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原创全本] 【奴家作品集】

271

【奴家作品集】



  奴家——一代乱派大家!

  读奴家的文章,你完全像是在听一章优美的交响乐;每一个段落设置的是那
么合理,人物的性格表现的是那么鲜明。奴家的文章完全是乱派作品的经典汇集,
以情来推动情节发展更是做得完美无暇。

  奴家的《豢养母老虎》看似和他的其他作品风格相反,但是当我们读到后面,
不自觉地就会被感动;因为像奴家这样的高手在我们不知不觉中,触动了我们心
中最柔弱的那一份。

  奴家同样是一个善于捕捉生活细节的有心者,将生活的道理融入文章来阐释
他自己对生活的看法。

  读奴家就是读一种境界。

  品味奴家,一代宗师……

  ──By foxli

【合集目录】

山中传奇(全)                      02楼
母子良缘(全)                      03楼
母子柏拉图之恋(全)                   04楼
亦妻亦母(全)                      05楼
别问我老公是谁(全)                   06楼
床笫之间(修订本)(全)              07-08楼
与狼共舞(全)                   09-11楼
豢养母老虎(全)                  12-15楼
哥哥的情人(全)                     16楼
和儿子做爱疑难解答(全)                 17楼
回家(全)                        18楼
一千零一夜(第二届)第十二夜-论尽我老妈(全)   19-21楼
女儿的幸福(全)                  22-24楼
爸爸的脏被单(全)                    25楼
和妈妈做爱十诫(全)                   26楼
从未如此深爱过(全)                27-28楼
101个心情故事之一:裸背(全)             29楼 
101个心情故事之二:镜像(全)             30楼
101个心情故事之三:永婚(全)          31-32楼

未收入电子书:
101个心情故事之四:约会(1-2)           33楼
雏  妓                         34楼
换妻奇遇之换到了老母                   35楼
换妻奇遇续集                    36-40楼
后宫宠爱                      41-43楼
过埠新娘之倒数                      44楼
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                 45-47楼
绿头巾                          48楼
明知道我不该爱你                  49-50楼
母子间的性                        51楼
母子欲情                      52-56楼
女儿说,都是你的错                    57楼
赔了夫人(换妻奇遇续集)                 58楼
情为何物                      59-65楼
贴身的礼物                        66楼
我跟着就……来                      67楼
兄妹恋曲                         68楼
有罪之爱                         69楼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

TOP

0

山中传奇(全) 作者:奴家

               山中传奇


时间:2002-10-15 00:29:15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
(前言:本文原名《约法三章》,现重写并更名为《山中传奇》。)
***********************************


            (一) 你今夜寂寞吗?

  我很想知道,千里之外的妈妈,你今夜寂寞吗?

  她一个人正在做些什么?我为何有这无聊的想法?没错,因为我孤身一人,
太无聊了。但我相信她不会比我快乐,因为她不是个太好社交的女人,生活圈子
狭小,深交不多。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孤单无聊寂寞,如果走在一起,相依为
命,负负得正,各得其所,不是绝妙的安排吗?

  我所渡过的大部份人生,都是和她一起的,直至读完中学,厌倦了那单调枯
燥的生活,离开生于斯长于斯的小镇,孤身上路,浪迹天涯,寻找理想,转眼几
年。没回过家,因为我发过誓,如果不是事业有成,挣大钱,回家盖间大房子,
就不回头。

  吊儿当,混了几年,一事无成。离开了认为无出色的小镇生活,结果把自己
困在渺无人迹的高山之上。我打过几份工,都不称心,结果在高山伐林区找到份
差事。无他,是份体力劳动的粗活,但是薪水是专业人士的水平,是以我的教育
水平所能挣到的最好工资。

  终年困在山上,赚了的钱没处可花,唯一可花钱的地方是泡酒吧,喝闷酒,
这几年,剩下了颇为可观的积蓄。

  住在山上营舍,好像个集中营,里面什么娱乐都有,独是没有女人。家眷例
外,但我是孤家寡人。忽然害了个相思病,无端想起唯一的亲人,我的妈妈来。

  觉得撇下她一个人在家乡小镇,出门多年都没回过去看她一趟,有亏孝道,
我并不是这样无情无义的人啊!

  还有,我这个混蛋,可能封闭在山上,日子久子,性格孤僻,多见树林,少
见女人的缘故,头脑像一片浆糊,混混沌沌。白天,电锯一挥,手抱一围般粗壮
的大树纷纷倒下。夜里,肌肉肋骨酸痛,枕冷襟寒,竟然胡思乱想,那话儿没头
没脑的翘将起来,不知如何打发。房间里贴满的花花公子中间页的裸女图,看多
了不外如是,都没有真实感。脑子里想像不到现实世界我所认识的女孩子的身材
和面貌。于是,妈妈就会登场,客串做我梦中的情人。我真该死,要她穿上最性
感的内衣,让我给她剥光,还要她像个潘金莲般,做出种种最淫荡的动作,和叫
床的娇呼,就有点惭愧和内疚。我明白,就算妈妈真的来了,愿意和我做爱,也
不肯做出这些不合乎她身份的淫荡姿势。

  大可以召妓吧?我又不计较要花多少钱,只要有个女人就可以解决问题,不
必劳烦妈妈她牺牲色相。不过,下山召妓,要四小时车程,一天不能来回。我怎
生耐得住心中火头?于是,抱着个枕头,把它当做妈妈,夹在两腿之间,和她缠
绵一个晚上。

  自渎伤身的理论,小时听了不少,证实是无稽之谈。自渎,是自己和自己做
爱,精液射在女人的私处和自己的手中,有什么不同?精液满了,就要溢出来。

  不过,绮梦遐思里,常常是妈妈肉体横陈,小不了几分自疚感,叫我不好受
了。

  不过,性欲强起来的时候,就算是毒蛇子,也要操她,明知是毒药,能慰我
鸡巴,都会要吞下肚子里。

  我有时以为,把妈妈当做追求对象,满脑子是把妈妈骗到床上的歪念头,会
不会太乖僻悖谬?回心一想,那个男孩子没有对妈妈有过非非之想?妈妈是最接
近身边的女人,对儿子也没防避。在房里穿衣宽衣,不一定会记得把满堂春色关
住。洗澡时,无意之中,常会让她的在儿子眼睛吃冰淇淋。妈妈她的胴体对长大
了的儿子仍有吸引力吗?没有人能排除,妈妈想藉着儿子的生理反应,此测试自
己还剩余多少本钱。

  还记得当年惊鸿一瞥,看到妈妈全裸的身子,那勾魂蚀骨的一幕。

  莲蓬头泻下千万条水柱,敲打在她一对兀立的乳房上。哗啦哗啦的水瀑,织
成网裹住她的裸体。她一双手臂,伸到肩背,将湿淋淋的头发束成一把,把它纠
干,一对乳房随之而向上牵动,抛起一浪接一浪的乳波。忽然,转个头来,像电
影的经典镜头,慢慢的移动,向我看过来,镜头凝住,在浴□缝中,与我窥视的
眼睛相遇。

  能看到妈妈美丽妙曼的裸体,是我的运气,还是她对我的恩赐?妈妈啊,你
到了这个年纪,你的儿子仍然暗暗地爱慕着你,你不以为是恭维,也不应判我冒
犯了你吧!

  我这个王八蛋,愈想就愈往牛角尖里钻,只从我鸡巴的硬度着想,会想坏脑
袋的。为什么不从妈妈处着想?妈妈也是个血肉之躯,我有性欲,她也有。我苦
闷,难道她独个儿也不觉孤单么?妈妈尚有几分姿色,说不定这几个年头给谁个
幸运儿搞上手,晚晚风流,夕夕春宵,比我更快乐。

  照我对她的了解,大概不可能,她应该没有追求者,在那个小镇上,年轻的
都往外跑了,与她年龄相称的,没有合适人选。如果她要找个男朋友,我希望她
会给我一个机会。起码,我有心又有力(经济的和雄性机能上的),我相信,我
能给她所需要的一切。

  我假定,她今晚会像我一样孤独!我想写信给电台,点播一首猫王皮礼士利
的名曲:「Are you longsome Tonight?」(《你今晚寂寞吗?》)给妈妈
收听。

  忽发奇想,想了解一下妈妈的性生活是否如意?但怎样向自己的妈妈调查她
和谁上过床呢?性生活是否频密?是否满意?如果容许,会问她一问,有没有把
儿子当做过情人的念头。发个问卷,说是那家大学心理系性生活调查,要她来回
答?

  荒谬之至。和妈妈讨论她的性生活,只能旁敲侧击。天晓得,这一个无聊的
玩意和绮思,会不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世界上可能会有奇迹出现,只要你向
上天诚心祈愿,好人会有好报。

  但是,怎样启齿,向妈妈直说:「妈妈,我想你做我的情人?」

  如不能这样,又有什么手段,可以诱得妈妈投进我的怀抱?

  妈,你听过没有?许多相思相恋的人,会叫对方做亲人,我们在世界上,只
有我俩最亲了。我独居山上,找不到老婆,而你孀居已久,孤苦无依。不如这样
吧,请你来,替我煮饭,洗衣服,打理家务,家里的事,都由你负责,包括……

  如果大家都有那个需要的时候,你知道我说什么,我们不妨开诚布公,互相
慰藉,因为只有你最亲,我的亲人嘛!

  请不要误会,我不是想对你有什么不敬,绝对不是把你当做泄欲的工具,可
以发誓,绝对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请您明白我,我只要想大家都得其所哉!我
想你就近在我身边,让我照顾你、孝顺你。

  而且,你就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要买车子吗?我买给你。想要环游世
界吗?容易办,这是你多年无法实现的理想,我马上带你去。要枚钻戒做定情信
物吗?说一声,就送到。只要钱能买得到的,就不是问题,只要你喜欢。你要什
么,就有什么,包括在你床上暖你的脚丫。假如你不介意,大家都觉得有需要的
话,我们可以不妨再亲密一点。我相信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只是说,请你不要
排除这个可能性,可能你会觉得委屈一点,不过,我不瞒你,我实在有那个意思
和需要。

  这是以我的能力范围之内可以说得最婉转、最得体的了。不,不能这样说。

  太唐突了,我一开口,一定会把妈吓死了。

  可以用循循善诱的方法,或像追求女朋友一样,以时间证明我的爱,以行动
表明我的心,来嬴得她的芳心,教她以身相许。不过,这是个难度极高的差事,
但,我相信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将以楔而不舍的精神和天地动容的真情,嬴得美
人归。纵有千山万水阻隔,有情能使我们再相聚。


           (二)妈,无人能代替你地位

  于是,我开始写信给她,坐在冷清的斗室里,孤灯下,写信。

  我肚里的墨汁不多,但有千言万语向她倾诉。相思,是文人的灵感,造出几
多诗词和文章。

  假如她的心如铁石,都会给我真情流露的情书所消融。

     ***    ***    ***    ***

  我说:

  我的妈妈……

  我的亲人……

  我的姐姐……

  我的爱……

  我们相爱已久了,只不过还未互表心迹。对吗?

  你难道不知道,我爱你有多深,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无人能代替。没有你,
我简直活不下去。

  我渴想你,我需要你,我要你,我俩纵被万水千山所隔离,也得默默的虔诚
的和你两颗心互相结合,这是我的理想生活。

  我的好姐姐,容许我这样叫你,我是一个无人照顾的小孩,飞也似的伏进你
胸中,在你柔软的胸中,我愿在那儿永久长息。

  妈,我爱你,让这句话为我在世上所能吐出的话。你呢,也不必犹疑,更无
须胆怯,你也来,来吧,来到我的深处,寻求你的幸福。

  也许,你的经验太多了,我告诉你,讲到爱情,就没有什么配不配,相不相
当,得起与对不起等名目。要知道,爱是无处不在的,无论是上帝或魔鬼,无论
是好人或坏人,只要他们一朝被爱,就会被那伟大而神秘的爱拉在一起,他们便
打成一片,混为一体,还有甚么区别和不同呢?

  亲爱的,让我们像风和云的结合吧。我们永远互相感应,互相融洽,那末,
就世人把我们摒弃,我们也绝对的充实,绝对的无憾。

  妈,我爱你,让这句话为我在世上所能吐出的话。你呢,也不必犹疑,更无
须胆怯,你也来,来吧,来到我的深处,寻求你的幸福。

  你至亲至爱的儿子

     ***    ***    ***    ***

  不等待回音,就每天一封一封的写,一封一封寄出,给我远方的爱,希望有
一封能打动她的芳心。

  山上的雨季来临,连绵大雨,山泥倾泻,道路堵塞,伐木的工程停顿下来。

  整天困在家里,望雨水「滴滴答答」打在窗上,情惆怅,意凄凉。这个时候,
我只能想起一个人,就是我唯一所爱。

  不知几多个晚上,每当我寂寞孤清,思潮起伏的时候,眼底里就会浮起她的
倩影。

  我低声呼唤她的名字,她听到的,她就应召而来。

  妈妈就是妈妈,她总是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轻轻的,悄悄的来了。

  她仍然穿着从前在家里常常穿着的那一件敞口肩带碎花布连衣裙,领口里面
若隐若现是她一对雪白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她的乳沟,底是藏春处,是我视
线永恒的的焦点,想像不到她换了另一条不敞领口的裙子,我的目光会落在什么
地方?

  我给她的钻戒果然打动了她的真情,她把自己当做一份礼物,答谢我愿意照
顾她一生。

  如果她将床上的权利和我共享,我就不必迟疑,而亲手脱去她身上的衣服,
便是享用我的权利。

  我开始替妈妈一颗钮扣一颗钮扣地解开,打开衣襟。真惭愧,我对脱女人的
衣服这件事的经验不多。妓女前脚踏进来,就已经把衣服脱的光光。除非特别声
明,服务的范围不包括接吻和由客人亲手替她脱衣服。而在这里,找个肯劈开大
腿让我干的女人也难求。

  我在脑海里,曾多次演习过如何脱光妈妈的每一项细节,她穿什么款式的衣
服,我就应该怎样脱。脱衬衣,T恤,奶罩,内裤,和丝裤,都有不同仪节,不
能都像剥橘子皮一样,「哗啦」一下就剥开,这样脱妈妈身上衣服是不合宜的,
失礼于妈妈。

  颤抖抖的,从外到里,从上到下,一件一件的剥下来,挂在床头的栏杆上,
好像一面面爱的旌旗,我的爱得胜了。

  不过,她的裙子永远是一样款式,脱过了千次百次。她的双手朝上举直,我
就拉着裙裾,把裙子拉起,才揭露了里面的玄机。她将会以天天新款的奶罩和小
内裤,展示她美妙身材的每一个角度。今晚,她特为我穿上,让我替她脱光的是
双幼肩带无缝胸围,乳杯是四分之三低胸剪裁,丝绒碎花剌绣。明扣设计,难度
很低,一下就解开,露出雪白、丰腴的果实。

  小内裤与奶罩是配衬的,高腰,两条细细的松紧带在两股外缘,把两块三角
布料连在一起,前面一块小得仅仅可以遮着微微凸起的耻丘。这是我容许妈妈性
感的限度,因为她不是那廉价的AV女主角。我要她的大腿看起来修长。

  在她的窄腰和小屁股的凹孤间,把手指伸进几乎完全和皮肤熨贴的内裤的双
幼松紧带,一寸一寸地褪下,我要她那么裸露她那比百慕达更神秘的三角地带。

  于是,她就全身赤裸裸的,但很庄重,镇定的,高高的站在我跟前。双峰向
我挺过来,臀部向后翘起。解开头发,披散在两肩下,用手把发绺甩到脑后。手
臂提起处,毫不戒备地露出腋毛,一个不经意,也是最撩人的姿态。

  我牵起她的手,让她跟在我身后走,双乳随着每一步,抛起落下,乳头仍是
兀傲而突起。来到床前,揭起被单。妈停步,低垂着眼睛,好像有点犹疑。

  「妈,怎么了?你没事吗?」

  「没事。」

  「你害怕?」

  她摇摇头。

  「后悔你来了?你不想,我不会勉强你的。」

  「如果你想,我也想。」

  「那太好了,妈,抱着我。」我把她拉向我,说。

  她双臂就安静地扣住我,我紧紧的环抱着她,她收起胸腹来贴近我,我想像
得到,她亢奋的双峰,抵住我赤露的胸膛,会是多么的敏感。我们的嘴,在相触
时张开来,进入一个温柔,圆融的梦。我让她向后仰去,用手环托住她的背。但
始终没离开她的唇,与她吻着。她嘴里那淡淡的的牙膏味,一种永不会遗忘的,
清新的记号。和她肌肤上那个牌子的肥皂的香味,提醒我,从前在家里,就是这
些味道。

  这时,她轻轻的挣开我,面颊泛起红晕,在我耳畔低声说:「把灯关掉。」

  「关灯?有什么关系?」

  「做爱的样子不好看。你要答应我,不要看见我做爱的样子。」

  「我闭上眼睛,不看就是。」

  「你不会。那个男人不喜欢看女人做爱的表情?」

  我不去和她争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全世界都静止在这一刻,见证我对妈妈的爱,从天地开辟爱到地老天荒,永
不止息。但是,有谁可以教我怎样去爱我的妈妈?没有人会告诉我,这是千古的
奥秘,只有亲历其境,才可了悟个中奥妙。

  于是,我选择以最质朴的方式,去爱我的妈妈爱人。

  「妈,灯已关了,让我们爱吧,没有人会看见的。」

  她把全身的重量抛过来,让我接住,顺势一带,和她一同倒在我们的床上。

  我攫住她,吻她,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和下巴。

  突然尝到一股温湿的咸味,溯源而上,原来——是她的眼睛。妈,她哭了,
俯首低舐,没错,是眼泪。

  「妈,你哭么?为什么要哭?」

  「没什么?只不过一时感触。以为没有人会再爱我了。」

  「妈,我爱你,从来都爱你,永远都爱你。我已将我的爱,我的灵魂,我的
身体,我的一切,都献给,都是你的了。」

  「那么,现在就爱我。」我搂住我的爱,揉搓她的背,她的乳,她的臀儿,
和她多年来历炼过的风霜。

  我的嘴寻到她的一个乳头,坚实而硬挺。它轻轻的滑进我的嘴里,让我贪婪
地吸啜,像从前在襁褓中。

  她拉着我的手,压在她的小腹之下,压着那丛鬈曲的毛发,毛发之下是突起
的私处,那个地方已经很湿了。

  房里的黑暗,不能隐藏妈妈的羞涩。一双半张开的眼睛,似是惧怕,似是陶
醉,和我甫接触,就含羞闭上。我那两根指头绕着一片温柔,闯进皱缩的内壁,
滑过最敏感的部位,找到她那颗无价的珍珠。

  我一触着那里,那开的两腿,就紧紧的合上,我不让她。要那世界上最美丽
的地方,娇羞地暴露在我眼前,来回报我对她的爱。我决定要采那颗珍贵的珍珠,
妈就小声叫着,抗拒她的快感。

  「妈,快来爱我,我需要你。」

  很轻易就找到了进入她里面的路径,母亲纤巧的手,引领着着儿子,寻访他
的桃花源。香气从她的体内如泉水涌出。她将自己展开,迎向我向她的冲剌。

  她两手抓住床头的栏杆,不住摇摆。臀部配合着上下移动。

  黑夜,弯下腰来,俯听着我们,黑暗在我们身边低声建议我们,一切世俗的
藩篱,都已经在山下放下了。在山上,远离繁嚣喧闹的小房子里,我们两个互相
需要的人,不假外求,一偿宿愿,尽享欢悦,以补偿千百个孤枕寒襟的晚上的相
思。


         (三) 妈和我,我和妈,再也分不开了

  如果家里放一张妈的近照就好了,不单满室生辉,而且可以容易想像得到,
她和我做爱时,是什么样子的。如果能有她的玉照,最好,是张泳衣的照片,我
会放在床头,陪着我睡觉,陪着我做爱。

  如果她肯将她的泳照赏给我,我就对我们的将来,有更大的把握。为什么问
她要一张裸照?我不敢妄求,这很难办得到。但只是泳照,不好拒绝。除非她对
我毫无兴趣。

  一帧穿得性感的泳衣,最好穿比坚尼,管她的身材是不是适合穿三点式。她
的身材,是好是丑,早晚都就要给我看光了。不要扫我的兴,快给我寄来。

  当然考虑到,她会有种种借口,拒绝我的请求,例如说,腿不够长,腰围胖
了一点,把肚脐露出来不好看。只给我看,她的儿子看,有什么不可以?只要你
答应,我会送你一串黑珍珠项炼,戴在你光滑雪白的脖颈上,多好看。

  妈,你的身材是不是完美不要紧。那个女人的身材是完美的?有人喜欢看就
是,我是你忠实的小影迷,你身体的每部份,在我眼底下,都是美丽绝伦。

  不过,在那民风淳厚的小镇上,请谁替我的妈妈拍这一辑照片呢?就算有人
懂得拍照,他又不会明白我喜欢从那个角度去欣赏她的身材。而她又不会愿意,
穿着泳衣,在别人面别,搔首弄姿,任人拍照。我必须亲自去一趟,亲自替我的
美人摆姿势,拍照。她在我的诱导之下,自然会做出各样撩人的体态。

  那么,我必须买备多款泳衣给她,顺便,买些乳罩,内裤,这是我的责任。

  帮妈妈打扮打扮,让她尽量显露优美之处。但是,我不知道她的尺码和乳杯
的号码,我不敢问她,她也会认为将三围的数字告诉儿子是羞耻的事,就算她知
道,她的儿子多爱慕她。

  今天,这个问题容易解决,我可以足不出户,就在互联网上邮购各种牌子、
款式和尺码的泳衣和内衣。每个礼拜,从山下就会把邮包运送上来。她来到,发
现她的衣橱里放满了这些她私人的东西,就会领悟到她的儿子对她如何的体贴、
细心。

  她来了,我就不会再理会她的娇妞做作,要她在我面前,把每个乳罩试穿,
我就知道她的身材了,还会亲手替她量一量三围,当然,要脱光她来量,才够准
确。她来了,在山上的小房子里,我们两个人就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罗。所以,
等着瞧吧!

  既然上网为妈妈买些贴身的东西,顺便也可以买些时装、鞋子和口红,眼睫
液、脂粉……

  山上天气凝寒,颇有雪意。伐木区入冬之后,就关闭了,只留下几个管理员
没下山的同事。下雪时,上山的路都要封闭了,和山下完全隔绝,直至明年的春
天。

  有一天,出去邮站看看有没有信,管理员告诉我,我家来了个陌生女人,面
貌和我酷似。冬天有谁会上山来?哪有这么怪事?

  我不奇怪,因为我知道,有一天,她一定会来。

  我马上飞奔回家。大门大开,玄关东歪西倒的,搁着一双红色高跟鞋。

  我的心儿狂乱地跳,深深的抽了一口气,往里面看。

  浴间的门没关,雾气弥漫中,有一截女人光裸着的大腿,莲蓬头的水柱「哗
啦哗啦」的洒下来。一双乳峰,在奔泻下流的水瀑中庄严挺立,猎去我的眼球。

  「妈,是你吗?你来了?」

  「是我。」没错,这是她的声音。

  饭桌上,在凌乱的杯盘间,放着一大叠我写给她的情信。

  「妈,我写是那么多信给你,为什么不拆开,又不回信?」

  「我不用打开都知道了,都是一式一样。」

  「你怎么会知道?」

  「我就是知道,忘记了我是你妈妈吗?你的事,妈妈都知道。」

  「所以,你来了?」

  「是的,我来了,我知道你在山上,独个儿,需要我。」

  「妈,谢谢你。」

  「进来啊!」

  她在雾气中,向我招手。水柱敲得浴间的玻璃门震耳欲聋,我的衣服裤子湿
答答地贴在身上。她帮我解钮扣,怔忡间,在迷雾里,看见她的样子,她果然没
有老,和从前一样。在狭窄的浴间里,两个赤裸的身体,无可逃避地相对,这是
我们的命运,我们注定要结合,永不分离。

  我朝近她,逼近她,张臂拥住她,赤裸的肌肤,紧贴着滑溜溜的瓷砖墙,我
的肉棒,不期然怒挺起来。

  我们有诉不尽的相思,和理不清的爱欲。

  她执起我的肉棒,步出浴间,走到我的房里,用大浴巾替我擦干身体。

  她打开衣橱,里面琳琅满目的是女装内衣和时装。我为妈妈挑了套合身的乳
罩内裤,以熟练的手法,给妈妈穿上。我曾为她试穿着每一件,熟习了每一个穿
戴的步骤。

  妈,这对乳杯的弧度是用隐藏钢丝承托的,还有闪烁渐变胶片图案,令胸部
的线条更突出。双幼肩带,三角背扣,稳定肩带位置,避免滑落。小三角裤是高
衩剪裁,与乳罩同一质料配衬。在我的睡房里,妈妈你只需要穿那么多,让你可
以感受到自己的性感。

  大腿的寒毛又长出来了,要先修一修。剃毛器跑过处,是美妙的大腿曲线。

  然后,我要妈妈用莎朗史东式的张腿方式,坐在我面前,让我替她擦干头上
的鬈子,和修理她的阴毛。她和我的毛发一样,柔细但浓密,并且泄上了我喜爱
的金黄色。

  然后,我让她坐在镜前,看我替她描眉,戴上长长的假眼睫毛,打上幻彩眼
线。

  妈的面容憔悴,是舟车劳顿,还是相思令人困?打上厚厚的粉底,盖过深陷
的眼袋,抹上艳红的脂,将女性优雅的形态活现镜前。还有,我要替你涂上口脂,
你的小嘴,柔软得像红玫瑰的花辫。

  「妈,你为我妆扮好,可以和我做爱了。来吧,我们终于在一起了。」我牵
起她的手,回到床前,揭起被单。

  妈躺下来,双腿张开并弯曲,右手伸到乳罩下揉捏乳房,乳房在我掌心鼓起
来,乳头坚硬如弹子。左手探入内裤里,她的双腿就紧紧的合起来,让两道阴唇
夹住我,不住挤压,妈发出轻轻的喘息。

  「妈,我来了,我来了。」

  「我也来了。」妈妈在我耳畔轻声说。

  窗外,鹅毛般雪花飘舞,它们是那样纯洁,那样晶莹,像我对妈的爱。雪花
越飘越多,压在窗前的藤枝上,细细繁响,恍若妈的娇吟。

  山上,只有我,和我妈,妈和我,我们的肉体彼此做爱,再也分不出,我和
妈,妈和我。

  雪絮,将山林盖了一层白色。

  在那个宁静,肃刹,凄迷的冬天,妈妈来了,我与她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在这山上。

                【完】

***********************************
  后语:

  和血脉相连的人做爱,是自恋的一种方式。

  自渎,其实是和自己做爱。

  山中传奇,是说一个自己变成自己恋慕的人的故事。
***********************************

TOP

0

母子良缘(全) 作者:奴家

               母子良缘


时间:2002/10/06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1) 蓬门为君开

  勤回来了,赶了两天的路,一定要在约定的五月十五日回来。三个月来,没
有写过信,连电话也没挂一个。

  回来的时候,大门开着。勤随着烤牛肉的香气,走进厨房,蒂儿正在做饭。

  勤走到她后面,伸手揽着她,在的脸上吻了一吻,想吻她的嘴,但给她别过
头躲开了。随势推开他说:「不要这样。刚回来,快把行李拿进来。晚餐快做好
了,洗把脸就吃饭了。」

  蒂儿在厨房里打点时,勤的一双膀子从后紧紧的搂着她的腰,他的唇片在耳
鬓颈弯处寻索着她的敏感区域。

  「乖乖的不要缠着我,牛肉再不拿出来就给烤焦了。」

  「由它吧。」

  「你不吃我也要吃。」

  蒂打发勤去把餐桌的洋烛点着,自己把烧牛肉端了出来。

  「我们很久没这样的吃一顿晚饭。」蒂儿说。

  自从一年前蒂儿的丈夫汽车失事受伤,下半身瘫痪,蒂儿就没有好日子过。

  而勤考完最后一科,马上兼程回家,赶了两天路,为了及时回来吃这顿饭。

  蒂看着勤把一大片牛肉往嘴里送,肉汁从嘴角边流下来,就像孩子时一个模
样,不禁笑了出来。

  勤发现蒂儿盯着他,对着他笑,就快快把嘴里面的肉囫囵吞下,说:「看什
么?」

  「你的食相。」

  「什么?」

  「你嘴角和面上……」

  勤用手背擦擦嘴,望着蒂,看她的反应。

  蒂儿忍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

  蒂儿注意到勤看着她。孩子气收起来,露出俊朗的脸。

  「你还未擦净嘴巴。」

  「哪里?」

  「这里。」蒂儿手背擦擦自己嘴巴的左角,说。

  「这里?」勤照做了。

  蒂儿摇摇头。

  勤再擦一次。

  蒂儿站起来,走到勤跟前,为勤抹掉嘴边的肉汁。勤揽着手,把她一拉,就
失去重心,倒入勤的怀里,蒂儿就索性软绵绵的伏在勤的怀抱。

  在早一段日子,勤已经成为了她的心灵支柱。他们在胡的界线上,随时会出
位。蒂儿其实没做过什么,只散发着她成熟的女人味。心里盘算着的是勤下一着
是什么。她的反应是软弱无力的抗议。因为她搬不出威严,也找不到理由去拒绝
他。显然,她没有抗拒给勤亲嘴的招数。只能闭着眼睛,任让他的吻如雨点落下
来。

  勤不由分说地把蒂儿抱起,就像抱着新娘子进洞房一样,把她抱起放在沙发
上。她的心儿悸动,跳了出来。勤吻着她,他的手生硬地寻找围裙的蝴蝶结和裙
子的拉练,把她身上的身服一件一件的给脱光,直至她一丝不挂的赤露在躺在床
上,然后勤才脱去自己的衣服。在这当儿,蒂儿一手护着胸前,一手拇着私处,
稍为遮掩一下羞赧之情。

  蒂儿闭上眼睛,不敢看勤的身体。勤温柔地拉开她的双手,然后轻轻地压在
她身上。蒂儿发现,只手最自然的动作是抱着勤。两个身体彼此在感觉着,试探
着。

  勤尽量地温柔,有点拘谨,好像做得不恰当就会失去的资格。只有他们沉重
的呼吸声,两个赤裸裸的身体搂在一起。蒂儿没说话,只闭着睛眼,鼓起最大的
勇气去接受她的情人的爱。勤为着自已将会做的事而心寒,他希望蒂儿现在提出
抗议,就可制止这一场错事。可是蒂儿似乎任由他摆布,默然地接受将要发生的
事。勤自已不愿意停止,这许多男孩子寤寐以思的事,他将会得到了。

  他们已经来到这个地步了,只能再进一步,不会倒回过来。

  他的手指,在她里面挑拨她的欲望。她身体随着勤的指挥而起伏。蒂让勤要
控制着面,让她的身体受着他的支配。她的尊严和衿持,早已随着身上的衣服给
剥开了。

  丈夫病死,勤补充了身上的空虚混沌。勤也在她身上爆开了一个洞,只有他
才可以填满。

  蒂儿把量着勤的那话儿,在她的手里强而有力的跃动,让她吃了一惊。她把
双腿再张开一点点,把他引进她的里面,团团的包裹着,把他还原做子宫里的胚
胎。但是蒂不敢眷恋肉体厮磨的快感,意识到高潮将至,就马上催促,勤根本就
没有蓄敛的能耐,给下面吐纳几下,就把交织已久的爱欲如火山爆发了。

  完事之后,蒂马上把勤推开,在地上捡起衣服,正要穿上的时候,勤把她再
次搂住。

  「你累了,赶了两天路,又……早点睡吧。」

  「没关系。分开了三个月了,想和你谈一会儿。」

  勤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回沙发。开了收音乐机,播些轻音乐,把剩下的半瓶红
酒倒满酒杯。回到蒂儿的身边,搭着蒂儿裸露的肩头。蒂儿把腿摺曲在沙发上,
刚才热辣辣的场面和刚灌下的红酒把她脸勋得红红的,头也有点儿重,自然的就
把头靠过来,枕在勤的胸膛。

  勤的手没空间过,一直在她的一双乳房和乳蒂上轻抚着,要她的乳蒂像他的
那话儿一样,维持着坚挺的状态。

  蒂儿仰起脸看着她的情郎,对他说:「想不到一年多的时间,会发生那么多
的事。」

  「上天注定,让我得到你。」

  蒂儿枕住勤的大腿,说:「你乘人之危,在那个关头里,你的胆子太大了,
越级挑战,总算是我的好儿子。」

  「不是,我现在己经是你的男人了。」


            (2) 爱在苍黄时

  蒂儿用手把勤的脖子钩住拉下来,掌心揩着他的脸,一样的脸,但不一样的
看法。勤的手轻轻滑到她的下体,蘸了溢出的汁,抹在蒂儿的唇上。蒂儿吐出舌
尖,舔尝着他指头美味的甜品。

  「妈,实在太好了,好像不是真实的。」

  「做了我的男人还叫我妈,不羞吗?」

  「但叫你的名字好像蛮怪怪的。」

  「乖乖,叫我什么都可以,但不要叫我做妈,我受不了。」

  「蒂儿?」

  「唔?」

  「我爱你!」

  「你胆子实在太大了。」

  「是你给我的。」

  其实,蒂儿并没有做过什么。她只是散发着成熟的魅力。在她最旁徨失措之
时,冷不堤防的是爱神的箭。

  一年前,蒂儿的丈夫撞车重伤,勤从外埠赶回来,他是独子。

  惊惶失惜的蒂儿拥着儿子而哭,枕着他的胳膊,鸣咽、抽搐。他们在牛术室
外守了一个晚上,蒂儿终於倒在勤的怀里睡着了。

  勤打醒精神,守护着妈妈。知道今后,她的幸福和倚靠都在他身上。

  两个礼拜,在加护病房外,他们衣不解带,等候度过危险时期的消息。终於
丈夫的性命是挽救回来了,但全身瘫痪,脾气变得暴燥怪癖,都发泄在蒂儿的身
上。蒂只是默默忍受着。勤走了之后,唯一的安慰是他打回家的电话。在电话筒
两端,是尽情的哭诉,和体贴的开解。

