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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4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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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夜·黑暗年代 作者:帅呆

             二一夜·黑暗年代


作者:帅呆  
二零零四年度风月大陆贺岁征文

                                  序

  公元前八世纪晚期,欧洲大部份国家仍旧采取皇室专政制度,社会出现阶级
差异及贫富悬殊。直至维京人的侵掠,战火更弥漫欧陆多个沿海国家,导致平民
百姓的生活每况愈下。

  在那个奇异的年代,贵族们无视民间的疾苦,仍保持着穷奢极侈的生活,战
争的金钱及人力需求仍是转嫁到平民身上。

  普罗的平民生活潦倒,他们多数栖身于黑暗肮脏的横街陋巷,屈居于那些连
老鼠亦能饿死的鬼地方。

  当时除了低下阶层的穷人以外,更存在着一种再要低贱的阶级,这就是人类
历史上最引以为耻的名词──「奴隶」。

  在这遍烽烟四起的国度里,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任何东西,上至国家或军
队,下至人类的身体或灵魂。

  道德;在这个年代只是一种粉饰的玩意,是皇室及贵族用以掩饰可怕骇人真
面目的面具。

  这个年代,史上称之为「黑暗年代」。


                             第一章 正义

  夜深,在昏暗迷雾的街道上传来扰人清梦的马车声,节奏感丰富的马蹄敲击
在石地之上,于宁静的深夜里并奏出诡异的乐韵。

  在马车窗框的帘幕中,隐约可见内里一张满脸乌丝,头顶光秃,年龄介乎五
至六十岁老汉的脸庞。

  他徐徐拉开马车窗帘望着这条街道,阴沉的双眼不期然地泛起回忆与自豪。

  曾几何时,他亦是住在这个乌烟瘴气的旧街里其中的一只老鼠。

  数十年来,他不择手段地赚取每一个钱币,践踏数不胜数的尸身攀上了今日
的地位,成为英伦帝国内首屈一指的商人。及后,他更利用金钱与女人作贿赂,
成功获得尊贵高尚的爵士称号,脱离了下贱的平民身份,踏足彷如另一个世界的
上流社会。

  今时今日,他的名字不论在上层社会或是草根平民亦会懂得。

  其名字叫西蒙。艾士比。

  他本身是一位商人,亦是一个机会主义者,只要有钱赚的生意,他都乐于参
与。粮食、财货、佣兵、禁药、奴隶、雏妓甚或是杀手,他也有得出卖,唯一没
有的,大概是一种叫良知的东西。

  西蒙拿起手上的白银酒杯,摇着内里尤如鲜血一样的葡萄酒,放到唇边漫不
经心地品尝。

  从透进马车厢的月光照明下,一具赤裸而性感的女性肉体正跪伏在西蒙两脚
之间,她的双手及双脚被锁上了乌黑色的拷镣,雪白的皮肤上分布着一道接一道
清晰可见的暗红鞭痕。

  除了红色的鞭痕,她那圆大肥美的臀肉更刺上了刺青,写上了「奴隶。艾士
比家所有」的青绿色字样。

  她现在是一名奴隶,虽然她曾经是一名贵族。

  「口交的技术越来越成熟了,玛利亚。相信再过不久,即使最烂贱的婊子妓
女亦及不上你。嘿嘿嘿嘿嘿……」

  玛利亚呆然地望向西蒙,嘴里可仍是含着他乌黑的阳根,闪闪发亮的唾液从
嘴角缓流出来。

  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现出一丝笑意,似对西蒙下流的比喻感到高兴。

  奴隶没有自由,更没有名字,就像她身上重重的拷镣一样,是奴隶自然而然
的标记。

  她已经很久没听到主人称呼她的原名,几乎连她自己亦快忘记掉了,她深信
她主人今晚的心情一定很畅快。

  这位连衣服亦没资格穿的下等奴隶,曾几何时是苏格兰内某位候爵的么女,
体内流动着尊贵的血液。

  她的样貌亦继承了贵族血缘的美丽,加上自小培育的高雅气质,不论是外表
还是举止也同是女性中难寻的极品。

  可是当战火波及苏格兰时,玛利亚庞大雄厚的家族被毁于一旦,而她更落入
了西蒙这名奴隶贩子的手上。

  西蒙的财产有近两成是由人口贩卖得来,而他自己亦是一名专门调教奴隶的
出色大师。

  他是玛利亚的第一手主人,亦是他首先调教开发她的奴性。在他数以千万计
的奴隶当中,就只有这位珍宝般的女孩子能讨其欢心,脱颖而出地留于他的身边
侍候着他。

  现在的玛利亚才不过十九岁,可说是女性一生中最灿烂耀眼的岁月,西蒙是
位懂得享受而且富有品味的男人,他要彻底拥有这位出众女孩最珍贵的青春。

  在享受着玛利亚口交的快感当中马车仍是静静地驶向路上尽头的一座古堡。

  当马车到达古堡的门口时,西蒙发出了叹息的声音,男性腥臭的精液往腿间
的棕发美女口里猛灌。

  玛利亚努力地吸吮着,用心地收集身前这老人的精液。

  口交的工作完成了,玛利亚恭敬地跪拜作为完结,可是含在口里的男精仍不
敢擅自咽下肚去。

  除了这份含精的能耐,连带她口交的技巧,玛利亚就曾为此吃过不知多少苦
头。

  「母狗,不要咽下去,你就留在这里含着它,直到我回来为止。」

  玛利亚一声不响地跪伏于西蒙之前,叩下了一个响头为作向主子的回谢。

  西蒙笑着把手中的一条幼小钢炼,扣上了玛利亚幼细脖子上的银色钢环上,
把另一端扣在马车车门的手柄,就似是锁上了一条狗般,才悠然地打开了车门步
出外边。

  刚巧古堡的一名年轻仆人打开了古堡大铁门,他正要出来迎接客人之际,亦
瞥见了马车厢内这位赤裸裸的美女。

  他一脸愕然地僵在当场,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反应和礼仪。

  「我叫西蒙。艾士比,依时约见威廉。艾弗逊公爵。」

  年少的仆人眼光仍无法从玛利亚雪白的身躯上移开,就连精神也集中在她那
成熟而性感的胴体上,西蒙的说话他当然没法可以听得入耳。

  玛利亚白晢幼滑的面皮现出了苹果般的可爱红色,尴尬的面孔却不敢胡乱垂
下头来,反而仰首向那位少年礼貌地点头微笑。

  作为一头专门服侍男人的母犬,她必须学懂高尚严格的礼貌,然而廉耻却是
遥不可及的奢侈品。

  她知道主人的癖好,他想让陌生人观看到自己非凡的样貌和裸体,利用她的
身躯得到其他人的嫉妒及敬畏,从中享受一点点的优越感。

  为此,玛利亚就要表现出奴隶那份无耻的礼貌,除了让这陌生人看光她的身
子,还要以微笑来给对方一个好印象,这才不失她主人的面子。

  奴隶,比起妓女更加不如。

  西蒙带着自豪和不屑的眼光看了一眼面前的小伙子,轻轻地掩上了车门后咳
嗽一声。

  「噢,啊!对不起,我……我立即为阁下引见。」

  仆人不舍地收回目光,转身为西蒙引路。

  通过古堡广阔的花园,西蒙跟在仆人的身后进入古堡之中闲逛。他就像在自
己的家园里漫步一样,在这所宏伟的古堡里游目四顾。

  这座古老的城堡里摆放了为数不少的古董和名画,如果不是在这个战乱的时
期,这一堆珍品应该可以用好价钱来出手。

  两人来到宽大的中厅,西蒙立时被某些东西所吸引着。

  在深红地毯尽头处的楼梯级上,正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在两旁燃点的蜡烛
映照下,现出画中一位美丽绝伦的金发女子。

  西蒙仰望这幅挂画,即使他阅人无数,仍不禁为这位美女而着迷。

  她长长的金色秀发,犹如是真正黄金般耀眼,眼眸之中的海蓝色瞳孔晶莹剔
透,洁白更胜霜雪的肌肤,配上雍容华贵的五官,结合出一张倾倒众生的容颜。

  画中的女子正是这座古堡已过世的女主人,曾以美貌及贤慧传颂英伦帝国的
皇家第四公主。

  正当西蒙正为这位已成绝响的美女而嗟叹时,从楼梯上方传来稳重的步韵。
一名身穿深蓝色华丽衣裳的女子缓缓地拾级而下,当她经过挂画时西蒙不禁眼前
一亮。

  身为画中公主的亲生女儿,她拥有不逊于母亲的绝色美貌。

  体内流动着一半皇室血统,举止气质不经意下依然流露出高贵气派,不愧是
人称英伦三朵鲜花的「黄金蔷薇」,第四公主的唯一所出──苏菲亚郡主。

  除了苏菲亚郡主,她的背后亦跟着一位很标致的女子,年纪比苏菲亚大上少
许,大约二十岁左右,她是苏菲亚的贴身保姆兼侍女。

  西蒙毫不忌讳地欣赏眼前这朵黄金蔷薇,而苏菲亚亦发现了西蒙的目光,她
面上闪过了不屑和鄙视,冷着面孔落至中厅。

  「尊敬的苏菲亚郡主,郡主越来越美丽动人了。」

  西蒙轻轻伸手拿起了苏菲亚的玉手,礼貌地向她的手背亲吻。

  这个普通不过的礼仪却激起了苏菲亚心内的尊严,她的玉手往后微缩,可是
却挣不脱西蒙的大手。

  无奈之下,苏菲亚放弃了挣扎任由西蒙吻在她的手背上,可是厌恶的感觉却
使她几乎呕吐。

  身为伟大的日不落帝国公爵与公主殿下的亲生女儿,苏菲亚除了是看不起出
身市井的西蒙之外,她更经常听闻有关于西蒙的种种恶行。

  对于这个淫行昭彰的狡诈老头,她是打由心底之内厌恶的。

  「西蒙男爵晚安,请问爵士阁下因何这么晚到我家来呢?」

  「美丽的苏菲亚郡主,小人约好了公爵大人商议要事。不知能否劳烦郡主,
带领小人进见公爵大人?」

  苏菲亚黛媚轻皱,她实在不愿意跟这名奸商亲近。

  可是她亦明白,在现今的英伦之内,这名不起眼的老人家却拥有庞大的财力
与及佣兵团,而她最敬爱的父亲更必须倚重西蒙的力量,才能守卫领土,保护百
姓。在别无他法之下,苏菲亚露出妥协的神色,领着她的保姆和西蒙一起到城堡
之上的书房。

  在城堡的顶部,是这遍领地的领主-威廉。艾弗逊公爵的私人书房,亦是他
平时工作的地方。

  「咯咯……」

  「谁?」

  「父亲大人,西蒙男爵求见。」

  「进来。」

  苏菲亚留下了保姆推门而入,西蒙则跟在她的身后,进见房间之内的男子。

  房内端坐男子年约三十多岁,英伟而挺拔,从身上暗透出不怒而威的逼力。
然而他却满脸倦容,显然已经工作了颇长的时间。

  在他身旁还有两位穿着齐整军服的中年汉子,犹如两枝铁柱般刚毅坚定地侍
立两旁,从他们胸膛上闪亮生辉的勋章,一望而知是高级的军士。

  坐着的那位俊美男儿正是此地的领主,苏菲亚最尊敬的父亲──威廉公爵,
而在他身边的两位男子就是他最得力的军官亚历士和约翰。

  「亚历士,约翰,你们先回去吧。」

  「末将遵命!」两人同时应诺,引退出房间之外。

  「西蒙男爵请坐,这么夜了还要阁下前来,实在很抱歉。」

  「公爵大人言重。公爵大人为了百姓的安危而努力,小人实在万份敬佩,相
信今次大人命小人前来,一定是击退了维京人的侵略,可以把粮食和船只归还小
人了。」

  威廉的脸容一紧,原已疲惫的面色更增添两份憔悴。

  与维京人的战斗,英伦帝国消耗了大量的兵员、粮食和战船。为了支援前方
的战线,保卫领土不让维京人骚扰,威廉已经投入了大量的物资。可是单凭他的
领地根本没法可以支持得住,加上皇室官员做事散漫,应该到达的补给品却迟迟
没有运送来,威廉只好跟西蒙借用了粮食和大船来应急使用。

  「对不起,西蒙爵士。阁下为帝国付出的努力威廉仅代表皇室向阁下致谢。
可是皇室传来了汇报,物资要多等五日才能抵达,所以威廉斗胆想跟阁下再多借
五日的粮食应急。」

  西蒙垂下了头沉吟半晌,房间之内一时变得沉默,威廉和苏菲亚两人心急如
焚地等待着。

  如果没有西蒙的支持,英伦军就只能撤退,而这个近海的领域将可能受到战
火波及。

  「公爵大人,并非西蒙不想帮忙,可是生意人始终要遵守做生意的规矩。之
前公爵大人已将城堡作抵押,可是今时今日我的粮草船只仍是归还无期。如果公
爵大人还要再借,不知道公爵可以再用什么来作抵押呢?」

  威廉软软地坐在巨型木椅之上,原是锐利有神的目光逐渐变得软弱,同处一
室的苏菲亚看得心如刀割。

  一班当朝的皇室公卿就只懂声色犬马,对前线的战争毫不上心。可怜他的父
亲为了领土与百姓心力绞碎,就连自己的城堡亦作为了抵押。

  在她心目中,父亲威廉是世上最慈爱的父亲,更是真真正正的贵族。

  苏菲亚忽然痛恨起自己,为什么她是女儿之身。如果她是位男子汉,她一定
会执起宝剑上前线作战。

  不是为了名利,亦不是为了皇室,纯粹是为了他父亲伟大的愿望。

  「西蒙阁下,实在……很抱歉,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抵押。如果男爵不
嫌弃,威廉可以把……领地割出来作为回报。」

  「父亲大人?」

  威廉声音沙哑,即使强忍心酸,然而英雄之泪仍渐现于眼眶边缘。

  只有他的女儿苏菲亚和他已过身的妻子才能明白他,他对这遍领地的热情和
眷恋有多么的深厚。

  这份无止境的心痛,苏菲亚感同身受,一丝不漏地埋于芳心之内。

  「公爵大人,小人不敢要求阁下的领土,但如果可以的话,请让苏菲亚郡主
到舍下暂住作个担保……」话还没说完,威廉已经飞快地从椅上弹起身来,更拉
出了墙上的配剑直指西蒙的鼻尖。

  「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女儿,即使什么理由也不可以!」

  毕竟西蒙亦是见惯风浪的老商人,虽然内心为威廉的凛然威势而害怕,可是
表面上仍能保持平静。

  面对与他脸庞不足一寸的剑尖,他深吸口气后把话说下去。

  「请公爵大人不要误会,我只想请郡主到我家作客,我以人格保证不会损她
丝毫。到五日后公爵大人偿还了小人的船货以后,小人会恭敬地送郡主回来。」

  威廉的配剑仍旧指向西蒙的鼻子,暗含杀意的眼光狠狠盯在他的面上。

  如非要保卫老百姓,威廉根本不屑与这种卑鄙肮脏的奸商打交道,更莫说要
他低声下气去恳求。现在这个卑污的老头居然大胆到打他爱女的主意,他抑压已
久的不满和怒火终于失控。

  「父亲大人,请让苏菲亚到西蒙爵士处暂住吧。」

  「苏菲亚?」

  「请父亲大人放心,苏菲亚可以照顾自己的。」

  无坚不摧的宝剑始终无法刺出去,威廉无奈地望着这位最亲之人,心内最为
珍爱的美丽女儿,苏菲亚报以坚决而动人的笑容,父女俩的心意早已互通。

  他缓缓收起配剑,望着西蒙满带笑意地跟苏菲亚一道离开。

  房门合上的一刻,威廉终于不支瘫软椅上,英雄的泪水终也脱眶而出。他有
一个可怕的预感,他跟苏菲亚将不会再见面了。

  可是,他还有什么选择?


                             第二章 诡诈

  黎明以前,四周浓雾深锁,苏菲亚独自站在一户大宅的阳台,默默面对外边
陌生的环境,就像是她那渺茫而不可测的命运一样。

  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过了三日的时间,可是威廉却没有任何的行动,只有交
待下人传来慰问的口讯。

  西蒙的住宅虽然不及她长年居住的古堡宏伟巨大,可是室内的布置和室外的
景色仍然毫不逊色。

  然而苏菲亚一点欣赏的心情也没有,被逼来到西蒙老头的家中作客后,方发
觉此处跟她家里差异极大。

  她家中虽有十数位服役的侍女仆人,可是西蒙家里除了仆人以外,竟还有一
位经常一丝不挂的女奴。

  虽然她经常都听到「奴隶」这名词,可是她却从没看过或接触过,甚至从来
没法去想像。

  身为女性,居然连蔽体的片缕亦没有,只有身上那叫人不寒而栗的颈环和拷
镣,终日全身裸露在男人们的眼前工作,这个情景带给苏菲亚前所未有的震撼。

  只有十七岁的这朵黄金蔷薇,对于迷茫的前途固然烦恼,可是那名女奴的存
在更燃点起少女内心深处的强烈好奇。

  至少聪颖的她知道,在她眼前的只是冰山一角,但外边的真实世界到底会是
怎样的世界,是否一个她无法想像的世界。

  一股奇异的感觉充斥于细小的芳心之中,是否单纯的好奇?为什么在这个时
间仍会有这种心思?就连她自己亦找不出答案。

  当苏菲亚沉入了混乱的思潮时,在她的背后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请问是谁?」

  「打扰了,苏菲亚郡主。我是玛利亚。」

  声音传进耳内,年轻的芳心不禁产生了涟漪。是那个叫玛利亚的女奴?为什
么她会来找自己?是否门一打开,就会看到她光裸美丽的胴体?

  苏菲亚不禁泛起一份刺激的感觉,双脚自动走近了房门。微微颤抖的纤手把
房门打开,在她眼前果然出现一尊性感丰满的女性肉体。

  她从没试过如此接近地观看别人的身体,高尚的教育告诉她,这是可耻的行
为。可是她的本能,她的好奇,与及一份她不明白的冲动,却让她想去细心欣赏
这位好看的女孩子的身体。

  眼前的玛利亚不独生得非常漂亮,而且她的优美胴体更散发出不可思议的魅
力。

  相比一般妇女略高的体型,彷如吊钟般优美的丰满乳房,成熟而妖艳的嫣红
乳首,细腻纤巧的蜂腰,乍看很有弹性的微隆小腹,还有那对曲线完美的洁白长
脚。

  这样的一具身躯,莫说男人会为其着迷,就算身为女性的苏菲亚亦被它深深
吸引。

  可是最叫苏菲亚惊讶的是,玛利亚竟有着不差于自己的气质学养,这跟苏菲
亚想像中低等粗俗的奴隶形象有着很大的出入。

  发现苏菲亚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的胴体,玛利亚仍落落大方地挺立着任由她观
看。

  西蒙喜欢把她的胴体暴露人前,她也早已习惯了露体,甚至还有点喜欢这种
变态的感觉。

  敏感的胴体似乎对苏菲亚的目光产生反应,玫瑰红的乳首就在苏菲亚的注视
下自动而明显地勃起来。不单是那双产生性征的鲜红乳头,玛利亚的脸蛋转红,
眼现水光,连说话语气亦充满了女性性感,她竟然一边站着对话,一边进入发情
的状态。

  苏菲亚愕然地凝望着玛利亚,她一时不知所措。

  「苏菲亚郡主,我家主人有请。」

  酝酿着浪荡魅力的胴体,却保持着淑女高贵的举止,玛利亚向苏菲亚行了下
人的礼仪,接引着发呆的她去西蒙的办公室。

  一路上,苏菲亚想要把视线移往其他地方,可是她的注意力却只能集中在带
路的玛利亚身上,尤其是那个刺在圆浑洁白臀肉上的刺青。

  就像畜生一样打下烙印,一生一世亦没法抹去的印记,这就是「奴隶」吗?

  在西蒙的办公室内,除了西蒙之外还有另一位高大威武的男子在等待着。

  甫看到这位男子,一直拉紧心弦的苏菲亚终于可以放松,他就是苏菲亚的大
伯,威廉的亲兄──东尼。艾弗逊公爵。

  东尼同样是英伦的公爵,亦是贵族之内当红的官员,掌管着实权和军权的大
将军。

  从小到大,除了父母以外,就要数这位伯伯最溺爱苏菲亚。为了逗这位小郡
主一笑,东尼甚至瞒着威廉偷偷教导她剑术,为了让这朵小蔷薇高兴,他更带着
她骑马到军事禁区的城楼之上观看日落。

  在苏菲亚的房间里,更挂有跟东尼一起的画像。现今世上最能令苏菲亚放心
者就只有她的父亲和这位伯伯了。

  「东尼伯伯?」

  「苏菲亚!」

  得见重要的亲人,苏菲亚已经往东尼雄伟的胸襟扑过去,紧紧抱着这位疼爱
自己的伯伯。

  「让你受苦了苏菲亚,放心吧,一切已成过去。」

  「伯伯……我……」

  「你很勇敢,苏菲亚。你是我们艾弗逊家的荣耀,伯伯永远都以你为荣!」

  「伯伯。」

  东尼轻轻把苏菲亚推开,慈祥地扫着她软若柔丝的秀发,眼中流露着真诚的
父爱。

  当他的大手轻抚在苏菲亚的脸蛋时,多日来的恐惧终于获得释放,她忍不住
流出了晶莹的泪水。

  「皇室的军粮和补给已经接近,相信在这两日就会抵达。西蒙男爵,本爵希
望你可以好好照顾我的亲侄女,不要让她受到任何的困扰。」

  身为威廉的兄长,东尼同样拥有摄人的气魄,一对虎目投射在西蒙的面上时
充满了大将军的虎威和气势。

  「当然,当然。小人一定尽力照顾郡主,请公爵大人放心。」

  毕竟男爵之位是买回来的,在东尼的威势之下西蒙自然回复其市井的一面,
十足一头在主子面前摆尾讨吃的看门狗。

  东尼温柔地拉着苏菲亚坐下来,更小心地慰问她近日的生活。

  两人交谈了数十分钟,东尼因为军务烦忙而急着离开,苏菲亚满怀不舍地目
送着他的离开,可是心里却仍保存了他留下来的温馨。

  西蒙恭敬地送东尼离开府第,还用马车亲自送他离开。

  在马车厢中,东尼全程满怀心事,郁郁寡欢的视线只静静地眺望窗外。

  西蒙之所以有今日的成就,并非只靠运气,从东尼苦涩的表情就猜到一丝端
倪。

  「西蒙听闻,皇室中有人开始向东北部置业了。」

  「……」

  西蒙笑而不语,他清楚英伦海军并非想像中勇猛善战,以平常心去看待,他
其实更为看好纵横七海的维京人。

  其实不止是他,皇室亦有不少成员有此看法,故此才打算移离交战的南部。

  从东尼的反应看来,实际的战况跟他的推测非常吻合。

  「公爵大人,请问前线的情况到底如何?」

  对于西蒙的询问,东尼只是以沉默来回答。

  西蒙人老成精,心下已暗暗盘算着自己的安全。他早就把自己的家财秘密运
送到偏远的地方,只要前线不支战败,他可以立即开溜。

  「公爵大人,小人有一条妙计可以让大人不用对战事负上责任,只不知大人
有否兴趣?」

  东尼眉头一挑,冷冷望向西蒙。

  「前方的将士努力作战,可是后防若果有人侵吞军粮……」

  「西蒙,你的意思是……」

  「在作战之初,威廉公爵曾经把粮食分配给战火中的难民,虽然只有少许,
可是……」

  东尼伸手叫西蒙停止说下去,他已经知道西蒙的意思。

  前敌失机,是因为千丝万缕的问题,而最重要的是皇室的政令缓慢。可是问
责者正是皇室自己,责任只会加在他们作为指挥的将领身上,搞不好更会被送上
断头台,连他的家人妻女亦会变成官妓,任由过往敌对的政要报复及渔肉。

  可是威廉是他的同胞亲弟,苏菲亚更是他仰慕半生的四公主之女……

  「黄金蔷薇……」西蒙的嘴角掠过一个淫欲的笑意,只微微唤出了「黄金蔷
薇」四个字。

  作为男人,东尼当然知道他在跟自己作交易,眼中突然闪过一种恍然,原是
正义而威严的面孔,在这瞬间却与西蒙看齐,化成同样邪恶的魔鬼微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黄金蔷薇……」在远去的马车之中,传出了连树林亦害怕的可怕笑声。

  五日以来,西蒙故意派遣玛利亚侍奉苏菲亚,增加两人接触的机会。

  初时,苏菲亚的确感到尴尬和困惑,可是当她与玛利亚交谈后就开始习以为
常。在她见过了东尼以后,苏菲亚的心情明显松懈下来,更秘密地询问玛利亚关
于她日常的事情。

  玛利亚如实地告诉苏菲亚,作为西蒙的奴隶非但没有穿衣服鞋子的资格,更
要经常戴着手拷和脚撩。在晚上除了会跟西蒙性交以外,还会有鞭打和骑木马等
虐待的玩意,有时更会跟一些不认识的土豪权贵过夜等等。

  苏菲亚毕竟年轻,当她知道玛利亚曾经亦是某地的贵族时,她的惊讶着实无
以复加。除了对当中她不认识的性爱感兴趣外,更被玛利亚夸张渲染了西蒙的性
能力,对西蒙的印象亦产生出着奇异的变化。

  苏菲亚一方面鄙视西蒙的卑劣作行,可是另一方面又对他的事情感到好奇。
可惜这份轻松的心情只维了两日,到第六日却传来了噩耗。

  军粮虽然依时运到,可是却被地方官员克扣了大半。而且前方的军队亦因为
欠缺军粮而士气大减,战况陷入了不利的状态。皇室果然追究责任,把罪名按到
了负责统筹粮草的威廉身上。为了下属着想,威廉只有写下了遗书上吊,把一切
罪名全揽到自己身上。受到这个打击,苏菲亚当场晕倒。

  「苏菲亚郡主……」

  从痛苦与迷茫之中渐渐苏醒,苏菲亚张开了疲惫的双眼,入目的是一张美丽
可爱的俏脸。

  当她昏迷时,一直都是由玛利亚负责照顾她,她醒来时亦只有玛利亚在她身
边。

  「父亲大人……」

  「郡主……」

  如果可以,苏菲亚实在不愿意苏醒过来。可是她始终也醒来了,又或是堕入
另一个更可怕的恶梦之中。

  苏菲亚突然感到双手异常沉重,细看之下方发现手腕之上已多出了一个乌黑
的东西。

  手镣?

  此时的苏菲亚竟然跟玛利亚一样,脖子上被锁上了一个奴隶环,手和脚亦上
了重重的拷镣。就是原本所穿着的华衣美服,现在竟都变成了短小粗糙,几乎无
法遮掩身体的暴露麻衣。

  苏菲亚的内心不禁泛起了千百样味道,愤怒、悲哀、痛心、羞辱和绝望等一
一充斥于她的芳心。没想到堂堂公爵的女儿,帝国的名花今日竟沦落成为奴隶。

  胡思乱想之际,房门突然打开,没有理会苏菲亚的怒骂喝止,西蒙悠然地步
进了房间。

  跟平时的西蒙不同,此时的西蒙以贪婪猥亵的目光不停游走苏菲亚性感的身
体。他那带着色欲的目光,不禁让苏菲亚毛骨悚然,自她懂事以来从没试过在一
个男人面前,穿着得如此暴露失礼。

  「你醒来就好了,我也有话要跟你说个清楚。你的老爸已经死了,是畏罪自
杀的,真是一个可耻的男人。」

  「闭嘴!你这个臭老……啊!」

  苏菲亚的话还没说完,西蒙已经偿了她一个耳光。

  突如奇来的耳光,换来了无以名之的恐惧。在家里从来只有人爱护她,在外
边亦只有绅士们追求和保护她,但却从没有人胆敢责骂她的更莫说是对她动粗。
就是这记耳光,彻底打碎了她一向的自尊,使她明白了今时今日的情况。

  「没有我的命令,你别多嘴说话。今次赐你一巴掌,下次将会是一顿狠狠的
鞭打,明白了没有。」

  可怜的苏菲亚垂下螓首没有正视西蒙,纤幼的手指紧紧抓抱自己的手臂,眼
里夹杂着悲哀与愤恨。

  父亲威廉是位责任心强的老实人,她绝不相信他会畏罪自杀。她深信摰爱父
亲的死一定跟眼前这天杀的老头有关系。

  「我刚才问你,明白了没有?你哑了吗,干吗不回答我?」

  「……明白……」

  「哼,真是贱人。你那无用的老爸已经死了,连尸体亦都烧了,但他欠下的
一屁股债却无人清还。他生前把城堡和你都押给了我,可是皇城那群狗……官员
已经借机查封城堡,可以变卖的古董油画尽被取走,害得我血本无归。所以从今
日起,你不单是我的奴隶,除了要用你的所有来满足我之外,更要为我赚回失去
了的金钱。」

  苏菲亚的心在淌血,牙关咬紧,凭她的冰雪聪明,自然听出西蒙有意思要她
出卖肉体。

  可是她的眼神依然坚定,身为艾弗逊家族的女儿,她绝不容许自己痛哭于人
前,尤其是西蒙这种她卑视的人。

  想到艾弗逊家族,原是绝望的心灵死灰忽然燃起一个希望。

  「等等……我……我还有伯伯,请你找我伯伯……他一定会赎我回去。」

  「东尼公爵吗?你那个无耻的老爸,偷掉军队的粮饷,这可是诛连家族的大
罪,你以为你的伯伯会出面躺这浑水吗?而且你的死鬼老爸欠我的债项可不是小
数目,连本带利恐怕东尼公爵亦消受不起。」

  「这……这……」

  「别这这那那了,总之从今日开始,你就是我的私人财产。别忘记,你爸爸
用你作抵押的借据是有法律效力的,如果我心情不好,我可以把你卖到最下贱的
妓院里去,相信帝国出名的‘黄金蔷薇’一定有很多男人想嫖一嫖的。」

  西蒙大笑着离开房间,只余下玛利亚和苏菲亚两名美貌的少女,与及一片沉
重的愁绪。


                             第三章 驯训

  西蒙虽然邪恶,但却是位很有耐性和心思细密的老人家。他对苏菲亚的身体
很感兴趣,可是却不急于占有她。他要好好地享受调教她的过程,看着她的尊严
逐片逐片地剥落,欣赏她的人格一点一点的消失,到她的精神彻底堕落成为一条
再没廉耻的女兽以后,才会好好品尝她的身体。

  他的心态就似是狩猎者一样,喜爱追杀强悍的猛兽,在危险边沿得到的成果
才会有成就感。为了加快苏菲亚的成长,他让玛利亚终日陪同于她的身旁。

  这是最重要的一步,有了另一个奴隶伴侣,苏菲亚将可以更快地习惯。

  同时,西蒙深明女性的心理,她们对暴露身体有着矛盾的感受,女人一方面
会想眩耀自己的美貌身材,但另一方面又会因露体而感到害羞。

  故此他吩咐了府第里的佣人们,就算苏菲亚穿得性感暴露,但切不可以骚扰
到她,只能用双眼去看个饱,让苏菲亚终日浸淫在羞辱与刺激之间。

  西蒙是个疑心极大的人,他并不会信任其他人,即使是长年追随他身边的仆
人。他不相信下人们会对自己忠心耿耿,但他却深明人性的丑陋,紧紧抓着仆人
的心态让他们深深畏惧自己。正因如此,即使苏菲亚拥有倾国之姿,但在生命的
威胁下也没有人够胆骚扰她,更不敢把屋内的任何事情传扬开去。

  结果,男人们淫欲的目光,女人们卑视的眼神,让自少就是天之骄女的苏菲
亚尝试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既是一种屈辱,但又似是一种兴奋,这感觉让尊贵的郡主无比懊恼。

  西蒙更下命令,苏菲亚每日都必须在屋外的草地上协助园艺。

  在青天白日之下,她却须听从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园丁的命令,只穿着两块仅
能蔽体的麻布,于在户外干这些粗贱的工作。

  曾经是身娇肉贵的郡主,苏菲亚的自尊当然被重重打击。异常的日子就像在
羞耻的地狱里渡过。

  在西蒙家中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苏菲亚慢慢习惯了在他人眼前暴露身体,
甚至开始产生反叛的心态让人家去看,另一方面,玛利亚已逐渐变成苏菲亚倾谈
的密友。

  虽然苏菲亚不会跟玛利亚说及心中重要的事情,可是在陌生和孤独的地方她
仍然需要一位朋友,好分担她内心的痛苦和重担。这一着明显缓和了苏菲亚的孤
寂,减轻她反抗的情绪。

  每隔两、三日,玛利亚就会被传召去侍奉西蒙,有时也会侍奉其他重要的客
人。可是西蒙却从没对苏菲亚有不轨的行为,即使以苏菲亚的聪明仍没法明白为
什么。

  开始时苏菲亚实在是非常兴幸的,可是当日子久了,她逐渐放开自己以后,
她竟不禁怀疑自己的魅力。

  为何西蒙没有不轨,为何其他男仆人亦对她这么规矩?

  到底那里地方出现问题?这就是女人奇怪的心态。

  在西蒙的大宅里除了要做粗重工作之外,苏菲亚的日常生活其实并不辛苦。
无论吃的睡的,比起街外的平民也还要好得多。可是对苏菲亚而言却很困惑,她
一方面为最爱父亲的死因而日夜忖测,另一方面她骇然发现,自己竟逐渐变得放
开。

  终日穿着那件淫贱暴露的麻衣,原本苏菲亚是既尴尬又愤怒的。可是随着时
间的流逝,她竟感到在其他人的目光之中体内竟会产生她无法理解的痛快感觉。
这种感觉苏菲亚害怕至无法成眠,她害怕终有一日自己会变成玛利亚那样淫贱无
耻的女人。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经过了半个月时间,苏菲亚摆出一副柔顺的模样,但她却暗地里盘算西蒙居
所的间隔,作好了逃走的打算。

  这一晚,在夜深人静之际苏菲亚以布包裹着手脚镣,小心奕奕地溜出大屋。
可惜与西蒙相比,苏菲亚的狡猾还远远不及,正当她天真得以为自己可以侥幸时
已被发现,原来西蒙早派人在晚间监视着她。

  逃走失败,西蒙借故发难,他就在众仆人的面前把苏菲亚拖出了花园,把她
双手吊在一棵树丫上。

  「苏菲亚,你来了这里已经很久,我待你也总算不薄,为什么你还要逃走?
你知不知道奴隶逃走失败会有什么下场。」

  「我……哼……杀了我吧……」

  「杀了你?现在杀你,相信你会死不瞑目吧。」

  「我……」

  西蒙就似圣经里那条看透人心,诱惑夏娃偷尝禁果的恶蛇一样,完全捕捉着
苏菲亚内心的心事,了解她无法可以安心的理由。正如他所说,没法查出威廉的
死因,她死也无法甘心。

  「哼,由始至终你都没有称呼我一声主人,你是在看不起我吗?」

  「我……我……是……」西蒙二话不说,已在那张圣洁美丽的脸上无情地掴
下去,苏菲亚除了挣扎以外,根本就什么也做不了。

  「真是个混帐的女人,大家看看,被打了还高兴似的扭腰,太不要脸了。」

  苏菲亚抬头一望,竟惊见在她面前的佣人们正以淫欲的目光盯在她身上,就
像是一群豺狼将要围攻猎物一样可怕。

  「各位认为这种女人有资格穿衣服吗?」

  「没有!」

  众人不约而同地高叫呐喊,无论男女都希望一睹苏菲亚这位姿色足以倾国的
美女,她的身体是否跟相貌一样美丽动人。

  「不!」

  苏菲亚歇斯底里地喊叫,身体因极度的恐惧而疯狂扭动,要她全裸于这么多
人的眼前,她宁可选择自尽。

  可惜她最终也摆脱不了残酷的命运,西蒙连她身上唯一的麻布也硬扯下来,
在众人的目光下终于全身赤裸地暴露身体。

  苏菲亚失去了平素的端庄稳重,犹如疯妇般大叫大喊,她实在无法接受尊贵
的胴体被这些卑鄙下流的人看个清光。

  苏菲亚还未从屈辱之中回神,一声清响,皮鞭已然落在苏菲亚滑嫩的粉背,
雪白的肌肤立即出现条红色的鞭痕。

  苏菲亚不断地嚎叫,在挣扎之中黄金色的长发不断舞动,丰满的一双胸丸不
停地晃动,让围观的仆役们看得异常兴奋。

  在月光及众人的见证底下,西蒙开始了无情的鞭笞。

  这具堪称完美无瑕的少女肉体,在鞭打之下更形吸引,柔和的月色映在布满
暗红鞭痕的胴体时,不论曲线颜色亦是一绝。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西蒙的鞭打让苏菲亚的身体清楚地感觉到痛楚,残酷的现实更让她燃起了无
尽的悲愤,可是当她发现面前的男人们正以色迷迷的眼光盯着她的身体时,她的
身体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颤动,而且更是她的下阴所发出的颤动。

  一生人中从没试过如此狼狈尴尬,更从没试过这样痛苦。自己竟在众目睽睽
之下被羞辱而产生快感,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可是这偏偏却是一个事实。

  「停手……求你……停手……」西蒙的心在呼号,嘴角绽放出冷笑,这个倔
强的女子终于要低声哀求了。

  「想我停手吗,你就在众人面前立誓,一生一世当我的奴隶,永远做我脚边
一条忠心的母狗。」

  「……」

  苏菲亚再次沉静下来,皇家的血液让她无法向这个卑贱的老汉屈服。

  她的反应早就在西蒙的预计之中,他亦不希望这女娃会轻易投降,否则就太
不有趣了。他扬起手上的鞭子,继续未完成的刑责,而且皮鞭更针对苏菲亚敏感
的地方上。

  一股奇异的热力在苏菲亚性感的女体中酝酿,这班低下仆人的眼光越是鄙夷
猥琐,这股热力反而更见旺盛。

  从没使用过的女阴,更出现苏菲亚有生以来首次的奇异痉挛,身体就像爆炸
一样,眼前一黑,在无法想像的屈辱之下竟然喊出了快乐的呻吟,然后就在半空
中不断地颤抖。

  就连西蒙也发呆起来,没想到苏菲亚会在暴露和鞭打之中高潮,这具女体真
在太奇妙有趣了。当他定神后才笑着收起了皮鞭,望向目定口呆的佣人们发问。

  「你们看到这个下贱女人刚才的丑态了吗?」

  「看到!」

  「那么,她刚才的丑态叫什么?」

  「高潮!」

  「泄身!」

  「丢了!」

  一大串难以入耳的名词,加上令人难堪的嘲笑传入苏菲亚的耳内,在迷糊的
高潮余韵中竟因这份刺激再起涟漪。

  「这样的淫女太鲜廉薄耻了,你们认为应该要如何处置?」

  「鞭死她!」

  「奸死她!」

  不独是男人们情欲高涨的呼叫,当中更有侍女们妒忌的漫骂。

  只怪苏菲亚实在生得太过漂亮,让她身边的所有女人也妒忌如狂,如非西蒙
有命令任何人亦不得碰她一根汗毛,这群女人早就发飙了。

  在群众的压力之下,苏菲亚的自信首次动摇。当才的美妙感觉让她不禁产生
出少许的怀疑,她不由得想到自己是否真的淫荡。

  这个小小的怀疑,就似是一粒细小的种子般堆在她的心田里,为她将来与西
蒙的战斗起关键的作用。

  西蒙命人推来一个大水桶,把赤裸裸的苏菲亚浸入了水中。

  当苏菲亚可爱的小脚浸入了水中,她突然惊呼和挣扎。

  「啊!这是什么?」

  「放心吧,只是普通的鲫鱼而已,你就跟这些鲫鱼好好地亲热吧。」

  「鲫鱼?噢……停手呀……停……啊……恶魔……停手……魔鬼!」

  手镣高高地吊在树枝上,苏菲亚凄厉但毫无帮助地叫喊,她的身体终于全都
浸入了水桶之中,数以百计的细小鲫鱼不断地啄吻她的胴体。

  西蒙除下了肮脏发臭的袜子,强行塞入苏菲亚的樱桃小嘴内。

  冰冷的水温和伤口的痛楚与及鱼儿数之不尽的细吻的交织下,让苏菲亚产生
出异样的快感,疲惫的心与身已经放弃了抵抗,接受这些鱼儿的侵犯。

  西蒙冷哼一声,把苏菲亚的长发拉扯着,让她面向着一班仆人们。

  在众人的视线之下,苏菲亚的快感再次升级。鱼儿吻遍她的身体每个角落,
敏感的乳头,阴户,腰间,背脊等全无遗漏。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肉体的快乐盖过了思想,又再次被推上了快乐的极峰。
在西蒙的可怕手段之下,苏菲亚终于流出了烈女的眼泪,可是连她自己亦分不出
到底有几滴眼泪是因痛苦而流下,有几滴是因快乐而流下。

  经过当夜的处罚,日子又再回复了平静。

  苏菲亚似是跟往常一样没多大的分别,可是她再没有反抗西蒙的命令,在意
识中更已学懂「服从」两字。

  「苏菲亚,你最近的表现实在不错,主人想带你出外以作奖励。」

  「……多谢。」

  西蒙心中暗叹,经过多日以来的训练,他仍然还是无法让苏菲亚自愿叫他一
声「主人」,她的意志实在很坚定。

  相比起过往给他调教过的女性,苏菲亚可算是最坚强的一位。即使环境如何
艰苦,即使他如何羞辱她,但她仍能坚持着自己的信念默默承受各种苦难。难怪
她的母亲能令无数男儿着迷,从苏菲亚身上几可看见四公主在世时英雌的形象。

  这女孩的确很出色,同时亦很棘手。

  可是西蒙依然深信自己的一套,苏菲亚那股高傲的自尊已被挫去,而她的身
体亦品味了变态的快乐,她体内已建立起奴隶的条件,现在欠的只是一个契机。
只要找到合适机会,就能立即燃起她潜藏的黑暗面,变成真正忠心于他的奴隶,
一个完美无瑕的奴隶。

  对此,西蒙早有全盘的计划。

  「玛利亚,你也一起吧。」

  「是的,多谢主人。」

  玛利亚内心产生了恐惧,她知道西蒙一定想到什么来凌辱苏菲亚和她,可是
已成习惯的奴性让她毫不犹豫地服从。

  西蒙把两女的手镣锁在颈环上,强行脱去苏菲亚的麻服,押着她们进入马车
车厢之中。

  在车厢之内,苏菲亚不断地产生出奇异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赤裸裸地坐在
马车出到街上,无法抗拒的暴露刺激着她的身体和心灵,芳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浮
现出裸体游刑的景象,压在椅子上的阴户更生出湿滑的感觉。

  西蒙和玛利亚同时留意到苏菲亚的可爱脸蛋已经太阳般升起红霞,她的手更
不时掩饰着两乳上的乳头。

  西蒙暗笑在心,苏菲亚已经爱上了暴露与视奸的感觉。

  他放在玛利亚身上的大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揉捏着玛利亚的乳房和乳尖。
玛利亚被逼发出了细微的呻吟。这些浪叫更在苏菲亚的心头不停撞击,把原已燃
烧起的欲念火上加油。

  马车抵达一所市集,这是威廉生前所统治的领地里最热闹的市场,市场里有
着不同的商人和交易者。

  苏菲亚满怀心事地望出马车之外,回顾这个曾是非常熟悉的地方,却一点没
有旧地重游的快乐,没想到当日前呼后拥的美丽郡主,今日变成一丝不挂的奴隶
被带到这里。

  在市场中,除了一般的交易者以外,还有不少身穿薄布仅供蔽体的男女,一
望就知他们是被带来或新买的奴隶。

  苏菲亚暗感奇怪,在威廉的管治下,这个领地是严禁奴隶贩卖的,想不到他
死了没多久,其他人已为了利益而违反他的意向。

  到底威廉过往所作出的努力及牺牲是为了什么?苏菲亚不由得怀疑世事的价
值观。

  西蒙给两人套上了一个黑色的布袋,押着她们裸着身体步出车厢,在大庭广
众之中彻底地暴露胴体。

  即使有黑布蒙着面孔,但苏菲亚仍感到无地自容,可是另一方面却也感到无
比刺激。

  太阳就在她头顶上,温暖的阳光洒遍她胴体上的所有地方。

  没有鞋子的裸足,踏在粗糙而火热的石上时清楚地感到灼痛。

  在人来人往的市场内暴露身体,过激的刺激让她无法正常地思考,无数的视
线使她敏锐的肉体自动地兴奋起来。

  其他的奴隶没有遮掩面目,可是身体还有点丁的布块蔽体。但苏菲亚和玛利
亚两人的胴体却是无遮无掩,女性私密的乳头,耻部和阴毛全都暴露在开放的空
气之中,任由市场内的男男女女尽情欣赏。

  两具年青而美丽的全裸女体当然成为了全场的焦点,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集中
在她们雪白的胴身上。

  两女在这种气氛之下,身体竟逐渐染红,乳首发硬突起,玛利亚更开始从阴
唇中释出发亮的蜜液。

  「是奴隶吗?但她们好像很兴奋!」

  「快看!那两个奴隶没有穿衣服呢!」

  「她们的乳头勃起来了,可能比婊子更贱呢,快看看!」

  「来了,她们走过来了!大家一起过去看看!」

  西蒙一边用马鞭抽在两女的臀部,一边拉着她们勃子上的铁链,就似拖着两
匹母狗一样在人群之中穿过去。

  在人群当中开始有人对她们的裸体抚摸起来,无论她们如何扭动身体,仍是
没法避开数之不尽的贪婪之手。

  原本已让她们尴尬的性征更被陌生人用双手来确定,苏菲亚终于体会到奴隶
的意义,不单只是失去自由,就连尊严甚至生命也都可以失去。

  西蒙带着她们来到一个巨大的场地,当中建有一个平台,台上站着不少半裸
的女子。

  西蒙命玛利亚四肢着地的跪下来,而他本人就把她视作为椅子,毫不犹豫就
坐在她的玉背上边。

  苏菲亚发现这里原来是个奴隶市场,当她奇怪为什么西蒙会带她来这里时,
她的视线突然发现台上的女子当中,竟有一人是她非常熟悉的。

  那是她的近身保姆──美娜。

  「那个是……」

  「没错,她就是以前伴着你身边的保姆。」

  「为什么……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人说你聪明,但我看来不怎么样。来得这里她当然是要被卖出去,有什么
好奇怪的。」

  苏菲亚大吃一惊。

  美娜虽然比她年长五岁,但其实可说是跟她一起长大,在她心目中就像是她
的姐姐无异。但美娜现在竟被人当成奴隶卖出去,

  苏菲亚心里实在无法坐视不理,可是实际上又无能为力,这让她痛苦得想要
发狂。

  「来这里买奴隶的,一半是富有人家,一半则是开妓院的。作为她的前顾主
也好应该让你看看她的下半生,到底会成为私人玩偶还是大众恩物?」

  「不……不可以……求你……西蒙先生……请求你救救美娜??」

  「笑话,我这张人肉椅子也要比她漂亮得多,我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为
什么要花钱去帮你。」

  西蒙说话的同时,更发出一阵难听的淫笑,枯瘦的手掌还拍打着玛利亚圆鼓
鼓的大屁股,发出淫亵而又吸引的声音。

  「算我……求你……」

  「连『主人』也不叫一声,这是奴隶的态度吗?」

  「我……求主人……救救美娜……」

  「我听不到呢,大声一点!」

  「主人!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求主人救救美娜!」

  在黑色的布包之下,美丽的容颜已添上了两行青泪。

  她一直讨厌西蒙,尤其是觉得他跟威廉的死有关系,心理上更把他定为杀父
仇人,故此她就算被严刑虐打仍都坚持着自己的自尊。可是为了救美娜,她终于
舍弃了这份尊严,自认为奴隶去乞求这个老混球。

  「你想我救她吗?」

  「是的,请主人救救她。」

  看到这位高傲的女孩终于屈服,从口中尊称自己为主人时,西蒙感到一种无
法形容的舒爽,一个有如恶魔的笑容出现在那张苍老的面上。

  西蒙突然解开裤头的带子,露出了一具与他年纪样貌不合衬的雄伟阳具。

  丑恶的阳具有如一条张口欲噬的毒蛇,让初次见到它的苏菲亚心头猛跳。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让我射出来,我就买下那个女人。」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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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夜·黑暗年代 作者:帅呆

               第四章 悲歌

  在这个市场之内有数以百计的人群,虽然有不少是衣不蔽体的奴隶,可是公
然赤裸身体露出整个乳房和下体的,其实只有玛利亚和苏菲亚两女而已。

  当人群的视线游览在这两具白雪的娇躯时,苏菲亚却开始在他们面前慢慢把
手伸向西蒙的阳物握紧,揭起了小许黑布,露出一张小嘴,无奈地把这可怕的东
西放进口里去。

  四周的人都没有惊讶,在这个战乱时世,在这种奴隶市场,根本就没有所谓
「奇异」存在,他们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来欣赏苏菲亚的耻辱表演。

  台上开始了奴隶拍卖,美娜则站在一排女奴隶的中央,如果不快一点让西蒙
完事,她可能会被妓院主人们买去。

  苏菲亚开始了生平首次口交,小巧的舌头努力地舔向巨大的男根,青葱玉手
更套弄着它。

  出奇地,苏菲亚没有感到预期中的屈辱,反而觉得有份放纵的兴奋。

  从小她就受到严仅的家庭教育,日常生活不能失却一点礼数,可是现在竟然
于众目睽睽之下为一个老伯口交,苏菲亚感到不可思议的梦幻感觉,最重要的是
她竟然因此而兴奋潮湿。

  「苏菲亚,如果你一边口交一边手淫,我会更加兴奋的或者会快点完事。」

  西蒙解开了苏菲亚的手镣,她自然地分出一只手放到两腿间,手指轻轻玩弄
着那红色的肉贝。

  到底是为了拯救重要的朋友,还是为了满足个人变态的欲望,连苏菲亚自己
亦搞不清楚。

  在个多月前,她仍把手淫视为淫荡妇人的邪恶行为,但今日她却甘于在人群
之中手淫,在人们指指点点之中享受被嘲笑所带来的兴奋。

  无可否认,苏菲亚心中已经确认自己是一个变态女人。

  奴隶拍卖持续着,终于轮到了美娜。

  苏菲亚不禁心急起来,无论她如何尽力,但西蒙的阳具总是坚而不泄。正当
苏菲亚懊恼之际,冷不防西蒙用手指夹起了她硬起的乳头往上拉扯。

  「蠢材,用这个也可以服侍男人的。」

  聪明伶俐的苏菲亚当然明白西蒙的意思,她没有犹豫的余地,即时握起自己
丰满的美乳,把阳具夹在当中开始磨擦。

  口交加上乳交,西蒙笑着享受这位一代名花的侍候。

  台上的拍卖正激烈,台下的淫戏亦淫荡荒唐,当美娜的叫价被推高到某个价
格时,西蒙发出了低声沙哑的呻吟,腥臭的男性精液往苏菲亚的嘴里激射出来。

  西蒙享受了一会儿,才慢慢举起手加入竞投,可是他却没有看到最精采的一
幕,裹于黑布里的苏菲亚竟然一声不响地把口里和面上的精液舔食去。

  回到家中,西蒙出奇大方地让苏菲亚跟美娜共处一室,可是他所作的安排却
很特别。

  他容许美娜穿上以往在堡垒时的衣服,但仍要苏菲亚保持赤裸地活动。

  苏菲亚知道西蒙有意要她在美娜的面前出丑,可是不知为何,她竟然为这个
主意而心动。

  「美娜,父亲大人到底是怎么死去的。」在房间之中,苏菲亚急不及待要知
道威廉所发生的事情。如果真是西蒙杀死威廉,她一定会跟他玉石俱焚。

  当美娜发现面前赤裸裸的女奴隶原来就是苏菲亚时,她不禁目定口呆起来。

  她发梦亦没想过自出生开始代表了「尊贵」两字的郡主,一向最重仪态的苏
菲亚会公然一丝不挂地在其他人眼前走动。

  即使她们现在躲于房间内,她仍没法置信眼前所见到的事情,她的视线不禁
注视在苏菲亚那性感迷人的女体上。

  即使一起生活了十数载,可是苏菲亚那粉红的乳头,黄金的耻毛,纤瘦的小
腰和美丽洁白得使人晕浪的长腿,她今日还是首次得睹,而且是可以慢慢地细心
欣赏。

  「郡主……你……」被熟悉的人看光自己的裸体,苏菲亚感到连脑袋都要麻
痹的快感。

  苏菲亚的脸颊有如火烧,但身体的反应更让她感到尴尬。美娜的眼光视线集
中在她的身上时,苏菲亚竟本能地产生出快感的波浪,腰骨自然地挺直,挺起了
酥胸让美娜看得更清楚。

  「美娜……快……快告诉……我……」

  「是的,郡主。公爵大人在个多月前的一晚,传召了亚历士大人和约翰大人
到城堡商议什么,一直到深夜时份他们才悄悄离开,现在也不知他们两位到了那
里去。直至翌日的清晨,佣人们依例送早餐给公爵大人时,就发现他已经上吊自
尽。」

  亚历士和约翰?

  威廉一直信赖倚重,视之为亲兄弟的两人竟然是最大的疑凶?

  苏菲亚无法置信的同时,芳心里更燃起无法歇止的怒火,最爱父亲的悲哀结
局,她现在变成了这个模样,全都是这两人所造成。

  身为军人兼骑士的亚历士,更曾教导苏菲亚「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骑士
精神。可是现在竟然……

  「美娜,辛苦你了,你休息一下吧。」

  「是的,郡主。」

  安置好美娜,苏菲亚眼珠突然一转,悄悄离开房间往找西蒙。

  「主人。」

  在西蒙的房间内,苏菲亚首次如此主动称呼他为主人,更向他双膝下跪。

  西蒙深谋远虑,他答应苏菲亚买下美娜当然不会是做善事,苏菲亚的来意他
更清楚了解。

  「苏菲亚,你来是想跟我作交易的吗?」

  「是的,主人。」

  「可是你的身体已经是我的财产,你还凭什么来交易?」

  「苏菲亚的灵魂,主人。只要主人答应杀掉亚历士和约翰,从今以后苏菲亚
的身体和灵魂亦属于主人。」

  「嘿嘿嘿嘿……你的提议我也有兴趣。对我来说,我需要的是一头美丽而且
绝对忠心的狗,而我可以给你的是一个月内让你亲手手刃他们,你认为如何?」

  「这正是苏菲亚所需要的,主人。」

  「忠犬就要像头忠犬,你见过狗会跟主人说话的吗?」

  「汪汪!」

  苏菲亚毫不犹豫地向着西蒙吠叫,她的面上还绽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其美
态使得阅人无数的西蒙亦为之神往。

  为了替父亲报仇,苏菲亚甘愿放弃自己的一切,那怕是去当这个老男人的一
条狗。

  她爬到西蒙的脚边,闪烁的瞳孔散射出乞讨怜爱的诱人眼光。

  西蒙把那几只恶心的脚趾蠕动两下,苏菲亚小心谨慎地伏下身躯,就似一头
真正宠物般伸出丁香小舌,去吻舔主人沾满汗臭的脚趾。

  「够了。」

  苏菲亚抬起了螓首,跪在地上面对着西蒙,静静等待他的差遣。

  西蒙眼中迸放出淫欲的火光,连手指亦带点震抖。

  他成功了,曾使无数贵族男儿都拜倒石榴裙下的‘黄金蔷薇’,今夜终于变
成他私人的宠物,这份成功感比起征服女人的身体更要强烈许多。

  从衣袋中取出了一颗细小的红色丸子,西蒙随手把丸子抛到地上,丸子落在
地上后还在苏菲亚的眼前滚动着。

  「吃下它。」

  苏菲亚望着地上的丸子,她很清楚这些肯定是会上瘾的药物,心中立时泛起
辛酸的味道。

  只要她吃下这颗丸子,她一生一世亦无法得到自由,永远都会成为男人们的
玩物。可是另一股奇怪而又可怕的想法同时泛起,只要吃下它,她一辈子也不用
再面对现实的残酷,一辈子都只享受沉沦的快乐。

  苏菲亚下定了决心,把药丸吞入肚里去。

  西蒙知道时机成熟,从书柜中取出一柄匕首,抛到苏菲亚面前。

  「要证明你的决心,还要为我多办一件事。把今日带回来的女孩杀了,我才
会相信你。」

  苏菲亚的脸容立时紧崩。

  「想清楚,让那女人留在世上对你们都没好处。你想让她承受跟你一样的痛
苦吗?」

  苏菲亚再一次垂下了螓首,沉静地深思着西蒙的说话。可是要杀一同成长的
朋友,苏菲亚似终无法忍心……

  「还是你想我放了她,让她在外边胡言乱语?」

  终于,苏菲亚感到了遍体生寒。

  她在这所大屋之中只是一条母狗,在西蒙身边的仆人们亦有权利摆布她,可
是在屋外的世界所有人仍然认为她是威廉公爵美丽绝伦的女儿,拥有皇室血统,
贤淑庄重的「黄金蔷薇」。她绝不容许外人知道这个秘密。

  正当苏菲亚要拾起地上的匕首时,西蒙却毫不留情地一脚把它踢走。

  「你做错了两件事,第一;我养的狗是不懂用手的。第二;你刚才犹豫再三
轻视我这位主人的命令,我会记下你这次的错误,到将来再处罚你。现在赶快滚
去执行任务。」

  一阵的愕然,苏菲亚才向西蒙拜了一拜后,慢慢爬到匕首处,用牙齿咬起了
它,向着房间外边爬出去。

  待苏菲亚离开以后,西蒙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黄金蔷薇』,哈哈哈哈哈!」

  清晨时份,黎明的阳光从窗帘透射进房间之内。

  穿起了久违的华贵衣服,面对着身前的全身大镜,苏菲亚感到再世为人的感
觉。即使镜中的她同样美丽,但她知道她已经不再是过往的苏菲亚,而是另一个
新的苏菲亚。

  「好漂亮,苏菲亚,你简直是神最杰出的创作品。」

  「嗯……噢……多谢主人。」

  站在苏菲亚背后的西蒙就似一只附身的恶灵般,一双干涸的手指在她年轻饱
满的乳房上肆无忌惮地揉捏,同时还吻着嗅着她香滑的粉颈。

  望着镜中的苏菲亚,她已经重新穿起了高贵的丝绸华服,回复以前亮丽的妆
扮,简直美艳动人得让人感到窒息。

  真不愧是英伦帝国里最著名美女之一的「黄金蔷薇」,才十六岁的她身体实
在完美无瑕,无可挑剔。拥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可说是所有男人最终的梦想。

  在床上,依然留下斑斑的血痕。

  在桌上,还插着刚杀了人的匕首,可是苏菲亚和西蒙都已毫不在意。

  在一小时前,苏菲亚怀着匕首潜进了这房间,面对倦极而睡的美娜胸口处狠
狠地把匕首插进去,在沉默的夜里,就结束了其短暂悲哀的生命。

  当时在苏菲亚心底确曾掠过一丝的犹豫及怜悯,可是当她狠下心肠,按着美
娜的嘴巴,把匕首刺入胸口,扯出,再刺入胸口时,她明白到自己终于臣服于邪
恶了。

  这位无辜的少女临终前那惊骇欲绝,泪花涌现,乞怜、害怕、绝望和无助的
眼神,还有她的鲜血溅在苏菲亚面上时那份温热的感觉,全都是臣服于邪恶的铁
证,一生一世缠绕在苏菲亚的心内而永留不灭。

  「苏菲亚,我最忠心的奴隶,从今日开始你要回复以往的高贵,到晚上就来
我的房间跟我同睡,让我好好享受你这美丽的身体。」

  「是的,苏菲亚先谢过主人的恩宠。」

  一个多月来的调教,在此时才真正地发挥作用。

  苏菲亚得到忠于淫欲的理由,她终于解放了自己的欲望。

  接下来就是训练她的床技,与及提高她的奴性。

  日落西山以后,黑夜再次降临大地,苏菲亚来到了西蒙的房间等待淫邪的调
教。

  在药物的影响之下,她彻底被西蒙所支配,其身体与心灵亦衷心期待西蒙更
荒淫无耻的玩弄。

  西蒙让苏菲亚脱去身上的所有衣服,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涂了秘制的催情药
物。

  她的手腕和脚踝亦扣上拷镣,嘴里放进一个强制扩开口部的刑具,那对有如
蓝宝石的眼睛被一块黑色的手拍包裹。

  然而,最吸引的却是她勃子上一个镶满宝石的颈圈以及她肛门处伸出来的一
条黄金色尾巴。

  这是西蒙特别为她订造的,早在若干年前第一眼见到她时就已经订制了。

  「嘿嘿嘿……真可爱,不愧是我的黄金母狗。」

  西蒙拿起一条短鞭,在苏菲亚的屁股上抽下去。

  「啪」的一声,苏菲亚四支着地的娇体自然地向前俯,背脊弓起一条让西蒙
看得流出口水的美绝弧形。

  催情药物让苏菲亚的皮肤变得非常敏感,只是这轻轻的一鞭,已教她芳心震
荡。

  西蒙把一颗红色的药丸抛入她那张开的口里,手上的铁链一紧,引导着她爬
行的方去,同时用鞭子轻扫她的玉臀及粉背,逼使她的精神不时地陷入紧张的状
态,臀部因恐惧而不停摆动,使得那条夹在菊门中的金毛尾巴摇摇晃晃。

  房间之中,一位年轻的美貌少女在地板上四脚爬爬,而玩弄着她的竟是一名
年过五旬的老年丑男人,矛盾的情景大大倍增这份意淫的味道。

  从房间开始沿着走廊前行,一人一犬向着客厅之中出发。

  皮鞭不断地挥打在苏菲亚的身上,白嫩的皮肤变成鞭痕处处。

  痛楚自敏感的肌肤刺进了她的脑内,鞭打的痛楚,却因为药物而逐渐燃起的
欲念慢慢变成一股强大的快感。

  体内的药物使苏菲亚的精神逐渐衰弱,但身体却产生出一股欲火,处女的肉
体竟深深渴望性交,私处更呈现一遍泥泞。

  在走廊上遇到其他仆人时,西蒙更会让他们把苏菲亚视作真狗般逗弄,就连
平时不能触摸的身体,西蒙亦会让他们好好地摸过够。

  如果苏菲亚仍然清醒的话,她一定会发现西蒙的特殊嗜好,就是将自己的女
奴让予他人来凌虐羞辱,可惜此时的苏菲亚已经理智渐失。

  一路上最少遇上五个男人,她原本尊贵的身体,被这些下人们彻底检查及轻
薄,秀发、丰乳、玉背、美臀、长腿、私处等全都被人摸干摸净。

  被蒙住眼睛的她就连抚摸自己的人是谁亦不知道,但偏偏却因此而更感到快
感,肉唇之中更流出了大量的淫液,让男人们玩她玩得更为起劲。

  「苏菲亚郡主啊,感觉到了吗,这就是你淫贱的本性了,嘿嘿嘿。」

  西蒙的手指轻轻在苏菲亚红润潮湿的性器上划了一圈,她的娇躯却猛烈地发
抖,手指就似要抓破地板般用力收紧,玉臀朝天奋力抬起,头部仰高,口中更尖
声呼出长长的叹息。

  西蒙不由得赞叹起来,他晓得苏菲亚已经急不可待想要发泄,翘起的雪白大
股肉更向着他摇摆,作出母兽性交的暗示及邀请。

  苏菲亚拥有无语论比的相貌及气质,可是体内却充斥着最下贱的本性。经由
他悉心的开发与及药物的侵蚀,这位郡主到底可以堕落到什么程度,西蒙实在好
奇而又期待。

  枯瘦的手指推进了苏菲亚未经人道的秘穴,穴内已经充份的潮湿灼热。

  西蒙拔出手指把她的蜜液涂在她的鼻孔之下,让她嗅回自己发情的气味。

  「嗅一下自己的骚味,你真的很有天份当一条狗呢。」

  羞辱的嘲笑,让苏菲亚更感灼热,被虐的快感全面燃烧起血液,上下两个小
嘴不断流出汁液。

  来到客廊,西蒙亦已经难以按捺,他把苏菲亚的手镣和脚镣锁在一起,使她
恰如一只待宰的猪般伏在地上。

  他更招来一众婢仆们围着他与苏菲亚,亮出丑陋的阳具向着她的处女秘穴慢
慢推进。

  处女的鲜血从两片丰厚的牝户中渗出,这位倾国倾城的郡主,最宝贵的初夜
权,终由西蒙这年近花甲的阴险老翁夺得。

  西蒙感到苏菲亚的下体吸吮着他的阳具,他骇然发现她竟有着一具名器。他
实在喜出望外,这女孩的肉体实在好得没话可说。有了这具身体,将来一定可以
为他带来更多的乐趣,也可以带来更大的利益。

  西蒙随手拉开苏菲亚的手帕,她登时发现四围的仆人们,正专心一志地欣赏
她被开苞的过程。

  强大至极限的视奸效果,让苏菲亚的体内产生出快要爆炸的快感,西蒙还拉
起苏菲亚的金发,逼得她要仰起脸庞面对众人。

  西蒙发挥出异常的性能力,在这位美丽少女的体内享受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而苏菲亚的样子亦变得无比荒淫奇趣。

  泪水、鼻涕、唾液流个不止,水蓝的瞳孔往上吊,露出一对反起的白眼,小
细可爱的嘴巴化成一个异常的痴笑。

  没有亲眼见过的人根本没法可以想像到以美貌气质与及礼仪闻名全国的「黄
金蔷薇」在高潮时竟会是一副比妓女婊子还要不如的丑陋相貌。

  最后,西蒙痛快地把精液全射进苏菲亚的体内深处,当他完事后她还在蠕动
身躯,似是还没得到满足。

  西蒙拉回裤子,不屑地用鞋子磨在苏菲亚的女阴上,刺激得她猛烈地摆动肉
臀。

  「真下贱,你这么想要肉棒我就给你过够。你们都忍很久了,想要用她就随
便用吧,今晚余下的时间她就是大家的玩具。」

  围观已久的男仆人共有八名,他们一时起哄地抢到有利位置抚摸苏菲亚,就
像八只狮子同时扑向一只可怜的小兔子般。

  「你们有点修养好不好,人家始终是尊贵郡主啊,你们就轮留来干她嘛。」

  西蒙笑着吩咐下人的同时,他也安然地坐在一旁欣赏。对他来说,没有什么
比起观赏一代美人在男人群中沾污堕落更为有趣。

  仆人们开始了抚摸,同时亦开始去不断羞辱苏菲亚。他们用尽最污秽不堪的
语言来讥讽苏菲亚,她从堵着的嘴巴却只能发出呜咽,根本没法分辨是说话还是
呻吟。

  一轮肆意的淫虐,男人们怒勃的阳具开始深入这位小郡主的体内,让他们逐
一探索她性器内的秘密。

  芳华绝代的面貌,鲜嫩窄狭的名器,让这班下层的仆役尽享这位贵族少女的
身体。

  漫漫的长夜里,少女的肉体不断地接受男人们的奸淫,以精液来洗礼,灵魂
则彻底地沦落为恶魔们忠心的牝犬。


                             第五章 陨落

  在西蒙家中又过了三星期,然而,这三星期却是苏菲亚人生中经历最大的时
间。

  不!

