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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十日谈系列之第二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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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廿四夜·淫熟美妇的肉壶 作者:唐寅


            十一 美妖娘的淫乱肉根 

  最近又是三越周年庆的折扣日,素琴约了美惠一起去SHOPPING,两
人提着大包小包买的衣服,虽不亦乐乎但逛得也是有点累了,于是找了一家咖啡
店落地窗的明显位置坐下来聊天,讨论等下要去逛哪里。

  「我们等会再去看LV那个新出的包包好不好呢?」美惠提议着。

  「好啊!还有GUGGI那件洋装杂志上看起来真好看顺便去逛逛。」

  「对对。最后再去凯悦的漂亮餐厅吃晚餐,我叫林经理定了位子了喔!」

  「真的?喔!太棒了。」

  正当两人兴高采烈谈着待会的节目及互相展示今天的战果,却看到鸿文军中
的学长——吴明勋跟叶家骅朝她们走来,素琴心里直觉不妙。

  「大嫂、美惠姊真巧啊!出来逛街啊?」

  「呦,买了这么多东西,要不要我们帮忙啊?」叶家骅笑着说。

  「不用了……我们要走了,再见。」素琴爱理不理的说完就要起身。

  「大嫂,都这么『熟』了,别客气啦!」说完吴民勋就不管素琴的反对去提
她们的东西。

  「你们……我都说了不用嘛!再这样我要叫人啰。」素琴有点不悦的吼道。

  「大嫂,别冲动嘛……你这样对大家都没好处喔!」

  「素琴……别。这样很多人在看啊!」美惠拉着素琴的手说道。

  「大嫂,还是乖乖的跟我们走吧。嘿嘿……」吴明勋催促着素琴跟美惠。

  为了避免众人的眼光,只好不情愿的跟着他们走出咖啡馆了。

  原来今天吴明勋跟叶家骅放假,两人相约出来逛街,刚好经过这,远远就看
到橱窗边的位子坐了两个打扮很辣的美少妇正在愉快的谈天,身材超棒、皮肤又
白。正打算想办法上前搭讪呢,没想到仔细一看不就是素琴大嫂跟美惠姊吗,两
人交换了一下淫邪的眼神,就迫不急待的往里头走去了,因为如果没意外,今天
又有免费的美骚逼可操了。

  本来吴明勋还对在公共场所有所顾忌,但是叶家骅却拍着胸脯保证道:「放
一百个心吧!看我的,包她们这两个骚娘们乖乖就范……哈哈哈!」

  「你们到底要带我们去哪里啊?」素琴不耐的问道。

  「喔喔……大嫂不愧是住在巷子里的喔!」叶家骅调逗的说。

  「大嫂等不及了吗?哈哈!跟我们走就知道了嘛。」吴明勋附和道。

  上了计程车,他们到了西门町一条隐密巷子里的小宾馆。

  「你们不要太过份了……这里看起来脏死了,我不要进去。」素琴怒说。

  「大嫂,你别忘上次你那些香艳的照片喔……对了,还有美惠姊的呢!」吴
明勋说:「我们先进去了,要不要进来随你们便啰。嘿嘿嘿……」

  「我不管!我不进去……他们太可恶了。我、要报警。」

  「素琴,冷静点……我知道……我不想进去,但是……如果照片传出去,我
们要怎么做人啊?我是没关系,只是你,给瑞仁知道了可怎么办啊?」美惠好心
劝道。

  素琴想到自己堂堂的少奶奶,还读到大学毕业,竟然被这帮禽兽当成泄欲的
淫器,不禁悲从中来,不得已才在美惠半拉半推的把她拉进去。

  四边的和式木格子门,中间铺着白白的棉被,就是用来奸淫素琴跟美惠的战
场。

  素琴跟美惠没想到他们只开了一间和式房间,才知道原来他们想玩杂交,一
起交换操她们两个人。美惠跟素琴坚持要另外开个房间才肯答应,但哪有他们说
话的份啊,太天真了。

  他们进了房间就像两头野兽般,哪容许素琴跟美惠讨价还价,半强迫的就分
别把她们俩的连身洋装及短裙给扯下来了,她们怕衣服给扯破,只好不甘不愿的
自己脱下,边脱衣服两人还得边抽空帮他们的两根肉棒服务。

  素琴跟美惠因为害怕,因此表现得比平时更为顺从、温柔,以免发生不测。

  而这可让两个历练不深的年轻人对这两个柔媚无限的美妇感到艳福齐天,受
用极了,这也让他们身陷在这些个美熟妇的肉体淫狱中而不可自拔。

  而两个美熟妇无巧不成书的今天都穿了连身的吊带蕾丝内衣,被扒到只剩内
衣后,他们把素琴跟美惠压倒在铺好的棉被上,边享受两个美少妇娴熟的口交技
术,边恣情的淫弄玩赏她们那副令人颤抖的妖糜美艳肉体。

  「真是爽啊……哇!喔喔……太棒了……舒服透了!」吴明勋跟叶家骅齐声
赞道。

  「唔……唔……喔……呜呜……」而素琴跟美惠则温顺的哀鸣回应着。

  「等一下要试试日本A片中所传说的潮吹、颜射、SM……一次玩足。哈哈
哈!」吴明勋贪心的说道。

  「哼……我可要好好玩玩她们的菊蕊淫逼。听说比操逼还紧呢!」叶家骅接
着说。

  「不要……不可以插屁眼啊……会受伤的啊!求求你们……」

  「看在大嫂份上,我们会温柔点的。放心啦……哈哈哈!」

  「想到可以玩这两个骚婆娘的淫嫩尻就性奋呢!嘿嘿……」

  听到他们的对话,素琴跟美惠心简直凉了半截,看来自己是在劫难逃了,只
祈祷他们真的小心点才好。其中美惠因为早就被小奇插惯了淫后穴,淫尻穴早就
被插得松松的倒较不怕;但是可怜的素琴上次因为被插淫菊蕊痛了好久,一直不
敢让阿伟随意插进去,虽然那种感觉令自己有种窒息的紧迫快感,但上次在家是
用了很多乳液才让阿伟勉强插入,对那种又痛又紧的快感自己是既爱又怕。

  两人心里想着:还是得配合他们一点,以免他们想出更变态更残暴的手段来
淫虐自己,到时候就苦了。

  他们起先是各玩各的,到后来因为觉得光是这样还不够过瘾,于是又联合起
来操美惠或素琴其中一个,操得两人是时而哀啼时而低吟不已,搞到素琴跟美惠
是哀嚎连连、直直求饶。

  最后他们总算在泄到脚都发软下才依依不舍的穿上裤子走人,只留下两个被
喷满白浊精液、一脸茫然无神的美妇人。当然,在走之前没忘了在素琴及美惠那
诱人的丰乳及嫩臀上各拧一把当利息。

  偌大的榻榻米棉被上只剩下全身被涂满浓浊精液的美惠及素琴微颤的美肉体
还沉浸在刚才的奸淫高潮中,两人舔着嘴唇旁残余的精液,互望着两人被蹂躏后
的身体,不禁彼此哀怜的看着彼此狼狈的样子……

  此后他们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素琴跟美惠,只不过因为素琴家中常常有人走
动,而美惠因为单独跟儿子住在一起,自然就成了他们眼中的禁脔,搞得美惠不
堪其扰大感吃不消,况且也怕被自己儿子发现自己在外面的荒淫行为,于是办好
移民后,就移民到美国去了。

  谁知到了美国后,因为当地的性观念相当开放,小奇简直是不亦乐乎,只是
苦了美惠这个母亲,因为小奇常会带他刚认识的新同学回来,为了讨好他们,于
是就用自己美艳迷人的骚妈咪「招待」他们,那些外国人或华裔的同学也乐得尝
尝美惠这成熟的妖艳妈咪的美肉淫逼。

  美惠起先还极力反对,但是被强喂食过几次洋人同学的大吊后,也食髓知味
的身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后来美惠才从同学口中知道小奇参加了学校里的一个地下社团,叫「淫母同
好会」的,而主旨就是交换彼此的母亲来奸淫、杂交。

  如此一来,虽然美惠不虞有大肉棒的侍候及寂寞难熬的深夜,但却也导致美
惠没法好好找个男人结婚,因为小奇的同学经常会不定时的「拜访」她,有时还
带着他们的兄弟或父亲一起来品味美惠这东方风味的淫肉逼,而这种情形一直到
小奇上大学后因为组织的扩大还有增无减。


            十二 近亲乱奸的白桃乱伦

  周末的下午,瑞仁照样又约了朋友出海去钓鱼,放了学的阿伟想到连续假期
就性奋,回到家迫不及待的往妈咪的房间冲。

  素琴正整理着她那一头亮丽柔软的秀发,由于在房间里,素琴只穿了一件薄
纱的连身睡衣,阿伟进来不说分由的从后面抱住妈咪,大肆轻薄起来。

  「伟仔!在家里别乱来啊……被发现怎么办啊!」素琴娇嗔道。

  「我的好妈咪,别担心,我刚检查过家里都没人了,放心啦……」

  「你这孩子。唉!前辈子欠你的……喔喔……」

  阿伟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握着两颗又白又嫩美的奶子又吸又揉起来。

  经过一番挑弄,素琴早已娇喘连连,下面的美淫逼则早就湿成水乡泽国了,
两个乳头够是被阿伟吸得红通通,淫荡的高高翘起,而白肥的淫嫩臀早就蠢蠢欲
动的作好挨插的准备姿势。

  「喔……阿伟……妈咪要……插进来嘛……要要……」素琴已经把持不住的
哀求着。

  阿伟抬起妈咪的蜜穴,不负所望地将被妈咪舔含得湿润已极的肉棒深深插入
蜜穴的花心,做起活塞运动来。

  素琴由于经常的性交,已经由一开始不道德的罪恶感转变成享受这种近亲相
奸的刺激及其所带来的肉体上的淫欲高潮,加上阿伟是自己怀胎10月的儿子,
更有一种不单纯的母爱成份掺杂在内。

  扶着阿伟的大腿,迎受着阿伟的的冲击,感受着从阴道传来的一阵阵痉挛的
酥麻快感,侵蚀着素琴仅存的道德羞耻心,素琴的淫肉逼兀自贪婪地吸吮着儿子
的肉棒,两个白雪球般的嫩乳则被阿伟死力掐住把玩得乳波荡漾。

  「啊……啊……喔……喔……呜呜……」素琴舒服地呻吟着。

  「喔……妈咪……我要插死你喔……好舒服喔……」

  「唔……要要……伟仔,给妈咪……快……好孩子。喔……唔……妈咪……
要死了……」

  就当素琴正骑在阿伟身上恣情上下插弄时……

  房门「呀」的一声被打开了,一切发生得那么突然,以致于两人都没有发现
到。

  「妈咪……你在干嘛?哥……你怎么……」

  原来是就读寄宿学校的廷祥(阿伟的弟弟),当发现妈咪美丽的胴体底下的
竟是哥哥时,廷祥更是大吃一惊。

  「廷祥……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下星期才回来吗?」还坐在阿伟鸡巴
上的素琴大惊失色的说。

  「天啊……妈咪、哥,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廷祥惊讶的说完就跑了出
去。

  「阿伟……停一停啊……喔……不要……廷祥看见了啊!怎办啊?唔……」

  原来阿伟刚才一直都还持续地在插着妈咪的肥美逼,「这时候……我怎么停
得下来啊……喔喔!等等……」阿伟正在紧要关头上,仍欲罢不能的抽送着。

  由于被廷祥发现的紧张感和心虚,两母子在受惊之下,很快的达到官能上的
高潮,肌肉急速的收缩而纷纷狂泄了一阵又一阵。

  素琴全身颤抖的紧紧抱住阿伟,吸收着他狂射的热精,一面自己也不住的泄
出淫液,跟阿伟的精液水乳交融在一起。

  在高潮的逐渐平息后,恢复了神智后的素琴先坐起身来。

  「伟仔!都是你这孩子……进来房门也不锁好。这下可怎么办?」素琴焦急
的说。

  「妈咪,这怎能全怪我呢!有可能是你呻吟声太大的关系,才把弟弟引来的
吧!」阿伟边把肉棒上的浓膏涂在妈咪的嫩臀上边说道。

  「我……」素琴羞得说不出辩解的话来。

  「叫你小心点不听。这下可好,如果廷祥告诉你奶奶还是爸爸就糟了……」

  素琴喃喃自语。

  阿伟则搔着头想:这该怎办……

  过一会儿,「有了……哈哈!妈咪,我已经想到办法了,不过得看妈咪你肯
不肯配合了。」阿伟得意的说。

  「你说说吧。」素琴无奈的听着。

  「你……嗯嗯……就是这样就可以了。」阿伟轻声的说。

  「什么!那怎么可以?我……至少我还是廷祥的妈啊!」素琴难为情的低下
头说道。

  「那我也没办法了,如果让爸爸或奶奶知道,妈咪一定会被离婚的。」阿伟
无奈的说道。

  「真的没别的办法了吗?那那……好吧,也只好试试看了。」

  素琴左思右想,实在也想不出其他的法子来跟廷祥解释他今天看到的事。

  这晚素琴等着廷祥睡了以后,悄悄的来到廷祥的床前,轻轻的掀开羽毛的薄
被,小心翼翼的拉开廷祥的内裤,凑上性感的双唇为廷祥口交起来。

  原来阿伟的计划竟是要身为母亲的素琴去引诱今年国三的廷祥,好让他别把
看到的丑事说出去。

  廷祥渐渐因为胯下如电流的快感而呻吟起来,他还以为自己正在作春梦呢,
他一定想不到平时美丽端庄的妈咪会为自己的肉棒淫口交。

  而素琴内心则是百转千回,自己虽然被阿伟及鸿文他们奸淫,但那些大多出
于被迫或是半推半就,但是现在却要自己去诱惑自己的小儿子,尤其廷祥自小就
很听自己的话,又孝顺,是班上的模范生,他一定想不到自己的母亲会是这么淫
荡下贱吧!

  想到这些,素琴不禁羞红了脸感到惭愧,但淫浪的舌头可不敢放松地极尽挑
弄的本领勾弄着廷祥的肉棒,随着廷祥肉棒的挺涨,素琴也察觉到儿子的成长,
叫素琴难为情的是在位儿子淫口交时,自己的阴户也因为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抠弄
而淫汁潺潺了。

  素琴今晚特别穿上黑色蕾丝缕空的连身性感内衣,下方还特意穿戴黑色网状
的吊袜带裤袜。

  素琴在吞吐着愈形壮大的肉棒时,廷祥突然掀起被子:「妈咪……你在作什
么啊?喔!妈咪……好舒服喔!」

  「乖乖躺好……喔……让妈咪来教你喔!会很舒服的。」素琴无限温柔的说
着。

  看着今晚妖艳妩媚的妈咪俯在自己大腿中间吞吐着自己的弟弟,眼前一身性
感内衣的性感女神,让廷祥以为自己是在梦中呢!廷祥忍不住伸出手去抓妈咪胸
前那对雪白丰腴的美嫩乳……

  「哇,是真的!真的,喔……妈咪……是妈咪。」廷祥兴奋地想要起身。

  「妈的乖儿子,躺着就好……让妈咪来就好了喔……」素琴慈祥的柔声道。

  看着妈咪的身体滑向前,张开迷人的大腿,露出迷雾般的黑森林草泽,肥嫩
鲜红的阴蒂、阴唇微微的开合,缓缓的迎受自己的肉根,进而全部侵吞进入那又
温暖又柔软的蜜肉逼。

  「唔……妈咪,好……好……舒服啊……要舒服死了。」廷祥失神的说道。

  「唔……呜……廷祥,舒服吗?喜欢妈咪这样吗?喔喔!」素琴也迎合道。

  「妈……咪,舒服……喜欢喜欢……喔!」

  素琴由于惭愧,因此使出浑身解数的满足着廷祥作为一个男人的极致快乐。

  母子两热烈的交合著,宛如一对恩爱的夫妻。

  「喔……妈咪……我想要……洒尿啊……」

  由于廷祥平时都是靠自慰解决,第一次享受到这鱼水之欢,加上素琴恣意百
般的挑弄,毫无经验的廷祥哪里顶得住,一下子就想要激射出来了,而他还以为
自己要洒尿了呢!

  「喔!乖……喔!廷祥射在妈咪里面。唔……射在妈咪的花心里……喔……
尽情的射吧!插死坏妈咪吧!喔……」素琴忘情的夹紧了廷祥的肉棒,好让他完
全的射出。

  「喔……妈咪……喔!射……射出来了。好舒服喔……妈咪,我爱你。」廷
祥满足的说。

  此时在门外的阿伟看见计划成功,也不禁得意着。

  其实以前他就曾经看过弟弟偷偷拿妈咪的丁字内裤在自慰,还把内裤拿来又
吸又闻的,最后还把精液射在妈咪的内裤上,他还在弟弟房间看到不少乱伦近亲
相奸的日本VCD及小说,有一次还被自己撞见弟弟偷窥妈咪洗澡,并求自己不
要靠诉爸妈,因此阿伟知道弟弟一定也很想操妈咪的淫美体,只是不敢那么做而
已。


            十三 艳熟淫母的肉棒制裁

  大学联考后,由于阿伟没考上,加上因为太胖不用当兵,因此家里决定把阿
伟送出国念书。素琴想,如此一来阿伟跟自己都可以过回原来的正常生活,自己
也可以松一口气,不用再承受这种乱伦的沉重心里压力。

  阿伟在瑞仁的坚持下只有答应出国了。在出国前的一个月,阿伟可是卯起来
操自己的妈咪,深怕自己出国后就尝不到母亲这么美味的淫肉逼了,而素琴也因
为阿伟将出国而尽量满足他的要求,有时因为家里人太多,母子俩只好到外面的
宾馆解决。

  碰到假日家人不在家,两人更是搞得没日没夜足不出户,外人只当母子的感
情太好,舍不得分离呢!

  事情就发生在素琴跟阿伟到MOTEL的时候,无巧不成书的被隔壁的大楼
管理员王伯看到了,王伯是外省籍的老兵,退伍后在素琴家附近当守望相助的保
全,由于平时待人和蔼可亲,附近的人都叫他王伯。

  王伯由于没娶老婆,因此平常都会到宾馆叫个小姐消磨消磨,那天正好素琴
虽然带着墨镜,但从阿伟的体型还是被他认出来了,只是在那种地方不便叫她。

  王伯怎么也想不透,平时看来美丽又端庄的素琴会到那种低级的宾馆去,而
且还带着自己的大儿子,于是王伯的心灵深处泛起人性最邪恶的念头——奸淫这
个虚伪的淫妇吧!哈哈哈,有了像素琴这样高贵的美少妇,以后自己再也不用花
钱去找那些下流的妓女了。嘿嘿……

  想到这里,王伯不禁邪恶地冷笑起来。

  打定主意后,这天刚好王伯值班,于是找了个借口把素琴约到守望相助的亭
子里……

  「王伯,好久没到家里坐了……什么事啊?这么急找我来。」素琴热切的问
着。

  「也没什么事啦。只是王太太……那天在花都MOTEL的时候,我看到了
喔……」

  「什么?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素琴不解的问道。

  「我看到你们家阿伟了,还有一个跟你一样很漂亮的小姐喔!你该不会忘记
了吧?嘿嘿……」王伯冷笑道。

  「你……看错了……我不会去那种地方的……」素琴急忙的否认。

  「那家宾馆是我朋友开的,我问过了他了,那可不是第一次去喔!」

  「你胡说……」素琴气急败坏的说。

  「我只想知道王太太跟自己儿子去那种地方干什么呢?要是男人跟女人去那
种地方还能作什么……可是跟自己儿子……嘿嘿,我倒还真没见过呢!哼……」

  王伯正淫邪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美丽贤淑的少妇。

  「你……认错人了。我……没去过……」

  「没有?哼!我可是有拍下照片的。我想王老太太跟王先生一定很有兴趣知
道太太带他们的孙子去宾馆作什么吧?哈哈!」王伯说。

  素琴知道王伯因为工作,跟附近的居民都很熟,就算自己真的没去过,被他
这么一说自己也完了,更何况还被拍了照片……素琴因此心虚的害怕起来。

  「王伯,我求你别跟阿伟的爷爷、奶奶说,我那天真的是带阿伟去找朋友的
……你要什么我都依你了……只求你别说出去,这样我哪还有脸见人?」

  素琴希望能用钱来打发王伯,但她的希望破灭了,面对这样一个成熟美艳的
少奶奶,谁能不起淫念呢?

  「早点承认不就好了……哼!要我不说也行,但总要付出一点代价吧,你打
算怎么报答我呀?美人。」王伯不怀好意的问道。

  「你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钱。」素琴诚恳的说。

  「钱我是不要了,只要你好生的伺候我,让我尝尝你的美骚逼啊美人……」

  王伯说着,就伸出手来抚摸素琴那娇艳的脸蛋。

  「你真卑鄙……你……你休想!」素琴生气的推开王伯的老手。

  「太太,你不会想要我把这些照片给王先生看吧?哈哈!」说着,王伯从抽
屉拿出一包照片来。

  「你把照片还给我……」素琴伸出手去抢。

  「咦……美人生气啦?想要照片也容易啊……得让我玩玩有钱人家的少奶奶
过过瘾头吧!」

  「王伯,我求你了……把照片还给我吧!」素琴几近哀求的说。

  「干嘛装的跟闺女似的?又不是没被操过……只要你乖、听话,今天让老子
爽了,过足了瘾,待会老子我一高兴说不定就还给你了啦。哈哈!」王伯淫淫的
笑道。

  素琴咬咬牙,抱着认了的心态说道:「……好吧!说好就一次……」

  「哈哈!先自己把这裙子撩起来吧……快点,不然我可自己动手啰!」

  「不要……我自己来……」素琴羞答答的把紧身的窄裙拉高至腰部。

  「哇!太太真是淫荡啊……」王伯看着素琴白皙的大腿穿着诱人的吊袜带,
而神秘的黑森林沼泽则隐藏在若隐若现的白色蕾丝的丁字裤后,不禁说道。

  「把大腿伸到桌上……快!」王伯命令道。

  素琴挣扎了一下,终于屈服的作出这羞耻的动作,如此一来,素琴的美肉逼
几乎就完全暴露在王伯的眼前了。

  「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少奶奶……嗯,真香啊太太……」王伯正把头埋入素琴
的大腿根部,吸着淫糜香气。

  「你要怎样就快点吧!哼……」素琴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因此希望快点结
束这个恶梦。

  「喔!太太别急啊,才开始呢……哈哈!真是美啊!哈哈哈……」王伯说。

  接着王伯把丁字内裤拉向一边,伸出舌头往素琴的神秘湿地探索着,由于大
腿抬高的原因,整个美逼露出一条粉嫩的蜜缝,王伯从耻丘、阴蒂、阴蒂、阴唇
一路舔下来,最后在桃花源洞口留连不去,甚而将肥短的舌头卷起来探入粉嫩的
蜜缝中。这可把原本极力抵抗的素琴舔得花枝乱颤的,下半身不停的抖动。

  「够了吧……喔喔……要……插就快点啊……喔喔!唔……」素琴神智不清
的说。

  「王太太,嘿嘿!还早呢……现在该你来伺候伺候我的老兄弟了吧!你可别
看不起它喔,待会就让你见识见识它的厉害哈哈……」王伯边说边解下自己的破
西装裤。

  「来,好好尝尝。来啊!」王伯吆喝着。

  素琴闻到一股臭汗水味,混合一股尿骚味的怪味,差点没昏过去,素琴闭着
眼、捏住鼻子才勉强把王伯的老鸡巴含入口中。

  「ㄟ。快点动啊……用舌头舔啊……这时候还装什么……骚婆娘。妈的!贱
女人明明爱得要命,却又装得一副可怜样。操……」

  一想到还得用舌头去舔那又老又皱皮的腥臭肉棒,就觉得恶心,但是现在可
不容她拒绝。

  因为王伯已经动手过来抓自己的头,强迫素琴深深的吞入了,于是素琴忍着
浓重的腥臭体味,拿出比平时更用心的舌功,试图靠着淫口交就让王伯射精,这
样自己就可免于被王伯奸淫了。

  素琴哪知道王伯已是有备而战,不但之前吞了几颗「威而刚」,加上身经百
战,哪容易就被缴械投降。

  正在素琴帮王伯口交得如火如荼时,突然听到有人经过亭子的声音,王伯急
忙把素琴按到桌下继续帮自己口交。

  瑞仁:「王伯,最近还好吧?」

  「好啊……太好了……一切都很正常啊!」王伯又惊又享受的回答道。

  没想到竟是素琴的丈夫瑞仁,他从窗口跟王伯询问近况,素琴听到这熟悉的
声音,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是一边跟丈夫说话的王伯还用一手抓着头发,
示意自己继续吸吮。

  在别人丈夫面前奸淫她的老婆是很令人性奋的事吧,不知情的瑞仁还跟王伯
说着笑呢!

  「真辛苦你们啦。」

  「不会,不会……这是应该的嘛。呵呵!」(你老婆倒比较辛苦吧!嘿嘿嘿
嘿……)

  瑞仁:「……」

  幸好瑞仁没待太久,不然只要他往里面望去,一定很容易发现桌下躲着一个
女人,嘴里正含着王伯的肉棒吞吞吐吐的进出呢,而那个女人正是自己的漂亮老
婆——素琴。

  好容易等到瑞仁走了,素琴才松了一大口气。而此时王伯的鸡巴也被素琴舔
得油亮亮的,看起来老当益壮的雄伟。关上窗子,王伯把素琴推倒在桌上,分开
素琴粉嫩的美腿,迳自朝湿润的淫蜜穴粗鲁的整根插入,就不客气地「扑叱、扑
叱」抽送起来。

  素琴忍住叫声,用肥嫩的淫臀迎送着王伯那根恶心老肉棒的抽插,希望快点
完事好拿回照片,由于素琴泛滥的淫汁横流,因此发出淫靡的「啪!啪!啪!」

  肉体重击声。

  对于自己用肉体作为交换条件而让这恶心的老头奸淫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
素琴既感到无奈又委屈,但是下面的淫荡肉体可不这么想,仍然对于王伯那既老
又长着肉疙瘩的低级肉棒热烈的吞吐吸放着,让素琴也不禁的感受到肉棒的火热
快感。

  「喔喔……唔……要要……唔……」素琴忘我地呻吟着。

  「干……插死你这淫妇!骚货……插死你……妈的!」王伯忿忿的叫着。

  「唔……不敢了……喔……饶了我吧……」

  「夹得我好爽啊……呵……呵……太太的逼真棒……美死了。喔喔!又吸又
夹……有钱人家的太太到底不一样。喔……比那些滥货好太多了哈哈!」王伯赞
叹道。

  王伯一边还用手指跟着肉棒或剧烈插入或揉捏着素琴敏感的阴蒂,而素琴已
经被折腾得不知泄了几次,已把高挺的屁股垂下来。

  「美人儿,别急。我还为你准备了新鲜的喔……」望着素琴那美丽的丰臀,
王伯吐了口水抹在那可爱的菊蕊穴口。

  「喔……不要……拔出去嘛……要插入……要……」素琴感到鸡巴抽出的空
虚感而抗议着,但随即在一指之隔的菊蕊口感到一阵火热的撕裂疼痛感。

  「不可以啊……喔!痛死我了……不要……不要插那里啊!」

  王伯哪理会素琴的哀求,顺势把刚从蜜穴抽出来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塞入菊后
穴。

  「可真紧啊……可爽死我啦……比骚逼紧了几百倍啊……」

  王伯的手指可没让素琴的美淫逼失望,马上填补了肉棒的位置。

  「喔!唔……唔……呜呜……要要……」素琴因为两个淫肉逼被插入,感到
电亟般全身极度的酥麻而不断颤抖哀鸣着,本来淫后穴的痛楚也被淫前逼的刺激
给冲淡了。

  「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骚婆娘,欠操……操死你个骚货!」王伯最恨那
些平日故作高雅的淫荡贵妇,因此操得特别卖老命。

  就在王伯感到快射时,就把肉棒抽出,送入已经陷入失神状态的素琴口中,
素琴除了闻到刚才的腥臭体味,更加上自己淫汁和粪便的臭味,几乎要吐出来。

  王伯哪里肯放过她,要看着素琴这个美少妇美丽的脸操她,并看着她吞下自
己又腥又浓的精液。

  「不要……好臭……」素琴求饶的拒绝着。

  「有什么臭的,还不是你自己的嘛……给我吃……不准吐出来……操……给
老子装高贵……臭骚货……全部给我吃下去。」王伯把素琴的头强压住的骂道。

  「要去了……喔……要去……了……喔喔……啊……」

  素琴不得已,只好含着肉棒吞吐起来。不久王伯怪叫一声狂泄而出,一股股
混着各种古怪臭味的浓精爆浆在素琴的口腔内。

  「呜呜……唔唔……」素琴满嘴被灌满了又浓又稠的精液,就快要呕出来。

  「给我一滴不留的吞下去,让你尝尝我们下等人的精液味。」王伯吼道。

  素琴因为害怕,只好顺从地一口又一口的吞下那怪味杂陈的精液。

  「真乖啊……美人儿……爽毙了!舔得马眼真舒服,这辈子都没想到竟能玩
到这样的美人。真是老来走艳福啊……哈哈哈!」王伯得意道。

  素琴一边用面纸擦着渗出精液的性感双唇,一边用用哀怨楚楚可怜的眼神望
着王伯,只盼能早点拿回照片。

  「太太,你的叫床声真是叫到我心坎里去了,怎办搞的?我现在还全身痒痒
的不舒服呢!」王伯故意挑逗素琴。

  「好了,该满足了吧!少废话……快把照片给我。」

  「呦!美人生气了呢……美人生气的样子真美啊!」

  王伯把那包照片交给了素琴,素琴赶紧拿出来看,这哪里是自己的照片啊,
根本是王伯自己乱拍的生活照。

  「我的照片呢?给我……」素琴怒道。

  「美人,我哪有照片啊。那是骗你的,谁会刚好带着相机啊!哈哈……」

  「那,你是骗我的了?你这个无耻的骗子!」知道受骗的素琴哭打着王伯。

  「如果不是你自己心虚,怎么会上当呢?哈哈哈……」王伯幸灾乐祸的说。

  素琴气得捡起地上的衣服就要走……

  「等等……啊,太太,照片我是没有啦,可是刚才太太那淫荡绝伦的画面我
可是全都录下来呦……」王伯边搓着自己老皱的肉棒,边指着墙上的监视录影机
说道。

  「你……没想到你这么卑鄙!」

  「太太,你怎么这样说呢?说穿了还不是为了你,瞧您刚才还不是让我给弄
得欲仙欲死的吗?呵呵!……美人啊!过来啊……我今天可要好好享受一下你那
迷死人的美淫逼呢!难怪人说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啊……哈哈哈!」

  「……」素琴气急败坏的邓着王伯。

  「太太,快过来服侍我的老兄弟啊,可不要敬酒不吃要吃罚酒喔!嘿嘿……

  还不快过来!难道希望我把太太的丑事说出去吗?带自己的儿子上宾馆,哈
哈!

  还跟我这个老头子在这……喔,想起来就兴奋啊!你可真是够淫荡的啊!太
太,来喔,乖乖的,让王伯好好疼疼你喔!」

  「不要……你走开……不要过来!唔……不准碰我……」素勤快要哭出来的
哽咽着。

  「呦!太太生气起来更美了。瞧瞧那对奶子,晃起来可真够骚的啊……嘿嘿
……还是让我来教教你『敬老尊贤』吧……」说着,王伯走向素琴抓住他乱挥的
双手:「来,乖乖含住王伯的粗肉棒……这才对嘛,好不好吃啊?呵呵……」

  以前还因为素琴是有钱人家的太太而有所忌惮的王伯,现在握有素琴的把柄
后,便毫不客气的强拉着素琴的秀发,强将肉根挺入素琴那性感的双唇,让她跪
在自己面前为自己已经几天没洗澡的肉棒口交。王伯看着眼前妖艳动人的素琴虽
然老大不愿意,却仍然乖巧的含入自己的肉根进进出出的舔舐着,真是感到如痴
如醉啊!

  看着眼前这样的美少妇哀怨屈辱地为自己含着肉棒,心理跟生理上简直达到
官能上跟插逼一致的满足兴奋。想想平常那些社区里的有钱人太太或女儿老是对
自己颐使气指、又嫌弃自己又老又臭的,那些贵夫人们啊,看到老王更是一副嫌
脏的表情,远远的就躲开了。

  「怎么样啊,太太?好不好吃啊?平常我们这么辛苦,慰劳一下我也是应该
的嘛!反正太太那里也想要得很嘛……哈哈!就让我老王效劳啰。」王伯说完就
无耻的伸手去抠掏素琴的美淫逼。

  「哇……太太真是好色啊……才干完没多久就又想要了呢!」

  「唔唔……呜呜……喔喔!唔……」两手被捉住,而嘴里用被又臭又恶心的
肉棒塞住的素琴「唔唔……」的反驳,但是从下面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却又让
自己的丰尻失去控制地左右颤抖起来,而越是压抑,她就抖得更厉害。

  素琴羞愧难当的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肉棒的奴隶啊……而现在的下场也许正就
是自己母子乱伦的惩罚吧!喔……自己无耻的骚肉逼又想要吞食肉棒了……

  之后王伯就常常利用当班时,威逼着素琴来守望相助的亭子里供他奸淫,但
是老王由于年事已高,老是靠「威而刚」也不行,老朋友看他面黄肌瘦的样子,
介绍了几帖汉方的大补药,但最后也都「补」到素琴身上去了,加上他贪恋素琴
的美色旦旦而伐,拼了老命的挤出仅有的几滴阳精,虽然素琴讨厌王伯的纠缠不
清,但有时候还真怕他马上风死掉,到时自己可就惨了,因此插逼时都特别的含
蓄不要叫的太大声,避免太刺激他的情绪,哪知却又引来王伯的抗议。

  王伯不知节制的结果是,因此身体很快就垮了,加上糖尿病及高血压而一病
不起的住院了,素琴也因为王伯的住院而暂时松了一口气。

  果然王伯不久就做了风流鬼一命呜呼,素琴去参加社区办的公祭时,还得故
作哀伤状的向王伯的儿女致哀呢。

  但是素琴不知道王伯那晚拍的那卷带子会不会被其他的同事或别人看到呢?

  甚至流入市面上素人偷拍的VCD呢?素琴不敢去想,虽然担心,但是也只
能祈祷王伯能遵守承诺把它销毁,不然不知道以后还发生怎样可怕的事。

  但是最糟的事还在等着素琴呢,因为素琴发现自己的月事已经快3个月没消
息了,这可把素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记得自己都有按时吃避孕啊……

  自己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到底是谁播的种,是自己儿子阿伟或鸿文?还是鸿文
那班禽兽不如的学长?还是小奇……该不会是恶心的老王吧?不会的,自己每次
回来都用妇洁洗了又洗的……

  不过素琴实在弄不清,因为他们在奸淫自己时大都只顾自己的肉棒舒服,哪
肯戴套子办事啊,而且高潮时又把自己的子宫当成肉壶般的猛灌精液,不怀孕才
有鬼呢!

  但是这些只想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的男人,知道自己怀孕后不但不罢手,反
而因为没搞过孕妇而更变本加厉的淫辱自己,因为现在开始,10个月内素琴将
不会再有怀孕的危险,并且也不会有月经的问题。

  而说也奇怪,素琴怀孕后本来已是如狼似虎的欲望更加的一发不可收拾,常
常要连续的跟几个男人交媾才有满足的快感,连素琴也越来越怀疑自己是不是中
了强迫性交的毒,但想想,这时候倒也真是享受男女交媾的最佳时机了。

  素琴因为怀孕,也比较少到外面去抛头露面,但是常待在家里的结果就是被
快要出国的阿伟以从文茜那学来的一堆变态方式奸淫交媾。

  肚子渐渐大起来的素琴因为穿着孕妇装,掀起来就可以操逼,对阿伟真是相
当方便,常常随时随地一有机会阿伟就会掀起妈咪宽松的裙子,尽情的操着妈咪
怀孕时特殊的淫美体,及把玩因为怀孕而涨大的雪白巨乳。

  这可苦了素琴,得一边撑住肚子,一边还得挺高丰臀挨着肉棒的抽送,也为
了操逼的方便,素琴现在在家时全身只罩了件孕妇装,里面光溜溜的啥也不穿,
搞到有回来收有线电视费用的小伙子差点没擦枪走火。

  虽然素琴通常都不穿,只是有时候也会应阿伟的要求,里面穿上淫荡的吊袜
带和蕾丝连身内衣,穿上这身装扮的素琴一副淫荡的怀孕妈咪的样子,比之前黛
咪摩尔怀孕时拍的裸照更妖艳淫熟,不但让阿伟恢复了以前的战斗力,而且逼操
得一次比一次更凶,精液当然也用得更厉害了,连阿伟的奶奶都关心起天天都顶
着熊猫眼金孙的健康。

  而素琴这个孕妇则因为持续的交媾,反而显的更粉嫩动人呢,但素琴担心阿
伟这样整天待在家里跟自己消磨下去,还真怕自己因此而早产或流产呢。

  不过最不幸的事有时却反而也是转机,也因为素琴常待在家里的关系,鸿文
学长那批人偶而会找上门来把素琴狠狠操上一轮,并灌饱素琴身上的各个淫肉壶
逼。

  但是有次终于阴沟里翻船,正当他们操完、又泄了素琴满肉壶的精液及喷射
她一脸的浓精后,满意的穿上裤子要走时,却被赶到的警察以非法侵入民宅逮捕
了,后来还被判了军法。原来是瑞仁的妹妹正巧来看素琴,在门外听见素琴的喊
叫声,所以报了警,但是素琴被他们奸淫的丑闻则被瑞仁用关系给压下来了。

  当那些男人被带走的时候,素琴虽然表面上一副受欺凌委屈的可怜的弱女子
模样(那些淫荡的坏女人骗人是最拿手的了),但却不经意的在冷笑着。

  虽然此后素琴倒是清静了不少,但是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段既羞耻却又快活的
荒淫乱交日子,甚至在女人淫荡的内心深处还期待着别的男人的大肉棒来操满自
己欲求不满的美逼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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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魔:「听说这也是破十日谈纪录的一篇。」

  林彤:「是啊!虽然文章的精彩程度前所未见,但排版时的辛苦也是创下纪
录,一共先后经历三人经手,才排版成现在这样,对排版工操劳的程度,破了十
日谈这两年的纪录。」

  鹰魔:「……」

  林彤:「……」

  鹰魔:「听说是因为召集人对换母兴趣缺缺,篇末稿也来得特别短,所以我
们直接进行十日谈的第二十五夜·超常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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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                    第一章? 夜半来客

  我是这一个城市里的一位较有知名度的作家。这可不是我自吹,在这个城市
里,随你问一个人,只要不是老头,小孩或是不正常的人又或是某些道貌岸然的
伪君子,可以肯定地说,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知道我「雪燃」的名字,(当然
是笔名)实际数字比之只多不少。市委宣传部也曾邀请我参加过几次例行会议,
市作协盛情邀我做他们的名誉主席。我个人与出版社也曾联合搞过几次读者见面
会、签名售书之类的活动,反应与结果也不错,颇为理想。

  然而最近我却遇到了难题,随着年龄的增长,(顺便说一句,我今年已过四
旬),加之生活条件的不断改善,我却惊恐的发现我的创作热情已消失得无影无
踪,而我的思维也越来越迟钝,像是一条原本水源充足的河流,渐变枯竭了。

  我已经有整整半年未曾写过一篇文章了,哪怕是报纸上的那种豆腐块,也已
记不清有好久没有握过笔了,我发觉,我对那杆已陪伴我走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的
笔产生了恐惧感,一摸到那杆笔,就觉得它有千万斤重,提也提不起,因而我也
经常为自己找些借口,以达到不提笔的目的。

  因而最近我也害怕走出家门,因为走在大街上,经常有人会迎面过来,异常
热情地叫上一声「雪燃先生!」然后递过一枝笔与一个本子或是一张纸片,然后
又要问我:「雪燃先生,最近又在创作什么撼世之作啊?」

  每当这时候,我只能飞快地为他或她画上我的名字,然后低头说道:「没什
么,没什么,写些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东西,见笑了。」接着便是赶紧说上一声:
「再见!」飞快地逃开,有时还可听到身后他或她的自言自语:「大作家就是大
作家,修养多好,这般谦虚。」直说得我连屁股都红了。

  现在已是凌晨一点了,可我却毫无睡意,我仍坐在书桌上的那盏台灯之下。
台灯散发着柔和的灯光与一丝暖暖的温情,那边卧房里还不时传出妻子的鼾声与
儿子的梦呓声。我对着桌上那雪白的稿纸,却不想睡也不敢睡。而我那已做了十
几年老朋友的笔却躺在稿纸上酣然睡去了。笔尖在灯光下发出清冷的光,直直地
刺着我的双眼,像是在安慰我又像是在讥笑我。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身子在那张极舒适的沙发椅里埋得更深了。我想去睡
觉,搂着妻子那略微发胖却仍不失娇美的身子好好睡一觉。可想想躺在床上也睡
不着,翻来覆去反惹老婆生气,还不如在这儿多坐一会儿,弄不好还能想出些东
西来,写上些东西。

  可我的脑海中混乱异常,不断闪现出一些零星画面来,却全是我以前写过的
一些书中的情节,一丝新意郡没有。我感到脑袋有点痛,便用两根大拇指在太阳
穴上揉了揉,口中又不由叹了口气。

  这时我身后传来拖椅子的声音,接着便感到有个人在我侧后方坐了下来。我
也末回头,只是认为是我妻子。因为近来妻子也常在这时坐在我身边来安慰我。
我只是说了声:「怎么,还没睡?」

  「雪燃先生,您有什么苦恼吗?夜已深了,深秋夜寒。小心着凉了。」

  闻言,我心头一惊,连忙回过头来。因为从语音,可分辨出身后之人是个男
子,不可能是妻子。这般深夜,竟有陌生男子来到我家中,却又无声无息,坐于
我身后,不由我不吃惊。

  回过来,却见那椅子上坐了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六、七岁,长得可说是颇为
英俊,白晰的脸庞,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晴,高高的鼻梁,比香港那位迷倒过
无数少男少女的什么黎天王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那肤色显得白得过了头,嘴唇
也少了一丝血色。眼中的目光在尽量显出柔和的背后仍透出一丝阴冷。他穿了一
身的黑色,黑衣,黑裤。身上透出一股股阴沉之气,少了几分生气。

  我这个人,虽只是一介书生,但胆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深更半夜有一
年轻人这般无声无息令人毫无知觉地坐到我的书房中,确实令我十分惊讶也十分
恐惧。然而他那淡淡一笑,却透露出十二分的和气,不似是要来我家中杀人劫财
或是劫色的那种悍匪。我于惊俱之中也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我端起书桌上那杯尚有一丝温热的浓茶,轻轻呷了一口,稍稍清了清嗓子,
也藉以压一压内心的惊恐,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组织一下心中的疑问。

  「年轻人,这般深夜了,你怎么出现在我的书房之中呢?」我尽量使我的语
气平和一些,不想也不敢装出凶神恶煞之态,以防触怒了眼前这位带着阴气的陌
生年轻人,万一触怒了他,弄不好搞得家破人亡,但我自己也依然可感觉出自已
的声音有些颤抖,还夹带着一丝愤怒。

  年轻人也感觉到了我的颤抖与愤怒,又淡淡一笑,脸上的神情更显柔和。他
左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右手在大腿上轻微的来回磨擦,那双眼却似星星般地闪
出光来,显出孩童般的狡黠来。

  「雪燃先生,您真想知道找的身份吗?说出来会吓坏您的。您只把我当作您
的读者就行了,我非常崇拜你,今日特意来拜访您的。」

  年轻人用那双大大的像星星般闪亮的眼睛盯着我,我却可感觉到他的语音是
冰冷的,没有一丝如他语言中的那种热情。而且那声音进入耳朵,让人感觉显得
异常遥远,非常缥缈,不像是这般近距离的面对面的会谈,倒好像那声音是来自
太空或是另一个世界,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然而他的话语中却显露出众多漏洞,难道只要是我的读者,我的崇拜者便可
在这样的深夜无声无息不知不觉地光临我的不算豪华但也不算是简陋的家中,而
且是毫无阻拦,难道你有我家门钥匙或你是神仙或是鬼怪。

  想到这儿,我心中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一个奇怪的念头闪现在我的脑海
中,但我心中却在竭力否认这个念头,因为我是一个无神论者。

  我又对着年轻人笑了笑,假如你能看到我当时的笑容,你一定会知道什么是
苦笑。

  「年轻人,你看我胆子也不算太小,你到底是人是鬼,说出来便是。」年轻
人的双眼仍盯着我,那双没有血气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我却听见从那里蹦出来一
个冷冰冰的字:「鬼!」

  我心中一凉,一般冷气从背后冲上头顶来,浑身汗毛都已竖立起来,手中的
茶水倒翻在身上,湿了一片。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只是双眼直直地瞪着年轻人,
但我眼中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感到浑身不住地冒冷气,脑中一片空白。

  「雪燃先生,雪燃先生!」我在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喊我,一只手在轻轻
地推我。

  我一下惊醒过来,却看到那年轻人的脸离我的脸不足一尺,那双充满鬼气的
双眼正盯着我,一只手搭在我肩上,轻轻推我。

  我猛一下将椅子向后倒退,却「砰」一下撞到了书桌上,双手紧紧抓住手中
的杯子,似是抓到了一件防身利器,随时随地准备给那年轻人狠狠一击。

  年轻人见我这样,不由长长叹了口气,眼中星星般的光亮不见了,他又端坐
在椅子上,双手不住地在腿上轻轻擦动,轻声说道:「雪燃先生,不要怕,我虽
是一只鬼,却是只好鬼,不会害人的,更不会害你,我来这里本想……我看见您
写的书,以为您与旁人有些不同,这才来找您,没想到……唉,我还是不打搅你
了,我走了。雪燃先生,您保重。」

  年轻人说着,站起身来,转了头,朝书房门口走去。

  此刻我虽被吓得有些心神不宁,然而我的脑子却仍然好使。

  从那年轻人的语气中他好像有何事要找我帮忙,而且他似乎也并无恶意,今
日不弄明白,说不定他以后还会来。我心一横,管他三七二十一,是祸是福是生
是死,自由天定,弄不好还能得到一些好处。

  此时年轻人已经走到门前,正要伸手去拉门,我连忙出声:「嗯,唉,年轻
人……」

  年轻人听到我叫他,右手仍握在门的把手上,回过头来,轻声问道:「雪燃
先生,您有何吩咐?」

  我此刻早已横下了一条心,今日非把真相弄清楚不可,管他是生是死。胆子
也就大了,心虽还怦怦跳个不停,情绪却稳定下来了。我站了起来,将手中的杯
子放到书桌上,对年轻人说:「小伙子,方才失态,真是不好意思。请问有何事
找我这个穷书生。你我二人坐下慢聊。」

  年轻人闻言,眼中那星星般的光亮又一闪,随即又暗了下去,仍保持右手握
把手,身子微侧的姿势,说道:「雪燃先生,你没事了吧?我看我还是走的好。
免得又吓到了您。」

  听到年轻人这样说,我的脸不由微微一红,但要弄清楚事情原委,又怎能让
他走?我笑了笑,自我解嘲道:「小伙子,我胆子还是小了些,第一次见到这种
事,还是可以原谅的吗。来,坐这儿,再让我们聊上一会。」

