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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十日谈系列之第二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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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系列之第二届】



【十日谈系列之第二届】


整理排版者:cs1985818


【目录】


002-004楼  十日谈(二届)第一夜·魔淫之宴        扫校:无名

005-006楼  十日谈(二届)第二夜·性命          作者:路人

007-008楼  十日谈(二届)第三夜·人神魔(1-3)    作者:鹰魔

009-011楼  十日谈(二届)第四夜·狐山行         作者:凡夫

012-014楼  十日谈(二届)第六夜·大开眼界        扫校:CSH

    015楼  十日谈(二届)第八夜·粗作          作者:cpl

016-019楼  十日谈(二届)十四夜·血泪娇娃        作者:失落

020-023楼  十日谈(二届)十六夜·与狼共舞        作者:奴家

024-027楼  十日谈(二届)十八夜·暴乱          作者:NEPTUNE

028-029楼  十日谈(二届)十九夜·实验          作者:催眠魔导师

030-034楼  十日谈(二届)二十夜·通灵师手记       作者:YSE99

035-036楼  十日谈(二届)廿二夜·野间智惠子忙碌的一天  作者:OKIN

    037楼  十日谈(二届)廿三夜·21个淫荡女学生(4) 作者:超鸟一号

038-041楼  十日谈(二届)廿四夜·淫熟美妇的肉壶     作者:唐寅

042-050楼 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051-056楼 十日谈(二届)廿六夜·律子的秘密空间     作者:OKIN

    057楼  十日谈(二届)廿七夜·理惠老师        作者:瘦子

    058楼  十日谈(二届)廿八夜·眉娘传         作者:瘦子

    059楼  十日谈(二届)廿九夜·千面人         作者:瘦子

    060楼  十日谈(二届)三十夜·驾训班艳遇       作者:FEEL

061-062楼 十日谈(二届)卅一夜·重罪          作者:西门春雪

063-065楼 十日谈(二届)卅二夜·刑天的传说       作者:夏耀权

    066楼  十日谈(二届)卅三夜·一个母亲的告白     作者:文君

067-069楼 十日谈(二届)卅五夜·鸡巴历险记(第二部)  作者:林彤

    070楼  十日谈(二届)卅六夜·拷贝          作者:Sunray

071-072楼 十日谈(二届)卅七夜·落红记         作者:方寸光

    073楼  十日谈(二届)最终夜·速写~念        作者:XXX

PS:目录上没有的为未公开章节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5-3 12: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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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第一夜·魔淫之宴 扫校:无名


                    十日谈(二届)第一夜·魔淫之宴


扫校:无名

                              序?章

  装满琥珀色液体的玻璃杯中,响起了冰块互相碰撞的声音。在滑溜的白色桌
面上,忍受冰冷的身体早就蜷曲起来了。

  「怎麽样啊、在桌子上的感觉也不错吧!」

  「真是抱歉、主人。」

  全裸的被绑在桌子的四角,背上顶着玻璃杯的麻由美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坐在
地上的我。

  之前印象中的麻由美是个行事能力高强的女职员。

  现在她白天在丸之内的事务所上班,晚上则成为我专属的奴隶侍奉讨好我。

  我拿下麻由美背上的玻璃杯,喝下一口威士忌,瞬间、灼热的感觉从喉间滑
落,全身都舒畅了起来。

  将玻璃杯放回麻由美的腰际时,麻由美响起朋短促可爱的悲鸣,玻璃杯的水
滴延着屁股的线条滑落。

  麻由美还真是个被虐待狂啊!

  但引发她这种潜质的人可是我呢……

  我将玻璃杯在麻由美身上轻缓的移动着、抚弄着。

  麻由美一动也不动的趴在桌上忍耐着。因为她知道在我说「可以」之前是绝
对不能动的。

  「啊啊!」

  我将玻璃杯里的威士忌全倒在麻由美的背上,她发出了细微短促的悲鸣後仍
是一动也不动的忍耐着。现在她已经是个顺从的肉奴了。

  我从玻璃杯中取出一块冰块,从她的颈骨开始慢慢移向她的股间,撑开她的
肉壁刺激着她的花蕊。

  麻由美从鼻腔中呼出悲鸣,但并没有逃开。我加重手指的力量将整块冰块送
进她的柔壁内。

  麻由美弯下腰,她的里面一定很冰冷吧!

  那也没办法嘛、因为我塞了一大块冰块在她体内,技术不好的人还会因此冻
伤呢。

  但麻由美仍是不发一语的承受着。

  在忍耐的同时,麻由美炙热的那里也溶化了冰块,湿淋淋的滴了下来。

  黏稠的水滴,那是麻由美的爱液。真是的,她果然是个被虐待狂。

  「再这样下去你会冻伤的,去把冰块拿出来吧。」

  「是的,主人。」

  麻由美火红着双颊,带着慌乱的鼻息朝我走了过来,毫无遮掩的身体让人一
览无遗。

  打开和式厕所的门,麻由美蹲在马桶上,所有的美景都映在我眼中。公司里
的那些家伙哪有可能看到麻由美的这种姿态。

  麻由美拢弓拢长发,用力的想挤出残留在体内的冰块,她白色的肌肤泄上红
晕的同时,冰块也从她的那里喷了出来,掉在地毯上。

  麻由美带着得意的表情走向我,等着我赞美她。我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头。

  麻由美是那种走在街上大家都会回头看的大美女,而现在她却是我的肉奴,
也从我这里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快乐,还有什麽叫人不满足的。

  是啊,只要我将手伸入她体内,她就爽的跟什麽一样,只要一进入她体内她
就受不了了。

  这是我的坏习惯。

  但我的另一面,却有一个非常想得到的东西,在我得到之前是不会善罢甘休
的,我对那个东西居然有着如此深的执念,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从胸前的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放在跪坐在我膝前等我发号下一个命令的麻
由美面前。

  「认识这个女人吗?」

  「是……园内小姐吗?」

  麻由美的表情瞬间不安起来。园内千鹤……现在因结婚而改姓为宫舞千鹤。

  麻由美当然认得宫舞千鹤,当初两人同时进入公司,又因美貌相当也常让人
拿来比较,当时还在公司蔚为一时的话题。

  我当然也知道这些事,打从她们进公司时,我就非常注意她们了。

  而如今麻由美已成了我的囊中物,千鹤却成为我同期同事的妻子。

  当时,我的确满足於那种普通生活、正常的上下班、每天过着平凡的日子。

  但千鹤却选择了毫无任何能力的宫舞,一切都错乱了。

  我的父亲在秘密结社里是个数一数二的实力者,但我十分讨厌那种暴力的组
织,所以才选择了这种普通的工作。虽然如此,但那个没路用的宫舞居然能得到
千鹤,我开始对自己的选择感到疑惑。

  想要的东西没办法得到手,这种人生根木毫无意义。因为我是那种想要的东
西非得到手不可的人,果然我的体内还是流着黑道世家的血液啊!

  千鹤和宫舞结婚的那一天,我便辞职转入了父亲的秘密结社。靠着父亲的关
系,我在黑社会里的地位迅速爬升。

  我——黑田龙二,现在已经是关东地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人物了。

  现在的生活,想要什麽就能得到什麽。

  我很满足。

  但这样的生活中,唯一还没有得到的就是宫舞千鹤了。

  「我想要调教她。」

  「园内小姐吗?」

  麻由美的态度表露无遗,脸上写满了不悦。

  她正不安的想着,要是我有新的奴隶,也许就会不要她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闲着无聊的,等我调教完千鹤,你也有功劳。」

  「真是太感谢您了,主人。」

  「从明天开始一个礼拜,你就向公司请假。」

  我才刚说完话,门铃便响了起来,那是非常狂暴的铃声。

  明明自己有钥匙却还按门铃,真是个急躁的家伙。

  麻由美慌乱的站了起来,全身上下仅着一件小围裙的她,立即走到玄关将门
打开。

  是我的主意,我允许麻由美穿着围裙。

  门开了之後,房内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光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了,他是我父
亲本家的兄弟——赤城。

  「Bon,你还在搞这种无聊的把戏啊……」

  从我小时候开始,赤城就看着我长大,他一直都叫我「Bon」。真的是有
点丢脸,可是赤城的确是个值得信赖的家伙。

  况且赤城还是组织中专门对付女人的好手,这对我要调教千鹤的计划有很大
的助益。

  赤城身後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是个有茶色头发,面露凶光的高大男子。

  「这家伙最近在我手底下做事,叫做近藤。入我们这一行以前是在地……是
在玩摔角的。」

  赤城随便介绍了一下他身後的近藤。其实他所要说的应该是「地下摔角业」
吧。

  站在这庞大身体後的麻由美脸上写满了不安,和她之前的表情截然不同。

  刚才是担心自己将被舍弃的不安表情,而现在则是为了千鹤的未来而感到不
安。到底千鹤会受到怎麽样的虐待呢?一定是现在过着幸福快乐生活的千鹤所无
法想像的恐怖吧。

  但这个地狱般的地方却是那麽适合千鹤,我会让她跪在我跟前,让她领略到
身为我的奴隶是多麽令人愉悦的事,我一定会让她流下感动的泪水。


                    第一章?千鹤——自尊与灌肠

  深沉静谧的夜晚,只有汽车轮胎发出的机嘎声响划破天际。

  从遮帘的缝隙中向外窥视,在暗夜中只看的见住宅的灯光明耀着,车子徐徐
开向目标。

  这栋别墅的附近没有任何民家。

  以前,是打算将这栋别墅开辟成避暑胜地,可是却在完成之前发生了一点小
问题,也因此变成无法贩卖出售的废墟,我利用债权人的身份,将它归纳在自己
的名下。

  名为如此,其实这间位於深山中的别墅我们是将它拿来做为组织内部工作的
场所。

  我坐在沙发上,拿出口袋里的香烟,点了火抽了起来,我的客人还没来呢。
在我抽完第三根香烟时,敲门声也响了起来。

  「进来。」

  厚重的门被推开了。

  麻由美看着我深深行了一礼,便转过身去招待重要的客人。

  带着不安神情的园内千鹤——不,是宫舞千鹤终於站在我的面前。

  突然从自己家被带来这里,千鹤还穿着非常轻便舒适的家居服。

  在之前的公司上班时,千鹤总是穿着笔挺的西式套装,就好像是从图画里走
出来的摩登上班女郎,没想到才过了一年,和宫舞结了婚的千鹤竟然已经变成一
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了。

  「黑田先生……为什麽你会在这里……」

  千鹤吃惊的睁大了双眼看着我。

  「真是好久不见了,千鹤小姐。」

  我十分有礼貌的问候着,但嘴角却是一抹冰冷的笑意。

  千鹤当然也敏锐的查觉到我的不善。

  「是你……是你诱拐惠理的……」

  用这种坚毅的态度和我对话的千鹤,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既强悍、
对不平等的事一定大力讨伐的个性、还有她那强烈的正义感,果然是个健全的女
性。

  要让千鹤听话最有效率的方法,就是让她看看妹妹惠理现在的处境。

  在那里的赤城和近藤正和惠理相互拉扯着。

  麻由美将惠理被捆绑的照片交给千鹤,不须要任何说明,千鹤现在已经被强
烈的不安与威胁左右。

  千鹤的丈夫宫舞现在正在马尼拉出差,期间为一星期。

  除了打电话求救之外,根本无法和宫舞取得连络,而工作狂的宫舞更是不可
能突然回国来,所以我没有什麽好疑虑的。

  这一个星期里,我有充足的时间来将千鹤调教成一个淫荡的肉奴。

  「是啊,也可以说是我去诱拐惠理的,但我是请别人代劳的。」

  「别开玩笑了!」

  「喔,好恐怖啊。请别那麽兴奋好吗?我们可是很久没见了呢……」

  「惠理在哪里?」

  千鹤并没有听我多讲废话的闲情逸致。

  「真是个急躁的女人啊!」

  我逼进千鹤眼前,抬了抬下颚示意前方的监视器。

  从水泥墙透出来的昏暗的光线中,映出双手被绑住的惠理的身影。

  连接而来的是惠理的哭喊声,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

  「你们到底对惠理做了什麽?」

  千鹤震惊的直盯着监视器。

  「真是的,我当然是什麽都还没做啊。可是,接下来就要看千鹤小姐你怎麽
做罗!」

  此时,近藤的脸突然出现在监视摄影机的萤幕上,露出了卑猥低下的笑脸对
着镜头比出了胜利的手势。

  千鹤倒吸了一口气看着我。

  「怎麽做……你到底要我怎麽做?」

  「我要你成为我的奴隶。」

  「奴隶……」

  千鹤彷佛听到了完全不同的言语,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没错,就是奴隶……我要你成为我的奴隶。」

  「不……不要,请你别开这种玩笑!」

  还是没变。千鹤仍和以往的形象一样,大概她还保有身为我上司夫人的尊严
吧。

  千鹤自小就是受到各方的宠爱长大,而我却给了她一个特大的打击,这对她
的自尊无疑是一大打击。

  我下停的打击着千鹤的自尊。

  「真是可惜,这并不是开玩笑……」

  视线再度回到了监视器上,此时的近藤正脱下惠理的短裙,窥视着惠理的秘
密。

  惠理哭喊着,不停用唯一自由的双脚抵抗。

  「请别这麽做,快叫那个男人停止。快点啊!」

  千鹤着急的抓紧我的手臂。

  「你并没有叫他住手的立场吧,能够命令他的只有我。」

  千鹤松开我的手看着我,又转过头看着监视器,充满悔意的咬一咬下唇。

  终於痛苦的出了声。

  「我了解了,我会听你的话,请你快点叫那个男人放开惠理,拜托你。」

  「奴隶原本是没有立场要求主人的,可是看在千鹤小姐刚成为我的奴隶的份
上,我就破例网开一面吧。」

  我才刚从嘴里吐出「奴隶」二字,便立刻收到千鹤不满的目光。拿起了监试
器旁的麦克风。

  「近藤,不能对重要的客人恶作剧哦。」

  从扩音器中听到我的声音,近藤露出了不满的表情。

  真像只畜牲。被这样的男人囚禁着,惠理似乎非常不安。

  「这样就可以了吧!接下来,就换千鹤小姐来遵守诺言了。」

  我切掉监视器的电源。

  「你要我做什麽?」

  千鹤提心吊胆地问。

  「那,就请你先脱掉衣服吧。身为奴隶还穿着衣服不是很奇怪吗?看看麻由
美,她也是我的奴隶呢……」

  麻由美脱掉鹅黄色的套装,仅着一件围裙站在门边。

  围裙仍然包不住她丰满的乳房,淫荡地露了出来。

  「阪木小姐……你……」

  千鹤的视线对上麻由美不自在的双眼。让公司里的同事看到自己这种模样,
的确是会让人感到丢脸。

  虽然身为奴隶,但若失去了羞耻心不论怎麽污辱都没有反应的话,也是不怎
麽好玩。

  我还是比较喜欢带着羞耻心但还是对我唯命是从的奴隶。

  「麻由美,到这里来……」

  我的出声吓了麻由美一跳,但她也立刻跪了下来,朝我的方向爬了过来。白
皙裸露的臀部随着她的移动,上下左右不停摇晃着。

  恐怖、生气、不安、绝望……

  看着麻由美这种卑下的态度,千鹤的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许多恐怖的画面。

  像小狗一般,麻由美爬到我脚边,不停磨蹭着。我摸摸她的头再次对千鹤下
命令。

  「脱掉衣服。」

  千鹤敏感的察觉这是我的最後通碟,她彷佛是放弃般的叹了一口气。

  聪明的女人。

  调教这麽多的肉奴後,果然还是征服聪明、自尊又高的女人最让人感到快乐
和成就感。

  但是在我眼前脱下毛衣的这个女人,可是曾拒绝我的「爱」,而投向宫舞怀
抱的女人。

  再过不久,我就要将她调教成会跪在我跟前,摇尾向我渴求肉棒的雌奴隶。

  脱掉毛衣和裙子的千鹤,现在只穿着内衣裤站在我面前。白色的内衣下,那
呼之欲出的美好肉体夸耀似的挺立着。

  直是超过我想像的美,但这个身体也马上就会变为我的了。

  千鹤脱下胸罩,用双手遮住她丰满的乳房,双脚紧闭着似乎想遮掩什麽,视
线也只敢放在地板上。

  宫舞到海外受训还有一个星期才会回国,我有充裕的时间可以好好跟千鹤玩
玩。

  「来,把那个也脱掉,为了你可爱的妹妹。」

  千鹤一听到「妹妹」心情便激动的动摇了起来。

  咬着双唇悔恨的看着我。没错,就是这个样子,可是没有露出你的裸体这可
不行喔。

  千鹤将双手背到身後,胸罩也顺势滑了下来,她立即用双手遮住。

  这次是内裤。

  左手遮着乳房,千鹤用右手缓缓地脱下仅剩的内裤,立刻又用右手遮掩住她
的阴部。

  「把手拿开。」

  千鹤仍是不敢抬头看我,只是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後悔了吧。

  不得不遵从他人的命令行事,而且还必须做出这麽屈辱的事,这绝对是会让
自尊超高的千鹤感到强烈的悔恨。

  在沉默的压迫下,千鹤终於缓缓放下双手。

  白净柔软的乳房不住的晃动着。她那看不出已身为人妻的粉红色乳尖也高耸
的挺立着。

  我不自觉的发出赞叹,目不转睛的瞧着。

  来开始调教吧。

  调教的第一阶段就是要将千鹤的自尊彻底的击垮,这可是调教游戏中最重要
的一环。

  「请跟我来。」

  我走出房间,千鹤保持距离的跟随在我身後。

  通过了长廊,千鹤也乖乖的跟随在後。

  但教导她身为奴隶的授业是不可避免的。

  「奴隶的走法可不能和主人相同啊,你看看麻由美吧。」

  听到我的话,终於意识到麻由美存在的千鹤猛然转过身一瞧,身後的麻由美
仅着一件小围裙,正以爬行的姿势跟随在後头。

  「奴隶必须以爬行的方式走路,你了解了吗?」

  虽然露出了怨恨的眼神,但对我的命令也不得不服从。

  刚开始是脱掉衣服,接下来就会不断的屈服在我的命令之下,不知不觉中也
只能朝着奴隶一途前进了。

  千鹤跪在水泥地板上。

  「跟我来!」

  两匹雌犬跟在我身後,通过长廊来到调教室。一打开教养室的门立刻传出铁
绣的臭味。

  房间在微弱的光线照耀之下,只看到装潢前就已经停止施工剥落的水泥墙。

  我们的组织一直以来,都是将这间内室用来把监禁的少女当做「商品」使用
的房间。

  这间内室早就不知道已经调教过多少少女成为淫荡的肉奴了。

  爬行水泥地板上,跟在我身後进入内室的千鹤一看到屋内堆积凌乱的刑具不
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这个房间是怎麽一回事?」

  四只脚还跪在地上,却提出这种疑问,看起来还真是滑稽。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麻由美,帮她戴上项圈……」

  「项圈?不、我不要……不要……放开我……」

  就算你再不愿意,也别期望有人会来救你。

  麻由美将项圈戴在千鹤的颈项上,死命抵抗的千鹤终於颓然的放弃她的徒劳
无功,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我们要怎麽玩呢?」

  我将千鹤锁在屋内的中央柱子上,就好像是只附有血统书的高级名犬,长长
的波浪卷发散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惠理……惠理她没事吧?」

  「啊啊,没事的。只要你好好的听我的话她就会没事的……」

  总而言之,只要你服从我的话,一切就能在控制之内。但这可不代表我会让
你们姊妹好过。

  「那麽首先,为了纪念你成为了我的奴隶,先让我看清楚你身体的每个角落
吧……」

  「这种事……」

  千鹤张大双眼看着我,真是有够戏剧化的动作啊。

  她的美可是受到各方眼神的注目呢,要她如此敞开身体任人观赏,的确是很
痛苦的吧。

  「让我看看你的私处,这可是为了你可爱的妹妹喔……」

  为了好好观赏这场真人秀,我走到沙发边坐下,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火抽
了起来,翘着二郎腿等着她。

  千鹤正思考着,该怎麽做才能做到最完美。

  片刻过後,千鹤清晰的头脑告诉她,应该听从我的教导才能走向正解。

  她抱着膝头坐在水泥地板上,朝着我,缓缓的分开紧闭的双腿。

  过份的屈辱使她的双颊泛起了美丽的红潮,清澈的大眼羞愧的不知该看向何
方。

  雪白的大腿後露出了黑色卷曲的阴毛。双腿再分开点,我已能窥视到她柔肉
间的那条龟裂的痕迹。

  千鹤停止了动作。

  一秒、二秒、三秒、四秒……

  时间静静的流逝,千鹤抬起头偷偷看着我,像是想说什麽似的沉默着。

  「撑开那里让我瞧瞧。」

  在千鹤想开口之前,我毫不留情的下了命令。

  「这种事……我做不到。」

  她张开双腿低着头。

  「这样的话我也没办法。麻由美,传令给近藤,随他对惠理做什麽都可以。
啊……好可怜啊,她还只是个高中生吧,还有美好的未来呢……」

  「不行、你不能这麽做!」

  「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喔……」

  「我知道了……」

  千鹤再度动起了她的双手,右手雪白的指尖潜入花卉中,将肉丘左右分开,
以V宇型的开口呈献在我眼前。

  噗啾……

  在安静的调教室中响起了比思潮更大的声音。

  千鹤撑开阴唇的同时,也是她抛下自尊、屈服在我脚下的最佳瞬间。

  紧咬着双唇的千鹤痛苦的扭曲着脸,心和身体已经被羞辱的体无完肤,强烈
的对比形成了一股淫秽的气氛。

  我弹了一下手指,一旁的麻由美顶着波动的乳房,慌忙的走向房间角落将电
灯打开。

  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入千鹤的双眼内,连敞开的肉壁内部都清楚的映照出来。

  何时开始已经濡湿了……

  心和身体,究竟哪边会获胜呢……

  「再撑开一点!」

  我抬起千鹤的脸让她直视着我。

  「我……如果我听从黑田先生所说的话,你就会放过惠理吧?」

  做出连自己都不耻的动作,千鹤这种自我牺牲的美德,着实让我升起了嗜虐
她的想法。

  用自己的双手打开那羞耻的地方,不断地说出淫秽不堪的话语刺激着千鹤的
感官,让她打从心里渴求肉体的抚慰,这真是很有趣的游戏。

  首先,千鹤的身体会开始渴望男人的肉棒,变成淫欲支配的母狗。玩弄着自
己私处,哭喊着要男人来安慰她。

  接着,从柔肉的裂缝流出的爱液就好像是只发情的母猫似的渴求我的千鹤,
也只能受到我毫不留情的嘲讽。

  我在瞬间决定了千鹤的教养方式。

  「千鹤小姐,我对你舍己救妹的情操觉得非常感动,所以,我决定将你调教
成更美丽的女性。」

  对我话中的意思感到害怕的千鹤打了一个寒颤。

  「不……不要……」

  虽然她抵抗着,但从天井垂下的锁链紧铐着千鹤的双手,毕竟是逃不了了。

  不,虽然她想逃,但让她的期望落空,对我而言可是轻而易举的事呢。

  拉高锁链,她尽可能掩护的乳房仍是晃动了起来。托高她的双手,千鹤这等
姿态真是美极了。

  我在她的左脚又套上了皮革制的刑具,千鹤便像芭蕾舞剧的女主角,停格在
半空中。

  因为膝盖弯曲,她的阴唇自然打了开来。

  胆怯的阴唇在我面前收缩着。

  那模样看起来真是愚蠢。

  「真美啊……那麽美的千鹤小姐变成家庭主妇实在太可惜了……」

  两手高举的千鹤,乳房的波动真是太美了。

  我将整个手掌包围住千鹤晃动的乳房,像是水袋般的柔软肌肤下的脂肪微微
的波动,我恶劣的把玩着。

  我不停地搓揉着,温热柔软的触感,不断从手掌传至全身。

  「和我想的一样。千鹤小姐一直都穿着硬挺的西式套装,我早就想像过几百
次你衣服下的裸体了。但是,这对乳房,比我想像的还要好上千倍……」

  「啊啊……」

  千鹤从紧闭唇边发出呻吟,是因为受到我的屈辱吗?还是乳头在我的手指挑
逗之下,产生反应才发出的可爱叫声呢?

  「没关系啊,你可以尽情发出声音啊。刚才你来的路上也发觉到了吧,这种
深山里,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会吵到邻居。」

  手指慢慢的抚过千鹤无暇的肌肤,滑过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後,千鹤全身
颤动了起来。

  「你的身体十分敏感呢。」

  手指继续往下滑,到达她浓密的黑森林。宫舞就是不停的玩弄这美丽的地方
吧。

  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在浴室里,用剃刀刮掉千鹤阴毛的画面。

  你真的很不想让别人看到这种羞耻的姿势吧。别担心,我会让你做出更多羞
耻的动作,好让你习惯的。

  「啊啊……」

  滑入她茂密的丛林中,千鹤的腰疯狂的颤动了起来,同时也发出她今天第一
次官能的呻吟来回应我。

  「果然如我所想的,你有成为M女的潜质。只是把你吊起来,你看,这里已
经那麽湿了。」

  我将沾上她透明液体的手指伸到她面前,还闪着妖魅的光芒呢。

  「不要!」

  对脱离自己意识的官能反应感到羞耻,千鹤终於对自己这淫荡的躯体有了认
知。千鹤发出了痛苦的悲鸣,但身上的锁链让她无法逃开这羞辱的一幕。

  「你和宫舞的夜生活是怎麽搞的啊?宫舞那麽一板一眼,一定不知道自己的
妻子居然这麽淫荡吧。」

  我抓着千鹤的下颚,让她正视着我。

  但她的眼神里还有一点点理性的目光。

  虽然有感觉了,但好像还不太够的样子。

  「你已经开始渴望我的肉棒了吧?可是还不行,我要你变成我的奴隶後,再
好好给你安慰和奖励,你好好期待吧。在这之前,只好请你稍为忍耐一下了。」

  说完,我便抬起一旁的振动棒,千鹤不安的看着我,说出了今天早就不知道
说过几次的那句话。

  「不要……」

  想当然尔,我怎麽可能让你说不要就不要呢。

  这就是曾经骄傲的拒绝过我,跟宫舞双宿双飞的女人。

  对这个曾践踏过我的自尊的女人,现在我要加倍讨回来。

  我将手伸进千鹤扩开的湿润花卉中。

  不必喷上任何香水,千鹤的身体自然就会有一股清香气味。

  现在她的身体和内心,都已经不加掩饰对我的抚摸产生反应了。

  「不要……黑田先生,求求你……」

  她弯下腰,防止振动棒侵入她体内。

  先是让我看过她那羞耻的地方,抚摸过,现在我就要侵入她的体内。看着她
抗拒的态度慢慢瓦解,果然还是蹂躏她的身体最让她感到痛苦。

  可是有些事不彻底实行,她是不会了解我的苦心的。

  「你不用这麽害羞的,都已经湿成这样了,现在你最想的是什麽我可是很清
楚的唷。」

  我加强手腕的力气,将振动棒送进她体内。

  「啊啊……」

  振动棒已经侵入她的体内。

  我放开了握着振动棒的手,它开始在千鹤的体内发出振动的声响,千鹤抬起
腰,瞬间的震撼,让她惊吓的无法动弹。

  振动棒在还没有经过爱抚的内腔狂暴的动作着,我的身体也有和在她体内潜
行的振动棒相同的快感。

  「哈啊……啊……」

  千鹤的眉毛成八字型,半开的双唇发出长长的、夹带着叹息的呻吟。

  「如何?现在你的身体里有个那麽粗的家伙,你现在一定爽死了吧!」

  「哈啊啊……这种事……啊啊啊啊啊……」

  一将振动棒推得更深一点,千鹤就发出比刚插入时更大的叫声。

  因为千鹤的双腿大开,在振动棒的挺送间,她粉红色的柔肉清楚的完全收在
我眼底。

  反覆抽送之间,不知何时振动棒已经沾满了白色黏稠的液体了。

  已经兴奋了吗?

  女人的确是会为了保护自己而会分秘出爱液来减缓痛苦,但让千鹤濡湿的方
法可不普通啊。

  「你喜欢别人这样搞你吗?」

  「啊啊啊……」

  振动棒继续抽送着,千鹤没有回答我,只是无助的摇摇头。

  「你这样我怎麽会知道呢?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隶,主人问你话时
你应该要好好回答才是啊。」

  从她的阴部拔出振动棒,将沾满她爱液的振动棒在她的脸颊边轻蹭着。千鹤
咬着牙,闭紧双眼极力忍耐。

  自己的爱液有那麽羞耻吗……我恶意的将她的爱液涂在她的脸颊上,想看看
这对她而言会造成多大的屈辱。

  千鹤这等自视甚高的女性,她的忍受度一定也和普通人的耐力不同吧。

  可是无论如何,这对她而言还是非常严苛的呢。

  麻由美已经变成对我唯命是从的奴隶了,不管再怎麽羞辱她,她也不会感到
羞耻,真是一点都不有趣。

  我扳开千鹤的双唇,将振动棒塞入她的嘴里。

  被呛到的千鹤不断用舌头反抗。你很痛苦吧,後悔当时对我的态度了吧,她
的脸颊滑过一抹晶莹的泪水。

  「怎麽样,好吃吗?自己的淫水是怎麽样的味道啊?这可是有一个幸福美满
的家庭的聪明的美人的淫水呢。」

  振动棒顶到了喉咙,千鹤痛苦的咳了起来,沿着振动棒,她的唾液滴到了地
板上。

  千鹤继续咳着,身体也产生小小的伏动,好像哭了呢。

  「真教人失望,这就是女强人的千鹤小姐吗?还是个弱女子嘛,你以为只要
哭了我就会放过你吗?」

  千鹤抬起了被眼泪濡湿的脸庞,充满悔恨的看着我。

  我愉悦了起来。

  虽然全裸着被绑起手脚,但千鹤始终维持她的自尊。

  我一定要击溃你的自尊。

  忍耐吧、忍耐吧,只要你心中仅存的高傲被我击溃,你也只能大声哭喊了。

  「这样够了吧,放了我跟我妹妹!」

  私处还滴着淫水,从刚刚开始在千鹤那种苦行憎般的痛苦表情底下,我早就
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了。

  这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妹妹如此牺牲自己,不管是受到怎麽样过份的对待,仍
然咬紧牙撑下去。在这种过份的对待之下,她那种自我牺牲的美德真像是天使闪
耀的光辉呢。

  「麻由美!」

  站在门边亲眼目睹我调教手法的麻由美慌张的走到我身边。

  「是的,主人。」

  「帮我准备一下那个。」

  瞬间,麻由美带着不知所措的表情看了千鹤一眼。「我知道了!」行了一个
礼後,麻由美便走向房内角落的刑具堆中。

  看着麻由美的背影,千鹤开始不安了起来。到目前为止已经受到太多变态式
的对待,但不安的心情仍在心中扩张着。

  我走到千鹤的後面,从她的美背,到她的腰际来回抚摸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
腹,就像艺术品一样的美丽。

  她那淫秽突起的臀部,又让我升起了想淫虐她的想法。我撑开她的双丘将它
左右分开。

  「住手!」

  虽然想抵抗但千鹤的肛门已经完全暴露在我眼前了。

  比起肉穴稍微有几分色素沉淀,但仍是个美丽的肛门。美人就连这种羞耻的
地方也还是那麽可爱。

  「真是肮脏的小穴啊……」

  我一边说着羞辱她的言语一边将手指抵住她的肛门,那层柔软的黏膜突然紧
张了起来,抵抗着我想侵入的手指。

  像千鹤这种高傲的女性攻陷她最快的方法就是肛门。

  比起玩弄花卉亵渎她的肛门可是多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屈辱。

  不断的加深爱抚,但千鹤的肛门仍顽固的抵抗着。

  手指终於缓缓的进入一节。

  「嗯啊……」

  千鹤从唇边发出细微的喘气声。

  比起肛门她的私处可是轻易的就接受我了,内部也立刻就湿热了起来。

  在手指传动的瞬间,不断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从她的热泉中抽起手指,突然地刺入她的肛门。

  用自己的体内流出的润滑油来帮助我的手指来蹂躏肛门。

  「啊……不行……」

  肛门的扩约肌面对突如其来的侵略者,只能震惊的吸紧我的手指,这可是阴
道怎麽都比不上的超感度啊。

  想像着将阴茎插入千鹤的肛门内,我突然兴奋的想射精。

  手指不断地努力想更进入,内地第二关节已经进去了,千鹤的腰激动的颤抖
着。

  指尖轻轻地刺激着千鹤的肠壁,千鹤悲鸣着,带着早已湿润的双眼转过头来
看着我。

  「好痛……拜托不要……黑田先生……」

  在这种异常的状况下,她居然还称呼我为「黑田先生」,这让我心里更加的
淫靡了起来。

  「放松力气,这样你的疼痛就会减轻了……我来教你如何用後面的小穴来勾
引男人。」

  在不断强而有力的猛攻状态下,千鹤的肛门已经逐渐扩大。

  「不要……不要……」

  彷佛梦呓般的千鹤全身都涨起了红潮,除了疼痛感之外应该还有些其他的感
觉吧。

  羞耻吧,千鹤你一定觉得很羞耻吧。

  一板一眼的的宫舞一定没有碰过你的这里,对你做过这种事吧。

  对自己的美丽一直都有自觉的千鹤,再也没有比碰她不净的肛门更令她羞辱
的事了。

  所以我要这样对待你。

  「让你久等了,主人。」

  急急忙忙赶回我身边的麻由美,将一只装满500cc水溶液注射型浣肠器
交给我。看着麻由美手中的玻璃制注射器,千鹤好像知道什麽一样着急激烈的扭
动身体,无奈她身上的锁链还是限制了她的行动,让她动弹不得。

  「拜托……求求你不要……这种东西……」

  她看起来是如此的悲伤。

  「如我所见千鹤小姐的确有着M女的特质。让我好好的调教变成更可爱的肉
奴难道不好吗?」

  从肛门的深处抽出手指,连褐色中心的那层粉红的黏膜也跟着肛门变得皱巴
巴。

  一瞬间千鹤发出痛苦的惨叫,擦伤肠壁的痛苦随着抽出手指的瞬间,千鹤的
全身也失去了力气。

  但我并没有给她多少时间来平抚疼痛,紧接着便将浣肠器的前端送进了肛门
内。

  玻璃冰冷的触感让她的屁股稍微颤了一下。

  「你最好不要乱动,这可是玻璃制品呢。要是你一不小心割伤的话,这里可
就一辈子都不能用罗……」

  听到了我的威胁,千鹤果然安静了下来,不发一语的承受,让浣肠器继续侵
入肛门内,但嘴巴还是困难的断断续续吸着气,无能为力的哭泣着。

  「你是第一次灌肠吗?」

  对我的问题,千鹤仍是抽抽噎噎的哭着,并没有回答。

  「这麽美丽的洞穴应该是没有什麽问题,宫舞对千鹤小姐的肛门难到没兴趣
吗?」

  「请你别说这麽下流的话,我的丈夫不是这种人!」

  虽然哭着但她还是有自己的意见,就是这种高傲的个性才必须忍受这麽严苛
的对待。

  「那真是太遗憾了,从今天开始就让我好好的来疼爱你的肛门吧。」

  「请别这样……」

  千鹤的话只说到一半,因为我已经按下注射器的活塞,装着甘油的水溶液缓
缓的注入千鹤的肠壁中。

  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啊啊啊……」千鹤的身体不断的向後仰。

  因为浣肠器已经进入肛门,肠壁突然的痉挛起来。

  「你看,已经慢慢进去了耶。」

  为了添加乐趣,我故意慢慢的压下注射器的活塞,看着甘油充满千鹤体内,
然後满出来。

  「不要……好痛……我的肚子好痛……」

  从下方窥视,千鹤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

  比起之前女强人的形象,现在看起来不是可爱多了吗?我边赞美她一边将最
後的100cc注入她体内。

  千鹤痛得弯下腰,一头蓬松的长卷发早已经被甩乱。

  「已经全都进去罗!」

  拔出浣肠器,千鹤的肛门立刻收缩了起来,只有过多的浣肠液滴出来。

  「不行……黑田先生……拜托你黑田先生……」

  双脚被铁链囚禁的千鹤,肛门也紧缩着要求我。

  用力的缩紧肛门和湿润私处的千鹤真是太可爱了。

  「现在,要是将振动器塞进你体内,一定会很爽吧。」

  我边说着,边将手伸进千鹤的肉穴中,由她体内制造的润滑剂让我的手指经
易的就滑了进去。

  似乎缩的比刚才更紧了。我的手指感受到她体内的温热柔软,抽送间,不停
的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不行……这样的……不要……不,要漏出来了……」

  千鹤甩着头,向我哭诉。

  「什麽东西耍漏出来了?」

  「就……就是……」

  「要好好说清楚啊,不然我怎麽会知道呢……」

  「啊啊……我说不出口……这种事……」

  千鹤全身颤抖着。

  「那,我就当做没听到好了。」

  我的手指更加狂暴的在她体内出入,肛门也越来越紧缩,差不多快受不了了
吧。

  「不行……我快受不了了……你这样动的话我会漏出来的……」

  「所以到底是什麽要漏出来了啊?要好好说清楚啊……」

  我拔出湿淋淋的手指,擦在千鹤的背脊上,千鹤已经冒汗了,是冷汗。

  「为什麽你脸色那麽差呀?」

  将充满爱液的手指抹在她唇上。

  「大……大便……大便要漏出来了,请让我去厕所。」

  居然从她口中听到「大便」这种名词!那麽高傲的千鹤居然像小孩子一样,
说出大便要漏出来的幼稚言语。

  「不要担心,从今天开始,千鹤就是我的奴隶了,所以你就放心的大出一堆
来吧……」

  「这种事,我办不到。」

  千鹤看着我大喊了出来,好像还没有完全屈服呢。无所谓,这样教养起来才
更有乐趣。

  「拜托你……拜托你黑田先生,请让我去厕所。」

  这次已经换成敬语式的哀求口气了。

  现在千鹤的脑中一定极度恐慌吧。

  「我知道了,我让你去上厕所。但是,你必须发誓成为我的奴隶。」

  「这……这种事……」

  「不愿意也无所谓,就让你在我们面前拉出来吧,别忘了,和你是同事的阪
木麻由美也在这里看着呢。」

  和她同时进入公司的麻由美,也有着毫不逊色於她的美貌。

  根本没有意思和她争美名的麻由美只是个被虐待狂罢了,但千鹤却燃起了激
烈的反抗意志。

  但现在千鹤却必须在麻由美面前解决。比起在我面前对她而言,这无疑是更
屈辱的对待。

  瞄了麻由美一眼,千鹤转向我。

  「我知道了,我愿意成为黑田先生的奴隶。所以……所以……」

  从刚才就一直冒冷汗的千鹤,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分泌,让汗水延着乳房的
曲线流下。

  双唇也不停的打颤。

  普通人早就受不了这种痛苦,将堆积在体内的粪便一扫而出了,但自尊心甚
高的千鹤是绝不容许自己做出这种事的。

  可是,就算是如此高傲的千鹤,现在也已经成为我的奴隶了。

  「身为奴隶是很辛苦的呢,必须做出许多令人无怯置信又羞耻的事,这样也
无所谓吗?」

  「啊啊……不管是多麽羞耻的事我都会听话的……请让我成为你的奴隶。所
以……所以……厕所……」

  她大概已经不清楚自己说了什麽吧,连额头上的血管都清楚的浮现出来了。

  那麽不愿意在人前排便吗,这麽说,我就更不能放过这麽好的机会教育了。

  「好的,这就是你的厕所。」

  我将特大号的塑胶桶放在千鹤的双脚下,她带着茫然不知的表情看着我。

  「是你自己说过无论多羞耻的事都愿意听话的吧,所以就请你在这里排便给
我看。麻由美你也过来这里,你可要要好好的看清楚唷!」

  「是的,主人。」

  虽然低着头,但仍是听得到麻由美的回答。

  「好了,请开始吧。」

  就好像是顺应着我的话,千鹤的肛门立刻在调教室内发出很大的放屁声。

  紧接着,好像是莲蓬头般的喷出了茶色的液体,还有一些已经成形的秽物也
一起落到底下的塑胶桶里。

  忍耐一旦到了极限,身体的器官就无法照主人的意志来操作,一定会自动的
排泄出体内所不要的废物,直到排便终了。

  「讨厌……你们不要看!」

  她悲哀的哀号着,不停甩着头,但因被锁链囚禁着,所以想将自己羞耻的脸
埋在头发里也是不可能的事。千鹤继续排泄,落到塑胶桶中发出极大的声响。

  终於结束。

  又归於平静的调教室中,只有抽噎的千鹤大声的哭泣声。

  「经松多了吧!」

  好像听不见我说的话一样,千鹤面对着房间的角落,只是一昧的哭泣着。

  在几个小时前,她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在别人面前做出排便这种事。

  让她了解这里严苛的教养方式,对她而言是必要的。

  我将装满她粪便的塑胶桶推到她面前。

  「已经排出这麽多了,你的肚子应该不会痛了吧?」

  千鹤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看着我。

  「拜托……请你饶了我吧……」

  为了救助妹妹而如此牺牲,真是温馨的姐妹情谊啊。

  但即使是这种自我牺牲的美德,在别人面前排便还是会羞耻的无地自容吧。

  千鹤的下半身沾满了自己的粪便,她羞耻的低着头啜泣,不愿再多看一眼,
只有哭泣,更大声的哭泣。

  以後每天你都会受到如此的责难,我会让你身为女奴的肉体,慢慢的了解其
中的快感。

  离宫舞回国的时间还有一个礼拜,这段时间内我要千鹤完全臣服在我脚下,
成为名副其实的肉奴。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20 15:4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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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第一夜·魔淫之宴 扫校:无名


                第二章?  惠理——最後的处女觉醒吧

  「Bon,那个女孩真是淫荡啊!」

  赤城因喝了酒而满脸通红,带着满脸笑意对我说着,他说的是惠理的事。

  为了感谢他们帮我带回千鹤,我答应将惠理的处女之身赏给赤城和近藤。

  虽然污泄了这麽纯真的处女之身有点可惜,但毕竟我的目标只有千鹤一个人
而已。而且,偶尔给属下一些甜头也是管理好一个组织的不二法门。

  「你们有对她做什麽过份的事吗?」

  赤城侧着脸,看了看身旁的近藤,边说:「是啊,要真说过份的话,还真的
是蛮过份的呢……」

  露出了令人作呕的笑脸。

  果然是混黑道的脸啊,现在我真的有点担心惠理了。

  当然我并不是担心惠理的身体,我是担心这样会破坏我的乐趣。

  「那麽,今天就由我来好好教导惠理吧。」

  「啊,这样啊……」

  赤城露出了可惜的表情。

  「那麽,我就跟千鹤……」

  话只说了一半的赤城突然住了嘴,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我的眼睛已经露出
险恶的凶光了。

  「我明白了啦,那娘儿们是Bon你专用的是吧。」

  「没错,抱歉。除了调教她成为肉奴外,我还想得到她的一切。因为如此,
以後的那些调教工作就得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

  露出了得心应手的表情,赤城点点头。

     ***    ***    ***    ***

  监禁惠理的房间,就位於千鹤的调教室下方。

  打开房门,一股水泥味混合着冷清惨淡的感觉,直接刺激着我的嗅觉。

  昨天,在这个房间内,究竟发生了多麽残忍的悲剧,实在让我不敢想像。

  我瞄向房间角落,惠理用毛布盖着头,全身不停颤抖着。毛布下的惠理用充
满不安的眼神看着我。

  「午安,惠理,你还好吧?」

  我低下头,细细的询问她。

  只有一次在送加班後的千鹤回家时,和惠理见过一次面。

  当时惠理还穿着睡衣,羞赧的替我泡了一杯红茶。

  穿着有可爱的小熊睡衣的她,当时给我的印象就是个可爱的高校生。

  现在眼前的惠理还是像当时一样。

  没有任何对话,惠理只是一昧的颤抖着。

  我抓起毛布,突然的将它扯下来。

  「不要……」

  真是可怜。

  惠理还穿着制服,但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挂在她身上。全身都是一条条的红
色伤痕,赤裸裸的烙印在她身上。

  「好可怜喔……你受了好重的伤。」

  听到我温柔的口气,惠理不安的表情也终於缓和了一点,她一定以为我是来
拯救她的吧。

  「你是……黑田先生吧……我……」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大概是千鹤曾经提过我的事吧,她还记得我的名字呢,真教人开心。

  就好像是迷路的小孩,终於找到妈妈一样,惠理边哭边抱着我。

  发出了呛的锁链声音,因为惠理的脖子已被套上了颈链。

  听到这个声音,惠理忽然忆起,她并不是迷路的小孩,而是被囚禁的女囚。

  「黑田先生,请你救救我!」

  惠理奋力的想扯开束缚在她身上的铁链,但对她这种手无膊鸡之力的少女而
言,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昨天他们一定对你做了很多残忍的事吧?」

  惠理的表情立刻大变。

  「你是第一次吧?会痛吗?今天就由我来开发你的性感带,我会让你知道性
爱其实是很舒服的,是很棒的东西喔。」

  惠理认定我和赤城他们是一夥的,跪坐在地板上的身躯,不停地移向後方。

  但她立刻就撞到身後的墙壁,带着不愿、害怕、顽强的可爱脸庞直盯着我。

  「不要……拜托你……放了我……」

  她已经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之前的无邪天真早不复见。

  真是抱歉,用美少女所害怕的事来威胁她们,就是我最喜欢做的变态事。

  惠理的身体已经被赤城和近藤玩弄过了,接下来就是要教导她,让她知道如
何使用身体才能得到愉悦的快感。接下来身体的契合度会越来越高。

  「今天,就由那位姐姐来当你练习的对象吧。」

  惠理的眼神沿着我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在那里的,当然就是跪在地上的1号
M女——麻由美。

  比起昨天玩弄惠理的赤城和近藤那种恶人脸,看到美丽的麻由美,惠理着实
吃了一惊。

  但立刻,全身力气用尽的惠理眼神里又充满了恐惧害怕的神色。

  因为她已经看到麻由美手中握着的恐怖道具。

  麻由美手中拿着皮革制的双头龙,说的清楚点,就是能让两个女人同时感到
高潮的「好东西」。

  而麻由美现在就要拿这个东西来侵犯惠理。

  「不……我不要……这种东西……」

  「只要你尝过这家伙的味道,知道怎麽玩它之後,我保证你一定会疯狂的放
不开它的。」

  「这种东西……」

  惠理欲言又止。

  「来,乖乖穿上它,你的身体那麽年轻又那麽漂亮,把衣服全脱光,给我看
看。」

  我用力的拉着惠理的手腕,让她站起来。

  「不要……放开我!」

  我毫不留情的将惠理的小短裙撕毁,在我面前的是她长着稀疏阴毛的私处。

  「你没有穿内裤啊?」

  对我的指控,惠理立刻羞红了双颊,伸手抓住破布般的裙子,遮住了她的阴
部。我已经能想像赤城他俩昨天是如何残暴的对待惠理了。

  「没关系的,你不用担心,因为今天我会很温柔的对待你。我跟昨天那两个
欧吉桑不一样,我最讨厌那种粗鲁的方式了。」

  「真的吗?」

  惠理睁着圆而可爱的大眼看着我。

  真是可爱啊,可惜这麽可爱的少女马上就要变成渴望我的肉棒,被性欲牵着
走的肉奴了。

  光是用想像的,我股间的家伙就已经受不了的胀热起来。

  果然当初先叫亦城和近藤摘她的计策是正确的,你看她现在不正是一脸很害
怕的表情吗?

