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全本] 【童年】【全】(静静的辽河)作者:zhxma

0
                114

  “你,你,你,好一个贱货啊!”还没容惊恐万状的蓝花说出一句话来,我
的大手掌早已无情地抽刮在她那抹着厚厚香脂的粉腮上:“好一个不要脸的东西,
你这个不值钱的贱屄,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货!”

  “咦——,咦——,咦——,”蓝花咕咚一声,瘫坐在凉冰冰的地板上,手
捂着被抽红的粉腮,痛苦的脸颊上,却没有丝毫的羞耻感,更看不出任何的懊悔
之意,反倒无比委屈地抽泣起来:“咦——,你凭什么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是你,让我上了毒瘾,没有钱,弄不到白面,我,我,我怎么办!咦,你凭什么
打我,我贱,我骚,你又比我强多少?”

  “他妈的,”我抬起脚掌,正欲狠狠地踢向蓝花,奶奶屄一把抱住我的大脚
掌:“哥们,算了,算了,”

  “去你妈个屄的,你更不是好东西,操我的媳妇,啊,你爽了呗!操你妈!”

  我顺势将脚掌踢向奶奶屄,同时,穷凶极恶地谩骂着,在我发疯般的踢踹之
下,奶奶屄也与蓝花一样,瘫坐在地板上,嘴里可怜巴巴地嘟哝着:“操,哥们,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以前,从来没看见过你媳妇啊,哥们,这,真的不能
怨我啊!”

  “操你妈的,”我一把揪住蓝花的衣襟:“怨,都得怨你,没钱,你就他妈
的出来卖屁股啊,嗯,你他妈的还要不要脸,嗯!”

  啪——,我又狠狠地抽了蓝花一巴掌,娇小的蓝花,我在的大手掌前可怕地
颤栗着:“咦——,咦——,你凭什么打我,你一拍屁股就走了,这么长时间,
连个面都不肯着,连个电话也没有,爸爸被停职了,妈妈又犯病了,我不出来卖,
靠什么活啊?”

  “啊——,”我再次举起的大手掌,突然停滞在半空中,无比惊讶地问蓝花
道:“老师,妈妈,病了?什么病?”

  “病了,”蓝花揉了揉红肿的腮帮,抹了抹委屈的泪水:“病了,妈妈病了
好长时间了!什么病,我也说不清楚,连大夫都看不明白,就是昏睡,总也不醒!”

  “走,”我拽起蓝花:“带我回家,看妈妈去!”

  “哥们,”奶奶屄一脸愧疚地向我道别:“哥们,我,先走了,哥们,我对
不起你,哥们,改天,我一定好好地预备一桌,正式向你陪罪!哥们,我,我,”

  “去,去,”我一把推开奶奶屄,生硬地拽扯着蓝花:“回家,快带我回家!”

  “老——公,”我将蓝花塞进汽车里,蓝花先是一怔,继尔,脸上泛起浓浓
的羡慕之色,方才的哭丧之相,顿然消逝得无影无踪,小手拉着我的肘腕,亲切
地、老公、老公地呼唤着,我没好气地摇了摇手臂:“去,滚开,谁是你老公!
咱俩的婚姻,早就终结了!”

  “不,”蓝花厥着小嘴:“不,离婚手续还没办呐,就不能算离婚,所以,
你,还是我的老公,”说着,蓝花重又拉住我的手臂:“老公,这车,是你的么?”

  “是,是我的,咋的?”

  “啊——,”蓝花松开我的手臂,双手小心奕奕地抚摸着汽车:“哇,真漂
亮啊,老公,你是从哪弄来的啊,”说着,蓝花将身子尽力贴到我的身旁,双手
搂住我的脖颈,同时,张开小嘴,正欲亲吻我,我一把将其推回到原处:“滚开,
贱货!”

  “哟,”蓝花撒娇道:“老公,你,这是干么呐,人家喜欢你啊!”

  “去你妈的吧,”我恶狠狠地骂道:“我——嫌——你——脏!”蓝花惭愧
地低下头去,摆弄着小手指:“老公啊,你是,在哪发了大财啊?”

  “你管不着,没你的事!”我怒气冲冲地转动着方向盘,蓝花突然怯生生地
抓挠我一把:“呶,不对,老公,咱家,不在那住了,往那,往那啊!”

  “嗯,”我瞪了蓝花一眼:“怎么,搬家喽,什么时候搬的,没事,搬家干
么?”

  “唉,”蓝花无比伤感地叹了口气:“唉——,老公啊,你不知道啊,爸爸
出事后,原来的房子,让单位,收回去了,爸爸只好又搬回老地方啦,又住进以
前的旧房子啦,唉——,”

  “老师,”在蓝花的指引之下,七绕八拐,终于来到都木老师昔日的住宅,
我将汽车停在破败不堪的宿舍楼前,蹬蹬蹬地跑到楼上,推开油漆斑驳的旧房门,
阴暗、潮湿的屋子里充溢着剌鼻的药水味,绕过狭窄的走廊,缭起惨白的门帘,
我一眼便看到都木老师盖着棉被,直挺挺地仰躺在木板床上,我轻手轻脚地走到
床边,抓住都木老师冰凉的白手:“老师,妈妈,你怎么了?”

  “她,”蓝花站在我的身后,喃喃地讲述道:“妈妈以前就有这个毛病,也
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到了立冬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倒下了,整天昏睡,不
吃也不喝,不拉也不尿,怎么叫也叫不醒,直到来年立春,不用医生看,就自然
而然地醒来了!醒来之后,跟正常人一样,该吃饭,吃饭,该上班,上班。不过,
这几年,日子好过了,妈妈这个老毛病,再也没犯过,可是今年,妈妈,又旧病
复发了!”

  “呵呵,”我瞅了蓝花一眼:“这,是什么病啊,立冬就昏倒,立春再醒来,
冬眠啊?”

  “哼哼,”蓝花笑吟吟地度到我的面前,伸出小手,殷勤地整理着我的衣领
:“可能是吧,老公!动物冬眠,人,也得冬眠啊!嘻嘻!”

  “老师,妈妈,”我推开蓝花,俯下身去,仔细地端祥着昏迷中的都木老师
:唉,这一分别,虽只有短短的数月,却尤如三秋不见,我可爱的都木老师,陡
然苍老起来,原本乌黑闪亮的缕缕秀发,泛着极为显眼的条条银丝,宽阔的额头,
沉积着数条刀割般地深纹,饱满的珠唇,不可思议地干瘪下来,淤塞着道道令我
无限伤心的皱裼:“妈妈,”我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满含深情地亲吻着都木老
师苍老的面颊,而身后的蓝花,则用异样的目光,撇视着我,我根本没有理睬她,
依然旁若无人地亲吻着敬爱的都木老师:“老师,妈妈,你醒醒,你醒醒!”

  “哦,”在我不停的呼唤声中,我在反复的亲吻之下,沉睡中的都木老师微
微抖动一下身体,继尔,发出蚊蝇般的呻吟声:“哦——,哦——,哦——,”

  “老师,”我抬起头来,手抚着都木老师的额头:“老师,妈妈,醒醒,醒
醒!”

  咣——当——,我正热切地呼唤着都木老师,房门突然被人撞开,身材雍肿
的大酱块嘟嘟哝哝地闯进屋来,我不禁激泠起来,手掌缓缓离开都木老师的面颊,
双目充满惊惧地望着大酱块:数月不见,大酱块已然变成另外一个人,或者说是
面目全非,首先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大酱块的乱发,好像中了什么魔法,呈着一
片耀眼的花白,而他那硕大的酱块脑袋,则好似被强劲的西北风无情地抽刮过,
又仿佛被可怕的霜雪袭击过,一挨进得室内,经热气稍试浸染,活脱脱一只冻透
的绿茄子,极为可笑地干瘪下来,鼓突突的双腮立刻形成一条条松松塌塌的蔫纹。

  因遭受停职检查的巨大打击而提前衰老的大酱块,手中拎着脏乎乎、皱巴巴
的公文包,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蓝花,谁他妈的把汽车停在咱家门口啦,
嗯,装什么装啊,有什么好牛屄的啊。哼,想当年,老子的汽车,比它可高级多
了,哦!”大酱块终于发现了我,混浊的双眼顿时放射出仇恨的、绿莹莹的阴光
:“小子,是你,你,你他妈的还敢回来?你,他妈的还有脸来见我?他妈的,
混——蛋——,”

  “舅舅,”面对穷凶极恶的大酱块,我坦然道:“舅舅,听说老师病了,我,
是来看老师的!”

  “去你妈的吧,说得比唱得都好听,看你老师,你操你老师去吧!”大酱块
越说越气忿,风刮霜打的瘪茄子好似充气般地鼓胀起来,肥厚的嘴角泛着滚滚白
沫,说得激愤之时,突然挥舞起黑熊掌,无情地向我袭来,蓝花见状,娇小的身
子勇敢地往前一横,极为自豪地挡住大酱块那身赘肉以及伸过来,欲击打我的黑
熊掌:“傻爸,别,别生气了,都是过去的事了,算了吧,傻爸,听女儿的话,
你们,还是讲和吧!”

  “讲和,跟他讲和?”大酱块很是不满地收回黑熊掌,依然气愤难当地谩骂
着:“跟他讲和,没门,小子,你们汉族不是有这样一句话么:杀父之仇,夺妻
之恨!

  不共戴天,我,我,我跟你没完,你,“大酱块手指着我的鼻子尖:”你不
把你妈妈找来,我,我跟你没完!“

  “傻爸,”蓝花没好气地推搡着大酱块,小手按下大酱块的手指尖:“傻爸,
得了吧,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你,也夺了他的妻子啊,嘻嘻!”蓝花顽皮地冲
着大酱块笑了笑:“傻爸,依我看啊,你们,已经扯平了,什么不共戴天,不共
戴天的,算了吧,大家都扯平了,以后,谁也不欠谁的啦!”蓝花鼓起小嘴,神
秘地笑道:“傻爸,你知道吗?楼下那辆车,那辆车,是我老公的!傻爸,我老
公,发了大财啦!”

  “豁——,”听到蓝花的话,大酱块依然怒火横溢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憎恶之
色:“豁——豁,发财了,小子,几个月没见,你,你他妈的出息了,你,在哪
发财了,真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有能量的啊,你,他妈的倒是挺能混的啊!”

  “舅舅,”我站直了身子,高昂着头,整理一下衣襟:“舅舅,多日不见,
你挺好的呗!”

  “哼,”大酱块闻言,脸上立刻呈着哭笑不得之相,黑熊掌一扬,将公文包
扔到方桌上:“小子,你他妈的是故意气我啊,你说,我还能好么?唉,他妈的,”

  在蓝花反复的推搡和解劝之下,大酱块好似泄了气的皮球,咕咚一声,无力
地瘫坐在方桌边,顺手打开公文包,黑熊掌笨拙地掏出一卷乱纷纷的稿纸来:
“小子,我可他妈的让人给害苦喽,有班不能上,天天写检查,隔三差五就得到
单位,交代问题,唉,”大酱块摇晃着稿纸卷:“不,不,我不服,除了吃吃喝
喝,我,我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不,不,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蹲在家里,我,
我,要讨回清白,我,我要弄个说法,小子!”大酱块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
仿佛当真与我和解了:“小子,这,是我写的揭发材料,我要告,我要告,凭什
么停我的职,查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查出什么玩意来,更没有什么结果,我,我,
要告!

  凭什么停我的职,凭什么不让我上班,要完,大家一起完,要死,大家一起
死!“

  望着大酱块气咻咻的丑态,望着他那严重扭曲的瘪茄子,望着他那哆哆乱颤
的黑熊掌,我心中暗暗好笑:活该!

  “嘤——嘤——嘤!”大酱块放下稿纸卷,蒜头般的大鼻子可笑地一抖,嘤
地一声,像个孩子似地抽泣起来:“嘤——嘤——嘤!完了,完了,我他妈的是
彻彻底底地完了,辛辛苦苦、摸爬滚打地干了一辈子,眼瞅着就要退休了,却,
却,却落了这么一个下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困在家里,什么提干啊、晋级啊、
长工资啊,一切、一切的福利待遇,都他妈的没,没,没我的事喽,嘤——嘤—
—嘤!”

  “舅舅!”我可没有闲心看大酱块那缭草无比,前言不搭后语的、遣词混乱
的、语病百出的、所谓的陈述材料,更没有兴致听他哭哭咧咧地唠唠叨叨,看到
大酱块孩子般地哭泣着,我突然可怜起他来:是啊,他是挺冤的!与那些个大硕
鼠相比,大酱块这个根本不入流的小蚂蚁,的的确确是个倒霉的替罪羊啊。我轻
轻地拍了拍了大酱块的肥肩膀:“舅舅,别伤心,别难过,人生么,那有一番风
顺的,谁不都是三年河东,三年河西的,这么坎坎坷坷混过来的,走,舅舅,我
请你,喝一杯,就算给你陪罪了!”

  “嘻嘻,”蓝花一听,立刻喜上眉梢:“老公,我也去!”

  “行啊!”我掏出车钥匙,一边炫耀般地在蓝花的眼前摇晃着,一边傲气十
足地问道:“去哪吃啊?”

  “嘻嘻,”蓝花的眼睛热切地盯着车钥匙,不假思索地答道:“嘻嘻,高丽
屯!”

                ……

TOP

0
                115

  “噢呀,”好吃懒做的蓝花,兴致勃勃地坐在极尽奢华的朝鲜族风味馆的包
房里,一只手轻浮地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淫浪地抓挠着我的胯间,同时,将
小脸蛋贴在我胡茬满布的腮帮上,娇嗔地问我道:“老公啊,到了高丽屯,你知
道我最喜欢吃什么啊?”

  “哦,”我轻蔑地瞟了一眼只要掏几个小钱,便人可皆夫的蓝花,大嘴巴贴
着她的耳根,恨恨地说道:“鸡巴,你最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呶,”蓝花嘻皮笑脸地揉搓着我的鸡鸡:“老公,别闹,人家说真的呐,
老公,你猜,到了高丽屯,我最喜欢吃什么?”

  “不知道,”我按住胯间,面无表情地端坐着:“哼,这个地方,可是全市
有名的,高消费的地方,今天,我可是第一次光临此处,我哪里知道你喜欢吃什
么啊,我哪能跟你比啊,你几乎吃过这个城市所有的大饭店、喝遍这个城市所有
的大酒楼,再说了,你的食谱,又大又广,又庞又杂!我可猜不着!”

  “嘻嘻,”蓝花淡然一笑,吧嗒,吻了我一口:“老公,你真土,高丽屯的
冷面,最有名,所以,我最喜欢吃高丽屯的冷面!”

  “呵呵,”我撇了撇嘴:“冷面,这有什么好吃的啊,冰凉的,既然喜欢吃
这个,那好办,来吧!管够吃,”我狠狠地拧了一把蓝花的小耳朵:“就怕撑死
你!”

  “嗳哟,”蓝花痛苦地咧着小嘴,但很快又堆起了廉价的微笑:“老公,不
怕你笑话,人家一次最少得吃三碗到四碗!”

  “呵呵,”我冷漠地一笑,心中暗骂:猪,猪,十足的母猪,为了吃,为了
喝,可以毫无廉耻地出卖肉体的母猪!一想起蓝花被无数的、形形色色的嫖客压
地身下,肆意轮番狂操,我的心便颤抖不止。我强忍着滴血的心,别有他意的嘀
咕道:“行啊,来吧,多多益善!操,”

  “老公,”完全沉浸在口福之欲中的蓝花,全然没有明白我的话意,却甚是
诚恳地提醒我道:“老公啊,高丽屯的冷面,很贵、很贵的哟!”

  “一碗冷面,”我则不以为然:“再贵,又能贵到哪去!”

  “呶,”蓝花将菜谱,悄悄地推到我的面前,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点划着,
我定睛一瞧,不惊倒吸一口凉气:“什么,一碗冷面,五十五元?”我推开菜谱,
呆望着蓝花:“我的乖乖,你是真会生活啊,你是真会吃啊,你是什么高档,吃
什么啊!”

  “唉,她啊!”对面的大酱块,深有感触地接过话茬:“她啊,无论多少钱
的衣服,都敢买,无论多豪华的饭店,都敢进,无论谁的钱,都敢花!蓝花、蓝
花,我看啊,你是个大花!”