  那年轻人听我这样说,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走过来,又在方才那椅子
上坐下。

  我也坐了下来,整了整衣衫,对他说:「小伙子,找我何事,请说吧。」

  年轻人却指了指我身上,说:「雪燃先生,您要不要……」

  我这时才感觉到腿上凉唆唆似的,想是刚才翻了不少茶水在裤子上。忙站起
来,连声对年轻人说:「对不起,对不起,你先坐会儿,我去换一下。」也不等
年轻人回话,我便走出了书房,轻手轻脚走进卧室,换了条裤子又回到书房。

  年轻人仍然保持着方才的坐姿,双腿平放,在身前紧紧并拢,双手放在膝盖
上,上身微微前倾,头低着,似是正在想着什么。听到我进来,他头立刻抬起,
似乎要站立起来。

  我朝他轻轻摇了摇手,示意他不必站起。我又轻轻带上了书房门,反锁上,
以防妻子什么时候钻进来,吓坏了她。

  我在年轻人身前坐下,他仍像刚才那样坐着,只是上身挺直了,头也抬了起
来,目光却不与我接触。

  我心中不由纳闷,方才这家伙还这般放肆,目光肆无忌惮,这下怎到又拘谨
起来了。想归想,口中却不能这般说,我便对他说道:「小伙子,放松些,不要
这般拘束。嗯,要不要来杯茶?」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刚才像星星般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神色,一闪即逝,嘴
角也抽动了一下,说道:「雪燃先生,我来您这儿是来忏悔的,是来赎我的罪孽
的。」

  他的话不由使我一惊,我又不是牧师不是和尚不是方外人士,更不是神汉巫
婆,你犯下何罪孽怎到我这儿来仟悔。但话题一下变得沉重起来,我又不好胡乱
说话。我清了清嗓子,笑道:「小伙子,说笑了。来,作一下自我介绍,我还不
知道你尊姓大名呢?」

  年轻人也一笑,道:「雪燃先生,您看我,这么久还是没介绍一下我自己。
尊姓大名不敢当,您叫我林便是了。」

  「哦,林。」我点了点头。

  林又说道:「雪燃先生,您一定不会认识我的。可我说起一件事,您一定会
知道的。」

  我听他这样一说,不由道:「什么事?」

  林叹了口气,脸上又现出痛苦的神色,微微道:「雪燃先生,您一定知道三
个月前『明珠苑』事件吧!」

  「三个月前!『明珠苑』!」我拍了拍脑门,忽然脑海中闪出一件事来。

  算算也正是两三个月前,那天我正与妻在看城市新闻,新闻中报道了本市属
于富人区的「明珠苑」一件殉情案,报道说殉情者是一男一女,都比较年轻,男
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四。那时天气正热,据说发现时尸体已高度腐烂,还说其
手法与当时较流行的一部小说《失乐园》很相似。我还记得当时妻子说了这么一
句:「《失乐园》,一本淫书,不知要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呢!」

  其后一些报纸上也有过一些文章评论这件事,呼吁广大年轻不要盲目地去向
一些影视作品和文学作品中虚构的东西学习,以免误人歧途。

  我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不由道:「你,就是……」

  林点了点头,眼中出现了泪花,悲痛地说道:「不错,我就是那个男的。都
是我不好,是我害了雪儿啊,是我害了雪儿啊……」

  我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同情之感,伸手去拍他肩膀,想安慰他
一下。一拍,竟拍了个空,再一拍,还是空的。我不由又一惊,一想,才明白他
已非我类,早已去了别个世界。

  过了一会儿,林才抬起头来,对我说道:「雪燃先生,实在抱歉,一提到这
件事我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现在我已经是鬼了,与您不属于同一个世界了。
只有我想让您看到或是我想碰你或想让您感觉得到我时,您才能看到摸到找。您
现在摸一下,看能不能摸到我。」

  我依言伸手去摸他,心中仍是七上八下,一挨到他,便感到像是触到了一块
冰,冰凉冰凉的,我马上把手缩了回来。

  林见我这种样子,解释道:「雪燃先生,您别怕,鬼个个都阴气很重,触手
确实比较凉。」

  这时林侧头瞥了一眼桌上的钟,已是凌晨五点。林又侧过头来对我说:「雪
燃先生,时间不早了,您该休息了,我也要走了。鬼是见不得阳光的,等下天亮
了可就糟糕了。」

  我忽然想起了个问题,便问林:「林,城里这么多人你不找,为何偏偏来找
我?」

  林笑道:「雪燃先生,因为我生前比较喜欢您的书,再加之从您的书中也可
看出你是一位比较开放的人,我来找您,您不答应也不致于大惊小怪,弄得大家
都尴尬。再说了,您的文笔又好,而且您近来也没什么题材好写,我来找您,一
是喜欢您的文笔,二是喜欢您的为人,三是,顺便为您提供些写作的素材。」

  我不由连声道:「言重了,言重了。我得感谢您为我提供写作题材,真是万
分感谢。」

  林道:「快别这样,别这样雪燃先生,我今晚再来拜访您吧。天快亮了。」

  我忽然摆下脸,对林道:「林,我的真名叫苏白,我长你几岁,以后叫我白
哥便是,不要再叫什么『先生』不『先生』的,听了难受。」

  林见我摆下脸,以为又有何事,听我这样说,忙道:「好,好,既然雪……
哦,不,白哥这般吩时,小弟照办便是了。白哥,小弟去了,今日深夜再来白哥
书房。」

  「小林子。慢走。」我正准备去送他,谁知林却在我眼前失了踪迹,我揉揉
眼,确是不见了,才知鬼这东西是说来便来说去便去的,当真神通广大。幸亏他
不是与我有仇,否则我日后恐怕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心中这样想,背上不由出了
汗,心中感到一丝幸慰。

  感到肚中有一丝饿了,便打开冰箱吃了东西,又冲了个澡。一身轻松地走进
卧房准备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我钻进被窝,感到妻子身上暖暖的,看着妻子的脸,带着一丝少女的天真加
之少妇的温润,不由低头重重亲了她一下。

  妻子一下便醒了,见我满脸高兴,便问道:「什么事这样高兴?几点了?」

  我看了一下床头的闹钟:「六点了。」

  妻子说:「让我再睡会。」

  我则低头轻轻咬了咬妻子的耳垂,轻声道:「芳,我又想到题材了,今天我
便要动笔了。」

  妻子一下睁开眼,高兴地说:「好啊,看来你又要有惊世之作出来了。」

  我看着妻子,心中忽然间一阵冲动:「芳,日后又要冷落你一段时间了,我
想……」我尚未说完,妻的手便像蛇一般伸了过来。

  妻的一只手停在了我的下身之上,隔着裤子,轻轻地温柔地搓揉着我那已有
些勃起的小弟。另一只手却搂着我的脖颈,嘴也印在了我的双唇之上。那柔软而
温润地双唇有些火热,从中探出一条湿滑的舌头来,像是一条有灵性的蛇一样,
撬开我的双唇,钻进了我的口腔之中。

  那舌头轻而迅捷地舔过我的牙床,又来引动我的舌头,不住地卷吸着我的唾
液,收回自己的口中,又带来自己带有一丝甜味的香津,送入我的口中。

  我的手不甘落后,停到了妻的身上,隔着衣物,轻轻抚摸她那娇美的身子。
即使隔了衣服,也可感到妻的身子有一些微微的发烫了。

  我一只手被妻枕在头下,便从妻的脑后弯卷过来,到达妻的耳边,伸了两个
手指,轻轻夹住妻那柔软而如软玉般温嫩的耳垂,温柔而小心地捻动,像是捻动
一粒细细的沙粒或是一根细丝一般,另一只手则隔了衣服轻轻抚弄妻的乳房。

  妻的乳房小而精致,刚好盈盈一握,在我的掌心中实实在在的,其上还有一
个小硬点。我将妻的玉乳握在手中,轻轻地揉动着。刚开始那个小硬点还是小小
的软软的,但随着找手上动作的不断进行,那个小点逐渐的变大变硬了起来,渐
渐从一颗小小的樱桃成为了一颗草莓。

  我的手也从妻衣服下摆的空隙中伸进里面去,在妻那微微有丝隆起的小腹之
上轻轻温柔地抚摸。

  妻是我的大学同学,她以前是系花,追求她的人多不胜数,不过最后却成了
我的恋人。在我们开始恋爱的第二个月,我便和她发生了关系。在毕业后的第二
年,我们就结了婚,开始人生新天地。

  我和妻今年都只有四十岁,我们的孩子也有五岁了。随了年龄的增大,加之
生了孩子,妻的小腹已不再如少女时代般的平坦了,而是多了许多脂肪,有些隆
起,这却使得摸起更为柔软,更富有肉感了。

  而妻最让我兴奋之处便是她那浓浓的阴毛一直从私处延伸到小腹之上,但却
不是一整片一整片的,而是就那么一路,长长的一条,一直延伸到了肚脐四周。
因而妻平日里从不穿那些容易使她暴露这一私密的衣物,也曾几次要将这些可爱
而使我兴奋的毛剃掉,却在我的坚持之下没有实现。

  此刻,我的手掌便停留在妻那有毛而柔软富有肉感的小腹之上。那些毛儿便
在我的掌心,像是调皮的小孩,又像是不屈不挠的小草,挠得我掌心痒痒的,却
又一直舒坦到了心里。

  我的手继续向上,触到了妻的乳房。我的手指轻轻地绕着她的乳房画着圆,
而独用一根拇指去拨弄她的乳头。我轻轻一按,那乳头便陷入乳房之中,我一松
手,却又立刻弹了出来。我一弹它,它便会带动整个乳房颤上几颤,像个好动的
顽董。

  我的舌也不住地去挑逗妻的舌,不断地与她的舌纠缠到一起,一会儿在我的
口中,一会儿又在妻的口中,一会儿又在两人唇外,像是两条蛇,好一番激战。

  渐渐地,妻的身子开始有些扭动,也微微出了汗,口鼻之中也微微出了呻吟
声来。

  我自己也感到身子有些热了,心脏像是要从口腔中跳出来一般。而尤其是下
身的小弟,在妻的掌中不断地粗壮起来,变得又硬、又烫,偶尔触到我的大腿内
侧,连自己也忍不住会惊叹那超高的温度,似乎要比烙铁还热上三分。

  我便将一条腿插入妻的双腿之间,轻轻地磨蹭,不住地用我的腿去磨妻的私
处,又稍稍用力压她私处,感受她私处的柔软温润与毛茸茸的感觉。

  妻将被子掀开了,又将我的裤子褪到了屁股之下,将我的小弟完全释放了出
来。小弟方才在裤子的限制之下,一直抬不起头来,只是一味地曲膝弯腰,忍受
要断裂爆炸的痛苦,而这一下,却彻底获得了解放,当家作了自己的主人,一下
子便昂首挺胸,直直地指向天空,像是在向世人示威。

  我感到下身一下畅快了许多,不由抬头去看。只是在肚子的上方见到一个光
秃秃的脑袋颜色红中透着黑,还可见到几条青筋印在皮肤之下。那光头之上却张
着一张小嘴,此刻正咧了嘴在傻乎乎地笑,像是在庆祝自己的解放,又像是在嘲
笑裤子的无能。

  我也为妻脱去了衣服,将妻那光滑白嫩的身子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
眼前。小腹下那黑油油一片曾令我无数次为之迷倒的阴毛地带仍像以前一样的郁
郁葱葱,此刻更是散发着妖异的光芒,吸引我向之靠拢。

  我伸手一摸妻的私处,已呈现出一片湿意。我伸了中指到妻的洞穴之中,也
是一片汪洋、毫无涩感,还不住冒出水来。

  我将手指取出,伸到妻的嘴边。妻立刻张开小小的嘴巴,伸了舌来,在我手
指上一舔立即便将我的手指含到嘴里,微微眯上眼晴,吮吸起来,脸上的表情甚
是迷醉。

  我见她这样,不由问道:「芳,味道如何?」

  妻柔声回答道:「酸涩中带了一丝甜味,也有着一丝香味。没想到味道这般
美妙,从前我怎未发觉?真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那你便多尝些吗?」

  「不要嘛,那味道再好,也没有你那根又粗又长又烫的棒子好,我下身好痒
啊,你快些进来嘛,人家等不及了嘛。好人,快来嘛,快来帮小妹妹挠下痒嘛。
快嘛!」妻一边撤着娇,一边用手抓住我的小弟,挺了玉臀,用那洞穴来装我的
小弟。

  我心中虽然也早已忍耐不住了,却也不忙于一时进入妻的身子。我用手推住
妻的胯部,将小弟的光头探到妻的穴门口,却又不深入,只是轻微地扭动一下胯
部,将小弟在妻的穴口磨动起来。

  我这一番,妻却更受不了,口中「嗯嗯呀呀」、「好人好人」唤个不停,身
子也扭得更欢了,手上也更用力,恨不得将我的小弟拔下来放入她的穴中。

  等得小弟的光头上沾满了妻的洞穴中流出的泉水,我才用一手抬起妻的一条
腿来,将小弟湿滑的光头对准了她的洞穴,收紧了臀部,一挺腰,「扑」一声,
将小弟插入了妻的穴中。

  妻身子一颤,口中「啊呀!」叫了一声,脸上现出了满足感。

  我与妻的下身紧紧挨到一起,一条腿还架在妻放在床上的那条腿上。而上身
却有一定的距离,目的是将妻那迷醉而淫靡的表情看得更为真切些。

  妻的脸上一片潮红,眼睛微微闭着,毫无神采,只是一片沉醉。鼻尖沁出几
颗细小的汗珠来,随着鼻孔的张翕,在灯光下闪烁,像是几粒细小的钻石不断地
发着光。小嘴微微地张开着,不住地发出像是喘息又像是呻吟的声音来。

  妻的手则放到了自己的趐胸之上,不停地搓揉,使得原来已泛红的肌肤更红
了。而且还不时用手指去夹那两颗暗红的乳头,轻轻朝外拉拽。

  妻虽已生过小孩,但她平日里注重锻炼,因而她的阴道并不是显得很松,也
许是因我小弟的勃起程度相当大,所以它在妻的阴道之中仍被夹得紧紧的,感到
妻穴壁无穷的压力。

  过了一会儿,我托着妻腿的手便感到有些吃力了,便对妻说:「芳,你到上
面玩玩怎么样?」

  妻听了我的话,二话不说,立即便翻身到了我的胯上。妻双腿弯曲,分跪在
我胯部两旁,不住大腿用力,撑起身子,一直将我的小弟退到她的洞府门口,又
用力坐下,一下又把我的小弟连根吞入她的洞府之中。

  这一下,比得方才更深入了,这一下又一下地大幅度地进与出,使我感到小
弟所爱的刺激比得方才也大得多了,快感也多了许多,嘴里也不由「嗯、嗯」发
出声来。

  而妻的双手仍不住在自己的趐胸之上又搓又揉,又拉又拽,身子不住地抖动
着,带得双乳也一波波地晃动,掀起了一阵阵的乳浪。而妻的头则不住地晃动,
像是个拨郎鼓,头发散乱开来,乱飞乱舞。

  我双手扶住妻的臀部,使她稳定好方向,让我的小弟每次都会准确无误地进
入她的洞府,不至偏向一旁。头则枕在枕头上,看着我们俩那处结合处,看着我
的小弟将妻的小穴带翻过来,现出一片嫩红而水汪汪的肉来,更带出无数妻的淫
水,顺着小弟流落到床上。

  妻很快便体力不支了,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我便一下翻过来,将妻压到了
身下。我上身前倾,双手从妻的肩后绕上来,抓住妻的肩膀。双腿则弯曲跪在妻
的双腿之间,用双膝将妻的双腿大大地分开,臀部也不抬高,却完全凭藉着腰腹
力量,不住抽动臀部,将小弟在妻的穴中猛抽猛送。

  这一下可比方才又深入了许多,直到谓是插至花心深处,溅起春泉无数了。
妻的浪叫喘息之声也比得先前更响了许多,这次更是叫着:「好人,再深些!好
人,再快些……啊!我要死了!啊!我爱死你了!」

  在妻浪叫的鼓舞下,我也不顾浑身汗如雨下,气喘如牛,拼命地快迅抽动臀
部,做着机械运动,更是推动小弟在妻的穴中飞速地做着活塞运动。

  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妻忽然紧紧地抱住了我,浑身的肌肉开始收紧,头也
摆动更快更剧烈了,叫得更浪更响了。

  我知道妻的高潮将来临了,而我自己也感到小腹之中热气升腾,一股火同着
小弟进发,像是有何物要从那儿夺路而出。我也加快了速度,咬紧牙关,一口气
坚持到底。

  又快速地抽动得几十下,我感到妻已喷出了火烫地阴精,就在她的穴中,将
我的小弟团团围住,像是要将我的小弟熔化在她的洞穴之中。

  我被她烫得不由一颤,臀部、腿部及小腹肌肉一阵收紧,脑中像是出现了一
片空白,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将我紧紧包围了起来,而火烫的精液也从小弟中喷
涌而出,射入妻的体内,去寻找它们各自的伙伴去了。

  我伏在妻的身上一动不动,小弟也未从妻的穴中抽出,只是不停地喘息,休
养生息,而妻也一动不动,不停地喘息,身子仍自发着馀热,而方才那巨大的快
感仍残留在她的身体之中,使得她的身子不时地抖动几下。

  而妻的洞穴也有着一股吸力,吸住我的小弟,不让它轻易脱出身来;而穴壁
却又不住地蠕动,像是一张奇特而又贪得无厌的嘴,要将我整个人吞掉落了才自
罢休。

  休息了片刻,妻彷佛已恢复了精神,身子在我下面又蠕动了起来,我以为妻
是被我压着不好受,便想从妻的上面翻身下来。

  妻却一把将我抱住,不让我动,在我耳边娇声道:「好人,不要动,人家还
要吗,再给人家一次吗,好不好吗?来吗,来吗!」

  妻一边撒着娇,一边扭动着身子,手在我的身上游动着,特别是我的臀部,
妻的手指探到了我的后庭,轻轻地抚弄,另一只手却又到了我的小弟根部的卵袋
上,玩弄起那两颗蛋来,嘴则在我脖、胸上轻轻地吻着,用舌头舔着。

  我见妻这般模样,不由笑道:「芳,你可真是太好色了,要求这么强烈,老
公我今天只有尽力而为了,拼了命来满足我的宝贝了。」

  妻的动作仍在继续着,而她的洞穴的吸力也增强了,像是天生这样,又像是
故意而为,妻的洞穴不住地夹我的小弟,而且一下比一下有力,越来越快。

  在妻的举动之下,我的小弟又渐渐成长起来,在妻的洞府之中越长越大,而
越大便越感到那穴壁对我的压力,越可感到无穷的乐趣,而我也越来越是兴奋,
呼吸也渐粗重了起来。

  妻也感到了我的小弟的成长,一翻身,硬是将我压到了身下。妻的双手撑在
我身体的两旁,微微俯下上身,刚好使她的乳头能触到我的身体,妻的上身便一
下一下地动了起来,将乳房在我的胸上来回的滑动,她的臀部却又不动,小穴仍
将我的小弟紧紧包裹着。而她上身的动作,使得她的浓密而颇多的阴毛时不时地
在我的腹部蹭动。

  我的情趣完全被妻调动起来了。我时时抬起头来,用嘴去含妻的乳头,每次
妻却都娇笑着躲开,让我无功而返,但每次却又更激发我的兴奋。

  我一只手停在妻的腰与臀部,只用手指与她的肌肤接触,轻轻地来回移动。
每次都可感到妻的肌肤的收紧,还不时去玩弄妻的后庭。另一只手则去玩妻的乳
房,轻轻捉住她的乳头,轻轻地捻、捏、夹、拉……弄得妻欲罢不能,口中渐渐
出了呻吟声。

  而我的小弟在妻的穴中虽仍未勃起到最强硬度,却也有足够的硬度可以在妻
的穴中轻轻地抽动。而妻也很配合,将臀部不住地提起、放落,配合我臀部的运
动,使得我的小弟能在她的穴中自由而轻松地进出。

  插了几下,小弟的勃起程度便到了极限,因而我的动作也变猛变快了,妻也
随着我的幅度加快了动作,口中的呻吟也加高了。

  我一下翻了过来,将妻又压在了身下。而这二下,我则到了床边,我也顺势
下了床,便站立在床边,微微站成马步,将妻的双腿用双手抱在身体两侧,迅速
的挺送腰臀,加快小弟在妻的穴中的进出速度。

  而妻在我的举动之下也变得疯狂了,口中呻吟浪叫之声加响了,一只手不住
地粗暴地玩弄着自已的趐胸,另一只手则到了下身私处,不住地抚弄那片浓密阴
毛,还时时将毛卷在手指之上轻轻拉扯。又不时去弄那露在外面的阴蒂,轻轻地
捻动,更是将自己穴中的淫水涂抹到阴毛之上,或是弄到嘴里细细品尝一番。

  我又将妻的双腿架在肩上,上身则朝妻的方向俯下,这一下,妻便成了虾子
状,而我小弟在她穴中的进出却更方便了,而且每次都要到达最深处,妻也更是
乐得跟我配合,忍住呼吸的不便,享受更为巨大的快感。

  一会儿,妻便用自己的双手将腿抱住,而我却腾出手来,到了妻的趐胸之上
玩弄起她的玉乳来。妻叫喘着粗气,不住地喊:「啊!啊!我要死了!再快些,
再快些!」

  在妻的一再催促之下,我拼尽全力,不住加快我的动作,以满足妻的要求。

  这一场大战战得人仰马翻,精疲力尽,当我将小弟深深插进妻的穴中,妻便
紧紧地搂住了我,不再让我抽出,而她的穴中又涌出足可将我熔化的岩浆来,将
我的小弟紧紧围住,烫得我的小弟快乐无比,向我身上传来无穷的快感,也引得
我的滚烫精液夺路而去,去寻找各自的卵子结合。

  而我则在一阵痉挛之中达到了快乐的极限彻底地瘫痪下来,一滚,便在妻的
身旁躺下,一边回味方才的快感,一边在一种极度满足之中走向迷糊。

  妻静静地攀在我的胸口,用舌轻轻地舔着我的乳头,一只手玩弄着我另一个
小小的乳头,一只手取过枕旁的纸,轻轻擦去我额头脸上的汗水与下身那些精液
与她的淫水。

  妻攀在我的胸口,轻轻地对我说:「好人,你真是太好了,这么威猛,我还
从未见到过你像今天这般威猛过,今天总算见识过了,我真是太兴奋、太激动。
嗯,你在听我说吗?」

  我迷迷糊糊地感到妻像是在推我,便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她。

  妻仍攀伏在我的胸口,轻声地述说着我的威猛与她的兴奋,而我则进入了睡
眠,香甜地睡去,在梦中继续享受无穷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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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          第二章? 纯情少男

  妻和儿早早就睡下了,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书房里,台灯依然散发着柔和的
光,稿纸依然雪白,那杆笔依然躺在稿纸上,不过并不是在酣睡,笔尖闪着明亮
的光芒,似是浑身充满活力,等待我的召唤。

  我早已泡了两杯茶放在书桌上,我的对面也放了张椅子。此刻,我依然像昨
晚那样空闲,然而我的心情却不似昨晚般的焦燥,因为我正等待着一个人,不,
一只鬼,一只年轻的可爱的鬼的出现,他将为我带来一个崭新的题材,也许会为
我带来我创作生命中的第二个高潮。

  客厅里的钟敲响了凌晨一点,我对面椅子上忽然出现了一个人,我不由吃了
一惊。但随即便知是林,因为只有鬼才会这么来去自如,悄无声息。

  林一如昨日的打扮,黑衣黑裤,脸色依然苍白,却带了一丝孩童般的稚气。
林朝我眨了眨眼,道:「白哥,小弟来得及时吧?」

  我指了指那杯早就放在他面前桌上的茶杯,笑道:「林,这么大人了,还像
孩子般调皮,吓了我一跳,差点又把茶水倒在身上,出洋相。」

  林嘻嘻一笑,又调皮地眨眨眼:「白哥,你胆子怎么这么小,这一下便吓倒
了?」

  我也笑道:「你这小子,你白哥胆子再大,也禁不住你这个神出鬼没的小弟
惊吓,要换了旁人,怕早就吓破胆了。对了,林弟,昨日你有题材要提供给我,
快些跟我说,也好让做哥的早些把书写出来,让你看看是否看走了眼。」

  「我是不会看走眼的。」林幽幽地说,双手捧住杯子,送到嘴边,轻轻呷了
一口,却举了杯子不放下来,我却看见他的眉间彷佛扩展开来,星星般的大眼晴
变得深邃起来,真像天空一样深广,两颗星星忽闪忽暗。

     ***    ***    ***    ***

  我出身在一个不算幸福也不算不幸的家庭之中,因为在我十岁以前,我的家
庭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家庭,父母都是现下所谓的白领,收入颇丰。
父母也恩爱无比,自我懂事以来,从未见他们红过一次脸。

  父母对我也极为疼爱,平日里我吃的穿都比同龄人要好上几倍,花的也要比
同龄人多上许多。周围的小朋友都对我羡慕无比,整日围着我转。

  我记得是十岁那年,有一天晚上,我迷迷糊湖地正要入睡,忽然从父母房中
传来吵闹声,一下把我吵醒。因为父母从未吵过架,我还以为有什么甚事,值得
他们这样大掠小怪。

  我起了床,来到父母房前,正要伸手推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露了条缝
隙。我想,干脆就偷偷瞧一下,免得父母说我小孩子该早点睡觉,不让我跟他们
分享喜事。我便凑到门缝上偷看父母到底有何事这样高兴。

  却看到父亲站在房间中央,一手拿着外套,一手推着什么,满脸怒气,口中
不住说着什么「你不要脸我还要,今后随你怎样,一切也我无关」的话语。

  再看母亲,却正跪在父亲脚边,双手死死地抱住父亲的一条腿,披头散发,
衣衫不整,一个劲的哭,不住说:「我今后再也不了,我再也不了。」而父亲那
只手在不住地推母亲。

  瞧这情形,倒是父亲不知为了何事要离家出走,母亲死死抱住父亲,不让他
走。

  这时,我不由想到平时父亲对我是多好,经常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经常陪
我一起温习功课,做作业,还经常给我买一些令我的同学与朋友羡慕的玩具。不
知道父亲走了还回不回来,不回来今后可就没人给我讲故事,陪我做作业温习功
课,给我买玩具了。父亲是决计不能走的。

  想到这些,我一下便冲了进去,抱着父亲的腰,不住说:「爸爸,爸爸,不
要走,不要走,小林不让爸爸走。」

  父母见到我冲进来,都不由得愣了一愣。母亲见我这样说,忙对父亲哭道:
「我求求你,求求你看在小林的脸上原谅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父亲听到母亲的话,不由仰面叹了口气,垂下头来看我,脸上现出了平和疼
爱的神色,一只大手在我头上摸抚,说道:「这次看在小林的份上原谅你,下次
可不会这么简单了。」说完便牵了我,到我房中。

  这一晚,父亲便睡在了我房中。

  这事过了没多久,不知什么原因,父亲丢了工作。而父亲到我房中过夜的次
数也越来越多,而我却再也没看到父亲对母亲发过怒。

  又过了没多久,父亲离开了这个家,听说是父母离了婚,而父亲由于失了工
作,没有能力抚养我,法院把我判给了母亲。

  从那以后,我便很少再见到父亲,有几次父亲来见我,我却不敢认他了,因
为从前那个白白净净、风度翩翩的父亲彷佛一个老了几十岁,头发蓬乱,胡子拉
茬,衣服也又脏又旧。母亲不让父亲进门。而且父亲走后,母亲让我以后少见父
亲,让她丢人,也让我在小朋友中间抬不起头来。

  而我也听了母亲的话,很少见父亲,父亲渐渐也就不来了。母亲给我的零花
钱也越来越多了,还时常对我说,这个世界上,有钱便有一切,只要有了钱,要
什么就有什么。而且我周围的同学朋友只要我掏钱,要他们干什么便干什么。

  而我也经常看到母亲带各种各样的男人回家,但有一条是相同的,那些男人
都是年纪轻轻的,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我还经常看到早晨母亲拿出一把钱甩
到男人脸上,然后对他大骂一遍,而那个男的还点头哈腰,笑嘻嘻的。因而,我
也得出了一个真理:有钱,你便是老子。

  虽然我花钱花得稀里糊涂,但我却从未去碰过女人。对于男女之事,我是敬
而远之,从不去沾边。直到我十八岁那年,一切都变了。

  那时,母亲给我的零花钱更多了,而我也经常一个人去酒吧或是OK厅。因
为我体会到,我身边的那帮朋友平日里对我恭恭敬敬的,主要是看中我的钱,没
有一个对我是真诚相对的。

  这一天深夜,我经常去的「枫之舞」酒吧要关门了,里面只剩下我和另外一
个女的。

  我正准备结帐离开,这时外面冲进来一个男的。

  那个男的进来二话没说,直奔那女的而去,抬手便是「啪啪」两个耳光,女
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想夺路而逃,却被那男的一把揪住了头发,一顿拳打
脚踢,女的哭爹喊娘。

  酒吧的侍应生想过来劝架,那男的却吼道:「这是老子与这婊子之间的事,
与旁人无关,哪个过来哪个便是与老子过不去。」侍应生见他这样说,便又退到
一旁。而那男的仍是对女的又打又骂,女的不住哭叫着「救命!」

  我这个人没别的特点,就是爱打抱不平,今天看着一个大男人当着我面将女
的这样往死里揍,我早已按捺不住。走到他们二人面前,一把抓住男的手说道:
「大哥,有何事跟一个女子这般见识,要将她往死里揍?」

  男的用力将手一甩,却没能将我的手甩脱,狠狠踢了女的一脚,恶狠狠地瞪
着我:「小弟弟,我劝你少管闲事,小心老子连你也揍了。」

  我对男的笑了笑,道:「大哥,今日里你要是揍个男的,小弟我决不拦你。
可你对一个女人这般狠命的打,小弟我就看不过去了。你跟小弟说,这女的哪儿
错了?倘是你有理,任你揍,倘是你发横,小弟便不怕得罪你了。」

  此时那女的也一把抱住我的腿,抬起一张血泪纵横的脸,用那已沙哑的声音
求我道:「小兄弟,小兄弟,救救我,救救我!」

  这时一旁的几个侍应生也在一旁附和我。

  男的见到这般情形,知道打起来他也占不到便宜,便一把丢开那女的,指着
她恶狠狠地道:「这个臭婊子,三个月前借了老子三千块钱,说好一个星期还,
老子催了她好几次,她都一拖再拖,今日却撞见她在这儿逍遥快活,你说气不气
人?」

  听罢,我哈哈大笑:「大哥,就为了这区区三千块钱,你就把人往死里打,
打死了你大哥还赔命,多?不着。来,今日小弟这儿有五千块钱,你先拿去。当
是三千块连本带利一起还了。」我摸了一叠钱出来递给那男的。

  男的见我这样,反倒不好意思接钱了。我一把将钱塞到他手中,便去扶那女
的。

  只听男的说:「臭婊子,这次算你运气好,有这位小兄弟替你还钱,看下次
你还向谁借钱?小兄弟,大哥佩服你有义气,今日这帐算我的,我先走了。」丢
下两张百元大钞,那男的推门走了出去。

  我扶着那女的坐到椅子上,正要走,那女的却一把拉住我,哀求道:「小兄
弟,你好人做到底,把我送回家吧,我被那家伙打得动都动不了。」

  我心想:「反正好人也做了,不如做到底,送她回家,把出『英雄救美』的
戏演到底。」我说:「好吧,反正我也没事,就送大姐你回家吧。」那女的连声
道谢,却牵动了伤,不住地呻吟。

  我扶了她到门外,问了她家地址,叫了辆出租汽车。我就坐在车后座,那女
的不住呻吟,一坐下,便伏到我腿上。我也不敢动,生怕碰了她的伤,她又叫起
来,司机还以为是我打的呢!

  司机一声不吭地开着车,我无聊之极,便低头来看这女的,却发觉她只穿了
一件又薄又短的裙,这样趴着,恨不得把整个屁股都露出来。那露在外面腿又白
又嫩,虽说有着青紫与血痕,却不能掩其娇好。而我的一只手却正放在她那大大
的臀部上,手指挨到她的肉,有点凉凉的,滑滑腻腻的,而整个手掌却随了她的
臀部不住颤动。

  我脸一红,急忙将手拿开,大腿上却感到被两团结实肉团压住,怪舒服的。
而她的一条胳膊正好放在我腿根处,随了车的晃动,不住在我那沉寂了十八年的
命根上磨动。

  我觉得那东西像是活了一般,不听我使唤,渐渐举起头来,将我裤子撑了一
块起来。我一时手足无措。却不想挪动腿,生怕碰痛了她,更伯她忽变了姿势,
方才那怪怪的挺舒服的感觉不在了。

  我没了办法,只好将双手搭到了前车座的靠背上,心中不住想快到,快到,
但又害伯车子很快到她家,失了这种美妙感觉。

  车子就在我的矛盾中不断地前行,而伏在我腿上的她也一直不曾改变姿势,
那种奇妙的感觉也一直没中断过,而我只是觉得下身绷得太紧,今天的内裤穿小
了一号。

  车子「嘎~」的一声停住了,而我依然沉浸于那美妙的感觉之中,直到司机
提醒我已到地方了,我才回过神来。不由脸庞发烧,赶忙付了车钱,扶了她出了
车。

  她在我的臂膀之中像只死猫一般,只是口中不住发出呻吟声。我就这样搂住
她上楼,她的丰满的胸脯不住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弄得我心中直冒火。她的嘴
则不住在我颈上喷出气来,弄得脖子也痒痒的。她身上淡淡的喷着一种不知名的
香水,夹杂在她那谈淡的汗味中不住传入我的鼻中,更是撩拨得我心猿意马,身
上发烫,下身硬硬的,走路都困难。

  一段短短的楼梯却似漫长无比,不见尽头,好不容易走完了,我却已是满身
大汗,口干舌燥了。

  本想她可能与父母住在一起,我把她送回家便是万事大吉了,可开了门。我
却傻了眼,整个屋子相当空,客厅里一张沙发,一台电视机加上一台冰箱,此外
便是乱七八糟满地皆是的鞋子衣物。

  她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而一路上我的感觉总是怪怪的,此刻好不容易将她
送到了家,心中急着要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小姐,我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小心。」话已出□,可我的心中却有一种异
样的感觉,好似不舍离去,希望她开口要求留下来,哪怕多留一时半会。我也不
何为何会有这种感觉,自己也说不上来。

  她微微抬起头,将那张已被泪水,汗水与血迹弄得斑驳陆离的脸侧对了我,
口中轻轻哼了几声,才略带哽咽地道:「小兄弟,今天真是多谢你了。你有事,
我也不多留你了,把你的联系方式留给我吧,过几日我要好好谢谢你。」

  她竟没开口留我,我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失望的情绪,可她要我留下我的联系
方式,我心中又不由生出一丝欣慰。我赶忙从一旁找了本杂志,在封面空白处大
大地写下了我的手机号与我的名字。对她说:「小姐,我写在这本《服饰周刊》
封面上了,就放电视机上。」

  她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不知是因疼痛而出声还是算回答了我。

  我把杂志放在了电视机上,又将电视机的遥控板压在上面,就怕一阵风来把
它刮跑了。

  「小姐,我走了。」我口中虽这样说,可我的脚步未曾移动,双眼望着她,
心中仍盼望她能开口让我再为她做些事。可她像是睡着了,一动不动,只是还不
时轻轻哼上一两声。

  我知道再等她也不会开口留我了,我又何必在此自作多情呢。走到门口,打
开了门,跨了出去,又回过头来,对她说:「小姐,你放心休息吧,我给你把门
带上了。」

  她还是一动不动,没有开口作答,我正要顺手把门带上,却见她动了一动,
身子仰倒地沙发上,双腿却肆无忌惮地打开了。也许她认为已到了家了,一切安
全了,却忽略了我的存在。

  她的裙子本就短,这一下,更是把裙底风光暴露无遗了。她裙子下只穿了条
小小的一条内裤,却隆得高商的,再加上那圆滑却不肥腻的大腿,真是风光无限
好。

  我一下呆住了,方才本已被压下的燥动感此刻却又回来了,只觉得浑身在冒
火,手心不住出汗。

  这时,外面公路上传来一声响亮的汽车喊叭芦,我一下清醒过来。不由感到
脸上发烧,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回事,多次出现这种莫名其妙的燥动?

  「啪」一声,我轻轻带上了门,对着门长长叹了口气,一摸额头,烫烫地,
出了不少汗水。

  等我回到住处,却已是凌晨五点过了,天已开始发亮了。

  我从十六岁便开始一人独居了,因为母亲每天总是很晚回家,还经常带了人
来打通宵麻将或是一些小情人来乱折腾,我才提出要一人独住的。

  本来母亲不答应,却拗不过我,想想自己,确也对我影响颇大,方同意我一
个人住。母亲为我买下了这套二室一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安乐窝,又为我配齐
了一切现代化所需,我便在此开始了一人世界。几个月回母亲那儿一次或是母亲
来看我一次,每次都从母亲那儿领回一大笔生活或是母亲留下这笔生活费。

  开头母亲还想好好教导我,但收效不大,我反倒是愈来愈不听她的了。她也
没法,也就不来管我,只求我不要去干违法犯罪之事。

  我冲了个凉水澡,又吃了些冰箱里的蛋糕,倒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便
一枝接一枝不停地抽烟。

  本来我很少接触女人,除了母亲之外,我真正接触过的女人少之又少,主要
是因为母亲的缘故。母亲这么一个漂亮又能干的女人,却将男人呼来喝去,还时
不时找些花样来作弄那些男人,将他们当狗一般使唤。因而,在我心目中,女人
便如恶魔蝎子,不停使唤你,一不高兴便拿你出气,甚或是一脚由将你踢得远远
的。

  可今天不知怎么了,我眼前不住晃动那个女的身影,搞得我觉也睡不着,尤
其是临走前那一瞥,腿根处那高高隆起,将那白色棉质内裤拱起的一块,不住在
我眼前闪现。

  我又觉得浑身燥动起来,下身不知不觉又昂起头来,睡意顿消。我又只得起
床,冲了个凉水澡,压压心头火。

  我就这样睡在床上,迷迷糊糊,眼前不停闪动女人的身影与那白白的棉质内
裤,不知何时,才沉沉睡去。

  我正睡得香,忽然感觉浑身趐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身体中扩散出来,如
同腾云驾雾,又像吃了什么仙药,浑身的毛孔舒张开来。肚子上忽然一热,我一
下子从迷糊中醒来,一摸肚子,却感到粘粘乎乎的,空气中带着一肥腥腥的又夹
杂着青草的气息。

  我打开了灯,低头去看,却见肚子上仍留了一些像牛奶一般却没牛奶那么白
的液体。用手一摸,整个肚皮上都感到粘枯的,而我在屋中一般是裸睡的,不管
是冬天还是夏天,一直开空调,四季不变。

  此刻却见下身东西仍然是大大的、粗粗的,却有些软,像是累了,又像是小
朋友做错了事,低了头下去,头上还留了一滴像肚子上的那种液体。

  我感觉身子有点软,睡意正浓,就顺手从一旁拉了条枕巾过来,把那些粘滑
滑的液体拣掉,继续倒下酣睡。

  当我醒来时,已是晚上六点了,而我的精彩生活也便开始了。

  我一直等待着那位尚不知名的小姐打电话来哪怕只是在电话中说出一句简单
的「谢谢!」我随时随地都带着手机,连上厕所或是进浴室都要将其放于手边,
还时时检查是否关机或是电池用完了。

  我天天晚上要去「枫之舞」泡到他们打烊才回,盼望着那位小姐的出现,可
她却一直没有打电话来也没有在「枫之舞」出现过。

  我也曾去那天我送她去的那个地方找她,可每次都没人。我也曾守在那对面
一天半天,却一直未能够等到她的出现。她好像是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一般,一
下子无形无踪了。

  我不由暗自笑起自己来,你这是干什么,那天你对人家拔刀相助,难不成是
为了要人家来报答你?别人当时也只是口头说了声要谢你,你便当真了。真是个
傻蛋,还满大街的去找,找到了又怎样?弄不好别人不认识,问上一句:「你是
谁?」那岂不丢人了!

  因而我也渐渐将那女的淡忘了,又过起了我的正常生活,只是每日临睡前或
是睡梦中会出现她的身影和那片高高隆起的白色棉质内裤。

  事情已过去快半个月了。那天下午,我正在屋中蒙头大睡,忽然手机的铃声
将我吵醒了。

  「我操!谁呀?这么早。」我一边骂,一边懒洋洋地拿过手机:「喂!」连
我的声音都是懒洋洋的。

  「喂,请问是林先生吗?」电话中传来一个妩媚的女子的声音。听那声音,
根本不是熟人,这会是谁呢?难道……不会吧,这么久还会记得我?

  「嗯,是呀,请问小姐是……」

  「怎么,林先生不记得我了吗,还记得那天晚上在『枫之舞』您救的那个弱
女子,就是我呀。」

  那声音依然妩媚无比,而我的心也彷佛被那声音给一把揪住了,「砰砰」巨
响,我自己都可听到我的心跳声。

  「哦,原来小姐是……啊呀,过了这么久了,小姐还对这点小事念念不忘,
真是……」

  「林先生,对您是小事,对我可就是大事了。要不是您,恐伯今日我便不能
跟您通电话了。为了表示我对您的感激之情,今晚我请客,算是我聊表寸心。」

  「小姐,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口中说这么说,心中却早已乐死了,终
于让我等到了。

  「林先生,不要客气了,再客气,您便是看不起我了。」

  「啊呀,小姐,哪儿的话,我怎敢看不起你……」

  「好,那说定了,今晚七点,城西的『红叶』餐厅,我等您。」

  「好,一言为定,一定准时到。」

  挂掉电话,睡意顿无,立即冲下床,洗操、洗头、刮胡子、选衣服、挑鞋子
……忙了半天,再一照镜子,只见镜子里出现一个头发一丝不乱,西装笔挺,皮
鞋铮亮,活脱脱一个标准的绅士。抬腕一看,才五点半,整整还有一个半小时。

  我便打开电视,想看会电视打发一下时间,却连画面上是些什么都看不清,
一颗心早已飞去了「红叶」。

  好不容易挨到了六点二十,我赶紧下楼,叫了辆车,直奔「红叶」而去。

  到了「红叶」门口,看看时间,还只六点四十,早了二十分钟,不知那位小
姐到了没有?我一边朝门口望去,一边考虑等下见了她该说些什么。

  忽然,听到一声喊:「林先生。」语调中带着一点妩媚一丝惊喜,我抬头看
时,却见一个大美女站在我面前,穿了一身淡黄色的洋装,一条紧紧的裙子,裹
得那丰满的身子,从中透出无限的活力与诱人的激情。看那脸,大概二十三、四
岁,从轮廊看,依稀是那日在「枫之舞」的那位小姐,只是那日看起却不像今日
这般端庄与漂亮。

  我点了点头,她便立即上前亲热地拉住我的手,将我让到餐厅里。口中还不
住说:「林先生,今日真是帅,我老远看到了,猜就是您,除了您,还会有谁有
这般风度?」

  我被她说得不好意思,脸不由微微一红,忙道:「小姐过奖了,过奖了。」

  说话间,已到了一张桌前坐了下来。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却发觉今日的
气氛有些不一样。以前我也来过这「红叶」餐厅,却完全没有感觉出像今日这般
浓浓的情侣气息。

  灯光较为暗淡,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轻轻地飘荡,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散在空
气中。周围的人都是三三两两一桌,看样子都是些情侣什么的,头碰头,轻声交
谈,不时发出一两声轻轻的笑声与刀叉碰上碗碟的声音。

  「林先生,请您点菜吧!」她指着服务员手中的菜谱对我说。

  「我对吃不在行,还是小姐你点吧,简单些便行了。」

  「那就我来点几样吧。」她轻声的点了几道菜,又叫了一瓶香槟,服务员便
走开了。

  「林先生,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姓方,方圆的方,名字也是一个芳字,不过
是芳香的芳。以后您叫我阿芳便是了,不要再叫什么小姐小姐的,怪别扭的。」

  我犹豫了一下:「这不好吧,我还是叫你方小姐的好。」

  「林先生,您这就见外了,您是我的救命思人,叫我阿芳又有何关系。」方
芳见我这样说,连忙辩解。

  「这……」我嘴上还在犹豫,心中却早就一百二十个愿意了,只是不好立刻
答应。

  「要不这样吧,我看我大你几岁,以后我便叫你林弟,你便叫我芳姐,算是
我占你一点便宜。如何?」方芳一双大眼睛,似是急切地盼我回答。

  「那,好吧,我再推辞便不好意思了。」我见她这么说,也便就答应了。

  「好,林弟。真是太好了。我早就盼望有个你这样的弟弟了。」

  「我也是就盼望有你这么一个漂亮又端庄的姐姐了。来,芳姐,让我们为美
好的今天干一杯。」

  「对,干一杯。」举起服务生倒好的香槟,我俩轻轻碰了一下,一干而尽。

  这时,方芳从手提袋中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来,对我说道:「林弟,这是
那日你给我垫付的五千块钱,今日我还给你,并真心地感谢你。」

  我忙把那信封推还给她,道:「芳姐,你这就见外了,区区五千块钱何足挂
齿。再说了,今日你我成了姐弟,这些钱财又何必分得这般清楚。」

  「这怎么可以,亲兄弟明算账的嘛。这钱你还是收好。」就这么推来推去,
信封在我俩之间不断移动。正好服务生来上菜,我便把信封推到了她的面前,有
外人在,她也不好再推过来。

  服务生一走,她正要把信封再推过来,我板起脸,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
「芳姐,你再这么便是看不起小弟我了。好,把钱给我,我立刻便走。」说着,
我作势要起身。

  她见我这样,忙道:「好好好,是我的错。林弟,不要生气,来,姐敬你一
杯。」

  见她不再把信封推过来,我也便不再起来,举杯喝酒了。

  我俩这般杯来盏往,很快便一瓶酒下肚了,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片晕红,像是
一片红色的浮云浮上了她的脸,她的一双大眼晴更显得水灵而脉脉了。她举手投
足之间也更显出了一脸娇柔妩媚了。

  吃完了这顿我有生以来最为激动的饭,方芳已显出有几分醉意了。出了餐厅
门,方芳对我道:「林弟,姐今日喝得有点多了;要回去早些休息了,你也回去
早些休息吧,明早姐再找你。」她伸手招了辆出租车过来,回头对我说了声「再
见」。

  我正想说「再见」,她却忽地一下搂住我脖子,在我脸上重重亲了一下,一
扭头,钻进车去了。剩下我独自一人呆呆的站在路边,不知所措,只觉鼻中仍留
着她那淡淡而诱人的香水味,脸上仍能感觉到她那软软而又冰凉的双唇。我不由
伸手摸了摸脸,放到鼻前嗅了嗅,还可隐约嗅到她的体香。又放到唇上轻轻吻了
一下。

  一辆出租车「嘎」的一声在我身前停下,司机探了个头出来,「小伙子,要
车吗?」

  「要!」我一下钻进车门。

  「小伙子,去哪儿?」

  「回家!」我没头没脑地扔了一句给司机。

  司机不由回过头来,问道:「小伙子,你家在哪条街?」

  「先随便在城里兜上几圈,过会再说。」我仍在回味着方才那突如其来却又
美好无比的一吻,懒得跟司机多说。我便这样在这飞驰的出租车中继续回味那一
吻。

  等我回到家,已是深夜十二点了,如若不是司机要交班,我想我此刻仍在出
租车上继续神游呢!

