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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童年】【全】(静静的辽河)作者:zhx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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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一个由我和妈妈、老姨、表妹四个人交错构织而
成的淫乱无比的生活,啊,这是一种多么剌激的生活啊,我简直就像一个皇帝,
终日周旋于三个女人之间。

  “啊,妈妈,亲爱的妈妈,我好喜欢你啊!”白天,当老姨与表妹忙于成衣
店的经营时,我与妈妈两人厮混在一起,我枕着妈妈的肥腿,抚摸着妈妈的酥乳,
妈妈不耐烦地嘟哝道:“儿子啊,你能不能干点正经事啊,就这么天天纠缠着妈
妈,也不听妈妈的话,把你的同学、战友、同事,凡是你所认识的人,都召集到
一起,妈妈给他们开个会,让他们全都加入到妈妈的传销大军里来!”

  “嗨,”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妈妈,算了吧,没用的,得不偿失!”

  “为什么?”妈妈不解地问我道:“怎么能说是得不偿失呢,把他们统统都
变成妈妈的下限,妈妈就能的赚很多、很多的钱啊!”

  “妈妈,”我揉抓着妈妈的黑毛:“妈妈,你以为人家都是傻子啊,你怎么
捏吧就怎么是么?妈妈,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么,你儿子是一个有
名的酒鬼,所以,凡是你儿子所结交的人,百分八十都跟你儿子一个样,是酒鬼!

  妈妈,请他们来,能不喝酒么,妈妈,这伙狐朋狗友凑到一起,那还有好,
不得把酒店喝黄,那才怪呐,妈妈,如果你愿望给他们买单,我就把他们都召集
来!

  到时候,你可别咧嘴、皱眉啊!喝完酒,嘴巴一抹,走人了,事后再问他们
:哥儿,昨天,酒桌上,你不是答应加入传销,成为妈妈的下限么?妈妈,你猜
他们会怎么回答我:操,哥们,昨天,我喝多了,顺嘴胡嘞嘞,你咋就当真啦!
哥们,我实在没空,我也不好意思向人家推销这些昂贵的化妆品、洗涤用品啊,
我所接触的圈子,都是平民百姓,没钱啊,咂咂,妈妈,你说,该怎么办啊?“

  “唉,”妈妈闻言,赞同地点点头:“可也是啊!哎哟,儿子,别抠妈妈啊,
快,把你的手指,拿出去!”妈妈惊呼一声,慌忙将我的手指,从她的肉洞拽扯
出来,然后,抓过一把锋利的剪刀:“咂咂,手指甲都这么长了,也不知道剪剪,
来,妈妈给你修剪修剪!”说着,妈妈捧起我的手掌,精心地修剪起我的手指甲,
望着妈妈那认真的神态,我深有感触地嘟哝起来:“啊,妈妈,我太幸福了,我
真是妻妾成群喽!”

  “啥!”妈妈闻言,停下手来,放下手中的剪刀,佯怒地掐拧着我的耳朵:
“哼,胡说八道,我是你妈妈,儿子,怎么能把妈妈看成妻妾呐,你把妈妈当成
什么了!”

  “妈妈,”我揉了揉酸痛的耳根:“妈妈,你既是我的妈妈,还是我的妻子!”

  “那,你老姨呐?”

  “老姨,”我淫笑道:“老姨是我的妾,”我搂住妈妈的粉颈:“妈妈,你
看老姨那瘦弱的身材,在我的眼里,老姨只不过是一只薄薄的甜饼!妈妈才是肥
美的大餐啊!”

  “那,小瑞呐?”妈妈喜滋滋地吻了我一口:“表妹是你什么呐?”

  “表妹,是我的小妾,瞅她那娇巧的体态,活像是块小巧玲珑的巧克力!妈
妈,你看,儿子的鸡鸡又硬了,又想品偿妈妈的肥餐喽!”

  “去,去,”妈妈厥着小嘴,推了我一把:“刚刚做完,你咋又来了,儿子,
消停消停吧!”

  “不,我要,我要,我喜欢,我喜欢操妈妈,一操妈妈,我就兴奋得不得了
啊!”说着,我按倒妈妈,搬起她的白腿,又咕叽咕叽地大作起来,妈妈顺从地
平展着,肥手轻拍着我的面庞:“操,操,操吧,儿子,过几天,妈妈就要走了,
你再也操不到妈妈了,这几天,你就抓紧时间,操妈妈吧,以后,再想操,就不
容易喽!”

  “什么,”听到妈妈的话,我骤然停顿下来:“妈妈,你说什么啊,你要走
了,你要去哪啊?”

  “广州!”妈妈认真地说道:“这里的局面总也打不开,妈妈已经跟别人商
量好了,南下广州!到那里开展工作!”

  “这,这,”我性致尽无,机械地扭动着腰身,早已习惯于多人同时淫乱的
妈妈见状,挑逗似地对我说道:“儿子,你累了吧!先一会吧,等你老姨娘俩回
来了,咱们再一起玩啊!”

  “妈妈,”我扑倒在妈妈的身体上,双手捧住妈妈的秀颜,依依不舍地问道
:“妈妈,你,真的要去广州啊?”

  “嗯,是的,”妈妈肯定地点点头,亲切地吻了我一口:“儿子,妈妈也舍
不得你啊,可是,妈妈得挣钱啊,儿子,等妈妈搞传销,挣到了钱,就给你买汽
车,买房子,买,……”

  “你可得了吧!”我撇了撇嘴:“妈妈,你可得了吧,别白日做梦喽!”

  “二姐,”说曹操,曹操到,我正趴在妈妈的裸体上,恩恩爱爱着,哗啦一
声,房门轻轻地推开,老姨娘俩轻手轻脚地走进屋来,妈妈扭头撇了一眼:“玉
燕啊,今天买什么菜喽?”

  “二姐,”老姨堆着笑脸,走到床边,冲着妈妈毕恭毕敬地说道:“二姐,
早晨出去的时候,你不是吩咐过,让我买点肉,包饺子么!呶,肉,我已经买回
来了!”

  “哦,”妈妈点点头:“是的,应该包点饺子,我马上就要去广州了,临走
前,我要给儿子包顿饺子吃,你们不知道,我儿子最喜欢吃我包的饺子啦,玉燕,
你去吧,你去剁肉馅去吧!”

  “老公,”小表妹站在床边,悄然无声地抚摸着我的鸡鸡,我抬起身来,扑
哧坐到床边,叉开双腿,冲着表妹呶呶嘴:“表妹,快,过来,给我啯一啯!”

  “嗳,”表妹脱掉外衣,双膝跪地,抓过我的鸡鸡,便卖力地吮吸起来:
“喔,老公,今天,跟二姨,又做了几次啊?”

  “去,”妈妈轻蔑地瞟了表妹一眼:“我们娘俩的事,你少管,去,快点和
面去吧!”

  “嗳,”表妹急忙吐出我的鸡鸡,抹了抹小嘴,和面去了!我握着被表妹重
新啯硬的鸡鸡,爬到妈妈的胯间,继续与妈妈交欢起来。妈妈搂住我的脖子:
“儿子,妈妈走了,你想不想妈妈哟?”

  “妈妈,”我喃喃地答道:“想,妈妈,你,别走了!儿子舍不得你啊!”

  “二姐,”老姨再次走进屋来,腰间扎着围裙:“二姐,肉馅剁好了!”

  “嗯,”妈妈推了推我:“儿子,歇一歇,一会再玩吧,妈妈和馅去,给你
包饺子吃!等吃完了饺子,有劲了,妈妈陪你好好地玩!”

  “唉,”我很不高兴地从妈妈的身上,翻滚下来:“真扫兴,还没射出来,
就,不让玩了!”

  “嘿嘿,”妈妈爱怜地拍拍我的鸡鸡:“一会的,一会的,吃完饺子,有了
精神,妈妈一定陪你好好地玩!”

  说完,妈妈草草地披上睡衣,以女主人的神态,领着老姨母女走进餐厅,说
说笑笑地包饺子去了:“过几天,我就要走了!我到要广州去,开展传销工作,
那里,能挣到大钱!”

  “嗯,嗯,”老姨和表妹唯唯喏喏地应承着,她们巴不得妈妈尽快离开这里
:“是的,二姐,你到了广州,一定能挣到大钱的,我已经找瞎子给你掐算了!”

  “哼,”妈妈冷冷道:“玉燕啊,你怎么总是搞封建迷信呐,你也是新社会
长大的人了,脑筋咋还这么旧哇,怎么跟我那个老不死的婆婆一个样,无论什么
大事小情,都要找瞎子掐算掐算。哼,我是党员,我才不信算命那套玩意呐,命
运,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你自己不去努力,瞎子掐算得再好,又能什么用呐!”

  “对,二姨说得对,”表妹巴结道:“二姨念得书多,受的教育多,二姨到
了广州,一定大有前程的,一定会赚大钱的!”

  “嘻嘻,”听到表妹的奉承,妈妈愈加得意起来,得意忘形之下,竟然哼唱
起国际歌来:“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若创造人类的幸福,
全靠我们自己!”

  我赤身裸体地坐在床铺上,胯间的鸡鸡依然高昂着红脑袋瓜,并且越挺越硬,
听到妈妈迷人的歌声,我披上一件睡衣,翻身下床,挺着鸡鸡,走进餐厅,当经
过正在和面的表妹身旁时,表妹伸过手来,用挂满湿面粉的小手,悄悄地抓了一
把我的鸡鸡,搞得鸡鸡一片雪白,我转过身来,顺势搂住表妹,撩起她的裙子,
褪下她的内裤,握住沾满面粉的鸡鸡,咕叽一声,塞进表妹的小肉洞里,狂野地
抽插起来。

  “儿子啊,”妈妈见状,秀眉紧锁:“你就不能消停一会,我们都是你的女
人了,天天玩,也玩不够啊,做饭的时候,你也不放过我们,唉,这小子!真不
听话啊!”

  “喔——,喔——,喔——,”表妹厥起小屁股,一面心不在焉地揉搓着面
粉,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喔——,喔——,喔——,”

  “大外甥,听老姨的话,歇一会吧!”身后的老姨,抬起小脚,轻轻地踢踹
着我的光屁股:“听老姨的话,别闹了,我们都忙着做饭呐!”

  “啊,老姨,”胡乱狂捅一番,我放开了表妹,握着鸡鸡,窜到老姨的身后,
老姨见状,慌忙伸出小手,挡住我的鸡鸡:“别闹,大外甥,干么呐!”

  与老姨一番折腾,我的鸡鸡立刻被老姨的小手,涂满了粘稠稠的黄油以及细
小的肉沫,可是,身薄力弱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对手,最终,我的鸡鸡还是如愿
地插进老姨的肉洞里,肆意抽送起来。

  “嗨,”对面的妈妈揪起一块面团,拍地向我袭来:“这个孩子,真不听话!”

  啪——,面团非常准确地贴扑在我的腮帮上,我“啊——”地惊呼一声,手
掌掀掉面团,握在手里,草草揉搓一番,索性塞进老姨的肉洞里,狠狠地蘸抹着
老姨的淫液。

  “大外甥,干么啊,哎呀,哎呀,”

  “哈,”我淫笑着,将沾满老姨淫液的面团,抠挖出来,握在手里,走向对
面的妈妈,妈妈惊讶地躲避着我:“儿子,干什么,你又要干什么!”

  “妈妈,”我绕到妈妈的身后,撩起妈妈的睡衣,将鸡鸡塞进妈妈的肉洞,
疯狂地抽捅起来。

  “啊,”渐渐地,我产生了强烈的射精欲望,我咬紧牙关,努力使自己坚持
住,就在那极难把握的一瞬间,我将鸡鸡从妈妈的肉洞里拔拽出来,说时迟,那
时快,我将鸡鸡头对准面团,哧——,鸡鸡头狂一拌动,一滩精液,全部喷泄到
手中的面团里。

  “啊——,”我长叹一声,手指缓缓地拢起,以免面团中央的精液,漫溢出
去,然后,小心奕奕地走到餐桌前,手指抓起一块肉团,放在面团的中央,另一
只手将面团捏拧成一个圆团团:“妈妈,这是我包的饺子!”

  “儿子,”妈妈正在往蒸锅里摆放肉饺子,我拎着自己包裹好的圆面团,走
到妈妈身旁,郑重其事地将其摆放到蒸锅里,妈妈嘿嘿一笑:“你啊,儿子,你
这个淘气包,这么大了,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淘气!”

  “哦,”蒸锅渐渐地升腾起滚滚雾气,妈妈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到点了,
熟了!”

  “妈妈,”我尾随在妈妈的身后,当妈妈掀起锅盖时,我伸过竹筷子,捷足
先登地将由肉馅、淫液、精液混合而成的面团,夹了起来,冲着三个面面相榷的
女人,浪笑道:“哈,这是我包的饺子,现在,咱们大家,可以分享它喽!”

  说完,我瓣开蒸熟的、掺和着三个女人淫液以及我的精液的面团团,分发给
三个女人,以及我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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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解放喽!”妈妈走后,老姨和表妹犹如翻身的奴隶,在客厅里无拘无
束地振臂欢呼起来:“解放喽!”

  “……”

  “哼,”我木然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老姨母女俩那幸福的神色,喃喃地嘀咕
道:“你们是解放了,可是,我,却失去了妈妈。唉,妈妈,妈妈,儿子好想你
啊!”

  “表哥,”听到我的嘟哝声,表妹首先止住了狂呼,笑吟吟地走到我的面前,
蹲跪下来,其极自然地松开我的裤带,掏出我的鸡鸡,轻柔地把玩着:“老公,
别上火,二姨走了,还有表妹呐,表哥,放心吧,表妹一定尽心尽力地伺候好表
哥!”

  说完,表妹张开小嘴,一口叨住我的鸡鸡,咕叽咕叽地舔吮起来,我的鸡鸡
顿然感受到股股的清凉和滑润,在表妹的吸吮之下,我仰起胸脯,轻微地呻吟起
来,鸡鸡不自觉地没入表妹的口中,美滋滋地抽拽着:“啊──,”我抬起屁股,
将裤子扯褪下来,大鸡鸡明晃晃地摆放在表妹的眼前,表妹深深地喘口气,小手
揉搓着我的鸡鸡,正欲继续含进嘴里,老姨一把夺了过去,双眼深情地望着我:
“大外甥,二姐走了,还有老姨呐,大外甥,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老姨已经习
惯了,也想通了,以后,我们娘俩,即是你的姨姨,也是你的媳妇,我们一定伺
候好你,包你满足,大外甥,如果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尽管对老姨说,啊─
─,”说着,老姨伸出舌尖,轻轻地刮划着我的鸡鸡头,然后,又用干手掌老道
地研磨起来。我嘿嘿一笑,心中暗道:老姨变喽,经过这段荒淫生活的洗礼,老
姨彻底改变了!

  “解放喽!”膝前的表妹又情不自禁欢呼起来,老姨闻言,刚刚吸住鸡鸡的
小嘴,又吐了出来,干手掌握着我的鸡鸡,与表妹一起,再次欢呼起来:“解放
喽!”

  “……”

  老姨和表妹的感叹,完全是由衷的,发自内心的。在过去的那段日子里,在
刁钻的妈妈面前,老姨母女俩过着奴隶般的生活,永远都是自私自利的妈妈,趾
高气扬地、随心所欲地役使她们母女俩:“玉燕啊,呶,把我皮鞋给我打打油!”

  “嗳,”正在忙碌着的老姨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像个奴仆似地战战兢兢地
走向妈妈,干手掌诚慌诚恐地接过妈妈的皮鞋,然后,蹲下身来,抓过鞋刷,卖
力地擦抹起来。

  “小瑞,把地板擦一擦!”