  已经不再抵抗的惠理,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都被皮革制的锁套绑住,她
只是静静的躺下来。

  惠理稍稍蜷起了身子,彷佛是知道无法再期望自由了。闭上双眼,她只是撇
开头默默的承受着。

  由上往下看,这好像是给婴儿换尿布的姿势。惠理就好像是新生一般,正全
裸的等着我。

  一点点刚长出来的阴毛,白皙又有弹力的肌肤,惠理真的好像是新生的婴儿
一样。

  惠理刚长出阴毛的阴部,我就这样看着,但同时也仔细的确认过她柔肉间的
那条裂缝,现在还是紧紧闭合着。

  但这麽可爱的地方,已经不知道被赤城和近藤搞过几次了。

  「好了,麻由美,请你好好的疼爱惠理吧。」

  「是的,主人。」

  麻由美连忙应了声,等在门口的她身体不停的颤抖着,用非常微弱的声音回
应我。

  最近不论我对麻由美做出多麽羞耻残忍的事,她似乎已经不痛不痒习惯了。
现在在她面前,对别的奴隶做出如此羞耻的教养,好像让她想起以往的自尊,因
为她现在正露出难堪、痛苦的表情看着我。

  看到这个,我不禁开心了起来。

  我走向跟这间水泥屋一点都不相配的沙发上坐下,拿出口袋里的香烟,点火
抽了起来。

  让我看场好表演吧。

  麻由美偷偷地往我的方向瞄了一眼,脱去了围裙。

  匀称的身材和肉感的腰线,还有她那修长无暇的双腿,配上那宛如成熟果实
般,令人垂涎三尺的丰满乳房,这就是完美女人的肉体。

  比起还在发育中的惠理,麻由美妖魅的肉体现在就伫立在我面前。

  这个女人已经变成只要我一句命令下去,无论是多麽羞耻的事,都会为我做
到的肉奴了。现在,我看着自己的所有物-麻由美的身体,居然还是会沉迷的不
知所以然。

  麻由美走向惠理跪了下来,对着行动不自由惠理耳语着。

  「你不要害怕,这是主人的命令,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不要……别碰我……不要……」

  麻由美纤细美丽的手指轻抚着她柔嫩无暇的脸颊,慢慢往下滑。

  「嗯……唔嗯嗯……」

  惠理好似受不了那种趐麻感般的,不停缩紧身体。

  果然她的性感带还没有被开发。

  所以必须先用同性温柔的爱抚,让沉睡在她体内那淫乱的血液苏醒过来。

  麻由美的手指不断在惠理的身上挑逗爱抚着。

  「不要……不要……」

  惠理摇着唯一自由的头部向我恳求,但她那兴奋的语气,还有可爱的乳房上
那美丽的粉红色乳晕渐渐变形膨胀的美好景象,一切都看在我眼里。

  麻由美的双手在惠理身上蜻蜒点水般的来回挑逗着。

  惠理索性闭上双眼,安静的承受。

  「麻由美,用舌头刺激她吧。」

  好像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麻由美睁开双眼转回头看着我。她的眼睛好像有
点湿润。

  已经有感觉了吧。

  看她吃惊的模样,大概是已经忘了我的存在了吧。也许今天我就有机会拜见
这麽可爱的女孩初次迎接高潮的瞬间呢。

  麻由美从艳丽的红唇间伸出舌头,在惠理可爱的乳尖上来回舔舐着。

  「啊啊……」

  虽然咬着牙极力忍耐着,但惠理还是忍不住的发出娇喘声。

  「惠理你还是高校生吧,不过没关系唷,你可以尽量叫出来。」

  听到我冷嘲热讽的话语,惠理咬住唇忍着不发出声音,就好像是下定决心,
不管发生什麽事都不再出声似的。

  果然是姐妹啊。虽然现在还小,但她高傲的自尊并不输给千鹤。

  麻由美仍持续在惠理身上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舌头来回不停的舔着,惠理
的身体已经逐渐起了反应。

  被皮锁绑住的那双小手,已经成握拳状了。

  惠理好像已经痒的受不了了,身体已经慢慢的有了点反应,马上我就能看到
她身为女人的愉悦。

  麻由美滑进惠理张开的双腿间,两手搓揉着乳房,还不时用舌头吸吮挑逗。

  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惠理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粉红色的痕迹。

  「呼嗯嗯……」

  惠理从鼻子里呼出甜美的叹息声,她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了。听到声音的麻
由美,转过头来等待我给她下一道命令。

  「让她更舒服一点。」

  麻由美的舌头离开惠理的乳尖,慢慢往下移。

  乳房重获自由的惠理才刚深吸一口气,马上就陷入比刚才更疯狂的状态中。

  因为麻由美的舌头已经进入了惠理狭小的花卉中。

  「不要……」

  发出悲呜的惠理其实身体更沉闷的吧。

  可是麻由美了解,这不是要求停止,而是继续的意思。

  好像快压坏般的撑开惠理的双股,惠理的肉丘毫无抗能力,只能让麻由美的
手指趁虚而人。

  用力撑开惠理的内壁,发出了噗滋的声音。

  惠理的那里还没有色素沉淀,仍是美丽的粉红色。从身体内部分泌出透明的
蜜汁,还亮晶晶的闪耀着。

  麻由美的手指才在花蕾上爱抚了一下,惠理的身体就已经产生痉挛的现象,
已经有感觉了吧。

  才只是轻轻的摸了一下,麻由美的手指却已经沾满了惠理的爱液。

  「好湿啊……」

  我说的话好像已经传不到惠理耳里了。

  惠理美丽的花蕾已经通红肿胀的挺立着。麻由美用指尖轻轻弹了一下。

  「啊嗯……」

  惠理发出了不知所措的、有点痛苦的、可爱的呻吟。

  麻由美又轻抚了一次。

  「唔唔……」

  就算是玩弄相同的地方,每个人的反应也是不尽相同,我愉快的欣赏着。

  也许惠理也有适合用来调教的M女体质呢!

  「别一下子就让她达到高潮,等一下重要的部分就由我来吧。」

  「是的,主人。」

  麻由美轻轻的压着花瓣,底下的惠理终於流出樱花色的蜜液。

  「啊啊……不要……好丢脸!」

  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惠理从刚刚发出的淫荡喘息声中回复了神智,哀
鸣着。

  麻由美含着惠理的阴核,惠理立刻全身硬直了起来,身体的反应还真是直接
啊。惠理的乳房也因汗水而闪烁着妖艳的光芒。

  噗啾噗啾噗啾……

  爱液滴在监禁室里的水泥地板上,发出了极大的声响。麻由美的脸已经完全
埋没在惠理大开的双腿间。

  真是太猥亵淫荡了,跪在地上的麻由美她那高抬的臀部曲线不停勾引着我。

  麻由美为了让我更兴奋,故意的抬起腰,露出阴部对着我。

  可惜我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惠理身上,虽然是个奴隶,还是应该保有身
为奴隶的尊严。

  扭动着淫秽的腰肢,麻由美继续舔舐着惠理的花蕾。

  已经忘了要抵抗,惠理半开的樱唇,断断续续的喘着慌乱的呻吟。照这个情
况看来,让她变成奴隶已经是早晚的问题了。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这两个肉奴,麻由美边舐着惠理的花蕾,边往我的
方向偷窥着。

  「用这个来搞她吧。」

  我拾起被她们遗忘丢弃在一旁的双头龙交给麻由美。这个皮革制的模造肉棒
可是比一般男人的家伙更粗大呢,而且还是双头式的。

  「唔呜呜嗯嗯……」

  我爱抚着不断勾引我的麻由美的阴部。

  比起年轻的惠理,麻由美的阴唇显然黑得多,令人不禁连想她到目前为止,
究竟在多少男人面前做出这麽淫荡的行为。

  麻由美高兴的扭动着腰,下体产生的快感让她忘了惠理的存在,自顾自地在
模造肉棒上来回磨擦着。不久,黑色的双头龙就沾满了白色的黏稠液体。

  「怎麽,你已经湿了啊?」

  麻由美从惠理双股间抬起头,转过来看着我,湿漉漉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是的,主人。麻由美已经兴奋了……」

  「露出这麽想要的表情,你还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啊。」

  「真的很抱歉。可是……可是,麻由美已经……」

  她催促的抬起腰,顷刻间,泛滥的爱液已经将她的阴唇泄上妖媚的光影。

  推着双头龙的前端,比起惠理可爱的花蕾,麻由美硬挺充血的阴核似乎已经
受不了的滴着淫水。

  「居然敢向主人要求肉棒,你这个淫荡的奴隶。好吧,我就成全你。」

  麻由美的四肢仍然撑在地上,我将双头龙的一端插入她体内,狂暴的来回抽
送着。

  「啊啊啊……」

  甩乱了一头长发,麻由美将身体弓了起来。

  期待被插入的麻由美,她湿淋淋的媚肉也毫不留情的包容吸吮着模造肉棒。

  只是轻轻的抽送了几下,模造肉棒马上沾满了麻由美的爱液。

  「唉啊,真是太粗心了,居然放着惠理一个人,这样她不是很可怜吗?」

  惠理在快达到高潮时被中断了,现在她正用朦胧的目光看着我们。

  她现在的表情已经没有一丝惧怕的神色,反倒是眼神里还透着几分情欲的媚
态。

  「哈啊啊啊……」

  麻由美再度吸吮着惠理的花蕾,这次惠理却发出淫荡的喊叫声,似乎是已经
了解这种喜悦了。

  麻由美舔着惠理阴部所发出的啾啾声,和模造肉棒来回抽送所发出的噗啾噗
啾声不断的重叠在监禁室中。

  「来,这次让你们一起爽吧。」

  我将模造肉棒用力的刺进麻由美的深处。

  「呜呜……」

  麻由美发出细微的悲鸣,但她还是没有逃开,倒是她的肉穴似乎更快乐了。

  麻由美知道在我面前,必须缩紧肛门才能讨我欢心。

  我放开手,让模造肉棒就这样立在麻由美的体内,因为是双头式模造肉棒,
远远看起来,就好像是从麻由美的体内长出来的东西。

  我走回沙发处坐下。

  麻由美已经知道我是不会好好疼爱她了,她伸手将模造肉棒塞入体内,小心
的站起来。

  边用充满泪水的眼神看着我,边装上模造肉棒。

  勃起的双头龙就像是真正的肉棒似的轰立着。

  为了侵犯惠理,麻由美扭动的腰肢也让她自己得到了快感。

  麻由美张开涂着大红色口红双唇,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手心,已经被唾液濡
湿的双手在双头龙上来回上下抚弄着。

  手脚被绑住的惠埋透过自己的双腿,不安的看着麻由美。

  虽然身体被舒服的玩弄着,但眼前高耸的模造肉棒,又让她想起昨天恐怖的
记忆。

  这也没办法,谁教惠理的处女之身是献给了亦城和近藤那两个凶恶的欧吉桑
呢,而且还跟他们搞了3P,这种恐怖的记忆恐怕是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吧。

  「惠理你不用担心,今天就让这个姐姐来好好疼爱你吧。」

  「不要……不行……」

  她悲伤的哭喊着,但两腿还是大开。

  她濡湿的肉穴还是期望有人能疼爱她。看着惠理淌着泪水的可怜脸庞,激起
了我嗜虐的本性。

  麻由美跪在惠理的双腿间,将双头龙顶住她的洞口。

  将濡湿的媚肉左右分开,里头泛滥的淫水已经溃集成洼了,麻由美不停用手
指抚弄着。

  「不要……求求你……」

  麻由美挺直腰,刺了进去。从嘴边溢出甜美的呻吟。

  双头龙慢慢的潜入惠理的肉穴深处。

  本以为这麽纤细的少女是绝对无法容忍这种巨大的模造肉棒,但意外的,惠
理已将它完全没入根部了。

  「啊啊啊啊……」

  惠理火红的脸面对着我,看起来并不是那麽痛苦。

  照亦城所报告的,惠理直到昨天为止都还是处女,但她的身体却好像早就被
开拓过了。

  「那个女孩还真是好色啊!」赤城是不会对我说谎的,惠理果然是个很好色
的女孩。

  麻由美开始前後抽送做起活塞运动,过没多久,惠理的肉穴就发出了淫水噗
啾噗啾的声音。

  大量的爱液已经滴落在地板上了。

  「不要……不行……不要……放了我……」

  惠理随着麻由美的挺送,不断发出甜美的呻吟声。就好像是回应般的,麻由
美也从嘴里吐出芳香的气息。

  并不只是为了侵犯惠理,也为了使自己更愉悦,麻自美不停的扭动着腰肢,
弓起上身,搓揉着自己的乳房。

  从两个人的肉穴中流出了大量的爱液,兴奋的身体上所散发出的体味、灼热
的气息,将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这两只母狗的香味。

  「交换一下体位吧,惠理应该也不会满足於这种普通的体位吧。」

  「是……是的……主……主人……」

  麻由美上气不接下气的回应着我。

  当然我也不是那麽亲切的人,看麻由美说话的样子,就知道她应该快达到高
潮了。

  我就偏不让她们达到高潮,这样才有乐趣嘛。在改变体位的时後,麻由美已
经错过达到高潮的时机。

  噗滋……

  「啊……嗯……」

  「呜嗯嗯嗯……」

  拔出了双头龙,和惠理的肉穴还牵连着浓稠的爱液。

  惠理刚才还紧闭着的阴部,现在却彷佛热得快融化了,果然是个没有男人就
活不下去的色女啊!她充血的内壁好像还渴求着男根。

  可爱的脸庞和濡湿的花瓣,看起来真是既猥亵又淫荡。

  在拔出巨大的模造肉棒的瞬间,只看到惠理那深遂黑暗的洞穴,在迅速的收
缩後,洞口就完全紧闭了起来。

  果然是刚失去处女之身的人,收缩力还是极佳的。

  虽然命令她们改变体位,但麻由美的腰仍然扭动着,还坐在惠理的双腿间。
难道是太过激烈了吗,麻由美的膝部还在颤抖着。

  「你不听我的命令了吗?」

  我取下挂在墙上的皮鞭,轻轻的往麻由美的美背抽了几下。

  「啊啊……」

  和刚才的呻吟声不同,她的身体感觉到了疼痛。

  麻由美的背上立刻多了几条红色的鞭痕。其实我并不喜欢伤害女人的身体,
我只喜欢消磨她们的心智,让她们以淫秽的姿态屈服在我脚边,这样才有趣嘛。

  可是偶尔使用暴力也是必要的,对於不服从命令的奴隶,必须对她们施以惩
戒。

  我赏了麻由美数十鞭,让她感到些许的疼痛,这只是要她记取教训罢了。

  「……真是抱歉,主人。」

  麻由美慌乱的爬向惠理,将手插入她的腰下,再度把可怜的惠理当做玩物。

  在恐怖与快感的混沌中,惠理已没有一丝抵抗的力气,只是眼神涣散的软瘫
着。

  惠理四肢都被捆绑着,脸贴着地面,抬高屁股,露出她惹人怜爱的小花苞。

  她那毛发稀疏的耻丘上,因沾满爱液而闪烁着淫魅光芒。

  刚才被模造肉棒抽插的媚肉,现在好像更饥渴的蠕动着。

  跪在地上的麻由美抱着惠理高抬的臀部,将自己股间的双头龙另一端插入惠
理的体中。

  麻由美前後、前後不停抽送着,趴在地上的惠理从嘴里发出诱惑般的呻吟。

  「呼呜呜嗯……」

  麻由美也迎合着双头龙的甜美冲击,疯狂扭动着腰,但这是为了教养惠理,
并无法得到完全插入的快感。

  比起麻由美,惠理却越来越兴奋,女同志之间的微妙的气息,已完全扩散在
两人之间。

  「惠理,你现在很渴望老二吧?」

  麻由美明知故问,惠理抬起头,用那双充满淫欲眼睛看着我。

  「这种事……」

  现在的惠理好像还有残存的理性支配她的精神。再一下,只要再一下惠理就
会堕入这个淫欲的深渊了。

  「那麽就到这里结束了,这不正好符合你的期望吗?可是你现在是被绑着的
喔,也没办法自己满足,这样也没关系吗?」

  我边说着,麻由美边在惠理的入口处用双头龙的前端刺激抚弄着。

  就好像失禁一样,惠理股间已经湿了一大片了,大腿内侧流满自己的爱液。

  「啊啊……求……求求你……」

  惠理小声的说着。

  「你要求我什麽?我又不是惠理的朋友,如果你不告诉我你的需求,我要怎
麽帮助你呢?要好好的说清楚啊。」

  「请……请你和我做……插入我的……请你插入我的深处……」

  终於说出口了。

  这可是惠理从一个平凡的女高中生踏上肉奴一途,值得纪念的瞬间。

  「麻由美!」

  我下达命令。麻由美抱着惠理的双臀,又开始缓缓抽送着。

  肉壁因受到撞击,又流出了爱液,双头龙轻轻松松的就埋入惠理的肉穴中。

  「啊啊啊啊……」

  甜美的喘息声。

  这真的是很爽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呢。

  但事情不会这麽简单就结束的,人生可是很残酷的呢。

  在噗啾噗啾声中,麻由美挺着双头龙就这样停在惠理体内。

  原本期待着更激烈抽动的惠理,带着不满的表情从鼻中哼出了叹息。

  「嗯嗯……拜托你……」

  「哪,你到底想要什麽?要好好的说清楚,我才能帮你啊。」

  「可是……」

  惠理红着脸,虽然渴求着肉体的刺激,但仍残留着些许的羞耻心。

  用这种淫荡的姿势被捆绑着,高抬着屁股,肉穴中包含着被深深插入的双头
龙,惠理还是会感到害羞啊。

  「你再不快说,麻由美就要将肉棒拔出来罗。接下来就是我跟麻由美享乐的
时间了。」

  「不要……拜托你,不要拔出来。」

  惠理不知羞耻的要求着。

  麻由美仍在惠理的股间慢慢动作,还一边偷瞄着我。

  眼前的小女孩对我严苛的要求,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我无视麻由美的目
光,只等着惠理的回答。

  「那,你想要我怎麽做?」

  「嗯,动一下……」

  「怎麽个动法?」

  「前後……激……激烈的……」

  我用眼神示意麻由美。麻由美露出悲伤的表情看着我,开始前後扭动,做起
了活塞运动。

  刚开始慢慢的,然後越来越激烈。

  「啊啊啊……好舒服……」

  真教人不敢置信,这是从那个清纯的少女-惠理口中所说出的话。麻由美挺
送的速度也越来越激烈。

  爱液飞散的噗啾噗啾声,麻由美的身体与惠理的臀肉相撞击的啵啾啵啾声,
有节奏的融合着。

  「呜嗯嗯……」

  像男人一样用背後体位的麻由美发出了痛苦的哀鸣。

  虽然站在她身边看不见,在麻由美的肉穴中,其实也有和惠理体内一样粗大
的模造肉棒。

  在激烈的动作下,麻由美的肉穴也发出噗啾噗啾的声响。

  就快达到高潮了,惠理和麻由美全身颤抖着,汗水淋漓。

  「再来……再来……」

  「啊啊……嗯……好舒服……」

  「唔呜呜呜嗯……」

  「哈啊啊啊啊……」

  看着这两只母狗疯狂的痴态,我裤子里的家伙也士气高涨了起来。

  昨天在教养千鹤时,因为她还没有完全变成奴隶,所以我并没有插入她。

  但这里的两人又让我升起了肉欲。

  那麽我就先来尝尝千鹤的宝贝妹妹,惠理那带着血气的肉壶吧。

  沉迷在快感中的麻由美并没有注意到我已经走到她的身後,仍然继续疯狂的
扭动着腰。

  刚才在快达到高潮时就被中断,现在她更疯狂的想得到肉体的满足,果然是
愚蠢的肉奴。

  「啊啊……好奇怪,我的身体究竟会变得怎麽样?」

  比起麻由美,惠理似乎更急着想达到高潮。

  只须要花一点时间,在女性强烈而有技巧的爱抚下,还未被开发过性感带的
惠理,现在已经濒临发狂的状态了。

  还没有过高潮经验的惠理,眉字之间透露着些许不安,就像是被抓到岸边的
鱼一样,嘴巴一张一阖的喘息着。

  「换手。」

  我将手搁在麻由美香汗淋漓的肩膀上,原本激烈动作的麻由美停了下来,用
充满疑惑的眼神仰视着我。

  「可是……」

  奴隶是决不被允许说出「可是」这种字眼的。

  「你不听我的命令了吗?」

  麻由美悲伤的垂下眼,慢慢的抬起腰。

  「啊啊……」

  惠理可爱的喘息声随着双头龙被拔出而显得有点不满,腔内的爱液也因模造
肉棒被拔出而喷散了一地。

  一直都很顺从的麻由美,今天好像特别会闹脾气呢。

  果然女人也只是肉欲优先的生物罢了,所以调教起来也特别容易……

  「你过来这里。」

  双头龙还挂在麻由美体外。我的一句话让麻由美的眼晴亮了起来,她知道接
下来她也有甜头可尝。

  我将双头龙从麻由美体内拔了出来丢在地上。

  沾满淫水的双头龙,不管是前是後都已经湿答答的了。

  「你跪在这里,肉穴朝我。」

  麻由美就像等待主人回家小狗,张开嘴不停的喘息着,她跪在惠理身旁,抬
高屁股等待着。

  两个淫艳的女阴在我面前盛开着,不管那一边都好像很渴望似的滴着淫水。

  「要先插入那边呢?」

  我脱掉衣服,将又粗又大勃起的肉棒拿出来,询问着这两个淫乱的奴隶。两
人同时高抬屁股对着我,看着我的肉棒吞口水。

  虽然麻由美和惠理相差了五岁,但面对肉棒的反应果然还是一样的。

  「哪,到底哪一边比较好呢?」

  「我……请你搞我。」

  意外的,先出声的居然是惠理。

  「不,请您插入我的肉穴中吧……」

  慌乱的麻由美也向我恳求着。

  「真教人迷惘啊,冤竟哪一边比较舒服呢?」

  虽然我现在已经有点受不了了,但这两个奴隶的反应实在太有趣了,让我忍
不住想吊吊她们的胃口。

  「我的肉穴比较舒服!」

  「不……我的比较……」

  两只母狗不停的央求我插入她们的。我对麻由美已经有点麻痹了,但惠理的
淫欲反应却挑动刺激着我的肉欲。

  两边都不停的渴求着我,但毕竟麻由美的肉穴早就不知道被我搞过几次了,
所以我还是选择了新鲜的惠理……

  「麻由美,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会让你好好爽一下的。」

  「……是的,主人。」

  这次麻由美就像听话的乖小孩一样,她也对惠理意外的淫荡感到不可思议。

  「啊啊……快点来……」

  被皮环捆绑的小手,因血液无法流动而开始泛白,但现在的惠理,已经没有
拘禁的必要了。

  「帮惠理把手铐拿掉。」

  在麻由美帮惠理拆掉锁铐的同时,我也趁机检查了惠理的肉壁,的确是很柔
软,而且还非常的灼热。

  将手指插入她的肉穴中,马上就被温暖的蜜汁缠绕用力吸吮着。

  不仅仅是年轻,这是个势必掳获天下所有男根的女阴,惠理是汇集星星的淫
念所生下的天生性奴。

  如此一来,更是不能糟蹋和惠理寻欢作乐的美好时光。

  手脚重获自由的惠理,趴在地上做出像猫一样,伸展四肢的动作。

  我将手指头没入惠理的深处,她惊觉的转过身来看着我。

  但视线却没有焦点。

  残留着一些恐怖与紧张,就好像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异常的快感所惹
的祸。

  「我……我想要那根更粗的。」

  惠理的嘴角流着蜜汁,上下两个口都流着渴求的蜜液。那麽想要肉棒吗?

  「你这只母狗……」

  疯狂的想到高潮,已经无法冷静了。事後惠理想起自己的淫行,一定恨不得
一死了之吧。

  为了想看看到时候惠理会如何,现在我必须好好解决她的需求。况且,现在
我自己也是兴奋得想快点插入她的肉穴中。

  「我要插进去了,你自己把那里打开。」

  惠理伸出手,将自己的媚肉左右分开,满心期待着我的肉棒。肉穴深处,因
兴奋而充血的黏膜,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等待的过程中,我的肉棒已经变得又硬又大,我将龟头顶在惠理的入口处,
一口气插了进去。

  啾噜……

  湿润的肉壁毫不抵抗的让我潜入深处。

  「呜呜……」

  惠理呻吟着,把脸贴在地上。

  周围温热柔软的内壁将我的肉棒紧紧缠绕着,不停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果然如我所料想的,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名器啊。

  为了想更加品尝其中的奥秘,我开始前後做起活塞运动。

  惠里也已经是在溃堤边缘,不停磨擦着黏膜。惠理发出像是悲鸣似的呻吟,
身体苦闷的扭动着。

  我更用力的来回抽动着。

  在早就湿淋淋的肉穴中,我前、後、前、後有节奏的抽动着,爽快的程度,
在我搞过的女人中算是数一数二的。

  一旁的麻由美看着我和惠理的交欢,苦闷的自己用手指拨弄。

  真是可爱的小家伙,我从惠理的深处拔了出来,插入麻由美的花卉中。

  虽然比不上惠理,但还是很舒服。麻由美自己巧妙的扭着腰,给了我莫大的
快感。

  奴隶就是淫欲的产物。

  「拜托你……我也要……拜托你……」

  惠理抱着我恳求着,真没办法,我把她们二人一上一下的叠着,在她们之间
交互刺入、拔出。

  从两人阴部流出的爱液,交杂的混在一起,上下叠合的麻由美和惠理疯狂激
烈的舌吻着。

  两个人的意识都已经朦胧了,马上就要达到甜美的高潮。

  真是愉快。

  看着完全屈服在我脚下的肉奴,我的嘴角不禁浮上一抹笑意。接着,我的身
体突然生起一股热潮,在我体内沸腾着。

  「哈啊啊……」

  「呜嗯嗯……」

  她们两人同时达到高潮,我见势立刻将肉棒抽出,将我浓稠的白色体液喷在
这两个奴隶身上。

  回复意识的麻由美与惠理,惊讶的发现原来自己也会渴望女体。女人的性欲
果然是无底的深渊啊。

  等会儿还有要事得办,我穿上衣服离开了监禁室。

  刚踏出房门,近藤就站在我的咫尺处。

  「怎麽了,有事吗?」

  好像是无处发泄似的,这家伙将自己手指头按的喀啦作响,不满的蹶着嘴。

  只长身高不长智商的家伙,脑袋里装的东西比小学生还不如。虽然如此,但
我还是得搞懂他在不满什麽。

  与其教导他们对我要绝对服从,不如在他面前拿赤城开刀,可能远比较有效
率。

  「黑田先生自己占尽了好处,这样太狡猾的啦。」

  操着满嘴不合宜的口音,这种人果然只适合当个小混混。

  「我那里狡猾了?」

  「难道不是吗?你不准我们去碰那个太太,还玩了里面那个女高中生,这里
应该是我们的地头啊!」

  我绝不允许他们这种下三滥的烂种去玩弄千鹤,千鹤是只属於我一个人的奴
隶,其他男人休想碰她一根汗毛。

  可是如果我独占了所有的奴隶,他很难服众议,必须适时的给下面这些人一
点甜头尝尝。

  之前我已经对赤城说过,惠理的身体随便他怎麽玩都可以,但近藤好像也相
中了惠理。

  总而言之,随便他们怎麽玩都无所谓啦,反正上等的宝石,不也就只是一块
废铁而已吗!

  对了,等一下我得先去通知赤城,惠理性感带已经被我开发了。

  看过刚才惠理的淫态,我之前的担心也只是多馀的。

  不管近藤怎麽搞她,惠理应该都还有馀裕吧!

  反正近藤也成不了什麽气候,应该没有人会怪罪我吧!

  「你做做暖身运动吧,可爱的女高中生正等着你呢。」

  我抬抬下巴,指向房内。

  「喔喔……」

  近藤越过我偷窥着房间内的景象,立刻发出了野兽般的叫声。我走了之後,
她们又玩起了双人游戏。

  近藤看得眼睛都亮了起来。

  「那麽,我先失陪了!」

  刚才的怒气马上就烟消云散,近藤迫不及待的脱掉他身上没品味的夏威夷衫,
绕过我身旁。

  背後响起了厚重的关门声,没多久,就从房内传来女奴愉悦的呻吟声。


                  第三章?  千鹤——调教後的高潮

  我打开监禁千鹤调养教室的门,刚才和惠理、麻由美交欢的快感还残留在下
腹部内。

  眼前的千鹤,就像被打包的行李,悬吊在天花板上。

  千鹤弯曲着膝盖顶在胸脯前,脚踝和手腕被绳子缠绑在一起。

  用多条绳子从天花板上垂吊的千鹤,就像是被蛛蛛网捕获的蝴蝶,既美丽又
珍贵。

  「让你久等了,千鹤小姐。一个人很寂寞吧……」

  千鹤甩开黏在脸上被汗濡湿的头发,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在到惠理的调教室之前就绑着千鹤了,她就以这样的姿势等到我回来。

  因为使用了多条绳子来分散体重,所以缠绕在身上的绳子,并没有表面上所
见的疼痛不堪。

  对上千鹤惺忪的双眼,她一定也在这种束缚的疼痛中得到快感了。

  我走向前,想看清楚她肉壁大开的模样。

  并没有特意的加以爱抚,只是被吊起来而已,千鹤的裂缝中,已经渗出白色
黏稠的液体。

  果然如我所想。

  也许她自己还没有发觉,但千鹤的身体的确流着被虐待狂的血。我越来越确
信。

  「怎麽了,千鹤小姐?被囚禁的身体已经兴奋了吗?」

  她自己看不见,但股间湿淋淋的淫水已经证明了一切。

  千鹤听到我的话,全身泛起粉红色的红潮。

  「请你不要再说这种下流的话了。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不会对任何人
提起你所做的事。」

  我不加思索的笑了出来。

  她居然会说出这麽引人发笑的话,千鹤大概是还不了解自己的立场吧,现在
掌控全局的人可是我呢。

  「千鹤小姐,你还蛮幽默的嘛!」

  千鹤的悔意完全写在眼里,这种表情和动作实在令人怜惜。

  我伸手轻抚着千鹤完美的臀部。

  轻轻的旋绕着、停住、再滑到另一边,来回抚弄着。

  在不断的爱抚下、千鹤的身体升起一股无力感,由表情看来,她似乎也死心
了。

  「惠理很好哦……」

  千鹤沉默着,终於忍不住了。

  「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麽?」

  千鹤抬起头,瞪着我,她现在的动作有多可笑滑稽,她自己可能还没有察觉
到吧。

  一直相信自己能救得了惠理的千鹤,这个身体也已渐渐堕入肉奴的世界了。

  什麽时候千鹤才会像惠理一样呢。

  我没有回答千鹤的问题,只是继续玩弄着千鹤高抬的屁股。

  「讨厌,你在做什麽?」

  我还是没有回答她,内壁的淫肉已经湿湿热热的,我来回抚弄着,加强手劲
插了进去。

  「啊啊……」

  一直监视着我的行动的千鹤,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

  「已经湿答答了呢,千鹤小姐。只是把你吊起来就湿成这样,你真的很喜欢
这种色情的事呢。」

  「这种事……」

  千鹤想逃离我的手指般的扭动着身躯,但肉壁内温热的黏膜却缠噬着我的手
指。

  真想快点把我的肉棒插入着温暖的内洼里,可是我一定要等到千鹤自己渴求
着我的时候。

  为了忘却我心中的欲求,我只能狂暴的用手指在千鹤的体内抽送着……

  「不要。拜托你不要再做了,求求你黑田先生……」

  我将握成拳的手掌插入千鹤的水面时,发出了噗噗噗的滑稽声音,混合着千
鹤悲伤的哭泣声。

  「求求你……求求你……」

  不停重复的话语,这真是教人想一直听下去的甜美呻吟。

  但是,我现在想听的并不是这个。

  我想听的,并不是只有这种程度的甜美声音,千鹤像猪一样,不停的从鼻子
里发出悲鸣般的喘气声。

  在我的手指停止动作的同时,这甜美的呻吟也消失了,只剩下浅浅淡淡的呼
吸声回绕在调教室内。

  从千鹤的阴部拔出的手指,沾满了她白色黏稠的爱液。我将爱液涂抹在她耻
丘的毛发上,弄乾净自己的手指後,我对她说:「我不会对你做什麽的,时机还
没到。」

  花太多时间在质问与回答上了,其间还玩弄了她的肉穴,照千鹤目前的情况
看来,告诉她惠理的事情,可能还得花一点时间。

  「真的吗?」

  「嗯,是真的。当然我也不会再帮你灌肠了。」

  千鹤的脸表情浮现出动摇的神态。

  大概是想起在我面前大量垂粪的耻辱吧,千鹤全身都红透了。

  「真是的,我也没有对惠理灌肠啊,你的反应不要那麽激烈嘛!」

  千鹤悔恨的看着我,双手被捆绑着,导致血液无法畅通,已经变成紫色的手
掌怨恨的握紧拳头。

  千鹤缓慢而痛苦的问:「难道你……对惠理说了那件事……」

  果然是自尊高出他人一倍的千鹤。她最不愿的,就是在我面前大量垂粪的事
情,被自己的妹妹惠理知道。

  就算被其他人知道,也比不上被自己的亲妹妹看不起的痛苦。

  我摸了摸千鹤的脸颊。

  「惠理是我能留住千鹤小姐你的重要人质,我已经将她安置在清洁的房间里
了。所以千鹤要乖乖的当我的玩具,我们一起好好乐一乐吧。」

  我摸着千鹤的脸颊,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好像考虑着什麽事般的。她想说什
麽,我正等待着。

  「拜托你……不要再对我做出这种事了!」

  千鹤那对一直都很强势的柳眉,突然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八字眉。

  比起始终只有一张脸的美人,千鹤的表情丰富可爱多了,而唯一能让她如此
低声下气说话的人,就只有我了。

  我渐渐愉悦了起来。

  「不行喔,怎麽可以不做呢?我们什麽都还没开始呢!」

  「可是……可是这和惠理是没有关系的呀,所以请你放她走吧!」

  「我不是说过了吗,惠理可是能让你乖乖听话的重要人质啊。」

  「就算没有惠理,我……我也会听黑田先生的话的……」

  千鹤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终於又继续痛苦的说着。

  「昨天……我想了一个晚上。我已经反省过了,那时候,我没有好好回应黑
田先生的心意……」

  一个划破寂静的声音。没多久,我的手心上燃起了一股灼热感。

  千鹤撑大双眼,身体硬直,她的脸颊已经通红肿胀。

  我赏了她一巴掌,虽然我没有伤害女人身体的兴趣,但我决不允许千鹤提起
当时的那件事情。

  就是那件事,让我否定了自己所选择的人生。

  所以我看开了,我顺从了自己的命运,所以现在我才在这里玩弄着千鹤。

  在静止的时间中,我疯狂大喊着。

  「来,我们继续吧,在宫舞回日本前,我会让你变成一个最淫猥的肉奴。」

  脸颊灼热的痛感让千鹤的双唇不停打颤着,睁大双眼的千鹤彷佛可以预见接
下来毫无人性的调教方式。

  「不要……拜托你,不要……」

  千鹤被打了一巴掌後,显得更加恐惧。

  组织里的第一把交椅赤城一直都说想要调教女人成为一流的奴隶,必须先让
她们尝过恐怖与害怕,这麽一来,再难搞的女人都会受不了快感的诱惑。为了忘
掉一切,她们只好不断渴求身体的刺激,为男根活下去。

  赤城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我身後的门被人推开,发出厚重的咿呀声。转过身,麻由美穿着近乎全裸的
围裙,拿着摄影机站在那里。

  在那之後,不晓得麻由美和惠理是经过多麽疯狂的三人戏,只见麻由美似乎
很满足的满脸通红。

  「主人,抱歉我来迟了。」

  我并没有下令叫她要跟过来,反正能玩弄千鹤的只有我一人。

  是麻由美自己来到我调教千鹤的地方。

  是因为嫉妒吧,因为担心自己(第一奴隶)的地位被千鹤抢走。

  无所谓,有助理的话,调教起来也更轻松。

  「麻由美,准备摄影。」

  已经快放弃的千鹤,听到我口中冒出的「准备摄影」,表情在一瞬间改变。

  「你打算做什麽?」

  她以为只要忍过这段屈辱,等时间一久,就能当做是场恶梦忘了它嘛!

  千鹤大概是这麽想的吧。

  但我却拿出摄影机,千鹤原本逐渐释怀的心又紧绷了起来。

  如果这种模样被拍下来的话,原本以为能遗忘的屈辱,不就会一直跟着她一
辈子吗?

  「不要,放了我,不要啊……」

  缠绕在千鹤身上的绳子,随着千鹤的反抗而摇摆起来。

  双股因摇动而更加扩开,吊在半空中的千鹤不停疯狂大声哭喊着。

  这段时间内,麻由美已经架好三脚架,将摄影机对准千鹤。

  我退到墙边,观察着这两个女人。

  人生的际遇真是奇妙。

  曾是公司里最美的两个美人,如今一个全裸的像包裹似的吊在空中,而另一
个则是穿着围裙半裸的在准备摄影的器材。

  这是我选择的人生……不,虽然这不是我自愿的生存方式,但加入秘密结社
对我而言是最好、最正确的。

  我没有必要感谢神,身为极道中人,这只是让自己快乐渡日的方法罢了。

  哈哈,真是太愉快了,哈哈哈……

  只要有能力,再加上一点暴力,整个世界就掌握在我手中,只要是我想要的
东西,没有一个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啊哈哈哈……

  「主人。」

  麻由美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摄影机就架设在千鹤下体的一公尺处,用三脚架支撑着。

  液晶显示的视窗中,那完美的身躯就是张开双腿的千鹤。

  我按下了电源钮,红色的讯号灯瞬时亮起来,在寂静中只有空白带回转的声
音。

  「这里是深山里的一栋遭废弃的别墅,现在有一位太太正迈向成为肉奴的阶
段,这位太太的名字是……」

  「别说了……」

  千鹤激烈的甩着头,彷佛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似的狂叫。天花板上支撑绳子的
导水管发出了矶矶声。

  「千鹤小姐,你这样让我很困扰啊。现在我正在帮你配旁白,请你不要这麽
没品的打扰我好吗?」

  「你拍这种录影到底想要做什麽?」

  她的声音颤抖着,但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气愤。可是不管你如何生气,都
阻止不了我。

  被吊在空中受尽侮辱,这就是你的命运,因为我爱你。

  「我要做什麽,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好好想一想,接下来就要看你怎麽做了,
我也不想把这卷录影带拿给别人看哪。」

  「真的吗……」

  那个高傲的千鹤,终於快要臣服在我的脚下了。

  只要再一下。

  我勾勾手指示意麻由美,就好像手术中的医生和护士,麻由美不发一语的将
振动棒交给我。

  「唔唔……」

  振动棒轻易的就进入千鹤的身体里,我按下开关,振动棒埋入千鹤的肉穴深
处,直到完全听不到振动棒所发出的声音。

  「来,让我们继续吧。拍个脸部特写,这个可怜的太太名字叫做宫舞千鹤,
拥有如此美貌的她,却嫁给一个毫无工作能力的蠢男人,只能每晚躲在棉被中哭
泣。可是有天,她却被恶魔掳走,慢慢的开发她本身肉奴的资质,让她堕入淫欲
的世界。」

  我用报告式的口吻陈述着,自己听来都觉得好笑,但千鹤可就笑不出来下,
这对她而言是屈辱,但同时也让她得到被虐的快感。就算这样对待她,她还是有
感觉,女人果然只是愚蠢又贪图肉欲的生物罢了。

  千鹤感到屈辱而有所抵抗,但这只是刚开始而已,马上我就会让她忘记有在
拍摄录影带,而让她爽到发出甜美的呻吟。

  我放开手,让振动棒刺入千鹤的内腔深处,再缓缓将振动棒拔出,千鹤的爱
液立刻喷洒在地板上。

  「啊啊……」

  拔出振动棒的瞬间,千鹤全身硬直,发出令人不耻但却又惹人怜爱的呻吟。

  「什麽嘛,真教人失望,原来千鹤小姐是那麽淫荡的女人啊。」

  我半恶作剧的嘲笑她。

  千鹤想都没想过自己会那麽不知羞耻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她不愿承认般的,
悲伤的摇着头。

  「接下来,这次是……」

  我将手指又探回千鹤快要溃烂的阴部。

  「用这个姿势帮你灌肠,再用摄影机把画面拍下来你觉得怎麽样?」

  手指来回抽送中,千鹤的肉穴不断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千鹤听到灌肠立刻
产生激烈的反应。

  「不要,只有这件事……」

  「那就请你好好的配合我,拍出好作品来吧。」

  我将手指弯起,在内腔里搔痒玩弄着,千鹤螯着眉,将双眼紧闭,她正想着
怎麽做我才会满意、怎麽做我才会放过她。

  「你……你要我怎麽做?」

  她睁开湿润泛红的双眼,慢慢的堕落。千鹤这种痛苦的样子真是太美丽了。

  「那样的话,请你对镜头复颂我说的话。」

  我走近千鹤身旁,靠近她的耳朵。

  汗水甜美的气味让我忘情着迷,但我立刻就回复了理智,这个冷漠高傲的奴
隶慎重的考量着。

  「……可是……」

  究竟要说什麽,千鹤疑虑着。

  就算是照我的要求所念出的台词,但被摄影机记录下来的屈辱却是不变的。

  但比起被灌肠喷粪的耻辱,口头上的羞辱的确是轻多了。

  千鹤踌躇的对着镜头说了起来。

  「我……我,宫舞千鹤是个淫荡的妻子……只有一个男人,是……是无法满
足我的……我需要很多……很多男人的阴茎来好好疼爱我。」

  就好像用尽全身的力气,千鹤无力的垂下了头。

  「来,我们继续吧。」

  我用手指沾了一点她溢出的淫水,轻轻的剥开她柔软的阴唇,不停用手指磨
擦她粉红色的花蕾。

  千鹤惊骇的痉挛,不自觉的发出「哈啊啊……」的淫秽叫声,我从她的肉穴
中再度抬起头。

  千鹤脸上的红潮似乎比刚才又更深了一点,比起被捆绑垂吊的痛苦,性的兴
奋似乎更能刺激她的官感。

  「阴核被玩弄是怎样感觉呢?哪里最有感觉呢?对摄影机好好说清楚吧。」

  千鹤紧蹙着眉头,颤抖着声音,对着摄影机缓缓的说道。

  「屁股,只要被玩弄屁股我就会受不了。」

  「那麽,就让我来好好玩弄你的屁股吧。」

  千鹤还讶异着我所说的话,身边的麻由美已经将接下来要使用的道具交到我
手上,那是一条长约二十公分的送风试管和塑胶帮浦。

  等一下可能还需要一点润滑剂,但千鹤体内已经经制造出许多天然的润滑剂
了,应该已经足够了吧。

  听到我说的话,千鹤不自觉的兴奋起来。

  「来,慢慢的吐气,放松全身的力气。」

  「不要、不可以,拜托你。这和你刚才说的不一样……你骗了我。」

  「可是,你真的很喜欢被人玩弄屁股的对吧?你刚才不是这麽说的吗?等录
影带拍好了,我们再一起观赏吧。」

  「不可以……只有这件事……」

  又想起被灌肠的屈辱了吧,千鹤似乎十分不愿再被玩弄屁股了呢。

  可是我可不会就此停手的哟,要我破坏千鹤希望被玩弄屁股的期望,这我可
是怎麽样都办不到的。

  没错,虽然千鹤口头上不断的向我乞求,但她下体不停溢出的淫永却泄露她
的期望。

  「要开始罗!」

  我将送风管插入千鹤的肛门内,慢慢地灌入空气,被濡湿的肛门毫无抵抗能
力,只好不停地吸入空气。

  帮浦因抽压而时鼓时扁,但千鹤的肛门却是越撑越大。

  虽然并不是非常疼痛,但还是具有灌肠效果,千鹤的肛门也会慢慢扩大。

  千鹤悲鸣着,不停对我摇尾乞怜,她全身颤抖着,不停冒汗。

  我抹了一把她身上的汗水,却比冰块更冰冷。

  「放松力气就不会那麽痛苦了,肛门不要出力。来……吐气。」

  「哈啊啊……」

  千鹤乖乖听我的话,缓缓的放松肛门的力气。

  因为答应过不碰她的阴部,所以我才对她的肛门下手,但奇怪的是,千鹤不
仅是放松了肛门的力气,就连对面的阴穴也流出大量的爱液,不停的诱惑着我。

  这还真有趣,千鹤这种模样一定要好好拍下来才行。

  「这还真不错,拍到了非常了不起的画面呢,拍好了之後,让惠理也来看看
吧。」

  「不可以!」千鹤反射性地大叫。

  「拜托你,这个绝对不行,绝对不能让惠理看到……」

  肛门对着镜头大开着,即使如此仍极力想维护自尊的千鹤不断向我恳求着,
这种样子实在太好笑了。

  这就是有「业务部之花」美誉的园内千鹤,哦不,应该是宫舞主任夫人-宫
舞千鹤夫人,但她却是如此淫乱又美丽啊。

  「我知道了,我不会把这卷录影带拿给惠理看的,所以你要如何报答我呢,
你就对镜头说出现在的感觉吧。」

  直至目前为止,千鹤所说的都是依照我的台词。可是,从现在开始,就是千
鹤自己所感受到的东西。

  她会说出什麽话呢,我裤裆底下高举的家伙似乎也迫不及待的随时准备好要
干她干一炮。

  「你决定怎麽做了吗?要不要我去带惠理来?」

  「我……我……」

  千鹤举步艰难的说着。

  「我……我最喜欢……被人玩弄屁股……只……只要一被这麽做,我就会感
到很舒服……只要被玩弄屁股就好像快达到高潮一样……请看……请仔细的看清
楚……请……请仔细看看我大开的屁眼吧。」

  这并不是我逼她说出来的,是千鹤自己承认喜欢被玩弄屁眼。

  千鹤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她的眼神涣散迷惘的看着我。

  「真没办法,那麽,我只好更加疼爱你了。」

  我拔出膨胀的帮浦,肛门的黏膜已经丑陋变型,还闪耀着淫秽的光芒。

  千鹤悲鸣着,但并不是快感的呻吟,这也没关系,因为千鹤的内部可能已经
受伤了。

  放出了空气,帮浦立刻「咻」的一声消了气,千鹤被灌气肛门也像泄了气的
气球,慢慢恢复原样。

  被拔出的送风管前端还附着着千鹤的秽物。

  「唉啊……被你弄脏了。」

  我嘲讽着千鹤,但她的眼神却毫无反应。

  千鹤迷惑着,自己居然喜欢被玩弄屁眼,被人说出羞辱的言语居然还会感到
快感,现在她的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

  我将沾了千鹤粪便的帮浦和送风管交给了麻由美,顺便拿起一旁的小型按摩
器。这种按摩棒比一般普通的振动棒来的细长,最适合还没有经验的屁眼。细长
的按摩棒微妙的振动感轻轻悄悄的刺激着千鹤,慢慢的进入她的菊纹中心。

  轻轻的、缓缓的……

  千鹤火红着双颊紧闭双眼。

  按摩棒已经没入深处,不停在千鹤的小肠处骚弄着,但昨天的灌肠已经搞的
千鹤的肠中空无一物了,也无法再让她垂粪。

  我又慢慢将按摩棒拔出来,却听到千鹤的体内传来一阵阵「噗噗」的声音。

  按摩棒上沾了粪便。

  拔出按摩棒的快感和排泄的快感相似,千鹤杏唇微张,缓缓的吐出一声奇妙
又神秘的呻吟。

  来回的抽插了几次後,千鹤的肛门就好像花苞一样,缓缓的绽大放盛开。

  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千鹤想夹紧屁股,但被捆绑垂吊着根本使不上
力气,肉穴里满溢的黏稠蜜汁慢慢的流向肛门。

  按摩棒轻易的就滑入千鹤的肛门里,这原本不在我的预算之内,但千鹤却起
了激烈的反应。

  比起乾涸当然是湿润的被搞比较舒服,肛门和肉穴的构造基本上是相同的。

  千鹤咬紧牙关尽量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但空荡荡的调教室中只有千鹤忍不
住发出的淫秽呻吟。

  「怎麽样,舒服吗?肛门被玩弄一定很爽吧,千鹤小姐。」

  千鹤疯狂的摇着头,似乎想传达什麽。

  但千鹤什麽也说不出口,肛门沸腾的快感已经把她的理性燃烧殆尽。

  我想听听千鹤更淫秽的叫声。

  「很棒吧?你觉得很爽吧?」

  我好想听听千鹤更淫秽的叫声,便更加激动的抽动手上的按摩棒。

  「好棒……啊……好……」

  终於听到千鹤的淫叫声。

  「好棒……好舒服……真是太爽了……」

  千鹤小声的呻吟着。

  「哪里最舒服啊?对着摄影机说清楚。」

  「啊啊……屁眼……屁眼好舒服……」

  肉穴中流出大量的蜜液,抽送的按摩棒不停的让千鹤的屁服发出噗啾噗啾的
声音。

  「啊啊……好棒……为什麽……为什麽会这麽……啊啊……好舒服……屁眼
好舒服!」

  千鹤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了吧,对着镜头,不断说出淫秽的活语。

  千鹤断断续续的说着,呼吸凌乱。

  「哈啊……哈啊啊……哈哈啊……」

  千鹤似乎就快要达到顶点了。从小就受尽各方宠爱的千鹤,自尊心超高的千
鹤,现在她的肛门就要迎接到达顶点的高潮。

  这麽值得纪念的瞬间,一定要用摄影机记录下来,我更用力的抽动手中的按
摩棒。

  「啊啊啊……不行啊……」

  千鹤的阴部突然紧缩起来,黏稠的液体就像放物线射了出来。

  已经达到高潮了。

  一瞬间,千鹤的全身肌肉都弛缓下来。高潮了,被玩弄肛门的千鹤已经达到
高潮了。

  我也感到满足了,拔出了千鹤体中的按摩棒,看着千鹤被打开黑暗的洞穴,
可以看见她深处的肠子。

  被打开的洞穴并没有闭合的迹象,摄影机推进肛门的镜头,就算如此,千鹤
的肛门还是那麽美丽。

  肛门瞬间的闭合,看着液晶视网,千鹤也慢慢的恢复了意识。

  但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只是一脸迷惑的看着天花板。

  「你高潮了哟!」我告诉她。

  「千鹤小姐,你刚刚一边说着淫秽的言语,一边达到高潮罗!」

  似乎慢慢的想起自己刚才的耻态,千鹤全身泛起了异样的红潮,不发一语的
忍受屈辱。

  「而且你还不只是喷出淫水而已,你还高潮了呢!」

  「骗人……你骗人……」

  「是真的哟!要不要倒回录影带让你确认一下呢?」

  千鹤倒吸了一口气,没有出声。

  「宫舞主任应该会很担心吧!」

  千鹤不安的看着我。

  「把这卷录影带送给宫舞主任看看吧?」

  「不要……请你不要做这种事,如果你真的做出这种事……那我就只有去死
了。」

  那双眼睛真是认真,千鹤真的会自杀吧!她还残留着一丝尊严。我看着千鹤
的眼神突然高兴了起来。

  还没有达到养调教的最高境界,如果就让你这麽死了不就太无趣了吗?我一
定会继续调教千鹤,让她失去所有的自尊与坚持。

  「我知道了,不过,接下来可就要看你怎麽做了。」

  我拿出录影带放入口袋里,千鹤仍被捆绑垂吊着,不发一语的目送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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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第一夜·魔淫之宴 扫校:无名


                    第四章?姐妹——屈辱的重逢

  连日来的调教,千鹤的精伸状态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以往曾是意气风发的女强人,看着现在的千鹤实在想像不出来。

  现在的她不过是承受着暴力,堕入绝望与自己肉欲中的可怜女人罢了。

  我所做的这些事应该是正确的吧?

