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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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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Handmaiden Of Palmyra)  翻译:嘉彦

                                第九章

  映着帐篷的篝火,戴玛戈(艾琳)显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迷人风采。她满
头浓密的金发扎成两束,一缕卷发挣脱了发圈,沿着双颊垂下脸庞,正和特摩罗
的族人商量次日远征的狩猎计划。当特摩罗和一个陌生人策马将近时,戴戈玛匆
匆拿头巾包好秀发,披上身边连着头巾的外袍,赶紧回到自己的帐篷。

  特摩罗将马库斯介绍给同伴,这使客人隐隐有点不安。他知道欠了这位贝督
因王子一份恩情,若是没有他的相救,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帕尔米拉城逃出国王军
队的手心。

  马库斯被领入一顶供夜间休息的帐篷,一阵强烈的倦意袭来,连一只腿伸出
帐篷都不知道。整日马背上的奔波,使他的肉体疲惫不堪。(特摩罗原先安排手
下在山中扎营,可是他离开时间太久,戴戈玛怕出意外,这才令他们在沙漠中设
营。)

  精神上的折磨更让他痛苦万分。他渴望知道萨默娅的命运,更想知道自己回
到卢修斯手中的命运。

  第二天拂晓,彻夜难眠的马库斯躺进河岸边的芦苇草丛里,两腿浸在水中,
惬意地仰望五彩的天空。一阵响动传人耳中,他以为是野鸭或是苍鹭,支起手肘
想看个究意,却见一个女人赤裸的臀部在眼前一闪而过,随即潜入明净的水面。

  不多久,一位美丽可人的女子朝他的方向游来。

  马库斯屏住呼吸,欣赏她芙蓉出水的风情:她那纤细的腰肢,富有女性美的
小腹,隆起的丰臀,修长的四肢,整个诱人的曲线尽收眼底。她拿起一块浴巾,
用力把头发擦干。

  突然,这不知名的女子尖叫一声,从他的视野里消失。马库斯慌忙跃起,扎
进水中,找到她并把她拽回岸边。

  他俩浑身湿淋淋地并排躺下,她好奇地望着他。

  「刚才是鱼吧?」马库斯注视着她碧蓝的双眸,问道。

  她感到他的目光,绽开笑容:「没有鱼,这又不是尼罗河。我滑了一跤。」

  望着她笑语嫣嫣,马库斯头脑一热,想都没想亲了一下,她赤裸的玉体顺势
蜷缩在他怀中,湿嫩的肌肤紧贴着他,丰满的乳房压在身上,给他带来一种奇妙
的感觉,心中涌起一股骚动不安的激情。

  她自然而然有了反应,小嘴在他嘴唇的压力下微微张开,一只湿软的小手探
进他的长袍,轻柔地握住他的丸。马库斯屏住气,任凭自己陶醉在对她肉体的渴
欲和随后而来的震颤之中。

  慢慢地,她的纤指顺着马库斯的阴茎一直滑向龟头。她的拇指垫在阴茎上,
其余依次握住它,沿龟头到根部上下游移。在她充满技巧地爱抚下,马库斯的阴
茎迅速勃起,越来越硬,全身陷人这情欲带来的快感中,颤抖不已——他期待着
分开她的双腿,进到她身体去和她做爱;他期待着能和她紧紧相拥,让他俩身体
的每一部分都能紧密联系为一体。

  他伸出手,揉搓她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食指和中指轻轻挤压一对小乳头。

  她一边将嘴张得更大,好让他的舌头进来更多,一边分开玉腿。他的手沿着
她的臀部,滑向她那金黄色的阴毛,轻轻拨开阴唇。在他的触摸下,她忍不住微
微娇喘,抬了抬屁股,默默邀请他进来。

  他俩的每一次接触都带来触电的感觉,带来微妙紧张的温柔和愉悦,任一个
小小的举动和肉体任何部位的肌肤相亲都点燃了熊熊的爱欲之火。她不停地爱抚
他的阴茎,他对她私处的爱抚也使她绷紧张开的两腿,渴求着下一轮更令人心醉
的感官享受。

  他压在她身上,进入了她的身体,触到了她的子宫的末梢。两人双唇紧紧相
吸,舌头搅缠,她的双手彻底被他舒展开来,臀部半悬空中,他坚硬勃起的阴茎
不慌不忙地挤入她湿润的、饱含激情与欲望的阴道。

  狂欢之后,他俩谨慎地分开回到贝督因人的营地,相互保持了一段距离,一
路上默默无语,让人丝毫看不出异样。他们不得不提防忌妒心极重、天性多疑的
特摩罗。

  特摩罗刚从一场绯梦中惊醒,这会儿正独自躺在帐篷里的皮毯上。梦中他与
戴戈玛共享情欲的快乐,可是现实却使他只能自我满足。失望和挫折感令他燥怒
不安。他曾答应过奥德耐特将这个罗马人送到安提阿,必须遵守诺言,卢修斯还
等着他呢。

  何况他也知道,虽说罗马人的运气时好时坏,但毕竟曾是这个世界的主人,
最好别惹恼了他们,有机会让他们受恩于贝督因人倒是个好主意,就算为此失去
齐诺比娅父亲手下商队的保护费也在所不惜。

  特摩罗用力捏着阴茎,上下揉搓,脑海里想象着与戴戈玛做爱的情景:戴戈
玛躺在身上,张开两腿,缠在他背部,他按捺不住,另一只手轻揉自己的丸。

  他曾经警告过戴戈玛,如果对某个男人没有好感就别让他接近,她却借机提
醒他,她并不喜欢他;他也曾给她许多机会,可是一走进帐篷面对她时,她便如
一头受伤的小兽低低发出敌意的咆哮;他尝试过挨近她,她总匆匆逃开;他想摸
摸她的小手,她慌忙不迭往回缩,弄得他只好故作伸手取东西状;最让他怒不可
遏的是,正是自己教会戴戈玛使用匕首和长剑,教会她杀人的手法,可是现在却
得小心点,以免反遭她的伤害。

  强烈的忌妒和猜疑,将特摩罗撕成碎片,差点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举动,杀了
她。他强迫自己想那些曾与他做爱的女子,想想淫荡的波尼丝,然而令他难堪的
是,他终究在幻想爱抚戴戈玛的丰乳,进人她充血膨胀的阴道时才达到了高潮。

  特摩罗穿好衣服,心中有了主意。解除戴戈玛的奴隶身份,派几个人和她一
起回帕尔米拉,这样她会对他感恩不尽,成为潜伏在帕尔米拉的可靠的间谍。他
只需告诉她,目前帕尔米拉城内局势动荡,已有流言称,大祭司对基督教和其他
教派的发展颇有微辞,这足以酿成像安提阿城那样的宗教危机。

  此外,海兰国王提高了税收,人民做得更辛苦收入却有所减少,为此据说一
批富有的议员和商人已无法忍受日趋低下的生活水平,意欲叛乱。

  特摩罗当然不会将真实想法全盘向戴戈玛托出。

  假如他对奥德耐特和他的妻子估计不错,这对夫妻迟早要在宫内有所作为,
一旦时机成熟,他俩决不愿继续臣服于荒淫无耻、刚愎自用的海兰国王。特摩罗
应该让戴戈玛明白,她便是安插在帕尔米拉的耳目,有责任向他通报当地的真实
状况。

  他还有一点私念,或许与戴戈玛分开几个月能浇灭自己对她的爱欲,又或许
再见面时她能回心转意,与这位贝督因首领共浴爱河。

  特摩罗计谋既定,走出帐篷,戴戈玛等人正忙着准备次日的狩猎。那个罗马
人马库斯向她走去,她转头飞快地说了句什么,马库斯走开了。这一刻特摩罗嗅
出一丝情爱的味道,意识到他俩刚刚说的是「我要你」,觉得再也无法忍受爱欲
的折磨,当即唤过戴戈玛,吩咐取消打猎计划,立即上路去帕尔米拉。

  戴戈玛出发两天后,特摩罗和卢修斯等人在岔路口会面了,特摩罗将马库斯
交给卢修斯。后者对马库斯在晚宴上的冲动不以为然,倒是对特摩罗印象不错,
若没有他的相救,马库斯早完了。说实在的,卢修斯还是喜欢马库斯的,也许小
伙子已经为自己的蠢行受到了惩罚——和贝督因人同行可是痛苦的经历。

  令特摩罗深为震惊的是,卢修斯正往帕尔米拉方向开去。他当然不知道,卢
修斯还为罗马帝国的皇帝带了封密函给奥德耐特王子。

           ***    ***    ***    ***

  萨默娅晃晃锁链,真不知如此痛苦的折磨何日方是尽头。她被锁在一间无窗
的黑屋里,不知白天黑夜,偶尔被移到另一间屋子,才能透过顶上的天窗望见天
空,知道这是白天,在她的意识中,已没有了季节、月份和日期的概念。

  小屋并不算太简陋,一张床,一只垫子铺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墙上的铁钩、
皮鞭和鞭柄之间还装点了壁毯。萨默娅活动了下铐住的手腕,舒展舒展下肢,锁
链发出刺耳的噪声。一个赤裸的女奴进来,在她身上涂满香油,一双温柔的手滑
过她的脸庞,顺着脖子滑向肩膀,萨默娅闭上眼,让自己沉浸在肌肤的愉悦中。

  那双迷人的手渐渐下移,轻触她的乳房,抚弄她的乳头,轻揉着挂在乳头上
的吊环。女奴紧贴着萨默娅,她的乳房轻磨着萨默娅的背,身上的其他部位也和
萨默娅的大腿细密接触。

  女奴温柔的爱抚和她坚挺的乳头使萨默娅不禁兴奋起来,体内的欲望一点点
勾起,不觉分开双腿,下体渐湿。女奴的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工作,把香油完全
涂遍全身。

  裸女将萨默娅的身体转过去,双手按在她屁股上,动作越来越小心,缓缓滑
向她的股沟,碰到她的肛门。萨默娅几乎无法呼吸,被她每一个细微的举动弄得
魂不守舍。

  这个程式太熟悉了,她曾经为此如痴如醉。按以往的经验,女奴的手指会插
人她的肛门,上下挤擦,而她的身体也将随之颠狂不已。哦,我想要,我还要!

  然后,女奴会让她再过来,绕过锁住她阴唇的环链——她的身体一动这些东
西就会叮当作响——令她欲仙欲死,达到高潮。

  这所有的惩罚,都为了昭示众人,萨默娅是阿利夫王子的妻子,是他的性奴
隶,只要王子需要,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性伙伴是谁,她只有无条件服从,女奴
的手仍在继续,萨默娅彻底放松下来,享受这奇妙的性的乐趣。

  房间的门开了,一名高高大大健壮性感的黑奴走了进来。他全身赤裸,只系
了一条镶了银扣的皮腰带,脚踝上套着银环。萨默娅以前从未见过他,目光即被
他又粗又长、无比坚挺的阴茎吸引。

  黑奴从墙上取下鞭子,挥舞着。萨默娅意识到,这将是一场未曾体验过的游
戏。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渴望这游戏的开始,另一部分则感到由衷的厌恶,深深的
恐惧攫取了她的灵魂。

  女奴突然将手指插入萨默娅的阴道,她无法自制,欢悦的呻吟着扭动娇躯。

  女奴渴望它,渴望俯身吸吮它;她舔舔干燥的嘴唇,他抓住她被铐的手,套
进墙上的铁钩,正好能让她弯下腰。她的双腿分开,脚踝被固定在地板上的铁环
里。

  「弯腰。」他命令道。

  萨默娅双臂半悬,双腿大张,穿过阴部的链条露在外面,诱人的臀部对着男
奴。他托住阴茎,站在胯间,它在她腿和阴道之间不住摩擦,直让她欲火中烧。

  猛然间,他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挺入她的肛门;虽然已经涂了油,她仍感到一
阵痛楚,尖叫起来。他毫不理会,挺进更深;他刺得越用力,她就叫得越狂野,
反过来又让他从叫声里得到极大的满足。他快到高潮之前,停住了。

  「就这样别动。」他吩咐。皮鞭一下下抽在她光着的屁股上,他放松链子,
要她双腿分开大些。

  在他的鞭打下她尖声叫唤,乞求他住手,于是他又重新进入她的肛门。她的
阴道则是阿利夫王子的专利。

  门又开了,这次,是波尼丝公主。她也几乎一丝未挂,只有腰间的一副皮制
性具。她看着黑奴玩弄萨默娅,自己突然举起鞭柄,狠狠抽向黑奴那冲顶不已的
屁股。一鞭又一鞭,黑奴的屁股上绽出清晰的鞭痕,冲刺的速度随着鞭击越来越
快,越来越用力,波尼丝则觉得越来越满足。

  波尼丝停住鞭,站在黑奴与萨默娅之间,伸手握住他的阴茎。

  「你该说些什么?」她趾高气扬。

  黑奴慌忙放开萨默娅,俯在波尼丝脚下。

  「谢谢您夫人,谢谢。」说着他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脚趾。

  「好,把萨默娅放下来。」波尼丝道:「让她趴在毯上,尽量抬起臀部。」

  萨默娅被放下来,屁股一阵疼痛。两个奴隶起掉地板上的钉子,把萨默娅扔
在一堆垫子上,又把她的手绑在左近的钩环上,他们拉开她的双腿,波尼丝的假
阴茎,塞进她润湿的阴户。

  波尼丝摆弄了一会,改用性器去拨弄她阴唇边的链子,拉开她的阴门,淫水
涟涟。接着,波尼丝又将淫具插人萨默娅的阴道,拍打她的屁股,使它在她体内
微微颤抖。随后,她移步拾起皮鞭,狠狠抽打萨默娅的腰肋。萨默娅痛得阵阵惨
叫,心里明白没什么能阻止波尼丝的暴行,如果自己试图躲避,只会让更狂暴的
鞭打落在小腹和大腿上,落在胸前。

  波尼丝精神亢奋,又抽向萨默娅的另半边。

  「来,和我干。」她转向黑奴。

  「谢谢,夫人。」他应道,粗野地到波尼丝体内。

  波尼丝缓缓倒向地板,扯过一旁的女奴,一面承受黑奴的冲撞,一面吮吸她
的乳头。她满足之后滚到一边,命令黑奴和女奴接着干。他们谁也没碰萨默娅。

  阿利夫王子早有严训,无论谁都可以进人萨默娅的肛门,但只有他本人才有
权享用她的阴道。

  阿利夫王子随从们终于出现。他们都披了长袍,晃着的腰间的阳具,还带了
几个有用的女奴,鱼贯而人。萨默娅依旧被捆在地毯上,眼见体形各异的男子和
女奴们性交,有的相互鸡奸。她目睹他们戴上枷锁,目睹他们四脚扭动,翻来滚
去。

  当各自的性交伙伴们刺激他们的阴部,与他们肛交至口交时,屋子里回荡着
甜腻诱人,令人心荡神怡的呻吟。

  几名男子抓住那个曾经鞭打过萨默娅的黑奴,把他拖到一边,狠命抽打他的
屁股和大腿,这让她感到复仇的快意。他们打够了,居然分开他的双腿,借他背
后的孔洞让自己得到满足。

  萨默娅孤零零躺着,饥渴地等待着丈夫。她知道他不会冷落她的,他会像以
往一样,托着硕大的阳物,站在她面前,直到它完完全全没入她的身体,尽力冲
撞。

  可是这次她白等了。所有的人都沉迷在淫乐之中,没有人留意王子的缺席。

  不知什么时候闹剧结束,人群一散而空。萨默娅自己的私仆进来,服侍她洗
发沐浴,替她敷药疗伤,用新鲜的香油擦遍全身,给她留下食物、水和葡萄酒。

  临走时,还没忘了为烛台换了新烛,并解开她身上的铁链,只剩下手铐和脚
镣。

  萨默娅还是一个人待着,阿利夫王子没来令她百思不解,过去她受罚时他总
要在场的。她累坏了,什么也不想吃,拖着镣铐挪到烛台边,吹熄蜡烛,撕开一
根长丝带,绕过受伤的躯体,包起刺穿阴唇的细链。这样,夜晚才可以好好睡一
觉。

  躺在床上,萨默娅毫无睡意。她想到了她的一生,昔日的雄心,如今已被无
情的现实彻底摧毁。她想起马库斯,他在宴会上醉糊涂了,居然跳上台痛揍阿利
夫,国王暴跳如雷。她原以为马库斯一怒之下会杀了阿利夫,可是他没有;不过
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否则就算他身为罗马帝国的使者,一样会以谋杀王室成员
的罪名难逃一死。

  当时,她绝望地目睹马库斯被国王的侍从拉到旁边,在场的每个人都慌忙地
起身,不知所措,只想逃出大厅,只有她孤单地被绑在台上,屈辱和羞耻使她木
然,无力做出任何反应;没人救得了她。

  萨默娅依稀记得,直到奥德耐特王子和齐诺比娅出现在厅里,喧闹的人群才
渐渐平息。

  奥德耐特冲上台,挥着长剑命令所有人都呆在原地别动,接着宣布和齐诺比
娅成婚的消息。齐诺比娅、大主教和贝督因王子陆续上台。后来发生的事萨默娅
已没有印象了,绞尽脑汁也无法忆起谁带她下了台,又是怎么回到宫里的蜗居。

  萨默娅将思绪从往事拉回现实。身边这黑不透光的小屋,她只觉心力交瘁,
渐渐支撑不住,昏昏欲睡,将入梦乡之际,她又听见了开门声。不,她迷迷糊糊
想,不,我再也受不了了,求你们。她并未出口哀求,明知越是求饶只会受到更
残酷的虐待。

  她静静睁开眼,极力掩饰心中的恐慌。

  一个身穿军服的身影,一手擎了烛台,一手提着血淋淋的长剑向她走来。

  萨默娅定定神,认出来人,脱口大叫:「齐诺比娅!」她哭喊着。

  「萨默娅,是我。」齐诺比娅回应了,举手让烛光照映自己的面容。

  「我是来救你的。」齐诺比娅道。

  「但是……但是……」萨默娅嗫嚅道。

  「没什么但是,快跟我走。」萨默娅听话地从床上滑下,带出一阵叮当声。

  「那是什么?」

  「锁着我的链子。」

  「你被铐在墙上?」

  「不。」

  「那就想法绑住它,免得它乱响,很快就会弄掉它的。好,我们赶紧离开此
地。」

  「齐诺比娅,发生什么事了?」

  「国王和阿利夫王子死了。」齐诺比娅匆匆说道:「别问那么多,快点跟我
走。」

  她俩各怀心思,慌慌张张穿过无人的走廊,跑到花园。

  萨默娅真想问个明白,警卫呢?为什么四周一片死寂?她终于闭口不问。齐
诺比娅显得焦急不安,拼命冲刺,像是有恶鬼在后面追着。她帮助萨默娅翻过宫
墙,沿着静悄悄的大街直奔她与奥德耐特王子的住所。她曾告诉丈夫,她恨透了
王宫,再也不愿回来。

  齐诺比娅别墅新建的门口站了几名哨兵。见到她俩,他们示意快进去。齐诺
比娅将萨默娅领入客厅,自己抽空洗清剑上的血迹,插回腰间的剑鞘,再回头看
萨默娅,已静静躺到床上了。

  「对了,你身上的链子呢?」

  「系在阴唇上。」

  「怎么除掉它?」

  「你弄不开的。」萨默娅张开双腿示意。

  齐诺比娅见到萨默娅伤痕累累的大腿和臀部,和那根穿过阴唇的锁链,一阵
心酸,真想逃开。她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俯身观察链条的结构,随即叫一个女奴
取来锉刀,慢慢锉开链子,还萨默娅自由。

  做完这些,齐诺比娅告诉萨默娅,她会拿几件自己的衣服让她先穿上,再给
她一些金币。

  「没有钱你还是像奴隶一样没有自由。」她告诫:「回安提阿去吧,没有我
的允许千万别回来。」

  「请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国王和阿利夫王子死了?」

  「是的。」齐诺比娅道:「现在我的丈夫是国王。」

  萨默娅捂住脸:「噢,那就是说,你是王后!」

  「太对了。现在我给你一道懿旨,只有国王有权改变;没有我的允许,你不
能回帕尔米拉,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今晚我在这里。明白吗?」

  「那,国王……海兰怎么死的?」

  「死在梦里。」齐诺比娅神秘兮兮。

  「阿利夫王子呢?」

  「不太清楚,但知道他确实死了,我见过死尸。你又成了自由的女人,一个
寡妇。找个好男人嫁了吧,要么就依你当年所愿,当个医生。这个世界重新向你
敞开。」

  说到这里,齐诺比娅停了停,望望正忙着锉铁链的女奴,「这个女奴做完之
后,我会另送你几个,照顾你的旅程。」

  「哦,齐诺比娅……」萨默娅还想说什么,齐诺比娅脸色严峻,打断了她。

  「不要再这样称呼我,从现在起,称我陛下。」说毕她注意到女奴垂头丧气
的模样,心有不忍,放缓语气加了一句,「你要说什么?」

  「我想知道那个罗马人马库斯的情况。他怎么样?」

  「现在他应该在罗马了。他是名誉扫地地离开这里的。按奥德耐特的指示,
贝都因王子把他送到安提阿了。」

  萨默娅得到了解脱,却又有一丝悲哀。

  齐诺比娅抬头望望,一抹霞光从黑暗中隐隐现出,「天快亮了,我还有很多
事要办。」

  「你不睡了?」

  「过了今天再说。我得见见夫君,新的国王。我的好友弗马斯也从埃及赶来
了。」

  齐诺比娅坚毅地走到门口,忽然转身吻吻萨默娅。

  「我不会扔下朋友不管。」她意味深长,「但是也绝不会对敌人手软。萨默
娅……」

  齐诺比娅双手捧住萨默娅的秀脸,轻柔地在她眼皮上吻了一下,「要知道,
我怀孕了。」

  说完这番话,她掉头匆匆离去。

  萨默娅带着痛苦和疲惫,吩咐女奴继续锉身上的链子,自己不觉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铁链已不知所踪,矮凳上搁了一袭镶着乳白花边的淡橙色睡袍,
一双蓝色的金边拖鞋,几只金制的发饰和首饰,还有两只装满金币的皮袋。

  萨默娅躺在床上,懒洋洋地活动身体,真高兴又可以回家,见到父亲和兄弟
们。还能到哪儿去?去雅典?或是去罗马?不,她不能到罗马,和马库斯的一切
都结束了。想到这点她十分痛苦,但也只有接受这个事实。

  外面传来久违的鼓乐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下床来,透过阳台望去,唯有
一片树丛而已。她又转入浴室,张眼再望,墙外有几头大象。萨默娅曾听过这种
动物,见过图画中的大象,却未曾亲眼目睹。象夫们忙着给它们洗澡,其中最大
的那头背上鞍了只豪华的座椅,其余的几头满负箱包,它们的主人肯定很富有,
连背上都披上镶金的丝布。

  「公主……」

  身后突如其来的叫声让萨默娅吃了一惊。很久没人这么善意称她为公主了,
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进来?」她回到床边,一名老妇进了屋。

  「我是哈比巴。」来者说:「女王为您的旅程送来了奴仆。」

  一群男男女女跟着进来,向萨默娅鞠躬行礼。

  「您恢复精神了?」哈比巴问。

  「是的。」萨默娅答。

  「王后认为您最好立即动身。她为您准备了骆驼,在阿拉特王庙外等您,我
会送您过去。请您抓紧。」

  「有时间让我冲个澡么?」萨默娅问。

  「可以,主人。」哈比巴恭敬地道。

  萨默娅穿过卧室走到浴室。她躺进大理石浴池。哈比巴殷勤地帮她更衣时,
着实被她身上的累累伤痕吓了一跳;另有几个奴隶也将萨默娅的长发梳弄妥当。

  萨默娅已经准备好出发了,她向哈比巴笑了笑,一时冲动吻了吻她。

  「哦,我太高兴了。」

  一行人步入别墅的主厅,一扇边门开了。奥德耐特被一群议员拥进来。萨默
娅赶紧停下脚步,跪在一旁。

  「找大主教来。」奥德耐特下令,「我和妻子马上要见他。」

  「陛下,您打算何时移驾皇宫?」一名貌似严厉的议员问道。

  「我们不打算搬过去。」新君道:「那里给我留下太多很不愉快的记忆。我
妻子喜欢这别墅,我俩就在这里。」

  「明智的选择,陛下。」另一名议员谄媚地弯腰示敬。

  「好了。」国王道:「你们可以走了。」

  议员们鞠礼退出。国王方欲回屋,看见了哈比巴。

  「哈比巴!你在这里干什么?」他问:「你怎么不和王后在一起。」

  「她暂时不需要我,陛下,她正在和弗马斯谈话呢。」

  「噢,这样。好了,起来忙你的吧。」

  萨默娅第一个直起身,奥德耐特国王盯着,顿时被她那种安静的美貌深深打
动。他在哪儿见过她?想起来了,她是阿利夫的妻子,可怜的孩子,那个暴戾的
阿利夫一定把折磨得够了。

  国王并不知道她出现在此地的原因,但见到她倒是蛮高兴的,她没有成为那
晚大屠杀的牺牲品。奥德耐特居然有个想法,彬彬有礼地将萨默娅请进自己的房
间。

  奥德耐特的屋里,几名卫士看守着被缚的波尼丝公主;海兰国王的儿子马兰
虽没被绑,却是满目怒火。

  「萨默娅公主,」奥德耐特说:「通过与阿利夫的婚姻你成为这个家族的一
员,我明白你曾遭到过粗暴的伤害。不过,作为国王……」

  萨默娅注意到,奥德耐特说到这里时,马兰王子脸上掠过不屈的神情。她知
道他在想什么:父王死了,他本来应该登上王位。

  奥德耐特继续道:「我想做出某种补偿。我将你置于我个人的保护之下,并
请你与我的侄子马兰王子结婚。」

  这番话仿佛晴空霹雳,萨默娅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动弹不得。

  天啊,这太可怕了,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国王怎么可以这样做!

