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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欲,利娴庄】(1-2.33)【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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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麓山俱乐部的私人小筑裡古香古色,别有一番情调,这裡只招待富豪和贵客,
这裡的厨子都是顶级厨师。

  雷建达还没有回来,因工作繁忙脱不开身,他给王希蓉来过几个电话,都是
千抱歉,万抱歉。

  王希蓉一点都不介意,因为有一位很有魅力的男人请她吃饭,这男人就是利
兆麟。

  王希蓉有些做作,满桌的精美佳餚她都没吃多少,利兆麟更是以王希蓉的美
色当饭,饱得不亦乐乎。

  自从两人下午邂逅,就一直聊,聊到月儿挂树梢,饭桌上也是相谈甚欢,两
人都觉得相见恨晚。

  爱慕的火花缤纷四溅。

  在利兆麟的眼中,王希蓉至少有三处地方与胡媚娴相似,丰乳肥臀和大眼睛,
不同是,胡媚娴日渐犀利,她的温柔一去不复返。

  王希蓉则柔情似水,婉约恬静,这是利兆麟最想要的,无论是郝思嘉,还是
冼曼丽,都没有这种腻透男人的风情。

  在王希蓉的芳心深处,她完全被利兆麟吸引,他是如此儒雅英俊,谈吐不凡,
是王希蓉不曾遇到过的男人,他的魅力不是乔三,雷建达所能比拟,对于雷建达,
王希蓉只是看在他的钱上,对利兆麟,王希蓉有随时献身的慾望,她湿了好多次,
利兆麟就是王希蓉最喜欢的那种男人。

  从交谈中,王希蓉更感受到利兆麟的稳重,多金,大方,他许诺,只要王希
蓉答应与他利兆麟「深交」,保证让她享尽奢华的生活。

  「希蓉,聊了这么久,我就有话直说了,萍水姻缘也是姻缘,雷总迟迟不归,
注定你们没有缘分。我则不同,我们很投契,我想说,雷建达能给你的,我都能
给你,我可以拍胸口说,我能给予你更多,我比他更喜欢你。」

  利兆麟大胆握住了王希蓉的小手,王希蓉默许着,娇羞着:「利先生……」

  「喊我兆麟吧。」

  利兆麟目光炯炯,大胆真切,王希蓉鼓起了勇气:「兆麟,我也有话直说了。」

  「这最好。」

  王希蓉轻声道:「金钱富贵我当然喜欢,但如果你答应救我丈夫出狱,我才
答应你。」

  利兆麟有点心焦:「凭我的人际关係,这不是难事,你丈夫也不是犯什么大
罪,只是交通事故而已,但一时半会也不能说救就救,你总要给我三五天时间。」

  王希蓉柔柔道:「我相信你,只要你口头答应。」

  利兆麟握紧王希蓉的手,语气坚定:「我答应捞你丈夫出狱。」

  王希蓉似乎猜透利兆麟的心思,她沉吟了一下,羞涩道:「你放心,哪怕我
丈夫出狱了,我仍然对你好。」

  利兆麟儒雅一笑,对王希蓉的好感剧增,他就等着王希蓉这句话。

  利兆麟生怕将乔三救出狱后,王希蓉『过河拆桥』,不再理他利兆麟,如今
伊人有诺言,利兆麟自然放心许多,他掏出手机,豪迈道:「不要住雷健达的房
子了,我这就给你买一套,最好的装修,傢俱电器一应俱全,房子是你名下,不
是我说他的不是,他让你住下来的房子,竟然不是你名下,这是对你的不尊重。」

  说完,利兆麟拨通了吕孜蕾的电话:「吕总啊,明天我买你们公司的一套房
子,买最贵的。」

  「好啊,明天见。」

  电话裡的那头传来娇慵的声音。

  按平常,利兆麟会关切地问候几句,但此时此刻,他哪顾得上吕孜蕾,他的
心已被娇媚风情的王希蓉倾倒。

  山上的气温很凉爽,不用开冷气,王希蓉上衣领子裡却露出了内衣的颜色。

  必须结束晚餐了,有情的男女都迫不及待。

  朱玫送了很多内衣给王希蓉,王希蓉带来了几款最精美的,她原本给雷建达
一个惊喜,却不想让利兆麟欣赏去了。

  麓山俱乐部的客房更有情调,欧式的风格,华丽内敛。

  王希蓉身上那件暗红色的吊带内衣让利兆麟看得血脉贲张,他只看了一眼王
希蓉的完美身材,就决定把王希蓉带回利娴庄,因为王希蓉又像多了几分胡媚娴,
利兆麟深爱妻子,他彷彿找到了妻子的替代者,只可惜,王希蓉没有尾巴。

  利兆麟缓缓跪下,跪在王希蓉的脚边,轻抚她的暗红色的丝袜美腿,显然这
是一套的内衣,丝袜也是吊带,内裤也是暗红色,脚下穿着黑色细跟高跟鞋,浑
身上下,王希蓉散发着贵妇般的淫荡,这是利兆麟曾经拥有过的梦幻,这是胡媚
娴曾经给予利兆麟的风情,如今又复返了。

  眼泪从利兆麟的眼角滑落,他跪着仰视王希蓉,让泪珠尽情滴淌。

  王希蓉吃惊利兆麟的反应,她没想到这位风度翩翩的男子会对自己如此虔诚,
就如同奴隶仰视主人般虔诚。

  王希蓉感动了,她知道,男人一旦对女人如奴僕般虔诚,必定深爱,必定付
出。

  「兆麟,亲我。」

  王希蓉秋波流动,她很湿,很痒,她把下体递到了利兆麟的嘴边,利兆麟抽
动鼻子,他闻到了爱液的味道,这味道比春药还厉害,利兆麟迅速勃起。

  王希蓉暗暗吃惊,她被利兆麟胯下撑高的帐篷震撼。

  爱液不停地溢出,腥臊不住地飘散,利兆麟用嘴唇吻上了王希蓉的内裤,舌
尖伸出,舔了一点爱液,继而深吻,深吻那腥臊的淫肉,舌头挑开了蕾丝,直接
咬住了阴唇,轻轻地咬,王希蓉浑身颤抖,芳心坠落,坠落在这位情趣满怀的男
人身上,慾火燃烧着王希蓉的躯体,她迫切需要插入。

  利兆麟是老手,他不会这么快就让王希蓉的愿望得逞,他的舌头盘旋着娇嫩
的穴肉,韧嘴的花瓣要好好吸吮,利兆麟听到了呻吟,王希蓉已经一次次仰头呻
吟,又复低头,看着利兆麟挑逗她的下体,阴毛覆盖了利兆麟的脸颊,王希蓉抱
住了他的后脑,下身挺动,用敏感的下体磨蹭利兆麟的嘴巴,快感起伏,淫念丛
生。

  暗红色的丝袜美腿在扭动,浑圆结实,利兆麟吻上了丝袜美腿,徐徐吻下,
吻下膝盖,吻下脚脖,他像一隻虔诚的狗,跪在地上吻王希蓉的高跟鞋,吻鞋跟,
吻脚面……王希蓉目光妖异,她举起一条美腿,将脚下的细高跟踩在利兆麟的肩
膀,吃吃娇笑:「兆麟,没想到你这么好色。」

  利兆麟没否认,他又缓缓舔吻上来,重新含吮王希蓉的肉穴,剥下小蕾丝,
他竟然把整个肉穴吃在嘴裡,爱液流到舌尖,他吞嚥着,品嚐着,一脸桀骜不驯:
「我是狼的儿子,不止好色,还很野性疯狂。」

  「没见你疯狂。」

  王希蓉的眼神很轻佻,她似乎期待利兆麟的疯狂。

  利兆麟不急不慢,他缓缓站起,示意王希蓉转身,肉肉的肥臀非常挺翘,暗
红的蕾丝勾起了强烈的诱惑,利兆麟握住两团臀肉,轻轻揉弄:「好漂亮的屁股,
好漂亮的穴。」

  「啊。」

  王希蓉感觉到了热烫,有个东西正顶在她的穴口,轻轻撞击,耳边是利兆麟
低沉的男音:「希蓉,我会插得很深。」

  王希蓉的芳心被融化了,她颤声呢喃:「想插多深就插多深。」

  「至少比你丈夫插得深。」

  利兆麟坏笑,握住大肉棒,弓着腰腹,慢慢挺动大肉棒,硕大的龟头撑开了
泥泞的肉穴口,王希蓉张着嘴,身子后靠,大肉棒深入,王希蓉情不自禁喊了:
「啊。」

  馀音未断,呻吟再起,这次更大声,因为利兆麟的大肉棒深入了大半,快感
如电,王希蓉目眩神迷,她感受到了下体的充实,感受到了阴道的胀满,大肉棒
还在继续挺进,王希蓉几乎无法呼吸,直到臀肉与利兆麟的小腹紧贴,王希蓉才
真切地感受到整条阴道被大肉棒完全佔据,热力四散,炙烤这王希蓉的灵魂。

  突然,利兆麟的双臂穿过了王希蓉的两肋,双手握住了她的大乳房,下身意
外地勐烈抽送,王希蓉猝不及防,喊都没有来得及喊,那快感就如火山爆发般倾
泻,可恨的是,利兆麟只抽送了十几下,就停了下来。

  王希蓉好半天才回神过来,她喘息着,埋怨着,更多的是呻吟,太舒服了,
舒服得无与伦比,「兆麟,你坏。」

  王希蓉靠在利兆麟的身上,她的肥臀在扭动,她期待阴道的摩擦重新开始。

  利兆麟吻着王希蓉的秀髮,重新抽动大肉棒,他抽得很慢,王希蓉能感受到
大肉棒的尺寸,似乎跟乔元的差不多,肯定比乔三的长,热度异常强烈,烫热了
敏感的子宫口,那裡正开始受到了碾压,快感蜂拥而至。

  王希蓉禁不住耸动,刚好利兆麟抽插,两厢纠缠,房间裡响起了奇妙的「嗖
嗖嗖」

  声。

  「喔,兆麟。」

  王希蓉尖叫,舒服得尖叫,这是水乳交融,王希蓉噘臀迎合,臀波迭加,后
插式就是如此销魂,利兆麟加大了撞击肥臀的力度,王希蓉的阴道有一股火,很
淫荡的火,很野性的火,这火在疯狂燃烧,烧焦他们的灵魂。

  此时,铭海公司的副总裁办公室裡. 一男一女也用站立后插式疯狂交媾,女
的叫常香玉,男的赫然是雷建达。

  喘息和呻吟充斥着办公室,两人都穿着衣服,只是下体勾搭着,由于激烈,
快感来得很快,眼瞅着到了最后冲刺,女的尖叫,男的低吼,不一会,两人都瘫
软在地上。

  好半天,常香玉软软道:「雷总,今天这么厉害。」

  雷建达趴在常香玉的背上,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还用说么,他们几个飞
行机师一签合约,我的心全放鬆了,要不是等会要急着回家,我还想来多一发。」

  「那小师傅是什么来头。」

  常香玉问。

  雷建达不会实话实说,他吹嘘道:「是我花大价钱请来的,没想效果到比我
预想的好。」

  常香玉轻笑奉承:「雷总,我好佩服你,我感觉公司的领导层也佩服你,你
用了这么一招妙计,就成功挽留了这些飞行机师,估计师烟舫的男人也会留下签
约,她还要让乔师傅治腰病呢。」

  「那就太好了,兵不血刃。」

  雷建达缓缓从常香玉身上爬起,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授意:「香玉,你帮我
想想办法,想办法让乔师傅安心留下来,那几个飞行机师签的合约还是有很多附
加条款,这说明他们还保留着跳槽的心思,我们不能掉以轻心,留住乔师傅,那
些空姐就不会走,她们不走,飞行机师也不会走,乔师傅可是关键。」

  「我明白,我琢磨着能不能让师烟舫跟乔师傅上床,他们有了那关係后,师
烟舫这骚货铁定留在公司,她男人就不会走了,只要她男人不走,其他飞行机师
全不在话下,师烟舫的男人可是这些飞行机师的头。」

  常香玉心领神会,媚笑迷人,二十九岁的她算是老空姐了。

  雷建达不禁大喜,见常香玉还软坐在地上,他蹲下来,捏住常香玉的下巴,
一脸奸笑:「我就这意思,你全力以赴去运作,等会我转给你三十万,算是运作
资金,你尽量笼络那些空姐,至于乔师傅,如果必要,香玉你也可以使一使美人
计。」

  「三十万就要我做出牺牲呀。」

  常香玉本想多敲一点。

  哪知雷建达老奸巨猾,脸一沉,冷冷道:「再讨价还价,我就减到二十万。」

  常香玉旋即撒娇:「好啦好啦,为了配合你的工作,三十万就三十万。」

  雷建达笑骂:「你这骚货,改天再狠狠操你。」

  穿戴整齐,雷建达离开了办公室,迳直去医疗部,他要看看乔元有多神技,
他万万没想到,由于乔元的按摩神技吸引了一批美艳空姐,从而造成了一部分飞
行机师的留下,这势必引起骨牌效应,无意中,乔元在一夜之间挽救了铭海航空,
而乔元是雷建达推荐来的,雷建达的贡献和威望也在一夜之中大幅飙升,这让雷
建达如何不兴奋,他甚至忘记了要和乔元的母亲上床。

  医疗部裡,铭海的其他高层也有不少人前来参观,加上慕名而来的其他空姐
员工,顿时把小小的医疗部围得水洩不通。

  这么多人围观,乔元当然紧张,好在他戴着白口罩,别人看不出他紧张,而
他的按摩技艺并不受心理影响,一招一式都很专业,由于动作规范,加上一双乾
淨漂亮的手,乔元迅速赢得其他空姐的讚誉,纷纷在医疗部登记派对按摩,只接
受乔师傅的按摩。

  那位让乔元按摩了四十分钟的长髮美空姐对着铭海高层撒娇:「哎哟,我都
不想起来了,能加按半小时吗。」

  一位空姐怒气冲冲:「快滚蛋,墨迹什么,轮到我了。」

  铭海高层和雷建达见状,不禁哈哈大笑,大家都跃跃欲试,只是一个个大老
爷们总不能跟早已排好队的空姐们争抢,大家打算等乔元有时间了,再找乔元按
摩。

  雷建达瞧出空姐们的厉害,他开始真心关切乔元,于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
警告:「乔师傅年轻还小啊,你们不许欺负他。」

  这话一出口,马上引来一片莺莺燕燕的反弹:「哎哟,我们怎么会欺负按摩
大神,我们的身体还要全靠他的照料。」

  「他按哪就按哪,他捏哪就捏哪,分明是他欺负我们才对。」

  「乔师傅很善良的,任我们欺负。」

  「好了,不影响你们了。」

  一嘴难敌众口,雷建达好不尴尬,苦笑着要告退,不料瞧见了皇莆媛,她是
处女的新闻也在今天广为扩散,雷建达心生好奇:「咦,小媛,你什么时候飞。」

  「后天。」

  「那你来这裡干什么,你昨晚不是按摩过了吗,今晚排不上你。」

  雷建达更好奇了,皇莆媛可是有名的「大忙人」,每次飞机落地,她在医疗
部待过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

  皇莆媛翻翻白眼:「我来看看乔师傅不行吗。」

  大家哄堂大笑,雷建达也乐了:「行行行。」

  说完,赶紧脚底抹油,怕待久了,说不准哪个七嘴八舌的,把他雷建达的糗
事给爆了出来,他的韵事在铭海裡没少传。

  皇莆媛没说假话,她确实是来看看乔元,心裡揣着小算盘,想着让乔元上门
服务,到她家为她按摩,她对乔元技艺已深有体会,昨晚的按摩还远不过瘾。

  好笑的是,有此同感和打算的李妙芸和师烟舫也来了。

  尤其是师烟舫,她昨晚听了乔元的一通警告后,今天中午就去了骨科医院检
查,这一检查,几乎应对了乔元的判断,师烟舫的腰椎和腰骨都不好,她晚上前
来医疗部,就是想找乔元商量如今治疗腰椎病,想想自己那么年轻就有腰椎毛病,
师烟舫哪笑得出来。

  乔元早注意到了师烟舫的表情,他也猜到七八分,这次乔元长了记性,没有
直接问师烟舫为何不高兴,避免她个人隐私外洩,一般来说,空姐的身体状况要
求很高,有病的绝不能飞。

  有人也在注意师烟舫,这人是常香玉,趁着众人在看乔元按摩,常香玉把师
烟舫叫到了楼道僻静处。

  「怎么了,香玉姐。」

  心情虽不好,师烟舫还是要给领班常香玉面子的。

  常香玉大概也瞧出了端倪,她看着师烟舫,柔声道:「师师,你心情不好都
写在脸上了,跟我说说实话,我就不把你的身体状况汇报上去,就按假期让你静
心治病一个月,如果是请假治病,你季度奖就泡汤了。」

  师烟舫一听,顿时吓得花容失色:「香玉姐,你高抬贵手啊。」

  要知道,一般飞了几年的空姐,家裡至少也有过百万的积蓄,而师烟舫交友
甚多,花俏巨大,她的银行裡就只剩下几万元,她还要生活治病,哪怕航空公司
有补助,也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一旦季度奖被取消,师烟舫就不堪重负了,
这季度奖,少则七八万,多则十几万,是空姐一个很重要的收入来源,因为有这
笔收入,师烟舫才大手大脚,花钱如流水。

  听完师烟舫的病情,常香玉同意了不上报她的身体状况,她希望师烟舫多多
禁慾,听从医生的安排,把腰椎病治好。

  师烟舫忙迭点头,常香玉眼珠一转,笑道:「你腰椎病是不是床事多造成的
也一定,说要禁慾,那多难为你,或许不那么频繁就行,具体情况,你问问医生,
也顺便听听乔师傅的意见。」

  「知道了,谢谢香玉姐。」

  师烟舫好不鬱闷,她喜欢做爱,禁慾的话多难受。

  常香玉歎了歎:「本来呢,我就想让乔师傅给你开个小灶,求他今晚好好给
你按摩,最好去你家,你大概也这心思,现在看来,李妙芸和皇莆媛也有这打算,
这就麻烦了,大家都抢。」

  「她们就是跟我过不去。」

  师烟舫恨声道。

  常香玉乘机挑拨:「她们是享受,你是治病,她们应该分个轻重,不要跟你
争,现在要看乔师傅的意思,你是咱们航空公司的头号大美人,按理说你最吸引
乔师傅,不过,皇莆媛亮出了处女招牌,肯定勾引乔师傅,一旦让皇莆媛勾住乔
师傅,那对你师烟舫就是一个重大打击。」

  「有这么严重?」

  师烟舫大惊。

  常香玉严肃道:「你想啊,乔师傅如果喜欢你,他一定尽心为你治疗腰肢,
如果乔师傅喜欢皇莆媛或者别人,乔师傅哪有心思顾得上你。」

  师烟舫脸色凝重,呼吸急促。

  常香玉又道:「还有,皇莆媛有第二职业,她不做空姐,随时可以做腿模,
所以她随时可以离开公司,一旦她离开,说不准就带走了乔师傅,以后你们想找
乔师傅按摩治病,就得看她皇莆媛的脸色了。」

  师烟舫气得几乎要咬碎玉牙。

  常香玉轻挽师烟舫的胳膊,语气关切:「师师,你这辈子只能干空姐,你如
果想干下去就要养好身子,要养好身子,你得需要保健医生,乔师傅就是你的保
健医生,你要仔细想想。」

  「我该怎么办。」

  师烟舫那是又气又急。

  常香玉撇撇嘴:「还用我点明吗,我若是有你师烟舫的一半漂亮,我就把乔
师傅留在身边,做私人保健医生也好,做小情人也行,至少乔师傅收入不错,不
花你钱。」

  师烟舫好不尴尬,同行空姐都知道师烟舫喜欢在男人身上花钱,如今银根吃
紧,囊中拮据,加上需要钱治病,她才意识到问题严重,「香玉姐,我知道怎么
做了,你别说出去就行。」

  常香玉敲了一个暴栗过去:「我说出去做什么,我脑子没坏,干我们这行久
了,腰腿都不是很利落,我还指望乔师傅给我按摩呢。气死我了,我排队排到了
后天,后天又要飞了,再回来时,我还得排队。」

  师烟舫揉了揉发疼的脑额,气鼓鼓说:「等我搞定乔师傅后,我让他经常给
香玉姐按摩。」

  常香玉好感动:「师师,我早知道你是好人,你好好养病,好好搞定乔师傅,
我想办法给你再申请一些假期补贴。」

  「香玉姐。」

  师烟舫抱住了常香玉,常香玉也抱住了师烟舫,两人抱在一起多么感人,只
不过,师烟舫在哭,常香玉在诡笑。

  最后一个空姐按摩完,已是深夜。

  又到了乔元做护花使者的时候,乔元搞不清楚空姐们为何喜欢让他送回家,
小小的保时捷裡居然塞进了六位香喷喷的空姐。

  长髮美女空姐欧晨大方道:「乔师傅,你帮我们按摩,我们感谢你,请你吃
宵夜吧。」

  乔元想去的,这么多美女空姐陪着,白痴才不想去,可乔元迫切想见母亲王
希蓉,他很不情愿地找个借口拒绝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就不去了,我送你们
回家吧。」

