米老鼠的微型闹钟、
和田玉的小挂件、一堆碎钻和两颗蓝宝石组成的米老鼠头像的戒指、能投射出时
间的小手电筒、一个充满血丝的玳瑁手镯、存有女儿声音的会说话的小钥匙链…
…。

  她把一个含有珍贵中草药的护腕,和一个中草药制成的药枕给我。叮嘱我,
是她跟军医特意要来的,对我的腱鞘炎和夜间内分泌调整有好处。过了几个小时,
我俩出现在福州机场的候机大厅里面。

  她的眼里闪着泪光,但仍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来,拉着我的手,身体微微颤
抖着。

  “我知道,你会很细心的照顾别人,可是你从来都不会照顾自己。答应我,
你要像照顾我一样的照顾自己,好吗?”

  “我答应你,你也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不用担心我,就算我自己不知道照顾自己,军医也不会同意的。过年的时
候,我哥能回家,我已经让他买了大豆卵磷脂和深海鱼油了,别忘了给妈带回去。

  跟白玲在一起的时候,不用想着我。做你想做的事情,不要想着我。就跟以
前一样,我不会阻止你做任何事情。我希望,等我能回家的时候,看见一个跟以
前一样的宝宝,好吗?“眼泪顺着她的脸庞滑落下来,滴在我的手上,有点凉。

  “心理,我要你保持一个健康的心理。我也希望,等你能回家的时候,我亲
手给你做一顿丰盛的菜肴,你还能像以前一样跟我在厨房里转来转去,还整天粘
着我的屁股。好吗,丫头?”我感觉鼻子发酸,眼眶发热。

  “我舍不得你走~”她终于哭出声了,哭的很伤心。

  “我也舍不得走,可是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别哭了,啊,听话。穿着军装,
哭的像什么样子?不哭,我等着你回来。”

  “说点儿让我高兴的。”她开始强忍着泪水,努力的摆出一副笑脸。

  “我买了一个100米的小户型,在南运河和大东公园之间。”

  “我知道,你说过了,说点儿别的。”

  “我写了你的名字。即便将来咱俩都没了工作,也还有租金可以吃。”我抚
摸着她的脸,擦去脸上的泪水。

  “我不在乎钱,我只要你。”

  “我知道,可是”坐着摇椅慢慢聊“,也要有钱买摇椅啊。”

  “扑哧……臭宝宝……”她笑了,泪水却伴随着笑声又流下来了。

  在扩音器里一遍遍的催促声,和她依依不舍的泪水中,我踏上了回沈阳的航
班。看着远去的跑道,我的眼睛湿润了。妻子的包容和理解,让我深深的震撼了。

  不对,有点不对劲,怎么会这样?让我想想,好好想想……

  我明白了,这个鬼丫头!这是个类似循环嵌套的诡计!两个欲擒故纵嵌套在
一起,真是计中有计,算无遗算啊~。所谓欲擒故纵,即是心口的高度不一。口
表达跟心相反的意思。进而让对方因感动而驳斥自己,最后由对方通过说服口,
而达成心的真正目的。非常的讲究技巧,如果对方不上钩,那么只能是适得其反,
陷自己于万劫不复。第一个欲擒故纵,是要跟我离婚。其实,她非常了解我,知
道我根本不可能离婚。这么做能让我更加爱她,进而消除长时间分开所产生的隔
膜,也为未来继续的两地生活打个预防针。在此基础上,第二个欲擒故纵上场,
对白玲的存在采取大度的态度,不仅不予追究,反而鼓励我继续深入。这样做,
纯粹是针对我性格的弱点进攻。让我在自己的心理上不能把白玲进一步的拉近自
己,把白玲在我心里的影响限制在现有的范围内,进而在她不在我身边的情况下
让自己的位置更加稳固,至少不会因为白玲的存在而让自己的位置颠覆。但同时,
这么做也避免了我因为两地分居而生理受到伤害,更避免了在外面找小姐的发生,
或者是更严重的后果的发生。多么缜密的心思啊!

  妻啊!何用如此的煞费苦心?你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不可替代的,你知道
吗?欲擒故纵固然需要技巧,游走在危险的边缘。但,将计就计更讲究技巧和火
候,你以为你赢了吗?换个角度,我们都在利用自己对对方的深刻了解,在其人
性弱点上做文章。从开始,到现在,我跟妻之间一直都在玩这种脑力游戏。妻,
尤其擅长这种欲擒故纵,在感情上放长线钓大鱼。把老祖宗留下的这个看似仁义,
实际却是阴毒至极的计谋发挥的淋漓尽致。而我,每次都是将计就计,遇招拆招,
顺利的把自信满满的妻骗入瓮中。这种相互之间的脑力角逐,不仅仅体现出两个
人的智慧,更增进了彼此的了解和感情的递增。虽然是角逐,但其中有爱、理解、
包容、宽恕、责任、义务、……。妻,只有你,才能,才敢,才会,跟我玩这么
危险的游戏。诡计,有时候也是爱的体现!得妻如斯,夫复何求呢?

  看着机翼下方云层,有点眼晕,我睡了!

                ……

  回到沈阳,已经是深夜了。天上飘着零星的小雪,没有风,气温不太低。呼
吸了一口北方清冷的空气,机舱里面沉闷的感觉一扫而空。没叫出租车,我坐上
了机场大巴,然后换乘出租车回到了家里。把妻给我准备的药枕摆好,洗了个澡,
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早晨起来的时候,发现外面还是有点阴沉,看了看表,原来才6点多钟。洗
把脸,穿上衣服,下楼慢跑了一会儿,在路边的小摊上面吃了点早点。再回到家
里,已经8点多了。开车去上班,开始了跟往常一样的一天。

  我在犹豫,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促使我犹豫该不该给小梅打一个电
话。办公室里面,我看着桌子上面的电话发呆。几次伸手要拿起电话,中途又停
住了,退回来了。一旦我拨通电话,那么我就又开始介入到小梅的生活中。这样
的介入,是好是坏,我都不知道。也无法预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更不知道她
要跟我说什么。说实话,她要对我说什么,我没有很高的兴致和好奇心。我的犹
豫,在整个结果上面,而不是她要说什么这样的细节上。可是,作为男人就应该
有始有终,不是吗?

  “喂~”犹豫再三,我终于拿起电话。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以为我是从济南回来的。

  “回来几天了。”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呀?你怎么样?”

  “我挺好的,休息了几天,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嘛。英语学的怎么样?”我
开始意识到我和小梅之间的尴尬和无味。

  “还行,初级班完事儿了,现在是中级班,过几天也该完事儿了。”

  “你给我发短信,说有事情要跟我说,是什么事儿?”

  “我不想在电话里说,你能来吗?”

  “现在?恐怕不行,估计下午有时间。”

  “那行,下午我等你,不见不散。”

  “要是急事儿,现在说也行。”

  “不用,不急。我等你,拜拜~”她挂断了电话。

  看着电话有点儿楞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军哥儿。

  “喂,什么事儿?”

  “我下个月结婚,8号,你怎么地?”就是牛逼,他结婚,还“我怎么地”。

  “什么怎么地?想让我怎么地,你就直说。”

  “你提前一天过来吧。”

  “什么活儿,现在就说。”

  “没什么活儿,让你先过来,随时待命。”

  “没问题,还有什么事儿?”

  “我上回跟你说的,xxx地税局改造,要开始了。人,我已经给你联系好
了,是他们局的副局长,姓孟。你的情况我都跟他说了,这家伙人还不错,事儿
办的也明白。我把电话给你发个短信,你自己跟他联系吧。”

  “什么时候开始?他有什么偏好?”

  “估计应该是春节前投标,春节以后开始施工。这老东西没什么特别的偏好,
喜欢养龙鱼,喜欢找小姐,很小的那种。别的,就不知道了,应该也没什么特殊
偏好了吧。反正,你自己着量着办。”

  “你呢?给你留多少?”

