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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十日谈系列之第三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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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夜天缘 作者:俊生

                          第四章  危险真情

  为什幺!我竟爱上了自己的母亲,这个含薪如苦养育了我二十三年的女人。

  我觉得世间的最大的痛苦莫过如此了,因为我天天都要面对着阿妈,却无法
向她表白。

  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我会崩溃的。我试想过无数种方法,但每当面对阿妈
时,我又失去了勇气。

  我怕阿妈一旦知道了这一切,会伤心的离我而去。我伤了阿妈二十年的心,
不能在让她经受这样的打击了。

  但每当我看到阿妈和谭叔越来越亲密的来往,我的心就会妒嫉的发痛,我恨
不得冲上去杀了谭叔。

  我暗暗发誓不会让任何人抢走阿妈,因为阿妈是我的!

  这一天,我下班回来。看见阿妈又收拾一新,正准备出门。阿妈对我说饭已
经做好了,她要和谭叔去看电影。

  我无法阻止阿妈,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了门。

  我根本没心思吃饭了,索性也出了门。来到附近一家酒吧,要了一打啤酒,
开始一杯杯的借酒浇愁。

  半打酒下肚后,我的神智有些模糊了。我彷佛看到漆黑的电影院里,阿妈和
谭叔正卿卿我我,谈笑风生,谭叔的脏手正在阿妈的身上肆意的游荡。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将酒杯摔在地上,瞪红着双眼,踉踉跄跄的回了家。

  来到家门前,我「咚咚」的敲着门。阿妈已经回来睡下了,听到敲门忙披上
衣服起来给我开门。

  看到我一身酒气,阿妈又生气又心疼的说道:「闹儿,你咋又喝成这样,快
进来洗洗吧。」

  「我没事,我还没喝够呢。」

  我推开阿妈,东倒西歪的向屋里走去,差一点摔倒。阿妈连忙扶住我,一边
埋怨着:「站到站不住了,还逞强。闹儿,你也不小了,还这样任性。」

  总算来到了我的房间,阿妈已经累的额头冒汗了。

  不知为何我被绊了一下,我们一起跌倒在床上,我那八十公斤重的身躯的结
结实实的将阿妈压在身下。

  阿妈「哎呦」了一声,用力的推着我。

  「快起来,要压死我了。」

  我连忙用手撑起身体,报歉的说道:「阿妈,对不起,我不是……」

  突然我呆住了,因为我又看到了近乎裸体的阿妈。

  阿妈原本披在身上的外衣已脱落在地上,只穿着贴身的内衣,掩饰不住的饱
满酥胸一起一伏的,粉脸涨得通红,红红的双唇一张一合喘着气。

  阿妈有些难为情的看着我,完全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样有多诱人。

  我不由的看痴了。压抑了很久的冲动,在酒精的催发下,终于在这一刻的爆
发了。

  我猛的伏下身体,抱住阿妈,粗野的亲吻着她。

  显然阿妈被我的举动吓坏了,惊恐万状的挣扎着。

  「闹儿,别这样,你喝醉了,我是你的阿妈呀!」

  可是情欲的闸门一旦开启,便再也无法阻挡了。

  此时我根本听不到阿妈的哀求,只是死死的把阿妈压在身下,没头没脑的狂
吻着阿妈,喷着酒气,含糊不清的说着:「阿妈,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永远也
别离开我。我谁也不要,我只要你,阿妈,嫁给我吧,没有你,我会死的。」

  这时,阿妈才感到有些不妙,开始奋力的推着我。

  但娇弱的阿妈在强壮的儿子面前,它的反抗显得是那幺微弱无力。

  相反阿妈的反抗此时却更增添了我的熊熊欲火。

  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阿妈,占有她的身体,这样阿妈就不会被人夺
走了。

  「求求你,闹儿,你疯了,别这样,别这样,我是你阿妈呀。」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阿妈是我的,谁也别想抢去。」

  刺喇的一声,阿妈薄薄的胸衣剎时化成了碎片。

  那两只不停跳动,柔软丰盈的乳房呈现在我的眼前,雪白的双峰上,衬着两
点玫红,真是诱人极了。

  我惊叹着晃着空空一片的脑壳,难以置信的看着。

  阿妈惊呼一声,全身剧烈颤抖着,羞的差点晕了过去。

  她扭动着身子,拚命反抗着。但那起伏不定的雪白乳浪,却更刺激了我高度
亢奋的神经。

  我有力的扭住了阿妈的双手,她再也无法动弹了。我这才有机会,瞪大了双
眼,从容的视奸着阿妈美丽的乳房。

  阿妈此时已没了力气,她开始明白反抗也是徒劳的。

  她只是不明白为自己的儿子为什幺突然成了一头野兽,她多幺希望这只是一
场梦魇。

  当我喘着粗气,把颤抖的大手覆在了阿妈的乳房上,阿妈的身体一震,无助
的哀求着我:「闹儿,不要,不要,我是你亲妈啊!」

  我却像充耳不闻似的,贪婪的抚弄着阿妈的乳房。

  将它捧在手里,把那红嫩的乳头含进嘴里,肆意的吮吸着。

  阿妈又急又羞,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我轻薄,一下晕了过去。

  而我却全然不知,继续痴狂的亲吻着阿妈的脖颈,胸脯。

  此时我的阴茎已是硬如顽铁了,在阿妈的两腿间不住的撞击着,虽然隔着几
层布料,却仍能感收到阿妈那里的柔软。

  阿妈的身体好烫,而我的心更烫。

  我一把扯开上衣,把一身黝黑发亮的身躯裸露在阿妈面前。接着又把她揽在
怀里,让她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胸膛上。

  我感到阿妈的乳头竟变硬了,不断磨擦着我的胸膛。

  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折磨着我的神经,我几乎忍不住要射了。我的手下意识
的向阿妈的底裤摸去。

  这时阿妈却醒了过来,哭喊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拚死反抗。

  那不停扭动的曼妙身姿,此时只能更激发了我的兽性。

  我轻易的解除了阿妈最后的防线。

  阿妈最柔嫩羞人的阴户暴露在我的面前,那宛若少女的粉红色阴唇间,正淌
出涓涓的春潮。

  自己最隐秘羞人的私处正被儿子色迷迷的看着,这危险的信号让阿妈本能的
又夹紧了大腿。

  但随即又被重新粗野的掰开了,我的手掌拨弄开阿妈濡湿的阴唇,指尖落在
粉红色的肉粒上,重重摩擦着她最敏感的花核,那流泻的爱液,很快就染湿了我
的手。

  一切都宛如在梦中,我褪下裤子,用手握着粗大的阴茎,让红肿的龟头抵在
阿妈的穴口不住的磨弄。

  此时的阿妈已彻底绝望了。

  「不要啊!」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我的阴茎已经强硬的挤进了阿妈尘封多年的阴户。

  剧烈的疼痛让阿妈惨叫一声,险些晕了过去。

  可是我的大脑已被燃烧着的酒精和快感所占踞了,根本顾不上阿妈的感受,
疯狂的抽动着,发泄着埋藏已久的兽欲。

  可怜的阿妈叫天不灵,叫地不灵,只有紧闭着双眼,但止不住眼泪扑簌簌的
落下。

  这个时候如果让她选择,阿妈一定宁愿死去,也不愿面对这样的人伦惨剧。

  阿妈的逼里好热,好湿,异常的幽紧深远,那层迭柔嫩的逼肉来回的折磨着
我紧绷的神经,又好象有着无穷的吸力,要将我的灵肉完全吞嗜进去。

  渐渐的阿妈也有了反应,她的脸泛起了阵阵潮红。但阿妈极力强忍着,把头
扭到一边,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我此时已完全成了一头发狂的野兽。

  一边肆意的蹂躏着阿妈的嫩穴,还腾出手来贪婪的揉捏着阿妈的乳房。

  我要完全占有这些本属于我的领地。

  终于到达了顶峰,我把阿妈紧紧抱在怀里,任由火烫的精液在阿妈嫩穴的深
处喷射。

  这时我也似乎用尽所有的力气,一头倒在阿妈的身旁,接着就什幺也不知道
了。

     ***    ***    ***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醒了过来。

  这时天已蒙蒙亮了,我觉得头好痛,就像要裂开一样。

  我慢慢坐起,茫然的看着狼籍一片的床,昨晚的一幕幕才渐渐想起。

  自己竟然强奸了阿妈!

  痛苦的抓着头发,我不敢相信我会做出了这等禽兽不如的勾当。

  我竟重重伤害了自己最真爱的阿妈。我真恨不得把自己杀了。

  但大错已经铸成,任何忏悔此时都显得是那幺苍白。

  不知道阿妈现在怎样了,这个打击对她真是太大了,甚至可能是致命的。

  「阿妈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去──」,太可怕了,我不敢向下想了。

  但我实在没有勇气再面对阿妈。

  过了好久,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阿妈,」我在心里猛的
一惊。我这时预感到再不出去,我将永远的失去阿妈了。

  想到这儿,我再也顾不了许多了,飞快的穿上衣服,冲了出去。

  大门已被打开了。双眼红肿,头发散乱的阿妈挎着一个小包正向外走。

  我急忙抢上前去,扑到在阿妈的脚下,抱着她的腿,痛哭流涕的哀求:「阿
妈,阿妈,不要走,我错了,你怎样打我骂我都行,但求求你千万别离开我。」

  阿妈拚尽全力想挣脱我,但没有成功。

  最后她痛苦的倚在门上呜呜的哭泣着,虚弱的像是随时都会支撑不住。

  很久阿妈才噙着泪说道:「你还把我当成你的阿妈吗!过去你无论怎样,我
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今天你做出这样的事,你让我怎幺出去见人,你难道要逼我
去死吗?」

  「千万不要啊,阿妈,都是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不配做您的儿子。我真的
好爱你,我也知道我不应该有这种念头,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阿妈,我求你
了,再原谅我这一次吧。」

  「阿妈,不要走,我会改的,如果我死了你才能消气的话,阿妈,你就一刀
杀了我吧。」

  我跪在阿妈的脚边,痛哭不已的恳求着。善良的阿妈渐渐心软了,她再也支
持不住了,摊倒在地上,痛苦的掩面哭泣。

  「天哪,我的命为什幺这样苦啊!」

  阿妈终于没有走。但经受了如此沉重的打击,阿妈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有时候一天也不说一句话,经常看到她坐在房里长久的发呆。

  而且从那天起,阿妈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很少出门,自然也再没有和谭叔
出去过。

  看到阿妈变成这个样子,我的心如同被刀剜了相仿。

  但对于这一切,我又无能为力去改变。如过可以,我宁愿用生命来换取阿妈
的一个笑容。

  家里被一种沉闷的气氛笼罩着,压抑的令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感到我们的距离在越来越远。

  晚饭时是我一天中唯一和阿妈呆在一起的时间,而吃过饭,阿妈就立刻就回
到自己屋里,房门始终是紧闭着。

  但我对阿妈的爱仍一如往日,甚至是更加深了。但经过那次教训,我再也不
敢有所表示了,只能把它深深的埋藏在心里。

  我戒了酒,用尽可能多的时间去陪她,我真怕阿妈出什幺事情。

  每天晚上恶梦都整夜伴着我,很多次我梦见阿妈从高处跳下来,我想去拉住
她,却总是差一点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坠入无尽的黑色中。

  我害怕极了,无论是上班还是睡觉都不能安心。身体也变越来越差,我对生
活甚至失去了信心,没有了目标和希望,我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如
果不是为了阿妈,我真想死了算了。

     ***    ***    ***    ***      

  一天下午,我在公司上班,但却总静不下心来。

  我总感觉要发生些事情,给家打了电话,却没人接。我再也坐不住了,于是
请了假,急匆匆的回家。

  当我走进阿妈的房间时,我被眼前的一切吓坏了。

  阿妈站在椅子上,正努力把脖子向绑在吊灯上的绳子里套去。

  阿妈要自杀!

  我大叫着冲上去阻止。阿妈也看到了我,没有等我靠近便蹬开了椅子。

  阿妈痛苦的悬在半空中挣扎着。在最危险的时刻,我接住了阿妈,把她轻轻
的放到床上。

  阿妈已经晕了过去,好半天才慢慢醒来,瞧着我,阿妈失声哭了起来。

  「你为什幺要救我,你就让阿妈死了算了。」

  「阿妈,为什幺!你为什要这幺做!你真想丢下我不管了吗。难道你还没原
谅我。上次是我错了,可是我发誓以后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已经改过了,
这样还不行吗?」

  阿妈强撑着坐了起来,逼视着我,一字一泪的说道:「闹儿,我是你阿妈,
你心里在想什幺,阿妈还看不出来。虽然你不会在做那样的事情,但你心里仍在
这样想。」

  真是母子连心啊,我再也没有勇气向阿妈撒谎了。

  「阿妈,你说的对。我心里仍爱着你,虽然这是不应该的,但我无法控制自
己。因为除了你,我已经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我真的想让你得到一个女人应
有的快乐。」

  「可是我是阿妈呀,我们怎能那样,这是乱伦呀,是要冒犯菩萨的,是要遭
天打雷劈的。」

  「我不管,我只要阿妈。如过真要遭天打雷劈,那就让老天来打我,来劈我
好了!」

  「闹儿,你就别在逼阿妈了,这是绝不可能的。你也别拦着我,也许只有我
去了,你才能死了这条心。而且这些天,你的身体越来越差,我看在眼里,疼在
心里。让阿妈去死吧,我不想在看着你再错下去,那样会毁了你的。」

  「阿妈,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幺意思。我不会让你去死的。真要那样,就
让我去死吧。」

  我的头脑一热,便不顾一切的跑了出去。

  阿妈在后面焦急的喊着:「闹儿,不要啊!」

  我回到自己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这时阿妈也跑了过来,连忙拦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把匕首插入了
我的前胸。

  我没有觉得疼痛,只感到体内一片冰凉,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我好像听见
阿妈一声惊恐万状的尖叫,接着我眼前一黑,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    ***    ***    ***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只是觉得自己好象走在一个漆黑一片,无边无迹的
地下隧道里。

  我不停的走着,但总也找不到出口。

  我害怕极了,惊慌中我突然隐约听到阿妈在叫我的小名,我高兴极了,向着
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终于看到了一点光亮,我走的更快了。

  周围越来越亮,我看到了一片白色,还有一个很模糊却又非常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越发清晰起来,我终于看清了,竟是阿妈。

  我万分喜悦的叫出声来。

  「闹儿,你醒了,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这些天你可急死阿妈了。」

  阿妈高兴的抹着眼泪,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她的脸色好憔瘁,眼里布满了血
丝。看着阿妈如此的激动,还有从胸口传来的阵阵疼痛,我才想起发生的一切。

  「阿妈,我没死,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你不是在做梦,你没死,菩萨一直都在保佑你,你怎幺会死呢。不过你快
把阿妈吓死了。」

  阿妈的眼泪一直落个不停,但那是喜悦的泪水。我终于又看到阿妈露出笑脸
了,高兴的我觉得伤口也不太疼了,我反握住阿妈的手,问道:「阿妈,你终于
笑了,我好喜欢看你笑的样子。阿妈,你现在能原谅我吗?」

  「闹儿,你别再想那件事了,现在养病要紧。你知道吗,那一刀扎的好深,
医生说,如果再偏一厘米,就是菩萨也救不了你。你在医院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
了。」

  我把阿妈的手握的更紧了,不敢想象,这三天三夜,阿妈是怎幺熬过来的。

  我感动的对阿妈说道:「阿妈,都怪我一时冲动,让你担惊受怕。阿妈,这
几天你一定累坏了,快回家休息吧,这有护士就行了。」

  「我不累,你这个样子,我就是回去也休息不好。」

  这时,阿妈显出了她固制的一面,我没有办法,只好依她了。

  我在医院里一住就是三个月,伤口才完全好了。这些天,阿妈一天里大部分
时间都陪着我,体贴入微照顾我。

  没事时,我们就随意说说话,但我们都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一些什幺。

  经过这次生死的轮回,我开始体会到生命的宝贵。

  有时候,我会感到一阵阵的后怕。如果这次没醒过来,我就再也再也见不到
阿妈了。

  为了阿妈,我决定忘掉过去的一切,即使这是多幺的艰难。

     ***    ***    ***    ***      

  我出院了,又回到了熟悉的家。

  阿妈像过节一样忙前忙后的,做了很多可口的饭菜。我想去帮她,阿妈却让
我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就等着吃饭。

  这顿完饭吃了足有一个小时,阿妈不停的给我夹菜添饭,生怕我没吃饱,而
她却吃得很少,只是微笑着看着我吃。吃完饭,阿妈又忙着给我准备洗澡水。

  我只有静静的坐在一旁,体味着家的温馨。

  我的心情好极了,走进浴室,脱光衣服,把全身泡进舒服的热水里,感到整
个人都放松了。

  这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阿妈走了进来。

  我惊呆了,因为阿妈竟然光着身子。

  阿妈比前些日子瘦了,显得更加娇弱。她的脸颊绯红,身子微微颤抖着,真
猜不出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走了进来。

  真是太出乎意料了,我的头脑里空荡荡的看着阿妈,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但阴茎却不听话的勃起了,铁杵般的高高翘起在阿妈的面前。

  我结结巴巴的问道:「阿妈,你──」

  阿妈被我看的很难为情,一头扎进我怀里,心疼的抚摸着我胸前的刀疤,低
低的声音说道:「闹儿,你住院的这些天,我想了很多,现在终于想通了。这可
能是阿妈命中注定的。你的脾气,心思,我最清楚。如果再不顺着你,我真怕你
再出些什幺事情。那天的情景,现在想起来,还是害怕的要死。你倒在地上,浑
身都是血,流了一地。我吓的魂都没了,如果你去了,我活着还有什幺意思。我
再也顾不了许多了,要是菩萨怪罪的话,就让她降罪在阿妈身上好了。」

  阿妈虽然声音很小,却娓娓道来,显然是经过激烈的心里斗争和深思熟虑。

  我这才明白了眼前的一切,阿妈接受我的爱只是因为担心我再出事,但既便
如此,也令我欢喜的发狂了。

  我大起胆子揽住她,我的手轻拂过阿妈光洁细润的脊背,停在浑圆丰满的光
臀上柔柔的抚摸。阿妈羞的扭动身子,把脸埋的更深了。我在她耳边说道:「阿
妈,你真好。我发誓,我们会很幸福的,菩萨也不会怪罪我们的,她只会羡慕我
们。」

  阿妈抬起头,羞红着脸看着我,半天才说道:「闹儿,这世上有那幺多好女
人,你怎么会单单看上我呢。阿妈比你大这幺多,长得又丑。再过些年,阿妈老
了,牙齿掉光了,头发也白了,你还会要我吗。」

  我连忙说道:「当然要了,就算你再老再丑,我也会一样爱你,永远也不会
改变。我这一辈子,就要阿妈你一个女人。」

  阿妈摇着头笑了,笑的好甜,说着:「净说孩子话,我们这样终究不是长久
之计,阿妈心里还是希望你找一个好姑娘,娶妻生子,好好的过日子。」

  「阿妈,你老是为我操心,就是不替自己着想。咱们别说这个了,从现在开
始,我要让阿妈成为这世上最快乐的女人。」

  我抬起阿妈下巴,向着她红嫩的小嘴,低头吻了下去。阿妈活了快四十年,
这还是第一次接吻。

  阿妈羞极了,苯拙的迎合着我。为了能给阿妈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我非常
的温柔,细细的品味着阿妈的初吻。

  浴室内的温度在不断的攀升着,我的臂膀更加用力将阿妈紧箍在怀里,笔直
翘起的阴茎紧贴在阿妈柔软的小腹上,被不住的挤压磨擦着,撩拨的我和阿妈情
欲涌动。

  阿妈紧闭着双齿终于被我温柔开启了,我的舌头顺势钻了进去,和她的香舌
缠绕在一起,吸取着甜蜜的芳香。

  我的手也悄悄摸上了阿妈的酥胸,轻柔的把玩着那坚挺丰盈的乳房,逗弄着
已微微翘起的红艳乳尖。

  很快,阿妈就有了反应,她的细舌不再怕羞的躲避我的热情,她的双手也主
动的攀上了我的身子,把自己柔软香滑的娇躯更紧密的贴近我的身体。

  直到此时,我还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难道这都是生活在捉弄我。当经过这幺多的坎坷,我心里已经决定放弃的时
候,幸福却又突然从天而降,让我已是非常脆弱的心竟有些难以承受。

  但我已顾不了这许多,因为此刻阿妈正活生生的偎在我的怀里,和我相拥相
吻。

  今晚,我要将全部的爱都释放出来,和阿妈一起来品尝这来之不易的甜美。


                          第五章  禁忌蜜月
                          
  「闹儿,别这样,你身体刚好,不要……」

  我怀抱着阿妈,轻松的就像抱着一个小猫。走进她的房间,将她轻轻的放在
床上。热铁般滚烫的阴茎一刻也不安分的躁动着,满面红云的阿妈羞的睁不开眼
睛,美丽的睫毛让人爱怜的颤动不已。

  阿妈难为情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我任由火烫的目光在阿妈雪白婀娜的身子
上游走着,不停费力的吞咽着口水。

  终于忍耐不住了,我爬上床,伏在阿妈的身上,热烈的亲吻着她的小嘴,重
重的揉搓着那对雪白绵软的奶子。

  过了半天,阿妈才将我推开,香气轻喘,羞嗔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难为情
的扭过头去。

  「对不起,都怪我太高兴了,阿妈,给我吧,我实在是一刻等不及了。」

  我的大手仍不停的在阿妈的身上抚摸。阿妈没有再阻止,却抚着我胸口的伤
疤,说道:「闹儿,今天不要好吗,你的伤刚好,身子还很虚,做那种事很伤身
子的。阿妈答应你,等你身体完全好了,你再……」

  「不吗!」,一听此言,二十四岁的我立刻就像个孩子一样撒起娇来,「阿
妈,你就答应我吧。你放心,我真的已经完全好了。」

  阿妈望着满脸通红,急不可待的我,心软了下来,只好默许的闭上了眼睛。

  得到了许可,我便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伏在阿妈粉嫩酥软的身子上,在她
雪白的颈间,柔软的双乳上不住的亲吻吸吮,连那浑圆光洁的粉臂也细细的吻了
个遍。

  可能是太过兴奋,或者很久没有做爱了,我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阿妈却一直像个温顺的小猫似的静静的躺着,羞的一动也不敢动,放任着我
在她的娇躯上肆意逗弄。

  但初尝情爱的阿妈还是禁受不起这样的挑逗,娇身变得火热红润,如红樱桃
般的乳头在我的吸吮下,硬硬的翘了起来,湿湿的,红嫩欲滴的令人垂涎。

  从她小巧的鼻孔中不时的传来声声荡人心旌的哼咛。

  我用指尖轻轻捻撮着阿妈的乳头,在她的耳边问道:「阿妈,舒服吗?」

  这臊得阿妈把眼闭的更紧了,把脸扭到一边。我好喜欢看阿妈害羞的样子,
于是更灼热的吻像雨点般的洒在了阿妈的身上。

  虽然此时胸中的欲火已快将我点燃,但告诉自己一定不要粗鲁的占有阿妈。

  因为阿妈受的伤害实在太深了,少女时遭人强奸而生下我,前不久又被我酒
后施暴。

  阿妈的内心深处一定还对性爱存在着很深的恐惧。所以我这时非常的温柔小
心,要让她感受到性爱的美妙,从而消除她心中的阴影。

  分开那浑圆修长的大腿,阿妈那火热湿润的阴穴完全的显露在我眼前。

  这次我终于可以仔仔细细的欣赏一下阿妈的桃源洞了。我轻轻的把手贴在阿
妈的阴户上,感到阿妈的身子猛的一震。

  我微闭双眼,轻轻的揉压着,感觉着从掌心传来的柔嫩湿热。

  为了消除掉阿妈的紧张,我的动作非常的温柔,同时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她的
大腿。

  随着阿妈的身体渐渐的放松,我的动作也加重了。轻轻的分开两片阴唇,露
出了里面水汪汪、细嫩殷红的穴肉。

  一想到我就是从这个窄小迷人的洞穴里降生出来,我激动不禁浑身颤抖。

  轻轻的捏一捏那硬起的肉粒,阿妈竟控制不住叫出了声。

  那撩人的呻吟听得我心都颤了。我鼓起勇气,将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了阿妈
的小逼里。

  那有如处女般的幽窒,把我的手指紧密的包裹起来。我只是略微的转动了一
下手指,便引得阿妈不禁颤抖呻吟,温润稠密的爱液从我的指间不断的渗出。

  「阿妈,我要进来了。」

  我在阿妈的耳边轻轻说着,同时火热硬挺的阴茎也虎视眈眈的抵在了柔软濡
湿的穴口。

  阿妈睁开了眼睛,有些紧张的抓住了我的臂膀。

  「闹儿……」

  不等阿妈说完,我就用一个深深的热吻响应了阿妈的担心。就像手术前的麻
醉针,阿妈绷紧的神经很快松弛下来。

  趁着她暂时的放松,我的阴茎悄悄钻入了阿妈的小逼。

  撕裂般的疼痛让阿妈皱起了眉头,但她却紧抿着嘴唇,没有叫出声来。我柔
柔的抚摸着阿妈的乳房,心疼无比的看着她,问道:「阿妈,疼吗?」

  面色有些惨白的阿妈没有勇气面对我的眼睛,只是摇摇头。

  我知道阿妈在隐瞒,她不忍心破坏我的心情。我停了下来,静静的趴在阿妈
身上,不住的摸着她,亲着她。

  阿妈的阴道好紧,好热,好柔软,褶绉层绕的湿润穴肉严丝合缝的包容着我
的阴茎,像是被无数细嫩的小嘴同时柔密的吸吮,迎接它的第一个主人的来临。

  我感到下身一片火热,彷佛全身的血液都一齐涌向那里,这真是这世上最销
魂,却又最难耐的滋味了。

  过了一会,我开始缓慢的动作起来。每一次的深入,我都屏住呼吸,小心翼
翼的唯恐弄疼了阿妈。

  不知不觉中,她的花径也熟悉适应了我的硕大阳具,每一次的迎送都是那幺
的珠联壁合,恰到好处。

  望着怀里这个令我怜爱痴狂的女人,我那年轻的心灵里激荡不宁,因为她是
我的亲生母亲,二十四年前我从她的子宫内孕育出世,二十四年后的今天,我又
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发誓,要在有生之年让阿妈成为快乐幸福的女人,补偿这些年来对阿妈造
成的过错,填补这些年来阿妈的空需和痛苦。

  此时我就正在用我那根年轻而粗硕的阴茎来补偿和报答阿妈含薪如苦的养育
之恩。

  经过这许多的波折,我早已没有了乱伦的罪恶感,现在我只想深深感受那种
只有乱伦才特有的兴奋和激情。

  事实上,这世上还有什幺能比母子二人,相拥相亲,相爱相奸更刺激,更美
妙呢。

  我的阳具和阿妈的穴肉紧密的相互磨擦挤压着,释放着如巨浪般的快感。

  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伴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阴茎一次比一次的用力冲
刺,迎着那绵绵不绝的淫水,穿过那从四面八方层层压迫的柔软逼肉,让巨大的
龟头不断的撞击着阿妈柔嫩的子宫,问候着它出生的圣地。

  疼痛已悄然褪去,阿妈的身体中也发生着变化,俏丽的面容染上一层酡红,
香汗泛起,粉舌微吐,娇吟声声,秋波荡漾的水眸半睁半阖,渐趋迷离,恰似烟
波浩缈的大海。

  我们母子的配合也渐入佳境,一进一出,一迎一送都丝丝入扣,妙不可言,
就像一对相濡多年的恩爱夫妻。

  阿妈也好象真正第一次感受到了性爱的美妙,她白嫩的大腿本能的勾住了我
的硕腰,紧贴着我,迎接着我饥渴无度的索求。

  情欲的烈火不断攀升,母子相奸的快感令我快要发疯了。我的大手紧紧箍着
阿妈弱不禁风的柳腰,灼热昂挺的阳具在她柔软花径中反复抽戳。

  我的汗水不断的滴落在阿妈的细嫩肌肤上,往着丰盈的双乳间流去,和她的
香汗汇集凝合,那情景格外刺激。

  这使我眼中的欲火更加炙热,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舔吮着阿妈濡湿挺翘的
乳尖。

  能明显的感到阿妈汗湿的娇躯紧贴我黝黑壮实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是
那幺的柔弱无助。

  随着我最后深深的一击,粗大的龟头深深嵌入了她的花心。阿妈有些难以承
受的拱起了身子,紧紧闭上双眼,接受这爱的洗礼。

  滚烫的热流放任的喷射着,溢满了阿妈的花房。我和阿妈紧紧拥在一起,在
彼此的怀抱中颤抖,分享着欢娱过后的温柔余韵。

  我轻抚着她的乌发,大病初愈的我此时已是疲惫之极,没有力气说话了。

  许久,阿妈仍紧闭双眼,一动不动的躺在我怀里,我轻轻的摇摇阿妈,轻声
问道:「阿妈,你怎幺了,别吓我,醒一醒。」

  伴着一声细长柔腻的喘息,阿妈才悠悠醒来。

  我凝视着阿妈,眼中饱含着深情。阿妈也望着我,那眼神是复杂的,既包含
着初欢过后的羞惬,又带着深深的慈爱。

  我们彼此都是百感交集,一时都不知该说些什幺。因为在已经冲破了人伦最
大的禁忌后,现在我们已不再是普通的母与子。

  「阿妈,刚才你,美吗?」

  阿妈的脸上迅即生起了一片红云,她还很不习惯面对这样火热的眼光,更加
不懂得和自己的儿子调情,她有些慌乱的埋下头,半响才低声说道:「我──我
不知道。」

  「我们不是在做梦吧,我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阿妈,我的好阿妈,我不知
道该怎样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我只想说,阿妈,不要在离开我,我会爱你一生一
世。」

  我激动的情绪也感染了阿妈,她抬起头勇敢的望着我,说道:「闹儿,谁让
我是你阿妈呢。只要你高兴,阿妈为你做什幺都是乐意的。」

  阿妈擦着我额头的汗水,心疼的说道:「闹儿,瞧你累的,放开阿妈,好好
睡一觉吧。」

  我却把她搂的更紧了,略带撒娇的说道:「不,阿妈,我要你抱着我睡,而
且以后天天都要这样。」

  我未泯的孩子气逗的阿妈娇憨的笑了,好象也勾起了她初为人母时的回忆,
阿妈不由嗔道:「不害羞,闹儿,都这大了,还让阿妈抱着睡。」

  不过阿妈还是动情的抱住我,用手轻柔的拍着我的脊背,温柔的说道:「快
睡吧,阿妈的乖宝宝。」

  阿妈哼起了那支既熟悉,却已非常遥远的摇篮曲,我枕在她柔软的胸脯上,
伴着那柔美低婉的哼咛,渐渐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真的累坏了,我从来没有睡的这幺香,这幺踏实,就像一个刚刚吃完
奶,在母亲怀中酣睡的婴儿。

     ***    ***    ***    ***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发现阿妈已经不在身边了。我披上衣服走到客厅,
看到阿妈正在收拾房间。看到我,她的脸上浮起一片红晕,说道:「闹儿,你起
来了,早饭已经做好了,你先去吃吧。」

  「阿妈,你也来一起吃吧,吃完饭,我帮你一起收拾。」

  阿妈拗不过我,被我拉到饭桌旁坐下。早餐像往常一样,小米粥,热馒头,
还有爽口清香的小菜。

  但这顿饭对我来说却有着特殊的意义,因为这是我和阿妈喜结良缘后吃的第
一餐。

  我吃的格外香甜,不时的看着低头吃饭阿妈。她吃的很慢,偶尔抬起头,和
我的目光相对,便又马上羞涩的低下头。

  看得出,阿妈还很不习惯这样全新的母子关系。

  由于我才出院,公司给了我一个月的假,让我在家休息。我当然求之不得,
刚好能和阿妈度过一个难得的蜜月。

  接下来的日子充满了温馨甜蜜,但是总感觉缺少了些什幺。

  我们虽然每天都要做爱,但很少能感到那种新婚夫妻那种床地交欢时的激情
恩爱;虽然总呆在一起,但少了些那种如胶似漆的缠绵柔情。

  虽然阿妈就如同一只千依百顺的小猫,但她却总是表现的非常的被动,非常
的拘谨,只是一声不响的任我索取,这令我稍稍有些遗憾。

  我想这可能是阿妈对母子乱伦仍有负罪感,因此还不能从心底里完全接受我
的爱。

  也可能是阿妈的情感世界被封闭的太久了,突然间一个男人闯了进来,而且
还是她的儿子,一时之间还无法适应这亲情与爱情的转变。

  我知道不能心急,阿妈还需要时间,我也需要时间。

  这一天吃过晚饭,我洗完澡披着浴巾走进卧室,阿妈正坐在床边专心缝着我
的衣服。

  我来到她身边坐下,搂住阿妈的腰,迫不急待的吻着她的脸颊。

  「闹儿,你又来了,没看我正在忙吗?」

  阿妈满脸羞红的挣扎着,但又怕手里的针扎到我,所以她的反抗很微弱。

  我更加放肆的亲吻着阿妈的秀发,大手在她的身上不住的抚摸,很快阿妈浑
身酸软的倒在我的怀里。

  「阿妈,明天再缝吧,你看我都等不急了。」

  我掀开浴巾,握着阿妈的小手放在我早已坚硬似铁的阴茎上。阿妈却像被烫
着了似的马上缩回了手,脸上烧的像一块红布。

  「闹儿,你──你可真够闹人的。」

  「阿妈,告诉我,为什幺我的小名叫闹儿,是不是小的时候我很闹人。」

  其实这个我很早就听舅舅说起过,这一次只不过想听阿妈亲口说出来。阿妈
看着我,眼眸里充满了柔情和疼爱,说道:「当然了,你刚生下来的那会,整天
都不安生,哭个不停。非要我把你抱着哄着,你才肯睡觉。而且每次还要……」

  阿妈突然停了下来,难为情的望着我,羞的说不下去了。我当然不肯罢休,
说道:「快说呀,阿妈,还要怎样?」

  半响阿妈才继续说道:「你──你还要噙住我的奶头,才会睡觉。那时候阿
妈的奶水少,你老是吃不饱,总是不停的哭闹。你舅阿妈看你可怜,就让你吃她
的奶,你才能安静一会。你说你是不是够闹人的。」

  「阿妈,我现在又想吃你奶了,好不好。」

  不等阿妈同意,我就随手拿开阿妈手中的针线活,熟练的解开阿妈的上衣,
把那一对圆月般丰润的乳房裸露出来。

  经过了这几日的滋润,阿妈的乳房更加玉嫩柔滑了,散发着沁人的幽香。

  迫不及待的我立刻捧起了一只,把乳头含进嘴里,大口的吸吮着。阿妈一声
不吭的伏在我的肩上,火烫的脸庞紧贴着我厚实的背脊。

  我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也能猜到阿妈无比羞赧的摸样。

  「阿妈,你的奶真好吃。」

  我轮换着吮着阿妈的乳房,还故意的啧出声来,惹的阿妈娇躯乱颤,玉体酥
软,更加不敢抬起头了。

  我玩够了阿妈的乳房,便让她躺倒在床上,把剩下的衣服全都脱光了。

  母子二人又一次赤裸相对了,我轻揽住阿妈,柔柔细细的吻着,火烫的大手
在阿妈光滑温润的脊背和浑圆挺翘的粉臀之间来回抚摸着。

  满脸红晕的阿妈依旧温顺的躺在我怀里,一动也不动,只是不时的睁开眼,
难为情的瞅瞅我。

  我有些不死心,想要得到阿妈更为热烈的反应。

  分开那紧合的大腿,贴近阿妈热呼呼的阴户,我仔细的凝视着,想象着我是
如何从这神圣的生命之门钻出来的。

  轻轻的用舌头舔一舔那两片柔嫩的肉唇,感觉真是好爽。

  阿妈的身子一阵痉挛般的娇颤,一股晶莹的爱液从那肉缝间涌出,一直闷声
不语的阿妈终于叫出了声。

  「不要,闹儿,不要,羞死阿妈了。」

  我抬起头兴奋的看了阿妈一眼,又埋头继续舔吮。

  尽管我的口技还不得要领,只知道一味狂吸猛舔,但这已经使得阿妈失去了
紧守的衿持。

  不知是因为感到羞耻还是满足的扭晃着白嫩的屁股,从鼻孔中不断的发散出
甜腻柔美的娇哼。

  看得出阿妈终于动情了,在我的不懈努力下,从湿热的小逼里潺潺流出的淫
水已经汇成了一条小溪,不但把浓密的阴毛冲洗的油黑发亮,连臀下的床单也染
湿了一大片。

  阿妈的神情满是迷惘和痴醉,通红的俏脸上春意荡然,如丝的秀发已散乱开
来,雪白丰盈的酥胸一起一伏,似乎在有意招唤着我火热的欲望。

  阿妈似乎暂时忘掉了对母子乱伦的恐惧感,取而代之的是美妙无比的性爱,
她正在无意识之中享受着一波波禁忌的快感。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我只觉得此时的阿妈美的就像是天上的仙女,娇
媚的不可方物。

  直看的我那早已蓄谋已久的阴茎越发躁动不宁,又硬又烫的,彷佛随时都会
爆炸似的。

  终于等不及了,我又一次进入了阿妈的身体。

  经过这许多天,我已经对阿妈的身体非常熟悉了,也越来越对这粉嫩柔滑,
婀娜丰腴的身体爱的着迷了。

  我甚至觉得阿妈身上的一切,无论是那圆润丰莹的乳房,还是肥嫩幽深的蜜
穴,都像是为我特意订做的一样。

  这是天缘巧合,还是老天有意的安排,还是在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今日我们
的母子良缘。

  想到此处,我更加热血沸腾,激昂的挺动阳具,在阿妈狭窒湿润的阴道里奋
力弛骋。

  玩至性起,我将阿妈从身下扶起,让她坐在我毛茸茸的结实大腿上,换个花
式,继续猛操阿妈的小屄。

  这样我既可以品尝阿妈阴户的甘甜柔嫩,又可以从容玩弄她那对丰盈诱人的
乳房。

  阿妈显然对这样淫荡的作爱姿势很不适应,她的脸羞的像熟透的苹果,但却
不想破坏我的性致,只得用那白嫩雪藕般的手臂紧紧勾住我的脖子,承受着我一
波波肆意的冲击。

  随着我的性欲不断高涨,娇弱的阿妈被冲击的不禁飘来荡去,肥美柔滑的肉
臀在我的大腿上来回的摩蹭,她本能的更加用力的抱住我,失神般的「啊啊」尖
叫着。

  看这阿妈也已经进入了高潮,我更加兴奋了,更加用力的抽动起来。

  我还抄起阿妈的小手,让她自己揉摸乳房。若是平时,阿妈肯定做不出这样
淫猥的动作。

  但此时的阿妈早已忘记了羞耻为何物,不用我多费力,她就无比享受的自摸
起来。

  经过如此炽烈的云雨缠绵,我和阿妈都已得到了极高的享受,再加上看着阿
妈从未有过的淫荡模样,我再也忍受不住了,火热似铁的阴茎立时变成了一头失
控的烈马,大股的浓精从马眼中激射入阿妈的阴道深处。

  在那剎那间,阿妈「呀!」的一声,紧紧的抱住了我,身体剧烈的抽搐,她
也一起到达了性的极点。

  兴奋之余,我也没有忘记给予阿妈最温柔的爱抚。

  半响,阿妈仍没有从刚才的激情中回味过来,我没有说话,只是柔吻着阿妈
的耳垂,手掌缓慢的在她肥美的屁股上滑动,轻轻的摇晃着她的身子。

  那一晚,阿妈似乎暂时摆脱了心灵的束缚,因此我也特别的兴奋,状态也特
别的好。

  我们尽情干了很多次,试了很多种花式,包括我最喜爱的,也是最令阿妈感
到羞耻的小狗式。

  直到第二天,阿妈见到我仍很难为情,粉脸红红的。

  一个月的假期很快过完了,而我在阿妈的温柔乡内仍然不能自拔,真希望永
远都能这样生活下去。

  在临上班的那一个晚上,我神秘的拿出几件很性感的情趣内衣裤要阿妈穿上
试试。

  阿妈一见,羞的满脸通红,嗔怪着我,死活也不穿。

  这也难怪,阿妈在农村里生活了几十年,一直都是穿自己做的粗布内衣,那
里穿过如此暴露的内衣,穿在身上和没穿衣服差不多。

  我缠磨了半天,也没说服阿妈,也就死了心。心想是自己太心急了,以后再
慢慢说服阿妈。

  阿妈见我闷闷不语,也有些过意不去,说道:「闹儿,明天就要上班了,早
些睡吧。」

  我一把搂住阿妈,说道:「是呀,明天就要上班了,可能会很忙,今天我们
在好好的玩一次吧。」

  阿妈不忍再扫我的兴,只好粉脸娇红的答应了。这一次,阿妈在床上特别的
听话,我也玩的特别尽兴,阿妈被我折腾的好惨。

  要不是最后阿妈提醒我已经很晚了,我真舍不得放过阿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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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夜天缘 作者:俊生

                        第六章  愈堕落愈快乐

  又回到公司上班了,面貌一新的我令同事们都惊呼我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经过了这一连串惊心动魄的日子,我的人生己发生了很
大的变化。

  直到那时,我才真正懂得一个男人的责任。

  因为家中,有一个我深爱的女人在等着我。我要用自己的臂膀来支撑起这个
家,让我的女人幸福快乐,无忧无虑的生活。

  在公司里,我成了一个工作狂,无非为了多挣些钱,让我和阿妈的生活过得
更好些。我还用了很多积蓄买股票,买债券,希望能够早日实现我的梦想。

  阿妈的变化也蛮大的,对眼前的生活也逐渐适应了,每天晚上和我做爱时也
不再扭捏矜持了,少女时被强暴而留在心里的阴影似乎已经完全消失了。

  在性爱的滋润下,阿妈显得年轻了,皮肤更加水灵,越发容光焕发了。

  阿妈也比以前更加爱美,爱打扮了。现在你丝毫也看不出阿妈在农村里生活
过的痕迹了。

  同时,阿妈的观念也在不断的悄然改变着。她开始十分注意起身体的保养。

  各种护肤霜,化妆品也悄然出现在她的梳妆台上,附近的美容院,美发厅也
出现了阿妈的身影。在周围邻居那些太太少妇的介绍下,阿妈也开始学着练起了
健身操。

  唯一没有改变的是阿妈对我无微不至的爱。

  每次我下班回到家,阿妈都已经做好了饭菜,她会接过我的公文包,温柔的
帮我脱去外套,关心的问我累不累。

  和以前不同的是,接着我会搂住阿妈,送给她一个热吻,告诉她我不累,只
是一整天都在想着她。

  不过,我有时真的感到很累,白天拚命的工作,晚上还忍不住要和阿妈云雨
几度,幸好我还年轻,还能顶的住。

  细心的阿妈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不想扫我的兴,每天晚上都放任着我饥渴的
索取。

  闲下来时,阿妈就会劝我工作不要那么拚命,不要为了多挣钱,把身子搞垮
了。她也经常熬一大锅鸡汤、鱼汤给我喝,要我补身子。

  这一天,因为加班,我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晚饭已经热了好几次了,阿妈
一直在等着我,一口也没吃。

  虽然很疲惫,但看到阿妈喜悦慈爱的目光,我心里温暖极了,一下子感到不
那么累了。

  我将阿妈拥进怀内,深深的吻着,歉意的解释着:「阿妈,让你等急了,本
来以为一会儿就干完了,谁知搞的这么晚,你也饿坏了吧。」

  「阿妈不饿,你不回来,我一个人也吃不下。快去洗洗手,吃饭吧我做了你
最爱吃的糖醋鱼。」

  饭桌上,我狼吞虎咽的吃着,阿妈笑吟吟的看着我的吃相,不停的把我最爱
吃的菜夹进我碗内。而她自己却吃得很少,我停住筷子开玩笑的问道:「阿妈,
你怎么不吃呀,是不是也在学着减肥呀。」

  阿妈脸一红,似乎被我说中了,她微笑着嗔道:「你又拿阿妈开心,好好吃
你的饭,我都快成老太婆了,还减哪门子肥呀。」

  「那就更应该减肥了,阿妈,你会成为世界上脸蛋最美丽,身材最性感的老
太婆。」

  「越说越没正经了。」

  阿妈假装生气的用筷子敲敲我的脑袋,但从那洋溢着笑容的脸上看得出她的
内心的甜蜜。

  吃过晚饭,已是深夜了。

  忙了一整天,我真的感到很累了,准备洗个澡就睡了。走进浴室,阿妈阿妈
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洗澡水。

  我脱光衣服,把全身浸泡在舒适的热水里,闭上眼睛享受着无比的放松。

  过了一会,门开了,阿妈悄然走了进来。

  自从那次以后,阿妈就经常在我洗澡的时候,用她柔软的小手给我按摩疲劳
的身体。

  我已经习惯了,依然闭着眼,等待着她嫩滑的身体偎进我的怀内。

  可是过了半天也没动静,我疑惑的挣开眼,立刻便呆住了。

  阿妈已经脱去了浴巾,满脸赤红的看着我。原来阿妈的身上正穿这我给她买
的内衣。

  那是一套粉红色的内衣,一字型胸罩,两块薄小的布片只用几根细细的带子
串接起来,只是勉强的遮挡住阿妈浑圆饱满的乳峰,更加凹显出那惹人无限遐想
的幽深乳沟,两粒乳头的形状也清晰可见。

  内裤是那种细腰带的半透明蕾丝内裤,仅仅能包裹住阴部,但仍能看到若隐
若现的黑影。

  内裤真的太短小了,以至于多半个雪臀露在外面,几根卷曲的阴毛调皮的钻
了出来。

  看到阿妈阿妈如此性感的内衣秀,男性的欲望立刻不可抑制的肿胀起来。我
一跃而起,来到阿妈的面前,扶住她的肩头,一时惊喜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我的充斥着放肆情欲的目光注视下,阿妈羞的快要无地自容了,神情扭捏
的扑进我的怀里。

  不过我还是没有想明白,阿妈今天是怎么了,轻声问道:「阿妈,你好美,
我都要认不出你了,能不能告诉我,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让阿妈也转了性。」

  我搂着阿妈娇小的身体,手指伸进她臀缝里徐徐的滑动。直羞得阿妈浑身火
烫,难为情得扭动着。

  「我,我今天把贴身衣服都洗了,就只好穿这个了。」

  阿妈的声音发着颤,好象说着平生第一个谎话。我暗自发着笑,故意失望得
说道:「真的吗,就这么简单,我还以为……」

  「我还没说完呢,还有,就是看你这么辛苦,想让你高兴一下,可没想到你
今天回来的这么晚。」

  说到底,阿妈的脸皮就是薄,最后还是把实话讲了出来。

  我感动极了,轻轻的扳起阿妈的下巴,深情得吻着她的粉唇。渐渐的阿妈也
动情了,她钩住我的脖颈,和我热烈的交颈湿吻。

  今晚的阿妈像极了一个初为人妇的新嫁娘,娇羞之中还带着醉人的妩媚。

  我为阿妈的转变欣喜异常,也为自己不懈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而激动万分。

  阿妈已从心里接受了我,她不再仅仅把我当成她的儿子,开始把我视做她生
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顾不了湿漉漉的身体,我将阿妈抱进了卧室。

  夜静极了,从我和阿妈热烈亲吻的唇瓣间传来的啧啧声清晰可闻,让弥漫在
整个室内的爱欲气息更加肆意了。

  突然,阿妈气喘吁吁的推开了我,难为情的说道:「等一等,让我先把内裤
脱了好吗。」

  「为什么?」

  「你弄得我……我下面都湿了,这么贵,弄脏了多可惜。」

  「不可惜,弄脏了,儿子再给你买新的。」

  我继续亲吻着阿妈雪白的胸脯,那粉红色的薄布片已经被我的口水洇湿了,
阿妈两粒越发凸起的乳头更加明显了,就像她被勾起的情欲一样无法掩饰。

  沿着柔滑平坦的小腹,我的手掌探摸进那饱胀浓密的三角地带,那里真的成
了一片汪洋了。

  我只是轻轻的揉揉那肿胀的肉芽,阿妈的爱液就像喷泉一样奔涌不止了。

  当我把沾满黏湿爱液的手指伸在阿妈的面前,并放进嘴里吮吸时,阿妈羞得
用手摀住了脸,不敢看我。

  她的样子,既有着动人的娇羞,又像是在无言的暗示和挑逗,相信任何健全
的男人见了都会为她发狂,都会有种不可抑制的征服欲望,何况我是她的儿子。

  眼前的景象更加让我血脉迸张,阿妈浑身酥软的仰面躺在宽大的软床上,满
面浓醉般的酡红,乳罩半遮半掩的挂在胸前,沾满爱液白皙的大腿已经不由自主
的分了开来,露出了湿漉不堪的内裤。