  昨晚疯狂凌辱过千鹤之後,在关上厚重大门的瞬间,我回过头看见的千鹤,
全裸着坐在水泥地板上,让我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出这个问题。

  触动我心弦的并不是千鹤那无依可怜的模样,如此美丽的千鹤毕竟还不是我
的囊中物。

  所以我还是必须继续凌辱她。

  为了让一直展翅翱翔的千鹤能停在我手中,就算必须折断她美丽的羽翼,我
也在所不惜。

  我绝不会让她再飞回那块自由的天空中。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只是,我所做的一切真的是正确的吗?

  不,我所做的无谓是正确或错误,但隐藏在千鹤美丽肉体下的M女潜质是确
实存在的。

  这是事实,所以我也不过是引导她发挥出来罢了。

  所以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我坐在寝室的沙发上,迷惘的反覆考量着喝着烧喉的威士忌。

  威士忌烧烈的感觉让我全身舒畅,血液就好像逆流似的在我体内流窜着。

  玻璃杯和冰块撞击的声音围绕在我耳际。

  香烟的蓝烟渺茫的缓缓向上蔓延。

  今天要怎麽玩弄千鹤呢?

  我起身,在还没有碰到门把时,门却自己打开了。

  「Bon,打扰一下……」

  原来是赤城啊,他慌张的看着我。

  「怎麽了?」

  「那个女人——千鹤逃走了!」

  千鹤逃走了?赤城的话是什麽意思,我完全被搞糊涂了。

  在调教室中,虚脱的躺在水泥地板上的千鹤,居然还有逃跑的力气,真是不
可思议。

  但千鹤的确是逃走了,莫非她虚脱绝望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就算被凌辱、被玩弄,千鹤仍在等待着机会。她或许已经是打从心底憎恨着
我吧。

  「惠理出逃走了吗?」

  「不,她还在,现在近藤正在看守她。」

  我越来越愉快了,嘴角荡过一抹笑意,真让人高兴。

  千鹤还是想反抗我,调教这麽高傲的女人真教人感到愉悦。

  「原来如此啊,她逃走了,她逃走了啊……哈哈哈哈……」

  看着狂笑的我,赤城瞬间呆若木鸡。「Bon,现在不是哈哈大笑的时候,
如果那娘们跑去找警察,我们会很麻烦的!」

  虽然在秘密结社里生活了大半辈子,但赤城做事还是很小心翼翼的。

  但赤城所说的话还是有他的道理存在。

  况且如果就这麽让千鹤逃了,原本快乐的调教时间不就提前告终了吗。

  「就算她逃了,在这种深山里,她是不可能光着脚走回去的,一定会拦车求
助,你们就延着行车道找,她应该还在这附近。」

    「真不愧是Bon,果然是念过大学的英才。」

  我一直都很讨厌无谓的奉承,赤城像平常一样,抓着我的手轻轻拍了两下,
就飞也似的出去找人了。

  虽然已练就百毒不侵,但只是被赤城碰了一下,我全身还是感到一阵恶寒。

  虽然我身上也流着黑道的血,但我想那也并不代表和赤城的手掌有什麽共鸣
吧……

  只是,现在也不再感慨了,我也和赤城一样堕入了极道世界,还有什麽好说
的呢。

  总而言之,带回千鹤才是最重要的事。

  不知不觉中,我手理的香烟只剩下烟灰,我将烟头捻熄在烟灰缸中,在赤城
之後也下了楼。

     ***    ***    ***    ***

  在暗夜中降下一道光线,在街灯映照的道路上,却没有一辆车经过。

  「她不可能跑远的,我出去找找看。」

  我早就脱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她裸着身体光着脚,是不可能跑远的。

  我漫无目标的走在路上,千鹤极有可能躲在路旁的杂草中,等待车子路过。

  看着赤城的车灯越行越远,我缓缓的走入森林中。

  踩在湿烂的泥土上,周围清香的空气包围着我,沁入心中。

  我大大的吸了一口气,想要藉此清清身体里的混沌,深夜的散步也别有一番
风味。

  我放弃了平凡的人生,换来的是金钱、女人和酒池肉林的生活。

  但失去的东西却也不在少数,例如说……如此美丽的夜晚。

  一边吸着清新的空气一边思考着,真的是好久没有过了。围绕在我身旁的,
一直是浓得化不开的烟味,面对的始终都是冰冷空虚的调教室,与对手虚张声势
的共存着。

  回过头来想一想,我现在正在追踪从监禁中逃跑的奴隶,所以才会踏入森林
里,欣赏如此美丽的夜色。

  现在并不是可以安心欣赏夜色的好时机啊。

  也许也是因为逃跑的女奴-千鹤,让我产生了奇妙伤感吧。

  突然有踩到树枝的细微声音刺入我的神经中,这种情况下,可没有多馀的精
力,让我悠哉悠哉的伤感了。

  我屏神凝视着,就好像泄上了深蓝色的油墨一般,穿过森林中的一道蓝光。

  接下来,就是狩猎的时间了。

  我拨开茂密的枝叶,轻缓的走向亮光的方向。

  这是远离人烟的深山,也没有特地为观光景色而建的设施,鲜少有人知道这
里曾建过旅游别墅。

  将这个形同废墟的别墅当做调教奴隶的场所也有一段时间了,但居然有人会
来到这里,这还是头一遭。

  我边注视着,边思考着现今日本的动荡不安。

  大家都勤勉的生活着,谁都以为自己能实现遥不可及的梦望,这是个人人都
抱有希望的时代。

  虽然如此,但为了某种意图而疯狂的,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吗?

  我这身与生俱来的极道之躯,却迷恋着一个高傲的女人,我无法抑止想得到
她的强烈渴望。

  即使我脚边跪着那麽多屈服於我的女人,但这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顺从
她们的希望罢了。

  就算戴着美丽的饰物,喷洒一身浓烈的香水味,女人所渴求的,不过是一只
能好好疼爱她的肉棒,如此而已。

  许久前的那一天,在办公室里和我擦身而过的千鹤的身影,忽然浮现在我脑
海。

  直到前天,她一直都是踩着高跟鞋,冷漠的鄙视着走过我身边。

  从我的家世泄露开始,从知道我的秘密开始,千鹤就十分不屑似的逃离我身
边。

  就算现在回忆起来,我身体中的血液就好像产生逆流,全身被一股不快感所
袭击。

  从黑暗中传来一些不经意的声响,在树枝上栖息的鸟类惊吓的四处飞散。

  在茂密的树丛里,我看到了千鹤雪白的美背,虽然她压低身体但却是遮头不
遮尾的暴露。

  在我面前,可见她并没有深思熟虑过,女人的智商毕竟只有这种程度。

  「你在这种地方做什麽?」

  在沉静的深夜,我冷不防的出声,千鹤惊讶的回过头。

  突然一道车灯闪过,将千鹤躲在暗处身躯映照的一身光亮。

  浑圆坚挺的乳房就好像成熟的果实一般,彷若是在经年累月中磨练而成的自
然宝石,优美的描绘着腰身。

  我看见的是一双充斥着痛恨的眼睛,它彷佛在控诉着我,告诉我她绝对不会
屈服於我,眼里只有恨意。

  车轮咿呀的停了下来,千鹤满怀希望的朝车子奔了过去,就好像生命中出现
了一线曙光。

  但在强光中轰立的巨大身影,却轻易的击碎了千鹤的希望。

  从车子里走出来的巨大身影透露着凶恶的气息,是赤城。

  为了寻找逃跑的奴隶,他开着车在路上来回搜寻着。

  发现事态严重的千鹤,立刻转身想跑进林子里,真是个不愿放弃的笨女人,
不过这也无所谓,反倒是让我多了点有趣的事可做。

  「让我来吧。」

  赤城将车停在路边,毫无任何疑问,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但这次不用烦劳赤
城。

  踏着地上的枯枝,我立刻尾随在千鹤身後追进林子里。

  光着脚在林中奔逃,忍着脚痛千鹤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就好像故意等着我追
来一样。

  追着全裸的千鹤,让我产生彼此是恋人的错觉,就好像是场游戏一样。

  奔逃的千鹤身体已经多处擦伤,就连数公尺外的我都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起
伏。

  再被捕获的话,只有更多无以计数的污辱摧残等着她罢了,而且已经惹怒我
了,被抓回去的话,必须面对的是更多残酷的虐待,千鹤一定是这麽想的吧。

  千鹤转过头,表情充满了恐惧,但她仍继续奔逃着,眼看我马上就要追到她
了。

  虽然已经是垂手可得的距离,但猎捕的狮子一定会将猎物好好玩弄一番之後
再吃下肚。

  持续追逐着,我要让千鹤尝到更多恐怖的滋味,她转过头,就快被追上了,
嗯……非常棒的表情。

  千鹤她非常希望快点落入我手中吧。

  也很希望我能将浣肠液注入她高抬的屁股中吧。

  一定很希望我能扳开她的双丘,对她说出淫秽不堪的羞辱言语吧。

  希望能像个小孩子似的被我抱在怀中,然後像射出放射线一样的尿尿吧。

  我从身後抓住千鹤的肩膀。

  全被汗水濡湿了,虽然是惊骇而冰冷的身体,但她的心跳鼓动却是如此激烈
的经过手心传递给我。

  我加重力气按倒千鹤,就像折断了新生的树苗,我也折碎了千鹤的心。

  千鹤就彷佛崩溃了一般,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居然丢下妹妹自己逃跑,你真是太狡猾了,我想都没想过你是这麽薄情的
女人啊。」

  千鹤缓缓抬起头看着我,月光洒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似乎想说什麽似的开
了口,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又被皮制的锁链夺去自由的千鹤贴在水泥墙上,战战兢兢地看着我们。

  就像被锁链绑住的小狗,只能用她唯一自由却不安的眼神看着。

  现在的千鹤不安地蛰着眉头,比起刚才在森林里,她的情绪已恢复了不少。

  毕竟那场追逐赛全都在我的掌握之间,千鹤只是不分东西的在黑夜中乱跑,
简直是困兽之斗。

  「Bon,让我来教教这个女人什麽才叫恐怖吧!」

  赤城边舔着嘴唇,边上下打量着千鹤,他抬起千鹤的下颚,淫秽地说着。

  「别碰她!」

  「咦?」

  赤城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我。

  「我说,别碰这个女人!」

  瞬间,沉重的静默在空气中流逝着,但马上就被赤城爽快的大笑声打破。

  「你还是没变啊Bon,从小时候开始,你就一直如此。」

  赤城怀念的诉说着,虽然那张放荡的脸已经刻上了岁月的痕迹,他淡淡地看
着我沉浸在回忆中。

  「可是,这种纯朴的个性,在秘密结社里是无法生存的,我是为了你好才说
的……」

    「谢谢你,我知道你很担心我,可是,我不会让其他人碰千鹤的,她是我的
女人。」

  赤城的脸瞬间失去了气势。

  「这……这种事没必要吧,我跟你是好兄弟不是吗?」

  我将手探入上衣的内袋,赤城也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我从宽大的内袋中摸出了一包香烟,打开烟盒,拿出一枝烟。

  握在手上的黑光金属已经清楚的告诉他,这跟集团无关,赤城笑得比刚才更
大声更爽快。

  「啊哈哈……别开这种玩笑啊……Bon,啊哈哈哈哈……我可还没有想过
自己的葬礼要怎麽办呢,啊哈哈哈哈……」

  赤城扯开喉咙大笑,但面对的,仍是我一贯的冷漠。

  内袋沉甸甸的,若是赤城还是坚持己见的话,我真的会杀了他。

  我含着烟,麻由美立刻走到我身边,用打火机替我点燃了香烟。

  我吸了一大口,心情也瞬间落实了,连我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已经越来越兴
奋了。

  千鹤看着地上,双手被绑在头上,弯曲的膝盖被左右撑开固定在墙上,就像
个大型行李似的被挂着。因为经历了一段逃亡的冒险,千鹤微微浮动的乳房,多
了许多条红色的伤痕。乳房被麻绳捆住,在我手掌中的是柔软但却变形的双峰。
但千鹤却毫无反应,还是看着地板。

  觉得羞耻的模样,被恐怖胁迫的模样,在她身上已经看不到了,放弃希望的
千鹤现在只是个美丽的娃娃罢了。

  我要千鹤变成一个肉欲支配理智的奴隶,而不是一个没有心的玩偶,首先必
须先软化她冰冻起来的心。

  契机就在此刻降临,开门的声音扰乱了我的思绪,门慢慢的被打开,屋内所
有的人都一齐看向声音的来源。

  站在那里的是手被绑在身後全裸的惠理,她害羞的磨着自己的双腿内侧。

  惠理像饱受威胁的小动物,眼光飞快的游移在房内,突的倒吸了一口气,她
终於看到自己的姊姊,被挂在墙上的可怜姿态。

  原本还期待着姊姊能来救助自己,没想到她跟自己一样,还被人捆绑在了墙
上。

  惠理的心里,现在是什麽感想呢?

  「姊姊……」

  惠理自言自语般的,用颤抖、微弱的声音叫着。就好像是被惠理的声音扰乱
一样,千鹤硬直无知觉的身体又重找回了心。

  千鹤张开眼,痛苦的出了声。

  「惠理……」

  姊妹在这种情况下的重逢,当事人是怎麽样的心情呢,我不了解,只是默默
的看着她们。

  打破了胶着的时间,惠理倒向房内,虽然手被绑在身後难以行动,但她还是
边哭着边爬向千鹤。

  「惠理。」

  自己完全无法动作,看着惠理爬向自己,千鹤的脸激动又痛心的扭曲着。

  「哼,真像是连续剧一样啊,生离死别的姊妹再重逢是什麽滋味啊,该不会
等一下就要哭了吧。」

  跟在惠理身後,近藤也进到屋里来,全身都是刺鼻的汗臭味,就连胸口也被
汗湿了一整片。

  高壮的近藤比一般人的运动消耗量大的多,只要稍微运动一下马上就会汗流
挟背。

  看着惠理的屁股,近藤双腿间的肉棒又闪起诡谲的光芒。

  近藤无底的肉欲,在我和赤城去追捕千鹤的那段时间内,不断的侵犯惠理,
但他似乎仍不满足,还想继续呢。

  这麽说起来,惠理被监禁在这里的五天内,究竟被我们侵犯了多少次啊。

  惠理的肉体已经得到了解放的满足感,熟悉了性爱之後,更容易得到快感。

  惠理爬到千鹤身边站了起来,这对可怜的姊妹紧紧相拥,无力的颤抖着。

  我走近她们,交互看着千鹤与惠理的脸,果然是姊妹,长得真像。

  两个人的鼻目一样挺立又有神,丰厚却柔软的嘴唇,并不是只有脸蛋相似,
连乳房的形状都如出一彻,这麽说起来,是不是连那里的感觉都……

  我已经尝过惠理的肉壶了,但却还没有碰过千鹤的,现在千鹤就在我眼前,
真想现在就将自己挺立的肉棒插入千鹤的里面好好感受一下。

  在公司盛传我是流氓的儿子的谣言,使得我和千鹤根本没什麽交际的机会,
在那段期间,我根本就无法接近千鹤。

  我一直不愿变成像父亲和赤城一样,过着把女人当做食物似的生活。

  但却还是照着父亲和赤城的期待,加入了他们的世界。虽然如此,我还是有
一定的原则,只是,是和以前不同的原则。

  曾经背对着我的千鹤,现在除了她的精神之外,已经全被我征服了。

  我不发一语的看着互舔伤口似的拥抱的二人,不经意的看到惠理对我露出责
难的眼神。

  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人,惠理寻回遗落的勇气,恢复了少女天真的傲慢。

  她似乎是忘了自己和千鹤现在都是我的阶下囚。

  不管你们再怎麽坚强,都不过如此而已。令人称羡的姐妹爱,正好可以被我
拿来利用。

  惠理的眼神里释放出骄傲的光芒,看来我必须好好教导她看清谁才是主人的
事实。

  「惠理啊,你的姊姊真是太过份了,她为了自己,居然丢下你一个人,自己
逃跑了。」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惠理不信睁大了双眼,沉重悲苦,却是双无垢的眼眸。

  「你骗人,不可能的!」

  惠理不安地反驳。

  「是不是骗人的,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问你姊姊啊,她就在你身边啊,你
就问问她『你是不是丢下我自己逃跑了?』」惠理听完後,缓缓转向千鹤,千鹤
默不作声地看着她。

  「姊姊?」

  「你看,她无法否认呢,你已经被全世界遗弃了呢,现在你只能乖乖当我们
的玩具了。」

  「姊姊,黑田先生所说的是真的吗?」

  惠理再一次质问了千鹤。

  「惠理……对不起……可是,姊姊是去找人帮助我们的,姊姊绝对没有丢下
你一个人逃跑啊!」

  「千鹤小姐,你的理由还真是动听啊,可是现在惠理正在瞪你呢!」

  惠理的双手被绑在身後,从刚才就一直很顺从的她,已经大声哭喊求救了起
来。

  「不要……我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拜托你,不要对我妹妹使用暴力。」

  这个水泥剥落的房间,似乎特别适合女人的悲鸣,我的体内充满了沸腾的热
血。

  一边享受着女人的嘶叫悲鸣,我用下颚暗示近藤。

  近藤残酷的狞笑着,轻轻的抱起了惠理,淫秽的凝视着她双股间充血淫乱的
媚肉。

  「惠理……不要,拜托你,你对我怎样都无所谓,只要你放了我妹妹……」

  「你稍微安静一下嘛,这只是让她们享受快乐罢了,千鹤小姐也要好好看清
楚惠理变成女人的瞬间喔。」

  我什麽都还没有说,麻由美已经跪在我面前,双手捧着毛巾做的堵嘴物。

  「喔……麻由美还真是有心啊!」

  受到我的赞美,麻由美得意的微笑着。

  现在在我眼前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千鹤,我马上就会让她露出跟麻由美一样
的表情。

  我幻想着千鹤跪在我面前,像是只顺从的小狗,抬着头乖乖的看着我,嘴里
咬着堵嘴物,颈项绑着金属的锁链。

  千鹤哭喊着甩动着头,连唾液都滴在乳房上。

  「唉啊,好脏啊,不过这也没办法,千鹤小姐可是能在众人面前垂粪的女奴
隶呢!」

  此时的近藤已经撑开惠理的双腿,将她固定在妇产科专用的分娩台上,双手
也被绑在头上,惠理成大字形的被绑起来。

  「不要……放开我……」

  惠理激烈的甩着头,就像故意配合的似的,乳房也懊恼的颤动摇晃着,就好
像掉在盘子内的布丁。

  「我曾经答应过你不伤害惠理,但是是千鹤小姐你先破坏约定的,所以也不
要怪我了!」

  千鹤并不晓得惠理已经臣服在我脚下,成为我的肉奴了。

  因为自己的脱逃换来惠理冷漠不谅解的眼神,罪恶感已在千鹤的心中萌芽而
生。

  趁着罪恶感侵蚀她的内心时,这是践踏千鹤最好的时机。

  千鹤螯着眉头,担心的看着惠理,眼里却泄上恐惧的色彩。

  千鹤最後将视线放在不发一语全裸的近藤身上。

  近藤暴露出全身筋肉,就连肉棒也像是有锻炼过似的暴胀着。

  那令人畏惧的力量让千鹤倒吸了一口气。

  近藤站在惠理的面前,高举着他傲人的肉棒,惠理转过脸不愿面对,近藤用
手轻易的扳回惠理的脸,让她面对自己。

  「不要……放开我……」

  是因为姊姊就在自己的面前看着吧,惠理奋力抵抗着眼前迫切的危机,不愿
吞下近藤高耸的肉棒。但近藤完全没有给她反抗的空间,撑开惠理的嘴就将自己
欲望的根源塞入她的口中。

  「呜嗯……」

  肉棒直接刺入喉咙深处,惠理呜咽着,但似乎也不由自主愉悦的舔舐。近藤
捉着惠理的头发,让她无处可躲。

  屈服在近藤的暴力之下,惠理已经放弃了抵抗,精神全放在口中硬挺的肉棒
上。

  闭上双眼的瞬间,眼泪也不自觉的滑落。

  是因为痛苦吧、是因为悔恨吧、是因为对自己未来已经感到绝望了吧,再过
不久,她就会忘了这些苦痛了。

  看着惠理受苦的样子只会更加心痛罢了,千鹤索性转过身,不想看见这残忍
的一幕。

  也许是因为她已经了解自己无法再抱着希望,也许是发现早就面临绝望了。

  我抓着千鹤的头发,让她面向惠理。

  「请你看仔细了,就是因为你的逃跑,惠理还只是个高中生,就必须吞下这
麽大的肉棒。」

  「唔唔唔……」

  听不清楚千鹤到底是说了什麽,反正光用想像就知道了。

  不外乎是放过我、饶了我,尽是一些没营养的话。

  如果她能说出一些更有趣的话,我可能还会把塞在口中的堵嘴物拿下来呢。

  「千鹤小姐,你也想要吸吮肉棒吗?」

  千鹤呻吟的摇着头,因太过激烈,一不小心就将口水喷到我的裤管上。

  「请你不咬乱喷口水好吗?等惠理爽完了之後,我也会好好疼爱你的。」

  我帮千鹤擦掉嘴角残留的唾液,抹在她的乳房上。

  「呜呜……」

  那是一对丰满挺立的美丽乳房,有着不像是为人妻子的年轻张力,乳头因为
我的抚弄,已经可爱的硬挺了起来。

  「你该不会是看到惠理而有感觉了吧?」

  「呜呜呜……」

  千鹤转过头不愿看我,但被我扯住的头发让她只能面对着我。

  眼前是妹妹被巨大的肉棒所污辱,而自己被玩弄的乳头也情不自禁的露出舒
服的反应。

  「赤城,你也去好好疼爱惠理吧!」

  站在一旁看着近藤享受的样子,赤城其实早就受不了了。

  「嘿,我知道了,Bon!」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在场的每个人都错愕了一下,赤城慌忙的脱掉衣服,露出
他丑陋的身体,带着满腹的赘肉,慢慢走向惠理。

  嘴里塞满近藤的肉棒,惠理胀着双颊侧着脸看着渐渐朝她逼近的赤城,她呻
吟着身体忍不住微微抖动。

  比起被近藤满身蛮力侵犯的恐怖,赤城那种满身肥肉的欧吉桑的玩弄,已经
不是恐惧所能形容的了。

  赤城那双粗糙的双手在惠理柔软的肌肤上来回抚弄着。

  惠理全身起了无法计数的鸡皮疙瘩。

  眼泪已经夺眶而出,近藤的肉棒疯狂的在惠理嘴中抽动着,终於忍不住的流
出唾液,像千鹤一样无力的流出溢满嘴里的唾液。

  「呜咕咕……」

  惠理稍微抬起了下颚,呻吟着。赤城肥短的手指头已经分开她的媚肉,突的
刺入深处。

  湿润的柔肉立即发出咕啾咕啾的媚声,而惠理也从鼻中呼出痛苦的呻吟。

  虽然在姊姊面前奋力抵抗着,但身体却将真正的反应表露无遗。连日来所养
成的肉欲,让惠理的身体早在不知不觉中成了男人发泄用的道具。

  口不能言的千鹤也忘了闭上双眼,惊讶的看着眼前无法停止的淫乱行为。

  被分开固定的双股间,媚肉已微微的开了口。

  接着,肉穴深处也流出了透明的蜜液。

  我并没有嘲讽她,只是静候着让时间悄悄流逝。

  因为我正等着让千鹤被肉欲之火所包围。

  惠理口中的肉棒前後激烈的抽动着,近藤发出低沉愉悦的呻吟,惠理的身体
已到达崩溃的硬直边缘。

  近藤满足的吐了一大口气,从惠理嘴中抽出沾着白色黏稠液体的男根,轻轻
的抖了几下。

  「要全部喝下去哪,这只母猪只要说一次就懂了……」

  近藤用手指将流出来的精液全抹回惠理口中。

  「来,喝下去!」

  近藤抓着惠理的下颚,再度下达命令。

  惠理带着水气的眼睛,悲伤的望着近藤。

  带着一丝可能被放过的期待,但面对冷酷的近藤,这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奢
望。

  「来,在你姊姊面前喝下它吧!」

  惠理的视线一瞬间瞄向了沉默地看着悲剧发生的千鹤身上。

  看着像包裹似被捆绑着的姊姊,她不会来救我,再也不会有人来救我们了。

  惠理的眼神掠过一抹绝望,将近藤的精液缓缓喝了下去。

  「好,真是好孩子。」近藤高兴的放开手,惠理微微张开嘴,上唇和下唇间
还牵着白色的黏稠汁液。

  「接下来,就舔我的吧。」

  将手插入惠理的秀发中,这次是赤城怒张的肉棒,没有怀疑的刺入惠理的双
唇内。

  惠理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还是尽可能的张开嘴接受高耸的肉棒。

  才刚射精过,近藤萎缩的肉棒瞬间又回复了精力,充血膨胀起来。这次他轻
声的将手指滑入惠理神秘的热泉中。

  「呜呜……」

  「好痛,别用牙齿咬啊,笨女人!」

  受到近藤手指的拨弄,惠理不小心咬到嘴里赤城的阴茎,赤城生气痛苦的狂
吼。

  但赤城的怒吼是否有传到惠理耳里,可能还有待考察。

  蹲在惠理大开的双腿间,近藤正舔着她最敏感的性感带。

  惠理的身体就好像被火焰燃烧般的灼热。

  在一旁看着的我一目了然,惠理全身泄上了性感的粉红色,喘息也越来越激
烈。

  赤城完全没有动作,等不及的惠理开始用自己的头前後摆动,来感受赤城的
肉棒所带来的快感,没日没夜的疯狂淫行,已让惠理体内的淫乱血液完全觉醒。
一旦觉醒的话,就绝不会再度沉睡,但若是体内的淫乱一直没有被发觉的话,也
是无法觉醒过来的。

  在亲生姊姊面前,被固定在分娩台上,享受着男人的肉棒而引发出的快感,
惠理的身体果然流着淫乱的血液。

  所以同样的,这血统在姊姊千鹤身上一定也发觉得到。

  我看着千鹤,双手被绑在头顶,双脚弯曲张开的被固定在墙上,她也正看着
惠理的耻态。

  顺势滑落的唾液濡湿了堵嘴的毛巾。

  「你妹妹好像很喜欢这种事呢……」

  我在她耳边悄声的说着,千鹤不悦的瞪向我,滴落下颚的唾液和那双聪明的
眼睛正好形成反比,但也开发了她不同以往的魅力。

  「呜呜呜……」

  「你想说什麽,我听不懂啊!」

  我愚弄着千鹤,开玩笑似的说着。她似乎很认真的想告诉我什麽,可是现在
还轮不到她说话。

  「啊啊,我知道了,你也想要试试看惠理现在的快感吧!」

  千鹤一瞬间像是考虑着什麽似的低下了头,但立刻便撑大双眼,激烈摇着头
反驳。

  被我猜到了吧。

  「麻由美。」

  我开口叫了站在房间一角,等着我的命令的麻由美。

  她像只小狗似的高兴地爬到我脚边,麻由美也因为眼前惠理的淫行而兴奋。

  「是的,主人,您在呼唤我吗?」

  「你已经湿了吧?」

  我用鞋尖对着单脚跪在我面前的麻由美的私处来回磨擦着。

  「啊啊……主人啊……」

  麻由美可怜的娇喘着,她倒在地上抱着双脚将阴部对着我。

  全裸的身上只有一条围裙,湿润淫烂的媚肉在白色萤光灯的照耀下,透出淫
秽的水光。

  我看着她的中心,践踏着她勃起的花蕾。

  「哈啊啊啊……」

  「喜欢我对你这麽做吗?」

  「啊啊……主人……主人啊……」

  在眼前上映的异常景象,让千鹤嫌恶地低下头。

  曾是同僚中,美貌足可和自己匹敌的麻由美,竟然如此变态的渴求性爱。

  这也不能怪千鹤。

  但现在轻蔑别人的千鹤,马上也会堕入和麻由美相同的世界。

  没错,就在接下来的数十个小时内。

  在鞋尖的抚弄之下,麻由美的私处已经流出黏稠的爱液,还闪耀着妖魅的淫
光。

  就好像被搁在陆地上的鱼儿,麻由美的嘴一张一合的,翻着白眼就快达到绝
顶的高潮了。

  「够了吧,别忘了千鹤小姐的期待,要让她感受一下惠理的快感啊。」

  「是的,我马上去准备。」

  慌乱的起身,麻由美跑向房间的内室。

  麻由美从内室取出一枝2000cc的玻璃制点滴,底部牵着一条黑色的橡
胶皮管,首先得先放出二十公分左右的溶液。

  「这是灌注型的浣肠剂唷!」

  我好心的告诉一脸茫然的千鹤。

  可能是想起被灌肠的恐怖回忆,千鹤的阴部瞬时紧绷,身体也瑟缩了一下。

  这段时间内麻由美也做好了准备。

  惠理此时正在努力的舔着赤城肉棒,完全没时间理会接下来即将发生在自己
身上的惨剧。

  麻由美像极一回事的将玻璃容器吊起来,在其中注满温水。

  满满的一包2000cc。

  「已经准备完成了。」

  果然是个能干的秘书,麻由美恭敬的行了一礼。

  千鹤悄悄一瞥,我缓缓走向惠理,近藤稍微移了点空位给我。

  我从麻由美手中拿过浣肠器,看着气喘嘘嘘的惠理,轻轻的用姆指塞入橡皮
管。

  「呜呜……」

  硬直冰冷的感触,已让惠理吃惊的全身颤抖。

  她已经能预见到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新悲剧,口中贯穿着赤城的肉棒,但
痛苦还不只是这样而已。

  「对惠理而言,这种游戏还是第一次吧。来,好好感受一下这种快感吧!」

  我慢慢松开橡皮管上的栓子,让温水缓缓流入惠理的肠壁内。

  「注入惠理体内的温水,就好像有只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你吧。」

  玻璃容器中的温水,慢慢的流入惠理的肛门内。

  「呜嗯嗯嗯……」

  已经超过了1000cc,惠理嘴里塞满了赤城的肉棒,痛苦的发出呻吟。

  因为太过痛苦,惠理用舌头吐出赤城的肉棒,嘴里忙碌的发出噗啾噗啾的声
音。

  这个动作却让赤城得到更美妙的快感。

  「呜喔……」

  赤城发出野兽一般的呻吟,惠理却用尽全身的力气,张开的肉壁瞬时收缩起
来。

  惠理舌头的运用让赤城舒爽的射精了。

  赤城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抖了抖腰将变软缩小的肉棒从惠理口中拔出来。

  依照刚才近藤的强求,惠理在快感的唆使下一滴不剩的享受着精液的美味。

  「啊啊,真是个好孩子……」

  赤城和近藤站在一边,千鹤仍俯着头,这期间,玻璃容器内的液体已经完全
流入惠理体内。

  「惠理的屁股好厉害喔,温水已经全都注进去体内了呢!」

  「啊啊……好痛……肚子……肚子好痛喔……」

  原本仰面向上的惠理一振的翻过身,做出青蛙般的动作,痛苦的哭喊着。从
肛门伸出的管子被我拉在手上,还感受的到她的颤抖。

  无法流出异来物的肛门,就好像被一股强大的力气束缚住,我将橡皮管拔掉
的瞬间,突然发出「嘶啪」的滑稽音效。

  赤城和近藤狂笑着,使惠理羞耻的转过头。

  「不行喔,我还想多看看惠理这张可爱的脸呢……」

  我边说着边用手轻抚着她膨胀的下腹部,惠理猛然转过身。

  「不要……」

  她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可爱的肛门已经逐渐的痉挛。

  只流出了一点点的温水,一定相当痛苦吧,普通人早就受不了的喷粪了。

  惠理辛苦的忍耐着,果然具有完美的M女体质。

  「惠理,你不用这麽坚持的,你的姊姊也曾在我面前像喷水池一样将大便喷
的满地呢……」

  原本紧闭着双眼的惠理瞬时睁大了眼睛,看向被绑在房间角落什麽事都不能
做,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受苦的千鹤身上。

  「姊姊……」

  千鹤抬起了无力的双眼,可怜的千鹤只能悲伤又羞耻的再度低下头。

  「所以你不用担心,就像千鹤一样的喷粪吧,因为你是千鹤小姐的妹妹,也
是个天生的M女。」

  我加重按在惠理下腹部的手劲,手掌已经能感觉肠壁收缩的暴动感。

  「不要……别……别这样……拜……托……你……」

  担心讲话时太过用力会不小心垂粪的惠理,十分慎重的哀求我。

  「好可怜啊,你那麽不愿在别人面前垂粪吗?这样的话,如果我放你一条生
路呢?」

  我的话让惠理的脸瞬时明亮了起来,但立刻又蒙上了一层乌云。因为她知道
一定有附带的条件。

  「现在我将我的肉棒插入你的肉穴中,等到我射精了就让你去厕所,但你要
控制住自己的大便唷,这麽做可以吗?」

  惠理闭嘴不答,只是闭上眼睛紧蛰着眉头,忍受着一波波袭来的腹痛。

  「这麽看来,你好像是想在姊姊的面前大便呢,那样的话……」

  我再次压迫着惠理的腹部。

  「别这样……拜托你……请你……请你插入我的那里吧……」

  惠理流着泪恳求着。

  「那里是哪里啊?你要我插入哪里啊?」

  我更加用力的按着惠理的腹部。

  「肉……肉穴……请将你的肉棒插入我的肉穴中……」

  惠理哭着哀求着。

  「很好。太伟大了,惠理。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我脱掉衣服,雄伟挺立的肉棒感受到千鹤的视线,但现在还不到你,我还不
会碰你。

  「啊啊……已经很湿了呢,里面一定很舒服吧!」

  我用肉棒的前端在惠理湿润淫秽的洞口上下挑逗徘徊着。

  「快点……请你快点进来啊……」

  惠理微微抬起腰,诱惑般的张开双脚。

  「我知道了,你这个淫荡的肉奴,我现在就要进去了。」

  肉棒对准腔口,一股作气的刺了进去。

  立刻就滑入深处,温热湿润的柔肉好像有一股强力似的吸吮着我。

  为了防止大便流出,惠理的肛门紧紧的闭合着,肉穴也用力的缩紧。

  「哈啊啊……呜呜……」

  惠理愉悦的发出舒服的媚声,又立刻慌乱的按住自己的嘴。

  大肠中有2000cc的温水,惠理可是一下也不能放松肛门的力气啊……

  但麻烦的是这边的小穴似乎快受不了快感的侵袭了。

  「请……请你动一下……请你动一下啊……」

  肉棒刺入深处,正感受着肉壶内狭窄温热的触感,但惠理却已经受不了的恳
求着。

  大概是希望我能快点射精吧!

  这些肉奴的想法都在我的掌控之内,我照着惠理的要求,开始前後激烈的做
起活塞运动。

  「啊啊……不行……不可以啊……这样的……」

  「是惠理叫我动我才动的啊,请你不要说这麽任性的话,好好配合吧。」

  无限涌出的爱液在我的肉棒和惠理的媚肉间不断发出噗啾噗啾的淫秽声音。

  肛门已经快撑不下去了,惠理的肉壶也越缩越紧。

  「啊啊……拜托你……拜托你……」

  到底想要求我什麽啊,惠理像说梦话般的呻吟,不断向我恳求着。

  惠理全身淌着汗水,绯红的双颊就像刚跑完百米兢赛,慌乱的喘着气。

  虽然抑止着想大便的冲动,但肉穴中来回磨擦的快感已经让惠理脑中一片空
白。

  「不要把大便喷在我身上喔……」我试探性的说着,但似乎完全传不到惠理
耳中,她只是不停反覆着「拜托你……拜托你……」。

  经过那麽长的时间,惠理的肉壶却是越来越美味,女高中生的强劲吸吮力实
在太爽了。

  我的身体深处涌上一股慌乱的甜美感,尿道也热了起来。

  「唔唔……」

  一股热感在子宫内扩张,惠理呻吟着抬高下颚。此时,我已将黏稠温热的精
液射入惠理体内。

  全都射出後,我屏气看向千鹤。

  千鹤用着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和惠理,微开的阴部滴落着透明的蜜液,底下的
水泥地板已经被泄成黑色了。

  我看着千鹤所泄出来的水泥地板,并不知道自己的脸上竟已浮现出微笑。

  回复理智的千鹤立刻低下头,但已经太迟了,我早已看到她脸上掩饰不住的
欲念。

  千鹤看着亲生妹妹被侵犯居然还会产生欲念,可见她已经差不多快完全成为
性的奴隶了。

  肉体和精神都已得到满足,我缓缓从惠理体中抽出软化的肉棒。

  惠理的媚肉彷佛仍在诱惑着肉棒似的闪着红色的淫光。

  一拔出肉棒惠理的肉穴也就立刻闭合,因为她还用力紧缩着肛门,但裂肉中
却流出反刍般的白色浊液。

  那是我射入她体内的精液。

  流出的精液经过惠理的股间流向肛门,弄脏了分娩台上黑色的皮革,最後滴
落在地板上。

  在这样的失神状态下,还能够忍住便意的惠理,精神力实在令人吃惊。

  「哈啊啊……」

  惠理看着我,被汗水濡湿的头发狼狈的贴在脸上。

  「你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能把我搞的那麽舒服,所以你不要再忍着便意了,
就让它喷出来不是比较好吗?」

  我用指腹爱抚着媚肉中央的那颗探头张望的粉红色的花蕾。

  惠理全身彷佛穿过一阵电流,身体不住的颤抖,嘴角吐出极微弱的呻吟。

  惠理的身体深处静静的燃起愉悦的火焰,肉缝中再度流出爱液。

  我以蜻蜒点水的方式轻轻的抚弄惠理,她的花蕾立刻趐麻硬起。

  「不要……拜托你……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颈部已经冒出血管,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忍耐着,但已着了火的身体却再也无
法锁住什麽。

  在一声没品的响屁後,惠理的大便迅速大量的喷了出来。

  我慌忙躲避,烟火般褐色的液体四处飞散。

  「不……」

  就好像想遮住那没品的响屁声,惠理悲鸣着拉扯金属制的锁链,但这一切也
只是徒劳无功的反抗。

  在排泄的途中惠理疯狂的想逃开,但这是办不到的。在时间无声无息的流逝
中,惠理也继续排粪。

  之前注射的温水混合着惠理的粪便一起被排出来,直到她的肠子中已经空无
一物,这场游戏也归於平静。

  惠理没有哭泣,只是好像已经放心似的看着天花板。千鹤却闭上眼睛转过头
不愿面对。

  寂静的调教室中响起不经意的笑声。

  是我的笑声。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笑了出来,没办法,我实在太愉快了。

  看着我捧腹大笑的赤城和近藤也被我影响的笑了起来。

  笑声渐渐扩张在这个被水泥围住的残酷空间内,不停的持续着、持续着……


                  第五章?宫舞——本怀·魔淫飨宴

  走廊上响起了生硬的高跟鞋声,已经可以看见背脊挺直,大步走向前的千鹤
的身影。

  「欢迎回来。」

  入口处一字站开的业务部全体大声的喊着。接受男性社员所有的注目礼,千
鹤满足的微笑着。

  所有男人的视线就像被钉住一般,一直落在往主任办公室走去的千鹤身上,
千鹤现在正要去向主任报告今天商谈交易的成果。

  两手撑在主任的办公桌上,千鹤挑衅似的说话态度,流览着文书报舌的主任
宫舞抬起了头,一脸的笑意。

  虽被称为工作之鬼,但对工作以外的所有事物毫无能力可言的宫舞,居然在
公司里笑了,真是难得又珍贵的画面。

  只是看着千鹤,宫舞就满面的笑容。看到这一幕,我的胃翻搅着,心中却好
像有什麽重物渐渐沉落。

  这麽说来,难道那个流言是真的妈?千鹤和宫舞正在交往的流言,大约一个
月前,业务部的所有人就开始谈论着这则八卦。

  像是在加班的夜里被其他部门的人看到两人抱在一起,或是千鹤坐在宫舞车
内的助手席上一起到爱情宾馆去,诸如此类的流言。

  我当然是不相信。

  千鹤一点都不适合宫舞那种无趣的男人,能够待在千鹤身边的男人只有我而
已。

  我和宫舞是同期的社员,所以有意无意的总是会被人拿来比较,个性南辕北
辙也是原因之一。

  生来就讨厌认输的我,最不愿的就是输给宫舞。

  宫舞的父亲是公司里的重要人物,而我却必须隐藏父亲的职业,就像是对比
一样。

  但如果是比较工作上的能力,那我可是非常有自信的。自从进入公司以来,
我所拿到的契约书就比宫舞多上许多。

  但就家世而言,当然就是宫舞吃香。虽然是同期进入公司,但宫舞现在已经
成为我的上司了。

  我感到一股视线,一转过头,原来是秘书课的阪木麻由美在看着我,她正送
来营业部的文件。

  抱着巨大的牛皮纸袋,麻由美的眼睛里燃着嫉妒的火光,大概是看到我注视
着千鹤的背影吧。

  千鹤和麻由美一样都有抓住男人眼光的魅力。

  她们两个人也是同年进入公司,比起我和宫舞,她们身上值得比较的地方就
更多了。

  千鹤的阳光魅力和麻由美的阴柔魅力正好形成反比。比起千鹤的天真活泼浪
漫,麻由美的阴郁柔美也有其魅力。

  男人们就好像发现砂糖的蚂蚁,群体的围向千鹤与麻由美身边。这其中,也
包含了我和宫舞。

  当我知道除了工作之外对什麽都没兴趣的宫舞对千鹤怀有好感时,的确是感
到意外。

  当时麻由美已经是我的囊中物了。

  当然我是很想得到千鹤,但宫舞的出现,却让我越来越想得到她。

  我知道自己的欲望很深,但只要是男人就会想抱尽天下的所有美女,所以我
也只是正视自己的欲望罢了。

  千鹤终於对主任-宫舞报告完所有的商谈的成果,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千鹤的脚步声从我的背後通过时,我算准时机将椅子滑出去。

  没有注意到的千鹤惊叫一声顺势倒在我的膝上。男性同事无不以羡慕的眼光
瞪着我。

  「啊啊,抱歉、抱歉,你没事吧?」

  我用只有千鹤听的到的音量,在她耳边夸张的赔罪着。

  直到昨天都会回我一句「笨蛋」或是「变态」然後赏我一巴掌的千鹤,今天
却没有什麽太大的反应。

  「真是抱歉。」

  千鹤冷漠的回了我一句。

  是我的玩笑开的太过份了吗?但千鹤似乎没有生气,只是说话的口气好像是
受了威胁般。

  那个高傲的千鹤会被要胁……难道是针对我。

  为什麽?

  千鹤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敲着电脑的键盘。她的侧脸还是那麽高傲,是
因为感觉到我的视线吗?

  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我的视线漫不经心的游移在办公室的各个角落,最後落在宫舞转过头的办公
桌上。

  办公室里的空气逐渐凝重了起来,我再度看向千鹤,她好像想逃避什麽似的
猛敲着键盘。

  在安静的办公室中,千鹤的打字声却不合常理的大声。

  在一连串的打字声中,千鹤站了起来,就好像受不了我的视线一般,千鹤离
开了办公室走到走廊上,我跟在千鹤身後追了出去。

  知道我追来的千鹤,便转身走入茶水间。我立即也跟了进去,千鹤靠在墙壁
上,不自觉的发抖。

  「到底是怎麽了?」

  我跟千鹤与其说是同事,其实早就踏出进一步的关系了。我们约会过几次,
也接吻过。

  所以,我完全没有信过她和宫舞的流言,但我眼前的千鹤却好像正被一个莽
汉袭击似的瑟缩颤抖着。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我轻碰着千鹤的肩膀,再问了一次。

  「不要!」

  千鹤转过身推开我的手,用一种很嫌恶不耻的目光看着我。

  「别碰我!」

  就像碰到什麽滚烫的东西,我倏地收回手。

    太震惊了,居然被千鹤这麽拒绝,我怎麽也不敢相信。

  一瞬间想起了不好的回忆。高中的时後,我喜欢上一个每天都会在通勤电车
中遇见的女孩。

  有一天,我终於对她说出了「我喜欢你」,那个女孩也以「我也是……」接
受了我的告白。

  我们制造了很多回忆,每次都到游乐园、音乐会、水族馆之类可爱的地方约
会。

  有一天她来到我们相约的地方,却带着被要胁似的眼神。对,就像今天的千
鹤一样。

  然後,她告诉我「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因为,你的父亲是……」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我已经听的够清楚了。

  「你的父亲是流氓……」

  「你知道了?」

  对我的疑问千鹤默不作答。突然砰咚一声,水壶的笛声响了起来。

  某个女职员听到笛声慌张地跑了过来,看到僵立在茶水间里的我和千鹤。

  「只是瓦斯忘了关。」

  千鹤边说着边关掉了瓦斯,散播在空气中的笛声也渐渐消失,茶水间又恢复
了平静。

  女职员什麽都没有说,就像来时一样,又匆忙的走开。

  「从以前就有很多传言了,而且公司想把我调到另一间分公司。」

  千鹤说着她所编出来的好理由,但却同情般的对我抿了抿嘴唇。

  「公司……是宫舞要你调过去的吧?」

  千鹤没有回答,却露出了困扰的表情。

  「哼,果然如此,你早就计划好了,早就想着要把我甩掉是吧!」

  就因为我的父亲是一个流氓。老是捉倡着人权的日本,就连这麽一点小事也
无法容忍。

  但我也早就不期望这种身世有人会谅解,再过不久这些同事看我的眼神就会
改变了吧。

  不,也许已经改变了。

  走廊上的人群包围着茶水间,大家都铁青着一张脸愤恨地看着我。

  昨天还以同事自居的家伙们,现在却都像脱离栅栏的危险野兽般的用凶恶的
眼神看着我。

  躲在男性社员背後露出骄傲神情的是刚才闯入茶水间的女职员。

  这就是所谓的社会正义,如此丑陋的假面具。

  「园内小姐,你没有事吧?他对你做了什麽吗?」

  其他的女职员故做好心的问着,什麽时候我已经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坏人
了。

  我的信用就这麽轻易地崩溃了,那麽多年建立起的人际关系,究竟算什麽?

  全都毁了,全都消失殆尽了。

  「真是一堆白痴。」

  穿着西装的正义使者抓着我的手,我不假思索拿起放在流理台上的水果刀。

  瞬间耳朵内充斥着痛苦的悲鸣,活生生甜美的香味刺激着我的鼻子,乳白色
的地板泄上了鲜血,滴滴答答的溅湿我的鞋面。

  千鹤用一种极近冰冷的目光回过头看了我一眼。

  好像我是被这个世界所遗弃的人一样,那眼神还带着某种程度的怜悯。

  四处充满了沸腾的悲鸣,然後渐渐远去退开。我的眼前好像降下一层薄膜,
让我的世界瞬息间完全黑暗。

  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当初如果选择适合自己的人生就好了。在那个用暴力
渲泄一切的世界,如果活在那个能让自己的欲望正常化的世界就好了。

  谁抓着我的脚?我向下看,磁砖地板消失了,我只能飘浮在伸手不见五指的
黑暗中,得不到任何救赎。

  从黑暗的深处冒出了一双青白色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脚。

  我不断挣扎却是徒劳无功,那双青白色的手将我的身体拖进黑暗的深处,我
大声的求助着,但喉咙间只有风声呼啸而过。

  我乘着速度,慢慢的堕向黑暗深处……

  似乎听到了什麽。好像是在呼唤我。但这并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一种呼唤我
的神秘暗号。

  主人……主人……主人……

  主人……是在叫我吗?我是主人?主人到底是?