  蒂儿没法在家里照顾丈夫,精神和体力濒崩溃时,只得把他送入疗养院。亲
人都不体谅她的做法,支持她的,就只有勤一个人。她期望着春假来到,勤回来
陪伴着她,借他的肩膊靠一靠。

  勤回来了,一看见蒂儿憔悴的神情,就说:「看,你给折磨成这个样子,你
值得放假几天假,轻松轻松。」

  「但你爸爸要人照顾。」

  「连你也捱不住了,谁能照顾你自己呢?」

  蒂儿决定把重担暂时放下,选择去一个远离人烟的小岛,在岛上找到一间旅
舍。他们租了一间向海的套间,阳台有按摩浴池,下面是个宁静的海滩。勤拖着
蒂儿的手,在海边漫步、拾贝壳、追逐潮水,让潮水洗濯她心中的烦恼。海浪确
有抚慰心灵的力量,蒂儿很快就松驰下来了。没什么好做,也可以懒洋洋的坐在
阳台,听浪涛、享受春日和煦的阳光。晚上,店主人为他们预备丰富的晚餐。饭
后,他们泡按摩浴池,一面泡一面喝啤酒,看日落、数星星。

  勤在大学的生活,蒂儿最爱听。而勤最爱听蒂儿说他儿时的往事。他们母子
发觉,原来有很多话题。只是勤不许她谈卧在疗养院的爸爸。因为他们来这里的
目的,是避开这个沉重的包袱,蒂儿有可能要背着它一辈子。

  谈到累了,他们就睡了。房间只有一张大床,蒂儿好像介意又没所谓,就背
对背的和勤睡在一起。第二天醒来,蒂儿发现自己枕着勤坚挺的臂膀。领口的钮
扣松脱,尖尖的乳悄悄起露在勤的目光之下。

  第二天晚上,按摩池的热水和勤的摩挲,让她的神经和肌肉完全松驰后,也
不拘束了,在床上索性亲密点,干脆在他胸膛找到港湾,暂避俗世的风风雨雨。

  在岛上过了几天,蒂儿才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疲倦。在这段难过的日子里支
持着他的是勤。三年前送他入大学时,他还是个乳臭未乾的孩子。几年来,都把
注意力全放在丈夫身上,直至丈夫出事了,勤回家慰问,才察觉儿子成长了。可
以把一些心里的话和他说,就愈愿意和他更亲近,和他说话。

  勤也将心事说了。告诉她爱上了班上的一个女同学,写了很多信给她,但都
没有寄出,也不敢主动约会。后来让一位高班的同学捷足先登了,觉得好难过。

  「傻孩子,如果爱上了一个女孩子,应该告诉她、追求她。」

  「但是如果人家不喜欢我,拒绝我岂不是更糟糕?」

  「你不说,她怎知道你对她有意呢?不要怕失败,怕人拒绝,试一试总比白
白失去机会好。只要有信心,奇迹会出现的。」

  「会有奇迹吗?」

  「会有的。」

  与世隔绝,不知天上人间的时光很快就完了。

  「假如可以永远留在这里多好。」离开小岛的那天,蒂儿对勤说。

  「我们可以再来。」

  在家门送别时,蒂儿的心情不好受,又要回复孤身作战的处境。

  目送勤上车时,蒂儿叫住他:「记着写信给我,打电话回家。」

  「知道了。」

  「我会想念着你。」

  「我也是。」

  蒂儿挨近他,抚摸勤的下巴,说:「今天没刮胡子吗?满脸须根,不乾净的
样子,女孩子不喜欢的。」

  勤没回话。一刻静默,蒂儿翘起足跟,搭着勤的肩膀,在他脸上亲了一亲。

  她的乳隔着毛衣,在勤的手中晃动。她一手拨开,马上又拉住,按在胸前。

  勤犹豫了几秒钟,和他嘴对嘴的热吻。蒂儿半带惊惶,把他推开,回身跑进
房子里。

  「妈,保重啊!今晚等我的电话啊!」勤带着泪水的说。

  蒂儿回过头来,眼角也闪亮着泪珠。


             (3) 莫负有情郎

  会发生的事发生了,首先是丈夫急病去世。那倒是蒂的一个大解脱。勤匆匆
赶回来奔丧,一进到房子里,蒂儿就投入他的怀里哭。自勤离去后,满肚子是丈
夫和夫家给她受的气。

  勤拥抱着泪人儿,抚弄着她的头发,安慰着她。初而用手揩拭,再而用吻吻
去她满脸的泪珠。泪水给吻乾之后,勤竟然寻找她的唇,闪过,又追上,追逐了
一回,勤终擒住他的猎物。

  她需要有人爱她,疼她,惜她。

  勤的吻就更深、更长。不羁的手扯起了她裙上的短衬衣,在里面搜索乳罩的
扣。

  「勤,不要这样。」蒂儿逃脱了勤舌头的围困,向他抗议。但他的手转而向
下,从裙头下滑,摸着了她臀的冰凉,并在股沟之间的风光留连。

  「勤,不要这样。」再次的躲过勤的舌的追缠,抽身避开他的熊抱,整理身
上的乱。

  「你坐下来。我们有很多事要办。」

  蒂儿汇报着丧事如何筹备,勤只见她口唇张合,半句话也听不进去。

  「你在听我讲吗?」蒂儿不耐烦了。

  「你说吧!」

  明天,葬礼就举行了。

  那一晚蒂儿睡不着。她听到勤在客厅开着电视机,直到天明。但不敢出来见
他。

  丧礼上,勤的目光如影随形。蒂儿低着头,回避勤的目光。他的目光好像要
把她溶化。偶然四目相投,马上有赤条条的感觉。勤老是想挨近她身旁,蒂儿避
开他。

  「我有事想和你说。」勤在蒂儿的耳边说。

  「办完丧事才说好吗?」

  「今晚要说清楚。」

  在家里的招待完了,亲友都走了。勤忍受不了长长的沉默,移近蒂儿跟前,
只手搭着她的胳膊,目光直射进她的眼,问道:「你害怕我吗?」

  「你说什么?」

  「为什么要逃避我?你教我,假如喜欢一个女孩子,应该主动的对她说。现
在我就面对面的告诉你,我爱上了你。」

  「我知道,你常常都爱我。」

  「不要装蒜了,你知道的,你知道我的意思。」

  「不要说了,这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但发生了。我发觉爱上了你。现在爸爸走了,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们可以相爱了。」

  「可是,我是你的妈妈啊!」

  「可是我爱上你了。你爱我吗?回答我,真心的。假如你不爱我,我就死了
心。」

  「不要迫我好不好。」

  「说啊,爱我还是不爱?」

  「我不知道啊。」

  「我知道。你爱我。在岛上日子,我们在一起是多么的快乐。回到学校的日
子,每天都要和你通电话,每时每刻都想念你。」

  「我们是没可能的。」

  「你说过,只有有信心,神迹是会发生的。不可能的都变成可能。你在电话
和信上不是常常说想念我,爱我吗?」

  「勤,别这样迫我好不好?你爸爸尸骨未寒,就和我说这些事,我实在受不
了。」

  「妈,人们说,分离是最好的考验。我明天就要走了,我的毕业礼,你不要
来。让我们分开三个月,冷静地想一想。五月十五日我会回来,如果不想和我在
一起的话,你就把大门锁上,我就知道你不接受我的爱,我就会在你面前永远失
踪。」

  「不要这样可以吗?」

  「我还可以怎样。你让我明白,爱上一个人,应让她知道。就算是失败,给
拒绝,总比藏在心里好。」

  「勤,你说的话,你想清楚没有,外面世界很大,女孩子多着呢?三个月后
你可能不会回来了。」

  「我一定会回来。今晚,我不能留在这里了,对吗?」

  「这是你的家,为什么要走?」

  「说过这番话之后,我还能留在这里吗?」

  「你永远是我的儿子,这是你的家。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天色已晚,明
天才走吧!」

  「三个月你不要见我,我还有面目再出现吗?以后,我们可能不再相会了。

  「我可以再和你亲嘴吗?」

  蒂儿没说话,闭上眼睛,等候勤的吻。

  刚才是拒绝,现在答应。勤的敢气有了报酬了。

  他们的唇片甫接触,蒂儿就闪开,说:「今晚我们不做什么,只是抚摸。答
应吗?」

  蒂儿拖着勤的手,带他进入睡房,和衣而睡。勤把她的衬衣揭起,隔着胸罩
摸她的乳,感觉她坚的乳尖胀硬了。大腿间,内渗透着欲望的汁液。他试探着把
裙头扣子解了,蒂儿没抗议,伸手就从裙头向下游,直到神秘的三角地带才给挡
住。

  「今晚只能亲嘴,只能爱抚,不能做其他的事。」

  「我不会做你不愿意的。」

  勤不敢相信是真的,但蒂儿闭上眼睛,向他挨近,送上微微张开的唇片。勤
抱着她的腰,一粒一粒的钮扣打开。乳罩的的扣子松开,肩带滑了下来。勤的舌
把弄着她的乳,在两个闪着油润的乳晕舔一下,等候着,等候着这两朵小花为他
盛放。勤的两个指头,在袜扶和小内下有间的空间,开发阴唇之间的天地,逐渐
急促的叹息,将一身的渴望呼出。

  吻到累了,爱抚到倦了,就相拥着睡。但都睡不着,又再相吻爱抚。直至情
话变成梦呓,在朦胧中睡了一回儿。当蒂儿醒来的时候,勤已离开了。床上仍有
他的余温。


             (4) 月老证婚盟

  三个月后,蒂儿把着勤的手,再次步入这个房间。

  蒂儿带上房门,身上仍光脱脱的背向着勤,坐在床沿,在抽屉里拉出一件睡
袍,套在身上,回过身来对勤说:「我们都睡吧。你的行李明天才搬进来。」

  勤钻进被单,蒂儿转过身,伏在他的怀里就睡。勤也是累了,兴奋过度,睡
不着。这个房间的家具和三个月前都一样,气味也一样。只是摆设换了。床头没
有那张褪了色的结婚合照,爸爸和一切与他有关联的东西都丢了。这边的抽屉是
爸爸用的,拉开看看,里面的东西都清走了,里面放了两、三套内衣,是他的。

  浴室里放了两条浴巾,一对牙刷,床边有一对男人拖鞋。三个月的分离,使
他和蒂儿的关系突破了。

  他握着拳,挥一挥,轻轻的对自己说一声:「得到了。」然后在蒂儿的耳边
说:「蒂儿,我的蒂儿,我爱你。我们永不分开。你不要怕,没有东西可以难倒
我们的。」

  蒂儿还未睡稳,听到勤这孩子气的承诺,会心的微笑了,因为此刻她最想得
到的就是他。

  蒂儿也睡得不稳,做了几场恶梦,梦里受着亲友邻居的耻笑辱骂。惊醒时,
勤仍在身边、正要推醒她,对她说:

  「醒得合时,快起床,我们要赶路。」

  「到哪里去。」

  「我们的小岛。我订了住过的房间。你为办丧事,我为毕业忙够了,让我们
休息休息,把我的计划告诉你。」

  蒂给拉了起床,推进浴间。他们一起出来的时候,身上透发同样的清新的香
味。渡船上的海风,把宿酒和恶万梦都吹走了。旅舍主人在门口笑脸迎迓,认得
他们,说他们的气色很好,祝他们爱情永固。

  在房间里,蒂看见了一瓶香槟,卡片上写着:「蜜月快乐」,她才明白是什
么一回事。

  「喂,你搞什么鬼?什么蜜月快乐?」

  结婚廿一年,习惯了刻板的婚姻生活。丈夫是个好人,不过没情趣。过去一
年,她的生命更如枯木,直至勤回来,给她带来第二个春天。

  勤说:「要搬到城里,买间房子,找到工作,就要生个孩子。」

  「卖掉旧居,连保险金,确实可以在城里买到房子。但是生孩子?是开玩笑
吗?」

  「不是开玩笑,你嫁了给我,就要为我生孩子。我是认真的。」蒂儿没想过
勤想要和她谈婚论嫁。

  「谁说要嫁给你?谁说过会生孩子?你知道我今年几岁?」

  勤似乎是认真的,蒂儿的反应叫他整天闷闷不乐,蒂儿为了逗他开心,饭后
就开了阳台上的按摩浴池。蒂儿上身罩件背心就下水,再冒出来。让身材贴着湿
透的背心,凹凸浮现。

  「还不快开香槟,你带我来这里是为发脾气的吗?」

  勤来了,一身光脱脱的,端来两杯香槟,坐在蒂儿身边。

  「勤,对不起。我以为你开玩笑。」

  「我打算要你一世跟在我身边。」

  「我现在不是已经在你身边吗?」

  「我要你做我的老婆,为我生儿育女。」

  「但你从来没向我求过婚。」

  「现在,我正式向我的心上人求婚。嫁给我好吗?」

  「你想清楚了没有?」

  「三个月,每天都在想。」

  「真是前世的孽缘,死了丈夫再嫁,会嫁给他的儿子。」

  「那就是答应了。你看,月亮己升上来了,为我们做证。」

  他们巾杯共饮。

  「我今后要做个好老公。请月老做媒为证,立此盟誓。」

  「月老公公老糊涂了,错点鸳鸯。」

  勤把他的新娘子抱着,深深的一吻。湿透的背心,把蒂儿性感的乳房凸现无
遗。

  「到里面去吧。」

  「就在这里。」

  「这里没遮拦。」

  「就是啊。除了月老之外,只有我和你。」

  「太难为情了。」

  勤不理抗议,捧着蒂儿的屁股,把她抱起,分开两腿,放在大腿上。腾出一
只手,把着那话儿,就往她里面塞进去。

  「噢,轻点儿。」

  「知道了。」

  「我嫁了你之后,你就不能再找别的女人,我会吃醋的啊!」

  「当然罗!我什么都答应你。」

  「但我不能保证可以怀孕。」

  「又来了。」

  「我不是不愿意,而是我这个年纪生育不容易。」

  「知道了,我会努力。」

  「光是说,是不会叫女人怀孕的。」

  「知道了。」

  「知道什么?」

  「原来在按摩池里做,很容易会失脚淹死的……」

  「那么,做不做?」

  「不用力怎做?」

  「你说什么?」

  「你要我轻点儿嘛。」蒂儿在他的胳膊大力的掐了一把,撒娇说:「再不做
就算你弃权了。」

  「我的权利,哪会放弃。」

  勤捧抱着他的女人的丰臀,把那话儿插到尽头,蒂蒂紧抱着将她的男人的腰
围,一双乳尖嵌入他的胸膛。完全裸露在夜空的千只眼下的爱欲的交缠。嘴对着
嘴,吻接着吻,一个一起一坐,一个一抽一送,与海浪的节奏同步。

  月老为证,母与子结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祝你们琴瑟和谐,永结良缘。

  大团圆结局!

                【完】

TOP

0

母子柏拉图之恋(全) 作者:奴家

             母子柏拉图之恋


作者:奴家
2006/02/04发表于:龙门客栈


  母子之间能否存在一种柏拉图之爱情吗?

  即是,纯粹是精神上的彼此爱恋。

  我整天心神恍惚,没法集中精神工作,就是为了这个问题。独自躲在办公室
里,任何人也不见,甚至我的秘书云妮也想不见,免得她问长问短,因为她太好
事了。

  云妮是我的「军师」,她是公司里最接近我的人,也是个好秘书,对上司懂
得察言辨色。

  假如我谈恋爱了,不能瞒过她,因为她对我生活的规律了如指掌。我一天由
早到晚要做什么都要经她安排。而她最会旁敲侧击,叫我露出端倪,我终于承认
我有如恋爱中的感受。谁令我有那般感受?我没告诉她。她只知道他是个比我年
纪小的男生。

  这个自我请缨的爱情顾问说:「姐弟恋嘛,不稀奇。你看,好像廷锋和王菲
不是曾经叫很多人羡慕吗?可能最终会分手,但是过程是浪漫的,在其中就要享
受无一刻。不要错过机会,把握今天。好男人差不多绝种了,而且,像我们这般
年纪……」

  云妮的年纪比我小得多,何况我呢。但她说的,正是我最需要的鼓励。我有
时会自问,是不是应该这样放纵自己呢?云妮不知道她是关心还是好事,借故就
提起我的「恋情」,探听我的进展,甚至会单刀直入的问:

  「跟他上床没有?」

  我吓了一跳,羞得脸红。这些话不可以在办公室里谈,况且,她是在估计着
我在爱情路上的进展,更不适宜。从来没从那方面想过,认为绝对不应该发生,
也不可能发生。和儿子上床?那是不可思议的事。但是,她把指出这个可能,把
它放在我面前。任何恋情发展下去,就会朝向那个方向着想。

  「云妮,我们不会上床的,只是谈得来,做个……做个朋友。性质纯粹柏拉
图式。」

  「我不相信。不要骗自己了。是你对自己没信心吧。你恐怕他会嫌弃你年纪
比他大,不敢再进一步,是吗?他愿意和你拍拖,就表示他不介意你的年纪。他
不介意,就会想到和你上床。如果你愿意,你只要暗示一下……」

  「你不懂的了。我们真的不会……根本不可能。」我制止她说下去。

  「不会不上床的:男女爱恋,情到浓时,就会爱到床上去。旁观者清,虽然
没见过他,单看你的心情,就可以肯定说,你们之间不止于柏拉图。」

  她不懂的。如果她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她就不会这样说。我一再对自己说,
这是不可能,不应该从那方面去说,否则,我会害怕和他发展下去。我们虽然有
点近乎在恋爱中的感觉,我也享受那种感觉,到底不是真正的恋爱。我们母子相
依为命,一起打发时光,就是那样简单。

  不过,云妮提供给我的所谓「恋爱生活」的一切献议,都愿意试一试,把它
应用在和儿子的生活里。肯定的是,我们不会爱到床上去。不过,让自己的生活
里添一点浪漫的气息,那又何妨!

  和儿子交往之中,确实能令我重拾了自信。他对我不会吝啬溢美之辞,每一
句听在我耳中都是悦耳的音符,我开始相信自己仍具有女性的魅力,发现男人都
注目在我的大腿上,儿子也不例外。

  云妮半带开玩笑的话,好像很有道理。她说,我之所以把全副精力放在工作
上,一派女强人作风,骑到男人头上,可能是心理的补偿……

  比起云妮我的恋爱经验太少了。她是我的下属,她的生活却比我多姿多采,
她可以把她的男朋友逐个数出来,比较他们的优点和缺点,包括在床上的表现。

  我没有她思想那么开放,那些和谁上过床的事情,就算有,都不会向人说的。

  人们以为我有很多裙下追求者,其实很少。

  以我的年纪,和我一起出道的男人都结了婚。未结婚的都太不堪。成就不如
我的、比我年轻的,都不敢高攀。老实说,每当有男人向我献殷勤时,我会提高
警觉,怕遇人不淑,给人骗财骗色。

  谁能识透女人心?

  昨夜无心睡眠,只因看见我的那个他,跑步回来,身上仅着短短的裤衩,半
裸着的身体,青春鲜嫩。坚实匀称的肌肉感,新鲜的肌肤感,让我感受到一股呼
之欲出的色欲氛围。我像个疯狂的老处女初入情场,整个晚上想着他,他和我只
隔着一道墙而睡,我想过去看看他的睡姿和俊美的脸,像他儿时一样。

  他是我的儿子啊!我为何会为他心动失眠?

  早上,上班前,他敲我的门,对我说:

  「妈咪,记得今晚我约了你。穿漂亮点啊,穿我送给你的那双高跟鞋好吗?

  你穿细跟绑带高跟鞋特别好看。」

  「是吗?」

  我就着了迷一般,花了半个小时在镜子前打扮,为那双高跟鞋找配搭。终于
认为自己够好看了,开门出来,就看见他在那里等我,对我微笑。他把我从头到
脚品评了一遍。他满意了我才放心。

  他说:「哗,你愈来愈漂亮了!」

  「是吗?」

  「有幸能约到那么漂亮的女郎和我吃饭,羡慕死人了。」

  「胡说,不要拿妈咪来开玩笑。把这些甜言蜜语省下来对年轻的女孩说吧,
我不需要这些。」

  「你宁愿我对你说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他凑近我耳边,对我悄声说:

  「你的确很迷人。你照了半天镜子,你不相信它吗?」然后在我脸颊轻轻的
亲了一亲,我的心就开始怦然跳动,一直跳。在办公室坐下就看手表,等下班。

  在办公室的时间过得很慢,没心情看文件,打进来的电话不是他的声音,我
只敷衍了事。我们已约定了,他不会打电话来。

  他打电话来,是我一早告诉他会忙着,晚上会有商务应酬或开会。他会试一
试,如果能中午抽到个空,陪我赶快的吃个午餐。通常他会托速递员捎封信来。

  翻开他写给我一大迭的卡片和信,读了一遍又一遍。

  他在一些特别的日子会挑些很精致,很有心思的卡片给我,所以在情人节收
到情人卡片,我不会意外,竟也期待。他很会写信,我也爱读他的信,简洁的言
辞,承载着对我的关怀和想念。

  想念,是各自上班,不能相见时就油然而生的。他出门公干,一定会有思念
的卡片和信,从机场未登机前就开始投寄,每天都送到。

  他养成我每天等收信的习惯。我们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为什么要寄信?从他
的办公室寄到我的办公室,其实只是几条街之隔。有一天,他开始写信给我,写
上一些心情的说话,就从没停断。当然我也回信。我写的是什么?也是对他的想
念吧。我有多想念他?我也弄不清楚。

  忽然,电腦屏幕跳出他一封电邮提醒我说,亲爱的,你忙着,但不要忘记,
今晚的约会。他告诉我,等待着那个时候的心情是如何地焦灼,希望马上就见到
我。而我那里会忘记,回复他说,亲爱的,我同样地等待着,你在我公司门前接
我去……我们今晚的约会,而我也想念你……

  母亲会对儿子有些什么的想念?当年他留学,我竟忙得连「慈母手中线游子
身上衣」的心情也没有。近来,我却在信纸上,有说不清,说不完的思念。

  手上那些信,有儿子一行一行的字迹,倾诉着细密的心情。字里行间,洋溢
着一份奇特的爱意,亲密而近乎是对我的勾引,带着强而有力的诱惑力,要我跟
着它走。每天,好像上瘾一样,等待着他的信送到我桌上,心才安顿。

  云妮把这些私人的信,叫做「情信」,必须经由她,从接待处送进来。

  没错,像情信一样,一封比一封甜蜜。

  云妮敲门要进来,我好像作贼心虚的马上把信收藏起来,不让她看见。云妮
知道我有约,进来提醒我,准五时,下班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从办公室急步走出来,云妮随后赶上来,问道:

  「看见你这一身打扮?是不是与他有约?」

  「他你个头。我不告诉你。」

  她多此一问,我近来只和一人约会。从心里甜丝丝的样子早就给了她答案。

  其实她只是在证实她的猜想,一片热诚地向我授以机宜。

  「你们玩得开心些。今天早上看见你的,我就有个预感,你们会有一个很特
别的约会,会很浪漫。说不定他会向你有所表示,你心里期待着的事可能在今晚
发生。如果我是你,我就会给他多一点鼓励,如此这般……」她在我耳畔细细的
说。我对她的好意,点一点,微笑以报。

  我无法解释云妮说的话何以会令我心神如此荡漾,令我好像踏在云上飘扬。

  今晚只是和儿子的一个例行约会,一个礼拜总会有两、三晚在一起在外面消
磨时光。

  云妮为我的「恋爱生活」的种种献计是枯燥生活的调剂,和要搞到床上去的
事,风马牛不相及。她愈说愈露骨,令我觉得过份了。但是,我就是爱听她的鬼
主意,不然我也不容许我的下属那么放肆。

  我喜欢她所说的那些事情给我的感觉,像有一像飞娥在我心房扑来扑去。我
趁还未年老色衰,决定放开怀抱,顺其自然,把握现在,享受人生。人生受着太
多束缚了,这些日子过得很快乐,就随缘吧,何必硬是要和自己过不去,去逃避
幸福呢?

  这些日子我觉得很幸福,自从我的儿子失恋之后……

  他失恋成为我们的起点。他失去了一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我曾认定她是我
家的媳妇。他几番努力去挽回都失败,变后消沉而自我封闭。我带他去酒吧「快
乐时光」,让他喝个痛快,替他散心。我安慰他说,我的儿子没有及不上别人的
地方,年青有为,风度翩翩。

  不过,缘份是上天注定,心爱的人蝉曳别枝,固然心痛,挫折是大的。我知
道,因为我也曾给人抛弃过,那滋味我是懂得的。但是世间上没有女孩子吗?旧
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和他两母子都喝得醉醺醺,喝到打烊,要酒保给我们叫出租车送走。最后
一轮,我们踫杯,祝愿大家以后要对自己好一些。我并祝他,新的快来到。

  之后的日子我们有很多时间在一起。他说,从前他自顾拍拖,忽略了妈咪。

  而且,他发现,他的妈咪外表是个女强人,工作很忙,但其实很寂寞,需要
有人陪伴和宠爱。

  而我,在儿子心情失落的日子,跟他作伴,直至他有新的开始。这个权宜的
安排,看来各得其所。

  于是,我们两口子就常在一起,他把这些时光,戏称做「拍拖」,两个没有
「拖」拍的人,「拍拍拖」解解闷有何不可?我问他,新的来了没有?来了,要
快快告诉我,我就识趣让开。

  他说,有了眉目,时候还未到。有他在我身边,我佛彷也年轻了几年,他青
春的气息和幽默感,把我枯燥紧张的生活注入了生机;而他,也老成稳重了。

  两母子拍拖会做些什么事?什么事也可做,下班后,放假时,一起看电影、
听演唱会、上馆子、去旅行……我们一起走过很多地方,天涯海角,留下了我们
的脚踪和倩影。

  办公室的案头,放着一帧我们的合照。在日本上野公园樱花节时,一个不相
识的游客,摆布我们,要我们贴近一点,再亲热一点,把我们当作情侣,代我们
拍的。

  于是,在事业之余,我开始有私人的生活和空间了。自从我们常去的餐厅的
服务员把我们误认为夫妇之后,他就建议我们玩一个游戏,以后在那家餐厅里,
冒认是夫妇。当他在服务员面前叫我做老婆时,我掩住嘴巴,笑了出来了。

  今晚,我们就是去那家餐厅。我们常去,因为是城中最好,情调和食物都合
我们口味。他在我公司门前接我,我总会比同事先一步离开,免得让他们碰见我
的男朋友,就会指指点点,闲言闲语。我脚步轻盈的步出大门,他早在等候。

  他的手很自然的伸出来,让我扶着他上车。我现在才看见,他结的领带是我
送给他的。毕挺的西装,上衣襟袋里插了一条洁白的手帕,好像是赴宴会一样隆
重。

  在车厢里,我的坐姿把裙子拉起,露出丝袜以上的一截大腿。他很有礼貌的
帮忙我拉一拉裙子,轻轻的扫过网纹的丝袜。

  我穿的这一对网纹丝袜,是我们一起逛公司时他选的。

  他有耐心陪女人购物,而且极有品味,很会替女人出主意,在货架上一眼就
会看到合我身材和身份的衣裙,甚至是贴身的衣物。

  渐渐,他对我的影响改变了我的衣着,由里面到外面的配搭,他都有见解。

  例如哪一种款式的高跟鞋最衬托我的腿的线条,那一款胸罩会把我的健美的
乳房不太张扬,等等的理论。他一句「别埋没你美腿,男人都爱看」,就把我所
有新买的裙子都短了几寸。

  我们一起走路时,他的手总是扶住我的腰际、或轻放在我臀儿之上,动作优
雅而有礼貌,不会教我尴尬。我们的身体保持着微妙的空间,比一般母子小,比
热恋中的情侣多一点。

  我会身不由己的,勾着他的臂弯,让他带我去他愿意去的地方。我们这样的
依傍,交谈,彼此发出会心的微笑,显出一种我们之间的默契。

  为什么我们喜欢在一起?因为他可以为我减压,而他可淡忘失恋之苦。他告
诉我很多故事,自中学以来,他认识的朋友,做过的事。我当时太忙于事业而忽
略了他,他原来是如此这般长大了,懂得的事不比我少。

  然后我们经常来这家餐厅,为了那浪漫的情调,叫我们的神经都松弛下来。

  整个晚上,在餐桌上,自从坐下来,他就凝视着我,以一种特别的眼神在我
身上扫射,在缠着我,引诱我。当我们眼光相触,我一闪就避过。

  在公事上,我习惯注视着对方的目光,直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何以我害怕
他的眼睛:因为他眼眸里有很多话要说。我好像已经明白,却不想听懂。

  忽然,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有一只温柔的手伸过来,扬起我的脸,对我
说,诗雅,你不介意我叫你的名字吗?我想,服务员听到我你做妈咪,我们的秘
密会揭穿了。而且,我觉得,叫你的名字,有一种亲切感,和你会更亲近一些…


  他曾在信里,称我「我亲爱的」,「我想念着的」,「我深爱着的」……把
妈咪有意地,技巧地略去,已有一段日子了。我都不自知不觉地,受落了他亲密
的称呼。

  但变成一个声音,呼唤我的名字,心慌乱了。无处躲藏,好像有一个防线给
忽然攻破了。

  他追问着,诗雅,你听到我说吗?你不介意吗?

  我垂下头,点了点,虚应着。我的头不敢再抬起,摇动酒杯,看着红酒的旋
涡里反映的烛光。

  「诗雅……你在听我说吗?」我不住的听见他叫的名字。我心神不定,记不
住他所说的话。

  他的手再次伸过来,在桌子下,放在我的膝盖上,按着,轻轻揉,轻轻的打
圈。我全身僵硬,好像给点了穴道,一切都静止了。然后我听到他说:

  「吃过饭,我们到迪斯科喝杯酒,跳跳舞好吗?」

  今晚不想在人多的地方流连,我对他说:「迪斯科太吵杂了,也不想跳舞,
宁愿在家附近的海边散散步。」

  「好的,如果你不怕吹海风。」

  我们回家去了,我们步入淡黄的路灯,他牵住我的手,绕过小径走到海滩。

  来到这个地方,我们总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什么也不用说。天下的有
情人有谁没听过浪涛和夜空对他们的诉说?

  起初他怎么会牵住我的手的,我又怎会让他的,我记不清了。

  总之,在僻静的地方,他就会牵起我的手,自然而亲切。和儿子牵着手同行
共话,不存着邪念。我需要男性陪伴的时候,那渗着汗的,温热的手,恰巧就在
那里,执住我冰凉的手。我们十指紧紧扣着,就有一种能量,从我的心手输送到
他身上,医疗他失恋破碎的心。而从他灼热的手心里,我得到了凡女人都想得到
的依靠。

  「诗雅……诗雅……」

  耳畔回响着儿子亲切的呼唤,对我的呼唤。彷佛把我沈睡多年的那个我给唤
醒了。

  我多年来期待着的男伴,久久未出现。不会是他,也不可能。他太年轻了,
而且,还是我的儿子。但是,他常在我左右,陪伴着我,正好填补了那个空缺。

  「你怎样了?如果,你不愿意我叫你的名字,认为还不是时候,我不会勉强
的。」

  「噢,不。我的意思是,我不介意。」

  「你知道吗?叫你的名字是很难的。但是,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就有个冲
动,叫你的名字。诗雅是个太美丽的名字了。如果不是今晚,总有一天,我会叫
你一声诗雅。适合也好,不适合也好。」

  「你喜欢叫我什么都好。我们还是谈些别的事吧。」

  「为什么一定要说话?不如让我们听一听这个夜里,天和海有什么话说。」

  我们坐在临海的椅子上,看海浪一波一波的涌上沙滩,又退去。

  我任让自己,沉溺在这一份给人爱着,倾慕着的感觉,纵使是个不适合的对
象。到了一个地步,配合着,适合的时机和气氛,某一些更亲密的行为就会做出
来,试探着渐渐变得模糊的界线,正如他叫着我的名字。又例如,母亲与儿子之
间,唇与唇的吻触,应该怎样区分?

  我们绝对是情侣般的亲密,他的手搭在我圆圆的肩上,将细肩带拉下来,不
住的摩挲。我只看见他嘴巴在动,他的声音太小了,给海浪声所掩盖。他的一只
手撩拨我的发际,轻抚我的脸。他的膀子环绕我的腰枝,我全身软下来,倾倒在
他怀里。

  他俯下身,叫了我一声,我的诗雅,再说了一声,我爱你,就要来吻我。

  我说:「不要。」半带惊惶,错开脸。料不到儿子会说爱我,更防不着他吻
我,以这我不能接受的热吻。

  但是,他结果把我的脸扳过来,吻在我的嘴唇上。我推开他,但他不放开,
紧紧的用他的膀臂扣住我。我明白我为什么从早上开始心就悸动,他与我嘴唇交
缠。不受我约束的手在我裙底下着陆,爱抚丝袜以上那截雪白大腿的肉,潜近到
最深之处。

  我说,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我们不应该。他说,很久,已有吻我的念头,我
的嘴儿着他有无穷的吸引力。只是不敢,恐怕吻我不合时宜,把美好的事情弄坏
了。今晚,他觉得我们大家的心情很好,我们很接近,可以接近一点,所以……

  我说:「我很害怕,我的儿子会变成这样子。」

  他说:「不要怕,都改变了。你变成我的女朋友了。」

  「不要这样可以吗?」

  我指的是他的吻,和他接着而来,过份亲密的爱抚,肆无忌惮的搜索我的乳
房,玩弄我的乳尖。这些,己超过了母子亲密的限度,但是,他说:

  「诗雅,太迟了,不可以了。因为咒语已破了。我叫你的名字,你回应了。

  勇敢地接受我吧。你不要害怕,我们也不要再欺骗自己,装作好像我们之间
没有发生过什么。」

  「儿子啊,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叫做恋爱。我爱上了你,爱上了很久了。」

  「不可能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它发生了,发生了很久,只不过,我们没有承认它的存
在。」

  「但是,我是你的妈妈,怎能变做你的女朋友呢?」

  「你能,你已经变成了我的诗雅,你己经是了。你让我吻时,己经承认了这
个事实。从你的吻,我就感觉到,我们确实地在恋爱了。」

  他不容我说话,把我合抱在他怀里,把我的唇儿再次放在他嘴里,证明他说
的恋爱。我不再挣扎,因为我找不到拒绝给他爱我的理由。

  他一开始己占领了主动权,据守了我身上各个重要的部位,以他狂热的爱抚
控制着我的情绪。在裙底下,他掌握了中央的枢纽,极尽挑逗的捻弄我的私处。

  他不用证明了,我无能力制止他。

  我的光景如何?内裤湿透,阴蒂发胀,乳头升起,挺立,通体发热……在一
个青年男子手下,弄成这般狼狈,让我怎生消受?