  应该说是苏菲亚完全脱离了以往的生命,开始了新一页的人生才更贴切。

  每一日苏菲亚都接受着两个极端的特训。

  在白天,她保持着淑女的打扮,穿着华贵亮丽的服饰,以高贵得让人不敢亲
近的「黄金蔷薇」之姿跟西蒙在公开场合出现,与久没见面的一群贵族子弟们交
际应酬。

  经过男人的润泽后,苏菲亚脱胎换骨似的更为吸引人,几乎所有年轻的子弟
们也拜倒于她的裙下,为她而神魂颠倒。

  然而到了晚上,她却一丝不挂,全身带上拷镣及淫具,化身成为最下贱无耻
的黄金母狗,让西蒙任意地调教蹂躏她的身体,或是让佣人们在她的体内发泄兽
欲。

  可是这种程度的腐朽,仍未能到达西蒙的要求。

  「小母狗,你的身体该是更加淫化的时候了。」

  苏菲亚那诱人的丰满女体躺在刑室冷冷的石板上不住地扭动,双手正被手拷
反锁着,檀嘴里堵着了口枷,唾液正从口枷的边垂不断渗出。

  在这具赤裸胴体的旁边,竟有着三对成形怪异对比的大脚。

  西蒙请来了两位专用的医生到此,三名上了年纪的男子,就站着欣赏躺在他
们中间的苏菲亚不断地发情,不断地扭动着身体。

  从一小时前开始,西蒙让苏菲亚服下了药丸,把她一丝不挂地反锁后就搁在
此间。

  强烈的药效迅速在她的体内蔓延,神智亦逐渐地变得模糊,肚里涌起想要爆
炸的灼热,可是双手却因为反锁着而无法自行解决。

  「两位医生,麻烦你们了。」

  两位医生的年纪不比西蒙年轻多少,对于美丽的女子亦见过很多,但像苏菲
亚这种质素的美女实属罕见,也不得不留神多看两眼。

  在西蒙的指示下,他们把苏菲亚抬到了一座古怪的椅子上,小心锁着了她的
身体不让她移动分毫,再用两个木制枝架分开她的双脚固定着。

  其实苏菲亚的胴体已是至臻完美的一件艺术品,可是就因为它太过优美,跟
西蒙所要求的淫邪肉体并不相符,所以他就想要改造一下它,变成一件合他心意
的私有财产。

  被药物侵蚀的苏菲亚,除了发出动人心弦的呻吟以外,就只余下一双迷茫空
洞的眼眸,对于接下来可怕的命运一点都不知晓。

  两名医生显示出他们专业的精神,套上了手套,摆放好闪亮但令人生寒的手
术工具。

  他们把一些药膏涂到苏菲亚两颗乳尖和红润充红的阴户上,没过多久,苏菲
亚开始感到涂上药膏的地方发出无可抗耐的巨痒。

  出于本能,她害怕地挣扎,可是被拷镣和链子锁着的娇躯却无法活动,被口
枷堵着的小嘴就连呼叫求饶亦难以办到。

  三名男士在旁不住发出嘿嘿淫笑,悠闲地欣赏着苏菲亚毫无意义的挣扎。

  经过了一段颇长的时间,当苏菲亚痒得几乎失神晕倒之际,两名医生才亮出
了一个小勾子,同时在那双因为痕痒及兴奋而勃至红肿的乳头上勾进去。

  钢勾刺破乳头的一刻,原是气若游丝的苏菲亚发出了可怜的哀嚎,眼里自然
地流下了泪水,身体除了颤抖和流汗外,却只能搁在椅上任由这些男人渔肉。

  两名医生以俐落的手法,把两个金色的小环子从淌血的伤口处套进去,再涂
上了止血的药品。及后,苏菲亚的两片鲜嫩丰厚的阴唇,亦以同时的手法套上了
四个金环。

  西蒙和两名医生,好整以暇地逗弄着苏菲亚阴唇上的环子,在刚才的剧痛过
后,她大张的两腿尽头处竟然变成了一片泽国。

  「男爵大人,我活了这么多年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女人,没想到
她竟会淫贱得如此厉害。」

  「唉,我也想不到,这头贱狗真是贱得无药可救,你们看,她那里又湿了,
这颗小豆也勃起来呢。」

  西蒙肆意地揉捏这颗发情而胀大发硬的阴蒂,口中发出了难以入耳的讥笑,
可是听在苏菲亚的耳里却变成了强力的催药物,在身体没法活动之下,任由他们
玩弄自己的阴唇和阴核,让他们清楚地分析并嘲笑她的生理反应,这种变态的情
况,使她兴奋至无法形容。

  「男爵大人,等下完成手术后,我们可否……」

  「嘿嘿嘿,辛苦你们了,多给一点小费也是应该,只是我不想让新穿的环子
出现问题……」

  「小人们明白,我们就将就一点,玩一玩这女人的屁眼吧。」

  三人又再发出淫亵的笑声,一名医生更事先张扬地用手指按了两下苏菲亚的
菊门。

  正场终于要上演,他们依照西蒙的意思,以外科手术刀把苏菲亚阴蒂四周碍
事的包皮全都切除。

  他们故意不使用麻醉药,让高度兴奋中的苏菲亚承受着强大的快感和痛感。
就连苏菲亚自己亦不晓得,她感到的到底应该叫快乐还是痛苦。

  然而她已没有凄厉的惨叫,反而因被人任意改造自己的身躯,而渐渐生出惊
慌和甘美两种矛盾感。

  切除了包皮后,那颗阴蒂已无遮无掩地勃起至最大限度,显示出苏菲亚正处
于强烈的性渴求当中。

  其中一位医生以熟练的技巧,轻轻磨擦这粒可爱的小肉豆,每一下都让苏菲
亚身不由己地摆动香躯。

  就在苏菲亚逐渐逼近高潮的边缘时,一下锥心的剧痛自这颗小肉豆刺进她的
脑内,由这份猛烈的痛楚燃点起积存已久的欲火,当阴核被一枝小捧贯穿的刹那,
她终于能够得到泄身的机会,身体痉挛得像变成了石雕一样硬直。

  在高潮之中,苏菲亚隐隐约约听到了西蒙的说话。

  「苏菲亚啊,这枝钢棒会永远贯穿着你。它会让你这淫贱的阴核永远保持勃
起,嘿嘿嘿……让你一辈子都维持在发情的境界,嘿嘿嘿……两位,辛苦了。」

  一阵脱衣服的声音响起,在失神以前,苏菲亚感到肛门又传来了另一次的剧
痛……

  手术过后的一段时间,西蒙邀请了一位久违了的贵客到来,可是西蒙却不是
在客厅接待他,而是带他到工人们的公用如厕间参观。

  当厕间的木门打开,这位到访的客人立即如遭雷击,目定口呆地望着眼前所
看见,但却完全没法置信的情景。

  他就是苏菲亚的亲伯伯,英伦帝国内当红贵族之一的东尼伯爵。

  当西蒙为他打开厕门时,入目的是在臭气冲天的肮脏马桶上,竟有一位全身
赤裸的金发美少女,被人用麻绳紧紧捆缚起来。

  眼、耳和嘴巴全被封闭堵塞,只余下一个鼻子作呼吸。

  她赤裸裸的胴体上沾满了不知是谁人的尿液,发出逼人的腥臭异味,而从那
处红肿的肉穴及肛门中更流着白色的精液,淫靡地缓缓垂流到地面,显示她刚才
不知被多少男人奸污过。

  她那细小如樱桃的香唇,现在却被人塞进了一大卷沾满尿水的手帕,形成使
人恶心的景象。

  在那对粉红色的幼嫩乳头上,各自穿上了一对金色的乳环。

  她下体的阴唇上,各边亦穿上了两个同样的环子,而且更缚着一条线子,向
着四个不同的方向各自拉开其大阴唇,让她的阴道尽情地开张,露出内里蠕动不
止的粉红腔肉。

  可是最触目的却是其阴蒂。

  不知西蒙使用了什么方法,让它在短短的时间里急速地倍增成长,而且天生
的包皮更被人用外科医术切割去,只留下了当中粗如指头的阴核显露出来,一条
小型杠杆金棒贯穿入这颗巨核,让它必须无时无刻地保持硬挺的状态。

  这个奇异的女子,当然就是东尼的宝贝侄女,艾弗逊家族的娇贵千金苏菲亚
小姐。

  西蒙似是非常欣赏这件作品,在东尼的呆呆目光底下走近苏菲亚,没有丝毫
怜香惜玉地用力捏弄那颗怪异的阴核,就似是想要捏碎它一样。

  这个粗暴的行为,却竟换来苏菲亚兴奋的呻吟,左右张开的两条白色美腿更
胡乱地于空气中舞动。

  她被西蒙喂下药物之后,就被放置在这里足有半日,被佣人们奸淫过不下十
多次。

  但比起男人,女佣人们就更可怕,她们进来除了在她身上小解,还对她做过
无数过份的事情,比如用阴户来擦拭鞋底,用扫把柄插进她的性器,把痰吐进她
的体内等等,完全把她视作为真的马桶来使用。

  但因为药物的作用,让苏菲亚感受不到羞耻与痛苦,反而是女人们像猫玩耗
子般,让她兴奋起来后,又不让她发泄的手段就最使她难过。

  「公爵大人,请过来看看令侄女的体内情况吧。她刚才服下了一些药物,现
在她仍维持在情欲高涨的状态,只要阁下用力捏几下她这颗小贱肉,保证这小贱
犬会即刻泄出来。」

  望着这位从小就看着成长的宝贝侄女,她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让东尼感到极
为震撼,就连思考亦完全失去,魂不附体地步近苏菲亚,蹲下身子细看那处尽情
张开的洞穴深处。

  肉穴之内的红色肉壁仍在蠕动着,在腔道之中仍残留着男人的精液,就连女
性体内最深处的子宫亦清楚可以看见。

  那颗增幅了的肉芽还在空气里脉动,就似一条有生命的红色小虫在展示其生
命力。

  东尼忍不住轻轻把它夹在指间,苏菲亚却立即打个寒颤,然后身体出现了数
个微小的痉挛。

  东尼泛起无法仰止的兴奋,那个从不认输,坚强聪慧的美丽孩子,现在竟被
完全地驯服,而且她的快乐、痛苦、理智甚至一切也控制在他的两只手指之间,
一捏一放都可以直接把她抬到天堂或推下地狱。

  苏菲亚很自然地摆动身躯,作出最大限度的移动,带动那支竖得起劲的阴蒂
左摇右摆,即使再没经验的男人亦知道,她正在乞讨更强烈的快感,以期得到泄
身的机会,又更何况是东尼这位阅历深厚的中年汉子。

  可是东尼没有即时让苏菲亚泄出来,只是轻轻捏弄指间的阴核,把苏菲亚控
制在高潮爆发的临界边缘。

  这一幕伯伯与亲侄女的淫虐性戏,使在旁观看的西蒙看得兴奋起来。

  他把苏菲亚的乳环往上扯起,让她承受更强烈的肉体刺激,可是邪恶犹如魔
鬼的西蒙却想到一个幽默风趣的玩法。

  「公爵大人,她的精神已彻底被我驯化,而身体亦无法可以抗拒男人的玩弄
了,苏菲亚已经是彻头彻尾的淫乱性奴隶了。」

  东尼眼中闪过一丝内疚和心痛,毕竟她从小就是个乖巧善良的女孩,他由始
至终都疼爱非常的亲侄女。如果不是要保护自己,他也做不出伤害苏菲亚的事情
来。可是内疚之后却是色欲的光芒。

  皇室四公主的美丽与贤德,让东尼不只是佩服,更有着无比的仰慕及憧憬。
可惜她最终下嫁予他的弟弟,这个心事就只能收进心底,一生一世地封印起来。

  可是跟四公主一样美丽无匹的苏菲亚,现在却被自己所支配淫辱,他收在心
底无法渲泄的各种欲望全都可以在她身上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来。不仅如此,他们
更是有着近亲的血缘关系,身为贵族竟做出如此违背道德礼教的行为,更让东尼
感受着数十年来从没试过的兴奋。

  「公爵大人,苏菲亚已经差不多要泄了,请看好她的体内情况吧。」

  对苏菲亚的香躯已经了如指掌的西蒙,从她任何一个反应亦可以辨定她何时
兴奋,何时高潮。

  就在苏菲亚不断深呼吸,娇躯开始出现颤抖之际,西蒙突然拉开封着苏菲亚
眼睛的黑色手巾,让她看清楚在她腿间的男人到底是谁。

  「呜???」

  就在进入高潮的一刻,苏菲亚才惊悉正在控制把玩自己的男人竟然就是自己
疼爱尊敬的亲伯伯。而且东尼不只是捏弄她的阴蒂,更竟蹲在她两腿中间,用心
细看她最隐密的体内深处。

  揉合了背德、堕落、暴露和被虐的感觉,一刹那合成强烈的冲击。

  苏菲亚仰天狂叫,性感美丽的女体用尽力量收紧所有肌肉,火烫的高潮热浪
吞噬支配苏菲亚脑海的整个空间,冷冷的液汁更从被张开的阴道深处潮涌喷出,
洒落在她尊敬的东尼伯伯面上。

  就在两位男子的观看之下,苏菲亚持续停留在高潮的境界内,娇躯断断续续
地痉挛,面上是一个有如疯妇的痴笑,空洞的眼里流出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眼
泪。

  或许,她希望一辈子保持着高潮,再不用重回现实也说不定。

  命令玛利亚帮助苏菲亚化妆及穿衣,西蒙和东尼两人在房间内默默地等待。

  经过刚才的一幕,东尼已经显得急不及待,到底苏菲亚这位亲侄女的身体是
何滋味?

  他实在想快点品尝想得发疯了。

  「公爵,前线的情况如何?」

  西蒙的语气之中,已删减了奉承的修饰,可是心不在焉的东尼一点也听不出
来,自然地接受了跟自己地位对等的说话语气。

  「还好……」

  西蒙冷笑着,有了苏菲亚,他可以从东尼身上得到最新的战争情报,这对他
的生意方针将起着重大的指引,比起得到黄金金钱更为管用。而且不单是东尼,
全国的权贵们也会因为苏菲亚的惊人魅力而跟他合作。

  苏菲亚的确是他重要的财产,最厉害的外交工具。

  房门打开,从门外已有两位天姿国色的美女步入室内。

  依照东尼的喜好,苏菲亚身穿了一套仿效皇室公主的服饰,面上的化妆和佩
戴的钻饰亦非常讲究,使苏菲亚活脱脱地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位曾经让东尼倾倒
着迷半辈子,把全个帝国贵族男儿的心都掳走的绝色小公主。

  苏菲亚与四公主真的一模一样,不论是非凡的美貌,就连那份想假扮亦假扮
不来的皇家气质,优雅而高贵的教养举止,苏菲亚亦能充分地表现出来。

  跟在苏菲亚身后的是玛利亚,她同样穿上了华贵的服饰,她的美丽虽及不上
苏菲亚,可是仍有使男人迷倒的绝对魅力。

  也只有玛利亚这种不寻常的美女,才能配得上作为苏菲亚的侍女。

  她们就似一对美丽得叫人咋舌的主仆般出现,两人合起来的魅力就连西蒙亦
为之心神荡漾,东尼就更不用说了。

  她们是第一次作这种打扮和配合,竟有如此惊人的效果,实在让西蒙高兴不
己。

  「苏菲亚参见东尼伯伯,参见西蒙主人。」

  苏菲亚面上带着一个甜美动人的微笑,可是眼中却流动着一丝冷傲及自信,
向坐在椅上的东尼行了非常标准的贵族礼仪,而玛利亚亦能够配合苏菲亚作出适
合身份的举止。

  往日的苏菲亚又再度回来,让东尼惊讶得口不拢嘴。

  他实在无法想像刚才在厕所内任由下等仆役们奸淫肆虐仍能高潮不断的烂贱
女人与眼前高贵华丽得叫人目眩的绝色美女竟会是同一个人。

  东尼实在不得不佩服西蒙,这是什么调教的手法?

  苏菲亚和玛利亚悠然地微笑静立,等待着两位男人的下一个命令。

  西蒙和东尼则被她们的摄人气质和魅力震荡着,单是欣赏她们的姿色美貌已
是一件奢侈的享受。

  「公爵,我对苏菲亚实在很照顾,你可以放心吧。」

  「……」

  「嘿嘿嘿……母狗们,扒到地上吠几声!」

  原本美若天使的苏菲亚主仆,立即依照西蒙的命令毫不犹豫地扒下来,翘起
臀部仰起脸孔望向主人及客人高声吠叫。

  「汪汪汪!」

  在两位美女的吠叫与及西蒙意气风发的笑声中,东尼又再一次感到极度的震
撼,他想破了脑袋也无法想像得到,跟他心底内的女神,四公主殿下长得一模一
样的倔坚女孩苏菲亚竟会扒在地上扮狗叫?

  「汪汪!」

  苏菲亚和玛利亚一边作狗吠状,一边爬向两人的脚边,用身躯磨擦他们的裤
子,苏菲亚更用舌头舔着东尼的鞋子,她们的举动与两头真狗毫无分别。

  东尼已经看得连话亦说不出来,一切都远超越于他的想像。

  这位小侄女变成这副模样,他的心里实在有点难过,可是裤内的阳棒却老实
地变硬。

  「好,先站起来慢慢脱下衣服。」

  「是的,主人。」

  两女毫不含糊,站直身躯,开始在两人的面前宽衣解带。

  她们以训练有素的优美动作,把身上的衣服逐一脱下来,而且两人的动作竟
可以完全一致,深深显示出西蒙对她们所下过的一番苦功。

  世上没有任何妓女或婊子,可以跟她们比较诱惑男人的能力。

  当两位少女同样变成一丝不挂时,这两尊白色玲珑浮突的性感胴体立即让房
间充满了春情气息,就是西蒙这位干过她们无数次的老人家,他的下体亦开始起
反应。

  论身材,苏菲亚的身高稍为高一点点,可是玛利亚的胸部却又丰满少许。

  一位十六岁,另一位十九岁的少女,身体有着年龄上的些许差异,但依然年
轻美丽而使人目不暇给,对于上了年纪的东尼和西蒙更是别具吸引力。

  「公爵,你不是有份礼物要送给你的小侄女吗?」

  东尼骇然剧震,以悲哀的眼光望向西蒙。

  良久,他拿出一个黑色的布袋,震抖的手缓缓地解开黑布,露出内里一个透
明的琉璃瓶子,在瓶子内赫然用酒精浸着一个人头。

  望见这个人头,苏菲亚的反应最快,她立即跪下抱头痛哭起来。

  玛利亚亦吓得面色煞白,向后退了两步。

  「父亲大人!」

  浸在酒精中的,就是苏菲亚最爱的父亲威廉公爵的头颅。

  他瞪着眼睛怒视着,即使死后仍颇具威势,胆小的人也会被他所吓倒。

  「苏菲亚!不要失礼让我丢面子!」

  「但……但是……」

  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原本已经不再有感情的纯粹肉体,在最爱的父亲眼前仍
流露出心底之内的最后一丝情感。

  西蒙就是要把苏菲亚这一丝的最后感情都摧毁掉,比起琉璃瓶内的可怕吓人
头颅,他的手段才是真正的凶狠可怕。

  苏菲亚战战兢兢地重新站起来,可是在过世父亲的眼前展示这具已经沾污堕
落的身躯,让她硕果仅存的一点羞耻之心也要受到挑战。

  她的手不自觉地掩着重要部位,两腿更紧紧夹着,眼中闪烁着无助和悲怜的
目光。

  「苏菲亚,别忘记你是一条没有廉耻的母狗,放开手,让威廉大人看一看,
他女儿的身体有多么淫贱无耻,让他在天之灵,也晓得生了一只什么样的母狗出
来。」

  「不要,我不是的,请不要在父亲大人面前……主人……伯伯,求你们……
苏菲亚恳求……恳求你们……呜……」

  「混帐!你在对谁说话!奴隶是不需要思考的,只要服从就够了!」

  「我……我……」

  苏菲亚的眼里仍涌出泪水,可是那具可哀的肉体却违反了其意愿,双手慢慢
放开搁在两旁,让穿上环子的奶头与及那指头般粗长的硬挺阴核,毫无保留地在
威廉的眼前展示着。

  无论她多么伤心,可是已经腐朽的身躯却仍感到炽热,尤其是在东尼和威廉
的视线之前,被看清看楚的快感更害得她爱液急速流出来。

  「自己用手掰开下体,让两位公爵可以欣赏你那下贱的淫穴深处。」

  西蒙以平淡得可以的语气下命令,苏菲亚的身躯,竟反过来支配她的理智思
想,自动、自觉地服从西蒙的指示把两唇掰开。

  苏菲亚泪眼婆娑地瞥了一眼威廉的头颅,那对已死亡的眼睛竟像在注视着她
的下体腔道之内,苏菲亚感到痛苦得没法去容形,可是性器的深处里却凝聚起快
感的浪潮,爱液无法竭止地分泌出来。

  在威廉的怒视之下,苏菲亚感到高潮在体内将要爆发。

  「父亲大人……不要看……父亲大人……不要……我……我……来了……啊
啊……啊!」

  西蒙、东尼和玛利亚同时呆了起来,没想到苏菲亚竟可以在威廉的头颅面前
什么也不做就泄了出来,或许这就是真正的被虐待狂吧。

  「做得不错,苏菲亚,现在就让威廉公爵亲眼看着你,跟伯伯如何相亲相爱
吧。」

  西蒙犹如恶魔一般的冷笑,苏菲亚拖着软软的身躯跌坐在东尼的大腿上,双
眼没精打采地,深深望进东尼带着尴尬的眼睛之内,臂弯亦紧紧缠上他粗壮的脖
子,小嘴唇紧贴到他的嘴上,把小舌头送进他的口腔之内让他品尝。

  玛利亚亦坐到西蒙的腿上,开始侍奉她的主人。

  东尼把早已硬绷绷的阳具掏出来,苏菲亚主动地把它按在玉门关口,娇躯轻
轻坐下去,东尼乌黑的阳具,就这样深深钻进了这位十六岁亲侄女的性器之内,
结下了不应出现,也不能出现的肉体关系。

  即使堕落,也应该有一个限度,但苏菲亚杀了跟自己一起成长的美娜,更在
威廉的眼前与亲伯伯交欢相好。

  人,原来可以堕落得这么彻底,苏菲亚终于用自己的肉体来尝试了当中的味
儿。

  无所谓了,对苏菲亚来说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

  「伯伯……噢……」

  「好……苏菲亚你的小洞又湿又紧呢……」

  苏菲亚坐在东尼的腿上,以性器紧紧扣着他的阳具,随着腰枝的舞动,那把
耀眼的金发亦不住飘飞。

  贯穿着苏菲亚的东尼,被眼前抛动的结实双乳所吸引,他张开了口就咬着她
的粉红小乳头上。

  那位梦系他半生的第四公主的亲生女儿,那个他自少看着成长大的宝贝亲侄
女,让东尼脑中自然地产生出想要占有和淫辱她的想法。

  「嗯……没想到……苏菲亚你会这么淫荡……伯伯真是看错你……嗯……」

  「伯伯……来……惩罚苏菲亚……惩罚这个淫娃……」

  「我今晚就要……狠狠惩罚你……狠狠地……」

  坐在椅上的东尼,用力抱紧苏菲亚圆滑的盈臀,努力地抽动腰干,把下体的
大棒毫不留情地直捣她体内的最深之处。

  「东尼公爵,令亲侄女的肉洞滋味如何?我的下人们对她的小穴也赞不绝口
呢,嘿嘿嘿嘿……」

  西蒙从旁一边享受玛利亚的侍奉,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东尼和苏菲亚。

  他就把苏菲亚说得有如是一件无生命的货物一样,可是他们两人却因而更感
刺激,性交的动作更为激刺。

  东尼和苏菲亚已经忘了一切,在威廉的首级之前尽情地交欢,他们由椅上到
桌上,然后到墙壁和地板,都被他们放浪形骇地用来造爱。

  一次、两次,连他们也忘了干过多少次,阴道、肛门和口部,苏菲亚身躯所
有可以放得入阳具的洞穴,东尼也都试过玩过。

  东尼用自己的男精彻底地沾污苏菲亚的身体,狠狠地灌满她的子宫与直肠。

  今晚对他们来说,可能是一生之中最疯狂,亦最难忘记的一晚。


                             最终章 永恒

  在西蒙的豪宅内,玛利亚正为坐着的苏菲亚,小心谨慎地梳理那把长长的头
发。

  她从以前就曾听闻过,英伦的皇室有位么公主也长有这样的金黄色长发。皇
室贵族更有人愿意出相等份量的黄金,购买她修剪出来的头发。「黄金蔷薇」之
名就是由此而来。

  在那位公主与世长辞以后,这芳名就由她独生的女儿来继承,也就是在玛利
亚面前的苏菲亚郡主。

  在镜中的苏菲亚美艳不可方物,经由西蒙的开发和润泽后,更与一颗打磨后
的宝石无异。

  望着镜子微笑的苏菲亚,那种笑容何奇纯洁天真,她就似无垢的天使一样,
单凭外表根本就无法把「污秽」两字跟她联想在一起,难怪她可以使整个帝国的
男儿们神魂颠倒,即使是玛利亚亦要被她的魅力深深吸引着。

  但有得必有失,世事往往就是如此。

  若非苏菲亚这么出众美丽,她应该不用过这种龌龊的生活,不用变成男人们
用以取乐的一条淫犬。

  她现在唯一的生存理由就只是为了西蒙的利益而活,用这具完美的肉体去讨
好跟西蒙有生意往来的男人们。

  自从那晚在威廉的首级前被东尼奸淫虐待过后,苏菲亚就彻底地改变了。

  经过数年调教的玛利亚,虽然已经没有了廉耻心,可是仍拥有最后的一点良
知。但苏菲亚已经没有了,坚强、倔强、正义、善良和那股阳光一样热炽的心,
全都已经没有了,就只剩下这一具空有气质美丽的躯壳。

  房门忽然打开,西蒙的倒影在镜子之中出现,苏菲亚和玛利亚不分先后地向
西蒙下跪。

  「苏菲亚/玛利亚参见主人。」

  「起身。」

  两女同时站起来,她们真的很合拍,是一对专门调教出来侍候男人的性奴拍
档。

  西蒙的眼光落在苏菲亚丰硕的奶子上,手也随便伸出来用力地搓揉了几下。

  「苏菲亚,今日我要给你最后的考验,经过今次的考验以后,我将会实践对
你的诺言,并且赐予一个我艾士比家的刺青到你身上,让你正式成为我私人的奴
隶。」

  「多谢主人,能够成为主人的奴隶,是苏菲亚无上的光荣,苏菲亚一定全力
以赴完成主人的命令。」

  「好,换好衣服就跟我来。」

  「是的,主人。」

  在西蒙的一所密室之中,约翰与亚历士两人正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在热切的期待下,西蒙与苏菲亚才慢慢来到房中跟他们见面。

  苏菲亚笑容满面,与过往的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分别。

  亚历士和约翰得见故主的女儿,已飞快地扑上前向苏菲亚单膝跪下。

  「属下来迟,请小姐见谅!」

  「两位将军不用过虑,苏菲亚能够再见两位实在欣喜,请先起来再说吧。」

  得到苏菲亚的允许,亚历士和约翰两人才敢站起身来。

  「两位大人来此,不知所谓何事?」

  「我们是奉公爵大人的遗命,把粮草连同船只带来归还西蒙先生,同时想接
小姐回去。」

  苏菲亚突然掩嘴细声的娇笑,她笑得有如一个单纯的傻女孩,使到亚历士和
约翰的眼睛无法在她的脸上移开。

  「两位将军不用了,苏菲亚在这里住得很好,已经没有回去的必要。」

  「但……但是……小姐……」

  「是真的,苏菲亚在这里过得非常开心,西蒙男爵和这里的佣人们也很照顾
苏菲亚,所以苏菲亚已经决定要在这里长住下去。」

  亚历士和约翰两名将领面面相觑,苏菲亚的反应跟他们所想的实在是天壤之
别,他们怎会猜想得到,个性正直的苏菲亚,竟会乐于跟这个恶名远播的奸商同
住。可是把自己视为苏菲亚下人的他们,又不便对她出言劝阻。

  一直默不作声的西蒙突然开口。

  「苏菲亚,两位将军为了你如此操劳,你也应该好好慰劳他们嘛。」

  「是的。两位将军为了苏菲亚远道而来,实在辛苦两位,如果两位不嫌弃,
就请用苏菲亚粗贱的体躯来当作一点慰劳吧。」

  就在亚历士和约翰搞不懂是什么一回事时,他们突然发现身体现出一阵软弱
和发热,脑里同时想到这密室中的薰香。

  同一时间,苏菲亚的动作亦夺去了他们的注意力,苏菲亚的手开始把自己衣
裳逐件脱下来。

  「小姐?你干什么??」

  「请两位将军享用这头母狗作为慰劳吧。」

  当苏菲亚把身上的衣服除清以后,已露出她渐趋完熟的雪白娇躯以及那金光
闪闪的乳环及阴环。可是最有趣的,却是掩藏在长裙之下,插入肛门之内的金色
假尾巴。

  西蒙给她的最后考验,就是要她主动引诱亚历士和约翰两名杀父仇人。

  不独是把胴体交给他们享受这么简单,而是要用奴性去诱导他们男性的虐待
欲,让他们一整晚都轮奸及羞辱她。

  如果他们的阳具没有插进她的肉穴及肛门,如果她身上没有被他们凌辱过的
伤痕,那就算是不及格了。

  命令归命令,承诺归承诺,当苏菲亚完成西蒙的命令后,才能履行西蒙的承
诺。为了要完成这项使命,苏菲亚只有施出浑身解数,挑逗引发这两位耿直叔叔
的虐待欲。

  幸好,为了这一幕精采的性虐秀,西蒙早已在密室之中燃起烈性催情气体,
加上苏菲亚无人能挡的女性魅力,才不愁这两个行军的粗汉子不中计。

  其实威廉的死跟亚历士和约翰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只是为了筹备足够的粮
食和船只赎回苏菲亚,才会突然离开这个郡而四处奔波。

  威廉之死有一半是皇室贵族们自私的行径造成,但直接的原凶则是东尼公爵
收买了威廉身边的仆人去行凶。

  西蒙是名符其实的老奸巨猾,简单地想想,就已发现到只有身为威廉兄长的
东尼才有方法可以收买威廉身边的仆人而不被发觉。同样地,以苏菲亚的聪明,
在冷静过后她大概已经猜到一点点,尤其是由东尼带来威廉的首级,答案更是呼
之欲出。

  可是对现在的她来说,真相到底如何已经不再重要,她所谓的「报仇」其实
只是一种象征式的发泄,或者是给一个借口自己去享受淫虐的过程而已。

  一切都走向歪曲的路线,但一切仍在西蒙的计划之中。

  今晚,他就要细心欣赏苏菲亚如何引诱两名「杀父仇人」去淫虐自己,单是
想想已经让他兴奋不已。

  以他猜想,苏菲亚自己也很期待这一种淫虐自己的变态玩意。杀死他们,大
概只是要保守秘密,或是当作一个余兴节目罢了。

  亚历士属于比较风流的花丛老手,他首先不克自制地向苏菲亚举步行去。

  苏菲亚以挑逗的目光望向亚历士,摇摆的大屁股,让当中的金色尾巴摇曳生
姿。

  「亚历士叔叔,苏菲亚是属于叔叔的小母犬,请好好地教训这下流的母犬好
吗?求求你。」

  亚历士猛吞口水,他做梦也没想过可以拥有苏菲亚这犹如珍宝般的女孩子,
他不禁蹲下身来抚摸她的乳房,搓弄乳房的实感让他知道这不是一个梦。

  此情此景,约翰也有所反应,他来到苏菲亚的另一边开始动作。

  约翰个性比较率直,可是也因此而更不懂怜香惜玉,他一手抽扯苏菲亚闻名
全国的金色长发,另一手就出力拉动那乳尖上的乳环。

  被他如此虐待的苏菲亚没有叫喊,反而把手和脚稍稍分开,在咽喉深处发放
出低沉迷人的满足吟叫。

  亚历士受到他们的影响,也用力地扭捏苏菲亚的乳房和臀肉,更出力地拍打
她的屁股。

  「苏菲亚是最下流的母狗,请两位叔叔教训苏菲亚。汪!汪!」

  不晓得是想完成西蒙的命令,还是她真的有此需要,苏菲亚展示出妖淫媚惑
的一面,以身体极力游说亚历士和约翰下重手虐待自己。

  西蒙拍了两下手,在门外的玛利亚已捧着一萝变态的玩具进入房内。

  约翰拿起了一条马鞭,拉着苏菲亚项圈上的铁炼,向她圆滑优美的背部和盛
臀狠鞭下去。

  这名粗犷汉子一点技术也没有,鞭子只懂胡乱地鞭在苏菲亚身上,可是这名
训练有素的虐待用奴隶,只要不是硬身或带刺的皮鞭,其他柔软的鞭子怎么打法
她亦能接受得来。

  鞭痕渐渐遍布苏菲亚的香躯,鞭打更让她的下体充份地潮湿起来。苏菲亚一
边学狗般吠叫,一边用屁股对向两人的方向摆动。

  即使再蠢的男人也明白她的暗示,亚历士也不客气地脱下裤子,早就精神奕
奕的阳物对向这位前主人之女,慢慢地往前推进,就这样占有了她迷人至极的胴
体。

  约翰拔出苏菲亚的狗尾巴,从后把阳具向苏菲亚的肛门口压着,粗鲁地一挺
就攻入了她的直肠之中。

  二个大汉夹着一位千娇百味的柔弱女孩,手在她身上奋力搓捏其双乳,阳物
则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享受人生最大的快乐。

  进入迷茫的苏菲亚也不顾他们的身份,任由他们贯穿自己的同时更主动向他
们二人索吻,让亚历士和约翰可以品尝这位美丽郡主丁香小舌的味道。

  在旁观看的西蒙非常满意,两男淫虐一女已经够刺激,而且还是两名看着她
成长,在她眼中是仇人的男人来奸淫她,这真是一场奉极的场面。

  三人互相紧抱一团在地上翻滚,最后发出了高中低各不同的呻吟,两个男人
用力压着苏菲亚柔软的香躯开始发射。

  苏菲亚的面上亦出现满足的表情,不是假扮的,而是真正的满足。

  被这两个身份特殊的男人性虐待与及联手奸污,让她享受到极乐的快感。

  密室中的淫欲气氛并未因两个男人的射精而终结,相反,在春药和美色的薰
陶之下,亚历士和约翰的性欲越烧越烈。

  静静坐在旁边的西蒙,让玛利亚四肢着地翘起臀部,犹如母狗般用女阴来包
裹他的阳具。

  他一边欣赏这一出好戏的同时,亦一边让玛利亚的阴户来侍奉着。

  发泄一次之后,亚历士执起了苏菲亚项圈上的链子,同时向她的胴体不住鞭
挞,而约翰则用西蒙留下的工具,向她的菊门不断地灌肠。

  他们好像着魔一样,毫无节制地对苏菲亚鞭打和灌肠,可是这份毫无节制的
虐待却正好合着苏菲亚越来越激烈变态的欲望。

  被约翰疯狂地把温水灌进直肠,苏菲亚的肚子胀大得像是怀孕一样,腹大便
便的她四肢着地,连爬行亦难以办到。

  可是约翰却把那条犬尾当作肛塞一样,硬塞回她的菊门之内,使得苏菲亚悲
哀地大声叫喊,可是西蒙却看到她的眼中闪动着真正性奴隶在被虐待时的悦虐火
光。

  在亚历士和约翰无情的鞭打和脚踢之下,苏菲亚表情痛苦地四处爬行,像条
怀了孕的母狗一样被他们拉着玩弄。

  最后他们一人一边把苏菲亚的双脚朝天拉开,然后再把那枝犬尾巴拔出来。
她一阵异常的扭动过后,夹杂粪便的污水从那粉红的菊门处犹如泉水一样向天喷
洒,最后倒流回她尊贵无比的娇躯之上。

  喷便过后,苏菲亚污秽不堪地伏在地上喘气,而看到刚才一幕的亚历士和约
翰,他们的阳物又再次勃起来。

  连为苏菲亚清洗也等不及,他们交换了刚才的位置,同时品味苏菲亚另一个
肉穴的滋味。

  漫漫长夜,苏菲亚仍有很长的时间来享受,她痛苦似的呻吟挣扎,可是芳心
之中却不由得暗暗发笑,就让这两位笨笨的叔叔吃下她这一顿最后晚餐吧。

  「满意吗,苏菲亚?」

  「相当满意,简直漂亮极了,多谢主人的赏赐。」

  从全身镜的反映中,显露出苏菲亚臀部上的一个刺青,「奴隶。艾士比家所
有」。

  这个跟玛利亚一模一样的刺青,代表了苏菲亚已经正式成为了西蒙的财产之
一。

  看着这个刺青,苏菲亚雀跃得有如一位天真的小女孩般,在镜子之前起舞。

  任谁都无法想像,在今早她才亲手杀了亚历士与及约翰两位看着她长大的叔
叔,就在他们尽情地跟她亲热了十数次以后,她就跨到他们身上保持着交合的状
态,毫不留情地逐一勒毙了他们。

  但很奇怪,相比起杀死美娜时,苏菲亚今次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没有仇恨没有高兴,更没有任何回忆,威廉的真正死因似乎变得无关痛痒,
一切已经结束,一切已重新开始。

  过去的苏菲亚已经完全消失,在镜子前的已是另一个折然不同的苏菲亚。

  在一旁的玛利亚完全搞不懂,到底镜子之内的是真象,她面前的苏菲亚是真
实,还是镜子的倒影才是真正的苏菲亚。

  「我可爱的小母狗,给主人乖一点。」

  苏菲亚一伸小舌头作了个可爱的表情,果然乖乖地站在镜子之前全身不动,
任由从后上来的西蒙把她的纤腰轻轻握着。

  抚摸了一轮她的身躯,西蒙拿出一条红色镶有宝石的缎带,扣到苏菲亚的颈
子之上,变成一条看似华贵颈炼的项链。

  「苏菲亚,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这条项链将会伴随到你的生命完结,你以
后要记紧我所教导的训诫。」

  「是的,主人,奴隶苏菲亚会听从主人的命令,遵守一切奴隶的诫律。」

  西蒙笑着拿出了一叠羊皮,当中详细列出了一大堆的名字与及资料。

  「苏菲亚,这些是你今日要阅读的资料,给我好好背熟它们。当中有很多是
你从前就认识的贵族朋友,他们大多跟我有密切的生意关系,所以我会把你轮流
送至他们府上玩个一晚、两晚,你要用我教你的技能好让他们玩得尽兴,明白没
有。」

  「明白了主人。多谢主人给苏菲亚机会,能为主人效力是苏菲亚的荣幸。」

  苏菲亚拿起手上的羊皮,当中全部是她认识的贵族官绅,有老的、有嫩的、
有很熟络的、还有很多是曾经追求过自己的。

  一想到这些与自己有过交往的男人们看到她身上刺有奴隶的印记,以及那猥
琐而不雅的改造肉体,被他们不屑地当成是狗一样凌辱虐待,原本干涸的下阴竟
因此而潮湿充血。

  西蒙就似预先知道的一样,手指接直探进苏菲亚的肉穴之内。

  苏菲亚笑着对镜子微吟,玉手自然地抚摸着大腿,主动张开两脚迎接主人手
指的深入。

  「果然湿了呢,苏菲亚,看来你已急不及待想被这些人蹂躏了。」

  「是的,因为苏菲亚是一条经常发情的母狗……噢……请主人……玩弄苏菲
亚。」

  西蒙的手指在苏菲亚长长的阴蒂上一下有力,一下无力地弹玩,苏菲亚已倚
在西蒙的胸前不住的喘气,只差少许又可以快乐地高潮,只要西蒙再多用一点力
度……

  「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要妄想跟人做爱,也不能擅自手淫或高潮,否则我会
剥了你的狗皮,明白了没有?」

  「明……明白……主人……嗯……」

  「嘿嘿嘿……到你年纪再大一点,我会让你跟最有权力的男人生孩子,就像
是母狗必须跟公狗配种一样,苏菲亚,你说好吗?」

  「好……很好……主人……苏菲亚是主人饲养的母狗……交尾或配种……全
都由主人决定……苏菲亚很乐意跟公狗……配种……啊!」

  这朵一代名花已经彻底沦落为一头母犬,一头纯粹被饲育来供人淫虐发泄的
美丽淫犬。

  但游戏并未就此结束,足以跟恶魔想比的西蒙仍有他的憧憬。

  他忽然想到,要让苏菲亚为亲伯伯怀下乱伦的孽种,再把威廉的真正死因告
她会好玩一点,还是把苏菲亚当狗一样借给亚历士和约翰的家人,让他们晓得实
情后拿她来虐待泄愤会更有趣,又或者聘用她以前的仆役们回来……

  西蒙快意地笑了,有了苏菲亚,他的余生将不缺权势,但更重要的是不缺乐
趣。

  他忽然猛力一扭那颗突出的阴核,就在全无戒备之下苏菲亚古怪地痉挛,阴
唇之中释出了晶莹的蜜液,从身后那老男人的指间得到了期待着的高潮。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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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2004/ 01/ 31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

  人生就是这样起落无常,在短短的一个月内,我就连续尝到了倒霉与走运两
种甘苦自知的不同滋味。

  首先,我任职的广告公司受到市场不景气的影响,终于捱不下去而结业了。
本来我在广告行里也算是一个稍有名气的专业摄影师,收入足以让我过着无忧无
虑的「优皮」生活,现在一下子就像从云端跌回了平地,一切都要重新来过。曾
多次托行内人询问过有否公司愿意再聘我这个经验丰富的熟手,但以目前的惨淡
生意环境,各间公司考虑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内看来是没望了。

  虽然拿着一笔不菲的遣散费,可依我现在的开支,相信很快便会见底,到时
又怎么办呢?真是一个头有两个大。

  俗语说「天无绝人之路」,这不,多年没联络的老同学何昭刚刚就来了个电
话,他约我到湾仔的一间酒吧叙旧,还说有个好门路要关照我。侧闻这几年他泊
了个好码头,出外衣着光鲜,出手阔绰,身旁女伴如走马灯般转换不停,看来捞
得风生水起,盘满砵满,若是能进他公司也任个一官半职,那岂不爽死!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人不多,只得几桌客,很容易在一个角落里就找到了他。
见我进来,他挥动戴着耀眼金表的手向我招引,刚坐下,就先替我点上一支烟,
随即又叫了两杯啤酒,寒暄几句后,话匣子就进入了正题。

  「阿林,别怪我说啦,你替老板这么卖命,到头来还不是给他一脚踢开?这
年头,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了,倒不如去赚取旁门钱来得实际。你看我,风流快
活,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女有女,有哪样缺的?」

  「你老哥说得可轻松,谁不知月亮是圆的?唉,你命好,找到个好靠山,我
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还在等走运呢!」

  「欸,欸,你走运了!」何昭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着我说:「我老板正缺一名
摄影师,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财源广进,要啥有啥!」

  「是吗?」我有点心动了:「我以前是拍广告短片的,不知符不符合他的要
求,做不做得来呢?」又随口问多句:「对了,你公司是拍广告片还是拍部头电
影的?原来的摄影师怎么不干了?」

  「哈哈哈……」何昭笑了起来,弹了口烟灰,然后压低声音说:「是拍人体
艺术片的。」又凑近我一些:「正确来说,是人体艺术加动作片。」

  「哦,是功夫电影。」我点点头,有点眉目了:「打斗镜头摆动较快,比起
慢条斯理的广告片难拍得多,不过举一反三,相信我还是可以胜任的。」

  「成!你一定成!」何昭伸手拍拍我的肩膀:「这种打斗是在原地搏击,捕
捉镜头不难,你只要把画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广告片那么美,保证老板收货。」

  这对我来说可算轻车熟路,顿时放下心来,不过还是有点奇怪:「既是功夫
片,不会老是在原地打斗吧?而且有些特技我还不太会掌握。」

  何昭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来:「打斗只是在一张床上面进行,还能远
得到哪去!」顿了顿,他又作补充:「有时候,一个镜头连拍十五分钟都不用挪
动呢!你说简不简单?」

  「床上戏?那不是拍A片吗?」我出乎意料之外。

  「什么A片B片的!」他看看四周无人,又继续说:「是色情电影。」吐了
口烟圈,他再轻描淡写的说:「现在这个市道,拍这个就最有销路了,我们的片
子大多出口到欧美,只要有人买,我们就肯定猪笼入水。」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趟这淌混水,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这可是犯法的啊!」

  「嘿嘿!又不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拍个色情片而已,只要做得密实,你
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原先那个摄影师被逮入狱也并不是因为他拍色情片,只
是搞大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肚子,被人家父母扭送到警局去,不然这份好差事还
轮不到你呢!」

  再倔强的人也不得不为三斗米折腰,何况何昭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我不再
犹豫了,举起杯子和何昭一碰:「好,那就谢谢你的关照了,以后请多多指点。
干这种玩意,老实说我还是头一遭喔!」

  「好,够爽快!哥儿俩也别再婆婆妈妈了,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几个镜头才完
结,你就等我的电话通知,到时我带你到片场去。」

  「哇赛!还有片场耶!我一向以为拍这种片子只须随便找个房间就可行事,
想不到还可以搞得这么有规模。」

  何昭对我的惊讶报以浅浅一笑,从包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递过来:「这是那部
电影的剧本,为了要前后衔接,你最好先读一下,有红笔标示的地方是上一手摄
影师最后拍摄到的场景。」他招手吩咐侍应结帐,然后转头对我说:「好了,就
这样,我还有点事要办,先走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过了两天,果然就接到何昭的电话,我坐进他车上,一路往新界驶去。

  车子在一个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来,那是位于元朗的一座旧货仓,外表看起
来与其它同类的货仓并无分别,掩影在数棵凤凰木后面更令它毫不显眼,可是一
进到里面,设备齐全的装置却让我赞叹不已,无论是化妆台、厕所、浴室、射灯
吊架、反光板、摄影机、电脑现场即视屏……等等都一应俱全,中间还搭建了个
布景,看来似乎是某家豪宅室内睡房的模样,正中当然少不了有张大床。

  我走到摄影机前去先熟习一下操作控制,虽然这是较新款的型号,可对我来
说却绝无难度,摆弄几下便已掌握了要点。这时何昭过来介绍我的助手:「这是
肥波,进来快三个月了。阿林,今后你要多多指点一下后辈啊!」

  「呵呵,林师傅,素仰大名,请前辈不吝赐教。」肥波忙伸出掌来握手,我
客气地回道:「哪里,哪里,后生可畏,如有不明的地方我还得问你呢!」

  原来何昭负责片子的发行兼任场务,这时他已转身过去忙着张罗开镜前的各
项事宜,一边指点着射灯校正角度,一边又与工作人员讲解着剧情,编排着各人
等下的走位,忙得团团转。

  女主角这时也来到了,姿态婀娜地走到化妆台前坐下,化妆师媚姐连忙过去
接过她脱下来的外套挂好,跟着提住化妆箱上前帮她化妆。我扭头望过去,从镜
子的反映里一看到她的芳容,马上惊愕得几乎叫了出来,原来她就是当下最红的
A片艳星——薛莉!

  薛莉主演的色情片,凡是在香港能搜罗得到的我几乎都有收藏,并且珍而重
之,隔不多久就会取出来重温一遍。她身材妙曼、艳光四射、魅力逼人,是我心
目中的意淫对象,又是安慰我春心的性感女神,不知多少次在午夜梦回中惊醒,
换下沾满精液的内裤时,她在我身下扭摆承欢的倩影还残留在脑海中;她更是我
打手枪时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令我在电视机前联想翩翩、如痴如迷,耗费了数不
清的子子孙孙。

  男主角不知何时亦已来到了片场,他担演的色情片已记不清究竟有多少部,
只记得在我懂得看色情片开始就已认识这个响铛铛的名字——高山。当时他体格
扎实、英俊倜傥,尤其是有一条令人羡慕的大鸡巴,在他主演的片子里,每当看
到女人被他肏得欲仙欲死、浪叫连连时,便会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代入感,彷佛
那个欲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凭迷人的浅笑与过人的耐力,受到无数深闺怨妇们
的垂青,争相自动献身。

  可是岁月不饶人,兼且色字头上一把刀,旦旦而伐的生活很快就削弱了他自
恃的有限精力,在最近的片子里,明显可见到他身材已逐渐走样,不但肌肉松弛
了,还有了个小肚腩,精液量也射少了,之所以还有老板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
大鸡巴仍保持不变吧,但是勃起的硬度显然已不及从前了。

  他慢慢脱清全身衣裤,进浴室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只披着一件睡袍踱进布景
场,坐在床边等候。灯光人员亮起射灯,测光师正挪来挪去忙着对光,我见导演
已坐到他的专用椅子上了,赶快向助手肥波打个眼色,一起推着摄影机,齐齐向
布景场移去。

  这套片子叫《咸湿波士俏秘书》,依照剧本,最后这场戏是说那个好色波士
终于把他貌美的女秘书泡上了手,带她回自己家里来场盘肠大战,我的任务很简
单,由头至尾都是拍摄他们两人的性交过程。

  薛莉这时已经化好了妆,走进场景后,在众目睽睽下旁若无人地脱去身上的
连衣裙,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不知是她习惯一向都是这样,或是为节省
时间早已把胸罩、内裤剥掉了,就这样赤条条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媚姐在旁边替她细心地梳理一下头发,再补点口红,顺手在乳头上也涂抹一
些,令乳头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嫣红夺目;薛莉还张开大腿,让她把两片小阴唇也
照样处理一番,以便拍摄性器大特写的时候收到鲜嫩诱人的效果。

  我把镜头推近她阴户对焦时,心脏跳动急促得好像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朝
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离露出她最神秘、最迷人的私处任由观赏,
纤毫毕现,清晰得简直触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血脉贲张?

  薛莉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盖的,根本就是拍A片的顶级料子,脸孔艳
丽性感不用说,单就那纤细得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却配上一对巨大的乳房,稍微晃
动一下就足以令人胯下变硬;稀疏的阴毛遮不住阴户的结构,只要大腿一张开,
无论是胀卜卜的阴唇、潮湿的洞口,都可一览无遗地展露在你眼前;尤其是那粒
娇嫩的阴蒂,竟有如红豆般大小,异乎常人的凸出在包皮外面没缩进去,似乎引
诱着你用舌头去舔上一口,光想想便忍不住要喷精。

  高山脱去披在身上的睡袍,胯下阴茎还是软耷耷的,换作是我,那玩意儿早
就在不断点头哈腰了。由于上一组镜头已拍完了两人调情的前戏,这次接拍的是
明刀真枪的肉搏部份,所以一开始就是肏屄。

  薛莉在床上躺下张开腿,射灯集中照射在她阴户上,就只欠高山的阴茎插进
去,导演拿起话筒喊着:「全世界准备……开始!」

  片场的灯光全部亮起,打光师拿着反光板站在高山后侧,将光线反射到两人
性器交接处射灯不能直接照到的部位,我和助手一人推着一部摄影机靠近,他负
责拍两人全身画面,我则负责拍抽插动作的大特写。

  高山翻身趴到薛莉身上,一面揉着她的乳房,一面移动屁股想把阴茎插进她
阴道去,可是挪来挪去都不得要领,小弟弟要不是擦门而过,就是勉强只塞进一
个龟头,刚一抽动又脱了出外。薛莉也发现有点不对劲,伸手下去欲扶他一把,
可是握到手的却是一条软鞭子,只好套动几下希望它会硬起来。

  「卡!卡卡卡!」导演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你他妈的怎么搞的!没事就
少打几炮啦,是不是要全部人看着你打飞机,打硬了才开工啊?不知所谓!」

  高山尴尬地回头向导演敬个礼,脸红红地说:「行,就行了,请再给我多点
时间,很快就会硬起来的。」

  「硬硬硬!要硬刚才就能硬起来啦!你的口才最硬!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干
脆就别在这行混,回家专心做你的鸭好了。」导演走到薛莉身旁,柔声对她说:
「莉姐,帮帮忙,试试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客人赶着要货,这
部片子只差这一场就功德完满了,拜托!拜托!」

  薛莉也真有职业道德,二话不说直起身子,跪在高山跟前握着他的阴茎放进
嘴里就吸啜了起来。

  导演过来跟我耳语:「继续拍,遇上精彩的镜头免得错过,我们可以剪接到
上一回合里使用。」我点头会意,将镜头移上去薛莉口交的部位,拍摄着她使出
精湛技巧的吹箫过程。

  镜头里出现令人脸红耳热的画面:一个美若天仙的赤裸女子,口里含着男人
的生殖器,时而用舌尖挑逗着那颗半红不黑的龟头,时而又将整根肉棒吞进嘴里
前后套动,手也没闲着,用指尖在卵袋上轻轻搔刮,为等下将要插进自己阴户的
丑陋凶器作着热身运动。

  高山的阴茎虽然还未完全勃硬起来,但由于他天赋本钱充足,这么粗长的一
根肉棒全部塞进薛莉的樱桃小嘴里可也真够她受的,难以想像一会勃硬起来,她
的口腔怎么可以容纳得下这支庞然巨物。

  高山半弓着腰,边享受着薛莉的口舌服务,边伸出双手捞着她胸前一对巨乳
搓揉起来。双重刺激下,他胯下的肉条一下一下地逐渐膨胀,可以看到薛莉的一
边腮帮子明显地给龟头撑起了个圆鼓鼓的凸起。薛莉见状也不含糊,加快了脑袋
前后摆动的幅度,对高山的阴茎深吞长吐,很快就将软皮蛇变成了怒目金刚。

  导演见时机成熟,松了口气,忙喊:「Action!」全部工作人员都安
静下来,将视线焦点集中在薛莉和高山两人身上。

  只见薛莉握着高山的阴茎从嘴里拔出来,一丝透明的唾沫由她两片樱唇连接
到龟头上,晶莹通剔,垂垂欲堕,鲜艳的口红沾染得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变成了
深紫色,更显得这根肉棒狰狞凶猛。

  高山握着阴茎在床上跪下,薛莉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后躺,双手扶着高山的腰
肢,两腿盘过他屁股勾到背后,尽量将大腿张开迎接他的入侵。高山前俯趴到薛
莉身上,用手操控着阴茎校正炮位,一俟龟头楔入两片阴唇中间,马上将屁股一
沉,偌大的一根肉棒便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借着薛莉的唾沫作润滑,两副性器
眨眼间就只剩下卵袋与阴户紧贴在一起。

  两人正面交锋已不是第一次了,干起来纯熟得简直无瑕可击,尽管肏屄就是
这么回事,但每一下抽插和迎送的角度都恰到好处,令每一细节都毫无遗漏地展
现在镜头面前,不用我刻意调整位置,总能拍摄到最佳画面。

  这样的抽插镜头应该可以连续拍五至十分钟才转换性交姿势,我刚想固定好
摄影机偷空抽口烟,忽然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我的注意,薛莉本来凸露出外的
阴蒂受到高山挺动时阴毛的揩擦,竟变得越加肿胀,红卜卜的翘起来像颗小尾指
头;更难以置信的是此时随着高山阴茎的活塞运动,竟从阴道里带出一洼洼滑溜
溜的淫水,顺着薛莉的股沟向屁眼方向淌下去。

  一向以来我对A片的这类镜头都认为是弄虚作假,肯定是制片在上面做过手
脚,绝不相信有哪个AV女郎会在这种场合兴奋得淫水长流,要不是后期加工,
就是预先在阴道里注进某些液体,让阴茎挤逼出外形成淌淫水的画面,想不到薛
莉却让我从此大大改观,不但改观,简直是叹为观止!

  抽插了好一会,高山把鸡巴从阴道里拔出来,肉棒竟湿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
来一样,薛莉也会意地马上翻转身子趴伏在床上,翘起屁股让高山从后面再来。
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杆入洞,全根尽没。

  我把摄影机挪侧一些,将镜头对准两人胯下,可是画面却给高山那个卵袋全
占据了,无法捕捉到肉棒在阴户中穿插的细节,没想到这时不用旁人吩咐,高山
已自动抬高一条腿跨到薛莉股侧,卵袋亦即时随着升高,露出薛莉那个湿淋淋的
浆糊潭;薛莉也自动伸手抠着自己一边臀肉向外掰开,令小屄微张、肉洞乍现,
整个交媾部位一目了然。我不禁暗暗佩服两人的职业水准,果然是熟能生巧、合
作无间。

  虽然淫水不断泄流出外,可是薛莉却没有「嗯嗯啊啊」的叫床声,我开始还
有点纳闷,怎么都亢奋成这样了,竟会忍得不呻吟出口?后来再细心观察一下四
周,原来并没有现场收音设备,这才恍然大悟,所有「啊啊啊」的叫床声、肉体
相撞的「啪啪」声、性器抽插的「噗嗤」声、淫水磨擦的「唧唧」声,以及背景
衬托音乐,全部都是后期制作时再作配音混合,难怪薛莉被干得再厉害也只用鼻
子轻哼几下而已。

  高山的阴茎胜在够粗长,在大特写的画面里显得更加夸张,薛莉娇小的阴户
被它填塞得又饱又胀,两片可怜的小阴唇撑阔得紧紧裹住肉棒,绷扯到似乎成了
一块薄皮,随着阴茎的抽动而不由自主地在阴道口反覆卷入拖出,相信单是这个
镜头已足以给将来欣赏此片的观众提供视觉上的最佳官能刺激。

  高山又抽插了百多下,然后趴伏到薛莉背上,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乳房借力
往后一坐,顿变换成女上男下的坐莲招式,我连忙将摄影机推到大床的另一边,
继续追拍两人的性交过程。由于避免电线纠缠,这次由我拍全身画面,肥波则在
原位推近转拍大特写。

  薛莉背对高山骑坐在他大腿上,挪挪屁股调校好小屄适应阴茎的方向,然后
将一头秀发拨到一边,曲起双腿放在高山盘骨两旁,再把身体倾斜后仰用手支撑
体重,开始摆动下体一升一降地用阴户吞吐起高山的阴茎来。

  高山连干两个招式,此刻也显得有点疲累了,正好乐得以逸代劳回一回气,
躺在床上挺着阳具任由薛莉上下套动,自己则从薛莉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对正跟
随身体抛动而弹跳不已的乳房。

  薛莉身经百战,对着高山这根能把寻常女子阴户插爆的巨大肉棒应付得收放
自如,用粗俗点的话语来形容,若把肏过她小屄的阴茎头尾相接排列起来,恐怕
足够围绕整个布景场一圈。她一会抬起下体让肉棒退出到只剩龟头在阴道内,再
用力狠狠坐低,把肉棒吞个寸甲不留;一会又用阴户紧紧抵住阴茎根部,筛动屁
股采取画圆般的转圈招式慢慢研磨,让阴道内壁去挤压肉棒以柔制刚。

  高山起先还能耸动下体去配合性器碰撞来加强磨擦,但在薛莉接二连三的施
展出媚功后,渐渐显得不济了,不单无还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丧失至尽,气
喘转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频频下压,看来快撑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纵使他在脂粉丛中打滚了不少岁月,征服过众多荡妇淫娃,但是
在薛莉的连番攻势下,还是要败下阵来。他托住薛莉两瓣臀肉缓和一下冲劲,口
中喃喃念着:「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

  导演做了个「OK」手势,薛莉会意,这场大战已接近尾声了,遂抬臀转身
俯到高山胯下,一边用手套捋着阴茎的包皮,一边张嘴把鼓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
含进口里。高山「喔……」闷哼一声,腰一硬一挺,随即打了个哆嗦,薛莉的嘴
角马上渗出一道白色的精液,顺着她唇边慢慢垂下来。

  薛莉笑笑口放开肉棒,趴在床上对着镜头张开嘴,只见舌面上铺满了一层黏
糊糊的精液,她用舌尖舔着那些蛋白质在嘴里搅动几下,「咕噜」一声吞下肚里
去,然后朝着镜头再张开嘴,里面已经空空如也,点滴不留。

  她对着镜头作出一个狐媚的浪笑,慢慢用舌尖舔着遗留在唇边的剩余精液,
津津有味地带进嘴里去品尝,我也配合着将镜头缓缓拉近,并同时把画面作淡出
处理,给剪接人员用作影片完结时叠印字幕之背景。

  「卡!」导演这时满意地大喊一声:「OK!全世界收工!」


                                (二)

  回到家里,薛莉那妖冶的荡笑、火爆的性交场面,仍在我脑海中交错盘旋,
挥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阴茎已有点胀痛了,可到现在还是誓不低头,丝毫没
有软下来的迹象。在洗澡时我希望借打次手枪来舒缓一下,可是套动了好一会仍
味同嚼蜡,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一泄为快了。

  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与你做对手戏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梦寐以求的
美事啊,我愿意倾尽体内所有精华奉献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
里含着的那条阴茎不是属于高山而是我的,能够在你嘴里、小屄内、乳房上,甚
或身体任何一处部位射精,我会射一千次、一万次都嫌不够,即使精尽人亡,在
你那朵淫糜的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断在我眼前浮现,无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
拍了一场她的戏,我就这么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后再拍她影片的机
会多的是,我怎么去面对她那些充满热力的诱惑,怎么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辗转反侧之下,终于还是翻身而起,从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薛莉主演的片子
播放,边看边对着她淫叫连连的画面打了两次手枪,才勉强把体内的熊熊欲火压
制下去,朦朦胧胧进入梦乡。

  还好,那部戏杀青后,接下来的一星期都没有新片开拍,心里掀起的涟漪才
慢慢散去,生活逐渐回复了正轨。

  这一天,何昭又打来电话,老板终于有部新戏要开拍了,他告诉我说,女主
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敛起心绪,现在又要重蹈覆辙,天天对着一
块到不了口的肥肉,简直是精神虐待,我怎么受得了这种煎熬啊!

  开镜前两天何昭派人送来了剧本,片名是《偷恋隔墙花》,故事大纲是描述
一个十四、五岁情窦初开的单纯小男生暗恋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少妇,偏偏这
个表面贤淑的人妻暗地里却是个骚浪的淫娃,她察觉到小男生对她有意思之后,
便刻意制造机会让他接近,最后更设计挑起他的性欲,偷偷带这男生到酒店辟室
寻欢,吃掉了他的「童子鸡」。

  这段畸形的忘年之恋最终给少妇的丈夫发觉了,他把老婆捆绑起来,用针刺
乳头、蜡滴阴户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认,少妇熬不过去,将奸情和盘托出,但想
不到他得到证实后不以为忤,反倒怂恿妻子带少年回家做爱并容许他躲在暗处偷
窥,最后更发展至大被同眠,在家里胡天胡帝齐玩三人行,一爿斗室春色无边。

  A片的内容虽然来来去去都离不开这三道板斧,但对我来说,一经薛莉亲自
演绎便套套新鲜、与众不同。我觉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镜时还要美、还要骚,那种
美和骚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在现场绝不会领略得到那种渗入心肺的颤栗,那
种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让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这次男主角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而A片界里拍摄幼齿影
片一向多是采取记录片手法,既没有剧情铺陈,演员也不须讲究演技,所以行内
从来没有专演A片的「童星」。照剧本看来,这次难度较高,他们到哪去搜刮一
个胆敢在镜头前若无其事地耍枪弄棍,而同时又是个初懂性事的菜鸟?