  “哎,”表妹拎起抹布,俯下身去,哧哧地搓擦起来,妈妈叉着双手,皱着
秀眉:“哎呀,玉燕啊,你咋这么笨啊,鞋是这样擦法么,这能擦亮么,”说着,
妈妈没好气地夺过老姨手中的皮鞋,自己擦刷起来:“这样,这样,唉,教你一
百回了,你怎么就是学不会啊,真拿你没办法!小瑞,”放下皮鞋,妈妈又训斥
起表妹来:“瞅你这活干的,啊,”妈妈用脚尖踢着墙角以及墙裙:“光知道擦
大面,这边边角角的,从来不碰一下,你啊,干什么活,都毛手毛脚的!去,”

  妈妈抢过表妹的抹布:“去吧,去吧,去把厨房,好好收拾收拾!”

  “嗯,”表妹站起身来,像个小丫鬟似地,慌慌张张地跑向厨房,立即乒乒
乓乓地手忙脚乱起来,妈妈草草擦抹几下墙角,又溜到厨房门口,架着双臂,冷
冷地望着忙碌不止的表妹:“咂咂,你瞅你,啊,这是怎么擦的啊,饭锅上的油
渍,一点也没擦干净!你看,还沾手呐!”

  啪啦──,忙中出乱,表妹手臂一抖,不慎将一只玻璃碰翻到地板上,啪啦
一声,摔个粉身碎骨,妈妈顿时大吼起来:“哎呀,让你干点活,就得要点价钱,
咂咂,这杯子,可是精品啊,是我上海的老同志,回故乡时,送给我纪念品啊,
这么有纪念意义杯子,就这么给我打碎了,咂咂,真可惜、真可惜啊!”

  “咦──,咦──,咦──,”表妹捂着小脸,委屈地抽泣起来,妈妈继续
训斥着:“咋的,损坏了家什,你倒有理了,哼哼,不愿意呆,就趁早给我走人!”

  餐桌之上,妈妈抓起一只老姨制作的白面馒头,以行家的神态,极其挑剔地
端详着,对面的老姨,犹如一个刚刚交卷的小学生,心神不定地呆坐着,随时准
备接受妈妈的教训,妈妈放下白面馒头,冷漠地扫视老姨一眼:“瞅瞅,这馒头
让你蒸的,嗯,尽是黄点点,玉燕啊,面碱你怎么总也掌握不好啊,这么好的面
粉,却让你蒸出这种馒头来,让人看着一点胃口都没有,咂咂,真白瞎这些好材
料喽!小──瑞──,”妈妈突然又转向表妹:“小瑞,厨房收拾干净了?”

  “嗯,收拾干净了!”表妹怯生生地答道:“二姨,收拾干净了,厨房里的
所有锅碗瓢盆,我都擦干净了!”

  “呵呵,”妈妈撇着小嘴嘟哝道:“收拾干净了?呵呵,你敢说这话,厨房
的活,没完没了,谁也不敢说,把厨房彻底地收拾干净了,呶,”妈妈用肥手指
抹了抹灶台,然后,将手指肚冲向表妹:“呶,这,是怎么回事!”

  “这,”表妹惭愧地低下头去:“二姨,刚才,我忙活忘了,忘记擦灶台了!”

  “你,”说完,表妹红胀着脸,低垂着小脑袋瓜,握着羹勺,一边咀着白面
馒头,一边可怜巴巴地喝着热汤,妈妈见状,将竹筷伸向表妹的面前,不停地点
划着:“咂,咂,小瑞啊小瑞,你吃饭的时候,能不能别咂咂嘴,嗯,我都提醒
你几次了,你咋这么没有记性啊,嗯?”

  “哦──,”表妹顿然止住了咀嚼,咧着小嘴,握着残存着汤汁的羹勺,呆
呆地望着妈妈,一时间,不知怎么吃法,才算正确,妈妈继续用筷子指点着表妹
:“瞅你这个吃相,嗯,一看就是个没有教养的农村姑娘,长得干干巴巴的,一
点福相都没有,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地瞎吧叽,听得人好
心烦,哼,穷命调!”

  “来,玉燕,”吃饱喝足之后,妈妈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只见她站起身来,
欣然拧开音响,伴随着悠扬的旋律,迈起轻盈地舞步,同时,双臂张开,冲老姨
道:“玉燕啊,咱们跳会舞,消消食吧!”

  “不行啊,我不会!”老姨摆摆手:“二姐,我不会啊!”

  “我教你!”

  “可是,我困了,二姐,我一到晚上,就犯困,在家已经习惯了,一到了这
个钟点,我的眼皮就困得抬不起来,一门心思就想躺床上睡觉!”

  “哼,”妈妈不屑地撇视着老姨,拉起我的手,一边搂着我转动着丰满的身
体,一边望着老姨走进卧室的背影,恨恨地嘀咕道:“哼,农村人,就是农村人,
无论你怎样开导她,她永远也改不了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原始落后的生
活方式,儿子啊,你老姨这一辈子,算是白活喽!除了干活、吃饭、睡觉,没有
一点业余爱好,这也叫人么,这也叫生活么,咂咂,儿子,你说说,这跟动物,
有什么区别,哼,”妈妈冲我亲热地一笑,小嘴冲着卧室,悄声骂道:“母猪,
母猪!一对母猪!”

  妈妈饭后不仅需要跳舞、散步、洗澡、打扮,并且,每天深夜二时,妈妈都
会准时醒来,这已是妈妈多年的习惯,自从有记忆那一天,我就了解到妈妈这一
习惯。童年时代,妈妈醒来后,披着衣服,打开台灯,或是阅读书刊、报纸,或
是收听广播,或是收拾房间,一直折腾到凌晨四时左右,方才打着哈欠,伸着懒
腰,脱掉衣服,钻进被窝,重新入睡,直至早晨七时。耳濡目染之下,妈妈这一
习惯,便自然而然地传承到我的身上。

  现在,每天深夜,我与妈妈均不约而同地习惯性地醒来,漆黑之中,我摸摸
妈妈的豪乳,妈妈掐掐我的大腿,然后,彼此会心地笑笑,嘴唇对着嘴唇,一边
温情无比地热吻着,一边亲密无间地相互搂抱着,最后,我爬到妈妈的胴体上,
妈妈则心领神会地叉开大腿,哼哼叽叽地迎候着我的鸡鸡。每天的深夜,我和妈
妈都是如此这般地打发着这失眠时段的。

  “唉──,”我和妈妈疯狂的大作之声,以及床铺的震颤之声,不可避免地
惊醒了身旁的老姨和表妹,老姨无奈地怅叹着,转过身去继续酣睡起来,而表妹
尽管困得睁不开眼睛,依然讨好地伸出小手,放在我的屁股后面,反复地揉搓着
我的肉蛋蛋。

  “小瑞,”妈妈一边哼哼着,一边拍拍表妹的瘦肩,表妹立刻翻起身来,将
脑袋埋在妈妈的胯间,伸出小舌头,殷勤地舔吮着妈妈的小便、黑毛、肉片片,
以及我的湿鸡鸡,妈妈满意地呻吟着:“哦,哦,哦,好孩子,好孩子!”

  啪──,妈妈突然打开台灯,屋子里立刻雪亮起来,老姨慌忙用被角,捂住
脑袋,我和表妹半晌才彻底睁开眼睛,妈妈欣然坐起身来,一把握住我的鸡鸡,
然后,又冲表妹呶呶嘴,表妹乖顺地爬到妈妈的胯间,开始给妈妈口交,而妈妈
则含住我的鸡鸡:“喔,哟,小瑞,快,快,快点喔!”妈妈给我口交一番,吐
出我的鸡鸡,得意地拍了拍:“儿子,去,操──她──!”

  “哦,哦,哦,”我搬起表妹的细腿,被妈妈舔吮得又粗又硬的鸡鸡插进表
妹的小肉洞里,在妈妈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狂野异常地捅插起来,表妹高抬着
双腿,不停地呻吟着,妈妈见状,解恨般地鼓励我道:“儿子,使劲,使劲,使
劲操她!”

  “啊,啊,啊,”听到妈妈的话,我搬着表妹的细腿,更加凶猛地撞击起来,
表妹则愈加浪叫起来,妈妈嘿嘿冷笑着,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双眼死盯着表妹
的小便,一只肥手拽扯着表妹的长肉片:“嘿嘿,骚屄丫头,操死你,让我儿子,
操死你!”说着,妈妈松开表妹的肉片,伸出双手,协同我拼命地往上搬拽着表
妹的细腿:“儿子,抬起身来,压到她的屁股上,对,就是这样,操,操,操死
这个骚屄丫头!”

  “哦,哦,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

  “儿子,”见我将表妹撞击得浑身热汗淋淋,气喘吁吁,妈妈兴奋地拍拍我
的胸脯:“好,好,操得好,操得好,儿子,来,换个地方操操吧!”

  “啊──,”表妹一听,汗渍渍的面庞顿时哭丧起来:“二姨,别,别,饶
了吧,我怕!”

  “哼,”妈妈不容分说地将表妹拽扯起来:“少废话,你不是说过了,一定
要伺候好我儿子么,我儿子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么,过来!”

  “咦──,咦──,咦──,”

  表妹嘤嘤地抽泣着,在妈妈的拽扯之下,哆哆嗦嗦地撅起小屁股,妈妈立刻
露出淫笑,幸灾乐祸地抠挖着表妹的屁眼:“儿子,过来,操她,操她的屁眼!”

  “啊──呀,”当我的鸡鸡头探进表妹的菊花洞口时,表妹的身体顿时颤抖
起来,同时,痛苦地呻吟着:“表哥,轻点,轻点,我求你了!”

  我的鸡鸡缓缓地探进表妹的菊花洞,妈妈跪在表妹的身旁,手指轻划着表妹
的菊花纹,双眼美滋滋地盯着我的鸡鸡:“对,儿子,操,操,往死里操她,把
这个骚屄丫头的屁眼,给操豁喽!”

  “小瑞,”表妹的央求声,惊动了老姨,老姨揉着困眼,拉着妈妈的手臂:
“二姐,别,别!”

  “去,”妈妈没好气地推开老姨的手臂:“没你的事,一边去!”老姨不敢
再言语,也不想看到女儿的痛苦之相,将脸转向墙壁,妈妈瞪了老姨一眼:“哼,
别着急,一会,就该轮到你了!你们娘俩啊,生来就是让我儿子,轮番狂操的穷
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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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呀,”老姨纵情欢呼一番,然后,埋下头来,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大
大方方地舔食起来,薄薄的嫩舌快速地缠绕着我的鸡鸡头,两排细白的牙齿,学
着妈妈的样子,轻轻地切咬着我的鸡鸡,我咧了咧嘴巴,狂一用力,将鸡鸡头顶
住老姨的咽喉,老姨的脑袋向后仰去,吐出我的鸡鸡,长叹起来:“啊呀,大外
甥,好好地玩啊,别调皮啊!”

  “嘿嘿,”我站起身来,握着鸡鸡,问老姨道:“老姨,味道如何啊?”

  “好,”老姨答道:“大外甥,你的大鸡巴,气味真好啊,含在嘴里,热乎
乎的,硬中带软,活像是一根大肉肠,嘻嘻,嚼起来,有些微咸,可是,细细一
品,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嘻嘻!”

  “老姨,过去,你不是嫌我的鸡鸡脏吗?”

  “不,”老姨再次抓住我的鸡鸡,爱怜地抚摸着:“大外甥,不得不承认,
你妈妈是对的,你妈妈很会享受生活啊,老姨应该好好地向你妈妈学习!享受生
活,享受性爱!”

  “呵呵,老姨,你,终于想通喽?”

  “是的,”老姨点点头,干巴掌继续轻摩着我的鸡鸡:“想通了!”

  “嗯,”身旁的表妹,趁机含住我的鸡鸡:“二姨说得对,人活着,就要享
受啊,过去,我也嫌表哥的鸡巴脏,可是,啯得时间长了,不但不觉得脏,倒是
觉很好玩呐!肉乎乎的,热辣辣的,呵呵,”

  “小瑞,别抢啊,来,让妈妈再尝尝!”望着老姨母女两人争先恐后地品尝
着我的大鸡鸡,我顿时淫性大发,胯间的鸡鸡幸福地在老姨母女两人的面前,摇
来晃去,一会塞进老姨的嘴里,肆意捅抽一番,一会,又顶进表妹的口腔里,咕
叽咕叽地插拽一阵:“嘿嘿,老姨,好玩不,好玩啊,那,咱们就好好地玩吧!”

  说完,我将鸡鸡从老姨的嘴里抽出来,拉起老姨和表妹的小手,信步走进淋
浴室,我三下两下褪掉自己的裤子,然后,又帮助老姨剥光衣裤,一脸淫笑地将
其抱到浴缸上,搬起她的细腿,将粗硬的鸡鸡塞进老姨的肉洞里,笑味嘻嘻地捅
插起来。

  赤身裸体的老姨再也不扭扭捏捏,而是极为自然地摩仿着妈妈的淫态,微闭
着双眼,小嘴不停地呻吟着,尽情地享受着这不伦的性爱:“喔唷,喔唷,喔唷,
喔唷,大外甥的鸡巴真硬啊,把老姨的里面,操得麻酥酥的啊!”

  身旁的表妹闻言,一边拧开喷头,哗哗地冲洗着雪白的胴体,一边瞅着恣意
交欢的我和老姨,嘻皮笑脸地问老姨道:“妈妈,表哥操你,很舒服吧!”

  “嗯,”老姨一边闭着眼睛思忖着,一边深有感触地答道:“舒服,舒服,
是很舒服,的确很舒服啊,唉,过去,我总是认为,男女之间的事,就是为了生
孩子。最初,大外甥向我求爱时,我既恼怒,又寒碜,可是,又没有办法,在人
家的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啊,而心里,我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有好长一段时间,
我特别恨大外甥,而现在,经过这段时间的生活,我彻底改变了想法,男女之间
的事,是一种幸福,是一种享受,是生活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大外甥,”老
姨突然睁开了眼睛:“从你的身上,老姨也尝到了你妈妈所说的那种高潮,啊,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那感觉,真好啊,里面突突乱颤,淫水一个劲地淌啊,
淌啊!”

  “哦,”听到老姨的感叹,我愈加兴奋起来,大鸡鸡狂野异常地顶撞着老姨
的肉洞,老姨止住了话语,目光盯着自己的胯间,双腿极为配合地叉开着,干手
掌将骚肉团向两侧拽扯开,以方便鸡鸡的插捅,同时,用纤细的指尖不时地刮划
着我的鸡鸡,我用鸡鸡头研磨着老姨的骚肉团,老姨见状,很是失望地嘀咕道:
“唉,大外甥啊,老姨的骚屄,长得实在太难看了,简直没法跟二姐的比啊,尤
其是这团烂肉,操起屄来,别提多麻烦喽,就为这个啊,你老姨父活着的时候,
一操起我来,大鸡巴一顶到我这团烂肉上,就忍不住地要骂我一通:操,瞅你这
个臭骚屄,啊,瞅你长这个屄样,乱糟糟的一团臭肉,操起来,总是挡住我的大
鸡巴,他妈的,明天,去医院,割掉吧!”

  “那,”我继续用鸡鸡头研磨着老姨的骚肉团:“老姨,你为什么没割掉呐?”

  “哟,”老姨咧了咧嘴:“谁好意思啊,再说,我也害怕啊,这个地方,是
随便割的吗!”

  “那,”我抬起眼来,极为淫邪地问老姨道:“那,我爸爸呐,我爸爸嫌不
嫌这团烂肉啊?”

  “去──,”老姨的瘦脸唰地红到了脖颈处,抓扯着骚肉团的小手,快速地
收拢过来,啪地抽打在我的腮帮上,我一把握住老姨的干手:“老姨,有什么不
好意思的啊,告诉我,快,告诉我!爸爸嫌不嫌这才骚肉啊?”

  “不,”老姨低垂下头,喃喃地嘀咕道:“不,二姐夫不嫌这团烂肉,不但
不嫌,好像还特别的喜欢,每当操我的时候,大鸡巴一边操着,手还一个劲地摆
弄这团烂肉,有时,还要吃呐,啊,咬得我那个痛啊!”