  如果我现在说,我不需要他,他不相信,连我自己也不会相信。

  「诗敏,接受我,接受我的爱吧。」

  他吻着我,并己潜入衣服里面,老实不客气的解开我乳罩的扣子,将我的乳
房用他的手掌盖着,坚硬的乳尖抵住他的掌手,给轻轻的搓揉着。

  我的内裤连丝袜,他有办法一起扯下来。我脱了高跟鞋,抬起小腿,让他卷
起我的内裤和丝袜,从我曲着的两条腿抽出来。他放在鼻子上嗅一嗅,就放在西
装的襟袋。

  我的头脑空白一片,裙子下什么也没有。只有他的手指,顺捋着沾湿了的耻
毛,摩擦着阴唇瓣儿,然后插进去,寻找花蕊。我不住的战抖,像风中的树叶。

  我以大腿内侧与他的手指厮磨,而无法叫停,也不愿意,因为那感觉实在太
好了。如果他现在不把他的指头插进去,我睡觉时也会,把指头插进去消解我的
欲望。他不单可以用手指,身上还有另一件东西,能带给我真实的快乐。

  当他要把我的裙子翻起时,我说:「不要,不要在这里。我觉得冷。」

  我的双腿好像不属于我的,随着他,一步一步走回家。大腿之间空荡荡,渴
慕着有以充实它的。

  他紧紧的搂着我,我偎依在他的肩膀上。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我将会和他
越过樊篱,走上一条不归路。

  一入家门,我们又搂搂抱抱,吻得要生要死了。我好像个傀儡,完全听由儿
子指使。他爱抚我,并呼唤我的名字,开始脱我的衣裙。我帮助他,拉下裙子的
细肩带和拉链,她褫去我的衣裙和乳罩,把我纤毫毕现的摆在他面前。

  如此站着让自己的儿子观赏,我为着一个可能出现的男人,保持着这身段,
不知道在他眼里,是否合格。为了遮掩满脸的羞赧,两臂交迭在胸前,我垂下头
来,不敢与儿子赤露相见。

  我的儿子,也完全褪去衣服,裸身和我看齐,并要我抬起眼来与他相视。他
的立姿,把他禁忌的肉体和它的渴望,毫无遮掩地裸裎。

  难道我等待多年的人,就是他?

  他的手轻抚我的脸,唤着我的名字,并挨近我,把我的赤裸包裹在他同样赤
裸的怀里。

  「诗雅,害怕什么?给我看见你的身体,有什么值得羞耻呢?我们没有需要
再隐藏些什么了。」他问我。

  我将头埋在他的寛敞的胸怀里,不敢抬头正视和我相裸拥抱的人,儿子变做
的情人。禁忌的爱情,却逃避不了。他的手轻轻的拍我的背脊,从颈背而下,臀
儿而上,不住的爱抚,对我说:

  「诗雅,你的身体很美,比我隔着衣服想象到的还要美。」

  「不要说,我己经觉得很羞耻。」

  「不要为你这美丽的身体羞耻。我的妈妈有这么动人的体态,我以为荣。请
你相信我,交给我,我会很好的爱你。我知道,你是个女人,你需要有人爱你、
疼你。」

  听到他要我交给他时,我全身直哆嗦,双膝一软,就全身倒在他怀里。他温
柔地拥着我,扶持着我,吻我。我拒絶不了他的吻,他用吻来叫我顺从他,降服
他。我应该是屈服了,因为他抱起了我,带我到他床上。他不任的安慰我,对我
说,不要害怕,又说,你太美丽了。说着,他伏在我身上,吻遍我的全身,直至
我身体的各部完全的受到他指挥。

  「诗雅,你张开腿,让我看看你下面的唇儿有没有像上面那般鲜艳。」

  「不要。不要令我太难为情。」我把大腿合上。

  「诗雅,不必再犹疑,张开腿,那里有个美丽的地方,而我们要在那里做妙
的事。」

  我的大腿就听命为他张开,让他翻开阴唇,在那里,他观赏,并且吻我。

  我听到他的赞叹,超乎美丽的美丽,我第一次听到他对我隐密处的品鉴,他
比我能靠近它,看得巨细无遗。我相信他。并把他对我肉体的欲望,接纳到我里
面。那久违了的触觉,唤起我的感官。欲望与肉体,在我们两个赤裸相缠的身体
里相遇,结合。

  「噢……」那是一个舒畅的感叹。

  「诗雅,我不相信,我们的身体完全的结合了。你知道,我在你里面,那个
感觉吗?你要信我,那是我到过的,最香艳的地方:」

  「坏孩子,那地方我不应该让你进去。」

  「对不起,你管不了。既来了,就赶不走我。」

  「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对我起了歪念?」

  「不要问。先做爱,后说话。我亲爱的,待会儿才告诉你,好吗?」

  他不回答,已开始爱抚我的乳房,并轻抽浅送了。我随着他的推动而起伏。

  他说得对,我也是个女人,我也值得有人宠爱,虽然把这份爱给我的人,是
我的儿子。我会接受他。他年轻,但他比别人更会讨好我。在他身下,我取回了
我应得的性爱欢愉。

  今晚,两个身体搓揉合成一个,其实我们原本就是一体。他身下那一根硬梆
梆的东西,把我们相连着,能给女人所需要的幸福。每一个女人都希望有一根这
样的东西为她而用,我要把握着它,我不能没有他。

  「妈咪,我知道,你不是个随便的女人。我寻找的不是一夜情,而是一生一
世。所以,请你答应嫁给我。」

  他以手肘支着上身的重量,一边浅抽轻送,一边将我期待着的话告诉我。

  我没试过做爱时会如此感动,甚至流泪。但他的话叫我鼻子一酸,哭了。我
说不出话来,只是把这爱着我的人紧紧的拥着。他看见我哭了,像哄小孩一样,
哄我说:

  「我已有能力供养你了。如果你能放下事业,以后和我一起生活,专心做一
个女人,你就可以享清福。不用为生活忙,可以一起快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我哭得更厉害了,他要我怎样我都会答应他。是的,他在我里面每插一下,
我的头脑就空白了一分。给他深深浅浅的抽送了几十下,我变成了个床上的无脑
袋的蠢女人,不再是个办公室女强人。我愿意为这个我恋上了的儿子,做任何的
事。

  他每推一下,就提出一样要求,我都答应他,口里只能对他说是。高潮来临
之际,我答应他,全都答应了。我愿做他的女人,做她的归家媳妇,替他洗衣、
煮饭,他孩子的母亲,他孩子的孩子的祖母,和他一生一世。

  难忘的一个爱,我的情人把我无限柔情地拥抱着,潮红退却后,以他的爱抚
和轻吻,留住余温。我有点迷糊,像在梦中,他对我说:

  「诗雅,答应了吗?」

  「亲爱的,都答应。」像是呓语。

  只要儿子要,我都会答应,都给他。

  「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是如何爱上你。我失恋的那段日子,你很关心我。

  那一天,你约我在酒吧谈心。那一个晚上,我们都喝了一点酒,喝得很过瘾。

  我的头很轻,听不到你说话。只看见你坐沙发上,薄薄的裙裹住你的大腿,
你好像不知道要把你一双腿放在那里。忽然,看见你的大腿在裙子里一闪,我的
魂魄就给摄进里面去。从那个晚上开始,我的眼睛就离不开你美丽的大腿。整天
都想着你,一想起你,就会勃起来。」

  「你说我勾引了你。」

  「不是,是我勾引了你。因为你让我会对新的开始有憧憬,开始把你当作一
个追求的对象,不知不觉就爱上你。」

  「我想不到,我的儿子原来那么坏,对我一直居心不良。我一直以为我们只
是……」

  「我的诗雅,我的妈咪,你每天令我为你勃起,我有什么别的选择?我只能
勇往直前的追求你,把你的芳心夺过来。现在,你逃不了,你己经答应了,以后
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不必到海滩跑圈了,把精力省下来,和你做爱。」

  他边说话,边爱抚我,抚遍我全身,令我的乳头胀硬,敏感到不能忍受的地
步。他怎可以那么快就叫我性感起来?

  他以吻触和爱语,把刚才做爱的余温,添上干柴烈火,于是给他弄得又想做
爱了。直至连番的抽插和射精,把我的私处,弄得开始不像是自己的,亢奋过度
而有点麻木了。

  明天,云妮看到我睡眠不足但满脸春风,必定会追问我,跟他上床了没有?

  我会信心十足的对他宣布:「昨晚,我们做爱了。」她会问,觉得怎样?我
会坦白的说,他很好。

  那个好事的女孩,一定会追问我们在床上所做的一切细节。

  我不会告诉她,教她自己去猜,和只有羡慕的份儿。

  她也不会相信,第一个爱还在开始作的时候,我就决定离不开他。我们是天
作之合,他是我的儿子,对他的为人,禀性都清楚,都两相知。而他体贴着我的
做爱,抽送合度,和我完全合拍,尤其是他那发乎自然的一送到底,将世间最美
妙的感觉源源送到我身体里,我就确定,他就是我爱的男人,绝不能再错过这个
好男人。

  想不到我的「柏拉图之恋」有这个收场。

  活该。

  不过,也好。

  「妈咪。」

  在睡梦里有人拍我的光屁股,亲吻着我的乳房和私处,硬要把我弄醒。

  「你叫我吗?」

  「是的,你睡着了吗?这是我们的第一夜,可以再作一个爱吗?」

  「不行了,要睡了,明天要上班。」

  「只是多作一个爱。多一个……」

  叫我诗雅吧,你要做爱的时候。今晚,我们做了几多个了?

               【全文完】

TOP

0

亦妻亦母(全) 作者:奴家

               亦妻亦母


作者:奴家
2002/08/07发表于:巨豆情色网


  我和儿子这一段婚姻,经过重重波折,但没后悔过。

  我和他结婚,当时是教内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教会的祭司,在圣殿里把我
们结连在「永恒的婚约」的时候,特别赞扬我们的勇气。他说,这是我们进升天
界所必经的手段。

  虽然世俗的法律禁止多重婚姻,也将近亲结合视为淫邪和罪恶,但教祖曾娶
了三十个妻子,他的妻子有些是姊妹,有些是母女几人共事一夫。甚至有些先贤
曾与同胞姊妹和姑母,婶母结婚,缔结永恒的婚姻。

  教会也鼓励信徒追查家谱,教内兄弟可以和列祖的女性冥婚,让她们有永恒
的归属,她们的灵魂可荣升天界。而我,更是少数愿意与自己的儿子真正结婚的
教友,本应表扬,但碍于国法,只能暗中为我们举行仪式。

  当然,永恒的婚姻与肉体的结合是两件事,但丈夫就是丈夫。无论他是谁,
如果他要求有肉体上的亲密关系,甚至期待从这个结合里生养儿女,这是他应有
的权利,也合乎神有经书上启示的教义。于是,我的儿子就成为我的丈夫,我成
为了儿子的妻室,开始和他亦妻亦母共同的生活。

  婚前,儿子求偶的攻势,确实令我神魂颠倒。我也怪自己意志薄弱,他的甜
言蜜语,使我的春心荡漾,因为我从没想过,儿子会是我裙下的追求者。

  他自小体弱多病,常叫我担心。他对宗教热诚,而对其他事情一派不在乎。

  先夫不是我教信徒,对我和儿子的宗教大不以为然,我常常要像母鸡,把他
保护在翅膀之下、维护他。

  不意,先夫死后,他就把我当做追求的对象。在一次回乡传教的途中,他表
白心迹,单刀直入的向我求婚,要我嫁给他。

  从未想过儿子会向自己求婚,以为他是开玩笑,却发现他是认真的,更未想
过他以宗教的抱负作为非我不娶的理由。我明白教义所指,以为他只是关心我灵
魂的归宿而提出宗教意义的婚盟。

  这一点我感激他的关怀,但他绝不含糊的澄清,他要求和我同时履行地上的
婚姻责任,在教义上也不禁止。他以神的意旨为依归,使我无从推搪,因为如果
他真有这样的领会,天命不可违。

  我考虑了一个礼拜,也请教过教内经师的见解,竟然决定委身下嫁给他。

  答应时的勇气不知从何来,一定是神的支持了,婚期马上安排时,想反悔但
来不及了。

  成婚之前,他按教规待我,交往止乎礼。

  我们订下婚盟之后,在旅程中都共处一室,但分床而睡,表示他对我的求婚
非贪恋色欲,而是不违天示。

  为了避免令我尴尬,他和我飞到国外的圣殿去行礼,洞房的时候,他以处子
之身和我合体交欢,他做得处处周到,既能顾全我身兼母亲的感受,当然也照顾
到身为妻室的需要。我愿不愿意裸露身体、裸露到什么程度、用什么方式做爱、
做几多次,都先征求我的同意。

  蜜月其间,已体验到得到丈夫尊重和爱惜的甜头,心灵和肉体都按我的要求
而尽力满足我,教我相信,我没嫁错人,这个决定是合乎神的意旨。我相信先夫
若有知,也不会怪罪于我。

  蜜月归来,首先将这件好事告诉大哥。他是教内的信徒领袖,他似乎不以为
然,但所做的事合乎教规,也无话可说,接受了我们。

  丈夫也保证继续在公司倚重他。因为需要要应付复杂的人和事,我的丈夫就
表现出他经验肤浅的弱点,主要是生意上的来往,和家族里的明争暗斗。我身为
母亲,想替他拿主意,但同时也是他的妻子,应让丈夫自己亲已出头。

  在教外,没有人知道我们结为夫妇的关系。唯一知情的人是我的大哥,他在
教内德高望重,在公司位高权重,先夫在生时已颇信任他。他的野心,不久就显
露出来,想要在公司夺权。

  局面紧张,做事手法和风格不同,为此,我们夫妻常有争吵。有一段时间,
我们分房而睡,婚姻生活亮了红灯。我设法维持,只能退居幕后。

  婚后不久,因为没有避孕,我就有身孕,精神压力更大。

  年少的丈夫,不懂权术。攻于心计的大哥,以我们母子成婚的秘密为把柄迫
宫,要我的丈夫另娶他的女儿为妻,他藉此可以控制大局。

  我的侄女,也是教内中人,知道要和姑姑共事一夫。在家族里,我是长辈,
论教规,我是正室,但法律上她是正式的妻子。

  他们结婚的日子,为顾全大局,我亲作主婚人,我顶着大肚,向宾客解释是
发福。

  不久已腹大便便,出国待产。丈夫却受到威胁,不能陪伴着我。

  我的儿子出世的时候,在产房独自应付一切,感怀身世,觉得凄凉,而因年
纪不轻,差点难产,幸好渡过危险,母子平安。

  自此,我要与丈夫分离,与新生儿子在外,过着好像是流亡的生活,大哥警
告我,我一回去,我们母子结婚生子的事就会遭到揭发,丈夫身败名裂,我们所
生的儿子子也无以立足了。

  我在外流亡其间,丈夫只能偷空来看我,互诉相思,我们珍惜相聚的时刻,
分离的考验,证实了我们的关系经得起波折。

  他做爱时,多了几分前所未有的激情和爱恋,使我们的爱情整固,加深了。

  这时,他想放弃一切,和我相宿相栖,丈夫如此爱我,我死而无憾了。我不
值大哥所为,誓要保存先夫家业,决定部署反击。

  我的侄女,一年之后也为我的丈夫生了个女儿。我暗谢苍天,因为根据先夫
遗嘱,男丁享有继承权,以为是神对我的安排保佑。

  我为了反击,暗中回去。

  公司里仍有些先夫的亲信,对我是忠心的。而董事局里,也有些老朋友,他
们都不值我大哥所为,我以母亲的身份去拢络、疏通,得到他们愿意相助,终于
抓到他作弊的证据,迫他自动辞职。他舞弊所得,我不作追讨,以换取他保守我
们的秘密的承诺。

  我们重掌大权,但认为家庭比事业重要,决定放下事业,和我到国外过新的
生活。

  我教教义,不容离婚,丈夫对他的表妹也有情有义,而且看在她所生的女儿
份上,我们三人见面摊牌。她深明大义,愿意接受合乎教义的安排,与我同为共
妻,但承认我为正室,甘愿屈居偏房。我也大方地接纳她,以「姊妹」的平辈身
份,不以姑侄的关系与她相称。

  因为我年纪较大,和我的「儿子丈夫」生第一胎时差点出事,丈夫虽然爱小
孩子,但一定要我避孕。于是,生养儿女的责任就落在他的表妹身上。

  她连生了两个女儿之后,第三胎起终于生个儿子,她叫儿女们尊称我为「大
妈」。

  丈夫对我义重情深的另一证明是,一个礼拜七天,与我同房六天,第七天才
到表妹房里去。

  我觉得这样对妹妹不公平,因为既为共妻,就必须共享閵房之乐才对。而我
年纪比丈夫长二十年,会有自卑感,怕年老色衰,丈夫嫌弃。

  但他毕竟是个有孝心的人,不会叫母亲难堪,处处为我的感受考虑。表示对
我的爱永不变,给我更多体贴和爱护,而妹妹比丈夫年轻七、八载,性生活应由
她管,可是她管生育,肚皮没空,一个接一个的生,和丈夫做爱,到头来仍由做
姊姊的我管下去。

  到她停止受妊时,丈夫的的性欲也降低,而我比她更能体贴上了年纪的人的
性需要。

  在两个妻子之间,我儿子知道必须作妥善安排,一个曾共患难,亦妻亦母,
一个青梅竹马。亲如兄妹,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两个都亲,而且亲上加亲,
既然这么亲,就公开与我们商量,提出我们夫妻姊妹三人同床同枕的折衷办法,
我们都认为是可行。

  丈夫与我结婚二十年,我对我上床是妻子,下床是母亲,为他受过委屈,为
养他的骨肉甘冒死亡的危险。

  他对我忠贞不二,被迫娶了年轻貌美的表妹,但仍以我为重,情深义厚,我
是女人,深明妹妹要与人分享丈夫的感受,于是这一晚丈夫和我做过爱,第二晚
就把丈夫推给身旁的妹妹。

  侄女见我对她有如亲妹妹,亲女儿般的爱惜,对我更尊敬。不过,我们姊妹
俩争宠,是出自女人天性,不争才怪。

  我们争的不是谁大谁小,而在床上显功夫,较高下。这一点,我是占优的,
先夫的性欲,其实比儿子强,但儿子和我做爱时,有一样是先夫所无的,那份近
乎执着的宗教热诚,满足我肉体和心灵的需要是神交给他的责任。

  我见到丈夫和妹妹做爱时,妹妹骚劲使尽,媚功十足,但我的丈夫似乎不十
分欣赏。对这位更年龄、身材、样貌各种条件更佳的妻子,他并无那种热诚。妹
妹常常以为比不上我的,甚至吃醋的,就是在床上得到的不同待遇。

  我亲爱旳丈夫,一生忠厚,热心教内,爱护妻儿。可惜他自少体弱,可能我
们姊妹俩在床上的竞争,预支他的寿数。

  白头人送黑头人,他去了,留下我们姊妹二人,携同子孙三十多人,我的辈
份是长辈,不必为他穿孝服和守孝,但我却尽妻子的责任,我以未亡人身份,为
他守孝。

  我相信末日来临,他会复醒,呼唤我,他至爱的妻子的教名,我就会应召复
起,在永世中,与他升为天神,永享夫妻之爱,生儿育女,在诸大千世界繁衍后
代……

  至于我的侄女,曾与我共事一夫的好妹妹,他也叫醒带去永福世界,我不介
意,因为到那天,我的丈夫已升为诸神之一,性欲无穷,精力不尽,噢,怪不得
教内诸女先贤也同意丈夫多妻,是为永恒国度而未雨绸缪……

  我的丈夫,我的儿子,有幸嫁了给你,你也有眼光,娶了我这又贤淑,又能
干的妻子。我虽然曾为这头永恒的婚事,引来的麻烦而有反悔的念头,但我们都
以无比的坚定和爱情,克服魔障,证明我们配得在永世里做夫妻,而且做你的正
室。

  你的父亲,虽然比你更会做爱,也十分爱我,却没有你这样好福气了。或者
应该说,是我好福气,给你看中了才对。

  再见,在永福里,继续和你做夫妻。那时,我们可以无穷无尽地做爱,和生
育数不尽的儿女。

               【全文完】

TOP

0

别问我老公是谁(全) 作者:奴家

              别问我老公是谁


作者:奴家
2005/11/10发表于:龙门客栈


***********************************
  前言:

  (一段新闻报导,马来西亚光明报的消息,发表于:2005- 09- 25
21:25:10MYT,改写为爱情故事。新闻报导前言如下:(吉隆坡讯)

  从小父母离异跟着外婆相依为命的21岁女子,中学毕业之后到父亲的公司
工作后,日夕相处,与生父渐生情愫,时常写诗形容她与父亲恋爱中的感觉。父
女后来同居,过着夫妻般生活。女儿前后怀孕三次,但在面对乱伦问题的压力下,
她只好堕胎。现在第四度怀孕,她腹中的胎儿已有六个月大。
***********************************


            一、为父亲打扮候他来

  我叫丽娜,马来西亚人,从小由外婆抚养长大。

  都是听外婆说的,爸爸为了做生意,常常出门。妈妈受不住寂寞,与别的男
人搞上了,给爸爸发现。于是,他们离婚,那一年我才五岁。

  不久,妈妈改嫁离开家乡,少有音讯。爸爸没有再娶,忙着做他的生意。把
我交给外婆带大。对我来说,外婆就好像我妈妈一样。

  爸爸长年住在吉隆坡做生意,我和外婆住在家乡,爸爸偶尔回来看我们,每
次都带着个女人。照我所知,他身边从不乏女人,但一直都没结婚。

  我觉得爸爸不要再婚,可能是婚姻失败过。我不知道爸爸恨不恨妈妈,但我
知道爸爸他很疼我,不想我有个后母。我的生活很简单,我记得常常都问外婆,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她总是说:很快就回来了,如果我听话的话,他会快一点回
来。但总是要等很久很久才见到他。

  我一天一天的长大,有一次,爸爸他用奇异的眼光盯着我,从头到脚看了再
看,发了呆。他对外婆说,丽娜长得愈来愈像她妈妈了。妈妈的印象很模糊,但
是我有她的照片。拿她的照片看一看,真的,一模一样,只欠了胸口还没有鼓起
来。

  升上高中,等爸爸回家依然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事。爸爸没有固定的时间回
来,总是要人等。我只能等。我常问外婆爸爸会回来吗?她说她也不知道。不过
你打扮一下,穿得漂亮一点,可能会见到他。果然,他相隔不久就回来。

  我经意的打扮,在他面前走过,他眼睛明亮,追着我的身影。外婆说的应验
了,爸爸回来的次数越来越频密了,差不多每个周末都见到他,他身边的女人却
不见了。

  一直以来,爸爸不和我面对面说话的,他好像老师一样高高在上,一脸的严
肃。他对青少年人谈恋爱的事很认真,常常问外婆:「丽娜她有没有交男朋友?」

  有一天,他单独的和我说话,说:「丽娜,你长大了,有没有男孩子追求你?」

  我说:「还没有。」

  他说:「少年人学业为重,不要谈恋爱。」

  他要我答应他,不在求学时期谈恋爱。

  他每次见我都关心有没有男朋友。我明白他很重视我的学业。为了这个缘故,
我一直不敢让男生追求我。

  中学毕业,考大上大学,乡间的工作机会不多。爸爸说,每个礼拜会来回看
我,舟车劳顿。要把我接去吉隆坡,在他的公司帮点忙,跟他学做生意。

  于是,我提了个行李箱,随父亲去吉隆坡。他说常会带女友回家过夜,不便
与我同住,把我安顿在公司的宿舍。我能明白爸爸的处境,他的女友我见过很多,
换了别的男人早己再婚了,他没有结婚,如果连女人也没有,是不可想像。


            二、日夕相处渐生情愫

  我憧憬着与爸爸在一起,就是我的快乐。大城市的生活,令我大开眼界,我
才十六岁,面上稚气未除,来自乡间,自觉土气甚重,学人赶时髦,穿上班服,
当爸爸的小秘书,摇身一变,成为个OL。每天换上新装,薄施脂粉,进入爸爸
的办公室,都能令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我便相信我这份工作我做得来。

  我对爸爸的生意没有太大兴趣,我只对他有兴趣。替他办事,让我了解他多
了一点,他是个事业为重的人,精明能干,全副精神放在生意之上,生活一点情
趣也没有,简直是工作狂。

  我是个怀春少女,感情生活却一片空白,从未谈过恋爱。公司里年轻的男同
事不少,可能我是老板的女儿的身份,没有一个敢和我接近。在吉隆坡没有朋友,
爸爸就是我生活的中心。替他工作的方便,和他朝夕相处,日子久了,对他产生
了一种特别的感觉……

  他的业务遍及国内外,常常出门,有时一去就一个多月。他一要出门,我就
讨厌,因为我会很寂寞。我开始同情妈妈红杏出墙,因为我能代入了她当年空帏
寂寞的心情。我不喜悦的心情,竟敢在他面前表露出来。

  我对他说:「把我带来吉隆坡,自己却常常往外跑,把我丢在一旁不理会,
有什么意思?」

  爸爸做了一件令我意外的事,从国外回来,他叫我进他的办公室,把一件礼
物送给我。

  礼物包装得很精致,这是爸爸第一次送礼物给我,拿着它,说了声谢谢,不
懂得应否在他面前打开来看。他看见我犹疑,告诉我为什么不打开来看看。

  我深深吸了口气,用颤动的手打开,是一串明亮的珍珠项链。

  他问我:「你喜欢吗?」

  我点点头。

  他说:「既然喜欢,何不现在就戴上?」

  他绕到我背后,亲手替我挂在颈子上,扣上扣子。他的手轻轻的搁在我的胳
膊上,对着我说:「很好看啊。」

  他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裸露的颈背上。我的心慌乱如麻,自问做了什么好事,
值得这贵重的礼物?发了个脾气就拿到一串颈链。

  我再说一声谢谢,对他说我从没收过他的礼物。

  他说:「对不起,我这个做爸爸的没心肝,连一个洋娃娃也没有买过给女儿。」

  那天下班,他叫我陪他吃晚饭和消遣,那简直是个恩宠。十六、七岁的乡村
姑娘,跟着爸爸到豪华的会所,两个人在一个包厅里,吃一顿烛光晚餐。他整个
晚上都看着我颈子上亮晶晶的珍珠项练,我不敢深呼吸,害怕他看见我胸前的起
伏。从那个时刻开始,他就用不同的眼光看我,他打量我的时候,会令我脸红耳
赤。

  以后,他依旧常常出门,但每次都买贵重的礼物给我,像首饰、手袋,甚至
时装。他从老远的地方会挂电话回来,问我喜欢不喜欢那个品牌,款式的时装,
每次都会再问清楚三围尺码。我和爸爸的关系改变了,觉得他有心讨好我,并且
花更多时间在我身上。他会推掉一些应酬,和我一起吃晚饭,不过,我敢向他说
的,都是公司里的人和事。

  不过,纵使再珍奇名贵的礼物不能叫我满足,愈来愈讨厌他出门,他教我想
念他。我爱写诗,想念他时,就寄情诗句,把少女的心事写下来。他发现我会写
诗,就向我讨些来看。让爸爸看我的诗会教我脸红,因为写的简直就是情诗。我
诚惶诚恐的把一些从前写的给他看,特别说明当时所怀念人,不是别的男生,是
他。因为我答应过不会结交男生。

  爸爸读过了,赞赏一番,他说不好文学,却欣赏我诗中意境,奖励我多些写。
他和我做了一个交易,他每送我一件礼物,我送他一首诗。


            三、再拉近一点便是情侣

  于是,每个礼拜我们都交换礼物,我并不缺少灵感,因为我的心神都落在他
身上。他出门或没空理会我时,我就失魂落魄,心绪不宁。我不晓得他是不是有
时故意的冷落我在一旁,来测试我的忍耐,剌激我的创作。

  他忙过之后,和我约会的时候,我们每每就会给一种吸力拉近一点。

  这一段日子,我留意到爸爸微妙的转变。他不会为对我亲热的态度道歉。

  有意无意之间,他会碰触我的身体,借故拉住我的手不放或搭着我的肩膀。

  言谈之间,有弦外之音,在在都叫这个十六岁少女春心荡漾。但一切都很含
蓄,却充满暗示。在我心目心,他从高高在上的爸爸的神坛之上步下来,成为一
个想和我亲近的男人。我不再害怕他,并且恃着女儿向父亲撒娇的特权,给他亲
近我的机会,爸爸都不放过,把我们之间的身体距离拉近,到一个极为敏感的地
步。

  一线之差:不能再比这更接近了,再近一点就是情侣的表现了。

  有一次,他出门公干,邀我同行。我是他的秘书,按照他的意思安排行程。

  我们将会有很多时间在一起,酒店住宿他依旧只订一个房间。我特别问他一
句要怎样的房间。他说,跟以前一样就是。但是我们两父女同去,即是说,他预
算我们两个人同睡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我预感有事会发生,心情好像踹在铁
线之上。

  第一次陪爸爸出差。白天的工事,他自行处理,把我留在酒店。晚上会发生
什么事,我不敢预测。我在酒店的房间,穿上性感的吊带睡袍,戴上他送我的珍
珠项链,焦灼地等他。睡袍是我特别为这次旅程买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买,也
不能解释会为爸爸穿上。他启门进来的时候,见我坐在床沿,裙摆下露上一大截
玉腿,就成为他目光的焦点。我的心卜卜地跳,垂下眼,把膝盖合起来。他走到
我身边,坐在下,张开胳臂,一手搭着我的肩膊,我就向他的胸膛靠过去。

  他说:「我回来晚了,等我等了很久,是吗?」

  我不敢抬头。双手放上大腿上,我像要掩遮它的赤露。

  他说:「害怕和爸爸单独在一起吗?」

  我说:「不,我不害怕。」

  他说想我告诉他,我爱不爱他。我垂下眼,含羞地,悄声地对他说我当然爱他。

  他说:「爸爸也爱你。」

  就扬起我的头,看我羞红了的脸。他说:「我的丽娜长大了。」

  然后,他的嘴唇就压过来,和我嘴对嘴的,像情人般,接了一个吻。

  在诗句中,我渴望爱我的男人亲我吻我,而一切都只有在幻想中。当我的嘴
唇给吻过而湿润温热的时候,我害怕了。我知道,爸爸己决定和我做些更亲密的
事,他要看见我的裸体,并爱抚我。我的心在跳,我不会不懂得,我们坐在房间
唯一的床上,他吻了我,预备和我睡在一起,做男人和女人会做的那些事。

  而爸爸把我诗中的恋慕和浪漫,演绎起为一个不放开的吻,一直噙住我。

  我任由他,拥抱着,吻着。慌张,却不敢逃,疑惑,无从发问。他把睡袍的
肩带拨下来,解开胸前的蝴蝶结,露出我的乳房。他的手放在我裸露的乳房上,
我不敢看爸爸的手如何轻捏抚弄我,而他的手在我细嫩的肌肤的抚触是那么的温
柔。他把两颗豆豆轮流的逗弄,和轻吻。他已清楚地表示心意,他没把我当做女
儿。此刻,他把我的衣服剥开,要我变成她的女人。我全身就颤抖起来。

  他说:「丽娜,不要怕,这是爱。让你知道我爱你。」

  他搂住我,把我拥抱着,吻我,由轻啄变为吸吮。我初而犹豫、闪避,躲不
开,就顺着他意思接住了他的热吻,让他的舌头在我嘴里找寻它要的东西。

  很快,有一波电流,从给挑逗而亢奋的乳头触发,通遍全身,把我尴尬的感
觉掩盖了。我紧闭眼眼,不敢看他。他的手在我睡袍里面上下游移,抚摸乳房、
大腿和大腿之间我的私处。我不敢动,我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和不该做些什么,
只任由他摆布。

  他是个熟练的情人,懂得令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听他指挥。他待我的气息变得
粗而急时,把我的睡袍翻起,脱掉。我仍不敢看。他的手离开了我身体,他站起
来,站远一点,观看我全身的形状。我屏息着,等待着他的手再次在我身上落下
来,在突出来陷下去的位置探索。我听到他赞叹我身段优美。

