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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大地原忿】【全】作者:中宵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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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老景婆

  走出这片林子,前面就要上大路了,再往前走一小段,可就进了那个比较热
闹的镇子了。所以,居老大必须先要让凝芳懂得一些规矩,要不然进了镇子她再
闹事的话,会很麻烦,说不定还会出事并搭上自己。

  要让她懂规矩,很简单,这是居老大这么些年以来常做的事。

  他把凝芳拴在了树上,先察看了一下她的嘴是否堵的牢* ,然后从腰间抽出
了一条皮带,在手里一折为二并“啪啪”地抻了几下,凝芳心里顿时感到紧张和
恐惧起来,不知他要干什么。

  突然,那皮带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猛地便往她身上落下,“啪”地一下抽
在了她的臀部,这一下疼得她眼冒金星泪水直流,那声呼叫被嘴里的布团窒息成
了悠长的“呜……呜……”声。

  接着,皮带再次高高举起,凝芳的眼睛紧紧盯住了那盘旋的皮带,惊恐闪现
在她眼里,短促的“呜呜”声是她在求救般的呼喊,然而居老大不会手软,那皮
带照例抽了下来。

  “怎么样?舒服吗?”抽了有五六下之后,他停了手,满脸狠色地厉声问道。

  凝芳早已痛得说不出话,只有“呜呜”摇着头频频表示着,身子在绳索下使
劲躲着,却哪里能够移动分毫。凝芳自小就受过很好的家教,从没有挨过肌肤之
痛,就连在警校进行搏击训练时亦是穿戴了护具的,她娇嫩的身子何尝承受过这
样的折磨,那痛楚在她身上极度体现着,怎不令她疼痛难忍。

  此时虽然作为警察她的那份自尊还在,那份责任还在,可她心中此刻竟然感
到了害怕,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屈服感,是对那种野蛮的折磨所产生的深深恐惧,
这份恐惧并不是在此产生的,而是这么多天以来长时间在居老大的淫威下渐渐产
生的。

  “过一会要进镇子了,你敢跟我惹事,我就砸断你的腿,你信不信?”居老
大眼里冒着凶光恶狠狠地说道。

  凝芳那脑袋又是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呜呜”着想让他相信自己。

  居老大似乎还没有过瘾,又找来一根细细的树枝,扬了扬在她腿脚上又是几
下的抽打,还有两下竟是瞄准了抽在她的胸部,痛得她拧紧了眉头身子直抖,此
刻她的心里只盼同事们快点出现,她实在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可是现在哪里能看
到他们的身影,是不是他们没有跟上来……

  看着那树枝还在挥舞,她绝望了,心中还在坚持的那份信念此刻开始崩溃,
她知道她不是电影中的那种英雄,她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她承受不了这样的
痛苦,也不愿意伤害自己的肌肤,如果现在屈服于他,或许便能减少痛苦和折磨,
至于任务,往后可能还有机会。

  这时那叫老景婆的老女人说话了:“好了,居老大,别打了,我看她也差不
多了,再打下去会打坏的,那可就出不了手了。”

  “你放心,这样的小妞我见得多了,先是看起来很乖,妈的要是一碰到机会
就会想法子逃跑,如果我不给她一点教训,让她知道我老居的厉害,到时可就会
惹麻烦的……”

  “我知道,你看她都服软了,我看就算了吧。”老景婆假惺惺地劝阻道,跟
居老大配合得真是好极了。

  凝芳心存感激地看着她,并连连点头,似乎在证实她说得一点都不假。

  居老大似乎并没有要住手的意思,好像越打越兴奋了,却把凝芳急得不得了,
眼看着那细细的树枝又要抽上她的胸部,她陡然闭上了眼睛,拧紧了眉头准备忍
受那一下撕裂般的疼痛。

  老景婆当然不会再让他打下去,她已看出凝芳的屈服,而她要的又是凝芳完
好的身子,要不然她即将到手的钞票将会损失很多,于是她一把拉住了居老大的
手,并夺过了那根树枝。

  居老大算是有了个理由住了手,但还是恶狠狠地瞪了凝芳一眼:“告诉你,
路上要是敢跟我耍滑头,我就把你做了,听明白了吗?”

  凝芳很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往后的路程中,自己将不能有任何丝毫对他而
言可能是反抗或想逃跑的迹象出现,要不然会受到他的暴打和恶毒的折磨,她不
知道自己这样委屈自己到底值不值,直到目前为止她都无法知道是否能够逃离他
们的魔掌,更何况完成自己的计划了。

  这么些天以来,在居老大的淫威下,她已经很难再承受心理上的压力,每天
总会受到他突然的责骂和阴森的敲打,竟是连一点好脸色都没有。连日的奔波确
实让她感到很累很疲乏,心底的失落更是难以言表,每天连起码的一点说话的权
利都被剥夺了,而丧失了自由对于她来说实在是一大悲哀,她即将崩溃的神经终
于在居老大刚才的施威下崩溃了,唯一在心中尚存的却是远方的心上人,那个让
她一直魂牵梦萦的赵志平。

  她想起了和他合欢恩爱的那几个夜晚,幸福和缠绵总在她的脑海里回旋,也
盼望着能有那么一天成为他的新娘,她一定会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嫁给他,

       或许也象现在一样捆住了手脚被他抱进新房……

  居老大把她从树干上解下,又将她身上的绑绳重新捆绑结实,就连细微之处
都很认真地检查了一遍,只把她的身子捆得结结实实、细致严密。

  凝芳不言不语地站着,任由他摆布却是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和挣扎,只是觉得
那绳索竟和肌肤完全结合为了一体,束缚得那么紧凑那么牢固,她悄悄地试图挣
了挣,根本就没有松动的余地,便打消了再次挣动的念头。

  老景婆从包袱里拿出一件深色的土布褂子,给凝芳披在身上,并把前面的扣
子都扣好了,那褂子不大却很紧身,隐隐约约地展现着凝芳阿娜挺拔的身姿。

  她的脚上早已被换上了一双农村里的土布黑鞋,裤管短小的黑布裤子,就象
一个直桶一样,风一吹能听见哗啦啦的声响,那裤子里便有那具铜制的阴锁,正
牢牢地控制着她的阴部,花蕾中被塞满的棉布此刻已经发胀,更令她有难以自持
的感觉。

  居老大不会让她暴露任何被人猜疑的部分,包括她嘴上的封堵,那紧紧裹住
嘴部的白布带当然很显眼,而戴上了口罩也不是能完全遮挡住,于是一条头巾便
包住了她的脑袋,只留下那双怯怯的美丽大眼睛和鼓鼓囊囊的口罩。

  老景婆看了看也很满意:“这样大概不会出错了,等一会上了火车,我看不
会有事吧?”她好像还有些担心。

  “不会,你放心好了,只是不知道去你们那里的火车人多不多,要是多的话,
还不如坐蓬车好一些。”

  “嗯,那倒不清楚,要不我去想想办法,咱们找一辆货车的车厢爬上去?总
比在人堆里好些。”

  “行,到时你去想办法,我就在站上等你。”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沿着大路往那镇上走去,凝芳几乎是被他夹持着行走的,
竟是一点都不费气力。

  这个小镇是临* 铁路的,因为有了这个小站,所以这里很热闹,小商小贩很
多,来来往往的人和车也很多。

  走在大街上,并没有人注意他们,因为季节的变换,穿什么样衣服的人都有,
因而被包裹住的凝芳并不引人注意,她被他俩夹持在中间不紧不慢地走在窄小的
街道上。

  他们就在车站的附近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蹲了下来,老景婆则赶紧到车站里
打听情况,没多大会功夫,她就兴冲冲地跑了回来:“有车有车,听他们说正有
一辆车要开往贵州,是货车,好像是下午三点多发车,哦,大概还有一个小时,
要不咱们先去买点吃的,等会上了火车可就要饿肚子了。”

  居老大也很高兴,想不到这样顺利,于是赶紧让老景婆去买了一些包子,然
后便押着凝芳悄悄地穿行在小巷子里,不一会便来到了离车站稍远些的地方看着,
这里没有人家,远远的就能看见那辆车停在那里,只是还有几个搬运工在往上搬
东西,现在肯定不能上去,于是他们* 着那间无人的小屋子的后墙,就在远处看
着等待着。

  等了好长时间,估计着火车就要开了,那些搬运工也走了,现在不上更待何
时,居老大认准了后面的几节车厢,一把扛起凝芳就往前跑,老景婆在后面紧紧
跟上。

  最后几节车厢离开站台很远,车厢上厚厚的铁门都关着,上面还绕着铁丝,
居老大放下凝芳,看中了最后第二节车厢,伸手便使劲拧开铁丝,然后用力把门
往旁边移开,车厢竟然很空,里面仅仅堆放了几件木箱,看样子象是机器。

  几分钟以后,他们便已坐在了车厢中,那道厚厚的铁门又重新关上了,只是
没有再绕上铁丝。

  一坐下,黑暗使凝芳感到了深深的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离开了自己的
战友,想要获得解救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没想到要救别人的人现在却在等待
着被别人营救,而且还可能完全失去被救的机会,她不由得心慌意乱起来,那些
在警校中学会的沉着和冷静此刻似乎已经不起作用,心底的那份刚强已然烟消云
散,唯有那一点点期望还在稍稍支撑着她,那就是赵志平。

  她无助地望着身边的居老大,眼光里流露的像是哀求,低声地对他“呜呜”

  叫着,明显地透露着心中的害怕。

  车厢里一片黑暗,居老大根本看不清,只是听她低声叫唤,便伸手摸了摸她
的脸,感觉捆绑的还是完好如初,于是放心地躺了下去,刚躺下火车就开动了。

  驶出了半个多小时以后,居老大摸索着解开了凝芳脸上的封堵,凝芳如释负
重地深深呼吸着,却不敢说一句话。

  昏昏沉沉中也不知到底憋了多长时间,只知道火车在铁轨上发出的声音一直
很有节奏地响着,老景婆是个认识路的人,火车停了好几个站她都没有反应,凝
芳估计着大概有了一个昼夜了,就在火车刚刚又停下的时候,老景婆便对居老大
说道:“差不多了,就在这里下吧。”

  “什么?在这里下?你干吗不早说。”居老大有点意外,似乎感到太突然。

  “唉呀,我也是推算着,估计差不多了,先下去了再说,反正也离不了多远。”

  老景婆心里好像也不是吃得很准。

  居老大有点不高兴,但还是赶紧把门用力拉开了一条缝,一点光亮突然照了
进来,却不是很亮,只因外面此刻已是傍晚,却又天上下着毛毛细雨。

  火车停在了一个山道弯处,看样子也是个小站,车厢附近没有人,是个下车
的好时候。

  他回身把凝芳拉了起来,却把那团布团往她嘴里一塞,然后自己先跳了下去,
接着把凝芳也抱下了车,还没放下,突然前面有人大声喝道:“喂,干什么的?”

  居老大吓了一跳,往前一看,竟是一个中年的扳道工在那里大声喝问,手里
还拿着一只大扳手。

  老景婆也正往下跳,还没站稳便被这一声喝问吓的差点坐到了地上。

  居老大急中生智,面对快速走来的那人说道:“我们是……是乘车的……”

  同时悄悄地把凝芳推给了老景婆,老景婆则赶紧把她掩在身后。

  穿着很脏的制服的扳道工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先上上下打量着他们,然
后怀疑地说道:“乘车?乘什么车?这是货车,你们怎么上去的?”他没看清背
转身子的凝芳模样,一边说着话一边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个明白,而老景婆则不断
地掩来掩去不让他看。

  “大哥,我们本来是坐那趟车的,可……他们说我侄女的这个病不能上火车,
这不,就……就让我们上了您这趟货车了,哦,你看这是我们的车票……”居老
大装模作样地在口袋里掏摸着。

  “病人?什么病?我看看。”男人一下拨开老景婆的身子,便站在了凝芳的
面前。

  “咦,这是咋回事,你们干吗塞着这个女人的嘴?”他脸上顿时警觉起来。

  凝芳此时却看见居老大已经站在了那人的身后,手里正悄悄地从腰间抽出了
一把刀子,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她不想让那扳道工白白丧失性命,便有意地把头
扭向一边不理那个人。

  居老大赶紧说道:“唉,是疟疾……在我们那村里最近很多人生了这个病,
没办法,带她去大城市里看病去……”

  男人一听疟疾,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睛不断扫描着凝芳,似乎还是
不能相信,便又向凝芳问道:“你……真的是有病吗?”

  凝芳此刻心里极度的矛盾,很想立刻否认,这样就有可能被获救,但眼看着
那人就在居老大的威胁中,要是不成功就会连累了他,当下好像什么也没有考虑,
或许也是居老大的淫威起了作用,她已经连连点头并“呜呜”哼了几声。

  居老大眼里透出了得意,然后更是大胆地走到了凝芳的面前,一把便抽出了
她嘴里的布团,同时一只手紧紧捏住了她的臂膀:“别怕有我呢,你告诉他,生
了什么病。”话语中依然充满了威胁。

  “大哥,你让我们走吧……我……我和叔……叔去看病呢。”凝芳的话低的
几乎只有自己能听清。

  “真的?”男人又问了一句。

  凝芳侧脸看了看居老大,点了点头:“是的……呜……”还没说完,居老大
已经把布团又塞了进去。

  “我不能让她老是对着你呼气,那会传染给你的,连我们都害怕,哦,你都
听见了吧,这回是不是相信了?”

  那人又上下打量了几眼凝芳:“好了,赶紧走吧,别老是在人堆里转悠,要
是传染了别人可就害了人家了。”他嘀咕着终于回身走了,居老大算是松了口气,
老景婆刚才早已脸上变了色,此刻也算恢复了过来。

  看了看凝芳,居老大多少脸色好看了一些,身后的火车此时又启动了,然后
便渐渐地远去。

  “走吧,还要赶路呢。”老景婆催促道。

  “行,等一下。”居老大当然还要把凝芳的嘴再重新封堵好,他就站在那里
拿着布带在她嘴上缠绕着,每缠一圈都要收紧,看着那布带都将她的嘴勒紧了,
他才放心地在她脑后打了结,还把那口罩给她戴上,这才向着车站方向走去。

  老景婆一看这里的站牌名,就知道离他们的目的地已经不远了,再走一个晚
上便可以到了,她心想着要是有辆驴车,那还要快一些。

  不过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看来只有* 双脚行走了。

  幸好他们在火车上有了很足的休息,这一夜的赶路只让凝芳受了很大的罪,
因为怕她认路,离开铁路以后就把她的眼睛严严地蒙上了,一路上她磕磕绊绊地
在他们的搀扶下行走,自然免不了要跌跌撞撞摔跟斗,还好不到天亮便来到了所
谓的目的地。

  因是黎明时分,空气中密布了浓浓的水分,凝芳虽然穿着外套,但还是感觉
到了那水气的阴凉。

  大概又是到了山里吧?凝芳在心里猜测着,脚下却不能停步,不过踏着的好
像是有些湿滑的石板路,像是走在狭窄的街道上,不时还听到几声狗吠。

  拐了几个弯,终于停下了脚步,几下轻轻的敲门声以后,等了好久随后便有
人打开了门,一个声音问道:“这么早就敲门,你们是住店么?”

  “是啊,还有空的吗?”老景婆的声音。

  “有啊都空着,进来吧。”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大概是个伙计吧,凝芳听
在耳里,觉得他说的话很难听得清楚,里面掺杂了很多的当地方言。还是那个伙
计在说:“你们是赶夜路来的吧?这么早真是辛苦了。”但他好像对凝芳的模样
并不感到奇怪。

  一阵小小的忙碌以后,不一会便踩着吱吱嘎嘎的楼板上了二楼的房间,凝芳
的蒙眼布被摘了下来,凝芳暂时还看不太清楚,因为房间里也很暗,四面都是黑
黝黝的板壁,是很古老陈旧的木结构房子,根本就没有光线的反光。

  凝芳此刻才感到浑身疲乏,又饿又累,还有那憋了一天的尿意也是难以再忍
受了,她看着老景婆,并对她用眼神暗示着,希望她能带她方便一下。

  老景婆也憋不住了,她知道凝芳的用意,便拉着她一起上了屋后的茅房。

  很快天就亮了,但还是灰蒙蒙的,不一会又下起了小雨,居老大看着天空心
里也有点庆幸昨晚走路时没有下雨。

  窗户是那种很老式的用竹竿撑起来的那种,没有玻璃,只是拿块大布或者席
子撑着。凝芳就坐在窗户前的那张藤椅上,面向着窗外,看着楼下的那长长的街
道和霏霏的雨丝。

  街道很窄,中间铺着高低不平的石板,因为下雨此刻都泛着暗幽幽的光,街
的两边都是一色的门面铺子,此时已有许多家在摘下门板准备营业,街上也有了
三三两两的行人,挑着担的,挎着竹篮的,也有推着小车的,没有紧张却显得很
匆匆。这条街真老啊,看起来很神秘,就象在迷雾中一样。

  只是有一点凝芳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那就是这里的人们他们的穿着却是她
第一次见到的,因该说这里是少数民族的居住区,至于是那个族她也不明白,于
是她心里又开始思忖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呢,好像……好像是在神秘的部落。

  老景婆已经出去了,也不知她上了那里,只有居老大还在屋子里坐着,他面
前的桌上放着几个小碟子,里面有一些花生咸菜之类的小菜,一碗本地的米酒已
被他喝得差不多了,他敞着胸膛,脚搁在长凳上,眼睛不时地盯着凝芳,有一种
欲火在他眼里忽隐忽现。

  凝芳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眼睛不敢再看他,只是低头看着地上自己的那
双脚,那双被黑布鞋裹住的脚。

  街上有人开始吆喝起来,调子很好听但却听不明白,声音在巷子里传得很远
也很悠长,就像凝芳此刻的心情一样。

  居老大终于站了起来,面带醉意地站在凝芳的面前,凝芳依然狠狠地垂着脑
袋,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把头抬起来,快点……”居老大的说话声也带了醉意。

  凝芳怯怯地缓缓抬起头,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他的手正托着她的下巴,两个
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地捏动着,凝芳的嘴里发出了轻声的“呜呜”低哼。

  他动手给她脱去外套,随手便往旁边一扔,然后便用手握住了她鼓突着的胸
部,按实了以后开始揉动,凝芳紧张得不得了,想要反抗却没有了勇气,渐渐的
脸上的红霞已经蔓延到了她的额头,眼睛里也开始闪动着泪光,但依然不敢挣动
分毫。

  胸部的绳索将那一对乳房勒得高高挺立着,手臂也和上身一起捆缚得结结实
实,看起来那身子只能是他此刻的猎物,她希望他不要继续,也希望那老景婆赶
紧回来,她或许会阻止他的行动。

  居老大看样子越来越亢奋了,眼睛里红红的像要冒血,他一把拉起凝芳,将
她拥在怀里,另一只手已经伸向她的腰间,一下子便拉下了她的黑色长裤,那具
铜锁便亮闪闪地现在眼前,那是因为被穿戴了以后和衣物摩擦的结果。

  他摸索着在身上找到了刚才老景婆还给他的钥匙,然后打开那具铜制阴锁,
一只大手掌便狠狠地按在了她的阴部,那里还包着一块白布遮挡着开始湿润的蜜
穴,而花蕾中原本塞着的棉布刚才已被老景婆给抽了出来,现在温润丰腴的花蕾
就在他的手掌下,着实令他很兴奋不已。

  凝芳还没见过居老大这样的神情,知道危险就在眼前,于是开始挣扎着极力
想避开他,无奈他虽然有了醉态但却已经让那冲动涌上了心头,想要止住已然不
容易。

  眼见得凝芳在他怀里不停地扭动,不由得更加欲火上身,搂得越发的紧了,
同时还有些生气,便把凝芳按倒在那桌上,让她俯身趴着,然后将她的一条左腿
曲了起来,脱去鞋子,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绳索,不由分说便系在了她的脚踝
上,再将余下的捆在她的大腿根部并一直缠绕到膝盖处,使她的大小腿牢牢地绑
在一起。

  他又将她拉起来站着,可她只剩一条腿立着哪里能够站稳,加上心里着急得
很,便开始一颠一颠地小跳着想要保持平衡,坚持了没一回就左右摇晃起来,旋
即又倒入了他的怀里,他立刻就把她紧紧地抱住了,疯狂地揉摸起她的胸部和下
体。

  凝芳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她只能无力地在他的怀里叹息,小巧的鼻翼很急
迫地煽动着,粗重地热气从那里连续地呼出。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是那老景婆回来了。

  大概门没有锁上,居老大还没完全放下怀里的凝芳,老景婆已经进来了,他
一看居老大敞着胸怀的的样子便知道不好,赶紧再看凝芳,却见她单立着一条腿,
正被居老大的手提着胳膊,摇晃着还没有倒下去,那下体早已赤裸,隐隐还泛着
红色,像是已被他糟蹋过。

  老景婆有点急了,这眼看着已经到了地方了,马上就要交钱了,没想到这个
居老大竟然还会做傻事,她不由得大骂起来:“我说你干什么?这……这……你
不是猪脑子吧?你看看你……”

  居老大被她一骂倒也有些清醒了,赶紧说道:“没事,只是玩玩么……你问
问她,我……”

  老景婆怀疑地又看了看凝芳,凝芳便对她稍稍摇了摇头,这才让老景婆放下
了心。

  此时楼梯上响起了声音,有人上楼来了。

  “快让她坐好了,那老板来了。”老景婆赶紧说道。

  居老大依旧把凝芳按在* 窗的那张椅子上坐好,并在她膝盖上盖了一张毛巾。

  进来的是一个矮小的男子,一看便知道是本地人,三十多岁,一头黑而浓密
的头发有些蓬乱,耳朵上挂着两个大大的耳环,那张脸上长着一个塌鼻梁,不大
的眼睛却很有神,衣服不是那么光鲜但却很干净,整个打扮完全是地道的当地少
数民族的穿戴,脖子上挂着的一条很粗的金项链,比他整个人都要醒目。

  “唉呀,依达老板来了,快来看看吧。”老景婆很直爽,没有多少客套,直
接就向他介绍了起来。

  看来那个叫依达的老板也是直截了当的人,什么也不说,直接就奔坐在窗口
的凝芳而去,连居老大和他招呼都没有听见。

  凝芳看着奔她走来的男子,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没想到自己被捆绑了这么
久,跑了这么多的路,要买她的人就是这个模样,心里竟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
些失望,眼见他向自己走来,不由得很希望他不要看中自己,她不想让这个看起
来很丑的男人把她带回他的家,也不想待在这个陌生的偏远地方,而让自己的战
友永远找不到。

  依达很认真地看着她,嘴角渐渐有了笑意,然后回身什么也没说,从腰间的
兜里掏出一叠钱来,哗啦啦地数了一叠便交给了老景婆,然后对她说了几句话,
凝芳和居老大一句也没有听懂。

  老景婆似乎呆了一呆,然后便又笑了,并把钱藏进了口袋里:“行行,那明
天再说?”依达点了点头。

  老景婆随即对居老大说道:“快把她交给他吧,他要了,今晚先试用一下,
要是真是个黄花闺女,他就把余下的钱都给了。”

  居老大这才明白他们刚才说话的意思,便把凝芳又拉了起来,解开捆她左腿
的绳索,又有些尴尬地帮她穿好了裤子。眼看着那个依达已经拉过了凝芳的胳膊,
居老大的心里此时却突然生出了一丝妒忌,也有些后悔。

  老景婆拿过一条布巾想要蒙上凝芳的眼睛,依达摇了摇手制止了还说了句什
么东西。

  天空依然阴沉着,雨却停了,街道几乎被阴霾完全笼罩了,迷迷蒙蒙的越发
显得神秘。

  依达拉着凝芳来到了街上,此时街上人也开始多了起来,行色匆匆间也有人
注意了凝芳,却都没有大惊小怪的样子,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了。

  依达从腰间取下一条五色的编织带,拴在凝芳胸口的绳索上,然后拉着另一
头就在大街上牵着凝芳,凝芳何曾这样被人羞辱过,内心中的屈辱让她无地自容,
她低着头不敢看左右,细碎的脚步轻踏在石板路上,就像踏着自己的心。

  旁边有家铺子正好在卸门板,出门的是个女子,见凝芳从她家门前经过,不
由得跑到她身边仔细端详起来,随后叫道:“哟,依达,发了财了就买了个汉家
女孩子?来,我看看……”说着便追着凝芳看来看去:“长得不错么,好俊哦,
依达啊,是不是想生娃子了?”

  凝芳真是羞得满脸通红,但听那女子说话却又觉得她肯定是个汉人,便也不
觉稍稍抬头看了看她,这一看正好和她对上了眼,那女子立刻笑着又说了起来:
“果然是个美人,依达可是有福气哦……嘻嘻,就等你抱儿子了……哈哈”她说
笑着便停下了脚步,凝芳只觉得身后依然洋溢着她欢笑的影子,只因刚才她的赞
美不觉对她有了些许好感。

  依达一直没有言语,只是被那女人说的也是心花怒放的,脸上竟浮上了许多
的笑意,那步子迈得更大了。

  令凝芳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依达竟然开着的是一家药铺,她被带进店里的时
候,店堂里的那个年少的伙计看着她直发呆,凝芳随依达到了后屋,然后便被他
拴在了柱子上,依达什么也不说拴好后就出去了,接着便开始忙起他的事情,一
会儿挑拣药材,一会儿又搬这搬那,好像根本就没有把凝芳放在心上。

  屋子很暗,虽听老景婆对她说过,买她的人是个大老板,可凝芳现在环视了
一下整个屋子,却没有任何可以看出他富有的象征,简单的木屋大概跟她刚才在
街上看到的其他屋子一样,低矮而潮湿。

  她动了动身子,想要舒缓一下被捆得有些麻木的胳膊,心里觉得有些烦躁不
安,便大声地“呜呜”叫唤起来,可嘴里的布团塞得很紧,声音大都被抑制住了,
仅在喉咙里回荡着。

  一个晚上没有睡觉了,睏意开始袭扰她,眼皮渐渐沉了起来……

  有人在解她的衣扣,好像身子很放松,就象身在云雾里一样,她缓缓张开了
眼睛,发现自己竟然是躺着的,是躺在地板上,而那个依达就跪在她的身前,正
在给她脱去身上的衣衫。

  她蓦地一惊,立刻就要翻身坐起,可手却不能撑地,原来两手在胸前被捆住
了手腕,绑得紧紧的。

  衣衫已被他脱下,仅剩的那只胸罩还依然托举着那对丰满的乳房,只是太紧
绷了,窄小的胸罩根本就无法遮掩那傲然挺立的丰胸,雪白细嫩的肌肤更增添了
无限的魅力。

  凝芳举着那双被捆住的手,极力抵挡着依达将要俯下的身体,嘴里近乎求饶
地说道:“别……别……放了我吧,我…我有男朋友……哦,不,是老公……请
你放了我。”

  “不行,你……你是我买来的……”他有些气喘吁吁地说道,竟然说的还是
普通话,是很不标准的普通话,不过凝芳却听懂了。

  他此刻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买女人的标准,那种被封闭了很久的欲望开始爆
发,因那欲望而胀成紫色的脸让凝芳感到了害怕,她突然使劲把他推开并大声地
叫喊起来:“放开我,你滚开……”

  依达火了,火的很厉害,他猛地起身,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坐了起来,一
个耳光便狠狠地抽了上去,立刻就把凝芳给打懵了,她颤抖着身子木木地看着他,
他又一个耳光扇了过来,“啪”声音很清脆,直打得她眼冒金星便往地板上倒去。

  依达不管她,两手抓住她的大腿就往两边一分,然后用膝盖压住她的脚踝,
动手就解自己的裤腰带。

  他的力量很大,凝芳看着他哪里再敢反抗,怯怯地眼睛里泪水开始流下,她
不想也不敢哭出声来,但他还是拿起布团往她嘴里塞着,并狠狠地塞紧了,凝芳
本想用舌头顶着不让他塞,但他的眼睛竟然像蛇一样恶狠狠地盯着她,让她感到
了恐惧,于是她放弃了,而让那布团占据了她整个口腔,接着下体猛地一痛,还
没开启的门户里便闯进了他早已高昂赤红的阳物,就象嘴里被堵塞的感觉一样,

           同样填塞了那湿润的空间……

  他像野兽也像疯子,那般疯狂那般酣畅,凝芳就在他的骇浪中上下起伏不能
自主,他如虎狼般的咆哮和撕咬,把个凝芳绞弄的几死几生,再也无力抗拒任何
来自于他的动作,就像落入虎口的羔羊一样脆弱和渺小。

  他终于气喘吁吁地完了事,就象一条死狗一样地伏在了她的身上,她不敢把
他推开,任由他的头压迫着她的胸脯,于是她从鼻孔里深深呼出的热气,便很轻
柔地吹拂着他的额头和脸颊,他当然会感到很舒坦,于是他对她轻轻一笑,是那
种得到了满足以后最惬意的微笑,算是对她的奖赏。

  凝芳不屑这样的笑容,她闭上了眼睛不愿看他,因为他已经软塌的那东西还
在她的花蕾处,不时还在触碰着她的敏感处,让她感到难以自制和羞愧。

  他翻身坐了起来,再次仔细地看了看她的下体,有失望也有欢欣,脸上阴晴
了一会以后,似乎下了什么决心,开始又有了笑颜。

  凝芳再次被他重新捆绑结实,看起来他也懂得怎样捆扎女人,而且也不会让
女人知道什么是难受,他用同样的方法把凝芳五花大绑着,两手也同样被反剪着
捆在了背后,但凝芳并没有疼痛和不适的感觉。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宽大的花布裤衩要给凝芳穿上,凝芳一看,那可是农
村里村妇常常坐着在门口闲聊时穿的,让她穿上岂不羞死了,可他似乎很喜欢,
一个劲地给她套上,她蹬了两下腿想要阻止他,他却来劲了,按着她的腿便套了
上去。

  凝芳别过头红着脸不敢看他,他咧着嘴笑了笑,又给她扒下了,然后取过一
块布团便往她下体塞,凝芳微微张开两腿不敢抵抗他,等他塞满了,他又把一块
大布头将她的阴部裹了起来,裹得紧紧的还拿细绳子扎紧了,然后再把那花裤衩
给她穿好,这才伸手揉摸了一会,放心地笑了。

  傍晚,居老大和老景婆都来了,是依达请来的。

  就在屋中央摆了一桌酒席,菜很丰盛大多是野味,依达喝着酒有些醉醺醺地
对老景婆说道:“这个女人……我喜欢,……她不是黄花闺女,不过没关系,我
就要了她了……”老景颇有些不知所以,看了看居老大,便把依达的话说给他听,
居老大急了:“不是我干的,我哪有机会啊……这不你都看见了?”

  “我知道,是我们走眼了,现在城里的女孩,你不用……她们就自己给破了,
早得很呢。”

  “我依达现在有钱……没地方花,就买个老婆,想要生个娃……哈哈,这个
女人长得好看,肉嫩嫩的……这些钱都给你们……”依达把一叠钱扔在了桌上。

  老景婆赶紧拿在手里,脸上笑逐颜开。

  依达摇晃着站起身走到里屋,不一会又出来了,身后牵着被牢牢捆绑着的凝
芳,凝芳嘴上包扎着层层的白布片,从那鼓鼓的腮帮子就可以看出嘴里一定塞满
了布团;眼睛也被黑布蒙着,里面好像还垫着厚厚的白纱布,似乎不想让她看见
光亮。

  上身穿着一件短短的能露出肚脐眼的白色的无袖衫,显然是他们这里的民族
服装,下身却仅穿着一条花布裤衩,阴部鼓突起好一块,那是封住阴部的布块和
细绳所造成的。

  她走路蹒跚着挪着小步,是因为她的两大腿被布带牢牢地捆扎在了一起,想
要行动只能依* 小腿的慢慢移动。

  依达把凝芳拉到自己座位的旁边让她站着,自己坐下后便又大口地喝起酒来,
蹩脚的汉语从他的口中说出:“好了,他们明天就要走了,你要谢谢他们,是他
们把你带到这里的……”

  “呜……呜……”凝芳低着头轻声地呜咽着。

  “啪”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挨了一巴掌:“说呀,快说呀。”依达催促道。

  凝芳委屈地回过身朝着老景婆和居老大说话的方位,被封住的嘴里响起了
“呜呜……呜呜……”含混不清的致谢声。

  老景婆和居老大没有笑,只是尴尬地看着凝芳,然后举起了酒杯对依达道:
“依达老板喝酒……喝酒……”

  屋子里酒香四溢,仿佛秋天的夜晚都是充满醇香一般的芬芳,陶醉中却令黑
夜更加扑溯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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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依达

  居老大和老景婆走了已有四五天了,在这四五天中,却是依达最开心的日子,
看着屋里这般如花似玉的美貌女子,每日的冲动那是必须要释放的。

  今天天气好像变得很爽朗起来,一大清早便有阳光穿过屋顶的天窗亮橙橙地
照射了进来。

  凝芳看不见,因为她的眼睛上还压着白纱布,那条黑布依然紧紧地包扎着,
可阳光的温暖却不会欺负没有自由的人,她感到了那点温暖,于是很舒坦地坐在
地板上尽情地享受着。

  天气凉了,在山里显得更凉。幸好一直在屋子里,所以也不必穿上外套,身
上依然还是那件白色的短衫,胸口敞开着,那对丰满的乳房就在那只雪白的胸罩
里撑着,鼓鼓的似要冲出包裹,胸罩很好看,那是他为她买的,是在街上的一个
铺子里买的,不过小了一些,把她的胸脯勒得很紧,只是这么几天却从未换洗过,
凝芳几次想对他说要洗个澡,可总是不敢开口,而且在这种地方她也不敢奢望。

  前面店堂里传来声响,她知道那里正准备开门营业,每天早上都能听见这样
的声音,那个伙计倒是很乖巧,不声不响的只顾低头干活,有时候进了她的房间
取东西,也从不敢正视她,之所以他能进来,是因为依达还在店里,要是他出去
办事,便会锁上门,那伙计是进不来的。

  依达站在了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提起并把她带出了屋子,不一会又让她坐了
下来,是坐在一张藤椅上,随后眼睛上的蒙眼布都被取了下来,凝芳这才发现自
己坐在店堂的柜台里,那柜台很高,她坐的椅子也很高,她的半个脑袋正好露出
在外面,又恰好可以看见柜台外的情况,当然她还能看着街上路过的人们。

  因为柜台里有了她的进入,那伙计开始拘谨起来,站在那里总会不自然地脸
红,时不时地显得手足无措。

  依达让那伙计在门口用石碾子碾药材,然后自己站在了柜台里整理着,他看
了看坐着的凝芳,蹩脚的汉语又出口了:“想学吗,我教你采药吧,还有怎么收
药?”

  凝芳一呆,没想到他要自己学做药材生意,看样子他真是要把自己当老婆来
对待了,于是她竟然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喜欢吗?可以挣很多钱哦。”他有些没想到,凝芳会那样快的答应。

  其实凝芳心里现在倒有了一个想法,就是先答应他,因为如果要帮他做事,
那他肯定会给她松绑,到时她就有了逃跑的机会,最起码有了自由的活动余地,
不管是逃跑还是继续自己的任务,对于行动那肯定是有帮助的。

  “你每天就在这里看,慢慢学。”他蹲下身看着凝芳,一只手已经捏住了她
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

  凝芳低声地“哼哼”着缓缓地点着头,依达开心地笑了,他从背后抽出一条
麻绳,很利索地把凝芳的脚捆在了椅子腿上。

  他笑着看了看她乖巧地坐着的模样,嘴里说着她听不懂的话,然后站起身用
手拍了拍她的脸,摸了摸她嘴上缠紧的布带,又开始忙碌起他的事来。

  过了一会,依达收拾起他的背篓,好像要出去,本想把凝芳继续锁在里屋捆
在柱子上,但不知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把凝芳从凳子上解开,将她身上的绑绳重新紧固了一遍,特别是两臂和上
身的紧缚,几乎是完全合为了一体。捆得紧紧的两手腕也在背部腰间牢牢地贴着,
想了想还是用布片把她的手指都裹了起来,缠得紧紧的一点都无法动弹。

  凝芳不知他要干什么,紧张地不时回头看着他,堵的严严的嘴里发出低低的
“呜呜”声,眼睛里流露的是惶恐和不安。

  “别怕,我带你出去转转,也让你散散心。”依达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悄声
说道。

  他又拿起一条长长的宽宽的白色绸巾,在她的胸部上下兜住后往背后裹去,
收紧了又绕了一圈,看看基本遮住了身后的被绑手臂,然后把一只背篓背在了她
的背上,两根肩带在胸前用绳子扎牢,以免从她的肩上滑落下来。

  背篓不大,是用竹篾编织的,很精巧也很美观,里面衬着一层布,可以放很
多东西。

  接着又给她套上一条短小的黑裙子,在套上裙子之前,他把她穿着的那条花
布裤衩给脱了,在她下体花蕾处衬上一块厚厚的棉布,再用布带缠绕封闭起来,
嘴里还唠叨着:“山里虫子很多哦,这样就不会被咬了……”他却不知道这样封
着她的下体,让她感觉特别的不自然,总觉得那里有些紧绷绷的,可是他还没完,
又拿出一个巴掌般大小有带子的软牛皮紧紧地勒住了她的阴部,凝芳扭动着屁股
似乎很难受,鼻孔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声。

  依达把她打扮成了一个和当地一样的的女人,凝芳的头上还被戴上了头巾,
是那种挂在后脑勺的小四方头巾,白色的底子镶着花边,看起来还挺像的,只是
她的皮肤却不想当地人那样黝黑。

  依达把一些干粮和水放进了她身后的背篓里。

  “走吧,跟我到山里转转去……”他拉起凝芳便要往外走,可是凝芳似乎不
想出去,因为她的胸部还半敞着,并有绳索在那里横竖勒着,让她不敢出去面对
别人的眼光。

  所以她犟着不肯走,半蹲着身子往后退,依达可不管这些,他猛地一拉便将
她拖出了大门,随手便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凝芳此时当真很羞愧,好像已经有人在看着她,眼神紧张得不得了,四下环
顾了一遍,脸都涨红了。

  他那里再理会她,从腰间又抽出一条绳索来,将一头拴在凝芳的胸部,另一
头攥在手里,然后搂住了她的腰,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封住的嘴:“别叫了,
好好的跟我走……”

  凝芳鼓着被包得紧紧的嘴,委屈的“呜呜”声显得越发的脆弱,在他的搂抱
下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只是背篓妨碍了他的搂抱,才走了几步他便放开了她。

  走过一间卖熟肉的铺子,依达停下了脚步,铺子里站着胖胖的老板娘,见是
依达便笑着问道:“嗨,依达去哪呢?”说的还是当地话,凝芳自然听不懂,依
达回手指了指凝芳:“带我女人出去转转,你给我来一斤牛肉……”

  老板娘瞪着眼睛看着凝芳,有些不相信似的流露出羡慕的眼光:“唉哟,依
达啊,你啥时买了个这么好看的女人?是那个寨子的?不会是汉人吧?”