  一道刺目的闪光划过,我睁开眼。

  在灯光的逆反射下,伫立在我眼前的是麻由美的身影。露出焦虑的眼神,她
担心的呼唤着。

  「主人……主人……」

  我躺在沙发上,怎麽会又梦到当时的情景呢,真是令人不悦的梦魇,我的脚
踝还残留着被紧抓的感觉。

  我推开担心的麻由美,站起身。

  拿起一旁桌上的玻璃杯,将浮着薄冰的威士忌一口气全灌进肚子里。

  「近藤先生已经将宫舞主任带来了。」麻由美说。

  今天是宫舞回国的日子。为了完成千鹤的调教工作,我特地派近藤去把宫舞
带了过来。

  「宫舞现在在哪里?」

  「一样是在四楼的房间。」

  他就是激发出了我的本性,将我推入了黑暗中的男人,宫舞现在就在我的附
近……身体中的血液突然沸腾起来。

  「很好,我们可不能让重要的客人等太久了,他可是个把时间当生命的男人
呢!」

  我立刻朝宫舞的方向走去。

  真的是相当悲惨,宫舞完全失去了平常的气势,他要求近藤帮他松绑,但还
是徒劳无功。

  宫舞的脸被压在地板上,他惊惶的一动都不敢动。

  我走到他身边,由上往下的鄙睨着他。他的双手被捆在身後,我不会像对千
鹤一样简单的就放过他。

  我不会输给这个男人……

  刚才的梦魇再度涌上心头,我怒目相向的看着宫舞。

  「你到底要睡到什麽时候!」

  我的脚比思维更快的踹向他的腹部,宫舞痛苦的惨叫了一声。

  「好可怜啊,宫舞主任。」

  一阵激烈的咳杖声後,宫舞终於看向我了。

  宫舞因痛苦而两眼发红,但还是一付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都是白痴的精英
份子姿态。

  「你是……黑田……」

  宫舞似乎已经恢复了意识。

  「好久不见了,真高兴你还记得我啊!」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那时候实在麻烦了你很多事啊,所以我想回个礼给你。」

  当我说到「那时候的事」还故意加强语气,宫舞大概也已知道我所指为何,
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但他的脸上已经充满一条条红红紫紫的伤痕,所以我实在看不太出来他的表
情变化。

  「不是的,那是有理由的……我并不是……」

  「无所谓,你不用解释了。」

  我伸手住宫舞想要辩解的嘴。

  「我已经不恨你了。那与其说是恨,倒不如说是感谢。」

  对我温暖的语气,宫舞的脸上霎时布满了不可思议,那是因为他并不了解我
话中的意思。

  「我现在过得非常充实,想要什麽就能得到什麽,跟以往上班族的生活比较
起来,实在是快乐多了。」

  这句话倒是真的。

  「这样啊。这样的话,为什麽你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不论想要什麽东西都能得到手,现在过着十分快乐
的生活。你也动动脑筋嘛,当个上班族,难道除了工作之外,什麽都不会花脑筋
去想吗?」

  被绳子绑着的手已经发麻酸痛,宫舞稍微弯了一下身体。

  「真没办法,那我就给你一个提示好了,你所拥有的东西里面,我最想要的
是什麽呢?」

  宫舞沉思着,突然惊讶的睁大冒着血丝双眼。

  「难道说……你……」

  「你蛮聪明的嘛,在你到马尼拉出差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好好调教过你心
爱的女人了。」

  「我就觉得奇怪,为什麽打了那麽多通电话回来都没有人接?」

  好像能听的见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声音。

  「再说什麽都已经嫌太晚罗,现在千鹤已经成为我的肉奴了,我已经开发出
她那不为人知的淫荡本性,你一定也没有看过吧!」

  「你胡说!」

  宫舞颤抖的大叫,似乎也没什麽自信。

  瞧他瞪着我的模样,就知道他从没有满足过千鹤的性欲。千鹤和宫舞的生活
一定没有充分的得到过性的喜悦。

  「这可不是胡说的哟,因为千鹤和你的夫妻生活从来没有得到满足,她是这
麽告诉我的啊,这也没办法,她喜欢的人不是你嘛!」

  「搞清楚你自己的立场,你这个丧家之犬……千鹤才不会屈就於你呢。」

  「你被说的很糟糕呢,Bon。」

  赤城从我身後发出了似乎很兴奋的声音。

  他生平最讨厌像宫舞这种一脸青菜的精英份子,早就希望能好好教训他了。

  比起虐待眼前的这个男人,我对千鹤最後的调教远比较有兴趣。

  千鹤将会在今天的调教下完全脱颖而出,而宫舞则是这场游戏中的最後一步
棋。

  「近藤。」

  我下达命令,近藤走到宫舞面前,得心应手的把布团塞进宫舞嘴里,再贴上
一层胶布。

  宫舞大力的呼吸着,反正他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

  「就这样绑着他吧。」

  将麻绳悬吊在攀附在墙壁的瓦斯管上,双脚也没有被放过,宫舞现在真的是
除了呼吸之外什麽都不能做了。

  「就用眼睛看清楚吧,老头!」

  近藤说的没错,看清楚是很重要的。

  没有动的必要、没有说话的必要。但,等一下所发生的事,我要宫舞睁大双
眼好好的看清楚。

  宫舞被关进特制的置物箱中,我也不忘留了一点小缝,让宫舞能看到外界所
发生的事。

  全都准备好了。

  我什麽都没说,赤城已经自动的抬起置物箱走出房间,他一直都很喜欢看到
别人的痛苦悲惨的样子。

  还没吸完手中的这枝烟,赤城已经抬着千鹤进来了。凌乱的长发遮住她的乳
房散在她的胸前。

  「千鹤小姐,你觉得怎麽样啊?」

  对我的问题,千鹤只是低下头,静静的摇摇头。

  「请你……请你放了我吧……」

  千鹤用极细微的音量自言自语。

  「我知道了,今天我就会放了你。」

  「真的吗?」

  千鹤的脸瞬间变得明亮。真是太美了,看着她,我不觉倒抽了一口气。

  「是真的,因为是你想要离开我。」

  我的回答让千鹤的表情又变得复杂,她正盘算着怎麽说才不会伤到我吧。

  但她马上就不会有多馀的精神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

  待在这里的几天,已经让千鹤体内的M女潜质觉醒了。

  看到我使的眼色,赤城和近藤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整个房内都是他们的笑
声。

  转过头看着我的千鹤,眼神中带着不惜己身的好色期待。

  「所以,请你跪在我脚边侍奉我吧。」

  「可是……」

  虽然有点抗拒,但千鹤立刻就走到我身边跪下来,将手伸向我的股间。

  我听到她吞口水的声音。

  「你看,很想要吧。拉下拉链,里头有你渴望的好东西喔!」

  千鹤抬起头看着我,立即又羞耻的垂下眼睛。只有那双白色的青葱玉指继续
动作着,慢慢的拉下我裤子的拉链。

  看着其中硬挺高耸的肉棒千鹤倒吸了一口气,一脸很想舔舔看的样子。

  「很想舔舔看吧,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

  等不到我的命令,千鹤用舌头包含着肉棒,让它顶在喉咙的深处。

  然後慢慢的,充满爱与温柔来回的舔舐着。

  噗啾噗啾噗啾……

  啾噜啾噜啾噜……

  曾是不屑我的高傲女人,现在却变成肉奴侍奉我,还一脸高兴的舔着我的肉
棒。

  真是太愉快了,比起身体的愉悦,心理上的满足似乎更胜一筹。

  边舔舐着肉棒,千鹤的双颊也泛起一阵红晕。

  她一直很期待能舔舔看这枝硬挺巨大的肉棒吧,所以现在才会那麽兴奋。

  这也没办法,被监禁在这里这麽多天,一直都没日没夜的被我淫虐污辱,但
今天还是这麽多天来第一次尝到活生生、又硬又挺的肉棒。

  我用眼角的目光扫向堆积着一堆杂物的置物箱,从箱子的空隙中朝我和千鹤
的方向扫来一股灼热的视线。

  宫舞正看着我们呢,千鹤已经变成我的所有物了哟!

  「你已经湿了吧?」

  舔着肉棒的千鹤已经堕入绮丽的梦境中,一点都没有发觉到我说的话,只是
一昧前後的摆动着头,精神已经到了恍惚的状态。

  我稍微抬了腰,肉棒从千鹤的嘴中滑出,顺势打到我的腹部,发出啪答的声
音。

  「啊……」

  千鹤不小心泄了声,马上发现自己的唾液还闪着光牵着丝和我的肉棒难分难
舍。我又摆了摆腰,千鹤一边慌乱的调整呼吸一边对我投射不满的眼神。眼睛湿
润,身体却因兴奋而不停颤抖着。

  「打开你最羞耻的地方让我看看吧,一定已经洪水泛滥了吧?」

  「这种事……」

  千鹤闭上嘴,就算没有用手摸也知道自己的双股间已经湿透了。

  「你不听我的话吗?那麽,这次的调教也结束了。」

  千鹤看着地上思量着,最後终於下定决心似的躺在地板上。

  从这个地方,比起从水泥砌成的调教室中解放,千鹤却有了更渴望的东西。

  比起自由,千鹤却在我眼前以这种屈辱的姿态选择了我。

  肉欲已经征服了理性。

  「啊啊……请不要再让我等待了……」

  千鹤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对我张开双腿,柔软的脂肪丘上乳头已经可怜的硬立
勃起了。

  「怎麽?你已经不再坚持了吗?」

  「是的,我……我已经不再坚持了。」

  千鹤的手从乳房滑落湿润的丛林中,玩弄着自己小小突起的花蕾。

  淫秽的媚肉间流出了白色黏稠的爱液。

  「你想要我怎麽做?告诉我吧?」

  「请你进到我体内。」

  「用什麽?」

  「你巨大的肉棒……」

  「插进哪里?」

  「啊啊嗯……」

  千鹤受不了的抬起腰对我扭摆。

  「我的肉穴,好想要黑田先生……好想要主人那又硬又大的肉棒啊……」

  「你真是个淫荡的好色女啊……」

  「是,我是淫荡的好色女。我最喜欢粗大的男根了,所以……拜托你,请快
点插进来啊。啊啊……请你快点插进来吧!」

  自己用手指前後抽送玩弄着,千鹤痛苦的向我恳求。这就是千鹤的人格完全
崩坏的瞬间。

  「好,我知道了。」

  我站在在千鹤大开的双腿间,用肉棒的前端顶住她温热潮湿的洞口。

  千鹤从下面用激动欲情的眼神望着我。

  「请快点进来啊!」

  「我知道了,你这只发情的小母猪……」

  腰静静的沉默着。千鹤毫无抵抗,我慢慢的滑入千鹤的身体中。里面彷佛是
燃烧般的灼热着。

  「哈啊啊啊……」

  千鹤对我发出了喜悦的呻吟声。

  千鹤所等待的就是这个瞬间。我也是,曾经在梦中多少次插入千鹤,今天终
於实现了。

  那迟来的温柔感触紧紧的吸吮着我。千鹤的肉穴好像是独立的生物一样,腔
室内的黏膜蠢蠢欲动,对我的侵入感到一股莫名的喜悦。

  「怎麽样?你喜欢吗?」

  「啊啊啊……好喜欢,我好喜欢……」

  千鹤的鼻孔剧烈的收缩着,除了贪图快感之外,千鹤已经无法再去思考任何
事。

  对那只置物箱,千鹤完全没去理会。

  但宫舞可是在现实中无可奈何的面对着,他现在一定双眼充血,却只能静静
的看着吧。

  我开始前後慢慢的摆动着腰,千鹤颤抖激动着。

  想要快点达到高潮,就会变得不耐。只是轻咬她的耳垂,她便发出淫乱的呻
吟声。

  我来回舔着千鹤的身体。这个身体,还有她的心现在已经全是我的了。

  我赢了,我得到了一切。

  这已经够了。

  就在此时,千鹤正喜悦的接受成为我的奴隶的命运。

  但这一切并未结束。

  「麻由美!」

  等候在门外的人立刻开了门,麻由美探出头。

  「主人,您在呼唤我吗?」

  麻由美单膝跪在还在千鹤体内抽动的我身边,等着我的命令。

  千鹤的视线在一瞬间和麻由美交合,她立即闭上双眼,继续沉迷在一波波冲
击而来的快感中。

  「叫赤城他们过来!」

  并不是自己幻想中的命令,麻由美有点失望的站了起来,快速的离开房间。

  「该我们上场了吗?」

  赤城走进屋内,跟在他身後的是近藤,然後,在他们两庞大的身躯下,惠理
也在。

  看到我身下夹得快要断气的千鹤,惠理讶异的发不出声音,只能睁大双眼,
感觉到这股异样气氛的千鹤,拾起头看向门边。

  这次她并不能像无视麻由美的存在一样无视惠理,「不……」千鹤发出短促
的哀鸣转过头。

  但身体中的欲望火焰并不是那麽简单就能熄灭的。

  我有规律的摆动着腰,千鹤便在亲生妹妹面前发出发狂般的喘息与淫叫。

  我用眼神示意着一旁的置物箱。

  赤城的脸立刻浮起了残酷耻笑容,大步走向置物箱,用力的把它踹倒。

  一团黑影飞出置物箱,最後趴在地上。没错,他就是宫舞。

  「哥哥!」

  惠理惊讶的叫出声。

  感觉到这声线中难抑的惊慌,千鹤的视线也移向房内的角落。她的肉壶瞬间
收缩,也增添了我的快感。

  「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的肉棒在肉穴中肆无忌惮的摆弄着,询问着静静看着宫舞的千鹤。

  「不要……不要……不要……」

  千鹤甩着她无力的头。

  宫舞好像已经精疲力尽,只有双眼还闪耀着一丝光芒。

  支撑着他的,就是对我的憎恨。

  「真可怜,居然被你看到这麽刺激的场面,现在就让你也好好爽一下吧!」

  赤城高兴的说着,顺便帮宫舞解开了身上的麻绳。

  绑着手的绳子,绑着脚的绳子,还有贴在嘴上的胶布都被赤城粗暴的剥了下
来。

  宫舞吐掉嘴里的布团,忿恨的对我狂吼。

  绝不原谅你、我要杀了你等等,一向以知性取胜的宫舞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实在太有趣了。

  「麻由美,好好安慰宫舞主任。」

  麻由美对我的命令露出愉悦的神情,缓缓走向宫舞。

  「阪木小姐……你为什麽……」

  麻由美没有回答宫舞的疑问,只是自顾自的拉下他裤子的拉链,将他短小的
肉棒含进嘴里,宫舞霎时安静了下来。

  「不用再装了,其实你也觉得很爽吧……」

  宫舞带着悔恨的眼神睨视着我,但身体却使不出任何力量。

  「别这样……」

  麻由美将宫舞硬起的家伙插入自己体内,一旁的千鹤终於忍不住大声叫了出
来。

  「你自己不也正享受着吗,怎麽可以破坏别人的好事呢?」

  「呜……」

  宫舞呻吟着,跨在身上的麻由美慢慢放下腰,宫舞黑色的肉棒已经进人麻由
美雪白的双股中。

  「哈啊啊啊……」

  麻由美呻吟着上下摆动着腰,附和着啾叭啾叭的声音,白色黏稠的爱液慢慢
的流向宫舞的肉棒。

  「这个女孩也想要跟你们好好搞一搞哪。」

  近藤把惠理抓到宫舞面前。

  其实这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连日来的调教已经让惠理体内的淫乱本性觉醒,惠理湿润的眼睛正凝视着隐
藏在麻由美身体下宫舞的肉棒。

  「惠理……」

  惠理不知所措的走到宫舞面前。

  「请……请让我加入你们……」

  说完惠理立刻跨过宫舞的脸,将湿热的花卉对着他。

  我看不见宫舞到底是做了什麽,但惠理却发出喜悦的呻吟,十分享受的将下
颚抬起来。

  赤城又将自己的肉棒塞入惠理的口中,近藤也依样把自己的家伙送进麻由美
嘴里。

  一群裸露的男女就沉溺在疯狂中开始交配,完全抛开这世界上所谓的道德,
仍继续着这令人做呕的行为。

  千鹤自动的摆起腰想藉此刺激我的神经,我看向她,她的眼里居然也充满着
欲望的凝视着我。

  「请你更激烈的搞我吧……」

  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同事交欢,还像狗一样舔着自己妹妹的耻穴,千鹤也想更
达到高潮地向我请求着。

  我默然的从千鹤的肉壶里拔出肉棒,和千鹤分开的身体间还牵着如丝般的爱
液。

  「不要拔出来……」

  千鹤红着眼眶向我哀求。

  「有没有搞错啊,你可是我的奴隶喔。奴隶是没有立场要求主人的,你懂了
吗,你是我的奴隶啊!」

  千鹤玩弄着自己的花蕾,不甘愿的看着我,就好像快哭出来似的。

  「对不起……」

  真像个耍赖的小孩,千鹤一脸渴求着肉棒的样子。

  「如果想要我插进出的话,就做一个哀求我插入的动作来看看吧!」

  听到我这麽说,千鹤立刻像小狗一样跪在地上,将流着爱液的股间对着我。

  千鹤把手伸到两片花瓣前将它撑开,殷红的内部已经充血,爱液濡湿了腔内
的黏膜,正闪着妖魅的淫光,一闪一闪的诱惑着我。

  抬高臀部,千鹤歪着头看向我,她似乎是打算以自己的美貌和淫秽的阴部来
勾引诱惑我。

  「宫舞在看呢,你无所谓吗?」

  房间中央的赤城和近藤采推车体位淫虐麻由美和惠理的阴户,而两个女奴则
相争舔着宫舞的肉棒。

  虽然身体舒爽,但像苦行憎般的宫舞却流着泪,痛苦的看着千鹤淫荡的求爱
姿势。

  「千鹤……」

  千鹤回应似地看了宫舞一眼,立刻又面向我,边振动着白嫩的屁股边说道:
「我……我已经是你的奴隶了……」

  宫舞仰起头像野兽般的嘶吼,就好像是打从心里发出的狂笑一样。

  千鹤边喘息呻吟着,边用双手撑开自己的阴户。

  淫秽妖魅的肉窟正满心期待着我的插入。

  「千鹤……我可爱的奴隶啊……」

  「啊啊……主人。」

  我将肉棒顶住她裂开的洞口,用龟头感受她温暖的湿热,缓缓摆动着腰,我
慢慢的进入千鹤的身体中。

  身体彷佛被撕裂一般,千鹤从嘴角溢出满足的呻吟。

  声音透过水泥墙的反弹,再度在身後响起。

  感受着媚肉强力的吸吮,我开始前後摆动着腰,堕入绮情的世界。


                              终?章

  那一天,我在宫舞面前完全解放了千鹤,让她成为一个完整的肉奴。

  这是在梦醒时所看见的瞬间。

  宫舞流着泪一直看着我与千鹤的交欢,却仍与麻由美和惠理陷溺在无止境的
肉欲中。

  这个曾带给我屈辱的男人扭曲着脸,以往社会精英的形象再不复见。

  那一天在场的四个男人三个女人都已经堕入永不停止的淫魔飨宴中,只是不
停疯狂的食求肉体的快感。

  於是宫舞崩溃了。

  隔天,赤城送宫舞回家。我让他看了当天的飨宴和千鹤的调教录影带,当然
我也十分清楚如果他将这卷录影带送到警方对我会有什麽影响。

  但就算不这麽做,精神已经被完全崩坏的宫舞也做不出什麽威胁我的事了。

  千鹤并没有随他回去。

  惠理也留在这里。

  後来曾听麻由美提起,宫舞连续一个月拒绝与人接触,当然也没有去上班,
已经遭到解雇了。

  我和这三个女人组织了一个普通的家庭,她们仍等待着我无情的玩弄。每天
都继续着相同的事情,我也为了让更多女人蜕变为肉奴而努力的调教她们。

  但等到这些女人完全顺从了之後,我的乐趣也慢慢被剥夺减少,所以现在我
正研发新的淫虐方法,希望能更上一层楼。

  我现在正考虑着是否要再回复到一般的上班族的生活,重新寻找猎物。

  现在,我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下个公司的履历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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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精彩,真是非常地精彩。」

  YSE99:「手段和心理变化,都是拿捏得很棒的小说,真是感谢无名大
大。」

  鹰魔:「附带一提,根据统计,无名大大推出的日本电玩小说扫瞄,直至此
时为止,已经突破九十本,运气好的话,有希望在明年破百喔!」

  召集人:「真不愧是虎神啊!」

  抱玉轩:「也真不愧是出版界的公敌啊!」

  无名:「……」

  鹰魔:「好,我们接下来欢迎十日谈的第二夜·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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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第二夜·性命 作者:路人


                      十日谈(二届)第二夜·性命

 
作者:路人


  生物从孕育、生长、衰老、一直到死亡的这段期间,称之为「生命」。

  笔者倒比较喜欢用「性命」一词,因为严格说来,宇宙间各个生命体并不只
是寻求自我的生存而已,而是还要努力让生命一直延续下去。所以每种生物都各
有一套繁殖的方式,虽然不一而同,但就只为了一个目的──延续种类的生命,
尤其在中国的传统思想里,「传宗接代」更是一项重责大任。

  为了存活,人就需要摄取必要的养分为养生之道,这是有活「命」。为了生
命得以延续,则必须靠「性」交,以孕育新生命。

    因此,可以说有「性」有「命」生命才算完整。而有「命」无「性」则是人
生的一大缺憾。

  当然,也有生物是无性繁殖的,不过笔者愚昧,实在看不出那种繁殖方式有
甚么好玩之处。笔者想:上帝是很重视繁殖的,而且《圣经》上也说:「上帝照
着的形象造人……」,所以应该也很重视人类,才会把性爱设计得那么有趣、那
么吸引人,让人类会喜欢有事没事就来「繁殖」一下。

    而人们往往也把「性能力」当做「生命力」的指标,尤其是男人,你要是说
他「不行了!」简直是比杀了他还残忍。

  人既可以为延续生命而交配繁殖,也可以因为好奇、逞强、潮流、泄欲、交
易……等等五花八门的理由而做爱,但其中最无奈、最可悲的就是在生命受到威
胁时,不得不以性交去换取生命的安全,这种情况一般被称为「强暴」或是「强
奸」。可是,同样情况下却也有不能算是「强暴」或「强奸」的,这就是笔者要
说的故事罗!

     ***    ***    ***    ***

  鲜亮的朱漆大门,两旁的门柱上书着一副古篆对联:「苔痕上阶绿。草色入
帘青」。高耸的粉墙隐现着碧瓦飞檐,花香的微风中夹着鸟语虫鸣。这里便是山
田村家喻户晓的「静轩」。

  取名「静轩」,也许是取其环境幽雅,也许是主人企望的景象。可是,此时
此刻的「静轩」却一点也不「静」,而且还「热闹」得很……

  来自东厢主家寝室里,隐约的嘻闹、喘息、呻吟……不禁令会意的人听得血
脉剧张难以自忍,也会让人难以置信竟然会有人会在大白天干起这档事,更何况
主家关老爷子才刚刚仙逝不久,难道……

  果然,红床锦褥上一对光溜如肉虫的男女互相缠拥着。俯身在上的男人正低
头亲舔着露出他虎口上的乳尖,他的臀股紧贴着女人的胯下,如转坊石磨般地旋
动着。他肉棒的龟头紧顶着阴道的尽头。根部却藉着磨动刺激着阴唇、阴蒂,这
不但让身下的女人欲仙欲死,自己也毫不保留地品尝着湿滑、暖热的阴道所带来
的快感。

  「嗯……夫人……」男人在浓浊的喘息中吐着既满足又专注的语气:「这回
嗯……真是妙极……呼嗯……」

  「嗯……松郎……别叫我夫人……啊嗯……」女人彷佛想极力抵抗似的挺动
丰臀,却又无力抗拒而发出难忍的呻吟:「叫我……小仙……啊……别揉……嗯
嗯……」

  原来,这女的是初寡的关夫人——章玉仙,而男的却是县城里的草药郎中蓝
清松。

  多年来关老爷一直病卧在床,多亏蓝清松使用所谓的祖传秘方让他得以苟延
残喘,多活几年,直到上个月中旬才撒手归天。这下子,一个是虎狼之年却苦守
活寡多时,另一个是垂涎美色却暗忍许久。你说,干柴烈火一逮到机会那有不轰
轰烈烈烧个痛快!

  「嗯……哼……小仙……」蓝清松卸去支撑身体的力道,用全身的重量完全
压迫着章玉仙,藉着耸动、磨蹭之际细细的享受着肌肤贴触的快感:「喔……你
的肌肤……这么细……致……简直……吹弹可破……嗯……还有……你的……蜜
穴竟……嗯……还这么……紧密……夹得……嗯嗯……我……我……」

  章玉仙一会儿撑手顶着床柱,一会儿紧扯床褥被枕,灵蛇似的扭动着身子,
活像一匹未驯服的野马,极力想把马背上的马师给甩脱。奋力间,她的鼻尖、额
头、发际皆是汗汁,甚至体内的欲望也化作一股股热泉洪流,在胯下交合处渗流
着。

  也许是偷欢纵情的刺激感。也许蓝清松真的是御女有术。也或许是丈夫只把
她当做泄欲或传宗的工具。相较之下,现在的章玉仙总算真的体验到床第间的乐
趣,也真的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交欢之愉。

  「嗯……松郎……啊……」一阵阵趐麻如电流般直刺骨髓,在神魂颠倒中,
章玉仙已经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身,更不知道自己在失神昏醉中呐喊、呻吟多少
不堪入耳的淫声秽语,可是她就是身不由己:「喔……你顶得……我……嗯……
嗯……受不了……啊……不成……喔……不行了……喔……好哥哥……你就……
啊呀……啊……饶……饶了……我吧……嗯……求求……啊啊……」

  蓝清松平时就藉着自己的医药知识,把自己调理得有模有样,尤其是他更偏
爱壮阳补肾的药方,以及御女调息的知识,虽然谈不上是金枪不倒,却是收放自
如。就凭着这点好处,让他勾搭上的良家妇女也为数不少,而且还服服贴贴的甘
冒出墙之罪跟他偷情。

  「呼……呼……」蓝清松调整一下紊乱的气息,双手勾住章玉仙双腿膝弯处,
使得她的臀股略为悬着,让门户尽开的私处更是一览无遗,一面看着在蜜穴口忽
隐忽现的肉棒,一面的加速冲刺:「小仙……呼……好妹妹……嗯……这么美妙
的桃源密洞……呼……还真叫人……嗯……舍不得做罢……嗯……喔……来……
来……让我们一……一起……嗯嗯……去……嗯啊……呼……」

  蓝清松眯眼盯视着章玉仙翻动的阴唇,乌黑的阴毛与翻红的阴唇交替着,就
向太极图循环的消长着,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使得原本湿糊的胯下更是淫
液纵横,甚至有飞溅之势。

  章玉仙几近瘫软的身体,毫无抵抗地任凭身上的男人摆布着,随着激烈的动
作,惟一还有活动的彷佛就只剩下她胸前两团玉乳,在急遽的摆荡下活像是振翅
欲飞的凤禽,不禁让人看得脑晕目眩。

  放松精门奋力一搏的结果,那一阵令人晕眩的趐麻、颤抖、痉挛如迅雷般直
袭全身。「喝嗯」随着蓝清松内心一阵激荡,一股股的热精如劲弓怒箭般疾射而
出,而他仍然没停止抽送的动作,彷佛把肉棒当成唧筒般,让全部的气血精华完
完全全地灌注到章玉仙的体内。

  「啊啊……嗯……啊……」章玉仙感到一股股热流发自阴道深处,更以排山
倒海之势躜窜全身,让她觉得她的身体不断地在膨胀,却又不知道要用怎么样的
文句词汇来表达那种幸福、舒畅、愉悦的感受,只有尽情地以呻吟、呐喊着无意
义的话以做宣泄:「啊……松郎……嗯……我不行了……嗯……去……啊……」

  当无法自控的晕眩渐渐恢复,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谁也不想就此结束
分开紧贴的身体,然后又是一阵紧拥热吻,还抽空呢喃着一些男欢女爱的甜蜜耳
语。

  蓝清松十成把握地暗自得意:「……嘻……又多征服一个女人……」

    章玉仙却无怨无悔自己出轨的不端:「……失去丈夫……反而获得更高的鱼
水之乐趣……真是……塞翁失马……」

  也许各怀鬼胎,虚情假意的说着爱慕的话互相欺骗着,但是实质上他们的情
欲宣泄了、满足了,旁人管得着吗?

     ***    ***    ***    ***

  清朝道光年间,浙江南方有一靠山临水的小村庄,村民大多务农传家,偶尔
有几位有志于仕途的青年,便理所当然的成为全村关注与盼望的焦点。

    因为,「官」字出头,在村民的印象中就是财富与权势的象征。

  不论是自己或亲朋好友,甚至是同村的子弟,能够在朝廷弄个一官半职,这
可是莫大的光荣,彷佛人人都可以沾得上那份光彩。更何况在村子里就有一个,
让人羡慕得口水直流的活生生实例。

  村子的东面有一大户人家,据说他们家上一代的长者有人当过县官的,退职
休官后就迁到此地颐养天年,也据说他们家有万贯家财,只要安稳的过活不胡挥
霍的话,吃上三代也不成问题。虽然这也仅是传言。但是村子里租佃物农的土地
大部份是他们的这可不假,光租金收入的丰裕,就让人不禁要多烧几柱顶级香,
祈求先祖神明保佑自己也有这种福报。

  这家人姓关,已逝的关祥福他父亲的确当过县令,光靠着搜括贪渎就累积了
可观的财富,而且在职之中为了认钱不认人当然也积了不少恨怨。一来为了避避
风头。二来想找一个地方安稳的享用这些钱财,所以他选择这个民风纯朴,又无
虞泄底的小村庄定居。

  不知道是不是报应,关祥福的父亲妻妾数十人,却只有元配有出,关祥福算
是单传香火,其它的娘们任凭怎么努力都无音讯,更让人吁吁的,关祥福夫妇也
只有得一女儿,在人丁渐稀后关祥福又因病撒手归西,现今留下的就只有孤妻寡
女,还有家道没落的家。

  就像关祥福咽下最后一口气前还放心不下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天啊……我关家竟……然从此……绝……后……」

  关夫人章玉仙正值壮年丧夫,举目四望别说是无一亲人在近,更连一个可以
持家的男人也没有,为了生活也只有放下身段亲自打理家务,所幸家中尚有佃租
可收,生活倒也没有立即的危机。

  不消一两个月的时间,关家一切生活渐入轨道,这除了是章玉仙持家有道,
另外也因为草药郎中从旁协助之故。只是。近日来村民们比较常看到章玉仙外出
购物,虽然感觉很新鲜,但他们最想多看几眼的,却是关家另外一个极少抛头露
脸的人。

  关家另外一人当然是女儿关晓屏,正是二八年华灿烂至极,虽然家中的变故
让她脸上罩着浓浓的哀戚,但仍然掩不住她那稚嫩中略带娇艳的容貌。一向是掌
上明珠的她,在家中虽不至于可呼风换雨,但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倒是习以为常,
而闲暇时拨弄文墨解闷,虽不算琴棋书画皆通,也可说是略知一二,勉强可算是
才貌兼俱的闺秀。

  她又是村民口中相传「祖上积德、烧好香」的福报。

  假如,无子传承是一件不孝的罪恶,那关家的遭遇算不算报应呢?那老天爷
给关家关晓屏算是惩罚还是福报……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

     ***    ***    ***    ***

  纳闷的夏日午后,关晓屏懒散地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地把闷热逼渗满脸汗水
与脸上令人不适的脂粉,一一洗擦干净。

  「反正也没人瞧……妆了也是白搭……」关晓屏状似优雅实则懒散地擦去脸
上的淡妆,一股莫名其妙的哀怨油然而起,如闪电般有个影像划过脑际,虽不真
切,但却能肯定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

  「唉……」关晓屏不知这正是成长的必经过程,深居简出的她只有在哀叹中
编织着琴瑟鸳鸯梦:「咦……」

  「这是甚么……」关晓屏无意中在粉颈上摸到不该在她身上发现的粗糙,凑
近铜镜一瞧,竟发现她颈项靠耳根下方,有约摸一寸见方略似癣疥的淡红斑块,
虽然不痛不痒,但却长在显眼处,女孩子家怎么不犯嘀咕。二话不说,关晓屏立
即转出房门,直奔东厢找母亲出主意。

  「娘……」人还不到东厢房门,关晓屏就急声呼叫,一来是自己真的心急,
二来是怕再次发生像上回冒失,撞上亲娘跟蓝大夫亲蜜拥抱的尴尬状况。关晓屏
虽然觉得母亲不该失节偷情,但是当事人却是自己的母亲,为人子女的也不好数
落,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顺其自然,更何况之前蓝大夫对病卧爹亲也是照顾得
无微不至,对人也是温文有礼,也不像是甚么坏人,只要能让孤寡的母亲感觉到
有所依靠,这也算是一种权宜之事。

  原本章玉仙正跟蓝清松在厅堂上品茗谈心,一听关晓屏急切的呼唤,便连忙
起身应门,嘴里还边疼惜的唠叨着:「你这丫头……这么大了还没规矩……呼呼
喝喝的哪像个闺女……真是的……」

  「娘!蓝大夫在不在……」话刚出口,关晓屏就觉失言,马上顿住,晰白的
粉脸霎时如晚霞映红。喝!到亲娘的房间找男人,这成何体统!

  蓝清松干笑着忙找台阶下,跟着接道:「我……我在这里跟夫人商量佃租之
事……小姐你找我有事吗?」

  关晓屏避过母亲尴尬的瞪眼,忙着对蓝清松说:「蓝大夫!我颈上不知长了
甚么东西,请帮我看看……会不会好呢……会不会越来越大……蓝大夫!你可要
救救我……」关晓屏越说越急切。

  蓝清松应了一声便寻着关晓屏手指处看去,章玉仙也凑热闹似地靠过来。本
来蓝清松跟章玉仙都觉得关晓屏应该只是长个暗疮、皮癣之类的小毛病,只要上
点草药并没甚么大碍,姑娘家总是会小题大做的庸人自扰。

  章玉仙还觉得有趣的逗弄着女儿,而蓝清松的脸色却逐渐严肃、凝重,然后
一一的询问关晓屏是甚么时候发现的、会不会痛或发痒等等诊问事宜,关晓屏也
一一回答。

  「呼……」蓝清松轻呼一口气,语带轻松的安慰:「这……应该只是……疥
癣……回头我弄个驱毒草药……外抹内服……后就没事了……」话虽说得轻松,
却认谁都听得出他语中的沉重,章玉仙母女也非痴人,早就觉得气氛不寻常。

  关晓屏激动地脱口而出:「不!不要骗我……蓝大夫告诉我……那是甚么病
啊……」

  竟然有让大夫束手无策的病痛发生在自己身上,有谁会不紧张,这可是攸关
美丑的大事:「求求你……蓝大夫……你一定要救就我……我不要变成一张丑面
孔……求求你……」关晓屏就怕会扩散,坏了一张脸。

  拗不过章玉仙母女的哀求,蓝清松叹道:「我是应该告诉你患的是甚么病,
只是……只是我不知要怎么开口……唉!那是淋疯……」

  当蓝清松一说出名称,顿时时空彷如从酷暑变成了极寒,一时间全部的场景
人物都冻僵了。

  「淋疯!」令人闻之色变的名称竟然蛆附在自己身上,关晓屏只觉得一阵天
旋地转,除了绝望还是绝望,连为自己的不幸而哭泣也忘了。

  要知道在当时,淋疯病可说是比其它绝症还可怕的绝症,因为淋疯病不但无
药可救,而且病发时是从手、脚趾或耳鼻慢慢溃烂、剥落,在死亡前,其身体上
的痛楚实在无法形容。而且大家也知道淋疯病会传泄,就算不会传泄又有谁敢接
近呢!所以理所当然的会被隔离开来,说明白一点就是把淋疯病患关起来,关到
死!这种身心俱痛的事,试问有几人受得了。

  日近黄昏,厅堂内只有凝重与啜泣,蓝清松站在窗口望向天际,突然彷佛自
言自语般说道:「有得救的……可以痊愈的……只是……」话声虽细微,母女俩
却听得真切。

  章玉仙放开怀中的女儿,以坚决的口吻说:「清松!只要你能救晓屏,就算
要倾家荡产,我也在所不惜……」

  「不!」蓝清松头也不回,彷佛企图掩饰甚么:「不须花费一分银两……可
是……可是……不知小姐愿不愿意……」

  「我愿意!」关晓屏不假思索立即抢道:「蓝大夫!只要能痊愈,做甚事我
都会愿意!求求你……」

  「好!只要小姐你肯配合,就有希望痊愈……」蓝清松定定神:「至于其它
的细节现在一下子也说不清楚,你先放心去歇着,我这就去打点打点。」

  关晓屏一听有希望治好她,立刻破涕为笑,喜形于色,千恩万谢后告辞回房
静待佳音。

  「唉!」关晓屏离去后,蓝清松才向章玉仙透露道:「我知道一个方法可以
治愈初期的淋疯病患,这个方法虽看似毫无道理与根据,可是我却真的在医药典
籍里看过这项记载,而且相当灵验,据书载及传言,这个方法治好了很多淋疯病
患……就是──卖淋疯!」

  「啊!」章玉仙恍然大悟地一声惊呼:「卖淋疯?那……那……岂不是要屏
儿……」接下来的话却说不出口。

  原来,卖淋疯是流传在民间的一种左道偏方,其「卖」法就是藉由男女交媾
而把淋疯病传给健康的对方,自己就痊愈了,这大有找替死鬼的意味。这究竟有
都少可信度则全然不知道,因为就算有人真的把淋疯病「卖」出去了,他也不敢
着良心到处宣扬。也没有淋疯病患出来说他的病是「买」来的,所以这事也只有
成为人们茶馀饭后的笑谭而已。

  因此章玉仙听了蓝清松的话,不禁既恍然大悟又羞涩万分。卖淋疯这档事她
是曾有过片段的耳闻,却觉得那是无稽之谈而一笑置之。不料蓝清松以大夫的身
份说出这样行得通,在有一线生机后却让人羞愧得无地自容,因为关晓屏可还是
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如今竟然要随便找一个男人跟她交媾,这真是做梦也想
不到的事啊。

  「不错!」蓝清松微微点头,接道:「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我不好在小姐
面前讲明。而且你放心,我会小心行事绝对保秘,不管如何外人是不会知晓的,
至于小姐那边,事后再安抚安抚,我想应该没甚么问题的。」

  章玉仙经过重重的考虑,权衡轻重,当然保命重要,贞节一事只要家人不张
扬,外人哪能知晓,因此就勉为其难的答应让蓝清松全权处理。

  蓝清松也若无其事地暗中进行,别说关晓屏不知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就连
章玉仙也不知道他要找谁当替死鬼,或在哪一天进行。

  直到三天后,冯骏依期前来添柴送碳,蓝清松便递茶送水招呼着,然在家里
绕了一圈,先给关晓屏服一帖药汤,说是治病用的,再偕同章玉仙往县城购物。

  章玉仙看着冯骏忙碌的身影,心中已经有个底,跟蓝清松交换一个眼神,便
低着红脸疾步而离去。

     ***    ***    ***    ***

  冯骏是离山田村约十里地外的一位农家弟子,资质平常但十分好学,只因家
境清寒,念了几本启蒙书便离馆自修,还到处做点杂活补贴家用。他亲娘早逝,
家中的老父及姐姐也都深深地寄望着,但愿他有朝一日能学优而仕,飞黄腾达,
贫困的生活也许能得改善。

  冯骏每隔十天就会送些柴米到关家来,每回也都自忖身份不敢逾越,只是默
默地劈木叠柴,完了再整理一下花园,直到黄昏再告辞返家。然而。他并不知道
今回不同往常,更不知道将会有一件改变他命运的大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这天,蓝清松为了顺利行事,还弄些春药分别放在茶水及药汤里,让不知情
的冯骏跟关晓屏饮用,然后偕同章玉仙出门,特意制造出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
气氛与环境。

  在卧房休息的关晓屏因药性发作,只觉得一阵阵心浮气燥浑身发烫,一种前
所未有的骚动发自腹下丹田处,心跳更有如小鹿乱撞般蠢动着,下意识地想捧心
揉抚,不料就在玉指轻触胸脯时,顿时有如触电般地震荡全身。

  「嘤!」关晓屏不由自主地一声轻呼,虽然隔着层层衣布,她却觉得他的乳
尖敏感异常,一股莫名的冲动让她直觉得她必须揉揉乳房。「嗯!」经这一揉,
关晓屏觉得似乎稍退趐痒,却也觉得这样的动作让她有种说不出的舒泰,不但令
她舍不得歇手,甚至渐渐加重劲道揉捏也不自觉。

  关晓屏媚眼如丝,既渴求又满足地舌舔朱唇,礼教的约束闪过脑际,身为良
家闺女是不该有这样的行为,可是她的身体却禁不住那种趐麻舒畅的诱惑,不但
缓缓地扭动着身体、互搓着大腿,来自体内的热流在四肢百骸躜窜,还隐约感觉
到有另一股热潮正从阴户汨流而出。

  在微而急的喘息声中,关晓屏的衣裳逐渐宽松,如玉脂般的肌肤慢慢无遮无
蔽。

  几近自虐似地搓揉着乳房、抚摸着滑嫩的身体,当她的手指无意间划过腹部
耻丘时,又是一声引人遐思的娇呼。虽然是熟悉的部位,自己在清洗时不知触摸
过几回,可是就没有像现在一样那么令人舒畅与向往。

  淫欲的需求有如江河溃堤般一发不可收拾,朦胧中的娇啼呻吟弥漫回荡着,
甚至在房外无须屏息也清晰如在近左。

  冯骏一如往常的在花园里修木除草,在药性发作时也不能免除地淫欲攻心,
胯下的肉棒急速的撑胀,刚开始他并不知道是春药使然,只觉得这一阵冲动来得
似乎莫名其妙。

  为了压抑突来的激动,冯骏甚至喃喃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
礼勿动……非礼……」只是此时别说是圣贤的金言玉语,可能连大罗天仙的神丹
妙药也救不了他,除了立即寻求情欲的发泄别无他法。

  当冯骏不得不放下工作,调整一下肿胀得难受的肉棒时,传入耳中的却是阵
阵娇柔的病吟声,而且可以确定是从主家关小姐的房间传出来,这一连串引人遐
思的声响,让冯骏的内心有如火上添油。

  若是平常时日,冯骏定然会避嫌离开,可是现在他的双脚却彷佛不听指挥地
走近房门,不由自主地一面搓揉着肉棒,一面凑近门缝往里瞧。

  「吓!」冯骏真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况是真的。

  横卧在零乱的被褥上,又衣不蔽体的关晓屏不但没有平时的矜持,甚至还做
着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撑着双腿、悬着腰臀,不但清楚的看见她的手指正在阴
户里抽动着,甚至还真切得可以听见「滋滋啧啧」的磨溅声。

  这时,冯骏就算是柳下惠再世,也无法再把持得住,一使劲就推开房门直趋
牙床边,也却立即被关晓屏的惊呼声吓得愣了一愣。

  冯骏破门而入的骚动声,结实地让关晓屏吃了一惊,但却无力合衣蔽体以遮
羞态。也许是冥冥中让她觉得她正期盼一个男人来安抚她。也许是她欲火焚身得
自顾不暇了。

  关晓屏在一声惊呼之后,不但没有接续而来的怒斥,反而眯着勾魂的媚眼看
着冯骏。只需这个默许的表情,不必开口明说,真是无声胜有声的鼓励与煽动,
让冯骏不但理智全失,更有如疯狂的登徒子,一下子就褪去裤子,把肿胀得如精
刚硬棍的肉棒给释放出来。

  无需指点与学习,冯骏猴急地爬上牙床,自然而然知道掰开关晓屏的双腿,
提枪上马一气喝成,也顾不了怜香惜玉把肉棒尽根而入。

  「啊……呀……」处女初夜的关晓屏还来不及感到痛楚,便因肉棒长驱直入
直顶花心而发出一阵满心幸福的娇呼。那种令人晕眩的趐麻与充实,让她觉得瓜
破的痛楚简直微不值道。

  湿润滑腻的阴道,让冯骏的肉棒插送得毫不费劲,龟头遇阻的刺激让他触电
般的发颤,处女的蜜穴紧裹得通体舒畅,失魂中彷佛又回到娘胎里那么温暖与恬
静。

  初次接触女人的冯骏,只抽动十来回,一股热精便冲泄而出,烫得让关晓屏
有如腾云驾雾般舒畅,淫乱的呻吟声有如莺啼宛转,手足还僵硬地勾缠着冯骏,
彷佛舍不得那种愉悦的感受就此消失。

  也许是药性未退。也许是年轻气盛,冯骏在一泄之后肉棒并无消退的迹象,
仍旧在阴道内跃动着,更何况关晓屏还紧缠着他,湿暖的阴道还时缩时张的,就
像一股吸吮的力道在催促着他有所动作。

  冯骏理所当然的又抽送起来了,一时间精液、淫水还夹带着血丝,便随着肉
棒的进出而恣意肆流,伴随而来的便是此起彼落的娇吟与喘息声。

  房内的男女正沉迷着,毫无察觉窗外偷窥的四目。原来,蓝清松与章玉仙借
故外出,随便绕一圈便潜回观察动静,房内那种疯狂忘我的热劲,也让他俩看得
直吞口水,心痒难忍。

  为人亲娘的竟然偕同姘夫观看女儿跟外人胡搞,这实在是荒唐至极,但更荒
唐的是章玉仙竟然看得顿起淫心,泛滥的淫液早就顺着大腿直流。而蓝清松当然
也好不到哪儿,一双手早就在章玉仙身上到处摸摸捏捏的,甚至还凑耳戏言说关
晓屏长得标致、细皮嫩肉的下流话,让章玉仙直瞪眼骂他老不修。

  打情骂俏间,下流、挑逗的动作毫不停歇。蓝清松趁着章玉仙看得有趣,不
动声色的绕到她身后,一面搓揉着她的胯下,一面替她掀裙褪裤。当下身一阵微
凉时,章玉仙虽然知道自己的衣裤无着也毫不为意,因为此时此刻她也极需抚慰
的。

  章玉仙微俯窥视的动作,正好让蓝清松从后面把她的阴户瞧个一览无遗,只
稍一蹲身、伸舌便舔上她的阴蒂。

  「嗯……」章玉仙强忍着自己舒畅的呻吟,要不是怕惊扰房间里,那种舌间
滑过阴唇的快感,早就让她放声畅呼了。要不是房内的男女已沉醉在淫欲中,也
早就发现窗外的那阵骚动了。

  章玉仙看着房内的冯骏一副神勇难挡,又毫无止歇迹象的挺腰抽送,让她更
觉得空虚难受,放低声求着:「好松哥……你就别再……再逗了……嗯……我受
不……受不了……嗯……」她甚至还幻想着,躺在身下的女儿要是替换成她,那
该多美啊!

  蓝清松眼见事成大半,也把握着机会放纵一下,双手掰开浆浆糊糊的阴户,
无须扶持,挺翘的肉棒便老马识途地挤插入缝,顺势俯身在章玉仙耳边调笑道:
「仙妹……是不是也想被插弄……这样……这样插是不是很舒服呢……」

  「嗯……喔……」章玉仙舒畅得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她怎么也没料到
蓝清松会突然来这一招,虽然唐突却唐突的恰到好处,让她忍不住要嘉奖一番:
「……嗯……这……这太美了……好哥哥……这样……想不到……这样也成……
喔……」

  「嘻!」蓝清松把手伸入章玉仙的衣襟里,着着实实的揉捏着她的胸乳,得
意的说道:「更美的还在后头呢……来!仙妹……你自己动着……看哪边要搔痒
痒就动哪边……来……」

  章玉仙顺着蓝清松的话,柳腰轻摆反客为主地扭动起来,这又是令一种新鲜
的感受。那个死鬼关老爷子甭说会这种新玩意儿,就连平常的亲热也是行礼如仪
草草了事,让她打从内心就有跟蓝清松有相逢恨晚的遗憾。

  蓝清松熟练地配合着挺腰重顶,撞在花心的舒畅让章玉仙疯癫般地扭摆着,
彷佛非把肉棒全根尽噬、咀烂不甘罢休似的。

  「嗯呼……你……小仙妹妹……这骚婆娘……嗯喔……瞧……小姐干起……
来……也这……骚……真是有其……母……呼……必有其女……真是一对骚母狗
啊……嗯……是不是……嗯……」

  「啊喔……是……我是母……啊呀……狗啊……快插……插死……我……嗯
嗯……松哥……用力……顶……顶……啊啊……喔……」

  房里的疯狂莽撞,与窗外的淫情偷欢互别着苗头,别说章玉仙会淫荡得自譬
母狗,甚至连豢养的那一对家犬,也彷佛受到感泄地在院子的另一偶?合起来,
让一向安静的「静轩」成了春色满园。

     ***    ***    ***    ***

  激情过后舒缓的过程中总有些许宁静,每个人几乎都侵浸在淫欲满足后的沉
醉中,唯一还保持清醒一些的大概就只有蓝清松一人了,他在等着……

  「啊……你……呀……」突来的一声充满羞愤且不可思议的惊叫声,划破了
寂静的「静轩」。

  蓝清松暗道一声:「成了!」立即抽出肉棒,章玉仙也回过神来,还来不及
清理黏湿湿的秽物,一边合衣束带,一边跟在蓝清松身后向房门疾奔而去。

  刚到门口,正遇上神色慌张、衣冠不整的冯骏行色匆匆地夺门而出,蓝清松
眼捷手快欺身上前,一个擒拿兼拐脚,便把他制伏在地上。

  蓝清松一面破口大骂:「大胆奴才,光天化日竟然擅闯小姐的闺阁,非奸即
盗,定然没干好事……」还跟章玉仙使眼色,让她先去安抚安抚关晓屏。章玉仙
会意地转身而去。

  无辜的冯骏既药性未退全,又惊脯未定,待宰羔羊般地任由蓝清松连推带拉
的押到柴房。蓝清松狠狠地踹他一脚,说道:「狗奴才!给我乖乖的呆着,回头
看夫人跟小姐怎么发落你,哼!」随手一甩门便离去。

  要不是隔着门里门外,冯骏绝对可以看见蓝清松正在得意的笑着。的确,事
情进行的这么顺利,要叫蓝清松不得意也难,现在剩下来的就是凭他那三寸不烂
之舌,说服关晓屏接受这个事实。不过。话又说回来,生米已煮成熟饭了,就算
不接受也无法挽回了不是吗!