  “哼,”蓝花冲着大酱块呶了呶小嘴,振振有词地说道:“有钱不花,留着
干啥啊?长毛啊、发霉啊?有钱不花,那是石头,有钱不花,咋能体现出钱的价
值呐?”

  “所以,”我冷冷地回敬道:“一旦没钱的时候,就什么都干,什么都卖,
对不?”

  “哟,”蓝花的小脸,唰地红胀起来,难为情地低下头去,我撇视一眼,继
续挖苦道:“没事,吃吧,吃吧,尽管吃吧,高丽屯的冷面虽然贵些,可是,你
做个一次、两次的,也就够吃一顿的啦!”

  “老公,”蓝花的脸蛋,径直给到了颈部,小手讨好地掐拧着我的大腿:
“老公,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了!”

  “唉——,”听到我的话,看到蓝花红头胀脸的窘态,大酱块羞臊不比地耷
搭着瘪茄子脸:“唉,蓝花,你啊,真没出息啊!真给我丢人啊,钱,钱,钱,
为了钱,你,唉,”大酱块突然止住了话语,将瘪茄子转向我,有意岔开话题:
“小子,你现在行了,牛屄了,有钱了,有车了,小子,做人,可不能忘恩哦!
小子,为人处事,可要讲良心哦,你们汉族不是说: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
报!小子,对不对啊?”

  “舅舅,”我站起身来,强堆着笑容,端起酒杯:“舅舅,我也没有什么大
能耐,一辆破车,说明不了什么,舅舅,我是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我斜乜一
眼大酱块,话里有话地说道:“舅舅,为了昔日的恩情,来,咱们干一杯吧!”

  “嗯,”大酱块很是礼貌地站起身来,也是话里有话地答道:“小子,为了
你,我可是无私地奉献了一切啊!”

  “我知道,舅舅,来,为了你的大恩大德,干!”

  “干!唉,”咽下一杯白酒,大酱块怅然道:“唉,小子,我,我,我给你
安排了工作;我,我给你大房子住;我,我,把女儿嫁给了你;我,我,我的老
婆,也让你操啦,小子,你说说,舅舅我是不是把什么都无私地奉献给你了!小
子,今天,你走运了,你发财了,你,可不能忘了落破的舅舅我啊!”

  “舅舅,”我又斟满一杯白酒:“舅舅,不会,不会,我都说过快一百遍了,
我是不会忘记舅舅的大恩大德的,舅舅,我可没有你想像的那样,我,并没有多
少钱啊!”

  “哼,”大酱块不相信地盯视着我:“没钱,小子,少跟我苦穷,你有钱,
是你的,钱揣在你的兜里,我又不会抢你的。至于你对我怎么样,就全看你自己
了!”

  “嘻嘻,”蓝花禁不住地凑拢过来:“老公,老公,你有钱了,你发财了,
你可不能忘了我啊!老公,过去,我们是有些不愉快的事情,可是,两口子过日
子,哪能没有磕磕碰碰的时候呐,人家不是说:天上下雨地下流,小两口打仗,
不计仇么!老公,我在生活上,是犯过一点小小的错误,可是,人,哪有不犯错
误的呐,毛主席伟大不?不是一样也犯错误么?老公,其实啊,我的心里,还是
只有你啊。老公,不管咋说,咱们还是从小夫妻、原配夫妻啊。老公,你,今天
发达了,千万别忘了我哟!”

  “当然,”我藐视着蓝花:“当然,我当然不会忘了你,我永远也不会忘了
你,是怎样给我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让我当活王八,我,……”

  “老公,”咕咚一声,蓝花双膝一软,乖顺异常地跪倒在我的脚前,双手搂
住我的大腿:“老公,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了!老公,以后,我一
定实心实意地跟你过日子!”

  “豁豁,”我阴沉着脸,望着脚下贱奴般的媳妇,中心不由得想起她那白嫩
的肉洞来。唉,数月以来,我这个下贱无比的媳妇,那没有一根性毛、雪白、光
鲜的肉洞,不知被多少根形状各异、长短不齐、粗细不均、或黑或白的大鸡巴,
日夜不停地抽插、狂捅、狠搅、恶抠、……,啊,我突然闭上了双眼,不敢再想
像下去,刀割般的心,隐隐作痛、奇痒难奈,好似粘附着无数只讨厌至极、肮脏
透顶的黑蚂蚁。

  “小子,”大酱块绕过餐桌,黑熊掌揪住我的衣领,无情地中断了我痛苦不
堪的浮想:“小子,别害怕,我不要你的钱,我,只求你,帮帮打通一下的关节,
好好地疏通疏通,我的要求,很简单,你能帮我恢复工作,重新回到岗位上,我
就谢谢你了!”

  “舅舅,”我咧了咧嘴,无奈地摇摇头:“我,哪有那个能耐啊,我,谁也
不认识啊!”

  “哼,”大酱块仍不肯相信:“小子,别骗我,凭我多年混社会的经验,就
冲你开的那辆高级轿车,你一定傍上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对不,小子,跟舅舅我
说实话!你,傍上款姐了吧!”

  “这,这,”大酱块瞪着红通通的眼睛,恶狠狠地盯视着我,我一时语塞:
“这,这,这,”

  “老公,你傍上哪位款姐了?”蓝花依然跪在地板上,双眼热切地望着我,
我撇了撇嘴,索性炫耀般地如实相告:“谈不上姐姐,我们同岁,她是军区司令
的独生女儿!”

  “啊——!”

  大酱块和蓝花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霎时,各自的脸上均泛起无尽的仰
羡之色:“小子,你,真厉害啊!”

  “老公,你,可真了不起啊!”

  “哼,”望着大酱块父女俩那两对、四只极尽势利的眼神,我恶心的简直没
吐出来:“哼,我们早就认识,我们是初中的同学,并且,我们是同桌,嘿嘿,
人家现在可了不得喽,有一栋大楼,资产愈千万!”

  “啊——!”

  大酱块父女再次惊呼起来,大酱块放下酒杯,先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很快,
便露出一副十足的哈巴狗之相,可怜兮兮地央求我道:“好姑爷,好女婿,看在
过去的情份上,帮帮舅舅我吧,舅舅我不求别的,只要能澄清我的问题,让我恢
复工作,我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我双手一摊:“我的同学虽然很有钱,可是,她并没有太深的社
会关系啊,再说,军区司令,也早就去世了!”

  “没,没关系,”大酱块老道地说道:“军区司令虽然死了,可是,凭他的
资力,一定有众多的部下,在政府机关里担当要职,小子,帮帮我吧,我求求你
了!”

  “好吧,”我刁顽地眨巴着眼皮,心中暗道:帮你,哼哼,我一定帮你,不
过,我帮的,可是倒忙哦!而在嘴上,我则假惺惺地应承着:“那,让我试试看
吧,舅舅!”

  “谢谢!谢谢!谢谢!”

  大酱块一边千恩万谢着,一边仰起粗脖,咕噜一声,将满杯白酒,倾倒进狗
熊般宽阔无边的肚子里。

  “啊,”大酱块重又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喷着令我作呕的酒气,黑熊掌抓过
啤酒瓶:“喝,喝,今天真是好日子啊,我,终于要时来运转喽!”

  “舅舅,”我抢过大酱块的酒瓶:“你,不能再喝了,刚刚喝了那么多的白
酒,再掺上啤酒,你是必醉无疑啊!”

  “不,不,”大酱块固执地挣脱着,粗脖子一仰,咕噜、咕噜,喝凉水般地
狂饮起来:“我要喝,我要喝,我高兴,我高兴!”

  “舅舅,”我怒视着大酱块:“我最后警告你,不许再喝了!”

  “是!”望着我严厉的目光,大酱块仿佛一个绝对服从的小兵,啪地将酒瓶
摔在餐桌上:“是,女婿,我,不喝了!”

  “嗳,这,就对喽!”我以征服者不可一切的娇态,无比自豪地藐视着曾经
待我狂放不羁、粗野蛮横的大酱块,以命令的口吻道:“舅舅,站起身来,跟我
回家!”

  “是!”大酱块嗖地站起身来,我立刻表现出难能可贵的骑士风度,有力的
手臂,死死地拽住摇摇晃晃的大酱块:“开——路!”

  唏哩哗啦、噼哩啪啦,我搀扶着大酱块,屁股后面尾随着唯唯诺诺的小蓝花,
一步三晃地回家都木老师那贫民窟般的住宅里,借着昏暗的浊光,我将大酱块拽
扯到吱呀作响的床铺边,身后的蓝花悄声嘟哝起来:“老公,这,是我的床啊,
爸爸,他应该睡到妈妈的床上去,外屋,才是他的卧室啊!”

  “嗯,”我扫视一眼所谓的外屋,望着那又窄又薄的木板床,我冲着蓝花训
斥道:“老师的床,那么窄,舅舅胖得像头大狗熊,能睡得下么,再说了,我最
了解舅舅,每次喝醉酒之后,总是不停地打滚,万一压到老师的身上,不得把老
师压死啊!算了,就让他,睡在这吧!”

  “那,”蓝花皱着眉头:“咱们睡哪啊?”

  “呶,那,”我指了指破沙发:“咱们俩个,就在沙发上,凑合凑合吧!”

  “唉,”蓝花傻呆呆地盯着破沙发,深有感触地叹息起来:“老公啊,以前,
咱们的住房,多漂亮啊、多豪华啊、多宽敞啊!可是今天,唉,别说舒服的卧室,
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老公,”蓝花突然转过身来,一头扑到我的怀里,苦涩的
泪水怆然而下:“老公,给我买套房子吧!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

TOP

0
                116

  “老公,”哭着哭着,咕咚一声,蓝花又下作无比地跪倒在我的脚下,仰着
伤心的泪脸,小手摇摆晃着我的双腿,很是可怜地乞求着:“老公,求求你啦,
求求你啦,给我买套新房子吧,老公,我保证,我向毛主席保证,我再也不出去
做小姐了,以后,我跟你,安安心心地过日,做你的好媳妇,一定好好地伺候你!”

  “哼,贱货,不要脸的臭骚屄,谁是你的老公,谁跟你这个贱货过日子!我
们必须得离婚!”我推开蓝花,余气未息地坐在破沙发上,蓝花跪爬几下,像条
乞怜的母狗似地跪蹭到我的胯间,然后,用一双泪眼热辣辣地凝视着我的胯间,
良久,下流地伸出小手,以职业妓女那老道而又淫糜放荡之态,非常灵巧地解开
我的裤子,泪眼淋淋地掏出我的鸡鸡,另一只小手草草抹了抹嘴角的口液,小嘴
一张,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呀,好香啊,好粗啊,老公,快给我,我要,快
给我,我要,呀,真热乎啊!”说完,蓝花娴熟地收拢赳双唇,轻轻地研磨着我
的鸡鸡,同时,舌尖微微探出,将一滩口液,涂在我的鸡鸡上,便卖力地刮划起
来,清莹的口液,顺着我的鸡鸡缓缓流下,渐渐地泄集地根部,蓝花见状,缩回
小舌头,双唇贴到鸡鸡的根部,哧溜一声,将口液重又吸回进去:“呀哈,真甜
哦,老公的鸡鸡,真好吃啊!”蓝花仰起脑袋,咕噜一声,将粘稠的口液,咽进
胯子里,然后,小手并拢,哧哧哧地套弄着我的鸡鸡,直至将鸡鸡磨得又光又亮
:“嘻嘻,好粗的鸡鸡啊!”蓝花再次张开小嘴,头部缓缓向下低垂下来,将整
根鸡鸡,含进嘴里,立刻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同时,纤细的手指,乖顺地抓挠
着我的肉蛋蛋:“喔哟,喔哟,老公,爽不爽啊?舒服不舒服啊!”

  “哼,”我不屑地哼哼一声,望着蓝花的淫态,我讨厌到了极点,屁股向后
一躲,鸡鸡扑楞一下,从蓝花的小嘴里,挣脱出来,非常可笑地在蓝花的眼前晃
动着,蓝花急忙伸出小手,握住湿淋淋的鸡鸡,又反复不停地套弄起来:“老公
啊,求求你啦,给我买套新房子吧!”

  呼——噜,呼——噜,呼——噜,对面的床铺上,传来大酱块狗熊般的鼾声,
我恶狠狠地瞪视一眼死熊般沉睡着的大酱块,又瞅了瞅眼前的小淫妇:“哼哼,”

  我捧起蓝花的小脸,手指点划着她那腥红的珠唇,阴沉沉地问道:“贱货,
你这张嘴,啯过多少根大鸡巴啦?嗯,告诉我?”

  “老公,”蓝花避开我咄咄的目光,面色微红:“老公啊,人家不是已经向
毛主席保证过了,以后,再也不了!老公,你就饶了我吧!”

  “哼,”我手指一展,手掌轻轻地抽打着蓝花的粉腮:“小骚屄,饶了你,
就你这德行,还配做我的媳妇吗?”

  “老公,我错了,老公,如果还不肯饶我,我,给你磕头,这,还不行么?”

  说着,蓝花向后退了退,俯下头去,泪眼盯着凉冰冰的水泥地板,娇嫩的额
头果然就要磕碰下去,我急忙用手掌托住她的脑门:“滚,少来这套,下跪,磕
头,就能洗刷掉你那肮脏的过去么?贱货!”

  “老公,”蓝花近乎绝望了:“老公,你,还让我怎么做,才能洗刷我的过
去呐?

  咦——,咦——,咦——,“

  “哼哼,”我拽起蓝花,将其按坐在身旁,依然怒容满面地抽出一根香烟,
蓝花慌忙抓过火机,毕恭毕敬地帮我点燃,我深深地吸食一口香烟,然后,嘴巴
冲着蓝花的泪脸,呼地喷出滚滚的烟雾,蓝花则讨好地张开小嘴,卖力地吞咽着
:“嘻嘻,好香啊!味道不错哦,啥也别说了,洋烟就是好抽,啊,老公,你的
烟,一定很贵吧,能不能让我看看,是什么牌子的啊!”

  “哦,”我没有理睬蓝花,更没有将烟香盒掏给她看,而是低下头来,双眼
死盯着蓝花那匀称的身段、丰满的酥胸、微突的小腹、清修的细腿,瞅着,瞅着,
我的心里尤如倾倒进一坛子纯正的山西老醋,咽喉里立刻酸液横流:唉,他妈的,
过去,无论是与近亲乱伦,还是与她人胡搞,或是涉足与风月场所,我都是无比
惬意地、春风得意地狂操别人的女人。而今天,我自己的老婆,却自甘沉沦地出
去做鸡,把那个原本就不完全属于我的小骚屄,明晃晃地、下作无比地摆放在无
数陌生男人的眼前,然后,大腿一叉,让他们肆意狂操!唉,报应,报应,真是
报应啊!想着,想着,我的大手掌,不由自主地抓摸起蓝花的细腿来:他妈的,
如此漂亮的细腿,却让他人随意抚摸!啊,一联想起来,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嘻嘻,”见我默默无语地,却是反复不停地揉搓着她的细腿,蓝花以为我
欲求欢,泪脸立刻泛起轻浮的淫笑,哗啦一声,爽快地松开裤带,双腿一抬,哧
溜一下,便痛痛快快地褪下裤子,又扯到三角内裤,将雪白的小便,大大方方地
展现在我的眼前:“老公,想玩么,来吧,操我吧!”

  “他妈的,”我轻蔑地撇了一眼蓝花的小便,第三感觉仿佛嗅闻到一股呛人
的恶臭:“臭屄,”我恶狠狠地谩骂道:“臭屄,好个千人捅,万人操的臭屄,
谁稀罕操你啊,哼,”我将手指塞进蓝花的肉洞里,不怀好意地狠抠起来:“就
你这破玩意,与公共厕所,还有什么两样!”

  “老公,”在我的狠抠之下,蓝花痛苦地咧着小嘴,搞不清楚是痛楚,还是
羞愧,雪白细嫩的额头上泛着滴滴汗珠,小嘴巴不可抑制地呻吟着:“哎哟,哎
哟,老公,轻点抠哦!”

