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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童年】【全】(静静的辽河)作者:zhx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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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啊——," 大酱块放下空酒杯,咕咚一声,一堆雍肿不堪的赘肉重重地压
回到椅子上,再次拽过妈妈的白手,一边不停地揉搓着,一边嘻皮笑脸地冲我说
道:" 小子,你是不知道哇,你妈妈的一句话,对于舅舅来说,那就是皇帝的圣
旨啊,只要你妈妈一发话,我就得屁颠屁颠地去办啊!" " 去你的," 妈妈温柔
地冲大酱块笑了笑,这似乎是一种奖赏,登时把个色迷迷的大酱块瞅得神魂颠倒
起来,色胆也愈加膨胀起来,除却继续忘乎所以地揉搓着妈妈的白手,而其他,
便不知应该如何是好了:" 唉,老同学,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就是头拱地,也得
办啊!老同学,嘿嘿," 望着妈妈故作娇态地瞅着大酱块,大酱块不由地得寸进
尺起来,黑熊掌啪地拍打在妈妈肥硕的大腿上:" 老同学,放心吧,……" " 小
力,快过来!" 望着大酱块的丑态,都木老师不屑地撇了他一眼,然后,闪开身
子:" 来,来,来,你们哥俩坐在一起好好地聊聊吧!" 都木老师将蓝花从大酱
块的身边,拽扯到我的座位旁,而自己,则像个督察似地坐到大酱块的身旁,刚
刚套弄完我鸡鸡的手掌,不耐烦地拽着大酱块的衣袖:" 嗳——,嗳——,……,
我说,就这点事,你还有完没完啊,瞎磨叽个啥啊,絮烦不絮烦啊,还能不能唠
点正经咯喽,×老师今天领着儿子是来干什么的啊,你忘啦?" " 哦——,哦—
—," 在都木老师的拽扯之下,大酱块极不情愿地转过身来,又顾作恍然大悟地
拍了拍油光闪亮的大脑门:" 对啊,老婆,你不说,我都忘喽,老同学,咱们今
天是会亲家啊,老同学," 说着,说着,已有几分微醉的大酱块又转过身去,黑
熊掌淫糜地按压在妈妈的肥腿上,兴致勃勃地说道:" 老同学,我的姑娘那可是
没说的啊,我的姑娘,可是百里挑一,啊,不,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美人啊,
这是公认的,上学的时候,我姑娘是公认的校花啊!我的姑娘,……" " 嗯,嗯,
我知道,我知道,蓝花的确很漂亮,这可不是我虚夸她,真的,嗯,真的很漂亮!

  " 妈妈无奈地搬挪着腿上的黑熊掌,嘴里则甜言蜜语地奉承着,都木老师见
状,索性搬过椅子,咕咚一声,夹在大酱块和妈妈中间,咄咄的目光无情地逼视
着大酱块,大酱块终于抬起黑熊掌,煞有介事地与妈妈以及都木老师商量起我与
蓝花的婚事来。

  我心不在焉地坐在蓝花的身旁,整个心思,依然滞留在都木老师那迷人的身
上,热切的目光不断地扫射着对面的都木老师,而都木老师又恢复到最初的状态,
佯装着根本没注意到我,一会操着汉语,一会操着朝鲜语,或者索性将两种语言
混合在一起,叽哩哇啦地与大酱块交谈着。从双方家长们那七嘴八舌的交谈中,
我感觉他们对这桩完全由他们操纵的婚事极为满意,不时还发出阵阵热烈的嬉笑
声。

  " 嗯——,嗯——," 我正望着都木老师长久地发呆,身旁的蓝花造做地清
了清嗓子,她根本没有心情倾听家长们贸易般的交谈,而是大方地用胳膊肘顶了
我一下,主动打破这令人尴尬的沉闷局面:" 喂,小力,瞅啥呢!" " 哦,哦,
" 我慌忙将目光从都木老师的身上游移开,怔怔望着总是对我充满神秘冷笑的蓝
花,蓝花则更加神秘地诡笑起来,然后,淡淡地问道:" 小力,喜欢听音乐么?

  " " 喜——欢," 我几近木讷地答道。

  " 哦——," 听到我的回答,蓝花碧玉般的脸庞瞬间便绽开花朵般的笑容,
那令我捉摸不透的神秘之色骤然之间便烟消云散,让我费解地转换成一副终获知
音的神态,同时,兴奋难当地拍打着纤细的小手:" 太好了,太好了,我也喜欢
音乐,小力," 蓝花放下饮料罐,兴致昂然地站起身来,轻柔地推了我一把:"
走,到我的房间去,看看我的音响漂亮不漂亮,够不够档次!" 说完,蓝花冲我
摆摆小手,转过身子,尽力摩仿着影视明星的步态,轻盈地溜出餐厅,尤如仙女
飞天般地飘到楼上,我则紧随其后,一双色眼极不安份地盯着蓝花那娇巧可爱的
小屁股,楞头楞脑地走进蓝花香气喷鼻的闺房。在淡蓝色的落地窗帘旁,放置着
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面摆放着数只造型怪异的动物娃娃,贴着高档装饰布的
墙壁上毫无规则地悬挂着一幅又一幅超级影视明星的标准相:什么、什么天皇巨
星、什么、什么影帝、星后的大照,等等等等,直看得我莫名其妙,眼花缭乱。

  蓝花再次转过头来,冲我嫣然一笑,然后,蹲下身子,啪拉一声触动了高档
组合音响的按钮,哗——,哗——,唰——,唰——,狭窄的房间里立刻沸腾起
来,家俱、装饰物、动物娃娃、影星巨照在空前强劲的、几近震耳欲聋的旋律中,
吱呀、哼唷地跳动起来,优美欢快的乐曲刚刚灌进蓝花的耳朵里,蓝花便尤如上
来大神般地纵身跃起,婀娜的腰身欢畅淋漓地扭动起来,旋即,又无比爽朗地将
俏丽的面庞转向我,一边一刻不停地跳蹦着,一边冲我自作多情地打着飞眼,一
对馒头般的小乳房叮咚叮咚地摇晃着,渐渐地,蓝花的身体越来越贴近我,一只
小手指冲我挑逗般地勾起:" 来啊,来啊,一起跳啊!来啊,……" " 嘿嘿,"
我将手中的烟蒂掐灭,按压在床头柜上的小瓷缸里,然后伴随着节奏欢快的乐曲,
大大方方地与蓝花雀跃起来。健壮的腰臀频频地撞击着蓝花可爱迷人的小屁股,
粗硕的手臂有意无意地刮擦着蓝花微微隆起的胸脯,蓝花非但毫不躲闪和回避,
却让我惊讶地扭动着丰臀,回敬般地触撞着我的腰身,望着她那掬掬娇态,我一
把拽住她的小手,将其搂进怀中,色迷迷的目光,久久地凝视着,蓝花乖顺地依
在我宽大的胸怀中,缓缓地放慢了舞步,娇嗔地问我道:" 小力,喜欢我么?""
喜欢!" 我以浪荡公子惯用的口吻,坦然答道:" 喜欢,喜欢,非常喜欢!""小
力," 蓝花也极为坦诚地继续问道:" 咱们俩个的事,可都是家长一手做的主,
以后,如果真的结了婚,你在意不在意我的过去啊?" " 嘿嘿,蓝花,你好爽快
啊!" 我心中暗想:蓝花啊,蓝花,我不知道你的过去怎样,而我,已经没有任
何资格在意你的过去如何、如何呐。我的过去,更是见不得人啊,甚至比你还要
狼狈万分,蓝花,你知道么,我是一个非常热衷于乱伦的畜牲:" 不,我不在乎
那些,蓝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 哦,小力,实话告诉你吧!" 蓝花索
性开诚布公道:" 我已经不是处女了,这个,我现在就告诉你,如果你后悔,还
来得及!" " 嗬嗬," 我仿佛是反唇相讥,又或是竞赛般地答道:" 你不是处女,
那,我也不是处男啦!" " 这个," 蓝花突然板起面孔,再次浮现出那让我永远
捉摸不透的诡秘之色:"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说完,蓝花轻轻地推开我,更
加让我茫然无措地捂着小嘴,嘻嘻嘻地冷笑起来:"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 嘀——,嘀——,嘀——,蓝花老练地从腰际拽下小巧玲珑的呼机:" 哎
呀,同学传我喽,小力,对不起,今天,是我同学的生日,我得赶紧走喽!" 蓝
花匆匆将呼机别回到腰际,然后,拉着我的手,蹬蹬蹬地跑下楼去,当经过餐厅
时,我看见大酱块握着砖头般的手提电话,正沙哑地嗲声嗲气着,而身旁的都木
老师,则满色阴沉地盯着月亮面:" 什么,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能谈什么业
务啊!" " 嗨,嗨,你不懂,你不懂!" 大酱块收起手提电话,不耐烦地冲都木
老师摆摆手,都木老师冷冷地嘀咕道:" 什么我不懂,我什么都懂,你是不是又
扯没正经的啦?" " 嗨,你可得了吧!" 大酱块拼命地摇晃着月亮面:" 老婆,
你想到哪去喽,你,……" " 小力," 见我徘徊在餐厅的门口,都木老师将冷冰
冰的面孔转向我:" 小力,过来!" " 老师,什么事?" 我循声走进餐厅,都木
老师拉着我手,话里有话地说道:" 小力,都这么晚了,你舅舅还要出去谈什么
业务,瞅他都喝成啥样了,还能开车吗,小力,陪你舅舅走一趟,噢!" " 好,
好,好," 大酱块很是不满地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瞪了都木老师一眼,然后,冲
我挥挥手,嘴里喷着呛人的酒气:" 唉,小子,走吧,跟舅舅出去一趟,有客商
找我,说是要谈点业务!" " 爸爸," 刚刚套上皮鞋的蓝花闻言,立刻尖着嗓子
嚷嚷起来:" 爸爸,正好,把我也捎上吧!" 于是,我拎着汽车钥匙,尾随在大
酱块东摇西晃的赘肉后面,就算是正式走马上任,成为大酱块的司机。当我蹲在
门口穿鞋时,都木老师偷偷地溜到我的身后,手掌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声
音极低地嘱咐我道:" 小力,给老师看着他点,看他是不是又搞女人去喽,过一
会,老师打电话与你联系,你可一定帮老师把他看管好哟!" 我首先将蓝花送到
一家我从未涉足过的娱乐场所,又将喋喋不休的妈妈送回家,然后,按照大酱块
指点的方向,将大酱块送到一家喧嚣异常的大酒店,临下车时,大酱块表情严肃
地对我说道:" 小子,给领导开车,嘴巴可要严实点,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别
说,懂吗?……" " 懂——," 我低声答道:" 舅舅,我明白,我知道自己应该
怎么做!" " 嘿嘿," 听到我的话,大酱块终于露出难得的微笑,大大咧咧地拍
了一下我的肩膀:" 小子,你很聪明啊,你很乖巧啊!" " 干爸," 我与大酱块
一前一后刚刚走到酒店的门口,一个身材高佻,足有一米七零以上的年轻女子,
欢蹦乱跳地跑下台阶,旁若无人地扑向大酱块,一把搂过凹陷不平的月亮面,然
后,低俯着长发蓬松的脑袋瓜,便娇嗔地啃咬起来:" 干爸,干爸,为什么总也
不见我啊,想死我喽!" " 哎哟,哎哟,哎哟,我的好女儿,哎哟,哎哟,好漂
亮啊,好香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 哦唷,干爸,女儿
都要饿死喽!" " 是么,走,干爸请女儿吃饭,走,走,荣光嘶意哒!" 兴奋异
常的大酱块东扭西歪地拥着芳妙女子,在一句紧接着一句的" 荣光嘶意哒!" 的
话语声中,走进灯火辉煌的酒店餐厅,在耀眼的灯光下,我终于看清了女子那绝
世般的芳容、那妖精般的体态,以及那超级性感的长腿!哇,好靓的女子啊!

  " 干爸!" 大酱块极为大方地点要了满桌丰盛的菜肴,他早已酒足饭饱,不
停地打着酒嗝,一对黑熊掌肆无岂惮地在女子的身上、腿上抓摸着,嘴角又不自
觉地泛起可恶的涎液:" 啊,真漂亮,啊,真香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荣光嘶意哒!" " 干爸," 长腿女子一边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可口的菜肴,一边尽
力拽了拽被大酱块抓挠得乱纷纷的肉色丝袜,一边呶着小嘴嘟哝起来:" 我的干
爸啊,别总是什么哒、哒、哒的,你放机关枪呐,干爸,说点正经的吧,女儿的
事,可怎么办啊?" " 啥事?" 大酱块似乎在明知顾问,女子撒娇地往大酱块的
嘴里塞进一块肉去:" 干爸,你又装糊涂了,啥事,女儿找你还能有啥事啊,训
练费的事呗!" " 噢——," 大酱块心不在焉地将肉块囫囵吞进肚子里,黑熊掌
再次落到女子的长腿上:" 噢,就这点事啊,好说,好说!" " 嗨,我的干爸,
女儿一问起训练费的事,你总是好说、好说的。可是,直到现在,你也没给女儿
拿出一分钱来啊,干爸啊,女儿真是实在没有办法啦,如果再交不上训练费,就,
就,……,唉,干爸,前些阵子,为了挣点钱,女儿做了几天时装模特,可是,
那点钱,什么也不好干啊,干爸,干爸,给女儿想想办法吧!……" " 好说,好
说," 大酱块抱住女子的长腿,色糜的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滚落出来,吧嗒一声,
砸击在女子超级性感的长腿上:" 真长哟,真白哟,真嫩啊、真细啊,……,荣
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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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哦,耶——,哦,耶——,哦,耶——," " 嘎,吱——,嘎,吱——,
嘎,吱——," " 嗷,哟——,嗷,哟——,嗷,哟——," 待长腿女子吃饱喝
足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便迫不急待地将高出他将近一头的年轻女子塞进小
汽车里,指手划脚地来到一家富丽唐璜的洗浴中心,租下一处套间式包房,大酱
块啪的一声,将砖头般的手提电话丢在我的面前:" 小子,无论谁来电话,你都
告诉他们,我正跟客商洽谈业务呐,记住没?" " 嗯,知道了!" 我接过大砖头,
诚实地点点头,朴舅那醉薰薰的眼神严厉地注视着我,似乎在提醒我:小子,若
想给我开车混饭吃,今天晚上,你就必须老老实实地坐在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
给我把门,帮我接电话,替我撒谎。然后,他转身过雍肿的身躯,一头将长腿女
子拥到里间屋。很快,一对各有所求的男女,心照不宣地纵情交欢起来,那淫糜
地浪叫声,那两堆各怀心腹事的肉体压迫着狭窄的床铺吧叽吧叽地相互贴碰着,
不堪重负的床铺则无可奈何地、嘎吱嘎吱地呻吟着,与此起彼伏的浪叫声极不合
谐地交汇在一起,令人极其生厌地从薄薄的隔断,一股脑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 哦,耶——,哦,耶——,哦,耶——," " 嘎,吱——,嘎,吱——,
嘎,吱——," " 嗷,哟——,嗷,哟——,嗷,哟——," " 他妈的,好个小
贱屄啊,真能叫唤啊,真他妈的会装啊!" 我木然地仰面横卧在外间屋的长条沙
发上,烦燥不安地吞着云吐着雾,身旁那只造型奇特的小瓷缸里很快便塞满了余
烟缭绕的烟蒂,我仰着脑门,一口接着一口地倾吐着或大或小、或圆或扁的烟圈。

  我寂寞孤独的心情本来就坏到了极点,又听到里间屋那滚滚而来的、牲畜配
种般的淫声浪叫,愈加愤愤难平,心里恨恨地骂道:" 好个小贱货啊,哦,耶,
哦,耶。嘿嘿,他妈的,好新潮啊,X 号带里洋妞的叫床声,学得好形象啊,不
愧是个跳舞蹈,的确有点演员的天资哦!" " 哦,耶——,哦,耶——,哦,耶
——," " 嘎,吱——,嘎,吱——,嘎,吱——," " 嗷,哟——,荣光嘶噫
哒!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嘶噫哒!……" 隔壁再度哼哼
叽叽地嘈杂起来,听着大酱块那粗重的、却有些语无伦次、甚至词不达意的朝鲜
族口头语,我敢断言,我的大酱块舅舅已经达到了性高潮。与大酱块舅舅刚刚接
触还不到一天,总是习惯于对他人察言观色的我,便特别地注意到,我的大酱块
舅舅,无论是与我交谈,还是与我饮酒,每当兴奋起来时,从大酱块的嘴里,便
会反复不停地冒出这句让我莫名其妙的口头语来:" 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荣光嘶噫哒!

  " 而现在,如果大酱块舅舅再这样" 荣光嘶噫哒!" 地嗷嗷数声,便证明他
已兴奋到了极点,一滩白森森的精液便会从他的鸡巴头上狂泄而出。

  " 他妈的,老淫棍," 我气鼓鼓地谩骂道:" 操吧,操吧,把你的鸡巴操折
了,那才好呐,操吧,操吧,操个精尽人亡吧!……,老——姑," 骂着骂着,
我又不由自地联想起了老姑:老姑,你现在怎么样了?日子过得可好?嫁人了么?