  蓝清松一进房里,只见哭得像个泪人儿的关晓屏俯在章玉仙怀中,章玉仙彷
佛六神无主的直拍女儿肩背,安慰着:「没事……别伤心了……没事……」

  「喔!清松……蓝大夫……」章玉仙一见蓝清松回来,顿时求救道:「看屏
儿伤心得这模样……真叫人心疼……你就快点跟屏儿说说啊……」

  蓝清松一点头,便道:「小姐!其实这都是夫人跟我安排的,为的是要治你
的淋疯病……」

  「甚么?」关晓屏实在很难理解,安排她跟冯骏?合和治淋疯病怎么会扯在
一起:「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蓝清松清清嗓门,便一五一十把卖淋疯与全盘计划说了一遍,只是下药催情
的事瞒着略过不提。听得关晓屏目瞪口呆直呼不可思议。

  章玉仙还在一旁帮腔:「是啊!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不得不这么做……蓝大
夫算来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呢……」

  「可是……那个……我……跟……他……他怎么办……」关晓屏一面心喜可
以脱离病痛的阴影,可是自己毕竟还是个未嫁闺女,名节一事当然非同小可。还
有无端受过的冯骏要怎么发落。

  「这些事小姐大可放心!」蓝清松胸有成竹的说着:「今天所发生的事,只
有自家人知道,你我不说,外人绝不可能清楚。至于姓冯的那个小子,经我这么
一吓,躲都来不及了,哪还敢吭声。还有,我刚才还故意虚掩着门户,让他有机
会自行逃走,现在可能已经吓得屁屎尿流的滚回家里,没躲个十天半个月是不敢
出门的。」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蓝清松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诡计竟然也有所疏漏,他万
万没料到冯骏不但没立即逃之夭夭,反而偷潜在窗外听见他们歹毒的诡计。

  生性耿直善良的冯骏,被关在柴房里真是既悔又恼,竟因自己一时的冲动,
而毁了良家妇女的名节,若因而吃上官司也算罪有应得,但也觉得实在对不起关
晓屏。他一厢情愿的想着,也许可以高攀娶关晓屏为妻,不管她答不答应,自己
应该表明心迹,这也算是亡羊补牢。

  冯骏思索之时也发现房门只是虚掩无闩,于是又潜回关晓屏的房外,企图听
听关家到底要怎么处置他,心里也好有个底,也许,等待其它人离开后,还可以
跟关晓屏表白自己要负责的态度。结果,却意外的听见事件的始末,这下子让他
觉得如坠冰冷的深渊,受震撼的程度并不亚于刚刚被逮之时。

  性命交关的事让冯骏只觉得头脑除了淋疯病,其它都一片空白,魂不附体似
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静轩」的。更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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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第二夜·性命 作者:路人


     ***    ***    ***    ***

  山腰上的土墙厝,窗门透着暗淡的烛光,家中的老父早已就寝,只剩下冯柳
杏守等着工作未归的弟弟。

  自从老母过逝以后,冯柳杏便分担起持家、侍亲、护弟的责任,甚至还替人
帮佣打杂、洗衣炊饭来补贴家用,使得家中虽然清苦,但省吃简用的也算能得温
饱。

  家庭和乐总是令人欣慰而安贫乐道,更何况他们的内心还充满希望,希望努
力好学的冯骏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光耀门楣。

  看着桌上凉冷的饭菜,冯柳杏不禁胡思乱想的耽心起来:「平时,骏弟早就
该回家了,今天怎么到这般时候还不见人影……老天爷可要保佑,千万不要让骏
弟出甚么差错才好……」

  时近午夜,冯骏才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家中。他无精打采的神情让冯柳杏看
得不禁一阵心酸与不忍,也觉得事有蹊跷,边帮他盛饭布菜边询问发生何事 .冯
骏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今天不幸的遭遇,不由得悲从中来,难忍悲恸地抱头
痛哭。

  冯柳杏顿觉事态严重,连忙如慈母般地抱着冯骏,安慰道:「骏弟!是不在
外面受到甚么委屈呢?告诉姊姊,姊姊帮你做主!」

  当冯骏把今天的遭遇,从头到尾述说一遍,说到伤心处真是声泪俱下,听得
冯柳杏忿恨不已,直骂这关家真没天良。可是对胞弟惹上的淋疯病却一筹莫展,
只有姊弟相拥而泣直至破晓。

  冯柳杏看着天将黎明,便对冯骏说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听天由命,只是为
了不让老爹多耽心,依我看这事就瞒着爹。爹知道了也无补于事,只是添烦恼而
已。我看你也累了,先去歇着吧!」

  冯骏依言允诺,进房休息,只是展转难眠。不久,老爹下田工作,冯柳杏也
道到河边洗衣,冯骏依然躺在床上瞪眼失神。

  及至晌午时分,冯柳杏一进家门便忙着去看冯骏,从眼光中闪露着变化莫测
的的神情,可以揣测她内心的兴奋与挣扎。

  「骏弟……」冯柳杏坐在床沿,尽量舒缓情绪,嚅嚅的问道:「是不是……
是不是只要……只要……像蓝大夫说的……就可以……把淋疯病给卖出去?」

  「是啊!」冯骏无精打采的随口而应:「蓝大夫是这么说的!」

  「骏弟!如果是这样,那你也可以……」冯柳杏掩不住兴奋的心情,这是她
刚才工作时突然福至心灵想到的,毕竟弟弟还不是完全没希望。

  「不!不成!」冯骏也非痴人,他立即会意冯柳杏要说甚么,也当下打断她
的话,一口回绝:「我知道杏姊疼我,不忍心看我受苦。可是我绝对不会为了自
己苟活,而去害别人……」

  「唉!」冯骏叹口气,继续说道:「我冯骏真是枉读圣贤书,也不配为读书
人,竟然挡不住物欲的诱惑而做了荒唐事,惹上淋疯病也算是一种报应与教训,
倘若再要我去做损人利己的事,那别说是天地不容,连我自己的良心也会谴责我
一辈子的。」听着冯骏这一番话,冯柳杏也频频点头报以嘉许。

  稍等片刻,冯柳杏才接着说:「骏弟!你的话一点都没错,但姊姊并不是要
你去加害不知情的旁人,我……我……我要骏弟把淋疯卖……卖……卖……给我
啊……」话到语末,脸上已是红如泄布、语若虫蚁了。

  「嗄!」冯骏几乎跳起来,真不敢相信亲耳所闻的事:「这……这……这怎
么可以……你怎么会这样想……」要不是对方是敬爱如母的家姊,冯骏真会怒言
责斥这种荒谬的说法。

  昧着良心把疾病过给他人已经是一种罪过,但毕竟把问题给丢出去。而如冯
柳杏所言,却提议把疾病过给自家人,这更是姊弟乱伦罪加一等,这是怎么想都
想不通的歪理。

  「骏弟!先别忙,听姊姊把话说完……」冯柳杏似乎心意已决全豁出去了:
「我知道害人是不应该的。可是,你仔细想想,家中最指望的就是骏弟你一人,
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那家中的老父要靠谁奉养……」

  「要是真的这样,那还有杏姊你啊!」

  「那不一样!女儿家到头来总归是别人家的媳妇,而你才是家里的支柱,更
重要的你是家里的独子,我们家的香火还得靠你延续下去。你读的圣贤书不也有
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难道你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年迈的老父白发人送黑
发人。也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家从此绝后吗?」

  『独子、绝后、无嗣、不孝』这话有如重锤击胸,而延续家族香火的重责大
任真的也只有冯骏扛得了,也该他扛起。可是,这样一来却会害了冯柳杏,这叫
冯骏怎么能答应,可真的让他陷入两难的犹豫中。

  冯柳杏眼看冯骏心意开始动摇了,只是一时还拿不定主意,暗忖心意既决,
打铁就要要趁热,免得夜长梦多,当下立即采取主动,俯身依靠在冯骏的怀里。

  「啊!杏姊……你……」坐靠在床头的冯骏虽惊讶冯柳杏这么大胆的举动,
却也无可退路,也不知如何拒绝,只有失措地僵着。

  「骏弟!你放心……」冯柳杏抛开羞涩与矜持,一心一意要帮助冯骏度过生
死难关:「你也不必为姊姊操心,以后的事姊姊自有打算……只要骏弟能平安无
事就好……」

  淡的的脂粉发香,加上充满关怀的爱意,就算冯骏是铁石心肠,也不得不软
化。

  也许温润在抱、醉人馨香才真的是最烈的春药,冯骏也因而心神开始荡漾起
来,无处置放的双臂渐渐生涩地环抱着冯柳杏,姊弟俩的内心也开始迸出情欲的
火苗,而这场将引发的欲之火,不知是要烧毁。还是要融合他们,他们不知道,
也无法再想。

  心神荡漾中,冯骏不由自主地以嘴唇轻触着冯柳杏的额头,也许是感激,也
许是怜爱,也许只是不经意的动作而已,但也显现着从此刻起所有的道德礼教,
都要暂搁一旁了。

  冯柳杏这回也是初经人事,对于男欢女爱的事也只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
也只有静静地不敢乱动,如小鸟依人般紧靠着冯骏,临机应变罢。

  也不是刻意的举动或挑逗,冯骏只是觉得冯柳杏脸上的细致柔嫩,舔拭起来
真是甜蜜芳香无法停歇,而顺着额头、鼻尖、桃腮……一路滑下。

  当四唇相接的那一刹那间,姊弟俩同时觉得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不由自主
地拥抱得更紧密,俩人的情绪顿时如火山爆发似的激动起来,彷佛天地间再也没
有任何力量可以将他们分开了。

  随着热情的拥吻,互相吸吮着彼此的津液,沉醉中早已把卖淋疯这档事给忘
得一干二静,内心渴望的就只有纯粹是男欢女爱的激情时刻了。

  姊弟俩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交缠着,箍绕的四臂在彼此的背上抚动着,紧贴
的身体让肤触变得非常敏感,虽然隔着衣布,却很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的
温热,与激动的颤抖。

  原本斜坐床沿的冯柳杏只觉得越来越无力支撑,最后几乎是将整个上半身的
重量都加诸于冯骏的身上,她胸脯上的丰乳自然也因压力而变型,而这种压迫感
却也意外地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而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

  冯骏的嘴唇再度移动,滑过冯柳杏的嫩腮,停在她的粉颈上,无法遏阻的淫
情欲望似乎让他色胆包天,靠着冯柳杏的耳根细道:「杏姐……让我们把衣裳脱
了……好不好……」冯骏似乎忍不住要进行更进一步的动作,也不待冯柳杏应允
就动手摸索着她的裙带。

  「嗯……不……不要……羞哪……不……」冯柳杏羞怯的说着,却没有阻止
冯骏解她腰带的动作,甚至还扭身配合着:「不哪……不要……我……嗯……骏
弟……呀……嗯……」

  随着衣带宽松、襟开裙散,一片晶莹剔透的肌肤逐渐呈现眼前,白里透红的
肤色显得那么地光滑细致,让冯骏不禁眼睛为之一亮,不禁啧啧赞道:「喔!杏
姊……好美……好美……」

  「嗯……不来了……取笑人家……羞死人了……」冯柳杏只手横胸,羞涩得
不敢正视,但对于冯骏的赞美心中却是甜蜜受用至极。

  冯骏轻轻地挪开冯柳杏遮掩胸口的手,欣赏着丰硕如熟透果实般的玉乳,峰
顶一圈粉红中充胀挺立着蓓蕾,正随着呼吸起伏中在微微的颤动着。

  「哼……你真坏……色眯眯的模样……」冯柳杏既疼惜又酸劲的说着:「还
没看够啊……又不是没看过……昨个……你不是有……嗯……」

  「不够……姊姊的……我喜欢看……真的好美……」冯骏看得如痴如醉,却
怎么也想不起来关晓屏的胸乳是怎么一回事。印象模糊的东西哪比得上眼前触手
可及的呢?

  冯骏随着一股冲动,忍不住一低头便叼住冯柳杏的乳尖吸吮起来。

  「贫嘴……啊……呀……不要……」冯柳杏没料到冯骏这一招,突然被袭虽
然意外,但随即从乳间传来的趐痒快感,却令她又是一次激烈的震撼,甚至还激
动地扣着冯骏的后脑,娇喘呻吟也随之而来:「呀……骏弟……不要……会……
嗯……嗯……痒啊……喔……不……嗯嗯……」

  吸吮母乳似乎是人之初求生存的本领,现在冯骏贪婪地吸吮、轻咬、唇舐、
舌挑似乎不是身体的饥饿,而是心灵上的渴求。

  冯骏紧抱着冯柳杏顺势翻身一带,让她仰躺床上,嘴唇如胶沾似的仍然黏在
乳峰上,空出双手忙着替他俩解除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随着衣裳尽除,姊弟俩
的眼光不约而同,好奇地投向对方胯下的神秘地带。

  只见得冯柳杏平坦的小腹下一处突兀的耸丘,乌亮又卷曲的绒毛,宛如一片
柔嫩如茵的绿地,转折延伸地覆盖着神秘禁地。冯骏不禁懊悔着怪自己,姊弟朝
夕相处多年,竟然没发觉姊姊的身体原来是这么动人。

  同样的,冯柳杏看着冯骏怒翘的肉棒,因充血而肿胀得青筋暴露,令人触目
惊心。记忆中弟弟小时候,老爹曾冲着他的光屁股调笑道:「好个茶壶把子!」

  想不到昔日的「茶壶把子」如今竟然变成了「赶面棍儿」。

  冯骏因激动而颤抖的手,缓缓覆盖在冯柳杏的阴户上,轻轻的抚弄着阴毛,
心中既有好奇未见的新鲜,又有久愿终偿的欣慰。

  经不得手掌轻微地划过柔嫩的阴唇,与敏感的阴蒂,冯柳杏只觉得一阵趐痒
与舒泰,而难以自忍呻吟起来:「啊……呀嗯……不要这……骏弟……啊嗯……
脏啊嗯嗯……不要……好痒……喔嗯……」娇吟中她更觉得一股暖流,如排尿般
地顺着阴道往外汨流。

  「杏姊……不脏……这里好暖和……好柔嫩……」冯骏一面说着,一面牵引
冯柳杏的手握住他的肉棒:「这里……杏姊……我这儿胀得难受……帮我……我
揉揉……」

  冯柳杏手触肉棒,只觉得入手心处不但热得发烫,更如眼见般坚硬如钢,令
人立即感受到属于男性特有的雄伟刚阳,只是含羞带怯的她不知道要怎么揉动,
而仅是轻轻的握着,不敢乱动分毫。

  虽然肉棒只被轻握手心不足解馋,但也聊胜于无,冯骏只好自己挺挺腰椎,
让肉棒在冯柳杏温润的手心上磨动着。而他的手也不曾闲着,时而手掌抚摸着大
腿、时而掌缘划过阴户,有时更曲着手指在阴唇的夹缝中拨弄着。

  「呀啊……嗯嗯……骏弟……弟……你这样……这样……弄得……嗯喔……
姊……受不……啊嗯不了……好弟弟……嗯嗯……好舒服……嗯嗯……」冯柳杏
只觉得被人这样的抚弄,真是舒服无比,不但忘情的呻吟着淫声秽语,更无法自
控的胡扭乱摆。

  冯骏真难以想象平常一本正经的姊姊,现在竟然像淫女荡妇般,但这副淫荡
的模样不但没让他反感,反而让他更兴奋。而且,冯柳杏在舒畅的反射动作中,
还一紧一松的握着他的肉棒,这样的双重刺激,让他再也把持不住,恨不得立刻
把肿胀的肉棒狠狠地插入发浪的蜜穴中。

  冯骏移动身体压伏在冯柳杏身上,从急遽的喘息与生涩粗鲁的动作中,似乎
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迫切与渴望。冯骏的臀股腿侧稍稍撑开冯柳杏的大腿,便急
着挺腰插送肉棒地挤入寸许。

  「啊啊……疼……不要……呀啊……弟……疼啊……不要了……呜嗯……」
冯柳杏只觉得一阵锥心的刺痛,几乎让她下半身麻木,也略为清醒一些,连忙退
缩一点,出声阻止。

  她也突然想到,女性宝贵的贞操就随着这阵刺痛而失去,肉体的痛楚与心中
的悲哀,顿时化为一股热泪夺眶而出。

  在现实的道德规范与民情风俗,女性的贞操应只能献给自己的丈夫。可是,
冯柳杏却把它给了弟弟,虽然这是为了救弟弟一命,也为了冯家的香火薪传而牺
牲,说是无怨无悔,事实上却是痛苦万分的抉择。

  冯骏眼看着冯柳杏痛苦的模样,不禁怜惜地自责,虽然刚才猛然插入的刹那
间,龟头受压迫紧裹的舒畅实在诱人至极,却也不敢再逾越半分,他深怕姊姊会
因而受伤。

  「杏姊……我……我不知道……对……对不起……姊……」冯骏有如闯祸的
孩童等着受责,战战兢兢僵着不敢乱动:「我真的不知道会……会这么痛……」

  「喔嗯……没关……没关系……我……我也不……不知道……会……会这么
地……痛……」冯柳杏咬着牙根,忍痛安慰冯骏,呵护之心表现得一览无遗。此
话一出,姊弟俩不禁自嘲地相视苦笑着,也经这一笑使得尴尬的僵局舒缓一些。

  肉棒不再继续挤入,除了阴道里有被塞满压迫的感觉外,疼痛也减轻不少,
再加上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冯柳杏不禁松了一口气,却也有点疑惑的问:「骏
弟……是不是这样……这样做……就成……就可以……」在她的记忆里,无意中
瞧见过猪、狗……动物的交尾,都是连在一起久久再分开的。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冯骏回想着昨天跟关晓屏的情况,迟疑地说
着:「好像要……要动……继续动……可是杏姊……你……」他搞不懂昨天关晓
屏怎么一直要他用力插,而且还不喊痛。

  「哦……那……那就照着……动看看……轻一点……我会忍……忍着……」
冯柳杏心想既然已经到这般田地,总不能半途而废,而且插入时也不像刚刚用手
抚弄那样痛快,也只好忍着点快快完事罢了。

  「嗯……杏姊……那我轻轻的动着……挪!你把脚……脚再撑开些……这样
应该比较好点……嗯对……开一些……」冯骏手臂撑着上半身,轻轻的抽送着肉
棒,还低头盯视着胯下接合的地方。

  「嗯……哼……嗯……呼……」冯骏虽然低头看不见穴口肉棒被吞没处,但
肉棒上传递来的感觉却很清楚地告诉他,他的肉棒正紧紧地被包覆在姊姊的身体
内,湿湿的、暖暖的。

  「嗯……呼……杏姊……这样会……呼……会不会痛……嗯……」冯骏关心
地问着。

  「嗯……好……多了……这样好多了……只一点……点点……嗯……」随着
轻柔的动作,冯柳杏的确觉得阴道比较适应一些,虽然刺痛感还在,却还多出一
种搔不到痒处的趐痒在阴道里、阴户上。在骨子里、心头上捉摸不定:「嗯……
嗯……骏弟……嗯嗯……这样好……嗯……」

  冯骏在无意之中,得寸进尺地慢慢把抽送的范围渐渐深入,只觉得肉棒滑动
在窄紧的温穴中磨擦很过瘾,而且阴道还像有一股吸吮的力道在吸汲着,让他真
有一股把肉棒尽根而入的冲动。

  冯柳杏也觉得自己的阴唇被翻动、阴蒂受磨擦,还有肉棒在阴道里搅动,都
正好搔在痒处上,刚刚那种抚摸的舒畅感觉又慢慢回来了。

  「嗯啊……骏弟……喔喔……好弟弟……这样动……嗯嗯……好舒服……嗯
嗯……」冯柳杏觉得一阵阵的快感如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呼吸也越来越急遽、紊
乱:「嗯……嗯……我不知道……知道……这样动……啊嗯……会这么舒……嗯
嗯……舒服……」

  看着冯柳杏不再有痛苦的表情,而且娇吟中又语带鼓励,让冯骏简直无后顾
之忧地猛力一顶,把肉棒全根尽入,还重重地撞上了阴道尽处。

  「啊……要死……啊……骏弟……喔喔……」冯柳杏简直上气接不了下气,
这一撞撞上了花心,也把她的魂儿撞得飞上了天。「啊……你……你……嗯……
真要了……姊……嗯嗯……姊的命……喔嗯……」

  「噗滋噗滋」冯骏一冲得手,那种肉棒急速磨擦的快感,简直让他无法停歇
下来。「喔喔……姊……喔……你的里……里头……喔……好紧……喔……好温
暖……喔喔……好姊姊……喔……好舒服……痛快……喔喔……」

  「喔……我……的好骏……骏弟……嗯喔……你那……话儿……啊啊……好
大……大……嗯……撑得……人家受……啊嗯……难受……」冯柳杏甩头扭腰,
前所未有的快乐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不堪入耳的亵语:「嗯……嗯嗯……难受
又……舒服……啊嗯……再来……啊嗯……美……嗯……好弟……弟……」

  老旧的木头床彷佛不堪负荷,吱吱嘎嘎地抗议着。冯柳杏胸前挺立的双峰也
随着冲撞馀劲,如地动山摇般晃荡着,不禁令人也有错觉地听见「霹霹啪啪」的
拍打声。

  「喔……呼……姊姊……好舒服……我要……嗯哼……要一直……插着……
嗯呼……美喔……」

  冯骏觉得肉棒上的趐、酸、麻的刺激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激增,甚至还如
针刺般地刺激着脊椎尾端。他知道令人最舒畅、最期待的射精高潮即将来临,让
他企图要如困兽反扑般,做最后也最猛烈的冲撞:「杏姊……我……嗯嗯……要
舒服……嗯……嗯哼……哼……」

  冯骏用尽让人窒息的力道紧抱着冯柳杏,也使尽穿盔破甲的疾劲冲刺着,喘
息中更夹带着几近疯狂呐喊的呼声:「嗯哼……杏姊……我……啊……我要……
去……啊啊……嗯去了……嗯嗯……啊……」

  「啊……啊嗯……刺穿……啊啊……骏弟弟……嗯哼……姊……给刺……穿
了……啊啊……」冯柳杏不懂冯骏所谓的要去是何所指,而且迷醉在淫情的快感
中也无法顾及细思 .她反应热烈地也紧抱着冯骏,而且还勉力地挺起腰臀,有如
要抗拒强敌压境,更有如要尽根吞噬肉棒:「嗯……不要……啊……不要走……
嗯嗯……不要离……去……啊啊……再来……来……啊啊……」

  激情的极限藉着一股股强劲喷射的精液而发泄,射精的快感让冯骏如登仙界
般飘飘然,一切动作就在刹那间乍然停止,只有紧绷的肌肉不自主地抽搐着,只
有深置的肉棒意犹未尽地跃动着。

  激射而出的精液如阵阵浪潮袭岸拍打着,那股炽热更立即遍布冯柳杏全身,
让她有如身置烘炉中地迷眩,而力乏瘫痪、松软。

  汗水聚集滴落、脂粉扩展弥漫、淫液满溢肆流,让房间里充满一股淫靡、浪
漫的气氛。

  随着喘息、梦呓逐渐微弱而无声许久……许久……

  冯柳杏缓缓起身,轻轻下床,慢慢整装理鬓,回头看着沉沉入睡的冯骏,内
心真是感慨万千,既像祈福又像叮咛地喃喃低语:「骏弟……保重……」便转身
离去,两行热泪早已滚滚而下。

     ***    ***    ***    ***

  沉睡中冯骏突然被一阵吵杂的人声惊醒,连忙随手套上衣裤出门看看究竟,
内心也正疑惑着杏姊不知何时离去。不料却看见冯柳杏全身尽湿,让几名山田村
民给护送回来,村民还七嘴八舌地说冯柳杏是要跳河寻短,恰巧有路人看见而救
起的,还好人做到底护送她回家。

  冯骏虽吃惊,当然也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愧疚、自责简直心如刀割,连忙
搀扶着冯柳杏入屋休息,再向热心的村民们递茶送水称谢一番。

  村民散去后,冯骏立即走到冯柳杏跟前,「噗的」一声便跪扑在地,难忍悲
痛地哭道:「杏姊……是我连累了你……我真该死……真该死……杏姊……你这
又是何苦呢……要是你……你……呜……」

  「骏弟!快别这样……快起来……」冯柳杏也连忙想要搀起冯骏,只是无力
而为,陪哭着道:「快起来再说……我会这么做都是我自愿的,我不怪你……」

  「不!我不起来……」冯骏固执地挣开冯柳杏搀扶的手:「除非杏姊你答应
以后不再做傻事,否则我就算跪一辈子,我也不起来。」

  「我……我……」冯柳杏被逼得语塞难言,叹道:「唉!骏弟,为了救你的
命我已经跟你……跟你……我已经不再是干净的身子了,这要叫我如何再面对家
人。况且,既然已经把你的淋疯病过到我的身上,早晚都是要走的。难道你就忍
心看我活着受淋疯病的罪吗……不如早走早安心!」

  「杏姊!是我把你害惨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爹跟死去的娘,更对不起列
祖列宗……我……」冯骏突然一脸正色,严肃地说道:「我冯骏对天发誓,只要
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尽力遍寻名医来医治杏姊的病,并且如侍父母的奉养,若
违此誓,我冯骏愿遭天诛地……」

  「骏弟!」冯柳杏急忙喝声阻止冯骏立发毒誓:「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骏弟……」

  正当这时,老爹冯福贵也因村民通知而赶回家来,刚到门口就听见冯骏正在
对天发誓,遂一进门马上急切的问个究竟:「你们在说甚么?阿杏你生甚么病?
为甚么要跳河寻短?」说着说着不禁既怒且恼,家中会发生如此大事,自己竟然
没注意事前的征兆。

  对于爹亲一连串的追问,姊弟俩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是好。冯骏只有畏畏缩
缩呆跪着,冯柳杏也恼着不能一了百了光顾着哭,急得冯福贵如热锅上的蚂蚁,
连哄带骂的逼问着,只差没大刑侍候而已。

  僵了许久,冯骏一方面感到自责,一方面考虑纸是包不住火的,时日一久老
爹一定会知道的,不如全盘托出让爹知道。想想虽然这事说来荒唐,一但说开,
也许姊姊也许就不必为了保密而再做傻事。而且把所有的过错往自己身上揽,也
免得姊姊被爹错怪。

  「爹!这不要怪杏姊,这都是我的糊涂……」于是,冯骏便将整件事的来龙
去脉说了,从是怎么得了病,一直到姊姊打算牺牲自己替他受过,一字不漏地说
个明白,最后还哽咽着:「我不知道杏姊竟然还打算寻短,否则说甚么我也不会
答应的……呜……」

  这一番话,让冯福贵听得浑身发颤,直冒冷汗,早已乏力地瘫在座椅上了,
说到痛心处还插个嘴:「造孽啊……可怜的阿杏这孩子……哼!都是你这个不肖
子……这叫你姊姊以后怎么做人啊……真是造孽唷……」

  屋子里的气氛真是凝重到极点,相对无言老半天,冯福贵心想事到如今光这
样哭哭骂骂也无济于事,总不能把话说绝了,逼他俩走绝路啊!于是对冯骏说:
「你这个不肖子自己糊涂也罢,竟然还把你姊姊给拖累,你可不要忘恩负义辜负
你姊姊,要尽心尽力去找个法子医好她的病,否则我绝不原谅你。」

  激动感恩、疼爱怜惜的浓情让一家三口相拥而泣,彼此的谅解鼓励着他们更
有勇气生活下去。只是病痛、乱伦的阴霾仍深置内心,心里都明白它的罪过与遗
憾,但也都刻意不去碰触它,故意去忽略它。

     ***    ***    ***    ***

  几天后,冯福贵趁天未亮便嘱咐冯骏早点出门去找治病药方,顺便到县城里
抓帖补药,说是要炖点鸡汤给冯柳杏补补身子。冯骏依言赶忙出门,冯福贵却没
有下田去,反而进到冯柳杏房里。

  冯福贵站驻冯柳杏床边,看着安祥入梦的女儿,想着她的遭遇不禁暗叹着:
「可怜的孩子……要是你娘还在……有你娘的细心照料……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
事……你也不用跟爹吃这么多苦……」杂思中,冯福贵不禁地轻抚着冯柳杏的脸
庞,表示着对女儿的爱惜与怜悯。

  睡梦中的冯柳杏突然被这一阵骚动惊醒,睁眼一瞧原来是爹亲,连忙想起身
请安,冯福贵却示意让她躺着休息。

  冯福贵在床缘坐下,关心地问道:「你觉得怎样?身上有没有异样?」意思
是关询她是否有淋疯病的征兆。

  「没有……只是觉得浑身怪怪的,也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这几天,冯柳
杏一直都在留意着,也都还没发现有何可疑之处,但也许是心理作祟,总是觉得
心里毛毛的。

  「唉!我冯福贵不知造了甚么孽,竟然落得这种报应。可是,要报也要报在
我身上啊……报也要报在可恶的蓝恶人跟关家啊……」冯福贵的情绪激动起来:
「老天啊!我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爹!快别这么说……」冯柳杏忍着泪水劝着:「这都是命,怪不得别人,
女儿就算不幸……爹就当女儿是出嫁了,家里也还有骏弟在,他一定会好好孝顺
爹的……」

  「唉!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姊弟俩都是爹的心肝宝贝,不论谁受了伤害,
爹都会心疼的啊……」这话说得冯福贵自己都哽咽起来。

  冯柳杏不忍看着老爹伤心,强颜欢笑地安慰道:「爹!你也不用耽心,这些
天骏弟不都是到处去找药方吗!女儿相信皇天不负苦心人,骏弟一定会找到药方
医好女儿的。」

  「怕就怕等他找到已经……来不及……」话到这里,冯福贵突然话锋一转,
语气坚决地继续说:「阿杏!爹要你把淋疯病过给爹……」

  「甚么……爹……你说甚么……」冯柳杏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爹是说要你把淋疯病过给爹,让爹代为受罪吧!」冯福贵说得很认真。

  「爹……这……这……」冯柳杏想到爹爹爱护他们的心是不可否认的,愿意
代替他们受罪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那就是用卖淋疯的
法子把病过给爹,一来要跟爹交媾才成,二来却把死亡的痛苦让爹受。也许,自
己先前已经跟弟弟有过肌肤之亲的乱伦行为,就算加上跟亲爹也乱伦,有罪的话
也是乱伦一条,别无它碍。但是把病过给爹却有违初衷,当然也更不忍心,这叫
她如何能答应。

  「不可以的……爹……不可以的……」冯柳杏直摇头:「女儿不能这样害爹
你……」

  「阿杏!你听爹说……」冯福贵语带自责地说道:「自从你娘去逝后,你姊
弟俩就一直没好日子过,幸亏你懂事乖巧,把家里理得妥妥当当,省去爹不少操
心,也多亏你俩帮忙工作挣钱,让家里的开销足足有馀,这些事就算没有功劳也
有苦劳,我这做爹的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感激在心里,只差没说说而已。如
今,竟然要眼睁睁的看着你为这个家做这么大的牺牲,受这么大的委屈,这叫我
这做爹的怎么罢休得了!」

  「……」冯柳杏低头无语,她真不知道怎么劝爹。她总算亲身体会到,当时
冯骏内心的天人交战了。

  「阿杏!你年纪还轻……」冯福贵轻轻拍着冯柳杏的肩膀:「将来的日子还
长得很,还有苦尽甘来的日子等着你呢,你将来还要嫁人,要相夫……」

  冯柳杏打断话头,插道「不!我不要嫁,也不能嫁……」心中想到的是失贞
的伤痛。

  「爹知道你的意思,不过。你想想看,要是你没病,而且只要不说,谁也不
知道你的事,你还是跟别家姑娘一样可以出嫁的啊!」冯福贵继续说道:「爹我
年纪也这么大了,再多活也没几年,生死这档事也早已看开了,所牵挂的就只有
你姊弟俩,你俩要是出了甚么差错,那我就是死也死不瞑目。」

  「爹……」虽然冯福贵说得头头是道,甚至让冯柳杏心中燃起活命的希望,
可是却无法跨出内心的障碍。

  「别再说了!」冯福贵更坚定语气:「一定要这么做,否则如果你有甚么三
长两短的话,爹也没甚么好留恋的,爹……爹一定也会跟着你走的。」

  听到爹亲把话说得这么绝的以死相逼,冯柳杏实在不答应也不成,只好暗祷
着一但把病过给爹后,冯骏可要早日找到治病的良方来医治爹爹才好。可是再仔
细一想,要是答应爹的要求,那岂不是就要跟爹也乱伦。这事让她想得难以开口
应允,也惹得她一阵脸红心跳。

  正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冯福贵一见到冯柳杏犹豫的神态、羞涩的表
情,便知她内心已动摇、暗许,也如法泡制在对方难取难舍时,来个趁虚而入,
先发制人。

  常言道一回生两回熟,自冯柳杏尝过性爱的滋味之后,不但让她回味无穷,
也让她更能坦然面对男女情事,只不过现在要面对的人是自己的亲爹,犹豫的心
态是可以理解的。冯柳杏还在难取舍的迷思中,冯福贵已经开始有所动作,轻轻
的将她拥入怀里,也立即含住她的耳垂舔弄起来。

  「阿杏……别怕……把病过给爹……你跟爹的事……也没人会知道……」冯
福贵的耳边细语就像在催眠一般:「爹不会伤害你……爹疼你……」

  照理说,耳垂部位的感觉应该是比较迟钝的,也不知道冯福贵的唇舌到底有
甚么魔力,在这么轻轻吸弄之下,竟然也会让冯柳杏敏感的觉得趐痒难忍,而有
如乍暖乍寒地颤栗着。

  冯福贵说来也谈不上是调情圣手,但累积的经验却让他懂得怎样取悦女人,
他知道甚么时候该温柔,更知道有时候不妨粗犷一些。他也知道甚么时候该慢拂
缓摩,更知道甚么时候该急揉重捏。他轻柔似水地亲舔着女儿的耳垂、粉颈,却
毫不留情地使劲揉捏她胸前的肉球,而指尖扫过峰顶又显得轻巧细腻。

  这种两极化的爱抚动作,让冯柳杏的身体似乎无法做出正确而适当的反应,
也只有胡乱地扭动全身,也不知道是在阻止或鼓励地娇吟着:「嗯嗯……爹……
不要嗯……啊嗯痒……痒啊……嗯好……舒服啊……嗯喔……爹……嗯嗯……」

  冯福贵彷佛不把女儿的呻吟当一回事,继续着他的动作。他轻轻地解开女儿
的裙带,让它在不知不觉中滑落,却很粗鲁又急切地扒开她的衣领,随着一声布
裂帛碎,受紧裹的肉球弹跳似地蹦现眼前,还馀波荡漾地颤着。他急忙低头,一
口叼住女儿的乳尖,时而轻咬、时而重吸地逗弄着。

  「啊呀……嗯嗯……爹……嗯嗯……不要……啊啊嗯……」爹亲这种忽冷忽
热的动作,让冯柳杏的一颗心随着悬荡起伏,矜持的心态逐渐被淹没,而无所忌
惮地行骸放浪起来:「不要啊啊……痒嗯……疼……啊啊……别……别咬……嗯
嗯……爹……」

  「喔呼……阿杏……嗯嗯……好香……你这儿好香……嗯嗯……」冯福贵只
觉得在呼吸间,空气中浓浓的乳香直逼脑门,刺激得正在膨胀的肉棒更加挺硬:
「阿爹喜欢……嗯呼……你喜不喜……舒不舒坦……」

  「啊嗯……爹……嗯嗯……我受……受不了……嗯嗯……不要……」冯柳杏
觉得下腹有股热流在翻腾着,他实在做梦也想不到,乳房被这样几近蹂躏的挑逗
竟然也会令人这么舒畅:「啊啊……好舒服……嗯……爹……再……嗯……」

  冯福贵彷佛越逗越起兴,干脆将整个脸当做磨挲的工具,贴着女儿裸露的肌
肤四处滑动着。柔嫩的肌肤受着粗糙的刺激,在微微针刺感中还夹带着难忍的趐
痒,这又是一个既新奇又挑逗的动作。

  在娇喘呻吟中,冯福贵的脸颊、唇舌几乎摩遍女儿的前身,回想曾经嫖过的
娼妓,跟女儿一比简直有天壤之别。女儿的含羞带怯欲拒还迎,比李寡妇那骚劲
十足更让人心马意猿。女儿的冰肌玉肤吹弹可破,比艳红那性感丰满更令人无法
自持。

  冯福贵贴脸凑近女儿的胯间,拨开浓密的阴毛,掰开微分的阴唇,只见粉红
色的阴唇肉壁与凸出的阴蒂都沾满黏稠的淫液,而显得晶亮光滑。穴口受到扩张
的拉扯也形成一圈,上头还沾着藕断丝连的爱液。微微蠕动的洞穴,就像一张嗷
嗷待哺的嘴,正在呼唤着快点用肉棒喂饱它。

  冯福贵似乎还没逗够,毕竟如此嫩穴算是得来不易,而且还是用自己的性命
换来的。他伸长舌头,以舌尖挑动着阴蒂,也舔刷着阴唇,甚至还试着把舌尖探
入穴中搅拌着。

  「啊呀……啊……爹……嗯嗯……脏啊啊……不不……不要……嗯嗯……」
冯柳杏似乎经不起这样的挑弄,几乎陷入疯狂状态,不仅大弧度地扭动着下体,
更意犹未尽地揉捏着自己的双乳。

  柔软的舌头也许比不上坚硬的肉棒,能做充满而深入的刺激。但它却可以灵
活细腻地,拂刷阴户上每一处敏感的角落。再说,女性的性爱快感,除了心理因
素外,身体上的感觉大部份是来自阴唇与阴蒂而不是阴道壁,所以光磨擦阴道,
女方是很难达到高潮的。

  冯柳杏持续累积急遽高涨的情绪终于爆发,一股浪潮般的热流从小腹下、从
子宫深处奔腾翻滚似地冲出穴,而冯福贵却乐得尽情吸吮,尽吞腹中,不但不嫌
腥秽,还彷佛舔吸得津津有味。

  前所未有的高潮,让冯柳杏在无法自控的呐喊中晕眩、瘫痪了。曾经跟弟弟
在交欢的过程中有过令人难忘的愉悦,但却比不上现在爹亲只用唇舌,就让她到
达真正的高潮。

  等冯柳杏神智稍微恢复,才发现爹亲挺硬的肉棒已经在她穴里缓缓躜动着。

  肉棒在淫液的推波助澜下简直如入无人之境,纵横突撞,进出自如。冯福贵
也不慌不忙徐徐抽送着,并且由浅渐深,让敏感的龟头细细地品味着阴道壁上的
皱折与凸芽。

  「嗯……嗯嗯……嗯……」高潮后的冯柳杏连呻吟无力而为,但那种娇柔喘
息中夹带的嗲声鼻音,简直让人听得魂销骨趐.

  虽说姜是老的辣,冯福贵没像年轻的小伙子般一阵蛮干轰轰烈烈,而慢工出
细活地磨蹭着,也能让女儿欢畅无比。可是,也因现在的体力不比当年,经不得
抽送百来回,就觉得力不从心气喘如牛。冯福贵当然不甘半途而废,遂抱着女儿
一翻身,变成倒转乾坤的姿势,让自己歇歇,也让女儿尝尝新鲜。

  「阿杏!换你在上面,让爹歇会儿……来!」冯福贵扶着女儿的臀侧,前前
后后晃荡几回:「照着这样自个儿动动,来……别怕……试试……」

  「唉呀……喔嗯……我不会……啊啊嗯……」冯柳杏撑臂屈腿俯跪着,顺着
爹的指示轻摆腰臀,只觉得爹的肉棒彷佛平白地添长了几寸,一下子就刺到了深
处:「呀……不行了……嗯……爹……爹……受不……喔……了……啊……」

  「呼……嗯……慢慢来……嗯……是了……很快你就会舒坦了……对……」
冯福贵扶着女儿的腰,指挥着摇动的方向,自己却闭眼享受着肉棒深置紧箍的舒
畅,还有感受着女儿的乳尖触磨在胸膛上的刺激,与发稍轻拂脸上的骚痒。蒙蒙
中他觉得彷佛又回到婴儿时,躺在摇篮里让母亲哄着入睡般恬适。

  没几下功夫,冯柳杏的高潮快感似乎是前波未平这波又起,虽觉得爹的肉棒
深入得彷佛刺上了她的腑脏,但那种正搔着痒处的愉悦却让她欲罢不能。她甚至
还无师自通地从单调的前后磨蹭变成时而转圆揉压,时而上下吞吐,几乎是竭尽
所能地蹂躏着肉棒。

  「嗯哼……啊呀……爹……呀这……真的……嗯喔嗯……好舒……嗯嗯……
舒服……」冯柳杏的动作越来越加速,呻吟的声音彷佛是被肉棒挤迫到喉头才蹦
出口。在逐渐熟练的动作中,她挺起上身微向后仰,企图让肉棒冲撞得更深、更
重。

  冯柳杏甩动的秀发如乌云蔽天,他的双峰更振翅欲飞般地跃动着,父女俩密
合处腻液遍布、绒毛纠结,毫无疑问,这回性爱是契合的、欢愉的、忘我的……

  「啊啊……啊……阿杏……杏……嗯嗯……来了……爹……嗯嗯……要来了
啊……」酸麻难忍的感觉让冯福贵知道这是射精的前兆,一面咬着牙喘息,一面
使劲挺腰,做着最后抵达终点的冲刺:「啊啊……来了……啊啊……嗯……」

  射精的力道虽然一次比一次递减,但冯柳杏却感觉那一股热烫一次比一次浓
烈,几乎要从体内将她融化、腐蚀一般。再次引发的高潮,也照样再次让她神智
不清地瘫软在爹亲身上。

  父女俩的激情在喘息中结束了,而结束后的另一个开始要怎么开始,谁也无
心细想。

     ***    ***    ***    ***

  冯家过活如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是已经掀起的波澜不时在各人心中
澎湃翻腾着。冯福贵自认已泄淋疯,暗地准备后事。冯柳杏瞒着弟弟父女乱伦这
档事,只求弟弟早日找到药方医治爹亲。冯骏更是踏遍附近的城乡山野,但都徒
劳无功,而愧于面对姊姊。

  这天深夜,冯家三口已各自回房休憩。冯骏在杂思中辗转难眠,突然听得有
人轻敲窗户示意,出声询问却不得回应,只好出门一看究竟。

  冯骏就着月色看清深夜来访的人,竟然是关家的小姐关晓屏,这事实在让他
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虽满腹疑狐,却冷冷问道:「你来干甚么?」冯骏虽然跟
关晓屏有过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但泄病的芥蒂却让他无法释怀:「是不是要来
看我死了没……」

  「不!不是的……」关晓屏未开口就已鼻酸,两行热泪涔然而下:「我……
我……我是来赔罪的……」

  原来,关晓屏自从跟冯骏交合过后,颈上那些斑块竟然真的逐渐消去,虽然
庆幸自己痊愈,但也深深自责损人利己的自私行为。后来又得知冯骏正在急切地
找寻药方,心想冯骏可能淋疯病发,急着找药,让她更是寝食难安。因此,她决
定亲自登门当面谢罪。

  「光赔不是有何用处,我姊……」冯骏情急之下差点说溜了嘴,忙改口道:
「我也不会因此而有希望……」

  关晓屏也怕把冯骏会越说越僵,连忙把此行的目的说出:「冯骏你听我说,
其实会害你也不是我的本意,当时我……我……我也是胡里胡涂的,可是事后我
真的很后悔,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要怎么弥补?」冯骏突然觉得有一线生机,追问道:「是不是你有治病的
药方?是不是?」他心想假如关晓屏真有药方,那杏姊就有救了。

  「不!我没有药方……我只是想……是想……」关晓屏突然羞答起来,声音
细得几乎在呢喃般:「我想把淋疯……收回……要回来……」

  「啊!」似曾相识的状况又让冯骏呆愣半晌,哑口无言。

  关晓屏见状,暗暗担心冯骏会别作它想而有所误会,连忙解释道:「我是真
心的,我觉得既然我得了病,那也是我的命中注定怨不了别人,而且我已经……
已经跟你……跟你……我算是你的人了……我只有希望,我要回淋疯病以后,万
一死了,你在心中把我当做是你的妻子,即使没名没份,我也心满意足了。」

  关晓屏这话说得诚恳的确让冯骏心软不少。再一瞧,只见关晓屏婷婷玉立,
在月光的照映之下,显得那么地优雅动人,冯骏不禁心动地想着:「她不但生的
秀外慧中,心地更是善良,这样的好姑娘可说是人人梦寐以求的,要真的能娶她
为妻,那也算是祖上积德。」

  冯骏当下便释怀地暗下决定,不但宽容关晓屏,更要跟她共结连理,只是有
一条小冤要报报。那就是当时受骗泄病,今天可要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

  冯骏本来打算要瞒着已经把病过给姊姊这档事,再跟她野戏鸳鸯一回,算是
教训。突然,福至心灵的想到:「要是照她说的,那岂不是也可以从杏姊那儿把
病要回来……然后再过给她……然后她再给我……哈……这么一来岂不是都没人
得病……笨啊……我怎么没想到……」

  「啪!」冯骏得意忘形地手捶掌,让关晓屏茫然疑惑地愣着。

  「我想通了!我想通了!」冯骏喜形于色,牵拉着关晓屏的小手:「我有办
法治好淋疯病了……我要娶你为妻……我们都不会死的……我要娶你……杏姊也
不会死……你也不会死……」

  冯骏高兴得语无伦次,关晓屏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冯骏说要娶她为
妻,而且还不因病身亡,她却听得真切、听得开怀、听得羞赧。

  「走!跟我来……」不由分说,冯骏便拉着关晓屏往树林走去:「我再慢慢
跟你说……」说,是可以慢慢再说。做,可要现在先做一回。

  「你要带我去哪里……好黑喔……哎呀……你正经点嘛……让人瞧见了……
哎呀……别乱……摸……嘻……呵……痒哪……啊呀…………」

  人,越走越远。声,越去越小…………

  隔天,冯骏便兴冲冲的把昨夜关晓屏来过,以及他想到的方法跟冯柳杏说,
冯柳杏也恍然大悟觉得此计甚妙,也讷讷地说出淋疯病这回在爹身上。

  「那也不成问题……」冯骏稍加思索便一通百通:「那就让晓屏先从爹那儿
把病收回来,然后传给我,我再卖给杏姊,杏姊过给爹,然后……」

  「啐!有完没完啊……」冯柳杏轻轻一敲冯骏的头,掩嘴而笑:「老不正经
的傻样,怎么娶妻当家啊……嘻……」

  「呵呵呵……哈哈哈……」

  从此以后,他们便过着快乐幸福的日子。

     ***    ***    ***    ***

                              后  记

  大概,是冯家「买卖」顺利吧!他们家没人淋疯病发,还皆高寿正终。

  而且,隔一年后冯柳杏与关晓屏先后各产下一子,母子均安。

  虽然,不能确定到底是冯福贵还是冯骏所下的种。

  然而,毫无疑问的,他们家的香火也得以延续了。

  也许,诸公会说:他们真是淫乱之徒,首恶之家。

  但是,他们一定会异口同声说道:我们可都是为了保住「性命」的啊!

  或者,诸公会说:当时根本就是蓝清松误诊,关晓屏得的并不是淋疯病。

  呵呵!都2001年了,陈年旧事谁管它!