  “呵呵,”我冲着老姨淫邪地一笑:“老姨,不仅爸爸喜欢这团骚肉,我也
是格外的喜欢哦,老姨,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上你这团骚肉喽,小时候,跟
老姨在一起睡觉的时候,我总是寻找机会,把手伸老姨的小便,美美地摸摸这团
骚肉!”

  “啊,”老姨惊讶地望着我:“大外甥,这是真的?”

  “嘿嘿,老姨,我有必要跟你撒谎么,老姨,我非常喜欢老姨这团骚肉啊。

  老姨,我要吃,我也要吃,“

  说着,我抽出鸡鸡,蹲下身去,将脑袋埋入老姨水汪汪的胯间,大嘴一张,
死死地叼住老姨的骚肉团,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同时,双指探进老姨一片水泽
的肉洞里,快速地抽送着,老姨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喔呀,喔呀,喔呀,大外
甥,轻点哦,怎么跟你爹一样啊,轻点啊,轻点,咯咯咯,”

  在我狂野的咬啃之下,老姨突然咯咯咯地大笑起来,我止住了咬啃,把起头
来,怔怔地望着老姨:“老姨,你笑啥啊?”

  “咯咯咯,”老姨继续大笑着,同时,伸出小手,轻抚着我的腮帮:“好扎
啊,大外甥,你的胡茬子好硬啊,一磨到我的小便上,扎得我又痛又痒,止不住
地就想笑!”

  “哦,”我摸了摸布满胡茬的腮帮,又瞅了瞅咯咯荡笑的老姨,我将腮帮贴
到老姨的瘦腿上,哧哧哧地刮划起来,老姨愈加浪笑起来,小手轻柔地抓握着我
的黑发:“哎唷,哎唷,好扎、好扎啊!”

  “嘻嘻,”表妹见状,拎起喷头,跳上浴缸,小手一抬,温暖的清水哗哗地
顺着老姨的头顶,缓缓而下,一直流淌到我的头顶上,我抹了抹水淋淋的脑袋,
尽力睁开眼睛,手指探进老姨的肉洞里,掺合着温暖的清水,咕叽咕叽地抠挖起
来,老姨纵声淫叫着:“大外甥,轻点抠啊,轻点抠啊!”

  “来,老姨,我帮你洗洗!”

  我抽出手指,抓过一块香皂,混合着滚滚流淌的温水,卖力地搓擦着老姨的
胯间,顿时搞得白沫横泛,枯弱的小便更加洁白、清纯起来,我吧嗒吻了一口,
又抓过安利沐浴露,哧地一声,喷进老姨咧开着的肉洞里,老姨的瘦体猛一哆嗦
:“哎呀,好凉啊,大外甥,别胡闹,好凉啊!”

  “哈哈,”放下安利沐浴露,我又将手指塞进老姨的肉洞里,顿感空前的滑
润和无比的宽阔:“好滑啊,老姨,你的小便,好像突然之间,变大喽!”我越
抠越过瘾,越抠,老姨的肉洞越大,两根,三根,最后,我四指并拢起来,全部
塞进老姨的肉洞里,狠狠地钻探起来,老姨啊唷、啊唷地惊呼着,小屁股尽力向
后躲避着:“大外甥,别,别,你要抠死老姨啊!”

  咕咚,挣扎之间,老姨身子一滑,咕咚一声,掉进洁白的浴缸里,我站起身
来,呼呼地喘息着,四根手指沾满了老姨的淫水和浴液,表妹早已放下喷头,学
着老姨的样子,坐到缸沿上,叉开了双腿:“大表哥,该我喽!”

  “好的,该你啦!”

  我抓住表妹的双腿,刚刚操完老姨的鸡鸡,又塞进表妹的肉洞里,兴奋不已
地狂捅起来,表妹亦学着妈妈的样子,小手指轻刮着我的乳头:“嘻嘻,嘻嘻,”

  “哎哟,哎哟,”浴缸里的老姨,手捂着腋下,痛苦不堪地呻吟起来:“哎
哟,哎哟,好痛啊,”

  “老姨,怎么了,”我一边狂操着表妹,一边关切地问老姨道:“老姨,你
摔着啦!”

  “大外甥,”老姨爬过身来,紧拧着秀眉,手掌捂着腋下,冲我嘟哝道:
“大外甥,刚才不小心碰了一下,好痛啊,哎哟!”

  “哦,”我伸过一只手,帮助老姨轻轻地揉搓着,老姨更加痛楚地呻吟起来,
同时,推开我的手掌:“别,别,别揉,越揉,越痛!”

  老姨皱着秀眉,爬出浴缸,披上浴衣,捂着腋下,哼哼呀呀地走向卧室,我
没有特别在意,重新调整一下身体,继续狂操起表妹来。表妹抓过喷头,哧哧哧
冲洗着我的鸡鸡以及她的小便,另一只手摸过香皂,反复地涂抹着自己的小便以
及我的鸡鸡,继尔,亦抓过安利沐浴露,趁我鸡鸡抽出来的当口,哧地喷进肉洞
里,如此一来,搞得肉洞滑润无比,我兴奋难当地狂操起来。

  “嘻嘻,”表妹向前挺送着小屁股,讨好地问我道:“表哥,滑不滑溜啊?”

  “哈,”我乐颠颠地答道:“别提有多滑溜喽,操起来,好像没有了边!”

  “嘻嘻,那就操吧,表哥,使劲操吧,我可不像妈妈,总是怕痛!”

  “啊──,”表妹的话,深深地剌激了我,我疯狂地大作起来,渐渐地,便
产生了难捺的排泄欲望,止不住地纵声大吼起来,表妹见状,知道我行将射精,
只见她嗖地翻下浴缸,极为灵巧地跪倒在我的面前,乖顺地张开小嘴,欣然等候
着行将喷射而出的精液,我握住鸡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塞进表妹的小嘴里,
哧──,一滩精液全部倾泄进表妹的口腔里。“嘻嘻,”表妹仰起面庞,依然张
着小嘴,咽喉不停地咕噜咕噜着口腔里的精液,我嘿嘿一笑,手指尖探进表妹的
嘴里,表妹深深吸咽起来,小嘴巴紧紧地含住我的手指尖:“嘻嘻,”舔净我的
手指,表妹抓起我的鸡鸡,伸出薄舌,将残存的精液,吮个干干净净,然后,又
抓过喷头,将鸡鸡冲刷得晶晶闪光,我拽起表妹,仍旧赤裸着身体,又拥又抱地
走进卧室。表妹啪地拧开电视,然后跳上床铺,一边欣赏着电视节目,一边用小
手摆弄着我的软鸡鸡!

  “哎哟,哎哟,”身旁的老姨,还在呻吟着,望着她那痛苦的表情,我预感
到老姨的症状,绝非是摔跌一下,想到此,我翻身坐起,推了推表妹:“表妹,
快,穿好衣服,带老姨看病去!”

  “嗳!”

  事情果然相当严重,并且极为可怕,听到老姨的述说,医生首先给老姨做了
详尽的检查,一番穷折腾之后,医生表情严肃地将我唤出诊室:“她是你什么人?

  妈妈?“

  “不,她是我老姨!”

  “哦,”医生点点头:“她的病情非同一般,虽然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可
是,凭着多年的临床经验,我怀疑,她是淋巴癌!”

  “啊──!”听到医生的话,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登时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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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7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终于摆脱了凄凉无助的窘境,开始了充满希望的全新生
活的老姨,却突然患了不可治愈的绝症——淋巴癌,并且,病情以不可抑制的速
度,急转直下地恶性发展起来。我背着日渐枯瘦、痛苦不堪的老姨,几乎走遍了
全市各大医院,可是讨厌的医生们,均不谋而合地,无情地宣判了老姨的死刑:
“晚了,晚了,太晚了,回家去吧,没救了!”

  “妈妈,”每当离开一家医院,回到凌乱的家里时,表妹便一头扑到老姨干
柴般的身体上:“妈妈,妈妈,喔——,喔——,”

  “唉,”

  望着病入膏肓、命若悬丝的老姨,我急得团团乱转,束手无策之余,我又翻
起市区地图,热切的目光仔细地扫视着,希望能有新的发现:“哪里还有医院呐?”

  “唉,”老姨哗地掀起地图:“算啦,大外甥,别治喽,老姨好不了喽!”

  “妈——,”听到老姨的话,表妹更加悲切地痛哭起来,老姨手抚着表妹的
秀发,无比怅然地、立遗嘱般地对我说道:“大外甥啊,老姨不行了,老姨就要
死了,老姨求你一件事,老姨死后,你,一定要照顾好小瑞,千万不要抛弃她,
大外甥,老姨求求你了,行不行啊!”

  “老姨,”我顿然泪如雨下,紧紧地握住老姨薄皮包裹着干骨头的枯手掌,
老姨若有所失道:“还有,大外甥啊,有机会,打听一下小吴涛的下落,看看他
是死是活,唉,这个不成气的玩意啊,老姨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睛啊!”

  “老姨,放心吧,我一定设法找到吴涛,不管是死是活!”

  “妈妈,”表妹哭得浑身筛糠,双手拼命地啪打着老姨的双臂:“妈妈,你
不能死,你不能死啊,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可咋办啊!”

  “大外甥,”老姨拉拉我的手,吃力地直起身子:“大外甥,帮帮我!”

  “嗳,”我急忙坐到床边:“老姨,什么事?你有什么事?”

  “抱,抱,我,到,”老姨拉着我的手,下颌冲着阳台:“抱我到阳台上,
老姨,要看看,看看天,”

  “好的,”我抱起枯瘦如柴的老姨,表妹抹着泪水,搬过一把木椅子,我将
老姨放在阳台的栏杆旁,老姨艰难地依在椅子上,手扶着栏杆,深含深情地眺望
着湛蓝的晴空,以及碧绿的、树木的海洋:“多好啊!活着多好啊,人活着,不
为别的,每天醒来,就是看看天,都是无限幸福的啊!”

  “妈妈,”听到老姨由衷的感慨,望着老姨对人生无限的留恋之情,站在老
姨身后的表妹更是悲痛欲绝,她哆哆乱颤地展开双臂,搂住老姨干瘦的枯肩,老
姨抬起手来,抚摸着女儿的面颊,感慨千万:“唉,女儿啊,妈妈就这穷命了,
年轻的时候,没有过上一天舒坦日子,现在,生活刚刚好转一点,我刚刚偿到一
点点甜滋味,刚刚看到一点点希望,就,就,就得了这该死的绝症,唉,我,这
是啥命哦!”

  “老姨,”我推开嘤嘤抽泣的表妹:“老姨,你累了吧,进屋吧,歇一歇!”

  “老姨,”我将老姨抱回到床铺上,掏出几粒对她的病情毫无意义的小药片
:“老姨,你该吃药了!”

  “嗨,”老姨苦涩地将手中的药片,抛撒到地板上:“没用喽,没用喽,大
外甥,老姨很清楚,老姨的病,吃什么灵丹妙药,也是没用喽,大外甥,你就别
浪费钱喽!”

  “可是,你,咋的也得吃药哇!”

  “吃那破玩意干啥啊,有什么用啊!”老姨伸出木棍般的手臂,移向我的胯
间:“大外甥,要吃,就给老姨吃点这个吧!”

  说着,老姨展开干巴巴的手掌,隔着裤子,无力地抓住我的鸡鸡:“老姨想
吃你的精,过去,老姨总是嫌脏,从来没有偿过,今天,老姨要死了,临死之前,
管它是香是臭,总得偿偿,也算没白活一回啊!”

  “妈妈,”听到老姨的央求,表妹顿然止住了抽泣,一边帮我解着裤带,一
边破涕为笑道:“妈妈,表哥的精液,不脏,更不臭,很清凉、清凉的,没有任
何异味,妈妈,来,你好好地偿偿吧!”

  表妹握住我的鸡鸡,清瘦的身子直挺挺地跪在我的胯间:“表哥,我先帮妈
妈啯一啯,等你要射的时候,就给我一个眼神,我好把它送到妈妈的嘴里!”

  说完,表妹含住我的鸡鸡,狠狠地舔吮起来,小手掌乖巧地揉搓着我的肉蛋
蛋,身旁的老姨,吃力地伸过手掌,轻碰着我的鸡鸡根,目光里流露着无尽的遗
憾:“唉,多粗,多健康的鸡巴啊,可是,我却再也不能享受他喽,唉,真遗憾
啊!”

  “妈妈,”表妹吐出我的鸡鸡:“妈妈,你想啯吗?”

  “不,”老姨摇摇头:“女儿啊,妈妈哪里还有气力啊,妈妈喘口气,都累
得要死啊!”

  “大外甥啊,”老姨的目光依然停滞在我的胯间,久久不肯移开:“以后,
你就跟表妹,好好地过吧,好好地玩吧,老姨再也不给你们添乱喽!”

  “妈——妈——,”表妹凄然泪下,嘴唇剧烈地抽搐着,小手握着我的鸡鸡,
泪珠滴哒滴哒地滚落到我的鸡鸡头上:“喔——,妈妈,喔——,我不要你死,
我不让你死,妈妈,没有了你,我们的生活,是多么的无聊,多么的无味啊!”

  “女儿啊,”老姨也泪如雨下:“妈妈也舍不得你啊,想起过去那段幸福的
时光,想起我们在一起,无拘无束地玩啊、操啊,唉,真是再活一百岁,也不知
足哇,可是,大外甥,”老姨抹了一把伤感的泪水,指尖轻点着我的鸡鸡头:
“来,过来,让老姨偿偿吧!以后,想偿,也没有机会喽!”

  “老姨,呶,”我推开表妹,骑到老姨的颈部,大鸡鸡直挺挺在塞进老姨的
嘴里,老姨挪动一下身体,微微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舔吮着我的鸡鸡:“喔,
喔,喔,真好啊,真硬啊,真健康啊!大外甥,”吮着,吮着,老姨突然吐出鸡
鸡,仔细端祥起来,良久,吃力地叉开双腿:“大外甥,老姨再求你一件事!”

  “啥事,老姨,别说一件事,就是一万件,只要大外甥能够做得到,定会尽
一切可能满足你的!”

  “大外甥,老姨活不了几天啦,能不能再操操老姨啊!老姨好想要哦!”

  “妈妈,”表妹翻身上床,褪下老姨的裤子:“妈妈,操吧,操吧,让表哥,
好好地操操吧!”

  “这,”我握着鸡鸡,望着老姨那干柴般的身体,瘦骨嶙峋、怪石耸立般的
胯间,不禁迟疑起来:“老姨,你的身体太虚弱了,你,还能行么?”

  “行,行,能行,”老姨无比渴望地展开双臂,由于过于虚弱,无论怎样努
力,双腿都无法正常地曲展开:“给我,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快给我啊!”

  “妈妈,来,”表妹凑拢过来,搬起老姨的枯腿:“妈妈,我来帮你把腿抬
起来!”

  “哦,”老姨枯黄的面庞,露出满意的微笑:“好女儿,真是妈妈的好女儿!

  大外甥,“老姨又转向我:”大外甥,来吧,来啊,快操老姨啊,最后操老
姨一次吧!“

  在老姨再三催促和央求之下,我跪爬到老姨瘦骨嶙刚的胯间,极不情愿地将
鸡鸡塞进老姨皱皱巴巴的肉洞里,敷衍了事地捅插起来,而身下的老姨,却是无
比的投入,干巴巴的手指,轻刮着我的胸脯,无神的目光,热切地盯视着我,在
我的抽送之下,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哦,哦,哦,真好啊,操屄真好啊,真是
享受啊!唉,以后,再也操不着喽,嘤嘤嘤,……”

  说着说着,老姨又涌出滚滚辛酸的泪水,望着垂死的老姨,我的心头一阵,
一滴苦涩的泪水,夺眶而出:唉,老姨,你真的就要死去?唉,这清瘦的肉体,
这迷人的骚肉团,这滑润的肉洞,这惨白的玉腿,过不了几日,便会伴随着缕缕
青烟,化做一堆毫无生气的灰烬!啊,这,太可怕了,这,太无情了,这,又是
不得不面对的残酷现实。

  “哦,哦,哦,”憔悴无比的老姨突然精神抖擞起来,塌坍的胸脯不可思议
地膨胀起来:“快,快,大外甥,快,快啊,老姨要来了,快,快,快给我!”