  嫁人?老姑真的嫁人了,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在这个细雨蒙蒙的夏
夜,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姑,一定正被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淫邪地压在身下,那个
原本只属于我的小便,却被另外一根陌生的鸡巴得意洋洋地狂捅着。就像隔壁大
酱块舅舅插着身下那个长腿女子一样。

  啊,不,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太可怕了!我不愿意再思忖下去,
这太残酷了,这太让我无法接受了,我默默地唤呼着:老姑,老姑!

  "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茶几上的手机叮呤呤地嚷嚷起来,打断了我
对老姑的无限思念之情,我没好气地抓过手机:" 喂?谁啊?哦,老师!" 我急
忙掐灭烟蒂,纵身跃起,为了避免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听到隔壁传来的阵阵淫浪的
叫床声,我推开房门,来到走廊里:" 老师,什么事?哦,朴舅,朴舅正在与客
商洽谈业务呐,嗯,是的,我和朴舅都在酒店里,朴舅正陪着客人们喝酒呐!""
真的么?" 都木老师疑心重重地问道:" 小力,你朴舅找没找小姐啊?" " 没,
没," 为了日后能跟大酱块混饭吃,我现在只有撒谎这唯一的选择:" 没有,老
师,没有,朴舅没有找小姐,就是喝酒!" " 好孩子,不要骗老师," " 真的,
没有,真的没有!老师," 为了岔开话题,我对着话机顽皮地嘀咕起来:" 老师,
妈妈,我爱你,我好想你啊!" " 嘻嘻,小坏蛋!" 都木老师温柔地说道:" 孩
子,记住,一定要帮老师看管住你朴舅!" " 是!老师," 我红胀着面颊终于帮
助我的顶头上司大酱块——朴舅搪塞过去,待我重新走进包房,立刻听到两声杀
猪般的吼叫声:" 嗷——,嗷——,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 哼哼," 我
轻轻地哼了一声,心里嘀咕道:" 唉,谢天谢地,这个老淫棍,他总算折腾完了!

  " " 喔——唷!" 吱——呀,已经发泄完的朴舅喘着粗气,披着浴衣,满头
热汗地推开隔壁的屋门:" 谁来电话了?" " 老师!" " 哦," 朴舅点点头,不
再理睬我,他非常清楚,我一定会帮他搪过此事的。朴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转身冲着里间屋那位握着手纸,正叉着大腿擦试胯间的妙龄女子说道:" 干女儿,
别他妈的擦了,快点穿上衣服,走人!" " 干爸,你们先出去吧,我还得冲一冲
呐!

  " " 哼,女人就是他妈的麻烦!" 坐在汽车里,朴舅一边吸着高档香烟,一
边焦燥不安地嘀咕道:" 跟女人出来,没有耐性可不行啊,别的不说,化个妆,
少说也得半个钟头,抹啊,描啊,没完没了,他妈的," " 出来了," 车灯所扫
之处,那位体态轻盈,身高至少在一米七零以上的长腿女子,款款走出洗浴中心
的大门。

  一分钟之前还骂骂咧咧的朴舅,立刻堆起丑陋的笑脸,极为殷勤地推开了车
门,讨好般地挽住女子的手臂:" 啊哈,我亲爱的干女儿,快点进来!" " 嘻嘻,
哎哟,干爸,你干么啊," 女子刚刚坐到朴舅的身旁,朴舅便淫邪地将肥大的手
掌探进她的胯间,女子羞涩地并拢住两条修长的、性感的白腿:" 哎哟,亲爱的
干爸啊,可别抠了,你咋总也没够呐,人家刚刚收拾干净,你看,又让你弄得乱
七八糟的!唉——,哎哟,哎哟,……" " 啊," 对女子的唠叨,朴舅置若罔闻,
黑熊掌一边粗野地抠挖着长腿女子的小便,一边放荡地嘀咕着:" 啊,我的小美
人,你的小骚屄可真他妈的嫩啊,可真他妈的紧啊,可真他妈的水灵啊,你的小
骚屄,干爸我真是永远也抠不够哇!" " 干爸," 女子不再惊叫,抱住朴舅酱块
般的大脑袋瓜,先是吧嗒一声,故作柔情地亲了一口,然后,厥着涂抹得腥红的
小嘴,娇嗔地说道:" 干爸啊,别光想着抠啊、抠的,干女儿的训练费,你什么
时候给我啊?" " 别急,别急," 朴舅心不在焉地敷衍着,胡萝卜般粗糙的大手
指,在长腿女子的小便里狂野地钻磨着,发出一阵又一阵清脆悦耳的吱吱声:"
我亲爱的干女儿,明天一上班,干爸就开张支票!把你半年的训练费,一次全付
清!" " 真——的," 女子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小嘴一张,更加娇嗔地亲吻起
大酱块来,同时,乖顺地叉开两条嫩白的长腿,任由朴舅的粗手指肆意往最深处
钻探。

  吱——,吱——,吱——," 哦——耶,哦——耶,哦——耶," 女子搂着
朴舅的脖胫,频繁地呻吟着,朴舅正抠得来劲,女子突然尖叫起来:" 哎哟,干
爸,我到家了!" " 呶," 朴舅意犹未尽:" 干女儿,咱们找个地方,再喝点吧!

  " " 不行啊,干爸,太晚了,你看,都下半夜了,妈妈又得骂我喽!" " 再
见!

  " 朴舅依依不舍地目送着女子跳下汽车,挂满女子淫液的黑熊掌,缓缓地挥
动着,在路灯的映照下,折射着可笑的淫光:" 干女儿,再见!" 待女子消失在
夜幕之中,朴舅立刻按上车窗,将一根手指放到塌鼻梁下:" 唷——哇,好他妈
的骚啊!

  " 说着,朴舅厚唇一挪,哧溜一声,将手指尖吸含进患有严重口臭的嘴巴里,
吧叽吧叽地品味起来:" 味道真是他妈的特别啊,唉,真是不服不行啊,啥也别
说了,小嫩屄就是他妈的香啊!" " 朴舅," 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提醒朴舅道
:" 你大概还没醒酒吧?" " 小子,怎么了,我做什么糊涂事了?" " 朴舅,刚
才,你答应人家什么了?" " 什么,我什么也没答应她啊!" " 你不要答应明天
上班开张支票,给她付训练费么?" " 啊,啊," 朴舅先是一楞,继尔,大酱块
脸上立刻显露出一副十足的无赖神色:" 嗨,去他妈的屄、屄吧,我说是说了,
可是,我就是不给她开,我看她还敢到公司去取么?嘿嘿,我想,她的脸皮还不
至于厚到那种程度吧,嘿嘿,白操了,白操了,这个小骚屄,又他妈的让我给白
操了,哈哈哈,……" 好一个臭无赖!我心中恨恨地骂道,将汽车拐进一条狭窄
的小巷里,朴舅已经不再吮舔粗手指,开始满脸淫色地回味着包房里那疯狂的一
幕幕:" 啊,小子,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滑冰运动员,玩起来真是别有一番味道,
那身材、那皮肤,简直没的说啊,嘿嘿,我最喜欢的,还是她的那两条大长腿哟,
唉,真他妈的漂亮啊,又白、又嫩,我真恨不得整根吃到肚子里,哼哼,他妈的,
我让你总是跟我要什么训练费、训练费的,我让你滑冰,我操死你,我天天操你,
只要你来找我要钱,我就操你,我操死你,我要把你操劈胯喽,直操得你两条大
长腿想合都合不上,嘿嘿,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冰上跳舞蹈,嘿嘿!小骚屄,我
操死你,我非得把你的大腿操劈了胯不可,哈哈哈," 说着,说着,朴舅止不住
放浪地纵声淫笑起来,那破锣般的嗓音,嗡嗡嗡地、长久不散地回荡在狭窄的车
棚里。

  " 哎——," 望着车窗外那繁星般的万家灯火,朴舅嘎然止住了淫笑,若有
所思地沉吟了一会,然后,自言自语道:" 啊,半夜喽,都他妈的搂着老婆睡觉
了,都开始抱着老婆操大屄喽,喂," 朴舅突然用粗手指顶了顶我的脖胫:" 小
子,你说,这一夜,全中国得有多少对男女在操屄呐?" " 哦——," 我苦涩地
咧了咧嘴,摇着脑袋答道:" 舅舅,这个,我可不清楚,国家统计局大概不作这
方面的统计吧!" " 嘿嘿," 朴舅却极为认真地说道:" 国家统计局不统计,我
可粗略地统计了一下,我草草地算了算,嗯,这一夜啊,全中国的老爷们泄出来
的大鸡巴水啊,如果都收留起来,足足能他妈的装满一油罐车!哈哈,怎么样,
小子,你信不信啊,嘿嘿,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还真是吓一大跳哇,全中国的
骚娘们,每一天夜里,小骚屄都要装满一油罐车的精液,哈哈," 吱——嘎,我
不怀好意地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正专心致志地满脑袋算计着全中国的男人们一
夜能排泄出多少精液的朴舅,因毫无思想准备,大酱块脑袋咣当一声撞击在椅背
上:" 哎——哟,小子,你这是怎么开的车啊," " 舅舅,你到家了!" " 嗯,
" 朴舅一边揉着撞痛的大酱块,一边点点头,我首先跳下车去,殷勤地为朴舅拉
开车门:" 舅舅,下来吧,我送你上楼去!" " 小子," 当我将朴舅送到楼上时,
依然半醉不省的朴舅一把拽住我的手臂:" 你别走,陪舅舅我再喝点吧!" " 朴
舅,已经是后半夜了,想喝,明天再喝吧,今天,时间太晚了!" " 呶," 朴舅
并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另一只手诡秘地指着他那奇丑无比的胯裆:" 小子,刚才,
好久没见到我的干女儿,冷丁看着,你舅舅我一高兴,乘着酒兴,一口气放了两
炮,一会,我进了门,如果你老师要验货,我恐怕是交不上公粮喽,小子,你陪
舅舅我再喝两口,帮我搪塞搪塞,如果你不在,你老师就得让我交公粮,可是,
小子,不瞒你说,舅舅我现在是一滴公粮也交不出来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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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zhxma(2)

            日期:04-25-03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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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喔──唷," 当听到都木老师那熟悉的,趿拉着拖鞋走动的脚步声,朴舅
突然瘫软地向我贴靠过来,大酱块匡当一声低垂在我的肩膀上,非常老到地装出
一副烂醉之态。

  哗──啦,房门缓缓地推开,我亲爱的都木老师依然披着那件薄薄的睡衣,
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口,我搀扶着佯醉的朴舅东倒西歪地走进屋去,都木老师一边
关锁房门,一边气呼呼地嘀咕道:" 唉,又喝成这个熊样!" " 喝,喝," 我将
朴舅刚刚放置在名贵的真皮沙发上,朴舅突然振作起来,顺手从茶几上抓过一瓶
高档水果酒:" 小子,来,喝,喝,还得喝!" " 还喝啊,你还有完没完啊,那
尿屄水有什么好喝的啊!" 都木老师走过来,正欲夺过酒瓶,却被朴舅的黑熊掌
生硬地推搡到一边,打了一个踉跄:" 滚,他妈的,老子愿意喝,用不着你管!

  " " 谁希罕管你啊,喝吧,喝吧,往死里喝吧,早晚得喝死你,哼,喝死啦
倒!

  " " 老师,蓝花呐!" 我急忙扶住都木老师,悄声问道,都木老师秀眉一皱
:" 唉,疯去了,又疯去了,唉,这一家人啊,瞅他们爷俩,我真是活够了!""
老师," 我将满脸怨气的都木老师搀扶进卧室,笑嘻嘻地凑过脸去,都木老师立
刻将方才与朴舅的不愉快全然抛至脑后,燥热的面颊露出娇艳的微笑,玉嘴一张,
吧嗒亲了我一口,我用手掌拨开都木老师薄薄的睡衣,手指在都木老师的胯间隔
着短小的内裤顽皮地揉搓起来:" 嘻嘘,老师,您早点休息吧!" " 嘻嘻," 都
木老师的胴体微微地抖动起来,白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庞,情意绵绵地瞅着我。

  突然,都木老师令我震惊地一屁股瘫坐到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大大方方地撩
起睡衣,叉开两条肥腿,冲我淫糜地微笑着,我则乖顺地蹲下身去,手指拨开都
木老师的内裤,腥红的舌头快速地吸吮一番都木老师的小便,然后,悄然站起身
来,拍了拍激情勃发的都木老师:" 老师,等一会,等朴舅醉死啦,咱们,嘿嘿,
" " 嘿嘿," 都木老师会心地淫笑道:" 孩子,去吧,照顾好你朴舅,让他少喝
点!

  " " 小子,过来,喝!" 我正站在卧室里与都木老师眉来眼去的偷偷传情着,
甚至还肆无岂惮地吸吮一番都木老师的小便。客厅里的朴舅扯着沙哑的嗓门,大
声小气地冲我嚷嚷起来,我不敢再也都木老师没完没了地亲热,极不情愿地冲着
都木老师打了一个飞眼,然后,一边吸吮着黏满都木老师淫液的手指,一边依依
不舍地退出都木老师的卧室。朴舅已经将一只斟满水酒的高脚玻璃杯推到我的面
前,我抬起手来,手指尖故意移到朴舅的鼻孔下,不怀好意地希望他能从我的指
尖上嗅闻到自己老婆淫液的气味,我心中暗骂道:操,还他妈的喝呐,一分钟之
前,你老婆的小便又让我给抠了。而表面上,我假惺惺地摆着手:" 不行,舅舅,
我不能喝,一会,我还得开车回家呐!" " 他妈的,逃──兵,没种的逃兵,"
朴舅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道:" 回什么家、回家,今天,你就住在
舅舅家里吧,哼──,你这个没种的家伙,什么事都想逃,当兵,逃,喝酒,也
想逃,哼,小子,你知道么?如果没有舅舅我帮你四处打点,你还能他妈的美了
吧叽地开着高级轿车,跟着我到处肥吃肥喝么,如果没有你舅舅我,你就得他妈
地要饭去喽。小子,告诉你,今天,如果你不陪舅舅我喝好,明天,你就别他妈
的上班了,……" " 舅舅,干!" 听到朴舅这番话,我懊丧地坐下身来,尽管手
臂气得哆哆乱颤,可我还是努力地端起了酒杯:" 舅舅,干!" " 干!" 朴舅终
于收起阴沉的面庞,大酱块露出一丝可贵的,但却是极不自然的笑容:" 啊,干,
爽,爽,荣光嘶噫哒!" " 小子," 朴舅再次抓过酒瓶,咕咚咚地将我的空杯重
新斟满,话题又让我很不舒服地转到当兵那档子让我永远不堪回首的往事上来:
" 小子,告诉舅舅,你为什么要开小差?嗯,当兵不好么?你看我,当了半辈子
的兵,实话说,我还有点没当够呐!可是,老邓这一大裁军,我不得不转到了地
方。" " 舅舅," 听到朴舅的问话,我哪有胆量和颜面合盘托出自己开小差的真
情实况,万般无奈之下,我便信口开河地胡扯起开小差的缘由来,只见我双肩微
耸:" 舅舅,你是军官,在部队里,当然舒服自在,当然不会当够,可是,舅舅,
你当过小兵么,你知道当个小兵有多苦么?" " 再苦,还有囚犯苦么?" 朴舅不
服气地问道。

  " 差不多,跟囚犯差不多!" 我坦然答道。

  " 此话怎讲?" 朴舅追问道。

  " 囚犯受管教的凌辱,当兵的,受小官的欺侮,舅舅,你说说,这跟囚犯有
什么本质的不同?" " 谁欺侮你了,嗯,哪个小官欺侮你了?" " 班长,最基层
的班长,最能欺侮我们这些小兵!" " 哦,班长是怎么欺侮你的,嗯,能不能说
给我听听啊?" " 哼哼," 听到朴舅的话,我顿时心潮澎湃,感慨千万,我啪地
放下酒杯,激愤地讲述道:" 舅舅,我到了军用机场,班长一看见我,就好像前
世跟我有报不完的冤仇似地黑上了我,舅舅,你知道么,我妈妈从来不做针线活,
她没那个耐性,可是,为了我,妈妈终于耐着性子拿起了针线,妈妈怕我在部队
挨冻着凉,起早贪黑地给我缝制了一件羊毛坎肩,舅舅,那个小坎肩,别提有多
精制了,我一穿到身上,就喜欢的不得了哇,一看到那件小坎肩,我就想起妈妈
了,一想起妈妈,我的身上就暖洋洋的。" " 嗯,嗯," 朴舅赞同地点点头:"
是的,是的,你妈妈长得的确不错,虽然谈不上特别的漂亮,可是,你妈妈的皮
肤,特好,特有肉感!……" 他妈的,我心中好生不悦:好个老淫棍啊,对我的
妈妈也评头品足起来,我急忙打断朴舅的话,继续讲述道:" 舅舅,可是,一到
了部队,班长看见我身上的小坎肩,就郑重其事地警告我:部队里有规定,当兵
的不允许穿民间的衣服!得,没收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那件小坎肩!