  “哼哼,”我一边继续狠抠着蓝花的肉洞,一边拽扯着她的肉片,双眼仔细
地审视起来,昏暗之中,我瞪着朦朦醉眼,发觉蓝花那原本薄嫩、洁白、鲜活的
肉片片,似乎变得又粗又黑,闪映着剌鼻的异味:“他妈的,小骚屄,贱货,几
个月不见,你的这个破玩意,拿到公共场合,随便让大家伙操,你自己好好瞅瞅
吧,都磨黑啦,都磨粗啦,并且,又脏又臭,咂咂,滚,一边去,谁愿意操你这
个臭哄哄的泔水缸啊!”

  “老公,”蓝花一时间臊得无地自容,无神的双眼呆呆地盯视着我,嘴唇微
微抖动着,我避开她的盯视,目光再度停滞在她的胯间,望着手中的薄肉片,我
饱受伤害的自尊心,突然萌生出一种怪诞的异想:他妈的,这是什么想法,嗯,
你的男权思想好严重啊!操别人的媳妇,心里美滋滋的,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
今天,别人操了自己的媳妇,便气得暴跳如雷,怒火万丈,对媳妇,又是殴打,
又是谩骂,无论媳妇如何痛天抹泪地乞求你,无论是下跪、磕头,你都是冷苦冰
霜地不依不饶!嘿嘿,兴你出去寻花问柳,就不许媳妇红杏出墙,兼或赚点外快?
去他妈的吧,事已至此,就随他妈的去吧,顺其自然吧。呵呵,有这样一个下贱
的、人可皆夫的媳妇,也是挺有趣的,蛮剌激的啊!

  “哼哼,”想到此,我站起身来,冲着蓝花投去淫淫的一笑,然后,也褪下
裤子:“过来,贱货,公共厕所,既然大家都用这个公共厕所来排泄,今天,我,
也得用用,过来吧,贱货!”

  “老公,”蓝花似乎也习惯了我的贬损和挖苦,听到我的话,淡然一笑,身
子往沙发背上一仰,双腿淫荡地、大角度地叉开,小屁股向前尽力地挺送着,以
方便我的插入。我揉了揉业已瘫软下来的鸡鸡,蓝花见状,主动分开薄肉片,露
出淡粉色的肉洞口,一看见这个任人狂操的肉洞洞,我止不住地再次气得七窍生
烟,我蹲下身去,大嘴巴对准蓝花下贱无比的肉洞:“呸——,”

  呸的一声,一滩黄痰,非常准确地直射进蓝花那一钱不值的肉洞里,望着缓
缓漫溢出来的黄痰,我扑哧笑出了声,蓝花不以为然地淫笑道:“嘻嘻,老公,
笑啥呐?”

  “他妈的,”我胯部往前一挺,将鸡鸡生硬地塞进蓝花盛着黄痰的肉洞里,
深有感触地嘀咕道:“他妈的,在部队的时候,因为是汽车兵,我极少进行军事
训练,偶尔进行一次实弹射击,他妈的,我的枪法,简直糟透了,”

  “哈,”蓝花闻言,也扑哧地笑了起来:“老公啊,你能射几环啊?”

  “几环,”我一边凶狠异常地大作着,一边苦苦一笑:“几环,还几环呐,
我他妈的连靶身都打不上!”

  “哈,真是糟透了!”

  “可是,”我死盯着蓝花的肉洞:“我的枪法糟得透顶,可是,我的嘴法倒
是蛮准的啊,这口粘痰,正正好好射进你的臭屄里了!”

  “嘻嘻,”蓝花扭动着小屁股,配合着我的插捅:“射吧,射吧,老公,只
要你高兴,怎么玩我都行!我什么也不在乎了!”

  “哼,”我的鸡鸡头,咕咚一声,顶撞到蓝花的屄蕊上,蓝花卖俏地呻吟起
来:“哎哟,老公,你好有劲啊,撞得我里面,麻酥酥的,老公,怎么样,操得
舒服吧?我的小屄,好紧吧?”

  “哟,”我阴沉着脸庞:“你可拉倒吧,就你这个臭屄,谁逮着谁操,正如
我旧三婶所说的那样,早就让人家给操豁了,你瞅瞅,”我将鸡鸡在蓝花松松垮
垮的肉洞里,胡乱搅拌一番:“这臭屄,又松又垮的,操起来唏哩哗啦,这感觉,
活像是早已淘汰的破解放车,都他妈的要甩箱喽!”

  “嘻嘻,”蓝花淫笑起来:“破解放车,那又咋的啦,老公,人家都说,破
解放车,更结实,新出车的解放车,真的没有老解放车耐用哦!”

  “豁豁豁,”我淫念顿生:“耐用,是么,小骚屄,你这辆破解放车,可没
少装货啊?各种鸡巴,粗的、细的、长的、短的、黑的、白的,真没少装啊,贱
货,你的破车箱早就装满了吧?小骚屄,贱货!你可要小心点,千万别超载啊,
免得被警察逮住,罚死你哦!呵呵,”

  “哟唷,”蓝花小嘴一咧:“老公,你想到哪去了,一车箱,吓死我喽,我,
我就是拼命地干,一天到晚不消停,也接不了那么多客啊!”

  “那,”我故作认真地问道:“贱货,实话告诉我,自从出马以来,你的战
绩如何啊,一天下来,大概能接多少个客啊?”

  “嗯,”蓝花稍微思忖一番:“也就七、八个吧!老公,你不知道啊,现在,
做小姐的太多了,生意不好做喽,一天到晚,也揽不上几个客人,唉,为了凑单
子,”

  “凑单子,”我停止了插捅:“凑单子,什么叫做凑单子啊?”

  “就是,就是,”蓝花顿然来了精神:“老公,洗浴中心有一个不成文的规
定,小姐每做完十个,就结一次单,俗称一个单子。为了多挣点钱,也为了尽快
结单子,小姐们想尽一切办法,招揽客人,有时,运气好了,一天下来,勉强能
凑满一个单子,嘻嘻,也有开斋的时候,一天做下来,不仅可以凑满一个单子,
还能富余几个呐,这,就给明天垫了底,啊,小姐们都喜欢一天一结帐!天天见
钱!

  那才喜人呐,嘻嘻,……“

  “操,”听到蓝花的讲述,我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感,鸡鸡空前可怕地
硬挺起来:“操,操,操,贱货,来,我,也给你凑个单子吧!”

  “啊——呀,水,水,”我正卖力地狂插着蓝花,身后突然传来大酱块的嚷
嚷声:“水,水,啊,水,水啊,渴死我喽!”

  我本能地停止了大作,惊恐万状地回头去,大酱块一边嚷嚷着,一边晕头胀
脑地坐起身来,看到眼前的一切,立刻跳下床来:“哦,哦,对不起,我,出去,
我,这就出去!”

  “别,”我放开蓝花,一把揪住正欲溜走的大酱块:“舅舅,别,别,别走
啊,来啊,你,也来凑个单子吧!”

                ……

TOP

0
                117

  “不,不,”在我的拽扯之下,烂醉初醒的大酱块红胀着脑袋,一边拼命地
挣脱着,一边苦苦乞求着:“好女婿,我,错了,我,错了,我实在不应该啊,
以前,我,我一时糊涂,真是不应该啊,现在回想来,我的肠子都悔青喽!”

  “老公,你,”听到我的话,蓝花先是一怔,很快便羞得低下头去,并上双
腿,无所适从地吸吮着小手指。

  “哟,”我没有理睬羞愧难当的小蓝花,而是恶狠狠地瞪了大酱块一眼,心
想:操,老鳖犊子,禽兽不如的老东西,少他妈的跟我装相。过去,当你得势的
时候,为了满足兽欲,用金钱收买女儿的心,理直气壮地与我争抢蓝花,只要一
有机会,便肆意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今天,你失势了,落魂了,不敢造次了,
并且,也没有金钱,收买女儿了。

  “舅舅,算了吧,你就别跟我装假正经喽,你又不是第一次操自己的女儿,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来吧,操她吧,老爸操自己的女儿,好剌激啊,好开心啊,
舅舅,来吧,让女婿,也开开眼界吧!”

  “不,不,”大酱块依然拒绝着:“不,不,女婿啊,这,太,”

  “舅舅,”我的手掌死死地拽着大酱块的衣领,同时,更加严厉地盯视着大
酱块,以命令的口吻喝斥道:“舅舅,我让你操,你就乖乖地给我操,否则,哼!”

  我以要挟的目光望着面呈难色的大酱块:“舅舅,今天,如果你不听我的话,
不满足我的要求,你,哼哼,就甭想让我帮你,你,就永远呆在家里闭门思过,
天天写检查吧!”

  “傻爸,既然这样,那,”蓝花吐出手指,茫然地叉开双腿:“那,就,就,
就,”

  “可是,”我的震喝的确发生了威力,大酱块终于停止了挣脱,无奈地瞟了
一眼女儿的胯间:“这,女婿,我,我,太对不起你啦,女婿,我,实在不敢再
让你伤心喽!”

  “你可得了吧!”我撇了撇嘴,淫邪的脸上泛着玩世不恭之相:“舅舅,我
的心,早死了,我,已经没有心了,再说,她,”我指了指蓝花淫液横陈的小便
:“跟这个贱货,我没有什么心可伤的!舅舅,如果你想让我帮你,今天,就在
我的眼前,狠狠地操你的女儿吧,让我好好欣赏欣赏,你们父女俩的交欢相吧!”

  “蓝花,”大酱块转向蓝花:“这,这,”

  “嘻嘻,”蓝花大方地叉着双腿,无动于衷地望着我们,仿佛这件事,与她
毫无关系,而她的肉洞,似乎谁插都成,现在,看见大酱块转过头来,犹豫不决
地盯着自己,蓝花先是冲我会心地一笑,继尔,又淫荡无比地对大酱块嘟哝道:
“傻爸,既然我老公想看,那,咱们就满足他的心愿吧,傻爸,过来啊,还傻楞
着干么啊!

  操吧,只要我老公开心,我咋地都行啊!“

  “对啊,这个小贱货,说得对,舅舅,过去吧,去吧,放下心理负担,痛痛
快快地操你的女儿去吧!别跟我装,假正经喽!”

  我一边嘀咕着,一边将大酱块推到蓝花的胯间,蓝花极为主动地松开大酱块
的裤子,信手掏出亲爸爸黑乎乎、粗墩墩的软鸡巴,老练地揉抓起来:“对啊,
傻爸,放松,放松,嘻嘻,女儿给你发动起来!”

  “这,这,”大酱块仍然顾虑重重,望着揉搓自己鸡鸡的女儿,无比尴尬地
将酱块脑袋转向我:“这,这,女婿,这,好么?”

  “哼哼,”看见自己贱妇般的媳妇给亲爸揉搓鸡巴,我不仅毫无岂恨之感,
反倒产生一种空前的快意,一时间兴奋得难已自抑,我强按着咚咚乱跳的邪色之
心,兴灾乐祸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舅舅,你,还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么?
蓝花,你少操了吗?舅舅,放下思想包袱吧,干点正经事,鸡巴倒是赶快硬起来
啊,我,都等不及了,我要看好戏哦!”

  “那,”大酱块清了清干渴的咽喉,在我极为复杂的目光瞪视之下,终于横
下心来,黑鸡巴在蓝花的小手里,缓缓地昂起头来:“女婿,那,我,就不客气
喽!”

  “来吧,来吧,别客气,别客气,反正都是自家产的无意,谁操不是操呐,
舅舅,这叫自产自用,自给自足啊!”

  “嘿嘿,”听到我的话,大酱块让我极为困惑地笑了笑,终于坚挺起来的鸡
鸡,在女儿蓝花的协助之下,摇头晃脑地塞进蓝花那被我刚刚狂操过的肉洞里,
笨拙地抽送起来。当大酱块的黑鸡巴探进蓝花肉洞的最深处时,蓝花轻轻地呻吟
一声,细腿向上抬起,亲切地勾住亲爸爸的光腿,双眼习惯性地盯视着自己的胯
间,时尔,又将面庞转向我:“老公,这回,你看见了吧,看见了吧,老公,你
高兴了吧!”

  “哼,贱货,”我轻藐地骂了一句,悠自得地瞅着眼前的一切,虽然大酱块
父女俩早已越过为人不耻的不伦之限,许久以前就勾搭起来。但是,我还是第一
次亲眼目睹大酱块牲畜般地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在昏暗的灯光之下,大酱块的
黑鸡巴频繁地抽送着亲生女儿的肉洞,每拽拉出来一次,便发出清脆的哧溜声,
继尔,便从蓝花的肉洞里,流溢出少许的淫液,顺着股间,随意流淌而下。当大
酱块的黑鸡巴重新捅进蓝花的肉洞时,蓝花便不自觉地哼哼一声:“哎哟,哎哟,
……”

  他妈的,好个荡妇!我心中恨恨地谩骂着,面对着这荒诞致极的淫乱场景,
我那颗兽欲之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刚刚瘫软下来的鸡鸡,不知不觉地,坚硬
起来,热辣辣地,青筋突突暴起,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欲望。我握着红通通的鸡
鸡,骂骂咧咧地走到蓝花的身旁,正在抽送的大酱块见状,立刻停止了扭动,主
动抽出黑鸡巴,欲将蓝花的肉洞,让给我:“女婿,给你吧!还是你操吧!”

  “别,别啊,”我摆摆手,示意大酱块继续捅插亲女儿:“别,别,继续,
继续,舅舅,请继续,很好,很好,我看得很高兴!呵呵!”

  “嘿嘿,”大酱块讨好般地微笑着,乌光闪亮的黑鸡巴重新插进女儿的肉洞
里,现在,他插抽的动作,较之于最初,显得自然多了!瘪茄子般的面庞,显现
出丝丝快意,那是因奸淫女儿所带来的、禽兽般的快意!

  “嘻嘻,老公,呶,”蓝花将汗淋淋的小脸转向我,先是冲我嘻嘻一笑,然
后,讨好地张开小嘴:“老公,呶,放到我的嘴里吧,傻爸操我的骚屄,你,就
操我的嘴巴!怎么样,老公,高兴么?”

  “哼哼,贱货,好个贱货啊!”我顺势将鸡鸡塞进蓝花的小嘴里,狂放地搅
弄起来:“对,操,操,上下两个眼,一起操!”

  “喔哟,喔哟,……”蓝花张大了口腔,一边卖俏地呻吟着,一边下作地迎
合着我的狂捅,身旁的大酱块见状,亦止不住地兴奋起来,黑鸡巴突然发力,咕
咚咕咚地撞击着女儿的小便。我撇了撇大酱块,又瞅了瞅蓝花,嘿嘿冷笑着,手
掌啪啪地拍打着蓝花的粉腮:“贱货,好样的,好样的,以后,咱们,就这样玩!”

  “嘿嘿!”大酱块更加疯狂地大作起来,黑鸡巴咕叽咕叽地进出于女儿的肉
洞,我则放肆地搅捅着蓝花的口腔。蓝花情不自禁地大吼着:“哦——呀,哦—
—呀,哦——呀,……”

  “贱货,好不好?”我下流地盯视着蓝花,蓝花呼呼剧喘着:“好,好,太
好了,老公,操死我吧,操死我吧!”

  “呵呵,”我突然抓住蓝花的秀发,生硬地拽扯着:“贱货,你出台的时候,
玩没玩过这种花样啊?”

  “玩,玩,玩过!”蓝花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玩过,玩过!”

  “呵呵,你他妈的,”我恨恨地骂道,继续拽扯着蓝花的秀发:“好个贱货,
年龄不大,阅历倒是不少啊!”

  “喔哟,喔哟,”蓝花一边呻吟着,一边毫无廉耻地,炫耀般地喃喃道:
“喔哟,喔哟,老公,老公,喔哟,喔哟,这算什么啊,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啊,我经历的事情,多去了,可,可能,你想都没想到过,喔哟,喔哟,喔哟,
喔哟,老公,我一次我坐台,一起进来五个客人,一个个喝得醉薰薰的,提出来,
要包,一宿,贰仟元!喔哟,喔哟,喔哟,喔哟,……”

  “嗬嗬,”我的热血,呼地沸腾起来:乖乖,五个,好个贱货,真有你的啊!

  我松开蓝花的秀发,鸡鸡不自觉地溜出蓝花的口腔,声音颤抖地问道:“五,
五个,你,你,忙得过来么?”

  “喔哟,喔哟,喔哟,喔哟,”蓝花晃了脑袋,一边继续剧喘着,一边草草
整理着被我拽乱的秀发:“没关系,为了钱,豁出去了,喔哟,喔哟,喔哟,喔
哟,”

  “女儿,你,”大酱块也止住了大作,红肿的醉眼,呆呆地盯着女儿的小便
:“我的天啊,五个,五个人一起操你,那不得,操烂你啊!”