  “我?不用了。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儿,我那份就算是谢谢你了。”我知道,
他是指那两个航空座椅。

  “那行,我就等着你给我短信了。”

  “对了,他们的规模比我们的大。估计最后造价会比我们大一倍,所以你自
己要算计好,别自己亏了,也别打后续维护的主意。他们自己有自己的维护人员,
给他们维护人员一点儿甜头儿,省了你的事儿不说,施工的时候还能省点儿钱。

                 “

  “省点儿钱?你什么意思?”

  “我听说,他们维护人员手底下有一帮干活儿的。你要是能把他们喂饱了,
最起码施工的工钱不就省了吗?”

  “不行,喂饱他们可以,施工队绝不能假手于人。”

  “呵呵,我就喜欢你认真的劲儿。行,你自己看着办,反正你办事儿我放心。

  那就这样儿,等我结婚的时候再联系。“他挂断了电话。

  他说不要好处,那是他说的,我不能不给。等到他结婚的时候,我就得大大
的随上一笔,这样显得他有面子,我也脸上有光。呵呵,军哥儿,你也不傻呀!

  不过我喜欢,这样的办事方式大家脸上都好过。同学的身份,朋友的交情,
都在这里面。如果老是谈钱,那就伤了这种和谐。不过,这只是跟明白人才能这
么办。

  双方都是明白人,都是聪明人,这么办大家都喜欢。如果有一方不是明白人,
那恐怕很容易产生误会,甚至导致整个生意失败。所幸的是,军哥儿是,我也是。

  下午,吃过了午饭,我来到了小梅的住处。可是她没在,敲了半天门,没人
开门。于是,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喂,你在哪儿呢?”

  “你到了?”

  “是啊,你在哪儿?”

  “我不知道你这么早来,我在学校呢。你等我吧,我这就回去。”

  “不用了,反正有车,我过去吧,方便吗?”

  “那也行,我在中心花园等你。”

  “好,就这样。”挂了电话,我往母校方向开去。

  在门口换了通行证,我把车子停到了离主楼不远的地方,步行前进。看着校
园里三三两两的学生,我不想让自己太特殊,想重新体会一下学生时代的情感。

  在这里,我从一个少年成长成为一个青年。离开这里,我从一个懵懂的少男
渐渐成为进入社会的成熟男人。这里留给我很多美好的回忆,也留给我一大笔宝
贵的人生财富。顺着主楼西侧的马路,慢慢地走。尽管下过雪,但马路上面干净
的让人不敢相信。

  在南方的大城市,人人都看重自我修为,对人民大众的集体力量体会颇浅。

  但在北方,这种人民群众的集体力量就体现的很明显。每当下过雪,各单位
都会大家齐上阵,干的热火朝天,把堆积如山的积雪清理到路的两侧。现在用上
了各种除雪机械,当然不用那么多人了。但在校园里,学生们还是会像以往一样,
响应号召,在最短的时间内把道路清理出来。尤其是这么一所历史悠久的大学校
园,这个最先起来表达抗日救国思想的校园里面,更是如此。如果再次爆发战争,
在国力日益强盛的今天,我想,这里的学生一定会像前辈们一样,率先起来抗击
敌寇,保家卫国。想到这里,一种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

  还记得毕业的时候,有人问我,“大学给你最重要的是什么?”。我回答,
“知识不是最重要的,因为那可以通过自学获得。大学给我的最宝贵的就是,内
涵、气质、和更先进的思维方式。”。到今天,这个答案仍然没有改变。我感谢
我的母校给与我的这些宝贵的特质,让我能在高手如云的当今社会搏杀奋进。谢
谢你,东北大学!

  一通胡思乱想下,已经到了中心花园的正门,我迈步进去。走了没一会儿,
在人工湖的一侧,我看见小梅坐在一个石凳上面,低着头。一头长发已经束起来
了,粉红色的羽绒服紧紧的裹着她匀称的身体。一条牛仔裤把那充满弹性的大腿
线条衬托的更加诱人,白色的毛边短靴让小梅整个人都显得那么纯洁,那么充满
青春气息。

  “想什么呢?”我走过去,轻轻的问。

  “想你。”她抬起头,淡妆的脸看着我说。

  “想我?我这不是来了吗?”我坐在她身边。

  “你是不是早就回来了?”她问我,眼睛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东西。有点幽
怨、疑惑,还有点……好像是恨。

  “回来了几天,又出去了,昨天才回来。”

  “见到白玲了吧?”

  “嗯。学的怎么样?估计现在肯定比我强了吧?”

  “我有点儿后悔,如果让我重新选,我可能不会来上学。”她的神情有点沮
丧。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没什么~”她嘴上这么说,但我看到她的眼圈红了,一定有事发生。

  “怎么了,告诉我。我跟你说过,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帮助你。出了
什么事儿,告诉我。”

  “我不想上学了,我想回家。”她看着我,一下子趴在我怀里哭了,哭的很
委屈。

  “怎么了这是?到底怎么了,别哭,慢慢说。”我轻抚她起伏的后背,安抚
着她。

  “……”

  “别哭了,一会儿变成个大花脸,看你怎么见人。快,别哭了,听话……”

  “你到底是谁?”半晌,她抬起头问我,把我问愣了。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安的什么心?你想我怎么样,啊?”她恨恨的
问我。

  “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慢慢说,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你告诉我,你到底希望我怎么样?我怎样做,你才能满意?”她还在问。

  “你怎么这么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希望你能过正常的生活,找到自己
的幸福。这不好吗?我有什么企图?我都是为你好,这错了吗?”

  “我不知道,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好?你平白无故的,为什么对我好?

  他们对我好,是想跟我搞对象,你为什么?我想了好长时间,也没想明白。
你对我好,确实,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这样。可,对一个人好,总有目的啊,我
就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好。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这……,我回答不了,我也不知道。我没想过,也没刻意的要去对你好,
都是无意识的。你现在这么问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了。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
定,那就是,我没有任何目的。换句话说,没有任何对我个人有利的目的。如果
你真的得到了幸福,那也只是我的心里会为你高兴,会真诚的祝福你,仅此而已。

                 “

  “你对我好,却不要我,却希望我跟别人好。有你这样的男人吗?你喜欢的
东西,你不留着,却希望别人拿走,哪有这样的男人啊?”

  “你是东西吗?不对,你是人,你是小梅,我喜欢的女孩。你不能这么说话,
你这么说很伤人,你知道吗?”

  “你喜欢我?有你这么喜欢的吗?你想的时候就来找我,跟我上床。你不想
的时候,就不理不问,一走就是两、三个月。你当我是什么?看见别人对我好,
你也不吃醋,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地?”她的音调突然上升,我看见远处的两个学
生向这边看了一眼。

  “哼,对!我是小姐,你来找我,不上床,还能干什么?现在玩儿够了,良
心受不了谴责,就得找个人把我接过去,这样心里就好过点儿,对不?我在你眼
里,就是个接力棒,对不?”她的眼睛,让我感到陌生,不寒而栗。这不是我认
识的小梅,这不是我喜欢的小梅了。

  “我说对了?我就知道……”

  她还在继续着,大声的质问,大声的诋毁自己,大声的羞辱我。但,我好像
什么也听不见,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我怎么了?她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错了吗?我真的错了吗?我有什么目的?我真的玩儿够了?我是那样的人
吗?

  她问我的这些问题,我都回答不了,也从来都没想过。我曾经以为我是光明
正大的,真的是吗?我的目的真的就这么纯洁?还是在我的潜意识里,真的存在
不可告人的龌龊目的?就算我是光明正大的,就算我的目的真的很纯洁,哪怕是
纯洁的就像一颗完美无瑕的天然水晶。她现在的样子,现在的状态,现在的表现。
我还要继续吗?我还要继续扮演救世主一般的六翼天使吗?

