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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4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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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夜·四面夏娃 作者:最长笨象

             第三夜·四面夏娃


作者:最长笨象
2004/ 01/ 22发表于:风月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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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当我想起伊芙,第一个在脑里呈现的,是她十二岁时的一个影像,那是
一个满月的仲夏晚上,没有亮灯的房间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满室通明,当时她全
身赤祼的瑟缩于某一角落,目无表情的看着窗外远处的某一点,一动也不动。

  虽然这已是多年前的往事,而且在这期间,我看过她的祼体过百次,然而不
知为何,我总是会想起她十二岁时那一晚的样子。那空洞无物如同死了一般的眼
神、那如像一碰即碎的冰冷苍白身躯、还有那不断有黏液潺潺流出的幼小阴屄,
就像梦魇般蚀入我骨髓之内,永远无法驱散。

  只是无论怎样,我总是会在不经不觉间想起伊芙,想起那晚她的表情,想起
关于她的种种,与及她对我的爱。

  这是一个关于我和伊芙的故事,但是当中实在留有太多空白,太多我想不清
楚的地方。在她对我说过的话当中,究竟哪才是真正意愿?在我看过的多个她之
中,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这是一个关于我所见过的四个伊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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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夏娃

  每次在黎明或黄昏时,我就会想起伊芙,只要一闭上眼,积存在体内关于她
的回忆,就会如影画重播般不断从脑里显现,就像现在。

  这一刻我关掉所有的灯,躺在沙发上听着中森明菜八十年代的歌曲《眼泪不
是装饰品》,只要一听着它,一股浓浓的怀旧之情就会洋溢整个空间,使我不禁
闭起双目,静静去感受。

  闭上眼的一刻,究竟是黎明还是黄昏,是光明还是黑暗,我已经分不清楚,
亦不想去分辨,心中只有伊芙。

  其实我很讨厌想起伊芙,每当想起她,就代表我要面对我的童年,面对那时
的自己,面对我不想面对的往事。

  我的童年和很多小孩比较,不能算是悲惨,只是和快乐二字却完全扯不上关
系,能形容的就只有孤独。

  那是一九八零年的我的孤独童年。

  父母于我十岁时就离异了,经过一轮我所无法理解的争吵后,最终姐姐归母
亲所有,而我则被安排和我不喜欢的父亲一起生活。

  搬离旧居后,与其说是和爸爸一起生活,不如说我从十岁开始已在只有自己
一个人的空屋中渡过。我每天起来时,爸爸已离家上班,每晚不到十时过后,他
也不会回来,那时通常我已入睡了。关于我的起居饮食每天两餐,他就安排了住
在对面的邻居婶婶关照。

  突然之间,我活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家里没有了妈妈,没有了姐姐,每
天家里除了自己之外永远空无一人,而当时我只有十岁。

  那时我认识了伊芙。

  她是邻居婶婶的女儿,和我同年,一样读小学五年级。如果没有了她,我无
法想像自己一个人从十岁至十二岁这两年家庭刚破裂后的转接期是如何渡过的。
我还清楚记起和她初遇的那一刻她对我说的话,当时我独个儿在这间陌生鬼屋不
知所措的抓着大门的铁闸往外望时,正正对面的单位有一双精灵秀丽的大眼睛默
默凝望着我。

  「你好…我叫伊芙。」

  和我对望良久后,她目无表情的这样对我说。

  伊芙–EVE:夏娃!眼前的陌生少女给与我如名字一般纯洁的感觉:身段
瘦削高挑,五官清丽分明,苍白的脸孔、纤瘦的小手、修长的双腿、开始微微现
出曲线的胸部,带给我一种被现实抽离的感觉。

  还有更重要的,是从她那如宇宙般深蓝晶透的眼神所流露出的一份孤独,深
深的触动了我,它告诉我,在世间上同样孤独的不只我一人,突然间我感到自己
在世上并不孤单。

  当时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我们初次见面的对话就只有这么一
句,只是这一句,却给与我一种从无穷的深渊中被救赎出来的感觉。

  搬来这里之后,每天两次,我都会到邻居婶婶的家中用膳。起初我每次到她
家,都是低着头密密的吃,吃饱了说声「谢谢婶婶」后就会飞快离开。吃饭期间
婶婶问我的种种问题我都是支支吾吾的带过,我不想别人知道我的家事,不想人
了解我,除了必需的填饱肚子外,我只想留在自己的鬼屋,躲在只有我一个人的
世界。

  「你……你喜欢听日本……流行曲吗?」

  某个被寒雨染暗了天空的十一月中午,当我在婶婶家吃饱道谢后正要离去之
时,伊芙患得患失的问我,这是自那次初见面她向我打招呼之后,第二次和我说
话。

  「……我这里有很多日本流行曲唱片,你有兴趣一起听吗?」见我呆呆的看
着她,伊芙含羞的低着头拨弄自己的长长秀发。

  我望着眼前的羞怯少女,竟有一种浑身乏力的感觉,一时间完全答不上腔,
在大门前呆立许久后才吐出一个字:「好!」

  与其一个人留在无声的寂静世界,倒不如留在这只有声音却不用语言的地方
吧,这是我当时答应留在这里的原因。从此之后,我在伊芙家吃过午饭后都会留
下,一边听着她播放的唱片,一边和她一起做家课,直至晚饭后才离开。

  伊芙出奇的拥有大量当时相当昂贵的日本原装黑胶唱片,大碟细碟也有,初
初我好奇的问她,为何会购买这么多日本唱片?

  她一贯毫无表情的回答:「不为什么,就是喜欢。」

  但那实在是近乎疯狂的沉迷,听婶婶说,伊芙相当节俭,从来不会乱花一毛
钱,连衣服非必要也不会买,她将所有零用及储蓄全部用来买唱片。

  渐渐我开始对那些奇异的声响发生兴趣,虽然完全不懂歌里的意思,但那是
一个我身边同学朋友都不太认识的全新领域,因此我对它充满好奇,充满兴味。
每天不停听着这些唱片,每周定期追听电台的日本歌曲流行榜,不用多久,松田
圣子、中森明菜、柏原芳惠、近藤真彦、安全地带、格子乐队、少女队,通通成
为了我的偶像。

  有了共同话题,我和伊芙每天都谈论日本艺能界,继而谈功课、谈喜好、谈
生活琐事,无所不谈,两个内向羞怯的人渐渐变成知心朋友,唯独是一谈及她爸
爸,伊芙总是绝口不提。

  无论如何,她带我脱离了之前孤独痛苦的人生。

  有次我问她最喜欢哪个日本歌星,她说:「谁都喜欢,只要是日本人,就行
了……那你呢?」

  「冲田浩之。」

  「哦?他不太出名的喔!人不太特别帅,唱歌也不是特别好听……」她有点
疑惑。

  「不为什么,就是喜欢。」我学她的口舌起来,伊芙愉快的对我微笑。

  我没有告诉她,之所以喜欢冲田浩之,就是因为他不出名。那时日本流行曲
刚在香港兴起,但普遍只限于出名的红星,如安全地带、格子乐队等,我身边的
朋友连冲田浩之的名字也未听过!而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我像认识了一些没有
人知道的事物!总之,在父母离异后的两年,我进入了一个我身边朋友都不认识
亦无法理解的世界,那是我和伊芙的世界。

  升上小学六年班时,伊芙给我改了个英文名字——阿当(ADAM)。

  「为什么要有英文名字?我读的学校又不像你读的要用洋名!还有,为何要
叫阿当?」

  「因为我叫伊芙,所以你要叫阿当!」她又对我微笑,那是一种如像身处无
风的秋季里无云的晴空下的微笑,我喜欢那种微笑。

  我拿她没法,最后亦接受了这名字。虽然我常投诉阿当这名字不好听,但心
底里其实是非常愉快的,因为我喜欢伊芙称呼我阿当,因为我喜欢伊芙。

  当然我亦知道她的心意,知道她对我有着同样的好感,但对于两个不善词令
的寂寞内向孤独少年来说,能发展到非常要好的朋友的关系,已经非常难能可贵
了,更何况当时只有十二岁的我根本不懂得处理。所以在那一刻,我对她没有太
大的欲望,当然对于伊芙开始分明的胸脯,和裙子下面那无法想像的神秘地方,
我仍然是充满好奇的,只是并不太心急罢了。

  那时我想,终有一天伊芙会成为我的女朋友,最后成为我的妻子,我终日幻
想着她长大后的样子,幻想着我们的将来。

  可能有些东西实在幻想得太过美好,当发觉现实并非如自己所愿时,人往往
会作了令自己将来后悔的决定,更何况当时我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男生罢了。

  将升上中学的那个暑假的某一天,由于爸爸因公事要到内地一趟,他不放心
我一个人在家,交托了婶婶让我在她家那边过一晚。婶婶很喜欢我,毫无问题的
答应了,只是想不到伊芙却大力反对,甚至生气起来。

  我对她的反应完全摸不着头脑,只是婶婶对我说:「不用理她!女孩子是这
样的了。」

  那是一个无星的仲夏夜,我睡在婶婶家厅中的沙发上一直无法入眠,我不知
那究竟是因为睡在陌生地方睡不好、是因为介怀伊芙生我的气、还是因为知道这
一刻伊芙就睡在我的不远处!

  整个晚上,我幻想着我和伊芙将来住在一起的情形,想像她睡觉的样子,想
像她此刻在房内想些什么,想着想着,漫籁无声的室内突然响起了门锁被打开的
铿锵之声。

  从不着边际的幻想中回过神来,我望望厅里的大钟,再看看大门,现在是凌
晨一时许,是邻居叔叔回来了。

  虽然搬来这里已有年多,但我也只是见过邻居叔叔两次而已,他和我爸爸一
样,也是不到半夜也不回家的人,这个我不以为意,只是每次问到伊芙关于她爸
爸的事时,她却三缄其口,回答的永远只是一个忧戚的眼神,这令我更加好奇,
伊芙的爸爸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这一晚之所以兴奋得无法入眠,除了是和伊芙同处一室外,她爸爸也是我想
留在这里的原因之一,我一直想知道这个谜一样的男人。

  然而我不知道,天下间有几多原本可以好好的事情是因为好奇心而弄垮,假
如那一晚我不是在这里留宿,假如我一早已经入睡,假如我不留意叔叔回来后的
举动,我和伊芙可能如我所想像般,在不久的将来成为爱侣,然后过着童话式的
人生,然后白头偕老。

  但是没有假如了,那晚我的确看着叔叔直接进入伊芙的房间,的确听到伊芙
强忍着的婉转与呜咽,那通通是铁一般的事实,没有可能改变,没有可能忘记。

  无错,叔叔一回来,连灯也没亮就走到伊芙房间,拿锁匙出来打开了门锁,
然后蹑手蹑足的进去!

  我呆呆的看着他的举动不知所以,还来不及反应,我听到伊芙从房内传出来
的微弱喊声:「爸爸……爸爸不好!今……晚不可以……」

  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房内正发生着什么事,我非常清楚,可是我不知如何面
对,当时我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将被子盖过头装睡!

  这是我从来没有想像过的事情,脑里一片混乱,伊芙的爸爸究竟是什么人?
他为何会干出这种事?为什么他会这样对自己的女儿?

  伊芙现在怎么样?我应去救她吗?我能救她吗?她想我救她吗?还是……她
根本不想我知道?

  我心乱如麻,焦急如焚,但肉体却怕得要命的缩作一团,静静听着从房内传
出来的细微呜咽。不一会,我感到有些东西掷到我睡的沙发上,惊惶中从被窝探
头出来,这时房内发出的声音已非常轻微,只有木床的摇曳声,与及轻微但急促
的呼吸声。

  我拾起掷在床头的东西,一阵不曾嗅过的异味扑鼻而来,那是一条湿透了的
女性内裤!

  那是伊芙的内裤!

  看着手上梦中情人的湿湿内裤,我不能自控的往房间望去,房门没有关闭,
我强忍心里的慌张从沙发上爬下来,一步一步的走近不断有微弱呻吟声传出来的
房间。

  「爸爸……爸爸不好!好……好痛……」

  「傻女!也不是第一次!又怎会痛?来!让爸爸好好爱惜你!」

  「爸爸……不要!嗄嗄……外……外面……有……有……爸爸……不好……
呀……」

  我耐住呼吸慢慢走到伊芙房门旁,背靠墙壁,一面听着自己异常巨大的「扑
通」的心跳声,与及房内二人的说话。

  「呵呵……伊芙乖,转个身来,让爸爸从后面来,来…啊!好爽!」

  「爸爸……不……啊!好痛!」

  我想转身冲入房去,但脚却偏偏动不了,只是一直颤抖,我仍然怕得要命,
贴着的墙壁传回我自己巨大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呵呵……伊芙永远在作怪!每次口还说不好又说痛,你看自己的淫水!每
次都不断的喷出来!床也给你弄湿一大遍!好一个小淫娃!呵呵……」

  「爸爸……不要说……嗄嗄……不要……外面……呀……」

  我双腿的颤抖已到顶点,一脱力,身体慢慢从墙壁滑下坐在地上。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不要再装蒜了,你这出水淫娃,若你不喜欢被男人操,水又怎会流得这样
凶?肯定天生淫荡,将来也不知要给多少男人操才能喂饱!反正将来也要服侍外
面男人的了,现在就先让爸爸享受享受,先来将你操个够吧!呵呵……」

  「爸爸……请不……不要再说!嗄嗄……」

  听着二人房内的对话,这时我才发觉手里还拿着那条湿透的内裤,那真的是
可滴出水来的完全湿透!嗅着那从未嗅过的性的气息,心头一阵恶闷涌上来。

  看着手上的内裤,我心里想:伊芙真的是被迫的吗?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不断听着二人的呻吟声,那是我认定将来是我妻子的少女和她父亲交合的呻
吟声,听着听着,我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失感觉。

  「呵呵……伊芙,爸爸要来了!来……来了……让爸爸射进里面,我知你喜
欢的……呵呵……」

  「呀……爸爸……不……好痛!啊!呀……」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呵呵……伊芙……伊芙……呀……来……呀呀……呵呵……来……来啦…
呀……」

  「爸爸……呀……爸爸……呀……」

  两声拖长了的低呼后,一切也静了下来,没有了强压住的呻吟叫声,没有了
木床「吱吱」的摇动声,只余下细密而低沉的喘息,与及我仍未能平复的心跳。

  不一会,叔叔大摇大摆的从房里出来,他没有留意到坐在房门旁的我,直接
走到浴室里去,这时我才从惊惶中定过神来,我缓缓转身,探头入房内四望。

  房间一片昏暗,从窗外射进来模糊而暗淡的月光,勾划出一个少女的身影。

  我看见伊芙呆呆的坐在床上倚着窗旁。

  眼前的伊芙全身赤裸,目光涣散的望着窗外远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伊芙的
祼体,她的身体异常的美丽,在月光映照下发出柔和的光晕,仿如伊甸园上的纯
洁夏娃落泊凡尘。我一时间呆在那里着迷,细心欣赏那发育中少女独有的优美线
条,那双幼小而尖挺的乳房、那仍在起伏着的迷人小腹、还有那被疏落耻毛所掩
盖着的娇红肉缝……

  接着,我看到那细小的肉缝里仍不断流出大量爱液,有些透明、有些呈乳白
色,一股接着一股的不断从里面流落床单上,将半张床染成了深色。

  「……若你不喜欢被男人操,水又怎会流得这样凶……」

  看到此情此境,突然之间,刚才感到的恶闷又再一次涌上来,我觉得眼前的
伊芙很肮脏!很污秽!

  突然之间,我觉得眼前的伊芙并不是我心目中的伊芙!

  一阵心悸涌上来,不想再看着这污秽的光景,我放下一直拿着的女性内裤,
无声无色的缓缓爬回沙发上。

  我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成眠,直至晨光映入眼帘,我才在极倦中入
睡。

  「喂!天光喇!阿当,起床喇!」

  早上我被轻轻摇醒,睡眼惺忪的起来,伊芙就在沙发旁看着我,一脸天真的
微笑。

  她的表情就像告诉我:我现在的心情很好,昨晚没有大不了的事情发生。

  眼前少女的俏脸和昨天一样美丽,但这一刻看在眼里却不再一样,眼前的伊
芙很平凡、很庸俗,最令我反感的是,眼前的她已不是我心目中的纯洁伊芙!

  相信很多男生孩提时代都认为将来的女友、将来的新娘理所当然要是处女,
十二岁时的我也不例外。我一直认为伊芙将来会是我的新娘,她亦理所当然是完
美无瑕的处女,我们将会在结婚洞房那晚为对方奉献自己的第一次。

  只是在这一刻,眼前的少女绝不纯洁!我将来怎可以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从那天开始,我开始疏远伊芙,我留在她家中的时间愈来愈短,最后除了早
晚两餐外,我不再在她家逗留。

  起初伊芙觉得很突兀,她不断问是否有什么开罪了我,我没有正面答她,总
是拿些借口带过。她感到很困惑,也很伤心,最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之后没有再
追问下去,只是每次我到她家吃饭的时候,她都会用非常羞耻及悲凉的眼神凝望
着我。

  不久我们都升上中学,中午我不用婶婶再为我做午饭了,我和伊芙见面的时
间更少。伊芙因为被派往非常遥远的中学就读,三个月后她们搬家了,搬家那天
我也没有送行。

  搬迁一个月后,我收到伊芙寄给我的一封信,信里她说很想念我,希望我在
下星期她生日那天能去探望她,最后留有她新居的地址及电话,我看完后将它投
进垃圾箱了。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第一件错事。


                              第二个夏娃

  直到今天,我才清楚知道,那天是改变我一生的转折点,从那天开始,我和
伊芙一下子被卷进永无止境的黑暗深渊,那不只是失去朋友或爱情这般简单,而
是更深重的无法弥补的悲哀。

  当然,那时只有十二岁的我一点也没有觉察到,也没有理会这件事。

  从伊芙离开后,直至我们二十七岁再遇的十五年间,记忆所及,我一次也没
有想起伊芙。

  在这十五年间,我有了非常大的转变,过着当时自己认为非常积极光明的人
生。

  升上中学,我在不知不觉间脱离了过去家庭及伊芙给我的梦魇,心灵上放弃
了所谓的家人,放弃了当时对我的人生来说非常重要的伊芙一家,积极投入中学
的新环境,全情展开校园的新生活。

  我在学校不断主动去认识新朋友,疯狂参与各式各样的校内团体及各种体育
运动,在家努力读书,课后亲切的主动到教员室请教老师。为了重过新生,我将
以上的行为当作工作一般不理喜恶地不断做着,得到的结果是三个月后所有教师
与同学都非常喜欢我,得到他们特别的待遇及指导,学业及运动成绩突飞猛进,
运动会上人人注目,期末考试名列前茅,不久我就成为了校园的风头趸,就这样
我在万千拥戴下渡过我的中学生活。

  跟着的预科及大学生活,我都在近似的情况下经过,身边好友无数,内里当
然也不乏美女,我以自认为恰到好处的程度和他们交往。女孩子们全都很可爱,
我亦很喜欢和她们在一起,但只是仅此而已,我内心清楚地认知到,我并不爱她
们,无疑我喜欢和她们在一起,但不知何故就是不曾付出过真心,那只是在这刻
生活中的点缀罢了,而我并不需要她们。

  关于这一点,当时也没有多去理会,因为我知道一个美好的人生正在等待着
我,将来我必定会有卓越的成就、伟大的事业、美好的家庭、恩爱的伴侣、还有
无数的财富和知心好友。对于这一刻仍未出现令我动心的爱人知己或物事,我一
点都不心急。

  就如定好的剧本一样,我理所当然的在大学毕业后被邀请到一间国际企业里
就职,四年不到更成为了该企业的中上管理层,虽未至于到达万人之上的最高境
界,但以我的年资来说,这简直如坐直升机的晋升速度,所有同事都对我敬畏起
来。

  幸好这里我有个非常投缘的朋友积克,他是一个轻狂及滥交的人,在公司的
广告部当设计师,和我职位有一段距离,也和我不同部门,但他却主动的和我交
往,没有利害冲突,没有阿谀奉承,我感觉到他的诚意,不久和他成为了好友。

  我感到人生去到一个目前为止的最高点,我的生活没有遗缺,没有失意,没
有不满,我不能说自己不快乐,然而不知何故总是无法捉紧那发自内心的幸福感
觉,心目中应该在这一刻出现的快乐,我完全感觉不到。

  每当夜阑人静,我闭目沉思时,可以感觉到体内有一个东西在凝结着!不知
何时开始我体内产生了一个冷冷的凝块,我清楚感到它在我身体内活动着,却不
知那意义为何。只是我对它仍不太在意,我仍心满意足的过着自己认为美满的生
活,只是间中想想关于凝块的问题。

  一九九七年秋天,就在我于公司的走廊边行边想这问题时,我再遇上伊芙。

  她于全没预兆的情况下,突然在我前面约二十尺的距离由右至左走过,然后
消失在左面的升降机大堂尽头。

  我站在长廊的中央呆着,虽然那只是二十尺外一个侧面身影,但我很清楚,
那的而且确是伊芙。

  霎时间,脑里的画面出现大量如干扰雪花的影像,干扰一闪即逝,然后整个
人感觉被水所包裹着,我就如置身水底,眼前景物出现在水中的扭曲现象,周遭
的声音传不进耳内,我全身冒汗。

  不能再呆在这里,我跑到大堂,不见了伊芙,看见一部升降机刚闭门下降,
我飞快跑到安全门,从楼梯跑落楼下大堂。当我喘着气到达时,那部升降机已在
回升途中。

  我勿忙四处搜索,前面那个蓝衣的少女?不是!后面那个黄衣的?也不是!
远处大门外那个穿短裙的?通通不是!

  一种绝望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全身虚脱,脑里一阵晕眩,颓然在大堂沙发上
坐下,我用膝盖支撑着手臂,双手掩面在喘息。

  「阿当?」后面传来少女的声音。

  我抬头回望,伊芙就在我后面。

  「阿当!」

  呼吸一下子几乎堵住了,我呆呆的看着伊芙不知所措。

  伊芙薄施脂粉,穿着质地高雅而清淡自然的深蓝色套装,身段高挑迷人,面
前的已经是二十七岁的伊芙,然而面容却和十二岁时完全没有分别,和那已经是
成人的身躯接合起来,给与我一种非现实的感觉。刹那间四周的景物犹如被冻结
了似的,我清楚感到体内的凝块在涨大,然后爆破,最后扩散全身。

  「阿当,好久不见了啊。」伊芙对我微笑,那是我遗忘了十五年的微笑。

  「伊芙……伊……芙……」我呆呆的望着她,仍然无法找到适合话对她说,
喉咙从未如此的干渴。

  「什么?」

  「伊芙!你真是伊芙!」终于可以说话,我情不自禁的捉着她双手。

  她先是一愣,然后尴尬的退了一步,这时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冒失,放开了伊
芙。

  「阿当,原来你也在这里工作的?」她尴尬的打圆场。

  「是,我在这里工作已差不多四年了,怎么一直没有发现你的?在哪部门工
作?」好不容易定住心神,我尽力绽出微笑。

  「我进来这间公司不过一年吧,小职员是不显眼的了,我在三楼的会计部,
你呢?」

  「我在业务推广部,廿二楼。」

  「是吗?难怪我们一直遇不上了!嗯…我要回去工作了,迟些找你再聚。」

  「伊芙!今……今晚有空吗?不如就今晚聚旧,一起吃饭好吗?」我想再次
捉摸她的手,但这次不敢放肆了。

  她犹豫了一段时间后说:「嗯……也好!」

  我大喜过望:「那今晚放工我来接你。」

  「好!」

  当晚,我和伊芙到中环半山的意大利餐厅晚膳,其间大家谈谈彼此近况,在
公司里的工作怎样,而对过去的事情只字不提,我没有问她的家庭状况,而她也
没有说。

  我们一直寒暄着,直到餐厅人客愈来愈多,开始嘈杂起来,要提高声量才能
倾谈时,伊芙说她的家就在附近,她邀请我到她香闺坐坐。

  我问她是否一个人住,她木无表情的答「是」,我说想再听她的日本唱片,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低着头告诉我,那些唱片已经没有了。我们没有再说话,这
时我想起她的家人,想起她爸爸的事,我知道这一刻她也是想着这些。

  步出餐厅,我们走在秋季的夜幕低垂下,沿着安静的街道慢慢踱步,并肩的
时候,我微微嗅到她清淡的香水与发香的气味,秋虫发出的鸣叫声,与及吹动着
树叶的寒风,令我感到岁月的老去。

  静静的走了不知多久,她突然握着我的手,手指扣进我指缝之间。

  「那时你为何不来找我?」

  我回望她,她一直低头看着前面地上的阶砖,没有看我。

  一时之间我说不出话来,我们静默的继续走着。

  「这些年来我很寂寞,一直在想你,为何你一直不来找我?」她再问我,在
我找到应对的字眼之前。

  听到她的表白,我全身一震,那根本就是我想说的心底话!在和伊芙分开的
时间里,事实上我很寂寞,很孤独,甚至比我小时更加孤独!身边簇拥着的人和
事,和我的心一直隔着厚厚的围墙,我几乎连一个上心的朋友也没有,只是这种
和表面情况刚刚相反的事实,我潜意识无法确定,无法抓紧。

  无法再压抑心中强烈的孤独感,我放弃说话,伸手紧紧的抱着她,伊芙全身
一震,最后也放松身体,让我尽情拥抱。

  拥抱她的这一刻,我能清楚感受到那失落了的心灵上的激荡,在这十五年和
她分开的时间里,事实上我的心仍然停留在当年那无人的鬼屋之中,我感到极度
孤单寂寞,极度无依无靠,孤独伤害了我,使我更加孤独,然后孤独再加深的伤
害我。

  现在让我抱个满怀的,彷佛已经不是一个女人,那是很久没有感受过的旧日
的时光,那是少年时代夏天的气味,那是昨天海浪吹来的微风,那是女孩肌肤的
香气,那是深夜的月影、将要下雨的气息、与及孩提时代的梦。

  来到伊芙家中,连电灯也来不及亮着,我们二话不说就在拥抱接吻,我将舌
头伸进她嘴内,她也用舌尖舔弄我口腔,我在脱她衣服,她也在脱我的衣服。

  我们连滚带爬的来到伊芙床上,当我抱起她放在床上欣赏时,她又突然变回
含羞的少女,侧起脸闭起眼,羞涩的感受我目光在她身躯上的素描。

  我一边用眼睛欣赏,一边用指尖轻抚,来确定这副娇躯和十五年前的分别,
那线条诱人的脖子、饱满丰盈的胸脯、娇小的桃红色乳晕、柔若无骨的纤腰、修
长迷人的双腿和十五年前全然不同,都是这样充满成熟女性的魅力。只是胯下那
条玉缝,却像没有长大似的,耻毛仍是那样稀薄,仍然遗留着旧日的少女味道,
但有一点却和十五年前回异,那里仍很干涸,一点潮涨的迹象也没有!

  这令我回想起十五年前那条湿透的内裤,我感到大惑不解,低头去舔那诱惑
阴屄,伊芙全身一震,反射地想闭起双腿,我飞快将头埋进去,她只能挟实我脑
门,我将舌尖伸进她腔道里不住挑拨那小豆子,受到这样的刺激,伊芙双手按着
我的头,不断扭动纤腰呻吟起来。

  伊芙的反应告诉我,她是在享受着的,然而不知为何,她的阴道就是不太湿
润,我心里奇怪,那和我记忆中十五年前的她完全两样。

  将她的身躯翻过来伏下并抬高下身,我从高高的臀部开始吻起,用舌去舔,
用牙去咬,一直吻落股沟,再绕过屁眼吻落阴道口,她全身不断颤抖,喉头不住
发出低吟。

  使了不少功夫,尽了最大努力,我终于令她阴道湿润起来,也不打话,我用
正常的体位进入。

  啊!好紧!

  伊芙的阴道出奇的紧,我不断将阳具塞入,每入一分,她就尖叫一次,我差
点以为自己正在占有一个处女!看着她的娇啼婉转,我开始不太确定十五年前看
到的影像,是否真实。

  在这一刻,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觉,我已不能确定,这亦不重要,我只知
道,这一刻我已进入了仙境。

  终于整根进入,伊芙的私处紧紧的含吮着我、包容着我,我感觉到那里的湿
气、那里的温热、那里的吸吮、与及那里的蠕动。

  我情不自禁拼命抽插,伊芙不时发出杀猪般呼叫,不时又发出痛苦的呻吟,
不时痛哭,不时又叫着享受的微哼。

  我将她翻来覆去,用不同的体位姿势和她交合,不知过了多久,我将她放回
原位,压在上面大力抽送。

  此时的伊芙似乎已失去理智,她拼命的揽着我,双腿从腰后缠着我,一边在
我耳旁说着无组织的梦呓,一边享受我放尽的狂猛抽插。

  疯狂的动作令我的兴奋去到顶点,这时伊芙突然停止说话,拼命吸吮我的耳
珠,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忍无可忍,我将积存已久的精液全数注入她体内,十
五年来的积压,在这一刻尽情宣泄,我全身虚脱,拥着伊芙徐徐进入梦乡。

  凌晨四时许,我如像受到感召般突然醒过来,看看身边,不见了伊芙,望望
四周,房内只有我一个,我有一种被遗弃在世界尽头的错觉。

  走出客厅,四周寂静无声,明月朗朗,在满布寒星的夜空中安躺着,厅上月
影婆娑,晚风吹过,冷冷的月光亮出无数摇摆不定的树影,在斗室内零乱地交错
着,窗外不远处,一盏街灯如同月光般射进来,伊芙赤裸着,背向街灯的坐在地
上,彷佛被冻僵了似的一动不动,背面被灯光照得白蒙蒙一遍。

  「伊芙?这么夜了,不睡出来干么?」

  她没有回答,仍然双手抱膝坐在那里,没有半点反应。

  「伊芙?」

  仍是没有反应,我上前看她,突然发觉脚踏处一片湿湿,细心观看,那是从
她阴屄不断流出来的大量爱液!

  「伊芙!」

  我大惊看着伊芙,她双眼空洞无物,焦点全无,仿似神游物外的呆呆看着窗
外,情形和十五年前那晚我偷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样!

  再遇此情此境,不由得一阵心疼,我轻轻拥着伊芙,在她耳边再轻轻叫唤,
她仍是了无反应,对我的拥抱接触,连一点颤动回应也没有。

  我强烈感觉到,真正的伊芙不在这里,这一刻的她处身在十五年前的那个晚
上,她的心至今仍停留在那一个晚上。

  我紧紧抱着她,内心非常难过,伊芙此刻正跌荡于虚无飘渺间,她眼里所表
露出的空洞,犹如我俩之间这十五年来的空白,我痛心我们所错失的这段时光,
无论怎样哀叹也不会复返了。

  当第二朝的阳光刺进眼内,我发现自己一个人独自睡在大厅的沙发上,一屋
通明,时间已然在早上,我走入房内,伊芙安静的在床上熟睡。

  晨曦耀目,四周白蒙蒙的混成一片,晨光里充满草木的芳香,我迷惘的上前
拥着她,伊芙被我弄醒,睡眼惺忪的和我说早,然后对我微笑。

  看着她的微笑,想起昨晚的景象,我突然非常激动,紧紧的抱着她不放。

  「伊芙,请你和我再在一起,我们一起生活,让我好好的照顾你!」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第二件错事。


                              第三个夏娃

  某天积克走来问我:「喂,你和伊芙是否来真的?」

  当时我正在吃着早餐,咬着土司抬头看着积克,一时间无法消化他的问题。

  他见我呆若木鸡,再说道:「喂!你是真的爱伊芙吗?」

  这时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说关于伊芙在公司滥交的传闻吗?」

  「哦?原来你也早有听闻。」

  「不要再说了,你是我朋友,请不要再说她坏话了,我清楚知道她是怎样的
人,那些传闻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相信。」

  「那我也无话可说的了,当我没有说过。」说完积克没趣的走了。

  重遇之后,我和伊芙成为情侣,我们像小夫妻般出双入对,非常恩爱,公司
上下也开始传来闲言闲语,我有点不快,经我多次哀求后,她终于辞退公司的职
务,搬来和我一起生活,全职成为我的女人。

  在家里虽然仍有老爸在,但无阻我们的二人世界,我们如胶似漆,过着如新
婚般的蜜月生活。只是除此之外,伊芙仍对过去的事三缄其口,我们没有谈及她
的过去和家人状况,我对她仍然一无所知。

  表面上伊芙和我生活得很愉快,然而那晚半夜所看到如梦似幻的影像,至今
仍一直令我耿耿于怀,我明白她那终日微笑的外表下所掩藏着那容易受伤的心。
我非常清楚,她就是介怀自己的过去,才不愿意去触碰它,才更下意识地表现得
若无其事。

  另外自从我们在公司公开之后,不断听到很多闲言闲语,都说伊芙从前是个
很滥交的女孩,有说她之前是某商家的「小老婆」,更难听的说伊芙在和我一起
之前是公司里的「公车」,人人都可以「上」,只是我对那些传闻不以为然,因
为在我眼中,那天真的面容,那羞怯的性格,无法令我想像她是个这样的人。

  还有,直到现在伊芙在床上仍表现得非常害羞、非常被动,我们有时更因为
她不够湿润而无法成事,种种迹象,都无法令我联想到她是个放荡滥交的女人。

  只是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对于枕边人的认知,我开始变得没有那么自信了。
日子久了,我明显感觉到伊芙的转变,她搬来和我一起生活后,不知什么原因,
开始显得神不守舍,心不在焉,期间我还常常看到她身上无故出现一些瘀痕,我
问她什么事,她总是说不小心撞到罢了。

  冬天过去,春天来临,踏入九八年,伊芙显得更郁郁寡欢,人也变得更情绪
化,每次我问她是否有心事,她总是支吾以对,相处大半年,我仍未能打开她的
心扉。

  九八年整个夏季,下着令人心情沉闷的绵绵细雨,每天回家看到伊芙,总是
蹲在落地窗旁呆呆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彷佛体内被掏空似的目无表情。每
次看到此情此境,我都会非常难过,究竟伊芙怎么了?她在想些什么,独自面对
着什么,我完全不知道,我很想弥补我俩这十五年的空白,我很想将我们的一切
从新连结在一起,然而我无从着手,毫无办法。

  八月中旬,经过连绵数周下着令人讨厌的大雨后,好不容易的在某个下午以
后,密布的乌云和断续的细雨无缘无故全消失了,天空露出耀眼的蔚蓝,鲜绿的
树梢沙沙作响地唤醒了路人的情绪,久违了的刺眼阳光温暖着都市的心,此情此
境看得人也觉得份外幸福。在公司里看着窗外的景色,我突然想起伊芙,一时心
血来潮,临时叫秘书取消午后的所有会议,我到花店买了六枝郁金香,匆匆的驾
车回家,这一刻我很想伊芙,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回家途中,正当我想打电话给伊芙,问她今晚想到哪里吃饭时,手提电话突
然响起,看看来电显示,是家里的号码。

  我挂起免提装置,高兴地接听:「伊芙?很挂念我吗?」

  手机的那一边没有人答话。

  「伊芙?是你吗?还是老爸?」

  那边还是没有回答,我听到一下好像放下听筒的声音,不一会远处传来一把
男人的声音。

  「帮我脱去袜子!」

  「喂?喂?」我不断叫唤,还是没有回答,由于声音不在电话旁发出,一时
间我不能确定男人是谁。

  「给我舔脚趾!」

  听到这句震惊的说话,我当堂全身发麻,脑里一片混乱,那的确是我家的电
话号码,在家打电话给我的是谁?家里究竟正发生着什么事?谁要别人舔脚趾?
又是谁来舔?

  电话那边开始从远处传来「啜啜」的声音!

  一阵慌乱,汽车差点失去控制,我也理不得那么多,加快车速,我要尽快回
家,伊芙你不要有事!

  「将屁股转过来!」良久电话那边又传来那男人的声音。

  跟着是响起了一下拍打的清脆声音。

  「呀!~」

  一个女人痛极呼叫起来,是伊芙的声音!

  「伊芙!」我吓得魂飞魄散!伊芙真的出了事!

  「不要停!继续啜!」

  然后又传来不断拍打屁股的声音,与及伊芙不断「唔~唔」的叫声,她叫痛
却开不了口,舔啜脚趾的难道真是她?

  我一边听着令人丧胆的虐待声与惨号声,一边放尽油门高速前往。伊芙,我
就快回来,你忍耐着。

  「母狗!继续爬着不要起来,我给些更好的让你吃!」

  然后是解除裤头皮带金属扣的声音!

  我全身毛孔直竖,伊芙!不要!伊芙……

  又是传来舔吮的「啜啜」声!

  「伊芙!」我冲口大叫出来!伊芙!不要呀!

  「含好些呀!你这贱人,为何调教了这么久也舔不好的?」

  「唔唔唔唔唔唔~」

  我感到在电话的那一方,伊芙正被人抓着脑门猛摇!

  「不呀……不要伤害我的伊芙……不……」此时我已经从大叫转成细声喃喃
自语,脑袋已经不听使唤,我什么都想不到,我要尽快回家。

  「不用你含啦!贱货!转过身来!」

  「不要……伊芙……不要转身……不可转身……不可……」

  「呀!~」

  听到伊芙的惨叫,我全身血液彷佛停顿,心头一阵无以复加的绞痛。

  电话那边仍然不断传来皮带扣不断摇摆之声、臀部被撞击的「拍拍」声、肌
肤被拍打的「拍拍」声、还有女人的哀号声、与及男人的呻吟声……

  心焦如焚,我踏尽油门,不理现在车速有多快,无视现在有多危险,我要尽
快回去,我不要再听这些来自地狱般的声音。

  「……呀呀……呵呵……」

  「我快到了……伊芙……我快到了……」

  电话那方的碰撞声愈来愈频密,二人的叫声也愈来愈大,我知道没时间了。

  「呵呵……呀呀……呵呵…………呀呀……」

  到了住所楼下,我飞快将车子驶入大厦地库的停车场,可是地库收不到电话
讯号,我一驶入,电话的连线就断了。

  「呀呀……嘟……」

  「伊芙……你不要有事……不要……」我仍在呢喃。

  我下车跑到大堂,竟然两部升降机都刚离开,等不及了,我从楼梯跑上去。

  伊芙……等我……伊芙……不要有事……

  跑到十二楼的家门前,我疯狂的拍门:「开门!开门!」

  意外地,门不一会就打开了,是伊芙开门。

  「哦?阿当?怎么下午就返来了?还喘着气的,不用上班吗?」伊芙若无其
事,一脸无知的问我。

  怎……怎么回事?

  「阿当?怎么了?」见我不知所惜,她再发问。

  「没……没事,下……下午没什么……工作,就早……点回来罢了……」我
仍喘着气站在门外,脑里混沌一片。

  我进内,家里一切如常,伊芙衣着整齐,傻傻的看着我,老爸完全没有理会
我,悠闲的在厅中看电视,家里的电话好好的安放着,不在使用中。

  我极度迷惘的在饭桌上坐下,脑袋完全无法组织,我开始怀疑刚才的电话是
否幻觉。

  望向窗外,阳光变了点色调,风又起了,天上凝聚了点点乌云,似乎又要下
雨了。

  头昏脑胀,我闭起双目整理思绪,蓦然感到脚下踏着些绵软的东西,我张眼
低头细看,是一只男装袜子。

  我回望在厅内全神贯注看电视节目的老爸,长年累月在家都穿袜子的他今天
有一只脚没有穿袜。

  身体内一股寒意不胫而走,我全身冰冷,无法相信眼前的事物。

  再次闭目,我有一种身处太空的感觉,身体没有了重量,没有了质感。

  「阿当!怎么了?有事吗?」

  是伊芙从后抱着我在说话。

  再次张开眼睛,眼前事物没有顺我意愿的回到从前,事情确实已发生,现在
还是现在。

  我仰卧着凝望伊芙倒转了的脸,突然间这张脸很陌生,使我重新认知到,我
对眼前人是何等一无所知。

  「阿当!不舒服吗?」

  凝视良久后,我终于选择了要说的话。

  「无事,只是有点疲倦罢了……」我选择了暂时若无其事。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第三件错事。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7 15: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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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夜·四面夏娃 作者:最长笨象

                              第四个夏娃

  九八年的秋天,我整个人犹如天色一样陷于一片灰暗之中,无法看到光明,
无法找到出路,寸步难行,举步维艰。

  我清楚知道,事情的而且确发生了,然而放在眼前的事实却完全不像事实,
伊芙的表情告诉我没有事情发生,那意味着她不是被迫的,只是若没有被迫,电
话传来那如虐待般的哀号又所指为何?还有,家里只有两人,用家里的电话致电
给我的又是谁?是她们其中一个吗?又要传达给我什么讯息?

  想到积克对我说关于伊芙过去的传闻,内心像狂风暴雨般思潮起伏,一时之
间,十二岁那一晚的伊芙、去年再遇时表现羞涩的伊芙、还有那天在电话后面难
以想像的伊芙,不断充斥脑间,我无比混乱,快要精神崩溃。

  当脑袋徘徊于三个完全不同的伊芙之际,我所无法理解的第四个伊芙又在全
没预兆下出现了。

  十月下旬,老爸去了大陆旅行的某个星期六,因为一位同事的离开,我约了
部门的同事回家开欢送派对。

  我的新居是位于西贡,三面环山的高级屋苑,旁边有一个沙滩,景色十分宜
人。当天我们一共九男五女,中午在家开派对到沙滩畅泳,黄昏到附近烧烤,大
家吃喝玩乐,直至夜幕低垂。

  烧烤接近尾声,伊芙告诉我她要上洗手间,由于天色已晚,我陪她到附近的
公共厕所,她进去后,我在女厕门前等她出来。

  其间,另一边的男厕传来两个男人对话的声音。

  「喂,阿当的那个女友伊芙,就是之前公司盛传的那个人人都可以『上』的
『公车』吗?」

  那是我下属阿强的声音!

  「不会有错的了!虽然那个伊芙的样子好像很贤淑似的,但是,你看到她的
眼神吗?真的看得我心笙荡漾!她不算是大美人,意态亦不妖媚,但不知怎的,
就像是有一种吸引力,一种自然令你冲动的吸引力,应该怎说呢……」

  另一个是马修!

  「性魅力!那种你一看就会联想到性,一看就令你想得到她的性魅力!」

  在男厕那边的马修弄响指头:「无错!性魅力!她不是太美艳,也没有刻意
去引诱你,但却不知怎的就是令你想干她!那就是叫性魅力!」

  「你看到没有?刚才她穿着泳衣的模样,实在令人不能自禁!那丰满尖挺的
奶子,还有翘得碍眼的屁股,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那样的女人整个下午穿着泳
衣在你面前走来走去,哪个男人会不心动?刚才我几乎忍不住要扑过去,将她好
好疼爱一番!」

  「我刚才也是这样想!相信在场所有男人,无一不是也对她起心!嗯……这
样吧!待会我们想办法叫开阿当,看看可否在这女人身上找些着数吧!」

  我被马修的说话吓得目瞪口呆,他们竟然想打伊芙主意!

  「但她是我们上司的女人啊!你不怕吗?」

  「你不觉得偷干上司的女人是件很刺激的事吗?别想那么多!如果她真是传
说中那人人都可以上的公车,今晚我们就发达了!」

  听到这里,我气得七孔生烟,正想冲过去教训他们时,却被刚刚出来的伊芙
拉住。

  两人不知我们就在公厕的另一边,小解完毕后大摇大摆的离去。

  我想追过去,伊芙拼命的拉着我不断摇头:「他们说笑罢了,难得今晚这么
开心,不要扫兴,阿当,算了吧。」

  我强忍怒气,今晚要欢送的人就是马修,现在冲过去揍他们未免有点那个,
派对已接近尾声,我也不想节外生枝,只好若无其事的离去。

  将近凌晨,大家都已经饮饱食醉,女同事们说要回家了,而男士们却说要到
我家再闹。

  这时马修突然说:「阿当,不若你先送几位女士回家,我们上你家一边搓麻
将一边等你回来。」

  马修竟然来真的!他真的想搞我的伊芙!他真的要弄走我!

  他一说,其他男同事竟然一致赞成,我为之语塞,一时之间不知怎样应对。

  「夜了,阿当你就先送四位女士回家吧!」一把女声从我旁边响起。

  说话的是伊芙!

  我呆了!伊芙叫我离开!她竟然想我离开!我瞠目结舌的看着身边的伊芙,
她脸红红的,大概也有点喝醉,只是这刻她一点表情也没有,我完全无法分辨她
正在想些什么。

  还有什么可说?我只好眼巴巴目送八个男人拥着微醉的伊芙回家,自己则无
奈地带着四个女孩到停车场拿车。

  行车途中,我一直心乱如麻,忐忑不安,送四人返家连回程,没有个半小时
不行,如果有事发生,到时什么都完了。

  苦恼间突然灵机一触,我将车子急刹数次,然后停过一旁,我对女士们说汽
车突然抛锚了,无法再送她们了,于是电召了部的士来,送了四人上车后,我马
上开车折返。

  我用了三十分钟的时间来回,到达住所门前,一段诱人的音乐传入耳际,我
好生奇怪,谁在我家听爵士乐?

  我拿出锁匙打开大门,家里非常昏暗,大厅的灯没有亮着,只有原本照射墙
上挂画的数盏射灯被调校到照射在客厅的正中央,同事们在那里成圆形的团团围
着,没有人留意到我回来。

  不明所以,我走到他们后面看个究竟,在他们围着的地方,伊芙正在一个人
跳舞。

  她正在表演爵士舞!

  我完全不知道她懂得爵士舞!她从来没有提及!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完全
陌生、完全无法想像的伊芙!

  她穿着诱人的正宗爵士乐舞衣,以婀娜曼妙的姿态在舞动着,一举手、一投
足,都这样令人沉醉、令人向往。这一刻的她,眉梢眼角所流露的风情与媚态,
都令人心跳、令人血脉沸腾,此刻在我眼前的已经不是伊芙,而是另一个人。

  她已不是我一直认识的清纯朴实女孩,而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性感女神。

  这时马修也摇摆着的慢慢走进舞池中央,他双手放在伊芙扭动着的纤腰上,
一只脚踏进她分开的两腿之间,顺着伊芙的节奏摆动,下身贴着下身的跳起辣身
舞起来!

  我清楚看到,马修的脚有擦过伊芙的私处!而她的大腿也常顶着马修裤裆!
然而她没有抗拒,还露出一副沉醉的神情!

  伊芙,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在远处呆呆看着,没有上前阻止,一来我不想误会伊芙,二来我想她用自
己的意志,来停止这刻的糊涂,我相信她会在出事之前清醒过来。

  跳了一会,马修原本拥着伊芙的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慢慢的往下移,然后
放在她臀部轻轻抚摸!

  伊芙,求你清醒过来,告诉我你们只是在跳舞!求你告诉我你不是一个淫荡
的女人!

  在场所有人都如痴如醉,欣赏着眼前引人入胜的光景。突然间,伊芙来个仰
身分腿,然后一个错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跌在马修怀里,马修呆呆的抱着
她,而伊芙亦含情脉脉的凝望着马修,两人对望了一会,像着了迷的马修慢慢俯
首,将嘴巴轻轻印在伊芙的嘴唇上!

  他们在所有人的包围下,在众目睽睽下拥吻起来!

  事情太过突然其来,我呆呆的站着不知所措,傻傻的看着马修吻我的伊芙,
我知道应该上前阻止,但我没有这样做,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何没有这样做。

  马修见怀中的女人没有抗拒,跟着还张开口伸出舌头舔伊芙的嘴,而伊芙的
反应是张开小嘴,让马修能将舌尖伸入她的口腔内。

  她在迎合着马修的侵犯!

  不!她不仅迎合马修的侵犯,她还接受场内其他男人的侵犯!见到马修的放
肆,阿强也忍不住上前,伸手放在伊芙的胸脯上,确认她默许后,开始用力的搓
揉起来!围着她们的其他人,见状也毫不客气的开始伸出手放在伊芙身上抚摸!

  她先是微微一震,之后没有再作出任何抵抗的放软身体,任由无数的手掌在
自己身躯上游移。

  这一刻,所有男同事都在侵犯着我的女人!

  我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事,知道这是我制止事情发生的最后时刻,正当上前
阻止时,突然看到的事物停住了我的脚步。

  我看见,大量爱液从伊芙的贴身舞衣边缝源源不绝流出来,如河流一样,沿
着她双腿一直的流到地板上。

  伊芙正在享受着众人的爱抚,她此刻非常兴奋,是在和我一起时从未有过的
兴奋!

  成为情侣的这一年来,我们非常频密地做爱,每次大家都很享受,只是每次
不知为何她的分泌都非常之少,有好几次更因为她的阴道太干而不能成事,事后
她还痛哭自责。

  这段期间,虽然每次我有要求她都顺从我、迎合我,但却表现得非常羞涩,
宛如纯情少女一样。

  一直以来,我从未见过她如现在般妩媚,从未见过她如现在般放荡,更从未
见过她如现在般需要得淫水狂流。

  不!我曾经见过!

  十五年前,她被父亲强暴时,就是如现在这般淫水直流!

  还有一年前,我和她初次交合那晚,午夜她无意识的起来呆呆望着窗外的那
一刻,情况也是这样。

  现在的伊芙已被脱去舞衣,她连内衣也没穿,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面前,他
们将她半抱半拉的移放到沙发上,身体各部被无数的手掌与嘴巴所覆盖着,有人
在吻她的小嘴,有人在吻她的乳头,有人在吻她的私处,还有人在舔吻着她的趾
尖。

  被无数男人品尝着的伊芙显得兴奋极了,她双眼微张,嘴角发出带着颤音的
低吟,腰肢不断作出淫荡的扭动,爱液没一刻停过的在阴屄里潺潺流出。

  吻着她嫩穴的阿强被流出来的淫水弄得满面湿透,他将嘴巴移上改而进攻阴
蒂,舌尖如电动般在小豆子上快速舔弄,同一时间将双指往她的阴道里猛插。

  受到这样的折腾,伊芙渐渐开始大声呻吟起来,纤腰猛向上挺,大量淫水从
阿强双指间的罅隙疯狂喷射出来。

  众人见伊芙进入最高状态,将已失神的她反过来伏在沙发上,阿强对准位置
后,提起阳具从后面往伊芙的私处慢慢插入!

  伊芙终于在我面前被奸了!现在她于我面前被我的同事们淫辱着,奇怪的是
这一刻我的心情很平静,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平静。看到她现在的反应,那种
和我一起时从未出现过的快感反应,除了感到无力外,我还可以干什么?

  原本已经失去意识的伊芙感到被一根巨大的阳具进入体内,如梦初醒的又再
次大叫起来,可是她只叫了一声,嘴巴又被另一东西封住了,那是马修的阳具,
他乘伊芙张口大叫时,走到面前干她的嘴。

  他那根东西比阿强的更加巨大,把伊芙的小嘴塞得满满,马修开始用力前后
抽送,实在太大了,伊芙含得有点吃力,尽力包容整根阳具,她眼角开始泛出泪
光,但我并不觉得她是在痛苦着。

  伊芙同时让两根巨物进入体内尽情肆虐,马修向前挺一下,她就被推后,阿
强从后一插,她又被狠狠推前,就这样伊芙像一只母狗般伏在沙发上被前后推来
推去,而她任由他们和其他男人在自己身上抽送把玩,闭上眼睛,含吮着阳具的
嘴发出「唔……唔」的闷叫。

  只插了数十下,马修突然抓着伊芙的头一边大叫,一边疯狂抽送,每一下也
插进伊芙喉头最深处,猛插十数下后他将仍在伊芙口中的阳具强制往上撬出来,
伊芙被迫得抬起头张开嘴巴,就在阳具从上唇翻出的一瞬间,大量精液混和着唾
液从嘴巴飞溅出来,在半空中如烟花般盛放!

  在那烟花盛放的一瞬间,我清楚看到,伊芙在微笑着!

  受到这样的折磨,仰起面容的伊芙竟然闭起眼睛,嘴角流露出满足的淫笑!

  看到此情此境,我才明白,现在伊芙所得到的,才是真正的快乐,真正的满
足,一种我永远无法给与的满足。

  这时在后面疯狂抽插着的阿强也到达了高潮,在极乐中将精液尽数注入伊芙
的子宫内。

  得到阿强精华的灌溉,伊芙不断摇摆腰肢,还将下体往后猛推作为回报。而
阿强也似乎非常受用,从后紧紧抱着她不肯离开。

  其他人见状,急不及待的将阿强推开,当二人分开时,又是大量夹杂精液的
淫水从伊芙阴道内倾泻而出。

  看到这一淫乱景象,我全身不禁一阵抽搐,在高潮中将精液洒了一地!这时
我才发现,原来不知在什么时候,我已拿了阳具出来自慰!这刻我才蓦然惊觉,
十六年前当我听着伊芙在房里被她爸爸奸淫时,我也是在手淫着!甚至上次我听
着那个伊芙在家被虐的电话时,同样也是不断在抚慰着裤裆!每次伊芙被侵犯,
其实我也是在兴奋着,只是下意识不肯承认这个事实罢了。

  马修和阿强刚刚离开伊芙的身体,马上又有另外两人补上,极度享受的她没
有拒绝,再次让其他男人进入体内。

  奸淫仍然持续着,不断被抽插着的伊芙突然推开干着他的男人,还将他推倒
在地上,她起来站在男人上面分开双腿,然后慢慢坐下,直至阳具完全没入自己
的阴道之中。

  这刻她已不是被动的任人摆布,而是将男人压在下面的主动去争取!看着一
直内向被动的伊芙现在分开双腿坐在男人上面的淫荡动作,我的脑袋只有一片空
白。

  伊芙双手按在那人胸膛上,开始像骑马般前后厮磨。开始时她双眼紧闭红唇
微张的享受着,跟着渐渐露出痛苦的神情,速度续渐加快,最后起劲地上下跃动
着臀部,让下面的阳具频密而大幅的在阴道内吞吐,爱液从隙缝之内飞溅而出。

  坐在男人上面驱策着的伊芙,仿如整个人苏醒过来似的,透出一种耀目的神
彩。

  这时两个男人挺起坚硬的东西站到伊芙两旁,一直闭上眼享受着的她竟然像
嗅到气味般的自动自觉用双手捉紧,然后左一口、右一口的吸吮起来。

  现在眼前的伊芙淫荡的分腿坐在男人身上一边起伏身体吞吐下面的阳具,一
边用口饥渴的舔食另外两根异物,她竟然同时面对三个男人!同时品尝三根阳具
才能满足!面对此情此境,独个儿站在远处的我只感到阵阵的目眩。

  两根阳物都承受不了那狂野的吸吮,不一会都先后要发泄了,伊芙满足的闭
上眼迎着脸,让精液近距离的尽情在脸蛋上激射。射完后她仿似意尤未尽,仍死
握着不放,不断舔食仍附在阳具上面的精液。

  已缴械的二人迅即被拉开,一根新鲜的男性器官又马上放在伊芙面前,她二
话不说就将它放入嘴里吮啜,正当两个入口都忙得不亦乐乎之际,有人在背后将
她起伏着的臀部提起,然后从后门硬生生进入!

  伊芙在我面前同时被三个男人干着!身体所有洞穴全被男人的器官所占据!
满面精液的她让三个陌生男人同时在体内尽情抽插,被封着的嘴发出如野兽咆哮
般的妖异呻吟,眼神里所流露出的,只有难以形容的欢愉快乐。

  三人的动作愈来愈疯狂,伊芙的小腹开始出现痉挛,她似乎已到达极限的边
缘,然而却没有推开他们的意思。三人纷纷进入高潮,近乎同一时间在伊芙身上
发泄,看着三个男人同时在自己女人所有洞口注入精液,我浑身酥麻不堪,蓦然
感到一种不能言喻的酸麻感觉走遍全身。

  我站在旁边一直看着八个男人轮流享受自己的女人,心里感觉万千,但内里
却没有悲痛,在我眼中,不是伊芙被八个男人凌辱,而是她在驾驭着众人!这刻
的伊芙浑身散发慑人魅力!浑身充满醉人神彩!我反而为一直没有好好了解她,
没有给与她真正的需要而感到点点的难受。

  年幼的时候,我曾因目睹一场突如其来无法预料的性冲击而恐惧,当时我那
只有十二岁的脑袋心智根本无法理解,无法承受,之后甚至因为那年少无知的处
女情结,我无法接受复杂而不完整的伊芙而将她离弃。如今回想,那种所谓恐惧
与不接受,其实只是我个人的懦弱及自我逃避的内心投射而已。

  我本能地预见到在今后的人生里,这个女人将会一直在我生命中徘徊,占据
着我往后的生活。对于这个事实,我潜意识绝望地承认了,然而心灵上却拒绝接
受,拒绝接受其实我就是伊芙,伊芙就是我,我的过去等同伊芙的过去,伊芙的
心也等同我的心,我逃避承认我们的屈辱,抗拒接受我们的过去!

  在这一刻,我记起来了,我清楚的认知到,我和伊芙一直以来等同一面镜子
的存在,我们根本就是一体,是命中注定的不能分开,她快乐,我就快乐,她痛
苦,我也会跟着痛苦。

  思前想后间,她们从沙发上干到地毯上,又从客厅干到入卧室,不知何时又
从浴室干到回饭厅。我不知伊芙整晚究竟和男人交合了多少次,只见她三个洞穴
都不断有精液源源流出,没有一刻间断。

  时近天明,当最后一个男人在她体内发泄完后力竭倒下时,伊芙整个人软瘫
在沙发上,所有洞穴、胸脯、脸孔浑身都是精液,涂满精液的娇躯在微弱的黎明
晨光中发出柔和的光泽,在我眼中,她犹如传说中的女神,一个为人类繁衍生命
的夏娃。

  经过整晚的疯狂淫乱,所有男人都极倦虚脱,横七竖八的倒在厅上睡去,我
跨过这班奸淫我女人无数次的野兽,来到伊芙身旁。

  她清醒过来,见我坐在旁边,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惊讶。她坐起来,对着我微
笑,我喜欢那种微笑。

  「你一直在看吗?」她傻傻的看着我,那是一直以来在我面前表露出的纯朴
表情,没有羞耻,也没有淫秽,这时她再次变回我所熟识的伊芙。

  「是,我一直在看。」我在她脸庞轻吻,虽然沾了点别人的精液,此刻我一
点也不介意。

  「你不介意?」

  「是,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我再吻她,这次吻她的嘴。「原谅我一直以
来都不了解你,不知道你的需要,但请你相信我,在我们往后的日子,我会尽我
所能令你快乐,只要你快乐,我也会跟着快乐。」

  听到我的说话,她显得有点激动,热情的拥抱着我。

  到了此刻,什么都不用再说,我拥抱着伊芙再吻,可是这次她却躲避我,她
转身背着我,耸起肩膀对我回眸一笑。

  这刻的伊芙和之前又不同了,眼神内风情万种,意态迷人又不失娇羞,性感
诱惑但又天真无邪。

  看着伊芙如仙子般的柔媚神态,我一阵迷失,模模糊糊的抚摸她背后那白里
透红的娇嫩肌肤,指尖过处,顿化作一望无际的金黄色稻田,极目远处,红日黄
昏,斜阳掩映,天地一色,一闪一闪的映耀着金光,眼前浑身精液的伊芙在夕阳
的映照下,显得闪闪生辉,绵软的云霞,溶入远远天边的交接处,周围弥漫着温
暖的气息,眼前境像如梦似幻,令我更加心笙荡漾,如果刚才看到的影像是地狱
的话,那我现在大概身处天堂之中了。

  看着这醉人的香肩,我闭上眼用鼻尖去感受、去领略那软玉的温香,够了就
用牙去咬,由肩膀咬上粉颈,跟着轻轻的舔咬耳珠,伊芙被我逗得吃吃地笑。风
掠过稻田,芒穗沙沙作响,发出的笑声与风声彷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然后又飘到
别的空间,我们就在连绵千里的金色芒穗中间嬉闹。

  我乘伊芙不觉,突然将她翻过来,拉开她双腿,同一个分腿的动作,这刻在
我眼前的伊芙一点也不觉得淫荡,却像一个初生婴儿,纯洁得叫人心疼。

  看着龟头慢慢没入醉人的花园,伊芙皱起眉头肉紧的缠着我,我感到大量温
热的水份,如洪流般从她腔道里涌出来,包围着我,滋润着我,那是我从未试过
的感受,一直以来和她过百次性交也没有体验过的感受,长久以来在她心底深处
一直凝结着的禁区,已经毫无保留的解放出来,伊芙终于为我打开一直紧闭着的
心扉。

  一下下的抽插,动作轻柔,但内里却高潮澎湃,波涛汹涌,冲击渗透着半生
落魄的干枯心灵。

  伊芙挂着愉悦欢畅的娇靥,双手抚摸着我的脸庞,含情脉脉的凝望着我。手
心经过耳际,传出犹如来自太古的风的回响,我不禁闭上眼去感受。

  从下身传来的冲击愈来愈强烈,伊芙激动起来连连娇喘的贴着我脸颊,双手
死命揽着我颈项。我感到来自她体内强烈的痉挛律动,惊涛骇浪不断拍打着我的
神经末梢,心智一阵松弛,我以前所未有的兴奋力度射出空前澎湃的精液,全数
注入伊芙的内心深处。

  闭上眼享受射精畅快的一刻,我可以感受到从管道射出的深情种子,完全灌
入伊芙的肉体内,然后和她的体液融合,走遍全身,最后化为她的血肉。

  和我精子融合后的伊芙浑身透发醉人的红晕,样子非哭非笑的闭眼享受,她
全身痉挛,阴道的嫩肉传来震人心弦的热烈律动,以对我的爱与宠幸表示谢意。
这一刻我和伊芙终于真正的融为一体,无论身与心都真真正正的连为一体。

  发泄过后,器官没有半点意兴阑珊之意,我情不自禁的再度冲刺,完全没法
抑止,高潮一个接着一个,她不断在我的抽送下泄身,我也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
射精。

  不知干了多久,我蓦然发觉伊芙原来已在极乐中昏睡过去,然而她嘴角仍微
微含笑,看到她的满足神情,我亦非常欣慰,再用力抽送数下,我在她那早已盛
满的子宫里注入最后一股精液。

  我拥着安祥地熟睡的伊芙,心里无限满足,我知道于这一刻,我才完完全全
的接纳她,我终于发自真心的包容她的过去、她的将来、她生命中的光明、与及
心灵里的黑暗。如果她要过一个这样的人生,我会永远在她身边支持她爱护她,
分享她的一切。

  有了决定,心情突然变得从未如此的轻松,我拥抱着此生中最深爱的女人,
安然进入梦乡。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最后一件错事。

  告别伊甸

  朦朦胧胧一股迫人的静寂感涌上来,我从睡梦中被惊醒,发现自己独个儿睡
在客厅沙发上,四周仍然躺着八具赤裸男人身体。

  大概是昨晚喝了点酒的关系,现在我头痛欲裂,望向窗外,没有一丝阳光,
空中阴云密布,就像马上就要下出雨来似的,现在是黎明还是黄昏?