     ***    ***    ***    ***

  附录取录自《异闻》──「卖淋疯」

  广东的淋疯病是有名的。据说淋疯可以「卖」,即男女一但患上此病,找一
个不知情的异性交媾一次,即可传泄对方,使自己得而痊愈。虽无科学根据却言
之凿凿,一些凄艳的故事永留在人间:

  早年有个年少翩翩的「外江佬」到广州谋职,隔临有一淋疯少女。父母以爱
女患绝症,欲择人而「卖」,一看这少年是理想人物,于是怂恿女儿与他接近。

  不久,两人在父母的安排下发生了超友谊行为,隔不到一个月,少年发现有
了病象,便去检查,医生告诉他是淋疯,顿时心灰意冷,跳入珠江自杀了。那淋
疯女虽然目的在「卖」,但内心实在爱他,听到这个消息,也投环殉情。

  另外有对姐弟的传说,也很普遍,大意说:某生三代单传,而父母早逝,只
有一姐,相依为命。某年,生已成人,但年幼知浅,在外泄上淋疯绝症,被姐探
知,乃不顾一切,强与弟交,初时生以乱伦为辞,拒不接受,后经阿姐以祖宗香
火绝续大义正告,使黯然交合。事成,阿姐投环自尽,生病果愈。

  过去对淋疯病,无药可医,完全属于「绝症」,一泄此疾,只有卖之一途,
但这也是「初期」有效,病入膏肓,则早晚等死而已。

    传某地有一淋疯女,命在旦夕,被家人锁入一旧仓内,任其死活。女于仓内
奄奄一息,思饮水而不得,黑暗中摸得身旁一巨瓮,内藏陈年老酒,一饮而醉。
醒来时觉得身体较前舒服,又饮。如此数日,酒去大半,而身体一天天好起来。

    一日,家人开仓探视,见情大异,女以实告,家人不可解,一面供以饮食,
一面叫他继续喝酒,半月后,竟霍然而愈。家人以酒能治绝症,惊奇不已,将巨
瓮移到他处,并将馀酒倒出另盛,赫然一死蛇随出,仔细一看,原是最毒的竹叶
青,这才恍然大悟是「以毒攻毒」的原因。

  据说淋疯除了「卖」,还有一个绝无仅有的秘方。不过此方要男患者方可使
用。其法是待白水牛拉下稀粪后,趁热时即将生场器插入,抽拉作交媾状,泄精
后马上抽出即可。据一广东乐昌人朱氏言,早年曾亲见一青年用此法治愈了淋疯
病。

  因白色水牛很少,那青年找了许久才找到,水牛拉便时,多在早晨外放时,
很不容易等着,所以经过许多日子才算碰上刚拉出的牛粪,他赶紧脱下裤子,用
手先令生场器挺起,迅速插入粪中,因粪内温度较高,不多一会,精便泄出,草
草收拾离开。第二天去看,粪中小白虫如蛆涌,青年病亦痊愈。这虽属秘方,但
仍然是「卖」,不过卖的对象不同罢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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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SE99:「真是高兴见到路人兄再现,最近很少见到您,能在十日谈里
见到您的参予,真是开心啊!」

  路人:「一见召集人公告十日谈征文,路人才猛然觉醒又过一年 .回想旧年
交得白卷,真是有愧于爱护路人的网友们,藉此机会特向诸网友问安并道歉,也
跟诸网友报告,路人的私事已了大半,正整装准备归队中,祈盼诸网友仍像往年
般爱护支持,更不吝指点。」

  召集人:「这次也依然是乱派大作,很精采唷!」

  路人:「自从上回在十日谈征文中,路人掰了《我们一家都是人》一文,竟
因而莫名其妙(一笑)被归类为乱派。说真的,自己并不敢以乱派自居,因为路
人认为要写好一篇乱文并不容易,文中主角的心态应该要有别于一般,不论是导
因于事件、情结……或纯欲念,虽不可能合法化却必须要合理化。但路人愚钝,
又诸乱派前辈的妙文文总是令人叫绝,只好每每掷笔徒叹。」

  鹰魔:「听说路人兄今年杂务缠身,能拨空参与十日谈,着实是大家的意外
之喜。」

  路人:「不敢。见得带头大哥又再初锣起鼓,身为龙套手的路人岂能袖手,
只好举着大旗虚张一下声势,好让大角出场。也许如此,路人才能沾光上场。当
诸位给予主角掌声、喝采,路人也好趁机陶醉一下。为此,只有再绞尽脑汁掰得
一篇乱文,也算不负提拔路人挤上乱派的前辈。」

  鹰魔:「好,那我们现在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夜·人神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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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第三夜·人神魔(1-3) 作者:鹰魔


                   十日谈(二届)第三夜·人神魔(1-3)


作者:鹰魔

                          第零章    寒冬

  从来都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面对着冰冷的冷冻柜,冻人的寒气迎面而
来,身体的温度一点一点降低,谢天心中一点也没有后悔,相反的,更激烈的想
法在他心中逐渐生成……

  冷冻柜外,一群人有的如释重负,有的喈磋叹气,有人兴奋激昂,然而却没
有人注意到谢天,谢天的内心……

  一切的事情的开始,是一件不大不小,无关痛养的事,然而,正如古老的谚
语所说:世事难料,要是一切的事都能预料,那世界根本就不会这么乱,也不会
这么有趣了。

  「有趣」正是谢天此刻心中所想的两个字。然而这两个字的定义,恐怕对于
很多人来说,会是完全相反的意义……


                          第一章?  奇梦

  一个白得耀眼的房间,从天花板到墙壁甚至于地板,全都是清一色的白,如
日光般的强烈发光,但是眼睛却不会感到不舒服。在一片白色光芒中,几个近乎
白色的影子迅捷的飘移来去,如果不仔细看,你几乎没可能发现它们的存在。

  「你决定了吗?」

  「是的,就这么做吧!」

  「可是,我们只有「增幅调变元」,没有「道德制约元」,这样做的话,万
一哪天他觉醒了,却没有制约的话,会不会破坏了平衡。」

  「我们没得选择了,再过三个『毫宇时』,我们就要离开了,不把他先还原
回去,反而泄漏我们的行踪,『制约者』会找我们的麻烦的。」

  「可是要事他真的觉醒了,可能更严重吧!」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以后有机会再回来时,再补场吧!」

  「嗯,好吧!那么要快一点……」

  一阵七彩炫光照射过来,好昏好昏,好难过!谁来救救我,我……

     ***    ***    ***    ***

  又是相同的怪梦,自从上次跑去新中横看流星后,回来就老是做这个梦,每
次都是白的吓人的房间,白色似鬼魅的影子,一些无意义的对话,还有就是莫名
其妙的晕眩后就结束了。

  谢天想起上次去看流星雨就感到奇怪!那次谢天是一个人跑到新中横去看流
星雨,可是却无故失踪了七天,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七天后他的
人就出现在宿舍的床上,没人知道他怎么回来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有人说他是中邪了,建议他去找师父看看,有人说他是突发性短暂失忆,所
以记不得那七天的事,也有人认为根本是谢天在装神弄鬼,他根本就是去玩了七
天,还装啥失踪。不管怎么说,最莫名其妙的就是谢天本人了,不但莫名其妙,
更糟糕的是,这个怪梦就此缠上了谢天。

  就是那次之后,这的千篇一律的梦就不时出现,就像今天早晨一般,做了这
个怪梦后醒来,脑袋瓜又是昏昏沉沉的。

  谢天敲了敲脑袋,拿着毛巾、牙刷、牙膏走去浴室,准备洗个脸刷个牙,看
看能不能回复点精神,待会儿好去上那无聊的微积分。

  「喂,谢天,你今天精神不错喔!」吴柏骐是谢天的室友,恰巧也来浴室刷
牙洗脸:「你老二翘得那么高,是不是欠运动啊?」

  「去你的,我老二欠不欠运动关你鸟事?不然你菊花借我!」

  「去去去,人家我的菊花可还是在室的耶!你别打他的主意。」

  「那你那么关心作啥?」

  「我关心是因为你的老二跑出来了,你都没发现吗?」

  「咦!」

  「干,不早讲,我小弟感冒了就找你的菊花保暖。」

  「真是好心没好报,下次我先拿照相机拍下来,拿去卖也许还有点钱赚。」

  「好啦好啦,下次有好康的先报给你可以了吧。」

  「当真?别以后再说了,现在先给我小妮的电话吧!」

  谢天是班上的公关,手上女孩子的电话地址一大堆,多到数不清,小妮是外
文系大一的一个可爱学妹,相当受欢迎,追她的人也不少,不过目前没有死会,
因此柏骐才会这么兴致勃勃的,而之所以跟谢天要电话,是因为,谢天是小妮的
小时候的邻居,多年来都还有联络,因此知道她的电话。

  「小妮!不行,小妮是我的世交好朋友,怎么可以交给你这只大色狼,交给
了你,不用一个月就大肚子,到时候我会被打死的。」

  「不会啦,我保证,三个月内不动她。」

  「什么啊?为什么三个月?」

  「因为我打算三个月后跟安娜分手,到时候才需要她。」

  「你这只色狼,我阉了你为社会除害!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谢天拿起毛
巾,猛往柏骐的跨下一抽,「叭」的一声,柏骐只能捂着胯下哀嚎了。

  「哇!你好狠啊,你要我绝后啊!我可是三代单传,我家唯一的男生耶……
你……呕,你给我记住。」

  「嘿嘿……记住啦,下次记得带好『鸟罩』,免得又被我抽啦!哈哈哈」

  「你……呜……」

  谢天嚣张的扬长而去……

     ***    ***    ***    ***

  又是一个白得耀眼的房间,从天花板到墙壁甚至地板,全都是清一色的白,
如日光般的强烈发光,但是眼睛却不会感到不舒服。在一片白色光芒中,几个近
乎白色的影子迅捷的飘移来去,如果不仔细看,你几乎没可能发现它们的存在。

  「你决定了吗?」

  「是的,就这么做吧!」

  「可是,我们只有「增幅调变元」,没有「道德制约元」,这样做的话,万
一哪天他觉醒了,却没有制约的话,会不会破坏了平衡。」

  「我们没得选择了,再过三个『毫宇时』,我们就要离开了,不把他先还原
回去,反而泄漏我们的行踪,『制约者』会找我们的麻烦的。」

  「可是要事他真的觉醒了,可能更严重吧!」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以后有机会再回来时,再补场吧!」

  「嗯,好吧!那么要快一点……」

  一阵七彩炫光照射过来,好昏好昏,好难过!谁来救救我,我……

  「咦?柏骐?你在干嘛?你拿相机在做啥?」

  谢天又是做了相同的梦醒来,这次却见到室友柏骐拿着相机不知在做啥,脸
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嘿嘿嘿,你往下看看。」

  「嗯,咦!你!」

  「没错,我刚刚帮你的小老弟拍了几张写真,不错喔,他很有精神,外型壮
硕完美,我相信,这几张照片一定可以让我拿到『普利兹』奖的。」

  「你,你好卑鄙,趁我睡觉偷拍。」这时候的谢天可是又气又急,真是坏人
惹不得,前天早上教训了柏骐,今天就被报复了,真是交友不慎。

  「是啊,是啊,现在我说呢,你是不是该把小妮的电话给我了?」

  「我要是不给呢?」

  「你不给,那也没什么啦,这几张照片要是放上网路,再打上姓名和电话,
大概会有不少美女来问候你吧,嘿嘿,我很够意思吧。还帮你上网找炮友喔!」

  「你,你……」谢天真是快气疯了,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还我!」

  「电话!」

  「你快还我!」

  「嘿嘿,别激动,别想用抢的,我可是空手道两段喔,你打不赢我的。」

  「还我!」谢天开始用吼的,不但吼还伸手去抢。

  只见柏骐随手一推,谢天就变成了滚地葫芦了。

  谢天并不因此退却,反而更加激动,以更快的速度冲过来,可惜,吴柏骐的
空手道可不是白练的,随手反击,谢天哪抢得到相机,反而身上添了不少伤痕。

  「还我!」谢天激动至极,双眼布满血丝,红着眼,几近歇斯底里的对着吴
柏骐嘶吼,同时再次伸手跟柏骐要相机。

  「咦?」柏骐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原来,谢天才刚一伸手,相机居然被一股大力由柏骐手中抽出,跳入谢天的
手中。

  「我,怎么……怎么回事?」谢天也是莫名其妙,才想要抢,相机居然飞到
了他的手中。

  「你是怎么弄的?」柏骐惊疑的问。

  「我?不是你丢过来的吗?」

  「不是啊,我才不会给你,你……不是你,难道是……有鬼,有鬼啊!」

  柏骐拔腿就跑,留下谢天一个人在原地发呆。

  「鬼吗?我谢天才不信这个。」谢天自言自语。

  「不过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吧?算了,一定是柏骐故意装来吓我的,
这世上哪有鬼啊!」

  铁齿的人总是有一套自圆其说的本事,就算说不圆,还可以说:「只是我不
懂,但绝对不是鬼。」反正不信就是不信。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真的大出谢天的意料之外,三天后,吴柏骐居然找了搬
家公司的人来搬了家,然后再也没回来过。

  吴柏骐搬走之后,谢天也没再去找室友,当初吴柏骐会跟他住一起,也是吴
柏骐主动提议,谢天觉得这人蛮有趣的也就答应了,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一个人住也好,就算脱光光的走来走去也不用担心被拍照,谢天觉得这样自
由自在的也是不错,除了吴柏骐到处宣传谢天住的是鬼屋,造成一堆人来关心他
的安全以外,一切都很好。

     ***    ***    ***    ***

  这天,谢天租了几片VCD来看,正在一边看着《透明人》一边吃泡面,看
到有趣之处,不禁想着,要是我能变透明的话,那会是怎么样?想着想着,突然
发现自己的右手忽然消失了!一惊之下再一细看,手不是还好好的嘛!真是神经
病,自己吓自己。

  不过这一吓,可又让他想起吴柏骐信誓旦旦的说他这边有鬼的事。

  「不会吧,要是真有鬼,就把我变透明试试。」谢天大声的对自己说。

  当然,人是不会变透明的,所以谢天很安心的对自己说:「嘿嘿,真的没有
嘛,吓谁啊。」

  吃完泡面,换上一片A片来看,看到精采处,退下裤子,抓着高涨的老二套
啊套的,嘴上还不忘发泄一下。

  「哇勒干干干,干吼哩宋,干吼哩用,干吼哩哀哀叫。」

  (Ps:干吼哩宋=干得让你爽,干吼哩用=干得让你勇,干吼哩哀哀叫=
干得让你哀哀叫。)

  「哇哩干干,干……下……下……下尬天花板专倒辉……喔……喔……」

  (Ps:下尬天花板专倒辉=射得天花板都是豆花。)

  「啊……哈……咦?……哇!金ㄝ下告天花板了。」

  (Ps:金ㄝ下告天花板了=真的射到天花板了喔。)

  「不会吧!我哪有这么勇。干,啥啦,滴到脸了啦!」

  「干,真的是我的耶……我真的这么厉害喔?」

  「真的这么厉害,就用这个打死你这臭蚊子,嘿嘿,嗯!!喔!!」

  「哇!有鬼啊——」谢天裤子一提,马上往门外冲。

  因为,他话才说完,居然已经开始软垂的老二迅速挺立,射出白白的精液,
把一只蚊子打到他面前的墙壁上!

     ***    ***    ***    ***

  接下来的三天,谢天做的事情跟吴柏骐一样,趁着白天迅速地搬了家,或者
应该说逃离吧。

  换了新家,谢天安心不少,但是再也不敢铁齿了。

  新的家是在一间公寓大楼的七楼,居高临下视野很不错,尤其是晚上,要是
谢天拿起望远镜到处看看,总会有好看的妖精打架可以看。但是最精的,却是在
同一栋公寓六楼的一个女生。

  由于这栋公寓是有点ㄇ字型,所以在谢天这头可以看到另一头的房间,尤其
是六楼,那里住的是一个上班族女郎,长相很是好看,身材更是一级棒。

  谢天搬到这边三天后,第一次看到这女郎,当然也是透过望远镜偷看,一看
之下就深深着迷了。着迷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跟她的男友的激情做爱。

  第一次看到他们做爱,真是精采极了,前面后面,各种体位一一出笼,那个
男人的体力还真不错,每次都可以撑上一个钟头,让那个女的多次高潮,完事后,
总是趴在床上久久不能起身。

  这天谢天又发现她们在Happy了,于是架好望远镜,搬张椅子过来,一
边看着活春宫,一边打着手枪。

  这时候,她们正在用狗爬式,男人的阴茎快速的抽插进出,透过望远镜,谢
天可以清楚的看到略黑的小阴唇,不断地翻来覆去,随着阴茎而起舞。

  「唉,要是能听到声音就更好了,嘿嘿……」

  「嗯,喔……喔……啊……啊……快一点,喔……」

  「好,我来了喔」

  「趴,趴,趴,兹,趴,兹,趴……」

  「咦,不会吧!真的这么大声,连我这边都听到了。」

  谢天继续套着自己的阴茎,用一种与那男人同步的速度套着,用这样子幻想
自己正在干着那个女郎。

  「喔……真好……喔……快……喔……喔……」

  谢天套着套着已经快忍不住了,可是那男的却一点放慢的迹象也没有,谢天
努力忍着,一边想着,要是已把射到那雪白的屁股上,那该多好。

  「喔……不行了……要射了……喔……啊……」

  「咦?这是啥?」

  谢天耳朵突然传入这一句话,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谢天赶忙透过望远镜一看,女郎那雪白的屁股上很明显有一陀白色乳状物,
男人正拿着卫生纸要帮她擦。

  「不是你射了吗?」女郎问着。

  「不是啊,我老二都在你的小穴里还没出还,怎么可能射到你屁股上?」

  「那这个东西怎么来的?这明明是啊。」

  「是啊,可是真的不是我啊……」

  「那……」女郎突然翻身抱着男人说:「会不会是有……鬼……」

  「不会吧……」

  两个人迅速的穿回衣服,并且离开了。

  在这一头,谢天的讶异只有更高,这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射死一只蚊子,
这一次更是隔山打女郎了!

  「这是怎么回事?」谢天喃喃低语:「为什么会这样?」

  很明显的,那一陀不该出现的一定是谢天所发出的。但是两地相距近五十公
尺,虽然那边比较低一层,但是也没有这么会射的吧,况且还能准确的射到屁股
上。

  问题一定出在谢天自己身上,因为只有他才知道,他想要射在那女郎的屁股
上。

  「难道真的是我?我真的有……特异功能?」

     ***    ***    ***    ***

  接下来的三天,谢天都没有出门,他专心的想找出原因。

  首先,他先开始冥想,想飞,想隔空移物,想猜扑克牌,想了一堆特异功能
常见的表演,没有一样成功的。接着,他又想到,上次吃泡面是似乎手变透明了
一下,于是开始想象自己变透明人,但想了几个小时,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整整三天,他一点特异功能也试不出来,只好放弃了这样的想法,然后再次
对自己说,这一定是巧合,那个男的一定是偶然的早泄,然后不好意思说,又正
巧是我没在看的时候他也射出了,所以才会造成自己的错觉。

  一旦可以解释得通,谢天当然自然而然的深信不已,所以也就不再像上次那
样,以为是鬼魅作怪而急着搬家。尤其是,这边晚上的风光不错,他也舍不得搬
家。

  不过,六楼那个女郎却在几天后搬家了,接着搬进来的是个男学生,这倒是
不在谢天的预料之中,为此谢天心中不知道怨叹了多少次。

  事情要是就此打住,那就没啥好说的了,偏偏事情不是那么的顺人意,况且
在当时可没人知道这么严重,包括那不该出现的访客。

     ***    ***    ***    ***

  这天期末考刚刚考完,谢天又租了几片A片,准备好好的放纵自己一下,外
头是35度的高温,房间里是舒服的冷气,加上一堆零食、香槟以及A片,谢天
把衣服脱得精光,边看A片边打着手枪,然后吃吃零食,喝点香槟,好不逍遥自
在。

  A片中的女主角长得很是可爱,身材又超辣,她正以女上男下的方式,挺着
她的屁股,套着男演员的老二,谢天同步套着老二,然后幻想着,这女主角真的
就在身上套着自己的老二。不过没几下,那个男演员竟然射了。

  「干!这么没档头,换我来干啦!」谢天欲求不满的抱怨着。

  「喀啦……」

  「叽……」

  「咦?」谢天发现他的房门突然被打了开来:「谁!」

  谢天现在可是光着身体老二高涨,要是被人看到了可是很尴尬的。尤其是对
方是个女孩子的话,更是尴尬。

  不过谢天真是不幸到家了,进来的不只是女孩子,而且是很漂亮的女孩子!

  而且很眼熟,很眼熟……

  「咦!你不就是片子里的……不会吧!」谢天突然发现,这女孩子竟然是A
片中的女主角。

  「我一定是在作梦吧!嘿嘿……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女孩子走进房里,关上门,然后笔直的走到谢天面前蹲了下来,丝毫不犹豫
的张开口,然后含着谢天的老二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一定是梦……一定是梦……」谢天喃喃自语着。

  女孩子用双手磋弄着谢天的长枪,一边用舌头舔着谢天的卵旦。说长枪真的
一点也不过分,因为谢天的老二整整有两握出头,女孩刚才含着的时候,还有一
大半还在外边哩。

  女孩又吸又舔,非常努力的刺激谢天。谢天原本高涨的老二没多久就泄了,
女孩豪不犹豫地全部照单全收,待谢天全部射完了,才张开口秀出一口白色的分
泌物,然后又一口吞下……

  「卡!」

  谢天吓了一跳,抬起头一看,电视萤幕中,女主角正吞下满口的精液,画面
一闪,秀出TheEnd字样。

  再一环顾四周,哪有啥女孩子,整个房间还是只有自己一人,对着没有画面
的电视机。

  低头看看老二,已经开始软垂,然而有一个小小的红色斑点映入谢天眼中,
谢天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盯着这一块不该出现的红色斑点……一个很明显的口
红印,环绕着谢天的老二!

  「这……这是怎么回事?」谢天低声自语:「不是作梦吗?……」

  「那是真的喽……不可能吧……」

  突然,谢天抓起遥控器,按下倒转,二三十秒过后,画面再次从女主角进门

  开始……

  女郎进入房间,开始对她因车祸而行动不便的男友口交,男友的脸……他的
脸竟然跟谢天有八分像。

  一切的过程就如同刚才谢天的经历,最后男人的精液射入女主角口中,然后
女主角张开口,再吞下去,字幕出现前,还隐约听到一声「卡」。最重要的是,
那女主角的口红颜色,正好跟谢天老二上头红色的痕迹一样。

  「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谢天也迷糊了。


                          第二章?  初醒

  「喂!」突然的一声喂,把谢天从无边的发呆中拉回现实中。

  「是你喔。」谢天发现叫他的是小妮。

  筱妮,外文系大一的美女,长相甜美可爱,尤其是双颊上的酒窝,笑起来足
可以迷死一大卡车的男人,加上爱打扮,中空小可爱加上短裙更是她的最爱,因
此进入大学后,打她主意的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可惜她一个都看不上,除了常常来找谢天聊天兼敲竹杠吃一顿之外,几乎都
不曾跟男生出去约会过。因此,有不少传闻,说筱妮喜欢谢天,可是只有谢天知
道,筱妮根本是拿他当挡箭牌,加上谢天家境不错,偶而来敲敲谢天的竹杠,必
定有大餐可吃,她当然会常常来找谢天了。今天路过快餐店,看谢天在发呆,就
进来顺便敲敲竹杠。

  「是我啊,不然你以为是谁?」

  「我还以为是小倩来找我了。」

  「小倩?!你什么时候交女朋友了啊?」

  「女朋友?我说的是聂小倩。」

  「吼……你把我当作鬼喔。」

  「是啊!饿死鬼嘛,除了找我吃大餐你何时主动找我了?」

  「嘿嘿……你别这样说嘛,有我这个天下第一宇宙无敌大美女陪你吃东西,
可是你的荣幸耶!你出钱也是应该的嘛!」

  「是啊是啊,真是荣幸,认识你这个霉女。」

  「ㄟ,别在心理说那个「霉」字啊!」

  「真霸道,连想都不可以,早知道就把你介绍给那个家伙。」

  「谁?你想介绍谁给我?」

  「吴柏骐啊。」

  「喔……那家伙喔。喂,说到他,听说你原先住的那边有鬼啊?」

  「没……没这回事……」谢天自己也不太敢确定。

  「喂喂喂,你不老实喔,说话吞吞吐吐的,一定有隐情,快快从实招来!坦
白从宽,抗拒从严。」

  「没……没啦,根本没这回事。」

  这叫谢天如何说得出口呢?说他自己打手枪,打下一只蚊子?还是说他偷看
人家做爱,打手枪打到人家屁股上,还是五十公尺的长程飞弹?

  「凭我对你十多年的认识,你绝对在说谎!」?筱妮一点也不想放过谢天,
继续逼问谢天。

  「你别问了啦,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啦。」

  「你明明说谎,你一说谎鼻头上就会冒汗,你还想骗我。」

  谢天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头。

  「喔……你真的说谎,不然你摸鼻头做什么?」

  「你……你太奸诈了。」

  「嘿嘿,兵不厌诈,快快招来!」

  「不行啦!不能说啦!反正……反正……没有鬼啦……」

  「才怪!你要是不说,我就去跟伯母说,你重邪了。」

  「不行不行!你不可以说!」谢天想起他那迷信的母亲,如果让小妮跟她说
他重邪了,那不之又要拜多少庙,收多少次惊,加上一肚子的香灰神药。

  「不说也行,你块老实说来听听。」

  「这……不好说啦……」

  「有什么不好说的,我们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小时候你光屁股……」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我光屁股的事了。」谢天小时后不懂事之时,光屁股
四处跑,结果被一只小黑狗追着咬的事,老是被她一再提起来糗他,谢天一听到
她开头说起就赶紧讨饶。

  「那你快说!」

  「不好意思啦,你真的不要逼我啦。」

  「啥不好意思……难道是限制级的?」

  「嗯……是啦是啦,那就不要问了吧。」

  「不行!」?筱妮斩钉截铁的说。「你快说!限制级就限制级,听听又不会
怎样,人家我可是好心关心你耶。你要是不说,我就……」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说我说!真是受不了你,老是说故事。」

  「嘿嘿,我就知道这招有用。快说吧!」

  「好啦,是这样子啦……」

  谢天简单的叙述了一下事情的始末,筱妮听得笑翻了,趴在桌上整整笑了三
分钟,惹得邻近的人对他们频频行注目礼。

  「喂,这么厉害,改天去金氏世界纪录表演一下,成为世界名人。」

  「你别笑我了,不能说的都说给你听了,你倒是说说看你的看法。」

  「这……你不是说凑巧刚好吗?」

  「说是这样说啦,可是,还是很奇怪不是吗?!」

  「说的也是,可是这种事情,我帮不上忙啊,除非……」

  「除非你表演一次给我看,看是凑巧还是你真的这么厉害。嘿嘿……又也许
根本是你在作梦。」

  「我表演给你看?」

  「是啊!你害羞喔?想当年你小的时候,光着屁股……」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看过我那地方,我知道了,拜托你别再说了好不好?
算我怕了你了。」

  「嘿嘿,饶了你。」

  「说真的啦,到底该怎么办啦?」自从这事情发生以来,谢天第一次跟人说
出,既然已经说出口,当然急于想知道别人的看法。

  「我也说真的啊,除非你表演看看,否则谁知道啊。」

  「你……」

  「好好考虑啊!」筱妮心理得意的偷笑,暗思:「量你也不敢,嘿嘿。」

  不过这一切都出乎筱妮的预料,只见谢天一咬牙,肯定的说:「好!」

  「不过你不能真看,只能远远地隔着东西……」谢天讲了一堆的防范措施,
筱妮根本没听进去,只是不断想着:「完了!完了!」

  浑浑噩噩间,谢天拉着筱妮回到他的住处,然后拿了一个矮柜子挡在两人中
间,然后叫筱妮待在一边,他跑到另一边,隔着柜子脱下裤子,准备来个实验。

  「你……你真脱了喔!」筱妮还有点迷糊。

  「是啊,你不要过来,就在那边看着!」

  「喔。」

  谢天拿出几本Playboy,摆在柜子上,然后开始五打一。

  「你……慢慢来。」筱妮不知该如何,只能几出这句话。

  「真是太劲暴了,要是人家知道我这样看着男人自慰,那我真是毁了。」筱
妮按暗想着。

  「你看着喔,我要试看看能不能像上次一样,射到天花板。」

  「喔。」

  谢天努力的套弄老二,不多久,就接近满溢状态。

  「小妮,你帮我看好喔,快了!」谢天看小妮有点分神,赶尽提醒她。

  「喔,知道了。」小妮回神过来,看着柜子另一头的谢天。

  「好,来了,看我的厉害!喔……喔殴……」

  「不会吧!你……真的……真的……」筱妮不知该用何字眼去形容了。

  「真的……很神耶!」

  原来,谢天这一次,真的又射到天花板了!一道白色的线从柜子后面直射上
天花板,小妮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又抓了抓脸颊。

  「喔,会痛耶。」

  「慢着,不要动!」

  ?筱妮一个箭步冲到柜子前,趴在柜子上一看过去,谢天的手正抓着刚刚大
展神威的老二,怔怔地出神。

  「你真的没有作弊耶!」筱妮是要确定不是谢天骗她,这才冲过来看。

  「哇!你快穿上裤子啦!」

  这一叫,谢天也回神了,看到筱妮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抓着老二自慰,也是吓
了一跳,赶紧穿回裤子拉上拉炼。

  「哇!」

  「怎么了?!」谢天一声惨叫,筱妮赶紧又趴过来看。

  「噗,哇哈哈哈……」

  原来谢天在匆忙之下,老二被拉炼给夹到了。看到谢天那副糗样子,筱妮再
次笑得跌到地板上。

  「呜……喔……」谢天可怜地呜咽。

  这次筱妮整整笑了十几分钟,最后还是谢天赏了他两巴掌,她才转笑为怒,
追着谢天打。

  「喂,你真的很神耶。」

  「是喔……」

  「你干么这么沮丧!你这么神,真的可以去表演了耶。」

  「喔……」

  「下次再表演打蚊子好不好?!」

  「打,我打你啦打。呜……哇!」

  「哇!你好脏喔!」谢天一激动,居然又射出一陀白白的精液,而且还是穿
裤而出,一家伙全射在?筱妮的脸上了。

  「天啊!这……我……我是不是……中邪了?」

  「你!下流!」

  「哇!你捶我那里做什么啦!呜……」

  「谁叫你下流,想这种龌龊的事,弄得我一脸……」

  「我……我哪知道……真的会……」谢天自己真的是感觉无辜,随便一想它
就发生了,真是比神还神。

  「可是,你真的好奇怪耶……」?筱妮终于认真在帮谢天想了。

  然而,这种怪事,又哪是这样想想就能知道的呢……

     ***    ***    ***    ***

  「喂,你的特异功能和是开始的?」小妮问道。

  「大概是吴柏骐那家伙搬走后吧,那次的事跟你说过啦。」

  「这么说来,你的特异功能都跟你的那家伙有关嘛!我看啊,你根本是色魔
上身,才会这样子。」

  「是喔,要真是色魔上身,那为何我不会精虫冲脑,把你也给那个了。」

  「你敢?」

  「为何不敢?」谢天反问。

  「你敢!我就把你给阉了!」

  「你敢阉我?你给我乖乖过去床上躺好,我就来了。」

  「你……嗯……我……嗯……」?小妮突然起身往谢天的床走去。

  「喂喂喂,你别开玩笑好不好,我可真会上了喔。」

  「嗯!」小妮没说话,反而开始脱去身上的小可爱,露出红色的胸罩。

  「喂,你……别再闹了,我……我可不是柳下惠喔,你……」

  筱妮似乎听而不见,谢天的话一点也没入她的耳,反而脱下了裙子,解开了
胸罩,褪下丝袜,然后接着就是要脱下内裤了。

  谢天的老二在这样的刺激下,早早就起立站好了。

  「喂,你是当真还是……」

  谢天根本不用再问了,筱妮已经褪去最后一件小小的遮蔽物,一副完美年轻
有光泽的女体已经整个暴露在谢天的面前,?筱妮真不愧是校园美女,双峰圆而
挺,峰顶的乳菽如珍珠般大小适度,色泽只是淡淡的棕色,乳晕也不大。腰细而
臀圆,皮肤又似吹弹可破,隐隐透出年轻健康的光泽。下体的部分,毛发不浓,
蜷曲的毛呈细细的倒三角形盘据在平坦的小腹下方。

  筱妮接着躺在床上,双手抚胸,竟似自慰起来了,谢天此时要是还忍得住,
那可不只是柳下惠而是神了。

  谢天三两下就除去唯一的一件裤子,然后跟着上了床。

  「你……真的可以吗?」谢天谨慎地又问一句。

  「嗯。」

  「那……」接下来以不需要言语了。

  谢天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把双手按上了筱妮的双乳,那对所有男人都想一亲芳
泽的柔软双球。

  「啊!多好的触感啊!」谢天并不是处男,以他的家境,是很容易就会有一
堆女性自动献身的,但是,筱妮的双峰真是好啊,柔软中却有着相当的弹性,细
致之极的皮肤,触感真是好得不得了。

  就是那么几下轻揉慢捻,筱妮的乳尖已是变硬立起,忠实而敏感的回应谢天
的挑逗,谢天有经验之人,当下加紧攻势,双手不只是揉捻双乳,更是开始全
身了的探索之旅,胸、腹、背、腰、臀、腿无一遗漏,加上舌头全身的舔逗,让
?筱妮迅速的兴奋起来,呼吸都微微的加速了一点。

  尤其当谢天湿热柔软的舌头舔到了私处之时,?筱妮连背都拱了起来,爱液
大量涌出,谢天一一吮食。

  谢天在筱妮私处上大大的下工夫,舌头左舔右顶,把筱妮的阴唇翻来覆去,
连躲在花丛中的阴核也没放过,每每谢天舔过阴核,筱妮的身体就会一阵痉挛,
双脚夹紧谢天的头。

  到了此时,谢天也不在犹豫,提枪上马,将胀得发亮的金枪对准蜜穴「兹」
的一下就顶到了底,原来这筱妮也不是完璧,这点令谢天倒是有点失望,不过换
个角度想,这样双方才更能享受乐趣吧!

  谢天跟筱妮采用男上女下的传教士姿势,谢天的长老二次次入底,直顶得筱
妮哼哼哈哈咿咿呀呀的,随着每次的抽插,淫水四溢,沿着?筱妮雪白的屁股直
流到床上。

  抽插了有数百抽,谢天把筱妮翻了过来,让她趴着改从背后来,换个方式,
顶到的位置也有所不同,谢天向上翘屈的老二,虽然能给予筱妮的洞底更强的磨
擦,但是谢天这样子反而不易深入。不过在这个姿势下,谢天强力的插入,却创
造另外的乐趣,「啪兹、啪兹、啪兹」的淫秽声音,声声入耳,还有每次冲击倒
心形的臀部,一阵阵的波动,高挺的胸部现在在胸前荡漾着。

  谢天一下一下用力的顶,猛抽猛送,强烈的刺激同时把双人都推往高峰。

  「嘿嘿,要是老二再粗一点,会不会更爽?」

  「噢,呜……啊……好……好……」?筱妮几乎达到极限了。

  「嘿嘿,再粗一点就好了。」

  「咦?」

  「噢,噢,它……它……怎么……变得……这么大……喔……」筱妮似爽似
痛的呻吟,又带着些许的惊喜。

  「真……真的……变大了!」

  谢天虽然怀疑,老二传来比原先更强的束缚力道,却是只有更刺激原来已经
濒临爆发的快感,在顶没几下,一股热呼呼的阳精就冲出樊牢,全数泄在筱妮的
体内。就在同一时间,?筱妮也超越颠峰,享受到了极乐之趣。

  「好……好棒……」筱妮微微回神,眯着眼喘着气说。

  「当然,我有特异功能嘛。」谢天的说。

  「是啊,尤其最后那几下,喔,它变得好大喔……」

  「真的吗?它真的变大了?」谢天又惊又喜的。

  「是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只觉得它把我都塞得好满。」

  「是喔……」

  「……」

  「……」

  突然之间,两人都不知该说啥,一时沉默了下来。

  「你……」

    「你……」

    两人同时开了口。

  「呵呵呵!」

    「哈哈哈!」

  「你先说吧!」谢天说。

  「不,你先说。」

  「我,你……」谢天一时竟结巴起来:「怎么会……」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那时候……突然很想跟你做爱。」

  「真的是这样?」谢天语带怀疑。

  「是啊,你的口气怎么怪怪的……难道你以为……」

  「我就是怕……你说是不是。」

  「我不知道。」筱妮犹豫着说:「不过……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怪你。」

  「你……真的不怪我?」

  「不怪你,本来就是我主动嘛。」筱妮倒是一副看得很开的样子。

  「可是……」

  「不用可是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啥都没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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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第三夜·人神魔(1-3) 作者:鹰魔


                          第三章    地狱

  如果谢天的身体异变仅只与此,那也只不过是个超级射手,可以荣登金氏世
界纪录罢了。不过,筱妮的好奇,就像是把火药点燃的那跟火柴一样,本身是没
啥危险性,然而,好奇所带来的结果,却是一切事情的导火线,或许在了解所有
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她也会觉得后悔吧。

     ***    ***    ***    ***

  「喂,」筱妮跟谢天问:「你说……你的特异功能还有没有别的?」

  「你是说……」

  「是啊,比如说,隔空取物啊,透视眼啊,还是用手视字啊,要不然漂浮术
啊这一类的。」

  「嘿嘿,你真异想天开,干脆我来变透明人好了。」

  「这主意不错耶,你试试看嘛。」

  「怎么试?」

  谢天把手伸出来,然后开玩笑的对着手说:「你给我隐形。」

  「咦?」

  「咦!」

  「啊!」

  「真……真的……隐……隐形了耶。」

  谢天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看着自己的手,或者说手的位置,但是映入眼
中的却是一无所有,手真的不见了。

  「你……真的很神……很神……」

  「真的……不见了……」

  骤然间,这样的事情就发生在谢天身上了!有如神迹一样,谢天突然间就拥
有了令人信的特异功能。

  「又……又看得见了耶。」

  不到三分钟,谢天的手又失而复得了。

  「喂,我是不是作梦啊?」筱妮茫茫然的问。

  「啪!」

  「哇!好痛啊!你打我做什么?」

  「确认一下我是不是作梦啊。」筱妮回答,一副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

  「那你打我做啥?」谢天还是迷糊。

  「打你你会痛,我才不会痛嘛。」

  「你……奥!好痛……你给我记住。」

  「你再试一次吧!」筱妮说。「好神奇耶!」

  「喔,我试试看。」谢天再次举起手,对着手说:「消失!」

  这次手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然后才回复正常。

  「咦?真奇怪,这次怎么只是半透明。」筱妮说。

  「我也不知道,我再试一次。」

    「消失!」这次又更差了,只是似乎有一点点模糊了一下。

  「真奇怪,好像电池没电一样,愈来愈差了。」筱妮说。

  「是啊,会不会我的特异功能就只有这几下就没了?」

  「不知道,不然你再那个一次看看。」

  「哪个?」

  「就是那个嘛!」

  「那个?……喔,打手枪喔?」

  「吼……你真是的,不然还有哪个。」

  「我哪知道啊,我到现在还是搞不清楚嘛。」

  「快啦,再试一次看看啦!」

  「喂喂喂,我虽然年轻力盛,但是你要我这么快连续三次,也该让我休息一
下吧!」

  「喔……人家又不是男生,我哪知道啊……」

  「不知道?骗谁啊,不行,这次你帮我,不然我不玩了。」

  「吼……你好过份,虽然我们已经那个了,可是我从来没有帮男生口交过,
你真是太……」

  「口交!」筱妮还没说完,谢天便插话道:「好主意耶,还好你提醒我,我
们就这样子决定了,快!快!快!」

  「你!」筱妮为之气结。

  原本谢天也没想到要用口交,反倒是筱妮想太多了,脱口说出的话,反而提
醒了谢天。

  「怎么样,不要拉倒,以后我就自己试,你就别想知道。」

  「吼,人家只是好奇你就这样子。」

  「快啦,不用不好意思啦,凭我们近二十年的交情,加上刚才我们都已经发
生关系了,这个荣誉纪录就给我吧!」

  「你……」筱妮犹豫着。

  「好啦,好啦,看再你刚才也那么舒服的份上,就这么一次啦,拜托啦!我
也是很辛苦的呦。」

  「……」筱妮无言。

  「好啦好啦,事不宜迟,快快试验吧!」

  谢天翻身躺好,一副就等筱妮来吸的姿势。

  筱妮缓缓的伸出左手,一寸一寸的靠近,然后轻轻的握住谢天的老二,轻轻
的把老二往上拉起,柔弱无骨的手加上光滑细致的皮肤,谢天的老二有如触电一
般,微微的跳了跳。然后,筱妮低下头去,微微的张开了口,几乎就要含住了谢
天的龟头。此时,筱妮的右手也没闲着,缓缓的伸出。

  谢天可是乐极了,这么漂亮的美人,就要为她口交了!一个公认的校花,多
年的邻居、世交,儿时的玩伴,就要为他服务了。光是想到这些,老二就兴奋得
一跳一跳的,在筱妮的手中微微跳动。

  突然间,右手一巴掌猛拍谢天的卵蛋!

  「哇!」谢天震天般的哀嚎。

  「哼!要本姑娘给你口交,下辈子吧!」

  「你……好狠……好狠……」

  「哼!这下我看你怎么试验,一个月后本姑娘再来看你,要是你还行的话乖
乖的再打一次枪给本姑娘看看,否则,哼哼……」

  筱妮拿起她自己的丝袜,把无力反击的谢天手脚给绑在一起,然后翻出谢天
的拍立得相机,开始喀喳喀喳的拍起照片。

  「哼!哼!哼!跟本姑娘玩,不用我说了吧,你要是不乖乖的表演,后果自
负!」

  可怜的谢天,继前次被吴柏骐拍下鸟的特写之后,又再次遭到筱妮的熊掌袭
击,然后第二次拍下「神鸟」的特写。只是这次比较惨,红通通的老二连相片上
都清晰可鉴,加上他被绑住手脚的可怜样,扭曲的脸孔,怎么看都只有一个字形
容:「惨」。女人真是不可小觑,发起狠来比男人可是毫不逊色,而且加上那一
点阴狠的劲儿,把谢天从天堂云端一瞬间打下十八层地狱,谢天真是又悔又恨!

  筱妮撂下话之后,连丝袜都不帮谢天解开,就扬长而去,还好,还顾着谢天
的脸,把房门关上了,不然谢天这副糗样子可就提早公诸于世了。

  不过,后来证实,这副可怜像也只不过是晚了一个月就被看到了,只是没有
被公开发表开摄影展罢了,看过的人还不只一个哩。

     ***    ***    ***    ***

  谢天整整三个礼拜,连小便都会疼,晚上要是做春梦而勃起,还会痛得醒过
来,也差不多整整三个礼拜没去上课,还好他念的学校不太点名,不然还真不知
道该如何请假,说出老二被人揍吗?光被人笑都可以笑死了。

  幸好,三个礼拜后,谢天的老二慢慢回复正常了,只是偶而还会隐隐作痛,
让谢天对筱妮恨得是牙痒痒的。

  不过这该说是谢天的幸运,还是说是人的不幸呢?如果谢天被筱妮的这巴掌
给去势了,后来的事情,恐怕也不会这么大,这么不幸了。

     ***    ***    ***    ***

  「筱妮!」筱妮正在书桌前出神,想是否该去看看谢天了,手中的信封袋装
的是上次的照片,被人从后面一叫,吓了一跳,连信封袋都给掉到地上了还不知
道。

  「凤凤,是你喔!」原来是筱妮的死党姊妹淘文凤。

  「是我啊,你在发什么呆?」

    「嗯,这是啥照片?」

  「啊!糟糕!」筱妮这时候才想起这照片不能给人看到已经迟了!

  「咦?这不是那个……谢天?」

  「啊!你不要看了,快还我。」

  「看都看了,还抢什么。」

  筱你做势要抢,可是文凤举得高高的,筱妮个子比文凤矮,一下子抢不到,
而文凤已经看完了。

  「啧啧……你怎么会有这种照片啊?好喔。」

  「这……是……我……我拍的……」筱妮吞吞吐吐的说。

  「你拍的?」这答案让文凤比看到照片时更惊讶百倍。

  「不会吧!你是不是神智不清啊?你说是你拍的?」

  「嗯!」筱妮点了点头。

  「你……」文凤猛抽一口气,瞪大了眼看着筱妮,确定了筱妮不是在开玩笑
后,便追问起原委始末。

  筱妮在文凤的百般追问下,一点一滴的把事情的过程都告诉了文凤,包括谢
天的特异功能、看谢天打手枪、跟谢天上床,以及最后的非人手段。文凤听得是
一楞一楞的,怎么也想不出,文静可爱,人见人爱的可爱美人,居然也会发飙成
那副样子。再回头细看谢天的照片,才忍不住笑了出来,回了神。

  「喂,看不出来,谢天的那家伙还不小耶。」

  「是啊,而且好像还会变大耶!」

  「当真?」

  「那……舒不舒服啊?」

  「很不错喔,他技巧不错,然后时间也够久……」

  回神后,两人居然就这样把谢天拿来当话题聊起来,对谢天品头论足起来,
只是这番品头论足可真有点怪,拿着脱光了身子,被丝袜绑起来,然后重要部位
被攻击后的照片,这番品评可真是不伦不类。

  「喂,他真的那么神喔?可以射到天花板?」

  「嗯,真的,一点都不假,我亲眼看到的喔。」

  「哇,真想看一看。」文凤吐了吐舌头。

  「看,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再去找他哩。」

  「为什么?」

  「你想一想,他是个男生耶,体格又好,上次我是偷袭在先,不然他哪可能
让我拍下这些照片。」

    「要是这次再去,他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把我抓起来然后拍下裸照,
我哪是他的对手啊。到时候反过来威胁我,那我不是比他惨。」

  筱妮把她在想的问题,一下子全说给文凤听,文凤正要点头称是。突然间门
口响起一个声音。

  「没问题!只要我们四个一起去。」原来是另一个死党何梦婷,旁边还站着
另一个死党卢春燕。

  「你们!你们偷听多久了!」筱妮又是一惊,这事给文凤知道已是不妥,更
何况又多了两人知道。

  筱妮急忙起身把房门关好,确定没有其它人知道了才回过来。

  只是,现在可是有四人知道了!

  「没有关系啦!我们是姊妹淘,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种事情不找我们两
个就太不够意思了吧!」何梦婷一向是这群人的大姊头,竟当场对筱妮跟文凤说
起教来了。

  「是啊,是啊!」春燕在一旁附和着。

  「……」筱妮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就这样了,这么有趣的事,谁不想看看啊!」、「而且看看又不会怎样,
我们只是帮你嘛,顺便以防万一啊。」、「是啊,是啊!」……几个人就这样你
一言我一语的,慢慢的劝说筱妮,希望她答应一同去看谢天的提议。

  筱妮反正也是没有主张,也就答应了。

  「那我们该做什么准备啊?」文凤首先问道。

  「准备喔……」

  「是啊,万一他发飙,我们虽然四个人,可是也是很难说啊。」

  「嗯,这样好了,我们呢准备一点强力麻醉药,春燕你是念护士的,实习的
时候偷偷弄一点吧。万一他发飙,给他一针就好了。」

  「嗯,好啊。」

  「还有买几罐防狼喷剂,每人一罐。」

  「然后再准备几双丝袜,当作绳子,比较不会被发现。」

  「还要准备手帕封他的嘴。」

  「对对对……」

  ……

  一裙女孩子就这样做了一堆「预防」措施,然后在一个星期天的上午,向谢
天的住处出发。

     ***    ***    ***    ***

  「谢天——」筱妮再谢天门口按了按电铃,好半天谢天还没出来。

  其实,谢天真的如筱妮所忧虑的一般,事先已做了点准备功夫,当他发现是
筱妮来的时候,赶紧去取出事先准备好的道具,包括尼龙绳、胶带(封口用)、
拍立得……

  「哼,敢在玩了老子后还来,看我怎么修理你。」

  谢天打算先装虚弱尚未复原的样子,先骗?筱妮进入,然后在关门的同时取
出门事先撕好的胶带,一下子先封了筱妮的口,免得她大叫,然后凭着自己身材
体格的优势,还不是两三下就可以把她抓住,然后用绳子绑起来,接下来当然是
脱衣、拍照,然后口交!