  舅舅,那可不是一件普通的坎肩啊,它满含着妈妈对我的一片关爱之情啊!

  " " 嘿嘿," 朴舅咕噜喝了一口酒,然后,咧了咧厚嘴唇,淫邪地笑道:"
嘿嘿,小子,刚才,咱们说到哪了,哦,对了,想起来了,小子,你知道么?过
去,我追求过你妈妈,可是,她不同意,这不,就把你的老师介绍给我了!其实
啊," 朴舅瞪着红通通的醉眼:" 小子,舅舅最喜欢的,还是你妈妈啊!可是,
你妈妈嫌舅舅我学习成绩不好,没有考上正牌的大学,不得不进了一所吃喝穿用
全部免费的军校,你妈妈骂我没出息,总他妈的说:好男人不当兵!哼哼,人各
有志吗,荣光嘶噫哒!不过么,话又说回来了,我和你妈妈的事情,还有一个最
大的障碍,这也是无法逾越的障碍──不是一个民族的!唉,……" 说到此处,
朴舅非常伤感地叹息起来:" 唉,小子,还是你妈妈好哟,在学校那咱,你妈妈
小人不仅长得很不错,穿戴上也是最漂亮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每到夏天的时
候,你妈妈最喜欢穿一条当时最为流行的布拉吉,并且,总是打着一把遮阳伞。

  哦,对了,你妈妈还特别喜欢玩相机,小子,那个时候,有几个学生能够买
得起相机啊,哼,荣光嘶噫哒!别说相机,平时连吃饭都要精打细算的,可是,
你妈妈人家就有相机,据说还是相当不错的进口相机呐!" 望着大酱块嘴角缓缓
流淌着的涎液,我恶心到了极点:好个大酱块,你真是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哇,如果我是妈妈,也断然不会嫁给你这么个大酱块的。不过,我突然为朴舅感
到荣幸:大酱块,你啊,你啊,没有娶到我妈妈,算是便宜你了,你偷偷地乐去
吧。

  大酱块,坦白地讲,我的妈妈只是徒有其姣好的容貌、迷人的身材以及特别
令你垂涎的肌肤,而妈妈的心灵,套用一句日本鬼子的话,那就是:良心大大的
坏了!

  如果朴舅你真地与我妈妈结合在一起,嘿嘿,我敢用脑袋跟你打赌,我的妈
妈能折磨死你,用妈妈的话来说,就是:让你骨头不痛,肉痛!

  " 你妈妈好哇," 对妈妈的心灵毫无所知的朴舅,依然痴呆呆地意淫着妈妈,
笨拙的黑熊掌模仿着妈妈给同学们照相时的靓姿,大酱块可笑地摇动着:" 站好,
别眨眼,哦,好,我按了,啪──,完了!啊,小子,我跟你妈妈还合过影呐,
我记得,那张照片你妈妈收藏起来了,你看没看到啊?" " 舅舅," 我喝了一口
水果酒,望着朴舅的淫态,更加气忿难当,重新将话题扭拽到难忘的兵营生活中
来:" 舅舅,舅舅,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这还不算,班长还问我有没有现金,
当时,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他的真正用意,就实话实说了:有哇,
临走时,妈妈揣给我不少钱,说是留着平时零花用的。班长一听,严肃地说道:
现金可要看管好,不能随便乱放,万一丢了,可就麻烦了。我刚说完谢谢,班长
手一伸:把你的现金放我这里吧,我替你保管,你什么时候想花,什么时候就冲
我要。朴叔,你说,我敢不给他么?第二天训练的时候,无论我怎样努力,班长
就是说我站立得姿式不对劲,总也不及格。晚上,我趴在被窝里思来想去,苦苦
想了大半宿,最后,我终于想明白了:我训练不及格的原因不应该出在我的脚脖
子上,而应该出在班长帮我保管的那些现金上。第二天,我找到班长,悄悄地,
非常含蓄地向他透露:你帮我保管的那些现金,我不要了。" " 结果呢?" 朴舅
暂时忘记了妈妈以及妈妈的肌肤,瞪起了醉眼,关切地问道,我双手一摊,嘿嘿
一笑:" 及格了,立马就及格了!" " 哈哈哈," 朴舅闻言,顿时开怀大笑起来,
继尔,表情冷峻地嘀咕道:" 我虽然在部队多年,可是对基层这些事情真的一点
都不了解,看来,腐败这股臭气,已经刮进了军营,可怕啊,可怕啊!" " 哼哼,
" 我接茬道:" 舅舅,什么还已经啊,腐败之风,大老早就刮进了军营,现在早
已是彻底的腐烂开了,正如列宁所说的:正在散发着臭气!舅舅啊,现如今,在
部队里,像我这样多少有点钱的老爷兵,日子还好混一些,而那些来自偏远农村
的,家境贫寒的小兵们,还不比囚犯呐。班长看你没钱,根本榨不出什么油水来,
一瞅你就特别扭,一看见你,气就不打一起处,想打就打,一点也不用客气,一
点面子都不用讲,那架式,跟管教对待劳改犯一个样。你妈的," 我放下酒杯,
模仿着班长的兵痞之相,手掌啪地往朴舅面前一挥,做出抽扇的姿式,朴舅因恐
惧,本能地将大酱块,向沙发靠背上移挪开:" 这,这,班长竟敢无故打人?""
为什么不能," 我收回手掌:" 舅舅,怎么能说是无故打人呐,班长想打你,理
由很多啊,并且很充分。最起码,你的风纪扣没有扣好,军容不整,妈的,老子
就揍你了,咋的吧?……" " 傻──爸," 我与朴舅面对着面,坐在客厅的茶几
旁,正且饮且聊着,蓝花那娇巧可爱的靓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里,那原本
极为清秀的面庞,因饮酒过度,红胀得好似熟透的大栗子,即使这样,却丝毫也
没有忘记习学着影星那造做的微笑:" 傻──爸," 已经彻底沉醉,但行为举止
依然处处模仿影星的蓝花以前进一步,后退两步的可笑步履,一摇三晃地度到沙
发旁,一屁股瘫坐在朴舅的身旁,纤细的小手非常自然地,或者说是习惯性地探
进朴舅的裤兜里,朴舅喜滋滋地抚摸着女儿臊热的面庞,明知顾问道:" 我的宝
贝姑娘,你又要干么啊?" 蓝花的小手在朴舅的裤兜里尽力地搜寻着,同时,另
一只小手做出娴熟的,数点钞票的样子:" 嘻嘻,傻──爸,女儿找你,还能有
什么事啊,这个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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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zhxma(2)

            日期:04-26-03 20:38

                 77

  " 啊——,我的宝贝姑娘,来,陪老爸喝,喝,喝一杯!" 大酱块裤兜里的
钞票被蓝花无情地搜刮一空,昏暗的灯光之中,蓝花细嫩的白手美滋滋地捏着哗
哗作响的钞票,早已醉成烂泥的大酱块放肆异常地搂着蓝花的玉胫,手中的酒杯
哆哆嗦嗦地移到蓝花的嘴边,在外面喝得面红耳赤的蓝花,一边胡乱往乳罩里塞
着钞票,一边张开小嘴,咕噜咕噜地吞咽着猪血般的酒水,由于杯口宽大而嘴巴
狭小,滚滚红通通的酒液顺着蓝花的下颌缓缓流下,沿着微热的玉胫,汨汨地渗
进被蓝花松脱开的乳罩里。我的神志愈加模糊起来,望着眼前过份亲热的父女俩,
我转过身去,身子一瘫,脑袋向后一仰,咕咚一声,栽倒在长沙发的转角处。啪
——,墙壁上的开关被我的后脑不偏不倚地撞灭掉,空旷的客厅顿然一片漆黑,
随即又可怕地沉寂起来,而我的心境比客厅还要阴暗一万倍。

  唏——唰——,唏——唰——,哧——啦——,哧——啦——嘻——嘻——,
哟——唷——,哎——啊——,哦——唔——,在这不详的、肮脏的沉静里,在
这令人眩晕的恍惚之中,从漆黑的对面,传来细微的,却是让我心颤的宽衣解带
的唏唰声,以及大酱块和蓝花会心的调笑声,我悄悄地挪动一下体位,被酒精灼
肿的色眼偷偷地扫视过去。黑暗之中,在洁净的、反射着幽幽微光的地板上,一
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哼哼唧唧地搂抱在一起,让我瞠目结舌地晃动着,那份朦胧,
好似梦境中的幻觉在作崇,那份即清晰可视又模棱糙滥之感,恰似民间的皮影戏。

  " 嘻——嘻——," 我正茫然地思忖着,这是沉醉之后的梦噫,还是不可回
避的现实?突然,幽暗之中,蓝花在大酱块面前那特有的,撒娇般的媚笑,一声
紧接一声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 嘻——,嘻——,傻——爸——," 随即,又传来大酱块用厚嘴唇肆意亲
吻女儿的咂咂声,以及公猪交配时才会发出的那种得意的、原始的嘶鸣声:" 哟
——,噢——,唷——呀——," " 嘻——,嘻——,傻爸,轻点哦,把我的咂
咂叼得好痛哦,哟啊,傻爸,你干么啊,别这么使劲呕哟,呕得好痛哟!" " 唔
——,嗯——,啊——,啊——,真香啊," 眼前模糊不清的皮影戏更加淫秽地
表演起来,蓝花尽力推搡着模糊的黑熊掌,昏昏然中,硕大的、严重变形的酱块
脑袋以蒙太奇的效果不可思议地、虚无飘眇地飞落在蓝花那柔光暗弱的细腿上,
可怕的厚唇尤如一只空前巨大的,极其赅人的吸血鬼,吧叽一声紧贴在娇嫩的白
肉上。

  哧——溜,呱——叽,呱——叽,哧——溜,……

  " 啊,真甜呀,真香啊,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听
到大酱块一声紧似一声穿心撕肺般的" 荣光嘶噫哒!" 的狂吼,我彻底的麻木了,
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渗满酒精的热血熊熊地燃烧起来,我怒火万丈地瞪着被烧
灼得又红又肿的眼珠,心中忿忿地咒骂着:畜牲,畜牲!我一边恨恨地骂着,一
边伸出手去,欲抓住近在咫尺的畜牲,然后,挥起铁拳,将大酱块无情地击个粉
碎。可是,无论如何努力,我的手指尖却永远也触碰不到大酱块,我咧开干涩的
大嘴,企图发出绝望的怒吼,可是,烈性酒精已经将我灼成哑巴,无论如何喊叫,
却发不出任何声响来,我痛苦地咧着嘴巴,徒劳地伸展着手臂,拼命地挣扎着、
挣扎着。

  绝望之际,更为可怕的一幕明晃晃地映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可恶的吸血鬼幸
福地呻吟一声,挂满臭哄哄口液的厚唇得意地吧嗒一声,松开蓝花那条早已被吸
吮得一片狼籍的白腿,然后,黑熊掌轻轻一抬,淫秽无比地拍打着蓝花小巧可爱
的圆屁股,蓝花则嘻嘻一笑,泛着滚滚臭液的双腿放浪地曲起,光洁鲜嫩的小便
大大方方地展露在大酱块色糜糜的眼前。

  咦——,我好生纳闷,这是怎么回事?都木老师的小便黑毛密布,向上,一
直漫延到深不可测的脐眼,向下,直抵肉感酥麻的双股间,又团团簇拥着那令我
永远心驰神往的菊花洞口,然后,又向左、向右,无休无止地延伸而去,只要都
木老师扩张开白嫩的,骚气滚滚的双腿,在肥硕的大腿内侧,横陈着密麻般的黑
毛。可是眼前的蓝花的小便却让我极为吃惊:光溜溜地洁白一片,看不见一根黑
毛,哟,好一个生天的白虎也!

  咕——叽——,我正痴呆呆地鉴赏着蓝花没有一根性毛,光溜溜的尤如小巧
的白面馒头似的小便,突然,一根胡罗卜般粗糙无比、生满肮脏黑毛的大手指咕
叽一声,凶狠异常地捅扎进香气喷喷的白馒里,而蓝花,则哎哟、哎哟地尖叫起
来,秀丽的面庞登时渗出滴滴汗珠:" 哎——哟——,好胀咦,傻爸,你到是轻
点抠哟!" 操你妈的!看到大酱块用生满黑毛的大手指粗野地抠挖着蓝花可爱的
小馒头,我顿时怒火中烧:操你妈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这是属于我的小
便,你凭什么说抠就抠呐!

  然而,纵使我喊破了咽喉,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身旁的大酱块似乎根本
没有看见我,依然喜不自胜地,咕叽、咕叽地抠捅着蓝花的小便。我愤怒到了极
点,艰难地伸出手去,企图拽住大酱块的手指,将其从蓝花的胯间,推搡出去,
可是,不知怎么搞,无论我怎样努力,却说什么也抓不到大酱块的手指。

  " 唔——呀——," 大酱块终于抽出水淋淋的脏手指,大嘴一张,吧嗒一声
吸含住沾满蓝花爱液的手指头,津津有味地品偿起来:" 真香啊,真好吃啊,荣
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突然,但只见,咕咚一声,奇丑无比的
大酱块重重地砸击在蓝花娇艳无比的小馒头上,喷着滚滚臭气的大嘴巴尤如骚蝇
逢遇血腥,吧叽一声,便死死地吸含住蓝花那两条莹光闪亮的小肉片,那厚厚的,
泛着让我呕吐的,点点颗粒的大舌头,好似一条讨厌透顶的毛毛虫,让我心颤不
已地爬卧在蓝花的小馒头上,贪婪地吸吮着、吸吮着,发出吱吱吱的细响,啊,
太可怕了,可丑恶了,我默默地念叨着,绝望的心在滴哒滴哒地淌着鲜血。大酱
块那毛毛虫般的大舌头一边继续吸吮着蓝花的白馒头,同时,又用黑毛沉积的大
手指,将白喷喷的、水汪汪肉馒头无情地从正中央拽拨开,随着吱啦一声令我心
碎的脆响,白面馒头立刻咧开一道红通通的缝隙,蓝花轻轻地呻吟一声,从那条
细细的红缝之中,缓缓地泛起点点滴滴的血渍,大酱块见状,嘴里的毛毛虫立刻
停止了吸吮,一对色邪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瓣扯开的红缝缝,瞅着瞅着,大酱
块由衷地赞叹一声,口中那条挂满蓝花爱液的毛毛虫立刻滴淌出串串馋丝,顺着
下唇,不可自制地滴哒到蓝花那美不可言的红缝缝里。

  " 喔——啊,真美啊!真馋死我喽,……" 话没说完,大酱块深深地低垂下
来,让我作呕的毛毛虫非常准确地探插进那条可爱的,在黑暗之中晶晶发光的红
缝缝里,笨拙的毛毛虫一次又一次,让我无比讨厌地卷曲着,将红缝缝里里那股
股清醇的爱液,一滴不留地吸吮到口腔里,又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去。

  " 真——甜——啊——,哇,好甜啊!" " 嘻嘻,傻爸!" 大酱块幸福地仰
起,吐着让我厌恶到极点的毛毛虫,美滋滋地回味着蓝花的爱液,突然,蓝花撒
娇般地并拢住双腿,大酱块有些失望地望着宝贝女儿,同时,生硬地瓣扯着蓝花
的大腿:" 姑娘,姑娘,好姑娘,让爸爸再偿偿吧!" " 呶," 蓝花小嘴一撇,
雪白的小手往大酱块面前一伸:" 呶,想偿,给钱!" " 嗨——," 大酱块闻言,
黑熊掌一扬,立刻让我非常费解地,变魔术般将花花绿绿的钞票,展现在蓝花的
面前,蓝花顿时乐得直拍小手,双腿淫浪地分叉开:" 太好了,太好了,我喜欢,
我喜欢,我就喜欢钱,钱,钱!" " 喜欢么,嘿嘿,这还有!" 只见黑熊掌得意
地又是一扬,大额的钞票尤如雪片般地在蓝花光鲜的胴体上纷纷扬扬地飘散开来,
又哗哗啦啦地滚落在白嫩的裸体上,蓝花见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忙不迭
地拣拾着一张又一张的大额钞票,而大酱块,则乘机搂过蓝花鲜嫩的小屁股,吐
出肮脏不堪的毛毛虫,肆意亲吻着、吮吸着:" 喔哦,喔哦,真香," " 嘻嘻,
" 蓝花的小手快速地拣拾着,黑暗之中,一把拽住大酱块那条奇丑不堪,向上高
高厥起的大肉棒,蓝花正欲松脱开,大酱块立刻堆起淫笑,咕咚一声,站起身来,
握住大肉棒在蓝花的眼前得意地炫耀着:" 嘿嘿,姑娘,爸爸的大鸡巴好不好看
哟?" " 好看," 蓝花一边继续拣拾着钞票,一边心不在焉地应承着,早已按奈
不住的大酱块一把拽住蓝花有些蓬乱的秀发,将硬梆梆的大肉棒,挺送到蓝花的
嘴边:" 姑娘,先别拣喽,不就是钱么,爸爸有的是,先别忙着拣了,这些钱都
是你的,没人跟你抢的,来,给爸爸啯啯大鸡巴吧,爸爸的大鸡巴鳖得好难受哦!