  看看厅上的大钟,十一时零五分,如果是晚上天色又未免太亮了,现在应该
是灰暗的星期天早上,只是四周却飘起不知是黄昏还是黎明的迹象,从落地窗极
目远处,布满树林的山岭棱线上面浮现了一层雾气所做成的淡光,带着雨水气味
的风,不断从山上吹过来。

  伊芙去了哪儿?

  我坐起来,发现旁边有一封信,望着这封信,隐隐然传来一阵心悸,我拿起
来阅读……

       ***    ***    ***    ***

  阿当:

  相信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了。

  昨晚待你睡了后,我就起来,一边看着你可爱的睡脸,一边写着这封信,写
完之后我就会离开,相信此刻你看着这信时,已经是数小时之后了,因此,你平
心静气看这封信就好了,不用马上去追我,因为你已经追不上的了。

  亦请你之后也不要找我,因为现在我们所要面对的问题,不是我们在一起就
可以解决的,而且情形刚刚相反,我们继续在一起,情况只会更陷劫地而已。

  我希望你为我做的,是用一个平静的心,来看这封信,听我对你细诉你一早
就应该知道的事情。

  关于我的一切,并不是想隐瞒你,一直以来我也想对你说清楚,可是不懂怎
样开口说,我一直非常混乱,无法有条理地和你说明。

  经过昨晚的狂乱后,这一刻我非常清晰,心境出奇的平静,现在是最适合的
了。

  只是我还是不敢当面告诉你,我怕你会向我发问,有些事我始终无法解释,
就正如究竟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到现在连自己也不太清楚,我连这点也无法好好
向你说明。

  除此之外,我还害怕你会不让我离开。

  在这一刻,在我灵台最清晰的时候,在你没有意识不懂发问的时候,我想将
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从我小时候开始说起。

  相信你一早已知道了,凭你那时对我的态度已清楚你知道。是的,我小时被
我父亲性侵犯,他在我九岁时乘妈妈回外家的一个晚上将我强暴了,自此之后,
他把我当成属于他的玩物,每当午夜时分,妈妈熟睡后就将我当作泄欲工具的淫
辱。

  那时我很痛苦,为何我会有个禽兽不如的父亲?为何他要这样对待自己的亲
生女儿?我恨他,但我无能为力,除了就范之外,什么都不能做,正如你所见,
我和妈妈都很怕他。

  一直以来父亲在家里就像至尊无上的主人,我和妈妈只是他的仆人、他的奴
隶,面对这样的父亲,我可以做什么?当时的我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孩而已。

  记得你小时曾问过我为何会这样沉迷日本流行音乐,现在告诉你,那是一种
报复的姿态!父亲生于四零年的大陆,孩提时代受过日本军队不少苦头,因此,
当他长大后,每次见到或听到关于日本人的什么时,就会破口大骂,用最恶毒的
说话来诅咒日本人。他这样痛恨日本,我就以日本人的东西来报复,他一不在家
时,我就大放日本唱片,我要他的家充积着无数日本人的东西,充积着日本人的
文化!我要在心理上将父亲反羞辱!

  在我一直从事这种于事无补的反抗时,你出现了。

  在我眼中,你和其他孩子都不同,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被父亲遗弃、被父
亲压迫,你和我是同一类人,我感觉和你很亲近。

  那时我想,我们都背负着同一种创伤的童年,也许会是命中注定的一对,每
天和你在平静和谐的黄昏里听日本音乐,感觉我们就像阿当与夏娃,在伊甸园里
快乐地生活。

  我想,将来我们会成为恋人,终有一天我会成为你的妻子,在结婚那天将我
的身与心都托付给你。

  但为何你当时要这样对我?

  你知否当时你的冷淡有多令我伤心?有多伤害我?

  我搬到新居后,寄了一封信给你,希望你能够在我生日那天来看我。现在告
诉一件你不会知道的事吧,其实那时我打算在生日那天将我的事告诉你,然后要
你和我私奔!好震惊吧?那时我还变卖了所有当时相当值钱的日本唱片,拿着和
积蓄合共的二千多元及一箱行李等你来找我,虽然我知道你未必会来,但是我实
在无法再忍受不断被父亲淫辱,与及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我真的很需要你。

  结果你真的没有来找我。

  虽然明知你多数不会来,只是直到那一天,确定你真的不肯为我而来,我仍
然难禁那种撕心的绞痛。

  因为,夏娃终于被阿当遗弃了!

  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有点可笑!这全是我的一厢情愿,根本完全没有考虑你
怎么想。而就算你来找我,肯和我一起私奔,两个十二岁的小孩拿着二千多元又
可以逃到哪里?我知道就算是这样,事情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然而有一点可以肯
定,如果你来找我,如果在那失落的岁月里有你留在身边一直陪伴着我,什么事
情也和我一起经过,我的童年、甚至我往后的人生也将会不一样。

  当然,没有如果了。

  你是我当时仅有的好友、情人及知己,你是我当时的整个世界,被你抛弃,
我的人生彷佛走到了绝路,我的生命彷佛走到了尽头。

  从那时起,我开始每天过着行尸走肉般的日子,每天在黑暗和绝望中渡过。

  从初中开始,我开始放弃自己,开始不断和男生交媾。

  无错,你在公司听到的传闻是真的,从中学开始到出来做事,我都来者不拒
的接受身边男人的约会,然后和他们上床,让他们尽情玩弄我、淫辱我。

  不知什么原因,很多男生都走来追求我、约会我,然后向我提出性要求,而
我亦没有所谓,第一次约会,我就任他们为所欲为,任他们享受我的身体。

  每次约会,在戏院、在公园、在天台、甚至在学校,我都让他们在我身上尽
情泄欲,每次放学或约会后,我肚子里都怀着满满男人的东西回家,如果父亲不
是一直为我避孕,我想当时早就怀了不知是谁的种了!

  不知不觉间,我开始喜欢了这种感觉。

  喜欢了这种自残来羞辱父亲的感觉。

  我要告诉父亲,我的身体不是他一个人独享的!他得到的只是一个人尽可夫
的破烂身躯罢了!

  渐渐我竟然发现自己喜欢上这种生活,我续渐享受被污辱,享受男人在我身
上践踏的感觉。甚至晚上和痛恨的父亲做爱时,我仍然会情不自禁的兴奋,仍然
觉得享受。每次看到男人的精液夹杂大量分泌从自己下体源源流出的模样,看到
那种污秽,那种沦落,我就会有说不出的痛快!

  毕业后,有了经济能力,我第一时间离开家庭,离开我的禽兽父亲,独自一
个人生活,可惜已经太迟了!每个晚上,我都做着被父亲奸淫的梦,他在梦中也
不肯放过我,早上醒来,下体都是一片狼籍,有时醒来更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在床
上!而是在不知名的地方!我知自己已开始不正常!

  日间我仍然不自控的和身边的男人做爱,我仍然享受这种堕落。不论是男同
事、男性朋友、女朋友的丈夫、邻居、看更、酒吧里的陌生人、甚至的士司机,
无论和他们怎样相遇,结果最后都是被他们压在身上,一个一个的轮流在我体内
留下印记!情况仍然持续,一点也没有好转,我仍然在黑暗的地狱中沉沦。

  直到你再次在我生命中出现。

  知道吗?其实在公司我早就发现你了,只是我不敢在你面前出现,我怕你仍
厌弃我,怕我再一次被你遗弃,直至那天看见你傻呼呼的跑楼梯四处找我,才知
道你心里仍然有我,我才够胆在你面前现身。

  再次和你见面,及至和你上床,我发现自己竟然从一个淫妇再次变回一个纯
朴的女人,只有和你做爱,我才会表现羞怯,我才不会淫荡得分泌狂流!我很高
兴,在你面前,我会做回一个「正常」的女人!我预感到,你会将我带离这种黑
暗的人生!

  但是,为何你要令我再遇上你父亲?

  你父亲的出现,再次将我打进命运的深渊!

  你可知道?他那种冰冷、那种威严,和我父亲一模一样!他勾起了我童年的
一切,将我极力营做来欺骗自己的良家妇女形像撕破,再次令我明白真正的自己
骨子里其实是一个怎样的人。

  因为第一次再见到你父亲,我已经湿了!

  从前我很痛恨我父亲,恨他对我的不断奸淫把我弄成这样,但你父亲的出现
却告诉我,其实一切与别人无关,所有事情原来都是我一手做成!

  住进你家,我被你父亲的形像所震撼,我们开始眉来眼去,不久他乘你不在
时强奸我,再不久他开始虐待我,一切都是这样自然地进行,一切就像是理所当
然的发生。

  表面上我好像是被迫似的,然而这次我清楚地感觉到,是被你父亲震慑的我
不知不觉间发出讯息,他接收了我的讯号后,照我的意愿将想被强奸的我强奸!
然后将想被虐待的我虐待!

  一切都很清楚,因为再次和你以外的男人上床,我又再一次的变成淫妇,再
一次的淫水潺潺!

  每次和他在床上,我都极度享受,每次被他虐打,我更是从未如此的痛快。
日间每天和你父亲做爱,比晚上和你做的实在快活得多了!将这些说出来不是想
伤害你,因为对于这个事实,连我也想当痛苦。

  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因为我!

  原来是我想被父亲淫辱!原来是我想被你父亲凌虐!原来是我想被身边的男
人当成妓女来泄欲!这一切都是我的个人意愿,他们只是照我的意愿行事而已。

  上个月你收听到的那个神秘电话,其实是我静静打给你的。自己的爱人原来
是个天生的荡妇,还一直在家和自己父亲胡天胡帝,这样被蒙在鼓里实在太可怜
了!我想你知道真相,我想你发现真实的我,我想你愤怒,然后停止我,带我离
开黑暗的人生。就算你的决定是要了结我的性命,我也会非常感激,就算是死,
我也总算是得救了。如果世上有人能够将我救赎出来,那就只会是你!

  但是我很失望,你竟然选择逃避!

  你竟然容许我的放荡!你竟然让我留在黑暗之中,不闻不问!

  我很痛苦,我要停止我的命运,只有你才能帮到我,但你没有这样做,因此
我要找机会在你面前揭示真相,然后要你带我离开深渊。

  你知道吗?昨晚我在公厕内听到你同事说想得到我时,我的分泌又不自控的
狂流而出了,看着自己淫靡的模样,我知道这晚将会有一个最后的了断。

  你带女士们离开后,我和你的同事回家就一直喝酒,而他们根本没有打算搓
麻将,只是邀请我和他们跳舞,期间他们开始挑逗我,不断接触我的身体,想马
上占有我,可是还未是时候,我要等你回来,我主动为他们表演艳舞,向他们发
出讯息,要他们情欲高涨。

  当知道你回来看着我时,我又再一次变回原来的我,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我不断挑逗他们,然后在你面前和他们疯狂性交,我要你无法再逃避,要你作出
抉择,出手将我从黑暗带回光明。

  在你面前和无数男人做爱,我竟然感到从未如此的快乐!让你看着一根又一
根别人的阳具插进我体内,然后轮流在只属于你的子宫里不断播下种子,让你看
到我那不断有男人精液从所有洞穴流出来的淫猥模样,竟然让我感受到何为人生
的极乐!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大半个身躯已进地狱,只有一只手放在人间的边缘,
如果没有人来救我,就让我投身地狱好了。

  就如之前所说,就算结果是死,我也在所不惜。

  可是你又再一次令我失望!

  你不只没有将我带离黑暗,更恐布的,是你最后竟然选择为我而跳进地狱里
头!你竟然打算陪我一起堕进这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当你选择和其他男人一同轮奸我的时候,当我被你进入时也竟然爱液狂流的
时候,一切已成定局,一切已无法挽救,我的人生已经完了。

  对于你最终对我这淫妇的完全接纳,我是由衷的感谢,可是我不能接受,你
的人生是属于光明的,我已没救的了,绝对不能连累你,不能让你也和我一起在
黑暗的堕落中永劫地轮回。

  因此,我要离开你了。

  请你清楚,这次表白我没有半点控诉的意思,其实你的反应是正常的,有问
题的人是我,一直以来你已经尽了自己的最大努力,无奈如我之前所说,根本连
我也不了解自己,你又怎可能明白我复杂的心呢?

  所以请你不要责备自己,同时也请不要责备我父亲、责备你父亲、责备你同
事、与及所有导致终局的人,他们只是接收到我的心意,下意识做了我想他们对
我做的事情而已。

  最后也请你不要怪罪我,就如我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那样,所有事情都是命
中注定地发生。我的人生已经注定,没有可能改变,也没有另一条出路。

  天已亮了,我要走了,阿当,答应我,请你将我忘记,不要受我影响的继续
走属于你的光明人生。

  不会再见的了,保重。

  伊芙

  绝笔

     ***    ***    ***    ***

  读完这封信,我呆呆的看着已下出雨来的天空,雨水改变了远山的色调,外
面的景物那样小,那样朦胧。鸟群飞来,停留在邻座大厦的屋檐上,发觉不能避
雨,最后四散而去。

  四周一片寂静,我想说点什么,但脑袋与嘴巴无法好好地组织句子,我很混
乱,想做点什么,将颤抖着的手伸入袋中寻找香烟,才醒起自己去年已戒烟了。

  突然觉得屋内很热,我离开住所,漫无目的走到昨晚烧烤的沙滩,这时才发
现外面很冷,寂静无声的绵绵细雨从天上打下来,冻透骨髓。

  雨愈下愈大,将我的衣服如四周景物般染成深蓝,雨水打在我头上,如眼泪
般沿着脸庞滑落,我想哭,但是怎样也哭不出来,我想怒,但我不知应该对谁发
怒,看着自己的一双手,那是和从前一样的手,但感觉已不再一样,雨水打在手
心上,我感到如万千刺针钉入骨髓之内,看着这样的手,想着此生中对伊芙所做
的一切,肝肠寸断。

  闭上眼睛颓然倒下,我跪在沙滩上,任由淅沥雨水不断打在身上,冲击着我
悸动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我张开眼睛,滂沱大雨下的景物渐渐变得虚幻而朦胧,眺望
远山,被染深了的树木、青草和石头表面浮起了雨粉和烟雾所混成的白色光晕,
霎眼间彷佛整个山头遍布白色发光的幽灵,用手指擦眼再细看,我在当中看到伊
芙。

  就在山的远处,我看到呆呆望窗的伊芙、背着我洗衣服的伊芙、早上睡眼惺
忪的伊芙、还有和我一起在黄昏里听着音乐的伊芙。

  「喂!阿当!你还喜欢听日本流行曲吗?」在山腰上,被她爸爸从后奸淫着
的伊芙回头问我。

  我再擦擦眼睛。

  「我不知道喔,已经很久没有听了。」

  「你可以再听的啊!」午夜在窗旁月影下双手抱膝的伊芙对我说。

  「只有我一个人听,有什么意思?而且,你的唱片已一早全部卖掉了啊!」

  「不要紧的,只要没有忘记我们那时的情怀就可以了,到时我会陪伴着你一
起听的。」被我老爸凌辱着的伊芙对我说。

  「你真的会和我一起听?」

  「我会的!我应承你,只要再次听到当年的声音,我都会在你身边,在那一
刻、那个年代、那座旧居,阿当和伊芙永远不会分开。」被我下属不断轮奸着的
伊芙对我说。

  「我明白了,多谢你!」

  「不用道谢,阿当,你好好保重,再见!」在餐桌上写着信的伊芙回头对我
微笑,我喜欢那种微笑。

  说完最后一句「再见」,我回头离开沙滩,离开这个充满伊芙印像的空间,
在霪雨绵绵的天空下返回这个感性都市,重回属于我自己的浪荡人生。 



                                 后记

  关于伊芙,这些年来有不少传闻,不断有人走来告诉我她的境况,有人说看
到她在东京拖着一个穿高级西服的花甲老翁在逛商店,更有人说看到她在拉斯维
加斯跳艳舞,每次听到这些传闻,我都是一笑置之。

  「你不打算去找她吗?」经常有人这样问我。

  我同样都是以笑容作为回答,经过五年后的今天,我开始学会尊重别人的决
定,现在的我比较珍惜对于她的回忆,而不再说想见她了。

  从远处回望,我更清楚的认清当年的事,更清楚的确认伊芙那时如何思想、
如何感受、如何受伤。比起过去,现在的我会更重视我俩之间的思念,而不再勉
强大家一定要在一起。

  伊芙离开后,不久我离开了工作的地方,和积克跑出来开了一间规模极小的
广告公司,他负责设计制作,而我负责业务工作,生活尚算安稳。

  我们的公司位于中环荷理活道,每晚放工后,我俩就会跑到附近的酒吧吃喝
玩乐,渔猎女色,经常风流快活直至天亮,第二朝因为宿醉而无法上班。

  别人认为我因为伊芙而性情大变,我却不这样认为,与其说这种生活堕落,
我倒觉得当年离开伊芙后过的所谓积极人生,反而是另一种堕落,一种光明的堕
落。

  伊芙说我的人生是属于光明的,我倒不觉得这样,现在的生活挺适合我。

  什么是光明?什么才是黑暗?

  伊芙不想影响我才离开我,但她错了,因为早在十二岁时我已被影响,从那
时开始已没法走回头路了。

  有天我心血来潮的问积克:「喂,那时你有没有和伊芙上床?」

  「陈年旧事了,提来干么?」他显得有点为难。

  「真的无所谓,告诉我。」

  「当然有!她来者不拒,我风流淫贱,她一进公司,我就和她有一手了,只
是那时不敢告诉你罢了。」

  「说来听听,你觉得她的人怎样?」我突然很感兴趣。

  「这个…以我阅女无数的经验来说,其实我真的不觉得她是个淫荡的女人,
怎说好呢?说她不美又不是,说她性感又不是,但只要一看到她,就自然想和她
干那回事,嗯……」他抬头苦思。

  「性魅力!」

  「对!性魅力!虽然她纯品大方,但一和她眼神接触,就会令你自自然然想
到性!自自然然被迷住,真是不可思议的女人……」积克说着,竟然回味起来。

  自此之后伊芙常常成为我们两人之间的话题。

  伊芙的爸爸去年死了。

  他得了末期肝癌,我曾经到医院看他,他全身插着大大小小的管,连话也说
不出来,只得用呆呆的眼神一直凝望着我。

  伊芙的妈妈向我哭诉她丈夫快不行了,哀求我替她找伊芙回来,我也想,但
我没办法。

  探病后不到一个月,他就断气了。

  丧礼那天,我看着火葬场上升起的阵阵白烟,心里非常感慨,一个人六十二
年里所付的情感、所作的孽、所拥有的回忆、与及半生所作的梦,就这样化为青
烟,最后灰飞烟灭。

  这年来,我没有再见我老爸。

  伊芙走后,他也非常内疚的搬走了。我没有恨他,只是每次见他,都自然令
我想起伊芙。现在我只是每月存生活费到他的银行户口而已,半年前和他通过电
话,他仍健在。

  儿时喜欢的偶像冲田浩之于一九九九年自杀身亡了。他在自己的寓所上吊,
由于他在香港不太出名的关系,事件没有广泛报道,我只在电台的日本流行歌曲
节目中听说过一次,想再确认或深究已不能了。之后我尝试去回想关于这个曾经
热爱过的偶像的种种,发现除了一两首歌曲的几句旋律外,其他的竟然全部都忘
了,其中更包括他的样貌!这使我很悲哀,伊芙和我所共有的回忆,已随着岁月
流逝而慢慢淡薄了。

  半年前我在唱片店偶然发现一只中森明菜名为「YOUR SELECT–
ION」的唱片,内里收录了她八十年代所有细碟歌曲,虽然伊芙说过什么日本
歌星都喜欢,但我知道其实她当时最喜欢的是中森明菜。现在我常在黎明或黄昏
时分,一有空就会将它放在音响内播放,在这黑暗与光明交界的时间,听到充满
怀旧味道的歌曲,世界彷佛突然回到过去,让我可以永远回味那旧日的余音。

  我想如果伊芙知道这张唱片,她一定会买下它,然后和我一样,不断重覆地
听着内里的歌曲。

  或许有一刻,我和伊芙在这世界上两个不相连的角落,以同样的情怀,听着
同一张唱片内的同一首歌曲,那种到今时今日仍未能明白的奇妙声音,会冲破时
间与空间的阻隔,告知对方自己的存在。我可以感受得到,在黎明或黄昏的某一
刻,在光明与黑暗交替的一瞬间,我们会借着旧日的声音再次连在一起,闭上眼
我会感到和伊芙在布满繁星的晚空之中再次相会,那刻在我面前的伊芙只有十二
岁,而在她眼中的我也一样,永远只有十二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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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感谢最长笨象的作品,请最长笨象兄致词。」

  最长笨象:「或许大家不认同,但其实这是一篇纯恋故事,至少当初在下的
写作动机是这样。

  自从年初有位老伯伯高呼光明系起来打倒黑暗大军后,我就想写一篇关于光
明与黑暗的文章。而在色文里,除了纯恋外,在下想不到那门子能够被称为光明
系的。

  而且在下觉得,纯恋与色情正好反映一般人的内心正反两面,我们会回味初
恋的韵味,怀念逝去的感情,甚至一直对那个永远不可得的她魂牵梦萦。然而,
我们的身体又会不自控的去追求拥抱另一个来填补心灵及肉体的空虚。基本上我
们都是这样,抱持着一颗纯恋的心,去过肉体上糜烂的人生。在下相信大家看这
文章时,或许会在意识形态上找到自己的影子。

  最初构思,在下想用幼奸、纯恋、鬼畜及群交四种不同形式的床戏,去代替
去年征文四种不同风格短文的贺年全盒构思,然而写着写着,为了营造初段『懒
悬疑』的气氛,四段床戏的过程被迫变成轻轻带过(虐待那段其实是临阵退缩不
敢写~),文章最原始的创作动机最后变成了陪衬,遗憾。

  都是太贪心之过,定立的题目太多:光明与黑暗、纯恋故事、老大要的『一
个女人的堕落』、与及自己定的『四面床戏』,将这些材料『监生炒埋一碟」,
最后就成了这篇四不像的怪东西了。

  结果,这究竟是光明系还是黑暗系?是纯恋调的堕落文,还是堕落调的纯恋
文?就由各位自行判断。」

  召集人:「真是可怕,我本来对征文的最高要求:「既然是贺年,请给喜剧
结尾」,都被这篇给打破了,因为这篇的剧情,优美到让人不敢改动一字。」

  小色鳖:「我是完全看呆了,不论结尾感受到什么的,真的没想到会在年末
看到这样好的文章,简直就像是把长象兄一年积蓄的文采一次的爆发出来一样,
让人感动不已。这次征文活动,简直就因为这样的作品出现,而有了最完美的意
义。」

  弄玉:「喔?你看完很感动吗?」

  小色鳖:「与其说是感动,不如说是触动了我心中的某根弦,与我身体内深
藏的某些情感起了共鸣;种种怜惜,不舍,讶异,遗憾,理解,鄙视,缺憾的感
情,就像是打翻了调味罐一样,五味杂陈,积聚到最后那股浓烈到化不开感受充
填心胸,让人久久难以忘怀呢。」

  林彤:「的确是很强烈的一份情感铺陈啊!本来那么强调床戏场面的我,居
然会觉得这篇没有床戏也没关系。这篇的剧情与人物,很奇妙地协调在一起,整
篇作品像是一首优美的曲子,让人不知不觉就读到了终点。」

  小色鳖:「没错,但除了故事本身外,在床戏方面,长象兄更在波荡起伏的
剧情中,适时加入了——以淡色手法处理的淫靡场景,一下就将我的情欲防线击
溃,我也不怕说出来大家知道,看完这部文章后──我射了,更要命的是配合故
事结尾的那种空虚感觉,真是让人难受的要命啊!」

  方寸光:「虽然这或许是因为小鳖你自己口味过淡的关系,但这也是给作者
最好的礼赞吧!毕竟写色文本来就应该要有这样的效果,而以纯恋的架构,淡色
的手法,能达到刺激情欲的效果,这或许就可以成为此类作品的一项典范了。」

  小色鳖:「我想之所以能达到这样让人惊艳的效果,基本上还是那套调味的
理论吧!老是情欲的场景,喔喔啊啊的对话,只会让人感到疲乏,在铺陈的剧情
下,在激荡的剧情中间,适时的点缀一些床戏元素,这样才能达到最成功的效果
吧!要尝出咸,最好有甜味来衬托,同样的,若处理得当,或许纯恋也会是黑暗
情欲最好的发挥背景。」

  召集人:「不过,文中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篇像是村上春树的笔法。」

  最长笨象:「被大人说中了伤心处,村上春树的确是在下早年的偶像之一,
他文章里某些美妙的句子甚至还背诵得出(希望没有不经意用在征文里~),每
当写作悲情文章时,就会不知不觉的写成『村上文』了!〈哀伤流逝〉是,去年
的〈雪仍在飘〉都是!不是我想,而是没有办法。(哭)」

  泥人:「不用气馁,明年也再努力吧。」

  最长笨象:「是的,祝风月淫民新年进步(性能力方面)!万事盛意(泡妞
方面)!恭喜恭喜!」

  召集人:「多谢最长笨象兄的赏面参与,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新
媳妇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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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7 15: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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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夜·新媳妇进村 作者:古镛

             第四夜·新媳妇进村

  
作者:古镛
2004/ 01/ 22发表于:风月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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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里布达王,请你告诉我,意淫是什么?女人是什么?

                         ——长笛子的幻想古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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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阴户,你好!

  「过年先去你家还是我家?」

  张艾卷过身子,背朝丈夫。她怕丈夫回话时,把那酒气喷在自己脸上。

  「你说呢?」连华昌手指跟过来,搭在妻子背上,轻轻划着。结婚还没满半
年,跟妻子在一起时,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的身子。总想要碰触她,哪怕是沾着
她的一片衣角,心里才踏实。

  「我听你的。」张艾轻声说。暗下却有股微微的期盼。自己家只有她这一个
独生女,丢下父母两人孤单过年,心里总不大情愿。夫家人口多,公婆、弟弟、
弟媳、还有亲族,都在一个村。

  「嗯,这样吧!先在你家过个年,过了年初一,再回我老家,顺便补办一下
酒席。你这个新媳妇,还没上过门呢!」连华昌注意到这几日妻子脸上淡淡的愁
意,猜到了她的一些心事,暗中早做了决定。

  「真的吗?!」张艾惊喜地回过头,在丈夫脸颊亲了一下:「谢谢老公!」

  她一直在担心:毕竟是结婚头一年,得提前跟丈夫回他老家,做些准备,办
酒、请客。没想到丈夫这么体贴自己、迁就自己。心里头温乎乎的存着些感动,
亲完他后,连着身子一起转过来,乖乖缩在丈夫怀中,虽然那股酒气还熏着人,
此时闻起来,却感觉有些飘飘的陶醉。

  「嗯……!」连华昌使劲搂了她一下,她整个腰身随着这一搂,像散泄了一
般,提挤起来,又重新凝回聚收在一块。她的胸乳同时也肉乎乎地挤着他胸口,
蠕蠕的一颤。

  连华昌迷醉妻子这种柔弱无骨的体质。真是水做的骨肉啊!贴在身上,软堆
堆让人发狂。走起路来,全身微波荡漾,盈盈生娇。

  喝了酒,容易起性。

  连华昌抱了一会就控不住了,鼻息粗重起来,一只手贴着妻子的后腰滑进她
薄丝底裤,在微凉的腻颠颠的两瓣后股上留连,又勾了一个指头到中间肉缝,探
索着她的潮热。

  张艾微微晃闪了一下臀部,落了一个唇瓣在丈夫耳边:「老公……你先去洗
一洗啦……!」

  连华昌故意逗她:「咦,马上睡觉了,干嘛又去洗什么呢?」

  张艾大羞,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她在主动要求似的。于是抽了一只手去扑打
男人。

  连华昌像要躲避,上半身坐起,忽然弯到妻子前面,扒下她底裤,扶住早已
坚硬的阴茎,就要凑上去。

  张艾害羞,忙用手轻挡:「别,还没湿呢……!」

  「我看看!」连华昌说,将妻子的两只白生生的大腿往两边分开,用手指去
「看」。

  「咦,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湿呢!」

  张艾没有作声。张艾是市里一所附中老师,平时淑静端庄,为人师表。和丈
夫行房时也羞涩拘谨,很少像现在这样光露胯部,撇开大腿,等着丈夫检查、插
入!她是在大腿分开的那一瞬间湿了。

  连华昌挺了挺阴茎,插进去了。感觉妻子臀部扬了起来,平时很少见她这么
快有反应,连华昌更兴奋了,臀部高高忽悠起来,重重插下去,来来去去,一挤
一抽,发觉妻子上半身子在悄悄扭动,喘吁吁说:「老婆,你叫一叫么。」

  张艾咬着牙,在黑暗中还是没出声。

  连华昌正想好好大弄一番,酒后却不容易守住精水,阴茎一涨,尿出了几滴
清清淡淡的水儿,甚至没有喷射,就软下了。

  连华昌一阵羞愧,伏在妻子胸上,感觉那儿兀自起伏不息。在妻子耳边低声
说:「对不起,今天喝多了。」

  张艾冷静下来,用手贴了一下丈夫额际,柔声说:「没事,以后少喝点,对
身体也不好。」

  一年前,两人还没结婚时,就发生性关系了。连华昌虽然比城市人还文气,
但小时在农村摸爬滚打长大,身子骨挺硬,做起那事来,像掐着张艾脖子一般,
频繁而激烈,往往让张艾受不了。才不到一年,连华昌调到市委宣传部工作后,
陪人应酬一多,这几个月来,常丢下张艾一个人在半截,不上不下的。

  连华昌窝趴了一会,不好意思继续赖在妻子身上,滑了下来。妻子的善解人
意让他感激中带些歉疚,忽然,他童心一起,趴到妻子腿间,冲着妻子的阴部招
呼:「阴户,阴户,你好!我是连华昌。以后我一定少喝酒,多抽点时间陪你解
闷,逗你开心,好不好啊?」

  张艾羞得赶紧把腿闭上,却忘了丈夫的脑袋在那,把连华昌涂了一脸颊!

  
                              二、 回忆

  大年初二这天,天气晴朗。

  连华昌和妻子两人收拾了东西,回老家。春节票价涨了好几倍,人还挤。闹
烘烘地上了汽车,两人坐下了,低头认罪一般,对垂着脑袋,躲避其他新上来的
乘客穿越、在头顶传递行李。

  灰扑扑的挨着,直到车身开动,才松了一口气,舒展开身子。

  走道里全是人,戳着行李,座位上的人只好紧紧的挤在一块。张艾腿挨着腿
和丈夫互挤着,半个侧身在丈夫怀里。她很少出门,虽然坐得不舒服,却觉得这
样很新鲜。车身微微晃动,走出市区,窗外绿色的景物不断从眼前流过,张艾心
里有首歌儿欢唱了起来:「在那希望的田野上……」

  张艾不知不觉轻哼出声,丈夫微笑着将手环上了她的腰身,张艾觉得自己忽
然年轻了好几岁,彷佛回到自己在学校时的初恋时光。

  张艾认识连华昌以前谈过一次恋爱。

  男友是师范学院的一位师弟。他高高的鼻梁,明亮深邃的眼睛。常常不经意
间,那眼神就把张艾的身心给摄住了。

  分手似乎没有任何理由。但是有一点,张艾从来不肯让男友去碰触自己的胸
部,更别提其他隐秘部位了。张艾认为,恋爱时,接吻就足以表达一切深深的爱
意。进一步的要求,只能是夹杂私欲的下流企图。

  但为什么跟连华昌结婚前就发生关系了呢?张艾不由回头打量了自己丈夫一
眼。

  连华昌相貌说不上帅,平实端正的脸庞,带着股中文系毕业生的文气。这些
表征并不能打动张艾的芳心,追求张艾的男孩多的是,大部分都不比连华昌差。

  最终选择连华昌的理由,张艾自己也说不清。或许是他身上有股认准了目标
就不罢休的执拗劲,或许……,张艾想到这里,心底下自己先吃了一惊,不敢往
下深想了:难道是因为……连华昌追求自己时所透露出的强烈情欲吗?!自己竟
是由于性的渴求才选择了他?

  第一次与连华昌发生性关系,可以说是一种强奸!

  当时,她跟连华昌之间的距离,并不比其他男性追求者近。一次偶然答应陪
他看一场电影,出场后,外头下起了大雨,雨势一直未歇。最后连华昌脱下了上
衣,裹着她脑袋,夹者她身子跑。跑着、跑着,连华昌控制不住了,就在大雨的
街上,搂着她狂吻,张艾几次推拒都没能阻拦他。他越来越激动,浑身发抖,始
终紧紧抱住她不放,阴茎硬帮帮地顶在她臀部,冰凉的雨水中,烙铁一般烫人。

  因为是晚上,街面上人很少。这种疯狂的激情终于渐渐传染了张艾。她开始
闭着眼,由着他亲吻,任夜空中落下的雨滴砸在脸上。

  雨中狂吻,也是一种浪漫。张艾心想。

  不料,她忽然感觉胸乳间传来一股辣痛。这是流氓的行为!她心想。

  她想推开他,却被他一股犟劲拗住。她从来没被男人碰过的胸脯,竟不知不
觉中被他揉成一团面花,衣裳撑动,他的手竟是伸在她的衣底下,在没有任何遮
拦的赤裸的乳房上狂乱!

  张艾感觉到一种恐惧,一种晕眩!却同时又有一种自我破禁的邪恶的快感。
天啊,他的手在我赤裸的乳房上!在捏挤,在玩弄!而此时,正在平时人来人往
的大街上!路边的商店还有人在看!

  张艾觉得自己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崩溃了,呼啦啦倒塌下来,竟有一种解脱了
的轻松的快意!

  接着,疯狂了的连华昌,突然又将激动得失去了理智的手挤进了她的内裤!

  反应不及的张艾一下子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我彻底堕落了,她心想。冰滑的
私处一只热乎乎的手在摸动,她竟一点没有摆脱的意思,并且体内还热热痒痒的
涌出一股淫水来。

  我多毛的阴部……竟给他全部占有了!他现在知道了它的丰隆、它的浓密、
它的娇嫩、还有它的多汁!他全都知道了!张艾心想。彷佛那儿不再属于她,虽
然不断有阵阵酥麻的快感,电流一般传遍肉体。

  最后,当连华昌抠着她的阴部往上提了一提时,张艾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举高
了的初次学飞的鸟儿,似乎远远地飞高了,忽然又软软地倒在他肩上。她无力地
依偎着连华昌。连华昌的那只手始终停在她阴部,半推着她走路。一路上,她一
直想,旁边的人是不是看到了?是不是看到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被看到,还是不希望被看到。只是想到别人或许正盯着
连华昌的手撑在她裤内时,底下更是阵阵发热,像有蚂蚁在爬。

  那天,连华昌将她带到了住处,撕裂了她的衣裳,夺取了她的童贞。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再跟连华昌有任何联系。但之后的几个月中,连华昌一
直没有让她感觉到难堪,他没有那种占有后的得意嘴脸,依旧像最开始追求她时
的那样,热情、诚恳。

  张艾嫁给了他。

  行路中车身一晃,张艾从思绪中颠了回来,连华昌的脸庞逐渐清晰,上面带
着温情的微笑。

  是的,温情!结婚后,连华昌以前那种狂热渐渐消失了。

  代之以温情,或许,偶尔还有些许的风趣。

  虽然应酬和饮酒,多少对他有些影响,但张艾知道,更多的还是其他原因。

  新鲜感过去,谁又能像最初一般狂热呢?

  够了!丈夫是那种朴实稳重的人,不像其他男人那么花心,他对自己一直很
好,他不断在努力,事业上也一步步向上。

  还有什么好苛求的呢?作为一个妻子,该满足了,张艾心想。

  
                              三、 途中

  汽车爬上了山道,乘客在一摇一晃中,开始与各自的同伴聊天,有的声音渐
渐大了起来。

  忽然一道清脆的笑声,从侧后方传来。侧后一排坐着两个学生模样的一男一
女。那女孩沾了一颗什么东西往男孩嘴上送,却又不肯放手,捏着那颗东西在男
孩的嘴唇磨呀磨,磨呀磨。男孩有些情急,又有些幸福的笨意。

  张艾看了,不由浮起一丝笑意。心底间似有什么刺了一下。

  是的!自己初恋时也有过像她们那般的情形。那种无拘无束、甜蜜、缠绵的
滋味,与丈夫却很少有过。在连华昌面前,自己像藏起了些什么似的,很少有娇
痴、浪漫的一面,好像要把它保留给自己的初恋,又或许,连华昌的性格使自己
的那一面无法表露出来。如果说有什么遗憾,那便是它了?!

  连华昌见妻子看得出神,也顺着她目光回望。

  突然,心竟跳了一下!太久了!那熟悉的神情,那脸鼻的样子!

  「华昌哥?!」侧后排那女孩一抬头,撞到连华昌的目光,脸鼻生动起来:
「是你呀!」

  「咦……你是?」连华昌有些犹豫了,毕竟不可能,她太年轻了!可是她怎
么认得我?又怎么那么像?

  「我是静心呀!」那女孩喊了一嘴,很是激动,推着身边的男孩唧唧喳喳地
说:「他就是我跟你说的,我们村出去的才子,连华昌,华昌哥!现在是你们市
一支有名的笔杆子。」

  「你是她妹妹?」连华昌说快了嘴,看了妻子一眼,又重复说:「你是静香
的妹妹?静心?这么大了!」

  「是啊!是啊!」那女孩兴奋地回答,中间隔了一个男友、两名过道上的乘
客,一张脸晃闪了两下,从人缝中传过来表情。

  连华昌低声跟妻子解释:「她是我初中同学的妹妹,同一个村。」

  静心还想跟连华昌说话,推她男友:「去换个座,好不好?好久没见华昌哥
了,我想跟他说会话!」

  隔着人群喊确实不方便。

  这边的两个人也听到了,见那男孩微微笑着挤过来,连华昌还在犹豫,张艾
轻轻推着丈夫腰侧:「去吧。」

  男孩一坐下来,张艾才发觉有些不妥。座位太挤了!跟丈夫在一块没什么,
与这个陌生男孩腿贴着腿,感觉有些不自在。

  那男孩倒很随和,也不太拘束,可能是有过女友了吧,不像青头小子一样害
羞。一道眼眸射过来,张艾心里有些漂浮:怎么也是这般明亮呢?那眸光中,有
股辣辣的热情,烈酒一般暗藏着无声的燃烧。

  「我叫吕毅!」男孩微微一笑,露出一隙白白的牙齿:「跟女友去她家。」

  「哦。」张艾不知不觉中,竟带些少女的娇羞,点了点头。

  那大腿侧肌沉沉地压过来,膝头硬硬地咯着人,有些痛。张艾想躲避,同时
又感觉微微的疼痛中有顶着劲的快意。

  「这太挤。」这个叫吕毅的男孩不好意思地说:「真没办法。」

  张艾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种状态保持了下来。

  「你看上去像老师。」吕毅忽然说了一句。

  「是的,我是教师。」张艾眼眸闪了男孩一下,惊诧于这男孩的敏锐。

  「我喜欢老师。」吕毅淡淡的说。

  这句话没说清楚。我是老师。他说他喜欢老师。替换一下,他喜欢的是我?
平时习惯替换造句的语文老师张艾,耳根不禁微微晕了起来。

  感觉男孩的目光打在自己脸上,张艾将头转向了窗外,随着腰身转动,大腿
和臀部传来一波一波挤动感。肉与肉互不相让,在蠕动中迸发挤迫的激情。整个
下体顿时散发出体热。

  不能这样!张艾股后收了起来,一会儿,提着腰劲使人发酸,股后的肉又沉
沉地压泄开去,碰到男孩坚实的臀部,兀自不歇,似要挤出个空间来。敏感地带
的互相压迫,快感从疼痛中提取,渐渐占了上风,两腿间的阴部也不甘落后,开
始潮乎乎的捣乱。

  挤就挤吧。张艾心想,丈夫那边的情形恐怕也差不多,为何却没换过来?张
艾在对丈夫的怨意中,身体获取了快感的责任减轻了许多,甚至有种索性放任身
体谋取快感的念头。

  一切都是被允许的,不是自己故意的。张艾想。

  那个男孩,吕毅。感受的刺激甚至倍加于张艾。

  这个少妇,有着迷一样的光,脸庞清柔淡雅,从丰股弯上去的一跎腰身,不
用手去触摸,看那衣裳叠压的褶皱,就能看出醉人的香软。

  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刚才是不是在故意挑逗我?为什么将屁股移来移去?她
的屁股,比自己女友的丰满,肌肤似乎特别松嫩,冬季里却穿着薄薄的绸裤,里
头显然不是比较厚的毛裤,而是秋裤!她肌肤的饱满全部透了出来。

  似乎感觉受到了暗示和鼓励,男孩的两腿微微打颤。

  这是进一步行动的前兆,骚动的欲望在内心作苦苦挣扎。

  可以进行到什么程度?什么样的程度不会被拒绝,是可以被接受的?男孩在
不断地权衡着得失。女友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然而身边这个少妇更诱人!

  也许下了车就再也没机会!

  这时少妇抬了一下腰身,大冬天的,背部竟露了一截肌肤。白嫩,细致,柔
滑!男孩的喉咙阵阵发干。不是他,而是他的手,垫在了少妇屁股让出的地方,
像农民盼着下雨,像心在滴血,像诗人在痛哭!那致命的一刻就要到来!

  这么的漫长……!

  少妇终于坐下了!

  无边无际的股肉淹没了手掌!还在往下沉……还在往下沉!

  心灵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男孩的内心在哭叫,另有一种幸福却狂欢地冲出了屋
子,在大地上奔跑!心灵释放出无数细碎的快乐:我做到了!我得到了!

  我的手掌此刻正贴在眼前这个少妇的阴部上。是的,阴部。男孩无力的想。

  手掌,正面朝上。

  男孩的大脑像绷得太紧一根弦,松垂了下来。一种悠悠扬扬的乐声在很远的
地方飘起。母亲啊,大地啊,鲜花啊,溪水啊,云彩啊,无数的意象纷纷扬扬,
就像随手可抓取在掌心的雪花。

  最后回归到:少妇的阴部,此刻在我掌中。

  血,顺着臂膀向手掌涌去。手掌陡然发热,感觉到了沉重,感觉到了比充实
还要沉甸甸的拥有。

  一种痛苦的心灵快感从手掌传到了内心。心在发抖。可我做到了!另一个声
音在狂喊。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张艾是被两腿间的潮湿弄得不舒服的,然后抬了一下腰身。抬起来的时候,
本想松一松腿间的缝隙,让空气透进来,不要使阴部粘在一块。

  可是抬高屁股后,突然有种发现,自己此时的屁股正朝向身边那个男孩,吕
毅。

  座位的空间同时限制了她,使她不能舒展地抬起身子,整个上身倾向前,屁
股呈一个葫芦坠,向后绷紧。这个姿势是自己跟丈夫做爱时用的。也就是丈夫在
下面,她抬起臀部准备坐进去时,那个姿势。

  同时更有一种想像:自己拉屎时,也是这样,扬起下身,褪了裤子,然后坐
下。

  后一种想像更为要命。那种带着肮脏的忌讳感,突然打破了她心灵上所有约
束:我是最淫荡的!我是贱到了极处的女人!

  这种感觉让她昏晕,让她狂乱!

  她甚至预感有一只掌垫在下面,或者说是期盼。

  这个期盼实现了!底下坐着的分明是一只手掌!

  窒息。窒息。窒息。

  不是窒息,是张艾屏住了呼吸。

  正是这样。张艾心想。是与预感相符,还是自己希望这样?

  手掌。在阴部下面。几根手指的形状我一清二楚。

  先是心提了一下,没有落回去,吊在半空。

  在心落回去的时候,突然间,心脏恢复跳跃了。比先前强烈百倍!

  就像突然拉动的马达,跳动以收束不住的频率,脱控而去。

  手掌。阴部。手掌。阴部。

  这两个意像在张艾脑中来回闪动。

  她觉得坐的不是一只手掌,而是一块烙铁,或是一个炸弹,自己随时就要被
炸飞!

  在凝固的恐惧中,血液在下体迅速奔流。最后蔓延到全身。

  张艾此时只想睡上一觉,她已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心跳开始变缓,并且不断放慢。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张艾甚至在想,所有的乘客都围了过来,而我的阴
部坐在男孩的手掌上面。就是这样。

  都可以看,都可以瞧。甚至我的丈夫。

  我就坐在他上面,一动也不动。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亲爱的朋友,为了本文还要继续下去,车上的情况我不再多描述。是的情
况正是你想的那样。OK,接后文。)


                              四、 进村

  中途,连华昌曾喊过一声:要不要换回座位?

  因为车上挤动不便,换回来又没什么实际意义:路途已经过半了。

  连华昌只不过随意提了一下,自己也没坚持。结果,座位没换。直到下车。

  到了连华昌家乡的镇子,没有班车直接到村里。几人一起租了一辆三轮车,
往村里去。

  三轮车在弯弯的山路上爬行,似乎要倾倒,始终没倾倒。上了一处彷佛永远
也不会结束的八拐九弯的陡坡,终于到了山顶,接着不停的下坡,转过了一个大
山弯后,眼前突然开阔起来。虽然底下依旧有弯弯曲曲的坡路,但整个大山凹已
经尽收眼底。村子就在坡的最底下的一块平地。屋子整齐地分着两处,中间隔着
长方形的田地,对峙着。也有些散落的房屋,东一家,西一家,靠着小山窝,那
也影响不了整个村子的格局。

  连华昌和静心都有两年没回家,脸上压制着兴奋的神情,盯着下方的村庄,
久久不说话。倒是吕毅,转一个弯,说一句:「到了!」「啊,到了!」奇怪的
是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似乎不看张艾,眼角却瞄到了。

  张艾的脸很平静,心里不平静。

  有一丝失落。但又有一股新媳妇进村的兴奋:到夫家了!这个村子看起来不
坏。

  三轮车冲下最后一道长长的陡坡,歇了火,挂着空挡,弯到水泥地面,直溜
到对面一块像是村子中心地带的空地,停了下来。

  大包小包的行李拿下来,提在手中。连华昌与吕毅争了片刻,车费由连华昌
付了。

  大年初二,人多,闲着没事。空地上有许多晒太阳的村里人。

  男女老少全有,同龄的大致聚在一块,穿整新的衣服,分别享受各自的快乐
悠闲。小孩少不了放鞭炮。男人们,打牌,赌!老人手捧火笼围一圈。空地边有
石阶,石阶下是溪水,一看,大部分女人都在那儿,洗涮,聊家常,围着听。

  此时全部看过来,神情间都带些犹疑。小孩拉起衣角呆看着,傻!

  一个干瘦老汉脸上犹豫中浮着笑,先出声:「咿哟,这不是华昌仔呀?」

  人群中开始有人叫:「咳!是华昌仔!我以为是谁喽。」也有人认出静心:
「静心,咳!你娘一直在等你!」

  最先出声的那个干瘦老汉朝一个男孩喝:「哼哼,还不快告诉你叔爷爷,你
叔来喽!带新媳妇来喽!」神情中自有一份重大和紧张,又像在吓唬小孩。

  那男孩刚才挤在最前面,滴溜溜的黑眼珠一直望着,这时候嘴唇蠕动,决定
了,喊:「叔!」

  然后朝溪边又喊了一声:「娘——!」清音嘹亮,环绕耳际。

  惊醒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忽然放下衣服,口中咿咿呀呀没命的跑上来:「啊,啊!华昌仔。我
看眼花喽!」身子像扑着石阶爬上来。

  「嫂!嫂慢点喽!」连华昌的声音忽然变短、变重、变了腔。

  张艾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心里头暖洋洋,热乎乎,似有温水在浇。

  不能对不起自己新媳妇的身份了。张艾心里暗下决心,像要赶走什么东西似
的,果然,一股风儿吹过,心里那个思绪像白云一般飘远了。

  真飘远了吗?张艾没空再想了。

  她被四周的目光和移动的人群包围了。

  听到有人在夸她:「俊!」

  怎么个俊法?

  「俊!」村里人加重了语气,很果断。

  到家了。到家了!

  临到家门口,谁的归心都急切起来。张艾夫妻俩和男孩女孩匆匆分了手,各
自家去。

  移到一排屋前,远远望见斜对高坡顶有幢三层楼,俯视整个村庄,墙面很残
破,高高的墙面上依稀有几个大字「农业学大寨」,字面已经剥落。

  「哼哼,别看很破,气势可不凡吧?!」丈夫回到村里,怎么一下变了腔?
哼哼?

  「那可是记载了一段难忘而光荣的历史啊。」这才是宣传部的口气。

  丈夫早跟自己讲过,他老家——眼前这个村子,七十年代初可是有名的「农
业学大寨」的典范,一夕之间,全村所有的房屋全部推倒,盖起了新房屋,新房
全部两层楼,楼房!全村所有人都住进了新楼房,按分配!也就是说,这个村没
有单个的一家一户,是个大家庭。全村人打散了,一家人,屋子分成好几处,分
别散在各幢楼里。

  厨房一律集中!在每排楼房背后。餐厅一律集中!在厨房围成的中间大厅。
厕所一律集中!在队部坪前的坡底下,养猪也在哪儿。

  气魄很大,事迹上了省报,上了电视,可能也上了国家级报纸。

  哼哼,村里人的骄傲,哼哼,全村人民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亲如一家。

  张艾第一眼看过去,确实吃了一惊,一溜的长方形两层楼,整整齐齐。楼的
前后左右道路没有弧弯,一律直角。一排房屋相连着有六七幢,每幢楼之间断开
两三米,中间的楼道贯通,踏入楼道,远远望见前方一个小白点,是最远的那幢
楼的楼道口框出的光亮。真是一大奇观啊,可作数百米跑道!

  跟在丈夫身后横横直直转了几个方向,走迷宫似的,到了一幢楼正中门道,
向楼后的大厅走去。

  大厅前站满了人,张艾刚登了一个台阶,蓦地,耳际惊天动地、碎屑乱溅地
震响,张艾惊得掩了耳朵,缩伏在丈夫背上。

  大厅上的人全部哄笑起来:只有这一刻,他们才把城里来的新媳妇弄输了一
回。


                              五、 桌底

  「接新娘子喽!」

  很怪的声调,高亢。来自一个老头。

  所有的人都扑上来。张艾认不出谁是公公和婆婆。于是冲每个人都羞笑,这
一笑征服了所有人。

  「俊!」一个说。

  「俊!」另一个语气更重。

  「是城里人!」突然有了个变音。

  张艾的手被很多人拉住了,像掉进了热棚,四面的热气裹了过来。

  每个年纪大的都像公婆。耳际都是问候声。句句暖人。好像演真假猴王,由
她来辨认。丈夫也不来救她。

  张艾终于从一声「哎呀呀」的叫唤中,在人群里捡出弟媳妇认了,紧紧拉住
了她的手。弟媳妇和弟弟曾经来城里吃过饭,住了几天。

  坐下来之后,才知道哪两个是公公和婆婆。他们比其他人说话更少,笑得更
多。简直是一直在羞涩的笑。

  开桌前,有个小插曲。

  一路同来的那个叫静心的女孩,家里来人了,叫新媳妇和她老公去吃点心。

  客人没被叫走,传话的人自己先喝了三碗,然后听到一句:「让静心和那准
女婿,先来我家吃酒!」

  传话的人犹豫了,听到一声喝:「就说我说的!先来,再过去!」

  掷地有声!是刚才一直沉默的公公,胡须都冲了起来。

  哼哼,请客像打架。张艾想起丈夫跟自己说过。

  静心和吕毅过来了。大家开始喝酒。

  桌上跑过来一个精干的年轻人,口气像村长。

  敬!全喝。再敬!张艾不能喝了,由丈夫代。

  酒必须干,抓根到底,消化就成,谁代都行。果然是村长,出口成章,把市
委宣传部的那个才子给比下去了。

  村长环着给众人添酒,三碗下肚,他成主人了。这个后来居上的主人,每转
过一圈,目光都要在张艾脸上停一会,添酒时,硬肘尖晃晃点点,老想碰到张艾
的胸部。张艾暗暗皱眉,身子矜持地离开桌面些。一晃眼,丈夫喝成了红花脸,
像鱼儿游进了水里,早忘了那句「阴户,你好!」,更没注意谁在企图接近自己
媳妇的乳房。

  哼哼,亲如一家。哼哼,媳妇的乳房,大家一起抓。张艾毕竟是语文老师,
语言接受能力强,居然立时编出了一句顺口溜。张艾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中间不断有新来的人加入。有迟到的,有路过的,有跑来看新媳妇的,全都
拉到桌面。坐不下的,旁边站,给双筷子,一样夹菜、猜拳。想逃的人被捉得像
挣扎的鸡,满地跑,羽毛遍地。衣服被拉散,露出与脸上肌肤完全两样的雪白肤
色,口中哼哼:「咳!我要去办事。」「咳!我早吃过了!」「醉了醉了,咳!
不能再喝!」

  张艾看着这浓烈奇异得夸张的民风,奇怪丈夫在城里居然藏得那么深,尾巴
一丁点都没露出来。正想着,忽然有一只脚在桌下与自己的脚掌顶着。

  是他……?

  脸上看不出来。年轻的脸庞很平静,还转低了脸与女友说话。

  张艾想抽回脚,但在脚抽回来之前,她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他。

  桌面遮住,看不到。身子如果拉开桌面太远,又太明显。

  那只脚一直传递着压力。力的传递就是情意的传递。张艾急切地想知道那人
是谁,不管是不是他,自己一定会将脚抽回。

  老办法。张艾掉了根筷子在地上,身子随即俯下。

  是他!张艾一眼就看清了。同时看到丈夫的脚一闪,从静心的脚面收回。

  张艾心里一跳,随即淡淡的想:丈夫是无意的。

  不知为何,张艾不愿深想,懒得想。忽然有种疲倦的感觉。是喝了酒吗?喝
酒容易犯困。张艾想。

  这时有一道动静给张艾提了神。桌面下很多东西都是静的,只有一双手正从
一只裤裆里抽回,被裤子拉链困住,这只挣扎的无辜的手现在是动的。那只手摸
的裤裆里,年轻人的骄傲展露无遗,以一种桀骜不逊的姿态怒撑着裤裆。裤裆的
布料张艾认识。

  年轻人就是胆大。第一个念头。

  再定定的想了一想,自己的腿间忽然夹紧。两只大腿互相发力使腿间有种像
憋着尿的快感,电流通透了两腿中间,里边的肉有想出来的冲动,被绷紧的腿间
神经定住。

  等候!等候!在等候中屏息。如雷声滚过天空,风雷隐隐,终于过去了。

  随着张艾长舒一口气,阴道内却有一股热热的细流爬出,探头探脑,浸湿了
阴唇。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敏感?张艾疑问着,松开大腿,给自己透凉风,下面感
觉不到有布料在遮挡。对腿间情况了如指掌的张艾,彷佛觉得,别人也能跟自己
一样清楚腿间的情况,于是产生了一种幻觉:自己的阴部正朝满桌的人湿淋淋地
亮开。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够了,够了!太荒唐,还是把念头转向那个女孩:不像。跟她的外表真不像
啊。难道才隔了几年,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大胆、开放?自己是不是落伍了?如果
刚才丈夫的那一脚是真实的,那就更为不可思议。这么说她是一边与丈夫的脚传
递着信息。一边替自己的男友手淫?

  不过,说回来,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那男孩,吕毅。不是一边让女友手淫,一边抵着自己的脚吗?

  怎么又把自己卷了进去?张艾想撤离这些念头。这些念头似乎正在逐渐把自
己往完全陌生的地方引领。

  今日一天,想得太多了。困了。不能喝酒了,我得躺会儿。

  新媳妇先离的桌。随即大家逐渐散了。喝了酒,谁都想小睡一觉。连华昌被
领走,不知安排在哪幢楼哪个房间。

  张艾跟着弟媳的脚步去她房间。弟媳的臀肥,翘!往两边摇晃。壮胳膊,粗
大腿,丹凤眼,脸稍圆,水灵。不能说不美。

  她全身透出热和蠕动的活力,又松松垮垮地放出一股村妇的浪劲,一回头,
一扭身,都停停转转,耐人寻味。张艾悄悄打量着,比较着。

  丈夫说自己是没筋没骨的女人。「只要不是没心没肺的就好。」张艾当时笑
着回答。

  这回一看,张艾知道了丈夫的比较来自哪里。

  从石阶下来,风一吹,困意消失了。张艾此时想起来,自己本来就没喝什么
酒,大概是被桌上碰来碰去的酒碗荡起的酒气,熏得自己犯了困。

  张艾不想躺了。打量着弟媳的屋子。

  弟弟也是去年刚结婚,比张艾和连华昌早几个月。房间还保留一些结婚时的
喜庆气息,是个套房。相邻的两间房打通,中间开了一个门。

  很奇怪的,外边是卧室,里边却是堆东西的杂物间。现在放着许多办酒席用
的物品,中间地空,左侧有水盆、装着清水的桶,一些粗使物。仔细一看,右侧
角落有个便桶,居然跟食物放在同一侧!