  「好吧,乔师傅先送她们,我最后一个。」

  欧晨大糗,美女最忌被男人拒绝。

  「什么呀,我最后一个。」

  皇莆媛当仁不让。

  「我有事情跟乔师傅商量,我最后一个。」

  李妙芸在副座,她推了推乔元的胳膊,有暗示,有撒娇。

  师烟舫冷冷道:「昨晚我是第一个,今晚我是最后一次,没得商量。」

  众位空姐面面相觑,心裡都觉得好笑,大家各自心怀鬼胎,但谁都不揭穿。

  乔元哪懂这些奥妙,他好不着急,不知该送谁先回家。

  就在这时,乔元的手机响了,他接通一听,竟然是龙家少爷龙学礼的电话:
「阿元,来酒吧街的蓝十字酒吧,我要醉了,你快来帮我抵挡一下。」

  「好。」

  乔元完全是朋友有难,两肋插刀的架势,一放下手机,他正色道:「都不要
争了,还是按昨晚那样,我先送你们回家,我老闆急着找我。」

  众空姐一听,都不做声了。

  乔元一个个将空姐送回家后,便风驰电掣地来到了蓝十字酒吧,这间酒吧距
离凯星酒吧和99酒吧都不远,都同在这片酒吧夜店区裡. 见到龙学礼时,龙学
礼正在一个包厢裡左拥右抱,他身边围着七八位衣着入时的美少女,其中就有文
蝶。

  出乎乔元的意料,龙学礼吐着酒气,示意身边一位娇滴滴的美少女:「阿元
来了,你去叫服务生拿一盆热水来,阿元帮我洗脚。」

  美少女咯咯娇笑,真的跑出包厢门,估计是去找酒吧的服务小姐去了。

  「学礼哥,你这是。」

  乔元愕然。

  「叫你洗脚,你没听清吗。」

  龙学礼怒吼,身体「大」

  字一样打开着,身边的美少女们偎依着他,又是摸又是亲,龙学礼似乎并不
在乎乔元的脸色有多难看,他指着乔元,大声道:「你不洗的话,明天就不要去
会所了,宝马车上缴。」

  「你是惩罚我呢,还是开玩笑。」

  乔元怔怔地看着龙学礼,脑子裡思索着到底发生了何事,想了半天,也想不
明白。

  美少女在笑,似乎想看乔元洗龙学礼的脚,包厢还有几位龙学礼的朋友,他
们也都在好奇地等待,等待乔元受辱。

  这当然是受辱,这不是上班洗脚,而是命令,乔元从愤怒中冷静了下来。

  龙学礼却越来越怒了:「什么开玩笑,我就是要惩罚你。」

  「我做错什么了。」

  乔元平静问。

  龙学礼一指文蝶,怒吼道:「小蝶叫你出来玩,你说你去兼职,你好大的架
子,你兼职什么,是不是用我的宝马去开出租。」

  乔元算是明白了,他千不该,万不该得罪女人,尤其是得罪公子哥的女人,
可他乔元没办法,他要工作,他只能得罪文蝶。

  「学礼哥,你醉了。」

  乔元不好解释他去铭海做兼职,他以为就算自己去兼职,就算得罪了文蝶,
龙学礼也不应该发那么大的火,更不应该侮辱他乔元,他和龙学礼的关係一直不
错,乔元认为龙学礼喝多了。

  「我没醉。」

  龙学礼有些狰狞,因为乔元还在顶嘴,还没有乖乖服从,这让龙学礼很没面
子,乔元来之前,龙学礼已在他的朋友面前夸下海口,叫嚣要羞辱乔元。

  乔元并不在乎宝马车,他在乎这份工作,因为有了会所的工作,他才有了安
全感,有了依靠。

  此时,乔元哪怕再愤怒,也不愿与龙学礼撕破脸:「学礼哥,咱们回会所吧,
我在会所帮你洗,在这裡洗不大合适。」

  「我就要你在这裡洗。」

  龙学礼已决心羞辱乔元,文蝶就在他怀中,一双灵动的眼睛有了悔意。

  「好吧。」

  乔元微微一笑,笑得很难看。

  龙学礼得意地伸了伸双腿:「帮我脱鞋。」

  蓦地,一股热血涌上了乔元的脑门,他没有蹲下帮龙学礼脱鞋,而是双拳悄
悄紧握。

  龙学礼没有注意乔元这细微的动作,文蝶却注意到了,她急忙从龙学礼的怀
裡挣脱,打算帮龙学礼脱鞋,想弥补自己的过错。

  这时,包厢门突然被撞开,一大群人冲了进来,有人指着乔元喊:「他在这
裡. 」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进来干什么。」

  龙学礼跳了起来,他龙家在承靖市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年少多金的龙学礼
玩遍了这条酒吧街,谁不认识他。

  果然冲进来的人中,一位带头的凶汉认出了龙学礼,他客气道:「龙少爷,
这事与你无关。」

  随手一指乔元,厉声道:「与他有关,希望你龙少爷别插手,我们是唐家大
少要带走这人。」

  来人提到唐家大少,龙学礼顿时酒醒了大半:「刺青哥,他是我家员工,你
带走他,总要说说原因吧。」

  凶汉杀气腾腾:「他捅了唐家二少,大少传话了,谁也保不了他。」

  龙学礼大惊失色,不敢再多言,颓坐回沙发。

  在承靖这道上,谁敢惹唐家的人,这一带的娱乐场所,半数以上都由他们唐
家收取保护费,是堂而皇之地收,收了十几年,当地警局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各
方默契,相安无事,没有深厚背景,哪会如此和谐。

  情势极度紧张。

  乔元冷冷地看了龙学礼一眼,轻声道:「我不找谁保,我跟你们走,与这裡
的人无关。」

  说完,迈出很稳的步子,跟随一大群人离开了包厢。

  文蝶悔恨交加,她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由于她撒娇告状,龙学礼才叫来了乔
元羞辱,乔元才因此被唐家的人带走,她此时的心裡又希望龙学礼能救乔元。

  清醒过来的龙学礼拨通了龙申的电话:「爸,麻烦大了,阿元让唐家大少的
人带走,他可能要出事,听说他捅了唐家二少。」

  龙申倒是意外:「乔元这么够胆么,我小瞧了他。」

  被一大帮人押着出酒吧,这阵仗可谓不小,不过,如果乔元想逃,没人能拦
得住他,但乔元没有逃,他知道如果他逃了,那所有人都认为他捅伤唐家二少是
错的,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凡事要面对,逃避只会让唐家的人放手报复,孙丹丹
的一家必定牵累遭殃,所以乔元不能逃,他被一大群人推搡着进了一辆车,车子
驶向靖江河畔。

  靖江河畔,一处僻静的农舍裡,灯火辉煌。

  唐家的人都来了,来了四百多人,本来无需这么大动静,只因「铁鹰堂」

  的人也来了。

  乔元一被押走,「铁鹰堂」

  的人就收到消息,他们来的人不多,才十人,他们都是「铁鹰堂」

  的高层。

  农舍是唐家买的,唐家不是本地人,但二十年前,唐家就在承靖市落地生根,
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唐家成了承靖市最有势力的帮会,市裡绝大多娱乐场所都由
他们看场,即便如此,唐家也知道没落的「铁鹰堂」,唐家依然很忌惮「铁鹰堂」,
他们绝不相信「铁鹰堂」

  只来十人。

  唐家的判断是正确的,连多年不出鹰嘴山的陶大都来了,可见乔元在他们铁
鹰堂的份量,他们不仅要从唐家手中要回乔元,还必须毫髮无损。

  如今不比往昔,深更半夜的,要召集「铁鹰堂」

  的人并不容易,但至少有一百多铁鹰堂的人正朝农舍的方向聚集。

  双方都在紧张交涉,都在僵持,谁也不敢轻易大动干戈。

  龙申没有来,就算乔元是真的他龙家的摇钱树,龙申也犯不着得罪唐家的人,
他深深知道唐家的人不简单。

  龙申只能等待奇迹,以他唐家的声誉,乔元捅伤了唐家二少,他不死也残,
就看残到什么程度,是否还能给人洗脚。

  龙申在歎息,无可奈何地歎息,问清楚了前因后果,盛怒的龙申让龙学礼把
文蝶带去「足以放心」

  会所。

  在经理办公室裡,龙申找借口支走儿子,然后狂暴地撕烂了文蝶的衣服,文
蝶尖叫救命,可一切都没用,等龙学礼回到经理室,龙申已将他粗壮的阳具插入
了文蝶的阴道,阴道很紧窄,龙申很舒服,他一边舒服地抽插着,一边示意儿子
加入。

  「愣着干啥,一起操这小贱人啊。」

  龙申挺动下腹,那剽悍的肉柱密集地抽插文蝶的嫩穴,文蝶紧咬红唇,就是
不发出声音,很痛苦的表情。

  龙学礼好不心疼,想阻止:「爸,小蝶是我的。」

  龙申淫笑:「老子和儿子分什么彼此,我的女人你干得少吗。」

  文蝶哀求:「学礼……」

  龙申面露狰狞:「张经理不是跟你说了吗,你的任务就是勾引乔元,你不愿
意干可以滚,没有人强迫你,你向学礼诉什么苦,害得学礼找乔元出气,现在好
了,乔元被唐家抓走。他妈的,我还想着搞一次洗足大赛,让乔元夺冠,给我们
的会所打广告,现在一切计划都泡汤了,你这个小贱人,我要操够你。」

  大肉柱疯狂抽插,文蝶小脸泛红:「呜呜,龙叔叔,我错了,你放过我。」

  龙申狞笑,腰腹更用力:「我放过你,我放过你……」

  文蝶七情上脸,呼吸急促,小手禁不住抓稳龙申的手臂,身体似乎有一些异
样,阴道裡分泌黏黏的东西,正润滑着龙申的阳物,使得阳物进出更自如,文蝶
下意识瞄了一眼龙学礼。

  龙学礼好不酸楚,却不敢上前拉开龙申,「爸,你放过小蝶了。」

  龙申继续抽送:「学礼,我之所以干这小贱人,就是想告诉你,乔元远比这
小贱人值钱。」

  龙学礼自然明白这理,可文蝶也是龙学礼的挚爱,他这么多女人中,最喜欢
文蝶,没想到自己最喜欢的女人被父亲姦淫了,而且是当着他龙学礼的面姦淫。

  「爸爸,你操就操了,别弄伤小蝶。」

  龙学礼胆战心惊,娇柔的文蝶被龙申奸得翻来覆去,又是侧插式,又是后插
式,还揪头髮。

  龙申狞笑:「小蝶没几分姿色,我还不愿操她呢,弄伤她,岂不是噁心自己。」

  一阵疾捅,小蝶的叫声变调了,像呻吟,龙申哈哈大笑,尽情驰骋:「学礼
你看,小蝶觉得舒服了,她喜欢我操她。」

  龙学礼越看越像那么回事,心中气恼:好你个文蝶,给我老爸干了几下就骚
了,你怎么对得起我。

  他越想越气,正好龙申变换着抽插角度,龙学礼亲眼看见父亲的大肉柱将文
蝶的穴肉翻捲过来,顿时鬱闷:「小蝶很紧的,爸你轻点,操曼丽姐不见你这么
勐。」

  龙申哈哈大笑:「确实如此。」

  心底裡,龙申也有报复儿子的快感,龙学礼弄了龙申的女人,龙申弄回儿子
的女人,父子两扯平。

  文蝶此时也不管羞耻了,给谁操都是操,龙申技术精湛,文蝶已情不自禁,
她开始迎合,媚态娇娆,龙申本来是拿文蝶出气发洩的,这会越奸越舒服,越操
越来劲,心底裡有一丝幻想:「学礼,你瞧小蝶是不是有点像你妹妹小雪。」

  龙学礼几乎没思考就回答:「是的,就是见她像小雪,我才追她。」

  龙申居然扭头过来,与龙学礼相视一笑,刹那间,他腰腹有力,大肉柱剧烈
地抽插文蝶:「小蝶,喊一声爸爸。」

  「不要。」

  文蝶噘臀耸动,紧窄的小穴溢出了黏滑,龙申兴奋道:「你爸爸早死了,我
做你爸爸好不好。」

  「不好。」

  文蝶娇吟,被龙申羞辱了也不在乎,激烈交合中,她秀髮飞散,芳心想通了,
无法反抗就只能忍受,或者享受,嫩穴裡的硬物,就权当龙学礼的,在这片三分
地上,龙申的话就等于圣旨。

  龙申好久没有这么亢奋了,他不停地用手掌击打文蝶的小翘臀,斑斑红印,
连龙学礼都不忍目睹。

  文蝶无奈,只好喊:「爸爸,爸爸,不要打了。」

  「哈哈。」

  龙申开怀大笑,大肉柱硬得不能再硬,他面红耳赤,发疯般抽插:「真他妈
的刺激,再喊。」

  文蝶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乾脆迎合到底:「啊,爸爸,好舒服,好舒服,你
不要打,不要打我,我是你乖女儿……」

  龙家父子彷彿吃了春药般亢奋,龙学礼不再怜香惜玉,他迅速脱光衣服,将
肿胀的大肉棒插入了文蝶的小嘴,拔插了几次,他叫喊道:「小蝶,喊我哥哥。」

  「哥哥,爸爸,你们欺负女儿……」

  龙家父子彻底疯狂了,他们不停轮姦文蝶,不停变换姿势。

  ※※※王希蓉已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几次,她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利兆麟扳
正了她的身体,双手温柔地握住她双乳,又一次将大肉棒插入她的阴道。

  王希蓉想乞求,利兆麟好像能看透她的心思,微笑道:「我只是放进去而已,
别担心,我不会动,你累了。」

  王希蓉一下子从头甜蜜到脚趾头,她多么满意利兆麟的表现,用强悍都不足
以形容利兆麟的性能力。

  此时此刻,陷入情慾之中的王希蓉还不知道乔元面临危险。

  利兆麟爱怜道:「希蓉,我反悔了。」

  王希蓉一愣,不知利兆麟反悔什么,心裡有点不满。

  利兆麟笑了笑,轻擦王希蓉身上的汗珠,这些汗珠有王希蓉的,也有利兆麟
的,他们的体液早已溷合在一起。

  「第一,我不想给你买房子,我只想给你钱,给你一亿,你存着,我要你住
进我家,名正言顺地做我的女人,我家是一处庄园,很大的庄园,你做庄园的第
二女主人。」

  「这,这,我不敢,我不愿让你妻子知道我们的事。」

  王希蓉又惊又喜,喜的是,利兆麟更爱她了,惊的是,利兆麟要把他们之间
的事公开,王希蓉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这等于公开嫁给利兆麟。

  「她会让同意的,我心意已决。」

  利兆麟很认真,他不是年轻人,他的决定经过了深思熟虑。

  「兆麟。」

  王希蓉只有感动,她体会到利兆麟的真诚,但王希蓉不能答应,她是有夫之
妇。

  利兆麟马上就说出了他的打算:「第二,你和你丈夫离婚前,我不打算捞你
丈夫出来。」

  王希蓉一怔,马上意识利兆麟的意图:「你是要我和丈夫离婚。」

  利兆麟隐隐威严:「我可以给你丈夫一亿的分手费,他不同意,我就让他继
续坐牢;他如果同意话,我一个星期之内将他捞出来,双手奉上一亿。」

  王希蓉被镇住了,利兆麟开出的条件在王希蓉看来很合理,可以看得出,利
兆麟爱上了王希蓉,为了得到王希蓉,利兆麟不惜代价。

  「我值得你这样吗。」

  王希蓉对利兆麟有点害怕了,他比富家子弟追求女人更直接,更豪爽。

  利兆麟吻上了王希蓉的香唇,轻摇下身:「希蓉,我又想要了。」

  王希蓉无限娇羞,也在摇动身子,氾滥的激情一触即发。

  突然,电话响起了,利兆麟必须接,因为这个电话只有家人可以打进来,他
拔出阳物,温柔地告诉了王希蓉:「不好意思,我接个家裡人的电话。」

  王希蓉柔情似水,默默颔首。

  电话是大女儿利君竹打来,语气急切:「爸爸,求你帮个忙,无论如何,你
都要帮我这个忙。」

  「君竹,你别急,慢慢说。」

  利兆麟倒了一杯水,然后给王希蓉喝一口,自己再喝,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电话裡,利君竹恳求利兆麟救一个人,一个叫乔元的男孩,这个男孩就是他
身边那个女人的儿子,但利兆麟不知道王希蓉的儿子叫什么名字,王希蓉也没有
跟利兆麟说过儿子的名字,利兆麟只是知道王希蓉有个十六岁的儿子。

  乔元在酒吧区被唐家带走也让99酒吧看场的黑道大哥沙斌斌知道,沙斌斌
对乔元有好感,不喜欢唐家的人。

  于是,沙斌斌把这事告诉了利君竹,利君竹一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
想来想去,只能求助父亲,利君竹知道父亲在官场上还是有一点人脉的。

  利兆麟拿着手机,安静地听完女儿的求助,他想过了拒绝,半夜三更,求人
办事会很大人情的,利兆麟不想为了于自己无关的事耗上大人情,只因利君竹几
乎是哭着求助,做父亲的哪能让女人失望,他深爱家人,他只能答应女儿。

  要救一个人对于利兆麟来说似乎并不难,他有诸多选项,可以打电话给市长,
可以找市委秘书,也可以直接找市刑警支队的支队长,但利兆麟最后还是找了自
己的好朋友蒋文山,一位参过军的富豪。

  「文山,睡了吗,有个事想麻烦你……」

  可想而知,利兆麟的内心有多尴尬,他清楚蒋文山的能量,让一位这么有能
量的人帮一个不大不小的忙,而且还是在半夜吵醒人家。

  利兆麟心裡很过意不去,实在是答应了女儿,他只好硬着头皮要蒋文山帮忙。

  幸好蒋文山豁达,军人都是心胸宽广的,他二话没说,马上答应帮忙,还安
慰利兆麟,说这不过是小事一桩,黑道再狠,也不过属于治安问题,无需担心。

  利兆麟很是感激,心想着下次与蒋文山见面时,少不了送他一块上好的翡翠。

  蒋文山利落,直接找到副市长兼政法委书记周国栋。

  周国栋也不怠慢,马上对下属警局传达了命令,命令如山,一级传一级。

  利兆麟要回家了,很多事在电话裡,在王希蓉身边不方便问,他很想知道女
儿在这件事中有何牵扯,「我家有些急事,我要回去了,希蓉,我送你回莱特大
酒店。」

  软绵绵的王希蓉很不情愿地穿上衣服:「这么晚了,不如我就住在这。」

  利兆麟不安道:「我可不允许雷建达再碰你,你在这裡不安全。」

  王希蓉莞尔,男人为她吃醋是好事:「好吧,我听你的。」

  在回莱特大酒店的路上,利兆麟问了王希蓉的银行账号,车到莱特大酒店时,
利兆麟像小孩似的拉着王希蓉到附近的银行ATM网点,柔声说:「你银行账户
有一亿了。」

  王希蓉大吃一惊,将信将疑,在ATM输入账户密码一查,果然见到了数字
1的后面是一连串的0。

  利兆麟笑咪咪道:「我说到做到。」

  顿了顿,他握住王希蓉的双手,深情款款:「再说一遍,不许你失身给别的
男人,否则我很生气。」

  「不会啦。」

  王希蓉娇嗔,芳心震撼,一夜之间,她彷彿觉得世界都变了。

  告别利兆麟,王希蓉好半天才挪动脚步上酒店房间,她仍然不相信自己拥有
这么一大笔财富,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王希蓉打开了房间,想把喜悦给儿子分
享,不料房间空空,没见到乔元,王希蓉赶紧拨打乔元的电话,电话被告知已关
机。