  妻子的话,犹在耳畔。我的女人够多了,已经享受了太多了,已经得到了太
多了。无论在感情上、在心理上、在肉体上,我都享受和得到了超过常人的量了。

  我不应该不知足,不应该再把小梅拖进来。当初,我不也是想让她摆脱我,
摆脱所有的以往,开始新的生活吗?既然她现在已经开始恨我,那我就应该顺水
推舟,让她彻彻底底的恨死我。趁我还没有亏欠她什么,带着恨离开,这也是一
种分离的方式方法。不是吗?

  她变了,我不知道她因为什么样的遭遇,反正她变了。就算她不恨我,就算
她还喜欢我,这样的小梅还是那个我喜爱的女孩吗?不,答案肯定是否定的。我
不能容忍一个曾经是我喜欢的人的这样的诋毁,我不能容忍自己的纯良动机被理
解为一种阴谋企图,尽管她曾经带给我快乐,曾经是我喜欢的女孩。

  我站起来,看着她有点歇斯底里的样子,既陌生又心痛。深深的吸了口气,
干冷的空气进入到呼吸道和肺部,让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整理了一下压皱了的
衣服,点上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我准备离开,无声的离开。

  我的衣服被拽住了,回过头,我看见她满脸通红的看着我,脸上挂满了泪水。

  那表情,就像一个死命拽住要离开的妈妈的孩子。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期盼
的看着我,手在颤抖,身体还在抽泣。她的样子,让我想起了跟雨分手的那个冬
夜,雨当时的样子也是这样。我的心,像是被高压电接触了一样,骤然收紧了一
下,很难受。

  “你要去哪儿啊?……你不要我啦?”她抽泣着说。

  “不要哭了,看你哭,我心疼。”我坐下来,坐在她旁边,轻抚她的脸,冰
凉的。我的声音开始颤抖,手也轻微的颤抖,不受控制。

  “你别走。”

  “我不走。”我不忍心让那个冬夜的结局再次发生。

  “你走了,我咋办啊?我不让你走。”她紧紧的抱着我的背。

  “我去了济南,一个月以前回来了。当时白玲告诉我,说你可能变了。我确
实想来找你,但后来改变了想法。我想,你已经开始新的生活了,我不能让这状
况节外生枝,好不容易得来的新生活,不能因为我而改变。你有自己的路要走,
我不能总在你身边,你要自己处理面对的问题和困难,亲手寻找自己的幸福和未
来的路。所以,我强迫自己不来找你。前几天,我老婆打电话让我过去一趟,两
年没有音信了,所以我马不停蹄的赶过去。昨天才回来,今天早晨就给你打电话
了。整个过程就是这样,我没有任何隐瞒的。”说完了,我看着已经停止了哭泣,
还在抽泣的她。

  “真的?”

  “呵呵,看来你已经开始不信任我了。唉~,我有必要骗你吗?”

  “对不起,我相信你,我说走嘴了。”

  “没关系。现在,你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对不起,我不想那么说的,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她又开始哭。

  “没关系,我不介意,没事儿。不哭了,啊~”

  “不哭了,听话。深呼吸,平静一下,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林子,知道了。他知道我是小姐了,我没想到他知道了以后,还追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想跟你说,你又不在,问白玲,她说她也不知道你什
么时候回来。她还告诉我,别打电话打扰你,她说你心情不好,一堆烦心事儿。
听她的意思,好像你老婆一样,我都气疯了,哭了好几场。早知道,当初我就不
应该让你跟她好。“

  “就为这个?”我有点哭笑不得的了。

  “还有呢,一大堆事儿呢。我看中了一个档口,在春天地下卖小玩意儿的,
不知道能不能行。还有速成班里好几个人要跟我搞对象,都老烦人了。你说,我
咋办啊?”

  “还有吗?”

  “这些还不够多啊?没想到,在白金干了就一年,就像变傻了似的,什么都
不懂了,什么都不会了。你又不在,想找白玲商量一下,你看白玲那个牛逼劲儿,
气死我了!”

  我忽略了,一年的风月经历,让她很难适应外面正常的生活。学好难,堕落
以后从良更难。小姐这个行业,接触的范围极小,但钱来得极快。根本没有空余
去想应该怎样生活,应该怎么活着。人的适应能力很强,很容易适应安逸的生活,
但从安逸转向清贫却很难。小梅只是个涉世不深的少女,这么快,又这么大的转
变让她无所适从,这也是正常的。尊严的丧失,和金钱的诱惑,很容易让她迷失,
迷失的很深很远。这时的小梅,显得那么无助,那么楚楚可怜。我忽然明白了她
的疯狂,她的歇斯底里。那是对生活无望、迷惑、茫然的极限表现。

  “别怪白玲。那段时间,我最好的兄弟的父亲没了,我的心情非常低落。就
算在你身边,恐怕也不能帮上你什么忙。要怪,就只能怪我,我的能力有限,无
法分身。是白玲让我给你打电话的,她不放心你。你们都是好姐妹,不要因为一
些误会,特别是因为我而反目成仇。你是个好姑娘,她也是,你们永远都应该是
好朋友,不是吗?”

  “我呸!你说就行,她说就不行!你就护着她吧~”虽然嘴硬,但我能看出
来,她已经原谅了白玲。

  “好啦~,我这就帮你想想,看看这些问题怎么解决。来,笑一个~”

  “嘻嘻,我就知道你准能行。”带着泪,她笑了。

  “又哭又笑,小猫儿撒尿~”我给她擦干脸上的泪。

  “我饿了,我要吃饭!”她就仰着脸,让我给她擦。

  “吃什么呀?刚跟我大哭大闹的,完了就让我请客吃饭,还真有你的。”

  “不行啊?我要吃肯德基,请不请?”

  “行~,请~,走,吃去。”

                ……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9-24 22: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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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和我的故事全集第二十九章

  女人的天性跟性格好像没有多大关联,小梅在复杂的心情下食量惊人。看着
满桌子的包装纸盒和纸袋,她舔了舔嘴唇上面沙拉酱,好像还意犹未尽。拿起可
乐喝了一口,打了个饱嗝,看着我。

  “怎么了?没见过美女吃饭啊?”

  “才两三个月没见,怎么变成一只小猪羔儿了?”这是真话。

  “讨厌~,你~”她白了我一眼,又是风情万种的眼神。

  “怎么样?吃饱没?”

  “没吃饱也得说吃饱了啊,要不你还不说我是野猪?你呢,你没吃什么呀。

                 “

  “我不饿,再说我不喜欢吃这些洋快餐。”

  “对,对~。我忘了,你是特级厨师。真的,哪天你再给我做一顿吧,行不?

  “我很诧异,刚刚吃完了那么多东西,她怎么还能有食欲呢?

  “行~。不过,还是得先解决你目前的问题。”

  “烦人,又提~。说吧,你怎么看?”

  “依我看,你无非也就是面对着两个问题。一个是感情问题,一个是经济问
题。”

  “哎?怎么让你一说,就这么简单?”

  “我说错了吗?”

  “没……没错……。可也不能就这么简单呐?都烦了我好长时间了,就这么
简单?”她瞪大了眼睛的样子,可爱极了。

  “你是说了一堆,可总结一下,也就是这两个问题嘛。”

  “行!那你说吧,一个一个说,慢点儿说。说快了,我理解不了。”

  “经济问题,比较简单,先挑简单的来。你在沈阳春天看见一个档口,是卖
小饰物的,你想租下来,是吗?”

  “对,就是那些脑袋上,身上挂的乱七八糟的。”

  “位置怎么样?以前是干什么的?以前的营业额怎么样?需要重新装修吗?

                 “

  “位置还行,离门口不远。以前也是干这个的,至于营业额怎么样我就不清
楚了,反正我去的时候看见她那儿有不少人。装修,我还没想呢。”

  “既然是人不少,那她为什么不干?什么原因出兑?”

  “她说是因为要出国,所以要出兑。”

  “你自己觉得行吗?”

  “我觉得还可以,她那些东西我都看了,我都喜欢。我觉得,吃点儿苦,我
也能干。等到干好了,我就再扩大。等更好了,我就再再扩大。我……”

  “那是以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现在,先放下。明天我跟你过去一趟,看
看情况,然后再定。如果行,那就交钱拿下。如果不行,你还想干的话,我再帮
你另找地方。只要是经济问题,就好解决,你看行不?”