  “喔哟,喔哟,喔哟,喔哟,”蓝花伸了伸酸麻的细腿,不无得地答道:
“没,没,没操烂,倒是我,把他们一个个地撂倒喽,嘻嘻,傻爸,”蓝花抬起
小脚,趾尖顽皮地点划着大酱块的黑鸡巴头:“对付男人,你女儿有一套绝活,
别说五个啊,最多的时候,我,我,同时对付七个,一样,统统把他们撂倒!”

  “哼哼,伱个傻B ”我冷笑一声,绕道大酱块的身后,一把推开大酱块,双
手搬起蓝花的细腿,色眼直勾勾地盯着蓝花的小便:他妈的,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如此娇巧的身体,如此鲜嫩的小便,不知被多少男人狂操,虽然有些松驰,可是,
还是那般的光艳,唯一不同之处,两片薄肉,略显黑沉粗糙。看着看着,我的脑
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幅让人血脉喷张的淫秽画面:五个体壮如牛的大男人,喷着呛
人的酒臭,纷纷聚拢在我媳妇的四周,满嘴淫词秽调,五根各具特色的大鸡巴轮
番狂捅着我媳妇的肉洞、口腔和屁眼,十只大手掌肆意抓揉着我媳妇雪白的、但
却是廉价无比的胴体。

  啊——,太可怕了,太荒淫了,同时,又太剌激人啦,如果我是那五个男人
其中的一个,该是多么的亢奋哦!想到此,我屁股向前一挺,鸡鸡昂然顶进蓝花
的肉洞里:“他妈的,贱货,你他妈的,都让人操烂了,”

  “哦,”蓝花先是如此这般地呻吟一声,然后,搂住我的屁股:“老公,别
生气,别生气,如果你觉得委屈,过几天,我把所认识的坐台小姐都给你找来,
让你操个够,老公,这,总算行了吧,你的心理,平衡了吧!”

  “操——,操——,操——,”我凶狠异常地狂插着蓝花:“贱货,我操死
你,操死你!呶,”我突然发现,大酱块呆立地蓝花的身旁,便拍拍他的肥屁股
:“呶,舅舅,你别闲着啊,去,操她的嘴!”

  “嗯,”大酱块应承一声,站在蓝花的身旁,蓝花再次理了理乱发,握住父
亲的黑鸡巴便吸吮起来:“喔——,喔——,喔——,”

  我与大酱块交换位置,继续狂操着蓝花,操着操着,无意之间,我与大酱块
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大酱块一边操着蓝花的小嘴,一边买好地冲我笑笑,我突然
心血来潮,回大酱块以友善的微笑,同时,向大酱块伸出手去,大酱块见状,也
主动地伸出手来,我们俩人的手掌,心领神会地、紧紧地握裹在一起,各怀鬼胎
地冷笑起来:“嘿嘿!”我撇了撇嘴:“哼哼!”大酱块继续微笑着:“紫月天
使萬歲!”我洋洋自得地模仿着:“SIS 紫月天使萬歲!”蓝花也附着,放浪地
嚷嚷起来:“SIS 紫月天使萬歲!”立刻,充满淫声浪气的破房间里,“SIS 紫
月天使萬歲!”的嚷嚷声此起彼伏:“SIS 紫月天使萬歲!”

TOP

0
                118

  “SIS 紫月天使萬歲!”

  我和大酱块饱含兽性的淫叫声,混杂着哧溜哧溜的舔吮声以及咕叽咕叽的捅
插声,一阵紧似一阵地回荡在破烂不堪的房间里,污混不堪的空气中,弥漫着因
疯狂的交媾而发散出来的、浓烈的、剌鼻薰咽的骚腥味。蓝花被我和大酱块从沙
发操到桌边,又从桌边,操到床铺上,惨白的日光灯吱呀作响地瞪视着哼哼叽叽
的仨人,三堆赤溜溜的臭肉在灯光的映照之下,闪烁着淫迷的浊光。蓝花高叉着
细腿,粉嫩的小便任由大酱块的黑鸡巴横冲直撞,而我,由骑跨在蓝花的玉颈上,
鸡鸡肆意搅捅着蓝花涎水漫溢的口腔。

  “呀——哦,”身下的蓝花突然尖声厉气地吼叫起来,我转过身去一瞧,沉
迷于乱伦之中的大酱块,忘乎所以之际,不禁兽性勃发,一边狂捅着亲生女儿,
一边咧开硕大的熊嘴,野蛮异常地嘶咬着蓝花白嫩的脚趾,蓝花痛苦地挣脱着,
脚掌拼命地抖动着:“呀——哦,傻爸,你又犯疯了,你想咬死女儿啊!”

  “哦,哦,”大酱块很不情愿地松开女儿的脚掌:“哦,哦,对不起,我,
太激动了,我一兴奋,就,就,控制不住自己,”

  “老公,”蓝花面呈苦色:“老公,饶了我吧,让我歇歇吧,我的嘴,都让
你操木喽!”

  “女婿,”大酱块以可怜女儿的口气对我说道:“女婿啊,来,换换口味,
操操她的骚屄吧,总是操嘴,有什么意思啊,里面的牙齿,硌着多痛啊,呵呵,
还是操屄舒服啊,软软的、湿湿的、热热的、滑滑的!”

  “是啊,呶,老公,来,操我的小嫩屄吧!”蓝花推开身上的大酱块,将一
片狼籍的小便,转向我,手指拨开肉片片:“来啊,老公,操这里啊!”我瞅了
瞅蓝花被大酱块抽拽得亮晶晶的粉肉洞,三根手指同时塞插进去,咬牙切齿地抠
搅起来:“哼,啥破玩意啊,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狂操过,又松又垮的,又臭又脏
的,谁稀得操啊,呶,”我抽出手指,狠狠地抽着蓝花的大腿:“起来,抓起来!”

  “嗳,”蓝花乖顺地爬身来,将雪白的、粘满分泌物的小屁股,厥在我的眼
前:“老公,我明白了,你,是想操我的屁眼吧,好哇,来吧,操吧,随便操吧!
只要老公高兴,想操哪,就操哪,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吧!”

  “豁豁豁,”大酱块奉承道:“还是我的女婿会玩啊,操屁眼,的确很过瘾
的,不过,蓝花的屁眼,我却没操过,她,不让!”

  “舅舅,”我冲大酱块扬了扬下颌,示意他爬到蓝花的身下:“舅舅,别闲
着啊,操她,继续操她,让她的骚屄,一分钟也别闲着,舅舅,你自己的女儿,
还不了解么,她的骚屄,不能闲着,一闲着,就他妈的发痒,就他妈的想出去,
做鸡,让大家伙,轮班操!”

  “嗯,嗯,对,对”为了讨得我的欢心,蓝花频频地点着脑袋:“对,对,
老公说得对,我最贱,我的小屄,一分钟没有男人操,就,就痒得受不了,如果
实在没有男人操我,我就用手,自己捅,嘻嘻,老公,你高兴了吧?”

  “哦呵呵,”蓝花的淫腔,深深地剌激了大酱块,他仰下身子,笨手笨脚地
滑挺到蓝花的身下,黑熊掌搬住蓝花的细腿:“嘿哟哟,女儿,没有男人操你,
爸爸操你!”说完,大酱块往上挺,黑鸡巴卷土重来地顶进蓝花的肉洞里,蓝花
搂住大酱块的脑袋,一边亲吻着,一边淫声浪语着:“哎哟,好操,哎哟,好操,
傻爸,操哇,操哇,使劲地操,你越使劲地操我,我老公越高兴!哎哟,哎哟!”

  “他妈的,”我跪在蓝花的屁股后面,手掌生硬地拍打着:“他妈的,贱货,
抬起来点,厥得再高一些!”

  “嗳,好的,老公!”蓝花立刻止住了亲吻,小屁股更加高高地厥起,同时,
伸过双手,扒扯着屁股瓣,将花纹簇拥的小屁眼,展现在我的面前,我伸出手指,
滑向蓝花的胯下,蘸抹着缓缓流出的淫液,均匀地涂抹在蓝花的小屁眼上,蓝花
淫糜地哼哼着,小手指协助我涂抹着淫液,屁眼微微开启,我的指尖乘虚而入地
插捅进去,蓝花本能地哆嗦起来,呼吸也短促起来,同时,茫然地仰起汗淋淋的
面庞,咬紧了牙关:“哦——哟,好胀啊!”

  “他妈的,”我用手指毫不客气地搅抠一番,然后,微微抬起身子,粗硬的
鸡鸡极为顺利地便滑进蓝花的屁眼里,我的精神不禁一振,周身顿感空前的舒爽
:“啊——,好紧啊!”

  “嘻嘻,”蓝花闻言,母狗讨欢地般地问道:“老公,舒服不啊?”

  “哼哼,还行吧!”尽管舒爽已极,我还是冷冰冰地答道:“凑合事吧,贱
货,你的屁眼,也让人操够了吧?”

  “嘻嘻,”蓝花坦诚相告:“老公,一般情况下,我不让客人操屁眼,可是,
有时,客人多了,上下两个眼都时来,也忙不过来,没办法,只好把屁眼,也奉
献出来啦!唉,为了挣钱啊,只好豁出去了!”

  “好个贱货!”听到蓝花的话,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她的屁眼里,哧溜哧溜
地狂抽起来,身下的大酱块,也猛烈地大作起来,蓝花纵声呻吟着,屁股前后摆
动着,配合着我的狂捅,我一边捅着,一边骂咧咧地抽打着她的屁股瓣:“操,
贱货,操,不要脸的婊子,我还以为,你的屁眼,应该是个清静之所,原来,你
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个他妈的干净地方啦,操,操,贱货,我操死你,我操烂你
的屁眼!”

  “哦——哟,哦——哟,哦——哟,……”

  “嗳——呀,嗳——呀,嗳——呀,……”

  “啊——哈,啊——哈,啊——哈,……”

  “荣光嘶噫哒!”

  “……”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我正与大酱块兵合一处地狂操着不贞的媳妇蓝花,桌上的手提电话突然尖叫
起来,我不得不暂时停歇下来,呼哧带喘地抓起电话:“喂,谁啊,哦,妈妈,
儿子,好想你啊!妈妈,来,让儿子亲你一下,嘿嘿,妈妈,你,还传销呐?…
…,什么,不搞传销了,当家教了?……,嘿嘿,妈妈,你一定是赔光了老本吧,
……,哦,什么,什么,妈妈,你问我啊!我,挺好的!干什么呐?我啊,正操
蓝花呐,哦,舅舅,在,在,舅舅也在,我们一起操蓝花呐!哈哈哈!”一边说
着,我一边狠狠地顶了一下蓝花那被我插抽得洞口大开的小屁眼:“什么,你不
信,哈,妈妈,真的,我们一起操蓝花呐,啥,你还不信,呵呵,舅舅,呶”我
冲着身下的大酱块淫邪地笑笑,将电话递了过去:“舅舅,妈妈要跟你说话!”
大酱块欣然接过电话:“喂,你好啊,老同学,怎么样啊,挺好的呗,在深圳,
发大财了吧?嘿嘿,什么,什么,你,儿子的档案?还给你!”

  “嗯,”听到大酱块的话,我再次停歇下来,一把抢过手提电话:“妈妈,
你还要儿子的档案干么啊?没用喽,没用喽,妈妈,儿子就这样啦,破罐子破摔
吧,什么,啥,你,真的,”

  我的眼前顿然一亮,又与妈妈恩恩爱爱地调笑一番,然后,闭掉了电话,认
真地望着大酱块:“舅舅,我妈妈说,她给一个东北老乡的儿子当家教,这个老
乡,是××公司的总裁,妈妈跟他搞得不错,他答应,把我的户口以及工作关系,
弄到深圳去,舅舅,咱们相互帮助吧,你把档案还给我,我,一定尽力帮你摆平
停职待审的事情,怎么样,舅舅,咱们做个交易吧!”

  “老公,”没容大酱块作答,赤身裸体的蓝花,呼地转过身来,兴奋难当地
扑向我:“老公,我也跟你去,老公,把我也带走吧!”

  “女婿啊!”望着喜形于色的女儿蓝花,大酱块坐起身来,爽朗地答道:
“好,给你,给你,”说完,大酱块耷拉着黑鸡巴,光着粗腿,笨拙地走出屋子,
蓝花光溜溜的身子哆哆抖动着,挂满口液的嘴柔情蜜意地狂吻着我的腮帮,我不
禁咧了咧嘴:“好臭啊,拿一边去,刚给你傻爸舔完鸡巴,又来亲我,真臭,真
臭,拿一边去,臭死我喽,我,都要吐啦!”

  “女婿,”我正没好气地推搡着怀中的蓝花,突然感到有一块硬梆梆的东西,
顶在屁股后面,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大酱块,他拿着我的档案袋,正嘻皮笑脸地
顶撞着我的光腚腚:“给,女婿,这是你的档案,恭喜你,祝贺你,你的命,真
好啊!好事总是不知不觉地落到你的头上!”

  “嘿嘿,”我接过档案袋,撇了撇嘴,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拍地抛到桌上
:“哼哼,我还不愿意去呐,上班,能挣几个钱啊,再说了,我正傍着款姐呐,
她的钱,我一辈子,也花不完哦!呶,”我大手一扬:“继续,继续,继续玩!”

  “嘻嘻,”蓝花的脸上泛着无尽的慕色,听到我的话,又瞅了瞅身旁的大酱
块,双膝一弯,咕咚一声,跪在我和大酱块中间,一手握住一根鸡鸡,然后,小
嘴一张,便左右开弓地吸吮起来,一边吮着,一边央求着我:“老公啊,如果你
不愿意去,如果你还想傍款姐,就,把我也带到你同学那里,我,给你们当保姆,
一定精心地伺候你们俩个,保证把你们俩个,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哦,行不?”

  望着下作的蓝花,我心中嘀咕道:他妈的,贱货,想得倒美,就你,我都快
恶心死了,你,已把我的尊严,彻底毁灭,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最大的伤害,天
底下哪个男人,愿意让自己的老婆,出去做鸡,让他人狂操啊,我现在唯一想做
的事情,就是尽快地甩掉你!而表面上,为了稳住蓝花和大酱块,将档案顺利地
邮寄给妈妈,我违心地应承着:“好啊,等我跟同果商量好了,就把你,带过去,
咱们一起,生活吧,贱货!”

  “女婿啊,”大酱块恳切地乞求我:“我求求你啦,原谅我,还有蓝花吧,
不要抛弃我的女儿,你发达了,风光了,走好运了,也赏蓝花一碗粥喝吧!”

  “是啊,老公,”蓝花可怜兮兮地说道:“老公,让我也借点光吧!”

  “哼哼,”我将鸡鸡顶进蓝花的小嘴里:“那,就看你的表现如何喽!”

  “我一定好好表现,”蓝花卖力地舔吮着我的鸡鸡:“我一定好好表现,我
一定好好表现,……”

  “啊,”我突然产生了射精的欲望,蓝花看在眼里,小嘴更加卖力地吮吸起
来:“老公,射吧,射吧,射在我的嘴里吧!”

  “啊,”我纵声干吼起来,很快,便无法控制地哆嗦起来,鸡鸡头猛一抖动,
呼哧一下,一滩洁白的精液,全部倾泄进蓝花的小嘴里,蓝花仰起面庞,笑吟吟
地望着我,咕噜一声,将精液咽进肚子里,我得意地回以微笑:“呶,还有他的
呐,舅舅,你也让她喝了吧!”

  “嗯,好的,”蓝花抹了抹嘴角的残精,转过头去,含住大酱块的黑鸡巴:
“傻爸,快,射啊,快射啊,快点往女儿的嘴里射啊!”

  “嗯,嗯,嗯,”大酱块频繁地点着头,呲牙咧嘴地揉搓着黑鸡巴:“啊,
啊,女儿啊,快,快点舔,我,我,我就要射喽!”

  话音未落,大酱块也哆嗦起来,肥屁股一扭动,一滩粘乎乎的精液,有气无
力地滑进蓝花的小嘴里,蓝花再次仰起脑袋,不过,并没有立刻吞咽下去,而是
可笑地咕噜着:“咕——,咕——,咕——,”

  继尔,又吐出薄舌,反复地搅拌着口腔里的精液,搞得双唇皆是,一塌糊涂,
我无心再看下去,手掌一扬,托起蓝花的下颌:“行啦,行啦,贱货,恶心死人
喽,快点咽下去吧!”