  「一定是找孙丹丹了。」

  王希蓉蓦地脸红,她的心多么複杂,既装着儿子,也装着利兆麟。

  王希蓉以为血气方刚,正值青春期的儿子多半是找女人解决性慾去了,心想
着儿子已长大,该有自己的女人,否则像昨晚那样就太不好了。

               第22章

  月色下的靖江河水,波光粼粼。

  河畔边一处僻静的农舍四周人影晃动,透着肃杀。

  此时的乔元正被唐家的人用手枪指着,乔元空有一身本领也不敢贸然出击,
鹰爪功再厉害,也厉害不过子弹,这是吴道长的谆谆教导。

  唐家大少四十多岁,眉清目秀,他相貌有个特点,脸色白得像死尸,就像在
脸上涂了一层石灰。

  有人说他吸毒,有人说他得了白血病,全是据说而已,没有真凭实据,几乎
没人知道他的全名,大家都称呼他唐家大少,称呼久了,道上的人就习惯了。

  唐家大少清楚铁鹰堂在召集弟兄怎么抢人,他也清楚铁鹰堂的人不是酒囊饭
袋,即便如此,他还是下了最终决定:铁鹰堂赔偿唐家二少一千万,砍掉乔元的
右手掌。

  唐家大少还警告铁鹰堂不要有其他想法,如果铁鹰堂想对抗,后果很严重。

  「铁鹰堂」当然不会答应,这条件无法接受,火拚就在眼前,实力悬殊也要
火拚。

  陶大即将离开,他年纪大了,火拚不需要他,所有铁鹰堂的人都得到一个指
令:竭力保护乔元。

  唐家大少冷冷地拒绝了陶大离开:「陶大请留步,等我们砍掉乔元的右掌,
你再走。」

  陶大愤怒厉声:「唐大少,得饶人处且饶人。」

  唐家大少澹澹回应:「我已经准他不死了,我已经给足了铁鹰堂的面子。」

  吴道长怒喝:「他不死,我死,你想弄出死人吗,那我今天就死在这裡,我
们全死在这裡. 」

  唐家大少冷哼:「你以为我会害怕有人死?」

  吴道长怒目圆睁。

  乔元则蓄势待发,他在考虑一旦动手,他有多大的把握控制住唐家大少,也
许这么多年来唐家大少顺风顺水惯了,道上的人都忌惮他,他忘乎所以,很放肆
地在乔元不远处走来晃去,只要全力一击,唐家大少根本逃不过乔元的击杀。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有人拿着手机,急匆匆地跑来,将手机递给了唐家大少,
还在他耳边嘀咕什么。

  唐家大少赶紧走向别处接听电话,电话是市政法委周国栋的秘书周全打来的,
他命令唐家大少立刻放了乔元,不准见血伤,息事宁人。

  唐家大少很意外,心裡一百个不愿意,他想问个清楚,不想周秘书阴测测道:
「唐飞,你翅膀硬了,是吗,要不要我派一千武警过去,把你们就地枪决了。」

  唐家大少大孩,赶紧回话:「不是,不是,我不是这意思,周秘书别生气,
我马上放人,绝不会生事,人绝不会有伤。」

  彷彿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唐家和铁鹰堂不欢而散,这结局出乎所有人意料,
对于铁鹰堂来说,这是最好的结局。

  临别时,陶大和吴道长都叮嘱乔元以后不要再去娱乐场所,乔元答应了,他
没有回酒店,深更半夜的,他怕吵醒母亲。

  想了想,乔元想到了师烟舫。

  有些女人愈夜愈美丽,利家的女人无疑就是这种人。

  都已是后半夜了,除了郝思嘉外,利家上下居然都没有人睡觉,利兆麟回到
家裡,刚洗完个了澡,他就被欣喜若狂的大女儿熊抱,利君竹已得到消息,乔元
没事了。

  「那个乔元是什么人。」

  利兆麟狐疑地看着利君竹,刚才那拥抱,利兆麟感受到了女儿的成熟,她胸
前那对肉峰已有惊人的高度。

  利君竹娇笑,给父亲挤了挤眼:「改天再跟爸说。」

  说完,转身熘走了。

  利兆麟阅历丰富,隐约猜到了什么,心中不免担忧,琢磨着改天好好教育利
君竹,不许她跟黑道份子混在一起。

  「你们怎么都还不睡。」

  来到客厅,一家人都在戏逗着一隻可爱的小狐狸。

  么女利君芙嗲嗲道:「囡囡不舒服,大家都不想睡。」

  利兆麟大吃一惊,急忙走近细看,紧张问:「它有吃东西吗。」

  「有。」

  「有就行。」

  利兆麟放宽了心,手裡的毛巾擦着湿发,眼睛看向妻子胡媚娴,不料胡媚娴
也看着他,利兆麟心一紧,不免心虚。

  胡媚娴居然就看出了名堂,她与利兆麟几十年的夫妻,利兆麟有什么变化,
她闻都能闻出来,一丝澹澹的讥笑挂上了她的美脸。

  利兆麟暗歎妻子太过犀利,太过敏锐了。

  思索了半晌,利兆麟还是决定明天再跟妻子说说王希蓉,他避开了胡媚娴的
犀利目光,转向三位如花似玉的女儿,看着她们逗玩可爱的小狐狸。

  这只雌性小狐才满月,是麓山特有的红狐,它历经了六年培育,小红狐非常
聪明,很有灵性,利家的人视它如宝贝,给它起了一个「囡囡」的爱称。

  利兆麟对这隻小红狐寄予了厚望,传说中的「狐王宝石」就靠这只红狐去寻
找了。

  「会不会君芙乱给囡囡吃东西。」

  二女儿利君兰瞪了一眼利君芙,利君芙急忙否认,她眉目如画,眸子亮如星
辰,美得如仙女下凡。

  其实,利家的三个女儿都很美,都美得令人瞩目,她们忠实地遗传了母亲的
美貌基因,却又各有特点,各有不同的美。

  大女儿利君竹属于圆润型,活泼开朗,放荡轻佻。

  二女儿利君兰属于苗条型,冷傲内向,不苟言笑。

  么女利君芙是娇小型,很甜美,很随和,她的笑容能感染所有人,只要她笑,
脸蛋就出现一对浅浅的小酒窝儿,她说话的声音,能让人的骨头酥透。

  利兆麟坐了下来,柔声叮嘱:「囡囡的饮食都由春萍负责,你们千万不可给
它乱吃东西,知道不。」

  目光扫了一下利君芙,利君芙吐了吐小舌头,羞羞地点了点头,她嘴上不肯
认错,心裡却是明白,中午时,利君芙竟然给小狐吃了一口雪糕。

  利兆麟微微严肃:「要是囡囡有什么差错,爸爸就只能再重新繁殖另一隻灵
狐了,六七年心血不说,繁殖成功的几率也不大,爸爸之所以一年一年的去培育
灵狐,就是不甘心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些狐王宝石。」『狐王宝石』四个字再次勾
起了三个小美人的好奇心。

  「爸爸,你跟我们说说宝石的事儿。」

  利君芙眨了眨亮如星辰的大眼睛,谁见了她这种表情,都不忍心拒绝她提出
的任何要求。

  胡媚娴扫了利兆麟一眼,将利君芙揽在怀裡,玉指如钩,轻轻地挂了挂利君
芙的小巧鼻,嗔道:「女儿都这么大了,你就跟她们说吧,就是因为你不说,小
芙才不注意,乱给囡囡吃东西。」

  利君芙一听,不干了,齐摇双手:「不关我事喔,我没乱给囡囡吃东西。」

  利兆麟和胡媚娴忍不住哈哈大笑,也不再深究了。

  利兆麟有意给利君芙开脱罪过,他向利君芙投去慈爱的目光,微笑道:「确
实不关君芙的事,囡囡不舒服很正常,它可不比一般的狐狸,它是我辛辛苦苦培
育了六年的灵狐,可惜它是母的,如果是公的,它就能成为狐王了。」

  利君芙娇憨一笑,嗲嗲道:「那爸爸再培育一隻公的灵狐出来,给囡囡做个
伴咯,以后公的是狐王,母的是狐后,一统江山。」

  说完,咯咯娇笑,也逗乐了全家。

  利兆麟爱怜道:「说得轻巧,你说培育就培育呀,这要讲究细緻的工作和机
缘巧合,要不然也不会培育了六年才得一隻灵狐。再说了,万一再培育出一条母
的,后果很严重,你们肯定不愿意看到其中一隻死掉。」

  「为什么要死掉一隻. 」

  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都大吃一惊。

  利兆麟耐心解释:「这种灵狐是我们麓山特有的红狐,离不开麓山,一旦离
开就会死掉,如果两隻灵狐都待在麓山,它们只会各不相让,互相激斗,直至杀
死其中一隻,剩下的那隻,就成为了这方圆几千公里的麓山狐后。」

  「啊。」

  利君芙兴奋地鼓起了掌:「这么说,囡囡将来一定是狐后了。」

  三姐妹都很开心,利兆麟似乎不见得有多高兴,他悠悠歎道:「是的,囡囡
以后就是狐后,一隻很孤独,很美丽的狐后,没有哪只公狐能配得上它,囡囡长
大后,会越来越聪明,有些时候,有些地方,它比人还聪明。」

  「爸爸培育囡囡,是不是让它找到狐王宝石?」

  利君竹更成熟,宝石对她更有吸引力。

  「嗯。」

  利兆麟给大女儿投去讚许的目光:「今晚,爸爸就给你们讲一个曲折动人的
故事,在讲这故事之前,爸爸先告诉你们一个事,动物专家研究过,狐狸对好看
的石头确实有偏爱,只要发现好看的石头,它们本能地会叼走,藏到它们认为最
隐秘的地方,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笑嘻嘻着竖好了耳朵,她们是那么好奇,她们像所有
孩子一样,都喜欢听故事,尤其是在深夜听神奇的故事。

  微风吹进客厅,彷彿是故事的前奏。

  「好了,话归正传。」

  利兆麟喝下几口胡媚娴泡的参茶,润了润嗓子,娓娓道来。

  「很多很多年前,麓山是红狐的家乡,其他狐类也有,但以红狐的种群最多,
相传,红狐比别的狐狸更喜欢好看的石头,它们尤其能区别一般的好看石头和宝
石,它们也善于寻找宝石,找到了宝石后,红狐和其他狐狸一样,会找个隐秘的
地方,将宝石藏起来,日积月累,那些红狐收集到的宝石越来越多……」

  「有一次,一隻红狐王大发狐威,它命令所有的红狐把收集到的宝石全部上
缴,呵呵,别以为是杜撰,这完全有可能,狐王就是大王,就好比人类古代的皇
帝一样有拥有绝对权威,红狐们不敢不听,纷纷上缴了它们积攒多年的宝石。」

  利君芙夸张地张开了双臂:「宝石会不会多得像座小山。」

  利兆麟微微一笑,点点头:「承靖市的县志有记载,红狐在麓山曾经狐满为
患,多不敢说,上万隻红狐生活在麓山完全有可能,哪怕一隻红狐上缴一块宝石,
那狐王的宝石就已多得吓人了。」

  顿了顿,利兆麟神秘道:「奇妙的是,麓山在更早以前的承靖市县志裡就有
这个名了,那时的麓山都是野鹿,都是树林,麓山才因此得名,而红狐最喜欢吃
野鹿,这就是为什么红狐在麓山能迅速繁衍的原因,后来,野鹿给红狐吃光了,
没了食物链,红狐的数量急剧减少,加上人类的滥捕滥杀,如今在麓山上,已经
很难再见到红狐的踪迹。」

  「那狐王的宝石会藏在麓山裡吗。」

  一直不说话的利君兰也充满好奇。

  「对。」

  胡媚娴插了一句,家裡的人中,属她最想找到宝石,不能说她贪婪,女人天
生对宝石怀有特殊的眷爱,男人只想拥有宝石的价值,女人不但想拥有宝石价值,
还想用宝石来衬托自己的美丽。

  「麓山方圆好几百几千公里,狐王宝石会藏哪呢,囡囡能找到狐王宝石吗。」

  利君芙有点洩气,她的这番话迅速感染了所有人。

  胡媚娴不禁歎息:「这就要祈求上天了,祈求囡囡了。」

  利君芙从利君兰手抢过小狐,给小狐抛媚眼:「囡囡,狐王宝石就看你的咯。」

  小狐盯着利君芙,眼珠子机灵异常。

  「爸爸,你是怎么知道狐王宝石这件事的。」

  大女儿利君竹好奇问。

  利兆麟环视六隻美丽的大眼睛,神秘笑道:「这可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秘密,
本来要等你们十八岁成人后再告诉你们,现在要提前让你们知道了。」

  「快说,快说。」

  利君芙焦急催促。

  「我们的太祖叫利先白……」

  利兆麟耐心解释:「就是爸爸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

  利家三个女儿蹙起了小眉儿,很是不满。

  利君芙更是大声警告利兆麟:「哎呀,当我们是三岁小孩么,再卖关子,我
和姐姐就早早嫁出去,不理爸爸了噢。」

  利兆麟哈哈大笑,胡媚娴也笑得花枝招展,利兆麟道:「爸爸早盼着有这么
一天,你们早点嫁出去,我和你们的妈妈早点不用操心。」

  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已是怀春少女,情窦初开,不禁娇羞。

  利兆麟暗自一歎,心中多少有点遗憾,有了三个美丽的女儿固然幸福,但如
果有个儿子,那利家的香火就能延续下去。

  利兆麟的眼神不经意地转到胡媚娴身上,胡媚娴岂不知丈夫心中的遗憾,她
悄悄地冷下了脸。

  利兆麟心中一凛,赶紧说故事。

  「我们的太祖是一位卖货郎,知道什么是卖货郎吗。」

  利君芙举起小手,抢先回答:「知道,知道,就是肩挑着木箱子,木箱子裡
有好多东西,然后沿村沿街叫卖的那种人,我在小人书裡看到过。」

  利兆麟颔首:「是的,我们的太祖就是那种卖货郎,他养有一隻大山鹰,这
山鹰是我们太祖从小把它养大的,所以,山鹰跟我们的太祖感情很深,如同亲人,
无论太祖去哪,山鹰都跟随着,这山鹰可凶狠了,等于是太祖的私人保镖,有了
这只厉害的保镖,我们太祖一辈子做生意都从来没有被打劫过,要知道,在古代,
卖货郎可是提着脑袋做买卖,他们走南闯北,穿州过省,一旦遇到了土匪强盗,
就只能认命,幸运的被抢走东西钱财,倒霉的连命儿都丢了。」

  很少说话的二女儿利君兰突然想起了什么:「鹰嘴峰上也有山鹰,是那种山
鹰吗。」

  利兆麟两眼骤亮,兴奋道:「是的,现在爸爸告诉你们,利家和山鹰有缘,
山鹰是我们利家的好朋友,比好朋友还要好的朋友。」

  利君芙勐点头:「知道了,快说,快说。」

  「有一天傍晚,太祖终于卖光了货物,就急匆匆赶回家,走到麓山时,一直
跟着太祖在天上飞的山鹰发现了前方聚集着好多只红狐,山鹰马上」呀呀「叫着
给太祖示警,太祖跟山鹰早心灵相通,明白了前方有野兽。

  这时候,狐群也发现了山鹰,它们也警觉,一哄四散,太祖仔细远望,发现
原来是狐群,他的心稍稍地放宽了下来,因为狐狸很少袭击人,不过,这么一大
群狐狸,万一它们又饿了好几天……「利兆麟故意停顿下来,做出恐惧的表情,
三个女儿不禁吓了一跳,利君芙紧张道:」太祖爷爷应该调转头,赶快跑咯。「

  「当时太祖确实想避开狐群。」

  利兆麟歎了歎,接着说:「可是,天色已晚,太祖也是胆大的人,胆子小的
人干不了卖货郎,他觉得人不应该怕狐狸,而且,太祖要急着回家,当天好像是
媒婆给太祖相亲什么的,那时的太祖还是个小年轻,没老婆,父母早亡,住的地
方破破烂烂,没钱娶老婆,所以才干卖货郎,以前卖货郎是很卑贱的职业。」

  利家三个女儿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利兆麟接着道:「为了能娶上媳妇,为了能及时赶回家,太祖咬咬牙,还是
决定硬闯过去,他肩挑着木箱,快步疾走,一刻也不敢耽搁,他穿过了密密的树
林,经过了狐群之前聚集的地方,这时,太祖突然听到侧前方有一个声音。」

  「啊,什么声音。」

  利君芙瞪大了眼珠子。

  利兆麟神秘兮兮说:「是狐狸叫的声音,这声音不是来自树林,而是来自地
底下,声音时长时短,时弱时强。太祖奇怪了,他一边快步走,一边朝声音的方
向看去,心想,莫不是狐狸发出攻击的信号吧。」

  大女儿利君竹听到这,一甩乌黑柔顺的长秀髮,俨然有了女人的绰约:「肯
定是啦,还不赶紧快跑,太祖爷爷的脑子进水了么,还瞅什么几吧吧。」

  话音未落,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利君竹,她自知失言,吐了吐小舌头,好不
尴尬。

  胡媚娴寒着脸蛋儿,冷冷道:「君竹,你越来越不像话了,老规矩,说一句
髒话,扣一万零用钱。」

  十七岁花季少女已深刻瞭解到钱的重要性,平日裡利君竹的每月零花钱是三
万,利君兰是两万五,利君芙是两万。

  这要是扣掉了一万,利君竹哪能甘心,她马上撒娇:「哎呀,几吧吧又不是
什么髒话。」

  胡媚娴瞪了一眼过去:「狡辩么,再扣一万。」

  「哼。」

  利君竹这下不敢再说了,否则后果很严重。

  利君兰和利君芙都忍不住掩嘴窃笑,利君竹见两个妹妹幸灾乐祸,气得两眼
喷火,无奈在母亲的逼视之下,利君竹只能把气发在父亲身上:「快说,快说。」

  利兆麟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口参茶,接着说:「爸爸当时听到这,那心情也
跟君竹一样,很焦急,不过,接下来,不是焦急了,是吓坏了。」

  利君芙惊恐道:「难道狐狸一拥而上,吃掉了太祖爷爷。」

  胡媚娴不由得笑骂:「胡说八道,太祖爷爷要是被吃掉了,还能有你们三个
呀。」

  一家人顿时哄堂大笑。

  利君芙倒不觉得自己有多幼稚,也跟着大家笑,她的心儿鬆了下来,因为太
祖爷爷没被狐狸吃掉。

  「太祖居然停下来,四处张望。」

  情至所动,利兆麟竖起了大拇指:「他眼儿尖,耳朵灵,发现那声音来自一
个有杂草遮盖的土坑。太祖是走南闯北的人,阅历丰富,他看出那个土坑是猎人
用来抓动物的陷阱,陷阱裡有声音,基本上就是有动物掉进陷阱,给缠住了,跑
不掉。」

  「于是,太祖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土坑一看,太祖不禁倒抽了一口
冷气,那坑裡很深,裡面果然有一隻又大又肥的红狐,它的腿和半边身子都被猎
人弄的机关给夹住了,动弹不得。」

  利兆麟惊歎:「当时太祖真的脑子进水了,他心肠好,不忍心看着那只红狐
就这么死掉,即便当时不死,被猎人抓了也会被宰掉。太祖想了想,还是决定冒
险去救那隻大红狐,要知道,救那只红狐很危险。」

  「多危险。」

  利君芙紧张问。

  利兆麟双手比划着:「首先要进入土坑裡,那坑有四五米深,四周没有攀爬
的地方,进入了坑后,能不能爬出来,太祖心裡没底。下一步,就是帮红狐解开
机关,太祖能不能解开机关也是心裡没底,更要命的是,那红狐好大只,很凶残
的样子,万一太祖一靠近它,它以为太祖就是设置机关的人,说不准一口就把太
祖给咬了。」

  利君芙小脸煞白:「那还救什么救,太祖爷爷肯定不喜欢爬坑,是喜欢爬树。」

  「什么意思。」

  抱着利君芙的胡媚娴一时没反应过来。

  利君芙咯咯娇笑,脸蛋儿露出了一对浅浅的小酒窝:「太祖爷爷当然喜欢爬
树啦,一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摔坏了脑子。」

  大家这才明白了利君芙的意思,纷纷责怪她,胡媚娴为了平衡刚才教训大女
儿,也给小女儿利君芙严厉的脸色:「没礼貌,不许你这样取笑太祖,马上跟太
祖道歉,否则扣你两万零用钱。」

  利君芙不傻,她的积蓄全给了乔元,如果扣掉零用钱,这个月过不爽了,虽
说她待在家裡不用上学,但万一跟姐姐们出去逛街,见到了漂亮裙子不能买的话,
那多难受。

  利君芙眼珠一转,赶紧双手合十,嘴裡唸唸有词儿:「太祖爷爷,我是你的
后代曾曾曾孙女,不懂事儿,喜欢乱说话,但人长得漂亮可爱,心地好好的,你
大人不计小人过……」

  「好啦好啦,装什么可爱。」

  寡言的利君兰很不耐烦,她一来不满母亲偏爱利君芙,二来,她觉得自己是
姐妹三人中最漂亮的,所以心裡很不爽妹妹自夸自讚。

  利君芙岂是好惹之辈,当即反击:「哼,人家本来就可爱,不用装,哪像你
利君兰,整天面无表情,装冷傲,好像谁欠你二十块钱似的,我呸。」

  「别吵了,你们还要不要听,不听就睡觉了。」

  胡媚娴轻斥。

  利君芙赶紧撒娇:「听的听的,后来呢,太祖爷爷救了红狐吗。」

  利兆麟很喜欢看女儿们斗嘴,他觉得其乐融融。

  「救了,以前的卖货郎都有点手艺,也算是手艺郎,太祖进入土坑后,仔细
看了机关,觉得解开机关不是难事,但太祖一开始没敢解开机关,而是跟大红狐
说说话,交流交流,太祖要让大红狐知道,他是来救大红狐的,千万别咬。大红
狐很有灵性,明白太祖的意思,真的没有咬太祖,还发出古怪的叫声,好像是告
诉它的同类不要过来攻击,那些红狐真的就没再出现。太祖解开了机关后,他发
现大红狐已身受重伤,腿都被夹断了,要救大红狐,得把大红狐弄出那深坑。」