  他说:「丽娜,你懂得珍珠项链和你发育完美的身体是个完美的配搭。」

  他的手指头在我的乳尖上轻轻的拨弄,对我说:「我没看错,你比你妈妈的
身材更好。」

  他把我的大腿分开,扭开润滑膏的盖挤了一挤,用指头醮了许多,打开阴唇
的摺儿,涂在我的阴道里。把两个手指头探进探处,轻轻的磨擦,那个动作令我
打了个寒噪。

  爸爸在我耳畔啍唧说:「丽娜,放心,不会痛的。爸爸懂得怎样叫你开心。」

  然后,把我摆放在床上,性器官缓缓的放进我里面。

  我不敢看,他又粗又大的东西会把我吓死了。他身体如一堵巨墙压下来。

  他以手承托着我的屁股,让我纤细的身体和他贴合着。他细心地指点我,要
放轻松点,不用害怕,把自己交给他,随他起伏,如此这般就会享受到性交的快
乐。我顺从他,接受他温柔地作爱。于是,在这里,在那里,各个敏感的部位,
爸爸点燃了欲火,把我焚烧,变成他的女人。

  我想,那不是痛楚,而是快感。他说的,不会痛的。

  床单染上我的落红,告诉爸爸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不知道为什么做完爱会
哭,思绪交杂,不知如何自处。爸爸他很满意和我的交合,其实是他得到我的过
程,以轻轻的爱抚和亲吻安慰我,鼓励我,温柔地对我说:「爸爸是个幸运儿,
能亲自和我的小公主过她的初夜。谢谢你把童贞留给我。我以为你年纪太小了,
这个时候就要了,有点担心是不是太着急了,没料到和你做爱的感觉可以这样的
美妙……」

  旅程上每个晚上,他都做爱。我是只驯服的小羔羊,爸爸是匹饥饿的狼。

  他对性的需要是那么强烈,令我摄服,尝试去迎合他,战兢地做,不知道能
不能满足他的需要。每一晚的交欢他都有刻意安排,营造浪漫的气氛,使和他上
床变得容易,和理想当然的,留下了美丽的回忆。我若仍有的一点疑虑和惶惑的
话,在回程前的一个晚上他都给我消除了。

  作过一个令我开始觉得有点享受的爱后,他把一颗钻石戒指套在我的指头上,
问我说,明天我们回吉隆坡了,他已厌倦那些不知是真情或假意的女人。如果我
不讨厌和他一起睡觉,他打算以后和我一起生活。即是说,要我搬去和他同住。
这个建议,我没法拒绝。兴奋得不敢相信,那是我到城里去的原因。

  但是,我明白,我必须要把我对所渴望的和爸爸在一起的家庭生活调整一下。
我们将会有性生活,我从来没估计过,和爸爸作爱,会成为我们的生活中不可缺
少的部份。


             四、怀了爸爸的孩子

  初到吉隆坡而被安排住宿舍,让我有点被骗了的感觉。但这一次,他没骗我,
一切都在他计划之中。他把女伴赶走,接我过去和他同居。他牵住我手,踏入家
门,我有几份做了归家妇人的心情。

  我们开始过着夫妻般的生活,我从少女变成少妇人。十六岁的我,长得标致,
姣美。十三、四已完全发育,开始了性生活,爸爸的赞美令我的乳房更有自信心
地挺立。阴道懂得自我润滑,不必借助KY,自信能配得上爸爸,令他快乐。我
们像恋人般双双对对,一起上班下班,是一对羡煞旁人的亲爱父女。

  自小梦寐以求的,和爸爸在一起的家庭生活,以这一个形式实现了。我的角
色改换了,不当女儿而当妻子。有爸爸睡在我身边,我似乎得到了所想所求的。

  性生活是美满的,在我世故未深的脸上,常常露出女人的满足感。

  我把我们的爱情故事构想得太简单了。爸爸和我天天见面,夜夜同床、爱我
如掌上明珠。我做妻子的本份,为爸爸建立家庭,生儿育女,理当是个爱情故事
的美满结局。我们有恒常的性行为,但没有避孕的措施。我太无知,不提防和爸
爸活跃的性爱生活会令我怀孕,其实我未准备好做母亲。

  我们同床几个月后,我就有喜了。应该是件喜事,是我们都期待的好消息。

  妊娠的生理反应,和他快要做爸爸的消息告诉爸爸,满以为他会为了我腹中
有了他的骨肉而兴奋。可是,他脸色一沉,不作声,我就知道事情不妙了。过了
几天,他送我去医院,打掉胎儿。

  「为什么要拿掉我们的孩子?」少不更事的我,不理解爸爸的心理压力。

  他不能面对乱伦的罪名。我含着泪做了人工流产,把我的孩子杀了。

  十六岁的女孩子,人生也刚开始。爱情、性生活,和与一个男人亲密地生活,
一切都是新鲜的,甜蜜的,每天都有新的体会。爸爸要我做一个怎样的妻子,我
尚在摸索,突然要面对堕胎的波折,怎会应付得来。我们爱情的结晶被视为妨碍,
要拿掉他。承受不了失去孩子的哀痛,而手术对我心理和身体都做成创伤,情绪
极为低落。

  爸爸明白我的委屈,多方的解释,让我晓得他不是不爱我。我身体调养好后,
恢复房事。他亢奋的性器官再次进入我的阴道,令我觉得我的生活是充实的。子
宫里给夺走的东西,爸爸不会让它空虚。我在性爱的高潮中,我原谅了爸爸。

  一切如常,爸爸除了出门,每晚都行房,这是他向我证明他宠爱我的方式。

  我奇怪他每日工作那么繁忙,做爱的精力从那里来。我也学到怎样去令自己
的男人快乐,他除了要与你性交,从中得到性快感之外,也需要自已的女人在床
上发骚,动情来肯定他的性能力。闺房之乐免不了叫床的娇呼,和淫词妄语。

  我最淫荡的言词,是做爱的时候,把爸爸叫做老公。

  自从第一次害喜,我就不上班。我专心做爸爸家里的女人。闲来,继续为我
的爸爸情人写情诗,打发闺房的日子。但会想念外婆,她一手把我带大,像妈妈
一样,比妈妈的地位更尚高。离开她近一年,想起要回去看望她。爸爸抽个空,
我们就一起回乡。


           五、外婆早就把我们看成一对

  外婆看见我们,十分开心。自我到吉隆坡后,她独自一人生活。我和爸爸结
合的事,觉得不应该向她隐瞒,与爸爸商量,他竟不反对。我就把我和爸爸同床
共枕快一年的事,但略去怀孕堕胎的细节,告诉她老人家,请求她谅解。

  外婆的反应出乎我意料,他并没有惊异和责备。她和颜悦色地对我说:「丽
娜啊,我早料到会有一天。」

  我不敢相信她会如此说。

  她说:「你们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不妨从头说起。你可能当时太年轻,不
懂事,没留意自从你升上中学,你爸爸就常常来看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实在不懂。

  「你爸爸吩咐我,要严严的看管你,不要让男生接近你,是为了什么?」

  「我的学业?」

  「不是,他看中了你。不想男孩子把你抢走。他盯住你的那神情,谁都看得
出,他对你有意思。」

  「他对我有什么意思?」

  「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的打量。他关心你生活的细节,可以说是父爱,却己
超过父女的界限。他不再带女人同来,有空就回来看你,我就预料到他有心把你
留给他自己。早晚,你会成为他的人。」

  「那些我才十一、二岁,怎可能发生这些事?」

  「你发育得早,十一、二岁就会惹起男人的遐思。那个时候,你爸爸就看中
了你,或者说,爱上了你。你长大了一点,他就爱你多一点。到了某一个地步,
他不能忍受男生碰你一碰。你爸爸提出要接你到吉隆坡时,他心里有什么打算,
我看得一清二楚的。他带你踏出这个门口时,我就把你们看成一对了。」

  「外婆啊,有这样的事,当时你为什么不说?」

  「我说了,你不会明白,反而误了你们的好事。我把你交托真主,一切听由
真主安排,要是真主要你们走在一起,我说尽你爸爸坏话不能拆散你们。若不是
真主旨意,我也没办法把你们撮合。像当年你妈妈和爸爸一样,他们都不肯听我
劝告,天意啊!」

  「你是不是说,你不反对我和爸爸在一起……」

  「丽娜,如果是对你好的,我会替你高兴。我只会向真主替你们作福。」

  「但是,他是你的女婿,我的爸爸。你能接受我们在一起吗?」

  「你妈妈跑到不知哪里去,以为找到个更好的男人,境况坎坷不敢回家跟我
说。你是我的孙女儿,把你一手带大,把你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我希望你有个
好归宿。你爸爸是个好男人,好女婿。和你妈妈离婚后,仍当我做岳母尊敬和奉
养。丽娜啊,最要紧是有个好男人爱我的孙女儿。只要你们幸福,真主接我归天
也放心了。」

  「不要说不吉利的话。外婆你老当益壮。你不会死的。」

  「对,我老糊涂了。你回来看我,把你们的好事告诉我,我倒说要死了。来,
凑近我一点,让我昏花的老眼把你看个清楚。」

  我捱近外婆,对她说:「你太好了。我以为你听见会骂我。」眼泪夺眶而出。

  外婆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看,说:「看你的气色,就知道他没有亏待我的乖
孙女儿。我有句心里话倒要说,你爸爸虽然精壮,年纪却不轻了,你既跟定了他,
要趁他还有心有力,快点要个宝宝,让我抱个曾孙儿啊。」

  「你又来取笑人家了。不怕人家会害羞。」

  「傻孩子,我跟你说的是人伦大事,那对夫妇不谈生育?不用害羞,告诉我,
你们有想过要孩子吗?什么时候会生?」

  「爸爸对我很好,十分疼我,生活过得很好。不过,他事业为重,尚未有生
孩子的想法。」我避重就轻的把我和爸爸的问题带过。

  「你爸爸是个难得的好人,对你又疼爱,你要为自己和他着想一下,你们己
经一起同床睡了一年了,他己经是你的老公了,对吗?他并不是没有女人,一直
不结婚,到现在把你收起来,是他喜欢你,想有个家。你明白吗?」

  「我明白。他从前的女人多着呢。但是,自从和我同居之后,把他的女朋友
打发走了,再没有找别的女人了。你不用为我们着急,我们才同居了一年,时候
还多着呢。」

  「你既然把和爸爸的儿女私情都给我说了,我才多事,多说几句。你要记着,
做女人的要着紧自己的男人,光是我爱你你爱我不能长久。他是个爱孩子的人,
早些为他生个孩子,用儿女把他缚住。男人到了他的年纪,事业有成,就会想到
有个儿子承继父业。你不为他生孩子,他会找别的女人替他生,那就麻烦了。丽
娜,你十七岁了,要懂得怎样讨好自己的老公。」

  外婆能如此为我着想,能不叫我感动。他说到生孩子的事,我没把真相说明,
却令我感触良多,热泪盈眶。我对她说:「你的话听懂了,明白了。慈祥的外婆。」

  见我哭了,不住地鼓励我,安慰我。她把爸爸带到我的面前,亲口叮嘱他,
要好好照顾她的孙女儿。爸爸答应她。她释然了,叫我不要哭,这是喜事嘛,亲
上加亲,应该笑才对,然后喜孜孜的为我们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饭,晚后,亲手预
备我们房间的铺盖。

  在我生于兹长于兹的老家,外婆安排我和爸爸同房睡觉。家里一切,我们睡
的床,被铺和房间的摆设和从前一样,只是爸爸和我的关系改变了。我们回来,
睡在爸爸的床,从前他和妈妈,和他的女友睡的同一张床。自从我和爸爸发生了
关系,除了他出外公干,没有一天不同床共枕的。如果外婆不作这样安排,或她
不赞成我们的关系,晚上我也会跑到爸爸房里,爬上他的床上,和他作爱。

  在爸爸妈妈曾同睡过的大床上,爸爸来和我亲近。我把自己赤裸的献呈给他。

  他用多年的心血,藉养育之恩和性爱的启迪,诱导我成为他的女人。

  这个曾令他伤心的地方,因着我的成长,和与他的相爱,再一次成为爸爸留
恋之地。我能感受得到,他的亲吻和每一下力度不同的抽插,都把一个爱的信息
送给我。


             六、三度怀孕的抉择

  乡间那几天的恩爱缠绵,额外兴奋。我们耽溺在床上肉体的欢娱,甚至不愿
起床吃早饭。晚饭后,热毒的大阳稍为收歛,我挽住爸爸的手,在河边的林荫小
径漫步。他告诉我,他在这里长大的。在河里我们的倒影,我看见爸爸妈妈当年
相恋偎倚在树下。我彷佛超越了时空,和少年时代,青梅竹马的爸爸,在同一棵
树下,凭倚着树干约会。他忽然把我搂住,要和我接吻。他的手按住我的乳房,
轻轻的揉搓,浅吻我的肩窝,然后捧住我的脸,吻下来,像少年情人的初吻。

  在宁静的乡间故居,我忘记了是他的女儿,也失去了打掉胎儿的记忆,尽情
地,和我己认定是我爱的男人,在肉体上和精神上,进入了比从前更深一层的亲
密。

  享乐过后,苦恼随来。回到吉隆坡不久,发现自己再度怀孕,明白爸爸的立
场,不动声色,自行打掉,才让他知道。他不能不知道,身体需要调养,需要再
次剥夺他房事的权利。

  禁欲的时光,可能害得我们都很惨。爸爸如常的和我在床上亲热,可以摸可
以看但不可以作爱,我为他的命根子无处安顿而歉意。

  我看见他如此需要我的身体却不想我有他的骨肉,令我胡思乱想,开始怀疑
爸爸是否真心爱我。那个结打不开而且愈缠愈乱。一连串的问题,系在那个结上
:在他心里我有什么地位?他当我是谁?有没有把我当做他的妻子看待?

  谁会叫妻子每次怀孕都打掉了?他只管做爱,却从不关心生育或节育。到底
是什么一回事。我觉得作为他的妻子,有责任把这个问题提出来讨论。他教我失
望了,他总是逃避,不肯讨论。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到我不能推搪的时候,他又作爱了。每次他从我阴道里
退出来,我都会给他应得的快感。但我却在性爱的领域里,退到一个阴暗的角落
里。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爱照作,生活如常。但外婆的叮咛和我心里的疑问,驱
使我冒一个险—存心第三次受孕,于是在那些不安全的日子,我主动起来,要求
作爱。为的是要看看他对我第三度怀孕的反应。

  我伤心透了,因为他只是对我责骂,怪罪我不小心,那么容易就避孕了。

  我愤然的作第三次人工流产。医生很慎重的提醒我,堕胎会有性命的危险。
每堕一次胎,风险就大一点。而且会做惯性流产和不育。

  我把避孕丸和安全套买回去请爸爸作个选择。我说:「你让我怀孕三次,打
掉三胎,每次都冒会死了的危险。医生说,不能再堕胎了。你不关心么?你不要
我怀孕,你戴套子,或是要我吃丸子。告诉你,我再次受孕的机会己很低很低了。
医生说,我以后可能不能怀你的孩子,你不想要孩子吗?我十五岁就跟了你,你
把我当做你的妻子吗?你真的不想你的妻子替你生孩子吗?还是要找别的女人替
你生?你这个人哪,只顾自己的面子和做生意,会顾念我的感受吗?」

  「你把我从乡下带了出来,除开你,我什么也没有。我整个都属于你。你说
爱我,但是,除了那些我不需要的礼物之外,你又为我,和我们的家,做过些什
么?」我一口气的把积压在心里的怨气,都向他发泄了。

  爸爸楞住了,没话可说。他张开膀子,把我拥着,哭了。他说他是个惧怕婚
姻的人,曾立誓不再结婚,偏偏爱上了女儿,和她形同夫妻般生活。乱伦的爱给
他无比的剌激和快乐,又怕负上乱伦的罪名。与女儿同居五年,要她堕三次胎,
是不负责任的表现。但是,分开即是把女儿抛弃,身为父亲的他做不到,兼任丈
夫的他更舍不得。使妻子怀孕,是丈夫的责任。但生下自己的孩子的后果,承担
不了。叫我怎么办?


             七、除非我变了心

  我对他说:「想和我分手只要说一声,我就会远远的离开你。」

  他说:「不是,我不能够离弃你,除非是你变了心,否则不会让你走。」

  我说:「或者我会变心,像妈妈一样。但是你必须要让我的心死了,因为
我太爱你了,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分离一刻都不愿意。」

  爸爸听了我这一番话,听到我说我怎样爱他,我第一次看见他在我面前流泪。

  我们抱头痛哭。我们如果是赤诚相爱,却爱得那么痛苦,但愿真主此时用电
殛打死我们,就得到大解脱了。

  我们没能解决问题。我吃避孕丸,还是爸爸戴帽子是表面的问题。我们必须
要问:我们的乱伦拥抱,不不要别人来审判?或者,自己己判决了,把自已赶进
地狱里。

  爸爸不能对我承诺什么。我不强迫他。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这次人工流产
后,身体特别虚弱。我独自一人回乡,安心休养。乡间空气清新,蔬果新鲜,有
外婆适心照顾和体谅,而我年轻的身体还经得起这些磨练,渐渐复完。

  和爸爸分别了三个月。试验一下,没有他的日子可以怎样过。正如我在诗中
向他吐露的,不但不能忘记他,反而每天更牵挂。我想念的不是个爸爸,而是个
心之所牵的情人。在廿一岁生日那天,把一首诗想念他的诗寄给他,周末,我的
情人就来了。

  三个月是我们相好以来,最长一次的分离,一见到他踏进大门,我已扑向他
怀抱。他紧抱着我,拨开我散乱的头发找到我的脸儿对我说:「丽娜,你的诗句。」

  我说:「我的诗句怎样了?」

  他说:「我的女儿,我亏待了你。终日想念的只有你。别的女人纵使多性感
妖娆,都不能引起我的兴趣。作爱已失去了乐趣,除非和你,我的女儿,我的女
人。」

  我们互绕相缠,连连热吻,彼此爱抚,别后胜新婚的动人场面。外婆没有跑
开,见证了我们是如何相爱着的情境。她老人家,感触了,摇头感叹,为我们掉
下泪水。

  我好像藤罗,与爸爸相依为命,和他越缠越深了。我对爸爸说,为了爱他,
愿意承担一切后果。我己成年,明白到不能任性地毁了他的事业和名声。二十年
来,他一手的裁培和养育,我必须报答,把他视为珍贵的我的贞操交给他。

  我对爸爸说:「你不能撇下我。你要爱护我,没有你,我还有些什么?什么
也没有了,只求你能把我当做妻子,是的,你的妻子一样的爱我。」

  爸爸说:「丽娜,你的爱叫我惭愧。十五岁的时候,我己等不及,把你带到
我的床上。你从来就是我的妻子,妻子的责任你都尽上了。爸爸的责任,我尽了,
欠你的,是做你丈夫的责任,请你原谅爸爸。」

  他说着,以强壮的胳臂,把我娇小的身躯抱起,带进我们的睡房,他的床上。

  我知道他会和我做了一整天的爱。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赤裸相见。他的命根子如旗杆矗立,并以赞叹
和渴望的眼光扫视我横陈床上的裸体。我全身血液沸腾,双峰坚挻,胀至饱满,
如高高举起的触角迎向他,探视他。在他广阔的胸膛和坚定的膀臂里,我如初次
向她赤裸般全身颤抖,不是惊惶,而是亢奋,他不用说话,我已肯定我在他心中
的地位,我是他唯一的女人。

  我每一寸肌肤都怀念他,期待着他的吻和抚触,阴道里有种催迫,要我把腿
打开,将他的肉棒迎进来。我用自己的手,抚摸大腿内侧,把两腿分开,将阴道
湿淋淋地向他开放。这是我对他能摆出最淫荡的体态。

  他迫近,眼睛闪亮着爱欲,俯身亲吻了那个敏感的地方。他的舌头将一波又
一波美妙的感觉,由那里传遍我全身,然后,他压下来,命根子全根没入我里面,
与我相连交接,注入我生命的营养,却吸吮我的灵魂,带我登上如痴和醉的境界。

  他循着气息的节奏,一抽一插,牵引我身体律动,并一波又一波的兴奋。强
劲的射精,不再是个烦恼,因为我会把每一颗精子都留住,祈愿其中一颗抵垒,
使我能为我的丈夫再次怀孕。

  我牢牢的抓住我的男人,以吻留住他,直至他软下来,退出来。爸爸逞了强,
露过威风,把我牢固地再次占有之后,把头枕住我对他忠实而裸露的胸脯,对我
说,不容许再与我分离。只有不朽的爱情,能令女儿为他三次怀孕和堕胎,仍不
抱怨。世界上还有谁值得他爱?有什么可以阻碍我们相爱呢?

  我对他说:「我没吃丸子,你没戴套子,如果真主准许,我就会为你第四度
怀孕。老公,假如我真的再怀孕,且不要烦恼,外婆愿意为我们把曾孙儿当做她
的儿女带大。只要真主保佑她健康,我们生几多个她都答应做褓姆。」


            八、别问我老公是谁?

  我们为了传宗接代,不停的做爱,为了增加受孕的机会,尝试在指定的日子,
和用不同的体位交合。父亲公牛般的性能力我不置疑,但我的子宫曾三次遭强力
的吸盘塞进去,把胎儿拉出来,能不能吸住受了精的卵子,不让掉下来呢?

  经过一百八十日倾力做爱,我们的努力有了成绩。我又有了妊娠的生理迹象。

  爸爸察觉了,对我说:「丽娜,你是不是怀孕了?」

  我说:「是的,你预备再为人父了。」

  他说:「一定要留住他,把他生下来。」

  爸爸以热吻来鼓励我,并且把我带上床,做了一场恩爱缠绵的爱,庆祝这个
好消息。

  在还容许做爱的怀孕的日子里,他争取时间做爱。平时,我们的性生活不会
因为我月经来潮而阻碍,他想要我,就要。但为了我们的孩子,必须在性生活上
有节制。我肚皮隆起增强了爸爸做爱的兴致,直至我怕他的大肉棒插得太深,会
把胎儿抠出来,我才不让他和我同床。到必须穿孕妇服的日子,我叫爸爸送我回
乡。依依不舍的和老公暂别几个月,等候产期。

  我怀孕六个月了,爸爸有空就来看我。怀孕的代价是不能做爱,他只能看和
摸。他会把我关在房里,他把我脱光,要我穿上她在外地搜购的性感内裤,观赏
我肚皮鼓胀的美态。他用体贴的说话安慰我,用温柔的手爱抚我腹中的胎儿,并
吸吮用来乳养他孩子的乳房。

  此刻,我亲爱的老公正在外公干,不知道他身在何方。我愈来愈挂念他了,
所有妻子都会像我这样牵挂着她的老公。没见一个月了,如隔三秋。自从我怀了
孕之后,我不能再叫他做爸爸了,应该叫他做老公。我放胆的就在他面前这样叫
他。他开始有点不习惯,他看着我,看看我的肚皮,便会意了。

  然后,与心爱的人离别。离愁能令人成为诗人,写诗的灵感如泉涌,倾诉着
离情别绪。这些浪漫的诗句,当我和老公死后,会结成诗集,将一个非凡的爱情
故事,流于后世。

  同乡有些人对谁把我的肚皮弄大了,诸多猜测。有人怀疑是爸爸经手,因为
他亲自把我送回来,并且常常回来看我。有好事的传说见过我们如情人般亲密举
止,甚至房里的春色。由他们传说和编做故事吧。对一切善意的问候或不甚善意
的诘问,我只报以微笑。

  谁是我的老公?只有我知道。只要他爱我,我就有能力把他的孩子带大。

  嘴巴长在别人嘴上的,我不能管,也不介意他们对我和爸爸的关系说三道四。

  我日渐鼓起来的肚皮,就是我的安慰和支时。我热切等待我们的孩子呱呱堕
地,我就能回到爸爸的身边,尽我做他妻子的责任,服侍他。

                【完】

***********************************
  悴鸟拾三(2005/ 11/ 10):

  奴家大人是少见的男女角都能写得实美,两者转换分明女性视角更是温婉纯
和,少女美妇都能拿捏得宜的高手作者之中,也少见没有写作上的性别障碍的。

  所以对前辈一直有很深刻的印象如今,总算是拜见前辈了!

     ***    ***    ***    ***

  康轶敏(2005/ 11/ 27):

  充满对婚姻的恐惧,真心想要一个真心的人。

  寻寻觅觅中,一切都发生了,一个熟知的人,一个真心的人就在旁边。

  作者文笔嫺熟,刻画到位,难得好文。

  在其中人们看见的不是淫乱,而是两个真心人的真心。

     ***    ***    ***    ***

  撒丁(2005/ 11/ 27):

  从《女儿的幸福》到《别问我老公是谁》,原来奴家大大近年来化身万千仍
笔耕不缀驾驭文字的功力更见了得,依旧是纯纯的亲情+爱情,依旧是细腻+矛
盾的心理刻画依旧是淡淡的却恰如其分的肉戏场景……再次拜谢奴家大大给我们
带来的妙文。

     ***    ***    ***    ***

  雪纷飞(2006/ 02/ 17):

  这篇文章……大哥您是说改编……

  其实小弟想,既使不是改编,这篇也是非常成功的乱文……

  文中,女儿所述的事实……间中又不断的插入父亲早就有的迹象……

  让人从一开始就逐渐感受到父亲的爱意……和女儿的愿意……

  尤其是女儿从崇敬的感觉转变成爱意的间中过程……

  更是不会让人觉得有半分生涩、连接不上的感觉……

  而在父亲让女儿堕胎时的心里,虽然简单,但强而有力……

  感觉上,读者能够从中想到女儿的不甘,到接受,到谅解的过程……

  再从外婆的口中获得肯定的答案……

  赞成二人在一起中,可以联想到女儿的兴奋与感激……

  而文章的最后,女儿所说的话,虽然简短……

  但在其中还是可以感受的到女儿对父亲的爱意是那么的一无返顾……

  那么的坚决……那么的深情……

  以上是小弟的一点感想……

  如有得罪请多见谅……

  如有批评与指教,请寄短信
 
     ***    ***    ***    ***

  清溪居士(2006/ 02/ 18):

  作品口味虽重却乱而有情,情和欲之间的分寸掌握得炉火纯青文笔于清新精
致中显露浓郁的感伤情怀,情节曲折娓娓动人,更长于细节描写。

  将浪漫唯美的文字和令人为之销魂的情节融为一炉。

     ***    ***    ***    ***

  雪纷飞(2006/ 02/ 18):

  其实小弟认为这篇文章能改的地方并不多……

  如您所说……心理冲突跟划刻要改的更细致……

  小弟觉得是让整篇文章的完成度提高……

  但床戏部份……小弟是想说您这篇主要剧情并不是在床戏……

  而是述说女儿的心理……床戏只是让心理的剧情更加的升华……

  如果大哥您为了床戏而占据了心理的戏份……

  小弟觉得是否会造成并没有更好的局面……

  以上纯为感觉……如有得罪请多见谅……

     ***    ***    ***    ***

  奴家(2006/ 02/ 18):

  很好的意见。你的见解正合我意。

  很多人看过我的文章,都会认为床戏不足,写得不够露骨详细,其实我以剧
情为重,床戏适可而止,写得太冗长变成拖戏。所以只是小修,不是大修。

     ***    ***    ***    ***

  过去(2006/ 02/ 19):

  今天再看了一遍前辈的这篇佳作,感觉仍是无比奇妙。

  短篇可以写成这样,真是绝品了!

  特别是前半部分的描写,真是好细腻呀,有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感觉内心不想
那么快看到后文,害怕文章太短了,太快看完会很失落。

  后半部分则觉得有点快了,父女之情不够细水长流,不够缠绵羞涩,有点剧
情介绍的嫌疑呵呵。可能还是晚辈想看长篇的愿望在作祟吧。

  再次感谢前辈的好文!同时热切期望多写一些这种类型的文章这种文章来自
生活现实,感觉非同一般。

  在网上搜索,可以看到现在中国大陆也有许多父女之间的不伦情发生盼望前
辈可以根据这些生活中的真实事件写多一些佳作,您的作品是我们宝贵的精神食
粮呀!

     ***    ***    ***    ***

  奴家(2006/ 02/ 19):

  太夸奖小弟了。游戏文章而巳,称为绝品,实在不敢当。

  你的看法,我是同意的,自己重看时,就父亲的感情方面,补白了几句,仍
留了很多白。

  因为父亲从开始就没有「正面」出镜,都是侧写,并且靠外婆「解画」,丽
娜才对父亲明白了多一些。那是个含蓄的爱。父亲对儿女往往是这样,连洋娃娃
从来没送一个给女儿。

  但是,他对女儿却又不自觉地恋上了……

  很少有机会和读者谈自己所写的。读者有权自己去理解别人的文章,很多都
读不日明我要写什么。但我绝不介意。不过,能有机会自我解说,觉得很过瘾。

     ***    ***    ***    ***

  梦魇(2006/ 02/ 21):

  这篇文章短小精悍,可以说奴家大大对这类文章已经驾轻就熟!

  各方面处理的都很好,乱派的情节也很到位。

  但没有什么突破,觉得不如当年大大的那几篇文章看着有气势。也许是这回
是父女恋的原因吧!

  还是期待大大的新作。(《夜夜念奴娇》要是能补全就更好了。)

  作者怕没人回,不能改进作者也怕没人回,一样不能改进。
***********************************

TOP

0

床笫之间(全) 作者:奴家

               床笫之间


时间:2002/10/09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一)

  唉!做男人不容易,特别要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逢源。

  谁叫我有一个美丽的妈妈秀珍和对我痴情的太太美珍。两个阿珍,给我艳福
无边。但是,俗语有云:最难消受美人恩,这份优差,教我疲于奔命。

  小珍看见我结婚之后,消瘦起来的样子,心疼起来,终于对我说:「强儿,
你们怎么搞的,怎么把你弄得没神没气的?」

  「妈,你说到哪里去了?没什么。」

  「没有么?这是什么意思?新婚燕尔,你们晚上没有做什么才怪。你也不是
那些克己禁欲的人。还有,给你说了多少遍,在美珍面前才叫我做妈。我们在一
起时,就不用叫我做妈了。」

  「我怕一不小心,在她面前叫你做小珍,会露出马脚来。」

  「不管你把我当是谁也好,我希望这样安排是最好的。」

  这个安排,男人一定会赞成的,齐人之福,做梦也不敢。但这正是我的「老
婆」小珍的好主意,她要我讨个老婆,给她生个孙子,于是,造就了我和美珍,
医生护士结良缘的佳话。这是出于母性的光辉和伟大,处处为儿子的幸福着想。

  不过,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特别是把独子养大的寡母,对儿子太过爱护
了,舍不得把儿子送给外人。结果,最痛苦的是卡在中间的儿子。

  「你呷她醋吗?这是你的主意啊!」我有意是剌激她的神经。

  她果然发作了:「我相信了,相信了,连你也耍赖了。我为你做了那么多,
不巴望你会对我更好,反而把责任都推在我身上了。是不是嫌我老了?有了个年
轻貌美的老婆就不要我了?认命了。」她竟然在我面前哭起来。

  男人其实不怕女人嚷着要上吊,最怕是她哭。我手足无措,只能伸开手,要
把她抱在怀里。她初时不让我碰她,我看得出这是她矫揉的姿态,目的是要我哄
她。女人就是女人,要男人哄她,就算她是你的老妈也不例外,而我不介意哄我
心爱的女人,因为这是低成本高回报的投资。我低声的陪了不是,她就软绵绵的
倒在我怀里。

  我用衣袖擦拭她的泪水,我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亲。她勾着我的脖子,把我
拉近她。她在我耳畔轻轻的说,像个小女孩的声调:「我们从来都未分开过,这
些日子,伸长脖子等你来等到酸了。」

  「我现在不是来了,在你身边吗?要等她上了班,我才可以回来的啊!」

  「我只是想你知道,没有你在身边的夜里很难过。」

  「其实,我也想着你。和美珍做爱的时候,心里想着的是你。」

  「我怎可以比得上她呢?她又年轻,又漂亮,身材又好。」

  「但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人是你。」

  说到这里,妈的心实在给我打动了,哭得更厉害。不过呢,她还是把小嘴送
过来,压住我的嘴唇,连连和我热吻起来。我顺手撩起她的裙子,抚弄我的「小
猫儿」又黑又浓的毛。我的小猫儿原来不用我挑逗,已春情发动了,流着黏稠的
爱液。

  她在家里是不穿内裤的,因为从前下班回来,我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抱一抱、
亲一亲,随手就随时会把手伸进她的裙底下,摸她那光滑的屁股和我的小猫儿,
因为小猫儿是我的,我有权随时摸摸她。于是小珍的内裤,一晚给我脱了又再穿
上,有时给我丢到什么角落,找不到。于是,以后内裤给脱了,就不穿回,甚至
索性不穿内裤等我回家。

  她习惯了不穿内裤的自由自在,有时出外,会忘记穿上内裤,常有走光的危
险。所以,我们一起出外时,我会先检查一下她的屁股是否光着。

  把她的小穴叫做小猫儿,是彷效洋人的亲昵的叫法。另一个原因,是我把她
当做宠物,晚上,要抚弄着她才可以入睡,有点像有些人的旧被单、破毛巾之类
的东西,没有了就没安全感。

  我将食指和中指伸进小猫儿的嘴巴,马上给她吸住,她的双腿把我的手指紧
紧的夹着,我的指头撩弄着她的阴蒂,她喉头就发出含糊的爱语。

  我们相恋了二十年,做爱不知几多遍,相方已经到达灵欲合一的境界了。我
们从来没有分开过,我去外公干,超过两天的,都带着她去。我俩如影随形,早
已分不开了。我的起居饮食,都是她包办的。现在,讨了个媳妇,我也搬走了,
她有点不习惯,我要尽力来弥补她的空虚。

  她站起来,脱去裙子,在我面前摆动胴体,一手抚摸乳房,一手翻开阴唇,
让我看清楚我的小猫儿里面的风光。我拥抱着她,感觉着她柔软的胴体,我的那
话儿勃起了,排除了我的忧虑。上次回来,他不合作,疲不能兴,也可能是心理
因素,要劳烦小珍用她的小嘴巴把他吹了一阵子才复苏过来。

  她摸一摸我那雄赳赳的鸡巴,向我发出会心的微笑。我动手宽衣时,她说:
「让我来服待你。」

  裸体搂在怀里,爱抚着每一寸肌肤,她的乳香、腋下的香水、和厚厚的阴毛
下的骚味,给我回到家里的感受。不过,还要待她的「小东西」钻到了她的肚子
里,我才算真真正正「抵垒」。


                (二)

  做爱都做了二十年了,小珍和我的床上戏还搞得出什么新花款?小珍有的是
翻云覆雨的本事,在她的神仙洞里有着无限风光,任我支取无穷的欢乐和情趣。

  若每天都吃山珍海错,不也是家常便饭一样吗?我练就了各式做爱的姿势,
但万变不离其宗,都是性爱技巧的一种,而不是爱的本身。爱是要做,但光是做
爱是做不出我们这般深的爱来。

  我们做爱,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我们都同意,我们要有性有爱,方可以有始
有终。日子,把我们的性生活已升华到「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境界了。合体
交欢,水乳交融,在乎个「交」字;要有心灵的共鸣和默契,才能有真正的「性
交」。

  床笫之间,贵乎心领神会,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可以做到,和小珍做爱做了
几年之后,与小珍不断分享做爱的经验,渐渐培养出默契来。要靠三分天份,七
分耕耘。小珍耐心地等我成熟,长大成为她的爱人,我们的情更坚、爱更深,做
爱就从肉体的结合的层次进深到心灵的合一。

  多年来,小珍能把我缚住,不是「恋母的情意结」解不开那里简单。

  她在我枕畔的悄悄话,在床上全情投入做爱的「角色」,做我想她做的事,
让我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她的本门绝技太多,太奥妙了,都针对着我的
要害。这是积多年和我在床上千百个回合实战的心得练就而成的,教我如何不想
她,不爱她!