  张艾看出来了,原来这个屋是新打通的,卧室还没换进来。

  这时进来一拨闹着看新媳妇的女人。几个女人一围,唧唧喳喳,气氛就热闹
了。

  张艾听着她们说话,话都很短、很重。每一句都砸到人心坎上。

  女人们摸张艾身上衣服看,揪裤子。

  「城里人不怕冷!」最后她们得出结论。

  张艾有些好笑,被她们围着,像被哄在云端飘。

  接着,静心也摸进来了。身后跟着那男孩,张艾没有看。

  这样的楼房格局,似乎随时都有人会摸进屋来,没有征兆,不用招呼。难怪
丈夫说自己村家家都很熟,人人都透着亲热。串门方便,自己家人不住一块,从
小跟邻居一块玩、聊。出了门,村里人就是亲人。

  丈夫甚至跟自己说起,他的初恋,从小是睡一张床长大的。小学、初中都同
班。后来在外打工,嫁得老远。

  丈夫说的那个初恋,在车上,张艾就猜到了,就是那个叫静香的女孩,眼前
这个静心的姐姐。

  「嫂,你叫什么名字?」虽然一路同来,张艾却跟静心很少说话。此时见这
个女孩忽闪着黑眼珠子,等待的表情。张艾实在不能把她跟刚才那个当众替人手
淫的女孩联系起来。

  静心在等她回答,旁边那个男孩更是僵了表情在听。

  「张艾。」

  「咳!张艾嘉?名字像,长得也像!你说是不是?」女孩撞了一下身后发呆
的男孩。男孩赶紧吱声:「是……!」眼睛发出光,烫到张艾脸上。

  他现在有些笨。张艾心里一瞬间柔情,随即丢开。

  在城里,就老有人说自己长得有些像张艾嘉。柔柔的面容,像有一层淡淡的
光辉,嘴唇稍稍调皮,突显了暗含的个性。

  真的像么?

  张艾的思绪被打断。安排她晚上住宿的人来了。婆婆说,刚好弟弟去丈人家
拜年了,这间新房刚好让出来。两个刚好。

  「那弟媳呢?」张艾问。

  「找姑娘挤!」

  「有没其他空房?」张艾觉得不好意思。

  「有是有,太简!」

  简陋点好,干净!说实在的,这个屋,看着鲜艳,低俗且不说,那床单皱得
那样……张艾想到这里,呆了一呆,不敢想了,在心底羞着自己。

  那个「简」屋,得穿过许多楼道,楼道两侧都是房间,什么声音都有,这边
喊一声,那头远远应过来。扑面而来一股混沌的群居气息。

  「我们这闹热,方便!」

  语文老师张艾想了一想,原来「闹热」是热闹的意思,方便则指的是串门。

  张艾进屋看了看,走出来。来到村子坪上。忽然想起,自己记不清刚才那间
屋是在第几幢、第几间房了。没人领着,待会肯定回不去。


                              六、 酒席

  「连华昌——!」

  在坪上听到别人用一种高亢的声调喊自己丈夫的名字,有点怪怪的感觉。特
别是三个字中间的断音,每个字都用尽了力气,砸在人胸口上,鼓荡起血;针进
人心里头,尖刺生疼;尾音则直扎人耳膜!

  却被喊出了一个丈夫。

  朦着睡眼跑出一幢楼的丈夫,先看到了坪上的妻子。走过来了。

  那喊人的汉子白忙一场:「你们玩,你们玩,陪媳妇么!」估计他原想叫连
华昌打牌、赌点钱的。

  丈夫和妻子一块走在村里。

  午后的村庄,零零落落,拜年的人来来去去,捎来亲喜,带走叮咛。好一阵
子,村子闲着,几只狗在跑来跑去,追逐、戏闹,成了主角。偶尔从一个角落传
来一声鞭炮声响,炸出几个小孩,又消失在楼群里。

  「咚!」

  村里响起一击鼓声。砸着胸。

  「咚!咚!咚!」

  单调,沉重,一击比一击沉,心随着鼓点跃出体外。那鼓声把血召唤。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配乐响起来,杂着鼓点,整个村庄顿时给吵得沸腾了,热闹欢乐四面溢开,
洋洋洒洒,热情奔放,甚至要流出村口,传向远方。

  张艾给慑住了,心里停着感动,说不出话。体内深处的激情给解了穴,很想
狂一回。

  锣鼓声就在不远处,隔着一道墙,看不见,听着扑耳。那被淹没的鼓点,从
众多声音里透出来,不屈不挠,守着誓约,以固定的节奏捶着张艾胸口,接着传
向全身,然后,一下一下砸着她的下体。她感觉自己的阴唇,在随着鼓点的节奏
翕张。

  张艾要背弃丈夫,随着那鼓点而去!由着它捶打,让它热热的洪流淹没,烫
着心,奔着血,烧透脸颊!

  终于,声音渐渐缓了下来,变得零落细碎,拾掇不起。

  锣鼓声消歇了,还给村庄以平静。张艾有些淡淡的失落,似乎心被情人带走
了。村庄此刻暗了下来。

  不时有人来请吃饭。都给丈夫谢绝了。村子里鞭炮声渐渐密集,响一歇,代
表一户人家开始吃晚饭。

  村庄的面容模糊起来。四面的山,失去了颜色,却现出了躯体的轮廓,也许
这才是它更为真实的面孔。

  此时看出来了,山从四面凑过来,围了中间一块平地,一起构成了一个雌性
的「凹」形,孕育了这一村的子民。

  模糊中一个人影移过来,是公公。

  「哼哼。」公公断然说:「去三伯吃晚饭!」。

  「哦!」丈夫立即点头。原来他一直在等,一切都是早规矩好了的。

  「能喝就多喝,不要驳了面子!」公公交代。丈夫点了点头,张艾和丈夫走
开一段路,公公的声音又追了过来:「不要喝多了,伤身子!」

  自相矛盾。究竟是哪个意思?张艾有些好笑。

  随即咀嚼出「多喝」与「喝多」位置间的差异。

  晚餐很丰盛,所以备得迟。但是第一道热菜一端来上,立马就加快了,流水
一般很快就堆满了桌。

  少不了酒。张艾也被逼得喝了不少,一个个来头大,辈份高,不喝不行。幸
好主人家酒不烈,好入口,甜。

  有人带了自家的酒来闹新娘,说是好酒。果然好颜色,清,见碗底,往白水
样走。

  一定要喝。

  张艾见碗中的份量还算少,一咬牙,仰脖一灌,霎时,像有烫刀子在割着喉
咙,辣出了泪水,白嫩的脸颊晕腾腾烧出一片娇艳。把村里人看呆了,随即哄笑
声传来。

  张艾打死也不喝了,坐一边,看桌上欢腾一片。

  偶尔夹一筷菜,捡清淡的挑。不时有人来,留住了,主人说:「上了桌就是
家人,不用客气!」

  底下马上有人接:「扒了裤就是老婆,还不快上!」

  人群哄笑。有了鼓励,突然一道嗓子喝开来: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解开怀的就是娘啊  颠不离的就要浪啊  乌不通
的我不管啊  咚呛咚呛咚咚呛  咚呛咚呛咚咚呛

  嗓音粗野,夹溜带绊,滚滚而来,与村里平时一味的高亢腔调大不一样,只
在「是」「要」「不」几个字陡然往上提,短促高亢,体现一种旗帜鲜明的、火
辣辣的、豁出去的态度。然后又一溜,滑成末两字曲折深刻的感叹,余音缭绕,
下一句又突上。

  最后的重复句,嗓音摹仿锣鼓声,像进行曲,滑稽中带着得意的张狂。整首
歌谣中洋溢着鼓鼓荡荡的醉颠颠之意,热烘烘的冒一股邪劲儿,裹上身来。

  (不好意思,民谣曲调都是自编的,我不知道怎么谱曲,错误莫怪)

  你接一个,我露一腔,席间气氛越来越热。热气升腾中,带着酒后的放浪,
村里人轮奸般拱着城里来的新媳妇的耳朵。在新媳妇娇艳出妖娆的容光和羞态刺
激下,那股劲头儿更是邪邪的往上窜。

  张艾耳热心跳。彷佛村里汉子一个个的涎着脸围过来,在自己耳边,吐着热
气,说着些挑逗的话儿。酒后整个身子晕烘烘的散着劲,腰肢也醉了似的发软,
终于,不顾村人阻拦,从一个汉子臂间把酥胸挣出,逃了去。


                              七、 误奸

  一个女孩协助她找回屋。张艾不清楚女孩是什么身份,反正村里许多人都跟
丈夫沾着亲。露着呆笑的臃肿妇人,说不定就是七婶,裂开裤裆满地跑的小孩,
说不定就是堂叔,张艾记不清杂七杂八的许多。

  张艾自己有钥匙,开了门进去,拉开灯,女孩腼腆跑了。剩下她独自一人,
脸上还留有些刺刺的余辣,却总算从闹热中脱出身来了。

  屋子简单,清、黑。家具式样老,笨、厚。床帐是青布,被褥也是青色,糙
面,摸上去,涩着手。这屋平时是婆婆住的,老人家,爱分居,不与公公住在一
块。里头的物件都是青灯佛瓦的一股朴静气,嗅着有烧香味,估计婆婆信佛。

  桌上有一面圆镜,镜面扑了一脸灰尘,许久没用了。张艾从包里取了纸巾擦
了,现出个双颊酡醉的娇艳少妇,一时心砰砰跳,被自己的娇容迷住了。看了一
会,镜子里的少妇显了一下羞态,别样的妖娆。

  张艾此时很想让一个人看!思绪浮了那么一瞬间,收了回来。

  猴了半响,终于在床上躺下了。盯着帐顶呆了一阵,渐渐爬起身,开始脱衣
裳。

  衣裳除去,乳房在内衣里怒耸出娇样,解了裤,白嫩嫩的大腿晕了屋子。张
艾在自己大腿上揪了一下,跟自己调皮,似要从里面捏出水儿。

  张艾害臊了,关了灯,钻进被窝,心想:丈夫什么时候回来?被子遮上身,
磨着嫩肌肤,擦出一团火。

  被面整格格硬,是新洗过的,晒了太阳,有股阳骚气,扑着鼻息。张艾后股
辣开来,闻着那股太阳气,像藏在了父亲怀里。

  此时有人敲门,是婆婆。

  「被褥还干净?」婆婆在黑暗中,摸索着,一边问。

  「干净!」张艾闪着白身子,钻进了被窝。当作婆婆的面露光身子,害臊!

  听婆婆这么一问,她知道了,这被褥是婆婆特意给她换上的,婆婆知道她爱
干净。

  婆婆摸黑取了东西,匆匆去了。婆家几人都很忙,备酒席,有忙不完的事。
一会婆婆却又来了一躺,取东西。张艾这回不关门了,免得婆婆叩一次门,就不
好意思一次。

  张艾今夜藏着劲,要等丈夫回来。等了一歇,张艾知道丈夫不会那么快回来
了,看村里人那个闹劲,估计没被灌醉,不会放回来。自己也饮了些酒,晕晕的
就迷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张艾听到丈夫回来了。

  脚步声跄踉,在屋外壁上撞,终于摸到门,进来了。

  张艾暗咬牙,醉成这样!

  「哼哼!」丈夫进了屋,把门栓上。他来到老家后就是不一样。哼哼?村里
人惯用的哼腔都用上了。

  张艾见过村里人互相打招呼:「哼哼!」

  「哼哼!」

  然后就擦身而过了。也是,一天撞见几次,总不能每次都没话找话吧?

  张艾问了一声:「知道回来啦?」

  黑暗中,丈夫喉间涌了口酒痰,浓重地哼了声表示回答。

  张艾刚才睡了一会,脑门昏沉,困意中不想理他,背了身睡。

  丈夫跌手跌脚的就爬上床来,扯了衣裤,钻进来,掩来一股浓重的酒气。

  很习惯的,他的手搭过来,在腰凹处。张艾怨他多了酒,不搭理他。

  睡了一会儿,丈夫身子踢动了一下,贴近身。半响,丈夫身子渐渐发热,从
后边开始扒她底裤。

  张艾本想伸手挡,下体潮意一涌,也就算了。今晚睡这陌生的床,闻着阳燥
燥的气味儿,自己也想着要。

  下体还没湿开,他的龟头就烫在阴唇口,张艾本以为他要玩一会儿,却热腾
腾塞进一根阴茎,往里直窜。这家伙!今夜怎么啦,这么直接?

  下体辣辣的捱着,辣痛中有股快意。就像嘴里吃了辣椒。

  抽了两回,下体内的茎身开始涨,还能涨?!张艾有些吃惊。

  阴道内壁给茎身涨着,烫着,开始泛潮。这时,丈夫手抱过来,从她腹部搂
紧,口中随着嗯哼了一声。

  忽然听出了声音的不对。张艾迷糊中,向丈夫挖在小腹上的手摸去。

  手背粗糙,涩涩的。指结骨突硬。掌大,一翻,前边掌心的粗茧子割着手。

  张艾脑门的血凝住了:不是丈夫!

  天!是个陌生男人!

  他的阴茎此刻正插在自己下体中!

  血液凝住了,身体在迅速降温,下体传冰。

  要不要喊?张艾第一个念头。划过脑际的夜空。

  下体处还在抽动。

  固执的阴茎似乎要用自己的坚硬和粗热驱散阴道因受惊而降临的阴冷。阴道
在停顿中无力地感受不知内情的阴茎持续不断的插入、抽出,来回拖拽。

  推开他!张艾的第二个念头。

  如果他是故意的。我反抗,他会用强,或许还会杀了我!以免被人发现。如
果他是无意的,我推开他,可能引发他的恐惧,有不测之险。如果我呼救……?
人们会涌来,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自己也就没脸见人了。

  张艾犹豫着,连她自己也吃惊,自己竟会在片刻间想了这么多。自己会这么
冷静。

  阴茎还在热情不断地来回抽动。

  张艾在吃惊、犹豫、恐惧、羞辱中屏住呼吸,身体僵硬。

  但下体在悄悄背叛她,阴道在背叛她,似乎用棍子在湿土中戳开了一个洞,
有水在流出来。

  张艾想哭,想喊,声音却没有从口中发出来,身体持续着僵硬。她想守住自
己的冰冷,可是在阴茎与阴道不断的摩擦中,下体渐渐蔓延开体热,顺着血液的
流动传遍全身,身体自己在松弛,腰身自己在发软,体内自己往外流出水儿。

  那被淫水浸湿的阴茎此时发了狂,颠颠地加快了,肉球一样的龟头,滑开阴
道内壁,一次次往张艾体内深处送,送来一股晕晕闷闷的撞劲,送来它灼热的问
候。

  无耻的阴唇在欢快地迎接!圈收着阴茎;无耻内壁在裹紧!拥抱着茎身;而
体内深处在等候,等候龟头的撞击!

  撞击。撞击。撞击!以血的热度。有一只手按在张艾的胯侧,有一个臀部在
狂热的抽动、蠕动,那个汉子粗重地喘息着,喷散着酒气,随着他抽动的力量,
床铺开始晃动,吱吱呀呀地摇响。

  那声音刺激着张艾,在羞辱着她,提醒着她: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进入!自
己与陌生的男人在交媾!

  彷佛那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无耻欢叫。

  被羞辱到极处的她在寻求着解脱:这件事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不是自己的
错。自己根本没想到有人胆子这么大,竟敢摸进别人屋里来。

  也许,他也是无意的?看他进门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那么,他是酒后
进错了屋?

  是一个误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

  最好的办法,快快结束。然后自己跑出屋子,或是满足后的男子自己离开。

  认定了这个事实的张艾,绷紧的心一放松,立时感受到阴道内的热突突的抽
动。

  他比丈夫的大。张艾竟这样想了一下。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丈夫这个词,忽然使张艾想起了那句歌谣。

  随即替自己羞耻:自己成了偷汉的婆娘了。

  丈夫此刻正在饮酒猜拳,张艾似乎能看到丈夫红着脸吆三喝六的样子,同时
后股却掩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一根滚烫的阳物在不断挺进:自己正被陌生人奸淫
着!

  在婆婆的屋里被人奸淫。

  婆婆的屋里供着香,清净之地!身下是婆婆特意为自己换上的干净褥子,此
刻正被自己流出的淫水打湿。

  似乎这不断流出的淫水,不仅打湿了婆婆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
婆的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子欢迎新媳妇的热情的笑脸。

  张艾有种窒息的罪恶感。这股罪恶感刺激着她,撕咬着她的心。喘不过气来
的心灵挣扎,不但没有减轻她身体获取的快感,反而使她泛起一阵奇异的兴奋,
身体也陡然发热,一直忍着不动的下体扭闪了一下。

  邪恶的一扭。

  接受快感的阀门突然被打开,她甚至有主动迎合身后撞击的冲动,她想哭,
她想叫!她要狂乱!想用身体的扭动摆脱眼前这难以承受的一切!包括深深的罪
孽和致命的快感。

  而身后那个汉子的动作,简单、频繁、猛烈!就像张艾今天听到的鼓声,不
断用一种力量击打着同一个地方。

  他既没换姿势,也没有花样,用他的执拗、直接,持续地贯注。

  臀部晃动。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

  「咚!咚!咚!……」

  张艾在快感的汲取中,产生了一种幻觉,彷佛听到那鼓声传来,一下比一下
快,眼前似乎能看见一根阴茎,狰狞露脑,一下一下往下体戳着,而阴部的情况
自己最知道:特别娇嫩。

  自己总是小心地不敢去碰它,更不敢让别的什么东西去碰它。像被护着的花
瓣,包收的很好。

  有时看到别的女人上厕所,大大咧咧地往下一蹲,手从后往前一勾,唰的一
下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往前剥,露了光下体。张艾可不敢。十六后那年,她有次
尿急,也是那样剥裤子,结果一根阴唇边上的阴毛跟内裤上的线头缠在一块,那
一拽,让阴唇边辣辣的痛了好多天,肿红了一边。

  那以后,张艾一直很小心。选内裤,选最好的。卫生巾,也用最好的,杂牌
的不认。价钱贵,宁可少买外衣。它太娇嫩了!指甲轻轻一过,便痛!所以丈夫
的指甲稍稍一长,不剪掉,便不让碰那儿。阴道里不湿润,不让丈夫进来。

  可现在那儿,正无辜地遭受着陌生男子的粗暴攻击!

  那汉子带着酒后的迟钝和执拗,做着简单的动作,带着酒后阴茎的麻木,做
着持续的动作,带着山里人酒后的粗野,大力地抽插着,将张艾的屁股控于自己
的掌下,那铁钳似的大拇指,似要将张艾屁股掰开,半边掀起来,而他自己,弓
起的腰身蓄满劲,以满弓的姿势,更深的进入,似乎要将他整个自己都纳入。

  像刀砍在树上,锄头砸在地里。砸下最深的痛苦!

  被席卷了的张艾,娇嫩的下体遭受前所未有的大力撞击,痛感晕开来,化为
致命的快感,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呼啸着飞向高峰。

  张艾的阴道在痉挛,身子在痉挛,阴唇在翕张,毛孔在翕张,淫水在喷涌,
心灵在喷涌。

  彷佛爬了老长老长的郁闷山路,到了峰顶,四面的风吹过来,舒舒地冒着快
意。

  这一路如此漫长,几乎有几个月的郁闷那么长。

  而那个汉子,跟随着张艾的脚步,在继续抽动了几下后,突然热热地喷射出
来,全烫在了张艾体内。稠稠的浓浆,随阴茎拉出来,涂满张艾的阴部和后股,
带着体温,带着山里劳作时、身体汲取的阳臊气。

  张艾的身体现在像件被遗弃的东西,卷在那儿,被那汉子遗弃,同时也被自
己遗弃。

  那个陌生男子,喘着粗重的咆哮,躺了一会,似乎想用小便冲刷阴茎上遗留
的粘乎感,爬起身,带着体温流失、身体抽空后的一颠,先在桌角碰痛了一下,
又在他认定的屋角摸索不到便桶,接连不断的环境差异,把他惊醒了。

  「咦?!咦?!」带着惊慌和强作镇静,那汉子一边往门边摸,一边像在安
慰自己,也像在安慰躺着的那个人,发出表露他吃惊的声音。

  开门去了,或者说逃了去了。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7 15: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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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夜·新媳妇进村 作者:古镛

                              八、 偷窥

  体温渐渐降下来,意识回归脑门。

  糊着精液的身体,被揉乱的身体,像被洗劫一空的村庄,带着被遗弃后的糟
乱。

  像被用过的卫生纸,团着,皱着,带着冰冷粘乎的肮脏。

  是的,肮脏!一些东西已在心灵之中被打碎,同时,高潮后的余韵却还在留
体内,那一丝丝游动着的快感,让身心有残破后的诗意,就像劫后的村庄,火光
中高举的余烟,在空中飘飘袅袅。

  那个陌生男子,他是谁?是村里人还是外来的客人?长得什么样?这些都一
无所知。但是他,却夺走了自己另一次贞操。

  在被连华昌夺走童贞的那个夜晚,张艾也有过类似的感觉,摇摇晃晃地走回
家,她身体所携带的宝物已经给人劫走,剩下的是一无所有的轻飘感,生命中的
重量被拿开,空虚反而让身心飞扬了起来,停在高空,漠然俯视着下面行路的自
己:瞧,这个一无所有的女孩!瞧,这个可怜的女孩!

  自怜、自伤。舔着伤口。心在自暴自弃中放任,责任在给出去。

  是的,不是我愿意的。

  一切都是不由自主,自己是无奈的,自己也是受害的。

  张艾这般安慰着自已,从思绪回到眼前,竭力重建着自己破碎的形象。

  可是,偶然间触到自己身子,刹那间,还是突然有种掩不住的羞耻:这是一
个不洁的身子,不贞的身子!

  那个陌生男子,从最初直接的插入,直到喷射,没说过话。除了抱过她的腹
部,按过她胯部,没有碰过她乳房,没有亲过她,没有爱抚,就像动物进行了一
次交配。

  而雌性的一方,就是自己!

  动物。自己。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动物呢?张艾缓缓爬起身,茫然中,开始有
断断续续的哲思,回避着具体。

  阴部和大腿上粘乎乎的腻滑却让她忽然有些清醒:不能让人发现!

  道德退居其后,趋利避害反在前头。张艾此时想做的,就是尽快洗净下体。

  婆婆屋里没有清水,也没有马桶。那些东西,用纸是擦不干净的。

  张艾想到了一个地方。

  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小孩跑动的声音。喝酒猜拳的声音。外面的热闹让她
有些吃惊。

  张艾看了看表:九点多。那么现在还不算很迟?

  像从梦境中走出来,回到现实。自以为经历了漫长、严重、激烈的事故,身
周的一切却依然故我。谁也不曾发觉,谁也不曾注意:一间黑暗的屋子里,刚才
进行了一次不道德的交欢。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结束了。张艾竟这样想。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脚步
轻飘,迈在自己的心路上。

  也迈步在灯光昏迷的走道上。

  那东西还在。还在糊着她的下体。张艾把外面的擦去了,里面还有一丝丝细
流在爬出来。

  夹收着陌生男子的精液,新媳妇张艾走在过道上。她不想碰到任何人,却不
断见有村里人,侧着身,笨拙地给她让路,一边用好奇的目光盯着她看,带着友
好的甚至是讨好的笑容。

  张艾穿着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裤,瘦腰,宽胯,身材凸现无遗。清柔的
脸上带一股知性的矜持,一边微微的笑着,应着,一边款款的走着。竭力平静的
脸上,藏着一丝说不清的狼狈的娇羞。

  「哼哼,华昌仔的新媳妇!」

  「这女子好,不像其他城里女子那狂样,你看她多守静!」

  「华昌仔命好,福气好,哼哼,以前我就看出来喽。」

  「听说是城里的老师,知礼!你看,咳!多害羞,也亏这样,华昌仔才能守
得住。」

  身后那些夸她的话,似乎不想让她听见,刻意压低,却分明没等她走多远就
在那议论着。

  这些议论在张艾的耳朵里,几乎成了讽刺,张艾耳晕面赤,匆匆逃避那些声
音。穿过几幢楼道,到了弟媳的房门口。

  门开着,里头没有人。

  刚才一路经过,也有许多敞着门的无人屋子。也许这个村子不担心任何人会
偷窃,也许主人要常回屋取东西,图个方便。

  这样更好,甚至不用惊动弟媳,洗完,自己一走,谁也不知道,张艾想。

  将门关上,只开了外屋的灯,到里屋拿个盆,打了水,先用小解冲了一下阴
道内黏液,开始躲在角落里撩水清洗下体。

  摸着两片娇嫩的唇瓣,张艾忍不住又是一阵羞臊,这儿,刚才容纳了陌生的
阴茎进入,此时依旧一脸无辜的松搭搭的样。

  而撩水声,在黑暗中响起,又让张艾有种背着人偷偷干坏事的感觉。心跳在
加快,底下撩得更欢。用了些力度,将阴唇以及阴道内细细掰洗。

  如此直接的生理动作,让张艾一扫平日碰触自己阴部时的那份小心和羞涩,
感觉自己很无耻,难道这竟是自己深藏着的另一面么?张艾想。

  光露下胯,蹲踞于水盆上方,黑暗中,一个少妇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胆敞开,
这份古怪和刺激,连张艾自己也感觉到了,有种自我放任的快意。

  自己这样算不算手淫?正摸着牝口揉洗的张艾忽然这样想,一股娇羞从心底
泛起,手中却没停下。这时听到了一个声音,钥匙钻着锁孔的声音。脑中竟快速
闪了一个念头:坚硬的钥匙不断钻入锁孔内,正与阴茎插入阴道相似。

  知道是弟媳来了,张艾匆匆起身,支着肘弯,半提着腰胯,慌乱地在腰旁系
裤带,不敢出声,让弟媳看到自己在这偷偷洗牝,羞也羞死了!

  「咦?」进来的果然是弟媳,似乎对外屋开着灯表示吃惊,在里屋门口探了
一眼,没看到缩在角落的张艾,随即听到她压低的声音:「进来吧!」

  「嗯哼。」外头一个男子哼了一声。

  张艾心里一跳,一个男人!更不敢露面,躲在黑暗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外屋的门被关上了,上了拴,随即灯竟灭了。

  天!他们要干什么?!张艾的心一下收紧了,刹那间似乎隐隐猜到什么,又
不大敢相信。脑中有种昏晕的感觉,心砰砰狂跳,不知不觉屏了息。

  外屋的后窗靠厨房一侧,窗外的光亮透进来,能模糊地看见屋里的情形。

  外屋两人都没在说话。张艾看见弟媳缓缓退着步子,那男子跟上,速度上的
差异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突然,那男子猛地抱住了弟媳的腰身!弟媳丰满的身子从腰部往后折,脑袋
也向后高高扬起,口中「嗤」笑一声,清脆刺耳,在黑暗中听来,有一股说不清
道不明的淫浪放荡和偷情刺激。

  随即,她的声音低得像蛇在吐信:「良心被狗吃了的!趁别人老公不在,偷
人老婆来了!」

  那男子也低笑:「浪货!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勾引我多少天了。」

  弟媳声音藏到喉咙里去了。

  「去你的,全村就只你长着一根屌?别人勾引你?」

  男子忍不住了,一下将弟媳推倒在席梦思床上,嘴里喘吁吁:「你不是惦记
着我这根大东西么,今黑插烂你的骚屄!」粗重的喘息声倒大过说话声。

  男子撕扯着弟媳身上的衣服,弟媳像在挣扎,两人打架似的扭着一团,模糊
中滚着两团身影,不时传来压低了声的拌嘴,以及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吐喘着气
的呼吸声,那种避人耳目的偷情气氛登时将整个屋子的空气绷得要裂开来一般,
凝固紧张的氛围逼得张艾喘不过气,一颗心提在半空,落不下来。

  一会儿,裤子从男子背后掉下,微光中,那屁股显得格外耀眼的白。

  弟媳忽然低叫一声:「哎哟!」

  男子喘吁吁地问:「怎么啦?!」

  弟媳说:「毛!……卡住毛了。」那个「毛」字,听起来像「猫」音。

  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

    「屄毛这么长!好个骚屄,浪死你了!」

  弟媳「哎哟哎哟」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

  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着弟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
往前一冲,弟媳「呃!」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张艾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肏了一下
样。心里直喊:「天啊,天啊!」

  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弟媳偷汉,那一句句粗言污语扑向她耳朵,逃不脱,
掩不住,耳圈热辣辣发烫起来。

  丈夫虽也曾偶尔拉着她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枪肏屄这样刺
激?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
要晕过去,跪倒在地!

  那床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屁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弟媳粗
手粗脚盘上了男子腰身,男子则拼命要挣脱一样,臀部高高抬起,腰身弓顶,口
中语无伦次:「娘呃!……你骚屄水真多,爽透骨了!」

  弟媳又急又大声地喘着,喘息的声音像恶梦中在赶路,里屋都能听得清清楚
楚!

  「吱溜……吱溜……!」

  忽然有个声音像泥鳅在擦着盆底。那声音奇异而富有感染力,一瞬间,张艾
感觉自己阴道内壁像有一只活蹦乱跳的泥鳅在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张艾紧紧收着腿,几乎要哭出声来。两腿在不住打颤。

  眼睛死死盯着外屋,中间的门沿刚好挨着席梦思,席梦思的一角斜斜露了出
来,弟媳的脸和上半身子被男子遮住,只看到男子晃动的背部和屁股。而弟媳的
两只腿,时而扣在男子背上,时而搭拉开来,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这种半露半遮的场面更是撩人,听着弟媳的呻吟声传来,张艾甚至想看一看
她的表情,究竟快活成啥样?两脚却钉在地上,始终迈不开。

  那「吱溜……吱溜……」的声音一会变了腔,随着男子动作的加快,变成节
奏欢快、无耻的「啧!啧!啧!啧!……」声,杂以腹部撞击的「嗒、嗒、嗒、
嗒……」声。

  完了,我完了!听着那声音和弟媳压抑不住的欢叫,张艾下体彻底泛滥,腿
间酸酸麻麻的空虚得要发疯!

  那沉默许久的男子忽然喘着咆哮:「娘呃!娘呃……!我肏死你个新娘子!
我肏死你个新娘子!」伴随着阴茎重重刺入阴道的声音:「噗哧!」「噗哧!」

  张艾有些吃惊,眯眯的探了脸看,忽然看清,窗外光亮照着的那张脸,是今
日席间的一个男子!

  弟媳喊着:「肏我吧,肏死我吧!哎呀呀……!」

  张艾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弟媳怎地如此不知羞耻?这话怎么喊得出口?不知
不觉中却伸长了脖子看,手扶上了旁边晒着干菜的竹斗席,「哗啦!」一声,竹
斗席歪倒,上面晒着的干菜洒了一地,也惊动了外屋交媾中的两人。

  「谁?哪个?!」男子抽出阴茎,歪着身子颤声喊。

  「哎呀呀!哎呀呀!」弟媳惊慌地乱叫。

  两人拉亮了灯,起身来看,张艾吓得定住身子,动不了。


                              九、 迫奸

  「哎呀呀……!」看清是张艾,弟媳又没命地乱喊。

  「是新娘子?!」那男子眼里奇怪地闪着光:城里来的这个少妇,此时狼狈
中有无限惊羞!

  男子从惊慌中醒过神,拿出杀猪宰羊的果断:「你去外头守着,我去跟她谈
谈!」

  完全没了主意的弟媳,跌手跌脚地套上衣裤,听命去了,又听到男子补了一
句:「守着,别让人进来,否则都没命!最好外头用挂锁锁上!」

  张艾垂散着发,羞透了脸,想从男子身边挤过,被男子拦住:「不行,我们
得谈谈!」

  男子完全光露下身,阴茎虽被吓软了,血气未退,还累累垂垂的大得吓人。
张艾一颗心「咚咚咚」大跳,要跃出体外,不敢再瞧那儿,一边从男子拦着的臂
间挣,一边红着脸喘气:「我……有什么好谈的……我……不说出去就是……」
声音低得像小鱼在吐着泡泡,连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觉得眼前情景太过
羞人,恨不得脚下有个地洞能藏了进去。

  「光!」的一声,门已被关上了!

  男子吁了口气,笑嘻嘻地盯着张艾,拦在张艾胸前的手随即一握,一只兔子
窜了起来!

  「你?!」张艾又羞又怒:「你这样!……我喊人了!快放开我!」乳房挣
扎出了大部分,乳尖部分却还留在男子粗大的手掌中,被拉成细细长长的一条,
神圣的娇嫩遭受如此粗鲁的对待,张艾脑门一窒,几乎要晕了过去。

  「喊人?」男子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不可能放你走
的,咳!喊来人,让大家一起都看看新娘子的光身子!」

  「你想怎样?!」张艾涨红了脸,脑中瞬间闪过一幅画面:自己光溜溜被人
围看!一时吓住了,喉咙随即干涩:「我可以……发誓,发誓不说你们……你们
的事。」思维混乱中,连自己也察觉说得很无力。

  「千誓万誓,不如一湿!」这男子居然还能出口成章,估计也是个村干部:
「发誓有屌用?只有落水湿身子,大家都没得干净!」

  张艾猛然确定了危险,低了头,红扑着脸,要冲出那男子臂间,被男子一只
手在她腿弯一抄,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身子在半空,被强大的力量劫持,张艾「啊」的一声惊叫,恐惧中,下体竟
莫名其妙洒下一股淫水。

  「谁叫你躲在这偷看?」男子把她丢在床上,身子俯过来,嘻嘻笑着。

  「不……不是……!」张艾一时说不清,羞急间,说不出话,同时对自己两
腿间的湿润表示不满,只觉得眼前情景太乱了,不仅与这男子纠缠不清,与自己
也纠缠不清。

  男子突嘴瞄了张艾一眼,猛地伸了一只手到她外衣底下,隔着羊毛衣,揉着
她乳房。

  「你放手……呀!」张艾喊着,眼中急出了泪水。

  他的手劲特别大,几乎让她以为乳房要被捏碎,他的手退出去后,整个乳房
还留有辣辣的余痛。这个疼痛掩盖了身体其他部分的触觉,直到裤底摸进了一只
手,她才又惊慌起来。

  天啊!天啊!自己的阴部竟被这陌生男子摸进来了!张艾急忙按住他的手:
「别……你别动……!」

  男子突然惊喜地发现:「咳!原来你流了这么多骚水,何必傻装?我一定肏
得你欢喜!」

  那个「肏」字,彷佛有实质的重量,砸得张艾一阵心慌,同时给人发现了自
己胯下的秘密,更是羞得无处藏躲:「不是的,不要……啊!」

  阴部的肉唇被团挤着!有一根手指探了进来!指上的粗茧使内壁感觉到火辣
辣的粗糙。

  张艾将两腿夹紧,想阻挡他的动作,不料,那手指的触感却变得更强烈了,
挖动更有摸透骨髓的力量。张艾只觉身子一阵阵发酸,发软!骨头里没劲!

  男子喘息着,微微带些酒气,凑了一张浓须粗脸,想来亲张艾。张艾躲了,
弯了屁股想逃,全身却像缠满了丝一般,手脚没有半点挣动的力气,被男子扯在
后边,后臀处被拉下一截,男子的手立即摸了上去:「啧啧,城里女人就是不一
样,水滴滴的嫩身子,肏你一回,死都不冤!」

  听着男子的污言粗语,张艾一张脸更是羞得要涨出血来,心里直转着念头:
「怎么办?怎么办?」臀部在挣扎中乱晃,一时浑没了主张。

  忽然,裤边一松,张艾心里咯登一下:完了!就像比赛中对手先到了终点,
已经获得了胜利,失败者一下子泄了气,登时缓下了动作。

  那男子就势将她后腰一按,张艾散扑在床,「唰」的一声,裤子像层皮,连
着底裤一道被剥落,晕颤颤的白屁股露了出来。

  「啊……!」张艾感觉下体凉露,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屁股一歪,想躲开那
男子的目光,却猛然意识到前边是多毛的阴部,一时举止失措,将手掌按在自己
后边屁股上,遮着,同时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实在粗俗可笑,羞得要哭出声来了。

  一侧眼,看见床边一块镜子,镜中一个少妇衣发凌乱地扑着身子,下体雪白
赤裸,少妇身后,逼近了一个男子下体,筋根暴怒的阴茎摇摇晃晃。刹那间,里
边的构图显出股奇异的魅力,少妇那被摧残的柔弱无助的样子,那惊羞的神情,
得到了强化,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几乎要把她魂魄摄了去!

  那是我吗?一瞬间,她迷茫了一下:自己被强奸时,原来是这个样子!

  那男子掀过她身子,推开她双腿,摇摇晃晃的阴茎自寻门路,顶在她的阴唇
口,张艾「啊!」的一声哭叫,手上做着无力的推拒动作,一闪眼,却见那根粗
大的阴茎正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阴户,阴户开着小口,一点一点吞没了阴茎,这
个镜头竟让她有种冷静的观赏念头:这样子的!原来是这样的!

  羞闭的阴唇不能阻挡狂暴的冲击,终于,整个阴茎透了进来,张艾感觉自己
刹那间被一棍贯穿,身体从中被破开来,仰躺下了,思绪迷迷糊糊:我,被强奸
了!

  是的,自己正被强奸!

  镜中的那个男子在少妇身上兴奋地耸动,少妇的脸庞侧朝着镜子,蹙着眉,
那么柔弱,那么凄艳动人!衣裳被高高推起,乳峰鼓露出一大半,随着身子的挪
移,乳头鲜红一滴,一摇一晃,似乎要从胸罩内全部掉出来。

  强奸!张艾无力地闭了一下眼,生命中恐惧的一刻终于来临!许多个夜晚,
幻想中害怕的事情发生了!阴道中真真实实的充涨感和推进感,提醒自己不是在
梦。

  一种无力感让张艾彻底摊软开身子,深深掐在了男子的肌肤中的尖尖十指松
开,在男子身下的身体也由僵硬、绷紧到松软、柔弱,彷佛置身于梦境中,有另
一个自己从体内抽了出来,漠然张看镜子中一强一弱的两个躯体:少妇软软地散
开一滩,任上面的男子耸动、摆布、凌辱。

  那男子对她的冷漠却浑若未觉,越来越激动,嘴里喷着粗气,将她两只大腿
推高到她胸前,臀部的动作加大,从根部透上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一次次深入
她体内。

  那圈在脚踝的手像两个铁箍,捏得张艾有些痛,而下面晃动的臀部像入侵的
巨兽,野蛮、粗暴!肆无忌惮地践踏着柔嫩的花蕊。张艾的腹部、胸乳甚至整个
身子,在撞击中一摇一晃,似乎不堪承受,嫩肉横飞,花惊水溅。

  树欲静而风不止。

  张艾咬着牙默默忍受着,身子被撞得不住晃移,痛楚中,体内深处有股隐隐
的热潮,似乎正被激发,被打开,身体渐渐变得莫名其妙地兴奋,想躲、想逃,
却更想迎合那撞击的节奏。

  怎么会这样?!张艾守着残余的冷静,在心灵的痛苦挣扎中质问着自己。

  这个身体是不可靠的,这个身体太敏感!自己竟在强奸中产生了快感!怎么
会这样?!

  脸颊烧得娇艳一片的少妇,在心底的哭叫中,皱着眉,摇着头,坚守自己最
后的心灵防线,竭力不让这个身体兴奋,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啊……!」

  在男子把她双腿突然大大地推开的那一瞬间,张艾听到了自己的叫声,赶紧
把唇咬住。

  体内神经变得前所未有的紧张,每个细胞对外界的碰触都异常敏锐,触觉感
官得到了成倍的强化,一挤一抽,阴道内壁都传来牵髓动骨、身心战栗的快感,
伴随羞耻、无奈的心灵挣扎。

  「吱溜~~吱溜~~!」

  阴道品尝阴茎的声音传来,张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啊,竟然在自
己体内听到这种无耻的声音!自己竟然与弟媳一样!

  「你来兴哩!你来兴哩!」

  男子兴奋地叫着,底下抽动更快,「呼哧呼哧」地喷着粗气,一只手臂压在
张艾肋边,几乎要把她骨头折断。

  疼痛并没有分解张艾的丝毫快感,反而给她添了股沉重的受奸感,格外兴奋
起来,张艾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摇晃,似乎要表达什么,而手掌推着男子的胸口,
却又像在抓扯。

  抽动,抽动!男子的臀部在起落。抽动,抽动!张艾一双腿举高了在空中,
像在无声的呐喊!

  思绪已经被打乱,理智已经被冲散。

  「啊……!啊……!啊……!」

  随着抽动的节奏,一个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听起来如此陌生,又熟
悉得刺耳。张艾吃惊地探寻声音的来源,看到镜子中少妇一双嫩白纤软的手臂缠
在男子滚突突的背上,两只白嫩的大腿扬来扬去,无处着落,少妇颊边如醉,目
晕神迷,颤唇微张,似乎在叫着什么。

  难道这是自己的声音?!张艾吃惊之下,咬紧了唇,却听到下体「啧!啧!
啧!」声不断传来,欢快无耻,肆无忌惮。

  张艾彻底被击溃了:原来自己是如此淫荡的!

  形象被打碎,心在自暴自弃中迅速放任,在放任中体验到了全新的自己!镜
子中的少妇开始张狂地扭动,大声地呻唤,无耻、放浪、妖娆无比!

  张艾偷看着镜子中自己淫荡的样子,被全新的自己所吸引、刺激!

  直到最后,脑际似乎有「轰!」的一声鸣响,快感的洪流袭卷而来。

  镜中那个少妇八爪鱼一般紧紧盘上了身上的男子,强壮的男子甚至被缠得动
弹不得,身躯一抖,机关枪一般不停地喷射!全被少妇的阴道吞吸得一干二净。

  张艾还沉浸在快感的洪流中,手足还没松劲,那男子却像退潮似的从她臂间
把身子滑出去,嘴里还嘀咕了一声,张艾没有听清,兀自仰卧在床上,喘息着,
眼里含着空洞的生理泪水。


                              十、 成奸

  弟媳进屋的时候,张艾爬起身,默默理着衣裳。弟媳不知说什么好,一声声
「哎呀呀」的不好意思地叫着,一边目送她出了屋子。

  脚步颠颠地走在楼道中,心灵决了堤似的,思绪在脑中泛滥,却理不清具体
的意象。

  渐渐的,刚才镜中那少妇的妖娆样子浮了出来,张艾心砰砰跳,要把她从脑
中忽略过去,那个挣扎、扭动的形象却真真切切,挥之不去,逼上眼前。

  我是无耻的!我是淫荡的!

  张艾跌跌撞撞地走着,想着,这个关于自我的判断,让她在迷茫中,心灵愈
走愈远。堕落放纵的邪恶快意,夹杂一丝自虐的沉迷,托着她的身子,脚步轻飘
如醉。

  四周的声音传来,张艾甚至有种冲动,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多么的
淫荡!

  张艾摸了摸下体,那儿还粘糊糊的存有男子的精液,她几乎对自己暗笑了一
下,在昏暗中,村里的新媳妇端了端姿态,像在醉意中维持着清醒,一种凉丝丝
的快意潜藏在暗处。

  张艾忽然想起小时候一次捉迷藏,她就在一个不远的地方看同伴四处寻找,
文静害羞的她,躲过了所有人的搜寻。

  这副衣裳遮住了她,遮住了男子的精液,张艾与村里人不断擦身而过,脸上
带着含糊的微笑。

  在醉意中清醒,在昏暗中行走。张艾的胸脯高高地挺起来,高跟鞋清脆地敲
着过道。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停电了!

  村里人四下嘘叫,谩骂声,兴奋的怪叫声,让整个黑暗的村子沸腾一片,许
多人跑出了屋外,过道上,有人撞在张艾的身子上,张艾没有躲开,感觉胸脯上
有手指匆匆掠过,张艾没有作声。

  朦胧中,有两个老汉在大厅,背着手,弓着腰。

  「三根仔又喝多了,电也顾不上了。」

  「昼边(中午)看到他来收电费,估计被哪家叫住喝酒了,水电站就两人,
没人盯怎么行?」

  互相对着叹了一声,黑暗中,两个鬼对话似的,走开了。

  张艾摸着壁,继续往前走,想走出楼道口。

  前头突然有个女人揪着心地喊「杀人啦!」

  接着一个醉醺醺的粗重嗓门:「五根呢?!啊?五根躲哪去了?老子今黑非
宰了他不可!」

  又有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把刀放下!喝多了猪尿你!大过年的,把孩子
给吓着了!」

  前方楼道脚步声杂乱,有人在跑,撞在一起的尖声大叫,呼儿唤母的,渐渐
的都朝这边移过来了。

  醉醺醺的粗重嗓门越来越近。

  「五根在哪?啊?有本事的出来!五根!五根!」

  张艾才看清前方楼道口的一点模糊光亮,迎面楼道跑出几个人,口中乱喊:
「血!全是血,杀人了!」

  张艾被撞得差点跌倒,身子一颠,正寻思是否要跟着往回跑,有一只手拽紧
了她的胳膊,把她拉进了一个屋子,淡淡的光亮中,照见他高鼻皓齿,似乎是一
路同来的那个男孩,吕毅。

  男孩说:「快!这里来!」门关上了,屋里漆黑一片。醉汉进了这个楼道,
脚下「乒乒乓乓」踢着东西,每个屋门砸着:「五根!五根!你娘养的乌龟!出
来!」

  「砰!砰!砰!」

  那醉汉砸着这屋子的门,砸得张艾心砰砰乱跳,那种杀气腾腾的恐怖如此逼
近,让她喘不过气来。

  身后有一双手扶在她柔弱的双肩上,男孩沉稳安定的声音:「别怕!」

  砸门声继续响着,近在咫尺,门边的灰尘簌簌掉落,张艾两腿一软,靠在了
男孩的怀里,男孩的手包住了她的腹部。

  门外惊天动地的糟乱声中,屋子里的少妇和男孩定定地贴在一起。谁也没出
声,寂静的黑暗让人狂乱。伴随粗重的喘息,男孩坚实厚热的胸膛在扩张,顶着
张艾的后背,张艾柔滑软腻的腹部在起伏,托着男孩的手掌。

  像是早有默契,张艾转过脸,柔唇碰到了男孩火热的唇,随即粘在一块,分
不开似的,两个身子以那为支点,渐渐变成正面相贴。

  男孩的手掌落在张艾圆滑柔实的臀部,手指陷进股肉里,抓捏,把玩。张艾
的两瓣屁股随手掌变化着形状,大力的抓挤让张艾身子提起来,胸乳顶着男孩的
胸部,后腰软软地折着、折着,像要向后倒下去。

  男孩从高处滑下,双唇擦过张艾的酥胸,沾过张艾的腹部,两手一圈,环着
张艾的臀部,将头埋在她两腿间的隆起处。

  张艾感觉男孩的两腿在打颤,嘴唇在打颤,隔着裤儿,阴丘感受到男孩火热
的呼吸。激情,电流一般传染了张艾,她的腰肢也在软搭搭的打颤,她的手抖抖
地落在男孩的头顶,她觉得自己像一根着了火的草绳,在无声地、妖娆地燃烧!

  男孩颤抖的手开始扒扯着她的裤儿。

  张艾忽然醒过来,忙推开男孩的手,惶急中,脸颊热辣辣地烧起:那儿还糊
着另一个男子的精液!

  男孩固执地避开她的手,继续扒扯着她的裤子,张艾捂着裤腰,低声地叫:
「不要……!」

  男孩站起身,喘着粗气,不甘心的眼眸在黑暗中发光。凑过来了,在她耳边
戏语:「你的味儿好重,我好喜欢。」迷醉地俯低了脑袋,又去闻她胯间的气味。

  张艾羞透了脸,忙闪开身子。男孩扯住她衣角,低声说:「静心去她小姨家
啦。」似乎以为她担心的是这个。

  此时门外的声音传远了,屋里静默一片,停了半响,黑暗中的少妇开口了:
「屋里有没有水?我……」

  男孩说:「别洗,我喜欢的。」

  少妇说:「不。」

  男孩摸索着端来一盆水。

  少妇说:「你……别看!」

  男孩嗤笑一声:「看不见。」

  少妇悉悉嗦嗦解了裤,蹲下来撩水,借着窗外的微光,一块白白的在晃动。

  男孩哑声说:「我来帮你。」

  少妇还没吱声,后股处伸来一只手,摸上了她湿漉漉的阴唇。

  少妇「啊」的一声惊呼,车上早已相识的手和阴部此时赤裸相见。男孩的手
热乎乎挖动,时而撩上一股冰凉的清水,强烈的刺激下,少妇蹲不住,两腿不住
打战,却死力保持着姿势。

  越洗,两腿间的水越滑。男孩将少妇的身子捞起,放到床上,脑袋埋进被水
侵得冰凉的少妇胯间,吸着阴道流出的淫水,如饮泉浆。

  少妇的身子不停摇晃,慢声轻吟,两腿犹豫片刻,终于将男孩的脑袋紧紧夹
住了。

  男孩从腿间挣扎出来,将少妇软软的身子扶向床栏。少妇跪着,脸朝着床栏
外的窗户,上衣没脱,露着光屁股,像扒在床栏上往窗外偷看的小女孩。

  有一根火热的肉棍刺进来了将她的身子顶高,少妇看见了窗外街上的行人。
抽出来,少妇矮下身子,重新没入了黑暗的屋中。

  一次一次,少妇将脑袋探出窗沿,又躲回屋中。越来越快,少妇的脑袋像在
跳跃,在窗沿边露了半个头,街上模糊的夜景在颠颠地起落。

  一个鞭炮扔在窗外墙边,引出了一个年长村妇的骂声,是少妇的婆婆!

  少妇一惊,想藏起来,后边的耸动未停,屏息中,少妇咬着唇,看见婆婆从
窗户边走过,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一米。

  少妇的阴道紧紧夹着男孩的阴茎,想让他停下来,男孩却极为固执,从底部
透上的猛烈的力量,冲破阻挠,将少妇高高地顶起。少妇血涨在脑门,几乎要惊
叫出声,婆婆走过去了,少妇松了劲,一下往后坐下了,把男孩压翻了身,坚硬
的阴茎蹦出穴口,刹那间划过阴唇。

  少妇低低的哭叫着狂乱了,将男孩推倒,挪着阴部将男孩的阴茎坐了进去,
黑暗中,传来两人的喘息声,呻叫声,似乎整个世界在此刻都变得疯狂了,连床
铺也开始跟着吱吱喳喳的叫。

  少妇的身子蛇一般扭动,胯部挤着男孩的阴茎,两人的阴毛杂在一处,不断
厮磨着。

  浑身酸软无力的少妇,忽然发现床的上方垂下用来挂篮子的铁钩,用手扶上
了,一起一落地坐着,嫩松的胯部升起来,像飘高的羽毛,痒丝丝的擦着阴茎脱
离而去,挤下来,沉沉地不断坠落,带着雌性的柔嫩的重量。

  「吧唧~~吧唧~~吧唧~~」阴道吮吸与脱落阴茎的声音,像赤脚跋涉在
泥地,听起来怪异而刺激。黑暗中的偷情,瞒着整个村庄,奏起自己的乐章。

  少妇「咿咿呜呜」地叫着,像静夜中的抽泣,灵魂压制不住的欢乐,正与生
命中压抑不住的委屈相似,需要发泄、表达!

  少妇的头发散乱,腰肢乱摆,整个上身曲曲弯弯,现出了妖妖娆娆的生命本
相。

  终于,随着一阵节奏狂乱的起落,村里的新媳妇与准女婿,在刚到村里的第
一夜,同时达到了高潮。


                                 尾声

  阳光照进屋里,有一半的被褥披洒着温煦的光,张艾懒懒地躺着,时间已近
中午,她还不想起来。

  丈夫开门进来了。脸上带着大醉后的迷糊困意,粘着笑,向张艾伸出了三个
指头。

  张艾血涌向脑门:难道丈夫……知道自己昨夜……?!

  丈夫说:「昨黑…被人拖去,吃了三家,醉得不行了,睡哪了都不知道。」

  张艾松了一口气。

  丈夫昨夜吃了三家,我被三个男人吃了。语文老师张艾幽默地概括了一下,
嘴角泛着笑意。

  连华昌最喜欢看她这种含蓄矜持的笑,挨近了,闻到她身上一股舒舒懒懒的
体味,雌性的气味。不禁隔着被子搂住下面娇娇的身子,感觉被下的身子细细软
软,蛇一般的在扭动。

  「咚!」

  此时,村里远处响起了锣鼓声。

  「咚!咚!咚!」

  村里的空气跳了起来。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过年的锣鼓声把人们体内的激情唤醒了。整个村子醉醺醺的,裹在浓烈的气
氛里。

  新媳妇在锣鼓声中,尽情地扭动、欢叫。

  窗外有快活的小孩一阵风地跑过,张艾想起半个月后,自己就要重新走上讲
台了。

  底下数十双睁得大大的眼睛,此时都带着希求、渴望的眼神望着她。而她在
蛇一般妖娆地扭动、呻吟、叫唤!淫水淹没了讲台……!

               【全文完】
  
***********************************
  召集人:「感谢古镛的作品,请古镛兄致词。」

  古镛:「这篇文章开始前,我本以为征文来不及写了。从第一个字到第一万
个字(包括这个结语),是在一个晚上完成的。这是我写文速度的最高纪录。

  真的。

  本文开始前,我已经有过十几种征文构思。开了头,都没写下去。一直在征
文与《附体记》(第二集)之间犹豫,打不定主意先完成哪个。(所以,200
4年我不用愁色文题材了,笑)这里要特别感谢小色鳖大大,他提醒过我可以写
一个关于过年的题材。

  过了两个月了,我忽然想写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女人同一晚上三次被奸。一
夜三失身。被不同的男人。

  这对情节安排给出了难度,然后我很自然的想用我熟悉的农村来完成这个故
事(农村奇事多,呵呵),然后我想起了小色鳖兄的建议。把时间放在了过年,
然后引出了过年上门的新媳妇,然后有了这个很有特色的村子(我曾到过一次,
住了几天,留下很深的印象),有了故事所需要的一切。当晚开始动笔,写到凌
晨5点。

  本文我尝试要达到的,是想写出一个女人平时深深埋藏在心底的欲望。在某
种特定环境下,这个欲望很可能被引发,甚至不由自己控制。

  写作过程中,我试图要进入女角的心理。

  但实际上,直到快写完的时候,我才发觉,原来自己一直是在对女角进行意
淫。

  意淫万岁!可能我的初衷因此而没有达到,但这真是一次愉快的写作。很久
没有写得这么痛快了。」

  利比度:「诚如古镛兄所言,这是一部痛快的意淫小说,这也是一部快乐的
堕落小说唷!」

  小色鳖:「嗯,最难得的是,此文不但一贯承续了古镛兄以往的笔风,感觉
古镛兄也做了不少新的尝试呢!」

  林彤:「有吗?我怎么都看不出来?」

  小色鳖:「古镛兄以往的笔风,特别是在写乡村故事时,不但有一股浓厚的
乡村风味,更善于运用简短的修辞,明快的冲起他所想要塑造的情境与感觉,不
论那是在乡村的背景气氛,或是情欲的感觉营造上,都会在当下,很快的带入主
题,引人入胜。」

  秦守:「不过这样也会有些缺憾吧,像是在激情度上,不就也会因为这样而
大打折扣吗?印象中,古镛兄似乎也只有当初现代红楼里面,宝玉vs元春的部
分,我比较会有感觉而已,那段姐弟禁忌真是够经典啊!」

  小色鳖:「的确,我个人也觉得古镛兄总是快笔写过,带入带出,笔过不留
痕,只余下无尽的意淫空间供人想像而已,不过在这部作品,似乎就以剧情的堆
叠,和强烈的情欲形容词,将这样的不足补齐了。」

  西门春雪:「没错,这个构想真是够情色的了,同一个新婚少妇居然在一晚
之内偷情三次,还分错奸,强奸,合奸三种,三进三出,三种不同的刺激情境,
逐渐堕落的心态描写,看的真是让人大呼过瘾,虽说仍是有不少地方因为描写的
不够详尽,而尚有未够淫靡的遗憾,但或者就可以靠读者们自己的邪恶幻想去补
足他吧!」

  流氓:「或许这也是古镛兄所要追求的效果吧!这是否也算是一种一切尽在
不言中呢?(笑)」

  小色鳖:「最后我想补充的一点,其实古镛兄他实在是客气了,这部作品我
只有在最初构想时期在旁给些杂七杂八的胡思乱想,希望刺激他的思考而已,剩
下的其实都是他个人努力之功,小鳖实在不敢沾光,也希望古镛兄今后能够继续
努力,创造出更多这样引人遐想的意淫情境,或许这对于恶魔岛人的创作,也很
有启发的功效喔!呵呵呵。」

  古镛:「痛痛快快地写作。痛痛快快地生活。祝大家新年快乐!」

  召集人:「感谢古镛兄的作品。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女警传
说之泯情圈套。」
***********************************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7 15: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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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作者:rking

           第五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作者:rking

                                (一)

  怪兽拚命地追着,女人慌乱地逃着……

  不知在什么样的空间里,四周冰冰冷冷、黑黑暗暗、寂寂静静,一望无际。

  女人喘着气,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前没命飞奔着,「呼呼呼……」前面是什么
地方,女人不知道。

  「笃笃笃笃……」听到的是自己凌乱的脚步声。

  「嗷嗷嗷嗷……」还有怪兽的吼叫声。

  不知道是什么怪兽,三层楼高的身躯,头顶着两柄象鼻长的角,全身披着黝
黑的粗毛,像座小山般地,每走一步,长着尖爪的脚掌便将地面震得直摇,便将
跑在前面的女人震得脚心发软。

  脚步愈来愈沉重,吼叫声却愈来愈接近了。女人脸上遍布着汗水,她全身酸
软,她的心脏好像就要跳出喉咙,她的呼吸声极度急促,她感觉自己已经没什么
力气了,她就快跑不动了。

  「崩!」怪兽的脚掌又一次重重地踩在地上,地面又一次剧烈地震动着,像
地震。

  「噗通!」女人一跤跌在地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嗷叫声已到耳旁。

  她慌张地转过头来,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正朝着自己压过来,毛茸茸的手掌
碰到了自己被汗水泡湿了的身体。

  「不要……」女人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但身上一阵剧痛!她两只强壮的手臂,已经给活生生地从自己的身上撕了下
来。

  血!四处飞溅!