  " " 臭——," 蓝花拼命地摇晃着脑袋瓜,双手胡乱抓摸着,示图拣起一张
钞票来,大酱块则不容说分地将大肉棒塞进蓝花的小嘴里,非常大度地说道:"
姑娘,给爸爸好好啯啯,爸爸还有钞票呐,你看," 大酱块另一只黑熊掌再次扬
起,哗啦,又让我不可思议地飘出雪片般的大额钞票,蓝花乐得心花怒放,小嘴
一边乖顺地舔吮着大酱块的肉棒,两只小手依然一刻不停地拣拾着身下的钞票。

  " 真舒服啊!" 大酱块又高高地仰视起来,闭着色眼,幸福无比地享受着女
儿蓝花的小嘴和嫩舌,粗糙的大肉棒在女儿的嘴里放纵地抽送着,发出让我心碎
的吱啦声。

  很快,在蓝花卖力的吸舔之下,大酱块再也按奈不住,大肉棒呼地从蓝花的
小嘴里拽拉出来,黑熊掌一推,毫无准备的蓝花咕咚一声,仰面躺倒下来,大酱
块则以迅猛的奇速,跪在女儿的胯间,黑黝黝的大屁股断然一抖,粗硬的大肉棒
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插进亲生女儿的肉洞里,让我瞠目结舌地搅拌起来,黑乎
乎的肉棒无情地捅扎着白嫩嫩的肉洞,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老,一嫩,
极不合谐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旷世难得的、丑陋不堪的、伦常倒错的怪诞画
卷。

  " 蓝——花——,蓝——花——," 望着眼前这荒唐可耻的一幕,望着即将
属于我的白肉洞被大酱块粗野地捅扎,绝望之下,我只能木然地呼唤着,却依然
发不出任何声响,蓝花柔顺地仰躺着,脑袋瓜不停地左右扭动着,只要发现哪里
有散落的钞票,便伸出手去,尽力地抓拣起来。一张钞票飘落在我的手边,蓝花
转过头来,伸出小手便欲抓拣,怎奈手臂过短,数番努力,都没有抓到钞票,抓
着,抓着,蓝花终于发现了我,冲我不停地喊叫着,似乎让我帮帮她,我愁苦着
脸,指尖轻轻一探,将钞票推向蓝花,同时,嘴里依然呼唤着:" 蓝——花——,
蓝——花——," " 哼," 蓝花终于听到我的呼唤,一边继续抓拣着永远也抓拣
不尽的钞票,一边冲我嘀咕道:" 喊什么喊啊,我不是早就跟你实话实说了么,
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你不是也明确表态了么:不在乎我的过去!哼,怎么,我跟
老爸作爱,你受不了啦?哼,实话告诉你吧,我跟老爸早就好上了,已经不是一
天两天喽,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呐!" " 蓝——花——,蓝——花——," "
哼,你还有完没完啊,瞎喊个啥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么," 突然,蓝花
那俏丽的面庞再次露出神秘的、让我永远心神不定、猜摸不透的冷笑来,继尔,
她不再理睬我,而是抱住哼哼唧唧的大酱块,甜美的小嘴在大酱块的耳畔轻轻地
嘀咕起来。

  " 啥——," 蓝花刚刚咬着大酱块的耳朵嘀咕几句,正专心致志地捅扎着亲
生女儿的大酱块,杀猪般地吼叫起来,他一把推开娇滴滴的女儿,好似疯熊般地
向我猛扑过来:" 什么,什么,你,小子,把我老婆给操了!" " 啊——," 还
没容我全然反映过来,铁钳般有力的黑熊掌已经无情地掐捏住我的脖胫:" 他妈
的,好小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趁我在部队服役的机会,你他妈的替代
了老子的位置,操起我的老婆来喽,他妈的,老子非得掐死你,掐死你," " 啊
——," 我的双手本能地拽扯着铁钳般的黑熊掌,挣扎之中,啪啦一声,我的肘
部撞击到一块东西,我抓过来一看,原来是大酱块的手提电话,我紧紧地将其握
在手里,不顾一切地击打着大酱块,同时,拼命地呼喊着:" 救——命——啊,
救——命——啊,救——命——啊,……" 者: zhxma(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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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04-27-03 21:49

                 78

  我终于睁开了被酒精灼红的双眼,茫然无措地扫视着幽暗的客厅,目光所过
之处,根本没有什么大酱块和蓝花的影子以及雪片般的钞票,而我的手中,却死
死地握着大酱块的手提电话,我懊恼致极地将手提电话放回到茶几上,抹了抹额
头上的冷汗,有气无力地爬起身来,晃晃悠悠地摸索着:餐厅呐,餐厅在哪?水,
水,水啊,渴死我了!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

  我正在陋生的客厅里漫无目标地找寻着通往餐厅的房门,身后却传来阵阵清
晰入耳的流水声,我的咽喉早已干渴得能冒出青烟来,听到这哗啦啦的流水声,
我本能地兴奋起来,沉闷的脑袋也突然清醒了许多。我立刻加快脚步,循声而去
:啊,水,水,我要喝水!

  绕过狭窄的、幽暗的、死亡般静寂的走廊,我的眼前顿然一亮,在目光所及
的正前方,有一个用密实的花纹玻璃嵌就的隔断,哗哗的水流声就是从那里传出
来的。我眨了眨红肿的醉眼,透过灯光微弱的花纹玻璃,我隐隐约约地看到了都
木老师那丰盈的胴体:啊,老师,妈妈,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在这美好的夏夜里,
正独自一人,赤身裸体地夜浴呐!

  " 老——师——," 我深情地呼唤起来,同时,扬起哆哆乱颤的双手,连自
己都不可思议地溜进了水淋淋的隔断里,一头扑进都木老师湿漉漉的胴体上,张
开干涩难耐的大嘴,不顾一切地吸舔着都木老师的肉身,贪婪地吞咽着滴滴微热
的水珠:啊,好解渴啊,好清爽啊!

  " 孩——子——," 都木老师更是激动万分,挂满水珠的玉手突突抖动着,
情意绵绵地抚摸着我的脑袋,轻轻地抓摸着我的黑发,我咕咚一声,身不由已地
跪倒在都木老师臊热难当的胴体前,抖动不止的双臂紧紧地搂住都木老师肉感异
常的大腿,几近龟裂的厚唇紧紧地贴在都木老师黑毛簇拥的胯间,反复不停地刮
划着,大鼻孔用力地抽吸着,尽情地嗅闻着都木老师那熟悉的,却是久违的骚浪
之气,两只滚热的手掌死死地抓挠着都木老师滑溜溜的肥臀,手指肚反反复复地
拍打着晶莹的水珠,发出啪叽啪叽的、让我消魂荡魄的声响。

  " 孩子,老师好想你哦!" 都木老师毛绒绒的、水渍渍的芳草地剧烈地起伏
着,那密密咂咂的黑毛,在我情真意切的舔吮之下,骤然之间,便从长久的沉睡
之中,完全清醒过来,呼啦啦地、兴奋不已地昂起细柔的身躯,光闪闪的毛毛尖
亲切地按摩着我火辣辣的、胡茬粗硬的面颊,发出甜美的、唰唰唰的问候声:小
力啊,你好啊,这么多年没见,你不想我们么?怎么样,我们还是那样可爱、那
样温柔、那样健壮、那样性感、那样缭人、那样骚浪,是吧!嘿嘿,小力,来啊,
快舔我们吧,这么多年来,没有你厚舌的滋润,我们都干渴得要死去喽,快舔我
们吧,好好地舔我们吧,快用你那无穷无尽的、营养丰满的津液,润泽一下我们
行将枯萎的身体吧!

  " 孩——子——,老师受不了啦,好孩子,快,快给老师舔舔吧!" 咕——
咚——,在我舌尖的缭拨之下,都木老师再也不能自己,咕咚一声瘫坐在滑溜溜
的浴缸沿上,两条雪白的肥腿淫荡异常地分叉开来,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向前跪爬两下,一手挽住都木老师的一条肥腿,幸福地抚摸着,同时,被色欲
之火烧灼得空前胀大的脑袋吧叽一声撞到都木老师水淋淋的小便上,我吐出刚刚
舔吸完都木老师黑毛,泛着滚滚骚气的厚舌头,又卖力地舔吮起都木老师的肉洞
来。墙壁上的喷头继续哗哗哗地倾泄着丝丝细流,凑热闹般地扬洒在都木老师的
酥乳上,然后,顺着都木老师的胴体缓缓而下,直抵软绵绵的肉洞,将我刚刚舔
吮出来的爱液,毫不客气地冲到光滑的地板上,流进地漏里。

  " 哦——,哦——,哦——," 都木老师放荡地叉着大腿,玉手按着我的脑
袋,纵情地呻吟着,在舌尖的舔吮之下,可爱的肉洞幸福地抽搐着,气味浓郁的
爱液,好似世间最为名贵的浴露,混合着柔丝般的水流,无私地沐浴着我的面庞,
我的嘴唇一次又一次的吸贴上去,尽情地吸纳着这久违的浴露。

  " 孩子,快,快,快给我,快给老师,老师受不了!" " 哎——,老师,妈
妈,我来了!" 我俨然像个听话的孩子,呼地站起身来,草草褪掉早已湿透的衣
裤,挺着突突跳动的鸡鸡,一个健步迈到都木老师水汪汪的胯间,都木老师突然
睁开始终紧闭着的秀眼,怔怔地、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鸡鸡,继尔,水淋淋的手
掌深情地握住的鸡鸡,爱不释手地套弄着、套弄着:" 啊,多年不见,孩子,你
的鸡巴更大了,更粗了,操起老师来,一定非常非常的舒服,啊,孩子,还傻楞
着干么啊,来啊,快操老师啊!" " 老师," 我痴迷迷地呼唤一声,双手端住都
木老师肥实的大腿,都木老师则握着我的鸡鸡根,早已等候多年的肉洞淫糜地和
往前一挺,立刻将我的鸡鸡整根吸纳进去:" 唔唷,好粗啊,真舒服啊,快,孩
子,快啊,快啊,使劲地操啊!" 我插在都木老师肉洞里的鸡鸡,顿然感受到无
可言表的温暖和空前的滑润,以及强劲的握裹,瞬间,便找回那昔日的性福享受。

  刚才,由于厚舌卖力的舔吮以及水流的不停冲刷,都木老师的肉洞,滑润的
用语言根本就无法准确地形容和描绘出来,我的鸡鸡进出其间,如入无边之境,
里面滚滚分泌着的爱液,以及上面哗哗流淌的细水,极其和谐地交织在一起,将
我的鸡鸡滋润得即光且滑,在柔合的灯光下,放射着耀眼剌目的咄咄白光。

  " 哦呀,哦呀,好舒服耶!" 都木老师又闭上了双眼,润泽无比的肉洞尽情
地享受着被肉棒充塞所带来的充足感,哆哆颤抖的洞壁幸福地感受着被肉棒磨擦
所产生的热丝丝的快意,水淋淋的胴体在小情人的爱抚之下,沉浸在天堂般的仙
境之中,红通通的脚指尖情不自禁地摆动着,无意之间,触碰到一只香皂盒上,
都木老师还是不肯睁开眼睛,仿佛只有紧闭着秀眼,才能尽情地享受到小情人的
狂插所带来的超强快感,她伸出玉手,试图移开讨厌的香皂盒,我则将其中的香
皂握在手里,一边继续卖力地插捅着都木老师的肉洞,一边用香皂涂沫着都木老
师微热的胴体,混合着飞流而下的细水,轻柔地摩娑着,很快便将都木老师肥硕
的胴体,溅起一片又一片白哗哗的香皂泡沫,经细水缓缓地冲刷,顺着黑毛密布
的胯间,哗哗地流淌着,经由肉洞时,又被我狂捅着的鸡鸡夹裹进红灿灿的肉洞
里,如此一来,都木老师的肉洞,更加空前地滑润起来,爱液、细水、泡沫,非
常合谐的揉合在都木老师的肉洞里,在鸡鸡的搅拌之下,发出吧叽、吧叽的响声。

  " 哦——,哦——," 我正一边捅扎着都木老师的肉洞,一边帮都木老师洗
浴着,突然,都木老师忘情地展开双臂,一把将我搂抱到水淋淋的胸怀里,张开
香气喷喷的小嘴,一边哦、哦地呻吟着,一边狂放地亲吻着我火热的面庞,薄嫩
的红舌,贪婪地舔吮着我的硬胡茬,在流水的冲刷之下,发出清脆的声响,缭拨
得我热血沸腾,性致激荡。我呼呼地粗喘着,张开泛着都木老师小便骚气的大嘴,
紧紧地吸纳住都木老师的口腔,共同享受着都木老师小便里那妙不可言的气味。

  " 喔——," 都木老师吧嗒着珠唇,仔细地品偿着自己的骚气,然后,我们
四目对视,会心地淫笑起来,我的手指顺着鸡鸡悄悄地溜进都木老师的肉洞里,
醮上少许由爱液、细水、泡沫混合而成的分泌物,极为调皮地塞进都木老师的口
腔里:" 老师,嘿嘿,偿偿这个吧!" " 嘻嘻,哎哟,好苦啊,好酸啊!" 都木
老师慌忙吐出酸涩的泡沫,肥硕的腰身往后一退,哧溜一下从浴缸沿上滑落到浴
缸里,咕咚一声,白胖的屁股重重地砸在水面上,立刻溅得水花四溢,噼哩叭啦
地散落在我的面庞上、胸脯上,都木老师美艳的肥臀尚未完全沉入缸底,便疾速
地转过身来,圆浑的双膝跪在水池中,一对肉感极强的酥乳恰好贴着微热的水面,
细长的乳头直挺挺地低垂下可爱的小脑袋,蜻蜒点水般地嬉戏着清灵灵的温水,
闪烁着晶莹莹晶光。直看得我淫心难耐、欲火中烧,正欲一个健步跳进浴缸里,
一边与都木老师共同沐浴,一边肆意把玩一番可爱的酥乳,而都木老师却首先伸
出双湿淋淋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我硬梆梆的,挂满混合液体的鸡鸡:" 嘻嘻,孩
子,老师想偿偿这个,老师最喜欢偿这个!" 听到都木老师的嬉笑声,望着都木
老师喜悦无比的面庞,为了不让都木老师有所失望,我不得不强奈着熊熊色心,
规规矩矩地站立在浴缸边,水漉漉的鸡鸡直挺挺地对准都木老师的面颊,都木老
师愈加喜悦起来,一边爱不释手地套弄着,仔细地欣赏着,一边抓过一瓶牛奶浴
液,喜笑颜开地往我的鸡鸡上挤出数滴,哇,好凉耶,好清爽啊,我的鸡鸡不自
觉地哆嗦一下,都木老师见状,小嘴得意地一抿,湿滑的双手开始老道地揉搓起
清爽无比、香气喷喷的浴液来,很快便将我的鸡鸡揉搓得泡沫泛起,发散着泌人
心脾的清香气息。我将身子又往前挺了挺,缓缓而下的细水哗哗地冲刷着我的鸡
鸡,将鸡鸡上的泡沫冲刷得一干二净,都木老师细白的手掌轻轻地抓挠着我的鸡
鸡,同时,伸出挂满口液的舌尖,挑逗般地舔吮一下我的鸡鸡头:" 嘻嘻,好香
啊,一股奶味!" 说完,肥实的手掌轻轻一拍:" 小坏蛋,可想死老师喽!" "
啊,老师,学生也好想你哟!" 我深深地呼吸一下,鸡鸡幸福地探进都木老师温
暖如春的口腔里,亮晶晶的鸡鸡头直抵都木老师那紧绷绷的喉咙管,都木老师柔
顺地闭合上双唇,紧紧地吸含住我的鸡鸡,一只手握住我的鸡鸡根,尽量不让我
插探得太深,而咽喉管则本能地收紧起来,以免我的鸡鸡头粗野地狂插进去。嘿
嘿,过去,都木老师给我口交时,调皮的我,趁着都木老师只顾忘乎所以地吮吸
着我的鸡鸡,我不止一次地、凶猛异常地将鸡鸡头探插进都木老师的咽喉里,弄
得她热泪直流,剧咳不止,直至今日,那让我兴奋不已的场影依然历历地目,而
都木老师则更是记忆犹新,为了防范我过份的放肆行为,都木老师首先收紧了咽
喉,即使这样,都木老师依然放心不下:" 孩子,可要听话啊,不要乱来,老师
会受不了的!" " 嘿嘿," 我的鸡鸡在都木老师的口腔里缓缓地向前挺送着,待
整个鸡鸡没至根部时,都木老师老道里紧缩起双腮,红灿灿的面颊凹陷出一对缭
人的塌坑,软绵而又炽热的双唇死死地裹住我的鸡鸡,可爱的舌尖快速地舔吮着
我的鸡鸡头,产生阵阵又醉又麻的快意。