  “这个本来也不是大问题啊?能干最好,不能干我也不缺钱,不着急。”

  “其实,你最大的问题是感情问题,我没说错吧?”

  “少臭屁,快说!”

  “其实,你动心了!可能你自己也没意识到,但你确实动心了。要不然,你
也不至于跟我发那么大的脾气。”

  “我不都说对不起了吗?你还提~”

  “我不介意,只是就事论事。其实刘成林,我看不错,只是人有点儿太有心
计了,这点我不太喜欢。可那毕竟是我的个人看法,不能代替你的主观选择。对
了,他怎么知道你曾经做过小姐呢?你说的?”

  “是我告诉他的!那天你走了以后,晚上下课以后他就一直追着我问。后来,
我干脆告诉他所有的事情,包括我做过小姐。但是,我没告诉他你跟我到底是什
么关系,至少没全说。我也不知道这么做是对是错,反正都已经说了。我是不是
错了?”

  “他什么反应?”

  “他刚开始不相信,后来听我说了才相信。好几天都没跟我说话,过了几天,
他跟我说不在乎我以前干过什么,他说他喜欢我。我就是不知道告诉他是对是错,
所以才没敢把你的事情全都告诉他。”

  “你呢?你喜不喜欢他?”

  “我不知道,我不讨厌他。有时候,我觉得他陪着我挺好的,有时候又觉得
他不靠谱儿。不像跟你在一起那么有安全感,他让人有点儿心里不踏实。还有,
我不相信他会真的不在乎我干过小姐。”

  “没错!能真正只向前看的人,没几个。还有吗?你对他,还有什么感觉?

                 “

  “要是当个朋友,他肯定挺合适的。但是,我不知道当男朋友是不是合适。

  再说,我早就说过了,能比你更好的没几个,能让我碰上的就更少了。就算
是降低一档,也不那么容易碰上。“

  “那,你觉得你了解他吗?或者说,你知道他多少?”

  “他人挺鬼的,有心眼儿,面上的事儿也都挺会做的。但就是觉得没有安全
感,究竟因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你是当局者迷。我这么说吧,一个男人,一个好男
人应该具备这样的特征:诚实、善良、有正义感、有责任感、有勇气,敢于承担、
有爱心,还要尊重女性。他具备多少?”

  “我……我不知道,我没想过。我没跟他有过太深的接触,也了解不到这些
东西,我没法回答。”看得出,她很困惑,被我的问题困住了。

  看来,不是每个人都能从一个人的细节上推断出这个人的特征。尤其是小梅,
这么一个只接触过嫖客的女孩。让她在跟一个人,一个每天接触售后客户的人,
这样的接触中发现细节上面所表现出来东西,肯定是难上加难。而且,做售后的
大都习惯隐藏自己的内心情绪,用一种程式化的表象来面对他人。这样的人,想
要探究他的心里,不是小梅所能做到的,虽然她很聪明。

  “是啊!让你来判断这些,难为你了。还有什么?你不是说,还有好几个人
追你吗?有你喜欢的吗?”

  “一个小林子都够烦人的了,那些就更烦人了。我不想说了,我有点儿累了,
你陪我回家行不?”

  “那行,不说了。以后的事情,顺其自然,走。”

                ……

  “小梅,其实我犯了一个错误。我忘了,爱情不能用理性来分析,不能用量
的多少来比较。最重要的应该是你的感觉,感觉对劲儿,什么都行。感觉不对,
什么都是白扯。”坐在小梅的床上,我忽然想起了,我犯了一个习惯性的错误。

  “感觉?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一直在问你,他什么方面好,什么方面不好,好的多少,不好的多少,
却忽略了你对她的感觉。其实,两个人最重要的就是看感觉。你对他有感觉吗?

                 “

  “跟他在一起,……挺轻松的。他挺幽默,也挺会心疼人。感觉嘛……,还
算是不错吧。”她说的有点犹犹豫豫的。

  “那,我干脆这么问你。你是喜欢他,还是爱他?”我给了个挺缺德的问题。

  “啊?非得回答吗?”她被我问愣了。

  “对。”

  “那,算是喜欢吧?”好像她自己也不肯定。

  “那,你是烦他,还是不烦他?”

  “不烦。”着次倒是很干脆。

  “要是他要跟你搞对象,你答应吗?”我问的很快。

  “我……”

  “别想,马上回答。”

  “啊,好,答应。”她回答的很仓促。

  “这不就是了?看来,你还是喜欢他的。”

  “可,你也说了,他挺有心眼儿的,而且没有安全感,还……”

  “小梅。其实,人的性格不代表一个人是好是坏。心眼儿多,不是缺点。安
全感,只是一种感觉,不能说明什么。何况,我的年龄比他大,社会阅历也比他
多。这种年龄上的差异,不具备可比性。你有没有试着跟他有过深入一点儿的接
触?”

  “还没,我想先让你帮我看看。”

  “我看,可以。最少,你可以先试试跟他在一起,如果不合适,大不了分手
嘛。”

  “老公~,你好久都没跟我一起了。”她突然转变了话题,让我有点不适应。

  小梅的一句话,让我吃惊不小,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明明还在
谈论她的男朋友,但一转眼就想到跟我做爱。首先,一个还不满20岁的女孩,
提前的进入了完全成人的性思维里面,好像已经成为惯性的了。这不能不说是个
悲哀的事情。其次,我有点弄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到底怎么看待刘成林
的。

  我决定,要好好跟她谈谈。

  “如果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是刘成林,你愿意吗?”我问了一个相当不好回答
的问题。

  “你什么意思?”小梅马上变脸了,语气非常不好。

  “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刘成林在你心里是什么地位而已。”

  “他?提他干嘛?我不想说他,我就想跟你。”

  “也许我不该提……”一阵急促的拍打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谁?”我有点诧异。格格走了,白玲不可能不打电话就到这儿来,那还有
谁呢?这显然是个男人的打门声,这么有力。

  “谁?”小梅已经走到门口,问了一声。

  “开门!”厉声的回答,伴随着踢门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干什么呀,这是?”小梅显然认识门外的男人,慌乱中却一时打不开那
扇年久失修的铁门。我站起来,走到门边。

  “我知道他在里面,赶紧开门,痛快儿地!……”他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
看来很愤怒。听到他的话,小梅忙着开门的手停下来了,直勾勾的看着门。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你。”小梅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黯淡,一种乏力。

  “刘成林?”我问,小梅没回答,也没点头。

  “我操……”门一下子打开了,刘成林满目狰狞的站在门外看着我。那是一
道至少有20年的简易铁门,暗锁明显被他弄坏了,也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你要干什么?”小梅的声音有点颤抖,显然被刘成林的举动和他狰狞的面
孔吓到了。

  “有什么事儿吗?”我尽量保持平静的问。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呢?刚穿好衣服?”他的脸,一张扭曲的脸。他死死
的盯着我和小梅中间的空隙,好像那地方有一条毒蛇一样,目光没有丝毫的移动,
就那么盯着。

  “说话,要有证据。”尽管我的火一下子被点燃了,但我仍然保持镇静。

  “你……,滚!”小梅的声音很疯狂,音量很大,豆大的泪珠顺着脸庞奔涌
而出。

  “我滚?应该是他滚吧?”他的脸上写着“轻蔑”两个字,目光移动到了小
梅身上。小梅的表现让我心疼,看样子却没法让这个开门的男人怜惜。我有点怒
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儿?没事儿的话,请你离开。”说着,我搂住了小梅的肩
膀,还在颤抖的肩膀。

  “哦,我忘了,你是他老公……”

  “我是她什么人,与你无关。趁我还没动怒,赶紧离开。”小梅已经哭的泣
不成声了,我想搂着她回到卧室里。

  “他给你多少钱?我也给你。不就是钱吗?……”他的话,让我火冒三丈。

  但我忍着,等我把小梅送到卧室里,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咋不说话了呢?多少?”他进来了,声音就在我身后响起。

  “要不是因为小梅有点儿喜欢你,我让你躺着离开这里!”这句话,是挣扎
着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感觉到小梅抓紧了我的手,这是她是害怕的反应。

  “你不就是有点儿钱吗?还有什么?”他的语气轻佻到了极点,但声音在颤
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紧张,还是愤怒。

  “别着急,小子!等会儿,我让你知道还有什么!”我把小梅放到床上,轻
轻的拍了两下她冰凉的脸。她坐在床上,像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精神病患者一样
的,呆坐在那,只是不停的哭。

  “告诉你一个原则。我从不为女人争风吃醋,也不会为争女人跟男人动手,
这是我的原则。但,今天,你侮辱小梅,才是你最终躺下的原因,你给我记住了!