  “哦——啊——,”蓝花长长地呻吟一声,喉咙一收,又将大酱块的精液,
咽进肚子里,同时,划抿着红唇上的残精。

                ……

TOP

0
                119

  把档案邮寄给妈妈以后,我便开始着手办理大酱块可否复职的事情,对于这
件事,没有任何社会背景的我,只有厚着脸皮,再去求助我尊敬的女王陛下——
范晶。我驾驶着女王陛下赠送给我的小汽车,一边犹豫不绝地往范晶家开去,一
边握着手提电话,试探着范晶的口气,不知她是否还在生我的气:“喂——,我
亲爱的女王陛下,你,还生我的气么?哦,让我过去,快点过去,好的,谢谢女
王陛下!我,马上就到!”

  女王陛下终于消气,这令我大喜过望,撂下电话,我定睛一看,汽车早已习
惯性地溜进那条幽静的街路上,范晶的别墅,就在眼前,无意之间,我环视一番
令全市百姓深为羡慕的,所谓的高干区。那天深夜,酒后赶到范晶的别墅,漆黑
之中,对周围的一切,均毫不留意。而今天,我仔细地观之,这才发觉,高干区
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十多年前,街路两侧一排排、一栋栋式样雅致的小别墅,
绝大部分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拔地而起,高耸入云的庞大建筑物,一
栋接邻着一栋,尤如一棵棵参天的大树,极不合谐地聚拢在范晶家的别墅周围。
呵呵!我心中好生纳闷:那么多的别墅,都拆掉了,仅剩范晶家以及另外数家屈
指可查的小别墅,孤伶伶地散落在巨大的建筑群中,那小巧静寂的院落,活像是
都市里的村庄:这些别墅,为什么至今也没有拆除呐?

  思忖之间,汽车已经停在范晶家的小别墅前,我锁好汽车,发觉范晶早已为
我启开大铁门,我信步走进冷冷清清的小院落,蹬蹬蹬地攀上阶梯,迎面而来的,
便是再熟悉不过的客厅大门,我停下脚步,按奈着激动的心情,轻轻敲击着房门,
立刻传来范晶那清脆的女音:“进——来!”

  吱——呀,得到女王陛下的恩准,我欣然推开房门,呼——,我正欲走进屋
去,突然,滚滚呛人的烟雾,直扑我的面庞,我禁不住地干咳起来:“啊——嚏,
啊——嚏,……”

  “呵呵,”浓烈的烟雾之中,我亲爱的女王陛下那清秀的面庞、丰盈的身材,
朦朦胧胧地显现出来,笑吟吟地望着我:“哈,呛坏了吧!”

  “嗯,”我点了点头,揉了揉滴出泪水的眼睛,这才发现,在客厅的沙发上,
还坐着另外一个人:他,五十岁左右,身材细长,肤色粗黑,地瓜状的脸颊上,
堆积着刀削似的、峰峦起伏的肉条条,一双雄鹰般明亮的眼睛,锋芒犀利地盯视
着我,我特别注意到,他那黄浊的手指夹着一根粗硕的、浓烟缭绕的雪茄烟,同
时,厚厚的嘴唇让我讨厌致极地扭动着,扑扑地冲我吐着浓烟。他妈的,你可真
能抽哇,把个好端端的别墅,搞成毒气室了,好个大烟鬼啊!我心中恨恨地骂道。
大烟鬼与我对视稍许,立刻将黑面庞,转向范晶:“晶,他,是谁?”

  “哦,”范晶站起身来,热情地拉着我的手,对大烟鬼说道:“这是我的老
同学,嘻嘻,我们不仅是同学,还是同桌呐,老同学,”范晶又向我介绍起大烟
鬼来:“他,军事学院的教官,我爸爸的老部下!哦呀,真巧啊,他也姓张,张
永生,张教官,原来,你们还是一家子呐!”

  “你好!”我主动伸出手去,张教官依然漠然地盯视着我,很不情愿地伸出
手来:“你好!”

  “呵呵,”范晶顺手拽过外衣,爽快地说道:“走,今天,我请客,咱们几
个,出去喝点吧!”

  “不,不,不喝了!”透过缕缕烟雾,我发觉张教官的脸上泛着一丝失望之
色,并且,总是用眼角,不怀好意地撇视着我,我心中嘀咕道:他妈的,大烟鬼,
我的到来,坏了你的好事吧?他妈的,你也惦记着我的女王陛下?操,瞅你长得
这熊样,站在你的身旁,立刻便嗅闻到股股让人作呕的焦油味,就你,还想打范
晶的主意?真是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过,从范晶的语气中,以及满脸不
很自然的微笑中,我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他妈的,范晶是不是已经跟大烟鬼,在
一起了?晶,咂咂,晶,大烟鬼一口一个晶、晶地叫着,听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
瘩。看来,他跟范晶,关系非同一般,虽然我爱范晶,可是,却从来没有这样晶、
晶地叫过。我最喜欢称呼范晶谓:女王陛下!

  “晶,不喝了,不喝了,这两天,我的胃不太舒服,真的不想喝!晶,我,
先走了!再见!”大烟鬼一边嘴不对心地说着,一边色迷迷地望着范晶,同时,
黄浊的手掌贪婪地抓摸着范晶白嫩的小手,直看得我好不气恼,真恨不得扑将过
去,一拳将其掀翻在地。范晶委惋地抽拽着嫩手:“张教官,你忙的是啥啊,走,
咱们随便找个地方,喝点吧!你好不容易来我家一趟,连饭都没吃,我哪好意思
啊!”

  张教官假意推辞,范晶真诚邀请,最后,张教官终于半推半就地被范晶拽到
一家高档酒店,张教官嘴上一会胃不舒服,一会不想喝。可是,一挨走进酒店的
包房,一挨坐到餐桌旁,一挨服务员毕恭毕敬走到面前时,数分钟之前还是严肃
有余,风趣不足的张教官,立刻不可思议地变成另外一个人:只见他哗地沉下黑
黝黝的刀削脸,目光严厉地扫视着服务员递过来的菜谱,盛气凌人地,一边突突
突地点要着,一边尽一切可能地,不放过任何机会地挖苦、贬损、嘲弄着无辜的
小服务员。

  待菜肴上齐之后,一杯白酒下肚,张教官的黑面庞唰地泛起层层暗红,霎间,
人格又发生了质的变化,让我更为费解地又转换成另外一种人。

  “晶,”张教官不知是佯醉,还是真醉,或者是,干脆就没醉,他痴呆呆地
望着范晶,嘴角溢着涎液,全然不顾岂我的存在,黄浊的、焦油味四溢的黑手死
死地拽住范晶的白手,可怜巴巴地乞求起来:“晶,晶,嫁给我吧,晶,晶,咱
们,结婚吧!”

  “张教官,”范晶无奈地推搡着张教官:“我们,不适合的,我们,年龄差
得太多了,你,简直可以做我的父辈啊,张教官,别这样,别激动,……”

  “不,晶,年龄的差距不应该成为我们爱情的障碍,晶,嫁给我吧,晶,你
可曾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啊,多少年来,我对你日思夜念,晶,你夜夜都会出
现在我的梦境里!晶,晶,嫁给我吧,没有你,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啊!晶,”

  “张教官,这,是不可能的!”望着大烟鬼低声下气地丑态,听着那肉麻的
言语,范晶突然板起了面孔:“张教官,你也是受过教育的人,并且,是个为人
师表的军官,教官,请,你,放尊重些!尊重我,同时,也是尊重你自己!”

  “晶,”听到范晶的话,张教官不仅毫无收敛之间,却更为轻薄起来,他端
起酒杯,咕噜一声,倾倒进肚子里,然后,哗地抛开木椅子,双膝一软,咕咚一
下,竟然毫无人格地跪倒在范晶的脚下。我的乖乖!我心中暗道:这,也是军人,
也是军官?

  “晶,”张教官直挺挺在跪在范晶面前:“晶,嫁给我吧,晶,嫁给我吧!”

  “唉,”范晶紧皱着秀眉,正欲起身离开,张教官手掌一伸,生硬地按压着
范晶的玉腿,气得我脑门直窜青烟:“晶,别走哇,晶,今天,你如果还不答应
我,我,我,我就一直跪在这里,永远也不起来了!”

  “嗨——,”范晶长叹一声,不得不坐回到椅子上,苦涩地望着我,那表情,
似乎在默默地问我:老同学,怎么办啊?我早已气得火冒三丈:他妈的,范晶是
我最尊重的女人,我爱她,更敬仰她,我知道,凭我的社会地位,决然配不上范
晶,我对范晶,也没有过份的奢望,仅仅保持这种关系,我已经心满意足!可是,
就你,一个小小的军官,一个奇貌不扬,面目可憎的家伙,也敢对范晶有所枉想。
看见范晶的窘相,我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凭直觉,我感觉到范晶有些
开罪不起这个讨厌的家伙,我更不了解他们之间到底如何、如何?可是,我又不
愿意让眼前这一幕,再继续下去,这,太无聊了!于是,我端起酒杯,冷冷地走
到张教官的身后,手掌轻拍着他的肩头:“嗳,嗳,一家子,来,喝酒!”

  “你,”张教官转过身来,凶狠异常地瞪着红通通的色眼,那份神态,仿佛
范晶之所以毫无余地拒绝他,问题全然出在我的身上:“你,你跟她,是什么关
系?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不卑不亢地答道:“我,什么也不是,无业游民一个,一家子,
来,干一杯,以后,就算认识了!”

  “哼,”张教官终于站起身来,拍了拍双膝,端起酒杯,啪啪地撞击着我的
酒杯:“一家子,我郑重地告诉你,我跟范晶,非同一般,她还上幼儿园的时候,
我就已经是她爸爸的部下了,我,是看着她一天一天长大的!你,不要参与我们
之间的事!”

  “来,”我首先饮尽白酒:“干!”

  “她,”张教官如此这般地饮尽白酒,将空酒啪地摔在餐旧上,继续道:
“她,晶,她的一切、一切,全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别看她社会地位高,是军区
司令的千金小姐,并且,不仅有学历,还很有钱,事业有成,是个女大款。可是,
嘿嘿,如果她把我惹急了,只要我一句话,她,立马就得破产,就再也别想开什
么医院了!晶啊,”张教官抹了抹嘴角的口液:“你说,对不对啊,晶,别的不
说,就你的房子,只要我一句话,就得扒掉!哼哼,我看你还美个啥啊!哼哼,”

  “老张,你,”范晶呼地站起身来,浑身气得哆哆打抖:“老张,你,再这
样要挟我,我,我,”

  “你,”张教官咕噜一声,又饮尽一杯白酒,红胀的黑面庞转向范晶:“你,
你怎样,你,你想怎样?”

  “唉,”范晶美丽、端庄的容颜,气得剧烈地抖动着,突然,可爱的小鼻子
一扭,一滴泪珠,夺眶而出:“咦——,咦——,咦——,”

  “别,别,”张教官见状,立刻和缓起来,露出不自然地微笑,一把搀住痛
哭不止的范晶:“晶,晶,别,别哭,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错了,我,向你
道歉!”

  “咦——,咦——,老张,”范晶手捂着面颊,没好气地挣脱开大烟鬼的手
臂,不顾一切地跑出包房:“老张,你,看着办吧,反正,我说死也不能嫁给你!
你,爱咋咋地吧,咦——,咦——,咦——,”

  “范——晶——,”我再也不肯理睬疯疯癫癫的张教官,一步不离地尾随在
范晶的身后:“范晶,老同学,慢着点,你,你,这是要去哪啊!”

  “啊,他妈的,”张教官啪地将一只空酒杯摔在地板上,一屁股瘫坐在地,
像个斗败的孩童,无所顾岂地呜咽着,黄浊的手掌抹着脸庞,鼻涕一把泪一把地
嘟哝着:“晶,晶,晶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哪能要挟你啊,我要挟你什么啊!
晶,晶啊,你误会我啦,晶,晶,我是真心的爱你啊,晶,晶,我永远等着你,
晶,我,一定要得到你!晶,你,是我终生的追求!晶,晶,……”

  待跑出酒店门外,我终于拽住范晶,不容分说地将其塞进汽车里:“范晶,
老同学,别哭了,我,送你回家!范晶,我的女王陛下,我求求你啦,别哭了,
我,我受不了啦!”

  “咦——,咦——,咦——,”范晶一头扑到我的肩膀上,更加伤心地呜咽
起来:“咦——,咦——,咦——,”

                ……

TOP

0
                120

  “去哪,你要去哪,”当我将汽车转向高干区里时,范晶突然止住了哭声,
挂满泪珠的双眼,怔怔地盯视着我:“老同学,不能,咱们不能回家了,这个家
伙,还会缠上来的,咱们不能回家,说什么也不能回家!”

  “豁豁,”我停住了汽车,气鼓鼓地嘀咕道:“我的女王陛下,你咋让这个
大烟鬼欺侮到这个份上,有家都不敢回了,范晶啊,你能不能如实告诉我,你,
到底有什么把柄,抓在他的手上啦?”

  “唉,”范晶掏出洁白的手帕,一边擦抹着红肿的眼睛,一边整理着蓬乱的
秀发:“房子,房子呗,还不就是军事学院院里那栋房子呗!”

  “那栋房子,不是你买的吗?”

  “唉,老同学啊,这,怎么跟你说呐,”范晶欲言又止,仰着面孔,无奈地
长叹着,从她的表情之中,我感觉到,这里面,一定有不可轻易坦露的难言之隐
:“范晶,不便说么?女王陛睛,如果你信不着我么,那,就算了吧,不过,这
个家伙,实在可恶的狠,把你欺侮成这样,我可看不下眼,我怎能咽这口恶气。
等有机会,我一定狠狠地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你,”范晶闻言,立刻放下手帕,小手焦燥不安地摇晃着我的手臂:“你,
可不能打架啊!我,可不愿意看到你们打得头破血流的!”

  “哼哼,”我狡诘地冷笑道:“王女陛下,你太小看我了,我虽然没有什么
能耐,更没有什么钱,也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可是,处理这种事情,我,还是有
一套的。女王陛下,你放心吧,我一定给你出气!”

  “老同学,亲爱的,千万不能打架!”

  “女王陛下,”范晶不愿将个中隐情如实相告,我也不想把具体的报复计划,
讲给她听:“范晶,你不敢回家,咱们去哪啊?”

  “我,”范晶平静地答道:“我住宾馆!”

  “可以,”我重新启动汽车:“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你,想住哪家宾馆啊?”

  “随便,”范晶扬扬手:“随便找一家就行了,住一段时间,让我冷静地想
一想,怎样对付这个大烟鬼,跟他,把房子的事情,彻底摆平!”

  “呵呵,摆平?”我嘿嘿一笑,以讥讽的口吻道:“摆平,这,很好办啊,
只要你服服帖帖地嫁给他,不就OK了,一切不就摆平喽!呵呵!女王陛下,嫁给
他吧,我去喝你们的喜酒!你们,……”

  “哼——,”没容我把话说完,范晶面庞红胀,呼地板起秀颜,伸出小手,
冷不防凿击我一拳:“哼——,滚——,嫁给他,让我嫁给他,”范晶回过手来,
又狠狠地抽刮一下我的腮帮,然后,指尖点着自己的面庞:“就他那熊样,长得
细马溜长的,黑不粗溜的地瓜脑袋,尤其是他身上那股味,哎呀我的妈啊,别提
多恶心人了,离老远、老远的,就能闻到,我的妈妈呀,一味到他身上那股臭味,
再加上烟油子味,我就想吐!让我嫁给他,还不如让我去死!”说着,范晶手指
一拢,气呼呼地掀住我的衣领:“哼,老同学,你,不要我啦,你愿意让我嫁给
他,是不?”

  “可是,”我继续道:“再咋的,人家也是军官啊,我,我,连个正式工作
都没有,我,我,配不上你啊,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感到自卑!”

  “少扯,”范晶松开我的衣领,余气未息:“什么军官,瞅他喝完酒那副德
性,哪里还像个军人啊?跟街头无赖,有什么两样啊!老同学,连你,也不要我,
我,咦——,咦——,咦——,”范晶再次伤心地呜咽起来:“老同学,什么配
不配的,这不是你的真心话,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嫌我是个结过婚的女人啊,
嗯!”