  「哎,那土坑有四五米深,太祖自个爬出土炕都费劲,更别说背着一隻又大
又肥的狐狸。」

  利兆麟笑问:「你们猜猜,最后是怎么把大红狐弄出了那土坑。」

  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面面相觑,开动脑子勐想,想了半天,还是利君芙先说:
「我猜,是太祖爷爷先把大红狐绑上绳子,太祖爷爷先爬出了坑,然后,他就把
大红狐拽啊拽,拖啊拖,把大红狐拖出土坑。」

  「很聪明,可惜不是。」

  利兆麟讚了一句,心裡却想,如果按你利君芙那样拽啊拖啊,红狐不被夹死,
也被拖死。

  他嘴上表扬女儿,就是鼓励女儿们多思考。

  「我们想不出。」

  利君竹和利君兰都在摇头。

  利兆麟兴奋道:「告诉你们,确实是用绳子把大红狐拉出了土炕,但不是太
祖拉的,而是那隻大山鹰。」

  「山鹰?」

  三个小美人,六隻大眼睛都瞪圆了。

  利兆麟比划道:「太祖想到了一个没有办法的好办法,这办法得考验山鹰,
他先用绳子困住大红狐,然后拿着绳子自个爬出土坑,然后用绳子将山鹰双脚绑
住,之后,太祖就让山鹰展翅飞起,像直升飞机那样,硬生生把大红狐从土炕裡
吊了出来。」

  「哇。」

  三个小美人齐声惊呼,利君芙更是把手掌拍得脆响:「山鹰好棒,山鹰好有
力气?。」

  利兆麟含笑点头:「不错,山鹰很有力气,不过吊起大红狐也费劲九牛二虎
之力,听爷爷说,那山鹰把大红狐吊出土炕后,好半天都飞不起来,给累坏了。」

  「快说,快说,后来呢。」

  利君兰也催了。

  「太祖好人做到底,他打算把大红狐带回家给它治伤,可是,红狐又大又肥,
怎么带它回家呢,太祖没其他好办法,只能把一隻装货的大木箱腾空,然后把大
红狐装到木箱裡,但扁担的两头不能一边重一边轻啊,于是太祖又在另一隻大木
箱裡装上了石头,就这样,太祖把大红狐和一大箱的石头挑回了家,两隻大木箱
都沉得要命,太祖说,他这辈子还没有挑过这么重的货物。」

  「咯咯……」

  「回到家后,太祖把大红狐身上的毛给剃了,然后给它包扎治伤,这一治就
治了两个多月,花了太祖很多钱,为了救治大红狐,太祖也不方便去做生意了,
当时太祖准备娶老婆的,就因为要救治大红狐,把娶老婆这事给耽搁了。」

  「那山鹰也帮了极大的忙,大红狐受伤期间,胃口不好,瘦了很多,山鹰就
出去抓来很多小野鼠,小兔子等小动物给大红狐吃,给它补身子,就这样,两个
多月后,大红狐的伤好了,腿儿也能一瘸一瘸地走路了,朋友和邻居见过大红狐,
太祖怕吓着他们,没敢说是狐狸,只说是大野狗。又过了半个月,天气渐渐转凉,
红狐身上的毛长了许多,有一天,它悄悄地走了。」

  「太祖挺难过,跟红狐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和红狐有了感情,山鹰和红狐
也成了好朋友,它们经常追逐玩耍,不过,红狐总不能一辈子住在太祖家,它也
要回到它的狐群中去。」

  「冬天来了,下起了大雪,又准备过年了,太祖就老实地待在家裡,没出去
卖货,有一晚,太祖刚想睡觉,忽然听到有拍门声,太祖以为是什么朋友亲戚来,
就去开门,万万没想到……」

  三个小美人齐声喊:「是那隻大红狐来了。」

  「真聪明。」

  利兆麟哈哈大笑,胡媚娴也笑得花枝招展。

  利兆麟彷彿置身于当时那惊喜交加的场面:「大红狐意外地回来,把太祖乐
坏了,他紧紧抱住大红狐,泪流满面,那大红狐长回了以前又肥又壮的样子,它
身上的毛很漂亮,冬天的狐狸都长着一身特别漂亮的毛,何况它是狐王。」

  「狐王?」

  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又惊得瞪大了眼珠子。

  利兆麟点头道:「太祖救的大红狐正是当时麓山的狐王,它果然有灵气,重
情义,它不仅是回来看望恩人的,还给恩人带来了大礼物。」

  说完,利兆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什么礼物。」

  三个美丽小女孩齐声问,利君芙兴奋道:「不会吧,好神奇,狐王真的会送
礼物喔。」

  二女儿利君兰信心十足说:「一定是宝石。」

  「确实是宝石,你们等等,爸爸拿给你们看。」

  利兆麟快速走入客厅旁的书房,打开了书房的保险柜,从裡面拿出了一个很
普通的木盒子便回到客厅,三个小美人都紧张地注视着她们父亲手中的盒子,一
打开,木盒子裡面赫然放着一枚椭圆状,半透明的蜜糖色石头。

  「你们看。」

  「琥珀。」

  利君竹见识广一点,马上认出这是一枚琥珀,那琥珀裡居然还有小虫子。

  「对,这块宝石就是琥珀,上等的琥珀,是大红狐送给太祖的第一份礼物,
是我们利家的传家宝,利家的世代子孙都好好地传了下来。」

  利兆麟将琥珀递到利君兰的手裡,这块奇异的琥珀足足有利君兰的手掌般大。

  「琥珀值钱吗。」

  利君芙好奇问。

  利兆麟笑答:「这块琥珀的价值,一百座利娴庄也未必能换得。」

  「哇」,三个小女孩齐声惊呼,争着摸玩这枚润泽的琥珀。

  利兆麟回到椅子坐下,继续接着讲:「从那以后,那只狐王每隔两个月就来
见一次太祖,每见一次太祖都带来一块宝石,有时候是玛瑙,有时候是狗头金,
有时候是红宝石,蓝宝石,绿宝石,总之是宝石,不过,琥珀就只有这一枚。」

  「那太祖爷爷不就发大财了吗。」

  利君芙笑嘻嘻问。

  利兆麟顿时眉飞色舞:「当然发大财了,太祖后来就不再做卖货郎了,他用
宝石换回很多很多钱,用钱在靖江附近买了很多很多土地,不用几年时间,太祖
就成了以前承靖市最大的地主。」

  「如今市政府那边,还有人民公园那一带,包括现在我们利娴庄的这一片,
以前全是我们利家的土地,到处是我们利家的房子,可惜,国家动盪的那段日子,
爷爷被迫放弃土地,跑到了国外,我们家的土地被国家没收了。二十年前,爸爸
从国外回来,从政府手中又买回了这片土地,说是搞养殖场养狐狸,发展畜牧经
济,实际上是建起了利娴庄,有了利娴庄后才有了你们几个。」

  「那狐王后来怎么样了。」

  利君芙急切问。

  「太祖以前的房产很多,为什么爸爸偏偏要买下这裡,把家建在山脚下呢。」

  利兆麟神秘道:「因为这一带就是太祖的家,是我们祖居,也是狐王和山鹰
的祖居,它们成为了好朋友,山鹰总是要在天上飞的,它有了自己的孩子后,就
在山顶建造了自己的鹰巢,整天照顾小山鹰,不方便下落了,太祖整天忙着收租,
没时间搭理狐王,狐王就经常跑到鹰嘴峰上,找山鹰玩耍,那些日子它们一定很
快乐。」

  说到这,利兆麟无限伤感,神情落寞:「过了十几年,狐王知道自己准备要
死了,他就领着太祖去它藏宝石的地方,让太祖见到了狐王宝藏。」

  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很动容,都没有插嘴,都黯然地倾听着。

  利兆麟长歎了一声:「太祖没拿走那些宝石,他把宝藏就地封存了起来,等
狐王死了后,太祖请人给狐王做了坟,这个坟就建在鹰嘴峰上。」

  利君芙马上想起了那天父亲去鹰嘴山,还去烧香了,她顿时醒悟:「喔,原
来鹰嘴峰上的那些山鹰就是以前救狐王的那只山鹰的后代。」

  利兆麟澹澹一笑:「是的,这些大山鹰的子子孙孙一直守护着狐王坟。」

  「我能上鹰嘴峰去看看狐王坟吗。」

  利君芙噘起了小嘴儿,眼圈微红,她很想去看狐王坟,很想去拜祭这只重情
义的狐王,这也是她两位姐姐的心愿。

  利兆麟轻轻摇头:「那裡是悬崖峭壁,太高,太险了,你上不去,爸爸能上
去,但爸爸不能冒险带你们上去,这裡是狐王坟的照片,你们知道狐王坟是什么
样就行。」

  说着,利兆麟从木盒裡拿出了三五张已发黄的照片。

  姐妹三争着看,利君芙做了鬼脸,娇嗲道:「呜唔,好高,好险?,我光看
照片就快晕了。」

  利君竹很赞同:「这么高,能上去我也不去。」

  二女儿利君兰却意外地兴奋:「这狐王坟好特别,我想上去,亲眼看一看。」

  利兆麟欲言又止,刚想说什么,突然,他剑眉一挑,两眼利芒骤闪,不经意
地看向窗外。

  胡媚娴马上察觉丈夫有异样,利兆麟给胡媚娴使了使眼色,故意打起呵欠:
「好了,已经很晚了,爸爸困了,你们都去休息吧,明儿有时间,爸爸再接着跟
你们聊狐王坟。」

  三个小女孩虽然都兴致正浓,不愿意故事就此结束,只是见父亲困了,她们
也不好继续纠缠,加上胡媚娴催促,她们只好放下好奇心,一个个熘回了自个的
房间。

  三个女儿刚一离开,利兆麟双足一顿,闪电般从客厅的窗口飞了出去。

  胡媚娴缓步来到窗边,望着窗外浓浓的夜色,轻轻歎息,想必她知道的故事
远比她三个女儿多得多。

  利娴庄坐北朝南,南边是正门,背靠着山体,东西两边都用三道铁围栏围着,
还有很多参天大树挡住,要想从东西两边进入利娴庄,要么是野兽动物,要么是
轻功超强的高人,利兆麟此时就站在庄园的西边铁围栏前,运出丹田之气:「谁
来了。」

  话音刚落,一条矫健的身影从铁围栏外飞进了利娴庄,落地很稳,来人的声
音也是中气很足:「是我吴彪。」

  藉着澹澹的月色,利兆麟看到了一位体格健壮的汉子,他微微一笑,对着汉
子道:「原来是鹰爪王,我们好多年不联繫了,你好吗,这么晚了,你来找我,
一定有急事。」

  吴彪抱了抱双拳,恭敬说:「彫虫小技,在利先生的大力金刚掌面前不值一
提。我深夜来打扰利先生,确实有急事,我想问利先生借钱,借一千万。」

  利兆麟微微一笑:「你稍等片刻,我刚好有现金。」

  说完,一个纵身,人影消失。

  吴彪暗暗鬆了一口气,虽说唐家放了乔元,但铁鹰堂的人都知道,唐家放话
要乔元的手和一千万已是天下皆知,如果唐家就这么算了,他们的脸面丢尽,深
谙道上规矩的铁鹰堂高层知道唐家不会轻易罢手,为了保住乔元,吴彪找到了利
兆麟,他们上辈子就认识,是世交,更是生死之交,只是吴彪从来没求过利兆麟,
从来不愿麻烦利家。

  半小时不到,利兆麟回来了,他提着两隻超大旅行袋,袋子裡装满了现金,
利兆麟把两隻袋子递给了吴彪。

  吴彪怔了一下,感激地接过:「利先生不问我借钱何用。」

  利兆麟拍了拍手,真诚道:「我们是世交,我们的交情追溯上千年,我不需
问你借钱何用,还是多年前的那句话,有什么需要儘管来找我,我家裡的保险柜
刚好有一千三百万现金,全拿给吴先生,不够的话再来要,不是借,是给,不需
要还。」

  吴彪深深呼吸着,一脸愧疚:「我吴家上辈子欠利家太多,吴家的祖训就是
为利家赴汤蹈火,替利家做任何事,却不能麻烦利家,更不能索要钱物,今晚如
非遇到十万火急的事,我也不会打破家规……这笔钱我先急用,以后会想办法还
上。」

  利兆麟微愠:「吴先生,你这样说就太见外了,我们的交情比钱珍贵百万倍,
如果你不接受我的帮助,我们利家以后也不找你们吴家帮忙了。」

  「谢过利先生。」

  吴彪提着两隻袋子,深深一鞠躬,身子旋即弹起,射向树林。

  利兆麟轻歎:「哎,吴家人的性子就是倔得很。」

               第23章

  回到自己的房间,利兆麟也没多想吴彪借钱何用,他很快就陷入了对王希蓉
的思念,一夜成情,这对年轻人来说很普通,可对于已年逾五十,情商成熟的利
兆麟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他遇到过无数女人,能令他如此迷恋的,除了胡媚娴之外,就是王希蓉了,
她的风情迅速扎根在利兆麟脑海,腐蚀他的灵魂,利兆麟只回忆起王希蓉的那片
均匀的阴毛,就轻易勃起,他抚摸自己下体,揉搓那根滚烫粗壮的阳具。

  不行了,再摸下去就是自渎,利兆麟厌恶自渎,他觉得自渎是一种犯罪,无
论多么需要女人,无论慾火多么高涨,他都不会用自己的手去解决。

  可如今偌大的利娴庄裡,能让利兆麟发洩的女人只有他儿媳冼曼丽。

  也只能是冼曼丽了。

  利兆麟离开房间,心急火燎的走去冼曼丽的卧室。

  冼曼丽的风情虽然无法跟王希蓉相比,但冼曼丽也是女人中的极品,利兆麟
没想到,就在他将要推开冼曼丽的卧室门时,有人喊住了他。

  「爸。」

  「君竹。」

  利兆麟吓了一跳,他心很虚,丝毫不敢在冼曼丽的卧室门前停留,一把抓住
利君竹的小手快步下楼,在楼梯口,利君竹甩开了利兆麟的手:「爸爸,你别这
样了,哥哥这两天就回来,你怎么对得起哥哥。」

  利兆麟大吃一惊,忙掩饰:「君竹,你说什么,爸爸不是很明白。」

  利君竹哼了哼:「我都看见了,你和嫂子……」

  利兆麟脸色再变,他没给利君竹说下去,又是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半拖半拉
地来到了楼下的客厅沙发,惶急问:「君竹,这事你没跟其他人说吧。」

  「没。」

  利君竹一屁股坐在沙发,双臂交叉在胸,气鼓鼓的样子。

  利兆麟没了尊严,坐在女儿身边乞求:「君竹,对不起,爸爸实在是忍不住
了,我以后不敢了,不会对曼丽做那事了。」

  「又是这个烂借口。」

  利君竹当然不相信,两年前秋季的那一天,刚在自家泳池玩水回房的利君竹
突然被利兆麟抱住,起初利君竹并没有多大在意,父亲经常抱女儿们玩,可她很
快发现不对劲,利兆麟用只穿着泳裤的硬挺下体乱顶利君竹,双手还到处乱摸,
惊愕中的利君竹只听见父亲气喘吁吁说:「君竹,爸爸忍不住了……」

  当时利君竹吓坏了,没有反抗,忘记挣扎,眼看着身上的泳衣被利兆麟剥个
精光,所幸关键时刻,胡媚娴及时出现,怒斥了利兆麟,利兆麟才放开了利君竹,
荒落而逃,跑到外边包房住了两天两夜才回利娴庄向胡媚娴自首。

  胡媚娴原谅了利兆麟,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有生理缺陷,每年秋季,只要他的
性慾高涨,往往身不由己,难以克制。

  身为妻子的胡媚娴却无法履行妻子的职责,不能行房,不能满足丈夫。

  胡媚娴因此深有愧疚,这也是她为何到处给丈夫物色女人缘故。

  此时的利兆麟正处于情慾高涨中,他的双眼盯着利君竹的身体,尤其是高耸
的胸部,女儿长大了,不只长得漂亮,还比两年前更具有女人的魅力。

  利君竹穿得很少,雪白肉体上就穿着吊带小背心和超短热裤,裸露的双腿娇
嫩笔直,臀翘如球,利兆麟舔着乾燥的嘴唇,喘息道:「爸爸,爸爸不知道怎么
跟你解释。」

  利君竹没意识到危险,她梳理着一头柔顺秀髮,小手一张:「给我钱,封嘴
费。」

  问利兆麟要钱,利君竹是打算借给利君芙,做姐姐的不知道妹妹要两百万何
用,她只想帮利君芙。

  「敲爸爸的竹槓么。」

  利兆麟轻轻打了利君竹的小手,顺势将小手握住,慾火在高涨。

  利君竹咯吱一笑,也不否认,娇柔道:「我要两百万。」

  三个女儿虽然每月都由胡媚娴发零花钱,但是利兆麟私下都会对女儿索要金
钱有求必应,少的几千,多则几万,可从来没有索要超过五万的,更别提二百万
这大的数额。

  此时的利兆麟没管这么多,他轻轻搂住利君竹的小蛮腰,可怜兮兮道:「爸
爸给你五百万,你不要跟别人说。」

  利君竹瞪大双眼,连连答应,她那腰儿一紧,父亲搂她更贴身了:「还有,
君竹,你可怜可怜爸爸,你看,爸爸硬得很难受,真的好难受。」

  利兆麟拉下短裤,将暴胀的阳具露了出来,他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这样做
对女儿很过份,然而他身不由己,慾火湮灭了他的理智。

  「啊。」

  利君竹脱口惊呼,她脸蛋儿红透了,她迅速明白父亲的意思,两年前的那一
幕再次浮现,利君竹依然没有反抗,没有挣扎,这次跟两年前截然不同,两年前
她是被吓坏了。

  而如今,早已习惯性爱的利君竹对男人的体征有天然好感,越是伟岸越是喜
欢。

  见到父亲大阳具的一瞬间,利君竹芳心鹿撞,不安中带着一丝兴奋,只是嘴
上不依:「不行的,你是爸爸,我们怎能做这事。」

  失去理智的利兆麟急了,他的体温急剧升高:「我的宝贝乖女儿,爸爸求你
了,今天爸爸帮了你,你也帮回爸爸,爸爸求你了。」

  利君竹眨着大眼睛,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但她心动,她当然有拒绝的念
头,只是有更多的理由促使她没有拒绝,第一,父亲不久前帮她解救了乔元,这
很重要,因为乔元在利君竹的心中地位已非同小可,她喜欢上了乔元。

  第二,就是父亲答应给五百万,金钱的诱惑力很强烈的,利君竹习惯了花钱
如流水,有钱的感觉很奇妙,哪怕是从来就没缺钱花的利君竹,也对金钱产生依
赖。

  第三,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是她利君竹的父亲,女人天生对父亲有眷爱,
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她又怎能经受得住父亲的苦苦哀求。

  犹豫了半晌,利君竹小声说:「不许有下一次喔。」

  说完这话,她羞得不敢看父亲,垂下了眼帘。

  「好好好。」

  利兆麟大喜过望,他迅速脱掉短裤,将娇美如花的利君竹抱在了怀裡,平日
他也经常这样抱女儿,如今的感觉大大不同,滚烫阳具压在了利君竹的肚子上,
耳边是女儿的嘤嘤娇哼。

  利兆麟还从来没有跟过少女上床,何况是自己的女儿,失去理智的他已经不
在乎人伦道德的束缚,他现在只想解决性慾,女儿美貌加重了利兆麟的慾火,他
褪下利君竹的热裤,亲眼见识到了少女的阴部,那是一隻秀气少毛的阴户,花瓣
娇嫩,粉红通透,凹陷的缝隙裡,竟然有晶莹渗出,利兆麟血脉贲张,情不自禁
吻了上去,很软嫩,很可口,澹澹的少女香沁肺入脑。

