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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十日谈系列之第三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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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你想知道而不敢问的性知识 扫校:林彤

              第十三章 流产

  ●流产是什么?●

  简单地说,流产就是中止怀孕,通常可以由两种方式造成:一种是意外造成
的,另一种是故意的。大多数的流产都是故意造成的,意外流产则是因为母体或
胎儿(有时是母子)不健全的缘故。要使意外流产和非意外流产有个区别,意外
流产又称为自然流产;非意外流产则称为犯罪流产。

  ●意外流产是如何形成的?●

  这种分法也仍混淆不清,因为有些所谓犯罪流产是很自然地完成的。这种情
形最好改称为蓄意流产,这类流产恐怕是天意使然。约有半数的意外流产是因为
「产品」有缺陷而引起的,如果精子不健全或卵子不健全,胚胎也就不健全了。
父母虽然痛惜这种流产,其实这未尝不是一种幸运,他们失去的婴孩其实是被繁
殖的保防体系排斥掉的,这一类的胚胎几乎都是畸型儿,不适于在世界上生存。

  如果仔细检验这种意外流产的产物,可以发现类似小人国的恐怖景像。他们
也许是无头婴儿,也许是双头婴儿;有的虽有头,却没有脑;有的长了个极大的
脑,穿出在头颅外面。失去了这种遗传学上出差错的产物,并不值得痛惜。

  ●另一半的意外流产是如何形成的?●

  其余的一半是在受精卵附在子宫壁的那一刻间就注定了。有时,在母体的血
液循环系统和婴儿的血液供应系统衔接的一刹那,时间上发生了差距。只要这一
点有差错,怀孕也就一定不妥——不是当时不妥,就是过后不妥。

  ●蓄意流产是否比意外流产普遍?●

  是的。意外流产又称为小产,美国每年约发生一百万次。属于所谓犯罪流产
类的蓄意流产每年恐怕要发生两百万次以上。如果加上医疗性的流产,数目将会
更高。

  ●医疗性流产?医疗性流产是什么?●

  医疗性流产是医生在医院中主持的流产手术。如果这医生在他的私人诊所内
做同样的手术,那就是犯罪流产,医生就是个罪犯。基于正当理由(也就是说,
为了母亲或成长中的胎儿的健康),而蓄意藉工具来中止怀孕,就叫做医疗性流
产。这种手术对被流产的胚胎的健康有什么裨益,也许不能立刻看出来,不过这
毕竟是可行的办法。

  ●流产对被流产的婴儿有什么好处?●

  德国麻疹本是轻微的滤过性病毒引起的疾病。如果一个六岁的孩子得了这种
病,他只是一星期不能上学罢了;但如果他在诞生前六个月染上了它,他就活不
成了。

  ●他在子宫里怎会感染到德国麻疹?●

  从母亲身上传染来的。孕妇若在怀孕的前三个月感染了这个毛病,很可能会
生下有缺陷的婴儿来。这种轻微的儿童病症如果发生在未出世的胎儿身上,就会
变成极可怕的残害。如果继续怀孕下去,胎儿会发育成瞎子、聋子、心智迟钝的
人,或者心脏不健全的人。在这个竞争激烈的世界里,这实在是先天不足了。

  所以,内科医生一致同意,患有德国麻疹的母亲结束怀孕是绝对正当的。

  ●那么,每个德国麻疹的孕妇都可以堕胎啰?●

  未必。医生并不能制订堕胎法,它们是政治家在各部长、教师、教士、警官
和哲学家协助下制定的。有时,这些法律使妇女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合法堕胎,
这是很可怕的。

  曾经有这样一个例子:某位医生在一个孕妇怀孕的头几星期就诊断出她感染
了德国麻疹,他通知这对夫妻,他们也同意堕胎,偏偏不能得到当局的许可。那
个母亲只有等待怀胎足日,她对自己怀的究竟是什么怪物,全然不知,可怕的阴
影却历历如在她的眼前。她被迫历尽了怀孕及分娩的危险,只为了生下一团巍颤
颤的畸型肉体,而非正常的人类。

  世上很少地方会像抚育德国麻疹畸型儿的所在那样悲惨,数十个又皱又瘪的
怪物在这个中心一同成长;其实,这不能算是成长,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成长的目
的。正常的听、看和想都与他们无缘,他们甚至比没有四肢的婴儿更悲惨。

  ●什么是无肢婴儿?●

  某一家德国制药厂在几年前推出了一种新配方的安眠药,叫做「撒利多迈」
(Thalidomide),它和一般的安眠药有几点不同,而且有几项真正
的优点。它的效用快,服后很快就会疲倦,而且不会上瘾。它也有一个缺点:怀
孕的妈妈们服用了它,会生下发育不全的孩子。孩子的头部和身体都还正常,唯
有手臂和腿部不正常,他的小手会像鱼鳍似的直接粘在肩头,双脚紧勾着臀部。
他看起来像海豹,所以又叫做海豹肢。

  许多欧洲孕妇服用这种药后,及时发现了它有这们效果,都接受了医疗性的
流产。不少美国妇女也服了这种药,幸好也及时发现了它的缺点,却不可堕胎,
不过还是有人堕了胎。没有堕胎的妇人都很后悔,眼看着十几个聪明健康的小娃
娃在操场上玩,高兴地振动着一双双的小鳍,浑然不知自己和别的孩子不同,这
真令人难受。他们终有一天会离开特殊学校,去面对那满是手臂和腿的世界。

  ●德国麻疹和无肢婴儿是接受医疗性流产的唯一理由吗?●

  不是。多数医生认为,妇女只要认为自己极可能生下无可救药的畸型儿或缺
陷儿,都有绝对正当的理由来接受这种手术。

  ●堕胎的手术是怎样的?●

  手术的过程和全国各大医院每天平均替非孕妇做的十多次手术一样。这种手
术称为扩张术和刮子宫,步骤大致如下:

  首先剃阴毛,消毒整个阴部,将一把叫做子宫镜的工具伸进阴道里,把它扩
大,探视子宫颈。子宫颈入口的直径通常是像铅笔心一般大小,必须用另一种工
具把它扩开。等扩开到可以容纳两个手指那么大时,就将一把子宫刮直接伸进子
宫。子宫刮是经过特殊设计的工具,是在大柄子上装上一片宽而光滑的钢片,外
科医生用这把子宫刮熟练地去刮子宫的内部,目的是将胚胎从子宫壁上摘下来。
如果他成功了,胚胎就可以取出来,只会引起少量的出血,在阴道里塞上棉花球
后,病人就可以回家,几天内,她就可以照常起居了。

  如果经过消毒手续,手术引起并发症的可能性是低于百分之一。只要麻醉药
上得好,止痛药用得合适,手术过后不会有什么不舒服。病人在几天内就可以操
作家事,几星期后又可以开始房事了。

  ●如果母亲只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呢?●

  这就麻烦了。首先要看她的理由何在?她是何人?她住在何处?银行存款有
多少?

  在美国的某些地方,凡是危害母体健康的妊娠都可以蓄意流产。不过,事情
当然并不这么简单,她通常必须请教两、三位医生,看他们是否愿意确定她够资
格;同时,她还得负担各项医药费和住院费,总数大约在美金一千元左右。

  ●如果孕妇本身完全健康,而仅是为了要中止怀孕呢?●

  如果她能找到足够的医生出具必要的诊断书,又存够了钱,她就够资格了。
说得实在点,有钱的妇人如果有心堕胎,是很少碰壁的。

  某大银行董事长夫人珍奈特说过一则典型的故事:

  「当我发现有喜的时候,简直想都不愿意想。我们的两个孩子都上了大学,
这正是海利和我要重新开始享福的时候。我并不是不喜欢孩子,可是,像在我们
这种地位的人,孩子会添很多的麻烦。」

  她轻轻推了一下肩上的皮大衣,点上另一支香烟:「于是,我就告诉我的妇
科大夫查尔斯。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他每星期都和海利一起打高尔夫球。」

  「起先,查尔斯有点不乐意。后来,海利从银行打电话给他,强调这件事对
我们有多重要,他终于来了。他问我出血的现象有多久了?我说:「别傻了,我
根本没有出血,我是有喜了。」」

  「他解释了一大套,说了一大堆无聊的旧法律——我相信这些法律绝不是为
了我们这种人制订的。他告诉我,如果我说我的阴道出血,而不向任何人说月经
没有来,他们就会给我刮一刮,看看是什么毛病引起的,当他们发现弄错了的时
候,我已经不再怀孕了。他说他们会需要另外两位医生同意这个手术,这就比较
贵一点。可是,说来说去,钱是要来干什么的嘛?」

  珍奈特的问题好解决,她只要有个阔丈夫,再有个同意这种父母应该少生一
个孩子的大夫就行了。有时,问题甚至还要简单。

  ●比这还简单?●

  不错。如果孕妇居住在「行得通」的(美国)州里,过程就直接得多了。有
些州规定只要妊娠或分娩对母亲的生命或健康有害,就是足够的理由了,她们只
消找自己的家庭医生编一套故事就行。如果另外有一、两位医生同意,她就可以
和一个由三、四个医生组成的堕胎会议面谈。如果他们也同意,一小时内,她就
可以取掉胎儿了。

  费用仍然很贵——将近一千美元,还要遇到许多官样文章。不过,她毕竟还
是解决了最迫切的问题。

  ●如果她不是住在行得通的州里呢?●

  她就要出去旅行一次了。最简单的方法是飞到开通的州里去堕胎。目前的加
利福尼亚州、科罗拉多州、乔治亚州和马利兰州都订有最开通的堕胎法,密执安
州和维珍尼亚州不久也要跟进了。

  这些地方不太愿意替别一州的人做手术,但还是可能办到的,尤其如果她在
当地有亲友。费用仍然很高。

  假如她到了那儿仍然办不通,她就需要一本护照和一张飞机票了。她可以到
「合法」的国家去,可以到「非法」的国家去,悉听尊便。最热门的非法国家是
墨西哥和波多黎各,这两个地方都有明文规定严禁堕胎,但也同时在做大笔的非
法堕胎生意。刮子宫的手术包括第一流的到令人难以想象的,一应俱全,问题仅
在于所费几许。正如旅行手册上说的,到拉丁美洲的短期旅行费用共两千美元,
不包括饮料及小费。

  目前,最时髦的合法国家是日本和瑞典。在这些地方,手术和别地差不多,
连最好的医生也都乐意随时服务。他们收费低廉,医院设备又好,结果也能令人
满意,可惜旅行费很贵,总额也接近两千美元大关。这年头,打胎是没得讨价还
价的。

  ●负担不起这笔费用的妇女该怎么办?●

  这不幸的女人就走入黑暗时期的角落去了。她不容于社会,从那时起,她的
所作所为都会变成罪行。如果她的医生提议把胎打掉,他的执照就会难保;如果
药剂师卖偏方给她,他就是罪犯;如果邻居想帮她,就可能坐牢。在某些地区,
她本人也可能因找门路堕胎而被控告。

  如果她是已婚,有一位体贴的丈夫急着要帮她,问题仍然难办。要是她是未
婚,男朋友又溜之大吉,那更不堪设想。如果她在强奸或乱伦的情况下受孕,那
就无可救药了。试想一个被醉汉强奸而受孕的少女心理,她还能指望什么呢?这
孩子又能指望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少女应该怎么办?●

  我们且听听她的遭遇。吉妮年方二十三岁,是一家保险公司的打字员,通常
替一名叫迈克的保险经纪人打字。他们两人同进同出大约有半年之久,有一天,
她发现有孕了。星期四晚餐时,她把困难告诉了迈克,星期五他就没有来工作。
从此以后,他就一直没有露面了,他的公寓也空出来了,电话也拆了,他干脆就
失踪了。

  「我以为自己快疯了,不断地说:「这绝不能发生在我身上,绝不能!」可
是,偏偏就发生了。过了三、四天,我不再哭,开始想应付的办法。」

  「我不能告诉我的父母,他们已经七十多岁,老迈不堪,何况也帮不了什么
忙。」她苦笑了一下,把金色的长发撩开眼帘,继续说:「我开始四处打听,得
到了最普通的劝告。女孩子们多少都知道一点使「月经来潮」的方法:「吃一点
这个,问题就解决了。」老天,我为了那种捞什子药还花了大把的钱,二十七块
钱!结果,我还是把那鬼药全呕出来了!」

  每家药店都有一些药品,保证可使迟来的月经重现,只要迟来的原因是月经
周期中一些不重要的不规则现象。但是,如果使用者已经怀了孕,它的效果只是
替药厂带来利润而已。

  吉妮继续说:「这时,我就开始身体力行的办法。有人说洗热水澡,我就洗
热水澡,洗得混身通红,像只大龙虾——怀孕的大龙虾,但是没有用。有人说做
运动好,我就做运动,把能找到的最重的东西都抬过了。我抬沙发、抬冰箱、抬
电视机,要不是背痛得要命,我还会把我的汽车也举起来。」

  吉妮实在不幸,抬举笨重的东西没有能使她流产。只要不过份,像洗热水澡
等适量的运动,可以增进健康,除非你有孕,又气馁绝望。

  「就这样,我难受极了,失望到了极点。我不断想:『我就要失业,失去一
切了。只为了一个晚上,我就被一个孩子缠住,而这孩子是我恨的人给我的。』
每天早上醒来,我都希望自己已经死掉。」

  「到了这个地步,我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已经作好了失业的准备,因此,我
毫不害怕地把问题告诉了办公室经理艾莲娜。我盘算着:『怕什么鬼,她嫁过五
次人,总有过一、两次这种经验!』我猜对了。」

  就某方面而言,吉妮找对了人。蓄意流产的妇人绝大部份是已婚妇人,通常
都已经生过孩子。就另一方面而言,她选择艾莲娜并没有得到很好的结果。

  「她真好,她说:「别担心,宝贝,我自己也走过这条路。」那一天,她带
我出去吃午饭。其实,我不出去才好,反胃得要命,根本什么都吃不下。她替我
介绍了一位医生——他毕竟是做过医生的,说他一心一意想帮助有困难的女子。
听起来不错,可是我当时心里有数就好了。」

  「反正,她替我挂了星期六下午的号。我必须带四百块钱现钞去,我把车卖
了,我为了凑这笔钱,什么都肯卖。那天午后,我跟她在公司停车场见面,坐上
了她的车。她开车穿过大半个市区,来到一个下等住宅区。我们上楼走进一个最
肮脏的诊所,脏得令你难以相信。我已经很不舒服了,一看到那个要为我动手术
的大夫,更是想回头就跑,却又无处可跑。我没有别的办法。」

  「就这样,那家伙叫我脱下了裙子和内裤,爬上手术台,我有点害怕他要强
奸我。我又想:我的情况不佳,大概没关系。」

  「接着他开价了——五百块!这是我没有料到的,我哭了起来。这时,他说
如果我肯穿上那双长到臀部的旧靴子,在他跟前来回走走,他四百块就干。我吓
呆了,这简直太莫名其妙了。我记得自己不断在想:「这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在我身上?在我身上?……」」

  「到这时,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半裸着下了手术台,穿上靴子,走了起来。
我注意到艾莲娜正拉起我的裙角,接着,我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时,我已经在
自己的公寓里,全身是血,觉得五脏六腑都在往下掉似的。」

  吉妮是吃足苦头了,她落在一个心理变态的堕胎医生手里,忍受了全套「治
疗」:堕胎、敲诈、性变态,不另收费。这家伙痴恋穿长靴的女子,看了就性欲
冲动。吉妮失去知觉后,他还跟艾莲娜鬼混了一顿,艾莲娜是他的掮客兼助手。
鬼混完了后,他才替吉妮动手术,所以正确的顺序应该是敲诈、性变态、打胎。

  以堕胎人来说,他的手艺平平。事实上,他从前是个牙医,因吸毒而被吊销
了执照。他仍然有瘾,所以,虽然收费奇贵,诊所仍然是破烂得令人不忍卒睹。
他的毒瘾每天要耗掉四百元。每笔收入,艾莲娜都分一半,而且,当女孩子穿上
长靴时,艾莲娜若尽力合作,还可以得到一点好处。

  就某方面而言,吉妮也算是幸运的。她打了胎,也没有受到感染,因为艾莲
娜对她有好感,器具就都用肥皂和水洗过(大多数的客人都得碰运气的)。约一
个月后她就已经神釆奕奕,一切照常了。

  就另一方面来说,吉妮也很幸运,手术在瑞典或日本都只要美金二十五元,
医生是训练有素的,医院完全现代化。吉妮的手术是这一种手术的一个可怕的翻
版,但另有更糟糕的。

  ●更糟糕?怎么还会有更糟的?●

  艾莲娜可以不洗那些器具,多数的堕胎人不讲究这些细节。病人总会受到感
染,虽然因此送命的人并不多。通常,她们的体温会升高到华氏一○五度,半夜
三更被送进了公立医院的急诊室。有时,她们的谎言可真是旷世杰作——「我不
知道是怎么搞的,大夫,大概是出了车祸。」

  有时,她们人事不知,也就没有谎言。此外,还有别的可能,那离开老本行
一大截的牙医很可能出个小错。即使在最理想的情况下,刮子宫也并不简单,它
有点像单手削苹果,或双手削放在身后衣袋里的苹果。

  在妊娠期间,子宫已经变得十分柔嫩,像一只熟透的梨子,只要稍一失手,
工具就可以穿过子宫壁,进入腹腔。它往往是穿入肠子,这是真正的外科紧急状
况,需要立刻动手术。这种手术是任何堕胎人都不愿做,也做不了的。

  他的下一个行动呢?他的下一个行动是把病人放在后巷(或河水)里,然后
提取银行存款,溜到巴西去。

  ●如此说来,怀了孕的女子不去找这些堕胎人不是还好些吗?●

  有时也没有什么分别,自行堕胎可能一样危险。一万年以来,「自己动手」
的传统方法并没有改变,非洲原始部落的村姑和格林威治村的捞女用的是同样的
方法,只是用具不同而已。

  忧愁的非洲主妇用的是堕胎棒。它可能是一根精心雕刻的传家宝,或者仅是
一根削尖的树枝。这并不要紧,因为她只要用一会儿。

  她蹲在茅屋前,撩开树皮裙子,把小棒伸进阴道。她多少带点谨慎地把它伸
入子宫腔,然后用力捣几下,拉出棒子,心里抱着最好的期望。

  八千哩以外,她的白种姐妹(美国女人)是趴在大床上,撩开昂贵的尼龙内
衣,伸开经过细心修剃、扑过香粉的双腿,藉放大镜的帮助,把堕胎棒伸到了它
的目的地。她用的是一支挂外套的钓子。

  这两位女人感染病菌的机会均等——都很大,子宫穿孔的机会也一样——非
常大。纽约的那位女人可以藉抗生素来渡过难关,非洲的那位女人也许就一命归
阴了。其实是应该有更好的办法的。

  ●有更好的办法吗?●

  在家庭式堕胎方面没有,它只会把事情变得更糟糕。一位曾有这种经验的女
子的故事最生动:

  玛吉,二十八岁,在保险公司任职。她的丈夫在海军服役,每月薪饷是美金
九百八十元。六星期前,他动身到日本,要出差一年。他启碇后的两星期,玛吉
发现有孕了。她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好不容易才能使日子过得去,他们所能负担
的也仅是一辆旧汽车、一架旧电视机和一间破旧的公寓。等她的先生再升一级,
情况就会两样了。可是,她现在竟怀了孕。

  「当我从妇科诊所回来时,我不断告诉自己:『该死,你不能再生了。要
是我不去工作,我们三个人就要饿死了,即使我这九个月都上班,生了小孩就再
也不能上班了。再说,我们根本养不起。』」

  「一个星期日的早上,我向隔壁太太哭诉这件事,她告诉我,她有个朋友专
门替人解决问题,她只要二十五块钱就保证把它弄掉。我告诉你,那时我真是干
什么都愿意。」

  凡是去找堕胎人的妇女都有一个相同之处:她们都是走投无路的人,会甘心
情愿地做任何事情,她们会接受最粗陋最奇怪的手术。且听玛吉道来:

  「第二天晚上,我们就到她家去。她人很好,甚至没有要什么钱。我们坐下
来喝了几杯啤酒,如果早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十杯啤酒我也喝。然后,她把她用
的东西拿给我看,那是一枝手指般粗的橡皮管。我说:「你不是拿这玩艺来弄我
吧?」她仍然和和气气地说:「你不是想把它打掉吗?」不错。」

  「我躺在睡榻上,脱下了内裤,闭上了眼睛,情形比我想象的好——至少当
时是如此。我躺在睡榻上,长橡胶管子有一半挂在外面,我问:「要多久?」这
时,那女人开始笑道:「不会那么容易。现在起来走走。」」

  玛吉并不是个很热衷的学生,她仍然免费学到了一些堕胎窍门。那根橡胶管
叫作导尿管,在大多数药房里都可以买得到,一块钱一根,不用医生处方就可以
买。仅仅将它插入子宫是没有用的,要堕胎的人必须来回走动,用力运动,使管
子磨擦子宫壁,它的目的是把胎儿扯下来。

  「于是我开始走动,觉得很傻气。过了四、五分钟,橡皮管掉下来了,她们
叫我再躺回到榻上,这次她们拿了一支外套挂钩穿进管子里,并且把它弄弯,以
免它掉出来。她们把它再插进去,叫我再起来走走。过了大约半小时,我开始流
血,排出了一些血块,她就说弄好了。她也许是弄好了,可是,我还继续流血六
星期之久。我笨得要命,还以为这是应有的现象。」

  我们的老朋友——外套挂钩又露了一次脸。它在衣柜底层和带着泥巴的套鞋
共处了一、两年后,并不见得是理想的外科用具,可是对堕胎人来说,谁在乎这
些?这次堕胎的确解决了玛吉的问题——至少已解决了一部份。她排出来的是一
部份胚胎,另一部份还留在里面,这就是引起出血的原因。只要子宫里面有这种
组织,血管就不能愈合,就会出血。到了第六周,玛吉失血过多,不得不去看医
生,医生的诊断是:「未完成流产和次级感染。」

  这种感染一劳永逸地解脱了玛吉的问题。她的子宫、卵巢和输卵管都受到了
极严重的感染,唯一的治疗方法是把它们全部割掉,玛吉再也用不着担心会怀孕
了。她当然又恢复了工作,她失去卵巢后,开始了新的生活。当她先生回来后,
她必须费一番唇舌,好好的解释一番。她毕竟还是很轻松地解脱了。

  ●很轻松?●

  对。替人堕胎的人多半不明白子宫就像心脏和肺脏一样,也是人体内脏的一
部份。将一支挂衣钓插进人的喉咙可以造成一连串的反应——出汗、失声、心跳
加快。这些现象是为了保护身体免受攻击的,有时也会走出常轨。当那支铁丝进
入子宫后,身体的反应控制中心乱了步调,有时慌忙中按错了按钮,突然间,怀
孕在相形之下反而变成了次要的问题。最可怕的意外是心脏停止跳动,反应神经
脉冲如果往相反的方向冲击,心脏就会停止跳动,怀孕也就完了,母亲也完了,
一切都完了。倒不如生下这孩子好。

  ●心脏停止跳动的情形不是很少吗?●

  对遇上它的人而言可并不少。其它的可能性也并不美妙。如果是自己动手,
那可怜的怀孕女人必须在不少困难中做这件事,她害怕、沮丧,对自己的身体结
构又不熟悉,双手颤抖,这些没有一样能帮助手术成功。有时,她把织毛衣的针
插进阴道,结果是穿进了膀胱,这种伤要费好几年才能治好,同时,每次小便,
尿都会漏到阴道里来。如果她用这武器更往下刺,它可以穿进直肠,使直肠和阴
道间永远有个通口,每一次排便时,都会有一部份粪便从阴道挤出来。

  ●这种穿孔难道不能缝合吗?●

  能。手术很繁复、痛苦、昂贵又不可靠。开头就避免弄出这多余的通道就好
多了。

  ●还会发生什么?●

  别的可能性很少被公开揭露出来,必须从新闻故事和医局档案中拼凑而成。

  这种新闻故事通常是这样的:

  「金发离婚少妇凯若?布莱特的裸尸于今天下午被警方在她的寓所发现了。
布莱特的上司通知警方说,她今天没有上班。现场并没有强暴现象,详情正在调
查中。」

  法医的一部份验尸报告通常是这样的:

  「……二十七岁白种妇女,怀孕约九星期。阴道与子宫腔里含有少量稀释的
过氧化氢溶液,完整化验报告未定……脑部检查结果显示出多处脑溢血。明显死
因是脑部空气栓塞。」

  警方报告是:

  「这具裸尸被发现在空浴盆中,没有挣扎、暴力侵犯及外伤迹象。浴室地板
上发现了一个含有数滴淡溶液的灌洗袋,盥洗盆中有一条橡皮导尿管。」

  这短短的三段文字就是一位年轻女人的墓志铭。

  真实的经过情形可能是这样的:

  前一晚,凯若终于认为打掉(胎儿)的时候到了。她按着朋友的教导,用染
发液配出了淡淡的溶液,倒进灌洗袋中,然后把导尿管接在灌洗袋的喷水口上。
她脱下了衣服,爬进空浴缸,将导尿管插进子宫,用手挤灌洗袋。从这时起,她
的大限就已经到了。

  怀孕期间,子宫内壁的血管膨胀,绷在表面,尤其是在胚胎附近。如果空气
被压入子宫,它可能进入血管,然后很快进入脑部,使脑部的小血管中的血液凝
结。不多久,死亡就发生了。凯若当时虽有足够的时间将导尿管拿出来,站起来
把它放在盥洗盆中,然后倒回浴缸中死去。但对一个漂亮的金发女郎来说,这并
不是个很好的死法。

  ●女孩子堕胎时受到了感染,往往还会痊愈吗?●

  当然,通常是会好的,这要看她放入那温暖潮湿的子宫中的工具上沾了哪种
细菌而定。如果它们正好是不合适的,故事的结局就大不相同,譬如说,气体坏
疽。

  ●坏疽是什么?●

  这种病例很少见,主要发生在受伤的士兵身上及拙劣的堕胎手术上。某种特
殊的细菌一旦进入了像子宫这样良好的环境,就会大量繁殖,一天的繁殖量常达
十亿之多。它们在成长的过程中败坏母体(那小姐)的细胞,把它们变成气体。
它的味道难闻,败坏力令人难以置信,后果令人难以想象。

  当细胞受到了细菌的败坏时,血液中的红血素受到分离,并进入了血液循环
中,全身皮肤会染上像红木似的深红色,和一架旧钢琴差不多。气体奇异地充斥
各器官,直到器官胀得奇大无比。一度是苗条的女郎现在却躺在医院里,面部瘦
削,腹胀如鼓,肤色奇深,就像在艾卡柏可做了六星期的日光浴。实在必须有更
好的解决办法。

  ●不是有些药物可以造成堕胎吗?●

  有。有几种药可以有效地扼杀胚胎,并把它排出来。许多药都有百分之一百
的可靠性。

  ●既然如此,医生为什么不采用呢?●

  这有两个原因:一、医生开药给病人堕胎是非法的行为;二、在杀害胚胎的

  同时,这些药也常杀害母亲。

  堕胎的药都是毒药,诀窍是如何用适量的药来拿掉孩子而不伤害到母体。这
像用大炮射下少女头上的苹果,凶多吉少。多用一两滴,就会使简简单单的堕胎
变成了自杀或谋杀行为。

  被用过的药品多得不计其数。奎宁、麦角,及一种薄荷属的植物、艾菊、芦
荟油等,都是数百年来广受欢迎的草药,但并不真正有效。有些妇女在百般无奈
下试用斑蟊,这也许是基于以毒攻毒的道理。

  金属性物质的毒性较大,使母亲和胎儿丧命的可能性也就大得多。砒霜、水
银、铅等都被人用过,如果它们能杀害胎儿,通常也能杀害母亲。在用白磷制火
柴的时代,妇女们偶尔吃火柴头来解决问题,这种化学剂会引起肝脏萎缩——这
是一种旷日持久的痛苦死法。

  ●这么说来,没有一种药是可以堕胎而不伤害母体的?●

  事实上,有某一种药是可以收到这种功效的,叫做「抗代谢体」(anti
-meta-bolites)。通常,这是冶疗风湿和某几类癌症的药,它会
破坏某些血细胞和其它类型的组织。如果在怀孕时服用,也许可以杀死胎儿而不
伤害母体。可是,它有时根本不能杀死胎儿,仅仅把他改变成梦魇似的妖怪。有
一些「抗代谢体」婴儿出生时长着巨大的头,奇小的身体;另有一些长着完整的
头部,可是缺少眼睛;还有一些脑部发育完好,却长在头颅外面。这些事情就像
是翻版的罗宋威吓把戏——服了这种药后,过了八个月就可以看到结果(如果你
有胆量看的话)。另外一个可能是,这药只杀害母体。

  ●难道就没有办法防止这些可怕的痛苦吗?●

  应该有。可是献身解除人类痛苦的医生们面对着社会中最需要帮助的无告者
时,往往无能为力。因为公共道德的卫士们(其中有怀孕经验的寥若晨星)宣布
堕胎是罪孽,于是,数以千百万计的妇女就被注定要忍受恐怖、具有残害力的疾
病和经济破产;而笨拙无能的堕胎屠夫却因此可以大做生意。捉鼠要用猫,成千
上万的警察、检查官和法官齐集一堂,忙于消灭这些社会的害虫,却不肯为社会
带来建设性的改进。

  妇女们或因缺乏勇气,或因害怕坠入非法堕胎的深渊而生下了成千成万没有
人要、没有人怜爱的孩子。我们的那些全能的社会计划者似乎一向主张重量不重
质,他们认为有两个被爱而被需要的孩子来造福社会,反不如有十个依靠社会福
利苟延其生的小顽童好。

  ●节育如何呢?●

  在人类是完美的人类时,用药丸和避孕工具来达成节育确是控制怀孕的最佳
方法。但是,现在人类已是如此:只要可能,男女就能性交,家庭计划绝非勃起
的生殖器的对手。堕胎是聪明的补救办法,是反方向的节育,否定堕胎就是否定
人们有纠正错误的机会。

  ●人不是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吗?●

  当然。可是当婴儿是在男、女偶然相识而又暍了过量马丁尼酒的情形下生出
来的,这新生婴儿是不应该被挤进这不欢迎他的世界里来。用性交来完成她的生
物学上的义务的妇女,就应该用怀孕来付出每次性交的代价吗?蓄意流产若能通
行于世,责任就能由那个采取行动的人来负,而不是由因那次行动而生下的无辜
婴儿来负。

  ●但是,如果堕胎太容易了,不是可能鼓励不道德吗?●

  使堕胎难如登天也并没有使大家都道德起来呀!它只使得守法的公民变成了
罪犯,罪犯变成更有钱的罪犯。

  在人类已经能移植器官、复制生物、去另一个星球探险,并操纵活的分子构
造的时代里,却不准许他们控制自己传宗接代的事,实在是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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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你想知道而不敢问的性知识 扫校:林彤

              第十四章 性病

  ●为什么梅毒和淋病被称为性病?●

  在英文里,性病(VenerealDisease)这个字是从爱神维纳
斯(Venus)引伸来的。这种引伸非常不恰当,你不会把这种病传染给你的
爱人,你也一定不爱那个把性病传染给你的人——一旦你发现了自己染上性病以
后。

  其实,性病是指任何一种因性交而传播的疾病。

  ●还有什么别的性病?●

  多数人一提到性病,总会想到梅毒、淋病和艾滋病,常见的还包括了尖锐湿
疣、生殖器孢疹、生殖器滴虫病、细菌性阴道病、阴虱病、乙型肝炎和股癣等多
种。

  另有三种严重性病却鲜为人知。这三种性病可说是地下病——不仅一般人不
知道这些病,甚至极少的患者知道他自己罹染了这种病。

  这些病在开始时是不知不觉的,它渐渐变得愈来愈严重,广泛地损害到生殖
器官。生殖器会穿许多小孔,慢慢地腐烂,或是变成畸形。这些性病比梅毒或淋
病造成的损害还要来得复杂、急剧。

  更糟的是,尽管现代医药这么昌明,对于这些地下病却还没有任何特殊的治
疗对策,病人只得自生自灭了。

  ●这些性病既然这么可怕,为何鲜为人知?●

  不幸的是这些性病主要是在社会的两个阶层里流行,而他们在社会里的地位
都不重要。受害者大半是黑人或同性恋者,异性恋的白人很少感染这类病。到目
前为止,那些患地下病的人很少把病传到他自己那个阶层以外去。

  银行总裁、市长的女儿和一般良民都可能染上梅毒和淋病,地下病是在擦鞋
童、同性恋的妓男或妓女和黑人应召女郎间流行。这些人的名字从来不会上报,
至少不会登在社交栏里,没有人愿意为他们的这种肮脏的、微不足道的传染病发
起募捐?切如故。

  ●这些地下病是否会蔓延开来?●

  可能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在我们的社会里,性的活动变得愈来愈放任了,各
种类型的性病都以可怕的速度在增加。

  无可避免地,市长的女儿会和其中的一个患者接触,然后仅只需一个月的时
间,这种性病便可能蔓延到银行总裁身上了。

  ●这听起来似乎不可能。这种情形怎么会发生呢?●

  这种倩形发生的经过有点像这样:一个性欲旺盛的二十二岁年轻女子服了一

  些避孕药丸,或许再吸一点大麻烟、又掺一点对盘尼西林的错误信心、还有
一些嬉皮哲学和自己不太成熟。

  把这些成份都放进一辆驰往附近风光明媚的地方的漂亮汽车里,彻底搅拌一
下,培养十天后,产生的传染病将可使人吃惊。

  ●市长的女儿和黑人应召女郎怎样呢?●

  换汤不换药而已。譬如说,黑人应召女郎有个白人顾客上门了,他也许是个
不为妻子所了解的皮鞋店经理(在黑人妓女的顾客当中,大约有百分之二十是白
人),他从黑人应召女郎那里染上了地下病。一个月后,他和一个女顾客在一家
汽车旅馆里过了一夜,那个顾客的丈夫是个念法律的学生,他也不了解她,现在
她也得了性病,显然她向皮鞋店的那位绅士寻求了解。

  六个星期后,她又在一个派对里和她丈夫的一个同学结伴离去,对方是一个
多喝几杯酒的好男子。猜猜看他会有什么结果?

  那次派对后的两个月,市长的十九岁女儿发现阴道排出了分泌物来,外阴部
上起了硬块。经过一番曲折,这种传染病在六个月内便从一个应召女郎的阴道传
到了一个初入社交界的上流女子的阴道。同时,这种性病会传到了一些别的什么
地方,谁也无法预知。

  ●银行总裁呢?●

  他的性病可能间接来自皮鞋店经理。也许银行总裁的女秘书在他那儿定做过
皮鞋,同时附带做了些别的事情。当总裁的太太回到东部探望母亲的时候,老板
便去探望女秘书,两个星期后,他发现生殖器上起了一个肿疮。他从来没有接触
过应召女郎,但是从性的意义上说,他接触过了一个应召女郎的替身。

  只要这类的性活动有增无减,每个人不久都可能感染这些鲜为人知、却有摧
残力的性病。

  ●这些性病到底是些什么?●

  先从其中最轻微的软性下疳(Chancroid)谈起。软性下疳是由进
入生殖器官皮下的细菌所引起的化脓小疱粒,这些小疱很快破口成为发痛的疮,
布满了阴部以及生殖器的周围。这些溃烂的疮尤为可怕,因为患者会遭到两种侵
害:一种情形是溃疡深入了皮肤襄层;如是男人,溃疡会烂穿了阴茎,一直烂到
尿道,小便会无法控制地流出体外。另一种溃疡会迅速地蔓延到胃部、阴部,以
及大腿附近的表面皮肤。

  值得庆幸的是,只要诊断出来,软性下疳便可有效地用磺胺类药物或抗生素
来治疗——但是问题也就在此,要对某个病人做一种肯定的诊断是非常困难的,
要想有效地控制这种性病也还须等待进步的诊断方法。等到更多有声望的人患了
这种病后,我们对软性下疳的进一步研究也许便可拭目以待了。

  ●如果那是最轻微的一种性病,其它的性病又怎样呢?●

  另外要谈到的是腹沟肉芽肿(Granulomainguinale)。
这种性病像软性下疳一样,也是由细菌引起的。性器官上先出现一些小肿瘤,慢
慢地化脓,并且扩及阴茎、阴唇、阴核、肛门等处。不多久,便发生一种强烈、
刺鼻的恶臭,有时阴茎、阴核、阴囊等还会永久地、奇异地扩大。若是病人碰到
了顽强难医的病例,病人的整个下半身会溃烂,体重急剧递减,并会死去。

  另外两种情形使得腹沟肉芽肿格外危险。早期的征候是毫无痛苦的,病人往
往拖延到了病情严重时才去医治。此外,从性接触到第一次出现症状约有三个月
之久,到那时候,原来的带菌人可能已经把病传染给好几十个人了。

  乐观一点看,如果这种病人能及早治疗,并对抗生素起反应,便有治愈的可
能。

  ●怎么会有比那更糟的性病呢?●

  更严重的是腹沟淋巴肉芽肿(LymphoghogranulomaVe
nereum)或简称为第四种性病。在性接触后三个星期,患者的生殖器上便
会出现常见的小肿瘤;两个星期后,患者的鼠蹊上又会出现一块像鸡蛋般大小的
硬块,真正的麻烦从此开始了。

  第四种性病和其它的性病不同,它是唯一由滤过性病原体引起的(其它几种
性病都由细菌引起的)。细菌对抗生素起反应,滤过性病毒却不起反应。更糟的
是,这是唯一显着影响患者全身的性病。通常患者会感觉有如生了病一样,常见
的有发烧、发冷、关节痛等症状,但这比起后来发生的种种,这些症状都算不了
什么。

  最使人丧气、最害人的是,当病从鼠蹊淋巴腺蔓延到肛门附近的淋巴腺的时
候,便会发生肛门狭窄症。结了疤的组织会将肛门完全堵塞住,最初排泄十分痛
苦,后来会变得几乎不可能排泄了,唯一的办法是不断地扩大直肠——一辇子如
此。要使肛门张大,病人每星期都得到医生那儿去一次,让医生用戴上手套、涂
了油的手伸进直肠里去,使劲把肛门口扩大。

  第四种性病在用肛门性交的情形下,可从一个同性恋者传染给另一个同性恋
者,愈来愈广。直肠狭窄症发生得很快,而且严重,但是为了某些明显的原因,
它对同性恋者的损害较小。

  第四种性病的另一种可怕情形是由淋巴结肿引起的。这些肉芽肿会在许多不
同部位的皮肤上发出来,脓水不断从破口流出,尤其是生殖器和肛门之间被称为
会阴部位上的结肿。脓水同时会从许多疮口流出来,患者常被戏称为有一个「洒
水罐的会阴」,不幸这种形容一点也不离谱。

  治疗呢?一部典型的医学教科书上这样写道:「不幸在目前,还没有治疗第
四种性病的特殊方法。」

  ●但是梅毒和淋病不是比其它性病更严重吗?●

  从梅毒在欧洲被确定以后(大约在十五世纪时),这种病便赢得了可怕的名
声。人们把它形容成「大摧残者」,不分青红皂白地侵袭那些纯洁的人以及那些
不十分纯洁的人。这种病充斥了精神病院,造成了一连串腐烂的死尸和许多不正
常的心灵。某个人一旦染上了梅毒后,他便会随着病情的逐渐严重,毫无希望地
步向死路。没有比这更真实的了。

  梅毒和淋病显然是严重的传染病,并且应像注意任何危害公共卫生的事物那
样地注意它们。然而客观地看,我们可以从梅毒和淋病对人类的影响看出一些有
趣的事实。

  举梅毒为例:它常戏剧化地被人作为可怕疾病的一个实例。卫道者经常拿梅
毒来说明犯罪的代价。果真如此,今天的罪恶的代价倒也十分低廉。

  事实是这样的:如果有一百个人在同一天接触了梅毒,其中有五十个人将不
会有丝毫不良后果。换言之,在感染这种「可怕的病」的人里,有一半将永远不
会显现任何症状,他们甚至不知道曾经感染过梅毒。

  另外的二十五个人会有轻微的、不会造成残疾的症候。其余的二十五个人会
有严重的症状,包括残废和死亡。这些统计数字是假定这一百个人都没有接受治
疗而得来的。如果他们能及时治疗,几乎每一个人都可以完全免除这种性病。

  淋病的情形更为乐观。大约百分之五十的男人对于淋病有自然抵抗力,即使
他们时常接触这种传染病,也不会得病。男人中的另外一半虽然受到了感染,却
会很容易治愈。在全部患者中,只有百分之十或百分之五的人才会面临严重的问
题。那倒霉的百分之五仍然有点安慰:淋病尚未造成过任何严重的残废或死亡。
现有一些简单、廉价的药品能对治疗淋病非常快而有效。

  ●患了梅毒和淋病仍然是危险的,是吗?●

  当然。不管前面所说的对于患者是如何有利,一旦染上了它们,你很可能是
百万个人里的那不幸的一个。没有人会装模作样地认为患上了梅毒或淋病是好玩
的。

  ●不性交是否可能染上梅毒?譬如说从马桶座上得病?●

  当然可能,如果你是一个特技表演者。如果你坐桶时,习惯地把性器官紧靠
在马桶上,你便很可能染上梅毒——当然这必须是在你之前使用马桶的人也是性
喜表演特技,并且是个梅毒患者才会。

  ●那么这些性病通常是因性接触传播的?●

  倒不尽然。经常接触梅毒的医生和护士很少受到传染,只要他们在处理梅毒
患者使用过的带血的用具或针头时粗心大意,他们便有被传染的危险。自然,医
生和护士也可以在一般的情形下染上梅毒。

  ●梅毒是怎样发作的?●

  梅毒的第一期征候是在接触病菌以后两个星期显现,症候是在感染的部位上
出现了一粒无痛的小疔疮。

  ●在感染的部位?这是什么意思?●

  它的意义因人而异。正如福尔摩斯可以从一个人手上的茧说出他的职业来,
医生可以从病人患梅毒的部位看出他的性癖好。

  如对一个普通男人来说,梅毒的疔疮会发生在阴茎上;如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身上,可能发生在小阴唇上;至于那些喜欢探索的人,梅毒疮则可能出现在手指
上。女人的乳房也是常见的感染部位,双唇也会感染。同性恋者的肛门粘膜上,
也会发现梅毒疮。一个性喜探险的男人有时会害上了扁桃腺梅毒。

  ●梅毒的疔疮会怎样?●

  它悄悄地消退了,未经治疗就自动消失了。

  事实上,在治疗梅毒的现代化方法发明以前,巫医和江湖郎中经常藉他们对
梅毒的自然发展过程的一点点基本常识来敛财。这些骗子夸口他可以治好法国痘
——梅毒在英国的名称(在法国自然是英国痘了)。他们在妓院里大贴广告,雇
了跑腿到处大事宣扬,甚至在一些门票低廉的音乐厅的后台上替人诊治。

  一个刚染上梅毒的病人去求医时(预付现金),郎中就给他一瓶分文不值的
油膏,叫他涂在疮上,并向病人保证他的病会在两个月内消失无踪。

  这些骗子可不是真正碰碰运气而已,百分之九十的梅毒疮在那段时期内会自
然消退了。对这些骗子来说,还有另一种额外的利益:即使病人的疮消退了,他
仍然会把性病传给所有和他有过性接触的人,每一个顾客会在无形中替他招徕了
一批新顾客。

  ●梅毒开始时,身体上某一部位总是会长疔疮吗?●

  不见得。半数感染梅毒的女人和三分之一感染梅毒的男人的身上从未出现过
疔疮,他们可能没有一点梅毒的征候。两、三个月后,所谓第二期征候或许会显
现了。第二期征候是皮肤上出现一种小粒疹子,嘴部粘液膜上或性器官上的一些
红肿的斑点,或是阴部、肛门附近的一些扁平的小疙瘩。

  在某些病例中,不幸的患者要经历双重的征候——他同时发生第一期的疔疮
和第二期的皮肤病。要是他刚巧找那些江湖郎中治疗,他是有理由气忿的。

  ●这些便是江湖郎中治不好的百分之十的患者啰?●

  不尽然。如果梅毒患者抱怨,江湖郎中便会告诉他,说他的病很难医,再卖
给他一瓶油膏,把他打发走了。骗子晓得病人的第二期征候会像第一期的一样消
失。病人恢复了信心,郎中的生意也愈发兴隆了。

  ●那些病情没有起色的患者又怎样呢?●

  江湖郎中从来不担心顾客表示不满的。如果患者过于执着,他便可得到一种
特殊的治疗:两个流氓把他拖到后面房子里去,给他一顿拳打脚踢。尽管这种治
疗对病人的性病没什么帮助,却使郎中的日子好过得多。

  ●这些郎中可以同样应付淋病吗?●

  甚至应付得还要好些。据我们了解,显现严重征候的淋病患者不超过总数的
百分之五,即使出现了并发症,也是好几年以后的事了。到那时,郎中早已收抬
包袱走得无影无踪了。

  ●淋病是怎样发作的?●

  从性接触后的第三天到两个星期里,会发现小便时有灼热的感觉,尿里还有
白色的浓汁。这种发炎的现象持续一阵子以后便消失了。

  ●这就完了吗?●

  不然。如果他是那少数的不幸者中的一个,几个月甚至几年后的一天早晨,
他醒来时会发现膀胱胀得不得了,他照常到洗手间去小便,却尿不出东西来。最
初,这可怜的家伙会大吃一惊,当他再使劲也解不出一点尿来的时候,便不由得
焦急起来。再徒劳无功的挤尿一小时,膀胱又胀痛异常,他更会恐慌万分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只是排尿器官的一点子故障罢了。郁积的淋病感染慢慢地在尿道里结了疤,
也就是在从膀胱经过生殖器到体外的小通道上结了疤,不管费多大的劲,可怜的
病人还是没法子把尿排出体外来。最后,膀胱破裂,尿流遍体内,这样只有更糟
糕。

  ●有没有对策?●

  前面说过,这仅是排尿器官的故障。医生用一根像小指般粗细的钢条,轻轻
地插入病人的尿道(不幸的是病人可不认为是轻轻地),把尿管扩大,可使膀胱
里的尿流出来。然后,医生再用一根粗细相同的橡皮管(叫做导尿管)来代替钢
条,尿会继续流出来。

  ●病人后来都得这样小便吗?●

  不久以前情形还是如此。在一九三○年代末之前(发现治疗淋病的特效药以
前),患这类痼疾的病人要随身携带这根十六英吋长的导尿管,把它放在帽带里
面,要小便时,只须伸手到帽带里面抽出导尿管,把它塞进尿道里,把尿排光,
然后又把它塞回帽带里去,留待下回再用。几乎每一个医师都有他的忠实病人,
每个星期去他那儿扩张尿道,以免排尿系统阻塞。

  ●现在还有这种情形吗?●

  幸亏在男子不流行戴帽子的当儿,导尿管也不流行了。大约在一九三八年,
当磺胺类药物被普遍使用的时候,整个情况改变了,冶疗淋病变得快速和可靠,
而且大多数的并发症都可以避免了。盘尼西林发明后,情况更是好转。今天淋病
引起的尿道阻塞症几乎已成了医学上少见的病例。

  ●女人患淋病的情形怎样?●

  情形不这么乐观。女性淋病人极少显有明确的症状,诊断也就比较困难了。
这种病可以在子宫、卵巢、输卵管里发作,引起严重的损害。最后,输卵管会闭
塞——造成终身的不孕。当然这种后果未必是坏的。

  ●终身不孕怎么说未必是坏的呢?●

  如果她是妓女,不孕症不算太坏。淋病有时被称为「娼妓之友」。对一个妓
女来说,怀孕是一件恼人、麻烦,而且花钱的事。在避孕药丸发明以前,妓女怀
孕的可能性相当高,淋病降低了这种机会。

  ●淋病可以使每一个妓女都免于受孕吗?●

  生物的世界非常奇妙,其中之一是许多妓女对于淋病有免疫性,原因不甚清
楚——最合情理的猜测是:妓女不断地、长期地接近淋病,她有了抵抗力。

  ●那么淋病并不是真正危险的性病?●

  对了。不过有两种例外情形,第一种是关节炎。前面说过,没有治疗的淋病
中有百分之五会变为关节性淋病,如果不治疗,结果可能非常严重。如果治疗,
几乎每个病人都能够痊愈。

  第二种例外是很少见的,只要通过一条法律便可以扑灭的一种疾病。几乎在
美国的每一州,新生婴儿出生时,眼部都必须涂上硝酸银溶液或盘尼西林油膏,
这种手续通常在出生的最初几秒钟内施行,这种治疗可以百分之百的预防眼部淋
病。从前,如果母亲患了淋病,婴儿出来时通过阴道,眼睛便会受到感染,如果
不治疗的话,一定会终身失明。现在,这类病例只发生在那些母亲患了淋病,而
又不在医院里分娩的婴儿身上。

  ●如果眼部淋病这么容易扑减,为什么男女生殖器上的淋病不能用同样方法
扑灭呢?●

  从科学的观点来看,淋病可以很快和有效地扑灭。此外,不须化额外的时间
或金钱,也能使梅毒绝迹。

  医生们对这两种性病都懂得很多,而又很容易地藉廉价、可靠的试验诊断出
来;冶疗的方法也非常简单。

  ●从前是否发生过这样的事?●

  医学史上有许多先例,伤寒便是一个极好的例子。伤寒曾一度严重地威胁美
国,但是甚至在医生完全弄清楚病情以前,几乎不需药物或有效的试验,这种病
便绝迹了。

  ●那么是什么阻碍了人们对性病宣战?●

  真正的阻碍似乎是心理上的。长时期以来,人们把性病视为罪恶的报应,坏
人用他们的性器官做坏事,性器官上便会长出了大疔疮。但那些坏人显然从来不
了解这种道德上的教训,他们继续拈花惹草,把同样的疔疮传到另外一些坏人的
坏性器官上去。

  人们正视性病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事。当时,似乎整个军队都要得性
病了,卫道者立即用惯有的热衷采取了行动。美国陆军部认为士兵得了性病是一
项严重的罪,如果士兵寻求治疗,他一定会受到处分。这个惊人的结果是:我们
几乎在卧室里一败涂地。一阵匆促的会商后,规定却反过来了:士兵如果不寻求
治疗,反要受到处分。军中免费供应安全套,并替性交前的士兵注射盘尼西林。

  结果呢,军队里的性病几乎被扑灭了。战后,扑灭性病的热忱扩大到了公共
卫生工作上去,虚假的道德面具也被掀掉了,整个运动透过了无线电、电视、杂
志、火柴盒的封面——甚至空中广告来推动。这个运动收效宏大——性病几乎完
全被扑灭了。

  ●几乎被扑灭了吗?●

  通常,我们嬴了一场战争便会失去了和平。许多人认为有了盘尼西林,大家
就不用再担心得性病了,因此大家都忘了担心,同时也忘了盘尼西林。

  引起性病的细菌是原始的有机体——他们既不会记得,也不会遣忘——它们
只是不断地蔓延。它们确实在蔓延。

  大约在同时,又发生了其它一些不幸的巧合之事。避孕丸出现了,替毫无顾
忌的苟合除掉了最后的一道障碍。没有性病和怀孕的危险,苟合还能够坏到哪里
去?

  在那期间,同性恋也大大地盛行起来。不管是什么原因,男同性恋者之间的
性行为增加了十倍,这种情况特别复杂,同性恋之间的乱交甚至使得唐璜相形失
色。再说,一些同性相交者都是偶然邂逅的,甚至彼此从未见过面,他们这种随
遇而合的态度使追踪性病的工作非常困难。

  最后最可悲的是:当少年爵士乐迷出现后,用传统方法来控制性病的最后一
线希望也落空了。

  少年爵士乐迷都是些十多岁的嬉皮,这些孩子不顾一切后果地外出找乐子,
任何力量都阻挡不了他们,他们会在任何时间和任何人做出任何事情来(有些犬
儒派学者说,他们只是模仿父母罢了)。对这一群年龄在十二岁到十七岁之间的
少年来说,性是家常便饭,任何方式的性行为都是既无经验、又无节制,大多数
的少年都抱着来者不拒的熊度——接受性病,又任意传播性病。

  可悲的是,他们是年幼无知,根本不懂性病的征候,他们即使怀疑自己染上
了性病,要他们去接受治疗亦十分困难。医生没有征得父母的同意,不能替一个
少年治疗性病,而任何少年又都不愿意他的父母知道他罹染了性病。另一个问题
是寻找他们的父母——他们自己通常也在外面鬼混。

  ●如果情形这么糟,我们如何防止性病?●

  答案摆在我们面前已有四十五年之久:盘尼西林。只化美金二元五角的代价
注射一针盘尼西林,便可治愈每一个感染梅毒和淋病的人。那些快要患上这些性
病的人也会受到保障——病永远不会发作出来。每个接受过冶疗的人在未来的十
五到三十天内不会再得到或传播这些性病。一举两得的是:这些可怕的性病可以
像伤寒、麻疹、脊髓灰白质、黑死病一样地被扑灭掉。

  ●为什么至今还未展开扑灭性病的运动?●

  彻底根绝性病的最大阻碍之一是经费不足。克服任何健康问题的最主要条件
是要有足够的经费来支持研究、发展药物,预防扑灭脊髓灰白质炎主要是靠「一
人一元」运动筹得的大量金钱。

  不幸扑灭这些性病无法依靠募捐运动,或打动人心的一些公众运动。你能想
象一个小女孩按你家的门铃,请求你捐一块钱来扑灭梅毒吗?有哪个热心的美女
希望加冕为淋病小姐?有哪个愿意买两张一年举行一次的性病舞会入场券?谁愿
意向电视公司应征,扮演一个满身大汗、满脸通红的患了性病的卡车司机呢?