  想来就火大,为了想要她口交搞得痛了那么久,现在当然要好好的搞个够,
而且为了怕筱妮来个一口咬断,还去情趣商品店买了一堆道具,包括让嘴巴合不
起来的口罩,加上一把锋利的刀子架在她脖子上,不怕她不就范。

  「来了来了。」谢天装足了可怜像来开门。

  「是你喔,你又来干么。」谢天故意装傻,看她的反应。

  「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吗,你是不是该表演给我看了?」

  「你……别欺人太甚。」谢天继续装着。

  「呵呵呵,我开玩笑的啦,我是来看你好了没有,要跟你陪罪的啦。」

  「是吗?」谢天突然发难,抽出门后的胶带,往筱妮嘴巴一贴然后一拉扯,
筱妮就跌入门后。

  谢天反手就把门迅速关上,可是没想到,门外守在一旁的何梦婷眼明手快,
一脚踢住门,然后三名女伴一拥而上,一下子四个人跌作一堆。

  谢天还来不即爬起来,卢春燕就已经取出麻醉针一家伙戳在谢天的手臂上,
按下针筒,一下子谢天就头昏目眩,四肢无力,然后就不醒人事了。

     ***    ***    ***    ***

  一个白得耀眼的房间,从天花板到墙壁甚至于地板,全都是清一色的白,如
日光般的强烈发光,但是眼睛却不会感到不舒服。在一片白色光芒中,几个近乎
白色的影子迅捷的飘移来去,如果不仔细看,你几乎没可能发现它们的存在。

  「你决定了吗?」

  「是的,就这么做吧!」

  「可是,我们只有『增幅调变元』,没有『道德制约元』,这样做的话,万
一哪天他觉醒了,却没有制约的话,会不会破坏了平衡。」

  「我们没得选择了,再过三个『毫宇时』,我们就要离开了,不把他先还原
回去,反而泄漏我们的行踪,『制约者』会找我们的麻烦的。」

  「可是要事他真的觉醒了,可能更严重吧!」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以后有机会再回来时,再补场吧!」

  「嗯,好吧!那么要快一点……」

  一阵七彩炫光照射过来,好昏好昏,好难过!谁来救救我,我……

  「是谁?」、「谁在看我?」

  谢天又做了同样的梦,但是梦醒了却是同痛欲裂,有人拿着灯在照他。

  「喂,春燕,他没事吧?」

  「嗯,没事啦,只是麻药未退,还不太清醒。」

  「那就好,要是出事了,那可不得了。」

  「喂喂喂,你们快来看。」

  「看什么?」

  「你看这个箱子,好多道具喔。」

  「嗯,真的?」

    「咦!真的耶,哇赛,好精采啊。」

  谢天逐渐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喂喂,姐,他醒了耶。」

  「喔,嘿嘿,先看看他好了。」

  谢天发现,他正平躺在床上,但是却是成「大」字形被绑着。

  不,或许该说是成「太」字形,因为他已经发现,现在的他是光溜溜的,一
丝不挂的被固定在床上。

  四个女生围着他,站在床的四周。如过这是在平常状态,应该是可以很高兴
的事吧,因为四个女生正是有名的「四金钗」,包括筱妮在内的四个校园美女。

  只是,此时此刻,四道冷冷的目光看着他,任谁也知道事情不好了。

  「哼哼,你好大的胆子啊!」何梦婷率先开口:「你想对我们的筱妮妹怎样
啊?」

  「又是胶带,又是麻绳,还有一堆道具,你说说看啊,想做什么啊。」

  「我……」

  「不用狡辩了!我们又不是白痴,任谁看了也知道。」

  「……」谢天无言以对。

  「哼哼,胆子不小啊!」

  谢天至此,已经明白了,这次自己又栽了,而且是很彻底的栽了。人家可也
不是白痴,早就有备而来,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    ***    ***    ***

  「喂,筱妮,你说该怎么办?」何梦婷问。

  「我也不知道啊,你说呢?」筱妮说。

  「我也不知道啊!」

  四个女孩子事先商量许久,准备了一堆道具,但是真的如预先假想的发生了
事情了,虽然也把人制住了,但是接下来却是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几个女孩子
面对着面却都静了下来,一时之间静得可以听到心跳声。

  「唉!要是会催眠就好了。」文凤不经意的说。

  「咦?催眠!春燕,你不是会一点?」何梦婷突然接口说。

  「嗯,喔,是……是会一点啦。可是……」春燕吞吞吐吐的说。

  「可是什么?」筱妮说。

  「可是我只会一点点,而且还不一定成功。」

  「试看看啦,不然怎么办。」文凤说。现在根本是把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喔,好……好吧,那我试试看。」

  几个女孩子,随便都可以拿出几条项炼,挑了一条,开始对着还不太清醒的
谢天催眠。也不知道是因为谢天还不清醒容易催眠还是春燕的催眠功力还可以,
反正就没几下子,谢天已经被催眠了。

  「喂,试看看是不是成功了。」何梦婷对着春燕说。

  「怎么试?」

  「嗯……这样吧!你们不是都想看他那家伙的特技吗?」筱妮说到这边,除
了筱妮以外的三个女孩都用力的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叫他自慰,表演他的特异
功能。」

  「好好。」何梦婷大声赞成。

  「好,那我来下命令。」卢春燕说:「谢天,你现在开始用手自慰,然后要
射到天花板那么高给我们看。」

  谢天迷糊间,手就开始套弄起老二,可是套了许久,不知是麻醉未退还是没
有足够的刺激,老二硬是无精打采的,一副软皮鞭的丑样子。

  「喂,你不是说他很厉害吗?」何梦婷首先没了耐性。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嗯,春燕,这样吧,你用命令叫他硬起来试试。」

  「喔,这要怎么说啊?」

  「嗯,我看马丁的催眠秀都是给关键词,然后一听到那个词,就会照设定的
命令做事,我们试看看这样子行不行。」

  「咦!对了!既然如此,我们就给个指令,以后我们一说这个关键词,谢天
就会乖乖的停我们的话,那我们……」

  「以后就不用怕他了!」四个女孩异口同声的说。

  「好耶!那我们要用什么关键词呢?」春燕问。

  「嗯,文凤,你说呢。」

  「这个词要不常用,但是我们说的时候又不能太奇怪,最直接的就是用他的
名字了!」

  「用名字?」

  「对,春燕,你跟他说,以后只要我们四个人叫他的名字,他就要乖乖的服
从我们,成为我们的奴隶。」

  「好!谢天,你仔细听好,以后你只要听到我们四人叫你谢天,你就要乖乖
的听我们的话,无论我们要你做什么事,你都要照作,而且要表现出很愉快的样
子,事后也不会怀疑你所做的事。清楚了吗?」

  谢天缓缓的点了点头。

  「还有,以后只要我们四个人对你说谢天谢地,你就会进入催眠状态,深深
的催眠状态,你会服从我们对你下的任何指令。」

  谢天再次缓缓的点头。

  「好,我数到三,你就会醒来,醒来后,就要服从我们四个人,永远服从。
一……你慢慢醒来,二……慢慢的醒来,三,你已经醒过来了。」

  谢天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四周,一脸茫然的样子。

  「谢天!你现在开始自慰。」何梦婷首先发难,发出指令。

  文凤松开谢天的右手,谢天豪不犹豫的开始套弄老二。

  「呼……嘘……」四个人松了一口气。

  谢天迅速的套弄着老二,四个人就各自端了张椅子,围着谢天坐下,然后开
始品头论足的聊起天来。

  「喂,筱妮,你说的没错耶,他的家伙还蛮大的喔。」

  「是啊,是啊,而且看起来也很硬,形状也好可爱喔。」

  「你看你看,他套了这么久,还是好有精神的样子,真的很不错悠。」

  「嗯,喔,是啊。」筱妮不知该回答什么,这种问题真是尴尬了。

  「喂,谢天,待会儿你可是要射到天花板才行喔。」

  谢天默默的继续套弄。

  「喂,谢天,你要回答「是」才可以之不知道。」

  「是。」谢天回答。

  「对嘛,这样才对嘛。」

  「喂,他还真持久耶,这么久了,有没有三十分了啊?」

  「有啊,看得都累了还不表演特技。」

  「嗯,我有办法!」

  「谢天,限你十秒钟内射出来,射到天花板上。」

  「是。」

  谢天更努力的套着,果然,不到十秒钟,一到白色的黏稠液体,便以高速射
向天花板,一下子全打在天花板上了。

  「哇——」除了?筱妮看过了以外,其它三女都张大了嘴,看得目瞪口呆,
回不了神了。

  「喂,醒醒吧,嘴巴不要留口水了,不然我叫谢天射到你们嘴巴里……」

  「噢,呜……哇!」三个女孩子的嘴巴同时接到了一陀白色液体。

  「……」、「噢……」三个人同时冲到厕所去又吐又漱口,忙得不亦乐乎。

  「噢,死筱妮,臭筱妮,你胡说什么啦!好心喔!」

  「都是你害的啦……」

  「哇,水啦,水啦,我要漱口啦」一阵忙乱之后,终于又回到谢天床边。

  「筱妮,你要负责,害我们吃到那么心的东西。」何梦婷一副包青天办案的
架势。

  「没错,我们也要给你处罚。」文凤说。

  「对啊,对啊。」春燕说。

  「你乖乖坐着,我们三个讨论一下,该给你什么处罚。」

  说完三个人就窝到一角去讨论了。

  三人讨论了一会儿,终于有结论。

  「嘿嘿,筱妮,你乖乖坐好,我们决定了,要罚你……」

  三个人突然冲上前来,把筱妮的手脚抓住,一个人捏着她的鼻子,逼她张开
嘴吧,然后何梦婷大声说:「谢天,你快点射到筱妮的嘴巴里,要射满才可以停
止。」

  「是。」

  「啊!!……」筱妮啊到一半,嘴巴已经被白色的液体填满了大半口,连啊
都啊不出来了,甚至一啊,就变成一口的大泡泡。

  「哇哈哈!」三个女孩可乐了。

  ?筱妮的反应也是一样,最快速度冲到厕所,又吐又漱口,只是他比另外三
个女孩,吐更久,漱口更久。

  四个女孩子都尝过了谢天的精液后,闹了一阵,终于静下心来,认真的看这
件事情。

  「喂,以后我们可有一个奴隶了。」文凤说。

  「这个奴隶,还真厉害耶。」

  「是啊,好厉害喔。」

  「筱妮,照你所说,也许他的特异功能还不只当高射炮吧!」

  「是啊,上次我看过他手变隐形的耶。」

  「真的啊,那我来试试。」

  「谢天,你走过来。」

  「是。」谢天木然的回答,走了过来。

  还没穿回衣服的谢天,就走到四人的面前站住。

  「谢天,你把你的老二变隐形。」

  「是。」

  「哇!」「啊!」「好厉害!」「真的耶!」

  「谢天,取消隐形。」

  「是。」

  谢天的老二又慢慢出现。

  「谢天,你把老二变长。」

  「喂,你太那个了吧!」筱妮说。

  「是。」谢天应声。

  只见谢天的老二开始变长。

  「哇赛!」、「好长喔!」、「吓死了。」、「好可怕。」

  谢天的老二愈来愈长,愈来愈长,一直长到龟头都几乎碰到地板了,然后又
开始缩回来。

  「咦?」、「怎么了?」、「催眠失效了吗!?」

  「不用怕」筱妮说:「上次也是这样,他就像是用完电的电池,特异功能只
能撑一下子。」

  「是这样子喔,那今天不就不用玩了。」

  「那他要多久才会回复啊?」

  「我也不知道,上次到现在那么久了,也只是这么久。」

  「那怎么办?今天到此为止?」

  「不然你要怎么办?」

  「我本来还想教训他一下哩,不过反正现在起他都会那么听话,我看下次好
了。」

  「是啊,他那么坏,准备了那么多道具,根本是存心不良,我们要帮筱妮讨
个公道。」

  「是啊,是啊。」

  说这话的几个人,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此时的他们四人,也没有比谢天好
多少。

  「好吧,那今天就这样子吧!」

  「谢天,你送我们出去后,就去睡觉,醒来后就忘了这件事。」

  「是。」

  谢天在他们离去后便去睡了一觉,醒来后已是天黑,谢天跟本忘了这一天被
人反教训的事,只是觉得一点怪异,怎么自己这么会睡,睡了几乎一天,然后老
二怎么这么红,还有点痛……(Ps:四个女孩不知道,这么干打枪,还打得这
么久这么猛,是会脱皮的!因此没有做任何防护。)可怜的谢天,在拥有特异功
能之后根本没机会发挥,便遭受到这样的待遇,更惨的是,居然自己还不知道!

  不过,在四人离去之后,当天晚上,却又发生了一件香艳刺激,但是当事人
却又不知情的事情,当事人在第二天只以为自己梦游了……

     ***    ***    ***    ***

  在美国的一个地下基地,这个基地并不存在于任何地图上,也不在任何的公
开纪录上。一直以来,都是一些飞碟狂热分子所公认的飞碟研究基地。传说中,
罗斯威尔镇当年所掉下来的飞碟,就是收藏在这个基地里,秘密的被研究着。

  「Peter,大气似乎有些波动。」一个银发年轻人对着一个老先生说。

  「Jordan,你是说……」老人对着银发年轻人说。

  「嗯,一个小小的波动,我不能确认,现在已经消失。」

  「你确定是他们的杰作吗?」老人说。

  「不知道,时间很短,波动很小,我现在的状态不足以确认。」

  「那你要不要去……」

  「嗯,sure。」

  说完这话,年轻人起身,走入一个暗门,进入暗门后,是一个极为笔直的地
道,地道极长,不知通往何处,年轻人坐上一个椅子,椅子便以极高的速度沿着
地到往前无声飞驰。

     ***    ***    ***    ***

  在Playboy老板海夫那的别墅,正如同预期的一样,一个Party
正在举行,而穿梭在其中的当然是众多的playmate了。真可谓是美女如
云,美腿如林。

  游泳池畔,两个金发美女在细细对话着。

  「Rebecca,你知不知道那间房间?」

  「Judy,你是说那间没人去过,老板一直不开放的那间?」

  「Yes,就是那间。」Judy神秘兮兮的说:「我刚才看到……」

  「看到什么?」

  「有一个银发的帅哥从那边走出来喔。」

  「喔?是谁?在哪里?」Rebecca好奇的问着。

  「瞧,楼上阳台那个就是了。」

  「你是说,在跟海夫那聊天的那个吗?」

  「是啊,就是他,长得不错吧!」

  「嗯,是啊,真是个好男人。」

  「怎么了,看你眼中都冒出火了。」

  「你别笑我,你的口水都流到胸口了。」

  「嘿嘿,胡说八道,看我的厉害,嘿。」

  Judy一把把穿着泳装的Rebecca推到了游泳池中:「这样你可以
消消火了吧!」

  「好啊,看我的厉害。」Rebecca用力把水泼到Judy身上。

  「我帮你洗一洗你胸前的口水!」

  嬉闹中,银发的年轻帅哥已经走入房子里,消失在那个神秘的房间门后。

     ***    ***    ***    ***

  入夜后,宴会继续热闹的进行着,别墅的许多房间已经被不少男女占据,做
的事情不外乎是那人类最原始的本能运动。

  但是,那间一向禁止所有人进入的房间,此时却有十个人在里面,一个正是
宴会主人海夫那,另一个赫然是那银发年轻人,此外还有八个女人。

  八个赤裸的女人,个个都是千挑万选的绝代佳丽,此时正乖乖的赤裸着身子,
一字排开,站在年轻人面前,各个神色木然,面无表情。

  白天在水池边嬉闹的Rebecca跟Judy也在其中,然而,此时的他
们似乎是睡着了似的,半开着眼面无表情的站着。

  「Jordan,这样可以了吗?」海夫那开口问那年轻人。

  「嗯,应该可以了吧。」

  「那,我先离开了。」

  「嗯。」

  海夫那起身告辞,只留下八个美女跟年轻人一起。

  年轻人在海夫那离开后,缓缓的站起来,然后脱去身上的衣物,然后走到一
张大床边,坐了下来。

  一抬头,目光扫过众女,停在了Rebecca身上。

  忽地,年轻人目中精光大盛,然后Rebecca开始走到床边,然后跪在
男人身前,一低头,竟开始吸吮这男人的阴茎,这男人的阴茎颇为粗壮,跟他那
斯文的外表绝然不同,那他的家伙竟有似猛兽一般的气息,随着他愈来愈粗大而
更加的强冽。

  男人忽然一翻身,一伸手就把Rebecca拉上了床,接着,男人粗鲁的
拉开她的一双美腿,然后奇事发生了!男人的那话儿竟然瞬间变长,而且似乎有
意识一般,自动的往Rebecca下体钻入!

  Rebecca一阵哆嗦,下体竟然迅速的分泌出许多的淫液,迎接那条诡
异至极的老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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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第四夜·狐山行 作者:凡夫


                    十日谈(二届)第四夜·狐山行

 
作者: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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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情色故事涉及交换、暴力、虐待、食人、乱伦……也仍欢迎对以上题材不
适者观看,但请务必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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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秋周末,山庄星夜,舒凡休憩于屋后露台上的凉椅,悠闲地望着遥远的晚
空。

  他的瞳孔扩张,聚焦于好远好远的星际……似若有所思,亦思无所绪。

  后山的轮廓,在月明的夜空清晰可见,舒凡不知道山的另一边是什么景况,
只是偶然有见到出现过火红的亮光,从山那边的谷地映红了山顶的夜空。

  遥遥的林子里充满神秘,邻近的绿化带不时传来鸟啼虫鸣,此起彼落间只闻
其声,也不知出自哪一鸟名虫类。夜色茫茫,屋里屋外一片宁谧,眼前渐渐迷惘
了……

  想起日间找东西时见到湘萍用过的毛巾……自她赴澳洲留学之后,就如断线
的风筝!他实在难忘去年和她的一段浪漫懈逅,只是……前情只能回味,往事不
堪追忆!

  朦胧中好像听到电话忽然响了,舒凡不紧不慢的信手一抓:「您好!是那位
呢?」

  「是我啦!还认得我的声音吗?」

  「湘萍!是你?你从澳洲打来长途电话?」

  「不是啦!我放暑假时就回来了,好想去看看你,可是又不敢贸贸然给你家
里打电话,这时好不容易见到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晾在露台,我才……」

  「你这时可以见到我?你人在哪儿呀?」舒凡惊奇的打断她的话。

  「见到你对面山腰的小屋吗?我就在这里啦!你明我暗,我用望远镜看着你
哩!」

  「你……啊!阿萍你别走开,就在那等我,我马上就开车去见你!」

  「别啦!不怕你太太知道你和我的事吗?可以远眺和你讲话,我已经很满足
了!」

  「但是……我不满足……」舒凡回头望望,才小声对近电话:「我好想见你
啊……抱你!」

  「唉……我好像不应该再找你了,可是……」湘萍欲说还休。

  「不说了,你就在那等……我现在就去!」

  「别过来!凡哥,你千万别……」那边还在阻止,舒凡已放下电话。

  他走进卧室,杏儿与幼婴都在甜睡,他突然又犹豫了!可是顿了一顿之后,
终于还是换上牛仔装,匆匆下楼了。

  舒凡跳上停在楼下车库的北京Jeep,先把车子发动,才按遥控打开车库
卷闸,以近乎怠速的状态缓缓驶出家屋,绕过山庄大门,立刻加大油门朝后山飞
驰。

  上山后,四驱车的速度开始慢下来,车灯下所见,所谓的车道上杂草丛生,
看起来甚至不像是人车罕至的林中小路,舒凡只好以山腰的小屋为目标,在林中
觅路而行。

  小屋的窗口没有灯光,但它的白墙在月下反光。舒凡在林子里兜来转去,终
于没有车子可走的路可行了,迫切于想见一年来魂牵梦萦之人的心急,使他索性
在一个山坡下弃车,摸索着向小白屋的方向爬过去。

  眼前已经见不到山路,只好拨树枝攀行,当他千辛万苦爬到那白色小屋,只
见柴门紧闭,他大感意外:没有见到湘萍从门口向她扑来!

  湘萍刚才明明说是住在这里,然而……她又怎么会住到这么荒凉的郊野?这
里好像根本没水没电的供应!舒凡愣了一愣,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敲门。

  「还敲什么……来嘛!」屋里还是没有亮灯,一把充满柔情的女声隔着木门
传出来,舒凡恍然大悟,认定是湘萍在给他一个惊喜了。

  于是,他也不动声色,悄悄的推开虚掩着的木门,藉着窗口的月光,直接摸
到床前一坐,伸手就去触摸那只蒙着薄薄被单的女人。

  她的身体曲线玲珑,凸起的乳峰弹性十足,舒凡觉得比以前的湘萍更为坚挺
硕大。他故意用力摸捏,想迫使她出声,但她似乎被男人摸熟捏惯,只是低吟,
没有叫痛。

  舒凡见她不作声,便伸手进她被窝里面……竟然是全裸的,于是,他就故意
使坏,用手指去挖掏她的阴户……发觉那处已经一片滋润,手指头轻易就划进肉
缝之中。

  然而,舒凡立即发现不对头:这女人的阴毛非常浓密,跟一年前的湘萍完全
不同!

  「一年不见,她那么快就发育成大胡子了?」舒凡心里纳闷,但还是没有出
声。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伸出双臂和他热情拥吻,接着,她好心急的解开他的
裤头,并扭着自己腰肢和臀部向他迎凑。

  舒凡心想:「这么饥渴啊!也罢……先给她来一场春雨,再细诉离别的情衷
吧!」

  于是,他松脱自己的裤子,并把它蹬掉,然后趴到她身上,在插入的同时,
还把上衣敞开,让自己的裸胸和他丰隆的双乳贴肉触擦。

  「噢!你又把我涨满了,真充实,你快一个星期没来了,快狠狠干我吧!」

  「快一个星期……啊!她不是湘萍!」舒凡闻声突然醒觉而心语,但这时他
似乎已经不能撤回!一来被他压着的女人已经把他上身死死抱住,二来他的男根
已经齐根陷入个一般男人最意欲进入的「圈套」,他已经无法自拔!

  「给我!快插死我吧!」底下的女人像被欲火焚烧得什么也顾不得了,她浪
声的催促着,同时也拼命掀动屁股,把她已被插入男根的阴道向男人的胯下竭力
迎凑。

  「唔……既然你那么狂热,我也恭敬不如从令了!」舒凡在心里打定主意,
便一下接一下的抽顶起来,运用硬肉与软肉的摩擦,努力把被压着的女人推向欲
潮峰顶。

  「噢……我快要虚脱了,好了……饶了我吧!射吧!射死我啦!」女人的肉
体剧烈抽搐了,她那柔柔的阴肌也因为痉孪而变得弹力紧箍。

  不知疯狂了多久,舒凡在狭迫的膣洞中起劲地一阵抽插,然后在她的体内喷
射……

  压在她身上好一会儿,才松了一口气:「是你要的,可别怪我!」

  那女子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伸手燃亮了蜡烛。

  舒凡终于看清楚了:她是一位妙龄丽人,如湘萍一般年纪的女娃,却不是湘
萍。

  女娃也惊异的说:「你不是阿程……你是谁?是程刚叫你来的吗?」

  「我……我找湘萍!是她从这里打电话知会我过来的。」

  「湘萍?没听说过呀!这处也没有电话可打啊!你可能找错地方了!但……
如果不是阿程叫你来的,你就赶快离开吧!不然你的处境会很危险的!」

  舒凡向周围张望一下,这屋子里的摆设实在很简陋,一床、一桌、一柜,除
了床上那个唏哩糊涂和他有过肉缘的裸女,再也没有其它人了。

  他满腹狐疑的看着女娃,既不甘心就这样的离开,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屋后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女娃立即惊慌说道:「啊!可能是阿程
到了,来不及了,先躲起来再说,快点藏进衣柜里去吧!」

  说着,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连拉带搡,把舒凡拖到一个衣柜里藏起来。

  舒凡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好奇的从隙缝望出去。

  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名和舒凡身材差不多的壮汉,他进屋后把手
里的一大袋东西放下,便一手把女娃身上的被单掀开,把她的阴户一掏,笑着说
道:「哈哈!我的小蜜,你好湿哦!是等急了吧!」

  女娃蜷缩着光脱脱、白雪雪的裸体,脸上却媚笑道:「阿程,你终于来了,
这次能不能多留两天呢?把人家一个人丢在这小屋子,虽然不愁吃喝,也闷得我
快疯了!」

  「还不行啊,山里有三个不听话的狐娃被罚为狸肉,我得赶快把这次和杨钧
下山再找到新人的赶快送过去补数,这事可不能耽误!」

  「又有几个女孩子被你骗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怎么可以叫骗?已经去狐山的女娃们都自愿留下来了!不过……我此行只
找到了两位,所以这次你也得进山充数,不必闷在这座小屋里了!」

  「那你先把这个解开吧!怪羞辱的,人家又不是畜牲!」女娃的手指着自己
脖子。

  舒凡顺她的手势一看,才注意到她的颈项竟然戴着一个颈箍,上面还连着一
条细细的钢丝绳,用来限制她在屋子里的活动范围,看来是那个程刚怕她逃出这
个屋子。

  「好,我就把你的颈箍解了,不过要换上另一样。」那男人说着便从衣袋掏
出一支精巧的锁匙,打开了女娃颈上的琐扣。

  可是,接着他又不知往她的下体搞些什么动作,弄得她呼痛不已。

  程刚搞完了,女娃嗔道:「痛死我了,你就给人家放松一会儿嘛!我又不是
不跟你去,非得急着用那东西整人,难道还怕我逃吗?」

  「嘿嘿!这玩意儿是狐山女娃们的特别装饰物,玩的时更加有趣嘛!」

  「你们男人有趣,我们女人难受死了」女娃娇嗔,又低声探问:「那个杨钧
呢?他没跟你过来这边吗?」

  「有的!不过他和那两个女娃在屋后的石洞里左拥右抱、风流快活哩!」

  「怎么你不去和他分一个?」女娃眼波一扬,娇声问道。

  「我惦记着你这个小蜜嘛!」程刚笑着把大手抓向女娃的乳房,说:「你顺
得我,还有最逗我喜欢的这两团肉儿,否则我也不会把你独留在这里,不急着往
山里送呀!」

  「程哥,你只顾摸人家的奶,也不给充实一下,人家底下痒痒嘛!」

  「呵呵!好!好!就给,就给!我来了……」说话间,程刚褪下裤子,伸手
把女娃的娇躯移到床沿,捉住她的脚踝,抽起一对嫩腿往两旁一掰,胯间的硬物
一挺,就向那湿湿的膣洞疾插而入。

  提插了几下,就放开女娃的腿儿,让她自己高举着乱舞,腾出双手使力抓捉
她一对饱满的大奶,扭腰摆臀,把偌长的肉棒在她阴道里一下接一下抽提,干得
「翕咻翕咻」作响。

  女娃被捉的脚踝松开后,粉腿、藕臂乱舞了一阵,便肉紧的把男人箍夹,小
嘴里放声呻叫,像似乐得舞手蹈足,又如在为抽插她的男人呐喊欢呼。

  这幕床上戏且不说表演者肉紧投入,连躲在衣柜里偷瞧的舒凡也看得血脉沸
腾!

  男人终于在女娃的体内发泄,他颓在她肉体上,如死人一般被她推到床尾,
女娃迅速翻身爬起来,利用男人最弱的一刻,从床头抽起一条木棒,狠狠的把他
打昏了。

  这时,舒凡不禁大惊失色,因为他不仅看见女娃的凶狠的一面,还见到她屁
股上面生着一条狐狸般的尾巴!

  有尾巴的女娃向衣柜扑过来了,她想把舒凡放出来,但是,舒凡此刻双眼发
直,傻愣愣的望住她屁股上的狐狸尾巴。

  女娃连忙解释:「别怕,那不是真的,只是程刚方才插到我屁眼里的假尾巴
而已,它不过是狐山的主人用来防范狐娃逃跑的一种设施!」

  「那你还不赶快把它拔掉!还留着吓人吗?」舒凡有点儿急了。

  「要是能随便就拔得出来,我还留着它做什么,那狐狸尾巴的把柄里装有倒
刺,一往外拔就会插入皮肉,除非有办法把倒刺缩入把柄,否则非得弄得我屁眼
血肉模糊!」

  舒凡摇摇头:「真要命,那么怎样才能把倒刺缩入把柄呢?程刚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但他是不会讲出来的!」女娃叹了口气。

  「我们先逃走,慢慢再想办法吧!」

  「逃不掉的!听他说,这狐狸尾巴插在我体内那部份还装有炸药,假如我逃
离开某个范围,炸药就会自动引爆,我也会屁股开花而死!」

  「那么……现在我们该怎办呢?」舒凡问。

  「程刚为我装上这东西,看来已经把我玩腻而准备送进狐山去供那里的男人
耍乐,所以我刚才不得不把他打昏了,又见你长得和他十分相似,我想你冒充他
混进狐山,找机会探知拔出这条尾巴的方法,也可以把我和其它不甘心留在狐山
的姐妹救走!」

  「狐山?到底什么是狐山呢?」舒凡又问。

  「听程刚说,狐山是一个秘密色情俱乐部,是让男会友为所欲为的地方,俱
乐部的男会员可以肆意玩弄狐女娃,只要出得起钱,甚至可以宰杀她们……程刚
说他吃过人肉!不过我猜他是唬弄我而已,大概不会是真的吧!」

  女娃说到这里,不禁把头垂下,又低声道:「此行会很危险的!如果你不愿
意冒这个险,我也不敢勉强,你可以先逃走了!」

  「我倒是愿意冒这个险!只是……我们该怎么办呢?」舒凡一脸茫然。

  「你愿意救我!先谢你了!」女娃脸露笑容:「因为你的样貌、声线都跟程
刚很相似,而他在狐山又有一定的地位,所以我想到让你冒充他混进狐山,又因
为杨钧知道我和程刚的关系不错,所以有我和你在一起,很容易就会令他信以为
真,只要瞒过杨钧,我看你在狐山为所欲为也没有问题了。」

  「但是……我怎么应付被派出来诱骗女娃的使命呢?」

  「程刚并非经常出动,这次之后,至少也要在一星期后,而在一星期内,我
们如果不能成事,也不能让你呆下去了,你就利用出山的机会逃走吧!」

  「好!就先这样决定了!那么,这个程刚……现在应当如何处置他呢?」

  「照他自己所说的作为,他是死有馀辜,但未进狐山,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
吹牛,因此,我也还不想要他的命,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了!」

  说完,女娃把昏迷中的程刚锁上颈箍,然后打开他带来的袋子,里面多是食
物。女娃只找出一个针筒,在他光溜溜屁股上打了一针,再替不省人事的男人盖
上被子。

  舒凡一边帮手,一边问道:「我还不知怎么称呼你哩!」

  女娃笑着说道:「我叫晓瑜,现在开始我就叫你程哥了。」

  「好!晓瑜妹妹,为了明天精神好,我们睡一觉吧!你睡床,我打地铺。」

  「程哥哥,你忘了?我是你的小蜜呀!」晓瑜风骚一笑。

  「好!我抱你睡就是了。」舒凡把她的娇躯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晓瑜把一只尖尖的玉白手指在舒凡的鼻子上一按:「程刚是个粗人,对女娃
们可没这么斯文哩!他呀!总是鲁莽的把人往床上一扔,玩女人的时候也不顾人
死活的……你要扮他,可要学得像,要不就很快就会出危险了。」

  「可以的,不过现在只有你和我,不必学到十足吧!」

  「那也是,不过……两星期来,我好像被他调教了,现在我被粗鲁的男人干
那事,反而觉得更刺激,更享受!」

  「那还不容易,把你打一顿再干不就得了!」舒凡笑道。

  「装出来的就欠逼真了!说实话,我真有点儿让他干出瘾了!」晓瑜挤眉弄
眼的对男人「放电」,说话时还故意摇动那条插在屁眼里的狐狸尾巴。

  「小淫娃,看我不收拾你!」舒凡说着就把自己的体躯狠狠的砸在她身上,
并硬生生地把肉棒捅进她的凹处。

  「哎哟!爆我了!」晓瑜嘴巴在说话,阴道也不停在张合,好像用另一种语
言在和男人媾通。

  舒凡的肉棒在软肉中横冲直撞,潮湿的阴道淫液浪汁横溢。

  「野兽的交媾,后来者总是拼命把前者射入雌阴内的精液挤掉,然后播上自
己的种子。你们现在也一样,刚才你的被他掏出来,现在又把他的迫出来,等会
又往我小肉洞灌浆,让我为你繁殖……」晓瑜浪浪地说道。

  舒凡见她这么淫荡,也如刚才程刚一般,用双手狠力抓握晓瑜的乳房,他奋
力把身下的女娃弄干得眼水、鼻水、阴水齐出,自己却因为刚才泄过,那硬物还
不肯低头。

  晓瑜终于讨饶了,却也不肯让他把男根抽出体外,俩人紧紧搂抱,晓瑜又祥
细讲述了许多关于程刚的生活习性、御女惯例,还尽她之所知介绍了狐山的大概
情况……

  她认真地告诉舒凡:「据说狐山里的狐女娃都是男性共享的玩偶,例如我,
虽然是程刚的女人,但杨钧一样可以任意耍玩我的肉体。」

  舒凡嘻笑道:「这倒有趣,那么我也可以调戏他的女人了!」

  「这当然了,不过杨钧在外面好像没有女人,其实程刚也没有,他们猎色的
对象是有姿色、有经验的风尘女郎,偶然也诱说年少无知的处女!我被掳时本来
也还是处女,但程刚那次喝了酒,特别兴奋时就把我弄了,所以才被他暂留在这
里……他好像蛮喜欢我,舍不得把我送进去任人鱼肉!不过……这次他把我装上
尾巴,就意味着还是要把我送到狐山和那里的男人们共享了!」

  「狐山里的女人好惨吗?」舒凡关心的问。

  「我还没有亲身体会,但看来那里的女人已经不能算做『人』,她们不能拒
绝男人的需索,更不能拒绝男人提出的各种玩法,反抗者将被定为『狸肉』!」

  「狸肉?这有什么分别?狐娃和狸肉还不都是给予男人肉的享受?」

  「分别就太大了,狐娃是用皮肉的姿色,言笑的骚荡来讨好男人,在男人欢
心的同时,也得到他们的宠爱、疼惜!狸肉虽然也属肉诱男人,却只是用皮肉的
痛苦去激发他们的快感,甚至像家畜一般,要用肉体去满足男人们的食欲!」

  「这就是所谓被吃掉吗?你说过程刚好像提到有狐女娃被吃……是不是指被
杀?」

  「没那么简单!他们是根据客人的要求和所出的价目斩件发售的,被当作狸
肉的女孩子会被截肢出卖手、脚、臂、腿,直到有人想吃她们的脑髓,她的灵魂
才得以解脱,否则她们被剁去四肢的躯体,仍要被喜好残肢女性的男人狎玩!」

  「真恐怖!但愿程刚所说不是真的,然而……如果那些变态豪客不买她们的
四肢,而是要买她们的器官,譬如想吃她们的乳房、阴户呢?」

  「这……程刚没有提过,我也没想过这样问他,要等去到狐山才知道了!」

  「狐山……实在令人好奇,所以我认为值得冒险一行!」舒凡已经忘了杏儿
和幼婴……

  「可别忘了救我啊!」晓瑜柔柔地偎入男人怀里。

  「那当然,好歹今晚你已经先救过我了!」舒凡感激的把她紧紧搂抱。

  两人的灵肉交融,男贪女爱,又一次在方寸甘田播下情欲的种子。

  佛晓,舒凡换上程刚身上穿的衣物,那是一套潇洒的猎装,晓瑜还把程刚颈
上一条像美军所戴的身份资料钢牌颈链也箍到舒凡的脖子上。

  一切整理好之后,「程刚」带着晓瑜和杨钧会合,准备押送三个女人进山。

  由于舒凡的身形、发型、声线和容貌都酷似程刚,又可能因为他是杨钧的上
级,见面时也没有引起杨均的怀疑。然而为小心起见,舒凡还是诈病,让晓瑜扶
着走路。

  初和杨钧会合时,舒凡见其它两个被掳的「狐娃」还是全身赤裸而且装上狐
尾,这时她们也穿上了衣服,和晓瑜一样没有「露出尾巴」了。

  离杨均歇息的地方不远就有个隐蔽的石洞,杨均带头手拿电池灯带头向洞的
深处摸进去,走了不久,似乎已经到了尽头,舒凡和晓瑜虽觉奇怪也不敢出声。

  但见杨均把手伸进一个石缝动了一下,立刻有一扇石门打开了。里边是一条
黑乎乎的隧道,然而却有路轨,造形有点儿像小巴似的的电动轨道车!

  扬均领着一行人上路轨车,便熄了灯,让电车摸黑向洞的深处驶去。

  不一会儿,电车已经到了明处,原来这条隧道是条支线,另外有灯光照明的
隧道,估计是「狐山」和外界的交通干线了。

  电车终于停下来,但周围的环境好像仍在山洞里。杨均带着晓瑜把「程刚」
扶到他的住处,就拉着晓瑜的手,想把她带去交差了。

  晓瑜连忙说道:「程哥病得不轻,让我先留下来照顾他一下好吗?」

  杨均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又说:「不过……如果上头传召你,我可做不
了主!」

  「谢谢杨大哥啊!」晓瑜趁机再提出一个请求:「我好急,想方便一下,不
过……」

  晓瑜狐媚一笑,伸手摸了摸屁股。

  「哦!我明白了!」杨均笑了笑,从衣袋里掏出一把精致的钥匙。晓瑜也连
忙把裤子脱下来,露出一条漂亮的狐狸尾巴,杨钧笑笑口凑上前去,一边抚摸她
的大白屁股,一边把钥匙朝狐尾一插,接着就那条尾巴拔出来。

  晓瑜晃着一头长发妩媚一笑,扭着光屁股走进盥洗间了。

  杨钧在「程刚」床前坐下来,一直等到晓瑜从盥洗间出来,替她插回狐尾,
才抽出钥匙告辞离去,走的时候还要晓瑜脱光身上的衣物让他带走。

  舒凡低声吩咐晓瑜在屋里到处看看,却也找不到可疑的偷听或监视装置,但
他仍然不太放心,于是俩人躲在被子里商量进一步的计划。

  晓瑜心急的伸手去掏舒凡的上衣暗袋,果然被她找到一条如杨均刚才所用的
钥匙。她高兴得几乎从床上跳起来,喜悦的说道:「该死的阿程还扮神秘,早知
这么简单!我们尽早可以逃之夭夭,不用来这鬼地方冒险了!」

  舒凡故作认真道:「你不是在骂我这个『阿程』吧!」

  晓瑜连忙陪笑:「不是啦!你都不知秘密就在你身上,不过你再不帮我把这
条讨厌的狐狸尾巴拔出来,我就要骂你了!」

  「这尾巴好像是真正的皮草,蛮好看的!为什么要拿掉呢?」

  「你拿下来插到自己屁眼里试试!塞进这缺德的玩意儿,实在怪难受的!」

  晓瑜几乎是在央求:「至少你也试试那钥匙是不是管用嘛!」

  「好吧!」舒凡接过钥匙,果然可以把她的尾巴拔出来,他拿在手里仔细一
看,那条狐尾的头部好像是防腐金属精制,用来固定狐尾的内芯上有一个匙孔,
只有插入钥匙才可把内芯和外套锁在一起,否则当用力拉动狐尾,内芯和外套便
会产生位移,内芯上所装置的尖头就会从外套的小孔穿出形成倒刺!

  所以,一但肛门里被插入这东西要想强拉出来,非搞得屁眼血肉模糊不可,
看来这玩意不仅用来牵制狐娃乖乖听话,也是防止她们逃跑的有用设施!

  「好了!把狐尾再插进去吧!这房间没门的,万一有人来就露馅了!」

  「但……我好怕哦!听说插入屁眼的那部份装有炸药……」

  「你放心,那个真『程刚』吓唬你而已,看不出这玩意上装有炸药和引爆装
置!」

  「那……也等我们玩一会儿之后再插嘛……」晓瑜开始撒娇,动用了她的身
体语言……

  「你还是快让我把这条狐尾插回屁股上吧!被别人发现就不好了!」

  「插就插吧!你这个死『阿程』还是个坏男人!我知道你也想试试我插着这
东西让你干……到底又是什么滋味!不过,我去冲洗一下都可以吧!」

  「对!我也得洗一洗了!」舒凡起身,让晓瑜扶他进入洗手间。

  这里的盥洗室装修不错,虽不尽豪华,也已舒适实用,在明亮灯光下,舒凡
见晓瑜的肛门已经有点儿红肿,看来要适应那条狐狸尾巴是必要受点苦了。

  从浴室出来之后,晓瑜翻身俯卧,准备让舒凡把狐尾插到她的屁眼,舒凡拍
了拍她白嫩的臀肉,叫她把屁股高高翘起,然后先把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

  抽插数十下之后,晓瑜的膣洞已由湿润变成水浸。

  舒凡拔出肉棒,把狐尾上的金属棒插到晓瑜的阴道里。他的原意是想沾一沾
阴水藉予润滑,谁知一插进去钥匙就跌出来,而且再也拔不出!晓瑜被弄痛了,
急得哇哇直叫,舒凡慌忙把钥匙插入,再拧转一下,才把狐尾拔出来。

  那狐狸尾巴终于插回晓瑜的身上,金属部份完全没入体内,软毛部份可以弯
拗、自由收放。不禁笑道:「这尾巴要是可以翘起来,我一定经常赞你几句!」

  晓瑜把舒凡捶了一下粉拳:「你还有心笑我!」

  舒凡把晓瑜掀翻在下面,自己也跟着压下去。晓瑜骚骚的把勃硬的男根导入
她的肉穴,舒凡这次的插入明显的感觉到她直肠里有异物,却也无甚阻碍,便放
心抽插起来……

  次日,舒凡仍然装病,晓瑜则到处闯荡侦查环境,为舒凡出来活动做准备。

  然而晓瑜还是新人,她的活动范围非常有限,她只去了供给伙食的地方拿食
物,吃过东西之后想往其它地方走走,就被通道里的守卫拦住了,那男人不但不
让她过路,还出手摸玩她的奶。晓瑜虽不推拒,却不住央求放她到处走走。

  正在纠缠时,杨均从一个门口走来,他刚好要去探望程刚,见到晓瑜便走了
过来。

  晓瑜告诉他:「程刚已吃过东西现在睡着了,杨哥你带我到处逛逛好吗?」

  说着,就把赤裸裸的娇躯偎入杨均的怀抱大撒其娇。

  杨均笑着说道:「也好,不过你还没有受驯,可得听话乖乖跟着我,否则惹
出事来连程哥也保不住你哦!」

  「知道了!快走嘛!」晓瑜把她的双乳直往杨均的身上推过去。杨均拉着她
走到刚才出来的门口,说道:「这是我的住处,你随便逛吧!」

  晓瑜扫视了这个石洞,觉得跟杨均的住处差不多,就问道:「杨大哥,你们
所说的狐山,全部在山里的石洞中吗?」

  「不全是,洞外的几座寺院,也是狐山的重要部份,其中一座『仙狐古刹』
是狐山对外沟通的正门,古刹里有暗道接通狐山里这个天然洞府,那里是给狐山
补给物资和部份寻芳豪客的入口啦!」

  「我们能去『仙狐古刹』看看吗?」晓瑜认真的问。

  「那里只是普通寺庙而已,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杨均摇了摇头:「不过
其它好玩的洞外的寺院,我会尽量带你出去看看。」

  「寺院?会有什么好玩呢?」

  「位置最高的『凌霄阁』是俯瞰山麓、观星赏月的好去处,那儿只有古栈道
下山,但非常危险,外边路人也上不了,但从山洞里的通道,就能方便的搭电车
抵达那三座逢莱仙境般的绝岭禅院!」

  说到这里,杨均突然双目圆睁:「你问这些干嘛?可别打逃走的主意哦!」

  晓瑜满脸媚笑:「你看我像是想逃跑吗?我只是以为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石
洞!」

  杨均哈哈笑道:「说得好,这里房也是洞,洞也是房嘛!房洞尽可『洞房』
呀!」

  说着,杨均已经把晓瑜的裸腿分开抱在自己怀里,一手在她身上到处摸玩捏
弄,一手掀开长袍,持着铁硬的肉棒往她湿濡的小肉洞便刺。

  晓瑜半推半就,嘴里说道:「杨大哥,俺又不是第一次让你玩了,那么急做
什么,你先带我到那几个禅院看看仙境嘛!」

  「嘿嘿!不行,我带那两个女娃都是处女,有得摸、没得干,咱昨晚没睡过
女人,一见到你眼睛都快喷火了,你快让咱打一炮,服侍得好,咱再带你去漫游
狐山妙境!」

  晓瑜无话可说,只好在杨均怀里拼命扭动,把双乳使劲往他胸部揉擦。那杨
均倒是个「快枪手」,在晓瑜一轮快攻之下,很快便泄在她阴道里了。

  完事后,杨均果然带晓瑜乘坐石洞里的路轨车到处游逛,一去就几个钟头。

  舒凡在程刚的住处等的心都快焦了,才见杨均把晓瑜送回来,为避免讲多错
多,只好还是蒙着被子装睡。

  杨均见「程刚」还在「蒙头大睡」,也没有惊动他就离开了。晓瑜赶紧到盥
洗间冲洗一下,才钻进舒凡的被窝里。

  「怎么样?有收效吗?」舒凡焦急的问。

  「这狐山可不小,能去到的地方基本上都摸清楚了。什么『凝脂池』、『醉
琼楼』『碧玉宇』……可真是你们男人的乐园!」

  「能不能祥细一点,把你见到的都讲出来?」

  「一言难尽,我看我最重要的还是把它的天然地形和人工改建大概的说给你
听,至于狐山艳事,相信你亲临其境时,所见所闻和身历体会,相信的比我知道
的还多!」

  接着晓瑜讲述了她此行所了解到的狐山。舒凡不禁佩服这女孩子的聪慧!

  她把地形、地名、通道……连杨均和各关卡的守卫打招呼时的称呼她都记住
了……简直成了活地图。

  晓瑜还强调舒凡务必记熟,因为过了今晚,她将会被送去受驯了,而以后见
面的机会也不会太多了,因为这里的男人似乎都惯于随遇交媾作乐,甚少特别择
女而欢。

  晓瑜讲了一大堆话之后,显得非常疲惫。舒凡关心的叫她歇了,才幽幽地说
道:「今天也实在太累了,杨均虽然带我到处逛,其实也是带我去劳军!」

  「劳军?」舒凡奇怪的问:「什么意思呢?」

  「我还没登录为狐娃,杨均就拿我来做人情,所到之处凡是有他的朋友、熟
人,我都要让他们开心一回。我为了多多熟悉环境,哪里敢多说什么,才三、四
个钟头时间,少说也有十几、二十个男人进出过我的身体,好在他们都很快就泄
了!」

  舒凡轻抚晓瑜微肿的阴户道:「真是难为你了!」

  「睡吧!明天看你的了,不要顾着和别的狐娃们风流快活,记得把我救出去
哦!」

  次日,杨均叫醒还抱着晓瑜睡觉的「程刚」,问过他的「病情」已经好转之
后,提醒他在今晚之前,就要把晓瑜送去受驯了。

  杨均走后,晓瑜从程刚屋里找出一件和杨均身上相似的绿色风衣,服侍舒凡
披上。

  这是一件有斗蓬的披风,穿起来活像「雨褛怪客」。但晓瑜告诉舒凡,这件
衣服可能是狐山管理阶层中身份地位的像征。她见到一些有地位的人员都是穿这
样的服装的。

  舒凡穿上之后,觉得轻松舒服,只是有点空荡荡的。于是问:「不用穿内衣
吗?」

  晓瑜说:「昨天搞过我的男人身上都只披着这种制服,里面就是『真空』的
了,大概是方便玩女人吧!但仔细看来,风衣质料、颜色有分别,好像表示军阶
级别。」

  「军阶?这里像军队一样编制吗?」舒凡奇怪的问。

  「不错,杨均的风衣是军绿色,斗篷边上有三道凸线,认识他的都称他杨上
尉。你的风衣是深色军绿,三条凸线,应该叫你程上校哩!」

  「那么……将级的又是怎样的呢?」舒凡又问。

  「还没有见过,好像颜色、布料就已经有分别。」晓瑜凭猜测而言,又拿出
一对密头拖鞋套在舒凡脚上。舒凡对镜一看,自己的扮相只差一把扫帚就像个会
飞天的巫婆。

  假程刚押着晓瑜到新狐营,其实是晓瑜在替他带路。

  不知是不是为了防止被骗、被捉来的女孩子逃跑,这个「驯狐」的地点竟设
在狐山的最纵深处,因此晓瑜可以在途中指指点点,让舒凡进一步了解狐山的地
理、建筑……

  一路上,舒凡觉得路轨车大都是在往上爬,走了好一会儿,又转搭升降机,
才到达一个开阔的岩洞,出口附近已经见到所谓「新狐营」了。

  舒凡把晓瑜交给新狐营的蓝姨后,回头路上他唯有靠自己随机应变了。他暂
时把生死置之度外,怀着寻幽探秘的心态,按照晓瑜对他讲述的讯息,开始在狐
山闯荡。

  从新狐营通出地面就是三个寺院最高的「灵霄阁」。这处「空中楼阁」,杨
均并没有带晓瑜去参观过,只告诉她说,那里是处罚肇事狐娃的地方。舒凡心感
好奇,就决定先去这个高点看看。

  隧道通向透进阳光的洞口,原来从这里出去已经是山顶。不过,凌霄阁不是
修筑在这个山头,而是在相隔一道断崖的另一座孤峰。那石峰与舒凡脚下山头彷
佛是用刀切出另一部份似的,周围都是峭壁。山势削直,由地形看来,地面并没
有道路通向山顶。

  然而,在相距二、三丈两道切口似的峭壁上却有一座大约两米宽的铁索桥,
过桥后不远,就可以到达对面山顶巨岩下翠松丛林里的宫殿式建筑,第三层的巨
匾上龙飞凤舞的嵌着三字金色浮雕「凌霄阁」。

  舒凡走到索桥,低头一看桥下,只见那道天然鸿沟深抵半山,但离山脚下仍
然还是遥遥在目,而且山脚下只是一概丛林,似乎是一片没人居住的郊野。

  放眼山腰,只见两座外表看来不太起眼的寺院,但规模不小,有三幢临崖的
平顶双层楼芳如城墙般围到后面的崖壁,中间还并矗两座三层和五层高的中式楼
阁。

  舒凡心想:那两座大楼的外观看来富丽堂煌,会不会就是晓瑜所说的「醉琼
楼」和「碧玉宇」呢?

  仔细看看寺院周围,舒凡肯定了他的猜度,因为那座古刹建筑在前后削壁的
崖顶平台上,除了从山里的隧道进入,看起来并没有其它道径可达。

  抬头再看对面山上的「凌霄阁」,乃一座修辑得美伦美焕的中式别墅。黄墙
翠瓦,分外鲜明,这时隐藏在古松丛中,不到近处,并不容易一窥全豹!

  「这么华丽的阁楼真的会是关禁违规狐娃的牢狱?」舒凡难以置信!

  红漆山门紧闭,舒凡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拾级而上,伸手摸向金光闪闪的门
钉。

  门「嘎」一声打开,里面一位丫环打扮的古装少女,她和舒凡都各自吓了一
跳,但她一看清楚来人,立刻低声说道:「吓死我了!程哥哥,我刚要开门出去
哩!你今天怎么会闯到这里来了?」

  「这……这里……」舒凡不知说什么好,心里也发慌了。

  「唔!你是来找我和小玉吧!嘻……食过翻寻味!我……我们都不错吧!」
小丫环说话时眉带春风,满脸荡意。

  「啊!对……对对!我找你比较方便吗?」舒凡顺水推舟,把她娇小的身躯
搂住,并让她的樱唇堵住自己的嘴巴。

  「什么方便!要不是大小姐出山去了,我现在就得把你轰出去!」

  「小翠,谁来啦!」里面又传来一把银铃般好听的女孩子声音。

  「是程哥哥啦!」小翠话音未落,又有个丫环打扮的古装少女从屏风后跑出
来。

  「程哥哥!你消息好灵通哦!大小姐才出门,你就知道摸上来了。」那少女
也扑进舒凡怀里,让她左拥右抱。

  舒凡好不开心,但他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一不小心,就会被怀里这两团热焰
烧成灰烬,他不敢多说什么,只有尽量把双手向两具散发着青春渭力娇躯发动进
攻。

  薄如蝉翼的宫装里,清楚的感觉到她们的乳房和身材一样娇小,分明是两个
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青苹果啊!但她们却乖巧的任其抚摸,而且面露饥渴的神
色……

  舒凡肯定程刚曾经跟这两个小丫环有一手,但就不知以前具体如何,也不知
道她们口中提到的大小姐是什么样的人物?他打定主意:少说话,多做事!