  “啊——,啊——,啊——,”望着垂死的老姨竟然不可思议地产生了快感,
茫然之际,听到老姨的剧喘声以及时断时续的催促声,我不顾一切地大作起来,
老姨的手臂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死死地搂住我的腰际:“哦——,哦——,哦
——,”

  老姨早已枯萎的肉洞,让人难以相信地极为快速地收缩起来,股股清爽的爱
液,缓缓漫溢而出,无私地滋润着我的鸡鸡,渐渐地,老姨又倦怠起来,手臂啪
啦一声,滑脱下来:“啊,真遗憾,就这么一会,就没了!”

  老姨的快感瞬然消退,我却兴奋起来,我握住鸡鸡,再次骑到老姨的颈上,
老姨急忙张开小嘴,我猛一用力,一滩精液,哧溜一声,倾泄进老姨的嘴里,老
姨吧嗒一下嘴唇,若有所思地嘀咕道:“嗯,的确像小瑞说的那样,不香也不臭,
咽下去,倒是挺清凉的!唉,”老姨抹了抹嘴角的残精:“以后,恐怕再也偿不
到喽!”

  “老姨,别伤心,”我一边系上裤带,一边安慰老姨道:“老姨,别难过,
走,我背你,去医院!”

  “唉,算了吧!”老姨摆了摆手:“算了吧,看不好喽,大外甥,老姨就是
这命喽,老姨就是这么大的寿络啦!”

  “不,老姨,能看好,”我不容分说地背起枯瘦如干柴的老姨:“老姨,刚
才,翻地图的时候,我发现一家新医院,是军队开的,据上面介绍,还真有些名
气呐,老姨,咱们再碰碰运气去。”推开房门,我一边迈踏着阶梯,一边自言自
语道:“过去,我什么病也不得,一年当中,也去不了一次医院,现在,可好么,
一个月之中,我几乎跑遍了全市所有的医院,他妈的,如果谁有病,找不到合适
的医院,就可以咨询我啊,我快成寻医问药的活地图喽!”

  在城市的近郊,在一处军事院校的边缘,有一所治疗癌症的专科医院,望着
老姨气息延延的垂死之相,医生们先是面面相榷,继尔,便是摇头叹息,将我唤
出诊室,悄声说道:“同志,别治了,没有任何希望了!”

  “不,不,”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治,治,要治,一定要治,就是有一线
希望,也要治!”

  “那好吧!”医生冷冷一笑:“如果真想治,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吧,你,
先交住院押金吧!”

  “多少?”

  “先治一个疗程的,贰万!”

  “贰万?”我一时语塞,这一个月来,为了给老姨治病,我用尽了所有钞票,
而现在,贰万元现金,我实在是拿不出来了:“贰万,这,这,”

  “表哥,”望着我的窘态,表妹爽朗地说道:“表哥,没有钱了,我把成衣
店,兑出去!”

  “可是,”我瞅了瞅表妹:“兑出去,说得容易,哪天才能兑出去啊,等你
兑出去了,老姨也死得好好的啦!”

  “可是,到哪弄钱啊?”

  “我,去找院长!”说完,我转过身去,直奔院长室,身后的医生嘟哝着:
“嗨,同志,我们这是私营医院,没有钱,找谁也没用!”

  哼,我没有理睬他,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忐丐不安地推开院长办公室的大门
:“请问,谁是院长?”

  “嗯,”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子,闻声而起:“我,我是院长,找我有什么
事?”

  “你!”

  “你!”当我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视过去时,立刻惊呆住,而丰华正茂的女
子,也惊愕万状地望着我,我们不约而同地惊呼起来:“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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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晶!”我情不自禁地振臂高呼起来,数钞钟之前还是傲气十足,盛
气凌人的女院长,啪地推开皮椅,兴奋不已地向我扑过,丰硕的手掌握成一只雪
白的小拳头,兴高采烈地击打着我的胸脯:“老同学,我亲爱的同桌!”

  啊,范晶,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一别多年,昔日婷婷玉立,娥婀多姿的少女,
已然出落为一个成熟的、含羞怒放的少妇,款款地伫立在我的面前。她的面庞还
是那样的清秀,洁白之中泛着健康的淡红,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依然放射着让我
失魂落魄的光芒,涂抹着唇膏的小嘴微微启动着,在阳光的照映之下,闪烁着莹
莹晶光,流溢着沁人心脾的香气,高高隆起的胸乳,迷人地起优着,薄薄的衬衣,
根本掩盖不住茁壮的双峰,一对小巧的,让我想入非非的小豆豆,极为显眼地突
出着,我真恨不得一头扑将过去,死死地叼在嘴里,美美地吮吸一番。

  “范晶,”空前激动之中,我欢快地展开双臂,无拘无束地抱住范晶软绵绵
的双肩,颤抖的嗓音严重走调:“范——,晶——,老同学!”在我的轻搂之下,
范晶止住了击打,收回白拳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酥胸剧烈地起伏着,一条长
腿微微弯起,有意无意地碰撞着我的膝部,顿然传来股股温热和松软:“老同学,
你,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我,我,”望着眼前雍容华贵、端庄秀丽的女院长,少年时代的自卑感又
油然而生,瞬间的兴奋立刻消退而去,我的双手难为情地松开范晶香气扑鼻的秀
肩,满嘴吱吱唔唔,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老同学,我,我,我,唉!”

  “干么呐!”望着我的窘态,范晶高抬手臂,白拳头重重地砸在我的肩膀上
:“干么呐,咯咯吧吧的,还是个爷们不?把你当年的劲头,拿出来,侃啊!”

  “范晶!”我的面庞唰地红到了脖颈处,微微垂下头来,避开范晶咄咄有神
的目光:“老同学,我还有什么好侃的啊,我,我,我又来求你了!”

  “哈哈哈,”范晶闻言,爽朗地仰面大笑起来:“老同学,你啊,你啊,我
知道了,没事,你是绝对不会来找我的!”

  “范晶,我,没事,我真的不敢找你啊!”

  “怎么,”范晶一把揪住我的衣襟:“没事,不敢找我,你是什么意思,我
是大老虎啊,能吃了你?”

  “不,老同学,范晶,我的女王陛下,”我摇摇头,坦诚道:“在你的面前,
我很自卑!所以,不好意思见你的面!”

  “为什么,有什么自卑的!我们不都是人么?”

  “范晶,老同学,虽然都是人,可是,咱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啊!”

  “哦,”范晶收起了笑容:“此话怎讲?”

  “老同学,女王陛下,你是高干子女,老革命的后代,你是贵族,一个红色
的贵族。而我,却是一个平民的儿子!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陛
下,在你的面前,我永远都感到无比的自卑,我,”

  “滚一边去,”范晶嘿嘿一笑,小手挑逗般地推搡我一把:“嘿嘿,贵族,
你可得了吧,少恭维我哦,少抬举我哦,我可承受不起啊,老同学,如果你总是
这样想,那,你就永远也别见我!听到没?”说着,范晶伸出手指,故作严肃地
勾住我的下颌,俊秀的目光咄咄逼视着我:“嗯——,听到没!以后,再有这样
的想法,就永远也别见我!”

  “是,”在范晶手指尖的勾顶之下,我不得不仰起脑袋,冲着范晶调皮地打
了一个立正,郑重其事地说道:“是,女王陛下!”

  “哼哼,”范晶表情冷漠地问我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还是学
生时代的老样子,无事从来不肯登我的门,老实交代,你又要求我什么啊?”

  “报告女王陛下,我,”

  “慢着,”范晶突然打断我的话,手指继续勾顶着我的下颌,另一只手,拉
开抽屉,哧地拽出那张早已泛着微黄的取款条,举到我的眼前,频繁地晃动着:
“老同学,这是什么?”

  “报告女王陛下,欠条,我写的欠条!”

  “呵呵,好记性呀,啊,同桌,当年,上中学的时候,你借我的钱,还没了
结啊,这桩没完,你又来另一桩了!”

  “还,还,还了,老同学,我不好意思见你,是我打发三婶还给你的,女王
陛下,你好健忘啊!”

  “还了?”范晶小嘴一抿:“还了,可是,欠条为什么还在我的手上啊?”

  “那,那,”我苦涩地咧了咧嘴:“我是忘记了,忘记告诉三婶,把欠条要
回来,这,这,”说着,我伸出手去,欲夺过小纸条,范晶机灵地闪向一旁,同
时,手指松开我的下颌:“别动,别着急,是还了,不过,这张欠条,就永远地
保存吧,这,很有纪念意义,老同学,本金还了,可是,利息呐?”范晶一手拎
着小纸条,另一只手展开来,笑笑地摆动着:“利息,利息,利息呐!”

  “这,这,女王陛下,以后,我一定把利息,还给你!”

  “嘻嘻,”范晶亲热地笑了笑,转过身去,将小纸条,重新放回到抽屉里,
就在范晶扭转身体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迷人的、圆浑无比的肥屁股,我的色
邪之念,咚地拱到了心口窝处,范晶很快又转过身来:“老同学,别开玩笑了,
咱们还是说点正经事吧,告诉我,你又有什么困难啦?”

  “报告女王陛下,”我揉了揉被范晶抠痛的下颌,简单述说起老姨的病情来
:“范晶,我老姨,得了癌症,没钱住院,我,……”

  “哦,是这样,”范晶深表同情地点点头:“走,老同学,我看看去!”

  范晶撇开我,径直奔向诊室,我紧跟在范晶的身后,一对色眼,始终也没有
离开她那圆圆的屁股,心里面,痒痒的:啊,好丰满的屁股啊!一进门,看到一
付垂死之相的老姨,范晶立刻秀眉紧锁,几个医生凑拢过去,俯在范晶的耳边,
低声耳语一番,范晶点点头,转身走出诊室,来到我的面前,真诚地对我说道:
“老同学,你老姨的病,医生们看过了,唉,没希望了,”

  “是么,”我彻底失望了,灰头灰脸地低下头去,范晶拉拉我的手:“老同
学,你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最后的孝心吧,能维持一天,就维持一天吧,你老
姨,就住在我们医院里吧,度过她最后的日子,放心,老同学,我不会收你一分
钱的,一切费用,全免,老同学,走,”范晶挽起我的手臂:“我已经安排好了,
过一会,大夫就会把你老姨送到病房的,他们一定会妥善照顾她的,走,老同学,
这么多年不见,咱们应该好好聊聊哇!老同学,”范晶将秀颜转向我:“告诉我,
你怎么想起到我开的医院看病啦?”

  “我,”我爽直地回答道:“我是从地图上找到的,范晶,你的医院,好偏
僻啊,距离市区,好远啊,如果不是特别注意,还真发现不了呐!”

  “是啊,”范晶点点头:“是远了点,是偏了点,不过,我的医院,可是很
有特色的,专治各种疑难杂症!许多病人,都是由市内的大医院,转过来的哟!”

  “范晶,”我与范晶一边且走且聊,一边悄悄地环顾着整洁明亮的走廊:
“老同学,这是,你自己开的医院么?”

  “当然啦,咋啦!”范晶不以为然地答道,我由衷地赞叹起来:“啊,我的
女王陛下,你可真了不起啊,你真厉害,你真是个女强人啊!”

  “嗨,”范晶轻轻地掐拧一下我的肘部:“呶,又来了,又举我了,又恭维
我了,老同学,你不知道,还是爸爸活着的时代,他给我一个祖传的、专门治癌
的秘方,从此,我对中医,产生了兴趣,从医学院毕业后,我就下海了!凭着爸
爸留给我的秘方,我研究出一种治癌的特效药——珍珠散!老同学,这药,可好
使喽!这药,……”

  “范晶,”我没有耐心听范晶絮絮叨叨,手指着惨白的墙壁,问范晶道:
“老同学,这楼房,是你租的么?”

  “不,”范晶摆了摆手:“是我买的!”

  “啊——!”我长叹一声,呆呆地盯着范晶,自卑感更加强烈,范晶抿了抿
红通通的小嘴:“这片土地,原来是属于军校的,这几年,处到大搞房地产,军
队也来凑热闹,把这片空地,盖上了房子,由于爸爸的关系,所以,我,就,”

  说着,说着,范晶突然欲言又止:“这,这,嗨,这件事情啊,很复杂的,
一两句话,是说不清楚,”范晶冲我神秘地笑笑,故意岔开了话题:“老同学,
离开学校以后,你,都做些了什么啊?”

  “我?”听到范晶的询问,我愈加惭愧起来,与范晶这辉煌灿烂的业绩相比,
我那段荒唐可笑的经历,怎好意思在这位才老同学、同桌,女强人面前随便抖搂
哇。在范晶再三催促之下,我吱吱唔唔地将自己的遭遇,草草述说一番,末了,
无地自容地嘀咕道:“老同学啊,不怕你笑话,我的女王陛下,我现在,连饭碗
都混没了!”

  “哈哈哈,”范晶再次纵声大笑起来,末了,轻拍一下我的肩膀:“老同学,
听得出来,你很喜欢车啊!”

  “那是当然,男人哪有不喜欢车的呐!”

  “呵呵,老同学,”范晶拉起我的手:“老同学,走,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我与范晶手拉着手,肩并着肩,欢快地溜出漫溢着剌鼻消毒气味的楼房,来
到楼后的空旷地上,范晶掏出钥匙串,启开一扇黑漆漆的大铁门,我将目光游移
过去,眼前顿然一亮:“啊,好漂亮的轿车啊!新款的,最新款的,够派,真够
派啊!”

  “嘿嘿,”范晶冲我得意地一笑:“怎么样,老同学,我的车,够气派吧!”

  “啊——,”我的目光再也不愿离开汽车,我呆呆地瞅啊、望啊,直瞅得抓
心挠肝,直望得涎水横流。身旁的范晶,兴灾乐祸地撇视着我的丑态,继尔,又
咣当一声,让我失望地关上了大铁门:“嘿嘿,别看了,走吧!”

  范晶拉着我的手,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车库门,范晶淡淡地对我讲述道:
“老同学,实不相瞒,我不喜欢车,这车,是一位香港富婆,送给我的!”

  “嗯,”我木讷地望着范晶:“送给你的,她凭什么送给你这么好的车啊?”

  “呵呵,”范晶骄傲地说道:“我治好了她的乳腺癌,这老太婆一高兴,就
送给我一辆车,这不,我一直放在车库里,一次也没开过,我不会开车!”

  “哦,”我呆头呆脑地叹息一声:“这么好的车,不开,就这么放在车库里,
真是太可惜了!”

  “是啊,”范晶赞同地说道:“是有些可惜,不过,它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下个月,嗳,”范晶突然用肘部,撞了撞我:“老同学,还记得不,下个月的五
号,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啊?”

  “校庆呗,嗨,老同学,这么重要的日子,你都给忘喽?”范晶的脸上扬溢
着无尽的傲气:“下月五号,是咱们母校建校×十周年大庆啊,老同学,届时,
我将把这台车,作为一份重礼,送给母校!”

  “豁——,”听到范晶的话,不知是羡慕,还是妒忌,或是心痛,我控制不
住地直咋舌头:“豁——,豁——,豁——,咂——,咂——,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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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嗳,你是什么意思?”范晶伸出小手,笑吟吟地点了点我的脑门:“我决
定把车送给母校,你一个劲地穷咂咂啥啊?”

  “老同学,”我别有所图地嘀咕道:“还是你会办事啊,别人送给你的车,
你又借花献佛地送给了母校!真不愧是买卖人啊,做什么事,都会算经济帐!”

  “哟,这,不好么?”

  “不好,范晶,这车是人家做为答射,特意送给你的啊,如果你再把它送给
别人,我看是不太好哇!”

  “那,我该怎么办呐?就让它这么闲着?”

  “老同学,怎么能闲着呐,”我拭探性地说道:“你作为一院之长,也应该
有一辆自己的车,才配得上院长的称号啊!”

  “哦,”范晶狡诘地瞅了瞅我:“可是,我不会开啊,难道,还得雇个司机?”