  新片开镜的日子终于来到了,由于先拍室内的场景部份,外景最后才补拍,
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个片场进行。按照惯例,开镜首日必须烧香拜神祈求拍
片顺顺利利,而且何昭还要监督布景搭建、服装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来到了
片场。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遥,花费十五分钟检查完摄影机与电源之后,便拿
了本《花花公子》躲到一边翻看起来。

  肥波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时进入片场,他首先引领着少年去到何昭
跟前:「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少年赶忙恭恭
敬敬地向何昭鞠了个躬:「昭哥。」

  「唔。」何昭转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头问肥波:「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
友哦?本钱真如你所说的足够份量吗?」眼角匆匆向少年裤裆偷扫一下。

  「昭哥,我哪次试过放你鸽子了?」肥波嘻嘻笑着说:「不是猛龙不过江,
我肥波绝不会胡乱推荐的。」又靠到他耳边说:「我和他经常一起踢足球,在更
衣室里不止一次见过他的家伙了。」用手比了比:「有这么长呢!」

  最后一句连我这边都听见了,少年的脸唰地涨红了起来,用脚轻轻踢了肥波
一下,肥波拍着他肩膀哈哈笑着:「哎呀俊龙,到了这地步还害羞什么?男人能
有这样的本钱,人家羡慕都来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时候,别手忙脚乱得连洞口
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阵扑鼻的香风徐徐飘过,伴随着「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声,我放下
手中杂志抬眼望过去,鼻腔一热,几乎喷出血来。我的梦中女神正仪态万千地踱
进片场,她身穿一件无袖的黑色低胸通花上装,透过缕空的孔隙可见到里面戴着
的浅灰色胸罩,可是这个胸罩似乎太过窄小了,两团肉球还包不到一半,以至使
人产生一个错觉:只要她不小心让胸罩挪下一分,两粒乳头马上就会弹跳出外;
下身是条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紧紧包裹住两块圆鼓鼓的臀肉,连丁字内裤的形状
亦完整地给勾勒了出来。

  头发是时髦的流行发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对天然蛋白石的椭圆耳环,细心
修描而又浓淡得宜的化妆,令一抹红唇成为整个面廓的焦点;臂弯挽住一个咖啡
色仿皮手袋,藕色丝袜、漆皮高跟鞋,邻家美艳少妇的形象简直呼之欲出。

  我开始羡慕起肥波那个朋友来,无可否认他确是长得眉清目秀、体格壮硕,
但试问谁个少年时期不是一样青春满载?只不过他身体上某个器官超乎常人,便
可凭此而一亲薛莉香泽,我不禁有点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导演最后迈进片场,何昭早已摆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导演过去便全部工作人
员齐齐烧香秉拜,合什祈安。仪式过后,各就各位,首个场景拍摄正式开始。

  薛莉补好妆换上一套住家少妇的装束,脑后挽了个发髻,拿着支鸡毛掸子装
模作样在打扫房间。「咯!咯!咯!」玄关传来敲门声,「谁呀?」薛莉搁下手
上的鸡毛掸子过去询问。

  肥波在门外将镜头对准他朋友,「吴太太,是我,阿龙呀!我想过来借碗泡
面,我家的刚好吃完了。」这少年念台词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着摄影机追随在薛莉身后向大门走去,「呦,原来是小龙耶,来,进来
再说。」薛莉打开大门,半请半拽的把阿龙扯进屋内:「你还没吃饭呀?刚巧我
煮好了两人的饭,我那死鬼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了,反正我一个人吃不完,你
就在这儿和我一块吃吧!」阿龙尚未答腔,已给薛莉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了。

  「Cut!Good Take!」导演满意地喊停,何昭走过去替他点上
一支雪茄,「这小子叫什么名?」他徐徐喷出一口烟:「演得还可以。」

  何昭招手唤阿龙过去:「来,导演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俊龙,请导演多多包涵。」阿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龙的人实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个龙字,今后你的艺名就叫田
俊吧!」导演由头至脚对他打量一番:「嗯,样貌倒也俊朗,在这行混最着重包
装,好好干,你很快就会走红的。」

  「谢谢导演提拔。」阿龙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这次场景改在另一个布景里拍摄,那是吴太太家的饭厅,薛莉由坐在田俊对
面假借替他夹菜、勺汤而逐渐移到变成坐贴他身旁,又装作不小心弄翻了汤碗打
湿衣服把外衣脱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内衣陪伴在侧,加上里面空荡荡的连
乳罩都没戴,身体一动,两个肥肥白白的奶子就左右乱晃,与衣服磨擦之下,那
两粒莲子般大的乳头竟硬挺了起来,将内衣撑凸起两个尖尖。

  田俊望着眼前乍隐乍现的春色,嗅着不断钻入鼻孔的乳香,连喝进口里的汤
也忘记咽下去了,一丝丝从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无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
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时已向上卷到了腰际,胯间什么都没穿,一小撮乌黑油亮
的阴毛在小腹下随着风扇吹过来的空气左右摇摆,像在向少年招手:「来呀!来
摸摸我看柔不柔软?」

  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抵受得住这般要命的诱惑?裤裆中间早已支起了一个高
高的帐篷。薛莉望着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着,手指像毛毛虫一样顺着
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顶峰,便将整只手掌伏在上面,温柔地轻轻按摩着。

  田俊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一会盯着穿了内衣等于没穿的上身,一会又低头
盯着下身那片芳草发呆,暗恨妈妈只给他生就一对眼睛,无法上下兼顾。

  薛莉揉了一会,转而将手顺着短裤的管口向里面伸进去,田俊吃了一惊,飞
了出去的魂魄似乎霎时回归体内,尴尬地按住薛莉逐渐进侵的手:「吴太太,不
要……我……我……妈妈会骂……」

  薛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瓜,谁叫你去告诉妈妈知道?姐姐摸你,
你也可以摸回姐姐呀,这样大家都不吃亏,就算给你妈妈知道了,她也不会骂你
的。」说着,把胸前两团肉轻轻抖了抖:「想不想摸摸看?」

  田俊的脑袋像捣蒜似的点个不停,薛莉掀起内衣卷到脖子下,抓着田俊两只
手放到自己一对奶子上:「试试握一握,不然像搓面团般揉揉也行。还有,以后
不准再叫我吴太太了,要叫姐姐,懂吗?」田俊咽了口唾沫,捧着两团软肉轻轻
揉了几下,很快就掌握要领,一会将奶子紧握掌中搓圆按扁,一会又捏着乳头捻
扭揩磨,玩得开心极了。

  没了田俊双手的干扰,薛莉很快就顺藤摸瓜的在裤裆里触到了一根干劲十足
的热腾腾年轻肉棒。一握进手中,薛莉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声:「哇!」这根肉
棒子比她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那个龟头又圆又
滑,胀卜卜、硬鼓鼓,彷佛少年偷了个鸡蛋藏在裤裆里,心里一荡,不由得圈在
手中上下套动把玩了起来。

  田俊玩到兴起,自然又得陇望蜀,抬头向薛莉问道:「姐姐,你的咪咪好美
好香啊!让我吸一下行吗?」说着,舔了舔嘴唇。

  薛莉等的就是这一句,但是却有交换条件:「行啊,不过姐姐让你吸,你也
要让姐姐吸才可以,这样才够公平。」口说着,可手却没停下来,依然在裤裆里
把玩着那根与少年年龄毫不相衬的大肉棒。

  「可是……」田俊有点迷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部,不解的说:「我这里平
坦坦的不像姐姐那么大,没东西让你吸啊!」

  薛莉给他逗笑到花枝乱抖:「你这里是小,但有处地方却比姐姐大啊!这样
吧,你吸姐姐的上面,姐姐吸你的下面,两人就扯平了。」说着,手在肉棒上捏
了捏。

  田俊还没充份理解完这句话的含意,薛莉已经主动拉开他的裤链,将憋了多
时的肉棒释放出来。只见那光头小和尚红红嫩嫩的十分可爱,棒身粗,头儿大,
两只手握满,那个光头还是露了出外,比自己老公的还要长出一截;一些黏黏滑
滑的液体凝聚在马眼口,用指头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薛莉喜爱得
简直不愿再松开手。

  田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莉胸前的一对奶子上,顾不得她现在在自己下面
正做着什么,一口叼着颗乳头含进嘴里,马上就像婴儿啜奶般吮吸了起来。薛莉
舒服得眯起双眼,昂起头像猫儿叫春一样哼哼着,要不是这少年郎正埋头在自己
胸前吸奶妨碍弯腰,她早已把那肉棒纳入嘴里了。

  退而求其次,反正到口的烧鹅也不怕它会飞掉,只好一边享受着少年的口舌
服务,一边把玩着那根爱煞人的肉棒过过手瘾,想像着下一步吃这只鲜嫩的「童
子鸡」时,手中这根活力十足的女人恩物在自己阴道里横冲直撞的快活情形。

  田俊吮完左边又吮右边,头在薛莉胸前摆来摆去,要是可能,恨不得把两颗
乳头都同时含入嘴中吸个痛快。可不知道这样轮流刺激薛莉的奶头,却让薛莉更
加骚痒难耐,混身虫行蚁咬,欲火越烧越旺,偏偏能够止痒的工具就握在手中,
这时却不得其门而入,折磨得薛莉人就快要疯了。

  好不容易才盼到田俊吐出奶头喘口气,薛莉马上抓紧机会:「好玩吧?一会
再来,你先到沙发上躺下歇歇,轮到姐姐吸你了。」

  田俊一站起身,松了拉链的裤子马上滑了下去,薛莉干脆顺手替他内外裤一
起脱掉,就这样挺着一根硬梆梆的鸡巴、光着下身让薛莉拖着手拉到沙发上。人
躺下,鸡巴却一柱擎天的朝上直竖,薛莉跪在沙发旁握着鸡巴套捋几下,随即俯
身张嘴吞入口中。

  田俊自出娘胎以来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薛莉吞吐没几下他便浑身哆嗦,抽
搐连连,一种从未试过的奇怪感觉由心底悠悠升起,说难过但又很爽,说很爽却
又真的很难过;更矛盾的是,很想叫她停下来,可同时又希望她继续下去,脑筋
越来越混乱,这未经人事的处男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股燃起的春情。

  直到薛莉吞吐一番,将阴茎从嘴里吐出,转而含住龟头吮啜时,田俊再也忍
不住了,他憋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着:「姐姐,不要再吸了……我下面胀得很难
受……我……我想……我想尿尿……」

  薛莉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万分不舍得把龟头吐出,可她
又不想这个处男的第一注阳精就这样浪费在自己嘴里,她有她的打算,她要这个
少年郎迷恋在他第一次射精的地方,要用胯下的盘丝洞绑住少年的心,以后这根
让人爱煞的大肉棒就听任自己随意指挥了,精液长射长有,哪怕没有口福?

  薛莉赶紧把龟头吐出口外,惟恐稍加刺激便火山爆发,糟蹋了这些珍贵的童
精。田俊的阴茎虽然离开了薛莉的小嘴,可是频临射精边缘的冲动依然在体内徘
徊,未能一下子散去,鸡巴在腹下一跳一跳的跃动,极度充血的龟头也由原先粉
嫩的浅红色变成了深红,就这样连续抖动了差不多三分钟,那种奇怪的感觉才慢
慢消散。

  薛莉不敢再碰田俊的阴茎了,只是在卵袋上轻轻摸揉着两粒蛋蛋,她让田俊
继续把玩着一对奶子,笑笑口问:「试过自己用手弄这里吗?」说着,指一指他
的阴茎,田俊不假思索的马上回答:「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着。」

  薛莉摇了摇头:「我不是指这个。」她将玩着卵蛋的手移到阴茎上圈着包皮
反捋几下:「像这样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东西,试过吗?」田俊茫然地想了一
会,才答道:「几个月前试过一次,不过觉得越弄越难受,就没有再弄下去了。
白色的东西……嗯……我不知道。」

  薛莉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个如假包换的处男,她继续施展出女
人的魅力:「你没流过,可是姐姐现在下面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她由
刚才给田俊吸乳头开始,阴户就不断冒水,相信到现在已泛滥成灾了。

  薛莉把右腿跨过田俊胸口踩到沙发上,左脚微蹲,这样的姿势,刚好把整个
成熟女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个青涩年华的小男生眼前。田俊左看看
右看看,搔搔头问道:「姐姐,怎么你的小鸡鸡不见了?那儿还裂开一条缝,掉
出来的皮好像一只大肉蚌哩!」

  「何止裂开一条缝,还穿了一个洞呐!」薛莉用手指捏着两片蚌唇拉开露出
阴道口:「所以姐姐要靠你用鸡鸡把这个洞给塞住,这样它就不会再漏水了。」
也巧,话音刚落,正好就有一滴淫水滴到田俊的鼻尖上。

  「这个容易,等下我就替你塞住。咦?姐姐你那里流出来的水好骚啊!」田
俊擦擦鼻子,惊讶地说。「不过骚得来又有点香。」他竟把擦过鼻子的手指放进
嘴里尝尝:「还有些咸咸的味道。」

  田俊对着面前这个大肉蚌越看越好奇,疑问越来越多,一会翻弄着两片小阴
唇问:「这么大块皮裂开两边,姐姐你不痛吗?」一会又有新发现,指着阴蒂嚷
道:「姐姐,你裂缝上面长了颗大红疮,还肿起来了哩!」再不然就干脆把手指
插进阴道里探探,四周搅动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漏水的源头。

  薛莉的阴户给他这样东翻西挖的「研究」了一会,淫水已多到顺着大腿内侧
往下流了,望望那根能为骚屄止痒的鸡巴,替这个少年破处的欲望越来越强;再
望望挂钟,离老公回家的时间却越来越近,继续折腾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会在
家里把他就地正法,若被老公回来撞见,那就什么都完了,趁热打铁,立即下定
主意引蛇入洞,将他带去酒店破身。

  薛莉俯低头对田俊说:「哎呀,你看姐姐洞里的水越流越多了,得赶快把鸡
鸡塞进去帮我堵住。来,穿回裤子,姐姐带你去找个地方办事。」

  田俊正在兴头上,突被中断,不满地边穿着裤子边嘟哝道:「让人家多玩一
会嘛!再说了,我还要上学,总不能天天都翘课把鸡鸡塞在你洞里头啊!」

  「所以嘛,你一有空就要过来多帮姐姐塞洞洞。」薛莉摸摸他的头:「乖,
一会姐姐再让你玩个够,还会教多你一个新游戏,但是姐姐这个病可不要随便对
人说喔,不然姐姐以后就不再和你玩了,知道吗?」

  「嗯。」田俊无可奈何地点了下头。

  「卡!」导演非常满意地喊了一声,灯光全部熄暗下来。何昭领着田俊来到
导演身边接受教诲,「不赖!不赖!」导演指着田俊说:「这小子有前途。」随
即吩咐何昭:「拉大队去宵夜,庆贺旗开得胜。」

  这个一气呵成的长镜头,想不到由新人担纲也能做到一个NG都没吃就可以
顺利完成,看来田俊这小子对演戏倒有些天份,加上他身怀长物、脸孔俊秀,若
假以时日,高山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地位相信很快就会被田俊所代替。

  不过以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去扮演十四、五岁的男童,总觉得有点美中不足,
况且现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岁已懂很多事了,才不会像戏里那样白痴,但剧
本既然这样写,加上田俊那副天真无邪的娃娃脸也着实能骗倒不少人,谁会傻得
去认真深究?只要片子有销路,买的人看得爽,管他呢!


                                (三)

  由于下一组镜头的布景是酒店房间,搭建场景需要好几天,本来最简单快捷
的办法是租个实景来拍摄的,可是由于拍的是A片,老板不想太过张扬,这场戏
决定还是照旧在货仓里演出。

  一切准备工作都进行得很顺利,「Ready……」扩音器里传出导演的喊
声,各人紧守岗位,射灯把酒店房门打亮得如同白昼。「Action!」导演
一声令下,房门「喀嗒」应声而开,薛莉拖着田俊迈进房来。

  薛莉把手袋往沙发上一扔,转身就将田俊搂到怀里,在他脸蛋上「啧啧啧」
连亲几口,再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腿间:「看,姐姐流的水多得连内裤都给沾湿
透了,快!把鸡鸡掏出来帮姐姐塞住,姐姐等不及了!」

  田俊对这从未到过的新环境相当好奇,举头在房间里东张西望,薛莉见他心
不在焉的样子有点不耐烦了,心急地蹲到他身前主动帮他把裤子脱了下来。当那
条既有童子的粉嫩色泽、又具有成年人尺寸的阴茎再次进入眼帘时,薛莉兴奋得
整个人都酥了,情不自禁地一口就把它含进嘴里。

  龟头受到舌尖舔撩而在嘴里慢慢膨胀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呼……呼……
呼……」薛莉鼻子喘着粗气,抱住田俊的屁股前后摆动着脑袋,对勃硬起来的阴
茎作起了深喉,长长的肉棒子几乎下下都捅插进食道里去了。

  尽管田俊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但身体却自然地生出本能的欲望:「姐姐,
姐姐,别再吸了……鸡鸡很难受,我想……我想把它放到你的洞洞里去……」

  薛莉这时也正有此意,匆匆吐出鸡巴,三扒两拨就把田俊的衣服剥光,将赤
裸裸的少年推到床上躺下,随即把自己亦脱到一丝不挂向他看齐。

  田俊的阴茎给薛莉含吮一番后,已呈怒蛙状,龟头仿似蘑菇蕈子,棒身粗壮
如柱,与身体成九十度角像根铁枝一样直指天花板。薛莉一跳上床便跨骑到田俊
小腹上,一个是剑拔弩张,一个是水到渠成,双方皆已准备就绪,于是左手握着
玉茎,右手撑开阴唇,放软身子往下一坐,「唧」的一声,竟全根套了进去。

  我刚把镜头推近到两人交接处,准备捕捉性交画面,「卡!卡!NG!」导
演突然气急败坏地大喊起来:「这是谁负责的?怎么做事嘛,连最基本的常识都
没有,快处理好它。何昭!」

  何昭连忙来到导演身边询问:「出了什么岔子了?」而田俊和薛莉两人不知
哪里做错了,停了下来,但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愣在床上。

  导演指着电脑现场即视屏的画面高声道:「新人不知道我不怪他,可你们却
不是头一遭拍A片耶,这些东西怎不预先清除掉?快叫人搞定它!」

  我和何昭一齐扭头向屏幕望去,那是由我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大特写画面,
上半部是薛莉的下体,不论是阴唇、屁眼,均巨细无遗,清晰得一目了然;下半
部是田俊的卵袋,嗯……除了卵袋还是卵袋,其它东西都给黑麻麻的一大丛阴毛
全遮住了,除非薛莉把阴户抬得很高才可见到一小截阴茎,否则整个画面的三分
一全是黑漆漆一片。

  何昭反应最快,连忙分派工作:「媚姐,帮帮忙清理一下。」很有默契,那
边厢,媚姐已经在准备着工具了。

  我这时也省悟过来,拍完高山的演出再拍田俊后,总觉得两者间有点什么不
同,但又说不出哪儿有问题。现在回想起来,若留意一下A片大特写里的男女性
器官,就会发现阴毛都经过仔细的修饰,除了在阴阜上留下一小撮作点辍外,其
它全部剃光,以便两副性器在互动时,所有细节都可给摄入镜头,无一遗漏。

  床上薛莉在田俊耳边轻语几句,田俊的脸微红起来,他让薛莉抬起屁股令鸡
巴松脱,然后不好意思地走过去媚姐那边,张开双腿在化妆台前坐下。

  媚姐看来经常要替演员们修辑阴毛,一切动作皆显得那么驾轻就熟,她先拿
瓶刮胡喷沫轻摇几下,对着田俊的下体喷出一堆白泡,然后左手握阴茎,右手拿
剃刀,由上而下逐一把茎干下半部的阴毛剃除;跟着将阴茎上推贴住小腹,刮掉
阴囊四周最浓密部位的毛发,最后才细心处理卵袋皱皮上的稀疏散毛。

  田俊的下体经过媚姐刮毛之后,果然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所有器官无遮无
掩,一览无遗。媚姐完事后拿条湿毛巾替田俊把生殖器擦拭干净,还在上面涂抹
一些须后水,刺激毛孔加快收缩,消除由毛头渣子形成的小黑点,令皮肤看起来
更加洁白滑溜。

  田俊回到床上重新躺下,薛莉则跨站在他腰间,准备补拍上一组NG了的镜
头。导演从电脑屏幕上看了一下近镜效果,非常满意,向何昭打了个「OK」手
势,下令开始。

  「偷恋隔墙花第3组18镜,Take2!」拍板一从镜头前移开,薛莉便
抓起田俊的阴茎往自己洞口一塞,屁股一坐,巨蟒重陷湿泥潭,薛莉曲腿跪在田
俊腰侧,反手到后面掰开自己两瓣臀肉,开始「叭叽、叭叽」地套动起来。

  我小心地把镜头校准最好的角度,发现视觉效果的确与前大不相同,前几天
拍摄口交过程时由于薛莉把包皮捋尽到根部,阴毛压伏下去,肉棒挺凸出来,还
发觉不出有什么欠妥,此刻前后比对,果然高下立见,不单鸡巴在阴道出入的细
节清楚玲珑,连小阴唇被鸡巴拖出牵入的动态也在镜头前活灵活现地表达出来。

  薛莉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轻抖着胸脯,令自己那对大奶子在田俊面前晃来
晃去,引诱着他握到手中把玩:「小龙,姐姐弄得你的鸡鸡舒不舒服?你也来帮
姐姐搓一搓胸部嘛,你看两团肉给震得乱摇,姐姐好难受啊!」

  我打了个手势给肥波,示意他绕过去拍摄田俊玩奶子的画面,我则继续拍摄
两人性交的大特写。田俊初尝云雨,鸡巴已给薛莉干得不亦乐乎,眼前又有一对
大肉弹在上下抛荡,刺激得魂游世外,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腾云驾雾一般,闻言才
猛然惊醒,一把向奶子抓去,紧握在掌中搓揉起来。

  薛莉小屄里吞吐着鸡巴,奶子又让田俊困在五指山下,只不过半支烟工夫,
淫水便像缺堤一样从阴道里奔流出来,镜头所见,两片小阴唇把男童的阴茎包裹
得不留缝隙,只有抽出的刹那在棒身遗下一圈白色的滑液,随着尽顶回落,转眼
又把阴茎吞噬得无影无踪,洼洼淫水把田俊的下体弄成了落汤鸡。

  我望过去由肥波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即视画面,薛莉的乳头已涨大为两粒红
莲子,从田俊握着乳房的指缝间挺凸出外,薛莉醉眼如丝,檀口微张,丁香小舌
半伸出嘴外舔舐着自己两片红唇,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田俊先前已尝过奶头的滋味,这次当然也不会放过,稍一昂身便叼着一颗,
含在嘴里又吮又舔的吸啜一番,薛莉浑身一颤,「啊……」的低叫一声,软着身
子伏到田俊胸口,舒服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田俊始终是童子初次拜观音,加上薛莉爽得忘了形,不觉将坐莲的速度越坐
越快,有节奏地起伏着的屁股仿似在浪涛上载浮载沉的一叶轻舟,把田俊往爆发
的临界点一步步推去。虽然田俊射精的欲望迫在眉睫,可仍不知高潮为何物,匆
匆吐出奶头,气喘吁吁地急叫:「姐姐,你停一停……我又想尿尿了……我……
我尿完了再帮你插洞洞好吗?」

  薛莉此时也正频临高潮关头,哪容得他停下来,一把抱着田俊在床上打了个
滚,变成男上女下压在自己身上,还恐怕他会抽身而出,弯起双腿勾着他屁股固
定住,一边筛动着下体保持磨擦,一边淫叫着:「尿吧……你尿吧……就尿在姐
姐里面好了……啊……不怕……姐姐不会怪你的……喔……喔……小鬼头……真
硬呐……你插得姐姐也要尿了……」

  田俊凭着本能笨拙地摆动下体,模仿薛莉刚才的动作让阴茎一插一拔在小屄
里进出,薛莉则临床督导,扶着他腰肢纠正方向角度,帮助他加把劲狠干自己亢
奋的阴户,誓要把他的童子精榨干得一滴不留。

  田俊冲刺了十多下,那股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奇怪感觉又再次涌了上来,
阴茎从未试过这么硬挺,龟头膨胀得好像快要爆炸,要尿尿的感觉实在没法再忍
耐下去了,突然小腹一紧、腰眼一酸,体内一道又热又烫的东西从鸡鸡的开口喷
射而出,吓得他边射边道歉:「喔喔……姐姐……对不起啊……我……我真的忍
不住……尿了出来……尿到你里面去了……」

  薛莉的阴道受到这股童精一烫,整个人像久旱的田野盼到了场及时雨,一松
一紧地不停收缩,尽情吸收着这些春露甘霖,一边浑身打颤,一边拉着田俊的屁
股令两人下阴紧贴,保持着肉棒抵在阴道最深处的状态,直到半滴童精都不剩地
全部过档到自己屄里,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软摊在布满秽渍的大床上。

  田俊懵懵懂懂地傻看着面前爽得几乎虚脱了过去的姐姐,搔破脑袋也搞不清
楚为啥只撒了泡尿进她的洞里,便会让她舒服成这样,更奇怪怎么这次尿尿比以
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畅快,甚至还埋怨这泡尿竟然那么少,真希望能够没完没了的
尿足一整天。

  这时耳机里传来导演的指示,要我把镜头再扯近一些,拍摄田俊把阴茎拔出
来后,薛莉阴道慢慢流出精液的情景。我调校好焦距,让薛莉的阴户占据了整个
画面,刚好这时田俊的阴茎「噗」一声就滑出了阴道,人也随即挪开躺到一边。

  薛莉尚未消化完高潮后的余波,阴户仍然处在兴奋状态,只见又红又胀的小
阴唇向两边翻开成「人」字形,阴蒂硬挺挺地勃立在顶端,阴道口微微张开,每
隔三、四秒就轻轻抽搐一下,一小股白色的精液从阴道里慢慢渗出,顺着股沟淌
滴而下,积聚在屁眼的凹窝里,盛满了,又再向下流去。

  「卡!」导演满意地大喊一声,鼓着掌站了起来,微笑着向床边走去,他拍
拍田俊的肩膊,赞赏地说:「好,演得不错,有前途!你先歇一会,那东西上面
的水先不要擦干,等下还要续拍,能接得上吗?」

  「行!」田俊信心十足地应了一声,接过媚姐递过来的睡袍披上,坐到一边
去了。媚姐用毛巾把薛莉阴户外的秽渍细心擦拭干净,薛莉这才娇体慵懒地撑身
坐起,让媚姐帮她抹去额头上的香汗,梳发补妆,不时用眼角偷偷向田俊那边瞄
过去,田俊初试啼声便一鸣惊人,看来连薛莉这个号称握鸡巴多过握筷子的A片
皇后也不禁对这新入行的小子刮目相看。

  休息了十五分钟左右,灯光又再度亮起,准备接拍下一组连续镜头,媚姐用
喷壶向田俊差不多半干的阴茎上喷洒一些水份,令阴茎回复刚才湿淋淋的状态,
「准备……」导演喊着:「开始!」我把画面逐渐拉远,对准了床上两人全身后
就固定下来。

  薛莉与田俊并排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两人刚从高潮顶峰滑落,浑身乏力,累
得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动。过了好一会薛莉才魂魄重归体内,转身抱着刚被她夺
去了童贞的小男孩,在他脸上「啧啧啧」连亲几口,春风满面地问道:「小龙,
刚才的游戏好玩吧?」

  田俊涨红着脸,腼腆地低声解释道:「对不起啊,姐姐……我不想的,但刚
才真的忍不住,把小便尿到你里面去了,我……我……」

  薛莉吃吃地笑了起来:「呵呵,姐姐不会怪你的,你没看见姐姐刚才舒服得
很吗?嘻嘻,小鬼头,看不出来你庙小菩萨大,那根家伙这么厉害,差点把姐姐
的命也取去了!」

  薛莉口里说着,手又不由自主地弯到田俊胯下,把那根干得自己欲仙欲死的
肉棒握入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起来。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握着幼嫩得像婴
儿皮肤般的包皮慢慢地套动,看着粉红色的龟头一下下地从手掌中钻出来又缩进
去,春心一阵荡漾,小屄又痒了起来,顾不得上面还沾满两人的分泌物,俯身一
口就将它含进嘴里。

  田俊躺在床上正乐着,忽见薛莉把自己的东西放入口中,急叫道:「姐姐,
不要!上面有尿,脏……」薛莉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把龟头吐出口外,向小男孩
上起了生理课:「不脏,姐姐喜欢。知道吗,你刚才射出来的白色东西不是尿,
是精液,你已由小孩子变成大人了。」田俊傻呆呆的还弄不清楚状况,阴茎又被
她含进了嘴里去。

  尽管不久前才射过精,田俊受到如此强烈的直接刺激,半软的阴茎又再充血
勃硬了起来。薛莉从口中的变化迅速知道自己的挑逗已收到预期效果,一边含着
鸡巴深吞长吐,一边撩卷舌头专攻龟头这处敏感的薄弱点。田俊哪承受得住这般
招待,颤抖着弓起身子,嚅嚅呐呐地说:「姐姐……姐姐……我很难受……又想
把鸡鸡塞进你的洞里去……」

  薛莉暗赞一声孺子可教,忙吐出鸡巴往后一躺,双腿叉开,拉起田俊伏到自
己身上来,她边用左手两指撑开阴唇、右手握着阴茎探路,边对满面稚气的田俊
灌输性知识:「姐姐是女生,下面不会长出鸡鸡,这个会流水的洞洞叫屄,是专
门让你们男生把鸡鸡插进去的,所以现在你是在和姐姐肏屄。」

  田俊还似懂非懂地愣着,薛莉驾轻就熟很快已把龟头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
于是放开双手改为扳着田俊的腰,口里叫着:「来,自己插进去,就像刚才干姐
姐那样,用你的大鸡鸡狠肏姐姐的屄,射精到姐姐里面!」

  田俊相隔短短时间又再旧地重游,凭借刚才实践的心得,毫无困难就掌握到
要诀,硬起腰干向前一挺,只觉龟头顺着一条湿滑的通道长驱直入,刹那间,整
支阴茎就被一层温暖潮湿的皮肤完全包围,舒服得难以形容,而且这个紧密地包
裹着阴茎的皮管还会轻轻蠕动,好像要把阴茎牵引入洞穴的最深处,然后全根吞
噬进对方体内。

  我推着摄影机绕到田俊背后,薛莉已自动举起双腿勾在田俊腰间,令自己下
体离床向上翘起,又低声提醒田俊:「摄影机在你后面,身体抬高一些,两脚往
两边跪开,别挡着镜头拍摄。」幸而不是现场收音,否则这句不是台词的对白可
就会令整组镜头穿崩了。

  田俊把膝盖跪到薛莉纤腰两侧,双腿八字形分开,屁股升高,将胯下春光尽
可能清晰地暴露出来,我把镜头由全身远景摇近去交合部位,调整为大特写,而
肥波也遵照导演的指示放弃了原先使用的座立式摄影机,扛着一台轻便小型机跳
上床,跨站在薛莉上面,将镜头对准两人交媾着的生殖器。

  田俊撑起上半身,下体紧贴薛莉的阴户,先作一次深呼吸,酝酿一下情绪,
然后便开始前后摆动抽送起来。「男的身体再靠前点,垂直向下插!」导演的声
音从扩音器里传出,田俊连忙调整一下姿势,用大腿把薛莉的双脚推前顶高,令
阴户朝天张开,鸡巴则像杵臼的杖槌般往下直插,彷佛打桩一样的力捣进去。

  我和肥波两人一前一后捕捉着眼前令人血脉沸腾的性交场面,这些珍贵的镜
头将会剪辑成精彩的色情影片,销售到世界各地,在好此道者家中的电视萤幕上
一遍遍地播放出来,成为夫妇房事中增添乐趣的催情剂,又或者作为孤家寡人的
独身汉深夜排遣寂寞之首选节目,更是打手枪时联想翩翩的最佳辅佐工具。

  田俊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性交机器,纵横驰骋,卖力抽
送,把薛莉的小屄肏得淫水四溅,噗唧作响。薛莉也不甘示弱,两片小阴唇紧紧
地裹贴在阴茎的包皮上,无论是插入或是抽出,它都如影随形,不舍不离,跟随
着进退反来覆去;阴道像张永远吃不饱的小馋嘴,不管阴茎插得多深入,它都贪
婪地全根吞没,假若卵袋能够塞得进去,相信它也会照吞如仪。

  「啊……小龙,你真强……姐姐爱死你了……喔……喔……对,就是这样,
可以再快点……嗯嗯……揉揉姐姐的乳房……噢……姐姐离不开你了……」薛莉
的腰像蛇一样扭动,开始发出叫床声,淫水犹如关不牢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流
个不停,阴蒂渐渐涨大凸起,在画面里抢去不少风头。

  田俊初出茅芦,自然不会玩弄多少招式,只懂压在薛莉身上专心向小屄猛攻
力插,同时还要腾出一只手去搓揉乳房,额角开始冒出粒粒汗珠,呼气也变得急
促起来。薛莉也好不到哪里去,田俊的鸡巴又长又硬,下下都捅到阴道尽头,子
宫颈受到龟头连续不断的重击,浑身酸麻得几乎失禁,差点连尿都泄了出来。

  「小……小龙,姐姐……哎唷……这下又戳中姐姐的花心了……啊……姐姐
受不了你这样插……喔!又一下……不行了……不行了……你停停……让姐姐回
回气再来……天啊……小鬼你怎么这样厉害……姐姐要被你干死了……」

  照理薛莉身经百战,收放自如,此刻又怎会败在一个小毛头的胯下?我不知
究竟是她戏假情真,给田俊肏出了快感,还是演技已达炉火纯青,让人分不出虚
实,无论如何,她脸上露出的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偷情少妇放开怀抱尽情纵欲,充
份享受性爱乐趣的淫荡表情。

  田俊听话地停了下来,薛莉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地拍拍他屁股说:「这
个姿势插得太深,姐姐的花心都给你撞麻了……呼……你也累了吧……呼……换
过另一种方式,你躺下不用动……呼……让姐姐自己来……」

  田俊依言乖乖转身躺下,我也把镜头拉远为全身,将摄影机推到他们身侧,
肥波放下小型机,回到原先位置继续拍摄。年青人不愧是年青人,田俊虽然不久
前才发射过一炮,鸡巴却不单毫无疲态,反而在阴道里抽插过一轮后,这时更胜
当初,头角峥嵘,青筋微凸,得意洋洋地在摇头晃脑。

  薛莉望着这擎天一柱彷佛又恢复了干劲,二话不说立即翻身上马,她骑跨在
田俊上面双腿微蹲,筛动屁股调整一下方位,待阴唇刚一触及龟头便全身往下坐
落,仗赖着充沛淫水的帮助,阴茎毫不费劲便自动滑入了桃花洞中。

  这次主动权掌握在薛莉手中,快慢随意,深浅由人,最后鹿死谁手还是个未
知数,既然阵势已经摆开,那就先干一场硬仗再算。薛莉虽然控制着全程操作,
但全身体重却聚集在这方寸之地,每次坐下阴茎依然能直捣黄龙,花心免不了又
再成为箭靶,虽说可调校至蜻蜓点水般轻碰即离,但积少成多,快感一来就阵脚
大乱,难保到时又会溃不成军。

  在田俊方面,虽然不用自己抽插节省了体力,但始终把柄是夹在人家屄里,
要收就收,要放就放,由不得自己作主张,万一在紧张关头被她用力挤压几下,
任你是铁打罗汉也得乖乖俯首称臣。不过也有乘虚而入的空子,可以趁她吞吐到
得意忘形的时候去进行偷袭,例如揉揉阴蒂或是搓搓乳房,一样能有机会取胜。

  薛莉筛一筛屁股先让阴道适应一下插在里面的肉棒,然后俯前上身把双手撑
在田俊胸膛,开始抬起下体去套动阴茎。我把拍摄全景的任务交给肥波,自己仍
然负责去处理大特写。

  镜头一路拉近,画面越来越清晰,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刺激场面的鸡巴,不
由得又再发硬翘了起来,把裤裆顶起了一大包,幸而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床上
两人身上,我才不致当众出丑。

  只见薛莉用阴道把田俊的鸡巴牢牢裹住,往上提起时连带包皮也一并捋高,
到龟头差不多溜出洞口了,才适时地使劲坐下,将包皮反褪到尽根,可以想像田
俊的阴茎此刻在阴道里受到的刺激有多大。

  果然,到了三百下左右,田俊粉红的阴茎开始变深色,青筋也更形怒凸,硬
度空前坚挺,凭男人的经验,我知道田俊这时已开始生出反应,阴茎充血膨胀,
龟头发大,倘若薛莉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不难迅速令他缴械投降。

  田俊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于是使出招数反击,依照剧本扮作无知地往薛莉胯
下一看,惊叫道:「姐姐!姐姐!你下面那粒大红疮又肿起来了!」伸手到阴户
上拨开阴唇,捏着阴蒂轻轻揉压几下,薛莉登时浑身打颤,「喔!喔!喔!」地
哼着,全身软了下来,再也顾不上套动了。

  田俊的注意力又转到了薛莉胸前大奶子顶端的两颗红葡萄上,他一手一粒夹
在指间搓拧扭擦,玩个不亦乐乎,倒是薛莉上下受敌,开始节节败退,原先威风
凛凛的神气样现在已变成宛转娇啼,战况顷刻三百六十度逆转。

  田俊落井下石,趁薛莉阵脚大乱,双手捧起她的屁股,挺耸着自己的下体主
动抽插着薛莉的阴户。薛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疯了一样把脑袋左右乱甩,披
头散发,咬牙切齿,抓着自己的乳房猛搓一通,向极乐高潮又迈前一步。

  田俊无师自通,把薛莉抱在怀里昂身坐起,变成两人相拥着同坐在床上,薛
莉骑着田俊的大腿,鸡巴仍然插在阴道里,一边握着自己的乳房把奶头送进田俊
嘴中,一边跃动身体使肏屄的动作不致停顿。

  两人胯下都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生殖器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各人阴阜上仅
有的一小撮阴毛,早已如漆似胶地混作一团,分不清到底哪些属谁,只有分开的
刹那,才依依不舍地各自归位,但毛发间已拉出无数条由淫水造成的晶莹细丝。

  「小鬼……你真棒喔!大鸡巴像长了眼一样……专拣姐姐的死穴下手……哎
唷!姐姐……快活得要昏过去了……我要叫你小老公,小亲亲……小冤家……喔
喔喔……鸡巴头顶到姐姐嗓门上来……呜……这么长……姐姐受不了了……」

  薛莉像鬼上身一样胡言乱语,淫荡得使全场人都受到感染,鸦雀无声,十几
双眼睛都瞪得铜铃般大,目不斜视地紧盯住眼前上演着的活春宫,连见惯了大场
面的媚姐也脸泛红晕,不好意思地把头别过一边不敢正视。

  以薛莉这样一个熟女去饰演偷情少妇背夫纵欲,自然能演绎得活灵活现,可
是要田俊去扮个初尝性事的小男孩,难免会受到性欲驱动而拿捏不准,不自觉地
超越火位,场面渐见失控。但是导演却没有喊停,倒在耳机里叫我续拍下去,这
段片子火辣劲爆,难以舍弃,可以移花接木用在稍后的剧情里。

  床上两人这时已作最后冲刺,薛莉策驹驰聘,田俊霸王抱鼎,彼此均挥汗如
麻、气喘吁吁,肉体相撞「啪啪」之声不绝予耳,一场鏖战已经接近尾声,双方
高潮蠢蠢欲动,风起云涌,山雨欲来。

  「阿……阿龙……姐姐要泄了……加把劲……把姐姐送……送上天去……」
薛莉刚从嘴里断断续续挤出这几个字,就双手搂着田俊的脖子,开始浑身一颤一
颤的打起摆子来,「姐姐……我……我想尿……不,要射精了……」田俊也同时
到达终点,紧张得连捧着薛莉屁股的手指都捺入到臀肉里去了。

  「好……好……跟姐姐一齐泄吧……嗯……嗯……从姐姐后面干……来……
忍住……在姐姐里面射……喔……用你的精液灌满姐姐的洞洞……」薛莉赶忙抽
身而起,转为趴伏在田俊脚边,张开双腿翘高屁股,把湿漉漉的牝户张扬在田俊
面前。

  田俊的鸡巴脱离了薛莉的阴户后仍在不断跳动,像一支高射炮般直指天空,
满膛弹药只等对准目标便立即发射,他这时不用薛莉督促也懂如何操作,一跃而
起靠在她后面,扶着屁股往前一挺,凹凸二物马上阴阳合璧,再次融为一体。

  田俊抱着薛莉的纤腰,下体快速前后摆动,阴茎如拉风箱般在阴道里推入拉
出,波波淫水仿似磨豆浆一样从阴道口长流不息,薛莉被干得失魂落魄,高潮迭
起,头像拨浪鼓般左摇右甩,口里「心肝宝贝」乱叫一通,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将镜头缓缓向两人下体拉近,整个画面只见到田俊的卵袋紧紧贴着薛莉的
阴户,阴茎已分毫不剩全根塞进阴道里头隐没了,田俊就这样插着抵住不动,接
着屁股抽搐了几下,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两人生殖器交接的缝隙间慢慢憋出,形
成环状围绕在阴茎周围,然后越聚越多,汇集在阴唇中间向下流去。

  「喔……好爽啊……小弟你……你射出那么多……喔……好热……烫死姐姐
了……你好厉害……干得姐姐花心酸麻……啊……爽……姐姐离不开你了……」
薛莉叫着叫着,浑身打了个大哆嗦,四肢一下发软,整个人瘫趴在床上。

  田俊顺势伏在薛莉背后,让两副热辣辣的胴体紧贴一起,静静地享受着高潮
汹涌而至的快感。鸡巴仍然在阴道里一下一下地抽搐,不过这时从肉缝间泄出来
的已不只是白色的精液,还夹杂着缕缕晶莹通透的淫水,混合为一股以爱欲交融
而成的潺滑琼浆。

  「卡!」导演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高喊一声,片场里的全部工作人员都不
约而同地鼓起掌来。何昭微笑着向床边走去,赞赏地拍拍田俊肩膀:「不错,果
然有两下子。」田俊和薛莉却已形同虚脱,像瘫痪了一样趴在床上动也不动,连
回应句话的气力似乎也使不出来了。

  何昭转身向大家高声道:「多谢各位手足通力合作,使工作进度一直保持顺
利,导演很高兴,为鼓励士气,今晚请大家去流浮山吃海鲜庆祝。」全部人高兴
得又再欢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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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四)

  由于田俊比一般新人领悟力高,较易入戏,绝无欺场,又会自动配合镜头摆
位,因此影片的拍摄进程比预算中快,上星期只用两日时间就完成了三组少妇继
续与少年辟室偷欢的床戏,今天已准备开拍奸情败露、被丈夫逼供这一幕了。

  一早薛莉就来到了摄影场,边让媚姐整发化妆,边袒露着上胸让道具明叔安
镶假乳头。趁着空档我好奇地凑过去三八一下,那对假乳头是用软胶塑制,涂上
嫣红的鲜艳颜色,底下连着块圆形的肉色乳晕,无论是质感或外观,都与真的乳
头不相上下,骤眼望过去几可乱真。

  明叔细心地把假乳头分别套上薛莉两颗诱人的乳头上,用胶水黏牢,顺手扯
扯不会脱下来了,这才安心地坐回一边。这时薛莉的一对乳房显得更令人触目,
乳头不单肥大饱涨,还硬硬地向上翘起,让人不由联想到女人达到性高潮时身体
器官出现的自然反应。

  由于等下会有丈夫用钢针刺穿妻子乳头的剧情,以薛莉今时今日的地位,当
然不肯假戏真做,于是就得利用道具来掩人耳目了。至于钢针慢慢刺穿皮肉,从
乳头另一边冒出来的大特写镜头,则是由特约替身演员担纲,事后剪接员把这些
镜头与薛莉痛苦的脸部表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营造出慑人心魄的预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姐,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个口叼烟卷的中年人这时
大摇大摆地迈进片场,向众人打着招呼,他就是在戏里饰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
名叫余顺。见人对他爱理不睬的,没趣地独自走进浴室更衣洗澡去了。

  余顺这个人中等身材,样貌猥琐,莫说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
可说有点抱歉,一向以来大多客串流氓、瘪三等跑龙套的小角色,可能恰好符合
这套片子里丈夫的身份吧,于是便被何昭叫了来跟薛莉演对手戏,想不到癞蛤蟆
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鹅肉了。

  导演照例最后进场,他肥胖的身躯一坐到导演椅上,吸了口何昭替他点燃的
雪茄,便抬头问道:「人都到齐了吗?那好,全世界准备!」

  灯光徐徐亮起,薛莉刚刚和田俊又大战一场,此刻回到家里已疲倦不堪,澡
也懒洗便倒头躺到床上睡觉了。「拎罧六,长衫六……」余顺刚赌完牌九回来,
口里哼着小调迈进睡房,一进门见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态,穷心未尽,色心
又起,鸡巴不禁胀硬了起来,悄悄摸到薛莉身边,掀起她睡袍下摆,准备来个偷
袭珍珠港。

  灯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内裤紧裹着的阴部微微隆起,中间凹下一条褶皱,把
整个阴户的美好轮廓完全勾勒了出来,而鸿沟下端则濡湿一片,黏糊的液体甚至
渗出裤外,沾染得内裤都变成了半透明,连两片枣红色的小阴唇也隐约可见。

  「呵呵,这骚蹄子发春梦了?看来是最近肏得少,正痒得淌水等我干呢!嘿
嘿!」余顺迫不及待地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拉着娇妻的裤头往下扯,薛莉
正在睡头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来。

  余顺左手握鸡巴,右手往妻子的阴户上捞一把,打算涂点淫水去龟头,以便
一插入阴道就可直捅到底,谁知一摸上手就发现不大对劲了,流出来的「淫水」
滑则滑矣,可是却比以往的浓稠,拿到鼻子前一闻,还带点腥腥的怪味。余顺当
场呆住了,这种特有的味道对男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心里马上就明白:妻子背
着他在外与人有染,有支替枪早已帮他把娇妻的阴道用精液灌满了。

  余顺怒气攻心,顺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带,二话不说就把她双手扭到背后
绑了起来,薛莉睡眼朦胧,嘟哝了一句:「又想干了吗?让人家先好好睡一觉再
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过了,这块塘底瓦,不到水干总不露面,一露面
就挖空心思尽弄些怪玩意来瞎折腾。

  渐渐薛莉就觉得有点不太对路了,绑起了双手、粗暴地扯掉内裤后,老公还
不知从哪儿找来条绳子,将她两只脚一左一右拉开绑在床架两边,使她像劈一字
马般把下体掰得开开的,无遮无掩的私处顿时纤毫毕露,就算上面长有几条毛也
可以一一数出来。

  余顺伸手在薛莉的阴户上一抹,然后把手掌举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说,
这是什么?」薛莉睁眼一瞧见老公掌上的那滩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
心里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后竟忘记了抹嘴,只好装着娇羞地说:「坏蛋,还问
哩,趁人家睡着了在下面又摸又抠,人家受不了才流出这些东西嘛……」

  余顺用沾满精液的大手当口当面一掌掴过去:「你他妈的当我是白痴啊!老
实招来,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个男人是谁?」

  薛莉被打得金星乱飞,一阵阵精液腥味由脸上飘入鼻内,尽管证据确凿,这
种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认的,仍在一个劲地装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几天
都不见你回来,心里惦挂着,刚才正做梦和你……」

  余顺见老婆还在装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来了,朝着薛莉胸口用力一推,
薛莉不防有此一着,顿时失去重心往后一仰摔下床去。双脚原本就分别被牢牢绑
在床架两边,这一摔可就变成了脚上头下的倒栽葱,整个人形成「丁」字型的挂
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断扭动挣扎,可是无论上半身怎样使劲,都没法再昂起身,更没
法改变下半身中门大开的不设防状态,由于两条大腿水平拉开几近一字形,阴户
也随着掰开得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肥蚌,连阴唇都向左右翻开了,屄里面的所有细
节均一清二楚地展露无遗,最尴尬的是阴道口还洋溢着不少田俊的精液呢!

  余顺望着妻子那既淫秽又恼人的胯下春色,一双眼珠贼溜溜的转动,思量着
该用什么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偷汉的贱婆娘。薛莉挣扎了一会,本就疲累得
很的身躯更加乏力了,现在看见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扫过来,心里愈加发凉,唯
有希望使出眼泪攻势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澜。

  薛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公,人家真的没有勾男人呀!呜呜……你
先松开绳子,听我慢慢解释,呜呜……冤枉呀!」哪知身体越扭,睡袍就越滑越
低,一对奶子随着摇摆在胸前乱甩乱晃。

  余顺对着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单毫无怜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变态
冲动,蹲在薛莉身旁捏着两粒乳头又拧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痒难禁,像条刚上
钓的鱼儿般活蹦乱跳,号哭得震天价响。

  弄了一会,余顺觉得还不够过瘾,于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点什么东西
再将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见老公跑了出去,暂时止住哭声,她心知老公的企
图,看来这趟苦头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夹、胡萝卜之类的小玩意,
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只要咬咬牙熬过去,总好过把奸情招认出来。

  余顺在杂物房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后,拿着两支蜡烛和一盒缝衣针走回睡房,
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干什么?」其实老公想怎么做她已心中有数,
但料不到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残忍地利用来作为凌辱工具。

  余顺嘿嘿地坏笑着:「屄痒是不是?我马上就帮你解解馋。」边说着边点燃
一支蜡烛,随手朝张开大口的阴道插了进去。薛莉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谁知越挣
扎蜡烛就往阴道里面越滑越入,晃动的火苗离娇嫩的阴唇越移越近,骇得她满身
肌肉都绷紧了,不仅再不敢乱扭乱动,而且还要运劲用阴道把蜡烛牢牢夹紧,恐
怕一旦放松,蜡烛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紧张得连哭也忘记了,只懂僵直着身体惶恐地望着丈夫下一步的动作。
蜡烛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蜡油流下来,带着热得难忍的余温淌落在肉洞四周,烫得
阴唇都发红肿起。

  余顺从纸盒里抽出一支又尖又长的缝衣针,先在蜡烛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
想借此消毒免得妻子伤口发炎,还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见他捏着薛莉一片
小阴唇拉长变得薄薄的,随即把钢针一戳穿刺而过。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薛莉还没痛完,另一边
的小阴唇又遭到了同一命运。烫、痛双管齐下,令薛莉浑身颤抖不已,两支钢针
也随着悚动而在阴户上微震。

  余顺看见妻子难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发来劲了,他蹲坐在地上,抓着薛
莉一对奶子使劲搓揉着,两粒乳头被刺激得凸硬起来,直楞楞地夹在指缝中透出
掌外,余顺意犹未尽地又拿出另一支钢针,在火上烤热了从乳头侧面刺进去。

  「呜哇!痛呀!……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呜……呜……呜……」薛
莉此刻下面的阴户正遭受着酷刑,上面的乳头又被钢针穿刺,两处同时传来的疼
痛使得全身发出阵阵抽搐,几乎连尿都快失禁飙了出来,像疯子一样张嘴狂叫,
可是却不敢胡乱扭动,生怕一不小心让阴道里的蜡烛又滑入一分。

  余顺再抽出一支钢针:「还不愿意说出奸夫是谁吗?呵呵,那好,反正钢针
多的是,到奶子成了马蜂窝时再说也不迟。」见妻子的嘴大大张开着,极想顺势
把鸡巴插进去叫她含含,顺便堵住她的嘴别让邻居听见,可又怕她吃痛时忍不住
一口咬下,那岂不是变成太监了么?想想还是免了。

  薛莉望着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的钢针,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口外了,
凄戚万分地哀求着:「老公,你每次回来都干得我爽爽的,哪还用去偷汉子呐!
放过我吧,等下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余顺也不答话,只是在默默地烤着钢针,「哇!妈呀!别再刺了,我受不了
了,你会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钢针从薛莉的另一边乳头穿过去,旧痛未消,
再添新伤,薛莉喊得像杀猪一样,哭得如丧考妣。

  余顺轮流在薛莉两边的乳头上扎针,左插一支,右插一支,不一会十几支缝
衣针都给扎进了薛莉的两颗乳头上,余顺这才停下手来,坐在地上欣赏着自己的
杰作。只见薛莉的乳头像针扎子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地插满一支支尖锐的长针,
彷佛有两只金属小刺猬爬上了她的胸口。

  余顺眼角一瞥,发现余下的那支蜡烛还未派上用场,于是拿来也点燃了。滴
蜡!对,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未试过,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余顺倾侧着蜡烛举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哒、叭哒」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烛油
滴落在薛莉的娇躯上,烫得她整个人弹起来,薛莉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反
而不再号啕大哭,只是低泣着,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刹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乳房,甚至连插满钢针、伤痕累累的乳头也
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像中那么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
回妻子的阴户上。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经线丰富,尤其是
屄里的小阴唇内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她想不招
供都难。

  爬到床上坐下来,余顺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捏着插在小阴唇上的两支钢针拔
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几下,余顺跟着用手指将阴唇撑开,其实薛莉的小屄不用
撑也早已张得开开的,里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插在
阴道里的那支蜡烛流下来的,往往流到一半就开始凝固,能流得到屄里面的威胁
性已不高,远不及刚刚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鲜蜡油来得棒。

  余顺用手指把薛莉屄缝里的蜡粒抠出来,再掰开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皮
幼肉,另一手持着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个人
像虾米一样弓起;再滴多几滴,薛莉顿脸色转白,全身打颤,哭不成声,黄豆般
大的汗水不断从身上冒出来。

  余顺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过去,暂时停下了手,俯身对垂挂在床沿的薛莉
问道:「怎样,愿意说了吗?」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听他在说
什么,就算听到了,也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样的,硬性子,我喜欢。」余顺抠掉硬化了的蜡块,又再把热烫烫的蜡
油对准薛莉屄缝中间滴进去,薛莉已无余力抽搐弹跳,只有阴户痉挛了几下作出
反应,气若游丝地喃喃着:「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余顺喝道:「今天不把你姘头的名字说出来,别怨我
再辣手摧花。」跟着把蜡烛扔到地上,一手捏着阴蒂,一手捡起刚才从小阴唇上
拔下来的钢针,作势要刺进去。

  薛莉已经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阴蒂上穿刺两根钢针,相信自己一定会
虚脱得昏厥过去,她用尽吃奶的气力,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我……
我……我说了。」

  余顺嘻嘻的奸笑着:「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嘛!他是谁?」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薛莉说完,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
起来。

  余顺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出尽法宝令老婆供出情夫
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头,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么
茶、烟、饭、炮与赌本就有着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草,送顶
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

  余顺恨得真想开口大骂:你他妈的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人嘛,害老子现在赔
了夫人又折兵,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
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

  转念一想,也好,今后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房钱带回自
己家里打炮她也无话可说。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捡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
时让自己躲在暗处作壁上观,饱饱眼福也不错;或者夫妻俩搞搞新意思,反正老
婆已给人干过,干脆说服她让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见老婆还软绵绵地倒挂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着,余顺也冷静了下来,
伸手替她把插在阴道的蜡烛拔出,好险!这一分神,火苗已经快烧到了阴道口,
迟点就连阴唇都给烤焦了。解掉绑手绑脚的绳子,扶着她躺上床,薛莉的双腿因
长时间极度张阔,竟一下子合拢不起来,只好就这样以妓女张腿等嫖客趴上来肏
的难堪姿势仰卧着,让余顺慢慢把扎在乳头上的钢针一一拔出来。

  乳头被钢针刺穿时当然痛得要命,这时拔出来也同样疼痛难当,每拔一支,
薛莉就「啊」的大叫一声,眼泪直冒,额头鼓满了青筋。余顺见这样硬拔下去也
不是办法,于是把鸡巴弄硬,插进薛莉阴道里抽动,借性交的快感分散她对痛楚
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针,到十几支针拔完,余顺也忍不住在薛
莉屄里射了精。

  「卡!OK!」导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后回来再
继续完成余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头,何昭走过来说:
「别忙了,叫肥波干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鸡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何昭会合,却见余顺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
讨吃的哈吧狗般挤着笑脸低声道:「昭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
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性,明天请你喝茶。」

  「多谢了。」何昭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
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性不改!」余顺连忙接过塞进口袋,不迭地说着:「多谢
昭哥!多谢昭哥!……」匆匆离去。

  我摇摇头,戏里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烂赌好嫖,以至将妻房冷落一边,终于
导致老婆深闺寂寞,红杏出墙,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
老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用在余顺身上就最适合不过了。

  何昭驾着他那部宝马跑车,载着导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
宾房里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递上条擦
手的热毛巾,一窝炖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着我
们去大快朵颐。

  四人坐下开了支洋酒,边喝边闲聊了一会,何昭便向我们分配等下的工作:
「这场床戏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来将拍文戏,由于大部分都是对白居多,
所以这次我想用现场收音,以节省事后配音的时间,顺便试试刚搭好的新布景场
隔音效果如何。」他转向薛莉:「莉姐,一会的演出你和余顺移去隔壁新景场,
腾出旧的让阿林拍特约替身穿乳头的大特写。」

  他呷了口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阿
林,那边就交给肥波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乳头的近镜;
替身等下就会到来,余顺分不开身,只好由我亲自操刀上阵。」他笑了笑:「反
正只拍到一双手,谁也分辨不出拿针刺穿乳头的到底是余顺还是我。」

  「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刘大导您先过过目。」他
拿出几本册子递给导演:「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人开始谈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对他们的交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于是便互相
聊了起来。薛莉卸了妆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小电影明星,反而像个纯情的办公室
女文员,只是眉目中仍隐隐透射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慑人冷艳;她洗净铅华,
淡妆便服,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尽可夫、放浪不羁的淫荡形
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人。

  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
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已到了尾声,只好
意犹未尽地离开酒楼,登上何昭的车子返回片场。

  
                                (五)

  回到片场,刚拍完上一组镜头的旧景棚已人去楼空,只得测光师一个人在校
对色温,为等下接拍补镜作着准备,倒是隔壁新搭起的布景棚里人影幢幢,原来
全部人马早已移师过去,正密锣紧鼓地筹备着拍摄这组镜头余下的剧情。

  我见特约替身演员还没到来,反正也是闲着,便溜过去看看环境如何。新影
棚是利用原先客厅的旧布景场改装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设备,又添置了现场收
音系统,设施完善得与正规的电影公司片场并无二致。

  这场戏是讲余顺利用残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认了奸情后,怎样再软硬兼施
要薛莉在与田俊偷情时让他躲在一旁窥看,到薛莉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又得寸进
尺地怂恿她去游说田俊,齐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薛莉虽被丈夫的变态
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烫阴的惨况,心里犹有余悸,肉在砧
板上,哪敢不照办。

  这场戏几乎全是对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里唯一一场不用全裸演出的场
景戏,气氛自然轻松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镜子前让媚姐给她化妆,余顺则
躲在一旁全神贯注倾听着手提收音机里沙田马场的赛果报导,其他人要不是在调
校灯光,就是在测试录音器材;肥波这次独挑大梁,更是小心翼翼地推着摄影机
到处寻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来跟你说,替身已经到了,可以开工了。」明叔过来喊我
回去旧厂。一进影棚,只见两个十八、九岁,同穿着热裤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
嘴里嚼着口香糖,百无聊赖地晃着双腿摇来摇去,正等候着媚姐过来跟她化妆。
一眼望去我觉得她们蛮面善的,回心一想记起来了,我收藏的片子里有套《淫荡
姐妹花》就是由她们俩主演,姐姐叫罗紫兰,妹妹叫罗紫莲,年纪只相差一岁,
骤眼看去很难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但是我却有个简单方法,可以轻易将她们区分出来,虽然两人高矮肥瘦都差
不多,但妹妹的奶子却比姐姐的大上一码。记得在影片里有一幕群交画面,紫兰
趴在沙发扶手上,一个男人捧着她的屁股在后面抽送,她则替躺在沙发上的另一
个男人口交;第三个男人坐在沙发另一端,妹妹紫莲跨骑在他大腿上,一面耸动
着屁股去吞吐他的鸡巴,一面用双手挤压着自己胸前两颗豪乳,把站在她面前那
个男人的鸡巴夹在中间,上下挪动打着奶炮。

  这么一来,高下立见,那男人的鸡巴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莲的乳沟里,
还是像条裹在热狗里的香肠,全根陷了进去,只是在肉团套动时偶尔露出小半个
龟头。而紫兰虽然腰肢搁在沙发扶手上,胸部悬空,乳房垂下左右乱晃,显得比
仰躺捱肏时稍大,可是与妹妹比较起来,仍是小巫见大巫。

  我这时向两人胸前扫视了一眼,立即判断出坐在左边的是妹妹紫莲,原因很
简单,虽然她们还未脱衣解带,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经将她们的身材表露无
遗,加上里面没有戴乳罩,连两粒奶头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来。

  紫莲的奶子浑圆饱涨,白嫩幼滑,确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让不少男人迷醉的
上帝杰作,就算与薛莉那对引以自傲的极品相比,也是毫不逊色,故此使我看过
那部片子后便一睹难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当然必须斤两十足,
不用何昭介绍,我也知道她们两人中紫莲无疑是最佳人选。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俩讲解了一会剧情后,紫莲就点点头,毫不忸怩地
三两下脱了个清光,将衣裤交到姐姐手中后,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
示以倒栽葱的姿势躺了下去。

  灯光师调整着射灯,将光线焦点照射在紫莲的胸部上;媚姐则替她在乳房四
周擦上一些粉,令乳房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娇嫩洁白;我将摄影机推近她身边,用
俯视的角度抓取画面,务求能把钢针刺穿乳头时的每一细节都捕捉下来。

  何昭脱去西装外套,卷起衣袖,蹲在紫莲的脑袋旁边,比试着看从哪一方位
下手既不遮挡镜头,又能使阴影减至最少。揣摸了一会,终于正式开拍了,何昭
将紫莲一个乳房抓在掌心,用力握紧,令乳头从虎口间凸露出外,抬头望望我,
我打了个「OK」手势,示意这个角度不错,并且随即开动摄影机。

  明叔早已拆开了一盒新缝衣针,逐根用酒精抹过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
旁的矮几上,何昭捡起一支,对准紫莲那粒乳头的侧面就要刺进去,但针尖刚触
到皮肤的一刹那,他摇了摇头,又把针放下了。

  我心里好生奇怪,何昭是见惯世面之人,什么时候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
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紫莲的乳房体积不小,何昭一只手抓不下,五指用力
一握,乳头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莲眼望着锐利的针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
扎下去,身躯不由反射性的向后缩,虽说是吃得咸鱼抵得渴,要赚这份钱,早就
作好了思想准备,但针刺到肉还是会痛的,心里害怕确实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个中高手,见招拆招,他先把针搁回几上,腾出两手分别抓着紫
莲一对乳房二话不说就把弄起来。他一会握着奶子一张一弛地轻搓慢揉,一会用
指尖在乳头四周点触式地划圈,一会又将乳头夹在食中二指之间,拇指则在乳头
顶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莲就已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在何昭不断刺激下,紫莲体内的情欲已逐渐被挑逗出来,她原先绷紧的肌肉
全都放松了,脸泛潮红,柳腰款摆,像个极需男人慰抚的久旷怨妇,舌尖舔撩着
火热红唇,媚眼醉眯成一线,最后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裤裆上面又
抚又摸。

  何昭对紫莲求偶心切的反应仅报以淡淡一笑,轻轻把她在裤裆上骚扰着的手
拿开,抬头向我打了个眼色,我会意地立即将镜头拉近到让那乳房占满了整个画
面,只见刚才还软软扁扁的乳头,现在竟像变魔术一样,不单充血勃起,还变红
变硬,体积也由原先像铅笔擦般大小膨胀成仿似一粒莲子模样。

  「哇!痛啊……」耳边刚听到紫莲一声惨号,镜头里已看见一支锋利的钢针
从乳头上横穿而过,随着肉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着,就像古代女子脑后髻子上插
着的发簪。原来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备之下迅速出招,旗开得胜。

  紫莲突然由天堂掉进了地狱,痛得她连腰都弓了起来,要不是姐姐紫兰在床
上拉着她双脚,准保整个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滚。何昭边按着她双手,恐防她受
不了疼痛自行把钢针拔掉,边温柔地安抚着:「别紧张,将身体放松就不会太痛
了,我会尽量扎浅一点。来,到另一边。」

  趁着紫莲还没回过神来,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钢针,捏着另一边乳头迅速穿刺
过去。紫莲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哇!不……痛死人了!这么痛,真的
受不住,这钱我没本事赚,不干了!呜呜……」跟着就哭了起来。

  何昭搂着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动的幅度太大而令镜头拍得不清晰。
我把画面再推近至乳头的大特写,看着那颗嫣红娇嫩的少女乳头被一支银光闪闪
的钢针穿透而过,心里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说也奇怪,可能那里虽然乳腺发达,
但分布的都是毛细血管,针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没有太多血流出,不过单是看见
那粒乳头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够人惊心动魄的了。

  紫莲脸色变成灰白,一边啼哭,一边双手护着酥胸,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何昭
继续在乳头上扎针了。紫兰从携来的包内取出一条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着额
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尝试跟何昭商量看有没有转圜余地。

  「你看,痛成这样子,叫人家怎么拍呀!当初你与我们商谈时也没有说要扎
十多针,我以为最多扎三、四针才答应接下来的。昭哥,这样好不好,一人走一
步,每边再扎一针就结束,片酬我们也只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脸突然一黑:「只扎两针?大姐,你叫我怎么连戏呀!再说,要莉姐
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组镜头来迁就你们,这笔额外开支谁来负责?就算你不要片
酬,也要倒贴给公司一大笔才能脱身耶!」