  不知什么绝故,今晚我很快便睡着了。只是在睡梦中感受到了那双软而冰凉
的双唇而又一次感受到了那飘飘欲仙的快感,嗅到了腥而带有青草味的气息。

  此后几天,我俩便像往常一起吃饭,看电影,去「枫之舞」,而她也只是每
次在分手时在我的脸上印上软而冰冻的双唇,除此之外,再无进一步的发展。而
我却隐隐感到我并不满足现状,却不知下一步该怎样进行,也只能听之任之。

  这一天,她又约我去「枫之舞」,等我到时,却见她早已坐在了桌前,正在
喝着啤酒。她见我来百,朝我招了招手,微微一笑,我便走了过去。

  我走进了,却惊奇地发现她今日的打扮与前几日完全不同,穿得较为暴露,
甚至比我第一次见她更为暴露。上身是一种透明的丝织短袖衬衣,里面却是一件
短短的紧身棉质背心,紧紧裹住身子,上面有两粒微微凸起的小点。下面仍与上
次一般是一条紧紧的裙子,却又短了许多,只是勉强仍将她那丰满的臀部包住。

  我坐在她对面,叫了杯啤酒,双眼仍盯着她看个不停。她见状,微微一笑,
说道:「怎么,今日姐穿得不好看?」

  我脸一红,低头去弄那啤酒杯,口中连连说:「好看,好看。」一时不好意
思抬头看她,也不好意思说话,只是不住地喝酒。

  她从烟盒中抽出两根香烟,递了根过来,我乘接烟之机转过了头,也许喝了
酒,壮了胆,我俩之间的气氛又与往常一样嘻嘻哈哈了,猜拳行令,一会便喝下
了好几瓶啤酒。

  到走时,不知不觉喝掉了十多瓶酒。出门时,我见方芳的脚步有些踉呛,忙
抢上前几步扶住她,她也不知是真有些醉后无力还是做作,依到了我的身上。

  一路出来,我只觉她那浓浓的气息不住喷到我身上,淡淡而诱人的香水味不
住扑鼻而来。她那结实而丰满的乳房不住地在我臂上蹭来蹭去,可感到那上面有
颗小点了,一会儿便变大、变硬了。而我也是心猿意马,还不时将胳膊用力向后
靠去挤她。

  等我叫了车,正要把她送进去,她却忽然开口追:「林弟,姐今日喝得太多
了,头晕晕的,你能送我回去吗?」

  我见她这副慵慵懒懒又娇柔的样子,二话不说。便拥了她一起进了车。

  在车里,方芳完完全全地依在我身上,似是睡着了一般。而我也比第一次大
胆了许多,双臂将她拥住。

  过了一会,她在我怀中动了动,似是我拥得大紧了,我赶紧松了松,她却垂
了条手臂下来,正好搁在我大腿上,我也没去留意。

  过了一会,那只手却在我的大腿上动了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地来回距离不
大地动,可那动作一会儿越来越大了,在我的大腿内侧长距离地滑动。轻轻地,
不疾不缓地,还时不时挪到我大腿根部,碰一下我那小弟弟。

  我只觉得大腿上痒痒的,她似乎每到腿根处碰我一下,我便颤抖一下,心中
像是空了一般,升出一团火来,想扭动一下身子,却动也动不了,被方芳将双腿
死死压住了。我渐渐出了汗水,气息也重了起来,下身又高高耸立起来,正好顶
到她的身上。

  那只手不住移动,忽然怀中的方芳又动了动,我又将手松了松,方芳这下变
成了坐在我的左腿之上,上身斜斜地依在我的怀中。

  那只手忽然停在了我下身那块高高耸起的地方,不住地在上面蠕动,又蹭又
搓。我感到心中那团火越烤越旺,像是要将我整个吞没,喉间只觉干燥火热,不
由咽了几下,想咽下口水缓解一下喉间的干燥,却发觉口中也早已是干得冒火。

  那只手却依然没有停止动作,反倒将我西裤的拉链拉了开来,探了进去,又
轻轻拨开我的内裤,将那早已蠢蠢欲动的东西释放了出来。

  这一下我倒更不敢动了,生怕我一动,引起了司机的注意,他回过头来,将
我的丑态尽收眼底。心中也不由暗暗发出埋怨,不想这个方芳平日里像个淑女,
今日却不知为何,在出租车里做出这种事来,心中一面却又暗暗喜欢。

  那只手仍不停住,不住地动,而我怀中的方芳却一动也不动,好似那手不是
她的,是别人的与她无关一般,只是我微微感到她的气息也有一些重。

  又过了一会,那种飘然的快乐又降临了,只是这次不是在床上在梦中,而是
在飞驰的出租车中,在方芳的手中。我不由「哦」了一声,感到怀里的娇躯也动
了一动,我垂下头来看她,却见她脸上潮红比方才酒后还浓,二只眼睁了,见我
看她,眨了几下,满是笑意。

  我心中不由一恼,想把她一把推开,怪她这般恶作剧。但见她脸上那似笑非
笑,慵懒可爱的神情却不忍心,加上这般娇柔可爱,又怎肯弃她不顾。

  我一抬头,却正见后视镜里司机那含笑的双眼与一脸古怪的神情,再看,却
见后视镜里一切都看得分明,不由心中大窘,垂下脸去,不敢看他。

  待到下车付钱时,司机却忽然冒了句:「拉链拉好了。」便飞驰而去。

  我低头看去,却是下车时忘了拉裤子拉链,此刻正是城门洞开呢!而方芳则
在一旁「哈哈」地笑着。我不由心中一恼,道:「笑,都是你,让我出了个丑,
今后再也不理你了。」说完,我便又站到路旁去叫车。

  方芳见状,忙跑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甩动着,像是小姑娘撤娇一般,
口中更是娇声道:「林弟,都是姐不好,姐给你赔礼道歉了,你不要生气了。好
不好,好不好嘛?回答人家嘛!」

  听到她这样娇娇柔柔的声音,又是低声下气地,我心中一软,仍作生气地样
子,道:「今后可不能开这种玩笑了,要不真不理你了。」

  方芳听我口气软了,忙道:「好,好,今后再不开这种玩笑了。只要林弟不
生气,姐什么都答应你。来,到姐家吃块冰淇淋,算是姐向你赔不是。」我也就
跟着她到了那乱七八糟的屋中。

  一进门,方芳便将脚上的鞋甩了,一只差点砸到电视机上,口中道:「你看
姐这儿,够乱的。」一路将地上的鞋与衣服踢开,又将沙发上的衣物甩到地上,
叫道:「来,林弟,这儿坐,姐来给你拿冰淇淋。」

  我坐到沙发上,她一把将那件短袖脱了甩到一边,只穿了个小背心,又对我
道:「林弟,你热不热?快把衣服脱了,不要捂出痱子来。到姐这儿随便些。」

  听她这么说,我还真有些热,将外套脱了甩到一旁,又将领带松开了。方芳
去开冰箱取冰淇淋,她上身弯了下去,臀部高高翘起,那短裙向上拉,又露出几
分裙下春色来。那背心的下摆却不甚紧,此番她一弯腰、背心的下摆便张开了大
嘴,露出其间两团白花花的肉团。

  我见这种情形,脸上发烧,心中很想看,却仍偏过头去,不去看那诱人的情
形。这时方芳却在那儿问我要什么味的,我说随便。

  我俩并排坐在沙发上吃着冰淇淋,口中闲聊着,等到冰淇淋吃完已是凌晨一
点了。我正想起身告辞,方芳却道:「林弟,今日这么晚了,就睡姐这儿吧?」

  我听她这样说,不由得一阵迟疑,孤男寡女,这般时侯,独处一室,这……
这……

  我正在迟疑间,方芳却又说道:「林弟,在姐这儿有什么问题?你我姐弟相
称,你又是我的救命恩人,难不成姐会害你。如果你信不过姐,你走便是,姐决
不拦你。」

  她说完又将已关上的门打了开来,一手握住门上的把手,一手扶了门边,身
子斜斜地依在门上,一双大大的眼晴看着我,脸上却满是期盼的神情。

  我听他说了这种话,又见她这种神情,心中也不忍就此离去。脑海中却出现
了出租车上的一幕,那只灵动无比的手好似又出现了,紧紧抓住了我,我真不敢
相信出租车上的那恶作剧般的一幕,会是眼前这位端正矜持的像是淑女般的她的
所为。

  「那好,既然方姐把话说成这样,我留下便是。」

  她听到我这么说,脸上一下现出了高兴的神情。「砰」的一声,便将门重重
地关上了。一下蹦过来,按住我亲了一口,道:「林弟,你在这儿坐,姐去给你
放洗澡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浴室便传来水声,只剩我一人独坐沙发上,脸上还留着
那柔柔的带有冰淇淋味的唇印。

  「林弟,水放好了,你洗吧。」我听到她说话,便抬头去看,却看见她正站
在浴室门口,手中拿了一块毛巾在擦头发:「你看我,高兴过头了,将淋浴的活
塞打开了,弄了一身的水。」

  我听她这样说,才发现她衣服湿了一大片,胸前凸现出两只丰满的乳房,上
面那两颗小巧如花蕾般的乳头也十分清晰地进入我的眼帘,下身裙子也有些湿,
隐隐现出内裤的轮廓来。

  她却好似并没注意到自己的形象也没发现我在欣赏她,仍在用毛巾抹头发。
我却不好意思再看了,把头偏向了一旁,只是用眼晴的馀光去瞟她。

  「林弟,姐这儿可没男人的衣物,看来今日你只能将就一下,穿一下姐的衣
物了,不知姐的衣服可有你能穿下的。要不姐今日把你好好打扮一下,让你做一
下姐的林妹妹。」

  「方姐,你衣服都湿了,还是你先洗吧,我等一下无所谓的。」

  她这才低头看自己,发出一声惊叫,忙用手中的毛巾挡住胸前,又来看我是
否在注意她,见我头偏在一旁,似乎并不在看她,这才出了口气,似是自我解嘲
道:「那,林弟,你再坐一会,姐先洗了。」

  等到我洗澡时,她给我找了条又肥又大的女式休闲短裤,对我道:「林弟,
你只有将就穿这条了,这可是我最大的裤子来的。」

  我说了声:「无所谓。」便接过进了浴室,也是厕所兼浴室,抽水马桶、浴
缸、一些女性用品与化妆品和一面大大镜子。

  我却并没有坐在浴缸中泡澡,而是站在浴缸边上洗淋。温温地水喷在身上蛮
舒服的,我不由深深陶醉了,慢慢地搓洗。

  这时我却忽然发现镜子前有一本时装杂志,封面上一位妙龄的金发女郎,穿
着性感异常的服饰,趐胸半露不露,脸上尤其是一双蓝眼,一副痴迷的神情,活
像是一位荡妞一般,做了一副诱人姿态。

  我却想到方芳在浴室门口的那一幕,比之这幅照片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封面
上的女郎是可望不可及的,方芳却就在我的面前。

  这般想着,心里不由怪怪的,下身又觉得有了一丝变化,低头看去,却见它
也已慢慢昂起头来。我心中不由暗暗骂自己:怎忽然变得这般下流,洗澡还想这
种事?芳姐又对我像姐弟一般,怎可这般胡思乱想!

  但另一个声音又响起:方芳本就是个淫荡女,她做出种种事来就是为了勾引
我,否则她怎会干出出租车上的那种事来?

  而我的下身却在我的矛盾中不断抬头挺胸,也渐强大了起来。

  水不断淋下来,而我却越来越兴奋了,下身说什么也不能恢复原状,这样我
怎样出浴室门呢?

  「林弟,洗完没有,怎这么久?姐把毛巾被放在沙发上了,想等你出来跟你
聊上几句再睡。」方芳见我这么久还不出去,已在外面催了。

  而我心中越是急,那玩意却越不听话,不肯复原。忽然,一股水注喷到了上
面,我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下身觉得一软,这感觉有些像以前那种飘飘欲仙之
感。

  我心中不由一动,一个念头上了心头。我把那东西正放在水柱之下,让水不
断冲刷它,而我却觉从那儿传出阵阵舒畅之感,这种快感飞快地在我的体内扩散
出来。

  我再看那下身,在水柱的冲刷之下变得更为强大了,上面已惊布满了青筋,
但却怎么也出现不了那令人眩晕的一刻。

  我脚下一动,感觉踩到了毛巾之类的东西,低头一看,却像是条内裤,已被
水完全淋湿了,软软的温温的一团趴在水中。我捡起一看,是一条女式内裤,肯
定是方芳的,我正想丢开,却发现那内裤中似乎有一块什么斑迹,与周围的布料
不一致,被水淋湿得更显突出了。

  我不由将它拿近了来看,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满足一下心中的好奇感。仔
细着去,却是一块白中带乳块的斑渍,不知是何物,鼻中却可感到一丝淡得似有
似无的气息,只足这气息非常之特别,根本用语言形容不出来。然而却异常清晰
地进入我的鼻中,被我的嗅觉所察觉。

  我心中一动,难不成这是芳姐刚才洗澡换下的内裤,却掉在了这儿?那这块
黄色的斑渍……我把内裤放到下身比了比,如果我的想法没错的话,那处正是上
次我看到的芳姐下身那块高高隆起之处。

  这么一想,下身不由感到了一丝胀痛。芳姐那处高高隆起的地方该是怎样的
一片风光呢?怎么会形成这块斑渍的呢?我不由将那内裤拿到下身小弟上轻轻擦
动,脑中不由想象着芳姐那处隆起之处的风光。只几下;下身便颤动了,一股夹
带着青草气息的腥味扑鼻而来,而我也觉得一阵腿软。

  再看下身,却已渐渐垂下头去,我赶忙将沾了我那粘滑的液体的内裤仍放在
方才的地方,又冲了冲,待得下身复原了,才开始擦身,关掉水。

  芳姐那条休闲短裤穿在我身上仍显得紧绷,不过勉强凑和。我出了浴室,却
见方芳坐在沙发上,脑袋已歪在了一边,正是进了梦乡。

  我走上前轻轻摇了她几下,方芳睁开睡眼,见是我,迷迷糊糊地说:「洗完
了?」忽然一下瞪大了眼,一手指着我,「咯咯」笑个不停。

  她一手指着我,一手不住拍腿,笑得气也喘不过来。我被她笑得莫明其妙,
低头看看自己,以为哪儿出了错,却发现一切正常,不由用手搔了搔头,也「嘿
嘿」笑了几声。

  「你,你,啊哟,真是好笑……哈哈……穿我的裤子这么滑稽,啊哈哈……
真是笑死我了……啊……真是好笑。」

  原来她是笑我穿她裤子的滑稽样,我又低头看看,她的短裤紧紧地绷在我的
身上,样子不伦不类,确是可笑。

  等她笑完了,抬腕看了看手表,已将近四点了,方芳指了指沙发,对我说:
「林弟,委屈你一下,睡沙发如何?」

  「没问题,睡地板也成。」

  她见我这样说,便道了声「晚安」去睡了,我也道了声「晚安」。

  也许是玩累了或是喝了酒,我一倒下便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又看到了那只灵动白嫩而柔软的小手,在我身上不住
地游走,轻轻地,弄得我浑身痒痒地,舒坦异常。过了片刻,那手便火热起来,
热得烫人,耳边也有粗重的喘息声,还有热气不住喷到我的脸上。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晴,却见到一个人与我脸对脸,相距不过一尺。再仔细
一看,却正是方芳。

  再看她,眼中似是要冒出火来,脸上绯红,口中正喘着粗气,而那热气正是
来自她口中,她的双手也正在我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不断游移。

  我不由惊道:「芳姐,你……」

  方芳见我醒来,也不等我把话说完,便伏下脸来,双唇印到了我的嘴上,阻
止了我的问话,双手则搂住了我的脖子,紧紧地。

  我不由伸手去推她,却正推到了她的胸上,双手碰到了她那丰满的乳房,感
到一阵荡人心神的肉感,吓得我赶紧把手拿开。

  而她的唇与舌也让我感到了无比美妙的感觉,虽说以前在电影或是电视上见
过亲吻,然而却从未尝过,也更没有想到亲吻的感觉会是这般的美妙。我的双手
也不由得到她背后将她紧紧搂住,也不住用嘴去啃她的嘴。

  她吻着,伸了舌去舔那小小的乳头,舌尖不住绕着乳头画圈,一圈又一圈,
轻柔却又不停息。她的手则在我下身裆部,隔了裤子,搓揉那早已勃起的小弟。

  我感到胸上痒痒的,却又异常的舒服,她用牙轻轻咬住了我的乳头,有些疼
痛,我不由轻轻「啊」了一声。而她却没有停止动作,牙反倒咬住我的乳头,轻
轻磨动起来,而我的下身在她的手中更是迅速地勃大,像是要将她的那条短裤撑
破一般,却又被紧紧地束住,动弹不了,感到很是疼痛。

  我浑身像是进入了一个大火炉,热得难受,汗滋滋地冒出来,口中更是干得
冒火,嗓子要冒出烟来,小腹的肌肉不住地抽动,臂部与腿上的肌肉则收得紧紧
地,又是僵硬的,动也动不了。

  而我的手也无处可放,放在身旁,却又难受;放在沙发的靠背上,也觉得别
扭;放到她的头上,却又不敢。

  正当我手足无措之时,她的一手却伸来,抓住我的一只手,轻轻带到她的乳
房上,让她的乳房刚好放到我的掌心。我的手一触到软软的肉团,心中不由狂跳
不已,想将手抽出,却被她紧紧抓住,抽不脱。

  她的手掌又按到了我的手背之上,将我的手紧紧按在了她的乳房之上,并且
带着我的手轻轻的揉动起来。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任由她按着我的手掌做动作,五指却伸得直直的,不
敢去触那肉团,而手掌却感到异常的美妙,在一团软软的肉之上,还有一点硬硬
的,像是草莓一般的东西在我的掌心。

  渐渐的,我陶醉在这新鲜却又其乐无穷的游戏里,五指也就放松下来,抓住
了那肉团,却也不再需要她的手的指导,自己已做起动作来,虽说有些僵硬而机
械,却也做的很是欢快。

  而另一只也不由放落在她头上,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她的耳,又到了她的脖
颈,轻轻地抚弄她裸露的肌肤。

  而她的手又一次抓住了我的手,这一次,却又比方才更进一步了,将我的手
带着从她的领口伸了进去,到达她的趐胸之上。

  这一下,我感受得更真切了。她的肌肤光滑而又细腻,此刻已显得有一些发
烫。她那大而丰满结实的乳房实实在在地在我的掌心之中,我的一个手掌还不能
将之握下,她的乳头也早已变得又硬又大了。

  我先是用掌心不住地揉她的乳房,感受那硬硬的乳头在我的掌心的感觉。随
后,我便像是一个调皮的孩童,用手指去玩弄她的乳头,轻轻将她的乳头按陷在
她的乳房之中,又松开手,让它自己弹出来,又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捻她的乳头,
轻轻将之夹住,又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捻她的乳头,轻轻将其夹住,温柔地拉拽一
两下。

  好像我的动作是做对了,她的鼻中开始发出「嗯嗯」的声音,而呼吸声也加
重了许多,双手的动作也更用力更快了。

  她的嘴又向下移动了,而她的手则解开了我穿的那条裤子的钮扣,要将裤子
褪下来,我便稍稍抬起了臀部,让她将我的裤子除了下来。这一下,我的小弟便
完全暴露出来了,我也感到下身一下轻松了许多,而小弟方才哪种被紧紧束缚的
感觉一下子消失了,而感到一丝凉凉的,使得小弟火烫而炽热的感觉有所缓解。

  她的嘴也移到了我的小弟之上。她的手握在我小弟的根部,环起做成筒状,
在我小弟之上做套动的动作,但在上升与下落的过程中却又是螺旋式的,并非是
直上直下,她的另一只手在玩弄我的小弟根部装弹的袋子,将它抓住手中,轻轻
捏动,弄得那两颗蛋袋中不住地左冲右突。

  而我也感到一丝疼痛,但随即传来的快感却又大大超过了疼痛感。我不由仰
在沙发靠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时还要发出「嗯嗯」的呻吟之声,而我的
双手则失去了方才那趐胸的那块阵地,只能放到她的头上,轻柔地抚弄她的秀发
与她的耳朵。

  更绝的是,她那无以伦比的功夫,她微启双唇,将我的龟头含到口中,轻轻
地吮吸;而她的舌则在我那光滑的龟头之上不住地舔动,不住地画圆;而她的牙
还不时地轻轻咬住龟头,轻轻放在龟头之上磨擦。

  我感到我的小弟之上传来的快感是无法形容的,像是一种飘升上天的感觉,
又像是一种在一个空渺的空间飘动的一种虚无漂渺的感觉,又像是什么都不是,
只是一种兴奋与激动。

  她的手忽然停止了动作,我的心像晃一下沉了下去,像是少了些什么似的,
她的手离开了我的下身,我心中生奇,不由去看她,却见她一下把自己的上衣脱
了。

  我只觉得眼睛一花,待到仔细看时,却是她已脱下上衣,露了那光洁而又细
腻的白嫩的上身。她的乳房一下子失了阻碍,不住地在她的胸前弹动。那白而硕
大的乳房在她的胸前,却并不下坠,而那乳头,暗红的,此刻早已大得如草莓一
般,就襄嵌在她的乳房之上,显得分外夺目。我不由看呆,真想将这两个大大的
肉团捧在手中,好好地玩上一番。

  她却不来理我,将胸脯挺起到了我的小弟弟跟前。用她那硕大的乳房夹住我
的小弟,将之夹在那深深的乳沟之中,她的双手紧紧地推着自己的乳房。而她的
上身则开始上上下下轻缓地动了起来,我的小弟在她的乳沟之中擦动起来。

  我看着她的乳房夹着我的小弟,她的乳房白嫩异常,而我的小弟明显地有些
黝黑,龟头显出紫色,跟她的白嫩乳房挨到一起,给人以一种妖艳而淫靡万分的
感觉。

  随着她乳房的不住移动,我的小弟感到了一阵阵地趐麻,这种感觉渐渐移到
了臀部,使得肛门也不由得一阵阵地收缩,而臀部肌肉与腿的肌肉都是绷得紧紧
的,感到紧张万分。

  这种感觉迅速在全身扩散开来,浑身上下开始飘浮起来,像是一下没了主心
骨,悬浮在空中一般,小腹之中更是有团火在向小弟弟处移动。

  突然,这团火一下迸发出来,我不由收紧了臀与腰,并将臀前前送了送,而
全身则绷得紧紧的,双手死死抓住沙发的靠背。而小弟弟则感一阵火热,像是有
一股火烫的东西从此喷射了出去,而耳中也像是听到了方芳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叫
声。

  过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却见方芳仍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伏在我的一条腿
上,此刻正看看我笑。而她的下巴以及那仍旧赤裸的白嫩胸脯之上,还有着那天
晚上我在自己肚皮之上,见到的带些乳白色的液体。

  她见我望着她,便笑着问道:「林弟,感觉怎么样?舒不舒服?」

  我也笑着说:「感觉真是太棒了,我以前在梦中也有过这般感受,只是没有
今天这般热烈。」

  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我那已经软下的小弟,一只手在我的胸口轻轻地划动,
双眼望着我,脸上充满一种像是疼爱又像是狐媚的神情,道:「林弟,姐会让你
更爽快的。」

  她的头又埋到了我的胯下,跟一只手配合,又开始舔弄起我的小弟来,而她
的另一只手则伸向了自己的下身。我见她缓缓褪下睡裤,又褪下了内裤,她一下
子便赤裸了,而我却只看到她的白嫩而又肥大的屁股,心中开始想象她前面的风
光,想象那块在内裤之下高高隆起之处的景像。

  她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不住地动着,渐渐地,我可以听到她开始发出「嘿
嘿呀呀」的声响,而呼吸也明显粗重了,从鼻孔喷出的热气不停地喷到我身上。
而我的下身也在我的想象与渴望之中勃大起来,而她的小嘴将我的小弟整个地含
在嘴里,渐渐地,便被我的小弟塞得满满的了。

  而此时,她也坐起身来,在我面前亭亭玉立。我见她那洁白而平坦的小腹下
面长着一丛毛,不是很密,也不是很黑,有些鬈,衬在她白嫩的肤色之下,更显
诱人。而且此刻也像是有了一些湿意,显得黑油油的。

  而她却立着不动,双脚站成丁字状,像是故意把那处隐密之处作一种特殊般
地暴露在我的面前。但她的一只手却似遮非掩地轻轻搭在那丛毛上,还不时用手
指拨弄那些毛,另一只手则放在嘴边,将一只手指含在嘴里,微笑着看着我。

  我的心不由跳得更快了,而全身的血液像是沸腾了一般,全冲向我的脑门,
使我脑袋一下晕了起来,口中更是干燥地冒出火星来。

  而我日夜想见的她的那处隐密之处此刻已完全地尽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心中
感到无比的冲动,心中急切地想要得到什么,却又不能确定到底想要何物,而下
身更有点像要爆烈一般胀得难受。我不由伸出手去,想去抱她,到了半途,却又
停住不动,只是痴痴地盯着她。

  方芳不由「哈哈」笑道:「林弟,你觉得姐姐美吗?」

  「美!美!」我心中迷迷糊糊地,焦燥万分,却又不知为何这般焦燥不安,
听了她问话,于是下意识地回答。

  「林弟,你想要把抱姐姐吗?」

  方芳那充满情欲与女性磁力的嗓音像是从外层空间传来,遥远缥缈,却又充
满了诱惑力。我仍伸着双手,只是傻傻地不住地点头。

  一阵香风扑鼻,一个柔软而又火热的躯体进入了我的怀中,带来一股浓浓的
芳香气息。我双手不由紧紧搂住这个娇抠,紧紧的,生怕一松手,她便会离我而
去。

  她坐在我的一条腿上,紧紧地贴住我的身子,可以感到我的腿上有一处有一
个湿漉漉的地方,软软的、却又暖暖的,还正在不住地微微蠕动着,在贴近她下
身的小腹侧部,则可感到有一丝毛茸茸的感觉,痒痒的。

  「林弟,尝尝姐姐的奶,来,快来吃姐姐的奶。」

  我听着她妖魅而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不由用鼻与嘴去拱她的乳房,拱得她一
阵「咯咯」乱笑。

  她一边用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真像是一个疼爱小弟的姐姐,而她的
手则到了我的小弟之上,不住地抚弄它,使得它在我们胯部不住地跳动,还时时
触到她的大腿。

  「林弟,姐要让你成为一个男人,让你品尝到女人的滋味,也要让姐的好弟
弟尽展男人的无穷力量,也让姐姐可以尽情享受一下弟弟的威猛。」说着,她又
站了起来,将我的头从她的乳沟中赶了出来。

  我仍盯着她胸前那不住跳动的双乳,伸了手去,想将他们重新夺回来。而她
则让我又朝外坐了坐,只将屁股搁在沙发边缘,而我则趁她弯腰之时,又将她的
乳房在手掌心中把弄了一阵。

  这一来,我的身子在沙发之上仰得更厉害了,而我的小弟弟也在胯部直直地
刺向天空,傲视群雄,还不住地跳动,而我的双腿弯曲着支撑在地上,以使我的
身子不再向下滑,以至于滑出沙发的边缘。

  她打开双腿,跨在我的双腿两旁,在她打开腿的同时,我看到她腿根处有一
片粉红色的世界,夹杂在一片毛丛之中,显得分外清晰,而且还是温温的,应该
正是方才我腿所感到的那一处地方吧!

  她这次站立着,却没有坐下,而且还轻轻扭动着臀部,她的乳房又直挺挺地
弹现在了我的眼前,而且由于她身子的扭动,还不停地晃动着。

  我伸手又将她的乳房握在了掌中,不住地揉着,而我的小弟与龟头则可感受
到一片湿意,不住地与她腿部那处湿漉漉的粉红世界磨擦,感到湿意,感觉到柔
软与湿润。而那片世界,像是我小弟的归宿一般,不住地引诱着我的小弟想探头
进去,却每每因为方芳臀部的挺动而罢休。

  方芳任由我抓住她的乳房搓揉,她的双手扶在我的肩上,以保持自己的身体
不致倒下,头仰在天上,口不住发出呻吟之声,忘情地摆动腰臀,享受着我感觉
不到的乐趣。

  又过了半晌,我已感觉到我的小弟也已是湿淋淋的了,而方芳也不再扭动腰
臀了,而是从我的肩上放下一只手来,探到了我的小弟弟处,握住了它,不让它
乱动,自己也动了动臀,她像正在将什么跟我的小弟弟对正似的。

  她一切准备好了,忽然往下坐,手也离开了我的小弟弟,又回到我的肩上,
口中还发出一声叫声来。我感到小弟弟有一丝疼痛,还没等我叫出声音,便感到
小弟弟完全进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里面异常的柔软,而且是湿滑而温润,像是一个管道,又具有无穷的弹性,
此刻正紧紧地夹着我的小弟弟,夹得紧紧的,不让它有丝毫动弹。而且管壁还不
住地蠕动着,像是要将我也吞进去一般。

  小弟弟的疼痛很快便被那种新鲜而奇特的感觉所替代,我心中莫名地生出一
股异样的快感,感到小弟弟应该动一下,缓解一下那种被紧紧夹住地压迫感。我
却不知该怎样去动,只是将腹肌用力的收缩了几下,因为在平日里,我的腹肌这
样一动,那小弟弟便会弹动几下。

  可此时却感到小弟弟像是生了根般,只有那龟头在那个陌生的世界里动了几
下,像是碰撞到了什么东西。而我这么一动,却感到方芳的身子颤动了一下,口
中发出「啊啊」的声响来。

  方芳双手扶着我的肩,开始上下动了起来。她将她的臀部稍稍抬起,又再放
落,抬起、放落……而她的臀部一抬起,我便可感到我的小弟弟从那个热乎乎而
又温暖地管道之中脱落出来,而那管道却又对我的小弟弟产生一股吸力,像是不
舍得我的小弟弟离开,又像是要从我的小弟弟中吸出某些东西来。

  而当吸力产生,我心中的快感也更甚,心也像是要被那力量吸出体外;而当
她的臀部放落时,我便可感到那管道又逐渐将我的小弟弟吞没,直至整个地进入
其中,而那种温热而温滑的感觉更甚,管壁对我小弟弟的压力也更强。这却又是
另一种感受,就像是久违的朋友见面时的那种亲热与无限的兴奋。

  刚开始,我还能忍受那种种奇特的快感,但随着方芳动作的加快,那种快感
不住地增强起来越强烈,使我难以忍受,双手不由脱了方芳的双乳,紧紧地搂住
她的身体,将脸埋到她的乳沟之中,不住地拱她的乳房,而喉间也不由的发出低
吼的声来。

  方芳任由我按着她,双手后扶在我的肩上,身子上下的动作也不减缓,有时
还将我们的结合点作为圆心,肥大的臀部绕着圆心画圆,口中的呻吟之声已变成
了浪叫之声,而且肆无忌惮。

  过了几分钟,我们俩身上已是汗如雨下,气喘如牛了。方芳搂住了我,缓缓
倒向地板之上,而我也顺着她倒了下去,将她压在我的身下,我伏在她的身上,
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低了头去吻她的双乳,下身则一动不动。

  方芳的双手扶到了我的胯上,将我后胯轻轻地向上推,我也顺从地将胯向上
移,而到了一定高度,那双手又示意我的胯部向下压,我也一一照办。我在她双
手的指导之下,感到小弟弟在那个奇特的管道之中进进出出,其乐无穷,自己也
就自觉地动起来,不再需要她双手的指导。

  而由于动作较为机械生疏,好几次,我的胯部抬得过快过高,一下将小弟弟
完全脱离了出来,急得我到处乱插,却又找不到入口,幸有她双手的引导,小弟
弟才找到了入口。

  我一下沉没在这无穷的乐趣之中,不停地抬送着胯部,将小弟弟送进抽出。
而方芳在我身下也像是沉浸了进去,一脸的迷醉神情,直着脖,张着嘴,不住地
喊:「呵!好弟弟,姐姐要死了!啊!再快些,再快些!」

  我听着她的叫喊声,心中也是亢奋异常,便照着她的话用力地狂抽猛送,每
一次必将小弟弟抽到门口,然后再狠狠地插到最深处,真想把全身的全力都用到
小弟弟之上,将她弄死。

  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已是精疲力竭了,动作也就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而方
芳则一翻身,又将我压到了身下,坐在了我的胯上。

  她不住地抬放臀部,来套弄我的小弟弟,她的身子更是摇摆个不停,双手各
用两手指玩弄自己的乳头,一会儿轻按,一会儿轻捻,一会儿又是轻拉,一会儿
却又变作搓揉。她的身子在我的胯上跳动与摇摆,那对硕乳也掀起一阵又一阵的
乳浪。她的秀发四散飘舞,而她的头却像拨郎鼓摆个不停,口中的浪叫之声更显
淫荡。

  我稍稍抬起头来看她,这下却看清楚了她的腿根之处,一条细细长的缝儿,
此刻已被我粗壮的小弟完全地撑开,大大的张着嘴,从中不住地流出香香的液体
来,顺着我的小弟流下来,湿了我的腿、我的臀部以及屁股下的地扳。而那红红
的小嘴里还探出一条细长的肉条来,像舌头,却又比舌头要细得许多,正随着我
的小弟的抽插而不住晃动。

  这样又过十多二十分钟,方芳忽然扑倒在我的胸口,紧紧按住我,嘴也紧紧
的印在我的嘴上,浑身的肌肉绷紧,像是痉挛。看她下身的那个小嘴更是奇特,
紧紧夹住了我的小弟,不让它动弹,穴壁的蠕动也变得更为猛烈而快速。从她身
体的深处更是冲出一股火热的液体来,想从那道口中喷出,却被我的小弟堵了去
路,只得在她的穴内徘徊,更是将怒火发到了我的小弟弟之上,将它团团围住,
用滚烫的温度烫它,像是要将它炸了一般。

  而我的小弟弟也被那火热的体烫得不由自主地抖动,连得我的身子也颤了几
颤,小腹之中更是生出一团火来,迅速地冲向小弟弟,似乎也要从那儿喷出去,
进入方芳的体内,与她的那股火热液体合二为一。

  我感到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产生一种窒息般的快感,一股阳精便也从体内冲
了出去,射到了方芳的体内。

  方芳像是被激得颤动起来,口中也「啊啊啊」叫个不停,四肢紧紧地缠住了
我,彷佛怕我在此时离她而去似的。而我也紧紧地将她搂在我的怀中,方芳则像
猫一样蜷缩着,我们紧紧地挨在一起,像是枯藤一下,紧紧地,你缠着我,我缠
着你。

  忽然,方芳在我怀中轻轻地抽泣起来,肩膀不住地抖动,我不由吃了一惊,
低下头来,轻声询问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方芳抬起满是泪水的双眼,盯着我,小心翼翼地说:「林弟,想不到你是第
一次,你会不会认为姐是个坏女人?」

  我看着她那流泪的样子,只觉得我眼前的这个女人像是一只漂亮可爱而又可
怜的小猫,此刻正蜷缩在我的怀中,等待着我的抚慰。

  「芳姐,我怎么会怪你呢?你让我体味到了这十八年最为激动人心的快乐,
我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怪你,你这么好,我疼你都来不及呢!」

  说着,我伏下脸去,轻轻吻她的脸,伸出舌尖去,舔完了她脸上的泪水,又
去舔她的泪眼、她的鼻、她的耳,她也迎了嘴来应和我。

  而这一次我进入她的身体就十分的顺利,也没了上次的疼痛,我的动作也比
上一次自然了许多。而方芳在我的身下闭了眼,开始享受,喉间不住发出类似的
梦呓的呻吟声,身子也不住来迎合我。

  我们俩便这般极其自然而熟练地配合着,没有一丝不和谐,而我们的快乐也
是互相的。我们的身体饺娃合并成了一体,紧紧的,毫无间隙,天衣无缝。

  我们一起像鸟儿般在天空飞翔,一直飞,一直飞,一直飞到了浩瀚无际的外
太空,一片漆黑,只有几颗明亮的星星像是调皮的孩童一般向我们眨着眼晴。

  我不由得发出一声吼叫,而我身下的方芳也从喉间发出了一声像母兽般的叫
声,就在这叫声中,我们的高潮共同到来,竟是这般的同步,毫无先后。

  这一天,我们俩便一直蜷缩在沙发了,紧紧地搂抱着,一刻也不放松,随时
地做爱,即使汗水、精液与她的爱液沾满了全身也不顾。

  此后,我们便像一对小夫妻一般同进同出,我们都不工作,白天便泡在屋中
不停做爱,做累了便搂着睡觉,睡醒了,继续做爱。而到了晚上,我们去外面疯
狂,疯狂的喝酒。到处乱窜,到处放肆地大笑,讲黄色笑话。旁人在我们眼中,
根本就是一堆狗屎,不用去顾及。

  就这样,不知不觉一个月的时候便过去了。

     ***    ***    ***    ***

  林讲到这儿,忽然打住了。我抬头看他,他那苍白的脸却依然如故,一样的
苍白面无表情。

  「白哥,你认为我是不是很堕落,无药可救,是社会的渣子?」林冷不丁问
了我这么一句。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还当我迟疑时,钟却敲响了五下。

  「白哥,你不需回答我,我自己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白哥,我先走了,
晚上再见。」

  「呵,林……」我正要出声招呼林等下再走,然而林却从我对面的椅子上消
失了,只是一刹那间,便同他的到来一般,无声无息,却又迅捷无比。

  我独坐在书桌前,盯着眼前那雪白的稿纸,我依然无法下笔,因为我尚未听
完林的故事,而林的故事中的女人却叫方芳,与她从前所说的「雪儿」却又毫无
关系,看来他的故事有一定长度,我只有听完他的故事才能开始我的故事。

  我又不由想起他对自己的形容「堕落,无药可救,社会的渣子」,我不知林
为何这样形容自已,从他的语气,可知他是十分痛恨自己的。然而我却觉得他还
是一个很不错的年轻人(如果他不死的话),内心还是很纯的,虽说他整天无所
事事,游手好闲,但这却不是他的错,要说是谁的错。我却又不好说,可以说是
他家庭的错,是他母亲的错,但他们家庭状况难道不是社会所造成的。因而也可
说是社会的错。但或许谁也不错,只是造化弄人,命运这般而已。

  我就这样在书桌前胡思乱想着,那边却已传来了妻子起床准备早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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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          第三章? 家庭生活

  此刻又已是夜深人静了,我仍如昨日一般静静地坐在书桌前,等待着林的到
来,就像小学生等待老师来上课,又像是茶客等待说书人,我是忠实的听众,只
是默默地听着林述说,一言不发,而林彷佛也希望这样,不需要我的插科打诨,
因而我也决定在林的讲述过程,只做收音机式的听众,没有喝彩,没有提问或其
它。

  林还没有来,我便猜测他今晚会讲些什么,是否会继续他方芳女士的情感发
展。他们的情感会怎么发展下去呢?那位「雪儿」的姑娘怎样出现呢?等待着林
来为我揭密吧。

  钟敲响了凌晨一点。

  而林也随着钟声,出现在了我对面的椅子上,与昨天一样无变化,我却未像
昨天一般被吓上一跳。

  「白哥,我今天想对你讲一下我的家庭生活,怎么样?」

  林望着我,这样的询问我。我却在想:你怎么将昨天那刚讲了一半的故事搁
下了,又来重新开始讲呢?我却想不出原因。

  「白哥,昨天的方芳与我的家庭生活有关,而她与我后来的一些情况与我们
家庭生活关系非同一般,涉及到了其中的一个重要人物。」

  我听他这样说,才知他要介绍另一位与方芳有关的人物而来继续他与方芳的
故事。

     ***    ***    ***    ***

  我现在要讲的家庭生活是指我父亲离婚后我家的生活,也就是我与母亲俩的
一段生活。

  父亲离开这个家后,母亲经常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过夜,而我也渐渐明白了
父亲要离开的原因,看明白了母亲的为人,而我也渐渐开始讨厌我的母亲,尽管
我每月都要从她那儿定时领取零花钱,但我对她的厌恶之情却是掩盖不住的。我
想,如果当时不是为了母亲每月那数量可观的零花钱来维持我在同学中的印象,
我真会离她远远的,去寻找父亲或是自己一个人过活,然而,我却没有勇气离开
那每月的零花钱。

  而我渐渐也用逃学与晚归来表达我对母亲的不满,然而,母亲对我的晚归根
本毫不在意,因为每月都是比我回得更晚、甚至是彻夜不归。而她对于老师对她
投诉我逃学一事,更是漫不经心,只是偶尔想起了才说上我几句,却不管我是否
同意她的训话,更多时候只是对老师说:「我把孩子交给你管,你管不好还来烦
我,我的工作忙得很。」

  次数多了,老师便也不去投诉我了,而对我也失去了信心,对我不闻不问,
只足对别的同学看的更严了,以防他们被我这匹害群之马领跑了。

  而我对于学校,虽说是可去可不去,但却从心里喜欢它,因为它是我逃避母
亲的最好借口。而老师,则是我心中最可爱的人,虽然他们在我的成绩单上填的
全部是红色的字,也是他们一脚把我踢出了他们心中的纯洁而可爱的花园,但也
正是老师培养了我,这样一个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社会渣子。

     ***    ***    ***    ***

  说到这儿,我看到林的脸上闪过一丝苦笑,然而却如白驹过隙,瞬间便无了
踪影。他喝了一口杯中的茶,又继续了他的故事。

     ***    ***    ***    ***

  我便这样无所事事地在这个城市中游荡,大把大把地花去从母亲那儿领来的
钱。我虽然只有十多岁,然而我的出手却要比之众多成年的富人还大方,而且我
丝毫不心疼我手中的钱,只因它们来自一个我所厌恶的女人那儿,不花白不花。

  我经常在家中看到母亲与不同的男人玩不同的花样,但这些男人无一例外的
被母亲用钱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们都是一般的丑陋,而男女之事在我心中,也一
样的丑陋而肮脏。而我对于母亲的所作所为也是无所谓,而母亲对于家中我的存
在也无所谓,大部份时间里将我忽去不计。

  然而,在母亲的所有男人中有一个男人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只因他与众不
同,别人外表都是年轻英俊、风度翩翩,他却像是一头大肥猪,光光的脑门上发
着亮,而堆满了肉的脸上看不到丝毫与年轻与英俊有关的东西,只是如脑门般油
光光。

  那一天晚上,我在游戏厅里打了一晚上的游戏,最后还将所有在那儿打游戏
的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帐结了,在十一点一边喝着罐装青岛啤酒一边回家。

  当我打开门时,我又听到从母亲房里传来那些早已熟识的声音,满地都是衣
物。我从衣物上一路踩了过来,经过母亲房前,却见房门洞开,声响从里面肆无
忌惮地冲出来,冲击着墙壁,也撞击着我的耳膜。

  我看到房中两个赤裸的人正纠缠在一起,母亲躺在床上,发出她那故做妩媚
其实却令人心的呻吟声。一个肥胖的男子,可能要有六十岁了,体重绝对要超过
一百八,而身高最多只有一米六的胖猪。他双腿分开,跪在母亲的屁股下,将母
亲的双腿架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扶住自己的膝盖。上身微被前倾,而他那满是肥
油的肚子却已挨到了母亲的小腹。

  胖猪浑身冒出豆大的汗球,张着大嘴,不住地喘着租气,像是一头将老死的
黄牛或是一辆已开不动的火车,嘴角挂者一丝长长的残涎,不断地滴到母亲的肚
子上。

  胖猪竭力地耸动他的臀部,以致于带得他浑身的肥肉都不住抖动,像是在他
身上起了一层波纹。而母亲则直着脖子,不住发出做作的声音,双手还在自己的
乳房上不住地搓揉。

  我当时心中泛起了一阵悲伤,我为自己悲伤,悲伤我竟会有这么一个不知廉
耻、几乎人尽可夫的母亲。我为母亲悲伤,悲伤她连这种男人都要,更为父亲悲
伤,悲伤父亲的那双瞎眼,这么多的女人,优秀之人肯定也不会缺,但他却挑上
了我的母亲,可悲啊!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便下定决心要搬出去,一个人住,同时也决定,每月从
母亲那儿领取更多的钱,要尽量为母亲多花钱。

  直到十六岁,母亲同意了我一个人独自居住,我虽已离开了原本那个所谓的
家,但那头肥猪却时时在我脑海中出现,而到了十八岁,我又遇到了方芳,开始
了我俩人的生活。

  然而,就在那一个月疯狂的生活后,方芳又突然一下子消失了,无影无踪,
比上一次消失得还要彻底,因为我去她的住处找她,却遇到她的邻居说那是方芳
租的房子,她租了三个月,租期到了,搬走了。问搬去何处,怎样联系,那个邻
居却又是一问三不知,最后被问烦了,冒了一句「神经病」便走了。

  方芳在我生活中的消失,一下子使得我的生活变得更无聊起来,我每日在曾
与她到过的场所留连,期待着能够遇上她。每天都期盼着她会忽然面带微笑地出
现在我的面前,投入我的怀抱,一起于四处放肆浪荡。然而,这个世界她像本来
就不存在方芳这个人一样,就连她的一丝气息也不见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方芳始终不出现,而我也像没有了魂一样,四处游荡,四
处喝酒,四处大叫「方芳」这个名字,然而我周围的人都注视着我,有人厌恶,
有人叹惜,有人讥笑,有人幸灾乐祸。

  我对周围的人的态度却无所谓,我只是一如既往地进行着寻找方芳的计划,
一如既往地到处大叫她的名字。

  母亲虽然每次都按时来送钱,还要安慰一下我,然而,她却不能理解我的感
情,理解我的行为,她的劝慰,只是希望我不要再去四处张扬放肆,以免让人知
道我是她的儿子,而害她丢人。

  她的劝告,令我更为烦燥,我也就开始对她不加理睬或是避开她,她也渐失
了兴趣,不来管我,却不敢不按时给钱,因为她怕我到她公司大闹。

  我也越来越焦燥了,每饮必醉,每醉必骂,骂天、骂地、骂社会、骂人、骂
狗、骂猫……形形色色,几乎天下所有的东西都被我骂到了,除了我的父亲(我
心目中真正的男子汉,但却迂腐)和方芳(我当时最爱的女人)。

  而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弱,再也不堪烈酒的刺激,母亲便将我又接回了她的住
处,因为她怕我会有一天暴尸街头。

  我发觉,当时我已是一个废物,走几步路便会喘气,日常生活也渐渐难以自
理。母亲这才断了我活源,将家中所有的含酒精的东西扫地出门。

  而我虽然嗜酒如命,但我已失去了到城里寻酒的气力,甚至也懒得在家中去
翻箱倒柜,只是不住躺在床上骂东骂西,母亲却也不来理我。我也曾以绝食来抗
议,但母亲也依然无动于衷,而我到了饥饿的时候,却也抵不住食物的诱惑,一
来也因我惧怕死亡。