  “不,不,”我再次停下汽车,帮助范晶擦抹着泪水:“不,不,不,我亲
爱的女王陛下,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你不知道,我是多以的爱你啊,少年时
代,我就迷恋上你喽。可是,我真的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啊。刚才,我是试探你呐,
嘿嘿,就凭女王陛下这天仙般的花容月貌,如果嫁给大烟鬼,别说我会气得会跳
楼自杀,就是老天爷都不会答应的,一定会雷劈了他!”

  “可是,”范晶又怅然起来:“可是,可是,老天爷到现在也没有劈了他啊,
他,他,总是纠缠我,烦死人啦!我可怎么办啊,怎么才能甩掉这个臭蚊子啊!”

  “……”

  我将范晶送进一家中档宾馆,然后,又如此这番地与其肆意温存一番,昏天
黑地的云雨之后,范晶面色红晕,气息喘喘,很是满意地依在我宽大的胸怀里,
手指肚意犹未尽地轻点着我的小乳头,鼻尖贴在我坚硬如钢的肌肉上:“哇噻,
老公,你的肌肉可真硬啊,并且,热乎乎的!躺在你的怀抱里,我既有一种安全
感,同时,还有一种温暖感!”范晶一边甜蜜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咂咂羡慕
道:“你的身体真健康啊,壮得像头牛,这多么年了,你的样子一点也没变,还
是中学时代的样子,还是那么年青。老公,我特别注意到,你的身体,夏天的时
候,凉丝丝的,一到了冬天,又暖洋洋的!唉,我,跟你,却正好相反,夏天的
时候,浑身燥热,天气越热,我的身体也跟着热,尤其是手心,总是热得直出汗。
而到了冬天,身上又冰凉起来,你看,”范晶将小手心按贴在我的胸脯上:“一
到了冬天,我的手,就冰凉冰凉的!你看,是不?”

  “嗯,”我认真地抚摸着范晶冰块般的玉手,若有所思地感叹道:“女王陛
下,你肝火太盛了,你是事业女人,操心事太多,而我呐,终日无所事事,吃饱
喝足,倒头便睡,什么事不寻思,结果,养了一堆闲肉!”

  “唉,”范晶赞同地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我,总是有推不完、理不开
的烦心事,每早晨,睁开眼睛就开始忙啊、忙啊,没有一会,消停时候,没有一
天,可以清闲的,即使是睡觉,作梦还想着白天的烦心事呐。唉,细细想来,我
活得可真累啊,钱,钱,钱,要钱有什么用哇!我,简直要成钱的奴隶了!”

  “可是,”我低吟道:“范晶,挣钱是累,是烦心。可是,没钱,却又断然
不行啊,没钱,不仅过不上舒坦日子,并且,谁也看不起啊,没有钱的生活,也
是没有什么价值的!没有钱,贫贫苦苦地活他一百年,也不如有钱,潇潇洒洒地
活他几十年,范晶,你说,是不是啊?”

  “呵呵,有钱了,过把瘾,就死,老同学,”范晶突然翻起身来,光溜溜的
酥乳压迫着我的胸脯,雪白的玉手情意绵绵地捧着我的腮帮:“这种生活,我实
在是过够了,老公,钱,是永远也挣不完的,钱,如果太多了,也就没有什么价
值了。老公,刚才,咱们做爱的时候,我突然有所省悟,啊,作爱真好啊,尤其
那短暂的高潮,永远让人回味无穷。高潮过后,就像喝了一杯浓浓的果酒,甜甜
的,还带着微辣,啊,那滋味,用言语,是不能准确表达出来的。老公,我好想
作爱啊,我,要高潮!”范晶越说越激动,白腿搭勾在我的大腿上,反复地摩娑
着,我的手指无意之中触到她的胯间,顿然感到滚滚的骚湿,范晶的身体哆哆抖
动着:“老公,我彻底想通了,什么事业,我,不干了,我要全身心地享受生活,
我要作爱,我要高潮。……,我,我要把医院和房子,全都卖掉,然后,咱们去
大连,买一栋海滨别墅,过与世无争的生活,我们天天作爱,我要天天高潮,老
公,怎么样?”

  “卖?”听到范晶的话,我心头怦然一震,手指尖不自觉地溜进范晶的肉洞
里,范晶立刻抬起一条大腿,任由我肆意抠挖,同时,面庞紧贴着我的腮帮,无
比投入地呻吟着。我心事重重地乱抠一番,不无顾虑地说道:“范晶啊,有大烟
鬼从中横着,你卖得成吗?”

  “哦——,”范晶极不情愿地从性爱的享受中,挣脱出来:“这,”我抽出
手指,一边津津有味地舔吮着,一边另有所图地嘀咕道:“范晶啊,虽然你不想
把实情告诉我,可是,凭直觉,我认为,你的房子,有问题,没人敢买的!”

  “唉,”范晶又愁苦起来,非常失望地盯着我亮晶晶的手指:“是啊,老公,
我,想得太简单了,唉,这个大烟鬼,让我怎么办呐!”

  “女王陛下,”我则信心十足,为了眼前这位从少年时代就仰慕不已的高干
子女,傲气十足的红色贵族,天仙般的淑女;为了那栋价值不菲,早就让我涎水
横流的楼房,我,不惜铤而走险了:“女王陛下,如果要实现你的理想,大烟鬼
这个家伙,我,有办法!”

  “你,什么办法,你,不会杀人吧?”

  “这个么,”我吱唔道:“这,就不用女王陛下操心喽,不过,”我认真地
说道:“大连,咱们要不能去的,要走,咱们就去深圳吧,我的妈妈和爸爸,还
有姐姐,都在那里。范晶,我们在那里,还会干一番事业的,而大连,在经济上,
无论怎么说,都没有深圳有前途,范晶,你认为呐?”

  “行,”范晶极为爽快地答应道:“老公,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行啊,
咱们就去深圳吧,到那里闯荡闯荡,”

  “是啊,”我又嘲讽起范晶来:“到了深圳,你就放开手脚地推销你的宫腔
仪吧!”

  “哈哈哈,”范晶纵声大笑起来,搂住我的面庞,一番热烈的狂吻之后,突
然抬起头来:“来——,”范晶那红灿灿的秀颜,又泛起少女时代的单纯,她笑
吟吟地弯起小手指:“空口无凭,拉——勾,”

  “拉——勾!”我胸有成竹地伸过手指,两根手指坚定异常地勾扯在一起,
久久不肯松脱开,最后,还是我首先放下手来:“女王陛下,临走之前,你得帮
我办件事情!”

  “什么事情?”

  “是这样!”我坐起身来,痛饮一口饮料,然后,将大酱块的事情,大致说
给了范晶,范晶听罢,秀颜震怒:“啥,就这样死有余辜的爹,连畜牲都不如,
你还帮他恢复工作?你,傻啊!你,心也太善了吧?”

  “这,这,”我继续坦言相告:“范晶,我对大酱块,恨之入骨,就是把他
剁成肉泥,包饺吃,也解不了心头之恨,可是,我的都木老师,却不许我将其逼
上绝路,范晶,朝鲜族的传统,你不太了解!”

  “呵呵,”范晶冷冷一笑:“我是不太了解,可是,无论哪个族的,也没有
亲爹和女儿,……,嗨嗨,这,这,都成什么了,过去,我只在杂志里,偶尔看
到过父女乱伦的事情,一看标题,我就将杂志扔到一边,我可不愿再看下去,想
一想都恶心的命!”

  “范晶,”我继续央求着:“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了我的老师,你就帮帮我
吧!”

  “好吧,”范晶掏出电话:“给这个老畜牲,变态的大色鬼,找条活路吧,
我估计,如果真的把他逼疯了,逼傻了,你老师啊,也活不了几年喽!朝鲜族拿
男人,很为重的!有一年,我去延边出差,结识一个朝鲜族同志,他邀我去他家
坐客,我去了,酒席之上,除了我这个汉族客人,清一色的全是朝鲜族男人,而
朝鲜族女人,无论辈份大小,谁也不许上桌吃饭!唉,都什么时代了,还兴这个
啊,哼,我,最烦这个,我,最看不惯这个,男女平等,哼,……”

  “嘿嘿,”我搂住气咻咻的范晶:“女王陛下,你当然看不惯啦,因为,你
是女的么,如果汉族也这样,你也上不了酒桌的!嘿嘿,女王陛下,人家的事,
你生的哪门子气啊,消消气吧,快,”我将电话,递到范晶面前:“赶快办正经
事吧!”

                ……

TOP

0
                121

  “啊,女婿,我的好女婿,”我又返回都木老师那破烂不堪、充满异味的家,
终日闲散在家的大酱块急不可耐地迎上前来:“怎么样,办得怎么样了?”

  “舅舅,”我并不着急,慢吞吞地坐到破沙发上,悠然自得地抽出香烟,大
酱块急忙掏出火机,很是殷切地帮我点燃,我深深地吸食一口,冲着大酱块,吐
出一股烟雾:“舅舅,恢复原职,恐怕是不可能了!”

  “这,”大酱块有些失望:“那,领导准备安排我做什么工作啊?”

  “是这样,”我傲慢地翘起二郎腿,轻薄地摇晃着,手指点了点烟灰:“省
法院急需两个朝鲜语的审判干部,怎么样,你,有没兴趣干啊?”

  “行,行,行,”大酱块立刻喜形于色:“行,成啊,我愿意,我愿意,啊,
审判干部,我愿意干,我一定能胜任的!”

  “那,好吧,”我掏出一张信封:“舅舅,如果你感兴趣,就拿着这封信,
去省法院,找院长商谈具体事宜吧!”

  “哈——,”大酱块眼前一亮,如获致宝地接过信封,小心奕奕地启开,双
手哆哆乱颤地捧托着,那份卑微,活像是接到了皇帝的圣旨:“啊,咂——,咂
——,这是省长的手笔,他的字,我最熟悉啦,啊,我尊敬的省长啊!”说着,
大酱块伸出臭哄哄的舌头,无比真诚地亲吻着崭新的、散发着墨香的信纸:“啊,
我尊敬的省长大人,我,好想你啊!”

  “老公,”下贱的蓝花闻声凑拢过来,讨好地坐到我的身旁,双手搂住我的
脖子,吧嗒亲了一口:“老公啊,傻爸的事情办妥了,我,我的事情呐?什么时
候给我买新房子啊?或者,我,什么时候才能住进你的别墅去啊,老公,能不能
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啊?”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哼哼,”还没容我作答,手机哗哗地吵闹起来,我没有理睬蓝花,掏出手
机:“喂,谁啊,哦,操,是你啊,找我什么事?……,喝酒?嘿嘿,行啊,在
哪,你家?操,在家喝酒,怎么,省钱啊?什么,不是那个意思,哦,……,什
么,在家喝酒,显得亲近、自然,嘿嘿,奶奶屄,这是跟谁学的啊,咋玩起深沉
来啦!操,行,我,这就去!”

  “喝酒!”蓝花撒娇道:“老公,我也去!”

  “哼哼,”我又用鼻孔冷冷地哼哼一声:“他妈的,一听说吃饭、喝酒,你
就他妈的来精神!猪,什么也不懂,就知道吃的猪!”

  当我驾着汽车,携着贱妻蓝花,七扭八拐地驶进奶奶屄家那条蛇身般弯曲的
小巷时,奶奶屄早已诚慌诚恐地站在低矮的房门前,待汽车驶到身旁时,尤如仆
人般地帮我拽开车门:“哥们,请进!哦,”当看见蓝花从另一扇车门挤出身来
时,奶奶屄的脸上立刻泛起极不自然的微笑,还多多少少地混杂着一丝淡淡地失
望:“你,好!”

  “嘿嘿,”蓝花则毫不在乎,轻薄地冲奶奶屄微笑着,我狠狠地瞪她一眼,
低吟道:“贱货,严肃点!”

  “请进,快请进!”奶奶屄避开蓝花的目光,吱呀一声,推开旧房门,一位
身材修长,衣着朴素,面色苍白的少妇,堆着不自然的微笑,很有礼貌地迎上前
来:“哎哟,稀客,稀客,请进!请进!”

  “哥们,”奶奶屄拽过肤色惨白的少妇,一脸神秘地冲我介绍道:“这,是
我媳妇,马丽!”

  “哦,你好,”我友善地伸出手去,马丽淡然一笑,衿持地伸出手来:“你
好!”奶奶屄又指了指我,对马丽说道:“他,就是我经常跟你说的,老张,我
的同学,我们是铁哥们,这个老张啊,表面看不出来,没有什么出奇的,可是,
有才,有头脑,有能耐,别的不说,你看看外面那辆车吧,好几十万啊!”

  “哦,”马丽并没有瞅屋外的汽车,而是偷偷地,却又是极为认真地扫视着
我,继尔,苍白的面颊,莫名其妙地泛起了微红,奶奶屄推了推马丽,指着我身
后的蓝花:“她,老张的爱人!”

  “哦,你好,”马丽很有礼貌地拉住蓝花的手,彼此间客客气气地问候着,
我绕过马丽,走到奶奶屄家简陋的外间屋,在很不平整的水泥地板上,放置着一
张狭窄的折叠桌,一盘盘热气升腾的菜肴,错落有致地叠摆着,我深深地呼吸起
来:“呵呵,好香啊,呶,我的食欲,给剌激起来了!啊,”我正欲坐到餐桌前,
奶奶屄却表情复杂地拽了拽我,示意我进到里间屋去,我跟在他的身后,嘟嘟哝
哝地走进里间屋:“操,奶奶屄,什么事啊,喝酒就喝酒呗,怎么弄得神秘兮兮
的?”

  “哥们,”奶奶屄轻轻地关上房门:“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操,咋的,她,不该来么?”

  “嗨,哥们,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我,”奶奶屄踮起脚尖,扒着我
的耳根,悄声嘀咕起来,我顿然惊讶万状:“什么,什么,操,你,去你妈的吧,
算了吧!”

  “不,不行,”奶奶屄真诚地说道:“这事,我想了好久、好久,哥们,我,
对不起你,宁穿朋友衣,不占朋友妻啊,可是,我,却操了你的媳妇!”

  “嗨,”我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这个贱货,我早就不把她当妻子看待啦,
她自愿做鸡,即使你不操她,别人也一样操哇!”

  “别人操,我管不着,我操了,就是不对,所以,我就对不起哥们!”

  “得啦,得啦,”我拼命地摇着手:“奶奶屄,这算个什么事啊,你就别往
心里去啦!哦,对了,”我突然想起什么,操,范晶的事,差点让我给忘了:
“奶奶屄,这事,就算翻过去了,你就别他妈的总提啦,咱们还是研究点正经事
吧,有件事情,你能不能帮帮忙?哥们,不白帮,该多少钱,我给多少钱!”

  “那是,那倒是,”奶奶屄依然傻里傻气地嘟哝道:“帮你办事,是办事,
办多大的事,得多大的钱,这,跟我操你媳妇,无关,咱们一码是一码!”

  “操,”我佯骂道:“你他妈的还有完没完啊!我说奶奶屄,几天不见,我
看你变了,变得像个老娘们,磨磨叨叨的!”

  “啥事,哥们,我,不磨叨了,啥事,你又有啥事,让我办啊?”

  “嗯,”我抽出一根香烟,递到奶奶屄面前,奶奶屄欣然接到手里,然后,
放在鼻孔下,细细地嗅闻着:“啊,好香啊,哥们,你净抽好烟啊!”

  “有一个山驴屄,”我掏出火机,帮奶奶屄点燃香烟:“跟我抢女人!”

  “豁豁,”奶奶屄闻言,面露慕色:“哥们,你的能量可真不小哇,到处沾
花惹草,真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操,又跟哪个女人搞上了?嘿嘿!”

  “操,家里,我哪还有什么家里啊,我他妈的后院早就起火了,我的媳妇,
早就让大家随便操烂了,我的所谓的家,早已名存实亡。哥们,这个女人,可不
一般啊,呶!”我向窗外瞟了瞟:“这车,就是她送我的!”

  “哇,大款!哥们,”奶奶屄惊喜万状:“呵呵,这样的女人,谁不抢啊,
让我碰着,我也抢啊。不过,我的档次,太低了,这辈子,也不会碰到这样的女
人啦!”