  紫兰给唬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左右为难之间,眼睛一红,看来快要跟妹妹一
起哭出来了。何昭见状脸色一转,站起身靠到她耳边低声细语好言一番,我听不
到他究竟说些什么,只见紫兰听完后犹豫了一会,跟着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个
化妆盒,再由暗格里取出两粒白色的小药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后把另一粒递给
妹妹。

  紫莲还在哭着,见姐姐把药丸递过来,泪眼蓦然瞪大,眼眸里发出一丝如同
沙漠里的人见到了泉水般的喜悦光芒,何昭适时地开了罐可乐递给她们,紫莲一
接过来便和着药丸吞下,哭声也立时止住了。

  过不了一会,姐妹俩的眼光开始变得呆滞,神情惘然,还作出一些莫名其妙
的举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吃吃地傻笑,整个人进入了又似轻松、又似兴奋的
状态。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刚才吞下的是迷幻药,习惯服食软性毒品的人一经
「上电」,顿会如登仙境,彷佛飘浮于太空之中。

  何昭趁这对迷幻娇娃正值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良机,招手唤我过去帮他把
紫莲倒竖起倚靠在床边,然后一人抓着她一只脚拉开,分别用布带绑牢在左右床
背,紫莲只是痴痴地傻笑着,毫无抗拒地任由摆布。为防拍摄中途受到她干扰,
何昭又把她双手也倒捆在背后。

  紫莲早已全身一丝不挂,现在大腿一经张阔,阴户也随即门户大开,虽然那
里已不知被多少根鸡巴肏过了,可幸年纪尚轻,两片小阴唇仍保持着少女应有的
淡红色,像一张性感的小嘴般向两旁张开着。何昭用手指拨开稀疏的阴毛,找到
躲缩在皮瓣里的阴蒂,捏着轻轻搓捻了几下,紫莲居然也会作出反应,身体微微
挺起,嘴里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声。

  何昭点了下头,满意地扭身向紫兰望去,「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我要飞……飞……」紫兰像鸟儿振翅般地拍动着双手,正坐在地板上转着圈圈,
何昭把她拦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两腿中间,然后再次将紫莲的小阴唇拉开,令
阴蒂凸露出外,对紫兰道:「小鸟乖,看,这里有条小虫子喔,快把它舔到嘴里
吃掉吧!」

  紫兰半睁着迷惘的眼睛,见面前果然有颗浅红色的小肉粒,不假思索地就俯
下身去,伸出舌头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钩出来。紫莲的身体在神智不清中仍
自然地生出快感,小屄被舔得一张一张的不断抽搐,阴蒂越胀越大、越来越红,
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个响指:「开工。」他一边吩咐着我,一边重新蹲回紫莲身边,左
手握乳房,右手捏钢针,毫不迟疑地对准那粒乳头就扎穿过去。紫莲处在迷离状
态,从屄上持续传来的快感又盖过了只一刹那的疼痛,身体仅本能地抖动一下,
便再次沉醉于性器官的阵阵畅快中。

  我在镜头中拍摄着紫莲左右两边的小乳头,分别接二连三地遭一根根银光闪
闪的钢针穿透,七、八支钢针纵横交错地刺满在上面,已经开始有些鲜血从乳头
的伤口处冒出来了,但何昭面对着这么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态自若地将一根又一
根的钢针往乳头上扎,顺手得就好像用尖签去刺鸡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樱桃。

  不到一会,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几支钢针都已刺满在紫莲的两颗小乳头上,骤
眼望过去,每粒乳头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头顶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
锐利的尖刺,显得既滑稽又令人隐隐心寒。

  何昭完事后扶着紫莲的身体固定住,让我再从各个角度拍摄乳头被钢针刺穿
的每一个细节,看来喜欢观赏这种受虐镜头的大有人在,所以剧本才会加入这一
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观众需求。

  紫兰、紫莲姐妹俩还沉浸在肉欲的纠缠中,现在却轮到我们继续拍摄接下来
把钢针一根根从乳头上拔出来的片段。为了不用把镜头摇来摇去,何昭打算先把
一边乳头的钢针逐根拔光,然后再对付另一边,至于左右乳头轮流着来的效果,
则留给剪接人员去处理了。

  何昭用力握着紫莲左边的乳房,使乳头凸起得更高,这样钢针怎样从乳头上
慢慢拔出外的特写细节,都可以由镜头记录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钢针拔出来了,
伴随而出的还有丝丝鲜血,比刺进去时要多些,可能是乳头已给穿刺了一个伤口
吧。紫莲的反应仍然仅是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小屄的快感与乳头的痛楚相比
要强烈得多。

  何昭跟着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莲的身体不断颤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
开始感觉到了疼痛,神经线生出自然反应。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乳头侧面渗
出来,顺着白皙的乳房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屄也给姐姐舔
得兴奋无比,泄出的淫水泛滥出阴户外面,沿着耻丘往小腹缓缓淌下,一红一白
两道小溪流,营造出既香艳又惊心的怪异气氛。

  何昭放开紫莲左边的乳房,对另外一颗乳头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钢针都与紫
莲的皮肉分离后,两行鲜血已在乳头跟脖子间连成一道红色的轨迹,而整组镜头
的拍摄工作也终于大功告成。

  紫兰、紫莲的理智仍未恢复,依然沉醉在她们两人错觉的迷幻世界里,所有
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阴蒂上,何昭走过去将紫兰拉开,我也关上摄影机,过去帮
他把紫莲的双脚从床架上解下来。当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时,紫莲懵懵懂懂中发觉
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中断,竟然还会本能地伸手下去张开的双腿间继续手淫,
一边吃吃傻笑,一边揉着自己的阴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泄的性欲。

  明叔递过来一条湿毛巾,何昭替紫莲擦干净乳房上的血迹后,再拉开她的手
抹掉阴户附近的大量淫水,紫莲扭着娇躯喃喃抗议:「不要……人家还要爽……
我要鸡巴……要鸡巴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裤,和明叔两人一
人扶着一个,将姐妹俩拽出片场。

  临出门前,何昭扭头吩咐我道:「这两个妞看来已无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
由我驾车和明叔一起送她们回去。阿林,劳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临走前记得帮我
锁门,拜托了。」


                                (六)

  他们走后,整个片场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熄掉射灯,卷
好电线,替摄影机盖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工夫,拿起锁头,正想关上电源
总掣出门回家时,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摄完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应,
肥波不要出大乱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静鹅飞,不见半个人影,看来他们这边的拍摄进度比我们那边还
快,早已曲终人散,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离场归家了。见有几盏灯还在亮着,我转
身去到电源总闸前正准备推上开关,眼角无意中瞥见从浴室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灯
光,依稀还听见好像有人在里面的声音。

  是谁这么勤劳,逗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
到的情景让我大吓一跳,原来竟是薛莉!我赶忙缩身躲到门边,不动声色地向里
面窥视。只见薛莉一脚站在浴缸中,一脚踏在缸沿,左手撑开阴唇,右手则把手
指插进阴道里抠,姿势似足了刚才罗紫莲欲求不满时自己手淫的动作。

  意料之外遇上这么诱人的淫糜场面,我全身的血液顿时一下子冲向了胯下,
阴茎立马就勃硬了起来。看着梦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着我只有在梦境里才能见到
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脑缺氧、双脚发软,身子轻浮浮的站
不住往前一晃,额头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

  「谁?」薛莉听到响声停了下来:「谁在外面?」我见瞒不过去,只好现身
出来,尴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来是彤哥,你还没走呀?」薛莉不愧是见惯大场面之人,不但毫无
腼腆之色,还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过来:「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
她似乎毫不介怀自己是赤身露体,一把拖着我的手就往布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该不会是欲火中烧,找我充当临时炮友吧?正这么
想着,薛莉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边扯开阴唇,将阴户端端正正地朝
着我:「余顺那家伙不知怎么搞的,晚饭前拍插蜡烛那组戏时,竟弄了些什么东
西进我里面,我刚才在浴室洗澡时自己抠了好一会,却怎样也抠不着。你帮忙试
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有东西藏在里面,浑身都不自在。」

  嘿,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飞来艳福呢!于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凑到
她腿间,仔细地向阴道里观察。薛莉双手已经把小屄掰开得阔阔的,里面任何生
理构造一目了然,难怪万千影迷在银幕下对此小丘浅径那么痴迷,小电影皇后这
个衔头可真是名不虚传。

  只见两片如玫瑰花瓣般鲜艳的小阴唇展苞怒放,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
方平滑;一粒赤红色的阴蒂又大又胀,玲玲珑珑地伫立在顶端;阴道口粉色嫩皮
层层复层层,呈环状堆砌在肉洞进口,把守着小径通幽的大关;尿道口深埋在阴
户中央的嫩肉里,像捉迷藏一样让人几乎找不出来;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
尽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发箍,弹性充沛依然。

  「怎样,发现到什么了吗?」薛莉微微昂起头问,我赶忙收敛一下情绪,再
次将视线专注在她阴道口,「你用手指伸进去抠呀!你手指比我长,一定能抠得
到。」薛莉见我尚在犹豫,干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阴道插进去。

  哇!极品!极品!光是伸进一根手指,已经可以感受到阴道壁的压力,若这
时被她夹着的是我的阴茎,真不知会舒服成怎样!我将手指越伸越入,接近阴道
末端的位置时,指尖果然触到了一粒软中带硬的物体,我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只
好运用阴力小心地、慢慢地将它往外抠。

  薛莉的阴道并不干燥,那粒东西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
抠挖着,无形中做着捅插式的活塞动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着阴户借力,更有
如在按揉着阴蒂,不一会下来,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乱,俏脸飞满了红霞,阴
道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淫水,显得更形湿滑,使我抠挖得愈加困难。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调情,那粒东西还未抠出来,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
欲飙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声呻吟起来,十指紧紧抓握着床单,大
腿一张一缩,彷佛欲念难捺,在情人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那粒藏在薛莉阴道深处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
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顺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
毕就又将蜡烛插入薛莉阴道,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阴道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帮我把它抠出来,我今
晚就别想入睡了,呵呵,说不定明天还得要去看妇科医生呢!」说完将视线移到
我胯下:「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随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裆前高高的撑起了
个大帐篷,想来阴茎由浴室门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不好意思地伸
手进裤袋里将阴茎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着薛莉,口里支支吾吾嘟哝着:「事
情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着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那个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
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着吗?」她的纤纤玉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
轻轻揉动着:「唷!硬成这样,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忙,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她
隔着内裤按住鸡巴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头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鸡巴
嗖地弹出来,像支小钢炮般高高举起,在她面前不住点头。

  薛莉握着鸡巴套动了几下,抬头向我娇媚一笑:「彤哥,本钱不小啊,尤其
是这个头,挺大挺硬的。」说完就张嘴一口将我的鸡巴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口交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里见识过薛莉的口功,已
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
先把整根阴茎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着龟头,轻轻地一吮
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龟头上传来,让我几乎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着床沿,才
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觉到龟头在她嘴里鼓胀得硬梆梆的,抬起媚眼向我抛了个秋波,双
眼笑眯成一条缝,然后吐出龟头,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点一
触,舔舐着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匀地涂抹在整个龟头表面。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断打着摆子,龟头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着亮
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棱,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断袭
来,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着,尽管极力拼命忍住,但精液仍在
体内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薛莉凭我的反应知道我已精关不固,立即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离开龟
头逐渐舔向肉冠下的凹沟,绕着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龟
头上的刺激一减弱,射精的欲望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
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才那么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
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这时薛莉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她把舌头弯起,兜
着包皮韧带,从龟头下缘慢慢往根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头扫向龟头,
如此周而复始的来回循环,将整支肉棒都用舌头按摩得舒畅万分。我射精的冲动
虽然已被压下来,但阴茎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的酸痒感觉,更
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薛莉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
用手套捋着鸡巴,抬头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
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裤子甩
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
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肉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鸡巴含进口中,这
次由于我的阴茎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搓摸
着卵袋,螓首像磕头一样上下摆动,把鸡巴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口交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
容纳得下如此一根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肉棒,事实上当她把整支阴茎都没根吞入
时,我都能隐约感觉到龟头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阴茎退出来的刹那,
她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龟头上舔撩一番。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胸前两个白皙的大奶子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反正躺在
床上也是闲着,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鸡巴含在她口
里,她的奶子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春宵苦短。

  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发觉薛莉的动作停了下
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阴唇,一手握着鸡巴
对位,正准备坐下去。

  往日梦里风流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
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
梦。尽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着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继续下
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那个……」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干净,更
不会怀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

  我还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其实
每一个有份参与拍床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检验身体,以证
实没有性病,以免传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惊讶地说:「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体恤员工们的健康啊!」

  「你以为啦!」薛莉笑了起来:「老板只是为自己的钱包着想而已,他怕我
们染了病不能开工,令公司蒙受损失,所以才规定要验身的。你想想,这么多人
开工,一天的开支多庞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费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
男信女,若是耽搁了交货期,吃不完还要兜着走呐!」

  我释怀后,手也放软了下来,薛莉顺势往下一坐,「噗滋」一声,整根阴茎
便势如破竹地一点不剩全部捅进了她阴道里。

  一层层又暖又紧的肉瓣把我的鸡巴团团围住,那种舒爽感觉实非笔墨所能形
容,我只觉得阴茎的包皮似乎已与她的阴道内壁融为一体,互相传递着热力、脉
动与激情;不单如此,那些皮瓣还会轻轻蠕动,既像在替阴茎按摩,又像企图将
阴茎引进到阴道更深之处。

  薛莉就这样坐在我大腿上不动,只运用着阴道肌肉一松一紧地挤压着整根肉
柱,即使如此,我已经爽得不亦乐乎了,阴茎随着肉壁的收缩也一胀一鼓地跳动
着,我相信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会缴械清仓。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红唇向我的嘴逐渐靠近,我张臂一个熊抱,四片火热的
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她
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使我齿颊留香;下面那张嘴则淫水泛
滥,如胶似漆,浸泡着我的鸡巴,使我胯间也潺滑一片。

  我们紧紧相拥,彷佛想把两副胴体二合为一,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压在我胸膛
上,被挤成圆圆扁扁的形状,我甚至能感受到两粒乳头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渐
硬翘起来;无独有偶的是,两人下体的研磨,也导至她的阴蒂不断受到我耻毛的
刺扎,同样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胀。

  直至拥吻得快要窒息了,我俩才依依不舍地唇分,薛莉喘顺了气,把上半身
微微昂起,双手支撑在我腋旁,开始慢慢抬降着小香臀,利用阴道去套动我的鸡
巴。淫水实在太多了,阴茎在小屄里滑出滑入毫不费劲,倒是弄出来的声音却显
得分外淫糜,每一次抽送,都会发出「噗滋」一声,彷佛在报着抽插的次数。

  湿滑的阴道减低了我阴茎的敏感度,尽管抽送频密,射精的欲望却得到了缓
迟,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领略一下她小屄的奥秘,我一边搓揉着她两个滑如羊
脂的大奶子,一边细味着阴茎在阴道里穿插的感觉。

  薛莉的小屄属于重门叠户型,阴道里的皱褶一环扣一环,插进去时,龟头像
穿过一层接一层的皮圈,整支阴茎由头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时,那一圈
圈的嫩皮又把阴茎紧紧箍住,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啜着不放,以至阴茎退出外的那
一瞬间,阴道里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牵扯出外,直到再插进去,它才跟随缩回。

  薛莉连续不停地套动了二百多下后,开始气喘了起来,不知是奶子被我摸得
太过舒服,还是她已经向高潮迈进,皮肤泛红,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
地在「嗯……嗯……嗯……」低声呻吟,套动一会就停歇下来,趴在我胸口上轻
轻颤抖几下,然后才又起身继续套动。

  该轮到我发动最后攻击,将她推上高潮巅峰的关键时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
的机会,我拦腰一抱,在床上一个鲤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双脚一分一举
搁到肩上,随即摆动着屁股向她小屄狂抽猛插。

  一时间,整个寂静的片场里就只听见我们两副肉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
大床摇动的「嘎嘎」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叫床声,
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性爱交响曲。

  薛莉搁在我肩上的双腿越绷越紧,最后竟蹬直高高举了起来,这样阴户翘起
得更高了,使我抽插时几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桩一样下下尽根,直捣黄
龙,卵袋也跟随着上下抛甩击打在她屁股上。淫水一洼洼地被阴茎抽扯出外,沿
着她股沟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满了她的分泌,湿漉漉的又黏又腻,将阴毛糊
成一团糟。

  薛莉银牙紧咬,美目半闭,十指使力抓着我手臂,肉紧得连指甲都陷进我皮
肤里去了。突然她一个激凌,大声喊叫了起来:「啊……啊……彤哥……插……
插快点……啊……我来了……大力……插深一点……对……再快些……喔……不
行了……要泄了……啊……」

  我知道她要泄身了,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插着她的阴道,
希望能带给她一个爆炸性的高潮,令她留下一个永志难忘的美好体验。她的阴道
发出强烈的抽搐,连带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时她两腿一缩缠到我背后,双手紧
紧抱着我力拥入怀,借着两腿在我屁股后面下压,使我的阴茎挺进到她阴道最末
端,直到龟头紧抵在子宫口上了,她才全身绷紧,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我不再抽动鸡巴,只静静趴伏在她娇躯上,陪伴着她渡过这个由我们两人携
手共创的绝顶高潮。阴道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夹得我的龟头酥麻不已,好不容易
才压下的射精感,又再开始冒起头来,我极力憋着,希望阴茎能逗留在她阴道里
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从子宫里泄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不偏不倚地直喷在我紧抵在她子宫口的
龟头上,我的忍耐力霎时间崩溃了,蓄势待发的精液万马奔腾地往上涌,我不再
恋战,昂身将她一个翻转弄成趴伏状,薛莉也识趣地高高翘起香臀,等待承接我
的玉液琼浆。

  我扶住她的屁股疯狂地抽插着,撞得她两瓣臀肉一片通红,薛莉扭摆着如柳
纤腰,边向后挺送着奉迎,边骚浪地淫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厉
害啊……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精液都射进我里面
去……喔喔……干死我吧……」

  鸡巴在阴道里强烈地跳动,一道劲力无比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射而出,我趴
伏在薛莉背脊上,双手弯到前面抓住她一对奶子,使劲握在掌中,静静地享受着
第三股、第四股……精液不断喷出来的销魂感觉,直至囊空如洗,我才像被掏尽
了全身精力似地颓倒在她背上,虚脱得不停喘着大气。

  万籁俱寂,整个片场静得连根针跌到地上都能听见,我和薛莉像堆烂泥般叠
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任由我千千万万充满生命力的子孙争先
恐后地游向她子宫深处,品味着高潮过后的那种懒慵余韵。

  薛莉紧窄的阴道盛载不下我俩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淫水还是我精液
的黏滑混合物不断从阴道口倒流出来,我逐渐软缩的阴茎再也无法在她阴道里呆
下去了,随着液流慢慢滑出了她体外。

  我躺到薛莉旁边,她也翻过身来,不需任何言语去表达浓情蜜意,我俩又再
紧紧搂抱一团,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热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觉才把我们不情愿地分开,薛莉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
「彤哥,你真厉害喔,刚才干得人家几乎爽昏了过去,老实说,我好久都没有尝
过这么强烈的高潮了。嘻嘻,看来你也有条件干我们这一行呢!」

  我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也相当满意,可口里还是谦虚地说:「哪里,是多得莉
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亲芳泽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问:「不过在拍片的
时候,我见你每次都有高潮啊!」

  薛莉「唉」的叹了一声,幽幽的说:「其实拍戏时大部份都是装出来的,虽
然有时候的确试过高潮,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应,没有和你做那么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来:「有高潮就好,管它怎么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尝不到
几次高潮呢!」

  薛莉又「唉」了一声:「这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突然转了话题:「对
了,你有女朋友吗?」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样回答,虽然有时为了解决性欲,会到兰桂坊泡个妞然
后发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对着薛莉的影片来打手枪,而这是不可能和盘托
出的,只好实话实说:「我以前做广告这一行,作息时间日夜颠倒,闲暇不多,
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许呢!」

  薛莉的回答让我受宠若惊:「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个人住,你
有需要就来找我吧,在家过夜也没有问题。」说着,脸红了起来:「其实你一进
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们那些人不同,比较老实,举止文质彬彬,尤其是没
有那种邪门的流里流气。」

  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眷顾了,这么风姿绰约的美女肯做我情人,岂不羡煞旁
人?我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好!当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在床
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高潮迭起,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薛莉吃吃地笑着:「要是只单纯追求性爱,我还愁会缺少吗?只要你疼我、
爱我,寂寞时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满意足了。」她抬起头望着我
说:「信不信由你,其实每次做爱都有高潮也是蛮累的。」

  「呵呵!」我搔起头来:「这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哪有人会嫌多的!」

  「对男人来说或许是如此,可对女人来说就不一样了,不论肥瘦美丑都可压
在你身上抽插一番,这和妓女又有什么分别?但既要吃这行饭,就得逆来顺受,
遇上个帅哥,就算给他干到高潮倒也心甘情愿;若对手是个猥琐的瘪三,还要被
他干到淫水横流而泄身,那种生理和心理不协调的感受,你是想像不来的。」

  我还是有点奇怪:「和不喜欢的人做爱,照理不容易产生高潮吧?」

  「唉!就只怨我这副身子不争气。」薛莉从床边矮柜上的手袋里取出一包香
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烟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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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七)

  「说起来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满十七岁,会考又不及格,读不成
书,只好到铜锣湾一间日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一次与同事们下班后到卡拉OK
消遣时结识了个男生,他名叫潘家伟,大我三岁,样貌颇俊帅的,在黄金商场贩
卖盗版光碟,我那时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语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
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年纪小,天真地以为找到了真爱,把他当成自己的
如意郎君,不顾家里人反对,坚持搬出来和他共赋同居。

  最初他对我千依百顺,出双入对,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过了半年,一天
晚上他闷闷不乐地对我说,上星期他购入了一批盗版光碟,想自己当老板,准备
赚笔钱后就和我结婚,谁知一开张就刚好遇到海关扫荡,弄至血本无归,现在欠
下了人家一笔债,对方又是黑社会,快被追得走投无路了。

  我又心疼又担心,心疼的是他为了和我结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担心的是我们
一点积蓄都没有,又何来金钱偿还欠债!

  他捶着自己的胸膛,悲伤地说:「都怪我没有本事,原本想快点和你结婚共
组小家庭的,谁料反而惹祸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为何这样对待我啊!」

  见他不断自责的模样,我不禁抱着他哭了起来:「阿伟,总有办法可想的,
你不如去求求他们,看能不能每月摊还一些,最多待还清以后,我们再慢慢筹措
结婚费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马上就要结婚。」

  他搂着我说:「我求过了,他们怎样都不肯答应,无论如何都要我一次过清
还,不然就派人来对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见有转机,立即充满希望地问他:「除非怎样?只要我们能够做得到的,
一定会去做。阿伟,我不想见你受到伤害呀!呜呜……」

  他抚着我的头说:「阿莉,他们开出的条件,我就是给砍死也不能够答应的
啊!他们……他们说,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卖淫还债,要不就替他们拍组
露胸的录像,在网上当作偷窥镜头发放,赚到钱后,那债项就一笔勾销。」

  我听完后眼都呆直了,要我钱债肉偿,那等于推我落火坑卖身,可是要我袒
胸露乳给数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枪工具,那以后还有什么颜脸出去见人?左不
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睁睁看着阿伟遭人寻仇,我也开始惆怅不已。

  阿伟却倒过来安慰我:「算了,阿莉,水来土掩,车来身挡,大丈夫一人做
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抢,也不会让你为了
我而遭别人污辱。我贱命一条,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们拚命!」

  他为了我们俩将来的幸福,连命都不顾了,我还有什么不可以牺牲的呢!无
路可走下,两相权衡我选择了后者。虽然同样犯贱,但至少贞操仍可得到保留,
带给阿伟的心理阴影也没那么深,可一想到从此以后将会处处受人嘲笑、个个视
我为荡妇淫娃,脸该搁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惟有向阿伟直言:「真要我选,我宁愿拍
录像,总好过出卖肉体。我想过了,到拍摄时将头发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
我的样貌了,就算片子流传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

  阿伟无限感动地搂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只恨自己
不争气,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亲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谈判内容:「其实
他们也说过将来片子发行时,会在你脸部打上马赛克的,不过我根本就不打算答
应他们的要求,所以没对你提起而已。」

  连最后一个顾虑也给排除,我不再担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这件事摆平,好
回复我们以往恩爱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抚着阿伟:「好了,事情就这样
决定,别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给他们电话约个时间。」

  阿伟不睡,却压到我身上,嘻皮笑脸地扯开我的睡衣:「老婆的奶子就要露
给人家看了,我可得先看个够本才行。」边说,边抓着我的乳房搓揉起来。

  那天晚上,阿伟耍出浑身解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一夜下来几乎没睡过,
干完一次又一次,前后打了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时
双脚还发软呐,差点就仆倒在地上。阿伟对我这么好,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过了两天,阿伟接到对方电话,说已经准备妥当,可以拍摄了。我向公司告
了假,吃完午饭后阿伟就依约携我来到荃湾的二坡坊,那里早有一辆面包车在等
候着,刚登上车,门立即关上,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车厢里除了我和阿伟外,还有四个男人,年龄都在廿三、四岁左右,一边喝
着罐装啤酒,一边在嘻嘻哈哈地胡闹打屁。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皮肤晒得黝黑
的叫阿辉,看上去像个搬运工人;高高瘦瘦、肤色较白的叫阿棠,颇像个学校老
师,但相信不是;身体强壮、浑身肌肉的叫阿祥,看来喜欢运动,甚至可能玩过
健身;坐在前面驾车的叫阿豹,浓眉大眼、气大声粗,似乎是这伙人的头儿。

  我低着头静静坐在车厢里,心里忐忑不安,自从懂事以来,这副引以自豪的
姣好身躯就只有向得到我初夜权的家伟彻底展示过,可是等下就要在几个素未谋
面的陌生男人眼前脱光上身衣服,将一对傲人的大奶子当众暴露出来,虽然早有
思想准备,但对任何一个纯洁的女儿家来说,这始终是件万分尴尬的事情。

  车子颠颠颇颇的走了好一段路,终于停了下来,我向车窗外看看,认得这是
大帽山顶的其中一个烧烤场,可这是最偏僻的一个,位于山脊背后,远离大路,
杳无人迹,四周丛林密布,隐蔽得很,真难以想像会有烧烤人士找到这里来。

  我们众人下了车后,阿豹带领着阿伟和我来到烧烤场旁的一个山坡边,前面
视野广阔,风景优美,举目远眺,心旷神怡,整个九龙半岛尽收眼底。那里还设
有一张长形松木凳,相信是为方便旅游人士歇息观景之用。

  阿豹拿着部手提摄录机,向我们夸张地授述着等下拍摄的内容:「你们俩扮
演一对情侣,望见四下无人就调起情来。阿伟你接着就脱掉你马子的上衣,然后
除下奶罩,记住,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镜头,让我拍到你玩奶子的情况。」

  不对啊,我记得阿伟说只露出乳房就行,并没有抓摸玩弄这一幕,我用手肘
暗中撞了一下阿伟,希望他提出反对,可是他并没有理会我,只一个劲对阿豹点
头应允:「是,明白,豹哥,我会的了。」

  不容我作出抗辩,阿豹已走到旁边的树丛中开始拍摄了起来,其他三人则站
在他身后观看。阿伟搂着我先来一段接吻前戏,跟着就把我上衣的下摆掀起来,
起初我还有点闪缩,但想到只牺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们的钱债全部清还,心
一横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脱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伟扳着我的身子面对着阿豹的镜头,动手在后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脸开
始烫热起来,几秒钟后,乳罩一落下,从未被第二个男人看过的娇贵乳房,就要
赤裸裸地袒露在四对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们观赏,唯一能庆幸的是,替我脱
乳罩的是自己心爱的男朋友,要是由他们其中一人来操刀,恐怕我会羞愧得无地
自容。

  心绪还在起伏间,只觉胸前一凉,两只又大又挺的乳房已暴露在空气中,树
丛中同时传来几声赞叹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奶子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
遮挡,可是却被阿伟在后面拉住了,争持间反而因扭摆身体而令两个乳房乱摇乱
晃,为在一旁窥视着的那伙人徒增不少香艳的动感。

  惊魂未定,阿伟的手已伸到我胸口来,一把握着两团乳球就搓圆按扁,肆意
地在镜头前作出淫秽不堪的动作,树丛里的怪叫又响起来:「大力抓狠些啊!拧
拧她的奶头,对,磨擦一下……哈!硬起来了!」

  我也发觉两粒乳头在阿伟的玩弄下,渐渐勃硬了起来。多羞人的场面啊!当
着好几双充满色欲的男人眼光下,竟做着一向只有在卧房里两人私底下进行的性
爱游戏,我觉得自己此刻活像一个表演脱衣秀的舞娘,毫无廉耻地卖弄着身体上
的私隐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热烈掌声;更过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渐兴奋的
过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记录下来,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给我立即钻进去。

  「阿伟,脱掉你马子的内裤,让我们看看她的小屄吧!」

  「呵呵,奶子这么大,屄一定也很胀了,不知毛多不多呢?」

  「奶子搓这么几下,乳头就翘硬起来了,阿伟你马子好骚啊!干起来一定很
带劲。」

  ……

  林子里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秽语听得我脸都红透了,正彷徨无措、羞惭
得几乎要哭出来时,阿豹适时地从树丛里现身:「好了,这个镜头拍完。」我松
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熬过去了。

  谁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举起摄录机对准我的乳房,我连忙拾起地上的外衣
挡在胸前。阿豹淫笑着说:「小妞,怕什么?不拍都拍了,这么美丽的奶子,不
给多些人欣赏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几个大特写就结束。」他拉扯我外衣时顺
手在乳房上捞了一把:「哇赛!果然又嫩又滑。嘿嘿,奶头硬成这样,下面一定
湿透了。」

  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当面调戏,我想阿伟铁定会愤怒得跳起来跟阿豹过不去,
谁知大错特错了,他竟帮着阿豹来劝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开了头,
就让豹哥拍完最后这几个特写吧,我都不介意,你还顾虑什么?」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爱郎不但不维护我,竟反戈相向,联同外人一起来欺
负我这个无助的弱女子,我还为了他而牺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顾虑!我嗖地扯
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胸膛说:「拍吧!你愿意怎么拍就怎么拍!」

  阿豹也不犹豫,举起摄录机对着我两个乳房左拍右拍,又凑近乳头去拍大特
写;阿棠、阿辉与阿祥不知何时已静静围拢在四周,饶有兴致地对我指手划脚、
评头品足;阿伟则站在旁边默不吱声,看着我任由人凌辱调戏,似乎眼前发生的
一切都与他无尤。

  时间好像停滞不前,彷佛过了一千年,这难堪得令人想自杀的场面才得以终
结。当阿豹放下摄录机时,我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冒了出来,阿伟抚着我的背
安慰我,我使劲把他甩开,最紧张关头不挺身而出作护花使者,拍摄完了才来假
惺惺补救,这么窝囊废的表现,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捡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刚想穿回外衣,阿豹却将衣服一把夺了去:「哎呀
小妞,还没拍完呐,这么快就急着想穿回衣服了?」

  我怔住了,还没拍完?你们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满疑惑的眼光投向阿
伟,他却别过头去不敢直视我。

  阿豹将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么,阿伟没对你说吗?这就不对了。下面
接着要拍的是,你们调情了一会后,女的感到内急,于是走到旁边的草丛里蹲下
撒尿,刚好有几个男人路过,便躲在树丛后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们
扮演路人甲、乙、丙,勉为其难替你客串跑龙套……」

  接着他说出的要求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则在你前面把撒尿的过程拍下
来。小妞,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撒尿时整个小屄要清清楚楚地露出来,到
时我会指导你怎么做,若是达不到我说的要求,嘿嘿……偷窥的那些人看得性起
会不会对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证耶!」

  我现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独无助,就连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弃义,抛下
我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我不怀疑阿豹的说话,这伙人什么事也敢做得出来,
为了能逃脱在荒山野岭被几个流氓轮奸的命运,我饱含泪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
走进草丛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来。

  阿豹拿着摄录机也在我面前蹲下,将镜头近距离对准我的下体,「脱裤!」
阿豹一声令下,我用颤抖着的双手揪着内裤裤头,犹犹豫豫地一点一点往下拉,
山风除除吹来,下阴一片清凉,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处已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众
人眼前,并以淫糜的姿态完整地记录在摄录机内。

  阿伟这时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愿见到自己女朋友当面受人肆意淫辱,
还是内疚地钻进面包车里去反省,我再无心情猜测,总之以我一介弱质女流,是
否能够逃出这四个孔武有力的变态男人魔掌,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彷佛在有意提升我的羞耻感,旁观的三个人不停发出令人难以入耳的淫词荡
语,虐待着我快将崩溃的神经,加上屈辱、无助、绝望、紧张、害怕……各种感
觉齐袭心头,使我心乱如麻,快要丧失应有的理智。

  「我就说嘛,这小妞果然阴毛浓密,据说多阴毛的女人性欲特别强,我看鸡
巴还未捅进小屄去,她淫水就哗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

  「啧啧!你们看,那两片阴唇真他妈的红润!阿伟这小子也真是,肏得太少
了,换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两次,哪还能保存得这么好呀!」

  「少来了,一晚两次?你说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见识少就告诉你吧,这种
屄百中难求,收缩性强,特别耐肏,你看看,这妞张开腿蹲下,阴唇仍能紧紧合
成一条缝。哪像你老婆,尽管你一天到晚只顾跟姘头鬼混,一个月也不去干她一
次,肏得够少了吧,但那两块屄唇还不是黑如死牛肺!」

  「你又知我老婆下面是红是黑?啊……他妈的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
开九大块!」

  ……

  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们几人下流无耻地调侃着,
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几匹垂涎欲滴的饿狼,团团围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白兔,我
惊怕得簌簌发抖,整个人都吓呆了,作不出反应,就只懂傻楞楞地蹲着,露出赤
裸的下体任由他们近观细看。

  「好了,小妞,现在开始撒尿。」阿豹的话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唤醒了过
来,在几双色迷迷的淫眼盯视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尿,在这样众目睽睽的
环境下又怎能撒得出来?我极力收缩膀胱,放松肌肉,还是半滴尿也挤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叱喝道:「尿不出就掰开小屄入镜吧!」天哪!这
么淫贱的动作我怎么做得出来!平时小便若有女生在场,我也要关上了门才会如
厕,现在竟要我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掰开自己私处,我根本就没有这份勇气。

  见我久久没有行动,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他妈的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
叫人来帮你。」话还没说完,其他三人已纷纷自动请缨,我急急应着:「不……
不用了……我自己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往下体,捏着两片阴唇慢慢向左
右拉开。

  「嗯,这才听话嘛。」阿豹说着,将摄录机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够开,看
不清楚里面,再掰开些。」我只好咬着牙将阴户拉开至极限,将自己最后一点私
隐毫无保留地贡献出去。我闭上眼睛,不欲见到那几个家伙在我这副淫亵的姿态
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琐表情,身体上最后一道关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们再看多几
眼我都无所谓了。

  忽然我觉得阴户上好像有虫子在爬,传来痕痕痒痒的感觉,连忙睁开眼睛一
看,立即骇得我花容失色,原来阿棠折来了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纤毛在我
的阴户上撩,我想厉声斥责他,却又怕阿豹恼羞成怒,不知会对我再作出什么样
的惩罚,最终还是把说话吞回肚子里。

  我的姑息换来他们更加放肆的后果,阿祥和阿辉有样学样,每人也折来一根
狗尾草,齐齐在我的下体扫来扫去,我痒得几乎蹲不稳,双腿不断发抖,差点连
阴唇都捏不住了。他们分工合作,一人揩擦阴道口,一人专攻阴蒂,一人则在肛
门附近徘徊,我痒得抵受不住,稍稍夹拢一下大腿,见到阿豹圆眼一瞪,吓得我
赶忙将双腿又再张开。

  下体越来越痕痒,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竖了起来,小腹开始抽搐,阴户忽缩
忽弛,触觉神经像条绷紧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临界点,再也撑不下去了,
浑身肌肉骤然一松,机灵灵地打了个大冷颤,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从尿道口
往外劲射出去,洒得前面的草叶都挂满了一颗颗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这小妞终于撒出尿了!」三人望着我喷射着尿液的阴户兴奋得手
舞足蹈,阿豹边催促着他们赶快把狗尾草拿开别挡着镜头,边把握着这短暂的一
刻尽量捕捉我下体排泄尿液的过程。

  我委屈的眼泪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样滚滚而出,阿伟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窥
看着我被凌辱的经过?他有否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而感到后悔?无论
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
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八)

  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
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还是不敢贸然松开捏住阴唇的手指,依然掰开着
阴户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借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尿沿着阴唇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
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刚才张腿撒尿的姿势向
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尿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胸前,两腿张
得开开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么,从他顶在我屁股后面那硬
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
抱有天真幻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根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松脱我的乳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
命护着胸部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乱蹬乱踢的腿,把挂在上面的小内
裤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着阴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胸部,失去保护的乳房便随着我的挣扎而抛荡摇晃,身后那人趁机
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
有奇迹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
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乳房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
弄起来;混乱中我捂着阴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裤擦擦阴户上
的残尿,随即翻开阴唇,一找到阴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阴
道又被一根手指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
奶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我从未试过这么
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乳房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
拉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阴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
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么工?我甚至怀
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
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淫淫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么能够说走就走?」

  「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
尿尿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

  「呵呵,偷窥撒尿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
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
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
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轮奸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
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
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

  「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

  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
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
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
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凄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
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
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赤裸,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
赤裸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胸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阴茎在我身上
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淫乱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
我下巴把阴茎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
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
对乳房,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
相信竟有人的阴茎可以这么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布满了青筋,我只曾在
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阴茎比他稍大,但与普
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鸡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插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阴道内时,我不寒而栗,
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
得我说不,越想越凄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

  彷佛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
置:「嘿嘿,这妞的奶子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棠见
按手的两人有奶子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
口水在另一手抹到阴户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
乳房正欲把玩,扭头看见阿辉竟争先抢拔头筹,不禁大为不满:「喂喂!阿辉你
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
下面那东西有多粗,被你干过了,那屄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屁啊!」

  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轮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眼角瞥
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
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定先后次序。」

  这个马屁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着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
他赞了阿祥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
里,随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着鸡巴来到我胯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下体套动着自己的肉棒,阿豹一手
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

  阿祥拿着摄录机讨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这
次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镜?
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

  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人,他抓着我双腿竖起,
朝我阴部看看,色迷迷地赞叹着:「真是个好屄,阴唇还是粉红色的,跟刚开苞
的处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没肏过这么嫩的妞了。」边淫笑着,边跪下来将阴毛拨
开两边,握着肉棒抵在阴道口准备挺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阿豹低下头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
朝他胸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
他「哎呀」一声,双手捂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
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
人士,我就能脱离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头一望,整
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是阿伟!想来他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负责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
然在阿伟手中功亏一篑!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
死。阿辉、阿棠与阿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阿豹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
凳脚上。我又回复了先前那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
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于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
胯下胀卜卜的阴部,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
闭上双眼,等待着暴虐的降临。即使把我轮奸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
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揉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婆娘
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
阴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肏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动哀求
我去肏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么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
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着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辉双手撑开我的阴
户,阿棠一手拿着瓶蜜糖,另一手拿着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着蜜糖涂在我阴户
上,不一会,阴户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阴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肉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为
奇,但奇在涂在我阴户上有什么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阴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祥走过来,他左手撑开我两片小阴唇,右手则用指头按在
阴蒂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性欲,到时就会恳求阿豹与我性交了。我当然
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女性,在这样的
情况下尽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情欲产生出来?

  阿祥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阴蒂弹下去,女人最娇嫩
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
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阴蒂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这时阿祥转身从旁边一丛马樱丹的花朵上捉来一只蜜蜂,放到我凸起的阴蒂
上,我开始醒觉他想干什么,吓得魂魄不齐,全身都绷紧了。像被雷劈中一样,
刹那间从阴蒂上传来一道电击般的剧痛,通过神经线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视线刚好看见阿祥把螫完我阴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
刺仍留在阴蒂上面,连着的毒囊就像心脏一样「噗噗」的跳动着,继续把剩余的
蜂毒通过那根刺注射进我的阴蒂里。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难当,他们均视若无睹,丢下我躺在木凳上独自受着
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边围在一起打扑克去了。

  很快,阴蒂里的蜂毒开始发作了,整个阴户热得像火烧一样,小阴唇逐渐充
血膨胀,变得又红又硬,向两边翻了开去;阴蒂首当其冲,肿胀得最厉害,已成
一颗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颤腾腾地翘了起来。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里又慌又乱,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加速
了血液循环,令蜂毒扩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肤潮红,浑身发烫,阴户整
个肿起,并且出现强烈的骚痒感,一直痒到阴道里面。

  不知是大脑受到蜂毒的影响,还是肉体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
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阴部,帮我消除
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阴蒂的疼痛逐渐减轻,可是阴户却越来越痒,虫行蚁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越来越真实,彷佛阴户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不对!我骇得头发都竖直了,
我确确实实感到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只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颤抖着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乱产生的错觉,「妈呀!」
不看犹自可,一看整个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阴户
上,正贪婪地吸食着涂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
呼喊着,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扑克。我由呼叫逐渐变成为哀
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

  生殖器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么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
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缝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
遮掩保护作用的小阴唇又发硬张开,露出里面所有的一切,无论阴唇内侧、阴蒂
上、尿道口、甚至阴道里……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

  尽管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
触漫扫,加上体内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性欲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根东西塞进阴
道里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啊……豹哥……过来好吗……求求你……我
下面好痒……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豹哥……你想怎样都可以……」
口里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会脸红。

  不知是我声音太低,还是他们故意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体内的欲
火越烧越旺,大量淫水从阴道里不可抑制地狂泄出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顾不
得少女的矜持,放弃了人的自尊,恬不知耻地大声叫唤:「豹哥……我要!我要
啊!……快过来帮我解解痒……豹哥,我愿意了……快来啊!」

  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狞笑着踱过来:「小妞,早这样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罚
酒了嘛!让我瞧瞧,呦,骚屄浪得发大水了!」俯下身凑到我脸前:「贱货,你
想要什么,我可听得不大清楚啊!」

  我望着他胯下那条晃来晃去的肉棒,急急地说:「我要……要豹哥下面那根
东西……」

  阿豹握着阴茎举到我眼前套动着:「是这个吗?要它来干什么?不说出来我
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刚才还丑陋得令人作呕的东西,此刻在我眼中竟变得那样可爱,我恨不得它
马上就来填满我底下空虚得让人发慌的洞穴,磨擦掉里面说不出的难受和痕痒。
我用尽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态,极其淫荡地恳求着:「我……我要……要豹哥
的肉棒……来干我……」

  「再说明白些、淫贱些,不然老子的屌硬不起来啊!」阿豹边说边继续套动
着,他的阴茎开始充血变硬,在我眼前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吸引力。

  肉欲已战胜了廉耻,我什么都不顾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屌,要豹哥
来肏我!快呀!豹哥,赶快用你的大屌狠狠地肏我吧!」

  阿豹满意地朝三个喽啰挥挥手,退到一边,阿辉过来撑开我的阴唇,阿祥拿
着两瓶矿泉水朝我阴户淋下,阿棠则将附在上面的蚂蚁拨掉,冲洗完了再翻开阴
唇详细检查一遍,又将手指伸入我阴道里证实完全清理干净了,才笑嘻嘻地对阿
豹说:「大哥,这妞的屄冒出这么多水,早就把里面的东西都给冲掉了啦!」

  阿豹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回复了先前张牙舞爪的狰狞状态,他呵呵笑着吩
咐三人:「好了,解开她,我要干得她在我鸡巴下苦苦求饶,绑手绑脚的看不到
反应,不够过瘾。」

  「松开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吗?」几人还有些顾虑。「少担心。」阿豹自
负地说:「你们看,这娘们发骚成这样,倒过来还怕我走掉呢!况且赤身露体,
她还能跑到哪去?你们到那边去呆着,别碍着我办事,干完后我再叫你们过来接
棒,一人一炮总够喂饱她了吧!哈哈哈!」

  布条甫一解开,阿豹的肉棒就插了进来,「喔……」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下
满足的呼声,不顾双手还在发麻,用力把他搂着,像个频临没顶的遇溺者突然捞
着根救命稻草。无限空虚的阴道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痒感顿时消失了不少,代之
而起的是对磨擦的渴望,好彻底搔一搔我所有发痒的部位。

  肿起的阴部肌肉压迫得阴道更显紧窄,阿豹要分几次抽提才能把整根阴茎全
部插进我阴道里,可仅仅这几下筛动,他粗糙的阴毛便磨擦得我胀大成一个血泡
般的敏感阴蒂生出触电一样的感觉,牵连到受蜂毒影响至亢奋莫名的阴户也像张
喂不饱的馋嘴,紧紧含住他的肉棒不愿放离。

  阴道裹住他阴茎轻轻收缩的动作产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顾享受快
感却在最紧张关头停了下来,我难过得几乎连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频频催促着:
「动嘛!豹哥,你动一动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顾自地挺耸起来。

  阿豹如梦初醒,抓住我的乳房大力一握:「想不到你这骚货还真浪得可以,
好,那就来领教一下我大鸡巴的厉害吧!」屁股一沉,随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随着坚硬的肉棒在我阴道里不停冲刺,下体的痕痒像被狂风一丝丝吹飞的蒲
公英,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憋到快爆炸的肉欲得到了舒缓,我将一切礼义廉耻
都统统抛诸脑后,忘情地「啊……啊……」浪叫,舒泰得放荡形骸。

  阿豹抽插了一会,可能嫌木凳太过窄小,干得不够畅快,于是要我搂住他脖
子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的又去到草丛中那块小平地。我刚躺下,他就半跪半
蹲的骑到我身上,抓起我双腿绕在他腰间,前身一俯又狂抽猛插起来。

  好像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阿豹胯下淫哼浪叫,骚态
百出,双腿在他腰旁高高撑起,演挺着阴户承受他肆意奸淫。连我自己也难以置
信地暗暗吃惊,这是怎么了?我怎会变得如此下贱?不但不去抗拒无赖之徒的侵
犯,反而在心底里对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经验相信十分丰富,在他的抽插下我根本无力招架,一波波快
感不断袭来,我双腿越张越开,让出更多空间使他能下下都把阴茎插进我阴道尽
头。高潮开始萌芽,继而向四周扩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种令人颤栗的美快。

  就在高潮在望的节骨眼,阿豹却将阴茎拔了出外,拍拍我脸颊,示意我换成
狗爬式让他在后面干。这时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想都不想就连忙转身趴在地
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淫水答答的阴户迎候他继续把我推上飘飘欲仙的境界。

  阿豹抓着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硬梆梆的龟头直抵子宫口,撞得我浑身一阵
酥麻,几乎就此泄出身来。他趴在我背上一边抽送,一边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奶
子搓揉,上下夹攻干得我如痴如醉,声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
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高潮迈进。

  一阵强烈的抽搐由阴道传至全身,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阿豹的阴茎仍在不
停抽插,可是我四肢已发软得无法再支撑两人体重,像崩塌的沙丘涣散在地上,
任凭高潮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冲击得我几乎昏死过去。

  我从未试过有这么强烈的高潮,不知是被阿豹发掘出我埋藏在身体深处潜意
识的淫荡本质,还是拜蜂毒令身体极度亢奋所赐,总之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已在
一个无赖歹徒面前被干出绝顶高潮,而且连以往与阿伟的所有做爱中也没有这么
痛快淋漓过。

  阿豹不让我有丝毫喘息机会,他捧着我屁股托高继续冲刺,我筋疲力尽,像
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带领着我在欲望深渊里盲目徘徊。

  「呼……呼……」阿豹的呼吸粗重了起来,阴茎越插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
来越快,看来他也忍耐不住,即将射精了。我混浊的头脑突然闪过一丝清醒:糟
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扭动着屁股想甩脱他的阴茎,可是刚经历完高潮的身
体绵软乏力,又哪敌得过他临射精前那股疯狂的蛮劲?

  「不……不要射在里面……」我惊呼出声。太迟了,阴茎在我身体里跳动了
几下,一道滚烫的热流就喷向阴道深处,我沉痛地闭上眼睛,任由不再纯洁的身
体默默接受着除阿伟之外第二个男人的精液洗礼。

  我完全可以感觉到阿豹的精液击打在我子宫口的强劲冲力,甚至还听到射精
时在阴道里发出的「吱吱」声,一股股精液像一把把锐利的匕首,不断刺向我被
摧残得支离破碎的心。


                                (九)

  不知何时,阿辉、阿棠与阿祥已来到我身边,一边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边
向我围拢过来。阿豹已穿上裤子,重新拿着摄录机准备拍摄接下来他们三人轮奸
我的一场淫戏。

  我还没在高潮后的混沌中复原过来,一出淫乱的活春宫又再上演,三人争相
占据有利位置,有的摸我乳房,有的抠我阴道,有的揉我阴蒂,在幕天席地下开
始对我进行第二轮凌辱。

  我洁净无瑕的身躯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复回以前的那个我了,阴户里面充
斥满了阿豹的精液,就算有再多几个人射精进去又有何分别?更何况阿豹的阴茎
一离开我阴道,那股空虚的感觉又再逐渐浮现,加上饱含蜂毒的肿胀阴蒂变得格
外敏感,一经刺激,恼人的欲念马上就被挑逗出来。

  「啊……我还要……不够……快来吧……我还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
梦呓一般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语,只在他们某一下刺激力度太大时,身体才自然反
应地弓起来抽搐一下,烂贱得像个低下的妓女在乞求恩客们光顾。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协定分好次序,并没有争先恐后地压到我身上来。首
先把阴茎插入我阴道的是阿祥,他毫不顾忌我阴道尚汨汨流淌着阿豹的精液,当
成润滑液一样挥军直闯,「唧」一声便没根尽入,随即刻不容缓地抽送起来。

  阿棠蹲在我胸前,双手挤着我一对乳房,将他的阴茎夹在中间前后滑动。凑
巧的是他的阴茎形如其人,细细长长,饱满的乳房形成的肉沟很轻易就把他整支
阴茎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边把乳沟当成阴道般干弄,又能一边亵玩着上面那两
粒勃硬的乳头。

  阿辉则蹲在我脑袋旁边寻求口舌服务,他先把鸡巴送到我嘴边,用龟头在唇
上揩来擦去,待我受不住引诱自动张开了嘴后,才塞入口中让我舔舐。他肉棒的
巨形尺码我先前早已见识过了,含进嘴里更觉庞大无比,我用手握着勉强吞入半
根,龟头就已抵到了嗓眼,戳得我眼泪直冒,反胃欲呕。

  当他们占据了我上、中、下三道要塞,不约而同一齐发动进攻时,我忙乱得
根本无暇兼顾,既要扭动腰肢去迎凑阿祥的抽插,又要提防阿辉的巨无霸趁我一
下分神乘虚全根而入,乳头却又被阿棠捏捻得酸酸酥酥,被折腾得泪水、汗水直
流,唾液、淫液横飞。

  承接着阿豹带给我的高潮余波,很快又被他们三人联手再次将我推上第二次
高峰,我含着阿辉的肉棒「唔……唔……」地哼出断断续续鼻音,下面那张嘴也
夹着阿祥的阴茎不断抽搐,泄出大量淫水,爽得他们直呼过瘾。

  在我高潮中他们已互相换位交棒,现在阴道里插着的是阿棠的阴茎,阿辉蹲
在我胸前打奶炮,而阿祥则握着沾满我淫水的肉棒让我含吮。我还没来得及消化
完高潮后的余韵,又要再开始忙碌的工作,顾得用舌头去舔舐阿祥的龟头,却又
顾不得按阿棠的要求举高双腿让他换个角度抽插,更要下下提防阿辉的大肉棒穿
过乳沟往前捅时顶到我下巴来。

  他们玩女人的技巧确实厉害,高潮说来就来,毫无预警地一下子就将我送上
巅峰,颤抖打个没完没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但连续三次泄身,就算铁
打的身子也要给耗垮。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着:「够了……够了……我真的够
了……别再来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阿豹手持摄录机边拍摄着我狼狈不堪的表情,边嘻嘻笑着说:「哎呀小妞,
这么快就够了?他们都还没出货,用什么去喂饱你的浪屄啊!除非接下来的重头
戏你能够使他们缴械清仓,不然就这么一直玩下去。」

  「豹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们几个人一起上,我怎么应付得来呀!若再
玩下去,我定会被他们干死的。」我惟有抓破脸皮跟他商讨:「这样好不好,豹
哥,他们一个一个上,干到全都射出精后就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守口如瓶,
就当没事发生过。」

  阿豹摇摇头:「一个一个轮着上,那多费时间呐!反正你愿意给他们干,何
不干脆一次过搞定三人。你刚才不是还大喊不够,要再来吗?」

  我还想说下去,阿辉已自动在草地上躺下来,扶着朝天屹立的大肉棒严阵以
待,阿棠和阿祥则一人揪着我一条腿抬起,不由分说用我的阴道对准他龟头就往
下套。我全身重量都倾注在阴道与龟头的接触点,尽管阿辉的阴茎粗大无伦,他
们俩套好后松开手,我向下一跌坐,偌大的一根肉棒竟被阴道完全吞没。

  我的阴道从未试过被撑开得这么阔,虽然有大量淫水帮助润滑,两片小阴唇
还是被他的阴茎扯带得卷了进去,力度之猛可想而知。阴唇被夹在肉棒和阴道壁
之间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要欠身抬臀抽离一截阴茎方可将它拖回到外面来。

  阿辉怕我挣扎松脱,搂着我的腰用力往下按,还同时使劲把阴茎往上顶,我
子宫颈被他的大龟头顶得又酸又麻,阴道被粗肉棒撑阔到极限,浑身软绵绵的用
不上力,只晓趴伏在他胸前不断喘气,心怕稍微挪动一下,阴道就会受不住压力
而撕裂。

  阿豹强人所难,竟要我主动升降屁股用阴道去套弄阿辉的肉棒。天哪!单单
插在里面都已经这么胀满,要是抽动起来,阴户怕不给他撑开两半才怪!但这样
干熬下去也不是办法,明知山有虎,我也只好咬紧牙关乖乖照做。

  我慢慢把屁股抬起,再小心轻轻坐下去,才不过上下挪动几个回合,身上已
经挥汗如雨了。抬起时还好,阴道压力得以减轻;坐下时却就苦不堪言,难以形
容的闷胀感随着肉棒的挺入而步步进迫,直达阴道底端;到完全纳入后,整条阴
道已被挤塞得密密实实,像被插入了一支大号警棍,两者之间缝隙不留。

  我喘了一会气,歇歇后又再去套,应付这根大肉棒我已相当吃力,阿辉却残
酷地落井下石加重我负担,他抱住我屁股,顺着我下降的来势挺起鸡巴往上顶,
每一次器官碰撞时我子宫颈都被他那硬朗的大龟头狠狠戳中,酥麻得我忍不住浑
身一抖,而且由于阴茎太长,产生一种彷佛龟头直捅到胸口上来的感觉。

  经历过三次高潮我已近乎虚脱,现在连吃奶的气力都使出来了,那令人望而
生畏的巨无霸仍纹风不动,丝毫没有泄精的兆头。我没辄了,照这样慢慢套弄下
去,恐怕套到太阳落山也无法将他的精液套出来,一对一都已经这么难办,何况
还有两支阴茎等待我去解决呢!

  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阿祥从身旁绕来我面前,挺着鸡巴对着我的嘴,我尚
未来得及作出反应,阿棠已拐到背后伸臂从我腋下穿过,将乳房握在手中大力一
掐,我吃痛得「啊」一声惨嚎,阿祥就趁我张嘴的刹那把鸡巴插了进来。

  我又回复到先前三英战吕布般的围攻中,上下两支肉棒,中间一双毛手,把
我整治得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为了能令他们快点泄精好结束这场奸淫,我用尽
剩下的余力,一边抬动屁股套弄阿辉的大肉棒,一边用嘴去含吮阿祥的鸡巴,至
于阿棠我则无暇提供服务,只有任随他的手在我乳房上吃「自助餐」。

  闹闹攘攘中,忽然感到股缝里有东西在磨磨蹭蹭,然后逐渐向肛门移去,我
醒觉到阿棠正欲打我屁眼的主意,吓得脸都青了,想大叫不行,可是却被阿祥揪
住头发将阴茎不停在嘴中抽动,发出来的只是「唔……唔……呀……呀……」之
闷声,不单不能阻止阿棠的企图,反而造就了机会让阿祥将阴茎插得更入。

  阿棠先用龟头轻轻地在肛门口磨擦,弄得我痒痒的,括约肌本能地出现缩紧
的反应,阿棠也不急,他腾出一手在阴户周围捞了把淫水抹到我屁眼上,然后握
着鸡巴将龟头紧紧抵住我肛门口。那地方阿伟也只使用过两三次,每次都痛得我
眼泪直冒,后来遭我坚决反对才没再搞,想不到现在又要重蹈覆辙。

  在阿棠锲而不舍的坚持下,肛门的括约肌终于因收缩得太久而需松驰一下,
他就瞅准这个空子用力一顶,我痛得「喔」地闷哼一声,紧窄的屁眼已被他挤进
了半个龟头。他耐心地让我就这么夹着,转而去搓我的乳房、擦我的奶头,不到
一会,绷紧的括约肌又需放松,他把握机会,趁屁眼微张的时候将阴茎再捅进一
些,只两个回合,整个龟头已藏身在我肛门内了。

  就这样,我的肛门和他的阴茎进行着断断续续的拉锯战,肌肉一放松,他便
挤入一些,我惟有缩紧;一会后缩累了,刚刚松开他又挤入半寸,害我逼得再次
缩紧……一路争持下来,当然是我节节败退,到最后,他整枝阴茎已成功地一点
不剩完全插进了我屁眼里。

  我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阿棠的阴茎虽然长,却并不算粗,龟
头尖尖的也不像阿辉那样状如菇伞,换作是阿辉第一个来干我屁眼,肯定早给他
撑爆流血了;不幸的是阿棠这条「尖头鳗」恰似一个楔子,先进入,然后慢慢扩
张,对我紧窄的肛门来说刚好是克星,所以才能这么随心所欲地攻城掠地,逐寸
逐寸入侵,轻易突破我的严密防卫而顺利闯进后门。

  阿棠的阴茎进去后,我身上所有能插得进东西的洞穴均已全部被他们三人的
阴茎占据了,他们接着又夹手夹脚将我的身体摆弄成一个近乎S形的姿势:阿祥
抓住我的头发逼我将脑袋昂起,而阿辉就握紧我一对奶子令上半身挺直,阿棠则
在后面托起我的屁股抬离阿辉肚皮几寸,为等下的抽动预留空间。

  三个男人六只手,把我夹在他们中间牢牢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被迫作出
这个挺胸抬头翘臀的怪异姿势,无论口腔、阴道与肛门的角度,都处在最利于他
们抽插的方位,我觉得自己此刻根本不是一个人了,因为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与
羞耻已统统丧失殆尽,变成了一具专为男人泄欲而设的皮囊。

  几乎在同时,三根肉棒突然开始抽动起来,这几处传来的酸麻胀痛感在脑海
里同时汇集,很快就冲击得我魂不附体,对外界的所有知觉都消失了,全部神经
末梢只聚集在三个不停被肉棒抽插着洞穴里。我被干得四肢发软、汗流浃背,喉
咙「呜……呜……」地发出阵阵悲鸣,差点没背过气来。

  在阴道和肛门内抽插的两支阳具又狠又猛,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膜在我下体不
断来回穿梭,阴唇一开始就给阿辉那根大肉棒干到翻开了,现在连屁眼也给阿棠
干到脱肛,两块嫩皮随着肉棒的出入可怜地被卷入拖出,里外乱反;我上面也好
不到哪里去,阿祥的阳具哽得我嘴巴既不能发声又无法吞咽,嘴角垂着一长串泛
满着白泡的唾液,沿着腮帮子不断往下淌,像阴道口的淫水一样长流不息。

  阿辉和阿棠一会儿共同进退,齐出齐入,使我的阴道与直肠忽胀忽空,像痉
挛一样抽搐不已;一会儿又各自为政,乱戳一通,简直连五脏六腑都给他们捅反
了;加上两个乳房又被阿辉握在掌中搓揉抓捏,使我遍体酥麻,要用双手抱住阿
祥的腰才不至软倒在地上。

  我的灵魂轻飘飘的飞上了太空,有如坐上云霄飞车,时而冲向云端,时而堕
落谷底,时而在半空翻腾,眼前金星乱舞,呼吸急促得被捅一会儿就得喘半天,
下体开始逐渐麻木,肌肉不受控制,连想收缩一下阴道与肛门的气力也没有了。

  阴道失去了弹力,又或许已适应了阿辉那根大肉棒,没有先前那么疼痛了,
倒是一皮之隔的肛门却被阿棠的阳具撑成了个大洞。两支肉棒排除阻力后,抽送
得更加收放自如,得心应手,悠然自得地在我胯下平分春色。

  三根肉棒同时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辉的肉棒既粗
又大,撑得阴道饱饱胀胀的,每一下挺进都像直捅到子宫里头;阿棠的阳具细细
长长,龟头可顶到直肠末端的幽门,每碰触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浑身冒起鸡皮疙
瘩;阿祥则专心专意玩深喉,次次把阴茎插进我嘴里时,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
巴上不可,连龟头都戳到我食道里去了。

  尽管已经历过三次高潮,可是我的身体却无法抗拒从各处传来的刺激,依然
生出自然反应,我有点惶恐起来,再这么弄下去,很快又要被他们干到泄身了,
而且这次高潮一定会更加强烈,我这辈子从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得到这么多
次高潮,真怕承受不住而休克过去。

  三人从我的身体反应察觉到已渐入佳境,抽插得更加疯狂了,几支肉棒的快
速活塞运动,像帮浦一样将丝丝快感由我心底里抽取出来,渐渐累积成一股冲激
波,向身体的四方八面扩散。我全身猛的颤抖一下,高潮像颗埋在体内的定时炸
弹,忽地爆发开来,将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

  全身的细胞都在跳动,神经线短路冒出火花,不一样的高潮蜂涌而至,我再
也撑不住了,颓然软倒在阿辉胸前,趴在他身上不断抽搐。高潮中他们并没有停
下来,依然在狂抽猛插,将我的高潮推至最巅峰。

  我泄得死去活来,气若游丝,软绵绵的瘫痪在阿辉胸膛,只剩下半条人命。
迷迷糊糊中只觉两条肉棒抽离了我的下体,有人把我抱起来反转,我无力再行挣
扎,只好像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们摆布。

  忽然间,才刚刚空置了的屁眼又再胀满,我勉力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阿棠
与阿祥将我抬起用屁眼去套入阿辉的阴茎,我吓得「哇」一声大叫,神智也马上
清醒了一半,挣扎着欲爬起身,阿祥却搂着我身子向下一压,这一压不单令阿辉
的巨型肉棒全根没入了我肛门,阿祥的阴茎也顺势插进我阴道里。

  幸而经过刚才阿棠的开发,我的屁眼已经变得较为松弛,阿辉的肉棒进去后
也没有太大的痛楚,不过就给撑开得更阔了。阿棠站在背后不让我躺倒下去,顺
便抓着我一对乳房把玩,而前面的阿辉和阿祥却已开始抽动起来。

  我再次前后受敌,遭到两支火烫肉棒合力夹攻,不过泄完身后器官的感觉已
变得麻木不仁,一边心里淌着泪逆来顺受,一边祈求这场噩梦快快完结。

  第一个发炮的是阿祥,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里热身得太久了吧,插入阴道里
抽送了不一会就冲向终点,大量精液在我里面发射时,我被磨擦得几乎失去知觉
的阴道还是给烫得浑身发出一个激棱。

  阿祥刚满足地拔出阴茎离开,阿棠马上又趴上来接棒,我闭上眼睛默默等待
着。真教人难堪,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下贱,竟急切渴望不相识的男人赶快
在我体内射精。

  第二个发炮的居然是阿辉,可能是阿棠抽送时令我身体抛动而让阿辉渔人得
利吧,不用怎么挺耸也能得到抽插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肠里一热,瞬间里面就充
满了黏糊糊的精液,跟着阿辉的阴茎就滑了出外。

  我松了一口气,三人中已有两人交了货,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这炮,我就可
劫后余生,回复自由了,但令人沮丧的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愈得
了。

  没了阿辉在下面碍着,阿棠可以无所顾忌地用任何招式来干我,他将我双腿
架上肩膀,让我翘起阴户给他抽插,干得「啪啪」有声,乐不可支。阿辉趁火打
劫,一手握着刚从我肛门拔出来的阴茎蹲在我身旁,一手捏着我脸颊强迫我把嘴
张开,要我替他舔干净沾满秽物的肉棒。

  望着湿漉漉的肮脏阳具,一股又腥又臭的异味攻入鼻孔,我恶心得想吐,赶
快把头扭到另一边,阿辉恼羞成怒,骑在我头上狠狠地扇了我一记耳光:「他妈
的臭婊子还想扮节妇呐,刚才老子肏得你这么爽,还不快回报一下!」

  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着泪水屈辱地把他散发着恶臭的肉棒慢慢含进嘴里,
用舌头清理着沾在上面的精液和粪便残渣,低贱得就像条狗一样。阿祥也有样学
样,过来用我一对乳房将他的阴茎揩擦干净。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着力,撞得我下阴隐隐作痛,不过谢天谢地,终于连最
后一个也熬过去了。他气喘呼呼,奋力狂插十几下后,突然把阴茎抽拔出外,走
到阿辉身边将他推开,匆匆把阴茎塞入我口中。

  我还在错鄂间,「噗!噗!噗!」几股浓稠的浆液已从龟头尖端喷射而出,
向我的喉咙冲去,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精液又多又黏,糊满
了我嗓子眼,从气管咳出来又流进食道去,只好往下咽到肚子里。

  我像堆烂泥一样摊躺在草丛里,浑身酸软得似乎所有骨头都给抽掉了,连动
一根手指头也感吃力困难;下体像被火烧灼过般辣辣刺痛,阴道、屁眼、口角不
断有精液倒流出来。阿豹用摄录机近距离拍摄着我下身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
则围拢来观赏他们的「精心杰作」,嘻笑着交换彼此的「战后心得」。

  「嘿嘿,他妈的干得真过瘾!这妞的屄果然够弹性,给我鸡巴肏过的女人从
没试过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

  「你还好意思说,连屄都给肏翻了,轮到我时,怕两根鸡巴都能插得进去。
啧啧,你们看,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哩!要不是她屁眼夹得我舒服,哼,老
子到现在还未干完呐!」

  「别吹了吧,她的屁眼你还没喂饱呢!」阿祥过来抬起我的屁股:「喏,看
看,馋得仍张开大嘴,还想再吃哩!」转头瞥了瞥阿棠的下体:「呵呵,可惜你
太亏,无力开炮了。」

  阿棠给调侃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气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里吐了口
痰:「好,你她妈的我就再喂你一餐!」握着鸡巴对准我张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
哗啦啦的撒起了尿来。

  我的阴道及肛门已给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长时间的磨擦令两处表皮均有损
伤,现在遭又臊又热的尿液一腌,更有如雪上加霜,当场痛得我面形扭曲,几乎
就此昏厥过去。

  到直肠盛载满被阿棠灌注入的温热尿液后,阿祥一松开手,我已人事不清的
失去了知觉,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摊在地上,不知道后来他们把我怎样处置了。

  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凌乱不堪的小木屋里,躺在内间一张肮脏
睡床上,相信这大概是阿豹他们几人居住的老巢,从天窗望出去,天已经黑了。
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躯,观察一下环境,看有没有能逃走的门路,可是低头
发觉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后,不禁惆怅起来: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远啊!