  这种种方式都曾被用来筹募对抗儿童疾病的基金,这些感人的救援方式如用
在性病上便会行不通了。没有人认为婴儿会得梅毒,可是婴儿确实会得这种病。

  ●婴儿会得梅毒吗?●

  是的。梅毒对婴儿和儿童的损害非常大,儿童在生理和心理两方面都会受到
残害——如果他们能够活下去。在母亲子宫内感染了梅毒的婴儿,大约有百分之
二十五在出生前便死了,另外的百分之二十五也会在出生后数周内死去,其余百
分之五十可能不死。

  能活下去的婴儿可分为两种。一种有着各式各样的畸形,包括塌鼻梁(鼻子
扁平,或成马鞍状)、萎缩症、牙齿稀疏而有缺口,腿骨弯曲(马刀胫骨)、失
明、耳聋。比较幸?份的慢性传染病,可以持续好几年,组织溃烂后结疤,结疤
后又溃烂,就这样交替不已。它主要影响到皮肤、肝脏、骨骼、睾丸和喉头。

  ●儿童患的梅毒能够像成年人患的那样容易医治吗?●

  除了那在出生前后死去的百分之五十的婴儿外,大多数的儿童梅毒患者对治
疗的反应都相当好。但是到目前还没有药物可以使他们的牙齿和骨骼恢复原形,
也没有药品可使他们复明或复聪。全力扑灭性病的最有力理由是防止无辜儿童受
害。

  ●真可能一劳永逸地扑灭性病吗?●

  有一种可行的办法。它简单、廉价、而且有效。让美国总统运用他的绝顶的
智慧,宣布某一天为「战胜性病日」,借着宗教领袖、名运动员、电影明星、和
其它有影响力的美国人的支持以及广大的大众传播网的事先宣传,让每个美国人
在情感上先有准备。在那一天,每一个达到性交年龄的美国人都注射一针盘尼西
林,这就行了。实际上,每个梅毒或淋病患者在那一天都可以被治好了,那些曾
经接触过病菌的人也永远不会染上它了。

  最重要的是,性病的大储存池(也就是成千成百万男女生殖器内溃烂的病菌
储存池)也被清除了,这等于是延年益寿。从公共卫生的观点来看,石板将被拭
干净,摧残健康的性病也将被减少到最小的范围了。

  ●会不会太化钱?●

  假定美国有一亿人接受注射,每个人化美金二元五角,总费用是两亿五千万
美元。这批钱和对贫穷宣战、越战甚至一个大城市而所发的救济金比较起来,只
能算是零用钱。

  ●对盘尼西材敏感的人怎么办?●

  可以替他们注射一种同样价钱的抗生素。

  ●为什么患地下病的多数是黑人?●

  没有人知道特殊原因是什么。有几种比较合理的解释:命运播弄或遗传的播
弄,有些疾病大多发生在某些特殊种族里。譬如,一种叫品他病(Pinta)
的传染病在拉丁美洲很普遍。糖尿病常发生在中部和东部出身的美国人身上。一
种称为「镰刀细胞贫血」的红血球败坏症几乎只有黑人才会有。正如患贫血症没
什么可耻,对性病具有先天的易感性也是没有什么可耻的。

  黑人主要由于经济上的理由,得到的医药照顾比白人要少。性病如果不扑灭
的话,将会成为一种风土病,蔓延到整个社会。地下病的情形正是这样。

  另外一个因素是社会方面的。在美国,黑人和白人之间的性关系仍然不多,
如果这种关系增多的话,地下病的影响范围将扩大到白种人。

  ●为什么同性恋者常患这类性病?●

  同性恋者可以乱交。单单根据机遇率,许多白人同性恋者迟早会和有同癖的
黑人接触,那时,性病将再传给双方后来接触的人,这些人又把病传给那些同他
们接触过的人,就这样一直把病传布下去。

  ●是否可能医治一亿个人?●

  可能。三十年前纽约发生天花,六百万人在几天内便都接种了牛痘。我们设
立了广大的民间防卫工作网,正是为了进行这一类的广大医疗计划,以防细菌战
发生。这是极好的演习机会。一旦真的发生细菌战争,这种演习便显出价值了。

  ●这个计划也可以治疗软性下疳、腹沟肉芽肿和第四种性病吗?●

  不能,这是很不幸的。但是这类性病反正仍受忽视,当梅毒和淋病被扑灭了
后,人们会有更多的时间或金钱来对付它们。

  ●这个计划真能治疗梅毒和淋病?●

  能,但并不像我们通常所想的那样。这个计划会急剧地减低患病人数,中断
连锁性传染,指出问题所在以及解决方法很简单。现有的公共卫生设备可以用来
针对最可能接触性病的人,如妓女、同性恋者。我们甚至可以每年举行一次「战
胜性病日」,直到性病完全被清除为止。

  ●是否有更简单的方法?●

  如果有,也必定是高度机密而被归入「X档案」了。美国各阶层人民患性病
的比率一直在上升,从统计学的观点来看,几乎每个美国人不久都会染上性病。

  ●这真是无稽之谈,几乎每一个美国人?●

  这种情形已经在某些国家发生了。譬如,在海地,据估计百分之九十的人都
患了某种性病,艾滋病病毒也是最早在海地被发现的。海地是个落后的国家,但
是在这桩事情上,进步得反而对我们不利。流动性、闲暇、富裕和自由等因素加
起来,造成了性病的温床。

  事实上,美国的性病增长率比世界任何其它地区都快。

  ●除了上面几种,最常见的性病还有哪些?●

  尖锐湿疣是人类乳头瘤病毒(HPV)感染所致的一种性传染疾病。人类乳
头瘤病毒有很多型,其中的6、11、16及18型与本病有关,性滥交是本病
流行的主要原因,美国在近年来此病的发病率高了五倍,而在亚洲也有愈来愈常
见的现象。

  经过平均一至三个月的潜伏期后,患者的生殖器或会阴部份会初起淡红色丘
疹,渐次增大、增多,融合成乳头状、菜花状或鸡冠状的增生物,而俗称的「椰
菜花」是一个颇为贴切的形容词。约70%病人可无症状,但亦会有痕痒、白带
增多等症状。尖锐湿疣最可怕之处是会发展成为癌症,尤其是女性的子宫颈癌,
大部份都是因为HPV感染而引致,故女性患有此病者应该经常做帕氏玻璃抹片
检查。

  ●既然「椰菜花」是性病,那一定是由性接触而传染啰?●

  不一定。我们看看以下的个案。

  爱美突感外阴痕痒,检查后发现在阴道口外缘六点钟方向、离小阴唇四分之
一吋处长了两处乳突状的肿瘤,医生告诉她是「菜花」,她惊吓得目瞪口呆。随
后她丈夫也来检查一下,结果并未得病,这下子两人的关系忽然变得紧张起来。
爱美确实没有婚外情,既然如此,那么「菜花」从何而来?

  元凶是乳突病毒,「椰菜花」医学名称叫「尖锐湿疣」,是由一种较小的D
NA人类乳突病毒所引起;现在已知的人类乳突状病毒(HPV)超过七十种,
大概百分九十的菜花由第6型引起,少数由第11型和第16型引起,其致病原
因绝大多数是性接触而得,但并不表示患者曾经红杏出墙。

  我们的皮肤上有许多病毒,当然也包括人类乳突病毒,所以也有极少数非经
性行而罹患。所以万一你的另一半不幸发现菜花,先别兴师问罪,尽快就医,再
彻底治疗才是正途。

  「椰菜花」在性交时并不会引起疼痛感,比起得「生殖器孢疹」已是较幸运
了,但往往因此而令人忽略,容易传染。

  ●什么是「生殖器孢疹」?●

  生殖器孢疹(GenitalGerpes)是由人类单纯孢疹病毒(HS
V)所致的病毒性传染病,主要是HSVⅡ型所引致。这种病常经性交而感染,
多发于包皮、龟头、冠状沟、阴茎、大阴唇、子宫颈等处,男同性恋者也会生长
在肛门、会阴,偶尔引起尿道炎、膀胱炎或前列腺炎。性交时水泡受到磨擦,很
易破裂、糜烂,形成浅溃疡,疼痛难当,甚至令性交不能继续。

  生殖器孢疹时好时坏,常常反复发作,也可继发感染。由于患者不发作时与
常人无异,性交时也不会产生疼痛,是此病散播的大好时机。使用抗病毒的药物
能抑制复发的次数,但甚难根除,难怪某医生感叹说:「孢疹不能杀死你,但你
也没法杀死孢疹。」

  我曾在汽车保险杆上读到这么一句话:「上帝发明了安全的性,它名之为婚
姻。」看来再真实也不过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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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元元倒站的时间里,只发生了一件好事,就是让林彤兄空下来,得展
大才。」

  林彤:「为了使十日谈的题材种类多样化,先扫描一本关于性的书来挂号。
这本书与别的书不同之处是毫不说教,文笔风趣幽默,可读性甚高。去年我就曾
有意把它数码化介绍给网友,可惜一直都抽不出空闲时间,现在趁机将它搞定,
了却一个心愿。」

  鹰魔:「多谢林彤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六夜——兄和妹蜜绳奴
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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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夜·兄和妹蜜绳奴隶 作者:无名

                        第六夜·兄和妹蜜绳奴隶


作者:无名

                 序

  宁静的午后,一个可疑的男人闯入庭院里。

  那是栋外观看起来相当别致的住宅,宽敞的庭院四周,都种满了漂亮的紫阳
花。

  男人谨慎的看了看周围后,这才迅速地闪入屋子里。

  通往庭院的长廊上,空无一人。

  男人小心翼翼地潜了进去,无论动作或脚步,都尽量不发出声音。

  「啊……快来吧……」

  就在经过一扇房门外时,男人意外地听到了女人的喘息声。

  由于是在做亏心事的缘故,他急忙慌张地躲在角落旁。

  过了一会,发觉没有人出来后,他才蹑手蹑脚地探出身来。

  「快来啊……妈妈……妈妈已经受不啦……」

  从女人的喘息声中,可以判断出她显然非常沉醉。

  受到那声音的引诱,男人忍不住凑上房门,想看看里头的动静。

  果然,透过小小的门缝,看见一对男女赤裸着身体在床上享受着鱼水之欢。

  「好儿子……快来吧……唔唔……」

  吐出呻吟的女人,此时正张大双腿,并用手指拨开那两片已经湿润得发出光
泽的花萼。

  而被称作儿子的那个男孩,则迫不及待地手握勃起的肉柱,让前端的肉冠顶
住那水淋淋的肉口上。

  (天哪……这户人家……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门外的男人,看到这一幕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很显然的,像这样的行为,摆明了就是母亲和儿子乱伦。

  这也难怪即使是闯空门的小偷,也会产生鄙夷的意思了。

  「妈妈……要进去啰……啊啊……」

  「唔……快来吧……噢噢……」

  从下体上传来的讯息,使那位母亲知道自己即将和儿子结合了。

  只见她欢喜地深吸口气,脸上尽是期待的笑容。

  而泄满了花蜜的肉穴,其深处的黏膜更是像生物的触手一样蠕动,彷佛恨不
得马上将肉棒吸入自己的阴道中一样。

  「妈妈……好了啊?我要进去啰……」

  「嗯……快点吧……呀啊……」

  能在两人同时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声音时,被称作儿子的男孩的屁股跟着拼命
地向下压。

  「啊……唔……」

  电光火石的瞬间,两人不约而同发出畅快的叫声。

  至于那粗大的肉棒,则像刺破女人的肉体一样,尽根刺入那位母亲流满淫蜜
的膣内。

  「啊……太棒了……唔唔……」

  获得满足的母亲,温柔地抱紧儿子的腰。

  「妈妈……好紧啊……嗯嗯……」

  为了让妈妈享受到更大的快感,男孩于是开始用力将自己勃起的肉茎抽插在
母亲的阴道里。

  「唔……呀……再来……嗯嗯……」

  呻吟时,女人将手轻轻放在男孩的臀部上,感受着他一次次刺进时臀部强而
有力的收缩。

  「啊……妈妈……」

  此时的这位男孩,几乎已经兴奋到极限了。

  这是因为超越道德和伦理的欢乐,实在太教人愉快了。

  「妈妈……你的穴穴好紧啊……唔……」

  「儿子……你的肉棒也好粗长……啊啊……」

  「妈妈……我们以后永远都要这样……」

  「好……好……唔唔……」

  边用力让自己的下体向前挺进的男孩,还不忘边抱紧妈妈柔软且雪白的美好
肉体。

  「嗯……噢……好深哪……棒……简直太棒了……」

  被深深干入的母亲,这时轻轻用双手改抱紧儿子的脖子,然用双腿包夹在他
的腰上,帮助他更容易施力。

  由于坚硬的阴茎在膣的深处自动产生强而有力的脉动,因此一次次刺激着她
的阴道和子宫口。

  「唔……好舒服哪……嗯嗯……」

  从深处传出的电流,令女人贪婪的淫肉也连带产生舒畅的反应,迫使女人一
面抽搐一面夹紧儿子的阴茎。

  「啊……妈妈……」

  超越伦理的性爱中,男孩本能地旋转屁股。

  这个时候,张开阴唇吞下儿子粗大肉棒的膣口顿时成了轴心。

  「妈妈……好舒服……啊……」

  从男孩的口中,不住发出快乐的声音。

  「我也是……嗯……」

  听着儿子这样愉悦的淫叫,女人也开始对自己的身体能为儿子带来快乐而感
到满足。

  也因此,伴随着男孩那勇猛的阴茎一次次的进入,这位母亲的肉体也逐渐开
始欲火高涨起来。

  特别是一连串的快感,促使她自然而然地在拥抱儿子的双手上用力。

  「妈妈……嗯……」

  当发觉到这种状态以后,男孩也更加快抽插的运动。

  「哦……我的好儿子……你实在太棒了……唔唔……嗯……」

  到了这种地步,女人完全沉溺在儿子疯狂的冲刺当中。

  「啪……啪……啪……」

  宁静的屋中,频频传出交媾时肉体相互撞击的淫靡声。

  (天哪……这世上居然真有这样的事……)

  在门外偷窥着男孩那沾满淫水的阴茎一次次凶暴地蹂躏着女人阴户的男人,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啊……啊……妈妈……妈妈……我们一起去吧……」

  过没多久,享受在肉穴包夹中的男孩,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噢噢……啊……」

  这么一来,如同火花飞散般的火热性感,更是不断直接刺激着女人骚痒难耐
的子宫口。

  尤其是男孩一次次深入到底的冲刺,更是瓦解了她的最后防线。

  「噢……好深……这下到心口上了!唔唔……」

  霎时,一直咬紧牙关忍耐着的女人,也终于到达了崩溃的时刻。

  「啊……妈妈……一起去吧……妈妈……啊……」

  到了最后,男孩的口中大吼一声,身体随之僵直起来。

  「嗯嗯……呀……」

  伴随着他全身的痉挛,女人在膣内感受到强烈的喷射。

  「泄了……我泄了……」

  连续不断的浪语中,那位母亲拼命搂紧自己的儿子。

  紧跟着,妈妈和儿子颤抖的美妙身体,就这么完全贴紧着,连一点缝隙都没
有剩下。

  而两个人体内四处乱窜的电流,更是随着血液迅速翻转,使得像触电般的痉
挛直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呼……呼……」

  高潮过后,男孩瘫在女人的身上,两人不住喘息着,享受高潮过后的片刻宁
静。

  「妈妈,我好爱你啊……」

  「嗯……我也是……」

  母子紧紧相拥,一同沉浸在快感的天堂中……


            第一章  妹妹的同伴者

  晴空万里的上午。

  位于大阪的车站,人潮十分的汹涌。

  「各位旅客,自东京来的特快电车,在第二月台即将出发,请尚未上车的旅
客,赶紧……」

  「呼……终于到了……」

  聪美站在车站的手扶梯上,身子随之缓缓往下移动。

  远看上去,她大约是一个年约二十岁的美少女。

  身材非常纤细,皮肤也是白嫩不已。

  由于天气已迈入炙热的季节,因此她身上仅穿着可爱的格子状衬衫和迷你短
裙。

  从胸前隆起的弧度来看,乳房的发育相当成熟。

  再加上身材纤细的缘故,胸间的曲线非常完美。

  也因此,由下往上仰视的时候,她胸前那两道隆起的弧度,着实具有相当诱
人的美感。

  而再往下看去,迷你短裙的长度非常短窄,裙缘距离她雪白的膝盖大约有二
十公分左右。

  因此她那一双白皙亮丽的玉腿,绽放出美媚的光泽。

  此外,因为酷热的缘故,她粉白脸蛋上,还泛有两抹扣人心弦的亮彩红晕。

     ***    ***    ***    ***      

  「聪美……」

  从手扶梯上下到一楼后,聪美听到熟悉的呼唤声。

  跟着她马上朝声音的来源看去,露出欣喜的笑容。

  「哥哥……」

  开心地跳跃后,聪美立刻朝哥哥奔去。

  「聪美……好久不见了呢!」

  「是啊……我好想你呢……」

  分开许久的兄妹一旦重逢,喜悦之情自然是溢于言表。

  时值各大学的暑假期间。

  聪美因为自小就和母亲以及哥哥分住,因此便趁着这难得的空间,回来和他
们叙叙旧。

  「哥哥,你又长高了……」

  「你也是啊……而且……越来越美丽了呢……」

  「讨厌啦……」

  听到哥哥这样的赞美,聪美不由得脸红起来。

  的确,聪美从小的时候开始,就常常被冠上班花或校花等的美誉。

  这是因为她的五官清秀,相当富有异性的魅力的缘故。

  长长的头发上系着两条辫子,和那清纯开朗的个性,正好搭配得恰到好处。

  淡淡的小弯眉、清澈的一双大眼,还有那尖挺的鼻子,以及那小巧玲珑的朱
唇,怎么看都是那么的迷人。

  再加上她丽质天生,尽管天气再怎么变化,全身的肌肤却依旧是那么样的晶
莹剔透。

  「先去喝个饮料吧……」

  「嗯……」

  紧跟着,两人亲密地并肩步出车站。

  在艳阳底下,大阪的天空是那么样的蔚蓝。

     ***    ***    ***    ***      

  进入咖啡厅后,两人找了个位子各点了杯饮料。

  「聪美,叔父他们对你还好吧……」

  「嗯……都住这么久了,早已经像一家人了……」

  「是吗……那就好了……」

  原来聪美自国小的时候,就被送到叔父家去寄住了。

  这是因为他们的妈妈真奈美,为了某些特殊的理由,实在无法分身照顾她的
缘故。

  而聪美和她的哥哥彻也,还有一个大姐名叫睛子。

  大姐睛子和二哥彻也相距约五岁,而彻也则比聪美大了约两岁左右。

  睛子因为在十五岁的时候被发现具有音乐方面的天份,因此特别得到妈妈真
奈美的重视。

  为了专心培养睛子,真奈美几乎把所有的心思都投注在她身上。

  (要是以后成为伟大的音乐家的话……那么……钱财不就滚滚而来了吗……
这真是太棒了呀……)

  势利的真奈美,在心中打着如意算盘。

  尤其当许多音乐老师都看好睛子,认为她是可塑之材以后,真奈美更是疯狂
地想培养她成为自己的摇钱树。

  这么一来以后,彻也和聪美立刻就失去了妈妈的宠爱。

  久而久之,家里头不可避免地形成了派别。

  妈妈和睛子是一国的,而失去妈妈关爱的彻也和聪美,则联合起来抵抗这不
公平的一切。

  而当家庭的风暴渐趋猛烈之际,真奈美终于做出了决定。

  那就是,把聪美寄养到义弟木保苍次郎的家中。

  之所以称为义弟的缘故,是他和真奈美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弟弟。

  就这样,才刚上小学不久的聪美,就在没有办法选择的情况下,被送到了义
叔父在鎌仓的家中。

  「大学的生活,还能够适应吗?」

  「嗯……还好,只是有些儿单调而已……」

  现年二十岁的聪美,在前年考上了大学。

  「家里头的情况呢?有什么改变吗?」

  「没有,妈妈还是一样偏爱姊姊,而姊姊也已经办过许多次的演奏会了。」

  想到妈妈的势利,彻也只有无奈地耸了耸肩。

  其实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已经被迫接受这样的事实了。

  「爸爸呢?还是常常都不在家吗?」

  「是啊……据说最近又到欧洲去洽谈生意了!」

  彻也和聪美的爸爸,从他们小的时候开始,就常常不见人影。

  一方面因为经商的关系,一方面则因为生意越作越大的因素,因此长年累月
都必须在海外奔波。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等会就会回去的……」

  又聊了一会儿以后,彻也示意要聪美先回家去。

  「嗯……赶快回来喔……」

  于是两人便在咖啡厅的门口前暂时分开了。

     ***    ***    ***    ***      

  和妹妹聪美分手后,彻也独自一人驾车来到郊外。

  没多久后,他在一栋高耸的别墅前停下车来。

  跟着车库的铁门冉冉上升,他便将车子驶了进去。

  「啪……」

  关好车门后,彻也走下车。

  随后他从角落的楼梯走上去,来到宽敞的大厅中。

  「你来啦……」

  女子清幽的声音,在彻也的耳边响起。

  「嗯……」

  像大少爷一样,彻也随性在沙发上大剌剌地坐了下来。

  而那女子也马上挨近他的身边,用撒娇般的语气说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
来啦?」

  「因为我妹妹今天回来了,所以晚上会比较不方便……」

  「是吗……」

  女子嫣然一笑,吊灯的光线恰巧照在她的面容上。

  出乎意料的,她的容貌竟然长得和刚刚才和彻地分手的妹妹聪美是那么样的
神似。

  不仅五官,甚至就连身材体型,也都是那样的相距不远。

  如果硬要找出她们两人的不同处的话,那就是这个女子的年纪显得稍稍大了
一点。

  从她那成熟的韵味看来,或许她已是少妇也说不一定。

  「今天有想我吗?」

  说话时,女子凑过嘴去,在彻也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呵呵……你说呢……」

  坐在沙发上的彻也,这时身体微微转动。

  跟着他便顺势搂住女子,直接和她嘴对嘴亲吻起来。

  「唔……」

  偌大的客厅中,传出女子沉醉的呻吟。


              第二章 妖妇的微笑

  「赶快来吧……我受不了了……」

  接吻过后,彻也笑着对女子这么说道。

  「讨厌……」

  撒娇的嗲声中,两个人又一次热吻。

  跟着她坐在沙发边缘,优雅地脱去上衣和裙子。

  「你老公昨晚有和你做吗?」

  「讨厌……他那么忙,怎么有空呢……?」

  娇笑的同时,少妇轻轻脱去内裤,然后分开雪白的大腿。

  紧跟着她用手指抚摸微微湿润的粉红色肉缝,并抬起热情的眼睛挑逗彻也。

  「哇……」

  看到那成熟躯体的魅力,彻也几乎不能呼吸。

  也因此,他情不自禁地隔着裤子摸弄自己的肉茎。

  「彻也,你看……我的身体怎么样呀?」

  赤裸的少妇这时把双手放在颈后交叉,边分开美丽且性感的双腿,边用亢奋
的沙哑甜声问道。

  「太美了啊,不论乳房或是身材,还有那雪白的美腿,都叫人陶醉啊……」

  「是吗……那么……赶快来吧……伸舌来舔啊……」

  少妇把屁股正对彻也,双手用力剥开湿淋淋的肉唇。

  「哇!真美的阴户啊!要是还有月经的血的话,那就更好了啊,呼呼……」

  对少妇产生异常性欲的彻也,一面搓揉自己已然充血的肉棒,一面忍不住似
的伸出舌头在那盛开的阴门上舔。

  由于情欲上涨的缘故,舌尖同时也热吻到后门的花蕊。

  「啊……好棒……这样下去的话……会想泄的啊……」

  扭摆躯体的少妇,无可救药地吐出呻吟。

  「那可不行喔……在我把肉棒插进去之前,你可不能够先泄的,知道吗?苏
苏……」

  边警告的彻也,边舔着泄出淫蜜的肉缝。

  因而淫靡的吸吮声不时传出,更催化了两人的性感。

  「唔……我知道……噢……啊呀呀……」

  吐出浓烈喘息的少妇,美丽的乳房频频美妙地摇动着。

  这么一来,彻也不由得幻想起脉动的肉棒插入火热的蜜壶里用力挖弄时的情
景。

  因此那强烈的兴奋,更加使得他感到目眩。

  「来吧……亲爱的彻也……用舌头来检查我的淫洞吧……」

  陷入激情深渊中的少妇,不时摇动丰肥的乳房。

  可能是因为曾被残忍的玩弄过的缘故,尖端上两粒深红的乳首,异常肥大地
突起。

  此外,浓密阴毛下所露出的阴唇也展现出成熟的色泽,而屁股的形状也非常
性感。

  「来吧……自己把阴唇拉开然后玩弄阴核给我看吧!」

  彻也兴奋地这样说道,眼睛因淫邪的欲望而发出红光。

  紧跟着,少妇雪白的手指在玫瑰色的阴唇之间玩弄突起的肉芽,发出摩擦的
声音。

  「噢噢……好棒……唔……呀呀……」

  全裸的美丽妖妇,前后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在男人火热的眼光下开始表演手
淫的痴态。

  「啊……太好了……舔我吧……让我泄出来吧……求求你……」

  「不行!在我插入肉棒以前,你是不能泄出来的!知道吗?」

  「啊啊……这太残忍了……唔唔……」

  已经兴奋到极点的少妇,啜泣着仰倒在沙发上大声喊叫。

  「呼呼……你这淫荡的女人,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露出淫邪笑容的彻也,这时弯下身来取出皮鞭。

  跟着他眼睛眨也不眨,就狠狠一鞭打在少妇扭动的雪白美腿上。

  「啊啊……」

  因为皮鞭过烈的激痛,少妇在这一刹那间几乎无法呼吸,就连话也都说不出
来。

  「无耻的女人!还不快像母狗一样跪趴在沙发上,让我鞭打你的屁股!快点
啊……我今天一定要代替你丈夫处罚你!」

  因为凶暴的欲火,彻也的声音变成亢奋。

  「是……是的……」

  少妇早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准备好有这一刻的来临。

  此时的她满怀着淫邪的热烈期待,慢慢翻转过雪白的身躯,狼狈地跪趴在沙
发上。

  而那剧烈的痛楚则夹杂着罪恶的淫荡感,迫使她流下泪来。

  「啪……啪……」

  连续两次,彻也毫不留情地用那赤黑色的皮鞭在少妇那丰满的屁股上用力抽
打下去。

  「啊,饶了我吧……痛啊……不要打了……都是我不好……是我红杏出墙,
啊啊……饶了我吧!」

  「像你这样的荡妇,绝对不能轻饶!看我怎么修理你……」

  露出恶魔神情的彻也,又加重力道赏了少妇好几鞭。

  「啊……痛啊……唔……呀……啊啊……」

  边呻吟的时候,少妇的眼神忽然飘至彻也的裤档间,陶醉地看着在那里头脉
动的年轻巨大肉茎。

  「嘿嘿……想被插入了是吗?果真是骚妇啊……」

  「啊……」

  被看穿心事的少妇,面颊羞得通红。

  而那一次次刺骨的剧烈疼痛,更是使她的子宫猛烈收缩,阴核也开始充血坚
硬。

  「想被插入了吗?想的话就说出来啊!」

  「是……啊啊……求求你……把那东西放进来吧……」

  少妇抬起出汗的裸体,用沙哑的声音和渴望的眼光向残忍的彻也发出哀求。

  然而她所得到的回答,却是冷酷的辱骂和强劲的鞭打。

  「哼!太可笑了!背着丈夫偷情的女人,居然还敢提出这样的要求……一定
得给你一些好看才行……」

  彻也说话时,继续用皮鞭在少妇那圆润的屁股上抽打。

  「啊……别……别再折磨我了……快……快把那根粗大的东西……尽根插进
来吧……」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喔!骚妇!」

  随着辱骂声,皮鞭在雪白的躯体上留下鲜明的血红痕迹。

  而偌大的客厅中,频传出女人为激烈的疼痛而不停发出的啜泣。

  「喂!你是想要这个吗?」

  说完后,彻也除去裤子,让勃起的肉棒一跃而出。

  「啊……」

  已经迷上虐待魔界的淫肉,眼前正追求着过去从来没有享受过的——败德的
快感。

  也因此,在蜜肉剧烈的骚痒中,少妇鸣咽着将眼光盯在彻也股间那根巨大的
肉棒上。

  同时她还下意识的伸出雪白的手指,去挖弄底下湿淋淋的肉缝,以及那坚硬
的阴核。

  「啊!好大的肉棒啊……插进来一定会把肉穴撑裂的……」

  边幻想时,蜜穴深处又涌出浪蜜来。

  「喂!面对着我,记得扭屁股!知道吗?」

  边说时,彻也边欣赏着少妇在凌虐的快感里所露出的那妖艳的表情和成熟的
肉体疯狂的扭动。

  跟着他马上把那成熟的肉体卷曲,随后粗暴地拉下沙发。

  「不要!轻一点啊……唔唔……」

  因为吃痛,少妇吐出无助的哀嚎。

           ***    ***    ***    ***

  「住口!臭女人!既然敢背叛丈夫,那就得接受这样的惩罚……给我过来!
我要狠狠捣烂你的肉户。」

  说完后,彻也放下皮鞭,狠狠打了少妇一个耳光。

  「来……含进去!」

  「啊……」

  看着那冒出青筋的巨大肉棒,少妇感到有些恐惧。

  比起自己的丈夫,那样的尺寸实在大得吓人哪!

  「快!给我放进嘴里,听到没?」

  怒骂声中,彻也紧紧捉住少妇的头。

  跟着他把肉冠仰腰送到她嘴前,然后狠狠塞了进去。

  「唔……唔唔……」

  才一开始而已,粗大的肉棒就已刺入喉咙。

  这使得少妇感到呕心,强烈的反胃感使她非常难受。

  「唔……不……唔……唔唔……」

  虽然很想吐出口中的肉棒,但无奈彻也却紧紧捉住她的头,不让她有任何可
以挣脱的机会。

  「噢……很棒……多用点舌头……唔……噢噢……」

  随着龟头黏膜窜起的快感,彻也口吐舒服的呻吟。

  由于肉茎频频被口腔黏膜包夹住的缘故,他一次次仰腰挺送,好让肉棒可以
更深入少妇的小口中。

  「好了……过来这儿吧……」

  没多久后,彻也粗暴地拉起少妇的头。

  跟着他把她扯到白色的房柱前,用双手向后抱的姿势,把少妇的手和双脚迅
速捆在那上面。

  「呼呼……全泄了……真是太淫荡了啊……」

  淫笑的同时,彻也蹲下身来,用手指玩弄少妇被迫大大分开的那湿淋淋的阴
唇。

  「啊……饶了我吧……疼啊!」

  发出苦闷呻吟的少妇,浏海正垂在前额上。

  那副模样,就是外人看到也会觉得心疼地皱起眉头。

  「嘿嘿……看吧!这是因为有这样容易泄的阴户,才会背叛老公做出淫乱的
事吧……嘻嘻……」

  「啊……不是的……呀……啊啊……」

  受到羞辱的少妇,激烈地摇动乳房和屁股。

  灯光下,她看起来很像陶醉在男人粗暴的指淫中一样,不断扭动美丽的雪白
裸体。

  「哦,这样湿了呢,阴户能泄出的淫水的程度,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啊!」

  看着身体颤抖,为疯狂的淫欲而呻吟的少妇,彻也把沾满了大量淫蜜的手指
伸到她眼前。

  「瞧!泄了这么多了!真是淫乱的母猪啊……」

  对着那湿淋淋且不时吞吐蠕动的阴户,彻也向露出痴呆状的少妇狠狠怒吼,
并在摸弄她肉唇上的指尖上加强力量。

  「啊……放过我吧……求求你啊……」

  到了这个地步,少妇只能拼了命摇动呈现盘腿姿势的雪白屁股,并主动的要
求肉棒。

  「哦……有这么想要吗?」

  「嗯……是……是的……」

  从肉洞中传出的强烈麻痒,已经夺去了少妇的理智。

  「是吗?想要什么东西放进去呢?」

  「啊……你知道的……快啊……」

  「知道什么?你不说我可不知道啊……」

  「啊……太……太过分了……」

  面对男人恶意的刁难,少妇的眼眶中流下无助的泪水。

  然而蜜缝中窜出的空虚,却依旧啃啮着她身上每一吋的细胞。

  「快……快把大肉棒插进我的湿洞中吧……」

  咬紧牙根后,少妇终于从齿缝间吐出淫邪的话语。

  「嘿嘿……这才对嘛……」

  露出得意笑容的彻也,这时手握股问粗硬的大肉棒。

  紧接着他把肉棒对准少妇开展的蜜裂,然后微一挺腰,肉冠的前瑞便陷入那
软绵绵的嫩肉中。

  「噗吱」一声,龟头已进去了。

  「噢……」

  火热的肉壁受到摩擦,少妇发出欢喜的呼叫声。

  且无数的火花在脑海里爆炸,意识也开始朦胧。

  「唔……很湿……但好紧啊……」

  由于还没生过小孩,少妇的肉洞还相当窄小。

  而肉棒就这么借着淫水的滋润,像刮破肉壁般的向里面挺进。

  「噢……」

  少妇的裸体猛烈颤抖,只是这样的一击,就马上泄了。

  而伴随着肉穴的痉挛,少妇的肉洞把彻也的肉棒紧紧夹住。

  「唔……要夹断了。」

  因为无法抽插的关系,彻也只好深深地插在里面,然后朝妖妇饥渴的子宫中
喷射精液。

  「泄了……泄了……」

  汗水飞散,少妇在那瞬间达到几乎不能呼吸的性高潮。


            第三章 叔父和侄女的秘密

  夜晚,聪美穿着睡衣坐在梳妆台前。

  灯光下,在睡衣包裹下的丰满臀围,搭配着纤细的腰身,衬托出胸前浑圆而
又性感的双峰。

  望着的自己,聪美内心回想起和叔父的过往,在下意识的情况下产生些许的
情欲。

  (叔父……你现在也在想我吗……?)

  一想起陪伴自己长大的叔父,聪美内心的情感越来越强烈,连带心跳也开始
急剧加速。

  「唔……」

  这样的情形下,聪美轻轻绑起自己的长发。

  当发丝从白皙的脸庞上散去后,红嫩的双颊绽放而出。

  同时底下雪白的颈子,更是映射入前方的镜子中。

  (唔……身体好热啊……嗯嗯……)

  不知为何,聪美体内流转的血液,隐约发散出渴求的欲望。

  「唔……好热啊……」

  在这种情况下,她的手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紧跟着她注视着镜中的自己,慢慢解开那件如薄纱般的睡衣。

  很快地,胸前那美丽而又坚挺的双乳已挣脱了束缚。

  在没有衣物的牵绊下,雪白的乳房在空气中轻轻摇摆着。

  那两粒粉红色的乳头更是轻轻地跳耀着,好不迷人哪!

  望着镜中的自己,聪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而那两颗诱人的乳房,看起来更像是在等着人来抚摸似的。

  (啊……乳房上面……痒痒的……)

  感受到那儿窜起的感觉后,聪美用柔嫩的双手从下面握住自己丰满的两粒乳
房,轻轻地抚弄着。

  「啊……好热啊……」

  透过指尖,她知道自己的全身臊热着。

  「唔……」

  虽然只是这样子爱抚自己的乳房,但是一股股甜美的快感却不断从身体中涌
出来。

  这使得聪美越来越不能罢手,于是不断地抚摸着自己的乳房。

  「啊啊……好舒服……嗯嗯……」

  聪美边搓揉自己伟大的双峰,边从口中吐出呻吟。

  「嗯……叔父……聪美好想你啊……嗯嗯……」

  透过手掌的爱抚,情欲渐涨的聪美此时幻想叔父那双庞大的手正在抚摸自己
柔嫩的乳房。

  「啊……好舒服呢……嗯嗯……」

  在那片刻,她充分感受出自我爱抚的快感。

  因此她伸长了雪白的颈子,频频从喉中发出浪语。

  「呀……真的……好舒服啊……」

  到了这种地步,聪美的全身不自觉兴奋得热了起来。

  同时白皙的双颊上,也因臊热而蒙上了一层红晕。

  「呀……脸红了……唔唔……」

  望着镜中自己泛红的苹果脸,聪美的情欲不断上涨。

  就这样她自恋似的欣赏自己唯美的表情,同时身体内部的需求也越涨越高。

  在这种情形底下,聪美于是开始用左手继续抚摸乳房,右手则慢慢往底下伸
去。

  首先来到肚脐,接着则是小腹,再来伸到了自己的小森林。

  浓密的阴毛,正覆盖在自己的私处上方。

  当来到那儿时,聪美先轻轻在阴毛的部分上用手掌绕了绕。

  而这样的动作,立刻使毛发和手掌摩擦时所发出的「窸窣窸窣」声,在空气
中散开。

  「唔……」

  听到那煽情的淫靡声,聪美将美玉的双脚跨到化妆台上,跟着向左右大大地
张开。

  这么一来,自己的私处便毫无遮掩地映照在镜子里。

  「哎呀……」

  视线一下移,聪美立刻看到了镜子中照出的肉缝。

  两片粉红色阴唇中间的肉缝,竟然经被秘唇里分泌出来的蜜汁给弄得湿淋淋
的……

  「啊……居然这么湿了……」

  在重点式的爱抚下,聪美的身体因为极度敏感的缘故,开始波涛汹涌起来。

  「唔……受不了……嗯嗯……」

  此时聪美的大脑几乎无法思考,只晓得要将自己推向高潮。

  且在身体饥渴的需求下,房里不时回荡着她的呻吟。

  紧接着下来,她开始情不自禁地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频频在自己两片阴唇
上用力搓揉起来。

  「啊……啊……」

  就在这瞬间,一股强烈的刺激感直冲脑海。

  「啊……好舒服……」

  透过这样的动作,聪美更加激烈地揉搓着乳房,同时下体的搔痒感也越来越
强。

  「唔……好淫秽呀……嗯嗯……」

  看着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在湿淋淋的花瓣上摩擦着,聪美心中真有说不出的快
感。

  「唔唔……呀……」

  特别是当耳中听到自己因快感而发出来的呻吟时,聪美的身体更加沉溺入性
感中了。

  「啊……棒透了……嗯嗯……」

  浪媚的淫语中,聪美敏感又丰满的肉体在欲火点燃后,就像洪水溃堤一样完
全克制不了。

  「啊……想要……好想被叔父插入啊……」

  从阴道里不断传来阵阵麻痒感,使她感到空虚不已。

  「我需要……叔父的那根……嗯嗯……」

  幻想着叔父脉动的肉屌后,聪美的蜜穴更湿了!

  特别是当原本垂软的阴茎突然充血勃起成大肉棒时,那种威武的神情足以令
女人的阴户张开来大大迎接。

  这时她越想越觉得兴奋,爱抚乳房花蕾和敏感阴户的动作,也更加激烈了!

  「嗯嗯……我要用手握住他的阴茎,让他的龟头能够和我的阴户互相激烈地
摩擦……」

  盛欲下,聪美闭上眼睛幻想起来。

  (啊……当龟头沾上透明的淫蜜时,一定会变得又黑又亮……)

  当脑海中浮现自己阴道被叔父那粗大的阴茎插入的景象时,聪美开始将食指
和中指放进自己的蜜穴里。

  「噢噢……」

  只是这样的动作,她便已从口中发出放肆的呻吟。

  (叔父的阴茎……似乎比这样还要粗上一倍吧……)

  一边幻想着,聪美一边将自己的手指抽插于自己湿淋淋的阴道。

  「好舒服啊……」

  望着镜中放荡的自己,她忍不住大声淫叫起来。

  由于阴部给自己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因此聪美渐渐将重心从自己丰满的乳房
转移到被耻毛覆盖住的阴部。

  放弃爱抚自己的乳房后,她将手也伸到了自己的私处。

  跟着她边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抽插着自己的阴道,边将左手的手指弯曲,刺
激着自己敏感的肉芽。

  「噢噢……太棒了……好爽……噢呀……」

  到了这种地步,聪美的脑海已经是一片空白,只能沉浸在让自己到达高潮的
自慰里了。

  「啊……为什么……这样叫人受不了……」

  聪美无可救药地陶醉在性欲的漩涡中,脑海里只幻想着叔父那粗大的的肉棒
进入自己身体里的景象。

  「唔……唔……」

  想着想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同时轻轻皱起了眉头。

  此时的她全身都在为追求快乐而颤动,身体内部的快感早已取代了大脑的思
考。

  「哦……啊……」

  甜美的冲击感使聪美浑身颤抖,肉欲已然掌握了她的理智。

  望着镜中的自己正用左手爱抚着肉芽,右手则插在肉洞里的模样,聪美丰满
的胸脯上下激烈地起伏着。

  特别是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先是在蜜穴里面旋转。

  然后又改成进进出出的动作,一进一出于自己湿答答的阴道里。

  最后干脆伸入两根手指在蜜穴里面或深或浅地搅动着。

  「唔……唔……我不行了……嗯……嗯……」

  从聪美朱红色的唇间,吐出梦呓般的呻吟声。

  而她的脑海中,也浮现出前晚和叔父缠绵的情景……

     ***    ***    ***    ***      

  当晚,聪美洗过澡后,独自坐在房里的镜子前。

  没多久后,仅包裹着浴巾的叔父,悄悄走了进来。

  虽然已年近四十,但聪美的叔父却依旧保持运动的习惯,因此除了小腹微突
外,手臂的肌肉还是相当的粗壮。

  「啊……叔父……」

  发现到叔父后,聪美微微露出惊讶的表情。

  但当看见叔父裸露的身体后,她不能自主地产生兴奋的刺激感。

  这是因为他们两人早在许多年前,就已经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了。

  「聪美,你明天就要回家去了……叔父真舍不得你啊……」

  说话时,叔父已经来到聪美面前。

  紧跟着,他轻轻扯开聪美身上唯一包裹着的浴巾,然后冷不防把脸埋入她的
大腿间。

  「哎呀!叔父……」

  聪美虽惊喊了一声,但并未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跟着只见她的双手搂住叔父的头,用力朝自己的腿间压下。

  「唔……湿了啊……」

  透过微弱的光线,聪美的下体明显已经湿润。

  也因此,一股类似醍醐般的味道,直扑入叔父的鼻中。

  「啊呀……叔父……不要啊……」

  尽管从少女的嘴中吐出矜持的话语,但她那雪白的双腿,却张得更加宽大了。

  「聪美……叔父舍不得你啊……唉……」

  「叔父……」

  像被感动了一样,聪美的手一点儿也不想去推开叔父的头,反而只是一直用
力往里压。

  「吸……苏……啾啾……」

  接着下来,叔父开始使用他那灵活的舌头在聪美的蜜裂间滑动。

  「唔……嗯……好棒……叔父……呀呀……」

  呻吟中,聪美的溪谷间流出黏黏的春水。

  而那类似醍醐般的酸味,也愈来愈强。

  过没多久后,叔父温柔地拉起聪美的手,对她说道:「我们到床上去吧。」

  「……」

  蠕动着嘴唇的聪美,似乎想要说什么似的。

  但她却只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并未说出什么话来。

  跟着她用妖媚的眼神凝视着叔父,然后才向床铺走去。

  「来吧……」

  「嗯……」

  轻轻点了点头的聪美,柔顺地躺了下来。

  随后叔父将舌尖凑到聪美那粉红色的乳首上,开始在那性感带之一的地方舔
动起来。

  「嗯……唔……呀……啊啊……」

  由于舒服,聪美又不自主呜咽般地喘息起来。

  「聪美,你的乳房感觉好棒啊……唔唔……」

  「嗯……叔父……也让我舔你的大肉棒吧……」

  「嗯……」

  听到聪美渴望的请求后,叔父移动身子。

  跟着他将股间勃起的肉棒对准聪美的小嘴,让她伸出那粉润的舌尖在自己脉
动的肉冠上滑动。

  「苏苏……啾……」

  「噢……」

  顺着龟头黏膜上窜起的电流,叔父从唇间吐出呻吟。

  同时他的身体轻轻颤抖,铜棒的前端也渗出些许的润滑液来。

  「好极了……聪美……你吸吮功夫进步太多了……」

  在叔父的呻吟声中,聪美感受到阳具兴奋的悸动。

  于是她无可救药地陶醉在激情的绮梦中,频频用光滑的脸颊和舌尖去磨擦阳
具。

  「唔……实在太棒了!」

  叔父的大肉棒被聪美侍奉得无微不至,因而露出欣慰的微笑。

  随后他的视线停留在聪美软绵绵的丰乳上,脑海中微微闪过一丝淫猥的念头。

  「聪美,用你丰满的酥乳来摩擦叔父的阳具吧!」

  「嗯……」

  听到叔父这么说了以后,聪美立刻用手捉住自己胸前一对浑圆饱满酥乳,跟
着用那雪白的乳沟去摩擦着叔父勃起的肉柱。

  「噢……好棒的乳房啊……摩擦的肉茎真舒服……」

  「叔父,只要你开心就好了……」

  为了让叔父更加欢悦,聪美用双手捏紧酥乳,让狭窄的乳沟强力去挤压那耸
立的阳具。

  同时她还伸出粉湿的舌尖,频频在那突出的肉伞上舔动。

  「噢……实在太棒了……把叔父的弟弟弄得好快活啊……」

  开心的叔父,这时瞇着眼睛抚摸聪美的秀发。

  没多久后,叔父让聪美仰躺在床上,让自己又硬又粗的肉棒对准她那张开着
的大腿根深处。

  「啊!叔父……」

  期盼着被刺入的渴望,这时转换成害羞的矜持。

  「怎么啦?已经这样湿淋淋了。看,进去了!」

  「啊……不要……唔唔……」

  被深深插入后,叔父放松身子,开始用肉棒为交媾的中心,在那湿淋淋的里
头抽插起来。

  「唔……」

  每当深入时,聪美的上身就向后挺。

  这时候叔父觉得自己的全身,有如烈火在燃烧一样的热。

  「聪美!叔父不能没有你啊……不要离开我……」

  「啊……我也是……唔唔……好深……呀啊……」

  每当挺直的肉棒深深进入到根部时,聪美便疯狂地颤抖身体。

  「聪美……告诉叔父……有感觉吗?」

  边说时,叔父的手边抚摸着聪美的乳房。

  「嗯……好棒……呀啊……」

  因为刺激,聪美那丰满的乳房频频在叔父的手掌里蠕动。

  「聪美,你的小嫩穴好紧……唔唔……泄了好多啊……」

  「是吗……啊啊……好讨厌……唔……大肉棒……插得好深呀……」

  由于嫩肉频频被肉茎摩擦的缘故,从浪穴的深处中泄出大量的淫蜜,弄得床
单上湿漉了一大片。

  灯光下,只见聪美的心跳加速,且呼吸急促不已。

  而她的腰还主动晃摆着,配合着叔父一次次挑逗性的深入。

  同时湿淋淋的浪穴也早已门户大开,让那鼓涨的阳具在里头尽情地抽插、捣
弄。

  「啊……好棒……唔唔……」

  充分享受着肉炮深入的聪美,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声音。

  由于肉与肉摩擦结合的声响是那样的扎实,因此聪美在体内燃烧起的浓烈欲
情,已经变得无法烧熄了。

           ***    ***    ***    ***

  「聪美,你的小穴夹得叔父的肉棒好紧啊……唔唔……啊……好想……好想
射出来啊……」

  喘息的时候,叔父用手强力挤压聪美的酥乳。

  因此那二颗甜蜜的花蕾,不时受到手指的紧捏拉弹。

  而透过那样的折磨,聪美本能的性饥渴更是完全扩散了出来。

  「啊……痛……好痛……可是……好舒服啊……唔唔……」

  吐出呻吟的聪美,酥乳花蕾上传来一丝痛楚。

  但由于先前已被调教成性奴的缘故,那样的感觉在瞬间内又转化成一股快感
的电流,袭击到全身。

  「啊……好棒……爽极了……」

  沉醉揉捏痛苦中的聪美,沉醉地陷入那种变态的兴奋感里。

  当叔父的动作越加粗暴时,她的情绪便激荡得更高。

  「聪美……是这儿没错吧……」

  「啊……对……呀啊……那边……不行啊……」

  清楚了解聪美的叔父,这时找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大约在距离洞口约一个关节的地方,就是聪美的G点所在。

  「舒服……啊……爽死了……唔唔……呀……」

  在叔父的攻击中,聪美的欲火沸腾到极限。

  而在确认了她的G点以后,叔父频频用那隆起的大肉冠去摩擦啃啮聪美那极
其敏感的地带。

  这么一来,双方的性器官激烈地冲撞在一起,每一次的深入都是那么样的迥
肠荡漾、刺骨铭心。

           ***    ***    ***    ***

  到了最后,叔父的情绪终于上扬的好高,体内热潮也化为一股浓郁的精液,
迸了出来……

  「啊……出来了……」

  尖声吼叫出来的时候,从阳具的前端口喷出浓郁的白浊精液……

           ***    ***    ***    ***

  边回想着淫猥情景的聪美,这时边加快了手指的速度。

  「啊啊……要泄了……啊……啊……」

  伴随着淫叫,聪美在最后终于达到了高潮。

  此时阴道口不断痉挛着,好像要把里头的手指夹断似的。

  同时她的全身也不停颤抖,还喷出了大量的蜜汁。

  「呼……呼……」

  多么痛快的一次手淫啊……

  聪美全身瘫在镜子前,欣赏着自己高潮后的模样。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5-12 13: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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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夜·兄和妹蜜绳奴隶 作者:无名

            第四章 露出奴隶的制服

  「碰!」

  就在聪美陶醉的时候,万万没想到彻也居然冲了进来。

  「聪美……」

  从他那讶异的表情,可以判断出他很有可能是在门外从头看到尾。

  「哥哥……」

  望着具有血缘关系的彻也,聪美不由得红透了脸。

  一想起刚才的痴态全被他看在眼里,聪美更加感到害臊了。

  于是她急忙奔到床上,用棉被盖住自己的身体。

  「聪美,你……你刚刚为什么……一直喊着叔父呢?」

  「啊……这……这……」

  果然,彻也一定是从最开始就看到最后的。

  聪美这时有些儿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给哥哥一个交代。

  「聪美……原来……从你搬过去叔父那儿以后……他……他就一直把你当作
发泄的对象……」

  一想到这,彻也立刻露出愤恨的神情。

  「不……哥哥……不是这样的……叔父他……一直对我很好的。」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替他狡辩?」

  「不……不是狡辩!是真的,叔父真的对我很好……」

  「那……为什么你会和他有这样的关系呢?」

  「这个……说来话长……」

  面对彻也的询问,聪美显得有些儿难堪。

  「聪美,告诉哥哥,你的第一次是不是被叔父夺走的?」

  「不……不是的……我的第一次……是……是和家庭教师……」

  「家庭教师?」

  听到这四个字,彻也的全身颤动了一下。

  因为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这几年是怎么度过的……

  「嗯……那个时候我才刚上国中而已……」

  说话时,聪美的脑海中忆起往事。

           ***    ***    ***    ***

  从国中时代开始,叔父就为聪美请了家庭教师。
 
  某天,当家中恰好都没人时,家庭教师─梅崎刚好来到家里头为聪美补习。

  「聪美,今天上课的内容有什么问题吗?」

  聪美的房间中,仅有梅崎和她在里头。

  「嗯……这边不太懂耶……大哥哥,这边为什么会这样呢?」

  「哦……这很简单的,来!我教你!」

  一如往常的,聪美挨在梅崎的身边听着他说话。

  而从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那淡淡的处女乳香,也隐约传入梅崎的鼻中,令他感
到心神俱迷。

  且由于聪美刚从学校回来的缘故,身上还穿着那件非常可爱的水兵式学生制
服。

  望着聪美身上的水兵式学生制服,梅崎内心感到莫名的悸动。

  于是他突然轻轻伸出手来,撩起聪美肩上的头发。

  (哗……)

  当闻到她头发上所散发出甜美,梅崎的官能受到那股芳香的刺激。

  「唔……大哥哥,你怎么啦?」

  头发被摸到时,聪美好像受到骚痒般地缩了一下肩膀。

  然而梅崎却只是怔怔地望着她,并未开口回答。

  「聪美,你喜欢大哥哥吗?」

  「嗯……喜欢啊……」

  「真的吗?大哥哥也很喜欢你呢……」

  说话时,梅崎缓缓伸出粗壮的手臂,环绕住聪美。

  「唔……大哥哥……」

  在梅崎的怀里,少女的双颊泛起红晕。

  而看到她那娇羞的模样,梅崎的心中激起涟漪。

  于是跟着他便微微弯腰,用唇去吸吻住聪美那可爱的樱桃小口。

  「唔……」

  很快的,梅崎已经把舌头伸入聪美的嘴里。

  霎时,聪美觉得全身都软绵绵的,口中也迅速燃起高温。

  且由于非常舒服的关系,聪美几乎感觉自己的舌头像要溶化了。

  (啊……这就是处女的嘴唇……真棒啊……)

  享受过她柔软且散发出甜美芳香的香唇后,梅崎将嘴唇离开她,脸上尽是笑
意。

  「大哥哥……」

  因为是初吻,聪美还沉醉在那种感觉里无法自拔。

  「聪美,大哥哥从没看过女孩子的身体,你让大哥哥看看你的身体,好不好
呢?」

  「啊……看我的身体?」

  聪美睁大双眼,露出难堪的神情。

  「是啊……不然的话,大哥哥也脱衣服让你看,好不好?」

  说话时,梅崎迅速脱去上衣,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呀……」

  当看到那壮硕的两块胸肌时,聪美羞红了脸。

  尤其是那古铜色的肌肤还散发出浓烈的男人气息,这更加使聪美感到脸红心
跳了。

  「来呀……也给大哥哥看看嘛……」

  「嗯……只能看一下下喔……」

  红着脸的聪美,微微扭动身体,跟着缓缓解开上衣的钮扣。

  很快的,里头包着她可爱的丰乳的那浅红色并带有刺绣的乳罩,已经在灯光
下浮现出来了。

  「还有这个啊……大哥哥现在上半身都没穿衣服喔……聪美也必须像大哥哥
这样才行啊……」

  「嗯……」

  如同小白鱼一样纯洁的手指,因为害臊而不停微微抖动。

  紧跟着,她终于伸手到背后,轻轻解开乳罩的挂钩。

  「哗……」

  在梅崎的叹息声中,濒临成熟的雪白肉球展现出来。

  「哇……好美啊……」

  因为仍是处女,聪美拥有非常新鲜的乳房。

  不仅粉红色的乳晕层层隆起,且顶端上还点缀有樱桃,看上去非常的可口美
味。

  「聪美……让大哥哥摸摸看吧……好不好呢?」

  「啊……不要……不行的……」

  「不然……大哥哥也让你摸嘛,好不好?」

  说完后,梅崎握住聪美的手,然后放到自己的胸膛上。

  「啊……」

  透过指尖,聪美感受到他的体热和心跳。

  而那雪白的小手在梅崎黝黑的肌肉上,更是表现出明显的对比。
 
  「聪美,你已经摸了大哥哥的了……那么大哥哥也可以摸你的了吧……是不
是呢?」

  说着梅崎伸出双手,用那因运动而粗糙的手指抚摸聪美胸前两颗雪白丰嫩的
乳房。

  「哇……真棒……」

  透过手指,他感受到光滑细腻,又极富有弹性的触感。

  「啊……不要……唔……嗯嗯……」

  在梅崎巧妙地搓揉下,聪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动。

  这是因为性感带之一的乳首承受刺激的缘故,因此使得她的体内产生异样的
搔痒感。

  「嘻嘻……变硬了呢……」

  当笑着放开手指时,梅崎注意到聪美的乳头上已充血且增加色泽。

  于是他忍不住把嘴凑过去,将那甜美的果实含入嘴里吸吮。

  (哇……真香啊……)