  她抬起头看看马兰王子的反应,唯一的意识是怎么会这样?如果她不贪睡,
如果不好奇地去看那些大象,如果……这桩婚事是国王和齐诺比娅一时兴起,还
是早有打算?

  萨默娅垂望着自己漂亮的新衣和首饰,明白齐诺比娅不会出尔反尔。可奥德
耐特王为什么要她嫁给马兰?

  「怎么不说话?」奥德耐特说:「可是觉得奇怪?」

  「是的,陛下。」

  「马兰王子为他父亲的意外去世很悲伤,我打算让他去大马士革休养一阵,
顺便检视军队。这是个英明的决定,懂吗?」

  「不,陛下。」她道。

  「他是一名战士,优秀的战士……」奥德耐特对侄子笑笑,后者尽力掩饰心
中的憎恶,弯腰示谢。

  国王接着说:「我是一名战士,我的人生之路因我的婚姻而彻底改变。所以
我也想要我的侄儿在美满的婚姻中找到幸福。萨默娅,忘了过去吧。我请你与玛
兰王子成亲,继续留在王室。」

  萨默娅无话可说,显然国王已经下定决心了。

  「谢谢您,陛下。」她弯下腰表示对国王的感激。

  议员们和大主教又出现了。

  「主教大人。」奥德耐特张开双臂迎上前去,「我可怜的兄长不幸过世,现
在我继任国王。我想请您在神庙里主持我的加冕典礼。」

  主教躬身遵命,也没忘瞟一眼马兰王子,自然瞥见他脸上的怒气,暗自想,
这个年轻人根本不是奥德耐特的对手,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登上王位。于是他立即
回应国王的询问,小心翼翼地提出:「陛下登位后可否先下令将新近兴起的异教
徒们驱逐出境?」

  奥德耐特装作没听见主教的请求,迳直请主教再筹备一个仪式:「刚经历兄
长过世的悲伤,我们需要一些能重振人心的喜事,我希望亲爱的侄子马兰王子与
萨默娅公主——当然,阿利夫王子也去世了,她已是一位不幸的寡妇——成婚,
想请你现在为他俩主持婚礼。」

  主教看了一眼茫然无措的萨默娅,又看看被绑的波尼丝,无疑很想知道怎么
处理这位失势的公主。国王也注意到了。

  「波尼丝公主将离开我们。」奥德耐特并不愿让主教晓得真情,只能告诉他
鉴于波尼丝放荡的行径将其流放,「她已经同意去安提阿的神庙修行。」

  国王指指波尼丝身边的卫士。

  「把她带走。」他命令。波尼丝被带走时,思忖自己必死无疑。

  国王与王后亲自主持了婚礼仪式。萨默娅无法相信,一个多小时前她是那么
高兴地离开那间卧室,如今却和新任丈夫重返旧地。国王笑得很得意,齐诺比娅
却有点勉强。萨默娅和她视线相遇,也看不出她任何表示。是啊,现在已经太晚
了,齐诺比娅心道,她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想赶在萨默娅和奥德耐特碰面前把她
送出宫的。

  想当初,奥德耐特曾说过,「为马兰找个妻子。」那时齐诺比娅就隐隐感到
不安,那么多出身高贵的女子,都被国王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弃之不理。齐诺比娅
也考虑过美丽新寡的萨默娅,这样至少可以使她留在王室,不过一早让奥德耐特
见到,一定会为她神魂颠倒。为了这个原因,齐诺比娅才会唤来哈比巴,吩咐她
「把她带出宫去,越快越好。」

  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齐诺比娅身为王后也不能违逆国王奥德耐特的
旨意。她很是悲哀,不过在众人面前她笑得比谁都开心。

  国王偕王后离去之后,留下马兰王子和萨默娅默默无语,萨默娅有点害怕,
马兰则注意聆听国王夫妇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脚步声。渐渐地声音消失,马兰随
即扑向萨默娅,抢过她捏着的金袋,顺手把她的新衣从头到脚剥了下来。

  「好了,表演开始。」他冷冷道:「跪下。」说着按倒她,「让我满意。」

  萨默娅颤抖的双手托起他的阳物。它安份地垂在原处,毫无激情。她张开嘴
用舌头沿着柔弱的阴茎轻轻舔吸,却徒劳无功。马兰一把推开她,解开腰带。

  「你应该做得更好。」他道:「我知道,我见过的,让我欣赏你的屁股,快
弯腰。」

  萨默娅俯下身,提起脚下的长袍,马兰的手指在她身上的伤痕上滑动。

  「我是谁?」他发问。

  「我的丈夫,马兰王子。」她温顺地回答。

  「错了。」他伸手在背后给她一掌,「错了,我是你的主人,对主人该说什
么话?」又是一掌落在她屁股上。

  「谢谢,主人。」

  「好极了。」他满意地扳起她的头,让她大张着嘴,抬起渐硬的阴茎塞了进
去。

  「舔吸我,萨默娅。」他拽下她的长袍命令道。在她嘴里前后动了约莫半分
钟,他又将她推倒。

  「我要从后面干你,你应该说什么?」

  「是,主人。」

  「好,低头,手撑着地,撅起屁股。」

  萨默娅按他说的姿势跪在地上。

  「分开腿。」

  萨默娅稍稍分开腿。

  他站在她两腿间,把香油抹在阴茎上,插进她湿润的阴部,萨默娅在他身前
保持姿态不动,耐心地听候吩咐。

  「起来。」他命令道。

  萨默娅赤裸裸无助地站在他面前。他摇摇头,又对萨默娅喝道:「你就待在
这里,好好大吃一场。我要你再胖一点,让我搂着舒服些,让我的家伙也觉得舒
服些,还得让我用鞭子抽上去快活。」

  「遵命,主人。我要在这里等多久?」

  「等我从大马士革回来。那时希望见到你长胖了,丰满了,希望你两腿分开
跪在地上等我。更希望你用后面另一个洞配合我。我得用铁环锁住你,有个相熟
的妓院老板精于此道,我会要他天天都来,他会尽力的。哈,一天一只大环,一
天比一天的大。他懂得这个,以前就替我整过我的男宠。」

  一名奴隶应召而来。萨默娅徒劳地把床单拉到身前,试图遮住赤裸的身体。

  马兰肆无忌惮地淫笑着,一把夺过床单,扔给奴隶。

  「把它拿去洗洗,刚刚有个婊子用过。」

  接着他要了糕点和奶油,数量多得惊人。他吩咐奴隶:「萨默娅不能吃其它
任何东西,早上、中午、晚上都只能以此为食,只有这两样。」

  交待完了,马兰拎起萨默娅的钱袋,两人离开屋子,萨默娅清晰地听见锁门
的声音。

  萨默娅又一次身陷圄囹,她实在无法忍受,简直要崩溃了。她抓起身边的盘
子,将糕点和奶油统统倒在阳台外的树丛间。她可不想吃这些,现在不,以后也
绝不。

  她要逃出去,可是没有衣服遮体,总不能一丝不挂离开吧。她扫视一眼屋里
的东西,只有堆得小山似的垫子和几片刚从长袍上撕下的碎布,即使如此,她也
得走。萨默娅拾起布片,系成长条束在胸前,其余的全部裹在腰腿间,又把碎布
胡乱塞在腰里,这样,也还说得过去。

  萨默娅向阳台望去,离地面尚有很高一段,好在她身手灵活,又有可以攀附
的地方。再往远看,她能逃到哪儿?该怎么办?逃跑无疑意味着公然抗旨,沦为
罪人。她沮丧地回到屋里,无奈地坐在床边。

  早晨就是躺在这张床上,她曾满怀美好的心情醒来,垂涎齐诺比娅,还得到
她的金币!当时为了酬谢女奴,曾把几枚金币留在床底下。太好了,她赶紧趴到
床下东翻西找,三枚金币果然还在,边上还有发梳和手镯。这样她虽不富有,总
算也不再身无分文。

  萨默娅又听见了象群的嘈杂声。她走进浴室向下看,一卷卷地毯正等着装上
象背,昔日波斯人将她从帐篷里劫走的情景浮现在脑海,躲在毯子里或许不失为
逃跑的捷径,不过这面墙是光溜溜的大理石壁,没有落脚借力的地方,也没有可
以遮身的草木,看样子只能翻过浴室,小心地绕到象群那儿了。

     ***    ***    ***    ***

  戴戈玛和同伴们到达时,宫里一片寂静,处处大门紧锁,还是门卫指点他们
直接去齐诺比娅的别墅。

  「发生什么事?」戴戈玛得到的回答是:「到那儿你就明白了。」

  戴戈玛来到齐诺比娅的别墅,这才知道海兰国王和王储阿利夫的死讯,如今
奥德耐特做了国王,齐诺比娅则为王后,现在王后正主持一个重要会议,暂时怕
没空接见戴戈玛一行,只有请客人先尝尝薄荷茶了。一位自称蒂默吉尼斯,阴阳
怪气的年轻人神气十足地通知戴戈玛,等候期间尽管在花园里随意参观。

  「花点时间,闻闻花香,看看小鸟,欣赏欣赏喷泉。」他劝道。

  正中戴戈玛下怀,但想手下人肯定无此雅兴,便放他们去市中心玩乐一番,
只是须在两个时辰之内清醒着回到这里。

  戴戈玛向蒂默吉尼斯提出,能否允许她在拜见王后前沐浴更衣?他欣然领她
到后院供贵客留宿的特区,戴戈玛谢绝旁人的服侍,仔细洗浴一番,换上贝督因
族的正式礼服,饰以珠宝、佩戴锋利无比的匕首和短剑,静候王后的召见。

  戴戈玛坚持要带武器,戴戈玛想当初他这样劝她是对的。她将换下的行装入
进羊皮袋,挎在肩上,沿着别墅花园的小径随意赏玩。

  紧挨一座小小的喷泉,戴戈玛发现一处香气怡人、舒适阴凉的架棚,静静坐
定,望着眼前蝶飞蜂舞。突然飞来一盘甜点奶油正砸在她身上。她气恼地抬头望
望,什么人也看不见。再低头看看诱人的美食,戴戈玛也觉得有些饿了,就撩起
几块糕点走到喷泉边,顺便将礼服上的污迹洗净。

  重回凉棚,却见头顶的树枝露出一只脚和一条光溜的大腿,她吃惊不已,忙
拔出佩剑,凝神静候。一个柔软苗条的身躯慢慢露在眼前。是个逃跑的奴隶吧,
戴戈玛心想,她才懒得出手阻止呢。这个半裸的女子赤着脚,落在她身边的树丛
间。戴戈玛抽出剑指向惊慌失措的逃者,发觉是个年轻女子。

  「干什么?」戴戈玛剑尖顶着那人的背,喝斥道。

  萨默娅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艾琳的声音,艾琳!波尼丝不是说她
已经死了?她还活着!听错了吧。

  萨默娅缓缓转过身来,要证实自己的推测。她看见的是个男人。

  「噢!」萨默娅哭喊着,热泪盈眶。

  「天哪!」一瞥之间,戴戈玛已认出萨默娅,失声惊呼,冲上去紧紧搂住:
「萨默娅!我还以为是逃跑的女奴呢。」

  「其实,你没错。」萨默娅吻着昔日的爱仆,充满了与自己的家人重逢的喜
悦,「他们说你早死了。」

  「你呢?怎么穿成这样?看你的身体,全是伤痕。」

  「我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才要逃走。」萨默娅吗咽着。

  「你丈夫不是死了吗?」戴戈玛抱紧萨默娅,轻拍着她的后背,宛若安慰孩
子。

  「我的第一个丈夫是死了,但后一个却活得好好的。今早我刚和马兰王子成
婚,他与阿利夫一样残忍,热衷于折磨我……不知他想什么,把我锁在屋里要我
多吃发胖。」萨默娅有些竭斯底里。

  「他只让我吃糕点和奶油!我把它们扔到窗外了。」

  「多妙的主意!」戴戈玛深有同感。

  「我不能呆在这儿,真的不能。」萨默娅道:「但这是国王的旨意,我违背
王命则有家难回。」

  「反正你是回不去了,听说你的父亲已经过世,兄弟们全都在忙着瓜分遗产
呢。」

  「死了?父亲死了!」萨默娅泪流满面。

  戴戈玛轻摇怀里的萨默娅,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悲哀,发誓一定尽快带她离
开。

  「嘘,萨默娅,嘘。以后再哭吧,我们得考虑下一步行动。你这种形象哪儿
都去不了。」

  「我明白,艾琳。」萨默娅强忍泪水应道。

  猛然间听自己的真名被人叫起,戴戈玛心中一慌。

  「听着,萨默娅,我已不是艾琳,我是贝督因人戴戈玛,一位男性战士。」

  「你是个男人!」萨默娅困惑不已,忆起和她每一次的性爱。

  「是,人人都以为我是男人。我比大多数男人都高,噪音低哑。别再丢下我
萨默娅,永远不要。」

  「我不会,决不会。」萨默娅真情流露。

  「还有,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我自由了。」

  「自由了?」

  「是。」戴戈玛粗略诉说了贝督因王子如何将她从波尼丝的手中弄来,又如
何给她自由的情形,「现在,我是贝督因人代表的身份,看我身上的礼服就明白
了……」

  「你就这一身穿过沙漠?太累赘了。」萨默娅怀疑道。

  「不是,我把行装放在…」戴戈玛忽然若有所思:「萨默娅,有办法了。你
可穿我的衣服,我再去弄一套。」她边说边伸手取出袋里的白袍,「快穿上。」

  两人躲在树丛中,戴戈玛帮忙解开萨默娅缠身的布条,萨默娅的裸体呈现在
眼前,美丽的胴体上道道鞭痕。戴戈玛望着望着,怜爱地将萨默娅轻揽入怀,温
柔地吻着。

  她俩的芳唇慢慢相合,戴戈玛双手在萨默娅的玉体上抚摸着,触到她的乳房
和乳头,温情的爱抚使萨默娅腿间渐渐湿润。戴戈玛的手指缓缓滑过萨默娅的臀
部,移到私处,萨默娅情不自禁分开腿,戴戈玛开始轻揉她温软的阴唇,令她阴
户越发张大。

  萨默娅只觉一股微微麻酥酥的暖流从潮湿的隐密处悄然升起,柔和的压力使
她发出兴奋呻吟。她的阴唇渐渐充血膨胀,宛若温暖和煦的春日下一朵绽开的花
蕾。

  戴戈玛含着她的乳头,将她轻轻放倒在凉棚条椅上,自己双膝跪下,头沉入
她两腿间。

  甜蜜的兴奋,萨默娅感觉着戴戈玛灵活的舌头在私处游荡,偶尔拨弄阴门,
伸进阴道,又抽出来吸吮有声。萨默娅激动地挺起臀部,随着每个细微的节奏扭
动娇躯,戴戈玛牢牢抱住她的玉腿,把它们拉更开,好让舌头进得更深。

  萨默娅泛起一阵强烈的欲望,伸手抓紧戴戈玛的衣服。她渴望抚摸戴戈玛的
乳房,感受戴戈玛的隐密之地,把舌头伸进戴戈玛的阴道,舔她。戴戈玛心领神
会,换个姿势,让萨默娅躺在大理石板上,自己撩起袍子,恰好让私处凑着萨默
娅焦渴大张的嘴。

  两个女人在树荫的庇护下,相互满足,相互刺激,相互爱抚,直到这销魂的
性爱使她俩臀部骤然一耸,玉浆泉涌而出,双双达到最高潮。

  泛滥的欲潮终于平息,萨默娅和戴戈玛冷静地筹划,如何与贝因督人一起离
开。不远的象群又发出阵阵吼声。

  「我看或许可以裹在毛毯里,和象群混出去。」萨默娅有了主意。

  「这个想法不坏。」戴戈玛认同:「让我们想想具体怎么做。你知道象群的
主人是谁,目的地又是哪里?」

  「不太清楚,可能是埃及的朋友弗马斯,但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比留在这里
好。」

  「那当然。」戴戈玛和萨默娅穿过花园,朝着准备装上象背的货堆潜去。

            
                                第十章

  波尼丝公主在安提阿的庙里,漫不经心地从窗户向外看,广场上腾起一股烟
尘,引起她的注意。

  侧耳细听,阵阵熟悉的帕尔米拉人胜利的呼声,想必是奥德耐特国王的军队
结束了与哥特人的战争,凯旋班师。她感到非常高兴。

  想想命运的改变,波尼丝暗自得意,自离开帕尔米拉之后,她即成了一位沉
缅色欲的俘虏,设法引诱那群粗鄙的看守放了她。还记得自己如何握住他们的阳
具吮吸不止,取悦他们,让他们轮流来干,让他们一块儿上。可是她失算了,他
们还是遵照国王的旨令把她送来这个鬼庙。如今她是一个被监禁了三年的普通庙
僧,实质上的囚犯,整日与一心向善、心地虔诚的女人为伍。

  这里没有任何与性有关的事物,天知道她多么饥渴,起初她还想勾引侍僧,
然而大主持很快便得到她不轨的报告,居然惩罚她独锁一屋,只有水和面包。好
在她没挨鞭子,或许主持也明白鞭打反会使她兴奋。受罚时她只能通过小屋的栅
栏得到一点可怜的食物,每三天才有一罐水喝,不允许与任何人接触。在那种情
形下,她唯有设法自慰,保持自己旺盛的性欲。

  国王胜利班师,也许她能重获自由。主持已向陛下建议过,为昔日的淫荡她
已被剥夺了寻欢作乐的权利,却不等于她不想,她只是小心隐饰自己的欲望。齐
诺比娅见到了主持的信,并回信称一俟国王回师,即欢迎波尼丝公主重返帕尔米
拉。

  窗外的队伍越来越近,波尼丝想起当日相似的情景:她被锁着和看守在赴安
提阿的途中,夜营于帕尔米拉城外的群山间,遇上往北开拔的军队。罗马司令官
卢修斯打头阵,奥德耐特国王和马兰王子紧随其后。这令她十分奇怪,直到安提
阿才解开心中的谜图。

  主持告诉她,罗马统帅卢修斯突然出现在帕尔米拉,许以奥德耐特罗马长官
的高位,诱以大片封地,寻求奥德耐特在罗马与哥特人的战争中助他一臂之力,
奥德耐特便将马兰王子带上了。主持没有提到女眷们,波尼丝也就忍住没问萨默
娅的下落。

  每当遇到前来庙朝圣的游客,波尼丝总寻机打听萨默娅的消息,得到的却又
自相矛盾:起先的说法是萨默娅仍被关在老地方,以后又称她逃掉了,最终的传
闻则是,她已在沙漠中死于兽吻。但,没人能讲出确实的情形。到后来,波尼丝
询问的对象只能报以茫然的眼神,反问她:「你问的是谁?」

  波尼丝失望地放弃了。她原以为,齐诺比娅和奥德耐特刚刚掌权便卷入战事
肯定会给这对夫妇带来不和,没想到齐诺比娅为夫君生了一位王子,使他和整个
帕尔米拉城沉浸在喜悦中,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齐诺比娅都把城市治理得井井
有条。

  「波尼丝。」上了年纪的弗尼娅主持不知何时闪进小屋,「你准备一下,见
国王。」说毕匆匆离去。

  波尼丝洗了个澡,换上最好的亚麻袍,和侍者们一道来到寺前的台阶,焦急
地恭候国王的驾临。

  她比其他人更兴奋,枯燥的寺庙生活即将划上句号,就要返回帕尔米拉了。

  队伍渐渐走近,鼓号声仍在继续,却没了人声的喧闹,波尼丝有点诧异。她
看见侍卫们了,后面一匹骏马上坐的是头戴华美王冠的,不是奥德耐特,而是马
兰王子!他当了国王?波尼丝一颗心直往下沉。奥德耐特呢?他的随从呢?帕尔
米拉的传统是,牺牲勇士们的遗体应当带回墓地安息的呀。

  发生了什么事了,我的兄弟奥德耐特出事了。

  马兰在庙阶前勒住马缰,所有的人弯腰向他致意。侍从扶住他,他根本无视
其他人,迳直走向波尼丝。

  「姑妈,你好啊。」他吻她的手:「我以国王的身份给您请安来了。」

  「奥德耐特在哪儿?」波尼丝喃喃问道。

  「奥德耐特!他死了,我亲手杀了他。在庆功宴上一剑刺进他背后。」马兰
漫不经心。

  波尼丝吓坏了,他一定疯了!她极力保持镇定的面容。

  「现在,我要你到埃及的亚历山大走一趟,找个叫弗玛斯的家伙,奥德耐特
的遗孀,齐诺比娅和他合伙经营一项嫌钱的莎草纸生意,你去转告他,当今的国
王是我,我想成为他的合伙人,帕尔米拉城的所有利润必须直接交到我这里。我
会为你提供所需的人力,财力,骆驼和马队。」

  马兰轻蔑地丢过一袋金币,他派四名士兵跟着波尼丝,并密嘱,事成之后立
即把她杀掉。办完此事,他宣称鉴于部队急需食物和休养,大军即日返回帕尔米
拉,杀了齐诺比娅和她的儿子,再正式登位。

  马兰发号施令的时间,波尼丝向大祭司投去焦虑的目光。大祭司没完全明白
她的意思,只好故作不知,避开她的视线。波尼丝知道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
为奥德耐特伤心,也没时间为齐诺比娅担忧。

  她打量着马兰派给她的四个伙伴,个个健壮如牛,经过了三年强迫的禁欲生
活,她真想和他们好好乐一乐,两腿间都湿了,仿佛已体验到男人阳具的接触,
在她嘴里,在她腿间,在她阴道里突刺。被逐出帕尔米拉之后,波尼丝头一回感
到乳头变硬,私处湿润。

  马兰走进市议会参加庆典时,公主离开寺庙找到了保罗主教。她不喜欢他,
也不喜欢他的信仰,还有他那张东方人的面孔。明显的,他的宫殿不过是用来寻
欢作乐的后宫,但她非去不可,因为只有他掌握着齐诺比娅的税收,并对她忠心
耿耿。

  这位不速之客使保罗吃了一惊,她带来的消息——马兰不但杀了奥德耐特自
立为王,而且还要谋害齐诺比娅母子——更让他惊慌失措。

  「你必须赶到帕尔米拉警告她,她信任你,只有你能顺利进宫,得到她的接
见。」

  其实她不知道,保罗也早有往帕尔米拉一行的打算。教会内部出了状况,一
部分教区民众提出把他逐出教堂,亚历山大的神父也召开会议,以他异端的学说
为名剥夺了他主教的职位。

  若是还在齐诺比娅的庇护之下,这一切当然不可能发生,他俩建立了牢不可
破的友谊,向例毫无保留相互支持,但是反对势力日趋强大;亚历山大的基督教
士们甚至想请身为异教徒的罗马皇帝出面裁决,促使他下台,幸好皇帝对教会的
内部纷争兴趣不大。

  无论如何,保罗现有的地位岌岌可危,只有去一趟帕尔米拉,以确保今后万
一罗马皇帝有什么对已不利的旨意,齐诺比娅王后仍能坚定地站在自己一边。

  如今又得到公主的消息,保罗主教更是顺水推舟,立即动身,抢在大祭司回
寺之前出城,赶在回师的马兰军队前直奔帕尔米拉。

     ***    ***    ***    ***

  萨默娅浑身充满了说不出的满意和舒适,惬意地醒来,优雅地伸伸玉体,冲
着窗台上夕阳的一抹余辉微笑着,美丽的晚霞染亮了一大片爬山藤,映出几丝纯
金般的金线。

  她撩起床单,细细打量自己的身体。呆在亚历山大城弗玛斯的宫里三年来,
她的胸部愈发饱满坚挺,腹部曲线优美动人,臀部丰满,因为束腰的缘故,腰部
依旧纤细可人。

  萨默娅溜下床,钻进隔壁用大理石和马赛克精制,几乎和卧室一模一样大的
浴池。其他人很快起来,萨默娅更喜欢清晨专属自己的几个时辰,她赤身浸在水
中,为自己的命运庆幸。感谢上帝让她能有机会逃出帕尔米拉,她再也不愿见到
那座城市,不过她承认,初到亚历山大确实让她吃了一惊。

  她从未见过一个如此肮脏的国度,城里到处都是乞丐、垃圾和冻死的人,罗
马人统治下的埃及生存是如此困难,令她很难接受,有一次她问弗玛斯,埃及人
为何不反抗罗马的统治,他的回答是,若能有一名富于魄力的领袖激发他们行动
起来,反抗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这种希望实在太渺茫。

  萨默娅不再去想那些倚着别墅围墙的穷苦人的命运,转而跳进游泳池,游了
一个来回,她想起帮助她逃跑的戴戈玛,这些日子一直想和她再见面,她怎么样
了?