  可能听见里边有动静,阿辉、阿棠和阿祥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阿祥过来淫
淫地笑着说:「小妞,醒过来了?饿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
进,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体力,肚子确实饿坏了,于是点了点头。

  阿祥却双手握着我的乳房:「我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饿了,需要我们
哥儿仨再跟你打多几炮,喂饱她啊?」说着,一对脏手已在我乳房上搓揉起来。

  回忆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场面我犹有余悸,闻言吓得在床上蜷缩一团,可是对
着几个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
条条的男人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淫贱的姿势,应付三根肉棒的蹂躏。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轮奸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内射出两次,到天都快亮
了,他们的兽欲才发泄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

  庆幸他们匆匆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松脱了,在地上随便捡起一
套衣裤穿上,强忍着下体伤口的剧痛,蹒跚着脚步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
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人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阿伟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
口袋里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于是我马上乘计程车去到一个女同事的家中求宿,
她听完了我的悲惨遭遇后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于事无补,可是
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得到!

  她胸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姐妹淘做舞小姐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
黑社会头目,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么?」我焦急地要她说下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么都愿意。」

  「嗯,这就行了。」她接着说:「这人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女色,如果
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证有求必应。」

  如果在以前,无论为了什么目的要我出卖肉体,根本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
现在我已被人透透彻彻地淫辱过,曾引以自傲的美艳之躯已沦为残花败柳,羞耻
与尊严均荡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人,要作决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虑地回
答她:「好,那就拜托你搭搭线,越快越好。」

  他叫苏国威,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头面的大阿哥,后
来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人,二话不
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后再
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此后便可回复自由身了。

  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怀孕,可能侥幸遇上安全期吧,我没有把被凌
辱过程的细节告诉苏国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定纯属性交易,
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性交时戴上避孕套,所以从那
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服食避孕丸的习惯。

  别看他是黑道中人,与阿豹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床上温柔体贴、
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肉体,还是将他视作情人,往
往在做爱时不自觉地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
心肝宝贝、床笫良伴。

  说真的,其实我也乐在其中。我的阴蒂曾被蜜蜂螫过,肿大得有如一颗花生
米,痊愈后虽然变小了一些,但仍异乎常人,再也缩不回包皮里去了,永远胀卜
卜的凸露在阴唇外面。而且由于蜂毒后遗症带来的影响,阴户变得非常敏感,稍
微刺激一下就会欲念飙升,恨不得马上有东西插在阴道里抽送一番才能解痒。

  和苏国威做爱时,下体碰撞少不免让阴蒂频频受到他耻毛的磨擦,他越干我
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阴茎永远插在阴道里不拔出来。有时候干得我兴致高昂,
半途便反客为主,主动骑到他身上用阴道去套弄鸡巴,那股淫荡无比的骚态,每
每我事后回想起来也会暗自脸红。

  两人愉快地相处了半年,他虽依依不舍,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复了自由,
并介绍我到片场拍戏。记得第一套片叫《欲焰狂潮》,对手是高山。虽然性交是
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苟合行淫,实难克
服怯场心理,导演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乱,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
忘记掉了。

  高山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点下,我慢慢摸索出经验,举手投足都在镜
头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阴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发情,于是戏假情
真地流露出骚媚荡态,不单淫水充沛,而且表情诱惑、高潮迭起,看得银幕下的
观众血脉沸腾、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马上就一炮而红。

  苏国威对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赞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后继续为他们公
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入了这一行,并以自己的天
赋优势击败其他对手,得到了「小电影皇后」的称号。

  不久后,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
几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头破血流,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即使化了灰
我也不会搞错的仇人——阿豹及其同伙。

  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复了自由身,但与苏国威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
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人偶尔亦会相约出来云雨一番。这天是我拍摄
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日,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定将宣告终结,因此特意约他来
加州花园别墅里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居住及幽会用的行宫。

  两人尽情缱绻,云收雨散之后,我还懒慵慵地摊在床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苏国威递过来一个塑胶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心想
定是手表、项炼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东西,一看之下,吓得连忙扔到床
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肉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人体上的哪处器官。

  苏国威微笑着搂住我:「你恪守承诺,使我在这一段日子尝到了许多人生乐
趣,我铭感于心。你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大家彼此再无拖欠。哈哈,
想不到吧?那颗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睾丸,这小子今后就成半个太监了。」

  唉!阿伟这混蛋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的女友,现在又为此而断送了下半生的
幸福,我不知是出于惋惜还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

  苏国威爱抚着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胴体,继续道:「不用怕,一切
都已成过去了。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房
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实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

  短短一年内,我已经历过各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
柳暗花明,情节就仿似人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哎,其实在这个人欲横流的社会
里,又有谁真的可以独善其身呢!」

  ……

  薛莉向我叙述完她的故事后,捺熄了香烟,沉默了片刻,神情有点唏嘘与落
寞。在银幕上风华绝代、倾倒万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迂回曲折
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薛莉扒开她的阴户向着我,用指头捏着那颗又红又大的阴蒂说:「彤哥,刚
才你不是说女人高潮越多越好吗?你看看,我这儿被他们搞成这样,轻轻磨擦一
下就会冒水、阴茎一插就会高潮,这能算得上快乐吗?」

  说着说着,她的声调高了起来:「我说这其实是种负累!每次高潮来临,心
里便同时浮现起当年的一幕,如影随形地挥之不去,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
折磨更恰当。」

  她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情绪逐渐平定下来,把头靠在我胸膛上:「高潮
来得太容易、太多,确实令人很累,我宁可像普通人一样,只有在与自己喜欢的
人做爱时才有高潮。我要的是心灵上的快乐,而不只是肉体上的亢奋。」

  我无以应对。的确,心理在压抑,生理却在兴奋,这两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
神矛盾,若非当事人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望着薛莉那水汪汪的阴户、红卜卜的阴蒂,我刚刚在她蜜洞里畅游过一番的
小弟弟又翘起了头来,意犹未尽地盼望再可旧地重游。

  薛莉瞥见我胯下的反应,心情又回复过来,开怀咭咭一笑,心领神会地起身
坐到我大腿上,以「观音坐莲」的招式慢慢纳入我的肉棒,随即揽住我的脖子,
将屁股上下摆动起来。我双手揉着她的乳房,昂头四唇相接,宁静的片场又再次
响起一阵阵男欢女爱的肉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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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十)

  《偷恋隔墙花》一片的拍摄进展得很顺利,今天已到了最后一组镜头,就是
薛莉、田俊、余顺三人在家里大玩3P游戏。

  一早田俊已到了片场,正和肥波在谈天说地打发时间,不久薛莉也来到了,
就只欠余顺一人。直至导演也现身了,仍不见他的踪影,急得何昭如热锅上的蚂
蚁,两头踱来踱去,打着手提电话到处搜刮。

  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他的音讯,那人说余顺下午在旺角的一家地下赌场正赌
得火红火绿,不料遇上警察临检,给抓到警局去了,他又输得七零八落,连自签
担保的钱也拿不出,因此被扣押起来了,看来今天未必能脱身离开。

  何昭气得几乎把手机都摔破了,大骂着:「他妈的,早知这兔崽子信不过,
饭都没钱开了还要去赌!好啦,现在全世界都到齐了,偏偏就给这粒老鼠屎搞坏
一锅汤,这不是明耍我吗?」

  导演也想发脾气,见到何昭的火比他更旺,索性省回了,招招手唤他过去:
「唉,小昭,这人极不可靠,把他列入黑名单,以后永不聘用罢了。可是临急抱
佛脚,到哪去找人来调包作替啊!难不成今天就这样散场?若是给老板知道,你
我都要洗净耳朵听喃呒耶!」

  何昭搔首挠腮,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办法时,薛莉莲步珊珊地走到导演身边,
微笑着俯下身不知说了些什么,导演眼皮一瞪,向我这边瞧瞧,又跟何昭低声耳
语了几句,何昭讶异地说着:「这样也可以?」便朝我走过来。

  何昭拍拍我的肩膀:「你这小子,这么快就把薛莉泡上手了?」见我一头雾
水的神情,呵呵笑道:「别误会,我不是来算这笔帐的。听阿莉说,你的家伙斤
两不小,应该可以充当余顺的替身。刚刚和导演商量过了,我们都认为你的身材
肥瘦与余顺差不多,只要拍摄时脸孔不上镜,倒可瞒混过关。」

  他见我露出不大愿意的表情,又再好言相劝:「阿林,老同学一场,你就帮
帮我这个忙吧!今天我们只拍下身大特写,其他全身镜头及脸部表情,到余顺回
来后再补拍,剪接到一起就天衣无缝了,这样可以节省许多时间。你也不想见我
为今天这件事而背黑锅吧!」

  我斜眼向薛莉瞄瞄,她吃吃地低笑着,然后像鼓励一样向我点点头,跟着又
再吃吃地娇笑不停。

  虽然整个片场的人对春宫表演都已司空见惯,可是叫自己亲自上场,想来还
没有多少人够这个胆量,我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离开摄影机向浴室走去。

  脱清衣裤洗了个澡,下体围条大毛巾走出来,突然省起还要过媚姐这一关,
我臊红着脸转身拐过去,媚姐却早已若无其事地拿着刮刀,准备好为我下面那个
小和尚削发剃渡了。

  我刚在媚姐面前立定,她就一手把我的毛巾扯掉,整副性器顿时无遮无掩地
暴露在她眼前。见我的小弟弟还是软耷耷的垂头丧气,她把剃刀放下一边,二话
不说就将阴茎握在手中套弄起来。

  「你不是要帮我剃毛吗?怎么打起手枪来了?」我的疑问虽没说出口,但肯
定已充份刻划在自己脸上,因为媚姐已开口向我解答了:「傻瓜,肉条软巴巴的
起着皱,刀子一剃下去肯定会刮破外皮,你也不想带伤上阵吧?」

  这时阴茎已经在她掌心发硬勃起,她一手将包皮捋往龟头,一手执着剃刀示
范:「你看看,东西一硬起,皱纹就展平了,刀子剃下去滑溜得很。」跟着换上
一瓶刮胡喷沫向阴茎周围喷喷,又再拿起剃刀熟练地操作起来。

  果不其然,经媚姐的妙手一处理,性器上的毛发除了阴阜上剩余一小撮外,
其他全部不翼而飞,光溜溜的像只拔清了毛的乳鸽,干净得连我自己平时刮胡子
也没有刮得这么彻底。

  「好了,可以开工了。」媚姐在包皮上面涂抹了一些须后水,然后用条热毛
巾包着阴茎,拍拍我的屁股,示意大功告成。须后水向毛孔里渗透进去,整支阴
茎都凉嗖嗖的十分舒服受用,不禁又勃硬几分。

  去到床边,薛莉与田俊已脱得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等着我就位。相当讽刺
的是,这时用镜头对准我调校着角度的却是肥波,而本来担当摄影师的我却变成
了主角,呵呵,乾坤大挪移,全部换了位。

  我坐到床上挨去薛莉身边,却不知该怎么开始,临时被拉夫上阵,匆匆忙忙
连剧本也没来得及看,惟有见一步走一步。薛莉见我呆愣着,掩嘴一笑,过来帮
我将裹着阴茎的毛巾解开,肉棒霍的跳了出来,我更尴尬得不知所以。薛莉一边
套弄着,一边示意我躺到她背后,她自己再侧身卧下,然后翘起一只脚搁到我腰
上,引导着我的阴茎从后慢慢朝她阴户插进。

  灯光亮起,导演一喊「Roll」,田俊便蹲到薛莉面前,让她先进行口交
热身,我则把脑袋藏在薛莉背后以免穿崩,一手举起她搁在我腰间的大腿,挺耸
着屁股向她阴户发动一下下的进攻。

  肥波推着摄影机转过来对准薛莉胯下,捕捉阳具在阴道中抽插的大特写,我
更加不敢怠慢了,凝聚中气运劲将阴茎勃起得更硬,用力在阴道中抽送。渐渐地
淫水开始从阴道里泄出来,阴茎滑动得更畅顺,速度也更快了,以至好几次因冲
力过猛而滑出了外边,全靠薛莉适时地握住阴茎塞回阴道,才使交媾不至中断。

  这个镜头拍摄了差不多五分钟,导演打手势叫我们转换体位,改成薛莉替我
口交,田俊去肏她的屄。我等薛莉仰面躺好,便扎开马步蹲在她脸上,由她用舌
头舔我的卵袋,田俊则伏到她胸前,边吮吸她的乳头,边干她的小屄。

  先后经过两根鸡巴抽插,薛莉有点发骚了,脸色红润得像个苹果,额头渗出
细汗,呼吸加速,喘出来的气喷到我阴囊上热乎乎的,喉咙也断断续续哼出沉闷
的呻吟声。

  这时田俊搂着薛莉一个大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薛莉双手撑在田俊
脖子两旁,上身俯下让他把玩自己的奶子,下身则去套弄他的鸡巴,我昂身站到
薛莉面前,将阴茎插入她不断舔撩着舌头的饥渴小嘴。

  导演用手打着圈,示意我等下绕到薛莉后面从肛门插进。我愣了一愣,老实
说我从未干过屁眼,即使上次与薛莉欢好也只是在她阴户里埋头苦干,能探索一
下薛莉后花园的奥秘固然甚妙,但却不懂该如何着手。

  我拔出鸡巴小心翼翼来到薛莉背后,她已经停止套动,并将屁股稍微升高一
些,恭候着我大驾光临。她的屁股饱满浑圆,股沟被挤成一条窄缝,肛门深藏在
内,从外看去只见两瓣白如凝脂的半球体。

  我用手轻轻将臀肉分开,娇小紧凑的屁眼顿现眼前,门扉半闭,皱褶呈放射
性状向四周扩散;下面是隆起的牝户,犹如半个粉红色的蟠桃,两片薄薄的小阴
唇紧紧裹住田俊插在阴道里的阴茎,唇凝春露,隙泛泽光,仿似一只大肥蛤。

  我先用一根手指由肛门的菊蕾纹中间慢慢插进去,薛莉尽量放松括约肌,蠕
动着肛门以迁就我闯关,里面暖暖滑滑的,看来她预早已清洗干净并涂上了一些
润滑剂。我捅插了几下,再将手指换成两根,继续扩张着屁眼的口径。

  看看肛门已张开了一个小洞,于是我一手掰着臀肉,一手握着阴茎,开始向
深腹之地进发。想着容易,做起来却不简单,当龟头抵着肛门口,我便施压往前
力挺,可是无论怎么使劲,龟头就是穿不过去。

  薛莉见我笨手笨脚的舞弄了好一会仍是不得其门而入,扭头一笑,对我这个
初哥拔刀相助。她用手指沾沾阴道口的淫水,均匀地涂满在龟头上面,然后握着
阴茎将包皮往上捋高覆盖着整个龟头,这时才将最前端剩余的一小截包皮朝自己
肛门中间那一个小洞塞进去。

  她松开手说:「好了,试试一直往前推。」我扶着她屁股两侧,身体用力前
靠。真神奇!龟头随着包皮向后卷反,徐徐穿过窄洞,竟轻松地破门而入,现在
括约肌紧箍着的已是肉冠下的凹沟了。

  龟头是整支阴茎勃起后最粗的部位,只要它能通过,其他部份就好办了。我
继续加压,沿着羊肠小道勇往直前,当包皮完全退尽时,我的阴茎已丝毫不剩地
顺利进入了薛莉体内。

  直肠里的感觉又和阴道大异其趣,温度较高,而且仅是进口处紧凑,里面却
稍为宽敞,肉壁上的皱纹也少得多,有点像替阴茎戴上了个滑腻腻的皮套。更奇
妙的是,我可以透过中间那层薄皮,感受到隔壁田俊肉棒的脉动,甚至连他的龟
头处在薛莉阴道里的哪一部位也能触碰出来。

  打光师举着反光板站到床边,提醒我要开始抽动了,我仿效着高山的姿势,
微微侧着身子对住镜头,让我和薛莉两人之间腾出一道缝隙,以便肥波能拍摄到
阴茎在薛莉肛门进出的画面,薛莉也合作地伸手将自己这边的臀肉尽量拉开,加
阔缝隙的视野空间。

  一切准备就绪,我和田俊几乎在同时开始抽插了起来。两支肉棒在薛莉胯下
方寸之地各展拳脚,时而在洞穴深处聚首,时而又在洞口擦身而过,只见双枪齐
舞,肉浪翻飞,干得薛莉魂销魄荡,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肥波将摄影机推到我胯下,从另一角度取景,我也很有默契地弯身伏到薛莉
背上,双脚站前一步,骑在她屁股上面像舂米一样朝她屁眼猛捅。田俊把薛莉一
对乳房让了给我握着借力,他转而去抱着她屁股加劲挺耸,一时间肉击之声此起
彼落,双龙嬉春各擅胜场。

  薛莉上身被我压低,下体被田俊托高,翘起屁股遭受双节棍连环狙击的实况
一一被肥波摄入镜头。在我俩前呼后应的联手对付下,她终于扯起了白旗:「你
们……插慢点……好吗……啊……不行了……要来了……我……再受不住了……
歇一歇……死啦……啊……来了……喔……」

  薛莉两粒奶头在我掌中发硬,娇躯却是越放越软,忽然一个哆嗦,激灵灵的
就泄出了身子。她抓紧床单,浑身打颤,再也无力招架,伏在田俊胸口任由我俩
随意抽插。我和田俊正在兴头上,哪停得下来,顺势推波助澜,把她的高潮推至
一山更比一山高。

  我知道她这个高潮并不是装出来的,表情可以假扮,身体反应却难以模拟,
因为她高潮时阴道的强烈收缩令到整个下体都产生痉挛,田俊首当其冲自然最清
楚,连我插在肛门里的阴茎也感应到高潮的震撼,直肠四周的肌肉抽搐得像按摩
一样挤压着我的肉棒,与插在阴道里的酥美舒畅可说难分轩轾。

  「卡!」导演见薛莉泄到全身发软,脸都白了,怕无法再演下去,于是叫暂
停,大伙先歇一歇再继续。我和田俊抽出阴茎坐到一边,薛莉却乏力得连动也不
愿动,趴在床上虚弱地喘着气。

  媚姐拿着条毛巾过来替薛莉抹拭一下阴户周围的秽液,我这才发觉,她下身
的床单不知何时已被流出来的淫水沾湿了一大片,像个小水洼般亮晶晶的闪着反
光,一次高潮就泄出那么多淫水,也难怪她会虚脱成这样。

  喝了杯媚姐泡的热参茶,再休息一会,薛莉渐渐回过气来,她让媚姐补完妆
后,扭着屁股走到我和田俊身边,在两人的阴茎上各捏一下,娇嗔说:「你们两
个家伙害得我可惨了,像刚出狱十年没碰过女人的囚徒,拚了命地狂插,又凶又
狠。若是只得一个我还可以应付,可你们却像预先商量好一样,双管齐下,专拣
人家要害处捅,要不是我见惯风浪,差点就给你们整死了。」

  嘴里说着,媚眼却向我瞟过来:「等下可要放轻点,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插,
要是再让人家丢得这么厉害,哼!下次看我不把你给榨干!」

  导演向我们三人简略交代了下接着的剧情,一声令下,烽烟再起。薛莉爬到
床上伏下,像只青蛙般曲起双腿张开,屁股朝向床边,阴户肛门尽露,却因未够
时间恢复元气,仍松开成两个小孔眼。

  田俊和我各自把阴茎套弄了一会,又再显得虎虎生威,他走到床前抱着薛莉
的屁股,将龟头抵在肛门口,由于薛莉摆出这样的姿势使直肠与阴茎已呈一水平
直线,加上经过我刚才的艰辛开发,尽管田俊阳具的尺寸比我稍大,在他逐分逐
分的慢慢挺进下,仍然能一气呵成地全根尽没。

  薛莉待屁眼把整支阴茎吞入后,舒出一口长气,昂身将背贴到田俊胸前,双
手后伸搂住他的脖子,而田俊则双手穿过她左右腿弯,身子一站直,把她整个人
抱起,一面轻轻抛动肏干着她的屁眼,一面转身朝我这边走来。

  薛莉凌空挂在田俊腹前,阴茎从下面插进,彷佛单靠这根肉棒支撑着全身体
重,双腿张成M字型,阴户掰开得更阔了,我迎上前去,操起鸡巴朝着阴道口一
插而入,像火车钻山洞般节节隐没在湿暗的隧道里。

  当我和田俊两人的卵袋碰触到一起时,表示两根肉棒已深深藏入体内了,薛
莉嬲在两个男人中间,变成「夹心阶层」,腹背受敌,手脚难移,默默等待着即
将来临的急风暴雨。

  田俊跟我打了个眼色,两根肉棒开始前推后拥地争相抽动,薛莉胯下门户大
开,摆出一副奋勇迎战的姿态。我和田俊兵分两路,各施各法,他在屁眼里抽插
时,我就将龟头抵着她子宫口旋转研磨;轮到我长抽深插时,他却用阴茎在直肠
里四处搅动,使得薛莉应接不暇,前后两个洞穴无一空闲。

  三人挤作一团,只见屁股撞来撞去,个中细节如白驹过隙,眨眼即逝,肥波
惟有把摄影机推到三人侧面才能取得最理想的视角,将过程一一录入镜头。田俊
演过几场床戏已累积了不少经验,醒目地适时把薛莉朝向镜头那只脚抬高,将人
肉三明治中间的精彩馅料完整无缺地秀给万千观众欣赏。

  别看薛莉历人无数,战绩辉煌,但显然最怕双炮齐轰,刚才我和田俊只不过
稍尽绵力,她已经丢得落花流水,若照这样肏干下去,在我和田俊射精之前,她
肯定会再泄多一次身。

  说时迟,那时快,薛莉开始有了反应,她气喘身热,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眼
睛醉眯成缝,本来向后搂着田俊脖子的双手软得无力举起,转而搭到我肩上,整
个上身贴在我胸前,下身却堕了下去。

  垂低的屁股令她双腿劈开得更阔,形成的角度带给我俩更多活动空间,阴户
正面向着我,加上淫液开始泄出,鸡巴在阴道里简直如鱼得水,出入畅通无阻;
丝丝淫水不仅沾得我棒身湿透,还顺着会阴流下肛门,有如替田俊努力耕耘着的
旱路添加润滑剂。

  薛莉频频作着深呼吸,似乎想尽力压抑住不断冒上来的快感,免得交手三两
个回合又要泄身一次,可是目前状况已势成骑虎,身体反应又偏偏与她过不去,
淫水源源不绝,乳头涨硬翘起,连脚趾都向内弯曲了,全身神经像绷紧的琴弦,
稍微拨弄一下就会响起高潮来临的前奏。

  看见薛莉失魂落魄的模样,全个片场的人都知道她很快就要在镜头前作出被
男人们干到高潮的精彩表演。射灯集中打在我们三人胯下,肥波也抓紧机会将镜
头慢慢推近,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同一焦点,就只等待着薛莉迎接高潮时阴户
抽搐、淫水喷洒的奇观出现。

  薛莉绷紧的身子突然放松,「啊」地一声长呼,双腿挣开田俊的手掌,向前
一绕缠到我背后,像只无尾熊般攀在我身上,紧搂着抖个不停。虽然再下一城,
我和田俊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坚持不懈地干着未完成的工作,在她泄身期间
依然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为这骚娘子的高潮锦上添花。

  其实在薛莉泄身前我已有射精冲动,不过若是先她一步迈过终点,的确太丢
人现眼了,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此刻被她高潮时阴道收缩的蠕动所刺激,有如
点燃了导火线,释放能量的意欲刻不容缓。抬眼望望田俊,看来他也不相伯仲,
虽憋气力忍,但神情已透漏出精关不固。

  导演及时打出信号,表示这一幕已到尾声,指点着要我把薛莉放下,好让她
用嘴替我俩一起弄出来。我拔出阴茎,将薛莉软绵绵的娇躯轻轻搁到地上躺下,
这时才发现自己小腹对下滑潺潺一片,原来她高潮时泄出的淫水全喷向我下身,
剃剩的那撮阴毛浸泡在浆液里,像束乱草般黏贴在耻丘上;再看看她的下体,整
个阴户都沾满亮晶晶的骚水,搞得一塌糊涂,像个湿泞泞的烂泥沼。

  我和田俊对站着,硬翘的阳具怒目狰狞,像两支上满了弹药的火炮,严阵以
待,一触即发。薛莉懒洋洋地撑起身子,定一定神蹲到我们中间,先将满头散发
理好拨到脑后卷成发髻,然后两手各握着左右伸出的阴茎放在嘴边。

  她将两个龟头靠拢到一起,待肥波的摄影机推到面前了,便伸出舌尖开始在
龟头上舔起来。丁香小舌由我这边轻轻往田俊那边扫过去,停留一会后,又慢慢
向我这边舔回来,到最后,索性将两个龟头一齐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我和田俊两人均拳头紧握,小腹下压,被龟头上断断续续传来的酥麻感弄得
四条腿都在微微打颤,玉山颓倒之势迫在眉睫。

  薛莉见状心中有数,于是改变了策略,她用口含着一根阴茎吞吐,另一根则
用手套动,待嘴里的鸡巴被吸吮得快要爆浆了,又吐出来让五指伺候,含进另一
根,如此反覆照应,循环眷顾,使两人的鸡巴都到达急需一泄为快的临界点。

  田俊首先败北,薛莉含入刚吞吐不几下,他的鸡巴就在嘴里发难,本已不小
的肉棒变得更粗更长,膨胀起的龟头撑得薛莉一边脸腮隆起了个圆泡。薛莉双唇
紧紧裹住棒身,一面深深吸气,促使精液由尿道里喷射出来。

  田俊「嗯」的低哝一声,腰干挺直,鸡巴一下下地作着有节奏的脉动,「噗
噗噗」地朝薛莉嘴里不停射精。薛莉把鸡巴退出一些,只含着龟头,手握包皮缓
缓套动,协助田俊把体内的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输送至自己口里。

  田俊倾尽所有,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阴茎慢慢萎缩,脱离开薛莉的嘴唇。
薛莉充满挑逗性地朝肥波的摄影机伸出舌头,只见舌苔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淡白
色新鲜精液,浓稠黏滑,浆满了整个口腔。

  她把舌头缩回去,将田俊的万千子孙甘之若饴地「咕噜」一声吞进了肚里。
面对着这极其淫荡的一幕,我哪还能坚守得住,腰眼一酸,龟头一麻,几大股冒
着热气的精液像箭一样从马眼口飞奔而出,朝薛莉的脸庞直射过去。

  薛莉只顾吞咽田俊的精华,冷不防我突然发炮,俏脸上霎时出现两三道由精
液造成的乳白色花纹,一道横贯额头,一道挂在鼻梁上,有一道甚至从左眼直穿
右眼,连睫毛也给糊满黏起,有说不出的妖冶淫糜。

  薛莉连忙扭头将我的鸡巴含入嘴中,边用舌尖舔撩着龟头刺激排精,边用口
腔承接我继续射出的余下精液,直至嘴里的鸡巴不再跳动了,她才停止吸啜,将
软成死蛇烂鳝一样的阴茎释放出外。

  我清空库存,遍体通泰,气喘吁吁地观看薛莉表演最后的谢幕镜头,她双手
套捋着我和田俊两条软鞭子,把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余精也挤压出马眼,用舌头
舔进嘴里一一吞下,然后才用手指刮下我刚才射在她脸上的几道精液,像个馋嘴
的小孩般放进口里逐根舔吮干净。

  至此,全组镜头总算拍摄完毕,导演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
各位辛苦了。大家收拾好东西,等下拉队去吃庆功宴。」

     ***    ***    ***    ***

  不经不觉过了两星期,又有一部新戏开锣了,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罗氏姐
妹花主演,不知为何薛莉却榜上无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后太过劳累,想歇息
一下,在家静静休养吧。由当日初出茅芦单身匹马闯江湖,到今天在行头里拥有
名利双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经历过多少屈辱与辛酸才换取得来,可真够她累
的,趁机休息一下其实也很应该。

  《偷恋隔墙花》推出市面后,好评如潮,销路直线上升,尤其是田俊,凭着
他那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加上天赋异秉及精湛演技,天时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
名,风头甚劲,在A片界里受欢迎的程度直逼高山。

  老板对这棵无心插柳种出来的摇钱树大加赏识,接下来连续几套戏都找他当
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渐渐片约越来越少,田俊一帆风顺地
登上了「小电影皇帝」的交椅,终于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这期间,与田俊演对手戏的女主角轮换了不下十人,可是一直没见薛莉复
出,有时将镜头对着面前那些搔首弄姿、东施效颦的庸脂俗粉时,我就不其然怀
念起薛莉来,她的笑容是那么灿烂,她的姿态是那么优美,每一举手投足都充满
了诱惑与风韵,让人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迷住。

  几次向何昭打听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电话关了,发
通告没人接,连加州花园那间别墅也卖掉了,根本无法与她取得联络,就像她突
然在这圈子里冒起一样,突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风过后了无痕,幸而肥波曾将我客串演出的那组镜头做了份拷贝送给我留
念,这成了唯一能见证我生命中确实经历过那段如虚似幻奇遇的实质凭据,也成
了我排解寂寥、安抚心灵的精神粮食。

  我曾经生出过寻找她的念头,很奇怪,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并非因性欲推
动想跟她再续前缘,而是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况,跟她无拘无束地谈谈天,或者
只是简单的见个面,道句问候,心里的骚动便会坦然。

  这种奇妙的感觉困惑了我不久,际遇的变化更使我的念头无法付诸实现,一
间美资广告公司准备进军大陆市场,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担任总经理,掌管
他们国内电视、电影广告的制作及培养一组摄影人员。

  我向何昭辞去这份曾经令我留下许多美好回忆、见识过不少人生百态的A片
摄影师职位,一个月后便登上飞机,告别了香港这个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十一)

  忙碌而紧凑的业务使我淡忘了这段人生经历,将全副精神都投入在工作中,
直至半年后回港休假,从飞机上望出去如银河落九天似的美丽夜景,才又勾起心
中那份掩埋了大半载的情愫。

  一出机场我就给何昭挂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喝酒叙旧,想不到这么夜了他仍
在片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便招了辆计程车直入元朗探班。

  时隔半年,人面桃花依旧,一样茂盛高大的凤凰木,掩影着一样毫不起眼的
旧货仓。开门给我的是明叔,他一见面就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哎唷!小林,好
久不见了,最近好吗?这么有心来探班呀!」

  他引领着我进到新片场,里面灯光耀眼,人影晃动,中间是搭成普通家居的
睡房布景,少不了的大床上坐着一对穿着浴袍的男女,媚姐在旁边细心地帮他们
化妆;肥波已升级为正式摄影师,还带了个助手,正指手划脚地教导着徒弟等下
要如何走位;我终于望见何昭了,他手拿剧本,在反光板后面低着头和导演商量
着什么,抬头一看见我,哈哈笑着连忙迎过来。

  反光板挡住了射灯的强光,我才看清楚床上那男的是田俊,至于女的则未见
过,但她含羞答答的表情、稚嫩而清秀的容貌,看得出是头一趟涉足这种场合,
双腿修长、肤色洁白、长发披肩,年龄相信还不到十七岁。

  何昭刚想招呼我,导演已在那边大喊「开始」了,他匆匆丢下句:「不好意
思,你先在一旁随便看看,等下我再过来。」就赶忙跑去打点开拍事宜。

  我的心绪慢慢融回到以往熟悉的环境里,就彷佛半年前操控着机器,把面前
一幕幕热辣火爆的激情场面,透过镜头摄录下来散播到全世界,替各地的痴男怨
女排除寂寞空虚,为夫妇的闺房生活增添无限乐趣。

  田俊一手搂着那小妞温柔地亲吻她嘴唇,一手伸进浴袍里轻轻抚摸着酥胸,
女孩满面羞红,欲迎还拒,双手不知该抱着田俊好,还是去阻挡他的怪手入侵,
一切反应都表露出她尚是个初入行的新丁,尽管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在十几
对眼光的注视下,却连最普通的爱抚动作也没有勇气做出来。

  吻了一会,田俊捉着女孩的手伸到自己胯下,她突然圆眼一瞪,像被火烫到
一样,吃惊地急忙把手抽拔出外。田俊也不强人所难,耐心地循循善诱,把她侧
抱在怀里,拨开她浴袍前襟,握着半露出外的一只乳房轻搓慢揉,继续细心引导
她打开心理关口。

  一只乳房沦陷,另外一只便唇亡齿寒,标志着很快也会遭遇到同样命运,田
俊搓揉的动作范围逐渐向邻土扩张,不到一会两个小肉包已在他掌握之中,浴袍
越撑越开,慢慢从肩上滑落下来。女孩被田俊抚弄得意乱情迷,况且与自己身体
做着亲密接触的又是个年纪只大一两岁的小帅哥,一时间芳心扑扑,春情荡漾,
裸着上身软在对方怀里任由他如取如携。

  田俊成功攻陷了一个缺口,跟着向另一城池进发,他腾出一只抚摸乳房的手
由胸口顺着肚皮往下滑落,弯入腿缝中间,一找到目的物,手指就按在上面轻轻
揉动起来。女孩大概连自己也未尝试过把那里逗弄得这么舒服,哪里该轻、哪里
该重,哪里该揉、哪里该抠,无一不是恰到好处,爽美得频频发颤,不自觉地把
双腿越张越开,四周有没有人在注视也再顾不得那么多了。

  田俊趁热打铁,一边继续上下其手,一边将前身俯低,推压得女孩被逼向后
仰躺到床上,然后他以闪电般的速度一下子脱掉自己的浴袍,雄纠纠气昂昂的大
鸡巴朝天屹立,跟着拉开女孩浴袍的腰带,准备替她解除束缚一同回归大自然。

  女孩正迷醉得神魂颠倒,快乐来源却突然离她而去,抱怨地睁眼一看,有生
以来从未见过那么大的一根肉棒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骇得惊叫一声,如梦初
醒地拉着浴袍裹紧身体,说什么也不让田俊再靠过去。

  导演摇了摇头,好戏刚拉开序幕,马上又剧终了,他不耐烦地喊声「卡」,
黑着脸点上一根雪茄,气鼓鼓地自顾自抽起来。

  田俊见势色不对,拍拍女孩的背安慰她别怕,然后跳下床去到导演身边,与
何昭三人交头接耳低语一番,只听导演无可无不可地说了句:「你瞧着办吧。」
又不再吱声了。何昭打着手势叫灯光师将灯光调暗,又把围在床边的所有人赶到
反光板后面,整个闹哄哄的片场顿时显得冷冷清清。

  田俊爬回床上躺到女孩身边,像个大哥哥一样把她搂在怀里,什么动作也没
有做,只是轻松地跟她说笑聊天。四周灯光暗淡,人烟杳杳,彷佛整个片场就只
剩下他们两人,女孩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整个人藏在一双强壮的臂弯里,被呵
护疼爱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蜷缩着的身体又慢慢舒展开来。

  田俊微笑地凝视着她的眼眸,四目交投,像恋人一样施放出的柔情蜜意,仿
似电流般由瞳孔直通心底,甜得连魂魄都给融化掉了。女孩心防尽失,几时被田
俊剥掉浴袍变成赤裸相向,竟然懵懂懂的全不知晓。

  女孩还未发育完全的身躯焕发着少女幽香,一对小巧玲珑的乳房盈手可握,
虽然没有薛莉般引人侧目,但相信今后经过无数男人双手的刺激与玩弄,终有一
天会变得饱满成熟,足以与薛莉媲美;阴户紧紧地夹成一条窄缝,寥寥可数的阴
毛像婴儿头发般柔顺纤细,虽没经过媚姐修辑,仍显得稀稀疏疏,聊胜于无地点
辍着小馒头一样隆起的阴阜,丝毫遮不住胯下春光。

  田俊再次把手掌覆盖在她乳房上面,揉了一会后转而捻着两粒红豆一样的奶
头搓摩起来,女孩舒服与难过齐集一身,像蛇一样在他胸口扭摆不安,田俊低下
头将一粒奶头含进嘴里,空出来的手则用两指撑开闭合的阴唇,按在开始充血的
阴蒂上加压,更把她撩拨得春心难捺、仙飘欲醉。

  田俊弓一弓身将阴茎挺到她手中,女孩情不自禁地一把握进手里,热乎乎、
硬梆梆的大肉棒此时已不再像方才那么让人畏惧了,反而变得相当可爱,尤其是
轻轻套动起来时,那个圆鼓鼓的大龟头随着包皮的移动而一下下冒出外面,像向
初次见面的小妹妹热情地打着招呼。

  女孩虽然已肯主动替田俊进行爱抚,但动作仍是稍觉生硬,对如何摆弄这么
一根巨棒显然经验不足。田俊上身仰后靠在床背上,叉开双脚把女孩拉到腿间,
把着她的手上下移动,示范着套弄男人鸡巴的基本动作。

  在田俊的细心辅导下,女孩很快便掌握到要领,将田俊的鸡巴套弄得昂头怒
目,虎虎生威。田俊见初见成效,一边用赞赏的眼光加以鼓励,一边靠到她耳边
窃窃细语,女孩霎间红霞满面,羞涩地摇着脑袋,可视线仍盯着手中那根让人又
爱又怕的宝贝不愿离开。

  拗不过田俊再三要求,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慢慢低下螓首,怯生生地将田俊
的鸡巴含进小嘴。田俊等了一会,见女孩只是傻乎乎地用嘴叼着阴茎,却不懂使
用唇舌工夫,惟有再向她灌输多些口交技巧。他捉着女孩的手将一根手指伸入自
己嘴里,像吮冰棒一样用唇裹着出入抽动,偶尔又拿出口外,用舌头在指尖上点
触挑逗,或者将整根手指的表皮由头至尾舔舐一遍。

  女孩心领神会,模仿着田俊的动作照办煮碗,一会埋头吞吐,一会在龟头上
蜻蜓点水,渐渐融会贯通,操作得纯熟起来。田俊见两人前戏已渐入佳景,向导
演那边打了个眼色,自己的手则弯去女孩胯下,伸出中指向阴道插进。

  女孩的阴户早已痒得像有无数虫子在爬,此刻阴道适时得到充实,舒服得如
遇上了救星,紧紧地夹着田俊的手指,生怕他会抽拔出去,田俊打蛇随棍上,将
手指在阴道里一出一入地抽送起来。

  随着手指抽动,女孩的阴道开始溢出淫水,被指头带到外面沾得腿缝湿濡一
片,整个阴户水光粼粼,并发出有节奏的「吱唧、吱唧」声。女孩呼呼地喘着粗
气,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鸡巴,实在忍不住了,才昂起头「啊……啊……」
地呻吟几声,然后又再低下脑袋继续含吮。

  导演见战火重燃,这才松一口气,示意将灯光陆续亮起,女孩已乐在其中,
根本就无暇留意环境的变化,依旧与田俊一起互相追逐快感,什么羞耻、畏怯,
统统都抛诸脑后了。

  躲在反光板后的各个工作人员重回岗位,肥波这时才在人丛中发现我,马上
高兴地来到我身边,并拖着他的助手来拜见我这个「师傅」,我寒暄了几句后,
便帮他们出谋划策,提醒他们这时千万不要急着过去,免得打草惊蛇,先打开遥
控装置,让摄影机自动拍摄他们的全身画面,等到适当时机才再偷偷溜过去调校
角度捕捉大特写镜头。

  田俊知道女孩这时已被自己收拾得贴贴服服,水到渠成,该是正式上阵大开
杀戒的最佳时刻了,于是从女孩依依不舍的小嘴中拔出阴茎,将她推倒在床上躺
下,然后跪在她两腿之间,提着金枪对准蓬门乍开的玉户挥军出击。

  阳具上沾满了女孩的津液,阴户又已成水乡泽国,田俊只消用龟头撑开两片
阴唇,盘骨一挺,马上就自动滑进了阴道口。女孩阅历尚浅的窄小肉洞突然闯进
来一个不速之客,而且体积又比先前那根指头大上好几倍,撑得下体酥麻涨满,
有股说不出的闷胀感。尽管刚才口交时就心思思希望尝试一下被这根肉棒插入的
滋味,可现在美梦成真,却又叶公好龙,双手使劲撑住田俊的腰,恐防他不解温
柔,强行叩关,令自己撕裂受伤。

  田俊在片场里浸淫了差不多一年,再也不像刚入行时那么冲动冒失了,他老
练地停顿下来,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就保持着只塞入一个龟头的现状,给时间她
的阴道慢慢适应。僵持了一会,女孩不胜负荷的感觉逐渐减轻,希望再容纳肉棒
多一些的需求在心底升起,她原本推拒着的手倒过来变成向自己拉拢,田俊顺水
推舟将阴茎又捅入一截。

  如此推推拉拉,田俊的阴茎越陷越深,几个回合下来,整根偌大的鸡巴竟不
经不觉全部插进了女孩那紧窄的阴道内。田俊挪了挪屁股调整一下角度,抬起女
孩两只脚搁上自己左右大腿面,往前一趴,立即大起大落地抽插起来。

  女孩双腿被田俊顶得中门大开,屁股翘起离床几寸,田俊每一下抽插都令她
像在屁股下装了个强力弹簧般跳动不已,既省力又合拍,往往在田俊向下插时,
女孩的下体恰好向上反弹,彼此相碰不但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还把刚流出来的淫
水挤逼得像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

  肥波和他的助手已回到自己那部摄影机旁边,推着机器悄悄绕到田俊背后,
抓紧时机将这个香艳无比的精彩场面收录入镜头。女孩正被田俊干得欲仙欲死,
模模糊糊间发觉整个片场不知何时已变得如同白昼,所有射灯都集中打过来,床
边两个黑朦朦的人影正用镜头拍摄着自己身不由己表演着的活春宫。

  少女本能的反应驱使她头脑清醒了一下,为自己表现出的淫荡骚态羞愧得无
地自容,但这念头随即又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淹没,再度沉沦在肉欲的缠绕中。
她现在已欲罢不能,田俊大肉棒在体内的活塞运动促使她向高潮一步步迈近,就
算天塌下来,也要搂着这帅哥一道同赴仙境。

  床上一对二八年华的金童玉女发挥出迷人魅力,浑身透射出的青春气息迫人
而来,从女孩娇吟莺啼的叫床声、不时咭咭浪笑时嘴边凹下的小酒窝,隐隐约约
重现出薛莉当年的影子。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她为了什么原因投身这
个行业,但深信她背后总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激情故事,所以这个圈子才会不断有
新血加入,长江后浪推前浪,创造出无数神话传奇。

  女孩活色生香的诱人胴体,又再次勾起我对薛莉的回忆,此时演出已经渐入
正轨,何昭也放下心头大石,显得轻松自如,趁他空闲兼好心情,我踱过去他身
边,锲而不舍地追探薛莉近况。

  何昭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叹谓:「唉,阿林,想不到你还是这么长情!」他
耸耸肩:「老实说,我真的没有她的确实消息,也没有办法与她取得联系。从道
听途说得来的传闻,据说马来西亚一个华人富商看过她演出的影片后,对她的美
貌与身材朝思暮想、心仪不已,毫不嫌弃她的过去,托人到香港说媒求亲。诚心
之下赢得美人归,薛莉终于嫁入豪门被他纳为第四房姨太太。」

  不管这传闻是真是假,就像一个猜了很久的谜语得到了答案,我飘忽不定的
心绪突然平定了下来,历尽苍桑的欲海奇葩最终也能觅得个好归宿,总该可喜可
贺吧!那一夕缘掀起的圈圈涟漪,扩散得越来越淡薄,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何昭拍拍我的肩:「好了,别想那么多,等下拍完这场戏后,和你一起到锦
田酒吧喝个痛快!一醉解千愁。」又故作神秘地低声说:「其实还有一个关于薛
莉的消息,几个月前有人到澳洲旅游时在黄金海岸碰见过她,像其他洋妞一样,
豪放地光着上身在沙滩晒日光浴,看来你下次渡假别回香港了,干脆由上海直飞
澳洲可也。哈哈……」

  我陪着何昭也哈哈大笑起来,不知为何,我现在反而变得心静如水,可能是
再无任何东西值得我去牵挂了吧!

  扭头向大床望去,表演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田俊已换了另一个招式,抱着
那女孩的屁股从后面猛干,女孩四肢着地趴在床上,旁若无人地淫声浪叫,看她
的反应应该已进入高潮,从阴道里不停涌出的淫水,在射灯的强光照映下如断了
线的珍珠项炼,闪着反光一滴滴落在床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曾几何时,同样的场合,同样的气围,造就出一个风姿绰约、气质独特的艳
星,迷倒世间几许痴心汉;时移世易,即使再精彩的戏剧也终有落幕一刻,但宇
宙万物总是循环不息,任何空缺很快就会有另一个补上,自动保持生态平衡。

  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当初的薛莉又何其相似,单纯简朴得就如同
一块未经雕琢的翠玉。我心中生出一个预感,以她的天赋本钱,再经岁月磨炼,
日后肯定会像薛莉一样艳光四射、魅力迫人、倾倒众生。A片界里,很快又有一
颗耀眼的新星诞生了。

                              【全文完】
                              
***********************************
  林彤:「呼,终于可以长呼一口气!说实话,七万多字全部用来写床戏,而
且要不同场合、不同人物、不同招式、不同描述手法,串连出一个完整故事,这
份苦差以前没有人做过,无从参考,下笔后更觉搅尽脑汁、步步唯艰。全文完稿
后,真有逃出生天之感,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搞这样的笨试验了。」

  抱瓮的贱人:「辛苦您了,实在太感谢。」

  林彤:「因为经常有人抱怨,最近色文内的肉戏少了,看得不够过瘾;也有
人提出情色文学应该以情为主色为辅,并提出二八开、三七开的盘口。所以我便
趁着今年征文,我尝试向自己的极限挑战,看能不能在一篇文章里把肉戏提高到
九成以上,仍可言之有物,故事吸引,色中带出情。」

  流氓:「难怪彤哥您去年有段时间人间蒸发般杳无音讯,原来要挑战极限,
去客串当A片摄影师。」

  黑暗海虎:「谢谢林彤兄的好文;的确自元元倒后,能给我惊喜的色文已有
愈来愈少的趋势,例如虐母类色文,就很少出现佳作了。似乎是愈来愈注重剧情
与内容,结果文重于色,弄到最后,很多作品将床戏抽掉仍是一篇好故事……我
不是说这样不好……然而这样的作品,却失去了纯为刺激色欲而写的纯粹『色』
文那种官能上的刺激。」

  林彤:「可能在元元或凹凸时期,上网浏览的普及面还不太高,能上网的人
多是些经济能力较佳、教育程度较高的成年人,其中喜上情色文学网站的,更对
文学有若干修养,写起文章来相当讲究,故事铺排、用字谴词均有一定水准。相
反现今上网太易,来情色文学网站的人良莠不齐,所以许多烂得不忍卒睹、严重
抄袭的文章便满天飞。」

  奴家:「林兄的看法很准确,作者的年纪愈来愈少,没有文学修养,也缺人
生阅历和性经验,难求好文。但是,由于年轻的读者与他们认同,做成点击和回
应率高,于是,色文愈贴愈多,却没有昔日的水平。」

  流氓:「说回这篇征文本身,留白占的份量不少,第一处是何昭和明叔送神
智仍未恢复的紫兰、紫莲回家;第二处是在由薛莉对林彤说「那我做你的女朋友
好不好?」,及后提意找他当余顺的替身与田俊来个三人行,到最后销声匿迹。
虽然我对这种安排不太喜欢,但不得不多谢林彤兄给读者提供想像的空间。其实
如果单用薛莉过去遭遇那段发展为一个独立故事,再加油添酱,效果一定比现在
更理想。」

  林彤:「最后,大盘肥肉诚意奉上,希望好肉之人不会因此饱餐一顿而吃腻
了才好。」

  流氓:「不过如果相反看完还意犹未尽的话,就去看或重看微风兄的炼金术
士吧。」

  召集人:「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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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夜·龙也 作者:黑月

              二三夜·龙也

 
作者:黑月


                                第一节

  一个恶魔潜藏在圣柏尔马学园之内。他是那么的淫贱、下流、丑恶、难缠,
让少女们全都寝食难安,恶梦不断。直到他的恶行被揭穿,少女们在狂风暴雨的
日子中,团结起来,决心打到她们的恶梦。多数人握着竹枪,作为领袖的少女,
更握着弓道部所配备的弓箭。

  「不论你们做什么都是没用的,最终……人人都会被我……征服。……」集
天下之污秽于一身,像一只人形大蟑螂般,叫少女们怕得抖震,厌恶得想吐的男
子。歇尽残余的力量,疯狂的叫唤。浓烈到如有实质的不安、惧怕,压迫至少女
们中有人吓得撒尿,有人手中竹枪握不稳,掉到满是泥泞的地上。

  「你这个恶心的变态给我去死吧!」感到耻辱和嫌恶的少女娇声驳斥。

  暴怒的男人,像一头负伤的恐龙,作出垂死的反击,浑身血污的扑过来。少
女们中的领袖,临危不乱,锁定这恶心的人,射出了她的箭矢。

  「哗呀!」被箭贯入肉体的男人,向后倒退,面上还挂着不服气的表情。

  「恶梦不会就这样完了的,等着吧!继承我遗志的人……哈哈哈哈……」

  大限已到的恶魔,留下让人半夜睡不安稳的疯狂笑声,从悬崖上掉下了大海
中。当时所有人都深信,恶梦结束之后,会是光明的未来……

     ***    ***    ***    ***

  一辆款式新颖的德国车,括起猛烈的气流,像一匹悍马似在高速公路上左摇
右摆地疾驰,要是它撞上栏杆,绝没有人会感到一丝惊奇。

  一看而知是车主的男人,正坐在驾驶席上,身上穿著名贵的外套,可是却明
显多天没有洗过,内里是时款的T恤还有带点破烂的牛仔裤。头发短而杂乱,太
阳眼镜盖着双目,留有胡渣子和不少皱纹的脸容,让人不敢恭维。任何女生见到
都会讶异于这中年人,名贵但邋遢的装扮。

  可是对比起这跑车怪客,开蓬跑车内却有叫人为之震惊的艳丽春色。车主的
身上坐有一位明艳照人,一身女性风情,浓艳到让人自卑的裸体少妇。

  胸前双乳挺突丰满,一手不能掌握,两颗红樱桃因发情而娇艳绽放。雪一样
的妖艳肌肤上,是一颗颗惹起无限淫念和憧憬的金黄色汗珠,柳腰纤幼的她,正
坐在恶心中年人身上。两者相配,任何人都觉得突出和奇异的一对男女,正做着
人类最原始的生殖行为。

  「浑蛋!你是不是想谋杀主人。」

  一手握着香烟,喷出成圈状的烟雾后,男人一掌打在那丰腻得叫人留口水,
白玉橎桃似的臀丘上。

  「啊呀……可是……可是主人的鸡巴太雄伟了。人家把持不住……」明眸皓
齿,一张宜喜宜嗔的瓜子脸,泛着羞涩困窘的红霞,委委屈屈的回答。

  裸身座在男人身上,壮硕肮脏的肉棒插满自己牝户的美妇,感到自己真是可
悲又可耻。更使她感到满身罪恶感的是被这样一件丑物俗物征服、占有、蹂躏,
竟然会产生比和丈夫鱼水之欢,还要强烈百倍的快感。呜!又顶上来了。

  「哈呀……哈呀……啊啊啊啊……主人别折磨我了……」手中方向盘又再握
不稳,跑车在路上危险的之字形蛇行。

  「啐!一点家教也没有的贱妇。」这中年男子把美妇满是蕾丝花边,半透明
的内裤扔了出车外。内裤转瞬间飞扬到半空,再没留下一点痕迹。

  「不要呀!这样我怎回家?」

  骇得全身发颤的美妇,被这惩罚吓得双腿发软,全身倚倒在满是臭气,不知
多久没洗过澡的男人身上。

  「说好的!要是汽车失控一次我就丢一件衣服,你就裸着身子给我回去吧!
不过……其实我看你这贱人是暗爽在内心吧!被高速公路上的人,看到你见不得
人的淫秽身体,还不绝淌下从贱穴倒流出来的淫汁和精液。」

  「不……不要说了!」

  美妇悲叫着急停在路旁全身颤抖。不止是因为恐惧,还有不可告人的兴奋,
与叫她痛心疾首的罪恶感。一想到,身上一丝不挂,让千百万人的目光自由巡戈
在身上。作为女性她感到自悲又痛心,可是作为雌性,届时蜜穴内的快感,一定
是前所未有的。

  男人得意的狂笑后,带着不满的怒色,迫令停车后。把艳妇拖出车外,就这
样在光天化日的高速公路上,作起最无耻下流的淫乱行为。脏臭粗大的肉棒,一
次一次的抹入进女体细腻娇嫩的花穴,淌满亮晶晶淫液的美妇,悲哀与快感交杂
的淫叫着。

  把贤良淑德受过高等教育,成熟美艳的少妇,剥了个精光,在大路上公然大
干,以一个奸魔来说。实在是无与伦比的快感,持续的突刺插抽,换来的是女阴
更激烈的收缩,肉壶不榨出炽热的牛奶不肯罢休。

  「真是无耻的母狗!要是被你老公和小孩看到这种淫荡的景象,他们会怎样
呢!」

  「不要!主人你饶了我罢!啊啊啊……」

  被干得浪态毕露的美妇,嘴上喃喃自语着对不起孩子丈夫,一面发情的扭腰
摆臀。地上滴滴答答的降满她透明的淫蜜。

  「啊啊啊啊……不行了!」

  男人一阵狠顶,把精液填满在女阴之内。

  「呼!爽快。」满足之余,这邋遢男子享受着高潮的淫穴,每秒数次的收缩。

  「主人那样射在里面……会怀孕的……」

  快感过后,艳妇自责的哀叫道。现时地处偏僻,公路上空空荡荡的。可是一
旦步行回到市区,如何能避得过别人的目光?比起被万人视奸,荡态毕逞的丑态
暴露人前。更要命的是自己和丈夫这样外型杰出的金童玉女,却生下丑得和这男
人一样的孩子,那该怎么办才好?一想到此,美妇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

  「我管你!」

  粗鄙的竖起中指后,污秽男子一举插入美妇的菊穴,在内里一阵狠搅。正当
他打算把寸褛未着的绝色女奴,就这样被残酷的丢下在高速公路上时。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以交响曲作旋律的电话音乐倏然响起。

  「啐!又有工作吗?老子我可是很久没有休假了。」

  中男年子在全身挂满汗珠,双腿间尽是淫液和阳精,软瘫斜靠在跑车上的美
妇菊穴内一阵摸索。

  「喔呀……」又一声意犹未尽的娇吟。

  「喂!是谁?」浣肠过后,塞入直肠内的手提电话,还飘着异样的香气。

  「……什……么!」其貌不扬,行经霸道有性格的男子名叫鬼头龙也。接听
来电后,他一时为之沉默,全然失去位列日本十大调教师之内,独特的气质和本
色。

  白手兴家、自学成师的他在黑道内声望极隆。他调教的出品,无论是选材,
难度与完成度,均是让人惊叹不己。可是无论作为一个调教师,还是奸魔。都绝
不像外看来轻易,但龙也的弟弟狼也就是不相信此点。

  打着兄长的名号,接受别人的委托,潜入圣柏尔马学园,进行美女狩猎和调
教。据龙也助手的回报,他既未被警察拘捕,又没有跟委托人联络,失去音讯已
经一星期,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新委托的话,全部给我推掉。」鬼头龙也决心要去圣柏尔马一次,查明弟
弟的下落。

     ***    ***    ***    ***

  数日后,跑车驶达由教会经营,位处深山中,让学生们过着与俗世隔离,保
持着少女们纯真清涩的圣柏尔马学园。这间学园校规严谨,多数学生,是由教会
负责的孤儿院转来,没有人收养的女生。毕业生都以丰富的学识,智性清纯的气
质驰名社会。

  一个绿意盎然,内里住着数百名美丽小妖精,全女性的王国,是足以叫任何
变态兴奋到发狂的地方。

  龙也浑身流露着他独有的,傲杰不顺的不羁气息,大踏步跨入这神圣不可侵
犯的地方。校内的女生,就像被兽人惊怕的小妖精,一见到龙也,芳容就为之变
色,带着错愕、畏怯、疑惧、好奇、害怕的态度转身而逃。大胆的则远远偷看龙
也。

  被人当成蟑螂般嫌恶,龙也早就习以为常,但是心里还是不爽。依照他的行
事惯例,对于敢歧视他的美女,龙也无一例外的以大奸特奸作回报,她们愈是厌
恶自己,就愈要强行占有她们。直到少女们在憎、怕到极限的同时,于自己下身
被强迫送到高潮境界为止。事后她们悔恨的表情,才能抚平龙也的怒潮。

  而叫龙也为之激赞的乃是圣柏尔马学园的制服,女用白衬衫上有蓝色的袖饰
和肩饰,肩饰捆上黄色的蕾丝,领口有同色作蝴蝶结的丝带。腰间是翠绿的布腰
带,湖水蓝短裙上的另有一条三寸长装饰小裙。看起来风雅灵动,一个个初中女
生穿上这套裙子,如燕子、黄莺、云雀那般的各有风韵。

  以女生们像莺歌燕语的声音作背景,龙也看到一个在杨柳树下,被春风温柔
的轻抚着的少女。白得如用冰雪砌成,再用仙法点雪成人的美少女。

  柳眉轻蹙,散发着一股忧郁,挺秀小巧的鼻子下,是薄叶片的朱唇。贝齿轻
咬红嘴的她,显得心事重重。胸前微隆的曲线,配上修长且活力十足的美腿,正
是女性介于孩子和成人之间的时期。同时散发着含苞待放的艳姿,与需要保护怜
惜的柔弱。第一印象似乎是内向软弱的性格类型。

  当龙也以粗犷的凶神之姿,破坏学园内美好和平的风景出现在少女们前时,
她玉容上的忧色尽行歛去,瞬那间的怀疑之后,怒意上涌的她,竟露出一身不畏
权似的英姿,把龙也迫退了一步。

  「你是谁……样子和鬼头狼也,怎么像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背后仿似
怒涛汹涌,少女满怀敌意的质问。在这刹那间,龙也脑海里浮现少女成长后,英
姿焕发巾帼不让男儿,却同时拥有国色天香的美态。

  可是比起美好的将来,现时内蕴艳丽气质,柔弱哀愁,像百合花般的状态,
全然挑起龙也的情欲。

  「不要像刺猬一样呀!对初次见面的人,未免太没有礼貌了。我是鬼头狼也
的哥哥,鬼头龙也。」从少女还未拥有女人的荡态,还有她有刺玫瑰的样子。龙
也推断狼也曾试图对她下手,而未能成功将之掳获,这朵正由百合转向玫瑰中的
小花,他龙也一定要摘到手。

  「抱歉……」少女锐利的目光,仿如一柄有实质的剑,透入龙也的体内。

  美艳如花,坚强如草的少女,并未尽信龙也所言。

  龙也的出现,引来校内的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直到学园长斯法莲娜修女出
面,才暂时得以平息。

  芳岁二八的年轻学园长,拥有一身玲珑浮突的胴体,穿起古老保守的黑色修
女制服,显得格格不入。因为在她那谨慎、虔诚、忠贞的花容玉貌下,龙也看得
出这美艳少妇,修女服下惹人侵犯的肉体是那么成熟动人。

  翻弄着有校董会所写的推荐信和委任状,还有文部省发出的证件。斯法莲娜
最后不得不承认这些都是真的。她当然想不到龙也利用在文部省作高官的顾客,
所弄出来的文件,和真的全无分别。

  「龙也先生,欢迎你成为我们圣柏尔马学园的体育教师。请恕我冒昧,你和
在本校就职校工的鬼头狼也是……」

  虽然斯法莲娜问得客气有礼,可是龙也却禁不住职业性的去想,要是他撕破
美艳修女伪虚的面具还她一个女性的本质,会是怎样的一股妖艳旖旎的风情呢!

  「狼也是我不长进的弟弟。」

  「那么请问龙也老师,知不知道他的所在,没有正式辞职就突然踪影全无,
让学校很为难。」

  「这应该是我问才对,在偏远的学园任职,却突然什么消息也没有。」就在
仪态优雅的学园长面前,龙也像个流氓似的双腿交叠,斜倚在椅子上。

  就在斯法莲娜语塞的当时,有人敲门,以娇滴滴的童音请示可否内进。

  「进来吧!」

  以不久前让龙也惊艳的少女为首,背后跟着一众女生。她们全都不自然的畏
惧着龙也。

  「学园长,请问这一位是……」

  面对长辈,少女虽然眼神暗含对龙也的怀疑,态度上却是那么彬彬有礼。之
后由斯法莲娜介绍了双方认识。龙也得知他目标的美少女,名叫上筱优月。

  真是好美的一颗月亮,至于背后的,全是狼也享用过的破货。阅女无数的龙
也,轻易的就看出诸女生并非完壁。他不禁庆幸优月的辣手,免了他被不成材的
弟弟抢先。

  「学园长!我代表学生会和大部分的同学,请你拒绝鬼头龙也的就任。他的
弟弟在就任校工事时,已引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在这全女性的校园内并不适
合有壮年的男人。」上筱优月的话,隐藏着绝不退缩的坚定意着。

  「上筱同学,学校是教育大家人格和学识的机构。不容许你们这等没礼貌的
举动,身为学生竟然插手到校内师生的任免。」

  威严的斯法莲娜,全然不为所动。

  「但是……」

  「你们虽然报称内衣裤被偷窃,可是经调查后,并没有证据显示鬼头狼也是
犯人。」

  「可是同学们都很不安呀!学校内有男人在?这样子我们没法专心致志于学
业上。」

  「努力求学是你们的本份,我会要老师们加强在校内巡逻的了。还有,优月
同学,请你不要那么任性。不能每次都用人情来作说项,要法理就范的。」

  银牙一咬的优月,不甘心的望看龙也。她相信危险的种子,在芽萌时就应该
拔除。

  「学园长!我知道这要求未必合情合理,可是以往本校并无录用男教师的先
例,校工都是六十岁已是的男人。从鬼头狼也任职后的种种问题看,还望学园长
三思。」

  哦!一开始就用尽全力想把我赶走,看来狼也那臭小子早已是恶行暴露了。
接下来龙也在内心猜想着狼也的生死,他是死了,还是恶行败露后潜逃。

  倏然间,斯法莲娜露出一个痛心的表情,在这之中还隐隐有一份内疚。之后
她离席坐起,以宛如寒风的严正语气道:「这不止是我,也是校董会的决定。你
何是变得如此任性的,这么坏的?小孩子不应该介入大人的工作。」

  彷佛被斯法莲娜的说话刺伤,一时间优月双眼发红,眼眶内泪珠盈动。背后
的女生们,也因斯法莲娜的言词而退缩不前。

  「对不起!不是我们任性,可是……这是非同小可的事。我们真的不能容许
校内有男人的。」

  让龙也意外的是,面对威严的学园长,被责骂的优月不止没有怒意,反而像
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同学们既然有所质疑的话,我也不坚持。可是我这次来,还有调查舍弟去
向的打算。贵校对他的失踪连报警也没有我只好亲自调查。他是个不长进的人,
或许是为了避债,又或对工作不满,没有交代就私下离去。但不会一句话也不跟
我这兄长说。要是不能亲自调查,我只好将之委托警察。」

  受到龙也的反击,优月满胸遗憾的瞪着他。斯法莲娜骤然间犹豫难定,报警
对学校的声誉打击,更甚于学生们的集体退校。况且身为长辈,她亦不能放任学
生们任性。

  「对不起!是我们失礼了。既然是为了令弟,那就请鬼头老师多多指教。」

  瞪了龙也一眼,优月放弃留难,向斯法莲娜请辞。

  获得录用之后,龙也听着斯法莲娜对学校的讲解。脑中的思绪却全是上筱优
月,介于未熟的小学生和初熟的高中生之间,半熟的初中生美少女。她时而柔弱
可哀,时而气势迫人,隐藏在幼小躯体内,等待龙也去发掘的妖艳一面。柔得想
让人占有,刚得像挑战别人去征服。

  让龙也在意的一点时,斯法莲娜怎看都是严守校规,休想宽容的人。可是她
和优月之间,好像有一着超过一般师生之间的感情。还有狼也究竟如何了?