  这样过了三、两个月,我的身体也渐渐复了元,又似先前一般体壮如牛了。
但我却不再去喝酒了,我见了酒,就觉得反胃想吐,就像我想起方芳一样,我也
开始像第一次在「枫之舞」见方芳时,那个男人一样骂她「婊子」了,因为只有
「婊子」才会像她这般无情无义。

  而我也不想搬到我那所住所去了,每日中是窝在自己房里。不停地看影碟,
故事片、恐怖片、爱情片、艺术片、黄色电影甚至是卡拉OK伴奏带,然而这一
些在我的眼中都绝无差别,我眼中看不到其中的人物,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我
只是看到自己不住地发白,白得吓人,却又不发胖。我在空气里慢慢地下沉,慢
之又慢,又像一粒灰尘,飘浮于空气中的四面八方。

  就这样又过了数个月。一天,母亲忽然对我说:「小林子,明天我带你去参
加一场喜宴如何,散散心,闷在家里会闷出病来的。」

  母亲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我懒懒地说了声:「随便。」

  第二天,母亲便将我打扮一新,像是一件商品,重新包装了一下,从头至尾
都露出一分新鲜感,只有我的脸,我的一举一动,仍然是懒懒的,没有一些活力
生气。

  母亲带我到了一家五星级酒楼,在门口我却看到多年前母亲床上见到的那只
令人生厌的肥猪,他此刻显得更苍老了,脸上不见一丝光亮,头上也没了光亮,
增加的便是他的肥肉与苍老。

  他见到母亲,露出了一副笑脸,蹒跚地迎上来,握住母亲的手,道:「李总
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这位便是令郎吧?果真长得一表人材啊!」

  母亲对我道:「小林子,快叫黄伯。」

  我朝那肥猪翻了翻眼,叫了声「黄爷爷」,我便立即又转头看别处了。

  肥猪与母亲听了,怔了一怔,母亲忙道:「黄总,别生气,小孩子家不懂礼
貌,请原谅。对了,令郎一定长得十分可爱吧?待会儿可要抱出来让大家抱上一
把哦!」

  肥猪笑道:「一定,一定。来,这边请。」我看到在母亲转身时,肥猪在她
屁股上捏了一把,引来母亲一阵「咯咯」的笑声。

  坐电梯上直上到五楼,整整一个楼层,全都是沸沸扬扬的人,看情形,怕不
下一百桌。然而这一切与我却毫不相干,我随随便便找了个位置便坐下了,看着
母亲在一堆又一堆的人群中穿来穿去,卖弄她的风骚。

  到开席时,母亲挤到我身旁坐下,还不住地埋怨我在酒店门口对那肥猪的嘲
笑,我却不去搭理她,自己吃自己的,整整一个楼层的人声却怎么也入不了我的
耳中。我对饮食也像睡眠一般,可有可无,我可以几天几夜不睡看影碟,也可连
着睡上几天几夜,整桌的酒菜在我口中,却都是一个味,不咸不淡,不酸不辣,
不苦不甜,我却一个劲地猛吃,由得母亲去唠叨。

  酒宴过半时,只听得人声一片哗然后便静了下去,不似先前吵杂,母亲说:
「黄总的儿子出来了。」

  我抬头望去,却见整层楼中只竖着几个人,其中便有那肥黄总,堆了一脸的
笑容不住说道:「恭禧」、「谢谢」之类的话,而他身后也跟着几个穿黑西服,
似是秘书又是跟屁虫的人,而他们身旁却正站着那个曾令我疯狂堕落也曾差点令
我丧命的方芳,她双手抱着一个包在粉红色布中的婴儿。

  而我此刻看到她,却毫无感觉。她可以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也可以是我
不认识的任何一个人,她可以曾令我高兴、快乐过,也可曾令我伤心绝望过,但
此刻她在我的眼中,就如一棵树桩无异,但我却在一刹那间洞悉了一切,就像是
某个高僧,于刹那间洞悉了人生的奥妙,生死的轮回一般。

  等待肥猪带了他的妻子儿子来到我们桌前,母亲忙上前道贺。而肥猪的妻子
见到我,脸色却一变,随即又回复了笑脸。

  「小林子,快过来看看,小宝宝多可爱。」母亲叫我过去。

  我便走到母亲身边,看了看母亲怀中的婴儿,又抬头盯着肥猪的妻子,淡淡
说了一句:「好像我啊!」

  她的脸色不由又是一变,随即笑道:「对,等他长大了,也跟小兄弟这般英
俊,那我可是求之不得。」肥猪也在一旁不住说:「是啊!」

  我看着肥猪那神情姿态,心中不由对他生出一股同情感。他这么大年纪了,
一生之中肯定做过不少亏心事,干了不少违法勾当,才养到了今天这身肉,到将
去之年,却又为这么一个阴险而不要脸的女人所蒙敝,我心中不由得不对他产生
同情。

  过了酒宴,回到家中,我却忽然对母亲道:「妈,我想读书。」

  母亲闻言,不由一怔,随即便笑道:「好啊,难得我儿子会这么说,告诉妈
想读哪个学校?」

  「随便,只要是大学便行了。嗯,对,还得容易毕业,好拿文凭的那种。」

  「没问题,都包在妈身上。」母亲拍着胸脯向我承诺。

  母亲果然不愧在这个城市混了这么多年,看来是没白混。到这年秋天,连小
学还只是勉强毕业的我居然跨进了大学的门槛,而且是这个城市里,甚至全国较
为知名的一所大学,我不禁感叹起母亲的手段来。

  我一身新鲜的踏进了大学,但我的行为仍如先前在家中一般,无论何事都提
不起劲来。对同寝室,我一个不理,不管他们是喜是悲,我从不与任何人接触,
始终只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我经常不住在寝室,而是又去我那所独居处,一待几
日,足不出户。

  时间一长,同学们也都不来理我,暗地里为我取名为「怪物」,而我也乐得
一个人独来独往。我学校里去得最多的地方便是图书馆,而且我还经常去借书,
但我借了书却从不去还,而是过了几日便去说书被我弄丢了,然后便扣出钱来赔
偿。

  如此一来,我在图书馆所有的管理员中也便出了名,他们都叫我「书虎」。
一年下来,我差不多从图书借了将近一千本书,我也给了图书馆几万元钱。到最
后,他们害怕我最终会将图书馆挖空,便扣了我的图书证,只准我去阅览室看书
不准我去借书了。

  我看着一屋子的的书,尽是些为人们封为经典或是有重大影响的作品,我就
将那些书统统堆在墙角落,却从未去翻过一页。我心中有个理想,那便是有朝一
日,我要将天下的所有的所谓经典名着都收在我的手中,我要让我的后代的后代
过没有经典的生活,让他们明白,生活始终是一样的,生与死唯一的差别便是死
会痛,而生的目的便是为了逃避死。

  我的大学生活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而我的生活也这样一天天过着,我变得
与常人不一样了。我在常人认为最不该睡觉的时候睡觉,在常人认为最不该吃东
西时候吃东西。我发觉,只有这样,我才有活的意义,我才需要活着。

  我也从不正正经经去上课,正正经经考试,因为在我眼中,那一切都是没意
义,是早就应该推翻了的,而每当考试,我要么不去,要么交白卷,而同学都用
可怜的目光看着我,老师都用惊愕与厌恶的眼光看着我。

  然而,到了出成绩时,却是一批可怜我的同学去接受严格老师的再教育,而
我都要在他们惊讶的目光中走出去。

  此时,我又不得不感叹母亲的神通广大了,她的关系网竟能将我罩得严严实
实的,自己不需出得半分力,甚至可以捣蛋一番,却依然能完成别人的梦想。

  母亲自己也经常对我说:「小林子,一切都不用愁,有妈在,有你的一切。
哪天妈要去了,也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不用担心你的未来,一切尽在掌握。」

  因而,我的大学生活也便成了我在家中生活,我躺在床上,一张接一张不断
地看着影碟听着音乐,我忽然发觉我成了哲人,我在床上思考世界,思考人类、
思考社会、思考自然、思考生与死、思考爱情、友情与亲情,而我的结论便是:
只要活着,一切都一样;只有死了,一切才会变化。

  但我却根本不可能知道,因而也不必去思考。

  我就这样在家中的床上过着我的大学生活。

     ***    ***    ***    ***

  林忽然停下来,静静地看着我。而我也静静地看着他。刹那间,时间像是停
止了一样。没有了进行,一切寂聊无声,唯有钟在不识趣的嘀嗒响着。

  忽然林对着我一笑,我也对着林一笑,我们便在这一笑中加深了了解,我明
白他笑声对自己过去的无奈与悔恨。而他也明白我一笑中对他的理解,我可以成
为他的知已。

  「白哥,不,此时我想再叫您一声『雪燃先生』,要对您说声『谢谢』。」
林忽然站了起来,笔挺地站着,对着我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

  而我也起身还了他一躬,对他说了声「谢谢。」

  「白哥,昨天我问你关于我人品的问题,你怎么看?」林笑了,问了这样一
个问题。

  我轻轻咳了一声,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因而也可这般从容不迫。如果他一进
来便这么问我,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但此刻我已有了答案。

  「小林子,你说你自己堕落,我却不同意。不错,你确是无所事事,游手好
闲,然而如果说你颓废,我还可以同意,你如此这般,却始终未做过一件坏事,
也未泄上不良习惯,虽说你曾酗过酒,但你也可彻底地改变过来,把它完完全全
地抛却,足见你也有从善的一面。到刚才你所说的为止,你仍可算是一个单纯的
孩子。

  你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环境,为现实所逼迫。如果说你堕落,那么这个社
会,这个现实便更为堕落,如果你试在这种境况之下死去,只可说是现实杀死了
你,是社会对不起你,你是没有错的,你不应该受到责备,你应受到同情。你说
你是人渣,从你对自己的称呼,可知你对自己的痛恨,其实没有必要,人孰能无
过,只要能够改过便是,不管是他活着或是死了,就像我们今天对以前的文学作
品对一些从良妓女们称颂一样,对于你的悔过,我们也是应该赞扬的。

  不要认为我是在拍你马屁,讲人的好话,这便是我的心里话,是我对你的看
法,即使你日后做出什么事来,从你们的思想与行为来看,也足可以理解的,因
为一个有着奇怪思想的人做一些不为人理解的事也是情有可原的。」

  林默默地听我说完,眼中好像闪现出感激的神色,连声说「谢谢,谢谢」。
过了片刻又说:「白哥,这样吧,我每天来跟你讲一段我的故事,反正尽量快地
讲完,然后借你的笔写出来,告诉世人知道,如何?」

  「就这样,每天深夜我恭候你的光临。」钟敲响了五下,而林也一下子不见
了,又到了我睡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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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          第四章? 遇到真爱

  我小说的题目确定了,便叫《超常感觉》,我头脑中隐隐浮现出小说主人公
的样子:高高的,白白净净的,长得挺标致的,留着一头长长的黑发,稍稍泄成
了黄色,整天穿一条洗白了的牛仔裤,夏天一件灰色短袖T恤,冬天一件黑色短
棉衣。

  小说的主人公不住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始终只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然而,我却在想,他为何终日这么懒洋洋的?难道这个世界并不精彩,生活
让人过度疲惫?还是我们人类已失去了前进的动力,不能给人以活力?

  我思考着、等待着,等待着钟声,等待着林,等待着故事的继续。钟声敲响
了,故事也便开始了。

     ***    ***    ***    ***

  我进大学已是二十岁了,无所事享地混了三年,我也已经是二十三岁了。然
而,我的心却越来越空荡了,好像连血液也不再经过心脏了。我终日呆在家中的
床上或是图书馆的阅览室里,看影碟或是书,然而,我的心却根本不会停留在某
一个地方,它始终四处飘荡,好像要环游世界,足迹遍布天下一样。

  而这三年,我在这所大学也早已有了名气,人人只当我是精神病患者,却没
有去精神病院,只是因为我有个神通广大的母亲,而来到了这所学校,甚至连整
个城市不管是否与这所学校中的人有联系,他们也都知道了我,这个学校中的唯
一个也可能是全国高校中的唯一一个严重精神病患者。

  人们背后都叫我「白蛋」,即取「白痴与混蛋」的缩写。然而,这一切又与
我何干?你们高兴怎样便怎样,我又管不着你们。在这个学校中,我依然我行我
素,我成天只穿一件又破又旧的中山装,下身是一条又脏又烂的军裤,脚上的皮
鞋却始终亮得能照出人影。我那一头不长不短的头发从不梳理,任它竖起绞成一
团更好。

  但有一天,也许可以说是我生命中最大失误的开始的一天。

  那一天,我又慢慢地走向阅览室,然而里面却早已坐了人,不剩一张空位。
「妈的,这么多人。」我口中骂着,仍企图找到一张空位,然而,这却是徒劳,
座位上不是有人,便为人早早占了,我走到那些被占的空位旁,一旁的人便会冷
冷地对我说:「有人。」我也懒得去与他们计较。

  因为在我眼中,他们只是一群无聊的白痴,看着他们像是孜孜不倦地读着经
典,但我可确定,他们根本不知活的目的是什么,他们读着的只是不久前或是很
久前一些像他们一般的人写的毫无意义的话语,或是发泄心中怨恨的语句,根本
不值一读,然而,他们却还这样拼命地去读。

  这时候,我看见在我身前不远,一个女孩正将桌上的书本拿开,机不可失,
我抢上几步,一屁股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我还得意地侧脸去看她,故意气她一
下,也许我正坐了她为她的小情人所占的位置。

  然而,令我失望的却是她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朝我甜甜一笑。

  我只觉得眼前一亮,因为她的笑容是这样的甜,比十公斤的蜂蜜加起来还要
甜;是这样的灿烂,即使阳春三月的阳光比之还逊色三分。我从没想到,这个世
界上还有这么灿烂的笑脸。

  我情不自禁地、破天荒地朝她笑了笑,轻声问道:「对不起,请问这儿有人
吗?」

  她也轻声答道:「没有,随便坐。」

  她的声音是这么的清脆悦耳,尤如仙乐,进入我的耳中,感到对我的耳膜是
一种享受,我的心中也泛起阵阵其名的波澜。

  这一天下午,我便这样坐在这位素不相识却有着令人心怡的笑容与嗓音的女
生身旁,默默地看书,但一连几个小时,我手中的书却始终停留在一页之上。我
的脑中不住地在想,这几年来,我是不是虚度了,为什么我始终这么消沉,对世
界不抱任何希望。我是不是错了?因为我始终没有去追求,也始终没有能够发现
这个世上有很多美好的事情。

  时间不知不觉地溜到了下午五点,阅览室里的人渐渐少了,我却始终一动不
动地坐在椅子上,正陷入无边的沉思中。而我发现,一旁的那个女生也一动不动
的,正低着头不知在认真地看着什么书。

  「林同学,我们一起去吃饭如何?」忽然,一句清脆的问话在我耳边响起。

  我迷惑地抬起头,看了看。因为这三年大学,从未有人这么对我说过话。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在耳旁响起,我侧过脸去,发笑的正是那位女生。她见我
看着她,便道:「不用看了,就是我问你的。」

  我一时不知所措了,她仍看看我,一脸真诚的问道:「怎么样吗,林同学?
我可饿坏了,你不饿吗?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对于食物,我毫无留恋,也从不向往,因为在我的眼中,它与这个世界一样
可有可无,但我看着她的脸,却是异样的感觉。这是第一次有她这样清纯的女孩
邀我共餐,看着她期盼似的神色,我又怎会忍心拂她的意?我轻轻点了点头。

  我俩肩并肩地从阅览室走出来,一路上,所有遇到的人都不禁对我俩驻足观
望,甚至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我对这一切是无所谓,而早已习惯了这些俗人白痴
那样的目光,要看,你便看个够。

  她也像是毫不在意,仍说个不停,笑个不停,而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还
向我靠拢了些。

  我对于她却不由怀疑起来,这么一个清纯可爱的女孩,为何能在众目睽睽之
下对我这个人见人厌,敬而远之的人表现出这样的激情,不由我不疑惑,我心中
不由生出一丝敌意,外表这么单纯的一个小女生,心中不知藏些什么念头?又不
知对我有何企图?虽然我对世界已毫无知觉,然而,对于我自己,那颗已经空荡
的心不由又隐隐作痛起来。

  我们俩在一家比较洋气的小饭店坐了下来,女孩问我吃些什么,我只是轻轻
摇了摇头。

  「随便点,今天我请客,不要为我省钱。」女孩见我这样,不禁出声催我,
而她自已却已点了三、四样菜。

  我听着他说话的口气,不由微微皱了皱眉,那语气与几年前的我太相似了,
我本已对她生出敌意,但心中不禁对她产生一丝好感。

  我只是点了一杯柠檬茶。她见我这样,不由张大了嘴巴,指了指我,又指了
指自已,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我这么大一个男子,一顿只点了一壶茶,而她却
像饿鬼般点了这么多菜,我只是对她友好的笑了笑。

  菜开始上来了,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还不时向我介绍这菜不错、那菜可
以,并不住将菜夹到我面前的碗里。

  我对她的举动仍只报以友好的笑容,根求不去碰那些菜,朝她举了举面前的
杯子,一小口一小口不紧不慢地喝着柠檬茶。

  等到吃完了,她擦了擦嘴,长长叹了口气,又长长伸了个嫩腰,还摸了摸肚
子,笑道:「真舒服!」又从一旁掏出一包烟来,递过了一枝给我。

  我却摇了摇手边的烟壳,抽出一枝点着了火,又为她点了火。

  「你这个人真是奇佳,我都观察了你两年了,却从未见你与旁人交谈过,你
始终只是一人独来独往。哦,对了,我叫沈雪,跟你一个系,比你低了一届。」
她一边抽着烟,一边对我做着自我介绍。

  我对她的自我介绍也是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望着她,默默地抽着烟、喝着
茶。

  「当然,你不用开口对我说话。我也知道,你很少开口,也不一定会跟我交
谈,我也不需要你开口问,但我知道你心中一定在想,我为什么观察了你两年,
对你怀有什么目的?」

  她的话说到了点子上,也正是我心中的疑。我脸上的神色依然如故,像方才
一样平静,甚至连姿势也没变,但我感觉到我的手微微动了一下,一段长长的烟
灰跌落到了桌子上。

  她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还是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吧,
我从进校第一天起便知道了我们系有这样一位师兄,也一直想一睹你的风采,苦
于一直没有机会。直到有一天,我在去图书信的路上遇到了你,可我当时并不知
你便是我要一睹风彩的师兄,只是觉得你很有个性,有些与众不同,看到路上的
人看你的神色与目光,猜想你有可能便是那位师兄。后来,才知你果真是那位师
兄。你看我眼光不错吧?」

  她喝了一口茶,抽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神色,又继
续说道:「当时我觉得你很有勇气,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中做出这些事来,根本不
去顾及别人对你的态度。我想想我自己,不能达到你的地步,因而对你也就格外
佩服,更加留意你的踪影。

  我后来渐渐了解到了你行动的规律,一般是图书馆和家。你家中我是没法去
的,但图书馆我却可以去,因而我时常跟着你去图书馆或是早早在图书馆等你。
还时时做些事,想引起你的注意,收了我做你徒弟,但可惜的是你始终未曾注意
到过我。这是这样,我越是要实现我的目的。今天也许是老天帮忙,终于让你注
意到了我。怎么样,师父,想不想收我这个徒弟。」

  她说着,收起了笑容,做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我听着她长长的诉说,心中对她的好感更甚,然而,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怎
样一个人,我不能让她跟我一样,受到众人的鄙视。

  「沈雪同学,你是一个漂亮而可爱的女学生,你应该把你的时间与精力都放
在学习上,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来学我,那样会毁了你的。好了,谢谢你的晚
餐,我该走了。再见!」

  我说完,丢下她一人,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传来她「等一等,等一等」的
声音,但我钻进一辆出租车,一溜烟地走了。

  我坐在出租车上,心中仍在不住咀嚼她的话,她长得非常的漂亮、非常的可
爱,一定有很多的男生追求她,只要我一松口,我便能得到她。但是,我深深地
厌恶我自己,我不能让我又去使这么一个女孩饱受世人的冷眼。

  一连几天,我都没去学校,而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因为我怕在学校会遇到
她,又互相纠缠不清。但我的脑海中时常出现她的脸庞,我痛苦地摇着脑袋,却
无法将她的影子她的声音驱逐出去。

  这一天,下了一整天的雨,入夜了,雨仍下个不停,丝毫没有停息的样子,
还刮起风。我听着雨点打在窗玻璃上「啪啪」声与风的「呼呼」声,心中烦保莫
明,又不由想起了那个沈雪,不知她在这样的雨夜会干些什么?会不会像我一样
烦燥无聊呢?

  我这样想着想着,忽然想起我已有一段时间没有照过镜子,不知我现在怎么
样了?要是与她站在一起会怎么样呢?

  我跑到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我,苍白的脸上胡子拉茬,一双眼布满血丝毫
无生气,头发像是一个鸟窝。就这么一个人,会得到像沈雪那种女孩的青睐?我
不由冷笑了几声。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的屋里从来没有安过电话,只是用手机来代替
了电话。我打开,手机中却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很是耳熟。

  「喂,师父,喂,师父,是我呵,沈雪。」

  我心中不禁抖动了一下,想把手机关了,却又不舍得。

  「师父,你来窗边看一下:我正在你楼下,能让我上来吗?好大的雨,快冻
死我了!」

  我连忙走到窗前,朝窗外看去。马路对面正站着一个女孩,缩在一颗树下,
双手抱着肩膀,不住地动着,快要缩成一团了。

  我真想冲下去,把她迎到我的屋中来,找些干爽的衣物给她换上,再为她泡
上一杯热咖啡。可是我知道,只要我这么做了,她日后便会更进一步,那时我就
脱不了身了。

  我一下关掉了手机,将它远远地甩开,自已立在窗边,注视着楼下马路对面
的那个站在雨中的女孩。

  她把手机用手甩了甩,以为被雨淋坏了,又开始拨起号来。我不禁看了看被
我甩在沙发角落里的手机,它却已被我关了,任她怎样拨也响不了了。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一下把手机甩了出去,我看见那手机落在一洼水中,溅
起了一片水花。她却依然抱着肩,不住地朝我这边楼上张望,我已关了灯,她是
无法看见我的,我却能看见在路灯灯光下淋雨的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狠狠地跺了跺脚,不顾一切地狂奔而去,手机静静地躺在
路上,享受着雨水。

  我不禁心中一阵难过,随即便恨起自己来,为什么我是个人见人厌的异类?
为什么我不能像常人一样好好学习,好好地珍惜生活?为什么这个世界要这样对
我?为什么老天要把我变成这样?

  第二天,雨停了、风息了。我换了一套看起比较惹眼的衣服,又将乱发梳理
好,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我准备去学校,准备改变一下我在众人眼中的形象,
至少是在外表上。

  我走下楼,便看见昨天被沈雪甩掉的手机仍静静的躺在马路上,却已碎成了
两瓣,再也不会响了。

  我在阅览室里等了一整天,却没能看到沈雪,又去了那天她邀我去的餐馆,
点了两样菜,动也没动,却喝了五壶咖啡,也没能看到沈雪出现。我回到我的住
所,一直驻立在窗前,等待着她的出现,然而直到我的眼花了,腿酸了,她也没
有出现。

  我失眠了,躺在床上,眼前不断出现她在雨中抱着肩的样子。忽然,我感到
我的脸上有点凉,一颗水珠滚落到了我的耳中。

  一连几天,我都没能在学校中遇到沈雪。直到第五天,我才在去阅览室的路
上遇到了沈雪。

  她的脸色异常苍白,连嘴唇也没有血气,眼中毫无光采。她见到我,眼中似
乎有了一丝神采。我朝她笑了笑,她也朝我笑了笑,却没有说话,仍不停地往前
走。我也没有说话,跟在她的身后。

  路上的人又异样的看着我,因为这几天来,他们总是不住地观察我,好像他
们注意到了我外表的变化。而今天,他们又在观察了,也许在猜测我们之间的关
系吧!

  到了阅览室,她静静地坐下来看书,我也静静地坐在一旁看书。到了下午五
点,她又静静地从阅览室出来,我也静静地跟在她身后。

  我们又来到了那间餐厅,她又叫了几样菜,而我依然是叫了一壶柠檬茶,与
上次一模一样,唯一不同便是,吃完了,我俩只是默默地抽烟、喝茶,她却没像
上次那样说上一大段。

  到了九点,我们从餐厅出来,她对我说了「再见」,便转身走了。而我也对
着她的背影说了声「再见」。

  虽然这一天她只对我说了「再见」两个字,但我心中却不再像前几日那样的
烦燥,我躺在床上,惊奇地发现我的心境竟是这样的平和而安详,很快我便进入
了梦乡。我见到我和她牵着手,在校园中漫步、在大街上闲逛,她依然是笑语不
断,而我依然是默默的听众,不时对她投以微笑。

  就这样,我们在只有「再见」声中安安静静地渡过了几天。我发现,她的脸
色又恢复了红润,她的笑容又比阳光还要灿烂了。

  这一天,她忽然对我说:「林,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

  这是这数天来她对我说的最长也是最好听的一句话,我连忙应和。

  在电影院,我还买了两个冰淇淋。这也是这儿年来我第一次发觉吃东西这样
的美好,而冰淇淋更是滋味美妙。

  电影是一部我早已在家中看过的,我却惊异地发现,电影的内容真是太感人
了,我完全被它吸引,而上一次我观看时却没有发觉。电影散场了,我们又来到
一家通宵连锁店,要了两盒大大的冰淇淋,坐在店里吃起来。我们谁也不说话,
只是默默地吃着各自的冰淇淋,偶尔抬头互相看上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去继续
吃。

  我发现她吃冰淇淋的姿势非常的好看,一手扶着冰淇淋的盒子,一只手拿着
勺子轻轻挖上一小块,微微张开嘴,露出洁白的牙来,又伸出舌头,像是用舌头
将勺子与冰淇淋一起卷进口中一样。

  我静静地看着她吃,不由看得呆了,一手拿了勺子,却忘了去挖冰淇淋。她
抬头看到我的模样,不由吃吃笑了起来。

  我们就这样吃着冰淇淋,吃了一盒又一盒,似是永远吃不够。我们谁也没有
提出离开,因为我们好像一下子谁也离不开谁似的,情愿黑夜一直不要离去,而
我们便一直这样面对面对着吃冰淇淋。

  然而,时间却不愿为我们而停留,不知不觉,外面已现出鱼肚白了,行人也
渐多了起来。我们要离开了,站在店门外,我们谁也不忍说「再见」,好像说了
「再见」便是生离死别,今生不能再相见。

  「雪儿,你该回去休息了。」我不自觉地称呼她为「雪儿」,而我也不愿她
因而疲倦而露出憔悴的神色。

  「哦,是该休息了。林,你先走吧,我想看你走路的样子,快嘛,人家要看
嘛。」她对我撒娇着说。

  我拗不过她,只好说了声「再见」,走上了回家的路。当我走出去很长一段
路,我发现她依然站在原地,朝着我张望,一袭白裙在晨风中与她的黑发一起飞
舞,像是一朵美丽的白云,又像是一只娇柔的蝴蝶。我心中忽然一阵感动,我要
用我的一生来好好地照顾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躺在床上,我的心中充满了幸福感,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幸福的人。
因为我得到了世界上最漂亮、最可爱的人的爱。虽然我有着不堪回首的往事,然
而,毕竟那都成为了过去,而现在,我又将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人们都说,财富、爱情与幸福都要自己去努力争取,只有努力,才能获得一
切。我觉得这话简直是狗屁不通,我的财富是在生来便有,而我的受情是自己送
来的,只要我珍惜,那么我的幸福也会有的。因此,我又得出了一条真理:努力
并不一定能得到一切,而等待却比努力要容易得多,却更有可能得到一切。

  我与雪儿的甜蜜生活便开始了,而我觉得我的大学生活一下子光芒四射了,
因此,我又要感谢我的母亲了,正是她的神通广大使我来到了这所学校,使我得
到了我的爱情。

  我也发觉,世界一下美好无比了,天空晴朗,万里无云,阳光暖暖地照耀大
地,小鸟欢乐地歌唱着,河水轻快地流淌着,而风儿则和煦地将我的幸福与欢乐
带向四方。

  我们可以一起手拉手地欢笑,可以头顶头地吃着冰淇淋,可以肩挨肩地看电
影,但我们的关系却比泉水更要清澈纯洁,我们在一起只有欢乐,只有爱,完全
没有一丝杂念,我们可以轻松的接吻,可以搂抱在一起酣睡。

  而这一切却远离性,远离欲。

  我对于雪儿更是敬若神明,她便是我心中的女神,她高高在上,我不能对她
有丝毫的褒滨,我们的结合是上天的旨意,只有顺其自然,随它发展。

  而雪儿也真像个小女骇一样,成日里嘻嘻哈哈,无忧无虑,她是那么的纯真
无邪,根本不知性与欲的存在。

  周围的人对我自是敬而远之,而在他们的眼中,不见了以前的厌恶,取而代
之是惊异与艳羡。他们始终不能想象雪儿这样的女孩可以跟我在一起,还会使我
产生变化。

  而我,虽然仍是懒洋洋的,成日里很少说话,但我的外表却变得整洁而清爽
了起来,对旁人的态度也不再是冷若冰霜,脸上总是时时挂上笑容了。

  母亲也惊异于我的变化,她不清楚雪儿是怎样的一个女孩,能让她的儿子起
到这么大的变化,因而她提出要请雪儿吃饭。虽然我对母亲仍有厌恶感,但比之
以前要淡了许多了,而由于雪儿的出现而对她生出了一丝感激之情,也就同意了
母亲的要求,同时也可向母亲炫耀一下我那活泼可爱的雪儿。

  我们三个人坐在一家干净而不吵杂的餐馆,坐在铺着洁白桌布的桌子边上,
边吃边轻声地交谈着,当然只是母亲与雪儿的交谈,我则很少插话,只是不时与
雪儿调皮的挤挤眼、捏捏手。

  我从母亲的眼中可以明显看到赞许的神色,她还朝我暗暗伸出拇指。而雪儿
对我的母亲也丝毫没有陌生感,她们的谈话丝毫没有隔阂,就如是一场母女的交
谈。

  等我和雪儿告别了母亲,回学校时,雪儿告诉我说:「林,没想到你有这样
一位风趣而能干的母亲,她一定非常疼你吧?有这样一位母亲真是太好了。」

  她的语气令我奇怪,而我这么久来也从没有了解到雪儿的身世,这时不由问
她道:「雪儿,给我说说你家的情况吧!」

  雪儿听了我的问话,长长叹了口气,脸上一下失去了笑容,过了好一会儿,
才对我说起她的家庭。

  她本来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一个疼她的父亲与母亲,然而不幸的是,在
她九岁那年,她的母亲因病去世了。因为母亲的逝世,小小的她哭得死去活来,
而他的父亲也曾一度消沉。到了十二岁那年,父亲决定为她娶个后妈,因为他自
己的工作很忙,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照顾女儿,而一个大男人,有许多事也想不周
全,因而才决定为她娶个后妈来照顾她和这个家庭。

  虽然她竭力反对,可最终父亲还是娶回了她的后妈,一个长相朴实也很老实
的女人。虽然她的后妈对她还是比较关爱,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可她始终也不
能忘记母亲,加之对后妈有先入为主的感觉,因而始终对后妈冷冷淡淡,对后妈
也没有多少感情。

  「唉!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一个妈妈,要是我妈……」说着,她的声音哽咽
了,眼圈也红了。

  我一把将她楼在我的怀里,轻声的安慰她,她也像小鸟一样偎在我的胸前。
我忽然觉得,她比我更可怜,因为她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孩,而我是一个坚强的男
人,她需要我的关心与安慰。

  不经不觉,我与雪儿相识快一年了。而我也即将毕业,离开学校了。那些同
学都开始忙着写同学录什么的了,我却依旧只是无所谓的,一人独处一隅,每日
只与雪儿一起看书、一起吃饭。

  看着那些临别的同学都喝得烂醉,泪流满面,我心中不由对他们产生一种不
屑之感。只感到他们是这般的庸俗,人与人的交往,越简单越好,何必搞成这种
像是夫妻般的分别呢!过不五年、十年,又有谁会记住谁?到那时再想想这些流
过的泪,不免要感叹自己的浅薄与可笑了。

  而我也离开了学校,虽然也去校园之中,却仅仅作片刻的停留。我又整日、
整日的呆在家中,躺在床上,藉助影碟、音乐来打发无聊的时间,而不在床上家
中的时间,便是与雪儿偎依在那公园中或是城市广场的长凳上又或是某个冰淇淋
店中。

  有一天深夜,我正独坐窗前,看着远处不住闪烁的霓虹灯与车流,默默地想
着我与雪儿的交往,心中感到阵阵甜蜜,不由沉醉起来。

  这时,忽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把我吵醒,「谁呀?这么晚了。」我一边嘀咕
着一边去开门。

  一打开门,却惊奇地发现站在门前的竟然是雪儿,看她满脸汗水,胸口仍不
住起伏,定是赶路赶急了。我还以为有什么人在后面追她,朝她身后看看,楼梯
上空荡荡的,没有人影,也没有声音。我不禁奇怪,便问道:「雪儿,什么事这
么慌慌张张的?」

  「没有啊!只是一个人在寝室里睡不着,忽然想见见你,便急急赶来了。怎
么,不让我进去坐一会儿吗?热坏了。」她一面说着,一面用一只手当作扇子扇
着,脸上还冒出一粒粒汗来。

  我赶忙让她进屋来,洗了脸,又取了饮料给她,她坐在沙发上喝着饮料,却
又一声不吭,只是怔怔地望着我。过了半晌,才幽幽地冒出一句来:「见到你真
好。」

  我也怔怔地望着她,她的脸仍显得有些红,显得娇柔无比,她的外表令我感
到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而她的话语却令我奇怪,感到她有些难以捉摸。

  因为今天我们一起吃了晚饭又看电影,到刚刚她敲门前,我们分开还不足五
个小时,她却说出「看到你真好」这话来,而她以前从未说过这种话,让我其名
其妙。

  她却忽然长长叹了口气,似是将刚才的忧郁一扫而尽,笑着对我说:「你又
在想什么呢?这么好的天气,让我们找个好地方好好欣赏一下夜景吧!」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真是有些奇怪,刚才还一副郁郁寡欢的样
子,而一眨眼却又笑颜满面。这么晚了,上哪儿去看夜景?

  「喂,上哪儿去看夜景?你说啊,我听你的,你怎么不说话呢?」她见我不
出声,用手推了推我,以为我的思绪又飘开了。

  「呀,对,就上顶楼去看,楼高,视野开阔,没有阻碍,还可看看星星与月
亮。怎么样?」我征求她的意见。

  「好啊,你说上哪儿便上哪,我听你的便是。」这时,我感到眼前这个女孩
又同以前那个温柔而可爱的女孩一样了。

  我们将我冰箱中的饮料与零食全部搬到了顶楼,这是一片广大的水泥场地,
平坦而又干净。白天的阳光照在它身上,留下了淡淡的馀热,夹带着一股水泥特
有气息。

  晚风轻柔地吹抚着我们,带来远处零星的汽车马达声。我们肩并肩地站在楼
边,看着远处一排整齐的路灯与更远处闪烁着的霓虹灯。

  我们静静地站着,忽然觉得天地一下子变得更广大了,夜空也变得更明朗。
然而却更安静,整个世界都在我们脚下安详地睡着了。唯有我们,伫立于这静静
夜空下,享受着这难得的平和与安逸。

  「唉,要是能一直这样多好吗!」我感到一只滑腻而柔软的小手握住了我的
手,那手有一些冰凉。我便将雪儿搂在我的怀中,紧紧地。

  要是时间能停止该有多好啊!让我们能够永远这样紧紧地靠在一起,享受这
世界的美好。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一部科幻片中的镜头,我高高举起右手,指上天空,站得
直直地,左手紧紧将雪儿搂住,仰头对着天空大喊道:「时间停止!」

  雪儿似是被我的举动怔了一下,随即便「咯咯」笑了起来。我感到她在我的
怀中不住扭动,我低头去看她,却发现她也正仰脸看我。

  她见我低下头来,便在我耳边轻声道:「好帅呀!你再来一遍让我看。」

  雪儿的要求我当然是照办。雪儿退开几步,站在一旁,我双腿微微跨开,直
起腰挺起胸,左手垂在腿边,紧紧贴住腿。右手握拳高高举向天空,仰面大喊:
「时间停止!」

  「好呵好呵!真是帅呆了!」雪儿在一旁拍着手又叫又跳,像是个小孩子:
「来来来,亲一个,让我亲亲大英雄。」

  雪儿搂住我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上来;我也低头去迎她,双手搂住她的
腰。

  雪儿闭着双眼,深深地陶醉着。她那温暖而柔软的双唇,紧紧地印在我的唇
上,她鼻中喷出的热气不断地在我脸上拂过,弄得我脸上痒痒的。

  这一下,时间彷佛是真地停止了,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我们两个,
存在于一片宁静之中。整个世界只剩我们两个了,而我们俩也在这美妙的沉醉中
静止了,在刹那间合成一体,不再有我有她,而是一个完美的整体。

  过了好一会,我们才分开。我看见雪儿的脸红红的,泛上了一片红云,胸口
也起伏不定。她也不看我,只是极目远眺,看着那遥远而漆黑的夜空,而我也感
到一阵莫名的冲动,是一种从未曾感受到过的冲动,即使当初与那个方芳在一起
也未曾有过这种感觉。

  站累了,我们便将带上的报纸铺在地上,然后背靠背地坐了下来,仰着头看
天上闪烁的星星,一边喝着饮料吃着零食。

  天空异常的明朗,没有云彩,一颗颗闪亮的星星稀疏的缀在天空里,像是在
一张巨大的黑色绒布上缀上了闪亮的钻石,一轮弯弯的新月悬在半空,像是一块
质地优良的温玉,散发的淡而柔和的光芒,更衬得夜空柔美而深广。

  雪儿在我的身后忽然伸过双手来,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脑袋拉向她,
又将自己的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用她柔软的黑发磨蹭我的耳。

  我感到雪儿搂得紧紧的几乎令我喘不过气来。我便笑着对雪儿说:「雪儿,
你搂得我喘不过气来,难道你想在这样的夜空下将我掐死吗?」

  雪儿的手忽然一用力,我一下喘不过气,涨得难受,便用手去掰雪儿的手,
雪儿却一下松开了手,我不由咳了几声,深深吸了几口气。

  雪儿却笑道:「怎么样,被掐死的滋味好不好受?」

  我转过脸来,看着色儿纯真的脸,那笑容也是一样的清纯与无邪。我心中不
由一阵感概,正色对雪儿道:「雪儿,你是一个好女孩。我本就是一个对社会无
用的废物,本已对生活毫无兴趣,只是因为害怕死时的痛苦而没有死去。是你,
将我这个濒临死亡之人又拉了回来。看到你的笑脸,听到你的声音,感受到你的
热情,我便觉得世界上还有可以留恋的东西,值得我为之停留的东西。」

  雪儿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斜依在我的怀里,头枕在我的臂弯里,双手搂着
我的腰。我低头看她,却见她正闪着那双美丽的眼晴,似是一脸调皮之色,正看
着我。

  我忍不住低头在她的眼晴上轻轻吻了一下,继续对她说道:「雪儿,我有着
极为难堪的过去,我的过去将作为一段黑色而无聊的记忆永远存在我的脑海中,
我将永远无法忘记这段痛苦而令人羞辱的历史。」

  雪儿灵动的眼晴闪着飘忽不定的光芒,对我说道:「林,将你的过去说给我
听,让我为你分担一分痛苦,好吗?」

  反正我的过去不能永远不让她知道,而我既然爱她,就不能对她隐瞒我的不
光彩。而她如果爱我,也必会接受我的过去。

  我便将我的家庭、我的母亲、我的那段放荡生活、以及为那个叫方芳的恶毒
女人所骗、及其为之疯狂而消沉堕落的经历讲给她听。

  雪儿像是一个忠实的听众一般,一声不吭地听着。讲完了,我不由仰天长长
叹出口气来,我觉得我的心一下轻松了许多,多年于积的怨气终于得以吐露出来
了,不由感到一阵轻松。

  雪儿的脸上并没有一丝不快,而是充满了同情与怜爱的神情。她轻声说道:
「林,你的过去虽然是黑色的,充满了放荡,然而,我确可以感受到你的痛苦与
你的忏悔。我不会因之而鄙视你甚至离开你,反而会使我更爱你。」

  雪儿说着将我搂得更紧了,而我也将雪儿在怀中搂得更紧了,因为我怀中的
将是我一生最值得的爱,我要好好保护她,不能让人来伤害她,甚至是抢走她。

  「雪儿,假如有一天,老天要我死的话,我情愿死在你的手中,因为在你的
手中,我将不会盛到任何的痛苦,那样我会在快乐中死去。」

  雪儿用手轻轻按住我的嘴,不让我再维续说下去。她将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
膛上,幽幽地说:「林,假如有一天要死的话,我会跟你一起去。因为我害怕一
个人在这个世上会受到孤独,也不忍你独自一人感到冷清。」

  这才是我真正的最爱,也许老天也知道这许多年来对我的不公,这才将雪儿
送到我的身边,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我俩便这样偎依在楼顶上迎来了朝阳。

  在我的屋里,我们偎依在一张床上,紧紧地挨着。我着着她熟睡中的笑脸,
微微地皱起那小巧的鼻子,小嘴稍稍弯下,像是调皮小女孩的笑容。鼻中又嗅着
她那淡淡的芳香,呼吸着她鼻中呼出的气息。

  我觉得这便是我的一切,我只希望永远这样:雪儿沉睡着,而我是她的守护
神,在一旁守卫着我可爱的女孩。

  我吻了吻她的脸,将头挨着她的脸庞,闻着她的芳香,听着她的呼吸声、心
跳声,我微微笑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等我一觉醒来,却发现身旁的女孩已没了踪影,只留下她那淡淡的芳香与一
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我的爱,等我!」我看着纸条,彷佛又看到了雪儿的笑
脸,把它放到嘴边吻了一下,放在心口,又沉沉睡去了。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我吵醒,当我睡眼蒙忪地打开门,却发现雪儿正站在门
口,背着个大旅行包,见我的样子,不由笑道:「你这个大懒虫,到现在还没起
床。」

  我笑嘻嘻地接过她的包,放在屋里,回她道:「雪儿,要出门旅游吗?」

  雪儿从冰箱中取了瓶纯净水,一口气喝下半瓶,抹了抹嘴,这才回答我说:
「没有呵,只是想每天一醒来便看到你,所以想搬来和你一起住。怎么样,不欢
迎吗?」

  「那你睡哪儿呢?」我指着我简单而杂乱的住所,笑着问她。

  「当然是睡床上。」

  「那我睡哪?」

  「当然也是床上,难不成你想睡厕所?你该不会认为男女授受不亲吧!」这
么一个活泼可爱而又开朗的女孩,真让人受不了。

  雪儿便在我的屋中住下了。而每天虽然我们同睡一张床,紧紧挨着,可以感
受各自的体温。然而,我们也仅此而已,没有再进一步。

  有人说,爱要以性为基础。但对于我们,却是为爱而爱,根本不需要性的滋
润,我们的爱,可以使对方而满足,性在此已是多馀的了。

  也许有人会说我们傻,也许有人会说我骗人。但实情确是如此,我对她根本
就没有性的需求,她在我的眼中是如此的完美与纯洁,如果加入性,便可能破坏
这融洽的气氛。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们那没有性的爱不但丝毫没有消退,反而更
加厚实了。

  在她毕业的第一个晚上,我们去外面吃了一顿丰盛而浪漫的晚餐,以庆祝她
的毕业,又看了电影,到家已是深夜了。

  今天的气氛有些特别,也许是高兴,她喝了些酒,我也喝了一些。

  刚进屋,雪儿便对我说:「林,今天是我毕业的第一天,也是我即将开始新
生活的第一天。今天,将是一个神圣的日子,我要把我完完全全地交给你。你要
使我成为女人,而我也要成为你的女人。」

  她说话的语气显得有些庄重而庄严,像是在宣誓似的,我却感到这话由一个
女孩说出来,不大合适,听了有一丝别扭。

  没有等我作出反应,雪儿便紧紧地搂住了我,给了我一个热烈而悠长的吻:
「林,其实我早就想把自己交给你了,只是我想找一个特殊的日子而已。今天,
对于我来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此,我便选择了今天。」

  她的话使我更为疼爱她,她这一个美丽可人的女孩,这样的浪漫而又多情。
挑选今天来把自己交给我,一个有着不堪回首的记亿的人。

  我们不需要过多的爱抚,当我们赤身裸体地相拥着,狂热地吻着对方,我感
到她的身子那样的光滑,散发出淡淡地芳香与炙手的热量。

  她像蛇一样紧紧地缠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丝毫没有少女的羞
涩。当我进入她身体时,她将头死死地抵在床上,鼻子绷得紧紧的,双手牢牢抓
住我的手臂。

  我感到她的身子相当的紧,我的进入很是困难我便轻而缓慢的抚慰她,让她
渐渐放松。她的身子渐浙放松了,我的进入显得稍为容易了一些。她却眉头皱紧
了,眼晴紧闭了,手抓得更紧了,显得忍受了很大的痛楚。

  我于心不忍,便停止了进入,轻声问她:「雪儿,很痛吗?我们放弃吧。跟
以前一样不是很好吗!」

  雪儿却张开了双眼,坚定地看着我,说道:「不,林,我一定要在今天成为
你的女人。这是我期待已久,你一定要帮助我实现这个愿望。」

  我心疼地吻着她的眼、她的鼻,又开始了进一步的深入。也许是想鼓励我,
她脸上的表情显出了一份轻松,身子也不住地配合我的动作。

  当我突被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时,她喉间发出了一声
轻轻地呼声,带着痛苦也带着欢快,她脸上却是幸福之情远远胜于痛苦之情。

  姥的眼中闪出了泪花,对我说:「林,我真是太高兴太幸运了,我终于成为
了你的女人了,成为我最爱的男人的女人。」

  我用舌轻轻舔去她的泪,轻轻地舔着她的脸,不住轻轻地动着,雪儿也轻轻
地动着身体来迎合着我。

  我们的动作丝丝人扣,配合得完美无缺,彷佛上天造出我们便是为了今天。
而今天,我们走到了一起,结成了一体,变成了女娲手中那块揉作一团的黄泥。

  第二天。当我醒来,却见雪儿正坐床旁盯着我发愣。我轻轻推了她一把,笑
道:「傻姑娘,看什么呢?」

  雪儿「扑嗤」一笑,说道:「你这坏蛋,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还叫人家姑
娘。」说着便伸手来搔我的痒处。

  我一边笑着躲闪,一边求饶道:「好好好,我的好女人,快饶了我吧,快饶
了我,饶了你的坏男人。」

  雪儿这才停了手,笑道:「这还差不多。」又指着床单上的斑斑血迹说道:
「你看,你这个坏蛋,都是你的错。」

  我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心中不由对雪儿感到一丝愧疚,搂过她,轻声说道:
「雪儿,昨晚辛苦你了,都是我不好,弄痛你了。」

  雪儿又笑道:「那你怎么补偿我?」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坏念头,便对她道:「雪儿,我今后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来,让你的坏男人看看,弄痛你哪儿了?」