  这些秘技,美珍是不会懂的。她不懂,因为她还年轻。就算她学会其中一招
半式,使出来能及得上秀珍的功力吗?秀珍是不能代替的,因为她是我生命中的
「女人」,我的妈妈、小珍、床上的小妹妹,家里的小猫儿……

  如果用英语说,她是「The Woman of my life」。

  「哥哥,我要,给我。」小珍在我耳边轻轻的一句,杀死人了。教我死心榻
榻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

  「得先要告诉我,你的哥哥是谁?」

  「你是我的哥哥,小珍的哥哥!」

  「那么,小珍属于谁的?。」

  「小珍永远是哥哥的。」

  「小珍想要谁占有她?」

  「小珍想要哥哥占有她。快给我!快把小鸡巴给我!」

  此时,她小猫儿就会把我的小鸡巴吞进肉腔之中,小猫儿把我一吸,我全身
就紧紧的给包裹着在那温暖、潮湿、黑暗的母怀里。这是我熟悉的地方,我在那
里成形,住了十个月,每一天听着她的心跳和呼吸,我的心和她的心同步,她的
身体和我相融。她丰腴的臀部,就像一张充气的垫子,把我承托着,承托着,推
上九天云霄之外。

  良久,我的垫子把我载下来,回到地上,透过气来第一件事就投诉:「我的
妈啊!拜托不要小鸡巴、小鸡巴的叫了,我不是小孩咯!」

  「对啊!你长大了,小鸡巴也长大了。但是,我还是习惯叫他做小鸡巴。大
鸡巴用来做什么?大男人沙文主义,用来把小猫儿唬住。」她一边用毛巾替我抹
我的大鸡巴,一边打俏地说。

  对!大鸡巴用来做什么?没有小猫儿愿意和他做朋友,鸡巴多「大」也无用
武之地。只要妈妈肯把强儿的小鸡巴拿在手上,不就马上变成事实上的大鸡巴了
吗?

  妈光着屁股,走进浴室,在门口停步,回头问一句:「要洗个澡吧?」

  「你先洗吧!我明早才洗。」

  「以为你马上要回去。」

  「今晚想在这里过夜。美珍当夜班,不用赶着回去。」

  「你呢?当早班吗?」

  「对,明儿我要起得早。」

  「知道了。」

  「小珍,我爱你。」

  她没答话,或者,我在入睡的边缘听不到……

  「难得你不赶着要走。唉,有谁会知道等你来时的滋味。还有你匆匆的来,
匆匆的去了之后,留下我独个儿,那滋味,那滋味真最是难受……」

  妈在浴室说低吟里,像是独白,也像是诉怨。在镜前自顾自盼,拨弄一下刚
在做爱时散乱了头发,摸摸脸蛋,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她在浴室走动,听到她
尿尿,像淙淙流水声……冲水。

  蒙胧中,小猫儿朝着我睡的床边走过来,站我在前面。我侧卧着,眯缝着眼
睛,小猫儿刚好挨在我的面前,床头灯光,透过她的胯下,洒落在我的小猫儿茸
茸的纤毫,毕现眼前。我咂了一口小猫儿的骚味,是我们的爱液和她的尿酿成叫
我陶醉的琼浆。

  她跨过我,爬上床,伸手关掉床头灯,睡在我身边,就像从前的日子。她的
胸脯贴着我的背,双腿嵌在我的腿弯,手搭着我的膀子,沉沉的气息,呼在我的
颈背上。


                (三)

  小珍在我耳际轻轻一吻,唤醒我。咖啡的香气已散溢出来。

  莲蓬头的大水当头浇下来,霞雾浓笼罩着浴间。小珍不知不觉地溜了进来,
从后面揽着我的腰,我转过身,捧起她的圆臀,她双腿交叉夹着我肋旁,双手绕
住我的脖子,支撑着她的体重。她含着我的舌头,相濡相吮、津液交流。齿龈间
咖啡的余薰,是往常上班前吻别的味道。

  我们吻着,吻着,直至臂力不继,她湿漉漉的身体徐徐滑下,顺势把我挺举
的鸡巴夹在股间。

  水珠从她的头发流下来,滴在她的乳房上,这是一对椒乳,正给我双手轻揉
着。她曾经以为我只爱小猫儿,不爱她的乳房。绝对没有这一回事,她身体每一
个部份,我都欣赏,都以为是完美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的乳房,从襁褓开始
就喂餔我,我是吸着这只乳房长大的,哪里会有不爱她之理。

  不过,她总是担心她的情人,就是我,会像别的人一样,对她的奶子有些偏
见。她常常问我:「会不会嫌我的乳房不够圆不够大?」

  这是她的自我评价,不代表我的立场。

  「哪里会嫌弃呢?只要挺就可以。」

  「有一天,挺不起来你又怎样?」

  「我会用我双手托着你,就像这样子,做你的专用乳罩。」

  她一对乳房仍很坚挺,虽然抗衡地心吸力愈来愈吃力。此刻,她不再关心胸
脯挺不挺的问题。我拨开她打湿了的头发,但见她双目低垂,情意缠绵,眷恋无
限。

  在升降机启门前一秒,我掀起她的裙子,拍一拍她的光屁股。她赶及在关门
之际,说:「要好好的等美珍啊!」

  我当然要好好的待美珍。她在一场拔河赛中倾尽全力的拉,要把我拉过去,
那一端的对手的底细,却一丁点儿也摸不透,而且对她有莫名的疑惧。

  「美珍怎么了?最近很少和你回来吃饭?」小珍装作不经意的问。

  美珍不随我回家,可谓正中下怀,小珍应该高兴才对。她不在,我们就可以
无拘无束,尽情温存,缱绻一番。

  「她常常要当夜班……」

  「噢,是吗?」她以语调表示她的疑惑。

  「其实不是,她怕和你见面。」

  「我的样子很凶吗?」

  「她对我说,每次和你见面,你都从头到脚打量她一番。她觉得你……」

  「她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小珍神色紧张起来,摆脱我的拥抱,面对面的
瞪着我。

  「不用慌,她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觉得,在我们中间,她是个外人。她好
像格格不入,不知道怎样做。」

  「你和她说了什么?」

  「我说,婆媳之间,总会有些不咬弦。大家相处多了,就会合得来的。我告
诉她我妈是个性情中人,不拘小节等等。」

  「那么,我们以后就要小心点。」

  「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我们是母子嘛,她不会想到那些歪念去。」我伸
手揽着她的腰,用力的把她拉近我,她的身体变得紧绷绷的。

  「小猫儿,你也不要太多疑了。」

  「女人的本性就是多疑的,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没事的,我对她很好。」

  「上床的时候?」

  「上床和下床都一样好。」

  「对我呢?」

  「我是偏心的,我对大的疼多一点。」

  「张着眼睛撒谎,男人总是宠小的。」

  「但你有双份的宠爱。一份是妈妈的,一份是小猫儿的。」

  「你的油腔滑调,留来哄你的美珍吧!对我不用来这一套了。」

  但小猫儿的身体和嘴巴说的话不同,她贴贴服服的伏在我怀里,让我顺捋着
她又厚又黑的毛。女人,谁不爱甜言蜜语?就算是假情假意的,一样受落,何况
她知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好言好说不怕多说,女人听了,如果喜欢的,你会
有奖品,奖品是她自己,她会完全奉献给你做回报。

  我赚了!

  我握着她柔软如花的纤纤玉手,步入我们的睡房。她揭起裙子,伏在枕上,
高举她的瘦腰,抬起她的肥臀,在分开的两腿缝中,是双乳垂吊着的风光。她摆
动屁股,像小狗摇尾巴,臀波乳浪,一个接一个抛过来,我为之心荡神驰。在两
个满月中间,芳草丛中,阴唇张开,鲜露欲滴。


                (四)

  双月高悬,中间嵌着的阴户,随着小珍一摇一晃,一张一合,裂出外阴桃红
的肉,形状就是个蜜桃儿。我给这个上佳的景致教我给楞住,小珍赤祼的体态不
知看过多少遍,天天都光着屁股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却只懂得摸摸捏捏,竟然错
过了从这个角度去欣赏过绮妮万千的风光。有可能是她预留一手后着,留待必要
的时机使出来,把我收服。

  我口定目呆,不能自己。

  她在床上用像小女孩的娇嫩声叫唤:「哥哥啊,你干吗?还不快上来!」

  我才从梦幻中醒过来,赶快爬上床,跪在她后面,小珍把屁股翘得更高。我
的手震颠颠的来回摩挲着只供我玩赏的禁脔,舌头不期然地沿着她的股沟一路舔
下去,浅尝甜美成熟的蜜桃儿。

  小猫儿原来比更我急,要我和她合体寻欢了。把我的手把到她的胸前。

  我捧着她摇晃着的乳房,用挤牛奶的手势,把弄一会,用姆指和食指拨弄两
颗乳头,不用说已经结结实实的胀大起来。

  门户大开,不用把持引路,坚挺的鸡巴就轻车熟路,深入腹地了,给温暖的
阴道壁团团的包住。我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来去,时而挺进,时而静止。她举
腰抬臀,提肛吸气,随势摆动屁股来配合,然后,把我的鸡巴一口吞没,直抵阴
道最深之处。给我的畅快,如登仙境。

  「强儿哥哥,我要……你的小珍妹妹要你。」

  「要什么?」

  「要大哥哥的小鸡巴。」

  「大哥哥只有大鸡巴,要不要?」

  「都要,都要。」

  「说啊,大鸡巴,大鸡巴。」

  「小鸡巴!小鸡巴!小鸡巴……」

  「说大鸡巴。」

  「小鸡巴变的,大……大的小鸡巴!」

  谢谢你,我的小珍,愿意承欢,对我百般依顺。

  你既然使出秘技,那么我就施展《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中的「九浅一深」
法对拆。浅剌,要像婴儿含乳;深插,要像冻蛇入洞。

  一会儿浅剌,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浮起,一会儿沉下。我像条蛇一样交缠着
她,化作液体,渗入她的体肤。

  两个身体,韵律一致,摇晃起伏,连为一体。小猫儿迫近高潮,野性给唤出
来了,胡乱发出震荡我心弦的淫荡的叫声。

  这些淫声浪语,不常听到。我们行房多年,每到高潮,她都把叫床声浪抑压
至最低,到含忍不住,才会叫了出来!妈妈和儿子做爱,叫床声不能太大,好像
怕给人听见。甚至应为给儿子听见也会有失衿持。

  我血翻涌,连珠炮发,直射子宫的最深处。

  她大声的呻吟,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核。

  我还未满足,把她翻卧在床上,她将仍然坚硬的茎儿插入蜜桃缝里,相拥互
吻,她仰身轻舐我的胸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余韵缠绵。

  她看看床头的时计,把我推开起床,在床边弯身收拾我的衣服。

  双月又在我眼前升起,蜜桃流着涓涓淫水,茸毛浆成一片。那阵骚味的磁力
把我的鼻子摄近,她的屁股摇摆,追逐着蜜桃,舔了几口。她忽然站起,嘴巴落
了空,换来她回眸一笑。

  她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前一嗅,再用它抹净小猫儿。

  「我看你还有点时间一起泡个鸳鸯浴吧!」她说。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借来的,美珍等着我回家,但一定还有时间洗个澡。

  小珍心眼很小,每次做过爱,都要我冲个澡才回家,她会为我预备干净的内
衣裤和衬衣替换。女人是多疑的,她好像是随手为我所做的事后工夫就是证明。

  我的内裤的味道,也告欣我和美珍有没有做过什么。

  第二个女人的香水、体臭和淫水味,都逃不过你的女人的嗅觉。她没向你提
起、没察觉,有许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不过,为了爱她的男人,宁愿装糊涂。

  我们浸在浴池里,她枕着我,一手盖着我绕着她的腰的手,一手盖着我挑弄
她乳房的手。

  「你的肩窝有我的吻痕,告诉美珍是蚊子咬旳. 」她漫不经意的说。

  我没答话,把手从她的乳房滑下,到她张开的两腿之间,想像自己是条小鱼
儿,优移在浮动像海澡的,又黑、又浓的毫毛丛中。

  妈,我会小心点的,因为有两个爱我的女人,正在拔河角力。我对自己说。


                (五)

  自从和美珍结婚之后,在小珍面前面看表的这个行为,被判为我的罪行,这
是做医生训练出来的时间观念。

  她会说:「人在心不在。没时间,下次就不要回来了。大忙人,我不是你的
病人,你不一定要看我,也不需要你把宝贵的时间施舍给我。」施舍二字是一个
一个吐出来,表示语气加强。

  弦外之音,是抱怨相聚的时间太短促了,为我将要回到另一个女人身边而吃
醋。

  时间不够分配,确是我的难题。要两边分沾雨露,除了我本身的精力之外,
还有时空所限。难道她真的不明白,情之所系,心之所牵?

  我要搅尽脑汁,不断找理由、编故事,才可以跑出来。片刻的短鈙,我都不
放过。对小珍来说,就有点委屈,她曾经完全拥有过我。

  今天,我不愿意走,虽然已经很晚了。小珍反而对时间紧张起来,催促我出
门:「不要磨磨蹭蹭了。看,弄绉了衬衣,头发也乱了。」

  「小珍,太好了。刚才你做得太好了。」

  「大情圣,你也很棒。」

  「只是,还有一个要求,不知道应不应和你说?」

  「说吧!」

  「小猫儿以后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大声一点叫?」

  她一双粉拳马上像擂鼓似的,捶在我胸膛。我早知是花枪,全不招架。她见
我不挡不格,就加点劲。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抱中。

  「你啊!脑子里就只会向这些坏透了的主意去想。要叫床,几百块钱召个妓
女,就给你咦咦呀呀叫个饱,不要来找我。」

  「我的小猫儿啊,我的意思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加上音响效果,更
有立体感之嘛。」

  「我不准你说这些脏话,不准你向我打这些鬼主意。」

  「我不过是想……」

  我还没说完,我的嘴巴已经封住了,她勾着我的脖子,深深一吻。我的手拉
开她浴袍的带子,伸到她后面,手心她的屁股轻揉着。浴后留在那柔滑的皮肤上
的水份没空抹干,只顾打为我抹身,更衣,送我准时回到美珍那里去。

  「回去吧,她在等你。」

  小珍没有送我到升降机门口,只开了道门缝儿,一边用毛巾擦干头发,一边
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像每一段的恋情一样,我们除了会耍耍花枪之外,也会吵架。

  为什么我们也会争吵?为什么不会!愈亲密的人,愈会为小的事大吵一番,
或者大家都太关心对方吧!可能太亲密,磨擦也会多了。再者,女人的善妒与小
心眼,对一些事情是过份敏感,例如她男人的内衣裤谁有权去买,会成为祸心。

  事情发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准备再听到我的小猫儿叫床的浪声。我把
美珍的一个意见转达时,竟然……

  「妈,以后不用给我买内衣裤了。」

  「你也像我一样想不穿内裤吗?」

  「美珍不高兴。她说,这些事应该由她做。」

  「你有没有告诉她,你穿的衣服,自少就是我替你买的。你不满意我的品味
吗?」

  「我说的是内衣裤,不存在品味的问题。」

  「我说的也不是内衣裤,是你的衬衣。」

  「妈,这些小事,就让美珍做好了。起码,她是我的老婆。」

  「是啊,你提醒我,你结了婚了。不用说,我明白了,你厌倦了我,我得认
命。」

  「妈啊,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妈啊,妈啊,我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说。」她丢开
我的怀抱,跑入睡房。把门关上。

  「我的小珍乖乖,我的好妈妈哟,你想到哪里去啊?开门让我进来解释好不
好。」我轻轻的敲门,说尽好话,都没反应。女人的脾气像天气,变幻莫测,相
信了。

  我在房门等了半天,她才隔着房门说:「厨房煲了你喜欢的冬瓜汤,用微波
炉翻热,懂得做吗?」

  「那这怎么样?」

  「喝完汤就回去你的美珍那里,她等着你回去,给你买最贴身的内裤去。」

  我想的是为我昂然兀立的阳茎儿找个甜头,她说去我的内衣裤。

  「让我进来,好不好?」

  里出传出翻开柜门和拉开抽屉的杂乱声音。

  房门忽然打开了,她把一大堆我的内衣裤、袜子、衬衣等衣服向我扔过来。

  我来不及接住,都撒落地版上,门马上紧闭。

  「小珍,在做什么?」

  「我不是你的小珍。回去你的那个小珍那里吧!你不要回来,我不想再见到
你,你快给我滚!」

  一心还想再重温上个礼拜「采桃弄月」的美景,怎知道说错了话,讨了个没
趣,幸幸然离开。小猫儿也没机会摸一摸,大鸡巴也落得没精打采。为什么情海
无端会翻起波折?我摸不着头脑。但愿这只是个小插曲,而不是冷战时期开始。


                (六)

  我十五岁,妈妈就把她的身子给了我,从此跟定我,甘心做了我的小猫儿。

  娶妈妈做老婆,这是男孩子的梦想,我做到了。于是,一份对女人的自信心
就建立起来。

  可能是过往的在情场太顺利了,在这一场与小珍的冷战里,就吃了无谓的苦
头。这次「内衣裤风波」,和以前的茶杯里的风波不同,小珍的「母性」特权受
到挑战,于是就和我过不去。我低估了战情的险恶,以为很快就雨过天青。小猫
儿很快就会肚饿,就会回来绕着大哥哥的腿打圈,迷迷地叫,窝在我的怀下,要
我顺捋她的毫毛。

  这场冷战,旷日弛欠,我的心理战术失败了。她对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着
急,她就越爱理不理,我像个瘾君子,一天没有小猫儿那里的骚味,我就混身不
自然。到现在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失恋。

  我的妈啊,我真的受不了。你的乖儿子想你想到快要死了,你不心痛吗?你
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吗?

  我已到穷途末路,却柳暗花明。

  岳父岳母银婚纪念的餐舞会上,秀珍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穿着吊带露肩低
胸晚装,踏着高跟鞋,翩然来临,有如仙女下凡。她一出场,全场触目,我的魂
魄就给她摄走了。

  这一顿饭,觥筹交错之中,小珍谈笑风生,我心神恍惚,美珍坐立不安。三
对目光彼此扫射,发生了几遭「交通意外」。

  小猫儿迷离的眼神,与我的眼神不时相遇。甫接触,她就马上游走,投到美
珍那边。美珍原来一直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寻珠丝马迹,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
目光直抛过去,与她四目迎面碰个正着。美珍马上尴尬地避开,左顾右盼,转眼
向着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头把饭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和两个都爱你的女人同台吃饭,会引起消化不良,要带备胃药。

  舞池奏起音乐,我和美珍跳过一支舞后,就请小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
我在舞池起舞,俪影相相。我揽着小珍的腰肢,贴近她的胸脯,她身体的幽香扑
鼻。在宾客身影的缝隙中,看见美珍在张望,追着我们的舞步,不无忌妒之情。

  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覆盖她的屁股,发现她没穿内裤。

  音乐突然变奏,节拍强劲,她的屁股随着拍子款摆,幻彩镭射灯一暗一亮。

  「你没穿内裤,是有意的?」

  「什么?」

  我重覆说了一遍。

  「我忘记了。」

  「你是故意的!」

  此时,她忽然停止,说要回家了。

  小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带有几份敌意,射向她的婆婆。

  小珍仍然神态自若,向亲家告辞。岳父说,夜了,着我送妈妈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悦,妒火升起来。但我不理会,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远,路上,我们各怀心事。到家之后,我坚持要送她到门口。在
升降机里,我的手放在她腰上,她没反对。

  「小珍,我们进去谈谈好吗?」

  「要谈什么,在这里谈好了。」

  「小珍,我需要你。」我抓着她的膀子,要她面向着我,看着我。

  「我老了,我应该站在一边,一切都是美珍的。」

  「小珍,我不能没有你。」我用诚恳的眼光,一直追迫着她。

  「但这是不对的,现在应该了断了。」

  「二十年来不能了断的,现才来个了断?」

  「现在,你结了婚,有了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

  「但是,你今晚没穿内裤,你戴的珍珠项练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件首饰。都是
故意的。」

  「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

  「你是我的妻子,你己经嫁了给我。」

  「你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

  「你还爱我,你需要我,你骗不了我的。」

  我的鼻子触到她的鼻子,她别过脸。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
吸吮。她推开我,说:「进去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只是谈谈。」

  她启门之后,转身面向着我,我贴着她步步向前紧迫,她步步往后倒退。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答应我。」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

  「只谈!不做!」

  她退到床前,我顺势把她推倒,飞身扑上去,搂着她,说:「我答应你,别
的事不做,只要做爱,和你做爱。」

  我立刻狂吻她的嘴唇,吸掉她无力的抗议。她在空中踢着两只脚,高跟鞋飞
脱。我把脸埋在她胸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她松开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
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肤。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床上滚动。她的晚装徐徐褪
去,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丝袜,勺勒两腿的曲线,对衬着袒裎的大
腿。

  小猫儿出来了。我把她压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后枕,腾出空手
抚弄她的乳房。

  「你把大哥哥折腾得惨啊!今晚要你捱打屁股,以后就不敢再闹别扭!」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

  「如果你不是想有生个孩子,你又把我生育的机能拿掉,我就可以做你的孩
子的母亲了……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有一切,和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你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一样爱你。你永远都是我
的女人。」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
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
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
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
的气,不要恼我好吗?」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但我要教训你,但你的屁股还是这么嫩,这
么滑,我舍不得打她。」

  「如果小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
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任你干。」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
腿内侧,与我交叠。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双乳。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
的手,把我抚养成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给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圆臀在下面垫着,那温柔
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晚上,妈妈她失身给儿子,从此给儿子收了作他的小猫儿,小妹妹。

  那是我的初夜。

  我爬起床来,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澡。内衣
裤在老地方,自己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口唇张开,给我一个湿润的吻。它投诉我太能干了,
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它微微的张开,比平时略为肿胀。

  「睡吧!我的小猫儿。无论如何,大哥哥对你的爱都不会变。」

TOP

0

床笫之间(全) 作者:奴家

                (七)

  都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小珍一样爱我,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
她已做到了:生我、养我、育我、爱我。

  她信任我,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才十五岁。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就是给我怀养
个孩子。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当时,小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备好
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妈妈。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
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

  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而是我们努力的目标,像是个
神圣的任务,我们携手步上爱情的新里程。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

  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事实,就是小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检
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是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一
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我为小珍作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她患了卵巢癌,必须
尽快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
为,连手术前剃阴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小珍躺在病房的床上,我对她说:「现在就做手术。明儿,先要把小猫儿的
毛剃掉。」

  「一定要剃吗?」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阴唇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小珍像是只小绵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

  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
礼般严肃。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阴毛落下。我小心翼翼,
把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我为之惊
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你可以看见我小时候阴毛怎样长出来,我没可能见过
你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
样呢?

  「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

  「你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你的阴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
你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私处和阴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淫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再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是个残缺不全的女人,我觉得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你把青春牺牲掉,哺
育我,教养我。你抛开了尊长的地位,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
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你,是我配不上有你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在割去卵巢之前,趁我仍然是完整
的女人,我想用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做爱。」

  「你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丈夫和妻子做爱,有什么不可以?」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你再说一遍。」

  「我的老公。你想赖帐不成吗?我不放过你的。」

  她失身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叫我做大哥哥,小鸡巴,
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我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而且同意生孩子,总是没
有越过互相承认是「夫妻」的关系。因为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
不好应付。但心里总是渴望,心爱的人,同襟共枕了那么多年,可以叫我一声做
「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叫我叫做老公,这是头一遭。我以为又是
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再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脱,
身无寸缕的肉体横陈在病床上。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
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
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大肚皮,大腿
一挺,就把我的鸡巴吞进湿淋淋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
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热辣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孩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
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
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用洗了,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医生自有分数。」

  于是翻开她阴唇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
那硬实的阴蒂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阴道,会愈弄愈脏。」她
看着我噗哧的笑起来。


                (八)

  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情镜头,淡入淡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
下,任我把玩她一双乳房,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
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
鸡巴的硬度挂钩,小鸡巴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
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
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念到一半,我会替她念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但睡在一个裸体
美人身边,不能摸也不能做爱,我的大鸡巴雄赳赳,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也
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做
爱。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我的
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
孙儿,这是我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边,
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因为专攻一门,效果立竿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脱胎换骨,变得不
一样了。之后,她不待我做什么,就主动邀我再上香闺。看得出睡房内外,她的
衣饰装扮,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香吻,再给我
来个温香软肉抱满怀,然后是销魂蚀骨的性爱高潮。

  「强儿,我每天所盼望的,就是和你相聚,这成为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
片刻的温存,都叫我珍视着。如果你只有一个小时的空,都欢迎你回来。半个小
时前通知,预备一下就可以。」她说。

  她把我们的相会,变成了一个大家期待着的浪漫的约会,这是从未试过的经
验。

  这个时候,她己经将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厮磨着。她接受我用想要
的方式来吻她每个部位,也会用同样热烈的吻回赠。刚刚才做过一场热血沸腾的
爱,大鸡巴会更有耐性、更细腻,和小猫儿浅斟细酌,在她里面赖着不肯出来。

  在我的覆翼下,小珍彷佛又给我包盖,胸贴着胸,把她的乳房压扁,感觉着
与她乳尖儿磨擦的似痒非痒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欢你充充实实在我里面的感觉。你不要走,要永远留在我里
面。」

  「我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就不想出来了,太舒服了。」

  「只要能够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我们相聚的日子不多了。终有一天,我的身体再不能和你欢娱。」

  「不会的。我永远都爱你。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小猫儿。」

  「你不会和一个鸡毛鹤发的老大婆做爱吧!」

  「你青春常驻。二十年来,你都没有老过。你的乳一样的挺、一样的扎实。
你的屁股一样的有弹。」我捏住她的乳头,用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女孩,这些话哄不到我的。岁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有多五年的
闺房之乐……」

  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再说。她别个头、摆脱我的唇,继续说:「春宵一
刻,让我们母子两个能爱多一点就多一点。」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天赐我这样一个好妈妈,夫复何求!


                (九)

  「小珍,让我走吧!美珍在等我。」

  「强儿,再给我一个吻。」

  「吻完之后,一定要让我走了。」

  我们像一对小情侣不愿分开,嘴唇吻得麻痹了。

  这是个懒洋洋的下午,因为一个手术临时取消了,偷个空溜了出来,和小珍
短鈙一会儿,却做了三场爱。

  她为我结领带,在门前吻别,她赤裸裸的身体只披上浴袍,没结腰带,不是
用来遮掩,而是刻意暴露,我的鸡巴又不由自主的兀立来,在裤裆搭了个帐篷。

  她用大腿不住磨擦我的鸡巴,解开我的领带和衬衣的钮扣,把我脱光,把我
拉回到她的床上去。

  做完之后,她服侍我穿好衣服,还没到门口,又给她的吻留住,直至最后,
我说:「我的妈啊,留下一点给美珍好吗?把我搾个精光才放我回去,对她不好
交待。」

  「都是你的错,明天你要出门开会去了,我要把一个礼拜应得的那一份预支
了。美珍,你也得给她留一点,你的孩子、我的孙子,全在她身上了。」

  但我信不过她,把她浴袍的腰带扯下来,用来捆住她双手,拴在床架,才上
她。

  「强儿,你干什么?」

  「这叫做『捆住你』。」

  「强儿,你坏坏,要欺负我,我才不依啊!」

  「小猫儿太顽皮了,非拴住她不可。」

  「你要把我怎么办?」她在床上佯作楚楚可怜之状,扭动屁股,乱踢着眼,
头发散乱,遮掩半边面,哀求我放过她。

  实在是自作自受了,这般光景,叫我鸡巴再次勃起。我受不了,便改变了初
衷,把原本要留给美珍的都一滴不留,全喂给小猫儿了。

  小猫儿,我们做爱也做了二十年光景了,为什么你这般骚劲,到现在才露出
来,让我浪费了大好时光。我一直以为,你不爱好花巧,教我做爱时故作保守,
不敢向你要多一点。也或,有竞争才有进步这句话是有道理,不是来了个媳妇,
也不看不见她这般妩媚的风韵。

  小珍和美珍,我这两个女人,总是叫我心中有愧。

  回家途中,担忧万一美珍向我需索,我会硬不起来。而且来不及再次冲澡,
身上沾了小珍的汗水和小猫儿的骚味,恐怕露出马脚来。

  我真的硬不起来,不过另有原因,我大难临头了!美珍等着我回去,向我摊
牌,大兴问罪之师。

  她拿着我几套内衣裤(又是内衣裤),质问我:为什么早上穿上的是她亲手
买的洋货,回来时会变成国货?

  教我怎样回答她?