  轻轻的细细的内裤翻开,肥美的肉逼散发着媚人的蛊惑。

  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把我的男性的欲望,火烫的样具插入阿妈的阴道里,
彻底的占有她,让她心甘情愿的成为儿子的女人。

  此时,责任,事业,金钱,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

  在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征服和占有,只剩下了让阴茎像绷紧的弹簧般猛烈
的抽动着。

  在龟头和子宫一次又一次的疯狂撞击中,我甚至在想,我要让阿妈怀孕,生
下我们乱伦的结晶。

  身下的阿妈的头歪在一旁,双眼紧阖,双臂无力的搭在床上,只是随着我快
速的抽插双乳剧烈的晃动,不只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咿咿呀呀」呻吟着。

  显然阿妈已经开始喜欢上了这样颠狂的做爱,旺盛的性欲也在被一点点的激
发出来,这才可能是我真正的阿妈。

  一个女人的欲望在被禁锢了多年后,一旦被点燃了,会变得很可怕,会变得
不可阻止,它燃烧的热情足以使钢铁也融化掉。

  终于结束了,我用尽全力射出了最后的子弹,重重的倒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了。

  阿妈心疼的伏在我身旁,把粉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充满歉意的说道:「都怪
阿妈不好,看吧你累的。听阿妈的,明天别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

  「我没事,阿妈,你今天做的很好,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

  说着说着,我就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阿妈在给我擦身子,我的阴茎也被阿妈握在柔软的小手里,洗
得干干净净,感觉真的温暖极了。

     ***    ***    ***    ***      

  一晃又是几个月过去了,为了得到升职和加薪的机会,我更加忙碌了,还经
常去外地出差。

  阿妈也似乎越来越离不开我了。每当我要走时,阿妈眉宇间不情愿的样子总
让我心中十分不忍。

  而当我回来时,发自内心的喜悦让阿妈的眼眸中都显露出幸福的神采。这个
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了「小别胜新婚」的滋味。

  有一次去北方出差,时间足有一个月,真是度日如年。到了回家的时候,我
的心里已是归心似箭,为了给阿妈一个惊喜,我并没有提前给她打电话。

  那时正值盛夏,我乘坐的班机降落后,迎接我竟然的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暴
雨。

  我被困在机场的大厅里,焦急万分。听说因为雨太大,市区的很多道路都被
淹了,不能通行。

  外面瓢泼似的大雨一点没有变小的迹象。伴随着狂风,一道道惨白的闪电划
破了漆黑的夜空,一声声巨雷彷佛就在耳边炸响,真叫人心惊胆战。

  此刻,我最担心的就是阿妈了,因为她是最害怕打雷闪电了。

  记得小时候,每当遇到这样雷电交加的夜晚,阿妈都会把我紧紧抱在怀里,
恐惧的浑身颤栗,无助的祈求着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拿起电话,怎么打也打不通。我心急如焚,再也等不下去了,冲出候机厅,
找到了一辆正在躲雨的记程车。

  可是司机死活不肯走,说雨太大了,太危险了。

  我百般恳求,骗他说母亲在家突发了疾病,没人照料。司机这才被我的孝心
感动了,答应出车。

  我们出发了,本来一个小时的车程竟走了两个半小时,离家还有几百米时,
因为积水太深,出租车过不去,我只好下车了。

  在磅礡的大雨面前,雨伞早已成了摆设,没走几步,我就被浑身浇透了。

  虽然只有几百米,当我走进大楼时,已经精疲力竭了。更糟的是,整个大楼
都停了电,我只好走楼梯,爬上十五层。

  打开房门,屋里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声音。

  我紧张极了,叫着阿妈,可是没有回音。我连忙走进卧室,这时窗外一道闪
电划过,照的屋内一片雪亮,我这才看清了,可怜的阿妈正蜷缩在床上,瑟瑟的
颤抖着。

  阿妈也看见了我,惊喜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我也顾不上湿透的衣服,忙上前把阿妈紧紧的抱进怀里。

  「真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没事吧。」

  阿妈的双手死死的抱住我,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似的,她的声音还在颤抖,但
身体已经渐渐平静下来。

  「闹儿,阿妈不是在做梦吧,下这么大的雨,你是怎么回来的,你的衣服都
湿了。」

  我低头亲吻着阿妈的秀发,用我的柔情抚慰她饱受惊吓的心灵。

  「这雷打的好吓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雨,这么响的闪电,电又停了,
家里又只有我一个人,我……」泪珠在阿妈的眼眶里打着转,楚楚可怜。我心疼
极了,轻轻的替她擦去泪水。

  阿妈怜弱的样子是那样的动人。

  在我的记忆里,阿妈还是很坚强的很少在我的面前流泪。但今天看来,阿妈
其实是很脆弱的,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心里面也非常的渴望男人的保护,
渴望有一个强壮的胸膛能让她依靠。

  「阿妈,别哭了,没事了,我发誓,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会让你担惊
受怕了,我会永远的爱你,保护你。」

  谁知,阿妈的泪水更加止不住了,哭的就像一个孩子似的。

  情感的闸门在这个风雨交加的黑夜开启了,压抑了二十多年的辛酸,委屈和
痛苦随着眼泪一齐倾泻了出来。

  这次,我没有在劝阿妈,让她在我怀里尽情的哭着。我的内心也激荡不已。

  也许直至此时,阿妈才真正消除了心中母子乱伦的负罪感。虽然我们的母子
亲缘无法改变,但我已经成为她可以寄托终生的男人,一个有坚强的肩膀让她依
靠,疼爱她,呵护她的真正的男子汉。

  不知过了多久,阿妈已经哭的没了力气,像堆棉花似的瘫软在我怀里。我轻
轻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痕,说道:「不哭了,你的眼都哭肿了,听话,快睡吧。」

  阿妈听话的点点头,乖乖的脱去衣服,躺下准备睡觉,却见我下了床,忙拉
住我的手,不安的问道:「闹儿,你要去哪。」

  我笑着摸摸阿妈的脸,说去换衣服,马上就回来。阿妈这才勉强松开了我的
手。而当我回来后,阿妈又迫不及待的钻进我的怀里,似乎一刻也不想离开我。

  窗外,雷电仍在咆哮着,阿妈在我的怀里已经甜甜的睡熟了。

  她睡的好香,好沉,枕着她心爱的男人的臂膀,在梦中都露出无比幸福踏实
的微笑。

  那天晚上,我激动的没有一丝睡意,一直都在静静的看着熟睡的阿妈。直到
东方渐白,浓重的倦意才让我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却感到昏沉沉的,一点劲都没有,头像裂开般的痛,身子一阵
阵的发冷。我这才明白,昨晚的风吹雨淋,又没有及时换衣服,想不到自己竟然
病倒了。

  很快阿妈就发觉了我的异样,当摸过我火烫的额头,她也慌了神,忙搀扶着
我去了医院。

  接着的诊断,化验,打吊瓶我都是迷迷糊糊的,全靠阿妈在一边跑前跑后。

  回到家里,阿妈又忙着服侍我睡下,喂我吃药,还熬了姜汤给我发汗。

  看着阿妈忙碌的身影,我感到身体竟舒服了许多,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

  这一睡直到傍晚才醒来,我明显的感到好多了,只是身体还很虚。一直陪在
我身边的阿妈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忙去端过一碗热腾腾热汤面,一匙一匙喂
我吃。

  「阿妈,我真没用,昨天还说要保护你一辈子,今天又要你来照顾我。」

  「瞧你说的,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病的这么重。阿妈把一切都给了你,
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所以你要早点把身体养好,来照顾阿妈,保护阿妈。」

  「阿妈,你想过没有,尽管我们能永远一起生活,但我可能永远也不能给你
一个名份,你不后悔吗?」

  「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你。」

  阿妈的脸上凝着笑意,说的异常的坚定。看着她,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
时任何的山盟海誓都不能足以表达我对阿妈的爱。

  其实我和阿妈之间已不再需要用言语来传递爱意,我们彼此已经心灵相通。
我们就这样对望着,我的眼光里热忱流动,阿妈的眼神中柔情似水。

  在这深情款款的一刻,我们之间敞开了心扉,卸下了心灵上的束缚,无拘无
束的示爱,总之,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们母子相爱了。

     ***    ***    ***    ***      

  几天后,一个艳阳高照的下午,在被禁欲了一个月零三天后,我和阿妈终于
去除了身体的束缚,把卧室内的大床变成了我们的乐园。

  屋内的冷气开的很足,把滚滚的热浪挡在外面,但没过多久,我们仍累的浑
身是汗了。

  虽然身体有些疲倦,但心里却是欲火被尽情宣泄后无比的欢愉。

  我已经是梅开二度,阿妈也是高潮几回。利用这暂时的平静,我们都在积蓄
着体力,迎接下一个巅峰时刻的来临。

  阿妈慵懒的躺在我的怀里,灿烂的骄阳斜射在她白壁无暇的身子上,折射出
耀眼的眩光。

  一股粘稠的精液从她微张的阴道里缓缓流淌出来,整个屋子内都弥漫着淫靡
的气息。

  「阿妈,还想要吗?」

  「我……我不知道。」

  「那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

  「当然想啊,天天都想。」

  「有没有想这呢?」

  我拉过阿妈的手放在粗大的阴茎上,阿妈像触了电似的想抽回手来,无奈挣
脱不开我有力的大手,只好顺从的握住了我的阴茎,脸却羞得像熟透的红苹果。

  「阿妈,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仍然不依不饶,手指随意的在阿妈高耸丰满的乳房写着字。阿妈终于服了
输,难为情的点点头。

  这时候,我的阴茎已经在阿妈温柔的套弄下迅疾的膨胀硬起,我的欲火又重
新被阿妈点燃了。但我没有心急,想把前戏做得更足些。

  「阿妈,我还想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

  「我不说,你好坏,学会欺负阿妈了。」

  「你没听说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快说嘛,阿妈,你先说,然后我
再给你说我是怎样想你的。」

  一边说,我还用力的捏了捏阿妈的乳头,这刺激得阿妈叫出了声来,羞嗔的
打了我一下,但脸上却笑得花枝乱颤。

  「闹儿,你就饶了我吧,阿妈说不出来。」

  「阿妈,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快说吧,小声的说,就讲给我一个人听,我不会笑你的。」

  阿妈涨红着脸,双眼水汪汪的瞅这我,小声的央求着:「不说不行吗?」

  「不行!」

  看到我急切的样子,阿妈知道拗不过我,只好红着脸讲了出来。

  「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就觉得好烦,心里好乱,晚上老睡不着,有时候太想
你了,我就,我就用手摸自己,想着是你回来了。」

  阿妈羞的说不下去了,摀住了脸,不敢看我。而我却是心中大乐,伏在阿妈
的耳边,说道:「是不是还想着我的大鸡巴插进你的小肉屄里呀。」

  我的手指也趁机深进阿妈的阴道里扣弄着,阿妈难堪的扭动这身体,已然顾
不上维持母亲的尊严,羞红满面的点着头。

  这一次,我真称得上是大获全胜,也不忍心再为难阿妈了,心满意足的将鸡
巴重新插入阿妈已经饥渴的阴户。

  很快,我们便被情风浪雨吞噬了,阿妈的身子弯成了弓形,白嫩的大腿紧紧
的环住我的腰,火热的小腹紧密的迎合着我。

  我每一次的刺入,都令她欣喜无限,彷佛得到了生命里最渴求的奖赏,在我
的身下悸动抖颤,痴喃浪吟,似乎在邀约着我更加炽烈的侵犯。

  在彻底的坦白了隐秘后,阿妈今天终于完全释放了自己,无比轻松的把对性
的渴求暴露在我面前。

  母子乱伦的桎梏已被打碎,极度的感官刺激使得阿妈只好把羞耻心丢在一边
了。

  「啊……闹儿……啊……你要戳死阿妈了……」

  此时的阿妈正脸对脸坐在我的大腿上,被我扣住浑圆的屁股猛烈的冲刺。彼
此的性器做着最亲密,最疯狂的接触。

  阿妈已处在无意识的癫狂状态,十指指尖深陷入我的背肌里,这刺激的我更
加狂野,不断的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热铁似的阴茎似乎变得更粗更硬了,毫不留
情的蹂躏着阿妈柔嫩的小逼。

  「阿妈,喜欢吗」

  「啊……哦……喜欢……阿妈……好……美……」

  巨大的快感似乎让阿妈有些难以承受,头歪倒在我的肩上,媚浪的呻吟着。

  惹火的身体随着我的冲击起伏不已,肥美多汁的肉逼越发的痉挛紧密,像榨
汁机似的拚命挤压研磨着我绷紧的神经。

  「我要不行了,好阿妈,你的小屄好紧呀。」

  「啊……不要停……好儿子……亲汉子……啊……阿妈还要……再快些……
戳烂阿妈的……骚屄。」

  这些赤裸裸的淫词浪语竟然从温柔贤淑的阿妈的嘴里蹦了出来,让我有些难
以置信,却又感到热血沸腾,激发起潜藏心底的兽性。

  「阿妈,那你就再骚些,再浪些!」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叫着,阿妈两瓣丰腴的臀肉在我巨掌的抓揉下像要被
撕裂了,火烫的阴茎坚如铁柱,重重的捣击着阿妈淫糜不堪的阴户。

  「我不管了,好儿子……亲哥哥……操我吧……阿妈是婊子……是烂货……
就想着让你戳……让你操……要你的大鸡巴……狠狠操……阿妈的骚屄……把我
操上天去。」

  阿妈今天就像是一个十足的荡妇淫娃,虽然在我的冲击下东摇西荡,但这些
平日里想起都会脸红的淫秽不堪的浪语,此时却轻易的阿妈红嫩的小嘴里飘了出
来,刺激着我,同时也刺激着她自己,让我们都疯狂了,深深的堕入肉欲的深渊
里。

  当我将阿妈按在身下,准备从后面干她时,阿妈竟然迫不及待的牵住我的阴
茎塞进她红肿的肉唇里。

  配合着我的抽动,阿妈用力的扭腰耸臀,雪白的娇躯已变得绯红火烫,似杨
柳般的疾摆不定,伴着勾人魂魄的呻吟,把我们母子的淫乐推向极致。

  阿妈从未有过的风骚媚浪让我痴狂,但她表现出的旺盛的性欲更让我又惊又
喜,我有些怀疑能不能给她最大的满足。

  我已是挥汗如雨,接近极限了。但在这样的紧要关头,我只能紧咬牙关,抖
擞精神,加足马力的在阿妈肥沃的肉体里奋力耕耘。

  窗外,已是落日西斜,橘红色的余辉悄然间洒满了房间。

  屋内,我和阿妈仍云雨正酣,纵情声色,忘记了时间,忘掉了疲惫,这场马
拉松式的性爱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第七章 阿妈的心思

  今天是情人节,我的心里非常的兴奋,事实上几天前我就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了。

  我一直在盘算着怎样和阿妈度过这个浪漫的夜晚。

  下班后,我就开始了疯狂的采购,葡萄酒,红色的蜡烛,精心挑选的送给阿
妈的时装和性感的情趣内衣,以及早就准备好的钻石项链,当然少不了还有十二
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

  我拎着大包小包,兴冲冲的回到家时,却意外的发现阿妈不在家,只看到了
她留给我的一张纸条。

  「闹儿,你舅被车撞了,阿妈回去几天,很快就回来。」

  纸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显得很费力,就像是小学生写的。这也难怪,阿妈
初中没上完就辍了学。

  我一脸苦笑的看着这张字条,满腹的豪情顿时化为乌有,看来只好一个人来
过情人节了。

  随便的吃过晚饭,我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一瓶葡萄酒已经快见底了,微微
的醉意袭了上来。

  这时突然门铃响了,我抬头看看挂钟,已经十点钟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我打开门,竟是隔壁的许姨。

  「许姨,有事吗?」

  「忠义,李姐睡了吗,我想找她聊聊天。」

  许姨比阿妈小五岁,是我们家的常客,也是阿妈最好的朋友之一。她的老公
是个商人,外面的应酬很多,儿子也在外地上学,这使得她经常独守空闺,非常
的寂寞。

  「真不巧,她今天回老家了。许姨,怎么,你先生又不在家。」

  「别提他,又不知道跑到哪去鬼混了。」

  由于俩家经常来往,我和许姨关系也不错,说话很随便。听说阿妈不在家,
许姨有些失望,怔怔的看着我,过了片刻,突然说道:「忠义,阿姨今天好烦,
你陪我聊会儿好吗?」

  许姨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神里透出异样的诱惑,让我难以拒绝。

  我心动了,只是还有些顾忌,夜已经很深了,我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终究
有些不妥。

  「许姨,太晚了,不太好吧。」

  「怕什么,我们只是聊聊吗,你不欢迎我。」

  「我怎么敢呢,许姨,那就请进吧。」

  许姨走进客厅,第一眼就看见了那束红玫瑰,笑着说道:「我都忘了,今天
是情人节,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是不是没有约到女朋友呀。」

  我当然不能把真相告诉她,只好笑笑,算是承认了。

  「忠义,你的女朋友漂亮吗?」

  「我也不知道。」

  「都大小伙子了,还不好意思,是不是失恋了。这样吧,忠义,还有酒吗,
阿姨来陪你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便从冰箱里拿了很多的啤酒,和许姨你一杯我一杯对饮
起来。我们天南地北的聊着,话题也和彼此的距离一样越来越亲密了。

  已经有几分醉意的许姨满面桃红,乌黑的眼眸越发的迷离朦胧,春意荡漾。

  说老实话,无论是丰满火辣的身姿,还是妩媚姣好的面容,都要胜过阿妈几
分,尤其是那对傲人的乳房更让我心仪已久。

  不知不觉许姨挨我更近了,弹性十足的乳峰几乎要贴在我的身上,不时有意
无意的摩擦着我的身体。

  如氤的香气伴着来撩人的话语从那性感的红唇不停的喷撒在我的脸上,令我
不禁心猿意马,下体也又热又硬的难受起来。

  此时我已经感觉到许姨在勾引我。只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阿妈的影子在
我的心头不停闪现,但我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真的有些抵抗不住了。

  「忠义,你怎么光顾喝酒,也不看看我,是不是阿姨很丑呀。」

  许姨表情暧昧的笑着,勾魂的美目直直的望着我。

  这一刻,我突然做出了决定,既然阿妈不在家,品尝一下眼前这个成熟娇艳
的美妇的滋味也不错。

  「不是的,许姨,你太美了,我怕我看久了会犯错误。」

  说着,我也大胆的把手放在许姨浑圆雪白的大腿上,随意的抚摸着。许姨没
有拒绝,反而把双腿分得更开了。

  「忠义,真想不到你这么坏,我可不是你的女朋友。」

  「你不是也瞧见了,我已经失恋了,今天晚上你当我的女朋友好了?」

  我的手指深进了许姨的大腿根处,隔着内裤揉压着她饱满的阴户,撩拨那凹
陷温暖的肉缝,感觉到那里已是湿乎乎的,真想不到许姨竟是如此的饥渴。

  「你醉了,忠义,阿姨不来了。」

  只见许姨羞红满面,却又荡意十足,似乎是不堪忍受的扭动着腰肢,却半推
半就的把柔软的身体投入我的怀中。

  我也顺势乘着酒兴,把她抱起,放在我的腿上。

  「忠义,你不能这样,我可是有老公的。」

  这个骚货,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我不由的心中暗笑。

  「许姨,从一进门,你就在勾引我,现在又开始装淑女,你还不承认。」

  伪装既已揭去,就再也没有顾及了,我放肆的揉搓着许姨那肉弹似的胸脯,
感觉着和玩阿妈的乳房有着怎样的不同的手感。

  「啊,忠义,你这个小坏蛋,瞧我不告诉李姐,你欺负许姨。啊,轻点嘛,
我承认还不行吗,是我想勾引你的。」

  「这还不行,我要你给我赔罪。」

  我放轻了动作,隔着衣服拨弄着已经硬起的乳头,不依不饶的淫笑着。

  许姨媚浪的看着我,摸了摸我鼓起的裤裆,娇嗔地道:「好吧,算我怕了你
了。」

  说完,许姨拿起桌上的半杯残酒,满满喝了一口,鼓着小嘴凑到我的脸前,
四唇胶合的热吻了起来,把口内的啤酒也缓缓喂进我的嘴内,同时把香舌也探进
我的口中,和我的舌头紧密的搅弄在一起,拚命的吸吮着。

  我激动的把许姨紧紧搂进怀里,热烈的亲吻着她,双手在她身体上重重的揉
捏着。

  许姨也把我的头牢牢抱住,一对肥乳狠命的挤压着我,柔软的小腹紧贴在我
的裤裆上,淫荡的蠕动不已。

  这个充满赤裸欲望的热吻一直持续到我们都要窒息了,才缠绵的分开。

  我们喘着粗气,贪婪的看着对方,饥渴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

  稍作喘息后,我们又立刻纠缠在一起。

  可是沙发上的可以施展的空间太小,我和许姨相拥相吻着向卧室走去。

  身上的衣物此时已成了多余的负担,在我们火烫的双手过处,纷纷的散落在
地板上。

  我们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互相爱抚着。

  握着许姨那对令我朝思暮想的乳房,我爱不释手的把玩。许姨虽三十有四,
但很会保养,雪丘般的乳房不但硕大,而且如同少女般的弹性十足。

  「许姨,你老公也太没眼光了,有你这么好的妻子,还要去外面找女人。」

  我轮换吸吮着那像熟透的葡萄似的乳头,故意的弄出啧啧的声响,一边还腾
出手来揉搓着许姨雪白高耸的圆臀。

  「我算看透了,你们男人那一个不是馋嘴的猫。我家那个死鬼,早就对我没
兴趣了。哼!许他在外边玩女人,我就要在家里做顶绿帽子给他戴。」许姨忿忿
的说着,一直抓着我的阴茎抚弄的玉手也情不自禁的重重捏了一下。

  我疼的叫出声来。许姨脸一红,连忙眉开眼笑的对我说道:「好弟弟,对不
起,姐姐弄痛你了。只有你有心,姐姐会让你爽的。」

  许姨将我仰面推倒在床上,撅起雪白的大屁股跪在我的两腿间,淫态毕露的
握着我的阴茎,用舌尖在龟头上划了几圈后,张开厚厚的红唇把巨大的肉棒一下
吞下了大多半,一上一下的舔舐起来。

  已经完全硬起的阴茎把许姨的嘴塞得满满的,但许姨似乎仍不满足,那饥渴
的神情好象要将整条肉棒吞进肚子里。她的动作幅度很大,显得有些夸张,为了
取悦我,还故意的发出噗噗的声响。

  许姨绝妙的口技真令我折服不已,从下身不断传来的强烈的快感,让我既舒
爽无比,又感到呼吸困难。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阿妈。如果今晚她在家,此时给我口舌服务的应
该是阿妈,而不是许姨。我的心里有些惭愧,因为我曾发誓一生一世只有阿妈一
个女人。

  这时许姨又变了花样,我那根已经被她舔得湿漉漉,黝黑发亮得阴茎,被她
用两只肥奶紧紧夹了起来,来回的套弄不止。

  这真是一种难以形容得全新感觉,已经硬似铁的阴茎像是被包容在一个异常
柔软温暖,却又弹性十足的水袋里,不住的摩擦挤压,让我舒服的紧皱眉头,粗
重的呻吟着。

  许姨卖力的为我服务着,粉脸上泛起兴奋的亮光,不时的低头亲吻红紫的龟
头。

  乌亮的阴茎顺着深深的乳沟急速进进出出,和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相互映衬,
形成异常强烈的反差,仅仅是这视觉上的冲击,就让我感到刺激无比,目眩神迷
了。

  我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射出来,想多享受一会。可是很快我就撑不住了,
腰眼一阵发麻,阴茎开始剧烈抽搐。许姨这时反而将我的阴茎满满的吞进口内,
淫猥的滑动,充满挑逗的看着我。

  我终于缴械了,大量的火烫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了许姨的小嘴里。许姨继续
舔弄着,直到我的小弟弟平静下来,才吐了出来。

  「亲弟弟,舒服吗?」

  我吱唔着点着头,只顾埋头享用着许姨送上来的香浓嫩滑的雪乳。看着我贪
心的吃像,许姨放荡的轻笑着。

  只见她翻过身子,骑在我的身上,把硕大浑圆的屁股凑到我脸前,自己又握
起我软软的阴茎,百般的挑逗舔戏,盼我早振雄风。

  伴着极富技巧的深吞细吮,许姨不住的扭腰抖臀,肥厚湿润的桃源洞在我的
眼前若隐若现,撩拨的我将这美臀牢牢捉住,分开幽深的臀缝,仔细的观赏。

  许姨下体的耻毛异常的茂盛,又软又长,乱草丛中,深褐色的大阴唇微微的
翻开,露出里面水汪汪,粉嫩嫩的阴肉。

  我兴奋的将这诱人的水蜜桃一口含进嘴里,恣意的舔嘬,潺潺不绝的淫水尽
数的被我吞进口中。

  许姨的阴蒂已是又鼓又胀,我轻轻的用牙齿舐咬,刺激得许姨娇身抖颤,哼
咛不止,无力的伏在我的身上,手里却仍牢牢的抓住我粗壮的阴茎,把脸颊贴上
去用力的厮磨。

  「忠义,你别折磨姐姐了,快来操我吧!」

  事实上此时我也有些等不及了。我让许姨分开双腿躺好,把阴户完全的暴露
在我眼前。我握住已经坚硬无比的阴茎,对准穴口,轻轻一送,整支肉棒便没入
了许姨的销魂洞里。

  可能是好久没被老公干过了,许姨竟兴奋的叫出声来,屁股高高的耸起,让
我的阴茎更深的插入。当我俯下身时,更是主动的搂住我的脖子,狂吻着我。

  许姨露骨的淫浪激起了我极大的征服欲望,也顾不得什么九浅一深,猛虎下
山般的一次次急抽猛捣。

  不一会,许姨已是欲仙欲死,身体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这似乎还不够过瘾,配合着我的律动,许姨忘情的抠弄自己肥厚的阴蒂,红
艳的唇瓣发出狂浪的呻吟。

  「哦,亲弟弟……太好了……」

  我骑在许姨雪白妖娆的身体上,下身狂热的抽动,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而许姨的一对肥乳更是几乎被我捏爆了。

  我知道,对于像许姨这样的性欲旺盛的成熟妇人,这样的性爱才是她们最渴
望的。

  不过,感到美中不足的是,许姨的阴道有些松弛,远远比不上阿妈的小穴那
样的狭窒幽深。

  我突发奇想,趁着许姨沉醉在高潮中忘乎所以之际,猛地将阴茎挤进了她的
屁眼里。

  由于阴茎上沾满了淫水,所以进入的还算顺利。可是没有一点准备的许姨还
是疼的惨叫一声,粉脸变得煞白,泪眼婆娑的求饶着。

  「啊,不要,好痛呀。」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走后门,以前只是在成人录像带中看到过。一直都想品尝
一下个中滋味,可是又怕不小心弄伤了阿妈,所以也不敢造次。

  今天的情况可不同,面对许姨这样的淫娃荡妇,我就不用怜香惜玉了。

  何况此时我是箭在弦上,许姨紧密的屁眼把阴茎夹的惬意无比,我哪里还顾
不得许姨的苦苦哀求了。

  我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尽管动作很慢,但强烈的快感仍不断自下身袭来,
并迅即的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

  渐渐的,身下的许姨也由呜咽变成了时断时续的低吟。

  也许是苦尽甘来,许姨的哼咛声越来越大,高耸的雪臀不再躲闪我的冲刺,
而是频频的主动举臀逢迎。

  「这个骚屄,这么快就高潮了。」

  我在心里暗骂着,开始加快了的抽动的频率。孔武有力的身躯狂野不羁的驰
骋,俨然成了一部不知疲倦的做爱机器。

  两个已是食髓知味的欲海饥民在这场有性无爱的偷欢中无度的索取,沉沦在
肉欲的狂潮内。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时,墙上挂钟的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一点。我们在疯狂造爱
中送走了情人节,迎来了新的一天。

  心满意足的我一动不动的靠在许姨丰满的胸脯上,嗅着浓浓的乳香,累的连
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忠义,你真好,比我家那个死鬼强多了。要是我晚生上二十年就好了,一
定会嫁给你。」

  听起来,许姨似乎还意尤未尽。我却唯有苦笑,心里有些后悔起来。偶尔和
许姨来个一夜情倒还不错,可是被她缠上,我还真有些消受不了。

  当夜晚又来临时,我的担心真的成了现实。我刚刚吃过晚饭,许姨就敲响了
我的房门。

  就这样,一连好几天,天刚擦黑,许姨就花枝招展的出现在我眼前。而每每
我都抵抗不住诱惑,将许姨迎进屋内,俩人昏天黑地,彻夜淫乐。

  在这几天里,阿妈也打来几次电话。告诉我由于舅舅的伤势没有明显好转,
所以她可能要晚几天才能回来。不过从阿妈话语里,也流露出对我深深的思念。

     ***    ***    ***    ***      

  正因为这样,我心安了许多,和许姨的偷欢更没了顾忌。但是,也正因为如
此,当阿妈突然回到家里,才让彼此一丝不挂,正在疯狂交媾的我和许姨惊慌的
手足无措了。

  当时的场面尴尬极了。几秒钟后,阿妈脸胀的通红,一语未发的扭头进了旁
边的房间。而许姨则羞臊的几乎要晕过去,慌忙的穿上衣服,低着头急匆匆的溜
走了。

  相比之下,我的表现还算镇定。许姨走后,我慢慢的穿著衣服,心里盘算该
如何向阿妈解释。

  旁边的房门虚掩着,我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阿妈背对着门坐在床沿,正生
着闷气。我来到阿妈身边,挨着她坐下。

  「阿妈,你回来了,舅舅好些了没有。」

  毕竟是做错了事,心里还是有些发虚,我故做轻松的拉着话,想活跃一下沉
闷的气氛。而阿妈还在气头上,没有搭理我。

  我轻轻的扳过阿妈的肩膀,笑瞇瞇的看着她,阿妈却是面沉似水,仍是默不
作声。我自知理亏,只好向阿妈认错。

  「别生气了,阿妈,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说到底,阿妈还是心肠软,看我低声下气的样子,怒气也消了几分。但一开
口,还是忍不住数落我。

  「闹儿,你怎么能和许姨乱来呢,她是有老公的,万一被他知道了,可是要
出事的。」

  我赶紧点头称是,并以上帝的名义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只爱阿妈一个
女人。其实现在想想,这个结果也不错,被撞破了丑事,许姨可能以后也不再会
纠缠我了。

  看到我认错的态度还算端正,阿妈总算露出点笑容,但还是苦口婆心的劝着
我。

  「算了,阿妈,别说了。让我好好看看你,这几天没好好休息,是不是累廋
了。还有,阿妈,有没有天天想我,我可是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

  阿妈粉脸微红,哼了一声,酸酸的说道:「谁会相信,你又在哄我。有那个
狐狸精陪你耍,你那还会有时间想阿妈。你个没良心的,亏的我还天天掂记你。
要不是我回来取钱给你舅舅动手术,还不知道你要瞒我多久。」

  说到伤心处,阿妈情不自禁的在我胸口重重的捶了一下。我有些发慌,紧握
着阿妈的小手,连忙辩解道:「阿妈,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在我心里,
你和许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又怎么能相比呢,像她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
我只不过是跟她玩玩而已。」

  可谁知我越解释,阿妈却显得更加的委屈了,她又扭过身躯,气鼓鼓的道:
「我和她当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人家比我俊,又比我年轻,你去跟她玩去
呀,还缠着我这个又老又丑的阿妈做什么。」

  阿妈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她竟然在吃醋,这真搞的我哭笑不得,一时却又有
些无可奈何,只好耐着性子安抚阿妈。过了好半天,阿妈才渐渐安静下来。

  阿妈偎依在我的怀里,幽幽的道:「其实,我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是,
我也不明白怎么了,一想起你和她在一起的样子,我就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闹
儿,阿妈不能没有你。」

  我非常的感动,抚摸着阿妈的秀发,说道:「早知道这样,无论如何我也不
会让你生气的。阿妈,我也不能没有你,相信我,别的女人即使再好,我也不会
放在眼里,我的眼里只有你。」

  我的话音刚落,阿妈柔嫩的香唇便封住了我的嘴,我们深情的拥吻,让这一
场风波在甜蜜的亲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个缠绵悠长的吻也仅仅是个序幕,对于我和阿妈,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

     ***    ***    ***    ***      

  阿妈高高的抬起双臂,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温顺的让我脱去她略显宽大的
罩衣,显出了她美妙婀娜的身姿。接着拔下她头上的发夹,让黑亮的秀发披散下
来。

  虽然阿妈的身体对我早已不再神秘,但现在每次看到,仍让我激动不已。我
小心翼翼的捧着阿妈圆润丰盈的乳房,彷佛这是一对珍贵无比的玉雕雪梨,一不
小心就会被轻易的损坏。

  那镶嵌在每只玉梨顶端的红豆大小的宝石,也被我心急的含进口中,细细的
品味那晶莹柔嫩的质感。

  阿妈娇羞的望着我,眼神却显出幸福和喜悦的光彩,默默的将胸部更高的拱
起,只为方便我的爱抚。

  片刻功夫,阿妈的两粒乳头在我的口水的浸润下,变得红艳欲滴,直直的翘
立。我一手捏着一粒,不轻不重的揉捻,抬起头看着阿妈,笑嘻嘻的说道:「阿
妈,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油嘴滑舌。」

  现在的阿妈早已没有了第一次交欢时的矜持和紧张,说起这些床第情话轻松
自然了许多,虽然每次眉宇间仍有着难以掩饰的羞怯。

  这时,阿妈红着脸突然问道:「闹儿,我──我的奶子是不是不够大?」

  初听之下我有些不明所以,但随即想想就恍然大悟了,一定是刚才看到了许
姨那对肉弹似的肥奶,让阿妈觉得有些自惭形秽。

  唉,这点事也放在心上,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对同性的嫉妒可能是每
个女人潜意识里都会有的天性,尤其在情感方面。

  她们的内心世界太过的敏感,似乎每时每刻都在揣摩着男人的心里,哪怕仅
仅是细微的变化,都会引起她们的不安。

  我当然明白阿妈的心思,其实她不是真的嫌自己的乳房不够大,她真正在乎
的是我的态度。

  看着阿妈颇有些紧张的模样,我自然不能令她失望了。我握起她的乳房,托
在手心掂了掂,郑重其事的说道:「不是啊,我觉得大小刚刚好,形状很完美,
而且手感也非常好。阿妈,你别胡思乱想了。你是我心中最美丽的女人。」

  「真的吗?」。

  阿妈惊喜的望着我,显然我的赞美让她无比陶醉,不过她还是有点不踏实,
说道:「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奶子大的女人吗。」

  我真有些头大了,阿妈也不知道在哪里听来的。但为了消除她的顾虑,我只
好耐心的说道:「阿妈,奶子大就一定好吗,真要是那样,那些参加选美的小姐
都长一对奶牛的乳房好啦。」

  终于,阿妈被我的话逗笑了,也不好意思再问了。我总算松了口气,捏了捏
阿妈的酥胸,突然想捉弄一下她。

  「咦,等一等,阿妈,好象你的奶子两边不一样大,左边这个好象大一点。
你来摸摸看。」

  「不会吧!」

  阿妈紧张的握着乳房,低头仔细的比较着,却怎么也看不出来。

  猛然一抬头,看到我不怀好意的笑脸,才发觉上了我的当。

  她不禁满脸飞红,又羞又嗔要打我,却被我一把拉进怀内。没有容她开口恼
我,就吻了下去,把阿妈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

  等我亲够了,松开阿妈,她才撒娇般的说道:「你坏死了,我要睡觉去了,
再也不理你。」

  我连忙赔不是,又亲又哄,说道:「阿妈,咱们别闹了,时间不早了,春宵
一刻值千金,还是让我这个乖儿子兼亲老公好好爱你吧。」

  我飞快的脱光衣服,阿妈也乖乖的褪去裤袜,我们相视一笑,重又搂抱在一
起。

  不一会,粗重的喘息和柔媚的呻吟便已是此起彼伏,交缠在一起,在这斗室
里弥漫开来。

  终于,我和阿妈的激情夜进入高潮。


                          第八章  母子问情

  房间内,我们母子的欢爱仍在继续着。

  「阿妈,闭上眼睛。」

  「做什么?」

  阿妈虽然不解,但还是听话的照做了。

  「好了,可以睁开了。」

  当阿妈再度睁开眼时,一条光彩夺目的钻石项链已经挂在她雪白的颈间。阿
妈又惊又喜,说道:「你又乱花钱,这项链一定很贵吧。」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看得出阿妈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我拥着她来到梳妆台的
镜子前坐下,说道:「怎么是乱花钱呢,阿妈,你瞧,多美呀。总之,别的女人
有的,我的阿妈也一定要有。」

  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更是如此。阿妈看着镜中自己曼妙的
身影,也不禁有些飘飘然了。

  我揉摸着她圆润的乳丘,趁机要求道:「阿妈,还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吧。你
不知道我为了买它,跑了多少路,花了多少心思。你就当慰劳慰劳我,吹吹我的
小弟弟好吗。」

  因为一直以来,阿妈对于口交都是难以接受,所以虽然我们做了这么长时间
的夫妻,她为我口交也没有几次。

  不过,今晚情况有所不同,许姨的风波可能让阿妈产生了危机感,她没有扭
捏的推三阻四,低下头去不说话,算是默许了。

  见我坐着没动,阿妈只好起身跪在我的腿间,扶起我软绵绵的阴茎,拨弄了
几下,慢慢的送进嘴里。

  由于我刚刚在她的小穴里射过精,所以阴茎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水,这让阿妈
神情很不自然。

  虽然阿妈的口技远远比不上许姨那样的煽情老道,始终保持着同一种动作,
同一个频率,但我已然是很满足了。

  阿妈最可贵的是她认真的态度,尽管难为情,但为了取悦我,吞吐舔吮,一
招一式,都非常的尽力。

  不过慢也有慢的好处,像这样的慢火煎鱼,却更能考验我的意志力。

  我的阴茎在阿妈的小嘴里迅速的膨胀勃起,变得又硬又烫,这让阿妈舔弄的
更加费力了,不过握着这根粗大火热的肉棒,她的欲火也被渐渐挑逗起来。

  我不忍看到阿妈太过辛苦,就让她停了下来。

  阿妈站了起来,她的粉脸胀得通红,好似鲜艳欲滴的红苹果。

  我做了一个手势,她立刻会意,拢了拢飘散的长发,径直坐在我的大腿上,
扶着我的阴茎,慢慢的坐了下去。

  阿妈的身体向后仰着,雪藕般浑圆粉嫩的胳膊紧紧的勾住我的脖子,像骑马
似的在我身上起伏不定,引得胸前的两团美肉飘来荡去,煞是诱人。

  我的大手牢牢的扣住阿妈的屁股,粗大的肉茎频频出没在阿妈肥美多汁的小
鲍鱼里,真是畅快无比。

  这种做爱的姿势也是我非常喜爱的,因为这样我可以随时看到阿妈的表情的
变化,尤其是在高潮中淫荡的模样。

  在剧烈的快感煎烤下,阿妈的神智已然模糊,潮红一片的脸颊上似乎能滴出
水来,微睁的美眸里,也尽是一片迷离朦胧。

  「阿妈,今天你下面的骚水可真多,是不是被我操的很美呀。」

  说话的同时,我的阴茎仍时重时轻的继续抽动。阿妈仍沉醉在极度淫欲里,
只顾得「嗯嗯啊啊」的浪吟,根本就无暇理会我。

  猛的,我突然停住了,阿妈就像从春梦中被突然惊醒,感到非常的失落,又
羞又嗔的看着我,忍不住说道:「你,你怎么不动了。」

  我微笑的看着她,却一言不发。阿妈急了,摇晃着我的肩膀问道:「闹儿,
是不是累了,还是不舒服?」

  「都不是,我是觉得这样玩太枯燥,想换个花样。」

  「好吧,你要怎么样都行,阿妈都听你的,我下面好痒,你快点来吧。」

  阿妈说着,还穴痒难忍似的用力夹了夹我的阴茎,淫态尽显。我却依然不慌
不忙,玩弄着阿妈柔软的雪乳,说道:「阿妈,下面是哪里痒,是大腿,还是脚
丫?」

  「是我的……人家的骚逼痒吗,闹儿,你又拿阿妈开心。」

  阿妈声音很小,但看得出内心的焦急。我爱怜的吻了一下她笑道:「阿妈,
我只是想增添一点情趣,懂吗?」

  「情趣?」

  显然阿妈对这个词语还很陌生,不解的望着我。

  「怎么说呢,就是要使作爱更加的好玩,我们要在戳穴时敞开心扉,随时的
交流心中的感受,来激发我们的情欲,充分的享受性爱的乐趣。」

  但我的解释让没上过几天学的阿妈更加一头雾水了,她似懂非懂,却不敢多
问。我只好说道:「这样吧,阿妈,从现在起,你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戳你一
下,不想骚逼痒,就开始吧。」

  「叫什么?」

  「随便,不过要我满意才行。」

  「好闹儿,亲闹儿,行不行?」

  我没有吭声,也没有动作。

  「好儿子,乖儿子!」

  我依然没有动静。

  「亲老公,亲汉子!」

  话音未落,我猛得将阴茎在阿妈的小肉穴里重重得捣了一下,直激得阿妈娇
身乱抖,「呀」得叫出声来。这下阿妈算是开了窍,明白了我的企求。

  「好老公,亲老公,会操逼的亲汉子,不要停,操阿妈的浪穴,操阿妈的骚
逼,求你了。」

  阿妈已顾不上羞耻,口无遮拦的说着,在我的身体上急速的耸动着雪臀,用
紧窒的阴道去套弄、去研磨充血昂挺的阴茎,追逐着那令她癫狂欲死的极度的快
美。

  「我的亲亲阿妈,你太好了,爱流水的骚屄,我爱死了。」

  「好闹儿,阿妈的好哥哥,阿妈也爱死了你的鸡巴,你的卵蛋,就是被你操
死,阿妈也心甘。」

  你一句浪言,我一句淫语,伴随着阿妈淫媚的娇喘和我的声声粗吼,再配上
密如鼓点般我们的性器猛烈撞击的声响,我们母子就像在共同演奏着一曲激荡淫
蘼的乱伦恋曲。

  伴着这恋曲,阿妈就如同一名载歌载舞的AV女优,我的大腿是她倾情表演
的舞台,我的阴茎是她旋转舞动的支点。

  飞舞着的青丝,波涛荡漾的美乳,纤细的腰肢扭动出最撩人心魄的舞姿,性
感的红唇里喷吐着最娇柔媚浪的歌谣。

  我做为这场演出唯一的观众和导演,一边睁大眼睛尽情的欣赏,一边也挺动
肉棒来奋力指挥。

  伴着这恋曲,我和阿妈的心灵也在强烈的碰撞,让我们得到了极度肉欲满足
的同时,也使彼此心扉敞开。

  抛开了血缘伦理的束缚,也不再受世俗道德的羁绊,我们之间只有灵与肉的
交融,只有男人和女人之间赤裸的情欲,只有母亲和儿子之间情深似海的爱火。

  「啊,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好美呀,会戳穴的亲哥,阿妈要泄了。」

  阿妈在巨浪般的高潮中终于喷发了,随着阴道急剧的收缩,大量火烫的阴精
浇射在我的龟头上,强烈的刺激使得我们紧紧得贴在一起,抖成了一团,无比满
足的呻吟不止。

  在短暂的歇息后,我将还未射精的阴茎从阿妈的小逼里慢慢抽了出来,抱起
瘫软的阿妈回到床上。她一直紧闭着眼睛,抿着嘴唇,似乎仍在刚才起伏跌宕的
高潮余韵里回味。

     ***    ***    ***    ***      

  我有些疲惫,但却并不想停止。我取过几个枕头垫在阿妈的屁股下面,把她
的双腿最大限度的分开,让饱满肥嫩的阴阜高高的隆起,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阿妈静静的躺着,柔软无骨的身体任我摆布,即使是做出这样淫荡的姿势。

  我俯下身子把脸埋在那茸茸芳草之间,贪婪的舔吮从那里流淌出的蜜汁。

  我的舌头像刷子似的清洗大阴唇,像灵蛇一样拨弄挑逗长长的阴蒂,还不时
的钻进那温润的腔道内探寻。

  阿妈的性欲又复苏了,她又低低的哼咛着,悄悄的伸过小手握住我那依然昂
然火烫的阴茎。

  当我的手指无意触压在阿妈的屁眼上时,阿妈难为情的扭动着屁股,不过这
却更增添了我的淫欲。

  夺取阿妈身上最后一个处女地的渴望也变得更加强烈。

  我将阿妈的臀部抬高些,让粉红色的屁眼更清晰的凸现。

  这是我第一次仔细的欣赏阿妈的屁眼,它圆圆润润的,粉嫩娇小,连我小手
指也很难容纳。

  屁眼周围布满了细小的褶皱,成放射性的向四周发散,看上去像极了含苞待
放的花蕾,难怪男人都喜欢把女人的屁眼比喻为菊花。

  我用舌尖轻舔着美丽的菊花蕾,惹得阿妈玉体乱颤,屁眼也情不自禁的一收
一缩。看我越玩越起劲,阿妈终于低声的哀求起来。

  「闹儿,不要嘛,那儿很脏。」

  说着还伸过手来试图阻止我。不想却被我牵住她的手指揉压自己的肉洞。

  阿妈不知是害羞还是兴奋,竟不住的呻吟起来。

  「啊,亲哥儿,别耍弄阿妈了,求求你,我要忍不住了,我想放屁,真的要
放了。」

  话刚说完,就听得「噗」的一声,从她的屁眼里喷出一股气流,阿妈竟真忍
不住放了一个屁,不过没有什么味道。

  阿妈臊的脸像红布一样,摀住了脸不敢瞧我。

  我笑着过去轻轻的把她的手拿开,看着阿妈窘迫的模样。阿妈撒娇似的捶了
我一下,说道:「闹儿,你好坏呀,害得阿妈出丑。」

  「不是啊,你的屁一点也不臭,很香很好闻。阿妈,你以后再放屁的时候,
记得要通知我。」

  「去你的,你以为阿妈是小孩子,会信你的话,就会拍阿妈的马屁。」

  阿妈说着说着也不禁笑了起来,这时候,我也不失时机的把憋在心里的好久
的愿望说了出来。

  「拉屎的地方也能操吗,会不会很疼?」

  「其实戳屁眼和操屄差不多,刚开始会有些疼,但适应以后就会很舒服。」

  我还把和许姨玩后庭花的种种妙处详细讲给阿妈听,最后阿妈红着脸说道:
「闹儿,你想玩就玩吧,阿妈都随你,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好。」

  看到阿妈这么善解人意,我激动在她的脸蛋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阿妈,你太好了,你真是天底下最伟大的阿妈!」

  我们亲吻了一阵,阿妈见我的阴茎软缩了,便主动的趴在我身下为我口交。

  一次次的将肉棍儿深吞入喉,仔仔细细的舔净每一处角落,彷佛在为这根即
将给自己屁眼开苞的阴茎进行洗礼。

  很快我的阴茎重又硬如顽铁,恢复了雄风。我让阿妈重新躺好。

  阿妈有些紧张的闭上了眼睛,谁知我却把阴茎送进她的阴户里律动起来。

  阿妈感激的睁开眼瞅着我,随着我的抽插,也不由自主的揉胸抚乳,扭动蛮
腰,款摆雪臀,唯恐错过这突如其来的快乐。

  我非常的耐心,一直等到阿妈的情欲泛起,身体完全放松下来,才将阴茎抽
出。

  「阿妈,我要进去了,你忍住些痛。」

  说着,我握着阴茎,把硕大的龟头顶在阿妈紧阖的肛门上。

  不知为什么我此刻异常的激动,心跳的咚咚响。

  这可能是在我的内心里一直认为只有在征服了阿妈的处女屁眼后,才算真正
彻底的修成正果,才算获得了阿妈的完壁之身。

  我深吸口气,扶正阿妈的屁股,微微用力,龟头向屁眼内塞去。

  随着龟头艰难的一点点进入,肛门处的括约肌也不断的被撑大。

  阿妈脸上痛苦的表情已显露无疑,但仍强装笑颜的望着我。

  我十分的感动,竟不忍在进行下去,但此时身体的反应已经完全不听我的指
挥,我的阴茎仍继续的深入,多半个龟头已挤进了阿妈的屁眼。

  于是我一鼓作气,向前猛的用力,将一小截肉棒插入了已经绽放的后庭花。

  这时阿妈虽然疼的花容失色,牙齿把嘴唇都咬出了血印,但她始终一声也没
吭。

  「阿妈,你要是疼的厉害,就说出来吧,很快就好了。」

  我的阴茎已经完全被阿妈紧缩的屁眼吞没了,就像是钻入了一个没有丝毫缝
隙的火炉里,又像是进入了一个异常紧窒没有尽头的甬道,整支肉棒热辣无比,
我不禁舒服的呻吟起来。