                                第二节

  接任教师职位后,龙也每次上课,自然被少女们的微乳俏臀所包围。不过鬼
头家的血脉,却不容许他满足于此。其貌不扬的鬼头龙也,熟知高科技的力量。

  但是今次,几乎所向无敌的高新科技……

  到任后第一天视察完学校的环境后,龙也就收到速递给他的器材。体育用具
室、更衣室、洗手间,都被装设了与电脑无线联系起来的偷拍摄录机。其间龙也
还使出他的秘传特技,利用特工器材的吸盘,还有强劲的臂力,像蜘蛛一样,在
深夜潜入女生宿舍,秘密设置了数十部的针孔摄影机。

  四十八小时的准备工作后,龙也在破旧肮脏的房间内,准备验收他辛劳的成
果。

  「嘻嘻……小妖精们呀!就让我好好欣赏你们,争奇斗艳的美妙姿态吧!」

  沉着地操作电脑的龙也心头却浮起一层阴影。一般女生的洗手间和更衣室,
都有众多的杂物。在圣柏尔马学园内,却几乎都是四面墙壁,使得他为装设偷拍
器材而费煞苦心。

  「好了!来吧。偶尔观赏清涩女初中生的美态也……这……这……这这……
这……这怎么一回事?」

  上百个偷拍镜头,竟然都一片黑暗。

  「怎……怎会这样的?故障吗?」

  搜寻所有镜头后,龙也发现只有一个还在运作,遂立时将之放大。

  位于女洗手间内的镜头,映现出谨慎而略带忧色的优月。就在龙也疑魂阵阵
时,想不出是何缘故,只有一个镜头完好时。另外三名女生一并,鱼贯进入了洗
手间内。

  「找清楚点!厕纸和垃圾桶是最可能的,还有墙壁、天花板和地板,可能都
有暗格。」

  「真是心细如发呀!竟然一个不留的……」

  在龙也的感叹声之中,优月发现龙也辛苦在墙上挖出来的洞,把螓首对准镜
头之前。

  「聪明的话,就滚出圣柏尔马学园。不然就准备坐监吧!」面泛不悦之色,
风采依然的优月,折除了最后一个镜头。

  「厉害……不愧是我看上的猎物!你这小女人,可别小看了本大爷。早晚我
会和你见过真章的。」斗志昂扬的龙也,他下身壮硕的那一根亦同样高举。

  犯贱或许就是男人的天性!愈难到手的东西,得到时不是愈会兴奋吗?固定
的陷阱不行的话。作为一个猎人,还是得亲自下手的。有了此觉悟的龙也,次日
在上课以外的时间,准备好夜视镜、远距离的收音器、手提摄录机、照相机,像
幽灵一样徘徊在校内,搜寻值得下手的猎物。

  可是女学生们都早有防备,全然没有偷拍的空隙,更加四人一组互相照应。
一整天下来,除了几张无足轻重,稍露裙下春光的照片,连一个决定性的,可以
要胁女孩子屈服的镜头都拍不到。

  「飕!」

  隐伏在草丛内的龙也,双指一夹,迅敏的把一只蚊子捏遍。太阳眼镜下,炽
热的视线盯视着蚊子的尸体。

  「嘿嘿!偷拍不行的话。就用蛮力吧!不要小看了鬼头家的男人。」

  全日下来都没有成果,还被蚊子包围钉了好半天的龙也,他胸中激荡的欲望
和忍耐力都已达到界限。

  戴上防毒面具之后,龙也像一条蛇似的灵动穿越草丛,选定一组四人的女生
施袭。一次不要袭击一个以上的目标,是作为奸魔的基本。目标多则力量分散,
猎物逃走,甚至反击的可能就大增。但面对连睡觉也四人一组的小女生们,唯有
用蛮力突破。

  如饿虎扑羊,龙也神威凛凛的从草丛扑出。在女生们的惊叫声之中,第一秒
他就准确的击在少女的粉颈上。千锤百炼的身手,无数次强奸中获得的经验,不
输军队的格斗技。

  第二秒,龙也击倒第二人。他所用的力量巧妙到巅毫,不造成女体的任何损
伤,准确的击昏少女们。所采取的位置角度,无一不是经过精心计选。

  第三秒,残余下来的二人,明显是早已采排练习过,没有出现惊慌无助的反
应。分别从裙袋中取出东西,意图反抗。

  防狼喷雾直射向龙也的脸面,可惜龙也不是一般色狼。别说有防毒面具的保
护,单以身手来说,龙也已轻松的闪过少女的纤手,合指成刀,掌刀劈在少女柔
软的颈项。

  最后一个了!

  四秒击倒四人,马上就有四顿大餐了!狞笑中的龙也,却察觉到少女手中的
不是防狼喷雾而是手提电话。

  「糟了!」

  大叫不好的龙也,虽然击倒最后的一个对手。但是她已按下了电话的自动拨
号。

  留下一点错失,可是就算电话是直接警署的。单响一下,也应该没人会理会
的罢!当龙也在思考的同时,铃声大作。其他三名少女的手提同步响起。

  「愈来愈有挑战性了!不过我才不会就此认输。」

  舍下猎物的龙也,立时从现场第一时间逃脱。他可以猜想到,每组女生都配
备有防狼喷雾,甚至还有电枪。手提电话设定在一个号码,一有危险,就马上拨
接。而收到电话的一方,必然是上筱优月那些学生会的人。铃声大作,必然是来
电确认女生们是否安全。要是自己继续留在现场享用美食的话,女生们很快就会
追踪而至。

  况且,根据女奴狩猎和驯养法则。利用她们的羞耻心和日渐高涨的性欲,去
支配她们是必然的手法。如今就算带同其中一个女生逃走,她们受袭的事必然会
暴露。如此一来,利用女性害怕隐私暴露于人前的一面,藉此控制的手法就行不
通。改用调教的话,女奴也会因此受到别人戒惧。

  狩猎不成,还差点被揭穿的龙也,冷静的重新思考,如何查明狼也失踪,还
有捕获优月的事。

  由于狼也所引起的严密警戒,常用的智取和强攻方法都行不通,面对以优月
为首,全体女生组成的联防,个人单打独斗的行动只会落得徒劳无功的下场。

  为此龙也召来一班手下和女奴来协助。在策略上,优月不止是大奖,更是女
生们的首领。擒贼先擒王,首先击破优月,那就大局已定,当然其难度也就相对
的提高。

  行动前的基本步骤,就是调查目标的资料。利用教师的身分,加上和黑道以
及庞大顾客网络的联系。龙也很快就查出一份详细的资料,上筱优月原来是大财
团独子的千金。

  其父母由于身分地位悬殊,所以在祖父反对下未能结合,优月的母亲甚至没
有留下任何文件资料,她出生证明上,母亲名字一栏是空白的。八岁时,继祖父
逝世后,优月的父亲亦死于车祸中。遗嘱列明所有遗产留给一名叫慎村百合子的
女子,没有给女儿留下一分一毫。而慎村百合子,在提取庞大遗产中的一批现金
后,就将之委托顾问公司管理,此后就音讯全无。

  「那么多钱却一个子儿也不留给女儿?」

  再细看下去,成为孤儿的上筱优月,自从转到圣柏尔马学园后,其学费和生
活费都是由好友,香村绘理华代付。

  等等……龙也想起刚才看过的文件,慎村百合子这名字好像曾经看过。姓氏
和名字都不是太罕有,但上龙也调教出来的货品众多。一时间,他真想不起在何
处见过。

  「先调查一下这个香村绘理华。」下了命令给女奴后,龙也带同手下再次去
寻找有关狼也下令的线索。

  首先学园内女生众多,不再只得一个人的话。大可让手下用美男计,或是由
家人入手,再不行就伙同手下用暴力捉人。因为龙也循正式途径探问学生,全都
是支吾以对。不用点狠劲逼供,恐怕一辈子也休想问出真相。

  当龙也在脑中遴选那一个女生适合作猎物时,偶尔脑海中飘过学园长,斯法
莲娜修女虔敬贞洁芳容下,玲珑浮突丰满肉感的身体。


                                第三节

  在双方的攻防之中,处于攻击者的龙也,面对被优月变成龟壳一样的圣柏尔
马学园。停止了全面装设偷拍器材的大动作后,使优月一时无从猜度他的想法。

  实际上龙也此时在得手下的协助后,正抽丝剥茧式的先从优月最好的朋友下
手。

  香村绘理华是一个文静内向,惧怕陌生人的乖巧女生,有着一对与年龄相比
显得太成熟的乳房,及肩的长发,芳容配上金丝眼镜。豪乳、眼镜、幼女,三个
特点加起来,使人感到高度兴趣。

  利用她放假回家的机会,龙也将之捕获。并且进行调教与拷问,不过他不是
龙也的目标所在,更曾被狼也调教过,吸引力自然低了一点。

  直接探问狼也的下落,只获得一句心虚的不知道。这柔弱如柳絮的人儿,在
龙也的皮鞭下,虽然痛得泪如泉涌就是不肯供出这关键点,其中定是大有蹊跷。
不过龙也对逼供可绝非门外汉可比。首先从一些较易入手的地方,狼也如何侵犯
和调教她,还有狼也有多少女奴,等表面无足轻重的地方下手。再依线索追查,
遂步描绘出狼也失踪前的所作所为,还推断出他失踪的日期。

  在邻近学园数里的一个荒弃工场,龙也对已差不多供出一切的香村绘理华进
行最后的逼供。下体嫩白幼滑的水蜜桃,连毛都还没长出来,可是乳房和臀部的
尺寸却媲美成年人,被绳索绑住四肢裸吊在半空,双腿难看的张大成W字型。

  「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那么多好人!虽然不是全然没有。但一开始就对无依无
靠的同学,支付全部生活费未免太不正常了。说!有没有人给你钱,是谁给的!
别再跟我说什么友情。」

  「呜……没有人……真的没有……」气喘连连的少女,双眼中有着妖异的神
光,精神正处在理智和因欲望崩溃的边缘。

  未满十五岁的青涩肉体,在乳头和阴核上被夹住铁钳通电,电流依龙也的经
验调整强弱。造成她既痛苦,又有快感的特殊情形。想早一刻从酷刑中逃脱,被
训练成被虐狂的肉体,正揭求着满足。

  「说!」龙也狡黠的一笑后,将电压开到最大。

  「呀呀呀……哗呀呀……」可怜的少女,裸躯在空中跳起舞来,胴体激烈的
收缩扭摆。

  「说罢!何必为了一个朋友坚持到这地步。」龙也暂时关上了电压。

  全身因泛汗而于阳光折射下,形成一片金黄色,地上凝成一大滩的汗水、尿
液和爱液混合物。

  「……是……是斯法莲娜学园长拜托我转交给优月的……其他的我……我真
的不知道……」回答的绘理华眼神变得狂野,饥渴淫秽的舔着朱唇。

  「好!那你就爽到死吧!」龙也把电压调到最高,立时使女体变成像落网的
飞蛾一样,疯狂的在半空挣扎。

  「啊啊啊啊啊啊啊呀……」

  混和于痛苦中的狂喜达到极限,少女动听的狂叫去到巅峰。一股充满劲道的
阴精激射而出,清丽的甘泉洒落地上。之后就像童话中穿上红鞋跳舞到死为止的
小女孩一样,脸无血色的静止下来。只不过她还未死,人虽已昏迷,肉体还在无
意识地抖震,可见电力之强。

  「太有趣了!竟然是斯法莲娜。」对于这意外的答案,龙也百思不得其解。

  学园内的学生,有数百人之多,身世比上筱优月可怜的大有人在,唯何独独
援助上筱优月。况且有必要用如此隐瞒吗?教会的修女又不是大富豪,她的钱从
何而来。

  节衣缩食的话,虽非不可能,但用得着这样做吗?一面加坚搜查学园四周的
野外,同时计划向优月发动试探式的攻击,反正失败的话他也不见得有损失。

     ***    ***    ***    ***

  优月对于挚友绘理华近日来,更形意向消沉,偶尔不自然的面红耳赤,整个
人发呆好一阵子的情形。自然是大为在意,但不管她如何探问,绘理华还是不露
半点口风。

  虽然没有证据,优月对之前在学园装设偷拍器材,还有袭击女生后消失踪影
的疑犯,都怀疑到龙也身上。那个变态狼也的兄长表面上虽然找不出可疑之处,
但优月认为他和狼也绝对是同一种人,甚至可能还要来得变态与疯狂。

  心事重重的优月,思绪全都放在龙也,能否查出狼也下落一事上。对于绘理
华的问题,她坚持不肯吐露心声的话,优月也无可奈何。

  和绘理华在内的同学组成四人小组前往澡堂沐浴,事前优月还不忘和其他同
学约定,何时会回来。过了时间没有联络和回来该如何处置。

  每次洗澡之前,她都亲自检查浴室,让龙也没有一点可乘之机。

  「我可以进来吗?」

  正享受着热水灼得皮肤发汤感觉的优月,听到绘理华的声音匆匆关上了水龙
头。

  「等一等!」

  先后包了两条浴巾的优月,这才打开浴室的门探头出来。触目所及的绘理华
依然穿着制服,花容上罩上一层阴霾,显得那么不安。

  「我先换好衣服!你别走开。」

  认为绘理华想要吐露心事的优月,慌张的想关上门。

  「不必了!优月请你就这样听我说,还有何以请你别看着我的面孔吗?我会
觉得很可耻的。」

  「唔!」

  相信着二人间友情的优月,忐忑不安的把目光移到脚下。绘理华非常胆小,
又意志不坚像狼也那时候一样,她一直就没说过什么,直到自己察觉有异为止。

  当优月心中窜过,五年内和这好友共渡的时光,还有她无赏地为自己支付一
切生活费和学费的感激时。

  「呀……」

  一股刺鼻的味道直扑优月而来,当她目光上抬时,所见到的是绘理华悔恨却
无奈的眼波。自己最好的,全心信赖的朋友,正拿一条沾了化学药品的毛巾想要
闷晕自己。

  被背叛的震撼,差点就让优月僵住了。但是不服输的个性,还有自从父亲去
性后,一直强迫自己培养的独立性发挥了作用。

  闭上呼吸的优月,一手想要推开绘理华,另一手则想拿起放在入墙小柜中的
电话。

  「不可以!」

  抢先一步拨走了电话,绘理华双眼赤红的逼近而来,死命的掩住优月的嘴。

  「优月!对不起,但……我们是好朋友吧!我不想只有自己满身污秽,愈来
愈不像一个有人格的人。我们一起堕落吧!我知你不会离弃我的。」绘理华的声
音已快要哭出来。

  死命地闭住气,难过万分的优月已发不出力来。但是思及鬼头龙也的卑鄙,
竟然利用自己的好友谋害自己。极不甘心的她,绝不肯放弃希望。把纤手往包裹
身体的毛巾下伸去。

  就在优月快将晕倒的前一刻,同伴的两名女生打开了浴室的门。

  惊异于同伴背叛的她们,还是迅速制服了绘理华。阴谋败露的绘理华,整个
人放松下来。她在龙也的操纵和鼓动下,不能不这样做。但优月逃出魔掌,她心
底真的有一丝喜悦。

  「呼……呼……呼……」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优月有种好不容易活过来的感
觉。她并不是幸运得救的,在两条毛巾下,已经穿好了亵裤,上面还挂夹着另一
部手提电话。

  「多谢你们了!先联络其他人,看看有没有接应的人在澡堂内。绘理华的事
交给我就行。」

  拉好快要掉到地上的毛巾,优月心痛的看着绘理华。到这一刻她都不愿意接
受,刚才这好友想要出卖自己。

  被留下来独处的绘理华,可爱的大眼中泛着泪光,不敢看优月。

  「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那个龙也在背后操纵的。」

  优月的质问,换来的只是沉默。

  「他像那个狼也一样对付你吗?」思及那对变态兄弟,究竟曾对绘理华做过
什么可怕的事,优月就难过泪眼婆娑。

  「绘理华!对不起。我一点都帮不到你。」豆大的泪珠,画过优月柔美的面
庞。

  「为什么?我这样对你。为什么优月还要为我难过?」语音颤抖的绘理华,
悲从中来的也哭了出来。

  「因为我们是朋友呀!对没有父母的我来说,最珍贵的便是你们这些朋友。

  所以我不能愿谅伤害你们的狼也,还有他那心怀不诡的兄长。「真诚得像山
峰上的白雪,清澄真挚的友情,打动了绘理华破碎的心灵。

  两个人抱头痛哭了一阵。绘理华才把她被龙也捉到,还有调教的经过娓娓道
来。当中太可耻的情形,她己经隐去不谈。饶是如此,优月还是恨得双眼像要喷
出火来。那个恶魔太过份了。

  「优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不止是因为龙也握有我很多见不得人的照
片和录音带。我……在他们两兄弟的调教下,身体变得愈来愈不像本来的自己。
我好怕……被他们蹂躏凌辱,本来是被死更难受的……可是……可是身体就是会
有感觉。我也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下身不听话的小洞,就是会流出淫汁……」

  语毕,绘理华隔着衣衫,抚在下体上。

  「甚至,有时他们太久没碰我。还会期望被他们强奸……还偷偷自慰。我好
讨厌这样的自己,觉得我变成了狼也和龙也口中,无可救药的贱货。心底里不由
自主的就妒恨起还是冰清玉洁的你来,想要你也跟我变成一样无耻轻浮的荡女。
你会讨厌下贱的我吗?」

  「什么下贱的!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那两个人渣……」胸中燃起的怒火,
让优月禁不住快要咬碎银牙的激动。

  鬼头兄弟,太过份了,太过份了!为什么要伤害对自己最弥足珍贵的朋友。
在孤独的时候陪伴自己,安慰没有父母兄弟的自己,比自身还重要的朋友。

  「绘理华!我怎会讨厌你。我只觉得难过,是我做得不够吗?为什么你一开
始不跟我说。我是那么的不能让人信赖吗?还记得吗?当我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时
你是第一个愿意跟我做朋友的人。」

  透过绘理华身上的偷听器,龙也听住优月感人的倾诉。

  「真是让人忍不住流下同情之泪的友情呢!」

  除了天生的肉体美,人格特质和气质,也是提升美女级数的一个重点。没有
大脑,贪慕虚荣,自私自利的美女,就是再美,欢场内难道还缺这种女人吗?身
世可怜,人格高贵的优月,龙也真的想好好疼惜她。当然,他的疼惜和常人的大
大不同。

  事后优月虽然恨不得捏死龙也,但绘理华挚意不想此事公开出来。况且她也
不想因此对为学园经营,而烦恼不堪的斯法莲娜学园长再增加困扰。鼓励绘理华
坚强起来,不再接受龙也胁迫的同时。优月认为龙也这恶魔绝对会再犯罪的,她
不只想夺回绘理华的调教记录,还得想办法除掉龙也。

  至于龙也,本来他推断,绘理华会在优月的煽动下报警。虽然没有证据,但
法庭仅以女生供词将犯人判刑的例子比比皆是。纵然龙也自认凭他的财力和律师
的精明,无所畏惧。可是优月不依赖警方的行动,却让他心头沉重起来。

  优月必然有不能报警的理由,而他可不认为是因为绘理华的调教资料,那么
简单的。恐怕不是狼也正被她们囚禁,就是被杀了。尤其观察学园的情况,不像
有地下室,也没有学生秘密收起食物,半夜在学园活动的记录。狼也已经死亡的
可能性,愈来愈高。

  当学园内优月和龙也暗斗持续时,身为学园长的斯法莲娜,亦不由得察觉到
情况异常。自从狼也的弟弟就任校工后,出现心理问题的学生就一直增加。

  而且由于是天主教学校,圣柏尔马设有告解室。让斯法莲娜心惊的是,为自
慰而告解的学生日益增加。程度还远不是一般的手指抚摸私处般简单,达到邮购
性玩具,甚至SM都有,而且发恶梦,心事重重的人暴增。普通学生不可能自然
变成这样的。

  告解室内的一切都是告解者和倾听者的秘密,斯法莲娜有责任保密,即使是
对同伴的修女也不能透露半句。关心学生身心健康的斯法莲娜不得不进行调查,
并且选取其中几个,整天心绪不灵,快要崩溃,极需人慰问的学生,作重点的查
问。

  斯法莲娜虽则素来威严,但是她一向处事公正,严谨之余不忘人情。在学生
之中,就像一个严肃的慈母,虽不亲近,却是最可以信赖和依靠的。何况学生中
多数人是孤儿,不少人心里早就把她当作了母亲。

  听毕学生的心事,斯法莲娜直如五雷轰顶,全身如坠冰牢的痛苦。得知校工
鬼头狼也,在校内装设偷拍器材,以学生们小解、沐浴等的照片要胁,强奸凌辱
她们。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说出来?」白得没有半点红色的脸,有着刻骨铬
心的自责。整天在学生身边,担负管理和教育她们重任的自己,竟然没留意到情
况严重至此,实在是太失职了。

  「大家都很害怕!还有……优月她……她说不可以再造成学园长的麻烦……
呜……」

  「那个蠢材!」把痛哭流涕激动难制的学生抱在怀中安慰。斯法莲娜既感动
又难过。

     ***    ***    ***    ***

  清晨时分,昨夜的寒气尚未过去。惴惴不安的斯法莲娜,在校外不远处的森
林走着,手上拿着一根铁条,逐一往地底刺去。

  她在寻找一样东西!身为学园长,无论如何,她都要负起责任。让她如此做
的原因,就是龙也对狼也的追查,随着他渐渐向事实的真相迫近。要不尽早处理
一旦真相大白于天下,事情就会演变到至不可收拾的地步。

  有了!内心暗叫一声的斯法莲娜,戴上手套以园艺用的小铲开始挖掘。

  经过好一会儿的辛劳,黑色的修女袍全为冷汗湿透。刺鼻的恶臭,熏得她快
要失神。从泥土挖出来的,是还黏着暗血色腐肉的头颅骨。

  「恶……」胃间一阵翻腾搅动的斯法莲娜,终于忍不住吐起来。

  一个女性,独自一人挖尸,清理现场,这心理压力之沉重,彷如泰山压顶。

  可是斯法莲娜于今已别无他法。

  斯法莲娜并不知道龙也和狼也兄弟,都是一丘之貉。想到万一鬼头龙也找不
到弟弟,而报警收场时。女生们在警察的严词质询下,说不定会透露出种种蛛丝
马迹,她绝不能冒这个险!

  为此斯法莲娜决心将鬼头狼也的尸体挫骨扬灰。就连埋尸处的泥土,也得全
运到大海里丢掉。

  一个人汗流浃背的劳动后,斯法莲娜终于挖出鬼头狼也的全副白骨。就在她
想要分批将骨头装在袋中,带回学校附近时。她发现了一个发光的东西,一枚圣
柏尔马学生的襟章。

  「好险!」

  竟然遗留了这么重要的证据。吓得心惊肉跳的斯法莲娜,旋即将之收进衣袋
中。当她坚张到如绷紧弓弦的心情,稍稍缓和下来时。一只粗糙的大手,从后勒
住她的粉颈。

  「唔……唔……唔呀……」

  透不过气来的斯法莲娜疯狂的挣扎,在四野无人的地方,受到意料之外的袭
击,其震撼与惊骇,差点吓得她心跳停止。无法呼吸的她,双脚不住踢蹬,双手
拚命拉扯坚箍着的大手。

  背后的人以雄猛的力量整个抱起了斯法莲娜,双脚离地的她,踢中了坑洞上
的骷髅头,并且撞到树之后返弹到她的背后。

  倏然间手上的力道一松,斯法莲娜回头望去!

  「狼也……」

  眼神空洞的双瞳中,有着激流一样的憎恶,就如地狱冤魂似的。

  尖呼声刺破寂寞的天空,已死的人怎会在背后的?接下来手上的力道转强,
斯法莲娜终于昏倒过去。


                                第四节

  一阵透彻骨髓的寒意,把斯法莲娜由昏迷中唤醒过来。全身仍然感到酸痛的
她,随着神智清醒,意识移注到凉飕飕的胴体上。

  向下望去的她,惊骇得尖呼出来,如同面对猛兽的小动物,是那么的无助与
惊惶。

  视线往四周搜索的斯法莲娜,发现自己竟被剥了个一丝不挂,被捆绑着悬吊
在半空。绳子很小,比她纤幼的尾指还要小巧。可是紧韧柔软而有弹性。最使她
受不了的,是捆绑的方法。

  斯法莲娜不是被捆上双手吊起,是全身被成鱼网状的绳子绑实,表面上像是
有所遮掩,实则寸褛无存的她,胴体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更该死的是,绳子
成兜状的罩实她的酥胸盛臀,极为可耻的绳子勒在乳头和阴阜四周,使得这些敏
感的地方更加充血膨涨。

  赤红了脸的斯法莲娜,把目光移到她所身处的荒废工场内,她下身有一个人
高的大油桶,内里盛满了水。阴暗的工场内空空荡荡的,飘着一股异味。不像是
工业原料的味道,反而像是人体的腥臭味。叫人闻了感到恶心与困窘。

  「你做的好事呀!」骤然间,一把满布阴霾的声音在工场内不远处响起。

  大惊失色的斯法莲娜,凝视着黑暗之中。而在黑漆如墨的阴暗里,遂渐浮现
一双妖异狡黠的目光,比起毒蛇的眼光更可怕。

  「啪哒……啪哒……啪哒……」

  脚步声在回荡阴深的工场内,使斯法莲娜颤栗到如同深夜之中,置身无人的
坟场内。出现眼前的是和鬼头狼也一模一样的面孔。幽灵二字一时笼罩她的心头
使她忘了被裸吊绑起的哀羞。

  「竟然敢把我弟弟宰了!」龙也的声线如同鬼魅,一副魔鬼面对祭品的狰狞
样子。

  本来忐忑不安的斯法莲娜,这时更是方寸大乱。不吉的念头在心底窜过,这
男人究竟打算怎样对待自己。

  「我……我没有杀你的弟弟!」情急的斯法莲娜在半空挣扎着哀声辩解。

  她不知道,如此一来反使她玲珑浮突的肉体,随着身体摆动的旋转,产生了
更妖艳挑逗的效果。尤其是对比起全裸,连一块布碎,一条线也没留下的粉嫩娇
躯,头上那被刻意留下的,代表贞洁虔诚的修女头巾。

  「狼也,你虽然不长进,可也不该还没娶妻生子,就埋骨在这荒山野岭。」
无奈和感叹不绝的龙也,从衣服内掏出一个阴深的骷髅头。其弟鬼头狼也的骷髅
头。

  「被我发现你在清晨时分挖尸的修女啊!你以为这种空洞无用的狡辩我会信
吗?」

  斯法莲娜苦涩的吞下唾液,脑中走马灯的转着各种思绪,却偏偏想不出一个
能使自己脱身的方法。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我的杀弟仇人呢!」

  像是屠夫在检视待宰的可怜动物一样,龙也走到斯法莲娜身下,抑视着她被
捆得更形饱满,长满如黑色丝绒的花唇。细意把玩起斯法莲娜白白嫩嫩的脚掌,
之后更伸出舌头,舔弄着这六寸金莲。

  「不……我……我没有……我没杀人……」毛骨悚然的斯法莲娜,嫌恶和惊
惧得像是千百只蟑螂,正由脚掌起爬满她全身。

  「那么一大清早的,你在挖什么尸体!这可不是在街上拾到钱那般容易。」

  嘲讽着斯法莲娜的龙也,走到一旁翻动绞盘让绑着斯法莲娜的绳子往下沉。

  「这……」

  斯法莲娜身下的大油桶,一直被木柴烧烤着。一时间,像置身寒冰地狱的斯
法莲娜,被移换到了酷热地狱,虽未至烫伤,可是灼热的水还是让斯法莲娜哀戚
的叫唤出来。

  「唔!真是动听的歌声呢!」

  悦愉的轻笑之后,龙也欣赏着入水后,斯法莲娜如染上玫瑰色的身体,涨红
着的一张圣洁脸庞,此刻透出屈闷困扰的为难样子。大口喘气的修女,挑动着男
人的情欲。

  龙也搬来一张椅子,舒适写意的瘫倒在上面,随手拾起堆放好的柴枝,扔往
大油桶下的火堆处。

  「不是你杀的,那为何身为修女的学园长会知道狼也被埋尸于此?说呀!」

  因热气、水温、尴尬和焦虑,斯法莲娜的花容月貌上,交织着悔恨与忧心。

  「真的不是我……」

  蚊蚋般的声音,软弱无力的在强辩着。

  「你是白痴吗?要不要说真话随便你。」

  龙也双手一摊,像是无奈斯法莲娜的样子。依旧悠然的坐着,不时把一、两
根柴枝扔进火堆中。

  异样的沉默持续于两人之间,裸身被绑置于水深心热中的斯法莲娜,欲辩无
从,而她更是猜不透龙也的想法。本来就已烫得她想要大叫的水温,好不容易习
惯下来,却因龙也扔出的柴枝,进一步升高热度。

  「别……别再扔了!再……再扔的话,会活生生煮熟我的。」

  斯法莲娜哀凄的求饶,颤抖的语音让人不能无动于衷。

  「你说不是你杀的!那么是谁杀了狼也,为何你会知道埋尸的地点。」龙也
悠闲地说道,就像午饭事和同事闲聊的样子。手上的柴枝却愈发频密的抛出。

  涨得俏脸嫣红的斯法莲娜,几经犹豫挣扎,檀口微张的她却始终哑口无言。

  「是我……是我杀的!」

  察觉要是再拒不承认,又说不出合理的辩解,龙也绝对会把自己煮熟的斯法
莲娜,无奈的开口。

  接下来会怎样……

  说出口之前斯法莲娜就后悔了!承担罪行之后,龙也会如何对待自己。一想
到此,双腿差点支持不住。

  得到需要的答案之后,龙也暂时减缓了柴枝扔出的速度。斯法莲娜的态度很
不自然,究竟她是杀害狼也的真凶还是帮凶或者只是单纯负责来消灭证据的呢!

  要说她是凶手,为何不在自己一到达学园时就迅速毁尸灭迹。尚有怀疑的龙
也相信只要再详加审问,定能从她的谈话中找出蛛丝马迹。

  可是这一来也就打草惊蛇了,事实的真相还是由暗中进行调查来得好。尤其
自从来到圣柏尔马学园,他还没享受过一顿真正的大餐。而眼前裸绑在油桶沸水
中的修女,绝对是美味可口到不能错过的地步。

  「人生如灯灭,生命真是脆弱的东西。」斯法莲娜难以想像这其貌不扬的男
人,竟然会说出这些带有哲理味道的说话。

  「冤冤相报何时了!死去的人是不能复活的。」手抱一捆柴枝的龙也,走近
到油桶旁。他所散发着的那股肃杀狂妄的气息,倏然间化去不少显得亲切起来。

  一对乳球在水中载浮载沉,大感困窘为难的斯法莲娜,全身紧张得像变成石
雕似的。

  「修女姐姐,你为什么选择在学园任职!」带点轻挑气息的龙也问道。

  惧于他还在替油桶下的火堆添柴,斯法莲娜不能不答。

  「我想为那些孤苦无依的孩子们做点事。」

  「唔!听起来真伟大呢!」

  认定龙也在调侃自己的斯法莲娜,可没有抗拒与发怒的资格。

  「要是由你这么有爱心的人养大,孩子必定是人中龙凤。」

  「别再加柴了!会……会死人的……」

  烫得要命的斯法莲娜哀声求饶。但可恨的龙也,面上浮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手中反易多扔了两根。

  他真的想煮熟我吗?愈想愈怕的斯法莲娜,全身软瘫,下体不由自制的撒出
尿来,还一发不可收拾持续不停。

  紧张得无法答话,神的追随者,贞洁的修女,竟然尿在油桶内。一想到此,
斯法莲娜真有撞墙而死的冲动。

  「你喜欢孩子吗?」

  龙也眼中闪过一抹嘲弄的笑容,搯起一口沸水来喝。

  「不要……」斯法莲娜的声音哀羞得像被揭穿自慰的小女孩一样。

  「调味料真不错呀!回答我……」

  不知他所言的调味料,是指桶中的自己,还是刚才撒出来的一泡尿。总而言
之,面对这玩弄自己生命于股掌中的男人,斯法莲娜不得不从。

  「喜欢……」芳容挂上一副哀凄表情的斯法莲娜,让人看得心痛。

  「好!狼也的死不能就这样算了。与其宰了你,不如要你作出补偿。」

  「怎、怎样补偿?」

  「好简单!一命赔一命。你杀了我鬼头龙也的兄弟,就赔一个儿子给我,用
你的子宫。」

  处在沸水中,全身火热的斯法莲娜,刹那间觉得如被人从口中强行灌入一大
口冰块。

  「天!我是神的仆人……我是修女呀!怎可以生孩子的……你妄想。」涨红
着脸的斯法莲娜,不管命在顷刻怒声喝叱龙也的妄想。

  「修女还不是女人?看这胸脯。皮光肉滑的那点不像女人呀!既然是女人,
生儿育女就是作为人类的最大责任。」

  一直忍耐的龙也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不像是个男人,倒像一头发情的雄性
野兽。他身上的雄性气息,逼迫到斯法莲娜几乎无法说出话来。把柴枝全扔在火
堆后,他伸手就抓着在水中浮荡,嫩白滑溜的丰硕乳房。

  「不要……你放开我呀!」

  「你想被活活煮熟,还是赔我一个孩子。」

  龙也对住自己耳中吹出的气息,像是冰原上的寒风,刺痛着斯法莲娜。

  斯法莲娜的心底,千不愿万不愿。自从情场失意,一心追随上帝以来。她就
决心把自己献给教会,为孤儿们作贡献。即使刀斧加身,斯法莲娜为了学生们也
宁可身陷囹圄。也不愿做出背叛初恋情人,还有上帝的事。但是……现在,她绝
不能进入监狱的。

  心底怨恨着,为何自己刻意避过他人的目光,却还是被龙也追踪到后。面对
一条饿狼似的龙也。语音颤抖为难的道:「不要!什么事我都肯为你做的,你不
要迫我背叛神。」

  「哼!」一声冷哼之后,龙也双臂运劲,把斯法莲娜从沸水中抓了出来,扔
到地上。

  肉光致致,微带红晕的肤色妖艳诱人,臀波乳浪曲线姣好。被绳索勒更的乳
房和桃花园更形丰满可口,配上恐惧惊惶的面容,叫龙也岂能于过这顿美食。

  「不背叛神!那我要一个修女来做什么?替我念圣经吗?你既然忘了自己是
一个女人,我就让你记起来。」

  龙也的手灵巧的抓着绳索,奋力一拉。

  「哗……呀呀呀呀……痛……痛呀……」

  使用绳索的经验丰富的龙也,使得绳子在女阴的秘裂上陷下去,同时俏臀椒
乳被勒得紧紧的。深陷下去的绳索,更显得这一身嫩滑身材的丰挺突出。

  眉头紧皱的斯法莲拿,恐惧得无以复加,死亡的阴影浓罩在她的心头。全身
冒着晶莹的汗珠,混和到沾满她赤裸胴体的水滴中。

  「你不答应的话,也别想活了!去见你的上帝吧!」

  穷凶极恶的龙也,解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两个冰枕,将粗状得女人看到会心
跳加速,尖叫不绝的肉棒朝紧窄的花穴突进。

  「不……」

  紧张配上绳索,斯法莲娜的桃花园远比平常为紧。但是水滴和汗液的润滑,
以及龙也超人一等的雄壮,却让肉棒排除所有抵抗,直入她的膣内。

  「好大……好冷呀……」

  至从成为修女的那一天起,从没有男人进入过的秘境,现在受到龙也无情残
暴的蹂躏。他事先准备的冰枕,使肉棒就像一根雪条般冷。

  「不要……拔出来……拔出来呀!」

  头巾松脱掉下后,乌漆好看的满头发线,凌乱的摇晃。斯法莲娜愈挣扎,反
而使得蜜穴的秘肉勒得更紧。

  享受着热蜜壶的收缩抚慰,龙也感到无比畅快。冷得人受不了的肉棒已可迫
使斯法莲娜活动,再配上她虔诚信仰所支持的贞操观,她就像一匹狂野的牝马。

  「怎样?我这大家伙弄得你好爽吧!」

  以背后位插入的龙也,双手游走在斯法莲娜的豪乳雪臀,享受滑不溜手的触
感。暖和娇嫩的肉质,触感超赞。

  「记起来吧!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你活该被我插的!」

  擅长驯悍的龙也陶醉在斯法莲娜作主动的活塞运动中,同时神乎其技的运用
力量,消耗着修女的体内。

  「唔呀……呜……」

  经过一轮抽插后,龙也握紧斯法莲娜的颈项。使呼吸不畅她的,持续在前方
运动。

  「呀……饶……饶了我……」

  失去作为学园长的所有尊严,修女头巾下,她那美眸满是哀色的悲叫。

  比起被强奸,斯法莲娜更无法忍受的是快感。龙也直贯花心的壮硕男根,让
她双腿发软。由挣扎而造出的穿插,渐渐带起了不应该有的官能悦乐。

  她是献身给上帝的人呀!怎能有这种感觉。

  「继续动呀!已经湿起来了呢。比起神的疼爱,还是我的小弟让你来得受用
吧。」

  察觉到花穴来流出黏糊糊的温热爱液,龙也残忍的道出真相。

  「没!没有这种事……」

  悲叫着的斯法莲娜,拒不承认这事实。

  「身体的反应是老实的,瞒也瞒不住!」

  龙也得意的驰骋着,壮硕的男根侵入淫汁泛滥的花穴,干得身下的女体抖震
亢奋。

  「停手!别……别再折磨我了。」

  哀鸣的饮泣声,夹集着快意的旋律。花穴内蠕动收缩,像是要融化龙也的肉
棒。

  「嘻嘻!别口不对心了。」

  搓弄着滑如凝脂的乳笋,龙也的手指爬上乳头,时而夹紧、时而拉扯、时而
拨弄,激发女体更混乱的声音。

  「不……不行啦……」

  斯法莲娜不只无法歇制体内快感的上扬,她圣洁的心灵更是被罪恶感弄到有
如万箭穿心。

  身为神的仆人,自己在做什么呀!被人捆绑、恐吓、强奸,可是……体内竟
会有快感。

  上帝!请你救救你的仆人我。

  内心反覆祈祷的斯法莲娜,将悔恨的泪滴洒落在地上。

  「你的身体正被我操着!一次和一百次也没有分别的,污秽同样是污秽。可
是要是你不答应的话……狼也在冥府想必很寂寞吧!」

  喘息声中的粗犷男音,拌和着噗滋噗滋的抽插声。悲从中来的斯法莲娜还待
抗拒,幼嫩的粉颈却被龙也的十指捏紧。

  「唔……唔……呀……」

  无法透气的斯法莲娜,如脱缰野马的狂摇柳腰,美臀晃动。

  「呜!真是爽快。」

  深陷颈项的手指,使斯法莲娜全身泛起更妖媚的红色,肉壶因而更激烈的高
频收缩。

  不想死……我不能死……

  裸身伏尸废弃工场的悲惨下场……斯法莲娜不能接受这种不名誉的死。

  「我……我生就是……」

  「生什么?蛋吗?」

  龙也冷酷无情的追问。

  「替你生孩子!我答应还一个孩子给你。」

  心如刀割的斯法莲娜悲叫回答。胴体一阵抖震后,温热的尿液与阴精同时泄
出。背德的官能刺激去到巅峰,斯法莲娜怀抱着对自己软弱的憎恨昏死过去。

  龙也则满足的把积压在体内的阳精,尽情的泄射到斯法莲娜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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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夜·龙也 作者:黑月

                                第五节

  接下来的一个月,对斯法莲娜来说,无疑是可耻、悲贱、痛苦的地狱。每天
晚上无止尽的调教,折腾得她连在白天,精神亦萎靡不振。每天晚上,还有早上
二人独处时,他都把握机会不停的粗暴插入,还有下流的灌肠,使她纵使在非调
教时间里,亦感到牝户与菊穴内总是有异物存在。就连在白天,龙也一有机会就
趁隙奸淫自己,好几次差点被人当场逮住。

  好不容易,这几天龙也暂时放过自己。浴后对镜自照的她,除了失落就只有
自悲自怜。

  赤身对镜自照,上一次是多少年前的事呢!

  镜中黑白分明的美眸,充斥着迷惘与疑惑。丰满挺突的酥胸,还有一身玲珑
浮突的曲线,似乎更胜和昔。心绪不宁的她,却察觉到自己的一身细皮嫩肉,更
形娇艳和幼滑,真的可说滑比婴孩。水渍未干的胴体还在镜中微微反射着光线。

  斯法莲娜知道,这是长期沐浴龙也阳精的结果。他不止一天可连干数次,很
多时候还恶心的用精液来涂抹她的身体。事后还不让她洗澡,要自己以这一身腥
羶味的去面对其他修女与学生。那种羞涩与自悲,压逼到斯法莲娜情愿一死而求
解脱。

  「主啊!请你抚慰早已筋疲力竭的我,让我能支持下去。」

  「是在祈求下身的嘴,也能获得美食吗?」

  「你别在那里胡言乱语。」

  龙也从窗口爬入后,对裸身祷告的斯法莲娜更感兴趣。

  「为何你不能从正门进来!」

  斯法莲娜自然的手掩玉乳与双腿间的沟谷。虽然这些地方,早已被龙也享用
过,舔过、吻过、摸过。但是她还是不由得的想保护自己。

  「为上帝守贞的修女,要是晚上常有男人来访,传扬出去会引发什么流言,
我都是为你好。不知感恩的学园长!」

  龙也摇头叹息。

  这点斯法莲娜何尝不知,但是学园内定期有修女巡逻,要是被发现有男人爬
入来,她可没有办法去补救和隐瞒。

  她实在没有信心,能把和龙也的事一直隐瞒下去。

  「走吧!」

  「去那里?」

  「羊栏。」

  想取过衣服穿上的斯法莲娜,纤手却遭龙也捉住。

  「就这样去。」

  淫笑的龙也,让斯法莲娜背上窜起一股凉意。

  「不……你别发疯了!你……你想要我身败名裂吗?」

  「啪!」

  如野狼一样迅敏的龙也,捉住斯法莲娜的双手,把她逼在墙角。结实的胸膛
就压在那软滑富弹性的乳球上。被压扁的豪乳,看起来更性感且淫荡。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你答应为我生孩子的。当然得要让我对你产生兴趣,
不来点花式,我下面的小弟弟怎站得起来。」

  「我是答应过。但只是替你生孩子,可不是答应做你的性奴。」

  额头冒着汗的斯法莲娜,奋力推拒,只换来龙也的步步进逼。大腿更滑入她
双腿间,用膝盖磨擦她的桃花源。

  「所以你便要和我做爱,至于用何种姿势和要什么变化可是由我决定的。你
要是讨厌的话,便快点让肚子大起来。」

  像毒蛇一样死缠斯法莲娜不放的龙也,伸出舌头玩弄修女的耳垂,向耳朵呵
出热气,吹送以冷气,更连番轻咬耳珠。

  「其实你心底里还不是喜欢被我奸淫,这就是证据!」

  伸手到桃花源下一摸的龙也,把五指举在斯法莲娜眼前。上面沾满了透明晶
亮的淫液。

  「喔呵……」

  无法自制的斯法莲娜呻吟出来,全身都像是要发热一样。一个月来日夜不停
的玩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很容易就在龙也的操弄下泄出淫汁。

  看着眼前自己背德的罪证,斯法莲娜坚咬下唇。无论她如何不甘心,都阻止
不了肉体在龙也的调教下变得淫荡的事实。那管她无时无刻地在祈祷,就是没有
作用。

  「走……」

  龙也手上雄猛的力道一发,把斯法莲娜推到了窗口边。

  不能这样!不可以的!自己怎可做如此淫荡无耻的事,要是被人发现。

  「呜……呜……」

  天呀!

  悲从中来的斯法莲娜,一想到被人发现,内心惊惶不已。可是下身的桃花源
却流出了饥渴的甘津。她的子宫想着龙也下身粗壮的肉棒,不管她的心灵又多伤
痛。

  「给我爬出去。」

  龙也不知由身上的那里取出鞭子,狠狠的一鞭,就打在高挺浑圆的屁股蛋儿
上,留下一条充满诱惑与刺激性的红痕。

  「去!去!去!」

  男人得意的叫声,是那么的淫邪与快意。

  愈是被鞭打,不敢出声的斯法莲娜愈只能银牙紧咬。雪臀蜂腰在龙也的鞭子
下摇曳生姿的逃避。

  主啊!我的肉体愈来愈堕落了,这怎办好。

  「再不爬出去,我就由大门口赶你出去。」

  兴奋的冷笑着,龙也下身坚挺,已处于可随时侵入女体的状态。

  斯法莲娜想起引领误入歧途的她,踏上信仰之路的修女,所说过的教诲。

  「不需要自责的,每个人身上都有罪孽。难道那会比人类背负的原罪还重?
不管是多严重的罪行,只要你真心忏悔,敬拜上帝,我们的主都会宽恕你的。」

  纵使肉体淫秽饥渴,斯法莲娜相信只要她心中对上帝不离不弃就够了。

  无奈的她,伸手抓住窗外的绳子。沿着绳子向外爬,身上寸褛无存。况且虽
未进入仲夏,但赤裸着的身处室外,仍叫她感到一股凉意。

  当落到地上时,斯法莲娜如受惊小鸟,尽可能的掩蔽身上的敏感地带,还胆
战心惊的四处朝校园看去。

  虽然已到了就寝时间,但除了巡逻的修女外,更可怕的是那些禁之不绝,在
晚上偷跑出来的女生。要是被自己的学生看到身为一校之长的自己,如此不知羞
耻的打扮。心下大急的斯法莲娜,面上却像发烧般火热与赤红。

  矫健如蛇的龙也,随后攀绳而下,将之收藏好后,拿着鞭子得意的晃动。

  「行!」

  上帝啊!你好残忍,这样的试炼全然超出我所能承受的范围。内心对神埋怨
着的斯法莲娜轻移玉步,赤身裸体走在清幽宁静的校园内。

  「啪!」

  丰腻的臀瓣传来一股刺痛,斯法莲娜差点惊叫出来,满脸惶恐的她回身幽怨
的瞪着龙也。

  「不是行,是用四只脚在地上爬。人形犬我己养得够多了,现在就由我来代
替主,带领你这迷途的羔羊。」

  「你……」

  要是视线中高燃的怒意可以杀人,龙也已被烧死了不知多少次。

  「你这恶魔,简直不是人!」

  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的美女,虽然好看且有挑战性。不过如此一位心灵贞洁
的修女,却拥有着与内在成反比的艳丽身躯,其美态与吸引力自然是更上层楼。

  最令龙也自豪的,就是这样一位修女,被自己压逼着裸身走在校园内,任已
鱼肉。

  「多谢你的恭维。爬到地上!」

  「畜生!」

  面对眼神中放射着凶光的龙也,斯法莲娜虽不甘愿,但女性的自尊,对淫邪
的厌恶,驱使她坚不屈从。

  「哼!」

  龙也手中鞭子高扬,打在斯法莲娜的一身细皮白肉上。还专挑敏感娇嫩的臀
部、乳房来下鞭。

  「啪、啪、啪!」

  刺耳的皮鞭声响彻夜深人静的校园,早上每个学生都尊敬畏惧的学园长,如
今裸身在男人的皮鞭下,打滚、逃窜、挣扎。

  痛得银牙咬碎的斯法莲娜,心志虽还能支持一时半刻,可是再打下去,她就
会忍不住叫出声来。无论是为自己,或者学生纯洁的心灵着想,她都不能把这丑
事公开出来的。

  「我爬就是……别……别再打了。」

  泪珠如晶莹的宝石自盈满的眼眶中滚下,欺霜赛雪的胴体,如今满布着多道
让人怜悯的鞭痕。

  「听话不就好了!我要的是羊,不是狗,也不是猫。羊的第一特点除了白,
就是驯服呀。」

  龙也厚实的手掌,抚在被他打得发红的高翘双臀上,白嫩嫩的肉丘点缀着红
鞭。

  「不想受苦的话,以后就给我乖乖听话。」

  蹲下身躯的主人,伸出湿滑恶心的大舌,舔弄旋磨于女体的香臀上。

  「唔……呀呀……不……停……停呀……」

  红肿的鞭伤就在叫自己可耻的屁股上,如此被一个男人吻、舔、啜。地点还
是在神圣的学园内。斯法莲娜觉得自己真的是下贱无耻得很。

  更该死的是!在龙也的大舌游走于股间沟谷的同时,他的手亦肆意抚弄着桃
花源。受到狂野激情的玩弄,鞭伤处火热的刺痛消去,配上下身悠然上升中的快
意,弄得斯法莲娜不用贝齿狠咬着下唇,就会发出妩媚的呓语。

  「咩……咩……咩……」

  觉得丢脸到无以复加的斯法莲娜,作为一头雪一样白的赤裸羔羊,一边语音
颤抖的轻叫着爬行。同时心中十五十六,惊惶的四处观看,深怕声音太大被学生
或巡逻的修女发现。

  「呼……咩……呀呀……停……别再折磨我了……」

  「羊是不懂人语的。」

  刁钻的龙也拉扯着斯法莲娜桃花源上,光亮幼滑如黑丝的绒毛。他操控这头
羔羊行进方向的手法,就是靠爱抚左右两片花唇来决动的。经过不太久的散步,
秘穴处淫水横流的修女,连双腿间都尽是她可耻的淫汁。

  「我温驯的小白羊呀!怎么你的羊须那么长的,要不要我替你剃一剃。剃完
之后雪白光滑,夏天就不用怕热了。」

  狡猾的淫笑,狠狠的刺伤着斯法莲娜。

  不能无耻到答是,答否又是自招其辱。左右两难的斯法莲娜,可悲的又叫出
了一声咩。

  十数分钟的时间,对走在恐怖里的斯法莲娜来说就好像走了几天几夜一样。
而目的地则是以往曾用来饲养受伤野生动物的农舍,领着赤裸的羔羊,龙也直去
到一个围栏处才停止。虽说是有瓦遮头,可是仅有一面是墙壁,三面都是栏杆,
随时可被人窥探到这里。

  「今后我们的调教就在这里继续,我的小羊儿。」

  兴奋地替斯法莲娜系上连绳索的颈圈后,龙也开始准备调教的工具。

  如待宰羔羊的斯法莲娜,如今只能静待有何悲惨命运降临在身上。

  「好了!狗儿戴皮圈就行,羊不戴上羊铃可不行。」

  「你……你想戴在那里?」

  斯法莲娜看着三个黄澄澄的铃铛,升起不祥阴影。她甚至不敢猜想这恶魔,
会把铃铛挂在颈圈和耳洞上那么宽容。

  「当然是你胸前的一对红葡萄和下身的肉珍珠。说俗一点,就是在你的奶头
和阴核上穿洞挂铃。」

  「你别乱说……我可没有答应过这种事……」

  一张俏脸红色尽去,苍白无力的斯法莲娜惊叫住向后退。她甚至抖震到无法
站起来,像头畜生一样怕得缩成一团。

  「主人要挂铃,有羊儿不答应的道理吗?」

  接下来又是一连串粗暴的肉刑,鞭打滴蜡已是如同儿戏的手段。经过好几个
小时的折腾,斯法莲娜傲视她人的艳丽芳躯,布满了红红绿绿紫紫蓝蓝的各种瘀
痕与伤痕。

  端正高雅的面容,如今因酷刑而合不上嘴,唾液的丝线还挂在唇边,满是泪
痕的脸蛋好不可怜。

  「呜……别再施刑了!你一定要我答应吗?」

  「没错!」

  冷彻绝伦的声线,断了斯法莲娜心底里最后的希望。

  这男人不止尽情的享用她的肉体,折磨她的心灵。如今还要在她的胴体上,
留下不能磨灭的烙印。

  太过份了!这魔鬼。内心冷得像置身冰地狱中的斯法莲娜,知道自己屈服仅
只是时间的问题。事实上龙也不强行替她在身上穿孔,不过是为了享受凌虐她的
快感。

  「我答应就是。可是这不在预先的约定内,我要你答应我两件事。」

  眼神中深沉的绝望,看起来一片黑暗。无神、颓丧、凄苦的绝望眼神。

  「是什么?」

  一改之前暴烈的态度,龙也温馨细意的抚弄着,满是瘀痕,让人为之痛心的
乳房。极为用心专注的把玩爱抚。

  「唔……呀……」

  胸前传来一阵触电似的快感,稍稍歇止着她身上的痛楚。这男人操控女体的
技巧真是达到神乎其奇的境界。

  「我要你辞去教师的职务,还有……除了我之外,不可以对校内的任何人出
手。」

  「作为一只羔羊,你末免太多要求了吧!」

  满怀怜爱的抚弄,倏然间变成残忍的拉扯捏按。

  「呀呀呀呀呀……」

  悲苦的哀叫声,回荡不绝。

  「答应还是不答应?」

  当龙也手上的力度松下来,一对美眸中满是绝望的斯法莲娜问道。

  内心被这黑暗的眼神一惊,龙也心下大震。

  「好!但是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要一个人承受我的疼爱可不容易。」

  之所以会答应,不止因为除上筱优月外,在校园内并没有其他,有非到手不
可魅力的猎物。还因为斯法莲娜绝望的眼神表明,要是断了她的一线希望。她不
是变成没有意志的人肉玩偶,就是会走上寻死之路,到时调教的乐趣何止减半。

  「那么现在我替你做好止痛的准备吧!」

  狡诈如狐,冷酷如蛇的一笑后。龙也开始准备接下来要用的工具。

  「要止痛,最好的做法除了分散精神外,就是用快感去抵消痛楚。」

  龙也手上握着一枝大得吓人的针筒型物体,足有儿臂般粗。

  斯法莲娜一看之下,花容为之变色。

  「那是什么?」

  话到最后已经走音变调,显出声线的主人是如何的害怕。

  「这是供牛用的浣肠器。用来给你这赤裸羔羊用,不是刚刚好吗?」

  淡然一笑后,龙也重新将软瘫在地上的斯法莲娜绑好。

  「不……你这疯子……你究竟还有没有人性的?」

  拚尽最后一分力,斯法莲娜无助的抗拒。却只让龙也感到更甜美的享受,折
磨并让一个美女屈服,且无助的痛哭哀号。还有什么比这更有趣呢!

  「我没有这种东西!」

  嘲弄的回答后龙也就在眼前将儿臂粗的浣肠器灌满,经过冰冻处理的甘油、
牛奶与浣肠剂的混合体,呈现着乳白色。

  「呀……」

  苦闷的一声哀叫后,指粗的注射口,被强行押入进鲜嫩的小菊花。被强行撑
开的菊穴,像是生物一样蠕动,吸纳着注射口。

  呜!好大。饱受蹂躏后的美臀,回旋摆动作出垂死挣扎。

  「啊啊啊啊啊……好冰……停……停啊啊啊啊啊……」

  如同洪水泛滥,冷若霜雪的浣肠液无情的灌入,如同火上加油的使斯法莲娜
蜂腰盛臀狂野的扭动。

  「哈呀……哈呀……哈呀……」

  感到整个性器官与子宫,都像被冷冻起来的斯法莲娜,大口大口的发出动人
的喘息。

  更残忍的是,龙也冷酷绝伦的持续注入,直到斯法莲娜额头冒出一阵冷汗,
小腹微微突出。肠内翻腾搅动,像刀砍、像火烧。

  「不错吧!这麻醉药。」

  「喔呀……」

  全部注射完了的浣肠器被拔出,同时新的硬物被灌入。

  「我的小羊,记得把肛门塞夹好,别弄脏了地方。早已不是小宝宝的年龄,
不要泄在地上那么丑,会让人笑的。」

  关心的慰问完后,龙也拿出一柄枪状物体。可是斯法莲娜在浑身香汗渗过不
停的现在,仅能全神贯注于忍耐菊穴内的大风大浪。

  挥舞着手中枪的龙也道:「原本这是用来穿耳洞的,现时被改良过,正好用
来作穿乳环之用。」

  审视着斯法莲娜胸前突出,傲视群雌的圣母峰。

  乳头不知是因兴奋还是紧张,已充血变大了。

  「唔!预感到接下来的精彩场面,这对红梅也有所成长呢!」

  握着乳头轻按揉搓的龙也,使得斯法莲娜檀口中不断冒出呓语娇呼。

  好几次肠内翻腾不已的大便和浣肠液,差点就突破临界点。

  眼中寒光闪动的龙也,全身兴奋得颤抖。穿耳洞的叫耳枪,那他手中的就是
乳枪了。用乳枪对准看来可口之极的乳头。

  「砰!」

  「呀……喔……痛痛痛痛……痛啊……」

  高度敏感的乳头,满布感官神经,如此在上面打个洞,其苦况让斯法莲娜陷
入了悲痛的回忆中。锥心刺骨,用来形容现时的痛楚,也显得太轻松了。

  犹如脱缰野马,丰满的女体像是在热舞一样激烈摆动。痛得银牙咬碎的斯法
莲娜,美眸内泪水脱框而出。

  「砰!」

  之前的痛苦还未褪去,龙也向另一边的乳头再打了一枪。

  「啊呀呀呀……」

  全身僵直的斯法莲娜,眼神空洞的分开双腿站住。金光闪闪的汗珠挂满她伤
痕处处的胴体。乳头被打洞,直肠内的秽物在骚动,脸色苍白无神的她,看起来
不像活人,倒似一具美艳的裸尸。流满垂液的嘴巴,空洞的张开着,瞳孔中无有
一点神光,除了疼彻骨髓的刺痛,什么也感觉不到。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斯法莲娜,挽力支撑住不要让菊穴解放。

  「好可怜呢!」

  无视自己是加害者的身分,龙也盯住乳头上艳红如玫瑰的血珠。从两颗娇艳
红梅上流出的鲜血,带着一种凄艳的美态。仿似两行血泪,滑过圆浑高耸的挺秀
双峰,血红与白嫩的强烈对比,彷佛预示着斯法莲娜未来可悲的命运。龙也伸出
舌头,加以舔吮吸啜。

  渐渐地,快感的悦乐从乳房上传来,如同死人一样的斯法莲娜逐渐恢复了血
色。

  「呼!受不了。真是刺激呀。」

  亢奋中的龙也,下移到斯法莲娜下体,而这里早已湿成泽国了。捉紧滑不溜
手,弹性一流的臀瓣,龙也埋首舌耕在花田上,不让斯法莲娜逃脱。

  湿滑肥大的舌头,为女体带来高度快感,使斯法莲娜那像三魂去了七魄的表
情,变得如畅饮美酒后的嫣红艳丽。

  花穴火热起来的同时,直肠还是冻得叫人发苦。斯法莲娜在内心喊道:「主
啊!我快不行了。肉体、精神都到极限了。」

  身为一个圣职者,同时是校内作老师的修女们之首。如今赤裸裸的被男人束
缚,让他捉住屁股蛋,沉迷的舔吮不洁的女阴,肠内便意潮涌。要是只有痛,还
可以忍受。偏偏被龙也弄出来的快感,使她自觉自己是如何的淫秽与无耻。此时
此地,为什么还会有快感的。

  她很害怕,花苞中的嫩芽会目出头来。并命的忍耐住想要阻止肉体的机能。
但是心神愈集中在那里,感度就愈高。受到龙也舌头的抵弄,那愚昧的,只知道
女人的快乐的肉珍珠,不知道大祸将至。从小花瓣下突起,光滑圆润,像是粉红
色豆子的阴核,绽放在龙也面前。

  不管斯法莲娜来心千万个不愿意,人体中除了性爱没有别的功用,女人最敏
感的所在,她桃花源的肉芽,在行刑前却传来叫她欲仙欲死,不能自拔的快感。

  当斯法莲娜理智快要崩溃的时刻,龙也眼神狡黠的取过乳枪,在上面挑战性
的一舔。就如古代武士上战场前,嗜血的用舌头舔剑。

  「不……」

  任斯法莲娜叫破喉咙天籁般的美妙声线直达天际,还是阻止不了鬼头龙也。

  盯视着沾满唾液,反射着月色光芒的花蕊,龙也举起手中枪。

  「砰!」

  枪声响起后叫人全身酸软,甘美畅快的悦乐电流,汇同比切肢还痛的苦楚,
同时抵达斯法莲娜的脑神经。

  「呀呀呀呀呀呀呀……痛……爽……痛……啊啊……好……啊啊啊……」

  已分不出究竟是像烧灼她全身的痛楚,还是让她像虚脱般的快感强,斯法莲
娜崩溃了。

  枪中的利针在刹那间贯穿阴核后退出,从小洞中冒出血珠。痉挛抖震的斯法
莲娜,全身收缩,产生了二道激流。

  后方是咖啡色与白色相混,冒着臭气,被激射而出的粪块与浣肠液。前方是
阴精与爱液混合后,再配上灼热新鲜的金黄尿液,以强劲力道喷射在龙也面上,
女体快意的罪证。

  「哈哈哈哈!爽啊!爽啊!我要的就是这种臭气中,弥漫着的酸酥味。」

  并命舔吮的龙也,享受着女体的淫汁混合物。

  主啊!主啊!你还会原谅我这罪人吗?内心拚命的祈求。

  主耶苏基督,会宽恕一切的众人,只要他们真诚相信上帝的救赎。

  可是如果是屡犯不改,饱受男人蹂躏,女体淫荡的本能却反而渐渐觉醒的我
还会同样获得宽恕吗?觉得自己的肉体,已经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破玩偶。斯法莲
娜虚脱无力的胴体,还是在龙也的玩弄下,逐渐发热亢奋起来。

     ***    ***    ***    ***

  幸福的定义是什么,对每个人都不同。为了今天早上小小的幸福,赤裸的羔
羊走在学园之校。所过处遗下点点滴滴的黏膜甘津。

  「铃……铃……」

  隐约可以耳闻的铃声,不知是从何处发出。上筱优月环视校长室内,却遍寻
不获风铃等装饰。

  一向以来都以容姿端整,威严而不失慈祥的学园长斯法莲娜。芳容上却罕有
的出现羞窘之态,微带红晕的双颊,比平时更有女性魅力。

  「可能你已有所耳闻,但我还是要正式知会的。体育科的教师鬼头龙也,不
久前提出请辞,我已经批准了。」

  像绷紧弓弦的优月,至此才得以放松下头。那对鬼头兄弟,实在是校园内学
生们的一大威胁。

  「校长很多谢你考虑了我们的心情。」

  比平常还略显拘谨的优月,真挚感动的说道。

  「不!我没有那样做。鬼头老师不是在压力下被迫走的是他主动提出的。」

  看着表面还是一板一眼的斯法莲娜,优月心中一阵温热。

  「斯法莲娜校长,你总是这样的。明明是关心和体谅我们的事,偏偏要摆出
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知道鬼头龙也会辞职,你一定费了不少心力的。」

  目睹优月如鲜花绽放的灿烂笑容,斯法莲娜面容虽然如古井不波不为所动,
心底却揭起万丈波澜。她所付出的代价,是如何艰苦可悲。

  「你别妄加猜测!」

  「校长……之前我和绘里华同学发生了一些事,坦诚相对之后。她告诉了我
一件事。」

  深深地喘一口气后,优月接下来道:「我一直都对为我代付学费和生活费的
绘里华心存感激,能认识她我觉得很有荣幸。可是……她说,再不能强占这份感
激,把所有真相都告诉了我。」

  从优月进房起,斯法莲娜就边批阅公文边与她对话。听到此句的斯法莲娜,
手中笔掉了下来,全身僵直。

  「真正为我付款的人,不是绘里华,而是校长你。请容我衷心多谢!」

  感动的优月站起来鞠躬为礼。

  表面上看不出内心的汹涌变化,斯法莲娜拾回笔,淡然的道:「不用多谢!
我只是不想你错失了在我们学校就读的机会,要感谢我的话,你不如读好书,做
好学生会的工作。」

  「我会的!」

  明快且有朝气的答覆后,优月追问道:「校长先生!可以请问你一件事吗?
为什么你会帮我。因为是教会学校,加上修女都习惯辛勤节俭的生活。老师和校
长所支取的薪金,都是象征性质的多。替我付款应该等于校长大部分的收入。」

  好一阵子的沉默后,斯法莲娜才回答道。

  「没什么,我能帮助的人是有限的。只是当时我刚好遇到你,而且又不想可
惜了你的才能。」

  「就只是这样?」

  「没错。」

  面对优月忧心的追问,只有这简单的回答。

  原本以为校长是因为某些理由,才会特意关照自己的。优月原本猜想,可能
校长认识失踪了的母亲,或是已过世的父亲。

  「斯法莲娜校长真是一个好人呢!」

  感动与失望混合,眼眶内泪珠盈满的优月流出了泪水。

  回想着早上的事,羔羊既心痛又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幸福。施比受更有福,
能够付出,本身就是一份福气。