  雪儿「咯咯」地笑道:「你这个坏蛋真是坏,弄痛了别人,还想来看人家那
儿,我才不理你呢!」

  我搂着雪儿不让她动,笑道:「好雪儿,快让我看看吧,让你的男人看看把
你弄成什么样了,日后也好补偿。」

  说着我便去掰雪儿的腿,雪儿口中「咯咯」笑着,却不反抗也不拒绝,任由
我分开她的双腿,雪儿的私处便在我的眼前一览无馀了。

  「雪儿,好漂亮呵!」我赞叹着,抬头去看雪儿的脸,却是绯红的一片。双
眼微微闭着,又用双手去捂脸,一副又羞又娇的神色。

  我用手轻轻梳理雪儿下身那美丽的阴毛,雪儿身子不由轻轻颤动起来。我鼻
中闻到一股淡淡的夹着麝香味的奇异气息,就由雪儿那漂亮诱人的私处传来。我
不由低下头去吻雪儿的私处,唇刚挨到她的肌肤,雪儿的身子便像是触电般地跳
了一下。

  我听到雪儿喊:「不要,不要,脏。」但我却不去理她,反倒伸出舌去舔她
的私处。雪儿伸了双手来推我的头,却被我的双手死死的压住动弹不得。

  我只舔了几下,雪儿的身子便开始扭动起来,接着喉间便发生轻微的呻吟声
来。我便放脱了她的手,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又轻轻抚摸自己的乳房和
那小巧的乳头。雪儿的身子扭动得越来越剧烈,呻吟声也在加大,私处那诱人的
气息越来越浓郁,还不住流出水来。

  我们又一次做爱,缓慢而富有节奏感。我们俩深深地沉醉在巨大的官能快感
中,同时感到心灵上的无比的喜悦。我们一直不断地动着,真希望一直这样永无
休止地做下去。

  接下来,雪儿便去母亲为她找的公司上班了。

  本来我不同意雪儿去工作,因为我觉得如果雪儿去工作,便使我觉得我们俩
构成的这个小小的二人世界失去平衡感,使我感到自己是一个无用的男人,靠一
个女人来养活。而在外人的眼中,我便是一个吃软饭的了。

  然而雪儿却说,能有一个工作,靠自己养活自己,是她一直以来藏在心中的
梦想,现在有机会了,她是不会放弃的。而我们俩的二人世界,永远不会失去平
衡,不会因为谁去赚钱而失了乐趣。只要我们有爱,互相深爱着对方,便能维持
这个世界平衡。至于外人的看法,根本不要去管,因为在世人的眼光中,我们俩
的结合便是一种不可能,或者说是一种错误。

  我没有说服雪儿,反倒被雪儿说服了,因而她便去上班了,而我却依然呆在
我们的家中,只是变得稍为勤快了些,时而会收拾一下房间。而我们的一日数餐
全是去外面吃,因为钱,在我们的生活中并不缺乏。

  而雪儿下班一回到家,便会大叫着「坏蛋」而扑到我的怀里,我们便会做完
一场爱,然后再去外面吃东西。

  我们的生活便在这样有规律地过着,而我们俩从未对我们的生活感到过厌烦
或是无聊,因为正像雪儿说的:只要有爱,我们的世界便充满魅力,从不会让人
厌。

     ***    ***    ***    ***

  忽然,凌晨五点的钟声又响起了。而林也一下子在我面前消失了,连一句再
见也没来得及说。

  又剩下我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回味着林的故事,也暗自为林高兴,因为她
终于得到了他的真爱,将他从极度的消沉中稍稍拔出了一些,但愿雪儿姑娘能够
将林的生活彻底的改变。

  我忽然又想到了「明珠苑」事件,我的心又陡地往下一沉。也许,这一切都
是上天的安排,是他们的命运。既然他们都已找到了真爱,得到了无尽的欢乐,
那么身在何方又有何干?我不由又想到了林说的一句话「只要有爱。」对,只要
有爱,一切都是美好的。我又想到了孤零零躺在床上的妻子,我走向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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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          第五章? 波澜顿起

  又到深夜了,我依然静静等待着林的到来,脑中回忆起林以前跟我讲过他的
故事,将这些事在我的脑中好好地组织一下,以免到将来要用时有所遗漏。

  凌晨一点的钟声敲响了,而依然如故的林又按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故事
也便就开始了。

     ***    ***    ***    ***

  我和雪儿就这样生活,根本不去考虑今后的事。然而有一天,一个人的出现
又使我们发现了一些事。

  这一天,雪儿休息。我便陪雪儿去市中心逛商场,也顺便买回些日常生活用
品。

  在一座天桥上,我却遇见了那个叫方芳的女人,她挽着身边一个年轻男子的
手,亲亲热热,有说有笑。

  我一见到她,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厌恶感。虽然我早已不再恨她,但我却不能
控制自己对她的厌恶。再者,我也不想让雪儿看到她这种人。

  我正想拉着雪儿往回走,她却看见了我,远远便大声叫着「小林子」、「小
林子」,撇下身旁的男子,一路小跑过来,弄得一旁的行人都扭头来看我们。

  我无可奈何地牵着雪儿的手站在原地,等着她过来。

  她跑到我们跟前,不住地喘气,还用手轻轻拍着胸口,弄得本就暴露了大半
的乳房不住抖动。那个男子也像忠实的卫士一样跟了过来站在她的身后,含着敌
意的看着我。

  「小林子,有好几年不见了吧!越发长得结实英俊了。」她说着,还伸手来
拍我的肩。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只是鼻孔中轻轻哼了声,以示对她的不满。

  她在我这讨了个没趣,也不理会我对她的不满,又对着雪儿,叫道:「啊,
小林子,这位便是你的女朋友吧!长得这般水灵可爱。怎么,不给姐姐我介绍一
下?」

  我还是依然不理她,雪儿却轻声对她道:「你便是方芳姐吧?阿林早已跟我
说起过你。我叫雪儿,是阿林的小师妹。」

  方芳又怪叫起来:「啊,小林子,什么时侯学了这一手本事,弄了个这么漂
亮的小师妹?也给姐姐介绍一下,让姐也找上几个标致的小师弟。」

  我再也忍耐不住,便对她道:「对不起,我们还有事。」然后便拉了雪儿离
开了。

  雪儿一路上一直笑我,说我没风度,一个大男人对往事还念念不忘,这么容
易记仇,跟个女人一般见识。

  这件事虽然当时令我不快,但很快便被我忘到脑后了,而雪儿也不再提起这
件事。

  有一天,雪儿上班去了,我一个正在家无聊,又看起了影碟来。忽然门铃响
了起来,我便起身去开门。门一打开,却发现门前站着的正是方芳,我不由得一
愣,方芳却乘机钻了进来。

  她在屋子中央转了一圈,连声说道:「不错嘛,二人世界,紧凑而富有浪漫
感。」

  我站在门边,将门打开大些,指着门外对她说:「对不起,这儿不欢迎你,
请你出去。」

  她却不理我,又跑到窗前看了看,又跑去阳台上,对我道:「这儿不错嘛,
小林子,以前你怎么没带我来过呢?着来对我还是留了一手的。哦,小林子?」
她说着笑着,还眨眨眼。

  我强自压住心头的怒火,却加重了几分语气,对她说:「这儿不欢迎你,请
你离开,小姐。」

  她忽然脸色一变,大声叫道:「你这个臭小子,以前老娘跟你一起玩时,你
对老娘说的你比唱得还好听,现在却来赶老娘走。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好,老
娘这就走!」

  她朝门口走去,却忽然一把扯掉了衣服上的几个扣子,将衣服斜斜地挂在身
上,一下子将只穿了一件小小乳罩的乳房露出来,又将头发弄乱。

  我不由吓了一跳,忙道,「喂,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老娘这个样子冲到大路上去,说是你小子要非礼老娘,看你怎么
向别人交代?」

  别人的看法我可以不顾,雪儿我却不得不考虑,要是让她知道有个女人衣衫
不整地在大街上说我非礼,不知她会怎么想?

  我于是把门关上,对她道:「好好好,你要看便看个够,要坐便坐个够。我
不再赶你走,只是请你把衣服穿好。」

  她听我这么说,一下便笑了起来,道:「小林子,怎么不想赶我走了?怕丢
人哪!啊哟,我的衣服烂了,怎么穿好呢?」她还故作无可奈何的笑笑。

  我看她的衣服确实是烂了,穿不正了。她却又向我笑道:「小林子,你女朋
友身材跟我差不多,不如借她一件衣服给我穿,如何?」

  「这不行,雪儿的衣服怎能借给你穿。等下她问我衣服去哪儿,我怎么向她
解释,难道说被你借穿了不成?不行不行。」我连连否定她的提议。

  「那我可要就这么走出你家门了,等一下你自己跟你女朋友解释吧。」说着
便要开门出去。我连忙拉住她,把她拉了过来,她却乘机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往
我怀里钻。

  我连忙一把将她推开,她却乘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哈哈」大笑道:「怎
么,小林子,现在有了女朋友,不喜欢我了?你又忘了当初你是怎样抱我、啃我
的了?」

  对于这样一个不如廉耻下贱而无聊的女人,我真是无计可施,只能以不作声
来对待。

  她舒舒服服、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上,我却站在她的面前,像是在挨训的小
学生似的。她拍了拍身旁要我坐下,我却从一旁拉了把椅子,坐在她的对面。

  她坐的姿势也极其放荡,双腿正对了我大大地打开,将那裙底风光完完全全
暴露在我的眼前。我赶忙偏过脸去,不去看她,对她的行为感到气愤而又可笑。
真的,一个人如果不要脸,尤其是女人,但方芳一样,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也什
么都能做得到。

  我见她舒舒服服地坐在那么,完全没有要走的样子,心中不由着急,因为离
雪儿下班回家的时间不远了,便对她说:「你换上一件我的衬衣如何?这样你便
可走了。」

  她听了我的话,脸色不由一阴,幽幽道:「你终还是要我走,好,我换了衣
服便走。」

  我见她答应了,忙去找了件衬衣来给她换。她就当着我的面换起衣服来,我
也没想到要避开,因为她以前在我面前经常是赤身裸体,而我也习以为常了。

  她刚把衣服脱下,正要穿上我的衬衣,门却忽然打开了,我抬头看去,却正
是下班回来的雪儿。

  她也看见了屋里的情形,她楞了一下,脸色唰地阴了下来,淡淡地说了声:
「对不起。」便走进了房里,「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方芳见状,却对着我不住地笑,换好衣服,又响亮地说了声「再见」,便抛
下一阵笑声走了。我忙关上门,心中不住叫苦,去推那房门,却被反锁上了,打
也打不开。

  房中一点声息也没有,我心中着急,但又毫无办法,只能对着房门说:「雪
儿,有话好好说,先把门打开,我再向你慢慢解释,何必这样一言不发,关着门
生闷气呢!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房里依然毫无声息,看来雪儿真的是很生气了,万一要是发生什么事,我可
是追悔莫急啊!

  「雪儿,这许多年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吗?难道我还不了解你
对我的情义吗?难道我不知道好好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生活吗?再说了,你又不
是不知道那个方芳以前对我做过些什么,我对她的怨恨有多深。就算退一万步来
讲,我跟你跟她都是毫不相识的,然后你们俩同时站在我的面前,难道我会选择
她而放弃你吗?难不成我是瞎子或是猪,连这一点都分辨不出来吗?」

  房中传出了一丝声音,似是雪儿被我说动了。看来有效,必须加强攻势,使
得雪儿完全心动。

  「雪儿,你快开门吧,我担心死了,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舍得让你一人
独自关在房里生闷气呢,快开了门,让我进去,看着我的小宝贝伤心成什么样子
了,让我好好地疼疼她。」

  我见雪儿仍未来开门,便继续道:「雪儿,你再不开门,我就跪在门口了,
跪到你开门为止。惩罚一下我自己,谁让我让小宝贝生气,其是该罚!」说着,
我便跪在了门前。

  有人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然而,区区黄金对于一生中的最爱来说又值几许?
即使把天下所有的财富都堆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放弃我的最爱。

  「雪儿,你就可怜可怜我,开门让我见你吧,再不开门,我可要急疯了。雪
儿,当初是方芳那个恶毒的女人将我带到了万丈悬崖之前,然后便抛下我独自离
去了,而是你,我一生中最最爱的女人将我拉了回来,让我重新感受到了世界的
可爱,继续生存的必要。难道今天你又忍心将我推回到原路,让我重新回到绝望
的境地,然后像那个恶毒女人一样掉头就走吗?雪儿,你这么可爱,心肠又好,
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如果你真要这么做,我也心甘情愿,因为你是我的最爱,你
要我干什么事,我一定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我正跪在门前慷慨陈词,门却忽然开了,然后雪儿站在了我的面前。她的眼
仍是红红的,还盈着泪,脸上也满是泪痕,显然她方才已痛哭过了一场。

  我见到雪儿开了门站在我身前,正要上去接住她,她却忽然道:「你真的肯
为我做任何事,包括死吗?」

  我听她这样说,不由答道:「那是当然了,难道你不信?好,我立刻做给你
看。」说着,我便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打开了窗子,一只脚跨上窗,做出一副
要跳的样子。

  雪儿见状忙道:「好了好了,我信你还不成吗?快下来,别真掉下去了。」

  我听到雪儿招呼,忙奔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搂住,轻轻道:「雪儿,你是我
这一生中最值得爱的女人,我不会抛下你独自而去的。」

  我伏下脸来吻雪儿的脸,又舔去她脸上的泪痕。雪儿在我的许中,像是只温
顺的小猫,又像是个刚刚受到伤害的可怜人儿,接受着我的安抚。

  过了半晌,雪儿才幽幽地道:「林,刚才我真想死去,我真担心有一天你会
真的离我而去,那我只有去……」

  没让她说完,我便用我的唇堵住了她的嘴,我对她说:「雪儿,以后不要再
说『死』这个字,我们现在在一起应该快快乐乐,又何必去想这个『死』?即使
要,我也会跟你一起。因为我发誓。我永远不会抛下你,让你独自一人孤苦伶仃
的。」

  这场突发事件终于过去了,而我对雪儿的爱又深了一分。但更糟的事还在后
头。

  又过了几天,方芳又一次光临了。我对这个女人是彻彻底底从心里产生了一
种厌恶感,不为什么,只因她的无耻与无聊。

  我本不想让她进屋的,她却死命地挤了进来。一进门,便四处乱瞅,说道:
「小林子,你女朋友不生气了吧?」

  我冷冷地看着她,淡淡地说了一句:「多谢关心。没事请你快些离开,省得
又惹出麻烦来。」

  「不会不会的,我今天来主要是来向你女朋友解释那天的误会的,既然你自
己摆平了,我便放心了,想好好参观一下你的安乐窝。」说着,便在屋中乱窜起
来。

  她看到我以前从学校图书馆拿回的书,便对我说:「没想到,没想到,小林
子现在这么有学问,看这么多书。」到我们的卧室,她又到处乱动东西,然后便
一屁股坐到床上,仰面躺倒,对我说:「小林子,这床还挺软的嘛,以前我没有
机会睡,今天补过来也不为过吧?」

  我只想她快些离开,便也不轻易答话,也怕惹恼了她,又要出什么花样来,
这样的女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可过了好一会,她还没走的意思,倒好像要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似的,我心中
又不由着急起来,怕雪儿下班回来又看到这一幕,不好解释,便对她道:「有什
么事,我们可以在外面谈,何必到我家里来,弄出事端来。」

  她听我这样说,一骨碌从床上坐起,笑嘻嘻地对我说:「小林子,你肯到外
面与我见面了?」

  此时我只盼她快些离开,便道:「你约时间地点,到时我去找你便是了。」

  她一下站了起来,说道:「那好,明天下午一点,我在东方大酒店咖啡厅等
你,你可一定要来哦!」

  她见我点了头,便说要走了。到了门口,她还亲了我一下,这才转身走下楼
去。

  终于将这个祸根送走了,我关上门,背靠在门上,长长出了口气,想到明天
还要去见她心中又惴惴不安,不知会不会又生出什么事端来?又想要不要跟雪儿
说,仔细一想,以免雪儿乱想,再说只是短短见一个面,还是不要说了。

  到了那天下午一点,我便去「东方大酒店」。雪儿因为工作关系,从不回来
吃午饭,我也只是在外面草草吃了一顿。

  进了「东方大酒店」的咖啡厅,发现人很少,而坐在显眼处的方芳早已站起
来招呼我过去了,我便到桌前坐下。这才发觉方芳今天穿得很是露骨,吊带裙的
带子斜斜地搭在臂膀上,以致胸前露出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肉来,恨不得连乳头都
要钻出来。

  我不敢去看她,只是低着头,不住用勺子搅动面前杯子里的咖啡。

  却听见方芳「咯咯」笑道:「怎么,小林子,害起羞来了,不敢看我了?以
前你可是天天要摸着姐的奶子,含在嘴里才能睡得着觉的。」

  这种女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来,说她有多不要脸便有多少不要
脸。我也不去反驳她,这种事越说越说不清。只是淡淡地对她说道:「你有什么
事?快些说了,我还有事,马上要走。」

  方芳闻言,却又笑道:「小林子,急什么嘛!慢慢喝咖聊聊天,你我二人好
久没有这样过了。」

  「原来你找我只是陪你喝咖啡聊天,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了。对不起,我先
告辞了。」说着,我便起身向外走去。

  「姓林的,你敢走?」方芳忽然大声喊了起来,一下子所有的人都转过脸来
看着我俩。

  「姓林的,你只要走出这个门,一切后果由你自负!」

  我听了她的话,脚步不由停了下来,因为这种女人,能干出什么事来,那是
无人能想象出来的,她只来干扰我也就无所谓了,可是雪儿怎么办?想到雪儿,
我便软了下来,又坐回到了我的椅子上。心中暗自打定主意,不管她说什么,我
都不去理她,只管喝我的咖啡。

  她见我又坐了下来。这才笑道:「这才对,像以前那个听话的小林子。」

  我们静静地坐在那儿喝咖啡,她不开口,我也落得清静,不去招惹她。

  忽然她动了动身子,忽然朝我抛来一件白乎乎的东西,咖啡厅里光浅暗,一
时分辨不出是什么,却听见她的一阵浪笑声。我用手指捏起那东西,凑近了,却
吓得我赶紧将它丢掉,原是那是一条女式内裤,一定是她刚才从身上脱下来,才
甩过来的,怪不得这个婊子会发出浪笑。

  「怎么,小林子,不喜欢姐的内裤了?快把它捡起来,握到手中,要不我就
冲出咖啡厅,要保安抓你,说你非礼我。」

  我无奈,只得将她的内裤捡起,又生怕别人看见,将这紧紧揉成一团,抓在
掌心里。

  「嗯,这还不错。」她说着,又将椅子朝我这边移了移,这下我们俩可挨到
一起了。她用脚不住地在我腿上磨蹭,手也不老实,在我身上乱摸。

  我想把椅子挪开些,却又不想得罪她,因为我手中正握着她的内裤,无论到
哪儿,即使上法庭,我也说不清。因为那内裤上有了我的指纹,再怎么说也是白
搭。

  我坐着一动不动,任她去摸,心中抱定一个念头:随便你挑逗,我不理睬你
便是了。

  她的手忽然移到了我的裆部,轻轻抚摸了几下,忽然猛地用手一抓,用力又
大,我不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觉得像是被抓碎了一样,钻心的疼痛不住传
来,身上冒出一阵冷汗。

  她却「咯咯」地笑着,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裆部,嘴凑到我耳边轻声道:「怎
么,小宝贝,没抓碎吧?抓碎了姐可会心疼的。想当初,你那个宝贝可也曾让姐
欲仙欲死过的。姐把它抓坏了,可要苦了你女朋友了。」说完,又是一阵浪笑。

  我只是鼻中哼了一声,并不去搭理她。

  「怎么,小宝贝生气了?啊呀,都是姐不好,抓痛你了。来来来,姐让你抓
回去便是了。」说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一把抓住我的手,带到了她裙下
没穿内裤的私处。

  我手触到一片毛茸茸之处,吓得我赶紧把手抽出来,不由怒道:「你这个女
人,怎这般不知羞耻!」

  她却又是一阵「咯咯」的浪笑,笑得腰肢乱颤,对我道:「怎么?小宝贝,
以前你可是说姐那地方生得漂亮的,姐还以为你现在还喜欢呢!没想到你有了女
朋友,不喜欢了。」

  我实在忍受不了她了,一下站了起来,将她的内裤甩到她身上,准备离去。
她却一把拉住我的手,轻声道:「好好好,都是姐的错。你坐下,姐不再疯言疯
语了,怎么样?只要你今天肯听姐的话,姐今后不再去打扰你们了。如何?」

  听她这样一说,我心中不由一动,坐了下来。

  她这下收敛了许多,规规矩矩坐着喝咖啡。又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凑到我耳
边说:「小林子,到姐房中去坐坐怎么样?」

  我本想拒绝,但想到为了日后便能过清静日子,也就不再反对了。

  我跟了她来到了五楼的一个房间,进了门也便往床上一仰,叫我随便些,我
便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却忽然坐了起来,脸朝我,将双腿架到了我的肩上,这样一来,她的裙子
便彻底翻卷过来了,而她那已毫无遮拦的私处便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要把她的腿从我的肩上拿开,她却忽然道:「小宝贝,可别忘了你今天要
完全听我的,日后我才会不去打扰你。所以,今天我要你为我好好服务一番,将
我侍候爽了,你才能走。怎么样?干不干随便你,反正条件我是开了。」

  我想了一想,为了日后我与雪儿清静生活,今日暂忍辱负重一番,老天也会
原谅的。这样想着,我双手也便放了下来。

  她见我不再反抗,便笑了起来,道:「这才像话。好,现在听姐的话,将身
上的衣物脱光了,让姐好好看看你的健硕的身子。」说着,便将双腿从我肩上拿
开,却仍让裙子翻在小腹上,让下身毫无遮拦地暴露着。

  我站起身,先将鞋和袜脱下放在一旁,然后便开始脱起衣服来。我将衣服脱
下,整整齐齐地放在沙发上,又将裤子脱下、叠好,放在衣服一旁,最后才脱下
内裤,也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

  虽然我脱得很慢,但我心中却很坦然,没有一丝的罪恶感与对雪儿的不忠,
因为我坚信,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雪儿,为了我们今后的生活更幸福。

  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让你看个够吧,你这个婊子,毒妇,
这下你该满足了吧!

  她定定地看着我,胸口起伏不定,一只手不自觉地伸向了下身,轻轻抚弄起
来。

  「来,到我面前来。」她朝我招手道,我便依言站到了她的面前。因为已到
了这一步,回头已经?不着了,只有硬着头皮挺过去,才会有以后的好日子。

  她一手在我的肚子上轻轻地划过,带过一阵凉凉的感觉,然后便停到了我的
下身,轻轻捧在手中,又凑近鼻子去嗅了嗅,道:「小宝贝,你的家伙果然非同
一般,连味道都这般好。」

  她刚说完,便伸出舌头去舔,又整个地合在嘴里,不住地吸舔,还用牙轻轻
地咬;一只手却不停抚弄那根部的两个蛋,另一只手则在自己身上不住地游动,
她的喉间与鼻中还不住发出声响来。

  我虽然极力控制,可是下身仍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很快,她的嘴中便容纳
不下,只是将那巨大的脑袋放在嘴中吮吸。

  又过了半晌,她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然后便骑到了我的胯上,将自己的私
处对准我的棒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口中发出一声怪叫。她将我坐在身下后,自
己便在我的上面不住地摇摆,口中大声地浪叫,手则使劲地搓着自己的乳房。

  我只觉得下身像是要断裂一般,而我的感觉则像是被强奸一般。我尽力地克
制自己,使自己不发出声音,双手使劲地抓住床单,不去碰她的身子。

  过了半刻,她在我身上伏了下来,整个上身便压在了我的胸口,而只有她的
臀部在不住地抽动。

  又过了半刻,我感到一阵眩晕,脑子中出现了空白,而感到下身喷出一阵火
热的液体。她也精疲力尽地趴在我身上,搂着我,不住的喘息。

  我休息了片刻,一下将她从我身上推开坐了起来,对着一旁的她冷冷地道:
「这一下你该满足了吧,我要走了。」

  「不,我还没有玩爽,你还没有尽力,我要你继续为我服务,直到我满意,
那样你才可以走。」

  我对她的话不由感到气忿,却又不能拂袖而去。只是坐在一旁,动也不动,
以示我的抗议。

  而她也缓过了劲来,从冰箱里取出一瓶酒,对我道:「来,小宝贝,让我们
来喝一杯。喝,对了,让我们来玩些新鲜花样。」

  她说着打开了影碟机,里面正在插放一段黄色小电影。虽然我以前也曾多次
看过这种片子,但从未有过像今天这种感觉。

  「来,小宝贝,让我们来好好学习一下。」她说着,便在床边上坐了下来,
上身稍稍向后斜,左手撑住以防身子倒下,右手握了酒瓶,对我道:「小宝贝,
快快过来为姐服务!」

  我只能下床到了她身前,跪在她双腿之间,双手攀住她的腿。她拿着酒瓶,
将酒从自己胸前倒下来,酒便顺着她的身子一路流下来,一直流到了她的下身,
我无奈地俯着她的下身用嘴去接住不住流下的酒流,她则「咯咯」地笑个不停。

  过了几分钟,她把酒瓶往床头柜一放,一下便将我按倒在了地上,然后便双
膝着地,分跪在我的两耳边,将那毛茸茸的下身正好放在我的脸上,接着便命令
我用舌去舔她的下身。自己则朝后仰下去,一手扶在我腿上,一手不住玩着我的
阴茎,口中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也许是姿持极不舒服,过了一会,她便变成了趴在我的身上,用下身正对了
我的嘴,而自己的嘴却正对了我的下身,在她那灵动无比的舌头挑逗下,我的阴
茎很快又勃了起来。

  为了不想再浪费时间,我要速战速决,快快使她满意,好早些抽身离开。因
此,一翻身我便将她压在了身下,一个劲地猛干起来,而她也被我干得不住口地
大声浪叫。

  然而,她的欲望却是无穷无尽的,整整一下午,我便在她的肚子上渡过了。
而当我迈着蹒跚的步子离开她的房间时,已经是下午六点。

  当我精疲力尽地回到家时,只见到雪儿正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屋里发呆,见我
开门进屋,她迎上来扶住我,带着哭腔说:「我回来不见你,还以为你不要我,
一个人走了。」

  我挤着笑脸,搂住她,拍拍她的脸道:「小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看你
又瞎想了!只是一个小时侯的朋友多年不见了,邀我出去喝了点酒。你看,我这
不是回来了吗?」

  雪儿一下露出了笑脸,脸上却还挂着两颗泪珠,道:「原来是这样。」

  我替她抹去了泪珠,刮着她的脸道:「这么大个人了,羞也不羞喔,说哭便
哭,说笑便笑。」

  一连十多天,我一直再没有见到方芳,她也未曾打过电话来,我以为她讲信
用,不再来骚扰我们了,我提着的一颗心也渐放了下来。

  这一天,手机忽然响起,我一打开,便听到一声熟悉的「小宝贝」的叫声,
我的心不由往下一沉,这个瘟神又找上门未了!但心中仍存了一丝希望,希望能
跟她聊上几句,她便挂了电话不来烦我。

  「喂,你不是说不再来打扰我的吗?怎么又打电话来了?」

  「哟,小宝贝,不要生气嘛!姐姐打电话给你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嘛,关心
一下你。那天见你挺卖力的,弄得精疲力尽,不过是想看一下你恢复了没有?哈
哈,哈哈……」电话那头又传出阵阵淫荡而放肆的笑声。

  我不由皱了皱眉头,厌恶地说道:「好,这下声音也听到了,人你也挖苦够
了,该满意了吧!」

  我正想关上手机,她却说:「喂,喂,小宝贝,不忙关机,我这儿有些精彩
的东西想给你看一下,你一定会满意的。」

  不知她又想玩什么新花样?我可没功夫陪她,便道:「我不想看,也不感兴
趣。对不起,我要关机了。」

  「等一下,等一下,这东西你是非看不可的,否则,我便把她给你的小情人
看。我想你的小情人看了,一定会非常满意的。」

  听她提到了雪儿,我的心中不禁一惊,不如她要玩些什么名堂,便道:「那
好,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便过来。」

  「得,怎么我一提你的小情人你便激动了呢!她对你真这么重要?你这么紧
张她,以前你对我可没这么好呀!」

  我不再理会,只是问她在哪儿,她说她仍在「东方大酒店」的咖啡厅中,我
说了句「我马上到」,便关上手机冲了出去。

  此刻正在午后最热的时侯,然而,那些阳光仍没我心中的焦虑那般炙手,阳
光再亮也驱不散我心中的阴影。

  我到了咖啡厅,她仍坐在上次的位置。我刚坐下,便急忙问她到底是什么东
西,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她却笑道:「哎呀,急什么,先坐下喝杯咖啡,饭后再看也不迟嘛。」见她
这般模样,我再急也没用,只能坐下喝咖啡。

  坐了十多分钟,她才从手提袋中掏出一个信封来递给我,说:「便是这东西
了,你自己慢慢看吧,张张都精彩无比。」

  我摸了信封,感到硬硬的,一打开,却原来都是些照片。我一看那些照片,
当时便傻了,心中也不由冒出一股火来。

  那些照片都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每一张上面都有我的脸,而我正在和她干
着那勾当,而且张张都是大特写,拍扳的角度又好。我真想把拍摄的人一把提起
来,然后重重地掉在地上,再将他的头踩个稀烂。我愤怒地看着她,眼中要冒出
火来,将她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妖妇烧成灰烬。

  我一张张地撕扯着这些照片,却不跟她说话。她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我,然后
也帮我撕,撕成细小的纸片。

  等我撕完了,她却又笑吟吟地道:「怎么,小宝贝,撕完了,赶快回去休息
一下,明天再到这儿来,姐多洗一些带来,让你撕个够。」

  我的心重新又沉了下去,想起这些照片的底片还在她手上,只要她高兴,可
以洗出无数张来,给整个城市甚至全国人民每人一张。虽然我没有必要去考虑别
人对我的看法,但雪儿我却不得不考虑,不得不顾虑到雪儿的感受。

  我便压下心头的怒火,装出一副笑脸,对她道:「芳姐,你不如把底片还给
小弟吧!以前小弟对你有什么不是或是芳姐对小弟有何不满,我们可以当面说清
了,小弟给你赔礼道歉,可只求你把底片还给我就是了。」

  她笑道:「底片我是会还给你的,只是现在时机尚未成熟,我还会时时想念
我的小宝贝。以后你我便不再相见了,我想小宝贝时便将这些照片拿出来,对着
照片想象一下小宝贝,然后再自慰一番。你说这个想法好不好?虽说十分变态,
却也是无奈之计,聊以急救。」

  听她的语气,不达到目的,她是不会将底片还给我的。我便对她说道:「芳
姐,有何要求你尽管提出来,小弟尽量满足你便是了。」

  「什么要求都可以?」她瞪大了双眼盯着我。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条件,我可没逼你你!」她满脸笑容地说。

  「嗯,是我自愿的,芳姐并没逼迫小弟。芳姐对小弟这么好,又怎会来逼迫
小弟呢?」我嘴里虽这么说,心中却恨不得一拳打死这个婊子。

  「那这样,每星期三我要你到这儿来见我一次,然后好好地为我服务一番,
怎么样?」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底片怎……」

  还没等我说完,她便挥手打断了我的话头,说道:「底片到时自会还给你,
只是现在时机不成熟,一还给你,我的小宝贝还会乖乖地来为我服务吗?嗯,还
有,你可千万不要动什么歪念,否则我便把照片给你的小情人看,咱们到时一拍
两散。」

  「怎么会?怎么会呢?我一定会按时来为芳姐服务的。」迫于形势,我不得
不对这个婊子低头,委屈求全。

  「那跟我来吧,今天便算是这个星期的服务,从今日起,你便要开始为我服
务了。」

  这一个下午,我又精疲力尽才回家。

  从此,我也开始了漫长而难熬的日子。那个恶毒的臭婊子,又走进了我的生
活中,而我也不得不向她低头,每星期为她提供一次性服务,而我也变得像是个
妓男。这一切当然都是瞒着雪儿的,因为我怕她知道了事情,不肯原谅而离我远
去。

     ***    ***    ***    ***

  「白哥,你是不是认为我很傻,也很贱,甘心受那贱女人的摆布?」这时,
林忽然间问我这个一旁的忠实听众。

  我不由摇了摇头,道:「林,你确实很傻,但称不上贱。你的行为开头是好
的,目的是彻底地摆脱那个女人。而后来,却落入了她的圈套。其实,一开始你
便不应该答应她的要求,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又何必去惧伯她呢。而且,你也忽
略了雪儿对你的爱情的牢固程度,你对自己的爱情对雪儿没有信心,是你犯得最
大的错误。你一开始即便到了后来,仍不能瞒雪儿,应该将一切都向她表明,因
为可以看得出来,雪儿爱你爱得相当深,也对你深信不疑,但你却不敢信任她对
你的爱,这是你的错误,也是你的傻处。」

  林听了我的话,不由点了点头,似是懊悔地道:「要是当初有人向我点明便
好了。」过了半晌,却又恶狠狠地冒出一句:「也许我早该杀了那个婊子。」

  听着他的语气,我的心不由一跳,正想问他,他的身影却随着凌晨五点的钟
声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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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          第六章? 网络之情

  深夜,我坐在书桌前等待林的出现,同时我脑海中想象着林日后的生活。方
芳这个女人对于林的生活很重要。但我却感到方芳对于林的生活的影响,比之雪
儿还要重要一些。

  林随着凌晨一点的钟声又准时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也一下打断了我对他生
活的思考。

  林一坐下,便问了我一句:「白哥,你说,一个男人同时与几个女人有性关
系,而他心中深爱着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也爱着他,有没有这种可能?而这个
男人是不是对这女人很不忠?」

  我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想了想,对他道:「林,这是有可能也可以理解
的。这便可以说是爱与欲的区别。这个男人与那个女人的关系可以说是一种爱,
而与其馀女人的关系则表现为欲。爱与欲可以说是佛主与酒肉的关系,酒肉可以
穿肠过,佛主也可以心中坐,因而,欲可以任它飘去,但爱却请随时抓牢,不能
让它随风飘去。否则,便会失去了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而作为一个男人,不能
完全地沉醉在欲之中,就像不能为酒肉所困一样,否则,便会越陷越深,不能自
拔,同时。也毁了心中的神明,丢却一生中的真爱。」

  说到这儿,我停下喝了一口茶,看林像是正在思考着什么,眼中一片迷惘。
我便接着说道:「至于是不是说是这个男人对深爱他的女人不忠,这个可就难说
了,因为你说这对男女是互相深受着的,而男人与别的女人有了性关系却仍没忘
记有一个女人深爱着她,自己的心中也深爱着对方,那便表明男人还是清醒的,
应该迅速从与别的女人的纠缠中摆脱出来,全心全意地爱那个深爱她的女人。」

  林听着我的话,不由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对我道:「白哥,这么浅显的道
理我竟然想不通,要是当时我便遇到你,那该有多好,我也不至于会犯下那些不
可饶恕的错来。唉!」他说完还长长叹了口气。而我们的故事便在林的叹息声中
开始了。

     ***    ***    ***    ***

  雪儿去工作时,怕我一个人在家闷得慌,便竭力怂恿我去买了台电脑,然后
她便教我上网聊天,查看新闻报道以及一些新鲜而奇特的事。

  开始我竭力反对,因为我对此一无所知,也懒得去学,可又不忍拂却雪儿的
一片好意,便答应试一下。谁知这一试,倒上了瘾,除了星期三极不情愿地去一
趟「东方大酒店」以及在雪儿休息日陪她逛街购物外,我便沉浸在了网络之中,
在各个聊天室中进进出出,给交各式各样的网友,然后给各个网友写信,再去自
己的信箱翻看网友给我的信。一时之间,网络给我带来了无穷无尽地欢乐,也为
我带来了我生命中的又一个女人。

  那一天,雪儿说她们公司要派她到英国总部去学习三个月,一个星期后便要
走。我虽舍不得让雪儿离开,但想到雪儿这一切都是她的辛勤劳动换来了,不能
因为我而使得她的所有劳动都白白浪费,也就勉强同意她去。

  雪儿见我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逗我道:「看你看你,这么大个人了,还
会哭鼻子。来,小弟弟,乖,听话,姐姐给你糖吃。」她边说着,还边用手摸着
我的头,一副大姐姐哄骗小弟弟的样子。

  「不,姐姐,我不要吃糖,我要吃奶奶。」既然她来逗我,我也不妨逗她一
下,活跃一下气氛。瞬间,屋里的气氛活跃起来,而我们俩也嘻嘻哈哈地纠缠到
了一起。

  雪儿走后,我更是深居简出,幸而那个婊子也不来我的住处,我也只是每星
期三去敷衍她一下,其馀时间乐得清静,安安心心上网聊天,发泄心中的苦闷。

  这一天我刚进聊天室,一个叫「心男」的便吸引了我。我读起古龙小说《绝
代双骄》中有个叫铁心兰的姑娘,刚开始,也是以「心男」这个名字出现的。

  我在网上的名字叫「山」,因为我要给别人以一种稳重厚实而凌云的印象。

  我一说话,心男便被我吸引了过来,接着便成了我俩的交谈,不再去理会旁
人,而旁人也识趣地不再来打扰。我跟心男谈天气、谈国情、谈国际形势、谈我
们所居住的城市、谈人的感情、谈各自对人生对社会的看法。

  从心男的话语,可以看出正被我的一番奇谈怪论而完全吸引住了,话语中充
满了对我的崇敬之情,而我也深深的淘醉,一下子觉得自己彷佛高大了许多,因
为这是除了雪儿外,第二个对我显出崇敬之情的人。

  以后几天,我们每天约好时间上网聊天,述说自己这一天的经历与感觉,还
说下自己的心事,一聊便是几个小时。

  这天,已是晚上将近十二点了,我打了句「晚安」向心男告别,就准备睡觉
了。这时,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句:「我能和你见个面?」

  我不假思索,便打了一句「可以」然后我们便约好明天下午三点在市中心的
人民公园门口见面,到时她手中拿一本《女友》杂志,而我则拿一朵黄色菊花。

  第二天,我按时来到公园门口,但却未将菊花拿在手中,而是放在了外套的
内口袋中。因为我想看一看心男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如果不适合于做朋友,
不见最好,以免又惹上麻烦。

  我却丝表不怀疑心男是个男的,因为从安排见面的种种浪漫举动来看,不可
能是个男的。

  我到了公园门口,见到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女孩。大约十八岁,脸上还留着
一丝稚气,手中握着一本《女友》,心不在焉地东张西望,像是在等人。

  我见是个小女孩,想来见见也没事,使取出了菊花,拿在手中,朝她走去。
果然,她一见到我便眼睛一亮,露出了笑脸,迎了上来。到了我跟前,却又垂下
头去,双手不住摆弄那本《女友》。

  我见状,不由笑了笑,问过:「请问,你是心男吗?」

  她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泛起了一片红色。这个腼腆的小女孩,竟会是那个在
网上跟我大说特谈,从国际形势谈到个人感情的「心男」。

  我提议进公园去逛逛,她只是点了点头,也不多语。等我买了票,跟着我进
了公园。

  在公园里,她只是默默地跟在我身边,我走她也走,我坐她也坐,我买了冰
淇淋递给她,她也只是接过便吃,也不开口说话。

  但我心中却不禁暗暗喜欢这个女孩,因为在方芳面前,总是她喋喋不休,指
东道西,向我提出种种无理的要求;而在雪儿面前,我心中却隐隐有一丝愧疚,
也有一丝自卑感。

  然而在这个女孩子面前,我的心情却出奇的畅快,也许是因为她的羞涩,也
许是因为她的沉默,也许是因为我对她无所企求。

  我俩便就这种在公园里默默地走着,到下午六点,我提议去吃饭,她也没有
反对,只是一声不响地跟着我走。

  饭间,她也一声不响地吃着东西。我忍不住问:「心男,能告诉我你的真名
吗?我真的想跟你做个朋友。」

  我看见她的脸又红了,然后便抬起头,眼光却飘忽不定,不来看我,用一种
像蚊子叫般的声音说:「我姓铁,叫兰馨,兰花的兰,馨香的馨。大哥哥,你能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她的名字果然与铁心兰有此关系,怪不得她会取这个名字。而她竟然叫我作
「大哥哥」,我感到好笑,不由「嗤」地笑出声来。

  她见我发笑,脸变得更红了,手也一时不知所措,放桌上不是,垂下不是。

  我发觉自己的失礼使她难堪,忙忍住了笑,对她道:「兰馨妹妹,我可以这
么称呼你吗?」

  她点了点头:「对不起,刚才我并不是笑你,只是你叫我的那声『大哥哥』
听得有一丝新鲜感,因为从未有人这么称呼我。」

  「那我我以后可以一直这么称呼你吗?」铁兰馨抬起头,扑闪着一对水灵的
大眼睛,天真地看着我。

  我笑着,点了点头,她见我点头,脸上出现欣喜的神色。我告诉了她我的名
字,并给她留下了我的手机号,以便以后联系。还告诉她,今后在我面前,不必
感到拘束,可以放轻松些,就像哥哥与妹妹一样。

  吃完了晚饭,我问她还想不想到城里去逛一逛。她看了看手表,抱歉地说:
「对不起,大哥哥,我跟妈妈说了,必须在晚上九点半前回去。」

  她既要按时回家,我也不能留她,便把她送上了车。

  等我回到家,刚打开电脑,却发现她早已进了聊天室,正在等我。我们便又
聊了起来,而她也不再像方才那样羞涩。

  我们除了每天聊天外,还经常相约去市里逛上一圈,一起吃顿饭。而她依然
是在九点半前回家。

  不知不觉,雪儿走了已快两个月了,我对她的思念越来越浓,虽然说每天跟
兰馨聊上一会可以暂且忘掉一些,但过后,对雪儿的思念却是更浓。

  雪儿虽然每隔几天便打电话来,述说她的见闻,她对我的思念,然而,我在
电话里只能尽量的安慰,不想使她伤感。

  但每当夜深人尽,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之时,我心中对雪儿的思
念只有更甚,只盼她能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再加上每星期三方芳那个恶女人对
我的折磨,我渐渐消瘦下去了。

  这一天,又与兰馨相约吃晚饭,在那个我们经常一起吃饭的餐厅门口我们相
见了。她给我的第一句话便是:「大哥哥,今晚我可以不用回去了。我跟妈妈说
要住在同学家的,同学也答应为我隐瞒了。」

  我见到她天真的笑脸,心情不由稍稍好了些,说道:「那今晚可以好好地玩
上一玩了。」她同意地点了点头。

  我们吃完饭,才只有七点钟。她提议去看一场电影,我同意了,也想藉机使
自己轻松一下,调节一下心情。

  然而电影中的情节触动了我,男主人公深爱的女人在他远去之时又爱上了别
的男人,最终离他而去了。而最终,男主人公在一片金黄色的夕阳之中跳崖身亡
了。

  我心中又不自觉地想到了雪儿,但随即便笑自己的多疑,雪儿是不会背叛我
的,但影片还是稍稍影响了我。

  看电影的过程中,我感到兰馨紧紧地挨着我,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甚至可
以听到她为男主人公而哭泣的声音。当时我只是笑她作为少女的多情与幼稚,也
没去多想。

  看完电影,兰馨又提议要去酒吧,说从未去过酒吧,今天要藉此机会去见识
一下。看着她那那好奇而天真的神态,我不忍心拒绝她,便着她去了一间环境幽
静、气氛比较好的酒吧。

  她只是点了一杯冰镇饮料,我却因为心情有些差,便点了一杯啤酒。

  我们坐在这幽静的酒吧里,默默无语地对坐着,而这一种沉寂,更增了我心
中的烦燥,不知不觉几杯啤酒下肚。在平时,这几杯酒根本不算什么,但今天也
许心中有事,几杯酒下肚,却有些眩昏,思想也迟钝了起来,酒也便一杯接一杯
地灌下肚。

  等我们出来时,我已经是七昏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等我醒来时,觉得脑袋仍然有些疼痛,口中干得冒烟,便欲起床去拉灯,一
摸,却没能碰到开关,心中不由一惊,再去摸,却还是没有,却感到身旁还躺了
个人。

  我这一动,把那个人也弄醒了。「啪」的一声,灯打开了,我发觉我睡的床
不是我自己的床,这个房间也不是我的房间,而我还是光着身子的。再去看边上
的人,一看,却不禁又吓了一跳,那人却正是兰馨,她也赤裸着身子,头发有些
乱,薄被只遮住了一半的身子,另一半却露外面,一只小巧玲珑的乳房坦露在我
的眼前。

  她见我看她,不禁低头一看,发出一声轻叫,忙拉了被子将身子遮好。

  她的脸虽然是红红的,却少了几分羞涩与腼腆,充满了欢愉与幸福的神色。
她眼中注视我的神色也只是充满了关切之情。

  「怎么回事?」我抱着脑袋,痛苦地叫道。

  「昨天,你喝醉了,我……」兰馨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又拉了被子来给
我盖好。

  我一把将她的手推开,脑袋中一片模糊,只记得昨晚喝了酒,回到了家,见
到了雪儿,然后……可是现在……我艰难地回忆着,却发觉头越来越痛,越来越
混乱,身旁却传来轻轻的抽泣声。

  我转过身去,却发现兰馨正背对着我,一片光滑的背不住地抖动着,双手蒙
在脸上,哭得很伤心,肩膀也不住地抖动。

  我对她大过粗鲁了,心中不由生出愧疚感,我轻轻搂住她的肩,将她的身子
返过来正对着,柔声对她说:「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只求你别再哭了。」

  她仍抖动着肩膀,双手抓住薄被的一角挡在胸前,一双大大的眼睛中满是泪
水,脸上也挂了两行泪。

  「馨,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好吗?」我仍是柔声对她说。

  「昨晚你喝醉了,一进门你便抓住我的手,嘴中喊着『雪儿』、『雪儿』,
然后,然后……」她一连说了几个「然后」,却又哭了起来。

  一定是我昨晚喝醉了,将她当作了是雪儿,便干了这事,都是该死的酒,真
是该死,好端端的去喝什么酒!我越来越恨自己,不由重重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兰馨见我这样,却吓坏了,一把抓住我的手,叫道:「你干什么?干什么?
我并没有怪你,你没有必要这样呀!」

  我也不由流下泪来,抓住她的手,对她说:「馨儿,你是一个好姑娘,可我
却是个畜牲,我不是人。你打我啊,狠狠地打!」

  我抓住她的手狠狠地朝我脸上扇,她却拼命地反抗。我又哭着对她说:「馨
儿,你这样我会更难受的,你的损失,我也没有办法补偿的,我死了,也不能以
补偿我对你造成的伤害啊!」

  她却含着泪,脸色有些苍白,使劲地摇着头地对我说:「林,我并没有怪你
啊,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一定不会来打搅你们的,你放心,日后我再也
不会来我你,我会在暗中默默为你们祝福的。」

  她的话使我更加难受,这样一个天真的女孩,她的未来一定充满了幸福,可
是我,却因为一次醉酒,而毁去了她的一生幸福。而我却无法与她走到一起,而
她却也心甘情愿地退在一旁,一生都生活在我给她留下的这难以愈合的创伤中。

  我知道,她嘴里虽这么说,可她的心肯定充满了痛苦,这种痛苦本不应由她
这样的女孩来承担,她应该生活在欢笑与花朵的海洋中。

  可我该怎么办,我有我深爱着的雪儿,我根本不能离开雪儿,可眼前这个楚
楚可怜的女孩。老天啊,我该怎么办啊!