  “我拿出一根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稳定了一下颤抖的身体。我气坏
了。

  “侮辱小梅?你应该说是,侮辱白鹭吧?你们干了……”一个直拳打断了他
的话。我很少用这么没策略的招数,太莽撞了,空门太大了。但今天,我真的气
坏了,愤怒到了极点。

  他向后仰,倒下了。我两只手迅速抓住他的两只手,向内转了半圈,用膝盖
顶住他的胸部,拉直了两条胳膊。我整个半跪在他的胸前锁骨的位置,全身的重
量都集中到了膝盖和他的胸部。几秒钟以后,巨大的压力让他呼吸困难,脸憋得
通红。我看见有血从他的鼻孔里流出来,那是那记直拳的结果。牙齿咬着过滤嘴,
狠狠的吸了两口,然后吐出烟蒂,在他脸上喷了一口浓烟。

  “两点。一,你在挑衅之前,最好能清楚你挑衅的对手的情况。第二,你必
须要尊重,并且相信你喜欢的女人。这两点,你都没做到。”

  “我……咳……”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能松开一点。

  “爽了?”我问。

  “……”

  “起来,别像个死狗似的,刚才不是挺威风的吗?”我松开他,站在旁边抖
落一下衣服上面的灰尘。

  “你……咳……,别以为我怕你,……”他不断的咳嗽,嘴上还不服输。

  “刘成林,你进来。”小梅的声音传出来。

  他走进卧室,我没跟着。点着了第二根烟,坐在饭厅里面的餐桌前,小口的
嘬着烟,眼睛盯着卧室的门口。

  “你是不是以为我跟他在做爱?”我能听出小梅声音中的悲愤。

  “我……”

  “别像个娘们儿似的,是不是?”

  “是。”尽管回答了,可语气和音量还是个娘们儿。

  “你是不是以为,他花钱让我跟他上床?你想知道多少钱一次,是不?”小
梅的声音带着哭音,但却异常的坚毅。

  “我……不是。”

  “218一次,没有大活儿。你玩儿的起吗?要是不够钱,我可以借给你!”
小梅的声音陡然增大,但话让我震撼。

  “白鹭,你别生气,我那是气……”

  “你做不做?”

  “你别……”

  “做,就现在做。不做,你就给我滚!”她在怒吼,震耳欲聋。

  “白鹭,你别这样。我错了,我不是有意的,我气糊涂了。你别生气,啊~”
他开始语无伦次,我听见小梅强忍的细碎的哭声传来。

  刘成林一直在语无伦次的安慰小梅,我一直在抽烟。期间,小梅没说过话,
只是哭。那哭声让我心里难受,像是一条无形的线,一圈一圈的勒在我的心脏上,
一点点的收紧。熄灭了烟蒂,我走进卧室。我看见刘成林蹲在地上,蹲在小梅的
面前,仰视着小梅低着的头。

  “别哭了,啊~。听话,不哭了……”我轻抚着小梅散落的长发,就像刘成
林不存在一样。小梅听见我的声音,一把抱住我的腰,放声痛哭。

  “出去,你的坏事做的够多了。”我看着小梅,对刘成林说。

  他站起来,充满怒火的眼睛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出去了。他没有离开,坐在
饭厅里,我听见打火机点火的声音,估计是他点上了我放在饭桌上面的烟。

  “不哭了,再哭,我可心疼了。”

  半晌,小梅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就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
小女孩儿一样的看着我。

  “你别走。”她说。

  “咋地了,怎么突然这么说。”

  “我害怕,你别走,陪着我。”

  “不走,我不走,我陪着你,陪着我的小梅。”

  “你让他走,我不想看见他。”

  “听见没?让你走。”我大声的说,说给刘成林听。

  “白鹭,我知道我错了,你就不能原谅我?”他几步走到卧室门口,好像不
敢进来一样,但眼睛直盯着小梅。

  “你错了?你没错,你那是正常的反应,正常人都会像你一样想。你不是一
直都在问他是我什么人吗?既然今天已经这样了,我就都告诉你。你坐下。”小
梅一脸严肃,指着旁边的椅子说。

  “我是小姐,这个你已经知道了。218,是白金会馆”万家灯火“的价格。

  他曾经光顾过我,还破例跟我做了个大活儿……“

  “小梅!”我打断她的话。

  “你别说话,让我说!”她以同样的音量对抗我,我只能选择沉默。

  “那次以后,我没再看见他,直到有一次偶然在外面又碰见他。我爱上他了,
就一直跟着他,做他的情人。我不是天天都跟着他,只是偶尔在一起,他不来找
我,我从不给他打电话。除了我以外,他还有一个女人,是我以前的一个姐妹。

  我身上所有的地方,他都碰过,所有的方法,他都玩儿过。你不是问我,他
给我多少钱吗?我告诉你,他没给过我钱,从来没有。只有这一缸鱼,是他送给
我的,还给我做过两顿饭。你是不是想说我倒贴?你要非得这么说,也行!不过,
实话实说,我从没给他买过东西,也没给过他钱。他也用不着我给他钱,他给我
的要远比我给他的多。要是他肯答应,我倒是很想给他买点儿什么,可是他从来
都不答应。至于“老公”,那是小姐对客人的称呼。我叫他老公,纯粹是一种亲
密的称呼,不代表什么,只代表我喜欢他。“我看见刘成林的脸,从刚才气愤的
红,变成现在的惨白,内心的愤怒溢于言表。

  “我也知道他有老婆,还有个女儿。可我就是喜欢他,直到碰到你之前,我
以为我就只喜欢他一个人。我这么说,可能不恰当。但你,确实让我有点儿动心,
这也是他告诉我的。我不知道怎样面对这些事情,怎样面对你。我想跟他商量商
量,让他帮我出出主意。我等了他好长时间,他去了外地,一直都没跟我联系。

  其实他早就回来了,但他怕他的出现,打扰了我的生活。也可以说,是怕打
扰我和你的发展。今天下午,他才来见我。我跟他去吃饭,然后回来。我们谈到
你,是他帮我确定了我是喜欢你的。对不起,我是个笨人,常常看不清楚自己心
里想些什么,得找一个我信任的人来帮我弄清楚。说实话,如果你刚才晚来一会
儿,还真能看见我脱衣服。本来我是要跟他上床的,但他问了我一句话,才半途
而废的。“

  “好了,你都知道了,我都告诉你了。你满意了吗?”

  “白鹭……”他显得很奇怪,看上去有点着急,还有点想要解释什么,说不
清楚。

  “如果你满意了,请你,滚!我不想再看见你。”小梅直视着他。

  “我想知道,他问了你一句什么话。”看来,刘成林也不笨嘛。

  “他问我,要是面对的是你,我还愿意吗。”

  “你为什么这么问?”他转向我。

  “没什么,好奇。”我故意激怒他,想看看他到底会有什么反应。

  “好奇?你这是在侮辱人!”他果然怒了。

  “别乱扣帽子,你才是在侮辱人。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快走!”小梅替
我回答了。

  “慢着!既然你已经都知道了,那你现在怎么想?”我叫住他。

  “我?我还能怎么想?败给你了,我还能说什么?”

  “败给我?你跟我抢过什么了吗?”