  而打断她幻想的,则是现实中男人淫邪的声音。

  「行啊!铃……铃铃……」

  「痛……」

  「羊会叫的吗?」

  高扬的鞭子,落在像月亮一样,又圆又滑的香臀上。

  「啪!」

  全身赤裸的斯法莲娜,浑身火热的爬在地上,香汗淋漓。她这头艳姿迷人的
赤裸羔羊,胸前双丸的蓓蕾上,挂着一对同款的铃铛,下身粉红色沟谷尽头处,
有第三颗铃铛挂在花蕊上。

  龙也用线连起三颗铃铛,想斯法莲娜向左或向右转,就拉动那一边的乳房。

  控制速度的则是肉芽上的挂铃,想加速就多拉几回。

  作为一个调教师,他就这样牵着一头赤裸裸,白嫩柔美的羔羊,叮叮当当的
在学园内散步。

  沦落至如此地步的斯法莲娜,心中只有二根支柱,其中一根就是主。

  想到要是被学生们发现,白天她们所尊敬的校长,现在裸身在学园内爬行。
就羞耻得面上燥热,全身泛起背德的快感。

  而不管有多怕,经过宿舍窗户时全身都抖震不停,斯法莲娜还是得飞快的爬
行。因为她的菊穴内,又再被龙也注满了浣肠液,处在随时可以暴发的临界点。

  最惨无人道的是龙也往往在此时,才不许她高速前进,要她一步一惊心的爬
行通过。

  当晚的散步一直去到学校正门,龙也用背后位闯入斯法的肉壶,在淫靡的铃
声和快意的呻吟中,直干到斯法莲娜高潮不绝。

  「爽啊!爽啊!爽啊!」

  月色高照,下身是白得反射着月光的香艳女体,紧窄的肉壶蠕动不绝,还传
来直肠内硬物的触感,龙也插得愈是快,铃声就愈急愈响。

  「呵呵呵呵……吃完奶就快高长大吧!我的小羊。」龙也最后在羔羊的口腔
内爆发,给她喂了一顿上好的热生奶。

  次日。学生们发现在学校正门处有一大堆的粪便与尿迹,使全校的人都闻之
色变。结果要劳动数位修女去清理。

  面对同伴主张派人监视,究竟是谁做出如此缺德下贱的事的,斯法莲娜一反
常态,羞红着脸拒绝。

  「那未必是人的大便。附近乡村里的年轻人都不愿耕田,纷纷到都市谋生。
原来被饲养的牛只被主人遗弃,恐怕那些是牛粪。我们还是做好要长期被此问题
困扰的准备。」


                                第六节

  「主啊!请你告诉我,如何使心情平静下来。我……我……」

  壮严宏伟的教堂内,斯法莲娜脸上抹上使她花容失色的愁绪。因为答应了龙
也要替他生一个孩子,所以近期她非常注意经期。上个月没有来经,已使她的心
头像是被挂上一万斤巨石。

  她既想尽快怀胎生子,把这恶梦结束。可每当思及龙也加诸在她身上的种种
暴行,就无法以平静的心情,去怀龙也的孽种。

  斯法莲娜今天收到诊所的验孕报告,内容是证实,她已经怀孕二个月,长期
忐忑不安的心情终于有一个结束。

  心情变得像一潭死水,不起半点波澜。

  「是好消息呢!」

  从阴影处现身的龙也,拾起报告来看。

  「现在一切都如你所愿,你很得意吧!」

  若是把斯法莲娜的恨意作成利箭,龙也早已被万箭穿心了。

  「不!等你的肚子大起来,我再玩弄违背道德,背着上帝和我私通的你,那
背德的奸情才真正叫得意。」

  「你……你……你胡说!什么私通?我根本不是和你偷情我是被你胁迫的,
就像强奸一样,我是无罪的。」

  斯法莲娜激动得咆哮起来。被龙也说成这样是她深感受侮,精神的凌辱,远
比肉体凌辱能刺伤她。

  「是不是强奸,问你的身体就知道了!」

  龙也兴奋的扑倒斯法莲娜,动手剥她的衣服。

  「就算有反应,那也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不……不能说明什么的……」可怜
的学园长心虚地抗辩。

  没有花费多少功夫,龙也就把斯法莲娜除头巾外的衣服全脱掉,在雪一样白
水煮蛋一样嫩滑的身体上,捆上一身绳索。斯法莲娜的挣扎,不过是增加龙也情
趣的调剂。

  「今天我们的调教,是浣肠。可是单纯的浣肠,没有什么新意。不如在地点
上落点功夫,你想拉在那里。耶苏的头上如何。」

  「你……你……你……我不准你侮辱主!」

  明知反抗只会吃苦头,以及激起龙也的虐待狂,斯法莲娜还是无法忍受信仰
被侮辱。弓起柳腰,一口咬在龙也的肩头,死命的不放直到出血为止。

  「嘿!」

  龙也重重的一拳,打在斯法莲娜的肚子上。

  「啊……」

  五脏六腑犹如绞在一起,双眼无神的斯法莲娜,连下巴也合不拢,垂液滴落
到龙也身上。

  「怎么?我不止在嘴上说。还要用行动侮辱上帝的仆人。」

  龙也绑稳斯法莲娜,让她全然无法挣扎,从裤子中掏出他的大肉棒。

  「我就用自己的圣水替你洗礼,嘻嘻嘻!」

  高扬的肉炮,在一阵运劲后,喷洒出腥臭的尿液,尿骚味扑鼻而来。温热的
尿液使斯法莲娜疯狂的扭动挣扎。

  「好恶心,你这变态。」

  「给我喝下去。」

  龙也毫不留情,追求更伟大的征服,双手强行捉紧斯法莲娜的嘴巴,把肉棒
塞进去,以手指阻止她用牙咬,就这样用污秽的尿液,污染主的仆人。

  「怎样,美味吗?」

  欲要怒骂的斯法莲娜,舌头的动作,只落得给龙也的龟头快感的可悲命运。

  欣赏修女为自己咕噜咕噜的喝尿,龙也兴奋的尿完后,直接压迫斯法莲娜用
丁香小舌,替他肮脏的肉棒洗澡,再直接进入口交。

  快乐不知时日过,龙也忙不迭地对斯法莲娜进行各种淫行。正当兴致正高的
时候,教堂的门却被人推开。

  「糟了!到告解的时间。贱人这次就放过你。」

  饱受蹂躏的斯法莲娜,胴体上尽是龙也的尿骚味和腥臭的精液气味,身体被
绑成粽子一般,菊穴内还被灌满浣肠液。

  该死的龙也,在解开斯法莲娜的绳索时,顺便捡走了她的内衣。

  惶急的斯法莲娜,此时就如受惊的小鸟,匆匆在一丝不挂的胴体上,罩上修
女袍。身体上还有着连自己都无法忍受的腥羶味,最为难的是腹痛如绞,要是万
一自己忍耐不住,泄了出来的话。

  那可怕的情景无疑是活地狱。

  拭去并舔掉龙也留在自己花容月貌上的精液,斯法莲娜重新戴上校长,拘谨
威严的面具,迈步走向告解室。

  「斯法莲娜学园长。」

  看到来者是谁,斯法莲娜表面的平静,差一点陷于崩溃。

  「今天上筱同学要来告解吗?」

  「不!只是想和斯法莲娜学园长聊一聊。」

  「也好,我们找个位子坐下来。」

  斯法莲娜此时的心情,真的如坐针毯。在告解室内还有一壁之隔,相对而坐
的话,自己身上的气味可就麻烦了。

  当二人就坐时,斯法莲娜察觉到上筱优月眉头一皱,内心慌得全没了主意。

  「斯法莲娜学园长,请容我再一次衷心多谢你对我的援助。」

  「不!施恩不望报,这只是作为圣职者的分内事。」

  坐下之后,斯法莲娜感到腹内便意翻腾,没有内衣的阻隔,直接与修女袍接
触的肌肤,变得极到敏感,特别是胸前的一对蓓蕾,竟然有着异常的快意。身心
内外交困的她,不停的冒着汗。

  「才不是这样,要是没有学园长的支持,我岂能待在这里,也认识不到校内
的朋友。这份感激,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

  螓首低垂的优月,身体微微颤抖,可见她的激动。

  斯法莲娜并无言语,仅仅是轻抚她的背脊。俏脸上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能够听到优月的心事,斯法莲娜觉得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但是心底却有
着无法饶恕自己的内疚。身为圣职者,子宫内怀着龙也的孽种,菊穴内满是浣肠
液,身体上还残留着尿液和精液的气味。自己根本是渎浊上帝的罪人,更不能原
谅的是,处在随时被揭穿的焦虑中,肉体竟感到一丝丝的快感,下体有点湿了。

  「助人即是助己,施比受更有福。要是你真的觉得非要做什么不可,与其报
答我,不如尽你的力量帮助你能帮助的人。」

  身上黏黏的难受极了,好想尽情把肚内的脏东西泄出来,还有用龙也的那一
根大东西,舒解花穴内止不住的酥麻……

  倏然间斯法莲娜感到心中如遭雷击。自己心中怎会有此等人尽可夫的念头。

  没错!身体的快感,就像吃饭与睡觉,只是本能的反应。她绝不是龙也口中
的淫贱浪荡女子。拼命在心中背诵经文的斯法莲娜,却无法将龙也驰骋身上时的
快意驱除出脑海中。

  第一次的,斯法莲娜感到自己所诚心侍奉的主,在龙也这变态前是如此的无
力。

  「学园长,将来我想像你一样从事教育工作。可能的话还想要到外国去。」

  心慌意乱的斯法莲娜,听到此话,错愕之余,心底不由涌上一丝失落。

  「作为教师培育下一代是很有意义的事,但也没必要去外国吧!」

  「但是日本始终是富裕国家,就算是孤儿的我,也有接受教育的机会。可是
在世界其他地方,还有很多世身比我还可怜的孩子。我想要出一分力去帮助他们
就像你曾帮助我一样。」

  优月面上绽放出的真挚笑脸,深深地刺伤了斯法莲娜。自责的苦涩感受,使
她痛不欲生。

  「无父无母真的很凄凉的!」

  双手抱在胸前的优月,显得那么无助。斯法莲娜看在眼中,痛心得想要把她
抱在怀里。

  可是想到身上全是尿骚与精液味,她就不敢造次。龙也虽然不在此地,但斯
法莲娜觉得,自己真像一个被他控制着的提线木偶。

  「优月……」

  「母亲自我出世就失踪了。想来她是丢下我和爸爸,与其他男人交往,甚至
还结了婚,有了孩子。」

  优月自怜自伤的声音,是如何的惹人怜爱。

  「不是的!你母亲一定……」

  「你不用安慰我!」

  优月的眼中泛着晶莹的泪光。

  「我……」

  此刻斯法莲娜感到自己真是猪狗不如的女畜,被龙也怎样折磨都是报应。

  「爸爸在我几岁时又过世了,每一个人都有父母,可是我却没享受过半点家
庭温暖。神既然是全知全能的话,祂未免太苛待我了。」

  「主一定有祂的深意的。」

  勉强回答的斯法莲娜,就如游魂一样,除了紧守着菊穴外,脑中一片空白。

  谈话结束时,斯法莲娜却看到优月一脸僵硬苍白。视线死死的盯在她刚才的
坐位上。

  由于汗水与爱液的缘故,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屁股印。一时间斯法莲娜连脸
都青了。

  「我……我有事要先走了。」

  语音颤抖的优月,如飞带跑的冲了出去。

  斯法莲娜想要阻止,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双脚为难的寸步而进,告诉教堂外
等待告解的学生,今天自己身体不适,请在其他修女负责的时间前来。

  关上教堂门的她,痛苦的坐倒地上,菊穴内已到达崩溃的临界点。

  「呵呵……呵呵……呵……啊……不……不行……极限了!」

  不管再怎么运劲,菊穴的收缩,都再压不下肠内的压力。因为她不能沾污,
这件代表教会的袍子。所以斯法莲娜像畜生一样四肢趴在地上,把修女袍拉高。

  将那个圆浑丰盛的屁股蛋高举向天,白亮亮的屁股,此时看来真是月亮一样
光亮。沟谷间的菊花,几度挣扎后绽放了。

  一门之隔的外面,是自己对她们负有教育责任的年轻学生。再不能支撑下去
的斯法莲娜尽情的解放了,汹涌的秽物从菊穴内喷出。

  高压的浣肠液冲天而出,夹集着黑黑咖咖的粪块,像暴雨一样洒落地下。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责骂和诅咒着自己的斯法莲娜,梨花带雨的
泪洒当场。斯法莲娜最恨的不是无法忍耐便意,而是汹涌而出的秽物,特别是坚
硬粪块通过菊穴时,她竟然感到一种愉悦的快感。

  的的答答的浣肠液雨声,配着啪达啪达的大便落地声,可耻得叫斯法莲娜全
身发滚,难以接受这可悲的事实。传达神福音的教堂,就此被她亲自沾污。

  喃喃自语的斯法莲娜,在心灵的无边苦海中,品味着因此变态行为而产生的
解放的畅快感。

  「啪啪啪!」

  全身无力地软垂下来的斯法莲娜身后,响起鼓掌的声音。

  「真是有忍耐力呢!硬是忍到谈话结束,所以说女人不能少看。可真是下了
一场壮观的人造雨呀!很臭,可是我的小弟却大起反应呢!」

  「你……不要!别看我,走……走呀!」

  「伤脑筋呀!你如此诱惑我,却要我走。纵然是修女,女人口不对心的本性
还是不变的。」

  龙也状若疯虎的兴奋扑前,把斯法莲娜压倒地上撕碎她一身圣洁的修女袍。

  「住手!不要在这里。」

  嗅着自己粪便的臭味,斯法莲娜真是羞得无地自容,她不想在如此污秽的情
形下被干。

  不管如何抗拒,斯法莲娜的返抗,都只是火上加油地燃起龙心的兽欲。悲哀
的哭声中,斯法莲娜羊脂白玉动人裸躯再次出现龙也眼前。

  可怜的学园长哀羞的双腿交叠,阻止自己的秘花暴露出来,腼腆地双手抱胸
掩护自己的羞耻。

  「遮什么?我还没看过吗?不止看过,还摸过操过。」

  龙也嘲弄的声音,狠狠地刺伤斯法莲娜。

  「你非要说得这样肮脏污秽不可吗?」

  回答的不是言语,而是行动。龙也的大腿插入斯法莲娜双腿间强行分开她,
使她的牝户中门大开地迎接自己,同时把一双青葱的柔荑,压到她头顶,让高耸
的傲人双峰,清楚的显现眼前。

  「你要遮的就是这三个银铃。」

  被说中痛处的斯法莲娜,悲从中来,满脸清泪。在她蓓蕾与花蕊上穿洞的龙
也,在上面挂了三个金属环,下面再连接三个银铃。

  「金的太俗气,还是银的来得好,嘻嘻嘻!」

  龙也单手拨弄着银铃,叮当响声之中,遭到拉扯的乳头,变硬充血。

  在三个金属环上绑上比尾指还小的细绳后,龙也大步如飞的离开。

  「呀呀!别拉!痛……痛啊。」

  痛得双目含泪的斯法莲娜,连滚带爬的从粪堆与浣肠液中穿过。

  雪一样白的纤纤玉指,落在带点啡色的乳白浣肠液上,素足跪行压遍分布广
范,难以闪躲的大小粪块。炫目耀眼,看起来冰清玉洁的美丽躯体,被飞溅而起
的秽物沾上。让龙也饱尝蹂躏优雅高贵的修女,让她堕落的快感。

  「给我在地上爬,羊是用两只脚走的吗?」

  屈辱得脸上羞红的斯法莲娜,凄惨的四肢着地,成为一头淫荡的母羊,可怜
的被龙也赤身露体地牵在教堂内走。

  在乳头和阴核上穿环,使得斯法莲娜全然无法对抗。如此敏感地方遭到拉扯
真是痛入心肺。

  「为什么要这样做?」

  一路爬一路垂泪的斯法莲娜,抽泣着问道,哭声荡气回肠,使人为之心酸。

  「你说要我赔一个孩子给你,现在我已经有了身孕。你没有理由再这样对我
的,我不是你的性奴。」

  「可是我看你是乐在其中呀!」

  「没有那样的事……」

  嗫嚅回答的斯法莲娜,垂下双颊像彩霞般红的螓首。

  三个金属环,既是致她于死地,使她无法反抗龙也,亦是为她带来无限悦乐
的东西。像现在被龙也缓缓牵着,不时温柔地拉动细绳,就在她的体内引发快感
的激流。

  「你不能不守约定的。」

  对斯法莲娜的哀求,龙也的回答是走到她身后,像牵狗一样散步。由身上取
出皮鞭,轻轻地打着那摇曳生姿,雪白浑圆的屁股。

  「要是你主动授受我的调教,这就不算违约了。」

  「我根本没答应过。」

  「别以为我不知道,玩过那么多女人的我,只要你们屁股动一动,就知道你
们在想什么了。就连刚才你表演那幕白雨黑雪的时候,你自己不也在爽吗?」

  白雨指的是浣肠液,黑雪就是粪块。羞愤交加的斯法莲娜,一时不知如何抗
辩才好。

  「时间差不多了!天色己黑,我们去外面走走?」

  「还要散步吗?」

  每次听到野外散步的话,斯法莲娜都无法自制地抖震。可是下体却不由自主
的有些濡湿。

  把手指插在斯法莲娜菊穴,在内面又扣又挖,弄得斯法莲娜贝齿轻咬香唇,
不敢叫出声来。

  教堂的大门终于被打开,斯法莲娜被牵出到户外,除了三个银铃之外,全身
依然一丝不挂。

  教堂雄伟壮严的大门,对现时的斯法莲娜来说,无疑说开启了地狱之门。吹
拂在嫩露肌肤上的空气,明明应该是清凉怡人的,可是斯法莲娜却觉得如同北极
寒风,使她抖震恐惧。

  教堂的设计,莫不是精心巧究。以求让人一看,就有壮严肃穆,散发着正气
的感觉。焦躁惊惶地环目四顾,只愿不要有学生发现她的丑态。静待龙也准备新
一轮的淫虐的斯法莲娜。面对用来替神传达福音的教堂,自觉真是满身污秽的罪
人。

  龙也像绑畜生一样,把她绑于教堂外的围栅后,遂开始调教的准备工作。四
肢爬于地上的斯法莲娜,内心泛滥起惊惶的波浪。一想到之后的凌辱,真是万念
俱灰,情愿死了的好。偏偏处在这种,随时被人察觉的紧张状态下,身体高度敏
感。刚才被调教后,快意的余韵还未消散,欲火更可以死灰复燃。

  不久龙也在教堂正门前的空地上,组合好一台三角木马,用来吊起女人的吊
架以及滚轮与绳索。

  「爬上去!」

  斯法莲娜委屈的摇着头,可是被龙也猛拉银铃绳索。

  大声呼痛的她,无奈的爬到三脚木马上。

  不管斯法莲娜如何狡辩,她双腿间的盘丝洞,已是盈满爱液。接下来龙也操
作三角木马,让内藏的木伪具,贯入她的秘花中,之后再将肉棒插入到菊穴内。

  「深呼吸!吐气,然后呼气。」

  鬼头龙也究竟是温柔还是残忍呢!深呼吸着的斯法莲娜,被迫接受龙也残忍
的温柔。

  缓缓进入狭窄菊穴的龙也,温柔的将斯法莲娜的痛楚减到最少。

  可是一想到,自己身为圣职者与教育工作者,不止脱被光衣服穿环挂铃,还
得主动深呼吸,为的是让男人的肉棒进入她排便用的肛门。思及自己如此下贱,
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残忍的。

  三角木马设有脚踏,连接木伪具。龙也踏在上面,让木阳具进出如风的贯通
斯法莲娜。

  明月照当空下,斯法莲娜屈辱的夹紧双腿,以免秘肉陷进三角尖端。进出花
穴的木阳具,带来澎湃的快感,整个子宫淫乱的蠕动,连带使直肠都连动起来,
为龙也的那一根带来舒适温热按摩。

  「哈呀……哈呀……唔……啊啊啊……」

  连声呓语的斯法莲娜,内心中自怜自伤。同时她只能可悲的在担心。

  年轻女生晚上偷溜到同学宿舍,甚至外出玩乐,几乎是无减防止的,只能够
尽可能减少。要是斯法莲娜教化学生的工作做得好,没有人偷跑出来,她现时可
耻的姿态便不会被人发现。

  随时会被人撞破的惊惶,更加提升着斯法莲娜的快感,渐渐地让三角木马的
两侧,都流满晶液的琼浆玉露。

  「告诉我?为什么你对那个叫优月的女生特别好。」

  「你为什么要问?」

  听到这问题的斯法莲娜,芳容上妩媚妖艳的玫晕全部褪去,苍白得没有丁点
血色。

  「你有需要知道原因吗?」

  龙也将连着银铃的三条绳索,绑紧在吊架的木柱上,拉得笔直。然后刁钻的
用手指一弹。

  「啊……」

  哀叫不已的斯法莲娜无法抗拒,唯有回答一途。

  「因为我看到她,就像看到小时候的自己一样。她的性格和我很相像,不自
觉的就想扶她一把。免得她和我走上相同的路上去。」

  柳腰随着龙也的玩弄,婀娜的胴体在月色上淫靡舞动的斯法莲娜,吞吞吐吐
的回答。

  「听起来合情合理呢!不过你圣洁的外表下,未面太藏污纳垢了。」

  面色有有趣得意,一转为凶狠狰狞的龙也,停止了踩脚踏的动作,挺身向斯
法莲娜的菊穴冲刺。

  「啊呀!不要……停啊……唔呀呀呀……」

  窄小的菊穴要容纳龙也的男根已是极限。岂能再承受如此粗暴横蛮的侵犯。
痛得咬碎银牙的斯法莲娜,真是苦不堪言。

  「很痛吗?看来当年丽花王宫中的红牌,百合子小姐,很少接这种生意。」

  龙也说完之后,斯法莲娜全身颤抖,连直肠内的蠕动都连带加剧。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如遭雷殛的斯法莲娜回首后望,她的脸色苍白如同死人。

  「修女的苦行生活不是好过的。爱当修女不外两种人。一种是沉迷宗教,已
到中年的人,她们的一生除了信仰外,什么也没有。另一种就是为自己的罪行忏
悔的人。以百合子小姐的年龄和美艳姿色,没受过什么挫折,那会沦落到在这里
当修女。」

  带点调侃的口气,龙也接下来道:「为安全计,凡是我玩过的女人,都要调
查清楚她的世身。坏事做得多,总要小心有人报仇的。」

  「别以为过了十多年就没有人知道,艳色驰名一时的百合子小姐,还有很多
老主顾在怀念着呢!慎村百合子,抑或我应该继续叫你教会的圣名。」

  眼眶内泪珠滚动的斯法莲娜,悲从中来的低泣道:「我是出卖过身体,那又
怎样?我已经悔改了!上帝和教会都接纳我这罪人改过迁善。你何必翻我过去的
丑事。」

  「过去?以前你千人跨万人骑。不止之前,现在还被我干得淫水长流的你那
有资格在白天,摆出一个为人师表的样子去教训学生,你不觉得自己不配吗?」

  龙也的毒言毒语,对斯法莲娜来说,犹如万箭穿心。再也忍耐不下去的她,
无法自制的放声大哭出来。内心还要害怕,被人发现她此时此刻的丑态。

  「可是呀!做妓女也不能做一世,你也曾试过从良嘛!当时和你来往的男人
就是上筱优月的爸爸。论钱当然是嫁身家过亿的人,胜过每月接客只能赚一百万,
女人都是见钱眼开的。」

  「你……你别说得我那么不堪,我和上筱先生不是为钱的!」

  「是真的不为钱?还是被他的母亲厌弃?老一辈的人,思想再开通,也无法
忍受自己受过高深教育,前途大好的儿子,去娶一个婊子。」

  长年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被别人如此揭穿,及当面嘲讽,斯法莲娜身心同时
饱受折磨。

  「那么是为爱了吗?」

  「没错!」

  斯法莲娜好不犹豫的答道,那一段情发生的日子,是她生命中最好的回忆。

  龙也听在心里,产生一丝妒忌,很不好受。正被自己抽插的女人,竟一脸陶
醉的谈她的旧情人。遂一手猛拉连接银铃的绳索,拉得斯法莲娜整个抽高二寸,
痛得哑口无言,全身弓起颤抖不己。

  不久一股温热的泉水从她双腿间的秘花处涌出。金黄色的尿液沾满三角木马
与龙也的身体。

  放松绳子的斯法莲娜,无力的软垂在龙也身上。

  这个人好过份,自己都已经有了孩子,他还如此粗暴难道不怕会流产的吗?

  「为了爱,你作出的牺牲真大的呀!为姓上筱的生完孩子,还不敢认她,一
个人跑到深山野岭的教会学校当修女。」

  「你……你真的什么都知道了吗?」

  闻到尿骚味的龙也更加兴奋,一边搓弄香臀,抚摸着斯法莲娜晶莹嫩滑的嫩
背,同时侃侃而谈。

  「当然!我可不是只会干的种马。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的,上筱那夭寿的,
不是把财产全留给你了吗?有好几十亿呢!为何你不和女儿相认,却只敢偷偷照
顾她。」

  「我想来想去,都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你自惭形秽,不敢跟自己的女儿,上
筱优月相认。」

  死穴被点中的斯法莲娜,心中的苦涩凄酸,可是满溢到诉说不尽。身为一个
女人,一个母亲。不能与相爱的人终老,不能与自己的女儿相认。还有比这更惨
的吗?

  如果要说有,就是正被龙也奸淫的自己。

  「你既然早已知道,为什么等到现在才说出来!」

  斯法莲娜狠狠的瞪着这折腾她身心的恶魔。

  「是你迫我的!」

  笑得成竹在胸的龙也答道。

  「我们的约定是你替我生一个孩子,可不是做我的性奴。现在既然已有了身
孕,不就没有干你的理由了吗?我这个人最重承诺。而且我也不是用你真正身分
向你勒索的卑鄙小人。」

  「不过!你实在是满身罪孽呀!外表神圣端庄的修女。竟然曾经做过妓女接
过客,明明女儿近在身边,却不顾母女之情,狠心的不与相认。已有了上帝作信
仰,还在我被奸时爽得淫汁乱溅。你真是罪大恶极的贱女人。」

  龙也的一字一句,都像鞭子一样,打落身不由己,苦命的斯法莲娜身上。

  「要赎罪的话,单是嘴巴上忏悔就太轻松了!你也没法获得心灵上满足。做
了错事,还是得要接受徵罚的。要是在孩子出生前的这段时间里,你请我调教你
作惩罚。不就一举两得了吗?我开心,你开心。」

  「禽兽,你是禽兽!」

  斯法莲娜发自肺腑的控诉,是那么的沉重,那么的委屈。这恶魔究竟要折磨
她到那一天才结束。

  「我是禽兽。你就是被禽兽骑的淫荡雌兽!」

  「怎样?回答呢!」

  斯法莲娜没有别的答案,要是能解自杀或者报警去解脱就好了。但为了信仰
她不能自杀;为了女儿的未来,她不能报警。两样都不能选。

  「我答应你就是!」

  大为不满的龙也,狠狠抓着连接花蕊银铃的绳索,大力拉扯。

  「别答得那么随便,好好思考后给我认真的答案。」

  觉得生不如死的斯法莲娜,屈辱的说道:「请你重重的惩治,这个满身罪孽
的我。」

  「这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保证严格到,让你后悔生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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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夜·龙也 作者:黑月

                                第七节

  有多少年呢!斯法莲娜没有在此等灯红酒绿的地方出现过。早已沉寂多年的
心湖,又再一次泛起涟漪。在夜总会,她是女人们妒忌与憎恶的对象,是男人们
迷醉与痴迷的对象。她是这里是主角,是众所瞩目的明星。

  明知现时自己的身分,重临此等背德之地,真是罪无可恕。可是斯法莲娜却
不能不在内心默认,这里的生活,对她来说是有一种诱惑力存在。

  「准备好没有,百合子?」

  一身燕尾礼服,戴着红眼罩的鬼头龙也从后问道。

  黑色真丝的及地长裙,蔷薇色的裙摆,低胸半露玉乳,光洁的背部肩胛骨性
感迷人,双手戴着银亮的手套,如云秀发扎成髻。要是让学园的学生们看到,必
定震撼得张口无言,她们那端庄正气的学园长。现时艳丽无边,高挺的双峰,肌
肤雪白到近乎炫目。表情冷艳,自有一股傲视他人的气度,正是那种男人们愈得
不到,愈是心痒难耐,拜倒石柳裙下的冰山美人。眼上的那对银色眼罩,更显得
她高贵娇艳,性感妩媚。

  性感晚礼裙的腰部,装饰有由绒布叶片构织而成花边,巧妙的遮护着微隆的
小腹。加上斯法莲娜明艳照人的容颜,已足以分散他人对此的注意。

  「记着!要是不能艳压群芳,把所有人的注意都吸引着的话,我就把你的身
分在此公布出来。正巧这些客人之中,也有你学生的家长呢!」

  龙也阴狠狡黠的说完,就带着斯法莲娜步出夜总会。

  装饰堂皇华丽,豪气万分的夜总会,客人非富则贵,小姐们的容姿与身材,
也是顶级的。不过在寻花问柳的时候,男人们似乎无分贵贱,都是那么急色粗野
的。

  夜总会的设计不是一间间孤立的套房,除了中央的舞池与表演台外,每一个
包厢都成半圆形,像花朵一样围绕着中央,既可观赏下方的表演,又保持一定的
私隐。

  斯法莲娜在女领班与龙也的陪同下进入其中一间,内里几名一看就知是大公
司管理阶层人物的男人,正和舞小姐们嘻笑,并且上下其手,抚胸摸臀。舞小姐
们则装作娇羞不依的发出咭咭的笑声。

  「真是巧遇,难得几位也在这里,我正好带了一条母羊来受训,顺道当作是
宣传,请欣赏我龙也的作品。」

  这些人都是龙也的旧客户。龙也作为艺术家级的调教师,作品质素之高,自
然让他们另眼相看。当众人的眼光集中在斯法莲娜身上时,莫不为之惊艳。相比
之下怀中的女伴,不过是庸姿俗粉。

  至于舞小姐们,虽然口中还在笑,眼中的敌意却急速上升。

  「百合子母羊,你就当是以前接客般来做。」

  斯法莲娜内心哀叹不已,究竟这些客人中,那一个是学生的家长呢!想到万
一身分被揭穿,她就心乱如麻。

  「几位贵客,方便让我坐下吗?」

  斯法莲娜冰霜般的芳容并未解冻,只是淡然的笑道。可是语音拖长,带着一
种慵懒妩媚的味道。

  「欢迎!欢迎!」

  男人们旋即拉着舞小姐让出一个位子,龙也则好整以暇的等好戏看。

  「鬼头老师!可以随便吗?」

  为首的男人对龙也问道。

  「呵!问我不如问我美丽的这头母畜。」

  听到这变相的许可,男人的禄山爪忙不迭的就向斯法莲娜身上招呼。

  内心暗骂着龙也的卑鄙无耻,斯法莲娜只能边向上帝请求原谅,边重施她当
年媚惑男人的故技。

  男人都是贱骨头,尤其是这些平日高高在上的人。太轻易得到手,他们觉得
没有挑战性,要是推拒得太多,受挫后又会勃然大怒,一副受到侮辱的样子。

  「别那么心急嘛!有的是时间,有点情趣好不好。」

  被斯法莲娜薄嗔的美眸一瞪,加上言语上巧妙的压制,男人放弃直袭酥胸的
大胆行动。改把手掌放在斯法莲娜肩上,从背后轻抚她的裸背。

  「百合子为什么被鬼头老师叫做母羊,难道你有兴趣玩人形犬那一类的游戏
吗?」

  被艳光四射的斯法莲娜抢去所有风采,其中一个被冷落的舞小姐,故意留难
的道。

  虽然是以出卖身体为业,但是舞小姐都有尊严的。虽然这尊严,只要用钜款
来买,几乎没有买不到的。但对那些任男人予取予求,出卖也出卖得低俗的人,
她们可是一致讨厌的。不只因为被人抢了生意,更激起她们雌性本能的妒愤。

  话一说毕,男人们就像摇着尾巴的狗,焦急的等待斯法莲娜有何回答。

  争风呷醋的技巧,斯法莲娜自然懂得。但现时她要做的并不是守护尊护,而
是必须成为所有人注目的对象。以满足龙也这恶魔的要求。压下心中不甘不愿的
反抗意识,斯法莲娜螓首低垂,拿起桌上的酒杯浅尝一口,避而不答。

  可是她面带红晕的娇羞神态,已经给了男人们无限的猜想。

  一席的男人们玩过不少美女,可是美女易得,有味道的女人却是千金难求。

  对斯法莲娜兴趣大增的男人们,几乎都无视身旁的女伴,围拢在她的身旁。

  「出来做都是为钱,何必弄到那么贱!」

  其中一个眼看没有埋街钟机会的舞小姐,喃喃自语地道,其声线却让所有人
都听得到。

  男人们来夜总会玩,买的是快乐,为首的男人对此种服务态度,整张脸都黑
了。其他舞小姐见此,莫不陪着笑脸加以劝酒。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贱不贱是由女人,而不是男人决定的。」

  斯法莲娜轻倚在男人的怀中媚声道,更是激起其他舞小姐内心的怒意。这些
败者妒恨的视线,让斯法莲娜感到一种无上的快感。纵使她心底还在不断忏悔祈
祷,声音却越来越弱。

  一直只是坐着不言不语的龙也,阴笑着插话进来道:「百合子这算是我帮你
一把!」

  「大家会在这里,女的无非为钱,男的无非为女人。」

  龙也说得如此坦白,一时间可刺伤了不少人。

  「不如这样做吧!为了证明,女人贱不贱是由男人决定的。在坐的每一位,
都拿十万元出来作赌本。由诸位小姐与百合子比赛,看谁能吸引男人。由我们评
定那一方有吸引力。吸引而由不让人觉得下贱的为优胜。胜的人可以独得这些赌
本。」

  「要是她以一副不堪入目的淫贱姿态赢了,那怎么办?」

  最先作出挑衅的舞小姐问道。

  「那就以打和计,一半钱由我们男人取回,余下的给各位平分。」

  「十万元……」

  对龙也的回答,男人们一时犹豫起来。十万元虽不算是天文数字,可是这些
钱,也够上这些小姐几次了。

  「放心!我龙也以声誉保证。只要是我的母羊,就必定物有所值的!还有要
补充一点,输的那一方要脱光所有衣服,拿去给女侍应们丢掉。不!索性连储物
柜的便服都丢掉,光着身子回家好了。」

  大发奇想的龙也兴奋的道。听到这里,男人们莫不大声叫好。至于女人们,
一时困窘的红着脸。要是输了的话,就太丢脸了。可是十万元可不算少,况且输
的未必是她们,要是胜过斯法莲娜,不是既落了她的面,又有贱可赚。

  唯一不满且幽怨地瞪着龙也的,只有斯法莲娜。要是她输的话,恐怕由这里
到回到学校为止,也不用穿衣服了。

  面对利诱,加上对斯法莲娜的同仇敌忾。一众小姐旋即各施奇技,有献上香
吻的,又邀请客人探手衣服内,寻幽探秘的,甚至有拉开客人裤子拉链,隔着内
裤口舌并用,挑逗玩弄男根的。

  男人们的欢笑声,与女子淫靡的莺歌燕语,响彻整个套房之内。

  不久虽未真个销魂,但已大大地满足了手足之欲的男人们。左拥右抱怀中的
小姐,以期待的眼光看着斯法莲娜。

  「真是一班庸姿俗粉,百合子好好地把我精湛的调教技巧展示给各位看看。
好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

  对龙也万分得意的命令,恨在心里的斯法莲娜,只好抛下自尊依言行动。

  「失礼了!」

  盈盈而立的斯法莲娜,优雅亲昵地轻语。站到套房中央的圆机上,作出一个
嫚妙的旋转,黑色的艳丽长裙,随风起舞飘扬。叫人对裙下的春光,引起了无限
的憧憬。

  向在座诸客人,一一抛出了妩媚的眼波,斯法莲娜以引人作出淫邪联想的动
作,有节奏的把手套脱下来。半脱之后将纤手伸给客人,让客人为她全面解脱。

  「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当众跳脱衣舞。真贱!」

  小姐之一,对斯法莲娜愠怒的道。向男人们陪笑中的舞小姐们,对斯法莲娜
在大庭广众之前,如此下贱的做法,莫不带着怒意。男人们则饶有趣味的看着,
在座者非富则贵,寻常的脱衣舞,只会让他们看不起,可是龙也的作品,必有非
凡之处。

  对小姐们恶毒的言语,固然是深深地刺伤了斯法莲娜。可是败者妒恨的目光
却挑起斯法莲娜内心,女性争妍斗丽的本能。

  舞于圆机上的斯法莲娜,若即若离,巧妙的和客人保持距离。让他们有机会
轻捉娇躯,却又不能满足兽欲。待男人的淫念都炽热燃烧起来,她才袅袅娜娜的
站定,以嫩滑胜比婴儿的光滑嫩背,面对客人。

  之后丰满的盛臀还一扭一摆,摇曳生姿的向客人发出挑逗的信息。

  急于尽窥全豹的客人,急色地拉下斯法莲娜背上晚丽服裙的拉链,露出一个
莹白如玉,粉嫩无瑕的裸背。

  斯待着斯法莲娜,前方会有何美好光景的客人。眼见她一对柔荑绕在背上意
淫的轻抚搔弄,让男人们恨得心痒难忍。伸手去摸,却给斯法莲娜灵敏的一一闪
过。随着淫邪的气氛,旖旎的舞蹈,男人们就像斗牛场上的蛮牛,被挑逗得双眼
发红,发汗的手心自然握紧,双眼发红,恨不得冲上前去他被动为主动。

  带着薄怒的眼神回首,斯法莲娜轻拍意图抚摸她的手掌,以示惩戒后。她的
花容月貌上绽放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神秘笑容。终于回转她惹火的胴体,以正面示
人。

  「喔呵!」

  正面不是全裸,虽则让客人们失望的叹息。可是斯法莲娜却是如同半裸,以
铁线支撑仅有前方的乳罩,仅贴着她丰挺突出的一对美乳。乳罩一半为透明,将
腻滑的娇肤暴露出来,另一半仅仅保着乳峰尖端的神秘处。

  一想到双手握上这对姣好结实的双乳,男人们都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对比起性感高挺的美艳豪乳,上帝杰作恰到好处的身材。让人为之意外的是
斯法莲娜的小腹,微微隆起的腹部。

  「嘿!还以为有什么傲人之处,原来傲人的是这个肚子。」

  一众小姐和应着发出伤人的冷笑声。

  斯法莲娜内心现在可是矛盾重重,近年潜心修行,心中除女儿只有上帝的斯
法莲娜,感受到无比的屈辱。可是身处此种环境,她不内心不由自主回复当年,
艳色迷倒四方豪杰,人人争相拜倒石柳裙下的情形。

  和舞小姐们不同,客人们对一个初孕艳妖少妇的脱衣舞,却感到新颖有吸引
力。受到别人艳羡与倾慕的眼光投注,女性的本能倾使她作出种种淫靡的姿势。
纤手意淫的抚弄全身,更向客人发出邀请的轻触。

  下身还穿着晚礼服,酥胸近乎全裸,半露半掩之间,玉光致致。而别有一番
风味的微隆小腹,反而给人意外的惊喜。

  滑不溜手的小腹,触之滑如凝脂。在众人眼前盘旋摆弄,一个初孕少妇的,
竟然作出如此放荡的淫行。彻底地挑起男人们的情欲。

  「快脱!快脱!快脱!」

  在众小姐们妒恨的眼光下,男人们如痴如狂的叫唤起来。

  水蛇一样地舞动着腰肢,斯法莲娜感到那种放浪的快意。旋舞于男人们的禄
山之爪间,看似手到擒来的酥胸与浑圆小腹,却总是从手指下机敏的溜走。兽欲
被煽起的男人们,疯狂的迷醉。

  就在一片叫好声之中,斯法莲娜一把撕开腰间的晚礼服长裙。

  裙下无限春光,就要暴露人前了。

  「呀……还有呀!」

  兴奋激动的男人们,希望愈大,失望愈大。当他们看到斯法莲娜,在裙子下
穿着的是肚皮舞女郎的中东式长管裤,都为之失落不己。

  可是斯法莲娜的裤管是透明的粉红轻纱,与全裸相差无几。虽然还穿着内裤
却是半透明的粉红色厘丝内裤,股间的神秘之处上,装饰有一片绿叶。

  看在客人们的眼里,斯法莲娜高雅端庄的面相,挂着风情万种的浅笑,全身
介身全裸与半裸之间。半透明的乳罩和灯笼裤,比驰名中外的肚皮舞还要香艳。

  眼光虽然可肆意驰骋在,意态撩人的丰硕豪乳、香滑裸背还有性感迷人的臀
丘上,可就是无法看到神秘三点。

  盈盈轻舞于机上的斯法莲娜,双腿修长婀娜,丰满的臀丘,像是光滑的水煮
蛋。想到被这双腿夹住,手握肉感的屁股,驰骋于眼前美艳尤物身上。男人们莫
不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撕碎斯法莲娜身上若有似无的衣衫。

  就在人人双眼睁得血红时,龙也从容的鼓起掌来,示意斯法莲娜停止。

  「啊!这就完了吗?」

  没看到全脱为止,男人们全都怅然若失。

  而从狂热的呼喊声中清醒过来,斯法莲娜为自己刚才的淫行感到极为羞耻。
身为圣职者,竟然从操起人尽可夫的故业来。精神上的自责,使她感到无比的羞
惭屈辱。绯红的脸蛋上,满上困窘,配起雪白妖艳的肌肤,上面一颗颗晶莹剔透
的金黄汗珠,仿似性爱过后的羞涩模样儿。

  「全脱了!就由风流变下流了。」

  龙也呵呵大笑。

  客人们听了,不禁心中骂娘。老子来此就是要下流,只许风流不许下流,会
撇死人的。

  「怎样?各位觉得那一方好。」

  小姐们对斯法莲娜投以憎妒的眼光,满胸斯待的看着客人。

  「当然是我们了!肚子都有了还出来示人,真是贻笑大方。」

  可是对客人们来说,小姐们的献吻,以致在她们身上,四处肆意摸抚,都是
在意料之中,寻常得很。相反由初孕美妇,作出的大胆脱衣舞,却是意料之外的
惊喜。

  「龙也先生果然够高明,调教出来的货色,每次都叫人有目不暇给的感觉。
可是请龙也先生别再折磨我们了!让我们看到最后吧!」

  「好!好!我龙也向来都是慷慨豪爽之人,只要各位也识趣就行。」

  男人们淫声大笑,女人们又恨又羞。

  每人十万圆,很快就堆在斯法莲娜眼前。对龙也的慷他人之慨,作为付出者
的斯法莲娜,自然羞急为难,想到日益变得淫荡堕落的胴体要暴露人前,她就畏
怯不已。可是全身火热的同时,竟感到下身濡湿起来。

  至于一众舞小姐们,莫不恨得气愤难平。钱都让斯法莲娜这贱女人得去,她
们还得表演免费脱衣舞。又恨又羞的她们,帐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好一会儿,舞小姐们扰扰攘攘不肯脱衣,可是在座的都是有背景的人士,岂
容她们抵赖,招来领班一顿训话和陪笑后,众女都被迫全脱,让侍应把连内衣裤
在内的衣衫全拿去丢了。

  一时间肉光掩影,客人们得意的玩弄着舞小姐们的身体,眼光却还停留着,
额上浅冒着香汗,腼腆难堪,带着一股诱人羞涩韵味的斯法莲娜。

  被迫脱衣,还一分钱也拿不到,反而任由客人免费玩弄,舞小姐们都莫不恨
在心里。更让她们恨得咬牙切齿的,是客人们不止任意捏握她们的乳房,甚至大
胆的直探她们的桃园秘洞,在众目睽睽之下,玩弄她们的深幽奥妙之处。

  女人们的心理就是这样,她们不恨欺压自己的男人,却更恨害她们变成这样
的斯法莲娜,她不只尽得赏金,众人焦点所在的斯法莲娜,衣裳还未尽脱,身价
却显出比全裸的她们还要高上几级。

  妒恨最能激起女人的怒火,在一片呻吟声中,舞小姐们都冷嘲热讽着斯法莲
娜。

  面对女人一双双怨恨,男人一双只恨不得把自己吞下去的眼光,斯法莲娜一
丝畏怯得跳不下去。

  「别装了!还不是婊子一名,少在那里扮矜持。」

  一名小姐嫉妒的叱道。

  「凭你这货色也敢说人家,龙也先生,别吊我们胃口了!叫她跳下去吧!」

  小姐身旁的客人一手直探她双足尽头的秘处,手指探入女体股间的桃花园,
在那湿滑的秘洞在蹂躏,为斯法莲娜出一口气。

  骂不出口,只能呻吟的舞小姐们,呢喃的呓语汇成了妩媚的合唱声作伴奏。

  「还不继续,别再作弄大家了!」

  龙也从容自若的吩咐,眼光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知道逃不过今天这一劫的斯法莲娜心下一沉,唯有硬着头皮表演下去。

  在女人们妒恨的视线,男人们欲炎高涨的眼光中,另一幕让人沉迷的淫艳舞
蹈开始了。

  挺着一个微圆的小腹,斯法莲娜丰腴的肉体,作出种种优美旖旎的动作,粉
藉般的玉臂,向在坐的男女招手。挺突的双峰,肉感香艳的美臀,曲线美真可说
是勾掉了男人们的魂魄。特别是上面一颗颗晶莹的黄金色汗珠,滑过那引起无限
遐思的冰肌肉骨。

  感受最心的自然是龙也,压迫一个以侍奉上帝为信仰的修女,在众人围观下
大跳脱衣艳舞。那种创造出稀世杰作的满足感,外人是难以明白的。兴奋激动的
龙也,不自觉地意淫的舔着嘴唇。

  场中旋舞着的斯法莲娜,动作之轻盈跳脱,全然不像一名孕妇,配上脸上三
分羞意,三分放荡,三分迷惘,外加一分快意的表情。就像一朵期待着你去采摘
的花朵,淫香飘扬。

  随着表演的气氛转烈,内心徘徊在背德的快乐,与道德的煎熬下,斯法莲娜
纤手轻扬,把透明的乳罩除下,掷向兴志正高的观众们。

  「叮叮当当!」

  惊呼声与惊叹声,随同一片清脆的铃声同时响起。

  满座的男男女女,莫不看得目定口呆。因为在斯法莲娜那一对雪一样白的丰
满乳房上,粉红鲜嫩的乳头上,挂有一对配着金黄色挂铃的乳头。波涛起伏的乳
浪中,那鲜明的对比,淫荡的铃声,其刺激性真是震撼人心。

  客人们莫不看得大留口水,不只眼光盯着白嫩的胸部,与红葡萄似的蓓蕾不
放,视线根本上是追随着金铃所到处移到。

  至于舞小姐们,则是愤恨与鄙视。纵是出卖肉体,但做到穿环挂铃,也未面
太低俗了。可是也正因为如此突出破格的表演,斯法莲娜不只将她成熟初孕少妇
的魅力发挥至极致,更有着一种既可怜又淫媚的奴隶风情。吸引力完全压倒了她
们这些普通舞小姐。

  「真是下贱!」

  「哼!」

  「我还以为只有牛和羊才会在身上挂铃。」

  舞小姐们的毒言毒语,犹如万箭穿心,射向斯法莲娜,深深地打击着她作为
一个修女的一面。

  「说得对!这不是羊,而是我所饲养的一头赤裸羔羊。」

  龙也豪迈狂放的喊道。

  「真是一头上等的美人羊呢!龙也老师。皮肤光亮白皙中透着红润,屁股结
实,酥胸又大又挺,最别致的是这圆圆的小腹。」

  「对了!我听说孕妇的那里会比较紧和热,老师必定好好品尝过了。」

  「呵呵呵……」龙也意淫的和应着,示意斯法莲娜作出下一步的动作。

  当当当。

  挺秀的美妙乳笋随风摆柳的晃动,乳头上的金铃发出淫靡浪荡的声音。斯法
莲娜挪动纤足踏下地来,穿梭回荡与众人之间,臀波乳浪款摆于一席男女之前。
让女的看得妒火中烧,男的猛吞口水后,伸出手追逐斯法莲娜。

  又羞又惧的斯法莲娜,忍着怯意,大胆放荡的踏着莲步,挺着几乎全裸的身
子,做为一个赤裸的艳舞女郎,挑逗着各人。

  男人狂野的手,不管斯法莲娜怎样闪躲,还是有些溜网之鱼,成功的摸到她
丰腻动人的肉体上,产生一阵阵触电似的快感。尤其是碰触到金铃与挂环的手,
更是引发起她心底,波涛激荡的快意。

  心底百感交集的斯法莲娜,慢慢感到那久遗的悦乐,玩弄男人于股掌间,并
同时获得那种被男人侵占的快感。

  这如同玩火之举最终令男人们,突破比纸还薄的理性,扑向了斯法莲拿。

  伴随着一声既媚且荡的哀叫,男人们把斯法莲娜推倒桌上,嘶吼着扯碎她下
身薄如蝉纱的粉红色灯笼裤与同色系的内裤,暴露出作为最后屏障的那片绿叶。

  粉嫩白腻双腿滑如羊脂,丰臀结实滑不溜手,一片肉光致致之中,那片绿叶
是那么的刺眼。

  「呵呵……呵……」男人们互相瞪住那片可恨的绿叶下,微微贲起的肉丘。

  唾液欲滴的男人们,撕开绿叶后所见的情境让他们一下子都成了木头人。

  莹白如玉的耻丘,被剃得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杂毛。在这雪般的粉白中,是
鲜粉红色的秘裂。这个玉白蟠桃上,还有一滴滴晶莹通剔的淫汁。可是最叫人讶
异亢奋之处,是穿在那颗肉珍珠上,金光闪闪的金铃。

  好羞耻!

  斯法莲娜在自己的隐秘暴露在众目睽睽下,感到无比的屈辱,羞愤之余。娇
躯微颤不已。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另一种叫她不愿承认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兴奋。

  数不清的手,仿佛带有独立意志的另类生物一样,疯狂且热情的爬满了斯法
莲娜身上。有的无情地抓在丰满的豪乳上搓捏,有的痴狂地把玩她的美臀,甚至
有人动用到舌头在她性感的胴体上肆意舔吻

  使斯法莲娜感受到电激般的快感的此刻,也承受到折腾得她想哭喊的痛若。

  因为男人们不可能放弃她身上,最引人入性的三个金铃,事关全裸少妇在鲜
红的蓓蕾与圆润的肉珍珠上所挂着的环铃,实在太罕有和具新鲜感。

  试问斯法莲娜一个柔弱女子,被人如此粗暴地拉扯,这等敏感中的敏感部位
时岂能不叫苦连天。

  「不要……痛……唔唔呀!爽……哈呀……」

  在快要分不清若与乐的同时,在男人们的粗重呼吸声之中,传来叫斯法莲娜
心如刀割的批评。

  「真是下贱!」

  「女人中她都算不要脸了。」

  「要是我是她肚里的孩子,真宁愿流产,也胜过有这种娘。」

  乳头因拉扯而变长,花蕊更充血澎胀,粉雕玉琢的四肢在人丛中挣扎,微挺
的小腹上亦爬满数只像蜘蛛的男人手。

  龙也兴致勃勃地舔了舔嘴唇,走进人群中,抬起斯法莲娜的俏脸,注视着她
包含着悲哀、快意、痛楚与迷茫的一对星眸。仿始一个铸剑师正聚精会神研究半
完成的神兵似的。

  「为免你给我传染什么性病,你就用手和口替大瘃服务一下。」

  因为这一命令,揭起了接下来更淫乱的一幕。

  客人们纷纷解衣脱裤,把自己的命根子掏出来,争着享用斯法莲娜的纤纤玉
手的服务。

  至于龙也这主人,自然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肉棒送入斯法莲娜的檀口中。内
里温热显润,还有一条久经训练的巧舌,为他作私人服务。

  场面的色情与荒诞,让邻近这个包箱的一都为之侧目,听到响彻四方的淫声
浪语后,都走到门口处悄悄窥看。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念至此,斯法莲娜感到悲从中来和万般无奈。

  腹内怀着这可恨男人的孽种,衣衫尽脱,比下等的妓女还要下贱地,在众人
围观下作口舌服务。

  斯法莲娜的香唇包夹着龙也灼热的那一根,不断地吞吞吐吐,丁香小舌,在
肉棒上点卷刺吸。

  龙也这人,向来懒于洗澡。他让斯法莲娜舔自己脏臭的小弟,享受无与伦比
的快感同时,就当作是洗澡了。

  左右手各握着一根不同尺码的男根,口里含着另一根,还有不少人客觉得不
满足,把掏出来的男根,在斯法莲娜光滑如丝绸的嫩滑肌肤上磨擦,享受微凉且
滑不溜根的快意。

  四周的舞小姐,在妒恨交加之中,更是骂声四起。自认美貌身材都不输人的
她们,实在不服起,斯法莲娜能够赢得所有人的注意。自己竟然会输给一个大肚
子的淫妇。

  不旋踵斯法莲娜感到手中的两根肉棒微颤,还传来混浊的呻吟。

  「啊呀!」

  在她错愕的悲呼声中,两道热腾腾的精液,直洒向她的螓首。黑色丝瀑的如
云首发,嫩滑胜比婴儿的脸蛋,哀怨中带着茫然的美眸,尽是男人腥臭的精液味
道。

  「继续呀!我可比其他人耐久得多。」

  少数客人直接和余下的舞小姐们就地欢好起来,至于其他的人,幸运的可让
斯法莲娜令他们射出来,其他的彷如变回少年,用手为自己打枪,将一道道火热
的白浊精浆,洒满斯法莲娜的胴体。

  因疲软而泛着汗珠的赤裸娇躯上,布满白色的恶心液体。

  「哈呀!哈呀!这些东西蛋白质丰富,对美容大有神效呀!不是多得我,你
这母羊那能享受到。」

  渐渐接近极限的龙也,按着斯法莲娜的头发,强迫她加快速度,然后再在她
口中大爆发。

  干得下巴与双手酸软的斯法莲娜,沐浴在阳精之下,眼神原本空洞的她,渐
渐亮起一点光辉,再把在嘴边的精液舔进香唇内。

     ***    ***    ***    ***

  群山环绕与世隔绝的圣柏尔马学园内,环境依旧清幽寂静,保养良好的西洋
风校舍,一如健校时的样子。在这里唯一有限的变化,就是春夏秋冬四季,湿润
的春天,暑热的夏天,凉爽的秋天,以及严寒的冬天。俯视着散布在学园各处,
正谈笑、阅读与散步的学生们,一切就像以往一样。唯一的不同,不是外在的环
境,而是自己!

  轻抚在一日比一日隆起的小腹上,斯法莲娜感到岁月变迁的无情。对上一次
怀孕时,自己还拥有深爱的丈夫,每天陶醉在满溢的幸福感之中。

  自己是个可悲可怜的女人,可是为什么就连平平稳稳的守护自己的孩子成长
都不可以。

  现时唯一能令她感到安慰的,就是看到筱月健康快乐的样子。

  「憔悴的样子也别有一番美态,不过我最欣赏的还是你灌肠后狂泄的姿态!
面颊像是喝酒的红起来,眼神迷糊中带有兴奋的神色。」

  一把恶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同一时间,一对魔手就直抓在斯法莲娜的酥胸
上。

  「你看一看地方不可以吗?你难道非要弄到所有人都发觉不可吗?」

  用宽大的修女袍,包里着那惹火尤物的身躯,龙也觉得这真是暴殄天物,忍
不住就按弄在那正为哺乳作准备,尺码稳步加大中的豪乳上。

  只于斯法莲娜的娇声反抗,反而成了让他兴奋的调味料。

  如受惊小鹿般惶恐不安的斯法莲娜,在发现走廊无人之好,停止了反抗,紧
张的览视着又没有人经过。之所以不反抗,是因为龙也这莽夫,是所阻止也阻止
不了的。

  「有五个月还是六个月呢!」

  摸着斯法莲娜的肚子,龙也对这次调教的过程甚感满意。尽管内心不愿,斯
法莲娜随着调教中产生的亢奋,胴体变得愈来愈敏感,正朝不管怎样被折磨,都
会大呼爽快的淫兽变化中。

  还有四、五个月!相对于龙也心中满意的水准,斯法莲娜现时只觉得,还要
忍耐这么久,还不能让手下的修女与学生察觉,真是地狱一样的日子。

  「趁还有时间,我们今天要好好珍惜一下!」饶有趣味地说完,龙也吩咐斯
法莲娜做好今晚的准备。

  留下她孤独的一个人,为难的站在走廊上。由于今天龙也不许她穿内衣,经
过一番抚慰,双腿间被泛滥的爱液濡湿了长袍。一思及要是被人嗅到身上的气味
就全身颤栗,可是爱液却因此更加汹涌流出。

  当夜幕来临,在神圣的教堂内,又一场淫欲横流的调教开幕了。

  斯法莲娜心虚的查察一遍,确定没有人发现之后,走进了教堂内。今天她所
穿的是典型SM中常内的皮衣,贴身的紧窄皮衣,分成上身胸衣与下身窄小内裤
二件。上身的露出肩、颈、腹的娇嫩肌肤,最夸张的是当中挖了两个大洞,让一
对高耸入云的乳峰直接野出来。而下身的皮内裤则紧无可紧,窄无可窄,只比T
型内裤宽那么一丁点,把修长美腿都透出来。内裤正中还设有接链。使这位怀孕
中的修女,更显出一种野性与艳丽的风情。至于她的花容月貌,则载上一副蝴蝶
型的眼罩,聊作遮掩。

  才刚踏入教堂内,斯法莲娜发现与平常不同的是,正中常有一名本校学生,
被铁炼锁在一张木椅子上,头上戴着漆黑的头套,只露出一对眼睛,其他什么都
看不到。

  心下一凉的斯法莲娜惊怕极了,竟然让自己的学生,看到自己如此无耻的模
样儿。

  「啊呀!龙也这里怎会有我的学生的。」

  气得颊生玫晕,斯法莲娜哀怨的掩起胸前暴露的挺秀双峰。

  「这是新的调教道具,你被人看到调教中的淫荡姿态,不会更兴奋吗?」

  「胡说!何况你不是答应过不对校内的女生出手的吗?」

  「我是答应过,所以她只是观众,我要出手的目标是你。」悠然地现身的龙
也,把自己的禄山之爪袭向斯法莲娜。

  女生的瞳孔中,闪现着嫌恶与鄙视,要是她认出自己的真面目的话。一想到
此,斯法莲娜舍双峰而手掩脸庞。

  「你要是不想被学生察觉的话,浪劲不要像不日般厉害不就得了!但要你这
淫妇忍着喊小声一点,大慨就不可行了。还有少说些我的学生,那种破绽百出的
话。」

  语毕的龙也,展开又一输荒淫无耻的调教,鞭打、捆绑与滴蜡等寻常招式只
是小不了。被折腾了一半夜,斯法莲娜被弄得浑身虚软,汗水与爱液濡湿了她的
全身。

  问题是今日的新花招终于上场了。

  斯法莲娜双手被分开高吊而起,双腿屈膝分开跪在地上,绑在椅上的女生,
就置在她双腿之间,头部对着斯法莲娜的神秘地带,黑色的头套上已染满学园长
的淫汁。

  「我的小羊儿,今天为你介绍你的牧羊犬!它叫小白。」

  干了半晚之后,龙也领着一头纯白的秋田犬走来,将它锁在教堂的椅子上。

  「小白它很乖的,是我调教的好帮手,它不只干过不知多少头母狗,还有一
个特点,特别喜欢吃蜜汁香肠。」

  惴惴不安的斯法莲娜,既对身下的女生感到尴尬,又胆怯于龙也的下一步行
动。龙也口中所说的母狗,自然不是真狗,而是人形犬,她可万万不能接受兽奸
的事实。

  龙也迫近娇躯不自觉地发抖的龙也,从怀中掏出一条真正的香肠,拉开皮内
裤上的拉链,在斯法莲娜湿透了的桃花园上拨弄。

  如遭雷殛的胴体,品味到直透脑髓的激烈快感,全身酸软,下身淫水更形泛
滥,滴滴答答的洒落在女生的面罩上。

  「你……你想怎样?」

  语音变得既哀且淫的斯法莲娜,羞怕畏怯的问道,一张如花粉红脸红透了。

  「喂狗呀!还用得着问。」

  斯法莲娜把目光移到秋田犬身上,雄壮雪白的秋田犬,坐得端端正正的,可
是眼望斯法莲娜双腿间的狗儿,却满嘴的是唾沫。

  「不……」

  在她厉声悲叫的此刻,手握香肠的龙也,将之捅入了狭窄的花穴内。花径湿
滑,让香肠直贯到底,只露出一截在外面。之后巧妙有节奏的活动起来,香肠快
猛的进出于女阴之内,时而回避,时而斜刺,偶而又稍作停留。很有技巧地燃起
斯法莲娜的快感,让悦愉的电流走遍她的全身。

  「啊啊!不行……你让不会是想……呀呀……」

  「就像你所想的一样!」

  接下来龙也轻吹一下口哨,一直乖巧不动的秋田犬,如飞也似的扑到斯法莲
娜的胯下,一口就咬在突出于外的香肠上面。

  然后继续龙也的动作,让香肠进进出出,并猛舔流满其上的淫汁。

  让狗咬着香肠来玩弄自己的下体,斯法莲娜体会到难以言喻的快意,她觉得
这样被畜生蹂躏的自己,真正是猪狗不如的淫妇,感受到无比的屈辱。

  而龙也这恶魔,不前方交给狗只口,自己则把目标移向了斯法莲娜的香臀,
拉下皮衣上的接链,手指前端直接入菊花蕾之中。

  「啊呀!」

  又一声更娇媚浪荡的叫声。好棒!前面是狗,后面是手指,然后还……斯法
莲娜觉得自己的人格像被撕成了一半。在教堂之内的地面上跪着的是作为女人,
或者说是怎样被折磨,只要能享受到快感,什么也不在乎的雌兽。另外的一个,
仅存在于心底的角落,是作为学园长、修女,改过迁善的后者。后者正悲哀默然
地,注视着前着的所有淫行。

  「好像吸盘一样,把我的手指吸到拔不动似的。你的屁眼那么喜欢我的手指
吗?」

  即是心底一瞬间闪过那么一点期待,斯法莲娜还是恶狠狠的回骂起来。

  「你少胡说八道!」

  「嘿!女人都是说的一套,做的一套。你说我是信你的嘴巴,还是信你的屁
眼好?」

  用言语羞辱完斯法莲娜后,龙也的手指在菊穴内四处掏挖,手法上粗暴与温
柔交替,弄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肛门传来的快感,使斯法莲娜感到不洁和
更深刻的屈辱。

  而更要命的是前方的秋田犬,它正一口又一口的噬食她花穴内的香肠,连带
吞下斯法莲娜香气四溢的人体热果汁。每口一吃,它就在花唇上胡乱舔起来,粗
糙的狗舌,又点点痛和不适感,却让人异常快慰。

  对着花穴又吸又吮,雪白的秋田犬,就将香肠吸出来,继续食下去。

  刻制着不要大声淫叫出来,却还是小声的呓语不绝。龙也所给予的面罩作用
有限,一想到脚下的女生把自己忍出来的话。处在快感的激流之中的斯法莲娜,
背脊自然的升起一股寒意。

  由下向上望着自己的一对星眸,似曾相识,像是诉说着一直悲愤。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身体就是不由自主地起反应,斯法莲娜在心底向女生
道歉的同时,龙也作出更进一步的行动。

  转到斯法莲娜身后的龙也,将他怒张的那一根,送置斯法莲娜两腿间撩拨。

  好热!心底里低呼一声的修女,感到那灼热的欲望。

  不旋踵,龙也沾得亮晶晶的肉棒从后方发起了准攻,问题是他的侵入路线,
全然出乎斯法莲娜的意料之外,他舍正门的花径不走改走斯法莲娜紧窄的后庭。

  「不!你不能由那里……」

  刹那间浑身抖震的斯法莲娜哀叫道,残酷的入侵者,将他那坚硬火热的肉棒
直送进直肠内,迅速刚猛的抽送起来。

  「呼!真紧。」

  大快爽快的龙也,享受着斯法莲娜菊内内的连串收缩。被学生注目的无地自
容,加上前方狗咬香肠入侵阴户。处在这种异常的性行为中,斯法莲娜全身火热
起来。

  「哈呀……啊啊啊……唔呵……」

  嗜虐的龙也从后猛捣,有力的一次又一次一侵。菊穴的快感叫人既觉难受,
苦涩中又有种不可言喻的快意。前方的畜生配合着龙也,吃得更凶了。大口大口
的舔下去,狗舌更不时直透进花唇之内。

  置身于这分不出是苦还是喜的境况,斯法莲娜享受到无心的官能悦乐,无法
自制地发出愉悦的淫声浪语。

  「爽快吗?」

  对龙也的问话,斯法莲娜紧咬贝齿,拒不回答。

  面临沉默的反抗,龙也伸手去引导秋田犬,让它把目标移到斯法莲娜的花蕊
上。傲然挺立中的花蕊,受到粗糙狗舌的招呼,一阵麻酸之中,带来潮涌而至的
快感,迫得斯法莲娜发出震天巨响的娇呼。

  当斯法莲娜爽得昏昏迷迷时,龙也倏然间扯下她的眼罩,以及撕开脚下女生
的头套。

  先是错愕,斯法莲娜继而全身如陷进冰地狱中。脚下的并非别人,正是斯法
莲娜不能相认的女儿,上筱优月。

  她清冷的容颜上有着恨、怨、哀、怒、悲的各种情绪。冷眼注视着她身上,
一直崇敬有嘉的学园长。

  从龙也和斯法莲娜的交合之处,一滴滴温热透明的爱液,洒落在这位冰清玉
洁的小美人身上。

  「太过份了!你做什么呀!」

  一声透着深刻无比恨意,与苛烈怨怼的悲愤声音,从斯法莲娜口中吐出。她
犹如一只雌马一般,强烈地挣扎反抗,想要脱离龙也的魔爪。

  「怎么有不满吗?」

  龙也揭尽全身的力量,压制着前方修女,肉棒依旧在她的女阴内进出,持续
给予对方快感。

  「你……你……你……」

  连续三声你,斯法莲娜心中像被撕开了一个大洞,又后悔又伤心。这个无耻
之徒,为什么要刻意这样做。竟然让自己在女儿面前颜面无存。

  欣赏着那扭曲和痛苦的面容,龙也感到痛快淋漓,一泄兄弟被杀的痛恨,他
不止在肉体上,还要在心灵上折磨这对母女。现在才只是第一步吧了!