  这时兰馨却反到渐渐平静了下来,她轻轻搂住我,捧着我的脸轻轻地吻我,
用嘴去吸干我的泪,可我却能感觉到舌尖也有一股苦涩。

  兰馨柔声对我说:「林,不要再自责了,这一切我都是心甘情愿的,我甘愿
为你奉献上我的纯贞。告诉我,雪儿是你最爱的女人吗?」她用一种像是对小孩
子的口气问我。

  我点了点头,可以看见,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林,能答应我一件事吗?」过了半晌,她像是下了决心似的这样问我。

  「馨儿,说吧,不管什么请求,我都尽量满足你的,你让我去死,我也会毫
不犹豫地去的。」

  确实,如果馨儿叫我去死的话,我会心甘情愿地去的,只要这样可以稍稍减
轻一点我对她所犯的罪孽的话。

  「林,我不会让你去死的,过了今天,我们便不会再见面,也许那时,我们
仍还可以做一对网友,在网上倾述你我的内心世界的。」

  做出这样的决定对于这种年轻这样纯真的女孩来说是多么的痛苦,可是,我
又能阻止她吗?不能,我与她之间,本就是一段孽缘,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如果那样的话,雪儿又怎么办呢?

  我无助地看着她,只希望她能提出一个较为困难的心愿,让我花上一定时间
精力与金钱去完成。虽然这一切并不能赎清我的罪孽,可除此之外,我又能怎样
呢?

  她却显得相当平静,静静地望着我,柔声说道:「林,你能抛开雪儿,彻彻
底底全身心地跟我作一次爱吗?先前,你只是将我当成了你的雪儿,这一次你能
把我就当作我,让我尽情地享受一下你的爱抚吗?」

  没想到她会提出这种要求来,我不由怔住了,想要拒绝,但看到她那满张企
盼神色的脸,我又怎忍心呢?想要答应,可这请求是这样的荒唐,眼前的女孩已
被我深深地伤害过一次了,我又怎忍心再一次地去伤害她呢?

  她一脸期盼望着我,可我却迟疑不决。她明亮的眼光渐渐暗淡了下去,幽幽
地道:「我理解,你是抛不开雪儿的,我又怎能强迫你呢?」

  听着她的话,我心中又不由一阵愧疚,这个被自己深深伤害的女孩的最后的
一次请求,难道我能拒绝吗?难道我能让她失望地离去,然后便强使她忘却我这
个伤害她的人吗?不能,我肯定将一辈子地留在她的脑海之中。那么,我能让这
个遗憾伴她一身吗?也许,我给她这次爱抚,便能弥补她心中对于雪儿那永远挥
之不去的阴影,使这个阴影变得尽量浅薄些,不至于像烙印一样的深刻。

  我缓缓地搂过兰馨,将她紧紧地拥在我的怀里。我的举动使得她的眼晴又亮
了起来,她也用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仰起头来吻我的脸。

  我也吻着她的脸,用舌温柔地撬开她的嘴、她的牙关。我的舌在她的嘴里搅
动着,她的舌很快也便迎合了上来,和我的舌纠缠到了一起,又不时用力地伸进
我的嘴里。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不住地在她身上移动。我用两个手指温柔地玩着她那小
巧而玲珑的乳头,一会儿轻轻地夹,一会儿又轻轻地捏,稍稍用力的向外拉。我
一拉,她的眉头便皱一下,喉间发出一声轻轻地声响。

  我的另一只手则轻缓地移到了她的下身,手指微微张开,在她的私处轻轻地
梳理,又不时手掌边缘去蹭她的阴唇,还偷空探了两个手指伸到她的后庭,轻轻
抚弄她那花蕾般的肛门。

  她的身子不时地扭动着,喉间的声响也越来越响,却又闭上了眼,静静地享
受。我的手指一挨到她的阴唇或是后庭,她的身子便像触电般抖动一下,却又不
避开我的手,反而朝上迎来,喉间发出的声音充满了无穷的快感。

  她的手也不闲着,而是在我的身上不住抚摸。刚开始只是毫无规律地轻抚,
过了一会儿,一只手便停留在我的臀部,不住地轻抚,用长长指甲刮弄着肌肤,
还将手指探到我的后庭,去玩弄我的肛毛与肛门。而另一只则在我的小腹上停留
了片刻,玩弄了一下我的肚脐便探下了我下身,开头像是害怕又像是害羞,一触
便将手迅速地拿开,如此几下,便也不再拿开,用手握住我的阳具,仔细地玩弄
起来。

  我也被她弄得身子不由自主地发颤,阳具在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之中,感受着
她的体温,不由便渐渐粗壮了起来。

  我心中对她的疼爱之情更甚,没想到这么一个清纯的小女孩,会有这么熟练
的指法,我心中真舍不得让她离我而去。

  我让她轻轻地躺倒在床土,然后自己躺在她的身旁,仍不住地亲吻她,手也
不停息。我用双唇轻触她的耳垂,接着便将其含在嘴里,用牙轻轻咬住,不断磨
动,舌尖也去舔她的耳垂,我顺着她的身子一路吻下来。

  我的嘴在她的趐胸之上停留了一会儿,她的肌肤渐渐发烫了,竟然发出了娇
艳的淡红色。她的乳头勃起的程度也相当大,刚才还是小小的一颗,现在却像是
绽放的花朵一般了。乳头四周是谈谈的乳晕,映衬着乳头与嫩白的乳房,更是诱
人万分。

  我的舌尖在她的乳晕上轻轻地划着圈,又不时去轻舔她的乳头,另一边则用
手去玩她的玉乳。她在我的舔弄之下,脸上现出了迷乱的表情,喉里发出的声音
更为淫靡而放浪了,手上的动作也更快更用力,像是要把我的阳具弄断似的。

  我感到自己的体温也在不断地上升,喉间干得像是要冒出火来,阳具勃起得
像是用铁石铸就的一样坚硬,似是到了极点,快要爆裂了一般。我的嘴已到了她
的私处,一片黑油油毛茸茸之中,散发出异常诱人的芳香味,带着一丝成热苹果
的气息和浓郁的麝香味。

  那毛丛之下露出一丝的嫩白的肉来,一条窄窄的小缝,显出一分粉红颜色。
此刻,那条缝儿正自不住地蠕动,便像早晨在水面呼吸新鲜空气的鱼儿的小嘴一
样,其间已流出了股股的水来,那些气味正是从此散发出来的。

  我埋头下去,用嘴去轻吻她的私处,那些毛碰在我的脸上,痒痒乎乎的,好
不难受。而当我的嘴挨到她的私处,她的叫声中更显欢愉,还稍稍抬起下身来迎
凑我的嘴。

  我用舌将那小缝两旁的毛儿理开,将那嫩嫩的小穴完全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鼻中更是嗅着那无比受用的香味,从中感到快活无比,兴奋异常。我一手攀在她
的腿,一手在她的阴毛之上轻轻滑动,享受那毛茸茸、趐痒痒的感觉。而舌早已
挥了出去舔那小穴,将那些从中流出的泉水,尽数吸到嘴里,吞落到肚中。那些
水有些粘手,刚一入嘴,涩涩的有些酸,过了片刻,却又像是生出了一丝甜味,
散出了香味。

  我这样舔弄,她叫得更欢了,头也开始胡乱地摆动,一只手死死按在我的头
上,不住又搓又揉,弄得我头皮发痛。另一只贴在自己的趐胸之上,从左到右,
从右到左,将两只玲珑的小乳搓揉个不停,还不时将手放到嘴边,在唇上缓缓滑
动,探了手指到口中去吮吸。

  在她小穴的香泉与她疯狂的叫声中,我心中也早已按捺不住了,却又不想这
么快进入她的身体,便用手将她的一条玉腿拉过来,探到我的身下,用她的小脚
去弄我的阳具。

  开始她的脚并未有所动作,也许碰到那些毛还有些痒,想要缩回去,却被我
的手死死按住,动弹不了。我将阳具轻轻压在她的脚上,然后便缓缓地移动我的
臀部,将阳具在她的脚上不断地摩擦。

  过了一会,她的脚也变得灵活起来。我放了手,她也并不缩回去,而且自动
地在我下身来回蹭动,又会用脚趾去玩我的根部的那两颗蛋。

  又过了片刻,我看她的那条小缝已完全打开了,穴里与穴外都已湿了,我也
就轻轻抬起臀部,提到了她的胯间。她也知道接下来的步骤,抬了玉臀,不住地
去迎我的阳具,期望我进入。我却又不急着进入,而是将我的阳具在她的小穴门
口不住蹭动,将阳具涂满那些从她的小穴中流出的香泉来。

  她被我蹭得更为疯狂了,玉臀一扭一送,不住地用她的小穴来找我的阳具,
双手更是死死地将我抱住,像生怕我逃走似的,甚至她的双腿也已缠到了我的臀
上,交成环状,将我紧紧套住,口中更是不住喊着:「快!快!」

  我见到她的样子,心中不由好笑,便将阳具对准了她的小穴,然后紧紧收起
臀部,将腰向下一挺,阳具便突入她的小穴中有三分之二了。

  她在我身下忽然停了动作,张大了嘴巴,却不发出声音来,眉头微微皱起,
显出一副痛苦的神色。我见她这样,不由心疼,便对她道:「馨,很痛吗?要不
要我退出来?」

  她仍不出声,只足微微地摇了摇头,缠在我腰间的双脚却更用力,使劲要将
我我臀部往下按,双手也搂得更紧了。

  我感到我的阳具被她的小穴紧紧地夹住了,很难动弹,她的小穴也彷佛要将
我粗壮的阳具夹断似的。在紧而狭窄的小穴之中,我的阳具舒服异常,不想动弹
了,但她的动作都在要我进一步地深入。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力全都集中到了腰上,然后便缓缓地向前挺去。一分
一分,我的阳具渐渐深入她的体内,每前进一步,阻力便大一分,要想再前进,
便需花更大的气力。当我最后用力一挺,将阳具完全插进她的身体之中时,她才
「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脸上的神色痛苦之中夹杂了欢愉。

  我感到龟头顶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烫烫的,还不住颤动,一下又一下地
撞击着我的龟头。我觉得我的心随着那撞击,不断地加速,似被它撞得要从胸膛
中跳出来,而她的阴道还不住地蠕动,虽已被我的阳具充得满满的,却仍可感到
那火烫的阴道壁不住在吮吸我的阳具。

  休息了片刻,我便缓缓地抽动起来,将我的阳具轻轻而富有节奏地在她的阴
道中抽送。开始先是慢慢地将阳具抽到阴道口,又慢慢地插入,生怕弄痛了她,
而当我的龟头退到她的阴道口,都可明显的感到有一股吸力吸住我的阳具不放。

  渐渐地,她的玉臀也动了起来,跟我配合起来,我上她便下,我下她便上,
而她的动作不住加快,我也不约而同跟着她加快。房间里一下满是阳具插入阴道
的「扑扑」声、我们身体的撞击声、喘息声与她的浪叫声。

  大约坚持了十多分钟,我感到小腹之中有一股火在移动,不住地向下往阳具
移去,而从那儿产生的快感像火烧一样,在我的身体中扩散开去。我知道我快要
坚持不住了,便加快了抽送动作。

  馨儿可能也感觉到了,动作也加快了,叫声更大、更疯狂、更淫荡了,而她
的手脚更是像章鱼的触须一样,将我牢牢地捆绑住。

  我本想在射精的一瞬间将阳具从她的体内抽出,以免精子进入她的子宫而使
她怀上我的孩子,使得年轻的她受到旁人的指责。但她这样,令我无法分身,也
只好作罢,放弃了这个念头,一心一意将享受巨大而无穷的功能快感。

  又抽动了十几下后,馨儿忽然停止了动作,喉间「荷荷」作响,手脚将我缠
死,也不让我动作,身子更是一阵抽动。我感到她体内喷出一股火热的岩浆来,
冲击着我的龟头,迅速将我的阳具包容,像要把它烧熔一样。那阴道更是将我的
阳具夹得死死的、紧紧的,似要从中挤出什么东西来。

  在她的刺激下,我下身也喷出了火热的精液,尽数射向了她的子宫,我感到
一阵眩晕,脑子顿时空白了,身子也像被抽空了一般,软了下去,压在馨儿的身
上。

  馨儿也不动,任我压着她,她不住地喘气,而我仍可感到她的身子不时有轻
微的抽动,方才巨大的快乐的馀波仍在她的体内回荡。过了半晌,我才从她身上
翻下身,坐在一旁抽起烟来。而她也回过了神来,坐在我的身旁,偎依在我的身
上。

  我低下头朝她看看,她也正羞涩的看着我,脸上还残留着欢快的神色;我又
看她的下身,那儿正从小穴中流了乳白色的精液来,夹杂着她的淫水,显得很是
诱人。

  她朝我浅浅一笑,轻声说:「你个死人,好猛啊!弄得人家都痛了。」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笑道:「怎么,你不喜欢吗?好好,以后
我可就再也不理你了。」

  她听了我的话,忽然眼晴一亮,现出了兴奋神色,又带了一丝怀疑,问道:
「林,你说以后,是什么意思?难道你……」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便笑道:「那当然,以后我们还可以常常作爱,只要你
愿意,只是……」

  她见我迟疑,便问道:「只是什么?只要以后能够经常这样,我什么事都愿
意。你犹豫什么?尽管说就是。」

  「只是我已有了爱人,你以后要这样,便只能做我的小情人,不知你可否愿
意?」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本来我想永远离开你,再也见不到你的,可你既然
愿意以后常常和我见面,像今天这样一起玩,我做什么都行,何况说是做你的情
人。林,你真是太好了!」

  她说着,便来吻我,又低下头去吻我的阳具。

  我见她这样,便笑她说:「怎么,馨儿,你倒底是喜欢我的人还是喜欢我这
家伙?如你只是喜欢它,我不妨用刀将它割下来送给你,如何?」

  「你真坏!又来笑人家。」她用小手轻轻地捶打我:「你的人我喜欢,是因
为在你身上有一种特殊的东西,我也说不上是什么东西,怪怪的,但我就喜欢你
的这种东西。而你下身的这个东西,我也喜欢,因为它能带给我无穷无尽却又奇
妙无比的快感。在我眼中,它跟你长得一样的英俊而吸引人,只有在你身上,它
才能使我这样兴奋。也正是因为它是你的,我才喜欢它。」

  「那既然这样!你就用你的小嘴好好的爱下它吧!让它也感受一下你对它的
喜爱嘛。」我说着,又将臂部抬了抬,将下身送到她的面前。

  「嗯,的确是该这样。这个可爱的小东西,真是太可爱了,让我来好好疼爱
一下你吧!」

  她说着,便在我身边跪了下去,而我也将身子朝下躺了躺以便更舒服些,她
在我胯部埋下头去,双手紧紫握住阳具的根部,用她的小嘴去亲龟头。我躺在那
儿,一边吸姻,一边准备享受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她可爱的小嘴即将给我带来的巨
大的快感。

  她的小嘴只是轻轻碰了一下龟头便离开了,去亲我的小腹。她的舌尖在我的
小腹上轻轻舔动,一双小手则握着我的阳具,轻而缓慢又富有节奏感的搓、挤、
扶。我感到小腹上痒痒的、麻麻的,小腹上的肌肉不住抖动,而阳具在她的小手
中则是舒服异常,像是遇到了多年来的好友,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她一只手轻轻地握住阳具的底部,不让它瘫软下去,一边还像挤牛奶似的轻
轻搓挤,另一只手则将那装在袋囊里的二颗捏在五指中,不住地捏来捏去,像是
玩着弹子。我则被她捏得痛痛的、趐趐的,却又痛快舒坦无比。

  她的小嘴已到达了长满阴毛的部位,亲吻着阴毛,又不时用舌去梳理那些阴
毛,轻轻拨开阴毛,舔那隐藏在下面的肌肤。然后便到达了阳具上,从阳具的底
部开始亲吻、吮吸。将龟头含在小嘴之中,轻轻地吮吸,舌尖在龟头之上不住地
舔动,又抵住那个小小的口子,用舌头轻轻舔动,似要从此钻入我的阳具之中,
又不住的吮吸那个口子,好像要从这儿将我的精髓都掏出来。

  我感到浑身又一点点地燥起来,小腹之中也生起一股热气心中更是燃起了火
花,身子里又充满了无穷的精力,感到了丝丝的兴奋,下身也开始一点点地粗壮
起来。

  她忘情地做着每一个动作,臀部也渐翘了起来。我见状,便将烟甩到了烟灰
缸中,将她的臀部扳到了自己的面前,她也顺从地转了过来。

  这一下,她的后庭与私处一起暴露在了我面前。那小穴之上还残留着刚才的
精液与淫水,毛也湿湿的,显得很诱人。她的后庭则是紧紧的,像是花蕾一般,
有些纹路,以一个收得紧紧的洞为圆心向四周扩散开去,显得很是漂亮。

  我用手去拨弄从她小穴之中探出头来的阴蒂,我刚一碰到,她的身子便颤了
一颤,喉中也发出一声闷响来。我伸出舌去舔那小小的阴蒂,那阴蒂便似个调皮
的孩童一样不住地抖动着,而她的身子也在动,喉鼻中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她的两片阴唇显得有一些红肿,一定是方才我过于粗暴,没有温柔地对待这
么一个纯情可爱的小女孩。我不由怜爱地用嘴去吻她的阴唇,又伸出舌去舔那些
残留的精液与淫水,又用手将那阴唇微微分开,露出其中神奇的世界来。

  那是一片鲜红而湿润的世界,似还残馀着一丝血迹,隐隐有着腥味,却被一
股浓浓的水果般的芳香味所遮掩。那红红的穴壁还是皱皱的,在我眼前不住地蠕
动着,上面附着许多水。

  我将嘴迎了上去,印在她的洞穴之上,轻轻地吻着,轻轻地吻着,又伸出舌
去舔那皱皱的穴壁,将那些泉水尽数舔到口中,吞到肚子里去。而馨儿则被我弄
得兴致越来越高,呻吟之声更加响了,而腰也渐渐扭动,也带动玉臀动了起来。

  她这一动,我则不好动作了,便伸手扶住她臀部,却仍不能阻止她动,我便
抬手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只听「啪」的一声,她那白嫩的屁股上便留下
了一个清晰的红手印。

  我这一打,她却并未将臀部躲开,只是重重叫了一声,小玉臀反倒扭得更厉
害了,像是示威,又像是要我再打她似的。我便又重重打了她一下,她也仍不拒
绝,只是在我面前欢快地晃动着臀部,像是十分喜欢我的拍打,要我继续。

  我也就不住地拍打她的屁股。一时之间「啪啪」之声不断,而她的屁股之上
也不住出现红色的掌印。但她的呻吟声却显得越来越兴奋,臀部也扭动得欢快无
比。

  这时我见她的小穴却又已冒出水来,一股又一股,夹带着她的香味,不住地
滴落下来。我便张了嘴巴,将她的那些淫水接住,然后再吞到肚中去。但我手上
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仍不住地拍打她的屁股,而她穴中的淫水也越来越多,香味
越来越浓,我便将她的双腿掰开在我头的两侧,让她将小穴对了我的嘴,然后双
手抱住她的臀部,抬起头去,用嘴去吸她的小穴,将小穴中的淫水尽数吸进了肚
子里。

  而此时,她已陷入了疯狂的状态,呻吟声变得肆无忌惮了。我便翻过身,压
到了她的身上,双手将她的双手死死压在床上,双膝放到她的腿内侧,强行分开
她的双腿,然后将臀朝着前下方压下去,一下便将我的阳具刺入了她的小穴中。

  她的小穴仍相当的紧,将我的阳具夹得紧紧的,很难行动,但由于事前她已
流出了许多淫水,此刻是相当好的润滑剂,因而也就使我的阳具在她的小穴中行
动轻松了许多。

  我不再顾及她了,而是一个劲地将阳具在她的小穴之中狂抽狂送,一下抽到
穴口,一下又送到她的洞穴深处。

  她在我的身下不住地扭动着,双腿紧紧缠在我的双腿之上,而她的手则死死
地抓住我的双臂,张大了嘴,不住地喘气、浪叫,而眼睁得大大的,都是迷乱的
目光,像是正深深地沉醉在这乐趣无穷的的性爱之中。

  这一晚,我们便一直不停地做爱。虽然馨儿是个处女之身,初经人事,但她
的要求都令入瞠目结舌,丝毫没有少女那种痛苦!反倒是欢快无比,像是天生一
个淫浪之女。

     ***    ***    ***    ****

  「白哥,白哥,你怎么样了?」我正自陶醉在他们那无穷无尽的性爱之中,
却忽然听到有人喊我,一下回过神来,却见林正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我脸上不由
一红。

  「白哥,要说那兰馨可真是天生尤物,生来便是为了与男人睡觉,让男人干
她的。」听着林的话。我心中不由生起一般惆怅之情,不由自主地长叹一声。

  林听了我的叹息之声,忽然道:「白哥,我明天送你一样礼物,今日我便早
些走了。」说着他便一下在我面前消失了。

  而我地却仍自陷在深深的惆怅之中,自己心里也是莫名其妙,看看下身,却
将裤子撑起一大片,看来一时难以平静下去。没办法,只好去找妻解决一下了。

  我来到床边,见妻紧紧抱着被子,双脚将被子夹得紧紧的,还不住地磨蹭,
脸上则是一片潮红,一脸的迷醉,而鼻中却发出轻轻的哼声,没想到妻也正自沉
浸在无边的春梦之中。

  我轻轻分开妻的手脚,将被子拿开,又去脱妻的衣服,妻却伸了手,很是顺
从地让我脱了她的衣服,赤裸裸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双手在自己胸前不住搓揉,双脚夹紧了磨蹭,可以见到脚根处已现出了
湿意,那片浓密的阴毛湿了不少。

  这个风骚的妻子,在梦中也这般的淫荡,今日便让你的老公我来好好教训一
下你!我边想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一下那粗壮的阳具便挺立在我胯间,直指
妻子。

  我分开妻的双腿,然后用自己的双膝抵住它们,不让她并起,用两只手分开
妻的阴部,看着那个鲜红而充满欲望的洞口,一只手沾了些口水,将我的阳具湿
润了,然后握住了阳具,抵在她的洞穴口,一挺臀,阳具便连根没入了妻的洞穴
之中。

  妻那柔软、湿润而不是十分宽松的洞穴使我的阳具得到了安身,而我也一下
轻松起来,长长呼出一口气,便开始抽插起来。

  一开始,妻并未醒来,当我抽动了几下,妻这才醒转过来,见到是我,不由
娇笑道:「你好坏,趁人家睡着了来强奸人家,好坏哦!」

  我听了妻的话,不由想调笑她一番,便笑道:「怎么,不要我来替你熄火?
那好,我可要走了。」说了,作势要抽身离去。

  妻却一下用四肢将我缠住了,撒娇道:「你好坏,你好坏!人家不来了!将
人家弄成这样,又想抛下人家离去!哼。休想!」说着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

  此刻我又怎舍得离去?便是妻求我离去,我也不会离去。也不说话,只是加
快了臀部抽送的速度。一下子,妻便开始呻吟,浪叫起来,也来配合我的动作,
在我身下抬送起臀部来。

  我们这一番激战,又是战得天昏地暗,人仰马翻,过了大半个小时,我才将
粘液射入妻的身体之中,然后翻身下来,躺在那儿休息,任由妻为我去善后。

  我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梦见了一个温柔而又娇艳白嫩的女孩子,脸上仍有着
一丝的稚气,身体发出无穷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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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          第七章? 神奇礼物

  又是深夜了。我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房之中,等待着林的光临,脑中也在想象
着林会送什么样的礼物给我。想到他说送给我礼物时的怪怪的表情,我心中有些
异样的感觉,总觉得送给我的礼与昨日所说的那个馨儿有些关系。

  一点的钟声响起了,我对面的椅子出现了一个人,但不是林,是一个女孩,
二十刚出头,有着一张甜而娇艳的面容,还带着一丝稚气,正对着我微笑。

  我心中虽然暗暗掠奇,脸上却不露半点神色,对她微笑道:「这位小姐,请
问你何方人物,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的书房中?」

  哪知她「咯咯」一笑,更显现一丝甜密与娇柔,对我道:「雪燃先生,我便
是林送给你的礼物,也就是那个馨儿。」

  林果然送了我一件奇异的礼物!我心中暗地高兴,但仍只是平静地对她说:
「馨儿姑娘,小林子将你送给我干什么,我要你来做什么?」

  「雪燃先生,我既是要送你的礼物,自然就已是你的了,你要我怎样我便怎
样,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林之所以要把我送给你,是因为怕雪燃先生深夜孤
寂,所以让我来给你解解闷的。」

  「嘿,对了,馨儿她娘,你能讲一讲你与林以后的故事吗?我想听一下。」

  「当然可以了。其实我与林后来的故事很简单,我们俩经常在外面开房间约
会,然后疯狂地作爱,仅此而已。」她在我面前轻松地说着。

  「那,你,现在……」我想问她现在是不是跟林一样是鬼了,但从她的行为
举动来看,她也必是鬼无疑,只是我不这么直截了当地问。

  「我?当然我现在也是一个鬼,与林一样,而且还有方芳姐与雪儿姐,现在
都是鬼,跟林生活在一起。」

  她的话不由使我感到惊奇,因为林的心中痛恨那个方芳,而且照常理,这三
个女人也不应该互相认识,而且生活在一起。

  她看出了我脸上的狐疑,又笑道:「雪燃先生,你是不是想不通为什么我们
四个人会生活在一起。其实很简单,我们四个在我们现在生活的世界碰到一起,
我们讲清了我们相互之间的的关系,而方芳姐也痛悔过去的一切,加上我们三个
人都爱林,而且雪儿姐又十分的大方,同意与我跟方芳姐一起分享林,所以我们
也就生活到了一起。」

  看着她轻松的表情,似乎毫不在乎自己已身处另一个世界,想来也不会在乎
向我讲述一下自己的死亡,因此便问她道:「馨儿,那你又是怎样到你现在的达
个世界去的,能向我讲述一下吗?」

  果然,她毫不在意自己的死亡,反到是一脸的笑容,轻轻松松,向我娓娓道
来,那样子不像是在讲述自己的死,而是讲一个与她不相干的人的死。

  原来,有一天,林又与她约会,两人自然毫无例外地要做爱,事完之后,林
为她倒了杯水,而正是这杯水中,林放了含有剧毒的化学药品,而她也毫不知觉
地喝了下去,也就死了。

  「说真的,当初初为鬼时,我还十分恨林,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杀死我,一定
是不喜欢我了。而后来见到了林,现在又能跟他生活到一起,也就不再恨他了,
反倒是有些高兴,要不是毒死了我,我此刻也不能这样地无忧无虑跟他生活在一
起。」

  她静静地说完,仍坐在那儿看着我,而我也看她,脑海中又回忆起林昨晚对
我说得我面前这个女孩的故事,便是清楚记得林对她的评价「天造尤物,生来便
是为了与男人睡觉,让男人干她的。」这样想着,我心头不由闪出一个邪恶的念
头。

  「馨儿,你说你现在一切都听我的,我让你干什么你便干什么,这样可是当
真 ?」她望着我,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便将衣服脱了,让我仔细看看你。」我虽极力说出平静的语调,
但声音仍不禁有些颤抖,而心中更是狂跳不已,燃起了熊熊烈火来。

  馨儿闻言,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来,而是依然带着微笑,将衣服一件一件
脱下来。

  我看着她的洁白的身体在我的眼前不断地暴露出来,我的心跳得更快了,眼
晴睁得大大的,她一下子裸露在我面前,我只觉得浑身燥热,彷佛要冒出火来,
嗓子也干得像要冒出火星,不由重重吞下几口水。

  馨儿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面前,脸上依然带着笑意,一副纯真可爱的天使面
容,然而她那魔鬼的身材却发射出无穷的活力与妖异的光芒,她的每一下动作,
都使的她的身体充满了诱惑力。我这才明白了林对她的评价。

  她却悄悄在我面前的书桌上坐下了,双腿架在我的身上,将她的私处像是大
特写般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她的阴毛没有妻那般浓密,却也不算很少,生在她小腹上那处三叉股处,与
她的肌肤相配,无论形状或是色彩都是无以伦比的绝妙。而她阴毛之下的小缝此
刻则紧紧地闭合着,只留了一条淡淡的红色,而且是高高隆起,两列阴唇显得肥
大而饱满。

  她的乳房跟妻一样的小巧而玲珑,像是用优质玉石雕琢的一般,散发着柔和
的光芒。而那乳头像是襄上的两颗红宝石,却又鲜红欲滴,乳晕却很浅,几乎看
不出来,只是很淡地围着乳头一圈。

  她的体温虽有些凉,却也不会阻止我的热情,我看着她那充满肉欲的身子,
心中欲火难耐,下身更有点像要爆烈一般的胀痛,但我却没有动手,看着她的进
一步举动。

  她的一只白嫩小手伸到了下身,停留在那片毛丛之上,轻轻地抚弄,而另一
只手则在自己的趐胸之上,轻轻地抚弄,摆弄那对玉乳。渐渐地,她的双手都移
到了下身,停留在了私处,在阴部外面轻轻地摩挟着,又伸出手指去弄那两片阴
部外面肥厚的阴唇。

  可以看出,她的身子有些颤动了,呼吸声也有些粗重了,脸上虽然依然微笑
着,却已显出了一丝的淫荡,夹杂在那天真的笑容之中,更是诱人。而我下身的
肿胀感更觉难以忍受。

  她用右手的两根手指轻轻地分开那两片阴唇,使得她的洞穴微微张开,可以
看见那是一片鲜红的世界,有着湿润感,而其中还有一颗小小的脑袋,只是稍稍
探了头出来。她像是故意要让我看,又将腿分得更开,手指也将那洞穴的门打得
更开,使的那鲜红的世界暴露的更多了,甚至可以见到那皱皱的红穴壁之上沾着
水。

  她的右手探到了深处,用拇指与食指去弄那颗小小的脑袋,轻轻地捻动,她
的身子扭动起来,虽然缓慢,却很明显。她脸上的微笑也渐渐不见了,换上一脸
的淫荡与迷醉,口鼻之中呻吟声也更响,胸口的起伏急速,使得那对玉乳也有些
抖动。

  我依然只是静静地观看,但我的左手已搭在她的右腿之上,轻轻地抚弄她每
一根脚趾,而右手伸到我的裆部,隔了裤子,去搓揉那阳具。

  她的手指在阴蒂上停留了片刻,那阴蒂便像是长大了一般,从那洞穴之中更
伸出得更长,而且头上也像是开花一般,露出了更为娇嫩的肉来。她的手指离开
了阴蒂,却插进洞穴之中,伸出一根中指,稍稍插进一些,微微动了动,又探进
一些。

  而她的右手则到了趐胸之上去抚弄那对玉乳,她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头,轻轻
地捻,又轻轻地拉,而其馀手指则是不停地轻摸玉乳,她又将乳头朝上拉,然后
低下头来,伸出舌头,却舔那乳头。

  此时她的中指已完全进入了洞穴之中轻轻抽动起来,像是男人的阳具一般。
而她的口中的呻吟之声也渐渐响起,而且其间还夹杂着撩人的哼哼声。她右手的
食指也探进了洞穴之中,跟着中指一起在她的洞穴之中抽动起来,其馀的手指仍
自不停在抚摸着阴唇或是阴毛。

  而我的呼吸也变得粗重,额上感到冒出了汗水来,而在右手的帮助下,我已
将裤子褪落到了膝盖之上,将我的阳具完完全全地释放了出来,左手则去摸她的
乳房,右手则在自己的阳具之上,做着螺旋升降套弄动作。

  她右手已有三根手指伸进了洞穴之中,做着抽插的动作,而且频率也快了许
多;左手则早已按到身后,以免身子倒下。头已仰向了天空,直着脖子,呻吟也
改成了浪叫。

  过了大约一刻钟,她忽然停下了动作,双腿紧紧地绷直了,胸口与下腹不住
地起伏,可以看见她插了三根手指的洞穴不住地蠕动,像是要将她手指吞没,而
且从她的手缝间还可见到有些液体流出来,空气中更是弥满了一股酸酸而有些青
香的气息。

  她已经达到高潮了,看着高潮的馀波在她的身内不住地发挥馀热,使得她的
身子仍不时地抖动几下,我也不由亢奋无比,右手加紧动了几下,感到一股巨大
的快感在身体之中扩散开去,而下身则射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来。射出不远,便
划了一道弧线落了下去,溅在我的裤子上。在射出精液的同时,我不由「啊」的
叫了一声。

  而我的叫声也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看着我射精后的疲劳,不由又微笑了,这
次的微笑却带了更多的妖魅与诱惑。

  她从自己的小穴中拔出手指来,伸到眼前看了看,白嫩而纤细的手指上有些
浑浊的水,她将手指伸到我的嘴边,在我的唇上滑动。我鼻中嗅到一股带些腥骚
味却又带着成熟果子那种酸中带香的气息,唇上则感到有些湿滑,还有些粘。我
张开嘴将她的手指含到嘴里,一股酸涩之味扩散而来,但随即便感到一丝甜意,
夹带着芳香气息,满口生香,真可谓是回味无穷。

  她微笑地看着我仔细地舔吸她的手指,好像十分满意,乐意将手指给我细细
品尝。而她的另一只手却伸到了我的下身,在我那已垂了头的小弟弟之上拨弄起
来。

  她的手刚触到我的小弟弟,将它握在手中,我便不由地颤了一下。虽说以前
妻也经常这样,用双手来使我的小弟弟勃起,然而妻子的手通常是柔软而温润,
带着一丝汗意,有些湿湿的,然而她的手却与妻的根本不一样,虽然说也是异常
的柔软,但却没有妻的手的那种暖意,给人以凉凉的感觉,像是用玉石雕就的一
般。但她的手比之妻的手却更显热情,技巧更为纯熟,手指像是一条条柔若无骨
的蛇一般,在我的小弟弟上灵动无比,却又花样百出,层出不穷。

  她在用手握我小弟的同时上身也不由自主的向前倾,这样一来,她的那对玉
乳便离我更近了,还在我的眼前微微颤动。我鼻中像是嗅到了淡淡的乳香,不由
伸出双手,将她的一对玉乳握在了手中。

  她的肌肤也是凉凉的,却又光滑无比,像是玉石一般。我握着她的玉乳,在
掌中细细地把玩,那一对娇艳欲滴的乳头还没能从方才的自娱的快感之中摆脱出
来,还显得有些硬。

  我右手用拇指与食指捏住她的乳头,慢慢地捻动,还不时轻轻地拉,左手则
在她另一边乳房之上搓揉。在我的搓弄之下,她的乳头又开始勃起,像是一朵花
儿,慢慢盛开,在我的手指之中长大,而嘴里也发出呻吟声来。左手也已从我的
嘴中取出,带着吃我的唾液,也来到了我的小弟弟之上。

  她的姿势相当奇怪,而且又别扭又费力,于是我便将她从书桌上抱了下来,
让她坐在我的一只腿上。这样一来,她便坐在了我的双腿之间,而我的双手也离
开了她的乳房,到了她的头上,抚弄她的秀发与耳垂。

  而她则一手握住我的阳具,不住地套动,另一只手则玩弄我的两颗弹子,时
不时还用一根手指探到我的后庭之上,拨弄一下我的肛门。她的小嘴也到了我的
阳具之上,凉凉的双唇吻着我的龟头,吻遍我的阳具,然后微启双唇,将那又勃
起的巨大龟头含到了嘴里。

  我虽已习惯了她的凉意,心中也早就有所准备,但当我把火热的阳具进入她
的嘴里,我仍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发出「哼哼」的吸气声。因为我火热的龟头像
是一下进入了一片冰凉世界,虽没有冰块般寒冷,却也够我受的。

  但这一来,刺激却更强了,我的亢奋程度大大增强,也开始发出呻吟之声,
而双手则按住她的头,死命地朝我胯间按下去,她的头也顺从地埋了下去,一下
子将我的阳具全部吞进她的嘴里。这一来,我反倒觉得她的嘴里有些暖意,将我
的阳具含得舒舒服服的。

  而她的舌也开始动了起来,像蛇一样不住地在我的阳具之上游动,舔过来、
舔过去,还将它缠住。最绝的是她的牙,轻轻地咬住我的阳具,一边还轻轻地蠕
动,更是从鼻孔里发出一种令人心动的哼哼声。

  我的阳具感到有些疼痛,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大的快感,刺激得我的阳具在
她的嘴里跳动起来。我低头去看她,她也正抬起眼来看来,眼中两道目光,流露
出万千的风情,水汪汪却又爱欲十足,足以令人心跳而死。

  而此时,我感到我的小弟弟已到了极限,胀痛难忍,向我传来信息,再不找
个洞穴抽插一裤,不免爆裂而终。我便一把又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书桌上,却只
是将她的屁股搁在桌子的边缘,然后双手将她的腿抱在身旁,让她的小穴正朝我
挺直的小弟弟而打开。

  我的小弟此刻也像是见到了好友,跳动不止,似乎要立刻钻入她的穴中享受
一番。她双手扶在我的肩上,口中却又娇声而又似带着一丝惧意说:「先生,可
要温柔一点,我的洞府比较狭窄,你的小弟却这般的粗壮,我怕你弄痛了我。」

  我看她的脸,她的一双眼似笑非笑,带着迷醉,兴奋与渴望,我不由心道:
「你这个小骚货,只怕此刻心里早已将我的小弟给吃了,巴不得我快些狠狠地干
你,却又来装模作样,就怕我不狠狠干你,让你一次爽到家。放心,我会让你满
意的。」

  再看她的小穴,此刻已是大门敝开,不断有水出来,弄得四周的毛都湿乎乎
的。我便将小弟朝前送了送,一直顶到了她的穴口。我却不急着送进,而是轻缓
地扭动起腰与臀来,让我的小弟弟在她的穴口不住地磨蹭。

  这一来,她可受不了了,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指甲都陷进皮肉去了。口中
更是「哼哼呀呀」不停,腰也开始扭动起来,想到朝前送臀,却苦于双腿被我抱
紧了,动弹不了。

  我等到龟头之上沾满了她的淫水,显得湿润而透亮了,这才停止了扭动,收
紧了臀部,用力将腰朝前一挺,将阳具全部插入了她的小穴之中。她的小穴之中
倒是热乎乎的,而且异常的湿滑。但她的小穴比之妻的要紧了许多,一团肉将我
的小弟紧紧地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

  我这一下来得突然,她像是准备不足,加之我的阳具比之常人要粗上一分、
长上半寸,因而她一下张大了嘴,却没有发出声来。而我也不等她反应过来,便
将阳具在她的穴中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每一次都要退到她的门口,然后又深深插
进她的花心深处。

  这几下可谓是快如闪电,一气呵成,等我连插了十几下后,她才回过神来,
「嘤」地一声叫了出来。

  她娇嗔道:「先生好坏,人家告诉你要温柔些,温柔些,你却不顾人家的死
活,这么硬来,差点要了我的小命。你真坏,真坏,啊啊……」

  我也不去理,又是狠狠地抽插,弄得她「伊伊啊啊」叫个不停,双手也顾不
上打我,只是死死搂住我的肩。

  我每一下都要插到最深处,感到龟头不住撞击到她的子宫。而每一次又把她
的小穴带得翻卷过来,露出里面红灿灿的世界,带出无数淫水来。

  一下子,书房里只有我的喘息声,她的浪叫声,以及我们肉体撞击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我干脆将她抱了起来,她的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而双腿
则围在我的腰间,牢牢套住,我的双手则捧住她的玉臀。而最令人惊奇的是,她
的身体不再像先前那样凉凉了,而是有些暖意了。

  我就这样搂住她,在书房里开始走动了。我每跨一步,便可感到小弟在她穴
中进出一番,而我也每隔三、五下便停下一次,却跳上一跳。这一来,她像是骑
马一样,身子在我的怀里不住扭动,口中更是「好先生、好先生」叫个不停,甚
至还喊着:「亲亲好小弟,再深些,再用力些!」

  她在我的怀中已陷入了迷疯的状态,沉浸在我那高超的性爱技巧之中,而她
的小穴像是十分喜爱我的小弟,紧紧夹着它,像是要将它夹断,永远留在里面似
的。

  而过了一会,我也感到有些疲劳,便站到墙边,让她背靠墙而立,一条腿站
在地上,另一条腿则仍被我抱在怀中。这一来,便成了我抱住她的一条腿,抱得
高高的,然后不住地运用腰力,将小弟在她的小穴中不停地运用腰力,将小弟在
她的小穴中不停地插进抽出,将她干得死去活来。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感到腰眼一酸,脑中一阵眩晕,不由得紧紧搂住了她
的娇躯,而下身也感到一股火烫的精液喷进了她的小穴之中。她也被我滚烫的精
液烫得乱叫,身子不住颤动,四肢将我紧紧地缠住,小穴之中迸出了阴精来。

  我俩便这般静静地搂在一起,靠在墙上,不住地喘息。过了半天,才各自回
过神来。我低下头去,见她的额头鼻尖也沁出了细小的汗珠,脸色仍是红红的,
仍沉浸在方才的快感之中。我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她的脸,她的嘴也热情地迎了
上来,与我的嘴紧紧地贴到了一起。我俩的舌不住地纠缠到一起,互相贪婪地吮
吸着对方的唾液。

  我的嘴缓缓地朝下移去,舔过她的脖项,到达了她的乳房之上,我将那小巧
玲珑的乳房含了满满一嘴,不住地吮吸,而舌则在她的乳头、乳晕之上不住地画
着圆。一只手在她另一边乳房之上轻柔地抚弄,拨弄她的乳头,而另一只手则在
她的私处轻轻梳理那些阴毛,又去撩拨那仍处在勃起状的阴蒂,还将一粒手指插
进她的小穴,深深探入她的秘密领地。

  她也被我弄得很是兴奋,双手插在我的头发之中,不住地抓挠我的头发,口
中也不住「啊啊」地叫着,而小穴也不住地一张一合,像是在亲吻我的手指。

  我的嘴仍不停地下移,到了她那平坦而光洁的小腹之上,我吻着她那小巧而
可爱的肚脐,又探出舌去,去舔她的肚脐。她的小腹在我的舔弄之下,不住地一
阵阵收缩,双腿也张得更开,像是期盼我再次的光临。

  我的嘴到达了她的小穴之上,轻轻吻着她的阴毛、阴唇与阴蒂。而我感到这
个姿势令人难受,便又将她抱到了书桌之上,我半蹲在她的双腿之间,而头则埋
在她的胯部,轻轻吻她的私处,她双手撑在身后,上身自后稍仰,仰着头不住地
浪叫。

  我用手分开她的小穴,这一下,方才那已显露过的鲜红嫩滑世界又展现在我
的眼前了,而且比之刚才更近,看得更清晰。

  那是一个鲜嫩而润滑的世界,一片红灿灿、水汪汪,穴壁皱皱的,不住在蠕
动,而上面则沾附着水,还有一些我方才留在她体内的精液。而此刻,这张小嘴
张得大大的,露出一条神秘而悠长的通道,令人神往,而且还散发出阵阵令人神
往的芳香气息。

  我将舌头伸得长长的,去舔那正在蠕动着的穴壁,将那些水与精液全部舔进
嘴里,而且滋味比之方才舔吸她的手指更为美妙。在我的舔吸下,她的叫声更为
疯狂了,双手也死死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胯间,双腿则架到了我的肩上环成一圈,
圈住了我的脖颈。

  我的舌在她的穴中不住地向前探去,一路探,一路舔吸那些可口的蜜泉,一
只手轻轻捏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则去抚弄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在我的抚弄下乳
头再次变得又硬又大,而阴蒂也勃起了。那个穴之中更神妙莫测,乐趣无穷。

  而我自己也正一点点地兴奋起来,浑身渐渐变热,而小弟也一点一点地挺立
起来。

  忽然,我听到她喘着气叫道:「先生,我要!我要!我受不了了!快给我,
先生,快给我!啊!啊!我要死了!」

  我听她叫喊,便抬起头来问她:「馨儿,你要我什么?」

  她叫道:「先生,我要你的小弟,快,快把你的小弟给我,插进我的穴里!
我受不了了!啊!快,快干吧,先生,求你了!」

  果真是天生的淫娃,她的叫声也使的小弟恢复了雄风,又威风凛凛地挺立在
我的胯间了。

  我便让她从书桌上下来,然后趴在地上,像狗一样高高地翘起屁股,而脸则
贴在地上。这一下,她的小穴便朝向我完全打开了,一条狭长的缝,还残留着我
的口水,加之流出的淫水,闪着一片妖异的光。

  我站成马步,将小弟伸到她的穴口,然后一挺腰,用力将小弟送进她的小穴
中,一下又一下地使劲插起来。

  我一手扶住她的肥大而白嫩的玉臀,不住地抚摸,另一只手不住地用力拍打
她的另半边小屁股,像是赶马一样。在她的屁股留下一个个红红的手印。而我的
拍打反倒使得她更加兴奋了,口中不住「啊啊」地叫着,屁股也摇摆起来,弄得
我的小弟弟像是要断裂一般。

  而她的后庭此刻竟也开始蠕动起来,像是一只有了生命的动物,一下一下,
节奏分明。我便用一根手指去拨弄她,轻而温柔的。

  在我的挑逗下,她那个花蕾像是美丽的鲜花绽开一般,微微露出一个小孔,
像是正向我张口微笑。我将手探到那花蕾中,想将手指伸进去,但那个花蕾却异
常地紧,我将食指伸到她的小穴口,沾上些她的淫水,均匀地涂沫在那个花蕾的
四周。我的另一只手仍不停地拍打她的屁股,她那白嫩的屁股已布满了红色的手
印,而她的浪叫声反倒更甚了,臀部扭得更欢了,还伸出一只手到私处去弄那阴
蒂。

  在我的一番努力之下,那花蕾的蠕动也渐渐加快,却仍十分的干涩。我便伏
下脸去,朝那上面吐了唾沫,然后我便用手指将这些唾沫涂抹在花蕾之上。这一
下那个小孔有些湿滑了,我食指的指尖也探了进去。我又吐了些口水,将食指完
全弄湿,另一只手则不再拍打她的小屁股,而是扶在她的腰上,我食指一用力,
连根插进了她的后庭之中。

  只听到她惨叫一声,身子开始剧烈扭动起来,一只手也绕到背后,想来推开
我的手,却又够不着,便想朝前挪动身子,将我的手指脱出她的后庭。

  我又怎会让她这般逃脱,那只扶在她腰上的手一下将她搂住,不让她朝前移
动,这一来,我的小弟也便从她的小穴中脱离了出来。我的食指仍未从她的后庭
之中取出,而是低下头去,用嘴轻轻吻她的臀部,吻她的后庭。

  她叫道:「先生,请把手指拿出来,好痛啊,快拿出来,我受不了。求求你
了。」

  我那只搂着她的手轻柔地抚弄她的乳房,口中则轻声安慰道:「好馨儿,小
宝贝,不要怕,忍耐一下,一会儿便会好的。」

  她仍不住喊痛,还哽咽起来,一个劲求我拿出手指。我则道:「馨儿,你可
是林送我的礼物,此刻你是我的奴隶,我让你干什么你便要干什么,你又忘了?
好了,现在你要忍住痛,配合我,知道吗?」