  「救命啊……」女人声嘶力竭地叫着。

  怪兽的手掌按到她的胸前,握着她胸前高高耸起的一对乳房,尖锐的指甲插
入柔软的肉团。

  女人恐怖地挣扎着,但胸前再次传来一阵剧痛。

  「嗷嗷嗷……」怪兽手里抓着刚刚从女人胸前挖下来的血淋淋的奶球,嗷嗷
叫着往自己的嘴里送去。

  女人的眼睛布满着恐怖的神色,一张原本十分秀丽的脸蛋在恐惧和痛楚中扭
曲着,被冰冷的汗水打湿的一头秀发,散乱地披在脸上。

  毛茸茸的兽掌,再次向女人身上探去……

  「不要……不要吃我……救命啊……」女人用尽最后的力量,血淋淋的身体
向后退缩着,淒厉地号叫着……

  诺大而宁静的空间,遍布着恐怖的惨叫声,怪兽的嗷叫声,和血腥嘴嚼的声
音……

  「不要……不要不要……」谷红棉鬓发凌乱地从床上「唰」地一声直挺挺坐
了起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全身的冷汗,凉飕飕的。红棉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

  手,冷得发冻;脸,热得发烫。

  「怎么又做这个梦?难道……难道那个算命先生未必语出无因?」

  红棉长呼了一口气,慢慢走向洗手间,捧了一把清水泼向自己的脸上。

  「小姐,你锐气太盛,万事不甘屈于人下,锋芒太露,已经损及你的命数。
今年将有一场大劫,若能安然度过,则自此一帆风顺,辉煌一生,福寿康宁,无
疾而终……若然有什么闪失,唉,唉,那就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算命先
生摇头晃脑的说话,她一向只当是胡扯。可现在,脑里时不时总是涌起他的这几
句话。

  似乎是有什么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
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

  红棉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从刚才那个可怕的恶梦中摆脱出来。

  「我是红棉,坚挺的红棉!」她对着镜子,对自己说。

  十六岁那年,她在回家途中扑上高速行驶的货柜车,协助警方拦截连环杀人
案疑犯,被市政府隆重表彰。从那个时候起,她投身于打击罪恶的决定永远就不
会再动摇了。

  十八岁那年,她被破格录取加入警队,成为一名光荣的刑警。

  二十岁那年,她于严冬在深山中追捕在逃毒枭达五十七天之久,在自己伤病
交迫中赤手擒获疑犯,被媒体誉为「神奇少女」,她那钢铁般的意志成为警察学
校的书面教材。

  二十二岁那年,她只身出海,潜入正在进行走私交易的游艇,破获本市有史
以来最大的走私案。她在身份被识破后被困海中三日,在没有任何保护器材的情
况下游泳四十公里返岸,成为轰动一时的奇闻。从那个时候起,她被称作「山谷
中擎天的一株红棉」,以英雄树来赞叹她的正直无偏、英挺不屈。

  当年,她成为了全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刑警队长,也是历史上最年轻的美女队
长。

  今年,她二十三岁。在短短的五年警察生涯中,她经受了很多,也磨练了很
多。她不相信自己会被什么东西击倒。

  她从心内不相信算命先生的鬼话。

  但最近,偏偏那些鬼话阴魂不散的,总在她的脑海附近徘徊。

  「你是红棉!你是最好的,是最坚强的!」她对着镜子激励自己。伸手拿过
毛巾抹了抹脸,然后梳一梳头发,苍白的脸上回复了红润,回复了笑容。

  红棉再一次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精神焕发地走出她的宿舍。

  「哈罗!谷队长。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啊!」同事向她打着招呼。

  红棉笑了一笑,点了点头。

  「红棉!你来了,正要找你呢!」一踏入重案组的办公室,警长立刻对她招
手。

  「有案子?」红棉面带笑容,眉头皱了一皱。这两个月来,本市的罪案比去
年同期增长了六倍,警察局里没人心情好。

  「绑架案!」警长将一叠资料交给红棉,「这次的受害者,是胡氏药业集团
总裁胡炳的弟弟胡灿。歹徒索要五千万!这是胡灿的资料。」

  「有什么线索?」红棉随手接过资料,却看都不看一眼。如果有人讲述,她
并不喜欢看这些资料,太枯燥了。

  「据胡炳自己认为,他弟弟九成九是被他的合作伙伴陆豪绑架的,最近他们
有严重的商业纠纷,已经撕破了脸。」

  「陆豪?是不是议长陆光明的儿子?」

  「是。」警长一脸的严肃,「所以这件案子,你务须小心在意。如果鲁莽行
事,如果万一不是陆豪干的,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知道了。」红棉道。这个警长什么都好,就是前怕狼后怕虎这一点不好。

  她想。

  「那就这样了。这个案子处理起来有很麻烦的地方,小心一点,就交给你的
第一分队去办。」

  警长信任地拍了拍红棉的肩膀。

  「没问题。」自从担任重案组第一分队队长以来,她还没办砸过一件案子。

  「开工了,弟兄们!」红棉回到第一分队,马上高声招呼她的队员们。她的
办事一向雷厉风行,绝不浪费一分一秒。

  「阿辉阿标,你们两个从现在起二十四小时监视陆议长家的动态,观察陆豪
的动静。注意绝对不能让人发觉,我们手头并没有确切的证据。」简要交代一下
案情之后,红棉立刻分派任务。

  「收到!」阿辉和阿标应道。因为是议长嘛,影响不一样。他们完全明白谷
队长最后一句话的含义。

  「阿冲和小崔,你们收集最近一段时间胡灿和陆豪分别的行事资料,看看有
什么可疑。注意,同样不要太声张。小赵你跟我去胡氏公司找胡炳。」红棉一口
气分配完任务。

  「收到!」阿冲和小崔也应道。

  「那开工吧!」红棉不说多余的废话,对这帮手下的办事能力,她有足够的
信心。

  天色灰濛濛的,一场倾盆大雨眼看就要降临。谷红棉和小赵开着车前往胡氏
集团。

  「谷队长,姓胡的声誉一向不怎么样,有传闻说他的药业集团一直在制造违
禁药物。这次的事你怎么看?」小赵问。

  「他的声誉怎么样不关我们的事,现在他是受害者。」红棉面无表情地开着
车,「案子必须分开处理。如果真发现他犯法,我们也不会放过他。」

  「明白了。」小赵道:「听说胡炳是个挺狠的角色,不知道长什么样……」

  「见到就知道了。」红棉不多说废话。从警长处听到胡炳这个名字时,她就
觉得有点耳熟,只是想来想去总想不出在什么地方听过。

  胡炳是个四十来岁的消瘦的中年男人,深邃的眼眶让人感到有一股稳重的气
息,还算俊朗的面孔看上去充满着书生气,感觉上是一个十分和蔼可亲的人。

  这是红棉的视角,她对这个人的印象还不错,斯文有礼,很有气质的感觉。

  虽然知道他用着有点不太自然的眼光在看自己,但这一点很正常,几乎所有
的男人见到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女刑警队长,都会表现出一种诧异的情色。红棉
早已见怪不怪。

  「有劳谷队长亲临,真是不好意思。」表明身份后,胡炳立刻对红棉表现得
十分欢迎。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想了解一下案情。」红棉坐定后,单刀直入,「据
胡董事长的口供,您认为此次绑架令弟的是陆议长的儿子陆豪,有什么根据?」

  「老实说我并没有实质的证据。」胡炳十分坦白,「不过,根据最近本集团
发生的一些事情,以及舍弟跟陆豪的关系,我推测这件事应该是陆豪干的。当然
我只是推测,因为他有很明显的意图,而种种的迹象都表明他有足够的动机和能
力。」

  「可以说说贵集团和陆豪之间的纠纷吗?」红棉道。

  「我们集团一直跟陆豪的公司做药品原料的贸易,本来一向合作愉快。但是
两个月前,我们通过陆豪在南美订购了一批价值大约一亿元的药品原材料,在交
货之前出了事。」

  红棉静静地听着,小赵认真地做着笔录。

  「我们之间的交易一向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是到交货的时候,陆豪只交
出了大约十分之一的货物,而且是价值最低的那一部分,总数估计价值不超过一
百万。陆豪说,他的货在途中给一个黑帮中途截劫了去……」

  「什么黑帮?」红棉问。在重案组干了几年,她对本地的黑社会可谓是十分
了解了,但还没听说过黑帮抢劫药材的。

  「据陆豪说,那是个很秘密的帮会,他也不清楚底细。只知道带头的是个年
轻的漂亮女人,据说她身上有血红色红棉的刺青,所以绰号叫做「血红棉」。」

  似乎突然想起对面这个年轻美丽的女警官名字就是叫「红棉」,胡炳不好意
思地笑了一笑。

  「没听说过。」红棉直截了当地回答,对于是否存在这样一个女人,心里不
太以为然。

  「因为运输的过程,舍弟胡灿是参加了的,所以陆豪认为我们应该负部分的
责任,要求我们承受一半的损失。我们当然不同意,因为运输方面一向是他负责
的,舍弟因为跟陆豪是老同学,关系一向都很好,只是提前去自愿协助,并不算
是真正交货。再说,这批原材料不能及时运到,我们也已经承受了相当大的损失
了……」

  「嗯,所以你们只肯付那运到的十分之一的货物的钱,但陆豪无法接受,双
方于是撕破脸。」红棉插嘴道。

  「唔,是的。」胡炳似乎对她这种不礼貌的插嘴有点不快,但还是继续道,
「陆豪已经多次的威胁过我们,说如果我们不承担另一半的损失,他绝不善罢甘
休。这些话我们集团上下有很多人都亲耳听过,谷队长有必要的话,可以去问一
下。」

  「不必了。」红棉道。既然胡炳这么说,问出来的结果肯定会和胡炳的说法
绝对吻合,没有浪费时间的必要。

  结束了对胡炳的访问,红棉带着小赵立刻赶去跟阿冲和小崔会合。现在的主
要任务,是确认陆豪作案的可能性。

  种种迹象显示,最近陆豪确实是碰上了大麻烦,正在焦头烂额中,他的公司
现在面临倒闭。

  而他最近行踪不定,神色匆匆,显得十分忙碌。

  「我们在陆议长家的别墅旁边监视了几天,我觉得陆豪确实可能有问题。」

  阿辉汇报道:「这两天陆豪可以说是深居简出,出门时也左盼右顾,一付心
事重重的样子。而经常从别墅里面走出来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在门外把风,逼得我
们不敢把车停在他们别墅门口。」

  「不明身份的人?什么样子?」红棉问。

  「都是年轻人,打扮十分入时。」阿标道:「最近总是有几个这样的人进入
陆议长的别墅里,一进去就几乎不出来。他们即使出门,通常也就一两个人,另
外也总有一两个人守在门口。总之,别墅起码都能保持四五个人的数量。」

  「陆议长呢?」红棉问。

  「据说他这几周出国去了……」阿标道。

  「嗯,照现在看,陆豪的确很有作案的嫌疑。如果是的话,那肉参几乎可以
肯定是被囚在他自家的别墅里!」红棉分析道。

  「他还有充分的作案动机。」小赵接口道。

  「对。」红棉说道:「现在进行案情分析。陆豪和胡氏集团因为经济交易上
的纠纷,已经反脸,并且多次对胡氏集团出言恐吓。而陆豪的公司也已经深陷危
机之中,他确实有足够的作案动机。而以他和胡灿的关系,加上他近期的行动来
看,他完全具备作案的可能性和能力。也就是说,只要再有一点证据支持,我们
就可以进行解救人质的行动了!」

  「是的。」大家点头表示同意。毕竟是议长的家,没有确切证据的话,万一
不能在行动中证明陆豪犯案,大家都明白那将会是怎么样的一件麻烦事。

  「可是胡炳的话也很有问题。」小赵道。

  「是的。据胡炳说,他们跟陆豪做生意,一向都不先签合同,货到的时候,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简直就是黑社会交易的干法。甚至涉及到上亿元的巨额货
物,仍然采用这种方法,没法让人不怀疑这种交易的实质。再说,陆豪出身一个
政治家庭,自身是个法律专业的硕士,不采取法律途径解决纠纷却决定使用绑架
勒索的方法,很让人怀疑这次的交易是见不得光的。用没有正式合同来解释十分
牵强。」红棉也早就觉得胡炳的话不太可信。

  「是的。」小赵说,「连谷队长都没听说过那个叫什么血红棉的女人,我觉
得这可能是编出来的故事。」

  「不管这个女人存不存在,我们现在的任务还是解救人质。」红棉正色道,
「不过既然我们认为胡氏集团和陆豪之间可能存在非法的交易,我们就应该更小
心点搜集证据。可惜现在不方便秘密传唤陆豪来盘问。」

  「其实我们已经差不多认定陆豪是绑架案的主谋了,只不过还缺一点确切的
证据而已……」阿辉试探地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去探听一下警长的口气,他同意的话我们马上采取行
动!」红棉道。

  凭她专业的嗅觉,她已经确认了胡灿现在一定是被关在陆家的别墅里。但警
队的纪律有时就是这么缚手缚脚,身为这帮手下的表率,红棉绝对不愿随便违反
纪律。

  二十分钟以后,红棉阴着脸回到第一分队。她理解警长的处境,警长虽然也
希望能破案,但他绝不希望他的警局惹上什么麻烦,尤其是冒着冒犯议长这种大
险。

  「继续找证据吧!」红棉很简单地只说了一句话,但她的手下已经明白了情
况。

  「小崔,从现在起你去阿辉阿标那儿帮忙监视。你们三个注意观察地形,为
以后行动做准备。阿冲和小赵继续去搜集有关陆豪的情报,特别是绑架时前后一
两天的行踪。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找到证据。找到证据我们马上行动!」红棉
交代道。

  「嘀嘀嘀……」手机响了。

  红棉的手下看到她面带笑容地接听着电话,相互望一望,会心一笑。跟了她
那么久,除了自己这帮人和警长之外,很少看到有别的人打电话给她。谷队长二
十几岁了,也该有男朋友了。

  「喔?姐姐?」不过一听到对方并不是帅哥,原来是红棉的姐姐,大家失望
地起一声哄。

  但红棉的脸色不久阴暗起来,对着电话说了声:「真的吗?那一会见。」

  「我们干活去了,谷队长有事的话先去办吧。」小赵善解人意地说道。

  「嗯!那我办完事再找你们。」红棉说话一向不拖泥带水,说罢进房间换了
便服,匆匆走了出去。


                                (二)

  「姐姐你说找到了当年害死爸爸的凶手?真的吗?」一见到姐姐,红棉迫不
及待地问。

  「就是这个人。」姐姐说话也十分干脆,摸出一张照片推到红棉面前,「他
叫龙哥,外表是一家小工厂的厂长,其实是个黑社会的头目,做的是白粉生意。

  我调查过了,当年爸爸就是跟他合作之后出的事,自从爸爸死后,他的公司
一夜间暴富起来。」

  「这个龙哥我知道。」红棉看了照片一眼,最近她的分队一直在追一条毒品
案的线索,已经跟了很久,那个领头的便是这个龙哥。

  「你是说,这个龙哥当年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吃了爸爸公司的钱,还害死了
爸爸?」红棉端详着照片中的男人,那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胖子,满脸横肉,一看
就知不是善类。

  「我已经调查得很清楚,差不多可以肯定地说,就是他干的。当年跟爸爸合
作,侵吞了爸爸公司几乎全部的资金,还用公司名义借了一大笔外债。后来肯定
是被爸爸发现,结果他下了毒手!」姐姐说起那段「推测」,语气十分沉抑。

  「嗯!如果真是他的话,我不会放过他!」红棉狠狠地盯了照片上的男人一
眼,童年时的阴影重新笼上心头。父亲死后,年幼的姐妹俩立刻由富家小姐变得
一贫如洗,家业被变卖精光仍然无法抵偿巨额的债务,年轻美丽的母亲含辛茹苦
地抚养着两个女儿成人,其中的苦状,姐妹俩不堪回首。

  姐妹俩都从苦难的日子中捱了过来,为父亲报仇的念头无时无刻不缠绕着她
们的心头。从小她们就跟着男孩子一起在街头上廝混,打架对她们来说犹如常家
便饭一般。即使力气不如男孩子,但整个街区的人都知道谷家的两个女孩是最难
啃的硬骨头,打架一定死拼到底,决不认输,所以她们似乎还没怎么打输过。

  后来姐姐读书成绩好,一直上到大学,当起了一名专做罪案题材的记者。而
妹妹,更是加入警界,亲手打击罪犯。每当她抓获一个罪犯的时候,她都会在心
中暗暗安慰,她告诉自己:这个人,可能就是害死父亲的人!

  「姐姐,」红棉道:「你一直在查这种事很危险的,千万要小心。」

  「放心吧,姐姐是老江湖!」姐姐朝妹妹笑了一笑,头甩一甩,秀发飞扬,
飘散出淡淡的香水气味。

  她叫谷冰柔,二十五岁,《城市晨报》特约记者。和妹妹的一头短头不同,
冰柔留了一头直至腰部的长发,染上了淡淡的暗红色。一对标准的凤眼看上去妩
媚中露出几分威严,显得十分精明干练。因此即使年纪并不大、即使配上古典式
的鹅蛋型脸蛋和樱桃小口,看上仍然给人以一种颇历沧桑的成熟风韵。

  而冰柔饱满的胸前以及纤细的腰部,身材极为惹火,那高高耸起的F罩杯,
连妹妹都有些羨慕。难怪妹妹有时都调侃以她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去参加选
美必定会是大热人选。

  姐妹俩都继承了母亲高挑的身材,红棉比姐姐略高一点。与作为性感美女的
姐姐有点不同的是,红棉的脸蛋看上去非常清纯,令人很难想像她是一位缉犯无
数的英勇警官。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早已见不到同龄女孩的那种天真,换之的是
一种坚定的眼神,那种不容置疑的英气,很是摄人心魄。

  事实上,和她相处久了的同事们,彷彿都忘掉她其实也是一个美丽的妙龄少
女,早已被她那种不屈无畏的气质所折服。在大家的眼中,红棉根本上就是一个
出色的斗士。

  「你最近好像又瘦了。」冰柔专注地看着妹妹的脸,有点心疼地说道。

  「哦,是吗?」红棉似乎对此不如何在乎,「这个龙哥现在……爸爸去世那
么多年,应该不会还有证据留下吧。」她关心的是如何为父报仇。

  「我想有证据也早已销毁了吧。不过我知道他一直还在做白粉的生意,我正
在调查,有什么进展我马上通知你。」冰柔说。

  「嗯!你千万小心。等我办完手头这个案子,马上就加紧来查这个人。我一
定要亲手把他抓起来!」红棉深知毒贩的手段,不禁为姐姐的安全有些担心。

  餐厅里,音乐声一转,响起了熟悉的旋律。姐妹俩相看一眼,轻轻一笑,心
意相通地同时静了下来,听着这首她们自小热爱的歌曲。

  「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志气谁能
挡。红棉怒放,驱去严寒,花朵竞向高枝放。英雄样,万众偶像,红棉独有傲骨
干。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结棉子借风飘,四方树苗坚
壮。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
骨干。」

  是刚刚过世的歌坛巨星罗文的名曲《红棉》,是冰柔和红棉从小最喜欢的一
首歌。她们曾经省下整整三个月的零用钱,去买这一张令她们意志勃发的唱片。

  熟悉的旋律让她们又彷彿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艰苦但却豪情满怀的童年。

  红棉,不仅仅是谷红棉的名字,更是她的偶像,还同时也是姐姐冰柔景仰的
英雄树。

  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令人心潮澎湃。姐妹俩默默地听着,脸上流露着笑容,
直到一曲终了。

  「你在办的是一件绑架案是吗?」姐姐呼了一口气,问。

  「你怎么知道?」

  「嘿嘿,我是干什么的?」冰柔笑了一笑。作为专门报道罪案的记者,她的
消息灵通即使在同行中也是闻名了的。

  「嗯!」红棉沉默了。警队的纪律是绝对不允许将案情进展向外泄露的,即
使是对最可信赖的亲人。

  不料冰柔道:「劫陆豪货物的幕后主使,就是龙哥。」

  「哦?」红棉神情立即专注起来,「对了,那姐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血
红棉的女人?」

  她想解开心内一个疑团。

  冰柔脸色微微一变,道:「这个不清楚。怎么了?」

  「没什么。」红棉反正也不是太在乎这个问题,「龙哥要药材干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冰柔道:「我正在查这个。再说,抢劫虽然是一条大
罪,但可能还要不了他的命……」

  「你的意思是说……」红棉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你要找到他贩毒的
证据?」

  「对!」冰柔的眼神也渐渐阴冷起来,「我知道他一直跟一个大卖家交易,
而且很快就有一大批毒品会运到……」

  「是吗?」红棉略一沉吟,「我尽快办完手头的案子。姐姐你一切小心,太
危险的事千万慎重,留给我去办。」

  冰柔开颜一笑,道:「怎么?信不过姐姐?」

  「不是。」红棉面色凝重,「但我是警察。再说这种事本来就应该是警察去
办的,你去偷偷调查毒贩实在太危险。」

  「放心吧,姐姐有分寸。」冰柔朝妹妹笑一笑。

  看上去姐姐是这么的自信,红棉也深知姐姐的能力,但心中的担忧,却是挥
之不去。一个年轻美丽的女记者,要是被毒贩发现,那种后果红棉不敢想像。

  「对了,下个月是妈生日,你打算怎么庆祝?」冰柔岔开话题。

  「是啊!我都忘了,看我真是的……」红棉一拍自己的额头,「还能怎么庆
祝?难道搞个PARTY?我们可都没那个时间,再说妈从来都不要我们麻烦,
连送点礼物她都一直说不要不要。到时我拣一大束最好的康乃馨送给妈妈好了,
我们都回家吃饭吧。」

  「那我买些好吃的。」冰柔道。

  因为职业的关系,姐妹不仅相互间很少碰面,而且两个人都很少回家,只留
下母亲一个人独自守着那间旧房子。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一家三口好像有半年没一起吃过饭了吧?」红棉一
想到下个礼拜就可以一家团聚了,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对了。」红棉忽道:「我前几天去查夜总会,妈妈的那首《花开花落》到
现在还很红呢,放个不停。」双手捧着头,笑笑地对姐姐说。

  「是吗?」冰柔眼光也是一亮。她们的母亲唐羚,年轻时是一名十分走红的
歌星,有不少经典歌曲到现在仍然被人传唱着,姐妹俩也一直引以为豪。

  「妈年轻的时候真是好漂亮……」红棉悠悠地道,想像着母亲当年的美丽的
骄傲,心头隐隐作疼。那样漂亮的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变成一个操儿
带女的管家婆,在岁月中渐渐老去。

  「妈这些年来也真苦……」冰柔也低下头去。

  「好啦好啦,不提了。下个月十号是吧,大家准时哦。」红棉可不喜欢长时
间沉浸在不欢的气氛里。

  「那记住了哦,不许再爽约了!」冰柔笑道。对红棉来说,答应了回家吃饭
而临时爽约的事,可谓是常家便饭。

  「知道啦!」红棉用有点调皮的语气对姐姐说:「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
时联系。」

  「好的,你去忙吧。」冰柔知道妹妹是个工作狂,何况手头还有很急的案子
在办,绑架案可是拖不得的。

     ***    ***    ***    ***

  冰柔走在回家的路上,对于长时间寄居在外的人来说,家庭团聚总是一个温
馨甜蜜的梦想。

  虽然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在这几年中实在是太
少太少了。

  每当想到母亲一个人独自生活,冰柔心中也会感到不安,但她实在没有时间
去陪她。不过母亲的生日,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女儿的孝心。

  「妹妹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冰柔心道。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一下妈妈。

  父亲谷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巨富,母亲年轻时也一直是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
变故之后,母亲彷彿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欢。

  冰柔完全理解母亲这十几二十年来的苦处,以那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女人,靠
着一双纤纤玉手养大了两个女儿,从原来的挥金如土到抠着铜板过日子,这种巨
变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了的。每当想到母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道为
了她们姐妹俩,母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美丽性感的
母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红棉更了解母亲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头,总有一个缠绕了她十
几年的阴影,挥抹不去。她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责怪母亲,她只在自己心内慢
慢品尝着这苦涩的滋味。

  那一年她只有十来岁,有一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看
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一幕。

  透过有一点破烂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卧室,狭小的空间中放了两张用旧木
板架起的床,一张是母亲的,一张是两姐妹的。那个时候,母亲就在她自己的床
上,而床上,同时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倚着墙坐在床上,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下身不着片
缕,裤子丢在姐妹俩的小床上。而一丝不挂的母亲,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头伏
在他的胯下,有节律地摆动着。

  由于母亲的床和木窗之外还隔着吊着蚊帐的小床,那缝满补丁的蚊帐上的一
小块补丁,正好挡住小冰柔的视线。她没能看清男人的脸。

  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已足以令小冰柔粉脸发烧。

  母亲那屈曲着的雪白胴体,犹如一个噩梦一般,十几年来一直在冰柔的心头
上挥之不去,招引着她梦中屈辱的泪水。她彷彿无时无刻都在想像着母亲那个时
刻眼中的泪光,即使她当时并没有能够看得清楚。

  男人说:「快点。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给你两个小妞的学费。你他妈的,老
子的债一点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子先倒贴钱!再不快点老子干脆拿你去窑子里卖
算了!」

  母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着身体。当她的头抬起的时候,冰柔看到了男
人下体那根乌黑而丑陋的肉棒正朝天高举着。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阳具,当
时她几乎当场呕了出来。以致到后来,每当她看到男人们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
得撑着鼓起的裤裆时,都禁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下来的冲动。

  男人接着抓住母亲的头发,将她掀翻在床上,将母亲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一
只手用力揉捏着母亲丰满的乳房,一只手摸到母亲的胯下,不停地动作着。虽然
没能看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小冰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母亲所受到
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岁就来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处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
么,而为了女儿,把自己的羞处这样交给男人玩弄,更意味着什么。

  男人说:「他妈的你不会叫床啊?不喜欢给我搞的话,嘿嘿……你大女儿好
像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亲立刻叫道,口里开始发出令小冰柔脸红耳赤的呻吟声,断断
续续说道:「别这样……她还小……」

  于是男人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母亲下体那乌黑的毛丛,然后挺动自己那根
令人恶心的阳具,狠狠地插了进去。

  冰柔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窗口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园中
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才慢吞吞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学期的学费。她没有去问母亲钱是怎么来的,她想
母亲一定已经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泪。她已经欠了母亲很多了,不可以
再去揭这无法愈合的伤疤。

  冰柔只知道,她们家里的经济情况确实有了一点儿好转,一家三口的生活安
定了很多,渐渐再没有债主找上门来。母亲告诉姐妹俩这是父亲生前一位朋友帮
助的,但当时年幼的冰柔已经看出了母亲的神色并不自然,她知道这就是母亲用
女人最宝贵的贞操换来的。

  她从没为此在心内怪责过母亲。她告诉自己,如果不是为了年幼的两姐妹,
母亲就不用承受这样的苦难和屈辱。她也没把事情告诉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
一样背上这样一个沉重的阴影。

  冰柔一脸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妈妈却不在家。妈妈去哪儿了呢?冰柔并不清
楚。太久没有回家了,母亲现在是怎么样生活的,姐妹俩都不太了解。

  为了调查龙哥的事,她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今晚,她还会有行动。她现在
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浴池正在注入热水,谷冰柔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没有人的浴室里,冰柔
可以尽情地欣赏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了下来,一对巨乳弹了出来,微微地上下跳动着,虽然
尺寸颇大,但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而两只小巧玲珑的小樱桃颜色十分
鲜嫩,彷彿还没被爱抚过的处女一般。

  平时,光是穿着稍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来的淡淡乳沟,就足以让见到的男
人垂涎三尺。在工作中,以她这丰满的胸前,配上她美丽的脸孔和高挑的身材,
再施以一点点媚劲,就更让男人们神魂颠倒,无往不利。

  冰柔双手轻轻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坚挺的巨乳,对着镜子从底部起轻轻按摩起
来。作为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拥有一对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
即便谷冰柔并不是那种喜欢打扮化妆的女人,但对于连自己都感到骄傲的乳房,
她还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热水冒起阵阵的水雾,渐渐模糊了镜面。冰柔停止了对自己乳房的呵
护,慢慢转过身,解开浅蓝色的内裤。

  她光滑的后背壮而不粗,犹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顺着优美的曲线向
下,在与臀丘结合处的右下方,有一个鲜艳的纹身光彩夺目,那是一朵红棉花。

  五叶火红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开,合抱中是一根纤细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
欲迎风飞扬,散发它被泽天下的种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彷彿令人联想
到那英伟挺勃的红棉树,正在寒风中伫立。

  红棉花红得十分抢眼,那不是一般的红,是血红……

  
                                (三)

  红棉也是满腹心事地回到警局。

  她的心内,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个什么龙哥的底细。十几年来,追缉
杀父凶手一直是她心头最大的一个梦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必须先处理好手头的绑架案。红棉识得分公私轻重。

  「其实胡灿肯定是被陆豪绑架了的!证据只是形式而已。不如……」她心头
掠过一个念头。

  在夜幕开始降临的时候,穿着黑衣的红棉来到陆议长别墅的门口。

  「我知道怎么做的。」她在电话中让警长消除多余的担心,她会以不给警长
带来麻烦为第一要务。经过一番口舌,得到了警长的默许,红棉决定独闯别墅。

  在向阿辉他们了解完别墅的构造地形之后,安排好他们的掩护任务,红棉从
别墅后面的一堵矮墙上的铁丝网的空隙中钻了进去。

  面前是别墅的后花园。红棉躲在几丛灌木后面,前面是两个穿着黑皮夹克的
男人,正在游泳池边散着步。而离红棉所处位置的二十米外,是一幢三层洋楼的
后门。

  这座别墅共有两幢,前幢四层楼,后幢三层。据阿辉他们这些天的观察,人
质更可能是藏在后楼。

  红棉仔细观察了一下形势,除了游泳池边的两个男人外,后楼门里似乎也有
人影徘徊,二楼上乌黑一片,而三楼却倒是灯光通明。资料显示陆豪自己的卧室
便是在后楼的三楼,人质很可能便囚在三楼!

  现在当然不可以轻举妄动,何况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警察,而是私闯民宅的
黑衣客。红棉一边注视着游泳池边上两个男人的动态,一边观察着楼层里面的动
静。

  约莫等了半个小时,两个男人慢慢地走回楼里,其中一个先走了进去,另一
个竟站在门外一株树边,小解起来。

  看清楼里没人向外张望,红棉沿着墙边,藉着夜色和树荫的掩护,渐渐窜到
后门旁边。

  小解的男人一边轻吹着口哨,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家伙,那形成抛物线的尿柱
左右前后飞溅着。

  红棉肚里暗暗咒骂,伏在他不远处的树后,一等那家伙撒完尿,转过身去的
瞬间,猛地窜出,一记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后颈。男人哼都没哼一声,身体
倒下之际,头在树干上撞了一下,摔倒在刚刚被自己的尿液施过肥的地面上。

  红棉立刻将那家伙拖到阴暗处,动手除下他的黑夹克,披到自己身上。那衣
服上传来淡淡的尿酸味,红棉皱一皱眉,还是将拉链拉好。然后摸出绳索将男人
捆个结实,堵住嘴。黑暗中忽然发现男人那刚刚尿完的阳具还没收进裤裆里,毛
耸耸的丑陋家伙还亮在外面透着气,红棉轻轻「呸」了一声,将男人的身体翻了
过去,让那根家伙去跟地面做着亲密接触。

  门里传来了呼唤声,大概是先进到里面的人等同伴不到。红棉小心藏好自己
的身体,现在最要紧的,是确认人质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个头出来,望了望不见人,挠了挠头缩了进去。红棉确
认周遭无人,蹑步走到窗边,从窗户的细隙中望进去,看到底层有四个男人正围
在一张小桌子边打纸牌。根据阿辉他们这几天的观察,这幢别墅里应该不会超过
十个人。红棉暗暗筹算了一下,自己冲进去击倒这四个男人估计不是什么难事,
但只怕打草惊蛇,让他们转移甚至杀害了人质。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认人质的位置和安全。红棉转头四望,看到楼角上有一
条从天台伸下来的水管,当下低着身子,轻步过去,顺着水管向上爬。

  水管的位置离窗户还有一定的距离,红棉尝试了一下,发现要从这儿直接攀
入窗户不太现实,红棉抬头观察了一下上面的形势,决定先攀上天台。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从三楼那间亮着灯的房间里传出男人的怒吼声:「陆豪
你这王八羔子,把老子绑了这么多天也够了吧!别以为你老爸是议长,我们姓胡
的就怕了你!」

  红棉立刻竖耳倾听。原来胡灿果然在这里!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灿哥你生什么气嘛,拿了钱我自然就放你。我们都
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也不想看我公司破产吧?」

  「你他妈的,你公司破产关我鸟事?惹急了我们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胡灿虽然人在对方手里,但是口气还是十分强硬。红棉摇了摇头,这种人骄
横惯了,真没法医。

  「灿哥,」听得陆豪说道:「我知道你们兄弟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可是
我姓陆的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次我丢了货麻烦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不要逼虎
跳墙。」说话软中带硬,不留一分余地。

  既然确认了胡灿确实便在三楼,红棉也没必要多听他们吵闹。当下顺着水管
轻轻溜下,躲在暗处,摸出手机拨通了阿辉的电话,随即挂断,然后躲在窗下,
侍机而动。

  没多久,收到信号的阿辉他们已经到了别墅门外,开始亮出身份,大声拍叫
着开门。

  正在打牌的几个男人立刻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一个人马上飞奔上楼,向陆豪
报讯。其余三个人低头私语了一番,又有一个奔上了楼,一个人向门外高声答应
着,慢吞吞地走向门外应付警察。从后楼到前门,要经过前楼和一片大院,看那
家伙走路的速度,没两三分钟是走不到的。

  红棉见里面只剩一人,一个箭步窜入门内。那家伙见到红棉穿着皮夹克的身
影进来,正待出声招呼,猛然发现不对。可还没待他叫出声来,一记狠狠的香拳
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一声弯下腰去,随即面门又被一记扫堂腿扫中,
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什么事?」上面有人大声叫道。红棉马上将晕过去的人拖到墙角藏好,身
体籍着桌椅的掩护,躲了起来。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夹克上的淡淡尿酸味
又传来,红棉皱着眉头,将自己身上的夹克脱下,剥下身边昏过去那人的夹克穿
在身上。

  上面的人叫了半天,没有回应。却听陆豪的声音道:「不管他了,慌慌张张
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红棉屏住呼吸,在一阵乒乒乓乓的脚步声中,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从楼上
给抬了下来,不停地挣扎着,口里「呜呜」直叫,却是被人塞住了嘴巴。

  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楼梯后面,陆豪打开墙边的暗门,几个男人抬着胡灿便
要进去。

  不可以再等了,红棉马上现身。

  「还不快来帮……你是谁?」陆豪还是被那件皮黑夹克迷惑了一下,但马上
察觉。

  「警察!」红棉亮出身份。几个男人将胡灿丢下,扑了过来。陆豪急忙接住
胡灿,往地下室里便拖。

  红棉来不及拨枪,一记拳头已经到了面门。只见她头往左一闪,右手轻拨,
拨开对方的手臂,左手蓄力,一掌击中对方下肋。随即飞腿横扫,又摞倒一个。

  四五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不到片刻间,被红棉全部掀翻在地,一个个倒在地
上,捂着伤处「唉唉哟哟」地叫着。

  陆豪挟持着不停挣扎着的胡灿,已经进入地下室的门里了,那扇石门正在缓
缓关上。红棉掏出手枪,飞步冲了过去,就在石门即将合上之前的一刹那,顺手
拉了一张矮凳挡住正在合上的门,从窄小的门缝中钻入。

  「陆豪,投降吧!再反抗没什么意义,我的同事已经到了。」红棉大声地喝
道。紧握手枪,沿阶梯慢慢走下,透过里面昏暗的灯光,看到陆豪满头大汗,正
缩在阴冷的角落里,颤抖着的手里拿着一把刀子,架在胡灿的颈上。

  红棉举枪指向陆豪:「把刀放下!绑架最多关个十年八年而已,你还有大把
人生。要是杀了人,你就完蛋了。」她一脸严肃地说。

  陆豪脸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手上的刀子不停地颤抖着,一不小心划过
胡灿的皮肤,顿时鲜血直流。

  红棉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已经稳操胜券,陆豪从心里
上已经投降了。

  陆豪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青白,颤声道:「给……给我一点时间……」

  「好。」红棉道。手枪指着陆豪,拖过脚边一张木凳,坐了下去。石门的外
边响声大作,她的同事看来已经到了。

  「我……我现在投降的话,判罪是不是会轻一点?你能不能帮我去向法官求
情?」

  半晌,陆豪胸口渐渐平伏下来,低声道。

  「没问题。你把刀放下。」红棉冷冷地道。

  「叮」的一声,刀子掉到地上。陆豪放开胡灿,举起双手。

  石门被用力推了开来,进来的是阿辉和阿冲。

  「拉人吧。」红棉头一摆。阿冲奔上前去,闪亮的手拷拷到陆豪手上,阿辉
则替胡灿松了绑。

  「你他妈的!」双手刚得自由,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胡灿反手一扫,响亮地
扇了陆豪一记耳光。

  「是胡先生吧,冷静点。你没事吧?」阿辉拉住胡灿。

  挨了一记耳光的陆豪默不作声,眼都不看胡灿一下,跟着阿冲径直地走了出
去。

  「走吧。」红棉道:「胡先生如果没什么大碍,麻烦跟我们去警局录一下口
供。」说罢不理仍是气呼呼的胡灿,走了出去。

  「墙角里还有一个,外面的花丛里也有一个,别抓漏了。」红棉指挥着他的
手下。刚刚被她打倒的几个男人一个个垂头丧气,被拷在了一起,用难以置信的
眼光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美女警官。

  红棉深呼一口气,有惊无险,这个案子破得还算容易。她轻蔑地扫了这帮手
下败将一眼,脱下身上的黑皮夹克丢到地上,还给它本来的主人。

  「收队了吧?」小崔从外面扛了那个露出阳具丢在花丛下、仍然昏迷不醒的
男人进来。

  「收队!」红棉下令。此时已经入夜,穿着这副紧身衣不免感到有点寒意,
尤其是自己丰满的乳房此刻更显得是如此的突出。

  从地下室中走出来的胡灿,显然是给女刑警队长曼妙的身材吸引住了,呆呆
的目光中彷彿有点痴了。那气定神闲地指挥着一帮警察的英姿,越看越是迷人,
胡灿深深地倒吸一口气。

  察觉到这不礼貌的眼光,红棉瞥了胡灿一眼,哼了一声,转身捡起皮夹克重
新披上,掠了一下头发,指挥着几名手下押解人犯胜利回营。

     ***    ***    ***    ***

  就在红棉回到警局之时,冰柔独自来到夜总会。

  她上身穿着一件浅红色的T恤,下身穿着牛仔裤,脸上扑满了香粉,涂上暗
红色的唇膏,手提着一个绣花的小手袋,咬着一根香烟,扭着纤腰走进包厢。

  她是来收钱的。

  「HI!龙哥!」包厢里坐着一个五十来岁、满面横肉的肥胖男人,正左右
各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郎亲着嘴。冰柔高声打着招呼,高跟鞋「笃笃」有声地
走了上前。

  「柔姐还真准时嘛!」龙哥哈哈大笑,推开身边两名女郎,「你们出去。」

  摸出两张一千元的大钞,分别塞入两名陪酒女郎的胸罩里,打发她们出去。

  「有钱收,能不准时吗?」冰柔面露媚笑,香烟在烟灰缸上敲了敲,坐了下
来,翘起二郎腿。

  「这是五十万。」龙哥丢过一个袋子在冰柔的面前,「上次你的弟兄们辛苦
了,还好很顺利。」

  冰柔吸了一口烟,后背靠到沙发上,打开袋子数着钱,道:「上次那批货,
听说值一亿元哪!才给我五十万是不是少了点?」

  「是这样啦,货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也是帮人办事。大老板分我多少,我
也就只能分你多少咯!」龙哥笑道,仰头喝光杯里的啤酒,眼角一直斜盯着冰柔
鼓鼓的胸前。

  「数目是对了。」冰柔数完钱,将袋子丢在酒台上,拿起一杯不知道刚才是
谁喝过的啤酒,一口饮下,「不过,五十万是少了点。龙哥你也知道,那晚我出
动了二十位兄弟,那批货光搬运都不止这个价啦!」

  「我也很难做呀!」龙哥干笑着,屁股移了移,凑近冰柔旁边,「我们也不
是第一次合作了,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好五十万的嘛!」

  「可是你说那批货只值三百万。」冰柔瞟了他一眼,嘴角一翘,做出一个很
可爱的笑容,「怎么样,龙哥去跟那位大老板说一说,抬抬价如何?」

  「这个很难啊,他货都已经收了。」龙哥双手一摊,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手
势,「再说,柔姐你又那么孤高,想跟你做做朋友都不怎么赏脸……」屁股又挪
了挪,身体几乎跟冰柔贴到一起。

  「是吗?我怎么不赏脸了?」冰柔格格笑道。对方身上那浓烈的烟酒味和体
臭直穿鼻孔,冰柔肚里暗暗咒骂。

  「哈哈哈哈……」龙哥突然大笑起来,手臂慢慢伸出,搭到冰柔的肩膀上,
「那我们就做个好朋友吧!」

  冰柔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只手正隔着衣服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肩头。冰柔轻咬
了一下牙,笑道:「那龙哥就是说有好的生意会关照我啰?」

  「那当然那当然!」龙哥见冰柔没有躲闪,手掌更加放肆,顺着冰柔光滑的
肩头向下移,摸到露出短袖外面的玉臂,轻轻地抓住,笑道:「那柔姐想做什么
生意呢?」

  「白粉!」冰柔轻轻一闪,伸手去倒酒,避开龙哥的淫爪。

  龙哥一愕,干笑道:「什么话?什么白粉?」

  「不用装模作样了。」冰柔冷冷道:「要是连你的白粉生意都不知道,我血
红棉这十几年都白混了!」

  「哈哈哈!柔姐果然是快人快语。」龙哥大笑着,手掌干脆伸去搭到冰柔另
一边的肩头上,将她的身体包围在自己的手臂之内,「不过,你知道这可是杀头
的生意,信不过的人……哦,嘿嘿嘿……」

  「龙哥信不过我?」冰柔没有逃避龙哥的搂抱,却点上一根烟,「我也不是
随意接生意做的,不太赚钱的生意我可是不怎么看得上眼。怎么样?算不算我一
份?」

  「以前大家各干各的,我也不清楚你的底细……」龙哥渐渐收紧手臂,几乎
将冰柔整个人搂在怀里,「只要我们合为一体……呵呵呵……我们就是一家人,
还分什么彼此呢?」

  说话越来越大胆,手掌也越来越放肆,慢慢攀上冰柔的胸前。对于这个美丽
的巨乳美女,龙哥早就垂涎已久,只是对方一直一付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样子,不
敢轻动这念头。现在时机大好,这色中老鬼哪里肯放过机会?

  「那就是行咯?我知道你们下个礼拜会有一批新货到……」

  冰柔坐直起身来,使龙哥的手掌离开自己的胸前。

  「柔姐真是消息灵通啊!下礼拜三。到时我通知你哦!」龙哥笑道。手臂又
收紧起来,将冰柔的上半身拉到自己的怀里面,另一只手立即出动,从冰柔宽松
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直接钻入她的胸罩里面。那滑不溜手的皮肤,握在手里真
是令人毛孔舒泰。那鼓得饱饱的乳肉,一抓下去彷彿反而在按摩着自己的掌心,
一捏一放之际,弹性十足。

  冰柔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那只粗糙的大手,触碰到她柔软光滑的乳肉,
不由全身一阵鸡毛疙瘩林立而冒。

  「柔姐很少碰男人吗?」龙哥得意地哈哈大笑,另一只手也跟着伸了进去,
将冰柔的胸罩推到了乳房上面,双手各握着一只乳房,用力地把玩起来。饶是他
的手掌已经算是十分巨大的了,但还是无法完全握住整只乳房。「肯定不止是D
杯!」龙哥心中暗道。

  「柔姐你奶子真是大啊,又大又挺,真是难得的佳品啊!我玩过那么多的奶
子,还没有玩过柔姐这么好的!」他赞赏的话听在冰柔的耳朵里,却更感羞耻非
常。自己胸前这对傲人的乳房,在对方的揉搓之下,微微的痛感中带来一阵阵激
凌的快感,冰柔脸上的红霞已经从眼角一直红到耳根了。

  「下礼拜三去哪里拿货?」冰柔微微喘着气,尽量保持着头脑的冷静,问。

  「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候再通知你。」龙哥现在的心思哪里还在交易上?

  干脆将冰柔的T恤掀了上去,把胸罩推到乳房上面,让面前这位黑道大姐的
一对雪白而又极其丰满的乳房暴露到空气之中。

  「唔!」冰柔轻哼一声,连忙伸手将衣服又拉了下来,心中暗暗寻思着脱身
之计。

  「柔姐还真害羞呢!」龙哥笑道。

  突然低下头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了一口,双手兴奋玩弄着冰柔的巨乳,从
丰硕的乳房的下沿到上沿轻轻划着圈儿摩擦着,螺旋形般地,一圈圈地绕着丰满
的乳房向上,即将到达乳尖之时,却不再向上,手指围着冰柔的乳头周围轻轻抚
摸着,偶尔轻轻一碰到乳头时,发现那可爱的小樱桃已经坚硬地立了起来了。

  冰柔心潮澎湃,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急切涌来,不断地冲击着她全身性欲
的细胞。冰柔紧咬着牙关,时不时轻哼两声,不让自己发出更为撩人的呻吟声。

  如此下去决非长久之计,一不小心便要给这家伙占了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脑
里急转着,思索着脱身的借口。

  龙哥却在兴奋之中。白粉生意多个合作伙伴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个
血红棉虽然行事一向诡异,不过无疑是个同道中人,跟她合作并无所谓。

  要紧的是这美丽女人惹火的肉体,每见一次欲火都会高升,要是能将她收为
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龙哥胯下的兄弟早已高举致敬了,立心要将这
个大奶子的女人在这夜总地的包厢里就地正法。

  当下一只手慢慢离开冰柔的乳房,探到她的腰部,轻轻解开她牛仔裤上面的
钮扣,慢慢伸了进去。

  阴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摸到,冰柔猛的一下坐起身来,将龙哥的手从自己的
裤裆里拉了出来。

  「不要在这里,当我是什么人?」冰柔换回了原来那付冷冰冰的嘴脸。

  「放心吧,没人会进来的。」龙哥双手又搂了上来。

  「不要了。」冰柔转身闪开,她的身手可比面前这个肥胖的男人胜过不知多
少倍。转头对龙哥嫣然一笑,道:「下次吧,你还怕没机会吗?在这种地方……

  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那你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宝贝?」龙哥的嘴脸越来越淫,连「宝贝」

  都叫出了口。

  「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面行走的必备守则。要是我什么都给你
了,我的话就没份量啦!」冰柔装出一付轻佻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连忙整理着
衣服。

  「那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得手呢?」龙哥从后面搂着冰柔的腰,口里喷出的热
气喷在冰柔的耳朵边。

  「会有HAPPYTIME的。我们还有很大的生意要合作,不是吗?」转
身在龙哥的脸上吻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装着五十万的袋子,朝龙哥摆了摆
手,往房门便走。

  「喂!真要走了?」龙哥心有不甘。

  「SAYONARA!」冰柔回眸一笑,给了龙哥一个飞吻,开了门出去。

  只留下龙哥一个人在包厢里,品尝着手指刚刚从女人下体上沾来的那一点湿
润的体液。

  走出闷气的夜总会,微风吹来,浑身舒泰,只是胯下湿漉漉地有些不舒服。

  冰柔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清凉空气,生活就是这样,要得到首先必须付出。
虽然牺牲了一些色相,但离她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冰柔摸出手机,给妹妹发了一条短信:「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7 15: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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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作者:rking

                                (四)

  红棉有点纳闷,刚刚还发了疯般好像要把陆豪活剥了的胡灿,在律师赶到之
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几天陆豪对我不错。他犯了罪应该承担后果,不过我并不打算继续追究
他。几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变成这样。」一转眼间胡灿变成了一个翩翩
君子,大度地原谅了陆豪对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主身份继续追加对陆豪的控诉的话,将使陆豪面临更加严重的控
罪。现在他居然反过去为陆豪说好话,那情况就不同了。

  红棉不信什么多年友情那一套,她相信胡灿是为了保护他们之间更大的秘密
不被发现。不过尽快了结完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要
去加紧调查龙哥了。

  红棉对于胡灿的猜测完全正确,胡炳就是这么教训他的。

  「你他妈的不要再惹事!留条生路给姓陆的,对我们都有好处。要是把他给
逼上了绝路,那小子狗急跳墙,把什么都捅出来,抱着我们一块死,到时候看你
怎么收场!」胡炳说完,重重地挂上电话。

  他郑重交代过律师,千万不能把陆豪往死里逼。

  「你这么给陆豪面子,他会领情吗?」一个妖艳的中年女人从后面搂着胡炳
的脖子,娇嗲道:「你可是打死都不肯给他钱的……」

  「现在给他面子,不用花钱嘛……宝贝!」胡炳回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脸。

  「你这人可真是惜钱如命啊!」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里面,轻轻抚
摸着他的胸膛,「那……现在这件事情搞定了,答应给我的翡翠手镯,我已经盼
了一个月了。才一百四十万……」

  胡炳转过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点着她身上的首饰:「不提你收在家
里的,光你现在身上这戴的穿的,已经花了我几百万了。还说我小气?」

  妖冶的女人脖子上挂着三条白金项链,一条镶着绿玛瑙,一条镶着红宝石,
还有一条镶着一颗拇指粗的钻石。她的两只手腕上,分别挂着八、九条五花八门
的手链和手环,每一条都价值不菲。

  「呶!你看这条手链,已经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厌了!还有这颗钻石,昨天
我在会展中心,看到一颗比这大了不止一倍的,害得我都不好意思把这一颗拿出
来给人看了!还有啊,这条珍珠链子,样式土死了,戴着多丢人啊……」女人一
件一件地数落着身上那每一件都起码值几十万的首饰,彷彿它们只是地摊上几块
钱一条的便宜货一样。

  「可是这里的每一条,你刚见到的时候,眼睛都亮得好像会发光似的。」胡
炳解开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几个钮扣,一只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里面,用力地揉搓
着。

  「呀……小心你的指甲!」女人轻哼了一声,「这次你赚了这么多钱,我的
功劳也不小哇……才一百四十万嘛!再说,你现在赚大钱了,亲姐姐什么都给你
了,向你要点钱花,不过分吧。才一百多万,对你来说小意思啦!」

  幼年的时候,跟父亲离婚的母亲带走了姐姐,姐弟一别多年。多年后,当胡
炳知道这个巨乳的美女便是他的亲姐姐时,征服她的欲望空前地高涨。而见钱眼
开的女人,在弟弟丰厚的资产和出众的调情手段诱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将自
己性感美丽的肉体,彻底地奉上。

  「让我考虑考虑!」胡炳一把剥开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一对巨大的
雪白而柔软的丰乳跳了出来,胡炳一把握住,「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样保养
你这对奶子的?四十几岁的人了,奶子还是这么又大又挺?」

  「我不保养得好,你还肯玩吗?唔……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女人扭
着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着,右手搂着胡炳的脖子,左手握着自己的左乳,用
力地揉着。

  「你这个骚货!」胡炳笑骂道,腾出一只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一把,湿漉
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还没怎么碰你就湿成这样?真是欠操!」

  「是啊,我是骚货!我欠操!啊……这裙子我还是第一次穿,十几万呢!」

  女人口里胡乱呵呵着,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劲,却不忘跟胡炳讨价还价,
「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哦,翡翠的……」

  「你他妈的骚货!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饰给你,把你卖了你也干呢!」胡炳双
手不停交替着蹂躏女人胸前那一对巨大而光滑的乳房,把自己整个头埋了进去,
陶醉般地亲吻着。

  「我……我不是已经把自己都卖给你了吗?」女人说话面不改色,只是努力
的扭动着腰肢,左手握着自己的乳房,将那已经坚硬立起的乳头往胡炳的嘴巴里
送。

  「你还真贱啊!」胡炳淫笑着,将女人抱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裙子,「不
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付贱样!」

  「啊……快来……干我吧!」一丝不挂的女人自动分开双腿,将一条腿架到
胡炳的肩头上,拉着胡炳的一只手,牵引向她那被剃得光溜溜、散发着淫靡光彩
的阴阜。

  「真受不了你这母狗!」胡炳叹道。

  伏到女人身上,一只手抓着女人的一只豪乳捏个不停,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
立刻插入她那湿漉漉的阴户里,使劲地挖着。

  「啊……呀……」女人发浪般地呻吟着,用力地扭着腰,雪白的肉体彷彿罩
上了一层色欲的薄纱。她胸前那对大得十分壮观的乳房不停地摇晃着,两只褐红
色的奶头颇有节律地突突乱跳。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到了你这年纪的女人,奶子怎么还会这么挺、这么
弹手?」胡炳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的丰乳,简直把这两只雪白的乳肉当成了他
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点……呀……啊啊啊……」女人淫荡地大声呻吟
着。

  「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爽个够!」胡炳掏出自己的阳具,一下狠狠地捅入
亲姐姐那已经湿得不像样的阴户里。在女人疯狂地叫床声中,从抽屉里小心地取
出一个精装的笼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双腿
紧紧夹着胡炳的腰部,阴道里兴奋地蠕动着。

  笼子里,是一条一米来长、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笼子里「咝咝」声地吐着
蛇信。

  「小龙儿可是专门养来搞你的!」胡炳笑笑道。轻轻开启了笼门,用手将那
「小龙儿」捉了出来。那蛇的蛇牙已经被拨掉了,不会伤人,它浑身的鳞甲光滑
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满弹性。最难得的是,这条经过精心饲育的花蛇,最喜
欢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我要小龙儿……我要……给我……」女人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彷彿
忘了一根坚硬的肉棒正在奸淫着自己的阴户,漂亮的大眼睛睁着圆滚滚地,好像
要把那条可爱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现在是我在操你咧!在我操你的时候,居然在想念着别的东西来搞
你,我会很伤心,会喝醋的!」胡炳笑道。手把着花蛇,将蛇头慢慢移近女人的
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触及女人的乳头。

  「呜……我受不了啦……给我……给我……给我……啊……」女人双手紧紧
抓着自己的双乳,身体猛烈地抖动着,一股阴精狂喷而出,浇在男人侵入在她身
体里的肉棒上。

  「呼……真是好棒!」胡炳闭上眼睛,肉棒轻轻地抽动,享受着女人阴道那
一阵痉挛和甘露浇灌带来的无尽快感,「骚货,你的身体真是好棒!不枉我这么
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龙儿……」女人喘着气,继续抖动着身体。敏感的
乳头碰上了花蛇的身体,女人猛地颤抖了一下,阴道紧紧收缩着,使劲地挤压着
插入里面的肉棒。

  「啊……」胡炳舒服地长吁一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笃笃笃……」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哥,是我!」

  「进……进来……」胡炳回过一口气。既然是胡灿,他也不用回避,继续享
用着女人的肉体。

  虽然女人早已不是什么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岁这个年纪,那仍然弹性十
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这母狗又发情了?」胡灿一进来就见到兄姐性交的场面,一点也不
觉得惊奇。

  「警察局那边怎么样了?」胡炳一只手捏着女人的乳头转动着,一只手牵引
着蛇头凑近女人另一只乳头,问道。

  「没什么事,他们还在审那姓陆的。」胡灿脱下外衣丢到椅子上,「累死我
了!本想回去洗个澡,不过还是想先来向你说一声。」

  「姓陆的有生路走,不会乱来,他也要命的。」胡炳道:「你的澡,叫骚货
用嘴帮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当然。」胡灿一边笑着一边脱衣服。

  「我要小龙儿……」女人扫了胡灿一眼,又开始发起浪来。

  「好了好了,给你吧!」胡炳笑道。将硬梆梆的肉棒抽了回来,让女人翻了
个身,翘着屁股趴好,手持着花蛇,对向女人的两腿间。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体浓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劲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咝
咝咝」的响地更快。胡炳手一松,整条蛇飞窜而出,对准女人那淫荡的阴户,一
头钻了进去。

  「啊……啊……小龙儿……啊啊啊……乖龙儿,我要死了……啊……」女人
发了疯般地扭着身体,雪白的肉体瘫在办公桌上,一对豪乳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
面,扁扁的一大团。花蛇的整个头已经钻了进去,蛇尾乱舞着,蛇身仍然在一寸
寸地前进,凹凸不平的鳞片快速地摩擦着女人充满着淫液的阴道壁,将女人推向
一波紧接一波的高潮。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着气,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
蛋已经绽上五彩的红霞,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一只脏兮兮的脚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迟疑地伸长了舌头,从脚底
到脚趾缝仔细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刺鼻的臭味似的。

  胡灿对女人这种表现也不惊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张皮椅坐下,两只脚都架到
办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办公桌,挺动着自己沾满女人体液的肉棒,对准女人的
肛门,没费什么劲就插了进去。

  「啊……」女人继续抖动着身体。那条花蛇,已经深入到她的阴道深处,那
长长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更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阴
穴内如泉的淫液中,马上散发着成片的清凉感觉,催化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淫液
的喷发。

  「看这母狗爽成这样……大姐,来……」胡灿一对脏脚掌夹了夹女人的脸,
将两根大脚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参加世界最贱女人
的竞选了。」

  「拥有世界最贱的女人,我们兄弟可真是荣幸啊,哈哈!」胡炳肉棒在女人
的肛门里抽插着,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女人口里叫个不停,只是声音越
来越低,她几乎全身脱力了。

  胡灿和胡炳对视一笑,站起身来,将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顾下体两个
肉洞还正被凶猛地抽插着,虚弱地挪了挪身体,伸长着舌头,从阴囊开始,小心
地舔着胡灿好几天没有洗过的阴部。

  「真乖!我越来越疼你了!」胡灿鼓励地拍拍姐姐的头。

  「搞了她这么多年,要是还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劲了!」胡炳狠狠
地奸着女人的屁眼,对着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女人已经将胡灿的阳具含到嘴里,像得到嘉奖一样,熟练地吮吸
起来。

  「把你脖子和手上的东西弄下来啦,阻手阻脚的!」胡灿将已经硬了起来的
肉棒从女人的口里退了出来,敲打着女人的脸。

  「嗯……啊……」女人一边继续抖动屁股,一边听话地将项链和手链一件件
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边。

  「炳……阿炳……我要的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
啊……呀呀……」

  那花蛇吸干了女人阴户里的淫液,又继续拚命向里钻,企图得到更里面的甘
露。女人眼神已经有点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好像行将窒息似的,口里断
断续续地继续道:「绿翡翠的,别……别拿错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
万……」

  「这婊子,一想到珠宝连命都不要了。」胡灿使劲地抓住小龙儿的尾巴向外
拖。女人那个销魂的肉洞给这花蛇享用了那么久,现在该轮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女人双眼开始翻白,在汹涌而上的强
烈快感中,晕了过去。

     ***    ***    ***    ***

  「陆豪这小子也算痛快,认罪态度良好,一切供认不讳!」问完口供的小赵
将笔录递给红棉。

  「还小子!人家三十多岁啦,足足大你十几岁!」阿冲在旁边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当然乐得痛快。再搞什么事的话,麻烦的
是他,姓陆的自己是法律专家,这点比你们清楚得多。」红棉一边看着笔录一边
道。

  「陆豪很聪明。」红棉看完笔录,道:「放弃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辩,从现在
起就全力去争取减刑了。」

  「这样也好,我们任务完成!现在可以把案子转交法院了。」阿辉揉着睡眼
道。在陆家别墅外趴了好几天,早就累得慌了。

  「你累就先回去休息吧。」红棉道:「还有精神的,帮我继续仔细查查这家
伙的底细。」指指案上一叠厚厚的卷宗。虽然也累了几天,但一翻那些档案,红
棉的精神马上焕发起来。

  「龙哥?」阿冲看了一眼道。

  几个人互望了几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过几卷档案看了起来。

  红棉微微一笑,低头继续看她的案卷,一边道:「我想查一查这家伙当年是
怎么样发迹的?」

  厚厚的档案,并没有纪录到父亲谷青松的名字。而这个龙哥,第一次在警方
的档案里出现,是三十年前的一次械斗事件。

  随后,他多次以社会小混混的身份被警方拘捕过,但都因罪行轻微被释放。

  最严重的一次,是教唆两名在校中学生盗窃被判刑十五个月。而在二十年前
他开了一家塑料厂之后,就很少在警方的档案中出现了。直至二年前,警方怀疑
他跟贩毒集团有勾结,才重新注意起他来。

  但没有任何资料提到龙哥是如何发迹的。也就是说,起码从目前的资料看,
龙哥那一阶段的作为,似乎是合法的。

  「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寻资料了。」凌晨五点半,警局空荡荡的办公室
里,红棉托着头想。她的同事们,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回家了。

  「他跟爸爸当年是怎么样交易的呢?」红棉心中想着,揉揉眼睛打个哈欠,
站起身来倒了一杯咖啡。

  突然想起一件事,红棉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机。

  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五)

  「妈!你看我带了什么来?是你最喜欢吃的龙眼!」冰柔回到了家里,将一
袋龙眼在母亲的面前晃了晃。

  「这么多?你妈可吃不了这么多喔!」母亲一见到女儿,脸上露出了开心的
笑容。

  「我看看妈最近怎么样了?咦?!好像又胖了一点哦!皱纹也好像少了很多
呀!」

  冰柔殷勤地捧着母亲的脸,那张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脸,现在早已经朴素无
华,有些苍老了。母女俩虽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但却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

  「哪有?」母亲端了龙眼,去厨房冲冲水。

  「对了,妈,这个星期我来过三次啦,每次都见不到你。最近在忙什么?」
冰柔在母亲面前,语气显得十分淘气。

  「哦?你有来过啊?最近跟隔壁林太太她们学插花去了,她们还打算参加一
个给失学儿童捐款的义演,要我一定参加呢!」

  「那太好啦!」冰柔格格笑道:「她们也懂得请个大歌星助阵呀!」

  「什么大歌星?」母亲笑笑地端了龙眼回到厅里,「你妈早就不是歌星了,
老啦!」

  「什么老?前几天妹妹还说夜总会里一直在放你的那首成名曲呢!」

  「是吗?那是以前的事啦!」母亲一想到以前,似乎也颇有感触似的,「现
在只是无聊,打发打发时间而已。你们两个坏女儿又没空陪妈。对了,你见过妹
妹吗?」

  「人家工作忙吗……」冰柔道:「是啊,前几天见过面。我们商量好啦,下
个月妈生日,要一起回家吃饭庆祝呢!」

  「免了吧!」母亲道:「有什么好庆祝的。等你们赚了大钱,想请妈到大宾
馆大开几百围摆宴庆祝时,再说吧!」说到这儿,母亲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
出来。

  「想不到妈还这么虚荣啊?」冰柔从后面搂着母亲的脖子,笑道:「有两个
乖女儿帮你庆祝,还不够吗?」

  「够啦够啦!你们姐妹俩要是心里面有妈,就多点回家来!白白生了两个女
儿,一年两个加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见过十次。」母亲拿了一颗龙眼,递给了冰
柔,「吃吧!那么大还没点正经。」

  冰柔不客气地接过龙眼,剥了皮,却将雪白的果肉塞到母亲的嘴里。

  母亲微微地一笑,吃下女儿手里的龙眼,拍拍冰柔的头,眼睛慢慢移向墙壁
上。那儿,挂着她丈夫的遗像。

  冰柔也是微微一笑,走到遗像跟前,轻轻地抚着镜框。

  「对了妈,爸爸以前公司的资料,现在还有没有剩下的?」冰柔问道。

  「谁知道,都那么多年了。有的话就在房里的那个大箱子里吧?你问这干什
么?」

  「没事,找点资料而已。」冰柔一边说着,一边往房里走去。

  「公司倒闭十几年了,那些东西还有什么用?」母亲疑惑地看着女儿。

  「我有用的啦。」冰柔若无其事地道:「对了妈,爸爸出事前跟谁合作的,
你知不知道?」说着,身子已经走进房里了。

  「不太清楚。怎么啦?」母亲觉得女儿好像对这事很紧张似的,丢下手里的
龙眼,跟了进去。

  「没事。咳咳咳……」冰柔正在搬开压在大箱子上面的一大堆物事,蒙尘已
久的箱子上立刻灰尘飞扬。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找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是记者嘛!」冰柔早就找好了借口,「想做一个二十年来公司经营情况
的报告。爸爸的公司当年也是很旺的嘛,应该有资料能帮到我。」去查父亲死因
这件事太危险了,没必要的话就不要让母亲平白担心了。

  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旧书籍旧报纸之类的东西,还有母亲当年出嫁时装嫁
妆的盒子。只是嫁妆中值钱的东西早已变卖精光了,只剩下这个颇具纪念意义的
木盒子还压在箱子的底下。

  冰柔弯下腰去,将那些旧书旧纸小心地抱了出来。

  「咦?阿柔,你怎么也学人家纹身了?」就要冰柔弯腰之时,上衣和裤子间
露出腰部一片雪白的肌肤来,那朵鲜红的红棉纹身,顿时被母亲发现了。

  「啊?没什么,好看嘛!」冰柔骤然被母亲发现纹身,不由有点紧张。她可
不想让母亲知道她其实是一个黑帮的大姐头。

  「一个女孩子家,像什么样嘛!」母亲显然有点不高兴。

  「你看我纹的是什么?红棉花啊!代表的是妹妹,知道吗?我想把妹妹带在
身上,永不分离,妈你说好不好?」冰柔连忙想出一个借口来。

  「好是好。可是……」

  「好就行啦。」冰柔飞快地道:「不要告诉妹妹喔!这可是我的秘密。要是
让她知道我这么肉麻,羞也羞死了!求求妈妈,答应我不要告诉妹妹喔……」

  「好啦好啦!受不了你!」母亲摇了摇头。

  「谢谢妈妈!」冰柔轻轻在母亲脸上一吻,又转头去翻寻那个旧箱子中的物
事了。

  「阿柔………」过了大半个钟头,冰柔还在里面找个不停,母亲在外面呼唤
了,「晚上要不要在家里吃饭?」

  「啊?」冰柔道:「不要了,晚上我还有事呢,我一会就走了。」

  「那好吧。」

  似乎没听出母亲语气中的不开心,冰柔继续翻着那一本本的旧书和一叠叠的
旧资料。

  突然眼前一亮,在一本带封皮的英汉词典的扉页里,冰柔找到了一张小小的
纸条。

  上面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松兄:请缓报案,今晚十点公司给您满意的
解释。龙。」

  落款日期,正是父亲遇害当晚!而那字迹,无疑正是龙哥的手迹!