  阿妈的屁眼里彷佛发散着无法阻挡的吸引力,诱使得我不由的挺动肉茎,缓
慢的抽送,每一次都让我得到了难以名状的满足和兴奋。

  一波攻势后,我轻轻的将阿妈抱起。好象是周身的血液都用涌向了下身,她
的上半身竟酥软的柔弱无骨,手臂乏力的低垂着,任我亲密的吻着她的脸颊。

  不过我发现,此时阿妈苍白的脸上又显出淡淡的红晕,杏目微睁着,迷离里
带着凄美,还隐约的透出一丝淫媚的挑逗。

  「阿妈,还疼吗?」

  「疼,不过你的鸡巴一动起来,就好多了。」

  我扶着阿妈重又躺好,加快了抽送的节奏。阿妈两条粉腿高高的翘起,被我
压在身下,像做俯卧撑似的从上而下插着她的屁眼。

  阿妈歪着头,一直紧咬着的嘴唇又微微张开,和着我的挺送,不时的发出呓
语般的呻吟。

  显然,阿妈初试云雨的菊蕾开始逐渐适应了我的粗大,已经减弱的痛楚和悄
然而生的奇妙快感夹杂在一起,袭遍了全身,让她在惊恐之余又有点渴望,感到
羞耻的同时竟伴着几许兴奋涌来。

  而我则完全浸淫在无比的亢奋之中,每一次的冲刺都令我得到巨大的满足。

  肉茎和直肠剧烈的挤压而迸发出的不可思议的快感,刺激得体内欲火汹涌,
欲罢不能,简直要疯狂了。

  这时的我沉迷在阿妈的屁眼里不能自拔了,神志已然模糊,肉欲主宰着我,
像个机械人似的只知道把阴茎一次次的在阿妈的体内出入驰骋。

  「闹儿,好闹儿,你要操死阿妈了,你这个坏儿子,你喝醉了糟踏阿妈的身
子,你让我成了淫妇,你让我舔你的鸡巴,你整夜操我的小屄,现在你还要戳我
的屁眼。

  不过阿妈不怪你,阿妈好喜欢被你操,阿妈是你的女人,心是你的,身子也
是你的。

  你千万不要嫌弃阿妈老,别的女人能做的,我也一样能做,无论你要我做什
么,我都会听话的,就算是让我去当牛做马,去做婊子,去偷汉子,去做天底下
最下贱的事,我都会去做……」

  阿妈似在向我倾诉,又似在喃喃自语,把心里最隐秘的私语都吐露出来。她
的泪水也随着不住的滚落,浸湿了脸颊。

  而我此时能做的只能是把火烫的热吻,把粗壮的阳具化成最深的爱,毫无保
留的撒向她──我最爱的阿妈。

  不知道我在阿妈的屁眼进出了几千几百次,强烈的摩擦刺激使得阴茎已经变
得麻木不堪,彷佛脱离了我的身体,但仍活力十足,在阿妈的臀缝间快乐的穿梭
飞舞,永远也不会停下来。

  但最后我还是坚持不住了,在马上就要爆发的那一瞬间,我猛然抽身而起,
对着阿妈的身体,阴茎剧烈的喷射着,眼看着一股股灼烫的精液喷射在阿妈的乳
房上,小腹四周。

  这一刻,我只觉得无比的放松,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轻飘飘的在云间飘
荡。

  低头俯视,看着阿妈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点点散落的混浊精斑,这淫蘼的景
象又让我激动不已,充满了征服后的成就感。

  我虚脱般的倒在阿妈身旁,大口的喘着粗气,连睁开眼的气力都没了。阿妈
却挣扎着下了床,到浴室去放洗澡水。

  半个小时后,我已经躺在浴缸里,身心完全的放松的闭目养着神。阿妈自己
洗完后,便蹲在我身旁,专心致志的撩着热水来洗去我身上的污秽,还不时的用
柔软的小手按摩我有些酸痛的肌肉。

  我的精神恢复了一些,便把阿妈拉进怀里,两人浸泡在温暖的热水里,静静
的享受着温馨惬意的一刻。我轻轻的触摸阿妈的屁眼,问道:「还疼吗?」

  「还有点儿,不过已经不碍事了,以后再来几次,我想可能就不会疼了。」

  「怎么,阿妈,你也开始喜欢上戳屁眼了。」

  我惊喜的看着阿妈,她不好意思的埋下头,说道:「我也说不上喜欢,只是
你刚才操我的时候,那股疯劲从来没有见过,阿妈的心里好兴奋,也就不觉得疼
了,到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竟还感到有些舒服了。」

  「那我们以后就经常这样玩,好吗?」

  阿妈听了粉脸微红,没有吱声,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我抚摸着阿妈湿漉靓黑
的秀发,半响没有说话,但心中却感慨万千,一时间思绪难平,说道:「阿妈,
还记得不?你第一次在这儿洗澡的时候,还不会用热水器,被热水烫着了,你吓
坏了,当时听见你的喊声,我也吓坏了,以为出了事,马上就闯了进来。

  阿妈,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你雪白的身子,虽然只有几秒钟,不过从那刻起,
我就已经走火入魔了,我的心里再也容纳不了其它女人了,每天我想的最多的就
是你,只要一合上眼,你就会出现在我眼前,梦里也整夜都是你。

  时间过得真快,不过那天晚上的事,仍然好象是在昨天发生的一样。」

  我的话也勾起阿妈的回忆,她抬起头,柔情似水的瞅着我,摸着我胸口的那
处刀疤,叹了口气,说道:「闹儿,你说的真对,好些事都像是昨天刚发生。你
在医院昏迷的那几天,我一直都守在你身边,我的心一直都在嗓子眼悬着,如果
你醒不过来,我也不想活了。

  那时我好后悔,后悔我为什么那么傻,没有答应你。当时我就对自己说,如
果你能醒过来,无论什么阿妈就答应你。」

  「阿妈,你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阿妈,你生了我,费尽艰辛把我养大,现在
又做了我的女人。阿妈,从小到大,我欠的实在太多太多,所以我会用心爱你一
辈子,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尽管这些话阿妈听了不止十几回,但每次听我亲口说出来都让她十分激动。
她握紧我的手,说道:「闹儿,阿妈不怕受苦受穷,只盼能和你这样活一辈子,
就算是下地狱滚油锅,我也不悔。我们能有今天的缘分,一定都是上天注定的,
让我先当你的阿妈,再做你的女人。所以以后我不要再做你的阿妈了,我只想做
你的女人!」

  我和阿妈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心贴着心,唇贴着唇,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
而不再是儿子和母亲。

     ***    ***    ***    ***      

  经过这个刻骨铭心的夜晚,我和阿妈的感情更深了。但没过多久发生的一件
事又打乱了我们平静温馨的生活。

  那一天晚上,刚吃过晚饭,我正想和阿妈温存一会,却被她的一句话把我惊
呆了。

  「忠义,我——我好象有了。」

  我睁大眼睛看着满脸红潮的阿妈,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但心里面却像翻
江倒海似的。

  阿妈怀孕了!她肚子里有了我的骨肉,这是我和阿妈的爱的种子,这是我们
乱伦的结晶。

  我就快要当爸爸了!

  可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她到来的太突然,突然的让我完全没有心
里准备,显然她也来的不是时候。虽然我一直很想让阿妈为我生一个孩子,但我
一直以为那是一个遥远的梦想。

  阿妈显然已经预料到了我的反应。她默默的坐到我的身旁,偎进我的怀里,
眼巴巴的看着我。

  「是真的吗!」

  「嗯!我今天去过医院了,他们说已经又两个月了。」

  「你想怎么办?」

  「忠义,我不知道,我的心好乱,一切我都听你的。」

  「你别心急,太突然了,让我好好想想,想想。」

  我点上一根烟,重重的吸了两口,陷入了纷杂的思绪中。

  这个抉择对我来说真的是太难了。因为阿妈年龄已经很大了,如果失去这个
机会,以后我很可能再也实现不了这个梦想。但现在生下这个孩子,有将面临很
多很棘手的难题。

  当我最终做出了选择,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我和阿妈依偎在松软的大床上,我轻轻的抚摸着阿妈尚未隆起的光滑小腹,
看着阿妈期盼的眼眸,我心事重重,不知怎样开口。

  「忠义,你想说什幺,就说吧,我都听你的。」

  「玉兰,我知道你很想要这个孩子,我也很想。但现在不是时候。我想再等
两年,多赚些钱,把这个房子卖掉,然后就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
先举行婚礼,然后再专心的生儿子,生上一个足球队,你说好吗?」

  阿妈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嘴唇用力的点着头。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很
痛苦。我不知该怎样安慰阿妈,此时能做的只有深深的吻着她。

  我看到阿妈的眼睛里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这一夜,我们没有做爱,就这样静静的拥抱着,倾听着对方的呼吸,看着窗
外皎洁的圆月,直到天亮。

                              【全文完】

***********************************
  俊生:「大家好,我是俊生,一个热爱元元的无名小卒。这次能有幸参与今
年十日谈,能和令我仰慕的众位大师共赴盛典,真让我有些诚惶诚恐。」

  黑月:「入得门来,众人平等,俊生兄不用客气。」

  俊生:「这篇《天缘》是我费时数月才写成的,经过了几次修改才敢斗胆献
出来让众位品评,只盼能抛砖引玉,这才是我最大的心愿。我自觉文笔粗陋,所
以很真诚的想听听大家的意见,以便让我在正在创作中的《天缘》续篇中能有改
进。」

  弄玉:「有乱派第一经典情为何物的味道,文中真实与幻想交杂,情感处理
绝佳,是不可多得的好文章喔。」

  俊生:「《天缘》是一部描写母子恋的文章,前半部分主要写情,后半部分
才偏重写欲。其实我也最偏爱那些口味虽重却乱而有情,情与欲并重,且文笔优
美精致,能让人久久回味的文章,只是不知自己何时才能达到这样的高度。」

  鹰魔:「多谢俊生兄的好文,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四十三夜——春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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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夜春公子 作者:方寸光

                           四十三夜·春公子
                           
                           
作者:方寸光


  「春公子」,这名号是近几年来,江湖上最令人闻之色变的万儿之一。之所
以如此,倒不是来自他的武功,而是这人别的事情不干,专干淫媒。

  不论是大家淑媛、名门侠女,甚至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只要出得他定的价
码,春公子或诱或骗、或偷或抢,必将那女子弄到手来,交与客人。也不知是春
公子武艺超群,或是智谋过人,在他手里,竟毁过好几位江湖有名的女侠,让她
们或入青楼为妓,或成了淫徒的玩物。

  江湖上最忌奸淫。「采花」尚且招黑白两道之忌,更何况淫媒?几年时间下
来,「春公子」已成江湖公敌,想杀之而后快者不计其数。可是也有好些淫恶之
辈,反而护着春公子,尤其那些委托过他掳掠女人、得以一逞色欲的,简直视之
为功德无量,更暗中相助。

  如此一来,要对付春公子就难了。春公子的本来姓名,江湖上罕有人知;除
了客人,也极少有人找得到他的居处;就算面对面见着了他,还有一难,他的相
貌没几人能说得清楚。

  虽然如此,想杀他的人仍不曾少过。

  这一日庐州府舒城城门,两匹快马蹄响错落,来了一对年轻男女。男的年约
十八九岁,神气清朗,实是昔日武林淫魔司徒豹的徒弟,当今武林第一淫贼「采
花神」江子翔的师弟,名唤唐安。

  那女子较他年长几岁,也不过二十四、五,乃是桂林如玉峰主人,芳名满江
湖的侠女杨明雪。但见她一身白衣如雪,仪态秀丽,容貌端庄之中,又暗透着英
气,更显得俊俏可人。再看身材,又比那娇美的脸蛋更加成熟,有极丰满处,又
有极纤柔处,体态曼妙撩人,实乃绝色。

  如玉峰是江湖名门,门下只收贞洁处女。以杨明雪如此美貌,兼是处子,早
不知有多少好色淫徒想打她的主意。但是她年纪轻轻便接掌如玉峰,确有真才实
学,不仅精通剑法,而且精明能干,虽然遭逢过许多凶险,竟都被她化险为夷。

  那唐安出自旁门左道,却与杨明雪同行,原来其中另有缘故。数月之前,杨
明雪的师妹燕兰下山闯荡,一日与唐安同住一间客栈,意外被唐安偷窥到自己更
衣。唐安与师兄性子不同,本来不喜女色,但是见了燕兰的身子,却对那美丽胴
体着迷了起来。后来燕兰被「采花神」江子翔相中,设计擒拿,将遭奸淫之际,
唐安拼着得罪师兄,杀退江子翔,向燕兰倾吐爱意,两人更有了肌肤之亲。

  后来燕兰带唐安回到如玉峰,向杨明雪陈述前情,希望与唐安一起厮守于如
玉峰。杨明雪虽然一向疼爱师妹,但是如玉峰上只留处女,乃是门户严规,本该
将燕兰逐出师门。杨明雪左右为难,毕竟于心不忍,最后决定让燕兰留下,倘若
有孕,就非得离开如玉峰不可。至于唐安,却万万不能留在如玉峰上。

  唐安、燕兰情意正浓,如何能够分舍?燕兰苦苦恳求,杨明雪仍不肯通融,
道:「如玉峰上都是女子,倘若让他住下,未免惹人闲话。再说,这唐安出身不
正,虽然他对你有情,仗义相救,但他毕竟是旁门魔头弟子,就算我放心,其它
同门能放心吗?」燕兰急道:「可是杨师姐,他……他对我真的很好,不会是坏
人……」杨明雪道:「好人、坏人岂有分界?我也瞧他也不是为非作歹之辈,但
是心性不定,恐怕他贪好女色。他破了妳的身子时,不是有点强来么?」

  唐安知道了,便去找杨明雪,说道:「杨姐姐怀疑我心术不正,也有道理。
但我连师兄都得罪了,一招『环堵萧然』,把他砍得遍体鳞伤,难道还不够么?
这样罢,我知道师兄有与许多采花淫贼、无耻匪类勾搭,我也知道他们的巢穴,
就向姐姐说了,将之铲除,妳且看我是心偏淫邪,还是正道?」言语之中,颇为
不平。

  杨明雪倒不是看不起唐安,听唐安言语悻悻,急忙致歉。可是唐安却当真道
出了一个一个江湖大害的窝来,便是春公子的住处。

  春公子既是淫媒,与如玉峰这般只收女徒的门派,自然誓不两立。杨明雪早
有耳闻,好些奸恶之辈想透过春公子对门中弟子不利,她也想替江湖女流除此大
害,只是春公子神出鬼没,始终难以掌握他的行踪。

  唐安说道:「我师兄与这春公子颇有交情,知道他家住庐州府,平日在舒城
县县城外的荒村藏身。杨姐姐,我可以替妳带路,去杀了这厮,为天下除害,但
是我与阿兰的事,却怎么说?」

  杨明雪无奈,只得叹道:「也罢,你若当真离不开她,我许你们一起留下便
是,可是你是男儿身,要另外起一间房,不能与其它弟子们同住。」唐安一听大
喜,当即答允。

  于是唐安下了如玉峰,去了一月有余,才回到山上,向杨明雪道:「春公子
的住处我已摸清,确实就在舒城。杨姐姐,这厮武功厉害,恐怕真要妳亲自出马
才行。」杨明雪点头答应,便收拾行囊,由唐安领路,前往舒城。燕兰想同行,
唐安不肯答允,道:「春公子不是寻常人物,妳功夫不够,还是别去的好。」燕
兰却是不依,叫道:「要是不让我去,我也不让你走!」唐安笑道:「这么舍不
得我么?」燕兰急道:「不是!不……不,虽然也是,可是……」眼睛一瞄杨明
雪,神色不定。

  杨明雪笑道:「师妹,妳别多心,难道我还会抢妳的郎君吗?」燕兰脸色一
红,低头不语。

  两人把燕兰劝住,径奔舒城。一路上唐安十分守礼,不曾对杨明雪有不敬,
杨明雪暗中考察他的人品,也看不出什么不妥,心下稍慰,暗想:「阿兰看中此
君,虽是冒失,总算眼光不差。倘若他与师兄一个样子,那还得了?」

  就这样,路上平安无事。

  这日到了舒城,一进城门,杨明雪便觉心中一紧。

  她的江湖经验告诉她,有人盯上她了,那目光猥亵而大胆,似在垂涎她的美
色,恨不得立刻扯碎她的衣服,享受那纯洁的肉体。她悄悄转动眼珠四下扫视,
只有唐安与她并行纵马,街道两旁并无可疑之人。

  杨明雪心道:「是春公子的眼线么?多少江湖好汉都拿这春公子没办法,如
今我正面打上门去,能有多少胜算?」

  她知道春公子神通广大,自己虽然身负绝学,也不敢掉以轻心,当即轻声道
:「我们被盯上了。」这句话只有一旁的唐安听见。唐安低声道:「定是春公子
的人。不打紧,他们总是在城门监视来往行人,未必是冲着我们。」杨明雪轻声
道:「总是小心为上。」

  两人投了客店,各自进房。杨明雪入城时,为了避免显眼,只作寻常女装,
这时入了店,便改换快靴,又脱去了外衫,露出贴身劲装。才刚放下衣服,忽听
窗外传来嘿嘿笑声,一人阴阴地道:「好雌儿,再多脱点吧!」

  这话说得不怀好意,杨明雪倏地执剑往窗口一奔,啪地一开窗,只见一个身
影奔地而去,灰褂灰裤,身法极快,已跑出老远。杨明雪微微冷笑,猛窜出窗,
自二楼凌空斜落,抢近数丈,甩手一颗铁莲子,快得只见白线一闪,打得那人痛
叫一声,扑倒在地。

  那人就地一滚,正要站起来,却被杨明雪赶了上来,长剑指住顶门,喝道:
「朋友,就这么走了么?」定睛一看,那人抬头望着自己,双眼却已翻白,刚撑
起上半身,便僵住不动,忽然咕咚一声,再次栽倒。

  杨明雪不禁皱眉,心道:「我打他「命门穴」,劲不至死,难道这人竟禁不
得打?」再一看,却见那人颈侧微闪乌光,却是一枚漆黑小针,细如发丝,只有
半寸露出皮肉。杨明雪暗想:「周遭还有人埋伏,原来或是要对付我,却先将这
同伴灭了口。倘若这是春公子的人,下手也未免狠了!」

  唐安在店中听得异声,此时也已跟着赶来,瞧见死尸,不禁一怔。杨明雪道
:「你瞧这人,可是春公子的手下么?」唐安蹲下去查看,见到了那黑针,便道
:「这人的身分我瞧不出,不过这枚要命的针,却是「夜灵针」邢无影的暗器无
疑。」

  杨明雪沉吟道:「素闻邢无影武功卓绝,独来独往,想来不致为春公子所驱
使。」唐安摇头道:「邢无影虽不会当春公子的手下,却未必不会与他来往。」
杨明雪一听,登时明白,道:「是了,倘若邢无影也是春公子的客人,便有可能
帮他。」唐安道:「不错。」

  杨明雪指着地上死尸,道:「这人追踪到我房外,出言戏弄,可见我们行踪
已露,春公子应当已有防备。我们拖得愈久,他愈能防备周全,事不宜迟,咱们
现在就去对付他。唐公子,请带路。」

  唐安笑道:「没问题。」两人回店牵马,再次奔驰出城,径往城西。

  奔出二十余里果然有一处破败村落,空巷寥落,房舍残破,四下毫无人气,
连野犬吠声也不闻一声。 两人在村口下马,唐安拔出剑来,当先领路。杨明雪
环顾四周,心道:「这村子离城不远,竟如此萧条,更想不到春公子恶名昭彰,
却藏匿在这大城郊野。」

  她随着唐安来到一座庙前,门无匾额,殿无神佛,庙中尽是蛛网尘埃,看不
出是什么庙宇。杨明雪正要踏入庙里,唐安忽然伸手拦住,道:「姐姐且慢!这
庙进不得。这些灰尘、蜘蛛网,全是春公子设下的迷药陷阱。」

  杨明雪闻言一惊,才刚止步,庙中忽生狂风,白尘飘扬,同那劲风向门外席
卷而来。

  杨明雪闪避不及,当即凝住呼吸,左掌疾推,打出「星河掌」的浩瀚功力,
将那卷尘怪风拒于数尺之外,不能近身。只听一个爽朗的声音叫道:「好功夫,
不愧是如玉峰第一女侠!」话到人到,一道黄影自庙中射出,狂风威势更盛,立
刻冲破「星河掌」劲力。

  杨明雪不慌不忙,右掌跟着一挥一卸,正是一招「云汉流转」,劲力奇巧,
将粉尘悉数逼回庙中,左掌一拍,敌住对方掌风,两下各自一退。那黄影在风中
急转数圈,倏然定下身形,只见那人一身黄袍,脸覆黄巾,双眼目光柔和,似有
笑意,斯斯文文地拱手作揖,道:「小可春公子,杨姑娘请了!」

  杨明雪还礼答道:「小女子杨明雪,冒昧造访,还请公子见谅。」春公子笑
道:「好说,好说!」他以布掩面,相貌虽不得见,表情变化却仍能窥知。只见
他原本一团和气,忽然杀气毕露,喝道:「唐安,你带外人来此,有何用意?」

  唐安一弹长剑,朗声道:「你是我师兄多年好友,但是我早已与师兄翻脸。
对不起,借你性命一用!」

  二话不说,挥剑攻去,这一出手寒气凛冽,犹如冰剑,赫然是「萧然剑法」
的毒招。

  春公子身法轻灵,翩然避过,叫道:「傻子,江子翔尚且不敢得罪于我,凭
你也敢与我相斗?」杨明雪叱道:「好,让我来领教!」拔剑出招,剑快如风,
一出手就是如玉峰绝学「神岚剑」。

  但见剑尖一缕青光流动无定,划出道道险招,无不精妙。唐安见杨明雪已出
手,便先让到了一旁。

  春公子赞道:「好剑法!久闻如玉峰满门美人,杨明雪冠绝群英,果然人是
极美,剑也非凡,真不枉我推辞这无数生意!」说话之际手舞足蹈,却将剑招一
一让过了。杨明雪攻势不停,口中问道:「什么无数生意?」春公子笑道:「杨
女侠生就沉鱼落雁之姿,兼之守身如玉,至今仍保有处子元贞,不知多少豪杰为
之倾倒,渴望与姑娘共度春宵。姑娘成名至今,来求我促成与姑娘良缘的英雄好
汉,至少也有两、三百人……」

  杨明雪一听,不由得脸色绯红,含怒猛攻。春公子趋避如神,在剑光中来去
自如,口中又道:「他们呢,有的出价千两黄金,有的用家传宝刀相换,都被我
一一回绝。唉,他们哪里知道,我一想到娘子芳名,宝贝儿就硬了,多想几回,
便忍不住要泄了精,如何舍得成全他们!」

  杨明雪明知他故意胡言乱语,扰乱自己心神,却仍不能不生气,只是忍了下
来,反而放稳招式,看准春公子进退方位,出剑愈来愈狠,招招不离要害。春公
子被她一番猛攻逼得还手不得,时时喘气,状甚狼狈,叫道:「娘子呀,妳打慢
点儿吧,我快受不了啦!」

  杨明雪不理,「神岚剑」妙着层出不穷,步步进逼。只见春公子双眼睁大,
叫道:「受不了,受不了!好娘子,妳这样对我卖俏,弄得我下边都硬啦,哦,
哦……」

  这时春公子一边闪避剑招,一边手抚下体,眼中流露出轻薄神态来,直盯着
杨明雪的身子瞧。杨明雪见他目光所及,正是自己胸脯,不禁羞怒交迸,喝道:
「不要脸的淫贼!」

  她怒气腾腾,誓取春公子性命,但是久斗之下,杨明雪已察觉出对方虽然无
耻,武功实是奇高,她的剑法愈使愈精,春公子的腾挪步法也愈加巧妙,简直视
宝剑如玩物。如此又过了百招,杨明雪依然不能占到便宜,却已不禁呼吸加促,
雪肤微披香汗。

  忽听唐安喊道:「姐姐留神!」唐明雪心中一懔,陡觉身后风声有异,回身
一剑劈去,叮地一声,击飞一枚细小黑针。一名黑衣汉子眼绽精光,飞扑过来,
一抡单刀,急攻杨明雪。杨明雪挥剑架住,只觉来人力大劲猛,想起那枚黑针,
叫道:「你就是「夜灵针」?」

  那「夜灵针」邢无影嘿嘿一笑道:「正是区区。」朝春公子道:「春公子,
你不接在下的生意,今日在下守株待兔,亲自擒拿杨姑娘,你一点赚头也没有,
可后悔了罢?」春公子退出圈子,懒懒地笑道:「你拿得下她,就尽管上吧,我
的算盘从来没打错。」

  杨明雪这才知道,这邢无影也是垂涎自己的匪类,当下怒下杀手连攻数剑。
邢无影施展刀法,寒光绵绵不绝,如蛇蜿蜒,一时难分难解。

  邢无影武功精强,若论真实本领,还在唐安、燕兰之上,可与江子翔相提并
论,唐安在旁看了数招,便暗暗吃惊道:「这家伙以暗器成名,不意刀法也是一
绝,这样厉害!」

  却见杨明雪聚精会神,美目顾盼,将邢无影招数全看了个真切,剑法忽变,
赫然是如玉峰至高绝技「绝尘剑法」,当今武林只杨明雪一人通晓。

  这一路剑法姿态飘逸,宛若天仙舞袖,真是有绝尘离俗之气象,剑法穷极神
妙,冠绝人间。三招之间,剑尖点上刀锋,内劲到处,震得邢无影单刀撒手。

  邢无影大吃一惊,叫道:「好娘们!」一振衣袖,打出一丛黑针,犹如万蜂
出巢,又密又广。杨明雪抖剑成圈,只听叮叮乱响,黑针四下乱飞,全被挡开,
左掌凌空一劈,星河掌力正中邢无影胸膛。

  邢无影睁大眼睛,既不退后,也不惨叫,僵立了半晌,忽然双膝一软,软绵
绵地倒了下去,竟给这一掌震破腑脏,当场气绝。

  就在同时,杨明雪肩头一热,已被人一掌按住,一股温和内力透入体内,有
如万缕柔丝缠体,霎时浑身乏劲,筋骨酥软。只听春公子在身后笑道:「就知道
你无福消受美人,枉自送命,却是何苦?」说着伸手往她香臀一摸,「哦」地一
声长叹,道:「这么好的屁股,你可是再没机缘摸到了。」

  杨明雪力败邢无影,却冷不防春公子身如鬼魅,趁机偷袭,被春公子一掌制
住,竟然无法凝聚真气。她惊愕之际,忽给春公子摸了一下,登时又羞又怒,回
头一瞪,咬牙叱道:「奸贼,有本事的话就光明正大地过招!暗施偷袭,算什么
本事?」

  春公子笑道:「就是正面过招,妳也斗不过我。妳若是内功胜我,怎么破不
了我这手「春蚕劲」呢?我只不过心痒难搔,想早点跟妳来一场巫山云雨罢了。
春宵苦短,不能蹉跎光阴哪!」说罢放开了杨明雪肩膀,轻轻一推,杨明雪竟然
站不住脚,颓然跌倒,又引动「春蚕劲」作祟,那股柔劲缠得她昏昏欲睡,几乎
便要晕去。

  杨明雪与春公子一斗,早知对方武功奇高,却没想到内功亦如此诡异,自己
确非其敌,这时被「春蚕劲」所制,心中不禁悔恨:「我也太轻敌了,这春公子
罪恶滔天,却能逍遥至今,岂是好相与的?」才想着,已觉得视线模糊,隐约瞧
见春公子满怀色欲的眼神,不禁心头一颤,想要打起精神,奈何力不从心。

  片刻之间,杨明雪再也支持不住,全身一松,已然昏睡。

  不知睡了多久,杨明雪惊醒过来,犹觉虚弱无力,身子却有点发热。她以为
自己已落入春公子手中,但是一看周遭,却是荒山野岭,一片荒凉,唐安正端坐
身旁,神情痛苦,似在疗伤。

  杨明雪定了定神,心道:「看来我们脱险了。」一看唐安这般模样,料想是
他拼命救出自己,为春公子所伤。她微一运劲,春蚕劲已消,并无内伤,只是大
伤元气,一时难以复原。

  她心想:「看来唐公子倒受了伤,这是受我之累了。先助他调理伤势罢。」
当下不顾自己气力不继,掌贴唐安背心,正要运气,唐安忽然睁开眼睛,停了调
息,道:「姐姐醒了?妳别虚耗力气,多休息罢。」杨明雪道:「我不要紧,你
受了伤,该先调养……」唐安笑道:「我哪有受伤?」转身朝向杨明雪,不让她
替自己疗伤。

  杨明雪叹道:「唐公子,实在抱歉,我当真是大意了,没想到这魔头如此厉
害。这是,这是哪儿?」唐安道:「这里离那荒村不远,没有几里路,我从那贼
子手中救到姐姐,赶紧往村外逃,马却已经给人杀了。我背着姐姐钻进青纱帐,
才把他甩开了,到这个半山坡来,刚才我远远看去,他还在四下搜寻呢。」

  杨明雪皱眉道:「这里不是藏身的地方,只怕还会给他找到。我,我现在没
办法跟他打,这可如何是好?」沉吟片刻,道:「唐公子,你究竟伤势如何?」
唐安道:「姐姐不用担心,当真不碍事。」杨明雪道:「好,要是春公子找到我
们,你别再救我,自己快逃,替我回如玉峰传命,由二师妹方盈月接掌门户。」
唐安吃了一惊,道:「万万使不得!我怎能丢下妳不管?」杨明雪苦笑道:「你
留下来,难道打得赢这春公子吗?他的武功远胜于你,就是你师兄……想来也未
必能敌。你能赢你师兄,恐怕赢不了他!」

  唐安犹豫一阵,良久不语,忽然说道:「姐姐,我倒知道春公子有个弱点,
足以令他武功尽失,再难为恶,只是不易办到。」杨明雪一听,不禁大喜,道:
「当真?你且说来听听。」

  只见唐安神情为难,道:「这法子说来不太光彩,要先请姐姐恕罪。」杨明
雪道:「唉,不要顾忌,直说就是了!」

  唐安点了点头,道:「好。我听师兄说,那春公子的武功源自于一部「阴阳
玄机谱」,里面记载了诸般双修、采补的邪功。春公子所学武功,是采补处女元
阴,锻炼本身阳气,竟能从外道练出纯阳内劲,而且威力奇大。但是他修练这邪
功,有一禁忌就是只能与处女交合。若与妇人交合,阳劲便失其纯,立刻瓦解,
从此武功废尽。」

  杨明雪听着,雪白的脸庞不禁飞起红晕,秀眉微蹙。唐安又道:「春公子本
来是采花贼,功力有成后,不敢胡乱采花,就怕对方若非处女,自己便要废功,
所以当此淫媒。但他好色如命,若是寻得处女,仍会企图染指。若要设计害他,
只要给他一个妇人,却让他以为那是处女,一旦他来了这么一下,他就完了,那
时要杀他,轻而易举。」

  杨明雪听得满脸发烫,默默咬着樱唇。唐安瞧着她,大着胆子道:「春公子
十分小心,要让他不先验明是否处女,就直接交合,恐怕很难。但是如玉峰的弟
子皆为处女,江湖皆知,春公子也深信不疑……」

  杨明雪陡然喝道:「住口!你……你要我去骗他?我,我本来就是……我可
不是妇人!」说着粉脸通红,怒气腾腾。唐安忙道:「姐姐息怒,谁敢怀疑姐姐
贞洁?」顿了一顿,低声道:「可是妇人不能重为处子,处女却可在片刻间转为
妇人。」

  这话说得十分明显,杨明雪立刻明白:春公子对己有意,是因为自己尚为黄
花闺女。若她破了身子,再给春公子侵犯,春公子定然不觉,这就中计了。可是
她并无爱侣,处子之身却能给谁?她是如玉峰诸女的表率,又如何能够破身?就
算她现下不是处女,又岂能任春公子玷污?可是危机迫在眉睫,又不容她细想。
一时之间,女侠杨明雪真给窘住了。

  唐安见她羞涩不语,当即低声道:「杨姐姐,妳是如玉峰的主人,万万不能
为春公子所擒,否则如玉峰门人难以立足江湖。只要春公子功力一废,我立刻出
来杀了他,决不让他活着败坏姐姐名声。妳若要我先逃,那是看不起我了,我只
能跟春公子拼命致死,我们一并牺牲,于事无补!」

  忽听树丛后沙沙声响颇不寻常。杨明雪叫道:「什么人?」唐安纵身抢去,
「萧然剑法」一剑刺出,偷听之人不及脱逃,已然殒命。唐安拉出那人,见他也
是一身灰衣,道:「恐怕真是春公子的人。这样下去,迟早被他逮到!」

  杨明雪强撑起身,摇摇晃晃地站着,道:「别待在这里,我们往上躲。」唐
安道:「好!」走出几步,见杨明雪难以移步,便道:「姐姐,我再背妳罢!」
杨明雪脸色一红,道:「不用,你……你扶着我罢。」唐安急道:「来不及了,
这样如何走得快?」杨明雪无奈,只有点了点头。

  唐安背起杨明雪,迈步奔往山坡高处。先前杨明雪被唐安背着,自己并不知
觉,这时她神智清醒,伏在一个男子背上,前身全紧贴着他,也不知是山路难行
还是如何,唐安急奔之下,杨明雪身子不停摇动,双乳不断往他背上挤压,弄得
一团燠热。杨明雪虽觉羞耻,但也无计可施,只有硬生生忍住了。

  到了山地高处,林木繁密,料想春公子的手下一时搜查不到,唐安才放下杨
明雪,又道:「姐姐,现在如何?那计策……用是不用?」

  到此地步,杨明雪也不禁彷徨,左思右想,自己究竟难保贞洁,不由得柔肠
百转,几欲落泪,心道:「无论如何,要先为师妹们打算,不能坏了如玉峰的名
誉。也罢,只要杀了春公子,我跟着自尽便是!」这么一想,便毅然点头,道:
「好罢,只要能除去春公子,我……我这点牺牲,不算什么。」虽说如此,想到
自己将经人道,内心不禁深感恐惧。

  唐安惨然道:「姐姐,这可苦了妳了。」杨明雪叹道:「罢了。可是这儿别
无他人,我找谁去破……破……」突然一惊:「这儿只有他一个男子,我岂不是
要由他破身?他竟然还提这主意……」

  突然间,杨明雪大起疑心,不禁羞红着脸,怒视唐安。却见唐安面有愧色,
低着头说道:「姐姐,我知道妳定会起疑,可我们别无他法!我不敢辜负阿兰,
对姐姐绝无非份之想,只是今日情非得已,必须冒犯。待我替姐姐杀了春公子,
姐姐便要杀我,我也甘愿受死,以全姐姐名节。只是阿兰,阿兰她……」一阵沉
默,不再说话。

  杨明雪听了这番话,仍疑他有意做作,但是顾虑师妹燕兰,又不禁心软,叹
道:「别说了,你……唉,我怎能杀你?你来罢,我……我……」羞抿着嘴,低
着头,竟然呜咽起来。

  唐安不敢作声,凑上前去,伸手去解杨明雪的衣服。杨明雪突然叫道:「且
慢!」唐安愕然停手。杨明雪强抑羞意,颤声道:「只……只脱下面就好……」
唐安点头称是,道:「是了,只要破瓜便是。」杨明雪听他一说「破瓜」,更是
羞耻,转头闭上了眼睛。

  唐安也不多说,脱了杨明雪的鞋袜、裤子,露出两条皎如白玉的修长美腿,
真是勾魂荡魄。唐安吞了吞口水,伸手要将杨明雪两腿分开,杨明雪羞愧难当,
反而夹紧了双腿。唐安索性狠了心肠,猛力将两条美腿扳开,只听杨明雪嘤咛一
声,颤声道:「不要……」

  只见杨明雪双腿大开,一片芳草乌黑茂盛,隐藏着两片嫣红肉贝,一颗圆嫩
珠玉有若胭脂,无端颤抖,惹人爱怜。那娇嫩的肉缝微见湿润,泛着丝丝水光,
尚未成灾,但已有一股蜜汁溢满洞口,欲滴未滴,衬得那饱满的耻丘色泽鲜丽,
又软又嫩,似乎一弹就要渗出水来。

  面对这么诱人的秘境,唐安岂有不加爱怜之理,立刻着意爱抚起来。只摸得
几下,杨明雪便唔唔呻吟,神态失常,不由自主地叫道:「啊、啊……」

  一叫出声来,杨明雪更觉难堪,羞得急忙掩嘴,但仍难忍下身快意,呼吸逐
渐混浊急促,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只是声音不那么响,却更添香艳旖旎。顷刻之
间,杨明雪已被唐安抚弄得恍惚失神,处女蜜液流了满地。

  她娇声喘息,强睁着迷蒙双眼,却见唐安解下了裤子,摸了摸那阳物,道:
「姐姐,不成,我现下还不够硬呢。」那肉棒虽已挺起,但只在半软半硬之间,
杨明雪不敢多看,喘着气道:「怎么……怎么不……不……硬?」唐安悄声道:
「姐姐,办这事需得痛痛快快,我这儿起不来,恐怕它还是不痛快。不如……妳
脱了衣服,让我看看,见了姐姐这般美人的身子,豆腐棒也硬得起来。」

  杨明雪虽然答应此计,却只是为了除去春公子,心中并不愿与唐安交媾,听
了唐安此言,不禁忸怩。

  眼见唐安的宝贝不但不硬,反而渐呈疲软,再下去就大事不妙,杨明雪虽是
不愿,终究顾全大局,忍住羞赧之情,点头首肯。

  当下唐安速速动手,将杨明雪的衣衫层层褪去,一边赔罪道:「姐姐,得罪
了!」杨明雪羞极,双手遮掩胸脯,又将两腿紧拢,只盼多挡着一些,却总觉得
挡不了多少。

  片刻间,杨明雪已是一丝不挂,温润雪白的胴体宛若脂玉,尽收唐安眼底,
急忙也脱去衣衫,将她拥抱在怀,品尝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娇躯。

  杨明雪武艺高妙,练就了一身健美姣好的身材,颈子纤美,香肩柔润,胸前
双峰更是丰盈挺拔,同那如柳蛮腰、圆中带翘的香臀搭配起来,着实令人垂涎。
那体态丰若有肌,柔若无骨,固然诱人之极,更难得的是一身肌肤香娇玉嫩,竟
不见一处伤痕,细致无瑕,真乃极品。

  这会儿杨明雪光溜溜地给唐安抱着,已是红晕满脸,羞态可掬。原本高雅清
秀的脸庞,这时多了一分羞耻难当的神情,生出一种令人想入非非的诱惑力来。
唐安看得欲火中烧,胯下那件行货随之暴胀,已然既粗且长,弥漫着无穷精力。
那红热龟头顶在杨明雪嫩窍之上,却不插入,只在那沾染着晶莹爱液,逗弄可爱
红嫩的阴核。

  杨明雪被玩弄着敏感部位,登时呻吟不止,不多时便爱液淋漓,溢满股间。
唐安在她耳边说道:「姐姐,妳要从前面还是后面?」杨明雪霎时面红耳赤,羞
涩中带着几分薄怒,咬着唇道:「还管这做什么!别折腾……折腾我……」

  唐安道:「嗯,那么我从后面来,阿兰最喜欢我这么干了。」杨明雪一听,
不由得芳心狂跳,正窘在那儿,唐安已将杨明雪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地上,抱起
那雪嫩丰满的臀部,挺腰顶进杨明雪体内。

  杨明雪骤觉异物入体,而且连连冲撞,寸寸进逼,忍不住痛楚之意,才刚悲
鸣起来,突然又觉惊恐:那痛苦的感觉却是从后庭传来,唐安进错洞了。

  唐安似乎没有察觉,捧着香臀直插菊穴,雄伟的阳物插入逾半,肉体结合处
「滋滋」地冒着水泡,却是先前流至后庭的爱液起了润滑之效,同时增添了极其
淫荡的味道。这一来却苦了杨明雪,她奋力摆腰,想抵抗唐安的入侵,强忍着后
庭开苞之痛,一边呻吟,一边喘道:「唐……唐……你,那不是……」

  唐安用力顶腰,将肉棒深深插入,叹道:「姐姐,妳说什么?哦……啊……
好姐姐,妳这里真紧……」杨明雪羞耻至极,「呃、呃」呻吟数声,勉强喘道:
「错……错了……唐安,快、快出来……」

  唐安「咦」地一声,似乎终于发现,叫道:「啊呀,真是错了,怎么进到姐
姐的后庭去了?难怪……难怪这样紧,这么舒服……」不但没有拔出,反而更加
勇猛挺进,将菊花洞里搅得天翻地覆。杨明雪像条母狗似地伏地翘臀,给唐安一
轮狂插猛送,疼得眼泪盈眶,一股邪门的快感从紧缩的肌肉中传遍全身,更令她
羞惭无地。她拼命克制呻吟,叫道:「知道了还……还不……拔……啊啊啊……
拔出来……快拔出来!」

  对初尝云雨的杨明雪来说,这后庭之乐未免太过厉害,唐安又是本钱雄厚,
巨棒捣弄之下,处子之身怎堪负荷?若非她身骨强健,早给弄得晕过去了。唐安
低声道:「不成,现下拔不出来啊。姐姐……哦,姐姐这个洞儿,实在太棒了,
夹得这样紧,是妳不放我啊……姐姐,且让我先射一次,软了才能出来……」语
气中似有歉意,但是抽插之际却更加迅猛,愈演愈烈。

  杨明雪又气又羞,叫道:「不可以……不……呀!」惊叫声中,唐安忽然把
她抱起,压在一棵老松树干上,依旧从后头攻入,水声啧啧,看来杨明雪之前流
初的爱液实在不少。

  这时杨明雪已被干得双脚发软,根本无法站立,只有抱着松树娇泣哭喊,神
态狂乱,不管怎么呼叫,唐安仍然无意拔出。就算插至极限,唐安的阳物也只进
入了七成,可是杨明雪已然无法承受,身体似乎失却了主宰,唇边香涎流动,缓
缓滴落,硕大的美乳在树干上挤压变形,印下各种柔软的水痕。

  那后庭圆洞紧紧箍住唐安的巨阳,似有一道肉环套住了那根宝贝,随着唐安
的抽弄不时收缩,又不断把肉棒向内吸去。这种强烈的力道实在要命,唐安刻意
收慑心神,使上了淫魔司徒豹传下的固精之法,仍是被杨明雪美妙的肛肉套得精
涌难禁,若有一条细针要从龟头钻出。他亢奋绝伦,叫道:「姐姐,我……我快
要射了……」

  杨明雪闻言,不禁大感惊惶。她只知阴中可以泄出阳精,却不知泄在后庭之
中是否可行,急忙叫道:「不要,不要……」

  但是唐安实在干得畅快,阳关已濒临爆发,更加全力抽动,一时咬牙切齿,
愈来愈不能忍,终于在十来下抽动后,大叫一声:「姐姐,我去了!」滔滔阳精
喷出,直灌进杨明雪的后庭之中。

  杨明雪娇躯一挺,霎时睁大眼睛,呜呜哀啼,颤声道:「啊……啊啊……」
神情茫然,似乎不敢相信,腹中却已传来滚烫火热的充实感,就这样被唐安射了
个酣畅淋漓。

  这一下,唐安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一拔离杨明雪身体,便拉出了几条浓稠
的白浊黏液,接着混杂着爱液、汗水的浓精从洞口缓缓溢出。杨明雪呵了一声,
晕了过去,顺着松树滑倒在地。

  唐安掰开她两片臀峰,见那菊穴周遭的肌肉微有红肿,并不显著,不禁暗笑
:「果然是一身绝好的功夫,身体也练得这么耐玩,果然比阿兰还要出色,实在
难得!」

  他意犹未尽,换了个位置,单膝跪地,将阳物送到杨明雪唇边,轻轻将她拍
醒,柔声道:「姐姐,快起来,我拔出来了,可以办正事了!」

  杨明雪悠悠转醒,犹觉后庭疼痛未消,正要发作嗔怒,忽见那沾满精水的玉
茎垂在面前,不禁脸上一热,道:「这……你……」唐安趁她开口,将肉棒塞进
那樱桃小口之中,轻声道:「虽拔出来了,可是也软了。春公子恐怕即将赶到,
需得快快硬起来才行,姐姐,又得罪妳了!」

  杨明雪嘴含阳物,一股腥味直冲口鼻,又是一番苦楚,想要挣扎,但是先前
受了极大折磨,已是无力抵抗,又听唐安提及春公子,无奈之下,只有瞪了唐安
一眼,羞涩地吸吮起肉棒来。

  这位侠女杨明雪武功高明,含弄吞吐之技却一窍不通,也不知如何用舌头舔
弄,只有红着脸乱套一气。饶是如此,在那湿暖柔嫩的小嘴之中,唐安依然感到
快感如潮,宝贝很快地重振精神,渐渐胀得杨明雪难以包含,只有将它吐出,喘
了口气,道:「够了罢?我……呵……啊……我再也不能……」

  唐安笑道:「很够了,瞧,这家伙比刚才还要大了。姐姐,多亏妳了,还舔
得这么干净。」果然那肉棒遍体通红,所有精水全被杨明雪的丁香小舌舔去,多
半都强咽下去了。杨明雪想到那巨物才刚插过自己的后庭花,不禁一阵恶心,又
觉羞辱莫过于此,不禁含泪说道:「别……别说了……你快一点,别再拖了!」

  唐安点头道:「的确,给姐姐破身才是大事,此事刻不容缓。姐姐,这回我
从前面来,让妳看个仔细,一定给妳破身,绝对不再插错了。」他左一个破身,
又一个破身,杨明雪明知正该如此,却忍不住垂首含羞,又暗瞪了唐安一眼。

  这次唐安坐在地上,让杨明雪面对他跨坐上来,对准了私处嫩穴,便揽着她
的腰一抱,狠狠插入至根,挺腰狂顶。

  「呜……呜呜……」

  杨明雪后庭才遭蹂躏,立刻又尝到破瓜之痛,只疼得死去活来,胡乱摇头,
几乎叫不出声来。唐安甫一冲破禁地,便开始振腰猛干,肉棒出入非常猛烈,嫩
穴肌肉摩擦得发红,爱液狂洒。杨明雪本来有气无力,又渐渐被插得心神飘荡,
失声呻吟起来,上身微倾,两颗丰满的乳球便吊在那儿摆荡碰撞,节奏无常,香
汗乱滴。

  唐安看得心痒,忙把那一对圆嫩雪白的巨乳捧住,一头栽进去,又舔又吻,
真是甘之如饴。杨明雪登时娇躯震动,颤声喘道:「唐安!不……不要这样,那
里不要……」唐安喘道:「怎能不要?这……姐姐的奶子这么大,又柔软……」
用力一捏,便绷着一股弹劲,显见乳峰坚挺。像这样又大、又软、又挺的双峰实
在难得,如何不令人着迷?唐安一边玩弄双乳一边道:「姐姐,难怪妳这么浪,
光看这对奶子,就知道妳的厉害……」

  杨明雪克制喘息,急道:「你……你别乱说!我,我哪里……」她听到一个
「浪」字,大犯她平日力守贞洁的忌讳,登时出言喝止。可是这时她正与唐安大
行人道,阴阳交合得紧密火热,已然失了处女之身,这短短数言说来,连她自己
也不禁羞愧。

  唐安抽插了百来下,忽然又将杨明雪推倒,喘道:「换个姿势。」将她双腿
扛上肩头,就这样抱着那白皙滑腻的大腿猛插蜜穴,顶得杨明雪花心刺激无比。
杨明雪蹙眉娇吟,神情矛盾异常,难定苦乐,只有满身娇艳肌肤透着无穷色欲,
一对乳峰像是装满奶水似地,随着唐安的冲刺前后摇晃。至于股间情事,但见膣
液不停泼洒,嫩穴肌理紧吸着唐安的阳具不放,像要榨干其中的精华。若单论这
美艳胴体的反应,实在淫荡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杨明雪辗转娇啼,已是泪流满面,心道:「我竟然会这样……失身……」一
个猛烈的抽弄,又打碎了她的悲叹,令她高声呻吟,发出欲仙欲死的声音来。

  该来的还是要躲不过,唐安虽然干得兴奋异常,不愿罢休,也终于被杨明雪
的肉穴招待得快将收尾,一股热精蓄势待发,已冲至阳具顶端。

  唐安把杨明雪紧紧地抱住,让她无处挣扎,两人喘声互相盈耳,浑身汗水交
融,景象十分淫靡。唐安一边享受着杨明雪的美乳压胸,一边用力顶撞,阳精再
度爆发。

  「啊啊……」

  杨明雪悲惨叹息,含泪接受了唐安的男子精华,这一次是直奔子宫的泄精,
她的纯洁贞操彻底毁灭。

  唐安喘着气拔出阳具,低声道:「好姐姐……觉得如何?」

  杨明雪软瘫在荒地上,交媾的余波仍令她剧烈喘息,难以启齿回答。她擦了
擦眼泪和颊上汗滴,看着高远云霄,悠悠地叹道:「我没脸……再见师妹……」

  经过一场荒淫的妖精打架,杨明雪由唐安擦干净了身体,穿好了衣服,力气
稍复,便独自缓步下山。说是独自,却也不妥,唐安实是躲在暗处,等待春公子
奸淫了杨明雪,就要出手将他击杀。

  杨明雪一步步踏出,步伐愈发沉重,心中不禁又觉可笑,又觉悲哀:「为了
对付这春公子,我竟要给两个男人玷污。只叹我学艺不精,敌不过他……」

  她不时回头张望,确定唐安远远跟着,心中仍觉忐忑。走出几步,忽然前头
狂风卷动,黄影飘飘,一人朗声笑道:「咦,杨女侠竟然孤身一人!敢情是天赐
良缘,那唐安知情识趣,先行归天,让我能与娘子就地圆房?」

  但见春公子身法如风,翩然伫立杨明雪身前丈外,竟不知从何而来。杨明雪
虽是预有计谋,但是她尊严不失,决不肯故意示弱,自己献身给他纵欲,当下柳
眉一竖,拔剑便刺,要先跟春公子拼命。

  不过她虽不示弱,以她此刻身躯之疲惫招数也实在太缺威力。春公子笑道:
「娘子身子气力未复,怎能如此大动干戈?还是歇歇罢!」三招两式之间,夺下
了杨明雪手中宝剑,飒飒几剑,将杨明雪身上衣服片片削去,往往贴肉而过,却
没伤到她一丝一毫,只让她衣衫处处开洞,胸前衣襟散裂,露出深深的乳沟来。
单是这一手剑法,杨明雪即使神元气足,也极难取胜,何况此时?