  还呆在帕尔米拉的王宫?还是回到贝督因族?

  那次决定她命运的旅程一幕幕又浮现在眼中。

  她蜷缩在卷好的毯筒里,骆驼的气味几乎令人窒息;弗玛斯挑了一张毛毯以
供夜间扎营,却见她从他脚下的毯子里滚出来。现在想想,萨默娅意识到弗玛斯
肯定很可怜她,不过当时她已被吓坏了,大脑一片空白。

  「你是谁?」弗玛斯温和地笑问,伸出大手将她拉起。

  弗玛斯才发觉她是如此瘦弱,便把她抱在自己厚实的膝上,萨默娅紧紧盯着
他,他很高大,可以说是个巨人,细长的鹰钩鼻,浓浓的双眉下一双棕色黑色的
大眼不见丝毫锋芒,极好地掩饰了机敏的商业头脑,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浓须圈着
大而肉感的嘴,他对萨默娅笑时,露出了闪亮洁白的皓齿。他流露出无与伦比的
风度,让人觉得实力非凡,拥有巨大的财富。

  他在问她的身份,萨默娅犹豫一下是否该说实话,她看看他的眼睛,决定如
实坦白。

  「我是萨默娅公主。今天早晨刚与马兰王子成婚,逃出来的。」

  「我不会怪你。」弗玛斯道:「那是个怪人,可能是个疯子,我决不愿和他
打交道。谁安排的这桩婚事?」

  「奥德耐特王。」她道。

  「噢,亲爱的。」他说:「我的孩子,你违背了国王的旨意。如果你敢违抗
王命逃跑的话,你就是犯人。」

  「我明白。」她简短地答道。

  「你不怕?」

  「总比呆在那儿和马兰王子成婚要好。」

  弗玛斯忍不住笑了,脱下萨默娅的贝督因长袍,看见她遍体的伤痕。

  「可怜的孩子。」他拍拍手,招来两个家奴。

  「把我早晨卖的布料取来。」

  两名家奴躬身退出,片刻后拿来一卷布料。弗玛斯抖开它,盖在萨默娅的身
上。

  「从这儿剪开。」他用手指按着一处吩咐家奴,他们立即照办了。

  「好,这样你就漂亮多了。再拿些吃的。你饿了吧?」

  「是。」她说。

  弗玛斯请萨默娅坐在毯子上,他们静等了一会儿,面前摆上了帕尔米拉最好
的佳肴。

  「今晚和我共眠。」吃完后他道。

  萨默娅点点头,他救了她。

  她的预感告诉她,这个男人不像其他人一样好色,但却错了。好吧,今晚就
顺从他,明天一早离开这儿,弗玛斯抱起萨默娅,放在自己准备好的大床上。

  「睡吧。」他说着躺在她身边,将她拥入臂中:「好好睡。你和我一起去亚
历山大,我会保护你,你不用再回到帕尔米拉。」

  他没有碰她,很高兴他不想碰她,她微微卷着身。背依着他,舒适地进入梦
乡,睡了一个很久未有的好觉。

  自那以后,旅途中天天如此。白天他们共乘一头大象,夜晚则共寝一室,他
总是揽着她,轻吻她的脖子,却从未再有过分的举动。

  一天晚上,他照旧将她抱到床上,却没躺在她身边,走出了帐篷。她无法入
睡,躺在夜色中聆听野兽的叫声,期待他的到来。她想念他的身体,他身上的气
味,他温柔的举止,次日凌晨他回来了,她紧紧环抱着他。

  「我想你。」她说。

  他微微笑着,躺在她身边。她吻他的嘴,吻他的脖子和胸口,他温软光滑的
身躯在她的触摸下有了反应。

  她的手顺着他身体往下滑,摸到他昂然挺立痉挛不已的阴茎,夹在两手间,
轻柔地爱抚着,她的嘴张成完美的「O」型,含住它,逗弄它,她握住他的丸。
轻轻地温柔地搓弄着,使他的阴茎进来越来越深,渐渐没入她的嘴里。她腾出一
只手,抚摩它的边缘,嘴巴上下移动。他的呻吟让她得到鼓励,一心只想让他满
足。

  她挪挪腿,碰碰他的阴茎,伸直身体躺在他身边。他轻按她的臀部,抚平她
的娇躯,阴茎蹭到她的肌肤。他能感觉到她湿润的私处,微微张着,身体在他阴
茎的拍打下瘫软如泥,终于,她的玉体慢慢下移,湿润开启的私处正对着他勃起
的阴茎。

  他不慌不忙地进入她的身体,填满她每一个部分,使他俩融为一体。他和她
紧密相联——他托着她忽上忽下,最终深深嵌在她里面,她感到十分牢固。

  他的手在她的臀部游移,她的身体倾向他,他便轻抚她玫瑰色的花蕾。他在
里面轻轻发颤,她伏在他腰间,双手紧抱他肩头,娇小的玉体整个融化在他温柔
的欲火中,颤栗着;他在她体内卖力抽动,令她无比愉悦。

  他的双手沿着她背部光滑的曲线,握住她的臀部,她将两腿压在他上面,只
觉他的丸顶着腿根,她不禁兴奋起来。弗玛斯的双手又从她的臀部移向阴茎,轻
轻拨弄阴唇,手指伸进阴道。她更兴奋了。这温柔、渴望的爱抚使她下面淫水横
流,她的阴门张的更大,脑海里尽是色欲,忍不住扭动娇体。

  弗玛斯察觉到她的反应,也读出她脸上的渴望,突然搂紧她的纤腰,将她从
阴茎上托起,嘴凑向她的私处,他长长厚厚的舌头寻到她每一处隐密的兴奋点,
冲进她的阴道,吮吸不停。他的牙齿轻咬她的阴蒂,一手在她屁股上揉搓,一手
抚弄她的乳房,挤捏乳头。

  萨默娅精神恍惚,扭来扭去,她身上的每一个洞穴都渴望他的侵入,兴奋的
感觉掠过全身,令她如在云里雾中。当他的舌头和手指进入她体内时,她简直不
知身在何方。他又托起她,使她背对勃起的阴茎。她骑在他身上了,晃动身体,
下体的肌肉夹住他的阳物,直起腰身,乳房前突,他的手仍在爱抚她的乳头,她
的手则搁在身后,小指在他大腿内侧滑动。

  他翻过身把她压在下面,一手抚摸她的全身,另一手触及她的阴蒂,揉弄这
小小坚硬的肉核。她欲火中烧不能忍受,他进来了,她以同样的激情迎接他的到
来,伴着一声销魂的呻吟,他俩双双达到高潮,她瘫软如泥,崩溃在他身下,伸
嘴吻了他性感的唇,进入梦乡。

  自此之后,旅程中余下的每一天,都是在两人探索对方的身体中度过的。白
天他们相互刺激一起兴奋,夜间则相互满足。

  到达弗玛斯庞大的别墅后,他提出要将她纳入自己的后宫。

  「你可能会惹恼苏德贝。」他坦言相告:「她是我最宠爱的妻子,忌妒心极
强。但不管她如何大吵大闹,我都要带你回去。「

  萨默娅听了此话,心知与他单独相处的美好时光就此不再,她得做点什么。

  「弗玛斯。」她有点犹豫,吞吞吐吐:「我俩在一起度过了那么长的美好时
光…你能,能让我真正与你同行么?我的意思是,我能做些什么真正让你高兴?
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你为我带来的一切都让我高兴,让我惊喜。我答应你,你的任何要求都将
得到满足。」

  泡在宽敞的水池里,萨默娅想起特意为弗玛斯安排的「演出」。

  舞女们身穿特制的小衣,吊了金币,高高地抬起大腿,举到弗玛斯肩膀的高
度,这样他只须微一弯腰便可一个个吻到她们的私处,他披上宽敞的长袍,她们
的乳房坚挺,腿部分开,仅盖了鲜艳的麻布,上面开了一条窄缝,以便他方便地
摸到她们的私处,他探到谁的底下湿了,则撩起自己的袍子,将那女奴顶在坚硬
的阴茎上干她。

  萨默娅发觉,弗玛烈喜欢看女人们相互爱抚,为此,她精心组织了另一场表
演。

  她设计了新奇的女装,让她们挨个躺在台阶上,互相吮吸,互相爱抚。当然
了,无论白天黑夜有多么放荡不羁,夜里只有他俩共枕同眠,她觉得非常幸福,
除了……

  萨默娅绞尽脑汁,总觉得缺少些什么。她拥有爱情,得到情欲的满足,成了
这种幢宏伟建筑的女主人,她现有的服饰比昔日拥有的全部更多,她有弗玛斯和
性的满足,偶而心血来潮还可找个女奴来玩……但是,一切太完美了,太令人满
足了,只有欢愉却没有理智。

  她没有事可做,没有人可以与之谈心,实际上被禁锢在文化的沙漠里。现在
即使是苏德贝也无法对她构成挑战(因为苏德贝一旦意识到弗玛斯对萨默娅是多
么溺爱,多么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也只有安于现状)。

  萨默娅真不愿正视厌倦的情绪,但她的确有这种感觉,强烈的厌倦感。她不
过是华丽笼子里一只美丽的鸟儿,可是她真心想飞出去么?她舍得放弃这一切?

  弗玛斯来到时,她正陷入沉思。

  「萨默娅,亲爱的。」他脱下长袍走进水池,游到她身边,她慵懒地漂着。

  「告诉你一个新闻。」

  「快说?」她漫应。

  「来了一位奇怪的信使。他从一个名叫弗尼娅的人那里来,据说她是安提阿
教会的大主教。」

  「噢!」萨默娅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她原以为已经远离的世界又来侵扰
了。

  「萨默娅,怎么了?」弗玛斯焦虑不安:「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

  「对不起。」萨默娅道:「有什么说法?」

  「先告诉我这个人是谁?」

  「我的姨妈,我父亲的亲姐妹。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不知道。」弗玛斯答道:「她写信来说,马兰王子杀了奥德耐特王,正
打算谋害齐诺比娅,他还让波尼丝公主来此给我带信。」

  「波尼丝公主!」一种几乎忘却的恐惧掠过全身。

  「是她。她告诉我,马兰想成为我在帕尔米拉的合作伙伴,当地所得为他所
有。」

  「噢!」

  「她还说,她已请基督教会的保罗主教赶赴帕尔米拉,警告齐诺比娅马兰的
阴谋。」

  「她不会有危险的。齐诺比娅很会用剑。」萨默娅回忆起海兰国王被杀的那
天,「她还像男人一样擅使标枪。」

  「你怎么知道?」

  「我们一块儿在安提阿接受训练。」

  「你是说你也会投标枪了?」弗玛斯问。

  「是啊。」萨默娅答道。

  「你总是充满了惊奇之处。」弗玛斯吻吻她,爬出水池,「那么,现在你打
算如何招待公主?」

  「举办一次欢宴!」萨默娅道:「她是个疯狂的性爱者,而且……」

  萨默娅缄口不语。如果马兰当上国王而波尼丝是他的使者,他又想杀了齐诺
比娅坐稳王位,波尼丝一旦知道自己在这儿一定会告诉马兰,那萨默娅只有回去
继续作马兰王的妻子。

  「我们将办个假面晚会,我不想让她认出我。波尼丝有些小小的嗜好,应当
满足她。」她补充道,不想让弗玛斯知道她要报复这位信使。正是波尼丝引诱她
成为性奴隶,也正是波尼丝看她在阿利夫王子的折磨下含羞蒙辱。

  萨默娅恨她,她从未为自己的言行付出过代价,在帕尔米拉,波尼丝随心所
欲,拥有金钱、地位和性,却从未付出任何代价,只会说「不」。

  萨默娅复仇的欲望越来越强。她的计划会让波尼丝心满意足的。

  「你可真够神秘。」弗玛斯道:「她有什么怪僻的嗜好?」

  「有受虐癖,我认为她是我们尊贵的客人,我们应当满足她每一个愿望,你
说呢?」萨默娅慢慢从水池中站起,挨近弗玛斯,跪在他脚下吮吸他的阴茎。

  「亲爱的,我仍和以往一样,予你最大的自由。」弗玛斯拍拍她湿漉漉的秀
发。

  他喜欢她冰冷的双手捏着他的丸,喜欢她的唇舌在他阴茎舔舐的快感。她更
卖力,娴熟地加快速度,不一会儿他在她嘴里一泄如注。

  「她什么时候到?」萨默娅问。

  「明天。」他拍拍手唤人帮他穿衣。

  「我们时间不多,不过花钱就能安排好。」萨默娅对他一笑,思量着如何尽
快找些男女,让他们在舞台上排练起来。

  弗玛斯瞥见她眼里一丝顽皮,报以愉悦的笑容,她的计划无疑会令他高兴。

  萨默娅当即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工作,她召集了裁缝和木匠,交待了自己的设
想,细细叮嘱了一番;接着又来到弗玛斯的马棚,费时间找到所需的各项用具,
特意挑了马鞭,鞭柄,并找了具华丽的马鞍,叫来鞍工。

  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应召而来,向她行礼。

  「看看这个。」她递去一张绘着巨型阳具的草图:「我要你按图做个皮制的
家伙,牢牢固定在马鞍中部。」

  年轻的鞍工卢弗斯满眼诧异地望着她,袍子下的阴茎明显涨大。

  「夫人。」他道:「这可真是个怪念头。」

  「谁说不是?」萨默娅读出他眼中的欲望,笑道。自从成为弗玛斯的情人,
她还没和其他男人的阳具有过接触。「现在,我需要一只样品。」她边说边靠近
他。

  萨默娅湛蓝的双眼里喷出欲火,目光从卢弗斯的脸上移到臀部,落在他勃起
的下体上。她站在他身前,浑圆的乳房在轻薄的衣衫下高耸着。他渴望伸手摸摸
它。

  她贴得更近了,他浑身打颤,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捏着图纸的双手忍不住
颤抖。

  「我想就试试你的阴茎,看它是否合适,好吗?」萨默娅似乎漫不经心。

  卢弗斯整个儿惊呆了,下意识地点点头。她徐徐掀开他的袍子,他的腿在发
抖,手也在发抖。他呆在原地,微微张开双臂,萨默娅拍拍他的大腿,摸到裸露
的阴茎,冰冷的小手握住它。

  「拉起你的袍子。」她软语令道。萨默娅退了一步,目睹他诱人的阴茎笔直
挺立,孕育着饱满的渴望和自豪。

  「啊,太棒了,真想放在嘴里舔弄一番,你看可以吗?」

  卢弗斯已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萨默娅屈膝跪下,双手将他硕大的阴茎引入嘴里。她一手环推它的根部,一
手抓定,在嘴里进进出出滑动。她感觉他要到了,便压着它的根部抽出双唇。

  「你有最美的家伙。」她丝毫不掩饰内心的赞美:「就拿它为样式吧。明天
我安排了一场特别的晚会,你也来参加,不过我得先考察一下你是否能胜任。」

  卢弗斯费力地咽下口气,她的话更刺激他亢奋不已。他想被萨默娅占有,浑
身直抖,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栗着,他必须设法使自己平静一些,他要萨默娅躺在
身下,他想要她。

  「我看,最好的测试方法就是我弯腰掀起衬衣,你可以看见我赤裸湿润的阴
部。然后你到我两腿间来,让我体验一下它的冲刺动作是不是合格……好,我弯
腰了,让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

  萨默娅转过身去,背对卢弗斯,长长的衬衣撩至胸部,慢慢分开腿,弯下腰
肢,迷人的丰臀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前。卢弗斯伸出手,抚摸她的大腿,阴茎贴
在她阴唇处,轻擦柔软湿润的阴毛。萨默娅晃晃屁股,卢弗斯抓住她的乳房,缓
缓曲腿,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猛然插进她的身体。

  萨默娅闭上眼,静心地体味着坚硬的阴茎在体内有节奏的冲撞带来的刺激。

  他拉近她的屁股,插进去又拔出来,又将她身体往前推,如此进进出出,他
的撞击越来越有力。她则在他身前拚命扭动,他的丸磨擦着她大腿的肌肤,令她
愈发激情难抑。

  他触到她每一处欲望的热点,她只觉得很久没有如此强烈的性刺激,她的体
态姿势,他渴望沉迷于此的神情使她想到马库斯。

  突然间一般痉挛,一股爱欲的浪潮淹没了萨默娅。是啊,与弗玛斯作爱也很
快乐,但他不曾激起她这么强的性欲。而马库斯能。她很想知道,能否有机会与
马库斯重逢。她仍合着眼,一任卢弗斯在体内左冲右突,和他绷紧的肉体肌肤相
贴,她宁愿把他当作马库斯。

  卢弗斯来不及爱抚她的阴蒂和双乳,专心继续狂暴的冲击。萨默娅扭动的肉
体承受着他阳具带来的每一分力量,她想试试他是否合格,至此总算如愿以偿。

  萨默娅被折腾得前俯后仰之际,脑海里浮起另一个念头:要让他为勃起的阴
茎作个套子,还得在套外刻出深长的凹槽,一定能给人带来份外愉悦。这个念头
令萨默娅高兴地胃部抽紧,只觉已渐入佳境,娇颤不已。

  卢弗斯将她搂得越来越紧,下面也愈发用力,浑身一抖,到达顶峰。

  萨默娅也达到高潮,虽说没有那种欲仙欲死的震撼,但她倒不在意。她敞开
的阴户依旧抽动,腿间湿漉漉的感受更令她回味无穷,也使她关于招待宴请波尼
丝的构思更臻完美。

  「好极了,你做得很棒。」萨默娅理好长袍,心满意足。「决定请你赴会,
对了,明天的晚会是为一位重要人物举办的,她有特别的嗜好,她长得很美,这
一点不用担心,所以我要你与她合作,我吩咐你怎么对她,你只管照做,你会听
我的话吧?」

  「我会有什么好处?」

  「你不想享受那销魂时分?」

  「我还想和你再做一回。」他坦承道。

  「好吧,这不是不可能,但我不能做出任何承诺。还有,除了马鞍之外你还
要做一只皮制阴茎套,外面镂出深槽,拴上长长的带子。有把握及时完工么?」

  萨默娅诱之一笑。

  「我若是套上那个,你还会要我吗?」

  「当然。」她微一思忖,爽快应道。

  卢弗斯离去后,萨默娅在集市上选购了一些太监和女奴,并买了几捆黑布,
若干蜡烛。回来后她便吩咐后宫的女人们都行动起来,有几个不长于针线的不太
乐意做,萨默娅则承诺说,只要努力工作一定会让她们享受到无尽的乐趣。

  接着她又去找来木匠,单独为他们准备了间工作室,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整日
响彻别墅,一片热闹繁忙的景象,每个人忙着手上的工作,却没人知道萨默娅的
全盘计划。

  次日黄昏,四名年轻的军士抬着波尼丝公主的轿如期而至,弗玛斯亲临台阶
相迎,挽扶公主下轿。

  初见此地主人,波尼丝吃惊不少。他那么胖,魁梧的身躯埋在华丽的衣服里
面,她不免猜想,那么粗的腰围,他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看得见自己的阳物?再
想像他与别人交欢的情形,她不禁暗笑,恶意地以为他肯定做不好。既是如此,
在这位主人的别墅里不必打算寻欢作乐,或许他也有不少后宫,但波尼丝认为这
些可能只是名誉上的摆设。

  弗玛斯建议来客:先让随从找地方休息一下。

  波尼丝坚持把他们带在身边。她试图暗示弗玛斯,此刻她只想带四个兵士回
房狂欢一番。旅途中他们没停过作乐,不过能在豪华的屋子里,躺在一张舒适的
大床上尽兴更令人心醉。弗玛斯却不同意,坚持说护卫们一定疲累,需要休息,
并安抚波尼丝晚会后他们会回到她身边的。

  「什么晚会?」波尼丝问。

  「特为你准备的。」

  弗玛斯从头到脚打量着波尼丝,只觉得下面蠢蠢欲动,这可真是个尤物,定
耽溺于肉体的愉悦,瞧她半睁的杏眼,娇娆的身步,多么性感。他猜想四个侍从
也有同感,不禁好笑,得告诉萨默娅,他们也将赴会。

  弗玛斯赋予萨默娅绝对的行动自由,她也就愈发神秘莫测,她请他放心,不
管对他或是对波尼丝而言,所有的节目会令主客惊奇,不过呢,晚会开始前请不
要靠近会场。这不禁让他更觉有趣,他可不在乎,原以为萨默娅的计划是为了满
足她自己,可是她却称波尼丝到达之后自己便不会出现,担心被认出来。

  波尼丝从轿边款款走过,性感的曲线在衣服下时隐时现,她满头乌发盘在头
上,用金卡固定了,脖子上戴了项链,珠光宝气,看上去很令人愉悦,弗玛斯决
心在夜幕结束前把她弄到手,和她玩玩。

  「非常荣幸你的意外驾临。」弗玛斯故作事先不知,微微躬身。

  「我从马兰国王陛下那里带来一些讯息。」波尼丝环视着弗玛斯精巧可人的
别墅和绿荫荫的花园道。

  「马兰国王?」弗玛斯惊呼。

  「是的,很不幸,奥德耐特王遇到意外,由我的侄子接替王位。」

  「你说有信给我。」弗玛斯岔开话题:「好,既然你已经到了,我想有的是
时间,你需要沐浴放松一下,吃点东西,我这里有世上最好的厨师,可以做出你
想吃的任何佳肴。我们有灰鲱鱼、沙丁鱼、板鱼,有鹅、鸭、羊,还有玉米、秋
葵、茄子大豆;水果呢,有无花果,桃子、杏子、沙枣、以及甜瓜和葡萄。」

  波尼丝深为主人的热情好客感动,告诉他一路上的确吃得不太好,他讲的每
一样食物都让她垂涎三尺。

  「今晚我们庆祝一下。」弗玛斯说着将客人领进奢华的宫里。他拍手唤进几
名奴隶,按萨默娅事先的吩咐,道,「带公主殿下去浴池。」

  宽敞的浴室里,奴隶们替波尼丝宽衣解带。他们拿海绵从上到下擦拭她的身
体,在她的乳房、乳头和小腹、两腿间逡巡。然后,他们把她领进温水。浴室顶
部有一排栅栏,萨默娅就呆在后面观察下面的动静。

  波尼丝滑入水中,两个侍女让开一边,萨默娅色迷迷地欣赏着她的身体。两
名女奴和衣跳下水池,四只手在波尼丝的胴体上游走,波尼丝逐渐沉迷于她们爱
抚之中。

  「她们在水里为什么还穿了衣服?」不知何时弗玛斯来到萨默娅藏身处,立
在她身后抚弄她的双乳。

  「我要给她一个惊喜,你继续看。」

  只见女奴们接近波尼丝,抚摸她的乳头,摸到私处。弗玛斯的阴茎不觉中挺
起,顶着萨默娅的背部。

  女奴们抬起波尼丝手臂,分开她双腿,其中一人钻进她胯间,舌头伸入她的
阴道。弗玛斯心神荡漾,伸手掀起萨默娅的衬衣,揉搓她的屁股。

  一个女奴分开波尼丝的阴唇,轻啮她坚硬的阴蒂,波尼丝忍不住放声呻吟,
另一个女奴的手不住揉搓她的乳房,波尼丝的臀部在水里摇来摇去。

  弗玛斯调整一下位置,阴茎插进萨默娅腿间,磨擦她湿润的阴部。萨默娅斜
倚在窗前,撅起屁股,她让弗玛斯动得更自由。

  女奴们轻轻将波尼丝推到池边,把她的双臂搁在池沿上,一人掰开了她的双
腿,原先将头埋在她腿间的女奴把位子让给了另一名更高更壮的家伙。

  「注意了。」萨默娅边说边在弗玛斯阴茎的压触下扭动,阴部湿透,等待它
的刺入。

  后来上阵的奴隶站在波尼丝张开的腿间,往前贴得更紧。一刹间弗,玛斯灵
光一闪,意识到萨默娅的计划。那个奴隶是个男子,他虎视眈眈对着波尼丝的私
处。

  可怜的波尼丝一无所知,其余的几个奴隶正在刺激她的乳房,顺便遮住了她
的视线。

  弗玛斯双臂抱住萨默娅的胸部,将她的身子扳直,他的阴茎挺进她充满渴望
的阴部。他也被眼下那个男人的举动挑起了性欲。

  意外的冲击令波尼丝发出一声声惊喜的尖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躺在水池
里,身边环绕着一群女人,一只粗大的阴茎已进入体内。

  此时,又有一些奴隶走进浴室,他们带来了手铐和锁链。

  弗玛斯忙着在萨默娅的身体内冲刺,同时也注意到屋里的景象,不禁有些迷
惑。

  「他们带那些来做什么?」他问。

  「别问了,就在我身边看吧。」萨默娅边说边往后撞击,只觉一阵难以抑制
的兴奋。她渴望更强烈的刺激,不但要占有,而且要施予,她愈发兴奋了,兴奋
她自己才知道波尼丝下面的表情。

  「那么,干她的奴隶是谁?」弗玛斯有些奇怪,这里的男人可都是太监呀。

  「他不是奴隶,是鞍工。昨天我找了他,为的是做个特别的道具。后来我问
他是否愿意遵循我的旨意来这儿,他同意了。」

  弗玛斯很想知道萨默娅是怎么劝服那个年轻人的。她有没有摆弄他的阴茎?