  天哪,竟然还有这么直接的证据留下!

  这几乎可以证明,父亲的死,是跟龙哥有关。

  冰柔紧紧地捻着拳头。

  看来已经不再需要其他的证据了。龙哥,肯定就是杀父仇人!

  「妈,我有事先走了。」冰柔迫不及待地要去联系妹妹,一边走一边叫着,
说完人已经出到门外了,留下一间翻得乱七八糟的的房子等着母亲去收拾。

  「妹妹啊?不用再查了,我在家里找到一张纸条……」一出家门,冰柔立刻
拨通妹妹的电话。

  「嗯,是吗?」红棉道:「那好。既然已经能够证明龙哥就是那天的凶手,
我这边也就无须再查了。」

  「你查到什么了?」冰柔问。

  「嗯!爸爸出事前,公司的资金确实被一批批地转移过,不过还没有查出资
金转移到哪儿去。有一个爸爸当年的债主已经说了,当年确实就是龙哥以爸爸公
司的名义向他借的钱!他也不清楚龙哥怎么会得到爸爸的授权的。」红棉简要地
说了一下这几天来调查的结果。

  「看来你也干了不少事嘛,累坏了吧?」冰柔道。

  「没事。你没跟妈说我们在查这事吧?」

  「当然没有,姐姐可不笨!那就先这样了,毒品那方面有新的消息我再通知
你。」

  「好的。姐姐你自己千万小心哦!再见。」

  结束跟妹妹的通话,冰柔定了定神,调整一下心情,拨通了龙哥的手机。

  「是柔姐啊?」

  对方一听到冰柔的声音,立刻语调暧昧起来:「想我了吗?」

  「正经点好不好?」冰柔忍着心头的怒火,娇声道:「怎么样龙哥,后天的
事安排妥当了吧?」

  「安排好了,后天我的弟兄会到码头接货。你要加入的事,我会跟大老板通
气的。他很欣赏你,应该没问题。」

  「什么大老板?」冰柔一愕。

  「喔…后天这单生意太大了,我吃不下,有个大买家会来接收大部分……」
那边的龙哥似乎支吾了一下。

  「那后天去哪里提货?」冰柔一听还有更大的毒贩会出现,立刻警觉起来。

  「这个……柔姐,到时候再说吧。」

  「信不过我?」冰柔追问。

  「嘿嘿……这可是掉脑袋的生意。就算我信得过你,卖家也未必信得过,是
吧?」

  「那我要加入的事,究竟办妥了没有?」冰柔咬了咬牙。对方明显还对她有
太多的保留,她必须想办法进一步取得对方的信任。

  「这样吧,宝贝。你明天到我厂里来一趟,谈谈细节,OK?」龙哥的说话
声又有点淫淫的起来了。

  「明天?」明天一去,肯定是免不了又给那家伙吃豆腐,冰柔定定神,咬了
咬牙道:「好!不过先说清楚,我这边的门路已经搭好了,再多的货我也能吃得
下!」

  「柔姐的手段我还不知道吗?哈哈!不过白粉可不是一般的生意,风声可一
定要守得紧!」龙哥显然还是十分担心。

  「我守口的本事你练一百年都赶不上,放心吧!明天见!」冰柔一说完话,
飞快地挂断了电话。她以「血红棉」的身份在黑道行走了六年,在警察局居然还
是一点档案都没有,这本事龙哥确实是不佩服不行的。

  冰柔回到自己的住所,一间旧式的大屋。这儿也是她帮会的大本营。

  她两名最得力的助手,阿强和阿刚,正不知为了什么事在激烈地争吵着。另
外的十几人插着手站在一旁看热闹。

  「干什么!吵什么?」冰柔的脸色不太好看。

  「柔姐!」看到冰柔进来,两人立刻住口。

  「什么事?」冰柔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冷冷地看着二人。

  「没事,没事!」阿强堆起笑脸,拍了拍阿刚的肩头。阿刚连忙笑了笑,手
臂也搭上阿强的肩头,一付十分哥们的样子。

  「哼!」冰柔白了两人一眼。

  这两个家伙一直想追求她,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了。两人的明争暗斗冰柔心知
肚明,只是装作不知道。而这两人确实也对她忠心,干起事来极为卖命,冰柔都
一一看在眼里,只是不假辞色而已。

  虽然是得力的手下,但想追求她?这两个家伙还不够格。

  「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有事要说。阿强阿刚,跟我进来。」冰柔冷冷地
说完,站进身来走进房里。那是她的「办公室」。

  「明天下午,你们两个带着家伙,跟我去龙哥的工厂。藏好家伙,不要让人
发现。」冰柔等房门关上,转身道。

  「哇?要跟龙哥硬拚?」阿强的语气显得有点难以置信。

  「没叫你硬拚。」冰柔冷冷看了他一眼,「这次,我们要跟他合作的,是白
粉的生意!」

  「白粉!」阿强和阿刚齐声惊叫。

  「柔姐……你……你不是一直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生意的吗……」阿刚挠了
挠头。

  「那是以前。」冰柔哼了一声道:「有钱难道不赚吗?不过龙哥这人不太能
信得过,你们带着家伙以防万一。没我指令,不许轻举妄动!」

  「明白!」阿强大声应道。白粉生意哪,一本万利,他可盼了很久了。

  阿刚也是一脸喜色,拍拍自己强壮的胸膛,道:「放心吧,柔姐,有我在,
不会出什么漏子的!」

  「哼!」冰柔横了他一眼,没再出声。

     ***    ***    ***    ***

  阴暗的地穴里,满地爬着的蜘蛛,满空飞着的蝙蝠,还有角落里一双双诡异
地闪动着的蓝色眼睛。

  女人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听任着那些毒虫怪兽爬满着她的身体,撕破着她
的皮肤,吮吸着她的血液。女人口里已经喊不出声来,恐怖地睁大着双眼,在极
端的痛楚中,等候着末日的到来……

  红棉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

  再一次,冷汗湿透了全身。朦松的睡眼直挺挺地望着天花板。

  「最近是撞了邪了!」年轻的女刑警队长努力安定着自己的神志。

  可怕的噩梦,不停地变换着形式,吞噬着她宝贵的睡眠时间。

  「我不信那个邪!」红棉心中暗暗地说。但那个算命先生的话,时不时总会
在她的脑海里绕上一两圈。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那可厌而又可怕的声音,震得她的脑袋嗡嗡
作响。

  红棉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飞快地从床上跳起来。

  窗外,已经入夜了。从晚饭后睡到现在,也快有四个钟头了吧?凌晨,她还
要带队执行一项清扫非法赌档的行动。

  清凉的冷水拨上了布着血丝的眼睛。很快地,红棉又回复了她自信的笑容。
这几天,为了搜集龙哥以前的资料,她已经一连很多晚没好好睡过一觉了。

  「没想到还是姐姐能干,居然从家里找到了证据。看我笨的!白忙活了那么
多天!」红棉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但能够证实龙哥就是杀父仇人,这已经够
了,她的目标,现在可以锁定了。

  陆豪的案子,已经告一段落,移送法院审判。那个富家公子,红棉不禁有点
佩服他,在被捕之后只颓丧了两个小时,马上又生龙活虎起来。而第二天,求请
者的发言铺天盖地而来,在新闻版上的风头甚至盖过了对案件本身的报道。

  陆议长出事后次日即提前结束国外访问归国,他的言辞中虽然表面听起来义
正辞严,对逆子毫不偏帮。但那煸情的话语,却替陆豪搏得了不少同情分。加上
胡家似乎也不追究,反过来为陆豪说情,现在陆豪将被轻判似乎已经没有什么疑
问了。

  陆豪被怎么样判,不是红棉所关心的。她心中别扭的是,明知道陆豪跟胡氏
集团很可能存在非法交易,但随着陆豪被捕,双方冲突缓和,已经不太可能存在
互相指证的可能了。

  「算了吧。这事先搁一搁。」搁置并不是红棉喜欢的处理方法,但现在,她
的心思几乎全都扑进龙哥那方面了。根据姐姐的消息,后天便是交易日子,她希
望能在那个时候人赃并获。

  但今晚她的第一分队必须去扫赌档,这是个十分讨厌的任务,意味着她必须
将正在监视龙哥的手下召回。

  「姐姐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红棉心中想念着,脸上淡淡地化了一下妆,
走出她的宿舍。

  她心中十分清楚姐姐危险的处境,但却又希望姐姐能够为她带来新的内幕消
息。在矛盾的心理中,红棉暗暗地祈祷着姐姐平安。

  现在,是召回阿辉他们的时候了。

  「回警局集合吧。」红棉通过电话下令。

  「OK!」阿辉回答。

  「现在那边怎么样?」

  「嗯,好像在出货。一直有很多车出出入入,阿冲跟踪过其中几辆,没有可
疑。」阿辉一边通知着同伴收队,一边说。

  「很多车?」红棉沉吟一下,道:「今晚的任务你不要参加了,在那儿守着
吧。叫其他人回来就行了。」

  「好的。」阿辉很爽快地答应。

  「只有你一个在那儿守夜,有没有问题?」红棉有点不太放心地多问一句。

  「放心。」阿辉的回答十分简洁。

  红棉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半了。她加快步伐,向警局走去。她的宿舍,和警
局只有一条街的距离。

  突然发现前面有个男人,胸前抱着一个黑色塑料袋,低着头急匆匆地走路,
十分可疑。

  「这位先生……」红棉悄悄走近上前。

  那人转头一望,看见红棉身上的警服,整个人弹了起来。将手里的袋子向红
棉猛地一抛,飞步而逃,一转眼已经转过街角。

  「站住!警察!」红棉闪身避过,反手将塑料袋接在手里,拨出手枪便追。

  那家伙虽然看上去干干瘦瘦,但跑起来可还真不慢。红棉一连追了十条街,
才在一家超市门口,将那累得已经趴下了的男人捉住。

  「你还真能跑!」红棉用手铐将那家伙铐住,拉着他往警局走回。那家伙一
路上不停地求饶,甚至连上有八十高堂那一套都搬了出来。红棉自己跑了这许多
路,也自喘气不已,一句都没理他。

  回到警局,打开塑料包,里面却是一盒盒的奶白色药片,不知道有什么用。

  时间已经指向十一点一刻,红棉没空多说,吩咐将药片送检后,急忙带上已
经等了好一会的阿标他们,跳上警车,往赌档方向急驰而去。

  
                                (六)

  胡炳翘着腿,在办公室里接听着电话。在他怀里,穿着性感的中年艳妇,正
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一只镶着宝石的绿翡翠手镯。

  「阿龙,接货的事准备好了吧?这次我看你得出动全部的弟兄了,几十亿的
货……」胡炳道。

  中年艳妇在他的怀里撒着娇,娇声道:「阿炳……这批货够你吃十辈子了,
到时候可别忘了给我的那座别墅哦……」一对巨乳在胡炳的胸前磨来擦去。

  「别吵,通电话呢!」胡炳伸手在她丰满的奶子上抓了一把,继续道:「对
对对,好,多派几辆货车好,警察不容易发现……好的,好的,我知道你行的,
别让我失望!」

  「阿炳你也别让我失望哦,那幢别墅………」中年艳妇手掌摸到胡炳的裤裆
里。

  「别吵!」胡炳用力拍了一下女人手,对着电话道:「是的,哥伦比亚那边
我已经联系好了,没问题……什么?喔……喔,血红棉要加入?可不可靠?」听
到有人要加入,胡炳坐直起身来。

  「真的可靠?我知道血红棉,不过她的底细我们都不清楚……喔?她一会儿
要去你厂里?」

  「什么血红棉?名字这么怪!」女人搂着胡炳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别闹!」胡炳笑笑地拍了拍女人的手,对电话那边道:「总之一定要确认
她是真的有诚意,知道吗?我知道这批货我们一时也不太吃得下,但要是出了什
么漏子,可不是闹着玩的……她真能吃下那么多?也好,不过你一定要小心,暂
时多少还得防着点!嗯,嗯……知道就好!那就先这样啦……」要不是这批货实
在太大,他一时拿不出几十亿来付货款,他可真不想在这紧要关头让不熟悉的人
加入。

  「那个血红棉是什么人嘛?真能帮我们手?」女人已经解开了胡炳的上衣,
温润的舌尖轻轻舔着胡炳的胸前。

  「唔……」胡炳挂上电话,舒服地闭上眼睛,「就是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女
人啦,身上纹着一朵红棉花,听说行事很隐蔽的,阿龙跟她合作过好几次了。」

  「哦?她真有那个能耐,帮我们吃下三分之一的货?」女人一边漫不经心地
说着,舌尖一边往下舔着,解开了胡炳的裤带,慢慢将头埋了进去。

  「噢……」胡炳兴奋地哼出声来,「血红棉、血红棉……」他嘴里叨念着,
想像着那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几十亿的货啊!女人脑中彷彿已经看到了那幢依山临海、价值近亿的豪宅已
经到了自己面前了。

     ***    ***    ***    ***

  冰柔带着阿强,来到龙哥的工厂。留下阿刚守在门外,带了阿强进去。

  「柔姐,还真准时哦!」龙哥咬着雪茄,呵呵地笑着。

  「那当然,赚钱的大生意,哪能不准时。」冰柔一脸冷冰冰地道。

  好在龙哥早已见惯了她这付嘴脸,见怪不怪,仍然嘻嘻哈哈地:「柔姐今天
看起来,身材更棒哦!」

  冰柔今天穿了一件束腰的圆领长袖衬衫,和一件紧身黑色长裤,她玲珑曲折
的婀娜身段,被衬托着更为突出。尤其是鼓鼓突出的胸前,似乎要将钮扣绷断一
样,将衣服撑起一座高耸的小山峰。

  「我是来谈生意的。」冰柔仍然不假辞色,在椅子上坐下。阿强叉手立在她
的旁边。

  「当然当然,柔姐能吃得下那么多货,也算得上帮了我们一个大忙。这就到
里面谈如何?」龙哥一脸淫笑。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谈?」冰柔瞪眼道。

  「这里人杂,办公室里好说话。」龙哥色迷迷笑道。确实,厅里离工厂的车
间不远,机器声轰鸣之余,还有浓烈的塑料味扑鼻而来。

  「嗯!」冰柔站了起来。

  「柔姐这边请!」龙哥摆出一个十分绅士的姿势指引着方向,「来人,上壶
好茶,好好招待这位大哥!」

  冰柔一听,驻足不前。她带阿强进来,原因之一就是想要避免给这龙哥吃豆
腐,现在龙哥居然要跟她在办公室里单独面谈!

  「呵呵,不是我信不过你的弟兄,柔姐。只是谈这种生意,小心点好!」龙
哥陪着笑,但脸上的神色却是不容置疑。

  「嗯!那你就在这等我!」冰柔也知龙哥说的有理,只好对阿强道。反正已
经给他非礼过一次,没什么好怕的。于是提步走了进去。

  「好了,现在进入正题。」一坐定,龙哥立刻道:「这次的货,柔姐你能吃
下多少,尽管开口。」

  「这次的货够多吗?」冰柔一听,马上意识到这批货的数量肯定不会少。

  「放心。」龙哥道。

  「我起码要一百公斤!海洛因!」冰柔沉吟了一会,来个狮子大开口。

  「起码?我想知道最多你能要多少?」龙哥笑道:「老实跟你说,明天这批
货太大,我们不太吃得下。」

  「一百公斤都赚少?」冰柔背上开始冒冷汗,「那你希望我能吃多少?」

  「这个嘛……」龙哥眯着眼,不停地往冰柔身上乱瞄,道:「那得看你有多
少现钱。对方是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半个月内就必须交上全部货款。订金方面,
我们已经交了十亿了……」

  「十亿!」冰柔脱口而出,心中砰砰直跳,光订金就十亿!

  「呵呵……」龙哥干脆将脚翘到桌子上,眯着眼盯着冰柔的胸部。

  「老实说……」冰柔吸了一口气,道:「哥伦比亚的大毒枭,我怕不太惹得
起。我想退出!」

  「开什么玩笑!」龙哥跳了起来,「现在才说退出?想耍我?」

  「不敢!」冰柔纹丝不动,冷冷道:「明天就要交货了,可是我连这批货有
多少、对方是谁、在哪里交货、我该怎么样提货分成这些问题统统不知道。你叫
我怎么放得下心去下这个血本?」

  「那你要怎么样?」龙哥又坐了下来,「你知道这是杀头的生意,第一次跟
你合作,我们不能不防着点。」

  「我出得了血本,我也不想有什么差错!明天交货的时候,我要亲自去!你
们不放心我,我也不是太放心你们!要么一拍两散,要么,必须让我参加!」冰
柔说话的口气也十分强硬。

  「嗯!」龙哥略一沉吟,脸上微微一笑,走到冰柔身旁坐下,笑道:「看来
是我们的关系还不够亲密,再亲密一点就好了……」手臂老实不客气地搭到冰柔
的肩上。

  冰柔白了他一眼,在这节骨眼上,不好发作,忍着气道:「我们现在是在谈
生意……」

  「是在谈生意……」龙哥笑得十分淫邪,「不过要是亲密一点,容易谈得拢
嘛……」不安份的手掌在冰柔光滑的肩头上摸捏着。

  「那你到底意思怎么样?」看到他一付淫相,冰柔心内窝火,但只要能套出
他明天的交货时间和地点,牺牲一点色相是预料中事。现在,还是必须取得他的
充分信任。

  听到冰柔的口气有点软下来,龙哥心中大乐,手掌顺着她的颈间慢慢摸下,
抵达冰柔胸前高高耸起的小山峰。

  「你急什么嘛!」冰柔诈作有点陶醉的样子,「做成了这大生意,想干什么
都不迟!」

  「可是我猴急嘛!一见到你,我就欲火焚身啊!」龙哥说话索性不再遮掩,
竟牵着冰柔的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裤裆里。

  那儿已经是硬绑绑的了!冰柔一股无名之火直窜脑门,童年时候的阴影,再
一次涌了上来。

  她下意识地重重一捏,心中一震,连忙松手。

  「哇呀!柔姐,你想要我的老命啊!」龙哥故意大声怪叫。

  「谁叫你色成这样!」冰柔娇嗔道。

  「哈哈,原来柔姐也喜欢这样玩?」龙哥一认为冰柔是在跟他打情骂俏,马
上性欲大盛。一把搂住冰柔的纤腰,一只手迅速解开冰柔上衣最上面两个钮扣,
毛茸茸的一只大手立刻伸入冰柔的内衣里面,一把抓住一只丰满的乳房。

  「谈完生意再玩吧……」冰柔不好挣扎,软语道。心道无论如何都忍过这一
关再说。

  「这样也可以谈啊……」龙哥用力揉搓着冰柔富有弹性的乳房,如今美食在
口,如何肯放?

  「那明天怎么交货?」见龙哥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丰乳上,冰柔不失时机
地问。

  「晚上十一点半,青苔码头接货。那儿偏僻,警察也一般不会去那儿的。到
时候我整帮兄弟都要出动的。你也带你的弟兄们去那儿会合吧。」见冰柔已经表
现出充分的「诚意」,龙哥也觉得这次的合作应该没什么阻碍了,于是也就不再
隐瞒。而且,这块垂涎已久的可口美肉,眼看就要到手了,他可也不想随便惹恼
面前这个巨乳美人。

  「青苔码头?那儿不是已经荒废很久不用了吗?亏你们想得出来。」冰柔笑
道。心中暗暗窃喜,打算着如何尽快将消息通知妹妹。

  「那你到底要多少货呢?!」龙哥一边问着,一边放肆地解着冰柔上衣的钮
扣。那只正在玩弄着冰柔乳房的手一直舍不得放开,另一只手解完钮扣,立刻将
冰柔的胸罩推到她两只巨大的乳房上面,一把握住另一只乳房。

  「不要了,羞死人……」冰柔那对一直引以为傲的丰乳,现在暴露在这个杀
父仇人的眼前,任由其玩弄着。

  龙哥微微笑着,手掌粗鲁地揉搓着冰柔那对雪白而丰硕的乳房。如此完美的
乳房,他还是第一次玩到,不由欲火大升,裤裆里早已高高地鼓了起来。情不自
禁之际,埋下头去,一口将一颗乳头含到嘴里,兴奋地吮吸起来。

  「啊……不要……」冰柔打了个寒战,一鼓冷意从脚心处一路上升到脑门,
身子好似有点轻飘飘的。最要命是自己那紧紧夹着的双腿间,一股奇异的痒痒的
感觉正在慢慢漫延开来,冰柔自己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儿已经有点湿润了。

  「柔姐好像真的很少碰男人哦……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啊!」龙哥发现了冰
柔脸上绽开的红霞,征服这个女人的欲望更是无比高涨。他更起劲地蹂躏着冰柔
胸前雪白的双峰,舌尖从一只乳头的峰顶通过山坡直到山谷,再慢慢爬上另一座
雪白光滑的高峰,围绕着乳尖的周围尽情地抚弄着。

  「呀……」冰柔不由轻轻发出一声呻吟。

  「很舒服吧,柔姐!」龙哥咧着嘴笑。

  「哦……」冰柔轻哼一声,突然坐直起身来,红着脸道:「我……我去一下
洗手间……」挣脱了龙哥的怀抱,拿着自己的手袋急步冲入洗手间。

  「这娘们下面一定是湿透了………看来她真的没怎么碰过男人,这次我发达
啦!」龙哥舔着自己的嘴唇想。转身打开背后一个小柜子,里面是一台小小的监
视器。平时这是用来监视洗手间里自己那些手下藏毒分赃情况的,因为分赃时经
常需要隔开不同人员,这个宽敞的洗手间其实是另一个隐蔽的货仓。

  但现在,这监视器可以用来偷窥。一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美貌的黑帮大姐头
如厕的镜头,龙哥兴奋得直打哆嗦。

  「是妹妹吗?」冰柔一锁好门,马上摸出手机,拨通红棉的电话。

  「明晚十一点半,青苔码头……对,不说那么多了,BYE!」

  冰柔说完,轻抚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窝,理了理头发,洗了一把脸,装出若
无其事的样子,打开洗手间的门。

  一踏出洗手间的门,冰柔马上发现几把乌黑的枪筒,对准她的脑门。龙哥阴
着脸,叉着手让在四名拿着枪的手下后面,愤怒地看着她。

  「干什么?」冰柔不动声色,冷静地说。

  「你真行,血红棉!原来是想出卖我们?拿下!」龙哥彷彿一个被欺骗了感
情的小男生,红着眼吼道。

  两名手下一把拉住冰柔的双肩,死死按住。

  「开什么玩笑!」冰柔叫道。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暴露了,她急速地思索着对
策。

  她的身子被按紧在一张椅子上,龙哥阴着脸站在面前,喝道:「你刚刚通知
了谁?说!」

  「我通知了我的手下而已,叫他们早做准备……」冰柔编着慌话,被按在背
后的手悄悄摸进手袋里,按住了快速拨号的按键,拨通了预先设置好的号码。

  「想骗我?」龙哥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冰柔的脸上,热辣辣地生疼。

  「喂!我是来跟你合作的,你这样什么意思!」冰柔瞪着凤眼,喝道。

  「什么意思?你……」突然外面乱成一片,龙哥转身揭开窗帘,只见一名男
人驾着一辆摩托车呼啸而入,背着一把机关枪四处扫射。到了阿强面前,从袋里
丢了一把枪给阿强。

  阿刚到了!冰柔心中一喜,趁着龙哥和他几名手下有点分神之际,身体往下
一闪,一腿扫倒一名手下,在地上一滚,滚到一张办公桌后面,飞速从靴子里摸
出一把小手枪,向外开了一枪。

  「哒哒哒哒……」办公室里几把手枪往冰柔的方向猛射,顿时木屑飞扬,桌
上的东西被射得四处乱窜。只是顾忌冰柔手中有枪,龙哥他们倒也不敢逼近,一
个个分别伏好,只是对着冰柔藏身的桌子四周乱开枪。

  「柔姐你没事吧?」阿刚在外面呼喊。

  「没事!你们搞定外面。」冰柔叫道。顿时好几枚子弹同时又向她这边呼啸
而来。冰柔不敢大意,小心地藏好自己的身体,注意着对方的动静。

  外面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知战状如何。这边龙哥他们似乎也有点藏不住了,
冰柔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正悄悄逼近。

  拼了!

  冰柔生死一线,咬一咬牙,突然探出头来,「呯呯」两声,两名手下应声而
倒。紧接着房间里枪声又是大作,震耳欲聋,冰柔已经又重新伏好身了。

  「他妈的!」听得龙哥大吼着。

  房里现在除了龙哥和自己,应该还有两个人。冰柔定住身子,透过从窗口射
入的阳光,看到背后的墙壁上,有个影子正伏着身子慢慢爬过来,看样子是打算
从背后袭击她。

  冰柔屏住了气,左手紧握着手枪,右手从旁边摸到一个从桌子上跌下的文件
夹,突然猛地向后一抛,身子立刻向相反方向一滚,「砰」的一声,一枪打倒伏
在椅子后面的另一名手下。随即掉转枪口,对准那个逼近的黑影开了一枪。

  那个家伙刚刚被文件夹分了神,还没回过头来,已经惨叫一声,鲜血从颈上
狂喷而出,应声而倒。

  「噗通!」只见龙哥在地上摔了一交,立刻飞快爬起身来,迅速打开房间里
的后门,急窜而出。

  不能让他逃了!冰柔看清房间里只有倒在血泊中的四个人,立刻现身跳出,
跟着龙哥急追而出。背后传来阿强和阿刚的叫声:「柔姐你那边怎么样了?」

  看样子他们已经差不多搞定外面了,冰柔边跑边叫:「我没事,你们搞定这
里!」掠门而出。

  工厂的后面是一座小山,远远地望到龙哥已经跑到小山腰上。冰柔脚下毫不
停歇,飞身直追而上。

  龙哥回头一见冰柔追来,跑得更快了。手中的枪时不时向后乱射几下,企图
阻止一下冰柔的速度。

  但这显然是徒劳的,龙哥肥胖的身体跑了不一会就已经气喘吁吁了,哪里及
得上冰柔的步履轻快?还未跑到半山腰,衣领便被一只纤纤玉手从后面揪住,猛
地一扯。龙哥大叫一声,仆身便倒,手里的手枪掉到几尺外。

  没等冰柔再扑上来,龙哥一个翻身爬了起来,一记重拳朝冰柔狠狠击去。别
看他一身肥肉,在黑道上打滚了几十年,蛮力却也不小。这一拳可算是他的杀手
锏,又快又狠。根据他的经验,中者起码口呕鲜血,一时半刻是爬不起来的。

  可龙哥得意洋洋地等待着血红棉的惨叫之时,他马上发现发出惨叫声的是他
自己。只见眼前一花,小腹上一阵剧痛,已给冰柔一腿狠狠扫中,顿时疼得蹲下
身去。

  龙哥万料不到冰柔一个女子竟有如此的身手,不由有点慌乱。未等他站直起
身,冰柔一阵拳脚又至,将龙哥打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龙哥步法凌乱,蹬蹬蹬连退几步,红着眼又再扑上来。但无奈他虽然空有一
身蛮力,却如何是冰柔的对手,没两下又给打趴在地,一根枪管顶上脑门,一张
肥猪脸顿时涨得血红,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赤手空拳竟然打输给一个女子,世上怎
么会有动作那么快,身手又那么好的女人?

  「柔……柔姐……饶命……」龙哥一受制,立刻开口求饶。

  「你刚才搞我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冰柔一枪托重重打在龙哥的下巴上。
一想到刚才被这家伙玩弄乳房的羞耻,冰柔不由粉脸通红,连说「搞我」这两个
字的时候,也似乎没有特别的感觉。

  「下次不……不敢了……不敢了……」给冰柔一条腿踩到自己的肚子上,疼
得冷汗直冒。

  「还有下次?」冰柔怒道,狠狠地扇了龙哥一个耳光,「这是还刚才你打我
的那记的!」手掌打在厚厚的肥肉上,不知道对方有多疼,但自己的玉手却不怎
么舒服。冰柔恶狠狠地盯着他,想起这人不但侮辱过自己,而且还是杀父仇人,
「咔嚓」一声,给手枪上了膛。

  「不要……不要杀我……」龙哥吓得老脸青白。

  「砰!」枪声还是响了。龙哥惨叫了一声,全身不停地颤抖着,他的一片耳
朵,已经血淋淋地被打个粉碎,顿时吓了个屁滚尿流。

  「饶……饶……饶命……」龙哥好容易发现自己的小命还在,又忙不迭地连
声告饶。

  「我问你,当年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冰柔吹了一口从枪管冒出来的烟,又
给手枪上了膛,再次对准龙哥的太阳穴。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龙哥没空去搞明白这娘们为什么会突然
翻起十几年前的旧帐,连声道:「是胡炳叫我干的,姓谷的大部分钱都给胡炳拿
去了……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拿了三百万而已……」

  「胡炳?」冰柔脸色一变,「他就是你说的大老板?」一联想到原来就是胡
炳派龙哥去劫陆豪的货的,心中不由一动。

  「是他是他!这次的大买家也是他,几十亿的货都是他下订的……我……我
只是替人干活,不关我的事……」刚刚发射过子弹的枪管还是热热的,顶得太阳
穴有些发昏,耳朵上的大量失血,人也有点晕晕的了。龙哥性命要紧,于是顺着
冰柔的意思,什么都说了出来。

  「嘿嘿,原来搞了半天,你只是个跑腿的!」冰柔冷笑。

  「是是是,我……」龙哥颤声着什么都招了。可就在这时,一大帮人吆喝着
正从山脚上直冲上来。

  「在那儿!」有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带头冲在前面,发现了冰柔。

  「灿兄救我!」龙哥突然发现了救兵,马上大声求救。

  「混蛋!」冰柔看那架势,起码有一百多人,顾不得继续盘问龙哥,向山下
开了一枪,飞身便跑。

  「阿强和阿刚不知道怎么样了?」冰柔一边跑一边想着,往山顶方向直奔而
去。

  「别让她跑了!」龙哥半死不活的,还在咬牙大吼。

  这座小山实在也太小,而且基本上没长什么林木,冰柔冲上了山顶,却发现
山的另一面都已经被采石厂扒光了,形成一个小小的悬崖,根本无路可下。要命
的是,没有树林也等于没有了遮掩,她的身影一直暴露在对方的视程之内,零星
的飞弹向着她的位置不时射来。

  冰柔于是掉转方向,往侧边山坡冲下。但这小山真是太小了,山下的一百多
号人早已足够封锁住所有的退路,正慢慢地逼上山来。

  从悬崖跳下去的话,下面尽是坚硬而且不平的岩石,肯定九死一生。

  饶是冰柔见惯了风浪,此刻也不禁紧张得汗流浃背。唯一的机会,就在于对
方自恃人多势众,似乎是想活捉自己,并不随便向自己开枪……

  「血红棉,投降吧!」那个「灿兄」指挥完两名手下抬龙哥下山后,向着山
上大声喝叫。

  「这家伙应该就是他们的头了,莫非是胡灿?」一想到这家伙刚刚被妹妹救
了出来,现在却带了人来捉自己,冰柔恨得咬牙切齿。

  但,如果能活捉他………冰柔猛地闪过这个念头。胡灿旁边一个小喽啰正在
跟他耳语着,看手势似乎是想叫胡灿退后,以免危险。却见胡灿挺着肚子摆了摆
手,拉长了喉咙又打算大声吆喝。

  「呯!」一枚子弹从冰柔的手枪里飞速出膛,直指胡灿。

  「血红棉……啊!」胡灿高举着正在指指点点的手还没放下,应声倒地,子
弹准确地打中他的小腹。

  「啊!怎么能射得这么远?」刚才那个正跟胡灿耳语着的喽啰失声道,连忙
俯身去扶。

  冰柔立刻飞身扑去,二三十米的距离,她跑起来用不了几秒钟。

  对方阵势大乱,一边有人手忙脚乱地去扶胡灿,手里有枪的,立刻举枪向着
冰柔的方向乱射。

  零散的子弹从她身旁擦过,想阻止一下她的脚步。但冰柔此刻只好冒这个险
了,加快脚步,脚下猛的一蹬,纵身而起,右手屈成爪状,左手紧握手枪,朝胡
灿飞扑而去,只俟人一抓到手,马上好挟持为人质。

  「啊!」冰柔人在半空,突然右边小腿一阵剧痛,心知已经中弹。但身体已
经收步不住了,噗的一声向前摔倒,在地面上长长地擦出十几米,身上的上衣和
胸罩被粗糙的沙土磨得破了两个大洞,胸前双峰处已经失去了保护,直到娇嫩的
两只乳头直接触及了地面,身子才停止滑行。

  没等冰柔做出下一个动作,几只强壮的手臂,将她死死地按住。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7 15: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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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作者:rking

                                (七)

  「明晚不能再在青苔码头上货了!」胡炳对着电话大声吼着。

  「不行了!我们这边出事了!是,是是是!你们的船停哪儿我没法管,可是
明晚绝对不可以交货了!」胡炳满头大汗。

  「你们随便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货藏好再说吧!怎么交货再说啦!」胡炳气喘
吁吁地挂上电话,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被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的女人。

  冰柔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

  她中弹的小腿,被纱布包扎得严严实实,已经止血了。她丰满的胸前,被磨
破的上衣和胸罩仍然穿在她的身上,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峰被沙土沾得脏兮兮的,
几滴鲜红的血珠儿,从两只可爱的乳头上缓缓渗出。

  「阿灿怎么样了?」胡炳气呼呼地盯着冰柔。

  「还在抢救。」手下答。

  「把这娘们泼醒!」胡炳怒哼道。

  「哗!」一盆冷水泼到冰柔的脸上,沾湿了她的身体。沾到胸尖那磨破的皮
肤上,一阵急切的热痛。

  「你们干什么?」从昏迷中醒来的冰柔立刻发现了自己狼狈的处境,壮着嗓
子大声喝道。

  「干什么?」胡炳拍拍她的脸,这被缚女郎胸前被水打湿的衣服紧紧贴着皮
肤,丰满的乳房轮廓现在已经一览无遗了。胡炳咋了咋舌,喝问道:「你究竟是
什么人?为什么破坏我的生意?」

  「我是血红棉,是来跟你们合作的,你们这样是什么意思?」冰柔明白自己
现在身处绝境,这帮人连几十亿的白粉生意都敢做,杀个把人只怕没什么干不出
的。当下只好豁了出去,希望找到一线生机。

  「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你打电话给谁了?为什么问谷青松的事?别告诉我血
红棉原来是个卧底警察啊。」胡炳用食指托起冰柔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脸。
漂亮的脸蛋在受制之下仍然流露着不可侵犯的威严,真是个可爱的美人。

  「开什么玩笑?我血红棉在黑道混了十几年!怎么可能是警察!」妹妹才是
警察,但这当然不可以泄露出来。

  「我看你是不会招的了。」胡炳嘿嘿冷笑,手掌慢慢下移,摸到冰柔胸前,
握到她那对健硕的丰乳。

  「别这样,放开我!」冰柔马上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自己这付惹火的身材
去到哪儿都牢牢地吸引男人们的眼球,冰柔总是报之以轻蔑的冷笑。只是没想到
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落入别人的手里,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

  「会放开你的!」胡炳冷笑道。双手在冰柔的胸前捏了一捏,突然从衣服的
破洞中伸了进去,将那个原本只有半个拳头大的洞撕了开来,使冰柔整对完整的
乳房暴露在空气之中。

  「不要!」冰柔脸上大红,奋力地挣扎了一下,但双手被捆在背后紧贴着柱
子,连一对脚踝都被紧紧地捆在一起,却是动不了分毫。

  胡炳冷冷一笑,从冰柔胸前撕下一块破布,沾沾她身上的水珠,轻轻替冰柔
拭去沾在她乳尖的尘土。

  「啊……」还在流血的乳尖传来又一阵的疼痛,冰柔咬着牙忍住。

  「嗯,这样漂亮多了。」胡炳冷笑着,欣赏着冰柔极其丰满的雪白乳肉。虽
然上面还残留有少许的血珠,但看上去,已经是光洁漂亮了很多了。

  「怎么样?这娘儿们的胸怎么样?」胡炳得意地招呼着他的手下来欣赏这美
丽的猎物。

  「好大……」有人往喉中吞着口水,赞叹着。冰柔脸上更红了。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

  「什么?度过危险期?OK!」接到的是胡灿已经抢救成功的消息,胡炳心
情十分不错。

  现在,是好好教训这臭婆娘的时候了。

  「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胡炳走回到冰柔的身边。

  「大家静一静!」他举了一下双手,大声道:「兄弟们说,应该怎么样处置
这个大奶子娘们?」

  故意把「大奶子」两个字说得重了几分。

  「操她!轮了!」房间里十几名手下嘻嘻哈哈地起哄。这个女人不仅长得漂
亮,身材也真是棒,大家都期待着好好地玩弄。

  冰柔涨红着脸,无助地挣扎着。难道要被这些人强奸吗?她心中一阵悲痛。

  「怎么玩好呢?」胡炳似乎也不想再逼问冰柔的来历了,他一只手摸着冰柔
左边的乳房,食指和拇指轻轻捻住那只受伤的乳头,弹了一弹。这对大奶子真是
太棒了,似乎比自己的姐姐蛇信夫人还棒!看来,自己很快又会拥有第二个巨乳
奴隶了。胡炳得意地筹划着。

  「呜……求求你,不要这样。」冰柔压低声音,对胡炳道。当前的形势,自
己不可避免地要被凌辱,她只求对方不要太过分。

  「求我什么?大声点!」胡炳嘻嘻地大声说。

  「你……你要玩,叫他们先出去好不好?」冰柔的声音因害羞,变得如此的
渺不可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玩弄乳房,等一下还不知道要玩弄到什么地方,
冰柔只想一想就几乎要昏厥过去。

  「害羞啊?」胡炳大声道:「我偏要在弟兄们面前剥光你的衣服,狠狠地操
破你的骚穴!叫你知道跟我作对的后果!弟兄们,好不好?」

  「好哇!」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这帮人已经替胡炳卖了很多年命了,是胡炳
黑道上的手下,玩弄个把女人对他们来说真的算不了什么。尤其是玩弄这么一个
身材超劲的黑道大姐,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嘿嘿!」胡炳冷冷地笑着,欣赏着冰柔那已经颇为慌张的神情,从口袋里
摸出一捆粉红色的棉线。

  「不要怕,一开始是会紧张一点,慢慢就会习惯了。」胡炳笑笑地道,好像
在教导小学生一样。将那根细细的棉线拿到冰柔的胸前比照一下,在她的一只乳
头上缠绕起来。

  「你干什么?不要这样!」冰柔大叫道:「我……我招了……我招了。其实
我是记者,专曝黑帮内幕的记者……」

  「是吗?」胡炳不理会冰柔的喊叫,棉线紧紧地扎紧她的一只乳头,又去扎
另一只。

  「别这样……我……我只是……呀……」冰柔有点慌乱了。两只受伤的乳头
本来已经在隐隐生疼,现在被这样细的棉线扎紧,顿时感觉血流不畅。围在四周
的男人们那一双双流露着兽性的眼光,都贪婪地盯在自己骄傲的丰乳上,冰柔感
到十分的局促不安,羞耻的感觉从足底一直笼罩到发梢。

  「美不美?」胡炳将棉线牵在手里,轻轻扯了一扯,从衣服的破洞中露出的
两只鼓鼓的球状乳肉,被向前扯出,前端形成一个圆锥体。

  「哈哈哈哈……」众人有趣地大笑。

  「啊………」冰柔不禁大声惨叫出来。中弹后失血的身体本来就已经颇为虚
弱,这下顿时疼得面色青白。

  「这样就受不了啊?那等一下这么多人一起玩你,你怎么能应付呢?」胡炳
笑道:「在正式玩你之前,我要谢谢血红棉小姐。你帮我抢了陆豪的那批货,替
我省下了一亿元。真是谢谢啦!」胡炳得意地一下下拉扯着手里的棉线,还不忘
嘲弄嘲弄这到手的美肉。

  「呀……」冰柔疼得头发乱摇,硕大的乳房随着棉线的伸缩,一弹一收。

  当被拉绷的棉线突然松开的时候,被弹回自己身体的乳房,震得上下左右突
突乱跳,雪白的乳肉眩目地在男人们的面前,不由自主地展示着它良好的弹性。

  「真的很棒的奶子!」胡炳不由赞道。一手又拉紧棉线,另一手轻轻捏着冰
柔那被绷紧着的乳肉,向他的手下展示着玩弄这巨乳的效果。

  冰柔轻咬银牙,面前这一张张猥亵的面孔,既可憎又可怕。难道这些丑恶的
家伙都将用他们最肮脏的东西,来侵犯自己洁白的身体吗?冰柔一想到这里,不
由汗毛直竖。

  正如冰柔讨厌的那样,原本稀稀拉拉站在房间里的男人们,渐渐围了上来。
包围圈越缩越小,最前面的人已经差不多跟冰柔零距离接触了,几只好色的手掌
当然也就不客气地摸上了冰柔那对正被虐待着的巨乳。

  「感觉怎么样?」胡炳不忘调侃一下被辱的女郎,「你的大奶子还是第一次
让这么多人公开欣赏吧?这儿生得这么漂亮,不就是为了让男人玩得更开心吗?
哈哈!」

  「别这样……」冰柔发觉自己还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说话,但形势令她
实在高傲不起来。

  自己雪白而丰硕的乳房上,男人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冰柔红着脸痛苦
地闭上眼睛。

  但这当然还不是尽头,那些手掌似乎是嫌还穿在身上的上衣碍事了,从胸前
的破洞开始,向外拉扯着。残破的衣服不久就基本变成破布了,稀稀拉拉地挂在
身上,前端已经被磨烂的胸罩也被拉断,丢到了地上。

  冰柔现在更狼狈了,除了被绑在身后的两条袖子大体上还完好之外,她的上
衣基本上已经是赤裸的了。那些还挂在身上的破烂的布条,除了更陪衬出女人现
在悲惨的遭遇之外,已经完全起不了任何遮体的作用。

  胡炳仍然不时地牵扯着手里的棉线,跟那些兴奋的手掌们一起,操纵着冰柔
胸前那对傲人的巨乳形状的变化。

  「放手!」冰柔满腔的羞愤无从发泄,无力地作着徒劳的抗议。在身体羞耻
的颤抖中,小腿上中弹的伤口似乎又流血了,虚弱的身体彷彿在大海的波涛中翻
腾着,干涩的嘴唇在反覆的折腾中渐渐失去了血色。

  胡炳笑笑地把手里的棉线交给身边一名手下,燥动的双手也加入到玩弄冰柔
身体的手掌们当中。从那令人垂涎三尺的丰乳,下移到结实却纤细的腰部,最后
摸到她肥大的臀部。

  「这么大的屁股,一定好生养!」胡炳若有所思地道。

  「喔……」冰柔轻轻地扭动着身体,但身体被结结实实地捆紧在柱子上,却
是难以动弹。

  「想不想看这娘们白白的大屁股?哈哈!」胡炳抓着冰柔臀部结实的臀丘,
捏了捏。

  「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当即就有人开始去解冰柔脚上的绳子。

  「小心一点,这娘们功夫不错的。」胡炳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嚓嚓嚓」地
空剪几下,提醒道。

  冰柔拚命地挣扎着身子,眼睛恐惧地看着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下半身就要
露出来了,冰柔心中一阵悲痛。

  冰凉的金属边沿触碰到了腰部赤裸的肌肤,探入了长裤里面。

  「卡嚓!」黑色的紧身长裤被剪开了一个口子。

  「嘶……」强壮的手臂捉住了口子两边,用力一撕,裤管沿着从缺口处被长
长地撕开,直至膝部。被撕开的黑布垂了下来,冰柔那穿着浅蓝色三角内裤的半
边屁股,顿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要!」进一步露出隐秘位置的女郎失声惊叫,使劲摇晃着身体。但是,
除了让那对上下飞跳着的巨乳更加诱发起男人们兽欲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上身的绳子被解了下来,脱离了紧紧贴了好久的柱子。但没等冰柔酸麻的手
臂活动开,粗糙的麻绳又开始在她的上身缠绕起来。紧接着,捆住她双腿的绳子
也被解了下来,残破的紧身长裤被剥离身体,进行着重新的捆绑。

  十几只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按住身体,虚弱的冰柔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微
弱地挣扎着,但一切都是如此的无济于事。

  现在,冰柔双手反绑着被按跪在地上,她极其丰满的乳房现在更加突出了,
绳索一圈圈地缠绕在乳房的根部,连住捆绑着双手的绳子,将冰柔胸部那两只半
球状的乳肉扎得拚命向外鼓出,雪白的乳肉因为血流不畅,已经鼓成紫红色的两
个肉球。连在乳头上的棉线轻轻一扯,鼓涨的乳肉夸张地向前拉出,伴随着冰柔
的惨叫声,长长地牵引着丰厚的乳肉,在前端形成尖锐的尖角,苍白地颤抖着。

  乳头彷彿就要从身体被拉断一样,冰柔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声在惨
叫着。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忘却了小腿失血的痛楚,随着棉线继续的前拉,不
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前艰难地挪动着。

  骄傲地黑帮大姐头,现在身上只穿着一条淡蓝色的三角裤,在一帮淫欲高涨
的男人包围中,轻摇着肥大的屁股,被扎在两只乳头上的的棉线的牵引下,挺着
傲人的胸脯,在地上可怜地跪着爬行。她腰上那朵鲜艳醒目的红棉花,彷彿正在
屈辱地颤抖着。

  「你到底要怎么样?」冰柔羞愤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声嘶力竭地叫道。

  「不怎么样……我要你做我的私人性奴隶!哈哈!」胡炳兴奋地欣赏着冰柔
的巨乳,得意地又扯了扯棉线。如此美丽的丰乳真是太令人着迷了,好好玩弄起
来,肯定会比那个大奶子蛇信夫人更强。现在,他要彻底打击这漂亮女郎的自尊
心。

  「你……你……你变态……」冰柔气得直发抖,但奶头上的剧痛,迫使她只
好继续着这耻辱地爬行。

  四周,已经有迫不及待的肉棒掏出来了,对着她赤裸的身体,做着令人羞愤
欲绝的猥亵动作。

  「啪!」一条皮带抽在她光滑的臀丘上,男人喝道:「爬快一点,贱婊!」

  「啊……」冰柔狼狈地惨叫着,但却只能加紧向前爬动的步伐。

  「这么动人的场景,可不是经常能够上演的,应该多叫些人进来观赏观赏才
行。」胡炳突然阴阴笑着。要将一个冰山美女变成淫贱的奴隶,必须先让她彻底
地放弃多余的自尊,他有了新鲜的想法。

  「混蛋!」冰柔无法想像他会对她干出什么事来,精神上坚定的支柱正在慢
慢溶化,她绝望地怒喝着。

  但胡炳只是笑笑地看着她,好像已经胸有成竹似的,眼光在冰柔光洁的胴体
上滑溜溜地移动着,冰柔不禁心中有点发毛。

  棉线仍然在向前轻扯,冰柔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羞耻地摇着屁股向前挪动
着。紧束着上身的绳子,已经勒得她胸口发闷,悲惨的一对巨乳,仍然被虐待着
等待更为悲惨的命运。

  房门开了,两名五花大绑着的男人被推了进来。是阿强和阿刚!

  「柔……柔姐!」阿强和阿刚难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场面,一向果断冷静、本
领高强的美丽女头儿,竟然会被这样屈辱地虐待着。

  平日里高傲不可侵犯的脸孔,现在脸色苍白,狼狈不堪,隐藏在凌乱的头发
中,似乎成了一个笑柄。

  尤其是那向往已久的一对巨乳,现在……现在……

  阿强目不转睛地盯着冰柔的胸前,一线鼻血,不知不觉从鼻孔中缓缓流出。

  「怎么样?你们的大姐头现在的样子美不美?」胡炳得意地对着阿强和阿刚
大笑,「像不像一只等着挨操的母狗?哈哈!」

  「柔姐……」阿刚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已经出离愤怒了,「混蛋!你们这
批王八蛋!快放了柔姐!柔姐……」他双眼血红,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放?我还没玩够呢!」胡炳示威似地又猛扯一下棉线,扯动着冰柔蹒跚地
前进。

  冰柔羞怒地颤抖着,恨不得地下有个洞穴可以钻进去。她在自己这帮兄弟们
中多年建立起来的威严,在这一刹那间全然崩溃了。

  「不要叫他们进来……」冰柔羞耻地大叫着,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

  「哈哈哈……」四周的男人们得意地大笑着,有人干脆将手伸到冰柔的内裤
里面,拉一拉松紧带,「噗」的一声弹回,内裤重新松垮地搭在身上,可女人的
身体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

  「剥光她啦!剥光!」众人哈哈大笑着起哄。

  「不要……」冰柔徒劳地挣扎着,忍了很久的泪水,在这一刻滚滚流下。她
企图在昔日的手下面前表现她的坚强,但此刻,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悲怆
了。

  
                                (八)

  「咦!那不是冰柔姐吗?哈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比小时候漂亮多啦!身
材真棒!」刚刚押解阿强进来的一个喽啰突然道。

  「你认识她?」胡炳来了兴趣。

  「认识!从小打过大。谷青松的大女儿谷冰柔嘛!」那家伙掀起手臂上的伤
疤,「呶!这就是她给我留下的纪念!」

  冰柔孱孱地轻轻抬头一看,认得那个家伙果然是旧相识,住在她家隔壁一条
街,叫做小蔡,一向调皮好斗、欺负弱小,给自己姐妹俩教训过好几次了。

  「谷青松的女儿?」胡炳眼前一亮,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身材
这么好!哈哈哈!想不到老谷死了那么多年,还留下这种好东西给老朋友!哈哈
哈!」

  「混蛋!你这禽兽!」冰柔立刻省起了龙哥的话,害死父亲、侵吞谷家财产
的,便是眼前这个正在凌辱自己的人,不由恨得咬牙切齿。

  「怎么样?你老爸是我干掉了又怎么样?哈哈哈!」胡炳得意地扯扯手里的
棉线,迫令冰柔悲惨的胴体继续耻辱地向前爬,笑道:「他不但乖乖地把财产和
老命一并双手捧给我,还留下一个这么漂亮的大奶子女儿给我玩!哈哈哈,老谷
真够朋友!」

  「你……」冰柔气得几乎要昏过去。她想扑上去掐死面前这个王八蛋,可是
身体却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一挣扎之下,不仅乳房剧痛,小腿上的伤口又
猛烈地抽疼起来。冰柔身体摇摇晃晃,再也无法跪得稳,一声惨叫,整个人摔倒
在地上,乳头上给狠狠一扯,不禁大声呻吟起来。

  「柔姐……柔姐……」阿刚大声呼喊着,眼睛象喷了火似的,恶狠狠地瞪着
胡炳。阿强全身微微地颤抖着,失神的眼光却一直没离开过冰柔那丰硕的臀丘。

  胡炳冷冷一笑,不理阿强和阿刚,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冰柔的头发向上扯,
笑吟吟地看着她那因羞愤和痛楚而变得白里绽红的脸,道:「我知道你恨我,不
过我就是要搞你!总有一天,我会要你跪在我面前,哭爷爷叫奶奶地求我操你!
嘿嘿!」

  「你……你……」冰柔气得说不出话来,红着眼睛喘着气。但确实,现在她
是没法反抗的。

  「小蔡,把她内裤剥下来。现在是你报仇的时候,教训教训这个大屁股!嘿
嘿!」胡炳故意叫冰柔的幼年旧相识来行刑。

  小蔡呵呵笑着走了上来,谷家的姐妹俩这么多年一直骑在他的头上,没想到
居然有机会这样亲手地报仇雪恨。当下不由分说,一把撕脱冰柔的内裤,露出她
雪白光滑的股丘,「啪」的一下狠狠在她圆溜溜的大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呜……」冰柔羞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周围的男人还在大声地起哄叫好,阿
强那带着色迷迷的眼光正在看着自己被凌辱的裸体,高傲的女郎屈辱地忍着继续
想翻涌而出的泪水,紧紧地咬着牙关。

  小蔡却是兴奋至极,用手打了冰柔的屁股几下,干脆脱下自己的皮鞋,朝着
冰柔赤裸肥大的屁股猛拍起来。听着这美丽强悍的女人,在自己的脚下羞疼得直
叫,小蔡胯下那根家伙不由高高地起立致敬。

  「够了!」胡炳看到冰柔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青红一片,示意道:「把她拉起
来,让我们看看血红棉小姐的下面长得怎么样!哈哈!」

  「混蛋!放开我!不要这样……哇……」冰柔一听,羞得大叫起来,用尽剩
余的力气疯狂挣扎起来,但她的身体最终还是给周围的男人们架了起来,两条无
力的雪白大腿分别给两个男人抱在手下,向两旁大大地分开。在众目睽睽之下露
出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冰柔不由发出一声悽惨的惊叫。

  「毛很多。」胡炳饶有趣味地趴下头去,手掌在冰柔的阴阜上扫了扫,挠了
挠冰柔下体上浓密的阴毛。

  「呜……不要……」冰柔涨得血红的脸蛋显得十分痛苦,脑袋猛烈地摇着,
散乱的头发上下飞舞。仇人的手指已经触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了,冰柔猛地打了
个冷战,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身体很敏感嘛,是个做性奴隶的好料子!」胡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发现了
什么,故意把「性奴隶」三个字说得特别大声。

  「狗杂种!放开她!放开她!!!」阿刚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但随之招来的
是一顿无情的拳脚。

  「你的手下似乎很关心你呢!」胡炳裂着嘴笑着,手指在冰柔的阴部间摩擦
着,在女郎羞耻的呻吟声中,中指拨开两片紧紧合在一起的阴唇,轻轻挖入中间
的那条细细的肉缝。

  「呀……不要!混蛋……不要!」冰柔急喘着气,愤怒地叫着。

  「好紧哪!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胡炳的中指继续深入,「嘿嘿,里面
有点湿了,原来你也喜欢给人捆起来玩啊?不愧是我的好奴隶!」

  「不是!混蛋!」冰柔拚命地挣扎着,女人的私处被当众侵入,她已经羞得
几乎要窒息了。

  但惹来的,是男人们充满兽性的手掌,放肆地揉捏着她赤裸的胴体。尤其是
她那对被扎成圆球的丰满乳肉,更是男人最向往的部位。

  「哇!原来真的是处女!」胡炳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声宣布着。

  「呜……」冰柔身体一软,眼泪再一次滚滚流出。这么多年来,曾经打过她
主意的男人数之不尽,但从来没有一个得到过她的青睐。男人的阳具,这种她一
想就要作呕的东西,冰柔一向认为自己是绝对不需要的。每当近距离地闻到男性
特有的体味时,她心中也会兴奋,她下体甚至有时会觉得发痒,但她从来都很好
地控制着自己,她连手淫都没有过!