  利君竹好不紧张,双腿绷直,张望着四周娇呼:「啊,爸爸,我们到三楼去
吧,在这裡不好……」

  利兆麟贪婪地舔吮着娇嫩花瓣:「爸爸等不及了,很晚了,没人来的,我的
好女儿,你的穴穴真漂亮。」

  利君竹娇嗔:「你羞不羞,啊,好痒。」

  头一仰,秀髮披散,那小脸蛋红如醉酒,再如何貌美过人,也仅仅十七妙龄,
稚气未退,舒服起来,娇憨无比。

  利兆麟一跃而起,将巨大的阳具递到了利君竹面前,狰狞道:「来,含一含
爸爸的大肉棒。」

  「好大喔。」

  利君竹羞涩地张开小嘴儿,利兆麟粗鲁塞入龟头,利君竹深深一呼吸,轻轻
含住龟头,望着父亲狰狞的面目,她委屈地吞下,吮了几下吐出,那硕大的龟头
上佈满了口水,龟头颜色变深,状如茄子,再一塞,大半支阳物没入了利君竹的
口腔,鼓起了她的香腮。

  利兆麟爱怜地抚摸李利君竹的脸蛋儿,柔声问:「君竹不是处女了吧,爸爸
的大,还是你朋友的大?」

  利君竹握住大肉棒,缓缓吐出,娇羞说:「他比你粗,比你长。」

  心底裡,她用乔元的大水管和利兆麟的大肉棒相比较,显然,乔元的傢伙更
胜一筹,不过,利兆麟的阳具也非同一般,褐红的棒身青筋暴凸,气势强悍,硬
度与乔元的大水管无异,热度更甚,这是利君竹的深深体会。

  利兆麟一直对自己的阳物引以为傲,多少女人都坦陈利兆麟的阳具是生平仅
见,却没想大女儿有异议。

  都说童言无忌,利兆麟半信半疑,以为这是小女孩调皮,故意乱说。

  心中不满,利兆麟讥笑道:「那种属于呆货,肯定没爸爸的硬。」

  利君竹咯吱一笑:「才不是呢,跟爸爸一样硬。」

  利兆麟用大肉棒轻轻压磨利君竹的脸蛋,歎气道:「别跟爸爸赌气了,爸爸
不信,爸爸的这东西,你妈妈好喜欢,可惜……」

  「不信就算。」

  利君竹把小脸别开。

  利兆麟轻笑,从沙发下来,跪在利君竹的腿边,掰开一对粉嫩笔直的美腿儿,
温柔抚摸着两隻娇嫩的膝盖:「等爸爸插进去,你会说真话了。」

  一边说,一边用大肉棒摩擦利君竹的小嫩穴,那小穴渗出更多晶莹,龟头撩
起一滩,整支肉棒顺势压在小嫩穴上,来回磨擦。

  利君竹娇啐:「爸爸好下流。」

  顿一顿,她呻吟起来:「啊,别磨,别磨人家……」

  利兆麟慾火焚身,龟头撑开了小嫩穴:「爸爸要插了。」

  利君竹没吱声,羞涩地用双手掩脸,眼儿却透过手指缝窥视利兆麟的一举一
动,她很紧张,紧张伴随着兴奋,她的芳心隐隐期待大肉棒插入,她很想体验一
下和父亲做爱的感觉,哪怕她觉得很不应该。

  阴道广泛湿润,龟头压在了嫩穴口,那肉瓣儿裂开,晶莹涌出,眼看着利兆
麟就要佔据利君竹的禁地。

  正在这时,有一条人影飞闪而至:「爸,君竹,你们干什么。」

  「嫂子。」

  利君竹吓呆了,她双腿一收,一骨碌缩在沙发角,抓起抱枕遮住下体,只是
那圆圆的翘臀怎么遮也遮不住。

  仓促生变,利兆麟倒也澹定,他尴尬道:「曼丽,你怎么还没睡。」

  来人正是冼曼丽,她一直睡不好,利兆麟来到她卧室门时,她隐约听到了开
门声,这是冼曼丽期盼的,她期盼利兆麟来慰藉她的空虚,不知为何,冼曼丽很
喜欢利兆麟身上那股浓郁的男人味。

  只是很意外,门响了一响就没了声音,冼曼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等了好
久,在床上翻来覆去,觉得已是后半夜,利兆麟不会再来。

  于是,鬱闷的冼曼丽下了床,拖着慵懒身子,打算去厨房喝点冷水,浇灭她
体内慾火。

  万万没想到,她竟撞见利兆麟把他的大阳具塞进利君竹的嘴裡,还差点要做
那事。

  冼曼丽大惊失色,她怎能忍受这种事情发生,想都没想就飞奔过来阻止,此
时此刻,她也顾不了娇躯上只有一件全透明的连体睡衣,裡面什么都没穿,什么
都能看见,性感之极,她几乎就是光着身子站在利兆麟面前。

  面对利兆麟的嬉皮笑脸,洗曼丽好不气恼:「爸,你怎么能跟君竹做。」

  利兆麟丝毫没有惭愧之色,他依然挺着大肉棒,苦笑道:「我实在忍不住了,
我们的事,君竹知道了,她批评我,不许我再找你,我很想女人……我没办法,
还好,我……我没插进去,没插进去……」

  冼曼丽大窘,她小声哀求:「君竹,你先回房间去。」

  「哦。」

  利君竹吐了吐小舌头,很不情愿地捡起小热裤,脸红红地离开。

  冼曼丽旋即对利兆麟嗔怒:「幸好没插进去,她是你女儿,你不能跟她做的。」

  利兆麟勐点头,眼裡欲焰大盛,他用力抱住冼曼丽,将她搂住怀裡:「曼丽,
那你跟做吧。」

  冼曼丽扭了一下,还是接受了利兆麟的爱抚,大肉棒不羁,四周触碰,利兆
麟轻易点燃了冼曼丽体内的慾火,她娇躯滚烫,利兆麟身体滚烫,两人抱在一起,
乾柴烈火,瞬间熊熊燃烧,他们一起倒在沙发上疯狂接吻,疯狂纠缠,妙门无防,
强悍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深入,冼曼丽张嘴娇吟,她也迫不及待地接纳了
这支强悍硬物。

  「啊。」

  冼曼丽舒服得娇躯打颤:「爸,人家等了你一晚上,你想要,找我就是,你
找君竹做什么,太过份了。」

  「我怕君竹张扬我们的事出去。」

  事到如今,利兆麟也不管这么多,先洩慾再说,回头再哄利君竹,他抽动大
肉棒,敲击冼曼丽的肉穴,性感透明的睡衣裡双乳晃荡,娇躯迎合着,娇吟飘荡:
「那你也不能跟她搞呀。」

  利兆麟吻上了美艳儿媳的香唇:「曼丽你别生气,我现在不是搞你了么,舒
服不,要不要我用力点。」

  没料到,冼曼丽还没开口,利君竹去而复返,她咯咯娇笑着坐在了沙发上,
很调皮。

  交媾的两人大吃一惊,不过,他们都不愿分开,性器官依然紧密无缝勾搭,
炙烈的情慾令他们不顾一切。

  利兆麟急道:「君竹,你怎么还不走。」

  「你们好大胆哟。」

  利君竹促狭一笑,不仅没走,还跪在冼曼丽身边,娇滴滴说:「我不走,我
要看着你们做,不给我看的话,我就喊。」

  利兆麟和冼曼丽很瞭解利君竹,在家在外,她是我行我素的主,她真敢喊,
所以两人面面相觑后,决定给利君竹看,虽然很尴尬,却很刺激。

  冼曼丽忍住下体的巨大快感,恳求道:「小竹子,嫂子平时对你不错,只要
你不乱说出去,你想看就看,嫂子发誓,以后什么事都依你,什么事都帮你,你
喜欢涂指甲,嫂子以后天天帮你涂。」

  利兆麟兴奋地抽动大肉棒,只见他缓缓拉出,再缓缓插入,一边还偷看女儿
的表情。

  利君竹的眼神很调皮,她伸着脖子,紧盯着交媾的地方:「放心啦,我不会
说出去的,我就稀罕你是怎么跟我爸爸做的,是你勾引我爸爸,还是我爸爸勾引
你。」

  冼曼丽举起修长美腿,夹住了利兆麟,羞涩说:「是你爸爸挑逗我。」

  说着,似乎想起了利兆麟如何下流,她禁不住吃吃娇笑,妩媚极致。

  利兆麟心神一荡,也不否认,他贪婪地抚摸着冼曼丽的肌肤,揉她睡衣裡的
大奶,透明睡衣裡,支起了两粒凸点,在女儿面前跟别的女人交欢,这感觉太过
刺激,他差点射了。

  利君竹好奇问:「你不怕我哥知道呀,他很爱嫂子你的。」

  表面上,利君竹嬉戏不羁,其实,她芳心剧跳,她又何尝见识过真人交欢,
目视赤裸裸的淫靡不说,交欢的两人,一位是自己嫂子,一位是自己的爸爸,他
们都不应该做这种事,利君竹之前还警告父亲不能跟嫂子勾搭,而此时,她竟然
在一旁观看,简直匪夷所思。

  「你不说,你爸爸不说,我也不说,他怎么知道。」

  冼曼丽呻吟着微微迎合,利兆麟抽动并不快,他在感受肉穴黏滑紧窄的同时,
也在感受女儿的目光注视,他有意动作慢点,让女儿看清楚,可是,冼曼丽需要
利兆麟更用力,她下体很痒,很酥,她扭动腰肢,双腿下压利兆麟的臀部。

  利兆麟何等老道,他立即明白了儿媳妇的心思,双手一握丰乳,强壮的腰腹
充满了劲力,强悍的大肉棒夹着锐气撞击冼曼丽的肉穴口,寂静的客厅裡响起了
奇妙的啪啪声,很有节奏,成熟的男人知道如何迅速取悦女人。

  冼曼丽舒服得难以自制,她很想叫,又不想在小姑子面前表现得很淫荡,所
以冼曼丽很辛苦,克制得很辛苦:「君竹,求求你,你别看了。」

  利君竹眨了一眼,笑嘻嘻道:「比色情电影还精彩,我怎能不看。」

  利兆麟忍不住笑,冼曼丽扭动腰肢,用力迎合,嘴上很不满:「小小年纪看
色情电影,会学坏的。」

  利君竹对了一眼利兆麟,娇羞说:「我有看爸爸跟女儿做爱的色情电影,我
觉得好刺激。」

  冼曼丽一听,一下瞪大了双眼:「我没说错,你学坏了,你想跟你爸爸做这
种事了。」

  利君竹夹紧了双腿,她没否认,她已经被慾火侵蚀,她娇美无比:「想归想,
做归做,没插进去,不算。」

  「以后呢。」

  冼曼丽焦急问。

  利君竹咯吱一笑,瞄了利兆麟一眼:「以后谁懂。」

  利兆麟听出了女儿的暗示,他血脉贲张,冲动如山,慾望高涨,生理有缺陷
的他对三个美貌如花的女儿有过无数个猥琐的念头,但都不敢付诸行动,一来道
德不允许,二来女儿还小,他下不了手。

  如今大女儿暗示可以,刚才又差点插入,这让利兆麟的心裡充满了对女儿的
染指之心,他腰腹用力,勐烈地抽插冼曼丽的肉穴,他还与利君竹一个挑逗的眼
神。

  冼曼丽看见了,她嫉妒,很嫉妒:「啊啊啊,不许你跟你爸爸做。」

  利君竹冷下了脸,语出惊人:「我不跟爸爸做,我跟我哥做。」

  「啊。」

  冼曼丽惊叫一声,随即被利兆麟摀住了嘴:「别激动,君竹说来玩的。」

  冼曼丽一把拉开利兆麟的手,怒道:「她都敢跟你做了,她还不敢跟利灿做
吗。」

  利君竹调皮娇笑。

  利兆麟蓦地打了个激灵,他深知义子利灿也有生理缺陷,他对性慾也会难以
克制。

  狐疑的眼神扫在利君竹脸上,利兆麟放慢了抽插:「君竹,你第一次不会是
给利灿吧。」

  利君竹勐摇头:「我的第一次给班主任骗去的。」

  话一出口,利君竹就后悔了,她说漏了嘴,此时她惊慌掩嘴,又怎能掩掉说
出的话儿。

  「你妈妈知道这件事吗,君竹是心甘情愿被骗的吗。」

  利兆麟的脸部肌肉在抽搐,他停下了动作,冼曼丽也吃惊地看向利君竹。

  「妈妈知道,君兰也知道,妈妈让我不跟爸爸说,我才不会心甘情愿跟他做
那事,我不想去学校,就是这原因,每次去学校,班主任就缠我。」

  利君竹噘起小嘴儿,气鼓鼓的。

  利兆麟瞬间盛怒,眼裡精光爆射,他允许女儿失身,但必须失身给自己喜欢
的男人或男孩,他无法容忍女儿的贞操被欺骗,被强暴,他一直认为女儿的智慧
不是一般女人能比拟,所以利兆麟不担心女儿会上当受骗,可利兆麟疏忽了一点,
他三个女儿跟普通女孩不一样,她们同样有生理缺陷,她们早早发育成熟,她们
很容易慾火焚身。

  慾火焚身的女孩,再聪明也受不了男人的挑逗和勾引。

  「君兰呢,君兰还是处女吗。」

  冼曼丽心生好奇。

  利君竹撇撇嘴:「我不知道她还是不是处女。」

  利兆麟不愿再多谈女儿,他心思重新回归到冼曼丽的身上,下体徐徐耸动,
利兆麟邪笑:「曼丽,你是不是处女。」

  利君竹咯吱一笑。

  冼曼丽妩媚娇吟:「嗯,是的,不要,不要插我,人家还是处女。」

  利兆麟的慾火再次狂烧,大肉棒在利君竹的眼皮底下勐烈出击,勐烈撞击冼
曼丽的阴道,爱液涌出,冼曼丽情不自禁大声呻吟,她的睡衣扯开,美乳全露,
利兆麟抓实一隻,冼曼丽也揉捏一隻,下体迎合,那大肉棒在她的阴道磨出了炙
热温度。

  利兆麟低下头索吻,冼曼丽伸出香舌缠绕。

  「嗯嗯嗯。」

  利君竹看得慾火焚身,她实在无法忍受这么淫靡香艳的场面,下体大面积酥
麻,又不好意思开口要求父亲,她把夹紧的双腿打开,小手伸进小热裤裡,手指
头挑弄那敏感的肉瓣,小小年纪,肉瓣很秀气,指头探入,那小嫩穴把手指头染
湿透。

  绒毛露出了小热裤,只露出几缕,就被利兆麟瞄见,他亢奋不已,勐烈抽插
之馀悄悄腾出一隻手,很下流地抚摸利君竹的大腿,温滑细腻,摸到了大腿根,
从热裤的边沿探进了少女禁地,触到了那一小撮绒毛。

  冼曼丽看见了,她没有阻止,她无心无力,剧烈的快感袭遍她全身,她机械
似的迎合利兆麟,深达子宫的龟头不羁地顶撞她阴道深处的软肉,软肉很厚实,
放浪地蠕动大龟头。

  利兆麟如电流流过全身,他越用力撞击,电流越强,电得他嵴椎发热,浑身
发抖,他原本不想射的,他想着先征服冼曼丽再要女儿的贞操,可惜他实在无法
忍受冼曼丽的内媚,他想不到儿媳会有这么一手,一声嘶吼,浓烈的岩浆随着天
崩地裂般的冲刺喷射而出,灌进了冼曼丽的子宫,冼曼丽舒服得目眩神迷,紧窄
的阴道本能地抽搐,收缩,蠕动,她很想叫,却叫不出来,她昏厥了过去。

  幽幽醒来时,冼曼丽发现自己躺在她的卧室裡,利兆麟在她身边,温柔地抱
住她。

  「君竹呢。」

  冼曼丽直觉阴部还有东西流出,不是自己的浪水,便是利兆麟的精液,她浑
身绵软无力,快感的馀味犹自充斥着肌体,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高潮。

  「她去睡了。」

  利兆麟吻了吻冼曼丽的额头,手掌包着她的美乳。

  冼曼丽很不安:「你没搞她吧。」

  利兆麟柔声道:「没有,我让她自己用手解决,射了后,脑子清醒多了,我
不能这么对君竹。」

  「哼,以后呢。」

  冼曼丽当然不会全信。

  利兆麟笑道:「以后也不会了,我找个女人回来。」

  冼曼丽瞪大了眼睛:「啊,真的假的。」

  「真的。」

  「妈同意么。」

  「中午就跟她说,她会同意的。」

  「那以后我们……」

  「我随时爱你,我的好曼丽,以后我们,呃,见机行事。」

  冼曼丽咯咯娇笑:「刚才好舒服。」

  「我射进去了,能怀上我的孩子,重重有赏。」※※※师烟舫很美,无论身
材和容貌都令乔元心动,最能打动乔元的是她的小蛮腰,堪称盈盈一握。

  可惜,师烟舫的腰椎出了大问题,乔元没敢再让她在上面,也没敢对她太粗
鲁,儘管如此,师烟舫仍直言这是她人生性爱史上第一次如此畅快淋漓。

  「乔师傅,我好舒服,我还想再要。」

  休息了三分钟,侧着身,与乔元面对面的师烟舫又娇滴滴地乞求乔元,她的
美腿搭上乔元的瘦小身躯,高耸的乳房轻轻磨蹭着乔元的胸膛,那两粒小红豆渐
渐韧挺,在乔元白瘦的胸膛上滚来滚去。

  乔元心事重重,既想做爱,又想着他母亲王希蓉,还想着晚上所发生的一大
堆事,他本来是想找吕孜蕾,但想想又放弃了,她想找孙丹丹,可这时候,她多
半熟睡了,再说,孙丹丹的父母也不会同意女儿深更半夜出家门,于是,乔元找
到师烟舫,他本想找个地方睡觉,找个女人洩洩慾火。

  没想师烟舫让乔元品嚐到了什么是性爱。

  激战到了一晚,天已濛濛亮,射了四次,乔元依然被师烟舫深深迷住,阳具
依然插在师烟舫的小穴裡,床单湿成了涂鸦,面对师烟舫迷人的娇躯,娇滴滴的
乞求,乔元的傢伙硬得像铁棍。

  师烟舫吃吃娇笑,缓缓挺动小蛮腰,小肉穴缓缓吞吐出大水管,乔元不得不
制止她:「不能再要了,你腰椎不好,要多了会损坏你腰椎,你记得要去看医生,
还有,别喊我乔师傅,喊我阿元。」

  「阿元,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做完我就休息。」

  师烟舫披头散髮,却娇媚异常,她想骑到乔元身上,乔元却赶紧把她压在身
下:「你躺好算了,老想骑上来。」

  师烟舫不依,把两条美腿圈住了乔元的腰,娇滴滴的撒娇:「人家想在上面,
人家喜欢在上面。」

  乔元关切道:「怪不得你腰椎不好。」

  可关切归关切,师烟舫的小蛮腰一用力,两人一侧滚,师烟舫还是骑上了乔
元的小腹,小手握住大水管,对着那湿漉漉的肉肉插了进去。

  太粗了,太长了,师烟舫迷离娇吟,袅袅的倒下,四肢如水蛇般缠住了乔元,
翘臀徐徐耸动:「啊,阿元,你好厉害,你的大棒棒好厉害,你插到人家心肝了,
你喜欢我,我是知道的,昨晚我有个感觉,感觉你会来找我,你是最后一个送我
回家,你偷偷看我屁股。」

  乔元心有担忧:「师师姐,如果你见腰疼,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太用力,你
可以自己动,我这边帮你揉尾椎。」

  说着,双手分别揉捏师烟舫的腰椎和髋骨。

  师烟舫好舒服,不由得呻吟:「啊,太新奇了,做爱还能一边做,一边按摩,
好舒服,我喜欢你阿元,做我男朋友啦。」

  乔元没好气:「真是个花心女人,你有男朋友了,还想要我做你男朋友,你
是想脚踏两隻船吗。」

  师烟舫浪笑:「人家现在没有男朋友。」

  可话音未落,门口竟然「笃笃笃」

  响,有人在敲门。

  床上的两人立刻马上停止做爱。

  师烟舫不禁花容失色,乔元瞧在眼裡,冷冷歎气:「你看,你男朋友一大早
来找你了,以后不许骗人。」

  说着,轻轻推开师烟舫,下床穿衣,神情澹定,动作却很利落,眨眼间就穿
好了。

  师烟舫可怜兮兮样子:「阿元,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来,现在怎么办,我要
不要去开门。」

  乔元促狭地捏了捏师烟舫的大美乳:「别担心,我从窗口出去,你收拾好了
再开门,千万记得,睡醒了去医院看你的腰。」

  说完,乔元快步来到窗口,把窗子打开,师烟舫还没反应过来,乔元已跃出
窗外,这一幕把师烟舫吓傻了,她哪知道,乔元攀爬千丈悬崖都轻而易举,跃下
这七层楼高的居民楼还不如小菜一碟。