  有没有把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以性来引诱他?一想到别的男人与她做爱,
弗玛斯颇觉妒火攻心,冲刺的速度下意识地加快了。萨默娅回想起鞍工的阴茎给
她的感觉,也就势倒向身后主动地配合弗玛斯的阴茎。

  涂满香油的阴茎在波尼丝体内猛力上冲,使她达到了高潮,但她仍觉意犹未
尽。她抬头看看那个男人,果然很英俊。他怎么来这里的?难道是弗玛斯特意为
她提供的一项服务?那样可真是盛情款待了。

  她甜美地闭上眼,尽情享受水中性爱的乐趣。她是如此投入,根本没感觉到
脚踝上被拴了脚镣。

  依旧在她体内的男子抬起了她的头,分开她的双臂,奴隶们趁机绑住她的双
手,波尼丝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体内活跃的阴茎上,手腕被铐她也浑然不觉。不
知名的男人抽身游到一边。波尼丝茫然立在水中,手足被缚。见此情景,萨默娅
露出得意的笑容,身体用力后撞以迎合弗玛斯的刺入。

  「现在是什么?」弗玛斯盯着波尼丝奇怪有趣的样子问。

  「我想让你下去玩玩她,在这里干她。」萨默娅道:「她无法动得太厉害,
你也别让她这么快满足,我和女奴们还想和她嬉乐呢。我已经为她准备了一间特
殊的屋子。」

  弗玛斯开始对晚会感兴趣了。他稍稍准备一下,阴茎紧挺如故,他很想要波
尼丝,她被锁着的样子更能激起他的欲望。

  弗玛斯步入浴室,奴隶们默默地把波尼丝弄出水池,擦干她的身体,给她涂
满香油,又让她一丝不挂依在墙边,一堆高高的垫子上,那也是萨默娅事先嘱咐
的。

  波尼丝给弄糊涂了,安排这局戏的人的确能干。她的双手绑在身前,可以上
下移动让她自慰。

  她闭上眼,手指在磨擦下面充血的阴蒂,敏感的激情更令她兴奋。

  有人进来了。

  她希望那是池中的英俊少年,睁眼一看,很意外。只见弗玛斯跨在身前,拉
开长袍,掏出阴茎。他要来么?他太胖了,太小了。

  「喜欢这晚会前的开胃酒么?」弗玛斯也不等她回答:「主宴马上就好,这
是第一道。」

  说着弗玛斯双膝着地,把波尼丝绑着的手搁在她的丰乳上,分开她的双腿。

  「这粉色湿润的阴毛多么美妙!」他叫道,脸上流露出了迫不及待的神情,
他天生的性魅力使波尼丝忘了他粗壮的身材,他鹰眼的一瞥更令波尼丝渴望被他
刺穿。

  弗玛斯拉起她的腿,缠在腰间;她的双手平靠在垫子上,私处正对着他的阳
具。

  他慢慢地,稳稳地却又小心翼翼戳进她的身体,缓慢的节奏令她兴奋不已,
她总想扭动身躯,他的大手则紧紧抬住她的腹部,使她不能翻动。

  萨默娅带了一大群侍从闯进浴室时,弗玛斯仍慢慢地在波尼丝体内抽动。萨
默娅一行从头到脚用黑布裹得紧密,还戴着面具和高高的头巾,让人根本无法分
辨男女。弗玛斯一见到他们,停了下来。

  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走上前来,抬起波尼丝。开始束着腰,现出丰满的臀
部;缠在腿股间的皮带则令她的私处暴露无遗。接着他们给她披上大红丝巾,替
她戴好面具和漂亮的头巾,并把她抬出浴室,下了几级台阶,转入弗玛斯美丽的
花园里一处特别的小屋。那儿有一匹公马正等着她。

  波尼丝满心恐惧,直往后缩,她无法想象为什么会被带到一匹马的面前,除
非,波尼丝尖声大叫。有人把她的手臂捆在一边,又有人给她蒙上眼罩。不知是
谁的手在她的身上放肆地动着,抚摸她的乳房,分开她的阴户挑逗她。接着她被
举在半空,落在马鞍上。这可是萨默娅为她特制的那只马鞍。

  鞍上装着一只向前的阴茎,如今这根阴茎已稳稳地留在波尼丝体内。马儿开
始动了。

  萨默娅吩咐侍人们呆在台阶上,她亲自牵着马在花园中漫步,不时看一眼波
尼丝蒙住眼的脸上有什么表情。波尼丝坐在马鞍上,被体内的那只假阴茎弄的神
魂颠倒,马儿每走一步都让她下面越来越湿。她夹紧双腿,缚在身上的皮带勒紧
了。

  萨默娅牵着马来的别墅一角,那是木匠的工作间,随从们已备妥一切等着她
呢。

  波尼丝又被放下,抬进屋子。

  进屋后波尼丝的眼罩被取下了,但她眼前只有一片黑暗,根本不知道屋里有
什么。有人引她上了几级台阶,把她举起放在一个坚硬的东西上,好几只手在她
身上摩挲。她的腿被分开锁上,原本绑着的双手被人在身前扯开绷紧,听声音是
被扣在金环中。

  波尼丝感到她任性的阴户阖然而开,柔弱的期待着下一轮的满足。她还会遇
上什么?她听任娇躯微微摇摆,不禁想起自己如何被马兰国王遣往埃及的经过。

  她没能回帕尔米拉重温昔日的生活,所幸的路上陪行的士兵多少给她带来一
些欢乐。弗玛斯给她的初步印象无法让她相信会受到这样的欢迎。他也从未提起
女主人。当她步入水池,奴隶们爱抚她的身体时也曾有过一丝隐隐的不安,但很
快便抛诸脑后。总之,她开始明白这一切均系某人在幕后操纵。那人是谁?她急
于解开这个谜。

  如果见到此时的萨默娅,波尼丝会大吃一惊。

  萨默娅已脱下黑衣,换上皮胸罩,胸罩上的两个洞使她放纵的双乳无拘无束
挺突。她在腰间系了根又厚又重的皮带,挂着各式各样的马鞭和鞭柄。背后一根
窄窄的带子拴在腰带上,从股间穿过,便可在移步之间享受它的压力为她带来的
刺激。

  这根细条最后连着一片遮私处的皮布(布上还精心剪个孔,以便需要时塞纳
男人的阴茎),并与腹部更多更厚的皮带连为一体。她光着脚,腿肚上缠了纵横
交错的皮带。萨默娅如此打扮,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名奴隶的监工。

  一只油腻的手如蛇一股,滑上波尼丝的胴体,打断了她的思考。它们覆上她
的胸部,特别钟情于坚挺亢奋的乳头。不知谁的舌头探索她的阴门。尽管身陷束
缚,波尼丝还是尽可能满足地扭来扭去。一根羽毛碰到胸部,顺着脊背,沿着双
股间滑到私处,在外阴唇处不停撩拨。太强烈太敏感太美妙了!波尼丝沉迷在令
她极度亢奋的温柔里,无法自抑。

  一根勃起的阴茎突然出现了在波尼丝的嘴边,她的头部被扯向身后,嘴被撬
开,它刺了进来,她富于经验,在它没有完全入口时用舌头卷住龟头,顶着它的
边缘。

  一双看不见的手重又蒙上她的双眼。

  它从她嘴里抽出,猛然她的双股间一阵嘶嘶的恐怖的剧痛,萨默娅暗暗命人
点起屋里的蜡烛,她要看着她的目标——波尼丝的臀部,烛火燃起,萨默娅熟练
有力地抽下一鞭。波尼丝痛苦地尖叫起来,但叫声中隐隐透出几分兴奋。

  波尼丝被这一系列的经历弄得神魂俱散,先是在水池被占有,又被无助地捆
住,让阴茎在嘴里搅动。经历的每一幕都令她欲火更旺,使她的小腹阵阵抽紧,
子宫因性的刺激激动地抽颤。不过,屁股上道道的灼痛却使她感到惊奇,他们做
得很精采,有三个人照料她的伤口,另一些则拉开她的屁股,塞进一根皮棍,棍
上似乎还有什么摩擦她的粘膜。

  萨默娅察到波尼丝兴奋的反应,也塞进硬绑绑的鞭柄,用力搅动。接着,他
们把香油和奶油敷在她伤口上,手掌由她的两肋直往下滑,最后戳进她的阴道和
她灼烧的肛门。

  一块浸透了冷水的海绵轻轻地按在波尼丝的胸口,用两根鞭柄撩拨乳头,使
它变得热乎乎的。有人的嘴巴含住了这只褐黑色的花蕾,萨默娅兴趣十足地看着
绑在锁链中的老对手。她喜欢折磨波尼丝,喜欢看她脸上复杂的表情,痛苦、疯
狂、销魂。

  萨默娅环视一眼屋子,男男女女们都脱下了身上的黑皮风,贴在他们身上的
皮衣是萨默娅亲自设计的,恰到好处地使男性的性器官和女性的赤裸的胸臀,清
晰地凸现在众人眼前,触手可及。她的手下此刻也已欲火焚身,充分利用这些特
制的皮衣暂泄欲火。女仆们两手叉在身后,乳峰自然坚挺出来,两腿分开,男仆
们便可方便地和她们做爱,屋里淫声浪语。

  弗玛斯扔掉斗篷,握住阳具也混在其中,萨默娅觉得他一定想将家伙塞进波
尼丝的肛门,便将皮鞭插回腰间特制的皮带,走过去将他推到锁着波尼丝的木马
旁。

  萨默娅轻抚着波尼丝的臀部灰色的鞭痕,探进她的阴道,敏捷地拨弄她的阴
蒂。

  波尼波发出了充满欲望的呻吟。弗玛斯站好位置,萨默娅握住他的阴茎,对
准波尼丝的乳房,蹭到了萨默娅在波尼丝肌肤上留下的鞭痕。

  弗玛斯忙着在波尼丝体内冲撞不已,萨默娅迳向卢弗斯那儿摸去。早先她就
吩咐过他,出手时别忘了套上皮制的阴茎套,现在她挤过淫乱的人群,找到了卢
弗斯。

  卢弗斯的头埋在苏德贝肥嘟嘟的腿间,舌头「叭嗒叭嗒」地吸吮她的私处,
萨默娅用鞭梢敲敲他的屁股。

  「我要你。」她声音嘶哑,他站起来。

  「我要你可爱的家伙深深在我体内的感觉。」

  说着萨默娅伸出一只手摸摸阴茎上的皮套,感觉一下套上的沟缝。

  萨默娅在臀下塞了只垫子,躺下,卢弗斯的身体在她两腿间蠕动。他的阴茎
凑近了她的小孔,缓缓推进。

  萨默娅依稀感到它挤开外阴唇,直抵湿润膨胀的阴蒂。她颤声娇吟,忙不迭
抬高屁股,皮套上的沟缝充分刺激着她的阴壁。他在身前忽进忽出,她抚弄自己
的阴唇,弄她的节奏越来越快,也越发用力,卢弗斯更卖力了,萨默娅一阵阵抽
搐,两腿僵直,越分越开,口干舌燥。她艰难地咽下口水,头晃来晃去,体内原
始的野性欲望熊熊燃烧,渴望着霎那间的解脱。

  蓦地,强烈的高潮袭遍布全身,侵入她身体深处。她把手从下体移到卢弗斯
阴茎的根部。

  暂且抑制它达到顶峰,还得把它留给波尼丝呢。萨默娅浑身瘫软地躺在他身
上,低低耳语。

  「去,对付那匹马上的女人。」

  卢弗斯抬眼望去,波尼丝被铁链绑成「大」字,弗玛斯正与她肛交,像是快
到高潮了。

  「弗玛斯办完事后你上,别让她有缓冲的时间。」萨默娅暗自为自己报复的
计划得意。

  波尼丝只觉谁的阴茎在屁股里越发狂暴冲刺,最终一泄如注,接着又是一根
阴茎刺进阴道。它的沟缝和皮质令她禁不住欢喜大叫。不管这幕后者是谁,波尼
丝相信有人导演这场游戏,但不管这究竟是善意的款待是恶意地惩罚,她的确非
常满足。

  几张嘴夹着她的乳头,那只戴了皮茎的阴茎冲击着她的身体,波尼丝觉得自
己要不行了。她夹紧阴道肌肉,还想有人爱抚她的阴蒂,可惜没能如愿。随着阴
茎不忙不慌的卖力冲撞,她亢奋地拼命蠕动娇躯,和卢弗斯双双享受到的性欲的
满足。

  波尼丝的身体彻底瘫软了,沉浸在微妙的痛楚和无边无际的高潮中,体味着
未曾经历过的愉悦。

  这就是性爱?这是横流的肉欲,没有情意绵绵的爱抚,也没有爱意的交流。

  她猛然警醒,自己一直沉于色欲不能自已,却从未真正坠入爱河。

  萨默娅扫了一眼,屋里每个人都沉溺在情欲的快乐中,懒懒躺着,相互满足
着,有几个已酣然入睡,波尼丝满是伤痕的臀部依旧耸着,乳头坚挺如故,还张
嘴渴求着。

  萨默娅跑到波尼丝身前,拨开她的阴唇,格外温柔地舔舐着。

  波尼丝身体一紧,微微叹息。

  萨默娅理解她的欲望,舌头耐心地寻到她里面颤栗充血的小肉蕾,娴熟地前
后拨弄它,挑逗它,使它变得更硬。波尼丝无法承受如此美妙的感觉,下意识缩
了缩身体。

  萨默娅知道她快到了,站起身抽出腰间的鞭柄,狠狠抽了下去,不管波尼丝
如何尖叫哀求,如何在身上翻滚扭动;萨默娅喜欢自己给波尼丝带来的痛楚,喜
欢看波尼丝的屁股上绽现一条条鞭痕,更爱看她眼里涌出的泪水。

  想想这场惩罚也够了,萨默娅弯下腰,拨开波尼丝的肛门,舔舐吮吸,直到
波尼丝无法自制,爆发出痛楚喜悦的嘶叫,达到性的高潮。

  萨默娅没有出席随后为波尼丝举行的宴会。宴毕,弗玛斯和她双双躺在了床
上,双手自然地在她身上游走,捏住她的私处。

  「你做的很好。」温柔地吻她:「但你总不能老是躲躲藏藏。迟早她会知道
你是这里的女主人。」

  「我也明白。」萨默娅说道:「我怕。」

  弗玛斯又吻吻她,她顺势往下躺了下来,轻抚他的阴茎。

  「那个让你迷恋的男人是谁?是鞍工么?」弗玛斯发问。

  萨默娅不作声。

  弗玛斯酸溜溜地又说:「他的阴茎戴了皮套。」他太爱她了,可以为她作任
何事,可以原谅她所作的一切。但今天她的所作所为都让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不会永远陪伴他。

  弗玛斯紧紧搂住萨默娅。

  「我还以为你只愿和波尼丝寻欢,不会注意到我。」萨默娅开口了:「你喜
欢么?」

  「非常喜欢。」他想起当时的情形,阴茎在她的触摸下蠢蠢欲动,萨默娅的
确导演了一局了不起的演出。

  「波尼丝现在在那儿?」萨默娅问。

  「和鞍工睡在一起。」

  「太合适了。」萨默娅笑了。

  「怎么?」他问。

  「她喜欢皮。以前她的腰间总绑着一对皮做的阳具。」

  「对了。」弗玛斯问:「她还带了四个兵士,我想你会说服他们留下。我敢
说,从安提阿到亚历山大的路上他们一定和她好好玩过。」

  「我已经办了。」萨默娅冷笑:「我在厨房找到他们。这几个家伙不知道我
是谁,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里,一边拨剑磨刀,一边灌酒,正在密谈。他们见我
是个女人,也没在意,只顾说话。我可带了耳朵,他们说波尼丝一完成传讯的使
命,就杀了她。这显然是马兰王子的授意。」

  「明白了,那你怎么处理?」

  「我又给他们送去不少酒。」

  「那又怎么了?」

  「我在酒里偷偷放了药。我吩咐厨师,在他们睡熟后就绑在马上,扔进沙漠
里。」

  目睹她怀着奇怪的满足去鞭打波尼丝已够令人诧异,此举更令弗玛斯惊奇不
已。

  「她是个没用的女人,性欲旺盛,色胆无边。」萨默娅解释:「但她并不算
太坏,我还不想看着她被杀。」

  「亲爱的萨默娅,你又让我吃了一惊。」他语未落,她已翻到他上面,把他
的阴茎塞进阴户,骑着他缓缓蠕动。

  一个惊慌失措的奴隶突然闯了进来,报告说,罗马人的城池遭到洗劫,泊在
港口准备装粮的船队也被烧了。一支不知名的军队正横穿城市,直逼弗玛斯的行
宫。

  「波斯人!」萨默娅叫道:「除了上帝,怕是没人能保护我们了。」

  「我看不像波斯人,他们已经被打垮了。」

  「那会是谁?谁会入侵埃及,洗劫罗马人的城?」萨默娅焦虑不安。

  「穿好衣服,去查个明白,带着波尼丝公主。不管来者是谁,我们要好好欢
迎。或许他们比罗马人强——作为征服者罗马人,实在够差劲的。」弗玛斯跳下
床,吩咐更衣。

  在萨默娅面前,弗玛斯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恐惧和不安,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
局势是多么严重,他和大多数男人不同,在理性的判断和直觉之间他宁愿相信后
者,而且往往取得巨大的成功。但这次不同,直觉告诉他,他的生活,他身边他
所关心爱护的人将不再有以往的幸运。

  弗玛斯心情忧郁,站在别墅的楼梯上,望着那支无名之师出现在眼前。

  「会不会是草莽之流?」萨默娅怯怯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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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Handmaiden Of Palmyra)  翻译:嘉彦

                               第十一章

  戴戈玛怀着越来越焦虑的心情,听那老贝督因人的报告,接着她付了酬劳,
快步穿过花园来到宫里。她必须马上见到女王,途中,她见到凉亭里的蒂默吉尼
斯,他正在设计下一件新衣。

  「没时间弄那个。」戴戈玛不容他说拉住他的手臂,「快跟我来。」

  「什么事?」他糊里糊涂跟在她身后,戴戈玛未置一词,边走边诅咒齐诺比
娅,干嘛一定要修建别墅,现在把它弄成世上最宏伟最浮华的宫殿。齐诺比娅曾
开心地说过,当然可以不惜任何代价,使梦想成真,如今这里已是无比财富的象
征。

  戴戈玛掠过埋头写作的哲学家卡修斯,也没打招呼,这家伙向来玩世不恭,
老爱恶意地嘲弄他人的智商,戴戈玛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他高度发达的大脑麻木了
他的情感。她对他视而不见,他却跟着站起身,大喊蒂默吉尼斯什么事这么急。

  蒂默吉尼斯装作没听见,一言不发。他不喜欢卡修斯,这家伙不但没完没了
地对他的智商评头论足,而且不停嘲弄他酷爱军服的嗜好,根本无视事实——事
实上自从齐诺比娅激之入伍,他已多次获胜,成为她最优秀的将军之一。

  三人赶到王宫时,齐诺比娅正在召见臣子,她坐在王位上,她的儿子,年轻
的国王陪在身边,所有人都穿着华丽的礼服。齐诺比娅戴着一顶王冠,向议员和
商人们宣布她的军事计划,还有来年希望获得通过的法律。戴戈玛、卡修斯和蒂
默吉尼斯没法打搅,静静地坐在一边等候会议结束。

  齐诺比娅清晰有力的嗓音极富感染力,她在陈词向罗马宣战的理由。

  「他们曾向我的丈夫奥德耐特国王许诺,将金牛山以北直到黑海的土地让给
我们。」她说:「如果国王能帮他们与哥特人作战,他做到了。但我看正是罗马
人支持马兰王子杀了国王,便可以不用兑现诺言。喏,大家都知道,这个叛徒想
到这儿杀我和我的儿子。我一直没法得到那块大地,对奥德耐特国王和帕尔米拉
的人民有个交待。」

  「大家都知道,罗马的君王们换个不停,而且个个懦弱无能,没有一个愿意
实践诺言,所以我决定自己来。众所周知。罗马和它的国度充斥着放荡、贪污和
贫民窟,发行的货币几乎分文不值。而帕尔米拉不同,它的各个行省都治理得不
错……」

  齐诺比娅的话被持续不断、充满诚挚的掌声打断。她说的都是事实。

  「罗马人连埃及都治理不好,罗马人一面让埃及人饿肚子,一面掠夺他们的
食物去供养罗马军队,我们要制止这一切。我们,帕尔米拉人烧毁了泊在亚历山
大港的罗马战船,接着是那个愚昧贫穷的国家。看看眼前的变化吧,埃及居民有
了充足的食物,帕尔米拉的军队也士饱马腾。但永远记住,一支优秀的军队可不
能只靠他们的胃进军。」

  「一旦埃及完全稳定,我就让军队好好休养。我到了北方,拿到了属于我和
帕尔米拉的东西。议员们,很荣幸告诉大家我们的领土已从叙利亚、尼罗河延伸
到海勒斯波特。」

  宽大的屋子里,每个人都爆发出衷心的欢呼,女王万岁,帕尔米拉万岁!

  「不过,我们绝对不安于小城,还有更多的事等着我们。医学院已经建成并
投入使用,我想知道能否从雅典请来足够的教师,又有多少女性入学?学生是否
招满,男女的比例呢?」

  「好,下一个问题,我听过本城普通百姓的请求,声称很难维持生计,各种
进口税太高了,还有,我想提高水费。」

  底下响起一片惊奇与反对声,齐诺比娅充耳不闻,只管继续。

  「富有的商队老板把油装进石膏罐,用骆驼运来,其数量足以抵消我们自己
油的产量,但我想降低驴子和山羊皮的产量。」

  「暂时到此结束,各位议员。希望你们离开后认真考虑这些新的法规,几天
后给我所要的答复。」

  说完她挥手示意退朝,人们弯腰示礼,退出大厅。

  一直等到屋里走空,戴戈玛这才趋向王座,身后紧跟着讨喜的蒂默吉尼斯和
她讨厌的卡修斯。

  「陛下。」戴戈玛躬身行礼:「我有非常重要的消息,我想与您密谈。」她
边说边望了眼卡修斯。

  「戴戈玛。」女王耐心地望着身着军服的戴戈玛,她是最亲近的女伴:「在
我的朋友卡修斯面前,没有什么秘密,尽管直说。」

  「陛下,贝督因的特摩罗王子遣人送信,称罗马帝国又易新君了。」

  「又换了一个!」齐诺比娅哈哈大笑。

  「是的。」戴戈玛神情严肃:「这位新君并非由议会推送,而是由军人推选
的。」

  「军队杀了国王,另立卢修斯为王。」

  「你说谁?」王后一惊之下,从座位上跳起来。

  这个消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简直让她大吃一惊。

  卢修斯是名杰出的战士,或许也会是位杰出的国王,但同样是主要的对手,
对她来说尤其如此。

  「卢修斯。」戴戈玛继道:「已接替了你在北面的领地,特摩罗还说他又派
兵前去埃及,想从你手中夺回那片土地。」

  「他真这么干!」齐诺比娅道:「我会好好招待他的,蒂默吉尼斯,我命令
你带你的人马火速赶赴埃及。」

  「我也同去么?」戴戈玛问。

  「不。」女王道:「你就待在我身边。」

  「可是陛下!我了解那儿,能帮蒂默吉尼斯。别忘了我曾与你在尼罗河畔共
同作战。」

  戴戈玛不禁想起昔日并肩作战的日子。可惜她没能赶上庆祝胜利的盛会,却
被派回帕尔米拉,当时大祭司不满齐诺比娅对犹太教、天主教和其它小教派的放
任态度,居然企图反叛,闹到非出兵镇压不行。她还记得也正因平叛而无意见到
萨默娅——齐诺比娅打听到她已成为弗玛斯家的女主人,波尼丝公主也和他们呆
在一起。

  「我记得很清楚,戴戈玛,我亲爱的。」女王道:「不过蒂默吉尼斯南下埃
及时,我俩也得北上安提阿到达黑海。不管这位国王是多么优秀的统帅,我都不
能允许他从我手中夺去我们胜利的果实。」

  「陛下,我能陪蒂默吉尼斯出征么?」卡修斯以他极其谄媚油滑的语调请求
道。

  「你去有什么用?」蒂默吉尼斯挖苦道:「难道在敌军阵前高谈哲学就能把
他们打败?」

  「你,卡修斯,待在帕尔米拉继续教育国王。」齐诺比娅也听出蒂默吉尼斯
对哲学家的不满,却故作不知。

  年幼的国王转向戴戈玛,他不喜欢母后的决定,站起身声称疲倦而离去。蒂
默吉尼斯上前吻吻女王的手,深情地道别后便匆匆离去。卡修斯则声称要回房完
成那本有关雄辩的著作。

  戴戈玛和齐诺比娅相对无言坐了一会儿。泪水涌出齐诺比娅的眼睛,戴戈玛
环搂着她,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她的背。

  「我吓坏了,」齐诺比娅呜咽着:「却不能告诉世上任何人。有生以来我第
一次真正感到害怕。」

  「怕什么,陛下?」戴戈玛替她拭干泪水。

  「我也不知道。」她说道:「无名的恐惧,或者就是恐惧本身,不管它是什
么,它就像某种预兆深深埋在我心里。」

  「鼓起勇气。」戴戈玛道:「你的国家在你身后。没人会抛弃你,我将永远
在你身边。对了,你不是跟我说过么,那个老预言家曾告诉你,除非太阳西升东
落你才会失去一切?」

  「是的,是有此话,我将永远主宰世界。你真聪明还记着呢,瞧我多蠢,却
把它忘了。好了,让我们开始吧,要做的事太多了。」齐诺比娅擦干泪水,从王
位上站起,和戴戈玛一块儿来到休息室。

  戴戈玛帮她脱下长袍,换上帕尔米拉军队最高统帅的制服。

  她俩着手准备战事的爆发。可是,戴戈玛心中有数,这场战争的对手是卢修
斯,而他正是这世上唯一令齐诺比娅真正关心的男人,也是真正富有性诱惑力吸
引她的男人,她能有一半的幸运获胜吗?