  “操,哥们,我可是认真的,我们是中学的同学,她是高干子女,贵族啊,
所以,那个山驴屄,我必须收拾他,奶奶屄,这事,你能不能办啊?”

  “废了他?”奶奶屄问道:“哥们,交个底吧,你打算把那个山驴屄,弄到
什么程度啊?是想要他的胳臂,还是腿啊,哥们,我们这行里,有个规矩,胳臂
是胳臂的价钱,腿是腿的价钱!你,”

  “干掉他!”我斩钉截铁地,咬牙切齿地说道:“干掉他!”

  “啊,这,”奶奶屄面露难色:“哥们,这,这,”

  “怎么,不敢啦?”

  “这,这,”奶奶屄咧了咧嘴:“这,这,倒也能办,不过,这个,”奶奶
屄狡猾地搓着手指肚:“这个,恐怕要多多破费一些,人命啊,弄不好,脑袋要
搬家的!”

  “操,少他妈的卖关子,多少钱,你开个价!”我意无反顾,早已横下心来
:“多少钱,你说个准价吧!”

  “咋地,咋地,”奶奶屄嘀咕道:“哥们,这,咋地,咋地,不得十万八万
的啊!这,这,”

  “哼哼,”我心中暗想:十万,我手头可没有这么多现金,范晶也不会支持
我,除掉大烟鬼这事,我必须背着范晶,偷偷地进行:“操,这样吧,现金,我
一时拿不出来这么多,呶,”我又瞟了瞟窗外的汽车:“事成之后,我把这辆车,
送给你,这车,再怎么贱卖,咋地也能卖个十万、八万的吧,嗯,哥们,你看呐?”

  “嗯,”奶奶屄贪婪地盯视着窗外的汽车:“嗯,嗯,值,值!哥们,”奶
奶屄甩掉香蒂,手掌一伸,啪地击打在我的手心上:“那好,一言为定!”

  “喂,”门外传来马丽的喊声:“老公啊,先别聊了,菜都要凉了,赶快吃
饭吧!”

  “好,好,”听到马丽的喊声,奶奶屄冲我淫迷地一笑:“哥们,呶,一会,
吃饭的时候,就照我说的办,”

  “滚鸡巴蛋!”我抬起大脚,并不用力地踹了奶奶屄一下:“滚鸡巴蛋,少
扯,我可不干!”

  “呶,”当我走到餐桌前时,奶奶屄冲马丽使了一个眼色,马丽立刻强堆起
笑脸,亲切地挽住我的手臂:“来,张哥,坐这,”然后,马丽便极为自然地坐
到我的身旁,殷切地给我倒满一杯白酒,对面的奶奶屄,轻呷了一口酒,然后,
瞅了瞅蓝花:“蓝花,我跟老张,有点事情要谈,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哦,”蓝花不解地望着奶奶屄:“哦,这,什么事啊,一定要背着我么?”
蓝花又迷惑地瞅瞅我:“老公,你说话,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

  “不用,你别走,别听奶奶屄瞎咂咂,如果你听我的,你给就我好好地坐着,
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听到没?”

  “嗳,”蓝花爽快地答道,随即便抓起了竹筷子,奶奶屄冲我吐了吐舌头,
呼地站起身来,高举着白酒杯:“来,先别忙着吃菜,菜有的是,来,大家先走
一个!”众人纷纷响应,四杯白酒进肚,奶奶屄放下酒杯,坦然道:“今天,我
把我最铁的哥们,请到家里来喝酒,不为别的,我是向他陪罪的!”

  “操,你拉倒吧,你,他妈的,给我坐下,消消停停地喝你的酒得了!”我
不耐烦地嘟哝着。

  “不行,”奶奶屄抬起手掌,坚定地扫划着满桌的酒菜:“为了向我的铁哥
们陪罪,我特意摆了这桌,蓝花,”奶奶屄撇了一眼蓝花:“我,我,你也知道,
我,对不起哥们,”蓝花闻言,低下头去,不再作声,奶奶屄继续道:“所以,
我,我,我跟媳妇商量了好长时间,今天,为了摆平此事,我,我,我媳妇决定,
挺身而出!马丽?”奶奶屄以命令的眼神,瞅着马丽,马丽立刻依到我的肩上:
“张哥,我老公,已经跟你说过了吧?”

  “不行,”我断然推开马丽:“我媳妇是个鸡,她,愿意让人操,只要给钱,
谁都可以操,不行,奶奶屄,你,趁早拉倒!”

  “所以,”奶奶屄并没有理睬我,而是转向蓝花:“所以,这了摆平此事,
你,应该回避!”

  “老公,”蓝花恍然大悟,正欲起身而走,我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老实
呆在那,我,看你敢走!”

  “张——哥,别客气,别见外!”在奶奶屄的盯视之下,马丽彻底抛却了最
初的衿持,双手搂住我的脖颈,挂着酒珠的小嘴一张,在蓝花和奶奶屄的注视之
下,大大方方地吻起我来,一时间,弄得我激动不已,禁不住地急喘起来,从马
丽微微开启的、紧紧贴靠在我厚唇上的小嘴巴里,缓缓地飘逸出股股骚热以及淡
淡的,但却是极为剌鼻的、小青葱的荤腥气味!

                ……

TOP

0
                122

  马丽口腔中那淡淡的、小青葱的气味,深深地剌激了我,我情不自禁地伸出
舌尖,探进马丽的口腔中,贪婪地舔吮着,细细地品味着。马丽则乖巧地咧开小
嘴,微微地喘息着,将股股燥热的骚气,缓缓地送进我的心田里,渐渐地,那股
股骚气,将我的脑海搞得眩晕起来,舌尖也被小青葱的气味,弄得微微地醉麻:
呵呵,他妈的,既然奶奶屄用自己的媳妇赔罪,主动让我操,我,何必要推辞呐?
操别人的媳妇,是件无比惬意的事情,能激发起一种异样的欲望,尤其是她的丈
夫还在场,眼眼睁地看着自己的媳妇,让别的男人操,哇,那份糜乱、那份荒淫,
真是太让我心驰神往了。

  想到此,我终于抛开了最后的局促,大手掌蠢蠢欲动地搂住马丽的腰身,马
丽哦唷呻吟一声,将软绵绵的胸脯,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胸前,那对并不丰满的乳
房,隔着厚厚的棉衣,轻柔地按揉着我的胸肌,传递过来微微的暖意,我腾出另
一只手,悄悄地撩掀着马丽的衣襟,马丽立刻主动地解开衣扣,我特别留意到,
马丽的棉衣,是自己缝制的,棉衣的外面,采用的是商场里最为廉价的绸缎,待
马丽完全松开纽扣,我惊讶地发现,棉衣的里衬,是用数块碎布拼接而成的:好
简朴的女人啊,跟花钱如流水的蓝花相比,有着天壤之别。马丽发觉我痴呆呆地
盯着她的棉衣里衬,苍白的面庞露出难色。为了转移我的视线,掩饰她的简朴或
者是清贫,马丽迅速解开衬衣,挡住让她深为尴尬的棉衣里衬,极为大方地将一
对惨白的平乳,裸露在我的眼前。

  “哦哟,”为了消除马丽的尴尬,我将目光移到她的平展展的胸脯,兴奋难
当地嚷嚷起来,手掌无比爱怜地抓抚着:“嘿嘿,马丽,你的乳房,虽然又平又
小,可是,却白得出奇!”

  “是么!”马丽一听,立刻低下头来,仔细地审视着自己的胸脯,我淫邪地
笑了笑,一口叼住马丽的小乳头:“哟啊,好小啊,怎么叼不住哟!”

  “呶,呶,”马丽闻言,主动将酥胸努力地往前挺送着:“呶,呶,张哥,
给,这样,能叼住了吧!”

  “嘻嘻,”见我津津有味地叼咬着马丽的小乳头,蓝花轻薄地站起身来,毫
无顾岂地解开衣扣,托着一对丰乳,走到我的身旁:“老公,她的咂咂太丑啦,
你看我的!”

  “他妈的,贱货!”我一边继续舔吸着马丽的小乳头,一边抓住蓝花送过来
的乳房:“马丽的咂咂再怎么不好,可是,却是干净的,人家,是良家妇女,你
看看,”我扯了扯马丽的棉衣:“人家是正经过日子的人,可你呐,好吃懒做,
有钱就没命地花,没钱了,就他妈的出去卖屄。你啊,是只人人可操的贱鸡!”
我越说越来气,越气手掌越用力地抓拧着,蓝花哎呀、哎呀地呻吟着:“哎呀,
哎呀,老公,轻点哦!”

  在我不停地舔吮之下,马丽仰着雪白的面庞,微闭着双眼,一边轻声呻吟着,
一边松脱着我的裤带,掏出我的鸡鸡,握在白如稿纸的细手中,熟练地套弄起来,
很快便把我的鸡鸡,搞得又硬又热,又光又亮。感觉着手中的鸡鸡渐渐地胀大起
来,马丽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一边继续抚摸着,一边仔细地鉴赏着:“张哥,你
的鸡巴,好大啊,硬起来这么粗,好吓人哦!”

  “呵呵,”听到马丽的赞叹声,奶奶屄很不服气地凑拢过来:“操,哥们,
几年没见,你他妈的出息了,鸡巴咋弄这么粗哇,是不是操的女人太多了,磨的
啊?人家都说,宝刀越磨越快,大棒越捅越粗啊!”

  “哼,”我腾地站起身来,腰身往前一挺,将又粗又长的大鸡鸡很是自豪地
展现在众人面前:“咋的,不服气么,羡慕还是岂妒!”

  “哦,”蓝花蹲下身来,故作娇情地抚摸着我的鸡鸡,殷切地献媚道:“我
老公的鸡巴,不仅又粗又长,还很有劲呐,每次都把我操得嗷嗷直叫、死去活来,
直操得我屄水横流,面里又酸又麻,别提有多过瘾,有多舒服啦!”

  说完,蓝花小嘴一张,含住我的鸡鸡便卖力地舔吮起来,我生硬地拽扯着蓝
花的秀发:“去你妈的吧,你这个贱货就会顺情说好话,你傻爸的鸡巴,比我的
还粗,比我的还长,你傻爸操你,那才叫舒服呐!”

  “啥,”马丽惊讶不已地望着我,又瞅瞅给我口交的蓝花:“张哥,她,跟
她爸?……”

  “嗯,”我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冲着马丽淫笑道:“嗯,这个贱货,最喜
欢让她傻爸操她,马丽,我和她爸经常在一起操她!”

  “哇,”马丽清瘦的身体微微抖动着,细手捂住小嘴:“我的天啊,这,是
真的?”

  “嘿嘿,”奶奶屄纵声浪笑道:“我,早就知道了!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
有哇!亲爹操亲女儿,好玩,过瘾,现在,姑爷和岳父,一起操她,哈哈哈,更
好玩,更过瘾啊!”

  “咂咂,”马丽的面庞,突然绯红起来,奶奶屄悄悄地捅了捅她:“操,还
磨蹭个啥啊,我咋跟你说的,快脱啊,瞎咂咂个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

  “嗳,”马丽立刻松开裤带,露出苍白如纸的屁股:“张哥,咱们,进屋去
吧!”

  “嗨——,”我的眼前唰地一亮,马丽虽然相貌平平,可是,雪白的屁股却
让我惊叹不已:马丽赤裸着下身,很是羞耻地、紧紧地并拢着细腿,苍白的、平
缓起伏的小腹上,点缀着一缕可爱的黑毛。我伸过去,马丽立刻迈动脚步,将黑
毛送到我的手掌前,乐颠颠地抓挠起来:操,奶奶屄,瞧你长得那个熊样,可是,
却操了这么雪白细嫩的屁股,真他妈的让我岂妒啊!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马丽的
白屁股,听到马丽的话音,突然回过神来,一把拽过马丽,将其按在餐桌前:
“进什么屋,就在这,干吧!”

  说完,我慌手慌脚地将鸡鸡从蓝花的小嘴里抽拽出来,湿淋淋的鸡鸡头对准
马丽的白屁股,马丽见状,羞涩地一笑,然后,双手按在餐桌上,俯下身来,主
动厥起屁股,一边扭头冲我继续微笑着,一边叉开双腿,雪白的双股之间,立刻
呈现出一只黑乎乎的毛肉团,我早已按奈不住,手指胡乱拨开黑毛毛,哧溜一声,
便滑进马丽湿漉漉的肉洞里,得意洋洋地抠挖起来:“哦哟,”马丽高高地厥起
白屁股,在我不停地抠挖之下,深深地叹息着:“哦哟,张哥,轻点抠哦!你的
指甲,太长了,抠得人家好疼哦!”

  “啊,疼了,那,不抠了,”我抽出手指,含进嘴里,渗着小青葱的气味,
一边美滋滋地吮吸着,一边将屁股往前一挺,只听哧溜一声,我的鸡鸡极为顺利
地顶进马丽的肉洞里:“啊——哈——,”我兴奋得吼出声来:“啊——哈——,
真好啊,真滑啊!奶奶屄,”我一边狂放地捅插着,一边冲奶奶屄道:“你他妈
的艳福不浅啊,你媳妇的小屄,可真好啊!”

  “好么,”奶奶屄骄傲地说道:“好么,好,就尽情地操吧,什么时候操够
什么时候算!”

  “嘿嘿,”我激动得浑身乱颤,不顾一切地狂捅着马丽,看到我咂咂赞叹着
马丽的肉洞,蓝花的脸上立刻流露出失望之色,呆呆地站立在我的身旁:“哟,
不都是那玩意么,有什么出奇的,老公,我的屄,也很漂亮啊,老公,我的活,
可好了,这,可不是我自己吹啊,大伙都这么说啊,……”蓝花感到又说走了嘴,
突然止住了话语,我扭过头来,拽拽蓝花的裤子,蓝花微微一笑:“老公,想操
我么?”

  “脱,快脱,少废话!”我没好气地催促着蓝花,蓝花三下两下便褪掉了裤
子,赤裸着下身,与马丽肩并肩,双手按住在餐桌上,俯下身来:“老公,来吧,
该操我啦!”

  “呶,”我并没有过去操蓝花,而是冲奶奶屄呶呶嘴:“哥们,瞅啥呐,上
啊!操她!”

  “这,”奶奶屄犹豫起来:“这,这,哥们,这,好么?”

  “操,让你上,你就上!你他妈的又不是没操过,让啥啊,去,操她!”我
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哥们,上,操她,”

  “嘻嘻,”蓝花扭过头来,淫声浪气地对奶奶屄说道:“来吧,别客气,操
我吧,我老公最喜欢看别人操我啦,这能剌激我老公的性欲!嘻嘻,”

  “嘿嘿,原来是这样啊,”听到蓝花的淫语,奶奶屄又瞅我一眼,然后,松
开裤带,走到蓝花的屁股后面:“哥们,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客气喽!”

  “来吧,”我与奶奶屄肩并着肩,一人捧住一对白屁股,咕叽咕叽地狂捅起
来,一边捅着,还一边时时对视着,互相做着鬼脸,奶奶屄问道:“操,我的媳
妇,怎么样,会玩不?”

  “嗯,不错!”我认真地答道,又反问奶奶屄道:“操,我的媳妇,我的下
贱媳妇,好不好玩啊?”

  “好玩,”奶奶屄假惺惺地夸赞道:“你的媳妇虽然贱点,却是新鲜货啊,
管咋的,人家是鲜族屄啊,现在,想操正宗的鲜族屄,可不太好碰啊,哥们,”
奶奶屄一脸神秘地对我说道:“过去,没操过鲜族屄的时候,听操过的家伙讲,
说:鲜族屄,是凉的!”

  “去他妈的吧!”我大大咧咧地说道:“尽他妈的穷白虎,世界上哪有什么
凉屄啊!”

  “那帮家伙说,”奶奶屄继续道:“鲜族人爱种水稻,双腿长年站在水田里,
凉气顺着腿一直进到屄里,结果,就把屄,给弄凉了,所以,鲜族屄,是凉的!”

  “呵呵,”我一边大作着,一边笑嘻嘻地问奶奶屄道:“可是,这个贱货,
她的屄,凉么?”

  “哦,不凉!”奶奶屄深深地插捅几下:“不凉,温乎乎的,跟我的媳妇一
个样啊,可能,”奶奶屄歪解道:“可能是,你媳妇,没下过稻田地,没栽过水
稻的原因吧!”