  当他双手向下触及两位小丫环的私处时,发现她们已经脸带桃花,春情洋溢
了,但人地生疏,舒凡一时也不知道怎样下手。

  那个叫小翠的出声了:「小玉,到我们的房间还是到大小姐的房间呢?」

  「我们的床太小了,今天到大小姐的房间去玩个痛快吧!」小玉说完,咭咭
淫笑。

  舒凡被两个小丫环左拥右抱,登梯上楼。一楼间隔成几个不同大小的房间,
从打开的门望进去,可见炊具、浴具,以及可能是小丫环们睡觉用的小床。

  到了二楼,只见全层是一个古色古香的香闺,说它是香闺可一点也不夸张,
一个精致的熏香炉里,正焚出袅袅檀香。

  大小姐的绣榻上缎枕锦衾,两位小丫环打扮的女娃儿服侍左右,简直是「红
楼梦」电影的头活现前,阵阵檀香袭来,舒凡不禁飘飘欲醉。

  他正不知所措,两位小丫环已经「揭」去他那一袭雨褛似的「制服」,扶他
上床,然后相视一笑,在床边双双褪下浅绿色宫装,卸下头饰,披散了头发。

  她们似乎受过驯练,脱衣时姿势特别美妙!舒凡仰卧绣榻,欣赏二女宽衣,
心里不禁一阵子荡漾!及至二女赤身裸体钻到他两旁,那软玉温香的好处更不消
说了。

  舒凡双手把她们一搂,不觉触及她们的「狐狸尾巴」,他不禁纳闷:那个大
小姐出山了,两个小丫环如果要如厕……那尾巴怎样呢?不过,他怕言多有失,
也不敢多问。

  俩人的身高、肥瘦和肤色都差不多,而且都是圆面大眼的娃娃脸,不同的是
小翠的样子比较俏皮,小玉的举止比较文静。双手探向她们的小桃源,觉俩人都
已春水泛滥,乃低声问:「你们谁先呢?」

  小翠笑对小玉说道:「是我先见到程哥哥的,我先来好吗?」

  小玉微笑点头不语,于是小翠主动跨到舒凡身上,把她一个白里泛红的小皮
夹套上一柱擎天棒,她蛮熟练的上下吐纳,并柳腰款摆,摇摇晃晃的自得其乐起
来……

  小翠放浪的淫乐惹得小玉芳心历乱,她不禁把舒凡的手牵至她的小阴户,让
舒凡助她一指之力。

  小翠浪了一会儿,对小玉一睨发现她已经忍得好辛苦,便说道:「小玉,你
来吧!不过……我等一下还要的!」

  小玉喜出望外,她飞快的「就位」了,小翠莞尔一笑。下床走向盥洗室。

  舒凡立刻好奇而注意的看过去,只见小翠在门口拉下一条绳子,那绳端拴着
一把钥匙,她利用钥匙取出插在屁眼里的狐尾,并让狐尾吊在绳子上,才轻松的
进入盥洗室。

  舒凡总算明白了一点,原来盥洗室都配有钥匙,方便狐娃也有「三急」!

  但是他仍不明白,要是狐娃脱尾之后不肯自觉再装上呢?」小翠很快从盥洗
室跑出来了,她果然没有把狐尾装上,就直接跳上床来,小玉也知机的让位,于
是小翠便脸带媚笑把舒凡的肉茎纳入她的屁眼并俏皮的说道:「程哥哥,我被那
狐狸尾巴插得屁眼痒痒的,藉你支大肉棒挠一挠痕痒啦!」

  搅了一会,小玉提醒道:「小翠,就快到时间了,还不快去把尾巴装上!」

  小翠这才匆匆跳下床,跑到盥洗室门口,把吊在绳子上的狐尾插到屁眼里。

  舒凡这才知道,原来狐尾一插上那把钥匙时,就通过电线启动时间限制,一
超时,大概就会引至某一监视装置察觉而示警了。

  小玉抓紧时间,又要和舒凡合体。舒凡摸了摸她光屁股上的狐狸尾巴,不禁
笑问:「小玉,你会觉得这里难受吗?」

  小玉娇嗔道:「那当然,屁眼里老是塞着一支异物,那有不难受的道理,本
来到这个狐山里做事吃的穿的样样都好,也有钱寄回老家去,可就是屁眼老被塞
着,现在总算慢慢习惯了,初来那几天啊,我差点儿给憋死了!」

  「呵呵!我衣袋里有锁匙,趁你们大小姐不在,偷偷打开一会儿,轻松一下
吧!」

  小翠在盥洗室听到舒凡这么说,也赶紧蹦过来,笑逐颜开的说道:「好啊!
好呀!快替我把这条鬼东西拔掉吧!」

  舒凡笑着说道:「小翠你先别急,动用我的钥匙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让我
仔细看看盥洗室门口那条钥后再想想办法吧!」

  小玉听到舒凡这么说,便移身让他的肉茎从她的小里脱出来并扶着他起身。

  三人赤条条走近那条细绳吊着的钥匙。舒凡把钥匙拿在手里看了看,又轻轻
向下拉了拉,由他老本行的专业经验,已经大致上猜测出其中之奥妙:原来细绳
里暗藏两条导线焊接到金属钥匙上形成通路,假如有人把钥匙脱离细绳,此装置
就会因为断路而向中央控制系统示警!

  而所谓的时间限制则是由于拉动细绳而触发定时开关和重量测定装置,假如
触发之后绳子只吊钥匙,装置会在短时间内向系统示警!假如绳子吊着钥匙连脱
下来的狐尾,那么装置会在较长的时间,也就是超过如厕时间后才向系统示警,
所以小翠刚才会有偷空不装上狐尾跳上床玩的好笑举动。

  舒凡既然拉动了绳子,便不得不吩咐小玉用钥匙脱下她身上的狐尾吊在细绳
上,然后向二女娃讲述这套装置的动作原理。

  小翠道:「原来如此,难怪我们如果把绳子扯断,或者无故拉动绳子都会受
罚!」

  小玉说:「上次我拉肚子,厕所进得多也遭盘问,这东西也太邪乎了!看来
我们只好乖乖的按照规纪来,否则要吃苦头了。舒凡刚想开口探问违规会受怎样
的形罚,立刻又警惕而改口问:「你们两个曾经吃过苦头吗?」

  小玉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们一向都好乖、好听话,哪里敢冒这个险!」

  「其实仍有机可乘!」舒凡把吊在绳子上的狐尾装回小玉身上,然后笑道:
「假如把绳子里的导线短路,再取下钥匙,而用相同重量的对象吊在绳子上,那
么……岂不是可以满天过海了?」

  「哇!那么复杂,我们哪里做得来呀!还是乖乖的拖着条狐狸尾巴了!」小
翠有点儿失望的嘟囔着。

  小玉也接口说道:「是呀!上次看青儿受罚,现在想起来还怕怕哩!」

  舒凡趁机问道:「好可怕吗?」

  「怎会不可怕,青儿只是如厕后没有立刻装回狐狸尾巴,就被打了针『隆胸
素』,看她发作时的样子,真是吓死人了!」小玉说的时侯神色紧张,像似心有
馀悸。

  「隆胸素?」舒凡想问清楚些,一转念还是刹住了。于是笑着说道:「我们
还是不说那些,好好开心一下吧!」

  「对!趁大小姐不在,我们好好乐一乐!」小翠拍手雀跃了。

  「要不要我先把们你们的狐尾取下来呢?」舒凡讨好的问。

  「钥匙每次只能开一条尾巴,你又不能同时替我们脱尾……还是算了吧!」

  小翠无奈的说:「反正也习惯了!」

  舒凡这时才突然意识到:那钥匙一插进狐尾茎部而使之脱离狐娃身体,就要
待复插入时才能从那条狐狸尾巴上拔出来。

  好奇心重而又喜欢尝试的舒凡立时又有了想法,于是他说道:「我有个方法
值得试一试,你们配合一下,好吗?」

  「什么办法?会不会连累我们被罚呢?」小玉谨慎地反问。

  「不会啦!有我在嘛!来,我先把你的狐尾取下来。」舒凡用钥匙把小玉的
狐尾拔出后,便吩咐小翠把盥洗室里的毛巾拿来包缠狐尾的茎部。

  果然,那钥匙可以取出,小翠身上的狐尾也顺利拔出来了。

  三人痛快的同上大小姐的绣榻,翻来覆去的大玩特玩起来了。舒凡那硬梆梆
的大肉茎一会儿进小翠的小骚深插浅抽,一会儿又搠入小玉的浪膣洞左搅右挠。

  有趣的是,当舒凡拔离其中一个小丫环的肉体时,她那红润小肉还在翕翕作
动,使他既不舍得脱出,又不忍冷落另一对嗷嗷待哺的肉唇,他疲于奔命,却也
在她们的淫呼浪叫中得到快慰和满足。两个小丫环一时间被他那条粗硬的大家伙
弄得欲痴欲醉。

  在射精之一刻,他为了「均分雨露」,令两女娃面对面把肉身贴在一起,每
人抽起一条嫩腿高高擎起,然后把绷直勃硬的男根在两个贴邻的骚穿梭弄,直至
龟头吐沫喷浆,仍然没有停止在二女阴道里抽来插去。最后,三人也终精疲力竭
的卧成一团了。

  狂欢之后格外满足和陶醉!舒凡和两女娃眼相视一会儿,纷纷酣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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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第四夜·狐山行 作者:凡夫


  突然,舒凡被小翠和小玉的惨叫声惊醒,他急睁朦胧双目一看,眼前的景像
慢慢由模糊转清晰,他不禁大吃一惊!原来,他见到一个身穿白衣裙的少女站在
床前!

  不知什么时候,两位小丫环的屁眼里已经被插回狐尾,而两条尾巴都被白衣
少女揪住不放,因此二女不得不痛叫求绕!

  白衣少女见舒凡已经醒来,遂放开两个小丫环的狐尾,说道:「你们好大胆
啊!还不赶快把我的床收拾干净!」

  又对舒凡说道:「程刚,你穿上衣服跟我上来!」说完,她径自登三楼而去
了。

  舒凡连忙罩上那件雨褛似的制服,跟在白衣少女后面,登梯拾级而上。

  这个「凌宵阁」三楼的面积虽然比下面小了点,却因为家摆设不多,特别使
人有一种宽旷的感觉。舒凡走完梯级,见到白衣少女脸向对面山峰凭栏而立。

  「程刚,家父特别器重你,但你也不该趁我不在时,和丫环们在我床上胡闹
呀!」

  「啊!大小姐,我该死,你原谅我吧!以后不会了!」舒凡不知说什么好,
只有是尝试向她求饶。

  「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白衣少女突然发问。

  「这……我只知称呼你大小姐……」舒凡有点儿心慌了,却听出这少女的声
音有点儿耳熟,他一直低头不敢正视她,这时认真一看,她仍然向外凭栏。方才
乍醒时惊鸿一瞥,舒凡没看清她的容貌,目前从她的身型,他仍苦思不不出是那
个他认识的人。

  「但……我记得你的名字,你不是程刚!」白衣少女仍然没有转身过来。

  「大小姐……你不原谅我,也别跟我开玩笑呀!」舒凡故作镇定。

  「谁跟你开玩笑!你真的连我的名字也忘掉?」白衣少女突然转身!

  「方芳!原来是你,你不是去了澳州吗?怎么会在这神秘的狐山出现呢?」

  舒凡心里极度惊讶!但他思绪一转,立刻又问:「你是狐山主人的女儿?」

  白衣少女突然向舒凡的怀里扑来,她双颊绯红在舒凡耳边说道:「凡哥哥,
你有好多事要问我,我也有好多事要问你,但……你不会忘记我的初夜是给了你
吧!我想……」

  「我也想和你故梦重温啊!我们到下面好吗?」舒凡抱起方芳轻盈的娇躯,
顺扶梯又回到凌霄阁的中层。

  落下二楼,只见小翠和小玉已经把刚才和他疯狂过的「战场」打扫得干干净
净,绣榻上也换上了新净的被褥,二人不知小声嘀咕些什么,见到小姐下来才赶
紧收口。

  方芳对低头垂手站在床边的两位小丫环喝道:「你们先下楼去吧!」

  舒凡忙说:「还请大小姐不要责罚她们!」

  小翠和小玉相视一笑、转身要走时,方芳突然又叫住她们:「也罢……你们
服侍程刚冲洗一下啦!」

  小翠和小玉喜出望外,急忙连推带拥,把男人推进盥洗间。

  小玉低声问小翠:「大小姐是不是肯饶了我们呢?」

  「看在程大哥面子上……大概会吧!」小翠说道:「你还没有调过来服侍大
小姐时,程大哥就已经和小姐好上了,那时是我和青儿服侍……脱光光在床上服
侍哩!」

  舒凡心里一颤:原来那个程刚竟是方芳的男人!那么,好不好说出事情的真
像呢?

  这时小玉好奇问道:「脱光光服侍?有得看、没得干!那岂不是好难受!」

  小翠一边替舒凡冲洗,一边对小玉讲道:「我们做丫环的,可别忘了身份!
不过……程大哥总算没待薄我们,那次他让小姐开心之馀,也给我和青儿乐了一
乐!

  青儿被调走之后,我去新狐营接你过来,那次刚遇上程哥,他不但又给我一
次,连你也没放过嘛!嘻嘻,你第一次跟程哥玩就挺骚的哩!有程哥在此做证,
我没冤枉你吧!」

  「别笑人家嘛!身为狐娃难道有不骚的道理!不过我们实在不该在小姐绣榻
上玩,我真怕她一怒之下把我们赶走!」小玉担心地说。

  小翠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其实大小姐人很好,青儿被调走也不是她的主
意,犯了山规嘛!被电脑察觉……大小姐也没办法救她了!」

  舒凡双手只顾在两女娃身上「揩油」,他不敢插嘴,只留心从她们的对话里
听出些有关的内容,不过他很快就被她们洗净、抹干、扶到了小姐的绣榻。

  方芳早已脱光光待在床上,一见舒凡上来,立即摆出迎接的姿势,小翠也乖
巧的把男根导入小姐的肉窍。此起去年开苞时,当然毫无困难就一搠而入了,不
过舒凡觉得她的膣孔仍然十分紧迫,他的肉茎被紧紧箍实,抽动时肉感棱棱,似
有股向内的吸力。

  舒凡自知身在险境,唯有全力讨好这个由「外来妹」摇身一变的「大小姐」
了,然后再作下一步的打算。于是他使尽浑身解数,努力把方芳推向性欲潮峰。

  方芳的双腿已被两位小丫环高高扶起,她阴唇咧开,紧紧衔着舒凡的男根翕
翕作动不休,惹得舒凡无比兴奋,要不是他刚才已在小玉和小翠肉体里发泄过,
他此刻怕要忍不住要在方芳的膣道里大喷特喷了!

  舒凡时而轻提重搠,时而疾抽缓,逗得方芳花枝乱抖,一颗心也快从口里跳
出,她双手在男人背后狂抓,两条被捉住脚踝的粉腿也在二位小丫环的手里面乱
蹬。

  然而舒凡仍然不敢掉以轻心,他双手捏着方芳的乳球继续扭腰摆臀,舞棒对
眼前那淫液浪汁横溢的膣孔又捅又搠,直至她双唇脱色、口颤眼湿,四肢抽搐,
手脚冰凉……才爆发般的在她阴道疾喷式灌注浆液。

  舒凡虽然射精,那勃硬的男根仍没软化的意思,一直挺撑在方芳的膣道中,
直至她一口气缓过来,呼吸也正常了,才慢慢把肉棒拔出来。

  方芳的趐胸像打嗝似的扑腾两下,小翠连忙轻抚她的心窝,并低头把小嘴吻
住她的阴户,用唇舌啜舐她瓣被男根捅得微微红肿的小阴唇。一边做,一边还向
小玉使眼色。

  小玉会意,也启唇伸舌,舔舐着舒凡的阴茎,还把龟头衔在小嘴吐纳。

  完成性器的洁净工夫之后,两位小丫环还用热毛巾拭去舒凡和方芳身上的汗
水,才被遣到楼下去了。

  舒凡亲热的搂抱方芳的娇躯,急急追问起她的身世,方芳也毫不隐晦的对舒
凡讲述自从去年和舒凡那次肉缘之后,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

  原来方芳去到澳州之后,为了求学和生活,她仍选择偶然出卖肉体以换取所
需。

  事有恰巧,头一次经女学友介绍认识了一位印度尼西亚华侨,和他春风一度
之后,竟由身上的胎记引发一场父女相认的人生悲喜剧。

  这位印度尼西亚华侨在六十年代排华回国时,还只是十二岁的侨生,在国内
辗辗转转,七十年代在农场结识了一位女智青并共堕爱河……她也就是方芳的生
母。

  几经动乱反复浮沉后的八十年代初,侨生偷渡出国。几个月之后,方芳的生
母却因为难产而去世。当时生下的方芳由一个在医院做临时打杂的女工带回乡下
抚养。

  侨生在九十年代回国,才知道他出国后家里发生的一切,却已经找不到亲生
女儿。

  一次偶然的南澳逆旅,侨生在下榻酒店召妓,却发现应召女郎酷似亡妻,当
时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在异国他乡卖淫的女孩子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把方芳
当成是亡妻再生,和她在酒店里渡过了一个疯狂又温馨的一晚……

  方芳对这个豪客千依百顺,毫无隔膜的让他的阴道里射精后,还主动摆出各
种姿势逗他玩花式!就在方芳俯卧让他后进时,他发现她的臀缝里隐蔽的「红蝴
蝶」!

  他想起回国时,替亡妻接生的助产士告诉他:「那女婴的屁股沟里有一个蝴
蝶形状的胎记……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于是他追问方芳讲出她的身世,但她微笑摇头,不想提起。直到他用金钱利
诱,她才把自己的成长过程,和出国留学的经过一五一十说出来。

  他肯定这个肉体裸陈在自己怀里的女孩子就是亲生女儿了,只是想不到是在
床上肉帛相认!可叹命运作弄人,父女俩不禁裸抱痛哭……

  今年大学放暑时,方芳来到的父亲在年前筹建好的「狐山」渡一个长假,见
到老爸的规划和策略,她不禁起了留在这里打理狐山的念头,但老爸还是要她读
完书再说。

  一眼见到负责在外面物色狐娃的程刚,她不禁想到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舒
凡!

  于是,她和程刚好上了,但她只是把他当作「代用品」……

  听到这里,舒凡不禁心慌了,他想到「代用品」还被麻醉在荒岭废屋里……
于是,他赶紧也把他接到湘萍的电话寻到荒岭废屋,以及艳遇晓瑜,麻倒程刚,
冒名混入狐山,准备救走晓瑜的经过祥尽说出,其中有关麻醉程刚的事,他尽量
揽到自己身上。

  方芳听完笑道:「你不用替晓瑜顶罪了,这件事由头到尾都在我掌握之中,
其实,你所接到湘萍的电话也是我打的,你不觉得我的声线和湘萍相似吗?」

  「是你打的?」舒凡惊奇的瞪大眼睛!

  「是呀!我也不知为什么,心血来潮打了那个电话给你,并谎报了个『对面
山上』的地址,谁知你也不等我把话说完,就开车直闯过来,并一来狐山就闯进
我正用于临时渡假的『灵霄阁』!」

  「那么……湘萍现在怎样呢?她好吗?」舒凡赶紧追问。

  「你就知道关心她啦!」方芳微酸的说:「这事……我不得不给你一个失望
的答复,我没有和她联络上,不仅是她,因为我和父亲相认后,便转到另一个学
校,以致和所有朋友都失去联系了!」

  「啊!还有那个程刚,他会不会有危险呢?他好像是你的男人吧!」

  「嘻!你吃醋了?别含酸喷人!我的男人多着哩!你不也是其中之一吗?」

  「我?提起就惭愧,那次虽然是湘萍搞出来的……不过我也很坏!太好色了
吧!」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不好色的话,女人还有什么用?花香花艳,皆
为招蜂引蝶,没有采花者,花儿为谁开!」

  「方芳,你这是什么理论!不过,你的话好可爱!至少不像一些刻意打扮得
花枝招展的女人,一头搔首弄姿招蜂引蝶,一头骂男人是色狼、淫贼!」

  「噢!那也不无道理呀!或者那男人不讨她喜欢而用强,又或者付出情债又
得不到偿还,甚至连该给的利息也不给,这样一来,跟被偷被抢有什么分别?」

  「好个能说会道的方大小姐,那么……我有没有欠你什么呢?」

  「你呀!你欠下我一辈子还不清的情债,不过你是有家室的男人,我也不要
你还!唉!尽管我不在乎贞操观念,但我对初夜的男人会一辈子耿耿于怀!」

  「方芳,说起来,我真是不应该,明知不能和你结为夫妇,还玷污了你的清
白!」

  「哈哈!我的耿耿于怀可完全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现在我自认是一个非常淫
荡的女孩子,只要是我喜欢的男人,无论是老的、嫩的,我都有兴趣尝试跟他们
做爱哩!」

  「这……又要怪我把你『打开缺口』了,要不是我要了你的初夜,你也不会
这样自暴自弃吧!对不对?」

  方芳摇了摇头道:「不完全对,我会有今天的想法,只是迟早的事,你不必
良心不安,其实我把和你的初夜看成由衷的安慰,毕竟我不是把初夜交给我不喜
欢的男人,因此,每当我回忆起来,往往是甜蜜的!」

  说到这里,方芳亲热的把脸蛋偎入舒凡怀里悠悠说道:「你刚才把我弄得好
开心,可惜我不能永远拥有你!」

  舒凡也肉紧的把方芳的娇躯一搂,低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程刚……」

  「你是关心那个晓瑜吧?」方芳打断舒凡的追问,说道:「你放心啦!程刚
已被我派人解救,并且暂时调离狐山,至于晓瑜,她已经自愿留下来当狐娃,这
里的女孩子个个都是自愿的,这一点你应该相信我,以她们优厚的待遇,想赶都
赶不走她们啦!」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这狐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呢?」舒凡把
他的胸部贴紧方芳的双乳,继续在她的耳边发问。

  「是成功男人玩女人的圣地呀!」方芳笑着说道:「家父买下这一大片荒山
地皮,利用山里现有的天然溶洞,建成『凝脂池』等地下温泉浴室,又开凿隧道
在山崖上盖起了『醉琼楼』酒家、『碧玉宇』饭店,还有这雕栏玉砌、古色古香
的『灵霄阁』,暂时是我的绣楼,其实也是高山酒店的贵宾阁哩!」

  「真不可思议!」舒凡叹道:「那么,你将会是狐山的未来主人了?」

  「我还得回澳洲,不过已经答应家父在完成学业之后接掌这里,你看我能行
吗?」

  「以你的资质,当然可以,你学好外文,就更加可以把这里拓展成为国际性
的旅游胜地,我……预祝你成功了!」

  「谢谢!我今晚就带你漫游狐山,看看家父已经完成的神秘娱乐天地吧!」

  「我听说……狐娃犯事会被处理为『狸肉』,有这样的事吗?」舒凡忍不住
发问。

  「这……我还不想让你知道太多,不过,你一定也听说过灵霄阁是关禁违规
狐娃的牢狱,你现在相信吗?」方芳笑笑口反问。

  「当然不信了!」舒凡摇了摇头。

  「好吧!我们一起去看看……」方芳突然高喊一声:「来人!」

  小翠和小玉闻声从楼下上来,除了一条美丽的狐狸尾巴,她们身上仍然一丝
不挂。

  方芳吩咐小丫环们服侍她和「程刚」起身,于是,四人盥洗之后,穿上衣服
一起下楼,小翠和小玉各提有盏灯笼带路进入一个暗门,拾级向地下走去。

  大概下了二、三十级石阶,果然到了一个明处,这里是一条走廊,走廊的一
边有窗口,窗口外面可见山麓遥遥,所以有光线透入。另一边果然是一排装有铁
栅的囚室,其中有一、两间囚室里还各关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

  突然,从走廊尽处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小翠和小玉闻声吓得停下步子。方
芳吩咐小丫环:「继续走,到刑房看看!今次假如我要处罚你们,就是如此的下
场!」

  走廊尽处是一个开阔的石室,说它是个刑房,倒不如称它是个小剧场,因为
它不但有个「舞台」,还有观看「表演」的「观众席」。

  「表演」好像已经开始了一会儿,方芳让舒凡在后排坐下,令两个小丫环也
坐在他身旁,自己却消失于一个暗门中了。

  舒凡定睛一看,前面的观众席坐着十几个男女,晓瑜和两个新来的女孩子竟
然也在其中,她们已经穿着华丽的宫装,头发也梳成唐代女子的发型。

  再看和观众席离得远远的「舞台」上,有两个带枷的女孩子跪在石的上,她
们身无寸缕,雪白的裸体分外耀眼,舞台中央一个女囚已经脱下木枷,但好像已
经被打的遍体鳞伤,身上青一道红一道的。

  「舞台」上三个行刑的大汉都是浓眉大眼,面目狰狞,赤身裸体,裸露浓密
胸毛和一根异乎常人的性器。彪形大汉和弱质纤纤的女孩子比较之下,彷佛美女
与野兽。

  野兽们对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美女并没有一点怜敏之心,他们正继续恣
意的摧残着奄奄一息的女囚。一个彪形大汉把她背向自己抱在怀里,粗硬的大阳
具一下子搠进她的阴道,另一个彪形大汉扯起女囚的头发,把吓人的性具捅进她
的小嘴。

  还有一个彪形大汉把他的大手狠抓女囚的乳房,她的乳房已经肿得像两个汽
球,可是那彪形大汉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细嫩的乳房被他揉出了奶汁,溅湿她
胸前的石地。

  小玉和小翠都受惊了,她们不约而同的向舒凡依偎,就在这时,更惊人的事
情发生了,那摸奶的彪形大汉突然发恶,操起一把大砍刀朝女囚的粉颈一挥……

  前排的女娃齐声惊呼,小翠和小玉也吓得往舒凡的怀里钻,只见那受刑的女
囚口里还衔着彪形大汉的阳具,阴道也还在挨插,却已经身首异处,无头的脖子
鲜血如注!

  这时,前面已经有女娃吓昏了,有人准备把她们抬走救治,并安排一班吓得
花容失色的狐娃们离开刑场。而在台上,血淋淋的女尸裸扔石地上,三个彪形大
汉已拉起左边带枷的狐娃,好像准备开始对她行刑了。

  冷不防看到了这个杀头场面,舒凡也不禁浑身毛骨悚然。就在这时,方芳又
从暗门闪出来,走到舒凡身边说道:「我们走了,好吗?」

  舒凡点了点头,扶着两个吓软了腿的小丫环跌跌撞撞的回到凌霄阁。

  方芳冷冷地问小翠:「以后还敢趁我不在搞小动作吗?」

  小翠和小玉都颤声齐说:「不敢了,谢小姐饶命!」

  舒凡目睹这血腥的一幕,也开始相信狐山里残酷的一面,但他仍然有点儿怀
疑,因为他毕竟没有从头看起,那女囚被砍头时,身体好像已经不会活动,也没
有出声……

  两小丫头摆上一桌酒席,但舒凡因为刚才看了那场血腥恐怖的「表演」,好
像没甚胃口,方芳却照吃不误,偶然还望着舒凡,脸露诡秘的一笑。

  夜幕降临狐山,舒凡换上一件白色长袍,跟在方芳后面从凌霄阁走下来。这
件类似睡袍又似晨褛的衣着是狐山贵宾所穿的服式,它具有自动调温的功能,穿
在身上舒适而方便,这里所指的方便,是因为穿上这件长袍就不必再穿内衣了。

  方芳也穿着类似的长袍,不过她穿的是淡黄色,这是狐山陪客女娃的服式,
看来这位大小姐是准备以狐娃的身份陪舒凡在狐山里好好一玩了。她是当着舒凡
面前更衣,所以他知道她里面也不穿胸围内裤,还刻意装上了狐狸尾巴。

  方芳把从狐尾上取下来的钥匙挂在舒凡脖子上,说道:「这是另一把钥匙,
是狐山宾客专用的,它可以暂时打开女娃们的狐尾以及狐山里的一些设施,但是
它的使用在中心电脑系统里是有记录的,而宾客在狐山里的消费就根据记录来计
算。

  舒凡不禁脱口说道:「哇!贵不贵呀!我怕消费不起哦!」

  「你呀!我替你付啦!放心快走吧!」方芳说着把舒凡推出门口。

  跨过索桥,又经过「新狐营」了,舒凡想看看新狐是怎样受驯的,方芳没有
拒绝,只是嘱咐他见到晓瑜时千万不可感情用事而惹出麻烦!她告诉舒凡:「新
狐营」除了让新来的狐娃知道山规,主要还是驯练她们服侍男人的床上功夫,以
及驯练她们讨好男人的骚、媚、嗲……等方法。而「教材」则主要是用小影碟和
「临床」实习。

  果然,舒凡见到一群女孩子在石室里观看大荧幕电视,电视里正播出男女群
交的场面,那些女的都拖着美丽的狐狸尾巴,看来还是狐山的本地制作哩!

  方芳继续领着舒凡走到另一个石室,这里是新狐的「实习园地」,只见石室
布置得富丽堂煌,一个男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晓瑜光脱脱的蹲在他身上,她
的阴道已经夹住男根,兰姨正在指导她如何控制肌肉的收缩,以及上下吐纳的幅
度。

  床上还有两个赤裸的女孩子在旁观,舒凡认得她们就是那两个新来的处女。

  方芳没让舒凡和晓瑜打招呼,便领他到别的地方参观了。

  她和舒凡从升降机出来,又坐了一会儿电车,才到达了一个高旷的石洞。

  这个石洞差不多有一个大型室内体育馆的空间,洞顶是雪白的钟乳,洞底是
经人工琢平的石灰岩,洞里面彩灯璀璨,怪石林立的洞壁围绕一个清澈的大池,
水池中间也在雕琢时巧妙的布置了灯饰和保留了许多怪石嶙峋的礁穴,可以看到
不少男女已经双双对对的在池中嘻水。

  方芳对舒凡笑道:「我们也下水玩玩吧!」

  舒凡点了点头,跟在方芳身后,在池边一个假山洞里沐浴并更换泳衣,舒凡
见方芳当着他面穿上的泳衣,不禁大为惊奇!原来她穿的是「一件头」渔网装,
两只奶儿完全裸露,狐尾从泳衣的开口穿出来,阴户的部位却包裹得密密实实,
泳衣的扣子是锁上的,似乎又要特殊的锁匙才可以打开。再看看自己的泳裤,一
扣上也不能打开了。

  方芳见舒凡脸露诧异,笑笑口作了解释:原来这个温泉大浴池里禁止性交!

  俩人下水后,在碧波中畅游,一会浮水相嘻,一会潜移默划,池清水暖,有
美陪泳,实在是心旷神怡!不过置身于周遭尽是活色生香狐娃的「凝脂池」里,
舒凡也不禁意马心猿难拴了。

  方芳似乎早就意识到这一点,当她见到舒凡老是注意到附近的云石礁上一位
眉清目秀、肌肤白皙的小狐娃时,就对舒凡使了个怪异的眼色,叫他原地等待,
然后径自向那块云石礁游去。

  只见她向那名小狐娃身边的男仕耳语了几句,那位男仕立刻微笑地点点头,
接着她又对小狐娃授意,那位娇小玲珑的可人儿马上向舒凡这里游过来了。

  她热情地向舒凡投怀送抱,并娇憨的自我介绍:「我是蓝雪儿,是大小姐吩
咐我过来陪你的,不过……我都好喜欢你哟!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舒凡知道这一定是方芳的一番好意,他朝方芳那边投过去心领的一眼,也眉
开眼笑说:「太好了,我真幸运!正愁着不知怎样接近你哩!」

  蓝雪儿身穿黑色背心泳衣,裸露的肢体衬托得特别白皙细嫩,一头长发把圆
圆的脸蛋半遮半露,更添几分妩媚迷人。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含情脉脉,放射出
勾魂摄魄的秋波。微微上翘的鼻子裸露几分俏皮,吹弹得破的粉腮使舒凡的双手
忍不住把她捧托着细赏,娇艳欲滴的樱唇更逗得他迫不及待把自己的脸贴过去。

  俩人激情的吻在一起,舒凡觉得触口尽是香甜,他贪婪的吸啜她的津唾,她
也乖巧的放软了身子,雪白的柔荑轻轻在男人的身上拂扫,慢慢移至他勃硬隆起
之处,又悄悄放开,双手搂住男人的臀部,把自己的耻部朝硬处迎凑……

  舒凡浑身热血沸腾,简直要把浸泡着他身体周围的温泉也煮滚了!他的性欲
迅速被挑逗到忍无可忍的程度,狠不得立刻就把硬物搠进蓝雪儿的体内!

  可是,不仅他胯间被不知怎样解锁的泳裤绑缚,蓝雪儿那充满诱惑的娇躯一
样被这种有锁扣的泳衣所包裹。从泳衣所蒙部份的曲线玲珑,看得出她的双乳饱
硕,耻部也特别贲起,和这样的女孩子交媾最为贴身享受,可就是有得玩摸、没
得交媾!

  舒凡不禁轻叹一声:「多可爱的雪儿!可惜不能……」

  「有办法哩!」蓝雪儿娇笑着说道:「你跟我来吧!」

  舒凡赶紧跟她向一处石礁游去,他们在石礁的水下找到一个暗门,蓝雪用舒
凡戴在颈上的钥匙打开了栅门,在往暗门里游进两、三米,从尽头浮出水面,发
现已经在池中心的小岛上,这个小岛周围怪石嶙峋,让人以为是一座不可攀爬的
假山,想不到竟然另有秘密的下水道可以轻易的进来。

  蓝雪儿拉着舒凡走进一个西式罗马柱环围的建筑物,只见那里面是一个三米
左右圆型的浅蓝色独立浴池,水深有一人多高,完全适合一对男女在里面鸳鸯戏
水。

  这时,有两个上身赤裸的狐娃从假山后走出来,她们的手里都拿着一个异形
工具。舒凡一看就心里明白,那一定是用于脱下泳衣!果然,其中一个狐娃向他
走过来,轻易就使他一身精赤溜光了。看看蓝雪儿那边,她也已一丝不挂,却故
意一手掩着趐胸,一手捂住小腹,不让舒凡看到她那神秘的羞处。

  舒凡这时也不急了,他慢慢向蓝雪儿走过去,到她身边时却淬不防把她推下
浴池,水深没顶,蓝雪儿不得不把双手划水,她的乳房、阴户此刻便在舒凡眼前
暴露无馀了。

  舒凡本来想在岸上欣赏一会儿这条活龙活现的美人鱼,可是见到她那两个白
嫩细腻的丰乳,那高高贲起、白馒头似的小妙,他再也忍不住就跳下水。

  蓝雪儿故意到处躲避,可是这只是个小小的浴池,她往哪里逃?很快就被舒
凡捉住脚踝,扯到他的怀里了。她仍然向活鱼般挣扎,但舒凡也不怠慢,很快就
好位置,迫不及待的将「鱼叉」朝她的要害一搠,就进进她的小肚子里去了。

  蓝雪儿放弃抵抗,但她仍需划水以保持二人不沉下去。

  这时,舒凡突然发现浴池边上有一个用来调整水深的装置,于是他尝试把水
调浅一点,一动开关,那池底立即缓缓的向上升起。

  舒凡调整到他站着就可以呼吸时就停下来,蓝雪儿却因为身材比较娇小而不
得不攀附在他身上才不会沉下去,于是舒凡的肉茎自然深深稳稳的插在她嫩肉隧
道里头了。

  舒凡还故意掰开蓝雪儿的双手去抓捏她两个逗人的奶球,这样一来,蓝雪儿
的两手不得不拼命划水以求平衡,在上身摆动的同时,舒凡也明显感觉到她下身
紧紧咬实他的根,恶作剧中的性交特别有趣,舒凡契而不舍,一边抓玩乳房,一
边挺腹送,让龟头和蓝雪儿的宫颈巾撞触摩。

  不过,蓝雪儿也不甘吃亏,她的手儿一扬,迅速抓到控制水深的开关,池底
又上升了一两尺,这时,蓝雪儿的上身因失去浮力而后仰,舒凡赶紧放开她的乳
房,把她向后跌下去的身子扶住。

  蓝雪儿娇嗔道:「累死我了,别闹吧!好想你狠狠插我一会儿啦!」

  舒凡刚想把水位升高到原来的位置,蓝雪儿却有新建议,她按动一个开关,
浴池的边墙水面立见呈等边三角位置伸出三处软胶支架出来,蓝雪儿把头和背脊
倒在一个支架上,双脚大开跷上另两处支架,摆出个等的姿势。

  舒凡大喜,刚把肉茎栽入她两片白里泛红的阴唇,蓝雪儿就伸手摸到另一个
开关,这是个波浪发生装置的控制开关,于是,蓝雪儿屁股下面的位置就周期性
的上喷激流,蓝雪儿的臀部亦有节奏上下款摆,舒凡喜出望外,连忙配合节奏,
大肆抽提干起来。

  这个姿势蓝让雪儿很受落,她的耻部特别高凸,因而肉茎搠入弄时,也特别
尽根尽兴,舒凡觉得有趣好玩!也不急于发泄,只是支持着自己的肉棒和雪儿嫩
唇在交磨,椿捣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在蓝雪儿的阴道里射精,反而弄得她有点儿
支撑不住了。

  这时,突然从假山的另一边传来阵阵女人叫春的声浪,舒凡好奇心动,于是
对身底下的蓝雪儿道:「我们先停一停,过去看看,好不好呢?」

  蓝雪儿正从频临虚脱的高潮回缓下来,此刻却仍然挨着舒凡的狂抽急,兴奋
的高压使她得上气不接下气,于是她也娇喘吁吁道:「也好,你先放过我吧!你
那么狂热,我实在有点儿抵受不了,我的小贝贝不知有没有被你磨得起泡哩!」

  舒凡内心一阵子满足感,微笑着从蓝雪儿的阴道里拔出挺勃的肉棒,继而抱
她站起身,然后拥着她循声而去。一路上,舒凡的肉棒老是打到她的屁股。蓝雪
回眸一笑,反手把那顽皮的小弟弟捉在手里牵着走路。

  舒凡跟着蓝雪儿钻入假山里曲折的通道,那边叫春的声浪先是减弱,又随着
接近出口而逐渐清晰,听起来像是女孩子不堪男根壮伟而呻叫,而且是由外语叫
出来的。

  舒凡加紧脚步,把蓝雪儿推得跌跌撞撞,终于冲出了洞口。立见假山的那边
也一个比刚才那过大两三倍的独立水池,池里水身齐腰,池中有几个云石及金属
构筑而成的斜倾石榻,一看就知道用来让女孩子躺在上面供男人干的装置。

  刚才所听到的呻叫声正是其中一个石榻上的女子所发出。她是一位外籍小黑
妹,身材靓丽,容貌也好可爱,可是这时她正被「固定」在一张石榻上,任一个
粗犷的黑人老外恣意淫乐。

  她的身型显然和黑人老外不成比例。那黑汉不但生得高高大大,他跨下的大
家伙也出奇的伟雄,不但粗长如同警棍,最要命的还是他的龟头大如小金山橙,
每当它没入小黑妹的膣道里面时,她的耻部都被涨的鼓起来。

  小黑妹的呻叫大概是苦于阴户被强力扩张吧!不过,她并没有出血,她的阴
户就如橡皮所做一般,该大就大,黑人老外的肉棒拔出时,她立刻恢复原来的大
小,两扇阴唇也紧闭如初,足见她的弹性十足。

  小黑妹四肢皆被套实在石榻上的金属圈里,只有腰部和屁股可以活动,那老
外捧着她的臀部在水面干几下,便将小黑妹的屁股压到水中再抽送几下,如是循
环,像似替她上润滑剂似的。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刚才叫得那么响,大概是比
较适应了。

  黑人老外干得正欢时,见有人旁观,便更加起劲的抽送,一边干事,一边向
舒凡打手势示意叫他也下水试试。但舒凡担心老外会转移去干蓝雪儿,他怕蓝雪
儿受不起老外的大,便笑笑的对他摇了摇头。

  然而,蓝雪儿却鼓励舒凡下水去玩小黑妹,她悄悄对他说道:「狐山里目前
只有这只小黑狐娃,你不试试难免太可惜了!」

  舒凡踟躇不前,他说道:「但……如果把你和黑人老外交换,你怎么受得了
呢?」

  蓝雪儿笑着说道:「你放心好了,别忘了我也是一只狐娃,我们都受过驯练
的,别看我的小肉洞平时缩到一支筷子大小,你把整只手放进去也可以哩!」

  「是吗?那你让我的手放进去试试!」舒凡说着便把伸到蓝雪儿的阴户。

  「别试别试!」蓝雪儿连忙扭动腰肢闪避:「我说你的手可以放进去,但没
说我不会疼痛呀!」

  「那你还敢教我拿你去跟老外交换黑狐娃?」舒凡问。

  「那又不同,一来为让你尝新鲜,二来听说老外那话儿并不太硬,我也想试
试!」蓝雪儿憨然一笑:「真的不行你再救我呗!」

  「我明白了,你去找他吧!」舒凡也回她一笑。于是,蓝雪儿跳下水池,?
水行到老外身边,舒凡也跟在她后面过去。老外果然把黑狐娃让给舒凡了。

  舒凡先把黑狐娃解除束缚,她欣喜站起来,用英语向舒凡说谢谢,再向他献
吻。

  舒凡仔细一看,这个黑狐娃的确长得很美,特别是她的身材,简直是活生生
之橱窗里的时装模特儿,该凹陷的小腹凹入、该凸起的胸臀凸出、该圆浑的腿臂
浑圆、该修长的手脚修长!实在是天生尤物、一颗人见人爱的黑珍珠。

  舒凡躺到石榻上歇息,黑狐娃立即扑下去,热情的向他投怀送抱,同时把他
胯间那勃硬的肉棒收藏于自己的黑小内。

  舒凡心里并不急于和这位小黑妹交媾,他很想仔细摸玩她的胴体,只是俩人
既已连在一起,也便由她自已发挥,自己舒舒服服的大肆手脚之欲了。

  这黑狐娃皮肤细腻,抚摸她时的手感如同丝绸缎锦。她的肌肉却异常结实,
特别是两只大乳房,触手之下跟舒凡所摸过的女人绝然不同。她双乳彷佛加了气
压的水袋,饱满而又充满了弹力,捧托时甚至十分坠手。

  黑狐娃似乎被舒凡摸得肉痒,便把身子俯下来让两个肉球压在他胸前揉动,
这样一来,舒凡的触觉更美了,他愉悦地体会着她这种贴身享受,双手不停的在
她嫩腻的大腿、圆浑的肉臀和光滑的背脊上游移抚玩。

  小黑妹疾徐有律的让她那缩力十足的膣洞套弄着男根,舒凡也收腰挺腹,配
合她的节奏,使俩人性器官的交媾更加合拍,更加投契。

  突然,舒凡感觉到小黑妹阴道里起了一阵阵的痉挛,她脸形也扭曲、呈露出
一种痛苦的神色,舒凡大惊失色,连忙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小黑妹摇了摇头,她更紧的把舒凡的身体搂抱,阴道里的收缩也更利害,阴
道壁好像起了阵阵波浪,由外向内起伏不停。这种感受对舒凡是前所未有,他不
禁性欲高涨,体内一股精液跃跃欲喷。

  他想镇定自己,但他插入她身体的部份好像已经被对方俘虏,已经不受自己
控制,终于,他往她的阴道里喷射,与此同时,她的阴道蠕动得更加利害,舒凡
觉得她的阴道就像小孩子吮奶般吸啜着他的龟头,使得他射精时的快感益加,浑
身飘飘然的一阵子轻松,周围的景物都茫然了。

  突然,一阵女孩子的高声呻叫使他清醒过来,回神一听,他听出是蓝雪儿在
叫床,舒凡定睛一看,蓝雪儿正如刚才小黑妹那样被锁定在邻近一座石榻上干。

  那黑人老外的大肉棒已经扎扎实实的搠入她那小小的阴道,小膣洞被涨得两
瓣雪白的大阴唇也鼓了起来,小屁眼也似乎痛得在「嗫嚅」诉苦。

  看蓝雪儿连声呻叫和表情,她是痛快交加,她双目注视着插在自己阴道里的
巨棒,似乎是又恨又爱,但此刻她的手脚完全失去自由,也只有挨插的份儿了。

  一阵舒适从舒凡的下体传来,把他的注意力又转移到自己这边,这时,黑狐
娃的阴道仍然「咬」住自己那条没有软化的肉棒,它宛若一张嘴巴似的把他的龟
头吸住,不停的咀嚼吮啜,阵阵快感使得舒凡非但没有歇意,而且更有挥棒再战
的欲望。

  于是,他翻身爬起来,把黑狐娃掀翻在石榻上,也像黑人老外那样把她锁定
住,然后把粗硬的大肉棒往她那隆凸可爱的黑小一搠,就频频抽起来。黑狐娃一
处于被动地位,她似乎什么技巧也施展不出来,只有挨插的份儿了。

  舒凡架起她黝黑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膊,手捧小黑妹浑圆弹手的黑肉臀,自己
扭腰摆臀,把硬梆梆的硬肉棒往她的黑小狂抽猛插,搠拔不休。

  他也如老外刚才的玩法,一会儿没入水中干,一会儿捞出水面抽送。一边和
小黑妹交媾,一边放眼观看蓝雪儿的白小被大黑弄得红唇卷进去又翻出来。

  这时,那黑大汉似乎已经到了快要射精的关头,他渐渐气粗气喘了,蓝雪儿
却好像开始适应他的黑棒槌,已经不再发出被撑疼涨痛的呻叫,她的双腿贲张,
大阴唇紧紧夹着那条活跃在她阴道里的黑棒槌,随着它的进进出出,她雪白的趐
胸也在大起大伏。

  黑大汉终于射精了,他射出的数量非常惊人,一小部份就灌满了蓝雪儿的膣
孔,见到溢出时,还拔出来对着她的裸体溅射,喷得她一胸一脸。

  这时,又有两个小狐娃带着男人进来了,她们都主动躺在石榻上,举高着双
腿,亮出小骚让男人干。其中有个小狐娃年纪忒轻,舒凡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再看黑人老外那边,见他已经完事,舒凡便主动从黑狐娃身上拔出男根,走
过去解开蓝雪儿手脚的锁禁,准备和她离开这个玩群交的浅池。

  蓝雪儿重获自由后,有理没理伸了个懒腰。舒凡问她:「怎样?黑棒槌好使
吧!」

  蓝雪儿蹲下来,只留个头在浴池的水面,她一边洗掉身上的精液,一边笑道
说:「嘻嘻……各有所妙吧!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这条『东方硬汉』!」

  蓝雪儿慵懒的躺在一张石榻上小歇,她握住身旁的舒凡仍然硬勃肉棒,脸上
挂着笑容于是说道:「我没介绍错吧!黑狐娃是不是很有滋味呢?」

  「也是各有所妙啦!」舒凡笑答道:「虽然她身材一流,她的黑小也很奇特,
但我还是喜欢东方女孩子,尤其是像你这样小巧玲珑型的憨妹子!」

  「你喜欢我什么呢?其实我在狐山并不红呀!」蓝雪儿受宠若惊似的向舒凡
的怀里依偎:「大小姐说你看中了我,吩咐我带你游狐山,我都觉得有点儿意外
哩!」

  「好女孩子往往不知道自己的好处,这就是更可爱的地方,一些自命不凡的
女人往往却是最令男人讨厌的。娇憨令人爱怜,冷艳惹人不屑!不是吗?」

  「这……我也不太懂得,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我也一定会尽量令你开
心的。」

  蓝雪儿说着,又来个小鸟依人,把她雪白绵软的娇躯偎入舒凡的怀抱:「告
诉我,你除了喜欢我的个性,到底还喜欢我肉体上的什么部份呢?」

  「任何一部份都令我喜欢!你这光洁无毛的小是最逗的中心!由此向下,修
长匀称的嫩腿,小巧玲珑的脚丫,整齐的脚趾,无一不让我爱不释手!」舒凡口
里说着,就一手摸到她的耻部,顺着她的大腿向小腿摸索而去,直到拿住她那柔
若无骨的小脚儿。

  「怎么就喜欢人家的下身呀!咸湿鬼!」蓝雪儿截住话娇嗔。

  「我还没说完嘛!你这平凹的小腹,大小适中、皮薄馅靓的奶房儿,红豆般
浅红乳头,绯绯的乳晕……」舒凡说着,另一手就捏住她的能奶。

  「打住!什么『皮薄馅靓』!中秋月饼广告吗?」蓝雪儿撒娇的扭拧着。

  「皮薄是你的肌肤滑美白皙,馅靓是你肉球绵软弹手……你的甜奶儿一定比
月饼还好味哩!」舒凡说着,把她左边奶头吮在嘴里用力一吸,把一小部份乳房
吸在他嘴里。

  「要死了!你想吃人肉吗?」蓝雪儿吃惊的把他的头推开。

  「情不自禁嘛!我还没说完哩!」舒凡接着顺她上臂向下把手儿握住:「要
论你一双藕臂,丰腴不露骨,这一对柔荑,也是柔若无骨,难怪我被你牵着鼻子
……哈!说错!你刚才是牵着我的小弟弟,把我拉到这里来哩!」

  「咭!真会说笑!」蓝雪儿嫣然一笑,小手一挣,就向舒凡下体摸去。

  「还有哩!」舒凡单手托住她的下颚,赞道:「不夸你一头秀发,也不敢多
看你黑白分明、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就你这只能说会道,口甜舌滑的小嘴儿,我
真的狠不得一口把你两片樱唇噬下来,吞下去!」

  舒凡说完,就吻住蓝雪儿的小嘴狂啜猛吸,蓝雪儿的舌头也被他吸在口里,
出不了声,只有呜呜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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