  “嗯,那是……多少钱?”他接过老板娘递来的牛肉问道。

  他又回头对凝芳说道:“这是贡加婶,以后买肉就上她这里,她的肉好,也
不会欺负你。”凝芳看了看依达,低着头不理他。

  付了钱离开时,他心中开始有了些得意,看样子他的女人的确好看,就这样
都能把那些丑婆娘看傻了,要是把她解开了捆绑去了脸上的布带,还不把她们都
惊呆了,嘿嘿……嘿嘿……他自顾自想着,不由得笑了起来。

  一路上和依达打招呼的人很多,看来他的人缘倒是挺好的,也或许是他有钱,
所以人们才这样给他笑脸,凝芳看在眼里想在心里。

  转过一个街口,看看前面就要出镇子了,却见二个男子怒气冲冲地迎面走来,
其中一个男子背上背着一个木凳子,反背着的凳子上朝后坐着一个女子,旁边还
跟着一个女人年纪较大,那凳子上的女人竟然是被捆住的,那穿着一看便是汉家
女子,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的,衣服上也被刮破了许多口子,隐隐的还有肌肤露
在外面,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一条麻绳将她的身子捆得紧紧的,绳子都深深地陷
入了肌肤。

  女子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捆住了拴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团像要把她的嘴撑破
似的,几乎再也塞不进一丝东西了,看那露出嘴外的一点白色物,好像是女人的
内衣。她脸上还有伤痕,嘴角也有血丝,估计是被他们打的。她在男人的背上一
颠一颠地随着男人的步伐上下起伏着,眼睛紧紧闭着微垂着脑袋,大概已经被折
磨得没有了气力。

  凝芳不由得心头一凛,下意识地想要跨步上前,却不料被依达手里的绳子扯
了一下,阻住了脚步,这才想起自己都被牢牢捆着,如何能够解救那女子,当下
低声地“呜呜”哼了两声,目送着那一行人走远了,亦达似乎并不在乎他们,只
管扯着凝芳往前走。

  离开镇子越来越远,渐渐的又入了山林,不一会眼前便出现了一座索桥,悠
悠地悬在一个山涧上,那索桥上铺着木板,两边又有几条粗粗的绳索可供扶手,
不过足有十多米深的山涧却令人眩目得很,凝芳心跳开始加快,她何曾走过这样
的桥,目睹脚下那滚滚的河流,竟是再也迈不开步子,颤颤地站在那里。

  依达看了看她有些发笑,便把牵着她的绳索在手腕上都绕了上去,然后一手
揪住她胸部的绑绳很沉着地说道:“别怕,慢慢跟我走……”

  凝芳此时想不走都不行了,不过内心中那曾经锻炼出来的胆量此刻又显现了
出来,既然必须要走,那她便索性拿出了胆量,稳住了身子在他的把持下总算走
了过去,依达不由得看着她的眼睛,流露出赞许的目光。

  穿过一片林子,便出现了一个小山寨,亦达很熟悉地领着凝芳便进了一家木
楼,木楼主人是个老太婆,一身黑布衣裤显得很阴森,加上脸上满是皱纹,凝芳
一见她时竟然被她吓了一跳。

  却没想到那老太婆对她上下打量了好一会,突然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好
一会才睁开眼对依达不知说着什么,亦达的脸色也是忽阴忽晴的,还不时地转头
看着凝芳。

  依达帮凝芳把背篓取下放在一边,凝芳盘膝坐在依达的旁边,此时算是明白
了,眼前的老太婆一定是个巫婆,看样子她对她怀有恶意,并对依达灌输着什么,
说不定接下来会有什么不利来对付自己,她的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果然,在巫婆的指点下,依达把凝放按着趴在了地板上,动手掀开她的短裙,
巫婆摇着脑袋凑上前看了好一会,然后突然一口唾沫吐在了凝芳的屁股上,并狠
狠地使劲拍打了两下。

  接着,让依达解开她臀部包裹的布带和那牛皮封,抽出塞在下体的布团后,
巫婆开始几里咕噜地作起法来,此时凝芳已经面对着屋顶躺在那里,依达则按住
了她的两腿不让她动弹,凝芳心里很慌乱,不知那巫婆要怎样对待自己。

  好一会,巫婆终于念完了她的咒语,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黄布来,咬破了自
己的手指,竟用那流出来的血在纸上画起几道看起来很乱的符号,又取过一瓶酒
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凑到凝芳的下体猛地喷在她的阴部,并迅速地把那黄布
塞进她的**,然后亲自动手将凝芳的阴部仍用布带仔细地缠绕结实,最后还用香
灰在她阴部抹了几下,并狠拍一掌,这一掌痛的凝芳身子一颤“呜……”地痛叫
了一声。

  依达很高兴的样子,并对巫婆点头称谢着,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了
好几张放在了那张矮桌上,巫婆看都没看,自顾自继续打坐着闭上了眼睛。

  “这样好了,以后你就可以替我生个儿子了,你也高兴吧?”依达扶起凝芳,
满怀憧憬地说道。

  凝芳一听原来是这么个理由,心里真是气得要死,但又不敢违逆他的心意,
唯恐又要遭他的打骂,只是下体裹得太紧了,没想到那老巫婆竟然不管她的感受,
把那布带使劲地裹得那么狠,根本不像依达多少还会体贴她一下。

  “小妖精,好好伺候你的男人,给他生个小子,要不然你会遭雷劈的……”

  那老巫婆突然说了句汉话,把个凝芳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会说,而且还很地
道。

  老巫婆又递给了依达几块好像被念了咒语画了神符的黄布,并告诉了他使用
的时间,依达这才很高兴地带着凝芳出了那屋子,一路上似乎还沉浸在向往的气
氛中,满脸都是喜色。

  不一会又来到了另一家木楼,楼下有个女人正在做饭,见依达很是高兴进来,
打声招呼着楼上的男人,男人在楼梯口俯身往下看了看立刻笑着让依达上去,依
达看了看凝芳,知道她很难爬上那个窄窄的梯子,便也不管她了,自己爬了上去。

  那女人这才把凝芳拉到了中间在地板上坐下,从他们带来的背篓里取出食物,
分别放入几个盘子里,一边还不断地回头看着凝芳,脸上带着微笑。

  一会以后,女人才坐在她身边细细地打量起她来,笑眯眯的眼里倒也充满了
温柔,看着看着便用并不流利的汉语问了一句:“你是汉人?”

  凝芳被她温和的笑打动了,看她的样子定是个良家妇女,于是对她点了点头,
女人又笑了笑,便伸手勾到了她的脑后,给她解开裹嘴的布带,然后掏出堵嘴布,
又拿过一个装水的竹筒递到她面前,用眼神示意她喝口水。凝芳很感激她,此时
她真需要喝口水解解渴。

  女人又自顾自忙碌起来,楼上的男人不时有笑声传下来,似乎这个世界就只

              有他们存在……

  连续几天,除了晚上睡觉,凝芳都被他用那黄布塞进下体,虽然不是一直被
塞着,但一天之中总要塞很久才会被抽出,凝芳倒也渐渐习惯了。

  晚上,她就会被松开绑绳,那一刻是她最需要积极享受自由的时刻,当然他
很谨慎,在给她解开上身的捆绑时,他会先把她的腿脚曲折起来捆住,不让她有
充分的自由,也免得给她逃跑的机会。

  只有在这时,凝放会赶紧活动上臂和麻木的身子,依达则不失时机地帮她脱
去衣裤,并把那油灯拧的有些暗淡起来,然后在这昏暗的氛围中,他的兴致会很
高很高,而凝芳往往便有泪水在她眼里慢慢涌出,他自然会心烦,于是以后的几
天,就在这样的时刻便开始用布紧紧地蒙上她的眼睛。

  这期间凝芳也会轻声地提出一点要求,希望他没事在家的时候不要老是那样
紧的捆着她,他瞧着她平静中带着委屈的样子,便答应了她,而随后的日子里,
只要白天他在家里,他便不会再那样结实地捆绑她,而只是把她的两手腕在背后
绑住,然后拴在腰间。但是他一般总会出去很长时间,没有半天也有两三个小时,
因而,凝芳大多的时候还是被结结实实地捆在店里,并由那伙计看着。

  又是黑夜来临时,他做那事的时候很用功,而且也很长久,凝芳几乎受不了
他的那番进攻,总要在她生不如死的时候,他才会全线崩溃,然后将她的两手牢
牢捆在身前,不一会便能闻听他的鼾声如雷,此时凝芳即使想逃也是不太可能,
他总是把门用挂锁反锁着,钥匙便藏在了他的腰间。

  今天镇上来了几个人,听说是演皮影戏的,依达中午回来时有些兴奋地告诉
凝芳,并答应晚上带她一起去看,凝芳坐在柜台里,仍然是五花大绑蒙眼堵嘴的
样子,虽听他告知了这个消息,却也不能表现出开心的样子给他看,只是“呜呜”

  了几声算是知道了。

  果然,依达没有食言,晚饭刚过,便喜孜孜地让伙计拿着凳子先去占了座位,
接着便给凝芳打扮起来,自然不能再把她的眼睛蒙上了,不过嘴里还得塞上布团,
并把嘴都包裹住封闭好,女人唧唧喳喳的是很烦人的,而且她又是不能在外人面
前开口的。

  大概是想在别人面前炫耀呢还是为了什么,依达把凝放身上的绑绳捆得很仔
细也很精致,每一道绳子缠绕的地方都很认真很整齐,可以说捆得结结实实端端
正正,胸前纵横着的绳索看起来的确很美观,只是稍嫌有点紧,微微鼓突起来的
肌肤越发显得富有吸引力了。

  凝芳背着手挺着胸,感到上身像个整体丝毫没有松动的余地,动了动手指却
也无法动得,却是因手指上也被窄窄的布带裹紧了缠在一起,看来他真的很小心
很谨慎。

  那里已经有很多人,黑压压的挤了一堆,依达踮起脚尖却是无法找到伙计,
眼看着很难挤进人群,索性就在外围站着看了起来,却不料伙计看到了他们,招
呼了一下他们便挤了进去。

  位子不错,* 那幕布很近,坐下后,凝芳* 在他的胸前被他搂着,他的下巴
就搁在她的肩上,脸不时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她注意到旁边的几个年轻人在用眼
光偷偷地瞄着她,并上下打量着。场子是在一处比较宽敞的地方搭起来的,依仗
着那个高高的砖台,白色的幕布便挂在了那里,后面点着很亮的汽灯,两个玩皮
影的人正在不停地操作着手里的玩偶,并有一个在配着说词,凝芳看不懂演的是
什么,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台词,只是看着那会动的皮影很有趣,因为这也是她
第一次看到。

  演了一出戏后,中间有个休息的时段,那演戏的人便从幕后出来了,一个年
轻的小伙子坐到了前面在那里休息,年长的那个开始讲一些笑话逗大家乐,也算
是活跃一下气氛。

  凝芳注意了一下那个年轻人,见他好像有些疲惫的样子无精打采的,心想大
概他们也是外村卖艺的,到这里来演出也不知道当地人是否能看懂。

  接下来的戏凝芳并没有很认真地看,因为依达的手开始在她身上骚动起来,
按着她乳房的手不停地揉搓着,凝芳渐渐的“哼哼”声越来越清晰,依达把嘴凑
近她的耳朵“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凝芳被他挑逗的又哪里能
够忍的住。

  自然依达也不能忍住下体的勃起,于是终于半途退了场,急匆匆便往家里赶
去。

  到了门口,也不知怎么了,依达摸了好一会也没有找到钥匙,看了看凝芳,
说道:“钥匙掉了吧?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一下。”刚想走又觉得不放心,犹
豫了一下便从兜里拿出一根绳子,在她背后系上,然后另一头拴在门框上的那个
突起的木楞上。

  “老实点,别瞎动,我马上就回来。”他很不放心地又呆站了一会,这才在
她脸上很温柔地亲了一口,快步向那场子走去。

  凝芳被挂在那里,脚尖刚刚能够踮起,但却不能移动脚步,她环视了一下四
周,什么声音也没有,黑漆漆的巷子里月光很惨淡地洒在地上,静得让人感到恐
怖。

  她轻声地“呜呜”发出声音,希望依达能赶快回来,她不想一个人就这样被
拴着呆在黑暗中。

  蓦地,前面不远处的那个小铺子的门被缓慢地打开了,接着一个人影悄悄地
闪了出来,只三两步便走到了凝芳的面前,猛一抬头突然看见了凝芳的身影,他
“啊”地一声叫了起来,凝芳已然看清是个男子,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他怀里
鼓鼓囊囊的像是揣了什么东西,脸上惊慌失措的样子。

  男子刚开始时被吓了一跳,等他转眼再一看,更是充满了惊奇,随后就笑了
起来。

  他悄悄走到凝芳的面前,仔细地看了看凝芳,突然问道:“嘿,怎么啦,是
不是被男人打了?”见她的嘴被堵着便又说道:“一定是偷人了,嘿嘿,这么嫩
的人儿,真是不会享用。”凝芳已听出他也是个汉人,看他鬼鬼祟祟的难道是个
小偷,凭她多年的工作经验,她已经猜到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个正经人,心里开始
有了提防,不过自己被那样捆绑着,希望他不会有不轨的行动。

  他又笑了,笑的很邪门,凝芳越来越紧张,眼看他的脸已经凑到了她的面前,
几乎要和她的鼻子相碰了。

  突然他一把就抱住了她,那张嘴就像啃什么东西似的在她脸上乱吻着,凝芳
无法躲避,只有使劲甩着脑袋,试图避开他的嘴。

  他紧紧地抱着她开始得寸进尺,一只手又摸上了她的胸部,几番揉搓后便伸
入了她的下体,凝芳紧紧夹着大腿不让他恣意胡来,却终不能抵挡他的进攻,那
只手结结实实地捂住了她的阴部,并狠狠地往上提着。

  凝芳大声地“呜呜”叫着,内心盼望着依达赶紧回来,虽然她知道在依达的
控制下命运是同样的,但她不愿被一个小偷玷污,所以她要挣扎她要反抗。

  有脚步声传来,凝芳心头的紧张开始缓解,果然那个身影在向这里跑来,是
依达,凝芳已经看出,男子突然松了手,想要迅速离开是不可能的了,他索性站
在那里不动了,等到依达来到他面前紧张地看着他时,他先发制人地说道:“唉
哟,我说大哥,这是你的女人?这么黑的天你就把她捆在外面?”

  依达呆了呆,赶紧说道:“是我的女人,我把钥匙丢了,我去找去了。”

  “你怎么能这样呢,要是碰到野兽不就坏了。我都给你看了好一会了,赶紧
把她带家去吧,以后别丢下她一个人。”男人便说着便欲离开。

  依达似乎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起来,见他要走,就叫住了他。男人一惊,以为
他要干什么,却没想到依达从兜里掏出几张钞票,大概也有几十块钱吧,拉起他
的手把钱塞入了他的手里:“好的,记住了,这个买点酒喝喝吧。”

  男人突然喜得眉开眼笑,他做梦也没想到会碰上这么个笨蛋,当下也不客气,
拿了钱就匆匆走了,身影像要飞起来似的。

  没想到第二天天气就变了,一早醒来,凝芳便听到屋顶传来的淅淅沥沥的下
雨声,知道今天依达大概不会出去了,心下自然有些暗喜。

  她悄悄地爬了起来,坐在那里想起了心事,其实她想得最多的还是自己的任
务,悔恨之余更多的自然便是无奈,只有想起赵志平时,心里才会再次升起勇气
和信心,于是便不断地鼓励着自己,一定要坚持要忍耐,要等待时机,否则自己
的一生将会被埋葬在这里,更何谈完成任务。

  她看了看尚未睡醒的依达,不由得又心下切切起来,想到他对自己看护的那
样严密,又怎么可能会有机会呢,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和她有了很深的肌肤之
亲,那种交媾却不是一般的,而是在激情中演绎的,哪怕凝芳是被迫的。

  想起那种场景,她感到了口渴,旁边地上就放着那只盛满水的瓷碗,她移动
着挪过去,弯腰把嘴凑了上去,水很甜也很清香,能让混沌的神志感到清醒。

  依达也醒了,正睁着眼躺在那里看着凝芳,嘴角有笑意很舒心。

  他的手抚上了她翘着的臀部,然后猛地跪了起来,把凝芳的身子也扳直了跪
着,凝芳当然知道该是他捆她的时候了。

  他先出了房间取了一些食物,让她吃了以后,便将她的手背到身后捆住了她
的手腕,凝芳心中算是安静了下来,明白他今天不会出门了,于是她很配合地张
开嘴,让他把那团干净的布团完全充分地在她嘴里塞好,并用布再包上嘴缠紧了。

  伙计来的也很早,他们刚刚出来,他已把店铺打扫得干干净净。

  不过雨天的生意一向很差,而依达所坐的又是药材批发,自然很少有生意人
上门光顾。

  然而没多久却有人进了店堂,是一个年轻人,看样子有些病怏怏的,凝芳坐
在柜台后一眼就认出,那是演皮影戏的那个年轻人,莫不是他生病了?

  凝芳莫名其妙地对着正在对放东西的依达,大声地“呜呜”叫唤着,只是嘴
被堵得太严实了,那声音或许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依达也看到了进来的年轻人,问了一下后知道他生病了是来买药的,可依达
却不懂得医理,也不知道醅什么药给他,他只是个药材批发商而已。不过在这个
行当里混久了,也大概知道个七七八八,而那小伙子只是患了感冒,这样的小病
他还是可以为他准备的。

  年轻人也注意到了柜台里的凝芳,心里颇有些奇怪:为何自家的女人要如此
的捆绑呢?那眼神分明透着探寻和疑问。

  凝芳也正看着他,眼光很温和也很清澈,年轻人有些脸红了,赶紧转过了眼
光看往别处,恰好依达已经把他的药打好了包递了给他,他问明了价钱,付了以
后匆匆地闯进了雨丝里。

  下午又有人来跟依达定下了明天要的货,看样子明天他会出门,凝芳心里这
样想着。

  果然第二天一早,依达就和伙计雇了一辆驴车,上面装了满满的药材,说是
要送到离镇子十多里的另一个村子上,买药的会在那里等他们。

  临走时,依达再三告诫凝芳不要动脑筋打主意,否则会敲断她的腿,凝芳也
知道这是他第一次把她单独丢在家中,当然会左一个不放心右一个不放心,而依
达本想带着她一起去的,因赶着车子让她走路可能会把她累坏了,而且到其他村
子也不安全,这才决定把她独自锁在屋里。

  凝芳听的门外落锁的声音,不一会便安安静静的没有了声响。

  她轻轻地摇了摇脑袋,感觉蒙住眼睛的布带今天裹得非常严密,压住眼睛的
厚布块被紧紧地封闭着她视线,眼前漆黑一片。

  她依然被捆在柜台里,依然坐在那张有* 背的椅子上,几乎完美的捆绑使她
毫无动弹的余地。

  她希望他们能赶紧回来,她不愿意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被牢牢捆着,喊又不能
喊,看又看不见,简直太憋闷了。

  好久好久,她就在这样无声无息中慢慢度过,不知不觉中她有些迷迷糊糊起
来,突然那门上有了响动,好像是有人在开锁,不过像是很小心的样子,生怕被
别人发现似的。

  肯定不是依达,凝芳心里判断着,却又无法猜测。

  门终于打开了,很轻地便被打开了,随后又被迅速地掩上,就在打开的那一
刻,凝芳清晰地听到了门外的雨声。

  屋里有人,而且还无声无息地悄悄向她逼近,这是凝芳在静寂中最敏锐的感
觉。

  突然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脸上,并慢慢地在上面游移,随后开始往下滑落。凝
芳心里震骇极了,这是谁竟敢偷偷地潜入屋里对她打主意,那种恐慌在她心里煎
熬着。

  那人的手已经停留在了她的胸部,很放肆地便要解开她胸口的扣子,却因绳
索的捆缚而很难完成,没想到他竟然一把扯住了衣襟,狠狠地往两边一扯,便将
她的衣襟扯开了,一对雪白的乳峰就那样凸现起来,虽然上面还箍着窄小的白色
胸罩,却并不能打消他的贪婪和欲望。

  胸部是被绳索上下捆绑着固定住的,但也是上身唯一有活动余地的一处,他
的脸已经埋入了她的乳沟,尽情地吸吮着那里的芳香。

  “嘿嘿,真是好货色,陪我玩玩吧……”那人开口说话了,这一说话不要紧,
凝芳立刻觉得很耳熟,好一会终于想起此人便是前晚在门口调戏被高吊着她的那
个小偷,不觉心里只打颤,自己的身体怎能然一个小偷给玷污呢,当下便拼命地
挣扎起来,可是那浑身的捆绑就像一张网一样将她的身子捆得结结实实,根本就
不能动。

  他似乎觉得这样捆着她很没意思,便把她从椅子上解了开来,然后把她拉出
了柜台,就让她站在店堂中央。

  凝芳心里越急越慌张,站在那里开始盲目地转起了圈子,小头则在她身边掩
着嘴偷偷地笑着,颇觉得很好玩,还不时地伸手在她胸部或下体摸一把逗弄着她。

  凝芳有些站立不稳了,大腿上的绑绳令她无法抬起大腿,她本想用脚踢他,
此时也只能打消了主意。

  小偷不再逗她,一把将她抱紧,开始狂乱地揉摸她的身子,凝芳拼命摇动脑
袋“呜呜”地求救,可她一个被捆绑的女子那里是他的对手,他用下巴盯着她的
脸颊,不让她甩动脑袋,然后一只手掀起她眼睛上的黑布,看到她的眼睛仍被白
色的厚布分别敷盖着,上面还贴着胶条,“嘿嘿”笑了两声以后,他撕去了她左
眼的蒙眼布。

  凝芳睁着那一只可以看见的眼睛,很快适应着屋里昏暗的光线,然后便看到
了那个家伙贼兮兮的笑脸,竟然充满了淫邪。

  “看着我,对……看着我。”他笑着说道,手里却不停地揉摸着。凝芳此时
恨得要死,见他如此说,便赶紧闭上了眼睛就是不看他。

  “嘿嘿,我原来想帮你解开蒙眼布的,你既然不愿看……那我就还是帮你蒙
上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作势又拿起那块厚布往她眼睛上压去,凝芳自然不愿
再被他蒙上眼睛而让他恣意玩弄自己,于是她仰起脑袋避开他的手,并摇了摇头。

  “是不是想通了?”他问道。

  凝芳此时才知道自己现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为了不吃眼前亏,她屈辱地对
着他点了点头,并停止了挣扎。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还真是个好女人……”他自言自语道,开始着急地
给凝芳脱裙子,凝芳知道今天自己是无论如何过不了这一关了,心里像死灰一样
没有了信心。

  他已将她按倒在桌上趴下,裙子被褪到了她的膝盖,只是解那捆腿的绳索时,
却抖动着手怎么也解不开,凝芳知道他可能太激动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到让
她心里有些痛快起来。

  正当凝芳绝望之时,门被敲响了,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老板……老板…

  …开开门。“这一喊不要紧,却把凝芳给喜得不得了,那声音分明是那皮影
戏的年轻人,大概又是来买药的。

  小偷慌乱起来,突然就对凝芳松了手,凝芳立马感觉到他已经躲了起来,随
后便听的门被推开了。

  光线照射在屋内,也照射在那张* 墙的桌子上,桌子上依然趴着凝芳的身子,
只是屁股已经显露了出来。她不能自己挺起身,因为没有手的支撑,也不敢挺起
身,因为她怕自己害羞的下体面对进来的年轻人,虽然那里还裹着布。

  年轻人很震惊也很奇怪,就在他* 近凝芳的时候,一个身影从暗处突然窜向
门外,随即便消失在细雨中。

  “你……你怎么会这样……”他说话有些紧张,脸也涨得红红的,大概是第
一次见到好看的女人被这样捆着,神态憨憨的有些难为情。

  凝芳稍稍扭动了一下身子,转过头对他示意着,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赶紧扶
住她的肩膀把她扶了起来,自己却很害羞地转过了身子。

  凝芳用那只左眼看着年轻人,充满了感激之情,年轻人正在不知所措,她便
低下头看着他的手“呜呜”叫着,他有些莫名其妙,便伸出手掌在她面前,凝芳
却转过身子,把自己被捆住的手在他的手掌上碰了碰。

  年轻人起初没有搞明白,以为她要自己帮她解开捆绑,才一碰那绳索,凝芳
便摆动着身子拒绝了,他想了一想以后终于明白了,于是握住了她的手掌,解开
裹住她手指的细布条,又把自己的手掌放在她的手指下。

  凝芳欣喜得几乎要哭了,她迅速地用手指在他的手掌上写了两个字“救我”。

  年轻人一看,顿时恍然大悟,遂问道:“大姐,你是不是被他们绑来的?”

  见凝芳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帮你解开,你赶紧逃吧……”凝芳又迅速
地摇着头表示不同意,年轻人糊涂了,迷茫地看着凝芳。

  凝芳又背过身用手指在他手掌上划着,渐渐地他明白了,原来她并不是要他
现在就救她,而是让他赶紧去报告政府和公安局,他还知道了她是警察,但要他
一定要保密。

  他几乎惊呆了,对于眼前的事实他就像在做梦一样,眼看着面前的这个好看
的女人被捆成了这样,他已经下了决心要帮她,于是他又按照她的吩咐,将她牢
牢地捆在那张* 背椅子上,依旧蒙上她的眼睛,并锁好大门出去了,此时他却不
觉得身体还有什么不适,那一番紧张似乎已经治好了他的病。

  凝芳还是很细心的,等他一走,她才想起他现在捆她在椅子上的捆法肯定和
依达不一样,那样岂不会令他生疑,到时肯定又要责打她,她却不敢说出被小偷
侮辱的情景。

  于是她索性用力摇晃着,使自己最后和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不过什么也看
不见的她,在倒地时被柜台边沿撞在了头上,顿时将她疼得眼冒金星。

  不过她的心里倒踏实了起来,盼望着那个年轻人能够顺利的将她的消息报告
出去,也许到那时柯兰便会带着她的战友来营救她。

        渐渐地在满怀希望的梦想中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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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路漫漫

  柯兰经过连续几天的审讯和心理攻势,居玉玲便开始交待一些问题,无意中
也透露了一个地方,却是令柯兰感到有价值的,于是追根问底,居玉玲这才不得
不说出她还有个姑妈,这次居老大有可能会经过那里。

  柯兰迅速和同事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赶往那个地方,或许这是唯一的线索,
解救李凝芳就在此一举了。

  于是他们三个人带上居玉玲和小根子连夜就上路了。

  一路上风尘仆仆,不到两天便赶到了那个小村,快要进村时已是傍晚时分。

  为防万一,他们将居玉玲留了下来,由小王负责在村外一户人家暂时先看住,
柯兰和小根子便率先进入村子,孙坚光则尾随在他们身后进行必要的保护和监视。

  还没进村时,居玉玲似乎有了想法,她有些紧张地对柯兰说道:“干部同志
……你们这样去可能不好……”

  “为什么?”柯兰问道。

  “我姑妈家一般没有生人可以进去,你和小根子去,她要是知道你是警察,
她……她会不让你进去的,她……她的男人就是被枪毙的。”

  柯兰没想到会出现这个问题,一时有些犹豫起来。

  但随后便又说道:“要是我不告诉我的身份不就行了吗?而且我和你儿子一
起去,她总不至于还不让我们进去吧?”

  “除非你是……你是……”居玉玲涨红着脸胆怯地没敢往下说。

  “除非什么?你说吧。”柯兰看着她催促道。

  “除非你是我们……我们绑来的……”居玉玲说话的声音都抖了。

  柯兰一听,脸色腾地变了,怒喝道:“你胡说什么,到现在你还想着捆人贩
人那,你……”没想到身后有人扯了扯她的衣服,她回头一看是孙坚光。

  孙坚光对她耳语了几句,她这才脸色稍稍好转了些,语气也放缓了:“难道
没有其他办法了?”

  居玉玲此时那里再敢说话和看她,见她问也不回答,只是呆站在那里。

  柯兰思考了好一会,又和孙坚光商量了一下,便对小根子说道:“你和我一
起去吧,要不我……我就是你绑来的,不过你的一切行动都要听我的,否则后果
不用我说了,明白吗?”

  小根子害怕得连连摇头,脸色煞白人一个劲地往后退:“我再也不干了……”

  孙坚光喝了一句:“别怕,不是你要干,是我们让你干,不过你要好好配合
我们,有什么问题就拿你是问。”

  小根子这才稍稍安静下来,却不知该怎么做。

  “你们一般怎样对待绑来的女人?”孙坚光问道。

  “那……那还用问,一般都是捆住了的,再……再堵上嘴……”小根子先看
了看他母亲,又回头战战兢兢地说道。

  柯兰脸上突然一片红晕,不由得又想起了被他们绑架的那段场景,心中依然
有些恨恨的,悄悄地转过了脸不看他们。

  “一路上一直捆着?”

  “……是,反正有时会松开了让她们歇歇……”

  孙坚光回头很尴尬地看了看柯兰,柯兰的脸上又是一阵红晕,但随后便似乎
下了决心:“那就这样吧,我先进去……你在外面接应。”

  她看了看眼前的这些人,镇定了一下情绪,便说道:“小孙、小王你们先出
去吧,在门外等我。”两人不再言语便退了出去。

  “好了,你们可以开始了。”柯兰对居玉玲说道。

  居玉玲紧张地看着她:“我……我没有……没有绳子。”

  “那墙上不是挂着吗。”柯兰早就看到了那面墙上挂着一捆小指粗的麻绳,
却没有想到最后却是用来捆绑自己的。

  居玉玲取了下来,和小根子对望了一眼,什么话也不说,便动手捆绑已经转
过身的柯兰。

  柯兰本想配合他们以便早一点完成,便把手自己背着放在了身后,可心里却
别扭得很,想对他们说捆松一点,又觉得不妥,便说道:“能不能把手捆在前面?

  捆在后面太难受了。“

  “没有哪个捆人的会把手捆在前面的,那样会有逃跑的机会……”居玉玲看
来已经进入了状态,手脚开始麻利起来,说话也镇静了许多,此时她已经捆紧了
柯兰的手腕,正准备往起吊,然后再绕胸搭肩地五花大绑住。

  柯兰“哼”了一声,大概是捆疼了,她咬了咬牙:“用得着捆的这样复杂吗?

  再说了你就不能绑松一点,我又不是你绑来的女人。“

  “哦,对不住了,我这就给你松了……”居玉玲吓的忙不迭的就要松绑。

  柯兰想了想又说道:“……算了,你还是按你的规矩办吧。”

  不一会,柯兰的上身便缠满了绳索,那柔软的麻绳将她的身子捆得结结实实,
并把胸部也勾勒了出来,高高地鼓突在那里,只是在衣服的遮掩下显得很浑圆而
丰满。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却一点都无法挣动,居玉玲和小根子站在一边紧张得不
得了,皆胆怯地低着脑袋不敢看她。

  “好了吗?那就走吧。”柯兰吩咐道,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模样,不觉羞红
了脸,心想,自己现在这般样子,就象电影中被绑架的女人,屈辱而无助,不知
道外面的两个男人会怎样看自己。

  居玉玲似还有话要说,但又尴尬的没有说出口。

  “怎么啦?”柯兰问道。

  “我们捆了人后……从来都是不敢让她们开口的,还……还要把她们的嘴堵
上,那才……才不会出岔。”

  “你是说还要堵嘴?那不行,现在这个样子都难受死了……”柯兰拒绝道。

  她不愿意,自然他们也不敢再说了。

  柯兰走到门边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有点烦心地说道:“现在不行,到了那地
方再说吧?反正路上他们也看不见。”

  “唉,那行。”居玉玲无奈地点头道。

  磨蹭了好一会,出去时门外已是一片漆黑,山野外阵阵秋风迎面吹来,不觉
顿感凉意袭人,柯兰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抬眼看了看前面的小根子,见他正缩着
脖子自顾自往前走着,便也紧紧跟上。

  本来想让居玉玲也一起去的,临出门时柯兰又改变了主意,只让小根子一个
人和她一起去,那是她心中生出了警觉,唯恐到最后发生变故自己应付不来,如
果让居玉玲留下则多少可以对小根子的心中有个压力,自己的安全也多少有些保
障。

  七拐八拐便来到了一户独门独户的人家,还没有走近,柯兰便感到了压抑感,
高大的黑墙显得很神秘也很恐怖,就象一个怪物一样矗立在她的面前。

  小根子站在门口那棵高大的树荫下,询问地看着柯兰。

  柯兰镇定了一下情绪,对他点了点头,意思是让他敲门。

  小根子却没有动,而用手指了指她的脸,柯兰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以为
他不敢了,脸上便显出了一丝怒气。

  小根子赶紧又指着自己的嘴并张了开来,柯兰这才明白,脸微微一红便很不
情愿地把嘴张了开来,小根子从裤兜里掏出一条小毛巾来,揉成一团便塞入柯兰
的嘴里,柯兰本想不让他塞得太深入,可一下没留神,那毛巾已到了口腔的深部,
她轻声地“呜呜”了两声,已然吐不出来了,想要后悔也已无能为力,只有眼睁
睁地看着小根子。

  因是黑暗之中,小根子无法看清她脸上的变化,只管自己把她嘴里的毛巾仔
细地塞得结实而牢固,然后便敲响了门环。

  “啪啪……”声在黑暗中显得很阴森,几点幽暗的烛火在远处的土屋中闪烁
着,而这里却很宁静。

  门被打开了,是一个女人打开的。

  “水萍姑姑,是我。”

  “哟,是小根子……怎么现在会来?”

  女人把小根子让了进去,却一眼看见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被捆绑的女子,心
里自然明白是咋回事,便主动扯住了柯兰被绑的臂膀,将她拉了进去,柯兰当然
还要装做很不愿意的样子,挣扎着并“呜呜”叫唤。

  “姑姑,我这次要往西边去,我爹来过吗?他跟我说过要经过这里,哦,这
是我在路上顺手绑来的,是个外乡人,那天她正好向我问路,嘿嘿,我看她长得
可真扎眼,就把她顺手捆了,……”他们一边向里屋走着一边说着话,小根子则
叙说着柯兰和他商定的话题,不过有几句可是他临时加上去的。

  “那先把她搁屋里吧,我陪你去看看姑婆,回头再告诉你爹去了哪里。”

  “行……”小根子回头看了看柯兰,柯兰也正看着他,却因被堵着嘴憋的慌,
脸上早已呈了通红,可小根子不能给她掏出堵嘴的毛巾,于是把她带进* 东的那
间屋子,很随便地便让她在床沿上坐下,立刻就要出去见他姑婆。

  女人此时已把灯点着,说道:“唉唉……,你怎么这么冒失,你就这样丢下
她,她还不自己跑了,真是小孩子办事没头脑……”说着便走到了床头,在枕头
底下摸出一条长长的白布带来,对小根子说道:“你去吧,我来帮你守着。”

  小根子知道她要干什么,却不肯离开,他怕柯兰会不愿意而把事情搞糟,但
眼见柯兰对他看了看并示意他离去时,他才转身而去。

  女人端起油灯仔细端详着柯兰,不由得脸上起了妒忌之色:“哟,还真妖气,
没想到这么些天看的都是那么漂亮的,真是邪了门了……”

  见柯兰没理她,又说道:“落到了他们居家的手里,嘿嘿,你算是交了好运
了,他们给你找的人家可都是……”下面的没说下去,手里已经抽出了她嘴里的
毛巾。

  “你可别叫唤,要不然你会受罪的。”她警告着柯兰,然后又把一团布团塞
进她的嘴里,并堵得紧紧的。

  柯兰当然不会喊叫,她还要继续装扮下去呢,可那女人却把她的嘴塞得很严
实,还撕了张胶布封住了嘴,那胶布的粘性很强,她的嘴唇更本就无法张合,原
以为这样就会完事了,没想到女人又把那条长长的布带在她眼睛上缠绕起来,直
至将她的眼睛蒙得严严实实漆黑一片,柯兰这才想起不能让她这样封闭自己的眼
睛,要不然她就无法和小根子沟通了,可是为时已晚。

  不一会屋门被关上了,好像屋里就剩下了她一个人,一时的宁静倒让她镇定
了下来,她开始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好一会,小根子和他表姑回来了,柯兰本希望能让他帮着解开蒙眼布,却不
知那女人和小根子说话没个完,言谈中似乎还扯到了他姑婆的往事,柯兰不由得
耐着性子往下听去。

  原来那老太婆原先有个儿子,是从小拣来的,因是在山里拣到的,便给他取
了个名叫山虎,并从了她丈夫的姓,全名叫花山虎,后来老太婆的丈夫因是土匪
被政府枪毙了,花山虎又和她关系处得不好,吵僵以后便分开了,听说他后来娶
了媳妇有了个儿子和女儿,却是从来没有来过,只是听别人说过他也在外面放鸽
子卖女人。

  柯兰听得心里恨恨的,果然是强盗的儿子做强盗,这家人就没有个好东西。

  “姑姑,我爹他走了几天了?我能赶上他们吗?”

  “都好多天了,只听他说要把那女人卖到贵州,说是谈好了好价钱,到底什
么地方我也没听清楚,反正是坐火车下去后也没多少路了……嗨,你急着找他干
什么,这麽好的货色哪个地方卖不出?”

  “不是,那是我爹说的,那里要好几个这样的……你就别管了。”小根子一
时不知如何回答,索性回绝了。

  柯兰可都听在了耳朵里,这样的线索对她来说可是重要极了,正希望马上就
能和孙坚光联系上,然后迅速去营救凝芳姐。她有些忘乎所以起来,不自觉地开
始挣扎着,想要挣脱那紧紧缠绑着身子的绳索,嘴里还发出不断地“呜呜”声。

  女人看了看正扭动着身子摇着脑袋的柯兰,对小根子说道:“看她的样子,
怕是读书人家的闺女,长的还挺嫩的,你一路上可要看紧了一些,别让她跑了,
这样的货色现在很难搞到吧?告诉我,吃没吃她豆腐……嘿嘿,你小子一定……”

  “这……这个,是的,我知道……”小根子有些不自然起来,他表姑的语气
让他很尴尬,怕等一会柯兰会骂他。

  “好了,你睡吧,明天一早就早点上路吧,我也走了。”

  女人走后,小根子倒也知趣,赶紧帮着把柯兰眼睛上的蒙眼布给解下来,怔
怔地看着她却是话也不敢多讲。柯兰用眼神示意他解开嘴巴的封堵,小根子哪里
敢怠慢,连忙又帮着松开包嘴的布带,并掏出她嘴里湿漉漉的布团。

  柯兰长出了口气:“快帮我解开绳子,都勒死了。”说着把身子转了过去。

  “那……那要是她进来……”小根子有些犹豫。

  “怕什么,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快,别磨蹭,疼死了。”柯兰压低了嗓门
有些火了。

  小根子没办法只能又帮着解开了绑绳,柯兰揉摸着酸麻的手臂,嘴里唏嘘着。

  小根子乖乖地站在旁边,手里拿着那刚刚解下的绳子楞楞地看着柯兰,脸上
忽阴忽晴的,只是不敢说话。

  “把手放后面,趴在地上,快点。”柯兰突然命令他。

  小根子呆了呆不太明白但还是照做了。

  柯兰从他手里扯过绳索,三下五除二地就将他反手捆了起来,并狠狠地拴紧。

  “唉哟……”小根子疼得突然叫了起来。

  “别叫,先委屈你一个晚上,明天早上再说。”柯兰说完就把他拖到了门口,
并把门反锁了,这才躺到* 里的那张床上,一口吹灭了油灯。

  这一晚,柯兰睡的很沉,本想趁他们还没醒的时候就和小根子离开,却不成
想自己竟是被那女人给叫醒的。

  女人在门外大声地叫唤着小根子,小根子却不能开门,眼睁睁地看着柯兰,
希望她想个办法。

  柯兰当然暂时不能暴露,只能给他解开了绑绳,并让他再次将她自己捆住,
当然还得和昨天一样捆绑得结结实实,捆完后小根子又要塞她的嘴,柯兰低声骂
道:“走开,别塞我的嘴,我还没刷牙呢……去给我弄点水来,我要洗脸。”

  小根子一听傻了:“这……我们这里……从来不刷牙……没有牙刷……”

  柯兰一时倒给懵住了,没想到农村里的人基本上都不刷牙,她还想再坚持,
门外那女人又在叫了:“你倒是开门哪,我还要取点东西呢?”