  她宁愿整夜在床上辗转反侧,竭力去逃避想像那种肮脏的事情,也决不肯越
雷池一步。但现在……

  她洁白无瑕的身体,就要断送在这卑鄙无耻的仇人手中了。

  「嗯,能给血红棉破处,真是太兴奋了!」胡炳狂笑道:「不过,在我操你
之前,你还应该去好好答谢一下你的忠实手下吧,我看他们想上你也想得快发疯
了吧。哈哈!」

  「我……我不会放过你……」绝望的冰柔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后的尊严。

  胡炳没有理他,笑笑地把阿强推到冰柔面前,一把拉下阿强的裤子。

  一根布满青筋的粗大肉棒,早已硬绑绑地朝天竖起。

  「柔……柔姐……」阿强嘶声道。被捕的时候,他已经被揍得不轻,现在身
上满是血红的伤痕。

  「阿强走开……走开……」冰柔使劲地摇晃得身体。自己敞开的双腿间,最
羞耻的阴部便正对着阿强的面前。骄傲的大姐头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几乎
便要失声痛哭起来。

  「放心吧,不是让他操你。他想得美,你的处女是留给我来破的!」胡炳笑
道。一把扯起冰柔的头发,将她的脸拖到阿强胯下。

  「呜……」冰柔羞耻地闭上眼睛。

  但双颊一痛,嘴巴被强行捏开,随即头被向前一拉,一根臭气薰天的肉棒侵
入到她口里。

  「好好替你手下吹喇叭吧!哈哈!」胡炳笑得几乎要咳嗽出来,放开冰柔的
头,随即便有手下接棒,将冰柔的头紧紧按在阿强的胯下。

  「柔姐……柔姐……啊……柔……啊……」阿强呼吸突然间忽促起来。自己
心仪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现在竟口含着自己的肉棒,阿强兴奋
得无法形容,肉棒在冰柔的口腔中兴奋地跳动着。

  「呜………」冰柔一阵恶心,她从没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几乎便要一口咬下
去。但不行,那是自己的伙伴。冰柔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周围的世界在头顶上盘
旋着,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众多的手掌还在抚摸着她赤裸的胴体,抚摸着她高耸的乳房,抚摸着她高翘
的屁股,还抚摸着她那纹着红棉花的腰部。

  突然,口腔里的肉棒似乎在猛烈地跳着舞,随即阿强长长地一声长吁,冰柔
发觉滚热的液浆正在喷射着自己的咽喉。

  「他……他……他……」冰柔头脑一震,脸上的红霞一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颈
部。羞愤至极的冰柔身体一软,又一次摔到地上。

  「顶不住啦?我还没操你呢!」胡炳一脚将阿强踢翻在地,捏着冰柔的脸,
冷笑道:「你手下的牛奶好不好喝?以后你会经常喝的,要习惯哦!哈哈!」

  「杂种!你没人性……」冰柔一不小心已经将不少阿强的精液吞下肚,大羞
之下脑袋有点恍恍惚惚,被胡炳这么一说,身体一抖,哑着声骂道。

  「嘿嘿!记住,从现在起,你是一条母狗,不需要讲人性,知道吗?我的手
段你慢慢尝吧。不过现在我要干的,就是操破你的处女膜!怎么样?很期待吧?
哈哈!」一把将冰柔推得仰天而倒,双手捉住她的两只足踝,向两旁分开。

  「不要!放开我!」冰柔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被强奸了,疯狂地大叫着,双
足乱蹬,即使那中弹受伤的脚踝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放开就放开。」胡炳轻闲一笑,将手中的两只足踝分别交给两旁的手下,
掏出肉棒,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涂抹着。

  「把那小子带来,让他看看清楚我是怎么样操暴他心中的女神的,哈哈!」
示意将阿刚推到旁边。阿刚发疯般地吼叫着,结果刚刚从冰柔身上剥下来的浅蓝
色内裤,塞进了他的口里。

  阿刚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双眼几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挣扎着,但却被
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冰柔也被按得死死的,双腿被反压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翘起,迷人的阴
户正摆出最方便的姿势,迎接着仇人的强奸。

  胡炳狞笑着,挺着肉棒慢慢移近。冰柔恐怖地疯狂摇着头,喉中格格作响,
喘气声急促得心脏象被快速拍打着的皮球一样。就要被当众夺去处女了吗?冰柔
知道所有的人现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阴户,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一!二……」喽啰们齐声喝着节拍。

  马上就要被强奸了,仇人那根恶心的肉棒,马上就要刺穿自己纯洁的处女地
了。血红棉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马上就要断送在这帮面目狰狞的
王八蛋手里了!冰柔心中不禁极其恐慌起来,雪白的胴体在男人们的包围圈里猛
烈地颤抖着。

  「三!」随着一声大喝,胡炳的肉棒对准冰柔被迫敞开着的花瓣,狠狠地戳
了进去。

  「啊……啊啊……」冰柔不可遏止地从喉咙迸发出一声长长地惨呼,身体疯
狂地抖动着,泪水在一瞬间打湿了整张美丽的脸蛋。

  她哭了。惨叫声很快地转化为悽厉的哭声。自从父亲死后,这是冰柔首次在
人前流泪哭泣,她无法掩饰心底内绝望的悲哀。

  「柔……柔姐………」阿刚怔怔地看着冰柔,停止了挣扎,眼泪随之滚滚而
出。

  阿强默默不作声,布满血丝的眼神呆呆地盯着冰柔那刚刚被侵入的下体。他
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这具雪白诱人的胴体。他只知道的是,自己
胯下的阳具在这一瞬间,又硬梆梆地挺立起来。

  「哭啦哭啦!哈哈哈!」喽啰们大声地起哄,众多的手掌继续疯狂地揉捏着
冰柔的肉体。小蔡干脆趴到冰柔的身上,双手捧着冰柔一只圆鼓鼓的乳房,用力
猛吸起来。

  「哈哈哈哈哈……」笑得最是得意的,当然是胡炳,女人悽厉的哭声,正是
他最喜欢看到的。

  起码,这个强悍的女人,已经放弃了她的坚强。

  「真他妈的紧!嗯,弹性很好,操起来很过瘾!」他不失时机地品评着冰柔
的阴道,肉棒惬意地抽送着,继续将哭泣的女郎进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渊。

  「让她的大奶子透透气吧!」看到冰柔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胡炳示
意解开捆绑着冰柔乳房的绳子和棉线,「这对大奶子很难得,我可是要玩个二三
十年的,搞坏了可不行!」

  于是,紧束着乳房根部的绳子松开了,冰柔的乳房又重新回复到了原来的形
状。只是刚刚被勒得红紫的乳球还没有变回雪白,马上又落于一双双的魔爪中,
被使劲地蹂躏着。

  很疼!乳房上很疼,但下身更疼。刚刚被强行插入的阴户里热辣辣地疼。

  冰柔持续地哀号着,已经尽情地表露出来的痛苦,再也无法收回了。平日坚
强的女战士,现在只能沉浸在绝望的屈辱深渊中,跟任何一个普通的被强奸的女
人,没有任何差别了。

  「啊……啊………」粗大的肉棒凶猛地冲击着其实并不如何湿润的阴户,第
一次被这样撑开的阴道壁已经疼得发麻。冰柔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对她怜香惜玉
的,她想强忍着这巨大的痛楚,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得住。

  旁边,还有很多青面獠牙的家伙,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冰柔在痛苦的旋涡
中挣扎着,这些人都会来强奸自己吗?她心中知道答案,她开始感觉身上很冷。

  她的号叫声,更显悲惨而可怜。

  「呼呼呼……」胡炳猛烈地抖动着身体,将一大泡充满活力的精液喷灌入冰
柔阴户的最深处。

  「很爽,绝对是个极品的美女!」胡炳舒服地评价道,拿着纸巾拭抹着带着
红斑的阳具,「大家不妨也尝尝看,让我的新奴隶多实习一下做性奴隶的要领,
哈哈!」

  「呜……」冰柔没命地摇着头哭,但,新一轮的强奸,是无法避免的。

  胡炳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赏着被轮奸中的女郎脸上悽哀而丰富的表情,
点起一根雪茄。

  「老大,龙哥来了。」门外有人道。

  「坐,阿龙。」胡炳指指自己旁边一张椅子,对刚刚进来的龙哥道。

  龙哥看着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冰柔,对胡炳笑道:「怎么样?爽过了?这女人
不错吧?」

  「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胡炳淡淡一笑。

  现在,彻底地消灭掉冰柔的尊严是他的目的,让这女人的手下败将把她痛加
凌辱,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多谢啦!这女人奶子真棒!」龙哥对冰柔的巨乳念念不忘,进来之后眼
睛一直没离开过那对正被粗暴蹂躏着的丰满乳房。

  「叫你的弟兄们最近小心点,不要乱来。对了,你说这娘们打过一个电话,
是给她的妹妹?」胡炳道。

  「好像是的,不过听不太清楚。她报告了我们交货的时间地点。」龙哥心不
在焉地说。现在,小蔡正狂笑着将肉棒慢慢插入冰柔还在流出鲜血的阴道里,迷
乱中的女人颤抖着呀呀哭叫。

  「你也有这一天!」小蔡面带狞笑,狠狠地将肉棒一插到底。温暖紧窄的肉
洞令他身心舒泰,能奸淫到谷家的大女儿,小蔡心中充满着得意的征服感。

  「啊……」冰柔羞愤地大声惨叫。

  胡炳饶有兴趣地呵呵笑着,对龙哥道:「你知道这娘们是谁?是谷青松的大
女儿!」

  「什么?!」龙哥猛地转过头来,「怪不得她逼问我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嘿
嘿!」

  「那谷青松还有个小女儿,你知道的。她现在是个刑警队长,前不久阿灿就
是她从陆豪那儿救回来的。」

  「我知道!谷红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着我!」龙哥道:「这是个很
厉害的女人。」

  「我知道厉害。」胡炳恨恨地说:「前几年老刘就是断送在她手里,害我白
白损失了几千万!谷红棉!谷红棉!咦,血红棉……」若有所思。

  「呵呵!」龙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
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么样呢?」

  胡炳猥琐一笑,阴阴道:「这么夸张的好奶子大概没有,不过看起来身材还
算挺棒的,长得也很漂亮。哈哈……不过,人家是警察。」

  「警察又怎么样?」龙哥笑道。

  「警察就是……没事就别惹。谷红棉还是最受瞩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随
便惹麻烦!」胡炳对冰柔已经是十分满意了,惹上一个干练的警察,出了什么差
错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现在已经在找我们麻烦了。」龙哥道:「血红棉这娘们一定是打电
话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嗯,谷红棉这些天一定会盯死你,你要小心。」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
雪茄,一边欣赏着冰柔被轮奸的场面,一边脑子里浮现起红棉那对炯炯有神的威
严凤眼。

     ***    ***    ***    ***

  红棉埋伏在青苔码头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她的同伴们,分散地也在码头的
附近埋伏着。

  根据姐姐的情报,今晚,应该是交易的时候。

  红棉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二点半了。比原本的十一点半,超过了三个
钟头,但码头上仍然是悄无声息。

  难道是姐姐的情报错了吗?但今天对龙哥工厂的监视显示,他们的行动确实
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迹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闹龙哥工厂的时候,红棉的整支分队,却被临时抽调去参
加一个外国元首的检阅仪式。尤其令红棉吐血的是,那是因为警长在得知本市驻
军人数不够壮观,而毛遂自荐让自己的几个重案组分队加入的!

  就在毒袅第二天就要进行交易的时候,红棉即使万分的不情愿,也只好忍着
气听从上级的指挥。但她却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亲姐姐因此而陷入万劫
不复的深渊。

  「喂,阿标吗?你们那边怎么样?」她轻轻地摸出手机。

  「龙哥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厂里没有动静,今天他厂里也几乎没什么人出
来过,到现在工厂里还是灯火通明!」阿标在龙哥的工厂附近发回报告。

  「嗯,继续监视。你确定龙哥没有出来过?」

  「OK,他确实在厂里,刚才还看到他出来迎接一辆汽车进门。」阿标挂断
电话,继续聚精会神地透过望远镜观察龙哥工厂里的状况。

  红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发出指令,让埋伏在码头边的同伴,分一半的人
力,去其它经常有非法交易的码头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静,在这农历初一的夜晚,没有月光,几颗暗淡的星
星隐藏在厚厚的云层里面,依稀可以看到对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彷彿一只
巨大的怪兽般,向着红棉张牙舞爪。

  红棉心中突然一颤,夜里恐怖的噩梦,好似台风一样猛袭而来,穿透了她绷
得紧紧的脑部神经。

  深夜的码头上,一片寂静,红棉只听到自己平缓而有节律的呼吸声。左近还
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现在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息。

  「哇哇哇……」突然从对面的江面上空,传来一阵怪叫声,远处一片密密麻
麻的黑点,正缓缓向自己的方向移来。

  红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鸡皮疙瘩,暗暗打了个寒战。

  是怪兽吗?

  不是。

  叫声愈移愈近,红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鸟。

  是乌鸦!一大群乌鸦。

  乌鸦群从对岸飞扑而来,扑上了红棉藏身大树的树冠,喧哗声响成一片。

  乌鸦!红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祥预兆吗?

  红棉伏在树下,一动也不动。不管头顶上盘旋着的是什么鸟,现在她的任务
是埋伏即将进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们转移交货地点了?可能他们更改交货时间了?这是很普通的事情,
但现在她决不能放过这个线索。

  红棉继续伏在树下,直到清晨的阳光,从对岸的山峰上照射过来。

  树顶的乌鸦群,却仍然在呱叫着不休。

  
                                (九)

  冰柔一丝不挂地被装入一个麻袋中,不知道要运往何处。

  自从被胡炳强奸以来,她还没有穿过任何的衣服。

  冰柔的脑袋里晕晕噩噩的,这两天的经历,像梦一样的残酷,像梦一样的冷
漠。她面对的,是一帮疯狂地迷恋她的肉体,不知疲倦地蹂躏她的男人。

  昨天,就是她被俘后的第二天,原本应该进行毒品交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
龙哥的工厂,被整整地轮奸虐待了一整天,从上午到深夜。就在妹妹前去码头等
待缉捕毒犯的时候,可怜的姐姐正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那一根根丑恶的肉棒,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
饱经蹂躏的阴户,那一根根粗糙的绳索,仍然无情地将她骄傲的丰乳捆绑成各种
奇怪的形状,那些毫不怜香惜玉的粗鲁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赤裸胴体的每一部
分。

  冰柔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件没有生命的性玩具了,男人们只懂得卖命地在她
的身上发泄着。

  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肉体,在这两天里,成为敌人肆意践踏的对象。
他们不停地轮奸她、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气也不给她喘。

  冰柔一次次地昏过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他们要让她清醒地接受他们的凌
辱,要让她认识到她本来就是一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气,已经被那一根一根的肉棒抽插殆尽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
意识,不让自己屈服。但是,事实上她却是不停地哀号哭泣着,无助地听任那些
可恶的男人尽情地享用自己的肉体。

  现在的冰柔早已经疲惫不堪了,往日里飞扬的神采再也遍觅不到。当她从麻
袋里被提出来时,她不由自主地又发出一声惊叫。

  这是一间小小的暗房,三面是密实的墙壁,而另一面却镶着落地的玻璃。冰
柔现在可以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而这街区,无疑便是自己经常通过的那
条大街。

  「不要……」冰柔低声哀求着,她实在不愿意让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开放给
大众展览。突然间,她想到了死。

  「嘿嘿!」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意愿,将捆得结结实实的女郎,拖到离玻璃
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将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紧,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紧压着桌面。然
后分开她的双腿,倒折起分别绑到她肩部上的两条桌脚上,让冰柔屁股仰天高高
翘起,露出女人最隐私的部分,对向玻璃窗外的大街。

  「啊……不要……求你……」冰柔终于学会了哀求。虚弱的身体虚弱地挣扎
着,前天中弹的小腿刚刚给换了药,但还是很疼。

  「嗯,这个样子很美!」男人伸手在冰柔胯下一摸,哈哈大笑着,从口袋里
拿出一支注射筒,在冰柔高翘着的屁股上注了一针,然后桀桀怪笑着走了出去。

  「呜……呜………」冰柔使劲摇晃着身体,但却发现自己除了能扭扭屁股之
外,根本动不了分毫。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阴上乌黑浓烈的嫩毛,
那一条狭长的狭谷,女人温柔迷人的花瓣,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
露出来。

  玻璃的另一面,已经有一些人正探头向这边望来,似乎在指指点点着什么。

  「不要看……」冰柔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涨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自己……自己的身体,真是放在这里任人参观了。自己性感的肉体的每一个
隐私的部位,任何人现在可以任意地欣赏品评……冰柔打着冷战,但脸上却热得
发烫。

  门「咿」的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男人,面露着淫笑的男人。

  冰柔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口里似是想说什么话,但却说不出来。

  「柔姐……你这个样子好美。」男人用贪婪的目光视奸着她赤裸的胴体,颤
抖着声音,慢慢走了近来。

  「你要干什么?」冰柔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竭力用严肃的声音喝道,但男
人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阿强,你要干什么?住手!」

  「柔姐,你……你真的好美……」阿强抱着冰柔雪白的一条大腿,埋头亲吻
着。

  死,或者凌辱冰柔。阿强选择了后者。

  在眼看着激烈反抗的阿刚那被割下来的头颅,被一脚踢进垃圾筒的时候,阿
强就不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投降吧!不仅可以保住一条命,还可以尽情地享用那具向往已久的肉体。阿
强决定「弃暗投明」。

  现在,他的任务是凌辱冰柔。不仅要狠狠地折磨她,还要让她在最羞耻的时
候达到性高潮,把她的尊严统统扫入垃圾堆。

  「你干什么……阿强……别这样……快解开我!」冰柔对于阿强的举动,显
得有些惊慌。

  「不!我不会解开你!」阿强的回答十分坚决,「我要玩你!把我的肉棒深
深地插入你的阴户里!」他面带着诡异的微笑,脸伸到冰柔的脸前十公分处,大
声说。

  「不行……你疯了……我是柔姐!」冰柔着急地喊道,使劲挣扎着,脸上都
涨得赤红了,可是换来的只是阿强阴阴的淫笑。

  「你看,大街上这么多人,是不是很刺激?」阿强的手掌慢慢地摸上了冰柔
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抚摸着,一边挤压着那两团高耸突出来的乳肉,一边用指头
轻轻揉捏着那两颗可爱的红葡萄。

  「呜……别这样!」冰柔哀求着。突然身体一阵激凌,暖洋洋的感觉迅速散
布到全身,被玩弄的两只乳头立刻硬了起来。

  「哦……」冰柔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是刚才打
的那一针吗?

  「真漂亮……」阿强赞叹着冰柔的肉体,双手继续玩弄着她的乳房,头趴了
下去,对准冰柔高高撅起的阴户,亲了一口。

  「啊……阿强不要……放开我………」冰柔身体猛的一抖,带着哭声叫了出
来。

  可是,阿强并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嘴唇轻轻摩擦着冰柔阴唇两侧,伸出舌头
来,在那条迷人的肉缝上扫刮磨动着。

  「真的别这样……阿强……放过我吧……啊……啊啊……不要啊……」奇异
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快速射击着冰柔的脑部神经。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也不知
道是为了逃避阿强的亲吻,还是为了迎合他。

  窗外,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正似乎透过玻璃向里面张望着。她们
看到自己悲惨的样子了吗?

  冰柔羞耻地呻吟着,赤裸的大屁股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身体上每一根细梢的
毛细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胀着,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难受,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
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啊……住手……」冰柔绝望地哀叫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彷彿正急促地
收放着,阴户的表皮里血液正热切地滚腾着,一种几乎令她昏厥过去的暖流充斥
着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羞处,很快地,她感觉到似乎有烫热的液体正沿着自己的阴
道缓缓流出。

  「不要这样……」冰柔竭尽全力大声哭了出来,胸前两颗坚硬似铁的乳头在
阿强手指的挑逗下,轻轻地颤动着,麻痒的感觉不可遏止地传播到整只乳房。

  「住手……啊……啊……大力一点……啊……痒……」冰柔渐渐地忘记了自
己身处何方,此刻,两只丰满坚挺的巨乳,好像正被小虫从里到外咬嚼着一样,
痒得无法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渴望着男人的手掌来爱抚。

  「柔姐,想要我狠狠地揉捏你的大奶子吗?」阿强淫笑着道。

  「不……啊……」阿强的话像一股电流冲击着冰柔的脑部,正在迷失中的神
智恢复了一点正常,她顿时为自己刚才淫荡的话语羞惭不已了。

  但,体内的暖流继续在撞击着冰柔心理最后脆弱的防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
响,身体扭动得越来越燥乱,被绳子紧紧勒着的一对雪白的丰乳,正慢慢地变得
紫红起来。

  「告诉我,你是一个淫贱的婊子,你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手掌不着痒
处地抚摸着冰柔双乳的轮廓,轻轻地绕着乳球的外侧划着圆圈,感受着那光滑坚
挺的可爱乳肉的甜蜜触角,从乳球底部的绳子附近,慢慢绕到乳峰上,在乳头四
周轻轻搔着,却不触碰到那两只现在已经敏感异常的乳头一下。

  「啊……不是的……啊……啊啊啊……」冰柔放声大哭着。男人的抚摸不仅
没有消解半分她体内的麻痒,反而更加触发着她行将爆发出来的淫欲。她拚命地
遏制着自己的喉咙,不让自己承认那下贱的侮辱,她只好更亡命地哭叫着。

  「说,你要男人!你要男人……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用低沉而温
柔的声音诱惑着她,每说一句,舌头就猛舔冰柔的阴唇一下。

  「呜……别这样哇……啊……阿强我求你了,别这样……」冰柔有点失神的
眼光扫过窗外,那边似乎又聚集了更多的人了,强烈的羞耻感贯穿了她的全身。

  (我不是这么淫荡的,都是那一针,那药……我不是的……绝对不是……)

  冰柔心中拚命地告诉自己。

  (别看我,求求你们了……快走!走啊!走啊……不要看……别看……)

  (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下面好痒,好痒……好热,我要死了……救 
我……)

  温暖湿润的舌头,拨开着两片充血的阴唇,卷入了女人的阴道。

  (呜,好舒服……)

  (我要爆炸了。阿强,深一点……)

  (是阿强?)

  (阿强!)

  (不!你不能……我是柔姐,你是我手下……不能……啊、啊啊……呀……
呜……)

  柔软的舌头刺激着那一片片脆弱的敏感部位,电流般窜动着的快感顺着每一
根神经末梢迅速流动到全身。冰柔的心窝彷彿已经停止了跳动,彷彿已经感觉不
到自己急促异常的喘气……

  「啊……呀………」冰柔屁股猛然抖动了几下,一股暖流顺着痒得发麻的阴
道,急冲而出。

  「喔……」阿强显然发现了,脸上露出奇异的微笑,伸长着舌头,沾着冰柔
的淫液,伸到冰柔的脸上舔着。

  「呜……」冰柔流着泪,身体继续剧烈颤抖着。虽然突然到达了一波前所未
有的高潮,但身体的痒热感,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成倍地增强。

  「让我死吧……啊……我不行了………」冰柔哀号着,性感的肉体已经脱力
了,但仍在不停地摇动着,可是难受的感觉,随着身体的继续颤抖,却愈来愈不
可忍受。

  冰柔不知道,那一针淫药,已经深深植入她的血细胞里面,不停地撩起她的
性欲。在平时的状态下,它可以保持女人外形的妩媚和肌肤的滋润。而在性欲被
挑起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点点,淫药就马上发威,欲望越强烈的时候,淫药发挥
的作用就越强,到人体达到性高潮时,淫药的功效,也将随之达到高峰,无法抑
止。

  这是胡氏药业最新研制的新产品,但却是一项不能对外公开的发明。可怜的
冰柔,成为这种新药的最新一个试验品。

  没有解药。就像毒品一样,没有解药。胡氏药业也不打算研制解药,发情的
小母狗,正是胡炳所需要的。

  现在冰柔几乎就要疯了,她现在根本就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无法想像到的强烈淫欲,像潮水般一波波卷向无法挣扎的可怜女人。她那已
经湿糊糊一片的肉洞口,向两旁悄悄地分开,露出那通往令她欲仙欲死极乐世界
的通道,她傲人的胸前那两个可爱乳头正摇摇颤动着,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顺
着高翘着的屁股流下,沾湿了被压在身下的那朵红棉花纹身。

  阿强的两根手指轻易地插入了冰柔的肉洞里。

  「啊……」冰柔扭动着屁股。

  「舒服吗?」阿强轻轻抽动着手指。这迷人的肉洞,不知道在梦里出现了多
少次,现在终于在他的面前开放了。阿强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但他的任务,不
仅仅是强奸冰柔这么简单。

  「嗯……」冰柔羞红着脸,轻轻地呻吟着。

  「再大力一点好吗?」阿强一步步引诱着。

  「嗯……」冰柔屁股努力向上挺着。

  「你里面是不是很痒?」阿强手指使劲挖弄着冰柔的阴道。

  「呜……嗯……」冰柔哭泣着呻吟。窗外似乎人越来越多了,冰柔把脸转过
去,现在她只求不让他们看清自己的脸。

  「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阿强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呜……呜……」冰柔突然更用力地扭着屁股,她已经认命地听任阿强玩弄
了,可是……

  「是不是不想休息呢?柔姐!」阿强手掌玩弄着冰柔的阴毛。

  「呜……不……」羞人的话实在无法说得出口,冰柔只希望阿强就这样强奸
她算了,那样至少她还可以告慰自己,那只不过是被强奸。

  「是不要玩你,还是不要休息呢?」阿强脸上露出阴险的微笑,他知道,他
已经快接近成功了。他要让他的新BOSS知道,他是一个如此有用的人。

  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着冰柔的神经,她发现自己已无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难道要她亲口承认希望被插入吗?冰柔脸上热得火辣辣地烫。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冰柔喘着气,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在她的心内,是希望阿强能理解她的意思吗?

  「嗯,那么,我就慢慢地玩你,好不好?」阿强淫笑道,手掌离开了冰柔的
阴户,揉捏着她光滑肥大的屁股。

  「嗬……」冰柔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空虚的阴户痒得直钻入心。

  「嗯,这儿好玩。」阿强象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捻着冰柔那充血凸起的
阴核,轻轻地揉弄着。

  「啊……不要……啊………………」冰柔发狂般地尖叫着,身体像要翻滚似
的,没命地摇晃起来。从那微微开启的花瓣里,流出涌泉般的透明液体。

  「看来你还是很希望我操你,对不对?」阿强不怀好意地奸笑着。

  「啊……随你……啊………」冰柔再也无法掩饰内心强烈的渴求,高声呻吟
着。

  「那你说:我要!我就满足你!」阿强掏出硬梆梆的肉棒,爬到冰柔身上,
顶在她的阴道口磨来擦去。

  「呜……呜……」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想去迎合着那根肉棒,可肉棒却只
是一直不离不弃地在那儿徘徊着。

  「说我要……我要……我要……」阿强继续诱惑着。柔姐这个样子,明显已
经是极为想要了,但如果她不肯亲口哀求,他决不让她满足。

  「呜……我要……」火一般的欲望已经让她无法再矜持下去了,冰柔害羞地
细声道。

  「你要什么呢?我听不到。」阿强的肉棒轻敲着冰柔的阴部。

  「我要……要你……来……我要………」冰柔颤动着屁股,含含糊糊地娇喘
着。

  「是这样吗?」阿强的肉棒轻轻插入少许,停住不动。

  「啊……我要……」被持续挑逗着的冰柔已经情不自禁了,哭着哼哼。欲火
已经撞破了她心理的防线,但那根本无法满足欲望的插入,只是更为剧烈地燃起
女人身体内淫荡的火焰。

  「说我要鸡巴!」阿强道。

  「我要鸡巴!」冰柔轻声哼着。

  「大声一点!我要鸡巴!」阿强略为提高一下嗓门。

  「我要鸡巴!我要鸡巴!」冰柔放声大哭起来,像海浪般飞扑而来的淫欲,
灼灭了她苦苦地支撑了好久的自尊心。强忍了好久的心内症结一经释放,立刻不
可收拾地放纵起来。不再顾忌的女人高声地淫叫起来。

  「哈哈哈!」阿强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得意地大笑着。

  「你是母狗!」阿强肉棒又轻轻进入一节,笑笑着看着冰柔那因害羞已经披
满红霞的美丽脸蛋。

  「我是母狗!啊……快……我要……啊……」冰柔失去理智地呻吟着,听任
着阿强的指挥。

  阿强满意地晃着头,肉棒一下子猛冲入了冰柔阴户的最深处。那虽然经过两
天的摧残,但仍然紧密温柔的肉洞,像吸尘器一样,立刻紧紧地包住那入侵的丑
物,似乎在饥渴地吮吸着它撒下的津液。

  「好舒服……」阿强头上冒出点点汗水。这个平时高不可攀的大姐头,终于
屈服在他的胯下了。多少次在梦中出现的场景,他一直不敢想像,但现在竟然实
现了!

  「你看窗外,好多人在看着你呢!是不是好兴奋呢?」阿强继续蹂躏着冰柔
的自尊心,肉棒一边用力捣弄着她那迷人的小肉洞,最彻底地侵入那不可侵犯的
销魂顶点。

  一、二、三……

  「啊!啊……」冰柔肆无忌惮地尖叫着,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
快感,前所未有的享受。

  「用力……啊……要死了……啊……」哭声早已停止了,现在有的,只是忘
情的叫床声。

  「很爽吗?小母狗!」阿强不留情面地侮辱她。

  「啊……」冰柔身体又是猛抖,又一轮的阴精喷射而出。

  「他妈的,还真看不出你这么淫荡啊!」阿强笑骂道,兴奋的肉棒加紧冲刺
着。

  「呜……」一波高潮过后,冰柔稍稍地回过一口气。

  刚才……刚才在阿强面前那样淫叫………冰柔的感受已经不能用羞耻来形容
了。

  肉棒继续冲击着布满她全身的淫欲神经,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转动着。窗
外,人似乎已经稀疏了点?

  (刚才……大家都看到我的淫样了……)

  冰柔脑袋嗡嗡作响,收禁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

  「啊!」阿强又一下强力的插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无法形容,每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着,被反绑着的
双手似乎不再感觉到难受,那儿的血流似乎也像平常一样的通畅。她的下体,那
被男人阳具插入的花瓣里,不停地流出着滚热的淫液。

  冰柔继续流着泪,接受着阿强的奸淫。

  窗外,一个人影匆匆走过。

  是妹妹!妹妹向着这边瞥了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匆匆走过。

  「妹妹救我!」冰柔脑中猛地闪过这个念头。

  「呼……」但阴户里的东西却在发疯般地猛插中,更为涨大起来。

  「啊……」冰柔长长地大叫一声,喷射在她子宫壁上的滚热精液,将她带上
了今天最高的一次高潮。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7 15: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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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作者:rking

                                (十)

  红棉匆匆从街上的一面大玻璃旁边走过。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洁,招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他们看到的,是玻璃里面变幻莫测的颜色变化。

  红棉没有心思理这个,她忙得很,也烦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亲姐姐,这
个时候正在这面玻璃的另一面,正以为自己被当街展览,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凌
辱奸淫着。

  那当然是一面稀奇的玻璃,不过红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刚刚被训了一顿。

  当然,抽调了大批人马熬了一整夜,结果却扑了个空,警长心中有火,红棉
没什么可说的。

  但警长那不留情面的训责,她心里却难以接受。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野消息!你这么搞法,我怎么向属下交代?我现
在很怀疑你的办事能力!」

  仅仅一次行动的失败,就整个人被全盘否定,红棉气得脸都红了。没等警长
发完他的牢骚,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呢?是姐姐的情报有误,还是毒犯接到情报改变了交货
时间呢?

  或者警局有内鬼?

  但无论如何,龙哥即将进行一宗大额的毒品交易应该是确切的事实。她坚决
地将继续跟踪这条线。

  阿辉和阿标继续紧盯着龙哥的行踪。今天,龙哥仍然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呆
在厂里。

  那他们的交易怎么样了呢?红棉甚至想过打电话问下姐姐那边的情况。

  但她最终没有打。姐姐干的是危险的工作,不识时宜的电话铃声有时可能会
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再说,依靠一个当记者的姐姐,不是红棉的风格。

  一定要亲手逮捕龙哥!红棉心中发狠。这个杀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说不定他们又会在青苔码头交货。

  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红棉带着阿冲,继续埋伏在青苔码头。

  深夜的岸边,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际,仍然是静寂得只
有哗哗流水声的深夜。

  阿辉那儿传来的一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龙哥仍然呆在工厂。

  他没有出动,他的伙计们也都没有出动。

  红棉等待到的,仍然是一个伴着寒风的徒劳的夜晚。

  没有任何其它的线索,没有。龙哥这些日子来,几乎是足不出户。

  红棉并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养伤,养那被她姐姐打的伤。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谷队长,前几天你送来的东西,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怀疑是一种加工毒
品的配料。」

  「是吗?我马上回去。」

  几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个嫌犯,矢口否认他参与任何贩毒行动,坚称他只
是一名送货者。

  「你一见警察就逃!」红棉炯炯有精的凤眼盯着他,「我希望你有更好的解
释!」

  那人显然是行内的新手,从当初一见警察就大乱方寸就可以看到。红棉十分
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满威慑力的眼神不让对方有丝毫喘气的机会。

  「我……我……我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不正当,紧张……」这个想了好几天,
仍然想不出更圆满借口的家伙,支支吾吾地应付着。

  红棉默默和他对视着,一分钟,二分钟……

  汗水,从他的头上开始滚滚而下。

  「如果你没有别的解释,我们就只好当你是制毒者处理了。」红棉冷冷地一
笑,作势要站起身来。

  「我……我……我只是负责送货的……真的,送一次货五百块。」那人鼓着
气,飞快地说着。

  「谁派你送的货?送去哪里?」红棉微微一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知道是谁的货,有人把货给我,我就送到东郊的东运餐厅,那
儿会有人向我收货和付我钱!」

  「给你货的人是谁?你送过几次了?」红棉继续地盘问。看这家伙的紧张样
子,肯定确实是个小脚色。

  「这才第二次……是隔壁老王给的……」

  显然,从这种人口中是得不出更多的信息的,但这仍然是一条关于毒贩的重
要线索。红棉仔细地盘问着上次向他拿货的人的相貌举止。

  不管这跟龙哥有没有关系,但本市潜伏有毒品加工的工场是肯定的了。而那
间东运餐厅,说不定就是一个重要的联络点。红棉心中想道。

  等搞定龙哥这儿,马上就去查这家餐厅。红棉打算着。

  现在,她还是必须先跟紧龙哥。他的交货日期不会延误太久的!

  红棉问完口供,立刻赶去和阿辉他们集合。

  龙哥不会静呆太久的,红棉坚信。黑道的交易有时比正当交易的规矩还要严
格,而且更残酷,即使有天大的原因,延误甚至取消交易仍然很容易招致不可想
像的后果。

  继续埋伏,继续静候。红棉平静地监视着龙哥的动态。为了让她的手下能得
到更好的休息,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亲自守候在龙哥工厂附近的汽车里。

  这一次,她不可以失败。

  连日的日晒雨淋,红棉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形容变得如此消瘦。但她秀丽的
脸蛋上,仍然显得神采奕奕,她专注地观察着龙哥工厂的一举一动。

  一天又一天,一晚又一晚。疲惫的身体并不能改变她继续下去的决心。

  终于,第十七天中午,龙哥出动了。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出发,一个小时里总
共走了十几二十人。

  但再向警局搬援兵是不可能的,刚刚失败了一次,警长对她的信任还没有回
复正常。

  红棉马上和阿辉阿标分头跟踪。红棉跟踪龙哥,阿辉和阿标分别跟踪另外的
两队人。

  结果,却发现他们一到市区里就一个一个地走散了,有的去看电影,有的去
酒吧,有的没事在街上闲逛,龙哥却进了一家夜总会。

  红棉他们人数有限,无法跟踪太多人,只好分别盯人。于是红棉紧盯龙哥,
阿标在酒吧里盯住那个喝酒的,阿辉则在悄悄跟着那个在街上闲逛的。

  时间悄悄地流逝着,阿辉首先被甩开了,在茫茫人群中走失了他的目标。

  阿标在酒吧中一直呆坐着,喝光了几瓶啤酒,但到了傍晚时那个家伙仍混在
一班男男女女之中,猜拳喝酒吃饭,竟在酒吧中泡了一个下午,一点想离开的迹
象都没有。

  而龙哥,一进夜总会的包厢后,就再没出来。

  红棉远远地盯着包厢的门口,诈作一个人烦闷地喝着酒。

  间中打发走几个上来挑逗她的色鬼,红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劲。

  龙哥进去了这么久,期间只有一名小姐进入他的包厢,只点了一盘水果。而
那名小姐,一个小时后就出来了,一直再也没人进入过这个门。

  龙哥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红棉立刻拨通了阿辉的电话,让他在五分钟之内赶到,接替他监守着这个包
厢,自己飞奔而出,冲向自己的汽车。

  疑兵之计!红棉的第六感告诉她:龙哥一定是跑了,从包厢里的其他通道,
早已离开了!

  龙哥去了哪儿呢?

  红棉不知道,但这个时刻,彷彿有个信念驱使她驾车直奔东郊。

  东运餐厅!

  红棉从来不相信这些玄幻的东西,但现在,冥冥之中好像天意告诉她,她应
该向什么方向追。

  天意,不管这个天意带给她的,是好运还是噩运。

  但这次,天意是正确的。

  东运餐厅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人,正是中午从龙哥工厂离开的那些人!

  龙哥,正指挥着他们,上了一辆货柜车。

  她差一点就来晚了!

  「阿辉阿标,马上停止监视,到这边来!」红棉一边紧急呼叫着同伴,一边
暗暗驾车,追随着那辆货柜车而去。

  货柜车沿着崎岖的乡村小路,朝着市区的相反方向而去。红棉驾车远远地跟
踪着,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们交易的日子了。

  红棉的心情紧张而沉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沉郁,只知道自己总是心头
闷着一块石头,不舒服。

  继续向前走了二三十公里,到了一个荒弃已久的晾麦场,晾麦场的旁边,是
一个同样荒弃已久的码头。

  红棉将车远远地停好,一边向警局请援,一边悄身沿着树木的掩护逼近。

  警局还要调派人马,再加上路程颇远,没有半小时看来难以赶到。阿辉他们
从一早已经向这方向而来,倒是可能快一些,但对付眼前这么多人,还是没法硬
拚。

  因为他们很可能有武器!

  从龙哥的腰间,远远地看到有一块硬梆梆的突起。红棉的经验告诉她,那应
该是一把手枪。

  红棉蹑步躲到离龙哥他们十来米处的一间破屋后面,摸出手枪紧握在手里。

  龙哥,正悠闲地点起一根雪茄烟,一边四周观望,一边站在岸边等待着。

  红棉举起手枪,瞄了瞄龙哥的身影。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亲的
凶手!红棉屏住气,等候着亲手将他逮捕的时刻。

  不久,从遥远的江面,缓缓驶过来一艘船。龙哥他们马上弹了起来,朝着船
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这个废弃已久的古老码头,驶了过来。

  船上是毒品吗?红棉紧张地紧握着枪。马上就要人赃并获了,她突然感到一
种前所未有的激动。经历过那么多的风浪,红棉发现此刻,她就像第一次缉捕犯
人那样的兴奋而紧张。

  龙哥紧张地指挥着他的手下,从船上搬出一箱箱的货物。

  一箱又一箱。

  红棉不禁有点怀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见这些箱子,已经足够装满了一整辆
货柜车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话,那……数额未免也太惊人了吧?

  满满一货柜的毒品,价值只怕起码有几十亿吧?

  龙哥很快地就给了她答案。他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包白色的粉
末,指甲挑了一点点,送进口里……

  红棉忽感血脉贲张。她马上意识到,眼前正在发生的,可能是国家历史上最
巨额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静!红棉知道必须立刻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看了看手表。阿辉他们,应该就快到了吧?

  运货的船在顺利交货之后,离开了码头。龙哥紧张地指挥着将箱子一箱箱地
装上车。

  远远地,听到了汽车驶近的声音。

  应该是阿辉他们吧?红棉立刻做好行动的准备。

  龙哥也听到声音了,警觉地跳起身来,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个人都有武器。红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了
搬货,分别从身上掏出武器,摆出警戒的姿势。

  不能再等了!阿辉他们肯定不会意识到形势的严峻,而只要他们稍一大意,
马上就会有极大的危险。

  红棉腾身一扑,依靠破屋墙上凹凸不平的窗户,三两下窜上屋顶。

  现在不能再跟阿辉他们联络了。当务之急,是提高阿辉的警觉,是分散毒犯
的注意力,断绝毒犯的后路!红棉决定开枪!

  「砰!」准确无误的一枪,打爆了货柜车右侧后轮胎!

  乒乒乓乓的枪声,立即朝着破屋的方向乱射。

  红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动弹,仔细地听着对手的动静。

  一轮枪声过后,半点收获也没有。龙哥示意大家退后,躲到货柜车的背面,
小心奕奕地观察着破屋的方向。

  红棉悄悄地抬起头来,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已经全部在视野中消失了,只有
几张偶尔从货柜车后面探出的小半边脸。

  对恃!

  这正是红棉所需要的。如果援军能尽快到来,她就不需要冒险。

  「啊!」突然一声惨叫,是龙哥那边的!

  阿辉开枪了!红棉马上明白。手上一扬,手枪中第二发子弹射出,击中货柜
车右侧前轮胎!

  火花飞溅,同侧前后两个轮胎被打破,货柜车向右侧一倾。

  躲藏在背后的人似乎也有点慌乱了,在暗处的对手已经让他们处于进退维谷
的境地。

  那边阿辉他们也开始频繁开火,乱飞的子弹在货柜车的四周呼啸着。

  红棉再次静观不动。现在,她们的同伴应该是安全的,麻烦的是敌人。

  货柜车后面发出的枪声,越来越是稀疏。

  他们快没子弹了!红棉明白自己已经处于十分有利的景况。只要他们用光了
子弹,就等于束手待毙!

  远处,警笛声此起彼伏,越来越近。

  货柜车的后面,一阵骚动。

  突然,一条肥胖的身影从货柜车后面窜出,藉着林木的遮掩,向着远处的田
野飞奔而去。

  是龙哥!他想逃!

  红棉冷冷一笑,要是这样都让你逃了去,我谷红棉这刑警队长也就白当了。

  手枪平举而起,瞄向正在飞奔着的两条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准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杀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难生涯的始作蛹者!红棉手腕再微微一抬!

  「呯!」子弹准确地穿过龙哥的脑袋,后脑进,前额出。肥大的身体向前继
续猛冲几步,扑倒在地上。

  红棉脸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长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弹尽的匪徒们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么的圆满。

  再次破获一宗大案,顺便亲手击毙仇人。红棉痛快地长呼出一口气。

     ***    ***    ***    ***

  「什么?」胡炳大吼道,圆睁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冷汗,从他的头上滚滚而下。

  完了!他突然间才明白,这一次他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精明了这么多年的龙哥,这次竟然彻头彻尾地失败在一个女人手里!龙哥真
是太大意了。

  万幸的是,龙哥死了。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批货的货主。

  但,几十亿的货……胡炳几乎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这一次,他能动用的所有资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来预计一拿到货,马上
可以转移一部分给下层买家,换回一部分的货款。现在……

  胡炳头都大了,明天,他必须再支付十亿的第二期货款。而全部的几十亿要
在两个星期内付清!

  没有货,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买家们早已等不及了,但
更可怕的是,要是他还不起货款,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搞搞搞,还搞什么屁!出大麻烦了!」他对着一旁的弟弟胡灿怒吼。

  经历手术后,昨天刚刚出院的胡灿,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由他们的亲姐姐,
那个蛇信夫人,用舌头殷勤地亲吻着他的全身。

  「你那屌已经废了!还搞什么!」胡炳的心中既烦又燥,没好气地喝骂着弟
弟。

  可怜的胡灿自出院后,就发现自己的阳具再也举不起来了。即使面对的是打
伤自己的女中豪杰谷冰柔,或者淫劲十足的亲姐姐。无论面前女人的肉体如何性
感淫秽,空有一腔兽欲的胡灿,却再也举不起来了。

  他把满腔的愤恨,用皮鞭狠狠地发泄在被绑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丰
满的乳房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劲的抽打之下,布满着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
扭动着性感的赤裸胴体,无数次昏了过去。

  但最终强奸她的却不是胡灿,而是那些在一旁看得血脉贲张的喽啰们。搞弄
了半天,仍毫无起色的胡灿,将冰柔交给手下们折磨,自己却去找亲姐姐寻找新
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着满头大汗的弟弟,和已经亲吻得嘴巴酸痛的姐姐。丢了这批
货,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么办?」胡灿踢开姐姐,穿起裤子。

  「嘿……」胡炳阴着脸干笑着。这一次,几十亿的货,麻烦有多大,不用说
也太清楚了。

  电话响了,胡炳看一下来电号码,脸色更加难看,缓缓地提起话筒。

  胡灿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知道,这是哥伦比亚的毒枭来要钱了。

  胡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口里却只能尽说着好话。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现在这儿真没那么多能动的钱了……是是是……可
是我的买家突然有变故,得过几天……宽限几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宽限一天。

  胡炳严峻的脸已经黑得发紫,对方一定要他在两天之内,交上十亿元的第二
期货款!

  对方的厉害,他早就见识过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像他会遇到什么样的
后果……

  
                               (十一)

  爆炸案!

  两天之后,胡氏集团的一个工场发生爆炸案。一捆不知从何而来的炸药毫无
预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伤。

  警方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胡炳也矢口否认是有人恶意报复。即使他明
白,这只是哥伦比亚毒枭对他拖欠货款的小小警告。

  现在得怎么办?一向胆大妄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柜的白粉已经被警方缴获了,不知道放在何处,再拿回来几乎没有希望。
没有货,几十亿的货款却能向哪儿找去?

  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这么下去,拿不到货款的对方肯定还会有更严
厉的动作。

  胡炳一脸疲惫地回到公司,仅仅这么两天,头发彷彿又白了几根。

  焦虑、无奈、烦燥,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但这一切都是没用的。

  胡灿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阳具不举的愤恨通通发泄到这巨乳美女身
上。是她的一枪,将他害成这样的。

  「他妈的,不想那么多了!」胡炳决定暂时抛开烦恼,他终于觉得自己需要
放松一下了。他满腔的烦闷,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后怕没机会了。

  胡炳看着被绑成屈辱姿势哭泣着的冰柔,一股欲火猛然升起。是这娘们,是
她的妹妹,破坏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夺过胡灿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冰柔赤裸的乳房上。

  「啊!」冰柔大声地哭叫。她两只丰硕的乳房,现在被绳子纵横交错地压迫
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几根绳子仰面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长的双腿耻辱地分开,
饱遭蹂躏的阴户里面,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正摇头晃脑地嗡嗡直叫。

  胡灿淫笑着,将一个衣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乳头上。

  「呜……」冰柔轻泣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泣。
无论她多么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肉洞,总是那么不知廉耻地渴望着男
人的精液,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让它淫水横流。

  现在,假阳具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谷冰柔的肉洞中流出的淫
水,已经顺着那根假阳具,沾湿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脸红耳赤,淫荡地哭泣着。

  胡炳的皮鞭,将夹紧在她奶头上的皮夹扫落在地,乳头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冰
柔,在伴随着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

  「贱婊子,很骚是不是?我叫你骚个够!」胡炳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
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阴户。

  「哇……呀……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号叫着,淫荡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
他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
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欲望。

  胡炳冷峻的脸色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着冰柔
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吗?」

  「啊……呜………」冰柔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颤声呻吟道:「救我
……求求你救我啊……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阴户里的假阳具,
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阴道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么样救你呢?」胡炳阴阴笑着,「噗」的一声,将假阳具
拨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着脸逃避着假阳具。下体骤然从充实堕
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阴户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
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
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
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淫荡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
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么?告诉我,母狗要什么?」胡炳将湿淋淋的假阳具使劲摩擦着冰
柔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胡炳淫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雪乳。敏感的乳房在
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阴户,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
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
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么?」胡炳继续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
啊……求你……」

  阴户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
柔屈服了。

  「真是一条淫贱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湿淋淋地将手
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呜………」冰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着,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性感撩
人。胡炳阴阴地笑着,挺起肉棒,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阴道深处。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插入的
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胡炳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肉棒,手掌抓着两只因被紧缚着而变形的巨乳,一下
一下轻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摇荡着的身体,正好迎合着自己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阴户里,继续涌
出如泉般的爱液。

  「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婊子给杀父仇人操,也操得这么开心
吗?」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着冰柔。

  「呜……啊……」流满脸的泪水,并不能阻挡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冰柔面色
变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体却摇得更加厉害。温暖湿润的阴户紧紧地夹住仇人的
肉棒,彷彿要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很爽……」胡炳满意地赞扬着,胯下的这个女人,不仅有着一副超凡的身
材,下面的这个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货,没有浪费他那昂贵的药物。

  「慢慢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个绝妙的性奴隶
啊!」胡炳得意地寻思着。

  「大力……快一点……啊……快……啊啊……」冰柔还在忘情地哭叫着,努
力地扭着屁股。

  但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缚住,快与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么样?这娘们不比她娘差吧?」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灿,终于发
话了。没有功能加入奸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赏着冰柔的淫态过干瘾。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过两个女儿的女人,怎么能跟一个处女相
比?哈哈!再说,这娘们的奶子更大更挺!」

  「他们……」冰柔脑中又是一阵昏眩,「他们……妈妈……那……」她突然
明白,童年时隔着窗户看到的那个正在玩弄自己母亲的男人,原来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亲,侵吞了父亲的财产,还不满足!还去淫弄她的母亲!现
在,又在疯狂地凌辱着她!

  「呜……」冰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女人最隐秘的阴户里,正插着对方
凶猛的肉棒。

  胡炳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他感觉到那销魂的肉洞正在绝望地痉挛着,
这让他兴奋的肉棒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够朋友了。」胡灿笑道:「临死留了那么多钱给你,还把这
么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留给咱们享用!哈哈!看这娘们,又高潮了!」

  冰柔确实又高潮了,药物的作用迅速将她的快感以几何级数向上翻着,被奸
淫着的身体在羞愤中无法自持,滚热的爱液再一次温暖着胡炳那正侵入在她体内
的粗壮肉棒。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着气。

  「等我好了,我……」胡灿看哥哥的爽样,一种嫉妒加忿恨的感觉漫延到全
身。都是因为这烂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这么美艳的女人,却只能干瞪眼!

  「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
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胡炳一看,会意地哈哈大笑,肉棒用力一顶,在冰柔的沙哑的呻吟声中,笑
道:「听说被灌了肚子的女人,肉洞会特别紧……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灿阴阴笑道。

  「还用问!」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硬梆梆的肉棒,从冰柔的阴户里退了出
来。

  「呜……不要………」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
觉,再一次降临。

  冰柔雪白的皮肤上,似乎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刚刚被插入的阴道口,
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
肤。

  冰柔赤裸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扒自己那痒得入骨的阴
户,但被捆着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淫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
边。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
哭叫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任何开发过的肛门。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着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
泉涌的淫液沾湿的屁眼,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
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柔敞开的屁眼中。

  「呜……不是这里……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的
冰柔,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像要溶化的阴户,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插入。即
使那是杀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顾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肛门,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
的直肠里面。冰柔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但身体马上被
紧紧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门里面。

  「干什么……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大喊着,即使
喉咙哭得已经有点沙哑了,但她仍然只能高声号叫着。

  一个肛门塞,紧紧塞入了她的肛门。胡灿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脸正对
着她的脸,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会成为你第二个给人操的肉洞了!
好好期待吧!」

  「呜……不要………」冰柔飞快地摇着头,哭声更是淒厉。肛门做爱她听说
过,但一见男人阳具就会恶心的她,从一开始就顽固地认为那绝对是不可谅解的
丑恶现象。可是现在,这悲惨的一幕,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肛门里面,现在正咕咕作响。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着冰柔的心窝。

  「忍住哦!不许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针……」长长的针尖,插入
了冰柔肥硕的臀肉之中,一针筒的黄色液体,注入女人的屁股里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针,这样才可以保持药效。经营着一家大型的药业集团,胡
炳研制新药的本领——尤其是研制淫药的本领,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个女人会彻底地成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这种药会像吸白粉一样的
上瘾,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不同的是,瘾发的时候,不需要打针吃药,只
需要性交就可以了,即使性交结束后的折磨比开始瘾发的时候更难受。

  冰柔现在便十分难受,拉大便的强烈欲望加上被奸淫的渴求,令她口里发出
如潮的呻吟声。

  胡炳得意地笑着,肉棒重新占据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缩着的阴户。

  「啊啊……」谷冰柔现在只有费尽全身的力气,忘命地呼叫着。无法抵挡的
兽性淫欲、不可忍受的强烈便意,混杂在羞愤交加的绝望之中,交替摧毁着她摇
摇欲坠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识到她真的就要支持不
住了,就要变成胡炳支配下的一只淫贱的雌兽了,她绝望地发泄着体内行将爆炸
的愤懑。但翻腾不止的淫欲,再一次将她推上性爱的高潮。

  结束了,胡炳火热的液浆,开始在她的身体内喷发。冰柔兴奋地哭叫着,身
体在猛烈的颤抖中,筋疲力尽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却痛苦地吐着
白沫。

  冰柔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没有她休息的时间,翻滚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门塞紧紧塞住的直
肠中,汹涌的激流疯狂地冲击着她体内脆弱的肉壁。

  「厕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觉脑膜彷彿就要被冲破,
全身已经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

  「憋屎的时候,下面真的好紧!紧得不得了!」胡炳一边穿着裤子,一边向
只有听和看的份儿的弟弟吹嘘。

  「哼!」胡灿冷冷一声,心中更是窝火。

  「啊……我要死了……」冰柔迸发出一声惨叫,双眼翻白,终于晕了过去。

  「喂,不要搞死她!这么好的货色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胡炳道。

  「嗯!」胡灿应道,伸手去解开冰柔身上的绳子,道:「别人我不知道。不
过,她的妹妹……嘿嘿!」脑中浮现起红棉从陆豪手里救他时的英姿,突然觉得
胯下有一股电流穿过,麻麻的好舒服。

  「那个警察?」胡炳手拍一下桌面,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
成我们这样,我不把她剁碎……」

  「是警察又怎么样?」胡灿冷冷道,将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绳子都解了下
来,让她屈膝趴在地上。

  「这贱人要拉了,闪开点!」胡灿道。

  「嘿!」胡炳退了一步。

  肛门塞猛的一下被拨开,从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间,如喷泉般的黄色
液体带着恶臭,向后猛喷而出。

  「啊……」在悲惨但却嘹亮的惨叫声中,冰柔摇着屁股苏醒过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竭力从迷糊的意识中回复着。

  在……在他们兄弟面前,拉……拉……

  「啊……」冰柔无法遏止心内的惨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丝不挂趴
在地上,从屁眼里喷出大便!

  慢着!

  冰柔突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没有了绳子的束缚!

  而胡氏兄弟,因为怕被四下乱喷的排泄物沾到,捂着鼻子站在两三米外。而
房门,半掩着没有锁上。

  冰柔猛然意识到,这或许是她逃跑的唯一时机了。

  身上没有穿衣服,但这已经没法顾及了。再在胡氏兄弟的手里呆下去,迟早
得彻底变成专供他们玩弄的性奴隶。

  乘着自己还能保持住理智,乘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逃!

  冰柔打定了主意,口里继续发出了淒惨的呻吟声,眼角瞄着胡炳和胡灿的动
静,暗暗积蓄着力气。

  自己的屁股里,仍然在喷射出恶心的屎汁,但是绝不能等肚子里的东西排泄
光,一拉完,他们马上就会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气,四肢猛地一撑地面,就像赛跑运动员起跑的姿势那样,一
个箭步窜了出去。

  虚掩着的门毫不费事就开了,等胡氏兄弟从一旁跳起来的时候,冰柔的人影
已经消失在房间里面了。

  「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灿飞步追出。

  冰柔气喘吁吁地在走廊上飞奔着,屁股上面还沾着黄色的污痕,点点滴到地
面。连续不断的轮奸折磨,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体好虚弱了。但现在必须加步逃!

  走廊上空无一人,一扇扇锁得密密实实的房门,看上去是如此的阴森。楼梯
在哪儿?冰柔转过走廊一角,仍然没有看到。

  她只好继续跑着。这条通道通向哪儿,已经顾不得了。

  电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样,冰柔发现了电梯。而且很幸运,电梯刚好停在这
一层!

  但冰柔绝对不会想到,这救命的稻草,竟然会带给她更大的屈辱!

  因为这是一个玻璃墙的电梯。电梯间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电梯间
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当然,站在街上的人们,也可以欣赏电梯间里的美景。

  今天电梯间里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裸体的性感美女。尤其是当电梯下降到
二、三楼之间突然断电之时,大街和大街对面楼房上的人们,就可以清晰地从头
到尾欣赏到一位大胸美女羞耻的胴体了。

  在很短的时间内,胡氏集团的大厦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驻足仰头围观。围
观一个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当众拉屎!

  冰柔差点就要昏厥过去,当她发现很多路人正在注视着她无从躲避的赤裸胴
体的时候。

  屁股里的稀屎还没拉完,肉洞里摧心夺魄的奇痒感觉仍然遍袭着她的全身。
冰柔无力地抱胸瑟缩在电梯间的角落里,坐在自己仍然在断续拉出的屎汁上,瑟
瑟地发着抖。

  无助的眼角闪烁着,慌张的眼神掠过下面那一张张流露出猥亵笑容的脸,那
些惊奇地正欣赏着意想不到的香艳镜头的人们,正朝着她的方向指指点点。

  「完了……」冰柔绝望地把脸藏到臂弯里,自己……自己的身体,不仅已经
被彻底地玷污了,还成为了娱乐大众的展览品。

  冰柔的脸热辣辣地烧烫着,她的身体性感地颤抖着,占据着她血脉的淫药,
仍然在不停地煎熬着这个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从冰柔的口里、鼻孔里不停地哼出,热迫的
欲望焚化着她的肉体,冰柔彷彿感觉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个细胞都在性感地跳
动着,尤其是敏感的肉洞里,湿润而温暖,难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发着渴求的欲望的肉洞里,使劲地挖
呀挖着。浓热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黄的屎汁
上,小小的电梯间里,弥漫着粪便的臭气和淫液的淫靡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经开始有点迷乱了,她不停地淫叫着,性感的肉体性感地蠕动
着。街上的人们发出讶异的惊叫声,但女人并没有能够听到。

  她已经接近疯狂了,一只手发疯般地揉搓着自己巨硕的乳房,而另一只手更
发疯地捣挖着自己的阴户,吧嗒吧嗒的淫水滚滚而下,和地上黄色的臭水混成一
片,女人的屁股现在已经泡在上面了。

  销魂的呻吟声如潮汹涌,可惜没人听到;性感的胴体让街上的每一个男人裤
裆撑起,可惜没人能亲手触摸到。冰柔脸红耳赤地扭动着身体,她的眼光,在扫
过下面那正仰着头的密密麻麻人群时,一股热血直涌上脑,整个子宫一阵滚热,
一波高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人推上飘摇翻腾的欲望绝顶!