  春公子眼见杨明雪脸色苍白,神情意有不甘,却始终不发一语,当即笑道:
「娘子可是恼了我么?」连挥长剑,将杨明雪身上衣物彻底切碎,破片如蝴蝶般
乱舞。杨明雪失声惊叫,手足未动,春公子已将剑锋抵住她的咽喉,笑道:「别
动,别动!」杨明雪只得僵在当地,忍着羞意,任全身碎衣飘得一片不剩,展现
出赤裸裸的娇躯。

  春公子笑道:「如玉峰女侠杨明雪,真美,真美!来,先让我香一个。」丢
开长剑,上前拥住杨明雪,去吻她的樱唇。杨明雪挣扎不脱,给他一吻,正不知
是喜是悲:计谋将要开展,自己也将遭奸淫。

  忽然春公子唇间吐出一物,似是一粒圆珠,从舌头送进杨明雪口中,春公子
舌尖一挑,便滚下咽喉。杨明雪大吃一惊,急忙奋力乱挣,春公子也不硬来,放
开了杨明雪,笑道:「娘子,可舒服么?」

  杨明雪咳嗽催吐,但是力不从心,已无法吐出那物,向春公子一瞪,颤声道
:「那是什么?」春公子笑道:「我号称春公子,用的药当然是春药。我唯恐娘
子脾气太拗,不能享受开苞之乐,只好送妳一颗催情丹药,保证不损身子,又能
尽情享受鱼水之欢。娘子,妳如今胸口已经挺热了罢?」

  果然杨明雪还没听完话,就觉胸口郁闷燥热,低头一看,奶头已俏立起来,
双乳之间也渗出汗来。杨明雪羞得转身想跑,哪知热气随身而动,迅速窜至腰腿
之间,杨明雪顿觉浑身酥软,奔出两步,便即失足一跌,还没摔在地上,已给春
公子搀住。

  春公子笑道:「这儿风大,恐怕妳要着凉,咱们还是回家敦伦罢!」杨明雪
正在昏昏沉沉间,闻言吃了一惊:「他要带我回巢穴里,唐安闯得进去么?」正
惊恐间,春公子已将她横抱起来,轻飘飘地奔了起来。

  不过多久,回到荒村之中,春公子随意走入一间破宅,进了内堂,居然摆饰
清洁,似有人居。春公子把杨明雪放在床上,笑道:「忍不到回家了,还是先来
一回罢。娘子妳瞧,我这宝贝都受不了了!」说着便掏出下体肉棒,竟然粗如茶
杯,尺寸更胜唐安,龟头鲜红,凶猛无比。

  杨明雪一见大惊,正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忽觉股间潮湿,私处麻痒,想是春
药作祟,让她看了那雄伟巨物,身子马上生出淫意来。她只觉喉头干燥,忍不住
娇喘几声,只觉体内空虚难耐,先前唐安的两次发泄竟似不能满足她心底饥渴,
一时傻傻地盯着那根巨阳,只是喘气。

  春公子便即上床,压在杨明雪上头,笑嘻嘻地道:「娘子,来罢!」轻轻挺
动肉棒,缓缓厮磨着潮湿的嫩穴,把那珍珠似的小圆肉勾引得殷红充实,淫水狂
流,却不肯插入。

  在春药和春公子两方催情之下,杨明雪已然欲火中烧,娇喘吁吁,正当迷乱
之际,春公子竟然并不狠干进来,不由得彷徨起来:「他……他怎么还不进来?
不……不行……别是给他看破了吧?他还不来,还不来,我,我……我也受不了
了!」

  这么一想,杨明雪登时难以矜持,一时忘却羞愧,主动拱起腰来,往那阳具
套过去,鲜嫩的肉唇竭力撑开,企图吞入龟头,逼出了好几道蜜汁泛流。可是她
只能稍微撑起腰来,虽然想让巨根套入,却不可得,急忙双手撑床,想再弄高一
点,景象实在淫荡不堪。

  春公子登时哈哈大笑,道:「我的好娘子,终于开窍了!」赫然把腰一沉,
巨棒毫不客气,直闯杨明雪蜜穴,「噗滋噗滋」地猛烈抽插。杨明雪登时全身颤
抖,忍不住失声浪叫:「啊啊、啊啊──」

  两只纤长的玉臂,也不自禁地牢牢抱住春公子。

  春公子一边蹂躏着杨明雪股间玉门关,一边抓住了两团丰盈乳肉,揉得香汗
如雨。杨明雪禁不起他的玩弄,开始叫出各种放荡欢愉的声音,叫床之声极其娇
艳,十足销魂。

  「啊……啊哈……啊哈……不、不要,呀……」

  杨明雪失魂落魄地娇吟着,任由春公子摆布奸淫,完全沉沦在欲海之中。那
悄然盈眶的泪水,竟像是肉体欢愉的喜极而泣。

  春公子精力绝伦,在杨明雪身上干了半个时辰,换了好几样姿势,竟无丝毫
疲态。杨明雪借着春药刺激,又兼练武多年,体质柔韧,虽然与唐安交合不久,
竟也能支持下来,被春公子弄得秀发凌乱,朱唇衔丝娇啼,玉体更乱颤不休。

  这时两人却不在床上,杨明雪正弯着腰,双手撑墙,春公子捉着她腰际,从
身后尽情驰骋,干得不亦乐乎。杨明雪承受着猛烈的冲刺,忽然双臂一软,无力
支持,整个身子往墙上倒去,「哎呀」一声,身子紧挨着墙,依旧娇唤不止,摆
动着水蛇纤腰。

  春公子笑道:「好淫荡的娘子!」将杨明雪抱回床上,捧着她的屁股抽动数
下,笑道:「也该差不多了。」突然大力振腰,每一下挺进都结结实实,硬捣花
心,杨明雪骇然失色,趴在床上不迭叫道:「啊,啊……啊!」叫出了无穷淫情
浪态,活色生香。

  就在一次极高亢的吟叫声中,春公子射出了炽热的精元,赏给了杨明雪的牝
户美穴。杨明雪凄然哀鸣,跟着浑身紧绷,穴中淫肉紧紧夹住春公子的臊根,将
阳精一滴不漏地纳入体内,作为响应。但是春公子一拔出阳具,混浊的精水便难
以抑制,从杨明雪体内涌了出来,毕竟她已经接受了两次阳液灌溉,这时腹中的
确太充实了。

  春公子摸了摸杨明雪汗湿的大腿,笑道:「娘子,可受用么?接下来还有得
玩呢,且让我试试后庭花罢?」

  杨明雪药力未消,仍是朦朦胧胧,娇腻地「唔」了一声,也不知是否答应。
她现下神智紊乱,欲念未消,竟没想到──春公子已将她彻底奸淫了一遍,还要
再来第二遍,这其中有何关节。

  就在此时,唐安走进房里,厉声喝道:「春公子,你受死罢!」春公子不慌
不忙地转过头来,笑道:「唐兄弟,你就是爱吓人!」

  唐安笑了一笑,一看杨明雪,道:「药没问题么?」春公子道:「没问题,
「仙女落红丹」的药力还有八个时辰。等她醒来,对服药之后的一切情境,全都
忘得精光,就有印象,也不过如在梦中,零零碎碎。」唐安道:「既是如此,且
让我多干几回。」春公子笑道:「先让我来吧。接你这一桩生意,我折损三条人
力,又要『杀了春公子』,只能玩她两三回,实在赔本。重新经营一个招牌,可
不容易哪!」

  唐安笑道:「我这次『杀了春公子』,虽然很对不起你,要你另起炉灶,但
是给你上了名满江湖的杨明雪女侠,还不合算?」春公子摇头道:「不合算,不
合算!要是你让我来破她处女之身,倒还合算,谁知你小子这么狡猾,前后一起
开苞,连嘴也不放过,一处也不留给我!」

  唐安作揖赔礼,笑道:「好好,我也不跟你争。是你说先拿货,再付报酬,
怎么怪我先上?」一指杨明雪,又道:「我这位杨姐姐虽然给我破了瓜,恐怕性
烈,日后多有麻烦。你那仙女落红丹可得给我一些,日后回到如玉峰用得着。」
春公子道:「知道知道!你这客人实在啰唆,要这要那,若非多年老相识,我早
与你翻脸!」

  唐安喜道:「这可多谢了。」又往杨明雪一看,道:「兄弟,虽然我把她全
身玩遍,但还有些玩意不曾试过。你看那一副奶子如此丰满,若拿来夹那话儿,
想必别有情趣,你何不试试?」

  春公子一听嘿嘿笑道:「好小子,莫道你师兄是采花神,你将来也不含糊!
确实应该试试!」说着,跨坐在杨明雪身上,将那一双美乳来夹弄肉棒,果然柔
嫩舒服。春公子朝唐安一笑,挤起乳球,包围着阳物着意搓弄。

  杨明雪受此刺激,彷佛梦醒,「啊」了一声,又开始娇喘起来。唐安走上前
去,在她面前露出阳物,笑道:「姐姐,趁着还有几个时辰,再痛快痛快罢!」
说着将她右手引到棒上。

  杨明雪眼睛转向唐安望去,脸上神气又似空虚,又似迷惘,手指在那肉棒上
探索片刻,忽然眼波流露色欲,极轻极轻地哀叹一声,纤纤玉指套弄起来,樱唇
微启,往那红通通的前端吻去……

                              【全文完】

***********************************
  方寸光:「有没有觉得人物很眼熟啊?没错,这篇是去年十日谈作品《落红
记》的后续故事。去年就说唐安居心不良,今年他就犯案了。」

  弄玉:「好啊,虽然故事较短,但是比去年的落红记好看喔。」

  方寸光:「没看过《落红记》,其实也无妨,本篇对之前故事留下的设定,
都有一番说明,只看这篇也能当作独立故事看。」

  林彤:「整体的剧情十分引人入胜,文笔也堪称细腻,方兄的境界越来越高
了呢。」

  方寸光:「这篇看完,不知道有没有人觉得唐安是个王八蛋,竟然使诈把爱
人的师姐给上了,还串通反派,在此说明,这绝非方寸光口味变重,没有的事!
我的口味连我自己觉得是个谜团!」

  弄玉:「可是看起来很过瘾,比去年那一篇官样文章过瘾多了。原先真是想
不到,方兄也能写这样的文章。」

  方寸光:「也不是这么说,如果还有明年的十日谈,我再来伸张正义制裁唐
安好了,希望我还有这个精力……」

  弄玉:「那就不一定了。顺便在此预告一下,方兄的十锦缎,将于今年三月
份出书上市,由色度文化出版,一刀未剪,希望旧雨新知多多捧场啊!」

  鹰魔:「多谢方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四十四夜——蠢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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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夜·蠢侠 作者:半只青蛙

                            四十四夜·蠢侠


作者:半只青蛙


  我叫吴名,我不是什么义薄云天的大侠。相反,我是一个淫贼。一个专门让
这些大侠们表现他们义薄云天的豪气,衬托出他们英雄侠义行为的反面角色。

  值得庆幸的是,当年我的死鬼老头很有先见之明,从给我取这个名字时起,
就注定要我一生都寂寂无名——虽然我捅破的处女膜比江湖有史以来最出名的几
个淫贼加起来的还要多,可是知道我是淫贼的人并不是很多,除了那些被我收为
性奴的美女以外,几乎没有人知道我是一个淫贼。

  我之所以不出名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想出名。

  这年头流行英雄救美女,江湖上找不到美女做老婆打光棍的家伙闭着眼睛扔
块石头都能砸死一大片,要是让他们知道有我这么一个现成的,可以骗到他们谗
涎美女的芳心的角色存在的话,早就排着长队争先恐后地来追杀我了。我也不能
像现在这般轻松写意地,不紧不慢地,随心所欲地操着这个刚刚被我掳来的武林
第一美女——天山玉女兰心如。

  既是做一个连那些「正直」的魔道中人都不齿的淫贼,当然就要懂得隐姓埋
名伪装自己了,可笑的是许多同道中人连这个做淫贼的基本常识都不懂。那些每
次采花之后都留下个印记,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干的笨家伙,还有那些四处宣扬
自己「淫」满江湖行为的天下第一淫贼,有头有脸有名气的大淫贼们,真是笨得
可以。说他们是猪还污辱了世上所有的猪,说他们是邪道中人还真污辱了所有的
邪魔歪道。

  不是吗,难道我说错了,这些「名扬四海」的家伙现在不是被人捉住一刀割
掉小弟弟从此永垂不起,就是被一大群正道之士围攻擒拿后废去武功送官,最后
被押到菜市口卡嚓一声去了吃饭的家伙了事。

  「你不是人称天山玉女吗,怎么现在像窑子里最淫浪的婊子一样地叫个不停
啊。」

  以圣洁之名誉满江湖的天山玉女,此时正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般趴在床头,
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向天翘起被我从后面操着,在我猛烈的抽插下,她的嘴里如
同叫春的母猫般淫荡地叫个不停。

  「唔,你这个畜牲!唔!哦!」她嘴里一边咒骂着我,一边却努力地扭动着
屁股,迎合着我猛烈地撞击,我的小腹和她的大屁股撞得啪滋啪滋直响。

  「才刚刚被我开苞就这么淫荡,以后还怎么得了?」我在床边站立着,一边
继续做着活塞运动,双手不停地从背后玩弄着她那木瓜一般大小的巨乳,真是弹
性十足。什么武林圣女,天山玉女,根本就是骗人的,十足的肉弹一个。

  「呜……不要……啊,你这个淫……啊!」

  我身下的兰心如,在我的奸淫下早已丧失了理智了,表面上她还用带着叫床
声的话语咒骂着我,实际上已经疯狂地迎合着我的奸淫。

  真爽啊,享受着身下的这个绝代尤物,看着大量的蜜液夹杂着落红不断地从
我们的接合处流下来,我的心中得意万分。

  「再叫大声一点,哈哈哈,该死的师父,亲爱的大师兄,听见了吗?真是要
多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还操不到这个武林圣女呢,哈哈哈……」

  听到我喊她未婚夫的名字,兰心如似乎清醒了一些,硬是强忍着身体传来的
阵阵快感扭动屁股想脱离我。一下子,我的大肉棒被动地从她身体里脱离出一大
截,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想走?没门!我的十指扣牢她巨大乳球,用尽全力向后一顿。

  「啊!」

  大肉棒再次尽根而入,深深地扎入兰心如的身体里,身体上传来强烈的快感
以及处女之身让杀害未婚夫的仇人夺去的痛苦交织在一起,兰心如在极乐中痛苦
得泪流满脸,却大大的满足了我征服的快感。

  「哈哈哈,我未来的嫂子,被我奸得爽吧,听着你如泣如诉的叫床声,真是
比征服一百个处女还要爽啊!」看到兰心如在我的身下处于痛苦和极乐之间的美
景,我心中真是得意异常,哈哈哈,什么白衣侠,什么情重如山,他妈的你们的
老婆还不是被老子操了个够。

  「准备接受达到高潮的最后一击吧!」我感到自己也快要达到极限了,大声
地在兰心如的耳边说道。

  「不!别这样!」兰心如在我的身下哭叫着,想求我撤出阵地,但她的身体
却为了追求更大的快感,无耻的夹紧了我巨大的肉棒。

  「这一炮献给那些帮过我无数次的正义之士们,哈哈哈。」我发出最后一记
重击,肉棒深深地扎入兰心如的身体里。

  噗哧噗哧,滚烫的岩浆一排接一排的注入兰心如的体内。

  「不……」兰心如终于抵受不住身体的极乐和心灵的巨大的痛苦,大声尖叫
着,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而她的身体则像只受伤的羔羊一般,颤抖个不停。

  「这么快就达到极限了吗?想得美啊!处女开苞……最少也要来个梅花三弄
啊!」

  我射完精后,立刻换个姿势,对兰心如进行了第二轮的奸淫,连片刻也不想
停下来。

  我的大仁大义的师兄啊,你知道吗?

  你的未婚妻被我操得好爽啊,哈哈哈……


                           第一章 我师破天

  我是一个「无」名的淫贼,尽管身份卑鄙下流至极,我的师父却是大大的有
名,为天下武林中人所敬仰。我的出身,也不是什么专门生产低下人渣泼材的歪
门邪教,九流小派,而是真真正正,货真价实的名门正派——名满江湖,声传宇
宙,妇孺皆知,脍炙人口,侠义冲天,豪气干云等等背负无数美名赞誉的江湖第
一大派正义门。

  家师龙破天,原名龙怀玉,江湖人称英俊潇洒、侠肝义胆、天下无敌……天
武尊者是也(在这四字名头前的美称赞誉比起正义门所有门徒的名字加起来还要
长)。

  不过家师也无愧于此称号,他的剑法天下第一,轻功天下第一,内功天下第
一,拳法天下第一,脚法亦是天下第一。

  家师十六岁闯荡江湖,一柄铁剑,一对铁拳,一双钢脚,打遍大江南北,击
败无数所谓天下第一剑,天下第一刀,天下第一拳的高人,其它的那些数不清的
八闽第一拳,江南第一名剑,七省第一神腿之类不可计数的第一人,都被他踢过
屁股。

  三十岁后,家师再也未曾一败,把几个天下第一来了个大满贯,尽收囊中。
一日其好友来访,酒过三巡,其对家师说怀玉之名过于女性化,不配大侠之名。
家师遂改名破天,大有连天也要破的气势。

  家师三十三岁创立正义门,广收门徒,座下徒子徒孙多达三千之众。在江湖
上威名之高,更胜于少林武当这些沾祖宗的光,靠吃老本的传统武林流派。

  他的门下徒子徒孙多达数千人,本人收徒却极严,加上我这个不成气候的好
色好淫的烂徒,不过十三人而已,而我正是他的关门弟子。

  我自认为我的天资还算高吧,因为能被这个天下第一人看上的人,还会是个
笨蛋不成?别污辱我师父的眼光。

  不过我有个最大的毛病:懒,而且是懒得出奇。我不是指个人卫生方面,什
么生下来后就从未洗过一次澡的邋遢家伙绝对不是我。相反我还非常地爱清洁,
曾有一次只是为了清理小弟弟上的一点污垢,我洗澡足足用了一个时辰,差点从
此不举。

  我所说的懒,是指习武做事方面的懒惰。

  举个例子吧,从我的住处到练武场,经过一个很漂亮的大花园,花园里种了
无数的奇花异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穿过这个花园。

  我每次穿过这个花园时,都不从路上走,而是不惜踩踏着花草穿过,常常把
师父的宝贝女儿吟霜最心爱的花草弄坏。

  而我这样做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能选择最近的直线路程,好少走几步路。

  我不喜欢干那种费力的活儿,习武练功之时,更是能偷懒就多偷懒。听说那
些魔道修习武功的方法,可以让人武功更快的速成。本来我也想找机会弄来学学
看,但是事与愿违,正义门中集天下武学之大成,却偏偏没有魔道的武学,因为
老不死的老混蛋老怪物说那是旁门左道,我们正义之士绝不能习之。

  像我这样吃不了苦,天资又不是极高的小子,这个什么狗屁天武尊者就算是
瞎了十只眼睛外加聋了十只耳朵没了鼻子也不会收我做徒弟的。幸好我的死鬼老
头生前对这个所谓的天下第一人有过滴水之恩——这个叫龙破天的天下第一人,
在还没有真正成为天下第一人而「破天」之前,曾经被人揍得七荤八素,鼻青脸
肿,躺在茅坑里哼哼哈哈像条死狗一般半死不活的时候,正好遇上因为多灌了几
壶马尿而憋了一肚子坏水急着上茅房的老爸。

  也不知死老头那时是不是因为饮酒过度,酒精中毒太深,以至于头脑思维不
清晰,平时那个为了几个铜板都可以把老妈卖了的他突然良心发现,解手时顺便
救了这位未来的天下第一人。

  当时这个叫龙怀玉的小子,中了唐门的剧毒百花散,脸都绿了,躺在茅坑边
上出气多入气少。而我老爸只是个酒鬼加赌鬼以及色鬼的联合体,又不是什么江
湖名医,根本就不懂得如何救人。老头听说童子尿能解毒,于是就叫年纪不过一
岁的我撒了泡尿喂我这个未来的师父喝下去。

  想不到这一招还真管用了,童子尿竟是江湖第一奇毒百花散唯一的解药。十
年后,酒色过度的老爸在弥留之际,颤颤抖抖地从枕头下摸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玉
环给我(他没有把它当了换酒喝真是奇迹!),叫我拿着这个玉环到那个已改名
龙破天的天下第一人那儿,要他收我为徒。

  龙破天这个老家伙,平时总是自命武功第一,侠义第一,信用亦是第一。面
对当年的救命恩人的儿子,又因为自己当年说过的一句话:

  「兄台的大恩大德,我龙怀玉终生不忘,日后大哥若是有何所求,只要派人
带着这个玉环信物来找我,我龙怀玉就算肝脑涂地亦再所不辞。」

  江湖上人称「情重如山」的龙破天,二话没说立马就收了我做为他的入室弟
子。

  想不到我只是撒了一泡尿,就害得死鬼老爸白捡了一个武林天下第一人做小
弟,早知如此当年就拉泡屎而不是撒泡尿了,说不定可以救个皇帝以便将来再认
个干皇叔混个皇亲国戚当当。

  不过,我相信在自己入门一个月后,他的内心一定已为自己的这个轻率的举
动而后悔了。我之所以现在称他是老家伙老混蛋老王八而不是师父家师这么没有
礼貌,是因为老家伙实在不是个东西。话又说回来,我左看右看,仔细一瞧,这
个老东西还真不是个东西呢。

  老家伙身兼少林、武当两大门派绝学,对武学的悟性到了令人发指的恐怖境
界。

  据说当年他只用了十天就学会了兰花拂穴手——峨眉掌门用了七年;一个月
的时间就练成什么大力金刚掌,少林的心慈秃驴用了二十年,半年悟通太极拳,
而创出这套拳的不老妖怪张三疯用了一甲子的时光。三十五岁之时,老怪物与当
时天下七大顶尖高手在华山之巅论剑七日,只不过用一条舌头,就令这正邪七大
高手个个口吐鲜血,摇摇晃晃地被人像抬死猪一样地从华山上搬下来。

  这世上像老家伙这样的怪物也只是几百年老天爷瞎了狗眼才出那么一个半个
的,他对武学的悟性高,可并不等于别人的悟性就和他一样高啊。他教给我们的
那些东西,全都是要朝夕苦练才能学会的,并没有速成的方法。像他的那套什么
正气拳,正义剑法,他曾万分得意地对我们说天姿够高的人只要依法苦练十年的
时间,就可以成为一个顶尖高手。

  他妈的,学上十年?操,老子才没有这个耐心呢!你不是武尊吗,有没有更
快的速成的方法?

  「师父在上,可有更快的速成方法?」我当然不会把心里的脏话说出来,毕
恭毕敬地问道。

  「速成?十年还不够快的?」老不死的老东西瞪着眼珠对我说。

  「比如说一年,或者一个月就速成的?」我嘿嘿地笑着。

  「再高明的武功,不花精力苦学也是没有用的。」要不是我是他救命恩人的
儿子,相信老王八早就一记正气拳打了过来。老怪物对门下弟子极严,动辄打骂
是常有的事。

  不过我仔细想想也觉得自己的话太低级了一点,一年就成为天下有数高手,
那整个江湖不都被这一大堆天下第一的高手塞得像沙丁鱼罐头一般。

  哎呀,沙丁鱼?我没有说错,自从百年前一个叫马渴波萝的黄毛蓝眼的洋鬼
子来到我殃殃中华帝国之后,沙丁鱼罐头这玩意就流行了起来,可比百年后那个
专门收购破轮子玩的叫什么拿破轮家伙要早上一百多年。

  「那好办,听说吃千年人参可以长百年的功力,吃万年何首乌可以长二甲子
的真气,吃金娃娃可以练成金钟罩体铁布衫,吃冰山雪莲可以……」

  「放屁!」向来稳重的老头子这一回也破了口戒了,放口大骂道,「这只是
那些无知黄口小儿的信口雌黄,学武,还是要一步一个脚印!别想一口吃成个胖
子!」看在死老头的份上,这位大侠总算把因我而来的一口恶气硬给咽了下去,
没有一拳锤死我。

  入门的第二天,老东西要我先从最基本的基本功开始练起。蹲马步,站马桩
这些基本功太苦我学不来,打坐参禅太闷我受不了;舞刀弄枪刀剑不长眼太危险
就别提了,至于说站在大瀑布之下忍受流水的冲击,在激流之中做中流砥柱,站
在怒海之边以人力对抗狂涛,这个老怪物当年的练功法门,听听都让人发毛,我
佛慈悲上帝保佑阿拉在上放过我吧。

  到了我二十岁那年,老混球亲传的十三个弟子中,我这个最小的第十三位弟
子的武艺是最差劲的了。正义门门下共有三千门徒,我想我的武艺可以排在第三
百位左右吧,要不是喝了我的仙尿的老乌龟逼得极紧,相信我的排名还会再靠后
些。

  好在我也胸无大志,当年加入正义门门下,我也只是想着大树底下好乘凉,
仗着我亲爱的师父这块金字招牌,将来好在江湖上打混骗口饭吃。

  如果一切还是像以前那样的话,我仍然会像从前那样在师门里混混日子,直
到那一天,邪道第一高手叛天手林落红向我的混蛋师父挑战的日子,我的命运开
始改变了。


                            第二章  遇美

  逆天而行或者顺天而行这种类似的名称名头在魔道中人或者正道中人之间都
是一样的流行,自称什么李灭天,张绝天,郭地灭,黄天赐,赵天生之类的家伙
是比比皆是。家师改名叫破天已够大逆不道的了,而这个林落红,外号叛天,也
是狂的了得。

  不过三十多年前,这个口口声声喊着要让处女落红的家伙,可不是叫这个外
号,那时候,他的外号就是他的名字,落红手林落红,一个让无数少妇少女闻之
色变的大淫贼。

  很不幸,正当他的名头响彻大江南北,踌躇满志要弄破全江湖所有美女的处
女膜之时,他遇上了初出江湖,拿着柄价值一两银子的破剑闯荡武林,想要杀出
一番名堂的家师。

  当时初出江湖的怀玉少侠,听说此落红手之大名,少年气盛之下,单人独剑
摸上落红大魔头的淫窟——落红山庄,指名道姓地要落红大鸟枪出来单挑。

  「臭小子,等鸡巴长硬了再来向我挑战吧!哈哈哈哈,唔,这个小尼姑的下
面还真是紧。」

  当时被喻为江湖第一淫贼的林落红并没有把这个初出茅芦的毛头小子看在眼
里,他一边操着刚刚掳来的峨眉派的小尼姑便随手派遣摩下的爪牙去对付这个胎
毛未尽的小子。

  怀玉少侠不为所动,拔出那把烂剑,从下到上一个一个地向落红山庄的大大
小小的淫徒们挑战。他左砍右劈、拳打脚踢屁股踹地与大淫贼的手下一干大大小
小的奸魔杀了N个时辰,最后直至和终极波士进行一对一的单挑,在斗了几个昼
夜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之后,一代奇侠一记佛山无影脚踢中大淫贼的小腹,重创此
獠,并让他从此不举。

  经此一战,怀玉大侠名扬武林,什么玉面神龙,白衣少侠之类的称号,不要
钱似地雪片般的飞到了长得并不是很英俊潇洒的龙怀玉头上。

  而那个口中狂喷鲜血侥幸逃出生天的原首席大淫贼,在永远失去让处女落红
的能力之后,受此刺激,从此发奋图强,躲到深山老林里苦练武功,立志报仇,
武艺也是日进千里。二十年后重出江湖,虽然他的下半身已经不举,再不能像从
前那样干得那些处女少妇哭天抢地,但杀得那些名满江湖,徒有虚名的白道大侠
们哭爹喊娘的本领还是有的,弄得他们排着长队跑到师父这儿求助。

  「情重如山」的龙破天龙大侠龙前辈,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了,观雨台之战,
两人大战一千回合,落红大魔头毕竟早年亏空过多,体力不支败北,再次悲哀地
成就了家师大侠之名。

  我刚才之所以这么口口声声、尊敬无比地称他为家师,只是因为再过一个多
月,又是这个什么叛天手和老东西五年一次的「聚会」了。林落红曾扬言要杀尽
正义门的弟子,考虑到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这个道理,在他们决斗之前,我还是
暂时别咒家师了吧。

  「吴名,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打瞌睡!」说话的是我的大师兄,天雷拳
烈正南,家师的十三个弟子中,除了我这个不成材的,其它十二位都是江湖上有
名的英雄豪侠。

  真是过分,这些人在拜了家师门下,老东西都给他们改了名字,在名字中加
上一个正字,就我这个最小的第十三个徒儿没有被改名。

  无名?他妈的,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师弟啊,开口闭口乱叫我的名字,
好没有礼貌!

  「大师哥有什么事了?」心里虽然这么骂,我表面上还得毕恭毕敬地回复师
兄。老东西的门户辈份观念极强,大小门规多如牛毛。最出名的就是老家伙写的
什么江湖基本原则: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计十一条大门规。其中八项注意的第一条
就是尊敬长辈,不得拂逆师长,违者逐出师门。

  这个大师兄,拿根鸡毛当令箭,趁机仗着自己是老大对我呼来喝去。其实我
心里也明白,因为我是仗着老子的关系才攀上老怪物这条船的,那些师兄弟们,
内心深处都瞧不起我。

  「今天有贵客要来我们正义门做客,你去厨房打点一下,看看还有什么东西
要采购的。」他正眼也不瞧我一下,命令式地说道。

  「娘希匹的,这些事情也要我来办,不是有厨子管家吗?」没法子,谁叫我
的武艺低微,总是被人呼来喝去的,甚至连那些辈份比我低,武功却比我高的门
人也常常找机会欺负和奚落我,这时候那个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又没有人注意了,
操!

  我心里骂骂咧咧地往厨房走去,叫天武尊者的关门弟子去厨房做事,绝对是
人格上一个极大的污辱。好在老子还算聪明,买东西采购物品这方面大有油水可
捞,在十三个弟子之中,我的腰包是最鼓的。

  我到帐房支取了银两,就驾着辆破车直接到市集去采购,转了半天,买了大
包小包的东西足足装了一车。傍晚的时候,我心情舒畅地驾着马车,哼着小调赶
回正义门。

  有钱了,心情当然好了,这次采购从中贪污,足够我去赌场挥霍两个月的。

  「嗒……嗒……嗒……」的马蹄声从背后响起,我回头望去,只见几匹快马
正夹在扬起的烟尘之中,迅速地从背后赶来。来人渐渐接近,最后在我的身旁停
了下来。

  「哇!」

  当我看清了来人的相貌之后,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了下来。何也,来人竟是名
震江湖的四大美女「兰莲月霜」中的霜和月。

  莲:峨眉派的名震江湖的一剑轻鸿李玉莲,美比貂婵,一年前武当山上一剑
三十招之内击败武当第一高手的冲虚老道,连家师都说此女前途无量。可惜此女
泼辣刁蛮,当年江南四大公子之一的惜花书生唐演,只是说了几句不太干净的话
就被她活生生地挖去眼珠。

  兰:天山玉女兰心如,兰心慧智,貌若嫦娥,圣洁比观世音,有如天山上玉
洁冰清的雪莲一般,纯净无瑕。此女芳龄十八,正是闺中待嫁之龄。不过她眼高
于顶,真的要找一个配得上她的年青才俊,还真不容易呢。

  月:明月山庄庄主冷心的宝贝女儿冷明月,人如其名,孤芳自赏,不把任何
男人看在眼中。在江湖上有冷西施之名。

  霜:古道热肠古青霜,其名,字和我的那个刁蛮的小师妹相同,都有一个霜
字,人品却大大不同,她家世代名医,以济世救人为已任。古青霜此人名冷心不
冷,为人古道热肠,一身无双的医术,一手玉女针法,不知救助过了多少江湖侠
士,广受黑白两道高手们的尊敬。

  想不到我三生有幸,居然一次就在此间遇上了这大四美女的两位。

  看到我两眼发直嘴张得老大的熊样,一身白衣的冷明月不满地冷哼了一声,
始终都不正眼望我一下。

  而那位美丽动人的古道热肠古青霜小姐,则大方地走上前来,向我拱了拱手
道,「这位小哥,请问奔牛山归如何走?」

  「哦,啊,向前走半里路,再转个弯,就是了。」我的三魂七魄这才回归原
位,奔牛山,就是正义门的所在地。

  「谢了!」古青霜朝我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贝齿,真可谓如沐春风,
我差点没有从马车上摔下来。

  「霜姐对那个市井之徒那么客气干什么?」远远地,我听到冷明月不满的声
音。

  「嗨,人家都是名扬天下的美女加侠女,哪轮得到我这样的市井小儿啊!」
望着她们绝尘而去的身影,我心中暗叹道,早知如此以前就好好地苦练武功了,
成为像几位师兄那样的英俊侠士,那也就有资格去追她们了。

  「小兄弟,身为破天的关门弟子,怎么还要干下厨买菜这么龌龊的活啊?」
一个太监般又尖又细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顿时让我全身上下毛骨耸然,魂飞
魄散。

  毛骨耸然是因为这个声音实在是甜得太让人发毛了,魂飞魄散则是我一下子
就听出此人的身份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名震黑白两道的,三败于家师之手
的邪道第一高手叛天手林落红。


                            第三章  诱惑

  「咯登!咯登!」

  我的牙关节直打着冷战,颤颤抖抖地回过头去,妈呀,这个大魔头曾声言要
以世上最毒辣的手段杀尽正义门的门下弟子,我虽然很不成材,但不管怎么说也
是老怪物的关门弟子……

  我的妈妈呀!

  英明神武,盖世无双,天下无敌,侠义冲天的师父啊,你到底在哪?快冒出
来救我啊,师父啊!你在哪啊!徒儿好想你,好爱你哟!

  曾有天下第一淫贼之「美」名的大太监林落红,正端坐在我的背后,以一种
西施颦笑的模样好整以瑕地望着我。这个过去的天下第一淫,听说亦曾经是武林
第一美男子,若不是他喜欢强奸这个调调,就算是坐在家里,也会有不少的美女
排着长队要和他上床的。

  此君过去曾有一名言,如今已经被推崇为一个成功淫贼的标准:不是美女我
不上,不是处女我不要,不是强奸我不干。

  「前辈……」望着在我面前轻颦浅笑,不住地朝我抛着媚眼的「俊男」,我
像掉在了狼群中的一只绵羊般身体打摆子似地抖个不停。

  逃,是绝对逃不掉的,老怪物一苇渡江的轻功天下第一,未必等于他徒弟的
轻功也是第一。老人妖以前是淫贼出身,做一个淫贼,武艺可以不高,轻功却不
能不好,他就是用一条腿也可以跑得比我快十倍。

  打,那就更别提了,眼前的这个变态人妖,是当今世上仅次于英明神武的家
师的天下第二高手,伸出一根手指就可以把我像掐蚂蚁一样地捏得粉碎。

  「不管怎么说前辈也是一代枭雄,该不会和我这些后生小辈一般见识吧?」

  为了保命,我的脑筋开始灵活地转动起来,这些江湖中人都一个德性,死要
面子!

  我先在语言上赞美落红大太监几句,让他下不了台,无法拉下面皮虐杀我。

  「破天那个老乌龟,居然收了你这样一个没有骨气的徒弟,哈哈哈哈……」
原来尖细的女音在那一瞬间转变成了粗犷的男音,震得四周的树叶哗哗做响。他
在那儿狂笑不止,我却听出了语气中的杀意。

  我突然想起了江湖中关于这个人妖的传闻,老人妖尽管现在早已不举,却总
是自命英雄盖世,常有识英雄,重英雄之语。没法子,自命侠义这种恶疾,魔道
中人也被传染了不少。落到他手上的人,如果能表现出宁死不屈的气概来,多半
能保住性命;若露出是缩头畏尾,胆小如鼠的江湖宵小的行径,则会死得很惨。

  「不是没有骨气,大丈夫能伸能屈,若只是为一时之气而拿鸡蛋去碰石头,
那只是蠢蛋而不是大侠!」性命悠关,我脑筋狂转,急忙想出了补救之法。

  「我现在是不如你,未必将来就不如你……我武功不好,只是我自己没有学
好,不要污辱我的师父……」我硬着头皮,挺直了腰板,摆出一副英勇不屈的模
样。

  「有理有理!」林落红听了我的话,语气怪怪地重复着这两字。

  啪,他的右手一动,猛地搭到了我的身上,五根纤长的玉指有如抚琴般地在
我的身上捋动着,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一双玉手就把我全身的骨骼从上到下地捏
了一了遍。这个死太监的那双手,比女人还要白,还要细嫩,还要漂亮,要是他
肯男扮女装的话,绝对不会比刚才的那两个美女逊色几分。

  此时我早已吓得浑身发软,连出手反抗都不敢却还要咬着牙不让身体发抖,
以防泄露出自己其实是个胆小鬼的本性。

  「哈哈哈,好,真是好!」他的声音又猛地变成细长的女音,

  「难不成这个老妖怪想收我做徒弟不成?」

  我心里想,正义门中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三大纪律的第一条就是不可贪生
怕死,不可与魔道妖人勾结,否则必受严惩。

  「你果然生得一身难得的贱骨!」他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贱骨?」我差点哭出声来,我知道我的天资不是很高,远比不上我的那十
二个师兄,但是说我生得一身的贱骨头,实在也太伤我的自尊心了吧?

  「生贱骨的人就应该去练贱骨人的武功,破天那个老王八自称是一代宗师,
哼,狗屁,误人子弟!」他说着往地上啐了一口,这一口倒是啐得我心里舒服异
常。

  我的这个武功天下第一的师父,自从我来到正义门的第二个月就对我失去了
期望,根本就没有指点过我什么武艺。教我武功的都是那个心胸狭窄的大师兄。
我很讨厌这个该死的师兄,又不愿像其它师兄那样去舔他的屁股拍他的马屁。所
以这几年来,我除了一些基本的内功心法以外,也没有从他那儿学到什么像样的
东西来。

  「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林落红突然提高了嗓音,正容对我说道。

  「只要给我三年的时间,我就可以把你变成一个顶尖高手,远远胜过那些什
么狗屁的正气十二狗!」正气十二侠是江湖人对我的十二位师兄的称呼,我这个
最不成材的老十三,除了正义门内,还真没有几个人知道天武尊者的第十三个徒
弟的名字叫做吴名。

  我几乎就要一口答应了下来,为了保命,多拜一个师父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才不会像那些食古不化的白痴少年一般,明明被比自己的笨蛋师父武艺更高的
前辈看中了,却死抱着什么拜师要从一而终的观念不放,白白放过了一步登天的
机会。

  今天看到这江湖上的四大美女中的二位,在无形之中激起了我奋发向上的精
神,我感到自己再也不能像这样混下去了。而这个落红老前辈说三年就可以成为
顶尖的高手,这个条件太诱人了。哈哈,魔道的武艺果然不一样,效率高多了。
他妈的这个什么天武尊者说要十年苦练,原来是他的方法出了问题,害得老子白
走了这么多的路。

  但最终我还是拒绝了落红老前辈的好意,这回人妖变成落红前辈了,别怪我
无耻,有用就是前辈,大侠大恩人好汉,没有用处就是乌龟王八老妖精,谁叫我
是唯功利主义者。

  而我不答应的原因,只是因为我想到这些魔道中人都有些怪僻,如果你不假
思索就同意了,那会怎么样?

  他心里一定会想,嘿!这个臭小子,贪生怕死,这么快就忘本忘宗,出卖师
父,没准哪天也会把我给卖了?我还是小心为上,防患于未然再说,比如先在这
家伙身上加个禁制,点他的绝穴绝脉,或者下点毒,叫他吃点什么百日销魂散什
么的。

  我从小跟着老爸在赌场和妓院长大,见惯了世上最卑劣无耻的行为,再说我
自己本身也是一个卑劣无耻的人,应付起这些「正直」的魔道中人实在是小菜一
碟。老爸是个大赌鬼,很小的时候就向我传授如何做一个出色的赌徒、流氓、骗
子,而我自己也天生就是这方面的奇材,拜师之前亦曾战功赫赫。

  七岁时我和两个小鬼设下天仙局,骗光了附近十几个小伙伴身上的零用钱;
十岁时就更不得了了,我将一个比我大好几岁的大姐姐骗到妓院卖了,而且当时
她还帮我讲价数钱呢!十一岁时就连我那下流无耻的老爸也常被我耍得团团转,
他就是被我活活气死的。我在做事时最懂得去捉摸别人的心理,这算是这个该死
的老家伙留给我的最有用的东西了。

  另外有一件事让我担心的就是世上没有白吃的晚餐,这老家伙说不定是想利
用我,比如说引诱我下毒害师父什么的。我虽坏但还没有到叛门杀师那么卑鄙的
地步,但要是一口回绝的话,说不定他恼羞成怒,一掌劈了我,那我可找谁去喊
冤啊,所以也只能虚已委蛇。

  我拒绝他的好意时故意做出了犹豫的表情,停顿了一小会儿,这样子对方就
一定会以为我已心动了,只是还抱着师徒之情不忍背叛。

  果然,落红前辈再次问了一次,而又被我婉言拒绝了。这一回,我显露出欲
迎还拒的神色来,好让他留有希望,考虑放过我。

  「那好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一下,你要是留在正义门,一辈子也不会
有出息的,破天那个臭小子的武艺一板一眼,就像块木疙瘩,根本和你的性格不
符,再学多少年也没有用的。如果你想通了的话,三天后午夜子时,我在奔牛山
后山的那片松树林里等你!」老人妖像是看破了我的心思似地干笑了几声说道,
「记着,午夜子时。」

  话音刚落,只听「嗖」的一声,他的人影一晃,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可怕的
轻功!这个老人妖,他的武艺其实并不比老怪物差多少,只是生不逢时,一个天
才遇上了另一个更伟大的天才而已。

  看着他最后的表情,我心中已明白了几分。他妈的,臭人妖,别把大爷当成
笨蛋,想利用大爷,用完了再灭口,这种老套的方法老子十岁时就学会了,操!

  三天后,你在松树林等着喝尿去吧!今晚我回去,立刻就把这一切向师父报
告,哈哈,到时候叫你尝尝天下无敌,盖世无双,义比天高,情重如山,名扬天
下、忠义无双的大英雄,百年难遇的绝世奇材,一代天骄天武尊者的厉害,哈哈
哈……

  以为别人是傻瓜的家伙自己才是真正的大笨蛋,乌龟太监人妖的叛天手,落
你妈的红去吧!

           ***    ***    ***    ***

  回到正义门,我立刻就从看门的弟子那儿得到消息,今天下午来了不少的尊
贵的客人,全是来自三山五岳不同地方的英雄好汉,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两
位艳名满江湖的四大美女中的月和霜了。

  虽然已见过一面,可是我还想趁机多看两眼。可恨的是,该死的大师兄一见
面立刻就叫我到厨房去帮忙,那个口气,就像是指挥下人一样让人不爽。

  唯一让我内心深处还值得安慰的就是,我的三师兄寒正天,他悄悄地走到有
点狼狈地离开的我身边,轻轻地鼓励了我一句,「别丧气小吴,只要你肯努力,
你的前途不可限量。」

  在我的十二个师兄中,也只有他对我最好。三师兄现年二十三,生得一表人
材,人称玉面潘安,一把玉扇尽得家师真传,还能自创奇招,独树一帜。而且他
身上并没有其它师兄自以为是高人一等的傲气,对门中的任何人都十分的客气,
师父也很欣赏他。下面的人都说,未来的正义门的掌门人,不是他就是大师兄。
就连小师妹吟霜对他亦是情有独钟。

  「过来,师弟,你和那个饭桶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这个自恋狂的大师兄
在远处冷哼道,正天师兄用鼓励的眼光又看了我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哼,那个老人妖说我没有骨气,这个大师兄自以为是的傲气,师父收他为徒
又何尝不是瞎了狗眼?

  正当我要离开的时候,人声吵杂,只见两位绝色的美女在一大群人的拥簇下
由门口走了进来,正好堵住了我的出路。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下午遇见的那两位美人,而像讨厌的苍蝇围在他们身
边转着的人,就是我的那十位该死不死,江湖上人称的正气十二狗的师兄们。

  师兄们个个衣冠整洁,打扮得风度翩翩,有如十只毛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哈
巴狗,在两位美女面前争先邀宠。我的口袋里也有几个钱,却由于在门中地位低
下,根本就不敢穿太好的衣服,因为只要穿得好一点,师兄们就会仗着自己师兄
的身份逼我脱下来,还说什么我不配。

  两位美女,洗去了脸上的尘埃,换上一身的新装,更显得精神焕发,气质非
凡。

  冷明月内穿白色武士装,外盖红色披风,衬着胜雪的肌肤,色彩分明,艳得
出众。

  古青霜依然是粗布麻衣,衣着虽不华丽,气质却要胜过那个冷傲的冷明月,
永远挂在脸上的温和的微笑,使得她的美得平易近人,美得让人心醉。

  望着有如天仙下凡般的两女,那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又一次涌上心间,我忍不
住低下头,生怕被她们发现自怀。师兄们争先恐后地向两女献着殷勤,也遮住了
她们的视线,我低垂着脑袋,飞快地离开了这个并不属于我的房间。

  就在要离开房门的那一瞬间,我忍不住回头望去,却正好对上古青霜的那双
宁静的眼波,师兄们的甜言蜜语,并没有打动她的心,她认出了正快步离开厅门
的我。

  我们间的距离很远,她朝我咧嘴一笑,脸上现出一个小酒窝,似乎在说,「
哦,原来你是这儿的人啊。」

  我脸一红,触电般地扭过头去,撒腿就跑。

  在那一刻起,我就明白,我已对一个女人动了真情。


                            第四章  奋发

  我要出名,我要名扬天下,我一定会出名,我要做一个名扬天下的大侠!