  “那是当然,就是自己会开,也应该雇个司机!哪有才能板自己开车的啊,
老同学,这,用不了多少钱的。”

  “呵呵,雇司机?雇个什么样的司机呐,男的,还是女的啊?”

  “这个,随你,”我冲范晶会心地一笑,岔开了话题:“老同学,再说啦,
送车,也要送一辆有意义的车啊!”

  “哟,有意义?送什么车,才算有意义呐!”范晶的双目,亮闪闪地盯视着
我,仿佛,我是这家医院的主人,凡事,都要与我商量,我扬起面庞,索性顺坡
爬驴,以主人的口吻,建议道:“红旗啊,范晶,如果想送,就送一辆国产的名
牌车,依我看,送一辆红旗车,再合适不过啦,红旗,那可是毛主席乘坐过的高
档国产轿车啊,送给母校,很有意义的!”

  “呵呵,好,”范晶爽快地答应道:“就听你的吧,那,我就再买一辆红旗
车,送给母校,作为校庆礼物吧!这辆车,留着自己用,过几天,”范晶冲我惋
尔一笑,顽皮地眨巴着秀眼:“你帮我雇个合适的司机吧!”

  “好啊,”我冲着范晶诡秘地吐了吐舌头:“好啊,没说的,我接触过许多
司机,一定给你雇个好的!”

  说话间,我与范晶又度回了院长办公室,我依在宽大的办公桌边,顺手抓起
一件小巧的显示屏:“哦,范晶,这是什么玩意啊,小电视?”

  “不,不是,”范晶走到我的面前,接过显示屏,无比自豪地说道:“这是
我的专利产品,呶,”范晶一手握着显示屏,一手拽出一张硬卡片:“呶,这是
我刚刚申请下来的专利证书!”

  “啥玩意?”我接过专利证书,草草地扫视一眼:“呵呵,宫腔形态图示仪!

  老同学,这是做什么用的啊?“

  “这个,这个,”范晶闻言,秀脸微红,白手抓起主机后面的一条细细的长
线,一边在我的面前摆弄着,一边吞吞吐吐地介绍起来:“这个,这个,就是,
用来,检查女同志的宫腔,看看应该戴一个什么形状的节育环!才,合适!”

  “哈,”我一听,顿时捂住嘴巴,差点笑出声来:“老同学啊,你可真能研
究啊,女人戴环,也要研究研究,亏你想得出来!”

  “嘿嘿,”范晶抿着小嘴,扯着细线,继续红头胀脸地讲解着:“呶,这是
主机,连接上电源以后,打开它,再,再,把它,把它插进,插进,嘻嘻,哎呀,
哈哈,”范晶手握着细线,不知应该怎样讲解下去,只见她低垂下头,不停地微
笑着:“插进,插进,插进,哈哈,女同志的,……,那个里面,嘻嘻,嘿嘿,
哈哈,”

  啪——,范晶止住了讲解,将主机与显示屏连接起来,拍地按动开关,然后,
指尖点划着突突闪亮的显示屏:“嘻嘻,插进去以后,从这上面,就可以看到女
同志的宫腔形态,然后,根据她宫腔的具体形状,选择合适的节育环,或是圆形
的,或是棱形的,……,哈哈,哎哟,这,真够难为人的,让我还咋说啊!”

  “豁豁,”

  “嘻嘻,”

  我和范晶四目对视,范晶红胀着小脸,一边讲解着,一边捂着小嘴,不停地
笑啊、笑啊,直笑得小脸红胀到了脖颈,见我淫邪地注视着,范晶一边继续笑着,
一边抡起细线,佯怒地抽打着我的腮帮:“嘻嘻,笑什么笑,这是科学,有什么
好笑的,瞅你那个样子,都想到哪去喽!真邪门,嘻嘻!”

  “豁豁,”

  “还笑,我让你笑,我让你笑!”

  在我极不安份的目光逼视之下,范晶不肯再讲解下去,她放下细线,雪白的
手掌一把扭住我的耳朵:“我让你笑!我让你笑!嘻嘻,”

  “哎哟,”我假意地挣扎着,身体痴迷地顶撞着范晶香气喷喷的胸脯,大手
掌故意捏掐着范晶的小手,范晶终于松开我的耳朵,收起笑容,望着桌上的主机,
故作认真地对我说道:“老同学,刚才,你不是对我说,把饭碗混没了么!”

  “是的,范晶,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了,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
不折不扣的盲流啦!”

  “嘿嘿,”范晶淡然一笑,再次抓起小巧的显示屏:“这样吧,我给你找个
差事,你,”听到范晶的话,我顿然兴奋起来,激动地打断范晶的话:“什么差
事?老同学,你准备给我找个什么差事啊?”我热切的目光,久久地凝视着范晶,
我是多么渴望,从范晶的小嘴里,冒出这样的话来:老同学,你,给我开车吧!

  “老同学,”范晶终于开启了尊口:“你,帮我推销这种新仪器吧!”

  “啥——?”听到范晶的话,我绝望得差点摔倒在地,同时,又哭笑不得:
“老同学,谢谢你,谢谢你给我找的好差事!”

  “呶,”范晶继续让我绝望着,将一个小本本,郑重其事地塞到我的手里:
“这是仪器使用说明书,你拿回去,好好读一读,尽快消化理解,然后,你就拿
着样机,去全省各个县、乡、镇的计划生育部门,向他们推销这种仪器!”

  “豁豁,我的老同学啊,我的女王陛下啊,你可真会用人啊,你可真能拿我
开涮啊!就我,一个胡子拉茬的大老爷,拎着一台所谓的专利产品——宫腔仪,
全省各地的瞎转悠,见到计划生育部门,就厚着脸皮溜进去,见到人家,我,我,
咋说啊,比如,如果遇到像你这样的女同志,我,我就问:同志,买一台宫腔仪
吧!人家女同志问我啦:你玩意是干什么用的啊?讲给我听听,老同学,我,我,
可咋说呐!”我将说明书啪地甩到桌子上:“老同学,让我干这个,你还不如杀
了我!我就是饿死,也不干这个!”

  “哈哈哈,”看到我可笑的样子,范晶笑弯了腰:“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哎呀我的妈啊,真要笑死我喽!哎哟,笑得我肚子直痛!咯咯咯,
咯咯咯,……”

  良久,范晶终于止住了大笑,缓缓地抬起身来,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滴滴咸
涩的泪水:“嘿嘿,老同学,别生气,我是跟你开玩笑,我咋能让一个大男人,
做这种事呐,嘿嘿,”范晶收回说明书,轻轻地挽住我的手臂:“老同学,消消
气,走,为了表示歉意,我请客,咱们喝一杯去!”

  “去哪喝啊?”我尾随在范晶的身后,一双色眼,依然痴呆呆地盯着她那丰
盈的屁股,心中邪念顿生,淫欲难奈,同时,又贪得无厌地惦记着车库里那辆崭
新的高档轿车:“我的女王陛下,这个地方又偏又僻的,哪有一家像样的饭店啊!”

  “哦,”走出楼门,范晶转过身来:“你是什么意思?”

  “没,没,没什么意思,女王陛下,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偏僻了!”

  “哼,”范晶撇了撇小嘴,麻利地掏出钥匙串,摘下汽车钥匙,赏赐般地塞
到我手中:“没什么意思,你可拉倒吧,你心里的小九九,我还不清楚,少跟我
玩轮子,呶,拿着,开车,去市里!”

  “啊——,”我激动万分地钻进轿车里,双眼热辣辣地欣赏着车内的一切,
手掌颤抖不止地摸摸这,抓抓那,那份狂喜,那份得意,那份幸福,绝不亚于新
结识了一位漂亮无比的风骚女子,身旁的范晶,喜滋滋地望着我,甜甜地说道:
“这,才是我给你安排的真正的差事,老同学,我亲爱的同桌,以后,你就给我
开车吧,愿意么?嗯,老同学!”

  “愿意,愿意,愿意!”听到范晶的话,我乐得差点没从坐椅上,怦地一下
跳起来,我兴奋的不能自己,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哆哆直抖:“亲爱的同桌,愿
为女王陛下效劳!”

  “哼,”范晶娇嗔地拧了我一把:“你啊,还是过去的老样子,就是会卖乖!”

  范晶白手一扬:“司机同志,开路吧!”

  “是,女王陛下,去哪里啊?”

  “长白山宾馆!”

  我和范晶有说有笑,不知不觉之间,便来到全市闻名的长白山宾馆,汽车刚
刚停在宾馆的门前,殷勤的保安诚慌诚恐地跑将过来,毕恭毕敬地拉开车门,欲
挽住范晶,而我的女王陛下则傲气十足地推开保安的手臂:“谢谢,我自己来!”

  服务生蹑手蹑脚地尾随在范晶的身后,来到一间典雅闲逸的包房里,范晶极
为老道地点要了菜肴,从服务生的态度上,看得出来,范晶是此处的老主顾,待
服务生走出包房,范晶掏出手机:“喂,民航售票处么,请给我订两张去广州的
机票!”

  “哟,”我嘻皮笑脸地瞅了瞅范晶,打趣道:“怎么,我亲爱的女王陛下,
你要出差,参加广交会,推销你的宫腔仪?”

  “去,去,去,”范晶收起手提电话,善意地瞪了我一眼:“嘿嘿,向谁推
销啊,老外也不搞计划生育,用不着那玩意!”说着,范晶抓过酒杯,咚咚咚地
斟满两杯水果酒:“来,老同学,老朋友,为了昔日的友谊!干一杯!”

  “好的,干!”我欣然举起了酒杯,范晶端起酒杯,啪地碰了一下:“干!”

  放下酒杯,范晶一边咋着微红的珠唇,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嘿嘿,朋
友,啊,朋友!”

  “嗯,是的,我们是同学、同桌加朋友啊!”我抓过酒瓶,一边斟酒,一边
斜乜着妩媚的范晶,一杯果酒下肚,范晶的面庞愈加红灿起来,嘴边滴挂着晶莹
的酒珠,听到我的话,范晶冲我顽皮地一笑:“朋友,朋友遇朋友,就是喝大酒!”

  “哈,老同学,老同桌,老朋友,你真有趣!”我又举起了酒杯:“来吧,
朋友,既然是朋友遇朋友,就是喝大酒!那,就再来一杯吧!干——,”

  “干,干就干!”

  咕噜,又一杯果酒,倾倒进范晶的肚子里,霎时,我无比神圣的女王陛下,
不禁有些飘飘然,一把拽过身旁的麦克,纵声高歌起来:“朋友啊,朋友,……”

  “好,好,唱得好!”我放下酒杯,极为讨好地击打着巴掌,为我的女王陛
下,喝彩助兴:“好,好,唱得好,唱得好!”

  “朋友,”范晶转过身来,将麦克塞到的手中:“你,也来一首啊,让我欣
赏,欣赏!”

  “女王陛下,你想听哪一首啊?”

  “老同学,我永远也忘不了,在中学时代,你在元旦晚会上唱的那首《莫斯
科郊外的晚上》,老同学,你就唱这首吧,我一听到这首歌,便又回到了幸福的
少年时代!”

  “好,”我站起身来,清了清咽喉,伴随声悠扬、苍凉的旋律,无拘无束地
引吭高歌起来,唱着,唱着,范晶悄然走到我的身旁,双臂忘情地搂住我的腰身
:“老同学,啊,我好幸福!”

  “女王陛下,”望着已呈几分醉态的范晶,我甩掉麦克,诈着色胆,将喷着
酒气的大嘴巴,贴靠到范晶温热的珠唇上,轻轻地刮磨起来,范晶仰起热辣辣的
面庞:“老同学,想,作爱么?”

  “想,”我神魂颠倒地答道,范晶松开我的腰际:“好啊,走吧!”

  “哼哼,”一挨坐回到汽车里,彻底烂醉的范晶,将昏昏沉沉的脑袋瓜,重
重地依在我的肩上:“哼哼,同学见同学,就是搞破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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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精能在短暂的时间里,彻底改变一个人,你瞧,一个小时之前还是傲气十
足、举止有度,谈笑风生的下海商人,私营医院的院长、让人无比敬畏的女强人
——范晶,数杯酒精净含量并不很高的果酒下肚之后,丰盈的腰身一扭,就立刻
变成另外一个人:变成一个手舞足蹈、喋喋不休、语无伦次的风荡女人!

  “啊——,”我拥着范晶重新回到阔别多年的别墅里,走在狭窄的楼梯间,
沉醉的范晶嘀嘀咕咕地搂着我的脖颈,温热的珠唇忘情地啃咬着我的腮帮:“啊,
老同学,我亲爱的,我好想你啊!”

  “女王陛下,”我将站立不稳的范晶放置在床铺上,端过一杯清水:“亲爱
的,喝点水吧,润润嗓子!”

  “呶,”范晶生硬地推开水杯:“呶,我不渴,我不喝,我要,我要,”

  范晶双手抓住裤带,刚刚扭动数下,突然身子一软,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
瘫倒下去:“来啊,来啊,老同学,操我啊!”

  “女王陛下,”我将水杯放置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到范晶的身旁,手掌轻
抚着范晶灼热的面颊:“休息吧,你休息休息吧,你喝多了!”

  “不,我要,”范晶展开双臂,死死地搂住我的脖颈,张开酒气呛人的小嘴,
伸出腥红的薄舌,咕叽咕叽地舔吮着我的腮帮:“啊,好扎啊,你的胡子,好硬
啊!”

  “女王陛下,”我摸了摸被范晶舔吮得湿淋淋的腮帮:“我,刮了它,你家
里,有剃须刀么?”

  “不,”范晶摇摇头,更加卖力地舔吮起来:“不,别刮,我喜欢,我最喜
欢男人的胡子,越多越好,越硬越好,我喜欢,不要刮,我喜欢,如果你刮了,
我就,不要你喽!啊,好扎,好过瘾哟!”

  哧——啦,范晶一边继续舔吮着我的硬胡茬,一边扯开裤带,吃力地褪脱着,
我伸出手去,协助范晶,褪下长裤,范晶像个孩子似地蹬踹着双脚,两条赤裸裸
的长腿,在灯光的映照之下,泛着无比缭人的雪白,直看得我色心荡漾,手掌不
能自己地抚摸起来,顿时感受到股股酥麻的微热和空前的润滑:“女王陛下,你
的腿,真长哟,真白啊!,真细嫩啊!”

  “哦,”听到我由衷的赞叹,范晶止住了舔吮和啃咬,红通通的双目,得意
地盯视着自己的长腿,继尔,索性抬起一条长腿,炫耀般地在我的眼前,微微晃
动着,我的手掌一刻也舍不得离开范晶的长腿,一边尽情地抚摸着,一边吞咽着
滚滚涎液。在我的抚摸之下,范晶有意将长腿移近我的面庞,我伸出舌尖,掺着
汨汨涎液,吧叽吧叽地舔食起来,厚厚的舌身,立刻泛起迷人的清香:“女王陛
下,我的长腿,好香啊!”

  在香气的缭拨之下,我愈加兴奋起来,索性搂住范晶的长腿,从脚脖处开始,
缓缓地、贪婪地吮吸起来,一边吮着,大手掌一边揉搓着,很快便将范晶的长腿,
吮得一片湿漉,揉得泛着滚热,范晶双手漫无目标地抓挠着我的面颊:“喔,喔,
好痒啊!”