  斯法莲娜愈是挣扎,龙也愈感到快慰,将小弟送进作母亲的后庭,让她肆意
横流爱液的肉户,彻底暴露在女儿的眼前。

  「不要停!停啊……」

  优月别看我,我不想的……我都是为了你才忍耐这个贱男人。有苦说不出的
斯法莲娜,痛心地不敢再看,那眼中满是被出卖伤痛的女儿。

  斯法莲娜的直肠,随着子宫收缩而蠕动起来,包裹得龙也无比舒畅。他追求
的就是这一刻,从身心折腾杀害弟弟的凶手。

  「哈呀……哈呀……呵……啊啊啊……」

  贯入修女体内的龙也,在当中得意的大爆发,填满菊穴的精液,甚至倒流出
来。

  至于斯法莲娜,身体不顾自己的意志配,在极度屈辱中达到了高满,汨汨淫
液与阴精倾泻而下。

  脑海里一片空虚的斯法莲娜,心中唯有女儿悲愤的眼神。

  「怎样啊?筱月小姐,这就是真相。那个资助你关怀你的学园长就是这么一
个饥渴的怨妇,就算和狗做对手,被我由后面插入,还是陶醉其中乐此不疲。」

  龙也弃浑身无力的斯法莲娜不管,用他的脏手伸进少女香唇的檀口中,拔出
塞在内里的钳口球,并且松开她身上的绳索。

  「狗男女!」

  感到无比恶心与污秽的筱月,挣扎而起,拚命地拭去身上的精液与爱液。清
丽的容颜有着刻骨铬心的哀痛,狠狠瞪了斯法莲娜和龙也一眼后,飞奔离开了教
堂。

  太过份了!斯法莲娜修女,枉我那么尊敬和爱戴你,而你竟然做出这种事。

  今天她遭到龙也及给手下的绑架,正当以为自己的清白难保时,龙也却丢下
她不理。最后却又让她亲眼目睹,心底里视同母亲的学园长的丑态。

  那个高声淫叫,乳房如浪涛起伏地摆动,沉醉在狗与龙也的玩弄下的修女。

  就是自己一个崇敬,威严中不失慈爱的斯法莲娜的真面目吗?她不想相信这
个事实,可是事实又是如此刺痛她的心。

  「不是的!筱月我不想的……」

  在少女的身影消失在教堂后,只余下斯法莲娜空洞无力的辩解声在回荡。

  「真是不懂体谅母亲的不孝女!」

  龙也轻轻摇头叹息后,将雄风未退的肉棒拔出来,改插进爱液满溢的女阴之
内。

  「你这恶魔究竟想怎样?」

  龙也没有回答激动难制,恨极了的斯法莲娜,只是富有深意地阴冷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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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夜·龙也 作者:黑月

                                第八节

  事后斯法莲娜连洗澡都赶不及,匆匆套上衣服后,就直奔女儿的宿舍。

  站在大门紧闭的房外,斯法莲娜感到忧心忡忡,她还有何面目去面对女儿。

  可是她万万不能让心爱的女儿看不起自己,鄙视自己。

  「优月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的。」

  几经犹豫,压抑着内心的惶恐,好不容易轻敲在门上细语。

  「我不听,我不听!我有眼看有耳听的,现在你还想狡辩什么?」

  伤心的斯法莲娜想加以解释,可是千头万绪,却教她从可说起,想到龙也在
自己身上施行的恶行,她那有脸对女儿说。

  有口难开的斯法莲娜只能软倒在门上,不顾风寒和己有身孕的躯体,就这样
默默的等待,纤手轻握成拳,一下又一下的轻敲着,藉此倾诉心中的思念之情。

  我好想好想和你相认啊!

  任由时光流逝直待到次曰晨光初现,为免引起他人猜疑自己和女儿的关系,
她才不得不黯然神伤地离去。她所不知道的是,门后的女儿也同样站了一整夜。

  经过这件事后,斯法莲娜变得更形憔悴和失落,可是等待她的却是更震撼的
冲击。校内作为修女的一群教师连袂一同到校长室拜访她。

  从她们的表情看,斯法莲娜就知道来者不善。疑惑、忧心、不满等等都写在
脸上。

  在斯法莲娜开口之前,以最老资格的修女为首,抢先发问道:「斯法莲娜修
女,我们有一件事要问清楚你的。请恕我单刀直入,你是否怀孕了!」

  严厉的表情容不得任何推搪的回答。

  终于被拆穿了吗?

  斯法莲娜感到心胆俱裂般的震撼,她一直所担心的时刻终于都来临了。

  万般无奈之下,压下心乱如麻的情绪,强装镇定的回答:「是谁说这样无稽
的事,太失礼了。」

  「请你别顾左右而言他,直接回答就是了?」

  问话的一方,没有半丝犹豫,已是确信斯法莲娜的罪行。

  「我不会回答如此荒谬的提问。」

  作为学园长,且是修女之首,其权威还起到一定的作用。

  「那么我就坦白说,根据我的线报你不止有了男人,还已有几个月身孕。」

  「不知所谓,给我出去!」

  斯法莲娜怒不可遏的涨红着姣好的玉容,却心虚到连站也不敢站出来。

  她心中七上八下,混乱不堪。终于都瞒不下去了吗?要是真相被揭穿,自己
就算不被赶出教会,这修女却一定当不下去,一想到此她几乎全身发软。届时她
亦再无法,留在女儿身边默默的照顾她。

  「上帝!请再给我点一时间。」斯法莲娜唯有在心底向主哀求!

  「我不是无中生有的,首先为何你最近都选穿最宽大的修女袍,以往你不是
这样的。其次你近来腰肢未免胖得太多了吧!」

  「我不过是吃太多选些可以遮掩身材的衣服。为此就怀疑我未免太可笑。」

  一时间,前来质问的修女之间,引发了一阵窃窃私语,似乎被这反击打弄要
打退堂鼓。可是为首的老修女,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当然不止这样!」老修女气定神闲回答,接下来有些惋惜的说道。

  「我一直都很敬佩你改过自身的精神,还有在学园内尽心尽力的表现。遗憾
的是,你结果还是走了回头路。只要你很坦白,由我负责善后就可以了。你再狡
辩下去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无凭无据的事,请不要说下去!」

  斯法莲娜虚张声势的大力一掌拍在桌上。

  「那你敢接受医生检查吗?」

  「我不会接受这种侮辱!」

  「那你敢接受主教的问话吗?或者你敢对主起誓!」

  斯法莲娜听了,整个动摇起来。再怎么样她都不能向主发假誓的。要是如此
做,莫说是修女,她连教徒都不配做。

  「此外我还有人证!你进来吧!」

  面白如霜,心于死灰的斯法莲娜,心底里想着,龙也的大胆淫行,终于还是
让她的身分暴露出来。

  「各位修女好。」

  推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斯法莲娜心中日夜牵挂的女儿,上筱优月。眼神
游移不定,避免与她所曾一度敬仰的学园长有所接触。

  「你就说说你所见到的一切,上筱同学。」

  稍有犹豫之后,优月下了决心,说出她被龙也捉去时的所见所闻,虽然作为
一个初懂人事的少女,当中太难以启齿的部分,她已避重就轻的略言即止。但已
把那些过惯出世生活的修女们,吓得大呼小叫。

  自己是作了什么孽,为什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听着女儿当众揭发自己的淫行,斯法莲娜真的心如刀割,她所一直钟爱的,
关怀而不敢相认的女儿,现在彻底把她的心,伤到像是被千万枝针所插满。

  「优月……」

  痛不欲生的斯法莲娜,眼中看不到满是责难神色的修女,唯有自己所一直守
护的爱女,她那畏怯与难过的姿态。

  在优月说毕一切后,修女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亲耳所听到的。

  少数几个不相信现实的修女开声道:「斯法莲娜修女,请你否认吧!一定是
上筱优月在说谎。我们不相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面对这些真诚的声音,斯法莲娜无言以对。难道她能冤枉女儿,颠倒黑白。

  况且说话可以否定,龙也留在她腹中的孽种,可是千真万确,无从否认的。

  「上筱同学所言,全都是事实!」

  外人绝对无法体会,斯法莲娜的心有多伤,她的悲痛和委屈,比海还深,比
天还高。

  「不可能!」

  就在一片惊呼声之中,斯法莲娜离座而去,忍痛脱下她修女像徵的头巾。

  「我自会向主教交代一切,学园长之职,就交给你们找人代理。」

  无视众人感叹与难过的眼光,斯法莲娜面容表面冰冷,实质内心已是哭了千
百遍,沉默地通过优月的身旁。

  当斯法莲娜踏出学园长室之后,优月哀伤的瞪着被关上的大门,心底里怀疑
着自己做的对还是不对。

  教会对丑闻最是害怕,试想一下,与世隔绝的教会学校,其负责人竟然与外
面的男人行淫,还怀上了孽种。世人会有如何大的责难,教会的声誉会蒙受多大
的伤害,其他会众日后要如何传教。

  基于保密大于一切的原则,在其他修女的监视之下,斯法莲娜匆匆收拾了几
件衣服,就离开了她花费了无数心力去维系的校园。

  踏出校门之后,龙也始终没有出现。而斯法莲娜已无暇理会他,此时此刻她
心里就只有女儿的事。

  好不容易,透过校内的人脉关系,她打了个电话给优月。

  「我是上筱优月,请问是那一位。」

  听到女儿的声音后,一时间斯法莲娜内心十五十六,深喘数口气之后说道:
「慎村百合子。」

  这个名字,对斯法莲娜来说,无疑是夹杂着快乐与苦涩的回忆。已无颜再当
修女的她,也没有资格再用斯法莲娜这圣名。

  「……」

  好半晌的沉默后,电话里传来声音:「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和你再见一面可以吗?」

  本来想说把事清解释清楚的,但叫她如何说得出口呢!要说就非得交代女儿
的世身,而这无疑会更加深地伤害优月。

  「好的!」

  有点沉重的语气。百合子在交代了时间与地点后,还是忐忑不安。一想到或
许这是女儿最后一次愿意跟自己见面,她就悲从中来,眼眶盈满泪水。

  在最靠近学园的小镇内,一个公园的长椅上,百合子久等的优月终于到了。

  她迟到了半小时,相对的百合子却早了一个小时。

  「斯法莲娜修女没穿修女袍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当然,这是不计
算教堂内那一幕丑态的结果。

  内心泣饮不已,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百合子唏嘘万分的回答:「我已无
资格再服侍于主的身边,自然也不好意思穿修女袍。」

  两人相对,却谁都没有再说半句话。百合子所做的就是将眼前女儿的样子,
刻印在脑海深处,因为将来,说必定再无见面的机会了。她已不是学园长,而女
儿亦未必愿意再见自己。

  「你找我出来究竟有什么事?」

  「对不起!我只是……想再多看看你。因为你就像是我的亲生女一样。」

  百合子的苦心,优月自然不可能体会。她所看到的就是那一位,往惜威严肃
穆中不失仁爱与关怀的学园长,现在方寸大乱,就像一个凡俗女子般的姿态。

  「要说对不起,也应该是我。严格来说是我背叛了你。」

  背叛吗?被女儿当众指证自己的淫行,这背叛又多痛呢!就以万箭穿心来形
容,也说得太轻松平常了。

  「可是这是因为你先背叛我之故!」

  百合子满脸不解的看着女儿。

  「我心中一直在想!就算有点过于严格了!我还是想要一个像修女你一样的
母亲。只有修女你作为一个长辈,一直在关心我支持我。可是……可是你竟然和
那个龙也,做出那种事。」

  愈说愈激动,那种被至亲背叛的痛,真的可说是痛彻心肺。

  「我是被迫的,我不是自愿的。」

  百合子听到这里,顾不得一切,急辩道。

  「被迫!当时你被龙也绑住,可是她没有迫你在我面前大声淫叫。也没有迫
你在我脸蛋上洒上满满的一脸淫水吧!淫妇。」

  留下让百合子,整个人痛苦得颤抖的一声淫妇,优月飞快的拔足离开现场。

  她不能原谅斯法莲娜纵然她是被迫的。优月可以同情被狼也淫辱的女同学,
谅解最好的朋友,香村绘理华的背叛。因为她们是弱者,这与优月不知道她们在
调教中的反应亦不无关系。

  可是百合子不同,在优月心中她甚至是比龙也还强大的存在,心底里难以接
受百合子竟会屈服在龙也的手下。再加上以她一个未懂人事的少女,目击当日教
堂内淫行的震撼性,由洁癖与恐惧所暴发出来的拒绝反应,就是告发百合子。

  另一个原因,是至少缺乏母爱的百合子。内心早把百合子视作亲生母亲的象
征,尤其是在知道她是自己背后的供养者之后。虽然她不知道真相,但或许是母
与女之间割不断的血缘关系,更可能的是百合子口里不说,却把优月当作女儿疼
惜的态度。心中母亲形像具体化的百合子,在自己眼前做出那种放荡无耻的事,
优月的心能不痛吗?

  「为什么这样?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主啊?为何你要这样折磨我。」

  泪如泉涌的百合子跪到地上,清澄透明的泪珠画过脸颊,掉落到她的脚前。

  「上帝还真无辜,犯罪的是我,祂却要被你骂!」

  就像一只可布的恶鬼,缠绕着百合子不去的龙也,在失踪了如此长时间后,
又一次出现在百合子面前。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粉碎我留在女儿身边的希望。」

  手握一根香烟正在吞云吐雾的龙也,淡然且自信的回答:「话不能那样说!
是你女儿不肯留在你的身边,至于校园长一职,是别的修女迫你辞掉的,与我何
干。」

  百合子看到龙也,感觉就像有一条蛇爬上她的足裸使她浑身冒出阵阵恶寒。

  「你这魔鬼,绝对还有其他阴谋的!」

  「太过份了!我啊!只是觉得由你做主角,重演几十年前的苦情戏,太没有
意思了。所以稍稍修改了剧本!我都是为你好呀!」

  优月回到校内,就躲在房中,伏在床上痛哭,直到哭累了,次日醒来,才发
现书桌上放有一只光碟,还有一个装有鲜红色液体的瓶子,竟事先放在那里。

     ***    ***    ***    ***

  圣柏尔马学园的学园长,斯法莲娜修女以公干之名,暂时离开学园。表面上
学校是这样公布的。但是在学园内,却悄悄地流传着一个流言,说学园长由于难
忍狼虎之年的寂寞,竟然作出偷汉子的事,还珠胎暗结。所以被迫离开。

  如果仅只是传闻,学生们不止会直斥说话的人撒谎,还一定会扞卫斯法莲娜
的声誉。问题是在流言四起的同时,还有一只打了马赛克的色情光碟一并流传。
当中的情节淫秽得让人震惊,更让人讶异的,是那虽看不到面孔,却有七分像斯
法莲娜的女主角。一时间,学生们顿生怀疑,却无法确信。

  经过一个月的日子后。

  传闻被迫走的斯法莲娜修女,又突然复职,反而是多名其他任教的修女,以
各种名义离开了学园。可是不只没有送别会,连见到她们离开的人也没有,就这
样可疑地消失了。

  接下来全校进行了改装工程,所有的窗户都装上隔音的窗户,以及全黑的窗
帘,并规定所有学生在晚上都要锁上窗门接下窗帘。由于窗户现在附设有警钟,
要像从前悄悄偷走出去已经没有可能。

  至于优月,看了光碟的内容后,她虽然心急的跑到学园长室想再找百合子。
副校长的修女,却始终以各种理由,阻扰她的行动。

  二星期后,当改装窗户的工程全部完成的同时,有一封邀请信,放在优月的
书桌上。

  依照信中的内容,优月做妥一切的准备后,出现在学园正中央的广场处。

  而在那里等待着她的是龙也与一头畜生,不!应说是全身赤裸如同畜生,仅
戴上眼罩与耳塞,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的百合子。龙也用自己由裤裆拉链处怒
挺而出的男根作饵,迫使百合子用鼻子臭他的所在,追逐着去为自己口交。

  「来了吗?我的小辣椒。」

  龙也眉飞色舞,心中算定优月走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到了这地步,除非百合
子不要命,是难而进行堕胎手术的,他用不着再跟优月客气。

  「你找我来是为什么?」

  优月面无表情地冷眼注视着一切,彷佛看不到百合子这头赤裸羔羊。

  颇感意外的龙也,停止了步伐,让百合子追着了她,张开樱唇,把粗壮的男
根一口吞下,猛力吸允。

  「你应该已照着我信内的提示,追查到谁是你的亲生母亲吧!」

  龙也当日信中所写的是百合子的身分资料,还有供做基因监定的钱,以及附
带属于百合子的一小瓶血液。照他的线报,优月在这段期间一直忙于追查真相,
可以肯定她已知道一切。

  「我的母亲是谁,与你何干!你这淫贼跑来我们学园究竟想干什么?你有种
的话就找我出手,我一定报警拘捕你。别再向同学和修女们伸出魔手。」

  「别再跟我装傻了!正如痴如狂地吸吮我那一根的人,就是你朝思梦想的母
亲。怎样?不想救她吗?」

  「我才没有那种母亲!」

  百合子如花般艳红的脸蛋,正贴在龙也胯间,认受着扑鼻而来的刺鼻腥臭气
味,无耻忘形地进行吞吐。把龙也的那一间,舔得满是透明闪亮的唾液。

  「真是一个不孝女!好,我就让你知道,为何斯法莲娜修女,亦即是你母亲
慎村百合子,出于什么原因会变成这样。」

  龙也取出手机,急电手下前来。不久即有一名男子驾着一辆小型货车出现,
打开车箱后,里面更有齐全的放送设备。

  把录影带于进录影机,开始播放出,当日龙也胁迫斯法莲娜答应为他生孩子
的片段后。一把扯脱斯法莲娜的眼罩,除下她的耳塞。

  「斯法莲娜,我现在就让你得偿所愿,与女儿相认。」

  刹那间看到女儿,目睹自己正为龙也口交,百合子惊惶万分,顾不得龙也会
如何惩罚,情急的把肉棒吐出肉,又羞又恨的低下头。

  又一次让女儿看到自己人尽可夫的样子,这怎生是好。慌乱的她,心神根本
没留意到龙也的话。直至耳边听到自己的说话声,她才留意到小货车内的电视,
正在播映些什么。心下不由得一惊!

  「上筱优月真是又美又刺手呢!不过知道所有的真相后,你还能够无动于衷
吗?」龙也得意的道,他实在是忍得太久太久了。

  「你要说什么?」

  「我来这里要做的,当然是寻找我骨肉相连的兄弟狼也。可是狼也……狼也
却早就不在世上了!她被你这贱女人和其他学生联手杀死,死后堕海浮尸。后来
尸体上浮,你们发现到就将他埋在森林内。可怜我那不成材的弟弟,就这样埋骨
阴暗寒冷的森林内。」

  说到弟弟,龙也不由得怒从心上起。又再一次,捉着百合子,要迫她为自己
继续口交,好用来羞辱她的女儿。

  「这是你忆弟成狂的妄想吧!我不知道有这样的事。」优月冷冰冰地回答,
仿似对什么也一无所知的样子。

  「住口!你以为否认就有用了吗?就算你母亲不说,知道真相的学生何不止
一个,凭我拷问的手段,早就追查出真相了。是你揭穿狼也的阴谋,还联同他操
过的一群母狗,一起杀害了狼也。所有的真相,我全知道!」

  「那你有证据吗?」

  「嘿!我又不是警察,没有证据也一样可以报仇的。」

  到此地步,龙也不得不先稳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优月与他预期的全然不同,
竟然任由母亲受罪不理,好像冷血地想置身事外的样子。龙也为自己,不能放过
优月这件上等货,为弟弟更不能饶恕这凶手。

  龙也狡黠的冷笑一声后,从身上取出皮鞭,抽打落百合子的身上。

  「啪!啪!啪!」

  「啊呀……」

  哀怨的悲呜声顿时响起,挺着圆鼓鼓的大肚子,胸前玉乳更形丰满的百合子
含着泪水在地上打滚。

  「看你生的孽种!亲生母亲被人折腾成这样也不在乎!你真是枉为人母呀!
斯法莲娜,不过你这做母亲的,连一日也没抚养过她,也难怪人家不认你的。」

  龙也就这样无耻地由任他那一柱擎天的阳物暴露着,用脚去玩弄百合子的下
身,粗暴地在光滑的花丘上践踏。

  「嘿!就算你为替女儿顶罪隐瞒,不惜舍身献出肉体给我,为了补偿一个亲
人给痛失弟弟的我。可是你女儿看来一点都不感激呢!你被鞭打、被穿环挂铃、
被操至大肚子,为的是谁?」

  「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这不争气的肚子,生的不孝女儿。」

  无情的踼在圆浑的腹部上,让百合子痛到像万箭穿心地滚到地上,抱腹呼痛
不已,一双美眸满是泪珠。

  优月!你就这么恨我吗?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你啊!为什么你就不能
体谅为母的苦心。

  「别踢了!再不然你的儿子就保不住了。」

  「怎样?不觉得你妈妈可怜吗?而你还没出身的弟弟马上就会死。」

  想利用百合子和优月的母女情,迫她自愿献身的龙也,利用百合子,上演了
一幕苦肉计。只要还有点良心的人,也必然会被打动的。

  「流着你污秽血液的孩子,还是不要生到这世上来的好。」

  听到优月含恨说出的话,龙也气得青筋怒突。更残忍的乱鞭打在百合子,怀
孕近七个月,丰满白晢的胴体上。

  「保不住就保不住!别忘了是你答应替我生孩子的,没有了就再生,反正我
有的是种,还怕弄不大你这淫妇的肚子。」

  「你这冷酷的魔鬼!」

  护住肚皮的百合子,仅能在地上乱滚闪躲,雪一样白的肌肤,被鞭子与地上
碎石,弄得红肿发紫。

  「当然了!我又不是你那短命的小白脸丈夫。可惜呀!就算你们感情再好,
谁叫你是穷苦孤儿出身。为了生活沦落为妓,虽然找到相爱的人,却始终无法白
头到老。被人歉弃,女儿一出世,就被人逼走,结果为了迁悔自己的罪行,当上
了修女。」

  「何是呀!你这条命也真吓人,明明已经跟丈夫和女儿分离,最后丈夫还是
遭到车祸命丧当场。应该说你是苦命呢!还是你和六亲相克。之后你想尽办法,
把女儿接来这里照顾,可是每天见面却不能和女儿相认。最可惜的是你的苦心人
家却不懂得体会。」

  龙也这一字一句,均说中了百合子的痛处,想到自己悲苦的大半生,以及女
儿对自己的薄情,悲从中来的百合子不禁痛哭饮泣。哭到伤心处,泪流满面的凄
苦样儿,真是让铁石心肠的人都为之动容不认。

  满以为这番话会起到作用,却只是使优月面上抹上几丝愁容。

  「好冷血的女儿呢!」

  到此地步,龙也不得不承认失败。用计不成的他,只得考虑用强迫手段。可
是考虑到优月的心机可不简单,还是从长计议较好。

  吩咐手下拖开百合子,龙也单独与优月谈判。

  「你的母亲还真是可怜!要是你用自己代替她的话,我还可以考虑考虑放过
来你的母亲。」

  「你是白痴吗?凭什么我要答应你这种条件。」

  啐!优月果然不是龙也惯于对付的,空有美貌没有脑袋或者为了友情亲情,
就自以为是的,献出肉体的大傻瓜。要是没有可以要胁的把柄,要对付优月这类
性格刚直不屈的美女,就只能一直用铁链锁着,调教起来时诸多不便。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有一天我会要你为此付出代价的。」

  龙也丢下这句话后,转身走向百合子。

  「等等。」

  终于还是上勾了吗?龙也心中暗喜。

  「现在才想改变主意的话,我的条件可和刚才不同了。」

  「不是!我是想问你,为什么不使用暴力,就这样强奸我。」

  「呵!我的小圣女,原来是个被奸强吗?」

  不理气得满脸红霞的优月,龙也快步离去,心里非常不爽,要能硬来他早就
硬来了。可是他不认为,优月是被强奸就会屈服的女子,又或者几张裸就可以威
胁到她。况且她说不定事先报了警,身上还藏有电枪一类的东西自卫,等到将来
条件许可,他一定要奸到优月说叫救命为止。

  而优月也并非无的放矢,是为了确定龙也是否埋伏了大批手下,她才有刚才
一问。

  「飕」

  龙也才刚听到一点奇怪的声音,就感到背部一阵灼热的刺痛。虽然只不过是
一个调教师,可也是货真价实的黑道。他机警的瞬间扑倒地上,翻滚开去。

  优月连射两箭,第一枝插在龙也背上另一枝则射落于龙也原来所在的地方。

  太大意了!想不到这小妮子,不是不体谅母亲,而是从一开始就想把自己宰
了。龙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刺杀,但都是被迫上绝路的女人,尖叫着常用刀攻击,
并没有像这一次,有计划且装备充足。

  狼狈得头也不敢抬,朝着车底翻滚而去。

  「可恶的小妞!竟敢暗算老大。」

  原本负责捉着百合子的手下,竟不知利害的,冲前想救龙也。

  「飕。」

  俐落的一箭贯穿了龙也手下的胸膛。前胸处血花四溅的,惨叫着倒在地上。
优月用的虽不过是弓道部改良过的弓箭。但可在百步之遥,插稳在靶上的箭矢,
要穿透人体绝没有问题。

  多得手下的冒失,龙也逃过了一劫,乘机捉着一丝不挂的百合子。利用她赤
裸裸的胴体作盾牌掩护。

  龙也大口的喘着气,优月美眸中满是怒火,手执弓箭,英气勃勃的和他对峙
着。

  「你这卑鄙小人,给我放开妈妈!」

  「笑话!想我放人,先给我脱光光,连内裤都不准留下。」

  并不只是好色,额头还冒着冷汗的龙也,害怕优月身上还有其他武器,遂以
百合子作要胁,要她解除武装。

  优月自然不会那么顺从,龙也则恶毒的勒紧百合子的咽喉。

  百合子虽然颈间发痛,呼吸不畅,却感动得泪如泉涌。

  女儿心中还是有她的,刚才的种种事是她故作冷漠,用以欺瞒龙也。

  「要是我听从你的话,我们母女俩未来的命运必定是生不如死。妈妈请您相
信我的箭法,和你弟弟一起到地狱去好了鬼头龙也!」

  尽管优月心中早已方寸大乱,手中箭矢却还是朝龙也肩头离弦而去。

  龙也想不到优月如此刚毅大胆,眼睁睁的看着箭射中自己。肩头剧痛得让他
哀叫起来。

  这小贱人!太低估她的胆色了!

  现在可不是从容玩弄女人的时候,面临生命受到威胁的危险,龙也一把将赤
裸裸的百合子推向优月。蹲低身子,忍着痛楚,丢下受伤的手下不理,屈辱的逃
脱。

  「你这贱人不要逃走。」优月娇叱的同时,从身上的暗袋里抽出箭,准备射
杀龙也。

  「优月不要再杀人了!」百合子的这哀声一叫,刹那间分了优月的心,使龙
也能凭着矫健的身手,逃过了一劫,从现场迅速逃去。

  错失了机会的优月,内心悲痛万分地,扶起了她的亲生母亲。

  丰满美丽的胴体,雪一样白的娇肤。变成眼前的腹大便便,饱受龙也的蹂躏
过后,身上留下不少与青紫发红的痕迹。优月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妈妈……」优月话才刚说口,已是哽咽得说不下,只能奋力的扶着母亲逃
离现场。

  百合子听在耳里,心中既喜亦哀。喜的是苦心终于有回报,女儿肯认她这个
母亲。哀的却是以污秽下贱的自己,有什么资格接受女儿。自己只会使她蒙羞。

  「不!你误会了!那些所谓证据都是龙也伪造的。他知道你在心里将我当作
母亲般崇拜。才想要利用我来对付你。」

  「妈妈!你何苦还要这样说。我已知道了!因为你想替我隐瞒诛杀鬼头狼也
这畜生的事。才会上了鬼头龙也的当,沦为被他污辱的对象。这都是我的错!可
是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而要独自承担这一切。」

  豆大的苦涩泪珠,从优月眼中滚滚而下。

  对母亲的淫行,优月心底虽不无芥蒂。可是真相却足以掩盖一切。她曾设想
过多种可能,自己的母亲是怎样一个人,为何要丢下自己不离。而真相就是,她
母亲虽是一度为妓的穷家女。与爸爸相爱,却遭祖父母拆散。把这怪罪在自己人
尽可夫的过去,她相信了神,成为修女去作出忏悔与补偿。

  所以在女儿成为孤儿后,就接到学园来照顾。而为了保护因自卫而杀害淫魔
狼也的女儿,不受法律制裁,并远离龙也的魔手,她独自承担起一切。

  对这样伟大的母亲,优月为自己曾经怨恨她,只有惭愧和内疚,还有无限的
感激。

  百合子此时此刻,心中荡漾着难以复加的欢喜与感触。

  优月!多谢你,竟然不以我这母亲为耻。但愈是这样她愈不愿意让女儿认自
己!自己的名声,在学园内早己扫地,二人是母女的事一旦公开出来,只会让她
受尽他人的白眼。

  可是比起世人的白眼,在眼前的可是生死犹关的危机。女儿为了自卫已杀了
鬼头狼也,刚才又重伤了龙也的手下,事情万一败露,优月就前途尽毁。即使牺
牲自己,百合子也要救女儿出困境。

  「先别逃!龙也的那个手下怎样了!」

  「从刚才起就没有再动,恐怕已命丧黄泉。」

  「主啊!不会吧!这怎生是好。」

  又一条人命,怎办?

  「妈妈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相比起年长的母亲,尚未成年的优月,
反而异常的镇定。

  「你怎样处理?要是万一被警察知道的话。」

  「妈妈你就是这样!」

  握起母亲温热的一对柔荑,想起母亲为担起自己的罪行受到龙也百般折磨。
心中又难过,又自责。事前竟然一点也没有发觉,弄得母亲沦落成这样。

  「你何必为了我做到这地步。一人做事一人当,事前我已考虑过一切。我还
未成年,就算被起诉,最多在女童院待几年。那里大不了比学园再难苦一点。要
是龙也不报警,那我就照上次一样去处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优月虽然年纪轻轻,却比百合子的思虑来得清晰。向鬼头龙也和狼也兄弟这
等恶魔妥协,无疑于自陷地狱。而事情到了此地步,已无法向警方救助,唯有靠
自己的力量自救。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背后已再无退路。

  「我怎可以让你这样做!我已经够对不起你了。再这样我真是枉为人……」

  察觉自己说错话的百合子,慌忙住口。可是满脸却尽是牵挂忧心之色。

  「妈妈我们一定可以渡过这危机的。然后还有充满希望的未来在等着我们,
让我们互相补偿对方。」

  听到此番话,百合子心里可不能认同。作为母亲,就算粉身碎骨,都要守护
女儿。无论如何,都万不能让优月受到伤害的。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淌下欢
喜的泪水。母女两人竟然可如此同甘共苦。

  尽管她们都各自对未来怀着期待,只不过希望可未必在人间。

  生命受到威胁,侥幸逃过一劫的龙也,陷入了狂怒之中,失去了平日应有的
镇定。优月既然敢动武,丝毫不懂得她只是自己眼中的猎物,斗胆反击。他就要
让优月见识何谓黑道。

  放弃了一个调教师驯服目标的艺术手法,他要用暴力擒获这只猎物。至于附
带而来的风险,龙也已不在付了。

  包扎好伤口后,用手提电话召集留在校园内的其他三个手下,各自准备棒球
棍与武士短刀作武器。带备椅子作盾牌,前往搜捕百合子与优月母女二人。

  扶着身怀六甲的母亲,优月的步伐当然快不到那里去,本想要先得逃回校内
的建筑群内,却还是慢了一步。就差一点儿到达的时候龙也与手下已追捕而来。

  「妈妈你先逃进校舍里,接下来的交给我处理。」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优月放开母亲的手,抽出箭矢。

  「不行!优月你不能再杀人的。何况他们有四个人。」

  不顾母亲的劝阻,优月觑准来敌,一箭射去。只可惜她虽然箭术高明,始终
只惯于在弓道场射靶。面对蹲身以椅为盾的龙也一伙人,根本奈何不了对手,被
他们从闪开。

  再射第二箭、第三箭,不是落空,就是被椅子给档下。优月心下大急,虽则
身上还暗藏有短刀自卫,她心知凭自己一个是对付不了四个大男人的。

  「小丫头,给我捉着你。保证让你受到后悔身为女人的惨烈凌辱。」

  「别管我,优月你快逃进去,千万要保重自己,绝不可给龙也捉到。」处此
生死关头,百合子不能让优月和自己一同陷进去,悲痛欲绝的道。推开优月的同
时,张开双臂,赤身挡在女儿面前,犹如写生喂虎的悲壮。

  优月感到自己真是万分窝囊,只差一步就可以把母亲救出险境,但如今已不
是拉拉扯扯亦时候,为今之计先保全自己,再随图后计方为上策。否则两个人都
必然会被龙也捉着的。

  「小娘儿!你要丢下妈妈,独自逃生吗?还真是孝顺的女儿呢!」

  「啐!」

  面对优月,不想自己的激将法的当,身影消失在建筑物内,龙也唯有把气出
百合子的身上。张开大嘴,一把咬在她雪白嫩滑的丰乳上,让她哀怨的叫声,直
传到女儿的耳中。而百合子胸前的一对玉梨,上面留下一排让人看着就感到痛楚
的牙齿印。


                                第九节

  此后龙也及其手下,搜索了一天一夜,都没能发现逃走了的优月。余怒未熄
的龙也,决心把优月迫出来。

  以优月的心计,要让她的感情胜过理智,自然要用非一般的手段来调教百合
子。同时到此关头,龙也亦做好了准备,拜托相熟的警察高层,要是优月报警的
话,事先通知他。

  龙也让百合子下令学生放假,只让受到他和狼也侵犯调教的百余人留下来,
并要她们在广场集合。

  「全都到齐了吗?」

  龙也点算着圣柏尔马内最出众的百余名貌美女生与修女,这批天香国色,将
为他带来一整年的进帐,接下来只等在地下市场中售出去。

  女孩子们虽然人多势众,可是饱受过侵犯的这群受害者,莫说反抗就连逃走
也不敢。一个个面色发青的留意龙也及其手下,打算怎么处置她们。

  「很害怕吗?」

  龙也以自信自傲的声音问他的货品。

  众皆默然。

  「再来一次!主人问你们害怕吗?」

  「不……很期待……」

  以最胆小怕事者为首,众人……不!众女奴鱼贯的答应。

  「可惜!今天要调教的不是你们,这次你们只要做好观众的本份就可以。」

  龙也踼着身边的狗屋耀武扬威的说。不少女生此时才发现,在广场上摆放了
一间污秽肮脏的狗屋。

  「给我出来!斯法莲娜犬。」

  龙也猛踼狗屋,凶狠的喊道。

  「难道要我动手捉你才肯出来。」

  一阵怒骂后,一只青葱般的纤手从狗屋中递出来,而且由手指到肩膀,香滑
乳白的嫩滑肌肤,寸褛未着。

  刹那间,师生之间哀鸣声四起。让人难以置信的,赤裸裸地像一头畜生爬出
来的,竟是她们的学园长,她不只身怀六甲,手上更留下不少性虐所做成的红紫
伤痕,叫人不认心去看。

  「这就是不听主人话的下场,你们不想跟这只母狗一样就给我小心一点。」
龙也说毕,一脚踏在百合子的狗尾上,让她呜咽泣叫。

  人当然没有尾巴,但龙也把一条人工做的尾巴插了在百合子的菊穴中。狗尾
的另一端是一根塑料阴茎,还设有机关。在直肠内张开后,不关上机关休想将之
拔出来。

  「喂!把我的木牛流马拉出来,我要好好侍候这头母狗。这可是中国的三国
时候,诸葛孔明设计,中国四千年文明的标志。」

  龙也随口卖弄着的同时,让手下拉出一台三角木马,稍有不同的是木马底座
下的不是车轮而是履带。

  「给我爬上去!」

  泪眼润眶的百合子,螓首摇晃着抗拒,口吐唾液,说不出话来。之所以答不
出话来,是因为她口中塞着一个钳口球。泪眼汪汪的百合子,哀怜的样子,让人
心痛之余,却叫龙也异常兴奋。

  百合子此时此刻的心情,只须用两个字即可简单而详实的形容出来,那就是
屈辱。

  除了女儿优月和他爸爸,百合子从未把胴体暴露在龙也以外的人面前。遑论
在大庭广众之前,况且每一个都是自己的学生或者一起侍奉神的修女,其难堪、
耻辱、焦急绝非他人所能想像。可怜的百合子,全身颤抖不已,以哀怨的眼神,
惶恐地四处张望,祈求女儿千万不要出现。

  看着学园长百合子在眼前受凌辱,使师生都感同身受。或许正因为如此,在
惊慌害怕之余,对受到比自己更可耻凌虐的受害者,抱持着的不是同情之心,而
是鄙视与憎恶。

  「我说爬上去,听不到吗?斯法莲娜犬。」

  面对龙也的淫威,百合子不敢不从,可时众目睽睽之下叫她如何做得出来。

  「对不听话的狗只,就要用暴力对付。」龙也冷笑着道,顺势以一个凌厉的
眼神,望了观众一圈。

  龙也伸手到百合子的胯下,用食指穿过百合子肉珍珠上的银环。就这样拉着
她爬上三角木马之上。

  女性身体中最柔弱的部分被拉扯,其痛楚只有生育之痛可以比较,百合子张
嘴惨叫,但是仅能发出呜呜的哀号声。在剧痛的支配下,百合子惟有伸出手爬到
三角木马至上。

  同时间百合子饱受蹂躏的肉体,正面展示于所有人的眼前,尤其是她身上的
三个银铃,更是触目惊心。

  「大家对这头狗,有什么批评,即管说出来。」龙也悠然自得的道。

  刹那间大家都畏怯得不敢说话。

  「听不到我的话吗?还是你们想要由女奴降格作母狗。」龙也用狠毒的眼神
扫过全体师生。

  「好下流!」

  「简直是女人之耻!」

  「她的胸好大,一定很淫荡的了。」

  「想不到我们的校长竟是这种人。」

  百合子无法想像,除了女儿此外,她一直企图保护的师生,对身处绝境的自
己,伸出的不是同情之手,反而落井下石。她的心就像被箭矢,射到千疮百孔一


  虽然同样是苦命人,可是人的心,就是那么难以理解的。受尽侮辱的这些女
子,所作出来的行动,是对比起气自己更惨的人折磨凌辱,以获得心灵的补偿,
不是大家吃了苦,然后一起哭。而是被人打了,就去打更弱的人,以此为满足,
这就是人性。

  「今天我就优惠一下大家,让你们升级,试一试担任调教师的滋味,做得好
的话,我可以让你们休息几天。」龙也得意的吩咐。

  龙也的手下,随即把一整盆的调教工具,取出来交给众人。

  把工具拿在手上的教师与学生们,包围着她们身怀六甲的学园长。或许有些
人或还不敢下手,可是一想到,要不是百合子聘请了龙也和狼也的关系,她们也
不会有今日的下场。下手之时不由得狠了三分。

  现在的百合子又羞又怕,被手持凶器的同性如此近距离的包围,一张秀美的
脸庞,染上了七分樱色,惹人怜惜同情。但看在龙也这种虐待狂的眼中,只会更
加想折磨她。

  百合子身上最引人注目的,首推那串环挂铃的地方,以及挺突的小腹。可是
孕妇的腹部打不得,所以各人最先下手的对象自然离不开那三个银铃。

  教师与学生们伸出手,握着那对让人又羡又妒的丰乳,拉扯那穿在乳头上的
银铃。还有在那砍得精光的桃花源上,穿在肉珍珠上的另一颗银铃!

  女性柔软的手指,搓弄抚摸着那对吹弹可破,硕大诱人的双峰。

  呀呀!怎会这样的,异样的快感由乳峰顶段,直透百合子的全身。钳口球中
渗出的唾液,流过雪白的粉颈,画过胸前性感的曲线。下身可爱的小红豆,在指
尖的轻挑慢捻之下,带来的舒畅快意,更使得百合子的花容挂上又羞涩又欢喜的
表情。双腿之间的桃花源,流出晶莹通透的淫蜜。

  「胡说!这贱人下面都湿了。」

  一个大胆的女生,眼尖的发现那亮晶的爱液,手指沾上之后,举到百合子的
眼前,使她本就羞红的脸颊,更是红彤彤的。

  无视女性必然的本能反应,众人想到自己身受其害,更加把罪怪在乐在其中
的百合子身上。手指的力度,骤然增加了几陪,又捏又抓,最要命的是,猛烈的
垃扯那三个银铃。

  刹那间剧痛窜过百合子的全身,使她在三角木马之上,全身弓起站直,面容
痛苦的扭曲,身上渗出一颗颗冷汗。

  除此之外更有人拉她臀部的尾巴,内有机关凸起的尾巴,被强行向外拉拔,
折磨得百合子面无人色。

  以如此人尽可夫的无耻姿态,百合子骑在三角木马上,展开了环绕全校的地
狱之旅。

  龙也手上握着扬声器:「上条优月!你母亲在叫苦连天呢!要是你还有一点
人性的话,就给我出来。」

  正巧一名女学生,解下百合子的钳口球,将之扔到地上,为了听百合子求饶
的声音,以获得更多的满足感。

  「苦死我了!停啊!啊啊……啊啊啊……」

  百合子的感受,无疑于身陷地狱,宁可求速死,也不愿再受折磨。只可惜饱
受龙也调教的肉体,已学会将痛楚转化成快感。

  乳房还有下身的花间重地,饱受女生的蹂躏之余,慢慢产生出一种黑色的快
感。握着尾巴的女生,发现了其中的机关,将阳具的突出物收了起来,把尾巴抽
插起来,让她的菊穴,在众人的眼前绽放。

  那是一种复杂的感情,以这种腹大便便的身躯,展现在一众师生之前,受到
她们的调教,耻辱、快意、委屈交集在一起。迫使百合子同时发出,快意的呻吟
与痛苦的饮泣。

  经过十分钟的游行,百合子面上苦涩中犹带快意,神情渐见萎靡,全身湿透
了汗水,陷在三角木马上的花唇,变得又红又肿,且沾满了湿淋淋的爱液。

  「够了!快放开妈妈!大家为什么要这样做,只要我们联合起来,一定可以
打败龙也他们。」一声威风凛凛的娇叱,从队伍前方的草丛中传出来,一直隐藏
的优月终于现身。

  把痛苦发泄在百合子身上的师生们,受到这大义凛然的痛叱,顿时羞愧的停
下手。

  的的确确她们有一百人,就算男女体力有差距,年龄幼少者众,但是凭着二
十多对一的优势,理应可以击倒龙也等一伙人的。但是胆敢反抗敌人,便会首当
其冲地受到龙也的反击,因此谁也不想做领头的牺牲品,大家只是默默垂下头,
任由宰割。一百头羊还是打不到四条狼的。

  对于此刻情势的,优月衷心的明白到,除了自己,没有一个人能帮助她。

  优月弯弓搭箭,准备射杀龙也。不过这个狡猾的调教师,骤然间捉着一名瘦
弱的女生,挡在身前作盾牌。

  无法忍心射杀同学的优月,只好丢下妈妈,重新逃回丛林来。龙也则和三名
手下拔出武士短刀,如饿虎扑羊的追上去。至于其他的师生们,则尖叫着四散逃
去。

  照道理应该手到擒来,可是由于优月熟悉地形,事先还设置了陷阱,用绳索
绊倒了龙也的一名手下,使他被削尖的短椿剌伤,双方的距离愈追愈远。

  「这小妮子真是辣手!」龙也停下脚步,思索了片刻,转身往回头走去。

  他寻着冷静地隐藏于草丛之中,注视着空旷的校园内,快将临盆的学园长裸
体骑在三角木马之上。

  好一会儿的等待之后,优月从另一个方向,迅速朝百合子方向前进。

  就在优月想把妈妈从三角木马上解下来的同时,龙也把握机会迅即扑出去,
他期待已久的肥肉终于落到口中了。

  千钧一发之际,优月从母亲的面上看出危险,转身以弓拍打龙也。龙也则以
武士刀反击,割断了弓弦。优月也因此失去了最有威胁性的武器。两人一阵扭打
处于劣势的优月唯有再次逃走。

  龙也如同猫捉老鼠,将优月赶进校园内并且大声地喊道:「你们这班贱货,
给我把门窗锁好,要是让她逃进了校舍内,我就剥光你们吊在银座的大街上。」

  之前惊惶生的一众师生,都明哲保身地锁紧门窗,弃优月于不顾。

  「开门!我拜托大家快开门!开门,我们是同学啊。」

  可是不管优月怎样拍打,就是没有人愿意开门。龙也首次看到优月那镇定自
信的面容崩溃,可怜勃勃、欲哭无泪、惊惶失色的表情。龙也一直想看到,那张
如天仙般的素净脸庞,变成眼前的样子。

  急得流出了泪珠儿的优月,六神无主的乱窜,慌不择路的逃跑。回转身望向
校园,可以看到窗口中,一对对冷漠的眼睛。

  「所以我最欣赏女人的友情,一到生死关头,莫说是至交好友,就算是母亲
和女儿,她们都一样可以出卖。」龙也一边欣赏,逃跑中优月的体态美,小巧可
爱的香臀,白瓷般光滑云白的双腿。同时用手提电话,把手下们叫回来。

  一番追逐之后,优月被龙也追到了一个断崖之上,在强风之中可怜无助的站
着。而龙也的手下,也汗流气喘地赶到了。

  「这真是命运的作弄,我的小辣椒!当曰你把狼也的尸体从这里掉下去,今
曰我就要在这类,用你的处女鲜血,慰藉他的在天之灵。」

  「别过来!不然我就跳下去。」优月凄美哀伤的面容,有着对自杀无比坚定
的决心。

  「等一等!不要寻死嘛!只要还活着就有机会,我又不会杀你。而且我也是
人,是人就会犯错,你或许还有和妈妈逃出生天的机会呢!」龙也可不想失去,
这位刚强中不失温柔,诱人的身躯含苞待放的小美女。

  「要是你敢跳下去的话,我就把你妈妈卖到中东做妓女,让被那些一整年都
不洗澡的中东人,从早做到晚干,只能用精液洗澡。」

  「要是我落到你的手上,才真的是生不如死。何况只要我没救出妈妈,不管
我死不死,她都一样没有未来。」

  最终龙也和优月二人,默然的对峙着。可是优势却在龙也的一方,他可以找
百合子来,在优月面前调教她,利用亲情迫优月就范,又或许一直等待,直到她
因为缺水缺粮睡眠不足,警戒减弱时才擒下她。

  漫长的沉默过后,将之打破的,既非优月亦非龙也,而是从后方出现的大批
警察。还有披着毛巾,身体半裸,面上忧形于色的百合子。

  充满挫败感的龙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转危为安的优月,喜孜孜地看着
母亲。

  龙也心想,学校里的那班贱人,绝不够胆报警的,何况就是她们报警,也来
得太早了。而且为何警察里的内应,没有事先给他通知现在换成龙也身陷绝境。

  「奇怪吗?是我叫警察来的,我把你手下尸体的手指,切下来寄到警局,并
且说出埋尸地点就在校园里。一旦出人命的案子,警察可非常有效率。」

  「难怪条子们来得那么快,可是我犯的不过是强奸和绑架,你可是连杀二人
的杀人犯!」龙也咬牙切齿地说到。

  「那又怎样?我还未成年,依照一般的法律,别说五年十年,或许在青少年
监狱坐二三年就够了。可是你这个恶魔,就算不是终身监禁,最少也是二、三十
年,因为你是成人,受害者还上百人。」优月豁出一切的说道。

  龙也冲前擒下优月,一轮反抗之后,优月还是敌不过他。

  「你逃不掉的鬼头龙也,你胆敢拒捕的话,铁定死于警察的枪下。」

  龙也的手下纷纷掉下武士刀,向警察举手投降。百合子则心忧如焚地看着女
儿,然后她一咬牙,拾起地上的武士刀。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出乎所有人预料,眼看着要束手就擒的疑匪,鬼头龙也
被受害者百合子,用刀刺进腹部。

  山崖上强风吹拂,龙也感到腹部剧痛翻身掉向海里,伤口上涌出来的鲜血,
化成血珠四散到半空。不可能!自己的结局决不会是这样的,可恶!怀着满胸的
怨毒,鬼头龙也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大海里。

  「一切都结束了!我的优月,妈妈就算上刀山下油镬,都会守护你的。绝对
会守护你的!」百合子丢下染血的刀子,紧抱着她骨肉相连的女儿。

  「妈妈!我……我……」优月激动的哭了出来,伏在裸体的母亲怀中,享受
着母亲怜爱的抚慰。

  
                                 终章

  优月正在整理房间,房内摆着一箱、二箱的东西,全是从母亲的房间里搬过
来的。看着这些东西,优月有满胸的思念和愁绪。母亲的物品中,几乎无一不暗
藏着,对自己的挂念。睹物思人,无限唏嘘。

  「妈妈……」看着看着,优月又一次泪眼润眶。

  不由得忆起,与母亲分别时的情形。在那一个寒冷的清晨,自己孤身一个人
目送着,眼中含泪的母亲登上囚车。

  作为母亲的百合子,一个人背负起,杀死鬼头兄弟及其手下的罪名。不惜牺
牲自己,也要让女儿,以清白之身进入社会,而不是一名释囚。

  扣留期间,会面时百合子所说的一字一句,优月还历历在目。

  「妈妈你为什么要担起所有的罪名,那二个人是我杀的。龙也当时已是在劫
难逃,你又何必亲自下手。」

  「鬼头狼也,是你和同学们联手杀死的,所有人都是共犯,她们不会说出真
相的。至于那个手下,只有我们母女俩知道亦是你杀死的事实。」

  「只要我在警察面前杀死龙也,那么我就是无可否认的杀人犯。杀一个是杀
杀两亦是杀。那么我就可以保持你的清白。」

  百合子心想若是自己为优月担起罪名,女儿绝不会同意的。可是杀了龙也就
不同,没必要母女俩都坐监,早熟的女儿会理解这一点。

  既然杀龙也的罪逃不掉,优月就非得同意,让百合子一个人背负三条人名。
身为母亲的她连这一点都计算好了。

  「我……我……」优月泫然欲泣的样子,实在叫百合子痛心。

  「傻女!不用怕的,杀龙也是情急之下救你。其他二个人,用龙也调教我的
罪证去救情,法官不会判很重的。」

  「妈妈!是我连累了你。」优月哇的一声,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别哭!我的优月。又不是生死相隔,你还可以探我的嘛!总有一天我可以
出狱,母女团聚的。」百合子轻抱着优月安慰。

  妈妈的香味、妈妈的体温、妈妈亲切温柔的臂弯,优月还是清清楚楚记得。

  还有她最后的吩咐:「要是你谅解我的心情,就请你一定要渡过一个幸福的
人生。实现你的抱负,做一个好教师,和一个真心相爱的人结婚。唯有你幸福,
妈妈的牺牲才不会白费。」

  脸颊上清泪未干的优月,倚在她房中的一只人般大的巨熊布偶中。刚进圣柏
尔马学园时,她曾对好友的香村绘理华说过,想要这只布偶,当然以她的身份又
怎买得起。

  后来学校宣布一个鼓励学生的计划,给全学年首名的奖品就是这只布偶。优
月从前一直以为那是天赐的幸运。其实那是妈妈从绘理华处,得知优月的愿望,
才推出这个计划。让女儿付出努力后可以愿望成真,又能隐藏自己母亲的身份。

  想到多少年来,母亲是以怎样的心情,默默暗中照顾自己,优月不由得激动
起来。为了母亲对自己的祝福,自己一定要过上幸福的一生。

  「可怜的小辣椒!在想念妈妈吗?那么让我代替她来安慰你。」

  倏然间优月以为自己神经错乱的时候,巨型的熊公仔布偶把她紧捉着。

  「是你!」优月的声音震骇莫名。

  本来应该中刀坠崖身亡的鬼头龙也,竟然还活着。并且把熊公仔偶挖空,将
自己藏在里面。

  「真是滑不溜手的粉颈呢!」

  撕开布偶的面孔,龙也伸出恶心的舌头,舔在少女粉雕玉琢的颈项之上。使
优月厌恶得全身颤抖。

  「放开我!你这畜生、人渣、恶魔、变态。」

  「你这是在恭维我吗?大声叫啊!我早就想听你哀号求饶的声音了。不过最
想听的,还是你在我肉棍下呻吟喘息的叫声。」

  龙也帮手撕破优月雪一样白的制服,要沾污这犹如小妖精般跳脱活泼美丽动
人的可人儿。

  「停手!」优月惊慌地叫的同时,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胸部暴露在龙也
面前。

  「我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对付你这只狡猾的小辣椒,我根本不应该用计,
早就应该用蛮力,将你强暴。然后锁在笼子里,直到你屈服为止。」

  优月眼中含着泪水,不甘心,她好不甘心。自己受到母亲祝福的人生,绝不
能让这头禽兽变得不幸的。自己的处女之身,更不能给这头恶魔。

  优月竭尽全身的力量去反抗,拳打、齿咬、脚踢。面上满是反抗与不屈服的
神情。

  龙也兴奋得飘飘欲仙,身着布偶装的他,受到厚布的保护,使优月的攻击,
没能造成什么伤害。相反优月越是挣扎反抗,却愈能带给征服者快感。

  这场精彩的强暴持续着,不旋踵龙也已撕碎了优月的制服裙。开始动手剥下
妮子的胸罩,有着红色丝带的清洁可爱的胸围子,深深地吸引着龙也,好像在说
请把我脱下来吧。

  而优月的表情,更是叫他受不了。眼中含着泪珠,一排洁白的贝齿,死命的
咬着龙也的手臂,纤手顽强地推拒龙也的手,只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深懂脱衣艺术的龙也,轻易就把乳罩解下拿在手上。优月那对优美姣好的乳
笋,还有娇艳欲滴的岭上双梅,初次出现在龙也眼前。

  占尽优势的龙也,放开怀中得的猎物。优月轮廓优美的五官,展现着慌张失
色的表情,使龙也的这顿大餐更添美味。

  「滚开!不要接近我,你敢乱来的话,我一定会杀死你的。」优月爬在地上
后退,双手胡乱地拾起地上的物品,死命地朝着龙也扔去。

  「杀!是用你的爱液,还是用你的叫床声。」龙也轻松地,一一拨开飞掷过
来的物体。享受着猫捉老鼠的快感,朝着优月行过去。

  如果是从前,优月不只随身带着自卫用的电枪,可能还有小刀之类的物体,
内裤说不定还是金属贞操带。但以为此鬼头龙也已死的优月,早已将这些东西,
随身带在身上。

  龙也扑向瑟缩在墙角里的优月,无助的少女,双手鎚打施暴者的头,修长苗
条的双腿胡乱地踢蹬。

  将代表少女纯洁的雪白蝴蝶图案内裤脱下后,龙也嗅嗦着属于少女的芳香,
伸出舌头在内裤里侧的三角地带上舔吮。

  优月只能面红耳赤的,尴尬地看着龙也猥亵的动作。羊脂白玉似的胴体缩成
一团。

  「好香!好吃!」

  接下来终于到最精采的地方了。龙也用一只手捉着优月的双手,压到地上。

  男上女下,再用双脚夹着少女的一对粉腿。

  「放开我呀!」

  「你们女人真没有新意呢!都到了这个时侯,你说我还会不会放开?」

  优月好不甘心,自己竟沦落到这般田地,被这禽兽讽刺。

  愿望成真的龙也,用余下来的一只手,玩弄优月滑如凝脂的乳房,少女初熟
的双峰,结实、嫩滑、有弹性,除了小一点外堪称完美。

  优月双颊绯红色,不甘不愿地看着龙也对自己上下其手。

  「怎样?舒服吗?」龙也使出他的浑身解数,五只手指就像玩魔术一般,挑
逗抚摸优月胸前的红樱桃。

  「你给我去死吧!我就是到了地狱,也不会放过你的。」

  优月杏眼圆睁,气得面上赤红。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我要你去的不是地狱,而是天堂。」

  在龙也持续的逗弄下,优月双眉微皱。经验丰富的龙也,知道小女孩已感受
到快感。渐渐地优月白瓷一样的肤色,染上了一层樱色,显得更加娇艳,呼吸亦
变得急速。

  接下来龙也就像慢火煎鱼,手掌富有技巧和节奏地,摸遍了优月的全身。粉
颈、藕臂、柳腰、美腿、香臀、桃花源、一点也没有遗留。

  好恨!优月内心又不安又尴尬,恨不得杀了龙也的同时更恨在身体里乱窜,
那快感的火炎。她不知道,以龙也征服无数女人的经验,莫说是性冷感,只要还
有一点触觉,又岂能没有反应。

  「舒服吗?是不是开始想要我的大肉棒呢?」

  优月的回答,是把口水吐到龙也的面上。

  「小美人儿连口水也是甜的!」龙也不只没有发怒,反而开开心心地把口水
舔进口中。优月又恨又羞,一点也奈何不得这恶魔。

  「比起口水,我更想品尝小辣椒你的羊脂金露!」

  龙也握着优月的足裸,将之举高。把优月摆布到像一只倒转的虾。埋首在她
的桃花源上。

  优月感到自己真是肉随砧板上,从小到大就连自己,也只会在洗澡时接触这
隐秘之处。如今却任由龙也是肆无忌惮大的,在自己的肉丘上伸出恶心的大舌舔
弄吸吮。

  不要!优月心里焦急地大叫。因为龙也那条像异星生物般,滑溜溜的舌头,
于肉壑上一阵捣乱后,就长驱直入,钻进她的花穴之中。优月狼狈厌恶得全身抖
震。

  龙也舔在光滑如丝绸的肌肤上,感到冰凉可口。就像还没有成熟的果实,有
着别具一格的风味,具体来说就是优月的桃花源,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光光滑滑
什么也没有。

  颜色鲜美的秘裂,其上端有着红润可爱,粉红色的小珍珠。一舔下去,优月
就全身都起了反应。龙也忍不住,加以轻吻、吸吮、拨弄甚至轻咬。使得眼前的
女体痉挛、狂乱、屈服。

  尤其是在舌头深入进花穴内时,蓬门从未为君开的小穴,紧紧把舌头夹着以
及深处里的吸引力,真是爽到无话可说。

  不久优月被舔至湿透了的花唇,开始渗出少女的爱液。

  爱液的主人,只能柔弱无助的看着侵入者。

  「也差不多该是时候了!」

  品味够少女的花蜜,龙也开始吃他朝思梦想的主菜。把优月放回地上,分开
她的双腿,较正自己的肉炮。

  然后直到黄龙,一举刺穿优月的处女之身,直插到花穴的尽头。

  「啊!痛啊!你……停止啊!」

  「停!我是停不下来才真。」

  优月面容扭曲,鎚打着龙也哭喊哀叫。

  以自己的口水充分滋润,再加上一点点处女鲜血,龙也在那紧窄无比的少女
花穴,尽情驰骋。

  温暖、湿润、嫩滑,把小弟包里得无比舒适。不愧是他倾心已久的肉壶。

  对比起身处天国的龙也,优月无疑是陷入十八层地狱。下体痛得像是撕裂一
样,龙也那粗壮灼热的东西,粗暴野蛮地强闯而进,像是要把她捣穿。

  「啊!痛……呜……妈妈救我……优月很痛……」

  快感!与肉体的快感相对的,龙也感受到的是恃强凌弱,征服优月的无上精
神快感。

  以少女的哀鸣作伴奏,龙也持续着勇悍的活塞运动,不断地追求更高的肉欲
刺激。同时消耗着优所余无几的体力。

  仿似没有结束的抽插活动,使优月连举起手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放软四肢,
任由龙也予取予求。唯独手指例外,指甲用力抓在龙也背上,发泄那彷佛要把她
一分为二的痛楚。

  「你终于还是属于我的了!我的小辣椒。」

  龙也特意地吻在优月的脸蛋儿上。可怜优月连骂人的力气没有了,只能别开
脸避过龙也的目光。优月已无力再去反抗,但是自己愈痛苦悲伤只会使龙也愈兴
奋愈得意,唯有把一切忍耐下去,咬紧牙关以沉默作为反抗。遗憾的是,察觉出
优月的心意,龙也每次故意折磨她,年纪小小的优月,还是无奈地外家哀叫了出
来。

  终于龙也亦到了极限,在优月体内爆发出白色的岩浆。

  少女哀呜的声音回荡着,叫人闻者心酸。并在调教师的背上,留下触目惊心
的十道血痕。

  背上激痛的龙也,感到愉快到极乐。这是他作为征服者的勋章。脱离出优月
的体内后,他细意地欣赏闭目喘息的美少女,初熟的胴体,乳房已有难得的曲线
美,雪肤染上妖艳的红色,双腿尽腿处是乳白的精液,和赤红的处女之血。

  优月在昏迷之前,心底里对母亲诉说着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她最后还是没
法达成母亲的愿望。

  呼!这一次真是不轻松,差点连命也丢了,才把两母女都干上。不过明天就
是新的一天,又有着新的猎物等他去调教。龙也不由得想起,刚在狱中替他产下
女儿的百合子,她还不知道自己刚上了她的大女儿。可惜她自以为伟大,妄想杀
自己,还担起了二条人名的罪,不然就可以母女俩同时调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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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月:「所谓筋疲力尽,用来形容我的身心状态,无疑是最好的了!去年很
早就动笔写这编徵文,却因工作而暂停。其后因手痛、腰痛转烈,写写停停,几
乎阳萎收场。在最后二星期才完工。」

  利比度:「黑月大人因为伤患影响,精神与集中力难免稍逊,《龙也》一文
中可以看到情节颇有疏漏,想必是因为没时间和没精神校对和修改的缘故吧。」

  秦守:「不过,这篇集中调教『母亲』、『修女』、『校园长』这三个身份
的熟女,却深得我心,鬼头龙也为寻弟而进入校园,看上去就有鬼作为了找臭作
而去校园的感觉,看上去颇有趣。」

  黑月:「因为崇拜鬼作,想写个那一类的主角。其次看漫画《英雄本色》时
有一个故事,看了后有灵感,想调教一下幼女。可惜效果不太理想,因此而听从
意见,改以调教母亲为主。那可真是一场大灾难!」

  YSE99:「为何呢?」

  黑月:「意见没错,我现在仍然觉得这意见是对的!问题是把配角的母亲升
做主角后,一点灵感都没有,脑中一片空白。之后所有剧情都硬挤出来的。」

  小色鳖:「嗯,母亲为了女儿而作出牺牲,在女儿面前凌辱母亲,将修女调
教成『人形羊』,校园长在师生面前受辱,这种种极具官能刺激的场面,一一在
黑月笔下呈现,床戏的丰富与刺激,将剧情上一些漏洞掩盖过去。所谓瑕不掩瑜
可以充分说明这种情况。」

  黑暗海虎:「我也认为,以调教熟女为主,实在是极妙的一着,女儿一直是
以『看到吃不到』的身份来吊起读者的兴趣,期待女儿落入龙也手中的一刻,到
最后的床戏,自然令读者兴奋极了。可惜没有母女同淫,难免有美中不足之叹。
不过母亲为了女儿而不惜牺牲一切,那种凌辱伟大母爱的败德感实在令人很爽。
如果故事中有子虐母一幕的话,就更完美了。」

  黑月:「惭愧,总之,拖拖拉拉的终于也结束了,我还没写过如此一编耗费
心力,同时又觉得水准差了那么一点的作品。」

  林彤:「这话从何说起?若是说没有灵感,剧情是硬挤出来,黑月大人实在
过虑了,只要床戏更惊人,足以将所有读者的眼光都吸引过去的话,情节上的缺
乏,其实很少人留意到,而且也不会有人介意。仔细想想,很多乱加虐的色文,
情节都不乏不合理处,但一样被人誉为经典大作,所以黑月大人不必担心,剧情
不足,就尽力放精神在床戏上吧。」

  召集人:「多谢赏面。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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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5-23 22: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