  「呜……」冰柔羞耻地号叫一声,散发着欲望火焰的眼神顿时变成空洞。在
这么多人的面前,一丝不挂地手淫到高潮,冰柔感觉自己比最低级的脱衣舞娘还
下贱,最下贱!高潮过后的身体,脱力地倒下,倒在了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从自己的阴户和屁眼里面排泄出来的东西,粘粘糊糊而又
臭气冲天。冰柔的雪白的肉体趴在电梯间的地板上抽搐着,从她的屁股里面,继
续缓缓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这一瞬间,她彷彿能够听到大街上人们对她的指摘,彷彿听到了那一句句
嘲笑的话语,嘲笑她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脸从
未像现在这么红过,从未像现在这么热过。突然,膀胱一松,激射而出的尿液,
喷到她的大腿上,喷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击起地上的臭水,点点飞溅开来。

  在这一瞬间,冰柔崩溃了,彻底地崩溃了。过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
去不复返了。她的心里,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无限的耻辱。但耻
辱到了尽头,就不会再感到耻辱了。

  冰柔的身体继续抖动着,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高潮,正在迅速地迫近。

     ***    ***    ***    ***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对讨厌的记者,解释着胡氏药业公司的大厦那玻
璃墙的电梯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全身裸体的女人,以致惹来大批好事者围
观。

  「发生这种事,真是很遗憾!」胡炳强打着精神道:「那个女人是我们公司
一位职员的前妻,被丈夫抛弃后精神有点失常,经常来我们公司闹事。昨天的事
纯属意外,我们也想不到电梯刚刚在她要下楼的时间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
那么长一段时间。」

  「那个女人已经由她的家属带回家了,至于她的身份……嗯~~这是人家的
隐私问题,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绞尽脑汁想出的谎言在记者们面前重复了一
遍。真正的事实是,他沿着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迹,一路追到电梯边,关闭了电梯
的电源,中止了冰柔逃脱的企图。然后费劲地撬开电梯门,将困在里面的冰柔再
一次捉住,回到原来的房间中,上演处女肛门暴破的好戏。

  好在没有人摄下那个场面,不会有人认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庆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当然会受到残酷的折磨,但胡炳却再也不敢大意了。不
过他最头疼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几十亿的巨额货款。刚刚,哥伦比亚方面,再
一次发来了份措辞严厉的传真,要求他必须在一星期之内,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们真没用!不会把那批货抢回来吗?你们以前买那么多枪支弹药是干什
么用的?」关键时刻,胡炳的姐姐胆子比兄弟俩都大。没有他们的钱,她奢华的
生活马上就会完蛋,这一点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们跟警察明对着干?」胡炳心情十分坏,大声吼着。

  「不然你能怎么样呢?嘿嘿!」女人悠闲地修着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气,现在,似乎也只有这么一条路了。不然,就算把能变
卖的资产通通变卖掉,也抵不到那批货的三分之一。而冒险成功的话,他仍然可
以大赚一大笔!

  「谷红棉……」胡炳拳头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么样才能收买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买?你想都不要想。不过这女孩要是着紧她母
亲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

  
                               (十二)

  红棉不知道自己现在还为什么总是无缘无故地不开心。刚刚又破获了一宗特
大案件,亲手击毙了杀父仇人,应该是一件很令人鼓舞的事。

  但红棉心中总有个阴影,很重的阴影。她不知道是什么,她只隐隐约约地感
觉到,这事还没有完,没有完。

  夜里,算命先生那冥冥之中的话语,总是荡漾在她的心头。她的噩梦,已经
做得越来越频繁了,这几天,她几乎一闭上眼睛,就总会有一些恐怖的东西浮现
出来。

  似乎是有什么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
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她的第六感,总是
浮现起一些不良的预感,一些她想不到的奇怪感觉。

  也许是最近太忙了吧,对龙哥的监视进一步夺走了她本来已经很少的睡眠时
间。连续不断地耗费着脑力和体力,再坚强的人也会倒下吧。红棉怀疑自己生病
了。

  但当她收到录像带时,她突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带着强烈的不详预感,红棉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中。

  「呜……」第一个镜头便是女人的哭声,很熟悉的声音。

  妈妈!红棉神经顿时绷直起来。好多天没有回家了,妈妈出事了!

  荧幕上出现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卷曲着身体跪在地上。她双手被反捆
在背后,一条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她雪白的后背上。

  红棉的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

  是谁?是谁竟敢这样对待我妈?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电视上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谷队长!想知道这个女
人会有什么下场,请往下看。我只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是谁!谁!红棉心中大叫。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救命……」电视中的女人哭叫。

  「你女儿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抓你也只是为了找她,明白么?」男人的
声音说道,皮鞭又甩入荧幕中,结结实实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啊……」女人疼得大叫,屁股上绽现出一条红红的鞭痕。

  为什么要找我?红棉脑中飞快地思索着。当了这么多年警察,抓过的坏人不
计其数,其中有多少人想找她报仇,她可实在数不过来。

  「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男人的这句话……

  红棉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刚刚缴获的巨额毒品……难道这帮人是这批毒品
更大的买主?

  「呵呵!」电视中的男人笑道:「这贱货听说以前还是个明星呢?不玩玩太
可惜了,虽然老了点。」几个男人的声音哄笑起来。

  不要!红棉捏紧拳头。你们敢?

  「不要……」电视中的女人哭泣着。一个男人走进了屏幕中,蒙着脸,一丝
不挂地出现了。

  他的下身,粗壮而挺勃的阳具一晃一晃的,长在乱糟糟的阴毛堆中。

  红棉粉脸飞红,慌忙闭上眼睛。好丑……那东西……长了这么大,头一次见
到这种东西,她突然觉得有点紧张。

  「啊……不要……放开我……」电视中女人疯狂地哭闹着。但换来的是几下
清脆的巴掌声和男人的冷笑声。

  混蛋!红棉愤怒地重重捶了一下沙发,她睁开眼时,正好见到那根丑陋的东
西正在插入女人的身体。

  「不要啊……」女人悲惨地哭着。

  「谷队长………」画面外的男人又说话了,「欢迎参观令堂被强奸的美妙镜
头。下面还有更有趣的东西,请慢慢观赏。」

  王八蛋!红棉气得想一拳将电视机打个粉碎,但终于还是强行压下这非理性
的冲动。

  画面不停地在女人赤裸的胴体上移动着,从她趴在地面那满是泪花的脸,到
那布满鞭痕的后背,再到那高高翘起着的圆滚臀部,最后停在被男人侵入的部位
上。男人那根粗壮的家伙,正插在女人周围长着散乱乌黑绒毛的褐色的肉洞里。

  恶心!红棉有阵想吐的感觉。这就是妈妈的阴户吗?红棉只觉胃里十分不舒
服。

  「呜……」电视中的女人又哭叫起来,她的脸被拉着抬了起来。红棉看到了
另一根男人的阳具,正磨擦在母亲那被强行捏开的嘴唇旁。

  「老贱人,你吹箫的本事应该不会差吧。表演一下给老子看……」男人将肉
棒塞入她的口中,拍着她的脸,「不想皮给剥下来,就给我好好干!」

  「呕………」红棉看着特写的丑物插入了母亲的口里,她一个箭步冲入卫生
间,蹲在马桶旁吐了起来。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红棉一边干呕着,而事实上她并吐不出多少东西来,
她一边飞快地思索着对策。

  外面的电视中,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小,却越来越淒凉。红棉强抑着胸中的怒
气,辛苦地作着呕吐的动作。

  他们……他们如果就是毒贩,一定会要我交回那批货的。他们这帮亡命之徒
……要是我不交,他们……他们一定会继续折磨妈妈的……

  厅中又传来一声惨叫,红棉飞奔了出来。

  电视中,女人仰卧在地面,双腿被可怜地高高吊起,一根胡萝卜正粗鲁地塞
入她的肛门。

  「救命……」女人颤声大哭。

  「啪!」男人手里拿着一只鞋,鞋底重重地拍在女人那还在流出男人精液的
阴户上。

  「啊!」女人痛得大叫。鞋底灰尘扬起,女人红肿的阴户上留下一片灰色的
鞋印。

  这帮禽兽!红棉气得浑得战抖。

  「谷小姐!」画面外的声音又说话了,「在我们拿回自己的东西之前,我们
会一直这样招呼这个女人的。我的弟兄们应该很有兴趣虐待一个曾经当红的歌星
的,哈哈!」

  「混帐!」红棉大叫,猛的一下推翻了身旁的花台。清脆的玻璃声落地,精
巧的花瓶带着刚刚插上的康乃馨跌了个粉碎。

  「你可以不理,」男人的声音说道:「你看,你老娘好像被操得很过瘾的样
子,好像不用你担心呢。哈哈!」可红棉看到的,只是妈妈遍布泪痕的脸和满身
的伤痕。

  她暴跳如雷,跌坐在沙发上面气喘不休。难道就让他们这么凌虐妈妈吗?不
行!可难道真的把赃物交回去吗?我怎么能姑息养奸?我是堂堂一个警察队长!

  电视中好像已换了背景,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地方了。不过相同的是,放映
的仍然是那个女人被轮奸的镜头。过气的女歌星唐羚,不断地被变换着捆绑的姿
势,以供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快乐地淫乐着。

  「啊……啊……救我……女儿救我……」电视中女人悲惨的哭声充耳不绝,
男人的肉棒,以及其它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相继粗暴地侵入女人隐私的蜜穴和
肛门。皮鞭、皮带或者竹棒时不时抽打着女人无助的赤裸胴体。伤痕累累的女人
除了流泪哭泣,只有听任着陌生的男人们疯狂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兽欲。

  红棉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听着妈妈的哭声。男人还没有交代她怎么
样交货,她只好忍着悲愤,继续听下去。

  「我受不了啦!」红棉大叫。摆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全给她
扫倒在地板上。

  我绝不会向罪犯妥协的!我发过誓,我这辈子就是要以扑灭罪行为己任,我
是警察!

  可是妈妈守寡守了那么多年,都是为了我!要……要不然,她早就可以找个
阔佬再嫁一次的,她是个漂亮的歌星啊!现在她又因为我受到这样的凌辱,我该
怎么救她?我该怎么救她?

  红棉心乱如麻。难道,难道要做一个优秀的执法者,就必须牺牲自己的亲人
吗?我能牺牲自己的母亲吗?

  妈妈从小对我很严,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就算她打我打得再凶,我也知道那
是因为我不乖,我淘气。要不是她约束得我这么严,我怎么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
警察呢?

  妈妈,你也希望女儿永远都做一名优秀的警察,做一个正义的执法者,是不
是?

  妈妈,你也不会希望女儿做一个懦弱的人,为了私人问题,而让罪恶的人继
续作恶,是吗?

  电视中,女人那可怜的眼神正对着镜头,好像正向罪犯求饶。

  也好像在向女儿求救。

  「救我啊,女儿!」女人终于哭着求了起来,在男人的指使下,开口了。

  妈妈!红棉眼泪夺眶而出。

  「女儿不会向罪恶低头的,但女儿一定会救您出来!」红棉咬着牙,在心中
暗暗说。

  电话铃适时地响起,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但男人却不知道,坚强的女警官
已经作出了重要的决定。他说:「我们想知道那批货现在在哪儿?还有,我们需
要你的协助。如果你不想看到你老娘被我们活活奸死,就先做好准备吧。」

  「准备什么?」红棉冷静地说。

  「你先拿几斤样品给我们。」对方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还有,替我们考
虑好拿货的方法。」胡炳认为自己已稳操胜券,提出的要求越来越多。

  「这个不……」

  「我会再联系你的!嘿嘿!你妈操起来可真过瘾啊!哈哈!」胡炳不待她说
完,狂笑着挂断了电话。

  男人的声音,带着阴森森的笑声消失了。电视中,只剩下女人淒惨的哭声和
哀求声。男人们持续不断地玩弄着她女人的象征处,好像决意要把她玩死一样。

  「女儿,救我……」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红棉平静地关了电视机,把录像带取了出来,装入公文包中。她小心地洗了
一把脸,补了一点妆,挺着胸膛走出门去。起码现在看上去,她仍然是那个神采
奕奕的干练女刑警队长,没人知道她怀着沉重的心事。

  那批赃物,要交给谁,她已经打定了主意。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她顶头上司、那位栽培她信任她的警长的办公室。这是
一位正气凛然、令人尊敬的警官,他一定能够帮助她的。

     ***    ***    ***    ***

  「谷队长,样品拿到了吗?」第二天,电话声中男人问。

  「OK!我现在想知道我母亲的安全。」冷静的女警察队长说。

  「没问题!」胡炳阴阴笑道:「不过令堂大人正在给我插屁眼,声音可能有
点异常。哈哈!」

  混蛋!红棉强抑着怒火,听到电话机中的求救声:「女儿……啊啊啊……救
我……救我……啊……啊……」

  「不好意思,这女人太兴奋了。不过谷队长应该听得很清楚吧,她现在很安
全,还很爽呢!」胡炳桀桀笑道。

  「你……你们先放开她。我什么时候能接她回来?」红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
说话。

  「我们拿回货之后,会告诉你去哪里找她。」胡炳道:「现在请告诉我们货
物被寄存在什么地方。」

  「西冲警署的保管仓里,很快就会销毁了。」红棉顺口编道:「你们拿不到
的,我劝你们回头是岸。」她打算先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线。

  「少废话!」对方吼道:「马上告诉我那里的警卫布置情况!」

  「这个我也不清楚……」红棉推托道。

  「这个慢慢再说,现在带着样品和你的手机出门口,然后向右走50米。」

  「你……你叫我一个人带着那么多的白粉出门?」红棉装作有点惊慌。

  「少废话!十五分钟后给你电话。」对方砰的一声挂了电话。红棉深吸一口
气,察看了一下挂在内衣襟上的窃听器,拖着重重的行李箱,走出门去。

  「看到地上有一个纸袋没有?里面有一个手机,把它拣起来,然后把你自己
的手机扔掉。」十五分钟后,红棉接收到新的命令。

  「现在,向前再走20米,有一个公巴站。你走过去。」绑匪一步步下令。

  「他妈的!」躲在红棉家附近的汽车里的警长聚精会神地从无线接收器接收
着最新的消息。

  现在,红棉正在384路公巴上,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儿。

  「通知弟兄们,分配人手,注意384路公巴沿途各站的动态!」警长调兵
遣将。

  但七个站之后,红棉下车了。她走到马路的对面,坐上相反方向的另一辆3
84路公巴。

  「这帮家伙跟我们玩躲猫猫?」警长骂道。他那已去掉警车标识的警车,小
心地跟在红棉的后面。

  公巴又从红棉家门口经过,又过了两个站,红棉下车了。现在,她必须按指
示搭上一辆的士。

  「马上查这架TAXI的车主资料!」警长聪明地好像领悟到什么,立即吩
咐他的手下。

  「去火车站!」这是从窃听器中听到的红棉对的士司机的话。

  火车站很快布满了便衣警察。

  但到火车站之后,红棉却一转身,又上了另一架的士,这次是去机场。

  机场又很快地,也布满了便衣警察。

  「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切小心为上。」警长谨慎地对他的下属说。新的TA
XI司机资料也很快查到,并无可疑。

  机场远在30公里外的郊区,警长的车远远地跟在TAXI的后面,在去机
场的高速公路上飞奔着。他不敢靠得太近,怕左近有匪徒在观察,也不能离得太
远,无线的窃听器会接收不到。

  但机场仍然不是目的地,红棉在机场又上了一辆回城的中巴。

  从早晨转到下午,眼看已近黄昏。红棉绕着城市东西南北已转了几圈了,她
强抑着怒火,沉声质问匪徒究竟玩够了没有。

  但答案只是叫她立即下车,坐上另一架TAXI。

  警长也十分光火,因为此时,他的司机报告说,一天中跑了这么多路,他的
车汽油就要用光了,必须马上找地方加油。

  现在所处的是一条僻静的郊外公路,警长十分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在他的
车必须停下来一会儿,因为谁都知道一辆没有汽油的汽车是跑不动的。

  红棉也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实不容她想得太多。歹徒命令她搭上另一架的
士,僻静的公路上,很难得才迎面来了一架空的TAXI,怎么能不上?

  红棉拖着笨重的行李箱上了TAXI,疲倦在倚在汽车后座的沙发上,然后
她马上就发现了这是一辆贼车。

  她闻到芬芳的气味,于是她的头脑开始晕眩。她看到司机的嘴角露出了狡狯
的笑容。

  「停车!」红棉喝道。连日的奔波,已经使她的身心极度疲劳,但久经考验
的女刑警队长还是马上作出了反应。

  她从后座扑上前去,手臂勒住司机的脖子,喝道:「马上停车,我不想勒死
你!」手臂暗暗运力,她必须让司机感受到她的威胁。

  但司机却似乎豁了出去,尽管他的舌头已经因为呼吸困难而长长吐出,但仍
然坚韧地操纵着方向盘,没有一点停车的意思。

  他知道,这个女人即使强悍,但车厢中的迷药也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胡氏
药业精心配制的秘方,已经不知道让多少美貌佳丽失身在这个车厢里。

  现在,斗的是耐心。他让自己相信,没有一个人,敢让自己坐在一辆没有司
机却正在狂奔着的汽车里的。他继续踩着油门,加速起来。

  他努力忍受着难以呼吸的痛苦,等待着女人昏迷过去。

  汽车循着不规则的曲线,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飞奔着。

  「我叫你停车……」红棉头上冒出阵阵冷汗,她快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气
正在一点点地消失,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深知落入敌手的后果,彷彿间,
她又似乎听到算命先生的话:「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

  她把全身的力气聚集到手臂上面,她宁可选择与对方同归于尽!

  但,司机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他脖子上的压力,正在明显地迅速减退。

  突然,颈上猛的一紧,令他几乎当场昏厥过去,手上的方向盘一松,朝向路
边的山坡猛冲而去。

  「完了!」他脑中绝望地闪过死亡的恐惧,使尽全力地打着方向盘。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女子,在最后关头竟然还
有这样的力气和勇气。他长长的舌头吐了出来,脑中一阵昏厥,山坡就在眼前,
十米、八米……

  眼看就要撞到了,司机使尽全力,转着几乎已经无法控制的方向盘。

  就在最惊险的那一刻,颈上的压力在一瞬间松脱了,身后的女人终于支持不
住,昏厥过去。

  就在红棉昏厥过去之前的一秒钟,她脑中又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正在指手
划脚地作着不详的预言:「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汽车在重新得到控制的一秒内,在公路上弯了一个极其夸张的曲线,重新找
回了重心。而红棉,在这一猛烈的摇摆中,倒在了后座的沙发上。

  汽车沿着正轨,飞驰而去。

  警长眼睁睁地看着前面车辆的特技表演,绝望地看着TAXI从他的身旁擦
过,但汽油还没有加好。TAXI里面,他看到女刑警队长歪着头倚在车窗旁。

  出事了!但等他的警车拧紧油箱嘴、司机跳上司机座、开锁、发动引擎、启
动、掉转车头、加速、再加速……之后,警长发现他早已失去了他最得力的手下
的踪迹。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7 15:2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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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作者:rking

                               (十三)

  胡炳叉着手,阴着脸坐在籐椅上,面前无声地站着六条大汉。一口被翻开的
行李箱倒在地上,箱里塞满了废报纸。在它的旁边,是手被捆到背后,仍然人事
不省的女刑警队长。

  「大哥,怎么办?」胡灿小声问。

  「他妈的!」胡炳沉声道:「这臭娘们竟敢耍我们?把她弄醒!」

  哗!一盆冷水迎头泼下,昏迷中的红棉打了个冷战,缓缓睁开眼来。

  「是你!」红棉一见到胡炳,心中一下全明白了。

  「臭娘们!耍我们?」胡灿照她的腰狠踢了一脚,「货呢?我们的货呢?」

  眼前是什么情况?红棉定了定神。刚才……刚才……那架TAXI!眼前这
么多人,打是打不过的,何况自己手足受缚。

  红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暗暗找寻着脱身的方法,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
「贼赃我是拿不到的。你们不如去自首吧……法院会从宽处……」

  话未说完,身上又已挨了一脚。

  「臭娘们!废话少说。快把货交出来,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胡灿恶狠狠
地说。

  「放了我妈。不关她的事。要打要杀冲着我来吧!」红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阴沉的眼神盯着红棉,说道:「我是个生
意人,不喜欢打打杀杀,我只要我的货!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要拿回我的
货。难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手里的遥控器一挥,背后的大屏幕电视嚓
的一声亮了。

  「呜……饶了我吧……」屏幕上出现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镜头,全身赤裸的
她身上满是伤痕,汗水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肌肤上。她单足被高高吊起,无情的皮
鞭清脆地一下下对准她无助的双腿间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着,嘴里不停发出
着淒凉的哀号。

  「我告诉你,不要逼虎跳墙。我已查到我们的货并不在你说的那个地方。」
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货,我就拿你们母女俩陪葬!」

  「货已经上交政府了。那是赃物,我无权擅自处理。这里是什么地方?」红
棉低着头,嘴巴对着自己胸部大声说。如果警长还能接收到窃听器的信号的话,
她就有救了。

  「你不用管这是什么地方,没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胡炳从口袋里掏出一
块东西丢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没有货我会很麻烦,但是你会更麻烦!」

  红棉心中一凉,那东西正是自己的窃听器。

  胡炳笑道:「刚才搜身的时候,我摸到谷队长的身材还挺棒的嘛,哈哈!」

  红棉脸微微一红,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会判轻很多的,只要你们
去自首,我会帮你们向法官求情。」

  「我看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胡炳蹲下去,捏捏红棉的脸颊,冷笑道:
「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不是我在你的手里。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只要知道我
的货要怎么样拿到?听到没有?」

  「我说过,赃物已经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们,再想想办法。」红棉奋力地
想将脸偏过去,挣脱胡炳的手掌。但面前这家伙的力气实在不小,下巴给捏得生
疼,却动弹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胡炳另一只手猛的一下在红
棉胸前捏了一把,笑道:「看来你也不怎么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让你自己来
尝尝滋味吧!什么时候想把货交出来,记得早点开口啊,哼!」

  「混帐!你们敢碰我?我是警察!伤害我,你们很大罪的!」红棉咬着牙骂
道。

  「那你猜我会不会怕?」胡炳冷笑一声,反手扇了她一记耳光。

  「弟兄们,给她点颜色看看!」胡炳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缓缓走了过来。

  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你们不可以这样!」红棉大叫着,尚未被捆住的双脚,奋力踢向围向她的
男人们。

  「教她老实点!」胡炳点燃一根雪茄烟,说道。雨点般的拳脚落在红棉的身
上,她其实并不娇弱的身躯也抵受不住了。

  「噗!」力量奇大的一脚扫中红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队长,身体
向后飞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时间,红棉只感有些气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未等她回过气来,又
是一脚,重重踹在她的后背上。

  「喔!」红棉一声闷叫,喉咙有些发甜。

  「住……住手……」女刑警队长强行把要涌上来的液体倒咽下去,颤声道。

  胡炳手一挥,几条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肯说了吗?货在哪里?」

  「已经交……交给政……」话未说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脚,红棉再也忍
耐不住,「呕」的一声,从嘴里流出一口鲜血。

  「再硬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胡炳蹲下身去,捏着红棉的脸,说道。

  「毒品……我无权处置……已经拿不到了……」红棉喘着气说。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将手一甩,红棉的脑袋「咚」的一声撞
在地上,顿时痛得发晕。

  「吊起来!」胡炳道。

  更多的绳子缠上了无力反抗的女刑警队长的身体。很快地,红棉手反绑在背
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唰」的一声,成Y字形
倒吊而起。

  「说不说?」胡炳亲自拿条皮鞭问。

  没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啊………」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刑警队长,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
叫。

  「说不说?」胡炳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红棉的屁股上,尾梢余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
了一鞭的两腿间。

  「啊!啊!」被暴揍一顿的身体彷彿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阴部在剧烈地
抽搐着。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

  刚刚被倒吊的不适感没有了,脑部充血的晕眩感没有了,心脏可能的内伤似
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刑警队长,没法压抑拚命喊叫的强烈欲望。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叫到喉咙吵哑。

  「货在哪儿?」胡炳再问。

  「喔!喔!」红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胡炳。

  「杀你?嘿嘿!」胡炳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阴部。

  「啊!」红棉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

  「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
冒的阴户。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阴毛,渗入了那儿一个未经开发的小肉
洞。

  红棉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一切的羞耻、疼
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但她却没有泪。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一条从屋顶引下的绳子现在连上了红棉的双手,红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
的头慢慢地远离了地面,直至她的身体跟地面平行。同时,捆着她双腿的两条绳
子分别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体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这个高度,是以胡炳为标尺的。他现在脱下了裤子。

  红棉知道他要干什么,她明白自己马上要遭遇什么样的命运。

  她紧咬银牙,听凭汗水流过自己紧闭的眼睛、流过自己紧闭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触摸到刚刚被打得皮开肉绽的阴唇,红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一
震。

  胸中又欲迸发出那疯狂的惨叫声,但这回,被顽强的女人顽强地阻止于喉咙
中。

  手指继续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队长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的脸色已经青
得发紫。

  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一只手指头,用力地钻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队长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头向上扬起,胸口不住地起伏着,美丽
的脸孔冷得骇人。

  那一张沾满汗水、但却显得十分干燥的小嘴,正大大地张开着,似乎在呼喊
着什么。

  但是什么也没有喊出来,只听到她的喉咙间在格格作响。

  连胡炳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顽强。但这并不代表着饶恕。

  「很好,是个处女!谷队长果然守身如玉!」胡炳满意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红棉全身一松,头又低耷了下去。

  「大家看这奶头。」胡炳一把撕下了她胸前的一片衣服,露出一只被绳子紧
勒着的乳房,道:「怕是还没给男人碰过呢!我来碰一碰!」一把捻住,揉了一
揉。

  红棉似乎对此没有什么反应,胡炳却也不理,一把抓住整只乳房,大力地揉
搓着。

  继承了母亲的美妙的面孔和身材,红棉拥有一对丰满的乳房。虽然没有姐姐
那么硕大,但也足以令人羨慕了。而自幼的武艺训练,使这对丰满的乳房不仅硕
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

  「多坚挺,弹性十足,真是人间极品!」胡炳一边玩弄,一边「赞叹」着。

  红棉仍然没有作声,她现在又在紧咬着她的银牙。强烈的耻辱感并没能焚化
她的全身,她由青白转而略为涨红的脸上仍然在顽强地抵抗着。

  更痛苦的凌辱还在后头,她十分清楚。她还能不能继续顽强下去,她并没有
十足的信心。她只知道,她绝不能对坏人屈服,宁死也不能!

  因为,她是红棉!嫉恶如仇、永不屈服的红棉!

  「能为你这个又漂亮、又本事高强的女警长开苞,实在是在下的荣幸!」胡
炳将肉棒在红棉汗如雨下的身体上拭抹着。

  红棉突然张开口,大大地呼了一口气。

  她要为忍受即使来临的苦难做好准备。

  那痛失贞操的一刻,马上就会到来。

  汗水、血痕,将胡炳那根凶恶的肉棒涂得色彩斑斓,触目惊心。那根已经硬
梆梆的东西,现在就顶在谷红棉的阴道口上,正尝试着向里插入。

  很紧!里面干涩涩的。但胡炳并不心急,反正是手心里的玩物,他有充分的
时间慢慢玩弄。

  他的肉棒艰难地撑开那两片伤痕累累的小阴唇,凭藉着女刑警队长汗水和血
珠的稍微润滑,旋转着用力向前挺进。

  红棉的小口痛苦地作着费力的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经覆盖了她的整张脸,那
张秀美的俏脸,现在正在羞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着,下身那个从未受到任何侵犯
的小小肉洞,延绵不断地传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剧痛。

  「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胡炳伸着双手,握住了红棉垂在身下的一对乳
房,一边揉搓着一边道:「合不合作?不然你的处女就要永远地失去了。」

  红棉紧紧咬着牙关,此刻再说什么话都没有用了,要她帮助毒贩劫赃物,简
直是天方夜谭!

  红棉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满脸的汗水,掩盖了她眼眶中的泪珠闪动。

  「嘿嘿!」胡炳冷笑一声,对方的顽强他是早有所闻的,只是没想到会到这
种地步。但不论如何,把肉棒插入著名的女刑警队长的处女肉洞里,实在是一种
幸福的享受。

  胡炳暗哼一声,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壮的肉棒擦过红棉阴道里那干燥的肉
壁,扯动着女人阴户里强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占据了女人最
宝贵的贞操。

  「喔!」红棉紧锁着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已经无法再扭
曲了,强忍已久的痛楚继续被强行压抑在胸腔之中,充斥着心窝的剧烈气流再也
禁闭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被强奸了!有多少十恶不赦的人被她亲手送进审判的法庭。但现在,她被一
个毒贩剥光衣服吊在半空中强奸!

  红棉绝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现在,她必须学会接受。屈辱的泪水在眼眶
中滚动,没有继续流下来。在敌人的面前流泪,那不是红棉。

  身体上的痛,红棉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忍受。但,心上的痛,却是痛入骨髓、
痛入心扉。

  肉棒开始抽插起来,在受伤的阴户里,来回地磨擦着。当它抽出的时候,带
动着残破的阴唇向外猛翻,当它抽入的时候,就像打桩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女人
肉洞的最深处,撞击得整个阴户剧烈地抽疼,撞击着鼓着气的心脏一步步走向破
碎。

  红棉美丽的脸蛋儿,曾经因为羞耻而绽红得更加漂亮。而现在,肌体上的痛
苦,已经使她一张粉脸,全然变得苍白。

  红棉再次紧咬着牙根,忍受着无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应该受到保
护的羞处,现在正经受着最粗暴的对待。

  胡炳悠闲而有节律地抽送着肉棒,已经被撕裂但却终于适应了他肉棒的小肉
洞,正温暖地紧紧包住他可爱的小弟弟。带着强奸女刑警队长的兴奋,小弟弟现
在坚硬似铁。

  「被强奸的感觉怎么样?」胡炳企图进一步折辱红棉。这个女人的姐姐,已
经屈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现在轮到妹妹了。一想到美丽坚强的姐妹俩,一起匍
匐在他的脚下,乖顺地等待着他奸淫的场面,胡炳不禁血脉贲张。

  但红棉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女人,胡炳心内明白。但这更会有挑战性,
更会有成就感!

  有着冰柔那样一个成功的例子,胡炳深信自己会继续成功。毕竟,血红棉也
不是一个泛泛的脚色。

  再次使用药物就没意思了,现在,胡炳决定使用另外的方法,他要这个美丽
坚贞的女刑警队长,在能自制的清醒状态下,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性奴隶。

  「不回答是不是?」胡炳并不理会红棉的反应,一边慢慢奸淫着红棉,一边
滔滔不绝道:「你的身材也算不错了,不过奶头小了一点点,不够性感!你的小
肉洞虽然紧,但是硬梆梆的,浪一点的话男人会更喜欢!还有,你的阴毛乱七八
糟的,以后要经常修剪修剪……」

  红棉气得几乎要昏了过去,自己身体上最隐私的部分,竟然被这狗娘养的拿
来如此点评。被强奸虐待的羞愤本来已经快让她爆炸了,可是这混蛋还这样践踏
她的尊严!

  「你……你这混蛋!你……」气得直喘气的红棉,落入了胡炳的圈套,终于
忍不住破口大骂。

  「嘻嘻!谷队长,你的叫声还真好听啊,哈哈!多叫几声,叫亲哥哥……啊
啊啊……」胡炳淫笑着,学起女人的叫床声来。

  「你……」红棉气得浑身战抖,明知自己对他言语上的侮辱有所反应的话,
只会招来更大的羞辱。但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这样无耻的侮辱?
要是换了平时,胆敢对她稍微表现出有点轻薄的家伙,都免不了一顿好打。可现
在,人在对方掌心,而且还正被强奸着,红棉明白再大的怒气也只能强行吞下。

  「对了,再这么抖两下,屁股用力夹!夹夹夹!这样我就爽了……」胡炳桀
笑着,红棉的羞怒,在她的身体上充分表达了出来,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呼……呼呼呼……」红棉使尽力气,压抑着冲动的心脏。绝对不能让这王
八蛋得逞,绝对不能屈服给他看!

  肉棒继续凶猛地在女刑警队长受伤的阴户中冲刺着,得意忘形的胡炳不停地
用言语侮辱着受辱的女人。红棉竭力紧咬着牙根,这次她真的是使尽全力了,即
使受到再残酷的凌虐,坚挺的红棉绝对不能倒下。

  胡灿一直叉着手站在一边,欣赏着他亲哥哥如何奸虐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从他在陆豪处脱身以后,这个打救了他的女人,那美丽而坚毅的脸,那玲珑有
致的身段,一直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

  本来,这应该是一个不可侵犯的形象。但胡灿并不否认,他心中强烈地渴望
着,有朝一日,他会拥有这具美妙的身体,只是他想不到会这么快就到来。

  被吊在半空中的半裸的健美胴体,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那击打着女神脆弱
阴部的一鞭鞭,以及那处女被夺走时候颤抖着的屁股,犹如一股股激流,从胡灿
的裆部来回闪过。

  在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失去了勃起能力时,胡灿曾是如此的绝望,绝望于他
的梦想被击得粉碎,绝望得他把所有的忿恨都发泄到女神的替身——她的姐姐身
上,他曾经如此卖命地鞭打着冰柔,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一样。

  但是,这一切彷彿马上就要过去了。胡灿惊喜地发现,在红棉受虐的场景面
前,他那萎缩的阳具,似乎又重新开始有动静了。

  眼前,胡炳已经满意地在红棉的体内喷发了,他得意地玩弄着她的乳房,让
他的手下继续对这个女人进行持续的奸淫。他相信,再坚强的女人,在这样没完
没了的折磨之后,肯定没法继续坚强下去的。

  新的肉棒对准女刑警队长那个伤痕累累的阴户,插了进去。胡灿下意识地摸
了一把胯下,虽然每个男人对于自己阳具的动静,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萎缩已久的东西,确实地,正慢慢地,一点点地粗壮起来。胡灿兴奋得
几乎要跳了起来,他带着灿烂的笑容,走到红棉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
提了起来,仔细端详着这张受辱中的秀丽面孔。

  红棉不屈的眼中,虽然已经湿润了,但仍然坚定地盯着胡灿,这个她冒险从
绑架犯手中救出来的人。

  好美!虽然看上去有点虚弱,但还是好美,天仙一般的美!在男人肉棒的抽
插下,这个表情更美!胡灿心中狂叫着,他捏着红棉的双颊,揉捏着她美丽的脸
蛋。看着女神的脸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无助地扭曲着,胡灿心中充满着征服的
快感。

  他提了提红棉的耳朵,捏捏红棉的鼻子,还伸出手指,钻进她紧闭着的嘴唇
中,拭抹着她整洁的牙齿。红棉眼神中充斥着怒火,她用无比仇恨的眼光,不屈
地瞪着面前这个卑鄙的人。

  但胡灿并不介意,他爱不释手地捧着红棉的脸,禁不住低下头去吻了一下,
手掌向下摸去,轻轻地握着女神两只坚挺秀勃的乳房。

  好温柔,好舒服!胡灿简直就要陶醉了,他轻轻地抚摸着那对雪白高耸的乳
房,沉迷地欣赏着那玲珑曲致的身段。

  红棉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虽然她半裸的身体现在已经不算什么秘密,虽然那
处女的肉洞已经不止一根肉棒插入过,但胡灿这种入迷的表情,简直令人生呕。

  好美啊!胡灿继续地撕着红棉的衣服,他打算把半裸的女神胴体彻底变成全
裸。

  那圆滚滚翘着的屁股,那结实健美的纤腰,那雪白光滑的大腿,还有那正被
侵入的迷魂洞!

  一切彷彿是这么的完美。他突然很渴望听到红棉的哀号声,就像冰柔那种歇
斯底里的哀号一样,太有征服感了。

  又有另外的一个人,继续着对红棉的轮奸。是第四个,胡灿数得很清楚。

  红棉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胡灿知道她越来越虚弱了,但,那看上去更美。胡
灿突然感到一阵浓烈的醋意,那根新的兴奋的肉棒,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凶狠地
插入女神的阴户里。

  这应该是我的!胡灿鼻孔间已经酸酸的了,而同时,他胯下那根萎靡已久的
东西,猛的一下英伟地挺立起来。

  是我的!女神是我的!胡灿一把推开那个正在奸淫着红棉的家伙,不顾他还
根本没有尽兴,掏出自己的肉棒,用最快的速度,捅入红棉那悲惨的阴户之中。

  好温柔!好爽啊!胡灿好像感到一股热气,从丹田处直升上脑,一种前所未
有的强烈快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我终于得到这个女人了!胡灿突然一阵激凌,就在他插入红棉身体的十秒钟
后,隐忍已久的精液,迫不及待地飞喷而出,热切地喷射在颤抖女神体内的最深
处。

  
                               (十四)

  红棉再一次被吊了起来。从被捉到现在,她已经被整整折磨了六个小时了。

  六个小时中,不停的捆绑、不停的鞭打、不停地轮奸,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
阴部悲惨地撕裂,更多的血迹漫布在不久前还贞洁无瑕的处女地上,但倔强的女
刑警队长没有在对方的酷刑之下屈服。现在已经夜深了,打红了眼的胡炳,丝毫
没有暂停对女刑警队长施虐的意思。

  红棉现在又被痛苦地吊着,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根悬挂着的竹棍上
面,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后,反曲向后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根竹棍的两
端,整个赤裸的胴体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
露出着她布满伤痕的阴户,浓密的阴毛,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
淫秽莫名。

  「嘿嘿!柔韧性还真不错!」胡灿这样笑道:「好像练过体操似的,哈哈!
要是换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经骨折了。」他得意地揉搓着红棉的乳房,那对丰
满的乳肉,因为身体向后的弯曲,显得更是突出了。

  红棉虽然没有骨折,但身体被向后这么夸张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绷得如拉紧
着的弓弦,早已经酸疼欲断。她的脸痛苦地蜷曲着,她的心剧烈地颤抖着,在她
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起码她
知道,那将会是用来残忍地对付她的刑具。

  「谷队长,你这么漂亮的身体,我真不忍心弄坏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
大家都有好处。」胡炳阴着脸问。他必须得到那批货,所以他必须撬开这个冷傲
的女人的口。

  「你先放了我!」红棉虚弱地说:「把我困在这里,我根本没法帮你。」她
从不轻易让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过一点可能说服对方的机会,哪怕只有一点
点,哪怕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多么渺茫。

  「放屁!」胡炳揉搓着红棉的乳房,「我可不想放弃这么漂亮的美女!再说
一放你我还不完蛋?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的货藏在哪里,怎么进去就行了。」

  「你进不去的。你放了我妈,我就带你去。」告诉对方藏货地点是绝对不行
的,那样的话,那儿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对一场惨烈的枪战,可能会有不少同事会
从此告别这个世界,可能会给社会带来不可弥补的巨大损失。明知对方不会这么
容易上当,但红棉此刻也只能勉强做着努力。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掉泪啊!」胡炳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根银
针,一手捏住红棉的一只乳房,冷冷地道:「这么漂亮的奶子,如果插上一些东
西,应该会更漂亮!不过如果你求饶,我就停手!」

  红棉脸上的肌肉微微发着抖,她紧咬着牙关,毅然闭上眼睛。

  胡炳嘿嘿一笑,他握着乳房的手掌,明显地感受到女人的身体正在隐隐地颤
抖着。但她没有求饶,胡炳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嫩的乳头,戳了进去。

  炙热而尖锐的银针,从乳头的上方插了进去,很快便从乳头的下方露出它闪
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从创口上下处渗出。

  「啊………」剧痛之下的女刑警队长,发出了自她沦入敌手之后的第一声惨
呼。敏感而柔嫩的乳头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即令再坚强的人
也没法保持安静。

  胡炳冷笑着,拿起第二根银针,穿透了红棉的另一只乳头。

  红棉赤裸的胴体颤抖着,涨红着的一张粉脸,在剧痛之下变得苍白。她的眉
头紧紧收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双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

  没有喘气的空间,胡炳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银针,在受刑的
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后残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丽的乳房上。

  每一针刺下,红棉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
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现在,女刑警队长那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上,插满十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
从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丰满厚实的乳肉,红棉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
乳,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蝟.

  红棉只觉整对乳房好像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
根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红棉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
脸蛋在无端的折磨中疯狂地扭曲着,曾经威风八面的女刑警队长,在这一刻,只
是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着,红棉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
人,仍然紧咬牙根,一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

  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红棉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根,会从你奶头的奶孔插进去,希望不会害你以后喂不了奶!」胡炳
阴阴说道。

  「唔……」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心中隐隐颤抖着,倔强地闭上眼睛。

  「嘿嘿!」胡炳没有见到她表现出一点愿意合作的意思,一手捻着红棉一只
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乳头,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
刺了进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乳头被割掉了一样,红棉感觉自己的乳头彷彿
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
的喉咙中,放声大叫起来。

  「很痛吗?是不是?」胡炳阴阴一笑,把持着插入红棉乳孔里的银针,轻轻
捣了一捣。

  这一下红棉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
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乳头的银
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的胡灿突然说话了。女刑警队长受苦
的悲惨表情,如同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头。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轻轻
摸着那张扭曲着的漂亮脸蛋。

  「听说女人痛的时候,下面会夹得特别紧……」胡炳不紧不慢地笑着,又拿
一根银针,刺入红棉另一只乳头的乳孔里。

  「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乳房上剧烈的抽
痛中,连胡灿色淫淫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后背,抵达她伤痕累累的
阴部时,都没有一丝感觉。

  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红棉的身体下移到胡灿腰部的位置。胡灿低下头
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阴户,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
阴唇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肉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阴唇上,布满着横七竖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强行破处后流出的血,
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销魂洞周围,连那被玩弄过的杂乱阴毛上,也沾上了
点点红迹。

  胡灿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阴户,轻轻地触摸着那脆弱的伤口。反射
性般的,红棉身体抖了一抖。

  胡炳又拿着银针在红棉的眼前晃动着,红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彷彿行将糜
烂的乳房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阴户的手指,更将女刑警
队长进一步推入无底的深渊。

  被迫夸张地弯曲着身体已经酸痛欲断,红棉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去抗拒阴
户处受到的侵犯了。

  「嗯,还可以啦!很紧!」胡灿满意地说道,插回手指,挺起肉棒,狠狠地
插入通过了测试的悲惨阴道。

  「呀……」红棉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羞辱交织在一起。毫无遮掩地暴
露在外的阴户,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他的强奸,可对于女人来说,就不
仅仅是难受和羞耻所能形容的。

  红棉现在感觉不仅乳房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彷彿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
溶化了。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
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谷队长,现在该合作了吧?」胡炳觉得红棉既然已经痛得要死,应该投降
了。

  「混蛋……杀……杀了我吧……」在这种情况下投降,实在是太没骨气了。
如果这样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红棉了。

  「嘿嘿!」胡炳手中的银针,对着红棉胸前插满银针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
深地刺入。可怕的银针,几乎整根插入那美丽的乳房之中,只露出一点点针头在
外面。

  「喔!」红棉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堆到了一
起,忍受着剧痛。

  胡灿的肉棒开始在自己的阴户里插抽起来,落入敌手的女刑警队长只能继续
忍耐着被蹂躏的痛楚。

  「嗯~~来了来了!夹得很紧!」在红棉竭力忍着剧痛的时候,胡灿兴奋地
大叫着。女人全身紧绷着肌肉的同时,她那正被奸淫着的肉洞,同样地紧紧收缩
着,将侵入里面的肉棒温暖地实实包住,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我说过嘛,女人越痛,下面会越紧。」胡炳似乎有点心得。

  「混……混蛋……啊……」红棉羞愤地呻吟着,哑声哮叫。他们肆无忌惮地
摧残着自己的肉体,还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换成他们的快乐!

  「再不合作,你会后悔的,谷队长!」胡炳却不理她,舍了银针,拿出一根
小竹签。

  「你……你这王八蛋……天杀的……」红棉隐隐猜到了他要干什么,眼中露
出了一丝恐怖的神色,愤怒地喝骂。

  「阿灿,有你爽的!插死你小娘们!」胡炳冷冷一笑,捉住红棉被捆紧在竹
棍上的左手,稳稳持着竹签,从红棉中指的指甲缝中慢慢插了进去。

  「呀……呀……啊……」所谓十指连心,乳房已经被银针插成刺蝟的女人再
也没法抵御这穿心的剧痛,她猛烈地摇晃着脑袋,被捆得紧紧的身体奋力挣扎起
来,从口里迸发出撕心的惨叫声。

  「好爽……」胡灿兴奋地抽送着肉棒,享受着痛苦的女人给他带来的无尽快
感。这曾经看上去高高在上的女警察,现在正被自己肆意奸淫着,在自己肉棒的
抽插中疯狂地哭叫着,胡灿心中的快乐几乎达到了顶点。

  鲜血,从红棉中指指甲缝中缓缓渗出。那根受伤的手指,无力地搭在竹棍上
颤抖着,那根让它受伤的竹签,仍然插入在里面。

  「还要不要再来一次?」胡炳拿出另一根竹签,示威般地又在红棉眼前晃动
着。

  「你……你不得好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嘿嘿!看谁先死!」胡炳继续制造着红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将竹签刺
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缝。

  「再来再来!」胡灿兴奋地大叫着,肉棒在紧窄无比的肉洞中加紧抽送着,
「她一痛,下面的肉好像会抖喔!还一下一下地收缩,爽呆了!」

  这是红棉被轮奸虐待了几个小时之中,她叫得最响的一次惨叫。胡炳捏着女
刑警队长那因疼痛而扭曲着的脸,阴阴笑道:「服了没有?你只要说一声,我马
上放开你,替你上药。不然的话,你的手……嘿嘿,还有你这对美丽的奶子,就
等着烂掉好了。」

  「你……你这么折磨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你只是一只狗杂种!」红棉倔
强地怒视着他。

  尽管自己正被他的弟弟从后面奸淫着,但无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绝不能在对
方的面前示弱。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怒道。当下再不停留,将一根一根的竹
签,一一刺入红棉剩下的八根手指的指甲缝中。

  红棉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随着竹签的刺入,一波高过一波。她那赤裸的身
体悬挂在竹棍上剧烈地战抖着,但却不能分担多一点她肉体上的剧痛。那颤抖抽
搐着的雪白肌肉,只是更舒服地将正在奸淫着她的胡灿带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胡灿舒服地哼着,肉棒无情地在那悲惨的肉洞中冲刺着,热滚滚
的液浆,在红棉的无尽痛楚中,从他的身体内畅快地喷发出来,喷入那无助的阴
户深处。

  「爽好了?」胡炳对弟弟微微一笑,「棒吧!现在轮到你来炮制这女警察,
我来爽了!」在哈哈大笑中,胡炳拍拍红棉的屁股,脱下自己的裤子。

  「宝贝!我来了!你的身体真是棒啊!」胡灿嘻笑着,抚摸着红棉光滑的后
背,「我玩过那么多的女人,你是最让我兴奋的一个。听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
哈!」

  「无……无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十只手指传来的刺心剧痛,令她连
说话都变得如此艰难。

  「很痛吗?真惨哦……」胡灿淫笑着,手掌抚过红棉那插满竹签的手指,女
人的手迅速地颤抖起来。

  「哈哈……真好玩呢!」胡灿捏起红棉一根手指,恶作剧地在指甲处按了一
按。

  「啊……」红棉一声尖叫,整个心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准备好了吗?老大?」胡灿转头对胡炳道。

  「好了!」胡炳一笑,肉棒在红棉布满伤痕的阴部擦了一擦,藉着弟弟精液
的润滑,毫不费劲地一捅到底。

  「又被插鸡巴了,感觉怎么样?」胡灿对着红棉的脸咧嘴笑道,一把将她左
手小指头上的竹签拨了出来。

  「啊……」红棉现在似乎只懂得惨呼了,绵绵不尽地袭击着她心脏的剧痛,
使坚强的女人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让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体不仅要承受这样的折磨,还要
供他们淫玩取乐。

  假如生活只剩下这些,那她为什么还要活着?活着不但受苦,还成为敌人的
性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连昏迷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继续接受着奸淫和折磨。眼
前,刚刚奸淫完她的胡灿,拿着一把镊子,「嚓嚓嚓」地在她耳边响着。

  「宝贝,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拨下来……」胡灿露出和蔼可
亲的笑容,对着红棉的耳朵轻声道。

  「你……你不是人……」红棉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谁都看得出她已经有点害
怕了,但她仍然没有丝毫肯投降的意思。汗水覆盖了她的脸、她的身,被插入的
阴户仍然在痛苦地刺激着她行将崩溃的神经,她那曾经美艳照人的脸蛋,现在已
经在痛苦的深渊中扭成一团,竭力地忍受着满身的剧痛。

  「真是不乖哦!」胡灿微笑着摇了摇头,镊子镊住她左手小指头上的指甲,
暗暗运力,猛地向外一拨!

  鲜血乱溅!

  受伤的手指在血泊中痉挛着,受伤的女人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
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
溅。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淒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
心剧痛之万一。

  「我向你保证!」胡炳惬意地抽送着肉棒,对着弟弟笑道:「你刚才玩她的
时候,肯定没有现在夹得这么爽!嘿嘿,好像里面整个肉洞都在抖动,吸得紧紧
的。」

  「我不妒忌,你不用炫耀!」胡灿微微笑着,拨出红棉左手无名指的竹签,
用镊子将这片指甲也拨了下来。

  「对于这个女人,我已经玩得很满意了。」他端详着红棉两根已经没有指甲
的手指,把头伸到那汩汩流出的鲜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疯子……你们是魔鬼……魔鬼……」红棉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和着泪水,
和着哭声。剧痛之中的女人几乎想到了屈服,但紧咬着的牙根让她用尽了全身的
力气,咽下了这无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火星乱舞,冥冥之中,彷彿正听到那把不受欢迎
的声音,正在得意地印证着他预测的准确性:「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嗯,我们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你合作,我们马上就从魔鬼
变成人了。」胡炳一边用力插着红棉的阴户,一边喘着气说。

  「啊……啊啊啊……疯子……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被奸淫着的下半
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她美妙的肉体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
渐变渐弱,终于,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头,哭叫声瞬间静止了。

  「晕过去了。」胡灿对着哥哥耸一耸肩头。

  「他妈的!这女人这么硬朗都会晕!」胡炳失望地道:「你先把她奶子上的
针弄下来,上点药。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肉棒在红棉的肉洞
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上了脑膜,他喷发了。

  「把她弄下来吧,这么好的女人别搞坏了。明天再想办法撬开她的嘴吧。」
胡炳喘着气道。

  
                               (十五)

  红棉耷拉着头,齐肩的秀发覆盖了她秀丽的脸蛋。乳房上的针已经被取下来
了,只留下悲惨的一个个针孔和持续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经被包扎上了纱布,
但失去的指甲,却是再也不属于她那尖细的嫩白手指了,只有剧烈的抽痛仍然陪
伴着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队长现在一丝不挂地被吊了起来,健壮的双臂被反剪到身
后,双掌合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绳索捆扎住,连两根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无法动
得分毫。

  悲惨的一对血痕累累的乳房,被两根圆木条从底端上下夹住,将两团丰满的
乳肉夹得向前猛突出来,而在已经被夹得有点发紫的乳肉上面,两只鳄鱼嘴小铁
夹,残忍地咬紧着两颗嫩嫩的乳头,被铁齿夹破的皮肤上,丝丝血珠正缓缓地渗
出,流到鳄鱼夹那鳄鱼的眼上,更显血腥恐怖。

  女刑警队长的左腿被对折起来,大小腿紧贴着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从膝
盖上方连着一根绳子,将那条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开成一个相当
大的角度,让女刑警队长隐私的阴部一览无遗。而那更悲惨的阴户中,在涂上止
炎消毒的碘水之后,插入着一只粗大的黑色假阳具,正在她的体内扭动着,嗡嗡
作响。

  胡炳又是提着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队长。

  「合不合作?」胡炳喝问。一鞭打在红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内侧,雪白的肌
肤上顿时浮起一道腥红的血痕。

  「喔!」红棉从喉中发出一声闷哼。自从被胡炳强奸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
胴体就一直处于苦难的折磨中。轮奸、鞭打、虐吊,还有各种不可忍受的凌辱,
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一一咬牙忍了下来。

  胡灿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吃雪糕,一边欣赏着女神受难的演出。在第一
次插入便早泄之后,他需要补充一下体力,或者再过一下,这美艳的女警察就会
体会到他肉棒威力了。

  红棉的脸仍然痛苦地扭曲着,被插入电动阳具的肉洞里,正被搅动着神经极
度紧张,何况那伤痕累累的阴户上,刚刚还被涂上热疼入骨的碘水。被绳索捆绑
吊起的身体,此刻也已经酸痛不止,那被虐待着的乳房,现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
去感觉了。

  女刑警队长仍然倔强地紧着牙关,忍受着这非人的虐待。被剥光衣服当众轮
奸的羞辱没能击倒她,肉体上的痛苦更不可能击倒她。红棉明白,只要自己能始
终保持清醒的头脑,总会有脱身报仇的机会。

  胡炳一手捏捏红棉那被夹得发紫的乳房,一手捏着她的脸,露出雪白闪亮的
牙齿咧嘴道:「谷队长,我再问你一次,合不合作?」

  「你有种就杀了我吧……」红棉喘着气道。经受了那么残忍的折磨后的女刑
警队长,没有理由到现在还屈服。

  「啪!」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扫过,随即手伸到红棉胯下,握着电动阳具用力
搅动起来,道:「你他妈的跟我玩花样?我告诉你,现在你人在我手里,我想对
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一不高兴,活活把你操死也是白操,懂吗?」

  红棉涨红着脸,美丽的胴体颤抖着,咬紧牙根忍着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剧痛,
口中不禁轻声一哼。

  「我告诉你!」胡炳一边使劲捣弄着插在红棉阴户里的假阳具,一边揪着她
的头发,恶狠狠地道:「不老老实实跟我合作,不仅你天天要挨操,你老娘……
嘿嘿!虽然老了点,毕竟还曾经是个明星,我的兄弟们可玩得很开心的。」

  「你放了她,我们再慢慢商量。」红棉一想到母亲辛苦了这么多年,现在竟
然因为自己,而受到这样痛苦的折磨,孝顺的女儿心如刀绞。

  「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胡炳一边使劲揉捏着红棉悲惨的
乳房,一边用假阳具使劲撞击着红棉的阴户。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俏脸赤红,痛苦
地哼了一声。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胡炳把嘴巴凑到红棉赤红的耳根上,淫笑
道:「你的身体很棒,是那种最适合做婊子的女人!你听了会不会很开心啊?哈
哈!」

  「你……」红棉气得发昏,但奈何身陷敌手,她美丽的胴体只能在绳索的捆
绑下作着无助的挣扎。

  「想不想见见你妈呢?」胡炳继续一边玩弄着红棉的身体,一边挑逗着她的
情绪,「母女俩一起翘着屁股挨操,真是令人激动的场面啊!」

  「你这混蛋!」红棉激动地怒喝。在对方一再的侮辱之下,再坚强的人也无
法保持冷静了。

  「不过,在母女重逢之前,我还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宝贝。我要让你明白,
跟我对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终会有什么下场!哈哈哈!」胡炳哈哈大
笑,捏了捏红棉的脸,眼角示意一下胡灿。

  胡灿阴阴一笑,站起身来,一边吃着雪糕,一边向里面走进去。片刻,他指
挥两名手下,推着一架木车出来。

  木车上或竖或横排列着十几根木棒和木板,做成一张木椅的形状。一个赤身
裸体的女人,双手举过头顶捆在交叉的两根木棒上,屁股架在两根木棒中间,双
腿分开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开的两腿间,一根小小的黄瓜没根塞入女人
那悲惨的阴户之中,只露出一点绿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满着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钳口球的嘴巴里不停地呜咽呻吟着,
性感的雪白肉体在木架上可怜地扭动着,被绳索紧勒着而夸张地突出的一张丰乳
上挂着的两只小铃铛,动听地摇动起来。

  「姐姐!」红棉发出一声惊叫。那个悲惨的女人,正是她的亲姐姐冰柔!在
这一瞬间,红棉突然明白了毒品交易为什么会突然改期了。原来,姐姐早已落入
他们的手中。

  「呜……」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样悲惨的模样,口里发出一声哀叫,拚
命地摇着头。从红棉那布满血痕的胴体上,她想像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虐待。

  「姐妹重逢了!」胡灿站在木架上淫笑着,手掌把弄着冰柔的头发,「能同
时玩到这么一对又漂亮又厉害的姐妹俩,真是做梦也不敢想像啊!」

  「放开我姐姐!你们这批混蛋,到底想怎么样!放开她!」红棉已经出离愤
怒了。这帮毒贩,不仅绑架了她,绑架了母亲,还绑架了姐姐!把她们纯洁的身
体,当成他们泄欲的玩具。一看到姐姐被绑成这个样子,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
干了什么事,已经太清楚不过了。

  混蛋!红棉在无比的羞耻和愤怒中,一张粉脸从额上一直红到脖根,她圆睁
着的凤眼狠狠地瞪着胡炳。可胡炳却只是微笑着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呜……」冰柔胸口急剧地起伏着,阴户里那冰冷的小黄瓜,早已被她的体
温变得湿润而又温暖了,但阴道里那奇痒的痛苦却又快乐的感觉丝毫没有减退。
冰柔性感的身体淫靡地扭动着,饥渴的渴望透过她淒楚的呻吟声明白地表露着。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视红棉那同样正遭受蹂躏的身体,羞愤的感觉淹没在
那无休止的对淫欲的渴求中。她的脑袋嗡嗡地作响,自己这淫荡的样子被亲妹妹
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已经根本顾不得了。

  「呜……呜……」冰柔痛苦地闭上眼睛,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从口中的钳口
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挂在她乳头上两只小铃铛上,不停地「叮叮」作响。

  木车一直推到红棉的身边,一丝不挂被捆绑起来淫玩着的姐妹俩,现在面对
面地,将自己正插入异物的阴户,敞开在对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
好碰到红棉投射过来的目光,姐妹俩同时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猛地转过头去。

  「哈哈哈哈!」胡灿狂笑着直起身来,一手握着插入红棉阴户里假阳具的末
端,一手捏着插入冰柔阴户里的小黄瓜柄,同时轻轻地抽送着。

  姐妹俩同时痛苦地颤抖着身体,一个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个是几
乎把自己打成太监的女中豪杰,现在同样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着,胡
灿顿感豪情骤长,一股得意之极的征服快感从胸中向着全身扩张起来。

  「今天,就让我们兄弟俩,好好地玩玩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
是得意地狂笑着,双手分别捏住冰柔和红棉的脸蛋,仔细地端详起来。这两个美
丽的猎物,他真是太满意了。

  「好啊!」胡灿当然热烈响应,左边望一下,右边望一下,笑道:「老大你
比较喜欢哪一个?」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详着谷家姐妹,一时倒也难以决定,笑道:「脸
蛋都是这么漂亮,身材都是这么棒,还真难说呢!」

  「也对。」胡灿继续牵引着红棉阴户里的假阳具和冰柔阴户里的黄瓜,若有
所思地笑道:「不过姐姐浪一点,妹妹是个木头美人,各有各的好处!哈哈!」

  「呜……」冰柔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阿强强奸之后,每一天她都被
注射入一针不知何物的东西,而她的身体,便越来越是敏感,对性欲望的渴求几
乎是无时无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结果在不到一个月内,不仅彻底地变成了
一个性爱工具,而且对于性高潮,她不但不再觉得遥不可及,更是每天总要尝上
十来次这滋味。

  「嗯,姐姐的奶子大了两码。」胡炳比较道,欣赏着姐妹俩两对因被木棒或
绳子束缚而向外悲惨地突出的丰满乳房。由于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无止的
性欲当中,冰柔的乳晕颜色更深一些,两颗乳头也比妹妹更大一点。

  「呵呵………这对大奶子可是人间少有的棒,所以虽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
啊!」胡灿兴味盎然地揉搓着冰柔的乳房。本来就因为紧缚着而血流不畅的一对
巨乳,被揉捏得又痛又痒,冰柔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你们……你们无耻……」红棉羞怒交加,狼狈地怒喝着。

  「嗯,她们的肉洞……」胡炳淫笑着不理红棉的抗议,一只淫爪伸到红棉的
胯下,磨擦着她的阴唇,「似乎是妹妹紧一点哦!」

  「人家姐姐都给你玩了几个星期了,妹妹昨天刚刚才开苞,那当然了!哈哈
哈!」胡灿「噗」的一声,将冰柔阴户里的小黄瓜拨了出来,如泉的淫水猛流而
出,「这么小的黄瓜都能夹得这么紧,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过她的肉洞是上
等极品吗?」

  「那倒也是!」胡炳也将粗大的假阳具从红棉阴户里猛地拨了出来,上面却
沾着点点血丝,笑道:「好好地调教调教,妹妹的小肉洞也不会让人失望哦,哈
哈!」

  「啊!」红棉不禁一声惊叫,粗大的假阳具强烈地磨擦着她那仍然干涩的阴
道,带动着里面那鲜嫩的肉壁,一下子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彷彿有
闪电般的一股电流穿过了自己那饱遭蹂躏的阴户,红棉在骤然间叫出声来。

  「喔,有感觉了!」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队长。慢慢来,你也会像
你姐姐那样享受的。嗯,妹妹的阴毛跟姐姐一样那么多,不过就是乱了一点,有
空我帮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干脆把这些毛都剃掉怎么样?哈哈!」

  「不错啊!」胡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姐妹俩的阴阜,笑道:「一对没有毛的
漂亮宝贝,很过瘾嘛!」

  姐妹两人美丽的胴体都在微微地颤抖着,强烈的羞耻感焚毁着她们的脑部神
经,两个迷人的小肉洞现在正被几根手指粗暴地玩弄着,平日英气勃发的两个美
丽干练的女人,在耻辱的地狱中无助地挣扎着。

  「真漂亮!」胡炳一边玩弄着姐妹俩,一边由衷地赞叹着。

  那边,胡灿却已经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经受伤的阳具,在红棉美妙胴体的催
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复苏。现在,它已经坚硬地奋起,粗壮地指向羞耻地闭着
眼睛的女刑警队长。

  「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说!」胡灿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扑向被绑得动
弹不得的冰柔,将那根凶猛的肉棒,凶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颤抖着的花蕊
之中。

  「呜……」冰柔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进一
步发泄着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饥渴。柔美的长发随着她的头向后用力的仰起,披在
木架的后面轻盈地飞舞着。

  在妹妹面前被奸淫了,冰柔作为姐姐的最后一丝尊严,终于被击得粉碎。

  「姐姐……」红棉眼中终于热泪盈眶,一种无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坚强
内心的深处。这就是命运吗?让自幼已经吃够苦头的姐妹俩,再一次陷入更加不
可自拨的苦海之中?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难道是真的吗?