  渐渐地,我的嘴唇吮到了腿根部,圆圆的蒜头鼻,触碰到一块软绵的细布上,
顿时传来滚滚骚气,我悄悄地抬起眼皮,色迷迷地盯着范晶那小巧的、网格状的
内裤,根根细黑的性毛,茁壮地从网格的缝隙里,不可抑制地漫延出来,闪烁着
点点灿灿的星光,我将舌尖移动过去,轻轻地点划着细长的毛尖,下唇尽力贴到
微微隆起的细布上,同时,深深地呼吸着,将范晶胯间的骚气,全部吸进干渴异
常的咽喉里。

  “哦——啊!”范晶深深地叹息一声,小腹微抬,软绵绵的肉包包紧紧地贴
到我的下唇上,我又饱吸一番欲仙欲醉的骚气,手指尖美滋滋地拨开范晶的小内
裤,哇,我兴奋的险些叫出声来:在我的色眼之前,摆放着一个浑圆的、黑毛散
布的小便,我双指并拢,轻柔地捏了几把,好肥啊!既柔软又光滑,我的手掌不
停地抓摸着范晶的小便以及大腿内侧,所过之处,滑腻的脂肪微微地,就像肥猪
肉般地抖动着,我埋下头去,伸出舌尖,深深地亲吻着范晶的小便以及黑亮的性
毛,尽情地嗅味着美艳少妇那特有的骚香,我的舌尖一路向下又移回到范晶的长
腿上,我一边抚摸着一边亲吻着,干得乐此不疲。

  “喔哟,喔哟,……”

  听到范晶那放浪的呻吟声,我禁不住地抬起头来,眼前的一切,又让我吃了
一惊,烂醉之中的范晶哼哼叽叽地撩起了上衣,松脱开乳罩,顺着小腹向上望去,
范晶那对雪白的、坚挺挺的酥乳,尤如小山丘般地耸立着,一对可爱的乳头,突
突对视着,摇相呼应。我的热血呼地一下沸腾起来,不可控制地将脑袋瓜凑拢过
去。我的乖乖,范晶那丰满的酥乳,色素沉着,乳晕特殊硕大,活像是古玩店里
那枚让我垂涎多年的、咸丰重宝的铜币那般硕大,上面密密麻麻地散布着无数只
麻手的小颗粒,我一把抓住范晶只那足有半寸长的大乳头塞进嘴巴里便十分卖力
地吸吮起来,那份劲头,仿佛真能吮出一股股清醇甘甜的乳汁来。

  狂吮了一番,我的舌尖又从范晶那两座光鲜的小山丘上,不自觉地一路直下,
重新返回到那片无比神秘的、令我向往多年的大森林里。啊,茁壮的、茂盛的、
闪烁着幽暗光亮的性毛呈着规则的卷曲状,重重峦峦地散布在范晶细嫩的、高高
隆起的肉包包上,我屏住呼吸,仔细地嗅闻起来,哇,真不错啊,味道好极了,
那份清香、那份湿热,那份光洁,完全是健康的、成熟的女人才会拥的,无比诱
人的气味,嗅着嗅着,我的舌尖便贪婪地舔啯起范晶那片片鲜美的性毛,继尔,
又顽皮地咬住一缕长长的黑毛,拼命地向上扯拽着,范晶轻柔地呻吟着,两条美
腿微微张开,我乘着范晶张开两腿之机粗硬的手指顺势溜进范晶那个湿淋淋的肉
洞里。

  “哦——哟!”随着手指的缓缓探入,范晶的身体猛一激泠,小嘴嘟嘟哝哝
着:“哦——哟,哦——哟,……,”

  我的手指在范晶的肉洞里频繁地插进抽出,拽出一股又一股晶莹的、散发着
清香气味的淫液,我把手指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不停地吧嗒着厚嘴唇,
仿佛在享用一顿难得一见的美味佳酿,我分开范晶两条热乎乎的、极富肉感的大
腿,俯下头去叼住范晶那条粉红色的长肉片,用整个舌头死死地缠绕住,然后用
尽所有的力量狂吸着,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咝咝声,同时,我的手指一刻也不肯闲
着,继续在范晶的肉洞里面进进出出着,把范晶的肉洞搅弄得淫液横流,将臀下
的床单浸渗成深深的一片渍迹,范晶的肉洞微微地颤抖着,粉嫩的细肉紧紧地握
裹着我的手指,产生一种奇妙的压迫感。

  “啊——,啊——!”在我不断的吸吮之下,范晶的小肉球仿佛像个小鸡鸡
般地聚然勃起,并且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起来,尖挺挺地迎合着我舌头的舔吸,
我的舌头疾速吸吮着,将范晶的长肉片舔食得莹光铮亮,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我
的舌头渐渐舔得酸麻起来。望着眼前洪水泛滥的迷人肉洞,我一脸淫笑地爬上范
晶光鲜的胴体,硬梆梆的鸡鸡随即便溜进范晶那滑润得几乎无边无际的肉洞里,
继尔,狂放地插送起来。

  “啊——唷!”范晶迷迷糊糊地呻吟一声,两条长腿十分配合地向两侧分叉
开,同时,伸出两只细嫩的玉手,将自己的肉洞尽力向两边扒扯开,我的鸡鸡继
续猛烈地抽插着,鸡鸡头频频地撞击着范晶那水汪汪的肉洞,发出一阵紧似一阵
的啪啪声,激起一片又一片清香的玉液,纷纷扬扬地溅落在范晶嫩肉微颤的白腿
内侧、浓毛簇拥的肉包以及早已彻底湿透的床单上。

  “啊,快啊,使劲啊,撸我!”范晶一边狠狠地揉搓着自己坚挺的小肉球,
一边浪声浪语地说道。

  “嗯?撸你,”我一边大作着,一边不解地问道:“怎么撸?什么叫撸?”

  “就这样,”范晶微微睁开醉眼,两条大腿尽力向上抬起,示意我用两只手
按压住她的腿根部:“这样,你按住我的大腿,把你的身体抬起来一点,然后,
使劲地操,对,就这样,哎呀,好操,快,快,嗯,这样插得才深呢,好舒服,
哦——,哦——,好舒服啊!”

  “嘿嘿,”我一边按照范晶的吩咐,如此这般地动作着,一边淫笑道:“嘿
嘿,不错,不错,这个办法的确不错,老同学,你可真会玩啊,看来,是个情场
老手啊!”

  “快点,老同学,快,快啊,使劲,使劲,再使点劲!”

  啪——啪——啪——!我的两手死死地按压着范晶的两条大腿,屁股高高厥
起,寒光四射的鸡鸡好像是一根油黑铮亮的大铁棍,一下一下地狂捅着范晶的肉
洞,一下、二下、三下,……,我一边插着,一边默数着,一百零一、一百零二、
一百零三、……,当数到三百下时,我已累得满头大汗,呼呼地喘着粗气,范晶
的两条大白腿极其淫浪地向两侧开张着,双臂紧紧地搂抱着我的脖颈,一对秀丽
的醉睛紧紧地闭合着,丰硕的酥胸尽力向上挺起,小山似的乳房剧烈在上下、左
右摇摆着,长长的乳头十分可笑地一会东向摇摇头,一会又向西摆摆手。

  “啊——,啊——,啊——!”范晶突然抬起头来,伸出粉红色的舌头疯狂
地吻着我的面颊,我原本已经热汗淋漓的脸上立刻又贴上一片又一片湿漉漉的口
红印迹,随即又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哗哗地向下流淌着,一滴一滴地散落在范晶不
断翻滚的酥乳之上。我伸出舌头迎合着范晶的狂吻,我们两人的舌尖立即便纠缠
在一起仿佛两条交尾的长蛇紧紧地贴绕着,潮水般的口液从热血沸腾的内脏里汹
涌潮湃地喷射而出,然后又欢快地汇合地一起,拥抱在一处,我们两人冒着升腾
热气的舌尖彼此深情地交换着各自的口液,在口腔里稍试逗留一番然后便咕噜咕
噜地吞咽进熊熊燃烧着的喉咙里,同时饶有兴致地品偿着对方口液的美妙味道。

  “唉,好累啊!”疲惫不堪的我不得不从范晶的身上爬下来,仰面躺倒在床
铺上,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两眼呆呆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并未尽兴的范晶翻身
坐起,握住我那依然坚挺着的鸡鸡醉笑道:“嘻嘻,老同学,原来,你就这么点
本事啊!”说着,范晶板起面孔,白手掌狠狠地抽打着我的鸡鸡:“笨蛋,废物,
这是什么操蛋的玩意!”

  “哦,不,不,”我慌忙用手掌护住可怜的鸡鸡,不服输地狡辩道:“老同
学,你信不,我曾经把出台小姐操得嗷嗷直叫,一个劲地向我求饶,”

  “什么,”范晶闻言,神态立刻冷漠起来,一双醉眼死死地盯着我:“什么,
什么,你说什么!”

  “有一次,”我则不知好歹地讲述起来:“我和小学时代的同学,找了一个
小姐,我们在包房里操哇、操哇,直把那个小姐操得一个劲地乞求我:大哥,别
操啦,我受不了啦,这钱,我不要啦!……,唉,今天操不动啦,可能是酒喝得
太多的原因,老同学,等我醒醒酒,一定把你操得哭爹喊娘!”

  “哼哼,”范晶抓过一张手纸一边给我擦抹着鸡鸡上的分泌物,一边一本正
经冲我说道:“老同学,今天,我郑重地告诉你,以后,你就是我的啦!”范晶
狠狠地拧搓着我的鸡鸡:“从现在起,你的这个破玩意,就属于我啦,听到没有,
嗯?”

  “嗯,”我乖乖地点点头:“听到了,女王陛下!我的鸡鸡,属于你啦!”

  “告诉你!”范晶的指尖,轻刮着我的鸡鸡头:“以后,你再敢出去找小姐,
或者是与别的女人乱搞,如果让我知道啦,哼,我就把你这个破玩意,一口咬掉!”

  说完,范晶果真就在我的鸡鸡头上,不轻不重地啃咬起来,我咧着嘴痛苦地
惨叫着:“啊——,痛啊,好痛啊,女王陛下,饶了我吧,快别咬啦!”

  “哼哼,你也知道痛吗?以后,还找不找小姐啦?”

  “不找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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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找,我不但咬掉你的大鸡巴,还要把你这一个玩意也咬下来!”说着,
范晶放下我的鸡鸡,一头扑到我的胸脯上,那整齐洁白的牙齿死死地叼住我的小
乳头,牙尖不停地研磨着,立刻,一种既兴奋又痛苦的感觉袭卷而来,我的身体
剧烈地颤抖着,我特别喜欢女人吸吮我的小乳头,可是,却不喜欢像范晶这样,
切咬我的乳头,我拼命地推搡着范晶:“亲爱的女王陛下,别咬啦,太痛啦,你
还是给我好好地啯啯吧!”

  “哦,”范晶松开的小乳头,认真地问道:“老同学,亲爱的,啯咂咂头,
舒服吗?”

  “舒服,特别舒服!”

  “那好,老娘这就给你啯!”

  范晶伸出滑润的舌尖轻柔地但却是快速地吸啯着我的乳头,很快,一种让人
无法形容的、令人无比消魂的、仿佛刚刚食吸完白面的那种妙不可言的快感从小
小的乳头处以电波般的速度不可阻挡向着我身体的各个部位传递而去,在强烈的
快感冲激之下,我的身体尤如触电般地抖动起来,并且不能自己地呻吟着,声嘶
力竭地吼叫着,范晶一面给我吸吮着乳头,一面用白手握住我的鸡鸡一刻不停地
抚弄着、揉搓着,我的鸡鸡在范晶锦缎般滑腻松软的白手里哧哧地冒着欲望的火
星,一道一道青筋暴起的血管疯狂地搏动着,行将彻底崩溃。啊,突然,火山终
于喷发,一股又一股色欲之火以排山倒海之势从洞开的鸡鸡头扑哧扑哧喷射而出,
直指数米高的惨白色的天棚。

  “哇,好多啊!”望着不停喷发着的火山口,范晶顽皮地嘀咕道:“哇啊,
咋这么多啊,嘻嘻,老同学,你挺有货啊!”

  此刻,超量酒精对我的捉弄渐渐停止,我的神智开始清醒起来,望着鸡鸡头
上依然不停流淌着的精液,我伸出手指涂抹着,然后,又递到范晶的嘴边:“女
王陛下,来,偿一偿吧!”

  “去——!”范晶一把推开我的手指,我嘻皮笑脸将其按在身下,恶狠狠地
将手指塞进范晶的嘴巴里:“来吧,老同学,偿偿吧,味道好极啦!”

  起初,范晶拼命地挣扎着、抵抗着,当我终于将精液滴到她的嘴里以后,范
晶翻动了几下极富性感的厚嘴唇,果然细细地品偿起精液的味道来,她淫浪地望
着我,精液在她的口腔里就像口香糖似地时进时出。

  “怎么样,啥味道?”

  “没啥特别的味道,不过,挺咸的!”范晶十分认真地回味着。我呼地站起
身来,握着已经瘫软下来的鸡鸡,一脸淫笑地骑跨在小媛的粉颈上:“来,女王
陛下,给我啯啯鸡巴!”

  “哎啊!”范晶秀眉紧锁:“怎么,还玩啊?刚射出来啊,你还行吗?”

  “范晶,”我不容分说地将鸡鸡塞进范晶的嘴里:“行,能行,没问题,我
一贯能连续作战,这可是我的强项,来吧,老同学,给我好好啯啯!刚才,酒劲
没过,迷迷糊糊地乱操一通,根本没有好好地体验体验你那令人消魂的味道。”

  “嘿嘿,”听了我的话,范晶微微一笑,一边卖力地吸啯着我的鸡鸡,一边
兴奋地问道:“老同学,我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啊!”

  “怎么说呢,女王陛下,你性交的时候,非常投入哇,特别是那发疯的浪叫
声!”

  “哦,是吗!”范晶思忖一番:“老同学,不怕你笑话,我一玩到兴起的时
候,就忍不住地一定要大声喊叫,并且,越喊,声音越大,有时,我也想控制一
下自己,可是,总也办不到!”

  “为什么要控制呢,叫吧,叫吧,我爱听!”

  我的鸡鸡在范晶的嘴里悠然地插进去、抽出来,时尔深深地没入到温暖滑润
的咽喉处久久地停滞住,没用多长时间便憋得范晶满脸绯红,拼命地摇晃着脑袋,
乌黑的长发上下翻飞,我乘势拽住范晶那光滑重实的秀发,鸡鸡更加有力地顶撞
着她的喉咙,范晶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大滴的泪水徘徊在秀美的眼眶里,粘稠的
唾液顺着嘴角不停地向外流淌,然后又沿着粉白的脖颈一路向下直至滴挂到长长
的乳头上,亮闪闪地发散着诱人的光芒。

  “唉,鳖死我啦,你真坏!”看到范晶痛苦的惨相,我终于将鸡鸡从范晶的
小嘴里拔出来,范晶抹着泪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我握着鸡鸡一把将其按倒在床
上,然后翻身骑到范晶的身上,重新发动起来的鸡鸡,扑哧一声再次顶进范晶那
被我狂操的尚未完全复原的肉洞里,我咬着牙、咧着嘴,一对淫邪的眼睛死死地
盯着身下不停扭动着腰身的范晶,硬梆梆的鸡鸡仿佛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更像是
一根刚刚出炉的铁棍,叭叽叭叽地狂捅着范晶湿淋淋的肉洞。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

  在我疯狂的抽插之下,范晶的浪叫声再次响彻在卧室里,与我鸡鸡撞击肉洞
的响声混合在一起,久久地回荡在卧室的上空,长长的余音顺着铝合金窗的缝隙
悄然溜出室外,消失在寂静的夜空里。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

  我越战越勇,真恨不得将范晶的肉洞,捅个稀巴烂,我伸出手去将范晶的肉
洞分开到极限,仔细地欣赏着自己粗壮的鸡鸡是如何一下紧似一下地冲击着范晶
的肉洞,看着看着,还嫌不过瘾,手指紧贴着鸡鸡的边缘,陪伴着鸡鸡一同进入
范晶的肉洞里,配合着鸡鸡一起胡乱搅弄着、抠挖着。范晶的肉洞很快便被塞胀
得满满当当,她伸出手来企图拨开我的手指,我哪里肯依,索性拽过她的手指也
塞进了肉洞里,我的鸡鸡一面捅插着范晶的肉洞,一面磨擦着范晶的手指,没过
几分钟,范晶的手指便挂满了晶莹的玉液,我扯着范晶的手指将其塞进到她的嘴
巴里:“来,范晶,偿偿你自己的味道如何!”