  小珍智者千虑,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她忘记了把替我买内衣裤的权利让了
给她的媳妇儿。她的媳妇儿崇尚品牌,却任我换了自己买的国货离开。

  我越是哑口无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射,我给她激得
面红耳赤,全身颤抖抖的,像是个犯了校规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凭的只是女人的直觉和善妒,并未有任何证据。不过,我冷不提
防她有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没出色,我逃了。我绝不能承认我和小珍的暧昧行为,在她再进一步的
对质之前,负气而逃。

  更不敢告诉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医院去是唯一避难的地方。

  第二天,我编了个故事,说昨晚急诊,去了医院,没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
上班,所以请小珍给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机场给我。

  去到飞机场,小珍已经先到了。身上碎花低胸长裙,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阳眼
镜,提着两个皮箱,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么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你也出门?」

  「是啊!陪你一道去。飞机票也买了。」

  我为之愕然。

  「你害羞么?」

  「噢。不,不。只是觉得突然。」

  「开会开几天?」

  「七天。」

  「那么,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七天,只有咱母子俩。」


                (十)

  在机仓里,我们十指交缠,像一对纤弱的雏鸟,互相偎依着取暖。她钭枕着
我的肩窝睡着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无意地诱我轻轻的俯吻。

  冒失的我把她的太阳眼镜碰跌了,脸上的浓妆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圈和一脸的
沧桑。

  她给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镜。

  「小珍,你好像哭过,是吗?」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热。」

  「早一点告诉我,在药房给你捎瓶眼药水点一点。」

  「没事,没事,你昨晚没好好睡,趁现在打个瞌睡吧!」

  她的手心冰冷,脸色苍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脉。

  「我没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着她的膀子,让她可以靠拢我怀里。她睡着了,肌肉渐渐放松了,嘴角
挂着甜丝丝的微笑,我探手入她的裙底,她又忘记穿内裤了。我轻轻爱抚她的大
腿,捋着小猫儿鬈曲的毛发,不觉也打了个盹。

  抛开烦恼,忘却俗虑,在浮云之上,暂借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做个暂且
抛开烦恼,忘记俗虑,在浮云之上,借来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享受二人世界,
做个好梦。

  在梦里,我仍未长大,妈妈永远年轻,我告诉她,将来长大了要和她结婚。

  她说,如果我做个好孩子,努力上进的话……

  我没辜负她的期望,我现在是个薄有名气的医生,应邀参加一个国际医学会
议,宣读研究论文。会场是美国的某大学医学院,外地来的参加者住在附近的饭
店,刚好是旺季,饭店客满,我和小珍只能挤在大会为我预订的单人房,只得一
张单人床。服务台答应,一有空的双人房就让我们搬过去。

  晚上是欢迎酒会,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她则忙于做妆扮。我抬起头
来,眼帘里的小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变戏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
贴身低胸的晚装,把匀称的曲线和乳沟展现出来。在我面前一转身,让我一饱丰
满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福,略嫌赘聚在小肚子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着我的臂弯,俨如一双情侣,步入升降机。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说:
「小珍,今晚你太漂亮迷人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

  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妇,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

  毕医生比我还年青,他的太太却已接近七十岁,乍看起来,她不过五十多。

  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妻少夫,她结过三次婚,她的长孙比丈夫还要年长。

  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
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妻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交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
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揽着她的腰,尽量表现亲昵的态
度。

  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人人都
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你,你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该死啊,没问过我就自作主张。」

  「我没向人说过你是我的妻子,是他们说的,我不否认,你也不否认。你一
定会听到,一半的话是赞美你的。我受人赞赏的「成就」之一,就是有你一位这
么漂亮的老婆。」

  「你这赖皮,不要脸。」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捏了一把,眼神里却流露着是
属于母亲也属于妻子的骄傲和满足。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小珍坐在镜前落妆,解开脑后蝴蝶儿
髻,鬓脚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后面,双手在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后
要解开扣子,我抢先替她做了,顺手把拉炼拉下,剥脱无肩带乳罩,用手掌代替
罩杯,托着裸露的一双椒乳,食指和中指,每边夹着她一颗乳尖。

  「美珍的乳比我圆大,会比我好生养。」

  「但你的乳够挺。」

  「快挺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快玩厌了。」

  我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膀子,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和她头并着头,指着镜子
说:「看看镜子,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吗?再看看,我们多么登对
合衬,十足夫妇相,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难不得今晚人家都把你认做我的老婆
了。」

  「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够了吧!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我
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爱我。」

  「对你说我爱你,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闭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颈窝,这是她的感敏地带,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
着她绽放的乳花,然后把她的晚装剥下来,褪到腰际。她站起来,扭动腰枝,助
我把裙子褪到她脚下。我的脸贴着小猫儿,让她的触须在我的脸上爬,一股浓烈
的骚味扑过来。

  「抱我上床。」她低语。

  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连连和我亲嘴。镜子里,在屁股之间,那熟透的蜜桃
儿露了出来,蜜汁从缝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润阴唇。

  我把小猫儿放在床上,用蜜桃儿的浆汁润滑指头,一个插进蜜桃缝儿里,一
个探入后面的洞儿去。

  「强儿,想和我做爱,就要给我一个要和你做爱的理由,每晚一个。」

  「太容易了。因为我爱你。」

  「这个不算。」

  「那么,小猫儿的味道够骚算不算?」

  「从我那边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做爱?」

  「想到了,因为我有个会变大的小鸡巴。」

  「还不快点把真的东西给我!」

  我遵命,把她双腿架在我的肩膊上,把鸡巴深深的插进我的小猫儿里面,把
她两腿间的空虚都挤出来了。


               (十一)

  爱与欲,在我胸臆翻滚;两个女人,我都爱,两个女人,都爱我。

  与美珍的冲突,使我放不开怀抱,又要瞒住秀珍。美人在抱,软情万般,欲
火像滚烫灼热的火山熔岩,压抑不住。胀大的鸡巴,在秀珍的湿润的阴道深深压
下去,接着急速的抽动,秀珍用两腿把我夹着,收缩阴道套着我,一起一伏,一
放一收,快到爆炸的临界点。

  她松开了关口,顺势深进冲剌。她狂野地晃动身体,呼吸急促,发出嘤嘤的
叫床声,两条也腿举起来,晃晃悠悠。此时我已攻占了腹地,热血奔涌,欲火焚
心,汇成一股的脉动着的热流,如箭在弦,蓦地发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黑
森森的深渊里猛烈爆发,轰走满腔郁悒。

  瘫软的肢体,相拥在床上,精液、淫水从小猫儿流出来,流到她屁股和大腿
上,把我们交叠的腿黏黏糊糊一片胶着。

  「大哥哥,你的大鸡巴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个大窟窿在我里面,弄
得我又酸又痛。」

  「什么,几时肯叫我做大鸡巴了?」她这样一说,我更飘飘然了。

  「强儿,你事业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锋芒,小鸡巴应该升级做大鸡巴了。我
不能永远把你当做小鸡巴吧!」

  「妈,不过我倒是愿意永远做妈你的小鸡巴。」

  「强儿,鸡巴长在你身上,长大了就长大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比
如我们做过情人,便没可能倒回头去做母子了。」

  「不会的。你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妈。」

  「我的坏儿子,你把妈我收了做情人,但又说要和她结婚,又要弄大她的肚
皮。我也搞糊涂了,什么时候该是你的情人,什么时候该做你妈。如果由明天开
始,我只能做你妈,不许你摸我的屁股,不淮你吻小猫儿,不肯和你做爱,可以
不可以?」

  我忽然为之语塞,没想过这个问题,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问她:「那
你可以吗?」

  小珍没回答,转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向她追问答案。

  「你说啊。」

  「强儿,明儿你要宣读论文,今晚早点睡吧。」

  「妈,知道了。」我捋着她的小猫儿的毛入睡。

  这七天,我们佛彷回复从前,美珍未加入时的光景。我们俩口子住在一起,
我的起居全由她打点。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冲个澡。出来我就一把拉她
下来,光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她当然不会赤条条的走来走去,除
了和我睡觉和共浴,她身上一定会有一丝半缕的遮掩。

  出门前,她把光滑的屁股给我摸一摸和吻别缺一不可,这是我们行之多年的
道别礼节。晚上,她打听城里有什么好餐厅,预订位子,共进晚餐。

  每天都有紧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来。秀珍白天逛公司、游泳、做美容、看
书、与毕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发时间。有时,以妻子的身份,陪我去
应酬。她大方地接受这个任务,而且向人这样介绍自已。在这里,佛彷不用顾虑
什么。

  每个晚上我们都做爱,为一个不同的理由做爱,为我的论文获得高度评价,
为同居二十年未吵过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为你是我的老婆了。」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谁?」

  「现在,他们知道了。强儿大夫的「夫人」,你这个头衔太美妙了。」

  慵妆妩媢的小猫儿,给我一抱入怀,轻抚秀发,继续说:「今晚,我要为这
个理由和你做爱。我们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场热辣辣的爱。」

  「我只客串几天。」

  「在我心目中,你从来就是我的夫人,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每次向人介
绍你是我太太时,我的鸡巴就控制不住勃起来。实在太兴奋了。」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胯下,鸡巴已神气地翘起来。

  「在酒会上,人们误会我们是夫妻时,我的脸红起来,怕露出马脚。」

  「你表现得恰如其份。太妙了。以前为什么没想过带你出门公干。以后要常
常带你参加国际会议,这些邀请愈来愈多。」

  「以后的事以后说,今晚想到要怎样做爱没有。」

  每天,对她说一声我爱你,每晚一个新鲜的做爱的理由,她说,如果我想的
话,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势做爱。只要想得出,做得到,她都愿意任我摆布。

  不过,我不太热心做爱的花招。虽然我打破伦常的规范,和妈妈谈恋爱和睡
觉,但我绝不是个色情狂。自少我的教养就是要尊重母亲,对她也懂得体贴她的
感受。她不做的事,纵使我喜欢,也不会勉强她。我不会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

  我们肉体的接触,出自两情相悦,发乎自然。

  我们习惯用干上坤下,阴阳相摩的传统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见她做爱的
表情。她总是闭上眼睛,我初时以为她是害羞,后才渐渐明白,男人凭眼见,女
人凭感觉。她光着屁股的半裸身段最是撩人。做爱时一定要她剥个清光,看我的
鸡巴和小猫儿一吐一纳。但她不在乎我的鸡巴看起来多大,只爱听甜言蜜语。温
柔体贴的抚触和大鸡巴塞满在下面的感觉,叫她最受用。当然,我从她得来俊俏
面孔,看起来不会反感。

  最后一个晚上,大会举行晚宴,之后和各地的专家在酒吧喝酒。秀珍一直陪
着我,我和行家交换行内传言。她也加入其他在场的配偶,数说她们和老公怎样
怎样,直到打烊。

  回到房里,小珍二话不说,就卸下盛装,伏在枕上,抬腰举臀,升起双月,
献上蜜桃。在分开的大腿的缝隙中,展露两只椒乳,像对吊着的铃儿晃荡。我把
浓浓的精液,灌满蜜桃缝儿,酿成我为之欲醉的琼浆玉液。

  鸡巴滑了出来,她为我抹干,把他放回小猫儿里面,要我拥抱着她,不许我
动,一动鸡巴就会滑出来。

  「强儿,不要动。我要你留在我里面,不要让他溜出来。这样子,我们结成
一体,享受在一起的最后一分一秒。」

  这几天,她眉宇之间无意中流露一丝哀愁,今天神情有异,恍恍惚惚,而这
句话听出有弦外之音。

  「还有明天嘛。」

  「有酒今朝醉。只有今天,不要放过每一个相聚的时刻。我们不常有这样的
机会了。」

  「只要你喜欢,以后常常带你来。」

  「你对我真好。二十年来,快乐的日子也过了不少。我常把自己与别人比,
什么是女人所渴望的幸福,我都得到了。你钟爱我,体贴我,就算给我全世界,
我都不交换。有你这一个儿子,情人,我死而无憾了。」

  「你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些话来。」

  「我的大情人,你不爱听吗?」

  「小珍,你瞒不过我,你有心事。告诉我好吗?」

  「没有,我只是有所感触,觉得在这里太好,要留住每一分每一秒。」

  「我们可以多留几天。」

  「不行。你要上班。美珍等着你回去。」

  「我也有一个要求,今晚不谈美珍好不好?」

  「好的。就只谈我们两个的事。强儿,我爱你。吻我。」她爱意盈盈的凝望
着我,张开唇儿邀吻。

  「小妹妹,天荒地老,大哥哥都爱你,不许人家欺负你,一生一世,永不改
变。」

  她紧闭的眼睛,噙着两泡泪水,教我又怜又爱。

  我抚摸她的乳房,吮吸她的津液,在她耳边说着情话。鸡巴又胀大起来,下
体一沉,深深的剌进去,她用手按着我的屁股,要我停下来。

  「我不要。」

  「但我想。」

  「不要。我们才做过。每晚都不停做,不如让我们好好的谈谈。」

  「有话明天还可以谈。但爱今晚不能不做。」

  「你这急色鬼,老是这样,我不要。」

  我没听她的话,继续深剌浅插。她初而不动,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来迎合
我的攻势。觉得还不够深入,拿个枕头垫高她的屁股。我继续催策,慢慢,她的
身体加入我的韵律,两眼张开,承欢于我。口里的「不要」变成「给我」,和不
绝于耳的爱语,节拍渐渐加速,推向一次又一之的高潮。

  连环的高潮过后,我们的呼息由疾而缓,由浅而深,小猫儿弃降了,躺在我
怀下,含情脉脉,在我耳际喁喁细语,但欲语还休,相裸相拥,累极而眠,不觉
破晓。


              (十二、完)

  服务台的电话,把我叫醒,睁开眼睛一看,小猫儿不在身边,被单尚有她的
余温。我才恍然大悟,小珍深锁在眉心的是离愁别绪,昨晚的蚀骨入髓原来是诀
别。

  她留下一封信。她说:

  「我最爱的强儿:别矣!我走了。不要找我,不会找到我的。

  上个礼拜,你和美珍吵架的事,我知道了。她来我那里找你,和我坦诚的表
露心声。她告诉我,怀疑我们之间有不可告之的秘密。请我成全你们,离开你。

  这个礼拜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相聚。

  二十年前,你把我给变做你的情人。和你相爱,我没后悔。因为你是个长进
的儿子,是我深深爱上的男人。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习惯了和你一起生活,要
离开你不是容易的事。

  如果我有什么遗憾,环境只能容许我们做对床上的夫妻,命运没有给我做你
的孩子的母亲旳福份。我们终于做了七日公开的夫妻,有你这一个出人头地的医
生丈夫,能以妻子的名份分享你的成就,我心满意足了。

  你虽然是个有名的妇产科医生,却没有办法让你的女人怀孕,无话可说。不
过,我不能为你完成心愿,但美珍做到了,她腹中已有了你的块肉,回去见她,
把你的牛脾气收歛起来,好好的待她。毕竟,起初你们是我一手撮合的。

  有云:『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哎!我老了,真的老了,我
日薄西山,而你正如日方中。坦白对你说,在这里和你晚晚做爱,有时一晚做几
回,开始力不从心了。我们年龄的差距,你虽然说不介意,但这是我们之间的鸿
沟,只会愈来愈大。我自惭形秽,以此残缺不妊之身,实在配不起你。

  所以,我决定从此消失。我走了,我会带走我们一切的美好回忆,找一处地
方,天天想念着你,安度余年。

  谢谢你,我的好儿子,好情人。我曾为你含辛茹苦,抚养你成人成材。

  而你用二十多年的爱情报答,让我体验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各不相欠。

  但我必须和你分手。别了,我的大鸡巴哥哥。

  吻着你,爱着你。

  永远属于你的秀珍」

                【完】

***********************************
  (这个故事在此已正式完结。但我却一厢情愿,希望秀珍和强儿故事,会有
发展的余地。于是,拖了以下一条尾巴……各位可以自选结局。)

  美珍在机场接机,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我证实她确已有了身孕,在胎儿稳定之后,我们恢复行房。她说,如果我喜
欢,可以叫她做小珍。

  在床上,压下去的时候,我自然就闭上眼睛,秀珍的面孔就浮现在我眼前,
与我一起浮沉起伏。

  十月临盘,我亲自接生,把我的儿子从美珍的阴道拉出来,母子平安。

  其实,我多么希望躺在产床上的是秀珍——我至亲至爱的母亲。

  于是,我全心全意的照顾妻儿,但自从秀珍离开我之后,我失去了生活的乐
趣,弄儿为乐,是我唯一的安慰。我常把自己关在书房,展读秀珍的信,她写给
我唯一的情信。未读已泪垂,落泪湮在信笺,化开墨迹。字迹馍糊,但一字一句
早已铭刻心中。有时,在办公室里,拿出珍藏着的秀珍的耻毛,睹物思人,低头
沉思,回忆当时卿卿我我,嗟叹好事每每多磨。

  几年之后,我和美珍的婚姻不能维持下去。美珍无法忍受我借她的身体和另
一个女人做爱,下堂求去。勉强是不会幸福的,由她去吧,答应她一些条件,包
括儿子的抚养权。我便孑然一身,一无所有,寄托于事业,纵情于声色。日夜相
思,情丝愈理愈乱,生活颠颠倒倒,竟早生华发,满脸风霜。

  时间的流逝,对我已没有任何意思。今天是昨天的重覆。自秀珍去后,生无
可恋,曾走遍大街小巷,甚至到世界各地访寻,但音讯全无,芳踪踪沓然。

  有一天,快要下班的时候,最后一位病人走进诊症室,没打照面就迳自身躲
到屏风后面脱衣。

  她的病历记录是五、六年前的,之后是空白的,顺口问她:「来做例行检查
吗?」

  「是啊。」声音很熟。

  「嗯,很久没来过?」

  「是啊,去了加拿大。」

  正当我转身召唤护士进来协助检查时,一副赤裸裸的胴体,朝着我的鼻子挨
过来,站在面前。胸前是一对椒乳,皮肤白晰,蜂腰肥臀,小肚微微隆起,但耻
丘无毛,像个小女孩,不会是小猫儿。来意似有不轨,不敢造次,查看清病历纪
录上病人登记的名字,「秀珍」二字赫然跳出来。

  我抬头一看,她——身材似旧,丰姿更胜当年……

               【全文完】

***********************************
  后记:赶写结局,未暇向各位提出宝贵意见的朋友拜谢,在此一并致意。

  就写作而言,这条尾巴是多余的。罗兰巴特说过:「理智的情理:凡事都会
有个着落,但没有没完没了的事;恋人的情理:凡事都没有着落,但它却没完没
了地继续下去。」

  两个结局,一个是理智的情理,一个是恋人的情理,你喜欢那一个?

  我用的中文软件常常乱码,加上眼力不好,以致错字连篇,草率之处请谅。

  写完之后,觉得「床笫之言」这个题目,已不大恰当,「床笫之间」较胜。

  偏劳HKBoy兄更新图书馆时更改之。谢谢!
***********************************

TOP

0

与狼共舞(全) 作者:奴家

               与狼共舞


时间:2002-11-01 04:03:13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一)我觉得已超越母亲能容忍的限度

  不知何时开始,他脸上多了一抹邪气。他的眼神暧昧,像两条寒冰光柱在我
脸上划来划去,寻找渗透我心里面的缝隙。当他聚焦在我身上某一点时,我的脸
皮就好像给抹上一层辣椒一样烫。我没理亏,只是觉得不自然,令我焦燥不安,
总是回避。他似乎相信,从我的表面,就可窥视到里面隐情,而对我稳操胜券。

  母亲纵然甘愿为儿子做任何事情和承受一切委屈,甚至为他舍弃性命,但总
有个理由,总有个限度。有些事情,母亲会觉得已超越了容忍的限度,而却无从
抗拒,迫着为儿子做,这比世上最大的屈辱更难受。自从丈夫一去无踪,我就将
一切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我的心肝宝贝儿。可是,他并不合乎我期望般长成,
做我心目中的乖儿子。

  其实,他长大了,他要怎样,我也无从过问。我为干活而忙,那里有精力去
管教他。而我一厢情愿的以为,我的儿子不会坏到那里去,更想不到他会犯上我
的头来。

  他表现,不只教我担心,焦虑,更叫我心寒。

  他在浴室里冲个淋浴,我烧好饭,坐在桌前,等他吃饭。难得一次他在家和
我同台吃饭,不过,只要他在家,我就像在战时状态。

  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停了,一个热辣辣的男体从浴室里突然钻出来,
身上滴着残余的水珠,只穿上一条小内裤包着肿胀发烫的肉体。我来不及回避,
与他正眼对瞧。他虽然是我的儿子,但此时此地,他以男人的姿态向我示威。他
赤裸的身驱,以充满着狂野的欲望,向我挑衅。长在他身上的阴茎,既熟悉又陌
生,没头没脑的勃将起来,好像向我瞄准的一台大炮,随时从内裤开出来,向我
发射。

  这是又荒谬又尴尬的场面,我的脸登时红起来。他却不避忌,非常自在地走
过来,眼神异样,冰凉得灼热,随时会划破我的脸皮和肌肤。我垂下眼来,躲避
这个对峙局面,对他审视的权力作出委协和默认。

  他身上的皮肉筋骨和小内裤下那突兀的东西,却仍在我脑子里不住地放大。

  而他灼热的目光,已把我全身烧得火烫。我无论跑到房子的任何角落,他都
把我笼罩在他的窥视之下,并且穿透我的衣服,打量着我的身材。这目光绝不友
善,甚至企图不轨,已经不只一次在我身上扫瞄。我的感觉好像就是给他已经把
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我无可躲闪,全身寒毛坚立,毛孔扩张,肌肤像给千百枝针
剌扎。

  这是强奸者的眼神,女人天然本能发出的警报。我的儿子正用他的眼睛和思
想强奸我!如果他的脑电波可以转播到电视莹幕上的话,一定是一幕两条肉虫搂
在一起的猥亵镜头。怎能想像儿子会把母亲当做性交的对像,这是超越伦常的不
轨行为,想起就打冷颤。可是,抗拒的意识中,沉淀了我对男人体温的一丝丝记
忆。难道他比我还能看穿我潜意识的动机?他说过,我召唤花间浪蝶,不只是为
了给他找个男性角色的模范。在内心深处,千丝万缕牵缠的心里,我有个渴想。

  我活得太累了,渴想着有个男人的肩膀可以靠一靠……

  他的鸡巴总是勃起来,在别的女孩子面前,是不是一样?他应该有女朋友,
因为常有女孩子打电话来找他,但都是好像不正经人家。他是不是以同样色情的
眼光看他们。他到底已经和几多个女孩子上过床?

  这是个计时炸弹,随时爆炸。弄得我神经紧张,心绪不宁,睡不稳,吃也没
滋味道。我已退缩到悬崖边,再退一步,就会掉下去粉身碎骨。几番思量,不能
不把母亲的尊严拿出来,堂堂正正地质问他:

  「你……你……看什么?」我控制不好呼吸,强作镇定。

  「妈,家里只是你和我两个人,不是看你又看谁?」

  「这样看人不礼貌,人们会以为你是色狼。」

  「我觉得你好看才看,妈,你的样子和身材都不错,不看太浪费了。」

  「你住嘴。太目无尊长了,怎可以和妈妈说这些话。」

  「你带回来的男人可以色迷迷的看你,为什么我不可以看你?」

  「我是你妈,怎可以和我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我给他这样一说,气得说不出话来,躲进睡房,伏在枕头上哭起来。

  他「梆梆梆!」大力撞门。我害怕得瑟缩在床上,房门并不结实,他用起子,
把门锁轻易撬开,就闯进来。

  他气冲冲的欺近我身旁,我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像头鸵鸟,不敢看他。

  「妈,你要找男人,为什么不找我。你说爱我,为什么别的男人可以和你做
的事,不让我做?我有什么比不上你那些臭男人。」

  「你滚出去!你疯了。我把妈当做谁?不能这样对待妈妈的。」

  「谁叫你这样美丽动人?」

  「以后不淮你进入我的睡房。」

  「我告诉你,以为不准你关上房门,也不准锁门。我拆掉你的门锁,以后你
装上一个,我就拆一个。锁门是没用的,我会一脚踢开。」

  他一只蒲葵般大的手,插入我颈后的头发的敏感地带,掐着我的颈脖,像捏
弄小猫一样捏弄一番。

  「妈,你真的那么讨厌我?我有那里比不上你那些男朋友?从前,你常常说
怎样爱我,都是假的么?」

  「你放手!不要碰我。算是我求求你。」

  我全身不住发抖,只顾鸣咽,不知如何应对。他的大手揭起睡袍下摆,伸进
去,隔着我的内裤,乱摸我的屁股。然后爬上我的腰际,用手指勾住宽松带,作
势要把我的内裤扯掉。惶恐之中,我苦苦哀求:

  「不要,求求你,不要脱内裤。」

  「我只是想看看你没穿裤子的屁股蛋儿翘不翘,够不够弹性。有什么大不了
的?」

  「你不能脱我的内裤。」

  「你穿了裤子,就要有人替你脱。迟早都要脱,我只想帮你一把。」

  「不行,不方便,脏啊!我月事来了。」

  「邪门遇着邪门,不怕。」

  「不行,真的不行。」

  「既然如此,这个嘛,内裤可以不脱。但亲一亲嘴,不脏吧。」

  但求守住这个底线,除了让这一步,已没另外选择。我没反对,他就当做同
意,抓住我双肩,把我揪起来,一大口的吻在我嘴上。我紧闭双唇,深锁眉头,
一脸不情愿,使劲撑持着。

  「我的嘴巴比你的小脏吗?和我接个吻,那有什么难为你?又不会死的,干
嘛害怕得成这个样子?女孩子的屁股我没看过吗?比你身材好的人看得多了。洗
澡、撒尿、做爱都要脱裤子,没什么神秘。你洗澡,换衣服时,你光裸裸的屁股
给我看过多少遍了,只想近一点看,看真一点吧。不必扮酷了!」

  这个嘴对嘴的湿吻,是最难受的一吻。我的儿子把我当做个妓女看待。其实
妓女也有权只给插不让接吻。如果地上有个洞,我羞得会遁下去。我脸红耳赤,
想一头撞墙死了,以免再受侮辱。幸好他没再行动,只再摸一摸我的脸蛋,和头
发,露出似是怜惜又似是安慰的神情,自言自语说了一大堆话。那些话是对我说
的,但我一句也听不进去。一会儿,他不见了。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才解除警
报。

  他不在,我才敢放声大哭。为什么我的儿子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到底做错了
什么?生了这样一个不俏的儿子。我的希望完了,我什么也没有了。

  我犯了最大的错误,可能是以为这个家需要有个「男人」。

  母代父职,有很多事情不能兼顾,为了干活,对他也疏于管教。直至学校老
师告诉我,我的儿子上学不留心、时时溜课、而且对女生有不规矩的言行,我才
发觉事态严重。我开始物识一些可以做我儿子爸爸的男人,带他回家,希望儿子
能有个男性的模范。

  问题就在这里,他完全不能接受我的男朋友,把他们一个一个的吓跑。其中
一个不识趣的,给他揍了一顿,打掉了两个门牙,以后不敢和我见面。

  他的说话令我难堪极了。最伤我心的,是他说了这句话:

  「如果你要找男人,不用往外头找,家里就有。」

  他以此为藉口,就放肆起来,对我没礼貌,不规矩起来。在家里总是赤膊,
穿着小三角内裤走来走去。我尴尬的神情,叫他觉得十分得意,遂变本加厉,藉
故轻薄,偷看我洗澡、更衣。到后来,潜入我的睡房,上下其手。我一直装睡,
任他揩油,并没有直斥其非,以为他摸厌了,就会罢休。我的妥协让步,助长了
他的淫威。

  试用过用来应付偷窥狂、露体狂的方法对付他,直望他。初时他有点尴尬,
稍稍回避,但几几天后就不灵光了。他渐渐不怕我了,不再退让,和我对峙。我
竟然好像是理亏的那一方,怯懦起来,退缩了。眼睛一垂下来,就得任由他无餍
足的饱览我的姿色。

  以为躺着不动,给他摸一摸,满足了他对女人的好奇心就会解决问题。我就
算集中精神,想着其他事情,把自己抽离现场,可是……

  「妈,你瞒不了谁。你也有需要。女人总是需要有个男人和她亲热。」

  他隔着内裤摸我的私处,也摸到我下面淫水泛滥了,我的心理反应老是和我
不合作。忍受不了,不能装聋作哑:

  「摸够了,就请你放手。」

  「妈,我摸够了没有,我自己决定。但看来你还未爽够。」

  「讨厌!作呕!」

  「妈,说真话吧!自小你就教我做个诚实的孩子,为什么你不说诚实话。」

  「你快去死!」

  「妈,你那里会舍得我死。我是死不了的。等着瞧,你就知道我是你最好的
情人。你没有我就活不成。」

  「有你这个不俏子,我才活不成!」

  他从我裙底下抽手,把手指放在鼻前嗅一嗅,就来把捏我的脸蛋。我用手格
开他,他却抓住我的手腕,对我说:

  「妈,你湿了。我也湿了。不由你不信。要不要摸一摸你自己的小B?一摸
就知道。我的鸡巴随时欢迎你摸,你是我的妈妈,这是你的权利。」

  我拚命的摇头。

  「我知道你嫌不够爽,你的小痒得要命。但对不起,我有约,不能招呼它。
改天再和你玩,好不好?」

  他用食指和中指摸一摸我的下巴,扬起我的头,在我唇上印下一吻,转身就
走,消失了。


        (二)他不淮我再穿那些老祖母款式内裤

  这个冤家总是找个最令我最狼狈、最难堪的场面出现,就是当我上厕所的时
候。

  他在我面前已不讲礼貌了,没敲门就破门而入,站在我面前,当时我在厕所
蹲下来正想撒尿。

  「要用厕所请你出去等一等。」我保持着尊严和身份,命令他出去。

  「我不急。不见几天,想看看你。」

  「你马上出去!」我虚张声势,其实色厉内茌。

  「小时候,你常常带我进女厕看你撒尿。为什么现在就不让我看。」

  「你不是小孩子了。」

  「那不公道。有些电影和杂志是儿童不宜,那有成人不宜的呢?小孩子可以
看的,长大了为什么反而不可以看,这是什么道理?」

  「我不想你看,可以不可以。出去,我命令你马上出去。」

  「我就是不出去。」

  「你回来干什么?我不要见到你,快滚。」

  「你只我有这一个儿子,我有责任侍奉你。」

  「救命啊!」

  「喊大声点,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儿子看你撒尿。」

  没可奈何,不能永远蹲在那里不撒尿、不站起来。羞得两颊绯红赤热,再忍
不住尿意,低下头,打了一个寒襟,让一泡热尿射出来。

  他将厕纸送上来,我无没接过来。

  「不抹一抹小和屁股吗?不合卫生的,还有几滴尿在那里。」

  他那里会看见,但我给他这样一说,本能反应的抖一抖屁股,甩掉尿珠。用
最快的手法,拉起内裤就溜。他却如一座大山,横在我前面,堵住我的出路。

  「妈撒尿的样子太美妙了,以后撒尿记得告诉我,绝不能错过。和美人出浴
一样好看。出浴时最好和我一起,来个鸳鸯戏水,让我给你擦擦脊背,挠痒痒。
我们就更相亲相爱了。」

  「够了,够了,这都不是人说的话。」

  「我是你生出来的。我不是人,你是什么?」

  「让一让路好不好,我要出去了。」

  他老是挡着我的去路,把我迫到无路可走。后无退路,除非掉进毛坑里。前
进就撞入他怀中,即是要对他投怀送抱。我根本还未站稳,一个踉跄,就顺势扶
住我,把我揽在怀里。

  「我知道你想要我抱一抱。很久很久你没让我抱过了,不要太紧张,轻松点
好不好。这么硬绷绷会杀死好多细胞的啊!」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不知廉耻的禽兽。」我一轮捶打,好像为他搔痒,
他紊风不动,对着我傻笑。

  「打者爱也。你从前常常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妈,你打痛了我不要紧,
我的是硬骨头,但你就不同了,我不要你打到自己心痛。我知你爱我就行了。哈
哈哈。」

  我再受不住这无赖的轻薄了,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脸上。我趁他松开我,用
手抚摸面颊时,在他腋下钻出来,夺门而出。他随即扑上来,在后面擒住我,把
我结结实实的压在墙面上,在我耳畔说:

  「妈,我早晚就会得到你。有一天,你会死心榻地的给我。我要让你知道,
我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没有我你不能活下去。」

  他用腿顶着我的腿,上身压着我,把我钉在墙上动弹不能。然后掀起裙裾,
把我的内裤褪到膝间,露出我的臀儿。他弯下腰来,吻一吻它,用指头轻轻逗弄
菊心的花瓣,一道湿热的悸动袭上我心头。他的手指慢慢翻开那卷紧的花苞,我
的身体不听指使的反应了,禁不住娇呼一声。他的龟头已触及菊心,却没有插入
我的体内。我全身凉了一截,默默的祈求,如果有上帝的话,请助我逃过此劫。

  「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我哭得哑了嗓子,无力地作最后的求
情。

  不知何时,他往后退,我失去他在身后的支撑,就颓然倒在地上。他俯身,
把我扳过来,面向着他。捉着我的脚丫子,把我滑落在足腕的内裤脱了,放在鼻
子嗅一嗅。

  「还给我,把内裤还给我。」我伸手乱抓,想把它抢回来。

  他比我手快,敏捷地避过我的抢夺,把内裤张开来,向着灯光照一照,说:
「妈啊,你近来穿的内裤太土气了。以前穿的,颜色鲜艳,款式性感,养眼得多
了。」说着,把它搓成一团,塞在牛仔裤袋里。

  「女人穿过的内裤,你拿去做什么?」

  「自有用处。」

  「这些脏东西,不要给别人看见,也不要告诉人是我的。」

  「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我会好好的给你收藏着。不用担心,没有人敢碰它
一碰。唉!妈啊,请你看看你自己,不要埋没了你的身段,以后要穿回那些入时
一点,性感一点的,愈小愈好,才可以把你美妙的曲线勾勒出来。穿这些过时的
款式,不如给我脱光了更好看。要知道啊,你穿的内裤和乳罩的款式,代表了你
的品味。品味的高低,我看得出来的。你搞什么?近来改穿这些内裤,愈来愈庸
俗,不如不穿好了。」

  他说着,把我双腿抬起,架在肩头上,近距离的检视我的下体。

  「妈,你的私处是我看过的最美丽的,最动人的。我以你为荣。无他,因为
这是属于你,我的妈。多谢上帝,将这样一个性感的妈妈赐给我。」

  他好像很认真,很仔细的看,像珠宝鉴证家在鉴证稀世奇珍一样。

  我屏息了呼吸,不敢莽动。他只看,尚未动手去摸,那里已流着黏稠稠的爱
液。我偷偷看他一眼,他脸上写满了欲望,像无底的黑洞,要把我吞灭。

  我闭上眼睛,像死囚在刑场上,静候处决。

  在这危急关头,他无端退却,一声不响,放下我就在空气中消失了。我如释
重负,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不相信是真的,心里已作了最坏打算。他怎么会放过
我,只不过预测不到他会在什么时候采取进一步行动,因此,心里竟觉得给悬吊
半空。现在才松了一口气,但马上要预防他下一次的侵袭。他很难应付,神出鬼
没,像他父亲一样,要来就来,要去就去,甚至失踪了。

  自从他给学校开除之后,我已无从过问他的行踪。几个月之间,他彷佛变成
了另一个人。


         (三)穿了三条内裤也挡不住他的进犯

  要发生的事,终于会发生。一个深夜,他回来,喝醉了。

  不回来时,对也挂念担心。回来时,立刻落入他恐怖的统治之下。为什么偏
要回来。

  沉重的跫音,经过我的房门口。菩萨保佑,今晚平安度过。

  不料,他转身回来。房门的铰链吱吱作响,我毛骨耸然。房门推开,一个魅
影摄进来。

  家应该是个最安全的地方,可以不设防。但对我来说,却是另一回事,危机
四伏,防不胜防。

  他没亮灯,在黑暗推开我的房门,颠巍巍的走过来。

  乖乖的,不要来骚扰我。我用被蒙着头装睡,不敢看他,但又不能不偷看形
势,以作应变。

  一个高大的身影投在床前,他的鸡巴像一根铁杵,高高的举起来,阴囊紧紧
的收缩。

  他那色迷迷的眼光又盯在我身上。这令我太难堪了,我自问是个好母亲,一
切都为他设想,行为端庄,他竟然会在我身上有这非份之想。我全身颤战冒汗,
在这小房间里,我有如瓮中之鳖,任由宰割。

  他抓着被角,大力一扯,被子就给扯掉了。

  我蜷缩一团,靠向墙壁,负隅顽抗。

  他揭起汗衫,在他胸前两乳之间,跃出了一匹栩栩如生的狼,张开锋利的獠
牙和爪子,向我嗥叫。在腰际拉下小内裤,展露一块纠结在一起的阴毛。一阵男
性腺液的味道扑过来。这男性的味道,和他父亲的没两样。

  他用手顺一顺阴毛,拉一拉又红又软的龟头,亢奋饱满的鸡巴一晃就到我面
前。我全身冒汗,心儿跳到我的嘴里。他一手就把我的睡衣揭起,我死命按住衣
襟,却按不住。睡衣给扯开,纽扣爆裂飞脱,从头上给拉起,袖子把我双手裹缠
住,让我不能动弹。我扭动上身,想摆脱睡衣袖子的纠缠,腾出双手,来保卫着
裤头带子。裤头打了几个死结,是我最后一关。

  他醉很厉害,手指头摸来摸去,解不开裤头的结,掉头就走。我希望他会罢
休,不料,他马上拿着剪刀回来。我并死顽抗,但他的气力比我大,不能力敌,
就给他按着双腿,揪住裤头,一剪就剪断了裤带,撕破睡裤。里面打底的三条内
裤随手就给扯下来。对,我一共穿了三条内裤,明知没用。

  「妈,你做什么穿一、二、三条内裤?下次再穿这么多,我就一条也不淮你
穿。」他把我的内裤逐一扬在我眼前,逐一丢在地上。

  「你想怎样?」

  「你不用装傻了。你下面都湿了。」他用两个手指头抹一抹我耻毛上沾着的
爱液。那自然的分泌,不受我理性的控制。

  「你要妈怎样做都可以,但不能要妈和你做那些事。你强奸了妈,叫妈以后
有何颜面去见人?」

  「妈,谁叫你敬告同胞。我们的事,我们自己知就是。你害羞就不要看,闭
上眼睛。」

  「你不能这样对你的妈妈,这是大逆不道,天诛地灭啊!」

  「我天不怕,也不怕。如果你怕,就把我当做别人好了。」

  「天啊!有这么一个不肖儿子,我死了好过。」

  我应该呼救,但不欲家丑外扬。由于用力挣扎,变得气喘嘘嘘。他的呼吸急
促而沉重,眼中射出欲望,像一股势不可当的激光把我镇住。他身上那匹野狼,
向我窜跳出来,把我扑倒。

  他紧捏着我的肩,低声喃喃地说:「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不要怕,我懂得
怎样叫女人快乐。来啊!你逃不了。」

  狼头在他胸前膨胀,变成立体。他整个人压下来,像千斤大石,令我动弹不
得。他的掌心烫热,肆无忌惮的玩弄揉捏我的胸脯。一阵令我欲呕的酒气,扑向
我的脸。

  他在我面上乱舔乱吻,我紧紧的闭住嘴巴,不让他的舌头插进我的嘴里。

  「乖乖,给我香一口。」

  我猛力摇头,宁死不屈。他光火了,一巴掌打下来。打得我满天星斗,脸颊
灼热,晕头转向,面上的疼痛,传到乳峰,乳头骨朵儿竟然羞愧莫明地胀大,挺
起。这光景使我更无地自容,簌簌泪下。

  「妈,对不起。我打了你,我并不想打你的。我只想爱你,乖乘的给我。来
啊!」他断断续续的,一边吻我一边说。

  他的手不守规矩的在我两腿之间摸来摸去,两根手指翻开阴唇,插在里面乱
抠一通,然把捉着我的膝盖,把两腿强行擘开,一阵寒风渗入我的阴道。

  糟了!不可以的。

  我的嘴给他的嘴巴封住,现在呼救也来不及了。扭动全身,阻他挺进,但两
膝给压着,无从发力。

  他连番冲剌,在阴唇外乱剌,不住打滑,下面肯定已给他剌得皮破血流了。

  「妈,你这迷人的女孩儿。你知道吗?你的身体,你的神情所散发出来的一
切,都有一股特殊的韵味,困扰着我,折磨着我,我受不住了。」

  我感到我肩头给他掐得一阵疼痛,他的声音含糊,发出了一声失控的呜咽。

  我心里一沉,他就把住鸡巴,用力插入我内。

  一阵痛楚,直由外阴贯到心头。不单是肉体的痛楚,而是我心碎了!