  “打不过你,白鹭又喜欢你,你还想怎么样?”

  “我没想过要跟你抢。说实话,我倒觉得小梅跟着你,比跟着我好。原本,
我还想要帮着小梅接受你,好让她开始新的生活。因为小梅是个好女孩,走了点
儿弯路而已。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有过点儿错误,不能肯定这个人就是个坏
人。小梅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孩,所以我想帮着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重新走上
一条正确的路,找到自己的幸福。说实话,我不怎么喜欢你,你有点儿小聪明,
但你有点儿浮,有点儿不实在,至少外表上是这样的。但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
不能代表什么,更不能因此而否定小梅对你的感觉。所以,我想着,能帮着你,
跟小梅一块儿开始一段美好的感情。可是,小子。你自己把一切都毁了,你自己
搞砸了!”

  “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你了?”

  “不用这么阴阳怪气儿的,我只是把心里想的说出来。该怎么做,想怎么做,
那是你的事儿,与我无关。”

  “白鹭,如果我不在乎你说的这些,你能原谅我吗?”他转过来,问小梅。

  “你如果真的不在乎,刚才就不可能那么说。你在楼下看见了他的车,第一
反应就是”他又来跟我上床了“,对吗?你看,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可见我
是小姐这个想法,在你心里已经扎根儿了。也不能说你全错了,最起码当时我确
实是想跟他上床,不管最后成没成,当时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如果从你本
身来讲,你根本就不可能真的像他一样,真的不在乎我是什么人,我曾经当过小
姐。你做不到,你现在只是嘴硬而已。即便你现在说不在乎,将来也会有忍不住
那一天。算了,我累了,我只想靠着老公,歇会儿。你走吧,算我求求你了。”
小梅确实像她所说的,看起来非常疲惫,很憔悴。

  “我真的不在乎!”他说的很坚定。

  “好,好!我问你两个问题,如果你能回答,我让老公走。如果你回答不了,
那么请你马上走,别再缠着我了,行吗?”

  “行!”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小梅。

  “你知道几个做爱的姿势?”

  “啊?”他被问愣了。

  “我不相信你还是处男,你一定跟什么人上过床。老实说,你真正上床的时
候,试过几个姿势,或者说那女孩给过你几种姿势?也包括你在A片里面看过的,
老实说!”

  “小梅,你要干什么?”这次,连我也懵了,实在是搞不清楚她心里在想些
什么。

  “别打岔,我没问你。”

  “我没算过,说不清楚。”他脸红了,显然这是实话。

  “超过10种了吗?”小梅接着问。

  “没有吧……没有。”他的脸更红了。

  “我告诉你,我会十几种姿势,会一大堆让你舒服的服务项目。如果你真的
不在乎,将来结婚了,跟你上床的时候,我肯定会情不自禁的把这些都展现在你
面前。那时候,你会有什么反应?你还能说不在乎吗?”我这才知道小梅的用意。

  我低估了小梅的智慧,想的这么长远,这么现实。这是我都没想到的,至少
现阶段我没想到。我真的觉得,小梅变了,不是从前的小梅了。普通人肯定不会
这么问,但小梅的特殊经历又不能不让她把这个作为一个首要因素来考虑。我为
我不成熟的,不周到的设想而后悔。也为小梅能现在提出来,避免了以后错误的
发生而庆幸。那么,这是不是证明了小梅可以自己面对面前的路了呢?我又是不
是应该退出去了呢?

  “别想,快说!”小梅厉声的打断他的思索。

  “我不知道。”他垂头丧气的回答,但很干脆。

  “你回答不了,走吧。”小梅的话语异常的平静。

  “我们还能做朋友吗?”他还在磨叽,让我有点烦。

  “不能。”小梅显得有点不耐烦,转过头看着窗台上的鱼缸。

  “那……,你还去上课吗?”真是没话找话。

  “不去,你给我滚!!!”小梅终于被激怒了,大声的吼叫。

  “给我做顿好吃的,行不?”刘成林走了,小梅抬起头看着我说。

  “行。”

  小梅跟着我下楼,刚坐在车里,还在暖车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来有东西忘了
拿,急忙跑上楼去取。呵哧带喘的跑回来,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坐在车
里跟我唠嗑。买了一大堆的菜,带着小梅回到了家。她第一次来我家,满屋子的
跑,好像对什么都挺感兴趣,蹦蹦哒哒的,很有趣。但我知道,她在刻意的隐藏
自己内心的痛苦,在用特殊的方式来释放自己内心的苦闷。

  做饭的时候,小梅围着我,在厨房里转来转去,叽叽喳喳的帮忙。本来一个
多小时就能做好的饭,因为小梅的“帮忙”,愣是用了两个半小时。一盘怪味花
生米,一盘浇汁鱼,一盘滑溜虾仁,一盘里脊瓜片,还有一小盆素烩汤。说说笑
笑,打打闹闹,仿佛是忘了下午的不快。一顿饭,吃了一个小时。没有主食,吃
的是锅干碗净。撑的是,一动都不不想动。

  吃完了饭,闲聊了一会儿。小梅去洗澡,我坐在书房里。给六子打了个电话,
安排一下xxx地税局的事情,把孟局长的电话号码给六子,让他做好准备,过
两天就过去沟通一下。安排完了以后,我又抽了根烟,喝了一杯茶。

  其实,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也不能全怪刘成林,他的反应没什么不对劲的,很
正常。说是不在意,可真的面对的时候又有几个人男人能够真的不在意的呢?小
梅想的很对,将来真的朝夕相处在一起的时候,一些本能似的反应肯定会勾起他
的各种猜疑和反感。到那时候,再想已经来不及了,会给双方都造成不可逆的伤
害。诚然,我不太喜欢刘成林,但就事论事的说,刘成林做的也不是不对,至少
不能算错。我,并没把自己跟小梅放在一个层次上面,就算是我主观想要放在一
个层面上,客观事实也不允许。所以,我才能坦然的接受小梅过去的身份,才能
这么融洽的与之相处。刘成林,一个年轻人。可能在相识的最初,有一种冲动,
可以不在乎对方的一切。可在下午,他仅仅是看见了我的车子,就想象到了那些
龌龊的事情。如果是结了婚呢?我相信这种猜疑和不信任,会更多更猛烈的爆发,
后果会更严重。所以,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不见得就是坏事。

  说是冲一冲就出来,怎么洗了这么长时间?我走向卫生间。

  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我轻轻的撩起浴室的帘子。看见小梅靠在墙上,两眼
通红,身体在抽泣。因为满脸的水珠,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

  “怎么又哭了?”

  “我……难受……”她趴在我胸前,拿脸蛋在我胸前来回的蹭,哭的很伤心。

  “别哭了,不都过去了吗?你为谁哭啊?”

  “我哭我自己,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来,擦干净,睡一觉,什么都忘了,明天就是新的开始。嗯~,笑一个~”
我一边把花洒关掉,一边帮她把身体擦干。她就像个还不懂事的小孩一样,任我
摆布。

  “老公,你还喜欢我吗?”她看着我轻轻的给她擦拭身体,站的笔直,轻轻
的问我。

  “喜欢啊,要不能给你做好吃的吗?”

  “你还记得我要送你蝴蝶吗?”

  “记得。”

  “我这就给你。”

  “嗯?小梅,别这样。我带你回家,是想让你忘了刚才的不愉快,不是要跟
你如何如何。”我停下来,看着她。

  “你想到哪儿去了?是真的,好长时间都没看到你了,我想你。”

  “这不是都见到了吗?去吧,去睡一觉,我看着你睡。”

  “不要,我要你。我不睏,也睡不着,我就想跟你上床。”她说的挺坚决。

  “啊……轻点儿……”我一下子抱起她赤裸的身体,快步走向客房。她紧紧
的搂着我的脖子,就像怕被我扔下来一样。

                ……

  到了卧室,放下小梅,借着昏暗的床灯,小梅的身上像是被镀上了一层奶油
般的柔光。锦缎般紧致而又充满弹性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微光。起伏的
曲线,给我视觉上最大的享受,就像是在观赏一件万人瞩目的艺术品一样。微微
翘起的椒乳,隆起的乳晕和小巧的乳头共同构成了一个没有尖的圆锥体。羞红的
脸庞和娇艳的嘴唇,都在刺激我的生理耐性。平坦的小腹,中间凹陷的肚脐,小
腹上面的一丛黑色阴毛,微微隆起的阴阜,润滑紧致的大腿,匀称的腰身,浑圆
的小腿。我的天啊,这哪是人啊?这分明就是巫女下凡啊!