  那晚我躺在生硬的木床上,古青霜那温柔的笑容不时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

  我反复地念叨着,我要出名,我一定要出名!我只有出了名,才有资格去追
求她!

  破天荒地,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半夜爬起来,拿着剑跑到后山去练剑。

  我练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最终颓丧不已地停了下来,正气拳,正气剑法,我
并不是不会,而是我的功底太差。少年时的根基没有打好,现在再苦练,已是事
倍功半。以后就算我再苦练一百年也不会成为一个顶尖的高手,因为最重要的,
最宝贵的少年时光已经失去了。

  我开始为自己过去荒废的时光而后悔,在那无限懊悔的一瞬间,我做出了改
变了我一生的决定。

  三天后,我一定要去奔牛山,去见那个落红老人妖,并拜他为师!

  我很清醒,和他打交道实在是与虎谋皮,他对我其实不安好心。如果他真要
找传人也绝不会来找我这种年龄这么大,可塑性极差的弟子。我有九成的把握认
为他只是想利用我来对付我的师父,比如说叫我下毒什么的。这种老套的故事在
江湖中不知发生过多少次了:先给我块糖吃,然后再利用我杀掉我师父,最后再
除掉我灭口好成就他天下第一的美名。

  但我还是决定去见他,他想骗我,利用我,我又何尝不想?我如果真想在武
学上还有所突破的话,现在只有走魔道这一途,就看谁的骗术更高超吧!

  剩下来的两天我不停地在师父的练药房里忙碌着。我在练武方面并不勤快,
但在某些方面却很努力,那就是毒药。

  有位我非常崇拜的前辈说过:这世上最强的本领不是武功,而是阴谋诡计,
机关陷阱,毒药迷香。名人正派对这些方面都不屑一顾,却总算还保留着有关这
些方面书籍,毕竟他们还是常要和那些邪派魔教打交道,如果在这方面一无所知
的话,早就被这些魔道中人暗算死得半个不剩了。

  所以我的武功虽烂,在毒药方面的学识总算还称得上是江湖上二流的高手。
正义门内那为数不多的几本有关毒药方面的书,早就被我翻了个烂。

  我悄悄地配了几味好药,准备用来孝敬我这个未来的师父,希望他吃了之后
福如茅坑,寿比虫齐。

  三天后……

  「你终于肯来了。」我在松树林里等到了三更天,这个该死的人妖老不死这
才故作神秘地从背后跳出来,一掌打在吹了半夜的寒风,都有点受凉感冒的我的
肩膀上。他妈的,老混蛋,还口口声声大叫什么言出必行,操,收徒弟还要摆架
子,难怪到现在连个给你送终的人都找不着。

  「前辈……」我故作犹豫地停了一下,然后又装出狠下决心的样子,跺了跺
脚,咬咬牙,一把跪在了老人妖面前。

  「我想求前辈收我为徒弟。」

  「哈哈……」老人妖故做得意之状,仰天大笑,尖长的声音回响在山谷中,
刺得我的耳膜都发痛,卖弄什么啊,老阳萎。

  「好好,我答应你。」他拍了拍我的头,拿出一种长辈对晚辈那样的亲切无
比的口吻对我说道。

  我装出一脸感恩涕怜的表情,然后又露出一脸怀念旧主的样子说:「但我有
一个请求,求前辈答应。」

  「说吧。」老人妖的脸上现在堆满了慈爱,这使得我想起了小时候妈妈常给
我讲的关于狼外婆的故事。

  「家师和前辈有仇,不管怎么说,他对我也有养育之恩,我绝对不能做对家
师不利的事情,除此以外,前辈就算是叫我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在所不辞。」我
知道老人妖此行的目的九成就是为了一个多月后和家师的比武,所以先把价码开
出来,这叫开天讨价,落地还钱,老人妖为了引诱我害破天那个老怪物,一定会
拿出一大块糖给我吃的,好引诱我卖师求荣。

  嘿嘿,能否糖衣吃下去,炮弹挡回去,这可就得看我的本事了,谁怕谁啊,
大不了真的下药把师父毒死就是了。

  「好好,有情有义,这才像话嘛!其实我和破天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老人妖嘿嘿地怪笑着,

  操你妈的笨人妖,被老怪物一脚生阉了,还不算深仇大恨?说谎都不会。

  「我和他定下五年之约,其实只是为了能与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比试而找的
借口而已。我们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对手难求,尤其到了我们这个层次的
高手,欲求一败也是难上加难啊。」他仰天长叹道。

  欲求一败而不可得?你他妈的五年前不是照样被老怪物打得七荤八素,像落
水狗一般狂奔而逃,还敢厚颜无耻地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真想不到世上还
有人的脸皮比我还要厚。

  「我与令师的两次决斗,只是为了切磋较量才打的,哈哈,其实我最佩服的
人还是破天了。」

  两次都被人痛揍一顿,这里却只字不提,原来也是一个不要脸的家伙,和他
打交道,可真得小心了。我在一旁恭恭敬敬地听着,想方设法地让目光中流露出
崇拜的神情。

  「好,我答应你!」老人妖发表完一番感慨后大声说道,听了这句话,我已
明白,那块糖是跑不了了。

  「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我立刻不假思索地跪了下去,什么样不可与
魔道中人勾结,什么卖师求荣早扔到一边去了,我最恨的事情就是没有人用糖衣
炮弹来打我,向我开炮啊,哈哈哈。

  老人妖受我了一拜后挤出个欣慰的笑容,说道,

  「我们魔道中人,没有你们这些白道中人那么多礼节束缚,做事讲的是率性
而为,随心所欲,办事不寻常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受得了吗?」

  嘿嘿,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妈的还不是为将来害师
父害我留下铺垫,别把大爷当傻瓜。

  「可以!」我大声答道,当然可以了,就算是练天魔大法之类的邪功,要拿
什么七七四十九个婴儿来祭炼,这样的好事我也会立刻去做的。反正死的人又不
是我,管他什么有伤天和的,老天只会帮强者,不会帮弱者。

  「我这里有一本《天地阴阳和合欢喜大法》我这几天有事,不能教你,你先
拿去自学吧,七天后我再在这儿等你,顺便看看你的武功进度。」老人妖说着从
怀中递过一本书来。

  天地阴阳和合欢喜大法?哈哈哈,中彩了!听说这种魔道中的武功专讲什么
采阴补阳的男女之道,为正道之士所不齿,老人妖给我这个,说穿了就是想引诱
我堕落。哼,不过这种不废力又能提升功力的武艺,正是我做梦都想要的。

  别看我自称是处男,其实只是骗自己的。我的处男身早在我十岁之时就被我
的右手五指给夺走了。十年来,我五只打一只的运动也做了不下百次了,正义门
中的美女虽不多但也不是没有。我的意淫的对像,就是我那美丽迷人的师母和刁
蛮成性的小师妹。

  我千恩万谢地又磕了几个头表示感谢,抬起头来时,老人妖已经不见了。

  哈哈,天无绝人之路,终于熬出头了,听说这个什么欢喜大法是魔道武功中
最霸道的采补武功,被采补的女性不但身体,连心都会被夺走。老怪物曾和我说
过,当年他挑战老人妖时,若不是那天正好是农历八月十五,正是老人妖功力最
弱的时候,结果是胜是负,还未可知。后来老人妖被他一脚生阉了,也就无法再
练这种残害武林美女的功夫了。

  当晚一回去,我立刻就翻看起这本绝世的武功秘籍,开始修炼起这个什么和
合欢喜大法。


                            第五章  破处

  「男上女下,男下女上,进进出出,出出进进……」

  这几天脑子里装着都是这些东西,害得我一天到晚魂不守舍,为了抓紧时间
练功,我索性装病不起。好在这种事我过去也是常干的,我在师门中也没有什么
地位,谁也没有在意。

  唯一过来看我的就是我的三师兄。看到我病了,他急忙找来大夫为我看病,
害得我吓出了一身的热汗。好在那个医生也是个庸医,过来把脉之后我说肝火太
旺,阳气大盛,是什么风热,给开了几贴清凉解毒的药。

  我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这几天天天勤练这个什么天地阴阳欢喜大法的,
老二日日夜夜都举得老高,半天就是不肯软下来,当然就肝火旺,阳气足了。由
于下面的帐篷顶得太高了,行动不便,也只能躺在床上装病了。

  不过三师兄能够来看我,倒也是让我感动异常,好不容易熬过了这几天后,
第七天午夜,我再度地来到后山,这一回老人妖已是在那儿等我了。

  「练得怎么样了,这两天有什么心得?」老人妖开口就问道,

  「还说呢……」我指着自己的下身说,刚才一阵疾跑,血气上涌又勃起了,
一连几天,每天十二个时辰中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是这样的。

  「孤阳不长,孤阴不盛嘛!这是很正常的……」接下来的,就是老人妖对我
说的一大堆什么有关采阴补阳之类的话。

  他开始了引诱我堕落的第二步,接下来,该是甜点了吧。

  「所以说呢,你要想在这方面有所大成,就必须……」老人妖停了下来看着
我,后面的意思,我也听出来了。

  「我到那里去找可以和我一起双修的女性呢,我还没有妻子呢。」老家伙分
明是想引诱我说出这么一句话:「好吧,师父,我这就去采花。」

  我才没有那么笨呢,虽然这几天我做梦都想当一个像当年的老人妖一样四处
放炮打鸟的大淫贼,不过在老人妖面前还是装得正直迂腐一点的好,这样以后要
害他也方便容易些。

  「哈哈,何必如此,我们魔道中人,自有魔道的方法。跟我来。」老人妖脸
上闪过一丝不易查觉的诡笑,一把拉着我的手飞了起来。我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呼
做响,周围的景物不断地向后飞退着。哇,老人妖的轻功真是吓死人了。等我回
过神来,我已处在一间打扫得非常干净的院落之前。

  「这里是我的新住处,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他指着一间屋子说,

  里面当然是女人了,希望老人妖给我找来的我的第一个女人不要太差劲。我
推门走进去,看清了床上的人之后,立刻傻了眼。

  天,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居然是几天前来过正义门的,江湖四大美女之一,
冷西施冷明月。

  「师父对你好吧,好徒儿?」落红老前辈指着床上的美女对我说。

  「当然……」我急忙收住嘴,又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想上就上,那个冷心算老几,我的徒儿上他的女儿还是瞧
得起他了,你要是不上,我就叫别人上了!」

  这几天实在是涨得难受,当然不能不上啦,我又装模做样的拒绝了一番,说
了一堆什么强扭的瓜不甜之类的话之后,这才勉强地答应了。

  老人妖一离开房门,门才刚关上,我立刻扑上前去,大手一张,立刻就抓住
平躺在床上的冷明月胸前的那对玉乳,隔着衣服用力捏了起来。

  哇,原来女人的奶子捏起来这么爽。我瞧了冷明月一眼,发现她的眼里尽是
羞愤,少女最圣洁的乳房被我捏了个正着,当然是这样的啦。

  哈哈,臭小妞,瞧不起我,说我是市井小儿,他妈的老子这回操死你!我心
中一边骂着,两手齐挥,嘶拉一声响,冷明月上半身的衣服登时被子我撕下了一
大截,露出了里面粉红色肚兜,接着又是一扯,我将肚兜扯得粉碎。

  「什么,还缠着白带子,操!」

  刚才捏了一把,知道这个婊子的胸部不小,平时却不怎么看出来,现在我才
发现,原来是被东西缠住了。我将最后一道防线剥去,立刻一双巨大的豪乳跳了
出来。

  什么冷西施,奶子这么大,根本就是荡贵妃。我一把抓住两只小西瓜大小的
豪乳,将乳房用力挤成葫芦形,红红的乳头因为这个动作向上高高地凸起。

  先吸一下奶子!

  我将两对乳房揉在一起,两只尖尖的乳头肩并肩地并排着,一口将她们同时
含到了嘴里,用力地吮吸着,呜,感觉真不错。

  嘴里的乳头渐渐地变大,我吐出有点发红的乳头,抓着两只乳房的尖端,用
力地挤压着,痛得冷明月皱起了眉毛。我注意到,本来并不是很大的乳头不知道
何时已变成了葡萄一般大小,鲜红色葡萄上的两个小小的乳孔因为它的突起而异
常的明显。

  下身胀得实在是太难受,得赶快发泄了。我松开已已经捏得尽是红红指印的
巨乳,开始给自己脱衣。刚才一阵暴虐,平日里高傲的冷明月,现在已是泪流满
面,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加深了我心中报复和虐待的快感。

  呜,他妈的裤腰带怎么这么紧,衣服今天怎么穿了这么多,脱了半天,还没
有脱光。

  坏了,动作太急促,不小心把裤腰带的活节解成死节了。

  别管他了,扯断了事!

  啪,我一把扯断自己的裤腰带,内裤连着外裤一起脱了下来。呼!那条憋了
七天不得发泄的巨龙猛地跳了出来。由于这几天勤炼这个什么和合大法,老二也
长大了不少,一运起这个才练了半调子的和合大法,更是粗长得吓人。

  哈哈哈,向来对自己自信心不多的我,看到下身的这条巨龙,第一次在心中
升起一股强烈的自豪感。今天,一定要把身下的这个美女操他个十几二十回。

  看着我举着如此巨物,满脸邪笑地骑在她的腰上,冷明月吓得脸都白了。

  「来,先来个长吻!」我伏下头,托起冷明月的脖子,嘴按上去,硬是吻了
下去。

  「唔,美女的香吻就是不一样,好甜啊!」冷明月把牙关咬得紧紧的,害得
我的舌头伸不进去,一气之下,我用力捏住她的两颊,强迫她张开嘴,这才把大
舌头度了进去。

  这个笨女人为了反抗我,也把舌头伸过来,想把我推出去,我趁机一把吸住
她的香舌,强拉了过来,搅成了一团。

  我的第一次的初吻,足足吻了半顿饭的功夫,这才宣告结束。我满意地把舌
头收回来,却发现冷明月因为受不了这种羞辱,两眼翻白,昏死过去了。

  昏过去又怎么样,老子照样奸!

  我抬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肉棒顶在洞口,正要破门而入。就在这时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天地阴阳和合欢喜大法开篇的第一章,讲的就是在男方在和女方交合的过程
中,当女方达到绝顶的高潮,体内元阴完全放开之时,方可趁机运气采补。我这
么不顾一切就把她上了,实在是和那种把人参放在火上烤着吃没有什么区别,对
提高我的功力没有丝毫的用处。

  「算你走运,小美人,这回就让你也爽一回吧!再说奸一个一动不动的美女
也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

  想到这,我抓起刚才被我撕下来布带子,将冷明月的两手绑在了床头,接着
解开她身上的穴道,不过,封住她的功力的穴位我没有解开。

  我一指点在冷明月的人中上,送入一股真气,刺痛之下,冷明月醒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我,淫贼!」一能开口说话,她立刻就痛骂起我来,
同时也挣扎着身子。

  「既然是淫贼,你说我要干什么啊……」我嘿嘿地淫笑着,双手拢住冷明月
那硕大的乳房,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用她的乳房夹住我的肉棒进行手淫,说错
了,应是乳交才对。

  火红色的龟头在两道深深的乳沟中不断地前进后退着,喔……触觉敏感的包
皮,感受着柔软的乳房表面传来的温度,那种感觉,就像是浸在热水之中,由一
百个美女为我按摩一般,全身的毛孔全都张开,好比吃了人参果还要爽。

  我的两只手掌贴着乳房,两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着乳头,用力地搓捏着。
冷明月在我的身下扭动着身子,想把我掀下去,嘿嘿,有点反抗,奸起来才爽。

  「畜牲!淫魔!淫贼……」

  她在我的身下,把世上所有能想到的恶毒的语言都骂了一遍了,可惜的是不
过怎么说她也是书香门弟出身,骂来骂去也就是那么几句,实在没有什么新意。

  「唔!大奶子就是不一样啊!」

  我坐在她的胸口上,干脆用冷明月的那对漂亮的乳房贴住我的卵蛋,像揉面
粉一样地揉着自己的子孙袋和肉棒根部,而我的肉棒则就在离冷明月鼻子还不到
两寸的地方竖着,红彤彤的龟头上带着一滴刚刚挤出来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淡淡
的恶臭。

  平时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里受得了这种窝囊气,冷明月拚命地把头扭到一
边去。

  「你不怕我爹冷心知道了杀了你吗,快放了我!」她侧着脸大叫着。

  「含着他!」

  我把自己的肉棒送到冷明月面前,命令道。

  「不!」她紧闭着嘴,从牙缝隙里挤出了一个字。

  「不?」我奸笑着,玩弄着两只乳头的手指用力地一提,两只乳蒂被我高高
地扯了起来。

  「啊!」冷明月痛得张大了嘴,额上冷汗直冒。

  「嘿嘿,不含也可以。外面有二十多个男人,等我把你操够了之后,我就叫
他们来待候你。」我恐吓道,松开手指,啪的一声轻响,乳头缩回原位。

  「你敢,我爹会把你碎尸万段的!」她骂道。

  「碎尸万段?那就看看是你被人奸爆来得快还是我被你爹宰了哪一样来得快
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右手手指伸到冷明月下身的小穴里摸了一把,弄得她的身
体又是一阵的痉挛似地抖了一下。冷明月两腿乱蹬着,想一脚把我踢开,做着毫
无一点用处的反抗。

  「你看,你的下面这么快就湿了吧,想要男人了吧?」我把舌头伸到她的耳
根处,轻轻地咬着那滑润的耳珠。而手指又一次地插了回去,在冷明月的下身不
住地搅动着。

  说实话,里面并不像我说的那么湿,只是有一点点而已,这是妓院的那些老
板娘常用的台词。

  「你敢再碰我,我爹会杀了你的。」她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

  「你要是再不含我的肉棒,等我把你奸够了,玩残了,就把你卖到妓院去,
是最下等的妓院,叫你每天都接几十个客人,而且是最恶心,最肮脏的客人!」
我恶狠狠地说着,同时双手握住那两堆妙肉,再次夹住我粗大无比的肉棒,以最
粗暴的动作抽插着,由于动作太大,我的肉棒的龟头不时地撞上她的下巴。

  「啊……不要……痛……别这样……」冷明月痛得泪水直流,悲愤交加地闭
上了眼睛,我的掌心清楚地感觉到冷明月的乳房正在逐渐地变紧挺,就像我下身
的大肉棒一般。

  「在我发射出来之前你要是再不含,你就等着吧,唔!」我喘着气说,真舒
服啊。

  「我含就是了。」最终在我不断地威逼之下,冷明月完全崩溃,绝望地张开
了嘴。

  「哈哈……」我淫笑着,身下的美女已开始屈服了。刚才的恐吓与折磨,都
是那些鸹母们对妓女常用的手段,从小就在妓院和赌场两头跑的我,这些把戏是
见多了。

  我要逐分逐分地摧毁她的自尊心,最后乖乖地成为我的性奴。看来我天生就
是个坏蛋胚子,第一次干这种事,就像是干了多年的老手一样。

  我抓过床头的枕头,垫在冷明月的后背,让她靠在床头半直起身子,这才把
肉棒送到她的嘴边。冷明月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强忍着恶心把我的肉棒吞了下
去。

  肉棒刚一入口,她立刻就条件的反射地露出呕吐的表情,猛地又吐了出来。

  「妈的,再给我吞进去。」我说着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再次把肉
棒塞了进去,直抵喉根。

  为了防止这个臭西施突然发狠一口咬断我的肉根,我按这几天从那个阴阳和
合欢喜大法上学来的方法,功聚下身,肉棒登时变得硬如铁棍,这才放心地松开
手指。

  「用力地吸……」我双手按着她的头,逼迫着她吞吐着我的肉棒。自尊心已
被我摧毁的冷明月,动作生涩地吮吸着我的肉棒,口水不停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
来,弄湿了我粗大无比的肉棒。

  「用舌头在上面舔,打转!对,就这样!」

  「唔!」第一次品尝到口交的快感,我终于明白以前为什么妓院里的那些嫖
客都喜欢这个调调了,这一套简直比一个人用手解决要爽上十倍。尤其想到的是
冷明月是被迫为我口交的,她那娇贵的身份,长得又是如此的美丽,听着她那「
啾啾」地吮吸肉棒的声音,那种心理上淫虐的感觉就更是别提了。

  「要是每天都有这么一个美貌的处女给我干的话,就算是叫老子毒死老子的
老子,老子也一定举五肢同意。」想是这么想,可是我知道,这只是老人妖先付
给我的定金,等他认为情况已差不多,可以拿这个来要挟我的时候,老人妖就会
向我提出要求,要我为此付出代价提货了,老人妖想要的东西,一定会是百倍于
他所给我的。

  管他的呢,先爽了一把再说。说来也没面子,我已用了这个什么和合欢喜大
法紧锁精关,但这方面来说还是第一次的人,早泄走火总是免不了的,不到一会
儿,就在冷明月生涩的手法下丢盔弃甲。

  我感到龟头一阵发麻,奇痒无比,凭着多年自己解决的经验,我知道差不多
了(本想憋一憋,谁知忍不住),猛地把肉棒向前一冲,在冷明月痛苦的呜咽声
中,我只感到巨物一阵拉一接地抽搐着,噗噗地抖了几抖,成排的精液一波接一
波地送入冷明月的嘴内,多余的还顺着她的嘴角边上流了下来。

  「不准吐!」

  我说着抽出湿淋淋的肉棒,一口吻在她的唇上,度过一口真气,强行逼着冷
明月把满嘴的精液都吞到了肚里去。

  「呜……」冷明月恶心得一阵地干呕,难受异常地咳嗽着,泪水大滴大滴地
从她的脸上流下来。

  在冷明月嘴里泄了一发,总算把憋了几天欲火发了一点出来,下面的,就该
是为这个西施开苞了。

  我双手抓住她胡乱蹬动的大腿,用力地分成了一字形。少女下身的隐密部位
已在我的眼前暴露无疑。在浓密的黑毛下,粉红色的阴唇像花瓣向左右分开,里
面的花蕾因为主人内心的畏惧不断的收缩着,一滴晶莹透亮的花蜜,正沾在花瓣
的正中央,闪烁着混浊的色彩。

  女人的身体我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小时候跟着老爸逛妓院,在妓院偷东西,
那些妓女的乳房下阴,我看过的没有八百也有一千。不过她们和冷明月比起来都
差远了。这也很正常,窑子里那些千人跨万人骑的烂货,乳头黑得像炭一样的,
奶子不是大得像南瓜或者乳牛,下垂又无力,要么就平得就像是家里的门板,空
空荡荡,实在是恶心至极。

  至于下阴就更不要说了,一个个全是烂货,阴毛稀疏,洞门张得老大!他奶
奶的,说难听点,洞门一开,整头公牛都能塞进去。这样的烂货,当年我的老爸
居然还能看得上眼,天天去嫖。最可恨的,记得是十岁那年我到妓院去找老爸,
被一个烂货看上了,差点吃了我的童子鸡。幸好逃得快,那种货色,现在想起来
都要吐。

  武林四大美女之一的冷明月,果然名不虚传,与那些烂货大不相同,奶子是
不小,弹性十足,真是让人百玩不厌,下面的小穴,也是狭小异常,等下干起来
一定很爽。

  「不,不要看……」冷明月拚命地喊叫着。

  「他妈的,实在是太吵了,吵得老子强奸都没了心情。」本想点她的哑穴,
但一想听不到叫床声实在没劲,于是,我抓起被我撕碎了扔在床头的冷明月的内
裤,一把塞在了她的口中。由于她的两腿乱蹬也是碍事无比,我干脆把他们一左
一右地绑在了床头,两腿大大的张开的,以一种最不文雅的姿势,暴露在我的面
前。

  「让我看看名满江湖的冷西施的下面到底和别人有什么不同。」说着我双手
的大拇指按在下面的那两片阴唇上,用力地向两边分开。冷明月堵着内裤的嘴呜
呜地叫着,我最喜欢看到女子极力反抗偏又无法大声呼叫的样子了,这种呻吟声
听起来实在是美妙异常。

  红红的嫩肉,透明的薄膜,完全地暴露在我的面前。我将两片阴唇分到最大
盯着仔细看了半天。自己最隐密的下身在男人的面暴露得一清二楚,处女之身虽
还在,可是自己的清白之躯已被男人看了个够,一生的幸福全毁在了我的手里,
泪水又一次如泉涌般地从冷明月眼中哗哗地淌下来。

  「清白之躯被男人看过了,就一定要嫁给他啊!」我嘿嘿地在冷明月面前奸
笑着,将她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打碎。

  说着我把舌头伸入被我用手指撑开的小穴中,以舌头代替肉棒,插了起来。
一阵阵处女的肉香,不住地传入鼻中,刺激得我刚刚放了一发的肉棒,又渐渐地
挺了起来。

  得先忍住,等下把冷明月弄得有反应了再奸!任何一种采阴补阳的法门,都
是要等到对方达到绝顶的高潮时才能进行的,不然的话就太浪费了,现在江湖上
年轻貌美武艺又高的小妞可不好找啊。

  我按从小学跑妓院偷看学来的本领,加上这个阴阳和合欢喜大法上无数的图
解所说,舌头尽力地往里面伸着,探索着。

  我感到舌尖似乎碰上了一层什么东西,薄薄的,还有弹性,那自然就是冷明
月的处女膜了。

  我的嘴唇一收,轻轻地咬住冷明月下身的阴蒂,用力地吮吸了起来。欢喜大
法中有文字云:以口嬉戏者,龙吮为上,虎舔为中,蛇吻为下。这种吮吸的方法
最能挑起处女的春情。

  而我放在冷明月胸部的一双大手,这时也一改刚才粗暴的风格,双手按在包
子似的玉乳之上像揉面团一样不紧不慢地揉捏,两根手指也分别夹着那一对鲜美
的乳头,慢慢地搓弄着。

  在我的魔爪的作用下,粉红色的乳头又一次地变大,充血,变得透红,乳房
也开始变硬了起来。冷明月嘴里含着内裤,滋滋唔唔地叫着。

  真有弹性啊,我一边用力捏着冷明月的乳房一边暗赞道,刚开始猥亵她的身
体时,冷明月全身的肌肉还绷得紧紧的,但现在,已经渐渐软化了下来;而我玩
弄着冷明月乳房的大手,也感觉到她的心跳加快了许多。

  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冷明月的下身开始大量地流出浊白色的液体,害得吮吸
着她的下身的我吞下了不少。好在她是武林四大美女之一,心理上的感觉与那些
烂货大不相同,这些饱含处女幽香的体液,吃起来实在是味美无比。

  看到身下的美女从耳根到肚皮都红透了,望向我的眼珠里也开始流露出一丝
媚光,我已知道是时候了。

  我的手抽出堵住冷明月嘴的内裤,她立刻剧烈地喘息起来,固然是因为呼吸
不通,另一个原因,就是我的挑逗成功地让她起了欲念。

  「呜……不……不要……呜……」嘴已能说话了,可是冷明月却再没有咒骂
我,只是随着我的吮吸声和揉捏她的乳房的动作力度的变化而有节奏地发出呻吟
声。

  「怎么了,是不是想要啊!」我停止了吮吸,抽出忙碌了半天都有些酸了的
舌头,我的脸上沾满了冷明月下体里流出来的蜜液。

  「你看,这回是真的湿透了,还叭吱叭吱直响呢!」我说着把冷明月下面的
两片薄薄的阴唇分开,轻轻地向外拉了一下,然后松手,弹回去的肉唇撞击在一
起,发出啪啪的声响。

  「别……求你了……放过我吧。」

  冷明月满脸桃红,过去那目空一切,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的高傲早已荡然
无存。

  「你要就说一声嘛。」我说着扯开绑着她的两条修长玉腿的布条,一只手按
在她的下阴处的密穴上,按欢喜大法所述,不断地将真气输入冷明月的密处。冷
明月只感到下身有如无数条虫子在爬一般,又痒又难受,玉腿拚命地夹紧,雪白
的玉腿相互间不停地磨擦着,被我缚在床头的两只手此时因用劲过大已被布条勒
得发白,泛滥成灾的蜜液像泉水一般从她密洞中涌出。

  「啊,不……」

  「你这个……啊……救命……」

  「啊……啊……别……」

  在体内不断高升的欲火的作用下,冷明月连大声呼喊的气力都没有了。

  看着她春情大作,像淫妇荡娃一样地叫春的样子我的忍耐力也到了极限了。
双手将冷明月的大腿架到了肩膀上,双手做引导,分开早湿漉漉的阴唇,将肉棒
顶在冷明月的下身,巨大的龟头先塞了一点进去作为捅破处女膜的支点,同时功
聚下体,挺胸,收腹!

  「向你的处女告别吧!」我在冷明月的耳边大声说道。

  「别,不要!啊……」

  破瓜的惨叫响遍的夜空,我巨大无比的肉棒,闪电般地突破了那薄薄的一层
肉膜,迅速地穿过那狭窄的通道,火热的龟头,磨擦着湿润多汁的肉壁,最后重
重地击在一团湿热无比的嫩肉上,深深地陷了进去。

  「喔!」

  我舒爽得长舒了一口气,处女的嫩穴就是不一样,又狭又热又紧,真正的性
交原来是这种味道的,手淫简直没法比。我只是停顿了一下,接着就以我的腰部
所能承受的最猛烈的频率抽插了起来。

  「痛,求你了,放过我吧……」

  「别这样,痛,啊……很痛……痛……」

  身下的冷明月受着破瓜之痛的影响,清醒了一些,拚命的肯求我停止淫行。
我哪里理会她的哭叫,你叫得越大声,老子才越爽,这才像强奸嘛。

  在猛烈的抽插中,这个欢喜大法上所云的什么九浅一深,七浅三深之类的,
我全用到了冷明月的身上,也从中得到了不少的心得。

  什么七浅三深,九浅一深其实只是大同小异,原理都差不多。我肉棒先是抽
出四分之三,然后狠狠地扎入冷明月体内,紧接着,肉棒顶着阴道深处的那团嫩
肉。使劲的研磨一阵,又以蜻蜒点水般的动作狠插几下。这样的动作,快感主要
集中在龟头之上,强烈无比,而且由于动作辐度较小,也让冷明月少吃了不少破
瓜的苦头。

  我的这种动作,很快地就让冷明月忘记了破瓜之痛,有意无意之间,她已开
始扭动着身体,迎合着我的奸淫。其间她还会时不时地叫骂两声,可是随之滚滚
而来的快感,已像洪水一般地吞没了她的意识。

  「舒服吗,娘子。」看到在我身下疯狂扭动的冷明月火热的娇躯,我索性把
缚着她的手的布条也解开了。手刚一能动,她立刻就把手勾到了我的脖子上,紧
紧地抱住我,扭动着她曼妙无比的水蛇腰迎合着我。

  「唔,爽啊!」

  我插得兴起,抽出肉棒一把掀翻冷明月,骑在了她的背上,从后面插入,我
的手从后面抓住那双妙乳,使劲地摇动着。在我的身下,冷明月双手撑在床上,
拚命地扭动着雪白的臀部来配合我的插入动作,大片大片的蜜水夹带着处女的落
红顺着我的子孙袋流下来,将床单浇得一片湿红。

  「舒服吗?快回答我!」我用力地抓牢了冷明月的双乳,十指在上面留下深
深的指痕。

  「啊……啊……」

  「快说,别只顾叫春。」我加重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真是舒服极了,抽插
了这么久,下面还是像第一下那么紧。

  「舒服吗?」

  「舒服!」冷明月摔动着秀发,不顾一切地大叫着。

  「快叫相公!」我边说边把肉棒在冷明月体内狠狠地搅了一圈。

  「呜……相公……」在极乐之中,冷明月抬起头,声嘶力竭地叫着。

  「哈哈哈,竟然叫了相公,就让我的好娘子爽个够。」

  我以最邪恶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着,下身的肉棒一下比一下重地撞击着冷明
月,将她的身体一步步地推向深渊。而肉体已被我征服的冷明月,现在唯一能做
的事,只是扭动的屁股准备迎接我的精液。

  「差不多了。」

  随着冷明月几声疯狂无比的尖叫,处女第一次高潮的阴精终于有如火山一般
地暴发了,滚烫无比的岩浆不断地喷洒在我的龟头上。这个时候,我趁机按照欢
喜大法所云,运起龙吸之法,大肆采补着冷明月处女的元阴。

  我的肉棒每吸一次,都将冷明月带上一个绝顶的高潮。强奸固然很爽,可是
能把一个美女奸得达到绝顶的高潮,那种成就感,绝不会下于打败我的师父成为
天下第一高手。

  当我的下身的肉棒再不能采补到什么时,我骑在冷明月身上,继续着未完的
事精。

  「喔,受不了了!」

  又激烈地运动了几十下之后,我终于也达到了极点,大肉棒在冷明月的子宫
深处再度地喷出今晚的第二波精液,冷明月这轮原本纯洁的新月,被我彻底地染
上一层污垢。

  喔,真是爽歪了。

  泄身之后,我无力地趴在冷明月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明月全身上
下都布了香汗,细细的汗珠,混和着肉体的肉香,精液的腥味,给人一种淫糜无
比的感觉。

  我试了试自己的功力,发现内功一下子增长了不少,哈哈,魔道的武功就是
不一样啊,又爽又快,哈哈哈。

  很快的,我就回复了元气,肉棒在冷明月的体内勃起了,我把冷明月翻了个
身,伏在她动人的肉体上,马上进行了第三轮的奸淫。

  为了感谢我的娘子冷明月对我的帮助,我会好好地爱护她的一整个晚上的,
以补偿她为我付出的一切,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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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夜·蠢侠 作者:半只青蛙

                           第六章 采阴补阳

  「舒服吗?」

  接下来的这几天,刚刚尝到个中滋味的我天天都泡在落红前辈为我准备的小
屋里,按照那个欢喜大法上提到的秘决,不停地变着法子奸淫着冷明月。

  起初几天,她还假装矜持,被我强奸时痛骂我两句,或者用牙齿来咬我。

  「淫贼,你杀了我吧!啊……不然我会把你千刀万剐!」在被我开苞的第二
天,冷明月一醒过来就这么疼骂我。

  「杀了你?嘿嘿,好娘子,你这么美,我还真舍不得呢!」我抱着冷明月坐
在房内的一张太师椅上,让她以对抱的姿势坐在我的怀里,冷明月的双手被我高
高地吊在房梁上。

  我的肉棒正留在冷明月的体内不急不缓地抽插着,二十年来第一次拥有了一
个真正的女人,我真是一刻都舍不得放弃。

  冷明月的下体还留有我昨晚大量的存货,做起运动来依然流畅之极。听着啪
滋啪滋的水声,双手不停地揉着冷明月那对漂亮滚圆的妙乳,我的心里真是说不
出来的畅快。

  为了逃避我肉棒的攻击,冷明月拚命地用着手劲将身体藉着绳子牵动的力量
将身体向上拉,倒也让我坐着做活塞运动省了不少的功夫——只要冷明月的身体
向上抬高了五寸,我立刻用双手抓住她的腰际向下一用力,哈哈,肉棒又一次地
扎进她的花蕊里!省力啊!

  「哇,娘子,你的身材真是不错啊,屁股圆,奶子大,洞又小又紧,喔,爽
死相公我了!」我一边嘲弄着冷明月,牙齿仍然不轻不重地咬着在我面前乱撞的
两只红艳艳的乳头。

  「滚开,你这个淫贼!」筋疲力尽的冷明月无力地骂着,她满脸通红,又一
次被我地奸淫带入了仙境。

  「又湿了!」

  「淫贼……」

  「哦……还叫,就让你爽个够!」

  「恶魔!下流!」

  「哇,流了好多东西出来!」

  「越流越多了!」

  「啊……噢……」

  「哈哈,被人强奸也会有高潮,哈哈哈……你天生就是个荡妇!」

  冷明月的身体越来越热,下身的淫水由于重力的作用也如泉一般地涌出,她
又要泄了。

  「好娘子,再坚持几下,过一会儿我就射了,准备为我生个胖宝宝吧!」我
说着站起身来,双手托住冷明月的臀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不!」听到我罪恶的说法,本已在仙境中的冷明月突然清醒了过来,

  「快出去!别在里面!」她拚命地扭动着身体,被我吊在空中的身体胡乱摇
动着。

  「都射了好几回了,再回一回又如何!」我死死地抱着她的屁股说道,努力
地将肉棒插到最深处。

  「走开……求你了,别……」冷明月惊恐地求饶道。

  「再叫一次相公我就放了你!」

  「别,相公!」为了我不射进去,冷明月又一次不顾一切地叫了起来。

  「既然叫我相公,那为相公生个儿子是娘子应尽的义务啊!」我说着操着更
凶了,我的巨棒根本就不抽出来,只是顶着冷明月的花蕊不停地旋磨着,两团嫩
肉绞磨带来的阵阵快感,刺激得我和冷明月两人的身体都不住地颤抖着。

  「你骗我!」冷明月知道了我的意图后,死命地蹬着脚,不过她的双腿正盘
在我的腰间,人又被吊在空中,根本就用不上什么力。

  「骗人是恶魔和淫贼应当做的事啊!」我哈哈大笑,牙齿在乳头上用力地咬
着,留下一排排错乱的齿印。

  「又要来了……我们儿子的名字想好了吗……」我大叫着将肉棒死命地向上
一顶,扎入了冷明月的花蕊之中,一排接一排滚烫的精液再度地送入冷明月的体
内。

  随着我的精液的射入,冷明月发出长长的悲鸣,身体又是一阵地颤抖,高潮
的阴精也随着我的精液的送入狂喷而出,又一次地被我采补了个够。

  我解开她的绳子抱着冷明月再次回到床上,肉棒依然不舍在留在她的体内。

  「被男人看过清白的身体只能嫁给他,这是你爹教你的吧,可别忘记了!」

  「是的!」心灵已严重受创的冷明白,呐呐地在我的身下回答道。

  「那你该叫我什么?」我问道,

  「相公!」她毫无意识地回答道。

  「舔干净!」我抽出沾满精液的肉棒,送到冷明月的嘴边命令道。

  精神上受到极大刺激的冷明月麻木地张开樱桃小嘴,将我已软了一半的肉棒
含入口中,舔了起来。

  当她把肉棒上的精液舔干净的时候,我的肉棒再度的硬了起来。立刻迫不及
待的,我又一次送入了冷明月下身的小穴之中。

  「乖,你听话,我再给你糖吃!」我又一次地挥动着我的肉棒,在冷明月的
体内进进出出。

  真是要多谢那个叫孔夫子的老酸文了,还有他的那个叫什么猪稀的传人,说
什么夫为妻纲,什么被男人看过身子就得嫁给她,什么饿死是小,失节是大之类
的烂话。冷明月的父亲冷心是江湖上有名的酸秀才,武功不是非常高,人却酸得
出奇,她的女儿从小也接受了不这样的观念。失身于我之后,再加上我按照欢喜
大法上所云的调教方法,很快冷明月就会变成我身下最忠心的性奴了。

  中午的时候,已在冷明月身上泄了不知多少发的我,这才腰酸背痛地打开房
门,走了出去。

  「喔!」这一天下来采阴不少,但体力消耗极大,我差点连腰板都直不起来
了,

  「怎么样了?看你精神抖擞,获益匪浅啊。」林落红前辈坐在离小屋数十步
远的屋外,一人一壶茶,故做轻松地自斟自饮着。

  「多谢师父成全!」我跪下来,恭恭敬敬地给老人妖磕了几个响头,心里却
在动着脑子如何下毒毒死这个老人妖。

  糖我已吃下去了,炮弹如何挡回去,可就得看我自己的本事了。

  「我们师徒之间何必如此?」落红前辈怜爱无比地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慈
祥的笑容让我想起了舔犊情深这四个字。

  「这几天你设法离开正义门,我要好好地指点你。」家师林落红对我说。

           ***    ***    ***    ***

  回到正义门后,我马上向家师破天请假。

  「这个时候走?再过一月,就是我和叛天手林落红决斗的日子,你留在这儿
看高手间的决战,对于提升你的武艺大有好处。」对我已不抱太大希望的师父,
还是装模做样地在我面前挽留我。

  破天这个老怪物,由于成天练精练气以至于练得青春常在,快五十的人了,
看上去不过和三十岁的中年人没有什么两样。一张马桶板式的国字脸,下巴下留
着几根点缀江山的马桶刷上的毛刺般粗细的胡须,两只马桶环(指的是旧式马桶
边上用来拎在手中的部分)般大小的耳朵竖在脑袋两边,一对马桶里的大便一样
黄澄澄的眼珠望向我时闪闪发亮。

  这样的家伙当年居然会被人称作玉面神龙?

  我的天,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算是猪八戒都可以称作俊美如潘安了。

  「师父在上,再过几日,就是家母十二周年的忌日,我在正义门已呆了近十
年,也应回家拜祭一下家母了。」我毕恭毕敬地说道,「为子之道,应当孝敬父
母,破天,你就让他去吧。」师母在一边为我说好话道,虽已三十有五,她的声
音还像十八岁的少女一般清脆。

  我平时不努力练功,总受那些武艺高过我的师兄弟们的欺负,为了日子能过
得好一些,我时常去拍师母的马屁,不时地弄些她喜欢的花花草草,小猫小狗送
给寂寞的师母。

  「想要讨好老爷,先要讨好夫人!」这是老爸教我的枕头攻势。

  「唔,这是应当的,你就去吧。」多年未和师母行过房的师父对师母几乎是
言听计从,立刻同意了。

  「谢师父了,谢师母了,我半个月内一定赶回来!」我又磕了两个头,抬头
时趁机偷看了师母一眼。

  哎,可怜的师母,她望向师父时眼睛里一点神采都没有。

  欢喜大法上有观女术一项,师母的眉宇间隐藏着一股淡淡的怨气,那是鱼水
之欢得不到满足的表现。师母嫁给师父时才十八岁,而当时破天这个老淫贼都三
十多了,他妈的老牛吃嫩草,真是不要脸。

  破天这个老不要脸的整天大谈什么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之类的道
家养生之道。一看师母这样子,我就明白他这十多年来和师母的性生活也没有几
次,却仗着自己是天下第一人而霸占着如此迷人风骚的师母,真是暴殄天物,正
应了一句古话:站着茅坑不拉屎。这样的家伙,还是快点死的好,省得活着为害
人间。

  不过老怪物是天下第一人,谁有胆子给他戴绿帽啊。

  最好老怪物被老人妖宰了,这样我就可以趁机……嘿嘿嘿……不过两个人打
得两败俱伤,同归于尽更好了。

  背着包裹,走在前往老人妖和我约好的相会地点的路上,我的心中不禁这么
想着。

           ***    ***    ***    ***

  「这儿很隐秘,那些仆人都是我忠心不二的手下,你可以在这儿好好地修炼
我传给你的武艺!」落红前辈把我带到了离正义门足有五十里地的一个小山庄,
山庄里不过二十多号人,只有十来间房子。这儿远离城镇,可谓是一个鸟不拉屎
的鬼地方。

  「谢师父了。」我看了一眼周围的仆人,心中又是一惊。服侍我的仆人个个
都阴阳怪气,又聋又哑,全是被人阉了的阉狗。老人妖自己不行了,也要别人不
能人道。他妈的得小心了,万一惹了这个人妖,我也会成为他们一伙。

  「那个冷明月在你的房间里,我现在去外面为你找新的女人来,你先将就着
弄一下吧。」老人妖嘿嘿地笑了一声,话音刚落,嗖的一声,带起一阵轻风,在
我面前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剩下的那十多天的时间里,老人妖天天从外面掳来美女给我享用……我说错
了,都是些不怎么美丽的女人,只是武艺上还说得过去。漂亮的女人总是不太努
力的,像冷明月这样武艺又高又美丽的处女江湖上并不多。

  但考虑到自己的将来,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将就着用一下吧。

  干啊,插啊,抽啊!

  十几天下来,我竟连开了十四苞!采阴无数,那些被我采补得几乎残废的女
人,也不知道老人妖把她们弄到了哪儿,反正只知道被我干得差不多的时候老人
妖就叫我把那些快要由红颜变成白发的女人用床单一包从屋内扔出来,由他拿去
处理。

  唯一没有被我采干了的人是冷明月,她长得太美了,我实在是不忍下手,这
十多天来她虽然被我干的次数最多,我也只是寻欢而已,并没有过份地吸食她的
阴元。

  世间没有白吃的晚餐,在第十五天的时候,就在人体阴气最重的月圆之夜,
我终于也到了为半个月的白食付饭钱的时候了。


                            第七章  付账

  「呜……对,就这么吸!」

  那晚我舒服地躺在床头,双手双脚大字张开,大肉棒一柱擎天向上竖着,已
不知被我奸淫了多少次的冷明月正趴在床头,叭吱叭吱地吮吸着我的肉棒。

  「喔!」她的舌头被舔一下我的龟头,一股触电般地快感就顺着肉棒传入我
全身的神经,弄得我的身体也颤抖地跳了一下。

  「乖,娘子,该怎么做了?」我拍了拍她的雪臀说道。

  「相公,我要!」冷明月明白了我的意图,乖乖的爬到床头的另一边,将屁
股高高地向上翘起,双手放在下身,手指将下面的肉穴上的两块蛤肉分开,露出
湿淋淋的桃花源洞,等着我这个采花的渔人再次光顾。

  「相公,操死我吧!」她扭过头,嘴里吐出这四个本不应是她这样出身书香
门弟的美女该说的话,这自然是我十多天来调教有功的原因了。

  「娘子听话,相公一定好好待你!」我用手指揉了揉湿淋淋的阴户,一滴蜜
液顺着两道沟缝缓缓地流了下来,我将肉棒对准小穴,小腹一用劲,肉棒分开两
团蛤肉,再度插入冷明月的花径之中。

  「呜,好热,好紧啊!」我舒服地叹了口气,而冷明月在我插入的那一刻配
合着发出了母狗般地吟叫。

  我握着她的双乳不断地进行着活塞运动,还是会武功的女子干起来最过瘾!

  就在这时,一些异常正在我的身上慢慢地产生。

  「爽吧,娘子!」我开口叫道,但我才刚口叫了一句就急忙地收了口。

  因为我的声音突然变得像太监一般地尖锐无比,就和那个落红老人妖是一模
一样。

  「怎么会这样!」正在兴头上的我顿时有如被泼了一盆冷水般,一颗心凉了
半截。

  「啊!这是怎么回事!」我大叫着,这一回,声音更尖了,连在我身下发春
浪叫的冷明月也感觉到了。

  而我留在冷明月体内的肉棒正在不断地缩小,变软,很快地就缩成了一团。

  「相公!」正在兴头上的冷明月不满地回过头哼叫着。

  「喔……天!」原本近八寸长的大肉棒,不一会儿,已缩得不到一寸长,软
得像堆泥,再也无法在冷明月体内抽插,掉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我如坠冰窑,颓丧不已地坐在了床头。看着还在不断地缩
小的阴茎,我根本就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珠。

  「过来,含着他,将他舔硬了!」我一把抓住冷明月的头发,将她的头扯到
下身的位置来。

  「快点……」我有些疯狂地命令道,天,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连声音也变
了,怎么会这样!