  小根子知道这原本是她的房间,脸上现出了着急的神色,柯兰一看也实在没
有办法了,便乖乖地张开了嘴,小根子赶紧把手里捏了好久的布团塞了进去,情
急之下也不管了,只把柯兰的嘴堵的严严的,却没发现柯兰的脸色都变了,把她
憋得满脸通红。

  门打开了,女人进来一看柯兰的脸色,立刻用奇怪的眼光看着小根子,然后
笑着问道:“你……你不会和她睡了觉吧?这小子……”

  柯兰一听,立刻脸色更红了,转而又变成了白色,怒瞪着眼睛看着那女人。

  小根子知道她说错话了,但又不能立刻申辩,便十分尴尬地支吾道:“没有
……我……我只是……只是把她绑紧了些,她就……她就受不了了。”

  “是不是今天马上就走?那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也带些路上吃。”女人不再
追着问他,出门而去。

  小根子看着柯兰,希望她能拿定主意,是走是留都看她的。

  柯兰涨红着脸用眼神示意小根子,自己的嘴还被塞着呢,小根子这才回过神
来,赶紧帮她抽出嘴里塞着的布团。

  “你都弄清楚了你舅舅的去向?”柯兰眼睛盯着他低声地问道,一边还不住
地吐着嘴里残留的棉丝,她现在希望他能把情况搞得清楚一点,不要再有什么疏
漏。

  “这……他们也就知道这些了,我舅是往贵州去的,其他的她们也说不清楚。”

  小根子又紧张起来。

  柯兰思索了一下,站起身说道:“那我们现在就走吧,不过我可警告你,别
给我耍花招,要不然……”

  “不不不……我不敢……”小根子吓得赶紧摇手。

  那女人又进来了,不过此时柯兰的嘴里又被布团塞得紧紧的,小根子收拾了
一下扯上柯兰就要走,女人说道:“你个孩子,就这样能走远吗?还不把她再弄
结实点,要不一上路就给别人抓住了。”便说着便从床上拿起那条布带,将柯兰
的嘴再次紧紧缠绕住。

  小根子想要阻止却又不能,只好站在那里看着柯兰被她那用力的绑扎着,然
后便是柯兰憋得难受的低低“呜呜”声。

  “以后别忘了经常来看看你姑婆,路上当心点……”女人关照着他,随后大
门便在他们身后关上了。

  山里的天气很凉,没有阳光的早晨显得阴沉沉的,站在门外,柯兰就看见了
那些出早门的村里人,一时却无法躲避他们奇怪的目光,幸好小根子还算灵活,
赶紧护着柯兰往村外走去。

  这一次总算有了比较明确的目的地,查找起来也许会稍稍快捷一点,只要沿
着铁路线便有可能找到他们的踪迹,于是几个人便分头行动起来,并通过沿线的
铁路公安配合行动。

  柯兰焦躁的心里开始有了稳步的行动步骤,希望不要再出现错失。

  依达现在似乎对凝芳开始渐渐失去了戒心,因为她很驯服,这么些天以来从
没有过要逃跑的迹象,虽然不是那么完全顺从但却能配合,所以自然而然的,便
慢慢的放松了对她的看管。只是每天依然要将她结结实实的捆绑住,一来,她那
样子会很好看,二来他也不愿意冒着风险,在突然的一天,这个如花似玉般的美
人会忽然间消失不见。

  看来,依达是真的爱上了凝芳,因为他的心情每天都出奇的好。

  今天一早,天还蒙蒙亮,依达就起床了。

  凝芳还在梦里,却被他粗乱的动作给弄醒了,她嗯嗯了两声轻轻地翻了个身,
把在胸前捆住的双手高举过头,丰满的胸部轻轻一抬,一个懒腰便如娇柔的花儿
一般艳艳地展了开来。

  依达自然便知晓了她已醒转,于是附在她身旁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便扶
起凝芳将她抱着坐起,解开她的蒙眼布,拿湿布稍稍给她擦了一下脸,又取了一
些食物让她填饱了肚子,然后便用布团塞住她的嘴,又把宽布带在她嘴上缠绕结
实,依然不让她开口说话。凝芳每天早上都已习惯了这些,她平静地坐着,很自
然地任他摆布。

  随后他便用绳索开始小心地捆绑她的身子,一道一道、一圈一圈,紧密而不
死板,每次捆绑身子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先将她的衣服扒光,然后看着绳索在她
白嫩的肉体上慢慢滑过,最后绽开美丽的绳花,也只有当绳索和她的肌肤相依附
时他才会感到最放心和快乐。

  凝芳没有反抗的自由,也没有反抗的信心,他解开她的衣襟时,她的心里只
有一种希望在支撑她,那就是坚持和忍耐,她需要时间来解救自己。

  胸部透着凉意,几乎赤裸着,唯有那只被他紧紧扣上的胸罩,似乎稍稍遮掩
了一点她的羞耻,那胸罩上绣着点点的蓝色小碎花,映衬在雪白的底色上更显得
细腻委婉,她知道那是他选择的,是在那家小铺子里为她买的,当他为她戴上时,
她曾看到他的脸上发出了很兴奋的光芒,那时她的心里也有过一分羞涩。

  她讨厌他的手在她骄傲的乳房上游来游去,现在又要将绳索在那里紧紧缠绕,
想要说话的嘴此时只能含着布团紧紧咬住。

  他依然很小心也很仔细地将绳索在她身上慢慢地缠绕并收紧。

  不过,今天凝芳很奇怪,他仅将她的右手扭到了背后紧紧绑在背部,而左臂
只有上臂和身子绑在一起,小臂却是可以自由活动的,然后一条长长的宽布带开
始紧紧地缠绕她的身子,接着,衣襟又被扣好,并在外套外用绳索捆缠了好几圈。

  “过一会你跟伙计到肉铺去一下,顺便买些肉回来,今天有客人来。”依达
做完这些,很随便地说道,然后看着凝芳。

  凝芳听着他蹩脚的汉语,有些不敢相信,抬眼看着他犹豫了好一会,但还是
点了点头“呜呜”叫了两声。

  依达帮她梳理了一下头发,面对着她用手抚摸着她的脸:“你真好看,以后
好好地听我的话,再给我生个儿子……”他的手在她裹住嘴的白布上摩挲着,那
张有些大的嘴压在她额头狠狠地亲了一口。

  凝芳低下头不愿看他,他却把手伸入了她依然赤裸着的下体,指头在那里捣
摸了好一会,凝芳无法躲避,只是使劲地夹着腿,但却是阻止不了他的行动。猛
地,他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自己往凳子上一坐,便让她骑坐在了他的腿上。

  凝芳知道他要干什么,羞红着脸把头别向旁边,依达反身从桌沿下抽出一条
细绳子,将凝芳的左腿屈起来捆紧,又把她未被绑住的左手捆在左腿上,凝芳开
始还想反抗,不让他捆自己的腿,但哪里拗得过他强有力的手,于是只能紧紧闭
着眼睛,任凭断断续续的“呜呜”声从封嘴的布带后传送出来。

  依达搂紧了她,寻找着他的突破口……

  凝芳的胸紧* 着他的脸,披散在额前的头发不时在他脸上甩来甩去,刺激着
他的欲望,不一会,下体便有了充实感,是他滚烫的阳物占据了那里的空间……

  他愈来愈兴奋了,一番剧烈的抽送和颠簸,使她不停地在他的腿上上下起伏
摇晃着。

  依达的体力和耐力好的惊人,凝芳总是难以承受他长时间的折磨,多少次的
呻吟和忍不住的哼叫,都被嘴里塞的严严的布团给堵住了,那低低的哼叫声更犹
如迷幻的梵音,敲打着他失去心智的胸膛,催动着他疯狂的动作。

  他喜欢把她的脸按在他的脖颈处,摸着她嘴上紧绷的布带和身上紧绑的绳索,
听她被捂住的哼叫从那布带后轻轻地透出来。

  此刻,凝芳就像坐在波涛汹涌的浪尖上,被他紧搂着颠簸着起伏着,一阵阵
难以控制的兴奋使她沸腾的血液在体内极度膨胀,此时依达那发光的丑脸竟也渐

            渐变得顺眼柔和起来……

  终于依达解开了她的左腿,然后站起身,扶着有些摇摆不定的凝芳,脸上流
露着满足的笑意,随后迅速用布塞住她的下体,然后套上她的内裤,嘴里自言自
语道:“这样好,护住阳气可以得子。”

  凝芳自然不能反抗,等到他将她的大腿在根部重新捆紧后,才又被他按坐在
门口的小椅子上,一条毯子盖住了她的腿。

  依达打开大门开始整理店铺,看样子时间还早,伙计还没来,什么事都得先
自己做,不过对于依达来说他已习惯了。

  忙碌了一阵,依达回头看了看凝芳,见她已经渐渐平息了刚才的兴奋,便把
她拉起来,帮她戴上头巾,把一只小背篓背到她的身后,背篓里放着东西上面还
盖着一块布,凝芳无法看见里面。

  他的手好几次在她乳房上揉捏,虽然隔着外套,凝芳还是感到了那股热量,
他再次检查了一番她身上的捆绑,想了想,还是把她双臂重新结结实实地捆绑在
了身后,嘴上的布带也被重新缠紧绑扎牢固。

  看到凝芳赤裸的腿在微微颤抖,依达赶紧给她穿好黑色的筒裤,那裤子裤脚
很短但臀部和裤管却很肥大,不过并不妨碍她大腿根部的绑绳,只是走起路来须
得小心翼翼才行,依达这样做自然是防止她有逃跑的机会。

  伙计终于来了,依达把几张票子塞给伙计,又嘱咐了几句,凝芳自然听不懂,
那伙计回头看了看凝芳,眼睛里有着复杂的神色,随后便出门而去,依达对凝芳
说道:“去吧,跟着他,别自己乱跑。”

  街上似乎刚下过雨,湿滑的碎石路面泛着亮光,凝芳小心地一步一步蹒跚着
跟在伙计的身后,像个小脚老太婆般地行走着,腿间的绑绳让她很难迈开大步,
下体塞着的布团又胀胀地堵在那里,好几次用力想把它憋出来,却因内裤勒住而
失败。

  这条小小的街道,凝芳已经跟着依达走过几次,虽然跟在伙计后面有些吃力,
但终究知道方向,不一会便在那家肉铺停了下来,还是那个胖女人,还是那副大
嗓门,伙计正在那里和她说话,见凝芳站在门口,老板娘冲她微笑了一下,伙计
便把凝芳领进了胖女人的肉铺,胖女人似乎很明白似的,小心地将他两带进里面
的屋子,又和伙计说了几句话就出去了。

  伙计不会说汉语,只能和凝芳比划着,意思好像是说他要出去,让她乖乖地
呆在这里,有什么事胖女人会照看她的,不用担心。

  凝芳一时有些莫名其妙,心中也多了几分恐惧,伙计把她按坐在床沿上,摘
下她的背篓小心地藏在了床下,凝芳看着他的动作不觉感到奇怪,便有了想探明
其中奥秘的念头。

  屋外女人喊叫了一声,伙计应着话,忙不迭地从兜里取出一块黑布,严严地
蒙住了凝芳的眼睛,出门时并没忘记把屋门关上。

  黑暗中总会产生许多想法,今天也不是第一次被蒙上眼睛,不过呆在这里确
实有点害怕,那个胖女人看起来似乎很友善,不过在她眯缝的眼睛里却好像隐藏
着什么。

  她动了动身子,上身捆得很紧,只有手指才稍稍能活动一下,仰起头想从黑
布的缝隙往下看,可屋子里很暗,黑布也扎得很紧,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她心中
有些来气,便使劲地“呜呜”叫了起来,希望那女人能进来,进来干什么她却连
自己都不知道。

  时间过得很快,凝芳实在有些累了,加上一早就被依达那番激烈的蹂躏,现
在真的很想睏,就在她摇晃着几乎要倒在床上时,门打开了,是那老板娘进来了。

  胖老板娘不声不响地就帮她揭开了蒙眼黑布:“走吧,该回家了。”

  凝芳被搀扶到了门外,伙计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刚回到药铺,凝芳便感到今天铺子里很不一样,有一种气氛在屋子里盘旋着,
既有紧张又有兴奋。

  依达就坐在摆满菜肴的桌子前,身边还有两个从没见过的男人陪着,两人的
脸色很憔悴,像是有好几天没睡觉一样,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

  凝芳被伙计扶到角落里的那张长凳上坐下,她低着脑袋用眼睛悄悄地看着他
们,却瞥见那两个陌生人也在看她,眼睛里闪着光芒,一副色咪咪的样子,从上
到下把她打量着,只看的凝芳浑身不自在,连忙闭上了眼睛。

  依达笑了笑站起身,走到凝芳身前,动手就在她脑后解开封嘴的布结,然后
那长长的白布便在他手里,一层层的从凝芳的嘴上松了下来。凝芳抬着下巴,看
着他的手在她脸前晃动着,脸上那始终紧绷的感觉渐渐消失了。他的手在她脑后
轻轻地抚摸着,一只手便将她嘴里塞得紧紧的布团抽了出来:“一起来吃饭吧。”

  他和缓地说道,然后便搀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扶了起来。

  凝芳不敢言语,很安静地便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依达似乎很高兴,带着醉
意举起了酒杯:“来,陪我喝一杯……”

  酒杯已经递到了凝芳的嘴边,凝芳无法躲避,只能一口喝了下去,那呛人的
土制米酒把她辣得满脸通红。

  对面的那两个人此时就像没了魂魄的醉鬼一样,两眼直直地看着凝芳,再也
转不过来,大概碍于依达的面子不敢开口说话。

  “好……”依达显然太兴奋了,忍不住伸手在她胸部狠狠地捏了一把,嘴里
更是醉话连篇。

  凝芳被反捆着无法自己动手,一切便自然有劳那位伙计了,这让凝芳感到很
别扭,但又不能阻止,无助和无奈一齐涌上了她的心头,多么希望能够早一天脱
离他的拘禁。

  不过席间她又感到了他们之间好像有着某种隐秘,凭着她办案的经验,能感
觉到其中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她开始静下心来慢慢地配合,细嚼慢咽
中聆耳倾听并察颜观色,不时捕捉着他们言语中的细节,巧得很那两个人恰恰也
是汉人,依达和他们的交流自然只能用汉语,所以他们的交谈虽然隐隐约约,凝
芳还是有了一些眉目。

  好不容易吃完了这顿饭,已是下午时分了,两个人匆匆告别后,依达便把凝
芳带进了里屋,他的神志此事已经开始迷糊起来,醉态毕露,他从背后拥着凝芳,
指着屋子墙角堆放的几个木箱,得意地说道:“我又要发财了……你知道吗?嘿
嘿……”

  凝芳忍不住他嘴里喷出的那股难闻的酒气,尽量躲避着他往她脸上凑来的嘴
:“别……我……”

  “怕什么……那都是死人的东西,没关系……”

  “你放开我……”凝芳心里一惊,立刻感到他的话有问题,当下不再挣扎,
努力回过身子仰起脸看着他,放缓了语气说道:“你……醉了,我去帮你倒点水
吧?”她想要印证她的猜测。

  “你帮我倒水……嘿嘿。”依达将她搂得更紧了,满脸兴奋地看着她。

  凝芳此时突然将身子稍稍往他身上* 了* ,脸上红晕满腮,低声说道:“嗯,
你口干了吧?”

  依达摇了摇头,眼睛不再离开她的脸,那双手开始又在她身上游走起来,凝
芳的衣衫被他解开,那紧紧缚住她身子的绳索便在他眼前展现开来,乳房依然高
挺,隔着胸罩他还是能感到那里的热力和冲动。

  “他们是你的朋友吗?我……”凝芳悄声问道。

  依达的嘴已经凑到了她的胸口,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道:“嗯,很多年了……”

  “我害怕……他们的眼睛……”

  “没关系,他们很少来这里,有生意才会来……”依达又在进一步动作,凝
芳的黑筒裤也在往下掉,而她的人开始被他缓缓放下去。

  “告诉你吧,那箱子里可都是从墓里掏出来的宝贝,只要卖出去了,那都是
钱……”

  凝芳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难怪他会有钱,没想到是盗墓盗来的,我得把他
们这伙人给抓住,也不枉我白白被他糟蹋了。

  此时依达已经趴在她的身上,一番滚动和揉摸,使得凝芳忍不住哼哼了起来,
被动的身体在他的刺激下越来越难以控制,原本下体塞着的布团此时早已变得窄
小,当小小的内裤被他再次扒下时,那布团已不能替代她强烈需要的感觉。

  酒能乱性,却不能尽兴,依达的身子开始疲软,兴奋也渐渐消失,他有些扫
兴,看着身下横陈的玉体,再要努力却总是不行,他坐在地板上呆了一会,突然
说道:“我要出去,你好好的待在家里。”

  凝芳不知是庆幸还是扫兴,正在不知所以然时,听他如此一说,便知他一定
是想出去联系买家,没想到他如此心急,看来自己也要迅速想个办法,阻止他的
行动。

  他把一条被子铺在地上,让凝芳坐了上去,脱去她身上早已敞开的衣衫,让
她几乎是赤裸着身子,只戴着胸罩坐在那里,不用说,凝芳的嘴又被他拿布团严
严地塞实了,凝芳被堵的“呜……呜……”着发不出声来,但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那布团撑着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把两腮都鼓了起来。

  凝芳原以为他接下来会用布缠裹她的嘴,没想到他竟从哪个角落里取出了一
张白色的的胶布,撕开后便仔细地在她嘴上封贴起来,她心中有点急,心想,要
如此的封她的嘴,那他要是很晚回来,自己岂不是会很难受。

  于是她看着他,用眼睛强烈的示意他,轻轻摇着脑袋想要躲避他的手。依达
已经将胶布很平整地贴住了她的嘴唇,见她摇动脑袋,便有些烦躁起来:“别动,
等我回来就给你解开。”

  凝芳知道再难求得动他,便不再反抗,静静地坐着等待他的下一步。

  接下来自然还是那条白布将她的嘴部紧紧地缠裹严密,于是嘴里的布团便只
能密密地充斥着她的整个口腔,那种想要把它取出来的本能,让她使劲抽动了一
下被捆的手臂,一切都是那么无助,根本无法动得了。

  不一会,她的腿脚也被曲折起来牢牢地捆绑住,然后被裹在棉被里再用绳索
捆住,就那样坐着像一具玩偶。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眼角挂着一些忧伤,粗粗的呼吸从她的鼻孔里传出。窗
外虽然没有阳光,可透过那扇小小的窗户穿进来的淡淡光线,却依然留着一丝奇
异的温暖。

  依达蹲在她的面前,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那么好看的脸,笑一下……”

  看着他那样子,凝芳哪里能够笑得出来,只能用摇头来表示。

  他回头在地板上搜寻着什么,凝芳跟着他的眼光也在看着,他终于在旁边的
藤篓里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是几片白色的棉布和一条黑布带,那些当然是用来
蒙上她眼睛的东西。

  凝芳还想表示反抗,他已把棉布盖在了她的眼睛上,然后那黑布带便紧紧地
缠绕了起来,只一会凝芳的眼前便是一片漆黑,就象置身在黑暗笼罩的世界里。

  一切都是那么的绝望,不能动也不能说,就连一点光亮也失去了,唯一可以
运用的只有思维,凝芳开始认真思索着以后的发展,那是需要步骤和计划的,她
必须考虑成熟,然后才能付诸实施。

  门早已被离去的依达锁上了,屋里就她一个人存在,还有那几个神秘的木箱。

  窗外似有风刮过,“呜呜”的从缝隙里钻了进来,被捆绑包裹住的被窝里开
始有了温暖,凝芳用鼻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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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出游

  天空很灰暗,月亮和云彩都被浓浓的黑幕遮挡了,这个小地方似乎根本不存
在。

  凝芳迷迷糊糊中被几声突然的响动惊醒,她意识到是依达回来了,那脚步声
又明显不是他一个人的,其中还掺杂着木箱拖动的声音。她的心一动,似乎感觉
到了会发生什么,于是下意识的稍稍挣扎起来,不过这样的挣扎纯粹是徒劳,除
了从鼻孔里发出的一声低低的哼哼以外,一切还都是那样依然如故。

  “把箱子横过来呀……对咯……”是依达在吩咐着,居然讲的是汉语。

  没有人接口,不用说,还有来的那几个人应该也是汉人,凝芳判断着。

  房间外面忙碌了好一阵,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然后便是几个人出门而去的
声音,接着,依达也回到了房间,凝芳感觉到他就坐在她的面前,而且一言不发,
她的心里很紧张,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房间里很宁静,就连鼻子里呼出的气息竟
然很清晰地闻听得见。

  突然,他迅速地把凝芳身上的棉被揭开,然后解开了她腿脚上的绑绳,让她
跪坐在他面前,凝芳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胸部轻轻按揉着,只是她躲避不了,
只是微微紧缩了身子算是一种回应。

  “我带你到外国去玩玩吧?……”依达突然说道,而且声音很奇特。凝芳正
被他的揉摸感染着,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只是随意的在鼻孔里“嗯”了一声。

  “哈哈,好啊,明天我们就上路,你可要乖乖的听话哦。”依达抑不住的笑
了起来。

  凝芳这才反应过来,突如其来情况让她无所适从,此时在一瞬间她已经意识
到,他们要把文物贩卖到国外,而且还会把她一起带出去,她不知道他的意图是
什么,或许只是想带她出去玩玩,但凝芳心里此刻无论如何也是接受不了的,其
实更多的是害怕,一种未知的害怕,她摆动身子使劲地冲着依达“呜呜”哼叫着。

  依达呆了一呆,没想到凝芳的反应会如此之大,本以为她会很开心,于是语
气有些粗暴地说道:“妈的,带你出去玩玩你为什么不愿意?再要不愿意,到了
那里我就把你卖给那里的鸦片贩子……哼哼。”说完他把凝芳狠狠地一推,凝芳
立刻倒在了地板上。

  不知道是他有了火气还是他心里高兴,接下来的他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凶
狠地征服着凝芳的肉体。凝芳被紧缚着身子,堵塞严实的嘴根本无法呻吟,粗重
的呼吸就像拉风车一般呼呼直响,缠蒙严密的眼睛一片漆黑让她感到了从未有过
的慌乱和紧张,依达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动作,更加深了她对前程的无助和渺茫

                ……

  太还没亮,再次陷入迷迷糊糊的凝芳又被叫醒了,依达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
绑缚,并丢给她几件替换的衣物要她换上。

  凝芳自然不会违抗,稍稍揉了揉有些麻木的手臂以后,脱去了身上已经好多
天没有换洗的衣衫,就连那只文胸也有了污垢。依达就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换
好了衣衫,就用绳索在她胸前系住了她的两手腕,然后让她用了一些食物,并吩
咐她在房间里好好呆着。

  大门外已经停着三匹马,三匹很壮实的马,背上都已经驼好了几个大大的木
箱,木箱是用布单包裹住的,两匹马的背上各驼的是四口大木箱,还有一匹马只
驼了两只竹篓,竹篓里似乎也装满了货物,上面还盖了布,蒙得严严实实的。

  马匹旁边站着一个不高的男子,看上去面相很凶恶,腰里还插着一把腰刀,
似乎不是本地人。

  好一会,依达出来了,他的手里牵着一条绳索,绳索的另一头就是凝芳,此
时的凝芳已经被牢牢地捆绑结实,两手臂被反剪在背后紧紧地收缩在一起,那绳
索很仔细地缠绕在上面,以至于胸部和肩部都被紧缚得很牢固,她跟在依达后面
脚步很踉跄,大概大腿上也缠绑了绳索。

  依达把凝芳带到了那匹只驼着竹篓的马匹前,把那个恶脸的汉子叫了过来,
示意他和他一起把凝芳扛上马背,那汉子愣了一下,对着凝芳瞪视了一会,凝芳
此时也正紧张和惶恐地看着他,虽然是黑夜,但也感觉到了他的恶意,她的嘴早
已被依达堵上,嘴里的布团和以前一样塞得严严实实,不知从哪里买来的橡皮膏
同样严严地封贴着她的嘴唇,嘴上包扎严密的绷带似乎是这次特别准备的,那紧
裹严缠的绷带稍陷在她粉嫩的脸部肌肉里,更显一种美丽;齐肩的短发柔柔地分
披在她的脸颊两旁,那么典雅端庄;黑暗中一双明媚的大眼睛依然清澈如月,只
是神情却充满了黯然和紧张。

  汉子很狐疑地问依达,不过凝芳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可以明白,他在问依
达为什么要带上她,一番对话以后,汉子似乎很无奈,带着淫邪的眼神瞄了一下
凝芳绳索下鼓突的胸部,然后就和依达一起把她扶上了马背。凝芳面朝前骑坐着,
马背上没有鞍子但垫挂了一条折了三折的棉被,她就坐在被子上,腿脚被牢牢地
用绳索固定在了马背上,让她在行进中不至于东倒西歪。

  汉子抬眼看了看凝芳的后背,心里动了动,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在他脸上滑
过,她的背上纵横交错着捆绑整齐的绳索,严密而牢固地捆绑着她的身子,她的
两手握着扁扁的小拳,缠满了白布裹得紧紧的,就在丰腴高翘的臀部上方被交*
捆绑着。

  短短的低胸对襟小褂紧绷在她的身上,既遮不住那深深的乳沟,也遮不住嫩
滑圆润的腰部,微露的酥胸在黑夜里依然能看出泛白的光彩,那条黑布筒裤被捆
绑大腿的绳索扯了上去,更是不能遮蔽她诱人的白皙小腿,套在黑布鞋里的脚儿
就那样悠悠地垂着、轻晃着。

  依达看到了汉子的眼神,虽然在黑夜,但他看到了,因为他一直在注意他,
所以他要尽量遮住自己女人的美丽,以免遭到不测。于是他把一件外套披在了凝
芳的身上,并扣好了最上面的两粒扣子,挡住射向她胸部的异样眼光,这样的他
的心里才会稍稍踏实一些,当然凝芳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要启程了,依达再次检查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口罩,
就是原先凝芳戴过的那只雪白的小口罩,把它下面的带子挂在了她的脖子上,垂
下来的口罩则塞进她胸部的那道深深的乳沟里,这样做当然是为了在需要带上的
时候,可以随时可以给她戴上;又取出一些棉花,让凝芳弯腰把头低下来,仔细
地分别塞进她的两只耳朵里,并撕下一点橡皮膏封住,然后把她的秀发轻轻地拨
弄了几下遮住耳朵。

  依达拍了拍手,算是完成了一项作业,看着坐在马背上的凝芳,露出满意的
神色。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轻轻地吹起了凝芳的满头秀发,秀发飘飘飞扬着,凤
眼微眯下尽显迷人风采,那份飘逸那份柔美让依达不由一呆,一丝暖流流过心间

                ……

  “的的”的马蹄击打着长着败草的土路,时不时的有夜莺在天空划过美丽的
身姿。

  天不知什么时候才亮,大地还是灰暗一片,凝房无法判断时间,她抬起头看
了看天空,心理的焦急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知道此次被他绑走是不是还能回来,
自己的任务还能不能完成,如果真的被他带到了什么国外,那她的一生就完了。

  如今看来,完成任务是次要的了,先要解救自己才是最关键的。此刻最念念
不忘的还是她的战友和亲人,她已经无法想象他们的近况,更无从猜测什么时候
才能见到他们,内心里真希望在前途上能突然遇见前来解救自己的战友,那会是
多么

             幸福的一刻啊……

  走夜路是很寂寞的,但也是最能消磨时间的,天已渐渐发白,离开依达的家
已有好多个时辰了,刚刚穿过一个偏僻小村,便又进入了野外小路,路很难走,
很多时候都是在丛林里行走,等到天大放亮的时候,他们踏上了大道,说是大道
不过也就是能够顺利通行马车的道路而已,道路两旁的灌木和树丛浓密的让人生
寒。

  这条路应该是有很多商贩行走的道路,所以不时的会碰见几个行人。依达一
直牵着那匹驮着凝芳的马,走在另两匹马的中间。

  依达不愿意凝芳出现什么意外,他已经把她当作自己不可或缺的宝贝,所以
他心里一直充满了紧张,他需要谨慎,虽然他对这里的一切是非常有把握的。

  他停了下来,拉住凝芳胸口的绑绳让她低下头,先摸了摸她嘴上的绷带,然
后将手伸入她胸部掏出口罩,并同时捏了一把她的乳房,接着将口罩划到她的下
巴处,往上一合,便扣住了她的嘴部,将上沿两头的带子在她脑后用力收紧了再
系牢,口罩便很服贴地紧紧蒙住了她的嘴部和鼻子。依达看着她的脸,身体里开
始又有了反应,她的眼睛里有着水一样的清澈,长长的睫毛遮不住美丽的眼神,
她也在看他,虽然弯着腰配合着他系口罩带子,但她的眼睛时不时的瞄着他,希
望给他一种可以信任她的感觉,这是凝芳可以获得自由的一些条件。

  依达不能领会她眼睛的含义,他只感到那眼睛很漂亮,就像会说话的样子,
会给他带来快乐和愉悦,她是他的女人,他随时都可以享受的女人。

  前面似乎有人来了,是一个马队,因为他们听到了马铃声。

  马铃声不一会就到了面前,十多匹马排成了长长的队伍,马背上驼满了东西,
堆得高高的。

  依达和那个男子把自己的马牵到了路边,站在那里等他们过去。

  凝芳坐在马背上,心里十分紧张,呼吸也急促起来,胸部的起伏很大,呼出
来的气息都被口罩挡住了,热烘烘的更让她热血上涌。她仔细地看着走过来的人,
努力的打量着他们的面孔,希望发现他们是自己的同事。

  然而,凝芳很失望,这些是真正走马帮的人,那晒得黑黑的皮肤,和饱经风
霜的神态,一看就不是凝房期望中的伙伴。

  那些人自顾自地匆匆走过,但也有几双眼睛很奇怪地看着凝芳,然后又瞄了
瞄凝芳身边的两个男人,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心里在猜测着什么,那个佩
刀的恶脸男子更是凶巴巴地看着他们走过,似乎随手都可以动手杀人似的。

  继续赶路,走过这道山梁,便会进入一片平地,那里的路要好走一些,还有
一个比较热闹的小集镇可以稍事休息一下。依达心里想着,到了那里虽然人要多
一些,但都是政府很难管辖的地方,相对来说也不会出什么事,再说了自己常年
跑这些地方,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朋友在这里。

  天气本来还是阴沉着,才过晌午,就现了阳光。此刻,他们也出了山,翻下
那道山梁,便进入了一大片广阔的平地,到处都是长得高高的树木和盛开着的鲜
艳花草,不知名的鸟儿随处欢唱着,听来令人赏心悦目,那淡淡的迷雾氤氲地笼
罩着一切,就像人间仙境一般。

  凝芳被眼前的景色陶醉了,她坐在马背上左顾右盼,眼睛里放着光,透着欣
喜和惊奇,尽情地欣赏着这美丽的世外桃源。

  然而,依达似乎不想给她这份充分享受的机会,他要蒙上她的眼睛了,他不
想在人群聚集的地方给她一点逃跑的机会。

  凝芳自然只能乖乖地低下头,看他取出了纱布,便闭上眼睛,任他把纱布压
在她的眼睛上,然后用绷带缠裹严密,再包上一块黑布,接着一条头巾蒙在了她
的头上,从前额一直垂下几乎挡住了被蒙的眼睛,然后在下巴系紧了。

  “趴下身子……唉,好……”依达吩咐凝芳,凝芳听不见,但被他拍着后背
往下压,便把上身趴了下去伏在马脖子上,依达用一条绳子将她稍稍固定,再拿
一条毯子盖住了她被捆绑固定的下身,然后便继续行进。

  凝芳心里很无奈,眼睛上柔软的压迫和黑暗让她愤愤不平,如此的美景竟然
被剥夺了观赏的权利,更主要的是她将不能知道他们押着她去往哪里,这对她是
一个最大的威胁和不测。

  她使劲咬了咬嘴里塞得满满的布团,憋着劲大声地喊着,声音当然被布团和
封嘴的绷带挡住了,连她自己都很难听清,她又眨动着眼睛,力图把蒙眼的绷带
弄松一些,可是连眼皮都不能睁动一下,这样反复了几次,她放弃了,冷静了一
会以后,开始思考起以后的对策,她不能任人主宰自己的命运,这是生死攸关的
时刻,一旦失去机会她将抱恨终生。

  而就在此刻,柯兰和她的队友们却也到了依达的镇子。

  柯兰追踪的方向基本没有错,也就说居玉玲还是提供了一些重要的信息,但
渐渐的就失去了方向,因为居玉玲已经和居老大分手很长时间,基本上断了联系,
所以后面的情况连她自己都无法证实,所以,柯兰只能* 当地派出所提供情况,
但是没有任何可* 的消息来源。

  幸好,铁路方面给他提供了一个有趣的消息,说是有个铁路工人碰到了一个
很奇怪的病人,那病人被捆绑堵嘴不买票就偷坐一列货车,那工人说他当时很奇
怪,后来越想越不对,但人已经走了,所以他向站长报告了这个情况。也是巧,
正好有铁路民警到这里办事,站长无意中说了这事,立马引起了那民警的注意,
他想起了局里通知要他们帮助巡查一个女民警被绑架的案子,于是他迅速向那个
工人了解了事情的详细经过,接着就立刻回了所里向领导汇报了。

  柯兰接到了这个消息,便来到了那个车站,找到了那个工人,然后通过判断
和分析,分兵两路开始沿线排摸。

  接着他们得到了一个消息,有人在一个偏僻的小镇遇到了被绑架的女警察,
据说是一个演皮影戏的小伙子报的案,于是迅速集合力量连夜赶路,因为道路艰
难,又不熟悉情况,紧赶慢赶才赶到了这里。

  县派出所的同志也到了,还带来了报案的小伙子。

  柯兰和同伴们就在一家小货铺的门口草地上,商量了一下行动的步骤,然后
便只身前往依达的药铺,小王和其它人在后面接应。

  很好认的地方,然而那里却没有开门,柯兰站在门外心里格登了一下,有种
预感让她心里发慌。

  她犹豫了一下,便上步敲门。

  几声敲门声,在这宁静的巷子里却也响亮得很,但是里面没有回音,柯兰呆
了一会刚要离开,便听见了门里的脚步声。

  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后生探出头来狐疑地看了看柯兰,但没说话。

  “你好,我是过路的,我有个朋友生病了,想买一些药给他熬了吃……”柯
兰努力装着很亲切的样子说道。

  后生看了看她,摇了摇头,顺手要把门关上,柯兰一把把门抵住:“别急么,
我给你钱,你是开药店的,我等着给人治病,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我师父不在……”后生说话很结巴,似乎不太会说汉语。

  克兰心里又是一紧,但随即灵机一动,说道:“那没关系,我也做过几年中
医,我能找到我要的药,你能让我进去吗?”

  后生看着她有点楞楞地不知所措了,柯兰赶紧笑着说:“不用怕,我又不会
欺负你不给钱,我拿了药就走,好吗?”说完,她把一个灿烂的笑脸抛给了他。

  后生立刻脸红了,腼腆地把身子侧了侧,柯兰赶紧侧身进了屋子。

  屋里很暗,柯兰睁大了眼睛适应着光线,好一会,柯兰夸张地叫道:“哎哟,
你们这里这么多的药材啊??真是厉害,我还从没见过呢。啧啧。”一边说一边
往里面走去,因为她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后生就是依达的伙计,此刻他还在回味柯兰的笑容呢,眼神一直偷偷地盯在
她的背后,那窈窕的身姿让他惊叹,心里想着,怎么汉家女人都这样漂亮呢,要

      是我以后也娶了一个这么好看的女人……那我就……

  柯兰已经推开了那间房间的门,一件丢在屋里凳子上的衣衫让她心中一喜,
她看出了那是凝芳的贴身小衫,还有那只绣花的雪白胸罩,都是她的贴身之物。

  看到这里,虽然心里有了底,但却意识到凝芳可能已近遭受了摧残和磨难,
不禁焦急万分。

  心里着急,脸色就开始阴沉起来,她回身一把就捏住了伙计的手腕,厉声说
道:“好了,我告诉你,我是警察,你把绑来的那个女子藏哪里去了,赶快说出
来。”

  伙计不由得吓了一跳,立刻满面惊慌,浑身抖颤起来。

  “不……不……不是我……是我……”说话结结巴巴的脸色煞白。

  “那是谁?快说,他们去了哪里?”说着话,柯兰掏出了手枪。

  伙计这时吓的一下跪在了地上,眼泪都流了下来:“……不是我,是我师父
……他们走了……”

  柯兰一听,心里的那个急啊,她一步跨到门口,对外面招了招手,随即巷子
的角落里便有几个人出现,向这边走来,是小王和几个同伴。

  进了屋子,他们对伙计进行了讯问,伙计战战兢兢地提供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从掌握的情况看,被捆走的应该就是李凝芳李队长了,现在不明的是他们要去什
么地方,虽然大体方向知道了,明白的是她还安全,走了也不到一天,应该还能
追上他们。

  柯兰和大伙商量了一下,依然分成两路,柯兰和小王并一个当地派出所的同
志一路,其他三个同志一路,然后分批追赶。还有一个迅速回去报告上级,并通
知边境关卡注意防范越境嫌犯,做好应急准备,并配合协同搜救。

  于是大家准备了一些干粮和水,便匆匆上路了。

  凝芳伏在马背上,渐渐地感到了周围的人来人往,一丁点的模模糊糊的人声
传进了她堵着棉花的耳朵里,像是到了一个集镇上,而且还比较热闹,她心里猜
测着。

  马儿忽停忽行,转转悠悠地终于停了下来。凝芳感到固定她的绳索被解开了,
她直起身子,稍稍扭了扭因长时间弯腰而略显麻木的腰部,不一会,她就被抱下
了马背,立刻臀部的酸痛就出现了,那是长时间坐在马背上颠簸的缘故,还有就
是好久没有方便了,那里已经快憋的不行了。

  一声长长的吆喝很响亮地响起,凝芳也听清楚了,是欢迎来客的吆喝,她明
白现在是进了一家旅社了,或许在这里应该叫客栈吧,因为楼下的小院里居然还
拴着许多马匹,并有人给它们喂着草料。

  凝芳从没到过这种地方,当她头上的头巾被取下时,她真想他也会摘去她眼
睛上的绷带,她想看一眼这个地方,她要记住这个地方,这对于她逃生是有帮助
的。

  依达当然不会那么傻,只有把她领进开好的房间里,他才会把蒙眼的绷带解
除。

  房间是在二楼,吱吱嘎嘎的声响,一听就是竹楼,床是硬板床,上面铺了一
条草席,凝芳就坐在床沿上,依达观察了一下周围,然后把帘子放下,便慢慢地
给她解开眼睛上的黑布和绷带。

  光线开始进入凝芳的视觉,她微闭着眼不敢立刻睁开,不过还没适应,两块
叠的厚厚的纱布块被胶条粘着依旧封贴在了她的眼睛上。她能感到透过纱布传进
来的光线,但却无法看见任何东西,她心里真的有点紧张。

  接着,她的嘴被释放了,当脸部被紧绷的感觉消失以后,当嘴里饱胀的感觉
也被释放以后,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终于有新鲜空气可以呼吸了,她贪婪地
吮吸着,空气中透着浓郁的山花野草气息,格外馥郁芳香。

  “这是什么地方……你要带我去哪里?”凝芳轻声地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
小心翼翼和谨慎。

  依达正在整理解下来的绷带,听她问起也不理睬,稍过了一会淡淡地说了一
句:“你别问,带你出去转转,你乖乖地跟着别惹事,要是顺利的话,我还带你
到国外去玩玩。”

  凝芳听不清他说什么,也猜想不到什么意思,便又低声央求道:“你把我解
开吧,我难受的很,再说我肚子饿了,我……我还要……方便。”她要给自己寻
找机会,但又要有合理的理由。

  凝芳就在角落里的木桶上完成了小解,穿脱裤子都由依达来帮忙,凝芳虽然
已和他有过肉体交合,但被他看着方便并由他擦拭下身,依然羞得无地自容。

  此时,恶脸男子从楼下端进来一些食物,凝芳被反绑着身子,自然不能自己
进食,依达便动手解开了她上身的绑绳,绳索被解开,那绳子上依然带着她的体
温,清晰的痕迹展露在凝芳细嫩的臂腕上。

  她活动着稍显麻木的臂膀,舒展着被长久压抑的胸部,眼睛看不见手掌还被
包裹着自然没法拿到食物,依达便把一些碎饼放在她合拢的手掌上,凝芳很小心
地凑近嘴巴慢慢吃了起来。

  不过半个多小时,依达又让凝芳把手背到了身后,不用分说,几番的缠绕和
收紧,她的胳膊和上身便再次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捆绑中凝芳不时地发出痛苦的
呻吟,那是她对被拘束时的一种无奈,她曾试图用手臂撑着抵抗他绳索的的收紧,,
但他有力的力量只消轻轻的一扯,便将她的抵抗消失于无形之中。

  五花大绑的绳索勒紧了她的胸部和臂膀,她知道自己的乳房一定又高高地耸
立着,浑身的血液像被滞住一样,在发胀发热,她几乎要哼哼出声,幸好依达把
一团白布往她嘴里塞去,阻止了她难堪的呻吟。

  她此时不想让他再次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故意用舌头在嘴里顶着,但依达
似乎知道该塞进去多少,于是,该塞进去的布团当然一点也不会剩留在外面,她
的鼻翼轻轻扇动着,可以看出现在的呼吸很急促,还没有调整过来。

  依达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多少有些动情,不由自主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一只手便伸向了她的胸部,几下按揉便让凝芳红霞满面“呜呜”哼了起来。

  恶脸男子此时已经不在,大概出去办事去了,依达不想浪费现在的冲动,他
迅速从背篓里取出一些胶布,封贴好她的嘴,然后把她按倒在木板床上,几下子

            就扒掉了她的裤子……

  大概出去了两个多时辰,恶脸男子才回来,脸上的表情很轻松,依达一看便
知道了他已联系好对方,现在呆在客栈里就是为了等到天黑时分和他们会面。

  时间还早得很,现在才是下午,外面的集市上依旧人流穿梭,吆喝声不断。

  他回头看了看坐在那里的凝芳,心下思忖着,难得和她出来一次,不妨带她
出去转转。

  于是他来到凝芳面前,把她拉了起来,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捆绑,又摸了摸
她的嘴,手指按住胶布再次仔细贴牢,然后把那只口罩给她戴上,将带子收得紧
紧的。接着撕下封着眼睛的纱布,盯着她的眼睛,用手比划着说道:“我带你出
去转一下,你可要好好的跟着我,要不然这里的人会吃了你,知道吗?”