  ***    ***    ***    ***

  波尼丝待在屋里,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女奴的乳房,一心想知道如何打发剩下
的时光。她已经厌倦了。

  波尼丝有些悔意,当初为什么不跟齐诺比娅回帕尔米拉?不过齐诺比娅也太
正经了,总是高谈阔论,什么哲学啊,艺术啊,战争啊,还有罗马人和海兰国王
纵情声色的晚会啊,波尼丝觉得无法忍受,齐诺比娅一定会居高临下剥夺她生活
中的乐趣与自由。想想齐诺比娅初到亚历山大的情形,波尼丝至今觉得好笑。

  军队刚开往弗玛斯的花园时他们都吓坏了,都认为这入侵亚历山大城杀人掠
地的是波斯人的大军,要么是来自非洲的匪徒或是哥特人,直到身着军服,披着
礼袍的齐诺比娅坐在华丽的金马车上出现在前面,并宣布由她接管埃及时,人们
才意识到这是一支友军,长长松了一口气。

  萨默娅又喜又怕,齐诺比娅原谅了她的不辞而别,并称本来也想在奥德耐特
见到她之前送她离开帕尔米拉的。她邀请萨默娅重返帕尔米拉,但却被拒绝了。

  这对波尼丝来说是个谜,其实萨默娅已成为弗玛斯别墅的女主人。显然他很
爱她,同样,弗玛斯一次次和波尼丝及其他女奴上床,萨默娅也毫无妒意。萨默
娅和弗玛斯情投意合。

  不过,波尼丝却看出他俩之间少了一点什么。萨默娅热情地对弗玛斯百依百
顺,可是波尼丝还是看出她已厌倦了这种生活。仅仅有性爱是远远不够的,他们
都需要些别的什么。他们需要挑战,埃及却没有这个,齐诺比娅把它治理得井井
有条。

  波尼丝想起帕尔米拉人刚刚接管这个国度的情形。要做的事太多了,弗玛斯
别墅里的每一个人,包括她和萨默娅都被卷了进去。但现在……现在一切都不同
了。

  萨默娅依然时时为弗玛斯搞个晚会,偶尔也惩罚一下波尼丝,这种折磨不像
她初来时那么粗暴,仅仅是提醒她明白,如今两人已移位两处。萨默娅身为弗玛
斯的女主人,波尼丝反是下人而已。

  萨默娅精于发现人的弱点,也知道如何激起女人内心的愉悦,知道波尼丝什
么时候最需要男人。波尼丝喜欢这个。她一面胡思乱想,一面扭拧女奴的乳头。

  或许应该扒下女奴的衣服,跪在她腿间,拨开她的阴唇,在她湿润的私处用
舌头去寻找她坚硬的阴蒂。

  当然,也可以反其道而行之,让女奴跪在波尼丝脚下,波尼丝忍不住了,掀
起袍子寻求自慰。要是能再见那个鞍工多妙,他可真是一位旗鼓相当的玩伴,戴
上了皮套的感觉尤其令人心醉。波尼丝觉得心中的欲火越来越旺。

  波尼丝充满爱欲地玩着身边的女奴,手指撩动她的阴唇,温柔地吮吸她玫瑰
花蕾般突起的乳头。

  这时萨默娅走进屋来。

  「啊哈,波尼丝。」她道:「看上去你像个男人那样。」

  「没错。」波尼丝答着,解开萨默娅的衬衫,露出赤裸的私处,伸手爱抚她
的大腿。

  「我们有一批不速之客来访。」萨默娅动动臀部,好让波尼丝的手指够到她
湿润的私处,「他们急着见弗玛斯,可他正有事呢。」

  「客人是谁?」波尼丝问。

  「别管他们是谁,我只知道他们都……」

  「你知道?怎么知道的。」

  「哦,不是指那个,现在还不是。」萨默娅笑答:「我还没有和他们说过话
呢,不过远远瞟过一眼,他们似乎心力交瘁,需要给点刺激,据客人们说,罗马
军在港口获胜,正在对付帕尔米拉,但我不信,不管怎么样,趁他们等弗玛斯的
时候……」

  「什么重要人物和他在一起?」波尼丝又问。

  「齐诺比娅那儿的一名将军,起码他自己称的。可我看他更像剧中的演员,
身上的制服简直像小丑。弗玛斯倒是认识他,还坚持要密谈。我想我们可以找他
们下一盘有趣的十五子棋吧。」波尼丝从萨默娅脸上找到了性的饥渴,她当然明
白所谓的十五子棋游戏,颇有同感。她唤来了女奴梳洗一番,披上最好的丝袍,
乳房和乳头清晰凸现,长长的褶缝一直开到腰臀间。

  她俩带着一群女奴,悠闲地踱进大厅,两个黑衣男子正在洗脚。

  「他们像是基督教!」波尼丝低呼。

  「就是么,」萨默娅耳语道:「瘦瘦的那个叫安托尼。他是我的;另一个叫
保罗,留给你了。」

  「那么壮实的家伙!」波尼丝道。

  「是胖了些,可比不上弗玛斯。」

  「换换行么?」

  「不行。」萨默娅语气坚决。

  一时间她差点脱口而出,很久以前,为了弄清世俗间的男子是否和安提阿神
庙中壁画里的诸神拥有同样的器官,她已触摸过安托尼的阳具。时过境迁,天意
又让他来到亚历山大城,她当然要圆了前愿。她要安托尼,萨默娅压下心头的冲
动,这是她的选择,没必要对波尼丝解释,也不想告诉任何人。萨默娅把波尼丝
推上前。

  「去,请求保罗和你玩玩,」她命令道:「看看他的反应。如果传说属实,
他肯定会立即勃起,一拍即合。」但萨默娅不想以身相试,就把解疑的乐趣让给
波尼丝吧。

  萨默娅递过一只十五子棋盘:「我在这里等一会儿。」说着,转身走进大理
石、马赛克拱道的阴影,暂时还不想让安托尼发现,只想看看波尼丝露骨地挑逗
会产生什么效果。

  波尼丝还没走到保罗身前就感到他个性的吸引力。这家伙坐的姿态很特别,
不像弗玛斯那样巨富似的自负,而是某种发自内心的开朗和友善。她走在大理石
地板上,直盯着保罗,虽然胖归胖,却并不臃肿,粗犷的外形,长长的头发,无
不散发出诱人的魅力,深深打动了波尼丝的芳心。

  「我是波尼丝公主。」她性感的嗓音略带沙哑:「我想请你玩十五子棋。」

  听见她甜腻的声音,保罗把注意力从服侍他洗脚的奴隶集中到波尼丝身上,
看着她。天,这可是他到埃及之后所见过的最美最性感的尤物。

     ***    ***    ***    ***

  这些日子以来保罗可谓心力交瘁,湿热的气候令人燥闷不安。他不喜欢亚历
山大,根本不愿到这个鬼地方来,可是他别无选择。只有听任那些神学家们的摆
布。

  那些混蛋一心要赶他离开安提阿,罪名是异端邪说,爱慕女色,蓄养后宫,
乃至整个人的好色淫荡,他们说为此他不配再做主教,还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要
么自己滚,要么请新君主卢修斯强令将他驱逐出境。

  保罗怒不可遏,却不敢流露半分怨气,不然那些对头肯定会派人赶在他躲到
安提阿之前对付他的。他故作服从,暗自发誓一定要尽快再回来,后来他溜到街
上,满眼望去都是四散逃难的人群,鸡鹅吓得乱叫一气,可恶的罗马士兵更是无
处不在,肆意妄为。他的马车不见了。

  罗马军在新王卢修斯的率领下,从齐诺比娅手中夺回了亚历山大,帕尔米拉
也重新沦为他们的领地。不管保罗的车是被罗马军掳走的,还是给顽童偷掉了,
没有交通工具,他就寸步难行。保罗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四周。他的前任秘书
安托尼突然出现在眼前。

  「我要跟你一起走。」安托尼道。

  「可是你还不知道我的去向呢。」保罗答。

  「那没关系,我不想留下来,我讨厌这些亚历山大人。」

  「那,没有马我们哪儿也不能去。」保罗无奈地说道。

  保罗想起了弗玛斯。这位昔日的好友已几年没见了,或许他能帮忙。当务之
急是马匹和骆驼。保罗手头倒是有几头象,不过不合适,等它们赶到安提阿,对
手们早已另立新主教了。

  他俩赶到弗玛斯别墅时,发现没人知道海港的血战,也不知道如今港口已满
是罗马军队。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安谧,鲜花盛开的花园一片祥和。

  忙着浇花的奴隶引他们来到宽敞的大理石厅,称弗玛斯正在开会,严令任何
事也不得打扰,请在此稍候。保罗客随主便,坐下由奴隶服侍洗脚,无聊地欣赏
眼前的石膏像,挂毯,壁画,没料到会有一个诱人的声音请他享乐,他睁大眼,
波尼丝笑了。

  波尼丝橄榄色的肌肤微微闪亮,一头卷曲的乌发松松披着,棕色的大眼睛波
光流动,挑逗地盯着他。保罗深吸一口气,仍旧打量着。薄薄的轻纱显出她臀部
丰润的曲线、修长的玉腿亭亭玉立,棕红色的乳头蕴含着渴望。

  他握紧拳头,抑制住抚摸她、强奸她的念头,在她的诱惑下呼吸急促不安,
保罗也弄不清,为什么如此禁不住诱惑,是因为此刻身心疲倦无力抵御她的美貌
么?

  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波尼丝公主。波尼丝跪在保罗身边,摆开棋盘。

  「你选白吧?」她问道,看着保罗,只觉一丝电流麻酥酥地传遍全身,那是
他性感的魅力。她很快垂下眼皮注视棋盘,掩饰瞬间失态。保罗忘形地伸出一只
手,碰碰她的脸,她浑身一软,动弹不得。

  他愈发胆大,托起她的下巴,深蓝的目光直视她棕色的大眼。

  「好吧。」他漫声应着,手却没移开,话中别有深意。

  波尼丝心知肚明,别过脸甩开他的手,自顾自摆模棋,手仍在发抖。他的手
滑腻腻的。心跳之快让她难以想象,保罗大胆径自盯着她,她更觉得自己颤个不
停。

  大厅远处的一角,萨默娅饶有兴致地望着这一幕。保罗和波尼丝面对面坐在
垫子上,似乎很平静,可是他俩的一举一动都含着深意。他们不动了,目光默默
地凝视着对方。

  波尼丝赢了,伸手拿走棋盘上对手的棋子,又碰到了他的手。这本应是短短
的一触,但他俩的手指都像突然粘住了一般。波尼丝的心都快要跳到喉咙,艰难
地吞下口唾液,手不自觉摸到她的胸部。

  波尼丝媚态毕现,她再也玩不下去了,什么也不想玩,只想被他紧搂怀中。

  他宽厚的大手握住她的乳头,她盯着他性感友善的大脸,试图体味这刹那间
的魅力,无法看到,只能感觉,有生以来,波尼丝头一次感到爱的滋味,真正的
爱情。

  「我需要你。」保罗深沉的嗓音令波尼丝激动不已,抖得更厉害了,两腿间
更是不能自已。

  她哑着嗓子喃喃道:「是的。」

  「永远。」他补充了一句,身子微微前倾,嘴唇温柔地压住她的嘴唇。

  「永远。」她脱口应道,萨默娅见到这温柔的一吻,愣了,她从未见过波尼
丝和一个未曾上过床的男人如此接吻,这很是特别。内心的直觉告诉她,不要打
扰他们,萨默娅便吩咐一个奴隶将安托尼带过来。

  安托尼望着萨默娅,满脸困惑。她是谁?在安提阿的神殿里他曾为一个女孩
介绍壁画,是她么?有个女孩曾令女奴艾琳在桌下亲吻他的阳具,那是她么?他
再次扫视她的面容。面前的她有着同样的金色的头发,但似乎更加丰满娇艳,化
了浓妆,她的嘴唇涂得红艳艳的,分外肉感,还画了浓浓的眼影,整个散发着无
法抵抗的诱惑。安托尼身上某个部位顿时起了变化。

  萨默娅顺着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滑到他眼前,高高举起右手。她凑上前,左手
扯下胸前的薄纱,胸部条条鞭痕和涂成的玫瑰色的花蕾挺现在他眼前,她正在邀
请。

  「来吧。」她喃喃低语,贴上安托尼,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腿间,穿过胯间
的狭缝摸到赤裸的私处。

  「你叫什么名字?」安托尼颤了颤,用力吞咽唾液。

  「你说呢?」她反问道,引导他的手指触及阴唇。

  「萨默娅。」他答道。

  「完全正确,安托尼。」她的手伸进他的长袍,摩弄他坚硬的阴茎,「还记
得么?」

  「当然。」他道。

  「我也没忘。」萨默娅道:「想玩十五子棋呢,还是……」

  「什么?」他明知故问。

  「还是做些别的事?」她顽皮地问着,其实他坚挺的阳具早已将答案表达得
再明白不过。「想不想抚摸我的乳房,把我压倒,分开腿然后……」

  「是,我想。」他老老实实。

  「那么跟我来。」萨默娅毫不顾忌身边的女奴们,拉着他的手走进一间狭小
的前厅。

  萨默娅倒在一只齐腰的椅子上,分开两腿,安托尼站在其间,掀起长袍,放
出阴茎,萨默娅当即感到它在腿间摩挲,他的手指伸进她湿软滑润的阴部。她的
臀部前俯后仰,他受到鼓励,解开她腰间的皮带,阴茎对准了她微启的阴门,稳
稳地插入阴道深处,直至他俩密不可分。她搂紧他的臀部;冲刺不已,她在他亢
奋的阳具下渐渐如鲜花般绽开。

  他的丸轻柔地挤压她的阴唇,阴茎填满了她的阴道,令她娇喘吁吁。他紧张
的肌肉伴着她柔软的臀部波浪般起伏。他干脆骑在她身上,拍打她的臀部让她加
快速度,她下颌低垂地忍受着他粗暴的击打,虽然这让她眼里流出了眼泪,但突
如其来的痛感也给她带来超常的兴奋。他仍在继续,阴茎奋力地在她体内脉动,
在她的琼浆玉液里畅游,他的手揉她的乳房,挤压乳头。

  一会儿,他从她里面抽出来,解下皮带抽在她的屁股上。萨默娅痛得一跳,
火辣辣的痛感浸彻全身。

  「你这个荡妇。」他道:「必须受到惩罚。」

  安托尼鞭子未停,她屁股上绽出的紫色伤痕令她非常满足。他重整旗鼓,阴
茎沿着她的腿缝再入佳境。萨默娅的娇喘声变成了略带哭腔的呻吟。

  安托尼毫无歇手的意思,一点都没有。他盼望了好多年才如愿以偿,何况他
明白萨默娅心里一定喜欢他粗暴的爱抚。

  她因屁股灼热的疼痛颤抖不已,双双躺倒在地板上。他仍留在她里面,翻滚
着,她背依冰凉的大理石地板,双腿举向空中,他则努力冲刺,甚至能感觉到她
的子宫痉挛收缩,她要到了。他俩一块儿达到爱欲巅峰,心满意足地相互依偎。

  弗玛斯踏遍整个别墅找到萨默娅,她正懒洋洋地泡在水池里。

  「萨默娅,」他望着她诱人的躯体,奇怪她怎会在大中午浸在水里,可是他
无暇细想,头脑里被更重要的事情占据着。「我带来了坏消息。齐诺比娅的将军
默蒂吉尼斯来了。罗马人夺走了港口,整个埃及都将陷入战火。我答应他尽我的
所能提供帮助,你要做的,就是回到帕尔米拉告诉女王,无论何时她都可以依赖
我。」

  「你要我重返帕尔米拉?」萨默娅惊诧地道。

  「是的。」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波尼丝公主?」

  「只能你去,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还有,你说过你会投枪。」

  「没错。」

  「或许你用得上。旅程不会容易,老实说非常艰难。」

  萨默娅爬出水池,小心地遮住安托尼在她臀部留下的鞭痕,裹上浴巾,弗玛
斯将她拥入怀中。

  「我爱你,亲爱的。」他温柔地吻吻她:「但我们必须做出牺牲。」

  萨默娅被深深地打动了,恐惧之后便是兴奋,她喜欢未知的挑战,安逸的日
子结束了,她也将解脱出来,更聪明更老成足以应付一切。萨默娅深情地抚摸着
弗玛斯。

  「好极了,我一个人去么?」

  「当然不,你可以挑些奴隶,选择权在你。」

  「好,弗玛斯……」她想起了主教,「见过保罗了么?」

  「保罗是谁?」他脱口道。

  「安提阿的主教。」

  「他在这儿?」弗玛斯嚷道:「怎么没人告诉过我!」

  「你下令不得打扰,我就请他呆在客厅里等你……呃,玩着……十五子棋,
和波尼丝下。」

  弗玛斯迳自去找他的客人,萨默娅便着手安排行装,她清楚得带些寻常女人
决不会放在旅行包里的东西。她走进菜园,采了一把草药。

  弗玛斯赶到大厅时,保罗正握住波尼丝的手向她倾诉教堂里的种种麻烦,波
尼丝爱慕地望着他,仿佛是个正在害相思病的纯情少女。

  弗玛斯不解地望望他俩,保罗一见到他顿时跳起身。两个肥胖的男人深情地
紧紧拥抱。保罗匆匆提出求援,并要尽快赶到安提阿,弗玛斯当即应允提供马匹
和金钱,并嘱咐他如何设法使安提阿摆脱罗马人的控制,接着把他拉到一边低低
说明蒂默吉尼斯的到来,王权的更迭也将对齐诺比娅的不利。保罗很清楚,没有
齐诺比娅的支持他的位子根本无法坐稳,愈发要求现在即回安提阿。

  「我和你一起。」波尼丝静静地但坚定地说。

  保罗和弗玛斯转过头盯着她,仿佛说的是太阳从西边升起。

  「我要和你一起,请带我走。」她直愣愣盯着保罗,满眼的祈盼。

  「你要抛下这里的一切!」保罗大惊。

  「是的。」她道:「只要和你一起,我要永远在你身边。」

  保罗惊喜交加,立即请弗玛斯多备匹马。

  「我自己有钱。」波尼丝又道。

  「留着吧,你会用到的。」保罗轻抚她的额头。世界真奇妙!正当他的生活
一片黑暗时,有位最美丽的女人闯了进来,并要和他携手同行。共度那未知、危
机四伏的人生旅程——万一齐诺比娅输掉战争,对他来说可就是亡命之途。

     ***    ***    ***    ***

  天已黄昏,萨默娅便吩咐大家休息到明天天亮。这一路上险象环生,他们绕
过了遍布叙利亚的士兵的尸体,躲过罗马兵的搜捕,从盗匪手中逃脱,就连逃难
的帕尔米拉人也曾在一个夜晚偷袭过这支小小的队伍。

  萨默娅在女人们身边躺下,脸上浮现出坚强的微笑,草药就放在伸手可及的
地方。在沙漠时她和她们一块儿与兵士们共饮,成功地将他们灌醉,偷了他们的
军服穿上,才继续前进。

  萨默娅喜欢冒险,过去的岁月简直像一场噩梦,四处都是战争和它造成的荒
废景象。齐诺比娅的军队正在退却之中,萨默娅一行碰到的只有战争,但她决定
无视一切保持前进,他们必须赶到帕尔米拉和女王身边,现在知道已身处安全地
带,所有人都沉沉睡去。

  天亮了,天空露出桔黄的云霞,给这战场添了一丝玫瑰色。戴戈玛发现了这
支不速之客,这些日子她一直试图和贝督因人联系,总是找不到他们的营地,很
是紧张,甚至怀疑他们已经背叛:贝督因人绝对不会倒向罗马人?真让她担心他
们的忠诚。

  戴戈玛明白,眼前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回帕尔米拉向女王报警,但军队处于败
势,贝督因人似乎不太可靠,这可是致命的一击,贝督因人并不是女王的亲军,
但是她最后的命脉。他们知道目前的形势,若是改变初衷加入罗马军的行列,女
王将毫无取胜的希望。戴戈玛手执短剑,一身短装,踩着卵石走下山脊,却看见
一群黑衣人躺在石面上。

  萨默娅敏锐的耳朵听见了脚步声,第一个惊醒,顿时睡意全消,迅速叫起同
伴。

  「有人来了!」她低语。

  戴戈玛转过山道,迎面碰上五个身着脏兮兮的帕尔米拉军服女奴,个个手持
标枪,作势欲刺。戴戈玛扔下短剑,双手高举,以示并无恶意。

  「你们是什么人?」戴戈玛发问,萨默娅马上辨出她的声音。

  「戴戈玛!」她应道:「是我,萨默娅。我们从埃及、从弗玛斯那儿来!」

  两人紧紧拥吻,泪水夺框而出,实在不敢相信还能重逢,萨默娅简单介绍了
她的同伴。

  「她们曾是奴隶,但我已还她们的自由。现在她们是战士。」

  戴戈玛咧嘴一笑,挽起萨默娅的手臂。

  「快来,我们得尽快回去,我想局势更糟了,罗马人已经逼近。」

  「这一路上我们只看见死尸。」萨默娅向城里望去边说。

  「我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戴戈玛忧郁地说道:「也不知道女王现在能做什
么?」

  他们轻易地进了帕尔米拉城,城门口没有警卫,也没人管他们是否带了通行
证,整座城市就像一座死城,寂然无声。

  「人都到哪儿去了?」萨默娅不解地问。

  「我看是进山了,或是去幼发拉底了,反正是他们认为安全且远离战火的地
方。」

  「可是。」萨默娅望望依旧矗立的建筑,「这儿不像发生过战争。」

  「那倒不错,他们也希望不会有战争,这样如果顺从罗马人的话,他们仍能
回到这里,继续像往常一样生活,就当齐诺比娅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戴戈玛说。

  宫殿门口倒是仍有警卫,他们很快认出戴戈玛,随即放行。在她的要求下,
萨默娅一行也得以顺行进宫。

  齐诺比娅呆在会议室,正和忠心耿耿的议员们、哲学家卡修斯一道商讨下一
步的行动。戴戈玛他们闯了进来。

  「我认为你应该去波斯。」卡修斯对齐诺比娅说:「你和波斯王沙曾尔有过
盟约,他应该如约相救。」

  「可是他不理我的请求。你给他送过几次信,卡修斯?」

  「很多次,陛下。」

  「不要含混不清,马上告诉我。」

  「你要离开,一个人走。」卡修斯岔开话题。

  「这是唯一的方法。」

  戴戈玛望着女王的脸,深深为她悲哀,退却不是她的性格,但她却不得不屈
服,重兵之下,唯一的出路便是往东,往幼发拉底和波斯撤退。

  女王看见了戴戈玛和她脏乎乎的同伴。

  「戴戈玛,贝督因人有什么消息?」她问。

  「他们没有消息,陛下,我想他们改变立场了。」

  「那你必须去波斯。」卡修斯插道。

  「你旁边是谁?」齐诺比娅没有理他。

  「萨默娅。」萨默娅趋身上前。

  女王走下王座,迎了上来,紧紧抱住萨默娅,纵声大哭。

  「萨默娅,萨默娅。」她一任满面泪流,抱住不放,「你看上去糟透了,太
糟了。」

  萨默娅简短地答道:「我们一路艰难。」

  齐诺比娅拍拍手,召来忠心的奴仆。

  「食物,我们都要食物。」奴隶们躬身退下。

  「我从弗玛斯那里带来口信。」萨默娅道:「内容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
可以依赖他。他将尽可能给你任何所需的援助。他不能亲自来了,他正帮助蒂默
吉尼斯。」

  「你离开时亚历山大的情况如何?」齐诺比娅问道。

  「糟透了,罗马人夺回港口,全埃及都陷入残酷的战争。」

  「我失去了一切,」齐诺比娅说道:「北方的领土,现在又是罗马的安提阿
城。可怕的卢修斯剥夺了保罗主教的职位,把他流放出境,这正是他那些基督教
徒们想干的。可怜的保罗。」

  「他一个人?」萨默娅问。

  「我不知道。」齐诺比娅说。

  「告诉我,是不是那个我俩曾在安提阿城外见过的卢修斯?」萨默娅又问。

  「是他。」齐诺比娅怒道。

  「噢!」萨默娅叫道。食物摆上桌面,她已无暇再想,埋头便吃。

  进食之际,齐诺比娅忆起邂逅卢修斯的日子。

  也就是那天她碰上一个老巫师,说她将为两位君王所爱,沙普尔是一位么?