  从小小的乳头上,散发出甜甜的芳香。

  那是颗硬硬且有美味的少女乳房,同时也是处女的芬芳。

  「呀……大哥哥……别这样……」

  聪美的肩头颤抖,纤细的柳腰不时摇摆。

  在灯光下,微微扭动身体挣扎的聪美,显得非常可爱。

  「大哥哥……不行的……好痒……唔唔……嗯……」

  「聪美,我们过来这边吧……大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说完后,梅崎轻轻抱起聪美,然后将她放倒在床上。

  随后他温柔地压下聪美的上半身,让她的身体朝后倒去,在洁白的床单上形
成仰躺的姿势。

  「不……不行的……啊啊……」

  呼喊的同时,聪美的裙摆已被撩了起来。

  跟着可爱的膝盖头露了出来,雪白的媚惑又令梅崎冲动地将她的裙摆扯到腰
上。

  「哇……」

  虽然还只是国中生,但蜜部却已高高隆起。

  在灯光底下,那白色的丁字型三角裤,只能够勉勉强强地掩饰住蜜洞的肉瓣
而已。

  「不要这样啊……大哥哥……」

  聪美扭动身躯的时候,白色的三角裤在她的股间形成倒三角形包住她最重要
的秘洞口。

  受到这样的招唤,梅崎不理会她的哀求,继续向上撩起裙子,露出她可爱的
肚脐。

  「聪美,你真是我见过中最美丽的女孩了……」

  梅崎说着把头伸进裙子里,从三角裤上亲吻她秘洞的肉瓣。

  「啊……啊……」

  聪美虽然挣扎着,但根本影响不了梅崎半分。

  很快的,梅椅已经将头埋入她的大腿根深处,伸舌在三角裤上舔吮那肉洞的
裂缝。

  「啊……有种好奇怪的感觉……呀……啊啊……」

  聪美羞红着脸吐出呻吟,雪白的躯体微微扭动着。

  「聪美,大哥哥是爱你的,所以会让你舒服,知道吗?」
 
  此时梅崎一面享受着少女羞涩的表情,一面将嘴唇紧紧压在她的三角裤上。

  由于布料不足的缘故,他只是轻轻推开一点,蜜谷上方的肉芽便立刻跑了出
来。

  「来……大哥哥教你,这儿是最敏感的地方哦……」

  梅崎说着用手指轻轻夹住那尖尖的肉芽。

  跟着他用食指与拇指揉搓起来,逼得聪美发出苦闷的叫声。

  「不……不行啊!大哥哥!呀啊……」

  「没错吧?是不是很舒服呢?呵呵……」

  说完后,梅崎又伸出炽热的舌尖拨弄起那敏感的阴核。

  「啊……呀……」

  因为最敏锐的地方遭受刺激,聪美摇摆躯体吐出呻吟。

  而那样妖媚的模样,更加激起梅崎内心熊熊的欲火。

  也因此他下体的肉棒迅速坚挺起来,雄性的情感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理智。

  「聪美,大哥哥实在太喜欢你了……你知道吗?」

  说着梅崎的手指从三角裤上摸到聪美的阴穴上,感受那尚未有人踏足过的淫
唇软软张开洞口的感觉。

  「聪美,你的这儿……好软啊……」

  说话的时候,男孩的食指垂直插入那柔软的肉壁中心。

  「啊……好怪的感觉……唔唔……」

  聪美呻吟着,肩头随之颤抖。

  这个时候,梅崎伸手进入口袋,然后掏出一样球体的东西来。

  「聪美,大哥哥带来了很好的东西,会让你非常舒服的……」

  说完后,梅崎褪去聪美的三角裤,然后将她的大腿张开。

  「啊……大哥哥……不要……唔唔……」

  还只是国中生的少女,力气当然敌不过一个大男生。

  也因此,她一双雪白的大腿被迫分开,露出深处神秘的处女地带。

  「哗……」

  灯光下,只见由嫩草围绕着的媚唇,因采取分开大腿的姿势而散发出妖媚般
的气息蠕动着。

  「啊……不要看啊……不要……」

  虽然因羞耻而极力想用力闭合花瓣,但聪美的肉穴都还是因为受到刺激而不
听话地大大张开。

  「聪美,你的这儿和你本人一样,美极了呀……」

  望着轮廓非常清楚的花瓣,梅崎猛咽着口水。

  尤其是当想到那淡粉色的肉洞被迫撑开时会染成朱红色的伤口,梅崎的肉棒
就更加地上翘脉动。

  「大哥哥……那是什么东西,要放进那儿吗……?」

  「不用担心的,这东西绝对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

  边安抚的时候,梅崎边用手指分开湿淋淋的花瓣裂缝,然后把珍珠球塞入那
粉红色的濡洞中。

  「唔……好凉啊……」

  因为有怪异的电流通过身体,聪美忍不住微微扭动身躯。

  同时在那瞬间,好色的花瓣立刻贪婪地吞入了粉红色的珍珠球。

  「啊……放进这东西,我就不是处女了!」

  聪美羞红了脸。

  「不要紧,这不会影响到你的处女膜的……」

  梅崎说话的同时,用手指顶了一下粉红色的小球。

  跟着它便钻进可爱的柔壁里,鲜红色的嫩穴立刻蠕动起来。

  「啊……不要……」
 
  正当少女扭动腰肢表示不愿意时,下体里面的珍珠球却传出了「吱吱」声。

  很显然的,这是小马达开始旋转的声音。

  「啊啊啊!啊……大哥哥啊……」

  少女的脸颊开始红润,眼睛也一片潮湿。

  「感觉很棒吧……是不是呢?」

  「嗯……可是……有种好奇怪的感觉……啊啊……」

  因为激动,聪美的鼻翼开始微微隆起。

  这是表示少女的性感带对淫靡的刺激发生了敏感的反应。

  「聪美,告诉大哥哥,是不是很舒服?」

  「嗯……啊……唔唔……」

  耳中听到少女妖媚的呻吟时,梅崎裤子里的肉棒热得几乎要爆炸。

  「那么,你是不是也应该报答大哥哥,让大哥哥舒服呢?」

  说话时,梅崎褪去裤子,让挺直的肉棒猛地跳出。

  「啊……」

  看到那样的巨物时,聪美瞪大眼露出害怕的神情。

  「来……只要放进嘴里,大哥哥就会很舒服了……」

  说着梅崎轻轻抓住少女的头发,然后把肉棒前端对准她的小口。

  「啊……我……我怕……」

  虽然很想抗拒,但聪美最后还是大着胆子把龟头含入嘴里。
 
  「噢……好极了……牙齿不能碰到,不然大哥哥会痛的……唔,好极了……
舌头也要舔动……噢……太棒了……」

  龟头黏膜受到舌尖的摩擦时,肉棒几乎在聪美的嘴里膨胀到极限。

  虽然聪美舌头的动作还不算很熟练,但那种青涩的技巧,却反而让梅崎更加
兴奋。

  「好极了……聪美真是太聪明了……噢噢……」

  (啊……大哥哥的肉棒……好粗呀……)

  边吸吮时,聪美感觉到肉棒上沸腾的热度。

  而像闪电般突起的血管,更是频频跳动,刺激着她的口腔。

  「吸……苏……啾啾……」

  过没多久后,梅崎终于将肉棒从她嘴中拔出。

  由于享受到被口腔黏膜包夹的快感,龟头前端已流出透明的液体。

  同时因为沾满了口水,如同草茹般在肉柄前端突起的伞冠,在灯光下发出紫
黑色的威武光芒。

  「聪美,你的那儿还很痒吗?」

  「嗯……好痒……痒得受不了啊……大哥哥……」

  「是吗……?来!让大哥哥看看。」

  说着梅崎让聪美仰躺在床上,然后再次分开她的大腿。

  「啊……泄出淫水了!」

  梅崎边说边用指尖沾上浪水,跟着伸到聪美的面前。

  「啊……这……这是……」

  看到梅崎指尖透出的光芒,聪美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聪美,这是女生在兴奋时流出的淫水,是为了方便男生的小弟弟进去的,
知道吗?」

  「男生的……啊……」

  到了这个地步,聪美总算知道了男女之事。

  而从穴缝中透出的麻痒感,更是令她恨不得能被什么东西塞入水淋淋的嫩穴
中。

  「大哥哥,聪美的穴穴好痒……唔唔……」
 
  「很痒是吗?那让大哥哥用这根东西帮你放进去里头搔痒吧,好不好呢?」

  「那根东西……可是……那么大……放得进来吗?」

  「没有问题的!绝对放得进去的!」

  「是……是吗?可是……小穴穴会被撑坏的呀……」

  「不会的!你要相信大哥哥啊!」

  说话时,梅崎用手指从聪美的蜜洞中挑出珍珠球来。

  跟着他手握肉柱,将肉伞的前端凑到聪美的穴口上。

  「啊……不行的……实在太粗了……」

  当看到那根凶器近距离在自己湿答答的阴户上时,聪美还是产生了畏惧。透
过光线,只见梅崎那根伞状的肉棒因为兴奋,紫黑色的龟头猛地向上怒挺。同时
因为硬涨,肉茎在灯光下呈现骇人的光泽。此外,阴茎上的静脉还如同闪电般分
布,且不停地脉动,看上去非常的怕人。

  「不行的……大哥哥,我觉得还是不行的啊……」

  聪美不安地挣扎,身体随之扭动。

  「别害怕……放进去就舒服了呀!」

  梅崎温柔地安抚着她,肉棒前端的龟头已经微微陷入软肉中。

  「啊!还是不要……我怕啊……」

  聪美流出泪水,无奈粗壮的龟头还是推开她狭小的花瓣裂缝。

  跟着伴随梅崎逐渐挺腰迎送,伞状的前端持续向秘洞里侵入。

  「啊……痛……停下来……」

  少女可爱的蜜洞因为还是处女地,虽然想容纳那根肉茎,但因为实在太粗的
关系,根本没法做到。

  「啊……好难过……不行的……」

  「啊啊!痛啊!啊……那样粗……进不去的呀!」

  聪美挣扎着,但一切动作却都只是无谓的。

  「嘻嘻,能进去,而且不会痛的……还很舒服呢……」

  「啊……啊……不要!我不要那样粗的东西进去!」

  就在她哀嚎着时刻,龟头进入到肉伞的部份后又拔了出来。

  跟着梅崎又弯下身来,仔细揉摸少女的蜜洞口。

  之所以这样子是因为要让处女的阴户能够适应,因此他才用较长的时间慢慢
再往里头插。

  「呀……」

  可怜的花瓣慢慢扩张,但蜜洞里的粘膜早已完全充血。

  「吱噜!」

  看准时机后,粗壮的龟头进入到蜜洞里。

  (啊……真狭小啊……夹的这样紧……)

  刺到处女膜时的快感,为梅崎的情欲更加火上加油。

  同时因为内心深处产生情欲般的畅快念头,因此梅崎粗旷的脸上露出得意的
笑容。

  「要刺破啰……」

  男孩用力向前挺,肉茎已经插入到一半。

  「啊啊……不要啊……」

  听到少女的哭声,梅崎却仍在下体用力。

  跟着他还向左右改变角度,让刺破处女膜的快感在自己雄性的官能上浇洒美
酒。

  「唔……舒服……啊……」

  粗壮的雄性象征只进入一半,一口气刺到根部的欲望却已变成炽热的火焰。

  「啊!啊……大哥哥……痛啊……拔出去吧!」

  聪美声嘶力竭,每根神经都紧绷到极点。

  「马上就会舒服了……别怕啊!」

  「啊……痛啊……啊……裂开了!」

  听到少女的悲鸣,肉棒的硬度更加膨胀。

  「啊啊……啊……妈妈啊……」

  因处女地被深深插入,聪美哭得脸色通红。

  同时她的大腿也在抽搐,火一般炎热的腔肉正痉挛着。

  「哇……处女的肉缝……果然很紧……」

  梅崎整个肉棒好像被烧焦的热度包围似的,一面享受少女肉体的美味,一面
慢慢拔出。

  跟着又像灵活的小蛇一样,让伞状的头直往深处里头钻进。

  「啊……痛……不要……」

  聪美用双手推他,口中不住哭泣着。

  「太棒了……啊……舒服……」

  梅崎抱紧聪美,床单上滴下零零落落的红色斑点。

  「我……不行……痛死人了……呀啊……」

  由于无法承受男孩猛烈抽插的运动,聪美雪白的屁股嫩肉不住地在抽搐着。

  「啊啊!不行了……大哥哥……」

  「唔,聪美,你的穴实在太紧了……啊啊……大哥哥大哥哥……要去了……
噢噢……」

  听到聪美的啜泣声,梅崎的情欲终于上升到极点……


            第五章 废屋的紧缚调教

  「聪美,你就这么失去了你的第一次吗?」

  听完聪美的描述后,彻也吁了口气。

  「是的。」

  「不会觉得后悔吗?」

  「一点儿也不会!」

  聪美那镇定的模样,令彻也感到有些儿讶异。

  「为什么呢?你是真心爱着那个家庭教师的吗?」

  「也不能这么说……可是,我从很久以前,就对那种事感到向往了!」

  「什么?向往?」

  「嗯……」

  轻轻点了点头后,聪美突然转移了话题。

  「哥哥,你有发觉自己的倾向吗?」

  「倾向?什么倾向?」

  「就是对性虐待、SM之类的特别具有兴趣啊……」

  「性虐待……这……这……」

  面对亲生妹妹的询问,彻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的确,在彻也的血液中,流有对性虐待的偏好因子。

  但是令他料想不到的,是自己的亲生妹妹居然也流有和自己一样的性倒错血
液。

  「你……你为什么这样问?」

  「哥哥,你不敢回答,是因为你也有吗?其实我早在好几年前,就已经发现
了……」

  聪美的眼睛微微瞇起,像是回想起那晚的情景。

  ***

  那晚,聪美因为睡不着的缘故,在床上翻来覆去。

  或许是白天喝了太多咖啡的关系,聪美始终无法入睡。

  在这样的情形下,她索性从床上爬起,打算到书桌前看点书或什么的好打发
时间。

  「唉……烦死了……」

  在书桌前看了一会儿书后,聪美又感到心浮气躁。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隐约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声响。

  (咦……是谁呢?)

  聪美在心底感到纳闷。

  平常叔父家中,都只有聪美和他两个人而已。

  因为叔母早逝,又没有留下小孩的缘故,叔父总是把聪美当作自己的孩子细
心照料。

  如今这样的夜里竟然还有人在客厅里走动,想来除了叔父以外应该不会是其
它人才对吧!

  (偷偷去看看吧……)

  受到好奇心的驱使,聪美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然后悄悄打开房门往外面偷
窥。

  果然,昏暗的光线中,隐约可以看出一个身影很像叔父的男人在玄关那儿换
穿鞋子。

  (奇怪!这么晚了……叔父还要去哪儿呢?)

  聪美在心中感到好奇不已。

  眼看着叔父已经打开门出去了,聪美也闪过无数的念头。

  (要跟去看吗?可是不晓得是什么事情……唉……算了!反正也睡不着,不
如去看看吧……)

  到了最后,聪美终于下定了决心。

  于是她急忙蹑手蹑脚地走到玄关,然后轻轻地打开了门。

  幸好,叔父的车子还停在大门口外。

  这么一来,聪美知道叔父应该是用步行的,如果要跟踪的话,也不会有什么
困难了。

  (还是跟去看看吧……)

  决定后,聪美反身将门带上,然后来到街道上。

  果然,叔父的身影还走在右手边的路上,随后很快就转入了另一条小小的巷
子当中。

  紧跟着,机灵的聪美赶紧跟了上去,在黑夜中悄悄尾随在叔父的身后,打算
一探究竟。

  跟着跟着,聪美发现叔父来到了一个相当偏僻的地方。

  没多久后,他走进了一处破旧的屋子里,里头隐约透出微弱的灯光。

  (叔父……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呢?真是奇怪……)

  满怀好奇心的聪美,急忙压低身子跟了上去。

  当来到窗户的底下时,聪美小心翼翼地将头抬起,让双眼可以看到里头的情
形。

  「苍次郎,你终于来啦……」

  「嗯,大家都到齐了吗?」

  「是的,就等你呢……」

  在这样的黑夜中,破旧的屋子里,竟然聚集了三、四个男人。

  聪美虽然从来都没有到过这个地方,但是单从这房子毁坏的程度来看,也可
以感觉出这应该是间废弃的破屋。

  「可以开始啦吧……」

  「嗯……」

  宁静的深夜中,屋里传出几个男人的对话。

  紧跟着他们扯开了布帘,露出里头特殊的设备。

  (呀……那是……)

  透过光线,聪美清楚看见一根与身体齐高的铁柱子,横在半空中。

  它的两端都连结在屋柱上,由于质料是钢铁的缘故,那上面所反射出的光泽
显得相当骇人。

  「今晚的女孩呢?」

  「嗯,我马上就把她带来……」

  没多久后,一个赤裸着身体少女被几个男人架进了废屋中。

  从她那清纯的脸庞和娇小玲珑的身躯来看,她的年纪约莫十五来岁,看上去
非常的楚楚可怜。

  但虽然如此,她胸前的乳房却发育得相当成熟,雪白的两颗肉球,隆起的弧
度倒十分的丰盈。

  同时大腿根深处的蜜部上也长满了稀稀疏疏的秘毛,远望上去充满了诱惑的
气息。

  「我们开始吧……」

  这个时候,苍次郎突然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条赤红的绳子,在女孩前晃了晃。

  「啊……」

  看到苍次郎手中的白色绳子,女孩不禁害怕起来。

  「转过身来!」

  苍次郎用命令的语气说着。

  「是……是的……」

  不晓得在害怕什么,女孩只是唯唯诺诺地应答,并马上依言转过身来背对着
苍次郎。

  紧跟着,苍次郎便用绳子把女孩的手脚向后反捆在一起。

  然后他把绳子穿过钢管,将女孩硬往上拉了起来。

  等到高度差不多时,苍次郎这才将绳子在管子上绕了好几圈,固定住高度以
免女孩忽然掉下来。

  女孩的体重虽然不重,但是这些工作全由苍次郎一个人独立完成,可见他的
臂力也相当惊人。这时,女孩被反捆手足吊在粗黑的钢管上头,身体悬空离开地
板有一尺左右。

  由于身体被反曲吊着,脸部和胸部都朝下,而四肢在背后朝上捆在一起,女
孩内心有说不出的恐惧。

  而由于胸前的乳房非常丰盈的缘故,她那向下垂的乳房不时随着轻微的摇摆
而晃动着。

  「嘿嘿……今天的这个女孩,发育得相当良好啊……」

  边喃喃说道的苍次郎,边盯着女孩下垂晃动的饱满双乳,然后从口袋里掏出
东西来。

  「叮叮当当……」

  在外面窃视的聪美听到铃铛声响后,自然而然地便朝声音的来源方向看去。

  原来,苍次郎这时从口袋里掏出来的东西,竟然是几个前端系有小铜铃的夹
子。

  「啊……不……不要呀……」

  看到那样的东西时,女孩惊慌地哀求着。

  然而苍次郎却不去理她,依旧将木夹子一个一个地夹在女孩丰硕饱满的乳峰
上。

  紧接着,他还用两只系有小铜铃的小夹子,夹在女孩那粉红鲜嫩的两粒小樱
桃上面。

  「啊……不要啊……痛……唔唔……呀……」

  由于乳房吃痛,女孩唇间吐出痛苦的呻吟。

  但苍次郎却彷佛很喜欢她那痛苦的表情似的,仍旧不断用左手揉擦女孩那挂
满夹子的胸部。

  就这样,随着苍次郎的动作,吊在女孩乳头上的小铃铛开始叮当作响,同时
也更加无情地啃啮着她那脆弱的乳首。

  「啊啊……痛……不要……啊……呀呀……」

  「呼呼……舒服吧……不过,这只是刚开始而已呀……」

  露出邪恶笑容的苍次郎,这时伸手接过一根粗黑的棒子。

  紧跟着,他拿起那根散出黑色光泽的棍棒,开始用力地抽打女孩的手心和脚
板。

  「啪啪啪啪……」

  偌大的废弃屋中,回荡着肉体受到拍打的声响。

  「啊……啊……痛……呀……啊啊……」

  「怎么样?舒服吧?」

  苍次郎边抽打,边问着女孩。

  「停下来呀……哦……啊……啊啊……」

  在苍次郎的虐待下,女孩不停地叫唤着。

  (叔父……)

  意外看到叔父另一面的聪美,在内心感到惊奇不已。

  这是因为苍次郎平常在她面前,总是一副亲切慈祥的笑容。

  如今却露出那样邪恶的奸笑,也难怪聪美会觉得不可思议了。

  「嘿嘿,感觉很棒吧?让我再送给你一份小礼物吧……」

  说完后,苍次郎取来两双筷子。

  随后他掏出橡皮筋,用橡皮筋将两双筷子分别扎得紧紧的。

  「呼呼……很期待吧……」

  说话的时候,苍次郎拿起这两双扎上橡皮筋的筷子,狠狠用手指将筷子勉强
分开。

  紧跟着,他将两支筷子放到女孩鲜嫩的乳头上,然后突然一松手,筷子就夹
住了女孩的乳头。

  「哎哟……」

  因为痛楚太过剧烈,女孩忍不住叫出声来。

  且遭受筷子和夹子啃啮的乳头,更是频频传来痛楚。

  「如何?感觉很棒吧?」

  见着女孩痛苦的模样,苍次郎的裤裆间早已高高隆起。

  于是他边欣赏着女孩被凌虐的样子,边脱下了自己的衣裤。

  (啊……叔父的……)

  在窗外的聪美第一次看到苍次郎那样凶猛的肉棒,不由得睁大了双眼露出惊
讶的神情。

  对她而言,叔父一直都是他心中敬爱崇拜的对象。

  如今却意外见到他高挺着勃起的肉茎,面露淫光地走到女孩身体后方的淫邪

  模样……

  「嗯,果然具备当性奴的条件,这里已经这样湿了……」

  边说时,苍次郎边用手握住肉茎,让伞柄前端的粗大龟头在女孩那湿淋淋的
阴户外摩擦着。

  「哦……」

  由于敏锐的阴部和乳头同时传来了阵阵夹杂痛楚的快感,因此使得她的淫叫
声更加响亮了。

  「噗嗤……」

  趁着女孩不注意时,苍次郎挺腰将大肉棒刺进了女孩的蜜穴。

  「啊……」

  在那瞬间,女孩湿答答的蜜穴塞得满满的。

  紧跟着,在她畅快的浪叫中,苍次郎猛力挺腰,将自己的肉棒抽送于那水湿
的蜜穴里。

  「叮铃叮铃……」

  就在苍次郎抽送的同时,小铃铛随着女孩身体前后的晃动而左右摇晃,叮当
作响。

  「舒服吧……呼呼……我可是爽透了呢……」

  听见挂在女孩乳头上的小铃铛发出清脆声响的苍次郎,于是下意识地边抽送
阴茎,边伸出手去捏住女孩的乳峰。

  「哦……啊……啊……」

  被反吊双手动弹不得的女孩,此刻只能低着头哼着,任由苍次郎折磨自己。

  「啪……啪……啪……啪……」

  就这样,苍次郎尽情抽送了一会儿以后,便解开绳子,将女孩从钢管上放了
下来。

  跟着他将她放倒在地上,让她脸朝下、屁股则高高抬起,使她那淫猥的阴户
赤裸裸地正对着自己。

  「又要来啰……」

  说完后,苍次郎用手托起女孩的双腿,阴茎则从后面插进她那淫水直淌的肉
穴口。

  「啊……哦……」

  由于淫水不断冒出,苍次郎的阴茎轻易就滑入了最里面。

  此时女孩只觉自己的阴道壁不断被摩擦,偶尔还刺进了自己的子宫,真有说
不出的畅快感。

  「舒服吧……嘿嘿……一定要让你泄出来!」

  边说时,苍次郎将女孩的双脚左右靠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样一来,女孩除了靠两只手和屁股支撑全身的重量外,几乎已呈半悬空的
状态了!

  「骚妇……干死你!」

  苍次郎一面用双手尽情地玩弄女孩白嫩的脚掌,一面用下面的肉棒猛烈进攻
她淫水直泄的花心。

  「啊……不行了……哦……」

  由于太过猛烈的缘故,女孩被苍次郎弄得嘴里不断吐出淫叫。

  「啪……啪……啪……啪……」

  抽插中,女孩那狂泄不止的淫液沾满了苍次郎的肉棒和阴曩,甚至更顺着双
腿慢慢流到地板上。

  「啊……停一停……不行了呀……饶了我吧……」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大约有十分钟,女孩几乎已经高潮得濒临昏厥的地步。

  灯光下,只见她那双白嫩的小手已然垂软,甚至就连十个手指尖头都在无助
地发抖。

  「嘿嘿……投降了吗?我可还没呢!」

  露出胜利笑容的苍次郎,这时迅速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跟着运足中气猛顶
了几十下。

  「啊……要射了……噢噢……」

  随着苍次郎的呼啸,精液猛地从尿道口中激射而出。

  紧跟着,那炽热的白桨便夹带着男人浓烈的征服感,冲入女孩那脆弱的子宫
深处中。

  「啊……呀……」

  高潮中,女孩感觉苍次郎的肉茎急速膨胀。

  随后温热的精液便间歇性喷出,直冲击在自己的子宫上。

  「实在太棒了!我们真是大开眼界啊!」

  「苍次郎兄,实在太令人佩服了啊!」

  一直在旁观看的几个男人们,这时站起身来拍手叫好。

  而在窗外的聪美,则是看得目瞪口呆,身子有多时都因惊讶而僵硬着无法动
弹。


            第六章 十岁的窃视少女

  「你那个时候几岁?」

  「才十岁而已……」

  「十岁……」

  「是啊……呵呵……」

  看着自己哥哥睁大眼吃惊的模样,聪美咯咯笑了起来。

  「其实那个时候因为还不懂的关系,所以根本就不太知道叔父他们到底在做
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

  「是啊!那个时候虽然看到了他们做爱的样子,可是我心里却根本不知道那
就叫做做爱。」

  面对着自己的亲生哥哥,聪美大方地说道。

  「那你真正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啊?」

  「是和家庭教师的那一次,有过那一次以后,我细细回想起那一晚的情景,
这才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啦……」

  「那你那时看到那样的场景时,有什么反应?」

  「说也奇怪,我那个时候照理说应该要感到厌恶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我却看得脸红心跳……」

  「那么后来呢?」

  「后来第二天晚上,我又偷偷跟着叔父去那个废弃的屋子……」

  ***

  当天夜晚,年仅十岁的聪美根本睡不着觉。

  不知为何,她只要在床上一想起昨晚看到的情景,就脸红心跳,久久不能入
睡。

  在这样的情形下,她就一直兴奋地躺着,直到再度听到苍次郎走出大门口的
声音为止。

  (再跟去看看吧……)

  好奇心非常浓烈的聪美,于是又偷偷跟在叔父的身后。

  果然和昨晚一样,叔父还是来到了那个废弃的屋子里。

  (咦……那是……)

  仔细一看,废弃屋中居然装上了一些特别的装置。

  可能是他们趁白天的时候装设的,一根黑色的粗亮管子从屋子的天花板上横
过。

  而管子的正中央则绑着一条绳子,这绳子一直垂到地板上。

  「今天……今天饶了我吧……」

  没多久,和昨晚一样的女孩被带了出来。

  当看到那样的装置时,她忍不住用颤抖的声音告饶。

  「嘿嘿嘿嘿……」

  在座的几个男人看到女孩害怕的神情时,只是面带奸笑,心里更加想要凌虐
她了。

  「嘿嘿……你这口是心非的女人,你昨晚被凌虐之后,变得那样湿了!还想
否认吗?」

  「啊……没……没有的……」

  一想到待会自己即将被凌虐的样子,女孩的心里就怕得不得了。

  但正如苍次郎所说的,她的内心却又隐约期待着那种快感。

  「知道这些东西是要做什么用的吧?这可是为你准备的喔……」

  说完后,苍次郎走到墙角的柜子前,把抽屉拉了开来。

  「啊……」

  当看到抽屉里的东西时,女孩的心脏跳得更快了。

  原来透过灯光,她看见抽屉里塞满了各种SM的用品。

  包括各类绳子、皮鞭、木夹子、蜡烛、电动阳具,可说应有尽有。

  女孩幻想着等会被这些器具凌虐的样子,底下的蜜唇不自禁有些儿湿润了起
来。

  紧跟着,苍次郎将这堆东西全部取出放在屋子正中央的地板上,以便待会可
以随时使用。

  「呆呆站在那里干什么?快把衣服脱掉啊……」

  苍次郎用严厉的口吻对女孩下了命令。

  在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叫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是……是的……」

  已成俎上肉的女孩,这时只有顺从地脱起自己身上的衣物。
 
  不一会儿,她已将全身的衣物脱得精光,一丝不挂地站在几名男人的面前。

  「嘿嘿……好极了!」

  再度看到她的裸体时,几个男人还是忍不住感到兴奋。

  尤其是昨晚才在乳头上留下的鲜红血痕,更是让他们兽性大发,恨不得可以
赶快占有她。

  「……」

  面对着几个男人,赤裸裸的女孩用手微微遮掩在自己的大腿根上。

  同时因为期待的缘故,她雪白的胸脯上下起伏着。

  「好了,要开始啰……」

  说完后,苍次郎先将女孩的双手放在背后,并取出绳子,在她的手腕上绑了
几圈。

  然而,这次捆绑的方式和昨晚却不尽相同。

  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出苍次郎这次是将女孩的两只手腕交叉捆在一起后,
再让她的手腕在背后交叉。

  待就绪后,他用绳子捆紧了以后,好使劲往上提。

  不过不同的地方,是他这次并不是像昨晚那样下垂放在屁股处。

  而是将绳子绕过女孩的脖子后,再回到后背。

  紧跟着他将捆紧的双手向头部拉紧固定住,如此一来女孩的双手便不能像反
绑一般似的可垂在后背左右动弹。

  相反的,她的双手上被绳子紧紧地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根本完全动弹
不得。

  接着下来,苍次郎又熟练地把女孩的乳房给捆了个结实。

  然后再将她的双脚紧紧捆绑在一块,跟着启动开关,让绳子上升好慢慢将她
倒吊起来。

  「啊……不……呀啊……」

  随着高度越来越往上升,女孩不禁感到非常的不安。

  又过了几秒钟后,女孩感到脑海里突然被下冲的血液用力振荡了一下,实在
有说不出的难过。

  远远望上去,被绳索捆绑住的女性裸体在空中轻轻晃悠着,同时一头秀发也
如同溪水般泄了下来。

  而女孩的乳头则因倒吊而愈发充血坚立,直挺挺地往前突出。

  且她那一双细嫩的小脚更是被绳子紧紧地捆在一起,脚掌显得更加的雪白柔
软。

  由于被倒吊在空中,女孩全身的重量都系在她的脚腕上。

  时间一久,绳子便慢慢勒进她的肉中。

  「哦……」

  伴随着疼痛,女孩隐约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忽然间,苍次郎用力推了女孩一把,于是她那被倒吊着的肉体便在空中前后
晃荡起来。

  「啪!」

  此时苍次郎手执皮鞭,开始抽打女孩被倒挂的玉体。

  「啊……求求您……饶了我吧!」

  女孩嘴里发出惨烈的哀叫声。

  然而这种哀求的话,却更加激发了苍次郎的兽欲。

  只见苍次郎的裤裆高高地隆起,像根突出来的肉柱。

  由于兴奋,他更加使劲地挥舞起皮鞭。

  「咻!咻!」

  鞭子划过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配合着鞭打的声音,形成了无比美妙的旋律。

  那一鞭鞭尽都抽打在女孩白晰细腻的裸体上,雪白的肌肤立刻浮现了鲜红的
血痕。

  「哦……啊……」

  女孩口中发出了夹杂痛苦的淫叫。

  鞭打一会后,苍次郎弯腰将皮鞭放在地毯上。

  跟着他拿起蜡烛,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来点燃了两根粗大的赤红蜡烛。

  随后他一手拿着一根,先用蜡烛上的火苗烧烤女孩的乳房。

  「啊……不……唔……呀啊……」

  为了躲避灼热的火焰,女孩被倒吊着的身躯在空中左右扭动,形成了非常狼
狈的模样。

  而当欣赏到女孩如此左右支绌的模样时,苍次郎的裤裆更加兴奋得高高隆起
了。

  紧跟着,他等到女孩再没有力气晃动身体时,便用双手将两支蜡烛举在她的
两只奶头上方。

  猛地,蜡烛突然被倾斜,两股红色的溶液立刻从空中倾泄而下,全部滴在女
孩那娇嫩细滑的乳尖上!

  「哎呀……哦……」

  在那瞬间,女孩立刻大声呻吟起来。

  然而,悲惨的呻吟声中,却夹杂着痛苦与快乐。

  「怎么样?愿不愿意当我们的女奴啊?」

  苍次郎用严厉的口气逼问着女孩。

  「愿……愿意……」

  到了这种地步,女孩只能勉强地从喉咙里挤出答案。

  「大声一点!」

  苍次郎恶狠狠地骂道,随后毫不容情地滴了几滴蜡油在女孩那还留有昨晚血
痕的乳头上。

  「啊……愿意……」

  碍于他的威逼,女孩只有大声叫喊出来。

  「哼!这还差不多。」

  苍次郎边说边将蜡烛放下,跟着站在女孩垂着的头面前。

  「嗯,好像太高了点。」

  苍次郎说完后,便按下了下降的按钮。

  「喀拉喀拉……」

  随着运转的声音,绳子的高度开始往下降。

  「嗯,这样子差不多了吧……」

  将高度调整好以后,被倒吊在空中的女孩,这时头部正好垂下吊在苍次郎的
胯部前。

  「嘿嘿……赏给你一根粗大的玩意儿吸吸吧……」

  说完后,苍次郎将自己的裤子脱掉,露出了里头高高突起的阴茎。

  (呀……)

  虽然是第二次看到叔父勃起的肉柱了,但是在外面偷窥的聪美却依然被那昂
扬的气势给震慑住。

  「来……含进去!」

  说着苍次郎抱起女孩的肉体,一只手将自己粗硬的阴茎毫不客气地塞入她的
口中。

  「唔……」

  由于粗大的龟头马上就撑开嘴唇,女孩逼不得已只有乖乖含入肉棒。

  「好极了!唔……」

  女孩的口腔滑润温热,阴茎立刻沾满了女孩的唾液。

  「哦……快吸……棒极了……噢……」

  一放入后,龟头黏膜立刻传来舒服无比的快感。

  因此苍次郎不自觉伸长了脖子,从口中吐出呻吟。

  「吸……苏……啾啾……」

  顺着口水的润滑,女孩不断从前端含到阴茎的根部。

  差不多用力含了几下后,女孩暂时将嘴巴抽离他的肉茎。

  跟着她将舌头伸得长长的,用那柔软湿滑的舌尖不断围着苍次郎的大龟头打
转。

  「唔……口交的技巧还不错嘛……呼呼……」

  灯光下,只见女孩那灵活的舌头就像小蛇般地在苍次郎的枪头上不停来回舔
动。

  「哦……喔……」

  「舒服……啊……」

  苍次郎因为被舔得心花怒放,浑身跟着颤抖起来。

  在浓烈的情欲催化下,苍次郎一边任由自己的肉棍在女孩的嘴里一进一出抽
送。一边用左手使劲揪住她的头发,右手则不停地抚摸她那丰满又突出的双乳。

  「波……」

  玩了一会儿后,苍次郎狠狠将阴茎从女孩的嘴里抽出。

  跟着他弯下身来,拿起放在地上的电动阳具。

  「吱……」

  打开开关后,只见那黑色的假阳具左右蠕动着。

  「呼呼……这么喜欢含肉棍啊!真是个骚娃儿啊……」

  原来女孩一见到阴茎又在自己面前挺立时,又立刻伸嘴主动紧含住阴茎,反
复吸吮着。

  「你这家伙,没男人的阴茎会死啊……」

  苍次郎边说时,边拿起电动阳具缓缓地插进她的蜜裂里。

  「啊啊啊啊……」

  霎时,流满蜜汁的阴户立刻被粗大的假阳具给撑得开开的。

  「唔……」

  女孩嘴里发出呻吟,但始终不肯离开肉棒。

  而苍次郎则慢慢将假阳具往女孩的阴道里送,等到插不进去的时候,就开始
反复做着拔出插入的动作。

  「唔……嗯……」

  嘴里含住阴茎的少女,不断吐出呻吟。

  过不了一会儿后,她被倒吊着的肉体开始发抖。

  同时反复在蜜穴里抽插的假阳具,也沾满了淫水。

  「嗯……唔……呀……噢噢……唔……」

  由于阵阵快感直往上冲,女孩被反绑着的双手开始在空中拼命地挣扎起来。

  而那倒吊着的身体,也开始扭动起来。

  「嘿嘿……很舒服是吗?看我怎么折磨你!」

  苍次郎见女孩的反应越来越激烈,硬是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唔……嗯……呀呀……」

  当感到假阳具在自己湿淋淋的阴道里越插越快时,女孩也加快速度猛吸苍次
郎的命根子。

  「啊……」

  到了最后,苍次郎大叫一声,然后在女孩的嘴里喷射出浓浓的精液。

  「唔……呀……嗯……噢……」

  过不到两秒钟,女孩也跟着全身痉挛,大量的淫水从那湿答答的蜜穴里冲了
出来,直流到小腹上。

  「呼……呼……呼……呼……」

  奴隶调教的结果,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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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夜·兄和妹蜜绳奴隶 作者:无名

            第七章 美少女情色作家

  「奇怪、为什么叔父会在那种地方做出那样的事呢?」

  听妹妹聪美叙述完那晚的情景后,彻也提出心中的疑问。

  「这我那时也不知道,可是后来、我就晓得一切的道理了!」

  「哦……那是为什么呢?」

  「那是因为……呵呵……」

  因为握有哥哥不知道的秘密,聪美露出获胜般的天真笑容。

  「快说啊!」

  「是因为……叔父的职业是情色作家。」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呢?」

  初次听到这样的秘密时,彻也几乎不敢置信。

  「是真的!自从叔母过世之后,叔父就一直描写官能小说为活,为了获取灵
感,他才会那样做的。」

  「那么,照你的意思是说,叔父所描述的官能小说,都是以SM之类的为主
啰……」

  「嗯、说出来你或许不相信,但叔父的笔名,就是『风侠谷宇』。」

  「风侠谷宇……那不是最近挺有名的……」

  「是啊!想不到吧……而且、更让你惊讶的,是我从十七岁的时候就开始拜
叔父为师,描写情色小说了!」

  「聪美……你……你为什么……」

  「哥哥、你不用这么吃惊的,这又不是什么……」

  「可是、你刚说叔父为了寻找灵感,所以才会在深夜里做出那样的事。那么
你……」

  「嗯、我后来也加入他们的行列,他们的聚会名叫午夜凌奸俱乐部,我已经
是他们的一份子了!」

  「什么……你……唉……当年妈妈实在不应该把你送到叔父那儿的!」

  知道这骇人听闻的真相后,彻也不由得叹气摇头。

  「错了!如果不是因为我被送到叔父那儿,又怎么会知道叔父和妈妈之间的
秘密呢?」

  「叔父和妈妈之间的秘密?」

  「是啊……其实叔父和妈妈并不是亲生的姊弟的。」

  「是吗?这怎么可能呢?」

  「这是真的!我那次和叔父那个的时候,他亲口说的……」

  「……」

  惊讶的彻也,多希望妹妹说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可是她的神情却是那样的肯定,这令彻也实在无法不信。

  「妈妈和叔父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因为祖母在生完妈妈后,就因为疾病切除
子宫的关系,再也无法生育了!」

  「所以、祖父才去领养这个叔父吗?」

  「嗯、哥哥……你变聪明了呢……嘻嘻……」

  「少贫嘴了啦……」

  彻也没好气地说道。

  这是因为他虽然侥幸猜对,但在他心中,却宁愿这不是真的。

  「其实妈妈和叔父虽然不是亲姊弟,但感情却相当好,甚至于……他们后来
还发生了亲密的关系……」

  「啊……」

  尽管先前已有部分料到了,但亲耳听到妈妈和叔父之间的暧昧情事时,彻也
还是张大了嘴发出惊叫。

  「这点从叔父的那本令姊相奸的小说就可以得知啦……」

  「你是说、叔父在那里面描写的,就是他和妈妈……」

  「没错啊……嘻嘻……」

           ***    ***    ***    ***

  那年,两人还只是年轻的少年少女。

  真奈美刚上高中,苍次郎则已是国中二年级了!

  由于女孩子的发育较快,因此真奈美早就已经拥有女人成熟的身体了。

  但苍次郎则刚好处在青春期,对性仍然是懵懵懂懂的。

  某天夜里,真奈美来到了苍次郎的房间。

  苍次郎正躺在床上,但是并没有马上睡着。

  「姊姊,是你啊!」

  苍次郎躺在床上说道。

  「怎么?睡不着啊?」

  真奈美说着走到苍次郎的床边坐了下来。

  「没有啊!刚要睡着。」

  苍次郎揉揉眼说道。

  「哦、真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真奈美说着帮他把棉被往上扯了一点。

  「咦?苍次郎,你又长高了吧?」

  真奈美注意到苍次郎的脚从棉被底下露了一截出来。

  「嗯。比起前一阵子,好像又高了一点。」

  苍次郎回答道。

  「姊姊……」

  苍次郎突然用一种很奇妙的语调叫着真奈美。

  听苍次郎这么叫着自己,真奈美的心跳忽然加快了。

  「怎么啦?」

  真奈美听得出自己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我……我……」

  苍次郎支支吾吾的,一张脸涨得通红。

  「吻我、苍次郎。」

  真奈美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听姊姊这么说,苍次郎于是情不自禁地将嘴唇轻轻凑到真奈美那温热的美唇
上面。

  「唔……苍次郎……」

  真奈美感觉到苍次郎温热且柔软的唇靠在自己唇上,嘴中不自觉含糊地发出
呻吟声。

  就在这个时候,苍次郎突然伸出舌头顶开了真奈美的朱唇,跟着缓缓伸了进
去。

  随后两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并且在口中互相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啊……唔……啊……」

  真奈美嘴里不断发出令人小鹿乱撞的诱人哼声。

  (哇……好大啊……)

  真奈美在亲吻的同时注意到苍次郎的裤裆高高地隆了起来。

  而苍次郎也趁这空档仔细观察了和自己距离不到一尺的亲生姊姊。

  只见她美丽的脸颊已因刚才的拥吻而肇上了一层妖艳的粉红色。

  同时她的呼吸也非常急促,胸脯更是一前一后地起伏着。

  真奈美的鼻子不时发出了甜美的啜泣声,很显然地是因刚才太陶醉了,才会
还没从性感中恢复过来。

  过了一会,真奈美轻轻放开了苍次郎。

  「接下来你要仔细观察姊姊的身体喔。」

  真奈美说着脱下了睡衣。

  可能是因为真奈美习惯不穿内衣裤睡觉,因此当睡衣离开她的身体后,迷人
的裸体便一丝不挂地展露在苍次郎面前。

  「哇……」

  苍次郎睁大了眼睛。

  「呵呵……傻弟弟……」

  真奈美笑道,跟着握起苍次郎的手,把它放到自己胸部上。

  「哇……好柔软啊!」

  苍次郎不自主搓揉起真奈美的乳房。

  「用手指拨弄乳头……」

  真奈美羞红了满脸,轻声说道。

  「嗯……」

  苍次郎这时于是依言用手指头摩擦着她那敏感的乳头。

  「哦……啊……」

  真奈美从双唇吐出愉悦的哼声。

  「我……我……想亲亲看……」

  苍次郎红着脸提出了要求。

  「嗯……」

  真奈美微笑着点了点头。

  苍次郎征得姊姊的同意后,于是伸嘴轻轻吻着她右边的乳房。

  「啊……」

  真奈美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苍次郎跟着用唇轻轻含住她已然充血的粉红色乳头。

  在苍次郎忽深忽浅的爱抚下,真奈美的乳头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此时苍次郎突然童心大起,便开始玩弄起姊姊的乳房。

  只见他有时淘气的用嘴唇含紧,有时又咬住乳头往上拉,这些顽皮的动作都
令真奈美娇喘连连。

  「嗯……嗯……啊……喔……」

  真奈美雪白的颈子朝后伸展开来。

  苍次郎则边吸边睁大了眼睛仔细观察着真奈美的裸体。

  由于两人几乎是身体碰身体,因此苍次郎清楚看出真奈美全身上下的肌肤都
非常白皙细致。

  一对丰满尖挺的美乳更是叫人口水直流。

  特别是乳房上那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更是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继续往下看,苍次郎看见了真奈美股间的的阴毛。

  一根根的耻毛犹如针一般的细,甚至还透出了动人的光泽。

  细软的耻毛则有点卷卷的,呈倒三角形布满了姊姊阴唇的上方。

  「啊……」

  真奈美突然大叫了一声。

  原来是苍次郎一边偷偷欣赏着她的肉体,一边不自主地朝着她的乳头上用力
咬了一口。

  「坏死了……」

  真奈美嗲道。

  苍次郎看着真奈美娇美不可方物的模样,腹中的欲火更是熊熊燃烧。

  过了一会儿以后,苍次郎猛地离开了真奈美的乳房。

  「姊姊、把你的那儿给我看吧。」

  苍次郎央求着自己的姊姊。

  「你这孩子……」

  真奈美脸上羞得通红。

  虽然如此,但她还是兴奋地将自己的大腿张了开来。

  「关于女性的生理构造,上面和下面各是排尿及排便的,中间的那个洞呢,
正是生小孩用的阴道口。」

  真奈美口中边说边用手指比了比。

  苍次郎从未看过女性的生殖器,惊讶得睁大了眼。

  「让……让我摸摸看。」

  苍次郎支支吾吾地说着。

  「嗯……」

  真奈美轻轻点了点头,跟着躺在床上,把腿张得开开的。

  「哇……」

  苍次郎盯着真奈美迷人的阴部,发出了一阵感叹声。

  跟着他伸手顺着真奈美平坦的腹部慢慢摸到她的阴毛,再慢慢将手往更底下
移动。

  由于刚才乳房被爱抚,真奈美微热的花蕊已经湿漉漉的。

  苍次郎于是开始手指轻轻抚弄她湿润的花蕊。

  当他的手指刚碰到时,真奈美全身颤了一下。

  随着苍次郎的搓揉,真奈美紧闭着眼睛,口中不时发出欢愉的呻吟声。

  「啊……好……啊……那儿……啊……」

  真奈美浑身都颤抖着。

  苍次郎注意到有淫水不断从肉缝中流出,更想看个仔细。

  于是他用手指将真奈美的阴唇向左右分开来,准备仔细欣赏她被肉缝包围的
湿润花蕊。

  「哎呀……」

  真奈美害羞得大叫一声。

  「姊姊,让我看更仔细一点。」

  苍次郎苦苦哀求着。

  见自己的弟弟如此有兴趣的样子,真奈美也实在不忍拒绝。

  于是她轻轻点了点头,脸上却已笼罩住一抹红晕。

  跟着她继续将双腿张得开开的,躺在床上任凭自己弟弟玩弄那早已湿淋淋的
花穴。

  此时苍次郎忽然用舌头舔了舔真奈美的大阴唇。

  「哦……啊……」

  真奈美立刻抽搐了一下,嘴里跟着呻吟起来。

  但苍次郎却不理会她的反应,只是继续用舌头慢慢往小阴唇进攻。

  而手指也慢慢搓揉起真奈美花蕊顶端的小阴蒂。

  只见真奈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仍是不断呻吟。

  「啊……啊……好啊……啊……」

  真奈美疯狂地扭腰摆臀。

  过没多久,苍次郎突然伸出食指和中指开始往她的爱穴里进攻。

  虽然真奈美已经不是处女了,但她的爱穴仍然相当窄小。

  因此苍次郎两根手指头进入里头后,感觉好像披柔嫩的肉壁夹得很紧。

  除了紧以外,苍次郎还感受到真奈美的阴道会一缩一紧的蠕动着。

  那种感觉,就好像阴穴要将手指拼命往里头吸一般。

  于是苍次郎一边用手指进攻真奈美的爱穴,一边则伸出舌头舔着她那充血的
小嫩豆。

  「啊……好啊……苍次郎……啊……嗯……」

  真奈美不停淫荡地摇动头部,并晃动着自己丰润的美臀。

  苍次郎见姊姊如此疯狂的反应,更加快了手指抽插她蜜穴的的速度。

  只见真奈美扭动胴体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口中的淫叫声更是快把屋顶给掀起
来了。

  随着苍次郎无情地加快舌头与手指的力道,此时的真奈美已经是接近半疯狂
状态了!

  但最可怕的是,此时苍次郎仍然伸出舌头不断舔着她分泌出大量爱液的淫秽
溪谷。

  「啊……苍次郎……啊……不……行……了……啊……不行了……」

  「喔……我……好舒服……啊……要泄了……要泄了……啊……」

  真奈美疯狂地淫叫着。

  而苍次郎也感觉到从她蜜穴深处中泄出的淫水越来越多,便将手指抽出了阴
道。

  跟着他伸出舌头,轻舔自己被爱液沾满的手指。

  「哇……好香甜啊!」

  苍次郎品尝一口后称赞道。

  真奈美在高潮过后,依旧软软地瘫在床上。

  「苍次郎……你实在是太棒了。」

  真奈美说完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跟着她理了理飞舞的乱发,然后缓缓弯下身来。

  「苍次郎,让我来服侍你吧。」

  真奈美红着脸说。

  「来,放轻松喔……」

  真奈美说完用手轻轻拉开苍次郎的睡裤,将里头的阴茎掏了出来。

  「哇……已经这么大了啊!」

  真奈美睁大了眼睛。

  由于兴奋的关系,苍次郎的阴茎已经勃起了!