           ***    ***    ***    ***

  「怎么了?」落红老人妖坐在一棵大树的树杈上,好整以瑕地看着我哭丧着
脸跑过来求救的熊样,这个死人妖!设下陷阱害我,还装成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
地。

  「师父,这个……」我硬着头皮说道,他妈的老东西,算你狠!昨晚冷明月
舔了一整个晚上我的肉棒都再也没有硬起来,倒是声音在天亮后又恢复了原样。

  这一切一定是这个老人妖搞的鬼。

  「不要说了,是不是你的老二在不断地变小,并且不能勃起,而且你的声音
也是越变越尖长!」老人妖一改先前慈祥无比的样子,贼笑着对我说,狼外婆终
于露出了他狼本来的面目。

  「徒儿练功不慎走火入魔,师父救我!」我跪下磕头求救道。「别担心,其
实这只是你练这个欢喜大法小成后的必然现象。」老人妖对我说道。

  「你这半月来采花无数,体内阴气太盛,盖过了你体内的阳气,所以你下身
的事物才越变越小。待你修炼了欢喜大法的下篇,就可化阴气为阳气,功力大成
了。」老人妖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阴森森地说道,我看到他说话的时候,两眼闪
过一道寒光,那是狼要吃小羊羔前时常露出来的表情。

  「下篇?师父快教我!」

  「哎呀……这个心法我没有带在身上啊,我来这儿时不小心遗落在华山顶上
了。」

  老人妖装作忘记了什么事的神情,拍了拍脑门说道。

  奶奶的熊的,这个老坏蛋,够狠,够狐狸,这种事也会忘记,明明是你故意
不把下篇教我,还在这儿装蒜。

  「在哪儿?师父能否带徒儿去取来?」

  「暂时不行啊……」老人妖推托道,「再过十多天就是我和破天决战的日子
了,这里到华山,来回最快也要二个月,恐怕不能了吧。」他阴阴地说道。

  「哎呀!」老人妖突然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从树上跳了
下来。

  「什么事啊,师父!」他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足以让我心惊肉跳,这个老人妖
又想出了什么鬼花样。

  「我忘记了,你若不能在一个月之内开始修习下篇的话,你也会变得和身边
的那些仆人那样的!」

  「师父救我!」我急得哭出声来,够狠,先让我尝到做淫贼的好处,再让我
变成不举废物,算你毒。

  「本来我想在和破天决斗之后耗费一下体内的真气帮你渡过这道难关的,可
是你知道,我和破天的生死之战胜负难料,万一有个闪失什么的,我的徒儿岂不
是……」

  他拉长了语气对我说,后面的意思,已是呼之欲出。

  「师父一定会打败龙破天的。」我说道。

  「哈哈哈……」老人妖仰天发出一阵长啸,尖锐的啸声震得四周的树叶枯枝
哗哗地掉了一地。

  「在我的房间里放着两瓶药,绿色的那瓶可以暂时帮你恢复雄风,你拿去用
吧。」

  他指了指屋后自己的住处说道。

  「谢师父了!」我想不到他这么好相与,连忙磕了几个头。

  我爬起身来,正准备到老人妖的房间里去拿药。

  「不过边上还有一个红色的瓶子,里面装的是穿肠烂肚的毒药,你可别拿错
了。」

  他又在背后深幽幽地说了一句。

  「这东西我留着没有用,你就拿走吧,我想你该用得着地。」

  「什么?」

  「那瓶药只是治标不治本,暂时有用而已。你离开正义门很久,也该回去看
看了,这瓶药是留给你的师父的,我希望你在我和破天决斗前的三天内用掉。」
话音刚落,老人妖展开双臂,奋力一跃,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果然,这个老人妖要我拿药去害我师父。

  「你很聪明,应当知道该怎么做,哈哈哈哈……」

  他奶奶地熊的这个老不要脸的,听着远远传来的声音,我是恨得牙痒痒的。
该死的人妖,算你狠,到底还是这个老人妖棋高一筹!

  我看了一眼瓶子上的说明书:此药遇水速溶,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之中,
可令人功力在不知不觉中减退!实在是您谋财害命、坑蒙拐骗、杀人越货忠实伙
伴;是居家旅行、行走江湖的不可不随身携带的良药。

  亲爱的师父啊,为了徒儿的将来,对不住你了!


                            第八章  毒师

  回到正义门的第一天,我就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坏消息:最近正义门附近的小
镇上出现了一个变态的采花淫贼,连犯了十多起案子,共奸杀处女十四人,每个
人都是被人用魔道的采补手法采得脱阴而死。

  家师说这是用天地阴阳和合大法干的,曾亲自缉拿这个淫贼,只是一无所获
——当然一无所获了,江湖这么大,他又不是长着千里眼,怎么知道哪儿有人采
花?

  不过老人妖也太狠了点,我只是把那些女人采得半死,他也没有必要将她们
一个个都杀死嘛!太毒了,害得我现在又背上一个奸杀少女的罪名,要是让师父
知道的话……

  老人妖用这种方法,把我推上了不得不下毒害师父这一步,姜还是老的辣,
和这个老魔头比起来,我还嫩了点。

  「会不会是林落红那个大魔头干的!」我做贼心虚地在家师面前问道,老家
伙虽然不赏识我,但在众师兄面前我还是有一定的发言权的。

  「是啊!我也有这种想法。」师兄寒正天问道,

  「不可能的!」老怪物当场否决道。

  「当年林落红小腹上中了我一脚,下阴丹田都受了重创,从此以后绝对不能
动一丝的淫念,否则他一定会七孔流血而死。」龙破天摸着胡子说道,

  「他一定有了传人!」

  「除恶务尽,为了江湖上那千千万万的无辜少女,师父这次一定不能放过这
个大魔头。」大师兄在一旁插口道。

  「不错!我决定闭关十天,以应付和林落红这个大魔头的决战!」接着他看
了正天师兄一眼。

  「至于那个小魔头,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将他缉拿归案,以祭慰那些死者
的在天之灵!」正天师兄望着破天老怪物的眼睛说道。

  「好,不要让我失望!」老怪物点了点头,我注意到,边上的烈正南大师兄
的眼中闪过一缕怨毒无比的神光。

           ***    ***    ***    ***

  天亡我也!

  老怪物一旦闭关,我就完蛋了!他妈的老怪物自创的这个自然心法,闭关期
间一个月都不吃不喝,他不吃东西,叫我如何下毒啊!老人妖做真是不懂得瞻前
顾后,真会挑机会,这种情况叫老子如何下毒。

  我在正义门的厨房窝了七天七夜都找不到下毒的机会,倒是便宜了那儿的蚊
子,个个都因吸血过度而胀破了胃,害得我改名叫半只青蛙,这才把他们都吓跑
了。

  老人妖给我的药我看过了,那是一种慢性的散功散,当人全力运气的时候药
性才会发作。不管怎么说家师对我也有养育之恩,要我下毒害他我真是有些不忍
——我才不会天真地以为他真的会把下卷传给我的,就算我真的下了毒老人妖也
一定会杀我灭口的。

  要是向师父禀明一切,那就更糟了!念在「一尿之恩」的份上,老怪物或许
不会杀了我,不过把我阉了送官或者交给冷心那个老家伙处置肯定是少不了的,
这条路也走不通!

  最好的方法就是下毒毒死老人妖,我想这个欢喜大法的下卷就带在他身上。

  可是我该如何毒死老人妖呢,这老家伙和我一样的卑鄙下流,想害他可不是
那么容易的事,难道要我端着碗下了砒霜的补药端到他面前说:「师父在上,徒
儿熬了碗药汤给您滋补一下身子。」

  老人妖不是猪,绝对不会喝下去的!就算真的喝下去,以他的那副绝世身手
一边逼毒一边拿刀砍我也是踔踔有余。

  天,进又不是,退又不是,叫我如何是好?难道是因为我老爸做的坏事太多
我的坏事做得更多的报应吗!

  我可不想象那个人妖一样做一辈子的太监啊!臭人妖的那瓶药只能让我的声
音不至变形,却无法恢复我男性的雄风,害得我天天面对着被我关在后山的冷明
月这个美食却无法下鸟!

  正当我在为此头痛不已的时候,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人物也相继出现在正义
门内。

  这十多天来,来自三山五岳的英雄好汉纷纷来到正义门,准备观看老人妖和
老怪物的决斗。峨眉的尼姑,少林的秃驴,武当的杂毛,以及一大堆数不清的河
北第一大帮,长江第一大门之类的乱七八糟的杂门小派,像农家堆的复合肥一样
地塞满了正义门附近大大小小的馆店。

  其中美女倒是不少,可是现在一只脚已在太监行列的我却只能干瞪眼。武林
四大美女之一的青莲侠女李玉莲倒也有幸见了一面,就连那个让我心动的女人古
青霜也来了,可惜以我现在这样的情况,看到美女越多只会越伤心。

  这十多天来那个落红老人妖也是不断地催促我,话也是越说越露骨,说什么
再不做就要把我这十几天干的糗事捅出去,一月前还慈爱无比的师父,现在已变
成了一个露出满口獠牙的恶狼了。

  家师闭关的时候,为他护关的除了师母以外,就是家师最爱护的弟子,我的
师兄寒正天,这十多天来他是寸步不离,日日夜夜地守在死关之前。这家伙还真
是尽心尽力,把门看得紧紧地,连只耗子都钻不进去。

  在老人妖和老怪物决斗的前二天,终于到了家师要破关的日子了。老家伙的
面子还真不小,少林派的掌门天正,武当掌门紫云道长,峨眉掌门白云老尼以及
一大堆大侠豪杰全都聚集在死关之前,就连我的师叔,家师的师弟君子剑君君天
雄也千里迢迢地从塞外赶来,迎接家师的出关。

  门下的弟子有流言道,君天雄此君和师母过去曾有一段情缘,只是后来不知
何故分手了。不过这只是小道小消息。君子剑人如其名,他在正义门已呆了十多
天,对师母是彬彬有礼,举止得当,丝毫没有半点出格的举动。

  死关之前,正义门的十二个弟子站成两排,一边六个,身着白衣,个个像上
朝的官员一般恭恭敬敬地站立着。

  至于我这个最不成材的第十三弟子,只有和周围的那群仆人杂役一起,混在
人群中远远望着的份儿。我暗恋的美女古青霜,此时正站立在大师兄烈正南的身
边,用满怀崇拜的眼光望着家师闭关的大门。

  「要是我有老怪物那样的武功,想上她还不是信手拈来!」我暗叹一声,虽
然现在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武功比起以前却有了长足的进步,毕竟那些被我采
成了人干的女人不是白采的。

  正午时分,只听得崩的一声巨响,家师闭关处的三尺厚的石门裂成无数的碎
片,哗啦啦地掉了一地。击碎三尺厚的石门时声音这么响,用的必定是刚劲,可
是碎石却没有满天乱飞,只是像被推倒的积木倒了一地,那只有柔劲才能做到。
由此可见老怪物已把刚劲和柔劲练到了炉火纯精的地步,达到了传说中的两极归
一的境界。

  「恭请师父安然出关!」

  「恭请师父安然出关!」

  十二条狗齐刷刷地跪下,紧接着所有的正义门的弟子也跟着一起跪下,个个
口中念念有词,做足了功夫,破天这个老家伙,最爱搞这个哗众取宠的把戏。

  人称不世奇才的老怪物,仰头挺胸,大踏步地从死关里走了出来,双足踩在
一地的石粉之上,竟没有留下半个脚印,看得周围的各大掌门大侠们个个暗叹不
已。我注意到站在门外的师母和师叔都用惊惧的目光对看了一眼。

  「天武尊者,玉面神龙,天下无敌,横扫魔道,扶危助弱,替天行道……」

  三千人异口同声地唱起了江湖快嘴百晓生为家师编的山东大鼓——正义门进
行曲,此文共计三百五十一字,字字精辟,句句经典,是百晓生呕心沥血为家师
所做。读起来啷啷上口,语气激昂,三千人同念之时可谓震人心魄,直入云宵,
可令铁汗动容,恶魔流泪,真乃不世之大作也。

  唱完这段台词之后,秃驴杂毛老尼姑一起走上来,再次恭贺家师神功大成。
他妈的只是出关嘛,排场搞这么大干什么,又不是什么皇帝县官出游,浪费本人
宝贵的下毒时间。

  这几年来,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勾结正义门,搞了个什么七大门派联盟,
家师正是盟主。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这群来自三山五岳的乌龟王八蛋,和老怪物一
起关在一间屋子里,大谈起中原武林未来的走向,江湖上出了什么新人,个个都
把自己当成了可以操纵整个江湖的武林盟主了。

  就算真是武林盟主又如何,江湖从来都是处于无人控制的无政府状态的。纵
使是曾威震天下的权力帮,天下会,日月神教等乱七八糟的帮会,在他们的实力
如日中天的时候,最大的势力范围也没有遍布整个江湖过。

  什么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这根本只是那些靠文章骗饭吃的狗屁文人的笔下
的胡言乱语,那些一把剑,两只脚闯天下的游侠儿们,个个都是眼高于顶,敢和
帝王平起平坐的狂人,才不会把这些狗屁盟主的命令放在眼里呢。

  老怪物和他们的会谈,其实只是一群井底之蛙的自欺欺人式的自娱自乐,这
个狗屁会谈说白了也是充满官僚味道的装腔作势。这七大门派的力量影响范围,
其实也仅在门内的弟子中而已。

  给这些官僚味道十足的掌门、门主端茶送水,本是我下毒的一个好机会。可
恨的是老怪物是个品茶高手,饮茶极讲究。如果真的放了药,破天这个噬茶如命
的家伙只要闻闻茶水的气味就能嗅出来。

  这种情况下毒,实在是和投案自首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不同恐怕就是我不
会得到坦白从宽的待遇。

  第一次下毒的机会,就这么白白地错过了。

  当晚,老怪物宴请各大掌门,和尚尼姑老杂毛,吃的都是素斋。老怪物这几
十年来都是吃素,而且对吃极为讲究,又是吃大锅饭,十几个人坐一桌,下了毒
会把一桌的人都毒倒,万一其中有人毒性提前发作,或者发现有异,那我也完蛋
了,所以说此法也不可行。

  我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等老怪物一人吃独食的时候了,然而老天似乎有意和
我作对似的。过去总是长不大的吟霜小师妹,似乎是因为老怪物马上就要和老人
妖决斗的原因吧,一时间孝心大发,勤快极了。这两天她奔前跑后地,把为老怪
物端茶送水做晚饭这样的事全一揽子都包了,害得我连半点下药的机会都没有。

  到了最后一天,我还是没有半点的机会……就在我计划做一辈子的太监的时
候,我的机会来了……

  那晚,在临睡之前,老怪物叫我为他煮一碗莲子羹。

  天助我也,我暗自庆幸,急忙一路小跑地溜到厨房,生火放水下莲子,准备
为家师煮上一碗十全大补的莲子羹。

  「小吴!」正当我正在考虑是先下药再生火煮还是煮好后再下药哪种方法更
好的时候,师母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什么事啊?师母!」我胆战心惊回过头去,老天保佑啊,千万不要对我说
这东西要你来煮啊,年轻貌美的师母。

  「夜已很深了,由我来作吧,你休息去吧!」

  「天!」这句话对我来说如同晴天打下一个霹雳,震得我差点昏过去。

  「师……师母啊,孝敬师父是徒儿的本份,这事还是由我来做吧。」我急忙
开口说道。

  「不,还是由我来做吧,你忙了一天,也该休息了,明天就是破天和落红那
大魔头决斗的日子了,我想在他们决斗之前亲手为破天煮一次点心。」师母说着
从我手里接过了锅铲。

  我的天……这种情况下还能说什么,我不得不地放下了手中的事物退到一边
去,我悄悄地摸了一下放在胸口的药瓶子,瓶子的硬度让我感觉到了它的存在。

  「你回去睡吧,这儿有我就够了。」师母对我说道,

  「我想留在这儿看看还有什么事可以帮上忙的。」我抱着一丝希望说道。

  「不必了,我为破天做了十几年的饭,最了解他的口味了,你的孝心我心领
了。」

  师母转过头对我嫣然一笑道,我在正义门待了十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师母
笑,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看得现在已称不上是男人的我也如中了定身咒一般地
呆住了。师母过去是名扬武林的大美人,嫁给老怪物这个丑八怪真是一朵鲜花插
在了牛粪上。

  「师母好美!」我不由自主的说道。

  「什么?」师母听到我失言的赞美声,柳眉一皱。

  「啊!」我这才发现自己失态,回过神来。

  「小坏蛋!」师母说着轻轻地打了我一下头,脸微微一红,脸上又绽出两朵
桃花。

  「要是让你师父听见你刚才说的话,小心他罚你跪香炉。回去休息吧。」

  已被师母的美貌弄得失魂落魄的我,直到离开了厨房才想起自己应该要做什
么,可是我已无法再回去了。

  我绝对不能做太监!

  一想到那些侍候我的不男不女人妖的样子,想到自己将来也会成为他们中的
一员,我实在是不甘心啊!

  我走了几步又悄悄地回去了,躲在厨房外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抱着最后的
一丝希望,希望老天开眼能发生什么意外将师母引开,好让我有下毒的机会。

  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声音响个不停,一直到莲子羹弄好的时候,都没有意外发
生,我已绝望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完了,我要做一辈子的太监了……

  「红妹,做好了吗?」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我认得,
正是师叔君天雄的声音。

  这么晚了,他还会到这里来,孤男寡女,莫非像那么门人传言的那样,他们
有什么奸情不成……

  「好了。」我透过窗口望去,发现平时道貌岸然的师叔的身体正紧贴着师母
后背,两人亲热地搂在了一起。师叔的嘴正和师母亲在一起,虽然身在屋外较远
的地方,可是我还是能隐隐地听见有点急促的喘息声。

  果然……我心中的希望再度地燃起……

  「先办正事吧。」师母从师叔的怀里挣脱出来,理了理有点乱的发鬓。

  「好!」师叔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玉瓶,拔掉瓶塞,接着将一
些白色的粉末洒入了瓷碗之中,然后用调羹搅了搅。

  我的天,他们在做什么?在暗中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
连大气也不敢呼一声,然道他们……

  「能行吗?师兄,那个混蛋几乎是金刚不坏之身……」我发现师母说这句的
时候,声音变得恶毒无比,两眼射出来的寒光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村头看戏时戏
里演的潘金莲的角色。

  「放心好了,红妹,这是传自东洋的七色曼陀罗花的花粉,无色无味,就算
他是金钢打的,到时候也会变得像面团一样的软。」师叔君天雄恨恨地说道。

  「果然是这样。」我心中大叫,差点没有乐得跳起来,老天真是开眼了!

  师叔打开厨房的门先出来,这个老奸夫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目光往四周扫瞄
了一阵这才离去。我急忙下意识地憋住呼吸,要是被他们发现我在这儿,一定会
被他们杀了灭口的。

  过了一小会儿,师母也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端着那碗莲子羹,迈着莲步朝
师父的房间走去,她的脸上已恢复了过去那种守妇道的祖母的形像。但现在在我
的心中,师母冷艳红的名字已和「奸夫淫妇」这四字挂上了钩。


                            第九章  药效

  当晚,我就悄悄地朝在山下苦等我消息的落红老人妖发了一个信,说一切办
妥,尽管放心。我不敢直接去找他,我怕这个老人妖一见面就一掌劈了我,只是
用弓箭绑上纸条远远地射到了他的屋子里。

  为了怕人认出笔迹,纸条上的字是我用剪刀从别人书信中剪下来贴上去的。
这几天下来,为了对付这个老人妖,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就等老人妖和老怪物决斗之后实施了。师叔说的那个来自东洋的七色曼陀罗我不
知道是什么玩意,但想想也不会是什么好货。既然有他们代劳,下毒杀师这种丧
尽天良的事我就可以不做了,也省得我良心不安,免得将来落个吃不好睡不香夜
夜梦见师傅的鬼魂向我索命的后遗症。

  我只希望药性不要太强,老怪物和老人妖打个两败俱伤最好,这样我实施害
老人妖的计划的难度也容易些。对付那个老人妖的主意虽妙,但也凶险无比,为
了将来弄破更多的美女的处女膜,这个险还是值得一冒的。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老怪物有早起练功的习惯,我想
看看他吃了师母师叔为他精心调制的莲子羹后会有何反应。

  「呼!」

  「当!」

  当我来到正义门的练功场时,家师人早已在那儿了。天武尊者龙破天,十八
般兵器样样精通,对武器的悟性直追百年前那位号称精通天下兵刃的黑道高手盗
霸赤尊信。想当初他挫败天下高手时,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用对方最称手的兵器击
败对手。这十年来,老怪物闲得无聊出了几回手,结果不小心又捧回了一大堆天
下第一枪,天下第一刀,天下第一锤,天下第一鞭之类的名头来。

  只见此时在校场上,龙破天手持一杆大铁矛,和我的一、二、三三位师兄交
手。

  被人下了毒老怪物好像一点事都没有,一杆铁矛舞得密不透风,滴水难入,
大师兄烈正南的大关刀,二师兄江正北的四指剑,三师兄寒正天的玉扇,在他面
前根本就攻不进去。

  长矛在他的掌中,化出重重矛影,笼罩着三人每一个要害。虽然现在是以一
敌三,落入下风的却是师兄三人。

  铁矛的破风声,震动全场,每一矛都贯注了无坚不摧的惊人气劲,杀得师兄
三人只有招架之功而无任何的还手之力。他们四人的身体此起彼伏,速度极快,
在一旁观战的我也是看得头昏眼花,若不是老怪物的一身灰衣和师兄们一身的白
衣差别很大,我根本就分不清他们谁是谁。

  「换刀!」只听老怪物一声大喝,身形一动,猛地从三人中脱出身来,他本
来就占尽上风,说走就走,身体化为一道灰烟闪到兵器架边,抛掉长矛,随手抓
起边上的厚背大刀,一个转身,又攻向身后击来的三人。

  接下来的事情,名满江湖的正字十二狗,也先后下场,老怪物不停地变换着
兵器与诸位师兄交手,同时亦边打边指点各人的不足之处。周围观战的人不知不
觉之中已聚集了数百人,个个都指着场中的情况指指点点的。

  这个时候,那种对荒废了少年时光无限懊悔的心态,又一次地涌上了我的心
头。我再次地望向那位夺走我初恋萌芽的少女古青霜,她面含微笑,正望着战团
中的诸人频频点着头。

  和她并肩而立的李玉莲也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场中大战的四人,虽然一身尼姑
装束,却也掩盖不住她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飒爽英姿。好在周围的人都被四大高
手的决斗吸引住了,否则江湖上又要有不少人少了对招子了。

  所有的人都被家师和他的十二个徒儿吸引住了,但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破天
的第十三个弟子放在眼中。事实上,在整个正义门,在这世上,又有哪个人把我
放在眼中呢,我只是一个武艺差劲透顶的小人物。就连我自己,也不敢在别人面
前透露说我是天下第一人龙破天的关门弟子,因为我知道我要是说出去的话会让
别人笑掉大牙的。

  「哈哈!」

  十二个师兄和老怪物打了半天,个个气喘吁吁,可是老怪物却彷佛一点事都
没有,面不红,气不喘,他放下手中的兵刃,一手摸着为数不多的几根马桶刷一
样硬的胡须,荷荷地笑个不停。

  「红妹,你不要为我担心。我的精神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好过,今日和林落
红这个大魔头一战,我是信心十足。」

  老怪物回头对观战的师母说道,师母见他们停下手来,连忙走上前去用手帕
帮师父擦着脸上并不存在的汗珠。那个情景让我想起了小时侯看过的一幅名画:
美女和野兽。

  「这我就放心了。」十多年来从没有在师父面前笑过的师母,也是堆起一脸
妻子所应有的笑容回应到。我想十多年来一直望着师母用那种亏欠了二百斤麦子
不还的臭脸蛋相迎的师父,现在心中一定是幸福异常吧。

  而顽皮无比的小师妹吟霜,这个时候也兴冲冲地跑上前去,搂着老怪物爹啊
爹啊地叫个不停,幸好她长得像师母,要是像老怪物,绝对是母夜叉转世。

  他奶奶的熊的,七色曼陀罗是什么玩意啊,怎么越看越像是大力水手的菠菜,
老怪物不但不见功力减退,反而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似地。

  我担心地把目光转向师叔君天雄,却安慰地发现他的嘴角边上正挂着一丝淡
淡的冷笑,那个冷笑笑得非常的诡异。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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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夜·白毛女 作者:林彤

                           四十五夜·白毛女
                           
                           
作者:林彤

                                (一)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刺骨的冷风席卷着漫天雪花,像鹅毛一样在空中飞舞
盘旋,山丘树林、田野村庄,全都像披上了一件白皑皑的素装,世界上任何颜色
都消失了,只剩下这单调乏味的白茫茫一片。

  今天是腊月大年三十,尽管风雪交加,天色随着傍晚的接近也慢慢暗下来,
但家家户户过年的气氛却越来越浓厚了,一盏盏豆黄的灯光冲破白色罩幕陆续出
现,缕缕炊烟也先后冉冉上升,在北风中左飘右摆地像一枝枝浅灰色的画笔,替
枯燥的大自然再次补上色彩;小孩子的喧哗声渐渐热闹了起来,偶尔又传来三两
下炮竹的爆破声,一家团聚渡除夕的温馨气息慢慢将严寒的冷漠冲淡。

  在杨各庄一棵老槐树旁的破旧小屋里,同样是喜气洋溢,杨喜儿坐在烧得暖
洋洋的炕上正等着爹爹回来一起过新年,她一边用手中的剪刀铰着纸窗花,一边
哼着自己编的小曲:「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飘飘,年来到……我盼爹
爹快回家,欢欢喜喜过个年……」

  喜儿过了年就满十六岁了,她一出娘胎母亲就因难产而过世,这十六年来,
爹爹杨白劳一把汗、一把泪地将喜儿好不容易才拉扯大,喜儿是他的心肝、他的
希望、他的生命、他的一切!大年三十他本也想象别人家一样陪闺女一起过除夕
的,奈何十月的一场涝灾把五亩麦子、三亩高粱统统冲去,一年到晚辛辛苦苦耕
种的血汗瞬间化为乌有,不单没钱过年,连欠地主黄世仁的租金也拿不出来,只
好在黄家的掌柜上门收租前出外躲债。

  喜儿细心地铰着窗花,不时透过窗纸的破洞向外瞄瞄,希望能在庄前的小路
上发现爹那熟悉的身影。她身穿一件印满小白花的蓝布棉袄,单薄的黑麻布裤子
是前年用娘留下来的裤子改的,由于身体长高了,显然觉得有点短;虽然她才十
五岁多,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长年的家务劳动令身体发育得比同年的女孩早,
白里透红的脸蛋洋溢着青春气息,胸前微隆的一对乳房撑起棉袄的前襟,令本已
不大合身的衣服更觉窄小;乌润的秀发扎成一条长长的辫子垂在脑后,两条幼滑
的小腿细长苗条,将圆圆的屁股蛋衬托得格外性感诱人。

  她举起铰好了的两朵窗花在窗户前比划着,思量着该贴到哪一扇窗纸上较好
看:一朵是开得灿烂茂盛的牡丹花,瓣肥叶大,象征着对前途美景的无限憧憬;
一朵是展翅飞舞的花蝴蝶,上面有个大大的囍字,韵含着妙龄少女的芳华春心与
追寻幸福生活的渴求。

  就在她正聚精会神地在窗前上下比划着时,屋门突然打开了,一阵狂风卷着
雪花涌进屋里来,「爹!」喜儿本能地冲口而出,高兴地转过身子准备迎接盼望
了老半天的爹爹归家。当她看清了进来的人原来是一个结实健壮的小伙子时,喜
出望外地喊了声:「是你呀,大春哥!」连忙挪下炕,拿起旁边用高粱杆编成的
小扫帚迎上去。

  喜儿一边关上门,一边用扫帚替大春拍掉身上的雪;大春解下扎在头上的白
毛巾,擦着脖子上溶化的雪水,甜孜孜地瞅着喜儿,半晌才向屋子里望了眼,问
道:「咦,你爹还没回来呀?」

  喜儿放下扫帚,到屋角的灶子上勺了碗热汤递到大春手上:「到炕上喝碗热
汤再说吧!下这么大雪,我看一定是路上难走给阻住了,等下看看雪小了点也许
能赶回来。」

  大春呷了两口热汤,身上寒气顿时驱走了不少,他从怀里揣出几个馒头搁在
炕面的矮几上,又把手上拎着的那个小布袋交到喜儿手里:「娘说,过年了,她
叫我捎来这半袋面粉,说你家一年到晚难得吃顿好的,拿来做点面条、饺子的团
个年吧!」

  喜儿把布袋推回去:「这怎么好意思呢,你家也不富裕……「大春顺势握着
她的手:「咱两家都是一根藤上的苦瓜,还能算得这么清楚么?再说,过了年我
们就是一家人了,总不能饿坏了俺媳妇啊!」

  喜儿听了满脸羞红,轻轻嗔了句:「人家还没过你门呢,谁是你媳妇了!」
在席子下拿出一对纳好的布鞋塞到大春手里:「给。」坐到他身边,娇羞地垂低
头,脸上满是幸福甜蜜的笑容。

  可不,长年累月,要不是大春勤快地干完了自家的活又过来帮忙,单靠杨白
劳那副年老体弱的身子,那几亩庄稼甭想能料理得这么茁壮。看来今年准会有个
好收成,不单能缴清欠黄世仁的债,还可剩点钱改善一下生活了,谁料一场涝灾
把所有的希望冲走,连去年许下给大春家的那头婚事今年也不知能否办得成。

  大春拿起几上的一个馒头塞进喜儿手里:「先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边吃
边等爹回来。「喜儿把弄着那个尚带有大春体温的馒头,久久也舍不得放到口里
去,直到大春再催一次,才轻轻啃了一小口,然后将馒头递到大春嘴边:「你也
吃些吧!」

  大春俯下头去,却不是去咬那个馒头,而是捉着喜儿的双手轻轻亲了一下,
喜儿不料有此一着,脸上顿时飞满了红霞,娇羞不胜地转身想下炕离去,大春当
然不会就此放过,顺势从后将喜儿一把拦腰抱住,刚亲完了纤手的嘴唇又往脸蛋
香去。喜儿被大春这么一抱,身体失去了重心,加上也有一点顺水推舟,往后一
仰就倒在大春宽倘的怀里。

  大春搂着喜儿,双唇从她脸腮往小嘴一点点地慢慢移过去,喜儿被吻得春心
荡漾,由原先的微微挣扎渐渐变成了驯服,又由驯服变成了主动,很快地,一对
火热的嘴唇就紧紧地黏合到一起。王大春这个刚满二十岁的小伙子,别看他浓眉
大眼、腰粗腿壮,可平时跟姑娘们讲不上三句话,就会像偷了烧酒喝的小孩子一
样不由自主地满面通红,此刻怀里搂着一个春情洋溢的俏娇娃,身体难免更会生
出自然反应,抵在喜儿屁股后面的那个部位马上就硬了起来。

  吻着吻着,他的手悄悄伸到喜儿棉袄的下襬,一边抚着一边慢慢向上摸,渐
渐地竟伸到肚兜里去了。喜儿虽然被吻到全身发软、意乱情迷,但也察觉到大春
手掌移动的目标,加上屁股虽隔着薄薄的两层布仍然感受到顶在那儿的热腾腾硬
物,她顿时明白了大春的企图,连忙在棉袄外面按住还不断往上挺进的两只手:
「大春哥,别嘛,爹快回来了,咱俩还没成亲,要是给他撞见了多难为情呐!」

  大春不单没停下,反而顺着喜儿按下之力索性把双手紧贴到她那扑通扑通跳
着的胸脯上,他面带微笑地望着喜儿那对丹凤眼:「让俺摸摸嘛!你不知道,自
从那天之后,只要一天不见你,我就吃不香、睡不安,总惦挂着和你一起……」
跟着压低声线在喜儿耳边不知说了些啥。

  「你还说呢!」喜儿的脸噗一下红起来:「那天给你折腾完后,人家那儿涨
痛了好几天,还有血流出来呢,又不敢告诉爹,到今天才稍好了些,你又来打坏
主意了。虽然俺迟早都是你家的媳妇,但万一未过门便搞出个娃儿来,你叫我和
爹的脸往哪搁哇?」喜儿虽然小小年纪,可是平时从姐妹们的口中也知道这玩意
儿能弄出个小人儿。

  大春尴尬地笑了笑:「俺忍不住嘛!你瞧,刚见你这么一会,下面就硬得像
石头一样了!「把下体向喜儿的屁股缝顶了顶:「不如这样吧,我摸你,你替我
用手弄出来,这样就甭再折腾你了。就算你爹突然回来,咱俩衣服没脱,要遮掩
也来得及。」

  喜儿一方面给大春逗得春心难捺,一方面又忆起前几天初尝禁果的滋味,刹
时没了主张,不知怎的竟「嗯「了一声,随即双手捂住俏脸羞得垂下头来。手一
松开,大春没了制肘的十指抓紧机会缩拢一握,喜儿胸前两个正发育中像小笼包
般的乳房便被大春完完满满地握在手里。

  大春将下巴搁在喜儿肩上,一边舔吮着她的耳垂,一边从后包抄握揉着两颗
又嫩又滑的少女乳房,十指搓摸的同时,还不忘间中抽空去捏拧一下两粒红豆般
的乳头。敏感的少女身体哪堪如此刺激,不一会便气促身热、娇喘吁吁,乳头渐
渐地勃挺起来,喜儿浑身像被抽空了骨头似的软倒在大春的怀里,一面发出间歇
性的颤抖,一面吐出阵阵呻吟。

  大春一只手轮流慰抚着两只乳房,腾出另一只手伸进喜儿的裤裆中去,喜儿
被肉体上传来的快感袭击得神魂颠倒,迷迷糊糊中仍不忘吐出一句:「爹他……
快要回家了……」大春两手分别上下捏着喜儿的乳头与阴蒂轻轻搓拧着,在她耳
边安慰:「不怕,我会细心留意着窗外的。再说雪下得这么大,我看你爹一时半
刻也回不来。」

  这句话好像将喜儿最后一道顾虑也完全解除了,她所有的防线一下子完全崩
溃,由依偎在大春怀里的姿势慢慢滑落到他大腿上,斜斜地躺在那里让大春为所
欲为。大春将她放平在炕上,解开小棉袄襟旁的几颗扣子,三两下就把它脱了下
来,他掀起喜儿遮在胸前的小红肚兜,鲜嫩得令人目不斜视的少女洁白肉体立即
呈现在他眼前。

  他轻轻叹了口气,把喜儿弄成侧躺,一手由前面伸进肚兜去继续揉着乳房,
一手则拐到后面解开肚兜的绑结,当肚兜从喜儿的脖子上解下来后,要清除的障
碍物就只剩下一条薄薄的裤子了。大春伸手进去喜儿胯间摸了一把,发觉那儿已
湿淋淋的黏糊一片,忍不住将手指按在两片阴唇间的裂缝中上下滑动起来。喜儿
搂着大春的脖子,一下下的在他唇上亲着,双腿越张越开,突然浑身猛地颤了一
下,屁股不由自主地向上抬了起来,大春在阴户上活动着的手趁机揪住裤头往脚
踝方向一拉,喜儿全身便立即变得一丝不挂。

  大春对着眼前一副嫩得像能掰出水来的肉体真不知该从哪下手,说真的,无
论是仿似白雪中冒出两朵红梅的乳头,还是只长有稀稀疏疏几十根耻毛的阴户,
都是那么的令人爱不释手,都是那么的渴望着自己的抚慰。大春楞了一会,终于
俯下头去,用嘴含着喜儿那挺硬着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起来,一手抓住仅盈一握
的乳房使乳头更形凸出,一手伸进喜儿腿间,在阴户上轻轻地揉起来。

  喜儿上下受敌,难受得在炕上不断扭动,无意中碰到大春胯间那根硬梆梆的
肉柱,自然而然就把浑身无处发泄的劲儿都使到那上面去,她隔着裤子抓住大春
的肉棒,又搓又拽的在套弄着,可是始终不得要领,阴户里的酥麻感不单没有减
少,反而更有往全身扩散的趋势。大春似乎也被喜儿揉得欲火腾升,急急忙忙地
把裤子向下一褪,憋了老半天的阴茎霍的一下蹦了出来。

  喜儿半眯半张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上次被开苞时惊羞参半,根本就没有也
不敢仔细去观察大春的生殖器,这下子可被眼前的物事吓呆了,只见那上下不停
跳动着的肉棒又红又胀,躯干上布满了蚯蚓一般的隆起青筋,加上顶端那个正流
出几滴黏液的龟头,红红滑滑的像个剥了壳的大鸡蛋,想极也不明白这么粗大的
东西上次怎么能塞进自己那窄小的洞里去。

  喜儿握住大春那根肉棒心里是又爱又惊,爱的是回想起它上次带给自己那种
从未试过的欲仙欲死奇妙感觉,阴道里不由自主地便渗出了丝丝淫水;惊的是假
如大春又再把它插进自己腿间出入抽动,不知会不会再次令那里受伤流血、疼痛
难当呢?终于肉欲战胜了恐惧,她本能地把嘴靠上去,毫不犹豫地含进口中吸啜
起来。

  大春享受着从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意,头脚互对地趴在喜儿身上,他用手拨开
喜儿的大腿,一幅几乎让人窒息的美景令他看呆了眼:像个白面馒头似的阴阜饱
涨演凸,上面刚长出不久的几十根阴毛柔顺得像初生婴儿的头发;大腿尽头是两
片合拢得紧紧的小阴唇,粉红色的表皮泛着亮闪闪的水光。

  大春用拇指与食指把它们撑开,另一幅更让人血脉沸腾的画面让大春几乎就
这样射了出来:阴唇内壁沾满了滴滴淫水,随着被张开的阴唇拉出了几条黏滑晶
亮的幼丝,像蜘蛛网一样封锁住蠕动着的阴道口;两片阴唇斜斜向上靠拢,在交
汇处形成一个卷状的皮管,而在皮管的开口处有一颗红豆般大的小肉粒好奇地探
头探脑向外张望,滑潺潺的淫水糊满了肉粒,仿佛蜗牛正将身体慢慢从壳里钻出
来。

  大春「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二话不说就埋首进喜儿腿间,在那春潮澎湃
的肉缝中舔起来。他真恨娘只生给他一根舌头,要是有三根那该多好,这样就可
同时舔着肉唇、肉粒和肉洞,不必得陇望蜀、顾此失彼。一时间,屋内只有一片
沉浊的呼吸声及「咂咂」的吸啜声,加上偶尔发出的嘤咛喘息声,满室生春,仿
佛连北风的呼号声也被盖了下去。

  随着时间的过去,炕上搂在一起的已是两条赤身裸体的肉虫,大春起身蹲在
喜儿腿间,一手撑开两片淫水淋漓的小阴唇,一手扶着阴茎将龟头塞进阴道口,
然后上身前倾双手支在喜儿腋侧,屁股一挺准备将肉棒送进她体内。喜儿既欢迎
又害怕,用手顶着大春的小腹,半推半就地说:「大春哥,你轻点儿来,上次把
俺插得痛死了,这次不要又再插出血来才好。」

  大春给她逗得笑了起来:「傻妞,女人一生只有第一次才会插出血,那是里
面的一块处女膜破裂了,所以才会流血,这是由闺女变成女人的象征,要是次次
插都流血,那岂不是永远都是黄花闺女了?」喜儿似懂非懂地松开了手,大春顺
势一挺,「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

  「啊……」喜儿满足地哼了一声,阴道里被填塞得密密实实的,早前那些空
虚的难受感觉已一扫而空,她双手搂着大春的腰肢,感受着他茂密的阴毛磨擦在
自己光滑的阴阜上,以及阳具根部压迫着勃起的阴蒂等种种难以形容的快美。可
是,更爽的感觉马上就接踵而来,随着大春一下接一下的抽送动作,那些说不出
的销魂滋味像波浪一样涌了上来,她张开双腿缩曲在大春腰旁,让大春每一下挺
进都能插至尽根,闭起眼睛享受着那酥透皮肉、麻入骨髓的强烈快感。

  「你……啊……大春哥……插得我好舒服喔……来……再来……嗯……就是
这样……再插深些……天啊……怎会感觉这么爽……一点也不像上次那样痛……
啊……喔……不行了……大春哥……停停……俺要尿尿……要……哎呀……尿出
来了……」

  喜儿忽然像打摆子一样全身抖个不停,阴道发出一下下的抽搐,不断挤压着
插在里面的阴茎,然后僵着身子连打了几个哆嗦,才全身一软摊在大春身下,只
有阴户还间歇性地作出几下痉挛,从阴道口泄出一股又一股黏滑的淫水。

  好半晌喜儿才睁开媚眼,春情无限地望着大春:「大春哥,你插得俺好舒服
啊!怎么弄的?比上次爽得多了……哎唷!看,刚才叫你停又不停,让人家忍不
住尿出来了,可不,炕也给沾湿了一大片……不来了!羞死人了……」

  大春的阴茎还插在喜儿阴道里头,他用龟头紧紧堵着子宫口,静静享受着她
因高潮所引起的反应,阴道膣腔那一下下规率性的收缩,就有如吸啜般的让他无
比受用。听到喜儿这么说,他禁不住又笑了起来:「嘻嘻,那不是尿尿,听哥儿
们说,那叫高潮。女人被男人插得爽了就会有高潮,下面的洞洞同时会排出一些
滑滑的水来,那是女人的阴精,女人被插到泄出阴精就表示她丢了,所以也叫泄
身。」

  喜儿伸手到自己屁股下摸摸那些「尿」,果然是黏黏滑滑的,捉狭地把它涂
到大春的胸膛上,笑着说:「我就说呢,怪不得你这么厉害,一下子就把人家插
到高潮。嘻嘻!你爹真没给你起错名。」大春一时还没意会过来,莫名其妙地问
道:「这与名字有啥关系?」喜儿咭咭笑着说:「你爹管你叫『大春』嘛!哈哈
哈……」

  大春装作被气怒了:「呦!你敢笑我?看我不把你插得丢完又丢,泄到你求
饶为止!」一把抱住喜儿将她翻转身子,摆成翘起屁股伏在炕上的姿势,他则跪
在后面扶着小蛮腰又抽送起来。

  喜儿从未试过玩这么多花式,只是联想到这时两人的动作就有如以前偷偷窥
看过的狗儿或猪、牛交配一样,心里又害羞又刺激,大春插不了几下,她阴户里
的淫水又止不住地大量涌出来。大春同样感到刺激万分,因为以他这样的体位,
耳中听着阳具与阴户磨擦而发出「唧啧、唧啧」的水声,眼中看着阴茎在阴道里
进进出出的抽插情景,肉棒越插越硬、龟头越磨越涨,那些被带出来的白花花淫
水都被磨起了泡沫,顺着阴唇流向阴蒂往下滴,另外一些则沿着阴茎淌到了卵袋
上,将阴毛沾湿得一塌糊涂。

  喜儿这个姿势令大春的阴茎能丝毫不剩地全根插进阴道里去,兼且每一下冲
击都把龟头狠狠地撞到子宫口,这样的干法,初尝禁果的喜儿又岂能捱受得住?
只消半袋烟工夫,那令人回味不已的快美感觉又再卷土重来,她不胜负荷地呻吟
着:「不……不行了……大春哥……我又要尿尿了……喔……爽死人了……插快
点……不要停……俺要升天了……喔……来了来了……泄……泄出来了……」

  大春只觉龟头突然像让一股引力吸住一样,被牵扯着往子宫口拉去,随着喜
儿全身猛地一颤,子宫里忽然喷出一道烫热的液体,直浇到龟头上。他正插得如
火如荼,冷不防被灼得一个激棱,整根肉棒酥麻一片,精关煞时张开,蠢蠢欲动
的精液已储势待发,连忙趴到喜儿背上,握住她一对奶子借力,将阴茎一下比一
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地抽插起来。

  喜儿高潮已经来到,被大春这么一轮冲锋,又将她推上一个更加欲仙欲死的
巅峰,她只觉在体内疯狂穿插着的肉棒忽然之间变得空前硬朗、鼓涨、炽热,尤
其那个膨胀得像鼓槌一样的大龟头,直磨擦得阴道壁似乎都反了出去,呻吟声已
无力再哼出口,只一个劲儿翻着白眼,丢得死去活来。

  在半昏迷中,喜儿只知道大春把自己的屁股撞击得「啪啪」作响,跟着就是
四、五道强劲的热流像箭一样直射子宫深处,舒畅得浑身毛管都竖了起来,眼前
无数金星乱舞,接着眼前一黑就丢死了过去。

  当她从另一个世界回归现实时,发现自己正软绵绵地躺在大春怀里,虽然那
条整治得她要死要活的肉棒射精后已缩小变软,但被它踪横过的阴道却仍然一时
闭合不拢,黏黏糊糊的精液与淫水混合物不断地从中汨汨流出来。想起刚才两人
如漆似胶的交媾一幕,她羞涩万分地将头深深埋在大春胸口,不发一言地静静享
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大春待她平伏了过来,才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说:「喜儿,很对不起,过
两天我要离开你一段时间……」没等他说完,喜儿便惊恐起来:「不!不!我不
要你离开我!怎么了?你不要俺了吗?」

  大春忿忿不平地对喜儿说:「你看看,大年三十财主家杀猪又宰羊,可你爹
辛劳一年却得出门去躲债,这是个什么世道呀!听说有支军队专门替咱穷人百姓
出头,打土豪、分田地,据说已来到黑瞎子沟了,明天我和铁蛋、大戆约好在许
家屯会合一同去参军,咱们人穷志不穷,总有翻身的一天!」

  喜儿尽管一万个舍不得,但听说这是个翻身作主的好机会,只好紧紧地搂住
大春,用真情去支持他实现这个理想,她幽幽的说:「没我在身边,你得好好地
照料自己。我永远都在等着你,你要快点回来呀!呜……」

  大春把喜儿送给他的那对布鞋拿过来贴在胸口上:「穿上你亲手纳的这对布

  鞋,我心里就会想起你,觉得你像时时刻刻都伴随在俺身边一样。放心吧!
你等着我,我一定回来和你成亲的!」望了望窗外:「雪小了,你爹快回来,俺
也该走了。」亲了亲喜儿一口,匆匆穿上衣服离去。


                                (二)

  漫天风雪一片白,寒风如刀扑面来。杨白劳顶着凛冽的寒风,踏着齐膝的深
雪,一步一步地迈向自己的家门——他躲债回来了。

  喜儿拿住块抹布正在清理着炕面,屋门随着一阵寒风的卷入而打开了,她扭
头一看,原来是日思夜想的爹爹躲债几天后终于平安回家来,她丢下抹布,高兴
地跑到爹身边,替他拍落满身的雪花,又端出烘得热呼呼的馒头和一碗野菜汤搁
在炕面的小桌上:「爹,快过来吃点东西暖暖身子。」笑嘻嘻地扶着爹坐到了炕
上。

  杨白劳带着疑问的眼光望着几上冒着热气的馒头,家里断了好几天粮了,一
时间还想不透家里怎么会出现这些东西,喜儿跳跳蹦蹦地把大春送来的面粉端给
爹看,甜滋滋地说:「是大春哥送来的,婆婆说过年了,叫大春哥捎些吃的给我
们家团年。」

  白劳用手指刮着闺女的脸蛋:「看你婆婆长、婆婆短的,还未过门呢,就叫
得亲热似一家人一样,也不晓害臊!」喜儿向爹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可不
嘛,爹,人家大春哥就有这么点心意,逢年过节都不忘往咱家送礼,这不像是一
家人吗?」说着过去点亮了油灯。

  杨白劳笑眯眯地望着喜儿的背影摇了摇头:「哎,真是女大不中留,这小丫
头看来春心动了……」低头呷了口热汤,招手叫喜儿过来:「闺女过来,看爹给
你捎了啥回来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纸包,用魏腾腾的手慢慢打开来。

  喜儿过来把油灯放到小桌上,好奇地挨在爹的身旁等他揭晓,杨白劳从纸包
里抽出一根红头绳,用双手拉长给喜儿看:「人家的闺女过年有花戴,你爹钱少
不能买,只好扯上二尺红头绳,来,让爹给喜儿扎起来。」喜儿高高兴兴地倚在
爹的膝前,把长长的辫子甩到背后,让爹替她扎上红头绳。

  杨白劳用梳子梳理着闺女的头发,一阵少女的发香喷鼻而来,他心里噗地跳
了下,一股奇怪的感觉蓦然冒上心头。是呀,虽然父女俩朝夕相对,但一直都仍
把她当作是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现在低头望着女儿充满青春气息的躯体,隐隐
约约开始浮现出优美玲珑的曲线,方醒悟不知不觉间闺女已长大了。

  杨白劳连忙按下那股不应联想在自己闺女身上的绮念,专心至意地继续梳理
着她的头发。喜儿撒娇似的靠在爹爹胸前,随着呼吸而轻轻挪动着的背部不经意
地磨擦着他的裆胯,白劳强捺下去的欲火又燎原了起来;加上喜儿与大春偷尝禁
果后,肉体得到了异性的滋润,那副天真无邪的少女脸庞在眼角眉梢间已渐露成
熟少妇的韵味,混身更是散发出一种似香非香、似麝非麝的芬芳,像白蚁一样蛀
蚀着杨白劳那久旷了十多年的心脏。

  慢慢地喜儿也发现到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背后,她从大春身上已见
识了不少的男人生理反应,那是爹身上的哪个部位,她当然心知肚明,但奇怪的
是她竟没有丝毫的厌恶感觉,反而生出一点点内疚的心情。自从娘死后,爹就父
兼母职,一手一脚把自己由呱呱落地的孩儿含薪茹苦地抚养成婷婷玉立的少女,
这十多年来,爹省吃俭用,顾不得续弦再娶,一有吃的就往闺女的口里搁,一有
穿的就往闺女的身上裹,是他牺牲了自己的岁月换来了女儿的青春。