  " 哦——," 我禁不住地、深深地叹息起来,屁股向后缓缓地退去,红通通
的鸡鸡从都木老师的双唇间哧哧地抽拽出来,青筋暴起的肉棒上,布满了粘稠的
口液,待鸡鸡头完全脱离开都木老师的口腔时,鸡鸡头与都木老师的口唇之间立
刻形成一条条粘乎乎的丝线,顺着都木老师的颌下慢慢流淌着。都木老师以追赶
般的动作,极为可笑地伸出舌尖,正欲舔吮我的鸡鸡头,我则往前一挺,鸡鸡又
欢快地插进都木老师的小嘴里,都木老师更加卖力地裹住我的鸡鸡,喔唷、喔唷
地舔吮着,我则反复不停地抽拽着,粗大的鸡鸡幸福地进进出出着,得意洋洋地
搅捅着都木老师微热、润滋的口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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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zhxma(2)

            日期:04-28-03 20:58

                 79

  " 喂,喂," 都木老师很不满意地用双唇紧紧裹住我的鸡鸡,为了阻止我不
再地抽拽,她伸出手臂搂住我的屁股,一边极为认真地吮吸着,一边轻拍着我的
屁股蛋:" 小坏蛋,别调皮,听老师的话,别动,让老师好好偿偿,啊,老师好
多年没有偿到喽,好想啊,好馋啊,孩子,别乱动,怎么,你想把老师的嘴巴当
屄来操哇!" " 嘿嘿,老师,妈妈," 我终于停歇下来,粗硬的鸡鸡滞留在都木
老师的口腔里任由她随意品偿,都木老师的一只手臂依然放心不下的紧搂着我的
屁股蛋,另一只手掐着我的鸡鸡根,双唇快速地吮吸着,舌尖用力地缠绕着,不
时地还极为投入地咂咂着小嘴:" 咂咂,嗯,年轻人的鸡巴跟岁数大的男人就是
不一样,味道妙极了,真好啊!" " 嘿嘿," 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的鸡鸡又
得意洋洋地在都木老师泛满口液的嘴巴里生硬地搅拌起来:" 妈妈,告诉我,有
什么不一样啊?" " 咂咂," 都木老师将我总是不安份的鸡鸡吐出来,用舌尖轻
舔数下,又由衷地咂咂起小嘴来:" 岁数大的男人,鸡巴就像他们一天天衰败下
来的皮肤似的,舔起来又松又软,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腐烂气味,年轻人就不同
喽,鸡鸡又光又硬,舔起来让人很是兴奋,啊,这味道,真骚哇,真腥啊,活像
是我们朝鲜族的辣白菜,好麻口啊,好剌激啊!" " 老师," 我低垂着脑袋,看
到都木老师尤如品偿美味佳肴般地咂咂赞叹着,我感到极为好笑,望着都木老师
那如痴如醉的淫态,我又不由得可怜起她来。

  中年已过的都木老师,就好似那午后的斜阳,红灿灿的面庞放射着正午时尚
存的丝丝暖洋洋的余温,火辣辣的光芒即兴奋又失望,且极不怀情愿地缓缓西下。

  那无奈的神色,那怅然的情感,带着对逝去年华无可奈何的之态,带着对往
昔幸福时光的美好追忆,带着对日渐衰老本能的畏惧。而这诸多的、纷繁复杂的
心境,与我鸡鸡上涂沫着的由多种液体混合而所的复杂气味是何等的相似乃尔啊
:或是酸、或是苦、或是甜、或是涩,或是诸味具全地含吸在都木老师的口腔里,
这,能不让都木老师回味无穷、浮想联翩、感慨千万么?

  " 唉," 都木老师再次吐出鸡鸡,放到眼前,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摆弄着:
" 哦,孩子啊,老师老喽!以后,老师再也享受不到这么年轻,这么有力,这么
充满活力的鸡巴喽!" " 不,老师," 我抓摸着都木老师湿淋淋的黑发,真诚地
安慰着:" 老师没老,老师一点都不见老,老师还是那样年轻,漂亮,老师,""
嘿嘿," 都木老师苦涩地一笑,手掌轻拍着我的鸡鸡:" 别顺情说好喽,你就是
嘴好,哄死人不偿命,孩子,蓝花都要成年了,就要嫁给你做媳妇喽,你说,老
师怎能不老呐," " 老师不老,老师永远年轻,老师,你不要过于伤感,要永远
保持一颗年轻的心,这样,才能永葆青春哦!" " 哦——,是啊," 都木老师表
示同意地点点头:" 如果想保持一颗年轻的心,就得经常跟年轻人相处在一起,
可是,唉," 说着,都木老师突然抓住我的一只肉球球,轻轻地刮划着,指尖充
满爱怜地触摸着,同时,极为失望地嘀咕道:" 唉,多么饱满的肉蛋蛋啊!啊,
里面一定装满了精液,可是,这些,已经不再属于老师喽,完了," " 不,老师,
" 我一听,都木老师还是那般地喜欢我的精液,这让我极为感动,一想起往都木
老师口腔里狂倾精液时,那激动人心的一幕,我就兴奋得不能自己,我握着鸡鸡
便准备插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开始射精:" 老师,给,给,孩子的精液全部属
于老师的,给,给," " 不," 都木老师皱着眉头,手掌捂住双唇,断言挡住我
鸡鸡的去路:" 孩子,过些天,我就是你的老丈母娘喽,嗨嗨,想来可真够荒唐
的,丈母娘跟女婿做这事!唉,真没羞啊!" " 嘿嘿,"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
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之感,反倒感觉颇为剌激,嗬嗬,亲爱的都木老师,什
么荒唐不荒唐的,学生做的事情,比这还要荒唐百倍!都木老师,你有所不知,
学生可是一个热衷于乱伦的畜牲啊!

  " 嘿嘿,老师," 想想在以后的日子,我操完蓝花,再找寻机会操都木老师,
我牲畜般的心理,顿然得到了空前的满足。真他妈的过瘾啊,虽然是亲娘俩,却
生就一对炯然不同的肉洞,一个黑毛横陈,尤如熟透的酸葡萄,一个光洁无丝,
好似白嫩的,刚刚出屉的小馒头。两个对双强烈,反差巨大的肉洞大大方方地摆
放在我的色眼之前,我简直比皇帝还要幸福,还要自豪,还要骄傲,我握着鸡鸡,
一会插插蓝花的小馒头,一会再捅捅都木老师的酸葡萄,嘿嘿,真是爽死人啊,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死了也甘心,如果当真有那么一天,此生真是无怨无悔啊!

  想着想着,我不禁自鸣得意地淫笑起来,鸡鸡再次插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
美滋滋地说道:" 这怕啥啊,老师,我可不在乎这些,与蓝花相比,我更爱老师,
我要把精液,全部给老师吃!" 都木老师正欲想说些什么,却被我的鸡鸡生硬地
顶住了咽喉,她握着我的鸡鸡不停地喔唷、喔唷着,也不知嘀咕些什么:" 咳—
—," 都木老师握着我的鸡鸡津津有味地吸吮一番,终于又吐了出来:" 哼哼,
小坏蛋,你当然不乎了,我们娘俩都让你操了,亲娘俩给你当媳妇,你当然美啦,
" " 嘿嘿,"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更加得意起来,是啊,亲娘俩让我狂操,这
太让我兴奋了,一想起来浑身就哆嗦不住,我一边插捅着都木老师的口腔,一边
望着都木老师给我口交,一边幻想着不久的将来,应该使用一些什么不为人齿的
下流手段,将这亲俩娘同时哄上床去,来个,来个,嘻嘻,……,真他妈的过瘾
啊!

  " 啊——,啊——," 我将鸡鸡插在都木老师的嘴里,一边搅拌着,一边不
着边际地幻想着,都木老师则卖力地舔吮着,一只手反复不停地抓挠着我的肉蛋
蛋,渐渐,强烈的射精欲望袭上心头,我不可控制地吼叫起来,都木老师见状,
慌忙张开了小嘴:" 孩子,来,快给老师,把你的精液,快给老师吧!" " 啊—
—,啊——,啊——," 我握着鸡鸡根,杀猪般地吼叫起来,旋即,滚滚精液,
从突突乱颤的鸡鸡头汹涌而出,非常准确地喷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都木老师幸
福地仰起了面庞,咕噜噜地吞咽着:" 喔——,喔——,好——多——啊!" "
妈妈,"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浴缸里,抱住都木老师的面庞,狂放地亲吻起来,
无意之间,将都木老师挂在嘴角的残精,吸舔进自己的口腔里。嗯?我松开都木
老师的面庞,伸出舌尖仔细地品偿起自己的残精来:" 嘿嘿,老师,你还别说,
精液这玩意,味道真的不错哟!" " 是不是啊!" 都木老师馋嘴巴舌地吧嗒着红
唇,见我呆呆地吐出舌尖,认真地品味着自己的残精,都木老师笑嘻嘻地伸出手
指,将滞溜在我鸡鸡头上的残精,蘸上少许,涂沫在我的厚嘴唇上:" 孩子,好
好偿偿,可清爽喽!" " 嗯," 我抿了抿双唇:" 的确是很清香啊!" 初偿自己
的精液,我对性爱的看法,顿然发生了质的逆转,在中国这个传统观念根深蒂固
的社会里,性,被认为是下流的,肮脏的,甚至是见不得阳光的,并且,与性有
关的一切,都是讳莫如深的,不为人耻的,大凡形容一些不屑的东西,人们都自
觉地、不自觉地使用一些与肮脏的性有关的词汇:操,瞅你长的那个屄样!操,
瞧他那个屄形!操,这是什么鸡巴玩意啊!……等等等等,真是不胜枚举啊!

  在人们的传统观念中,屄是骚的、鸡巴是臭的,所以,分泌物就更是肮脏不
堪了。所以,口交就是下作、变态的替代词。如果谁敢妄言给某某女人口交过,
立刻便会遭至众人轻蔑的讥讽:操,没出息的家伙、舔屄的贱货。如果有谁拍着
胸脯骄傲地讲述着某某女人舔了自己的鸡巴,并吞下了自己的精液,众人便会由
衷地赞叹道:操,你真厉害啊,那个女人好贱种啊!

  今天,在这个夏日的午夜里,就在刚刚意外地初偿了自己的残精之前,一回
想起方才都木老师吭哧吭哧地给我口交,又淫荡无比地吞下我的精液,还美其名
曰地可以养颜,等等,我总是暗暗发笑,并极为自豪:好下贱的都木老师啊,舔
我的鸡鸡,还吞吃我的精液。

  可是,当我即迷茫又好奇地吞吃了自己的精液之后,我的性观念便发生了彻
底转变:哇——,精液不仅是极为珍贵的,并且,是非常洁净的,它没有任何异
味,有的只是清爽,放在舌尖上慢慢地品味起来,还冒着丝丝的凉意呐。哼,既
然食精如此美好,那么舔阴吮津,吞咽女人的爱液,这也不是什么下作之事啊。

  " 嘻嘻," 见我痴痴迷迷地吧嗒着厚嘴唇,都木老师一把搂住我的脖胫:"
孩子,怎么样,好不好吃啊!" " 好吃," 我张开大嘴,意犹未尽地吮吸着都木
老师口腔里的残精:" 老师,以后,咱们就一起分享这气味清爽的精液吧!" "
哦," 都木老师闻言,又伤感起来:" 不,不,不行了,你马上就是我的女婿喽!

  如果蓝花知道了咱俩的事,会怎么看老师啊!" " 噢——," 听到都木老师
的叹息声,我松开她那充满失落感的面庞,蓝花那神秘的、异样的表情再次浮现
在我的眼前,联想到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境,我的预感更加强烈:当年,我与都木
老师在幼小的蓝花面前,放肆地交欢着,那师生忘年之恋的疯狂之相,一定深深
地埋植进蓝花稚嫩的心田里,随着年龄的增长,那可怕的震憾便愈加猛烈,否则,
蓝花不会总是用那种不屑的、诡秘的表态,看待我:" 老师," 我搀住都木老师
的手臂:" 老师,也不知怎么搞的,自从看到了蓝花,从她的眼神里,我有一种
不详的预感,是不是她早已知道咱们俩的事啦?" " 唉," 都木老师极为赞同地
点点头:" 很有可能啊,唉,她那眼神,的确让人发怵,蓝花,唉," 一提及蓝
花,都木老师突然面如死灰,语无伦次地念叨着:" 蓝花,蓝花,唉,蓝花,""
老师," 我拽住都木老师的手掌,不解地追问道:" 老师,蓝花怎么了?" " 唉,
" 都木老师抬起面庞,并没有回答我,却涌出一串酸涩的泪水,她抓过毛巾死死
地捂住面庞:" 算了,算了,别提了,唉!" " 蓝花," 望着悲恸的都木老师,
我也仿佛受到传染般地,茫然地念叨起来:" 蓝花,蓝花,蓝花怎么了!" 突然,
那地狱般的梦境在我的脑海里再度闪现出来:幽暗的客厅里,冷冰冰的地板上,
大酱块赤裸着黑黝黝的、狗熊般的腰身,粗糙的大手指野蛮地抠挖着蓝花光鲜的
小肉洞,丑陋不堪的大鸡巴得意洋洋地插捅着蓝花腥红的樱桃小嘴,发出阵阵淫
糜、牲畜般的浪笑。啊,太可怕了,不,不,这不可能,不,这不可能,大酱块
再畜牲,也不会操自己的亲生女儿啊。我拼命地、啪啪地拍打着脑门,尽一切地
可能地试图将这赅人的一幕从脑海里彻底清除出去,同时,又禁不住地暗暗地嘀
咕着:啊,难道,这是真的么?

                ……

             作者:zhxma(2)

            日期:04-29-03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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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

  在星级宾馆壹拾捌层的豪华餐厅里,烟雾缭绕、乐曲声声、人声鼎沸、高朋
满座,正唧唧咂咂地上演着一场嘈杂不堪,混乱无比的、结婚庆典的闹剧,衣着
笔挺而身材却又干又瘦,满脸涂油抹粉的司仪手持着麦克风,扯着让我讨厌的公
鸭嗓子,不遗余力地、大声小气地、滔滔不绝地油嘴滑舌着:一会插科打混地愚
弄一番各方宾朋;一会煞有介事地与双方的家长调侃一阵;一会又不怀好意地冲
我挤眉弄眼,极尽挖苦之能事,尽一切可能地,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乖露丑。在公
鸭嗓东拉西扯之下,大酱块堆着让我作呕的、假惺惺的微笑,喜滋滋地走到我与
蓝花面前,伸出绒毛密布的黑熊掌,生硬地握住我哆哆发抖的双手,神秘莫测地,
却是一字一顿地冲我说道:" 啊,我的好女婿,多年来,在我无私的关怀和呵护
之下,我的宝贝千金──蓝花,终于幸福地、健康地长大成人了,今天,是我宝
贝姑娘大喜的日子,我真是激动万分,感慨万千啊。我的好女婿啊,从今天开始,
就由你来照顾我宝贝姑娘──蓝花的生活啦。在此,我郑重宣告:照顾我姑娘今
后的生活,这个光荣的、伟大的、艰巨的任务,从我的手中,正式转交给你──
我的女婿了!" 哗──,听到大酱块郑重其事的宣告,四周更加嘈杂起来,纷纷
向我和蓝花投来或是热烈的、或是迷茫的、或是神秘的、或是冷漠的、或是妒忌
的目光,同时,相互之间不停地交头接耳着,继尔,又神秘莫测地指指点点着。

  " 嘿嘿," 理解力和想象力永远都是极为丰富的公鸭嗓司仪闻言,一把拽过
蓝花细白的小手,将我的大手掌按在上面:" 哝──,拿着,新郎官,这是岳父
大人交给你的接力棒!" 听到大酱块以及司仪的话,我低下头去,望着蓝花的白
手,心头不禁一颤:这,就是大酱块交给我的──光荣的、伟大的、艰巨的接力
棒么?