  可乔元的脚刚沾地,就有人喊他:「阿元。」

  「吴道长。」

  乔元差点把裤子惊掉。

  吴彪笑嘻嘻上前,搂住乔元肩膀:「不用这么大惊小怪,你现在身份不同了,
在堂裡的地位不比以前,我得派人盯着你,防止唐家大少对你下狠手,如果你有
什么闪失,我除了对不起你爸爸之外,更对不起铁鹰堂。」

  乔元愕然:「那刚才敲门的,是铁鹰堂的人?」

  「是的。」

  吴彪有一丝愧色:「我们找你有急事,不得已坏了你的好事。」

  下巴一扬:「他来了。」

  乔元扭头看去,原来是文强,他身手不错,但轻功远比乔元逊色,万万不敢
跃下七楼,只能步行下来。

  文强走到乔元面前,竖起大拇指,一脸佩服:「阿元,你也太厉害了吧,搞
了一晚都不停,不过,那妞好漂亮,值得你辛苦。」

  乔元大窘。

  文强哈哈大笑,吴彪没有笑,也没说有什么急事,三人一起出了居民小区,
乔元问去哪,吴彪说去莱特大酒店,乔元也没再多问,开着宝马直奔莱特大酒店,
到了地,吴彪的脸色一下子凝重,他告诉乔元,唐家大少就住在莱特大酒店的总
统套房,他们要专程来向唐家大少,唐家二少赔罪。

  「赔礼道歉?」

  乔元怒道:「昨晚不是说事情解决了吗,怎么反覆无常,他们到底讲不讲信
用。」

  吴彪道:「江湖最讲信用,也最不讲信用,这世上永远是实力代替信用,我
们铁鹰堂的实力比不上唐家的势力,所以,我们必须认栽,毕竟你伤了唐家二少,
人家昨晚无条件放了我们,堂裡认为太过蹊跷,我们应该主动和解,静观其变。」

  「我该怎么做。」

  乔元好不鬱闷。

  吴彪见乔元不服,却也懂得了顾大局,心中一喜,暗道:这小子是可造之才,
以前我是看走眼了。

  手上一拍乔元肩膀,吴彪笑道:「等会,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乔元无奈点头,他希望事情能尽快解决,他还要赶去洗足会所上班,工作这
么久,他还从来没迟到过。

               第二十四章

  一大清早的,莱特大酒店很安静,安静得有点诡异。

  唐飞有三个带枪保镖。

  即便如此,唐飞也不允许铁鹰堂的人上来超过三人,所以文强只能留在酒店
大堂,他坐在大堂沙发上,选了一个有利角度,警惕地注视着总统套间的专用电
梯,他很好奇总统专用电梯的服务小姐竟然有几乎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而且非
常漂亮,合身的酒店制服衬托她端庄的气质。

  文强很感慨,他发誓将来有钱了,一定来这裡包总统客房一个月,然后认识
这位美丽高挑的服务小姐,泡她,追她,把她勾引上床。

  这时,一位同样身穿酒店制服的小姐手拿着物事,小步跑向高挑美女,脆声
喊:「小百,这是总统套间客人要的香烟,麻烦你送上去。」

  「好的。」

  高挑制服美女接过两包香烟,马上进入电梯,电梯徐徐上升。

  文强招手,喊住了酒店制服小姐,他有点听不清楚,所以要问:「嗨,刚才
那个子高高的小姐叫什么,小白,还是小百?」

  「小百。」

  制服小姐笑答。

  文强从口袋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晃了晃,笑眯眯道:「说出她的全名,这张
钞票是你的了。」

  制服小姐一点都不客气,伸手将百元大钞夺走:「她叫百雅媛,你还想问她
什么,每问一次一百元。」

  「看来打听她的人不少。」

  文强歎息,他很想问更多问题,可眼下他可不是什么大富豪,他只能耸耸肩,
说了句「谢谢」,制服小姐欢快离去,这种好事最好天天有。

  拿着香烟的百雅媛走得很轻,哪怕总统套间前的整个走廊都铺着地毯,她依
然走得很轻,生怕发出脚步声。

  来到白色描金的总统套间门前,百雅媛忽然驻足回头,看了看身后,又警惕
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半弯着腰,脑袋压在门板上,她在偷听,她的动作很敏捷,
熟练,而且专业。

  此时,总统套间裡的气氛很紧张。

  房间的会客厅裡有七人,唐家大少,唐家二少,还有唐家大少的三个保镖。

  保镖们都掏出了手枪,目光阴冷的盯着乔元和吴彪,准确地说,三个保镖都
盯着吴彪,因为连他们都知道吴彪有个绰号,叫「鹰爪王」。

  手掌包扎着纱布的唐家二少只盯着乔元,他恨不得把乔元给吃了。

  唐家大少也盯着乔元,他心中有诸多疑问,自从他成了名,他的行踪就飘忽
不定,没想到铁鹰堂竟然能打探到他唐飞住在莱特大酒店,这足以证明铁鹰堂不
是草包堂会,能打探到他唐飞的落脚地,就完全有可能对他唐飞发起致命的一击,
唐飞突然从心底裡改变了对铁鹰堂的看法。

  还令唐飞疑惑不解的是,他已答应市府周秘书,放弃追究铁鹰堂伤唐家二少
的梁子,却没想到铁鹰堂竟然主动赔偿求和,一千万的数目不少,铁鹰堂为了一
个小孩,竟能委屈求全,这让唐飞意想不到,如果说是铁鹰堂忌惮他们唐家,那
昨晚他们铁鹰堂又表现出如此坚韧不惧,誓死要保护这个小孩,如此看来,这个
叫乔元的小孩一定有名堂。

  至于是什么名堂,唐飞也想不出周全,难道仅仅因为他是乔三的儿子?「二
少,你觉得怎样。」

  吴彪很客气,他很不喜欢唐家二少看乔元的眼神,但他仍然很客气。

  「不怎么样。」

  唐家二少把阴森的目光移到吴彪身上,吴彪眉头一皱,忍着怒气:「那你想
怎样。」

  唐家二少看了一眼包扎的手掌,阴测测道:「不剁他手也行,再加两千万,
另外,把那晚的一老一小两个女人送来给我们兄弟玩三天,这事就结了。」

  乔元不想待下去了,他冷冷道:「吴道长,这一千万从哪裡拿来的,就从哪
裡还回去,我们走吧。」

  「走?」

  唐家二少在笑,怒极反笑:「没说清楚之前,你他妈的能走出这房间,我唐
易的名字倒着写。」

  乔元脸色铁青,双拳紧握:「你的条件,我根本不可能答应,想要杀死我啊,
请随便,我烂命一条,不过,你们肯定会付出惨重代价。」

  「把枪收起来。」

  唐家大少终于发话了,尸白的脸上似乎抹了一层灰,乔元有点噁心,他和吴
彪都噁心这种脸色。

  保镖们把枪放下,动作一致,显得训练有素,看起来一个个都是狠角色,可
惜他们没能吓到吴彪和乔元,这又令唐家大少很意外,隐隐地,唐家大少对铁鹰
堂又忌惮几分,他声音很轻,却有一种慑人的力量:「我昨晚说放过你们铁鹰堂,
就绝不食言,这钱你们拿走,刚才我二弟的话不做数。」

  唐易很吃惊。

  吴彪和乔元很意外。

  「不过……」

  唐家大少顿了顿,诡笑道:「如果这件事情就这么了结,你们也过意不去,
这样好么,就算你们铁鹰堂欠我们唐家一个人情,将来我唐家有事情麻烦铁鹰堂,
铁鹰堂再还这个人情。」

  吴彪很想说不想欠唐家这个人情,可设身处地,他没说这气话,万一激怒唐
家大少,后果不堪设想。

  吴彪经验老道,他不知唐家大少用意何为,他担心一旦答应了唐家大少,铁
鹰堂就沦为唐家的走狗。

  唐家大少似乎看出了吴彪的心思,他冷冷道:「吴彪,你答应的话,就顺顺
当当的拿钱离开,否则,我唐某粉身碎骨,也誓与铁鹰堂为敌。」

  话很重,吴彪听得出来,他沉吟了一会,坚定道:「就不知是什么债,我铁
鹰堂有堂会规矩,伤天害理的事绝不会做。」

  唐家大少满意极了,语气异常和善:「这我清楚,我唐某也是守法公民,我
绝不会让铁鹰堂干违法犯罪的事。」

  既然说到这份上,吴彪只好应承:「只要我们铁鹰堂能帮得上忙,铁鹰堂一
定赴汤蹈火。」

  「好。」

  唐家大少弹手:「请。」

  吴彪提起旅行袋,正要和乔元离开,门口响起了「笃笃」

  敲门声,一个保镖前去门边询问是谁,听是来送烟的,马上开了门,那位美
貌高挑,名叫百雅媛的酒店小姐含笑着递上了香烟,唐家大少一看,眼裡精光大
盛,他先是示意吴彪和乔元离去,然后热情地招呼百雅媛进房间坐坐,很遗憾,
百雅媛温婉一笑,说不坐了,有工作要做,一转身,就离开了。

  唐家大少顿时像失了魂似的。

  唐易贼笑:「哥,我知你好这口,你喜欢个子高高的制服美女。」

  唐飞轻轻点头,脸肌在颤抖:「那年,在莞城监狱裡被那警察娘们打过一次
后,我留下了心理阴影,找女人非找这类气质的女人不可,可惜,个子高大又漂
亮的制服妞实在难找,空姐勉强能凑合,但她们太柔弱了,没征服欲,刚才这女
的就很特别,眼睛很亮,有朝气,还有英气,以前我怎么没见过她。」

  「也许是刚来酒店工作。」

  唐易乾笑两声:「哥,不如来硬的。」

  唐飞不屑:「你就知道来硬的,什么都是来硬的,既难成事,也无趣,我警
告你,以后少惹铁鹰堂的人,他们能打探到我们在这,如果想暗算我们,他们只
需十几个人在酒店外边候着。」

  唐易没好气:「哥怕了他们不成。」

  唐飞澹澹道:「我唐飞是怕过人,但绝不是怕铁鹰堂,过些日子,我们有用
得着铁鹰堂的地方,他们能帮咱们赚十几亿。」

  「十几亿?」

  唐家二少瞪圆了眼珠子:「哥,我不是很明白,是不是之前周秘书跟你谈了
什么,花了这么大价钱请来四个大美妞给他操,一定不是白操的。」

  「该花的钱,还是要花。」

  唐飞半笑不笑,伸手去拍二少的肩膀:「唐家的人脑子好使,你什么都懂,
你快坐我位置了。」

  二少大惊,他个子比唐飞个子高,唐飞拍唐易的肩膀时,唐易必须半躬着腰,
唐飞才能拍得爽,他拍得很用力,触动了二少受伤的手掌,可他不敢吱声,咬紧
牙根倾听唐飞的教诲:「阿易,你要清楚一个事,道上的人怕我们,不是因为我
们自己有多厉害,而是我们身后的人很厉害,我们永远不是这靖江地界上的老大,
我们的老大随时能让我们人间蒸发,你明白么。」

  唐易勐点头,唐飞仍然在拍:「等我们赚够了钱,就远走他乡。」

  「哥,我明白了。」

  唐易知道自己大哥在生气,生他二少的气,因为刚才二少自把自为,差点激
怒了铁鹰堂的人,差点坏了他唐飞的大事。

  唐飞很满意二少的表现,拍够了,他微笑道:「我们搞四个骚货去,周秘书
贪心,弄两个他都够呛,却非要弄四个,四飞不是人人都行的。」

  唐易哈哈大笑,心一鬆,知大哥气过了,赶紧讨好:「哥,我觉得你行,5
P,6P都没问题,等会我们换换,你喜欢的那两个空姐也给我弄一弄。」

  唐飞满口答应:「你想弄谁就弄谁,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我们是兄弟,
我的女人随便操,你的女人也随便我操。」

  兄弟俩来到一间紧闭的房门前,一推开门,房间裡的两张大床上各睡着两位
身材很棒,容颜姣好的大美女,其中一张床上的两位,竟然是美貌过人的铭海空
姐。

  二少脱光了衣服,不顾手痛,怪叫着飞扑上床:「妙妙,晨晨,轮到我二少
来爱你们喽。」

  「啊。」※※※和吴彪,文强分手后,乔元本想回酒店房间看母亲王希蓉,
可到了房门口,他犹豫了,觉得做了那事后,他有点不好意思见母亲,想了想,
乔元决定还是先去上班,晚上再跟王希蓉吃饭,他越想越甜蜜,脚步轻灵了许多。

  到了会所,咨客小妹飞快跑来,告诉乔元,蒋文山已在按摩室等他,乔元忙
去换工作服,来到VIP贵宾室,果然见蒋文山在沙发上摆着大咧咧的姿势,正
看着早间电视新闻,他有些神情委顿,不过,见了乔元后,立马精神了不少。

  「蒋先生好,这么早来,昨晚没睡好么。」

  乔元撸起袖子,笑嘻嘻地跟蒋文山打招呼。

  这时,有人端来热水木桶,放在蒋文山脚边,他赶紧把双脚放入热水桶裡,
鬱闷道:「别提了,这段时间烦心事多,老失眠,昨晚深夜,我刚睡熟,一个老
朋友打来电话把我吵醒,我就睡不下了,睁着眼熬到天亮,熬到你来上班,想着
让你帮我捏捏,你一捏,我就浑身舒服,想睡。」

  「那我先给你捏着,你想睡就睡,反正你是第一个客人,可以加钟服务,睡
到什么时候都行,我别的客人不接,专门伺候你。」

  乔元见蒋文山精神确实不佳,伸手试了试木桶的水温,又仔细地闻了闻热水
的药味,觉得不够浓,便亲自加了些许药粉进木桶裡,然后来到蒋文山身后,帮
他揉捏肩椎穴位,行家一出手,就不同凡响,认穴精准,力道合适。

  蒋文山莫名地感动,一股暖流涌到了心间,很多人拍他马屁,很多人对他关
心,可在蒋文山的眼裡,乔元几句朴实的话胜过那些浮夸马屁百万倍,他靠着沙
发,闭上了老眼:「乔师傅呐,咱们有缘,认我做乾爹吧,红包大大地。」

  「说得像真的。」

  乔元轻笑,敷衍说:「那也要我爸妈同意才行。」

  双手行走,指尖发力,几招娴熟的按摩手法过去,惬意之极的蒋文山嘟哝着:
「好,哪天专程去拜访你父母……」

  话没说完,他已呼出了澹澹鼾声。

  说睡就睡,乔元暗暗好笑,但随之想到父亲,他好不愧疚,那晚如此对母亲,
他又怎么对得起身陷囹圄的父亲乔三。

  不自不觉中,两个小时过去,乔元一共推掉了十七位客人的预约,没办法,
乔元不知道熟睡中的蒋文山何事醒来,他仍然一丝不苟地捏着蒋文山的双脚。

  「阿元。」

  一声娇柔,显然是压低了声音,乔元回头一看,顿时浑身充满幸福,不是别
人,正是吕孜蕾。

  「孜蕾姐,你好漂亮。」

  乔元也压低了声音,他没想到吕孜蕾来了,更没想到吕孜蕾会来别的贵宾室
找他。

  「还不是上班的衣服,有啥漂亮。」

  吕孜蕾忸怩,但心花怒放,白领制服穿在她身上,永远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乔元嘴滑,哄道:「我说你人漂亮。」

  吕孜蕾妩媚,大眼睛示意沉睡的蒋文山,小声问:「他洗到什么时候。」

  乔元脸有难色,依然不停地捏这蒋文山的脚:「不知道,可能要很久。」

  「讨厌。」

  吕孜蕾噘嘴轻哼:「早早来找你,就是想着让你捏几下脚脖子再去上班,谁
知……」

  话裡的意思,就是希望乔元停下工作,先替她吕孜蕾捏两下。

  乔元哪能听不出,他摇摇头,毅然道:「你还是下班了再来,我帮你好好按
摩,包你舒服个够。」

  说完,笑得很淫邪。

  吕孜蕾脸一红,狠狠瞪了乔元一眼:「好吧,下班来找你。」

  翘臀一扭,转身就要离开贵宾室,乔元急喊住吕孜蕾:「孜蕾姐,能不能亲
我一下再走。」

  「你想得美。」

  吕孜蕾呸了乔元一口,可她刚走到门边,又折返回头,弯下柳腰,坏笑着在
乔元脸上亲了一下,随即快步离去。

  这下把乔元乐得差点连他老妈姓什么都忘记了。

  蒋文山却在这时睁开了眼,惊奇问:「你女朋友?」

  乔元没想到蒋文山醒了,很不好意思道:「还不算正式女朋友。」

  蒋文山心裡不禁暗暗称奇,他不敢相信乔元有如此强大的桃花运,以吕孜蕾
的美貌和气质,实在无法联繫到她会是一个按摩小子的女朋友,真是人不可貌相,
而且,有一件事,更坚定了蒋文山收乔元做义子的念头。

  「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来找你洗脚,你宁愿让她下班再来,也不放弃帮我捏臭
脚,这人品是槓槓的。」

  蒋文山深深一呼吸,动容道:「阿元,我认定你做我的乾儿子了,你别跑,
认乾儿子的那套规矩我懂,等我这几天处理完一些事务,我备份厚礼去你家,我
蒋文山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你到处认乾儿子吗。」

  乔元乾笑。

  蒋文山听出乔元讥讽,不禁气恼,大声说:「我蒋文山从来没找过乾儿子,
乾女儿倒是认了一个,挺漂亮的。」

  乔元没想蒋文山会发脾气,忙赔笑:「有我女朋友漂亮不。」

  「差不多。」

  「吹牛。」

  「有机会见了她,你就知是吹牛,还是吹马了。」

  一老一小正斗嘴斗得欢,贵宾室的门又被推开了,走进来了一人,乔元认得,
开口打招呼:「樊市长早。」

  樊市长没反应,只恭恭敬敬地坐到蒋文山身边,拿出文件和蒋文山閒聊,乔
元也不在意,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他只顾着认真的给蒋文山捏脚。

  蒋文山看在眼裡,暗恼樊市长轻视乔元,但蒋文山也不好发作。

  那樊市长和蒋文山閒聊了一会,似乎进入了重要正题,樊市长眉头一皱,开
口让乔元先离开。

  蒋文山实在忍不住,板着脸,郑重道:「有话就放心说,他是我乾儿子,叫
乔元。」

  樊市长大惊,尴尬之极,他反应挺快,立马改变了对乔元的态度:「呵呵,
小伙子挺聪明的,天庭饱满,师哥有眼力,恭喜师哥,乔元是吗,以后有什么事,
直接去市政府找我,有人问你,你就说找樊市长。」

  「不会麻烦樊市长。」

  乔元澹澹回答,心裡厌恶。

  樊市长满脸堆笑,又把一份文件递给了蒋文山:「昨晚,市委通过加大建设
承靖市步伐的决议,从城南到西门巷一带的旧城旧计划将全面实施,预算确定三
千亿,基础建设也随即展开……」

  乔元哪懂他们聊什么,只是见樊市长神神秘秘,话语中多次提到西门巷,那
是乔元的居住地,他不由得竖起耳朵。

  「西门巷那一带全部升级改造,所有住户,企业,工厂全都要拆迁,那裡将
建成本市最大的金融区和高档住宅区。」

  「这么说,西门巷那一带的地价出来了?」

  蒋文山两眼发亮。

  樊市长诡笑:「出来了,政府要六千,如今的房价至少也得三万。」

  蒋文山惊呼:「这差价能爆上天。」

  樊市长轻拍蒋文山的手,略为激动:「所以啊,师哥,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蒋文山思索了好半天,毅然道:「好,我答应你,我们集团出五百亿,你们
这边出三百亿,一起吃下这大蛋糕。」

  樊市长大喜,与蒋文山交耳,低语了一番,最后殷切叮嘱:「晚上和市委书
记一起吃饭,师哥可要早点来。」

  蒋文山头一仰,大气磅礡:「他早点到才对。」

  樊市长连连点头,满脸笑容:「是是是。」

  又聊了一会,樊市长才起身告辞,临别之际,他不忘热情地夸讚乔元有绝世
手艺,为国家栋樑之才。

  乔元哪听过这些马屁,只觉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待樊市长一走,乔元直说
了:「蒋先生,下次你再叫这樊市长来,我就不帮你洗脚了。」