  她仍不住哽咽,却不再求我将手指拿出来,而且还点了点头,表明已知道了
我的要求。

  我见她不再挣扎,便松开了搂住她的手,又开始温柔地抚摸她的玉臀。而那
个食指,则开始轻微地转动起来。她虽不再挣扎,却是不由地轻微地扭动身子,
嘴里也不住「呜呜」出声。

  我的食指则感到她的后庭像是一个环,紧紧地套在根部,而前端却异常的空
旷,可以自由地动作,时不时碰到她的肠壁,她便会轻「啊」一声,身子蠕动一
下。我转动了几次,感到她的后庭似不再像以前那么紧了,而她也似没有先前一
般地疼痛,全身也开始放松下来了。

  我便缓缓地取出了手指,而她的后庭也并没有立即合起,而我也趁机吐了些
口水在那上面,看着那些唾沫缓滑进她的后庭。

  「抬高些,我要将我的小弟插进去了。」我一边拍着她的小屁股,一边对她
说。

  「先生不要,不要,你的小弟又粗又壮,我怕我受不了,会被你撑破的!」
她一听我的话,吓得又向我求饶,而且将屁股扭向一旁。

  我「啪」地一声,用力在她的屁股打了一下,装作发怒道:「怎么,又不听
话了?」

  「先生,求求你,不要这样,先……」

  「啪!啪!」见她不听话,我便连连用力拍打她那可爱的小屁股。

  在我的坚持与威胁下,她还是缓缓地又将屁股抬了起来,上身俯了下去,口
中道:「先生,求你温柔些,这次一定要温柔些,求你了。」

  「好,不要再罗唆了,我会的。」我见到她的白嫩肥大的屁股又抬了起来,
还将那个小巧可爱而且还残留着我唾沫的后庭对了我,我的心中已是兴奋不已,
不再有耐心与她细说了。

  我将腰身稍稍挺直了些,将小弟弟送到她的后庭之上。我没有急着将小弟送
进去,而是将小弟在她的后庭之上轻轻拖动,去挑逗她。果然,在我的挑逗下,
她的身子又扭动起来,后庭的蠕动也加快了。

  我用双手将她的两片屁股向两旁分开,以便她的后庭能打开,然后我将龟头
放到她已微微张开的后庭之上,用力向里插。

  她的后庭又紧、又干涩,我怎么也不能将小弟插进去,我便在手心吐了些口
水,然后涂到小弟弟之上。这一下,龟头变得像刚出炉的钢条一样闪闪发亮,我
又用力朝她的后庭之中探去,而双手也更用力将她的两片臀分开。

  这一次果然行了,我肛臀用力朝前一挺,巨大的龟头便一下钻进了她的后庭
之中,我不由长长叹了口气。

  而她则又是惨叫一声,腰不住地扭动。臀部因为被我用力搂住,动弹不了,
用带着哭腔的语气对我说:「先生,好痛啊,求求你,拔出来嘛,好痛呵!要撕
破了。」

  我不去理她,双手仍紧紧搂着她的玉臀,以防她挣扎,使我好不容易才进入
的龟头又一下子脱落出来。一边伏下脸去,在她背上亲吻着,安慰她道:「好宝
贝,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而我的小弟则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她的后庭像是一只环,紧紧地套在
我的小弟之上,这个环又相当窄,只是一条,像是要把我的小弟从中掐断似的。

  我让小弟就这样停止了一会儿,以使她的疼痛感减轻一些。过了片刻,她的
挣扎与哭求不再十分强烈了,我才又用力将小弟朝她后庭深处插去。当我的小弟
进入到三分之二时,便再也进入不了,我也就不再继续前进了,停下来享受那种
被夹紧到欲断的乐趣。

  她的后庭只是紧紧夹住了我小弟的一环而已,而前面已进入她体内的部份却
相当的轻松与自由,可以自由地活动。我收了收腹肌,使得小弟的前端在她的体
内跳动起来,可以感到龟头不停地触到她的肠壁。而她的疼痛似乎也没有开始那
么强烈了,我才又用力将小弟朝她后庭深处插去。

  我的龟头触到她的肠壁,她口中还不禁轻叫几声,身子也不由轻微颤动了几
下,我见她这样,便缓缓将小弟在她的后庭之中抽插起来。那道环紧紧地在我的
小弟之上抹上抹下,紧紧地勒住,像是要从中挤出什么东西来。

  而我感到我的心也在随着那种挤压而在不住地收缩,像是要被她挤出我的胸
膛一般。在我的抽插之下,她也忘却了疼痛,开始快活地呻吟起来,接也开始扭
动,臀部也开始配合着我,缓慢地在摆动。

  这么强烈而美妙的感觉,是我从未曾体会到过的,在那种令人窒息的快感之
中,我很快便达到了高潮,将火热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后庭之中。

  她也迅速地达到了高潮,尖叫着趴伏到了地上,而我也伏在了她的身上,而
已软下的小弟则被她紧紧的后庭挤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我在她身旁坐了起来,一边抽烟一边欣赏她的裸体。

  而她此刻还沉浸在快感与痛苦之中,背不住地起伏,就趴在地上,而她那可
爱的花蕾般的后庭之中缓缓流出些乳白液体,就留在那花蕾之上,显得别有一番
风味。而她的小穴也像后庭一样地蠕动着,地上则留下了一滩淫汁。

  我用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柳腰,对她轻声笑道:「馨儿,怎么样,味道不错
吧?」

  她则侧过脸来,将手垫在头下,对我娇嗔道:「先生,你真是太坏了,竟然
弄人家的后门。人家那儿可还是处女之地,你那巨大的小弟弄得难过死了。」

  「你又来怪我了,方才你还不是主动地送了后庭来让我弄吗?感觉一定不错
吧?来,小宝贝,能跟我讲一下吗?」

  「你真是坏死了,弄得人家这样痛,还要让人家给你讲感受,不来了。」

  她说着,故意转过脸去不来看我,像是生了我的气。我伏下身去,躺在她身
旁,用手搂住她,并用小弟不住地在她大腿之上蠕动。口中笑着对她说:「小宝
贝,都是我不好,我这下向你道歉,可好?求你跟我讲一下你方才的感受吗?好
不好,求你了,小宝贝。」我说着,还用手轻轻摇动她的身子。

  她「扑嗤」笑了一声,转过脸来,笑咪咪地看我,说道:「方才你凶神恶煞
的,现在怎么又像是个乖孩子?你想听,偏不跟你讲。」

  我继续搂着她,轻轻地摇她,温柔地吻她,讨好地道:「小宝贝,你就跟我
说了嘛,我太想听了,好不好嘛?求你了,以后你有什么要求,我一定听你的,
怎么样?」

  她这才道:「嗯,这还差不多,既然你这么说,而且态度比较诚恳,我就跟
你说了吧。」

  听她这样说,我不禁紧紧搂住她,更亲热地吻她,口中道:「小宝贝,你真
是太好了,以后我一定会温柔地待你的。」

  她听我这样说,不由开心地笑了,将头枕在我的手上,小手不住抚摸我的胸
膛,娇声道:「都是你不好,你的手指搞我的后庭就让人家痛得受不了,你还将
你的小弟插进来,真是太坏了。」

  说着,用手掌轻轻地打我,忽然一下捏住我的乳头,用力一拉,痛得我不由
「啊」的大叫了一声,脸上却仍是笑容,以便她满意。

  「你的小弟一进入家的后庭,人家那儿便痛得像是撕裂了一样,浑身的肌肉
都痛得缩了起来了。让你不要再进来,你却还要继续进去,痛得人家气都喘不过
来了。」

  「对,对,都是我不好,该打,该打。」我说着,还拉着她的小手在我的脸
上轻轻拍打了几下。

  她却笑着把手缩了回去,继续道:「打是不用了,因为你的小弟不断地闯进
去,使得我的后庭之中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这种充实感很快便将开头的
那种疼痛完全压制了下去。到了后来,只盼你的小弟能再进去些。等到你开始抽
动时,后庭的疼痛感也变得麻木了,传来的快感比起你的小弟插我前面的小穴还
要强烈的多。到最后,我是完全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希望你一直不停地插我。」

  听着她的述说,我不由又兴奋了起来,再加上她的手在我身上不住地画圈,
而我的小弟则不停地在她光滑的肌肤之上磨蹭,慢慢地我的小弟勃起了。

  而她也觉察到了我小弟的又一次勃起,伸出手来握住我的小弟细细把玩,口
中则娇笑道:「哇,先生好厉害啊!小弟又勃起了,而且比刚才还要大呢!」

  我也笑着对她说:「怎么,你不喜欢吗?」而我的手也去摸她的私处,可以
感到她的阴唇在蠕动着,其中又流出水来,看来她的确是一个淫妇。

  「先生,这一次我可要在上面玩了。」她盯着我的眼睛说。

  「好啊!我还正说累了呢,你要在上面,也正可让我休息一下。来吧!」说
着,我便仰面躺下,将小弟挺向了天空。

  而她也翻身上来,将小穴套在我的小弟之上,一屁股坐下,将我的小弟整个
地吞了进去。她却又俯下上半身来,双手搂住我的肩,而只有玉臀不停地前后移
动,用她的小穴来套弄我的小弟。

  我就这么躺着,双手放在她的臀上,轻轻拍打她的屁股;而嘴也不住与她接
吻,与她的舌头纠缠到一起。

  我们这一番战斗,又直杀得人仰马翻,气喘如牛,方才罢休。

  我们肩并肩地躺在地上,喘息着,休息着,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凌晨五点的
钟声又敲响了。

  她在我身边一下坐了起来,吻了吻我的脸,道:「先生,时间不早了,我要
先回去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住,让她坐在我的胸口上,对她道:「小宝贝,
你今天走了,日后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呢?」

  「先生,当然可以,从此以后我便是你的了。我现在离去,只是因为天快亮
了。这几天,我还会来找先生的,先生的技术这么好,我又怎么离开先生呢!我
还会带方芳姐和雪儿姐一块儿来陪先生的。」

  听她这么说,我心中又不由一动,开始想象起方芳与雪儿的样子来,不知她
们二人与这个尤物相比如何?

  「先生,我真的要走了,再不走便来不及了。过几天,我会先带方芳姐来,
不知你可否能敌住我们两个?」她说着,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由心一动,道:「你们尽管来,我还会嫌少不够多呢!」

  「那好,一言为定,我先走了。」说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与那些她穿
来的衣物便一下不见了。

  我又躺了一会才去洗澡,又将凌乱的书房收拾了一下,才回卧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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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          第八章? 故事继续

  又是深夜,我坐在书房里等待。其实,我更希望出现在我面前的是馨儿或者
是方芳。然而,随着一声钟声的到来,坐在我面前的是林,我不由微感失望,却
也暗自庆幸,因为昨日与馨儿过度地放纵,使我到现在还感到有些累。

  「白哥,我的礼物不错吧?听馨儿讲,你的技术相当高超,引得方芳与雪儿
都要来见识一番,好不容易才劝住她们。白哥,什么时候可要教小弟两手?」

  林一边说,一边笑嘻嘻地看着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推托又不是,谢他
又不是,只得红着脸讪讪地笑了笑。

  「白哥,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讲完我的故事的。怎么样,你准备好了吗?等我
的故事讲完了,你也出了书,我们仍可做朋友,而且是不分你我的那一种,怎么
样?」

  我当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当下点了点头,静下心来,听他的故事。

     ***    ***    ***    ***

  我在这三个女人中间周旋,感到十分的疲累,方芳没天理的纠缠使我厌烦,
馨儿的纯洁与天真更令我割舍不下。而雪儿更是我的最爱,根本无法抛开。

  而最令我感到痛苦的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瞒着雪儿的。与当我精疲力尽地
回到家,雪儿见我无精打采的,还会过来安慰我。曾有几次,我想向雪儿坦白一
切,可每次话到嘴边,却又吐不出来。自己也恨自已,为什么懦弱无用,却又这
么虚伪?

  我痛苦不已,内心也越来越焦燥,感到必须要想一个办法解决这一切,要不
然我会发狂或忍不住自杀的。因而,一个计划也渐渐在我的脑海中实现了。

  母亲手下有一间工厂,是专门生产一些化学药品的,而且都是些剧毒药品。
而我也曾随母亲去过几次,认识那儿的人,而那儿的人也全认识我,都叫我小林
子。

  这一天下午,我又去了母亲的那间工厂,到处转了转。工人们见我都奉承地
点着头,而我也友好地向他们点头。

  很快,我便转进了实验室。这个实验室可以说是全市甚至全国一流的,里面
宽敞干净,整齐的柜子上摆放着各种成品或半成品。

  此时,只有实验员小宋一个人在,见我进来,慌忙道:「哦,老赵与小李今
天休息,就我一个人值班。林哥,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我能有什么事?只是到处转转,到处看看而已。宋哥,有什么
你去忙,不用陪我。」我边说着,边在那些柜子前看着。

  「唉呀,林哥你哪儿话,我也没什么事。再说了,我这儿的都是些含有剧毒
的东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到时我怎对得起老总呢!」小宋一边说着,一边
跟在我身旁。

  这时,我看到那边实验台上有一个玻璃瓶子,里面装了些白色的粉末,而且
瓶子上也没有标签。我心中一动,顺手将瓶子拿了起来。

  「唉,林哥,小心,这东西是这儿王刚弄出来的,毒性如何还没法过呢。据
说只要一毫克就能毒死一头大壮牛,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看他一脸的着急样,心中好笑,故作轻松地将瓶子随随便便放在桌子上,
对他道:「宋哥,放心,小弟我也很看中自己的这条人命。」心中却已开始暗自
盘算怎能将这东西弄上一些走。

  这时,忽听门外有人喊:「小宋,一车间找你,说是配料有些问题,请你去
看一下。」小宋应了一声,便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还不忘叮嘱我不要动这些
药品,以免出什么事,我自是满口答应。

  等他一走出门,我便从一旁取了一个他们用来装药的能封口的小塑料袋,将
瓶中的粉末倒了一些进去,又怕量不够,特地多加了些,却也不致使瓶中的粉末
一看便知被人动过,等我一切弄好了,小宋才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见我正负手站
在橱窗前,没什么事发生,长长叹了口气。

  我又呆了一会,才告辞出来。一路上摸着装在衣袋中的塑料袋,心中倒像是
轻松起来。

  这天又是星期三,而我也又要去见方芳了,特意用纸包了一些粉末,揣在怀
里。想到今天便要让这个恶毒的女人从此在人间消失,也算是我为这个社会做了
些贡献,心中不禁有些高兴。

  而每次跟方芳见面,主动的都是她,每次都是她倒酒给我喝,今天必须我来
主动给她倒酒,也便乘机放药。看来今天要用一下美男计了。

  见到了方芳,我不再像平日里那样板着脸,而是朝她笑了笑,亲亲热热地喊
了她一声「芳姐」,她见我竟喊她「芳姐」,很是高兴。而做爱对我也更是倾尽
全力,拼命忍住不射精,将她弄了一次又一次,这足有四个多小时,弄得她只是
躺在床上不住地喘息,动也懒得动了。

  我笑着坐在她的身旁,她的手仍不停地抚弄着我的小弟,边喘息边对我说:
「心肝宝贝,今天怎么这么卖力?将姐姐弄得爽死了!来,倒两杯酒来,姐要跟
你干一杯。」

  我便下床倒了两杯酒,在其中的一杯中放了我带来的药粉,这一切却都是背
着她做的。我将其中放了药的一杯递给她,看着她一干而尽,我心中暗暗高兴,
也一口干了自己手中的酒,仍是笑嘻嘻地坐在一旁,任她玩弄我的小弟弟。

  突然,我发觉她有些变化了。低头看她的脸,脸色正在逐渐地变成青色,而
她像是喘不过气来,双手不住地在脖子上抓,像是要抓出什么东西来。她喉间不
断地发出「荷荷」声来,双腿不住地蹬,而此时她的脸色已转成了紫色,眼睛瞪
得大大的,眼珠像是要爆出来一般,而鼻孔与嘴角开始流出血来。

  而我开始在一边慢慢穿起衣物,等我穿得停当,她也没有了动静,整个身子
缩成一团,口鼻之中仍有血液流出来,双手也仍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脖子。

  我看着她的死状,心中有些高兴,却也不免感到有些恐惧。当我出来时,将
门上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而且告诉服务员,第二天中午再去叫她。

  我从方芳那儿出来,便去联络馨儿,她是我的第二个目标,我必须也让她像
方芳一样地死去。因为当时我的心中对她与方芳两人都充满了愤恨,认为是她与
方芳干扰了我与雪儿平静的生活。

  我跟她在我们往常见面的那家旅馆碰面了,而她对于我约她见面显得十分高
兴,与我做爱时也十分的卖力。

  而等我们事完之外,我便为她倒了一杯水,在水里放了那些药粉。而我自己
却躲进了卫生间,因为我不想听到她临死时挣扎的声音。

  等我洗完后出来,她也似方芳一样死在了床上,那个玻璃杯碎在床下。我穿
好衣物来到服务台,给了两天的房钱,并让他们第二天中午将饭菜送到房间里。

  我回到家,看到雪儿那张带着天真可爱笑容的脸,我不禁感到一种深深地恐
惧,我不禁低声抽泣起来。雪儿见状,忙过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在她的再三追
问下,我才将我与方芳、馨儿的事说出,并告诉雪儿,我杀了她们两人。

  雪儿听我说完,不由惊呆了,怔怔地看者我,一动不动,一言不发。我见她
这样,知道这事对她打击太大了,我整件事是由我一个人引起的,自是由我一人
负担。

  这么想着,我便对她说:「雪儿,今后你可要自己照顾自己了,我这便去公
安局自首,日后再也不能在一起了,你要保重。」

  我说着,便拿了外衣朝门外走去。雪儿忽然像发了疯一样地冲过来,将我紧
紧抱住,大声地哭道:「不!不!林,我不让你走!我不会让你走的!我离不开
你!你不要丢下我一人不管。」

  我见她这样,也忍不住抱住她哭起来。渐渐地,雪儿平静了下来,轻声对我
说:「林,我不会让你去自首的,我不会让你丢下我一人的。」

  「可……可我是杀人犯啊!我不可能会逃脱法律的制裁的,还是我去自首的
好。」

  「不,林,我们可以出逃,从此以后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到一个遥
远的地方,改名换姓,重新开始生活。」她天真地看着我,等待我的同意。

  「可是,雪儿,那样我们今后的生活便毫无乐趣可言了,整天过那种提心吊
胆的生活,我会发疯的。」

  「那,我们一起去自首吧!我陪你一起坐牢,要枪毙也一起去。总之,我是
不会离开你的。」

  「可是,只有我一个人是凶手,你不可能与我一起的。雪儿,你还是不要拦
我了,让我去自首吧。今后,你找一个更好的男人,让他照顾你吧!」

  「不,不,我不准你这么说。对,你不是有毒药吗?让我们一起喝毒药,一
起死吧!」

  「不,不行。雪儿,我不能这样做。这些是我一个人的事,她们都是我一个
人杀的,我不能让你陪我去死,那样太对不起你了。」

  「对,你不是说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吗,难道你忘了吗?说过的话不算数
了吗?如果你一个人去自首,我便立即从楼上跳下去,死在你的面前。」

  看着雪儿那副坚决的样子,我心中更是感到了什么是爱,这便是爱,生死不
渝,坚如盘石的爱,而雪儿的坚决也使我打消了去自首的念头。

  我们俩静静地坐下来,开始讨论起采用什么样的死法,要够浪漫,却又要尽
量地减少痛苦,而且要紧紧地靠在一起。

  最后,几乎是同时,我们想到了《失乐园》中男女主人公的死法,我们俩相
视而笑,那样的坦然,那样的轻松,丝毫没有感到死亡的恐惧。

  晚上,上床前,我们便倒了一大杯红酒放在床头,然后便开始疯狂地做爱,
一次又一次,直到汗水交织到了一起,我的精液与她的爱液流得到处都是,我们
都没有停止做爱。

  当又一次我们要达到高潮时,我端起了酒杯,将酒全部喝进嘴里,然后又低
下头,将一半喂到了雪儿的嘴里,然后便继续动作。

  当我们同时达到高潮时,我们也便同时进入了死去的状态,但我们的身体仍
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她的四肢与我的四肢牢牢地缠在一起。

  当我们死后,我仍与雪儿生活在一起。而有一天,我们遇上了馨儿,馨儿一
见到我,便扑了过来,大声地责问我为什么要害死她。而那时的我,早已没有了
当初毒死她们的那种仇恨与冲动,只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任她打、任她骂。
因为我想藉此减轻我的罪孽,哪怕一丁点也好。

  而她打骂了一会,便扑进我的怀里,抱着我大声哭了起来,而雪儿也在一旁
低声地安慰她。

  最后,她也原谅了我,提出要跟我们生活在一起,而雪儿也十分高兴有她的
加入,并把她当作小妹妹。

  我们三人快活而无忧无虑地生活了一段时间,却又撞上了方芳。而方芳一见
到我,不由一怔,随即便明白我也跟她一样了,苦笑了几声。

  而雪儿与馨儿此刻是站在同一条战壕里的战友,见到方芳,都仇人相见,份
外眼红,上前去责骂她,甚至要动手打她。而方芳知道自己的过错,此刻也不去
辩解,只是任由她们骂。

  反倒是我在一旁劝她们两个:「因为大家都已成了鬼,当人的一切事端都当
是过眼烟云,早已随了肉身而去了,又何必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呢!」

  在我的劝解下,她们两个也不再骂方芳了,只是站在一旁不去理她。方芳却
一下跪在我们的面前,哭述自己以前的不是,害得大家都成了鬼。这一来,雪儿
和馨儿两个反到不好意思起来,一起来拉方芳,劝她放开些,不要再去为以前的
事而责怪自己。

  最终,她们三个女人反倒结成了姐妹,而雪儿和罄儿还称方芳为大姐。这一
来倒好,她们三个女的结成统一阵线,往常一起来对付我。

     ***    ***    ***    ***

  林的故事已讲完了,书房里一下安静了下来。我也明白了林的故事是他与三
个女人之间的纠缠,当然,其中还要夹杂着母亲的一些故事。因此,我的《超常
感觉》的大体轮廓也有了,随时可以动手了。

  「白哥,我的故事讲完了,你认为怎么样?」林问我。

  「嗯,可以。我现在便可以动手了,当然,我还要对你的故事加以改动,特
别是你最后杀死包括你自己在内四个人的动机以及手法,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白哥你尽管加工便是了,我没有任何意见。本来我来找你,便是
希望你对的故事进行加工的。那,我便告辞了,你慢慢写吧。哦,对了,今后恐
怕那三个女的会来找你,不妨碍你写书吧?」

  「没事,没事,他们来也好,说不定你刚才说的那些有所遗漏,她们来,正
好让她们补充一下,便你们的故事更丰满些。」我嘴上虽这样说,心中却巴不得
她们快些来,可以和她们像与馨儿一样快活一番。

  林说走便走了,书房里又剩下我一个人,我便开始写起了他们的故事来。可
我的脑海中不住闪现着三个女人的身影,其中有一个是清晰的,我认得是馨儿,
另外两个却是棋模糊糊的,看不清面目。

  而馨儿那娇美的身材也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我全身不由热了起来,下身
也渐渐硬了起来。我干脆丢了笔,褪下了裤子,手淫起来,以此来降下心中无穷
的欲火。

  我低头看看胯间,那小弟已抬起头来,显得有些黑。我便用一只手握住,不
使它倒下或是偏过一旁,另一只手则在小弟之上不停地做着螺旋式的套弄动作。
心中回忆着那天馨儿的美妙身材,还想象着雪儿与方芳的样子,尤其是她门的乳
房、她们的小穴。

  我的小弟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了,像是一根长枪一样威风凛凛地立在我的
胯间,浑身泛起暗红色,龟头更是现出了紫色,还闪着亮光。我便闭上眼,尽情
地想象那三个女人的娇躯,想象她们那闪着娇艳光芒的私处,那似用白玉雕就的
双乳。鼻中更是嗅到了她们的私处,散发出来的芳香气息。

  我的心中越来越热,热的好像不禁喘起气来,而小腹之中更是像是有一块温
玉一般,不住地移动,而且温度还在不住地升高。而我的小弟也像又被馨儿叨在
她的小嘴里,正在用她的舌头不住地舔弄我的小弟。我舒服得不由颤抖起来,臂
部与大腿内侧的肌肉也不住地收紧。

  又过了片刻,我看到了馨儿那湿淋淋散着芳香气息的小穴,此刻正蠕动着,
微微张开了小嘴,像是在跟我打招呼,而且其中有一个长长的阴蒂,正在那儿摇
头摆尾。我的小弟忽然有一种被夹紧的感觉,就像是被夹在了馨儿的小穴之中,
我小腹之中的那块温玉也一下从我的小弟之中飞了出来,而我胸中一下失去了所
有记忆,全身像是瘫痪一样,只是躺在椅子里。

  过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看裤子上,有一大块湿湿的,用手摸还感到粘粘
的,凉凉的。而我也没了精神去写书,只好回房睡觉了。


  ?          第九章? 再度迷情

  我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静静地写着林告诉我的故事。而由于儿子放假了,妻送
他去在另一个城市的外婆家,所以家里只有我一个。

  我就这样写着,感受到思如泉涌,下笔如有神,毫无凝滞之感。

  忽然,凌晨一点的钟声又响了,我的心不由一动,手也颤了颤,以致写错了
一个字。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来,我每听到这一点的钟声,便会有这种奇特感
觉,而每当此时,我便再也写不下去了,脑子中尽是出现一些混乱的画面,以致
弄得心浮气躁,有时更会想起馨儿来,而且便有一种冲动感。前几天还有妻在,
可现在怎么办,难道又要自已安慰吗?

  忽然,我面前的书桌上出现了两个人,吓了我一大跳。仔细去看,却发觉其
中一个是馨儿,正望了我笑。而另一个却不知是谁,年纪好像要比馨儿大好多,
却也相当的漂亮,而且她的美是另一种风韵,一种完完全全的成熟女人的美。

  馨儿对我笑道:「先生,没吓着你吧?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方芳
姐。」

  「嗯,方芳姐,这位便是雪燃先生。」

  我连忙起身,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又伸手去握方芳的手,道:「方
芳小姐,真是耳闻不如一见,以前只到听林与馨儿说起你,心中早已渴望一睹芳
颜,今日一见,果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感到此生无憾啊!」

  方芳伸了手握住我的手,妖媚一笑,道:「雪燃先生果然不愧为大作家,一
开口便是这么有大家风范。小女子愧不敢当。」

  她的一笑一动都带着三分妖媚七分妖异,对男子充满了诱志力,想来她也谅
三十出头了,仍这般具有诱惑力,更怪不得多年前林为她所动了。

  我让她们俩坐到椅子上,她们却说书桌上舒服些,不想坐到椅子上去。而且
在我坚持下,方芳不再叫我「雪燃先生」,而是跟林一样叫我「白哥」,馨儿则
仍叫我「先生」。

  馨儿坐在我的面前,双腿交叠在一起,而方芳则不,双腿仍并排放在桌上,
还微微分开,露出一丝裙底风光来,也不知她是故意还是生来如此。

  闲聊了一会,她们便进入正题了。

  馨儿对我说:「先生,那天你弄得馨儿好舒服好爽,馨儿回去说了,方芳姐
硬是不信。这不,我今天便是带她来见识见识的。」

  方芳听了馨儿的话,只是淡淡一笑,道:「白哥,那天馨儿跟我说了,我便
早已神往了。今日好不容易有机会,拉着馨儿来找你,希望你不吝赐教。」

  「呵呀,方芳,你真是言重了。大家互相切磋一下嘛,哪来什么赐教不赐教
的,真是见外了。」

  这时馨儿在一旁嚷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客气了。再罗嗦就天亮
了。来,方芳姐,我们先来一段我们两人的好戏让先生好好看看。」

  说着,也不等我跟方芳谈话,便来搂方芳,而方芳也搂了她。这一下,我倒
成了看客,被她们晾在一旁了,也好,不妨欣赏一下「二娇春宫图」。

  她们俩紧紧地搂在一起,互相亲吻着,探出舌去,舔着对方的舌。看那两条
舌,轻微地触碰一下,又迅速地分开,又回到一起,舔吸一番。而方芳的一只手
已到了馨儿的胸口,隔着衣服,轻轻搓弄她的乳房。而她们的嘴,则紧紧贴到了
一起,互相吮吸着。

  也许书桌大小太挤了,方芳站到了地上,而馨儿则坐在她的面前。方芳的嘴
到了轻儿的耳朵,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双手则开始解馨儿胸前的衣扣。馨儿闭着
眼,一脸地享受,口鼻之中还不停地发出哼哼声,双手也隔着衣服,在方芳的胸
前不住地搓揉。

  而此时方芳已将馨儿的上身赤裸露了出来,嘴也在不住地下移,到了她的玉
乳之上。方芳用嘴叼住她的一个乳头,忘情地吮吸起来,像是一个婴儿一样,吮
吸着母亲的乳房,却又很是调皮,舌不时地要伸出来舔上几下,而牙也时时轻咬
轻磨那乳头,一边还用一只手握住另一只乳房,全部握在手掌之中,缓缓而轻柔
地搓揉着,而且还不时抬起眼皮来看馨儿脸上的神情。

  肆儿完全沉醉了,闭着双眼,乳头被方芳一咬,眉头与嘴角同时轻轻皱起,
而小巧的鼻子也收紧起来,嘴里更是发出「唔唔」的声音。她的一只手放在方芳
的头发上,抚弄着头发与耳垂,而另一只手则放到了方芳握在她乳房上的手上,
轻轻按住那只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搓揉。

  方芳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移到了馨儿的腿上,搁在她的大腿上面轻
轻地磨蹭。慢慢地,她的手来到了裙摆处,先只是一个拇指,轻轻挑起裙摆,在
馨儿光洁的身上缓缓移动着,其馀四指仍在裙子之上,轻微地活动着。

  方芳的手指在继续地动着,食指也探进来了,接着是中指、无名指,最后是
小指,而馨儿的裙子也渐渐被她掀起来,大腿在灯光下暴露的越来越多,光滑而
洁白,散发出一种柔和光芒。

  虽然说馨儿浑身上下我早已都仔细仔细地看过了,她的小穴也被我操过了,
但此时,我的心禁不住越跳越快,只是希望快些看到她的私处。我自己的手也忍
不住在身上动了起来,一只手更是在胯部轻轻搓动,感受到小弟已昂起头来了。

  而方芳也将馨儿的裙子掀到了小腹之上,将馨儿那闪现在一片小小的布片中
的私处暴离了出来。

  馨儿那处三角地带也是高高隆起,只被一块窄小而薄的布片覆盖着,却是遮
掩不住,露出一丝风光来,可隐隐看到黑乎乎的一块,而且还有些毛儿从布片的
旁边探出关来,调皮地张望着外面精彩的世界。方芳的手就在那布片之上较缓地
动着,她用手掌边缘像刀一样切在布片之上,稍稍用力,见布片陷落下去,现出
一条沟来,显是她的手掌将布片按进了南儿的细缝之中。

  这样一来,馨儿的身子便开始扭动起来,按着了的手的那只手也更用务劲,
而喉间更是发出了模糊地声音来。

  此时,那布片所能遮住的地方越来越少,周围探出的黑毛儿也就更多了,而
且随着方芳不住地磨蹭,也显出了一些湿意。方芳的手指开始轻轻地碰触那布片
四周的肌肤,轻而缓,而且还将手指探到布片之下,不住地动,看是在拨弄馨儿
的阴蒂了。

  馨儿的呻吟之声不住地加大,而方芳的嘴与手都已离开了她的趐胸。

  方芳的嘴来到了她的大腿之上,轻轻吻着,用舌舔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而
方芳的两只手都到了馨儿的私处,一只手将那块小小的布片拨到一旁,让馨儿的
小穴完全显露出来。而另一只手却轻轻地抚弄着她的阴唇、阴蒂,还用一个手指
探进她的洞穴之中,掏弄一番。

  馨儿口里「啊啊」地叫着,紧紧闭着双眼,满脸的兴奋与享受神情。上身则
稍稍向后仰着,一只手撑在身后,以撑住身子不致倒下,另一只则在自己的趐胸
之上搓揉自己的玉乳。

  馨儿的私处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了,而我也竟松了口气,却觉得下身胀得更
痛,还在不住地跳动,像是见到了老朋友,急于出来见上一面。我便解开裤子,
脱了下来,让小弟坦露出来。此刻小弟已是又粗又壮,斜斜地刺向天空,而且还
不停地跳着,不时地触到我的腿,而火热的温度像是烙铁一样,烫得我不禁要抖
上一抖。

  而方芳此刻将嘴移动了馨儿的私处之上,两只手扒开馨儿的小穴,让里面那
红灿灿、水汪汪的世界露出脸来,然后将嘴迎上去,亲吻那些粉红的嫩肉,更是
用舌去舔那嫩肉,将那些附着的水全部舔进嘴来,还发出「唏唏」的声音。脸上
的表情更是像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似的。

  而馨儿身临意会,双手搂住了方芳的头,将方芳的黑发弄得四下飘散,而头
更是像发了疯似的摇摆,嘴里的「啊啊」声也变得更加疯狂。方芳的一只手搂住
挥儿的臀部,手指在那臀部之上轻柔地做着动作,而另一只手则探进了自己的裙
子里,开始动了起来,鼻中也发出哼哼呀呀的声音。

  而我则像置身于火炉之中,浑身燥热难当,不住冒出汗来,尤其是那小弟,
更是胀得像是要爆裂一般。我再也不甘当旁观者了,决定加入她们之中。我一脚
踩在椅子上,一脚踏在书桌,微微蹲下一点,使得小弟的位置与馨儿的嘴差不多
在同一高度。

  然后,我一把揪住馨儿的头发,她的头抬了起来,接着我把小弟伸到她的嘴
边,她的嘴是闭着的,小弟不时撞到她的面颊。也许是头发被我揪痛了,也许是
面颊或受到我小弟的火热,馨儿睁开眼来,看到我已送到她嘴边的小弟,脸上露
出欣喜的神色,一口便将小弟含进了嘴里,双手也搂住我的腰,忘情地吮吸起我
的小弟来。

  我感到小弟进入了一个柔软、温暖而又湿润的境地,而且还时不时触到一些
坚硬的物体,撞得我小弟生痛,更有一条火热湿滑而又灵动无比的舌儿,不住地
在我小弟之上舔弄。我的小弟传来阵阵快感,我不由双手将馨儿的头按在我的胯
间,仰着头,尽情享受馨儿的服务,忘情地大叫。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我的喘息声,叫爽声以及她们两个吮吸的「嗒嗒」声,
组成了一曲淫浪而又快活的交响乐。

  我的小弟在馨儿的嘴里只是片刻,便已感到勃起到了极限,跳动得也越来越
快,腰眼发酸,双腿乏力,似要倒下来。而小腹之中更是一团火热。

  我知高潮即将到来,便双手抓牢馨儿的头,不让她动弹,而自己则抽送起腰
臀来,将小弟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每一次便要撞到她的喉间,弄得她喘不过气
来。抽插了数十下,不由马眼一松,一股火烫的精液喷涌出来,射到了馨儿的嘴
里,射到了她的喉管上,而自己则大叫着瘫倒在了椅子上,浑身酸软,不住大口
大口地喘气。

  而馨儿则被我的精液呛得不住地咳杖,一道混杂着唾液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流
下,挂在她红红的双唇边,显得淫靡而妖艳。

  此刻,方芳的头在馨儿的胯间的动作也加快起来,她的舌在馨儿的小穴之中
伸进抽出,迅速动了几下,只见馨儿双腿夹住了方芳的头,身子则倒在书桌上,
碰落了好些东西,双手紧紧抓住桌子边缘,浑身不住抽搐,口中「啊啊」有声。

  方芳从馨儿的双腿中脱离出来,就坐在我的脚下不住喘息。而馨儿的小穴则
翻出一片鲜红之色,还在不住地蠕动,更是从里面流出股股泉水来,将那被掀在
一旁的内裤沾湿了一大块。

  我与方芳相视而笑,方芳的脸上有些细小的汗珠,唇上又留着馨儿的淫水,
此刻对着我笑,更是淫荡而具魔力。我不由伸了手去理方芳的乱发,而方芳则将
头湿柔地靠在我的腿上。这一下,她的脸正对着我的小弟,而我的小弟此刻也是
软软的无精打采,却可感到方芳不住喷在上面的气流。

  「方芳,我们到房间去快活一下吧,今天我妻子不在。怎么样?」

  方芳则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我便扶起方芳,将她搂在我的臂中,走向我
的卧房,而留下馨儿一人在书桌上喘息。

  一路上,我们还不住地接吻。我的手隔着衣物,轻轻地揉着方芳那硕大丰满
而结实的乳房,方芳的手也不老实地在我的小弟之上搓动着。

  到了卧室,我一把将方芳推倒在床上,自己也随即爬在了她的身上。我们的
嘴唇紧紧贴在一起,使劲地吮吸着。我舌探出唇去,在她的唇上温柔地舔动着,
接着钻进她的唇去,在她紧闭的牙床上舔着。而她的嘴里还残留着馨儿私处那种
诱人的芳香。

  我的舌撬开了她的牙关,使劲地舔着她的口腔内壁,而她的舌始终躲避我的
舌的纠缠,却始终用力吸着我的舌,像要将我的舌吸进她的肚子里去一样。我也
使劲地吸着她,终于将她的舌吸进了我的嘴里,我们舌头便缠到了一起,而且还
互相吸食着对方的唾液。

  我的手隔着衣服抚弄着她的乳房,可以感觉到她并没有穿胸罩,衣衫下面便
是乳房,而她的乳房在我的抚弄之下,乳头渐渐变大变硬了起来。

  她的双手也在我的身上游动着,一只手在我臀部之上抚动,另一只手则捉住
我软软的小弟,不停地玩弄。

  我的嘴缓缓地自下移动,到达了她的胸上,用嘴将她的衣扣一粒拉地解开,
她的衣服向两旁分散开来,她的乳房便也坦现出来了。

  她的乳房硕大而饱满,却又不像别的同年龄的女人一样,显得松垮。她此刻
仰躺着,乳房没有向两旁或是向下坍陷,仍是直挺挺地立在胸前。那白白嫩嫩的
乳房之上是两粒大大的乳头,颜色显得暗了一些,而乳晕却不只是深色的,而是
大大的一圈围在乳头四周。

  我的嘴仅能将她的乳房含下去一半,我合着她的乳房吮吸着,用舌在她的乳
头、乳晕之上舔动着,一只手使劲地抓住另一只乳房,用力地搓揉。方芳闭着眼
躺着,被我搓揉得直叫唤,脸上却渐渐泛起了兴奋的红色,而且双手的动作也变
得轻快而迅速了,更是用腿来不住地蹭我的小弟。

  我的手伸到她的裙子之上,隔着裙子抚弄她的腿与她的私处,又伸到她的臀
部下,不住地去用手指抓她的玉臀。我将她的裙子掀到她的小腹之上,将她的私
处露出来。她的私处包在一条小小的三角裤之申,高高的隆起,此刻已湿了一大
块,我抓住内裤一用力,将它扯了下来。

  这样,方芳的私处暴露出来了。阴毛又浓又黑,虽不像妻那么多,却也是一
片黑森林。她的两片阴唇比之馨儿的还要肥大厚实的多,但却不如馨儿的鲜红,
而是暗红色的。

  我将脸埋进了方芳的胯间,去吻她的私处,鼻中则是嗅到一股浓郁的气息,
带着一丝腥躁,更多的却是一种芳香,却又不同于馨儿的气息,比之要浓郁,而
且更具诱惑力,使人闻了便不由兴奋。

  我已将背拱起,臀部抬高了,方芳的手也够不到我的小弟了,便在我的背上
动了起来,但我的小弟却不想离开她的双手,因而我也便转过身来,跨在方芳脸
的上方,将小弟对正了她的脸,而我的脸仍对着她的私处。

  方芳用手握住我的小弟,不住地搓着,而嘴则轻吻着小弟的身体,还将那装
了两颗蛋的袋子含进嘴里不住吮吸,更是用手指去玩弄我的后庭,还不时地用口
水沾湿了手指去探我的后庭,想将手指插进去,弄得我后庭传来阵阵疼痛感,不
由地一阵阵缩紧后庭,不让她手指侵入。

  而我的嘴则已待在她的小穴之中,不住地轻吻,将舌探进她的穴中进行一番
探索,而手则是一只在她的玉臀上轻轻抚摸、轻轻拍打,另一只手则在帮助嘴,
以让我的舌可以顺利地进入她的小穴中。

  我的小弟在方芳手与嘴的动作之中不断地粗壮起来,很快便到达了极限。这
时,我也产生对这个淫贱无比、而又长着一个永不满足肉欲的小穴的女人进行一
番暴力性交的想法。

  于是我粗暴地将她翻过身来,把她那还未脱下的衣服在她身后打了个结,把
她的手绑在她身后,然后我不住地拍打她那又大又白的屁股,示意她将屁股向上
翘。在我的示意下,她的屁股高高翘了起来,她成了双膝跪在床上,而脸则低贴
埋没在了我的被子里。

  她的小穴正对着我胯下,此刻正打开洞门,不停地蠕动着,有些淫水缓缓地
流出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将小弟伸到她的穴口,对准了,然后一挺腰,将我的
小弟连根推入了她的穴中。

  她被我粗暴而迅速地进入吓了一跳,不由「啊」地大叫了一声,身子也抖动
了几下。她的小穴虽不像馨儿那样的紧,却也并不很松,我粗大的小弟在她的穴
中也是塞得满满的,我也不去顾她,一手抓住她的衣服,不住地拉扯,拉得她的
身子不住地向后向前,刚好跟我腰臀的动作相配合,使得我的小弟每一次都能插
到最深。而我的另一只手则不停地重重地拍打她的屁股,像是在赶牲口一样。

  她在我粗暴的姿势下不停地大声叫喊着,而我自己也显得要比平日里兴奋,
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口中还不住大叫着「驾驾」。

  我感到背后有一个人抱住了我的身体,一个柔软而火热的娇躯贴到了我的背
上,不停地轻轻地扭动,嘴还在我身后吐着气,双唇在含着我的耳垂,温柔地吮
吸着。

  这样做爱我可是从没有体验过的,自己的小弟插在一个女人迷人而淫荡的小
穴里,而另一个风情万种的裸体女郎又在一旁楼抱着,这是何等地美妙啊!我也
更变得激动,小弟在方芳穴中的抽插速度更快了。

  馨儿的嘴却在我的背后不停地向下移动,那火热的舌头舔吸着我背后的每一
寸肌肤和每一颗汗珠。渐渐地,来到了我的臀部之上。馨儿双手将我的两片臀分
开,然后轻吻我的后庭,更是用舌去舔那屁股眼。我只觉得后庭之上痒痒的,却
又快活无比,因而也就不住地收紧,而我的小弟有如钢铁般愈加坚挺,在方芳的
小穴之中进出也就更欢快了。

  馨儿已躺在床上,头从我的双腿之间伸了进来,开始用舌来舔我的卵蛋。我
被她舔得卵蛋不住地收缩,又痒又快活。舔弄了一阵,馨儿又来到方芳的头边,
躺下来,钻进方芳的身体下面,而方芳也抬起头来,将嘴放到馨儿的私处,伸出
舌去,不停地舔她的私处。

  馨儿的头又钻到了我跟方芳的结合处,不停地舔吸,一会儿去舔方芳,一会
儿又来舔我的卵蛋,而且将我的小弟从方芳穴中挤出来的淫水全部吸进了嘴里。

  我保持这种淫荡的姿势大约半个小时,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将一股滚烫的
精液射进了方芳的小穴之中,然后便躺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气。

  方芳这时也躺在下边,不住地喘气。她的小穴仍在不停地蠕动,我的精液和
她的爱液从阴道泛了出来,就挂在红红的小穴边。

  而馨儿并不放过她,仍不住地舔她的小穴,将那些流到外面的液体全部舔进
嘴里,然后又掰开方芳的小穴,舔吸得干干净净。她也不放过我,舔完了方芳,
像是意犹未尽,又伸头到我的胯间来舔我的小弟,将我软软的小弟含在嘴里,不
停地吸,不停的吻,又将周围那些残留的液体舔吸得一干二净,这才罢休,坐在
一旁。

  馨儿一会看看我,一会儿看看方芳。弄几下我的小弟,又去玩几下方芳的小
穴,忽然说道:「我们三个人来重新玩个花样怎么样?」

  我接连射了两次精,此刻已是精疲力尽,非得休息上个一两个小时才能重新
勃起。听馨儿这么说,不由着急道:「馨儿,等会再来,等会再来,我此刻可硬
不起了。」

  「没关系的,先生你先在边上看一会儿,包管你片刻之后便能恢复如初,蠢
蠢欲动。」说着,她便「咯咯」笑着走出了房间。

  过了不一会,她又笑嘻嘻地走了回来,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棒子,我仔细一
看,却发现是一个人造的阳具,而且是两头的,看起就像是两根阳具拼凑到一起
一样,两头各有一个大龟头,而且中间还有一个像阳具根部那个装卵蛋的袋囊一
样的东西。

  馨儿将那玩意拿到我面前,在我眼前晃了晃,对我笑道:「先生,这个玩意
比你的怎么样?」

  我看那东西,做工异常精细,和真的外形一模一样,而且粗细大概跟我的小
弟差不多,只是稍为短了些,而且颜色也有点白白的。馨儿将那东西在我脸上划
了一下,凉凉的,但给人的感觉像是真的肉体一样。

  「先生,看着我跟方芳姐来大战一场,保证不比你差,你看好了。」

  馨儿说着,便将那东西放在自己的小穴之上,轻轻地动了起来。开始只是在
穴口轻轻地摩擦,很快,她的脸上出现了娇羞之色,渐渐红了,而且身子也扭动
起来,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小穴之中又流出了淫水来。

  馨儿将那东西竖了起来,用那个假龟头在自己的洞穴口不断磨擦,等到那头
上全沾上了白色的淫水,变得湿淋淋的了,便把它向自己的小穴中插进去。馨儿
将那个假阳具缓缓地插进自己的小穴之中,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兴奋与享受,像是
真有人在用小弟插她一样。

  一会儿,那性具的一半已经完全没人了馨儿的小穴之中。而馨儿嘴里的「啊
啊」之声也越来越大。她的手握住那性具的另一半,轻轻将性具在自己的小穴之
中抽插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馨儿又向方芳爬去,那长长的性具仍留在她的小穴之中,一
半在里面,一半留在外面,而留在外面的一半像是一条长长的已勃起的鸡巴,拖
在她的身子下。

  她爬到了方芳的身旁躺了下来,而方芳却翻起身来,趴到她的胯间,双手抓
住那留在外面的一半性具,轻轻地抽动起来,而嘴则靠到了馨儿的小穴之上,不
住地舔她的阴唇与阴蒂,还不停地吸那些泛出来的淫水。

  馨儿则像是正在被男人抽插一样的兴奋,口中不停地浪叫着,头疯狂地左摇
右摆,而她的双手则按在自己的趐胸之上使劲地搓揉。

  方芳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小穴之上,用手指掏挖起来,一会儿,便也流出淫
水来了。方芳站了起来,跨在馨儿的胯间,一手抓住馨儿坚挺的玉乳,另一手握
住馨儿胯上的性具,对准自已的小穴,然后缓缓地蹲下去。