  " 新郎官," 司仪拍拍我的手面,打断我的思忖:" 今后,你可一定要握好
这个接力棒哦,不要让你岳父大人失望哦!" " 嗯?" 我茫然地握着蓝花的小手,
感到空前的尴尬和沉重,我将疑惑的目光不由地转向身旁的都木老师,而都木老
师却让我更为尴尬地扭过头去,有意避开我的目光:唉!我暗暗地叹息一声,偷
偷地扫视一眼花枝招展的蓝花,蓝花见状,狡猾地耸了娇柔的双肩,神秘地迷缝
起眼睛,冲我不怀好意地一笑,同时,又撇了撇腥红的小嘴,可爱的小鼻孔让我
捉摸不透地哼了一声。我茫然地抬起头来,突然,对面的大酱块正用热切的目光
心有不甘地盯视着自己的宝贝千金,而蓝花则悄悄地冲大酱块眨巴着双眼,回以
娇嗔的微笑,薄薄的嫩舌调皮地舔吮着红唇。

  " 哇──,噢──,哟──," 新婚之夜,在装饰奢华的新房里,早已卸掉
浓妆,脱掉婚纱的蓝花兴奋难当地坐在宽大的席梦思床垫上,细白的小手不停地
抓拾着满床皆是的红纸包,一块一块地拆解开,每当看到一迭迭崭新的钞票时,
蓝花的脸上立刻现出幸福的微笑:" 哇,真多啊," 说完,蓝花极为娴熟地将一
张张钞票梳理得板板正正,小心奕奕地塞到精致的皮包里,然后,又拣起一块红
纸包:" 唷──,这个,更多哟!" " 哈,壹仟圆啊!" " 嘿嘿,好多的钱啊,
" 我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蓝花如痴如醉地数点着一张张大额钞票,我不
由得又联想起梦境里那可怕的一幕,赤身裸体,光光溜溜的蓝花,被亲生父亲大
酱块禽畜般地压在身下,粗黑的大鸡巴欢快地插捅着宝贝女儿的小肉洞,而蓝花
则放浪地叉着大腿,任由生父大酱块无情地插捅和肆意的抓摸,两只细白的小手
毫无羞耻感地拣拾着散落在身旁,一张又一张花花绿绿的钞票,与眼前心花怒放
地数点钞票这一幕,是何等的相像啊!

  " 蓝花," 想到此,我突然掐灭烟蒂,站起身来,悄悄地走到床边,将乱纷
纷的红纸包,推向床角处,大手掌轻柔地拍拍蓝花的细肩,心中暗想:他妈的,
今天夜里,老子要验证一下,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梦境中的那样──天生的白虎!

  " 嘿嘿," 蓝花转过头来,冲我淡淡地一笑,然后,又顽皮地吐了吐红通通
的小舌头:" 干么?嘿嘿,急皮猴!" 说完,双肩不耐烦地轻轻一扭,又埋头数
点起来。我身子一瘫,咕咚一声,坐在蓝花的身旁,粗大的手掌抓过蓝花的手臂,
轻薄地按揉着,与都木老师有所不同的是,蓝花的肌肤不仅白嫩,还极其的细滑,
在柔合的灯光下,泛着纸一般的惨白,抓在手掌之中,软软乎乎,酥酥腻腻,性
感异常,甚是招人喜爱,摸着摸着,我竟不自觉地张开嘴巴,得意忘形地啃咬起
来,粗硬的胡茬所过之处,哧哧地拉起一道又一道细微的痕迹,蓝花忍耐不住地
嚷嚷起来:" 哎哟,好扎哦!去,去,老公,等一会,等一会,等我把钱整理整
理的啊,急得是个啥啊,我已经是你的媳妇啦,想玩,时间有的是啊,去,去,
别烦我!" 听到蓝花的嚷嚷声,我非但没有停歇下来,反而变本加历起来,热烘
烘的手掌哧溜一声,便轻而易举地探进蓝花可爱的胯间,哇,我心中惊呼起来:
真的没毛啊,真是一只天生的白虎啊,想到此,我俯下身来,用手指尖缭拨开蓝
花小巧性感的内裤,一双色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蓝花嘻嘻一笑,一边继续数点
着钞票,一边大大方方地叉开了大腿:" 嘻嘻,看吧,看吧,反正也是你的啦,
愿意看,就看个够吧!" 望着眼前光溜溜的小便,我再次陷入无尽的沉思之中:
蓝花的小便竟然与梦境中的一模一样,难道,这仅仅是巧合么?我一边苦苦思忖
着,一边轻轻地拨开白嫩嫩的小馒头,里面充塞着一块又一块淡粉色的嫩肉,泛
着晶莹的柔光,我的指尖轻轻地插捅进去,蓝花微微叹息一声,很快又平静下来,
依然专心志致地数点着钞票,我的手指继续探插着,同时,左右开弓地触撞着细
滑的嫩肉块,渐渐地,蓝花放纵地呻吟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乖乖,她终于放
下钞票,垂下头来,咧着小嘴:" 哎──哟,唷──呀," 我的老天爷,蓝花的
呻吟声,也与梦境中的完全相同,我更加迷茫起来:那天深夜,到底是梦臆,还
是现实呐?

  " 嘻嘻," 蓝花哼哼数声,便伸出小手,双腿一抬,哧啦一声,将小巧的内
裤,麻利地拽扯下来,光鲜的小便完全彻底地裸露在我的眼前,我浑身猛然一颤
:哈,好漂亮的小便啊!我激动万分地站起身来,忙不迭地褪掉裤子,坚硬的鸡
鸡可笑地向上勾弯着,鸡鸡头扑楞楞地摇晃着,蓝花见状,小嘴一撇,扑哧一声
笑了起来,小细手调皮地拍打着我的硬鸡鸡:" 嘿嘿,好大的鸡巴啊!" 蓝花握
住我的鸡鸡认真地审视一番,手指尖老道地刮划着青筋暴突的鸡鸡皮,顿时搞得
我奇痒难奈,油然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感,铁棍般的大鸡鸡本能地向前挺送起来,
蓝花嘻嘻一笑,白嫩的小手巧妙地挡住行将撞到胸乳的鸡鸡头,同时,老练地叉
开大腿,将雪白的小便主动探送到我的面前,看到水灵灵的、没有一根绒毛的小
便,我兴奋得周身泛起层层细微的颗粒,赤裸裸的下身不由得又向前挪动一下,
双膝紧紧地贴在床铺边,两只大手淫浪地握住蓝花两腿嫩腻的白腿,鸡鸡头对准
蓝花微微闭合着的小便正欲顶插进去,蓝花却伸过小手,娴熟地抓住我的鸡鸡,
将鸡鸡头在白馒头上轻轻地划抹数下,然后,细嫩的小馒头向前一挺,只听哧溜
一声,便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看到蓝花这一连串的动作,我不由得地联想起都
木老师,在那个难忘的、温馨浪漫的夏夜里,我与都木老师一边情意绵绵地沐浴
着,一边放纵无边地交欢着,蓝花这番动作,与都木老师完全一样,真是有其母,
便有其女啊!

  咕──叽──,咕──叽──,咕──叽──,我拽着蓝花的大腿,鸡鸡快
速而又有力地插捅着蓝花的小馒头,插着插着,我有些纳闷:蓝花的小馒头看似
又圆又紧,可是,一挨鸡鸡插入其间,却让我非常失望地感觉着又松又驰,每当
鸡鸡探入肉洞之中,那块块嫩肉彷佛故意躲避般地纷给闪向一旁,发出微微的、
极不友好的吱吱声,我极为费解地抽出鸡鸡,小馒头顿然洞口大开,形成一个淡
纷色的、狭窄深遂的长肉管。我一只手拽住两个极为细小的肉片片,另一只手双
指并拢,深深地探插进去,狠狠地抠搅起来,感觉更为松驰,蓝花哦哦地呻吟起
来,白屁股放荡地扭动着,双眼美滋滋地望着我,那得意的表情,似乎在说:老
公,怎么样,我虽然已经不是处女,可是,我的小屄好嫩吧,好白吧,操起来好
舒服吧!望着望着,蓝花自豪地收缩起小便,死死地夹裹着我的手指,望着蓝花
这副淫态,一股无名之火突然袭上我的心头:小骚屄,你的这个看似漂亮,操起
来却又松又垮的小便,一定被你老爸不止一次地狂操过吧,否则,如此年轻,怎
么会这般地松驰呐!

  咕──叽──,咕──叽──,咕──叽──,想到此,我呼地一声抽出手
指,鸡鸡忿然顶进蓝花的肉洞里,报复般地狂捣起来,同时,双手生硬地扒拽着
柔嫩的小馒头,怒气冲冲地掐拧着,蓝花急促地喘息着,小手拼命地推搡着我的
大手掌:" 哦──呀,啊──唷,老公,轻点,轻点哦,操死我了!" 他妈的,
老子就是要操死你!我心中恶狠狠地咒骂着,大鸡鸡无情地狂插着蓝花的小馒头,
强劲有力的大手掌不耐烦地推开蓝花的小手,更加凶狠地掐拧起来。面对这凌辱
般的举动,蓝花却停止了抵抗,她那细白的小手淫糜地扒开自己的肉洞,泛着汗
渍的面庞尽力地抬起,亮晶晶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白馒头,默默地观察着鸡鸡
的狂捅滥插,时而,将目光移向我,刁顽地挤眨着:" 哇──哦,好有劲啊,好
粗啊,好硬啊,操死我喽!" 说着,蓝花用手指尖轻轻地拽扯着早已被我的鸡鸡
撞得又红又肿的小肉球:" 唉──呀,老公,我的小屄豆,都让你给撞木喽!哦
──唷,哦──唷!" 咕──叽──,咕──叽──,咕──叽──,操,操,
操,我操死你!我继续默默地咒骂着:他妈的,小骚屄,我操死你。

  啊──,骂着骂着,我突然感叹起来:哈,大酱块交给我的接力棒,虽然松
点、垮点,操起来却好过瘾、好过瘾啊!嘿嘿,大酱块交给我的接力棒,真是意
义深远啊,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他操够了,然后,就像甩只破鞋似地甩给我了,我
接过来继续操,虽然有种当王八的耻辱感,可是,从其种角度上来讲,却是好剌
激、好剌激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咕──叽──,咕──叽──,咕──叽──,带着这种莫名的、怪诞的满
足感和剌激感,我的鸡鸡近乎疯狂地撞击着蓝花的小便:操,操,操,小骚屄,
我操死你,我操完你妈,再操你,有召一日,我一定把你们娘俩弄到一起,来个
一勺烩!

  " 啊──,啊──,啊──," 我一边粗野地插抽着,一边闭着双眼,海阔
天空地想象着同操母女俩人那更为过瘾、更为满足、更为剌激的淫乱场景,想着
想着,便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射精的欲望,我牲畜般地吼叫着,一滩精液汹涌而出,
呼呼地倾泄进蓝花的肉洞里,蓝花无比幸福地嘿嘿一笑,小手指反复地点划、涂
抹着缓缓返流出来的残精,望着她那不以为然的淫态,我心中暗想:如果也能像
新三婶那样,将大酱块与我的精液同时倾泄进蓝花的肉洞里,那可再热闹不过了!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我正望着蓝花淤满精液的肉洞,不着边际地思忖
着,突然,床头柜上的电话急促地叫嚷起来:" 喂,哦,舅舅,什么事!" " 快,
" 话筒里传来大酱块讨厌的公鸭叫:" 快,赶快收拾、收拾,出车!" " 舅舅,
这么晚了,去哪啊?" " 朝鲜!" 并不快乐,更谈不上幸福的新婚之夜,刚刚开
始,就被大酱块那粗野的公鸭嗓给搅黄了局,我周身乏力地跟在大酱块的屁股后
面:" 舅舅,三更夜的,去朝鲜干什么啊?" " 嗨,有事呗," 大酱块毫无耐心
地嘟哝着:" 省长交给我一项光荣的任务,我必须尽快、圆满地完成!" " 可是,
明天早晨再去,也来得及啊!" " 少废话,让你走,你就走!" 我不敢再作声,
闷闷不乐地钻进车里,从额头前的小镜子里,偷偷地窥视着身后的大酱块,发觉
他的表情极为沮丧,大酱块般的脑袋泛着可怕的阴光,一双混沌的眼睛充满了莫
名的忿恨:" 走,快点走啊!" " 好的,舅舅,马上就走!" 在大酱块的催促之
下,我岂敢怠慢,呼地一声,开足了马力,小汽车一头撞进茫茫无边的长白山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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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zhxma(2)

            日期:04-30-03 21:42

                 81

  汽车在漆黑的、空前沉寂的、连绵不绝的长白山脉颠波了十余个小时,当夜
幕渐渐散去时,我和大酱块终于来到了静谥、安宁的边陲小城。经过一番并不严
格的、甚至是敷衍了事的例行检查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我便迷迷乎乎地操
纵起方向盘,顶着冷冰冰的薄雾,带着一颗强烈的好奇心和首次踏出国门的兴奋
感,将汽车缓缓地驶过边境大桥。

  出国了?我一边摆弄着方向盘,心中一边激动不已地默默念叨着:出国了?

  这是真的么?

  汽车很快便驶过边境大桥,一座朴素的朝鲜小城映现在我的眼前,我自觉地
放慢了车速,瞪大了眼睛,即惊且喜地左顾右盼着:狭窄迂回,但却极为整洁的
街路两侧,随处可见油彩纷呈的宣传画以及气宇轩昂的巨幅标语,当汽车驶过一
处很有可能是市中心的十字路口时,一尊金日城铜像盛气凌人地高耸在花草并不
茂繁的街心广场中央,他无比自信地挥舞着巨手,金光横泛的双眼目空一切地傲
视着薄雾弥漫的远方。而在他巨大身躯的后面,则可怜巴巴地伫立着一栋栋灰头
灰脸的低矮平房,间或一些简陋的楼房,从那一扇扇微微开启的窗户里,时尔探
出一颗同样与我充满惊喜和好奇的脑袋瓜来,冷漠地目送着汽车缓缓远去。虽然
已近正午,却看不见一家开门营业的店铺,更寻觅不到饭店和旅馆。哦——,我
突然回过神来:操,你这个大笨蛋,街路两旁满目都是天书般的朝鲜文字,不识
朝鲜文的你,知道哪家是店铺,哪家又是饭店、旅馆呐!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好玩、好吃、好喝的我,正专心致志地猜测着哪栋建筑物应该是店铺、饭店
和旅馆时,突然,从一栋粗糙不堪的二层建筑物里,传出剌耳的铃声,旋即,从
死亡一般沉寂的平房里、楼房里,不可思议地涌出潮水般的人流,更让我费解地
是,他(她)们均以军人般的纪律和速度哗哗哗地、极为自觉地排列成长长的纵
队,继尔,又更为自觉地迈着并不整齐的步伐,拉拉搭搭地沿着弯弯曲曲的街路,
乱乱纷纷地行进起来。

  " 嘿嘿," 我淡然一笑,甚是疑惑地自言自语道:"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去
干么?" " 吃饭!" 身后的大酱块表情木然地答道:" 吃饭,他们排队去食堂,
集体吃午饭!" " 午饭?" 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哦,舅舅,朝鲜同志都是十
一点准时吃午饭么?" " 十二点," 大酱块继续漠然地答道:" 朝鲜时间与中国
相差一小时,现在是朝鲜时间十二点,朝鲜人开始吃午饭了!" " 好玩,好玩,
真好玩!" 听到大酱块的解释,望着长长的队伍,我不禁想起家中宿舍楼下那栋
大跃进时代修建起来的" 大食堂" :" 舅舅,朝鲜同志还在过着乌托邦似的集体
生活,每天都聚在一起吃大锅饭么?" " 哼哼," 大酱块不屑地撇了撇厚嘴唇:
" 嗯,还在吃,几十年都是这样过来的!朝鲜同志的信念十分坚强,大家不仅在
一起工作,还在一起吃饭。直到目前为止,世界上可能还没有第二个国家能够做
到这一点。" " 这——," 我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这,这,舅舅,这简直就
是集中营的生活啊!我不喜欢!" " 你不喜欢,管你什么屁事,朝鲜人倒是自我
感觉良好,你不喜欢人家的这种生活方式,朝鲜人还不喜欢咱们的生活方式呐,
小子,你看," 我顺着大酱块的黑熊掌望去,在汽车左侧的山峰上,嵌着一排硕
大的水泥牌:" 舅舅,那有什么啊,不就是水泥板么!" " 小子,那是标语牌,
过去,上面贴着好大、好大的汉字,大骂中国是修正主义,背离了马克思主义!

  这几年,两国的关系多多少少和缓了点,朝鲜人就把骂中国人的汉字,都铲
掉了!