  我呆呆的看着床上的小梅,失去了往日的随意和潇洒。小梅却冲我笑了笑,
招手示意我上床。我脱掉已经湿透了的衣服,躺在她旁边,都不敢正眼看她,生
怕亵渎了这娇嫩而又庄严的胴体。小梅坐起来,坐在我的面前,侧面对着我,静
静的看着我。我看见,侧面的椒乳更加显得挺翘,微微上扬的乳头和乳晕就像是
在骄傲的仰着头。我还能看见,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腹部,圆润的屁股下面压着她
小巧的脚丫。

  “老公,你从来都没享受过我所有的服务。今天,我都给你,蝴蝶也给你。

  就跟以前一样,我心甘情愿。别的什么也别想,我就想跟你做爱,想让你舒
服。

  不用多想,能让我彻彻底底的爽一次,就行了。“说话的时候,她看着我的
眼光异常的温柔。我点点头,躺着没动。

  她拿过她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大堆东西。我看见里面有润滑剂、跳蛋、
消毒湿巾、BB粉,还有一对柔软的蝴蝶。我知道,她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一定
是上楼去取蝴蝶了。我不知道小梅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此刻的气氛和环境也不允
许我多想。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如此的尤物当前,我不可能保持柳下惠的状态。

  小梅的手很温柔,把带着微凉的BB粉洒在我身上,用手掌仔细的,轻轻的
涂抹在我的全身。然后轻轻的压上来,趴在我的身上,力量由轻变重,最后紧紧
的贴在我身上。我只能感觉到一个火热的躯体紧紧的贴着我,充满弹性的肌肤给
我造成了极度的脑充血。我下意识的抱住了她饱满的屁股,勒紧了她的身体。我
能感觉到,硬挺的鸡巴在她的阴毛上面无意识的跳动。她开始扭动身体,轻轻的,
慢慢的,像是要一点点的蹭掉我身上的粉。那些婴儿爽身粉开始起作用,在我和
她的肉体中间,无数的白色小颗粒开始被压迫着滚动。她的乳房,被自己压在我
的胸前,极度的挤压下变得那么柔中带韧,小巧的乳头在我的乳头上面挤压磨蹭。

  小梅的身体像是一条蛇一样,开始加剧扭动,两条腿分别交叉着跟我的腿纠
缠到一块,也跟着身体扭动。两个肉体,毫无缝隙的纠缠在一起,扭动着。这种
扭动,甚至超过了做爱能带给人的感官刺激。火热、弹性、光滑、柔嫩、饱满,
这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都在我的怀里。她的长发散落在我的颈间,呼吸出来的
空气都是火热的。她的舌头在我的脖子上面游走,微凉的舌尖在脖子上面造成的
兴奋感觉,丝毫不亚于身体带来的兴奋。我的耳朵开始慢慢进入到她的进攻范围
内,耳垂被她的小嘴含住,舌头在耳垂上面轻舔,轻咬。

  “我还记得,你喜欢用粉的,对吗?”她喷洒着火热的鼻息,在我的耳旁呢
喃。

  “对,所以你才问我是干什么的。”我的回答没有经过大脑,也没考虑她的
话的含义,我感觉到一种原始的力量在驱动着我回答。

  “舒服吗?”

  “嗯~”

  “别着急,我今天都给你。把那些学来的,统统都给你。我喜欢跟你在一起,
我要把这些都给我最爱的人。”她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对我说,我已
经分不清楚了。

  她开始抱着我向旁边翻转,然后像一条泥鳅一样钻出来,重新趴在我的后面,
把我压在下面。还是向刚才一样的动作,扭动的部位变了,她的乳房在我的后背
滑动。乳头在我的背部有规律的运动。两只手轻柔的在我的屁股上面,用指尖轻
轻的划圈。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被指尖轻柔的接触刺激,产生一阵阵的小鸡皮
疙瘩。那种感觉,就像是撒尿以后的一抖,过瘾。慢慢的,她的身体向下滑,一
直到胸部贴在我的屁股上面。乳房鼓胀,在我的屁股上面紧贴着滑动。两只胳膊
从大腿根下面伸过,捧住我的阴囊和坚硬如铁的鸡巴。她的小手很柔软,阴囊在
她温热的小手中,好像回到了一个温暖的故乡一样的舒服。手指在鸡巴上面轻柔
的拂动,指尖在阴囊的褶皱间滑动,极尽刺激之能事。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
好像觉得我在天堂里一样的不真实。

  “舒服吗?”她又问我,那声音像是从天外传来一样。

  “要死了!”我肯定的回答。

  “抱着我,我要冲一下,你也要。”甜甜的声音,让我无法抗拒。我坐起来,
抱着她,走向浴室。

  紧紧相拥,在浴室里,肉体的纠缠在继续。花洒中喷洒的水流填补了两个肉
体中间极少的空隙,刚才的爽身粉被彻底的冲洗了一遍。小梅的手指仔细的清洗
我的屁眼,我知道这是接下来的重点部位。好像是第二幕开场一样,我们又重新
回到了床上。

  她让我趴在床上,又趴在我的身上,开始用干爽火热,而又充满弹性的身体
在我的后背上面摩擦。屋子里的温度很高,我感觉有点儿呼吸困难,一切都热烘
烘的。慢慢的,她开始移动到我的屁股上面,头发散落在我的腰间。我感觉到她
的小舌头在我的屁股上面滑动,轻舔,轻咬。然后是含着一口热水的小嘴覆盖在
我的屁股上面,娇艳的嘴唇束缚着热水在我的屁股上面游走,舌头还不时的在热
水中探出来在屁股上面舔一下。然后就是凉水,还是那么调皮的用舌尖在屁股上
面舔弄。两种不同温度的水,舌头在水里的舔弄,让我有了不只两种的刺激。慢
慢的,她的舌尖开始向屁眼的凹陷处划去。灵巧的小舌头在屁眼外面的括约肌上
面轻轻的舔弄,两只手轻轻的抱住屁股,来回抚摸。我想,这是一个女孩能给与
男性最大的温柔刺激了吧。慢慢的,她的舌尖开始向括约肌中间的缝隙挺进,扭
动着钻进括约肌的中间。没有继续深入,她的舌头像是一条干渴的鱼一样,在屁
眼中间拼命的扭动。两只手,紧紧的抓紧了我紧绷的屁股,手指头已经陷进屁股
的肌肉中。火热的鼻息喷洒在股沟中间,加重了屁股上面的火热程度。我有点儿
忍不住要抬高屁股,一种强烈的冲动驱使我扭动屁股,异物入侵的感觉有点儿让
我忍受不了,何况是一条柔软而又灵巧的舌头。小梅的手死命的按住我的屁股,
舌头扭动的程度也开始加剧,仿佛是要跟我战斗到底了。