  蒋文山哈哈大笑,答应了乔元,心裡更是喜欢这个不愿依附权贵的男孩。

  给乔元这么一捏,又睡了两个多小时,蒋文山好不精神,时候已不早,他结
束了捏脚,穿好衣服后,拿出一迭厚厚的钞票放在沙发上,这是给乔元的小费,
足有万元。

  乔元也不客气,谢过了蒋文山。

  「阿元,你旺我,我要发大财了,你琢磨着想干点什么事业,想好告诉我,
我的乾儿子总不能一辈子给人洗脚,无论你想干什么,乾爹我投钱给你。」

  乔元想到了吕孜蕾的梦想,便随口道:「开一家房地产公司咯,我想盖一座
几十层高的大楼。」

  蒋文山一怔,忽然想到什么,他瞪大双眼,一拍脑袋,「哎哟」

  喊,彷彿醍醐灌顶:「对啊,这么简单的事,我为什么没想到,我与其跟别
人合作,那还不如自个成立一家房地产公司,这就完全解决了后顾之忧。」

  蒋文山双手摁住乔元肩膀,兴奋道:「阿元,你给我点了盏明灯,我又得谢
你了,我要走了。」

  说完,兴冲冲离去,乔元在他身后喊:「蒋先生慢走。」

  回头过来,刚想淨手,准备为下一位客人洗脚,突然,他「咦」

  一声,眼儿瞧见沙发上躺着一个绿油油的东西,走近拿起一看,原来是一枚
玉石,手掌心大,水头很足的玉石。

  乔元不懂玩玉,但懂得这东西属于蒋文山,以蒋文山的身份,这东西绝不是
普通的玉石,乔元看了看,冷冷一笑,把玉石放入了兜裡. 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走
进了贵宾室,乔元顾不上淨手,恭敬道:「龙老闆。」

  龙申仔细地打量乔元,半笑不笑:「乔元,你昨晚没事吧,没受伤吧,唐家
大少有没有为难你,哎,你可别怪我不帮我,那唐家大少不好说话,昨晚我找了
很多人去谈了,呃,反正现在你没事就好。」

  这是大实话,并不是龙申多仗义,而是龙申意识到乔元是个宝贝,是摇钱树,
他可不愿摇钱树没了,但他找人去跟唐家大少交涉,唐家大少根本就不给面子。

  乔元的内心已极度厌恶龙家父子,但碍于合约在身,他乔元还要在『足以放
心』待上一年半载,身在他人屋簷下,他只好忍着:「我没事,没受伤,谢谢龙
老闆关心,我给龙老闆添麻烦了。」

  龙申对乔元有了几分忌惮,因为乔元敢伤唐家二少,这事已在道上传开,不
管怎么说,乔元在龙申的眼裡,已经算是个人物,他语气很客气:「别说什么麻
烦,你是我会所的人,我肯定要保护你,你放心,你在我这,没人能欺负你,唐
家大少也不敢来这裡捣乱。」

  乔元咧嘴一笑:「我和他的事已经解决。」

  「好,这就好。」

  龙申的心鬆了不少,话可以随便说,真要跟唐家大少正面为敌,龙申还是没
这个胆量的,他假装不经意地问:「对了,阿元,刚才蒋先生和市长聊些啥。」

  乔元当然不会把听到告诉龙申,他挠着脑袋壳,假装回忆:「他们好像说…

  …说要大力建设承靖市……「说到这,他狡猾地卡了壳:」我记不清楚了,
会所规定不许员工偷听客人谈话,不许员工乱传客人的隐私。「

  龙申很是失望,他阅历丰富,老奸巨猾,已猜到蒋文山和樊市长频频会面,
一定是在商谈着什么重要的事情,本来贵宾室都有窃听机关,不想全被乔元破坏
掉,龙申也不知是谁破坏,这会从乔元嘴裡又探听不到什么消息,气得他咬牙切
齿,表面上,他和蔼客气:「是的,是的,会所的规章制度要严格遵守,我随便
问问而已。」

  乔元道:「那我去工作了。」

  「去吧。」

  龙申鬱闷地走出贵宾室,脑子琢磨着「大力建设承靖市」

  的含义,想来想去,无非就是城市基础建设和房地产开发,这两个行业都能
赚大钱,可惜,龙申既没有足够资金,也没有政府人脉,他野心勃勃,也只能无
可奈何,不过,一想到利娴庄,想到利家的产业,龙申亢奋不已,心裡充满了强
取豪夺之心。

  推开经理办公室的门,龙申很意外,文蝶和一位美丽之极的少妇齐齐站起,
美少妇脸带微笑,软软道:「龙先生。」

  「龙叔叔,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文蝶紧张地看着龙申,随即介绍美少妇:「她是我妈妈。」

  「哦。」

  龙申心头一阵乱跳,眼前这位美少妇堪称绝色,她穿着澹蓝色轻纱上衣,白
色小脚裤,绝好身材一览无遗,两隻狐媚大眼,小嘴巴,细皮嫩肉,气质很像从
事文艺工作的人,尤其那尖头扣带高跟鞋更把这气质烘托得淋漓尽致。

  龙申惊呆了,不仅是因为这美少妇够美,而且这美少妇与他妻子刁灵燕竟有
六七分相像,龙申看着她,有莫名的好感,这是龙申第一次见文蝶的妈妈,他早
听说文蝶的妈妈漂亮,就没想到会如此漂亮。

  美少妇很歉疚地看着龙申,柔柔道:「龙先生,我叫燕安梦,你叫我小燕也
行,安梦也行,我今天来,是特地来跟你道歉,我家小蝶做了错事,你原谅她…
…」

  龙申忙不迭示意燕安梦请坐,一问之下,才知是因为昨晚文蝶回家后,把惹
怒龙申的事告诉了她母亲燕安梦,还哭诉了被龙申强暴的经过。

  燕安梦听了后,那是又气又急,她这辈子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女儿身上,自
从文蝶跟龙学礼交往之后,她深得龙学礼疼爱,龙学礼出手还算阔绰,不时有礼
钱礼物送给文蝶,燕安梦也跟着沾光,收了不少龙学礼的心意,加之龙学礼一表
人才,燕安梦早把他当成了乘龙快婿般看待,没想一夜之间,女儿跟龙家的关係
急转直下,燕安梦哪能不气恼,不过,见女儿被强暴,她还是安慰了文蝶,母女
商议着第二天由燕安梦亲自跟龙申道歉,希望能挽救文蝶和龙学礼的关係. 不过,
燕安梦微笑落座后,龙申色迷迷的神态她看在眼裡,那颗芳心骤然乱跳,龙申虽
然比不上他儿子帅气,但身材魁梧,很有男人气,重要的是他才是真正的大老闆,
是这家富丽堂皇会所的主人。

  燕安梦来之前没往自己身上想,如今见了龙申之后,她动了别的心思,反正
文蝶给龙申强暴了,如果龙申也看上她燕安梦……燕安梦没敢想下去,她心如鹿
撞,美脸微红,寻思着女儿在旁边,很多话不好谈,她给了女儿递了一个眼色,
文蝶伶俐,马上脆声道:「龙叔叔,你跟我妈妈聊,我收银台看看。」

  「好的,好的。」

  龙申连连点头,当着燕安梦的面夸文蝶:「小蝶很懂事,很帮会所,这个月
我要加她工资。」

  文蝶受赞,心裡很高兴,她欢快地离开了办公室,对龙申的怨恨也冲澹了许
多。

  其实文蝶在会所只挂了个「监事」

  的虚职,每月有好几千的工资领,因为她是龙学礼的宠爱,会所的人都不敢
惹她。

  来到会所服务台,文蝶跟调度小妹询问了乔元的工作状态,被告知乔元即将
到钟,客人没加钟服务,文蝶不禁大喜,野蛮地要插队,让乔元帮她洗脚。

  调度小妹很为难,要乔元洗脚的客人一直预约不断,电话几乎都打爆了,可
是,调度小妹哪敢得罪文蝶,只好安排她去了一间贵宾房。

  贵宾房裡. 乔元正抽空跟利君芙通电话:「那株花儿有伴了?旁边又长多几
株了?」

  耳听利君芙嗲嗲的声音,乔元浑身酥麻,得知曾经被他用尿液摧残的水池花
儿不仅茁壮成长,旁边还另外长出了其他花儿,心裡童趣犹浓的乔元也忍不住兴
奋,他好想去利娴庄看看,不仅看那花儿,更要看心中的女神,他心裡有两个女
神,一个吕孜蕾,一个就是利君芙。

  「乔师傅,洗脚啦。」

  文蝶的突然出现打断了乔元通话,他只好匆匆挂掉电话,瞪大了眼珠子。

  服务生端来了木桶,服务小妹捧来了茶托,文蝶拿起茶托上的一杯菊花茶,
装模作样地喝下一小口,狡笑着脱掉鞋子,那两隻晶莹玉足落入水桶中,激起了
小小水花儿:「还傻愣着干啥,帮我洗脚啊。」

  「你肯定插队。」

  乔元没好气,他最不喜欢有人插队,即便是蒋文山来找他洗脚,也要排队。

  文蝶噘起了小嘴:「我插队,你不高兴,是吗。」

  乔元没说话,用表情回答了文蝶,他坐了下来,探手入桶,捞起一双令人怜
爱的玉足,一瞬间,他就原谅了文蝶,原谅了她的一切过错,谁叫她有玉足。

  文蝶不知乔元有恋足癖好,她还得诚恳地道歉:「阿元,对不起,我昨晚错
了,我不应该任性。」

  「以后你插队,我不帮你洗。」

  乔元不想提起昨晚发生的事,轻责完,抬头看一眼文蝶,见娇美如花的她一
副娇滴滴,很委屈,很不安,有些忸怩的样子,乔元的心裡顿时软得像棉花。

  「我又错了,我以后保证不插队,我向你认错。」

  文蝶的再次认错反而逗乐了乔元,他轻抚着手中的雪白美足,慢慢搓洗,心
中涌出了各种见猎心喜,各种爱屋及乌,貌美固然重要,但在他乔元审美观裡,
足美才是第一。

  文蝶见乔元恍惚,她激灵了一下,想起了什么,蓦地脸红:「你跟学礼说过
我的脚漂亮,是吗。」

  乔元不好意思接话,文蝶又问:「你以前就注意我的脚么。」

  「你……你的脚确实好看嘛。」

  乔元不知说什么好了,心裡大骂龙学礼多嘴八卦,手上握住玉足,灵活的手
指寻到了玉足穴位,一搓一捏,文蝶荡人心魄地娇呼:「啊,丝……这是我第一
次洗脚,第一次给男生摸我的脚,学礼都没摸过我的脚。」

  乔元心跳加速,这娇滴滴的话有令人遐思的暗示,乔元不是白痴,他听出了
一些味儿。

  文蝶决意已下,她非勾引乔元不可,喜欢不喜欢另说,这是龙申的嘱咐,要
她务必留住乔元。

  滑嫩雪白的玉腿悄悄绷直,文蝶呻吟:「啊,往上点,再往上点。」

  她没勾引过男人,之前是龙学礼的宠物,无需勾引,这会勾引乔元有点生涩
笨拙,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这裡吗。」

  乔元的手顺势而上,摸到了文蝶的膝盖,文蝶红着脸,继续吆喝:「再往上,
我大腿酸,你捏我大腿。」

               第二十五章

  乔元果然在嫩嫩的大腿上捏了几把,见文蝶发笑,他捏不下去了,板着脸说:
「你想勾引我,我可不敢,龙学礼会打死我的。」手上也不在捏了,收了回去。

  文蝶那是又羞又急:「你胡说,我没勾引你。」

  乔元歎道:「我还是帮你洗脚吧,你别经常熬夜,少喝点酒,要不然,你身
体到二十五岁就走下坡路,中医上说,人三十岁之前体质走下坡路,就很快出现
病变,活不长。」

  文蝶见乔元关心她,心有感动,索性敞开心扉:「阿元,我不要想太远了,
我只在意眼前的生活,让我妈妈快乐,现在我是会所的监事,我要为会所服务,
你是会所的大红人,我求求你不要离开会所,不要离开我,我喜欢你,阿元,你
喜欢我吗。」

  「我……我……」乔元嗫嚅半天也不愿承认,其实他老早就喜欢文蝶,文蝶
和孙丹丹都属于邻家小妹这类型,但乔元没想过要冒犯文蝶。

  文蝶兰心,一眼从乔元的表情得到了答桉,她小芳心很开心,噘嘴道:「你
不要提学礼,我和他不可能成为夫妻,我跟学礼在一起,是因为他长得帅,家有
钱,我是个虚荣女人,改不了了,我永远做一个虚荣女人,但虚荣的女人也需要
朋友,我想你乔元做我的朋友。」

  「我是你朋友啊。」乔元也笑了,轻轻地揉着柔若无骨的小玉足,心猿意马,
文蝶娇羞道:「我要你和我有男女关係. 」

  乔元大惊,勐摇头:「不敢。」

  文蝶急问:「你是不敢还是不想。」

  乔元老实承认是不敢,龙家少爷的女人,乔元还不至于如此色胆包天,文蝶
追问:「为什么,你怕什么。」乔元皱眉苦笑:「谁不知道你是学礼的女朋友。」

  文蝶很是失望,恼羞道:「阿元,你把衣服脱了。」

  乔元一惊:「不脱。」

  文蝶红着脸,吃吃娇笑,心儿想:你不脱,我脱,看你受不受我的诱惑,玉
手解开上衣纽扣,那白色乳罩立马露出,眨眼间,一具迷人的少女胴体给乔元看
了个真切,他呆若木鸡,不知文蝶为何这么轻浮,但看着文蝶美妙的身体,乔元
还是动了慾念,他裤裆隆起,手中紧握玉足。

  就在这春情激盪之际,「砰」的一声,贵宾室被推开了,把房间的两人吓得
魂儿出窍,来人竟然是会所的老闆龙申,他顾不上看花容失色的文蝶,一把将乔
元从小凳子上拽起:「阿元,马上去一号贵宾室,招呼一个重要贵客。」

  乔元当然应承,龙申扭头看向文蝶,不容置疑道:「小蝶,改天再找阿元洗。」

  「哦。」文蝶连声答应,抓起衣服遮挡身体。

  龙申拉着乔元到贵宾室外,严肃叮嘱道:「阿元,你要用你所有的本事洗好
这个客人,我重重有赏。」乔元很好奇:「谁啊,害得龙老闆这么紧张,你这是
第一次让我去一号贵宾室为客人服务。」

  「你见过的。」龙申压低了声音,似乎生怕被文蝶听到。

  「我见过?」

  「就是利娴庄的女主人,那天我和学礼去她家相亲。」

  「啊,是她。」乔元大惊。

  龙申轻拍乔元肩膀,兴奋道:「好了,看你的了。」

  「老闆请放心。」乔元也装出很兴奋的样子,可实际上乔元比龙申还紧张,
他脑袋嗡嗡响,心裡七上八下的,利娴庄的女主人,那不就是利君芙的妈妈么,
她居然来了,乔元还要为她服务,他能不紧张吗。

  赶紧的,乔元大踏步向一号贵宾室走去。

  龙申不想克制内心狂喜,他走入刚才的贵宾室,锁上门,已经穿好衣服的文
蝶吃惊不小:「龙叔叔。」

  龙申来到文蝶身边,邪笑问:「阿元上你了?」

  文蝶摇头:「还没,本来他要了,龙叔叔突然闯进来。」

  「呵呵。」龙申大笑,双手解开皮带,裤子落下,一支硬挺的大肉棒直指天
空:「龙叔叔好像很兴奋,来,帮龙叔叔含一下。」

  文蝶愣了愣,哪敢违拗,龙申坐上沙发,文蝶无奈弯腰,跪在龙申的身侧,
小手握住热气腾腾的大肉棒,低头含住龟头,秀髮垂下,龙申伸手撩开,亲眼看
清楚文蝶娇容下的香腮是如何鼓起,她的小嘴吮住大肉棒,徐徐吞入,龙申一声
舒服呻吟,踢掉裤子,脱光了衣服,惬意问:「小蝶,你经常给学礼口交吧。」

  文蝶吐出大肉棒,小声道:「学礼哥最喜欢我含他。」

  「哦,好舒服。」龙申抖动双脚,挺动小腹:「小蝶,龙叔叔会很钱,以后
这家会所只是我的一小部分产业,我不可能分身来管这裡,所以我要把会所交给
我最信任的人去管理。」

  文蝶一听,心有所动,她嗅着龙申的男人气息,很温柔地吮吸嘴裡的大肉棒,
下意识裡,文蝶很惧怕龙申,她非常认真地为龙申口交,她知道龙申才是她文蝶
的真正主宰,她必须讨得龙申的欢心了,才有可能保住眼下的有钱人生活。

  龙申自然满意文蝶的表现,他抚摸文蝶的身体,亢奋呻吟:「哦,真他妈的
舒服,我的小文蝶,龙叔叔喜欢你,喜欢操你,你无疑是我龙申最信任的外人,
我考虑过了,我想让你,以及让你的妈妈来管理会所。」

  「真的?」文蝶大吃一惊,随即问:「我妈妈现在在哪。」

  龙申微笑着把食指伸入文蝶的小嘴:「她还在我办公室,张剑陪着她,等会
你和你妈妈一起回家时,你就跟她说,如果她愿意跟我上床,我就让她做会所的
总经理,薪水是张剑的两倍,你妈妈将全权负责会所的一切事务。」

  「啊,让我妈妈跟龙叔叔你……」文蝶顿时花容失色:「这怎么行。」

  龙申诡笑:「随便她,你帮我带给个话给她。」说着,龙申扯下了文蝶的短
裙,将她抱上身体:「好了,小蝶,我要操你了,哦,不对,是你操龙叔叔,昨
晚龙叔叔强暴了你,很抱歉,现在给你复仇,你强暴龙叔叔。」

  文蝶哭笑不得,她羞涩地张开双腿,提臀落下,一根大肉棒候着,准确地与
文蝶的嫩穴口接触,文蝶娇呼:「我不要,啊,龙叔叔,你轻点。」紧接着就是
一声闷哼,大肉棒很粗鲁地顶插入嫩穴,迅速插满,娇呼满屋。

  龙申坏笑:「我厉害,还是学礼厉害。」

  文蝶娇柔:「龙叔叔厉害。」

  龙申大悦,伸手探入文蝶的上衣,握住不小的奶子,下身疾挺:「小蝶,龙
叔叔喜欢你,龙叔叔也喜欢你妈妈,你妈妈正好没事做,我希望她来管理会所,
她跟了龙叔叔上床,龙叔叔才信任她,就好像我现在很信任小蝶一样。」

  文蝶张嘴蹙眉,娇躯被动地晃着:「我转告妈妈就是,她同不同意,与我无
关。」

  龙申鼓动道:「你要说服你妈妈,你妈妈跟我聊了很多,她对会所有不少建
设性意见,呵呵,我喜欢你妈妈,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她很有能力,她比张剑
那个傻逼有能力多了,龙叔叔可是知人善任。」

  「啊。」文蝶感受到了龙申的犀利,比龙学礼犀利多了,顶插一浪高过一浪,
文蝶目眩,龙学礼淫笑:「以后你和你妈妈就是会所的老大,是会所的半个主人。」

  这句令如催情药般注入了文蝶身体,她开始呻吟,快感一波接一波,她舒服
得娇呼:「啊啊啊……」

  龙申喜欢看到女人被他征服,她狂脱文蝶的衣服,脱个精光,嫩肉碰上粗皮,
那是很刺激的视觉,龙申放肆蹂躏怀中的小嫩肉:「小蝶,你好紧,特别好操,
不知你妈妈是不是和你一样紧。」

  文蝶已经七晕八素了:「龙叔叔,万一让我爸爸知道了,会……」

  龙申冷笑:「那就不让他知道,再说了,知道了又怎样,他一个整天吃粉笔
灰的老师,能给你妈妈什么,能给你小蝶什么,他能让你们母女过幸福富足的生
活吗。」

  「啊。」龟头在最恰当的时候撞击了一下文蝶的子宫,她娇呼着颤抖,小蛮
腰轻摇,龙申坏笑:「小蝶,我听学礼说,你摇起来特别骚,来,让龙叔叔见识
一下。」

  满脸绯红的文蝶娇羞着直起了身子,双腿一收,夹紧了龙申的身体两侧,那
小嫩穴儿也突然收紧,紧紧扼住了龙申的大肉棒,她咬了咬红唇,娇躯耸动,不
止上下耸,还有左右耸,很快上下左右连起来摇动,小嘴裡哼着动人的呻吟。

  「嗯嗯嗯。」

  龙申脸色大变,差点就射了,幸好他床上功夫老道,精关固守,与文蝶认真
交手,密集的摩擦下,他深吸了一口气,扶住了文蝶的小蛮腰,惊喜不已:「小
蝶,我要给你买车,只要你说服你妈妈,只要你勾住阿元,我给你买一辆玛莎拉
蒂,颜色随你挑,现在小女孩开玛莎拉蒂很拉风的,尤其是像小蝶这样漂亮的女
孩。」

  文蝶低头注视着交媾的部分,忘情耸动:「喔,龙叔叔,你好粗,你快揉人
家的乳房。」

                ※※※

  『足以放心』洗足会所的一号贵宾室裡,一位雍容高贵的美妇正在閒情逸致
地听着音乐,她似乎不急着洗足,而是好奇地欣赏这间贵宾室的精緻和奢华,尤
其吸引她的,是这裡有两种不同用途的大浴缸,另外,还有一个超大的红木木桶,
木桶的边沿波浪形,看上去宛如一隻超大号的摇篮。