  呶," 大酱块又指了指山顶一处了望塔似的建筑物:" 过去,那里架起了高
音喇叭,一天到晚不停地用汉语广播,向中国人宣传主体思想,教中国人学习正
宗的马克思主义,告诉中国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共产主义!现在,关系改善了,大
喇叭也哑了,嘿嘿!" 汽车绕过朝鲜人民伟大的领袖、救世主般的慈父、天才的
主体思想的创造者——金日成的大铜像,在街心花园的一处最为理想的地带,座
落着一栋不可一世的政府机关的建筑物,大酱块命令我停下车来,如此这般地叮
嘱我一番,然后,扭动着狗熊般的赘肉,独自一人钻进政府机关的建筑物里。

  我独自一人守候在汽车里,闲极无聊之下,我索性拽过大酱块的手提电话,
拨向国内的家里,我握着电话,亲切地呼唤道:" 喂,喂,蓝花,蓝花," " 嗯,
你是谁啊?" 话筒里传过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啊?" " 你
是谁?" 我气得浑身剧烈地哆嗦起来:" 你是谁?" " 哦,老公啊," 蓝花终于
接过电话:" 老公啊,你好啊,好想你啊!" " 滚," 我怒不可遏地谩骂起来:
" 操你妈,蓝花,我刚刚离开家,你,你,告诉我,刚才,是谁接的电话?" "
哼," 蓝花毫无恬耻地答道:" 你咋唬个啥,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你不是也
明确表态了吗:不在乎我的过去!怎么,你受不了,你吃醋了,哼,……" 蓝花
啪地摔断了电话,我早已气得七窍生烟,握着电话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起来。

  我正不知疲倦地谩骂着,从建筑物的大门里鱼贯而出一群衣着呆板、色调单
一的朝鲜同志,他们嘻嘻哈哈地围拢着大酱块,大酱块极为友善地拢开朝鲜同志,
神彩飞扬在向我摆摆手,示意我将汽车开到与政府机关紧邻的一栋类似招待所的
三层楼房前,然后,转过身去,在朝鲜同志的簇拥之下,大酱块大摇大摆地走进
那栋寂静得可怕的建筑物里,不多时,大酱块的大脑袋突然溜进建筑物,黑熊掌
冲我一挥,我会心地点点头,循着黑熊掌,晕头转向地钻进建筑物里。

  中国时间下午三时半,在朝鲜小城一家由政府机关开设的招待所里,大酱块
命令我将事先准备好的烈性白酒、各种罐头、水果、熟肉等等食品从汽车货箱里
一一拎到招待所的餐桌上,整齐有致地摆放好。然后,大酱块堆起虚情假意的笑
脸,像模像样、不卑不亢地站立在餐厅的中央,在一群面呈菜色而表情却很是严
肃的朝鲜同志面前,扯着让我总想发笑的公鸭嗓,操着让我半懂不懂的朝鲜语,
郑重其事地打起了公式般的官腔。

  我默默地站立在堆满食品的餐桌旁,心情烦燥到了极点,望着大酱块那煞有
介事的神态和油腔滑调的口吻,我即好气,又好笑,而尊敬的朝鲜同志,哪里有
什么心思听大酱块没完没了地胡言乱语,他们一边心不在焉地点头应承着,一边
将一双双火辣辣的目光移向食品如山的餐桌上。

  大酱块滔滔不绝地话语终于停顿下来,他伸出黑熊掌,拽住口水直流的朝鲜
同志们,热情地把握着,假惺惺地寒喧着,然后,拉起朝鲜同志的手,叽哩哇啦
地走到宽大的餐桌前。大酱块喜不自胜地启开一瓶酒香浓郁的烈性白酒,客客气
气地给朝鲜同志一一斟满,只见大酱块握着白酒瓶,沿着餐桌一杯一杯斟着酒水,
由于杯小人多,刚刚斟至圆桌的半弧中央,对面性急一些的朝鲜同志,早已按耐
不住,悄悄地端起小酒杯,乘着大酱块不留意,咕噜一声,便将一杯白酒轻而易
举地灌进喉咙管里。我咧了咧嘴,又启开一瓶白酒,给这些性急的朝鲜同志,重
新斟满酒杯,重新得到白酒的朝鲜同志纷纷向我报以热忱的微笑,同时,手掌微
抬,以朝鲜族的方式向我表示着友谊之情。

  " 都木," 在混乱不堪的斟酒过程中,我突然发现有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朝
鲜同志始终笔直地呆立在餐厅的大门处,望着香气四溢的酒杯,不可抑制地吧嗒
着舌头,吞咽着口水,我握着半瓶白酒走到他的面前,友好地拽住他的手臂,用
最为简单的朝鲜语,示意他坐到餐桌前,一同进餐,可是,无论我怎么连说带笔
划,他说死也不肯挪动一步。

  " 喂,喂,小子," 大酱块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发现我正生拉硬扯着年轻
人,便悄悄地走到我的身旁,用空酒瓶顶了顶我的胳膊肘:" 小子,算了,算了,
他是绝对不敢坐下来吃饭的!" " 为什么,舅舅!" 我依然心有不甘地拽着年轻
人的手臂,转过头来问大酱块道,大酱块低沉地回答道:" 他是司机,朝鲜的等
级制度相当严格,可不像咱们中国,司机,是绝对不能与领导坐在一起吃饭的!

  " " 噢哟!" 听到大酱块的话,我恍然拍了拍脑门:" 原来是这样,那,我
就不能难为你喽,亲爱的朝鲜同志!" " 咕噜!" 大酱块兴奋地举起酒杯,与朝
鲜同志一番热烈的问候之后大家纷纷举起酒杯,一通咕噜之声响过,所有的酒杯
均无一例外地空底朝上,大酱块非常得意地摆摆手,待朝鲜同志们一一落座,大
酱块满面春风地拉开旅行袋,掏出一条条高档香烟,让我帮助他,逐条分发给在
座的朝鲜同志。

  " 中国同志,中国同志!" 我刚刚将香烟分发到餐桌的中央,身后突然传来
低沉的女音,我循声望去,在餐厅的门外,有一个身着制服的朝鲜女同志,笑吟
吟地望着我,指尖不停地弯勾着:" 中国同志,中国同志!" " 什么事!" 我匆
匆分发完香烟,然后,悄悄地溜出餐厅,来到朝鲜女同志的面前:" 尊敬的朝鲜
同志,你有什么事啊,请吩咐!" " 中国同志,您," 朝鲜女同志指了指餐桌上
的空酒瓶:" 您,还有酒么?" " 哦," 我冲朝鲜女同志友好地一笑:" 请等一
会," 很快,我将一瓶白酒偷偷地拎出餐厅,极为讨好地送到朝鲜女同志的面前
:" 给——," " 谢谢,谢谢,谢谢," 朝鲜女同志频频地感谢着,欢天喜地接
过酒瓶,我惊讶地问道:" 朝鲜同志,你的汉语,说得真好啊!" " 嘻嘻," 朝
鲜女同志一边欣赏着手中的酒瓶,一边坦然答道:" 边境的朝鲜人,多多少少都
会说一些汉语,并且,我的工作性质,决定我必须说好汉语才行哦!" " 朝鲜同
志,您叫什么名字啊?" " 顺姬!" 朝鲜女同志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亮晶的酒瓶:
" 中国同志,真是太感谢您了,我真不知道应该怎样酬谢你哦,中国同志," 话
没说完,顺姬掏出数张朝鲜币:" 中国同志,这点钱,算是一点谢意吧!" " 不,
" 我慌忙推开顺姬的手掌:" 不,不,这钱,我绝对不能收,中朝友谊么!一瓶
酒,算得了什么!" " 可是," 顺姬面露难色:" 中国同志,你不收钱,我就更
不好意思了,唉,真不好意思,真不知应该怎样谢你!" " 嘿嘿," 我正色迷迷
地盯着顺姬的胸脯,突然,一颗耀眼的小东西,将我邪糜的目光,吸引过去,我
定睛一看,哇,原来是一枚造型精美的金日成像章,我兴奋地伸出手去:" 顺姬,
如果实在想酬谢我,就把这枚像章,送给我吧!" " 别," 我正欲摘下顺姬胸前
那颗闪闪发亮的像章,顺姬突然板起了面孔,迅速地向后退去,一只手死死地捂
住像章:" 别,别,别摘,这可不行,慈父的像章,是不能随便送人的!" " 哦,
" 望着顺姬严肃的表情,我只好收回手掌:" 顺姬同志,既然是这样,我,就不
难为你啦!" " 中国同志," 片刻,顺姬认真地问道:" 您真想拥有一枚伟大领
袖的胸章么?" " 当然," 我嘴不对心地答道:" 当然,顺姬同志,我非常想拥
有一枚伟大领袖的像章,顺姬同志,我对朝鲜很有感情哦,我还会唱朝鲜国歌呐,
" 说着,我低声哼哼起来,顺姬的脸上顿时泛起幸福的神色,激动分万地拽住我
的胳膊:" 中国同志,你唱得真好啊,你是从哪学的啊?" " 收音机里," 我答
道:" 顺姬同志,我不但会唱朝鲜国歌,我还会唱金日城将军之歌,卖花姑娘,
血海!" " 太好了,太好了," 听到我粗沉的歌唱,顺姬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
手掌更加有力地拽扯着我的手臂:" 中国同志,你对朝鲜太友好了,中国同志,
放心,我一定想办法让你拥有一枚慈父的像章,你配,你应该拥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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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zhxma(2)

            日期:05-01-03 20:39

                 82

  " 哼,他妈的," 朴舅酱块般的面庞气得铁青,两只黑熊掌突突乱颤地掐着
堆满赘肉的粗腰:" 这群王八犊子玩意,请他们喝酒、吃饭,乐得屁颠屁颠的,
瞧那个熊样吧,一个个又是点头啊、又是哈腰啊,满嘴都是他妈地拜年的好咯;
给他们送礼,瞧他妈那个德行吧,一个个活像是三孙子、哈巴狗。哼哼,等吃饱
了、喝足了、礼也收下了,嘴巴子一抹,眼皮一耷搭,你再跟他谈正经事,他妈
的,翻脸就不认人,净跟你哼哼唧唧地,今天支明个,明个支后个,……" " 舅
舅," 我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吐着烟圈,听到大酱块的唠叨,我
顺嘴问道:" 舅舅,什么正经事啊,你风风火火地跑到朝鲜,想办点什么正经事
啊?" " 哼——," 大酱块感到有些疲乏,一屁股坐到木板床上,嘴里依然冒着
唾沫星子:" 小子,是他妈的这么回事,在中朝边境,咱们的一个金矿要续建矿
区公路,有一小段公路需要经过朝鲜境内,省长此番派我来,就是让我跟朝鲜人
商量商量,希望他们同意,让咱们的矿区公路越过朝鲜一段。如果朝鲜人同意了,
那就用不着劈山凿洞,这样,可以省下大笔的基建投资。可是,这群鳖犊玩意,
跟他们谈了这些天,也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净他妈的唐塞我,应付我。唉,
朝鲜人真是太不够意思了,想当年,老毛头大笔一挥,将这原本属于咱们的山头,
大大方方地让给了朝鲜人,可是今天呢,咱们中国需要从那座山头绕过一小段,
朝鲜人就是他妈的不干。唉,他妈的,跟朝鲜人啊,咱们中国人处处让着他们,
小子,过境的时候,你没看见吗,那座边境大桥,本应从正中央分界,可是,为
了表示中朝友谊,咱们楞是多让给他们一个桥墩,他妈的,就是这样做,也是他
妈的白搭,这些个白眼狼,翻脸就不认人,今天,咱们有求于他,哼,他妈的,
……" " 嘿嘿," 我掐灭了烟蒂,以嘲讽的口吻对大酱块说道:" 舅舅,越境修
公路,这可不是小事情啊,如果我是朝鲜人,也是不敢轻易答应啊,这是可以理
解的。再说了,这件事,应该外交部出面才对头啊!" " 嗨,多大个屁事啊,"
大酱块不耐烦地摆摆手:" 小子,就绕过去一小段,非常小的一小段,还麻烦外
交部干么,我想啊,如果我把这件事办成了,就为咱们省立下大功一件啊,年终
总结,我的政绩一定很高、很高的哦,可是,这群鳖犊玩意,酒也喝了,礼也收
了,至今也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他妈的,……" 吱——呀——,大酱块正喋
喋不休地唠叨着,门房被人轻轻地推开,顺颐悄悄地探进头来,依然用那习惯性
的、手指勾起的动作,暗示我出去一下。我冲着顺颐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又跟大
酱块委惋地道了别,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静悄悄的走廊里:" 什么事,尊敬的
顺颐同志?" " 呶," 顺颐满脸堆笑地指点着我的胸脯:" 中国同志,你不是想
拥有一枚我们伟大领袖的像章么,呶,我已经替你请示过了,领导同意了,为了
朝中友谊,我们领导决定赠送你一枚,中国同志,跟我来吧!" 说完,顺颐乐合
合地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蹬蹬蹬地跃上水泥台阶,我撇了撇嘴,心中嘀咕道
:嘿嘿,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可是这个顺颐,却当真起来!唉,事已至此,我
已经无法推脱,为了表示对朝鲜人民的尊重,同时,也是好奇心使然,我紧紧地
尾随在顺颐的身后,一双色眼,淫邪地盯着顺颐那并不丰满的腰身和屁股。

  " 请——进——," 攀上水泥阶梯,顺颐推开一扇房门,小手冲我一摆:"
中国同志,请进!" 我信步迈进屋子里,立刻被眼前庄严肃穆的场景彻底地惊呆
住,原来,这间屋子是招待所的办公室,经顺颐提议,为了赠予我一枚朝鲜人民
的伟大领袖、慈父——金日成的像章,招待所的员工们将办公室着意装扮一番。

  在房间最为显眼的位置上,一束束耀眼的鲜花、一条条红灿灿的标语、口号,
以及朝鲜国旗,众星捧月般地簇拥着金日成的巨幅画像。

  " 请对着领袖站好!" 顺颐将我引领到金日成像画像前,在众多朝鲜同志咄
咄的注视之下,我不得不收敛起儿戏般的表神,双肩并拢,目不邪视,装出郑重
其事的样子,毕恭毕敬在站在金日成的画像前。随即,从办公桌上的留声机里,
传出庄严的朝鲜国歌,全体朝鲜同志与我一样,立刻直挺挺在站立到金日城的画
像前,一位摆弄留声机的老者,将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纸盒递到顺颐的面前,顺颐
高高地抬起双手,小心奕奕地捧住小纸盒,然后,转过身来,缓缓地向我走来,
待走到我的面前,她启开盒盖,我偷偷地扫视一眼,原来是一枚珍贵的、闪闪发
光的金日成像章。顺颐掏出领袖像章,仔细地端详一番,缺乏营养的面庞,扬溢
着激动和幸福的神色,直看得我暗暗发笑,可又不敢流露出来。顺颐将小纸盒放
置到办公桌上,非常认真地将领袖的像章,戴到我的胸前,就在此时,朝鲜国歌
恰到好处地结束了。

  " 呵呵,真有意思," 简单的,却极为严肃的赠像章的仪式结束之后,走出
令我窒息的办公室,我一边摆弄着胸前的像章,一边轻薄地嘻笑起来,顺颐顿然
板起了面孔:" 中国同志,请严肃一点,请您尊敬我们的伟大领袖!" " 顺颐同
志,我,没有丝毫的不敬之意啊,我只是感到很是新鲜!" 说着,为了消除误解,
我讨好般地哼唱起《金日成将军之歌》,顺颐的脸上终于露出可贵的笑容:" 中
国同志,朝鲜的歌曲很好听吧,很优秀吧!" " 嗯," 我止住了哼唱:" 的确不
错,可是,顺颐同志,你没感觉到吗,朝鲜歌曲,摩仿苏联太重,许多歌曲都或
多或少地残留着苏联旋律的痕迹啊!" " 不," 顺颐摇摇脑袋:" 不,不,朝鲜
歌曲,绝对是我们民族的,是我们自己的功勋艺术家创作出来的,正如你所说的,
《卖花姑娘》,还有《血海》,等等,许多许多的艺术作品,传遍了世界,在伦
敦,在巴黎,都上演过,反响强烈,还有,我们伟大领袖天才的主体思想,都登
上《纽约时报》呐,怎么样,中国同志,我们伟大领袖的主体思想,传播到了资
本主义的老巢,……" " 哈哈," 我再也按奈不住地打断顺颐的话:" 顺颐同志,
你好天真哟,《纽约时报》的确刊登过主体思想的文章,可是,你知道真相么,
那是你们国家花高价买来的版面啊,资本家认钱,只要给钱,毛泽东的文章也可
以登上《纽约时报》的。" " 你," 顺颐惊讶地望着我:" 中国同志,你怎么知
道是花高价刊登的啊!" " 呵呵," 我如实相告:" 顺颐同志,我爸爸有一个老
同学,在社会科学院朝鲜研究所工作,是专门研究你们朝鲜的,我是从他那里获
悉的,难道,你不相信么?" " 中国同志," 顺颐也有意岔开话题:" 你还会来
朝鲜么?" " 不知道!" " 中国同志,如果你还能来朝鲜,能不能," 顺颐现出
一丝媚笑,枯细的手指不轻轻地点划着:" 给——我,带——点,化妆品,嘻嘻,
" " 哦," 我点点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好啊,顺颐同志,如果我还来,一
定给你捎点高档的化妆品!" " 谢谢," 顺颐顿时兴奋起来,一只手轻轻地拽住
我的手臂:" 中国同志,如果你来不了,那,就,请,寄给我一些吧,呶," 说
着,顺颐掏出小本本,哗哗地写上一行朝鲜文:" 往这里寄,可以吗,中国同志,
怎么样?" " 没说的," 我接过纸片,揣进上衣口袋,顺颐得寸进尺地说道:"
中国同志,如果方便,再给我寄点药品,可以么?" " 行啊!" 听到顺颐的话,
我以讥讽的口吻说道:" 顺颐同志,听说朝鲜是全民免费医疗啊,你们国家福利
这么好,你还要我们中国的药品干么啊?" " 这,这," 顺颐苦涩地咧了咧嘴:
" 全民免费?这倒是真的,可是,中国同志,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无论得了什么
病,到了医院,就只有一种药——阿斯匹林!" " 豁豁,原来如此啊!" 我不禁
仰面大笑起来:" 这样的全民免费医疗,中国也能办得到啊!" 我与顺颐且走且
聊,不知不觉间,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大酱块似乎还不死心,又去找朝鲜同
志,奢谈越境修公路的事宜,乱纷纷的床铺上摆放早已被他掏空的旅行袋。机灵
的顺颐不再与我交谈,目光热切地盯着旅行袋,希望能有一点意外的收获,望着
她那即兴奋又焦虑的神态,我随意触拨一下旅行袋,哦,总是粗心大意的大酱块,
将一条名贵的人参烟遗漏在旅行袋的最里端,我顺手掏了出来,非常大方地塞到
顺颐的手里:" 呶,这里还有一条高级香烟,送给你了!" " 谢谢," 顺颐欢喜
的差点没蹦跳起来,看到她那喜气扬扬的面庞,最热衷于讨女人欢心的我,索性
拽开大酱块的又一只旅行袋里,将大酱块美容用的化妆品,一股脑地清掏出来:
" 给,顺颐同志,送给你了!" " 这," 顺颐兴奋不已地捧着香气扑鼻的化妆品,
突然有些难为情起来:" 这,中国同志,真不好意思," " 嗨,有什么不好意思
的,别客气,都拿着," 我抓起大酱块那把小巧玲珑的电动剃须刀,极为自然地
塞进顺颐的口袋里:" 还有这个,顺颐同志,别看它不起眼,可是高档玩意啊!