  “呜呜…”凝芳眼睛一亮,知道这是个机会,立刻顺从地连连点头。

  他又看了她一会,突然把脸一板:“你要是敢跑,我就杀了你!”说完,把
手掌比作刀的样子,在凝芳的脖子上划了一下。

  凝芳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惊恐,但随即就变成了温和而驯服的样子。

  依达把一件外衣披在她身上,面前的扣子都扣上了,虽然感觉很别扭,但依
达倒是无所谓,他可不希望她花枝招展的惹来麻烦。

  当然他并不知道凝芳的身份对于他来说会有危险,只知道在这偏远的山区,
他一直以来都是随心所欲的生活的,绑个女人算什么,这里这种事简直太多了。

  唯一让他担心的是他带来的货物,那可是他的身家性命,他还指望着* 它发
大财呢,再说了做这种买卖是要冒风险的,一个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

  不过带个绑着的女人上街,那倒不用太害怕,只要不让人发现她的漂亮,她
还是比较安全的,他知道这里也有警察,但那些民族政策却限制了他们的很多行
动,他几乎可以不用担心,再说了这里的警察本就是混杂在各色人流之中,好坏
自然很难区分。

  凝芳跟在他身后一步之遥,此时的她头上被盘上了一条头巾,俨然就向当地
的妇女一样,只是那双明亮而美丽的眼睛,却是这里的女人无法比拟的,因为她
的四处张望,便引来了不少惊异和嫉妒的目光,依达发现了这一点,便悄声对她
说道:“把头低下来一点么,不要东看看西看看,会烦死人的。”

  凝访便顺从地稍稍低下了脑袋,其实她是想故意引起别人的注意,万一同伴
们追查到这里,也算有一个线索留给他们。

  集市上多是贩卖各种小物品的摊子,也有药材和生活用品,一个卖妇女首饰
的摊子让依达停下了脚步,他挑拣了一会,把一个粗粗的银脖环套在了凝芳的脖
子上,脸上露着笑容,乐哈哈地付了钞票,然后点了点头对摊主说道:“好了,
就买了。”

  凝芳没想到他会给她买这个,一时倒有点感动起来,不由得看了他几眼。

  两个人转转悠悠的倒也玩了有一个多小时,眼看着人们渐渐散去,时候也不
早了,依达便想带她回客栈。

  此时凝芳心里有一个想法,既然出来了,那就要想方设法把自己的行踪多少
留一些线索在这里,要不然自己真的就不会有获救的希望了。

  她跟在依达的身后,故意放慢了脚步,眼睛四处观望着在寻找机会,巧得很,
前面有一个茶水摊,看摊子的是个中年妇女,那摊子上摆放了好多种当地的各色
茶类,一张小桌子上倒满了几杯泡好的茶水。

  凝芳看准了机会,就在经过那桌子旁边的时候,突然她往旁边一歪,一脚就
把那放着茶水的小桌子给踢翻了,自己也顺势跌了下去。

  一声“哗啦啦”的响动,早把那茶水主人给惊了一跳,她大声的喝骂起来,
并冲到凝访面前,凝芳听不见也听不懂,只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依达也吃了一惊,赶紧给那女人打招呼,并把那桌子扶正,几个茶水杯子也
捡了起来,只是可惜了里面的茶水。

  这时有好几个人都围观了上来,有帮忙的也有袖手旁观的,凝芳此时才被依
达搀扶了起来,众人都很奇怪地看着凝芳,那女人更是火气大了起来,因为她见
凝芳并没有向她道歉,只是一直牢牢地看着她,她也觉得有些奇怪,但见她脸上
还戴着口罩,一双很漂亮的眼睛里似乎有话要说,并隐隐地显出急迫的神色。

  茶水女人心里开始琢磨起来,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此
时她的眼睛已经看见凝芳胸前稍稍敞开的衣襟里,有绳索捆绑着她的身子,再看
她不能自由的行动,便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她心里的火气便渐渐消失了。

  她有些烦躁地对依达挥了挥手:“走吧走吧……晦气哦,自家的女人都不会
好好看着,害我坏了生意。”

  依达不好意思的掏出十块钱塞给了女人,又打了几声招呼,便搂住了凝芳向
客栈走去,凝芳又回头看了看那女人,见她正自己收拾着摊子,根本就没有再看
这里,她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

  一进屋子,恶脸男人便急急忙忙的在依达耳朵边嘀咕起来,依达满脸兴奋地
搓着手不住地点着脑袋,似乎有什么喜事已经来临。

  果然天还没黑,便有一男一女上楼来了,这两人打扮十分得体,像是见过世
面的人,看得出也是很有钱的样子,男人带着墨镜穿着西装,那条领带毕挺毕挺
的很是讲究;女人穿着旗袍,很合身的白色旗袍,一幅妩媚动人的模佯。

  凝芳坐在角落里的那张竹椅上,此时她凭感觉知道来了陌生人,因为她的眼
睛在吃过晚饭以后就被再次蒙上了,并把她绑在了这张椅子上。

  好一会,他们的协商结束了,虽然曾有过大声的讨价还价,但对于凝芳来说
依然什么也没听见,她的耳朵被依达重新堵塞严密,根本就听不到丝毫声响,只
能凭楼板的振动来感觉人的走动。

  依达很满意,那对男女似乎也很满意,随后便有两个壮实的男子,随依达在
楼下的仓房里把箱子搬上了他们的马背,依达吩咐恶脸男子随他们一起走,然后
他又回到楼上,把凝芳从椅子上解开,一把把她扛在了肩上匆匆下了楼。

  楼下都已准备出发,依达牵出自己的马,先铺上一条被子,把凝芳放了上去
坐好,然后自己也骑上马背,在她身后紧紧搂着她,然后两腿一夹抖起缰绳便出
发了。

  此时黑幕开始笼罩,一行人八匹马静悄悄地行进在黑暗的小径上,显得格外
的神秘,走在前面的人打起了火把,晃动的人影就像妖魔一样到处浮动,依达跟
在那个白色旗袍的女人后面,紧紧搂着他怀里的凝芳,两只手在她胸前不住地揉
摸着她的乳房,他把脸贴着她的脸颊,隐隐约约便能听见她从口罩里传出来的呻
吟,凝芳眼睛上缠裹着的白色绷带在夜间还是很醒目的,骑马走在前面的女子这
时回过头来问依达:“哎呀,我说依达老板,这是你的女人吗?干吗把她这样捆
着呢?”

  “嘿嘿,这可是我买来的,不捆着会跑掉的。”依达嘿嘿笑着说道。

  “哦,依达老板真会享福,买个女人捆着到处跑,就不怕把她弄伤了?”女
人回过头仔细地看着被紧捆着的凝芳,那火光在凝芳的身上晃来晃去,倒也让她
基本看了个清楚。

  依达依旧嘿嘿笑着:“不会不会……女人么就是要捆着才有趣,嘿嘿……”

  “哈哈哈,依达老板真有想法……哈哈哈……”女人笑了起来,随即又说道
:“能不能看看她的模样呢?是不是长得很漂亮?我想依达老板不会买个乡下丑
女人吧?”女人的心思其实很明显,就是想看看凝芳的脸蛋,因为她已经看出凝
芳的身材的确不错,嫉妒的心理总要设法在另一点上战胜别人。

  依达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犹豫了一下随即便答应了:“好好,伊曼
小姐要看看,那没关系,不过现在很麻烦的,还是到了地再说吧,到时伊曼小姐
可不要笑话我,我知道伊曼小姐是这百十里地上的第一美人啊……嘿嘿。”依达
当然知道她的心思,他不是第一次和她打交道,赞美她两句总不会错。

  走了有将近一个多小时,穿过了几片茂密的树林,便看到了一个很大的水池,
水池边有几幢木屋,马队就在这里停了下来,箱子被搬下抬进了屋里,一行人则
来到另一间木屋,凝芳被暂时安置在隔壁小屋里。

  屋里什么人也没有,就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沉闷和孤独伴随着她,
她听不见也看不见,更不能说话和动弹,唯有一点自由的就是思维。她思索着这
些人是哪里的,要到哪里去,不管自己最后会出现怎样的结局,她都要想尽办法
追回国宝,绝不能让这些国宝流失海外。

  漫长的等待是最枯燥的,终于她感觉有人进来了,来人动手就解开她的蒙眼
绷带,然后撕下封贴眼睛的纱布,凝芳眨动着有些眩目的眼睛,因为有人举着一
盏汽油灯站在她的面前。

  她看见了,是一个白色旗袍的女子和依达一起站在她的面前,那女子看着凝
芳,分明有点妒忌在她眼里出现,但脸上显现的却是微笑:“依达老板果然好福
气,真是好看得很,哈哈哈……”

  凝芳不知道她说的什么,只是看见他俩都在笑,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突然门口出现一个男人,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他漫步走到了他们身边:
“怎么啦,伊曼小姐想看看依达老板的女人是不是比你漂亮?”他的脸上一副得
意的样子,但口气却是揶揄的很。

  凝芳看着他,突然觉得十分面熟,头脑里开始迅速搜索起来,随即一个名字
跳了出来,他不是自己多年前抓过的一个诈骗犯陈小龙么,怎么会是他?难道他
现在又干起了贩卖文物的勾当?凝芳不由得紧张起来,希望他不要发现眼前被绑
着的是曾经抓过他的那个女警察。

  可是那女子竟然又要解开她脸上的口罩,依达似乎并不阻拦,口罩被摘了下
来垂在她的脖子上,凝芳尽量低下头不让自己的脸完全暴露在他们眼前,虽然她
的嘴上封贴着白白的胶布,但她心里还是有顾忌很紧张,并期盼着不要再揭开胶
布,这和她被依达单独捆绑时的期望恰恰相反。还好,那女子只是托起了她的下
巴看了看以后就放下了:“我认了,没想到依达老板还真有办法,从哪里弄来得
这么个女人,好看哦……”语气里酸溜溜的。

  “龙哥,咱门也要赶路了,这批货可要赶紧出去,不要夜长梦多,依达老板,
我们先走了,你后天带着你的女人到普旺镇找我就可以了,我会帮你办妥一切的,
到了国外自然也有人接待你,放心所有费用都我包了,希望下次的生意还要照顾
我,好吗?”女人似乎要赶着上路,脸色便有了焦急。

  陈小龙应了一声,脸色很严肃。

  依达把手里的袋子往地上一放,送他们出了屋子,不一会又回来,脸上笑嘻
嘻的,把袋子解开在凝芳的面前展开,凝芳往里面一瞧,竟然是满满的一袋子钱,
不由得心里一惊,知道他已经把文物出手了,恐怕要追回来是很艰难了。

  眼看着依达又要把她的眼睛蒙上,她心里真的开始焦急万分起来,她用眼神
哀求地看着他,并不断地“呜呜”哼叫着,希望他能明白她要说话,但依达似乎
并不理解而且也不需要理解,那纱布已然封盖了她的眼睛,几条橡皮膏严严地贴
紧了那两块厚厚的纱布,接着口罩也被紧紧地扣上,只是眼睛上没有再裹上绷带。

  他们又坐在了马背上,开始返回那个集市上的客栈,此时没有了火把,恶脸
男子也跟他们走了。一路显得暗影重重,幸好依达眼力较好,还能认清来路,只
是行进途中颇感孤独和无聊,兴致来时,他居然脱去了凝芳身上遮挡捆绑的那件
外套,把她胸前稍敞开的衣襟一把往两边扒开,露出她箍着胸罩被布绳捆绑着鼓
突得高高的胸部,然后他一把抓住她背后的绑绳,就像押着一个犯人一样让凝芳
俯下了身子,两腿一夹马肚,那马立刻快速奔跑起来,他嘴里“的的”有声,一
边用手拍打着凝芳的屁股,一边手舞足蹈。

  凝芳俯着身子,但把脸抬了起来,快速的奔跑却让山风尽情地吹在了她的脸
上,同时也从胸部的乳沟处吹进了她的胸膛;满头秀发像黑云一样往后拂掠着飘
散着,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因为仰起了脸,因而那口罩在脸上绷得
更紧了,她的心跳在加速,血液也在加速,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疾驰让她有了莫
名的兴奋。

  山风在继续,黑暗在继续,奔跑也在继续,凝芳的兴奋依然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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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战友情

  就在傍晚依达带着凝芳离开这个小集市的时候,柯兰和小王还有当地的民警
贡布也乘着天黑来到了这里。

  柯兰很吃惊,在这片四面环山的原始森林中,居然还有这么相对热闹的地方,
虽然集市上已经人烟稀少,但依稀还能看出白天的景象,此时家家户户都点起了
火堆,炊烟从窗户里袅袅的往外升腾着,阵阵香味扑鼻而来。

  还是找一家旅社先住下,看样子今天很难找到目标,柯兰心里想着。

  前面就有一家,那里的牌子写得清清楚楚,于是三人决定先休息一下。来的
时候他们就只带了两匹马,原本让柯兰一个人骑一匹,可她从来没有骑过马,坐
在马上晃晃悠悠的几乎摔下来,小王是退伍军人,以前在草原当兵的时候学过骑
马,这一下倒派上了用场,不过又不好意思提出和她合骑一匹马,红着脸说道:
“柯兰姐,我来牵着,你坐稳了。”

  柯兰起先没想什么,一听有人为她牵马自然愿意,便在小王的帮助下坐了上
去,一路慢慢行走着。可是这样的行程实在太慢了,要照这样慢慢的行走,什么
时候才能追上他们。

  她看了看小王,想要他一齐上马,但又不好意思,眼见的小王浑身冒汗的样
子,想起他解救自己时的情景,不由得感到过意不去。最后还是下了决心,樱唇
轻轻地咬了咬,柔声说道:“小王,我们这样太慢了,要不你也上来吧……”

  小王没听清,抬起头问道:“什么?”

  “我让你……上来……”柯兰一时脸红起来,有些紧张地说道。

  “这……这……”这下小王难堪起来了,他的脸比柯兰还要红。“我……我
走路不要紧,你还是一个人骑着吧。”

  “那要什么时候才能赶到……快上来吧。”

  小王想想也是,便红着脸跨了上去,柯兰很小心地往前挪了挪身子,让小王
坐在了她的身后,幸好马背上放的不是马鞍子,只是几条厚厚的毯子,这样,两
人坐在上面还是比较安稳的。

  贡布在前面带路,两匹马便快步奔跑起来。

  一路上,小王始终紧张得不得了,两只手不知该往哪里放,柯兰更是紧张的
不敢往后* ,但又怕晃晃悠悠的坐不住,所以两只手死死地抓着缰绳,这样坐着
两人感觉都很难受。

  柯兰很想让他抱住自己,这样坐着会比较安稳,其实她心里一直涌动着一点
隐秘,她自然忘不了前些日子小王解救她的那个场景,自己裸露的胸怀都被他看
到了,现在让他抱一下自己又有什么呢……不过终究是女孩子,想归想要说出来
还是很害羞的。

  “小王,我…我快坐不住了……你…你抱住我一点吧……”她终于开口说道,
声音有些颤抖。

  后面没有声音,柯兰静静地等待着,两旁的风吹得她的秀发直往后飞扬,轻
轻地摩挲着小王的脸颊,他猛地一把搂住了她的腰,然后紧紧地搂着,两腿一夹
马肚,那马突地一下飞跑起来。

  “啊……”柯兰一声惊叫,不由得往他怀里一缩,两手紧紧抓住了马鬃。此
时她感觉到,小王的脸已经贴在了她的脸颊上,彼此都是热烘烘的像火烧一般。

  贡布早已被甩在了背后,也许是他知趣,好一会都不见他追上来。

  小王放缓了马匹,但依然紧紧拥着柯兰,耳闻她娇喘嘘嘘,也体察到了她脖
子上早已香汗淋淋。

  “兰姐……我……我喜欢你……”他大胆地说着。

  柯兰没有回应,但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发抖发热。

  小王知道自己也在发热,他的手已经悄悄按上了她的胸部。

  柯兰浑身一颤,脸刷地一红,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左胸部已经被他的右手一
把握住了,那种奇异的感觉几乎让她瘫软,她的一只手也下意识地伸到了背后,
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紧紧地揪着,身子剧烈地颤抖着。

  “你……不要……不要……这样,我……”此时的她思绪早已飞到了九霄云
外,脑海里全是那次被绑架时绳捆索绑的情形,那种束缚感就像现在被他紧紧搂
住时的感觉一样,令人窒息和兴奋……

  后面传来了马蹄声,小王和柯兰都被惊醒,但小王搂住她腰间的手却始终不
放,柯兰其实也不愿意他放开,她悄悄地伸手整了整被弄乱的外衣,还伸入衣襟
里把那扯乱的胸罩扯好,触及自己那对丰满的的乳房时,感觉滚烫滚烫的,不由

             得又是脸色一红……

  这是一家最普通不过的小客栈,贡布应该也算是当地人,而且以前来过这里,
这里的地情风貌都比较熟悉,所以一切手续都由他去办。

  时间不多,很快就得到了一间房,这里没有什么男女之别,都是住在一起,
所以老板也没问就开了一间,这下把柯兰给难住了,贡布倒是爽快人,他拿起一
条毯子就往外走:“我去喂一下牲口,你们先休息。”

  这下小王被闹了个大红脸,这话说的,他回头看了看柯兰,见她早已羞得满
脸通红,哪里还有一点平时的傲气。

  眼看着贡布下了楼,小王胆怯地说道:“那你睡吧,我在门口给你看着。”

  柯兰此时心里也满是犹豫,脱口而出道:“一起睡吧……”话音没落便知道
说错话了,立刻羞得她几乎无地自容。

  “我是说……你也睡吧,我们都在这里睡……我睡这里……你睡那里……”

  她用手指了指房间的两头,说完便扭过了脸,自顾自在角落里把毯子铺好,
等小王背朝她躺下后,她才静悄悄地脱衣躺了下去。

  小王背对着柯兰,听着柯兰脱衣睡下后,便往地上铺上毯子也躺了下去,不
过思绪总也不能平静,又不敢翻动身子,静悄悄的空气中,他也听到了柯兰深深
地呼吸。

  他悄悄转过身子,一眼便看见了她搭在床沿上的外衣裤,心里的小火苗便一
下蹿了起来,他刚才在马背上就感觉到了,她除了外衣便只有那只胸罩遮挡着她
的酥胸,如今她脱去了那件衣服,里面当然是……

  他开始辗转反侧起来,呼吸也越来越重,突然柯兰道:“你怎么啦?不舒服
吗?”

  没有回应,是他不敢回应。

  沉默了好一阵,小王一动都不敢动,并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床上的柯兰翻了个身,小王是面对着她的床侧卧的,本来她是背向着他的,
此时她面对着小王,他只能闭着眼睛装睡,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他听到了轻轻
的脚步声,于是他偷偷睁开眼睛,看到的情形让他脸红耳赤浑身充血。

  柯兰已经下了床,居然什么也没穿,仅戴着那只紧紧箍着丰满乳房的白色蕾
丝胸罩,下身的内裤更是窄小性感,那线条分明的身段,又岂是像小王这样的小
伙子见到过的。

  他知道自己在颤抖,但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柯兰正在拿水杯倒水喝,声音
很轻,生怕惊醒了小王。

  终于没有忍住,他咳嗽了一声,把柯兰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手中的水杯,双
手护住了胸部看着小王睡觉的方向,虽然是黑夜,但借着窗外的星光,她还是发
现了小王正睁着眼睛看着她。

  她一下子呆在了那里,也不知道回避,可是小王已经迅速地爬了起来,像猛
兽一样地扑向她,她被他抱住,就像抱住一只小山羊,一只绵软无力的小山羊。

  柯兰先是稍稍的抵抗了一下,那也只是用手象征性地推挡了一下,接着便浑
身瘫软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量,她被他紧紧地抱着,然后被压在了她的床上,那
一刻,她觉得她的乳房已经被一双大手握得紧紧的,并不断揉搓着、挤压着。

  她想喊叫,可是嘴被他的嘴压住,她的手也被他扭在了她背后压在身下,她
喘息着实在没有反抗的能力,一任他的欺负和蹂躏。

  “别……别这样……放开我……哦……不要……”她呻吟着哀求道,她觉得
他解下了她的胸罩,然后眼睛一紧一黑,接着脑袋被他稍稍抬起,那胸罩的带子
便在她脑后收紧打了个结,她明白是他拿她的棉布胸罩蒙在了她的眼睛上,随后
那条窄小的三角内裤也被他用脚褪了下来。

  他挺坏的,干吗不让我看……她胡思乱想着

  柯兰似乎有些急了,可是声音还是那么软弱无力:“别……别这样……小…

  …小王……我,我喜欢你,可是……可是现在不能……“她的话还没说完,
便觉得嘴里被塞进了什么柔软的布团,她想吐出来,但又不想拂了他的心思,便
乖乖地含着咬住了,下面的话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又无奈又
委屈。

  小王开始在她身上疯狂动作,两个年轻人的处女作是如此的激烈和嚣张,他
的动作如野兽一般粗野,她的激情又犹如大海一样汹涌,整个房屋都已被他们的

              激情弥漫了……

  当月亮从云朵里再次钻出来的时候,柯兰已经很乖巧地静静地躺在了小王的
怀里,赤裸的身子依然还是滚烫如火,那一份娇羞对于小王来说是今生最大的财
富,他帮她戴好乳罩,并把脸埋在那条乳沟里轻轻地摩挲着,那里的肌肤雪白如
晶莹一般。

  她的嘴里还含着布团,其当然那不是什么布团,是她的三角内裤,本可以完
事后就掏出来的,但是他不让,她就不敢吐出来,他也不帮她取出,他说他喜欢
她这样无助乖巧的样子,以后他还要把她绑起来,就像拴住牲口一样让她永远属
于他。

  他的话好甜蜜,让她很心动也很感动,她知道她被他征服了,她愿意做他的
爱人、做他感情上的奴隶,就算每天被他这样捆着,她也心甘情愿,不管他的身
份和职务是什么。

  一夜的温存,一夜的幸福。

  天放亮了,下面开始有了人声,柯兰知道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任务,所以两个
人都匆匆洗漱完毕,还没出房间,贡布就上来了,他的神色很紧张,一上来就客
气地问到:“柯同志、王同志,你们休息的好吗?”

  柯兰脸红了红,看了看小王说道:“还好,你昨晚上辛苦了。”

  “嗨,我没什么,那是应该的,你们那么大老远的来这里,你们才辛苦呢,
呵呵。不过我昨晚在下面发现了一个情况……”

  “哦,什么情况?”柯兰来了兴趣,关注地看着他。

  “嗯,是这样的,昨晚我在马棚里睡了一会,大概在半夜的时候,又有人来
了,看样子是一男一女,不过我看得出来,那个女的行动不自由,哦,对了,他
们两个人是乘坐一匹马来的,男人身材不高,我隔着另一个马棚没有看清,女人
戴着口罩眼睛上还蒙着白布什么的东西,没看清长得什么样子,不过她肯定是被
捆绑了身子的。我睡在角落里的草堆上,他们没有发现我,等他们拴好马匹以后,
我就跟了上去,看他们进了后面那一幢楼里,怕他们发现我就没再过去看,后来
我就接着睡觉了,没想到早上起来一看他们的马已经不在了,估计他们很早就走
了,就赶紧来跟你汇报一声,你看……”

  柯兰一听立刻慎重起来,小王也跃跃欲试满脸兴奋,柯兰思索了一会说道:
“现在我们不知道他们走的方向,也不知道他们走了多久,还有他们是不是我们
要找的人,按理说,他们应该比我们要走得远,怎么还会待在这里呢?”

  “那是不是他们碰到了什么事一时耽搁了,或者说他们的买卖还没有成功,
在等什么人?”小王猜测着。

  “现在关键的是,他们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要不然我们会把时间浪费在他
们的身上,而错失时间。”柯兰的心情很复杂也很难决断,她不能现在贸然决定
是不是要追下去,要是一旦错了,那凝芳姐就很难再追到了,所以她要判断李凝
芳是不是曾经经过这里,当然要证实这个情况那是很难很难的。

  犹豫了一会,她终于说道:“这样吧,我们再在这里了解一下,中午以前一
定要赶上去。”

  “那好吧,也只有先这样了。”大家表示一致同意。

  于是大家分头行动,贡布在客栈里不时地打听着昨晚的来客情况,柯兰和小
王则到了集市上转悠起来,虽然时间还早,但渐渐的商贩和摊主也多了起来,一
些人是周边地区赶早赶过来的,看来这里倒真是一个贸易集散地,虽然不大,但
对于这么个穷山乡倒也足够了。

  两人慢慢的东转转西转转,打听了好几个人都说不知道他们描述的人,不过
那些人对他俩的戒心还是蛮重的,不太愿意搭理他们。

  小王跟在她身边,时不时地还要偷偷看她,她的风姿虽然不及凝芳那么卓然,
但也算得是很漂亮了,看着看着,不由得想起了那次她被人贩子绑架的情形,她
蒙着口罩被捆绑在小船上时,他是如何给她松绑的……突然,他心里一动,一个
想法在他脑子里冒了出来。

  他一把拉起柯兰的手,有点激动地轻声说道:“小兰,你还记得那次你被那
些人捆绑的事吗?”

  柯兰脸一红,眼睛里充满了害羞的表情,嗔怪道:“怎么啦?又想什么呢?

  都是那次你……“

  “我是说,他们这些人贩子绑了人在外面行动,是不是都要把女人伪装一下,
就象上次你被他们捆了以后,他们给你戴上口罩,还有,贡布刚才也说看到了晚
上有个女人被捆绑着,她也戴着口罩呢,所以我想,凝芳姐就算来到了这里,那
也是被他们捆着的,那就是说,他们也一定会把口罩给她蒙上,这里的人当然就
看不到她的脸咯……所以,我们这样问他们,他们当然说不知道啦。”

  柯兰听他一说,一下子恍然大悟,她看着他的眼神里立刻充满了爱意和赞许,
笑起来的时候两个小酒窝浅浅的展露开来。

  “下面我们该怎么办呢?”她有意这样问他,想看看他的主意。

  他思索了一下,笑着说道:“那你也带个口罩,那样会方便一些,你看呢?”

  他有些不怀好意,她从他的笑脸里看出来了。

  不过她不会让他失望的,她真的在集市里转悠起来,还好,还真的有一个铺
子上有口罩卖,口罩是白纱布的,就像医院里的那种厚厚的,小王挑了一个给她
戴上,觉得太大了一些,又换了一个小一点的,这下戴在柯兰的脸上真是非常合
适,他把上下沿都仔细地拉扯平整,然后把带子很小心地系好,柯兰站在那里一
直没动,任由他摆弄着自己,就连那年轻的女摊主都在奇怪地看着他们。

  离开了那里,他们又继续闲逛,目的是让别人注意自己,柯兰这时回头看了
看身边的小王,轻声地问道:“我把口罩摘了吧,这样子又没有什么用途的,好
吗?”此时的她似乎已经没有了指挥他的心理,那一点点矜持早已被他给融化了,
她很想听他的,只要他说她就会去做。

  “这样不是蛮好么,我就喜欢看你的漂亮眼睛,一眨一眨的特美。”

  “哦,你是说我的鼻子和嘴都不好看?”她说话不是很清楚,那是戴着口罩
的缘故。

  “都好看,那是要留在家里看的,不能给别人看,是不是啊?”小王和她调
着情,心里越来越开心。

  “你看前面有个茶摊,我们去喝杯茶水吧,我渴了。”柯兰说着向那个地方
走去,小王赶紧跟上。

  刚坐下,那女摊主就问道:“喝什么茶?”

  柯兰看着小王征询他的意见。

  小王说道:“茉莉花吧,清爽一些。”

  老板娘看了看柯兰,笑了笑说道:“哟,你也长得这么好看的眼睛,这几天
怎么都是好看的姑娘来我这里,呵呵,你们是不是一起的?”

  柯兰一听,觉得其中有戏,便赶紧问道:“大婶,你说的好看姑娘是怎么样
的,能给我说说吗?”

  “嗨呀,那是昨天的事了,也像你一样的一个姑娘,也带着一个小口罩,把
嘴都绷得紧紧的,她的眼睛和你的一样好看,大大的好像会说话一样,她还不小
心摔了一跤把我的茶摊给打翻了,要不是看她可怜我就让她陪我茶水钱了。”

  “你怎么说她可怜呢?她怎么啦?”柯兰疑惑地问道。

  老板娘看了看她,接着说道:“她呀,一看就是被人捆着的,那眼睛里都在
伤心呢,旁边的那个凶巴巴的男人还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从她衣服里看到了捆
她的绳子,还有她戴的口罩干吗要把带子扎得那么紧呢,都掐进脸蛋上的肉里去
了,她站起来的时候,嘴里说不出话光‘呜呜’的叫了,那我就听出来了,她嘴
里肯定塞了什么东西了,一定是那个男人不让她说话,我看一定是布呀什么的。”

  老板娘顿了顿,给柯兰续了一点水,接着又说道:“我呀,偷偷地在边上看
了,她的嘴啊好像还被胶布贴住了,真的,那胶布都跑到口罩外面来了,好大的
一块哦,太可怜了。”

  柯兰又问道:“他们大概长得什么样?”老板娘又仔细地回忆了一遍,柯兰
都在心里记下了,确定就是被绑的李凝芳无疑。

  于是她摸出一些零钱把钱付了,立刻和小王返回了客栈。

  贡布就坐在大门口的那块石头上,见他们回来了,便用手招呼他们,然后来
到旁边的树下,柯兰知道他一定又打听到了什么,也不问他,只用眼神示意他,
贡布开口说道:“柯同志……”

  柯兰打断了他的话笑着说道:“老贡,不要这样叫我,就叫我小柯好了。”

  “……唉,好的,小柯同志……”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接着说道:“我打
听到了,昨天是有三个人在这里住过,是中午过后来的,下午出去了以后,晚上
就回来了两个人,就是我晚上看到的那两个,他们也说这三个人很神秘,特别是
那个女的好像行动很不方便,他们说这样的事情常常有,所以也就不管了。”

  “那后来呢,那一男一女去了哪里?”小王插嘴问道。

  “哦,他们是往普旺镇方向去了,是客栈里的服务小姐说的,他们晚上回来
的时候问了那小姐,到普旺镇要多少时辰,那小姐正好去过那里,所以就记住了。”

  “普旺镇?离这里远吗?”

  “按照我们现在的交通工具,大概要两天的路程,那里基本上* 近边界了,
途中还要经过一个德水县,要是在那里改走大道,可能会比他们先到,因为我想
他们不会走德水县城,只会绕过那里走偏僻小道,我是这样想的。”四十多岁的
贡布,毕竟是老民警了,说起话来干净利落。

  柯兰思索了好一会,又和他两商量了一下,便说道:“那就这样吧,老贡你
想办法通知其他人立刻赶往普旺镇,然后我们沿凝芳姐他们的路线追下去,我想
一路上他们总会留下线索的,跟踪他们应该不会有问题,要抓紧时间,因为可能
文物已经转手了,要赶在他们贩卖出国以前追到手。”

  “好,我这就去。”贡布匆匆走了,柯兰和小王也赶紧回到客栈整理了一下
东西,结算了房钱,等着贡布回来。

  半个小时以后,一行三人便踏上了继续追踪的路程,一路上,柯兰和小王不
免会流露出那种卿卿我我的感觉,贡布自然都看在了眼里,他会心地一笑,自顾
自一骑跑到了前面:“我先到前面观察一下……”

  小王骑在马上,看见贡布离他们越来越远,他的心情便开始飞扬起来,拥着

           柯兰的臂弯渐渐地收紧……

  路边的花草树丛很高很高,所有原始的的生命都悄悄地被淹没了,唯有那点

         激情在疾飞的花草烂漫中飞舞盘旋……

  出了平原便是崎岖的山路,山林中的山路窄小陡峭很不好走,依达只能下马
牵着走,林中的空气既潮湿又沉闷,依达敞开了膀子但还是热的出汗。

  为防止行路时发生意外,他给凝芳松了捆绑,只把她的两手腕在胸前捆住,
拴在了马缰绳上,再有几圈绳索绕着胸部连臂捆扎着,嘴上的绷带早被解开了,
口罩也被摘除就挂在了脖子上,她的嘴仅用一块白布揉成一团牢牢塞着,此刻凝
芳既能听得见也能看得到,虽然说不了话,但心情还是比较顺畅。

  她的衣襟是敞开的,并从肩膀上往下扒着掉到了肘部,胸部只有一只乳罩扣
着,鼓鼓的挺拔在那里,她知道在林子里空气很热,但却不愿意如此的敞着胸怀,
可是依达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获得凉快,他喜欢她这样。

  幸好这是深山密林,人烟稀少。

  前面的路弯弯曲曲的,低矮的树丛不时遮挡着视线,凝芳在马上已经坐不住
了,她的衣服几乎被划破了,身上还被划了几道口子。

  原先她还是端坐在马背上的,此时她小心地趴着,生怕再被树杈划到胸部或
脸上。

  依达在前面牵着马,耳闻凝芳“呜呜”的声音,便回头看了看她,见凝芳对
着他直摇头,他明白她的意思,便把脸一板:“你又啥事情么,好好坐着不好,
那你就下来咯。”说着便解开她手腕上系在绑绳上的马缰绳,把她扶下了马背。

  一阵山风吹过,吹的树林子哗啦啦直响,凝芳激颤了一下缩了缩身子,依达
便抱住了她:“没什么的,山林子都这样,不要怕。”说着,他的手顺势在她胸
部揉摸了一下,凝芳用被绑着的手稍稍抵御着,嘴里“呜……呜”轻轻哼叫,无
奈无处可躲,那丰满的胸脯还是结结实实的被他揉搓着,他的手又伸向了她的下
体,可是那里早被他用长布条裹塞紧密了,他知道林子里会有各色各样的虫子侵
害人体,早上赶路前他就做好了准备,把她的下体堵塞严密,再用布条包扎起来。

  所以当他的手插进三角裤摸向那里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光滑细腻的肉感,
只有平整麻木的布的质感,不过布条的下面依然富有令人遐想的弹性。

  他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眼睛,却不把她嘴里的布团抽出来,凝芳几次想要
吐出布团,但终因塞得太紧费力太多而放弃了,再说了如果硬要吐出来的话,他
一定会再次堵上然后把嘴唇密密的封闭起来,到那时嘴部可就没有那么放松了,
整天被绷得紧紧的确实很难受。

  一只野鸡从前面窜过,凝芳被惊了一下,依达抽出腰间的佩刀观望了一下又
插了回去:“好了,没事,走吧。”

  他拉着凝芳手腕上的绑绳,小心翼翼地往前探索着前进,不过脚步倒是渐渐
加快了,他计算着赶到什么地方可以先填一下肚子。

  走了将近两三个小时,转过一个山湾,一个下坡通往一个小村,那个村庄依
稀可见,远看着大概也就三五户人家,清一色的小竹楼零星地分布在一个山洼里。

  依达记得以前来过这里,这里的男人都出门打工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妇孺
和老人,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回头看了看凝芳,笑了笑问道:“下去吃点东西吧?”

  凝芳看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依达迅速地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捆绑,再解开胸部捆着的绳索,然后把她的手
扭到了背后,开始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凝芳本以为到村子里去他会给她暂时的
自由,或许她能有机会逃跑,没想到他反而要把她捆紧了,她嘴里低低的“呜呜”

  抗争着,眼看着绳索一次一次地在她的胸部绕过缠紧,手臂被紧紧地收缩捆
绑牢固,想试试能不能有松动的余地,居然一点都不能动弹,整个上身就像是一
体的,完全被固定住了,于是她闭起了眼睛,乖乖地站在那里让他尽情地捆绑着。

  终于该下去了吧,凝芳想到。捆绑妥当,依达又把她的身子转了转,似乎在
检查是不是捆绑结实,然后他又拿出一把零乱的宽绷带,稍稍整理了一下,便在
她的眼睛上紧紧地包扎起来,包得很紧很严密,一点光亮都不透,凝芳眼前漆黑
一片,并感到了眼睛的隐隐压痛。

  这也蒙得太紧了吧,不让我看见不就好了吗?她心里有些恨恨的。

  “不要怕,就到下面去一下,等我们离开了,我再给你解开,要听话一点。”

  依达感觉到了凝芳的少许挣扎,但为了路途的安全和省事,他可不愿节外生
枝,所以先把她捆上了再说,免得给她制造机会。

  走进村子,静悄悄的没见到什么人,只有一个老太婆坐在一个楼前抽着水烟,
老太婆很镇定,眼见这村里来了个牵马的陌生男子,和一个赤裸着上身只带着胸
罩的女子,她一点也不奇怪,而且那女子居然是被紧紧地捆绑着的,她的眼睛被
蒙着,嗯,嘴也被堵着呢,你看那嘴里塞得满满都是白布啊。

  依达走到老太婆面前,刚想问她有没有什么吃的,那老太婆已经把身边地上
的一个陶壶拿了起来递给了他。

  依达接过一看,里面是飘着碎末的茶水,依达愣了一下:这老太婆也太精明
了吧?想归想,不过还是觉得口渴了,他“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大口,转身把凝
芳拉到身边,托着她的下巴抽出了她嘴里的布团,然后喂她喝了几口水。

  他本想把那布团再塞进她的嘴里,拿在手里时感觉上面太潮湿了,便抖了开
来甩了几下,重新揉成一团塞进凝芳的嘴里,布太多塞得比较慢,但还是跟原先
一样塞了进去,

  老太婆起身往屋里走去:“跟我年轻时的身子一样哦……**大大的,比你还
好看呢……”听起来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让依达差点笑起来,这老太婆是不
是吃凝芳的醋了。

  “阿婆,有吃的什么东西吗?”依达跟了进去,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

  “没有,男人都走光了,哪来吃的。”老太婆颤巍巍的坐在了地上的草垫子
上。

  依达还想问,那老太婆又说道:“想要吃的,你到最后面的那个竹楼里去看
看,那里会有的,去吧,去吧……”说完不再理他们。

  依达没法,牵着凝芳和马来到了老太婆说的那个竹楼,竹楼看起来很整洁,
好像天天有人打扫的样子,依达站在下面喊道:“有人吗?里面有人吗?”

  好一会,一个声音从背后问道:“你们找谁?有什么事吗?”

  依达回头一看,一个姑娘从树林子里出来,姑娘长的真好看,圆圆的脸蛋丰
满的身子,特别是那个胸部鼓突突的挺在那里,似乎是等待别人去抓握一样的,
那件短小的黑布褂子哪里能够遮挡的住,快要蹦开来的扣子处,那乳房都快要逃
出来了。

  姑娘看着依达,脸上露出了神秘莫测的笑容。

  依达也笑了,说道:“我们是过路的,问你要点吃的东西,哦,是前面的那
个阿婆叫我们来的。”

  姑娘又笑了,笑得很甜,简直是不怀好意的笑:“好啊,不过要交换的……”

  她欲言又止,看着依达,然后眼睛上下打量着凝芳。

  “交换??你要什么?”

  “我要她。”姑娘指着凝芳道。

  依达吃了一惊,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紧张地问道:“我就要一点吃的,你要
我的女人干什么?”