  首先,真奈美用手指轻轻将苍次郎假性包茎的包皮向下拉。

  原本勃起时的阴茎就已露出了一半的龟头,此时真奈美将包皮拉到了龟头的
后方。

  因为耻垢的关系,苍次郎感到有点疼痛。

  「啊……」

  苍次郎轻喊了一声,身体稍微动了一下。

  「不要紧的、慢慢就习惯了!」

  真奈美柔声安抚着苍次郎。

  听自己姊姊这么说,苍次郎于是又继续乖乖躺着。

  待真奈美将包皮退掉后,便伸出舌头用她那湿热的舌头一圈一圈舔着苍次郎
的龟头。

  「哦……」

  由于龟头相当敏感,苍次郎立刻发出了呻吟声。

  舔了一会后,真奈美开始将苍次郎逐渐充血的阴茎含入小嘴里。

  其后随着她温柔的吸吮,苍次郎只觉阵阵快感冲了上来。

  由于苍次郎的阴茎还不曾脱离过包皮的保护,因此可以说是非常的敏感。

  在真奈美一阵吸吮之后,立刻便到达了爆发的临界点。

  真奈美只觉口中的龟头越来越膨胀,知道他快要射精了。

  于是便把肉棒吐出来,只是用舌尖轻轻舔着他的龟头。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股白色的精液从马口激射而出。

  「啊……」

  苍次郎伴随着精液的射出,已然到达高潮。

  由于射精的力道相当强劲,大部分全都喷在真奈美的嘴唇边。

  只见真奈美用手指抹了些精液然后放入了自己嘴中。

  「嗯,真美味……」

  真奈美舔着苍次郎射出的热牛奶,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紧跟着她站起身来,将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

  苍次郎看着自己姊姊美丽的裸体,不由得傻了眼。

  两颗丰满的山丘上点缀着两粒粉红色的葡萄。

  而黑色耻毛所覆盖住的耻丘底下,则是一道龟裂的淫秽溪谷。

  苍次郎盯着真奈美的裸体,股间的肉棒一时间根本没法消下去。

  「我来啰……」

  真奈美说着用手扒开自己的阴唇,跟着对准苍次郎的阴茎坐下去。

  「哦……」

  苍次郎那时还是个处男,从未享受过女人的阴户。

  这时经由肉棒,他感觉到自己姊姊的肉洞非常地湿滑紧暖,和手淫的感觉大
不相同。

  「啊……哦……」

  真奈美用肉穴套住自己义弟的阴茎,跟着一上一下动了起来。

  「好舒服啊……」

  苍次郎不断呻吟着。

  「我也是……啊……」

  真奈美乳房一上一下地摇动着,看上去非常淫荡。

  由于苍次郎刚射过精不久,因此短时间内并不会那么快到达高潮。

  倒是真奈美在苍次郎粗大肉棒的摩擦下,竟然比他还要早泄出来。

  「哦……好舒服啊……苍次郎……」

  真奈美娇喘连连,蜜穴更是不断泄出淫液。

  「啊……又……又要射了……」

  在真奈美紧实阴道的吸吮下,苍次郎终于把第二次的精液,射进她那孕育生
命的子宫深处。

  「啊……」

  真奈美紧紧抱着苍次郎,静静享受精液喷射出的快感。

  「姊姊……我好爱你。」

  苍次郎在真奈美的阴道里射完精液后,也紧紧抱住了她。

  「我也是……」

  真奈美靠在在苍次郎的耳边轻轻吹气着。


            第八章 少女的被虐愿望

  多年后,苍次郎在鎌仓家中和自己姊姊的女儿性爱。

  「唔……叔父……啊啊……呀……」

  昏暗的光线中,聪美已褪去所有衣物,赤裸地仰躺在桌上。

  由于年方思春期的十六岁,因此她的肌肤光滑白嫩。

  受到那美景吸引的苍次郎,迫切地将头埋在她外展的大腿深处,用嘴唇在那
儿贪婪地滑动。

  「啊啊……叔父……呀……」

  呻吟中,聪美感觉叔父那长有胡渣的下巴,不时在自己十分柔嫩的敏感阴唇
上挑逗。

  这么一来,她的情欲高涨,淫穴也渗出了些许的爱汁。

  「啊,叔父……」

  被迫采取难看姿态的聪美,为强烈的羞耻而脸色通红。

  但也因为羞耻的缘故,她咬紧了牙关享受着那种罪恶的快感,偶尔更把泛红
的脸颊害臊地转开。

  「噢,鼓起很多了,好像马上就会有蜜汁流出来了……」

  为了能仔细欣赏蜜处,苍次郎用右手向两边将花瓣分开到极限。

  跟着左手的手指从下向上,挖弄花瓣的裂缝。

  「呀呀……」

  呻吟声中,聪美的裂缝被左右分开,并从里面露出花蕾。

  而小小的柔嫩肉片上,则沾满了蜜汁发出光泽。

  「啊……叔父……聪美、快舒服死了……哎哎……」

  此时的聪美感觉出自己心脏的跳速加快,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电流窜过
全身。

  「不要紧的……泄出来吧……让叔父尝尝你浪水的味道啊……」

  说完后,苍次郎的舌头在聪美的大腿根上蠕动。

  「呀呀……嗯……」

  刹那间,聪美的全身紧张,手也用力握紧拳头。

  「噢噢……啊……呀……好痒……嗯嗯……」

  苍次郎真不愧是性经验丰富的情色作家,运用舌头的技巧和动作都非常的
微妙。

  因为他绝不会一开始就一口咬到花瓣的肉,只是先挑逗性的在阴部的四周慢
慢舔食。

  一直等到女人的感觉已濒临兴奋的高峰时,才会猛地用舌尖去攻击那敏锐的
穴缝。

  「嗯嗯……叔父……求求你……舔我那儿吧……」

  果然,聪美这时认命似的放弃自尊,扭动雪腰哀求着。

  「嘿嘿……」

  听到这样的请求,苍次郎露出得意的笑容。

  然而他的舌头却依旧只是在大腿根附近徘徊而已。

  虽然仅仅是这样,蜜汁却已不受聪美意志的控制,开始从蜜泉深处狂泄了出
来。

  「啊……不行……不要在那里……」

  当苍次郎的舌头从大腿根迂回到长毛的地带,并在那里开始来回摩擦时,聪
美已兴奋得上气不接下气。

  且因为对淫邪的期望,使她不由得强烈感受到花瓣的骚痒。

  「唔唔……呀……」

  受到肉缝空虚的麻痒,聪美不由己地伸手到苍次郎那黑白相掺的头上,用力
抓着那逐渐变少的头发。

  透过这样的动作,也传达出快点舔肉缝的暗示。

  「嘿嘿……」

  微微发出笑声后,苍次郎好像收到信号一样,舌头开始向下移动。

  「……」

  在那片刻,聪美沈住气,等待舌头进入湿淋淋裂缝里的刹那。

  可是苍次郎却还打算彻底地捉弄她,当快要到裂缝的时候,就又故意要让她
的期望落空。

  「呀……」

  失落的叫声中,苍次郎的舌头向右大腿根迂回,舔那里的凹处。

  「呜……」

  到了这个地步,聪美终于吐出强憋住的呼吸,像对苍次郎抗议似的摇动雪美
的下身。

  但却万万没有想到,苍次郎竟然在这个时候将舌头猛地侵入肉缝里。

  「啊……」

  由于事出意外,聪美的美颈朝后扯得长长的。

  跟着身子也随之后倾,采取把蜜谷完全交给舌头的姿势。

  「嘿嘿……我的外甥女,终于变成这样了……」

  苍次郎这时坐在椅子上向前挺身,一面用手安抚自己硬挺的肉棒,一面把头
埋在聪美的大腿间。

  而那没有礼貌的舌头,则好像要测量裂缝的长度似的,当上下来回滑过几次
后,就开始加速旋转的动作。

  「呀……嗯……」

  小小的肉丘很快隆起,那种感觉就连聪美自己都感觉出来。

  同时因为舌头仍在裂缝的中央放肆旋转的缘故,愈来愈强的情欲、使得她的
身体大力颤抖。

  「唉唉……为什么……这么棒……啊啊……」

  聪美的双手,像在汪洋中抓住唯一可以依靠的木头一样,用力抓着苍次郎稀
少的头发。

  「啾……苏……吸……」

  这时从聪美的大腿根传来的啾啾声,像和她嘴里传出的呻吟声般,在空气中
弥漫出妖媚的气氛。

  「啊……啊……啊……」

  聪美的神秘溪谷,如今因为冒出来的蜜汁和唾液,在折射的光芒下变成发出
光泽的神殿。至于那粉红色的蜜唇,也完全变成鲜艳的红色,且里面的小肉片不
停在颤抖。

  「嗯嗯……唔……好棒……再来……呀呀……」

  这时候聪美已经完全陷入了兴奋的漩涡里。

  「快来吧……嗯嗯……穴穴……好痒……噢噢……」

  兴奋到这种程度时,从女体中心拼命涌泄出来的快乐,冲击得聪美不停地张
口喘气。

  同时纤腰更时无止尽地摆动,唇间呻吟不断。

  「啊……叔父……我们这样的乱伦行为……啊啊……根本不行的……」

  「不、我们不是乱伦哪!」

  「怎……怎么会呢?叔父……」

  「因为我和你妈妈、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我是领养来的……还和你妈妈有
过关系呢……」

  「啊、怎么可能……唔唔……」

  「现在你知道了吗?我们不是乱伦,是正常男女的性爱呀……」

  苍次郎瞇着眼睛,贪婪地看着表面上和自己有血缘关系、但实际上却没有的
聪美。

  跟着他抬起头来,伸出舌头在嘴边舔了一下。

  而当淫邪的微笑露出时,他的手指又冷不防玩弄起湿淋淋的花瓣。

  「呀呀……怎么……怎么会这样……」

  比起舌头,指尖的感觉更加坚硬。

  也因此,聪美全身几乎发麻,虽然脑海中充满了疑惑,但却无可救药地臣服
在那样的性感中。

  「呼呼……好像要尿了呢……」

  很粗的中指插入秘洞里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啊……」

  顺着这样的刺激,一股股赤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逼得聪美雪白的喉咙随
之颤抖。

  「嘿嘿……感觉很棒吧……」

  苍次郎好像在欣赏她这种反应,手指更进入深处挖弄。

  「呀呀……嗯……噢……」

  这时顺着手指流出的蜜汁,已有一部份流过会阴,渗入那浅咖啡色的菊蕾
里。

  「啊……好热……那里也好痒……我已经不行了……」

  聪美觉得自己身体像火烧一样地热,希望能把这样的火熄灭。

  然而苍次郎的前戏都还未持续下去,绝对不让她那么轻易就得到粗硬的大肉
炮。

  「好想要了吗……嘿嘿……」

  「嗯……那里……痒得难受……」

  聪美伸长雪颈,苦苦地吐出哀求语。

  「呼呼……」

  淫笑过后,苍次郎将聪美的体内玩弄的手指突然拔出。

  跟着他再次把嘴靠近阴唇,鼻中嗅着那酸湿的蜜味。

  「吸……啾……」

  和上次不同的,这一次苍次郎是用舌尖弹动,并集中攻击蜜唇上方发出珍珠
色的突出部份。

  「唔唔……呀……」

  这样的突袭作战,使得聪美完全陷入欢乐的地狱里。

  也因此,她圆润的屁股不由得挺起来用力的摇摆,像是在响应苍次郎的动作
般。

  「噢……啊……」

  聪美有了激烈的反应时,苍次郎仍旧丝毫不放松地重复着和刚才相同的刺激
动作。

  尤其是把舌头插入肉缝里,并用沾满蜜汁的舌尖连续拨弄阴核时,聪美就会
发疯般地摇头,双脚在空中乱踢。

  「别……不……行了……呀呀……」

  此时聪美觉得太阳穴在振动,眼睛里好像在冒金花似的。

  同时她也感觉出自己湿淋淋的蜜唇正为了追求猎物而在一张一合,淫靡地蠕
动着。

  然而此时她的意识却已经朦胧,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后,聪美从在自己疯狂似的呻吟声中,隐约听到苍次郎的
说话。

  「可以插进去了吧……瞧你的肉缝蠕动成那样呢……」

  说话时,苍次郎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等一下、叔父,把……把聪美绑起来吧……求求你呀……」

  聪美的眼眶中湿润,恳求的光芒射向苍次郎。

  「聪美、你也想和小说的情节一样,被绳子绑起来虐待吗?」

  「嗯……叔父、好不好呀……?」

  看到聪美那样殷切的眼神,苍次郎实在无法推却。

  于是他只好蹲下身来,从桌子底下取出赤红色的绳子。

  「叔父、快点呀……」

  看到那蜜红色的麻绳时,聪美露出欣喜的笑容。

  光是这样而已,她底下的肉洞又再泄出了更多的浪汁。

  「聪美、叔父真是拿你没办法呀……」

  无奈的苍次郎,这时只好用绳子缚紧聪美。

  而他所用的绑缚法,是先让蜜绳绕过聪美的脖子。

  跟着再交叉于乳沟间,然后分别套过雪白的大腿,待双腿被迫张开后,再紧
紧于背后打个牢牢的结扣。

  「啊……叔父、聪美……聪美太感激你了……」

  失去反抗的聪美,发出哽咽的感激浪语。

  「聪美、蜜洞里是不是痒得受不了啦?」

  「嗯、好痒……痒得快死掉了……」

  因为刚才被舔吮过,肉洞深处开始发出浓郁的骚痒感。

  「啊……啊……痒……啊……」

  因为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腿又被绑成盘坐的姿势,是以聪美完全无法用手指
抠弄淫穴以解决骚痒。

  此刻的她,只能在花芯和菊洞都暴露出来的情形下,拼命扭动屁股好稍稍降
低麻痒感而已。

  「啊、叔父,快来吧……聪美……聪美好难受啊……」

  像传染病一样,就连紧邻的肛门里面也开始窜出麻痒。

  那种感觉就好比被同时间羽毛尖在两个肉穴中搔痒一样,使得她全身都冒出
汗水,且泄出了一大堆淫蜜。

  再加上没有办法抓痒的痛苦,几乎使她要昏厥过去。

  「嘿嘿、聪美,你这个样子淫荡到了极点啊!」

  身上被绑上赤红色蜜绳的聪美,大腿被迫张得开开的,股间深处的蜜裂因而
随之绽放出来。

  而胸前的双乳更是因为受到绳子的挤压,大大的隆起,使那粉红色的乳首硬
挺地突出于乳晕外。

  「叔父、快……快救救聪美吧……」

  聪美摇摆躯体,两颗丰乳随着晃动。

  那样子看起来,更添增了几分浪媚的气息。

  「哦……你要叔父怎么救你呢?」

  看到没有血缘关系的外甥女被捆绑成盘腿的姿势坐在桌上的模样,苍次郎的
双眼也不由得瞪大了。

  「啊……叔父……快、快把那个东西放进来吧……」

  说完如此淫荡的话语后,聪美的双颊上泛起难堪的红晕。

  尤其当她看到叔父的视线直盯在自己的阴户和肛门上看时,雪白的身体又再
产生羞热的浓烈红潮。

  「叔父……快放进来……别那样盯着人家看呀……啊……羞死了……」

  「呵呵……你只说那个东西,叔父怎知是什么呢?」说话时,苍次郎蹲下身
来,双眼直盯着聪美被迫大大开放出来的淫猥肉沟间。

  「啊……叔父……不要啊……」

  看到苍次郎贪婪的眼神时,聪美红着脸拼命摇头。

  「唔……阴户已经湿淋淋了……就连屁股的洞也……」

  由于近距离,苍次郎的呼吸喷在聪美的肉缝上。

  「啊、叔父,别这样折磨聪美呀……」

  聪美的身体越来越热。

  「聪美,只是刚才被舔一下还有绑成这样而已,为什么肉洞就湿成不可收拾
了呢?」

  「啊……叔父……求求你……别说了……快把那粗大的东西放进来吧……啊
啊……」

  绽放开的花蕊和湿淋淋的菊蕾受到叔父视线的无形刺激时,聪美做出极敏感
的反应。

  「聪美,你瞧!淫水还在向外流呢……难道说你天生就是喜欢这样的捆绑,
是个天生的被虐狂吗?」

  苍次郎露出好奇的眼光看着自己外甥女的阴部。

  「呀、叔父……求求你……快帮聪美解脱吧……」

  摇着头哀求的聪美,想起半个小时前的景象。

  露出哀求眼神的聪美,眼巴巴地看着苍次郎。

  同时粉樱色的嘴唇颤抖,拼命忍耐着全身强烈的骚痒感。

  「聪美,你全身都是汗了……」

  聪美拼命摇动通红的脸,向苍次郎哀求道。

  「啊……叔父……快狠狠插入吧……我快要受不了……」

  「唔……肉洞和屁股洞都很贪婪地在蠕动呢……」

  不理会她的哀求,苍次郎依旧笑嘻嘻地看着陷在骚痒地狱里的聪美。

  同时他的肉棒完全勃起,粗硬的血管呈闪电状完全冒出。

  「啊……叔父……快救救聪美吧……两个穴穴都好痒……救救我吧……求求
你……聪美会感激你的……」

  聪美发出泫然欲泣的声音,从赤裸的身上散发出雌性的气味。

  「聪美……你说痒,是哪里痒呢?」

  「啊……不要折磨我……你知道的……」

  不断从蜜泉深处流出的淫水,频频滑入吞吐的菊门中,使聪美的淫猥阴沟完
全溶化。

  「给我搔痒吧……在我的阴户搔痒吧……求求你……我快疯了……」

  聪美不顾一切地大叫,房里充满了牡性的体臭和汗味。

  「既然这样……那么……」

  苍次郎边说时,边把小指的指尖插入她的肉洞里转动。

  「啊……不行了……啊……还要用力……啊……不是那个、那太细了……不
够啊……唔唔……呀……急死我了……」

  聪美散乱的头发贴在脸上,喉中传出沙哑的声音。

  「唔……难受……啊啊……呀……」

  秀发在肩上飘动时,聪美整个的肉洞痒得几乎要发疯,且底下的肛门也火热
得骚痒。

  「哦……太细了是吗?那么……你想要什么东西呢?」

  「啊……叔父……别折磨我了……你知道的呀……」

  「是吗?叔父不知道啊?你得告诉我才行啊!」

  「啊……叔父……你……你好坏啊……唔唔……呀……」

  对话时,聪美的双穴中频频透出刺骨的电流。

  这使得她全身不时痉挛,甚至连嘴唇都在颤抖。

  「快说啊……不说的话,叔父可不知道啊……」

  「啊,我说,要……要……啊……那样羞耻的东西,人家说不出口嘛……」

  「不说的话,就继续这样喔……」

  露出淫笑的苍次郎,用细细的小指指尖继续在聪美的肉洞中抠弄。

  「啊……唔……好讨厌……啊啊……」

  因为麻痒难耐的缘故,聪美的肉洞急需有粗硬的东西插入。

  而苍次郎却故意用小指指尖在里头转动,这使聪美渴望被狠狠插入的欲望,
越来越加强烈。

  「唔……不行……啊啊……我说……我说就是了……」

  已经兴奋的肉洞,如果没被小指尖放进去搔痒的话,情况可能还不会那么严
重。

  但就是因为受到刺激却又无法满足的关系,肉穴才会传出那样更加剧烈的麻
痒感。

  「把……把叔父粗大的肉棒……插进来吧……」

  咬紧牙关后,聪美终于从口中吐出这样淫亵的请求。

  「哈哈哈……好极了!」

  听到外甥女红着脸亲口说出这句话,苍次郎仰头发出震耳欲聋的疯狂大笑。


            第九章  连缚的鞭打刑

  「叔父、饶了聪美吧……」

  原本只是想要用蜜绳的捆绑来增加情欲而已。

  却没想到叔父会故意这样折磨自己,这实在太出聪美的意外。

  也因此,她频频哀求,但始终还是得不到叔父的首肯。

  「聪美、叔父最后会给你的,不过现在呢,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知道吗?」

  说完后,苍次郎摆动股间勃起的肉柱,走到书架前。

  跟着他伸手按下开关,书架立刻朝左右开启了一道小小的空间。

  「呀……」

  仔细一看,只见里头墙角上,布满了挂勾。

  在那上面,挂了几条鞭子,各式各样的都有。

  除了有粗长的样式外,还有细长、尖端带刺的……

  反正每一条鞭子部各有各的特色,远望上去十分壮观。

  「嗯……哪一条好呢……」

  苍次郎边说时,边走过去挑选。

  「嗯、就这个好了!」

  苍次郎大致看了一下,挑了根细长且前端带有刺的皮鞭。

  「叔、叔父……」

  看到苍次郎手上拿着的皮鞭,聪美露出害怕的眼神。

  然而当回想起那晚的情景时,她却又忍不住感到好奇。

  「聪美、当作家的先决要件,就是必须有深刻的体会,这样才能写出好文章
来……知道吗?」

  「是、是的……」

  「所以现在叔父就让你体验一下,相信会对你有帮助的。」

  说完后,苍次郎挥动手中的皮鞭。

  「啪!」

  鞭子划过空气,无情地朝聪美抽去。

  「啊……」

  霎时,聪美被一道强烈的阵痛窜过全身,本能的大叫起来。

  「有了这次经验后,你一定可以当个好作家的!」

  苍次郎说着继续挥动皮鞭向聪美抽去。

  「啊、叔……叔父……」

  剧烈的疼痛,使聪美不由得开始哀嚎起来。

  但碍于手脚都被绑住的缘故,她根本无法移动身子。

  「聪美、叔父知道你体内流着的那种渴望被虐的倒错血液,今后你就和叔父
在一起,当我的性奴吧……」

  边说时,苍次郎不去理会聪美的嚎哭,继续凌虐着她。

  「啊、叔父……聪美……聪美好难受呀……」

  皮鞭抽在聪美细嫩的肌肤上,立刻起了血红的鞭痕。

  「今天就到这儿为止吧……好不好……叔父……」

  聪美从未受过如此的皮肉之苦,只觉每一下都有如刺骨般的疼痛。

  「瞧!你的那儿泄出来了!」

  被绳子捆绑住因而张开的大腿根部,有透明的淫水从泉头深处泄了出来,将
那附近沾染了一片湿亮。

  「现在知道叔父描写的SM小说是有根据的了吧……」

  「是、是的……啊啊……」

  原来苍次郎所描写的SM官能小说中,特别强调用皮鞭或蜡烛等方式来将女
人身体里潜藏的被虐渴望激发出来。

  一旦成功,那么被调教的女人就会克制不住自己身体对性的需求,从此堕入
性虐的深渊中。

  不仅从此会乖乖听从主人的命令,沉醉于种种刺激的性游戏中。甚至在性方
面也会有大胆的突破,为了想获得异于常人的快感,她们什么都敢尝试。

  「呼呼……差不多了吧……」

  看着聪美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的血痕,苍次郎内心的情欲几乎上涨到极限。

  因此他便手握肉棒,先将从龟头前端渗出的透明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在紫黑色
的黏膜上。

  「来……帮我舔吧……」

  说完后,苍次郎上到桌子,跨站在聪美的面前,让肉冠对准她那小巧的粉红
朱唇。

  「啊……叔父的……好粗大呀……」

  看到那样粗壮的东西,聪美几乎要昏厥。

  但虽然如此,却因为肉缝搔痒难耐的缘故,她还是发出沙哑的叹息声,伸嘴
去亲吻那粗大的龟头。

  「呼呼……我的外甥女正帮我口交呢……」

  看到聪美把兴奋的美丽脸庞靠近自己的肉棒的模样,苍次郎开心得几乎想要
射精。

  尤其是她全身上下还正被捆绑着,那种淫靡到极点的景象,令他的肉柱不自
主跳动了好几下。

  「啊……啊……唔……」

  当闻到从苍次郎的阴茎上所散发出来的雄性味道时,聪美的呼吸开始凌乱起
来。

  跟着她先把嘴唇贴在龟顶上轻轻摩擦几下后,便伸出舌尖,在马口上温柔地
摩擦。

  就这样,她沿着阴茎的边缘,慢慢地舔吮下去。

  「唔……噢……」

  当敏感的龟头黏膜窜起快感时,苍次郎伸长脖子吐出呻吟。

  特别是看到美少女不能用双手的尴尬状,更使他的情欲强烈。

  「好好吸……知道吗……」

  边说时,苍次郎把聪美披在脸上的发丝拨到背后。

  这么一来,他更加清楚地瞧见她帮自已肉棍口交时的模样,内心的激动也更
加浓烈了。

  (唔……想摸……好想想用力把这样粗大的肉棒握在手里上下揉动喔……唔
唔……啊……)

  像达不成这样的欲望似的,聪美发泄般地张开嘴,把苍次郎的肉棒整根吞入
嘴里,用力吸吮。

  「唔……唔……」

  顺着吞吐肉棒时所发出的哼声,聪美美丽的脸庞前后摆动。

  同时勃起的肉棒,也很舒服地在在她红唇间进出。

  「啊……唔……」

  没多久,聪美吐出肉棒,低下头开始舔下面的阴囊。

  「噢……」

  在那时,苍次郎的屁股颤抖,而那向上翘起的粗硬的肉棒,则在聪美的脸上
脉动。

  「啊……」

  舔吮肉袋一阵子以后,聪美露出湿润的火热眼神看着耸立的肉棒,然后再度
吞入嘴里。

  「啊……唔……唔……」

  发出恼人的哼声,聪美把肉棒吞入到接近根部,然后又退回到龟头,用舌尖
摩擦。

  「好了……差不多可以了吧……」

  苍次郎的这句话,对此刻的聪美来说,无疑是一种恩赐。

  「快……快来吧……」

  口交的时候,聪美的肉穴中已经痒得几乎麻痹。

  眼见苍次郎把那根男性的硬物凑进自己湿淋淋的阴户时,聪美巴不得可以赶
快移动身子,用肉户去套住它。

  「叔父……求求你……快点吧……」

  「哦……那么心急吗?嘿嘿……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叔父只好用这根肉棒在
你的阴户里挖弄啰……」

  说完后,苍次郎用钢铁般的龟头在沾满蜜汁的耻丘上触碰。

  「啊……不行了……快点……快点吧……」

  再度袭来的刺痒,使聪美发出尖叫声。

  「这么想要了吗?」

  像恶作剧一样,苍次郎用肉伞尖端在蜜孔外围轻轻摩擦。

  甚至有时还让肉炮稍稍陷入里头,却又马上退出。

  「啊……快……狠狠放进来吧……唔……不行了呀……」

  过剧的搔痒,使聪美的眼前一阵昏黑。

  同时她的视线几乎模糊,大脑也麻痹了。

  「啊……用肉棒……进来搔痒吧……快……我要疯了……」

  伴随着呻吟,充血的淫肉开始蠕动。

  而受到绳子捆绑的乳房,则和分开的大腿根深处样汗湿。

  「聪美,我是随时可以把肉棒给你插进去的……」

  「那么……就快吧……啊……已经不行了……」

  理性在聪美的脑海里,完完全全地消失。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我们不能做出乱伦的事吗?」

  「啊……插进来……叔父,求求你啊,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快插
进来吧……」

  可能是骚痒使她疯狂,在朦胧的意识中,聪美的口中吐出像雌性牡兽一样的
淫语。

  「聪美,你真这么想要我的肉棒?」

  「啊……是啊……想要你的肉棒……快插进来吧!」

  在这瞬间,如果能消除她的骚痒,就算把蛇或蜡烛什么的塞进去,聪美也会
高兴的答应。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喔……」

  看着女学生浪媚的模样,苍次郎终于把勃起到极限的肉棒,对正她那绽放开
的花唇。

  「快一点……不要让我急死了……」

  聪美摇动盘腿姿势的屁股,主动的要求肉棒。

  「噗吱」一声,龟头已进去了。

  「噢……」

  火热的肉壁受到摩擦,聪美发出欢喜的呼叫声。

  且无数的火花在脑海里爆炸,意识也开始朦胧。

  「唔……很湿……但好紧啊……」

  虽然已不是处女了,但聪美的肉洞还是非常窄小。

  幸好肉棒还可以藉助淫水的滋润,像刮破肉壁般的向里面挺进。

  「噢……」

  聪美的裸体猛烈颤抖,只是这样的一击,就马上泄了。

  而伴随着肉穴的痉挛,聪美的肉洞把苍次郎的肉棒紧紧夹住。

  「唔……要夹断了。」

  因为无法抽插的关系,苍次郎只好深深地插在里面,然后朝女学生的子宫喷
射精液。

  「泄了……泄了……」

  汗水飞散,聪美在那瞬间达到几乎不能呼吸的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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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夜·兄和妹蜜绳奴隶 作者:无名

            第十章  性奴隶娼妇馆

  「后来我就加入了叔父的那个俱乐部,成为他们的一员了!」

  在聪美的床上,她仅用棉被包裹住赤裸的身体说道。

  「那后来、你也和他们的成员试过那样的玩法啰……」

  「当然啊!刚开始不是很习惯,可是到了后来,我已经深深爱上那种凌虐的
性游戏了!」

  面对自己的亲生哥哥,聪美毫不避讳地说道。

  「那、你不后悔吗?」

  「当然不!而且如果哥哥你有兴趣的话,我还可以带你去呢……好不好呀?
嘻嘻……」

  「……」

  虽然对那非常好奇,但彻也却不好意思开口要求。

  早在之前,他就有和固定的女人进行SM性游戏的习惯了。

  这点聪美当然不知道,而他也难以承认。

  「哥哥、我知道你和我也流有相同的倒错血液,不如就让我带你去那儿见识
一下吧……」

  「嗯……」

  这晚在聪美房间,兄妹两达成了协议。

           ***    ***    ***    ***

  隔天聪美带着彻也,来到了某大厦前。

  这栋大厦位在东京市区的偏远处,已不算是商业区。

  搭电梯上楼后,两人来到一门口前。

  「叮咚……」

  按了一下门上的对讲机后,立刻有声音回复。

  「请问是哪位?」

  可能为了过滤访客,因此装设有对讲机。

  透过对讲机的画面,里头的人可以看见来客的面貌。

  「我是聪美……」

  「您的代号是?」

  为了确认来者的身分,他们设计这样的措施。

  「045。」

  「密码呢?」

  「E463。」

  「好的,请进!」

  说着门应声而开,显然里头有控制门锁的装备。

  聪美带领彻也走了进去,迎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聪美、你有一阵子没来了呢……」

  走廊的尽头出现一位身穿高雅的女子。

  蓝色的迷你短裙和上衣,远看上去有点像是空姊的制服。

  「是啊……这位是我哥哥,我带他来参观的。」

  「您好……」

  接待的女子,朝彻也露出欢迎的笑容。

  「嗯……」

  彻也回以微笑,并轻轻点了点头。

  很快的,两人已经经过长廊来到尽头处了。

  走到那后,彻也发现有个小小的转折。

  朝左弯进后,有一扇透明的玻璃门。

  在女子的带领下,彻也随聪美走进玻璃门,进入里头。

  「请坐……」

  「谢谢……」

  房间里,窗明几净。

  整个格局并不大,约只有四五来坪。

  而在靠门处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意外的有监视器。

  「您请稍等,理沙小姐很快就出来了……」

  女子说着转身倒茶,然后放到聪美和彻也面前的桌上。

  「聪美、好久不见了!这位是……」

  过不多久,又有另一个女子出来。

  她的身上穿着紫色的迷你短裙,脚上套着高跟鞋。

  肌肤白皙,长发在肩上盘了起来。

  年纪看上去约莫三十岁左右,但气质相当高雅。

  「这位是我哥哥,他叫彻也。」

  「彻也先生您好,我是理沙。」

  「您好……」

  寒喧过后,理沙在彻也的身边坐下。

  「我听聪美说,你们这儿有提供特殊嗜好的性服务。」

  「是的,先前我们这个俱乐部是由几个会员发起的,地点也都是选择在一些
安全的废弃屋中。」

  边说时,理沙的脸上绽放出专业的笑容。

  「后来成员增加后,大家便出钱合力开设了这样一个聚会的地方。」

  「理沙、我哥哥是来参观的,你就带她去看看吧……」

  聪美在旁说道。

  「好吧……那请跟我来吧……」

  说着理沙站起身来。

  跟着她带领彻也,又再进入另一间小房间中。

  这间小房间的入口处,在一座木柜的后面。

  进去后,入眼的是一道铁门。

  理沙在那上面的密码锁上输入密码后,门这才打了开来。

  跟着再走进后,出现一片宽敞的房间。

  进入里面,他发现那儿有五个装置。

  最里面是一张双人床,床铺的另一角落是间化妆室。

  但那种设备很明显的并不适于男人,因为墙上有三面镜子,一定有特别的用
意。

  「你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吗?」

  理沙敲着五个窗和床之间突起不到十公分的金属柱子问道。

  「嗯……」

  细看这五根柱子与床铺的距离,好像是用来装窗帘用的。

  但事实上上面也有窗帘,所以这样的猜想应该推翻。

  而从这个俱乐部的目的,彻也很容易就得知那东西的功用。

  (哇、如果是用在那方面的,就太令人兴奋了!)

  边想时,彻也的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

  同时股间内裤底下的肉根,也开始波涛汹涌。

  「嗯、我知道,是用来绑女人的。」

  「没有错!」

  理沙笑着得意地点点头。

  「这是特制的,上面还有环,可以让绳子通过。虽然有些普通,但在一般的
大厦里,也只能装置这些而已。」

  理沙虽然谦虚地这么说道,但单单只是其中一根柱子,都已经带给彻也很多
的遐思了。

  事实上,这一切都和平常的SM设备相当不同。

  不光是房内的圆柱,还有双人床上的五个有肘的椅子。

  另外再加上桌子和很多的SM杂志及小说、图片,没有一样不深深刺激到彻
也的大脑。

  「除了这三面镜子外,这儿也有……」

  「哦……」

  仔细一看,镜子果真不光是三面而已。

  在门的背后,还镶有一面更大的镜子。

  从那样的设备,彻也想起被绑的裸体女人站在镜子前的样子。

  这使得他兴奋不已,几乎有马上试试看的念头。

  「请来这儿看一下……」

  理沙说着轻轻打开镶在化妆室门后的那扇门。

  「哦……」

  顺着地指的方向看去,里面原来全是空的。

  「进去看看吧……」

  「嗯……」

  心跳加速的彻也,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

  「向这边看,不论站直看,或斜眼看都行。」

  说完,理沙把门关上。

  「啊……」

  彻也吓了一跳,本来应该很暗的,但寝室的一切却都在眼里。

  「这是魔术镜,你知道吧?」

  理沙笑着继续说道:「这不是一般的镜子,可是我们特地装置的!」

  「哇、真是太棒了!」

  彻也对她们在这方面的特殊设计感到佩服。

  「待会儿有我们的会员要在这儿进行SM的游戏,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待
在这里头观摩……」

  「哦、这是真的吗?」

  想起那种偷窥的快感,彻也的声音不由得有些儿颤抖。

  「嗯、不过请您记住,千万不要发出声响或突然走出!」

  「这、这是当然的!」

           ***    ***    ***    ***

  没多久后,一个年约三十岁的男子首先进来。

  透过魔术镜面,彻也看见他那相当壮硕的体格。

  相隔不了多久,另一个女子走了进来。

  (哇、好年轻的女孩呀……)

  向外看去,彻也发现这个少女身穿纯白的裙子。在淡粉红色衬衫的衬托下,
使得她看起来具备了类似大学生或OL的气质。

  年纪不大,应该不超过二十五岁吧。

  头发扎成一条辫子垂在背后,相当的清纯。

  而露出在裙外的大腿,曲线不但美好、肌肤也很光滑白皙。

  虽然不是什么绝色美女,但她穿着的方式,很对彻也的胃口。

  「来啦……」

  「嗯……」

  待少女在沙发上坐下后,二人拥吻起来。

  少女的手紧紧绕在男人的脖子上,大方地接受他双唇的舔吮。

  那个姿势,好像表示希望男人有进一步的行动一样。

  看到这里,彻也早已一身躁热。

  「唔……嗯……唔唔……」

  男人在吸吮少女的舌头时,她不停地吐出呻吟。

  而男人的手则在她的柳腰上,滑动抚摸、拼命的上下其手。

  同时还不停隔着裙子,去抚摸少女丰满的屁股。只见他另一双脚稍微弯曲,
藉此刺激少女的下腹部到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

  这么一来,少女的呻吟声也就愈见激昂。

  (哗、好刺激啊!)

  彻也第一次看见如此激烈的接吻。

  这和在电影或电视甚至于AV上所看到的情景完全不同,现场的气氛更是刺
激。

  尤其是看到女人如此激昂的呻吟声,他的身子早就为之酥麻,裤裆间也高高
隆起。

  虽然不是自己亲身体验,但当第三者在旁偷窥的感觉,却也有种完全不同的
兴奋。

  「你今天来,早已觉悟会被绑吧!」

  男人随口问道。

  「……」

  少女把脸颊靠在男人的胸前,默默不语。

  「怎么啦?」

  「人家偶而也想象一般的做爱那样呀……」

  「你讨厌被绑吗?」

  「因为、你每次把我羞辱得让人家受不了……」

  「可是被羞辱中,也是你获得莫大的愉悦啊!」

  「我又没有说讨厌……」

  「是啊!每次都高潮好几次呢!」

  「我不知道啦……讨厌……」

  少女满脸通红,娇羞地扭着身体。

  「说!今天请你好好玩弄我。」

  「这么丢人的话……我说不出口。」

  「说呀……快嘛……」

  「今天、请……请你好好玩弄我一番……」

  说完之后,少女娇羞地叫出了声。

  之后她整个人红通了脸,趴在男人的胸前撒娇。

  「哈哈、好极了!现在把衣服脱光站到床边去,等一下我会帮你绑紧的……
快呀!」

  「嗯……」

  微微点头后,少女脱下衬衫,然后很细心地披在沙发的椅背上。

  跟着她全身上下只穿着内裤,来到床边。

  「唔……」

  在魔术镜前,彻也好像在看一场少女表演的脱衣秀一样。

  那淡粉红色的上衣与内裤,更突显出她皮肤的雪白细致。

  可能对粉红色有偏好吧,就连吊着长袜的皮带,都是粉红色的。

  没多久后,她又将丝袜脱下来。

  此时在她身上,只剩胸罩和内裤而已。

  随后她将双手伸向背后,把胸罩的勾勾解开。

  「唰……」

  胸罩掉落在地上,露出她那膨胀的胸脯。

  在灯光下,白玉的肌肤,像瓷器一样发出光芒。

  (哇、要是能玩她的话,该有多好啊!)

  边想时,彻也的喉咙愈来愈干躁。

  因为乳房小小的,让人感觉不出她是男人的玩物。

  但虽然如此,她的乳首却异常挺拔。

  尤其是突出于乳晕中的乳头,更是硬挺。

  那个样子,好像只要稍微触摸一下,就会敏感的弹起来一样。

  「咕噜……」

  猛吞着口水时,彻也不停用舌头舐着自己的双唇。

  因为兴奋,体内的水份好像都蒸发掉了一样。

  而长裤底下的肉茎,早已硬梆梆。

  但却因被封闭在内裤里的缘故,颇为痛苦。

  「这样……这样就好了吧……」

  少女抱住胸部蹲着,好像求救似的回头去看男人。

  「不行!全部脱下来……」

  「呀……」

  听到男人威严的命令,少女露出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跟着她还是把内裤脱了下来,然后让那蕾丝边的布料顺着自己光滑的大腿慢
慢往下滑。

  可能是习惯,她蹲下来脱裤子时,动作异常熟练。

  也因此,那小小的粉红色内裤,就这样顺着白皙如磁砖般的大腿,慢慢被少
女的手指往下拉。

  紧接着,因为害羞,她把胸罩和内裤一并掩盖在私处上。

  「唔……真叫人难为情哪……」

  少女脱得一丝不剩,害羞地将大腿紧闭着。

  为了遮掩密处,她紧抱胸部蹲在那儿。

  (哇、看了真叫人想扑上去啊……)

  在密室里偷窥的彻也,心跳几乎冲到两百多下。

  这是因为这名少女愈看愈可爱,难怪会被男人当玩具对待。

  「站起来,正面对着我。」

  男人再度无情地发出命令。


            第十一章  隶属的刻印

  「啊、羞死人了……」

  少女用一只手腕遮住胸部,另一只手遮在股间。

  此时她的全身早已羞得通红,缓缓地站了起来。

  灯光下,五个装备就在男人的背后。

  因此从魔术镜上看,正好可以看到那女孩的正面。

  连一颗痣都没有的雪白裸体,只有一些穿泳衣时遭太阳灼晒留下来的痕迹。

  除此之外,肌肤光滑白皙,犹如仙女一般。

  而那纤细的腰身,更凸显出小巧丰满胸部。

  从指缝间稍稍探出头来的黑毛,则更衬托出她下体的白皙。

  「啊、人家不来了……唔……」

  光是裸露身体而已,少女就已经兴奋得胸脯直上下起伏了。

  彻也看着她的手虽压在股间,却依然露出在外的一些黑色耻毛,龟头的前端
几乎兴奋得渗出液体。

  「把手拿开……」

  在男人的命令下,少女乖乖地将双手放了下来。

  霎时,胴体完全裸露,美景也映照入彻也的眼中。

  (哇……)

  那坚挺的背脊、撩人的曲线,以及紧绷又丰满的屁股,还有那适合男人进出
的私处……

  看到这里,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为之心动。

  再也忍耐不住的彻也,这时干脆把拉炼拉下来。

  跟着他把肉茎从裤子里掏出来,情欲似乎完全集中在那个获得解放的海绵体
上。

  (想不到可以看到如此美丽的脱衣秀……这个地方、真是不错啊……只是不
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去用那些设备……)

  想到这里,他的心跳越来越快。

  尤其那少女并没有因不喜欢,而产生任何排斥的动作。

  且肌肉也相当结实,感觉上好像有特别锻练过似的。

  那种温顺的态度,完全夺走了彻也的理性。

  而这个时候,男人已经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在灯光下,男人股间耸立着的肉棒,拥有吓人的尺寸。

  那粗大的比例虽然和彻也的不相上下,但是比较长、也比较硬。

  而那龟头更是像腮一样,是可以让女人哭泣的宝物。

  (哇、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阴茎啊……)

  彻也在那瞬间,开始对自己的肉棒感到可怜。

  虽然在澡堂中和许多男人共同淋浴时,他的肉棒并不逊色。

  但是,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却显得……

  「苏……唔唔……」

  这时,全裸的二人又再站着拥吻起来。

  少女的乳房紧紧压在男人的胸膛上,肤色呈现强烈的黑白对比。

  而那紧紧结合在一起的腹部,贲张的肉棒夹在两人的身体间,形成令人难以
忍受的刺激感。

  「唔……嗯……唔唔……」

  因为激情,少女开始剧烈地呻吟着。

  同时那雪白的细腰,也不停扭动。

  在她那几乎快要忍受不了的样子下,她除了用一只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外,另
一只手边紧握住那贲张的肉棒。

  「求你……今天不要绑我,只要这样抱着我就好了……」

  「呼……呼……不行,没有绑,我会觉得不过瘾。」

  男人用激昂的声音,缓缓地拒绝了她。

  「可是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不也很好吗……?」

  少女不停哼着,雪腰也不停扭动。

  另外白皙的嫩手,动作更是越发激烈。

  「别再乱动了!跪在那里,把双手放在后面。」

  「是……」

  那份干脆,令彻也感动。

  (啊……我也好想和这种女人……)

  赞叹之时,男人把她的双手绑在后面。

  或许嫌那发辫太碍手碍脚的关系,男人还将她的发辫挽在头上,并用手帕绑
住,然后再用发夹固定住。

  「唔……」

  浓郁的喘息中,那雪白的颈项完全裸露出来。

  同时那失去自由的双手,更像是自愿奉身给男人的样子。

  「忍耐一下吧……呼呼……」

  为了使这位顺从的女性屈服,男人巧妙地把绳子绑得紧紧的。

  「唔……嗯……哎哎……」

  当绳子无情地绑在柔软的肉体上时,少女不由自主地喘息。

  「如果没有绑着,气氛就不够好。」

  「……」

  不知不觉被绑的身体,已经冒出汗来。

  这时男人用绳子在下面作了一个交叉,双手紧紧地拉牢。

  在灯光底下,少女被用黑色绳子紧绑住的雪白肌肤更增加一股诱惑的魅力。

  「这样我才会玩得过瘾。」

  男人紧紧地抓住绳子尾巴说道。

  「你今天看起来特别可怕……可不可以温柔一点……」

  「叫性虐待温柔一点,实在是无理的要求。」

  男人说着粗暴地抓住少女的头发,看得彻也心里更加澎湃不已。

  紧跟着,男人先让少女站好,再将剩下的绳子尾巴,牢牢绑在柱子上头。

  那个方向,正好面对彻也。

  (哗……)

  从少女进来这儿到现在,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正面看清楚少女秘处上的耻毛。

  透过魔术镜面,卷曲的细软黑毛,和上面茂盛的耻丘正好形成迷人的倒三角
形。

  毛质细而艳丽,且和被太阳晒过的腰部相互辉映着。

  「看着!」

  「不要……不要……」

  少女满脸娇羞地摇着头,看着映在镜子里、自己娇羞的模样。

  「唔……不……」

  被迫抬起下巴时,她发出撩人的呻吟。

  「快看!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

  「啊啊……」

  正对着少女的彻也,不由得向后缩了一下。

  由于不晓得镜子的里面有人躲在那儿往外偷窥,男人毫不在意地在彻也面前
玩弄着少女。

  「你觉得自己这样被绑的模样,美不美?」

  「讨厌……不要看……」

  少女带着哭泣声音,害羞地扭动腰部。

  因为羞耻,她很想去遮掩那完全裸露在外的耻毛。

  「唔……」

  看到她那害羞娇柔的模样,彻也早已忍受不住。

  但为了防止在他们还没进入主题前就射精,他抓在股间搓揉肉棒的手,不得
不停止动作。

  「嘿嘿……仔细看呀!」

  男人将少女的下巴抬起,另一只手则爱抚着她被绳子绑住、显得更坚挺的乳
房。

  边玩弄乳头时,他还伸手去抚摸柳腰,然后搓弄耻毛。

  「啊……不、唔唔……」

  当男人的手不停地在身上爱抚时,少女不停发出呻吟。

  「如何?感觉很爽吧?」

  玩弄少女的同时,男人的自身也变得愈加兴奋。

  因此他频频用双手去温柔地搓揉少女柔嫩的乳房,而双唇则不停吻在她白皙
的颈项上。

  「唔……嗯……唔唔……」

  那一定是被头发掩盖住的性感带,要不然她不会发出如此令人窒息的呻吟声
来。

  「苏……啾啾……」

  紧跟着,男人开始往上舐她的耳垂、耳廓。

  甚至最敏感的耳内,他也轻轻地咬舔滑动,不愧是调情圣手。

  「这儿湿了吗?让我来摸摸看就知道了!」

  说完后,男人的手慢慢往下移到她的股间。

  随后他运用手指拨弄耻毛,并开始进攻大腿的深处。

  「啊……」

  因为羞耻,少女反射性地将入侵的魔手夹得紧紧的。

  「已经湿淋淋了吗?」

  「啊、坏死了……不要说呀……」

  少女的脖子一直扭动着,害臊地追求男人的双唇。

  而男人除了顺应她的请求外,还更进一步诱惑她,那就是用手指去潜入她的
下体内。

  「苏苏……」

  男人用手指挟着少女的阴蒂玩弄的情景,彻也看得一清二楚。

  甚至于他还可以想象那种肉唇和指尖摩擦时所发出的淫靡声响,股间的肉棒
也更兴奋了。

  「嗯……呀呀……唔……」

  少女在男人指头的手淫下,不停发出呻吟。

  腰部更是并配合着他手指深入浅出的玩弄,频频扭动。

  「唔……嗯……唉唉……」

  当向后仰时,少女完全裸露出皙白的颈项。

  且不停轻轻蠕动着的温柔的喉咙,以及那被揉得变形的双峰,和那如波浪般

  的腹部……

  再加上扭动的肚脐眼、小蛮腰,还有因紧张而痉挛的大腿、欲火高涨时所吐

  出的呻吟声……

  没想到光是看而已,就能让彻也如此的刺激过瘾。

  「嗯、好舒服……呀呀……」

  少女的身体似乎再也按捺不了了,自己主动将那雪白的双脚撑得很大,并用
腰力把自己的身体往上顶。

  而男人则正用二根手指往她的下体深处侵略着,彻也几乎可以听到从那儿所
传出的肉音。

  「想要更粗大的东西进入里面吧……」

  男人用舌尖舐着她的耳垂问道。

  「呀……讨厌……」

  少女虽然不停地摇着头,但到了最后,却还是娇羞地开了口,悠悠地回答道
:「是、请进入里面冲刺吧……」

  「什么里面呢?」

  男人故意如此追问道。

  「讨厌……我不要再说了。」

  「不说的话,我们就继续这样好了。」

  「啊……坏死了……快、快进入人家的小穴里吧……」

  少女像蚊子一般,小声地回答道。

  「唔……」

  那声音、那表情充满了欲望。

  不仅令彻也为之麻痹,也几乎使他的肉棒为之爆发。

  尤其因为兴奋的关系,那狭小的密室中由于空气不太够用,几乎使他产生窒
息似的快感。

  「嘿嘿……这么想要吗?」

  「是、是的……啊!别再问了呀……」

  少女摇着头,秀发飘散的模样更显得楚楚动人。

  「嘻嘻、不能这么轻易就给你的呀……」

  边说时,淫笑的男人从披在椅背上的衣服口袋中取出大头针来。

  对此时的他而言,普通的性爱已经没法满足他了。

  他所真正向往的,是那种近乎虐待的交合。

  「啊、不能的呀……」

  看到大头针所发散出的光泽时,少女无助地猛摇着头。

  「嘻嘻、很舒服的……别怕呀!」

  说着男人掐紧大头针,一口气刺穿了少女的乳头。

  「啊……」

  痛苦的恐性感使少女脸色苍白,嘴里也发出苦闷的哼声。

  同时她雪白的额头上冒出汗珠,并用力皱起眉头。

  「哈哈……这才叫人爽歪歪呀!」

  听到少女痛苦的呻吟,男人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跟着他又蹲下身来,把大头针刺在少女的耻丘上,然后继续往下折磨她的大
阴唇和柔软的小阴唇。

  「唔……呀……」

  当阴核也刺到时,少女完全陷入身心都有如火烧般的被虐待的巨大漩涡中。

  「瞧……你的阴户湿淋淋了,有感觉吧?」

  男人开口这样问道。

  「有……是、是湿了……」

  少女颤抖着声音回答。

  「你还是处女吗?」

  虽然早知道答案了,但男人故意这么问道。

  「啊……我……早就不是处女了……」

  少女羞红着脸回答。

  「是吗?像你这么淫荡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处女呢……」

  男人喃喃说着,然后把头凑到少女的大腿根上。

  跟着他伸出粗肥的舌头,在那上面舔动。

  「啊……唔……」

  由于大阴唇被针刺得出血,因此少女的股间红了一片。

  然而男人并不介意,依旧把血和蜜汁弄在一起贪婪地舔着。

  那种样子看上去好像非常饥饿,只知道拼命地舔。

  「啊啊……痛啊……呀……」

  混着血的舌头在伤口上舔吮,无疑像是在那上面洒盐一样。

  但说也奇怪,被如此凌虐的少女,蜜穴深处却依旧泄出大量透明的液汁,且
全身都兴奋得在颤抖。

  「想被插入了吗?」

  舔去汨汨流出来的血后,彻也看到少女的阴唇上隐约有个字。

  仔细一看,原来那竟是「性奴」的日文字。

  「嘿嘿,你这儿有了我的刻印,以后就是我的性奴了……要乖乖听我的话,
知道吗?」

  说话时,男人从床边的抽屉中拿出类似阳具的塑料棒来。

  彻也看过这样的东西,知道只要按下开关,电动棒就会蠕动。

  「你想要的是这个吧?」

  男人将手中的东西拿到少女的眼前让她看。

  「不是……那……」

  少女激烈地摇着头。

  「你说想要被粗大的东西进入小穴里,不就是这个吗?要不然你就这样站着
好了。」

  「啊……不、不要呀……」

  少女叫出来,就深感后悔地低下头去。

  「如何?让我把这东西放进去,看看你欲仙欲死的样子吧……」

  「啊……你好坏哦……」

  少女不停摇着头,显然非常的难堪。

  但就在这时,男人已用蠕动的电动假阳具去摩擦她的肚脐眼了。

  透过魔术镜面,彻也可以看见男人那闪闪发亮的兽性眼神。

  「像刚才一样把屁股张大,我要放进去了。」

  「不要……放了我吧……」

  「呼……到现在还要假惺惺一番吗?你的小穴只要含着这个,就一定会很爽
的!」

  男人粗旷的脸上,浮现邪恶的笑容。

  跟着他慢慢用那不断钻动振荡的可怕尖端,在少女的身上爬行。

  「啊……不要……」

  「再来是这里吧……」

  振动器爬行在乳房上,然后压在乳头上。

  霎时,凹凸的尖端上沾染到鲜血,看上去非常淫猥。

  「唔……」

  当看到鲜血时,彻也的情欲已完全被激发出来。

  可能是天生就有虐待的倾向和癖好,眼前的这一切,正好符合了他所向往的
性爱。

  「哎呀……」

  当电动假阳具被左右压按时,只听得少女的惨叫声愈来愈激昂。

  「怎么样?想把大腿张开了吧?」

  「请你放过我吧……」

  「快呀!不然等会你怎么求我,我都不理会喔……」

  「啊、你、你好可恶呀……我、我打开就是了……」

  碍于男人的威胁,少女不得已在颤抖中将腿慢慢打开。

  在那同时,震动器已经爬行到她的肚皮上了。

  灯光下,少女的耻毛沾有鲜血,且早已挺立。

  很快的,她的双腿张开,震动器立刻在那润湿的裂缝中滑动。

  「啊……放进去……快点……」

  少女终于出声要求,并将腰部不停向前挺进。

  「啊啊啊……」

  尖叫时,那根粗大的头终于进来了。

  少女在极端沉闷与恍惚中,容颜大变,且不停呻吟。

  (哇、好壮观啊……)

  被撩开的耻毛,露出了下面的裂缝。

  且红色发情的润湿秘口,毫不犹豫地将那粗大的东西吞入。

  彻也凝息看着,贲张的股间,更是阵阵脉动。

  「如果现在拔出的话,你会怎么样呢?」

  男人说完,做势要将手中的震动器从她下体中拔出。

  「啊……啊……不要……」

  心急的少女,再也忍不住地叫出声来。

  「你刚才不是一直说不要吗?现在感觉非常好是吗?」

  「嗯、感觉真好……我受不了了……」

  少女以陶醉的表情看着他,并不顾羞耻地坦承。

  看到她这种反应,男人开始抽送震动器。

  「啊……唔……呀呀……」

  只见少女雪白的喉咙不停抖动,并发出舒畅的声音。

  男人在插入之时,震动器的开关就已经打开了。

  但没有想到这个假阳具还有另外一项功能,那就是波浪状的凹凸颗粒,竟然
还会打圆圈转动。

  「啊、啊、呀啊……」

  凹凸的颗粒划起圆圈在阴户里转动的时候,少女伸长了脖子,全身都抖动地
吐出呻吟。

  紧跟着男人用熟练的动作抽插假阳具,另外一只手则抚摸少女出血的白皙乳
房、阴蒂。

  除此之外,他又用嘴唇舐她的性感带,喉咙、粉肩、胸部,任何一个地方都
不放过地刺激她。

  「呀呀……唔……啊啊……」

  少女像被绑在火柱上燃烧一样,男人的爱抚,早已化作阵阵烈火。

  「啊……那里……不要……啊……啊……」

  畅快的呻吟声,在房间中不绝于耳。

  同时雪白的纤腰也不停紧张和松弛,私处也紧紧地合着。

  (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呢?)