  “哼,农村人,”蓝花插言道:“农村人,你才下稻田地呐,你才种水稻呐,
咱可不会种水稻,从小到大,就没去过农村,水稻长得什么样,都不认识!”

  “呵——,”蓝花与马丽并排厥俯在餐桌前,在奶奶屄和我的撞捣之下,哼
哼呀呀地摆动着腰身,脑袋碰着脑袋,两头秀发可笑地绞绕着,四处飘散着,马
丽冲着蓝花,友好地微笑着,蓝花则轻蔑地瞅着马丽,小手漫不经心地摆弄着空
酒杯:“呀,”望着蓝花手腕上金光灿灿的首饰,马丽无比羡慕地赞叹着:“哇,
好粗的手链啊,多少克啊?”

  “哼,”蓝花傲然谩地抬起手腕:“你猜!”

  “这,”马丽将眼睛靠近蓝花的细手腕:“咂咂,这个,我可猜不准,反正
得好几千块吧!”

  “哟,”蓝花以嘲讥的口吻道:“你,太老外了,这么粗的手链,几千块就
能买下来么?老外,实话告诉你吧,这个手链,一万多块啊!”

  “咂咂,”马丽惊呼道:“一万多块,咂咂,我可买不起,唉,”马丽小心
奕奕地抚摸着蓝花的手链:“太贵了,咱们小百姓,就是不吃不喝的,一年也攒
不够啊!”

  “嘿嘿,”蓝花挑衅地说道:“你老公不是开出租车的吗,也不少挣啊,为
什么不让他给你买一个,嫁给他一回,连个手链都不给买,白跟他过日子啦,白
让他操哇!”

  “唉,”听到蓝花的话,奶奶屄唰地胀红了脸:“唉,开出租车,忙忙乎乎
的,也挣不了几个钱啊!我早就想给媳妇买个金手链,现在,实兴这个啊,人家
都戴,就咱们没有,多眼馋啊!为了早日买到手链,我攒啊、攒啊,省吃简用,
好长一阵子,连烟都他妈的不抽了,可是,”

  “可是,”马丽接过话茬:“刚刚攒了贰仟多块,当天,下了入冬以来的头
一场雪,雪虽然不大,雾却很大,早晨出车,看不清道,路又滑,咣当一声,追
尾了,下车一看,我的天,追谁的尾不好啊,偏偏追人家大奔的尾,得,”

  “唉,”奶奶屄又接过话茬:“唉,攒了一秋的麦子,到了冬里,扑啦一碗
疙瘩汤!”

  “哈哈哈,”我纵声大笑起来,然后,拽出鸡鸡,拍了拍奶奶屄的肩头:
“呶,哥们,换换,换换!”

  “好的,”奶奶屄欣然拽出鸡鸡,与我调换了位置,于是,我与奶奶屄便各
自操自己的媳妇去了。

TOP

0
                                   123

    自从那天当着奶奶屄的面,心满意足地狂操了他的媳妇马丽以后,马丽
口腔中淡淡的小青葱的气味便深深地吸引了我,每每品味起来,便让我痴迷,让
我着魔。待我回到范晶的身旁,躺在豪华的大床铺上,搂着范晶那香水剌鼻的胴
体,吻着她那腥红的珠唇,吞着她那清醇的口液,我依然默默地回想着马丽那不
着任何化妆品的、绝对自然的、完全单纯的体味。啊,想着想着,我突然产生一
种莫名的感受,马丽自然的体味,与老姑是何其相似啊,在农村长大的老姑,也
酷爱小青葱,嘴里总是喷着这种特殊的气味。并且,马丽的朴素、节俭,亦也老
姑毫无二致,最最重要的,是马丽那简陋的家居、吱呀作响的桌椅,似乎就是当
年我与老姑在乡村租住的陋宅的城市版。

  “嘿嘿,马丽,你咋这么喜欢吃葱啊!”望着马丽灵巧地掐断小葱叶,老道
地卷成小捆捆,然后,手指尖轻轻地那么一捻,便轻盈地蘸抹起黄橙橙的豆瓣酱。
哇噻,这看似乎简,却是无比优美的动作,不是活脱脱地老姑重现么,瞅着瞅着,
我深有感触地嘀咕道:

  “嘿嘿,马丽,我老姑,也是这样吃葱的!”说着,我笨拙地摩仿起来:

  “呶,这么一蘸!嘿嘿,……”

  “哼,”奶奶屄则不屑地撇视着自己贤惠而老实的媳妇:

  “操,她啊,这个穷命调,你瞅瞅,这满桌的好菜,有鱼,有肉,放在眼前
不吃,却偏偏要吃这不值钱的破葱叶!”

  “人家喜欢么!”马丽则不以为然,一边甜滋滋地咀嚼嫩绿的葱叶,一边笑
吟吟地解释道:

  “大鱼大肉,吃着怪腻歪的,人家就是喜欢小青葱啊!咋地,……”

  “我可不行,”蓝花振振有有词道:

  “我顿没肉,也不行,我从来不吃青菜,我,……”

  “你,”我轻薄地瞪了蓝花一眼:

  “就别她他妈的提你啦,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笨猪!”

  与老姑一样,马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节俭,这也许是贫民孩子的本能吧,这
种天生的节俭的本能,自然而然地溶汇地日常生活之中。我尤其注意到,甚至在
作爱之后,马丽掏出手纸擦抹湿淋淋的,精液横溢的小便时,也是那般地节俭,
小心奕奕地扯下一小块手纸,卷成团状,轻轻地抹擦着小便,因纸团过小,以至
于将粘乎乎的分泌物,漫到了手指上,而马丽,仍旧舍不得再去扯手纸,而是咧
着小嘴,缓缓地转动着小纸团,继续徒劳地抹着手指上的分泌物。蓝花见状,小
鼻子一扭,从自己的皮包里,抽出一卷餐巾纸,啪地甩到马丽的面前:

  “咂咂,看把你节俭的,咂咂,真会过啊!”

  “哦哟,”马丽抓起餐巾纸,却舍不得用掉,而是仔细地欣赏着:

  “好精致啊,还有花纹呐,这,一定很贵吧!”

  对于生活,马丽没有蓝花那般无止无休的奢望,仿佛只要有小青葱蘸黄酱,
便永远地满足了。当看到蓝花金光眩目的手链时,马丽先是兴奋不已地欣赏一番,
过后,便再也不提及此事,对此,奶奶屄有充分的理由来解释:

  “操,谁不想戴啊,谁不知道那玩意好啊!可是,咱是什么家啊,咱有条件
戴那玩意么?家里穷的叮当响,手腕上挎着大金链子,装呐,让不让人笑话啊!”

  “人家也没向你要啊,”马丽怯生生地坐在我的身旁,用小猫般细柔的嗓音
咕噜着:

  “不戴就不戴呗,人家啥时向你要过啊!”

  “嗳,”我搂着范晶,却思想着马丽,而早已按奈不住的范晶,咚地捶打我
一拳:

  “老公,想啥呐,你傻啦!”

  “哦,”我抖动一下身体,不得不回到现实中来,望着怀中的范晶,撒谎道


  “我,我正想着,如何对付大烟鬼!”

  “哟,”范晶瞅了瞅腕上的手表:

  “别想他啦,好烦,闹心!时间还早呐,来,老公,再玩一会吧!”

  “这,”我面露难色,胯间的鸡鸡可怜巴巴地隐隐作痛:

  “范晶,还玩啊,这,这,”

  “怎么,”范晶放浪地握住我的鸡鸡:

  “一宿才作了三次,你就告饶了,不行,我还没玩够呐,过来,”范晶仰起
身子,放肆无边地叉开肥实的大腿:

  “上来啊,快点上来啊,别想偷懒!”

  “是,女王陛下,”在范晶热切的目光盯视之下,我不敢怠慢,强打精神地
爬到范晶朝气蓬勃的胴体上,手掌轻轻地爱抚着范的酥乳,范晶满意地冲我吐了
吐红舌头,小手欢快地揉搓着我的鸡鸡:

  “起来,起来,快硬起来啊,嘻嘻,我亲爱小弟弟,你咋不听话哦,来啊,
快到姐姐这里来啊!”

  范晶大叉着双腿,一边微闭着秀眼,无比投入地淫声浪语着,一边掐拧着我
的鸡鸡头,卖力地研磨着自己淫液横溢的肉洞口。我咬了咬牙关,疲惫不堪的鸡
鸡终于勉勉强强地昂起头来,范晶的手指感受到我的鸡鸡业已坚挺起来,兴奋地
一笑,将鸡鸡头按在肉洞口,浑圆的屁股往前一挺,哧溜一声,湿淋淋的肉洞便
依依不舍地含住我的鸡鸡,痴迷迷地扭动起来:

  “啊,进来喽,进来喽,啊,好粗啊,好爽啊!”

  范晶抬起双腿,死死地夹住我的屁股,同时,伸出双臂,爱意涟涟地搂住我
的腰身:

  “老公,快啊,快啊,快点使劲啊,哦,哦,好——操!”

  “呵呵,”我用尽所有的气力,进行着最后的疯狂,可是,折腾来,折腾去,
却迟迟没有射精的欲望,而身下的范晶,却是无比的亢奋,双手死死地搂住我的
腰身:

  “啊哟,好舒服啊,老公,你的鸡鸡一插进来,我便有一种欢快的满足感,
啊,插我,插我啊,别拔出来啊,别总是在外面瞎磨蹭啊,往深点插啊,对,越
深越好!啊哟,啊哟,……”

  “哦——唷——,”我压在范晶的胴体上,在范晶的搂抱之下,拼命地折腾
着,早已麻木的鸡鸡,发疯地插捅着,渐渐地,难以抵抗的倦怠感,再度袭来,
我咕咚一声,扑倒在范晶汗淋淋的酥胸上,再也不肯动一下:

  “啊,女王陛下,我,实在不行了!”

  “哼,”范晶失望地推开我,赤身裸体地跳到地板上:

  “笨蛋,废物,不玩了,洗洗,上班去!”

  待范晶梳洗完毕,我驾着汽车,无精打采地将其送到郊外的医院,没有得到
彻底满足的范晶,气鼓鼓地推开车门,独自走进医院大门。望着她那浑圆的、扭
来摇去的丰臀,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唉,好难伺候的女王陛下啊!她的肉洞并
不太深啊,可是,我却永远也插不到头!她的欲望是如此地强烈,我纵使豁出性
命,直至精尽人亡,也不能达到她完全彻底地满足!

  待范晶的圆臀隐没在医院的大门洞里,一股困顿之感,使我的眼皮再也难以
抬起,脑袋一歪,昏昏沉沉地睡死过去。

  “嘻嘻,张哥,”迷迷茫茫之中,马丽清瘦的倩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她款
款向我走来,娇涩地握住我的鸡鸡:

  “嘻嘻,张哥,累坏了吧!”说完,马丽无比爱怜地揉抚着我的鸡鸡。

  “哦,”我突然猛省过来,胯间的鸡鸡,扑楞一下,抖动起来:他妈的,硬
啦,混蛋,刚才,你干什么来的,该硬的时候,你不硬,不该硬的时候,你却来
了劲!我没好气地按了按鸡鸡,想起梦境中的马丽,我不禁色心泛起:嘿嘿,这
个小娘们,长得平平常常,胸脯又平又展,不过,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啊!他妈的,
找她去,再玩玩她!想到此,我启动汽车,悄悄地溜之乎也!

  我的汽车鬼使神差地停靠在马丽家的房门前,也不知是巧合还是缘份,马丽
恰好推开了房门,手中拎着一袋垃圾,见我走下车来,脸上露出尴尬的微笑:

  “张——哥,嘻嘻,”我殷勤地接过马丽手中的垃圾袋,狠狠地摇晃着,然
后,大手一扬,垃圾袋呼地飞将出去,尤如NBA 的超级投蓝手,啪地一声,极为
准确地投进不远处的垃圾箱里,马丽冲我嘿嘿一笑:

  “哈,好准啊,张哥,你打过蓝球么?”

  “呵呵,”我点点头:

  “在队部,玩过!”

  “张哥,”马丽热情地推开房门:

  “进屋吧!”

  “奶奶屄呐?”我大摇大摆地走进马丽家简朴的房屋,马丽在我的身后低声
喃喃着:

  “早晨四点就出车了,一干,就是一大天啊,两头不见太阳啊!”

  我径直走进里间屋,以房屋主人的姿态,一屁股坐到床铺上,双眼色迷迷地
盯视着马丽,马丽红着脸蛋,为了回避窘境,忙不迭地端过一只不锈钢盘:

  “张哥,这有桔子,来,吃个桔子吧,呶,我来给你剥!”

  说着,马丽挑选出一只她认为比较好的桔子,讨好地帮我剥扒起来,望着她
那苍白而干瘦的细手,我嘿嘿一笑,手掌一伸,生硬地拽过马丽的手腕,马丽停
止了剥扒,非常明白我想对她做什么:

  “张——哥,等一会,吃个桔子,再,……”

  哗——啦,我一手拽着马丽的细腕,另一只手骄傲地掏出一只精致的红口袋,
手指尖轻轻地顶开口袋嘴,立刻放射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马丽见状,不可控制
地兴奋起来:

  “金手链,金手链,好粗好长的金手链啊!”

  “嘿嘿,喜欢么?”

  “喜欢,”马丽不可抑制地伸出手来,正欲抓过金手链,我狡猾地向后一躲,
马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很难为情地缩回手去,我抽出金手链,缓缓地套在马丽
的手腕上:

  “呶,送给你了!亲爱的!”

  “张哥,谢谢!”

  马丽激动不已地欣赏着腕上的手链,继尔,忘情地搂住我的脖颈,赏给我一
计情深意绵的、充满着小青葱气味的辣吻:

  “张哥,谢谢你,你,太好了!”

  我一边没完没了地亲吻着马丽,一边解开她的棉衣,马丽心领神会地配合着,
很快便褪光了身上的衣服,精赤条条地站立在我的面前,我将其按到床铺上,拽
过一条棉被:

  “马丽,你家的屋子好冷啊,盖上点,别冻着!”

  “嗳,”马丽乖顺地披上棉被,仍旧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腕上金光灿灿的手链,
我蹲下身来,搬动着马丽的细腿,马丽早已知晓我要做什么,主动地叉开双腿,
又将屁股向床边挪了挪,将黑毛簇拥的小便,无私地展现在我的色眼之前。我的
心,咚咚咚地狂跳起来,手指拨开缕缕黑毛,美滋滋地鉴赏着马丽鲜嫩的肉洞,
同时,将鼻孔凑拢过去,仔细地嗅闻着,继尔,又将手指探插进去,得意洋洋地
抠挖着。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突然,腰际的手提电话不合时宜地嚷嚷起来,我不得不停下手来,挂满马丽
爱液的手指,掐住嘟嘟作响的手机:

  “喂,谁啊,哦,女王陛下,找我什么事啊?”

  “哼,这么一会,你又疯到哪去了!”范晶在电话里声嘶力竭地吼叫道:

  “这么一会,你也不好好地呆着,这不,大烟鬼又来了,在我的办公室里,
磨叽个没完,我赶他出去,他,他,他又跑到收款处,把今天的营业款,都卷走
了!咦——,咦——,咦——,唉,这医院,我还咋开啊!咦——,咦——,咦
——,……”

  “啥,他妈的,这个王八犊子,……,”听到范晶的哭腔,我气得浑身发抖,
狠狠地骂道:

  “王八犊子操的,你等着,范晶,女王陛下,别哭,别哭,我,我,这就过
去”我哪里还有心思与马丽调情,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出,马丽亲切地唤道:

  “张哥,改天吧,等你有空的时候,我,一定好好地伺候你!”

  钻进汽车,我怒气冲冲地给奶奶屄打了一个传呼,奶奶屄很快便回了话,我
握着电话,没好气地骂道:

  “奶奶屄,我操你妈,我让你办的事,你怎么总是迟迟不办啊,如果你有困
难,办不了,就直说,我好另请高人啊!”

  “哥们,”奶奶屄认真地解释道:

  “哥们,别急啊,就办,就办,这几天,我跟几个铁子,采点来着!别急,
别急,马上就办,你说的那个大烟鬼,我向毛主席保证,他,绝不会活过这周!”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30 22: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