  “我和你开玩笑的,你跟我上来吧。”她看他吃惊的样子,一下子笑了,笑
得很开心。她指了指支撑楼梯的那根很粗的竹子说道:“你先把她拴在这里。”

  说话很坚决,似乎不让他带凝芳上去。

  依达没怕过人,更何况一个女人,他满不在乎地就把凝芳* 着那根竹子捆了
上去,然后上了楼。

  姑娘并没有给他倒水,而是坐在地板上看着他,见他进来,什么话也不说就
开始脱衣服,依达愣在那里,张着嘴看她慢慢地脱着,姑娘脸上有些泛红,眼神
里充满了迷离,直勾勾地盯着依达。

  “来呀,过来呀,抱紧我……”她的胸脯完全敞开了,那对**上就兜着一个
白布小兜兜,大概是自己缝制的,却撑不住乳房的沉重,颤巍巍的直往下沉。

  依达已经没有了感觉,神志恍惚起来,他一步步地走近她,手已经在急切地
解开腰带,站在她面前时,他的裤子早已掉到了地上。

  姑娘的眼睛里充满了水,水汪汪的发着光亮,呼吸变成了娇喘,那双小手也
同时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那腰带长长的像是用亚麻织成的,她拿在手里递到了他
的面前:“来,把我也捆起来吧,用劲一点……来呀……绑了我吧……狠狠的绑
……”她还没说完,人已瘫在地上轻轻地蠕动起来。

  依达毫不犹豫地拿起她的腰带,骑坐在她的背上,先把她的外衣给扒了,接
着把她两臂扭到了背后,那腰带便紧紧地绑缚起来,腰带真的很长,居然能够捆
绑了手臂和胸肩,他一把抓住她背后的绳索,把她上身提了起来,然后面对着她
开始脱她的裙子,姑娘的喘息像拉风车一样急促,她和他* 得很近,她的脑袋要
* 在他的肩上了,猛地她一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依达“哇……”的一声大叫,
疼的他呲牙咧嘴。

  他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一看肩上清晰地两排牙印几乎出血。

  这一下激起了他野蛮的雄性,四处查看了一下,发现屋顶上垂下了几个挂篮
子的挂钩,他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腰带,把她捆绑着吊了上去,她的脚踮着地晃
来晃去,眼睛一刻不离依达的身子。

  裙子已被他脱了,下面就兜了一块小布片,早已湿漉漉的一片,她胸前的那
个小兜兜被他扯了下来,揉成一团狠命地塞进了她的嘴里,不过布兜太小,塞在
她嘴里立刻被她吐了出来,依达有的是办法,他又扯下她下体的布片也塞了进去,
然后掏出胶布封上嘴,再看姑娘此时早已兴奋不已,痴迷的眼神伴随着“呜……

  呜……“不绝的呻吟,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依达开始挺进……

  凝芳绑在柱子上,隐隐感到了屋子的颤动,蓦地,一只手一只枯燥的手在她
的胸口摸索着,然后是她的身子,那只手游走着让凝芳感到心悸。

  “真的好嫩啊,跟我年轻时一样……”那人开口说道,凝芳听出来是那个老
太婆的声音,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

  老太婆的手停在了她的阴部,一根指头在那里探索着,嘴里滴滴咕咕不知说
些什么,凝芳试图夹紧大腿阻止她,但她却突然离开了,临走说了一句:“可惜
咯……以后回来就来我这里看看我……”声音早已远去。

  好一会,依达下来了,身上背了一个小包裹,什么话也不说,凝芳嘴里的布
团被抽了出来,一只盛着水的碗凑近了她的嘴,她摇了摇头躲避着。“啪”的一
声,碗被他摔在了地上,那布团毫不犹豫地又塞进了她嘴里,接着,几条胶布仔
细地封贴好她的嘴唇:“我们先离开这里,到了林子里再给你吃东西。”他好像
想赶紧离开这里。

  依达从柱子上解开了凝芳,把她放上马背牵着马直奔村外。

  竹楼里,一只水壶倾倒在地上,地板上还躺着那个姑娘,那个浑身被捆绑着
的姑娘,弓着的两腿被屈膝绑扎在了一起,只是背后的绳扣已经被解开,她的眼

            里充满了满足和快乐……

  山顶上那末斜阳,此时正温和地照耀着这个小小的山坳,阳光穿过茂密的树
叶,透过竹楼的那扇小窗户,似乎依然想维持那段刚刚过去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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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陈小龙

  普旺镇并不大,距离边境还有二十多公里,这里汇集了很多的民族,你每天
都可以看到穿着各色服装的人们在这里忙碌着。

  说这里穷那是一点也不错,但这里富的人却也大有人在,你没看到在一些不
显眼的地方,零零星星地点缀着一些豪华的别墅,也许就在明天,你也会突然发
现在某一个地方又建了一幢别致的建筑,那你不要奇怪,在这个地方随时都会让
一个穷光蛋暴富,也随时会让一个腰缠万贯的富人猝死。

  这里充满了险恶也充满了机会,所以这里是人们走向天堂或者地狱的大门。

  对于依达来说,这里是天堂,是他可以走向富裕的圣地,他早就听人说过到
了这里,只要有鲜货有胆量,金钱会像流水一样流进自己的腰包,所以他来了。

  凝芳依旧坐在马上,一条白布单从头上往下披着,遮住了她的脸蛋和身子,
唯有那双眨动着的眼睛露出在外。

  那边有一个人在向他招手,依达看清那人是那个恶脸男子,于是赶紧牵着马
走了过去。难再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便领着他们向一条小巷子里走去,然后出
了巷子便是一条小道,两边林木葱葱,转过一个弯赫然便有一桩很漂亮的房子建
在树林丛中。

  一道铁门拦住了去路,门口两个穿着民族服装的汉子站在那里,腰里还别着
枪,依达紧张起来,点头哈腰十分谦恭地跟他们打着招呼,不一会他们进入里面,
早有人把他们带入了后院一个小楼里,这个小楼居然还是竹楼,跟前面的钢筋水
泥房子完全不同。

  凝芳被扶下马跟着依达进入一个房间,那楼上的过道里,不时会走过佩着枪
的男子,她知道自己已经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进入了当地黑帮的领地,心里比依
达更是紧张。

  依达关上门,谨慎地看了看窗外,然后放下被撑起来的竹篾窗栏,屋里有点
黑黑的,不过还是能看得清楚屋里的环境。

  他拉住凝芳的臂膀,将她拖到屋中间的那根柱子旁,解下那条白布单,看了
看她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臂,便动手解开绑绳,凝芳活动着手臂和身子,依达则拿
出她的衣服给她穿上,遮挡她几乎赤裸的上身。

  凝芳扣好了扣子,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脑后的头发有一大辔被蒙嘴
的绷带缠住了扯不出来,她看了看面前站着的依达,用手摸着嘴部“呜呜”的叫
着,意思是想解开那些封堵的布类。

  “先等一会。”他说道,然后拿起地上刚刚解下的绳索,让她* 在柱子上把
手反抱着柱子,便在身后将她的两臂牢牢地捆在了柱子上,当然胸前也不会漏掉
那几道捆绑,最后腿部和踝部也被绑紧了,凝芳不会反抗,她知道在这里反抗也
是无用的,既然来到了这里,她要有所作为。

  绷带被解开了,嘴上的胶布被撕下时,脸上总会被粘的有些疼痛,还好,又
可以顺畅地呼吸了,那团塞在嘴里的布团被扔在了地上,带着她余香的口水早已
湿漉漉的浸湿了那团白布。依达自然不会给她随便说话的机会,稍过了一段时间,
便取出一条白色的纱巾塞进她的嘴里,这条纱巾还是他为她买的,不过一直放在
了兜里没有给她戴过,还好现在换了用途,一样不会浪费它的功效,却让她的嘴
里更像绽开了一朵白色的花瓣一样越发美丽了。

  纱巾很轻巧也很柔软,塞在嘴里却不那么严实,依达想了想还是给她戴上了
那只口罩,并将口罩在她脸上绷得紧紧的,以防她吐出堵嘴的纱巾。

  白布被他捡了起来,角落里有一个盛满水的脸盆,他放在里面洗了洗,然后
晾在了一根竹竿上,等到干了以后,还是会派上用场的,一定不能浪费。

  接着该休息一下了,因为伊曼小姐还没有派人来通知他过去,所以现在是个
休息的好时机,他往那铺上一躺,整个人就像获得了解放一样,一种舒心的感觉
油然而生,凝芳就捆绑在离他的睡铺仅一步之遥的柱子上,她也想睡一下,不过
不能躺下,她只能垂下脑袋闭起眼睛稍稍地打个盹。

  “依达老板,依达老板……”一阵敲门声惊醒了他们,依达一骨碌爬了起来,
赶紧打开门。

  “跟我来吧,伊曼小姐找你呢。”门口的那个汉子说道。

  “好好,好,我这就来。”依达忙不迭地说道,回头看了看凝芳,见她也已
醒了正看着他时,便对那汉子说道:“你先走一步,在楼下等我一下,我马上就
来,兄弟谢谢咯。”说完,便回身来到凝芳身边,把纱布贴在她眼睛上,依然用
绷带缠紧了,看她稍稍仰着蒙住眼睛的脑袋专注地聆听着,知道她不可能再看得
见什么时,这才放心地下楼而去。

  这样的黑暗对于凝方来说已经几乎习惯了,心里的一点获得自由的愿望早已
被时间所湮灭,但此时却异乎寻常的发现,自己是如此地渴望获得自由,那是目
前的种种危机催生了她的潜意识,是那种与生俱来的使命感和责任感在鼓励着她,
她需要自由,更需要和罪犯进行较量的机会。

  她想起了他,想起了曾经患难与共的赵志平,那是她最亲爱的爱人,一段时
间以来,她一直不敢想念他,因为自己的现状,怕亵渎了她和他之间圣洁的感情,
她希望他永远不知道这一段她的经历,那对于他或她都是一段难以忘怀的恶梦。

  志平,快来抱抱我……快给我一些力量吧……

  她心底在呼唤着他,也在思念着他。

  门发生了响动。好像有人进来了,凝芳凝耳倾听着,是有人进来了,还是一
个人。

  “‘呵呵,怎么,依达老弟不在吗?”一个男子的声音,这个声音让凝芳的
心里一紧,声音很耳熟,似乎就是前两天晚上见到的那个陈小龙,那个曾经被她
抓捕过的诈骗犯陈小龙。

  他来干什么?难道他刚来,并不知道依达去见伊曼小姐了?

  “喂,姑娘,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他不知道是不是没看见,还是故意的,
居然向无法说话的凝芳问起话来。

  凝芳低垂着头不理他,只是嗓子眼里憋不住地“呜呜”了一声。

  “哦,你是说你知道?那好啊,你说给我听听。”他借题发挥,居然真的*
近了凝芳身边,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颊。

  凝芳晃着头努力避开他的抚摸,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意图阻止他。

  陈小龙是故意的,也是别有用心的,他笑嘻嘻地说道:“来来来,让我看看
依达老弟干吗老是不让我们看你的脸蛋呢,我想一定很丑,要不然……”

  凝芳感到了她脑后绷带上的胶条正被他撕开,然后绷带在他手里一圈一圈地
脱了下来。

  “哎呀,果然是白嫩得很,上次天太黑了没看清,让我看看你的眼睛,人都
说,眼睛是女人的心灵……”说着话,凝芳一只眼睛上的纱布已被他揭开,她还
没适应过来,他已经惊叫了起来,但明显是做作的:“妈呀,真漂亮,你这眼睛
可比我老婆好看多了,啧啧啧,……”

  凝芳心里可感到不对劲了,要是再把那只眼睛也揭开了,说不定他会认出她
的真面目,毕竟那段时候,她和他的交往还是很多很直接的,所以彼此的印象也
应该比较深刻。

  他终于看到了她美丽的双眼,凝芳微微闭着眼睛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不敢看他,
但她敏感地意识到他可能已经有了什么反应,因为他在端详她,一付深思的表情,
表情中充满了狐疑。

  凝芳把最后的赌注下在了他不会解开她的口罩,要那样的话,她就没有了退
路了,生死将悬于一线。

  陈小龙看到了她眼睛里的那份隐藏不住的睿智,也看到了似曾相识的那点神
情,就在她的眉目间,似乎有一种让他曾经害怕过的东西存在,他开始惊异起来,
所以他要知道是为什么,要知道答案,那就要看清她的真面目。

  于是,他的手摸上了她的脸,缓缓地移向她的脑后,手和她的脸颊轻轻地擦
过,他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和不安。

  她的脸红赤了起来,眼睛已经闭上,一种沉着的神情让他吃惊,因为口罩已
经被他取下,她的脸是那么的美丽和坚强,也是那么的熟悉和记忆深刻,虽然在
她的嘴上还有那片白白的胶布。

  好一会的沉默,他忽然“哈哈哈”的狂笑了起来,然后邪恶地看着凝芳:
“李队长?真的是你吗?李队长,是不是又来抓我的?……怎么你反而被捆在了
这里??哈哈,世道变了,这世界也变了………”他得意至极。

  凝芳别过脸不再看他,他嘻笑着捧起她的脸说道:“好,好,有你在,我就
更开心了,你等着,你该是我的了。”

  “呜……呜……”凝芳甩着脑袋想挣脱他的手,眼睛里既有无奈也有愤怒。

  “好了,我……还是怕你,你是警察我是罪犯么,你说是吗?”他说着,便
把她的眼睛照原样蒙上,那绷带在他手里就像恶意的玩具,一面缠绕一面紧紧的
收紧着:“还是让黑夜陪伴你吧,等到看见阳光的那一天,也许你就和我在国外
享福了,我漂亮的的警察妹妹。”

  他的手指点在了凝芳贴着胶布的嘴上,因为胶布在不住地起伏着,是凝芳努
力在吐着嘴里的布团,鼻孔里的呼吸很粗,脸也涨红了。

  “你别急呀,我会等你的。”说完就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然后那口罩便依
旧紧紧地扣上了,他使劲地把那口罩带子紧了又紧,似乎不紧不足以平心头之恨。

  他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边走边丢下了一句狠狠的话:“妈的,乡巴佬,竟
敢把警察带到这里,依达你个狗日的乡巴佬。”

  依达把那些该拿的手续都拿在了手里,笑逐颜开地看着伊曼小姐,连声地道
谢,当然剩下的余款,伊曼小姐自然也不会少他的,他忙不迭地藏进兜里,然后
匆匆告辞。

  他前脚刚走,后面便进来了陈小龙,伊曼立刻带着笑颜迎了上去,陈小龙把
她拦腰一抱,一个吻便印在了她的嘴上。

  “我看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说不定马上就会出事。”陈小龙把她抱得紧
紧的,在她耳边说道。

  “你听到了什么,还是看到了什么?”伊曼疑惑地看了看他问道。

  陈小龙的手隔着衣衫使劲地揉搓着她的乳房,那嘴在她脸上不停的摩挲着:
“……呜……你知道依达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哎哟……你轻一点么,疼死我了……哦,是那个被捆着的女人?”

  “对,就是她,我刚才去了她的房间,真没想到居然会是她。”

  “你去了她的房间?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又去偷腥了?小心我腌了你……”

  “你看你,我怎么会去干那事呢?有了你我就什么都不要了,你又不是不知
道我……嘿嘿,我只是顺便去看看,没想到就她一个人在那里,前天晚上我就看
她有些眼熟,所以刚才我把她脸上的东西都给解了,你猜怎么样,呵呵,真没想
到啊。”

  “怎么样?说啊。”伊曼挣开了他的怀抱,乜斜着眼睛看着他。

  陈小龙神情严肃地说道:“他就是前几年抓过我的那个女警官,我进监狱就
是她的功劳,要不是你把我救出来,我到现在还在监狱里呢。”他说着话,脸上
充满了恨意。

  “你是说,是那个姓李的什么队长?不会吧,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还被
一个乡下的土包子给绑了?”伊曼满脸狐疑地问他。

  “错不了,我和她打了三五年的交道了,她长得什么样,我能不知道?我就
是做梦也能梦见她的样子,什么时候把她忘记过了?”

  “那你……是不是现在还念着她?”她的语调有了异样,陈小龙自然能听得
出来。于是他赶紧陪不是:“哎哟,我的宝贝,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我恨她
都来不及呢,一直想着什么时候可以找个机会教训她一下,你看,这不是来了么。”

  伊曼小姐开始陷入沉思,她咬了咬嘴唇,然后对着他的耳朵唧唧咕咕了好一
阵,陈小龙便出门而去。

  柯兰他们也到了这里,时间已是下午三点多了。很快有消息说,其他的同志
也到了,柯兰的绷紧的心算有了些放松。

  一番安排以后,贡布牵着两匹马进了那家客栈,小王和柯兰便上了街,第一
次来到普旺镇这样的地方,这里的热闹和风土的奇特当然也是第一次看到。走在
街上,两个人俨然是一对来旅游的情侣,柯兰挽住了小王的胳膊显得有些亲昵,
小王更是脸上春风得意,胳膊肘还时不时地捣着柯兰的胸部。

  转了好一会没有什么收获,柯兰提议不妨到镇子边缘的地方转转看看,毕竟
有神秘事情要干的人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也许在那些不被人注意的地
方才会有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小王也同意她的看法和提议,不一会两人便遛达到
了这里。

  一辆破旧的摩托车从一条巷子里驶出,上面除了一个开车的男子以外,后面
还坐了两个人,中间的那个看似一个女人,她的头上裹着一条头巾,眼睛是被绷
带蒙住的,嘴上戴着一只绷得紧紧的口罩,身子看样子是被捆绑住了的,因为那
件无袖的短褂仅仅将她的身子裹了一下,并没有穿上,裸露的肩膀上明显还有绳
索勒着她的肌肤,再看她的腿脚,一双没穿鞋的脚被往后反折了小腿,和大腿捆
在了一起,零乱的黑色筒裤遮挡不住她那白皙的肌肤。

  后面的那个男子长的比较清瘦,干干净净的样子,他的两手牢牢地抓着前面
那男子的衣服,将那个被绑女子紧紧地夹在了中间。

  柯兰看不清那女子的脸,但她隐隐约约地感到这个女人和她有关系,是凝芳
姐?难道真的是凝芳姐……

  她眼看着摩托车越驶越远,心里开始焦急万分起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心想:这里的黑恶势力真的很猖獗,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捆绑着女子,不知
他们会把凝芳姐弄到了哪里?

  此时小王突然说道:“追不上了,要不我们往巷子里进去看看,或许会有发
现?”

  柯兰一听这也是一个好主意,便和小王顺着巷子走了进去,巷子很普通什么
也没发现,然而出了巷子以后,才走了不远,便发现了那幢很好看的房子,房子
静悄悄的,那道铁门虚掩着,好像房子里已经没人。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便悄悄地进入房子,果然是一幢空房子,但好像是刚
刚才空了的,房间里还布满了浓浓的烟味,家里的东西有些凌乱,看起来走得很
匆忙。

  后面有座小竹楼,不妨也去看看,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进去,当推开楼下那间
堆放杂物的小房间时,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小王立刻掏出了手枪,示意柯兰呆
在外面,他一步跨进屋,一眼便看见了地上躺着一个人,一个胸口插着一把刀的
男人。

  他摸了摸他的胸口,早已没有了气息,柯兰也进来了,脸色很沉重。因为她
看见了那死人的衣服,居然和他们要追踪的依达很相似,她必须证实,因为这关
系到凝芳的命运,也关系到案件的侦破。

  柯兰命令小王迅速把贡布叫来,最好也叫上当地的民警,把这里封锁起来。

  四十分钟以后,一切都被证实,死去的就是他们追踪的依达,死亡时间是发
现前的一个半小时,也就是说,他们刚才看见的女子有可能就是被绑架的李凝芳,
真是由于什么原因他们杀死了依达,然后又把李凝芳适时地转移出去,不巧被柯
兰他们发现了。

  还有时间,他们应该离开的不会太远,柯兰和当地的民警以及武警取得了联
系,要求他们积极的配合,把方圆三十里的主要道路都封锁起来,然后逐一排查
可疑对象,要严谨但不能太过声张,这关系到凝芳的生死和文物的走向。

               …………

  路很颠,颠的她下面都有些受不了了,凝芳就那样挤在他们的中间,她的两
腿被迫分开着跨坐在车座上,小腿被捆在大腿上根本就无处着力,前胸紧贴着那
开车人的后背,后面那人的身子又紧紧贴着她。自从依达离开她以后,一直没有
再回来过,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现在她将被带往哪里,她只知道那个
陈小龙又来了一次对她说道:“李队长,不用两天,我们马上就可以和平相处了,
到时你可不要拒绝我的追求哦,说不定我会恨追不舍的,现在还得先委屈你几天,
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保管你能平安的享受每一天,今天开始,你应该充分的相
信我,当然以前我做的傻事,那是因为我没钱,你可曾见过有钱人去搞诈骗的?”

  凝芳说不了话,也看不见他,她只是默默地听着,心下隐隐地为自己担心起
来,担心自己的命运即将被眼前的这个恶棍控制,那将是她此生的耻辱。

  没过多久,她就感到有人进屋来,把她的腿屈折捆绑了起来,并戴上头巾裹
了短褂,然后就被捆上了摩托车,在两个人的挤压下一路急驶而去。

                ……

  天色将晚,眼看着都快二十多个小时过去了,各方的消息显示什么进展也没
有,柯兰开始越来越焦急,原先的那份矜持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脸上布满了愁
云。

  此时,就在离普旺镇不到七公里的一条公路上,一辆破旧的长途公共汽车,
正沿着那条坑坑洼洼的土路颠簸着行驶,车子的外表简直太脏了,一路扬起的尘
土滚滚的追逐着车子,司机是个小伙子名叫阿林,大概在这条路上奔跑了也有好
几年了,行起车来颇显老练和稳当。

  他今天运气很不好,才开出来不久就抛了锚,捣鼓了好一会才把车子修好,
这下却耽搁了三个多小时,看来赶到目的地估计要后半夜了,心里自然有些着急。

  前面拐角处的石头边有人拦车,一个很干净的男子站在路中间向他挥着手,
阿林本想不停,但一看天色也将变黑,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拦车的人
自然没办法可走,于是他停下了车。

  男子笑着站到了他车前挡风玻璃下,向阿林行了个礼,然后对他比划着,似
乎后面还有人,让阿林稍等一下。

  阿林回头看了看车厢里的客人,客人不多,可以乘坐三十多客人的车厢里。

  此时也就十一二个人,几个在睡觉,还有几个伸长了脖子看着车下的男子。

  不一会,车前又出现了两个人,一个矮个男子和一个身上包裹着一条花布单
的人,矮个男子挺紧张的样子,紧紧地搂着那个布单下的人。

  车门打开了,干净男子站在门口,和那个矮个男子一起扶持着那个裹着布单
的人上了车,并向阿林连声道谢着,然后坐到了车子的尾部,因为那里几乎都空
着,常坐车的都知道,在颠簸的路上坐车一般都要坐在前面,要不然一定会把你
的屁股都颠散了。

  几个一直在看着的乘客,从他们上车时就怀着看热闹的心情看着他们三个人,
那裹着布单的人从过道里走过时,他们都看清了,那个人居然是个女人,因为在
车下天黑没看清,现在算是能看出一点眉目了,那女人身上的花布单是从头上往
下蒙着的,但把脸露了出来,不过却看不清她脸的模样,她的眼睛上严严密密地
包扎着厚厚的绷带,脸上还带着一只口罩,口罩外面还有一条白布在嘴的部位将
口罩往后勒的紧紧的,几辔乌黑的头发从布单的里面跑了出来,在脸前飘来飘去。

  布单几乎包紧了她的身子,因为太长,以至于在她身上围了好几层,但高高
的胸脯依然冲破布单的包裹鼓了起来,而那个矮个男子一只手始终在她背后伸入
她的布单下,似乎牢牢抓着什么东西。

  客人们都下意识地把身子往后缩了缩,心里恍然了一下:原来是个病人,太
可怜了,也不知道生的什么病?

  于是当三个人都坐在了后座的时候,那些乘客自然都觉得很以为然,还是离
他们远一点的好,别传染给了自己。

  汽车还要赶路,所以还是开得比较快了一些,干净男子受不了了,实在是太
颠了,他一个人悄悄坐到了前面的座位上,那里还空着,甚至可以躺下,他回头
看了看后面的两个人,矮个男子的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那女人被他挤在了
角落里,头就* 在他的肩上。

  干净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小龙,后面的不用说一个是他的同伙,另一个便
是李凝芳,昨天他们骑了摩托车离开了普旺镇以后,便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村子上,
第二天本想离开这个地方,没想到到处都碰到了检查,这下把他给堵在这里,本
想走荒郊野路,无奈自己也不熟悉,再加上李凝芳被捆绑的那么结实,她肯定是
走不动的。想把她放开了走,他又没有那个胆量,所以一直躲在村子里不敢出来。

  虽然担惊受怕,但毕竟他也是老江湖了,知道再这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迟
早总会被搜查到,还不如主动出击寻找机会,再说了,他手里还有李凝芳这个警
察做人质,关键时刻还可以当作救命稻草。于是和矮个男子商量了一下,便把李
凝芳捆绑妥当,趁着天将黑,便悄悄地上路了。

  连续走了两三里的荒郊野路,便在那个上车的地方等候着。

  坐这趟车子是他冒的一个险,因为这个时候,根据他的经验警察一般不会上
路,要有检查的话,都是些临时找来的村委会的人,对付那些人他还是有准备的。

  他只要闯过这一关,那离国境线就不会远了,到时候谁能玩过谁还说不定呢。

  此时,陈小龙闭着眼睛坐在那里,脑中回忆着昨晚和今天白天在小村子里的
情景,心里总感到有些痒痒的……

  昨晚,当他们来到这个小村子以后,差点就让凝芳给跑了,事情原本没有那
样的可能,只因陈小龙太大意,在给她松了绑以后,一时忘乎所以险些酿成大错。

  当时,他们躲在一户人家,那户人家的主人是陈小龙以前的朋友,后来因走
私文物被抓了,至今还在服刑当中,家中只有他的老婆和一个才五岁多的小男孩,
再有就是他七十多岁的行动不便的老母亲。

  女主人见是老公的老朋友来了,想起他们以前干过的事,至今害的她老公还
坐着监狱呢,本想拒绝但又说不出口,还是老太太比较和善,他们才住了下来。

  女人看见凝芳的模样自然也明白了一些,便点着油灯把他们带到了最里面的
一间屋子,屋里堆放了许多柴禾,但搁着一张木板床,上面还铺着一条席子,只
是有了一些灰尘在上面,看来是有些日子没人睡了。陈小龙看了看屋内的环境,
心里有些别扭,总觉得自己应该住好一点的地方才是,不过他又不能和女人计较,
便也作罢了。

  凝芳被他扶上了木板床盘腿坐着,他解开了她的捆绑和堵嘴的布团,大家吃
了一些东西,他倒也没有再把她的嘴堵上,心想,反正她眼睛上还被蒙着呢,只
要不给她解开,她自然无法看见便也不会逃跑了,她自己倒是很难解开绷带的,
那绷带是他亲手给她缠裹上的,包扎得很严密也很结实,再说了外面黑灯瞎火的,
她又能跑哪里去呢。

  用了些食物,陈小龙便觉得原本疲惫的身子现在恢复了许多,心想,自己虽
然把这个警察带到了这里,但到底有没有其他警察在查她这个人呢,那个笨蛋依
达或许真的是把她买来的,而内地警察也不一定知道她被卖到了这里,那我陈小
龙岂不是杞人忧天?

  不过现在已经杀了人,警察迟早会追究的,离开那里终究是对头的,于是他
让那个男子再回到普旺镇探听一下,以便做好应对准备。

  男人再次骑上他的摩托车离开了,陈小龙看了看坐在那里一声不响的凝芳,
心里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但思量了很久还是安静地坐着,没敢有什么动作,自从
和伊曼小姐分头行动以后,他总想着怎样才能报复一下李凝芳,并和这个曾经抓
过自己几次的警察来一点温存,一路上这样的念头不知动过多少次,可是心中的
卑微还是让他没有自信。

  女人拿来了几条被子丢在床上,临走时看了看凝芳欲言又止,陈小龙把她叫
住:“唉,妹子,最近过得怎么样?”

  女人有些心酸起来:“你看看,还能怎么样,都没办法活了,那个死鬼……”

  说着话竟然伤心地哭了。

  “来,拿着,以后慢慢来,我会来照顾你们的,山根兄弟很快就会释放的,
不用愁。”他想安慰她几句,不过眼睛却盯在了她的胸部,女人虽然长得很一般,
但她的胸部很饱满,可能生活的潦倒让她没有了梳妆打扮的习惯,以至于连衣襟
敞开着都没有在意,一条有些脏脏的白布很简单地勒在乳房上。

  女人似乎很久没有见到钱了,陈小龙手里拿着的那一把钱,让她几乎要把眼
睛都瞪圆了,原先的那一点怨恨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这……这怎么好呢……大哥,你……”她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一把
就把钱抓到了手里,然后迅速往胸衣里一塞,美滋滋地出去了,临走还不忘回头
对陈小龙笑了笑。

  陈小龙突然发现她的笑也很美,居然带着一些原始的野蛮和性感,他感到身
体在变化,热血开始上涌。

  他很想立刻跟上去,于是他拿起刚才解下的绳索,很随意地便把凝芳的两手
腕在胸前捆绑了一下,然后整了整衣衫,把头发稍稍捋了捋,脸上满是自信的笑
了。

  那女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里真美着呢,忙不迭的取出钱来一张一张地数
着,然后翻开那口破箱子把钱藏了进去。一回身却没发现陈小龙已经把脚跨了进
来,她讪讪地笑道:“大哥,来,你坐呀。”

  陈小龙有些迫不及待,但却不能立马表现出来,他装着很关切地说道:“弟
妹真是太辛苦了,一个人操持着家,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说着话时,他的眼
睛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脸,女人脸红红的,稍低下了头拨弄着那围在腰间的裙子,
语声凄凄地说道:“谁让女人受罪多呢,想当初我被嫁到这里的时候,就知道今
生是受苦的命……”

  陈小龙的手搭上了她的肩:“弟妹,不用怕,以后有我呢……”他的手不知
不觉地就把她的肩膀往自己的怀里搂着,女人委屈地低低抽噎着,把头* 在了他
的肩膀上。

  陈小龙很会掌握时机,一只手又从口袋里抽出了几张票子,轻轻地塞进了她
的胸口,此时女人的手也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砰”的一声,门被他用脚后跟给踢上了,一声轻轻的娇吟,便从门缝里往

            外悠悠地挤了出去……

  凝芳感觉周围很久没有动静了,她试着叫了一声:“喂。我要喝水……”依
然没有回应,她心里开始思索着是不是该逃离这里,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便作
了决定:逃离这里。

  手腕被绑着拴在了腰间无法解开,眼睛上的绷带她用膝盖蹭了几次都无法弄
下,幸好腿脚还是自由的,先出了门再说。

  凭着刚进来时的方位感,她摸索着很小心地一步一步居然走到了大门口,大
门是对开的,里面用一个木销子别着,她看不见便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启大门,但
又不能弄出声响,当时就把她急得心里有些慌乱起来。

  急中生智中,她紧* 着门,用拴在腰间的手慢慢地摸索着门,她知道要打开
这扇大门,先要知道大门是什么样的,很容易她就理解了该如何把门打开,于是
她用脸在门上探索着,不一会那根销子便被她咬了出来,她的心狂喜,一种成功
的结果似乎预示着她将要成功地离开。

  门缓缓地打开了,一阵阴湿的空气向她袭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晚上稍显
阴冷的天气却不能阻止她的逃离。

  很快,在她小心而谨慎的行动中,居然被她走出了几百米远的距离,终于被
一颗长满枝芽的树丛挡住了,她灵机一动,便用捆着的手在那树丛上折了一枝树
枝,然后蹲在地上,用树枝抵着眼睛上的绷带往上顶,好不容易终于把绷带顶到
了额头上,不过也把脸蛋弄疼了,幸好树枝是顶在绷带上,才没有破了相。

  她对着天空看了看,依然一片漆黑,这才知道眼睛上还有纱布封着呢,于是
不肖一会,纱布也被顶开了,她终于看见了满天的星星和乌云下的暗淡月光,心
里充满了痛快。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居然不是在路上,而是身处一片长满乱草的田地中,不
管怎样,先离开这里,于是她顺着田埂往前走去,心想总会碰到其他人家的,到
了那里再解释不迟。可是事与愿违,她走得越来越远,越往前走越看不见村庄,
还不时地被绊倒在地摔了好多次,不过无意中却拐上了一天小道,心下再不犹豫,
沿着道走总会有方向的。

  好景不长,转了一会她估计已经离开很远了,没想到又回到了那个村子,不
过她并不知道,刚一发现那一片村子的黑影时,她以为自己有救了,没想到她还
没接近村子时,便听到了不远处一个声音在说话:“再往那里找找,可能她躲在
了树丛里……”

  凝芳一听便知道那是陈小龙的声音,心里便感到了一股寒意,她赶紧蹲下身
子,慢慢地挪向不远处的一片树丛,心理做好了搏斗的准备,同时拼命地想把手
从腰间的捆绑中挣脱开来。

  陈小龙一番春意过后,便发现了凝芳的不见,于是和那女人一起出来寻找,
这一番找寻可把他急坏了,要是找不到那他就完蛋在这里了,他开始有了一些后
悔,后悔不该就那样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间屋子里,后悔和眼前这个女人云雨偷腥。

  女人悄悄地* 近了他,拉了拉他的衣角,用手指着远处的一片树丛,悄悄地
说道:“你看那里。”

  陈小龙借着月光仔细一看,果然在树丛下,一个白色的东西在轻轻的晃动,
他心下一喜,知道那是凝芳脸上的蒙眼布,看来她还是没有逃脱他的掌心。

  他已经慢慢地逼近了凝芳,凝芳此时也察觉到了他们已经发现了她,便站起
了身子厉声喝道:“陈小龙,我警告你,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我是警察,你应该
知道,你现在悔过还来得及,你赶紧把我放了,我会给你立功的机会……”

  陈小龙呆了一呆,但哪里能听得进去,眼见得她的手依然被绑在了腰部,便
大了胆子走到她面前,嘻笑着说道:“对不起警察了,我现在已经身不由己了,
你也知道,依达已经……”他立刻住了口,意识到杀死依达的事凝芳并不知道,
要是现在说了对他可没有好处。

  凝芳心中一动,似乎有了什么预感:“你们把他怎么啦?”

  “没什么,他已经回去了,把你留给了我们,你就乖乖地跟我们出国享福去
吧。”

  凝芳往后退了一步,警觉地注视着他,陈小龙可没有什么顾忌,他一个箭步
就冲到了她的面前,一把就把她抱住了,凝房使劲挣扎着,但哪里能够挣脱,便
大声喊道:“放开我,你放开我……呜……呜……”

  那女人此时居然也很机灵,见凝芳大声喊叫,便急中生智从自己胸口扯下那
一条白色围胸,往凝芳的嘴里塞去,凝芳使劲地往外吐着,陈小龙便也用手往里
塞,凝芳知道再挣扎反抗也是徒然,精神一泄便放弃了。

  陈小龙还不放心,又把布团塞紧了一些,然后把她额头上的绷带往下一扒拉,
重又蒙住了她的眼睛,然后拉着她腰间捆住手腕的绳子,向女人的家里走去,凝
芳一路被他牵着,一边嘴里还“呜呜”着并甩着头,实在是心有不甘。

  第二天一早,男子就回来了,他带来了不好的消息,警察已经在方圆几十里
的地方进行了布控,可能正在搜查他们。

  陈小龙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他不能判断警察的意图,但却能知道自己的意图,
他要赶紧离开,哪怕冒着很大的风险,要不然他只有死路一条,于是他开始思索
自己的逃跑方式和方向,这一带他还是比较熟悉的,因为伊曼小姐就是当地人,
他跟着她在这里跑东跑西的也早已摸熟了。

  终于熬到了将近傍晚,凝芳早已被他们重新捆绑结实,再也不会给她逃跑的
机会,哪怕他在下午和那女人继续交欢的时候,他也一样把凝芳牢牢地捆在了床
上。

                ……

  一个急刹车,陈小龙从回忆中惊醒,探头往车前一望,车灯下是一条水牛从
车前经过。

  他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时间,心中有种马上就要成功的希望在刺激着他。

  天黑了。路好像越来越宽了,似乎前面有车辆停在了路边,是一辆小货车,
还有两辆马车也停着,路边还有一个小竹凉棚,外面还挂着一盏风灯,凉棚里似
乎有人影在晃动。陈小龙感觉到了危险,他突然大声地喊道:“师傅,停车,我
要方便一下。”

  司机没回头:“好的,前面都要停了,你就下去吧。”他居然不停,还要在
前面停下来。陈小龙觉得世界末日来了,眼前黑云笼罩。

         车子就在前面的车子后面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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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凝芳获救

  陈小龙下了车,不往前走,而是直接到了车子的尾部,一番观察以后,便装
模作样地慢慢* 近前面的检查站。

  让他有些奇怪的是,正在那里执行检查任务的居然是两个老头,其中一个正
和一个赶马车的小伙子在吵架,好像他非要他拿出钱来才能让他和马车通过,否
则就只有等在这里,赶马车的有些气急败坏起来:“我没钱,再说了这条路又不
是你家的,我干吗每次经过这里都要把钱给你……”

  “这是我们村里修的路,当然要给钱咯,要不然你走别的路去,别在这里吵
个不停。”老头子有些不耐烦了,对着那个赶马车的挥了挥手。

  陈小龙心里稍稍舒了口气,居然不是警察的检查站,只是收过路费抢钱的,
妈的,吓了我一跳。

  耳边还是他们吵架声,倒也把他给弄得心里烦躁起来,于是他走了上前对他
们说道:“别吵了,大家消消气,不就是过路费么,我给了,赶紧放行吧,还要
赶回家吃晚饭呢。”说着掏出一把钱,挑了几张塞进那老头的手里。

  老头子正窝着一肚子火呢,见有人主动给钱,倒把他给乐坏了,眼睛立刻眯
成了一条缝,笑逐颜开地看着陈小龙:“还是你们城里人有钱啊,你看看,多爽
快的人啊……好了,只要两块钱就行了。”

  “后面的车子我都给了,给你二十块够了吧?”

  “够了够了……来来,都往前走吧,赶紧的开走吧,你们都谢谢这位小兄弟
啊……”老头又装起了好人。

  赶马车的对陈小龙笑了笑:“谢谢大哥了。”

  “不用谢,出门在外的没关系,呵呵。”他看了眼他的马车,上面没装什么,
只是铺了一层麻布在上面,便顺口问道:“兄弟这是拉的什么东西,往哪里去?”

  “唉,我是帮别人拉货的,这是刚送完准备回家,还要赶好长的路程呢,每
次经过这里都要交钱,真是见钱眼开的老东西。”他把马缰绳攥在手里,似乎要
赶路了。

  “家很远吗?”

  “嗯,就在边界不到两公里的地方,龙家寨知道不?有空来做客哦。”马蹄
已经迈开,车子在前行了。

  陈小龙的心里动了一下,对他点了点头算是道别。

  上了汽车,他思前想后,觉得可以换一种方式赶路,或许这样的安全系数会
更高一些。

  汽车超过了那些马车,开起来越来越顺,行了不到两公里,他便招呼司机停
车,然后他们三人便匆匆地下了车。

  路上没有行人和车辆,四周一片漆黑,两旁茂密的树丛在夜风的吹拂下哗哗
地作响,天上谈谈的月光映照在他们的脸上,更显得诡秘和恐怖。

  陈小龙把凝芳拉到身边,用手抚摸着她的脸,看了看蒙眼的绷带是否有松动,
又从她鼻梁上拉下口罩看了看,那封嘴的胶布依然完好如初,接着撩起她身上的
布单,检查着那些左缠右绕十分紧密的绑绳。凝芳尽量躲避着他的手,因为他总
是会把手停留在她的胸部,她厌恶他。

  风有些大,他们缩进了路边的一棵大树背后,那个男子则继续站在路上等候
着。

  陈小龙打开那男人放在地上的包袱,取出一条麻绳,把一头捆在了凝芳的腰
间,然后穿过她的下体勒住了她的阴部,又在身后穿上去收紧在了背后的绑绳上,
凝芳感到了羞耻,她本能地挣扎着,但那里的感觉却让她顿生一股莫名的兴奋,
她不敢再动,怕会有什么反应,因为她知道脸上有了发烧的感觉。接着她的两腿
被他用剩余的绳索收紧,在根部和膝盖上方紧紧捆住了,想要挣扎却也没了机会。

  好一会,终于听到了马蹄声,果然那小伙子赶上来了。陈小龙心说:等的就
是你,没让我白等。

  小伙子也看到了前面有人,而且还在向他招手,便停了车,一看是帮自己付
钱的那个人,便笑了:“你咋下车了呢?是不是到家了?”

  陈下龙也笑着说道:“小兄弟,我等的就是你,我想做你的马车,不知道行
不行?”