  她必须到波斯去,他会爱上她,并给她需要的一切,她和帕尔米拉必将东山
再起。

  「卡修斯是对的。」齐诺比娅似乎顺口说道。

  每个人停住进餐,茫然地望着她。

  「我要去波斯。」

  「怎么走?」萨默娅首先发问。

  「你是说怎么走?我会穿过沙漠,到达幼发拉底河,再转乘船……」齐诺比
娅答。

  「你无法以帕尔米拉的齐诺比娅女王身份穿过沙漠,罗马和他们的盟军会杀
了你。」

  「噢。」齐诺比娅想到了这一层,「那样我就以普通百姓的身份出发,我们
都这么走。」

  「什么意思?」萨默娅再问。

  「我打扮成洗衣奴,你们随意罢。」齐诺比娅说着,转念一想:「哦,要么
你们不愿都去?」

  「不,不,我们跟你走。」萨默娅道:「为什么不?」

  戴戈玛和萨默娅的军士一致同意。令人吃惊的是,卡修斯也愿与齐诺比娅同
行。

  「哦,卡修斯。」齐诺比娅道:「你没必要。」

  「哦,可是陛下。」他深深弯下腰,不让齐诺比娅看见他脸上暗自得意的笑
意,「你看,你们都需要保护,我听说到处都有卢修斯的军队,自西向东都是他
和他的太阳教的领地。」

  闻得此事,齐诺比娅感到一阵恐惧,两眼发黑。脑海中响起预言:「只有当
太阳西升东落时,你的统治才会结束。」


                               第十二章
                              
  萨默娅立在别墅的露台上,视线越过群山,俯瞰下面第伯尔河弯弯曲曲的河
道,宛如一条深褐色的腰带环绕着罗马城。她穿着上好的丝制披风,裹住成熟优
美的胴体,衬出丰满的酥胸,一双湛蓝的眼睛分外明亮,瀑布般的长发散散披在
肩头,整幢建筑第一次弥漫着安逸祥和的气氛。她,萨默娅身为妻子,盼望着夫
君的归来。

  山脚出现两条身影,沿着蜿蜒的山路行进,萨默娅认出高个子熟悉的身影,
脸上绽出明媚的笑容,她立即吩咐下去,准备热烈的欢迎。要取出最好的佳酿,
备好上等的奶酪,萨默娅回转身望着罗马,只觉眼前的景象已绝非她初到此地的
情景。

     ***    ***    ***    ***

  那时,罗马是一个燃烧在战火中的废都。大大小小的街道挤满混乱的人群,
宏伟的建筑还在,却充斥偷盗、妓女、斗殴,偶尔还有凯旋的游行。她呢,身为
戴着脚镣的囚犯,忍受着难堪的侮辱,被人呼来斥去。

  萨默娅被铐进阴冷的囚室时,街上喧闹的哭喊混杂着第伯尔河散发的臭气,
透过窗户飘进牢房。

  她的身体和身上的破布一样,污秽不堪。戴戈玛的情形也好不到那儿去,两
人都曾被拉出去示众。乱哄哄的人群冲她俩投掷脏物,嘲弄她们,扔以腐烂的食
物,牢房内外的恶臭令人窒息。

  她俩一点也不知要被关到何时,释放之后又是什么命运:被卖作奴隶,还是
被判处死刑?萨默娅记得,卢修斯曾下令判处卡修斯死刑:「好了,无论如何卡
修斯要为他的背叛付出代价。」

  这可着实让俘虏吃惊,都以为自己迟早遭到同样的厄运,齐诺比娅更是抱了
必死之心,但命令却没下来,卢修斯赢得这场艰苦的战争,击败了齐诺比娅,也
确实杀了卡修斯。不知何故却把齐诺比娅一行当作战利品带回罗马的监狱。

  「她一向风度优雅,是吧?」戴戈玛指的是齐诺比娅,可怜的女王一路上被
金链锁着,在牢中示众,「所以人们心怀警惧,没人敢往她身上砸东西。」

  「她现在在哪儿?」萨默娅语气焦急:「两个星期没听到她任何消息了。」

  最初齐诺比娅也和她俩同囚一室,但在庆功游行后便消失了。

  两个女人觉得深深的孤独。她们铐处相距太远,碰触不到对方,更不能抱头
痛哭一场,倾诉心中的悲哀。蒂默吉尼斯在埃及之战中以身殉职;弗玛斯举兵支
援齐诺比娅,抗击罗马大军,企图还帕尔米拉于帕尔米拉人民,可是随后亦是杳
无音讯。卢修斯得到此讯,即命前锋回师叙利亚,索性彻底把帕尔米拉城从地球
上抹掉,只遗下几根太阳神庙的梁柱矗立于一片废墟上。

  牢门一响,一个军士进来解开她俩身上的镣铐,吩咐跟着走。

  一行人穿过狭窄的走廊,转进一座大厅,两个女人遵命坐等。押送者走了,
她俩面面相觑,目光惊奇不安,却没了恐惧,一会儿出现个托着新衣的老人。

  「跟我来。」她俩跟着她下了好几级台阶,来到扇大门前。门开了,原来是
间集体浴室。

  「怎么回事?」萨默娅按捺不住。

  「你们会明白的。」老人咧开无牙的嘴:「跳下水自己洗一洗吧。」

  在洁净的池水里,连日奔波的疲倦和牢里的污秽一点点消失,她俩渐渐恢复
精神,泼水嬉戏,片刻后老人又将她俩唤起,让各人穿上白条纹的长袍,穿了睡
鞋,跟在后面的两个军士又把她俩带走。

  他们走进阳光下,穿过一片牢里未曾见过的地区(那是富丽堂皇的庄园),
她俩轻快地跟在后面上了山,爬到顶峰,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美仑美奂、宏伟壮观
的别墅。军士按按门铃。

  警卫开门进来,军士敬礼后把犯人推进门。

  台阶上,有个女奴等着她俩,把他们带进一间豪华奢侈的大厅。吩咐二人坐
下,替她们解开手铐,两人只有交换了绝望的眼神。她们要被迫分开?这里是奴
隶交易市场?会被卖掉?

  厅前的庭院里,栽满了月桂和柠檬,搁了几盘桔树。百里香和晚香玉都散发
着诱人的芬芳。女奴示意萨默娅,越过院子,走进一条拱道,来到别墅的心脏区
域。女奴拉开两扇厚实的大门,把萨默娅让进门内。

  萨默娅心存疑惧,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实在令她无法相信:齐诺比娅母子
坐在地板上下十五子棋,他们见到她,跳起身冲上前紧紧相拥。女奴识趣得很,
当即收拾了棋盘,答应小王子妈妈没空时由她作玩伴,将他领开。

  「我不明白。」萨默娅满眼迷茫。

  「这是国王的旨意。」齐诺比娅道。

  「什么旨意?」

  「所有的一切,我在这里,你和戴戈玛获释。」齐诺比娅道:「过来,坐在
我身边我会说给你听的。还记得我俩在安提阿城外遇见的老巫师?她说会有两位
君王爱上我……」

  「记得,她还说戴戈玛会是一名战士,而我将两次守寡,以后再为人母。」

  「一点不错。」齐诺比娅道:「我原以为第二个爱我的君王是沙普尔,所以
同意到波斯去。事实却非如此,第二位爱我的国王是卢修斯。」

  齐诺比娅眼里闪烁泪光。

  「卢修斯真心爱我。」她简短地补上一句。

  「太可怕了。」萨默娅喃喃道。

  「怎么会?别傻了,你想想,不然我有什么能力让你和戴戈玛自由。」齐诺
比娅直截了当。

  「就是可怕,他明明结过婚了。」

  「为此他才送了我这幢别墅。」齐诺比娅解释。

  「这是你的别墅?」

  「如假包换。」

  「那你整天干什么?不会感到无聊?」

  「不,我不会。」齐诺比娅沉稳地反驳:「要做的事并不少,看看这里,它
太…太一般,太陈旧,氛围不错却缺少激情。它需要生机活力,应是繁荣一片。
我要挂起金光灿烂的壁毯,扔掉那些丑陋的椅子,四处备些精美的坐垫。」

  「那位罗马的女总管见了,肯定会嘲弄说:『亲爱的,这只是典型的帕尔米
拉风格,一点没有教养。』可是他们总得服气,别忘了,他们吃的是我提供的食
物,喝的是我赐的酒,不,萨默娅,我不会觉得枯燥无聊的,何况国王天天都来
看我。」

  「纵于情欲,你会觉得累吧?」萨默娅带着饥意。

  「他来,可不仅仅为了做爱!」齐诺比娅辩道:「就算是的,也一样令人心
醉。」

  齐诺比娅梦幻般的眼神,望着身前,似乎在回味美好的现实,这个世上最有
力的男人,最让她心荡神怡的男人,真的成为她的情人。当然,在齐诺比娅心里
早已将这二者合二为一,没有权力的性爱是不能让她芳心相许的。

  齐诺比娅最终与卢修斯面对面对立时,她是俘虏,他是统帅——国王。他俩
默默相视,昔日安提阿城郊外他将她抬上担架的一幕场面仍在眼前,两人不约而
同感到心灵的震颤。和当时一样,他俩的目光交织在一起,蕴含着深深的思念。

  返回罗马的途中,无论陆行还是舟行,他刻意与她保持了一段距离,让她觉
得舒服,他曾考虑过把她和囚犯关在一起,并作为最荣耀的战利品、作为帕尔米
拉一役胜利的象征游街示众。但等胜利的游行结束后,他改变主意,把她带到身
边。

  「那好吧。国王来这儿看你又为何事?」萨默娅问。

  「工作。」齐诺比娅毫不犹豫。

  「工作?!」

  「是的。他说,既然我曾将帕尔米拉城和它的子民治理得井井有条,罗马同
样需要杰出的管理人才,他便力排众议,仍要我为他规划新法,并且……」

  「什么新法?」萨默娅好奇地插话。

  「为穷人制订的壳物法,建立稳定的货币体系,筑造新护城墙,就像帕尔米
拉那个样子……」

  「哦,懂了。」萨默娅恍然大悟:「他当然应得到些好处。」

  「是,不幸的是他会的。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对每个人而言,生活只会更
好。」

  「你竟然想一个人完成这些?」萨默娅质疑的口吻。

  「不是,他派来一位法学专家作助手。」

  「那,你知道我和戴戈玛的命运?」

  「也不,这要靠你们自己。」

  「靠我们!」萨默娅又是一惊,怎么可能,她俩只是犯人,甚至无法返回故
土。

  「你的意思,由我们自己决定,是卖身为奴或是领受死刑?」

  齐诺比娅尚未及答话,外面号声长鸣,门开了。尊贵的陛下,罗马帝国的皇
帝卢修斯前呼后拥阔步而入。齐诺比娅和萨默娅忙躬身致礼。

  卢修斯向萨默娅略略示意后,便不再理她,迳自握住齐诺比娅的手,领她坐
下,他悄声在她身边低语:「都跟她说了?」

  「不,她整个儿糊涂了,不知她们是被卖掉还是被处死。」

  国王和齐诺比娅低语之际,萨默娅环顾大厅,看着国王的随从,这支精兵个
个身材伟岸,短短的战袍,光鲜的盔甲。再看看他们的四肢,被太阳晒得黑里透
红,还有战场上留下的伤痕。不过,他们之中也有一个没有日晒的痕迹,皮肤黝
黑,光滑如丝,闪着光泽。

  萨默娅低声惊呼,她认识的男人里,只有一个有这样的肌肤,她爱慕的马库
斯。在帕尔米拉,在亚历山大,在行军途中,在荒凉的沙漠,在去罗马的船上,
她无时不梦想和他重逢。

  哦,马库斯,她幻想他的触摸,他会在她情绪低落时,爱抚她,安慰她,当
初为什么这么蠢,让他误以为自己愿意嫁给艾利夫王子?她很自负?脾气很暴躁
么?

  或许她有过机会走上另一条生活之路,或许应该忘了他。

  国王和齐诺比娅不知何时停止了交谈,目光投向萨默娅,但那名黑肤战士却
未瞟过她一眼。他的眼神直愣愣往前看,笔直立正,纹丝不动,视线始终没有离
开过国王身影。

  萨默娅定定神,站得更直,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国王又转过头和齐诺比娅
低语,萨默娅竭力想辨清他脸上的神情,心脏怦怦乱跳。

  是马库斯!她的心都要蹦出来了,口干舌燥。她满脸通红,站在原地直抖,
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马库斯就站在这屋里,风采依旧,她的目光扫过他战
袍下肌肉发达的大腿,壮实的胸部,慢慢移上英俊的脸庞——似乎有点苍老,但
却更富魅力。萨默娅抑制不住地想扑过去抱抱他,吻吻他的双唇,他是那么近,
却又是那么远。

  国王吻吻齐诺比娅的小手,朝萨默娅的方向点点头,带了人悄然离去。

  萨默娅大脑一片混乱,呆呆立着,不会说也不会动,一阵倦意突然而至。

  「今天真够忙的。」齐诺比娅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躺
下么?」

  「想。」萨默娅道:「国王说什么?有没有提到如何处置我和戴戈玛?」

  「没有。哦,我的法学专家要到了。」齐诺比娅拍手召唤奴隶,「你现在唯
一要做的就是休息。我想稍晚国王自会宣布他的旨意。」

  女奴应声而入,齐诺比娅吩咐将萨默娅领进卧室,说毕径自出门而去。

  萨默娅和马库斯相对而立,谁也动弹不得,仿佛被钉在地上似的,随侍的女
奴一声不吭,轻轻退下。

  「马库斯!」萨默娅哽咽道,眼里满是惊喜的泪水。

  「萨默娅!」他应着,张开双臂向前走了两步,一把将她深深拥入怀中。

  「萨默娅,我还以为会永远失法你,我从未停止过对你的思念,也从未停止
过对你的爱。」

  她只来得及哼了声「马库斯」,他嘴唇已堵住她的小嘴,起先是那么温柔,
接着越发用力,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渴望拥有她的全部,他按着她的屁股,让
她贴在自己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小腹下坚硬有力的凸起。他碰到她的时候,
她的胃部阵阵抽搐,兴奋得几乎缩成一团。他腾出一只手,向上摸到她的乳房,
她的乳头。

  萨默娅喘不过气了,就像第一次被男人爱抚似的浑身娇颤,躁动不安,她的
神经末梢已处在崩溃的边缘,期待着抚慰,盼望着爆发。

  马库斯将她扛在肩上,穿越宽大的前廊。

  「马库斯,马库斯,要带我去哪儿?」她半笑半喘。

  「上床。」他甜腻的嗓音令她不能自已。

  马库斯一脚踢开一扇虚掩的门,和她倒在一张高大平坦的床上。

  「我想躺在客房。」她哼道。

  「这就是客房,你正躺着呢。」他从她的上面移开,脱下她的长袍,她的玉
腿、丰臀、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在眼前。

  「马库斯……」她又要说话。

  「嘘……」他示意,用嘴堵住她的嘴唇,分开她的双腿,手指轻柔地滑到她
腿根。

  「我爱你。」

  萨默娅感到他坚硬的部位牢牢顶着她,便慢慢在他身下蠕动,摸索着他的阴
茎,她碰碰它,握着它,玩弄它,吮吸它,他的手指不知何时伸到她的私处,在
他探求的指尖下她的阴户大张,当他探入时她呼吸急促、娇喘连连。她扭让到一
边,好让他从容解衣。

  他俩赤裸躺在一起,肌肤相亲,一阵阵幸福的晕眩,她顺着他缓缓下滑,含
住他的阴茎。他将她拨转过身,双唇正对着她肉色多汁的私处,他的舌头探入湿
地,拨弄她勃起的小突起。她的肌肉紧缩,娇躯推动不已。他俩飘游在感性的海
洋中,两具胴体如胶一般绞在一起,大汗淋漓。

  她顶立的乳头顶着他宽厚的胸膛,他坚如磐石的阳具压在她两腿间。他把她
的双手环在自己头上,阳具凑向手指爱抚过的私处。

  她的腿分得更开,就想要他,内心强烈渴望他的征服,他的阳具缓缓地、小
心翼翼地插入她湿润的阴道,当它全部占有她时,她发出声声销魂的娇喘,臀部
高高抬起,迎合他的每一次冲击,让它探抵深处,她的屁股又垂下。他温软的舌
头拼命在她口中搅动,下身持续不已,连撞她的阴部。

  「要我,别停。」她的大脑,她的肉体,她的神情都在表达着,每一分力量
都为了和他共进退。

  他俩就这样放任心灵深处那一份原始的爱欲肆意横流,沉浸其中,震颤着,
期待着,喊叫着,期待高潮的来临。

  萨默娅把臀部再举高些,他心领神会,愈加用力在她里面大动干戈,瞬间,
一种心灵的悸动,肉体的虚脱,如阵阵欲潮涌至。马库斯紧搂着她,没有放手的
意思。她心中浮起无数疑团,还有许多话要向他倾述,可他伸出一只手指,按在
她肩上。

  「嫁给我。」他道。

  萨默娅娇羞万分,蜷在他臂弯里。「好的。」她低低呢喃:「可是,国王的
意见呢?」

  「我想这正是陛下盼望的喜讯。」

  「你是说,国王安排我俩的相聚?是他安排你作他的随员到这里来的?」她
惊问。

  「就是如此。」马库斯说道:「你知道么,我跟他说,我需要你,但我没把
握你是否需要我,国王很明白个中奥妙,我当然不是真正的随从,而是军团司令
官。」

  「他在叙利亚时你在哪里?」

  「和哥特人在乌克兰作战呢。」他道:「不过现在敌人已一败涂地……」

  「我们也是。」萨默娅黯然。

  「就算是吧,可是你身在罗马,我在山上拥有一座美丽的别墅,希望你能作
我的妻子……愿意嫁给我么?」

  「愿意,马库斯,因为我爱你,始终不渝。初次见面我就有一个愿望,嫁给
你。」

  「我何尝不是?」他看看她的脸蛋,翻身下床,「来吧,我要禀报国王。你
已同意婚事。」

     ***    ***    ***    ***

  戴戈玛一个人呆了很久,只见国王一行来去匆匆,接着端上薄荷茶和几碟精
美的点心,她借机追问为何让她等候。奴仆称无法向她透露什么,不过她很快会
明白的。

  —位年轻男子走进屋,自称是陛下派来的法学专家,随即静静地坐在戴戈玛
身边等候王召。

  戴戈玛偷偷瞧了他几眼,总觉似曾相识,一时却忆不起。她干脆仔细打量起
来。

  他个子不高,却很英俊,淡褐色的眼睛,棕色的头发,娇嫩修长的手指性感
十足,就连鞋里的脚也细细长长,那他身上其他部分呢?戴戈玛忍不住好奇的念
头,他的东西也是又细又长?想到这里她灵光一现,记起来了。他是安托尼,安
提阿城保罗主教的秘书,她曾趁他与萨默娅下棋时吮吸过他的阳物。那时她就感
受到他的魅力,可惜身为奴隶无可作为。

  她低头看看铐上的双腕,暗自苦笑,是啊,如今她不再是女奴了,她的思绪
如脱缰野马。想象着自己应完成萨默娅当年的夙愿,幻想着自己的手伸进他的长
袍,探索他的阳具。

  安托尼坐在这金发碧眼的女郎边,窘迫不安,她看上去是个奴隶,虽说穿着
不像可戴了手铐,别有一番性感。他心猿意马,脑海里浮现出将她绑住四肢,和
他做爱的旖旎风光,想象中已剥光了身边的女郎,欣赏她的酥乳丰臀,她是谁?

  脸容颇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的身体在抖,他的阴茎如受到感应一
般,昂然勃立,他不安地欠欠身,两人视线相碰。

  「你是安托尼?」戴戈玛开口。

  「是啊。」他愈觉神秘。

  「你是基督徒?」她又问。

  「嗨,是的。」他稍稍犹豫,有时候承认这一点未必有好处。

  「我妈妈也是。」戴戈玛道。

  「那你也是咯。」

  「可能吧。」她敷衍道,其实她早就见过所谓基督教徒的所作所为,实在不
敢恭维。

  戴戈玛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到下摆,他突出的地方很惹眼,她几乎克制不住想
去抚摸它,差点滑倒在地,还有,手铐是个障碍,不过可以设法。她能如愿么?

  「你是不是曾任安提阿大主教的秘书?」戴戈玛手托香腮,仿若隐隐头痛。

  「是啊。」他费了好大力气咽下一口唾液。她镣铐里的皓腕太诱人了,「你
怎么知道?」

  「在彭内尔的华厦我满足过你,现在我还想旧戏重演。」

  「你想?」安托尼叫出声来,转过座椅,前所未有的兴奋使他两腿大开。

  「是的,我想。」戴戈玛滑下椅子,跪倒在他身前。

  安托尼像是粘在椅子上,任凭她的手消失在袍子里,一阵冰冷的感觉,流过
他热乎乎的硬家伙,她的头也埋在袍子里了,一口叨住它,吮吸不止,他气喘吁
吁,她的头在他袍子里上上下下;她的嘴在他的龟头上上下下;她的手握住它上
上下下。

  安托尼两腿绷开,身子紧贴椅背,血管贲张,她把他带入了疯狂的境界。这
个该死的女人,他一面诅咒她,一面却又无可奈何地想要她。他渴望她赤裸地躺
在眼前,他要打她的屁股,责罚她的所作所为。种种念头在他脑海中此起彼伏,
仍想着戴戈玛赤裸裸的丰臀,他再也控制不住,泄在她嘴里。

  奴仆进来召戴戈玛时,他俩已安静地各归其位。她也不知会碰上什么,连她
被带至此别墅的原因也弄不清。还有,萨默娅现在何处?她跟在奴仆后面,步入
一扇高大的门。屋里的人把脸转过来看向她,却是齐诺比娅,萨默娅和马库斯!

  她惊了一下,但再没有爱欲的残念,她更需要安托尼,这就有点说不清的奇
怪感受在里头作祟:她既想征服别人,同时又希望有人征服自己。齐诺比娅最先
站起来,和戴戈玛热情相拥。

  「真让你久等。」

  「哦,我自己很会找乐。」戴戈玛道。

  「有些事要告诉你。萨默娅和她身边年轻英俊的马库斯……」

  「你好马库斯。」戴戈玛打断了齐诺比娅,握住他的手,仿佛从未见过面。

  昔日岸边的插曲应当是他俩的小秘密,没必要让任何人知道。它已经是过去
了。

  「他俩打算结婚了。」齐诺比娅把话说完。

  「我真为你们俩高兴。」戴戈玛吻了吻萨默娅,又往马库斯的方向点点头。

  「我并不想分开你和萨默娅,可是我必须先知道她的打算,才能请你过来,
和我一块儿过。」齐诺比娅又道。

  「什么名义?」戴戈玛谨慎地问。

  「我的儿子不能忘本。」齐诺比娅答:「想请你讲讲故事,教教他沙漠的生
活方式,可以么?」

  戴戈玛没有多想,她很明白齐诺比娅的做事方式,那是既可能宽宏大量,也
可以怒不可遏。

  「好。」她应道。

  齐诺比娅急切她拍手:「叫法学家进来。」一个奴隶出去片刻,带了安托尼
来。

  「安托尼!」萨默娅惊呼,「安托尼!你到罗马来做什么?」

  「我是罗马人,」他道:「基督教徒的罗马人。我去安提阿是为了就学于保
罗主教。卢修斯把我送回罗马。」

  这回轮到齐诺比娅吃惊了:「你认识保罗主教。」

  「我曾是他的秘书。」他答道。

  「安托尼,若是你知道请一定告诉我们。」萨默娅郑重地问:「主教被流放
时有人相伴吗?」

  「有的。」他道:「一位名叫波尼丝的女人,不愿离开他身边。她说她爱慕
他,他是她的生命,没了他她什么也不是。」

  无论这屋里的每一个人经历过多少的艰难险阻,听见他的这番话后都为之一
振。

  萨默娅和齐诺比娅充满欢乐和信任,相视而笑。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法律顾问兼秘书。」齐诺比娅宣布。

  「是,夫人。」他道。

  戴戈玛终究绽放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    ***    ***    ***

  萨默娅听见了前门铃叮当声,客人到了。穿过餐厅时她没忘了再看上一眼:

  面包、奶酪、冻肉、橄榄各种点心小吃都已摆好,准备了露天的宴会,五花
十色的美酒整瓶开着,边上配了只只巨大的银盘。

  萨默娅满意地走下石阶,欢迎戴戈玛、安托尼夫妇和他们亲生的宝贝。

  「我们刚从女王那儿出来。」戴戈玛还是不习惯称齐诺比娅别的,「她建议
孩子起名叫卢克,这是卢修斯家族的基督教徒姓名。」

  萨默娅笑了,拿起一杯酒。

  马库斯也到了,他吻吻萨默娅,取笑着道:「我的妻子又淹在酒瓶里了,是
么?」

  「好多年第一次嘛。」萨默娅娇嗔道。

  他抱着两个孩子,出现在厅里,寂静的别墅登时响彻他俩的哭嚎。

  「我的双胞胎。」马库斯自豪地说:「让我们为在座的每一位,特别为孩子
们,卢克·塞德修斯和艾纳波干一杯。祝他们拥有美好的生活,长命百岁。」

  「我知道,塞德修斯是希腊语中『神之礼物』的意思,可从未听过艾纳波的
名字,什么意思?」安托尼问。

  「宙斯赐予的生命。」萨默娅满脸坦城。没人会知道真相,这是齐诺比娅的
叙利亚姓名,罗马人也不会明白,他们永远无法战胜。

  马库斯倒上满满一杯酒。萨默娅依次扫视着现场的来宾。他们当中每一个人
都经历过漫长的旅程,而今终究汇聚在罗马。

                              【全文完】

***********************************
  元堂:没了?

  凌侠:没了……

  元堂:好像没完?