  饿狼在我身上狂舔我的肌肤,啃啮我的尊严。我咬紧牙关,哑忍着狂乱的抽
插,祈求这折磨快些过去。外阴烧胀,剧痛难当,下体像给他撕开。我懊悔自己
没有阻挡到底,忍不住痛楚就分开腿。也为乳头发胀,阴道里不由自主的痉挛,
所触动的一丝快感而内疚。他挺进几下,夹缠不清的说了一些话,呼啸一声,就
倒下,烂醉如泥的瘫软在我身上。

  差点儿就给他闷死了。我不敢移动身体,怕弄醒他,他又会再来轻薄我。他
的鸡巴坚坚实实的留在我的肚子里,我战战惊惊的摸一摸我们性器官相接合处,
那茎儿射过精,仍然铁一般硬。他的一条粗壮的大腿,横搁在我双腿上,镇压着
我的下身。蒲扇般的大手,盖在我的奶子上,给一个挺拔的乳头顶住。我试一试
挪开他的手,它却向下滑,抓住我一个屁股蛋儿。他的手松开了,但我的乳头却
软不下来。

  他的呼吸愈来愈粗大,酒气喷在我脸上,又酸又臭。鸡巴渐渐缩小,垂了下
来,阴茎退出我的身体。下体一道热流,随着倒流出来,在两腿内侧冷却凝固。

  睡着了的他,和刚才强奸我的那个魔头,判若两人。他摇身一变,又回复我
的儿子的本来面目,脸上稚气未除。他禀性愚鲁,行事莽撞,但绝非大奸大恶的
人。到底,我们弄成这个地步,没法收拾了。

  欲哭无泪,孤立无援。漫漫长夜,却不愿黎明来到。那不肖子一觉醒来的时
候,我们如何相对。骂他吗?对着她哭诉?还是默然不语?他以后会不会变本加
厉的淫辱我?

  我能不能面对自己,对面世界呢?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我下半生将会在与
儿子乱伦的羞耻和罪疚中忍辱偷生?


         (四)睡在我身旁的是天使也是魔鬼

  彻夜,以一种难受的姿势躺卧着,以减轻他身体压下来的重量。他的鸡巴,
不知何时又勃起来了,压在我的小腹上。如果给他插到小里,又会劲头十足。试
着把一条腿从他的身子下边挪出来,可是完全给得麻木了。我们没盖被子,但他
的身体给我上身保温,双脚却冰凉冰凉的。他转过身,体重挪移,我呼吸才可畅
顺一点。他鼾声如雷,呼呼入睡。我趁机跨过他,下床跑到浴室去冲个澡前,回
头看一看他的身体。

  这副健硕结实的身躯,是我给他的。胸前的那头狼,我摸一摸,是永久的纹
身,是这几天出去了做的。自小就看他,替他洗澡,直至有一天,替他洗小鸡巴
的时候,发现他像气球般胀大。他好像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再是小天使,而是
个小流氓。之后,我就没有再看他的身体了,连身体的接触也视为禁忌,直到他
以男人的身份,展示他的存在……

  一条水柱,当头浇下,把我浇醒了。他的身体始压在我的心里和肌肤上。下
身火烧火燎地痛,阴唇给擦破了皮。我用肥皂不住的在下体擦啊,擦啊,要洗净
里面沾着的那些肮脏的东西。把指头插进里面,深深的挖,挖走他的精液。这已
经太迟了,数以万计的精虫,只要其中有一条碰上我的卵子,就会结成孽种了。

  倏地,有人撞击浴室的门。我像惊弓之鸟,腿脚发软,在浴缸里摔倒了。

  「妈妈,是我。快开门,让我进来。我说过不准锁门,你又不听话了。再不
开门,我就会把门踢破啊!」语气是温柔的,但撞门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急,好
像催命一样。

  「等一等,我在冲澡。」

  「不用说我也知道。我就是要进来看看。把我关在外面,我不好受的,我关
心你在里面做些什么。乖乖的开门。」他不向我大声呼喝,反而使我心发毛。

  在浴缸里又湿又滑,爬得起来,又绊了一下。说时迟,门就给他踢了几脚,
就「梆」的被踢开了。两条粗壮、毛茸茸的腿,走到我眼前。那大手抬起我的下
巴,扬起我的头,对我说:

  「妈,你有没有听进耳朵里?你睡房的门和浴室的门都不可以关。我不是外
人,看看你洗澡不会吃亏。你没穿衣服,我也没穿衣服,大家没穿衣服,肉帛相
面,我觉得更亲切,谁不占谁的便宜。你又不是没给男人看过全相。反正我们已
经……哈哈……慢慢就习惯了,还害羞什么?」

  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抽水马桶上,盯着我。他的大鸡巴早已高高的举起来的,
像一张大砍刀,炫耀着少年男子的威武。

  此刻,我已尽处下风,全无讨价还价的本钱,只能任由他淫辱。我蹲在浴缸
着,两手摀住胸前,低着头,绯红满面,全身打颤。我进退维谷,不知该在他面
前光着身子走出去,还是求他替我去拿衣服穿。

  「要不要我替你抹身?」

  「不用了,我自己会来。」

  「我小的时候,你替我洗澡,抹身。现在该让我服侍你了。」他伸手抓住我
的胳臂,把我扶起我。

  我尴尬不堪的,摀住私处和胸前羞处,让他扶起来,站着,不住打晃儿。他
傻兮兮的对着我笑,一阵寒意从骨髓直冒上来,不禁打了个寒襟。

  他从架上拉下他的大浴巾,把它张开,说:「全身湿淋淋,赤条条的,会着
凉啊。快过来,抹干身子。」

  我一只脚已跨出浴缸,但愣住了,和他僵持着。他要我再跨前一步,僵持多
一刻,我的身体就多暴露一刻,我没有退路,唯有硬着头皮,依他的指示,投向
他的怀抱。他把我包藏在大浴巾和宽广的胸膛里,强壮的胳臂环抱着我。

  我好像给催眠了,身不由已的投靠在他怀里,和他的身体如斯亲密的贴在一
起。

  惊魂甫定,回复自我,一瞥他对着我邪气的微笑,就神经质地尖叫起来,想
要甩开他。但他缠得很紧,把我牢牢的抓住。

  「妈,怎么了?看你凄凉的样子,是谁欺负你?我会为你出头揍他一顿。」

  我听见他的声音,更害怕,像疯了一样挣扎。

  「快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怕,不要怕。」

  他身子像没份量一样,给轻轻的拎起。双脚不着地,更加慌张,尽可能向后
挺仰,和他拉开距离。但他膂力惊人,像个巨人一样,将他刚猎获的小女孩,牢
牢的抓住。几个月来,日夜抗战,纠缠不休,耗尽了精神,再也无力和他搏斗下
去。挣扎几下,就全身软洋洋的,向他无条件投降了。他把我的头按在肩膀和脖
颈间的低窝里,搂着我,大手掌插入颈后湿透的头发,轻轻的抚捏着我的颈后和
抚摸我裸着的肩背。我和他两个赤裸的身体之间,只隔着一条红色的浴巾,我的
背部和屁股,完全是没遮掩的。

  几个月来的对,给他步步追迫和连番失守的挫败屈辱,情绪已不受控制,恰
如洪水决堤,不可收拾。我伏在的肩窝不住的哭,遏斯底理的哭,握紧拳头,使
出吃奶的气力,不住捶他的胸。他没阻止,任我把怨愤倾倒在他身上。

  我连哭泣的力量也没有,喘息着,抽搐着。他扯下挂在我身上的浴巾,贪婪
的目光,像千百条虫子,附在我身上,啃啮着我每一寸裸裎的肌肤。

  「妈,乖乖的,听我话,不用慌,是我。你这样吵闹,把我弄得手忙脚乱了
就没情趣了。你乖乖啊,不会把你弄痛的。我只是想看清楚。啊,你脱光了的个
子原来那么娇小。我心目中的妈妈,是很大的……」

  他慢慢的把我放下来,傻兮兮的盯着我。他不懂得用言语去形容,就笨拙的
用两手比划着两条曲线,和中间两个大圆球,说明他的新发现。不过,他只是赞
叹,没有失望。因为我骨肉匀称的身材,曾叫不少男儿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我低着头,两手垂在腰旁,身体暴露在儿子面前,像个女奴在奴?市场上,
任买家评头品足,指指点点。再没有比这个遭遇更令人羞惭了。

  他的大手掌在我瘦瘦细细的身体上滑行,掬着我一对娇小的乳房,乳头夹在
他的指间,像两朵羞涩的小花。我再不敢动,由他把我抱起,像提起一个小女孩
般容易。他坐在抽水马桶上,把我的屁股安放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他的大手,
拨开我的阴唇,煞有介事的检视我的小。那里仍肿痛很将给撕开了一样,阴毛的
水份就未抹干,水珠像晨露凝在凄凄芳草上。

  「哎唷。对不起。你撒尿的地方又红又肿,是我把成你弄成这样的吗?撒尿
时痛不痛?」

  他的大手,像呵护婴儿一样爱抚我的耻丘,顺顺我的耻毛。他的手,看起来
又大又笨,但放轻时,可以像羽毛般柔顺。他说话的语调,十足我当年他哭了,
我哄他时一样。

  他这个笨问题,我没回答。一直低头不语,默然承受他对我肆意的淫辱。这
是我剩下来应付他的唯一的办法。

  他见我没回答,继续自言自语的说:「我以后会对你温柔一点,放轻一点,
如果你觉得痛,或那里我做得不好,一定要告诉我。不过,你也要合作嘛。你那
个洞儿,不会自己和我配合。插几次才可以插进去,可以想像到有多痛。做爱是
讲究点技术和合拍的,你又不是第一次跟人做,你这样乱七八糟的动,我不插死
你才怪。」

  他以为是调情的细语,对我尽是不堪入耳的秽言。我情何以堪,怎去面对这
屈辱的煎熬。如果能有一点好处,就是让他满了出来的精虫,有个发泄对象。他
要找个女人去发泄,不如找我。总好过招惹不三不四的女孩,或强奸良家妇女。

  我知道米已成炊,又无从抗拒,不如像尸体般躺着,脑子里想着别的事,甚
至凄惨的事,不投入做爱的过程中,捱过去就算了。他做厌了就会放过我,于是
对他说:「不要说那么多了,想做什么就快点吧!」

  「我早就说过,我是做爱的个中能手。你的小肯定又痒了,那么快又想再要
了,这叫做什么食什么知味吧?」

  「你想做就快做,不要听您的胡说八道。」我再这样说下去,就真的变成和
他调情了,这是我最不想他以为我会做的事。我闭口不言,由他摆布罢了。

  可是,他似乎真的并不急于再次和我交欢。他只在我身上捏捏弄弄,拧拧我
的屁股,亲亲我的脸。他简直是像个小男孩,把我当做个新买来的洋娃娃,或是
个博泥孩儿,放在手中,好奇地,细致地盘玩。把我剥开衣裳,拿来对女体来个
全面的认识。

  「我太幸福了,有个美艳动人的妈妈。妈,你身材虽然不是绝品,但我不介
意。我爱你,就不在乎你的胸够不够大,屁股够不够圆。」

  他说到我的胸就揉一揉它,说到屁股就搓一搓那里。他已把我当做他的大玩
偶了。「够了吧。我要上班了,这样缠着我就要迟到了。」我不耐烦的说。

  他听我的话,放下我。我连忙拾起地上的浴巾遮着胸前,撒腿就奔回房间。

  我知道他的目光,正在追逐我的背影。明知房门关不关也没作用,他要闯进
来就闯进来,但也要关上。赶快梳妆,穿回衣服,对着镜子涂口脂时,看见镜里
一副可怜相,为了养育孤儿,捱尽多少苦头。儿子长大了,以为好日子来了,却
落到如此此地步,要怨恨谁呢?心里一酸,泪水又忍不住涌流。

  但有苦自知,不能表露人前,整饰仪容,把眼泪吞回肚子里,出门去了。

  在公寓大门前,一辆本田摩托车如箭般快冲过来,一个急转弯,停在面前。

  煞车时轮胎打滑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一个身材魁梧,穿着黑皮夹兄的铁骑
士揭起头盔面罩,笑眯眯的对我说:「妈,捎个脚儿。请上车。」

  他的神情举止,十足他父亲。他父亲当年是个车迷,参加过几次赛车,后来
在一次意外中失了踪。

  「你那里来的摩托车?」

  「借别人的。」

  「是不是偷来的?」

  「别问长问短,你迟到了。」

  我实在是着急,本想要叫部街车。这一阵子心神恍惚,常常迟到,怕把工作
丢了。我看看他这副德性,有点犹豫不决:穿上窄身短裙,跨上摩托车是会露出
大腿和内裤,甚而会撕破丝袜,有失仪态。而那不明来历的车,应该不应该坐,
又是另一个要考虑的问题。还有,他昨夜才强奸了我,今早对我不礼貌,他好像
若无其事。我坐他的便车,即是接受了他所做的一切。

  他却不待我回应,就飞身下车,就把我拎起,放在后座的坐垫上,替我戴上
安全头盔。然后身形灵活的登车,两只大手伸到后面,捉着我的手,引到他的腰
间,把我两手的手指交叉扣住,像扣安全带一样,环抱着他的腰。他转过身来拍
一拍我裙下露出来的雪白的大腿,说:「妈,抱紧我。我们飙车去了。」

  话没说完,就一脚踏尽油门,轰隆一声,扬起烟尘,一阵风的去了。

TOP

0

与狼共舞(全) 作者:奴家

           (五)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热吻

  在市内的小巷迂回曲折的绕了几转,就开上了快速公路。我发现他走错路,
不然是我搭错车了。我大声的叫,告诉他走错路,逆风,又罩着头盔,他没法听
到我的话。他只是一手伸手到后面来,搭着我露出来的大腿安抚我。

  他遇车超车,像花门蝴蝶,在快速行驶的车子之门左穿右插,而且爱在大型
货车擦身而过。一个小时之后,他驶进一个荒废了的矿场。矿场内齐集了大群身
穿皮夹克的男男女女,在左方的一群,见到我们来了,就拍掌欢呼:「比利小子
来了!比利小子加油!」

  尘头起处,数十部摩托车一列排开,正要进行赛车。我刚开口质问究竟,他
已把我从摩托车上横抱起来,放在地上,对我说:「妈,我今天参加赛车,你看
见吗?我多威风。你是我的幸运女郎,和幸运女郎做过爱,就会行好运。所以,
今天我一定会赢。来,给我一个吻,祝福我夺魁而回。」

  「你疯了吧!他把我当做幸运女郎。」

  就算在家里,我也不情愿和他接吻。现在要我在这些不明来历的人面前,和
他接吻。根本没可能。

  「妈,你不合作,就是和他们过不去。乖乖的给我一个热吻。」

  我无端端的给推上舞台,千百只眼睛集中在我身上,期待好戏上演。他们要
我和儿子合演一场未经排练的荒诞剧──当众亲热。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要回去,我要上班去。」我急如热锅上的蜢蚁,瞪
着眼睛,向他怒视,表示要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只想你给我一个香吻,我就会充满信心,赛车快开始了,我嬴定了。完了
后一定带你回去,然后再和你做个爱来庆祝!」他直望着我的眼,期待我自愿送
上香吻。

  他向周围的人笑一笑,就搂着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顾忌的吻我。事到如
今,没有必要让儿子下不了台,就闭上眼睛由他吻吧。观众看见了,以为精采,
再次拍掌欢呼,推波助澜。询众要求,他拥抱着我,面向着观众,再来一个,让
他们清楚看见我们表演的「法国式湿吻」。他吻得很陶醉、很缠绵。

  我和他合作,是为了免生枝节,装作投入的样子,把大腿插在他两条大腿之
间,互相厮磨。他受到鼓励,更以夸张的动作,抚摸我的胸和屁股,喝采声更响
亮。

  「妈,吻得好!谢谢你!我一定会嬴!」他在我耳畔轻轻的说,在我的屁股
捏一把,表示嘉奖,便转身向群众作揖致谢。

  我想拉住他,不让他参加这场非法赛车,但已来不及。他飞身上车,一催油
门,扬起尘土,像一枝箭开到起点。

  假戏真做,这一吻,我从来没有和人像这样接过吻,温热,湿得不能再湿。

  他刚在狂乱的心跳,仍在我乳房上敲击。下意识用手背揩嘴揩脸,却不愿抹
去那个吻。

  他排在一列各种牌子的摩托车之中,有人向天开了一枪。只听到震耳欲聋的
引擎响声,雷动的喝采打气声,赛事开始了。赛道上的车手,大部份都穿着黑色
皮夹克,我分不出谁是谁。

  在场的男男女女中,都投入赛车中,各人拥护不同的车手。我穿的是端庄的
上班套裙,高跟鞋,和这里的皮夹克、牛仔裤和皮靴的次文化对照之下,我好像
是个火星人,显然格格不入。

  人头簇拥中,其中一副太阳镜后,有一双锐利的目光盯着我,带着点妒意猜
疑。是个金发女郎,黑色皮夹克下的粉红色衬衣绷紧得连钮扣也扣不上。里面真
空,沉甸甸的乳房,摇摇晃晃,好需要有一双手替她捧住。一双长腿,从短得不
能再短、窄不能再窄的红色热裤的裤管露出来。穿着一对高得不能再高的高跟黑
皮靴,穿着一对黑蕾丝边丝袜,有几个破洞。

  我最讨厌那些穿破丝袜的人,觉得她们都不检点,甚至邋遢。自己手袋里常
带着一对新的备用,预防不小心弄破了,立刻替换。

  她嘴里嚼着香口糖,挨近我身边,作自我介绍:「嗨!我叫玛当娜,和你一
样,都是比利小子的妞儿。」她要和我拉拉手。

  我很勉强的伸出手来,和她握手。

  「比利选了你做他的幸运女神,他很有眼光。」这句话还没说完,又向着赛
车场挥手,大叫:「比利加油!比利加油!」

  他的车子在我们面前经过后,金发女郎继续说:「比利常常提起你,我不介
意。」她显然以比利的女友身份自居,向我先确立她的地位。

  其实他们哪里相衬?这个女人扮做豪放活泼,骨子里世故老练。她比较像是
比利的姊姊。我没打算和这里任何人打交道,心里盼望能尽快离开。我对她颇为
冷淡,没答话,但她似乎不在乎我有没有反应,继续说她要说的话。

  「他真有天份,出道不久,就成为我们『地狱天使』的主力。很多女孩子迷
上他,他却一个也看不上眼。」

  她定然是把我当做假想的情敌了,表面上是热情善意的招呼我,暗里藏着机
心。从她眉稍眼角,荡漾着的春意,看出她其实想要告诉我,比利是她的男人,
别的女人休想争锋。女人看女人,一看就看得出她的心眼儿,何况我是过来人,
人生阅验比她更丰富。起初,我不喜欢她,现在改变主意,想从她的口里,了解
一下他在外头搞什么鬼,所以对她的说的话留心起来。

  「他一个礼拜上你几次?」他没头没脑的问。

  和一个初相识的女人公开讨论她与自己男友的性生活的细节。这一点,我远
及不上她。她毫不尴尬的说「上」这个字,英语是「Fuck」,(她说的是英
语),这一个字对我好像是火柴头给擦着,燃烧了一会儿。我的脸莫名其妙的烫
起来,真不知道我的脸为什么会红起来。

  「做爱,你们常常做爱吗?」她见我不懂反应,换了个字眼。她以为已占了
先手了。我比她年长,又不是没性经验,却像个小女孩,难为情得不懂得回答。

  「我……」

  「嘻嘻,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不会呷醋的。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他的
性欲很强,那话儿又够劲儿,弄得人家很舒服。他没分白天夜里,在什么地方,
早上又要,晚上又要,一天要几次,弄得人家好像是部做爱机器。你会不会觉得
他很难应付?我指性事上。噢……对不起,你们怎样怎样,我只是瞎猜。他对女
人有一手,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爱人。」

  说到这里,她在我耳边轻声的说,我以为是什么机密,原来只是问:「你们
做爱的时候,他有没有用……用避孕套?」

  用不用避孕套有什么关系?她其实不关心答案,还没给我回应的机会,就继
续说:「他呀,别看他吊儿郎当的。算他有心肝,每次和我做爱都肯戴套子。他
呀,有时要我亲手替他戴上去。」

  「你担心他身上不干净还是不想留他的种?」我终于忍不住,还以颜色,轮
到她招架了。她为之愕然。我觉得可以从她口中打听到儿子在外面的情况,不想
弄僵我们的关系,就为她打圆场,说:

  「你们一定消耗了很多胶膜。对不起,你叫做什么?」

  「玛当娜。」

  「嗨!你可以叫我做娜拉。」

  「嗨!娜拉。」

  「你和比利认识多久了?」

  「很久了,快两个月了。娜拉,你呢?比利说,认识你在先。有没有两三个
月?」

  「他没告诉你吗?」我做了很多自己难以解释的事,例如和儿子的女朋友针
锋相对,争取些什么?或者,这是女人的天性就是善妒小器。

  「我们做个朋友,好吗?为比利的缘故。你第一次来看赛车?」她这时才从
头到脚把我端详一番,不敢对我轻视。我的娃娃脸让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
她知难而退,转了个话题,向我解释这场赛车的规则,怎样算是。其实我对赛车
不是一无所知。我的丈夫生前的工作和赛车有关,他自己也嗜好飙车。

  场上喧闹声浪愈来愈大,女孩子的尖叫、哨子和引擎的声音,掩盖了我和玛
当娜的谈话。这时候,她好像疯狂了一样叫喊,随着一伙同伴冲到终点。看她的
表情,她的比利小子赢了。

  喝采声中,比利回来了。手中挥着几束女孩子献给他的花束。身边围满了道
贺的人,金发女郎从人丛中钻到他身边,和他热吻起来。

  有人乘这个混乱的当儿挨近我身边,一手攥着我的胳臂,把我拉到她怀里。

  抬头一看,是个光头大汉,身材健硕,像个电视节目里的摔角手。

  「唏!妞儿,你就是那个臭小子的幸运女神吗?我也想讨个采,明儿到我拿
个第一名。」

  他把我的手攥痛了,对我不住淫笑。我大力挣扎,狂呼救命。可是没有人理
会。

  他老实不客气的要剥我的衣服,强行扯破我的衣衫,扯脱我的胸罩,把我的
乳房暴露出来。

  正在危急关头,玛当娜像只猴子一样,跳上大汉的背上,咬他的胳膊。大汉
松开我,要甩掉攀在背上的女人。比利及时来到,一拳打在光头大汉的面上。接
着,二人拳来脚往,搂作一团。比利个子和体重都输蚀了,给压在地上,脖子给
掐住。其他的人随即加入战团,掀起两个帮派一场群殴。

  玛当娜把一柄弹簧刀塞进我手里说:「拿着它防身,谁犯到你头上就给他吃
一刀。」

  那个光头大汉孔武有力,还要分神顾及我的安危,已处于下风,颈脖给那光
头的大手卡住,面色由红变青,挣不开。眼见形势不妙,救儿心切,不顾一切,
执着弹簧刀,跑上前,一刀就插在到那光头大汉的股上,鲜血如泉喷出。大汉负
伤,抱着大腿,在地上打滚,不住呼痛。

  我吓得呆呆的站住。在乱军之中,有人拉着我,把我推上一辆货车之上。我
本能地挣扎,才发现揽着我的是比利,开车来解围的是玛当娜。迎头有一队摩托
车,拦住去路。她却不刹车,反而加油,向前冲锋陷阵,冲出重围。

  当尘土落下,喧扰声远去,我们已在一田园小路上,玛当娜见无人追赶才稍
为减慢车速,车身也稳定下来。

  「哗!太剌激了。」

  玛当娜和比利一唱一和,绘形绘声,加盐加醋的谈论刚才的打斗场面。而我
呢?却心里发毛。刚才的场面动心动魄,自己差点给施暴强奸,唯一的儿子几乎
没命。为了逃命时,车子乱冲乱撞,左摇右摆,颠簸起伏,把我摇得魂飞魄散,
无力的偎依在他怀里,心仍在扑通扑通的猛跳。任让衣衫不整,乳罩松脱,头发
紊乱,都没力气去整饰。

  「到那里去寻开心好呢?」我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没把刚才遇到的凶
险当作一回事。

  「我知道前面不远有间酒吧。」

  「好啊,快去。我饿得要死了。」

  「让我们为比利小子大胜狂欢!」

  「对,今晚我们不醉无归。还要大战一百个回合。」

  「不,我要三百个回合。」

  「你说的,就三百个回合,到时我不会饶你。」

  他右手抱着我,让我把头挨靠在他的胸膛,有时在我脸嘴上亲一亲,我由得
他,无力拨开他。左手拥着大胸脯玛当娜的腰,把她的衬子抻了出来,在里面乱
摸,又在她脸颊上和露出来的上半边乳房上狂吻。玛当娜不时转头和他嘴对嘴接
吻,全不顾及路面情况,迎面有没有车驶来,继续催着油门,险像横生。我已吓
破了胆,他们却以为十分好玩。

  我不住的对他说,带我回家,带我回家。

  他听不到我说话。

  外面暮色四合,隔老远才有一间田庄农舍。在远处看到一个小镇,玛当娜说
的酒吧就在那边,红色的霓虹灯招牌写着:「欲望号街车」。


        (六)玛当娜说我像中国玉器雕塑那样高雅

  我们在一个小镇的酒吧停车。酒吧的名字叫「欲望号快车」。

  比利把我抱了下车,玛当娜就拉着我的手,带我去化妆间整顿整顿。

  玛当娜借来了一条面巾,替我抹去脸上的尘垢,为我检查身上的伤痕。

  「娜拉,你刚才很勇敢,希望你那一刀插死那家伙。那家伙色胆包天,竟然
想打比利的马子的主意。看,他把你弄成这个样了,比利的心痛死了。」

  「不是这么一回事,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我说过了,我不会介意的。比利要爱谁就爱谁,我缚不住他。」

  「你别胡说了。」

  「我也是个女人。我看得出。他爱你,你也爱他。」

  她的话又擦着另一根火柴,点起一阵烫热,从耳背扩散,泛起一面红晕。我
心里说,不要说下去,不要说下去。因为不是那么一回事,玛当娜弄错了。我对
比利是母亲爱子之心,绝对不是她所说的,不可能的,万万不可能的。她再说下
去,我简直立刻会崩溃。因为我深知道,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一个女人总是能
精明独到地揭露出另一个女人内心的秘密。

  她掀起我的衣襟,解开里面胸罩的扣子,我两只嫩白而透明的乳房就跳跃出
来,像吹弹就破的春蚕。我抻出衬衣,把下面几粒尚余的钮扣解了,我的上身就
向她完全裸露。

  「你真美丽。我第一次亲眼看中国女性的身体。你的乳房娇小,白里透红,
像件中国玉器雕塑那样高雅、华丽。你的骨架子匀称,身材姣好,我也爱看,怪
不得比利那么迷恋你。我可以摸摸它吗?」

  我心里说,够了。为什么老是把我和比利扯在一起?不是那回事,我再次对
自己说。为什么她的说话会令我觉得如此羞惭,而让她看出来了。

  冰凉的指尖,在我乳房上轻柔的滑过,抚触我肩头和胳臂上的伤痕,是那光
头汉子拉扯乳罩时勒出来的瘀痕。

  「我想吻你,像比利一样的吻你。可以吗?」

  一种晕晕糊糊的感觉,从脚底升上来。我闭上眼睛,挺直腰板,迎上去。

  她一手捧着我的腰,以支持我身体的重心,把我的乳头含在嘴里,嘴唇蠕动
着,像个吃奶婴儿。一瞬间,浑身凝固,痒痒的,趐趐的,有过电的感觉。

  「比利真有福气,可以常常吻它。可惜我不是比利,不是男儿。」

  她脱下皮夹克,和衬衣,亮出她鼓鼓胀胀的大乳房。看在另一个女人眼里,
也十分亮眼。那对大乳房一颤一颤的挨过我的乳房,比对之下,我的乳房像是个
未发育的女孩一样小,颇有压迫感。只在一个乳房上面,纹了一道剌青,是一只
蝙蝠,傲然振翅。

  玛当娜知道我留意她身上的剌青,向我解释:「我们「地狱天使」都在乳房
剌青。比利纹了匹狼,我想和他一样。但他不让我,就纹了只蝙蝠。你喜欢比利
那匹狼吗?」

  「看过了。」他身上有什么东西,都看过了。

  我像窗橱里的模特儿呆呆的站着,让她把我上身的衣服由外而内都脱下来。

  替我换上她的衬衣,从下而上,扣上钮扣。她的个头比我大几码,衬衣穿上
我身上,又宽又大,不合穿。她退后一步,由头到脚看一看,摇摇头,又解开钮
扣,把对襟的衣角打两个结,束着腰,露出肚脐和一截光裸裸的腰。看起来称身
得多了,教她满意了。

  我想把钮扣扣好,她却拨开我的手,不让我扣,把我拉到镜前,要我照照镜
子,说:「不能扣钮。扣上钮就不自然,不清爽。相信我,这样穿戴才好看。你
自己看看,不要那么拘谨,放轻松点。是了,真美丽,和比利更相称,保证比利
喜欢你这样打扮的。」

  她随手就把我脱下来破烂衣服和乳罩丢在拉圾桶里,我想把乳罩捡回来。

  「肩带都给扯断了,留来做什么?你的乳房不很大,我意思说,已经够挺,
像对白里透红的桃子一样,其实不需要戴乳罩托住。你看,把你的乳房有意无意
之间露出一点点,让它的轮廓在衣料下若隐若现,真杀死人。比利一定会感激我
把你打扮得这般性感迷人。」

  比利,比利,你心里只有比利。你不知道他昨晚教我多痛心多难过。你不会
明白的。你既以我为情敌,又为什么对要对我献这些殷勤?