  “你们……”他看了看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心下有点慌。

  “不用怕,你看我像坏人吗?”陈小龙笑的很坦诚,手里已经拿着几张纸币
往他手里塞去。

  “不像不像,大哥怎么会是坏人呢,哦,你们要去哪里呢?我可不一定和你
们同路啊。”

  “随便,你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反正今晚我们没地方可去,刚才那车子
把我们颠死了,所以想换个车子坐坐,当然咯,我们有去的地方,只是今天来不
及了,刚才看你很老实,想和你叫个朋友,你就顺带着捎我们一段吧。”

  “唉,好的,那你们上来吧。”小伙子显得有些兴奋起来,因为从没有这样
体面的人和他交过朋友,他自然有些受宠若惊。

  “你稍等一下”陈小龙转到大树后,把依旧裹着布单的凝芳带了出来,凝芳
迈不开步子,只能挪着小步往前走,在陈小龙搀扶下走向马车。

  小伙子看到了凝芳的样子,也看到了她腿上捆绑了好几道的绳索,心里有些
紧张起来,眼睛里透露着害怕怯怯地看着他们,但却不敢说话,手心里有些冒汗。

  “别担心,这是我妹妹……”陈小龙看着他紧张的样子,便安慰他:“我妹
妹很可怜,算起来都快一年多了,疯了……疯了……,去年刚刚嫁给一个跑生意
的苗家汉子,可惜她总是闯祸,整天打人咬人,还拿着菜刀要杀他,没办法,人
家要退婚,硬让我把她领回家,我哪里有时间照顾她,再说了她整天又疯又闹的
谁受得了,这不,我就把她捆了准备带回家,唉……说实在的……”他一边说着
一边已经把凝芳抱上了车子,那个男子在车上把凝方按坐下,并捆牢在两边高出
的车沿上。

  陈小龙也爬了上去,他继续说道:“我呢,想顺便在什么地方找个好人家把
她卖了,也省得我烦心了……”

  “呜……呜……”此时凝芳大声地叫唤起来,并扭动着身子,那男子紧紧地
压住了她的肩膀。小伙子听出了她说话的困难,猜想着她的嘴里是不是被堵住了,
不由地看着她的脸。

  陈小龙又叹了口气:“你看看,她又犯病了,一天总要来好几次,我要不把
她捆绑了身子再堵上她的嘴,她就会把我也杀了。”

  小伙子听了神色变了好几变,心想,还好不是我的女人,要我我也不会娶她,
不过她也怪可怜的。

  半个小时后,小伙子把车赶到了一条小路上,他早就说过他要在他姐姐村子
里过一夜,明天才继续赶路。

  原来他姐姐是前两年嫁到了这里的,他每次赶夜车都会到她这里过夜,然后
趁天一亮就赶路,也算是个歇脚休息的地方。陈小龙自然觉得这个地方很不错,
当然很愿意随他一起去了。

  山里人晚上没事,姐姐早已入睡,但见是弟弟来了自然比较开心,随后见到
还有弟弟的朋友,更是忙里忙外的赶紧安排住的地方。

  姐夫比较老实,不太会说话,自己一个人躺在了床上居然没有起来,好一会
姐姐才把众人安排妥当,弟弟睡在了他们夫妻的房间里,打了个地铺,起初她以
为陈小龙和凝芳是夫妻,便安排在了一起住在隔壁的屋子里,后来见凝芳是被捆
绑了的,便有些不知所措,还好小伙子给她解释了一下,她才茫然地说道:“那
还是你们一起睡吧,也好照看一下。”而那男子则睡在了堂屋也是地铺。

  陈小龙心里早打算好了一切,当房门被他关上以后,他的心就像春天的花朵
喜孜孜地开放着。

  凝芳坐在床沿上,两条被捆住的腿依然紧紧地并着,沾满泥土的脚就那样垂
在床沿下稍稍点着地。

  她能听见他们的对话,她耳朵里的棉花早被取出,而陈小龙的语气便证明着
他有某种预谋,凝芳预感到今晚是个磨难,但却无法逃避,所以她的身子便开始
有了些挣动。

  陈小龙把门用木棍顶上,把油灯端到床边的桌子上。

  灯光轻轻摇曳着照着凝芳的身子,红红的光线又平添了许多的温馨与浪漫,
不过这份浪漫却不是凝芳能感受到的。

  看着她,陈小龙的心中既紧张又激动,他知道多少年的屈辱和怨愤终于可以
在这时得到宣泄了。让她看着我,这样会更刺激,他激动地想到。

  手慢慢的摸向她的脸部,脑后的胶条被他撕开,然后绷带一层一层地慢慢在
她眼睛上滑落,他觉得这样很有趣,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觉得有趣……不一会,
蒙住她眼睛的绷带被他完全解开了,然后口罩被摘除,眼睛上的纱布也被取下。

  好一会她睁开了眼睛,但却没有正视他,脸上泛着红晕,但眼里却充满了愤
怒。他嘻笑着把她的头拨过来看着她,凝芳甩着头怒目瞪了他一眼,身子扭动着
想把手臂挣脱开来,虽然她也知道那无济于事。

  其实陈小龙心里也很发慌,面对一个警察他的心理确实很矛盾,但那些积怨
又让他愤愤不平,而面前的这个女警察又是如此的美丽和引人遐想,他实在难以
控制自己。他镇静了一下,终于上前把她搂住了,一只手很利索地就把那条布单
给扯了,然后那件短褂便被他褪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喜欢她挺拔而有弹性的胸部,
也喜欢看她多姿的身材。于是她捆满绳索的肌肤就显露了出来,几乎裸露的身子
仅仅在胸罩的遮掩下才稍稍让她有了些安慰。

  凝芳低着头看了看自己上身的捆绑,知道那份猥亵对于他是一种极强的刺激,
她已经逃不脱了。抬头看了看陈小龙,见他的神色在不断地转换着,似乎还在做
着斗争,凝芳便让眼光稍稍柔和了一些,嘴里“呜…呜…”哼着,用下巴示意着
他能否给她松开一些。

  陈小龙自然领会她的意思,但他却有一种极强的防备心理,因为现在他的命
运是和她紧紧连在一起的,他不能有所闪失,而且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他从不上
女人的当。

  他没有理她,而是蹲下身子,给她解开腿脚上的绑绳,那绳索每松开一圈,
她腿部就觉得放松了一下,那一直胀胀的感觉便慢慢消失了。

  屋子里有一盆那女人刚才打来的热水,陈小龙把它放在了凝芳的脚下,居然
帮她洗了洗脚,凝芳本想拒绝,但又觉得自己的脚确实很脏了,洗一下又何妨。

  “该睡觉了。”他看了看凝芳,一个笑意浮现在他的脸上,他希望获得她的
暂时谅解,然后他动手把她腰间的绑绳解了,抽出下体勒着的绳索,接着他就很
顺理成章地脱她的黑筒裤,凝芳那里被人这样整治过,除了依达,那是被逼无奈,
毕竟当时他也只是一个贩买人口的,凝芳是忍辱负重。

  但眼前这个却是她曾经抓过的罪犯,岂能受他的侮辱,她抬起脚就要踢他,
他一闪便躲开了,嘴里骂道:“妈的,你是不是看老子好欺负,再要跟我耍蛮,
小心我宰了你,大不了杀了个警察。”他越想越恨,心里便没有了顾忌,于是他
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裤子给脱了,凝芳使足了劲拧身坐了
起来,她的下身仅裹着一条白布(那是出门时依达给她绑上的),再加上那只小
小的胸罩勾勒着饱满的乳房,形象一定很让人想入非非,而如此尴尬的场面居然
落在了他的眼里。

  她的脸绯红,呼吸很重,因为她的胸脯开始很剧烈地起伏起来,陈小龙咽了
咽口水,一抬脚边上了床,把凝芳抱到了床的里面,为防她觉得难堪,便先拿被
子给她盖好,然后自己也脱去了衣裤钻进了被窝里,他没有吹灭油灯,他想借着
晃动的灯光,看看凝芳此时的表情,当然欣赏美丽也是人之常情。

  “你不要乱动,否则我把你再捆起来,看你还怎么动。”他用手按住她在被
窝里想要抬起的腿,然后一把把她紧紧抱住,他的腿更是紧紧地压着她想要翻动
的下身,一个吻就印在了她的额头。

  凝芳知道今晚无法逃避他的魔爪,便索性不再反抗,任由他抚摸。他感到了
她的放弃,心里自然有了欣喜,于是稍稍坐起身子,把她揽入自己的怀里,一只
手轻轻地撕开她嘴上的胶布,他看着她含着布团的样子,从她的眼神里知道她想
让他把布团取出来,那当然没问题,他知道现在对于他已经没有什么不可以办到
的了,所以这点小问题还是可以满足的。

  “……我是警察,你知道的,你……你一定要考虑清楚,不要再继续作恶了,
还是把我放了吧……”凝芳顾不得嘴里的干涩,眼睛很真诚地看着陈小龙,希望
能够感化他,同时也不希望被他这样的人物糟蹋。

  “警察?我想你现在应该不是警察……你应该是我将来的女人,至于是不是
妻子么,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再说了这不是作恶,这是作爱,你不知道吗?”他
摸着她的脸,故作茫然,然后很得意地说道,那语气分明是在开导凝芳。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只有他始终没有停止动作的手,在被窝里带来一些轻
微的声音,凝芳一声很无奈的叹息:“你会遭报应的,法律也不会放过你……那
你把灯吹灭了,我不想看见你。”说完眼睛一闭把脸扭过了一边。

  陈小龙心里紧缩了一下,继而又故作放松地说道:“不用阿,你不喜欢看我,
我可喜欢看你,要不我还是把你的眼睛蒙上,这样就不会让你看见我嫌我烦了。”

  “随便。”凝芳气鼓鼓地说道。

  陈小龙顺水推舟:“那好啊,也省得让我看到你看着我,让我心里感到发慌。”

  说完话,便从床头又拿起刚才解下来的纱布和绷带,凝芳很自觉地闭上了眼
睛,那两块叠好的纱布便覆盖在了她的眼睛上,他用胶条仔细地贴牢,再用绷带
严严密密地封闭包扎好,然后让她在他胸前坐起身,看了看效果觉得不错,那紧
密贴着肌肤的绷带下,应该不会有光亮可以透进了,这才让她重新躺下。

  村头不知哪只狗在吠叫,接着又有几只狗响应了起来,“汪汪”的有些烦人。

  陈小龙“噗”的一声还是吹灭了油灯。

  黑暗中被子里开始有了很大的动静,不一会一声沉闷的惨叫:“哎哟……妈
的,你咬我……”

  随后一只手伸出了被窝,摸索了一会,枕头边的一团白布被抽进了被窝里,
接着被子被掀了开去,陈小龙骑在凝芳的身上狠狠地运动着,凝芳的嘴里正塞着
那团白布,一声声无奈的呻吟,透过那被堵塞的嘴里传了出来。

                ………

  鸡早叫过了好多遍,天色已经很明亮了,只是今天的雾特别浓,站在门口都
很难看到三十米以外的景物。

  陈小龙已经醒了,他转头看了看凝芳,她似乎还在睡着,就侧身躺在他的腋
下脸朝着他,静静地样子显得很是安详,她的嘴里依然咬着布团,眼睛上的绷带
还蒙得好好的,他想,她一定是吐不出那布来。

  他悄悄起身,拿过一条绳子,先把被子掀开,然后将她的大腿在根部捆绑着,
继而又捆住了膝盖。

  凝芳被弄醒了,“呜呜”了两声只是稍稍翻了个身。

  陈小龙把她扶了起来坐着,动手解开了她上身的捆绑,她的手软绵绵地垂着,
好一会才有了活动。

  她伸手掏出嘴里的布团,润了润嘴唇声音很低的说道:“你……你帮我打盆
水来,我要洗一下。”

  陈小龙答应了一声,但没马上出去,而是先把她的两手腕捆了起来,那布团
还是被他塞进她嘴里:“你先咬着,等我回来再拿走。”

  不一会,一盆热水就被他端来了,他再次松开她的手腕,把一条毛巾递给了
她。

  她吐出布团,对他说道:“你先出去……我要洗身子。”

  陈小龙还没反应呢,小伙子的姐姐就来了,她一进门就问道:“你们睡得怎
么样?哟,都起来了……”

  陈小龙赶紧接口:“很好很好,谢谢你了。”他匆忙地拿起床头桌上的一条
布巾,用身体遮挡着她的视线,把那布巾往凝芳的嘴里塞着,一边还继续说道:
“我正想请你来帮她洗洗身子呢,呵呵,你就来了。”

  “好啊,那我来吧。”

  她的嘴被他塞得有些憋气,鼓鼓囊囊的嘴里已塞得满满的,就剩下一点布巾
的角露在外面,他夺下凝芳手里的毛巾递给那女人,然后把凝芳的手扭到了身后,
用麻绳捆着手腕,又对女人说道:“你来吧,要不然我还不行呢,她差点又要疯
了,还咬我,你看看,这就是她咬的。”他已经把凝芳的手腕捆缚好,拉下自己
的衣服把肩头咬伤的地方给女人看。

  “哟,真是的,这……她疯起来真的这么厉害?幸好还是捆着的。”

  “是啊,她最厉害的时候还会冒充警察呢,很多人都被他骗了,结果差点被
她伤了。你也要当心点,我先出去,你给他洗吧。”说完,他把门稍稍带上,站
在门口点了一根烟。他当然不会离开,那门缝完全可以看得很清楚。

  外面的雾越来越浓,该上路了。

  “可能会有些凉,还是穿上褂子吧。”陈小龙对凝芳说道,那口气就像男人
对自己老婆说的话。

  凝芳无法表示自己的意愿,她的嘴里再次被塞满了棉布,并被绷带把嘴部都
包扎缠裹紧密,依然还是那只口罩,依然还是那样紧紧地绷在她的脸上。

  眼睛被释放了,什么都可以看见,但站在门外,她依然什么也看不见,那是
浓浓的雾霭在大地上升腾弥漫,一片白茫茫。

  他们坐上了小伙子的马车,小伙子说今天他可以赶回家了,所以他的心情很
好,他不怕大雾,因为他很熟悉这里的所有道路。

  陈小龙可不熟悉,但他可以借他的马车离开这里。警察在搜查,那我就借着
迷雾跟你们玩玩,他心里盘算着。

  凝芳盘腿坐在马车上,头上围了一条头巾,就在下巴扎紧了。额头上扎了一
条宽宽的厚厚的黑布,那是用来蒙眼睛的,只要往下一拉,那眼睛就会被严严的
蒙上。

  她觉得身子有些紧,那是因为刚才被重新捆绑了一下,是陈小龙和那个男人
一起合力捆绑的,还是那样,上身胸部和手臂被捆为了一体,手掌被包裹了绑扎
严实,实在不能有动弹的分毫。

  空气中有些潮湿,坐在马车上都会感到脸上湿漉漉的,陈小龙斜着眼睛看了
看就坐在他身边的凝芳,见她正目注着远方似乎在凝思着,她的睫毛很长,大大
的眼睛实在有神,他明白自己有点畏惧她的眼睛,但毕竟此刻她还在他的手心里,
他有些忘乎所以的幻想起他和她的将来,或许会有某种很好的结果。他觉得女人
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再倔强的性格都会被征服,他就不信这样花容月貌的女人,
到了那一刻会不死心塌地的跟他,虽然她曾经是一个抓过他的警察,那不过是职
业要求而已,哼,女人么。

  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的从雾中穿过,谁也不会注意一辆再平常不过的马车。

  陈小龙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喂,你知道芒寨怎么走?”

  小伙子把头转了过来,说道:“哦,前面有个岔口,往左拐就是去芒寨的。”

  “是吗,那你愿不愿意送我们一程?”他的手里已经那么几张票子递到了小
伙子的面前。

  小伙子面露喜色,但还是推辞了一下:“嘿嘿,这……不用了,我送你们一
下,反正也没事。”他接过钱放入了兜里,十分钟以后,马车便拐入了那条岔道。

  可惜走了没多久,路越来越窄了,马车自然不能再前行,小伙子有些不好意
思起来,脸红着不知说什么好,陈小龙问道:“这里离芒寨还有多远?”

  “哦,不远了,走两里路就到了。”

  “那好,你回去吧,我们自己走,只是我们的事你可不要对别人说,主要是
……比较麻烦,明白吗?”陈小龙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那当然,我怎么会说呢,大哥放心吧。”

  凝芳已经被那男子抱下了车子,她盯着那小伙子的眼睛,想要暗示他什么,
无奈那小伙子一直没有看她,她不免有些失望。

  两里路的小道,说难走倒也比较容易,虽然蒿草荆棘多了一些,但却只走了
半个多小时,前面就是芒寨,陈小龙记忆中的芒寨。

  他以前来过这里,是跟他的朋友,那个朋友就是这个寨子里的人,可惜后来
因贩毒被枪毙了,他知道他有个女人在家,那女人是从缅甸过来的,也颇有几分
姿色,只是现在不知道在不在那里。

  寨子里很安静,所有的一切还是跟以前一样,他能记起那女人住的地方,也
就是他朋友的家。

  就是这个竹楼,眼看着竹楼依旧,而人却已不能再见,他心里也有了几分伤
感。

  男子押着凝芳警觉地站在楼下阴影里,陈小龙小心地上了楼,这里没有小偷,
所以那寨子里从来没有把门锁上的习惯,他轻轻的一推门便开了,里面没人,但
可以看得出是有人住的。

  他看了看里面的摆设,不用说,这里住的是女人,而且还是个比较懂得享受
的女人,地铺上的枕头边居然叠放着城里人才穿的比较时尚的内衣裤,不过看起
来很新,似乎很少穿戴。

  这女人思春了!他心里有些发笑,一边继续查看一边暗暗回忆着她的相貌。

  他下了楼,对男子说道:“这样吧,我在这里等一个人,你把她留下,然后
你先去找伊曼小姐,叫她在老地方等我,我最晚明天中午就到,你知道,带着她
在路上不方便。”

  他又补充道:“要是明天见不到我,你就叫伊曼小姐赶紧出去,如果我没事,
我会和她联系的,要不然那就是我………算了,不说了,你赶紧走吧。”男子答
应了一声便迅速离开了。

  望着远去的男子背影,他心里有些沉重起来,眼睛抬了几下看了看凝芳,顿
觉自己还有希望,不管如何,她是他为生存而搏命的动力。

  凝芳跟他上了楼,他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条长长的草绳,便把她拴在窗栏上方
的横木上,然后扯下布单和头巾,再把她的腿脚都用绳索捆上,她没有挣扎,却
被他抱住了狠狠地亲了几下。

  凝芳把头努力的甩开他,闭着眼睛“呜呜”反抗,陈小龙嘿嘿笑着:“我不
忙,你也不用急,咱们晚上在亲热。”说着,掏出黑布又把她的眼睛蒙上了,还
紧紧地缠了好几层。

  主人还没回来,无所事事的他开始觉得无聊起来,便索性往地铺上一躺,把
眼睛一闭静静地思索起来。

  恍恍惚惚中他听到了竹楼有人走动的声音,忙不迭地起身,那楼梯上的脚步
声已经到了门口,“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光线下,一个婀娜的身姿站在亮光里,随即一个很好听的声音问道:“谁在
屋里?”

  “是……是我,陈小龙,你是阿月?”他顿了好一会才说道,他的眼睛有些
光芒在里面闪烁。

  “小龙?你怎么来了?”说话间,她已迅速把门关上了,然后快步走到他的
面前,陈小龙已经爬了起来,她扳住他的肩膀看了看,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就你一个人来的?都好久不见了……”她有些激动。

  “哦,还有一个,在那里。”他用嘴示意了一下凝芳被捆绑的地方,女人一
回头便看见了,脸上立刻便有了紧张。

  “你们来这里有没有其他人看见?”她很轻声地问道。

  他看着她,微笑着说道:“没有,再说了路上的雾很大,没人看见,我还觉
得奇怪呢,怎么寨子里没看见人。”

  “哦,寨子里的人都到林子里忙着布置婚礼呢,是村长的女儿嫁人,我才不
喜欢凑热闹呢,应付了几下就回来了,没想到你来了,真是没想到……”

  她小心地走到门口,把门打开,站在楼道上往外看了看,这才又小心地把门
关上,把他拉到身边:“你知道吗?昨天村长就通知寨子里的人,说这几天警察
在抓通缉犯,要我们大家都小心一些,刚才看到你,我就想是不是你,你说是不
是?”

  陈小龙当然不会回避她,便点了点头:“是我,还有伊曼小姐,我们杀了一
个人,还有就是……”他顿了顿,然后用手指着凝芳说道:“我们还抓了个警察,
你看。”

  “我说呢,外面的风声这么大,原来都干了那样的大事了,那你打算怎么办
呢?”她给他倒了一碗水,里面还加了一些嫩绿色的叶子。

  两人好一阵寒暄,相互询问了那些年以来的经历,最后扯来扯去陈小龙自然
又扯到了正题。

  “我先在这里避一下,明天一早你就帮我出去,那条道你应该还记得吧?”

  他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好了,你放心吧。”她在他身边坐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陈小龙感到被她的眼光看得浑身发热,她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放到了他的腿
上,喘息声也清晰可闻。他看了看凝芳,对阿月说道:“她绑在这里不会有事吧?”

  阿月想了想,便起身说道:“来,你跟我来,我们把她藏到别处。”说着,
她和陈小龙把凝芳从窗栏上解开,然后押着她下了竹楼,临下楼,她拿过一捆麻
绳递给了他。看了看四周没人,便往竹楼后面的那片林子里而去,林子里有一间
小土屋,一扇小木门上还挂着一把锁,陈小龙看了不禁心中一喜,知道这里倒不
失为是个安全的地方。

  “这里是那个死鬼原先堆放他东西的地方,很久没用了。”阿月整理了一下
里面,还好不算很脏。

  * 墙有张很陈旧的桌子,上面什么也没放,陈小龙“呼……”的一声,把那
桌面上的灰尘吹得飞扬了起来,阿月赶紧帮着把桌子擦了一下。陈小龙把凝芳抱
了上去仰躺着,然后让她把腿屈起来,一条绳索便将她的腿脚紧紧地捆绑在了一
起,就在大腿根部和臀部,那绳索便像开了花一样,处处收缩着她的肌肤,凝芳
顿时感到了那里的紧绷和血液的压力,最后被曲折的两腿又被捆扎在了一起。

  口罩下是凝芳低沉的“唔……唔……”声,她被扶起来跪坐在桌子上,陈小
龙右手摸了一下她的胸部,感觉那乳房被捆得鼓鼓的特有弹性。他心下有些得意,
不由得把笑意挂在了脸上,一转身,便和阿月撞了个满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她的两臂已经勾住了他的脖子,一阵疯狂的亲吻,像鸡啄米似的点在他的脸上,
让他手足无措,继而热血沸腾。

  屋里积了多年的的灰尘,在他们喧嚣的激情下开始飞舞起来,朦胧中他们*
在了几块竖着的破木板上,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抱着我……紧一点……再紧一点……”她呻吟道。

  陈小龙紧紧地搂着她抱着她,手在她胸脯上横行霸道。

  “走啊……我们回竹楼去……”她催促道,声音几乎不闻。

  他把她抱在怀里出了土屋,此时也管不了那屋门该不该锁,脚下踩着松软的
青草地,就象生了风一样,快步向竹楼走去……

  山林里的雾气很难驱散,一团一团地在地面上飘来飘去,陈小龙的心情就象
这里的浓雾,滚滚的来又滚滚的去。

  阿月孤单单地生活了有近三年了,三年里没有男人,也不敢找男人,终日里
默默地干活,春来花开的季节,那春意盎然的情怀却只能在暗夜里偷偷地抒发。

  真是老天有眼,今天送来了陈小龙,一个长得太像男人的陈小龙。她被他的
那份邪恶般的神态征服了,他的眼神让她陶醉,他的举手投足更让她痴迷,她渴

           望着他身上的一切活力……

  那般的翻江倒海,那般的狂浪云雨,陈小龙几乎被折磨得筋疲力尽,她的身
子就像蛇一般的柔弱无骨,也像水一样的润滑细腻,她的疯狂让他终生难忘,她
的娇情让他如醉如痴。整整一天,她始终躲在他的怀里,就像大雾始终笼罩着这
个小村子一样,他真的无法摆脱。

  天又要黑了,他终于想起那小土屋里的凝芳,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可不
能把她饿坏了,她才是他真正放在心上的人。

  阿月做好了一些好吃的,这也是她很多时间以来第一次做如此好吃的东西,
因为她今天特别开心,也为了他开心。

  他没吃,他说要拿去给那土屋里的女人吃,阿月脸色很难看,默默地坐在了
那里,低垂的脸上有些灰暗,那双很好看的眼睛里隐隐有了泪光,委屈地看着他
拿起了那些好吃的走出了竹楼,她的心要碎了。

  很久,他回来了,他的眼睛告诉阿月,他在土屋里很开心,也许是非常的开
心。

  陈小龙似乎发现了她的不愉快,他是个老江湖,他知道什么原因,也知道怎
样扭转这样的局面,他很平静地说道:“阿月,过来……”他的语气出人意料的
亲切温柔。

  阿月抬头看了看他,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温和而充满热情,有着棱角的嘴唇不
再有那份常常显露的欺诈,那是一种给与她的安慰,她的心又像开了花一样满是
春意,她笑了,一点含羞的笑颜竟给她平添了许多的娇媚。

  她实在也是个美人,陈小龙一点也不否认,他把她再次轻轻地搂进怀里,那
件很时尚的胸衣早他戴了上去,就扣在她的胸脯上,此时他握着那一对还算比较
饱满的乳房,尽显温存。

  “你真乖,也真好看……”他俯着她的耳朵柔声细语。

  “嗯……”那是发自内心的娇吟,她的脸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口。

  火盆里的的火渐渐地将要熄灭,屋内红红的景象慢慢地昏暗下来,然后变成
了暖暖的暗红,闪闪地映照在四周的墙壁上。

  天黑黑的。

  晚风在吹,浓雾依旧,小村子已经一片宁静……

  黑暗中,一群荷枪实弹的人,渐渐地将那幢竹楼包围了。

  陈小龙睡得很熟,因为他太累了,而阿月的精力却实在太旺盛,睡着前,他
就在心里暗暗地抱怨着:居然没发现这个女人这样想要男人。

  他横仰八* 地躺着,阿月就侧卧在他身边,只是她的身子也被捆成了一团,
捆她的是那长长的白布带。她一直以为陈小龙喜欢凝芳,是因为他捆着她的样子,
所以,为了让他同样也喜欢自己,她也要他把她捆起来,希望他也能像喜欢凝芳
那样喜欢她。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几声大喝:“不许动,警察!”然后几个如狼
似虎的身影猛地扑向了躺着的人。

  陈小龙还没惊醒就被来人牢牢地按在了铺上,几道手电光同时照在了他的脸
上,一幅冰凉的手铐,早已死死地在背后铐上了他的手:“姓名?”

  “陈……陈小龙……”陈小龙一脸的彷徨和惊恐,神色呆滞,他实在没想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快就糊里糊涂地被抓了。

  阿月被两个武警扶了起来,她有些茫然和害怕,那一束束光线就像一道道锐
利的箭一样刺着她的心,她想叫喊却叫不出来,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竟在武警的
臂弯里颤抖起来。

  “别怕,我们是警察,是来救你的。”那个战士安慰着她。

  “唔……唔……”她剧烈地点着脑袋,想说话却忘了自己嘴里还塞着她自己
的内裤。

  楼下有声音在汇报,一个女声异常冷静地说道:“把他带下来,女的留在那
里。”

  陈小龙从楼梯上被武警架着下了楼。一个神采奕奕的女子从他身边走过,他
心里开始黯淡起来,脸色土灰一片。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柯兰,一身的疲惫并没有消失她的美丽,从她的神态
就可以看出,她始终充满着积极的斗志。这一仗是成功的,多日的辛苦和磨难并
没有白费,她的心里很激动,因为她马上就要见到凝芳姐了,那个她一直崇拜并
十分敬佩的大师姐,那个差点让她犯下大错的凝芳姐,一个被夺去自由并几乎失
去尊严的凝芳姐……不知她现在怎样了?

  她整了整衣衫,推开了门,一道手电光直射进去。

  一个女子弯着腰往前俯冲着坐在地上,身上依然捆绑着道道绳索,嘴被堵着,
光线下一幅委屈和害怕的神态,眼睛里泪光盈盈正怯怯地看着柯兰。

  她不是凝芳,柯兰一眼就看出来了,她的心一沉,差点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她有些失态地立马掉头下了楼。

  “把那个家伙带过来!”她的声音很大,几乎是叫喊着。

  小王就站在她身边,一个箭步上前,迅速从武警手里拉过脸如死灰的陈小龙。

  “说,被你绑走的那个女子在哪里?”柯兰铁青着脸,语气沉闷的吓人,那
样子就像要吃了他一样。

  陈小龙垂着脑袋萎靡地站着,闭着眼睛不理不睬,他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
索性不再开口。

  小王见他这样,顿时气的脸色发青,他知道柯兰一定没有发现凝芳,此时的
心情,一定和自己一样都很焦急,不,是焦躁。看来不用点厉害的他是不会说的,
他一把掏出手枪顶在了陈小龙的脑门上:“你说还是不说……”

  陈小龙微微睁开眼睛,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神态划过他的眼际,他懒懒地说
道:“走了,昨天就被人带走了……出去享福了……”

  “说,谁带走的,往哪里走的?”

  陈小龙再也不开口,只是静静地站着。

  柯兰突然心里一动,立刻又冲上了楼。阿月已经在低低地哭泣起来,虽然声
音被堵住了,但身子却起伏的利害,那个武警战士因为没有柯兰的指示,居然一
直没有给她松绑,只是笔挺地站在旁边。

  柯兰蹲下身,一把掏出她嘴里塞着的布团,一看竟然是条内裤,皱了皱眉头
便扔在了一边,她尽量用和缓的语气对她说道:“好了,不用怕,我们是警察,
是来救你的,有什么你可以跟我说。”

  阿月一听,立刻把头低垂了下去,脸色变了又变。

  “哦,对了,我想问你一下,你有没有看到其他什么女人没有?……我是说,
有没有像你一样被绑来的女人?”柯兰想把问题说得明白一点,所以很耐心,但
脸色却是很着急的样子。

  阿月扭了扭身子,那绳索捆得她有些难受,柯兰这才想起还没有给她松绑呢,
便利索地帮她解开了绑绳。

  阿月揉着麻木的胳膊,脸色很尴尬地看了看柯兰,然后似乎很委屈地拉住柯
兰的手:“警察同志,我……我不是跟他一起的,你们不要抓我……我……我只
是喜欢他……才跟他……”

  柯兰有些云里雾里起来,听不懂她说的话,但看她那着急的样子,便温和地
说道:“没关系,别紧张,慢慢说。”阿月借着那武警战士的手电光,看着柯兰
热切的眼睛,心想,这警察怎么也那么好看,态度又是那样的温和,思前想后心
里再也没有了顾虑,这才把实情都跟柯兰说了,只是很感愧对陈小龙,心里直说
对不起。不过她能说出实情,却多半也是为了陈小龙。

  柯兰心中终于放下了半块石头,顾不得再安慰阿月,立刻下楼并让阿月带路,
一行人便来到了那间树木掩映的土屋前。

  屋子的门虚掩着,柯兰小心地上前把门推开,心里有点激动:“凝芳姐……”

  她轻声地呼唤着,可是没有回应。

  她终于按耐不住焦急的心情,一步便跨了进去,手电光下,一个缠满了绳索
的女人就斜倚在那张桌子下,身子无力地* 着桌子,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缠着绷
带绑着口罩的脑袋向前测探着,似乎在询问进来的是谁……

  是她……是凝芳姐。那模样她一眼就能认出来,柯兰心里酸酸的,那眼泪
“哗”的一下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嘴唇颤抖着却喊不出声来……

  蓦地,她又想起什么立刻回身把门关上,在门里对着门外大声说道:“听着,
谁也不许进来!”

  她不想其他人也看见这样的景象,她要在屋里好好陪陪凝芳姐。

  小王仰头看着天空,那里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四周幽暗的雾霭重重,偶尔一
阵风吹过,哗啦啦的树叶就像鬼魅一般张牙舞爪着伸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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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借种

  二娃嘻笑着把门打开,开心地跑了出去,一阵风便顺势刮了进来,风有些凉,
吹在身上隐隐便能感到丝丝寒意。

  素云正在换衣服,那风把里屋的门帘子都掀了起来,她蓦然回头,双手便抱
紧了赤裸的胸怀,随即连忙把胸罩扣上,再披上那件短衫,短衫虽然很小,但还
是能够把胸前的扣子都扣上,只是绷得紧一些而已。

  二娃在外面大声地叫唤着,显得十分兴奋,他一定又在逗着他的那条大黄狗。

  她站到窗前,倚着窗栏,透过钉在窗户上的两根木条子间的空隙,便看到了
二娃正嘻笑着在篱笆院里开心地跑着。

  阳光很灿烂,金澄澄的,那些即将飘落的和已经飘落的枯叶也是金澄澄的,
一切都在阳光下显得如此的温和。

  两只鸡被狗撵的在院里飞跳起来,二娃开心地大笑着,他想逗狗玩,却没想
到反被狗追着乱跑,一时被弄的跌跌撞撞乱狼狈不堪起来。

  “嘻嘻……嘿嘿……”素云看着好笑,不由得掩着嘴笑出了声,可是她的嘴
里还塞着厚实的布团,几块白色的胶布把她的嘴封的死死的,因而她的笑声便只
能从那小巧的鼻子里透了出来。

  “妈……媳妇……快来啊……我……哎哟……”二娃有点吓着了,一个没小
心摔了一跤,他倒在地上侧脸一看,窗户中暗暗的背景下素云那张清秀的脸上,
本来就很美丽的眼睛此刻都笑弯了,从屋檐下匀散的柔光,绕过了那木板正把她
的脸耀得亮亮的明明的。

  这下二娃可找到理由了,索性趴在地上不起来了,哇啦啦地大哭。

  素云一看不好,赶紧就往外跑,她知道要是被二娃娘看见了那她就只有挨骂
的份了。

  那大黄狗此时在二娃身边停住了脚步,慢慢地转悠着,还不时地舔着他的脸,
二娃鼻涕眼泪都下来了,眼看着素云来了,他把嘴嘟得高高的等着她来扶他。

  素云赶紧把他扶起,没想到,二娃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头发,嘴里大声说道:
“你坏,你坏……”还把揪着她头发的手甩来甩去,她的脑袋也被迫跟着他的手
摇晃着,疼得她“唔唔”直叫。

  二娃娘出来了,喝住了二娃,对着素云道:“你不好好跟他玩,你在干啥?”

  素云摇着脑袋“呜呜”了几声,却无法为自己辩解,便转过脸委屈地看着二
娃,二娃看着她的眼睛,突然笑了起来,一把就把她抱住了,他的脸贴在了她的
胸口,嘴里还大声地叫着:“我要和媳妇睡觉……娘……我和媳妇睡觉咯。”一
边说着一边便往屋里走。

  真是傻子,莫名其妙。素云和她娘都在心里说道。

  素云被他抱紧了,在他怀里倒是不敢挣扎,她望着二娃娘那露着笑容的脸,
羞怯和尴尬让她满脸通红。

  刚把她抱进屋扔在床上,二娃娘也进来了,见二娃正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在
脱裤子呢,便说道:“娃,别急,咋又忘了,先把她捆上了再做。”

  “哦,把她捆上了……”二娃停止了脱裤子,那脱了一半的裤子便从腰间一
下滑到了地上。

  他拖拖拉拉的爬上床,把不敢动弹的素云翻过来趴着,然后骑到她背上,把
她的两臂往背后一拢,扭住了她的两手腕,起劲地叫道:“娘,捆上咯。”二娃
娘此时已经把床头的那些绳索抖了开来,不由分说便把素云捆扎起来,绑好了手
臂,便让她坐起,又把她的短衫脱了,那胸罩下白嫩的胸脯便分外显眼地挺立在
眼前。

  二娃娘隔着胸罩摸捏了几下素云的乳房,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然后便把绳子
在她胸部缠绕了好几道,收得紧紧的连胳膊一起捆绑结实。

  素云不能说话,也不愿说话,她知道他们总是这样对她,只要二娃想要她,
他娘就会来帮他,不是帮着捆绑她就是在旁边协助二娃,总要想方设法让二娃玩
得尽兴。

  二娃娘一直以来有些着急,算了算素云和二娃在一起也有近一年多了,可总
也没有素云怀孕的迹象,她心里便泛起了嘀咕,心想这该不会应了那郎中的话?

  其实早在前几年,她就问过好几个郎中,二娃有没有生子的可能,结果都是
摇头。

  她为此也伤心了很久,但心中却一直不愿相信,于是便常常会鼓励并创造机
会,让二娃多和素云行房事,希望能有个意外给她惊喜一下。

  就因为她怕素云不配合,所以每次两人同房时,她便要亲自把素云捆绑结实,
以便二娃可以从容不迫地完事。

  素云的那条右腿被二娃娘曲折了起来,一条绳索将脚踝在她的大腿根部捆绑
牢固,又在腿上缠了好几道紧紧地收着,裤子早被脱了,本就没有内裤的下体此
时赤裸裸地坦陈着,二娃喘着粗气眼睛红红地看了看他娘,手忙脚乱地就要趴到
素云的身上。

  二娃娘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怜爱地说道:“别急啊,傻小子……”然后看着
他心急火燎地进入了素云的身体,这才会心地笑了,她带上了门就出去了。

  素云仰躺着,眼睛盯着屋梁,二娃就在她身上爬来爬去,那点刺痛此刻已经

              变成了兴奋……

  时间不过才刚过中午,屋里热血涌动,窗外阳光明媚,虽然时已秋季,但波
涛中的两人却丝毫没有一点寒意,唯有焕发出来的激情倒把秋风给悄悄柔和了。

  晚饭时,老王头有些心事重重,他告诉他们,他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还有
明天让二娃跟他下山一次,让他陪他去一趟他表弟那里,也算是走之前带他出山
玩一次。

  二娃一听要带他下山,开心的脸上都开了花了,“呵呵呵呵”地笑个没完,
他把碗往桌上一放,拉着老王头的手说道:“爹,媳妇也去咯,好么。”

  “不行!”老王头一听,脸色立刻一板,把二娃的手甩开了。

  “我要媳妇去…我要媳妇去……”二娃愣了一下,那表情一看有些急了,说
话都带了哭腔,他看着他娘,几乎是哀求道。

  二娃娘心里疼他,便对老王头说道:“你就要走了,带他们下去一次,不会
有事吧?”

  “女人懂个屁,你忘了上次的事了,真是没脑子。”他斜了她一眼。

  “我也只是说说么,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我们家那个地方,这里都没人会来,
谁又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你就答应了二娃吧。”

  两个人话来话去的说了好一阵,老王头总算答应了,这下把个二娃高兴得咧
着嘴合不拢了,他抱住了身边坐着的素云嘿嘿傻笑着。

  素云一只手被绑在身后,正用另一只手在吃饭,被他急吼吼得一抱,把碗里
的饭都搅了出来,她吓得低着头,偷偷地用眼角看着二娃娘。

  “好了,傻小子,快把她放了,让她吃好了再进去陪你。”她眯缝着眼睛,
带着笑看着自己的傻儿子。随即她的眼光又落到了素云的身上,那些让她有过伤
痛的记忆又悄悄地浮现在她脑海里,这个儿媳妇可是自己用命换来的,过去的那
一段惊心动魄的经历,又怎能让她忘怀呢。

  此时的她,眼里竟然有了些慈祥和爱怜。再看二娃如此的喜爱素云,她更是
心里喜孜孜的颇感欣慰。不管怎样,只要二娃能和素云在一起,她就是再死一回
也心甘情愿,只要素云不离开二娃,哪怕天天捆着素云在他身边,她也会心甘情
愿地为他们K 劳一辈子。

  此时,素云正羞怯地被二娃搂的怀里,想挣扎又不敢,唯一可以动弹的一只
手悄悄地掩护着胸部,二娃只是好玩,他抱着她就是要呵她的痒痒,不一会,素

            云便笑得不能自持了……

  第二天,刚一过中午,二娃娘就把素云打扮好了,一件红红的短褂紧绷在素
云的身上,只因她的胸部丰满,又被那小小的乳罩给箍的越发饱满起来,以至于
那红衫的下摆都腾空了,微风轻轻一吹,便能看见黑裤子上面露出的肚脐眼。

  一条柔软的长长的布绳将她的身子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双臂被反绑在身后
紧贴了背部,手掌也被缠满了绷带裹得紧紧的。满头的秀发被扎成了一条拖到腰
间的大辫子,脑后被一条手绢扎着,额前留着一辔抹了水的刘海,那模样实在俊
俏可爱。

  二娃就站在她身边,看着他娘给素云嘴里塞着那白色的棉布,他的嘴一张一
合着,似乎也在感觉素云的感受。

  素云的嘴张得大大的,等二娃娘把她的嘴塞满,然后她才敢把嘴稍稍闭上,
但也只能勉强闭上,幸好这次嘴里没有塞得太满。然后,便有胶布封贴了她的嘴
唇,接着便是绷带把她鼻子以下的部分,都紧密地缠裹严实。素云知道这绷带都
不知换洗过多少次了,但二娃娘却整理得好好的,每到用的时候,便能很整洁的
拿出来。

  老王头已经在门外等着了,二娃娘最后把那口罩戴在素云的脸上,并在她腰
间拴上一条绳索,把另一头给二娃拿着,还有一个用白纱布做成的厚厚的眼罩,
被她绑在素云的额头上,那眼罩的带子是很强的松紧带加上两条可以收紧的宽布
带,只要二娃想让她看不见,往下一拉就可以把她的眼睛蒙得严严实实。

  二娃娘又试了试她身上的捆绑,觉得基本没问题了,这才送她出了大门。

  临行前,她还不忘关照着:“老头子,你多注意着点二娃……二娃啊,你可
要把媳妇看好了,不要贪玩,要不然没你的媳妇了,知道不……”

  山下的那村子,不大但人很多,老王头的表弟就住在这里,他前脚刚跨进大
门,表弟媳就笑着迎了上来,热情地把他们迎进了屋里。

  女人还很年轻,不过长的倒很一般,就是那眼睛里时不时地闪烁着灵气,一
看就是个聪明女人。

  聪明女人总是比较伶俐的,老王头就被她招待得舒舒服服,还没坐下,那清
冽的茶水就端到了他的手里,然后便有一些瓜果放到了他的面前:“大哥,你吃,
这是他刚从城来带回来的。”

  二娃早已馋的流了口水,山上哪来这些新鲜的瓜果之类的东西,女人赶紧把
一个香蕉塞给了他,二娃“嘿嘿”笑得嘴都咧开了,一个劲地看着女人,还回头
看了下就站在他身边的素云,手上早把香蕉皮给剥了。

  女人笑嘻嘻地看着素云,端详了一下她的眼睛和身材,扮了个鬼脸对二娃说
道:“二娃,这是你媳妇?长得好看咯,嘿嘿,你喜欢不喜欢呢?”

  二娃嘴里塞着香蕉,含含糊糊地说道:“嗯……喜欢。”他又看了一眼素云,
素云也正看着他,那眼睛水汪汪的,羞怯中分明有了笑意。

  “哦,那让我看看可以吗?”女人在逗他。

  二娃倒是听话,大概是那香蕉的缘故。他回身就把素云脸上的口罩给往下一
扒,露出她嘴上蒙得紧紧的的绷带。女人走上前抚摸了一下她的脸,满是艳羡地
看着,倒把素云给弄得十分的难为情。

  老王头问道:“他人呢?把他叫来吧。”

  女人说道:“他马上就来了,呵呵,大哥,这次还是要你出来帮帮他,他没
干过这事,怕吃了亏把钱给蚀了,说不好还会丢了性命。”

  “这事呢,现在恐怕也不好干,你不知道现在外面风声紧得很,要不然我也
不会躲到这里来了,唉,要不是二娃,我可不会答应你们……”说这话的时候,
有人进来了,正是他的表弟来福。

  老王头便对二娃说道:“你带你媳妇出去玩,我和你叔有话说,别瞎跑。”

  女人忙道:“我带他们出去。”

  女人搀着二娃的手便往外走去,素云自然很乖巧地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门外跟来时一样,有那么几个孩子在大树下玩游戏,那坚实的泥土地上用树
枝画了许多的格子,一块砖头被踢来踢去,从这个格子踢到那个格子,看起来似
乎颇好玩。二娃早就蹲到了格子边,臀部几乎就坐到了地上,一幅很认真的样子,
嘻嘻笑着看了起来。

  女人环视了一下四周,眼见得就门前的几个孩子在玩,便也放下了心,便对
二娃叮嘱道:“二娃,你不要光顾着玩,好好看好了你的媳妇,唉,二娃,我跟
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

  说着话,见二娃并不理她,便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屋里,她心里此时最要紧的
是里面商量的事,她男人正准备出去和老王头一起做买卖呢,你道是什么买卖?