  凌侠:书就是这样……不知繁体版的是不是这样……

  刀客(冷笑):你还敢提繁体版本?好像是某人扫书的时候,弄坏了别人的
书,所以一直耿耿于怀吧……哈哈哈……

  凌侠:……

  滨岸居士:別管他們了。凌侠兄,请你说几句感想。

  凌侠:这次参加征文,主要是支持文行,其实也是为我庆生。此篇若能放在
中秋当天发布那就更好了,虽然已经不能成真了,555……

  刀客:你这小子,连庆生的方式都与众不同啊!

  滨岸居士:你可以向元堂算帐,次序是他决定的。

  元堂:……我又要背黑锅。

  滨岸居士:是你不愿意拿出这黄金档期而已,别抵赖!

  凌侠(汗如雨下):……

  刀客:说回小说本身,你这次选书也是怪怪的,人家要求可是「床戏」,你
倒好……前三章连个「床」字都没有几个,害得我写背书作保人!

  凌侠:没办法,手头上的几本随便看了看,我也没想到……不过还好,SM
里该有的都有了。

  刀客:嘿嘿……等等!你说你手上有几本书?

  凌侠(汗流浃背):在此祝大家阖家团圆,万事如意!明年再见!

  刀客:别走……

  (滨岸居士「飘」到凌侠身边,挡着他的去路。)

  凌侠(愁眉苦脸):大大,我……

  滨岸居士:请不要走,文行还有一个节目送给你。请出来吧,残月姐!

  (残月推出了一个大蛋糕,全场鼓掌。)

  残月(媚眼如丝):凌侠弟,生日快乐!

  凌侠:多谢,多谢!

  (说时迟那时快,残月一掌把凌侠的脸按进了蛋糕内,全场掌声雷动,残月
和刀客即时来个「give me five」。)

  滨岸居士:多谢凌侠兄的参与,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三夜《雪染飘朱》!

  凌侠(吐出嘴内的蛋糕):老子再也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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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夜·雪染飘朱 作者:紫屋魔恋

                           第三夜·雪染飄朱
                           
                           
作者:紫屋魔恋


  「不用再多说了。」山崖之上,白衣丽人摇了摇头,秀发轻扬,恰到好处地
避过了一片随风而来的花瓣,只见她白衣胜雪,肌肤更是皙如白玉,一身竟无半
丝杂色,连手中长剑都是洁胜明玉,那清丽无双的美靥上平静无波,仿佛并不是
和人动手,而是悠闲平淡地闲话家常一般:「人证物证俱在,便是你舌绽莲花,
也难动为师分毫。」

  「师父!」铁坚双手平伸,护着避在身后的伤者,只是身子也已摇摇欲坠,
显是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本来他的武功就练的还不到家,身后的常琛武功甚至不如师兄,便是两人联
手,也绝非武林之中大名鼎鼎的玉华门掌门——「雪剑观音」白羽霜的对手。

  好在非铁坚和常琛年龄虽幼,在玉华门也算是练了几年武艺;否则「雪剑观
音」白羽霜的「雪落缤纷」剑法与轻功并进,如梦似幻,一旦展开,那剑招似从
四面八方袭来,任你如何高明也挡之不住。

  可铁坚却选到了好地势,此处石梁背后便是断崖,宽又仅容一人,立于其上
连回旋都难,仅可当面应敌,正好让「雪剑观音」白羽霜的剑法无法充分发挥,
否则也接不到二十招。

  只是铁坚实是不甘心,他与常琛从来极少下山,在江湖上几可说毫无恩怨缠
身,却不知此次为何被人陷害,还是被陷害成为武林中人人不齿的淫贼。偏偏对
方心计狠毒,人证物证制造的毫无破绽,令「雪剑观音」白羽霜深信不疑,竟亲
自清理门户。

  不甘心啊!铁坚将长剑舞的风雨不透,声若雨打梧桐,硬是又挡住了一招,
只是膝上又中了一剑,令他忍不住跪倒在地,只能靠着长剑支着身子。而白羽霜
神情未变,仿佛将要被她清理门户的,并不是她一手养大,最钟爱的两名弟子,
而只是普普通通的淫贼而已。

  「站起来,」声音仍是平淡如常,白羽霜连柳眉都不曾晃动一下。她的执着
与她的美貌同样出名,任你如何亲近,当她要动手时,绝不会有半点动摇,「看
在你练到这份上,为师留你全尸,和你师弟葬在一处。」

  「哈……哈哈哈……」听到白羽霜这话,铁坚心若死灰,笑声中透出无比凄
凉,说也奇怪,他不恨那设计陷害他和师弟的人,反而对面前毫不动摇的师父恨
上了,他没想到白羽霜竟是一点都不信任自己,甚至不给自己证明清白的机会。

  「留什么全尸?我和师弟一起去死,好护住你的清名。不过你要记住,你今
日冤杀我等,世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老天爷是公平的!」

  见两人向后一退,身子随即落向万丈深渊当中,怔立当地的白羽霜这才摇了
摇头,她虽钟爱弟子,但淫戒却犯了她的最大忌讳,虽说以铁坚和常琛的性子,
此事确实透着疑窦,但为了维护本门清名,却是非让她立下决断不可。可是她虽
深信自己所为正确,心中却不由升起了一阵痛楚,怔立当地,一时之间竟陷入了
回忆之中……

  「师父!师父!」呼唤声中,一条身影冲上山来,直到冲到了近处,才令白
羽霜回了魂魄,她别过了脸去,顺势抹去了眼眶中滚落的泪珠。

  「怎么回事?」

  「启禀师父,前门有敌来犯,三师妹正率人拒敌。」喘息方定,玉华门下排
行第二的方盈月这才张了张脸,嗫嚅了一会,才问了出口:「小师弟他们……」

  「他们已跳崖自尽谢罪,尔后仍是本门中人,别让外人辱了他们名声。」深
深地吁出了一口气,白羽霜将长剑缓缓入鞘,转身便走,玉华门在江湖上也是一
方门派,虽说少参与武林事,可江湖上敢来生事之辈,也是少之又少,此次甚至
连二徒方盈月都前来报信,想来敌人必是非同小可。

  「来敌是谁?」

  「来敌自报匪号,乃是……乃是天衣教的右护法『血狐』殷达文……」

  见方盈月吞吞吐吐,似有什么话不敢出口,白羽霜也不想问她。

  「血狐」殷达文在江湖上是出名的嘴贱,人又穷极下流,可说是狗嘴里吐不
出象牙来,一出口就要伤人,若非其人诡计多端,是天衣教中难得的高明人物,
恐怕连天衣教的教主「天衣无缝」蔺志翔也护他不住,此人既在山前报号挑战,
口中话语就绝非玉华门的女弟子能出口转述的。

  果不其然,才一见「雪剑观音」白羽霜的身影出现,硬是被玉华门玉华剑阵
挡在路口的殷达文,一张嘴就开始不干不净了起来:「玉华门的婆娘们听着,速
速脱光衣服,引老子们到床上去,本座网开一面,只奸不杀!」

  听着殷达文大言出口,天衣教内不少人都哄笑了起来,望向玉华门弟子的眼
光也不由带起了一丝淫亵的意味,听得不少玉华门弟子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虽说
「雪剑观音」白羽霜修养深湛,不为外物影响,但她的弟子们可没这等修为,若
非掌门在此,只怕不少弟子已想出言反讥。

  「云秀,回来!」出言招呼率领剑阵的三徒叶云秀,「雪剑观音」白羽霜脚
下不停,已站到了阵前,掩护住叶云秀所率的弟子们,同时手中长剑已经出鞘,
显是心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已有了拚死一战的心理准备。

  没想到「雪剑观音」白羽霜竟连一句话也不应答自己,殷达文反倒心下忐忑
起来;虽说对女子难免轻视,但「雪剑观音」白羽霜在江湖上的威名,只怕还在
「天衣无缝」蔺志翔之上,若非早有准备,天衣教又人多势众,凭他的武功哪敢
来此撒野?

  见「雪剑观音」白羽霜已走到了面前,距离己方人马不过二十来步,却是连
口都不开,竟似连招呼都不打就想动手,殷达文虽惊于对方行径,却也猜得到令
白羽霜如此杀意大炽,想要发泄的原因,此时不开口讨点便宜,更待何时?

  「一堆婆娘,也想到江湖上混?哼哼!」拉高了声音,殷达文身体却是动也
不敢动,他也不是勇敢到不想退后,但若是一退,只怕这一仗就别打了,传出去
自己给「雪剑观音」白羽霜一句话都没说就吓得落荒而逃,日后自己在江湖上还
怎么混?

  「给本座略施小计,便令你们自相残杀。哼哼,白羽霜,亲手杀了自己『无
辜』门徒的滋味如何?」

  没想到殷达文会来这么一段话,「雪剑观音」白羽霜步子不由得停了下来,
心神却回到了铁坚落崖前的那句话上,莫非……莫非真的是……

  「哈哈,不错,正是本座定计,让你乖乖的宰了自己的徒弟。」见「雪剑观
音」白羽霜停了下来,殷达文不由吁了口气。

  上乘武功最重心意坚定,若是三心二意,武功威力必然大减,是以他先行定
计,让「雪剑观音」白羽霜亲手清理门户,杀了一手带大的徒儿铁坚和常琛;便
是两人不加抵抗,亲手杀徒的「雪剑观音」白羽霜心志也必受影响。然后自己再
在阵前宣布此事,必使白羽霜心神失守,她修为再高,武功也必定打了个折扣,
再加上隐伏暗处的蔺志翔和本教左护法周幽一同出手,今日必可破灭玉华门。

  「若非你愚蠢到家,本座的小计也不会这般容易奏效……」

  话还没有说完,殷达文的首级已经飞了出去,鲜血喷溅当中,只见「雪剑观
音」白羽霜立在无首尸之前,白衫染血,手中长剑微微抖颤,虽说神色如常,但
眼下情况,愈是平静愈是剑拔弩张,令人心生惧意,天衣教的教众被眼前景象所
慑,一时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暗中的蔺志翔大觉不妙,本来白羽霜被点出中计,心意激荡之下行为必超出
常轨,却没想到变得如此冲动,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出手;更令人想象不到的是,
她的武功竟已到了如此地步,方才那一招别说是天衣教众,连蔺志翔都没看出端
倪,待到发觉之时,殷达文首级已经堕地,眼见此事的教众更是人人自危,战意
大沮。

  但这一下出手,也暴露出白羽霜心情愤激的弱点,否则以她高明已极的轻功
修为,又是爱洁至极的性子,怎可能让殷达文喷出的鲜血沾到身上呢?虽说现下
该是除去她最好的机会,但现下教众意志大弱,若是贸然出手,胜负之数可还未
知。

  就在蔺志翔盘算的当儿,周幽已下令动手,眼见埋伏的教众已露了馅,场中
激战已起,蔺志翔暗叹一口气,有时候考虑太多反而败事,不如就一往直前吧!

     ***    ***    ***    ***

  伸手推开了门,走进了书库之中,白羽霜轻吁了一口气,那日之事虽说已过
了足足三年,却是到了现在仍似历历在目……

  那一日,也不知白羽霜发了什么疯,竟毫不保留地全力出手,悲啸声中红影
翩飞,所到之处骨飞肉溅,狠的一点不像女人;不,就算是须眉男子,在战场上
也不会像她那样狠绝,那模样令人望之心寒,吓得天衣教徒人人自危,除了少数
穷凶极恶之徒外,都只想从这女魔头手上逃生。

  这一仗只杀得天衣教大败亏输,不只殷达文,连周幽也命丧当场,若非「天
衣无缝」蔺志翔死命抵住了白羽霜绝大部份的攻势,只怕天衣教真会当场灭亡。

  话虽如此,但经此一役,天衣教也是损伤惨重,直到现在,都还无法恢复元
气,更别说是对这「血剑观音」复仇雪恨了。

  但事后玉华门却没有半点欢欣,尤其在白羽霜率人冒着九死一生之危攀下谷
底,却怎么也找不到铁坚和常琛的尸身,空手而归之后,气氛更似跌到了谷底。

  事后白羽霜虽说一如往常的教练弟子,话却变得少了,变得一有空闲时间便
向藏经库房里钻,门下弟子虽也算不上人人自危,但人尽皆知为了冤杀铁坚与常
琛之事,白羽霜性子大异寻常,虽不认为师父会迁怒到自己头上,却也没人有这
胆子去招惹她。

  随手将本门的练功典籍翻了翻,以往这动作是白羽霜的最爱,就算是以前已
经翻烂了的典籍,每次新阅时她也总能找出点新玩意儿;但从那次的事情之后,
这动作就完完全全变成了自然而然,虽说仍是能够看到些新东西,但白羽霜却是
视如未见,只是借着翻阅的动作,令乱成一团的心逐渐逐渐地恢复平静。

  突然间,白羽霜手一震,手中的典籍竟落下了地去。她不敢相信地摇摇头,
看着落在脚边的册子,良久良久才蹲了下去,发颤的双手将书册捧了起来,翻回
了刚才见到的那一页,熟悉的字迹映入了眼眸。

  这册子是前前一代掌门,也就是白羽霜的太师父所留下的手册,记载了前人
的练功心得。

  只是一来那位祖师与白羽霜辈份悬隔,并不亲近;二来那位祖师向来多手,
一有心得随处便记下,搞得为她收拾整理手记的弟子们头大如斗,是以她的资料
向来被收藏在书库最深处,杂乱堆着,没人想管,若非这手记正好就在白羽霜手
边,只怕她还很难看到这东西呢!

  只是那上面的记载,也着实太过惊世骇俗。玉华门下阴盛阳衰,所修武功向
来偏阴柔一路,最适女子习练,门下男子向来没什么地位;尤其自五代以前,史
无前例地由男子出任掌门,却在接任后三年内离奇身亡之后,这几代以来,都是
未出阁的女子才能接任掌门之位,门中更没有男子的位子,铁坚和常琛若非自孤
儿时便被前代掌门收养,交由长弟子白羽霜带大,只怕也没法留在玉华门内。

  偏偏此处手记的记载,却是玉华心法中打通关节的关键,竟是要男女阴阳双
修,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甚至在后头还详细记载了修炼之法,连各种不堪
入目的体位姿势都画出来了,这种事白羽霜实是闻所未闻,也难怪她要震惊。

  只见白羽霜掩上书册,闭目摇了摇头,将书册随手一放,缓缓地走出门去。

  眼见明月已钩,白羽霜推门走入了房中,一阵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她轻轻
地吁了口气,摇了摇头,将腰际的长剑挂到了床柱钩上,缓缓绕过了屏风,入浴
用的水盆早已备妥,那扑面而来的熏香,正自暖热蒸腾的水上不住散发,诱得人
心痒痒的,在一天疲累之后,有这样的热水浸浴,确实是天大的福气。

  走到了盆边,注目看去,只见今天的水上浮着几片花瓣,粉红的色彩在水气
蒸腾之中,尤显娇艳欲滴,那诱人心醉的馨香,正从此处而来。也不知负责热水
的弟子是怎么搞的,今儿竟然用心起来,热水不但不像以往般要三催四请才会弄
好,连花瓣都备下了,真颇有些浪漫的闺阁风情哩!

  拾起了花瓣,在鼻尖嗅了嗅,白羽霜心中有数,一边轻吐香舌,将花瓣含在
口中,她缓缓解开了衣裳,巧夺天工、美若天仙,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
的完美胴体逐渐暴露出来。

  伸手拭了拭水盆旁边那已被水气蒸成一片薄雾的铜镜,白羽霜爱怜地看着镜
中的自己。

  虽说年已三旬,但她内力精深,又兼作息正常,肌肤肉体全没有一点点老化
的迹象,仍是那么的充满年轻活力,尤其那一对高挺饱满的玉峰,一旦脱离了束
缚,便活力十足地弹跃起来,那两点粉红幻化成了飘樱,模样实是诱人至极;一
双修长的玉腿更是立得笔直,充满了紧致的弹力,腰臀之处的曲线柔滑娇美,全
无一点瑕疵,若非自幼毫不休止地练功习剑,怎会有这般完美的体态?

  神色微带了点复杂,白羽霜一面爱怜地审视着自己毫无瑕疵的肉体,一面缓
缓地步入水中,那温热的水波像是能够吸人魂魄般,当娇躯入水,香气便如骨附
蛆地缠了上来,一瞬间白羽霜只觉每寸毛孔都充满了温暖的热力,蒸的娇躯一阵
麻软,似乎什么疲惫感都在这一刹那给蒸了出来。

  伸手解开了发髻,今儿个索性洗个彻底,白羽霜微一昂首,秀发如瀑布般滑
落,浸入了水中,那温柔的热力更不放过如此良机,顺着白羽霜柔滑如缎的发丝
直透入脑,酥得白羽霜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似是因为难得洗到这般充满香气的热水,白羽霜微一仰身,令丰满的酥胸离
水而出,抖跃之间水珠散得甚是炫人。她竟还不满足,仿佛是要秀给人看似的,
一伸手掬起了水,高高地淋了下来,那水波流过她轻呶的嘴角,漫过了白鹤般修
美的脖颈,分成了几道熨过傲人的山谷之间,仿若为其热力所激,那两点飘樱似
又饱涨了点,在水波淋浇下尤其光彩夺目。

  像是要彻底享受这水波的温热,白羽霜时而矮身入水,缩成一团,整个人浸
在其中,没有一寸漏空;时而在水中伸展悠游,尽显女体媚态。也幸而这水盆比
平常尺寸的浴盆要大上少许,又兼白羽霜练功不辍,柔软度特高,才能在水中展
现这般高难度的屈曲回转。

  便是不这样大动作的时候,白羽霜也不闲着,双手带着那温热的水波,在娇
躯四处无微不至地清洗着;虽带着稚拙却毫不保留地,在那完美无瑕、滑若凝脂
的肌肤上头好生留连了一番,若非她的神情尤带着些许复杂难明的意态,若非双
手抚揉之间还带着不少初次这般仔细的稚拙,给人看了还真以为是玉女怀春,正
春心难耐地抚爱着自己火辣诱人的肉体,淫浪轻浮地解决那难以言喻的冲动呢!

  也不知这样浸洗了有多久,待得白羽霜终于再变不出花样,打算从盆中起身
时,已不由得有些晕炫迷离的感觉,那盈白胜雪的肌肤更是在温热的浸浴之中,
透出了无比娇艳的晕红媚色,光可鉴人。

  光看她洗的这般清洁,老天恩赐的绝美肉体透着微微的艳光,任谁也看不出
来这方才浴罢,美得犹如一朵白莲的娇柔玉女,就是三年前浴血奋战,令武林中
人闻名震惊、绝不敢有丝毫轻忽的「雪剑观音」白羽霜。

  伸手取衣时,玉手不由得微微一颤,白羽霜想了一想,还是取过了衣裳,对
着镜子整整齐齐地打扮,确定除了肌肤上头那迷人的晕红外再无半点异样,这才
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还未步出屏风遮掩的范围,白羽霜只觉一阵晕眩感传来,脚下竟有些软绵绵
的,浴罢的娇躯竟似浮起了汗意,她甩了甩头,几丝不在簪缨束缚之下的秀发半
湿半干地拍在肩上,缓缓地走了出去。

  微微眯起了眼睛,只见一个男子坐在椅上,正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自己,那模
样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整整三年了,他已从当日的稚气未脱,完完全
全地变成了男子,只是从那眼中透出的,却是深刻的意志,丝毫没有一点久别重
逢的欣喜。

  「坚儿,你总算回来了。」步履微带些摇晃,仿若醉酒贵妃一般,白羽霜好
不容易才坐到了铁坚身前,望向他的眼神中透着无比复杂的意味。

  当日从「血狐」殷达文口中得知自己中计,冤枉了爱徒,白羽霜嘴上不说,
心下却着实后悔,连着好几次探到崖底,却没见到铁坚与常琛的尸骨。虽也抱着
万一之心,想着他两人或者遭逢奇遇,不会这般便死,却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活着
走到此处。

  「不错,」声音无比低沉,一字一句都像是深刻咀嚼了之后才吐将出来,铁
坚的眼光牢牢地锁在白羽霜的脸上:「我说过,老天爷是公平的,不是不报,时
候未到,我现在回来了,就是要让师父你为了当日的事付出代价。」

  「哦……你打算怎么做?」虽说算不得母子之亲,但从小看着铁坚长大,为
师如母,白羽霜也知道铁坚的性子,最是执拗,一旦决定了的事再无反顾,尤其
事事做绝,如今衔恨而来,他想做的事必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可怕,虽说白羽霜隐
约之间,也猜测到了一二,但总是想要听他自己说出来。

  「我……要做一个淫贼。」声音似是平淡,没有一点起伏,但正因如此,更
显得深刻,如刀似剑地扎人。

  「若我只是重回玉华,最多只是让师父你为当日的错误难过一下子,连个道
歉都太过奢侈,而我在山下的岁月呢?我的愤怒呢?听到的人只会说声算了、算
了,好象我是活该似的。我很清楚,只有照你的希望,真真正正成为一个彻头彻
尾的淫贼,才能让你真正后悔,知道自己当日究竟做的是什么事情。我绝不会松
手的,师父你放心好了。」

  话才说完,铁坚缓缓立起,似若无事地向后微退,距窗边已不过数尺之遥。

  虽说来此之前已做好万全的准备。先是利用奇淫无比的「合欢花露」散在水
中,让白羽霜浸浴之后,药力销魂蚀骨,不只令白羽霜春心荡漾,更重要的是如
此施为之下,她一身功力最多剩下三四成;再加上毒语相向,便是白羽霜意志再
坚,听到这般外貌平淡、内里深仇难解的话,除非她当真是铁石心肠,否则少说
也要呆上半晌,这段失神的时间,虽不能让铁坚制服她,却足以令铁坚有隙逃之
夭夭。

  更重要的一点,这才是让铁坚有胆来此的关键——

  那日他和常琛被逼落山崖,天幸坠到了崖边的树藤之上,虽说两人坠下的冲
力,足足跌断了七八条粗藤,但最后在粗藤的弹力反动之下,两人竟被扔入了山
崖上的一个洞里,只是那时两人都跌的七荤八素,天旋地转,好一阵子都别想起
身。

  也不知晕了有多久,铁坚才清醒过来,常琛武功定力均远弱于他,仍是晕迷
不醒。不过四处逡巡的铁坚这才发现,自己这一跌可真是跌得恰好,这洞内竟是
玉华门从创派至今,唯一一位男掌门的坐化之所,在他身边留下了不少典籍。

  不过这还不是最特别的,在铁坚翻阅秘笈之后,竟发觉这位前代祖师所留下
的武功,与玉华门的武功大相径庭,几乎不像是同源而出的,更奇特的是他留下
的一本秘笈,其上所载武功,竟似专门用来克制玉华门武功似的,铁坚虽说尚未
出师,但对玉华门的武功也有一定了解,哪看不出其中窍要?

  不过若非这三年他习练有成,自信纵还远非白羽霜对手,在她初见此种武功
的惊愕当中,至少还能保命而逃,怕他也不敢到白羽霜房内吧?