  「你呢?你把衬衣给了我。你穿什么?」

  「我还有一件皮夹克。」

  她经意地把双手交叉搭在肩上,从裸露的肩滑下,拂过两乳的外侧,用指尖
尖的指头轻拂乳头,像一阵风吹过,沿着腰肢的线条,游下去在长长的大腿,和
那条超短热裤上来抚摸。她好像是《花花公子》、《藏春阁》中间大页走出来的
香艳女郎。

  只是她那对破丝袜碍眼,我也检视一下自己的袜袜,走了几根丝。就褪下破
袜裤,在手袋里掏出一对备用的丝袜换上。

  玛当娜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我,好像没看过女人脱袜穿袜。于是我刻意表现我
的优雅仪态,坐在抽水马桶上,伸出一条腿,把袜管顺着小腿瓜的曲线捋上去。

  把袜裤头拉上腰际时,我站起来,掀起裙子,露了底,让她窥见里面的内裤。

  她捂着嘴,好像看见了些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玛当娜,我有什么不妥当吗?」她让我也自觉起来。

  「没什么?没什么?很久没见过人穿你这一款土气的底裤了。对不起,我不
应该说。我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她不知道,为了避免儿子对我产生越轨的欲望,才刻意隐藏身材,改穿这些
老祖母款式的内裤。那个女人不爱骚,和其他女人一样,爱穿各种性感的内裤乳
罩,目的是让自己的男人看见了心动。女人把内裤和乳罩在浴间里晾着,是升起
她的艳帜,男人走进来都要向它低头称臣。不过,如家里的男人换了是自己的儿
子,就会出现尴尬的场面,让他看到他不应看的绮丽风光。

  「你呢?你穿什么牌子内裤?」我在她紧身的小短裤下,只见屁股的线条,
和露出来的大腿根的摺纹,却不见内裤边缘的凸痕。

  「我不穿内裤的。」

  「时常都是这样?」

  「都不穿,觉得它和乳罩一样,都是束缚。乳罩就没办法,有时都要戴,否
则那两个波波就荡来荡去。乳头和衣服的布料磨呀擦呀的,会弄得有时痒,有时
痛。」

  「佩服你的胆量。」

  原来她没内裤穿,不是给比利脱了,而是她根本不爱穿内裤。刚才大胸脯这
么说来,她很久没见过这些款式内裤,就肯定比利没骗我,没有把我的内裤扬给
别人看。比利几时得了这个癖好?我猜如果玛当娜知道了,她一定会改变习惯,
穿了些愈性感愈好的内裤来挑逗他的性欲。一个女人如果知道她的男人有这方便
的癖好,应该挑些别致的内衣裤来穿,让他去收藏,能增进闰房之乐。

  我对着镜子补口脂时,那对大乳房又一颤一颤的从后面挨过来,贴在我的背
上,一种女人独有的温馨气息,渗过衬衣那种我不习惯的质料,浸透到我胸前,
我的乳尖为之挺起来。

  「娜拉,你的唇膏,是品牌货,可以借我一用吗?」

  「当然可以。」

  她的头并着我的头,对着镜子,把她的嘴唇涂上一样色彩。

  「你喜欢可以拿去。」

  「你呢?」

  「我还有几支。」

  「那就不客气了。」

  「客气什么?你把衬衣借给我,还未谢过你呢!」

  「衬衣只是廉价货,不嫌不合身,我就送给你吧。」她拨开我的发边,在我
耳后很自觉地吻了一口,是女人的吻,和男人不同。发须厮磨,香水薰香,唇片
轻触,很女人。彷佛她吻我的时候,我也吻了她。这个原本是亲热的动作,我一
点也不反感。是经过那一场生死危机,共过患难后的身同感受。

  她也借用了我手袋里的化妆品,我用什么她就用什么。梳理好头发后,她才
穿上皮夹克,亲热地牵起我的手,把臂步入酒吧,惹起全场注目。在场的酒客不
多,有些已喝醉了,我们是唯一的女客。

  比利正在大口大口的把啤酒灌进肚子里。他叫了几客炸薯条和炸鱼柳,玛当
娜要了杯「血腥玛利」,我要了杯马天尼。玛当娜一屁股就坐在比利的大腿上,
要他一口一口的喂她吃薯条。两个人不时打情骂俏。酒吧其他的客人,都是上了
年纪的男人,只顾自己喝酒,没理会我们。

  我落了单,百无聊赖,独个儿走到舞池那边的角子点唱机旁。这个在骨董店
才找得到的东西,在这些偏远落后的小镇酒吧,还有生意。我点了几首怀旧歌,
戴安娜罗丝、奥利花纽顿庄、属于我那个时代的歌,当我还是多愁善感,少女情
怀总是诗的日子。

  「在早晨醒来时,你抚触我;

  然后我们各走各的路。

  我们或许没有明天,

  但是我们共享了昨日。」

  身体随着拍子,不由自主的在舞池上摇摆,扭动。在这不知名的小镇上,没
有人知道我是谁,暂且忘了我是谁和过去的一切,也不去想将会发生什么事。世
事未可逆料,谁会猜得到这两天发生在我身上,荒诞绝伦的事。

  在醉人的音乐里,我跳舞,随着自己心中的拍子。

  彷佛回到那一年,很久以前的一个晚上。他出现在我眼前,没有约定。他请
我跳一支跳,伴着戴安娜罗丝幽怨的歌。他问我,喜欢她的歌吗?我说,喜欢。

  他说,那首歌不合我听,太沧桑味,而我太年青了。

  他三十岁,我十七岁,我心里盘旋着一个问题:他会不会太老。我喜欢跳的
舞,他会跳。我爱听的歌,他听。他强壮结实,腰板挺直,臂弯有力,很多粒子
弹也射不死他。后来,他离奇失踪了,撇下了我。听说他死了。如果他没死,我
会一枪打死他,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

  我没有向比利和玛当娜那边看过去,管他们卿卿我我,打情骂俏。不过,不
时钭睨,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心里有数。

  比利和玛当娜在打桌球。比利都没瞄准,打失一球又一球。玛当娜「哈哈」
大笑。比利心不在焉,不时回望舞池。又轮到比利了,他把玛当娜抱起,坐在台
角洞口,把她的两腿分开,作为他的目瞟。比利将球棒向个方向瞄了一瞄,又打
不中。

  玛当娜说:「不好玩的,我不玩了。」

  她两腿打个剪刀双飞,跃腾着地,一手推开比利,朝着舞池走过来。在角子
点唱机投了几个铜板。不久,音乐进入了莫丽亚嘉莉、莎莲迪翁的时代。

  她在我身前身后闪动,占领着我的视野。红色的热裤,抢去了我的注意。她
跳男步,我随她跳女步,她牵引着我的手,和舞步,把我拉近她的身体。我手搭
在她腰际,她紧搂着我的臀部,两个身体渐渐贴近,搂在一起。

  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含糊的热力,将我不由分说地包裹起来。她呼吸愈来愈大
声,一对大胸脯在起伏,差点连皮夹克也撑破,掉在我身上。她的手却小巧、轻
灵,不像男人的手又厚又笨,隔着衬衣蝉翼般薄的衣料,用指尖捻揉我乳头上的
花蕾。我碰一碰她重甸甸的乳房,想像它们挂在我胸前的重量。

  她微启樱唇,贴在我嘴上,双眼微闭,气息带着女性的清新。初尝到女人的
唇片的质感细腻,敏感,像小鱼儿啄食鱼饵时,一小口一小口的试探着反应。

  她的吻潮湿而温热,像奇花异草般吸引着我。她引出我的舌头就发动攻击,
迅速的噙住我的舌头。两片柔软的舌头相遇交叠纠缠,有一种难以言传的感觉,
像那杯马天尼一样香醇,灌醉了我,引诱我作一些暧昧,模糊的勾当。肉体的喜
悦,突如奇来,从会阴涌出,漫溢全身。

  其他的酒客和我们彷佛存在不同的空间。看不见他们,只剩下我们,比利,
玛当娜和我。

  比利喝完了一杯又一杯,他的目光没离开过舞池,但不时举杯向其他酒客祝
酒,庆祝他今天得胜而回。酒吧里没有人理会他,寥寥可数的酒客,都给这一场
特备的双姝艳舞摄了魂头,看得口定目呆。

  幽暗的灯光、幽怨的情歌、烟雾和酒气,两个相识不够一天的女人,相拥共
舞,摇摆着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他们在一起,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我不能
解释怎样和她越过这暧昧的界线。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或不要些什么?我
只凭女人的直觉,随从肉体的反应而行动。

  对了,玛当娜,比利的情人,所以我们相遇、跳舞、接吻、爱抚,惺惺相惜、
互怜互爱,就是为了他──如果不是他,我不会身在这里。

  舞终,只有比利一个人拍掌。酒吧打佯了,剩下我们三个外来人,路过这个
不知名的小镇里。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也不认识自己。

  我无端端的随着比利登上了无人驾驶的「欲望号街车」。欲望,正以无可预
计的高速飞驰,愈开愈快,无人能刹车。红灯亮起了,如不及时跳车,将会车毁
人亡,粉身碎骨。


        (七)娜拉穿上玛当娜的丝袜和比利做爱

  当晚,我们在那小镇的一家旅馆暂借一宿。

  三个人,两张床,一间房。

  我欢迎这个安排,有玛当娜在,她一定会缠着他,我就乐得清静。至少,自
从比利那带着邪气的眼光落在我身上以来,我最不需防范的就是这一晚。果然,
她想当然,以比利的女朋友的资格,把比利拉上她的床。

  「比利啊,时间不早了。你说过要做三百过回合的。」

  比利向我扮个鬼险,拥着玛当娜,双双倒在床上,脱她的衣服。

  「娜拉,我们做爱很大声的,请你不要介意。」玛当娜一边脱比利的衣服,
一边对我说。这是何等特别的道晚安的方法。

  太好了。你们做爱吧。做个够,做到天亮,不要打扰我。我没答话,尝试平
静心情,赶及在他们发出做爱声浪之前入睡。我太累了,这几个月来没法安睡。

  昨夜,今天发生太多的事了,只求一晚一觉睡到天明。

  可是,我的脑子不合作,盘旋着那些我想要忘记的经历。而且,纵使我没有
向他们那边看过去,灯也关掉,我就是知道他们所有举动的细节。

  两个光裸裸的驱体扭在一起,不停地动作。动作互相呼应,是有默契的,像
是对熟练的拍档。玛当娜大字摊开、曲膝,丝袜一高一低在留腿上,金色的阴毛
鬈曲。一对乳房圆滚有力的向上坚挺,眼帘微闭,眉头紧皱,头歪向我这边,稍
微向后仰,长发散开,不住发出爱的呻吟。

  他伏在她身上,双手在她全身爱抚着,要在她全身擦着火花。臀部结实地收
拢,在她两腿间有节奏地蠕动。她双手捉着床单,乳波起伏,摇摆如浪涛。他捉
住她双手,十指紧扣,按在她耳侧。他徐疾有致地抽插,她拱起腰身相迎。他仰
起头来,她踢着腿。一个狼啸似的嗥叫,一个喔喔声的娇呼。

  然后是一片黑暗和寂静。不,我听到他们的呼吸,由粗而细。也听到自己的
呼息、和急促的心跳,虽然我只是躺在床上,什么也没有做过。

  原来他和我交合时是就这个样子:结实的腿,强健的臂,匀称的筋肉,年青
的身体,脉动的阳具。骑在我上面,进入我里面,上下起伏,一抽一插,徐疾有
致。他肩背和臀部的肌理、扩张收拢,展现的男体的线条和韵律的优美,像个自
由体操运动员。爱欲、毫无保留的写在他生理的反应上,这赤裸裸的、原始的情
欲,我行我素的青春活力,从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像春风吹皱起我心湖一片涟
漪。

  或者,他说得对,我渴慕男性的同在,他只是唤醒了我的需要。

  我闭上眼睛,刚才的一幕,历历在目,重演在我眼前。我代入了玛当娜,进
入了她的身体。我们藉灵敏细巧的抚触,互相探索过彼此的身体的反应。我的身
体和她搭通了线路,能相通款曲。

  抚捏她乳头的手,移到我身上来,我的乳房显得娇小,但一样饱满,更为挺
拔。乳尖尚未给他捻着,已自动坚硬起来。他的手,在我的丝袜上向着大腿的深
处爬行,在大腿两侧和交点,寻隙觅缝,徐图深入,进占我的灵魂。一个湿得不
能再湿的吻,今天下什曾叫我舍不得抹掉的吻,再次落在我脸上,唇上,在脖颈
上滑动。

  他赤裸的身体,那雄赳赳的阳具,不知何时,已压在我身上。

  「不能这样!」我双手以全力抵住如高山压下的重量。

  「嘘!是我。」他用两根指头轻轻的按着我的嘴唇。

  「你走开,我不要你。」我拨开他的手,但也放轻嗓门,以免吵醒大胸脯。

  「我答应过嬴了赛车,要和你做个爱来庆祝。」

  「我不和你玩这些没意思的游戏了,快走开。」

  「女孩子都一样,口不对心,我知道你在想着我。」

  「谁想着你!快回去她那边,你答应过她做三百个回合。」

  「妈,你是不是妒忌了?」

  「她是你的女朋友,要寻开心,找她吧。不要来找我的麻烦。」

  「刚才只是头盘,给我开开胃,你才是主菜,留在后头。我要的是你。」

  「我是你妈妈,不是你的马子。你有女朋友了,快走开。」

  「妈,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谁是你的女人。」

  「人人都知道,娜拉是比利的女朋友。」

  「去你的,你想怎样?」

  「昨晚我喝得太醉了,和你做爱时糊里糊涂,粗枝大叶,未曾尽情享受个中
乐趣。今晚要你细味一下我做爱的技术,担保你回味无穷。来吧,让我们爽个够
的。而且,我也答应过,嬴了赛车,要好好报答我的幸运女郎。」

  「不要乱来。她就睡在隔篱。」

  「啊!原来你怕她看见。少担心好了,她做完爱就会睡得像只死猪一样。」

  「昨晚,你喝醉了,做出了错事,我算了。今晚你绝对不能碰我。」

  「要不碰你决是不能的。你这教我朝思慕想的美人儿,现在我就要把你身上
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慢慢脱掉,吻你全身每一寸的身体,进到你身体最深最深的那
里去。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我会对你很好,很好。因为你是我的妈妈,要
叫你欲死欲仙。你心里不是渴望着我的鸡巴?不要假正经了,合作点,做我的幸
运女郎,做我的爱人。」

  「我说过多少遍,不要。求求你,不要逼我。」

  「妈,你口说不要。但你的身体对我说,你要,马上就要。」他摸摸我湿淋
淋的小,沾了一点爱液,放在我的鼻孔,又要迫我闻自己的分泌物的味道。

  「你再迫我,我就大叫。」

  「如果你想请她做观众,看我们做爱,我不反对。大声叫醒她吧!要不要我
替你推醒她?」

  他不浪费时间和我去理论,根本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盘马开弓。他的脸离我
很近,他的气呼在我脸上,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用我的眼神哀求他,他却动
手将衬衣上的结解开,但并没有脱掉,只是把对襟分开,露出我的乳房和肚脐。

  并且把我的头发向后捋了捋,露出我的额头,脸孔和耳朵。他支起身体,侧
卧在我身边,以保持着鉴赏艺术品的距离,欣赏我的形体。他的手轻轻的搓揉我
的耳垂,从颈后滑下,按在我的乳房上,让我猛烈的心跳撞击他的掌心。

  「妈,你不要动,我来替你脱裙子了。哪有人穿着上班的裙子睡觉,不舒服
的啊。让我替你把它拿下来,像玛当娜一样,不用穿衣服睡觉,无拘无束的,多
潇洒。」

  他的厚手,揭起盖在我身上的薄被单,在裙头笨拙的摸来摸去,找扣子。我
用手去护住裙头扣子,他拨开我的手,就在那里摸到扣子,就用两只手去解,很
专的去解。弄了一回,松开了裙头,就拉它从腰际拉下。

  「小心点,不要弄皱了。我明天还要穿上出去见人的。」我抬起臀部,让他
顺利把裙子褪下来,并且屈曲膝头,它就从被单下抽出来。

  「给我,不要乱丢。」

  他像个听话的孩子,把裙子交给我。待我摺好,放在枕边,才动手拉着袜裤
和内裤的松紧带,一起拉下来,到膝上就停下来。

  但我期待他把袜裤和内裤都脱下来。

  「妈,要些什么?」他察觉我的神色,问我。

  「袜裤,脱掉它。我不想弄破,我再没有可替换的。」

  「但是,我要把丝袜留在你的身上,今天,你和我接吻的时候,你的大腿隔
着牛仔裤撩我,你的丝袜,把我的大腿擦着了火焰,那东西一直挺着到现在。」

  「不脱掉袜裤,你怎样脱里面的内裤。不脱内裤,我的腿就张不开,你又怎
样进入去呢?」

  「对啊,我倒没有想到。难得你要求我替你脱内裤,马上就照办,替你脱下
来。」

  我的眼睛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不让他揭起被单,他只能在被单下,让我
把着他的双手,引着他,好像他小时候,我把着他的小手教他写字一样,教他替
我把袜裤脱下来。我要他小心点脱,慢慢的脱,不要撕破它。他小心翼翼的,一
寸一寸的把它褪下来。内裤虽然不怕撕破,也要他同样慢慢的,小心的,两双手
把它一寸一寸的拉下来。内裤脱下了,我就拿过来,放在枕头之下。而他把卷作
一团的袜裤,里面翻到外面。

  「给我,不要弄破它。」

  「我要替你穿回去。」

  「你这笨手笨脚的人,丝袜的料子像女人的感觉一样幼细,很容易就会弄破
的。」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抢过丝袜,也藏在枕头下,就不会丢了。

  他没和我强抢,好像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想,就一个翻身回去玛当娜的床上,
抬起她的腿,把她的丝袜拉下来给我穿。我生怕他把玛当娜弄醒了,这是我最不
想发生的事。看过她做爱的表情和动作之后,不愿给她看见我给他「上」的窘样
子。

  他掀开被单,抬起我的腿,套上丝袜,把我身上盖着重要位的薄被单拉开,
他不怀好意的眼光,肆意饱览我的赤裸。

  「妈,对不起,要你暂时穿着玛当娜的丝袜,请你迁就点。以后你要多买些
后备丝裤带在身旁,我什么时候想要你时,就不用担心弄破丝袜。看,我是不是
很体贴你呢?没把你脱光,让你穿着一些衣服和我做爱,你就不会那么害羞了!
以后,你慢慢就会适应,和我在一起,穿和不穿衣服都没有分别。」

  那有什么用,乳房和下体都完全暴露在你的面前,正如你所说,和给你脱光
了有什么分别?哪一个妈妈会让儿子那样肆意观赏她的乳房和羞处?

  「啊!」我尽最后的努力遮盖下体,但他一扯,盖住私处的被单给扯脱了。

  他那带着邪气的眼神盯在我脸上,他把玛当娜的衬衣再褪下一点,露出肩头
和雪白的胳臂。粉红色的衬衣散开,他轻抚圆润的肩头,和颤动着的乳房,说:

  「妈,我的美人儿,你这半带羞惭的样子太可爱了。你一频一笑,都叫我倾
倒、着迷。还要遮遮掩掩做什么?你有些什么东西可以向我隐藏的呢?你已经是
我的人了,你的身体每一部份都给我看过、摸过了。我是很公道的,我既然有权
和你做爱,你想做爱的时候,也可以向我要求。识趣点,张开腿,把身体给我,
我会对你温柔,像对玛当娜一样。」

  不要再说了,我不是玛当娜。我不需要你的温柔,你这残暴的狼!

  那匹野性不羁的狼向我扑过来,手肘压住我的乳房,手掌轻轻着我脖子和肩
膊之间,股肤可以感到她的大手心发出的温热和手汗。我的左手给他身体压着,
右手抵住他的重量。他吻我,用舌头撬开我薄薄的嘴唇,不住吸吮我的津液。他
推开我的腿,托着我的屁股蛋儿,把它托起,升到交配的角度,一手把他的大阴
茎向两腿之间挤去。

  我紧着眼睛,不愿见到他那一派占领者胜利的嘴脸。我所怀养的、哺育的,
强占我清白之躯。我的身体,沦为他的战利品。

  给自己的儿子奸淫,总好过让那光头无赖占便宜。我的挣扎和反抗,对他来
说毫无阻吓作用,连我自己也认为虚弱乏力。

  不过,落在自己的儿子手上多可怕啊!因为我将逃不了,他就是有能耐叫我
就范。他迫我和他做,非我愿意。他要将他的快乐建造在我的……痛苦之上,只
能逆来顺受。

  给儿子百般欺侮的母亲,能在其中得到快乐吗?绝对不可思议。除非我变成
了别人。例如,玛当娜,一个倾慕着我儿子的女人。

  我幻想自己变成了玛当娜。玛当娜啊,请你过这我这边来,替代我去应付这
一匹将要吞噬我的狼。我把他交给你,让你来和比利做个三百回合,你可以完全
拥有他。我没想过要和你争宠夺爱,因为我不能像你一样爱他。但你能够,你来
罢,将你的身体奉献给他,他也要将你如饥如渴的爱慕着的爱给你。玛当娜,你
来罢,替代我服侍我的比利……

  玛当娜!你的比利以浓密的体毛,结实的胸肌,抚拂你挺拔的乳峰。你的小
嘴吐出柔如天鹅绒的舌尖,舐舔狼毛。

  他的舌尖头像蛇般刁钻,在你阴唇摺叠之间,找到花骨朵般的阴蒂。一股汁
液从你里面那温暖的、神秘的源头涌出。你的破丝袜包着两条滚圆雪白的大腿,
夹着他的头,开始有节奏地蠕动,厮磨他那张带着邪气的稚脸。

  挺直、脉动的阴茎,以君临天下之势再发动另一波攻势,向你里面挤,把你
子宫里的空间挤出去。你想推开他,却又想他更使劲的挤压你。

  在无以名状的痛楚中,你竟然不可思议地亢奋起来。在黏湿的噩梦中,你的
体内给挤裂了一个缺口。那野性,霸道的雄狼,就从那里闯进你自我禁锢的秘密
的花园,带着你,飞越藩篱。

  肉身的快感在那给狼挤破了的缺口源源涌流,阴道的胀痛混杂着一波一波的
愉悦,告诉你,你非草木,麻木无情。血肉之躯,需要有人去爱。玛当娜的影子
渐渐远去,我没法想像自己变成玛当娜或其他人。和比利交缠着的,不是别人,
而是我自已。在思绪全部给他打乱,随着他一轮趐麻放浪,荡向一次又一次的高
潮。

  「跟我走吧,我的美人儿。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我们是不可以分开的一
对,天造地设的一双。」

  「停啊!停下来,我不能跟你走。快停下来,喔,我受不了。喔,不要,不
要停,不要停。」

  「你要的是玛当娜,不是我。」

  「不,我要的是你。」

  那匹教我又爱又恨的狼,绝不怜惜,无餍息地啃啮着我的身体和灵魂,把我
吞进它的肚子里,一条骨也不留下。

  他以男性的实在,驱走了我肉体的空虚,催着我的快感,不能拒绝的快感。

  狼向我展露满足的微笑,以深情的眼邀我共舞。我不自由主,让他牵着我的
手,飞越篱笆,腾空而去。

  被占领,被吞噬的痛楚,把波涛汹涌般的快感推上高潮,一浪紧接一浪,喘
不过气。巨浪把我卷去,我即将遭狂涛没顶。在这一刹那,我完全失去控制,尖
叫狂呼,抓住了唯一可以把握得住的,抱紧着他,两条腿缠住他,娇呼着他的名
字。

  「比利,抱紧我!比利,不要离开我!」

  轰巨浪,如万马奔腾把我们抛到半空,又把我们卷入黑暗却宁静的海底。我
随着他下沉,沉沦在万劫不复,罪恶的深渊里。


        (八)在看与被看之间,便宜了的永远是他

  我从深渊中轻轻的浮升上来,浮游在一份蒙□的,温柔的,心神给人偷走淘
空的失落感。睁开清晨的眼睫,一尊罗丹的裸体男雕像,阴茎垂下,贴着阴囊,
站在窗前,揭起窗□向外张望,透入一线晃眼的晨光。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孩,肩头宽阔、胸口结实而硬朗、骨肉匀称、腰挺臀
翘、身材健美,有一大堆女孩子迷恋他,是可以理解的。他这个吊儿郎当、到处
留情的性子,不知道伤了多少个女孩子的心。不过,我倒有一份是属于母亲的骄
傲,因为无论如何,这个身体是我给他的,他是我的骨肉,我的宝贝。我怀养了
他、哺育了他。

  「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亦如是。」

  在这个少年身上,我看见了他父亲的影子,也看见自己的影子。

  他的眼睛还没掉转来望我,只起了一个势,我就惊乱得同一只听到弹弓弦子
响的小鸟了。在看与被看之间,我老是觉得自己吃了亏。而且,他似乎已看穿了
我的心底,令我无所遁形。他知道我这只小鸟儿常常在他的弓弦响声下惊惊惶惶
乱串,他就得意了。我现在已是在他股掌之中,连拍翼也不敢。他的眼珠流转,
我马上垂下眼睛。在看与被看之间,我总是觉得自己吃亏,总是要回避,慌忙抓
紧被单角,掩护半露的趐胸。

  昨晚我曾和他再度合体交欢,枕着他的胸膛,窝在他怀下而睡,挥不去的仍
然是一份母亲的衿持和羞惭。

  他来到我床边,俯身吻我。对他的攻势,我已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任让
他调皮的舌尖一拈一拈的挑逗我的舌头。他的手,隔着薄被单,爱抚我身体的线
条,探触我身体的凹凹凸凸。这时,我的手趐软得连拉紧被单的力气也没有,他
只要轻轻一拉被单,一度是绝对是违禁的雪白肉体,和它无限的羞态和欲情,就
会一览无遗的揭露在他眼前。

  但他似乎沉迷对触觉所及的更加有兴趣,隔着被单,捏揉我硬胀的乳尖和乳
峰,搔弄火辣辣的小,那里溢出的爱液,沾湿了白色的被单。我不可想像,我的
肌肤直接接受他目光的检阅,我这春情发动的窘态,将令我颜面扫地。

  回避他的俯吻,别过脸,与他的脸相错。胡茌子刮在我敏感的脸上,久违了
的感觉,挑起了我埋在心里,对失去了的男伴的怀念。吸盘一样柔软的唇和针剌
般的胡茌子不住追逐我的脸,我们的脸相错变成相近。终于,微启的唇儿给他吻
住了。被他揽在怀里,很深很深的抱住。他用近乎吟哦的声调,轻轻的在我耳畔
说,避免给旁边的玛当娜听见:

  「妈,你睡着的样子很甜,刚刚醒来的样子更甜。我很喜欢。为什么还这样
忸忸怩怩?害羞什么?不过你这害羞的样子很可爱。」

  他一说,我的心就如鹿撞,指尖滑过他脸上的胡茌,说:「你不刮胡子,又
浓又硬,剌得人家的脸皮很痛。」

  他听了,好像悟出什么大道理似的,揭起被单的一角,钻进来,将脸埋在我
的胸前,用他的胡茌子厮磨我的奶子,弄得我奇痒难抵。

  「不要,不要。」我扭来扭来,避不过他这突如其来的偷袭。

  「你老是说不要。女人说不要,即是要。」

  「你再这样弄我,我受不了,会大声叫出来,吵醒玛当娜就不好了。」

  「不要管她。」

  「女孩子的心眼儿小,让她听见你这样说,她一定难过死了。你不应该这样
对待她。何况,她对你一片痴心。」

  「妈,我明白了,原来你呷她的醋。」

  「胡说,谁呷你们的醋。我只是以妈妈的身份提醒你,起初,以为你没女朋
友才会对我有非份之想。你有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你……」

  「你不喜欢她吗?我可以随时打发她走。和她只是逢场作戏,对你才是认真
的。」

  「你说什么?」

  「我对你是认真的。」

  「不可以这样。」

  「有什么不可以?」

  「要我说出来吗?这是I-N-C-E-S-T。」我不敢说出这个字,这
个字的电压太大,心脏会受不住。我用英语,因为中文「乱伦」这两个字太沉重
了,说出来罪名更大。

  「我听不懂,把这个字读出来。」

  「你懂的。」

  「你不读出来,我就不懂。」

  「Incest。」我轻声但有力的在他的耳边说了,怕给任何人听见。

  「噢!就是那么简单的吗?你就是害怕这个字吗?刚才你说了,你没有给雷
轰,天也没有塌下来。你的乳头还是一样的挺,小的淫水还是继续流出来了。
Incest,Incest,你和我做爱,不叫make love,叫做Incest。Incest应该比make
love更剌激,所以你想和我Incest。好吧,现在就马上和你Incest。妈,We are
rean incestuous pair(我们乱伦匹配),天下再没有再美丽的一对了。因为我
们是天生一对,只有你配得上我,我们不是佳偶天成么?」

  「这是违反自然的规律,也是犯法的,我们不可以结合。」

  「我们爱也做过了,我们的身子连在一起,我来了,你也来了。不是很配合
吗?我的鸡巴既然可以插进你的小穴里去,证明我们可以结合的,而且已经结合
了。」

  「我不要听你的歪道理。这不是开玩笑,给人揭发了,我们都要坐牢。」

  「要坐牢,由我坐好了。你告诉警察,是我强迫你的。」

  他的语调忽然激昂起来,我马上用手掩住他的嘴巴,说:「你说话不要太大
声。玛当娜就在旁边,给她听到就不好了。」

  「妈,你只是害怕别人知道你是我的妈妈而已,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
知道的。别顾忌太多,别理会别人知道了会怎样说。顺着自己的感受去做,追求
自己的快乐。人生苦短,想做的事就做,想看的东西就看,想去的地方就去。」

  「现在,你的肉体背叛了你,它写满了欲望,告诉我,你需要给个男人干。
坦白承认了吧!你现在最想的是和我做爱,做个热辣辣的爱。你想吻你的爱人,
告诉我你多么需要我。你想我吻遍你全身,把你的乳蒂摘下来。你想亲手的把我
的大鸡巴插入你淫水泛滥的小里。来,给我一个又湿又长的吻,然后向我请求,
我或者会给你。」

  我不及反应,他已经动手了,不由分说就捧着我的下颔,把我两片唇儿差点
儿吮进他的肚子里。他的手,潜进被单里,里面已经是个不设防的地带。他就如
入无人之境,任他渔肉渔色,予取予求。乳蒂亢奋坚硬得如两颗襄在乳峰上的珠
子,随时可以给他摘下来。他的手指,像通了电的夹子,只要轻轻一拧一掐,我
就触电,浑身虚脱。

  抗议是枉说了,不能制止他在我最敏感的地带蹂躏,反而让他知道了我的弱
点,把我的弱点完全暴露出来,任由他强攻猛打,在那令我趐在骨子里的地带下
工夫。我放弃了招架,完全沦陷在他的淫辱之中。

  他昨夜遗下的精液,把我的阴毛黏结成一块,他的手在那里滑过,拨开阴唇
摺儿缝儿,由浅而深的搔,愈搔我就愈痒。那根不安份的阳茎,冉冉上升,在顷
刻之间,回复十足的尺寸,傲立在我眼前,配在他年轻修长大腿上,确实是说不
出的好看。

  他伸手握起我冰冷的手,引导它游到自己的胯下,去触摸他的男儿气概。我
的手一碰触到那话儿,心口就像被电击了下下,不自觉地将手弹开,马上又让他
的大手逮住,握紧,拉回去这山峰上。

  这副年轻的身体,昨晚和两个女人连环作过爱。玛当娜这个洋妞不好应付,
他却可以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瘫软在床上,然后来搞我,给我喂了一大泡浓精。

  几个钟头后,子弹又上满膛了,随时发射。为什么要我落在他手上,做他的
性奴呢?真的要命啊!

  他粗壮多汁的肉棒,在我手中脉动着。我不能不承认,他的阴茎真的长得好
看,如果它不是长在我儿子的身上,我不会害怕它。又不是提防会让随时醒来的
玛当娜窥见,我会手口并用,让这骄傲的家伙知道老娘的厉害。现在,唯一能抵
消他的锐气的方法,就是让我的小猫儿吃掉了他的鸡巴。

  正要把他引到我下面的嘴巴的唇边时,他竟然推开我,抽自而起。我好像从
半空中让人摔下来,却不着地的感觉。

  「噢!你……又玩什么花样?」我不自由主的将这悬吊的感受呼出来。

  「妈,我知道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就是渴望我的鸡巴马上插在你的小穴
里,那里已经淫水泛滥了。你正想和我说心里的情话,是不是?不过,对不起,
到此为止,要出去办点事。看,我可怜的蜜糖儿,冷落了你,实在难为了你。给
你一个吻,算是赔罪。」

  我既已不和他对着干,让他搞得我全身热辣辣,他却在最重要的关头时撇下
我,是不是有心玩弄我呢?我别过面,又羞又恼,鼓起嘴儿,不要看他。他却嘻
皮笑脸,捧着我的脸,在我的额上和嘴上,吻得又深又长,我竟不争气,接受了
他这个吻,就把手松开,放走他。

  我目送他走到玛当娜那边,捡起散在地上的牛仔裤和T恤,穿在身上。

  他以指为梳,以潇洒的动作拨正泄成金色的长发,披上皮夹克。离开前,顺
手以用手背轻拂她的脸。原来玛当娜早已醒了,她一手抓住他的手背不放,印上
她的吻。而她的眼睛却一直凝视着我,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螳螂捕蝉,在我
后面捕捉我的一举一动。

  我发觉自己变成通体透明,纤毫毕现的让她给我作了一个实地观察。我的欲
望和每一个情绪反应,都无意地给这个旁观者清看在眼里。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1 04: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