  看着她欲仙欲死的模样,彻也龟头上的润滑液早已流出。

  因为情欲难忍,彻也只有龟头在上用手按摩,以稍作慰藉。

  「啊……啊……停一停呀……」

  发狂的呻吟中,少女摇晃得更厉害。

  「怎么样?要再更深入吗?」

  「嗯……」

  少女急忙地点头。

  「你点头是什么意思?要亲口说出来呀!」

  「啊、都、都可以……随便你,只要你高兴就行。啊……快一点……让我泄
了吧……」

  「别急……太急的话,是无法尽情地享受的。」

  相较于少女焦急的模样,男人故意装出悠闲的神情。

  「但是……我已快受不了了……」

  「好、你这娼妇!这可是你说的!我就要你好看!」

  说完后,男人把假阳具的开关打开,朝少女的蜜孔深处进攻。

  彻也看见那强韧的振动器频频搔动那热呼呼的蜜肉,且越来越深入那湿淋淋
的内部中……

  「啊……不行……不要……」

  在开始钻入里面时,少女大声地叫道。

  且那被绑的雪白身体,也激烈地扭动着。

  「啊……」

  少女的牙齿打颤,大腿痉挛着。

  同时腰部更是前后左右地扭动,显然已经舒服到了极点。

  「高潮……啊……高潮……」

  在哭泣声中,少女害羞地叫了出来。

  而从那玉砖般的喉咙中,也发出哽咽后突然爆发出的声音。

  「唔……哦……嗯嗯……」

  瞬间,微也也得到莫大的快感。

  因此他急忙取出卫生纸,将大量的精液射在那上面……


            第十二章  肉虐相奸秀

  结束后,彻也等到他们俩离去后,这才缓缓从密室中走出。

  「哥哥、你想不想也和他们那样呢?」

  这个时候,聪美从外面走了进来。

  刚才的一切,她都透过外面的监视器全程看过了。

  因此她此刻也是脸红心跳,心中的情欲急速上扬。

  「聪美、不……不好吧……我们可是兄妹哪……」

  「那有什么关系呢?是我自愿的,来嘛……我们别管那么多了呀!只有透过
这样的方式,我们才能有快感呀……」

  聪美这番话,确实点中了主题。

  可能是因为同父母所生,两兄妹都对SM这种凌虐的性方式感到极大的向往
和满足。

  而看着妹妹那样恳切的神情,彻也也不禁心软了。

  「哥哥、来吧……」

  聪美说完后,主动地脱去衣服。

  很快的,她的裸体已经呈现在彻也的面前。

  在灯光下,雪白的肌肤光滑无暇,有如磁砖一般完美。

  同时无论是胸围、气质或身材,都远远超过刚才那一个令彻也感到陶醉的少
女。

  望着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聪美,彻也一时间感到犹豫难行。

  「哥哥、绑我吧……快呀!」

  聪美这时取出赤红色的绳子,递到彻也的手中。

  「哥哥、就像刚才那样,把我绑在两根柱子间吧……」

  「这……」

  「别犹豫了、快来呀!」

  「可是、我下不了手啊!」

  「哥哥最讨厌了啦……」

  看到彻也那犹豫的神情,聪美厥起嘴露出不悦的模样。

  跟着她索性自己蹲下身来,将两条绳子分别紧紧绑在脚上。

  随后她利用开关,将绳子系在铁环上,然后慢慢让它上升。

  「啊、哥哥……来呀……」

  没多久后,聪美已被倒吊在两根柱子中间。

  因为双腿大大张开的缘故,股间神秘的地带,完全曝露而出。

  「哥哥、聪美需要你呀……」

  光是观赏到刚才那样的淫景,聪美已经兴奋了。

  因此此时被绑在柱子上倒吊的她,长着卷曲耻毛的阴户周围沾满了透明的淫
液。

  在那样兴奋的情境下,聪美从蜜穴泄出的大量淫蜜甚至流到那雪白丰腴的小
腹上。

  而受到灯光的照耀时,她的双腿间流满淫水,粉红色的肉缝里反射出晶莹的
光亮。

  同时丰盈的乳房向地面垂下,高翘的乳首不时摆动着。

  「哥哥、你……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嗯……」

  到了这个地步,彻也已经无法再忍耐了。

  因此他站起身来,刚到过高潮不久后的肉棒又再勃起,将裤裆高高支起了帐
棚。

  「哥哥、用那些木夹,狠狠的夹我吧……」

  顺着聪美的请示,彻也取过桌子上的木夹,朝她面前走去。

  「啊、快来吧……呀呀呀……唔……」

  突然间,聪美发出夹杂痛楚的淫叫声。

  仔细一看,原来她那雪白的乳尖上,被夹上了带有小铜铃的夹子。

  此时彻也走到墙角,从墙上拿下一根尖端带有刺的皮鞭。

  「哥哥、快呀……唔唔……」

  「嗯、要开始啰……」

  说完后,彻也举起皮鞭,用力抽打在自己妹妹的身上。

  「啊啊……呀……唔唔……」

  当身体的摇动牵动铜铃时,乳头上夹着的铃铛也开始摇晃,而发出「叮叮当
当」的清脆响声。

  而聪美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则随着身子摇晃,在空中左摇右摆的,看上去非
常淫猥。

  「啊……啊……」

  随着鞭打,聪美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充斥在屋内。

  紧跟着彻也轮流用皮鞭抽打她的胸部、肚皮、屁股、大腿,每一下都在聪美
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血红的痕迹。

  「啊、哥哥、你……你实在太棒了呀……」

  聪美吐出发狂般的呻吟,但显然相当的陶醉。

  而最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就是聪美的阴道口居然因为自己亲生哥哥的一阵
毒打而开始淫蜜泛滥。

  大量的淫液不断地从她的蜜穴里涌出,弄得那黝黑卷曲的耻毛被沾湿了一大
片。

  同时由于冲出的淫水太多,因此那透明的溪流一直不断顺着她的小腹朝乳房
流去。

  「啊!」

  「啊!」

  跟着下来,彻也用皮鞭去抽打她呈V字形开展出来的谷底。

  每抽一下在那湿淋淋的阴部上,聪美的小嘴就发出一声惨叫。

  而因为皮鞭抽在阴道上沾了许多淫水,因此每当再次在空中挥舞时,沾在鞭
子上的淫水便四处飞溅开来。

  有的飞到了彻也的脸上,有的则溅到了聪美的头发上。

  「聪美、想不到你的淫水这么多!」

  「是啊、我是淫荡的女奴,哥哥、你快好好教训我吧!」

  受到亲妹妹的哀求后,彻也只好挥舞皮鞭狂抽她的阴部。

  接下来一分钟内,彻也手上的皮鞭直抽得聪美的嫩肉不住抽搐着。

  同时鞭子划过空中时不断虎虎作响,逼得她不得不大声淫叫起来。

  「啊、啊、呀……啊啊……」

  就这样,整个房里充满了女孩的淫叫和皮鞭抽打嫩肉的声音。

  而空气中更是飞溅着皮鞭上所散发出的特殊气味、以及牡性略带酸味的淫水

  气息。

  这一抽直抽到聪美喊声渐弱,淫水不再满空到处乱飞,彻也这才逐渐停了下
来。

  「呼……呼……哥哥、放我下来吧……」

  「嗯……」

  启动开关后,聪美的身子渐渐降下。

  跟着她轻轻解开绑在脚上的绳子,然后递给彻也。

  「哥哥、用这个绳子绑我吧……」

  看到亲妹妹雪白肌肤上的血红伤痕,彻也的情欲完全上扬。

  在那样的诱引下,他的兽性开始濒临爆发的边缘。

  同时股间的帐棚更是高高突起,就连包在内裤里面刚射完精不久的肉棒,也
都再渗出润滑液来。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唷……」

  说完后,彻也接过那条长长的赤红色麻绳。

  跟着他让麻绳的中央套过聪美的脖子,然后向上交叉在乳沟间,最后再绕过
聪美的大腿。

  由于还剩相当长的空间,彻也索性把两端的麻绳一圈圈缠绕在聪美那修长的
美腿上。

  到了最后又绕回到她的大腿深处时,这才在她的身后打了个结。

  「啊、哥哥……」

  因为彻也完全使尽全力不留空间,因此麻绳深深陷入聪美的皮肉中,越挣扎
就陷得越深。

  「聪美、接下来哥哥要用滴蜡油的方法让你高潮啰……」

  说完后,彻也从架子那边取来红色的蜡烛。

  跟着他抱起聪美,让她仰躺在床上。

  如此一来,聪美的双腿因为无法靠拢,大腿根深处上的蜜穴因而完全开展出
来。

  「嘻嘻、淫洞已经完全湿了呢……且新的淫水还不断汨汨地流出来……真淫
荡啊……」

  「啊、哥哥坏死了,唔唔……别让聪美等,聪美已经受不了了……啊啊……
快呀……」

  「好、我知道!」

  此时彻也已经点燃了蜡烛,在聪美的眼前轻晃着。

  「哥哥、唔唔……」

  虽然非常期待,但看到那火红的蜡油不断从前端分泌出来时,聪美还是不由
得害怕起来。

  「嘿嘿、我的妹妹,原来最喜欢玩这个呀!」

  彻也淫淫笑了一声,跟着将蜡烛微微倾斜,蜡油便滴到了聪美那绑有麻绳且
还留有鞭打痕迹的身上。

  「啊……」

  聪美顿时惨叫起来,足见蜡油有多烫了。

  「舒服吗?」

  「啊、哥哥……嗯嗯……再来呀……啊啊……」

  聪美的眼角被剧痛激出泪水,但却依旧不住地请求着。

  「嘿嘿、真拿你没办法呀!」

  受到聪美的恳求后,彻也只好又滴了一滴蜡油在她的乳房上。

  「啊啊啊啊……」

  那椎心刺骨的痛,顿时又将聪美的眼泪逼出了好几滴来。

  但虽然如此,她大大张开的充血蜜穴却泄出了更多象征淫荡的透明蜜汁来。

  「聪美、你的淫穴越泄越多了呢……」

  看着聪美被淫水沾湿的蜜穴,彻也的下体又不自觉膨胀。

  「哥哥、把阴茎放到聪美的洞洞里来吧……」

  聪美怂恿着自己的哥哥做出近亲相奸的行为。

  「嗯、好吧……」

  彻也这时情欲已经几乎爆发,因此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只见他迅速脱去衣服,然后手握勃起的肉棒,将粗大的龟头抵在自己妹妹的
花瓣外。

  「啊、哥哥……让我们结合吧……」

  聪美的肉膜已经像生物的触手张开透明的淫须,恨不得赶快将自己哥哥的肉
棒吞入淫洞中。

  「嘿嘿、我的妹妹这么想要自己哥哥的肉棒啊……」

  彻也边说透露出了狡狯的淫笑。

  紧跟着他也不马上尽根而入,只是用粗大的龟头在阴户外摩擦着。

  「啊……喔……」

  聪美感觉下体不断传来刺激性地麻痒,不由得扭起腰来。

  「怎么样?想不想得到大肉棒啊?」

  彻也故意这么挑逗着自己的妹妹。

  「啊、哥哥……你怎么也和叔父一样……喔唷……」

  聪美虽然很想在自己的哥哥面前维持一点儿矜持,但阴户深处却已不争气地
泄漏出秘密。

  只见她淫穴里泄出的淫蜜越来越多,就连彻也的龟头都沾满了她那湿答答的
淫水。

  在灯光的照耀下,彻也的龟头散发出骇人的雄伟气息。

  「想要肉棒的话就要说出来喔……」

  彻也边说边用龟头快速摩擦着聪美柔软的阴户。

  「哦……要……快点……」

  聪美终于投降在淫穴强烈的性感中。

  但要她亲口在自己哥哥说出那种淫荡的话,她说什么也不愿意。

  「说清楚啊!」

  彻也继续用龟头挑逗着她。

  「啊、你们、你们都这样欺负聪美……」

  「那算了,爱说不说随便你。」

  「啊、我说……我说……我、我要……肉棒……」

  聪美此时逼不得已从口中吐出如此淫荡的话语,脸上更因难为情而羞得满面
通红。

  「要肉棒怎么样啊?」

  彻也有意折磨她,因此不断处处刁难。

  「要……肉棒……插入……我的……那里……」

  聪美喘息着说道。

  「那里是哪里啊?」

  彻也说着又加紧龟头摩擦阴户的速度。

  「要……肉棒……插入我的……淫穴里!」

  聪美阴道只觉空虚难耐,只好抛弃自尊说出最淫荡的话。

  「好极了!」

  彻也非常满意,于是使劲挺腰一送。

  「哦……」

  聪美发出一声舒畅的淫叫,原来是彻也终于将勃起的阴茎插入了她那泄满了
淫蜜小穴中。

  「哇……好湿啊!」

  彻也不由得发出赞叹。

  原来刚才在彻也的凌虐下,聪美的阴穴居然早已泄满了淫水。

  此时彻也手中的蜡烛不断溶解出蜡油,几乎已快溢出来了!

  于是他将蜡烛轻轻一斜,几滴蜡油又滴落在聪美身上。

  「哦、哥哥……再来……啊啊……」

  同时被蜡油烧烫的痛苦再加上淫洞被狠狠刺入的快感,使聪美忍不住开始呼
天抢地的淫叫起来。

  「哇……舒服透了!」

  在那时候,彻也由衷发出如此的赞叹。

  原来聪美的身体只要被滴上一滴极烫无比的蜡油,全身也会马上跟着紧绷到
最高点。

  如此强大的紧缩力,连带使流满了淫水的小蜜穴也会用力收缩,这使得彻也
的肉棒在那狭窄的阴穴享受到无比的舒服。

  「聪美、今后愿不愿意都当哥哥的性奴啊?」

  彻也此时一手抱住聪美的腰,一手则拿住蜡烛。

  而他那粗大的的阳具则插在聪美那又紧又湿的小穴中。

  「唔唔……嗯……」

  由于彻也没有让肉茎前后抽送,因此聪美的蜜缝只是被大大撑开,却享受不
到摩擦的快感。

  「快说啊……愿不愿意?」

  彻也不断催促着自己的妹妹。

  紧跟着他又倾斜蜡烛,让蜡油侵蚀聪美那雪嫩的娇乳。

  「啊啊啊啊……」

  那种灼热般的疼痛,使聪美不能不届服。

  随着她全身性的紧绷,彻也插在里头的肉棒又被紧紧夹了一下。

  「我……我愿意、当……当哥哥的性奴……」

  流下泪水的聪美,红着脸点头应允。

  「好极了!哥哥这辈子都会好好照顾你的……」

  彻也露出满足的笑容,显然对聪美的回答感到欣喜不已。

  紧跟着彻也便把肉棒从她的湿穴中退出,然后双手抱住她的纤腰,让高高昂
起头的大阴茎对准她的屁眼。

  「聪美、这儿被开过苞吗?」

  「嗯、没有……只有被浣肠过而已……」

  「哦……那肛交应该没有问题吧……」

  说完后,彻也利用肉棒刚沾到的大量淫蜜的润滑,挺腰一使劲,大阳具立刻
一滑而入,直刺至底。

  「噢……真够紧的啊……」

  肉棒进入后,他开始不停在聪美的屁眼中进行疯狂的抽送。

  「啊……哦……」

  随着彻也的阴茎使劲在自己滚烫的菊肛中一抽一送,聪美直舒服得浪叫声连
连。

  而由于身体被肉棒抽送得前后晃动,因此她乳头上夹着的小铜玲也随着发出
「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啊啊、哥哥……用那粗大的肉棒……帮聪美的菊门开了苞了……啊啊……
呀……」

  一想起近亲相奸的罪恶,聪美就感到无比的兴奋。

  只见她紧紧皱住眉头,然后咬紧牙关,拼命克制住快从体内爆发出的欲望。

  为的就是等待自己的哥哥彻也,赐给她热滚滚的精液。

  「好极了……你的肛门实在太棒了!」

  彻也边喘息,边让肉棒在自己妹妹的肛门中进出。

  「唔……哥哥、哥哥的肉肠好粗又好长……啊啊……」

  聪美脆弱敏感的直肠深处传来扩散到全身的浓郁快感,于是更加忘我地浪叫
着。

  而随着肉棒每一次的退出,肛门的肉环都会被迫整片外翻。

  等到又再深深刺入后,肉环又整个塞入里面,那种淫秽的样子,令彻也兴奋
得不得了。

  「噢……棒、实在太棒了呀……」

  此时他享受着自己妹妹狭窄的直肠壁,阵阵舒服的快感令他不得不举起白旗
投降。

  那种突然收紧的爆发力,实在不是淫洞所能媲美的呀!

  「哥哥、射给我吧……快呀……」

  「嗯、好……噢噢……」

  听到妹妹的请求后,彻也更加加快了冲刺的频率。

  于是他那粗大的肉棒,便不停进出于聪美狭窄的菊肛中。

  「噗嗤噗嗤……」

  由于抽插的速度太过急促,彻也粗大的阴茎在淫水充分的滋润底下,不断和
聪美的直肠发出摩擦的声音。

  那种声音,听起来就好像是脆弱的屁眼在张嘴唱歌一样。

  「啊啊……唔……」

  「哥哥、射给我……啊啊……」

  猛地,聪美感到直肠中的龟头不停扩张,似乎要爆裂了一样。

  紧跟着哥哥那蓄集已久的热烫男精,终于在自己的后庭花内不停喷射而出。

  「啊啊……」

  两人同时张嘴呻吟,一同享受精液爆发出来的快感。

  「呼……实在太舒服了!」

  当萎缩的玉茎从肛门里出来时,彻也看到前端的部分沾上了妹妹一些些的排
泄物。

  「啊、沾到聪美的排泄物了……」

  「唔……什么……?」

  对于还在享受肉体甜美余韵的聪美而言,毫无疑问的,这是一句非常残忍的
话。

  这使得她的身体不由得再度紧张起来,还必须忍住咬紧牙关。

  「聪美,你要给我洗干净才行!知道吗?」

  说完后,彻也手握肉棒,跨站到自己妹妹的面前。

  「来……舔干净吧!我可爱的妹妹性奴……」

  「啊、哥哥……」

  惊叫声中,彻也用手狠抬起她的下额。

  跟着他眼睛眨也不眨,便把刚才插在她肛门里沾上排泄物的肉茎,送到自己
妹妹的鼻尖上摩擦。

  「不……不要!」

  除了精液那腥膻的味道外,还闻到排泄物恶臭的气味。

  「快舔干净吧!聪美,是你自己的东西啊,不会脏的!」

  说着彻也伸出食指和中指,掐住她的鼻尖。

  「呀……啊啊……」

  虽然鼻子被捏住,但聪美知道自己不能轻易张开嘴来。

  因为只要一投降,那沾有粪便的恶心肉棒便会塞入嘴里。

  然而时间一久,聪美终究还是为了要呼吸空气,微微张开了那朱红色的性感
双唇。

  「嘿嘿……」

  彻也露出得意的笑容,看准时机后便塞入玉茎去。

  「唔唔……」

  到了此刻,尽管再怎么拼命摇头,也都回天乏术了。

  因此从聪美紧闭的眼睛里头,流出斗大泪珠。

  事情进行到这种地步,聪美已经再没有任何办法了。

  于是她就连陶醉在自我哀伤中的时间也都没有,只是认命似的开始吸吮起沾
有自己排泄物的阴茎。

  「唔……唔……」

  难堪和羞耻中,聪美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除了在心底感受到强烈的不洁感外,其实也不敢去多想。

  「哥哥、别这样对我呀……」

  虽然渴望被凌虐,但像这样恶心的事,还是超出了聪美忍耐的限度。

  就在她忍耐不住腹中升起的强烈呕吐感时,她终于放弃似的吐出了彻也的阴
茎。

  「嘻嘻、可以了吧……好像已经弄干净了……」

  彻也看了看伞柄的前端后,终于缓缓离开聪美的身体。

  「唔……嗯……」

  因为浓郁的污秽感从舌尖上频频传入脑中,聪美根本吞不下积存在嘴里的唾
液。

  时间一久后,带有排泄物的口水便从嘴角外溢了出来。

  那种模样,简直淫秽猥亵到了极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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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感谢无名兄的好文,衷心感谢。」

  鹰魔:「多谢无名兄的好文,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七夜——奇怪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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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夜·奇怪的枕头 作者:幸福使徒

                          第七夜·奇怪的枕头


作者:幸福使徒


  这几年经济不景气,很多人的失业或者冻薪,但是老公的公司搞高科技搞得
不错,每年都赚很多钱,因此反而略有加薪,临近年尾,公司还搞了一个鸡尾酒
晚会,邀请所有员工携眷参加。

  老公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同时又是他们公司的高层,一定要我打扮得漂漂亮
亮赴会。所以今天我已下班回来就早早冲凉,挑了一件比较「闪」的窄身吊带晚
礼服,准备用来赴会。天气寒冷,我没有理由穿高跟凉鞋,所以挑了一对绒面尖
头高跟鞋,再挑了一双在SOGO买的黑色包芯绢丝丝袜搭配。这样,外加一件
羊毛披肩,我自己照镜都觉得自己很有韵味,很有光彩。

  其实我和我老公这几年感情都相当淡,我三十出头,需要自然多些,但无论
怎样打扮和暗示都挑不起他的兴趣,很多时候只是例行公事,他似乎对高科技产
品的兴趣比我还大,每天回来挂在网上直到深夜,我现在也没有兴趣挑逗他了,
两个人之间都是那种柴米油盐夫妻而已,所以很久都没有刻意去打扮成为贵妇。


  不过外人都说我天资好,生来就很有淑女的味道,即使不用什么打扮看上去
也很舒服,我也省得向我们公司的师奶同事那样天天围着各种化妆品讨论过喋喋
不休。

  7点,老公开着那部97年雅阁来接我,催我匆匆上车,也不多看我一眼,
急急忙忙开去湾仔君悦酒店,好在我都习惯了这种态度,也不多说话。

  去到酒店,就会已经开始,好像公司高层都讲完话了,老公为迟到对大家说
抱歉以后开始活跃起来,介绍我给他的同事认识,初次见面,他们开口第一句话
往往就是称赞我老公好福气,娶了一个又美丽又高贵的女子做老婆,老公自然很
得意,我不熟悉这些人,一番寒喧以后就拿着一杯「哭泣玛丽」走到大厅的角落
找个位置坐下独处。

  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带着金丝眼镜,斯斯文文,高高瘦瘦,三十岁左右的男
人,他微笑着望着周围来来往往互相寒暄的人,并没有参与其中。见我坐下,礼
貌性地欠了欠身子,我也点头示好。

  周围的人热烈谈笑,剩下我和他在角落独自沉默,的确比较尴尬,他首先打
破沉默,轻声轻语地自我介绍他叫TONY,我也自我介绍说我叫Susan,
然后他说他为人比较沉静,在这么多人中穿来穿去好像蝴蝶扑花似的跟大家聊不
是很习惯,所以躲到这里来,我笑着说我又何尝不是。

  于是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谈起来,感觉上这个人很好人,很斯文,虽然不是
那种英俊潇洒令人倾心的人,但是个人的印象很好,很舒服。不过女性的直觉告
诉我,他的眼睛并不是很安分,我仔细看看自己,穿着晚礼服的身体曲线的确比
较诱人,但是在羊毛披肩的掩护下遮得严严实实,并没有什么不妥,再仔细留意
一下他的延伸,原来正在盯住我的脚欣赏。

  我今天穿得比较密实,只有穿着高跟鞋的脚裸露在空气中,我的脚本来就很
好看,高跟鞋的鞋形也很优雅,加上在明亮光线下泛着肉光的黑色水晶丝袜,我
自己都觉得很有美感。他这样看着我的脚,我既有一点不安又有一点兴奋。要是
其它「色友」看到我肯定将脚收回在裙底下,但是对着这个令人有好感的「好好
先生」我却反倒很放心,很开心地继续维持我的坐姿。我们好像彼此都知道对方
的心意,一个继续看,一个保持原样,这样愉快的聊下去,我看再谈多两小时都
没有问题。

  忽然老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出来,见到我就埋怨我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但是当他一看到TONY就很兴奋,说TONY原来在这里,害得他到处想找T
ONY打招呼都找不着,还向我大声介绍说:「TONY,我们的CEO(作者
注:首席执行官)」原来他就是老公的顶头上司?我有些诧异,但是TONY一
把按住老公,笑着叫他不要这么大声,老公这才回复常态说:「Sorry,我
忘了说,TONY其实为人很低调的。」

  于是老公又花了一番唇舌介绍我给TONY认识,和其它人不同,TONY
没有说我老公好福气,而仅仅说我是一个很有气质的人。我老公很快又给其它人
拉走聊天去了,剩下我和TONY继续聊天,TONY忽然笑了笑,说有我o么
一个人,不仅是我老公的福气,其它人都有福气,因为我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很
成熟文雅,恨我想出是一件很愉快的事。虽然平时听到很多人说我漂亮,但是不
知道为什么,出自TONY的口,我觉得很真诚,很令我高兴。

  晚会的高潮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都是平时常见的抽奖,TONY上台代表
公司感谢员工的辛勤工作,抽出大奖以资鼓励。一等奖是高级音响,价值上万元
的,其余的奖包括健康用品和家庭用品等,都是比较高贵的名牌货,我老公也走
运,被TONY抽到,中了两套一对装的磁性保健枕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
得TONY有些奇怪,其它人被他抽中的时候,他总会把写着名字的字条象征性
反过来让大家看看,以示公正,虽然明知大家离他站的地方很远,但总记得给大
家一个交待,但是轮到我老公被抽中的时候,却没有这样做,不过我老公中的都
不是重要奖,也没有什么人计较了。

  回家以后,老公说他今天很累,要先洗澡上床睡觉,我也由得他,他洗完澡
以后很快就回到房间,拿出其中一套磁性保健枕头,有点欢喜,对我说正派上用
场,看能不能促进睡眠效果减少疲劳,然后拿走我们原来的那两个枕头,换上新
枕头以后就蒙头大睡了。我看了一会儿电视,也有点困了,决定再洗一个澡以后
就睡觉。

  当热水从花洒喷出来,射到我乳头和阴部的时候,我觉得很痒,慢慢来了感
觉,一边欣赏着自己相当细腻完美的皮肤,一边搓着自己的敏感部位。很舒服。
快乐的感觉好像被压抑的火山,一旦爆发的话没有到达不到的边际,鲜嫩的乳头
正在不断充血,越来越显得娇艳。

  忽然脑海里面出现了TONY那副斯斯文文甚至有点害羞的样子,幻想着他
赤裸着身子从后面抱住我,一只手从后面轻轻搓着我的乳房,一只手滑落到我的
股间轻轻抚摸着,令我开始呻吟,然后他在我的耳边吹着气,轻轻说着:「我很
喜欢你这样的淑女,我喜欢和你享受这种很温柔的滋味。」然后他转到前面来,
扶正分身,慢慢地,轻轻地,插了进来,很暖,很温柔,我陶醉了……

  忽然觉得水温有点热,这才清醒过来,回忆起刚才那副的幻想,有点脸红,
但是有很兴奋,我不是那种放荡的女人,我也不喜欢新婚时看多了三级片的老公
那种狂野的抽插,我喜欢的事就像刚才的幻想中TONY那种温柔,慢慢来的感
觉,即使只有一点的温柔,我也足够了,可惜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噢,不想了。
我赶紧查擦干净身子,拿风筒吹干头发,换了件睡衣回房间睡觉。

  刚进房间就觉得有点不妥,嗯,不习惯吧,我老公平时熟悉的打鼾声没了,
一切静得出奇。忽然从背后有人偷吻了我的脖子,一双手紧紧将我抱住。我吓得
惊叫起来,老公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老婆,不要怕,是我呀,你那个心肝宝贝
老公啊。」说完他又轻轻从脖子小心翼翼吻到我的面颊,吻到我的耳朵,还不断
地轻轻吹气。

  我惊魂未定,心有余悸说:「你搞什么鬼?不是睡了么?」老公一只手已经
突破我的上身防线,溜进我宽大的睡衣中游荡,一边还在我耳边吹气说:「呼,
我睡不着觉,那个枕头令我越睡约有精神,想起你今天晚上简直是美艳绝伦,高
贵动人,有雅妩媚……呼,我好爱你啊,心肝老婆,呼……」

  老公的行为温柔得让我有点不敢相信,平时他提枪上马好像郭靖打降龙十八
掌般呼啦啦地,打完算数,也不见得特别威猛持久,纯属例行公事。今天他的表
现……我这个人最怕这种对待,他一吹气,再轻轻一吻我的面颊,我已经心晃神
摇,再加上他慢慢地一拉我的睡衣腰带,令睡衣轻轻滑落地上,然后浑身一摸,
我就浑身酥软,鬼使神差地回头跟他热吻起来,倒在床上互相缠绵。

  平时都不觉得大床特别好,但是今天觉得大床真柔软,老公的诘问技巧也比
平时好得多,舌头一绕,一吸,一吮,就好像把我的魂魄都吸了似的。他的双手
也出奇地柔和,好像两团棉花在我的身上滑来滑去,我的身体都给他滑得浑身酥
软,不自觉地跟他的身体摩擦着。

  忽然房间亮了,我习惯性从旁边拉起一角棉被盖住上身,忽然听见老公说:
「老婆,不要啊,我想看看你身体还是不是像以前那样光滑,我开灯就是想欣赏
一下。」我定睛看着他,觉得非常奇怪,以前这个小坏蛋和我都是关了灯以后做
的,平时我也算穿得保守,偶尔买两套情趣内衣在他上床以前故意亮给他看看,
以便增加点情趣,他也只是笑笑,关了灯以后照样做,最多在被窝里头称赞一下
内衣款式不错,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玩得这样兴趣大发,也罢,他高兴,就由得
他吧,我也不是很有「性致」吗?

  我抓紧被角的手就被老公移开,在光亮中给人看毕竟我还没有习惯,看到我
老公一脸的渴求,我脸上有点热,赶紧闭上眼睛,不看老公那副贪婪的眼神。忽
然又想看自己是不是真的那样吸引老公,我又偷偷睁开眼扫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虽然结婚多年,但是保养还算做得很不错,乳房圆得很匀称,还有小蛮腰,双腿
还是以前那样修长,老实说,除去足以迷死很多人的了,但结婚老公一直没有怎
么认真称赞过,现在倒好,变得这么需要,我心里也好受好多。

  看来今天老公真得很兴奋,双手挫着我的乳房,手势时轻时重,又用嘴把我
从头吻到下部,我的反应已经被挑起来,喉咙很自然的发出“嗯嗯”的声音,双
手自然地抱住老公的头,下意识地往胸部按下去,感觉真好,要是老公天天都这
样对我,我情愿每天晚上把他的头当作毛公仔抱在胸前。

  我们在床上滚来滚去,双方的的气息都变得急速起来,老公已经将兴趣放在
我的大腿上,他来来回回将我两条腿磨了好几遍,还不时舔一舔我的大腿内侧,
我上身空虚,趁着老公搂住我双腿抚摸的时候,用双手揉压自己的乳房。只觉得
室内很静,只有我们俩沉重的呼吸声和老公的吻我大腿时发出的响声。忽然老公
停住了活动,一把凑过来我的耳边说:「老婆,我今天晚上好兴奋,想玩一下新
花样,你说好不好?」我正在兴头,心里爱得老公不得了,他这样停下来令我变
得着急起来,唉,这个坏蛋,今天晚上真会捣弄,也好,看他出什么新花样。

  我把头转过去不看他故作生气地说:「搞什么新花样,你开灯还玩不够吗?
我可不跟你玩SM,要玩,你自己玩去。老公又凑过来我耳边急急地说:「不是
不是,老婆大人身体这么高贵,我怎么敢玩SM,我只不过想你穿着衣服让我好
好爱一爱。求求你啦,老婆大人,你今天穿得这么高贵,搞到我神魂颠倒啊,你
就顺我一次啦,顺我一次啦。」

  结了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老公说「神魂颠倒」这四个字,我心里美极
了,印象中这四个字他求婚的时候说过,那是是因为这四个字,也没有想很多,
很愉快就答应了她的求婚,现在再次听到这四个字,我也不跟他玩嘴皮了,于是
我就软软倒在他怀中低声说:「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老公见我这样说,也知道十有八九成了,满脸欢喜地说:「其实,我只是想
你穿回今天晚上你穿的全套衣服,然后跟你做爱,我觉得你穿着晚礼服的样子很
靓啊。」

  唉,很久以前也跟老公买过成人彩碟回来看过,家里刚上网的时候也看过老
公下载过的文章,这些都不外乎是穿着制服的教师护士被强奸的情节,那是还笑
搞成人题材的是不是江郎才尽了,都搞这些制服把戏,不过现在老公要玩制服,
我也无所谓,而且暗地里还挺开心的,女孩子打扮,一半是为了自己高兴,一半
是为了人家注意,但是我们这些女人打扮,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老公欢喜?

  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就爬起来,从衣柜里面拿出那件窄身吊带晚礼服穿上。
性欲被老公调起来了,就想快点回到床上跟他缠绵,所以我也穿得很急,到了准
备在背后拉拉链的时候,老公在背后抱出我,将头枕在我的肩膀上,一只手按着
我的胸部抚摸,一只手帮我拉好拉链。我满心欢喜回过头去,准备拉他上床,忽
然他说:「老婆,还差丝袜和高跟鞋啊,你那双美腿跟今天你穿的那对黑色丝袜
相衬,简直就是熠熠生辉啊。还有,你那对高跟鞋又性感又庄重,穿在你脚上,
实在美妙啊!」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老公除了想他的工作以外会想这么多鬼东西,要是平时早
就质问他是不是看三级片看多了,但是现在看着他轻声软气地说,句句说在我的
心坎上,我也句句依他罢了。

  于是我又重新穿上那对袜根雕着荷花厘士的黑色丝袜,然后把那对绒面尖头
高跟鞋套上。今天我老公真是好有性致,当我穿丝袜将袜根往上拉的时候,他的
嘴就随着一直吻上大腿根,而且双手不断地摸我。

  我也从来没有试过这种体验,在老公的带动下,丝袜的触感穿过我娇嫩的皮
肤,那种感觉很柔顺,加上老公的手彷佛带了电似的,摸到哪里我哪里就兴奋起
来,有种又痒又激动地感觉,我知道我下部已经很湿了,但又不敢正眼看那里,
因为偶尔看到老公津津有味地抱着我的大腿像品尝美味似的享受着奇怪的性爱,
我自己就有点不好意思,这种感觉很难用口来形容,本来结婚这么多年,什么禁
忌都没有了。

  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害羞,彷佛我在偷情,而老公也不是我老公……
老公不是我老公……老公不是老公……老公是什么,我有点昏了头脑,而在兴奋
中,不知不觉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

  是他?那个今天晚上才认识的TONY?不知不觉我已经将他代进老公现在
身体中,心里面现在吻我的是他而不是我以前那个木头老公,有什么关系呢?无
论是他,还是我老公,只要有人像现在这样,真心真意对我,愿意认认真真地跟
我做爱,我也会心甘情愿任了他。

  但是现在我已经不能像太多,因为老公已经把我推到在床上,撩起我裙子,
把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深吸一口气,慢慢将他的分身一点一点插了进来,
我的下部突然像被一根温润有力的管子充实了,这根管子不像铁管,因为太硬只
会令我一开始有点痛楚,但这根管子又不是软管,因为它柔中带钢。我从来没有
发觉老公的宝贝居然会这样好,那种慢慢地深入令我满足极了,双腿不由得夹紧
老公的脖子,老公可能觉得不舒服,用双手托着我的腿,顺便抚摸着脚髁,穿着
气说:「老婆,你喘气丝袜来,真是性感成熟啊,你看看,你的脚真性感。」

  由于晚礼服被撩起,我的整双大腿都完美无瑕地暴露在视线中,我也清楚透
过壁灯,看到丝袜上透着丝丝肉光,的确很好看。以前我都是为了套裙工作或者
公共活动而穿黑色丝袜,从来都没有注意过原来腿上裹了丝袜也可以这么性感,
现在总算给老公发掘出来了。

  一旦掩盖在黑色晚礼服下面的欲望被撩起,是没有办法令它被压抑的,就像
瓶中的精灵,总要满足主人的三个愿望才能自由。我现在也一样只能满足老公,
看到老公极度的兴奋和满足才能自我得到满足。我紧密地配合老公的抽插,彷佛
那是一生俱来的乐趣,性的激动不断地在燃烧,肉壁和肉棒的紧密结合令我们彷
佛有燃烧不进的精力,乐此不疲的重复单一的动作,单一的呻吟,单一的喘气,
但是这种单一确有那么富有趣味。

  我们的热情随着老公双手逐渐抚摸到我的大腿根而推向极限,进而释放、爆
发、蓬勃涌来的爱浪彷佛从沉睡多年的大地里持续迸发而出,每当一波接一波的
爱浪射出时,我和他都忍不住会发出一声声极乐的呻吟。直到他的精液完完全全
地充满我的体内,他才重重道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而我就变成了一个幸福的
小女人,枕着他的胸膛,扭捏地继续用双脚摩擦他的腿,维持这种亲密的温热。

  紧密后的老公昏昏入睡,我却还有一丝精神,脱去身上的晚礼服和高跟鞋,
本来还想脱掉丝袜,但是刚才腿上那种奇妙的感觉还似乎残留着,我也没有什么
力气了,倒在床上,也就懒得脱。还不能睡着,反反复覆地想着刚才的一切,觉
得疯狂得不可思议,但又十分喜欢。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激情的地方,总是不
知不觉将TONY的样子代进老公的身上,有种很奇妙的感觉,觉得自己喜欢做
的不是老公,而是TONY,那副温柔的神态,亲密的动作,彷佛已经令我一见
倾心。我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只是觉得今晚我是一个偷情的女人,但是偷
得却非常理直气壮,彷佛是以前的老公对不起我……

  朦胧中,我枕着今晚赢回来的枕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依稀中,梦里我变
成了老师,带着黑色的眼镜,穿着纯白而透明的衬衣和短裙,佩着白色的丝袜和
高跟鞋,在一间教室里,TONY就穿着学生制服乖乖地坐着,我走近他,对他
嫣然一笑:「TONY同学真乖,让老师好好奖励你。」然后在他面前慢慢宽衣
解带,全身上下只剩下透明的雕花文胸、丝袜和高跟鞋,然后就跟他赫然在教室
的讲台上做了起来,爱液一滴一滴,地在地上,他的男根着实占领了我,让我心
甘情愿地在他面前发出愉快的呻吟,仰着头让他吻我身上的每一寸……

  然后我有迷迷糊糊地彷佛到了另一个梦境,发觉自己穿着蓝色的空姐制服和
黑色丝袜,登上一架波音客机,机上正广播着「这趟客机是从美国飞往台湾」,
我来到TONY面前问:「先生,你要什么?」他微笑着抬起头来,深邃的眼睛
带着温暖的,很斯文地说:「小姐,我要你的人奶」。于是,广播换成了低声吟
唱的蓝调,我被TONY很小心地一点一点脱去制服,然后躺在乘客座位上,任
由TONY抬起我的双脚,用舌尖舔着我丝袜里的脚趾头,一根火热的男根瞬间
令我满足……

  最后我梦见自己穿着和服端坐在东京的大屋里面,赤身裸体的TONY走了
进来,后面跟着爬的是我老公,我看也没有看我老公一眼,亲亲热热地碎步挪到
TONY面前,毕恭毕敬地含住TONY的男根……后来他又脱下我的和服,露
出里面晶莹、通透的水晶肉色丝袜,那根男根就像藤一样,忽然不断变长,仅仅
在我身上绕了几圈,深深插入下部,我在昔日的老公面前甜甜蜜蜜地跟TONY
吻在一起……

  朦朦胧胧睡了不知多久,天就亮了,老公依然照旧早早爬起来,像往前一样
匆匆忙忙梳洗一番,跟我也不打什么招呼,简单说了一句「今天我上大陆看货,
后天才能回家」就走了。

  一切就跟平日没什么不同,昨夜的激情早已烟消云散,彷佛片刻的温馨只是
一种精神自慰的幻觉,我有些痴呆,懒懒爬起来,一边将面包放进面包机内,一
边不紧不慢打理一番,好几次对着大镜打量自己,虽然面上跟平时没有什么不一
样,但是心里总觉得比平日漂亮,微笑起来都有味道,一种埋藏在心里很久的优
游和幸福又浮上心头,那时很多年前的感觉了。

  那时新婚,依偎在老公怀里任由他动手,听着山盟海誓的说话,就有着这种
美好的感觉……很多年了,人会改变的,老公变了,我也变了,尽管自认依然美
丽,但是那份沉淀了的感觉不是可以轻易找回来的,究竟今天为什么突然又浮上
心头呢?

  我心里隐约浮现出一个人——TONY,但是自己都不敢想象下去,我觉得
这个世界上存在一见钟情,当年我老公都说是对我一见钟情,但是如果结了婚的
人随便一见钟情,会出现什么后果?我不知道自己能可以保持理智多久,但是至
少现在我可以不去想他。但是我非常奇怪,为什么仅仅是见了一面,我就对他印
象如此深刻,为什么昨晚老公判若两人,为什么我会有那些梦?好像一对赢回来
的枕头,改变了我的一切,枕头……

  我冲进房间把那两个枕头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很普通的磁性枕头,跟我在平
日在百货公司看到的没有什么两样,包装是绝对新净的,没有任何做过手脚的痕
迹。我多心了吧?愣了一阵,我自己都哑然失笑,坐在床上,拿起那件昨夜沾有
老公精液的晚礼服,随手拾起一只高跟鞋,陷入沉思。

  那天我上班迟到了,不过公司规定一个月有两次迟到不扣钱的机会,所以也
没有在意,上午工作起来心神有点恍惚,反正到了年尾,手头上的工作十有八九
都做完了,剩下的多数是例行公事的总结,刚好还有半日年假,为了散散心,我
顺便向上司批了那半日年假,下午溜回家搞搞卫生看看书,偷得浮生半日闲。

  无所事事过了大半个下午,5点多,门铃忽然响了,打开一看,原来是个送
包裹的,以前老公一向都有参加什么电子竞投拍卖的,我很习惯以为又是老公买
了什么计算机配件或者音像设备,接过包裹一看,才发觉上面写着是自己收的,
很是意外,但免得送包裹的人久等,签收了以后再把包裹拿过来细看。

  关上门后,认真看了一下落款,发现上面竟然简单写着「TONY」,我心
里马上感到即将有事发生,不由得紧张起来,连拆包裹都有些抖擞,拆开后,发
觉是一个包装成为心型的礼盒,我心里已经有数了。本来我应该马上将它扔出门
外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很有兴趣继续拆下去。当礼盒拆开以后,一对包
装华美的肉色水晶丝袜和一对绊带尖头黑色高跟鞋赫然展露在我眼前,还附有一
封信,信上写着:「如果觉得昨夜的温馨是你应有的生活,如果还回味昨夜的春
梦,今晚7点半,丽晶酒店1026。」

  我竭力想象一个普通的已婚妇女接到这样的信以后的反应,她该惊慌失措,
不知如何是好,拚命猜想那个男人是怎样知道自己的秘密,又或者是疑神疑鬼,
认为自己对信的内容神经过敏,认为眼前的都不是真实的……总之,她至少应该
呆在那里念念有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然而,我没有,我没有丝毫的意外,我不知道自己怎养可以这样镇定,彷佛
我早已预感到都是那对奇怪的枕头藏着不为人知晓的秘密,彷佛我已经跟TON
Y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我现在只是很简单地得出答案:那对枕头的确是TON
Y安排的,昨夜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尽管我不知道他怎样做到。

  霎时间我感到自己成了失贞的妇人,尽管TONY的肉体至今从头到脚没有
碰过我,但是昨夜他已在精神上彻彻底底地占有了我身体和精神的每一寸地方,
有意思的是,我对此不但没有半点痛苦,没有半点对不起我老公的内疚,是否多
年夫妻,只是生活上的简单需要,而真正的感情早已失落?我现在镇静得要命,
甚至想起今晚的幽会,竟然生出莫名的兴奋和期待。脑海里出现的,是昨夜的种
种激情片断,还有对今夜被他拥吻着昵语的渴望。

           ***    ***    ***    ***

  我已经忽略了从5点多到7点半这段时间里面的记忆,或许这段记忆跟现在
7点半的场景比起来毫不重要,其中的挑衣服,打的士,进入丽晶酒店1026
房,跟TONY打招呼,喝红酒,烛光晚餐等,都可以用一个省略号一笔带过。
我现在,就在丽晶酒店1026房里面,眼前,TONY穿着考究的西装,带着
那副真诚而腼腆的笑容,喝着红酒,那副淡淡的眼神彷佛已经把我看穿,从头到
脚占有了我,然而那种占有又是那么充实,温暖。我穿着吊带露半胸的厘士短裙
倚坐在房间那宽大的双人床边,等待着他的动作。

  然而他并不急于行动,只是和我谈天说地,彷佛老友相会,好一会儿,才谈
到昨天的那对枕头,他瞇着眼睛说:「坦白来说,你知道么,那对枕头是有催眠
魔法的,我能令它改变你的想法,改变你对任何人的感情,当然,我不会令它伤
害你,或许你已经感觉到昨晚的不寻常了吧?」

  我凝视着他问:「那么,你有没有令我对你一见钟情?」

  他的眼光乡欣赏艺术品似的落在我身上良久,才慢慢地说:「瞧,你不是来
了吗?」

  这一刻我无话好说,我俩都沉默了。良久,他忽然说:「不喜欢我送的礼物
么?」

  我笑了,悠悠拉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他送的丝袜和高跟鞋,慢慢随着室内
绕梁的蓝调音乐脱出露趾高跟凉鞋,很小心地往腿上套上丝袜,一点一点拉高,
拉到膝部,调整丝袜的松紧,然后继续往上拉,最后,用吊袜带系好。然后轻轻
把高跟鞋合在脚上,帮好带子。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正在享受着做一个性感贵妇的喜悦,彷佛这一切就像是伺
候真正的老公所应该做的,就在这一刻,我真正感受到自己妩媚的一面,我觉得
自己,真得很女人。

  TONY笑了,走到我身边坐在床上,一股沉重的男人气息随即扑鼻而来,
他的一只手搂住我,我也顺势一位在他怀里,没有一丝的不自然,反而感到淡淡
的喜悦,就像贤淑的妻子在丈夫怀里享受新婚的喜悦,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
种感觉,本来我应该充满偷情的罪恶感,急不及待地跟TONY云雨一番才是,
但是现在我很安定地享受着这一刻,听着他在我耳边悄悄说:「你知道吗,那对
枕头附了我的力量,你昨晚脑子里想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回头盯着他说:「我不管是不是真的,不管你怎样走进我老公的身体,也
不管你怎样走进我的梦境,我只想问一句,你以后会好好对我么?」

  他又笑了:「那我反问你一句,如果我对你好,你是不是会一生一世都对我
好?」

  我们俩都不说话了,沉默良久,忽然我俩都笑了起来,他的手顺势在我的大
腿上摸了起来,还一边摸一边吻着我的脸颊说:「真性感啊。」

  我动情了,任由他从脸颊吻到脖子,从脖子吻到胸部,他一路吻下去,我喉
咙里也自然发出舒服的喉音。我不由得紧紧搂住他,跟他两舌相交,热吻起来。

  一旦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里面所释放出的东西,多得储户任何人的想象,
热吻中,我俩都坐到床中央,我的双腿搭在他的腿上,紧紧地夹着他的腰,他以
热烈搓动我的乳房回应我的热情,那对温暖的大手,隔着丝绸料子的布料传到我
的胸部,感觉特别甜美。他的手一时捏,一时摸,一时搓,一时挤……简单的接
触变幻成为万千的花式,带给我一浪一浪的愉快。渐渐地,他分出一只手来,轻
轻地抚摸我穿着丝袜的大腿,水晶丝袜的顺滑令他的手势变得飘忽,我承认,那
是一种很奇怪的触感,但是我很喜欢。

  他似乎是我天生的欢喜冤家,明明我身上已经有好几个地方顺他意了,他似
乎还不满足,继续开发我的敏感部位。吻着吻着,他忽然掀起了我的吊带裙,赤
身裸体的我赫然展露在他面前,那副因为今晚而特意不受文胸拘束的乳房一下子
就映入他的眼帘,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这时候,女人的本性令我立即用双
手遮住乳房。

  TONY并没有马上分开我的双手,只是停了下来,端详了我一会儿,沉没
以后忽然说:「你在颤抖。」我瞧瞧自己,发现身体的确抖得厉害,分不清那是
兴奋还是紧张。他一把抱我在怀里,喃喃说:「不用怕,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
会好的……」嘴唇又吻到了我肩上。

  我在他怀中轻轻抽泣着,心里没有对不起老公的内疚,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
轻松,很多年了,寻找这种快乐和温馨很多年了,都没有得到,关系上最亲的人
没给我,一个先前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却给了我,我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实年龄,
不知道他有什么爱好,却由他开发我的身体,进而占有,而我却彻底接受这种占
有。

  终于,我护着乳房的手终于松开,让他在上面玩赏,我的内裤被他脱下,手
指探入了下身,就这样,我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被他解放,被他占有,我也毫无顾
忌地在他面前呻吟,任由他的双手上下抚摸,任由他炽热的嘴唇吻遍身上每个角
落,任由他将我扳倒在床上,把我双腿架在肩上,津津有味地舔着我的高跟鞋,
我的脚……

  当我真正失贞的时候,我的感受特别清楚。我感觉到他的分身已经对准我下
面,即使没有插入,但是分身的逐渐逼近的感觉已经一丝一丝从下面传上心头,
当分身接触到我的一瞬间,我下面已经像触电那样,我不由得咬住嘴唇,手也不
禁握成了拳头。天,他的侵入不是单从分身而来,双手也同时摸到我的大腿根,
那时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开始有点恍惚,在恍惚中,「嗤」,明明没有响声,但
我已经感觉到分身进入肉壁的声音,可能使我的肉壁太紧了,当分身在里面慢慢
地,一点一点前进,一时间有稍微退缩的时候,那种充实感撑着我,好满足,好
满足。进入的感觉跟我老公昨晚进入的感觉何其相似,都是在坚硬中带着温柔,
不痛,但很结实,

  当他开始慢慢抽动的时候,那种完满愉快的感觉更加强了,我就像坐在轻波
荡漾的船上,一颠一颠,一时间被他举上了浪峰,随即又被他带入深深的谷底。
看着架在他双肩上的双腿晃荡着,高跟鞋早已松动,一只脱了脚跟,但挂在脚尖
的高跟鞋摇晃得特别厉害,像要掉下来,却没有掉下来,心里那份淑女加妓女,
贵妇加女奴的感觉更加明显,也更加令我有种奇怪的兴奋,促使我更加努力地迎
合他的抽动,两人一来一回的默契令下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汗水,悄悄
布满了我俩的身躯。

  可能坚持了很久吧,但又可能只有一秒钟,谁知道呢,快乐是一样很奇妙的
东西,你抓不住它的准确时间定值,只能感觉到它的宝贵,我希望他马上射在我
里面,让我享受那种忘形的快乐,但又希望他不要这么快就射,让我俩维系这一
刻的时光。我只能感到分身越来越热,热得像火棒,下面所感受到的刺激也越来
越大。我在摇晃中疲惫,但又奋力紧紧跟随他的节奏,摇啊摇,我俩结合得越来
越紧密了,紧密了……

  在摇晃抽动中,我俩的喜悦已经到达了极点,当那条火龙在峡谷里面喷射出
万度火焰的时候,峡谷也为之颤抖,来吧,让我高潮时流出的爱液湿透你的分身
吧。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拚命扭动着腰肢,迎合TONY的射精,那几下摇荡,
我俩的灵魂也彷佛出了窍,我看着他一边一颤一颤地射着,一边慢慢闭起双眼,
那只挂在脚尖的高跟鞋,就在这时候,随着我脚趾头一阵肉紧的收缩,掉了下来

           ***    ***    ***    ***

  高潮过后,我俩依然没有分开,他的分身依然插在我里面,我觉得那是一种
示威,一种要我臣服的象征,有什么所谓呢?我不就是喜欢这种臣服吗?就任由
他插在里面吧。此刻,他的胸膛压在我身上,我俩的汗水混为一体,也顾不了那
么多了,我俩笑着,看着,吻着,就像久别重逢的夫妇。没有多久,累了,我俩
都睡在一起了。今夜特别宁静,两个人,一床倍,睡得特别香甜……

  清晨的时候,他开着平治送我回家,看着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他送的丝袜和
高跟鞋,我心里一阵异样,说不出那种感觉混合了什么滋味,总之那种身为人妻
被他俘虏的感觉很奇妙,甚至有些自豪的喜悦。嗯,不想那么多了,转过头来问
他:「以后我们怎么办?」他笑了笑,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说:「为什么不
来我的公司做我的助理呢?这样你和你老公相处的时间不是长了吗?他还会担心
你在外会有什么事吗?」

  我佯装嗔怒地打了他一拳:「你很像我天天对着我老公吗?」他忽然把车停
在路边,把头靠过来神秘一笑:「老实说,你老公在外边跑的时间比在办公室多
十倍,而且公司的同事都知道我的习惯,就是如果没有我批准,任何人都不得进
来我的办公室,包括我的秘书,平时我都是在办公室思考,制定计划,只有星期
五才跟其它人见面,讨论计划进度的,也就是,一星期起码有四天都没有人骚扰
我,除非是有大客户想见我而预约。也就是说,一星期里有四天,你在我办公室
里面……」

  我又打了他一拳:「想得美,你给多少工资我?」

  他说:「随便,反正现在给多少钱无所谓,等过一段时间你给你老公离婚,
你还不是我的全职免费女佣?」

                              【全文完】

***********************************
  幸福使徒:「一年,一年就这样过去了,元元在纷扰中消失了,无极从浪峰
跌到了浪底,亚情,亚情是谁?是不是笑话合集?啊,这莫名其妙的一年。

  一年足以改变很多东西,一些我们熟悉的好人逼于生活,离开了这个园地,
一些吃惯人肉的朋友忽然投靠龙王去了,一些写手骂完以后又握手言和……

  一年,这个精英组织换了三个地方。

  一年,我写了起码5部小说的开头,还有一部诗歌的前20行,但是最终发
表的只有两部小说。

  你聪明的,请告诉我,为何一年,人事会改变这么多?