  那露在外面的一半性具一点点、一点点地被方芳的小六吞落,很快,便全部
进入了她的小穴之中。此时,那条长长的性具除了中间那凸出的部份外,已完全
进入她们两人的小穴之中了。而方芳又拿过一条带子,将这性具固定在自己的腰
上。

  而这带子也正是与这个性具相配而生产,专门用来将之固定的。这样一来,
这性具便固定在方芳的小穴之中,不易脱落了,而且那另一半却像是她的小弟一
样,此刻正处于勃起状。

  而方芳也正用那条勃起的假小弟抽插着馨儿,方芳的双手撑在馨儿的身旁,
而她的腰臀却不停地抬起放下,那半根露在她小穴外面的性具正在馨儿的小穴之
中进进出出。

  馨儿大声浪叫着,疯狂地摇摆着可爱的小脑袋,扭着身子,双手抓住方芳那
硕大而丰满结实的乳房,不停地又搓又揉。而方芳也像男人一样,使劲而凶狠地
干着馨儿,口中不住发出吼叫声,嘴也不停地与馨儿接吻,吻馨儿的脸、额和娇
艳欲滴的玉唇。

  我可是生平第一次见到两个女孩儿这样做爱,而且这样地投入疯狂,不禁看
得呆了,心中也渐渐躁动起来,下身的小弟也又开始有了复苏的迹像。

  她们两人的姿势是多彩多姿的。此刻,她们俩的身子平躺着,双手与双脚着
地,将身子架成一座拱桥,而她们的四条玉腿却又交叉在一起,正将小穴对住小
穴,身子又不停后退前进,前进后退,仍然在做着爱。

  过了一会儿,两人又相对面而坐,方芳将馨儿搂坐到腿上,馨儿则身子稍稍
后仰,不停地动着玉臀,让那性具在自己的小穴之中进出。

  忽然,方芳将嘴凑到馨儿耳边说了几句,声音很轻,像是故意不让我听到,
而馨儿也是满脸笑意,不住地点头。两人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分开了身子,笑
嘻嘻地对着我。而那性具仍留在方芳的小穴之中,露在外面的那半截沾满了馨儿
的淫水,还在不停地抖动。

  「先生,我们三人来一起玩吧。你一个人在一旁看我们两个玩,一点意思也
没有。」

  其实我也早想加入她们的行列,只是身子尚感疲劳,而且小弟还没有勃起。
只有在一旁再看上一阵,等到小弟完全勃起了,再跟她们大战一番。此刻听到馨
儿来邀请我加入她们,心中感到好奇,因为从方才可看出她们玩得很是高兴,根
本不需我的加入。

  「那,我们三人怎么玩呢?」我盯着方芳小穴之中那仍在抖动着的性具问她
们。

  「白哥,你只要躺着不动,听我们的就成了。」方芳见我同意馨儿的提议,
脸上信出了欣喜神色,此刻见我发问,抢着回答。

  这时,馨儿已来到我身旁,让我转过身来趴在床上,而她则站在我的头前,
双手按住我的手。而方芳刚来到了我的身后,不知从哪儿找了根带子,与馨儿一
起将我的手牢牢地捆在了一起,而且还绑在床头。

  见到她们的这种举动,我心中又是新奇又有些害怕,因为我还从没有被女人
绑在床上做过爱,因而新奇,而又不知她们到底想干什么,所以感到害怕。

  等她们将我的手绑好了,方芳让我双腿曲起,跪在床上,这一来,我便成了
方才方芳的那种姿势,屁股翘起,头与胳膊支撑在上半身。方芳将我的双腿分开
一些,然后我便感到她在我的双腿之间跪了下来,接着感到她的双手在抚摸我的
屁股。

  渐渐地,可以感到她的嘴也贴到了我的屁股上,轻轻地吻着我,而且用舌舔
我。她的手指也到了我的后庭,不住地抚弄我的屁股眼。接着,她的舌也到了我
的后庭之上,轻轻地舔着我的后庭。

  我的后庭被她那火热而湿润的舌弄得趐痒难受,不由地动了起来。而且我的
臀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心中虽感到异常地舒服,却也隐隐感到有一些不妙。

  可爱的馨儿在我头旁躺下身来,温柔地与我接吻,然后她的头缓缓地朝下移
动,吻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她又将我的小弟含在嘴里,轻轻吮吸。而她的
私处便在我的头旁,我也便侧过脸去吻她的私处。

  此时,方芳已用两只手分开我的两片臀,更忘情地亲吻与舔弄我的后庭,而
且还不时用手指去轻轻触我后庭。

  又过了几分钟,方芳的双手将我的臀分得更开了,而且使得我的屁眼也微微
张开,那已被她用口水淋得湿湿的屁眼感到一阵阵的疼痛,也感到有一丝凉风习
习。

  忽然,后庭感到被一个凉凉的硬物碰撞,转念一想,便知是那根插在方芳穴
中的性具,没到她们两人竟然要用它来插我屁眼,而方才的一切只是她的阴谋,
引我上钩而已。

  我不由得着急起来,喊道:「不要!不要!千万不要!方芳,不要插我的屁
眼,求求你们了。」我一边喊,一边不住地摇着臀部,以躲避那根朝我伸来的性
具。

  方芳却「啪啪」打起我的屁股来,边打还边叫道:「快,听话,不要乱动,
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而馨儿也从我的身下探起头来,轻轻地吻着我,安慰我说:「先生,听话,
乖,不要乱动,馨儿来喂奶给你吃。」

  我的双手早已被她们绑在了床上,动弹不了,也逃脱不了。而且方芳也在打
我的屁股,不知等下会使出什么招式来。好汉不知眼前亏,现在暂且忍了,等下
再好好教训她们。想到这些,我也就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而馨儿见我这样,轻轻地抚着我的头,道:「这才是好先生。来,馨儿给奶
你吃。」语气之中充满了赞许。说罢,还钻到我身下,将乳房放到我的嘴边,任
我舔吸,而她的小手仍在不停地摆弄着我的小弟。

  这时,方芳在我身后也就放心的做起事来。我感到屁眼已被分开了,然后便
可感到有一个粗粗的、凉凉的东西探了进来,将我的屁眼撑开。

  我的屁眼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痛得我不由大声叫了起来,而馨儿则用手拍拍
我,道:「先生乖,先生不喊,先生是个乖宝宝,不怕痛。来,乖,不喊了,吃
馨儿的奶。」

  她的话使我听得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而屁眼的疼痛也像是减了几分。

  而方芳在我的身后仍不停地将那性具插进我的后庭之中,越来越深,等我的
后庭的承受到了极限,她便也停了下来,不再前进了。我的后庭虽然疼痛难当,
但里面却被塞得满满地,充实感特别强烈。而且我心中也十分的兴奋,没想到干
了这么多年的女人。今天却被女人插进了我的后庭。

  方芳双手扶住了我的臀部,将那性具缓缓抽出我的后庭。那性具不断地擦到
我的肠壁,趐痒异常,却也快活无比,而后庭那点疼痛,也是可以忍受的。

  那性具渐渐便退到了我的后庭门口,而那种充实感也慢慢消失,我心中不由
着急,希望她重新插入。

  果然,方芳又将那性具缓缓插了进来,那种无以伦比的充实感又充满了我的
全身。她就这样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着,而我后庭也渐麻木了,不再感到疼痛,反
倒生出一阵阵快感来。因而我的臀部也不自觉地动了起来,以配合方芳的动作。

  方芳也像是受到了我的鼓励,抽插的动作也渐渐加快,而我的快感也随着她
的动作而越来越强烈,下身的小弟也在不知不觉之中又昂起头来,比先前还要威
猛得多。

  而馨儿不知何时将我的手松开了,呆在一旁,痴痴地看着我们,双眼之中射
出迷醉与渴望的目光。而她的舌轻轻舔着双唇,她的一只手搓揉自己的趐胸,一
只手在自己的小穴之上,轻轻地拨弄。我见她这样,便让她躺下在床上,然后我
便趴到她身上,将小弟对准了她的小穴一插而进。

  这样,我们三人便成了一个奇怪的造型:两个女的将一个男的夹在中间,男
的阳具插在一个女人的阴户之中,而自己的后庭却被另一个女的用一根假阳具插
入。

  馨儿在最下面,我伏在馨儿上面,而方芳又在我的身后。我们三个连成了一
体,疯狂地做着爱。

  房间里充满了喘息声、浪叫声、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而我们三人在这些疯
狂而淫荡的声音之中不知疲倦地做着爱,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与刺激,最后一
起达到了高潮。

  我们三人像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方芳压在我的身上,而我的腿则压
在馨儿的身上。巨大快感的馀波仍在我的体内不住地冲击着我们的肉体,使得我
们的肉体还不时地要抽撞一两下。

  方芳最先回过神来,她从阴道里取出那根使我们三人一起达到高潮的性具,
在我的背上轻轻地划动着,还娇笑着对我说:「白哥,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我一翻身,将她捉在怀里,用我的胡须轻轻地蹭她的乳房,弄得她不停地扭
着身子娇笑,直到她吓得喘不过气来,向我求饶,我才放过了她。

  馨儿也从一旁靠过来,攀住我的身子,用嘴轻轻地吻着我,手在我的胸口不
住地画圈,对我说道:「先生,不错吧?我们二人的功力如何,是不是让你吃不
消了?」

  「要不是你们靠了这根淫具帮忙,又怎干得了我?不过说真的,这东西虽说
插进去的时侯比较痛,但抽插起来的感觉还不错。」

  这时方芳却在一旁笑道:「怎么,白哥你喜欢被干的滋味?妈呀,没想到白
哥还有这种雅好。看来白哥是想做个女人,只是阎罗王在放你出来时让你投错了
胎,成了个男人。」

  我听了方芳这带有嘲笑意味的话,也不禁笑了起来,一面去哈她的痒。一下
子,我跟方芳嘻嘻哈哈搂成不一团,而馨儿则在一旁不停地笑。两女一男赤身裸
体打闹在一起,这是怎样的一幅画呀,充满了放荡、淫靡,却又透出无限春意,
充满了诱惑。

  不过,说真的,我还真有点甚欢刚才被她们两个干屁眼的滋味,那是一种被
强奸的感觉,而且是一个男人被两个女人强奸,快活无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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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           第十章? 荒唐游戏

  我匆忙而又精雕细刻地写着我的书:《超常感觉》,我将它作为我作家生涯
的第二个起点,想凭此来作为我第二个创作高潮的起点,为我重新带来无限的荣
誉,再次吸引众多甚至更多的读者。因此,我不得不认真对待它。

  方芳与馨儿已有好久没有找过我了,而林虽也来过几次,每次却总是呆上几
分钟便走,怕影响了我的写作进程。

  我虽也对方芳与馨儿充满了怀念,希望她们能再次投入我的怀抱,三人来一
场激战,更对那个尚未见过面的雪儿充满了向往。但我手中的事务却逼迫我放下
这些杂念,好好干活。

  而我的这部书却也不错。我没有将之写成一本充满教化的书,在我的心中,
我是要将之写成一部畅销书,因为我准备成为一个畅销书作家。

  虽然在大多数人的眼中,畅销书作家只是一个浅薄的文人,只是为了钱而写
作,并非是为了写作而写作。可我并不这样认为,畅销书作家之所以是畅销书作
家,是因为他的书读者甚多,但作品要吸引人,就必须靠作者。一个文人要成为
畅销书作家,其必须要有深厚的文化功底,有丰富的想象力,有着非常具有逻辑
性的思维,这一切,是作为一个畅销作家的前提。

  经过我一段闭门的苦苦创作,书终于可以结尾了,我心中又兴奋、又揣揣不
安。兴奋的是我即将迈出我的创作生涯复兴的第一步,接下来将是无限的风光。
但令我不安的是,这毕竟是我创作生涯的一次重大的转型,而这又是我转型的第
一部作品,对它,我心中没底。而它如果一旦失败,那是多么可怕的事。虽然可
以自我安慰说一切从头再来,可说得容易做起难,真正的从头做起将是一个痛苦
而漫长的煎熬,我担心我是否能够承受得起,是否能够等到那一天。

  今天,妻和几个好友出门旅游去了,而儿子又在她外婆家,家中只有我一个
人。我坐在书屋里,怀着兴奋而又不安的心情创作着,看着一个个文字在我的笔
下产生,我的梦也正一步步朝我走进,不知是成功还是失败。但不管是成功还是
失败,必须去面对,逃避是没能用的。

  当最后一个字一个标点在我笔下出现,我长长叹了口气,将笔掷到书桌上,
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我应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或许应该有个女人来与我亲热一
番,一解这些日子的苦闷与疲乏。

  说来便来,我的面前出现了两个人,我对这种情况早已是见怪不怪,在我心
中,关心的只是来者是女是男而已。当然,心中最盼望出现的是个女人,可以一
解我的郁闷。

  在我面前站着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是林,而那女的却不曾见过,大概有二十
三、四,长相相当出色。我想,这应该便是那个令我神往已久的雪儿了吧!

  果然,林指着那个姑娘给我介绍说:「白哥,这个便是我经常给你提起的雪
儿。」又指着我对雪儿说:「雪儿,这便是雪燃先生了。」

  雪儿对着我甜甜一笑,又恭恭敬敬地向我鞠了个躬,道:「先生,你好。」

  我连忙站起,道:「不敢当,不敢当。」我让他们二人坐下,心中对雪儿的
到来是高兴万分,而对于林的同来却又微感一丝失望。

  失望归失望,却也不能表现出来,我对林道:「林,书我已经写完了,稿子
你要不要看一下?」

  林道:「唉,哪里的话,白哥的手笔还用怀疑?再说,就算我看了,也不能
提出什么好的意见来,看了也是白看,不如不看。」

  我又看了看雪儿,用目光询问她是否要看上一看,雪儿却抿嘴一笑,也摇了
摇头。

  她的这一笑,可谓是万种风情,媚态倍生。我看得连吞口水,要不是林在一
边,我可真是立即将她搂在坏里,好好地亲热一番了,但此刻却又不得不耐住性
子与他们闲叨。而我的心中始终在想着雪儿,虽然我的眼并不盯着雪儿,但我的
眼角馀光始终在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我在用我的眼光将她的衣物一件件剥落,
让她赤裸裸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时,林忽然说道:「白哥,说了这么多废话,咱们还是言归正题吧。今天
我带来雪儿来,就是要让雪儿见识见识白哥高超的技艺。雪儿,你说是不是?」

  雪儿在旁听了他的话,脸红红的,只是笑了笑,便即垂下头去,并没出声反
驳或是责怪他。

  我听林这样说,心中自是欣喜万分,但却也不得不摆出一副君子模样,而且
林的话说得这样直白,多少让人面子有些搁不住。我的脸也不由红了,尴尬地笑
着说:「小林子,看你说的话。怎么这样说,真是的!」

  「唉!白哥,你我兄弟之间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再说了,你我已是两个
世界,此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大家不说,外人又何愁他们知晓。而且,这也不
会影响你的声誉。」

  林见我仍不答话,又说道:「白哥,其实你也不必隐瞒什么,在我们面前不
要装什么君子,你与馨儿、方芳的事她们早已说了,要不雪儿今天也不会来。」

  这时雪儿忽然抬头说道:「先生,你就没有必要再推辞了。我想,你人这么
好,不会让我今天空手而回吧?」雪儿说着,一改先前那副娇羞的样子,反而坐
到了我身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娇声道:「先生,来吧,雪儿真的想要你。」

  她的手在我身上游动了起来,而她的脸也不停地在我的脸上磨蹭,嘴在我耳
旁轻轻地吹着气,她的乳房更在我的胸口慢慢地蹭动,她的一条腿压到了我的胯
间,轻轻挤压着我的小弟。

  我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了,虽然林正坐在一旁,可我的手也不禁放到了雪儿的
身上。而林却忽然不见了。

  这个林,也真是知情识趣,在此时退了出去,这一下,我可肆无忌惮了,可
以尽情地享受我怀中这个美味可口的俏人儿了。我双手按住她的小玉臀,隔着裤
子,轻轻抚弄她的肥臀。虽隔了一层布,但她的玉臀仍显得充满了肉感,手感异
常的细腻。

  雪儿穿着当下最流行的一种短裤,短得吓人,只是勉勉强强可以包住大半个
小屁股,下摆比较肥大,此刻这样坐在我的腿上,屁股便不由露了一半出来。

  我的手移到了她短裤的下沿,到达了她裸露的大腿根上,她的肉白而细嫩,
滑而不腻,摸在手中的感觉真是太好了。我让雪儿站在我的面前,我的手抚摸着
她的腿,先是大腿外侧,然后在大腿的内侧。但我却不是用整个手掌却抚摸,而
只是指尖轻轻触及她的肌肤,给她以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接着便轻缓地移动。
其实,我是在用指尖抚摸她。

  但这也正是指尖的作用,曾看到一篇专门介绍指尖接触的文章,说指尖接触
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接触,尤其是对女性身体的接触,给之以一种若有若无、虚无
缥缈的感觉,又会使她充满自信,想让男性用整个手掌包容她,却又不能得到,
从而产生一种焦渴,从而也就更容易使女性兴奋,进而达到高潮。

  果然,在我指尖的抚弄之下,雪儿的身子开始发生了变化,肌肤像是绷紧了
一般,而且身子有一些轻微而不易觉察的颤动,口中还发出了轻轻的像是梦呓般
的声音。

  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之上仍不停向上,在到达那短得可怜的裤子的下摆之时,
我的手却并没有探入她的裤子之中,而是来到了她的玉臀。

  这时的雪儿发出了一声像是叹息般的声音,似乎急盼我的手到达她的私处,
但我的手却到了她裸露在外部的臀部之上,轻轻地抚弄。她臀部丰满,充满了肉
感,但却是半球形的,显得坚实而富有弹性,不见丝毫的下坠。

  我的手从那短裤的下摆探了进去,将她的整个肥臀置于我的手掌之中,轻轻
地揉着,还不时用力抓上一把,将那细嫩的肉满把地抓在我的掌心之中。而每当
此时,雪儿便会发出一声长长的声音来,随之她的臀部上的肉也会自动地收紧,
像是要逃避我手掌的抓挠。

  雪儿的双手探在自己的趐胸之中,不停地搓揉自己的乳房。而她的外套已脱
下,此刻只是一件短小轻薄的内衣,裹在她那娇小却又不失丰满的身子上,但却
遮掩不住那浓浓的春意,使得她的身子若隐若现,再加上她已微微泌出的汗水,
那一身更是诱人无比了。

  我将脸埋到她的小腹之上,隔着那薄薄的衣衫,伸出舌去舔她的小肚脐,很
快,那衣衫便被我的口水沾湿了一块,更为分明地将那一个小小可爱的圆洞露了
出来。

  我的手仍在她的臀上抚弄,另一只手从她的臀后伸到了她的胯前,在她的私
处之上抚弄。而她里面的内裤真是小得可怜、薄得可怜,并没能将她的浓密阴毛
遮住,以致于许多阴毛刺在我的掌心,撩拨得我掌心痒痒的。

  她在我的这番举动之下,身子已明显地扭动起来,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她的手已将衣衫卷了起来,将一对小巧坚挺、丰满匀称的美乳露了出来。

  她的乳头像是两颗小小的成熟透了的草莓,那种鲜红色像是油画上的色彩,
鲜艳而动人。而她的乳晕却不似乳头那般的鲜红,仍保留鲜嫩之色。此时她的乳
头已微微地勃起,整个的乳房随了她手的动作,轻微地跳动。她的一只手将一边
乳房整个地包在掌心之中,轻柔地揉搓着;而另一只手则是不停地用手指去撩拨
那乳头,手指轻轻将乳头按陷下去,又松开,让它自由地弹动,又用两根手指将
乳头轻轻夹住,轻轻地擒,轻轻地拉扯。

  激昂的我则用唇与牙将她裤子上的钮扣解开,双手又松开,让她的短裤自由
地落到地上。这一下,她的下身也在我的眼前暴露了大半,只剩一条又小又薄的
内裤包在她的玉臀,却又不能将私处完全护住,漏了大片的黑油油的阴毛出来,
更不用说包住她的肥臀了。而且她的内裤此处前面已湿了一块,显得更为透明,
隐隐可见下面那道粉红色的小缝儿。

  我双手搂在她的臀部,手指从内裤的边缘探进她的那条小沟之上,温柔地撩
拨她的后庭。我的嘴则到了她的三叉股处,隔住一层薄薄的布片,亲吻她那已微
显湿意的小穴。

  雪儿脱掉了衣衫,将双手放在了我的脑后,搂住了我的头,轻轻抚摸我的头
发。我的舌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不停地舔她的小穴,将她盖在私处的那一块完
全弄湿了,使得她小穴的轮廓更为清晰。

  我的鼻子可以嗅到从她的私处散发出来的轻微的芳香气味,刺激着我的每一
根神经,使得我不停地用鼻轻轻地拱她。

  在我刺激之下,雪儿迷人的小嘴发出了动人心弦的娇喘之声,并在不断地加
大,身子渐渐地滚烫起来。而且,按在我脑后的双手力量也加大了不少,将我的
头按在她的私处之上,像是要把我的头塞进她的小穴之中一样。

  我让雪儿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在她的双腿之间跪了下来,仍将头埋在她的胯
间,用舌将她的内裤舔到一旁,让她的小穴展露出来。

  她的小穴长满了浓密的黑黑的阴毛,中间一条长长粉红色的小缝,此刻沾满
了淫水,湿得亮亮的,她那两片肥大的阴唇正在不停地蠕动着,而中间那个阴蒂
也探了头出来,不住地蠕动,像是一个调皮的孩童,正在向我吐舌做着鬼脸,又
像是在对我窃窃私语,恳求我的进入。

  我的小弟在裤挡里也渐渐勃了起来,像是见到了这个老朋友,要跑出来亲热
一番。

  我用嘴吻着她的阴唇,又不住用舌去挑逗她的阴蒂。一只手轻伸到她的趐胸
之上,温柔地玩她的玉乳,而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腿上抚弄,梳理一下她的阴毛,
又抚弄一阵她的玉腿,或去撩拨她的阴唇。

  雪儿在椅子里不停地左右摆动,像是要逃避我嘴与手对她的挑弄,又像是在
挑逗我,让我更卖力的去舔弄她。而她的呻吟之声则显得有一点失控与疯狂了,
她的手也用力的压在我的头上,不让我的嘴离开她的私处。

  而她的内裤不停地阻碍我舌的进一步动作,我便一把将它给扯了,这一下,
她的私处之上再也没有东西阻碍我了。我用手轻轻分开她的阴唇,让她的小穴打
开了门来,向我展示她鲜红嫩艳的内部世界。

  她的穴内也是红灿灿、水汪汪的一片,穴壁之上满是褶皱,其间附了许多淫
水,这些水像是冲了开水的牛奶一样,显得有些浑浊,又散发着淡淡的像水果般
的芳香气息,与一阵若有若无的腥臊之气。

  我用舌去舔那穴壁,刚一挨到,便听到雪儿响亮地叫了一声,身子颤动了一
下,玉臀朝后缩了缩,而那穴壁也像是抖动了一下。但随即,她的臀又朝前送了
送,将小穴送上来,而双手也更用力地将我的头按下去。

  我的舌将那些附在折皱间的水全部舔入我的嘴里,入口觉涩涩的,还有些粘
滑,却带着芬香气息,随即便生出一丝甜意,令人回味。真可谓涩中生甜,苦去
甘来,回味无穷而久远。

  我的舌不停地朝她的穴内探进去,一只手用手指拨弄着那小小的阴蒂,另一
只却伸了一个手指探进了她的阴道之中。

  此时,雪儿像是发疯般地叫道:「啊!啊!先生,好先生,快,快给我,给
雪儿!啊!雪儿受不了!快!啊!先生!快!」

  我知道雪儿的小穴之中此刻肯定骚痒难当,急需我那粗硬而又火热的小弟插
进去,帮她挠挠那可恶的骚痒。我让雪儿站到书桌前,一脚立地,另一只脚架在
桌子上,翘起她的小玉臀,用双手撑在桌子,将那小淫穴正对着我。而雪儿也一
一照办。

  我飞速地脱掉我身上的衣物,让我的小弟跳出来。此处,我黝黑的小弟正挺
立在我的胯间,斜斜地刺向天空,而且还不住地抖动,上面的温度更是烫手。

  我将小弟送到她的小穴门口,将龟头在她的小穴门口轻轻地蹭动,让那些从
她那个迷人的洞穴之中流出的香泉湿润我的小弟。而我的磨蹭,使得雪儿更加难
受起来,玉臀不停地扭动,用她的小穴来寻找我的小弟,而她的头更是疯狂地扭
动着,像是个拨郎鼓。她雪白的胴体不住扭动,滑腻的肌肤渗出细密的汗水,皮
肤的颜色彷佛也因为过于淫荡而变成粉红色。

  她口中不停地大叫着:「先生,快!」等到我的龟头上沾满了她的香泉,变
得光滑透亮,而小弟也勃起到了极限,我这才用手扶住了她的臀,不让她乱动,
把大肉棒顶在她的蜜穴洞口,再一用力,肉棒便顺着温暖紧夹的小穴壁肉,冲破
幕屏,直抵花心。

  雪儿「呵」的叫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满足与舒服之意,而且她还轻轻地动
着臀部,用她的小穴来套我的小弟。

  雪儿的小穴也像馨儿的一样的紧,使得我的小弟在其中感到一种紧紧的压迫
感,而且她穴壁不住地蠕动,亲吻着我的小弟,她吸引着我的小弟。我也缓缓抽
动着屁股,配合着雪儿的动作,一面用巨大的小弟抽插着雪儿娇嫩的蜜洞,一面
用手抚摩意中人丰肥的雪臀和漆黑柔软的耻毛。

  而雪儿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就这样用最为淫贱的姿势趴在我的书桌之上,
大声地浪叫着,扭动着身子,让我用力地狠狠地干着她的小穴。

  这时,林不知从何处赤身露体地钻了出来,一下便跨上了书桌,坐在一堆书
上,将自己那已勃起的凶恶的小弟伸到雪儿的面前,一把揪住雪儿的头发,将她
的头按在自己的小弟之上。

  林挺着他的小弟往雪儿的口中送入,犹如穿透处女般的突破她的口防,雪儿
也一口便合住了林的小弟,「雪雪」地吮吸了起来。她的头在林的胯间不停地抬
起放下,用嘴套弄着林的小弟。

  慢慢地,雪儿的手抓住林的小弟的末端,随着头部的摆动而捋动,另一手抚
摸着他的阴囊,像是老人家玩铁胆般的轻转着林的睾丸,同时间加大与缩小脸颊
间的肌肉,营造成女人高潮间的阴道收缩状况。

  林在雪儿的服务之下,一只手仍抓着雪儿的头发,另一只则不停地拍打着雪
儿,而且还仰着头不停地快活呻吟。

  我受到了鼓舞,却无暇细想,她的那对趐乳是我的焦点所在。稍弯下腰,将
手用力挤捏她的奶子,同时将大拇指与中指延着奶子的 线上伸,有点费力的转
动着她那硬翘的乳头。雪儿转了转身,微露出又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表情,口与手
的动作更加速的进行着。

  我见林这样疯狂,便也一边用小弟狠狠干着雪儿的小穴,一边用手抽打她的
肥臀,且还不住用手沾了口水,去湿润她的后庭。

  在我们两个男人粗暴的对待之下,雪儿显得异常地兴奋,鼻孔中不停快活地
哼哼着,腰臀也不停地扭动着,弄得我的小弟有一种欲断的感觉。

  这时,雪儿的后庭也已开始蠕动了起来。我便伸出二根手指到她后庭之上,
微微用力,探进她的后庭去。

  在我手指的动作之下,她的后庭蠕动得更快了,而且开始松驰开来,露出了
一丝缝隙,我便趁机将手指用力地插了进去。只听到雪儿一声闷呼,身子一阵收
紧,而我的手指则进入了她的后庭之中,被她的后庭紧紧地夹住,而我的手指也
在她的屁眼之中开始轻柔地抽动了起来。

  这一下,雪儿上下前后三个洞都被我们两个塞满了,而且还在不停地抽动,
雪儿身体之中的快感是可想而知的了。不一会儿,她便有了两次高潮,而我与林
正处于兴奋之中,也像是较上了劲,都还没射精。而这样两个男人干一个女人的
场面我也是第一次经历,心中感到新奇快活无比,一个劲地用小弟与手指猛干着
雪儿的小穴与后庭。

  当雪儿第三次到达高潮之时,我感到瞬间脊椎传向大脑的快感,使自己奋力
的将小弟往她穴中深进,在最深处射出了一沱又一沱的浓精。林也在同时达到了
高潮,我们将各自的精液射在了雪儿的身体之中,只是我射在了她的穴中,林射
在了她的小嘴之中。

  我很疲惫地站在一边看着雪儿,雪儿仍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之中,身体还不住
地抽搐,而她的嘴角与小穴之外都挂着一条条浊白精液,这便是我跟林的杰作。

  这时,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兴奋,便
对林说道:「小林子,你将你心爱的女人与我一起分享,我也该与你分享我的女
人。这样,一个星期后你再来,我跟你一起分享我的女人。如何?」

  「白哥,不瞒你说,我对嫂子也是神往已久了,只是你不开口,我不能提出
来。既然这样,到时我一定来。」

  「好,一言为定,到时不见不散。」我刚说完,林与雪儿便一齐不见了,留
下我一个人赤裸裸地坐在书房之中,心中开始盘算如何让妻来听从我的安排了。

  过了两天,妻与好友一起旅游回来,一到家,便叽叽喳喳地向我述说旅途之
中的见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末了又问我小说是否完成,听我说已写完了,高
兴地不住大叫。

  一到晚上,妻便搂住我不放,非得让我安慰安慰她。等到我们俩精疲力尽地
躺在床上,我将她温柔地按在我的胸口,便开始我的计划了。

  「芳,你见过鬼没有?」我这样试探着地问妻。

  妻惊异地看着我,不知我为什么忽然问她这样的问题,过了好半天,才摇了
摇头。

  「那,你想不想见见鬼呢?嗯,还是算了,你胆子这样小,见我提到鬼就已
害怕,更不用说去见鬼了。还是算了,不要吓坏了你。」

  妻便见我这样一激,不由道:「怎么,笑我胆小!哼,难道你又见过鬼?再
说了,鬼又有什么可怕,我根本不怕。你让它来便是了。」

  「你真的不怕?」

  「真的不怕,来便是了。」

  「那,好,算你胆子大。如果鬼跟我长得一样,你会不会敢跟他做爱呢?」

  「哼,鬼也会做爱?你不要骗我不懂。如果鬼会做爱,只要你不反对,我便
会跟他大战一番。」

  「我当然不会在乎。不过,只怕你到时便又要反悔了。」我又继续激妻。

  「你都不在乎,我又怎会反悔!再说了,鬼是什么模样,我还真没见过,跟
鬼作爱或许又是另一种滋味,正好换换花样。」

  我当下便与妻约定,由我来约鬼出来,然后我与妻和鬼三个人玩一场别开生
面的人鬼性爱游戏,妻也兴奋而好奇的应允了。

  又过了几天,到了我与林约定的时间,我与妻坐在客厅里等待林的到来。

  妻好像有些不安,不停地抬头望钟,手也不停地搓着衣服,像是既盼望鬼的
出现,又害怕鬼的出现,一副兴奋而又惴惴不安的神情。

  忽然,林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我则没什么,妻却被吓了一大跳,一把将我
的手紧紧地抓住,身子也躲到我后面,手心上满是汗。

  我朝林点了点头,林也朝我们笑了笑,道:「嫂子,真是对不起,吓坏你了
吧?小林子在这儿给你赔不是了。」

  妻见林这般文质彬彬,礼貌又好,长相也并不是传说中的那种恐怖样子,不
由放下心来,不再躲在我的身后,朝林点了点头,说道:「不必客气。」手也不
再抓得像方才那么紧了。

  我们三人便坐在客厅里闲聊了一阵。妻也对林完全消除了顾虑,一丝恐惧之
情也没有了,也在一旁有说有笑了起来。

  我见妻已不再害怕,对林也渐有了好感,知时机也成熟了,便对妻使了个眼
色,示意她可以开始实现她的诺言了。妻毕竟是个女人,不由红着脸低下头去。

  我见状,便对妻道:「芳,没关系的,林跟我比亲兄弟还亲。况且他也并非
是我们这个世界之中,你又何必害羞呢!」说着,我便搂住妻,开始抚摸起来。
又对林作了个眼色,让他也坐到这一边来,我俩一起抚摸妻。

  林便坐到妻的身边,跟我两人将妻夹在中间,轻轻地吻着妻。妻也没有拒绝
林的加入,而是在我们中间,任由我们亲吻抚摸她,而她的两只手也慢慢伸到了
我们两人的裆部,开始搓揉我们的小弟。

  这时,林却已解开了妻的衣钮,将妻的乳房裸露了出来,我们俩一人一边,
分别握住妻的一只乳房,轻柔的搓动。

  林的嘴移到了妻的腿上,用唇叼住妻的裙翻卷过来,又用手将妻的内裤脱了
下来,开始用她的嘴舔弄起妻的私处来。

  慢慢的,林已趴到了妻的两腿之间,而我则站在沙发之上,双腿分开跨在妻
身体的两旁,微微蹲成马步,将我的小弟送到妻的嘴边,让妻用嘴来为我的小弟
服务。

  妻伸出玉手捧起我胯下硬梆梆的巨棒揉搓起来,偶尔还用玉指抚摸下面的肉
袋。感到那肉棒传来的火热跃动,妻的眼神渐渐迷乱起来。

  这时赤红的龟头在妻的玉手中越发的硕大膨胀,她开始伸出粉红的香舌,先
沿着龟头上的裂缝上下舔了几下,然后再在龟头的四周舔起来。芳香的津液将龟
头均匀地涂满后,鸭蛋般大的龟头便发出晶亮的光泽,在我面前呈现出淫荡的本
性。

  妻细小的舌尖开始用力压着龟头上的马眼,同时柔嫩的唇瓣将龟头慢慢围起
来,让它慢慢消失在温暖的口中。肉棒的角度和方向随着我的动作变换着,妻风
韵犹存的脸也随之转动,将细细的玉颈伸直。

  妻把她的头往前伸,将粗大的肉棒慢慢吞进温暖的口中,同时口中的舌尖还
不住地刺激着龟头。此时的妻已完全沉浸在口交之中,连耳根都变得红红的,脸
上呈现出一副陶醉的神情。

  我感到妻温暖的小嘴将小弟紧紧地包容,舒服地赞道:「芳,你的口技越来
越好了!」

  听到我的称赞,妻从鼻中发出妩媚的哼声,张大嘴巴将肉棒吐出来,抬头柔
媚地说道:「多谢……」然后低头又从肉棒的根部很仔细地舔起来。

  粉红的舌尖灵活地扫着肉棒上暴起的肉筋,动作是如此的妖媚轻柔,看上去
好像经过严格的训练一般,想不到妻在这种淫荡的场合中,露出了她天生的吹箫
本领。

  妻用红红的香唇在肉棒上用力地套弄起来,美丽的粉脸呈现淫靡的红润,头
上下摆动。我的肉棒又粗又长,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还有一半留在外面,但
妻还是尽力转动香舌将它深深含进。

  妻努力地吞吐着粗大的肉棒,深入时让龟头顶到喉咙,退出时就留红唇含住
龟头,同时鼻中发出诱人的媚声。一时间,房间里除了我们的心跳声,就只有妻
那妖媚的哼声以及红唇和肉棒相摩擦发出的「啾啾」声。

  妻是第一次被两个男人这样对待,显得特别的兴奋,呻吟之声也是响亮而又
亢奋,身子也欢快地扭动着。

  过了片刻,我的小弟便已勃起到了最大,而林也脱掉了衣服,赤裸了身子,
我们三人便来到了卧室。

  妻趴在床上,我从后面干着妻的小穴,而林则躺在妻的前面,让妻的头埋在
他的胯间,用嘴为他服务。

  我用力地干着妻的小穴,而面前的场景又使我亢奋不已,自己干着自己的老
婆,而老婆却在用力为另一个人男人进行口交,这是多么邪恶而淫荡的画面啊!

  过了片刻,林的小弟也已完全勃起了。于是我便躺在床上,妻伏在我身上,
将小穴套上我小弟的龟头,而林则在妻的身后,准备干妻的后庭。

  由于平时当妻例假之时我便用妻的后庭消火,因而妻的后庭显得比较松,不
像馨儿,或是雪儿的那样紧。

  灯光如烟,朦胧的映照在我们的身上,妻羊脂白玉似的裸体在昏暗的灯光映
照下显得愈加妖娆娇美。妻一屁股坐在仰躺在床上的我的腰腹间,毫无保留地让
我巨大的肉棒拨开她股间的耻毛、双唇,直贯花心。

  「啊……好深,你插死我了!」她呻吟着,开始频频扭动肥大雪嫩的臀部,
双臂撑在我的胸膛上,以支撑自己身体的忽上忽下。她一抬起屁股,肉棒刚要脱
离小穴,忙又再一屁股坐下,让龟头直抵花心。

  妻平时留了长发,此时她的头发已披散开来,瀑布般的秀发在空中飞扬,诱
人的胴体满是香汗。她扭动着已不再纤细的腰肢,肥美的雪臀不停旋扭,与我的
结合之处挤压出许多泡沫,把二人胯间海草般的耻毛弄得狼藉一片。

  我不甘示弱,下身用力乱顶,记记捣在妻的蜜洞深处,直顶得妻浑身快畅,
遍体趐麻,张开樱唇,狂呼狼叫不已:「你打中我的花心了……好深……我……
不……我不行了……我要到了……羞死人……」

  几个回合下来,妻几乎软瘫热化,圆润雪白的臀部不禁翘起,又立刻被我抱
住。妻前胸的玉乳雪峰不停晃动,像是在向我示威。我只觉如登仙境,双手托起
妻的胸前双丸,不断揉搓,对着林大声叫嚷:「林,快,快动!一起干这个小淫
妇。」

  林刚才正呆呆地看着我和妻的表演,一时间竟忘了将他的小弟送入妻的小穴
中。我这一喊,他登时醒悟,林细致地分开妻左右两半雪臀,手指抚摩着她的臀
缝,拨开她肛门附近细小的绒毛,就看见妻茶褐色娇小的菊花蕾,如同发现了最
神秘的宝藏。

  他大吼叫道:「嫂子,我要干你的屁眼!」

  林在妻肛门四周褶皱边涂上口水,以增加润滑,然后沉腰运劲,将粗大的肉
棒顶在她小巧的后庭就往里插。

  「啊!」妻痛得冷汗直冒,娇声呼痛,拼命扭动雪白的臀部,不让大肉棒塞
进自己的菊花蕾,却被我与林死命抱住纤腰,半点动弹不得,大肉棒终于缓缓送
进她的肛门。

  娇小的后庭容纳不了林这根硕大的阳具,被撑得连褶皱都舒展开来。妻感到
后庭又痛又胀,一边异常淫荡地扭动肢体,一边主动献上香吻,与我亲在一起。

  妻蜜穴和后庭同时被两个男人占有,又是舒爽、又是疼痛;又是羞耻、又是
兴奋。她浪叫着,似乎快乐之极,可汗水也滚滚而下,她雪白柔嫩的玉足狠狠蹬
着床板,纤长的脚趾时而蜷曲,时而纷纷挺直张开……

  这样,我便和林一起干着妻。我在下面干着妻的小穴,林在后面干着妻的后
庭,妻则在我们中间欢快地呻吟着。

  这与那天我被方芳干后庭的场面是多么的相似,只是那天是两个女人夹着一
个男人,今天是两个男人夹着一个女人。

  我们便这样重叠着进行三人游戏。而我与林的小弟在妻的体内只隔着一层薄
薄的皮,可以互相感受到对方那粗大而凶狠的小弟,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小弟那
火热的温度。

  这时,方芳,雪儿、馨儿三个人忽然闪现了出来,见到我们三个人姿势与动
作,吵嚷着也要加入。

  最后,终于想到了一个绝好的方法。那便是:我跟林以及妻子三人的姿势不
变,仍保持方才那种重叠,方芳则跨站在妻的背上,将小穴对着林的脸,让林给
她进行口交;而雪儿则趴在我的脸上,只将私处对了我的脸,由我给雪儿进行口
交;而馨儿可以说是蹲坐在雪儿的臀部之上,让妻给她口交;而雪儿却又俯着上
身,将嘴探到方芳的臀部,吻她的屁股以及她的后庭。

  这样一来,我们六个人都在享受着不同的乐趣。只是妻最累,前后两个穴都
被男人插满了,而嘴又要对付一个女人,只不过她也最为痛快。

  等妻达到了高潮后,我与林又忙着为其馀三个饥渴的女人服务,一人服侍一
个,另一个只能先找妻来应付一下,等下再来接受我与林两人同时的服务。

  我们六个人不停地做着爱,到了最后,根本已不分男女了。而最累的是我跟
林,四个女人吃两条小弟,累得我们不亦乐乎。

  最混乱时,我与林连男女也分辨不清了,还互相把对方的后庭抽插了一番。

  最后,我们六个人都躺在床上不住地喘气,我与妻也不知不觉睡着了。等我
们醒来,仍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没有气力,而房间里则收拾得整整齐齐,我们俩身
上也干干净净,看来在他们四人走时收拾干净了。

  妻依在我的怀里,轻声道:「白,真是太疯狂了,好像是做梦一样,竟然会
这么多人一起做爱,真是太疯狂、太邪恶了。」

  我听妻这样说,不由笑道:「你这个淫荡的芳,怎么,你不喜欢疯狂的做爱
吗?不喜欢这种大场面的做爱吗?」

  妻说:「自然是喜欢,真是太刺激了。淫荡邪恶却又充满了诱惑力,令人神
往啊!」


                          第十一章?结尾

  那些书商都是我的老朋友,对于我的作品他们自然是抢着要。最后,我那本
在这群书商这拍卖,而价格也一抬再抬,最终以一个令我意想不到的价格被买走
了。

  而在谈到我书中写了些什么?自然是神奇而又古怪的故事了。我将林写成是
一个纯真而善良的少年,在无意之中搭救了淫贱的方芳的性命,但方芳却将他引
入了歧途,让他沉浸在无边的淫欲之中,甚至还吸食毒品。

  林越来越堕落,又诱奸了美丽而纯洁的少女馨儿,并且逼迫她去卖淫,或是
利用她赚取一些好色而又有钱的丑恶男人的钱财,以供自己挥霍。

  但雪儿的出现却改变了林的一切,将他那善良的本性又唤了回来,鼓励并支
持他戒毒。而在雪儿的帮助下,林也知道了自己的过错,并真心诚意地改过,而
且还成功地戒掉了毒。

  但是正当他与雪儿快乐地准备结婚之时,方芳带着馨儿又出现了,并且杀害
了雪儿,而且是让雪儿在林的面前由二十七层高的楼顶掉下而死。

  面对着心爱的女人的死亡,林变得疯狂了,他的脑海之中已经没有任何别的
念头,唯一想到的便是报仇,为心爱的雪儿去杀死方芳与馨儿。

  为了达到目的,林又一次地堕落,设下了一个圈套,先是在一个深夜杀死了
馨儿,又在与方芳做爱时将她活活掐死。

  林虽为雪儿报了仇,但心中却感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与恐惧,变得有些
神经质了,在疯狂地状态之下,杀死了自己的母亲,而当他清醒过来,看到了自
己的罪孽,也以自杀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我在书中进行了大量的性爱描写,而且对于林的复仇与雪儿的死进行了细致
的描写,整部书中充满了堕落、血腥、恐怖以及性。这是我不得以而为之的,因
为在现代社会,不管是什么样式的东西,文学作品也好、电影作品也好,要想有
读者观众,性、暴力以及恐惧是离不开的。

  为这部书的宣传,我与书商想出了一个绝招,我让书商到另外一个大城市找
到了一家报社,并给了那个总编大量的好处,只是为了让他在报纸上刊登一条假
消息。消息也不长,只是数百字,大意便是说我的这部书由于内容方面的一些问
题,遭到了查禁,已在那个城市被查封了。

  而此时,我的书已卖出了几万部,但这样一来,我的书销售量变得更大,短
短一个月,不但将第一次出版的两万部一售而空,紧接着进行了第二版。

  我的名字也一下在全国响了起来,不光是我居住的城市,就是别的许多地方
也有人知道我的名字了,而且这部书大概为我赚进了好几十万。

  我也藉这部书成了一名出色的畅销书作家,稿约从四面八方飞来,稿费也一
提再提,而我也紧接着乘热打铁,接连出了好几部书,销售情况也都不错,而我
的进帐也是相当可观的。

  从那时起,我将儿子送到他外婆家的那座城市去上学,借口是那儿的教学质
量要好些,可以令他日后更有出息。我自己有了充足的银行存款,妻便不用去上
班,整日躲在家里服侍我。而我除了在家中进行创作外,还经常与妻子四处旅游
以寻求灵感。

  当然,还有一点必须要说的是,林以及方芳、雪儿和馨儿四个人也经常来我
家,当然,都是在夜晚时光临,有时我们几人不免又要大战一场。

  我也经常去外面欺骗一些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以占有她们的身体,而她们也
乐得向我奉献自己。同时,我猎艳的最好对象便是那些刚刚结婚或是刚刚生过孩
子的少妇,因为她们在我的心目之中最有吸引力。

  除此之外,我另外一种对象是一些半老徐娘,却又懂得保养,而且还风骚无
比的中年妇女,在我眼中,她们是一坛坛的醇酒,陈年佳酿,乐趣无穷。

  而与方芳她们三个鬼女人的性交,也使得我像是吃了不老仙丹一样,一点老
态也没,更要命的是我的小弟越来越骚动,从不知疲倦,对于女人的要求也是大
大增强,一晚上可以干上好几个。

  妻也对于我的性欲了解得一清二楚,而她也自知不能满足我强烈的性欲,也
就不来阻止我去外面寻花问柳,她睁只眼闭只眼,只当没看到,她只希望我不会
一脚踢开她。

  妻这样的处事方式令我更加爱她,更加疼她,时时地安抚她,更舍不得将她
一脚踢开。如果踢开了她,我又去哪儿找这么好的妻子呢?娶到这样的妻,过上
这样的生活,真是令人生无憾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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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伯特:「这篇文章其实是很不成熟的,比如文章的开头部份,情色内容太
少,有些地方完全可以加以发挥的,全文有虎头蛇尾之感,中间的情节转变得太
快了。」

  瘦子:「这样说起来,好像确实是这样啊!」

  迪伯特:「我第一次敲出如此长篇,本想精雕细凿慢慢写好它,可惜水平有
限,经验不够,等我敲到最后部份,差不多已到截稿时间了,只能在结尾这段下
点心思。」

  林彤:「迪伯特兄太客气了,文章水平挺不错的喔!」

  迪伯特:「本文已是我目前所能达到的最高水准了。我想,以后有机会再写
文章时,会有新的发挥,能达到新的水平就好了,但愿如此。也希望各位给予批
评。多谢!」

  鹰魔:「本篇是外部贵宾迪伯特先生的佳文,在表示谢意同时,也让我们欢
迎十日谈的第二十六夜·律子的秘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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