  “哦,不要,不要!”范晶的脑袋摇晃得活像个波浪鼓,小嘴巴拼命地躲避
着,我腾出另一只手紧紧地按住她的脑袋,终于将范晶的手指塞进她自己的嘴巴
里,范晶闭上眼睛,嘴巴紧紧地含着她自己的手指:“嗯,还行啊,没什么特殊
的气味!”

  “哈哈哈,女王陛下,你不知道啊,处于高度性兴奋之中的女人,她的分泌
物可是绝好的养生之品哟!”

  “去你的吧!坏蛋,”

  我的手指沿着范晶的肉洞渐渐滑向她的双股间,又鬼使神差般地溜达到她那
皱纹密布的菊花洞口,我用手指蘸了蘸范晶那洪水般的淫液,然后开始试探性地
滑向范晶的小屁眼,我用手指轻轻地抚揉着范晶那个神秘的菊花洞口,将湿润的
淫液从范晶的肉洞里抠挖出来,再频频地、均匀地涂抹在范晶的菊花洞口,手指
尖悄悄地敲响了菊花洞的大门:“芝麻,开门吧!芝麻,开门吧!芝麻,开门吧!”

  “哎呀,干么啊,咋抠我的屁眼啊!”

  范晶惊惧地嚷嚷着,小巧的菊花洞口渐渐为我敞开了大门,在大量淫液的滋
润之下,范晶的屁眼已经非常地湿滑,我的食指十分轻松地便溜进了范晶的屁眼
里,我将手指肚向上弓起,隔着脂肪充溢的大肠衣,强烈地感受到鸡鸡在肉洞里
面横冲直撞所带来的强烈震撼,范晶只顾声嘶力竭的纵声浪叫着,根本没有注意
到我的手指已经偷偷地袭击着她的屁眼,我悄悄地将鸡鸡从范晶的肉洞里拔出来,
然后,兴高采烈地插进她那微微洞开的小屁眼,为了填补范晶肉洞的空旷感,我
以三根手指替代鸡鸡,狠狠地抠挖着,不停地旋转着,而鸡鸡则插进范晶紧绷绷
的小屁眼里,吃力向深处凿研着、开拓着。

  “啊,你,你,”因鸡鸡突然间的非法进入而产生了剧烈的疼痛,范晶咧着
嘴,痛苦不堪地呻吟起来,同时,睁开眼睛,无比恐惧地瞪视着我:“老同学,
你,你,你在干什么,你,你的鸡巴是不是插进我的屁眼里啦!啊——!真痛啊,
快点拔出来,我受不了啦!”

  “没事,挺一会,插几下,滑溜滑溜,就好啦,就不痛啦,女王陛下,我可
没少操女人的屁眼啊!”

  “哼,”范晶闻言,气呼呼地拧着我的耳朵:“少跟我提我的女人,再提,
我拧掉你的耳朵!”

  我运了运气,粗大的鸡鸡片刻不停地向范晶小屁眼的深处,插啊、插啊,然
后,又向外拽拉出来,很快又再次插进去,并且,时尔向屁眼壁上捅撞几个,大
约插了二、三十下,范晶的小屁眼渐渐地松弛起来,并且,越来越润滑,我拔出
长长的鸡鸡,发现范晶的小屁眼已被我的鸡鸡捅插得变成一个深不见底的小洞洞,
我看着这个晶光闪亮、洞壁四周映射着深暗的土红色的小洞口,顿时性致勃发,
微微抖动的鸡鸡异常兴奋地一头冲进洞口里去,随即便开始了疯狂的插捅,扑叽、
扑叽、扑叽,铁铳般的鸡鸡以锐不可挡之势进攻着范晶的小屁眼,发出可笑的、
但却是令人十分兴奋的扑叽声。范晶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被我捅插得红肿起
来的小屁眼:“啊——,好酸啊,好痛啊,老同学,是不是操出血啦!”说完,
范晶蘸了蘸小屁眼处的分泌物,放在眼下,仔细地审视着,我乘其不备,一把将
那根蘸着屁眼分泌物的手指塞进范晶的嘴巴里。

  “啊,坏蛋,坏蛋,不要!”

  那是一个令我终生难忘的深夜,那是一个永远值得回忆的深夜,我与范晶发
疯般地交配着,一次一次地射精,又一次一次地勃起,一次一次的勃起,又一次
一次地射精。啊,范晶那无比光滑、鲜嫩、肥美的肉洞,差点没被我捅穿。

  “啊,”疲惫不堪的范晶叹息着:“老同学啊,我的小屄,已经被你操麻木
啦,没有任何感觉啦!”

  “那就暂时休战吧!”

  我从范晶的身上翻滚下来,范晶立即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我,挂满肉洞分
泌的小嘴,不停地亲吻着我热汗淋漓的脸颊:“啊,你可真厉害啊,差点没把我
操死!”

  “嗨,这算个什么啊,女王陛下,不是我吹牛屄,我可以连续操五个小姐而
不射精,你信不信?”

  “滚蛋,”范晶原本含情脉脉的脸庞立刻阴沉起来:“你,又提小姐、小姐
的啦,我最讨厌你们男人出去找小姐,太脏啦,我的前夫,就因为总是出去找小
姐,我才跟他离的婚,老同学,从今天起,你再也不准出去找小姐,如果让我知
道啦,我跟你没完。”

  “嘿嘿,好,好,好,亲爱的,我不找啦!”我随便敷衍几句,然后,指指
胯间的鸡鸡,冲范晶说道:“亲爱的,你看,我的小弟弟怎么搭拉脑袋啦,快,
给我扶一扶吧!”

  “哼哼,”范晶伸出手来,握住我的鸡鸡,轻轻地揉搓起来,我推了推她的
脑袋,范晶便十分顺从地转过头来,张开嘴巴,含住我的鸡鸡,我扭动起腰身,
长长的鸡鸡在范晶的小嘴里快速地进出起来,范晶用滑软的薄舌紧紧地缠裹着我
的鸡鸡,吸吮着亮晶晶的鸡鸡头,一股又一股粘稠的口液结挂在湿淋淋的鸡鸡上,
并且,一直连接到范晶的舌尖上,形成一条条细长的丝线,纷纷扬扬、千姿百态
地舞动着,范晶的舌尖再次裹住我的鸡鸡头,深深吸舔着,久久不肯放开,啊,
一种奇妙的快感从红肿的鸡鸡头传向大脑,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我咬
紧牙关,鸡鸡在范晶的嘴里继续插捅着,可是,范晶却死死地裹住不放,哇,我
再也控制不住,热辣辣的精液洪水暴发一般喷涌而出,一泄千里,呼剌呼剌地奔
向范晶咽喉深处,范晶闭上眼睛,放开我的鸡鸡,爬到床铺边,向地板上呕吐着
满嘴的精液:“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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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灿灿的娇阳悄悄地爬上别墅的屋顶,缕缕温馨的光芒射进充满骚浪气息的
卧室里,扬洒在乱纷纷的床铺上,我移动一下疲倦的腰身,枕边的范晶突然举起
雪白的小拳头,重重地凿击在我的肩头上:“快点起来,懒蛋!”

  “豁豁,”我猛一激泠,转过依然晕晕懵懵的脑袋,睁开红肿的睡眼,望着
眼前头发蓬乱,赤裸的身体飘逸着迷人芳香的范晶,想起昨夜那末日般的疯狂,
我不禁吐了吐大舌头,狡诘地笑了笑:“嘿嘿,豁豁,”我一边淫笑着,一边拽
扯范晶的长乳头:“呵呵,呵呵,呵呵,”

  “去,一边去!”范晶扭动一下胴体,躲开我的抓掐,一只白手挡住我的色
眼,另一只白手草草抓过一件浴衣,胡乱披盖在白鲜鲜的胴体上:“快点起来,
收拾收拾,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呐!快,起来,懒蛋!”

  “喔——呀!”我并没有听从范晶的吩咐,仍旧懒洋洋地仰躺着,看见范晶
那条从眼前一闪而过嫩腿,我无法自己地伸出手掌,贪婪地抚摸起来,范晶机灵
地躲开我,抬起圆屁股,披着睡衣,咕咚一声,跳到地板上:“懒鬼,我可不管
你喽,我得起来啦!”

  没有了范晶,我一个赖在床上,还有什么意思?我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
腰,匆匆套上衬衣,趿拉着托鞋,嘻皮笑脸地走到梳妆台前,双手搂住正在梳理
秀发的范晶,范晶从镜子里,即亲切又严肃地瞟了我一眼:“去,下楼去,给我
买点吃的东西!”

  “是,女王陛下,”我松开范晶,像个勤务兵般地挺直了腰身:“买什么吃
的啊,请尽快吩咐吧!”

  “哦,”范晶一边梳理着乌黑的秀发,一边顺手抓过一张小纸条:“就照这
个单子去买吧,快点,我还有事呐!”

  “呵呵,”我接过小纸条,讨好般地奉承起来:“啊,真不愧是一个女企业
家,女强人啊,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条有理的,买点早餐,还得列个单子,嗯?”

  瞅着瞅着,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嗯,我的女王陛下,一个早餐,你咋买这
么多的玩意啊,一共就咱们俩个人,这,能吃得了么!”

  “哼,少废话,让你买,你就去买,我自有安排!”

  “是!”

  我握着范晶给我的纸条,风风火火地赶往超市,按条采购,当走出超市时,
我的双手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塑料袋,我活动一番又酸又麻的手臂,呲牙咧嘴地返
回到范晶的别墅里:“女王陛下,照你的吩咐,我,全部买回来了!”

  “呶,”听到我的嚷嚷声,正在描眉画眼的范晶,可爱的小脚丫轻轻一抬,
白嫩的脚趾勾起一只小皮箱,啪地甩到我的脚下:“呶,把青菜都好好地洗一洗,
然后,给我规规矩矩放到皮箱里面,记住,一定要放整齐!”

  “这,是干么啊?”我一脸困惑地望着范晶,范晶咧了咧挂满唇膏的小嘴:
“别问,快点装你的东西去吧!”

  “老同学,”当我小心奕奕地将采购来的食品,一一装填到小皮箱里后,终
于梳妆打扮停当的范晶,拽着装满服装、以及日用品的旅行包,冲我嚷嚷道:
“老同学,装好没,时间不早啦,咱们该走喽!”

  “好,好,”我拎起沉甸甸的,装满各种食品的小皮箱,又接过范晶手中的
旅行包:“女王陛下,我才弄明白,你,这是准备去广州啊!”

  “对啊,老同学,你忘啦,昨天吃饭的时候,我不是订好机票啦!走,快,
咱们赶快去机场吧,再磨蹭下去,就来不及喽!”

  我将行装扔到货箱里,驾起汽车,匆匆赶往郊外的机场,然后,又将汽车寄
存在机场,重新拎起沉重的皮箱,一边走着,我一边嘟哝着:“哎呀,好沉啊,
我的女王陛下,去趟广州,也不是出国,你咋带这么多衣服啊,怎么,你想在广
州住多久啊?嗯,想长住沙家滨吗?”

  “嘻嘻,”望着满头大汗的我,范晶挑衅似地答道:“我愿意,这,还没带
够呐,皮箱实在太小,装不多少,不然,我,还得塞几件进去,呵呵!”

  “还有,”我摇了摇装满食品的小皮箱:“女王陛下,这,难道,广州是外
星球,或是荒村野店,没有任何食品,什么也买不到吗?我的女王陛下,你不知
道么:食在广州啊!广州,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啊,你,何必千里迢迢的带这些
破玩意啊!哎呀,好沉啊,把我的手腕子,都累酸喽!”

  “哼哼,”范晶撇了撇了红光灿灿的小嘴:“我愿意!”

  “唉,老同学,老同桌,老朋友,我的女王陛下,你瞅瞅吧,嗯,”我继续
摇晃着小皮箱,上气不接下气地嘀咕道:“你瞅瞅你吧,都带了些什么破玩意吧
:黄瓜,小葱,大酱,花生米,油豆腐,薰鸡脖,酱排骨,辣椒酱,咸菜条,小
白菜,……,嗳呀呀,我的女王陛下,要带,也得带些好吃的啊,这,都是些什
么玩意啊,咂咂咂,真拿你没办法啊!”

  “哼,食在广州,算了吧!”范晶不屑地咧了咧嘴:“我可吃不惯广州菜,
做得再好,我也不得意,老同学,无论走到哪里,我还是最喜欢咱们东北的家乡
菜,老同学,你不知道,这些玩意,都是我最喜欢吃的啊,虽然很廉价,可是,
我却百吃不够啊!”

  “咂咂咂,我算服你喽!”

  坐到机仓里,我依然咂着舌头,范晶啪地将一听铁罐,摔在我的面前:“闭
上你的嘴巴,喝你的啤酒吧,呶,把我的,也送给你喽!”

  “呵呵,”我启开铁罐,递到范晶的面前:“喝啊,还得喝啊,老同学,你
喝完酒,好可爱啊!”

  “去,”听到我的话,范晶的秀颜唰地红晕起来,有些懊悔地叹息道:“唉,
昨天,我的确喝多了,又出洋相喽,嗳,”范晶突然住了叹息,小手轻轻地拧了
我一把:“昨天,咱们都疯喽!”

  “嘿嘿!”我冲着范晶美滋滋地笑了笑,一边笑着,一边悄悄地转过身来,
用脊背做遮掩,大手掌淫邪地抓挠着范晶性肥缭人的大腿,范晶会心地微笑着,
小手努力推搡着我的大手掌:“嘻嘻!别闹,让人看见,多不好哇,嘻嘻,别闹,
听话哦!”

  “没事,女王陛下,让我摸一摸,来,让我摸一摸!”尽管范晶左捂右盖,
我的手指,还是顺利地插进她的肉洞里,肆意抠搅起来:“喔哟,你,好坏啊,”

  范晶也乖顺起来,抓过一叠报纸,哗啦一声,扣盖在自己的胯间,然后,双
目微闭,香气喷人的脑袋,依贴在我的肩上,幸福地呻吟起来:“喔哟,喔哟,
老公,轻点抠哦,坏蛋!”

  “啊,”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得意地塞进嘴里,就着清凉的啤酒,咂咂有
味地品评起来:“好酸哦,老同学,你早晨的淫水,咋跟你的口液一样,这么酸
啊,是不是也像刷牙似的,刷过喽?”

  “滚,”范晶睁开秀目,一边整理着裤子,一边狠狠地拧了一把我的大腿:
“你这个下流鬼,坏蛋!”

  “啊呀,扑——哧——,”我痛叫一声,稍不小心,口中的啤酒混合着范晶
的酸溜溜的淫水,扑哧一声,喷溅到对面的椅背上,范晶慌忙掏出洁白的手巾,
草草地擦试起来:“咂咂,小心点,干么呐,尽出洋相!”

  傍晚时分,飞机疯狂地吼叫着,冲过浓浓阴云,终于降落在白云机场,范晶
先是在机场附近,订好了一套客房,稍试安顿一番,见天色渐渐黑沉下来,范晶
连晚饭也顾不得吃,招来一辆计程车,挽着我的手臂,心急火燎地赶往繁华喧嚣
的广州市区。计程车不知绕过多少条狭窄迂回的街路,最后,终于停靠在一家颇
有名气的美容中心的大门前。范晶付过车费,欣然走出汽车:“嗳,总算到喽!”

  我一个人孤伶伶地、无比尴尬地坐在美容院大厅的椅子上,度日如年地,一
分钟一分钟地苦挨着无聊的时光,也不知过了多久,范晶终于天仙般地出现在我
的面前:“走吧,老同学!”

  “呵呵,”我站起身来:“你还别说,这发型,做得相当不错哦!”

  “别,”我正欲用手掌碰触一下范晶刚刚做好的发型,范晶慌忙推开我的大
手掌:“别动,别乱动,人家好不容易做的啊!”说着,范晶挽住我那不安份的
手臂:“老同学,”范晶抬起另一只手腕:“时间还早呐,咱们逛逛商店吧!”