  所以,当趁着我们还年幼,还有时间在这里跟朋友们聚会,又精力写一点东
西,把自己心里面最想表达的意念,写出来,或许很多年以后,世界上不存在这
样一个组织,也没有人再记起我们,但我们依然可以默默地在心理缅怀我们今天
的历程。

  这一年,我的风格放生了很大的变化,《黄金屋》得到了大家的好评,但是
我觉得这更像一部老套的作品,因为虽然写出了人类对指挥,占有的渴望,虽写
出了我们希望得到女人崇拜服从的追求,但是始终没有跳出催眠魔导师的影子,
一个催眠——成功——H——脱身的固定模式在形成,我想这对于催眠派来说,
并不是一件好事。

  其后我希望利用魔幻融入催眠当中,很感谢nuts兄,为我搜集了很多关
于吸血鬼的资料,我也曾写过一个故事的开头,也曾给召集人看过,但是,一是
实在掌握不了那种魔幻的精粹,二是硬盘坏了,所以最后没有写成。

  后来我还在冲动中写了几个小说的开头,但都因为没有触动到心里最底层的
东西,所以没有完工。

  我所需要的,是彻底问清楚自己:「我到底对什么最着迷,我到底对什么最
擅长?」

  我希望这此十日谈的作品能够做出解答。而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自己还满意
这部作品。

  召集人不是很满意这部作品,他认为人妻太快变成荡妇了。我不敢认同。首
先我得指出,这是一部催眠类作品,尽管里面没有任何一句催眠的命令。但是仔
细看过文章内容的兄弟应该清楚,里面的女主角和她丈夫因为接触到有催眠魔力
的枕头,从而被男主人公控制,做出了违反超常的事,女主人公这么快被H,是
因为催眠的魔力。

  也就是说,我希望不着一字,却渲染出背后的力量——这也不就是虎门最可
怕的地方么?至少我个人认为,这次在这方面的尝试还是成功的。

  召集人是一个我所尊重的情色大师,正因为尊重他,所以我三番四次与他持
相反意见,展开讨论。当初,奴家写的《山中传奇》,也就是我,坚持说好。

  可是奴家已经不在了。

  奴家的精神可以留下来么?这是我们要面对的问题。我希望我的这篇以女人
第一角度来写的作品,是对他风格的继承,是对他的一次致敬。女人想要什么?
我想出了中年男人林彤,乱君,黑月,青年丈夫inmo等人以外,在虎门里面
能够讲透彻的不多,这不奇怪,大家都是年轻人,没有谁每天换一个情人,谁能
讲清楚女人的思想?不过,我想大家都不多不少谈过恋爱,懂得一些。

  可惜我什么都不懂,因为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我只能根据我的想象来写,
写出一个被占有的有味人妻,写出一个有催眠能力,占有人妻却又并不暗黑的主
角。

  男主角是我们很多人心目中的理想人物,拥有能力,占有一切,却又不需狰
狞。女主角是我们很多人心目中的情人——本身贤淑,成熟,有风韵,典雅,性
感,高贵,专为我用。

  如果你对我的作品产生以上感想的话,我想我成功了。

  当初,我曾经说过,我写不了人妻,因为我功力未够,如今,籍着催眠,我
完成了自己的梦想。同时,也向一位老前辈——八云,作了最后的致敬。

  各位朋友,或许你不喜欢这类题材,或许你不喜欢我的作品,但我仍然要感
谢你们。你们是召集人,林彤,Har,黑暗海虎,小东,忘怀,老催,inm
o,门月,程笑,nuts,黑月,K,仲天,西门……

  马年,这篇文章将会正式加载十日谈,能够在这个大中华独一无二的盛会上
留下一记,我想,我已经很自豪了。如果,虎门图书馆重开,我能够继续帮助阿
Har完成这一大业,我想……实在太好了。

  挥挥手,告别蛇年的痛苦和无奈,走进马年,那里有慈祥的召集人和各位朋
友挥动着皮鞭等着我:「你的稿快完成了么?」

  召集人:「厉害吧!从头到尾,我甚至连一句话都插不上。」

  鹰魔:「多谢使徒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八夜——有罪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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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夜·有罪之爱 作者:奴家

                           第八夜·有罪之爱
                           
                           
作者:奴家


  如果秘书小姐苏珊,不是金军涛的世交侄女,他一定把她「炒鱿鱼」(要她
卷铺盖),因为她的老是冒冒失失的。

  这次,她留下在军涛桌上的活页夹,不是要他签署的文件,而是一杳求职者
的履历书。其中一份,用不合规格的纸,比一般信纸度长,用手写的,字体郄端
正秀丽,特别抢眼。军涛一翻开活页夹就看见,随手把它抽出来看一看。

  一个中学生亲笔写的求职书。姓「那」,那英的「那」,祖籍沈阳,和军涛
同乡。附上半身照片,相貌清丽,是个稚气的女生模样,长发,戴眼镜,十分清
纯,可爱。

  她说,急于找一份工作,什么职位,多少薪金都可以……

  「伯父,对不起,我又弄错了……」是苏珊的声音,她不知何时走回头,站
在我桌前,一脸尴尬。

  军涛抬起头来,打量了苏珊一回,她是与金军涛一起白手兴家创业的老拍档
苏荣的大女儿。当年,军涛逃难南下,在这个蕞尔小岛上,无亲无故。苏荣就常
请军涛回家吃饭,所以金苏两家,比起一般亲戚的关系密切。军涛看着这个黄毛
丫头长大。

  金军涛和苏荣两人合力,开了间家庭式工厂,两年后,赚了钱,就在大饭店
请客。苏荣夫妻,忙于应酬。才七岁的苏珊,穿着新裁的花布裙,清汤挂面,走
到军涛跟前,说:

  「伯父,我爸爸妈妈在那里?我肚子饿了,可以吃没有。」

  军涛替她叫了碗汤面,陪着她吃,忽然有所感触,想自己也有个家。

  「伯父,你在想什么?」苏珊拉拉军涛的衣袖,问道。她小小年纪,已懂看
人。

  「妳真想知道吗?」

  苏珊点点头。

  「我想也有个家,讨个老婆,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娃。」

  「好哇!我长大了要嫁给伯父。爸爸说,伯父是个有本事的人,谁嫁给她谁
有福气。」

  苏金两家后来分开发展。金军涛结了婚,发了财又离婚。而苏荣不思进取,
很早就结朿生意。苏珊早熟,商科毕业,苏荣就带她来见军涛,一入职就做军涛
的秘书。这位秘书小姐,花瓶的作用大于实际。

  金涛看见眼前站着的苏珊,穿着低胸吊带背心裙,拨弄着发梢,决定不责难
她,说:

  「那些求职者,张主任都见过没有?」

  「他都有了安排。」

  苏珊说着,倾身向前,接过金涛交回的活页夹。一阵Chanel香水的香
气,从她的低V背心裙的领口扑过来。衣料里面一双雪白娇嫩的乳房滚动着,向
军涛作了个揖。她不放过没一个吸引军涛注意她身材的机会。

  「唉!这个妞,我要妳来是做我的秘书,妳倒像是个情妇。」军涛心里说。

  老实说,军涛确实需要嗅一嗅女人香,苏珊的性感打扮,惹火身材,目送情
给,谁看见了谁都会动心?每天她在这个办公室出现的作用,就是提醒军涛,他
是个男人,一个看见女人乳沟和臀波会勃起的,有心有力的男人。

  军涛给灌了一碗迷汤,趁未醉之前,说:

  「那个姓「那」的,那小嫣,张主任有什么安排?」

  「我不晓得,我去问问他。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

  「我先出去,有事就叫我。」

  军涛打发她出去,有她在面前,晃来晃去,怎能专心工作?

  张主任知道老板心意,一会儿就进来报告,他心中的人选正是那位那小姐,
一个没有工作经验,刚从学校出来的小女孩。

  说起来,军涛对这个小女孩另眼相看,个中原因,没有人猜透。连军涛自己
也说不出来。她上班那天,人事部张主任特别把她带去见公司总裁。她的职位,
是个小小的接待员,而要大老板亲自接见,但军涛真的见了她。

  那小嫣身上一袭湖水绿色洋装,头发两边夹着一对蝴蝶发夹,神情紧张,很
自觉的站着。双手放在背后,听候大老板的训示。

  「那小姐,欢迎妳加入。妳今年几岁了?」

  「十七。不是,还未过生日。」

  「我是你的同乡,大家都是旗人。」

  「金先生你怎会知道?」

  「你姓那,祖籍沈阳,是吗?姓那的都是满族人。」

  「我猜是。」

  「妳父母没告诉妳吗?」

  「我自小就在外长大,妈妈很少提及家乡旧事,也没回过家乡。」

  「我们家乡是个好地方,有机会应该回去走一走。妳父母他们还健在吗?」

  「爸爸死了。」

  「对不起。好了。那小姐,妳去见张主任分配工作吧。

  「谢谢你,金先生。你叫我做那小姐,不敢当,叫我的名字好了。」

  她鞠了个躬,就退出去,她的身影像河边迎风摆动的芦苇,把军涛的目光带
到外面去。

  以后,每天上班下班,那小嫣都在公司大堂接待处,迎接军涛。她的微笑像
一阵春风,而不苟言笑的金老板也报以微笑。有时和她挥挥手,甚至或聊几句天
气呀,交通呀等琐事。她都必恭必敬的站起来回话。有时,她请病假,军涛好像
若有所失。

  几个月后的某一天,下班时,小嫣站在公司门前,满脸焦灼的等出租车。军
涛的车刚巧经过,看见她这样子,着司机停车在她前面,问她:

  「那小姐,上哪儿去?有急事吗?」

  她急得眼里滴出泪水说:

  「我妈妈入了医院,赶去看她。但叫不到出租车。」

  下班时间交通忙,出租车不好叫。军涛说可以送她一程,她不推辞,不待司
机下车替她开车门,她就马上拉前座车门的门柄。车门上了锁,当然拉不开。

  军涛向她招手,示意她坐在后座他的身旁。她的样子显得狼狈,匆忙爬上车
来。

  军涛马上送上纸巾揩泪水,她忙不迭说谢谢。一双修长姣美的腿,合拢着,
钭搁着。通常这对线条优美的美腿,会躲藏在柜台后面,现在郄大半截露在百折
短裙之外。裙底下,大腿深处,露出一角白色的棉质内裤。

  「那小姐,请扣安全带。」司机题醒她说。

  小嫣使劲的拉安全带,郄卡住了。

  「让我替妳好吗?」军涛见状帮忙,攀向她那边,替她拉安全带,扣好。有
意无意之间,他的手背拂过她年青的头发,压着她的胸。她的颈子有一阵幽香的
少女体香,比苏珊那几千元一瓶的名贵香水,更令人为之神怡。

  军涛无心揩油,郄砰然心动。小嫣不以为意,闰始整饰仪容。

  「妳妈妈什么病?」军涛打开话匣子。

  谁知,像按错了钮,激动了她,她竟然大哭起来。这一回,军涛不知所措,
只懂得给她送纸巾。过了一会儿,她悄悄平静了,说:

  「金先生,对不起,我失仪了。我只有妈妈一个最亲的人,她给汽车撞倒,
重伤昏迷,正在医院急救。」

  司机听了,不待吩咐,就加速驶去医院。那小嫣的情绪如此激动,军涛恐怕
她会出事,而自己还有点时间,就陪她进去医院。她的妈妈,已在手术室。办理
过一些必须手续,两个人就坐在手术室外,等候消息。

  「金先生,你给我的帮忙,我永远都铭记于心,你事忙,请便吧,我自己在
这里等可以了。」

  「小事,小事,不值得挂齿。我还有点时间,可以多陪你一回。」

  「金先生,你太好人了。如果我有爸爸,像你一样,那多好。」

  「那就把我当做你的爸爸好了。我们都是同乡,或者认识你爸爸。说不定我
们是远房亲戚。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我……太难为情了,我不知道。没听妈说过。」

  军涛对这个小女孩更同情了。世界上那会有这么一回事,自己爸爸叫什么名
字都不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也不再追问她的家世了。不过,我对她生了
一份无以名之的亲切。晚宴的时间耽误了,就改变行程,留下来,给这个身世堪
怜的小女孩一点支持,陪她守着她垂死的妈妈。

  他们没有说话,小嫣不住饮泣,军涛把口袋装饰的手帕也给了她抹眼泪。渐
渐,她松驰下来,身体向军涛软绵绵的钭靠着。

  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出来,对他们说:

  「你们是伤者的家人吗?」

  「我是她的女儿。」小嫣抢着说。

  「她情况危殆,我们已尽了力,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她哗一声又哭起来。军涛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给她长辈的关怀和安慰。医
生向深切治疗室一指,着他们去那边看看伤者。

  她头上裹缠着绷带,用氧气和点滴维持着生命。小嫣扑上前,抚着那呼吸和
心律都甚微弱的身体,悲惨地哭,军涛见到此情此境,鼻也酸起来,退出去,让
她母女俩在一起。

  不知多久,她蹒跚的出来了。两眼红肿,形容憔悴,神情呆滞,脸色苍白。

  「小嫣,妳没事吧!让我先送妳回家,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好吗?」

  她像个死人一样,听不到说话。军涛双手搭在她肩头,在她耳边不住说话,
劝她先回家休息,郄没有反应。

  她呆呆的坐着,不发一言,抽搐着,累了,她的头就靠着军涛的肩头,歇息
着。天亮的时候,医生来了,劝他们回去,吃点东西,伤者的性命暂时不会有大
碍。

  军涛试着扶起小嫣,带她离开医院。

  「小嫣,妳住哪里?」

  她不说话,军涛只能作个主张,把她带回家。

  军涛一夜没睡,也累了。在床上靠一靠。闭上眼假眛,白天和苏珊做爱的情
境就浮出来,冒了一身冷汗。吃了片安眼药,才入睡。梦里萦回着的是那小嫣。
忽然,有人叩门。

  「谁?」

  「是我,那小嫣。」

  「进来。」

  她身上穿着军涛大女儿的睡袍,那是情急之下,叫工人拿出来给她穿的。她
比军涛的大女儿年纪大,个子也高,睡袍只能刚好盖住她的屁股,两条裸着的美
腿,就闪耀在军涛眼底下。而她这个的样子,比起穿上上班的洋装,和照片中的
她,更纯洁可人,简直就像个天使。

  「妳过来吧!」军涛招手。

  「金先生,谢谢你。昨晚如不是你在我身边,我真的不知怎样过。你有恩于
我,我妈常教我,一定要回报,虽然我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她说。

  「那算什么?不必再提。」

  这一只飘零乳燕,军涛是是愿意收留的。他的儿女,都在外国读书,陪着他
们的妈妈,一年回来一两个礼拜。自从离婚之后,他的生活只有上班,做生意。
他心里想,儿女们和妻子在身边时,没花大多时间和他们在一起。现在,才明白
到,身边有个亲人是多幸福。

  「我要走了,今天不能上班,我要回去医院。」

  「不用担心上班。待会儿我送妳去医院。你吃过了吗?」

  「他们做好了早饭,应该是午饭,请你出去吃一些吧。」

  「我们一起吃吧。」

  饭厅的长餐桌,多了小嫣,就热闹起来。他们面对面坐着。小嫣低头吃饭,
她只是十六岁,还不到十七,比军涛的大女儿长两岁。他看到她睡袍领口的钮扣
没扣上,脖颈和胸前白净肌肤,白里透红。看到她胸一双小乳房随着呼吸起伏,
乳尖在睡袍轻柔的纤维后面挺起。他脑子里现出一幅图画,如果没有衣服包着,
这一双小小乳房会如何散开在她胸前。她的脸偶尔扬起,眼里流盼着高雅,让军
涛觉得这些遐思太猥琐而内疚。她的言谈,举止,对应,都是个有教养的女孩,
他的父母应该是郎才女貌的璧人。

  吃过饭,军涛把小嫣送去医院才上班。当然,接待处已坐着一个临时补上的
职员。苏珊已等候他,随着他进入办公室。军涛说,那小嫣今天请假。她一脸不
相信。那会有这么一回事,全公司最低级的练习生请假,大老板会知道,而她的
上司和人事部也未知道。

  忽然,她眼里灵光一闪,着想通了什么似的,对军涛一笑,说:「伯父,你
是不是?」

  可能,一段风流韵事已散布:昨晚金老板把那小姐接上车,第二天那小姐不
上班,他们去了那里,发生什么事,很有给人想象的空间。

  「那又怎样?事实上不是。你们不要多事!」军涛最讨厌办公室里的闲言,
瞪着眼,重重的教训苏珊。

  苏珊吐吐舌头,转身就溜。开步走时,手中的活页夹掉在地板上,散开。她
俯身捡拾,本来已很高的裙襬扯上,露了底。挂在她丰腴臀上的蕾丝内裤太小,
太紧了,又没弹性,走了样,毛毛从蕾丝走出来。大半边屁股蛋儿同时走了光,
海港的晨光透过玻璃窗,刚好洒在那两个圆滚滚的球儿上。军涛心里有一对翅膀
在扑腾着,欲望和江河倒下,竟收不起来,

  军涛常常想,终会有一天,苏珊会擦着火。不过,苏珊从来不是他的对象。
有点乱伦的感觉。她爸爸和他情如手足,而苏珊,看着她出生,成长,到今天。
无论苏珊已多成熟,性感,她仍是心目中那个小丫头。

  军涛她身后,给那向天晃着的臀儿出奇不意的打了一巴掌。苏珊惊叫一声,
挺起身来。军涛从后搂抱着她,对她说:「苏珊,这是办公室,妳想搞什么?」

  「伯父,你恼吗?这样问人家,教人怎样答你。这是你的办公室,你想搞什
么就搞什么。」

  「苏珊,我这个伯父要教训妳?」

  「我说错什么?一个小小的练习生,来了不到三个月,你就搞上她。我呢?
在你身边几年了,你好像不觉得我存在一样。」

  「苏珊,你叫我做伯父,我怎可以搞上老朋友的女儿呢?」

  「你装傻。我对妳怎样,你真不知道吗。人家自少就喜欢你,爱你一个。」

  军涛这一下子,给打挎了。原来苏珊一真暗恋他,她年纪那么小,怎可能相
配?现在,她长大了。而且,紧紧的搂住她。他里面,升起一团欲火直冒上来。
苏珊后面的那两团肉,抵着那他挺硬的那话儿不住的磨着,做成一个无可挽救的
局面。

  往后发生的事,军涛为此已马上后悔。苏珊挣脱环抱,面向军涛脱去衣裙,
扯下内裤,露出和她头发一样略为蜷曲的茸毛。身上只有一对填得饱满的乳罩,
伸手到背后要解开,郄停手,向军涛发娇嗔,说:「你见到了也不来帮帮手?」

  军涛替她解开撘扣,就一口吻住两圆软柔的肉,把她抱起铺放在办公桌上,
一手把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他摸一摸苏珊的湿润的阴唇,把她两腿分开按住。
乳蒂的颜色和阴唇一样鲜嫩。军涛对自己说,至少,我没有引诱她,也没有强迫
她。苏珊半闭眼睛,不住的说:吻我,吻我,勾住他的颈,拉下来,让他们的嘴
唇压挤在一起。苏珊的唇膏有香味甜味,军涛像尝到蜜糖,又像脂油滋润,吸引
他去追着,多吃一点,然后是两朵舌头的交缠。

  一条高温的火龙,一波一波的喷发。一条温暖紧迫的腔道,一催一放,把军
涛连他的魂魄都摄进一个旋涡中。军涛可以肯定,苏珊不是个滥交的少女,因为
她脸上的红晕,羞态。军涛的抽插推进的老练,显出苏珊的新嫩,无论她平时装
作多豪放。不过,她叫床的尖叫,分贝之高,外面可能会听到。

  军涛全身瘫软,倒在他的高背办公椅上。一个销魂万种的女体,缠附在军涛
身上。搂着他的颈,印了个吻,在他耳畔喁喁细语:

  「军涛,我知道你爱我,需要我。自从伯母离开你之后,你就需要个女人。
我一直在你身边,等待这一天。啊,军涛,我终于等到了,而你已经得到我了。
知道我的心是向着你的。以前,我知道你不是不想和我做爱,但是怕我爸爸会对
你有什么想法。其实你担心是多余的,爸爸像你一样,很疼爱我,我喜欢的事,
他一定会让我做。如果你要娶我,爸爸妈妈一定会答应,而且很高兴……」

  军涛听见苏珊直呼其名,心里已起了个疙答。然后再谈婚论嫁,做老朋友的
女婿,他更浑身不自然。但刚刚才做过爱,而苏珊光裸裸的压在他仍穿着衣服的
身上,不时在他脸上和嘴上印个吻,怎好意思马上推开他。但军涛这时心里面想
着的,郄是另外一个女人——那小嫣。

  苏珊得沾军涛的雨露之后,马上以情人的身份自居。替他整理衣服,领带,
依依不舍的送他出去赴约。临别时,军涛郑重的对苏珊说:

  「苏珊啊。今天的事,既然是我们两人的事,就不要胡乱给人说,免得风言
风语。还有,还是先别叫得我太情热,怕别人误会。」

  「明白了,伯父。对外人你仍是我的伯父。内里,我们是什么关系,我知,
你知就是了。军涛啊,你这样爱我,我太幸福了。」

  她呶着嘴,闭上眼,仰起头,等军涛和她像个亲人般吻别。要出门了,没别
的办法,军涛无何奈何的环抱她的腰,让她热辣辣接吻。

  军涛再次调整约会,把无谓的应酬推掉,径自去医院接小嫣。她守在妈妈的
床边,执着她的手,对她不住的说话。医生把军涛当做他们的亲人,把病情告诉
他。她若不死,有可能会昏睡下去,变成植物人。

  小嫣抬头,见军涛来了,在外面等她,有点错愕,马上跑出来。对于军涛这
个高高威严的老板,仍然有点生怯怯。

  「那小姐,一整天了,回家吧!」

  「我不回去,怕在家里一个人,想起妈妈,更伤心。」

  「我说是回去我的家。明天,你收拾些衣物,搬过来我那边住,让我好照应
妳。」

  「金先生,谢谢你,你对我们母女真的太好了。」

  「小嫣,我就叫妳小嫣好了。妳说妳没有爸爸,我这把年纪,可以做妳的爸
爸了,那么就把我当做妳的爸爸吧!」

  「谢谢你,金先生。我自小就盼望着能像别人那样有个爸爸。我只怕高攀不
上。」

  「那会有这么一回事。我也希望身边有一个人能陪伴我。你以后会知道,我
是多么孤独的一个人。」

  「爸爸,我想你拥抱着我吗?像爸爸抱着她的女儿一样。因为和你在一起,
好像什么事都有个依靠。就算天大的问题,也不用怕。」

  金军涛从前拥抱自己的女儿的时候,女儿还很小。但在这个时候,小嫣信任
地伏在他怀里,像个小婴孩一样,柔弱,无依。军涛轻抚她柔如丝的头发,把她
的发丝从两颊拂开,提起发梢,在她冰冷的脸颊上吻了吻。小嫣闭上眼睛,一脸
陶醉和满足。

  「我是做梦吗?你真的愿意做我的爸爸。」小嫣仰起脸,问道。

  「只要妳愿意。」军涛亲切地,慈祥地拥抱着她。

  小嫣,将要失去她唯一的亲人,但又在这个时候,让她新找到一个像父亲一
样,可靠,坚实的肩头去靠一靠。在军涛的怀中,她第一次感觉到父爱如何能温
暖她的身体和她的心。

  军涛一时失控,和苏珊发生了肉体关系,做成的后果,他算度甚深,也估计
不到。别的所谓名媛,艺人,和她们上床做爱,都有一个牌价,付钞结账离场就
了事。但和苏珊这一笔账,怎样和她算?

  苏珊如果提出要钱,多大数额也会照付。她当晚就打电话给军涛,只诉说在
想念他的情话。军涛从未这样为过一个女人,不知如何应付。第二天上班,苏珊
若无其事,一切如常,像没事发生过。军涛只看见,苏珊紧身的裙没有内裤边的
痕。快下班时,苏珊走进他办公室,对他说:

  「你今晚难得没应酬,我去你家陪你好吗?」

  「到我家去?」

  「伯父啊,奇怪些什么?我是你家的常呢!而且,你可以……」苏珊向军涛
挤一挤眼,暧昧的微笑着。

  军涛给她这么一说,心又跳了出来。他知道,苏珊的媚功还未到那个叫他俯
首作她裙下之臣的地步。男人会不会有些日子,例如阴雨或是月圆,就会想起床
笫之事,而踫巧让苏珊遇上了。电梯的门关上,苏珊的手勾着军涛的臂弯,小鸟
依人的贴在他身边,军涛郄浑身不自然。

  苏珊脱去衣裙,抖在地下,褪去丝裤,身上只穿着T- Back内裤,和透
视乳罩,两条鱼丝一样透明的意大利粉肩带,把罩杯挂在肩膊上。T- Back
内裤的带子在屁股之间隐没了,看不见,背后看好像没穿内裤一样。苏珊拉一拉
塞住屁股罅的带子,细得着根绳子,一是原本不雅观的小动作,做在情人面前,
郄有无限挑逗的效果。苏珊没马上脱内裤,肯定是要让军涛注意她这贴身衣物,
营造一个浪漫性感的气氛。而这当然有事先的准备。

  军涛正自顾脱衣,无暇欣赏这经意地为他而性感的镜头,苏珊似乎不耐烦,
坐在军涛身旁,用膀子踫踫他,说:

  「军涛啊,这个我特别留给你替我脱的。」

  「苏珊,这是什么鬼主意?」

  「这叫情趣。男人都喜欢的。而女孩子也喜欢。」

  军涛给她这么一说,才明白到需要对苏珊体贴些。毕竟,她是自己如女儿般
所疼惜的,不应该蹧蹋她。怜惜地,抚摸她青春的脸儿亲她一亲。她半闭眼睛,
娇羞地伏在他胸膛。轻轻的,乳罩解开,苏珊把它扯下,丢到床下。

  她的肌肤。白里透红,微微发烫。军涛摸到无数欲望的免子在她皮肤下面跳
跃,他的心就狂乱起来,苏珊拱起腰,内裤就顺利地给军涛撤去。他嘴巴俯下,
吻着那已张开的阴唇,不再有顾忌。

  「苏珊,这是妳讨来的。小鬼头,妳想伯父怎样教训妳。」

  「伯父,随便你,反正我什么也不懂,都听你。」

  军涛在他的大床上,和她做了一次又一次的爱。军涛仿佛从高处坠到一个黑
暗的深谷里,郄有着轻松的感觉,奇怪的是意识中不断浮现一张清纯美丽的脸,
也隐没在黑暗中间。气力已尽,侧身卧着。苏珊躺在他身旁,面向着她,双目微
闭,柔声起投拆:

  「军涛,刚才你呀太利害了,像只老虎一样,简直把人家下面都撕开了。」

  「对不起,弄痛了妳吗?」

  「为了妳,我不怕痛。和你多做几个爱,就不会痛了。只要你以后对我好,
我都听你。」

  「妳疼妳,像自己的女儿一样。」

  「伯父,我爱你,妳知道吗?」

  「妳自小,伯父就疼爱妳,妳爸爸妈妈让我宠坏了妳。」

  「噢!军涛伯父啊,差不多忘了告诉你,爸爸说,今晚要请你吃晚饭。」

  「什么?你现在才说!」军涛给吓得灵魂出窍,一下子就翻身坐起来。他若
果早一点知道苏荣约他吃饭,他就没心情和他的女儿做爱了。而刚才做完爱那种
轻松的感觉马上跑了。

  「人家不是说过,差点儿忘记了告诉你呢。现在还早呢?才七时许。」

  军涛拍一拍苏珊的光屁股,要她马上起来穿衣服。她有只耳环掉在床边或是
浴间里,看见她半裸着身子在房里走来走去,一边穿衣,一边弯腰到地毯上去摸
索,嘴里说:

  「找不到我的耳环,有没有关系?」

  「不要找了,我给妳买一对新的。快穿衣服。」

  「我怕别的女人会找到。」

  苏珊,担心些什么?这里除了小嫣之外,没有别的女人。她在医院,还未回
来。军涛心里想。军涛把隔璧前妻的睡房给了小嫣。他和前妻分房多年,两房之
间,有一道相通的门,从来没打开过。

  接着,和老朋友苏荣吃的那一顿饭,如坐针毡。苏珊靠近她爸爸身边坐着,
面对着军涛,含情脉脉的凝视着他。军涛想尽法子,避免和她目光相撞。桌下,
她的双腿,有如紫藤向着他的腿那边伸展,一触及目标,就温情而热烈地攀缘,
交缠,厮磨。她的眼神迷离起来,她的嘴唇无力地启开,蠕动着。军涛的身体,
尤其是双脚,僵硬起来,维持原状,一动不动,强作镇定,并装作很留心地听苏

  荣说话:

  「军涛,我请你吃饭,特别要谢谢你对苏珊的照顾。」

  「苏大哥,为什么这样见外,和我客气起来?」

  「军涛,以你今时今日的成就,还记得起我这个老朋友,而且愿意提携我的
女儿。真是难得。」

  「这是我作长辈的责任。苏珊她自小我就疼她,好像自己女儿一样。」

  「苏珊虽然二十多岁,还有很多事不懂。请你不要介意。」

  「那里?她很能讨我喜欢。」

  「那就好了,我就把她交托你,看在我们交情的份上,多给她提点。」

  「她是个聪明的孩子。」

  「我做父亲的,看自己女儿都是好的。她的资质不算好,但长得不讨人厌,
样貌也不错,曾有不少男孩子想追求她,她也不理会。」

  「是吗?我猜也是,她一定是要求太高了。」

  「她就是要挑那些事业有成,隐重可靠的人。她常常对我说,军涛伯母塞了
心眼,要和伯父离婚。那个女孩子嫁给他,幸福享不了。」

  「唷,爸爸,你说错了,这些话是你对我说的,不是我说的。」

  「傻丫头,军涛伯父,又不是外人,害羞些什么?谁说的都好,军涛伯父是
个怎样的人,有目共睹……」

  到此,金军涛浑身泌出一身冷汗。苏荣父女,一唱一和的说着,军涛似懂非
懂,不想明白他们所说的有何用意,只是礼貌地点头响应,敷衍着。军涛偷偷看
了苏珊一眼,一个秋波就送过来,都看在苏荣眼内。军涛不知道苏珊有没有把他
们上过床的事告诉苏荣。不过苏珊愈挨愈近,渐渐移到军涛身边。她的一只手,
伸到他大腿之间,抚摩着。如果刚才不是和她做过几场激烈的爱,那话儿本来有
点不敏感,但她的纤纤玉手,不住揘弄,又充实起来,临时会出丑。军涛本来不
想,也要把手伸到桌子下,捉着苏珊的手,不让她胡来。苏珊看来满意了,把军
涛的手搬到自己的大腿上。苏珊没穿回丝裤,火烫的手,和灼热的大腿黏着,焗
出汗水,潺潺的。

  桌子上的山珍海错,军涛都食而不知其味。饭毕马上告辞,如死囚获大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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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魔:「虽然未完,但仍多谢奴家兄退隐前留下的好文,现在,让我们欢迎
十日谈的第九夜——情色浮世绘──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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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夜·情色浮世绘──结 作者:路人

                       第九夜·情色浮世绘──结


作者:路人

                (一)

  黄志伟从来没见过母亲,只知道母亲名叫「张彩娥」。他的父亲曾在酣醉中
狠咒她已经死了;还说,就算她没死,他也会杀了她。也许是恨之入骨的关系,
因此家里连一张她的照片也没有,甚至一些跟她有关联的事物,也都被剔除或刻
意忽略。黄志伟对母亲的印象,就只有凭空的想象与梦中模糊的形影。

  有时父亲忍不住地牢骚往事,一定是咬牙切齿,忿怒不休,而且大部份都用
「臭婆娘、贱女人」再加上「干!」来形容,从来不用「你妈妈、你母亲」来称
呼,甚至连名字也不屑一提,可见父亲心中的恨。

  据黄志伟的父亲说,他刚出生的那段期间,父亲因经商失败,不但赔光了积
蓄,还负债累累。本还想自己年轻就是本钱,只要夫妻能互相扶持,同心协力,
应该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可是,母亲却不愿跟着父亲吃苦,竟然狠心抛下尚未
满月的幼子,与失意落迫的丈夫,独自远走。后来,黄志伟也暗中从亲戚口中探
得往事的片段,拼凑起来大约知道母亲是跟男人跑了,又被那个男人抛弃,也因
而曾经闹过自杀,最后就下落不明,毫无消息。

  当时接二连三的变故打击,让父亲心灰意冷地带着幼子离开故乡到台北,一
方面借着远离伤心地,免得睹物思情;一方面是都会区的工作机会比较多,毕竟
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表面上,黄志伟似乎已经习惯没母亲的日子,若跟别人提到家庭状况,他也
都说母亲已经过逝了。但他的内心却很渴望母爱的呵护,每每见到年长慈蔼的妇
女,心底都会暗暗地叫她一声「妈妈」,有时甚至几乎忍不住要投入她的怀抱,
享受着母爱的温存;另一方面,黄志伟却对母亲恶意的抛弃不能释怀,进而引伸
成为对爱情与婚姻抱持着不信任的态度。

  母亲的形象,在黄志伟的心中成为天使与邪魔的合体,就像正负极同时存在
于一个磁场一般。

  也许,这些内藏的矛盾与冲动都可以解释,但是当黄志伟越来越成长时,对
亲情与爱情的渴望却变质了。他开始喜欢成熟的妇女,却不会主动去结交年纪相
近的女友;甚至母亲竟然经常成为旖旎春梦的对象,每当梦醒时,他那黏湿的胯
下印证着梦境里对母亲尽情蹂躏的景象,总是让他自感罪孽深重,莫名其妙。

  黄志伟就像是面对着镜子看自己一样清楚,明白存有这种心态是不应该,也
不正常;可是他就是无法从中脱困。

  这是他心中的一个结。

     ***    ***    ***    ***      

  俗称「阿帕多」的出租套房,它的特点就是卫浴、家具、家电用品都附备齐
全,只要不多挑剔,马上搬、马上住。这种套房虽然坪数不大,放张床、摆座衣
橱,所剩的空间就只能回身而已,但对于只求栖身处所的单身者而言却很实惠。
尤其是风尘女郎最喜欢这类的套房,除了自己居住之外,偶而也带恩客回来「休
息」,既可以多赚省下的宾馆费用,又不必担心警察临检。

  窄巷的尽头就有这么一栋套房公寓,在四楼上其中的一间套房里,零乱的喘
息与规则的撞击声,使得房间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氛。尽管冷气强得让人发寒,但
小伟与梦娜却满身大汗地纠缠在一起。

  本来,嫖客跟妓女的交易,一边是卖肉牟利;一边是付费解欲,银货两讫,
各取所需;但是,同样是嫖客跟妓女关系,小伟与梦娜却表现得与众不同。他们
的互动更热烈、更激情,甚至还可以感受到他们之间有浓浓的关爱。更让人诧异
的,小伟是年纪刚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而梦娜却是四十好几的半老徐娘,这跟一
般嫖客总是要找幼齿妹妹的心态做比较,的确令人难以理解。

  「梦娜姐……嗯呼……嗯……」小伟俯压着梦娜,卖命似地耸动臀部,高张
的情绪让全身的肌肉紧绷,筋脉凸显,从肌肉的密实与质感,似乎可以联想到他
的肉棒也一定也坚硬如精钢铁棍一般:「好棒的……感觉……梦娜姐……呼……
我爱你……嗯嗯……」

  梦娜弯膝撑起下半身,配合着小伟的动作扭摆着,尽情地享受着强压重撞所
带来的舒畅:「啊啊……又撞到……了……啊喔……伟弟……太美……美了……
嗯哼……嗯嗯……用力……再来……啊啊……再来……嗯……」

  要是别的客人,功夫一流的梦娜只稍提气,让屄洞一夹一吸,臀部再稍晃两
下,就让嫖客忍不住交货了事。她的姊妹们曾经调笑说:「梦娜只要喊三、二、
一……要你出来你就得出来……光脱个裤子要花两三分钟……插进去却不到一分
钟……」要是金氏世界记录有这一项的话,梦娜一定是记录保持人。

  梦娜也自知年纪大了,怎么说也比不上年轻的辣妹,尤其是最近还流行甚么
大陆妹、韩妹、宾妹、、甚至连学生也挂着援助交际的招牌来分一杯羹,搞得日
子越来越难混,为了生计也只有降价求售,或借助于自身的工夫节省时间,也好
多接几个客人。

  但是,梦娜这项「特异功能」却从不使在小伟的身上,顶多只是轻轻地蠕动
一下肉壁,为的是要让他更舒服而不是强催泄身。而小伟也不会让她失望,凭着
年轻力盛的气势,以及天赋异禀的大肉棒,就算身经百战的梦娜最后也要竖白旗
告饶。

  「哼呼……嗯嗯……」小伟打从一插入,就是一轮猛攻,而且持续将近十分
钟之久,肉棒从敏感磨到麻木,再到开始酥酸的泄精前兆,他都只是埋头苦干,
毫不停歇:「啊啊……嗯嗯……梦娜……姐……我要来了……啊啊……」他似乎
没有思考要去细细品尝肉棒在屄穴中的种种滋味,只求一泄了事。

  也许不必小伟提醒,梦娜凭着肉棒在屄穴里跃动的状况,就知道他快要泄精
了。尽管她被摧残得几乎精疲力尽,仍然勉强提气收腹,扭动腰肢让肉棒顺着她
的意,去触撞她敏感的部位,以求两人能同步达到愉悦的高潮顶点。

  「喔喔……好……嗯嗯……对对……再用力……啊啊……来吧……嗯嗯……
尽量射……射出来……」梦娜用力地上挺腰臀,让小伟就像失去帆舵的船艇随浪
起伏:「伟弟……来吧……嗯嗯……都射给……啊啊……阿姐……」

  「啊啊……啊……」小伟咬着牙根,全身随着一股股精液的射出而抽搐着。
因为龟头正紧顶着阴道的尽头,射出的精液没有多余的空间绩存,而立即化成一
股热流覆罩住肉棒,循着空隙往屄穴口流出。他的肉棒感觉是温暖的;他的内心
是满足充实的。

  「嗯嗯……嗯……」梦娜又一次从小伟的身上得到难得的高潮快感,紧张的
肌肉刹那间突然松弛,香汗淋漓地瘫软在小伟的身体下。

  小伟烂泥似地趴伏着,把头靠在梦娜的肩颈上,虽然脸上涨红未褪,却表现
得一副幸福温馨的神情。事实上,小伟最向往的就是现在这个时刻,之前的挑逗
缠绵、激情高潮,似乎只是为了成就这个情境的过程而已。他渴求的就是要像婴
儿般地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享受着那种母爱的呵护与疼惜。

  在风尘中打滚多年的梦娜,见识过各式各样的人不算少,再变态的性癖好也
都曾有遇过。像有一些年轻的小伙子,专爱找老女人上床当然也不少;只是像小
伟这样,接二连三都固定只捧她的场,就不得不让她好奇了。

  梦娜温柔地抚着小伟的头,轻声问:「小伟,告诉梦娜姐,你是不是比较喜
欢跟老女人做爱呢?」

  「嗯!」小伟似乎舍不得移动,懒懒地回答着。

  梦娜又紧接着问:「那你找过其它的女人……像梦娜姐这种老女人?」

  「嗯……有好几个……都是站在街边拉客的……」小伟的语气出奇的平淡:
「不过,自从遇上梦娜姐你以后,我就再也没找过其它人……」

  「为甚么呢……」梦娜猜想,小伟一定是迷上她的床上工夫,有点得意的追
问:「是不是我的工夫比她们好呢?」

  「不是的……」小伟实在耿直的可爱,连虚情夸赞一番也不会:「我也不知
道为甚么,只是觉得你让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就好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
或亲人一样。」

  梦娜回想起第一次遇见小伟时,就觉得他眉头深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让她怜悯之心由然而起,因此对他的服务也特别周到。或许是那一次全心投入,
不但让小伟畅快得难以言喻,甚至梦娜自己也达到难得的高朝快感。总总的远因
近由,让他俩似乎不只是嫖客与妓女的关系而已,可以说就像是朋友,甚至姐弟
般互相关心、爱护,这点倒让梦娜感到有点意外。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喜欢我啰!」梦娜见小伟的神情有点寞落,有意要让
气氛轻松一些,先收腹吸气,让屄穴的肉壁一缩一放,压夹着在阴道里尚未消软
的肉棒,调笑着说:「这么喜欢老女人,是不是缺乏母爱啊!」

  「是……是的。」小伟说得很认真,一脸哀伤地说:「我妈……不在了……
我从没见过我妈,我很渴望能像别人一样,也有妈妈疼……」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话刺你的,可是……」本来梦娜只是随便说说,不
料却误打误撞说中小伟的心事,连忙道歉并安慰着:「我一直觉得你很不快乐,
所以有些话不管你爱不爱听,我却一定要说。你已经长大了,虽然没有妈妈在身
边,你也该学着自己照顾自己,替自己的将来打算打算,越钻牛角尖对你的将来
越没有帮助。我想,就算你妈妈在天上看,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子,所以你如果
想她、爱她,就不要让她为你担心。」

  「我知道!谢谢你……可是……」小伟有点腼腆的说:「可是……我真想把
你当做我妈妈……让你像妈妈一样疼我……」

  「嘿!」小伟的天真让梦娜真是啼笑皆非,装嗔说:「原来你想你妈妈,只
是想跟你妈妈上床喔……就算我愿意当你妈妈,那你这个当儿子的怎么可以跟妈
妈上床亲热呢,这样不是乱伦了吗?」

  「这个,那个……」梦娜的逗趣却让小伟有点手足无措,语无伦次的辩称:
「那就当我的……我的姐姐好了……」

  梦娜笑得花枝乱颤:「嘻!姐姐也是一样不可以这个那个啊!」

  「嘿!你耍我……」这时小伟才恍然大悟,知道梦娜故意逗着他玩,立即不
甘示弱地耍赖反击:「我不管,管你是妈妈或姐姐,我一样要……」说着又撑起
上身,挺动腰臀,把肉棒再度抽送起来。

  「救命啊!」梦娜童心未泯的跟着起哄,假意的挣扎却配合着小伟的动作。
她知道这样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动作,更能增加对手的兴趣:「快来人啊,儿
子在干妈妈啰……不要喔……」

  小伟果然兴致大增,抽动得更卖力,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还真的有乱伦邪
淫劣根性:「妈……我想你……嗯嗯……我要你……嗯……我……我好想……嗯
嗯……你……不要离……开我……嗯喔……」

  「喔……」小伟粗壮的肉棒似乎能满足梦娜的需求,更加上猛力的冲撞,每
次都能深抵尽头,让她无需做作也不由自主地扭腰摆臀,娇喘呻吟:「嗯……伟
儿……啊啊……撞破了……啊啊……穿了……好舒服……伟儿你……真行……插
得我……嗯嗯……」

  小伟的肉棒被裹在湿热的肉洞里,蒙眬中就彷佛自己回到胎儿时,卷曲着小
小的身躯,受着母亲的子宫保护、滋养。也在蒙眬中彷佛遇上日夜思念的母亲,
而一古脑地把内心积压的情绪发泄出来。

  一对假想的母子,借着幻想宣泄着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淫声秽语中夹杂
着呼儿唤娘声,不知情者还真的会当它是一对母子,正在搞乱伦的茍合呢。

  小伟心中的结,也许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算解开了。


                (二)

  黄志伟是公司里人人称羡的幸运儿,刚进公司一年多就坐上了业务经理的位
置,但酸溜溜的背后闲言,却是说他只是靠裙带关系而高升;因为黄志伟下个月
就要跟老板的千金邱玉琳结婚了,只要他娶了老板独生女,那别说是业务经理,
甚至将来整间公司还都会归他所有。这种可以少奋斗三十年的好事,真让人既羡
慕又嫉妒。

  事实上,黄志伟会跟邱玉琳交往而论及婚嫁,倒也不是如旁人所说,是黄志
伟有心要攀龙附凤,反而是邱玉琳看上他倒追成功的,这其中还有一段不为人知
的秘密呢。

  邱玉琳这位千金小姐,自幼娇生惯养,彷佛是捧在父母手心里的明珠珍宝,
长大后更是任性放纵,交往过的亲密男友,也大都是受不了她的脾气而分手。第
一次看见来公司应征业务员的黄志伟,邱玉琳就被他那郁郁的眼神、雄壮的身材
所吸引,就像是赤兔马偏偏遇上关老爷般不得不驯服。

  本来,刚开始黄志伟就不曾正眼看过邱玉琳一眼,他一方面是自忖身份,不
敢存有非份妄想;另一方面他对这种年轻的少女根本就不感兴趣。而一向是众星
拱月般受宠的骄女,没受到逢迎拍马的夸赞几句也就罢了,像这种漠视的眼神,
怎能让邱玉琳忍得下这口气,更何况他是自己芳心暗许的人!因此,邱玉琳便积
极地暗中策划,一定要让黄志伟上钩,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刚开始邱玉琳经常借故到公司走动,找机会亲近黄志伟,即使只是嘘寒问暖
两句也好。黄志伟也不是呆头鹅,对于邱玉琳主动的示好他心中有数,但却表现
着一惯的冷淡态度。虽然黄志伟对她曾经有过肉欲的冲动,却总觉得跟她之间似
乎缺少某种心灵上的契合,说明白一点就是没有爱情的触电感觉。

  就在黄志伟到公司半年后的某一天,公司举办员工联谊餐会,餐会结束后邱
玉琳提议请大家去卡啦OK唱歌。唱完歌后邱玉琳便借着三分酒意装醉,要黄志
伟开她的车送她回家,黄志伟当然不知道邱玉琳心中有诡,理所当然答应充当护
花使者。

  邱玉琳上了车只含含混混说了地址,便呼呼地假寐着,内心窃喜的是今天总
算有机会如愿以偿了。黄志伟依照地址往市郊山上,车到邱玉琳的别墅住处,却
见大门深锁,按电铃也没人回应,只好送佛送上西、好人做到底,回车上想要叫
醒邱玉琳,可是邱玉琳却演得逼真,装得不醒人事的昏醉样。黄志伟不得已只好
搜她的皮包,取了钥匙开门,停妥车子便半搀半抱地扶她进屋里。

  邱玉琳步履蹒跚,紧紧地贴靠着黄志伟,柔腻的娇躯、少女的体香、松垮的
衣衫、错手的触碰都让他在尴尬中怦然心动,却强忍着冲动的情绪,让邱玉琳坐
靠在沙发上。

  「谢谢……你……志伟……」邱玉琳醉眼蒙眬的喃喃自语:「我口好渴……
麻烦你……倒杯水……给我……」

  「好!」黄志伟连忙去倒水过来,一回头,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副诱人的景
像。只见邱玉琳上衣的扣子全解开了,粉红织花的胸罩半掩半露着,洁白无瑕的
胸脯、小腹令人目眩神迷;在无意识般的蠕动、摇晃,她的短裙卷缩到臀围处,
大腿根处薄如蝉翼的内裤及丝袜,遮掩不住胯下乌黑的绒毛,似乎还微微可见濡
染潮湿。

  黄志伟也不是甚么正人君子或柳下惠之流,立即被诱惑的穿帮秀点起欲火,
却迟疑着不敢逾矩有所行动,他三思着:「也许可以趁机占占便宜……但是……
万一邱玉琳清醒后不甘受辱,追究起来那可就完了……倒不如花钱找个妓女解决
了事,免得惹事上身……」

  「如……如果没甚么事,我先走了……」黄志伟把茶水递给邱玉琳,就忙着
要告辞,急着去找妓女消消被挑起的欲念:「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送你……」邱玉琳准备使出最后的杀着。她支撑着站起来,却又摇
摇欲坠。

  「不用……啊……」黄志伟见状连忙伸手搀扶,推辞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
被邱玉琳却顺势拉扯而失去重心,双双跌躺在沙发上。

  这一跌似乎跌得不重,发生在刹那间的事只是虚惊一场,可是黄志伟的内心
却震撼至极。他俯倒后刚巧压在邱玉琳身上,更巧的是他的头就分寸不差地贴伏
在邱玉琳的双乳间。柔软的触感、浓郁的体香,让他情绪几乎失控,更要命的是
邱玉琳不但没有惊叫呼喝,反而伸手轻抚着他的背。

  「志伟……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欢你……」邱玉琳的语气满是委屈,让人
听得怜惜的心由然而起:「可是你都不……不理我……为甚么……为什么……」

  「我……我……」黄志伟本来还忙着要说说道歉的话,一听邱玉琳表明心意
让事情明朗,内心迟疑的压抑顿时消弭无踪,由怜惜她的委屈;感谢她的爱意,
而迸发出爱的火花。他的内心感慨万千,却不知从何说起,或许只有以行动来表
达,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往往是无声胜有声。

  黄志伟内心压抑的情绪逐渐释放开来,尤其是当邱玉琳轻轻抚动他的后脑,
让他觉得就像躺在母亲的怀抱里一样温馨、恬适。他轻轻地触吻着邱玉琳裸露的
胸脯,呼吸着浓郁的乳香,感受着来自肤触的柔嫩与温暖。

  「啊嗯……别……别……啊……痒啊……」邱玉琳只觉得浑身酥痒,虽然有
点难忍,却也舍不得推拒那种摩挲的快感。

  黄志伟的脸在磨蹭中把胸罩推挤开,让邱玉琳挺拔如插云山峰的双乳自由地
晃荡着,随即双手一扶,便毫不犹豫的张嘴叼住硬胀的乳尖,彷佛饥饿的婴儿一
般,尽情地吸吮着来自母体的养分。

  「啊呀……嗯嗯……嗯……」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让原本假醺的邱玉琳这
回真的陶醉了,身体有如水蛇般蠕动着;双腿紧靠着黄志伟身侧磨蹭着:「喔,
舒服……嗯嗯……用力吸……嗯嗯……啊呀……别咬……啊嗯……」

  「呼……嗯……啧啧……嗯……」黄志伟啧啧有声地轮流吸舔着双峰,忙碌
得几乎没空呼吸。残留下的吻痕、唾渍,让原本细致的肤质看来更晶莹动人。虽
然他只是随性的行为,并不是为了挑逗情欲的前戏,却很有效的推涨了邱玉琳的
欲火,而肆无忌惮地表现着淫荡的模样。

  邱玉琳双腿盘缠着黄志伟,尽情地扭动腰臀,让耸凸的耻丘在他的胸腹间磨
擦着。甚么千金小姐;甚么女性的矜持,似乎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剩下的就只是
原始本性的狂野不拘。

  黄志伟亲吻的范围逐渐扩大,顺着粉颈直上香腮、朱唇,但双手仍然舍不得
放弃,一直盘踞着有弹性的双峰轻抚揉捏,甚至用手指搓捻着乳尖,爱不释手得
彷佛此行的目的仅止于此。

  既温柔又狂放的亲吻,虽然让邱玉琳悸动舒畅至极,但小腹下的热潮如流,
不但泛滥湿濡了阴户内外,而阴道里那种如虫蚁搔爬的酥痒,也让她深切地渴望
黄志伟用男人最值得骄傲的硬棒替她解馋。

  邱玉琳的手伸在黄志伟的小腹下摸索着。他的裤裆处早已被充胀的肉棒撑得
有如帐篷一般,她虽然隔着衣布抚摸、抓握,却仍然可以感受到肉棒的怒胀与热
烫。

  黄志伟肉棒粗壮的程度,不禁让邱玉琳暗自吃惊,比起以前曾有过肌肤之亲
的几个男朋友,真有天壤之别,尤其是硬如钢棍的气势,哪是那些淫欲无度的公
子哥儿能比得上的。

  邱玉琳如获至宝急急地拉黄志伟的开裤裆拉炼,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搜寻,
当她贴肉的碰触到肉棒,便立即握住,径自滑动着玩弄起来。黄志伟彷佛到现在
才将心比心,恍然大悟,女人也似乎不只是乳房诱人、好玩而已。他顺手往下抚
摸游移,一直来到她的腿根胯下,才用掌心压按着阴户揉动起来。

  「喔……嗯……志伟……好舒……服……嗯……」邱玉琳的阴户受压迫,阴
唇在互相磨擦,让她的娇喘越来越零乱,呻吟越来越放肆:「嗯嗯……用力……
啊嗯……好棒……再……再……嗯嗯……不要……不要……停……嗯啊……」

  黄志伟的手从邱玉琳内裤上的束腰处挤进去,用手指拨弄着阴唇嫩肉,甚至
还浅浅地探入蜜洞口半个指节深。黏稠的湿液遍布胯下四周,也沾湿了黄志伟的
手,让他的手虽然在狭隘的空间,却也顺畅滑溜,只是那湿透的小内裤反而碍手
碍脚,令人不得不想除而快之。

  在黄志伟的抚弄下,邱玉琳的情绪似乎已到无法控制的地步,她把肉棒掏出
裤裆,握住肉棒快速的套弄着,几近哀求地喃喃念着:「给我……志伟……快,
嗯嗯……我要……喔……嗯嗯……快插弄……我……我……要你……喔嗯……」

  邱玉琳淫荡的诱惑,加上肉棒被搓揉的刺激,黄志伟再也无法按捺得住,甚
至连裤子也顾不得脱,疯狂似的把邱玉琳的内裤、丝袜扯破,掰开她的双腿,挺
腰对准屄洞便将肉棒挤入。

  「啊……啊啊……嗯嗯……好大……嗯嗯……我……我受不了了……」邱玉
琳觉得粗硬的肉棒,彷佛夹带着难挡的锐势逼得人透不过气,才刚刚挤进一个龟
头深,阴户里就开始满涨起来,但那种受虐的快感却是前所未遇的:「嗯嗯……
喔喔……慢一点……啊呀……嗯……好……好……嗯嗯……」

  「呼嗯……嗯……呼……」黄志伟显得吃力地慢慢推进,屄穴的窄缝要不是
有爱液的润滑,很有可能会是动弹不得的窘境,但窄紧的屄穴也让他的感受特别
强烈,比起之前玩过的妓女更让人兴奋。

  黄志伟除了今天,过去性交的对像一律是妓女,而且都是上了年纪的女人居
多,虽然有几回尝尝新鲜,换个年轻的少女玩玩,却觉得兴致缺缺,最严重还有
一次差点勃不起来,而深究其原因,应该是不给他摸乳房缘故。他总觉得喜欢抚
摸乳房,但并不是他喜欢轻薄的动作,而是觉得女人的乳房会给他一种安全感,
一种可以抚慰心灵的温馨感受。冥冥之中的巧合正好投其所好,黄志伟从邱玉琳
的乳房得到开启隔阂的门禁,而得以登堂入室尽情放纵。

  「嗯嗯……哼……嗯……啊呀……」邱玉琳觉得整个下半身彷佛麻木了,所
有的舒畅快感全都集中刺钻她的骨髓神经,让她呻吟的声音逐渐升高:「喔……
志……志伟……我……嗯嗯……不行……啊啊……嗯嗯……」

  黄志伟退一分进两分慢慢地抽送,细细地品尝着肉棒在紧密暖和的肉洞中磨
擦时所受到的强烈刺激。他似乎可以感受到邱玉琳难以承受却不忍拒绝的心态,
这种类似牺牲自我的母性特质表现,让他内心的感动远比肉体上的舒畅还多上千
万倍。黄志伟也只有以跪乳反哺的心态应对;以更温柔体贴的的行动回报。

  「啊嗯……志……志伟……嗯嗯……好涨……嗯嗯……」邱玉琳虽然没有后
悔,冒着被认为放荡滥交的行为,却懊恼自己竟然这么不争气表现得这么淫荡,
毕竟她还希望给黄志伟有较好的印象。现在所能做的,大慨只有尽量压抑自己淫
秽的声浪了:「嗯嗯……嗯嗯……喔嗯……」