  「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吧!」胡灿示意胡炳解开冰柔的钳口球,「让这娘们叫
得更浪一点!嘿嘿,让她妹妹好好学学,什么是真正的叫床。」一旦能够在冰柔
面前勃起,胡灿当然要好好地把这个差点毁了他的美女玩个痛快。他把肉棒拖到
冰柔的肉洞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

  「好!」胡炳淫笑着,捏一捏冰柔的脸,解开封在她口里的钳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遏止地迸发出尖声的
呻吟。被大力抽插着的阴户中,极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扑向她高
度敏感的脑部。被翻滚的欲望燃烧着的冰柔,已经无法顾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
哀地看着她淫荡的模样。

  「你们……你们……放开她!你们这批王八蛋!」红棉又是羞愤又是心痛,
他们……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做了什么,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会突然间变得
这么淫贱?意识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难,红棉不禁破口大骂。

  「好的,就听你一次。」胡灿格格笑着,肉棒沾满着透明的淫液,慢慢抽离
冰柔的阴户。

  「呜……不要……呜……」冰柔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两片嘴唇微微张开,眼
中流露出饥渴的恳求。

  「不要什么?」胡灿的肉棒在冰柔的阴户周围磨来磨去。

  「呜……呜呜……啊……」冰柔轻轻地哭泣着,失去肉棒之后的空虚感觉还
好忍受,那迅即袭来的奇痒感觉却是无法忍受。她痛苦而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微
微张开的两片湿润的阴唇,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亮。

  「给我……啊……啊……给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视妹妹诧异的眼光,从
喉中发出悲惨的悲鸣。

  「给什么?」胡灿得意地看了一下红棉,大声喝问。

  「给我……插我……插死我……我要……啊……插插……啊啊啊……」冰柔
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哀求。

  「姐姐……」红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股寒意从脊柱向上直冒。这就是
冷傲的姐姐吗?

  他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听到没有?是你姐姐要插插的哦,哈哈!」胡灿仰天狂笑,肉棒示威般地
在红棉的眼前晃了一晃,对准冰柔的颤抖着的阴户,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冰柔从喉中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着的身体稍稍平复一点,但继而
又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

  「姐姐……」掩饰不了的泪水,终于从红棉明亮的眼眶中,缓缓流下。

  「夹得好紧啊,这娘们真浪!」胡灿呼呼喘着气,双手压着冰柔的屁股,大
力地抽插着肉棒。

  这个女人,当时在打伤他的时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艳而冷傲,现在却屈服
在自己的肉棒底下呻吟着。

  胡灿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头看了同样屈辱地捆绑起来
的红棉一眼,突然肉棒抽出,顶到冰柔的屁眼上,慢慢向里推进。

  「呜……不要……不要……」虽然这些日子来,冰柔的肛门已经能够适应肉
棒的抽插了,但空虚的阴户却马上难受得要命。那该死的药物,让她的肛门接受
了性欲的挑逗,却不能得到性欲的满足。奇痒的感觉,迅速地再一次笼罩着可怜
女人的身体。

  无法忍受的冰柔,终于迸发出一声大哭。既为她无法满足的阴户而哭,也为
在妹妹眼前被插屁股的耻辱而哭。

  「屁股也很棒!老大,这些天你调教这娘们可辛苦了!」胡灿笑道。

  「嗯,那倒是挺辛苦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害得我天天都要干上两三次,你
说辛苦不辛苦?」胡炳一边玩弄着红棉的乳房,一边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开心
地说道。

  「把这位女刑警队长也放下来吧,我们兄弟俩个同时来操这对姐妹花,怎么
样?嘿嘿!」胡灿阴阴笑着,肉棒用力挺入冰柔的直肠深处。

  「无耻!」红棉愤怒地叫喝着,奋力挣扎着身体。

  「能玩你这么漂亮的女警察,无耻又怎么样!哈哈!」胡灿哈哈大笑,硬绑
绑肉棒从冰柔的屁股里抽回来,看起来,这玩意儿已经完全回复正常了。

  冰柔仍然在痛苦地哭叫着,号叫声越来越淒厉,药物的作用已经行将发挥至
极致了。冰柔那可怜的小肉洞,不停地抽搐着,从里面流出一串串的淫液,她感
觉到自己的子宫似乎就快要被溶化了,她无助扭动哀号着。

  胡灿却不再理她,迳自走去帮助胡炳将红棉解了下来,将姐妹两个重新按到
木架上,并排捆绑起来。

  可怜的红棉虽然仍然在不断的奋力挣扎,但她的强壮的双臂一直被紧紧地反
绑着,而经受了好几个小时的虐待蹂躏,她的体力也远远不足以挣脱她身上受到
的束缚。

  于是,她只好和姐姐一起,并排着趴在木架上,听任他们兄弟两个,将自己
赤裸的身体重新固定到这木架上面。

  针筒又拿了出来,整整一筒黄色的液体,在红棉的注视下,注入了冰柔的屁
股肉里面。淫荡的女人动情地呻吟着,体内情欲的细胞再一次被激发。在妹妹悲
哀的眼神中,冰柔又是轰天响地哭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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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作者:rking

                               (十六)

  现在,胡灿真切地感受到,当初制作这么一个大型的木车的好处了,两个漂
亮的女人并列着绑到上面,一点也不感到局促。

  红棉双手仍然被反绑在身后,脖子被两根圆木棍左右夹住,就像上刑场一样
的狼狈。她的膝盖跪在两根木棒中间,屁股被迫高高地翘起,第三根木棒则从上
面挤入她的膝盖弯处,将她双腿紧紧地拴死在木架上面。

  红棉全身没有合适的着力点,仅仅凭藉着架在脖子下面的木板和夹住双腿的
木棒勉强稳住身体,丰满的一对乳房沉甸甸地垂下,但随即又继续被两根木棍上
下夹住,痛苦地勒紧,将两只乳房勒得圆滚滚地突出。而那两只鳄鱼夹,仍然残
忍得夹着她那对受伤的乳头。

  红棉仍然奋力挣扎着,但无论如何,她已经逃脱不了被绑成这个羞耻姿势的
命运了。胡炳的皮鞭,于是可以方便地凌辱着她高翘的肥白屁股。

  「你们这些混蛋!」红棉倔强地怒喝着,但对方丝毫无动于衷,只顾着将她
的姐姐跟她一样赤裸的胴体,在她的右边也捆成一模一样的姿势。

  「呜……」冰柔脸红耳赤地颤抖着,悄悄瞥了妹妹一眼,羞愧地低下头去。

  「好了,现在怎么炮制这对姐妹花?一起把她们爆肛好不好?」胡灿拍拍手
掌道。

  「好!」胡炳响应道,开始脱下裤子。

  「女刑警队长的处女已经给你开苞了,现在她的后面应该留给我了!」胡灿
说。

  「嘿嘿!」胡炳看了他一眼,道:「你喜欢就给你了……这女警察居然医得
好你的阳萎,功劳也是不少,是该慰劳慰劳一下了。」

  胡灿嘿嘿一声,手掌轻抚着红棉圆滑的屁股,挺着肉棒在她可爱的臀丘上磨
来磨去。红棉羞愤地挣扎着,但扭动着的屁股只能更增加男人的性欲。

  胡灿的手指顺着臀沟慢慢滑下,轻轻地揉弄着红棉伤痕累累的阴部。疼痛和
羞耻的感觉如潮般地袭上红棉的脑部,俏丽的脸上涨得通红,她的牙根紧紧地咬
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肉棒轻易地插入了女刑警队长刚刚被假阳具蹂躏过的阴户里,温暖而紧窄,
那绷得紧紧的肉壁舒服地滋润着那根曾经受伤的肉棒,胡灿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
这个高傲的女神了。他的肉棒一经顺利插入,马上便开始了凶猛的抽插,丝毫不
顾及女人下体的疼痛。

  「嗯……」红棉紧锁着眉头,痛苦地从喉中发出一声悲鸣。又被强奸了,坚
强的女刑警队长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迷人的小肉洞,在对方的插抽之下悲惨地
抽搐着。

  胡灿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一边抽送着肉棒,一边将润滑油涂到中指和食指
上,伸到红棉的菊花口,中指旋转着慢慢向里塞。

  「呜……」红棉疯狂地摇着头,使尽力气夹紧屁股,阻止着那可耻的异物的
入侵。

  「嗯,很敏感!」胡灿满意地淫笑着,手指继续用力,一个指节已经进入女
刑警队长那窄小的菊腔。

  「你……变态……」红棉涨红着脸颤声骂道。在此之前,她只看到过两次肛
交,一次是录像中母亲被插,一次是刚才姐姐当面被插。这么羞耻的地方,居然
也可以成为性交的工具,红棉只觉羞愤的浪潮就快要将她击晕过去了。

  但手指仍然在继续深入,强烈的便意侵袭而来。红棉痛苦地收缩着肛门,像
拉大便一样,用力想把入侵的异物排泄出去,紧窄的屁眼紧紧地包紧那根入侵的
手指,胡灿甚至感觉到手指都有点疼了。

  「屁股好有力哦!告诉你,从现在起,你的身体就属于我了。我想怎么搞你
就怎么搞你,明白么?现在我就要玩你的屁眼!」胡灿冷笑着,手腕运起暗力,
整根中指一下子完全捅入红棉的屁眼之中。

  「呀!」红棉头痛苦地仰起,两线泪水缓缓地从明亮的大眼睛中流下。强烈
的不适感觉使她的头皮似乎有点麻痺了,正被强奸中的阴户和被强行插入手指的
屁眼,同时在男人的玩弄之下猛烈地颤抖着。红棉一颗心几乎就要跳出心口了,
她做梦也想像不到,自己竟会被人这么地糟蹋。

  「别那么对妹妹……」旁边的姐姐悲哀地哭叫,但在胡炳的奸淫下,又开始
浪叫起来了。胡炳一边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弟弟玩弄女刑警队长,一边将肉棒深深
地捅入冰柔的阴户深处。

  两兄弟的兴高采烈,跟两姐妹的痛苦呻吟,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在男人的
虐玩面前,谷家这对漂亮能干的姐妹花,成为了耻辱的性玩具。

  一根手指已经好像快撑破红棉的屁股了,但是胡灿仍然尝试着继续插入第二
根!他的食指紧贴着中指,不顾一切地从中指旁边的小缝中,奋勇地向里插入。

  红棉感觉自己就快疯了,下身两个羞耻的肉洞,被同一个人同时插入,粗暴
地抽动着。两个肉洞之间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彷彿就快要被磨烂了一样,又疼又
酸,不可自拨。

  顽强的女刑警队长瞳孔中射出愤怒而恐怖的光芒,痛苦地张开着的小嘴中,
艰难地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嘶叫。沉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对丰满乳房,在颤抖的身体
上轻轻地摇晃着。那可怜的肛门已经被粗暴地撕裂了,两根手指完全塞入到窄小
的屁眼中,点点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

  「记住,你是我的玩具,听到没有?」胡灿发狠般地,用力奸淫着红棉的阴
户,两根手指猛的一下拨出,坚铤而粗壮的肉棒向上一移,生生地用力插入了那
刚刚被强行捅开的屁眼中,不顾红棉的肛门上的伤口越撕越大,猛力向里强行插
入。

  「混蛋……」红棉从喉中痛苦地发出一声怒骂。被人作贱到这种地步,一向
心高气傲的她羞愤得就要发狂。她使尽剩余那一点可怜的力气,拚命地挣扎着。

  「骨头还真硬嘛!玩起来真有味道!」胡灿欣赏般地享受着红棉的挣扎,已
经成功进入红棉屁眼中的肉棒勇敢地冲开一切障碍,向着幽深的无底洞中飞奔着
摸索进去。

  「感觉怎么样?」胡炳一边奸淫着冰柔,一边淫笑着问他的弟弟。

  「太棒了!」胡灿胸口微微喘着气,红棉那干涩的直肠中没有一点润滑,磨
得他的肉棒有些疼痛,但征服这女警察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无可言传的快感令
他忘却了那一点点的不舒服,肉棒尽情地享受着女刑警队长的屁眼带给他的无限
温存。

  「混蛋……」红棉还在无助地怒骂着。

  在她的旁边,冰柔的叫床声却愈来愈响。她的眼眶中带着点点的泪花,可绽
红的脸蛋却充满着性感,性感的小嘴中尖声地呻吟,那两只丰硕的乳房,垂在身
下随着身体的颤抖一跳一跳的,圆滚滚的雪白屁股更是疯狂地扭动着,给那深入
她阴道深处的肉棒,带来一波又一波极乐的快感。

  「学学你姐姐吧!」胡炳哈哈笑着,在冰柔的呻吟声中,将肉棒转而插入冰
柔的肛门之中,「给我插屁股插得多爽!」顺手从旁边拿过刚刚玩弄过红棉的假
阳具,捅入冰柔的阴户之中。

  「混……呀……」胡灿的一下没根的猛插,中止了红棉已经出口了的骂声。
在屁股的强烈抽疼中,红棉红着眼转头望了一眼姐姐,冰柔却正忘情地呻吟着,
那淫荡的表情,令红棉心中酸楚的感觉到了极致。

  「姐姐……」红棉心中大叫着,又是心疼又是愤慨,「别这样!姐姐……」
姐姐那嘹亮的叫床声,一声声重重弹在她颤抖着的心弦上。红棉在羞愤交集的顶
点上,突然感觉到身心一丝丝的颤抖,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
身体悄悄地已经起了变化。

  胡灿的肉棒兴奋地插送着,突破着红棉肛腔中脆弱的粘膜,从女刑警队长剧
痛着的肉壁上,得到了无上的享受。红棉已经没有挣扎的余地了,连续不断的摧
残和虐待耗尽了她身心几乎所有的力气,她那高高翘着的肥大屁股在敌人的凌虐
底下轻轻地颤抖着,如雨的冷汗覆盖了她美丽的肌体,坚倔的神情已经失去了镇
定,剩下的只有无从发泄的满腔悲愤,在急促的喘气声中流露无遗。

  胡炳和胡灿兄弟俩,就这样站在一起,同时对谷家这对美丽的姐妹进行着疯
狂地肛交。不久他们就换位了,弟弟的肉棒插到姐姐的屁眼里,而哥哥则开始享
用妹妹那刚刚开苞的受伤肛门。

  冰柔一直在不停地号叫着,插在她阴户里的假阳具的电力已经开到最大,疯
狂扭动着的假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跳着舞,被推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的冰柔已经喊到
声嘶力竭了,但那如潮般的极乐感觉仍然不断地冲击着她。

  现在连屁眼里都有性感了,冰柔几乎精疲力竭的身体仍然在性感地颤抖着,
在她后腰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在颤抖中好像弯下了腰,似乎也失去了往日
的光泽,换上的,是一层淫靡的色彩。

  红棉已经放弃了抵抗,她明白,现在她的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了,她必须冷
静,只要机会来到,她还会有逃脱的力气。她努力地忍受着身心被彻底践踏对心
灵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咬着牙痛苦地忍受着。

  姐姐嘹亮的呻吟声持续地刺激着她性欲的神经,坚强的女人闭上眼睛,只装
作什么都听不到,任由那污秽的肉棒,残忍地撕毁着她美妙的肉体。

  可这一切并不是终点,红棉心中十分清楚。还会受到什么样的凌辱,她想像
不到。门外又进来了很多男人,好色的眼光注视着她赤裸的胴体,他们将会加入
对她的轮奸吗?红棉痛苦地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愿对视那些像要把她吞噬的
猥亵眼光。

  但是,红棉很快地又睁开眼来,她听到一阵异样的起哄声。更重要的是,起
哄声中,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多么熟悉的声音!

  是妈妈!

  红棉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美妇,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由一根连到她脖子上的颈
圈牵着,慢慢地爬了进来。

  是妈妈!红棉心脏几乎跳到喉咙里。

  妈妈赤裸的身体上,布满着被揉捏过爪痕。两只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巨乳,
垂在身上抖动摇晃着。一根小竹棍正有节拍地敲打着她肥大的屁股,而她的屁股
后面,生生地被插入两根木棍。上面一根比较细,下面一根比较粗,肛门正被强
奸着的红棉知道那根细的木棒是插在母亲身上的哪个地方。

  唐羚艰难地哭泣着向前爬行,站在她后面的男人抬腿踢了踢她,那只臭脚,
准确地踢中了深深进入她阴户里的木棒,将那根粗大的东西向女人那敏感的肉洞
中更深地捅入。

  「啊!啊……」唐羚反射性地哭叫着,流着泪继续向前爬。然后,她就看到
了前面木架上正被奸淫着的姐妹俩。

  她的两个亲生女儿,正悲惨地被捆得结结实实,翘着屁股趴着,任由着男人
的肉棒在她们美丽的身体上疯狂地发泄。

  无助的母亲哗哗流着泪,她似乎挣扎着要爬起身来,但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踩
到她的后背上,将女人赤裸的胴体重新压回地面。

  「妈妈……啊啊……」冰柔也看到了母亲,她难以置信地惊叫起来,但一波
高潮却正好来到,母亲的大女儿的惊叫声迅速转化成尖声的淫叫,羞耻的脸蛋痛
苦地垂了下去。母女三人,竟然就这样在男人的奸淫中相见了。

  「老母狗,爬过来!好好地教教你的女儿怎么样侍候男人。」胡灿大声嘻笑
着,拨出冰柔阴户里的假阳具,朝唐羚丢了过去,「给我叼着!」

  「呜……」唐羚颤抖着慢慢爬过来,张开她并不大的小口,牙齿咬紧假阳具
的两侧,像狗叼骨头一样,将那根沾满她女儿淫液的东西咬到口里。

  「乖了!」胡灿呵呵笑着。

  虽然早就知道母亲已经遭受到了他们的轮奸虐待,但亲眼见到妈妈被这样作
贱,红棉还是几乎要哭出声来。她红着眼睛,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口里
似乎想喊出什么话来,但最终却只是从喉咙中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叫。

  胡炳已经将肉棒又插入到她疼痛不止的阴户里,在母亲面前被强奸的悲痛,
令坚强的女刑警队长心隐隐地颤抖着。

  冰柔却无暇顾及这些,失去假阳具的阴户又重新开始了地狱之旅,仅借屁股
洞里传来的那一点快感,根本不足以满足她兽性的欲望。可怜的女人口里开始发
出连声的哀嚎,无法夹紧的双腿孱孱地抖动着,被紧紧按住的屁股奋力上挺,似
乎想去寻找那能够让她满足的粗大肉棒。

  「想要我插你吗?」胡灿面对着唐羚,一边用力抽插着冰柔的屁眼,一边高
声问。

  「要!要啊!啊……给我………」彷彿已经失去神智的冰柔忙不迭地连声答
应。

  胡灿嘿嘿一声,肉棒在冰柔的屁股洞里猛插几下,慢慢地抽了出来,对准她
那不停流出淫水的阴户,缓缓插了进去。

  「嗬……」冰柔紧绷着的脸平缓了下来,从口里吐出一声舒服的呼声。随即
便看到母亲正用悲凉的眼神在看着她,冰柔羞耻的感觉立即重新涌了上来,羞愧
地低下了头,但口里的呻吟却仍然连绵不绝。

  但她舒服不了多久,已经爽透了的肉棒,瞬间在她的阴道里喷发了。

  「呜……还要……」冰柔不甘心地抖动着身体。但完了就是完了,已经软下
来的阳具撤离了她的身体,在她高吊着的大腿上磨擦着。

  「主……主人………」唐羚流着泪,悲哀地看着大女儿,爬在地上向主人问
好。连续不断的轮奸虐待,看起来这母亲远不如女儿般坚强。

  「嗯,你的两个女儿都很棒,以后就有人陪你给我们玩了。」胡炳嘴角露出
一丝微笑,身体猛抖,肉棒用力地在红棉的阴户戳了几下,一股新鲜的精液喷射
入唐羚小女儿的阴道深处。

  「是……是……」唐羚低着头,轻轻说了一声。

  「妈妈……」红棉的泪水无可遏制地流下。她理解母亲受到了多少痛苦的折
磨,但亲眼看到敬爱的妈妈变成这个样子,女儿的心就快要溶化了。

  「给我舔干净!」胡炳挺着沾满精液和红棉鲜血的阳具,走到唐羚的面前。

  「不要啊……妈妈……」红棉心中无法忍受这可悲一幕,她在心中痛苦地叫
着。

  但,她的母亲,正如她所不愿意看到的那样,乖顺而低贱地跪在地上,手轻
轻扶起那根肮脏的家伙,慢慢将它送入口中,舌头殷勤地在上面扫动着。

  两个女儿正用悲哀的眼光,看着她们尊敬的母亲,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做
着这羞耻至极的事。唐羚不敢正视女儿们的目光,她红着脸地低着头,仔细地吮
吸着这根刚刚插入过两个女儿四个肉洞的丑陋东西。

  「嘿嘿!」胡灿显然对在女儿面前凌辱母亲的勾当颇感兴趣,他也走到唐羚
的面前,将他脏兮兮的阳具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说道:「我这活儿刚刚破了你小
女儿的屁眼,脏得很哪,弄干净!」

  「呜……」唐羚只好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握着胡灿的阳具,一并往嘴里送
去。

  「哈哈哈!」胡灿仰天长笑,转回头去欣赏红棉和冰柔脸上那痛苦的表情。

  现在他们兄弟俩,正将刚刚奸淫完她们两姐妹的阳具,同时插入她们母亲的
嘴里,让耻辱的母亲去做那淫贱的清洁服务。

  冰柔的脸上越来越是迷乱,空虚热痒的阴户又在折磨着她。在自己被痛加凌
辱之后,不仅和妹妹一起被同时轮奸,还让她们的母亲也一样被剥光衣服一起凌
辱。占据她心内的,羞耻的感觉已经不再居主要地位了,被彻底践踏了尊严的女
人,现在充满着绝望。

  母女三人美妙的肉体,都已经成为他们肆意玩弄地美餐了,曾经拚命维持着
的那一点自尊心,被残酷的现实击了个粉碎。痛苦的性欲几乎完全吞噬掉她那曾
经机智的思想,冰柔但愿自己都忘了这一切,就任凭自己在性爱的快感中被吞没
吧!再去执着于面前的现实,实在是太痛苦了。

  「老大,我急了!」胡灿忽道。

  「急什么?」胡炳一时未悟。

  「急这个……」胡灿阴阴笑着,突然将阳具从唐羚的口里退回来,对准红棉
的脸部,一泡热尿向着那美丽的脸蛋直射过去。

  「呜……」红棉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股强烈的腥臊味已直扑上脸。

  是尿!这个混蛋在自己的脸上撒尿!红棉一领悟到这一点,顿时气得全身直
抖。这混蛋,不仅强奸了她,还这样侮辱她。

  可是自己的身体根本就闪避不了,那腥臊的尿液,淋上了她的头发,淋上了
她的脸,还喷了几滴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嘴唇里。

  女刑警队长的俏丽的脸蛋已经气得扭曲了,但那被木架夹住的头却丝毫不能
动弹。

  「哈哈哈……」胡炳看得兴起,也掉转枪口,涂满唐羚口水的阳具对准冰柔
的脸,也是一泡热尿射了过去。

  「啊……」冰柔惊慌地一张开嘴,那臭气腾腾的液体毫不客气地便流入她的
口中。

  可怜的姐妹俩,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地被绑在那儿,听任着臭不可闻的尿液在
她们的脸上乱喷着。两具美丽的肉体翘着屁股颤抖着,无助地任由得意的男人肆
意地凌辱。

  「老母狗,去把你女儿脸上的尿舔干净!」胡灿甩着鸡巴,让剩余的几滴尿
都滴到红棉的脸上,转头对唐羚淫笑道。

  「呜……」唐羚苦着脸,慢慢朝女儿身前爬过去,她肥大的屁股中间,两根
分别插入她肛门和阴户的木棒,正隐隐地颤动着。

  诺大的房间中,悲惨的谷家姐妹俩,一丝不挂的胴体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更
是美艳异常。踊跃而上的男人,正围住三个美丽性感的女人,疯狂地将他们兴奋
的肉棒,抽插在女人下身迷人的肉洞里。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姐妹俩,无言地喘着
气,忍受着新一轮的轮奸。而她们的母亲,一边被同时插着屁股和阴户,一边可
怜地替两个女儿舔着脸上的水珠。

  是尿液,也是汗水,和泪水。

  「小棉,跟他们合作吧……妈妈受不了了………」唐羚看上去早已身心俱惫
了。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还像一只母狗一样整天忍受着轮奸和虐待,红棉从心
中对母亲怀着深深的愧疚。

  但她还是默默地摇一摇头。她深知让胡炳他们去劫毒品,将会是一件多么严
重的事情,她绝不能答应,就当是为了几十名同仁的性命安全吧!

  何况,母女三人都已经这样了,她难道还怕敌人对她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吗?
死,她已经豁出去了。再说就算她肯合作,这帮恶魔也不可能会放过她们三母女
的。

  红棉的心中剧烈地翻滚着,她知道她所做的牺牲,对她自己、对她最爱的母
亲和姐姐,是多么大的伤害。

  泪水滚滚地下,此时此刻的红棉,彷彿已经忘记了身体上的创伤,忘记了自
己正被轮奸着的事实,她的心已经碎了。面对着母亲失望的神色,她愧疚地低下
了头。

  前面的路,看上去一片漆黑,就像生活在世界的末日一样。乳房上的鳄鱼夹
子被取了下去,换而代之的是用力揉搓着她丰满乳肉的手掌。反正都已经让他们
凌辱够了,红棉没有再挣扎。

  胡炳却坐在一旁跟胡灿喝着红酒。

  「你说这女警察会不会投降?」胡灿问。

  「真想不到她的骨头这么硬。」胡炳摇了摇头,「再试试吧……不然的话,
我只好跟哥伦比亚方面商量一下,把胡氏集团……唉……」

  「让他们收购?」胡灿黯然道。

  「不说这了,现在不管这个。要死也得先开心个够!」胡炳岔开话题。能同
时玩到这么美艳的三母女,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补偿吧,不管他的麻烦大到什么程
度。再说,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了,明天就是哥伦比亚毒贩最后通牒的日子。

  「嘿嘿!今天是老母狗的生日,你看……」胡灿道。

  「嗯……我一定要让这女警察投降!」胡炳狠狠说道,眼睛瞪着木架上那具
赤裸美艳的胴体。

  他只得到了她的身体,他一定要得到她整个人!

  
                               (十七)

  三个肥大的屁股,并排着趴在房间的中间。三个敞开着的阴户里,分别插入
三根红色的大蜡烛,红色的烛泪,滴滴滴下,滴到女人的腿上,引来一阵阵的骚
动。

  还有三根也是红色的蜡烛,插入三个颤抖着的屁眼里,在闪闪的火焰中,三
个女人的屁股已经滴满了红蜡。

  母亲在中间,两个女儿在两旁。谷家母女三人,手足相连,被紧紧地用绳索
拴到了一起,翘着大屁股,等候着胡氏兄弟新一轮的凌辱。

  「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TO YOU……」胡炳竟
然哼起生日歌。

  没错,今天是唐羚的生日。她的两个女儿,本来是打算在这一天回家跟母亲
温馨地团聚的,可是现在,她们却以这样耻辱的形式团聚了。

  红棉痛苦地紧锁着眉头,比起之前没完没了的残酷折磨和轮奸,现在所受到
的小小痛楚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和母亲跟姐姐一起被凌辱,那种羞耻无地的感
觉,仍然不停折磨着女刑警队长痛苦的内心。尤其是耳边不停地传来妈妈和姐姐
淫荡的呻吟声,更令红棉在伤心欲绝的旋涡中艰难地挣扎着。

  皮鞭轻轻地打着母女三人赤裸的后背,不是太疼,但很耻辱。红棉深深地体
会到沦为俘虏,尤其是作为美丽性感的女人,沦入穷凶极恶的敌人手里,会受到
何等耻辱的虐待。

  胡炳冷冷地笑着,手持着皮鞭轮流鞭打着三母女。虽然这些天来,性欲有些
过盛,但亲手凌辱着三具如此美妙的胴体,他胯下的东西还是很快地又蠢蠢欲动
了。

  胡灿进来了,牵着一条大狼狗。

  「哇!这个样子很美哦!」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三母女高翘着的屁股,以及被
插入的蜡烛撑开的六个肉洞。

  「那还用说!」胡炳也对自己的杰作十分得意,对弟弟笑道:「你比比看,
哪个屁股最漂亮?」

  红棉的屁股最结实,光滑圆溜的肉丘上没有一丝赘肉,拍打上去弹性十足,
「啪啪」有声。

  冰柔的屁股比妹妹更大些、更白些,怎么看都散发着淫猥的味道,高高翘翘
的臀肉,以及那早已褪色的红棉花纹身,让人一看就充满着扑上去奸淫的强烈欲
望。

  而唐羚的屁股比两个女儿都更肥大,滚圆的两片臀肉中间留下一条比两个女
儿都宽的股沟,插上两根火红的蜡烛,一点都不显得碍眼,比例刚刚好。

  「嗯……」胡灿将狼狗交到旁边的小蔡手里,走到三个女人的屁股后面,仔
细地端详着,「妈妈的屁股最大,姐姐的屁股最圆,妹妹的屁股嘛……嗯,可能
肉最结实!」伸手在红棉的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抓。

  「嗯~~有道理。」胡炳依次抚摸着三个光溜溜的屁股,感受着三母女那性
感的肌肤,说道:「应该是姐姐的屁股最性感,哈哈!你看,我一碰她还有反应
呢!」

  「我倒是觉得妹妹更性感!」胡灿道。

  的确,红棉少了姐姐那分淫荡,虽然早已被剥光衣服凌辱了那么久,但仍然
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种不可侵犯的傲性。

  这样的女人,玩弄起来更有征服感。

  「而且,衬着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胡灿注视着红棉的
下体,突然胸间升起了一起幸福的感觉。

  「你无耻……混蛋……」红棉气得直骂,这杂种,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拿
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开玩笑。高傲的女刑警队长感受到几乎令她发疯的奇耻大
辱。

  「嗯~~知道你喜欢这女警察。」胡炳笑了笑,皮鞭轻轻地击打着红棉的后
背,看着羞耻的女刑警队长痛苦地扭动着的样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嗯,不过姐姐好像好久那东西没来过——女人每月都要来的那东西,会不
会?哈哈!」胡炳又将皮鞭轻抽着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说不定已经有了孩子,不
由得意之极。

  「是吗?哈哈!那我们又多了一头能配种的母狗了!哈哈!」胡灿也兴奋地
笑了起来。

  冰柔羞耻地垂着头,身上热炙的欲求仍然在催动着她撩人的呻吟声,圆滚滚
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摇了起来。

  更多的蜡油随着红棉屁股的扭动,滴到雪白的屁股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屈辱的感觉被覆了她的全身,接着还会有什么,她真的想像不到。身边的母亲和
姐姐的眼神已经有些迷乱了,在对方无休止的淫虐之下,她们好像不再掩盖身体
的渴求。

  「BOB!COME ON!」胡灿牵着大狼狗过来,指着一丝不挂翘着屁
股趴在地上的三个女人笑道:「你喜欢哪一个?」

  「汪!汪汪!」狗大吠起来。

  「什么……」红棉脑中一闪,身体不由颤抖起来。难道他们要……要用狗来
凌辱她吗?倔强的女人现在面如土色,羞愤的血液在身体中快速地流动,没有血
色的俏脸现在开始绽红。

  「哦,看来BOB还是喜欢老母狗哦………」胡炳哈哈笑着,拍拍唐羚的屁
股,将插在她阴户和肛门里的两根蜡烛拨了下来,在她的阴道中涂上一点药膏。

  「汪汪汪……」药膏马上发挥了作用。嗅到母狗味道,BOB对着唐羚狂吠
起来,不管连着脖子的狗圈绳被紧勒着,向着唐羚的方向扑去。

  「谷队长,看到了吧。这条狗也很想操你妈妈哦,哈哈哈!」胡炳对着红棉
笑。

  「你这混蛋……带开这条狗……」红棉羞愤地吼着,「不要这么对我妈!」

  「那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咯!」胡炳想要的,只是他的货。

  「混蛋!你要是敢这么侮辱我妈,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气得整
张脸都变得通红。

  「哦?是吗?我就要看你怎么不放过我!」牵引着狗绳,叫胡灿将唐羚从两
个女儿中间拖出来,拖到冰柔和红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两名打手分别捉
住她的两只脚,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他要在唐羚两个女儿的眼前,让她
被狗奸。

  「不要……不要……」唐羚大哭着挣扎,「女儿救我……不要……我不要给
狗干……」

  「妈妈……」红棉垂着泪。在深深的耻辱中,她感到对母亲深深的愧疚。

  BOB已经将它的狗阳具顶到母亲敞开的阴户上方了,作势想往里挺,但被
后面的胡炳拖紧狗绳,暂时前进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来。

  「谷队长,即将亲眼看到令堂大人当众被狗奸,不知道你有什么感想呢?」
胡灿骑到红棉身上,抓着她的头发问。

  「你们……你们这帮狗娘养的……不得好死……放开她!住手!」红棉愤怒
地大叫着,那恐怖的狗阳具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红棉无法想像它插入女人的阴
户里会是什么样子,她焦急地挣扎着,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感觉。

  惊惶!

  胡炳嘿嘿冷笑着,手中的狗绳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开唐羚那已被蹂
躏了多次的阴户,牵引狗阳具向里插入。

  「啊……不要……小棉,妈妈不要啊!救妈妈……啊……」狗阳具的前端已
经探入她的阴户里了,唐羚拚命地哭叫着,满面的泪水四下乱溅,哀怨的眼光没
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儿。

  「妈妈……妈妈……」红棉木然看着母亲,她的心剧烈地抽搐着,泪水不可
抑制地哗哗流下。

  眼前,粗壮得可怕的狗阳具缓缓地深入母亲那被悲惨地大大撑开的阴户,就
快抵达终点了。

  「救命……啊……女儿救命啊……」唐羚身体颤抖着,喘气声越来越急促,
已经开始翻起白眼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您了……妈妈……」红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声
大哭起来。母亲,含辛茹苦那么多年,把她们姐妹俩抚养成人。她还没有好好地
报答她,现在,反而连累她,连累她受到这么深重的折磨凌辱。不仅被无休无止
地轮奸,还……还被狗……

  母亲含着泪花的眼,仍然带着期望看着女儿。女儿忧心如焚地哭着,她的心
已经碎了,她最敬爱的母亲,在她的生日,悲惨地被一只狗强奸了。

  「老母狗,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不错吧?」胡灿大笑道:「你看,它那条东
西这么粗,又这么长,一般的男人满足不了你,它应该会让你欲仙欲死了吧!哈
哈!」

  「那当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阴阴笑着。

  「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家伙,畜生!」红棉羞怒地大骂。

  「不用急!」胡灿拍拍红棉的屁股,「你再这么不乖,一会儿会轮到你的!
嘻!」

  「你……」红棉心中一阵抽搐,头脑嗡嗡作响。她转头望向姐姐,冰柔那失
神的泪眼,正呆呆地看着母亲,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BOB那超粗长的狗阳具,在无助的母亲阴户里抽插着。彻底失去尊严的女
人,仍然流着泪,哀怨地望着女儿,从口中发出悲惨的呻吟声。

  「妈妈不要恨我……」红棉失声痛哭着,心中默默叫道。

  「让我代替吧……不要折磨我的妈妈……」红棉痛苦地流着泪,对胡灿说。

  「嘿嘿!你再不合作,你们母女三个,谁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龙
儿带来!」

  一条花蛇,在笼子里盘绕着,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头,从笼子的孔中钻了出
来,向外「滋滋」地吐着蛇信。

  红棉突然有了一种胆寒的感觉。女人生性都怕蛇,红棉的骨子里也怕。那一
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时,她打死过几条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着心中的惧
意。现在,一条活生生的蛇在毫没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现,红棉不禁心中生起一
股寒意。

  胡灿提着蛇笼,在冰柔和红棉姐妹面前摇晃着。当那个可怕的蛇头接近冰柔
的脸时,这个曾经也十分勇敢能干的黑帮大姐头,迸发出一声惊骇的尖叫。

  红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亲还在被一条狼狗强奸着,现在他们又拿出一条
蛇……她不敢想下去,却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来介绍一下。」胡灿得意地摇着蛇笼道:「这是我们精心饲养的花蛇,
叫做小龙儿。龙儿最喜欢的事,就是喝女人的爱液。当然,它不会白喝,当它钻
进你们的肉洞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舒服,哟……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脸
上作着享受的表情,挑逗着惊慌的姐妹俩。

  「不要……我怕……」冰柔哭着叫道。让一条蛇,一条这么可怕的大蛇,钻
入自己的阴户里?

  冰柔不由打了个冷战。

  「害怕吗?哈哈哈!不要怕。」胡灿走到姐妹俩后面,将插在她们阴户和屁
股上的蜡烛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终都会喜欢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欢龙儿
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们姐妹俩谁想先试试?」

  「你……」红棉又气又怕,母亲还正在眼前被一条狗奸淫着,现在他们还拿
一条蛇……

  「你们这帮王八蛋!有种把我们都杀了吧!」她红着眼骂道。

  「舍不得、舍不得!」胡灿狞笑道:「这么好玩的玩具,杀不得杀不得!哈
哈!看来姐姐似乎比较淫荡些,应该会喜欢龙儿的……哈哈!」

  「不要……啊……」冰柔吓地尖声大叫。高翘着的屁股颤颤发抖,雪白的肌
肤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看上去显得越发哀怨。

  「混蛋!不要!」红棉也怒骂道。

  「不要急!」胡灿笑笑地拍拍红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你老娘,让
它来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风一时的女刑警队长被狗奸是什么样子!」

  「你……你这样作贱我们,你……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心中气得就要
爆炸了,怒火充斥着她耻辱的心脏,她沾满着泪水的美丽脸蛋在羞愤中绽红,柔
嫩的肌肤微微抽搐着。

  「是吗?哈哈!不如想想怎么样让我们放过你吧!只要你合作!」胡灿一边
笑着,一边从笼子里将花蛇拿了出来,走到冰柔屁股后面。

  「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冰柔哭着哀求。那蛇在后面发出「滋
滋」的声音。怕蛇的女人吓得汗毛直竖。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会喜欢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胡灿拿着
龙儿,将蛇头凑近冰柔那湿淋淋的阴户,笑道:「很快你就会离不开它的啦,哈
哈!会让你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声中,那条好吃淫液的花蛇慢慢将头探入冰柔温暖湿润的
阴道里,慢慢地向里面钻进去。

  「呀……救命……啊啊……别……不要………」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着,肥
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动,身体不停地发着抖。骇怕的感觉夹杂着奇怪而剧烈的快
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体就要溶化了。

  「放开她……」红棉嘶声哭着。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仅沦为供这
帮混蛋发泄的奴隶,还被他们拿来当做他们宠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还不知
道会有什么,一想到这点,红棉几乎要昏了过去。

  「啊……呀……救命……呀喔……」母亲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两只动
物奸淫得痛哭呻吟着,红棉心中泛起一阵绝望的悲哀。身边,可恶的胡灿正在恶
心地抚摸着自己被迫高翘着的光屁股,用他粗鲁的手指,挖弄着自己饱经折磨的
受伤阴户。

  红棉彷彿身体就要失去感觉了,痛楚、酸疼、麻痺,还有极端的羞辱感觉。
她近距离地亲眼看着那条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阳具,在妈妈悲惨的
阴户里凶猛地冲插着。她亲眼见到妈妈的阴唇悲惨地一下下外翻着,好像就要被
撕裂下来一样。妈妈那哀求的眼神还在看着她,这更让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感到内
疚。

  还有姐姐……虽然看不到那条蛇进入姐姐阴户的样子,但她想像得到,从姐
姐的哀号声,从蛇头「滋滋」吐出的蛇信,可以想像得到那种恐怖。她的身上不
由浮起了一连窜鸡皮疙瘩。

  「BOB!出来!」胡炳拉着狼狗的颈圈,想将正性兴大振的狗从女人的身
上拉出来,「来啦,这条老母狗玩够了,让你玩玩年轻多了的女警察……」他面
对着红棉,阴阴笑着说。

  「呜……」红棉身体不由强烈地颤抖起来。

  「呜……」BOB极不情愿地扭着。它听不懂胡炳的话,所以它根本就不愿
意让它兴奋的阳具离开那个甜蜜的安乐窝。

  但主人的话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强行从唐羚的身体上离
开了。只留下可怜的女人躺在那儿哭泣着。那刚刚被狗阳具侵入过的阴户,一时
无法完全合上,敞开一个幽深的肉洞口,以供那一帮喽啰取笑玩乐。

  红棉终于品尝到害怕的滋味。那只恐怖的狼狗,现在就到了她的身边,即将
将它那粗大得可怕的阳具,沾着妈妈的体液来插入自己羞耻的肉洞。

  「不要……」红棉低声地哀叹着,痛苦地闭上眼睛。

  暖暖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滚滚而下,却冷却着她痛苦的心窝。曾经那么英
气勃发的女刑警队长,现在悲惨地颤抖着,高高地翘着雪白的屁股,等待着一条
狗来强奸她。

  「BOB,上!插烂这女警察!把她的淫水都干出来!」胡灿在后面指挥着
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彻底地践踏着这曾经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
是兴奋无比。这个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会进一步地被他踩尽尊严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发上,脚底不时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阴户,欣赏着美
丽的姐妹花被兽交的动人场面。

  「啊……哇……」红棉迸发出一声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条巨大
的狼狗已经将一对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将它那粗大的阳具,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
伤的阴户。

  不仅仅是疼,还是不可名状的绝望感。被一条狗给强奸了!高傲的女人无论
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她只有哭。虽然她也曾经立誓,决不在这帮混蛋的面前流
泪,但现在,她不知道已经流过多少泪水了。

  BOB强奸着红棉,龙儿强奸着冰柔,美丽可人的姐妹俩,在痛苦的深渊中
挣扎着。冰柔已经感觉到了快感,她听起来痛苦的哭声中,已经隐隐地夹杂着欢
悦。但红棉没有,她只有痛苦,无边的痛苦,无边的伤心,无边的绝望。

  「真是一幅美丽的图画啊!」胡炳对着弟弟笑道。在这色欲弥漫的房间里,
有着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声,和痛苦绝望的女人的哭声。

  奸淫,还在继续,在狗和蛇之后,还有那一帮色迷迷的打手,还有她们想像
不到的东西。

  而凌辱,彷彿永远不会结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十八)

  「来吧,妹妹,姐姐来疼你……」冰柔伏在红棉的胯下,伸长着舌头,亲吻
过妹妹那被剃光阴毛的阴阜,盘卷着红棉那刚刚被强奸过的阴户,小心地舔着那
破损的肉壁,将妹妹的体液和男人的精液的混合物,通过自己的舌头,一滴滴地
吞进喉咙里。

  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已经禁锢了很久的姐妹俩,日以继夜地成为胡氏
兄弟的性玩具。

  无穷无尽的轮奸和虐玩,消磨着曾经英秀能干的两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来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她对性欲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强烈,
现在,她已经无法摆脱药物的控制了。后背上那曾经象征着她英勇强悍的红棉花
纹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泽,沦为男人们偶尔间的取笑把柄。胡灿甚至怀疑,这
个美貌的巨乳骚货,比他们男人更加渴望轮奸了。

  事实上确实如此。冰柔已经学会了惟命是从,以致于她可以帮助敌人来折辱
自己的亲妹妹。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虽然不知道那会是谁的
孽种,但她的乳房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她的性欲也越来越旺盛。

  红棉双目无神地听任着男人们和姐姐的摆布。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早
已不再贞洁的肉体,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淫,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没有
表现出多少性感。

  无论他们怎样爱抚刺激她的肉体,倔强的女人彷彿身体都难以感应到一样。
胡炳甚至有些怀疑红棉是不是性冷淡,因为比起母亲和姐姐的淫荡,她的表现实
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几乎就想也对她动用药物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在使用药物
之前,给红棉最后一个机会,让她的亲姐姐去爱抚她!

  他太喜欢这种不屈的女人了,用药物来使她淫荡,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
的,也不能满足他的征服欲望。

  胡炳现在太渴求能够彻底地征服这个女刑警队长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几十亿
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将胡氏集团贱价给哥伦比亚人收购,以抵付那笔无法偿付的
货款。

  红棉也付出了代价,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母亲一连
很多天没有再出现了。终于有一天,姐妹俩忍不住向胡灿询问起母亲,她们生怕
母亲已经活活给他们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亲已经被送往哥伦比亚了!而这,都是因为红棉!

  在哥伦比亚人前来洽谈收购事宜的时候,唐羚被当作驯服的女奴带去招待客
人,结果被客人所青睐。于是他们的附加条款,是让唐羚作为性奴隶,送去哥伦
比亚让他们享用几个月。

  姐妹俩深深地震惊了。尤其是红棉,深深地怀疚着,她几乎无法原谅自己。
当时,她立刻痛哭失声,抱着姐姐伤心地发着抖。

  红棉时刻想念着妈妈,不孝的女儿,不仅让妈妈遭受这么深重的凌辱,还害
她悲惨地远赴遥远的异乡,供一群不同种族的毒贩淫乐,再会无期。

  妈妈一定恨死我了!红棉暗暗咽下苦水。在妈妈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帮男
人和几只动物轮奸后的母女三人,在密室里垂泪相对。红棉痛哭着扑向妈妈,却
被妈妈冷冷地推了开去。红棉的心在滴血,她伤心欲绝,她这个女儿,已经深深
地伤害了母亲,她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弥补。

  胡炳和胡灿各拿着一根羽毛,轻轻撩动着红棉的两只乳头,而红棉的姐姐,
正趴在她的胯下亲吻着她的阴户。

  辛辛苦苦地经营了二十几年的公司,从一家小作坊发展成为了一家资产几十
亿的大集团,胡氏兄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但现在没了,集团已经不再属于他
们。虽然现在他们仍然在操纵着这家集团,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从董事长变成总经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红棉,又爱又恨,爱的是那美丽迷
人的胴体,那么的美丽,他似乎永远也玩不够。但仇恨他不会忘记,他不像弟弟
那样迷恋这个女人,他要这个深深伤害了他的女人,一辈子为他付出代价,他必
须征服她!他必须把她变成狗一样低贱的淫妇,就像她的姐姐一样。

  红棉微微地喘着气,耻辱的感觉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现在却加倍的沉重。正
在玩弄她羞耻的下体的,现在是一个女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是她从小相
依为命的姐姐!

  她的泪已经流尽了,她没有再流泪,她只是痛苦地闭着眼睛。姐姐的舌头,
温暖而湿润,轻轻地掠过了她那饱遭蹂躏的大小阴唇,轻轻地吸吮着她受伤的阴
核,很温暖的感觉。但她的心里,却是无尽的悲哀。

  被奸淫的感觉,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轮奸的感觉,女刑警队长不再陌生。甚
至可以说,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饭一样的熟悉。疼痛、羞耻、愤怒,伴随着她
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复一日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红棉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疑自己
的念头会不会太天真了。

  「合作一点儿,你会舒服的,像你姐姐那么舒服。」胡灿在红棉的耳边轻轻
道,一只手握着红棉一只乳房揉搓着,另一只手用羽毛轻撩着红棉的乳头。

  红棉痛苦地别过头去,莫名的羞耻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涌着,她真真切切地感
受到了自己体内的性感。换句话说,和被男人轮奸相比,姐姐的舌头真是软化了
她。

  那根舌头,正蜷曲着向自己的阴道伸入,轻轻地抚慰着自己那柔嫩的肉壁,
在极端的羞耻中,粉脸绽红的红棉,从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轻地呻吟。

  「他妈的,这娘们真……」胡炳笑道:「原来是个同性恋,怪不得我们男人
怎么操她都没什么反应!」

  「不……」红棉轻声抗议着。对男人的奸淫,她不是没反应,她只是顽强地
压仰着自己的欲望。而且,他们的强奸根本就缺乏爱抚,她更多的时候,只是让
疼痛和羞耻的感觉麻醉着自己的情欲神经,但姐姐……

  红棉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少了那份强烈仇恨带来的抗拒感吧,她感觉自
己已经被渐渐软化,身体中轻易地就泛起软绵绵的甜蜜感觉,没有疼痛,只有羞
耻,无边的羞涩,无边的屈辱,和不可名状的奇异快感。

  「妹妹,舒服就哼出来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着妹妹的阴户,
迎合着主人的意思说。

  反正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不仅成为疯狂的性爱机器,还要为这帮人生
儿育女!

  冰柔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翘着肥大的屁股扭动着。

  是有点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诉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经是他们的性玩具
了,就让她被奸淫得更欢悦一点也好,起码不用时时那么痛苦。

  胡炳兄弟已经停止了玩弄红棉的乳房。胡灿在刚刚奸淫过红棉一次后,现在
又走到冰柔的后面,让正在亲吻妹妹阴户的女人接受肛门的抽插。胡炳翘腿坐到
沙发上,打起电话来。

  「明天!明天他们就到了!」胡炳笑着对胡灿道。

  「嘿嘿!」胡灿肉棒深深地顶入冰柔的直肠深处,哼气道:「你们的妈妈明
天就要回来了,开心不?哈哈,我是很开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轻轻地呻吟着,舌头毫不停歇,彷彿没听到胡灿的声音一样。

  红棉慢慢地睁开眼,看了姐姐一眼,复又闭了上去。泪水,无声无息地,又
流了下来。

  房间里,重新又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声。这一次,是两个女人的呻吟声。

  红棉仍然没法达到高潮,但起码,现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却是更苦。

  跟母亲见面的地点,是在郊外胡炳的别墅里。这个地方冰柔并不陌生,户外
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见证过她的淫荡。但红棉还是第一次来到,在没有完全征
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随便把她带到露天的地方来。不远处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险
了。

  但今天的地点是哥伦比亚人的要求,他们跟胡炳这几个月的合作还算愉快。
虽然明知胡炳仍然在发展自己的势力,但这不是他们关心的。他们关心的是,胡
氏药业集团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丰厚的收益,而且,他们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合
作,已经越做越大了。

  现在是洽谈新一轮合作的时候了。而唐羚,这个虽然老了点但却风骚无比的
巨乳女人,玩够了就还给胡炳吧,据说这女人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儿在胡炳手里,
这次正好来见识见识,好带一两个回去给哥伦比亚的弟兄们玩乐玩乐。

  他们一下飞机,立即就直奔别墅而来。胡炳兄弟带着冰柔和红棉,以及一大
帮手下,站在别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见面,没有抱头痛哭,甚至连一声问候都没有。唐羚面无表情地看着两
个女儿,大女儿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发显得巨硕的乳房,那更加丰满的
身体,还有那看上去更加红润的脸蛋,曾经让她的身体轻轻一抖。但她很快又回
复了平静,她被哥伦比亚人驱赶着,低下头慢慢爬向胡炳。

  红棉暗暗滴着泪。母亲的脸庞,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
的麻木,她应该受到了很惨痛的折磨吧。妈妈怎么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她还在怪
我吗?红棉只觉身体一阵发软,重逢母亲的喜悦,被一扫而空。

  「好久不见了,卡洛斯先生!这母狗侍候得你还舒服吧?」胡炳笑着,上前
拥抱客人。

  「很好很好!胡先生别来无恙啊!」卡洛斯把刚学来的中文尽情卖弄,居然
也说了个成语出来,「这两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儿吗?哈哈!」

  听到「母狗的女儿」这种话,冰柔脸上也不由微微一红。她暗暗转头看了一
下妹妹,红棉也羞耻地低下头去。

  姐妹俩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团团围住。红棉深深地吸一
口气,好新鲜,几个月没有见到过阳光了。

  好久没有这感觉了,她的手足没有被缚起来。在这么多强壮的男人当中,胡
炳相信以她已经很虚弱的体力,是不可能干出什么事的。

  不过胡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儿会出现混乱的场面。而且是如此的混乱!

  「放下武器,马上投降!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突然间,远处的树林边出
现了一大帮警察。

  「警长……你终于来救我了吗?」红棉突然热泪盈眶。她听到了那把熟悉的
声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长的声音!就像遇到亲人一样,红棉激动地颤抖着。

  警长神情专注地监视着这边的情况,自从红棉失踪之后,他一直面临着非常
大的压力。这一次,哥伦比亚大毒贩到来的消息令他无比兴奋,这可是一件将功
补过的好机会!不过他并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现在却正耻辱地被围在
那一堆男人的脚下。

  枪战,不可避免,哥伦比亚人绝不甘愿束手就擒。

  胡炳带着他的人向别墅里撤退。这帮警察,针对的是他还是哥伦比亚人,他
暂时搞不清楚,但无疑走为上计。

  拖拽着三个女人,在手下的掩护下,胡炳立刻逃离了主战场。哥伦比亚人既
然凶悍,就让他们去跟警察火拚吧!

  慌乱中,他身边的人越走越少。别墅的后门外是一片树林。进入树林时,身
边只有几个人保护着了,但胡炳却没察觉到危险。

  是的,他低估了红棉。

  一把匕首,突然间从后背捅进。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队长,在混乱的现场中暗
暗地捡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并在最好的时刻,给了敌人致命一刀。

  鲜血,从后背猛涌而出。转过身来的胡炳圆睁着双眼,他无法相信。无法相
信这一连几个月一直在他的肉棒下面呼号痛哭着的女人,仍然能够给他最致命的
打击。

  但无法相信也必须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肉搏。红棉在关键的时候绝不会手软,即使她的身体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样
的强壮了。

  即使如此,几名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打手,仍然不是红棉的对手。在他们被击
倒在地上呻吟的时候,每个人的心口上都被补上一刀。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
恨,使红棉一点都不再心软。

  这些人,也曾经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将她奸淫到死去活来,对他们,完全不用
客气。

  「死了……」

  红棉回头一看,只见唐羚正探着胡炳的鼻息,神情呆板地说。

  「快逃吧……逃了再说,妈妈……」红棉不由分说,拉起母亲便跑。现在还
没有脱离危险,别墅里还有胡灿,还有更多的打手,他们马上就会从这个门出来
了。

  远远地,听到胡灿在大声叫着:「别让她们跑了!不然,我们的集团就完蛋
了!我们全都会完蛋了!」

  「等等我啊……妹妹……」冰柔痛苦地挺着大肚子,脚步蹒跚地跟在后面奔
跑着。

  曾几何时,她的脚步是那么的轻盈,可现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着腹中的
抽疼,令她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在如此缓慢的步伐中,她因怀孕而愈显巨大的
一对乳房,上下突突乱跳,身上这件薄薄的衬衣好像根本包不住,这两只乳房好
像马上就要跳出来一样。

  「跑快点……」红棉一手牵着母亲,一手回头抓紧姐姐,朝着树林深处飞奔
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参天大树,分不清东南西北。红棉停住脚步,观察了一下四
周的形势。冰柔捂着圆滚滚的肚子,一停步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着气。

  「那边吧……好像有路。」唐羚指了一下左边。

  「好吧。」既然母亲似乎认得路,红棉就决定按那个方向走。她拖了一拖冰
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这里不能久留。」

  「嗯!」冰柔皱着眉头,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捂着小腹,一步一步慢跑着向
前。

  「快点啊,姐姐!」红棉拉着她的手,加快了脚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怀孕的感觉
真是难受。

  「那……」红棉看到姐姐那么辛苦,心下一软,道:「到前面那颗树下休息
一下吧,他们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一颗雄壮的红棉树,巨大的树冠覆盖着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结满
了鲜艳的红棉花。

  「红棉树……」冰柔心中一震,眼泪几乎流了下来。当下咬了咬牙,慢慢向
树荫下挨过去。

  「啊………」红棉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猛地放开母亲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
上。一个捕兽铁夹,正好夹在她的脚踝上,剧痛难忍。

  「好疼……」红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尽力气,将兽夹掰开。

  现在真的跑不动了,受伤的脚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创口,鲜血狂涌而出。红
棉紧咬牙根,一步一步拐到红棉树下坐下,尝试包扎伤口。

  母亲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帮她包扎着,唐羚
却站着没动,冷冷地看着两个女儿。

  红棉不由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哭,反手搂住母亲的腰,泣道:「妈妈,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想起连累母亲遭受到那么大的奇耻大辱,母女三人
的贞洁不仅全然化为乌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狱中被反覆地凌辱奸淫,现在还不知
道能不能逃脱,红棉伤心至极,手臂越收越紧,哭声越来越大。从这一刻起,她
不要再失去母亲了。

  可是母亲却冷冷地推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妈妈……」红棉流着泪叫她。妈妈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会原谅
我吗?红棉心如刀绞。

  唐羚冷冷地转过头去。

  冰柔含着泪看着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起码,等逃脱了
再说吧。

  肚子又在隐隐地作疼,刚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皱着眉头捂着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渐渐热起来。药力又要来了!
冰柔太了解这感觉了,每一次,都会将她深深地堕入那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的
深渊之中。

  雄伟的红棉树下,现在只有沉默。红棉红着眼,望着头上那一朵朵美丽的花
朵,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涌上心头。算命先生说的那一劫,现在算不算已经过去
了呢?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那个阴森森的声音彷彿又再响起,红棉不由
身体轻轻一震。

  脚步声,杂乱却浩大,由远而近。

  红棉立刻站了起来,但脚上的剧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灿出现了,带着满脸的怒容。

  完了!红棉从心中发出一声哀叹,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可能。

  「你他妈的臭婊子!杀死我老大?」胡灿一发现红棉,立刻怒气冲冲地冲上
来,一把抓起红棉的头发,「啪啪啪」连打几个耳光。

  跟着,胡灿带来的一大帮人立刻围了上来,把母女三人围在中间。只候胡灿
一声令下,他们就马上把这杀死他们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酱。

  「够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来,推开身前的喽啰,冷冷地对胡灿
说话。

  「他们发现了大哥的尸体,正在别墅里搜。被他们干掉了几个哥伦比亚人,
不过卡洛斯已经逃了。」胡灿道。

  「他们这次……」唐羚道。

  「放心,警察这次只是来抓卡洛斯的,不是针对我们!」胡灿拿过一件狐皮
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说。」唐羚披上锦裘,对胡灿冷冷说道:「把她们带走。」
忍心的母亲,没有再看两个女儿一眼,迳直拥在一群打手中间,向前走去。

  冰柔和红棉诧异得合不拢嘴,她们的脑袋嗡嗡嗡地作响,她们无法明白这是
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胡灿好像要听命于她们的母亲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她们的妈妈吗?她是假的吗?

  冰柔和红棉面面相觑,重新被捆绑起来,像抬牲口一样被捆到扁担上,抬出
了这片树林。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7 15: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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