  「行了,扎好了,起来转个身让爹瞧瞧美不美。」爹的话让喜儿回过神来,
她心怀感激地在炕前转了个圈,然后扑到白劳的怀里,娇滴滴的对着他说:「谢
谢爹!闺女美吗?」

  「美……美……」初开蓓蕾般的女体依偎在自己怀里,即使那是自己的亲生
女儿,也令白劳不由口吃起来,他情不自禁地将喜儿搂进怀抱,用满是须碴的嘴
唇猛亲着女儿那白里透红的香喷喷脸蛋,令喜儿吃吃的娇笑着:「爹,别亲了,
哎唷!好痒啊……」

  的确,像刷子一样的须根擦在嫩滑的皮肤上,让喜儿痒得直躲,但同时感到
痒痒的,还有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之心。也许还有一处开始发痒的地方连她自己
也没有留意到,那就是被大春开发不久的处女之地,那里不单逐渐生出骚痒感,
而且还慢慢潮湿起来。

  喜儿软绵绵地躺在白劳怀里,两颊酡红、醉眼如丝,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爹
的搂抱中,渐渐地她伸出纤纤玉手摸到白劳腿间,握住那荒废了十几年的阳具揉
起来。白劳先是一楞,再是满腹犹豫,然后轻叹一声,终于随遇而安地接受了女
儿的抚慰。他一边享受着久违了的快感,一边壮起胆子解开女儿棉袄上的钮扣,
把带着微抖的手掌伸进去覆盖到她温暖的乳房上。

  父女俩互相揉着对方那个在自己身上没有的部位,彼此不敢再进一步,因为
大家心里都十分清楚,若再越雷池半步,一场父女乱伦的序幕将会无可避免地拉
开。屋外的风雪尚未停下,屋内的春光却已提早来到,喜儿首先忍耐不住,她解
掉爹爹的腰带,褪下满是补丁的裤子,将那布满皱纹的肉棒握在手里轻轻捋动,
然后又把自己的裤子脱掉,牵着爹爹的手领到两腿之间,压在她那洁白光滑的阴
阜上面。

  杨白劳在自己大腿上狠捏一把,证明并不是在做梦,这才慢慢将手掌移到女
儿湿润的阴唇上,他先把手指夹在肉缝里柔柔滑动,待指头上沾上了不少淫水后
才轻轻撑开两片阴唇,专注地在阴蒂上做工夫。经年累月的庄稼活令他指头上长
出了不少又厚又粗糙的老茧,揩在幼嫩的阴蒂上不免会产生出强烈的刺激,只一
会光景,喜儿便气喘如麻,仰身躺倒在炕上,双腿张得开开的,把整个阴户一览
无遗地展露在父亲眼前,两手再也没空去照料爹爹的阴茎了,而是握住自己一对
乳房使劲地揉起来。

  杨白劳被女儿的行径吓了一跳,但也没容多想,只以为是自己的手艺令初尝
性滋味的少女难以自持而已。可是女儿对下的举动却让他目瞪口呆,竟像似被人
点了穴般的怔在那里,眼睁睁望着闺女将他推倒在炕上,接着一个翻身扶着阴茎
就要骑上来。

  「不……」闺女你听我说,杨白劳这时才懂作出反应,赶忙煞止了喜儿坐下
的趋势:「爹不能跟你这么做呀!我已收了大春他家的聘礼,你就是他的人了,
要是爹糟塌了你这副身子,过门后让大春发现你已不是闺女,俺怎么向他家交待
啊?再说……」

  喜儿已让她爹搞得欲火焚身、欲罢不能,要是没和大春弄过还好,一旦尝过
男欢女爱那种难忘的滋味,除了肉棒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东西可把欲火扑灭的了。
她到了此时再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与矜持,打断了爹的话,坦白地说:「爹,女儿
不瞒你,大春他……已和我睡过了……」

  杨白劳闻言张大了嘴巴,半晌也说不出话来,想不到自己眼中天真烂漫的乖
女儿,却早已是个小妇人了。虽然如此,但和大春弄和与父亲弄却是压根儿两回
事,他劝导着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女儿:「哎,喜儿,你迟早都要过你婆家当媳
妇,就算和大春睡过俺也没啥话好说,但咱俩是父女,和爹干是乱伦啊!这丑事
要是扬了出外,你这辈子也别想再嫁出去了。」

  喜儿对爹的苦口婆心却听不入脑:「咱村的袁寡妇不是也跟她儿子乱伦吗?
这谁不知道哇!」杨白劳给她气坏了:「闺女,人家是人家,咱是咱。爹的骨头
都快打鼓了,还怕啥?这可都是为你好呀!你要是下不了这度火,爹替你用手弄
出来好了。」

  喜儿轻轻偎在白劳的胸膛上:「爹,女儿泄不泄出来倒没有所谓,俺只是想
以此来报答爹的养育之恩罢了。女儿知道爹这十多年来为了将我哺育成人而饱受
折磨,怕女儿遭受冷待而不敢再娶后娘,有时夜里见你在炕上辗转反侧、唉声叹
气,女儿心里真替你难过。既然俺这个身子是你生养的,而且已不再是黄花闺女
了,就让我用这副身体来报答你吧!」

  杨白劳其实也是欲罢不能,好不容易才朽木逢春,要不是顾虑到若糟塌了闺
女的处子之身难以向亲家交待,刚才早已上马了,现在既无后顾之忧,兼且积压
了十多年的欲火一旦燃起,就再也难以扑灭,他搂着赤裸着下身正伏在自己胸前
的喜儿叹了口气:「哎,都是爹不好,不该……」边说着,边将女儿上身的棉袄
脱下来。

  片刻间,两具一老一幼的肉体便赤裸裸地坦呈在热烘烘的炕上,一棕一白两
副肤色截然不同的躯体搂抱着在炕上滚来滚去。如果将喜儿比作是一朵蓓蕾初开
的白玉兰,那白劳便像一根饱历沧桑的老松柴,他长年经受日晒雨淋,皮肤黝黑
粗糙,裂开了一道道缝的手掌就像块粗麻布一样擦拭着喜儿那白玉般滑不溜手的
肌肤,将火烫的热情透过敏感的皮肤不断地灌注进女儿的身体。

  两人搂着滚了一会儿,变成白劳压在喜儿身上,喜儿知道爹爹那根急待发泄
的肉棒很快就会进入自己体内,于是挪了挪身子,将双腿张开对正爹爹的下腹,
准备迎接肉棒的到来。可是等了一会仍不见动静,心想是爹爹还有所顾虑而不敢
贸然行动,只好主动伸手去他胯下作出引领,谁知不摸还好,一摸竟吃了一惊,
不知到底是真的年老体衰还是受到乱伦背德感的自责,白劳刚才还勃硬的阴茎现
在竟已软了下来。

  「哎!爹老了,真的不管用了,闺女,还是让爹用手替你抠出来吧……」白
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低头撑开喜儿嗷嗷欲哺的阴户,一手手指按住阴蒂暗中
运劲揉压,一手手指捅进阴道,轻轻地抽插起来。

  喜儿哪曾受过这般折腾,她银牙紧咬、双拳力握,舒爽得连腿都绷直了,可
是尝试过性爱滋味的阴户已不再能满足于手足之欲,非得有一根实实在在的东西
把它填满不可。她握着白劳的阴茎使劲套捋了一会仍旧不见起色,突地想到了一
个窍门,她坐直了身子,对爹爹说:「爹你躺下来,女儿有办法。」

  白劳半信半疑地躺回炕上,喜儿从旁拿过刚才扎剩的半截红头绳,在他死蛇
一样的阴茎根部绕了两三圈,轻轻扯紧绑上一个活结,然后俯下身子把半硬的阴
茎含进嘴里。她先将阴茎在口里出出入入吞吐十几下,待受到刺激的肉棒有点反
应了,才改为用手去套弄,舌头则绕着龟头四周舔舐。

  白劳的阴茎受到喜儿温柔服侍,慢慢地又再涨硬起来,可是这回膨胀了的阴
茎由于根部被红头绳箍住令血液不能回流,竟勃起得像枚倒立的杵杖,不单又硬
又粗,渐渐连血管都鼓隆起浮凸在包皮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筋像蜘蛛网一样缠满
了整支茎身。

  「你这丫头,就多鬼点子。」白劳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也料不到红头绳
竟另有这么棒的用途,不禁夸赞了喜儿一句,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想立即就翻身
将她压在炕上干起来。

  喜儿用手撑着白劳的胸膛不让他昂起身:「爹你就继续躺着别动,等女儿来
侍候你好了。」她把辫子甩到背后,张开双腿蹲在爹爹小腹上面,这时阴茎已硬
得像条发恶的吐信毒蛇,不用手扶也直楞楞地朝天竖起,喜儿只消掰开阴唇对准
龟头往下一坐,整根涨鼓鼓的肉棒转眼已被她全部吞进体内。

  凭藉一根小小红线的牵引,两副有亲密血缘关系的肉体终于完满地接合在一
起。喜儿像磨米一样筛动着屁股在爹爹的阴部上慢慢转圈,领受着下体被塞得涨
满的充实感,然后上下滑动几下,确定肉棒能顺利地在阴道进出了,这才伸手去
扯开红头绳的活结,大起大落地耸动起来。

  喜儿阴道内仍残留着大春早前射进去的精液,岳丈的阴茎在里面藉着女婿那
些蛋白似的浆液润滑,很容易便随着喜儿身体的升降而畅顺地穿插不停。杨白劳
几乎忘却了的性交快感又从他体内产生,像涟漪一样逐渐由两人生殖器的交接部
位向身体各处扩散,使他只懂紧紧握住女儿的乳房,挺耸着屁股往上撞击,欢欣
喜悦的表情令他看起来似乎年轻了十岁,他「噢……噢……噢……」地一个劲哼
叫着,简直乐坏了。

  喜儿始终经验尚少,一轮大起大落的耸动已耗费了她不少体力,加上白劳硬
梆梆的阴茎不断磨擦着阴道,产生出的快感更促使她四肢迅速发软,不一会便气
喘吁吁、汗冒如麻,趴在爹爹胸膛上再也没气力去套弄了。

  杨白劳见女儿如此卖力地让自己舒服,心里疼惜之情油然而生,趁女儿趴在
胸前不停喘息,该是轮到自己大显雄风的关节了,他搂着喜儿娇躯一个翻身压在
身下,前后摆动屁股将插在阴道里的阴茎拚命抽送起来。

  「啊……爹……爹……你插得闺女……要死过去了……连魂魄都不齐了……
好厉害呀……不输给大春哥……用力干……女儿爽毙了……要丢给爹了……再插
多一会……俺就要泄出来……插……插吧……只要爹喜欢……就狠狠地插吧……
女儿什么都是爹的……能被爹插……女儿好高兴啊……」喜儿双手使劲捏着杨白
劳的胳膊,拱起下身捱受着他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快的抽插,两腿颤抖着
越抬越高,眼看忍不住要丢了。

  杨白劳正插得性起,听见女儿拿他跟大春比,更加输人不输阵,一把将喜儿
两脚搁上肩膀,出尽了吃奶之力狠抽猛插,简直把老命也豁出去了,一时间只听
得「啪啪」连声,身影乱晃,父女两人干得几乎连气也回不过来。

  「啊……来了……爹……女儿被你插到丢身了……泄……啊唷……女儿泄出
来了……啊……」喜儿的头左右摇摆得像个拨浪鼓,搁在白劳脑袋两旁的双腿蹬
得笔直,十只脚趾都向内勾曲起来,阴户里淫水直冒,泛滥成一片汪洋。

  「啊……闺女……爹也要泄了……咱俩一齐丢吧……啊……不顾了……忍不
了了……爹要射在闺女里面了……「杨白劳的龟头受到喜儿由子宫里冲出来的阴
精洗礼,一阵酥麻直袭脑海,屁股肌肉猛抖了几下,屯积了十多年的一泡老精,
「噗噗噗」的一古脑儿全都泄了出来。

  「啊……爹……」喜儿只来得及叫出一声,就被白劳的精液烫得全身痉挛,
再也嚷不出半句话来。白劳待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了女儿阴道后,才拖着疲累无
比的躯体瘫倒在喜儿身边,也顾不上去清理沾在两人身上的秽液,扭头吹熄了小
桌上的油灯,抱着女儿紧紧搂在怀里,昏昏沉沉地睡去。

           ***    ***    ***    ***

  肆虐了一夜的暴风雪终于停下来,东方渐渐现出了鱼肚白,天亮了。勤劳惯
了的喜儿一大清早就起床,她先扭了条热毛巾替爹爹擦干净生殖器上的秽渍,再
替他盖好被子,然后拿起扫帚去扫地。

  「砰!」门突然被人用脚猛力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闯了进来。「你们
是谁?跑到我们家来干什么?」喜儿见几个陌生人忽然闯进自己家,虽然直觉上
预感来者不善,仍理直气壮地质问他们,一边举起扫帚自卫。

  「嘿嘿!我们来干什么?问问你爹吧!他欠了少爷的租不交,竟然还敢逃去
躲债!」说话的是黄世仁的管家穆仁智,他「滴滴答答」地拨响着手里的算盘,
然后慢条斯理地说:「一共欠租三担谷子,连本带息……哼哼,总共四担零二十
斤。」

  杨白劳这时也被吵醒了,睁着惺忪睡眼一瞧,登时全清醒过来,连忙从炕上
爬起,穿上衣服走到他身前:「穆……穆管家,你也知道,今年那场涝灾……我
不是不缴租,可真的拿不出来呀!你宽限咱几天好不好?俺一定想法子给你们筹
回来。」

  「想法子筹钱?是想法子躲债吧!哼,钱没有……」说着,一双三角眼贼溜
溜的盯在喜儿身上打转:「人总该有吧?嗯,黄家正好缺个丫鬟使唤,就拿你女
儿抵债好了!」扭头对站在身后的狗腿子说:「把卖身契拿出来给他签了!」

  杨白劳一听脸都变青了,他噗地跪倒在穆仁智脚下:「穆管家,你行行好,
俺闺女年纪还小,你就放过他吧!欠你们的债都归在我身上,要锁要拉就冲着我
来好了,请别为难她呀!」

  穆仁智一脚把他踹开:「他妈的!欠债还钱,天公地道。人来,把这丫头带
回府里去!」杨白劳扑过去抱着他的腿:「求求你……」穆仁智朝他心窝狠狠一
脚再蹭过去,把杨白劳踢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再也动弹不得了。

  「爹!」喜儿扑过去爹爹身上,拚命地摇晃他的身体,可杨白劳已经昏迷过
去,任她怎样呼叫也人事不省。穆仁智打了个眼色,两个狗腿子走过来,一人拿
着卖身契捉着杨白劳的手在上面押了个指模,一人抱起喜儿扛上肩头夺门而去。

  「爹……爹……爹……」喜儿悲凄的叫声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大年初一的
连串鞭炮声中……


                                (三)

  「卜……卜……卜……」黄世仁家的佛堂里香烟萦绕,寂寥阴森,只有黄母
敲击木鱼的单调声响及念经的喃喃低语,更显得空旷黑沉。喜儿被捉来黄家抵债
后做了黄母的差使丫鬟,现正端着一碗红枣茶来到佛堂给她润喉。

  「老夫人请喝茶。」喜儿恭恭敬敬地端着茶碗站在黄母身边,她不满喜儿打
断了正在念到半途的经文,侧过头狠狠地盯了喜儿一眼,然后再转回头去继续念
经,老半晌才淡淡吐出一句:「扛到茶几那待着,我一会再过去喝。」喜儿只好
将茶碗搁到几上,百无聊赖地呆在一旁。

  好不容易黄母才念完了经,喜儿赶忙过去搀扶着她坐到八仙椅上,黄母慢吞
吞地拿过水烟斗抽了口烟,这才接过喜儿递给她的红枣茶,刚喝了一口,黄母便
「呸!」的一声吐了出来:「你这死丫头,想谋死老娘是不是?这么冷的茶也拿
来给我喝,我看你八成是心怀不忿,藉此报仇!」

  「不……不是,隔了这么久……」喜儿还想辩解,冷不防黄母却拿起水烟斗
用的点香,一下烙向她的手背,「哇!痛啊……」喜儿被灸得跳了起来,眼泪忍
不住噗噗的往下直掉,手背转眼间便冒起了一个黄豆大的水泡。

  「给我跪下!」黄母不知哪来这么大的火气,从案上抽出一根藤条,没头没
脑的就往喜儿身上乱抽。喜儿自入黄家当丫鬟时早就预料到要捱骂受气,可没想
到为了这么一丁点小事便得遭皮肉之苦,一边低泣着一边忍受被鞭打的疼痛,心
念这苦难的日子到底还要捱到啥时候才是尽头。

  黄母抽到手累了,才把藤条扔到地下:「哼,今天这算是小惩大戒,往后的
日子你可要醒醒定定做人,不然还会有更好的滋味让你尝!」一屁股坐回八仙椅
上:「走,干活去!嗯,红枣茶也给少爷端碗过去,记住!别搁冷了。」

           ***    ***    ***    ***

  「少爷,请喝茶。少爷……少爷……」喜儿端着茶碗来到黄世仁的房间,却
不见他在书房,于是又转入内室寻找,可一进睡房,眼前所见吓得她几乎连茶碗
也摔落在地上。

  酸枝贵妃床上一男一女两副赤溜精光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女的趴在床上翘起
白生生的屁股左摆右扭,男的双手把着她腰肢在后面不断冲刺,定睛一看,男的
不出所料是少爷黄世仁,女的却是他贴身丫鬟桂香!喜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
呆了,竟不懂得马上回避,脸红耳赤地僵立在床前。

  在床上鏖战正酣的一对男女只顾埋头苦干,一时还察觉不到有外人进了来,
桂香向后挺耸着屁股,与黄世仁的抽插作出对碰,口里放浪地叫着床:「少……
少爷……你操得俺舒服极了……啊……操狠点……插深点啊……揉揉人家的奶子
嘛……那儿痒着呢……啊……就是这样……呦……美死了……」

  喜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桂香是同村赵大叔的闺女,也是自己平时很
聊得来的好姐妹,一向都是个怕羞的天真活泼小姑娘,虽然同自己的遭遇一样因
抵债而被卖入了黄府,但怎么竟突然会变得这么淫荡,仿佛是另一个人似的?

  黄世仁侧身伸手过去捞桂香的乳房时,扭头正巧与喜儿打了个照面,他停下
抽插,把喜儿由头到脚上下打量了一番,将阴茎从桂香的阴道拔出来,拍拍她的
屁股要她坐好。桂香正在兴头上,刚要抗议:「少爷……怎么停下来了?人家还
要嘛……」忽然也瞧见了喜儿,登时满脸涨红,一声不吱的缩到了床角。

  黄世仁笑淫淫地问喜儿:「呵呵,你是新来的丫鬟吗?叫什么名字呀?」边
问边坐到了床沿。喜儿刚回答了一声:「我叫喜儿……」便瞄见黄世仁刚插过桂
香阴户的阳具仍硬梆梆地翘起在他胯间,上面沾满了白花花的淫水,红卜卜的龟
头还在一蹦一蹦的上下跳动,喜儿俏脸一红,赶忙把头别过一边:「是老夫人吩
咐我送红枣茶来给少爷喝的。」

  黄世仁对她招招手:「好,那把茶扛过来吧!」拍拍床沿,示意喜儿坐到他
身边。喜儿往后退了两步:「不,我……我不妨碍你们……茶就替你搁到书桌上
去好了……」话音未落,黄世仁已一个箭步上前将喜儿拉入怀里:「来,咱俩一
同喝。」

  喜儿吓得几乎把茶也打翻了:「不……不要,咱们是下人,怎敢与少爷一同
喝茶?让我走吧,我……我要回去服侍老夫人了。」

  黄世仁把茶碗夺过来放到一边:「怕什么?娘来要人,有我撑着。你还没喝
过红枣茶吧?嘻嘻……来,我教你喝。」说着,手已经去解喜儿衣服的钮扣了。

  喜儿意会到黄世仁的企图,骇得魂魄不全,她一面极力挣扎,一面哀求道:
「少爷,俺还是闺女,你就放过我吧!」黄世仁一听,更加兴致高涨:「啧啧,
你还是闺女?哈哈,我就喜欢黄花闺女,难得遇上个原装货,就让少爷来替你开
苞吧!好不好?嘻嘻……」

  喜儿自称是闺女之身以为黄世仁就会把她放过,料不到反而弄巧成拙,急得
如热锅上的蚂蚁,双手在黄世仁身上又捶又打,两脚乱蹬乱踢。推推攘攘中倒让
黄世仁有机可乘,几下手势就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他把上身只剩一件肚兜的喜
儿压在床上,一手握住她两只手腕举到头顶,一手抄到她腿间去摸阴户,虽然隔
着一条裤子,他已完全触碰到那个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喜儿身体乱扭想摆脱他那只脏手,可是越弄越糟糕,肚兜被黄世仁压着,身
子一歪,半边乳房便露了出来,喜儿赶忙将身子摆正,阴户又落在黄世仁手里,
她顾得上又顾不得下,急得眼泪夺眶而出,只能紧紧夹拢双腿,迫使黄世仁摸在
阴户上的手难以更进一步。

  黄世仁弄了一会见毫无进展,扭头对躲在一角的桂香喊道:「你,过来帮我
压住她上身,他奶奶的,我就不信摆不平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妞!」桂香缩缩畏畏
地爬过来,骑坐上喜儿胸口,又替黄世仁握住她两只手腕,喜儿这时能够活动的
就只剩下一双腿了。

  黄世仁挪到桂香背后,揪住喜儿裤头往下一扯,两条光滑雪白的纤腿立即无
遮无掩地落入他眼帘。黄世仁轻轻赞叹一声,双手慢慢由她脚踝往大腿抚去,喜
儿像只被绑牢的待宰羔羊,一边哀怨着自己命运竟如此悲惨,一边束手无措地承
受着黄世仁的手指渐渐向大腿尽头摸上来。

  黄世仁的手摸到阴阜上就停住了,手指在小馒头般的山丘上扫抚着那几十根
刚萌芽不久的幼嫩小草,他一根一根的扫拨着,突然捻起一根较长的用力一拔,
「妈呀!痛……」喜儿被这毫无预兆的痛感袭击得连屁股也抬高起来。黄世仁靠
过去喜儿耳边说:「痛吗?嘻嘻,乖乖听话把腿张开我就不再拔了,不然……」
说着手指一揪,喜儿阴阜上寥寥可数的耻毛又少了一条。

  喜儿咬着牙关忍受着这痛入肺腑的虐待,紧夹着的双腿硬是不肯张开,黄世
仁问一句就拔一条,前前后后拔下了十几根,最后大概也玩得有点意趣阑栅了,
索性握着喜儿的小腿强力掰开,将她阴户彻底地暴露出来。「呜……」喜儿悲鸣
着,她的视线虽然被桂香挡住看不见,但也可想象得出黄世仁这时双眼的目光正
贪婪地扫视着自己女儿家最私隐的部位。

  黄世仁将喜儿张开的双腿一左一右夹在腋下,令她无法再闭拢起来,一手撑
开两片阴唇,一手在阴道口和阴蒂上撩撩拨拨,先呈一阵手足之欲,过足了瘾才
将手指插进阴道一个关节,然后出出入入地捅起来。

  喜儿极力压抑自己不去体会下体的感觉,可是少女敏感的身体又哪能敌得过
黄世仁这个老手的亵玩?尽管脑里充满了羞愧和悲痛,但慢慢这位置就被下体传
来的快感所取替,喜儿的会阴发出一下下抽搐,小阴唇开始肿胀变硬,阴蒂也充
血勃起,从躲藏的包皮凹窝里伸出头来。

  黄世仁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拔出来扬在喜儿眼前:「看呐,这不是出了水么?
嘿嘿,从没试过有女人不败在我手下的。这还只是前戏,等会我把这东西插进去
时,嘿嘿……」他握起阴茎在喜儿脸上敲了几下:「管叫你爽得要生要死!」喜
儿把头侧过一边,眼泪止不住地长流不息,把床也沾湿了一大滩。

  黄世仁拿起那碗红枣茶呷了一口,诡秘地笑笑:「虽然你那儿很想吞入我的
鸡巴,是吗?别急,吃肉棒之前先让它尝尝红枣的味道,我也顺便补补身。」他
捧着茶碗回到喜儿两腿之间,用手指夹起碗里的红枣,一颗颗的塞进喜儿阴道,
茶碗里的五、六颗红枣,最后终于全被填入喜儿那温湿的阴道里。

  黄世仁拍拍桂香的屁股:「好了,帮帮忙,咱俩一起令这妞泄身,处女的阴
精是上等补品,男人吃了能延年益寿呢!」说着一把扯掉喜儿的肚兜,握住乳房
揉了揉:「你负责吸她的奶头,我去对付阴蒂,双管齐下,我就不信她能不泄出
身子。」

  喜儿让黄世仁刚才一番折腾,气力已耗去不少,阴道里又被塞满了大红枣,
热热涨涨的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昏昏沌沌的混乱不堪,哪还听得清楚黄世
仁在说些啥,虽然桂香已放开了双手,她仍摊躺着软绵绵的身体,再也作不出任
何挣扎了。

  忽然间,迷迷糊糊中身体两处地方传来异样感觉,令喜儿从失神状态再度清
醒过来,这才发觉桂香正伏在自己胸口,一颗奶头被她含在嘴里吸啜,另一个乳
房被她握在手里搓揉;而黄世仁则把头埋在她两腿中间,舌头舔着阴唇,手指捻
着阴蒂捏拧。

  这种上下两处敏感部位同时被人玩弄的滋味喜儿从来没有尝试过,难以用言
语表达的刺激感觉直袭心头,她根本就不懂如何去承受这种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
的反应,只是「啊……啊……啊……」地张口呻吟,好像这样就能够将身体里不
断高升的欲火由嘴里喷出来,以减轻身体里逐渐增压的负荷。

  尽管这样去渲泄排解满腔肉欲,喜儿还是难受得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双手
抱住桂香的头,手指都插入了她头发里;两腿像青蛙一样缩起左右张开,十只脚
趾往脚心勾曲,屁股像筛子般挪来挪去,仿佛搁到哪都不自在。

  随着桂香和黄世仁两人手口夹攻的速度加快,喜儿苦熬了许久的大解脱终于
到来,她像根绷到极限而突然断掉的弦,积满体内的欲潮一下子冲破缺口不可阻
挡地汹涌而出,「呀……呀……呀……」喜儿大声狂叫,伴随着全身神经一齐跳
动,迎来了一个令人昏厥的强烈高潮,她甚至怀疑自己会承受不了而死去。

  黄世仁一边继续压揉着她的阴蒂以使高潮能延长多一会,一边把盛载红枣茶
的碗拿过来,他金睛火眼地注视着喜儿的阴道口,只见阴户抽搐了几下,两片小
阴唇一张,阴道口随着大股淫水的涌出带出了一颗吸满阴精的饱涨涨的大红枣,
他用碗接住,跟手再揉了揉阴蒂,另一颗红枣又从喜儿的阴道吐出来,他一次接
一次地揉着阴蒂,直至全部红枣都从阴道里泄出来为止。

  喜儿泄身泄到近乎虚脱,仿佛连灵魂也跟随着淫水冲出体外,她全身发软,
气若游丝,若不是胸口还由于呼吸在微弱起伏,看上去就如同一具赤裸的女尸。
黄世仁搂着桂香,由她将碗里的红枣一个个喂进他嘴里,他津津有味地吃着饱含
喜儿阴精的「补品「,一边抚摸着桂香的肥乳,乐得不可开交。

  喜儿渐渐从腾云驾雾般的飘浮状态回过神来,浑身还是软绵绵的不能动弹,
连抬起一根指头也没有力气,她望着眼前的黄世仁一颗颗地吞吃着从自己体内排
出来的茶点,回想起刚才受到他惨无人道的摧残,牙齿咬得「咯咯「发响,眼泪
早已流干了,眼眶里只有一股仇恨的怒火。

  黄世仁吃完红枣,擦了擦嘴,转过身去望望喜儿,见她已经开始苏醒,笑口
眯眯地对她说:「小妞,爽够了吧?嘻嘻,吃了你那些红枣,看我的肉棒是不是
又大了点?嘿嘿,乖乖的躺着,准备好让少爷来替你开苞吧!」

  喜儿刚丢完的身子已疲弱不堪,一听接下来又要再捱受一顿抽插,不禁惊得
面无人色,但心知再怎么挣扎也逃不过他的魔掌,惟有低声下气地去哀求:「少
爷……我……我真的挺不住了……你让我歇歇……要是再弄下去……我怕会被你
插死的……」

  「嘻嘻,我就是要把你插得欲仙欲死!」黄世仁捏了捏她的脸蛋:「你尝过
我鸡巴的厉害后,保准以后没了它就不能过日子,三不五时的来求我插你。喏,
不信你问问桂香。桂香,是吗?」桂香躲过喜儿的目光不敢正视,羞愧难言地答
道:「是,没了少爷的……的鸡巴,我会去死。」说完,脸上飘过一阵无奈的表
情。

  喜儿悲痛地摇了摇头,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以前桂香那纯洁少女的影子与眼
前这个满口秽语的淫贱女人重叠到一起。

  不容喜儿再多想下去,黄世仁已再次向她发动进攻,他这次完全没有前戏,
一扑上来就把阴茎往喜儿湿淋淋的阴道直捅至尽根,然后随即马不停蹄地抽送起
来。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吃了红枣真的有功效,喜儿觉得他那根肉棒又涨又热,
像支捍面棍一样硬梆梆的直插到底,虽然比起大春的短小一些,但硬度十足,而
且黄世仁又毫不怜香惜玉,下下都非要用硬鼓鼓的龟头撞到她子宫口才往外抽,
喜儿被插得冷汗直冒、浑身颤抖,只能盼望他能快快射精,好结束这场饱受折磨
的人间惨剧。

  这时桂香自动靠到黄世仁身后,一边用胸前那对奶子压在他背上揩擦,一边
伸手到他胯下搓揉着前后晃动的阴囊,令黄世仁的阴茎硬上加硬,不单像支捍面
棍,简直就像根烧红的铁枝!

  黄世仁抽插不一会就发觉有点不对劲了,他满腹狐疑地拔出阴茎看了看,又
掰开喜儿的阴唇观察一阵,突然「啪!」的一下甩了喜儿一个耳光:「他妈的你
敢骗少爷说你还是个闺女,那怎么没有落红?说!不然就把你这玩意儿插爆,总
之今天我一定要见血!」

  喜儿被掴得满天星斗,怕他再打,更怕他拿自己的阴户来出气,只好吐出实
话:「去年爹已让我许了头婆家,所以……」

  「呵呵,原来是人家的小媳妇,怪不得插极都不见落红了。既然你的处女本
少爷没福享,那我就替你婆家播种吧!」

  「不要啊……少爷,求求你了,俺的身子你已糟塌过了,要是再让俺怀上你
的娃,那我怎么向婆家交待啊!少爷,求求你,别让我怀孕呀……」

  黄世仁悻悻地说:「这是对你的惩罚,谁叫你骗我?这是你自找的!」扭头
对桂香吩咐:「等会我干完了她后,你就把她绑在我床上,吃喝拉撒都不准离开
这个房间,若让她溜走了,一切惟你是问!」然后托起喜儿的下巴,奸笑着说:
「你就在这一直陪我睡,每天让俺操你一次,直到你怀上我的胎为止,哈哈!这
样你回婆家时就有一份大礼了。呵呵……」

  「不……啊……」在喜儿的哀号声中,黄世仁把阴茎再次插回她的阴道,用
尽全力恶狠狠地抽送起来。喜儿不甘心就这样被奸成孕,使出全身气力将他推开
想要躲避,但是刚在床上转身爬了两步,黄世仁便从后抓住她两只脚踝凌空往上
一提,喜儿全身重量就只靠撑在床上的双手支持,再也溜不掉了。

  黄世仁站起身,将喜儿两条腿左右挟在腰间,小腹向前一靠,阴茎便笔直地
全插至阴道尽头。他像推着一部独轮车般揪着喜儿双脚狂抽猛插,失去反抗能力
的喜儿犹如一只被老鹰逮住的小白兔,绝望地默默承受着他凶猛的撞击,最后阴
道由热辣辣的刺痛被插至麻木不仁,又由麻木被插至磨损出血,黄世仁才把他丑
恶的种籽散播在喜儿的子宫里。

  在一旁的桂香目睹着眼前一幕,不由感怀身世,偷偷背过脸去擦眼泪,自己
已泥足深陷,实在不希望再有姐妹步她的后尘,但又有谁能救得了喜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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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夜·白毛女 作者:林彤

                                (四)
                                
  这晚黄世仁在喜儿身上饱尝了兽欲后,才左拥右抱地搂着桂香和喜儿两人睡
去。第二天他出门临走前,仍把赤身露体的喜儿绑在床上,不准穿上衣服,一日
两餐由桂香送到床上喂喜儿吃,只有撒尿拉屎才有机会下床活动一下双腿,然后
又再被绑回床上,等候黄世仁晚上回来替她「下种」。

  当房间里只剩下两个女人时,喜儿忍不住问桂香,为何她对黄世仁这么千依
百顺,到底有什么把柄被抓在黄世仁手里令她不敢反抗?桂香叹了口气,欲言又
止,泪水一颗颗的从眼眶里滚出来,她摇了摇头:「哎,俺这副身子……你还是
别太倔强了,不然你也会像俺那样……算了,咱们斗不过他的。」

  喜儿还想再追问下去,桂香止住了她:「我不想再提了,你就当桂香已死掉
了吧!现在俺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是黄世仁的泄欲工具,生死对我来说已没多大
分别,俺认命了。假如日后你有机会离开这里,只要心里仍记得有个在火坑里打
滚的桂香,咱俩就不枉姐妹一场。」

  掌灯时分,黄世仁又回到睡房来了,他见喜儿怔怔的坐在床上发呆,捏捏她
的脸蛋:「是不是想着少爷的鸡巴了?」喜儿「呸!」声唾了他一口,厌恶地把
头扭过一面去,黄世仁也不恼,嘻嘻笑着:「好!有性格,我喜欢。」边说边脱
衣裤,然后一丝不挂地躺到喜儿身旁。

  他刚躺下,早已把自己脱得精光的桂香赶忙埋头到他腿间,张口含着他的阴
茎吸吮起来,喜儿不愿观看这丑陋的一幕,背身侧躺过去,黄世仁伸出双手,趁
势从后抓住她一对乳房,细搓慢揉地捻起来,喜儿手腕仍被绑在床柱没法反抗,
只好忍受着他的淫亵玩弄,眼泪默默地开始往外淌。

  在桂香的舔啜下,黄世仁的阴茎很快就勃了起来,他将喜儿的身体用力扳回
仰躺,握住脚踝两边一掰,阴茎朝着她大张的阴户就硬戳进去。喜儿经过一天的
休息,身体恢复了点气力,双腿又蹭又踢的朝黄世仁胸口踹去,顿时将他踢了个
仰面大翻。他不料有此一着,老羞成怒地爬起来,恶虎擒羊般再扑到喜儿身上,
强行将阴茎又往她阴户插去。喜儿趁黄世仁趴到自己身上那一煞,曲起膝盖往他
下阴一顶,刚好顶着他两颗卵蛋,痛得他嗤牙裂齿捂着阴囊蹲在床上直蹦。

  过了好大一会黄世仁才痛定过来,他怒不可厥地揪着喜儿双腿猛力扯开,翻
开她的阴唇,曲起指头朝阴蒂上发狠一弹,「哇!妈……妈呀……」女人身上最
柔弱的地方突然遭此一击,喜儿当场痛得连身也弓了起来,双腿缩起不断抖颤,
绑在手腕上的绳子扯得连床也「嘎嘎」作响。

  黄世仁口里骂着:「他妈的!你这个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俺干过的妞
儿不下数十人,可从未试过有人胆敢反抗的。好,今天就好好修理你一顿,让你
晓得本少爷的厉害!」边骂边从床头一个锁着的小箱子里取出一个像鼻烟壶般大
小的琉璃瓶来。

  他举着这个瓶子在喜儿眼前晃来晃去:「这东西是皇军的木村队长送我的礼
物,价钱比金子还贵,只要涂那么丁点儿在你那里……哼哼!管你是三贞六节的
圣女,转眼就会变成放浪不羁的淫娃;如果擦上三次的话……哈哈,到时没我的
鸡巴捅上一顿,恐怕你熬不上两天就宁愿去寻死呢!」

  这时喜儿窥见躲在黄世仁身后的桂香望着那个瓶子,像青蛙见到了蛇般浑身
嗦哆哆抖起来,眼里露出既惶恐又惧怕的神情,缩在一隅全身发软。喜儿还没料
理好头绪,黄世仁已揭开瓶盖,用小指挑出一点麻黄色的药膏,涂在她两片小阴
唇上,抹匀后再去涂被弹肿的阴蒂,余下的则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揩干净。

  黄世仁涂完后锁回瓶子,却把喜儿丢在一旁不理,走过去失神落魄的桂香身
边:「来,咱俩先干一场,那妞不用去管她,一会就有戏看。」话音未落已把阴
茎插入她阴道,当着喜儿眼前「噗哧、噗哧」的猛干起来。

  「啊……少爷……别……别插得那么急……痛啊……俺的水还没来得及流出
来……你……啊……好硬啊……轻点……唔……唔……」桂香起初还眉头紧皱、
欲拒还迎,可插不了半枝烟工夫,她就搂住黄世仁的屁股拚命往自己身上拉,似
乎这样就能把他的鸡巴吃得深一些,嚷嚷也换了词:「喔……少爷……你好厉害
啊……这么长……都捅到俺胸口上来了……再插深点嘛……人家好舒服呢……再
用力点……不怕……插死俺算了……」

  喜儿耳中听着桂香那些淫词浪语,眼里看着黄世仁那裹满青筋的阴茎像打桩
一样在桂香张得开开的阴户中直出直入,红得发紫的龟头刮带出一环环的淫水,
由阴道口溢下股沟,在屁眼的凹下处形成一个小水洼。渐渐地喜儿身体出现一种
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先是像有一群蚂蚁在阴户上到处乱爬,跟着是阴唇和阴蒂
慢慢胀起,并且生出痛痒难分的酥麻感,最后连阴道也一张一缩的蠕动起来,像
是婴儿待哺的小嘴般急欲去含住某些东西。

  喜儿被这种越来越难受的感觉折腾得要生要死,很想用手去搔搔以止痕痒,
可手腕又被牢牢绑在床头挣不出来,偏偏这时黄世仁好像要加深她的刺激般特意
把桂香的双脚搁上肩头,让她屁股抬起,将两人性器交接部位一览无遗地展示在
喜儿眼前。

  喜儿的阴户这时更加奇痒难忍了,两瓣小阴唇红肿得像对鸡冠,硬楞楞的向
两旁撑开;阴蒂勃胀得有如一节小指头般大,像个红卜卜的血泡般向上翘起;阴
道里面说不出的空虚,淫水止不住地流个不停,急需有东西塞进去将它填满。

  喜儿浑身燥热难安,屁股挪来挪去,一会儿夹紧双腿,一会儿又极力分开,
可无论哪个姿势都抑止不住那股越来越难受的感觉。焚身欲火蚕食着她的理智,
双眼开始变得散涣蒙胧,她用饥渴的眼神凝视着黄世仁在桂香阴道里不断抽送着
的阴茎,多希望它现在插着的是自己啊!

  黄世仁别过头来,看了看喜儿下身,对桂香说:「那娘们来劲儿了,再让她
熬熬。」故意将阴茎抽出来时连龟头都能看见,插进去时只剩下阴囊。

  喜儿本能地夹紧双腿互相磨擦企图减轻痕痒,可是却越擦越糟,好像擦出火
来似的,渐渐地全身如发高烧般热得火烫,心跳急促、气喘如麻,鼻子「唔……
唔……」地哼出闷音。

  黄世仁见火候差不多了,淫笑着向喜儿问:「是不是想少爷也插插你呀?」
喜儿意志已快崩溃,心里是一万个「不」字,可是说出口却变成了:「是……」

  黄世仁得意地笑笑,可还要吊吊她胃口:「那你在一旁乖乖呆着,等我把桂
香操丢了再来操你。」喜儿悲哀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腮往下直淌——一半是
为了空虚的阴户还不能马上得到安慰而失望,一半是为了自己竟变得这样淫贱而
羞愧。

  「噢……啊……少爷……你操死俺了……呵呵呵……丢……俺丢了……丢给
少爷的大鸡巴了……」桂香终于淫叫着在黄世仁的胯下丢了身,然后像滩烂泥一
样软躺在床上。黄世仁从她泄得一塌糊涂的阴道拔出阴茎,过去解开绑着喜儿手
腕的绳子,喜儿连酸痛的双手也顾不上去揉揉,连忙躺到黄世仁身下,张开双腿
等他压上来。

  黄世仁「啧啧」两声:「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刚插完桂香,总得让俺回回气
吧!来,先用口替我舔舔,等少爷的鸡巴再硬一点才插你。」说完大咧咧地坐靠
着床背,挺着湿漉漉的阳具要喜儿用嘴去含。

  喜儿在淫药的荼毒下已经失去了尊严,仿佛这副身体已不是属于自己的了,
她就像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这副完全受淫药支配的身躯毫不犹豫地趴到黄世仁胯
下,将沾满了桂香淫液的肮脏阳具一口含入嘴中。

  喜儿先用嘴唇裹着茎身上下吞吐一会,然后舌尖由龟头慢慢舔向根部,将整
个阴囊都舔舐一遍后,又再慢慢舔回龟头,如此重复几次,直至阴茎上的淫水全
部吮光,龟头也被舔得闪闪发亮,才抬头望着黄世仁:「少爷……很硬了,可以
插了……」

  「好。」黄世仁用两只手指捏着喜儿那粒肿涨得像颗花生米般大的阴蒂搓了
搓,令她连打几个哆嗦:「到那边躺下,自己掰开下面请少爷来插。」喜儿如奉
音纶,赶忙躺下张开双腿,用手指捏着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露出湿淋淋的阴道

  口对着黄世仁:「请少爷进来……」

  「进来什么?我不懂。「黄世仁临到最后关头还要再戏弄她一下。

  喜儿涨红着脸,只好带着恳求的声线说:「请少爷插进来。」

  「插?插什么?用手指插吗?」黄世仁慢火煎鱼,装傻扮懵地问着,手指仍
搓着喜儿那粒阴蒂。

  喜儿见黄世仁还不愿插进来,急得快疯了,只要他肯把肉棒插进去煞痒,这
时叫她说啥也行,想也不想便急急叫道:「少爷,请你操我吧!请你用大鸡巴来
狠狠操我吧!少爷,快来操我吧……呜……」

  黄世仁这才「嘿嘿」奸笑两声,跪到喜儿腿间,握起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一
插而入,「啊……」喜儿苦尽甘来地一句长呼,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黄世仁
的身躯,享受着阴道被肉棒塞满的饱涨感觉,在淫药的催动下,仅仅这么一插,
饥渴万分的喜儿就已经攀上了第一个高潮。

  很奇怪,黄世仁的阳具就像是神丹妙药,他插得越是大力,阴户的痕痒就越
少;他插得越深,身体就越舒服,喜儿不自觉地仿效着桂香的动作,搂住黄世仁
的屁股拚命往自己身上拉,使每一下的插入都能令龟头戳到阴道尽头,还仿佛嫌
阴茎抽送得不够快似的挺起屁股往上迎凑,浪得连黄世仁也稍感吃不消。

  喜儿身上的难受感早已烟消云散,代之而起的是一波波的高潮,她像个木偶
般被黄世仁摆弄成各种不同的姿势奸淫着,一次又一次地泄出身子,直到最后黄
世仁射精了,她仍紧紧地搂着他,任由那些足以令她怀孕的种籽深深地灌注入她
子宫,她啥也不顾了,只要那根能煞痒的肉棒别拔出阴道去。

           ***    ***    ***    ***

  天刚放亮,喜儿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和桂香正一左一右蜷睡在黄世仁怀中,由
于淫药的作用已经散去,她也欲念全消,回复了理智。下体饱受一整夜的摧残,
传来阵阵麻辣的涨痛,令她想起昨晚在淫药推使下受到的种种凌辱及自己身不由
主的淫荡行为,厌恶地从黄世仁怀里挣脱出来,她怒瞪着眼前这个不共戴天的仇
人,恨不得手里现在有把刀子,立即就将他杀死。

  黄世仁这时也醒过来了,他心知倔强的喜儿不会如此轻易就屈服在自己淫威
之下,为了提防她反抗或逃跑,出外前仍然把喜儿双手绑在床上,吩咐桂香好好
看管,准备晚上回来再进行下一步的调教。

  一入夜,黄世仁刚进家门就马上来到睡房,他虽然对喜儿昨晚被施药后的反
应非常满意,但他知道,一日不把她彻彻底底驯服为自己胯下之奴,就无法消除
她反抗的念头。他揭开盖着喜儿的被子,望着她洁白稚嫩的肉体,想起昨夜她那
娇喘莺啼的浪态,鸡巴不其然就勃了起来。他三扒两拨把自己剥个清光,取出那
个瓶子,挺着硬梆梆的肉棒又爬上了床。

  喜儿瞧见那个瓶子,昨夜恐怖的一幕又涌上心头,吓得冷汗直冒,颤栗着缩
到床尾。桂香身受其害不免唇亡齿寒,忍不住也过来求情:「少爷,你放过喜儿
吧!俺这身子已经被你毁了,你就发发善心别再坑多一个姑娘好吗?俺这就躺下
让你随便干,别再去为难她了。」

  黄世仁甩手把她推开:「他妈的!哪轮到你说话的份?一阵子没收拾你,又
想作反了?给我趴下!待我替这妞涂完了药再来好好教训你。」

  黄世仁照上次一样强行在喜儿的阴唇、阴蒂及阴道涂上了淫药,然后来到桂
香身边,他在桂香那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上来回抚摸,冷不防突然挥掌朝臀肉使劲
掴下去,「哇!少爷,痛啊!「桂香大喊一声,白肉上顿时现出了个赤红掌印,
「看你以后说话还敢不分尊卑!」黄世仁边骂边掴,「啪!啪!啪!」两瓣臀肉
不一会便惺红一片。

  黄世仁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桂香的屁眼一抹,另一手已握着阴茎向屁眼戳
去,「呀……别插那儿……喔……痛啊……」桂香还来不及抗拒便杀猪般大叫起
来。黄世仁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奶子往后扯使她不能退缩,下身前挺将鸡巴一分
一寸地朝屁眼里捅进去。

  桂香的肛门虽然已不是第一次被黄世仁的鸡巴侵犯,但插屁眼始终是舍正路
而弗由,更何况紧窄的屁眼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突然被粗硬的肉棒撑阔,撕裂般
的疼痛让桂香全身冒出冷汗,连毛管也竖了起来。桂香越是痛得缩紧屁眼,黄世
仁的阴茎就越是被箍得涨硬;稍微放松一下,他又乘虚而入,令桂香缩放两难。

  在桂香将屁眼缩缩放放之间,黄世仁的阴茎已逐渐推进,很快便全根尽没,
她知道这时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只好咬紧牙关强忍痛楚,逆来顺受地准备承受
黄世仁随即而来的猛烈冲锋。

  黄世仁扶住桂香两团铺满红色掌印的臀肉,挪挪屁股校准炮位,然后开始硬
桥硬马地抽送起来。屁眼不比阴道,即使怎样抽插也不会流出淫水,桂香的肛门
被黄世仁的肉棒撑成一个大大的圆孔,靠外的一小截直肠裹着阴茎被扯出外面,
像个紫红色的皮环围在肛门四周,只有在阴茎往里插时才顺势带回体内,可当阴
茎往外抽时又再被拖反出去。

  「哎……哎……哎唷……少爷……轻点……俺屁眼要裂开了……别……别再
插……俺痛得受不了……以后再也不敢顶撞你了……要插就插俺前面吧……」桂
香眼看快支持不下去了,人类的尊严荡然无存,竟自动伸手到腿间掰开阴户,露
出阴道口哀求黄世仁插进去。

  涂在喜儿阴户上的淫药此时开始发挥效力,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磨臀擦腿,
捱受着那种难以形容的苦痛煎熬,她尽力想用自己的意志去克制不断涌上来的澎
湃欲念,可是肉体却反叛了大脑,生殖器已作好了性交前的所有准备,湿润而亢
奋的阴户随时可接纳阴茎的莅临。

  喜儿见身边的桂香趴在床上不断呻吟哀号、全身猛抖、大汗淋漓,屁眼被操
得快脱肛了,黄世仁却没有丝毫泄精的迹象,仍在她屁眼里疯狂地抽插不停。喜
儿再也没有抉择余地,既为姐妹,也为自己,她豁出去了,对着黄世仁说:「少
爷,人家下面痒得很呢!别净顾着去插桂香姐,快些也过来操操俺吧!「边说边
把双腿朝着黄世仁张得开开的,也顾不得他那根鸡巴正插着桂香肮脏的肛门,企
图用自己的阴户将它引过来。

  「嘻嘻,你这个骚货,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本少爷这根大鸡巴。」黄世仁扭头
朝喜儿大腿中间瞧了一眼,对桂香说:「好,今天就放你一马。」随手往她的屁
股掴多几掌,再狠狠在屁眼抽送十几下,才「噗」一声拔出来,转而插进喜儿守
候多时的阴道里。

  由干涩的肛门移师到湿润的阴道,感觉又截然不同,黄世仁的阴茎如鱼得水
般抽插得滑溜畅顺、挥洒自如、随心所欲、下下尽根,把喜儿操得失魂落魄、淫
水长流、两眼反白、高呼低吟,几乎连气也喘不过来。

  黄世仁见喜儿被自己操得高潮迭起,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击之力,于是解
开她绑在床头的双手,将她两腿推高至胸口,形成屁股离床、阴户挺凸的姿势,
运聚全身劲力把鸡巴像杵臼般往阴道直舂下去,「哦……哦……少爷……俺……
又丢一次了……」喜儿紧紧搂住黄世仁,机灵灵的打个了哆嗦,又泄出一次身。

  黄世仁见喜儿在淫药的影响下朝自己调教的目标又迈近一步,嘴角露出一丝
阴笑,俯下身用胳膊将喜儿的双腿撑阔,张嘴叼着她一颗乳头,然后运起阴茎像
拉风箱般快速抽动,直到喜儿被操得丢昏了过去,才一泄如注地把一泡热辣辣、
黏糊糊、滑潺潺的浓稠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灌输入喜儿阴道深处。

           ***    ***    ***    ***

  第三天黄世仁特意比平日晚些回来,晚饭过后很久了仍不见他的影子,渐渐
地桂香显得有点神情不自然,坐不是站又不是,浑身都不对劲,最后爬到床上,
将上身挨靠在床栏,一手伸进衣内轻轻揉着自己一对奶子,一手伸进裤里抚摸着
阴户,边自渎着,边不时扭头往窗子外望,似乎盼望着黄世仁快点回来。

  喜儿虽然知道这是桂香体内的淫药发作而身不由己,一到晚上就非得男人安
慰一番才行,但黄世仁昨晚才将她折磨得这么厉害,难道这也不足以使她产生恐
惧?难道对黄世仁的满腔仇恨都不能化为抵抗药力的意志吗?喜儿望着肉欲缠身
而又得不到渲泄的桂香,心里不免生出怜悯之情。

  谁知同情之心还未平息,自己身上也同样骚痒起来,浑身虫行蚁咬,下阴更
是涨热不堪,竟自动流出淫水来。喜儿暗叫不妙,莫非自己也上了淫药的瘾,每
个晚上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天啊!真是造物弄人,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事,
要这辈子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来偿还?