  邱玉琳的屄穴有如天地之容、流水之韧,乍看之下有如剑宽鞘窄,事实上却
很快的适应体内深置的庞然大物。黄志伟粗大的肉棒不但尽根全入,顶撞花心,
甚至还游刃有余地抽动、旋搅起来。

  由于黄志伟一开始就猴急地插入,裤子根本就顾不得褪去,虽然只掏露肉棒
在裤裆外,连阴囊还卡在裤子里,对于抽动并无大碍;可是裤裆上的拉炼却在抽
送中频频磨擦着阴唇嫩肉,让邱玉琳觉得有点刺痛与不适,但这样的怕受伤害的
刺激,却让她体会到另一种受虐的快感。

  「啊啊……啊呀……顶到……了……喔喔……顶到……」邱玉琳觉得肉棒似
乎深入到她的小腹里骚动着,尤其在抽送间翻动阴唇的刺激,让她全身难以自控
地颤动着,快感所引起的爱液更是滚滚而流:「啊啊……我……我……要死……
要……啊啊……死了……喔喔……」

  淫液的润滑简直有如风助火威;火借风长,肉棒抽送得越来越顺畅无阻,而
两人的快感也越来越升高。尽管两人在沙发的有限空间做着大幅度的激烈动作,
却似乎没有摔落之虞,互相配合得可说是天衣无缝。

  「啊啊……玉琳……啊啊……我……要来了……」在交合过程中除了浓浊的
喘息,很少迸出猥亵淫语的黄志伟,此时却蹙眉咬牙地低吼着:「啊……我……
我……嗯嗯……喔喔……」

  黄志伟感到全身阵阵寒颤,髓骨尾端有如电击针扎般酥麻,那种舒畅刺激得
他有如疯狂失智,急速地挺动腰臀,让肉棒做终点前的最后冲刺。

  「啊啊……啊啊……哼嗯……」邱玉琳哀声连连,几乎连喘息空档也没有,
但那种难得的舒畅,却也让她毫不犹豫的挺腰迎合:「哼嗯……喔……来吧……
嗯嗯……给我……喔喔……全部给……嗯嗯……我……啊啊啊……啊嗯……」

  「嗯……嗯哼……」一股股的浓精就像龙头瞄子的水柱,强劲又丰沛地疾射
而出,黄志伟的龟头甚至还能感受到精液射出受阻又反弹的力道,使得他的肉棒
全被温热的暖流包围住。

  「啊啊……啊啊……热……啊……」再三的高潮快感,让邱玉琳几乎陷入昏
迷,紧张僵硬的身躯顿时松软瘫痪,但心灵的悸动仍然让她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两人交迭着瘫软在沙发上,也都没有力气移动半分,也许这时才是彼此心灵
互相交融的时刻。

     ***    ***    ***    ***      

  过了许久黄志伟仍然趴伏着,把头枕在最爱的乳房上,享受着片刻的温馨,
邱玉琳却语带羞赧的打破宁静:「志伟……你弄得人家好脏喔……我们去……洗
一洗,好不好……」

  直到这时黄志伟才春梦乍醒,本来还有点懊悔与歉意,更后悔自责冲动的行
为,但听了邱玉琳的话,觉得她只有羞涩与喜悦,毫无责怪与受辱的意思。也许
邱玉琳的思想行为开放,对于男女贪爱情性事不当一回事;可是,黄志伟却耿直
的思考着,这到底只是一场男欢女爱的性游戏而已,还是托付终身的誓言。

  父母间不愉快的往事,让黄志伟时刻警惕自己,始乱终弃的事决对不能做;
可是,父母间不愉快的经验,也提醒他贫贱夫妻百世哀。就凭自己微末的家世,
要高攀名门闺秀是一种冒险,难保邱玉琳不会像母亲一样,过惯奢华的日子,却
无法跟着他过简朴的生活,到头来还只是一场空。也许,这是杞人忧天的困扰,
但失去母爱的伤痕太深了,造成了他的人生观,也造成了他现在的犹豫与挣扎。

  不知情的邱玉琳以为黄志伟还陶醉在高潮中,一起身便大方的拉着他往浴室
去,边走还边脱除身上不整的衣裳。黄志伟沉思中,任由邱玉琳引导进入浴室,
真像极了行尸走肉的傀儡一般。

  「志伟……志伟……你」邱玉琳觉得黄志伟神情有异,连声问道:「你是不
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讨厌我……」

  「喔!没……没有……」黄志伟看着邱玉琳眼眶里热泪正滚滚欲下,连忙扶
着她的肩膀,安慰着:「我只是觉得太幸运了……能得到你的爱……我真的很感
谢……我……我……」

  邱玉琳打断黄志伟的话,反问道:「那你爱不爱我呢……你说!」

  「我……我……」虽然黄志伟虽然对邱玉琳印象颇佳,但似乎还说不上是爱
情,可是事到如今「我不爱你」这种伤人的实话怎么说得出口:「我喜欢你!只
是……只是我怕高攀……」

  「嘘……喜欢我就好,其它的都别说……」邱玉琳喜出望外,斜昂着脸俏皮
地说着「吻我……志伟……」

  黄志伟轻轻托着邱玉琳的下颚,俯头贴凑给她深情的一吻,而她的反应却是
热烈至极,主动地紧拥深吻,使得他的身体又不争气地兴奋起来。现在他可说是
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了,也只有走一步是一步,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接受最坏
的结局。

  邱玉琳轻轻地扭动着,让敏感的乳尖贴在黄志伟的胸膛上磨擦着,刺激得两
人的欲火余烬再度死灰复燃。灵活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缠斗着,津液互相交流
着,轻微扭动着身体,让胸前的肌肤互相磨蹭着,而夹在两人小腹上那根肉棒,
也被搓柔得兴奋地雀跃着。

  「嗯……」邱玉琳踮着脚尖提高身子,让肉棒更接近她的阴户;黄志伟也配
合地屈膝矮身着,让肉棒穿梭在她的胯间。肉棒挺翘的角度,正好让龟头来回地
磨擦着阴毛、阴唇、阴蒂、、甚至贴触到肛门菊洞口。两人的手贪婪地在对方身
上抚动着;两人的唇舌也激动得触在那里就亲舔到那里。

  「啊啊……」邱玉琳在淫靡的气氛下,迫切急需的欲望又被推涨到最顶点,
趁着龟头刚卡在洞开的屄穴口,随即一沉身将肉棒吞入大半根。黄志伟似乎听得
「滋的」一声,肉棒立即被动地顺势滑入阴道,只觉得一阵温暖再度涌上心头。

  黄志伟单手勾住邱玉琳右腿曲弯,把她的身子略往上提,下身腰臀也亦步亦
趋地向上挺动着,以新鲜的站立姿势插弄起来。除了吃力一点之外,在没有压伏
的束缚下,两人扭摆的范围更得心应手,肉棒当然也插得更深入。

  「啊嗯……哎呀……志……志伟……顶得好……好深……」邱玉琳双手勾住
的黄志伟脖子,后昂着头颈,上身胡乱晃动着失声娇吟:「这……啊……太……
啊……深……嗯嗯……受不了……啊嗯……舒服……好嗯……舒服……」还索性
地把触地的另一脚也盘上他的腰间,挂在他身上。

  「嗯哼……玉琳……我也很……舒服……嗯哼……」黄志伟手分左右抱住邱
玉琳的臀肉,一上一下地配合着肉棒进出的动作:「嗯嗯……真的……啊嗯……
很舒服……玉琳……嗯嗯……我爱你……嗯哼……」

  邱玉琳的双腿扩分,门户洞开,让肉棒抽送得比刚刚在沙发上顺畅多了。黄
志伟似乎把刚猛的力道全灌注到肉棒上,彷佛单凭肉棒就能顶撑得住邱玉琳的身
体。她像极了被抛掷的玩偶,又像是乘骑在颠簸路上跳动着。

  两人激情的性交彷佛已经到达忘我的境界了,甚至不小心碰触开了水龙头,
莲蓬头冲出凉冷的水柱,喷洒在他俩的身上,似乎也浇不熄他俩此刻的热情。略
为清醒的黄志伟又陷入迷茫的挣扎,一方面警惕自己不要被肉体的诱惑迷惑;一
方面却情不自禁地猛力抽送。

  「嗯……嗯……嗯……」高潮连连的邱玉琳似乎陷入昏迷,身体就像湿面团
般晃荡,连呻吟也无力而为。

  黄志伟看着几乎无行为能力的邱玉琳,心中虽有几分不舍与怜惜,但也激发
出潜意识中的报复心理,一种变态的性快感陡然突生,在颤抖的抽抽把浓精射入
她的体内,

  由爱情发展出肉体关系,跟由肉体关系发展出爱情,两者间熟优熟劣无法评
断;究竟何者能持久,也不一而衷。因为,这是一个无解的结。


                (三)

  「铃……铃……」

  「你好……明泉贸易……我是黄志伟……」

  「志伟……是我……」电话里是邱玉琳的母亲林琼英。

  「喔!伯母你好……」黄志伟虽然心中有数,知道林琼英为何找他,但他还
是语作平静问道:「有……有甚或事呢……」

  「你跟琳琳都准备要结婚了,怎么还叫我伯母……」林琼英的声音慈详中略
带着忧心:「电话里不方便多谈……你可以到家里来吗,我有话要跟你说。」

  「好……我马上过去!伯……妈!」

  自从黄志伟跟邱玉琳发生亲密的肉体关系之后,两人的恋情便毫无保留的公
开,不论在公司里或私下的约会,都表现出十足的热恋姿态。邱玉琳的个性也因
此而改变许多,以前的贪玩娇纵也大有收敛,连她的父母都讶异她最近变乖了,
可见她对这份感情的用心与投入。

  倒是黄志伟自认对邱玉琳的爱没她所付出的多,因此他一直抱持着亏欠与愧
疚的报偿心态,凡事尽量顺着她的意思。其实黄志伟也觉得很矛盾,对邱玉琳的
感觉似乎谈不上是爱,却又怕失去她而尽力呵护这段缘份。他尽量的温柔以待,
就算是邱玉琳偶而发发小姐脾气,他也是低气容忍着,顶多事后再找梦娜诉诉苦
发泄一下情绪。

  但是,毕竟两人的成长环境简直天壤之别,所培养出来的个性、习惯也相差
甚远。邱玉琳奢侈惯了,物质上只力求完美,即使一掷千金眉头也不皱一下;黄
志伟却是能省则省,毫不浪费。就是这种不协调,平常就偶而会有无伤大雅的小
口角,可是这回竟然为了结婚的仪式、排场,双方意见不合起了争执,甚至还闹
得几乎不可收拾的地步。

  今天,黄志伟突然接到准岳母林琼英来电,请他到家中来说是有事要商量。
黄志伟当然明白该是为了他俩的事,便立即前往,他真的希望有长辈出面帮助,
让风波早点平息。

  黄志伟怀着忐忑的心到了邱宅,准岳父邱董不在,准岳母林琼英却很亲切的
招呼他,让他的心情轻松不少。本来黄志伟还想邱家可能会财大气粗,颐指气使
的数落一番,到时候可能还得撕破脸不欢而散,没想到林琼英的表现却让他吃了
一颗定心丸。

  林琼英坐在黄志伟身边,亲切的说:「昨天晚上琳琳打电话给我哭个不停,
直闹着要跟你取消婚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也没甚么大事啦……」黄志伟语带委屈回话:「只是为了选购礼服、金饰
意见不同而已。玉琳看中的礼服,一套要十几万,而那枚钻戒却要六十几万,再
加上她帮我挑的西服配件,林林总总加起来少说也要百来万。我说这样子太浪费
了,我负担不起,也没有必要,虽然玉琳说她可以支付全部的费用,可是……」

  「唉!」黄志伟轻叹一声,接着说:「也许这么庞大的金额对玉琳来说不算
甚么,但是照理说有一些该要我负担的,就该由我支我付,可是我却真的负担不
起……」或许邱玉琳并没有轻鄙的意思,却在无意中伤了黄志伟的自尊。

  「都怪我们做父母的太宠她了……」林琼英懂得人情世故,知道黄志伟的为
难之处,语带自责说道:「才让琳琳这么不懂事……」

  「不过……」林琼英把话锋一转,继续说:「我看的出来,琳琳很在乎你。
自从她跟你交往以后,她真的变了好多。事实上我们也很欣赏你,你脾气好,忠
厚老实,工作也很认真,我们也很高兴琳琳能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归宿。我们虽然
生活过得比较富裕,但却从来没有轻视你的意思……年轻人只要肯努力上进,就
是最好的保障,当年琳琳她爸还不是白手起家的。」

  「谢谢你,妈……」黄志伟总算明白,自己力争上游的苦心并没有白费,至
少还能得到邱家的肯定:「可是,以目前的情况,我真的负担不起,要让玉琳出
钱,也说不过去……」黄志伟似乎躜入牛角尖,观念死板得无法回旋。

  「都要成夫妻了,还分甚么你我!再说,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而女婿也算半
子,将来她爸的还不都是你们的……」林琼英对黄志伟的欣赏似乎不是表面上的
应酬话:「为人父母的谁不疼爱子女,而我们所做的,还不都是为了希望琳琳能
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其实我倒有一个主意,可以帮你解决困难……」

  林琼英这句「为人父母的谁不疼爱子女」,深深刺疼了黄志伟内心的伤痕,
他就是被母亲遗弃的,他从来没感受到母亲的疼爱;又听林琼英说有办法可以帮
他,他当然抱着无限的希望,听闻其祥。

  林琼英胸有成竹的说出自己的主意:「我想我可以私底下借你钱,等以后再
慢慢还我……」其实这也是林琼英帮黄志伟找个台阶下,至于以后还不还钱倒也
不是那么重要。

  「这……这……」黄志伟知道林琼英想帮他,又巧妙的保护他的自尊不致受
损,可说是用心良苦,但他却还犹豫着:「可是……」

  「其实我这么做不但为了我们,也是为了琳琳……」林琼英毫不讳言自己的
私心:「我看得出来,琳琳对你用情很深,而我们也觉得你是可托付的好男人。
只要琳琳能幸福快乐,要我做甚么我都愿意,更何况婚礼对女孩子而言,是一件
相当重要的事,只要能力所及,当然要尽量做到完美无缺……常言道:嫁出去的
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以做父母的心态,当然要把握住这个最后再疼她一回的机
会啊……」

  林琼英的一番话,把母亲对子女的爱表现得淋漓尽致,也让黄志伟听得自感
身世悲哀,忍不住两行热泪滚滚而下。林琼英倒被黄志伟突来的举动弄胡涂了,
想不出到底是说错了甚么话,伤了他的心。

  「志伟……你怎么啦……」林琼英狐疑问道:「是不是我说错了甚么话呢?
还是还有其它困难?」

  「对不起!」黄志伟连忙拭去泪痕,解释道:「我……我只是羡慕玉琳有这
么爱她的母亲,而我……我……我……」话到嘴边却又哽咽起来,掩脸而泣。

  关于黄志伟母亲的事,林琼英也曾听女儿转述过,自然明白黄志伟为何会如
此失态,却不知要怎么安慰他,只好轻拍他的肩膀,说:「志伟,你母亲的事我
大约了解一点点,我想……我想天下父母心,当初你母亲会这么做,一定有她不
得已的苦衷的,而现在不管她在哪里,不管她过得怎么样,她也是一定很想念你
的。」

  黄志伟对林琼英这种空洞的安慰,虽不能让他释怀,也只有点头表示谢意。
而黄志伟种伤心欲绝的神情,倒让林琼英看得于心不忍,母爱的天性油然而起,
很自然地就轻轻抱着黄志伟,就像慈母在抚哄受惊吓的幼子一般。

  「志伟……别伤心……」林琼英拍拍黄志伟的背,柔声说:「人家说女婿也
算半子,假如你愿意,我也会把你当成自己亲生的儿子一样对待。」不管是丈母
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还是爱乌及屋的缘故,她表现得倒是蛮诚恳的。

  黄志伟在深受感动之余,也激起他的赤子之心,很自然地把头埋靠在林琼英
的胸前,激动地啜泣抽搐着,让压抑的情感一古脑发泄出来。黄志伟这种真情流
露,无心的举动,虽然没有一点猥亵的意思,但对林琼英而言却是尴尬至极。

  熟悉的人,陌生的接触。黄志伟的头正好紧贴在林琼英双乳之间,虽然还隔
着层层衣物,但那种柔软的垫衬作用却让黄志伟感到温暖宁静;反而林琼英却是
满脸羞赧,不知所措,更压抑不住偏向邪念的臆测。

  本来丈夫在饱暖思淫欲后,也不免俗地在外头拈花惹草,冷落家妻,林琼英
也无可奈何的把心思转投在女儿身上,久而久之也默默承受受丈夫冷淡的滋味,
甚至早已淡忘了男女间的闺房乐趣。她怎么想也没想到,跟黄志伟这种属于亲情
般的拥抱,却有如在平如镜的心湖里,投入一颗小石子,而泛起阵阵的涟漪。

  黄志伟彷佛天真幼稚的孩儿赖在母亲的怀里撒娇,还不安份地转头躜蹭着,
彷佛是沉溺于母爱的呵护中那般的安稳与自在。

  「喔!」林琼英的内心在呻吟、呐喊着,挣扎在不合礼数的行为与潜藏的欲
望之间。不可讳言,她的情绪逐渐荡漾起来:「不行……不可以这样……喔……
嗯……」无声的呐喊,阻止不了情况的发展;但放弃拒绝的行动,却无形中助长
邪念滋长:「也许……只事情不会那么糟……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关心……拥抱
也只是安慰的表现方式而已……」

  林琼英尽力的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也寻思一些借口欺骗自己;但是黄志
伟却如痴如醉,欲罢不能。他不但把头埋得更紧深,揉蹭的范围也越来越扩大,
还梦呓般地轻声呼唤着:「妈……不要离开我……妈……我想你……」

  黄志伟的动作,对林琼英而言简直是诱惑至极的挑逗,他的脸庞那种强而有
力,又绵延不绝的揉压双乳,让她的情绪已经面临失控的边缘。她在昏昏沉沉中
不由自主地紧抱着黄志伟的头,似乎在推拒,又似乎在操控方向。

  「嗯……」林琼英终于忍不住吟叹出声。

  虽然只是如针坠地的轻微声响,却有如重雷霹雳地猛击他俩的心,幻梦乍醒
伴随的却是彼此心照不宣的邪念,一时之间却无措得不知该继续抱着还是分开。
两人就这么保持姿势地僵持着。

  其实,他们的心中已经想好化解尴尬的台阶,但是却没人愿意起头破坏这份
畸形的美丽;当然也没有人有足够的能力去抗拒罪恶的诱惑。好不容易才从迷幻
中清醒,却又跌入另一个温柔的陷阱。

  一阵阵浓郁的脂粉香直扑脑门,黄志伟不但舍不得把头移开,甚至还色胆包
天地伸出颤抖的双手,擒获住林琼英的丰乳揉捏起来。中年妇女丰满的胸脯虽不
如少女般坚挺有弹性,却在垂坠中带有一种柔软饱满的质感,彷佛握在手中的水
球,绝对可以满足肆虐的快感。

  「不……不要……志伟……」林琼英紧抓着黄志伟轻薄的双手,却施不出一
点力道扳开;应该是怒言斥责的话语,却像是鼓励、诱惑的呻吟:「不可以……
嗯嗯……你不可以……这样做……」

  黄志伟似乎失去理智,不但没理会林琼英的话,还更得寸进尺地趁着她胸前
钮扣因扭动而松脱之际,转头贴唇亲吻着她暴露的胸脯。黄志伟伸出舌尖,舔拭
着馨香滑腻的肌肤,感觉有如品尝着膏脂般浓郁的甜蜜佳酿。假如要让黄志伟可
以选择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放弃邱玉琳,而选择跟林琼英结婚。

  「嗯……不要……不要这样……」丈夫也曾经像这样甜蜜的亲吻着,只是日
子久远得让林琼英几乎忘记那种美妙的感觉,虽然现在人事都不应该凑合发生,
但欲火渐增的情况似乎让她无法悬崖勒马了:「不……不……嗯……嗯嗯……」

  黄志伟就在林琼英半推半拒中,剥去她的上衣与胸罩,下垂的乳房上点缀的
乳尖早就兴奋得挺然坚硬,深棕色的肉蒂在一片雪白中更显得突出,就像圣代冰
品上的樱桃般让人垂涎又舍不得吃。

  黄志伟轻轻地含住林琼英的乳尖吸吮着,或用舌尖挑拨着,有时还唇压牙夹
地随兴玩弄着,惹得林琼英娇喘连连,轻吟不断,内心尚存微弱的伦理约束,逐
渐被淫欲的渴求蒙蔽,而放浪形骸地沉沦于肉欲中。

  林琼英的手也开始放肆地在黄志伟的身上抚动、探索着。除了丈夫以外,她
从来未曾与其它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甚至连想也不敢想;可是当她身历其
境的面临挑逗与诱惑,却让她的情绪一直维持在亢奋紧张,那种犯罪的刺激,让
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更让她上瘾般地无法自拔。尤其当她隔着裤子摸
索到肿胀肉棒的形状时,似乎可以预想到,当肉棒插入她体内时的那种快感,她
内心的渴望立即化为一股春水汨汨而流。

  「喔……志伟……你的……东西好大喔……」林琼英惊讶着自己竟然会说出
如此下流的话,但嘴巴彷佛不受大脑控制地继续出声:「琳琳一定会幸福……」

  黄志伟矛盾的心态,让他思维变得杂乱不稳,刚开始他还以母亲正面的形象
看待林琼英,即使是正在进行着罪不可赦的不伦犯行,他也是表现得温柔体贴;
可是,一听见林琼英说出这么无耻的话,黄志伟却又把母亲那种悖叛的反面形象
都投射在她身上。

  前后不到一秒钟,黄志伟表现得判若两人,他收拾起温柔轻缓的动作,粗鲁
地撕扯林琼英身上仅存的衣物。大幅度的动作让林琼英稳不住身子跌卧在地上,
虽然地上厚实的地毯让她丝毫无伤,但突如其来的疯狂行为却让她大吃一惊。

  「啊呀……志伟你……干甚么……啊啊……」林琼英莫名其妙地惊呼着。

  「撕……唰……」黄志伟两眼通红一语不发,压在赤裸的林琼英身上,下身
的臀围强迫着她的双腿分开,让她成熟丰腴的阴户毫无遮掩地裸露着。黄志伟只
把自己的裤子褪大腿处,便挺腰送进肉棒,毫无怜香惜玉的粗劣动作就像在强暴
她一般狠恶。

  「啊喔……嗯喔……」林琼英虽然挣扎着抗拒这种粗暴的动作,但她的身体
却已经准备妥当,充满淫液的屄穴插入粗大的肉棒不但毫无痛苦,反而满涨得舒
畅无比,一时间让她不知该反抗还是接受。

  「哼嗯……呼嗯……」黄志伟双手压制住林琼英的手,撑着上半身,急遽的
挺送在屄穴里的肉棒,有时还把肉棒一送到底,转动腰臀让肉棒在屄穴的深处做
着搅拌的动作。

  「啊啊……不要……喔……不可以……啊啊……你不可以这样……啊嗯……
我是你……嗯嗯……的岳母……嗯啊……不要这样啊……让我起来……啊啊……
嗯……快起来……」林琼英的心态也矛盾两极,一方面觉得受辱、羞愧,而出言
阻止;一方面是身理上的舒畅,而不由自主地扭腰配合,甚至还不时挺起臀部,
让肉棒抵顶得更深入。

  黄志伟一会把肉棒深置在屄穴里转搅:「你是好妈妈,好妻子,好女人,这
是给你的奖赏……嗯嗯……」一会儿却使劲地抽动肉棒,狠而猛地似乎要用肉棒
刺穿她的身体一般:「哼嗯……你这骚女人……背叛丈夫……背叛女儿……我要
惩罚你……」黄志伟错乱的思绪,似乎把自己当成持着赏善惩恶令的冷面判官,
只是施以刑罚惩戒跟奖励报偿,使用的都是他的肉棒。

  「啊……啊……嗯嗯……」林琼英对这种大范围的刺激,真的感到有一种昏
眩的快感,这种感觉是丈夫从来没给过的;这种感觉也更激起她的不顾一切地放
浪起来,而把腰臀扭摆得更激烈:「喔……嗯嗯……好……嗯嗯……」

  黄志伟猛烈的冲撞,让林琼英的身体不停地上下滑动,胸前垂软的乳房也被
连带着晃荡起来。惯性定律也让果冻般的乳房,在改变方向时拍击自己的胸脯,
而发出有节奏的拍打声。

  「啊喔……嗯嗯……」也许这种狂暴的性交动作更适合林琼英,让她在受摧
残时反而更舒畅,也更容易达到高潮:「啊……啊啊……好女婿……嗯嗯……我
又要……啊啊……又要飞……啊啊……飞了……啊啊嗯……」

  变态的暴行原本让肉棒有点麻木迟钝,但林琼英接踵而至的高潮,奔泄着一
股股淫液热流,让黄志伟开始感到髓骨阵阵的酥酸,混沌的大脑彷佛一瞬间炸开
了,还来不及做反应,浓热的精液就夹着千军万马之势冲出,灌满屄穴的每一个
角落。

  冲刺到终点的两人先是僵直着抽搐的身体,紧紧贴凑着交合的部位,享受着
性爱高潮所带来的极致快感,然后再像泄了气的汽球般垂软瘫痪,喘息零乱地交
迭在一起。但是;可以预想得到,当他俩的激情冷却之后的情况,一定是懊悔与
自责。

  不知是谁先从情欲的迷乱中清醒过来,只见黄志伟先低呼一声,立即起身跌
坐一旁,一脸茫然地望着赤裸裸的林琼英;同时林琼英也不约而同地坐起来,忙
着捡拾衣物掩身。两人当然都后悔发生的事,但却都不知道该怎么收拾善后,只
好各自低头不语。

  内心百味杂陈、思绪紊乱,后悔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勉强可以当借口的,似
乎只能想说:「我们没有血源关系……我们不是乱伦……还没有结婚也不算是岳
母跟女婿……」

  黄志伟低头不敢正视林琼英喃喃念着:「对不起……」尽管这三个字不足以
表达他自责与忏悔的万分之一,但他实在也不知道该说甚么。

  「唉!真是造孽……」林琼英轻叹一声:「算了吧,这件事不能全怪你……
我也是有错……就当……就当……没发生过吧……」造成的事实,说甚么也无法
挽回,把事情闹开了,对谁也都没好处,除了隐忍接受也别无他法。

  以目前的状况,他们惟一可以做的,似乎只有离开,各自让情绪平稳下来,
就当这件胡涂事没发生过一般,然后各自照常过日子。

  黄志伟失魂落魄地整理衣服,心想发生这样的事跟邱玉琳的婚事一定吹了,
工作也可能没了,一切都要从头再开始,真是得不偿失,后悔莫及。

  「志伟,你等等……这是一百万的支票,先拿去用,不够的话再说……」林
琼英伸手从皮包取出支票放在一旁桌上,再度叮咛:「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千万不能说出去……」

  黄志伟真的讶异万分,再怎么想也没想到,林琼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愿
意依言凑合他跟邱玉琳;只是,就算黄志伟再可恶也有一点自尊,这些钱怎么还
有脸拿,当下只扭曲着痛苦的脸说声「对不起!」便转身去。

  为甚么短暂的愉悦总是要伴随着长久的痛苦呢?林琼英独自一人呆坐着,试
图弄清楚今天的事为甚么会如此发展。她的思绪飞转着,虽然想着不知要如何面
对丈夫女儿,但刚刚消退未尽的愉悦却又一直浮现,缠绵温存的景象盘桓脑海,
挥之不去。

  林琼英感到残留的秽物还在汨流着,低头看着地毯上大片的湿渍濡染,突然
感到一阵脸红耳热。林琼英似乎还没有要清理现场的打算,反而放松地躺下来,
嘴角还泛着一丝笑意。

  「反正今天……他也一样……不会回来……」没人知道林琼英在想甚么;只
是,隐约中她好像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他……也像志伟一样……对待我……那
该有多好……」

  这一个结是解开了,还是缠得更紧呢?没人知道。


                (四)

  黄昏的街头,路人行色匆匆,只有小伟茫然地四处游荡,他毫无方向和目标
地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猛然发现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梦娜家附近,也许潜意识
在引导他到这里吧!小伟经常在遇到不顺心或挫折时,总是会来找梦娜,为的也
许不只是发泄而已,他总觉得只要梦娜安慰他几句,他就会重新获得生命的原动
力。

  跟准岳母发生不伦的关系的确让人震撼,也许找个人聊聊舒发一下苦闷,心
情会好一点也说不定。小伟心想:「也许……这种事……梦娜是惟一可以诉苦的
人……」他怀着渴望解脱的心情敲梦娜的家门。

  神女的生活大都是晨昏颠倒,梦娜当然也不例外。被叫门声吵醒的她,百般
不愿地暗骂着扰人清梦的冒失鬼,一面从门板上的猫眼窥孔确认来人。

  「咦!」梦娜虽然讶异,但凭着察言观色的本领知道小伟有难解的心事,也
随即开门让他进来,还故做轻松说:「唷!这么早就来找梦娜姐喔!是不是在公
司里被哪个妞搞得欲火焚身,还顾不得回家就先来我这里报到啊?」

  小伟一见到梦娜,心中的阴霾顿时消弭大半,尴尬的苦笑着:「没有啦!」
一边掏出一千元放在桌上,继续说:「我只是想跟梦娜姐聊聊心事而已。」

  「只要聊聊天!可以……」梦娜把钱递还给小伟,然后转身走向浴室:「不
过我刚起床,让我先洗个脸,等一下一起出去吃饭再慢慢聊。」

  梦娜一直就觉得跟小伟很投缘,虽然两人是因肉体买卖而结识,但感觉就像
是朋友、姐弟一般。刚巧有这个机会,所以梦娜打算今天不「营业」了,只要陪
陪小伟散心解闷,也顺便出去逛逛。

  半个钟头以后,小伟跟梦娜亲热的挽着手走在热闹的夜市。梦娜打扮入时,
举止活泼,彷佛平白年轻十几岁,跟小伟边走边嘻闹着,就像是一双登对的热恋
男女。

  小伟陪着梦娜逛街购物,不禁让他想起跟未婚妻在采购的情形。跟未婚妻出
入的尽是高级商店,只要看得喜欢,把信用卡一刷了事,再高的价位也不皱一下
眉头;而跟梦娜逛的是路边摊,买的是便宜货,可是买起东西的过程可就精彩万
分了。梦娜在摊位上东挑西拣的不说,还直拉着小伟问意见,再鼓起簧舌跟老板
讨价还价,直到做成生意又皆大欢喜。

  轻松欢乐的气氛早就让小伟把不愉快的是暂搁脑后,尽管七手八脚地提着梦
娜瞎拼的成果,看来似乎笨拙得可笑,但内心那种踏实亲切的感觉,却让他展露
着难得一见的笑容。小伟甚至还暗自幻想着,要是梦娜愿意,他宁可舍邱玉琳而
跟她结婚,一起过着如此平凡惬意的生活。

  梦娜跟小伟愉快的逛到深夜才回家,刚进门梦娜就往床上一躺,伸展一下手
脚,还很舒服地「喔!」了一声。梦娜侧着头对黄志伟说:「好累喔!好久没逛
得这么过瘾了,谢谢你!」

  「没甚么啦!我也玩得很开心呢!」小伟大方地坐在梦娜身边,伸手帮她按
摩小腿:「只要梦娜姐你高兴,我可以天天陪你逛街。」

  「哟!你这小鬼好的不学,竟然学人家花言巧语,幸亏老娘我大风大浪见多
了,不像小姑娘那么好骗喔;不过要骗女孩子也要装得诚恳一点,别板着苦瓜脸
嘛!」梦娜突然若有所思,接着问:「对了!你刚才来找我,不是说有事情要告
诉我吗?」

  「其实……其实……」一提到心事,小伟更是眉结深锁,难以启齿:「我真
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嘛!不管有甚么事,说出来总比闷在心里头好……」梦娜转动身子,把
头靠枕在小伟的大腿上,大有准备洗耳恭听的意思:「也许说了,心情就会开朗
也说不定。」

  「好我说!不过,这事我只对你说,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喔!」于是,小伟
便把如何跟未婚妻呕气,到怎么跟准岳母发生关系,从头至尾细说一遍。当然,
缠绵性爱的细节部份,就只是轻描淡写一语带过。

  「唉!怎么会这样呢?」尽管梦娜身在烟花风尘中,对于男女性事也处之泰
然,但是乱伦的行径她却不敢苟同。她记得小伟曾经说过他年幼丧母,也许是渴
求母爱而产生另一种心理上的需求与寄托。正所谓「可恶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也许这句话正是小伟的最佳写照,所以梦娜除了同情却也不忍心苛责。

  「唉……可怜的孩子……」梦娜坐起来,轻轻地拍着小伟的肩膀,安慰道:
「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我能了解你内心的痛苦,不过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
再自责也没有用,那不但对事情没有帮助,反而只会让自己更难过。也许,就像
你岳母说的,忘了这件事吧!」像这样的事也许连心理学专家都会束手无策,更
何况是梦娜。她所能做的,就只有说说安慰的话鼓励鼓励小伟。

  「你还年轻,将来的日子还长得很,唉……」梦娜说到这里,突然唤起自己
深埋久置,那一段刻意回避的记忆:「我也曾经因为少不经事,而做了一个悔恨
终身的错误抉择,才弄成今天这种下场。事情总是没有十全十美的,不要因为一
点点遗憾就自暴自弃或逃避……」

  「更何况你岳母也没责怪你啊!」梦娜使出混身解数劝说着,她也不知道自
己为甚么对小伟这么关心:「而且还出钱让你解决困难,让你能顺利跟她女儿结
婚,可见她对你很有信心,那你就不该让她失望,只要你以后对她女儿好一点,
也算是对她的一种回报和忏悔。」

  「可是,可是……」小伟对于梦娜的劝说似乎无动于衷:「我不喜欢别人,
我只喜欢梦娜姐而已……」

  「喜欢梦娜姐就要听梦娜姐的话……」梦娜对小伟这种不可理喻的固执,实
在无可奈何,只有顺水推舟说:「去跟你的未婚妻结婚,梦娜姐就当你的情妇、
小老婆,只要你愿就来陪陪梦娜姐,直到你厌烦为止……嗯嘤……」

  小伟似乎不想再听梦娜说下去,不等她把话说完马上以亲吻封住她的嘴巴,
还顺势把她压倒在床上。梦娜职业本能的反应,当然也尽力地配合着,鼓动舌尖
跟小伟的舌头缠斗起来。

  淫靡的气氛如星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小伟的情绪迅速地反应在肿胀的肉
棒上。他的双手贪婪地在梦娜的身上抚摸揉捏,表现出一副急切又渴望的模样。

  「嗯嗯……喔……」梦娜夸张地呻吟、扭动着,或许她的感觉还不到欲望的
起点,但是有三分舒爽却做出七分反应的职业道德,似乎一时之间还改变不了:
「喔……嗯……用力……啊嗯……嗯嗯……」

  梦娜这种扣人心弦的娇吟与挑逗,简直无人能挡,弄得小伟的淫欲有满弓强
弩不得不发。他急切得连脱衣服都显得忙乱笨拙,暗笑的梦娜顺势翻身,跨骑在
他小腹上,媚眼娇声说:「你不要动,今天就让梦娜姐帮你做服务吧!」

  身经百战的梦娜,就连脱衣服也有一套挑逗的技巧。她不徐不急地脱着小伟
的上衣,顺势亲舔一下他的胸膛或小乳头,然后手到舌到地舔在他的肚脐小腹,
沉醉在温柔诱惑中的黄志伟,不但连自己的长裤、内裤已被褪下还不自觉,直到
下体传来阵阵酥痒、温暖,才知道他的肉棒已经含在梦娜的口中了。

  「嗯……伟弟……嗯嗯……你的宝贝好大喔……嗯……好硬喔……嗯……」
梦娜赤裸的身体贴在小伟的右腿上,唇舌围着龟头打转,一手上下套弄着肉棒,
另一手托着阴囊抚弄着;她的阴户正对着他的脚姆指,借着臀部的移动,让脚姆
指被动地擦过阴唇、屄洞口,丰乳也垂在大腿的两侧顺势磨动着。

  说得这么复杂的动作,梦娜做来却是轻车熟驾,毫无滞碍,也有效地提升了
前戏的乐趣与快感。

  「喔……喔……梦……梦娜……姐……好棒……嗯嗯……我不知……嗯……
不知道……你这么……会吸……啊嗯……弄得……我好舒……舒服……嗯……」
小伟从来也没体验过这种感受。男人主动地去抚摸、亲舔女性总是有一种探秘、
征服的快感,但却不如像这样被动的受摆布来得刺激。

  一番挑逗之后,梦娜的情欲逐渐升高,屄穴里开始湿润,她的唇舌也离开肉
棒向上移动。她的身体紧贴着小伟,进两分退一分缓慢地移动着,使得乳房在他
的身上磨擦,阴毛也在他的身上刷移。

  「伟弟……舒不舒服……嗯……」当梦娜贴附在小伟耳边细语时,顺势双腿
一合,把肉棒紧夹在胯间:「要不要乖乖听梦娜姐的话啊……」

  「嗯……我要……我要……」小伟意犹未尽地挺动腰臀,喃喃念着,不知是
表示要听从梦娜的话,还是恳求她再继续:「求求你……梦娜姐……再来……梦
娜姐……梦娜妈……再来!我还要!好姐姐……好妈妈……快让我干……快!」

  「嗯……乖弟弟……乖儿子……」梦娜一边逗笑着,一边扶着肉棒在屄洞口
磨蹭:「是不是想插我的洞洞啊?大屌儿子……是不是想插进去呢……嗯……」

  「嗯……妈……嗯嗯……我要插进去……」小伟觉得一股股湿热正在刺激着
他的龟头:「我会听话的……好妈妈……我要插……要干……妈妈……让我干,
我都听你的……嗯嗯……」

  「嗯……乖儿子……妈妈来了……嗯……」梦娜扶着肉棒,臀部缓缓下沉,
只见包皮与阴唇一起翻动,硕大的龟头慢慢地挤进屄穴里:「喔,乖儿子……你
的鸡巴……喔喔……好大……嗯嗯……妈妈……的小穴……嗯嗯……被撑开……
喔喔……嗯嗯……好爽……呀嗯……」

  「喔呜……梦娜姐……嗯嗯……妈妈……你的小穴……嗯嗯……好暖和……
啊嗯……」小伟伸手揉捏着梦娜的丰乳,忘情地呻吟着:「我好喜欢,嗯嗯……
妈妈的小穴……好舒服……嗯嗯……」

  当肉棒尽根全入时,龟头紧紧抵顶着阴道的尽头,梦娜舒畅得几乎晕厥,上
身一软便趴伏在小伟的胸前。小伟化被动为主动地往上挺耸腰臀,让肉棒微微抽
动,也让阴道的肉壁跟肉棒磨擦着。

  「嗯……伟弟……啊啊……乖儿子……别顶……啊啊……好深了……嗯……
要干死……妈妈了……嗯嗯……」梦娜转动腰臀,一方面避开肉棒那种要命的深
入顶撞,一方面扩大双方受刺激的范围:「嗯……妈妈受……啊……受不了……
嗯嗯……真美啊……嗯嗯……」

  性爱的行为总是含有几分暴虐的成份,梦娜越是呻吟告饶,小伟越是淫兴涨
升,不但不稍缓动作,反而挺动得更急遽、更激烈,弄得梦娜丰沛的淫液飞溅,
浪叫不已。

  「啊啊……嗯嗯……梦娜姐……我……我……嗯嗯……来了……啊啊……」
小伟开始觉得椎骨阵阵酸痲,能量急速地在聚集:「要来了……妈妈……我忍不
住……啊啊……忍不住……嗯嗯……喔喔……喔……」

  「嗯嗯……乖弟弟……乖儿子……来吧……嗯嗯……」梦娜也觉得肉棒正在
急遽地缩胀、跳动着,连忙挺着腰,快速地上下浮沉,把握着最后冲刺的机会:
「射出来吧……啊啊……来吧……我的大屌儿子……啊啊……嗯……来吧……」

  「啊啊……啊啊……来了……啊嗯……嗯嗯……妈……啊啊……」小伟咬着
牙根、反弓着身体,把臀部挺到最高点,每一次不由自主的抖动、抽搐,就有一
股热精射出,也都化成一股股热潮,烙烫着梦娜的屄穴深处:「来了……啊……
好舒服……嗯嗯……妈妈……我爱你……嗯嗯……喔喔……」

  梦娜承受着热潮的浪袭,却是阵阵地寒颤,舒畅得让她也昂头挺胸,臀部重
压,让肉棒毫不保留地紧紧顶住阴道的深处。

  「梦娜姐……好舒服喔……我……嗯呼……」小伟无力支撑,喘息着:「我
要你当我的姐姐……妈妈……老婆……嗯呼……我不要离开你……」

  「嗯嗯……只要你听话……」梦娜压伏在小伟身上呓语:「不要辜负大家对
你的期望,我也愿意一直陪你……」

  小伟突然想起,曾经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邱玉琳、林琼英跟梦娜,虽然
三人发生的原由不同,但关爱与呵护之心却是一致的,让他深深的觉悟,自己应
该不要再躜牛角尖,作茧自缚,要知命认命振作起来,才不会辜负她们的付出。

  小伟顿时豁然开朗,心中的结不解自开,更觉得前途尽是一片光明。


                (五)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黄志伟虽然为了结婚事宜忙得不可开交,还得兼顾公
司里的各项杂务,每天累得一回家是倒头就睡,但心情却是愉快至极。除了跟岳
母见面的场合,有着不可避免的尴尬;除了挪不出时间会梦娜,心中惦念不舍,
其它的还都算是称心如意。

  这天下午,黄志伟突然接到一通意外的电话,对方表明是警察身份,告知他
的父亲因为在路上跟人互殴,正在警察局做笔录,请他到警察局办理交保手续。
黄志伟这一惊真的非同小可,心想父亲虽然有时脾气不好,但都只针对怀恨根深
的母亲发发牢骚,平常待人倒也蛮和气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在街上跟人起冲突
呢!

  黄志伟赶到警察局,才知道原来父亲竟然在无意中遇到当年抛家弃子的张彩
娥,父亲一认出是她,当然是忿恨交加,二话不说便揪着她饱以老拳。张彩娥自
觉理亏,既惊讶又心虚不敢还手,倒是过路人看着他了过火,而上前劝阻,不料
父亲却失控得跟劝架的扭打在一起。虽然三方皆挂彩,也都只是轻微皮肉伤,但
对方不甘无故被殴,坚持要提伤害告诉,所以到警局作笔录准备移送法办。

  黄志伟听了真是既喜且忧,喜的是母亲终于有消息了;忧的是父亲恐怕避免
不了官讼缠身。他心中暗自盘算着,先把父亲接回家休息,再瞒着他查询原告及
母亲的数据,一方面跟对方道歉以求和解;一方面当然是要见母亲一面。

  也许,事隔这么多年,即使母子相认也少了一点感动,但毕竟这是黄志伟内
心的一种缺憾,只要把缺失的这个角落填补起来,那他的人生也许可以算稍为完
整一点。

  只是老天爷就喜欢开玩笑,命运越是坎坷,祂就越喜欢捉弄,竟然安排出这
种场景让母子相见。

  黄志伟只顾着搀扶着父亲离开警局,却没注意到对街转角处,正有一双震惊
的眼睛一直在盯视着他们,那不是别人,正是黄志伟的母亲张彩娥。她当年只因
年轻贪慕虚荣,而离家出走,也因此吃了心怀不轨男人的亏,事后虽然后悔过,
也试图想回家祈求丈夫原谅,但丈夫跟儿子已经搬离了,她只好怀着一颗寞落的
心,一直在外头流浪。

  张彩娥在懊悔的日子中,一直想不透自己为甚会忍心抛起弃骨肉,为什么会
贪图安逸,而不愿跟丈夫同甘共苦过日子。所以今天虽然被堵到,挨了揍,她也
只当自己是罪有应得,在警局的笔录中尽量底调处理,也表明不再追究,而先行
离开,然后躲在一旁,为的只想偷偷地看她儿子一眼。

  当张彩娥看见熟识的小伟进入警局,心中突然一震,她也突然想到,若论年
纪小伟跟儿子倒蛮相当的,除了小伟曾说过他母亲已经过逝,与事实有出入,其
它的事件背景,都隐指着小伟就是她的儿子。只是她还怀着一丝丝希望,但愿这
只是凑巧的误会,她真的不希望小伟就是她的亲生儿子。

  直到黄志伟父子两一同走出警局时,张彩娥仅存的一点点希望落空了,顿时
她觉得眼前一阵黑暗,整个人彷佛坠落到无底的深渊。

  「不!不要是他……」张彩娥虚弱地扶靠着墙,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天
啊……你给我的惩罚怎么会这么残酷……不……我不要……」

  张彩娥失神蹒跚地走着,脑海只是一片空白,对身旁的人事物完全无感,甚
至怎么回到家里都记不得,对于往后的日子更不知道要怎么过下去。

  无独有偶地,当黄志伟再度到警局说明寻求致歉与和解的来意,而取得原告
方及母亲的地址数据时,他的反应也跟张彩娥一样。

  张彩娥搭配着一个熟悉的地址,看得黄志伟激动地颤栗着:「这……这……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原来张彩娥的住处,跟黄志伟口中的梦娜姐竟然同一个地址。可以肯定的,
张彩娥并没有同居的室友,不言而喻,张彩娥就是梦娜。如此一来黄志伟跟梦娜
亲密的肉体关系,岂不是从两情相悦的缠绵欢愉,变成母子乱伦的罪行。

  黄志伟的心情像从炎炎夏日变成冰雪寒冬,久旱逢甘霖般好不容易盼到的,
却是如此难堪的状况,使得母子该不该相见相认,变成一场内心的交战与挣扎。

     ***    ***    ***    ***      

  黄志伟一夜辗转,未曾阖眼,按捺不住煎熬的情绪又来到梦娜住处,探探虚
实,心中不停地暗?子关系,他决定要瞒着梦娜,不提已经知道她就是母亲的事
实,以免梦娜知道后会受不了。他不敢想象梦娜知道事实以后结果会是如何,他
宁可自己承受痛苦,也不愿意冒这个险。

  黄志伟记得曾经看过一部日片,内容就是描述一对男女在发生肉体关系后,
才发现两人竟然是从小失散的亲兄妹,因而使得相爱甚深的恋情变成罪孽的乱伦
关系,最后的结局是两人相偕自杀殉情。想不到戏中的情节,竟然出现在现实的
生活中,而且是印映在自己的身上,难到自己跟母亲也应该跟剧中的男女主角一
样,除了自杀殉情以外没有其它选择?