  我激烈的扭动着整个身体,小梅也拼命的压住我。可是她的力量毕竟有限,
终于被我翻到,我就压在她身上。我看见一种诱人的脸,眯着眼睛看着我。

  “忍不住了?”她微笑着问我。

  “我服了~”我盯着她说。

  “别急,还没到时候。来,躺下!”她又坐起来。

  尽管无奈,我也只能听从她的命令,重新躺下来。但鸡巴硬的难受,就那么
挺立着。小梅拿出那对蝴蝶,用手轻轻的伸展着蝴蝶的两翼。然后轻轻的把柔软
的蝴蝶贴在我的大腿根和阴囊中间,鲜艳的蝶翼还有一部分贴到了阴囊上面。然
后她笑眯眯的看着我,打开了开关。一种轻微的,若有若无的高频震动瞬间通过
阴囊和大腿根的敏感处传来,一直到达脑神经中枢。说实话,这样的高频振动对
于我现在的状态,起不了多大作用。但小梅似乎看出了,她摆弄着开关。一股轻
微的电流从蝴蝶的身体里传来,就像是蜂蜇针扎一样,但不痛苦,有一种想撒尿
的感觉,就像是射精以后的虚脱一样。说不上是享受,但感觉肯定是异样的。小
梅拿着开关,轻轻的加大了电流的刺激,直到一种低吼从我的喉咙里蹦出来。她
的阴谋还没有终结。她俯下身子,舌尖在龟头上面轻轻的舔吃着,就像舔一根冰
棒一样。粉红色的舌尖在龟头和冠状沟之间来回舔弄,晶莹的口水浸湿了龟头,
让紫红色的龟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慢慢的,她把整个娇艳的小嘴含在了龟头上
面。手指在屁眼周围划圈,大拇指顶在我的会阴穴上面不停的颤抖。

  这一刻,我的思维开始出现混乱。好像空间和时间都出现了混乱,开始重叠。

  我甚至怀疑,我这是在家里,还是在白金的VIP包房里面。面前是我喜欢
的那个调皮的小梅,还是一个技术熟练的白金小姐?两种环境,两个角色仿佛重
叠在一起,时空都开始变化,合二为一。迷乱中,小梅把沾满了润滑剂的跳蛋一
点点的塞进我的屁眼,并打开了开关。跳蛋挤开括约肌的束缚,只进入了一点,
就开始跳着在我的屁眼里胡闹。与此同时,小梅的嘴全部把鸡巴含进去。我眼看
着鸡巴一点点的消失在小梅娇艳的嘴唇下,只剩下阴毛在外面。这种刺激,全方
位的极度刺激,让我感到如此的销魂,也难受到了极点,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我受不了了……”这几个字几乎是从我喉咙和牙齿间挤出来一样的
艰难。

  “不行,还没完呢~”她笑意盈盈的看着我说,仿佛很享受我的难受表情。

  说完了,她马上重新俯下身子,开始用嘴快速的舔弄和套弄那根让我异常难
受的鸡巴。两只手也开始加大力度,对我的屁眼和阴囊频频进攻。我几乎难受的
挤出了几滴眼泪,浑身都不自在,拼命的想扭动身体,摆脱这种困境,但好像全
身的力量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能任凭小梅的摆布。我终于彻底投降了,投降
在小梅的面前。

  “我服了,彻底服了!”我挣扎着说出这几个字,还带着哭音。

  小梅坐起来,坐在我的面前。轻轻的取出跳蛋,和蝴蝶。跳蛋离开我的屁眼
的时候,我感到全身都轻松下来,终于停下来了。

  “老公~”她趴在我旁边,在我耳边轻声的娇呼。

  “呼……”我干擦了一把脸,已经满是汗水了,额头上面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这回,你知道你折磨我的时候,我是什么感受了吧?”她柔声的问我。

  “我……”我真是哭笑不得,真的,泪水从眼角里面挤出来。我没法回答她
的问题,就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估计也无法回答。

  “我要,老公。”她躺在那里,分明是在勾引我,可我根本就没有力气去干
她想我干的事情。

  “我没力气了,服了。”我坐在那里,全身瘫软。

  “不行,我要!”她坚持着。

  我拿起那对蝴蝶,贴在她的乳房上面,蝴蝶的腹部紧贴着她的乳晕和乳头。

  我打开开关,蝴蝶的震动通过电线传达到我的手里,然后顺时针旋转旋钮。
我看见小梅的脸开始皱起了眉头,小嘴紧紧的抿着,两只手贴紧了自己的屁股,
像个立正站好的小学生一样。只不过,她是躺在床上,那样子很怪异,也很有趣。
我忍不住爬上去,在她的阴蒂上面舔了一下,闻到一股浴液的香味,和女孩淫水
的特殊味道。当我的舌尖接触到她的阴蒂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抖了一
下,像过电一样。她的反应,刺激了我的动作。我用舌头分开她的阴唇,顺着被
淫水浸湿而滑腻的阴道口伸进去。舌头在一堆嫩肉中间扭动,手指头摁在她突起
的阴蒂上面,快速抖动。放肆的呻吟从她嘴里传来,没有丝毫顾忌,是我认识她
以来最放开的一次。湿润的阴道本来就已经充满了淫水,被我的舌头稍微搅动一
下,淫水立刻大量的分泌出来。黏黏的,滑滑的,在我的嘴唇上面形成了一种类
似鲶鱼体表的粘液物质。有点儿咸,有点儿涩的感觉,还有点儿腥。借着这种润
滑度极佳的润滑液,我的舌头在那堆嫩肉中简直是如鱼得水,一直钻进去,进入
她的阴道。手指头,在她的屁眼中间轻轻的抠,重重的扭动。小梅的反应更加剧
烈了,她开始扭动自己的腰部。虽然动作的力度很大,但能感觉到,她不是想摆
脱我,而是一种自然的反应。我停下来,喘了口气,然后关了蝴蝶的开关。

  随着刺激的停止,小梅的身体开始松懈下来,无力的躺着喘息。我把蝴蝶贴
在她的阴部两侧,蝶翼贴在她的阴唇上面,重新打开了开关,调整了电流的强度。

  一声尖叫从小梅嘴里传来,接着就是她把头扭向一旁,咬着下唇,拼命的强
忍住声音。我趴在她身上,两只手捧住她的脸,吻上她的嘴唇。舌头一点点的撬
开她的嘴唇和咬紧的牙齿,进入她的嘴里。她马上就用两只手紧紧的抱住我的后
背,两只脚也迅速盘在我的腰部。我差点被她迅速的动作吓了一跳,马上就开始
用舌头在她的嘴里来回探索、扭动。但,好像她的欲望比我更强烈,嘴里的动作
比我更加剧烈。到后来,甚至翻过来,把我压在下面。我能感觉到,淫水已经顺
着她的阴唇流到了我的大腿根。她开始全身颤抖,肌肉紧绷,抱着我的胳膊开始
收紧。

  她离开我的嘴,头深深的埋在我的颈间。紧闭着双唇,鼻腔里挤出一种沉闷
的呻吟,好像很难过一样。我用手摸索着找到跳蛋,沾上了一点淫水,从她的背
后开始摸索。摸到屁股,股沟,然后是已经微微凸起的括约肌。我把跳蛋一点点
的从括约肌的外面挤进去,直到只剩下一条电线为止。打开开关,小梅立刻用手
抓紧了我的肩膀,头还是没动。身体的震动更加剧烈,嘴里发出“呜呜”的,类
似哭声的声音。抓住我肩膀的手指异常的用力,指甲已经抓进了我的肌肉里面。
她的屁股开始一下一下的向上挺,腰部也开始有力的挺撅。我更感觉到,身上的
这个嫩滑的肉体变得僵硬,但身体的温度更高了。

  我抱住她的屁股,向上托,一直把她微微上翘的乳房托到了我的面前。微翘
的乳晕和乳头,被我含进嘴里,舌头在乳晕上面打转,牙齿轻轻的咬着乳头。小
梅干脆扬起头,整个上半身成了一个向上扬起的反抛物线。两只手紧紧的抓着我
的肩膀,伸直的胳膊支撑着整个身体。我的腹部还能感觉到蝴蝶的震动,跳蛋的
电线耷拉在我的大腿上面微微颤抖。我的脸已经全部埋进了小梅的双乳之间,嘴
里的口水沾满了她的乳房。

  汗水充斥着我俩的身体,床单都被浸湿的有点儿潮。两个被各种液体滋润的
肉体就这么在冬天的暖屋里,纠缠着、互相求索着、互相拥抱着、互相……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9-24 22:0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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