  走出美容中心的大门,范晶圆屁股一扭,便将我拽进眼花缭乱的商场里,望
着那目不暇接的各款时装,范晶的脸上扬溢着无尽的慕色:“哇,太好了,太漂
亮了!”

  女人的对时装,有着与生俱来的偏爱,我的这位女强人,也不例外,因为,
她亦是女人啊。范晶松开我的手臂,一会摸摸这件衣服,一会又掐掐那条裙子:
“老同学,这件,我穿着,好看不?”

  “哟,”我悄悄地扫视一眼价格标签,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不,不,不好,
你穿着,显得很老!”

  “呶,”听到我的话,范晶失望地松开裙角:“那,这件呐,怎么样?”

  “这个,”我咋咋舌头:“太贵了!”

  “哼,”范晶则不以为然:“贵,没关系,老同学,你就说,好不好吧!”

  “女王陛下,”我拽了拽范晶:“你的衣服,已经够多了,我特别注意到,
在你的衣柜里,塞满了衣服,十年之内,不买一件,也穿不过来啊!”

  “可是,可是,”范晶厥着小嘴,很不尽兴地嘟哝着:“可是,可是,商场
里的漂亮衣服,真是太多了,我,我,怎么也买不过来哟!”

  “嘿嘿,”我不容分说地将范晶拽出商场:“女王陛下,你今天就是把商场
买回家,也不会买完的,明天,又会弄出许多新花花样来,走吧,”我招过一辆
计程车:“走吧,回宾馆吧!”重新钻进计程车,我们照原路返回郊外的宾馆,
推开房门,范晶便手捂着肚子:“老同学,快,把皮箱打开,我,都要饿死喽,
我,要开饭喽!”

  “女王陛下,这就来,”我像个服务生似地打开小皮箱,将里面的食品,一
鼓脑地摆放到范晶的眼前,饥不择食的范晶抓起一根嫩黄瓜,蘸上酱泥,便咔哧
咔哧地咀嚼起来:“哎哟,可要饿死我喽!”

  “你,这是自找的啊!”我抓过一根小葱,展开一块干豆腐,均匀地涂抹上
酱泥,做成卷状,毕恭毕敬地送到范晶的嘴边:“我的女王陛下,想做发型,忙
得是个什么啊,明天不能做么?”

  “来不及了!”范晶一边狼吞虎咽着,一边认真地说道:“明天,就来不及
了,反程的机票,明天上午九时开,这,来得及么,老同学!”

  “啥——,”当我正准备卷第二张干豆腐时,听到范晶的话,我突然停下手
来,呆呆地望着范晶:“女王陛下,你,这次,来,广州,是干么啊,……,请
不要对我说:就是为做一个发型来的吧!”

  “嘻嘻,”范晶啪地扔进嘴里一粒五香花生米:“老同学,实不相瞒,这趟
来广州,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就是为做一个发型,才来的!”

  “啊——,”我不禁惊叫起来:“啊——,我的女王陛下,你,你,你可真,
行啊,我,我,我算服你了,这个发型,得多少钱啊?”

  “嘻嘻,”范晶一边咀嚼着花生米,一边得意洋洋地照着小镜子:“这算什
么啊,为了参加校庆啊,破费点,也是值得的啊!”

  “喔——哟——,”听到范晶的话,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喔——哟,
我的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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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姨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一连数十个小时,都处在昏迷状态,表妹哭哭咧
咧地将我唤到病房,望着垂死的老姨,望着她那灰土般的,严重塌陷的面庞,我
束手无策地扑到老姨干枯如柴的身体上,双手痛楚地抚摸着她干巴巴的双腮:
“老姨,老姨,你醒醒,老姨,我来了!”

  “痛,痛,”老姨双目紧闭,干瘪的嘴唇模模糊糊地咕噜着,无力的干手漫
无目标地摆动着,我抓住老姨的干手,面庞轻轻地贴拢在老姨枯萎的腮颊上:
“老姨,你,哪痛!”

  “痛,痛,”老姨的另一只手,拼命地拽扯着身上的被单,吃力地往前拉扯
着,范晶神色冷漠地走到老姨的病床边,不容分说地将我拽到一边:“离她远点,
不要对着她的嘴说话,过去,站一边去!”

  说完,范晶掀起被单,握着针头的手掌对准老姨干巴巴的屁股,凶狠地顶撞
一下:“痛么,我来帮帮你!”

  “这,是什么,”我盯着老姨的瘦屁股,问范晶道:“这是什么药啊?”

  “杜冷丁,”范晶收起针头:“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个喽!给她止止痛!”

  “她,”我指着老姨道:“真的不行了?”

  “你,还不死心么!”

  范晶拿过电筒,一只手翻开老姨的上眼皮,一手按下电钮,强劲的光束直射
老姨混浊的眼球,而老姨的眼球却没有任何反应,范晶撇了撇嘴:“呶,瞧瞧吧,
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完喽!”

  放下电筒,范晶又掏出一根竹签,狠狠地刮划着老姨的枯手掌:“咂咂,彻
底麻木了,怎么刮,也不知道喽!”

  啪——,扔掉竹签,范晶双手一扬:“准备后事吧,老同学!”

  “妈妈,”听到范晶死刑宣判般的话语,表妹痛哭流涕地翻弄着自己缝制的
寿装:“妈妈,妈妈,呜呜呜,……”

  “这,是啥啊,”表妹一边整理着寿装,一边呜咽着,突然,老姨死闭的双
眼,奇迹般地睁开,原本一动不动的眼球,死死地凝视着表妹手中的寿装,垂死
的面庞,呈着可怕的阴光,干手掌尽一切可能地往前抓挠着:“这,是啥,这,
是啥啊?”

  “啊——,”表妹惊呼一声,慌忙将寿装,胡乱塞藏到身后:“妈妈,没有,
没有,什么也没有!”

  “不,”老姨的干手掌继续向前抓挠着:“那,是什么,那,是什么,给我,
给我!”

  我急忙将表妹的寿装,抢夺过去,塞到病床下,表妹展开双手:“妈妈,你
看,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

  “唉,”老姨绝望地叹息一声,重又闭上双眼,再次语无伦次地咕噜起来:
“痛,痛,”老姨一边不停地咕噜着,双手一边无力地往身上抓拽着被单,范晶
俯着我的耳边:“呶,老同学,这是临死之前的典型表现!”

  “痛,痛,”

  “哦,”听到老姨痛苦的咕噜声,范晶再次抽出针头:“还痛啊,那,就再
来一点吧!”

  “老姨,”望着垂死的老姨,我再也不能自己,双膝一软,咕咚一声,跪倒
在病床前,双手搂住老姨干柴般的身体:“老姨,老姨,呜呜呜,”

  “老同学,我,跟你说什么来着!”

  正在给老姨注射麻醉剂的范晶,冷冷地拽扯着我:“别冲着她的嘴说话,听
到没!”

  “大,外,甥,小,瑞,”在我的哭泣声中,老姨似乎清醒一些,她一手抓
挠着我的肩膀,一边够抓着表妹:“小,瑞,大,外,甥,”

  老姨拽着哭哭泣泣的表妹,眼皮拼命地眨动着,可是,却怎么也睁不开,绝
望之下,她将表妹的小手,按在我的大手掌上,干嘴唇尽力地扭动着,非常想说
点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你,你,照顾,她,好好,对待,她,她,小,
不能,不能!”

  “老姨,”我握着老姨的干手,完全明白老姨的心态:“老姨,你放心吧,
我一定照顾好表妹,呜呜呜,”

  “妈妈,咦咦咦,”

  “得了,”身后的范晶,很是不满地拍打着我的肩膀:“别哭了,没用了,
她,死了!”

  “啊——,”听到范晶的话,我顿然止住了哭泣,定晴一看,老姨果然断了
气,紧闭着的双眼,漫溢着滚滚泪珠。

  “呵呵,”望着被缓缓推进停尸间的老姨,范晶神色冷淡地撇视着我:“看
得出来,你跟老姨之间,关系非同一般啊!”

  “怎么,”我揉了揉红肿的眼睛,不知如何回答范晶的提问:“怎么,这,
你,是什么意思?”

  “哼哼,”范晶冷冷一笑:“还有你表妹,老实交代,你们,是什么关系?”

  “没,没,”我嘴不对心地吱唔道:“没,什么啊!”

  “哼,”范晶阴沉着脸,没好气地冲我摆摆手:“去吧,给你老姨,料理后
事去吧!”在范晶的逼视之下,我心神不定地转过身去,迈起如铅的脚步,感觉
身后的范晶,正恶狠狠地瞪视着我:“喂,”范晶冲着我的背影,继续话里有话
地嚷嚷着:“老同学,记住你老姨的话,一定要照顾好你表妹哦,哼哼!”

  我怀着悲恸的心情,火化了老姨,而表妹,抱着老姨的骨灰盒,说死也不肯
撒手:“不,不,不要把妈妈扔在这里,我要把妈妈抱回家去!”

  “那,好吧,”我将表妹搀扶到汽车上,表妹的小手,紧紧地抱着老姨的骨
灰盒,默默无语地坐在我的身旁:“到家了!”我将汽车停在楼下,表妹瞅了瞅
骨灰盒,又瞧了瞧我:“大表哥,你,不下车么?”

  “我,”我称谎道:“表妹,你先上楼吧,我,还得送院长回家呐,我现在,
给人家开车了,端人家的饭碗,就得服人家管哟!”

  “喔喔,”表妹抹了抹泪珠,无奈地叹了口气:“表哥,你,去吧!”

  当我重新返回医院,院长办公室早已是人去室空,望着幽暗的走廊,望着阴
森森的房门,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机警的范晶,似乎已经明察我与老姨以及表
妹不伦的关系。

  “范晶,”我掏出电话:“范晶,你,在哪,回家了,我,什么,什么,你?”

  放下电话,我垂头丧气地走出医院大楼,六神无主地钻进汽车,漫无目标地
行进在笔直的大街上:“喂,”突然,一颗无比熟悉的脑袋瓜,从我的眼前一闪
而过:哦,操,那不是奶奶屄吗?这小子,还开出租车呐!

  “哈,”奶奶屄将出租车停靠在路边,欢天喜地钻出汽车,径直向我跑来,
脏乎乎的手掌搬着车窗:“啊哈,哥们,多日不见,你他妈的又换一台新车,操,
真是服你了,这车,比先前那一辆,还有好啊!”

  “你好哟,哥们!”我毫无耐心地瞅了瞅奶奶屄,奶奶屄则顽皮地伸过被烟
蒂薰烤得又黄又焦的手指,啪啪地敲打着车窗:“哥们,操,这辆车,准备卖多
少钱啊?”

  “滚鸡巴蛋,卖,卖什么卖,卖你妈个屄卖啊,哥们,实话告诉你吧,这辆
车,是我自己的!”

  “哟,”奶奶屄那刁钻的面庞上立刻呈现出无尽的慕色:“真的,哥们,还
是你行啊,越混越厉害啊,来,”奶奶屄拉开车门,生硬地将我推到一边:“去,
去,让我玩一会,让我过过瘾啊!”

  “操,”我一把拧住奶奶屄的大耳朵:“他的车,不要了!”

  “没——事,没——事,”奶奶屄晃了晃脑袋,挣脱开我的手掌:“没事,
哥们,那辆破车,谁稀得要哇,哥们,让我开一会吧,等我玩够了,我,请你,
下馆子,喝酒,”

  说完,奶奶屄不顾我的唠叨,驾起汽车,嗖的一声,直奔郊外:“哈,上高
速公路,玩玩高速度!”

  汽车风驰电掣般地行进在高速公路上,奶奶屄的脸上扬溢着得意之色,一手
握着方向盘,一手指着前方:“哥们,你看,前面,是什么?”

  “哦,道班,汽车修理和司机进餐的地方!”

  “对,”奶奶屄摇头晃脑地念叨着:“啊,有搬子,钳子,还有勺子,可是,
好像还缺少点什么!”

  “缺少什么啊,修车、吃饭,应有尽有了!还缺什么啊!”

  “这个,”奶奶屄的手指尖,啪地点划一下汽车前风挡:“还缺这个,哥们,
依我看啊,应该在大牌子上,在搬子、钳子、勺子旁边,再他妈的划上一个小圆
圈——屄,哈哈,”奶奶屄冲我淫邪地笑笑:“高速公路上,缺少的,正是屄啊,
嘿嘿!”

  “去你妈的,”我拍打一下奶奶屄的脑袋瓜:“操,亏你想得出来!”

  “啊,屄,屄,屄,”奶奶屄一边操纵着方向盘,一边念叨着淫词秽语:
“屄,屄,屄,让屄蒙,让屄骗,最后死在屄身上,哼哼,”说着,说着,奶奶
屄突然将混混噩噩的面庞转向我:“最后,没屄还不行,哈哈哈,”

  “他妈的,你都是从哪学来的哟!”

  “哥们,”奶奶屄一脸诡秘地对我嘀咕道:“今天,哥们请你,操——屄—
—!”

  “去,去,去!”

  “真的,”

  奶奶屄说到做到,汽车溜出高速公路,三拐两绕,便停靠在一家热闹非凡的
洗浴中心门前,奶奶屄爬出车门,拉着我的手,趾高气扬地走进灯火辉煌的大厅,
慷慨大方地要了包间:“走,哥们,”一挨走进温馨浪漫的小包房,奶奶屄便乐
此不疲地张罗起来:“小姐,小姐,小姐呐,都他妈的死了,不做生意啦!”

  “大哥,”听到奶奶屄的嚷嚷声,服务生诚慌诚恐地推搡来两位芬季女子,
奶奶屄盛气凌人地瞅了瞅:“嗯,还行,哥们,”奶奶屄转向我:“哥们,怎么
样,相中没?咋的,不吱声,哦,不吱声,就是没相中,滚吧,你们滚吧,我兄
弟没相中你们!”

  老姨刚刚病故,表妹尚沉浸在无限的悲恸之中,范晶又嗅闻出异样的气味,
我,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逸志,寻花问柳啊!我表情木讷地坐在沙发上,一根紧接
一根地狠吸着香烟,无论奶奶屄将何等漂亮、风骚的女子推到我的面前,我连瞅
都懒得瞅一眼,只是机械地摇晃着脑袋。

  “唉,”奶奶屄很是失望地叹了口气:“操,你这个人啊,平日里大大咧咧,
马马虎虎,哼哼哈哈的,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还真他妈的挺难伺候啊,”

  奶奶屄拽了拽我的手臂:“哥们,把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想操什么样的小
姐啊?

  嗯?说啊,快说啊,你哑巴了?操,别怕花钱,今天,我请客,我买单!操,
不吱声,还是不吱声,得,“奶奶屄松开我的手臂:”你就光顾抽烟吧,我再给
你掏弄掏弄去!“

  “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

  “椰——,椰——,椰——,椰——,”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奶奶屄走后,包房里立刻沉寂下来,从薄薄的隔断那边,传过一阵紧似一阵
的淫叫声以及床板的吱呀声,直听得我心烦意乱。

  “哥们,”奶奶屄喜滋滋地溜了回来:“哥们,哈,我可给你掏弄来个尖端
玩意!”

  “啥尖端玩意?”我漫不经心地问道,奶奶屄凑到我的面前:“鲜族的?怎
么样?”

  “操,鲜族的,有什么稀奇!”

  “哥们,我知道,你媳妇也是鲜族人,不过,这个鲜族屄,可不同一般,特
会玩,下面的活,特好!”

  “去你妈的吧,不都是那套玩意,有什么稀奇的,好,又能好到哪里去!”

  “真的,哥们,我不止一次地玩过她,这个鲜族小骚屄,特会伺候人,哥们,
是好是坏,你一操,就知道喽,喂,”奶奶屄兴奋不已地转向房门:“小姐,快
点进来啊!”

  吱——呀,房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一个年轻的,但却甚是妖冶的风尘女子,
脸上泛着轻薄的浪笑,花枝招展地向我走来,我冷漠地抬起眼皮:啊——,突然,
我的屁股尤如被毒蝎狠咬了一口,啊呀一声,呲牙咧嘴地从沙发跳将起来:“啊
——,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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