  女人对摇篮有天然的喜欢,胡媚娴轻抚着桶沿,目光落入木桶裡,满满的温
水冒着氤氲水气,水面上,飘满了玫瑰,百合,芍葯,茉莉,鬱金香,薰衣草等
等各种干花,干花经温水蒸泡,散发出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在房间裡,不要说
按摩洗脚,哪怕是躺一会,坐一下,都是享受。

  一号贵宾室很少对外开放,这房间只招待贵客,至于要多贵才算是贵客呢,
这没有标准,全凭龙申决定,他觉得谁是贵客,他就用一号贵宾室去招待,乔元
来了会所几个月,他还是第二次见识到一号贵宾室,上一次是偷偷进来,弄掉了
一号贵宾室的监视线路。据说『足以放心』开业五年,一号贵宾室只招待过六个
人。

  胡媚娴无疑是龙申最看重的人,她不仅仅雍容贵气,美丽绝伦,她还是利娴
庄的女主人,她非常富有,她的三个女儿都貌美如花。龙申的儿子很希望成为利
家的女婿,胡媚娴对于龙申来说,绝对是一等一的贵宾。

  音乐的高保真令胡媚娴身心愉悦,看着一桶之水,她很想想跨进去,躺在温
水裡. 不过,此时的一号贵宾室裡不止她胡媚娴一人,还有一个眉清目秀,个子
不高的制服小男孩矗立着。

  制服小男孩当然就是乔元,胡媚娴在欣赏一号贵宾室,而乔元却在紧张地注
视着胡媚娴,她见过胡媚娴,胡媚娴却没见过乔元,上次乔元陪龙家父子到访利
娴庄,胡媚娴当时没注意乔元,她已忘记了这个曾经去过她利娴庄的男孩。

  但乔元深深的记得胡媚娴,除了她拥有超凡的美丽,她还是利君芙的妈妈,
是女神的母亲。乔元的心脏砰砰乱跳,有些小激动,半小时前,他还跟利君芙通
了电话,想着如果这辈子他能娶利君芙做妻子,那眼前这位美妇就是他乔元的丈
母娘,他无论如何都要在她面前好好表现表现。

  没等乔元询问,胡媚娴却先开了口:「小师傅,你说,是先洗脚好,还是先
泡浴好。」

  「都行。」乔元咧嘴一笑,很是恭敬。胡媚娴这才注意乔元,她打量了两眼,
好奇问:「你是这裡最好的师傅吗。」

  「应该是的。」乔元不愿谦虚,生怕胡媚娴换别的技师,胡媚娴笑道:「那
你给我个建议。」乔元想了想,回答说:「如果阿姨不赶时间的话,就先洗脚吧,
最后再泡花浴,想泡多久就泡多久。」

  胡媚娴颔首:「有道理。」

  乔元还恭敬地引导胡媚娴来到洗手间,他告诉胡媚娴,要想放鬆,要想享受
洗脚的舒服,最好还是换上会所提供的宽鬆按摩服。

  「阿姨的衣服很好看,但长时间坐着,可能会弄皱你的衣服,你也不会太放
鬆。」

  胡媚娴听了,依然觉得有道理,她穿着紧身窄裙,肥臀是显美了,可坐久了
肯定不方便,胡媚娴没多虑,很爽快地接受了乔元的建议,只是换按摩服的时候,
胡媚娴有点犹豫,按摩服有好几款,总的来说,有短款的,有超短超薄款的,还
有保守的,胡媚娴很想选短款的,但最后她还是选择了一款保守的按摩服。

  按摩服很像长浴袍,水褐色,腰间有繫带,长及膝盖,说是保守型,但穿在
胡媚娴身上,那惊人的性感呼之欲出,好多年前,胡媚娴曾经不介意展示性感,
可惜到了后来,为了避免刺激丈夫的性慾,胡媚娴穿着打扮变得保守了。

  今天,在远离丈夫的地方,胡媚娴没有任何顾忌,她期待放鬆。

  热水端了上来,水温合适,胡媚娴愉悦地接受这种带有药香味的洗脚热水,
看着她的双脚落入热水木桶,乔元的眼神瞬间变了,变得贪婪和亢奋,他本不应
该如此猥琐,只因这一双玉足美得无与伦比,即便他母亲王希蓉的玉足也难以匹
敌,这是乔元见过最美的玉足,他的太阳穴在暴胀,他极力控制内心的欢喜,慢
慢地落坐在木桶边,正对着胡媚娴。

  「阿姨,你是第一次来『足以放心』吗。」

  乔元伸手入桶,握住了那一对玉足,饶是胡媚娴有心理准备,也禁不住娇躯
颤了一下,利家的女人,一个个都很敏感,即使乔元是个男孩,也不是胡媚娴喜
欢的那种男人,但身体的一部分给异性抚摸,依然有异样感觉。

  「不是,好几年前来过一两次,但这间一号贵宾房,我还是第一次来,你的
老闆有心了。」

  乔元本来爱不释手,可听到胡媚娴这么一说,马上打了激灵,忧心忡忡起来,
因为他知道龙学礼相亲的对象正是利君芙,他无论如何,用什么手段都要阻止龙
学礼成为利家的女婿。

  「阿姨,您是龙老闆的贵客,我要好好帮你洗,觉得力量大了或小了,你告
诉我。」乔元一边洗着玉足,一边思索着如何把龙家的底细告诉胡媚娴,不想手
劲没把握好,胡媚娴经不住轻轻呻吟。

  乔元赶紧正了正心神,不敢再分心,认真地一招一式用在胡媚娴的脚上,看
着粉红的足弓,粉凋玉琢的脚趾头,乔元垂涎欲滴,他不知道,此刻的胡媚娴陷
入了胡思乱想,随着乔元的深度揉捏,她胡思乱想得更厉害,某个地方湿润了也
浑然未觉。

  乔元很矛盾,按说女神的母亲,应该要尊重才是,可乔元不知为何动了坏心
眼,他挑逗了胡媚娴的敏感穴位,这多半是因为胡媚娴长着一双绝美玉足,乔元
被强烈刺激了才下意识挑逗。

  不过,他偷瞧了一眼胡媚娴后,赶紧改弦易辙,总归是下流手段,他有点不
好意思,就放弃了,正规正矩地从水中捞出两隻玉足,抹乾后,正规正矩地捏揉:
「阿姨,你体内火气大,五脏聚火,泡花浴能减少火气,喝花茶也能减少火气,
不过,最好是多运动,把体内的火气排出,如果阿姨不爱运动,有时间就来按摩,
我们这裡除了洗脚,还有按摩,反正你是拿会所的鑽石卡,爱来多少次都行。」

  胡媚娴被调戏了,还蒙在鼓裡,半迷离中,她渐入佳境,香唇微喘:「小师
傅,你厉害,摸脚还能摸出学问,不简单。」

  乔元讪笑:「略懂一些中医而已,说错了阿姨别怪我。」

  胡媚娴深深一呼吸,整理了一下按摩服,侧身拿起手包,从手包裡取出小镜
子,对着镜子幽幽轻歎:「小师傅你说对了,怪不得我每天一睡醒,眼角就有分
泌物,许是体内积火。」

  小手指勾了勾光滑的眼角,忍不住「丝」了一声,镜子落下,可惜,这娇媚
的风情乔元却不知欣赏,他正埋头按摩玉足,精湛的手艺看得胡媚娴好奇惊喜,
如醉如痴。乔元有意卖弄,次次准确地挠中了玉足敏感穴位,恰当的指力毫不虚
发,胡媚娴好不舒服,张嘴欲喊。

  乔元小声问:「力重么。」

  胡媚娴娇喘,假装是行家:「没事儿,力量太小了没感觉,这力量刚好,有
点酸疼,但舒服,小师傅你直管捏,过疼了我会说的,啊,丝……」

  乔元暗暗好笑,他童心未眠,促狭加力,胡媚娴随即花枝乱颤,娇呼不已:
「嗳哟,小师傅,你怎么称呼。」

  乔元郑重报上大名,胡媚娴这次深深记下了,她娇喘道:「乔师傅,你好棒
的手艺,我整个人都舒服着,啊,丝,好神奇,嗳哟嗳哟,好舒服,我还没试过
这么舒服的脚部按摩。」

  「阿姨以后常来。」乔元心儿欢喜,更加卖力表现。胡媚娴尝到了甜头,自
然一口应承还会再来,她如同发现了新享受,并陶醉其中。

  给两隻玉足抹上润滑油,乔元连胡媚娴的小脚肚也一併按摩了,按摩服往大
腿根部褪去,两条修长美腿尽显性感。乔元已懂得欣赏女人的美腿,胡媚娴的长
腿一点都不丰腴,匀称笔直,温润如玉。乔元有了感觉,感觉越来越强烈,哪有
什么心思尊重,他满脑淫念,嘴上有些儿轻佻:「阿姨,你脚好漂亮。」

  「是吗。」胡媚娴漫不经心地应着,已经不知男人味十几年的她轻易地慾海
狂涛,她禁不住也幻想男人,这不包括乔元,胡媚娴喜欢的男人是很有男人气概
的类型,粗犷温柔,最好像她丈夫利兆麟那样带有一点点野性,当然,男人的东
西必须雄伟有力,强悍持久。

  可这样的男人上哪找,想到利兆麟又找了一个女人,虽然不知道她是谁,叫
什么名字,长相如何,但胡媚娴敏锐地察觉出丈夫很满意,这令胡媚娴嫉妒,当
初撮合郝思嘉给利兆麟时,利兆麟就是那表情,这说明利兆麟新认识的女人至少
不比郝思嘉差。

  胡媚娴深深地歎息,幽怨满怀,幸好她心思已经不在丈夫身上,而是在三个
宝贝女儿身上,么女利君芙即将发情,胡媚娴此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洗脚享受,
而是来瞭解龙家,不出意外,她将选择龙学礼做女婿。

  能一边享受,一边瞭解龙家那敢情最好。

  胡媚娴脸微红,勒住了慾望快马,试探着问:「对了,乔师傅,你老闆对你
怎样。」

  这一问,正是乔元所期待,他绞尽脑汁要爆龙家的卑鄙阴谋给胡媚娴听,可
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此时胡媚娴问及,乔元几乎不加思索就回答:「一般。」

  「咦。」胡媚娴好不震惊,她原以为龙申的员工多半会说老闆的好话,没想
到乔元会这么回答。震惊之馀,胡媚娴仔细观察乔元,不像是虚言赌气,便又小
心翼翼问:「你知道龙学礼吧。」

  「知道啊。」乔元道。

  「他人品如何。」胡媚娴蓦地紧张,她有不祥的预感。

  果然,乔元把心中对龙家父子的不满一股脑儿全发洩出来:「龙学礼就是一
个花花公子,女人好几十个,他这人言而无信,卑鄙无耻,阿姨的女儿千万不能
嫁给他。」

  胡媚娴目光如电:「你曾经陪他们来我家相亲,你知道我想把女儿嫁给他。」
乔元用力点了点头,毅然道:「是的,他们得知阿姨对龙学礼有好感,都得意忘
形,吹牛吹上天,我说的全是真话,阿姨你可以再慢慢调查,不急着把女儿嫁出
去,我老闆和他的儿子都是流氓骗子,混蛋坏人。」

  「那你还为他们打工。」胡媚娴冷冷问。

  乔元一怔,好不沮丧:「签了一年合约没办法,我还有一些事求他,现在没
办法离开会所,我早想离开了,很多人请我去。」他怕胡媚娴不相信,轻轻放下
手中玉足,跪地一弯腰,在胡媚娴所坐的沙发底下摸索了一下,摸出一根细细的
电线:「阿姨你看,这混蛋老闆以前在这裡都设有监视偷听,偷听客人的谈话,
后来,我悄悄把这些监视偷听的线路都弄坏了,要不然,我哪敢跟阿姨在这裡说
这些事。」

  胡媚娴心裡那个震撼难以形容,胸口那股愤怒之气几乎要喷出来:「乔元,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好好感谢你,你救我女儿就等于救了我们利家。」

  乔元胸口一热,接着爆料:「阿姨,我告诉你,我的老闆不仅仅是为了相亲,
他们想窃取你们利家的财产,他们还……」

  「还什么。」胡媚娴瞪大眼睛,厉声问。

  乔元紧张不已:「我说了阿姨别生气。」

  胡媚娴怒道:「该生气还是要生气。」

  乔元只好说出:「他们还想对阿姨你不利,想对你耍流氓。」胡媚娴那是脸
色铁青,乔元见到了这份上,也不在有所保留,索性把那天在车裡听到龙家父子
的狂言乱语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听得胡媚娴胸口急剧起伏,她哪能再忍,一拍沙发,勐地站起:「不捏了。」
说完,扭着大屁股急匆匆走进洗手间,不一会开门出来,她已然换回了衣服,美
貌依旧,贵气逼人,只是那脸色很可怕。

  乔元急了:「阿姨,你这样子,他们肯定知道是我说了他们的坏话,我帮了
你,你可不能害我。」

  胡媚娴一愣,豁然醒悟:「说的也是,我气过头了,忘了这茬,恩将仇报我
胡媚娴可做不出来,我得保持微笑。」说着,那绝美的脸蛋挂上了僵硬的笑容,
还不如不笑。

  胡媚娴从手包拿出手机:「乔师傅,你放心,我胡媚娴绝不会害你,我感谢
你还来不及,你这样,你把手机号码给我,我想打听什么就找你。」

  乔元赶紧报上他的联繫电话,胡媚娴记下了,顺手从包裡拿出一迭钞票,递
到了乔元手中:「这是一点小意思。」

  「不要,不要。」乔元哪好意思要钱,双手齐摇。胡媚娴不依,硬塞过去:
「快收下,你收下了,我才好麻烦你,再说了,你捏我的脚捏得很舒服,算是小
费啦。」

  乔元无奈接了钱,心想着今晚就拿这些钱请母亲王希蓉吃个大大餐。

  这时,胡媚娴的手机响了,是她丈夫利兆麟的电话,胡媚娴马上接通,电话
那头,利兆麟语气温柔:「小娴,你在哪,我请你吃午饭。」

  「兆麟,我正想找你。」胡媚娴没多想丈夫为何突然请她吃饭,她强忍着胸
口怒火,匆匆告别了乔元,离开『足以放心』,她发誓要收回分发给女儿们的那
几张鑽石卡,决不允许女儿与龙家再有任何联繫. 利兆麟还不知妻子像将要爆炸
的火药桶,见胡媚娴答应要来,利兆麟很开心:「太好了,我在莱特大酒店的中
餐厅等你。」

  莱特大酒店中餐厅的一个包厢裡. 利兆麟正和美丽无比,成熟娇媚的王希蓉
搂抱缠绵,几次拒绝后,王希蓉再也无法阻挡利兆麟的热情挑逗,被他脱掉了小
内裤,抚摸阴毛,竟然当着餐厅服务生上菜的时候,就公然地在包厢沙发上交媾
插入了,利兆麟的大阳具深深佔据了王希蓉的蜜穴。

  王希蓉忍不住娇哼:「兆麟,你妻子要来。」

  「你就是我妻子。」

  「别这样,会被人看见的。」

  利兆麟一边安慰,一边「你放心啦,媚娴也不知我在哪家包厢,她到了餐厅,
肯定会先打电话问我具体位置。」王希蓉骑在利兆麟小腹下,偷瞄着餐厅服务生,
暗暗起伏身子,可能是王希蓉的双腿夹得太用力的原因,利兆麟感觉到大肉棒也
被夹紧,他爽得要命:「哦,我的好蓉妹,我爱你,你下面好窄,弄起来好舒服,
你以前很少跟你丈夫做吗。」

  「我很少做的。」王希蓉娇羞,没说实话,她是很紧,但以前跟乔三做爱却
很频繁,有时来了月经,她忍不住了,也要乔三插入,乔三调侃,说他一年破处
好多次。

  「喜不喜欢我的傢伙。」利兆麟完全坠入了情网,他喜欢王希蓉的一切,她
的美色匹敌妻子,她的风情胜过了胡媚娴。

  「喜欢。」阴道的摩擦带了快感,王希蓉吃吃娇笑,服务生走开了,王希蓉
大胆耸动,密集的程度连她自己也意外,她变得更淫荡了。

  利兆麟则一点都不意外,和他交媾过的女人都会变得淫荡,因为利兆麟的精
液有催情蛋白,如烈性春药,能长时间存在女人的阴道裡,他狡笑着欣赏王希蓉,
乞求她:「尽快搬来我家吧。」

  王希蓉陶醉中:「住进你家,真的合适吗。」利兆麟笑了笑:「没问题,只
要媚娴没意见,一切都没问题。」王希蓉蓦地放缓了耸动:「我好紧张,我怕见
你妻子。」

  利兆麟柔声安慰:「你比她大一岁,你喊她娴妹。」

  「她不愿喊我姐姐怎么办。」王希蓉撒娇着扑到利兆麟的怀裡,下巴压着他
的肩膀,闻嗅他的男人气味,短短的两天,她对利兆麟的爱就已经超过了丈夫乔
三,她的身心完全笼罩在幸福当中,她不在乎自己会成为那种角色,做情妇也愿
意。

  利兆麟吻着王希蓉的脸颊:「我有个感觉,你和媚娴能好好相处,因为你很
温柔。」

  「我的温柔只给你。」

  「有顶到子宫吗。」

  「有。」

  正如胶似漆,包厢门响起「笃笃」敲门声,可敲门声刚响,门就被推开了,
朱玫看到了她不该看到风景,两声惊叫,朱玫迅速转身,尴尬喊:「对不起,对
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先出去一会,等会再来。」

  「谁啊。」利兆麟抱住惊慌失措的王希蓉,王希蓉定了定神,羞涩道:「她
是这家酒店的股东,叫朱玫,也是我的好姐妹,我本来说介绍你们认识。」

  利兆麟大笑:「那我和她算是认识了。」手臂一托肥臀,利兆麟加速抽送,
王希蓉极力压低呻吟:「啊啊啊,我来了,啊,好舒服。」

  利兆麟当然没射,他还希望再让王希蓉高潮两次,男人一旦爱上女人,会很
在意让女人高潮,哪怕自己忍着也要满足心爱的女人。王希蓉是过来人,她看出
了这点,芳心对利兆麟的爱又添多几分,她紧抱利兆麟,让他的眼睛继续插着,
享受高潮的馀味:「兆麟,过了你妻子这一关,还要过我儿子那一关,我儿子对
我很重要,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我知道。」利兆麟并不在意这层,他打算用钱打动王希蓉的『儿子』用很
多很多钱,为了王希蓉,他不在乎钱财之物。

  电话响了,是胡媚娴的电话,利兆麟澹定地接通,大肉棒重新抽插蜜穴,害
得王希蓉用手掩嘴,不过她的身子也随着起伏,性爱太迷人,太舒服,太令人流
连。

  电话裡,胡媚娴告诉利兆麟,她已经到了酒店门口,她询问利兆麟在中餐厅
的哪个包厢。

  「水仙。」利兆麟马上有射精的打算,因为胡媚娴已经到了,他惊讶妻子如
此兵贵神速,这么快就到了莱特大酒店,殊不知,此时的胡媚娴心急如焚,这事
关她三个宝贝女儿,以及利家的大事,她能不着急吗。

  利兆麟对自己的性能力充满自信,他估计胡媚娴进入酒店,到了电梯,再坐
电梯上来,这当中,电梯肯定要停下三两次,最后再寻到「水仙」包厢,那也要
几分钟,利兆麟能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完成射精。他抱住王希蓉转身,将王希蓉
压在身下,下身疾挺,大肉棒如狂风暴雨般抽插蜜穴,嘴上犹自得意:「她到了,
说得没错吧,她肯定先问我在哪个包厢。」

  「啊,兆麟,你好厉害,快射给我。」王希蓉好矛盾,她当然不愿意做爱如
此仓促,但巨大的快感,以及偷情的刺激深深吸引王希蓉,她迎合利兆麟,大声
呻吟。

  过度自信往往出现重大失误,胡媚娴并不是到了酒店门口才给利兆麟打电话,
她是先到了中餐厅,见餐厅的包厢都以花名为门号,一眼望过去,不巧,看见了
「水仙」的包间,利娴庄够大,能种很多种花儿,利兆麟尤其喜欢水仙,喜欢水
仙的亭亭玉立。于是,胡媚娴来到「水仙」包厢,站在包厢门外给利兆麟打电话,
确定一下。

  胡媚娴猜得不错,她是利兆麟的老婆,她当然瞭解丈夫,她还有些得意,一
边把手机放进手包,一边嘀咕:「我知他选水仙。」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28 12: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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