  人民币,一仟多圆啊!别客气,有啥不好意思的,收下吧,中朝友谊么!""
不,不," 顺颐不好意思再接受我的赠品,双手捧着化妆品,频频地摇着脑袋,
我则乘机用大酱块的高档日用品,讨朝鲜女同志的欢心,我拎起大酱块的钥匙串,
摘下铮明瓦亮的指甲刀,顺颐依然摇着脑袋,我乘势贴到她的胸脯前,将顺颐手
中的化妆品,一瓶一瓶,一盒一盒地塞进她的衣袋里,然后,抓起她的小手,殷
勤地帮她剪起指甲来:" 哇,顺颐同志,你的手好漂亮啊," " 嗯——," 听到
我毫无原则的、假惺惺的奈赞,顺颐的面庞渐渐红晕起来,企图收回小手,我哪
里肯依,脑袋低垂下去,大嘴一张,得意忘形地吻起了顺颐的手背:" 啊,顺颐
同志,你虽然没有使用任何化妆品,可是,你的手却是这么香,这么细,这么白,
这么嫩!" " 中国同志,别,别,请稳重一些!" " 顺颐同志," 我松开顺颐的
小手,将指甲刀,啪啦一声,扔进她的口袋里,然后,色迷迷地搂住顺颐的玉胫,
顺颐本能地将脑袋向后仰去,尽一切可能地躲避着我的大嘴:" 中国同志,别这
样,这样不好,让人看见,会处分我的,中国同志,请放尊重些!" 哼,尊重?

  稳重?去你妈的吧!我死死地搂住顺颐,大嘴巴不容分说地贴到她那枯孱的
面庞上,放肆地啃咬起来,一边啃咬着,心里一边嘀咕着:少他妈的跟我装假正
经,老子送给这么多好玩意,你她妈的也得表示表示啊!想到此,我腾出一只大
手掌,哧溜一声,极为粗野地探进顺颐的胯间。

  " 啊,中国同志,你,干么!" 顺颐绝望地嚷嚷起来,可是,却没有过分激
烈的挣扎行为,我激动万分地松开她那极为廉价的、亦是中国制造的皮革裤带:
" 顺颐同志,别害怕,没什么,中朝友谊,中朝友谊,……" ……

        ※※※※※※※※※※※※※※※※※※

  五。一到了,夏天来了,树木吐出了新绿,我那永远也不安份的心,在劲风
的吹佛之下,也长出嫩草了,……

  小出数日,踏青回来,继续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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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同——志——,”我的身体距离房门很近,我一边拽扯着顺
颐的裤带,一边随手扣死房门,顺颐因羞愧、因紧张,原本因缺乏营养而呈现着
枯孱之色的面庞,瞬间红胀到了脖根处,因撕扯而凌乱的衣服急剧地起伏着,额
头上渗出滴滴汗珠,双唇顽强地紧咬着,可怕的双眼放射着朝鲜民族那特有的,
面对强敌,誓不屈服的咄咄光芒:“中国同志,你——,太过份了!请放尊重些,
你的东西,我不要了,都还给你,”说着,顺颐开始掏化妆品等物,气呼呼地扔
到床铺上,我一把住按住她的细手:“顺颐同志,别紧张,随便玩玩呗,”我已
经拽掉顺颐的一条裤腿,顺颐不再做无谓的抵挡,而是严厉地警告我:“中国同
志,你再这样流氓下去,我可要喊人啦!”

  “嗬嗬,”面对顺颐的警告,我登时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淫态:“喊吧,喊吧,
你尽管大声地喊吧,把人都喊来吧,把我当流氓抓起来,哼哼,你也好不了!”

  “你——,”顺颐见这招没有震慑住我,苦涩地咬了咬嘴唇,一只手本能地
捂住胯间,继续警告道:“你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么?”顺颐的目光里充
满了仇恨和敌意,并且,再也不肯称呼我谓同志:“你这是强奸,要判重刑的,
要枪毙的!”

  “嘿嘿,”对顺颐的警告,我根本置之不理,我的手掌已经拽掉顺颐的另一
条裤腿:“顺颐同志,请别激动,什么强奸、强奸的,好难声哦,顺颐同志,男
女之间这点事,算个啥啊,在我们中国,很随便、很随便的,就好像喝杯白开水、
吃顿便饭,小事一桩啊!”

  “哟——,对于你们是小事一桩,可是,在朝鲜,你的行为会受到严厉惩罚
的,知道么,会枪毙你的!”

  “哼哼,”我轻蔑地用鼻孔哼了一声:“枪毙?哼,你少拿这个吓唬我,我
不怕,在中国,我岳父有权、有势、有钱,并且,跟我的妈妈有着特殊的关系,
我一旦被你们的警察抓起来,他会疏通各种关系,轻轻松松地把我弄回国的,而
你,顺颐同志,嘿嘿,”我刁顽地用手指点了点顺颐泛着冷汗的鼻尖:“至于你
吧,顺颐同志,到时候,我的嘴巴一歪,说你勾引我,其目的,为的是向我索要
朝鲜紧缺的日用品!嘿嘿,顺颐同志,到了那个时候,你浑身上下纵然有一百张
嘴,也说不清楚喽。顺颐同志,我知道,你们朝鲜人很好面子,你们的政府哪能
容得下你这样为了区区小利,而作出有辱国家尊严之事的下贱女人呢,”

  “你,好下流,好无赖,”顺颐气得周身突突乱颤,我继续说道:“顺颐同
志,我虽然第一次来朝鲜,可是,对于朝鲜的内幕,我多少还了解一些,像你这
样的人,一旦出事,便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掉,人间蒸发了,谁也不会知道你的下
落,甚至你自己也不会知道自己将会是何种下场!”

  “呜——,呜——,”听到我不软不硬,却是极为真切的话语,顺颐羞红的
面庞突然可笑地扭曲起来,继尔,呜的一下,竟然悲恸地哭出声来,顺颐悲惨地
痛泣着,小嘴可爱的咧开,一只小手绝望地塞进嘴巴里:“呜——,呜——,呜
——,”

  “顺颐同志,别哭,听话,”很显然,顺颐的警告没有震慑住我,我的话却
彻底地征服了顺颐,你看她,活像一只斗败的母鸡,绝望地垂下蓬乱的脑袋,口
液漫溢的小嘴六神无主地啃咬着手指尖,抖动不已的身体在我轻轻的推搡和拽扯
之下,变得非常乖顺起来,极为服从地仰下身去。我得意忘形地褪掉顺颐的内裤,
早已欲火狂喷的鸡鸡欢天喜地的捅进顺颐因惊赅和紧张而毫无规则地收缩着的肉
洞里。咕——叽——,我将鸡鸡长驱直入到顺颐肉洞的最底端,然后,冲着无奈
的顺颐嘿嘿地,极为得意地淫笑一番,继尔,大嘴一咧,屁股一扭,鸡鸡便在顺
颐略显干涩的肉洞里,狂野地搅捅起来。顺颐的脸上依然擒着委屈的泪珠,略微
有些红肿的双眼放射着敌视的目光,营养不良的胴体在我轻薄的撞击之下,极不
情愿地上下跃动着,两条泛着枯黄的大腿生硬地分叉着,绒毛漫布的小便在我鸡
鸡欢快的进出之下,发出清脆的,可笑的声响,我有意避开顺颐充满仇恨的目光,
循着这阵阵令我心旷骨酥的声响低下头去,双手顽皮地扒扯着顺颐的小肉片,顺
颐伸过手来,极不耐烦地推搡着我的手掌。我脑袋一扭,突然发现顺颐那条被我
扔在床角的白内裤,心理有些变态的我,笑嘻嘻地将顺颐的内裤抓到手里,这是
一条普普通通的棉布内裤,从光滑的磨损程度来推测,这条内裤肯定已穿着多年,
布丝非常的稀松、薄软,在内裤的底部,泛着一片呛人的微黄,我用手指肚轻轻
地研摸一番,即有尿碱的坚硬,亦有淫液的潮湿,我欣然将其放到鼻孔下,淫糜
地嗅闻起来:嘻嘻,透过咸涩的尿碱味,股股奇特的骚臊之气滚滚而来,直呛得
我本能地哆嗦起来:“哈——,好咸啊、好骚啊、好呛人啊,顺颐同志,正宗朝
鲜女人的小便,都是这种气味么?”

  “哼——,”顺颐冷冷地哼哼一声,气呼呼地将面庞移向一旁:“下流,变
态,流氓!”

  “嘻嘻,”我则不以为然,捧着顺颐陈旧的内裤继续津津有味地嗅闻着,嗅
着嗅着,我还嫌不过瘾,大嘴一张,索性将顺颐的内裤胡乱塞进口腔里,美滋滋
地咀嚼起来。顺颐见状,慌忙伸出手来,欲夺过她的内裤:“流氓,你干么啊,
我就这么一条内裤,你咬坏了,我可穿什么啊!”

  顺颐的小手死死地拽住自己的内裤,企图从我的嘴里抢夺出去,我却挑衅般
地叼咬着,牙齿不肯松动一下,因用力过猛,只听哧啦一声,顺颐的内裤被她自
己撕成两截,望着手中的半截内裤,顺颐顿然泪如雨下:“呜——,呜——,流
氓,坏蛋!”

  “顺颐同志,”看到顺颐那无比痛心的哭相,我大大咧咧地安慰道:“别心
痛了,不就一条内裤么,等回国,我给你买一打新的!”

  “不——要——,”顺颐依然痛心不已地握着破内裤:“不要,不要,呜—
—,”我不再理睬她,任她嘤嘤地痛哭着,我吐出半截内裤,双手抬起她的双腿,
更加粗野地撞击起来,顺颐的身体猛烈地抖动着,崭新的制服被大幅度地掀起,
我的目光正色迷迷地望着顺颐那并不丰硕的胸乳,却突然发现,顺颐制服下面那
件贴身的白衬衣,打着数块极为显眼的布丁。顺颐似乎发觉我在盯着她的内衣,
不禁面露难色,尴尬地用制服的衣角,掩住白衬衣的布丁。

  “哼哼,”我将目光移开顺颐的内衣,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小便,鸡鸡专心致
志地捅插着,屁股娇横地撞击着,顺颐则抑制不住地呻吟着,额头泛起滚滚汗珠
:“哟——唷,哟——哦!”

  啪——啪——啪,呱——呱——呱,“哟——唷,哟——哦!”

  啪——啪——啪,呱——呱——呱,“啊——,”一丝不可名状的快意突然
袭上心头,我汗渍渍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当鸡鸡抽出顺颐肉洞的一霎时,一
滩精液汹涌而出,乱七八糟地喷溅在顺颐一片狼籍的小便上。顺颐狠狠地瞪了我
一眼,灵巧地翻身坐起,抓过半截内裤草草地擦拭着湿乎乎的小便,然后,胡乱
套上制服裤子,捂着鼓鼓囊囊、叮当作响的口袋,头也不回地逃出房间。

  此番中朝边境之行,异想天开地企图越境修筑矿区公路的大酱块极为失望地
一无所获,垂头丧气地坐在汽车后排座上,懊恼不堪地发着满腹的牢骚。而我却
是收获颇丰,我不仅管中窥豹地了解到中朝边境地区,朝鲜人民真实的生活;同
时,还极为荣幸地戴上了金日成的像章;并且,略施微不足道的小惠,便非常顺
利地将招待所的朝鲜女同志,强行勾搭上手,大鸡巴很是满足地狂捅了朝鲜女同
志一番,从而,进一步加深了中朝友谊。

  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甜嘴巴舌地回味着那难忘的,与顺颐即紧张、又惊
惧,即充满敌意和仇恨,却又空前兴奋和剌激的交欢场面。嘻嘻,他妈的,小骚
屄,即想沾点小便宜,又不肯付出点,他妈的,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嘿嘿,顺
颐这个小骚屄的确不错,虽然即不丰满,也不白净,可是,小便还是极有味道的
啊:骚哄哄的、肉乎乎的、软绵绵的、水灵灵的,……

  “小子,”望着得意洋洋,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默默地思忖着,同时,还
有来到去地哼哼着《卖花姑娘》主题歌的我,大酱块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子,
你很会做买卖哟,嗯,借花献佛这件事,你干得真漂亮啊,小子,告诉我,我的
随身用品,你都给我折腾到哪去了?”

  “舅舅,”我坦然相告道:“朝鲜同志生活好苦啊,舅舅,招待所的服务员,
整天跟我要这,要那,纠缠不过,我就,就,舅舅,别心痛,等回到家里,我给
你买新的!买更高级的,怎么样?”

  “你可拉倒吧!”大酱块感叹道:“小子,你是头一次来朝鲜啊,许多事情
不知道哇,朝鲜人就是这样,什么都要,你就是把裤子脱下来,送给她,她也敢
要!可是,等你有求于他们的时候,哼,他妈的,这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荣光
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说着,说着,大酱块又想起越境修公路那档事,止不住的又荣光嘶噫哒、荣
光嘶噫哒地破口大骂起来。

  嘀——,嘀——,嘀——,“喂,”手提电话的铃声吵断了大酱块独特的骂
声:“喂,什么事啊?啥,那批汽车,被海关给扣了?得,这下可坏事了!”撂
下电话,大酱块没好气地催促我道:“快,快,快开,出事了,我必须尽快赶回
省城。”听到大酱块的命令,我不得不收拢起色邪之心,开足了马力,在大酱块
不停地嘟哝声中,稀里糊涂地赶回了省城。

  “小子,”匆匆回到省城,大酱块马不停蹄地买来一盒又一盒的高级人参、
鹿茸角,等等,等等,高级滋补品,然后,小心奕奕地启开塑料包封,非常老道
地将一叠叠钞票,塞进这些高级补品的包装盒里,啪啦、啪啦地丢进旅行袋里,
唰地拉上铁链,将沉甸甸的旅行袋,递到我的手中,心急火缭地嘱咐我道:“小
子,你赶快出发,去烟台,按照我给你写的地址和姓名,将这些人参、鹿茸什么
玩意的,分别送给这些相关的人员,然后,我就给他们打电话,请他们对这批进
口汽车,高抬贵手,快快放行!”

  “嗳,”我爽快地接过旅行袋,扔到汽车后面,再次转动方向盘,汽车尤如
离弦之箭,唰唰唰地射向遥远的关内。为了调解枯乏的旅行生活,一贯争强好胜
的我,瞄准前方的车辆,心里恨恨地嘀咕着:他妈的,瞧你的破车吧,跑得还挺
他妈的快当,哼,看老子,老子一定要超过你!我好像一个方程大赛的超级选手,
将前面的车辆一个个地远远甩掉。

  “哈,他妈的,奔驰有什么了不起,老子终于超过你喽!”

  我转动着方向盘,满脸得意地望着被我渐渐甩到后面的奔驰车。突然,在那
平展展、绿茵茵的正前方,缓缓地出现一条宽阔的、白哗哗的大河,我顿时惊呆
住,不自觉地放慢了车速,嘴里傻呆呆地自言自语道:“啊——,辽——河——,
辽——河——,奶奶,老姑,新三婶,小石头,……,啊,辽河,辽河,……”

                ……

  __________________虽千万人,吾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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