  两个姑娘在床上辗转反侧,捱受着体内越烧越旺的欲火吞噬,还是喜儿首先
开口:「桂香姐,俺好难受啊!你……你替我揉揉下面好吗?」桂香揭开被子一
瞧,连她也被吓一跳,喜儿的阴户像刚给男人的阴茎插过一样,又红又肿,阴蒂
极度充血,竟高高地翘出阴唇外,淫水不停流出,淌到屁股下面积成一大滩!

  其实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单看裤裆染湿的范围便知流出的淫水与喜儿不遑
多让,相信阴户的发情状态亦是大同小异。「哎,喜儿,俺也很难受啊!少爷又
未回来,不如咱俩互相弄弄,总好过在这儿干受罪呐!」桂香脱清自己身上的衣
服,解开喜儿手腕的绳子,头脚互对地趴到她身上。

  喜儿以前不曾留意,现在近距离观看桂香的下阴才发觉有点特殊,按年龄算
两人都差不多,但桂香的阴户却像个廿多岁的女人般成熟,乌黑黑的阴毛长满在
阴户四周,延绵直至肛门;阴唇红润饱满,皱褶分明;屁股圆嘟嘟的又大又肥,
必须用手两边掰开才能见到屁眼。

  喜儿心中奇怪万分,不由将视线移向桂香胸前,她这时正翘起屁股伏身拨弄
着喜儿的阴户,一对大乳房由胸前垂下左右摇晃,喜儿弓起身抄手过去一握,竟
一手不能握尽,而且沉甸甸的像女人产后奶孩子般饱涨。

  喜儿握着桂香一对奶子刚搓揉几下,下体突然传来一阵舒畅感觉,原来桂香
此时已一边用口含着她的阴蒂吸吮,一边将两只手指插进她阴道里抽送,喜儿轻
轻叹息一声,放开乳房向后躺下,对着桂香的阴户照样玩弄起来。

  两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竟像一对饥渴的深闺怨妇,用尽自己懂得或想出来
的方法去刺激彼此的性器官,以求得到暂时的渲泄。一时间,睡房内满目是乳波
臀浪,入耳是指插阴道的「唧唧」淫水声及吮吸阴户的「啧啧」声。

  「好好好!很精彩,继续弄,等会本少爷给你们来个一箭双鵰!」两人正玩
得热火朝天,不知何时黄世仁已走了进来站在床前,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眼前上演
的这出假凤虚凰好戏。

  「少爷,你可终于回来了!」像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者突然发现了口清泉,
两人不约而同地跳下床拥到黄世仁怀里,伴着他一起再躺回床上,一人脱衣,一
人褪裤,三两下就将黄世仁剥得一丝不挂。一切动作都进行得那么自然、那么纯
熟,但两人心里明白,这副身躯此刻已不再听自己大脑使唤了,而是无从抗拒地
受着淫药的操控。

  黄世仁大刺刺地躺在床上,双姝一左一右伏在他腿边,一人含着他的阴茎出
入吞吐,一人用舌尖舔舐着他的阴囊;黄世仁则双手各握一个大小、形状都不同
的乳房把玩着;玩腻了,又转去摸她们的阴户,分别将两个毛发茂盛或牛山濯濯
的阴户抠挖一番,手感各异其趣。

  黄世仁虽三十出头,可是性欲惊人,每晚睡觉非得有女人陪在身边不可,这
几年来被他糟塌过的姑娘不计其数,往往在天亮下床时,她们都因被操得下体受
创,必须扶着床柱才能迈出第一步。但眼前这两个女孩却对他的鸡巴又恨又爱,
恨的是它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凌辱让人尊严全失,淫贱得比狗不如;爱的是它能够
解除淫药施予自己身上的苦难折磨,并且从中得到既不愿承认、但又确是事实的
无穷快感。

  黄世仁不愧为花丛老手,临阵不乱,他趁两女卖力地在自己的阴茎上施展口
舌工夫时,偷偷取过琉璃瓶,乘亵玩之机将淫药第三次涂到喜儿的阴户上。不出
所料,不一会喜儿便满面潮红、眉目凝春,含住龟头狠狠吸啜几下后便将桂香推
开,急不及待地跨身而上,桂香被她捷足先登,只好用手扶直黄世仁的阴茎,眼
巴巴望着她掰开阴户坐下来。

  「啊……少爷……你怎么不早些回来呀……俺惦挂着你的鸡巴……连心都想
离了……啊……好涨……好满……好爽……美死了……」喜儿一俟鸡巴全部进入
阴道里,随即上下套动,一刻也不愿停下来。

  黄世仁以逸代劳,安享着喜儿用阴道磨擦鸡巴的舒爽感觉,一边抓住她上下
抛动的乳房搓弄起来。桂香分不到一杯羹,只好退而求其次,蹲到黄世仁脸上将
阴户压住他嘴唇研磨,磨了一会稍微抬高,让黄世仁用舌去舔她的阴唇、阴蒂,
吸她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同样玩得不亦乐乎。

  喜儿涂了药的阴户本已变得触觉敏锐,加上她这样疯狂套坐,不到一百下便
高潮到来,她将子宫口紧紧抵住龟头,趴在黄世仁胸膛猛打哆嗦,阴道一张一缩
的按摩着阴茎,随着大量淫水的涌出而泄了身子。

  黄世仁抱着她软绵绵的娇躯转侧移放躺到自己身边,桂香已瞄准机会骑了上
来,由于黄世仁将她的阴户舔得亢奋异常,骑鞍策马不到两个回合便败下阵去,
像喜儿一样伏在他身上又颤又抖,高潮后泄出的阴精洒满了黄世仁一肚皮。

  黄世仁拿条毛巾擦干净嘴边、小腹、阴囊、大腿上斑斑驳驳的淫水渍,这才
对两个尚陶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说:「你们俩都爽够了吧?嘻嘻,该到俺来玩
一箭双鵰了。」他指挥着喜儿先在床上仰躺,桂香随后趴到她身上,两个女孩互
相搂抱亲嘴,四只乳房挤压着揩磨,并各自将大腿张开成燕子尾巴状。

  黄世仁待她们摆好阵势后,来到后面跪在四条大腿中间,只见两个阴户虽然
一个毛茸茸、一个光秃秃,但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这两个阴户他早已操得轻
车熟路,先将阴茎插入上面那个阴户抽捅十几下,又拔出来插进下面那个阴户干
一会,如此轮流照应,上下兼顾,直操得两姝呻吟不绝、浪声四起,白花花的淫
水浆满了两人胯间。

  黄世仁一箭射两靶,这个捅捅,那个插插,大呼痛快;喜儿和桂香虽然轮流
挨插,但在淫药的辅助下依然高潮迭起,数不清究竟泄了多少次身,直至黄世仁
操到筋疲力尽,在各人阴道里各射一发,三人才满足地搂拥着沉沉睡去。

  由于喜儿被涂了三次淫药,像桂香一样,每晚都不能缺少黄世仁的奸淫,黄
世仁知道她已受到控制,无法作出反抗,白天外出也不用再将她绑起,可与桂香
一起做点闲活,到晚上才两人一起到床上服侍黄世仁。

  渐渐地喜儿发现身体起了变化,首先是月事停止了,她知道黄世仁播下的种
籽终于占据了她的子宫,强迫成孕的计划成功了,她身体里面现在已怀了黄世仁
的娃。其次是阴户四周长出了又黑又浓的阴毛,小阴唇变长变厚,颜色加深,皱
褶也多了;阴蒂由绿豆般大涨成像颗黄豆,而且不时会无缘无故勃起;屁股变得
又肥又圆,性感地向后翘挺;乳房开始越隆越高,奶头像粒紫红色的莲子,非常
敏感,轻轻一碰就会发硬竖立,乳晕边缘凸起许多小肉粒,圆圆地围成一圈。

  喜儿天使般的少女脸孔却配上魔鬼般的成熟少妇身材,浑身散发出前所未有
的诱人韵味,黄世仁对这副亲手调教出来的肉体爱不释手,虽然明知自己播下的
种籽已孕育成胎,可每晚仍毫不间断地用精液去灌溉,甚至有时白天赋闲在家,
依然忍不住打上一两炮过过瘾,使桂香亦不禁心中有股醋味。

  黄世仁虽然奸淫过上百个妇女,但从未干过孕妇,他见喜儿上身奶子饱涨,
下身臀隆肚凸,身材像个葫芦,又兴起了另一种玩法。每当喜儿在床上脱光衣服
后,他便要她趴伏在床面,翘起屁股让他从后面操弄,他一边握着喜儿两只奶子
借力,一边「劈劈啪啪」地用阴茎抽插,在猛力的碰撞中,耸起的肥臀与下堕的
肚子都同时被震得动荡不休,带来的乐趣又有另一番风味。

  这个时候桂香当然不会被闲着,黄世仁命令桂香躺在他胯下,用舌去舔两人
的生殖器,一会是喜儿的阴蒂,一会是黄世仁的卵袋,一会是性器交接的缝隙,
直到黄世仁在喜儿体内射精方可罢休。黄世仁按惯例也会去操操桂香,可是大多
数还是将精液射给喜儿,喜儿的阴道已成了黄世仁精液的盛载器皿,每晚都装得
满满的才可入睡。

  就在这日复一日的永无止境凌辱中,冬天很快就过去了,春天的气息笼罩着
大地,原野万物感受到春的呼唤,纷纷从冬眠的状态中复苏,显现出一片欣欣向
荣的景象,黄世仁播在喜儿体内的种籽也开始萌芽孕育,肚子一天天涨大起来。

  喜儿摸着微隆的小腹,眼泪不禁噗嗤嗤的滚下,爹爹生死未卜,自己不单被
关在黄家捱受着无穷无尽的污辱,现在还要被迫怀上仇人的孽种,渡着生不如死
的暗无天日生活。大春哥,你究竟在哪呀?


                                (五)

  这晚和平时一样,三副赤裸裸的胴体在床上颠鸾倒凤、交颈相缠,黄世仁夹
在两女中间,挥舞着凶猛的肉棒狠狠地抽插着桂香的阴户,桂香躺在他身下像条
蛇般扭摆着呻吟;喜儿跪在黄世仁身后,扶住他屁股前后推拉,助他一臂之力,
间中还不忘伸手到下面握着他晃动的卵袋搓揉一番,或是用一对饱涨的乳房压在
他背上揩擦。

  正干到兴头上,「少爷……大事不好了……」管家穆仁智慌慌张张地闯了进
来,一见眼前这副阵仗,「啊……对不起!」忙住了口,尴尬地站到一旁。

  黄世仁看他的脸色,知道准有要事汇报,匆匆将阴茎从桂香的阴道拔出来,
下床把穆仁智拉到一边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穆仁智见他的阴茎仍在胯
下余威未尽地跳动,上面湿漉漉的淫水顺着龟头一滴滴往下淌,边拿过裤子给他
穿上,边低声禀告:「军队已打到张家界了……据说……」

  「走,咱们到维持会和皇军商量商量。」黄世仁赶忙穿好衣裤马褂,召集了
几个家丁,提着灯笼夤夜与穆仁智急急由后门离去,仓卒间连门也忘记关上。

  喜儿一向苦无逃跑机会,见此大好良机哪肯放过:「桂香姐,咱俩走吧!不
然黄世仁回来,不知何日才再能逃出生天了。」她飞快地穿好衣裤,又收拾了几
件衣服用包袱裹好,拉着桂香的手就要往外走。

  「你走吧,别管我。」桂香说:「我这身子长期被黄世仁摧残,已经毁了,
你日子尚短,还有机会,往后要自己保重,一定想办法替咱穷人报仇雪恨。我虽
然逃不了,但也不会为虎作伥,我会掩护你的。快走吧!」

  喜儿流下两行热泪,依依不舍地望了这个同病相怜的好姐妹一眼,然后头也
不回地朝着无边的深邃黑夜逃离了黄家大院。

  「快来呀!喜儿她逃走了!」桂香等到黄世仁一伙人回来,指着喜儿逃跑的
相反方向大叫,黄世仁一时半刻来不及辨别真伪,连忙带着穆仁智和家丁去追。

  喜儿连奔带跑来到了一条大河边,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漆黑中又不见路,
慌忙中「扑通」跌了一跤,连鞋子也甩脱一只。「在那边!」穆仁智听见声响,
领着家丁调头又朝河边赶过来,喜儿眼望着那些灯笼与火把越来越近,连鞋子也
顾不上找了,急不择路的一脚高一脚低地朝河边的芦苇丛中钻进去。

  「他妈的,你快给我滚出来!」听见周围都是黄家狗腿子的声音,喜儿趴在
芦苇荡湿淋淋的泥地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气也不敢喘上一口。突然听见
一个家丁大叫:「喂,我捡到了那娘们的一只鞋。」穆仁智过来瞧了一眼,拿着
那只鞋子去到黄世仁身边:「咱四周都搜过了,也不见那丫头的踪影,只找到她
一只鞋。」

  黄世仁望着那只鞋子咬牙切齿地说:「哼,算她识相自己投河自尽,不然让
俺抓回去不给打死也要剥她一层皮。走!」无可奈何地与穆仁智带领着众家丁,
垂头丧气地返回黄家大院去。

  一直躲到灯笼与火把的光亮完全消失了,喜儿才敢从芦苇荡里走出来,她远
望着黄家大院的灯光,压不住满腔怒火:「黄世仁,这笔帐我迟早会跟你算的!
这个刻骨仇恨,哪怕海枯石烂我也誓要报!」

  喜儿不敢稍作停留,望着前面的高山峻岭,在黑暗中摸索着慢慢前进……

           ***    ***    ***    ***

  空旷的山谷风声呼啸,漫天沙尘盖地而来,这里人烟稀杳,是个藏身的好地
方。喜儿在一条山涧旁找到了一个小山洞,大概以前有上山打猎的人住过,凭着
渐露晨曦的天色,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个石头堆砌的火灶、一个烂铁锅和几个破
碗,靠里一块大平石上还铺有一些稻草。

  喜儿放下包袱,舒了口气,现在要解决的就只有饥饿这个问题。虽然连夜攀
山赶路已令她筋疲力厥,但脱离狼窝的欢欣却让她轻松无比,她躺到那堆稻草上
面,合眼休息一下,准备等天亮后再出去找些野果、野菜充饥。

  红日高升,洞里的气温也跟着变暖,喜儿起身到洞外的山涧洗了个脸,捧了
口水喝,举头望见不远处有棵野果树,便爬上去摘了几个来吃,吃饱后再摘十几
个揣在怀里准备带回洞里。爬下树时远远望见山脚处有座小庙,暗想有庙就有供
品,当然亦有香烛烟火,不如天黑后摸过去,看能否拿点有用物品。

  天色渐渐变黑,喜儿正准备摸过去小庙时,突然身体有股熟悉的、但绝不希
望出现的感觉渐渐冒出来。喜儿暗叫一声糟糕,她当然知道这种感觉发展下去会
出现什么后果,但却无法去竭止这种感觉向身体四处漫延。

  夜里的气温仿佛比白天还要暖,不,不是暖,是热!喜儿热得把衣服全部脱
清光了,还是觉得热到受不了,她突然想起了外面的山涧,连忙冲出去泡在冰凉
的涧水里。一会儿后热好像消退了点,可是当她用手扚把水往身上浇,无意中碰
到胸前的乳头时,那把火又燃烧了起来,而且越烧越旺,简直像要将人烧熔。

  喜儿跑回洞内躺到稻草堆上,一手抓着乳房用力握,一手按着阴蒂使劲揉,
可是阴道里的空虚感却始终没法消除,她明白这时需要的是什么东西,但她宁愿
被这难受感觉袭击得死掉也不愿再返回虎口去。忽然想起铁锅的支架上有根杯口
粗的圆头木棍,虽然要把它塞进自己阴道去实在有点儿过粗,但一时半刻再也找
不到比它更适合的代用品了。

  喜儿张开两腿躺下,双手握着木棍对准阴道插进去,幸而阴道里早已流出了
大量淫水,出出入入戳了十几次,好不容易才依靠淫水的润滑插入了半截,她握
着木棍像舂米般往阴道猛舂,痕痒感逐渐降下去,另一股酥麻畅快的浪潮开始涌
上来,她停不下手了,「喔……喔……」地哼叫着,整个人被卷入了这个越转越
快的旋涡里。木棍将阴道撑得像个酒瓶般阔,上面沾满了淫水磨出来的泡沫,终
于在几百下后,喜儿才「啊……」的一声长呼泄了身子。

  喜儿用酸软无力的手将木棍从阴道里拔出来,「啾」的一声,大股被木棍堵
住不能渲泄的淫水往外直喷,喜儿也顾不得去料理,懒洋洋地将木棍搁到一边,
闭上眼准备睡去。

  刚合上眼睛,喜儿就发觉有点不对,刚刚压下去的欲火很快又开始燎原,她
摸摸阴户,阴蒂仍然又硬又肿,看来非要再弄一趟不可。她无奈地拿起那根尚留
有自己体温的粗木棍,一手捏住阴蒂搓拧,一手握住木棍抽插,弄了半天才气喘
吁吁的令自己再次丢了出来。

  气还未喘顺,天呐!那股恼人的感觉又再卷土重来,喜儿急得眼泪直掉。到
底怎么了?难道自己这副身躯真的每晚都必须有男人精液的滋润才能扑灭那股令
人按捺不住的欲火吗?难道自己这辈子就真的要受黄世仁那根可恨肉棒的控制?

  不容多想,喜儿身不由己地又把木棍再次插回阴道,尽管全身酥麻酸软,尽
管两手疲累不堪,她还是使出剩余的气力不停地把木棍在阴道里插拔。虽然阴道
被撑阔过几次,偌大的木棍这次插入已能很轻松地一气呵成,喜儿依然要又捣又
舂、又戳又搅,出尽八宝才又一次泄出身子。

  一夜下来,喜儿几乎没有睡过,所有时间都用来将木棍与阴道磨擦,追求一
次又一次的高潮。由于多次泄身,腰都累得直不起来,十指发麻,手臂酸软,股
下的稻草被淫水染湿了一大片,直到早晨的阳光照入洞内了,喜儿的体力仍因透
支过甚,一时还恢复不过来。

  拖着疲乏的身躯慢慢来到山涧,像任何爱美的少女一样,喜儿洗脸时顺便往
水中照照影子、理理头发,不照还好,一照不禁大吃一惊,满头乌黑的头发仅仅
过了一夜居然变成了灰色!喜儿抚着一头秀发悲痛饮泣,天啊!想不到一夜的折
腾竟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一晚又一晚,喜儿每当日落西山后便将整夜的时间花在自渎上,用那根几乎
已成为自己身体一部份的木棍与淫药对抗,令自己泄完一次又一次,直到太阳再
从东方升起,淫药的效力消散,这根木棍才完成它一天的使命。这种肉欲的煎熬
同时令喜儿的头发逐渐由灰色变成了银白,不单头发,甚至连胯下的阴毛也跟随
着变成白花花的一丛。

  她万万料不到的是,自己要付出的代价不止是每晚与肉欲抗衡,另一个更沉
重的代价竟接踵而来。

  这天晚上喜儿照往常一样,剥光衣裤躺上平石,手上已握好了木棍,只待那
股骚痒感一出现马上就可与之开战。很反常,今天那种痕痒迟迟没有出现,正当
喜儿暗暗庆幸自己已战胜了淫药力效的时候,子宫突然发生抽搐,跟着出现一下
下有规律的阵痛,这种感觉有生以来还是头一遭,喜儿当场被弄得束手无策,不
知道该怎么去应付。

  隔了一会,阵痛停下了,喜儿松了口气舒缓下来,刚擦了把汗,谁知阵痛又
再开始,她痛得握紧拳头、蹬直双腿、屏气力忍。阵痛时停时起,每次复发的间
隔越缩越短,她本能地把双腿曲起尽力往两边张开,仿佛只有这个姿势才能令阵
痛减轻。

  忽然间子宫发出一连串猛力收缩,阴道也像呼应似的出现痉挛,喜儿还没弄
清楚是怎么回事,体内便像有一个大水泡突然被戳破,阴道中涌出一大股羊水,
子宫继续收缩,有些什么东西通过子宫颈被挤到阴道,由阴道口慢慢钻出来。喜
儿终于明白了,她开始进入女人一生中必经的第三个关键时刻:

  第一个关键时刻,是大春将她由一个处女变成一个女人;第二个关键时刻,
是黄世仁将她由一个女人变成一个孕妇;第三个关键时刻,是现在正从她阴道里
钻出来的这团东西将她由一个孕妇变成一个母亲。

  喜儿深深吸气,憋着劲将这团东西从阴道里往外挤,忽然一下全身轻松,那
团东西已全部产出体外。喜儿定一定神,探手到腿间抱起那团白白的、与阴道里
面的脐带相连、沾满羊水、带股骚味的东西,拿到眼前细一端详,心里顿时百感
交杂——这是一个不足月的胚胎!

  喜儿心情相当矛盾:这是黄世仁的孽种,根本就不应该生存于世,藉此早产
而一下了决,应该感到高兴。不,她高兴不出来,这是自己的亲骨肉,是辛辛苦
苦怀胎六月的婴儿啊!应该感到悲哀。不,她又悲哀不出来,她有的只是唏嘘叹
喟:假如这是一个健康的足月婴儿,假如这是她和大春的爱情结晶,假如……

  喜儿的子宫又一次抽搐,连着脐带的胎盘从阴道里排了出来,她捧着这团血
肉模糊、已成人形的早产胚胎欲哭无泪,枯坐到天明,然后才带着复杂的心情在
山涧旁拣个干爽的地方挖了个小坑,将这包含着一半仇恨、一半亲情的混合物埋
葬在黄土之下。

  也许是由于喜儿自渎太过频繁,连续不断的高潮令子宫抽搐而引起早产;也
许是老天怜悯喜儿的悲惨遭遇,将这孽种提早来个了结给予她新生,无论什么原
因都好,喜儿却由于这次事件身体又出现了新的变化。

  她欣喜地发觉,自从流产后,那股骚痒感虽然仍一到天黑就依时出现,但只
需自渎到半夜已可将之平息,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要用木棍一直抽插到天明。她猜
想,这剂淫药可能专为对付姑娘而配制,现在自己是个产妇,生过娃的妇人生理
机能已有所改变,与少女的身体结构形成差异,或许因此而塞翁失马也说不定。

  有半晚的时间可利用,她又忆起了前几天发现的山脚下那座小庙,老实说,
女人产后坐月子确需要吃点较有营养的东西,虽然自己是早产,也总不能净吃这
些野果、野菜等生冷东西啊!必须到庙里取些香烛回来生火煮点热汤喝喝,万一
有善信们供奉的包饼,甚至鱼肉,呵呵,那就更好了!

  主意打定,喜儿隔了几天待身子恢复点元气后就准备出动,她上半夜先用木
棍在阴道插出几次高潮,到最后一次泄完身等了好一阵仍不见骚痒再来,确定淫
药力效已被压制下去了,于是便擦干淫水,穿上衣裤,摸黑向山下走去。

           ***    ***    ***    ***

  古旧破烂的「奶奶庙」里冷冷清清,由于日久失修,墙壁有两面已经倒塌;
神台后的布纬沾满灰尘,已辨别不出原来颜色;仅有的两扇窗户空空洞洞,张着
的几个大蜘蛛网在映照进来的月光下反射着银白色的闪光;神台上的香炉插着几
支香烛,在吹进来的夜风中摇曳不停,供桌的碟子里盛载着几个包子和水果。

  喜儿从倒塌的墙洞钻进「奶奶庙」,四望无人后悄悄走到神台前将供桌上的
包子和水果统统倒到衣兜里,顺手又将香炉上点着的几支香烛拔下,刚想由来路
回去山洞,突然听见厢房方向传来两声咳嗽,慌忙转身躲到神台的布纬后。

  「奶奶庙」的老庙祝半夜起身小解,经过祭堂时发现好像有个白色的身影在
神台前一闪,以为自己眼花,睁着惺忪睡眼过来察看,发现供桌上的供品全部不
见了,神台上的香烛也不翼而飞,他的睡意当场醒了一半。暗想,若只是偷走供
桌上的供品,那是叫化子所为也不出奇,但连燃点着的香烛也要,莫非……

  「仙姑神仙下凡,小人有失远迎,请勿责怪……仙姑奶奶,对不起……」庙
祝越想越骇,噗的跪到地下,对着神像不停叩头。喜儿趁他不留意,从布纬后闪
身而出,穿过墙壁的破洞朝深山飞奔而去,老庙祝蒙胧中眼角瞥见神像后白光一
闪,转眼又踪影全无,「仙姑奶奶显灵了……」庙祝喃喃念着,剩下的那半睡意
也吓醒了,一泡夜尿给唬得全撒在裤子里。

  「白毛仙姑显灵了!」老庙祝的奇遇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了附近几
条村庄,庙里香火陆续鼎盛,供品越来越多,喜儿每隔三、四天便在半夜偷偷到
来取些回去吃用。

  山洞里燃烧着用香烛作火种的篝火,铁锅上煮着野菜汤,加上喜儿偶尔好运
气猎到的山鸡、野兔,饥寒交迫的苦日子熬过去了,凭着无比的毅力与斗志,喜
儿坚强地活了下来。


                                (六)

  日转星移,时光荏苒,不经不觉已过了两年。正当喜儿在深山野岭与大自然
搏斗取得自己的生存世界时,山下的世界也同时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大春的军
队打到了杨各庄,严惩汉奸恶霸,打土豪分田地,到处是一片新景象。

  以前是黄世仁和日本鬼子勾结建立的「维持会」,现在成了军队的指挥部,
王大春经过两年战争的洗礼,已当上了军队的指挥员,他正在操场率领着部队里
的工作人员筹备明天的黄世仁公审大会。操场的另一边,民众正兴高彩烈地扭秧
歌、打腰鼓,庆贺穷人翻身作主。

  大春和几个官兵正在研究如何布置会场,偶然听见旁边在写标语的两个新兵
正谈论着「奶奶庙」里「白毛仙姑显灵」的故事,他插嘴说:「这世界哪里有神
仙呐!咱穷人就是自己的救世主,我们要破除迷信,打破这宿命论!」

  「哎呀,是真的哩!」其中一个士兵说:「庙里的供品白毛仙姑隔三两天就
会来收取,你说,不是神仙,谁敢去偷供台上的东西?据说,庙里的老庙祝前年
还亲眼见到白毛仙姑显灵呐!」

  大春笑口盈盈地回答:「我就偏不信!这多半是阶级敌人在搞破坏,散播假
消息扰乱民心。你信不信我今晚就把这捣乱分子逮回来?」

  「哈哈,你逮回来再说吧!大春哥,我怕你到时会被白毛仙姑迷住了呢!」

           ***    ***    ***    ***

  三更半夜,月黑风高,四周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夜猫子「咕
咕「的叫声。「奶奶庙」里阴风阵阵,灯火飘摇,大春躲在神台后的布纬里已差
不多两个时辰了,除了几只耗子爬上过供台外,莫说仙姑,鬼影也没有一个。

  「我早说过是谣言而已,算了,回去睡个好觉吧!「大春打了个呵欠,刚想
从布纬里跨出来,只见一道白影从墙壁的破洞穿入庙内,快速地将供台上的供品
倒进携来的一个布袋,然后向来路飘然而去。

  「你是什么人?」大春警觉地由布纬里闪身而出,从后追上去:「站住!」
喜儿头也不回,飞身往深山里奔去。

  白影对山上途径十分熟悉,左穿右插,身轻如燕;倒是大春目不见路,山道
难寻,连跘几跤,幸而凭着他身强力壮,健步如飞才能尾追不脱。眼看快要追贴
了,白影晃身一闪,眨眼就不见了踪迹。

  大春不敢怠慢,掏出腰间的匣子枪仔细搜索,终于在前面的山涧旁边发现了
一个小山洞,他慢慢循着洞径摸进去,逐渐来到了山洞的最深处。突然,一幅令
人诧异的画面出现在眼前:洞里燃着一堆熊熊篝火,火焰上用树架子吊着一个铁
锅,正煮着锅热气腾腾的野菜汤;不远处有块大平石,上面铺满稻草作为睡床;
一个满头白发的女人躲在大石后面,她衣衫褴褛,全身吓得不住抖颤。

  大春机警地四处望望,见再没有别的人,便收起手枪上前问她:「你是什么
人?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喜儿见一个身穿绿色军装的士兵闯进洞里,冲出来绕过他身边企图再夺路出
洞,大春连忙把她拦住,和蔼地说:「别怕,姑娘,咱们是人民军队,专为穷人
抱不平,你有啥困难尽管向我们倾诉,我们会替你当家作主的。」

  喜儿楞住了:「这把声音怎么那样熟悉?」再抬头望望,篝火的光辉照映在
一张浓眉大眼的男子汉脸上,「这是谁呀?」喜儿拚命搜寻脑海里的记忆:「为
什么这样面善?好像在哪儿见过,他好像是……」

  大春此时也觉得眼前这个满头白发的女人像是自己的未婚妻喜儿,于是把军
帽摘了下来,「你……你是大春!」喜儿惊喜万分,冲上前扑到他怀里,千言万
语一时间不知如何对大春讲,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来沾湿了他的衣襟。

  大春轻抚着她一头白发,这缕缕银丝蕴藏了多少辛酸,容纳了多少委屈,代
表了多少受凌辱的往事啊!他脱下自己的军大衣披在衣不蔽体的喜儿肩上,抱着
她轻轻搁到平石的稻草堆上躺下,亲着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唇……这个两年来
一直令他梦萦神牵的姑娘,从乡亲们的口中以为她已投河自尽了,想不到今天却
用这副面貌再与自己重逢。

  喜儿依偎在大春温暖、强壮的胸怀里,久久不愿离开。突然,那段刻骨铭心
的往事再次涌上心头,她拉着大春的衣襟急急问道:「大春哥,爹怎么样了?」
大春沉默了一下,望着喜儿的眼睛严肃地说:「哎,那天他被穆仁智踹了一脚后
就一直昏迷,到了晚上……」

  喜儿有股不祥预感:「爹不会……」大春「嗯」了一声:「到晚上他就去世
了,乡亲们后来将他葬在村子后的山坡上,明天我带你去拜祭一下他老人家吧。
黄世仁欠咱们穷人的血债数也数不清,这笔血海深仇咱们一定会报的。」

  「爹……」喜儿「哇」的一声痛哭起来:「黄世仁呀黄世仁,你这个禽兽!
不旦污辱了我的身体,让我变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是我杀父仇人,我要剥
你的皮、拆你的骨,我要你碎尸万段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悲痛之余喜儿又想起了共患难的姐妹:「我逃走之后,桂香她遭到黄世仁怎
样迫害了?」大春安慰她:「还好,他没发现桂香协助你逃跑,后来玩腻了就将
她许给家丁鲁添福,听说不久后便跟随他回陕西老家去了。」

  提起桂香,大春既能详细讲出其中来龙去脉,自然对喜儿被掳入黄府后的那
一段屈辱遭遇了如指掌。喜儿心中又羞愧又难过,大春究竟会不会嫌弃自己这副
每一寸肌肤都被黄世仁彻底玩弄过的躯体呢?就算他不嫌自己是残花败柳,归家
做了媳妇后每晚淫药一发作便淫浪得像个婊子,大春受得了吗?千辛万苦才盼到
拨开云雾见青天的好日子,真恐怕倾刻间一切便又化为乌有。

  喜儿知道纸始终包不住火,于是将黄世仁如何在她身上施加凌虐、为控制她
而在阴户涂上淫药的往事向大春一一道出,说到涕泪交流处,索性脱掉衣裤,将
一副不该属于少女所拥有的成熟身躯向大春展示出来:「大春哥,喜儿……已经
再不是你以前熟悉的喜儿了……」

  大春安慰她说:「喜儿,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将闺女之身交托给了俺,就
一辈子是俺家的媳妇。咱穷苦人家心连心,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是你的过错,
这笔帐要算到迫害咱穷人的土豪劣绅身上去!」

  为了令喜儿更加放松心情,大春抚摸着她一对涨卜卜的乳房调侃道:「喜儿
当然不应该再是以前的那个喜儿啦,人会成长的嘛!你今年已是个十八岁的大姑
娘,再不是两年前那个蹦蹦跳跳的小丫头了,只有这么成熟的身材方可配衬得起
你这个年龄啊!」

  喜儿破涕为笑:「你呀,总是这么爱逗人!」抱着大春的头按到自己胸前的
乳房上去。大春边轮流含着两颗乳头吸吮,边伸手到喜儿的阴户上抚摸,胀大了
的阴蒂很容易就被他手到擒来,揉不了几下,阴道又跟着春潮泛滥了。

  「啊……大春哥……你……哎呦……痒死人了……唔……好舒服……」喜儿
两年来第一次不是由淫药引起的性欲,一下子就被大春燃点了起来。她双手握着
自己的乳房将奶头挤起得高高的让大春更易含吮,双腿掰开成一字,把阴户张得
阔阔的任由大春用手指在阴蒂、阴唇、阴道各处流连。

  大春的嘴唇由乳房向下滑落,经过肚脐、小腹、阴阜,来到了掩影在大片耻
毛下的阴户。羊毛般洁白的耻毛将两片小阴唇衬托得更形鲜红,像朵盛开的冰山
上雪莲;勃起的阴蒂欲与阴唇试比高,尽力向上翘起,鼓起嫩滑的圆头;阴道口
泛滥成灾,一江春水向外流,前浪未伏,后浪又起,源源不绝,细水长流。

  大春乐不思蜀,舌头不断在阴户内徘徊,舔舔阴唇、吮吮阴蒂、插插阴道,
弄得喜儿颠来覆去、高哼低吟,一会儿抬起屁股,一会儿弓起腰背,双手抱住大
春的脑袋,肉紧得差点连他的头发也扯下来。

  「大春哥……我要……」喜儿受不了了,喃喃念着,主动伸手去解大春的衣
扣;大春也无意再在此多作纠缠,你脱衣,我剥裤,两人四手一下子就让大春光
脱脱的向喜儿看齐。

  大春挺着雄纠纠、气昂昂的阴茎来到喜儿腿间,一手拨开阴毛撑开阴唇,一
手握住阴茎对好炮位,用龟头沾沾阴道口的淫水,准备挥军直入。喜儿还有一点
顾虑,生怕大春对自己被木棍撑阔了的阴道不满意,旁敲侧击的说:「大春哥,
人家这里憋得慌,你可要插个半晚才行……嗯……而且天天都要……」

  大春一笑意会过来:「你是怕我比不上这根木棍?」拿起喜儿身边那根棍子
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木棍经过两年与阴道的长期磨擦,已变得滑不溜揪,长年累
月吸收了大量淫水,颜色变深得像块酸枝木,还透出阵阵腥臊味,一看就知道用
来干啥。他俯低头在喜儿耳边咭咭笑着说:「嘻嘻,你不是说过,我爹没给俺起
错名吗?」

  「贫嘴!」喜儿乐滋滋地嗔骂一句,「喔……」随即便娇呼起来。原来说时
迟那时快,大春的肉棒经已发起进攻,向阴道长驱直进,深入腹地。

  「啊……怎么这样舒服……大春哥……插……狠力插……不要停……啊……
好热……好涨……好爽……喜儿离不开你了……」真正的肉棒确实不同,软硬适
中,热气腾腾,感觉上与那根没生命的硬木棍不可同日而语,大春的龟头刚插到
阴道尽头顶中子宫口,喜儿已忍不住丢了出来。

  大春浑身是劲,活力充沛地冲刺着,喜儿一会儿四肢将大春缠紧,一会儿又
软绵绵地摊开;一会儿挺动着阴户与大春对撞,一会儿又无力地任由他抽送。几
乎大春每抽插一百下左右喜儿就得到一次高潮,而且一次比一次璀灿、一次比一
次澎湃,她脑袋空白一片,无暇再去思考任何东西,单是消化这些一波波涌来的
高潮已使她应接不来。

  大春边抽插着喜儿,边低头欣赏两人的性器交合部位,每当阴茎往外抽时,
只见一根粗壮的赤红肉棒横亘在一黑一白两丛阴毛之间,像支两边绑着黑白穗子
的双头缨枪,红黑白三色相映成趣;每当阴茎往里插时,随着阴囊敲在喜儿屁眼
上「啪「的一声全根尽没,淫水飞溅在两丛阴毛上面,将黑白两色的阴毛染湿得
如胶似漆地纠缠在一起,直至下次分离时才拉成断藕般的细丝。

  性器交媾的美景令大春火上加油,阴茎勃胀得更大更硬,与那根粗木棍几可
媲美。他时而揪起喜儿双腿搁上肩膀抽插那抬起的阴户,时而让她侧躺抬起一腿
向那张开的阴户进攻,时而令喜儿趴伏让他从后面抽送,时而自己坐下将喜儿抱
起放在大腿向上挺耸……最后大春把喜儿搂在腰间,让她双手揽着他脖子、双脚
盘住他腰肢,他则扶着喜儿屁股边走边上下套动,从旁望去,喜儿后仰的酥软娇
躯似乎就只靠大春那根一柱擎天的大肉棒支撑。

  临射精时,大春才把喜儿搁回平石上,压在她身上快而狠地狂抽猛插,直插
到喜儿又迎来了不记得究竟是第几个高潮,大春这才用尽气力深捅几下,然后全
身压下将龟头推进至阴道末端,对着子宫口「噗噗噗「地把精液射进去。

  「啊……好烫……大春哥……射出好多啊……喔……喜儿好爽……爽……爽
死了……」被操得浑身酸软、许久已无力发出呻吟的喜儿,被大春滚烫的精液灼
灸得又再次呼叫起来。两年来第一次再受到男人精液的灌溉,子宫微微蠕动着,
一点一滴地吸收着这些珍贵的玉乳琼浆。

  大春射完精的阴茎还插在喜儿的阴道里,享受着龟头被一张一缩的子宫口吸
啜的酥麻感觉,美快得像在腾云驾雾中。喜儿紧紧搂抱着大春,细味着阴道里涨
满的充实感、体内两股阴津阳液互相汇合交融的高潮余韵,不禁喜极而泣,流下
了激动的眼泪。同样是性交后哭泣,这次的喜悦眼泪与被黄世仁奸淫后的悲痛泪
水相比,简直是天壤云泥。

  大春与喜儿一对交颈鸳鸯相拥着久久不舍得分离,互诉着离情心曲,彼此抚
摸着朝思暮想的身体,意料不到的重逢,几令人疑在梦幻中。直至灿烂的阳光斜
斜射入洞内,吱吱喳喳的喜鹊高唱枝头,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穿回衣服,准备下山
回杨各庄向乡亲们报告这个好消息。

  喜儿取过平石上那根滑溜溜的陪伴了她渡过七百多个漫漫长夜的黝黑木棍,
幽幽的看了一眼,甩手把它扔到了篝火中去——她永远也不再需要它了。扭头让
大春牵着她的手,充满希望地向洞口迈去。

  洞外一片光明,朝霞七彩斑烂,初升的太阳把一缕缕耀眼的光辉射向大地,
山下的树林河流、田野村庄,无不罩上一层金黄的色泽。喜儿披着大春温暖的军
大衣偎靠在他胸前,两人放眼远望,一片新生活的景象正在他们面前展开。

           ***    ***    ***    ***

  喜儿换上一套新衣裳,头上戴着一条红头巾,把满头白发束扎在里面,与大
春来到村后山坡杨白劳的坟前。她跪在爹的坟前献上一束野菊花,悲憾地禀告:
「爹,你瞑目吧!咱们穷人已翻身当家作主,黄世仁和他那帮爪牙喽啰将会受到
应得的惩罚,喜儿今后不会再遭欺凌压迫,能抬头挺胸做人了。」

  她解下辫子上褪了色的红头绳,绑到刻着「杨白劳」三字的墓碑上,眼泪止
不住地滚滚流下来:「爹,闺女不能陪你,就让这根红头绳日日夜夜伴随着你,
代替女儿侍奉在你身边吧!俺过门到大春家当媳妇后……」抬头娇羞地望了大春
一眼,再说:「到时会带个娃来看你的。」

  大春扶着喜儿慢慢站起来,一齐再向杨白劳的坟墓鞠了三个躬,然后转身向
黄世仁公审大会的广场踏步而去。

           ***    ***    ***    ***

  杨各庄前的广场人群汇聚,旗海飘扬,旁边搭建了一座高台,上面挂着一幅
大横额:「公审汉奸恶霸黄世仁斗争大会」。台旁放着一只大铁鼎,里面燃烧着
熊熊火焰,不断有黄家的长工、丫鬟把从他家抄出来的地契、卖身契投入到大铁
鼎里,一张张吃人不吐骨的催命符,在烈火中化为灰烬。

  大春站在台上宣布大会开始:「把汉奸恶霸黄世仁、穆仁智押上来!」话音
刚落,台下响起一片口号声:「打倒汉奸走狗卖国贼!」、「打倒恶霸地主黄世
仁!」在口号声中,两个士兵把黄世仁、穆仁智押到会场。

  乡亲们纷纷上台控诉黄世仁勾结日本鬼子迫害人民、剥削佃农、强抢妇女、
奸淫掳掠等等的滔天罪行,把积压在心头多少年的仇和恨,字字血、声声泪地迸
发出来。

  喜儿冲到跪在广场中间的黄世仁跟前,仇人见面,份外眼红,朝他脸上狠狠
地揍了一个响亮的耳光。黄世仁望着这个满头白发、似曾相识的姑娘,努力想回

  忆起她是谁:「你……你是……」

  喜儿把红头巾摘下来:「你看清楚,我就是杨喜儿!」黄世仁一听「喜儿」
两字,吓得大喊:「鬼……鬼呀……」

  「对,就是你把我害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喜儿指着黄世仁大骂:「你
逼债杀死了我的爹,又把我掳进你黄家凌辱迫害,还有桂香……你到底杀了多少
人、糟塌了多少个姑娘?今天要一笔笔跟你清算!」

  大春在台上宣判:「乡亲们,世上哪一块田地不是我们开?哪一片山林不是
我们栽?哪一间房屋不是我们盖?哪一亩庄稼不是我们用血汗灌溉?可恨黄世仁
霸占了土地,逼租又放高利贷,多少汉子被奴役,多少姑娘被糟塌,他欠下咱们
穷人的血债,今天就要清偿!我宣判:判处汉奸恶霸黄世仁、穆仁智死刑,立即
执行!」

  大春带领着士兵过来将黄世仁和穆仁智押赴刑场,喜儿趁大春来到身边,将
他配戴在腰间的匣子枪一把拔出,咬着牙朝黄世仁胯下狠狠勾下扳机,「砰」的
一声枪响,黄世仁裤裆被轰穿了个大洞,胯下血肉模糊,那具奸淫了无数妇女的
丑恶生殖器已化作一团肉泥。

  「你……」黄世仁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喜儿就痛昏了过去。大春从喜儿手中把
匣子枪拿回来,对着昏过去的黄世仁和吓得软倒在地上的穆仁智挥了挥,命令士
兵:「押赴刑场,立即枪决!」

  喜儿望着渐渐远去的的仇人背影,庆幸埋藏在心头多年誓要报仇雪恨的愿望
终于能得到告慰。突然感到脚面有点湿湿的感觉,俯身看看,只见一团带血的肉
块黏在自己脚面,再仔细一瞧,原来是黄世仁被打烂的小半颗睾丸溅贴在那里,
她恶心地蹭腿甩掉,然后再狠狠踏上一脚。

  「砰!砰!」两响清脆的枪声,宣告了杨各庄恶霸势力的灭亡,开创了穷人
翻身作主的新纪元。「杨各庄的天是明朗的天,杨各庄的人民好喜欢……」秧歌
队、腰鼓队由广场两旁跑出来作文艺表演,庆贺新生活的开始,杨各庄一片热闹
欢腾。

  几个士兵抬着被砸得稀巴烂的「维持会」及「积善堂」两个牌匾过来,投到
铁鼎中,熊熊火焰燃烧得更高了。大春把喜儿的那张「卖身契」交到她手中,上
面还印着杨白劳被迫押下的血红指模,她咬牙切齿地狠狠撕碎,然后投入到大铁
鼎那烧得无比旺盛的烈火里。

  大春待「卖身契」化为灰烬后,拖着喜儿的手说:「走吧,咱们回家去。」

  「这么快回去干吗?我还要看表演哩!」

  大春靠到她耳边低声说:「嘻嘻,你刚才不是对爹说明年要抱个娃去看他老
人家吗?俺现在再不开工就赶不及了。」

  「你……你坏……」喜儿满面羞红地依偎在大春肩头上,脸上洋溢着无限憧
憬,她深深相信,从今天开始,生命将会谱出幸福的诗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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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玉:「好啊,真是够精采了,如果没有意外,光只是这一篇,就是今年十
日谈最杰出的作品之一了。」

  林彤:「白毛女》是一个耳熟能详的古老民间故事,曾被改编为电影、歌剧
及芭蕾舞样版戏。我特发奇想,既然前人能删掉故事内有关性的部份而成为「洁
本」,那可不可以将性的描写加重而创作成为一篇色文?但写出来后会变成一个
不伦不类的『四不像』呢,还是一篇成功的色文,自己心里还没个谱,写完后再
听听大家的意见好了。」

  从不乱:「乡土气味,是酒空仔兄的特长之一,没想到林彤兄也能写得那么
好。强迫受孕的那一段相当精采,可惜如果能更多所著墨,那就好了。」

  林彤:「由于写作时间不够,我只是挤出平时的空闲时间来一少点一少点的
写,其中若有不连贯的地方,大家发现了可不要打我。」

  鹰魔:「多谢好文……接下来继续进行,十日谈的第四十六夜·朱颜血·夜
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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