  「或许,以前并不知道梦娜姐就是母亲,并不是有意要乱伦……如今真象既
白,这段错误的缘份应该到此为止……」小伟步上楼梯,寻思着减轻罪恶感的借
口:「我只要再见她一面……一面就够了……只要再她的面前……在心底暗暗地
喊她一声妈妈……就够了……」

  小伟内心既忐忑又兴奋地站在门外犹豫,许久才鼓起勇气敲门,却没人应,
直到小伟几乎要放弃了,梦娜才缓缓开门。

  梦娜当然也是彻夜未眠,也是为了同一件事情受痛苦煎熬,回想过去总总,
也许就是报应,报应她沦落为千人压、万人骑的妓女,这样的遭遇也只有认了、
受了;可是,老天爷竟然残酷得让她犯下令人发指的乱伦罪行,这等于是连根砍
断日后向丈夫忏悔、母子相认仅存的一丝丝希望。

  听见叫门声,梦娜从门上窥孔看见来人竟然是小伟,内心更是激动紧张,她
当然没想到小伟已经知道她俩的关系,只是疑惑小伟为甚么会这么早就来找她,
作贼心虚的心态让她犹豫着要不要开门见他。

  「他来了……这该怎么办……」梦娜心乱如麻,自己瞎猜着:「可是……他
从来没这么早来找我过……一定是有事发生……一定是很严重的事……也许又是
受到了甚么委屈,又要来找我聊天诉苦……我怎么可以让他失望呢……」

  「唉……他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忍心让他求助无门……」梦娜母亲疼爱子
女的天性由然而起:「管它的!乱伦就乱伦吧!反正也认定她母亲已经去逝了,
就让他继续这样认为吧……要是跟他说出真象,恐怕他无法承受这种打击……既
然乱伦已经是事实,也无法挽回,那罪过就让自己一人承担好了……反正我就是
一个妓女,多了这么一条罪名也不算甚么……」

  梦娜心意既定,立即装成若无其事的开了门,让小伟进来。

  梦娜勉强地挤出笑容,调笑着:「哟!这么早就来找梦娜姐唷……人家都还
没睡够呢,就让你给吵醒……」那种嗔嗲声让人听得魂销骨酥:「是不是昨晚女
朋友没让你满意,要梦娜姐帮你消消火啊……」

  以前要是听见这种打情骂俏声,小伟一定会按捺不住,抱着梦娜疯狂的亲热
起来,可是今天他却一反常态,只显露着不安与羞愧的神色,盯着她看。

  「梦……梦……娜姐……你的眼睛……」小伟看着梦娜青紫红肿的眼睛,知
道那是被父亲打的,心疼是真的,却还要假装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没甚么啦……那是我不小心撞伤的……」梦娜随便撒个谎,再引开话题:
「来!亲它一下就好了!」

  梦娜的演技还真是一流的,小伟完全没感觉到有异状。他也不想自己露出破
绽让梦娜起疑,也只有顺着事情的发展继续演下去。

  「啧!啧……」小伟真的对着梦娜的伤处吻下去:「梦娜姐!这样是不是就
不疼了呢?」事情越来越明朗,他锥心的痛也越来越剧烈。这一吻似乎是在替母
亲抱屈、代父亲致歉、为自己赎罪。

  「不疼!不疼……」梦娜紧紧抱着小伟,嘴里喃喃念着,心中却激动地在呐
喊着:「小伟!我的心肝宝贝,妈在这里……妈并没有死呀……都是妈的错……
妈不该这么自私丢下你不管……小伟!你要原谅妈……」

  「梦娜姐……」小伟的表现也跟梦娜一样,嘴里说的跟心里想的完全是两回
事:「妈……你是我妈……你知到吗……妈!你为甚么要离开我……我好想你,
你知道吗……我不知道你就是妈妈……乱了伦……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
办……妈……」

  熟悉的拥抱却有着另一种新的感受,最难控制的就是亲情与肉欲的消长。他
们两人都想借着热烈的拥抱,舒发思念之情;但不可否认的,孤男寡女就算纯真
无邪的拥抱,也会勾起属于肉体的情欲。

  梦娜的手忘情地在小伟的背上抚动着;小伟怀抱着温润柔软的女体,理所当
然起了身理反应。两人的内心都在挣扎着,告戒着自己绝不可以一错再错,可是
谁也舍不得拒绝这片刻的温存;谁也不甘心先停止。

  「不!不可以一错再错……」小伟的理智发出强烈的警告,以前的事可以归
咎于不知者不罪,但明知还要故犯就无可托辞了:「她是我妈……这样做是乱伦
的……不可以的……我不可以让妈妈无故背负跟儿子通奸的罪责……」

  「孩子……妈不要再离开你了……」梦娜越抱越紧,跟小伟紧贴得简直水泄
不通:「妈愿意补偿你这么多年来所受的苦……只要你能开心……不论甚么事妈
都愿意为你做……只要你能快乐……孩子……」

  或许刚开始梦娜跟小伟心中还有一点点疙瘩,还有一点点自制与约束,但是
随着亲热的动作让彼此的情绪越来越失控;尤其是梦娜或许是抱存着补偿、赎罪
的心情,就算触犯禁忌也在所不惜,而动作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挑逗,甚至主动
地献上香吻。直到四片嘴唇贴合时,黄志伟所有的坚持与愧疚顿时化为泡影,烟
消云散。

  「嗯嗯……啧啧……」随着最后防线的瓦解,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放肆,
舌头在彼此的口腔内交缠,互相吸吮着彼此混合的津液。小伟的手贪婪地伸入梦
娜的衣服里,揉搓着丰腴的乳房;梦娜也轻佻地抚摸着小伟的大腿内侧。这简直
是男女淫靡的调情,哪像是母子相认的景象。

  「嗯嗯……用力……」梦娜奔放的亲情催促得欲念涨升比平常急遽,全身火
热得有如处在熔炉一般:「喔……用力揉……嗯嗯……好……好……嗯嗯……」

  「嗯嗯……啧啧……」两人抽空褪除衣物,而四片热唇仍然紧紧贴着,似乎
连稍为分开一秒钟也不舍得。

  赤裸的肌肤,贴实的磨蹭,似乎让彼此的心灵更无阻隔的融合;如愿得偿的
满足、久别重逢的喜悦、亲情抚慰的幸福、爱欲交织的亢奋、悖逆叛道的罪孽全
部纠结在一起,也让缠绵的性戏除了快感愉悦外,更平添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小伟扶着肉棒,似乎是犹豫,也似乎是仔细地缓缓推进;梦娜叉分双腿,以
湿润的屄穴迎接着肉棒滑入。同样的器官;同样的接触,却因有着不同的心情,
而产生不同的感受。

  「喔呜……」随着肉棒的深入,梦娜与小伟不约而同地一声低呼,忍不住的
热泪夺眶而出。

  或许,他们不知道为甚么而流泪;或许,他们的内心都有一个结,这一个结
不管解或不解,都是沉沦。

                              【全文完】

                           200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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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君:「喔!又是一篇精彩的好文;不过在文章的背后,路人兄好像有一点
点要颠覆乱伦的定义哦!」

  路人:「小弟曾用力想过,有血缘关系的性行为当然是乱伦,但是如果像姻
亲算不算是乱伦呢?也曾设想,假如以法律的观点,应该是行为罚,要有实际上
的行为才算乱伦;但假如以道德的观点来看的话,那连想想都是罪过。如果真的
遇到像文中一样,事前不知道有亲属关系,而是事后才知道,也停止通奸行为,
那算不算乱伦呢?」

  失落:「嗯!这倒是个难题。不知道能不能用既往不究,或者不知者不罪来
原谅呢?不过,像文中这么巧合的事,发生的机率应该不大。」

  路人:「小弟曾经跟一位义工朋友聊到九月堕胎潮愈趋严重的问题,不料他
却说出一个更劲爆的事,就是根据数据统计除了九月堕胎潮以外,每年的六、七
月份弃婴的案件也特别多,稍一推算便可以猜想得到,应该就是「错过」了堕胎
潮的延续症状。小弟引申想象,这些弃婴长大以后,就有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跟血亲父母,或兄弟姐妹发生性关系。像现今性观念日渐开放的程度,发生的机
率一定会增加而不会减少的。」

  黑月:「嘿!莫非路人兄写这篇文章,是有劝世的意味?要借题发挥叫大家
不可滥交。」

  路人:「不!不!小弟思想还没那么伟大或正派,也没有那种份量敢劝人,
更不管谁乱伦不乱伦。说真的,乱伦是他家的事,只要是俩相情愿,又不会危害
别人,与我何干。让小弟最不甘心的是爽都别人在爽,留下的弃婴却要花我的纳
税钱,这真是没道理啊!小弟只想提醒各位在冲锋陷阵之前,要做好防卫警戒,
免得留下后遗症浪费社会成本。」

  鹰魔:「多谢路人兄的绝佳作品,现在,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十夜——喜获
千金再度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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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夜·喜获千金再度春 作者:大蜜蜂

            第十夜 喜获千金再度春


作者:大蜜蜂


  这里是建立已相当久的上层中产阶级住宅区,绝大多数的房屋都是相当优美
的独栋建筑,庭院里的树木高大荫浓,后院大多都有高篱或围墙环绕,前院的灌
木丛和草地也都修饰得很整洁。

  但偶而也会有例外。譬如这一栋,原本就是这区占地最小、最简陋的一栋,
屋周没有花草,只有一些不需经常人工修剪保养的灌木丛。屋主人已于三年前迁
走,只因一直未有买主,便委托一家房地产公司,将房屋招租了出去。

  这屋的左邻是一栋二层楼的建筑,屋宇美观整洁,后院宽大,占地约3/8
英亩。院落的后、左两边都是八呎多高的砖墙,上面攀着密茂的长青藤,墙内边
乔木扶疏,但后院的右侧却只是一排四呎高的红色木栅篱。屋子四周花木修饰整
洁,林木掩映。后院中央空旷处有一座25码x16码的长方形游泳池,深水的
一端还设有跳水板,池水清澈,池底倒映着蔚蓝的天空,和悠悠的片片白云。

  四月初,美国南部的天气已很温暖。

  现在是午后三点钟。在离池不远的青石砌成的阳台上,屋主人唐纳舒适的坐
在靠背椅上,面前的野餐桌中央撑着遮阳伞。唐纳放下手中的报纸,悠闲的呷了
一口咖啡,抬起头来,欣赏着院中修饰得很美观的花草,享受着这住宅区安详宁
静的气氛。

  他买下这房屋,迁入新居已有五个多月了,这是他第一次有机会来欣赏一下
这个属于自己的小天地。迁入之初,忙着雇人装饰室内,选择花园和泳池维护公
司、室内清扫服务人选,与之订立长期合同等琐事,忙了近半月,才大致就绪。
数月来,每星期三花园维护公司按时派人前来修剪花木,施肥割草;屋内每星期
吸尘清扫一次,服务成绩都很令唐纳满意。

  今年刚四十岁的资深会计师唐纳,十五年前和两位同行合组了一所三人小型
会计事务所,服务优良,业务蒸蒸日上,现在已是本州岛驰名的一家大会计业务
公司,雇用员工近百。本城的许多知名银行、律师、财团,都是他公司的固定长
期客户。去年事务所乔迁新厦,离唐纳原住处稍远。

  他的地产经纪恰好发现这栋房屋在市场出现,离唐纳的办公室新址很近,便
领他来探看。唐纳深喜这栋颇为典雅而又质地优美的住宅,就立即决定购买了下
来。身为知名会计公司的三大股东之一的他,以他的财力,是可以轻而易举的拥
有摩登豪宅的,但他就是钟爱这不太惹人注目、典雅幽静的住宅。唐纳今天下午
自己为自己「放假」,回家轻松一下,也来欣赏一下自家后院,和久违了四个多
月的如茵草地、扶疏花木。

  爱妻因乳癌去世已整七年。廿二岁的儿子五年前即已离家远去西岸的私立名
校上大学,寒暑假期他都有各种旅游或进修节目,极少回家。去年大学毕业后,
即在当地就业,并结婚成家。远居千里之外,偶通电话一次,平时鲜少音问。中
年丧偶的唐纳,爱妻去世后没有再娶,一味埋首工作,屏绝暇思。虽然不乏交接
异性的机会,但却一直没有遇到可令他感到「动心」的对象。

  他十八岁高中毕业即和美丽的同班甜心女友兰西结婚,婚后兰西工作,他自
己也半工半读,完成了大学教育。他和爱妻一直有着充分的十分美好的性生活。
他性能力强劲持久,又极温柔体贴,深得兰西的热爱。爱妻逝后,唐纳一直落落
寡欢。长时间下来,他的外表看来未免较他的真实年龄苍老。但他每日晨、午都
在公司所在大厦的健身室运动,多年来从未间断,颇能持之以恒,所以虽然已到
中年,却仍腰狭腹紧,肌肉精壮,身材健美。

  每当晨昏性欲旺盛时,唐纳便尽量克制,将心思转注到专业工作上,诸如思
溯新颁布的各条税律,考虑应如何才能最适当的为客户们处理账税等。这方法对
他十分有效,可使他淡忘肉欲。只是由于长时期的有效节欲,使得他的「库储」
十分充实饱和。处于这种经常在饱和状态下的惟一问题是,每当目光接触到美好
而又令他「性感」的异性时,他的阳具便会立刻膨胀勃起,而且久久不消。这情
形在某些场合,很是令他尴尬。为此,唐纳得常在内裤里再加穿一条运动用的紧
罩﹙supporter﹚,将阳具牢牢栅定,以免在某些场合失态。

  举目后院,他奇诧的发觉到,右方矮篱的正中一格,篱上的条纹与它左右邻
格的条纹,明显的有着差别,不知为何?只是购屋之时,并未曾注意到。这边的
篱外便是那栋出租屋的后院。唐纳有两次清晨出门时,曾看到有位头载工地安全
帽的中年男人,自屋中走出,开车离去,看来租屋者很可能是一名建筑工人。

  唐纳的目光移至清澈无波的游泳池中。从每月维养公司寄来的账单中,唐纳
知道公司每周三都有派人来清吸水面和池底,检测池水的ph值﹙注:一种酸、
碱定性测试﹚,确保水质中性。但唐纳自己至今还不曾有缘下池戏水。「不知那
天才会有效的利用这游泳池?」想到这,唐纳不禁莞尔的笑了。

  「格那」一声,右邻的后门开启。唐纳抬头看时,只见一位年轻女孩正自屋
中走出。女孩身穿两件头的墨绿比基尼泳衣,但泳衣显然比她的身材小了一号。
墨绿的泳衣紧扣在乳白肌肤上,呈现出强烈的对比。特别突显的是,少女尖挺上
翘的乳峰将不够大的比基尼泳衣上装高高的撑起,比基尼下装则紧裹着后突的臀
部,臀部曲线十分优美,狭小的泳裤似是绷紧的勒陷股沟中,圆浑的雪股几全部
裸露在外。虽只是惊鸿一瞥,唐纳已觉察到,少女的面貌十分娇美动人。这少女
的突然出现,使唐纳不禁想起他以前曾有过的梦想:他曾十分希望会有个女儿,
但他却从不曾有过这幸运.

  唐纳收回眼光,习惯的屏息绮念,继续看报,让自己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哈啰!」隔邻的女孩站在短篱外和唐纳答喧。

  「嗨!你好吗?」唐纳抬头回答。

  「我好。我一直觉得奇怪,你到底会不会来用你的游泳池?」女孩开门见山
的发问。

  「这真是个好问题。我自己也一直在想着这同一问题,只是似乎到现在我都
一直没有时间。」

  「皮尔士先生——以前这屋子的主人,一向都让我用这泳池。」

  「噢!如果你想用,我也欢迎你继续使用!我一直都在付这泳池的保养费,
总得有人用用,才能值回代价!」

  语落,那条纹不一的篱格便动了开来,原来这是一扇隐藏极好的活动篱门,
难怪适才唐纳觉得这格篱笆有异。

  女孩走进篱门,反身熟练的将「篱门」关上。她向唐纳走来,他立刻直觉到
一股令他「动心」的强烈美感和性感,正自她身上幅射发出。她徐徐向他走近,
很自然的步履间,显示出了一种特殊高雅女性的优美。那裹在狭小泳衣内正在发
育中的美好侗体,像磁铁一样的吸住了唐纳的眼神。

  「啊!她是如此的美丽!」唐纳心中暗自由衷的称赞。

  「我叫丽亚。」她走向唐纳,伸出纤纤玉手。

  「唐纳。巴森斯。我很高兴见到你,丽亚。」唐纳轻握姑娘的玉手,很有礼
貌的微笑作答,然后才有些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纤手。

  唐纳估计她的年龄可能在十三到十五之间,碧眼棕发,明艳而仍带有稚气,
身高约五呎三四吋,体重不会超过一百磅,三围应在33C-22-33左右,
玉腿结实修长,曲线秀美。

  唐纳一生从没有这样看过女性,他觉得此刻他的眼神似想把她整个儿吞下。
他希望她没有发觉他的怪异眼神。

  极力避开性思潮,唐纳让自己找到话题:「那真是一扇奇特的篱笆门。我住
在这儿已五个月了,从来都不知道那里有这样的一扇门,可通到你家后院!」

  「我一直在注意你的后院,发觉经常有人来这儿清理保养,但你似乎从来都
没有来过这儿,自然你就不会发觉这扇篱门了。皮尔士先生两年前特地在篱上安
装了这样一扇门,为的是方便我可以进到他的后院来游泳。他们真好……但他们
自己并不常用这泳池。」

  「从现在起,这泳池随时都欢迎妳使用。我的工作时间长,早出晚归,常不
在家。知道会有人来这院子里看看,在泳池中游泳,这感觉很好!」

  「谢谢你!」

  说毕,丽亚便跃入池中来回游泳。唐纳也再度翻开报纸观看,但他实在看不
下去,丽亚的吸引力太强了。他干脆放下报纸,专一看丽亚游泳。他发觉丽亚是
游泳能手,她在池中来回,换了几种姿势。蝴蝶式、仰式、蛙式、自由式,每种
姿式都游得十分轻灵迅快,而且到岸时在水中翻腾转身,完全是泳赛选手模样。

  唐纳的目光跟着丽亚的优美身形在池中来回……

  四十分钟后,丽亚泳毕上来。唐纳注意到她的乳蒂挺立,将泳衣的小罩杯高
高顶起,隔着紧而薄的泳衣,他可清晰的看到她的乳蒂像两颗圆鼓鼓的小葡萄。
过于狭小的比基尼下装更是一无保留:隆起的阴阜、肥涨的阴唇轮廓,都清晰无
遗的全部显出。唐纳觉得口水大增,阳具也勃然涨起,他很庆幸他回家后还没有
脱去内裤中的贴身紧罩,才不致在初见面的隔邻未成年的少女面前失态。唐纳禁
不住一再用带有浓厚性意识的眼神看着丽亚的美妙女体,虽则他内心一直不断的
告诫着自己,千万不可胡思乱想,眼前看到的,只是一位美丽可爱的邻居小姑娘
而已。

  「要用毛巾吧?」唐纳温柔的说。

  「啊!谢谢!我正用得着。」

  阳台连接着「日光室」﹙注:建于房屋外缘的休闲室,屋顶和外围用透明玻
璃板搭盖而成﹚,唐纳起身,向屋中走去。在玻璃门的反影中,他看到丽亚正跟
在他身后。他拉开日光室的玻璃门,让丽亚先行进入日光室。她行经唐纳身前,
他乘机欣赏她那令他沉醉的玲珑曲线。

  他在橱中取出一条洁净的大毛巾交给她。她开始擦拭身上的水珠,在揩拭秀
发时,唐纳得到一个近距离观赏她的乳房的大好机会。她的乳房结实尖挺,他真
想将之握住把弄,但他没有这样做。此刻在他心中,她已不再是个未成年的小女
孩,而是一位令他十分向往的青春女郎。

  拭毕丽亚向唐纳微笑,眼神中已略无对初识陌生男子的戒意。她告诉唐纳,
她和她父亲住在隔篱的屋里,父亲是一位专司水管安装的工人,工作时间很长,
所以大多时候都只有她一人在家,她的母亲一年多前在一次车祸中丧生。提到母
亲,丽亚的美目中饱含眼泪。她今年十二岁多,快十三岁,在附近中学上七年级
(相当国内的初中一年级)。她学科成绩优良,丽亚显得相当自豪。运动方面,
尤其是游泳,她是同级中的最佳泳手。

  「我知道教育十分重要。只有良好教育的人才会有前途!」她认真的说。

  唐纳感到眼前这位十三岁不到的美少女不单是身体远较一般同龄女孩发育得
早,她的心智也明显早熟。

  她又继续告诉唐纳另些事。唐纳注视着她,一面欣赏这美少女的甜蜜秀色,
一面点头称是,在适当时机,他也发表些附和丽亚的小意见……丽亚的谈话中流
露,母亲在世时很是爱她,但母亲去世后便不再有人照顾她。她的父亲从来便爱
酗酒,常会粗暴的对待她。唐纳想多知道一点关于这方面的细节,但丽亚似不愿
再多谈,转变了话题,唐纳也很识趣的不再追问。

  唐纳开始觉得有些饿,他想开始烤肉野餐。阳台上设有丙烷﹙瓦斯﹚炉架,
冰箱中备有上好的牛排和新鲜生菜等,唐纳原本就准备今天在院中烤牛排野餐。

  「妳的父亲今晚会回家晚餐吗?」

  「不。他常深夜才回。今天他会工作至晚,要十点钟过后才会回家。」

  「唔,我正要开始在院中野餐烤肉。会不会在意,和我这老头子同进晚餐?
我可以保证的是,妳会尝到一块上品牛排,和可口的凉拌生菜。」

  「啊,巴森斯先生,我很乐意和你同进晚餐。我一人用餐十分寂寞无聊,而
且我也不擅烹饪。」

  「请不要这样称呼我『先生』!叫我『唐』好了。我有一项相当好的专长,
那就是烹饪。而且我也十分喜爱烹饪!我竭诚欢迎你,和我共进晚餐。」

  「啊,那我得回家换了衣衫再来。」

  丽亚走向篱门,浑圆裸露的臀部微扭着,唐纳目送着她的美妙背影离去。

  唐纳取出两块filetmignon牛排﹙注:上品腰脊嫩肉,多以ba
con环裹外周,同时烧烤﹚,放置在丙烷野餐炉上文火加热。这是他的惯技,
待得牛排内部刚熟,肉汁尚未溢出前,即用强热烧烤片刻,便会成极可口的香嫩
牛排美食。趁文火加热时,唐纳便入厨房调拌色拉,和烹制将用以浇淋在牛排上
的鲜菌汁。这时他听到丽亚的清脆的声音。

  「唐,你在那儿?」

  「我在厨房。从日光室进来就可「闻」到那儿是厨房!」

  唐纳听到日光室门开起的声音,他的色拉和菌汁也刚做好。

  「你喜欢哪种dressing﹙注:色拉拌料的油或汁﹚?」唐纳一面问
道,一回头,便看到刚走进厨房的丽亚。

  丽亚穿着短裤,上身穿着一件背部全裸、带系颈间的凉爽胸兜,兜下乳房尖
挺着,明显的未戴奶罩。唐纳的眼神不由一亮,眼前这突来的清新景色几令他失
手将手中的色拉盘掉落。

  赶紧收敛心猿,唐纳向丽亚微笑:「如果你不在乎,那你可帮忙布置餐桌,
餐具便在你身后的抽屉里。」

  丽亚转身觅取餐具,露出乳白无瑕的少女裸背。唐纳看着丽亚纤腰下的圆润
美臀,下部不由立即暖洋膨胀。他的心态似又回复到十五岁的少年时代,对眼前
的这位天真的美少女,心中充满了爱羡。

  「她长大了不知会叫多少男人迷惑倾倒,为她心碎!」唐纳暗自思量。

  牛排烤得恰到好处,鲜嫩多汁。两人都十分愉快的坐在后院的野餐桌上,全
心享用。晚餐在轻松的情调下进行,两人随意交谈。在丽亚的委委道来中,唐纳

  对她的背景又增加许多了解:

  *再有两个月将是丽亚的十三岁生日。

  *她已被选为中学的游泳队成员,在所有各项款式的泳赛项目中,她都是新
进队员中的最佳泳手,而她的仰泳已是全校第二,仅略次于一位十一年级﹙高二
﹚的学姐,教练对她有着很高的期望。﹙美习:中学各项运动,七年级﹙初一﹚
时可入队,但须俟九年级,才能正式参与校际竞赛。﹚

  *她的中学近二年来蝉联本州岛中学女子组的冠军,学校和教练决定,按以
往惯例,在暑期开始后的前两月中,学校泳池仍将继续开放,但改用小区游泳队
名义,继续训练原班校队人马,并将和邻郡小区的其它暑期游泳队,每周定时举
行对抗比赛。身为队员丽亚应参加这些训练和比赛。但按规定,训练和比赛时,
队员必须穿着「一件头」的正规泳衣。

  一年半前母亲买给丽亚两件泳衣,一是可用于泳队训练和比赛时穿的,另一
是只能在非比赛时穿的比基尼。近几月来她的身材长大的很快,那「一件头」的
泳衣上星期已被撑被了,不能再穿。没有泳衣,她便不能参加游泳训练或比赛。
她十分梦想有件时尚的「Speedo」牌的泳衣,她曾向她父亲请求添购一件
泳衣,但遭到拒绝,他说他负担不起,而且他认为游泳训练或比赛都毫无意义,
直如「牛粪」,叫她放弃。丽亚对此感到相当的无奈。

  *她有一个大她六岁的哥哥,只知他去年是在海外当兵服役,但他和父亲很
不投机,母亲去世后,就再无音讯联络。

  *她仍没有男友。好些男生曾多次邀约她,但她的父亲总是不允许,说她年
龄太小。因此她没有接受过任何男友的约会,也不曾参加过任何特殊节日的同乐
会。

  丽亚也问了些关于唐纳的职业和他的家庭状况。

  餐后唐纳为丽亚盛了一克冰淇淋,他自己则轻呷着咖啡,享受着这花园优美
的环境,也欣赏着丽亚的美色。他希望他曾早些时便来到这后院,那样他便可早
些见到丽亚。看着丽亚,他心中便感到十分甜美,但又有些矛盾。他希望她是他
的女儿,他要尽力爱护她;但她胸兜下巍巍挺立的乳尖却又像磁铁一样的吸引着
他的目光。他深深的感到眼前是一位令他极其向往的女郎,她的声音是那么的脆
美,他喜欢聆听她的声音,诉说她对生命中的各种感受和期盼。

  用罢冰淇淋,丽亚说:「我想再游一回泳。你不会在意吧?」

  「当然不会。我很喜欢看妳游泳。也许我也参加妳,下水游一会!」

  「那太好了!我很高兴我可向你拨水,打水战!」

  「不要高兴得太早!我可比妳大,我可能会把妳压浸在水里!」

  丽亚笑着向唐纳伸了伸舌头,便连跑带蹦的回家换泳衣。唐纳走回屋内,一
时想不起泳衣放在何处,他已多年没有下过水了。终于在他的运动用的壁橱中找
到一条泳裤,且喜他的身材保持如昔,泳裤仍十分合身。唐纳带着两条洁净的大
浴巾,来到池边,等待丽亚的到来。

  良久,丽亚才再出现。

  「为什么去了这么久?」

  「泳衣仍是湿的,你有没有穿过湿而小的泳衣?那是很难穿上的!」

  「那妳为甚么不叫我一声?我会立刻过来帮忙妳穿上!」唐纳向丽亚微笑打
趣的说,不知道她是否了解他这话的含意。他心中却尽在幻想着,如果她真的让
他「帮她穿上」那既湿而又嫌小的比基尼时,那会是多么令他心跳的景象。

  丽亚显然有些懂得唐纳的调侃,她粉颊微红,没有答话,便跃入池中,来回
游泳。唐纳的眼光跟着丽亚优美的泳姿在池中来回……

  一会丽亚在深水一端停了下来,向唐纳挑衅的叫道:「快来啊!胆小鬼!」

  唐纳用脚趾头试了试水温,不冷,便跃入丽亚所在处的深水中,他沉入水,
觉得水温凉爽,十分舒畅。但当他的头部刚露出水面时,便遭到一阵急涌而来的
浪花袭击,丽亚已开始了拨水战。

  唐纳也不甘试弱,立即拨水回击,并试图逼近丽亚,要将她的头按入水中,
但丽亚十分敏捷的躲开了,她泳技灵巧,抓她不到。经过好几番追逐,唐纳终于
接近丽亚,但她迅即溜到他身后,用手臂搂住他颈项,试图将他的头按入水中。
唐纳感到她的一对乳峰顶在他的背上,那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他捉住她的手
臂,让她和他一道沉入水中……这样玩了好一会,唐纳一直警告着自己,要保持
限度,不可乘机碰触她的女性禁地。

  「暂停!」几分钟后,嘻笑喘息中的唐纳叫停:「啊!丽亚,妳赢了!我们
们停战,好吗?」

  唐纳上岸取了条毛巾拭去水渍,丽亚也跟着上来,唐纳递给她另一大毛巾。
她揩拭着身上的水珠,尖挺的乳房上下晃动,唐纳感到他的阳具在迅速勃起,好
在他事先已用紧身套将它缚牢。

  「唐,谢谢美味的晚餐,和让我用你的游泳池。希望你的水战技术会进步,
我们可势均力敌的再打一场!」

  「妳等着瞧吧,我一定会进步,不会令妳失望……啊!记住,妳可随时来用
这泳池!我通常晚归,不能常来陪伴妳。」

  互道晚安后,丽亚自那隐形篱门离去。唐纳脑海中仍萦映着丽亚诱人的身形
和明艳的音容,心中有着阵阵的甜蜜感觉。

     ***    ***    ***    ***      

  下来的两星期,唐纳的工作相当的忙碌,回家较晚,他没见着丽亚。但从泳
池旁和阳台上的水渍看来,他确定丽亚曾来游泳。两周来他脑中一直萦映着那紧
裹在狭小的比基尼泳装下的诱人少女侗体,他想他应设法和她再相见。

  唐纳写了一封短信,问丽亚那天会有空可早些回家,那他也会安排在同一天
提早回家,和她相会。如果她的父亲那天不在,他想邀她共进晚餐。写毕,唐纳
将信放入信封,上写「丽亚收阅」,便将这信封贴在泳池跳水板边的明显处。

  第二天唐纳回家较晚,发觉有封信贴在日光屋的后门上。那是丽亚的回信,
她告诉他这星期四她可提早回家,那天她的父亲不在,要次日晚才回。

  这给了唐纳充分准备佳肴的时间。他也特别购买了一些精美的餐后甜点。

  星期四下午三时,唐纳提早返府。回家才一会儿,便听到日光室后门的开启
声。他立即走向日光室,瞬间便见到了丽亚,她仍是穿着那较她身材小了一号的
比基尼两截泳衣。这让唐纳两周来魂牵梦萦的美少女,有着令他总是觉得「看不
够」的感觉。

  「嗨!这两星期都好吗?」唐纳笑问。

  「嗨,唐!我很高兴看到你留的信。学校功课都很好,但是这两星期来我都
没能参加游泳队的练习,大慨也就不能参加就快来临的暑期泳赛。我需要件『一
件头』的泳衣,但父亲仍是不肯,说是买不起……虽然我知道他并不是真的买不
起。」

  唐纳看到丽亚眼光中的无奈和失意。愤慨涌上心头,很为丽亚叫屈。他知道
在酒吧喝一瓶酒的价格就可买到一件可用于游泳训练的泳衣,她的父亲也太不为
女儿着想了。

  「丽亚,再两个月就是妳的生日,我正想要买件礼物送妳,那现在马上就买
件妳喜爱的新泳衣,算是早到一点的生日礼物,好吗?妳的父亲会同意吧?」

  「唐!你当真吗?我真不知该怎么说!」

  「甚么都不要说!我买得起,我很愿帮妳!妳须要做的只是用心游泳,在泳
赛中取得胜利!」

  「好吧,明天父亲回家时,我会问他的意见,明天我会留信在你的门上。」

  丽亚津津有味的享用着唐纳烹作的精美晚餐和餐后甜点。餐毕,丽亚去泳池
游泳,唐纳则在池边守候,欣赏丽亚那令他百看不厌的美妙体态。

  对唐纳而言,这黄昏消逝得太快了!暮色已临,丽亚练习已毕,上得岸来,
用唐纳为她备就的毛巾擦拭秀发和身上的水珠。和唐纳互道晚安后,丽亚便翩然
穿篱归去。

  唐纳目送她的倩影,颇感依依不舍。他对丽亚有着双重心态:虽则他的内心
深处潜存着一股浓烈的、向往和丽亚性媾的欲念,但他也真的希望自己有个像丽
亚这样可爱的女儿,那他一定会尽其所能,好好的爱护她,让她能在快乐欢娱中
成长。

  次日唐纳公司业务十分忙碌,晚上八时许才回家。后门上没有发现丽亚的留
书,泳池边也没有水迹,证实丽亚今天没有来过。她生病了吗?唐纳心中有些忐
忑纳闷。虽只短短的两次相会,但丽亚似已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份。

  第二天……第三天……仍没有信息。

  又已是星期一。唐纳提早四时回家,来到后院,他听到丽亚家后门「依呀」
的一声,却没看到丽亚的出现。

  「丽亚!」他站在矮篱边呼唤。

  没有回声。他再度提高声量叫唤,他知道隔邻一定有人在家。

  「丽亚,妳在家吗?」

  仍没有回声。这几秒钟的等待,唐纳觉得似有一世纪的那么的长。

  终于有了回音。

  「嗨,唐,我在忙,不能出来见你。」丽亚的声音听来有些干涩吃力,和以
前迥异。

  唐纳心中疑虑,立即推篱门而出,来到丽亚家的后门口。

  「怎样开这扇门?丽亚,我一定得见到妳,有话和妳说!」

  「唔……那你稍待……我来开门……」

  一会,「克那」一声,门开了,丽亚颓丧的低着头,站在门内。唐纳心中不
由叫道:「这不是丽亚!这不是那在泳池中迅灵翻腾,向我挑战的丽亚!」

  丽亚垂首饮泣,面容憔悴,面颊和上臂有数处擦伤的痕迹,左眼下有一片黑
印。唐纳的第一个念头是丽亚曾在交通或是甚么意外事件中受伤。

  「丽亚,发生了什么意外?你为什么不电话通知我?」

  但唐纳立刻想到,他不曾和丽亚交换家中电话号码,也没有告诉她他的公司
和私人的行动电话,她当然无法与他联络。

  「不,这不是意外。」

  「是被人打伤的吗?」

  「我不想说这事。」

  唐纳立时省悟到,这可能是丽亚那好酗酒的父亲干的可恶的野蛮行径,丽亚
曾经提到过她的父亲曾多次粗暴的对待她,唐纳立时感到极端的愤慨。

  「为甚么妳的父亲要这样对待妳?」

  「我告诉他,你想要买件游泳衣给我作生日礼物,问他是否同意,他就挥掌
打我,骂我是不要脸的婊子。他当时有些醉醺醺的,他说他不相信你会要征求他
的同意才送给我……一定是我给了你什么……服务……交换来……」丽亚呜咽的
说。

  「我想我应该通知警察。下次他可能会让妳重伤骨折。」

  「啊,不,不要那样做。那样做的结果,他们会把我送进少年寄养院。我不
要到那种地方去。」

  唐纳的心思迅快流转。丽亚说得有理,那些寄养院并不是甚么好去处。他决
定要立即帮助她脱离这恶劣的处境,让她得到安全舒适的环境。但他该怎样办?

  唐纳想到了他的一位熟识客户。那是一位本城有名的法律事务所的名律师,
他十分感谢唐纳的超优服务,使得这律师事务所节省了许多不必要的开销,得到
巨额的合法利润。他曾数次声称如果唐纳牵涉到法律事项,他会作为唐纳的义务
法律顾问,永久的为他免费服务。事实上,唐纳的会计和税务特长,是他们绝对
难从其它任何会计税务公司所能得到的,这使得他们对唐纳极为感激。唐纳决定
明天一早就和这律师朋友联络。

  「妳的父亲何时回家?」唐纳问。

  「他去了邻市的建筑工地,说是五天后回来。他已走了一天。」

  唐纳心中盘算着,还有四天的时间,他要在这四天内尽快找到可解决这问题
的办法。这样的父亲真可恶,决不能让他有再向丽亚肆虐的机会。

  「丽亚,这几天妳的饮食如何?」

  「父亲给了我一点钱,那只够买罐花生酱和面包。我这几天都在吃花生酱涂
面包。」

  「到我家去。我要做些好东西请妳吃。有没有去上学?」

  「没有,我这样难看,我不想让同学或老师见到。」

  「我会立即打电话给珍妮。她是我公司的会计师,也是位美容化装能手,我
会请她来替妳整容一下。」

     ***    ***    ***    ***      

  回到唐纳家中,唐纳立即取出冷冻饮料、奶酪、马铃薯片等零食给丽亚,又
自冰箱取出两片T骨牛排放在野餐炉上低温解冻,之后便立即和珍妮通话。在了
解了丽亚的处境后,珍妮十分同情,她虽正在百忙中,却愿意义务相助,她这就
开车来,估计卅分钟后可到达。

  丽亚用了饮料和一些点心后,气色转好了些。唐纳坐在她身旁,丽亚看着唐
纳,将头靠在唐纳胸前,轻泣起来。唐纳温言安慰她,温柔的轻抚她的秀发。

  「不要害怕,我会保护妳的。我一定会找到很切实可靠的方法,让他不能再
碰触到妳。」

  「你怎能做到?他是我的父亲!」

  「你放心好了,这事我会处理。」

  唐纳这时想到,这事还真需他的律师朋友帮忙,他们定能找到利于丽亚的方
法。唐纳虽不是律师,但他知道无理将未成年的子女虐打成伤绝对是法所不容,
伤人者会受到律处。

  一辆轿车驰上唐纳前院的车道,珍妮已如时抵达。

  「真不知要如何谢谢妳的协助!」唐纳向闻讯立即赶来的珍妮致谢。

  珍妮见到丽亚的第一句话便是:「我的上帝,是谁竟会这么忍心加害!」她
拥抱着丽亚,像慈母一样的安慰她。

  「是他父亲干的。这已并不是第一次他打伤她,但这是我所看到的第一次。
看这伤势,你可想象到当时他出手时是多么的凶狠无情!」

  「你想要我怎样做?」珍妮问。

  「唔,自三天前被打伤后,丽亚就不敢出门上学。妳能不能用美容化装的方
法,将她脸上的伤痕淡化或遮盖?」

  「没问题!我可以做到。而且我可教丽亚,之后她自己也能做!」

  「那好极了!珍妮,妳真是上帝遣来的天使!我正要做晚餐,妳饿不饿?」

  「不,谢谢。我现在就替丽亚修饰。然后在八点卅分前我要赶到青年会去接
我的女儿。我带来了足够的化装材料来,够丽亚再用一、两次。以后需用的材料
你们自己可以去化装店中购买补充,我会将所需材料的清单写下留给你。」

  「啊,谢谢,珍妮!晚餐后我们会立即去购物中心采购。」

  珍妮让丽亚坐下,开始为丽亚化装、讲解。唐纳就去准备晚餐和饮料。

  牛排一会儿后就已烤就。唐纳叫道:「丽亚,晚餐已准备好了!」

  「再给我五分钟!我们马上就好!」珍妮回答

  唐纳刚将食物杯盘安放在室内餐厅的长餐桌上,珍妮和丽亚便已走了进来。

  唐纳抬头看时,不但丽亚眼框下的紫黑伤痕不见了,面上和臂上的擦痕也都
已无踪。珍妮为丽亚的眼圈加深了衬托,樱唇上涂了玫瑰色的唇膏。雪肤花貌,
太明艳动人了,她看来就像是位十八岁的美女。

  「珍妮,我真不知道妳是怎样做的,妳可真是天材!丽亚,妳好美啊!」

  「唔,这是丽亚的本身丽质所致!你烤的牛排可真香,我很想留下来一尝美
味,但我已太迟,我要赶紧去接我的女儿。材料单已交给丽亚,我要走了,如果
有什么疑问,或需我帮忙,请打电话给我。」

  唐纳送珍妮到大门口。「珍妮,我欠了你一次大大的人情!」唐纳衷诚的再
次致谢。

  回到餐厅,他看到丽亚在微笑。

  「珍妮真是好本领!我真难以相信这改变!」丽亚高兴的说。

  「我可是十分相信!就像珍妮说的,妳是天生丽质。妳真的好美,太美了!
如果不因妳是个小女孩,我真想好好的吻妳,亲个够!」

  丽亚惊诧的望着唐纳。她向唐纳走近,伸出玉臂勾在唐纳项上,巅起脚尖,
抬头将樱唇贴在唐纳的嘴唇上。

  唐纳立即感到,那不是小姑娘的「啄吻」,而是情人般的蜜吻,她的樱唇软
腻,他可感到唇膏的味道。要命的是,她的一对乳峰紧贴在他胸上,那奇特的感
觉使得唐纳的生殖器立即膨胀变硬,碰触到丽亚小腹下隆突的阴阜。丽亚似已觉
察到唐纳下体的变化,但她没有退缩,就让阴阜紧贴在唐纳隆起的下体上。在这
美妙的性感下,唐纳不由轻拥丽亚的纤腰,一再蜜吻她的柔软樱唇。

  片刻后,灵性初回,唐纳意识到他已逾矩。他赶紧收敛心神,放松了拥抱。

  「丽亚,我们来用晚餐。餐后我们还得去mall﹙市场大厦﹚购买珍妮列
下的化装用品。」

  他们在长餐桌的两头对面坐下,开始晚餐,两人都饿了,津津有味的享用美
味的牛排和其它食物。唐纳的另一苦恼也得到解脱:他的生殖器已开始软化。他
和丽亚对面坐着,俩人不时望着对方,眼神中尽是互相称羡的爱意。丽亚是那么
的甜美,唐纳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怜爱,但也潜隐着强烈的欲念。他警惕自己,必
须将后者摒却。

  餐后,唐纳迅速收拾餐具桌面,丽亚也十分敏捷的帮忙收拾。

  mall距唐纳家才四英哩,瞬即到达,这给了他们足够的采购时间。丽亚
显得很兴奋,她似已暂时忘却了她被虐待的痛苦。但唐纳却一直念念难忘,一想
到丽亚被暴虐,他就感到气愤填膺。

  来mall采购对丽亚来说是难得的赏心乐事,对此她心中充满了感激。丽
亚的优美风度和笑容似很有感染性,美容品部门的店员十分友善的接待她,照单
为她办齐了所需的各项化妆品。

  唐纳问丽亚有没有香露水,她回说没有。唐纳领着丽亚来到卖香水的柜台,
丽亚简直不能相信她会来买香水。这里有的都是一些高质量的名牌香水,有着各
式各样美丽包装,玲琅满目。在店员的殷勤接待下,丽亚逐一的品闻着,来决定
那一种她最喜爱。对唐纳而言,这些高质量的香水都很香、都很好闻。

  「丽亚,妳可选购二、三种妳喜爱的。」

  「我可以吗?」丽亚眼神发出喜悦的光芒,像圣诞节时得到自己喜爱的礼物
的小孩。唐纳很高兴他能做些令得正处于忧伤中的丽亚开怀的事。

  「妳慢慢选,选好了叫我一声……我这就去对面那家店看看。」

  「好。我一会儿就好,不会太久。」

  对面那家店是专卖运动商品的,店中陈列着各式各样的「speedo」出
品。唐纳进得店门,一位年轻女店员走了过来:

  「我可以帮助你吗?」

  「你们有没有游泳比赛用的女子游泳衣?」唐纳问。

  「我们这儿有speedo出品的、所有的各种男女泳衣。」

  「妳可看到对面店中的那位年轻姑娘?」

  「啊!你是指那位头扎漂亮发辫的姑娘?」

  「是。妳可不可以帮忙,选四件合她身材的speedo比赛用泳衣?等会
她在那边买好了,我就带她过来。」

  「我乐于效劳。我是卡萝,待会来找我就好。」

  「谢谢,我们马上就来。」

  唐纳走回美容店,在门口的长椅坐下。不一会,就听到丽亚的呼唤:

  「唐,我已选好了!」

  唐纳进店付了帐。

  「我们还要去另一家店看一下。」唐纳向丽亚说。

  「啊!还要去那儿?」

  唐纳牵着丽亚的手,走进那叫「运动村」的商店,卡萝看到他们,便走过来
接待。

  「卡萝,这是丽亚。她需要妳的协助。」唐纳说。

  「唔,我已选好了四套,等她来试穿。丽亚,请随我来试衣室。」

  「试衣室?」丽亚有些迷茫。

  「不用疑问,我就在这儿等妳。」唐纳说。

  唐纳在外面足足等了廿分钟,才见丽亚和卡萝自换衣室出来。唐纳想到女孩
毕竟是仔细些;要是男孩,大概只须三分钟就选定了。他庆幸今天买的是「一件
头」而不是「两件头」的泳服,否则可能要等得更久。

  「唐,它们都很好看。但你不应花费这么多。」

  「卡萝,它们还合身吗?」唐纳问。

  「它们就像是特地为丽亚量身订制的!丽亚穿上时真是漂亮极了!」

  「丽亚,这些颜色花式还合意吗?」

  「啊,都十分好。但你不该如此,花费了你太多。」

  「卡萝,烦妳把它们都包起来给我们带走。」

  唐纳臂下夹着装着四件泳衣的大口袋,和丽亚走向停车场。丽亚一再向他致
谢。

  「丽亚,我很是高兴……我从不曾有过女儿,如果我有这样的幸运,我真希
望会有一个像妳这样的女儿!」

  丽亚挽着唐纳的手臂,紧紧依着他,走向他们的座车。上得车来,丽亚拿着
他的手,亲吻了他的手背。这使得唐纳觉得有些尴尬,但她的纤手和樱唇给他的
感受却是那么的美好。

  「谢谢你,唐。从来没有任何人为我买过这么多的漂亮衣服,或这么关心的
爱护我。我真不知要怎样感谢你!」

  「不要感谢。我只希望妳会喜欢这些泳衣,而且在比赛中取胜!」

  「唔,我希望你能够有时间来看我的泳赛。」

  「我会考虑。最好是在妳出赛前几天,让我知道妳的出赛时间和地点。我会
尽量安排时间,来看妳比赛。」

  唐纳在一家超市前停下。丽亚跟着他下车,走进市场。唐纳选购了临时切出
的已烹熟的上品冷盘用火腿和蜀黍熏牛肉薄片、新鲜生菜、一盒鸡蛋、牛奶和鲜
橙汁。

  车子驰入唐纳家门前的车道,他们已到家。一路上来丽亚都显得十分兴奋,
似已完全忘了她被打伤的事。但唐纳丝毫没有忘记,他决定明天一早就打电话给
他的那位律师朋友。

  下得车来,唐纳拿着泳衣大口袋和食品袋,用钥匙开了院侧的园丁用门,绕
着屋侧的墙边通道,迂回曲折的来到后院,将这些口袋放在野餐桌上。

  他指着食品袋说:「这可用来做妳下面几天的早、中餐。这几天我会提早回
来和你一同晚餐……还需要喝点什么冷饮吗?」唐纳问,准备将大小食物口袋交
给丽亚。

  「啊,不用了。唐,我很疲倦了。这几天来的日子真的是好难捱过,但今天
你却为我带来了许多的快乐。我知道我对你是永远感激不尽的。如果你高兴,明
天我要把这些泳衣一件件的穿给你看,好吗?」

  「那我真是求之不得!」

  丽亚走近唐纳,向他伸出纤手。唐纳以为她要握手道别,便伸手和她握住。
但当手掌相握时,丽亚将他拉近,玉臂勾住他的颈项,像情人似的和他蜜吻,她
的全身紧贴着他,瞬间唐纳已是软玉温香抱满怀。

  「真糟!」,唐纳心中暗叫,他那不争气的老二又立即膨胀,顶在丽亚的小
腹阴阜上。他肯定丽亚已感到他下体的变化,她将阴阜贴压在他的隆起处,同时
樱唇微开,将丁香小舌喥入唐纳口中,唐纳含住她的柔滑舌尖,她任他吸吮,他
感到她小舌的滋味美妙无伦。

  良久,他们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拥抱。

  「我真希望你是我的爸爸。」说毕,丽亚拿起桌上的大小口袋离去。

     ***    ***    ***    ***      

  次日一早,唐纳进入办公室,立即和那律师事务所的首席律师朋友- 乔治。
华来士通话,将他对丽亚所知的一切情况告诉了乔治。

  「唔,她尚未成年,附近又没有其它亲属。如果我能为这事做些甚么,那首
先就得找个合格可收容她的地方……否则她将会被送去州政府的少年寄养院。」

  「我是否合格?」

  「你!唐纳!我想你当然合格。但你可了解你将要介入的是件甚么事?如果
你获得法庭批准作她的「监护人」,那你至少得负责四年,或直到她成年。」

  「是的。我愿意收容她,做她的监护人。如果有所必要,我也愿意正式领养
她,认她作女儿。」

  「那很好。我马上就来试办。」

  两小时后,乔治来电话。

  「我们已做了对丽亚父亲的背景调查。他有爱打女人的习惯,各种年龄的女
人都有。现在他还有好几件暴力伤害女人的案子,等候出庭受讯。」

  「这对丽亚有什么影响?丽亚这件事该怎样处理?」

  「唔,我们必须尽快取得两件法律文书:一是禁止他接触丽亚身体的『禁』
令,二是授权你做丽亚的『临时监护人』的证书。」

  「这样够吗?只要法律允许,我希望丽亚可从此不再须『面对』他,不让他
再有任何暴力侵害她的机会。不然下次他很可能会更严重的伤害她。」

  「你真的愿意领养她?」乔治问。

  「是的,如果那是惟一可保证丽亚不再会受到她父亲暴力侵犯的途径。」

  「好,那我就立刻全力全权代办。如果一切顺利,下午我会和你联络。」

  下午三点钟,律师事务所打来电话。是唐纳熟识的乔治的秘书小姐的声音。

  「一切都已就绪。唐纳,你真幸?几乎动员了这里所有的一切资源来赶办你
所要求的案件……法官已颁下禁止丽亚父亲接近丽亚的命令,同时法官也接受了
你作丽亚的临时监护人的请求,自即日起生效。本郡的儿童保护部门也正在审核
你正式领养丽亚的可能性……法庭和乔治都已和你那区的警长联系了,你一看到
丽亚的父亲出现,就立刻通知警长,他们会立即向他当面递交法官的禁令。乔治
叫你不要担心,一切他都已有安排。明天他还会跟你联络……现在要连夜赶办你
的临时监护人授权证书。一旦办妥,他就会立即送交给你……」

  唐纳衷心感谢乔治,他真够义气,也真神通广大,办事效率是如此的高!他
在倾全力为自己帮忙,而且是无偿的义务帮忙!

  他还真不能相信他已是丽亚的法定监护人!他决定立即回家,将这消息告诉
丽亚。他告知办公室的人员,他家中有紧急要事,需立刻回去处理。下午三点卅
分,他就打道回府。

  回到家来,他看到丽亚正在池中游泳,他行近池边,丽亚看见他,便停了下
来,出池上岸。丽亚身着一件新买来的藏青色的Speedo泳衣,肌肤白亮得
几近透明,乳峰挺立,细腰长腿,娇艳胜似出水芙蓉。

  「啊!她真美!维那斯女神也会要妒嫉!」唐纳心中暗自吶喊。

  「丽亚,我有些消息要告诉妳,我希望妳会认为是好消息!」

  「你是甚么意思?甚么消息?」

  「妳喜欢我做妳的「监护人」吗?如果那样,那妳就可以和我住在一起,这
会是一件十分令我快慰的事。这屋子相当大,有五间卧室,四间全浴室。有妳作
伴我会十分快乐。」

  丽亚脸上露出迷惑的表情,唐纳可看出她在疑虑不安。

  「这怎么可能做到?我的父亲会暴怒如狂。」

  「不用担心。法庭已经向他发出不许他碰触、甚至接近妳的禁令,他一到家
就会将禁令发给他。他永远不能再伤害妳。我的律师事务所已和本郡的儿童安全
部门安排好了,法官也已批准从今天起我便做妳的临时监护人;他们正在办理审
核我作为妳的永久监护人的手续申请。如果这些可顺利办成,而妳也同意的话,
随后我就可以申请领养,让妳做我的法定女儿。我是十分乐意那么做的。」

  「啊!唐!我想我是很高兴接受你所要做的!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一个像
你这样仁慈爱护我的人!只是我担心我的父亲会怒极逞凶。」

  「警长和我的律师会和他对面,当面递交法庭禁止他对妳动武逞凶、或接近
妳的命令。如果妳喜欢,今晚妳就可以搬过来……唔,也许妳现在就该回去收拾
属于妳个人的东西,马上就搬过来。其它一切任何妳需要的东西,我们会立即购
买。从现在起,妳已是我生命中十分重要的一部份!」

  对这突如其来的巨变,丽亚的情绪很激动,显得心神错乱,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她的身体外貌看似十五岁,其实她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这突来的变化
对她自是莫名的震憾……她开始低声啜泣。

  唐纳之所以催促丽亚立即迁移,是担心她的父亲会意外的提前回家,怕她再
受到伤害。

  「我可感受到妳的为难和痛苦。可是我不愿看到妳在无人保护的情形下,再
度被伤害。但是不是要迁出,还得由妳自己决定。我想妳了解我心中是如何看待
妳的。如果妳决定迁出,那就不要写什么留言给妳父亲。我不想让他知道妳在那
里。让警长和我的律师来办理这些细节。」

  迟疑了一会,丽亚终于点头,同意了唐纳的建议。她离开泳池,走出篱墙,
唐纳目送她进入屋内。他等着她的再度出现,有望眼欲穿的感觉。

  她终于出现,关上她家后门,走过篱门,转身关上篱门。她已换上了牛仔裤
和T衫,左手拿着昨夜带去的大小口袋,右手提着一口小箱。

  「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我没有多少东西。父亲从没有买过什么给我,母亲
以前买给我的衣衫大都已旧了小了,不能再穿。昨夜你买给我的,是我平生第一
次得到最多的新衣裳。」

  唐纳决心要专一关注丽亚。他想着如果他曾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儿,他会尽
其所能,充实她的生活所需,助长她的身心发展。当他的爱妻和儿子还在家时,
他就曾尽心尽力,让他们生活舒适,给了他们充分的精神上和物质上的支持。

  唐纳张开双臂。丽亚放下手中食物,投入唐纳怀中,开始啜泣。唐纳轻抚她
的秀发,温言慰藉。

  「丽亚,这是妳生命中一个新阶段的开始。我希望它将会很美满——如妳从
来所能想象的那般美满。」

  他紧抱着她,在她额上轻吻。丽亚的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

  「想要看看妳的新卧房吗?」

  「啊!是的!」

  丽亚的眼神开始闪亮,面色开始红润,洋溢出灿烂的光彩。她的眼下仍残留
着一些化妆品的痕迹,大部份在泳池中被冲洗掉了。唐纳直觉到她看来就像是教
堂壁画中的天使,她已回复到昨夜那样的愉悦神态。

  他们带着丽亚的行李走进屋里。丽亚告诉唐纳,今天在学校中午休闲时,她
的班导师曾陪同她会见了一位来自郡署的中年女士,和校医。他们察看了她的伤
痕,并为她涂敷了些药膏。他们问了有关她被伤害的时、地、人的情形,丽亚只
得一一据实答复。谈话时,她注意到曾有影视录音。下午她继续照常上课,也就
淡忘了这件事。唐纳知道那定是儿童福利部的人,今晨接到唐纳律师的通知,即
来搜集丽亚被她父亲凌虐的物证。

  卧室都在二楼。这些卧室,唐纳迁入时,雇用了职业室内布置专家来装饰。
唐纳多金,不在乎工本,室内一应家具装潢,尽皆美轮美奂。五间卧室,都很宽
大,唐纳自用了「主人」卧室,其余四间是客房,但一向并没有亲朋过访。

  「这里有四间未用的卧室,妳可任意选择。」

  丽亚像是小孩进了玩具店,兴奋的在四间卧室间跑来跑去,来回比较了好几
遍。

  「我要这一间,唐。」丽亚选了一间附有全套浴室,又可俯瞰后院的卧室。

  「只要妳喜欢,这就是妳的房间。」

  丽亚开心得叫起来。唐纳立即下楼将丽亚的泳衣口袋和箱子都提上楼来,放
进丽亚的卧房。丽亚雀跃来到唐纳面前:

  「唐,刚才我还面临着「搬还是不搬?」的疑难,现在我已安心多了。」

  「丽亚,我真高兴妳决定搬进来。妳的迁入令我成了一个快乐的老头子!」

  「不,唐,你不是老头子,你是一个英俊、强壮、爱护我的男人……唐,我
想要好好洗个澡,然后把你买给我的speedo泳衣,一件件地穿来表演给你
看。」

  「如果妳愿意,那是我的眼福!但不急。这几天妳可真承受了好多的压力,
须得好好轻松一下。」

  「噢,是。唐,我从不曾在短短的几天内,有这么多的快乐,同时又有这么
多的悲伤。」

  「从现在起,妳要快快乐乐的享受。明天我们就去购置妳所需的一切物品。
我这里完全没有女性需要的日常用品,妳是这宅中的第一位女客人!」

  「啊!唐,妳已经给了我许多许多。」

  「丽亚,能为妳做点事,我是衷心的高兴。我想妳需要一些衣饰,各式的内
外衣饰……还有女士们喜欢的小对象,如泡泡浴之类……和其它一应妳所想要东
西。」

  他们一道下楼。

  唐纳征询丽亚想不想外出晚餐。丽亚表示她喜爱唐纳的烹饪,而且她要开始
观摩学习。唐纳驾轻就熟,做了美味的意大利面条和肉丸,外加cheese和
蕃茄酱。丽亚开怀用餐,直觉得远较她尝过的任何意大利面更鲜美。

  餐毕,收拾停当后,唐纳又向丽亚交代了一些家常物事,如电话号码、前后
门钥匙,食物存放位置等等,让丽亚熟悉新环境。之后,唐纳便开始泡制咖啡,
丽亚上楼回房沐浴。

  顷刻唐纳听到淙淙的水声。脑海中出现了在水莲蓬下的丽亚的美妙的裸体,
水珠在她那尖挺的乳峰上飞溅……但瞬间他即回复了理智,对自己的邪念感到一
些无可奈何的羞愧。

  几近一小时后,丽亚沿着圆弧形的楼梯走下。

  「我来了!」丽亚露出灿烂的微笑。

  她穿着一件新买来的speedo,泳衣十分贴合的包着她的侗体,泳衣前
面有两条斑纹线条,自前胸向下延伸,逐渐变狭,终汇于腿叉。这线条使得本已
高耸的乳房更明显的突出,而腿叉间紧贴的布料也将隆起的阴阜和盘衬出。唐纳
可清晰的感觉到,丽亚的奶头部份特别大,她的阴唇部份也显得十分膨胀丰满。
唐纳真想上前将她抱住,抚摸她的诱人曲线。

  丽亚的面部也化了妆,涂了唇膏,云髻高翘,明艳如十八、九岁的美女,令
人不敢相信她还只是个十三岁不到的小姑娘。

  丽亚在唐纳面前,像时装模特儿一样转动娇躯,以便他可看到她的前、后、
左、右各面。

  「丽亚,美极了。这泳衣真是恰恰合身!」

  「我很高兴你喜欢它。让我再穿另一件给你看。」

  「今天妳已忙了一天,也许我们每晚只试穿一件。明天我们要去mall采
办,回家后妳将会有更多的新装试穿,让我再一一欣赏妳的时装表演……要不要
坐到我身旁来,休息一下,我们谈谈话,还是想再去游一回泳?」

  「我要坐在你身旁,唐。明天你上班时我再去游泳。」

  丽亚走向唐纳坐的长沙发,但她并没有坐在他身旁。她抬起双膝,分别跪在
他身旁两侧的沙发上,她面向着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尖耸的乳房顶在唐纳胸
口,玉臂搂着他的颈项。她舒气如兰,樱唇微开,印在他的嘴唇上,让四唇紧紧
相贴,开始湿吻。唐纳只感到她的樱唇软热香甜,滋味是那么的美妙。

  「谢谢你,唐。也许我应叫你作爹地。」

  「啊,丽亚,就叫我爹地吧!我最心爱的女儿!」

  他们又再度蜜吻。唐纳的下部已硬涨了起来,顶在丽亚的隆起肉户上。他肯
定丽亚已感觉到他的翘硬,但她没有退避,继续紧贴着他,和他甜蜜的拥吻。

  良久,他们密合的嘴唇终于分开。

  她注视着唐纳,默默含情微带喘息的说:「爹地,我想我该去睡了。今天我
真面临过非常巨大的压力。我想我有生以来最幸运的事便是遇到了你。」

  「晚安,丽亚。妳卧床边的小桌上有兼闹钟的收音机。明晨我须早起先行离
家。万一妳的父亲提前回来,妳切不要让他看到,得立即通知我。如果他怀疑妳
在这儿,来敲门找人,切不可应声开门。下午我将提早回来,我们去mall,
妳还得添购许多东西。」

  「晚安,爹地。」

  唐纳目送丽亚上楼,两种不同的情绪交织心头。他希望做这个可爱的女儿的
最好的爸爸,但脑海中却又一再回映出丽亚的诱人少女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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