  那便是老王头的老买卖,贩卖女人。只因她男人被别人说活了心眼,一心想
着也要赚大钱,便积极的要出去,于是他拉着老王头帮他,他知道老王头是干这
活的老手,没他帮忙他可不行,女人就是想让她男人好好跟着老王头,所以她的
殷勤是很有必要的。

  二娃已经憋不住了,他囔囔着也要加入游戏,可那些孩子们看他傻乎乎的样
子,都哈哈笑着不带他,他有些急了,便抢过了那块砖头不给他们玩。

  这下孩子们可就不干了,其中也有十五六岁的孩子,大家围着他要揍他,这
下倒把他给惹急了,他举着砖头“哇哇”大叫,可噘着嘴又不敢砸人。

  素云本来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见他们好像要打架,她知道二娃一定不是他们
的对手,他欺负她还可以,想欺负那些男孩子他还不行,本想不管,但不知怎么
的,心里却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种感觉,总觉得她和他似乎有某种亲近,他一脸
傻乎乎的样子,居然在此时让她倍觉可怜和同情。

  她蓦地站起身,几步便跨到了那些人的身后,那些人依然在围攻二娃,虽然
未曾揍他,但那一起起哄的阵势,已然把二娃急得快要哭了。

  素云用身子挤开那几个孩子,冲着他们“唔!唔!”喝着,想让他们走开。

  那些孩子一时有些发愣,一起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红褂子突然闯进来的的女人,
女人的身子很好看,可浑身绑得结结实实的,嘴上戴着口罩,额头上还绑着一只
纱布做的一个罩子,嘴里又不说话,光冲着他们“呜、呜”着,年纪小一点的都
往后退了几步。

  但有年纪大一些的此时说话了:“别怕,她是买来的外乡女人,你看她还被
绑着呢。”他来回地看了看素云和二娃,似乎看出了什么,便又说道:“哦,你
是他老婆?那又怎么样,我们就是不和你们玩,两个傻子。”

  素云被那孩子抢白了几句,一时看着他不知怎么办,既不能说话又不能用手
势来表达,没想到二娃见素云来了,居然有了勇气,手里的砖头一下就丢了出去,
这一下正砸在一个孩子的脚背上,疼得那孩子哇哇大叫。

  孩子们像炸了窝一样,然后都往一边跑去,纷纷拾起地上的泥巴和小石子向
他们身上投去。

  素云赶紧往后面退,那傻乎乎的二娃却只会抱着脑袋蹲到了地上,直砸得他
大哭了起来。

  素云站在门口的石阶上,眼看着他们还在乱扔石子,而二娃一边哭着一边从
抱着脑袋的臂弯里哀求地看着她,他的身子已经跪在了地上,那眼神让素云的心
揪了一下,胸口一热,突然有泪水流了下来,她顾不得那些孩子的疯狂,一下子
冲到了他们面前,再次大声地“呜呜”哼叫着。

  两个大孩子突然停了手,看了看素云,然后居然就像商量好了似的,两个人
一起抓住了素云被捆着的胳膊,把她拖到旁边的那棵大树脚下,然后把她的身子
贴着大树顶着,一个孩子叫到:“快去找绳子来,把她捆到树上,看他们还敢不
敢欺负我们。”

  早有孩子听了他的话,跑到家里取来了长长的麻绳,几个孩子一起合力把素
云牢牢地捆在了树干上,就连腿脚也捆上了。

  素云急的狠狠地瞪着他们,身子剧烈地扭动着,但却无法挣脱得了。

  那个最大的孩子应该是他们的头,他一把把素云额头上的纱布眼罩往下一扯,
立刻便遮住了素云的眼睛,随后大身说道:“弟兄们,走,揍那个傻子去。”

  二娃本来看到他们捆绑素云,就怯怯的不跟上前,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
眼见得他们又要来揍他,早把他吓得一个转身就往那大门里跑,那凄惨的哭声便
在他身后撒了一路。

  身后是一阵“哈哈哈……”的大笑。

  终于大人们出来了,那些孩子们还围着捆在树上的素云在吵闹纷纷,来福女
人赶紧喝斥着驱散那些孩子,把素云解了下来,二娃只是躲在门里面把头伸出来
偷看,见素云被带了回来,便把她拉住了往里屋走去,素云什么也看不见,就被
他半搂半抱着到了一个房间里。

  “媳妇,你疼吗?他们砸倒了你吗?”素云没想到二娃一开口居然便是关切
地问候,一下子把素云感动得泪光盈盈,好一会她才轻轻摇了摇头“唔……”。

  另一个屋里,来福女人关切地问老王头:“二娃他媳妇可有喜了?都这么些
日子了,怎么老不见她肚子大呢?”

  这话可问到了老王头的心里去了,他的脸色一沉,满腹的心事不言而喻。

  女人想了想,坐近了老王头悄声说道:“大哥,是不是二娃他不行呢?”

  老王头沉默着,那指头上的香烟都快烧着他的手指头了。

  “大哥,我倒有个办法,只是说了怕你生气……”女人欲言又止。

  老王头看了看她,来福也催促她快说。

  她依然有些顾虑,但还是说道:“我是说,要是二娃真的不行的话,那我大
哥岂不是没了香火啊,你说是不是?我看,我们还是用老办法,来个借种……你
们看怎么样?”她很紧张,怕招来老王头的骂。

  没想到老王头居然没有反应,反而陷入了思索。

  女人一看有门,便趁热打铁地说道:“大哥,我倒认识一个挺不错的人,人
也年轻,虽然有老婆了,但他老婆生了病,他没钱给她治病,正愁着想借钱呢,
要不………”

  “……嗯……这事以后再说吧,来福,那我们的事就这么定了,后天我们就
走,你把东西准备一下。”老王头打断了女人的话,把话题转到了他们的正题。

  女人把话咽回了肚里,不过心里便有了主意,便也不再搭话。

  当下,他们又聚首商量了好一会,直到晚饭后,这才分手。

  三天后的上午,二娃带了素云正在林子里玩耍?锤5睦掀啪蜕仙嚼戳恕?br>

  二娃娘倒是吃了一惊,连忙招呼着在院子里坐下了。

  来福女人寒暄了几句,便把来意说了,自然便是给素云借种的事,当然她先
声明了这是老王头答应了的,其实她知道昨天老王头就和她男人出山去了,至于
有没有答应只有她自己知道。

  二娃娘一听,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二娃生不了孩子那是她心里的隐痛,如
今被来福女人说破了,自然脸上有些挂不住。

  来福女人那张灵活的嘴此时可就派了用场了,一番细细的游说,二娃娘别也
笑逐颜开的答应了,只是反复要求,一定要找一个好看一点的小伙子,再有不能
给他知道和他借种的女人是谁,最好双方都不要认识。她可不想惹出什么麻烦事。

  来福女人笑嘻嘻地一口答应,二娃娘便要留她在这里吃饭,她哪里肯,定要
赶紧下山,只说须把此事办妥了再请她不迟,二娃娘便也不再强留。

  来福女人和二娃娘约定了一些事宜,便匆匆离开了。

  又是两天过去了,傍晚时分,二娃娘突然要给素云洗澡,说是很久没洗了,
也该把身子好好的洗一下,都说城里人爱干净么,虽说现在嫁给了二娃,可也不
能把身子弄得脏兮兮的。

  素云自然很开心,但也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因为二娃娘很少会这样主动地
对她如此上心,她的眼里有话要说,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但被素云看出来了。

  二娃娘亲自给素云洗澡,洗得很干净也很舒服,那水热乎乎的倒的满满的,
整个身子浸泡在里面说不出的惬意。

  当然最畅快的,还是身上不再有任何束缚,真正的自由之身。

  素云自己能洗,可二娃娘不让她自己洗,她要仔细察看她的身子,她心里清
楚得很,再过一会素云将被带下山去,然后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她不想素云
带着二娃的气息投入别人的怀抱,她要洗去那个气息。

  素云擦干了身子站在那里,门缝里有风窜了进来,轻巧地吹上了她的身子,
有点寒意。她双手护着胸部,等待着二娃娘把胸罩递给她,可二娃娘把她的手拉
了下来,却把一些白色的宽布条往她的胸部缠裹起来,一边使劲地收紧着,一边
说道:“记住了,不管是谁,到了外面都不许把它解开,要不然我可不会饶了你。”

  那布带真是缠的紧,直收的乳房饱胀胀的挤在了中间,二娃娘依然给她戴上
那只胸罩,然后给她穿上一件小背心,用软布带子将她的胸部上下扎紧了:“这
个也不许解开,知道吗?”

  可能绑扎的有些疼,素云哼哼了两声,但不敢叫喊出来。

  接着,二娃娘把一个自己做的棉垫子敷在她的下体处,再用一块四方形的且
四个角都有带子的小白布勒住,然后把带子牢牢地收紧系住在她大腿根部和腰部,
她用手试了试,感觉不会有松动了,这才给她套上她的白色三角内裤。

  二娃娘一边忙碌着,一边关照道:“等会儿二娃他表婶会带你下山,到了她
那儿可要好好的听她的话,嗯……有什么事你不要怕,那都是我和他表婶说好了
的,你想要干什么事,那得先跟表婶说了,记住了吗?”

  素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不知道那表婶把她带下山干什么,但二娃娘如此说
了,她便也觉得不会有什么,至少她认为现在的二娃他娘不会害她,也不会再把
她转卖,因为她曾经为了她不惜刀砍刘大奎。

  今天给她穿上的是那件紧身的对襟灰布衫,下面还是那条黑土布裤,还是那
双黑布鞋。

  二娃本来一直在外面玩着,听到了他娘叫他的声音,便跑了回来,三个人一
起吃了晚饭,二娃时不时地看着素云,傻乎乎的一直在笑,他觉得素云好像漂亮
了许多,脸上干干净净的,真白。

  来福女人很准时,就在他们刚刚吃好晚饭的时候她来了。

  她有些欣喜地看了看素云,那笑脸竟然绽放的有如海棠花一样,她可没想到
素云居然长得如此的好看,不,是美丽。那娇羞的模样是如此的让人陶醉,眼波
转动中好一番委婉动人。来福女人可是地地道道的乡下人,虽也走过几次县城,
但到底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一是把她看呆了。

  二娃娘可没有她那样的兴致,她抬头问道:“现在就走吗?”

  女人回过神来,嬉笑着说道:“嗯,好啊,那赶紧准备一下。”

  “二娃,把那绳子拿来。”二娃娘对傻愣愣的二娃说道,然后把素云提到旁
边的那张长凳上坐下,素云很明白接下来该干什么,便把手臂背到了身后。

  绳索开始将素云的手臂在背后紧紧地捆绑起来,绕胳膊缚胸部再缠肩捆腕,
几乎不会顾及到素云的感受,只把她的上身捆得结结实实,就在胸口那里,更是
捆得紧紧密密的。

  然后一团白布往她嘴里塞着,素云很自觉地张着嘴,等二娃娘把布都塞满了,
她就把那布团含着并努力的闭上嘴,随后几条撕好的胶布密密的把她的嘴唇都封
严密贴牢固,最后依然是绷带层层地包扎严密。

  二娃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扯了扯他娘的衣服问道:“娘,媳妇要去哪里啊?

  我不让她走么……我要和她一起去……“

  “不行,她这是跟你表婶办事去,你去干吗?尽捣乱,你呀,就跟我在家里
等着,听话。”

  二娃看了看他娘的眼睛,很委屈地低着脑袋说道:“哦……”

  此时,素云的嘴早已被封堵严实,二娃娘又把一些棉花叠成块,分别盖在素
云的两只眼睛上,然后把那只纱布做的眼罩很严密地绑在她眼睛上,压实了棉花,
并仔细地把眼罩扯好蒙严实。

  “他婶子,到了那里,你可要好好的关照她,要不然我家二娃可饶不了你的
……”二娃娘不放心地对女人说道。

  “知道了,我的表嫂,再怎么说她都是我的表侄媳,我能不关照她吗?看你
说的,嘻嘻。”女人一把把素云扶了起来,仔细地摸索着她的身子,嘴里啧啧不
已。

  “还有啊,她的身子可……”她看了看素云和二娃,便压低了声音把女人拖
到了旁边说道:“可不能都给别人看哦,她可是我的儿媳妇……反正你看着办吧,
还有,她**都被我绑好了,谁也不许给解开,也不能让他们认识了,女人是很容
易变心的,哦,还有,除了你,她也不可以和别人说话……”她此时很罗嗦,好
像还有很多话要关照女人,一边想着一边不断地补充着。

  “知道了,我的好表嫂,我的姑奶奶………”女人有些不耐烦了,可还是笑
着说道。

  二娃娘走到素云身边,脸色变了变有些黯然,迟疑了一下说道:“那你们走
吧……哦,这个是她的东西。”她递过一个小包袱,里面大概放了几样素云的衣
物。

  女人把包袱往肩上一挎,随身带来的一顶宽沿草帽扣上了素云的脑袋,把带
子在她下巴系上了,然后挽着素云的胳膊就出了门,才走出没几步,二娃就跑了
上去,不声不响地拉着素云背后的绑绳跟着就走。

  女人停下了脚步,对二娃嗔怪道:“二娃,赶紧回去,你看天都黑了,小心
被大老虎吃了……”

  二娃低着脑袋噘着嘴不说话,那手死死地抓着绳索就是不放。

  “婶子带你媳妇去看病,回来给你生个大胖小子,你看好不好?”女人摸了
摸他的头说道,又回头看了看二娃他娘,希望她来帮忙把他带回去。

  二娃娘喝了一声:“二娃,回来。”

  二娃委屈地回头看着他娘,眼泪扑簌簌地往下直掉,终于放声大哭了起来。

  他娘赶紧上前拉开他的手把他拽回了家,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那哭声在
屋里

              便越来越大……

  女人把素云安顿在她自己家里,估摸了一下,那人也该来了,便把事情跟素
云说了,并把责任推给了老王头,言明了是他要传种接代。

  素云听了起初很震惊,随后便深感这些人的愚昧和冷酷,她知道自己的命运
早已不再被自己掌握,可没想到,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居然还有这样的事,
想要反抗,却身不由己,想要接受这样的事实,却又觉得侮辱了自己,她此时只
恨自己的命运不好,叹息中只能默默等待那种残酷的到来。

  女人好像很知道她的感受,一片柔和的说道:“你婆婆关照过我,有什么事
可以跟我说,我呢,怕你烦别人,想把你的耳朵堵上,免得听见别人说话你不开
心,待会儿那男人就会来,你可要好好的待他,千万不要弄出事来,否则你婆婆
可要怪罪我了,知道吗?”

  “呜呜……”素云沉默了好一会,终于点了点头。

  “其实很简单,你只要不反抗,听他的话就行了,他呀,不就是要你的身子
么,完事了就行了,再说了,要是万一真的肚子里有了,那你婆婆可要乐坏了,
以后啊,你就不会再这样受罪了,你看看你,一天到晚老是被捆着,我看着也心
疼啊……”

  说着话,素云便感到有柔软的东西在往她耳朵里塞,她觉得好像是棉花。大
概塞了很多以后,女人便试着问了她一声:“怎么样?能听见吗?”,素云把脑
袋侧着,似乎感到了一点声音,但却没听清。女人看到了她的反应,知道她应该
不会听清楚什么,只要再包上一些什么东西的话,她就会什么声息也听不到。

  于是她把一块黑布条小心地蒙在素云的眼睛上,并把耳朵也包裹住,那黑布
缠了有两三层,素云的听觉便几乎没有了,只感到周围一片寂静,仿佛置身在万
籁俱寂的世界。

  女人很松弛地笑了,她抚摸了几下素云的脸,有些得意地自言自语道:“你
个冤家,看我给你弄来个这么细嫩的人儿,你以后可怎么报答我。”此话也只有
她自己能听见,当然也只有她自己能听懂。

  女人把自己的胸怀解开,那一对丰满的乳房在那白色的乳罩裹挟下,匆忙地
鼓凸了出来,伸手入怀,她的眼睛便微微闭上了,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甜蜜。

  好一会,她从陶醉中醒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然后到院里把大门打开了一
条缝,便静静地在屋里坐着等候,屋里什么灯也没有点,她觉得坐在黑暗里会更
有意思得多。

  另一个房间,素云也在黑暗里端坐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总觉得时间
似乎过了很久,女人也很久没进来了。

  院子里的大门悄悄地被推开,一个身影闪了进来,女人早已扑了过去,那人
影张开了双臂把她纳入了怀里,随即一个娇喘的声音便从他的怀里传出:“死冤
家……怎么才来?我都帮你准备好了……”

  “啪…”的一声,女人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一个雄浑的声音笑骂道:“你
个骚女人,小烂货,看我不搞死你……”

  一阵**的笑声在黑暗中轻轻响起,惊醒了屋檐下熟睡的一对鸟儿,扑扇着翅

          膀无声地的飞向了黑暗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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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茂生

  屋子里太安静了,即使外面的风声越来越大,素云还是什么也听不见。

  她想起了她的家人,想起了那段被解救后的时间,也想起了那个很漂亮的女
警察,幻想着她又能来解救她,让她离开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她的心跳得剧烈起来,她知道这只手可能就是那个陌
生男子的,紧张的心理让她浑身起着鸡皮疙瘩,真希望他能对她产生反感,然后
自己离开她。

  可惜事情不是她所希望的那样,那只手已经在她的胸口,从紧缚的绳索底下
伸入衣襟里,摸向她的乳房,她一动不敢动,身子在稍稍的抖动,任凭那手悄悄
在她胸口上移动着。

  眼睛上在松弛下来,是他给她解开了刚才来福女人包上去的黑布,素云稍稍
抬起了头,嘴里有了低低的“呜呜”声,那人便把两手捧起了她的脸,大拇指在
她脸轻轻地刮着,并抚摸着她紧缠着绷带的嘴。

  素云很久没有被正常的男人这样碰过了,二娃需要她的时候,都是直接把她
按在床上就做那事的,他根本就不懂可以那么细致的轻抚她、揉摸她,现在她感
到了这样轻柔的抚摸和揉捏,心底油然而生一种温顺的感觉,希望被他长久的揉
摸和轻抚,虽然这样的感觉来得很突然也很陌生。

  进来的真是那个男子,油灯下,他有些惊喜素云坐在那里的姿势,更没想到
和他借种的女人是个身材这么好的女人,内心的激动让他抑不住地要去抚摸她、
亲吻她,他知道今晚她一定是他的,所以他要细细地欣赏和玩乐一番。

  他先把她的捆绑都解开了,然后脱光了她的衣裤,当褪下她的三角裤时,他
的手是颤抖着完成动作的,他太激动了,激动得几乎无法自持,她的身子实在很
美,雪白的肌肤富有很柔的弹性,曲线琶赖纳矶胃?浅渎?嘶盍Γ?皇撬?男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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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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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象着她的美丽,想象着她此时若隐若现的私处的美妙,也想象着和她即
将共浴床第的欢愉。

  他觉得他该揭开她胸部遮住了她性感的布带,他想看她的乳房高高耸立的样
子,因为她的肌肤是如此的雪白和晶莹,她的胸部也一定很是好看,这对他的刺
激太大了,他实在忍不住那里的诱惑。

  他的手伸向了她的背部,想要撕开贴着布带的胶布。素云想起了二娃娘的告
诫,自然是不敢违抗的,她下意识地用手去阻拦,可她的手都被绷带包裹着,黑
暗中轻轻地推挡着,男人只一下就把她的两只手捉住了,然后提着举到她头顶,
一只手继续摸索着解那布带。

  素云“呜呜”了几声有些急了,想要挣脱被他握住的手,可不知怎么总觉得
使不出什么力量,“呜呜”了几下便放弃了。

  就在此时,屋门被推开,来福女人进来阻止了他,其实她一直就在门缝里看
着听着,经过她也看到了。虽然她给他们双方牵了线,但心里总觉得挺不好受,
一个是自己的情人,另一个是自己的侄媳妇,眼看着情人要和侄媳妇上床,她能
好受吗?再说了,二娃娘关照过她要照顾好素云,她当然要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
才好,此刻,男人要解开那胸部的布带,那可是二娃娘不允许的事,所以她才要
跑出来制止。

  男人愣了一下但还是听了她的,便放弃了,他嘻笑着在来福女人的**上捏了
一把:“我摸不到她的,那就摸你的咯……嘿嘿。”

  “哎哟……你又使坏……去你的……”女人把眼睛一斜瞥了他一眼,压低了
声音笑着骂道。

  男人还是嘻笑着说道:“要不要你也和她一齐跟我上床,咱们三个人热闹一
点……”他坏坏地看着她凑着她耳边。

  来福女人似乎有点受不了了,脸上红晕满颊,把身子悄悄地依偎在他怀里,
一把搂住了他,把脸凑到他腮边亲了一口,柔声细语地说道:“那……那你怎么
对我……”

  他一把把她搂紧了,把嘴拱在了她的胸口,含混不清地说道:“我……我两
个一起来……”

  “想得美……啊……嗯……”她呻吟着,却把手伸进了他衣襟下摆里,往上
移动着也摸向了他的胸部。

  来福女人偷偷看了看素云,见她依然坐着用手护着胸部和下体,脸颊上也满
是红晕,不由得内心处稍稍有了些醋意。

  素云耳朵里还塞着棉花,虽然解开了包扎的黑布,但仍然听不清他们说话,
只是隐隐感觉到是女人进来帮了她的忙给她解了围,心里便对她渐渐有了好感。

  来福女人在他怀里温存了一会,便也告辞了出去,临走还不忘温柔地关照一
声:“茂生,你可要好生待她,可别欺负她,我可把她交给你了……”那眼里尽
是酸溜溜的神态,多少还有些委屈。

  茂生等她出去把门关了,这才又把注意力放到了素云的身上,他想了想,便
又拿起绳索要将几乎赤裸的素云重新捆绑,素云扭了几下身子没有挣开,便被他
翻转了身子压在床上捆绑起来,他绑得很紧,上身都被捆成了一团,素云有些难
受,便“呜呜”地哼叫了起来,可他并不理会她,又将她的两条小腿分别弯曲起
来和大腿捆在一起,让她分开腿跪在床上。

  他的手又在她的脸上抚摸着,不一会,她的纱布眼罩被他摘了,她缓缓睁开
眼睛,却又不敢直接看他,只是低了头悄悄地用眼梢看了看他。眼前是个三十多
岁的男人,长得很壮实,一看就是个结实的汉子,当她终于把眼睛看着他的脸的
时候,她发现他的眼神居然有一些让她感到害怕的东西,而且正在试图征服着她,
她的心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这样跪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实在很羞耻,却一定让他感到很兴
奋,但她不能也不敢反抗他的要求,于是她怯怯地把头低了下去。

  她有些痛,是那捆绑的痛,但她无法表达,只能忍受。

  他的手在她的阴部抚摸,然后解开了那封着的白布,她的心一直提着,紧张
得不得了,随后他就抱住了她,紧紧地抱住了她。

  她仰着脑袋在他怀里“呜呜”摇着头,做着最后一点反抗的努力,虽然这样
的努力也是徒劳的,或许还是虚假的,但她的眼神此时已经温顺犹如小羔羊……

           羔羊当然是被用来蹂躏的……

  第二天,素云醒来时,便感觉到他已不在身边,她无法确认,因为她的眼睛
又被那纱布眼罩给蒙上了,而且绑得很紧,里面还是垫了许多的棉花压着眼睛。

  她心想,他什么时候给我蒙上眼睛的?大概是我最累的时候睡着了,他给我
蒙上

               的吧……

  身上的捆绑已经被解开了,那绳索就丢在床头上,她的手腕被布条很轻柔地
捆着,但不敢伸出去探摸一下他是不是还在身边。

  她把脚在被窝里慢慢伸到他睡的地方,发觉那被窝里果然是冷的,心里便猜
想着,大概他半夜里就走了。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她隐隐地感到有些怅然若失。

  来福女人来了,暗沉沉的屋子里被门外的光线一照,立时敞亮了许多。

  来福女人很麻利的掀开被子,把素云扶了起来,解开她嘴上的绷带,把封贴
着嘴的胶布慢慢地撕了,这才取出嘴里湿漉漉的布团。

  “来,把衣服床上,今天天冷,多穿些衣裳。”女人看到她的手都被绷带缠
紧了包裹着,不能自己穿衣裤,便解了捆她手腕的布带子,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给
她穿上。

  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一般都不是很讲究卫生,素云才起床,根本就没有什么
梳洗打扮的时间,来福女人把她的纱布眼罩抬到额头,就直接把一些粥喂她喝了。

  看她脸色不错,女人就在她身边坐下,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肩膀,问道:“怎
么样?昨晚……那,那个男人怎么样……”她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很轻柔。

  素云脸儿一红,羞怯地低着头,把包着绷带的手在腿上不停地划来划去,哪
里敢回答女人的问话。

  “哟,还怕羞呢?都已经做人家媳妇的了,表婶我可都替你着急了,要再得
不到孩子,那我可就对不住我那表嫂了。”她笑了笑,把手在素云身上摸着,接
着说道:“嗨,你看你这一身的细皮嫩肉,配了我家二娃倒也是害苦了你,不过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做女人的就要一心一意……”说话时她自己都觉得心里
别别乱跳,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素云欲言有止,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已然不是她能够自己做主的,
所以便打住了话语。

  女人又说道:“别不好意思,啊,要是你喜欢我家二娃,那就跟昨晚的那个
汉子好好成事,等有了孩子,那就什么都好说了,我包你不会再像现在一样什么
地方都去不得,到时,我带你出去转转……”

  素云还是低头不语,女人知道她的心事,想了想,便把她额头上的眼罩往下
一拉,又遮住了她的眼睛,再把带子紧了紧,才又说道:“他今晚还要来,你可
要好生待他,要不然可就让我白费心事了,好了,我要到地里去收拾一下,你在
家里好好待着,可别着急啊,等我回来。”

  素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来福女人就把她依旧捆绑了,还是那样五花大
绑着,膝盖上下也捆紧了几道绳索,原先塞嘴的布团都已湿了,她便在那篓篮里
翻找了一些碎布,细心地塞进素云的嘴里,没有找到胶布,便仍把那绷带在她嘴
上缠紧裹密了,还顺带着把棉花都塞满了她的耳朵,再把绷带一起包扎妥贴,素
云的脸上眼罩以下都被绷带包裹着,只留下两个鼻孔露出一点在外。

  来福女人把一双布鞋给她套上,这样也好让她能下地稍稍走动一下。

  看看差不多了,说道:“好了,你就在家里呆着,我很快就回来,别怕哦,
这里很安静没人会来的……”

  素云听不清她说什么,耳朵里只有一点很微弱的声音。

  来福女人走了,她把所有的门都反锁上,然后很放心地走了。

  素云突然感到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无声无息。此时,没有人来打搅她,便想
起自己的心事来,想着想着,却不知不觉想起了二娃,两天不见,他憨憨的神态
倒勾起了她的思念,二娃虽傻,但心底却是很好,自从她被他爹娘捆来算算也有
一年多了,每晚和他同睡一床,多少还是有了些感情,俗话说日久生情便是这个
道理。

  恍恍惚惚中,突然耳边似乎有敲门声,她不敢肯定,便凝神静听,果然是敲
门声,好像还伴随着几声狗吠,那狗吠声她太熟悉了,是阿黄,好像就在她的窗
户下。

  是二娃来看她了,她猜想着,因为她被捆下山的时候,二娃娘就和来福女人
说好了,要把素云留在山下三五天呢,今天才第二天,那二娃娘是肯定不会来接
她的,所以一定是二娃忍不住了,便自己带着阿黄下山看她来了。

  素云猜得不错,门口正心急地敲着大门的真是二娃,他使劲地敲着门,唯恐
里面的人听不见似的,嘴里还大声的囔囔着:“开门啊,我来了……媳妇……开
门啊……”

  幸好他把门敲得“咚咚”响,否则素云又怎能听得见呢?

  他一直不断地敲着,可里面一直没有反应,那阿黄就在旁边的窗户底下使劲
地叫着,它嗅到了女主人的气味,却对于那紧闭的窗户也是无能为力。

  终于,二娃敲累了,便在门口的石阶上坐了下来,巧得很,上次和他吵架的
那两个孩子看见了他,见他一个人坐在那里,便鬼鬼祟祟地走到了他的面前,二
娃哪里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怔怔地看着他们,没想到他们突然一人给了他一拳,
打在了他的脸上,登时把他打得懵了一下,立时鼻孔里鲜血直流,他哇的一声就
哭了起来。

  阿黄守在他身边,对那两个渐渐逃远的孩子不住地狂吠。

  二娃爬起身,拿衣袖擦着血,那血便糊了他满脸,他越想越伤心,嘴里哭着
喊叫着:“媳妇……呜呜……媳妇……娘唉……”

  阿黄咬着他的裤管,把他拖到了窗户下,二娃趴在窗台上哭喊着,一直喊了
很久,最后喊不动了,便在墙根下坐了下来。

  来福女人回来了,一下就看见了坐在那里的二娃,她吃了一惊,赶紧把他扶
起来,见他一脸的血,不由得心疼起来,便问他情由,二娃只是说被人打了,但
却说不清为什么。

  女人也不管什么,赶紧把他带进屋里,帮他擦洗了脸蛋,这才问他为什么来
这里。二娃此时也顾不得疼了,拉着女人的衣袖囔道:“婶婶,我要媳妇,我要
……”

  女人叹了口气,怜悯地看着他,手在他脸上抚摸着:“想媳妇了?傻小子。”

  说着便拉着他的手,打开了隔壁的房门,二娃一眼就看见了正坐在床沿上的
素云,开心地一声大叫:“媳妇……媳妇……”上前就一把把她抱住了,然后回
头憨憨地看着来福女人笑了,那嘴咧的很大,鼻涕都流了下来。

  阿黄似乎也很开心,围在素云的脚下转来转去,还不时舔着她的脚。

  素云被他一抱,便知道是二娃来了,心里不觉很是尴尬,她不知道他的到来,
会不会让她今天就跟他回去,总之心里很矛盾。

  来福女人看二娃如此高兴,倒也不能扫了他的兴致,便上前把素云眼睛上的
纱布眼罩给解了,二娃只是搂着素云嘿嘿地笑,把嘴都亲到了她的眉头。

  素云倒不好意思起来,原因是来福女人还站在一边看着呢,二娃那管这些,
把她往床上推倒了就要解她的裤子。

  来福女人一看就笑了起来,赶紧上前把二娃拉住,嗔笑着说道:“傻小子,
现在干什么?大白天的,不怕得了急风啊?走,跟婶子做饭去。”说完把硬他拉
了出去。

  没想到下午时分,那个叫茂生的来了,这令来福女人也吃了一惊,本来都说
好了每天晚上来的,怎么就突然的大白天便来了,又正好碰到二娃也在这里,让
来福女人不知怎么好办了。

  茂生一进来便和女人打了个招呼,虽见有个傻乎乎的小伙子在家里,却也没
放在心上。本来他坐在那里想和来福女人说说话的,见二娃正在帮来福女人搬东
西,便也闷得很,歪着脑袋往里间一看,素云正一个人待在房里,便起身走了进
去。

  素云早已看到他的到来,心里正别别的跳呢。原以为他不会现在进来的,没
想到他真的进了里屋,她赶紧把眼光投向别处。

  茂生好像很随意,大大咧咧地往她身边一坐,眼睛贼贼地盯着素云看,一只
手还托起了她的下巴,笑了笑说道:“怎么啦?不欢迎我?怎么看都不看我一眼,
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素云脸涨得红红的,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手在她嘴上抚摸着那包扎着的绷
带,然后站了起来立在她的面前,两手捧着她的脸轻轻地摩挲着:“嗯,这还差
不多……”说完,捏着她紧紧捆绑着的两臂,又是轻轻的就把她提了起来,她根
本就没有站稳一下便倒入了他的怀中。

  她的眼睛在倒入他怀中的一刹那,便紧紧地闭上了,因为他的手已经握住了
她的乳房,昨晚的那种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她的身体里,她完全不能抗拒这样的感
觉,隐隐地好像还有些期待。

  他搂着她挪到了门口,伸手把门掩上了,然后把她背* 着门压着,他的两手
便开始活跃起来。

  素云呻吟着,眼睛迷离地盯着他,他听着她无助的充满温柔的“呜呜”声,

              越发的亢奋……

  二娃又想起了他的媳妇,便想进里屋看看,没想到没关上了,他使劲地推着,
嘴里大声喊道:“媳妇……你干什么哪……媳妇……”

  妈的,真扫兴,茂生心里骂了一句,手里便停止了动作,他搂着素云挪开了
身子,二娃便钻了进来。

  他先是呆呆地看了看男人,然后又楞楞地看着素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媳妇
会被那个男人搂抱着,他一把拉住茂生的手,想要把素云拉出来,但因为男人凶
狠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他的眼里便明显有了怯意,嘴里无力地说道:“我的……

  媳妇,我的……“

  素云紧张起来,她看到了茂生凶狠的眼光,也看到了二娃胆怯的神态,她怕
茂生会出手打二娃,便使劲扭了下身子从茂生的怀里挣脱出来,把脸对着二娃轻
轻地摇晃着“唔唔……”哼叫,那当然是叫他先出去,以免吃亏。

  二娃心里当然很急,脸色又红又白,见素云就在自己的面前,便迎身把她紧
紧抱住了,眼睛却依然胆怯地看着茂生,嘴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茂生的眼里冒出了火来,一把就把二娃的衣襟揪住了,另一只手举起了拳头
就要砸下来。

  “嗨呀……干什么呢?”来福女人进来了,赶紧叫了起来。

  茂生放下了拳头,问来福女人:“这傻小子是谁?妈的,给我捣乱……”

  “唉……这个,这个就是她的……呵呵,她的男人,你就放过他吧,他……

  你欺负他就没意思了,好了好了,算了吧,啊……“她转头又对二娃说道:”
二娃,他是给你媳妇来看病的,你可不要和他过不去,知道不?“

  二娃还是紧紧搂着素云不放,怯怯的样子十分可怜,来福女人不由得摸了摸
他的头,叹了口气说道:“二娃,别急,等你媳妇的病好了,你呀,就可以做爹
了,懂吗?等会儿,我送你回去,要不然你娘会急死的,知道了吗?”

  二娃看了看女人,把素云搂了搂,说道:“我和媳妇一起回去。”

  “不行,你自己回去,要不然你媳妇怎么看病?”女人故意板起了脸。

  “哦……”二娃很不情愿地低着头答应了一声,然后慢慢地把素云放开了。

  茂生看着来福女人换上外套,知道她要送二娃回去,便对她使了个眼色,让
她到外面说话,女人便随他来到了院子里,茂生将她拉到墙角落里,低声地说道
:“你走了,我想把她带我家去,这里太麻烦。”

  “干吗?你老婆在家里呢,你这不是找事么,她会答应你?”

  “没事,她敢和我闹,我宰了她。”

  “你看你,又胡来,在我这里不是很好么,你晚上来,半夜里走,再说了…

  …我……我也想你呢,你把她带去了家里,有了她可还会来看我?你个没良
心的……“女人把头别过了一边,生气起来。

  “你放心吧,你才是我的小宝贝,那个……那个她么,不就是你送我玩玩的
吗,我玩够了就还给你那傻侄子,你该不会不知道吧?”他说着,早把她搂住了
狠狠地捏了一把她隆着的胸脯,并嘿嘿地笑着。

  “哎哟……瞧你那死样,谁信你的……好了,就听你的,可要知道就四天你
要把她送回来,我还要把她再送到山上去呢,反正过了十天半月还会再来,知道
了吗?”

  “嗯,这还差不多,好了,我知道了。”他的脸上荡漾着一片春色,从心里
笑了出来。

  二娃依依不舍地跟着来福女人走了,阿黄也在后面跟着。

  茂生此时倒是一点也不急了,他看着素云略带羞涩的眼睛,心里乐滋滋的,
今晚就可以和她睡个通宵,这是他最兴奋的事,本来他不想把她接回家的,但实
在受不住心里的煎熬,便下了决心要把她带回家,所以一过中午便来了。

  他解开了素云腿上的捆绑,在那箱子里翻找了一会,想找一条头巾却没找到,
于是便把那桌上的一大块花布给抽了出来,他把花布从素云的头上兜下,一直遮
到了她的腰间,在脸面那里把花布交叠着用一条白布条在嘴上缠住,就剩下眼睛
露在外面,然后把那眼罩给她绑紧在了眼睛上,又拿一块宽宽的黑布,绕着眼睛
围了两层连花布一起缠住了,并在脑后紧紧地打了个结,这样花布便不会从她头
上滑落下来。

  床头上所有素云的东西,都被他装在一个布包里,再把那布包挂在素云的脖
子上,想了想牵着素云又转到来福女人的房间,四下一看,便发现了那床边柜子
上,放着来福女人的胸罩和内裤,拿起来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在素云的胸口
比划了一下:“嗯,小了点,不过能替换就行……”说着,便揉成一团塞入自己
的口袋。

  打开大门,居然村子里静悄悄的,门前的那棵大树上,只有雀儿在鸣叫着。

  他的家有些破败不堪,老旧的土房就在小山坡下。

  一个看起来有气无力的瘦女人,正坐在门口的小竹椅上,看着门前空地上两
个孩子在玩耍,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好像重病缠身一样。

  茂生拉着素云进了屋子,女人脸色阴沉地也跟了进去,两个孩子也有些奇怪
便跟着娘也凑了过来,不过似乎很害怕茂生,都怯怯地扒着大门往里看。

  茂生把素云带进里屋,又喝了一声把孩子赶了出去,茂生对女人说道:“我
把她带回来了,你好生看着她……别老板着脸,不就是和她生个孩子么,又不会
把她娶回家。”

  女人不言不语,把素云按在一张破椅子上坐下,便出去忙碌起来。

  茂生解开素云头上缠着花布的布条,把那花布扯了下来,女人端了一盆水进
来,眼里噙着泪花,茂生厌烦地皱起了眉头:“哭什么,妈的,老子为了给你治
病,不就是帮人家接个种么,你就拉长了那张臭脸……”

  他烦躁地一把推在她头上,把她推了个趔趄,手里的水盆“啪”地掉到了地
上,水也洒了一地。

  这下,他更来火了,揪住她的头发就是几个耳光,只打得她紧缩了身子捂住
了脸不敢哭出声来,人几乎缩到了墙角落里。

  “把床给我铺好了,再哭我打死你。”他依然骂骂咧咧,女人胆怯地整理着
床铺,并把被子都铺了开来。茂生把素云的鞋子脱了,抱起她就放到了床上,然
后对女人说道:“赶紧做饭去,早点吃了早点睡觉,看着你就烦……”

  他解开了素云嘴上的绷带,仅留着嘴里的布团没有取出。

  草草的吃了晚饭,此时天也刚刚擦黑,孩子便被安排在小屋子里睡下了,女
人不敢上床,呆立在离床三尺远的地方,看着男人在给素云脱去衣裤,然后把素
云放倒躺下。

  “快上床,不想睡觉了?躺里面去。”男人对女人喝道。女人乖乖地在里面
* 着墙壁合衣躺下,又把身子也转向了墙壁。

  茂生搂着素云也钻进了被子,那手儿早已摸向了她的下体,几番倒弄,素云
便哼哼起来,* 墙的女人掩着嘴低低的抽泣着,想躲避身边的动静,无奈就在一
条被子下躲无可躲,便尽力往边上* 着。

  茂生正在兴头上,又听见了她的哭声,心头火起,便抓了素云的三角裤,伸
过手去捂在了女人的嘴上,女人“呜呜”躲避着,却又不敢过分反抗,随后便张
开了嘴,那三角裤就顺势塞了进去,她哪里敢吐出来,含在嘴里憋住了声“呜呜
……”地抽泣着。

  他紧紧搂着素云,身子剧烈地抽动着,素云想大声呻吟,可刚才上床前,嘴
里就被他塞了布团,他的手在她捆缚得紧紧的身子上恣意揉捏,好像根本就不在
乎身边还有一个他的老婆。

  简直太舒坦了,对于茂生来说,这样的感觉实在是美妙得很,当一切都停顿
下来以后,借着月光看着躺在他身边的素云,心里依然美滋滋的回味无穷。素云
的身子有些汗涔涔的,那绳索都陷入了细腻发光的肌肤里,他坐起身把她抱入怀
中,将她背后的绳扣解开,看着她慢慢的舒展身子,他的心里又蠢蠢欲动起来,
她胸部缠裹着的布带似乎掩藏了她完全的美丽和妩媚,他很想看看那令人垂涎的
胸部,来福女人的告诫现在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很利索地就解了开来。

  当那颤巍巍的乳房呈现在他眼前时,他几乎要窒息了,冲入脑门的热血让他

            再一次的进入了高潮……

  外面的夜是很黑的,寂静而神秘,精疲力竭的茂生实在无力再把素云捆了,
只是很简单地把她的手和老婆的手捆在了一起,这一觉他睡得很沉很沉。

  素云是被女人弄醒的,女人想要起床,但被素云手上的绑绳牵制着下不了床,
就那样呆呆地坐在床上等着茂生醒来。

  日上三竿,茂生爬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把他老婆赶下床,然后抱着素云又是一
番亲热,接着便找出她的白色胸罩给她戴上,让她穿了衣衫,依旧将她捆绑了身
子,老婆早把一碗稀饭端了过来喂她吃了。

  两个孩子站在门口好奇地看着素云,茂生也不赶他们,只管把一块干净的小
毛巾往她嘴里塞,却不能完全塞进去,还有一些留在了嘴的外面,看她的嘴似乎
已经不能再往里塞了,茂生便从她的包袱里找出那只口罩给她戴上,口罩紧紧地
扣在了她的脸上,却被嘴里的毛巾把口罩中间顶的鼓鼓的,他怕她会吐出来,便
又拿一条白布带,在口罩外面将她的嘴紧紧地兜住了绑了两圈,然后把她的眼罩
摘了。

  素云一睁眼,稍稍适应了一下,一眼便看见了门口的两个孩子,孩子们睁着
大大的眼睛正好奇地看她,见她盯着他们,那个大一点大概七八岁的女孩子,不
由得害羞地把身子挪到了门框后,只把脸露出来依然看着她。

  小男孩才四五岁,他倒是很胆大,嘴里咬着手指依然站在那里,素云不觉对
他笑了笑,说是笑,对于小男孩来说,他看到的只是素云弯成了月牙般的眼睛,
那眼睛里露出了笑意。

  他慢慢地移动着脚步,终于到了素云的跟前,素云坐在床沿上,茂生正在把
一些绳索在她胸部和上身捆绑加固,接着便在她腿上捆绑起来。

  小男孩怯怯地问道:“爹,姑姑绑起来了干吗?”

  茂生看了他一眼,手里不停,很温和地说道:“嗯,姑姑不乖,爹爹就把她
捆了,小蛋子,以后你娶了媳妇,要是她不乖的话,你也把她捆了,她就会听话
了,记住了吗?”

  “哦,爹爹,那娘不乖呢,我也把她捆了吧?”小蛋子突然把脸看着他爹问
道。

  茂生在他脑门上打了一掌,笑着骂道:“臭小子,你娘是我捆的,还轮不到
你,去去去,出去玩去。”

  小蛋子似乎还有想法,依然问道:“姐姐不乖,我把她捆了给爹爹打屁股,
好不?”

  这时女人进来了,一把把孩子拉了出去。

  下午,茂生出去了,临走前,又把素云的眼睛用那纱布眼罩封上,并嘱咐女
人好好看着她。女人知道他又是去赌了,便阴着脸没有理睬他,这下又把他惹火
了,骂骂咧咧的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女人本就无力的身子一下就跌在了地上,
头磕在了桌子腿上,立刻有一点血从额角流了出来,她脸色苍白很虚弱的样子,
但还是坚强地爬了起来。

  女人看着他越走越远,静静地坐在门口沉思起来,好一会似乎拿定了主意,
脸色很沉着地走到了素云的面前,动作麻利的解开了她腿上的捆绑,然后从床头
拿起她的包袱,一把拉着她就往门外走去。

  素云什么也看不见,趔趔趄趄地被她扯着往前走,好一段坑坑洼洼的田间小
道让她累得气喘吁吁。

  终于停了下来,女人似乎在给她解开捆绑,素云之感觉身上在渐渐松弛着,
随后臂膀和身子都自由了,女人只说了一句话:“快走吧,不要再回来,往前十
八里就到镇上了……”

  女人又帮她把手上绑扎着的布带给解开,这才一言不发的离去了。

  素云活动了一下手臂,把纱布眼罩摘了下来,又解开口罩外绑紧了的布条,
然后摘下口罩取出嘴里的毛巾,深深地呼吸了几口那扑鼻而入的新鲜空气,回眼
望了望早已远去的女人的方向,心里不由得既兴奋又感激,但现在她都不知道为
什么她会把她放跑了,不管怎样现在她是自由的,可以逃出这个禁锢了她那么长
时间的山沟沟。

  她看了看手里拿着的纱布眼罩和那只大口罩,本想随手就丢在路边,但不知
怎么的竟又塞入了女人挂在她脖子上的包袱里,然后便放开脚步往前奔去。

  她的心情很激动,所以一路上总想尽力走快一点,可惜山路不是她所习惯的,
一路上磕磕绊绊的也不知摔了多少跟头,不管有多疼痛她也顾不了了,心中只有
一个信念,那就是要快、要快一点离开这里,否则就会像以前那样,跑不多远就
被抓了回去,一定要把握这次机会。

  当她终于停止脚步的时候,总算赶到了那个看似镇子的地方,此时天早已黑
了下来。

  这实在是一个小镇子,镇上的店铺早已经关门了,她慢慢寻找着,随后便看
到了挂着镇政府牌子的一个院子,那里的大门紧闭着,里面黑沉沉的不闻一丝声
息,她扒着门缝往里看,什么也看不到,便轻轻敲了敲大门喊道:“有人吗……”

  “谁啊……”里面居然有人回答,她心里一阵狂喜,随后大门被打开了一条
缝隙,一个老头的脸凑在门口,他看了看素云问道:“什么事,都下班了。”

  “我……”素云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便定了定神说道:“我找这里的领
导,有人在吗?”

  “哦,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来找他们?后天来吧,明天是星期天……”老
头似乎很不耐烦,说着话的时候便把大门闭上了,素云刚想推门,里面传来了插
门的声音。她急得大声喊道:“大爷,我真的有急事……大爷……”

  看着什么反应也没有的大门,素云伤心地哭了,她不知道现在该去哪里,一
个才跑出来的人举目无亲,哪里才能暂时安生。

  她又在黑暗中慢慢转悠着,肚子里也开始叫唤了起来,人越来越感到疲乏,
她想找一个可以躺下休息的地方,终于在街角的小树林边的一幢破屋前,她看到
了一个能够暂时将旧一晚的屋檐,那个破旧的屋檐下居然铺着一些稻草,她赶紧
躺下,果然很好,又没有风,而且还很柔软,眼睛一闭便已沉沉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实在太香了,醒来时天上早已高挂着灿烂的太阳,一阵香味扑鼻
而来,不由得阵阵饥饿感又袭来,她拿起包袱本想看看有什么衣衫可以换一下,
却意外地发现竟然有一些零钱在里面,数了数大概有二十多块,估计是那女人放
在里面的,不由得心中又是一份感激。

  她来到飘着香味的地方,那里是个卖包子的,当她把买来的包子塞入口里的
时候,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这是她一年多来第一次能够自由地吃着东西,她真
的很激动。

  镇政府的大门还是关着,当她再次敲开大门的时候,依然是那个老头,老头
奇怪地对她说道:“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对你说了吗今天是星期天,不上班,
走吧走吧……别在这里罗嗦了。”说完大门再次紧闭。

  素云就象被人打了一棍,木楞楞地站在那里好一会,万般无奈中只好慢慢地
离开。

  她提着包袱在那窄窄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她一回头便看到了一
个让她心惊的女人,那个女人不是别人,居然便是来福女人,身边还有一个男子,
那男子便是脸上有了凶相的茂生。

  她当即呆在了那里,脚步都移动不了,来福女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一把
就拉住了她的胳膊,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乖一点跟我们回去,要不然有你好看
的……”

  茂生也夹住了她的另一只胳膊,和女人一起拖着她往前走,这时素云突然回
过神来,急迫地叫道:“我不走,我不回去……你们放开我……”一边叫一边使
劲地往后退缩着挣扎着。

  来福女人好像早已准备好了,她一看素云要叫,便把一团白布捂住了她的嘴,
然后趁她叫唤的时候往她嘴里塞去,素云摇了几下脑袋,但还是被布团把嘴塞了
个严严实实,她“呜…呜…”地求饶般看着他们,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茂生取出了绳索,开始紧紧地捆绑着她,这时旁边有了好几个人在那里围观
着,眼看着素云被五花大绑着捆绑的结结实实,居然都没有人出来相劝,只是站
在那里议论纷纷。

  “看什么……她是我侄媳妇,偷了汉子还拿了家里的钱想跟人私奔,我们找
了她两天才把她找到,这就把她带回去跟我家祖宗说去,你们说说看,做个女人
能这样败家不要脸吗?”来福女人很激情地对旁观的人说道。

  那些人将信将疑地眼光,始终没有离开素云的身子,因那素云此时已被绳索
将身子反捆的凹凸有致,自然让许多的男人们想入非非,所以只是看着也不说话。

  来福女人可不会那么傻,她架起素云赶紧就要离开围观的人,素云在他们的
挟持下,用焦急而恐惧的眼神向那些人“呜呜”求助着,茂生紧紧的抓着她的胳
膊,捏得她胳膊生疼,不由得一步不敢松地跟着他往前走,来福女人边走边翻看
着素云的包袱,一下便找到了口罩和眼罩,便把口罩给她戴上,遮住那被塞实了
的嘴,她好像很生气,把那口罩带子在脑后绑得紧紧的,于是那口罩便紧紧地绷
住了素云的脸。

  素云此时万念俱灰,她知道再挣扎也是徒劳,自己又将回到那些日子中去,
便索性放弃了反抗,乖乖地不再有任何扭动,被迫地迈着步子紧紧地跟上。

  女人说道:“唉,这就对了,好好听话,我就饶了你……”此时还有几个小
孩子看热闹地跟在他们身后,茂生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们几眼,便把他们吓的缩
在后面,但还是远远地跟着。

  只一会儿工夫,他们便出了镇子,过了那座小桥,便行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来福女人把纱布眼罩重新给素云蒙上,因心中有气,她还取出一条布带,将她的
眼睛连同眼罩一起紧紧地缠绕了两圈,又对茂生说道:“把她的**也捆了,看她
以后还敢不敢跑了。”

  茂生好像也很生气,他狠狠地打了素云一个耳光,那耳光虽然隔着口罩,但
依然让素云疼的“呜……”叫了一声,他从绳索的缝隙中扒开她的胸襟,让她的
乳房跑了出来,便用绳索缠绕着绑住,然后留了一段捏在手里,又把她胸前的衣
服扣好,这才拉着她上路了。

  来福女人似乎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她的脸上开始露出微笑,她和男人并行着,
把身子偎入了他的怀里,茂生低下头,干裂的嘴唇很随意地便印在了她的额头上

                ……

  阳光下,好像有了他们猥亵的笑声,又似乎有了素云隐隐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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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贪污犯

  天空很灰暗,秋风一阵阵地掀起地上的落叶,盘旋着往前飞舞,漫漫的旷野
是那么的凄凉和荒芜。

  林芝静静地站在河边,深情地望着远方,泪痕已经默默地在她的脸颊干涸,
纷乱的头发左右飞扬着,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近乎死灰。

  她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一切都该结束了,微澜的水面是那么的平静,没有喧
嚣和纷争,也没有贪婪和欲望。

  “宝贝,妈妈要走了……咱们来世再见……妈妈对不起你了!”

  她的眼睛闭上了,一切的浮华渐渐的消失,仿佛已经看到了天堂的美丽……

  身体开始悬空,那是在飞翔,也就在飞翔的一刹那,滚滚的泪水再次涌出了
那紧

              闭的双眸……

  “哦,你醒了……”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的眼前有一张女人的脸,林
芝惊讶地坐起了身子。

  “这里是哪里?”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奇怪地问那个女人。

  “你说是哪里,没事干吗跳河?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到阎王爷那报到去了,
真是的。”女人很平静地说道,脸上还有点气愤。

  林芝被她抢白了一顿,一时被她噎住了,随即叹了口气,泪水再次涌上了她
的眼眶。

  “你还哭,要不是我路过那里,谁来救你?想死也要找一个不被人看见的地
方么,你看看,我好心救了你,你还哭哭啼啼的。”女人似乎也生气了,皱着眉
头看着林芝。

  “你…你还是让我死了吧,活着也没意思了……”

  “你……”女人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不由得愣住了。

  她到了一碗水递给了林芝,看她止住了抽泣,这才问她缘由。

  林芝起初不愿说,但觉得既然人家救了自己,总不该对不起别人,当下便简

            单地说起了她的故事……

  她今年二十八,是一家社办厂的会计,结婚六年了,有一个四岁的女儿,因
丈夫常年出差在外,所以生活也颇感枯燥和烦闷。一次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一
个比他小三岁的小伙子,几经接触居然产生了感情,她的容貌和身材让那小伙子
痴迷不已,几乎天天都缠着她,他的帅气和幽默同样也打动了她孤寂的心,终于
两颗心跳动到了一起。

  她就像发了疯一样的爱他,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一切,女儿被她送到了她姥
姥那里,一有空便想见到他,如胶似漆地粘着他,那份缠绵那份柔情又何异与初
恋的感觉。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发觉她所有的积蓄已经被她挥霍一空了,小
伙子也似乎有了其他的恋情,她想结束这段孽情,可是一闭眼他的影子就会浮现
在她的脑海里,她是那样的爱他,她开始知道她实在是不愿放弃他。于是,她开
始东借西凑的向别人借钱,并动起了厂里财务上的脑筋,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终于有一天,那小伙子珍重地向她提出了分手,那一刻,她就像天塌下来一
样整个人都崩溃了,她不敢相信那是事实,几乎是哭喊着疯狂地哀求他不要离开
她,可是他依然潇洒地离她而去。

  厂里有了个新项目,财务上要重新核算,她知道自己的末日来临了,那巨大
的亏空将是她不敢面对的沟壑。此时很久没有见到母亲的女儿,又突发疾病被送
进了医院,她真的绝望了,那种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发疯了。

  她不愿等死,于是她把仅有的两千元现金带上,匆匆忙忙的开始了逃亡生涯。

  可是一个有着不可告人心态的女人,整日里提心吊胆的,又怎能安然地面对
那曾经的过去,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压力和恐惧一天一天的加重,思念和忏悔
也天天咬噬着她的心,她想念她的女儿和家人,,终于她选择了离开这个世界,

        让那清清的河水洗去她的悔恨和罪恶……

  林芝叹了口气,,看着眼前女人惊讶的表情,似乎如释重负。

  女人年纪也有三十多岁了,看样子是常年在外面跑的人,一脸的老于世故,
她看着林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然后便笑了笑:“嗨,没事,出来了就别怕,
以后好日子在后面呢”

  这时,有人进来,林芝一看,是一个年纪很轻的小姑娘,看起来挺机灵的。

  “哟,醒了。”她笑着看了看林芝,然后就在女人的身边站住了。

  “这是月儿,你就叫我金嫂就可以了,哦,你叫什么?”女人先介绍了进来
的小姑娘,然后对林芝说道。

  林芝便介绍了一下自己,但脸上的忧郁依然没有退去。

  女人看了看月儿,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对林芝说道:“我看你还是先跟着
我们吧,这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到时候你想去哪里再说,你看……”

  林芝本来决死的信心被她们打动了,看她们也不像什么坏人,便同意了。

  于是,她们就在这个草棚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上路了。

  林芝当然不知道目的地,她此时的心情也不需要知道目的地,跟着她们走便
会有一些放松的感觉,多日来的孤独和恐惧,似乎在此时得到了释放。

  一路上,那叫月儿的女孩子很会说话,没多长时间就和林芝成了好朋友,林
芝也知道了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花月儿,她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小妹妹。

  花月儿总是在乡村的小路上行走,喜欢避开那些大道和人多的地方,这也让
林芝感到欣慰和踏实,她感激这个小姑娘的细致和机敏,所以她越来越信任她,
也越来越佩服她。

  几天下来,或许是大自然的清新和时间的推移,她的心情开始渐渐的平静下
来,隐藏在心底的那些思念又涌上了她的心头,女儿可爱的脸庞总在她的眼前浮
现,那种离别的痛苦开始揪心般地刺激着她,渴望能够见到自己女儿的心情是如
此的急迫。

  终于,她打定了主意,冒死也要回去一次看看女儿。

  晚上,她们就在临公路的一个镇上,找了一家小旅社住了下来。

  躺在铺上,林芝很婉转地告诉花月儿,她想回去一趟,她真的受不了了,她
的眼泪此时就像断了线的珍珠,倒把花月儿和那女人愣了一下。

  女人很平静,她和身边的月儿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说道:“唉,我就知道
你放不开,你可知道回去了就是死路一条?”

  林芝此时倒显得非常的果断,一边抹着泪一边说道:“就是死了也要回去一
次,这样的生活我……”

  月儿答道:“那好吧,先睡觉,明天我们送送你。”

  “大姐、月儿妹妹,真得谢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早就死了。”林芝感
激地说道。

  “没什么,以后你还会感激我们的……”女人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

  林芝呆了一下,没理解她的意思,但还是说道:“那是一定的,我会记住你
们的。”

  这一晚林芝睡得很香甜,那一份踏实是她逃亡以来从没有过的,她的眼角始
终流露着一点甜甜的微笑。

  突然,她觉得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在把她的身子翻动,然后两臂被扭到了
背后,她蓦地惊醒过来,黑暗中扭头一看,是月儿和那女人压在她身上。

  “月儿……你……你干吗?”她被压得有些气促,既害怕又紧张地问道,此
时的她仅穿着一条内裤和一只白色文胸。

  “嘘……别叫,把嘴张开。”月儿手里拿着一块白布,按在了林芝的嘴上,
林芝一时被她捂的说不出话,只能“唔…唔…”着看着她,想用手来阻挡,却被
那女人用绳子在捆绑着。

  她的心里突然有了很强的惊恐,想大喊却喊不出,嘴一张,那捂在嘴上的布
团就被塞了进去,她急得眼泪都留了下来,使劲侧着脑袋看着花月儿,可是黑暗
中根本看不清她的脸色,也无法表达自己的哀求。

  她没有那女人如此大的力气,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只一会,她的手腕就在
背后被女人绑紧了,然后女人把她拉了起来坐在床上。

  林芝头发凌乱满脸泪痕,惊恐地不住转头看着她们,低低的哀鸣从她被堵住
的嘴里发出,手在背后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那里的绑缚,那一扭一扭间却把裸
露的胸罩肩带滑了下来。

  月儿把桌上的油灯点亮,和那女人一起翻开林芝的行李,把东西都倒在了床
上,那些钱都被女人藏进了怀里,还有两本存折和身份证自然也被她收了。林芝
的脸上充满了害怕,她没想到救她的居然是强盗,但心里却又默默祈祷,她们得
了钱财以后可以放了她,所以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她们的神色,希望能够看到
她们的满足。

  好一会,她们把那些倒出来的东西都收拾了起来,女人把自己的包袱打开,
取出来一些绳索之类的东西,把林芝的物品都放入了她的包袱。

  林芝眼看着自己的东西都被搜走了,心理的着急却是不敢表达的,唯有无奈
地看着。

  女人收拾完东西,对林芝说道:“别怕,老实点就不会受苦,我们带你去一
个地方,你要好好的跟我们走,要不然有你的苦头吃。”女人说话时完全跟救人
时的样子绝然相反,眼光里透着阴狠和毒辣,让林芝从心底里泛起了阵阵恐惧。

  花月儿倒是很和善,笑了笑说道:“我们给你找一户好人家,省得你老是在
外面担惊受怕的,也不会被警察抓住,我们这可是帮你哦。”她的手里居然拿着
林芝女儿的一张照片。

  林芝“呜呜……”叫着使劲地摇着脑袋。

  “不愿意?那不行,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可就没钱赚了,告诉你吧,我们就
是干这一行的,你要是敢逃跑,我们就找你的女儿去,把她也拐了,怎么样?”

  花月儿依然笑着说道,还把那照片凑到了眼前仔细看着。

  此时的林芝几乎是放声大哭,除了声音被堵住了以外,那泪水就象决堤的河
水奔涌而出,身子剧烈地抖颤着,眼睛里满是乞求和绝望。

  女人看着有点不耐烦了,一把就拧住了她胳膊上的肉,然后使劲地一转:
“我看你还哭。”这一下痛的林芝一声“唔………”的大叫,身子紧缩成一团。

  “还哭不哭?”女人问道。

  林芝赶紧摇头,惊恐地颤抖不停,身子往床角落里躲避着。

  “那好,过来一点,老实听话就不会吃苦头。”女人把床上的绳索抖了开来,
林芝一看心里又害怕了。

  “别怕,只是把你捆一下,又不会伤了你,你只要乖乖的不乱动,什么都好
说,要不然我就把你捆得死死的,一天到晚滕丝你,过来……”女人一把把林芝
拉到了床沿。

  她们解开了刚才绑住她手腕的绳索,然后把她的手臂和手腕重新在身后紧紧
地捆绑起来,并和上身牢牢地捆绑在一起,这一下捆得很结实,把个林芝又捆得
哭了起来,看样子大概是害怕的。

  女人干这样的活似乎很利索也很在行,看看捆得很牢固了,然后抽出了她嘴
里的布团。

  林芝干咳了几声,又开始“呜呜……”地哭,但眼看着那女人凶狠的模佯,
却也不敢喊叫。

  “你再哭……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女人拧住了她的脸颊。

  “大姐……月儿妹妹……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她开始哀求她们,但尽量
放低了声音,她十分害怕那个女人,所以想尽力表现得很配合。

  “放了你?那我们可就白忙了,我救你干吗?还不是为了你的身子可以换钱。”

  女人说着话的时候,又拿起了一团白布,揉成一团以后便往林芝的嘴里塞,
只几下就把她的嘴塞满了,然后接过月儿递过来的刚撕下的几块胶布,把她的嘴
唇都封贴严密。

  “月儿,你那里还有口罩吗?”女人摸了下自己的口袋问道。

  “嗯…”花月儿取出一只大口罩,那口罩扣在林芝的脸上很紧绷,宽宽的带
子牢牢地在脑后收紧了,眼睛恰好可以在口罩的上沿露出来。

  女人又拿绳索捆绑了林芝的脚踝和膝盖,然后把她放平在床上躺着,并盖上
一条被子:“安心再睡一会,明天一早我们就赶路,别惹事。”

  油灯被吹灭了,月儿和女人也上了床,不一会便安然入睡了。

  林芝哪里能够再睡着,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完全没有了动
作的自由,所有的一切似乎也在此刻停止了,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女儿和亲人的影
子。

  她躺在被窝里稍稍翻了个身试图侧躺着,以免被捆绑的身子被压的生疼,堵
着的嘴让她呼吸不畅,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在口罩里徘徊着,她努力调匀呼吸,也
不敢再抽泣,要不然鼻子被堵塞了可就无法呼吸了。

  窗户很破旧,几块破木板钉在上面,几丝暗淡的星光从不大的缝隙中穿进来
照在她的床前,她知道这样的星光也许将离她越来越远。

  天还微微亮,女人就掀开被子把林芝拉了起来,解开了她腿脚上的捆绑,把
一个便桶放到床前,让她解了手,然后将她推倒在床上,脱去了她的内裤,让花
月儿分开她的两腿,把一个粗粗的棉棒小心地塞进了她的下体,又把一条卫生巾
贴上她的阴部,再用白纱布将她的阴部层层包裹严密,接着,给她换上一条干净
的白色三角内裤,那当然都是林芝自己带出来的换洗衣物。内裤里也被垫上了一
条卫生巾,最后在她腰部捆上一条布绳,再在她阴部紧紧地兜勒着一条厚厚的白
布,拴在那腰间的布绳上。

  “好了,这样可以在路上呆一整天呢,不会弄湿了你的裤子。”女人在林芝
的下体摸了一把,并按了按,觉得很严密了,这才说道。

  林芝哪里敢有少许反抗,默默地躺着任由她们摆弄,起初有些害怕,不知道
她们要干什么,但无法看见便只能默认了。只是下体的那份胀鼓鼓的感觉和被包
裹封闭的模样,让她觉得很有羞愧感,虽然都是女人,却也不敢正视她们的眼睛。

  看样子她们摆布林芝,那是不费吹灰之力,不一会,便把她捆绑得结结实实,
此时的她想要有所反抗,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就连动一下手指都很困难,因为她
被反绑在背后的手掌,此时已经被层层的布片紧紧地缠绕在了身上,那布片就在
她的乳房下缠绕着,将那捆绑着的臂膀也一起和身子包紧了,却任由那乳房高高
的耸立着,居然连那撑的饱胀的胸罩也无法阻挡。

  林芝觉得身子就像在一个禁锢的包裹中,血液不能向外扩散,所有的洞穴似
乎都被她们封闭了,于是她有点亢奋起来,眼睛里充满了异样的光芒,她使劲地
喘着气,努力反抗着这样的兴奋。

  “嘶……”的一声,女人撕了两块小胶布,让林芝闭上眼睛,然后从被子里
抽出些棉花,捏成两个小块,分别将她的眼睛盖上,再用那胶条封住,林芝觉得
眼前黑蒙蒙的一片,完全像在笼子里一样,意志已经不由她的思维来支配了。

  花月儿出去办理退房手续,女人就坐在屋里等待着。

  一个小时以后,她们已经行走在镇外的小路上了,此时的林芝头上裹着一天
暗红格子的头巾,两个角在她的下巴紧紧地收着打了个结,绑在头巾外的是一条
用来蒙住眼睛的花布手巾,那手巾扎的严严的。一件米色的短风衣裹在了她的身
上,为防止空荡荡的袖子在她身上甩来甩去,那袖子便被打了个结垂在她的胸前。

  一路上,她们依然只是走那乡间小路,穿田野,过山道,行的不快但很安全,
只是要路过村镇时,林芝眼睛上绑着的手巾就会被取下,一副墨镜便取而代之,
那墨镜很大,镜片也很黑,路人当然不知道那镜片下的眼睛上,居然还封贴着胶
布和棉花。

  前面又是一个路边村集,女人想坐下来休息一下,花月儿却说道:“别坐了,
再走十里路大概就要到了,到了乔三哥那里再说吧。”

  “哦,快到了?”女人看了看月儿,又看了看木然站在那里的林芝。此时一
阵风刮过,树叶被吹得哗啦啦直响,地上的尘土飞扬了起来,女人不由得把身子
抱了抱,秋天的风让她感到了一些寒冷。

  她突然对花月儿说道:“月儿,我不去了,你还是一个人去吧,我想到河岔
子找我男人去,他那里叫我帮手呢,要不是碰到了这个找死的,我早就去了。”

  还没等月儿说话,她又说道:“哦,把她带去后你也赶紧离开那里来找我,
反正往前不到二十里地就该到了,路上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

  花月儿笑着说:“想我姐夫了吧?那么急着要走,那我就自己走了,到时候
我把钱带来,你在那里可要等我。”

  只一会儿工夫,两人便分了手,剩下花月儿自然不会一个人带着林芝到处乱
闯,再说了走这样的路程,她可是熟悉得很。

  她拉着林芝胸前那空荡荡的袖管,沿着田埂踩着发了黄的枯草小心地往前走
着,心里不觉又想起了去年的那趟火车,当然,火车上的那个漂亮女大学生是她
不会忘记的,想起那段经历,她不禁想笑出声来,那个女大学生真的很傻,嘿嘿,
还不如我这个没上过学的呢。

  前面有座小石桥,就在那条小溪的上面高高的架着,桥头的一侧有棵很高大
的树,那大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宽大的树荫能覆盖整个桥面,花月儿记得这个
地方,她不止一次走过这里。

  此时没有树荫,因为天色不好,没有了太阳。

  月儿牵着林芝走过了石桥,却发现那树下坐着两个年轻的后生,大概在谈论
着什么显得很兴奋。

  因为有了兴奋,所以便会无所顾忌,眼前有了女孩子走过,他们当然要开个
玩笑什么的。于是,一个眼睛有些斜视的对着花月儿大声叫道:“喂……小妞,
没看见我们啊……”一块小石子被他掷了过去,落在了月儿的腿上。

  花月儿心里有些紧张,她没有理睬他们,希望能赶紧躲开。

  可是那两个后生却一下子站在了她们的面前,脸上嘻笑着做着怪相,月儿看
清了,他们的脸上有些红红的,再回头一看那树下,果然有那酒瓶子,他们喝醉
了,她一下子就想到了。

  花月儿可是走过很多地方的,她的脑子自然反应很快,脸上一笑,便也有几
多迷人:“你们让开啊,我哥哥可就在前面。”

  “你哥哥?嘿嘿……我也是你哥哥啊………”那个稍黑的后生说道,一边把
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哎哟……黑皮,你看看这个小妞怎么回事啊?”斜眼此时居然把林芝的墨
镜给摘了,看到她的眼睛上封着胶布,便奇怪地叫了起来。

  黑皮赶紧凑过去看,月儿一下子拦在了他们的身前,说道:“看什么,她生
病了,我才把她从医院里接回来,你们不要碰她。”

  “哦……”两人似乎都恍然大悟一般,随即又对月儿说道:“那你可是没病,
我们就和你玩玩………”此时两人的眼里开始冒火,那眼神让月儿渐渐害怕起来,
刚想从他们身边绕开,那个黑皮已经一把把她抱住了。

  黑皮的劲很大,抱着她一点都不费力气,月儿在他胳肢窝里居然挣脱不开,
她软语说道:“大哥,你放开我,我有话对你说么,好不?”

  黑皮没理她,夹着她只往桥下走去,斜眼在后面嘻嘻哈哈的跟着兴奋不已,
倒把不能动弹的林芝给一个人丢在了那里。

  林芝默默地站在那里,倾听着他们的声音,那声音渐渐地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变成了嗡嗡的响声,大概是在桥底下发出的,随后便是大骂声,过了一会便什么
也听不到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林芝觉得现在不管怎样也要离开他们,这样的机会可能
不会再来,她凝神倾听着周围的一切,慢慢地移动着脚步,探索着一步一步往前
走,脚下踩到的是杂草的话,她便换个方向,因为是路的话,一般很少会有那么
厚实的杂草。

  但眼睛上封着胶布,她根本很难前进,于是她蹲下身子,用膝盖使劲地蹭着
眼睛上的胶布,终于右眼的胶布被她蹭脱了,再使了一把劲,棉花便被她弄掉下
来,她无暇再把左眼的胶布弄下来,睁着右眼便沿着那路直往前跑,此时已经顾
不上什么方向,心里惦记的就是赶紧离开花月儿越远越好。

  身子被捆绑着,手脚很难协调起来,这一路的小跑,早把她累得浑身乏力气
喘吁吁,嘴被堵塞着,那喘气声便都是从鼻子里呼了出来,直把口罩弄得一鼓一
吸的。

  她躲在一棵树后,停下脚步慢慢地调匀呼吸,并试图寻找一个目标,可以继
续蹭掉脸上的包扎物。

  突然身后传来说话声,她笨拙地转身一看,是一对夫妇模样的年轻人,样子
很土身上很脏,肩上还扛着农具,似乎刚从田地里回来,他们见到林芝好像也有
些吃惊,然后便狐疑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林芝心里稍稍一喜,便觉得有了希望,因为看那两人的样子似乎不像坏人。

  她对着他们“呜……呜……”的叫唤着,并把脑袋不停地点着,还扭动着身
子。

  那对男女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走上前问道:“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唔……唔……”

  “你……你被绑着?”

  “唔……唔……”

  “是……是谁绑你的?哦,要不要我们帮你?”

  “唔……唔……”林芝的眼里露出了欣喜,连连点头。

  女人似乎有了身孕,肚子微微隆起。她拉了拉男人的衣角,小心地看着林芝
:“别帮她,说不定她是坏女人,是谁家捆在这里的。”

  “哦,你是哪里来的?是不是我们这个地方的人?”男人问道。

  “唔……唔……”林芝赶紧摇头。

  男人想了想,突然把女人拉到了一边,伏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然后对林芝
说道:“我们可以帮你,那你愿意跟我们到家里吗?”

  林芝看了看他们,心里有些不敢决定,但想起这之前的一切,便也狠了心点
了点头。

  男人把她的头巾往脑后一拉,便露出了她满头秀发,女人帮她解开口罩带子
后,刚要撕开她嘴上的胶布,男人阻止了她,一声不响地拉起林芝就往家里走去。

  就在那座小桥下,花月儿被他们压在身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们扯坏,露
出了那对不是很大的乳房,花布胸罩则被塞进了她的嘴里,她流着泪忍受着他们
的抽送,阵阵的疼痛让她几乎死去活来,这是她的第一次,她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的开始。

  当他们满意地离开的时候,她依然躺在地上,泪水哗哗地流个不停,过去她
一直想赚了钱以后,可以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小伙子,然后嫁给他过一个安稳的日
子,没想到现在被两个家伙给毁了,心里的委屈实在难以控制。

  哭了一会,身下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突然想起还有个捆绑着的林芝,这才
一骨碌爬起来,也顾不得把身子擦洗一下,虽然身边就是小溪,她把衣裤匆匆穿
戴好,赶紧回到大树下,可是哪里还有林芝的身影,这下把她给急的心里乱了分
寸,又恨又气之下把脚在地上狠狠地跺了几下。

  她没有头绪地四下找了好一会,一无所获。

  直到天快黑了,她才打消了希望,瘪着嘴怏怏地往乔三运的村子走去,她知
道离那个地方还有十二里地左右。

  再说那林芝被那对夫妻带到了家里,夫妻俩给她脱去了风衣,看到她身上的
捆绑,倒也把他们吃了一惊,他们哪里想到绳索居然能把人捆成这样,难怪林芝
一点都不能动弹。女人小心地把林芝嘴上的口罩也给摘了,并取出塞在嘴里的布
团,却没给她解开捆绑。

  那人让女人给她喂了些饭食,便对林芝说道:“你要想我帮你,那你先得给
我帮忙一段时间,现在农活很多,你帮我干完了这段时间,我就把你送出这个地
方,怎么样?”

  “我……我从没干过农活……怎么……”林芝很尴尬,她又不敢开口回绝,
便吞吞吐吐起来。

  “那没关系,我们可以教你,你只要帮她做就可以了,她有了孩子不能做太
多。”他指着自己的老婆对林芝说道。

  “那……那我试试吧,你…你可不可以帮我解开绳子,我,我都被捆了一整
天了。”

  男人和女人对视了一下,说道:“那好,不过你不可以逃跑,你……你可要
讲信用哦,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把你一直关在这里。”男人好像很不放心的样
子,说话时一直盯着林芝的眼睛,他看林芝同意了,便开始给她解开她身上捆得
结结实实的绑绳。

  解绳索的时候,他老婆却一直守候在他身边,脸上阴晴不定地老是看着他的
脸,林芝知道她是怕他看到了她的身子以后会有什么想法,因为她几乎是裸着身
子被捆绑的,只有那胸罩勉强能遮挡一下丰满的乳房。男人也很小心,他看老婆
在身边,自然也不会给林芝解开下体的束缚的,于是,林芝只能继续强忍着下体
快要崩溃的感觉。

  男人看到了林芝娇好的身子,那肯定是有反应的,很明显他的脸色有了红晕,
所以他女人要赶紧把林芝带走,那当然是带到她该去的地方,那就是后面的那个
堆放杂物的屋子里。

  林芝被带进了屋子,里面堆放了很多的稻草,女人把稻草铺平,就让林芝躺
了上去,男人拿来了一条长长的白布条,他把林芝的眼睛用那白布条严严的缠裹
起来,嘴里说道:“晚上还得蒙上你的眼睛,白天我会给你解开的。”

  然后他又把林芝的双手在胸前合拢,用麻绳仔细地从手腕一直捆扎到肘部,
大腿也同样捆绑牢固。

  林芝看了看女人哀求地说道:“给我解开下面吧,我……我憋不住了……”

  女人回头看了看她男人,男人倒也知趣退了出去,女人这才帮着解开了林芝
下身的包裹和捆扎,又端来一个破罐子放在了她的下面,这一下,林芝可算彻底
放松了。

  林芝躺下去的时候,对那女人抱以一个感激的微笑,女人拿来了一床被褥给
她盖好,并把一块布团塞进她的嘴里:“咬着,别吐出来,明天一早我来给你拿
走,好好睡一晚吧。”然后反锁了屋门,夫妻两人回屋休息去了。

  一到屋里,男人憋闷了很久的欲望爆发了,他一把就抱住了他的女人,不顾

            一切地扑到了床上……

  乡下人起床都很早,天还蒙蒙亮,那夫妇就起了床了,女人忙着烧火做早饭,
男人则来到了后屋,见林芝依然熟睡着,便拍了拍她的被子把她叫醒。

  林芝“呜呜……”了两声,随即嘴里的布团被抽了出来,男人解开她的捆绑,
把几件他女人的旧衣服递给了她:“穿上吧,今天外面比较冷。”

  林芝的眼睛还被蒙着,她坐在被窝里摸索着拿起衣服,却不知道该先穿哪一
件,男人蹲下身,把一件小背心拿起来往她头上套下,背心很小,套在林芝身上
显的紧绷绷的,男人把背心往下抻了抻,手却有意无意地碰着她的乳房,林芝下
意识地用手护着胸部,可他却把手伸进了背心下,隔着胸罩一把就握住了她的乳
房,林芝紧张的叫了一声:“啊…不要……”

  男人吃了一惊,赶紧把手缩了回去,这才给她解开蒙眼白布,林芝怯怯地看
了看他,迅速把衣裤穿好,此时也管不了他是否在一边看着。

  男人下了地,一个上午,林芝就帮着女人在家里洗洗刷刷,并把屋外小场子
上堆着的谷子摊开来晾晒,当然她的大腿根部始终被绳索捆绑住,并拴在场边的
那棵树干上,女人有身孕自然要防备一些,那是防止她逃跑最好的办法,虽然他
们和林芝有过约定,但他们确实需要一个帮手来帮他们,所以这样不要钱的帮手
他们肯定是不会放跑的。

  中午,男人让他女人到后村借一头毛驴,说是下午要把家里那二百斤谷子回
一下,也就是农村里所说的回米。

  女人去了好一会才回来,神情上可以看出来,大概是没有借到,男人想了想
问道:“后边小山家的那辆车子在不在,你去看看,要是在的话我们就拉车去吧。”

  女人又出去了,不一会就把一辆小班车推了回来,看样子已经很累了,男人
有些心疼起来,赶紧让她坐下喘喘气。

  “你下午还是和她一起去吧,我让她帮你拉车,你看好不好?”男人看了看
林芝,林芝就站在桌子旁边不声不响地看着。

  女人道:“那好吧,你可准备好了,待一会我们就走。”

  男人从墙角落的筐子里拿出一捆绳索,动作麻利的将林芝捆绑起来,双手被
反捆在了背后,胸部和腰部都缠绕着紧紧的绳索,不一会儿便结结实实地五花大
绑了她的身子,他认真而仔细地捆绑的时候,林芝几此低声地哀求,希望他能捆
轻一点,可男人似乎很紧张,喘着粗气时,手脚便生硬起来,那绳索就象生了根
一样牢固地依附在了她的身上。

  他把捆绑结实的林芝拉到了门外,那辆小板车就停在那里,林芝被他拉扯着
站在那两个把手之间,随后绳索便将她非常牢固地固定在了把手上,男人把最后
一个绳扣打了结,说道:“你走一下试试。”

  林芝没想到他竟然将她绑在车上给他拉车,心下实在不愿意,可已经被捆住
了又哪里能够反对呢,便小心地往前迈着步子,车子不重,拉起来倒也很容易,
可是这模样让她很不自在,但又十分无奈,怯怯地还是开口说话了:“求求你,
不要这样好吗?你给我解开,我……我一样给你们拉车,我不会跑的,真的,你
相信我…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放了我吧……”

  “哦,那是原先的说法,都不作数了,现在你就得听我的,要不然可别怪我
不客气。”男人突然翻了脸,说话间已然不再有商量的余地。

  “你……你们……怎么能……呜…呜……”话没说完,男人的手已经捂在了
她的嘴上。

  “草儿,把布拿来,快点。”男人朝屋里喊道,那一定是喊他的女人了。

  草儿拿了一大块白布出来,男人把布揉成一团就往林芝的嘴里塞,只一会儿
便塞满了,林芝的眼里有了泪光盈盈的没有掉下来,她有点恨自己太傻,最简单
的道理都不懂,居然会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处在这样的境地,那也只能怪自己了。

  男人跑进屋子,取出一块花布,折了一下蒙在她的嘴上,勒紧了绕了两圈后
在脖子后面系住,然后把她的那只口罩也拿了出来给她戴上,草儿看了看天,拿
过一顶草帽扣在了林芝的头上,把那带子钩住她的下巴。

  两个人这才一起把几袋谷子搬上了车,那车子受了重,车把手便往下一沉,
林芝顿时感到了重量,她努力稳定着身子,尽管那固定车把手的绳索牢牢地往下
拽着她的身子,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一切就绪,女人在后面稍稍推着车子,这就出发了。

  “我回来时,还要顺便去看看刘大仙,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女人临走时
对那男人说道,男人只是点了下头,算是回答。

  下午的天气倒是很好,阳光很清淡,风也很柔和。

  一开始林芝脚步有些踉跄,东倒西歪的走不稳当,渐渐地她就控制了平衡,
那车子也就顺溜起来,只是路面坑坑洼洼的颠簸得厉害,绳索在她身上也扯动的
利害,乳房上下捆绑的绳索更是如此,直勒的她乳房隐隐作痛,无奈,她只能稍
弯着腰往前行走,以减轻疼痛。

  回米的地方离这里有五里地的路程,那是一个小水电站,因为有了电力,便
有人做起了这个生意,只需一台机器便能吸引周围许多的村子。

  今天人不多,也就三个人在那里排队,不过都带来了好多的稻谷,看样子轮
到她们也要很长时间。草儿把车子停下,去到那机房处探看了一下,却没听到什
么声响,只有一个老头在那里打盹,便问排在最前面的那个小女孩怎么回事,小
女孩说,机器坏了,已经找修的人去了。

  草儿心想,这找会修理的人一定在很远的地方,一个来回就要很多时间,再
轮到我们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心下开始焦急起来。

  想了想,她便跟里面的那个老头商量起来,想把她那三袋谷子先放在这里,
等修好了机器有空就帮她做,她后天再来取,老头一口就答应了,便帮着她把谷
子卸了下来搬进了屋内,老头刚开始看到林芝的样子时也有些好奇,眼神一刻不
停地在她身上打转,直把林芝看得脸都红了,但又无处可躲。

  草儿看着他过完了秤并做好了记录,自己也在袋子上作了记号,便千谢万谢
地离开了。

  这一段林木很多,路也比较好走,拐了几个弯,便到了刘大仙的家,这个大
仙今年五十多岁,以前做过一阵子赤脚医生,也算有些简单的看病经历,后来不
知怎么又学会了相术,到处给人算卦看相,一时间在这方圆百里的地方倒也名气
不小,所以大凡有些小毛小病或算个什么卦的的都来找他,他呢也靠这个赚些钱,
只是他孤身一人很多年,有时候也会传出一些他欺负女人的事来,不过却并没有
影响他的生意,说来也奇怪。

  草儿让林芝在门口停下等着,还没敲门呢门就开了,一个老头就站在门口,
手里拿着一根旱烟筒,眼里笑眯眯的,似乎早就知道草儿会来一样。

  草儿说道:“刘大叔,今天在家呢,我可来巧了。”

  刘大仙的眼光就在她身上滴溜溜地转开了:“呵呵,是草儿啊,我真要出去
呢,来来来,先进来……那个是谁?”他的眼睛看到了被捆在小板车上的林芝,
异样的眼神立刻光芒毕露,他开始有了笑意,那笑是从心里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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