  「那……究竟要怎样你才会罢手?」抬头望着这徒儿,白羽霜眼中颇有些幽
怨之意。自当日在崖底没发觉铁坚的尸骨开始,她虽是心中欣然,幸亏自己没错
杀好人,但以她对铁坚的了解,也知道他若死了还好,若在这种情形下他还能逃
生,之后的报复必是狠得令人难以想象,隐隐约约中竟也猜得到,他宁可用上这
种手段,只为了伤自己的心。

  只是愈是想及此事,白羽霜愈是难过,若当日自己便如此明白他,又怎会中
「血狐」殷达文之计,竟自伤爱徒?又导致了如今的难堪?

  「要我罢手?哈哈……哈哈哈哈……」一声撕心裂肺的嚣笑,铁坚差点没被
气的想要出手,事到如今,她竟然还想自己罢手?「若你主动宽衣解带,在床上
伺候得我欢喜,顺带让小琛也消消气,我答应只奸不杀,说不定还会罢手不干!
哈哈!哈哈!」

  心知白羽霜最是心高气傲,又是一向好洁成癖的性子,盈白如霜的身心最是
受不住一点污辱,这话一出口,接下来必是死战之局。但一来自己已迫近窗子,
随时可以逃生;二来白羽霜的话实在让铁坚太火大了,一时心中只想狠狠地气气
她,竟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话才出口铁坚都觉得有点危险了,若白羽霜给这一激气火填胸,竟不顾体内
药力强势出手,一怒之下威势更增,自己想逃生只怕又少了几分把握呢!

  话才入耳,白羽霜不由一呆,从看到那水盆之前,她已猜到了铁坚的念头,
却没想到这话竟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自己当日一步之差,如今的苦果竟这般苦
涩。

  尤其当她想到这番话语,和当日殷达文那不堪入耳之言是如此的相似,就更
不由得一阵心痛,这般恶性,可都是自己弄出来的后果呀!

  「只奸不杀……这可是你说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凄笑,白羽霜纤手一伸,
拔下了发簪,任得青丝瀑布一般地流泻下来。

  此言此行,只弄得铁坚一呆。他原已做好了准备,只待白羽霜一动剑,立时
就穿窗而出,然后躲在窗户底下,待得怒火填膺的白羽霜追击而出,一路追到树
林内之后,这才遁回房内,从另一个方向溜走,怎也没想到向来洁净得不生一点
瑕疵,高傲得不受一点气的白羽霜,竟会说出这种话来。

  只是铁坚来此之前,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白羽霜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必是
雷霆万钧之势。当日天衣教之战,已令白羽霜威名著于武林,数年之间丝毫无人
敢犯玉华门,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铁坚又岂敢轻心?一呆之后马上回过神来,
一边在心中暗骂自己:怎会这么容易就被她骗了?若方才白羽霜趁机出手,自己
恐怕不死也半条命。

  只是白羽霜却没有动手的意思,在铁坚发愣之间,她那微带颤意的玉指,已
缓缓地解开了衣裳。随着她毫不迟疑的动作,白衣雪裳已飘落脚边,没几下她那
修长玉立的娇躯上头,只剩下了一片诱人心动的粉紫内裳,看得铁坚不由口干舌
躁起来。

  本来白羽霜的娇美与武功同等出名,铁坚利用「合欢花露」暗算于她,确有
不轨之心,除了「合欢花露」外,他还特地在白羽霜的大柜当中,藏了几件性感
撩人的衣物,打算的就是用来侮辱白羽霜,好让她心神不属;只要想到向来洁净
如雪的白羽霜,在被他从柜内搜出这等性感衣物时的表情,就令铁坚无比高兴。

  偏偏现在白羽霜身上的,就是其中一件艳裳,那一身紫纱又轻又薄,丝毫没
有遮掩之力,穿在身上不只粉弯玉股,连饱满酥胸都遮藏不住,隐隐可见胸前两
点樱红,正胀得如此甘美。

  尤其白羽霜肌肤盈白如玉,在紫裳映衬之下尤显白嫩诱人,而紫纱遮挡之处
不过胸腹而下,别说胸前玉峰上半部颇有裂衣而出之势,峰谷全不能挡,一双修
长美腿几从腿根处便完全暴露。

  铁坚眼尖,正可见白羽霜没能完全夹紧的腿间,一丝薄不可见的汁光,正在
烛下隐隐而现。

  「且慢!」

  「嗯?」双手伸到背后,正摸索着欲解下衣带,让胴体自这最后一件蔽体之
物中完全解脱,白羽霜原先倒真没发现,这动作让自己不自主地挺起上身,一对
饱满傲人的玉峰更形突出,确是羞煞人了。

  「接下来由我来了,」舔了舔干干的嘴唇,铁坚只觉整个人都发热了,他可
从没想到,自己竟能亲眼见到白羽霜这绝色美女宽衣解带时的美样,想来那「合
欢花露」着实厉害,竟能令白羽霜春心荡漾,让她不堪药力,竟真的主动求欢起
来,又或是……自己另一道伏兵生了效?「让我抱师父你上床,看看你在床上的
功夫如何?」

  虽说羞得不敢开口,但白羽霜事先绝没想到,给铁坚一双手抚上身来,感觉
竟是如此的奇怪,尤其他在动手之前,还特地提醒自己的师父身份。

  但没办法,一来自己真的想割肉喂鹰,让铁坚罢手不干淫贼;二来方才浴水
之中的「合欢花露」药力着实惊人,她在其中浸浴许久,又特意仔仔细细地让那
浴水洗遍全身,一点都没有放过,如今娇躯已是火热难当,腹下有股火焰正在燃
烧,哪受得住铁坚的侵袭呢?

  给铁坚自身后一抱,魔手从裳边探入裳内,正自连玩带捏地把握着那傲人的
双峰,白羽霜只觉娇躯顿时软了,垂下头去的她正可见到紫纱上头恰到好处地展
现在纱内那双魔手的行动,抚爱拨玩无所不至,没有开口呻吟,已是她的极限。

  见白羽霜自此仍没有反抗,只能强自抑制着不出声,铁坚心下大定。他一边
魔手上抚下摆,将白羽霜这薄薄的紫纱弄的一片零乱,不曾见人的香肌美肤不断
露出,一边在白羽霜耳边颈后轻咬慢吮,将这三年内随同秘笈一同修炼的调情招
数一招招使出,被他抱上床的白羽霜身子更是又软又热,即便她现在后悔,也没
法反抗了。

  只觉眼前一片昏然,白羽霜呼吸愈来愈重浊,不自觉的玉腿轻踢之间,股间
那不住渗出的黏腻感愈发翔实。当那紫纱飘落床前之时,媚眼如丝的白羽霜娇躯
的每一寸都似被火焚过不知多少次,颈后耳边的敏感地带,在铁坚的口舌肆虐之
下,留下一个个的吻痕,那对敏感诱人的美峰上头,更满是指掌玩弄过的痕迹。

  铁坚的手法与其说是爱欲不如说是发泄,手段用得难免重些,若非那丰盈玉
峰的弹性特佳,虽说承受了大部份的攻势,却仍是满胀胀的诱人心动,只稍弹性
差些便是伤痕处处了。

  眼见白羽霜已经动情,虽还强忍着不肯发声,但在他怀中赤裸着的娇躯却每
一寸都充满着情欲之火,铁坚玩弄着白羽霜丰润火辣的胴体,双手无微不至地逗
弄着她,除了在直叩禁地时被她那充满着紧致弹力的玉腿挡了一下外,根本一点
抵抗也没有,他不由得大起得意之心;做淫贼除了邪欲得偿外,还真有这么个好
处,当将这美貌武功皆为首选的美女淫污于胯下时,那种得意真是说也不用说。

  不过这回不一样,他是为了报复白羽霜而来,可不是为了让她享受的,看着
从白羽霜腿间抽出的手指上那柔润的稠蜜,虽知再继续逗下去,保证能让白羽霜
的理智完全崩溃,才破身便被高潮所灭顶,但铁坚可不想这么做,他要让白羽霜
在理智犹存的情形下遭受玷辱,让那痛楚永永远远地烙印在她的身心,让白羽霜
一辈子都记得,为了当日误会于他,究竟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双手捉住了白羽霜纤巧细致的足踝,铁坚狠狠一分,那痛楚让迷离于初尝欲
境的白羽霜微一清醒,丰腴的大腿连忙夹了起来,本能地抗拒着铁坚的侵犯。她
虽已存献身之心,但事到临头,那本能的羞涩却是无法抹灭。

  只是铁坚那硬挺的淫物都已经兵临城下了,哪容得下白羽霜退缩?见白羽霜
只能做出这么软弱的抵抗,铁坚奸笑几声,捉着她的脚踝将白羽霜的双脚抬高,
向她肩上压去,令她雪臀轻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滥的禁地完全暴露出来,随着将
腰一沉,那淫物重重地烙上了白羽霜紧夹着的大腿之间。

  正自迷离之中,突觉下身被铁坚这般摆布,白羽霜只觉腿下一痛,初次被摆
布成这般羞人体态的她只能勉力夹紧玉腿,偏生给那火烫硬挺的淫物狠狠一烫,
玉腿竟不由分说地软了开来,给铁坚得理不饶人地尽情突刺,那淫物登时已破入
了第一道门户。

  一来白羽霜守身如玉,至今犹是处子,又兼练武勤快、运动充足,禁区之紧
致犹如少女一般,二来铁坚的淫物也非同凡响,虽不甚长,却是粗壮火烫,虽说
白羽霜已在「合欢花露」及铁坚的手段下春心正萌,但给他这样强猛地突入,那
难言的痛楚也令她难以自抑地哀叫了一声。

  听得向来矜持自重,便泰山崩于前也连眉毛都不动一根的白羽霜,在自己的
攻伐下哀吟出声,一边看着白羽霜柳眉紧皱,显是痛楚难当,偏又无力抵抗;一
边感觉着刚刚破入白羽霜体内的淫物头上,给白羽霜紧致而富弹性的穴肉紧紧裹
住,那滋味之美,当真是言语无法形容,铁坚嘿嘿一笑,双手用力,让白羽霜的
腿压住了藕臂,再难挣动,胯下淫物却是不依不饶地继续推进,一点点地破开了
白羽霜的紧致。

  痛,真的是很痛。虽说春心已萌,虽说体内「合欢花露」药力正炽,但初尝
此味的白羽霜仍痛得不知所谓,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却让铁坚更为得意,他压紧
了她,腰间缓缓沉下,一边切身体会着白羽霜的紧致和弹性,一边毫不迟疑地逐
步推进,一点一点地破开了白羽霜的矜持。

  而腿间逐步传上来的那种被突破的感觉,恐怕比之痛楚还要令白羽霜惊惶失
措,毕竟「合欢花露」的药力非同凡响,虽说痛楚难消,但难抑的春潮至少使她
湿润得多,也好过得多;但那初次传来的感觉,又是她所无法抗拒的,感觉实是
难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铁坚终于整个没入,白羽霜已是额冒冷汗、娇靥苍白,连挣动
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甚至不敢闭起眼睛,生怕一闭目就再也睁不开来,方才她不
但感觉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觉得到自己破身时那汨汨的血流,现在禁穴
之中恐怕还是血流如注吧!

  白羽霜难受,铁坚也不太好过,虽说年龄已完全成熟,但白羽霜运动充足,
身体的紧致犹胜闺中少女,那禁区之紧窄,夹得他差点要叫出声来;摩擦时那又
紧又酥的感觉,差一点让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可这一回自己终于将白羽霜破了
身,那报复的思想令铁坚强忍射精的冲动,犹自强撑在白羽霜体内,只他也不敢
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的抽动,就令被嫩肉紧紧咬住的淫物再忍不住崩溃。

  也不知这样忍了多久,铁坚只觉白羽霜体内流泄渐多,虽没动作,但感觉起
来却愈发软嫩淫滑,尤其白羽霜虽没能动弹,体内的原始反应却本能地运作着,
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润着深入体内的淫物,心知这样下去非射不可,铁坚也
放宽了心,反正都夺走了白羽霜的贞操,又何必再撑?射便射了,最多是尔后玩
弄白羽霜的时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没那个脸来讥嘲自己撑不久吧?

  感觉到身上的铁坚缓步抽送,一开始动作还小,只是稍有所觉地抽动摩弄,
慢慢的铁坚的胆子大了起来,动作愈来愈大,带来的冲击也愈来愈强烈,尤其当
他用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方法,在前冲后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动作。

  那种刺激感,令白羽霜无法自已,虽说痛楚犹在,虽说在他的抽动之中,一
丝丝血光正慢慢顺着曲线滑到了臀腿之上;但体内强烈的药力,也正因此狂野地
燃烧着,虽不致于令她感到舒畅,却有一种难以想象、难以言说的感觉,正一点
一点地充斥着她。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那药力的冲击和男人的交合之中,白羽霜虽还没有感
受到快乐,却也不致于太过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铁坚在身上肆虐,
但这肆虐也肆虐得太久了吧?

  白羽霜甚至可以感觉到,被铁坚强硬突破的创口,在他的冲动之下,虽仍是
血丝渗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还是怎地,竟一点都感觉不到了。

  第一次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觉如此怪异、如此迷离,若说痛吧?那痛楚中却又
有如此奇异的感觉;要说舒服吧?这两字和她的感受可说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
白羽霜咬牙苦忍,只觉磨擦之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正逐步逐步地驱走痛楚,感
觉如此怪异,似乎让她整个人都浮上了半空,什么都抓摸不着,虚得四边不靠,
偏生交合处那再近也不过的接触,又是那么的实在。

  也不知给铁坚这样弄了有多久,迷迷茫茫中,白羽霜只觉正紧紧压制住自己
的铁坚身体一阵紧绷,喘息之下腰身紧紧一沉,那淫物狠狠地抵紧了她,正当白
羽霜不知所措的当儿,一股热烫无比的洪流,已火辣辣地射入了她的体内,似将
整个子宫都清洗了一遍般,那火般热的感觉,将白羽霜从迷茫之中拉回了现实,
只听得铁坚一阵深深的喘息,整个人竟无力地倒在她身上……

  睁开了眼睛,一时间白羽霜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一夜沉眠之后,东方虽
已微白,但铁坚熟睡的身体仍依在身畔,可周身的赤裸,和下身那余韵犹存的滋
味,让她知道昨夜绝非梦境。

  没有叹出声来,白羽霜只是微微地摇头。铁坚虽说报仇心切,甚至还想当个
淫贼,可终究还是个孩子,若淫贼在发泄完后,竟会在被玷污的女子的身畔睡熟
了,这淫贼只怕早给千刀剐了吧?这江湖可没有这么好混的。

  勉力在不弄醒铁坚的情形下走下床来,天才晓得这是多么大的一件工程:铁
坚的手仍不老实地贴在白羽霜胸前,光移开都得小心翼翼,何况昨夜余威犹在,
才一挺腰,白羽霜便觉禁地之中一阵火辣辣的痛,令她腿脚伸展不开,再加上铁
坚射出的量着实不少,不过微微一动,白羽霜已觉那似仍在子宫中滚烫的精液,
竟有些溢了出来,顺着禁地流到股间,那种滋味当真是没尝试过就不会知道。

  望着自己的双腿之间,白羽霜不由一阵呆然,那模样是如此的震撼:原本皙
白如玉、嫩若春花的雪肌上头,正黏着一抹抹的黄白淫渍,其中混着些许血丝,
在在都是一个处女破身之后的模样,又复回想到昨夜尝到的滋味,白羽霜闭上了
眼睛,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

  走到了屏风之后,昨夜那温热的水已冷得透了,里头未散的药气变得有些刺
鼻,但那花瓣仍无依地在水中载浮载沉。白羽霜微一咬牙,忍着痛楚跨入水中,
只觉光只是这样的动作,那深纳体内的淫汁和精液,又流回了臀腿上头。

  一边缓缓沉坐下去,一边纤手轻掬,已冷的水在痛处一激,滋味更是难以言
喻,但白羽霜却没有迟疑,缓缓地将贞操的最后一点点确证彻底洗去。

  走出了屏风,白羽霜颊上微红,此时铁坚已经醒了,正歪在床上,打量着娉
娉嫋嫋缓步而出的白羽霜。

  而初尝云雨滋味的她,行动上不免有些不便,加上才刚将禁区洗过,残余的
药力竟似又回到了身上来,行步时双腿磨擦之间,只觉一阵阵诡异的冲动,又在
腹下缓缓升起,虽不至于激烈到让她再起云雨之思,行动之间,却也显得有些异
样;而铁坚那邪异的目光,似可穿透她那蔽体的外裳,更令白羽霜的动作难以自
然。

  不过铁坚也吃了一惊。昨晚忙着大逞兽欲,心思全集中在复仇的快感上头,
却没仔细打量白羽霜的模样,到现在他才发现,白羽霜确实已是个女人了,尤其
在那冰清玉洁的外表下,掩藏着的竟是一副诱人无比的魔鬼身材,酥胸蛇腰丰臀
配合得恰到好处,行动之间轻摆微挪,在在都透出了一股冶艳的诱惑。

  若非他色胆包天,哪知道在清冷的「雪剑观音」外表之下,竟是如此妖冶诱
人的胴体呢?

  「很舒服吗?」

  「只怕还远着……」给铁坚这么一问,白羽霜不由俏脸发烫,只她也是明白
人,铁坚所要的不只是毁掉她的贞操,而是令她彻底沉沦欲海,让江湖上清名如
雪的「雪剑观音」白羽霜完全为他征服于淫物之下;若自己随意示弱,他还真会
饱食远扬哩!「若你真是个淫贼,凭昨夜这点功夫,要活着恐怕还不容易。罢手
吧!江湖路遥,可不是这么好走的,何况天底下想对付淫贼的人可多着呢……」

  「是吗?」颇带嚣张地步下床来,也不顾身上还是一丝不挂,铁坚走到了白
羽霜身前,随手支起了白羽霜的下颔:「我会让你看着,因为你那时候的过错,
我会变成个什么样的淫贼,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罢手的。」

  见白羽霜闭目不语,铁坚不由心头火起,他蹲下身去,在昨夜脱下的衣裳中
掏掏摸摸,寻出了一个小瓶子,示威般地举到了白羽霜鼻前:「你可知道这是什
么?」

  「是什么?」微启双目,白羽霜只见那瓶子外貌古润,间中颇有裂丝之处,
显是有些年代的了,虽知多半是铁坚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春药;但便是昨夜那「合
欢花露」药力之烈,也未必真能令女子为之臣服,光凭这种春药,想成为一个令
人发指的淫贼,只怕是为恶比床上功夫要多的多。

  「这可是好东西,『修身丹』你可曾听过?」

  「修身丹」三字入耳,便是白羽霜这等修养功夫,也不由骇然色变。

  淫贼之可恶,多半在欺辱弱质女流,但江湖上行走的侠女所在多有,淫贼也
难免起意,若说起天下淫药,最多都是用在对付比自己武功高明的侠女身上。但
有胆子行走江湖的女子,多有傍身之技,一般淫药若想暗算成功,可大是不易,
「雪剑观音」白羽霜也曾行走江湖,自己也差点受过暗算,自是明了。

  但大多数淫药虽是厉害,在武功高明的侠女来看,却也不过泛泛,要对付并
不难,可淫药之中,却有四种异药,是连侠女们也闻之色变的——雾露乾坤、活
色生香、烈女淫,再过来就是这修身丹了。

  其中雾露乾坤、活色生香和烈女淫,都是毒雾之类,便你屏住呼吸,也能从
肌肤毛孔侵入体内,可说是防不胜防。而雾露乾坤之异处,在于平常淫药,可靠
冷水寒气制压药力,再不然就是以内力硬生生排出体外,但这毒却是遇冷愈发、
遇内力更旺,若是周身都浸了冷水,甚或运功逼毒,药性爆发之时,淫态欲火更
是奔放难抑。

  活色生香则是由活色与生香两味药合并而成。施放时先用生香,此药犹如庙
宇之檀香,清淡好闻,令人完全不会防备。待其药性深入体内后,再以活色为药
引,令中者体内真气立时不能凝聚,欲念大增,大功即成。这毒更有一种奇处,
淫毒无比反复,无论武功多么了得、内力多么深厚,但凡中此淫毒,必要交合而
亡,脱阴而亡前邪欲大旺,任你心智多么坚强,都会变成淫娃荡妇,任人为所欲
为。

  烈女淫此药可口服,亦可通过口鼻呼吸或者肌肤接触而进入人体,令人防不
胜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后也会被药性迷乱本性,一时片刻必当发情。如果
欲火没有尽情发泄,便会疯癫发狂而死。而且此药后劲极强,与一般淫药经交欢
后药力就可退尽不同,每次发作到疏泻之后的三四个时辰,就又会再度发作。其
最甚者每次发作的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药性侵入骨髓,使中毒者真元消
散武功大幅减弱,且习于淫欲敏感异常,稍加挑逗即欲念丛生。

  而这修身丹呢?它虽非毒雾,没那么防不胜防,也不会令人阴精泄尽、交合
而亡,更不会令人疯癫发狂而死,但却是四大淫毒当中最为令人发指的一种。

  这修身丹自身而心,无所不至,若是服了之后,身体一两日间并不会有任何
异样,也不会像一般淫药般令人欲火高烧,但它对身体的影响是逐步的,犹如修
身养性般,一点一点地改变人的体质,令人慢慢地习于淫欲,便是交欢也无法泄
出此毒,到后来,淫毒反复在体内游走,令女子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心再难遏
抑;更奇的是这药力让人完全验不出来,女子只会以为自己生性淫荡,竟会日以
继夜地渴望男人。

  见铁坚连这修身丹都拿出来了,白羽霜哪还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若换
了昨夜以前,便白羽霜对铁坚和常琛心怀歉意,听到这淫药也必出手惩治淫贼;
但昨夜她连久守的处子之躯都交给他了,便是被下了修身丹,变成了铁坚专用的
淫娃荡妇,只要能让他罢手,不真正到山下去行淫江湖,自己的牺牲又算得了什
么呢?

  她纤手轻伸,取过小瓶,闭上美目,香舌轻吐,将瓶中丹药滚入了腹中,只
觉腹内一股暖烘烘的,竟是舒适无比。

  见白羽霜合作无比地服下了修身丹,铁坚淫淫一笑,伸手将她搂了过来,又
是一阵上下其手,等到把白羽霜逗的情火又燃,股间又是阵阵湿淋淋的难受时,
才将她放了开来。

  「今晚我会再来,你……好好享受吧!」

  软绵绵地偎在床上,白羽霜只觉得周身温润潮热,竟差点忍不住抚爱娇躯的
冲动。

  服下这修身丹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来白羽霜确实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体正慢
慢有着异样,娇嫩的肌肤开始愈来愈经不住刺激,就连平日行动之时,与衣物之
间的磨擦,都逐渐令她想入非非起来。

  只是这改变是渐进的,何况若非她外衣仍是一向的白衣胜雪,内里却日日替
换铁坚所留下来的,那令她光想都不由得芳心忐忑的艳裳,光心理上的刺激都令
她心动无比,这缓慢的变化,又岂是她会注意到的呢?

  何况这三夜以来,铁坚确实是夜夜报到,用各种方法将半推半就的白羽霜逗
出火来,奸淫得逞。

  破瓜之痛虽还余波荡漾,加上铁坚的复仇之心仍未了结,下手之际仍有些粗
暴,但白羽霜其实也慢慢品出味儿来了,只铁坚的手段还嫌嫩了些,加上又年轻
气盛、急于上马,修身丹的药效又没完全发挥,他的手法还没法突破白羽霜的矜
持。

  缓缓地坐起身来,望向床边铜镜,镜中的自己显得如此娇艳动人:淡黄色的
薄裳包裹着窈窕修长的胴体,熨贴着她纤巧的蛇腰圆臀,曲线玲珑处全在眼下;
加上这件艳裳上半部剪裁特殊,那边线正巧抵住白羽霜丰胸之上的两点樱红,一
对丰挺饱满的美乳,几已要跃入眼帘。光看这对异常饱胀的美乳,不知情者绝不
会以为这是良家妇女的胸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羽霜脸儿红了红,她也不想穿得这般露骨,只是这黄裳
着实剪裁的太适切,任她怎么拉,却再没法多遮住半点,拨弄之间反而让两点樱
红被搓揉的硬挺起来,更是遮挡不住;何况……何况铁坚就要来了,想到当他见
到自己穿的这般冶艳露骨时,那两眼中射出来的欲火,白羽霜竟有一种忍耐不住
的冲动。

  尤其令白羽霜芳心狂跳难安的,是这黄裳的带子,乃是特别制作的,竟是结
在双乳下缘,而非一般的结在身后,结的虽是结实,却是一松之下立刻弹飞,想
到铁坚一来,手指一挑,自己立刻就要赤裸裸地任他饱览春光,教她哪里受得了
那刺激?光只是想想而已,黄裳下缘已有些晕深的色泽了。

  想到昨夜的体位,白羽霜雪白的脸蛋上头,那羞红更加深了。也不知铁坚从
哪儿学来的,在玩得白羽霜淫汁轻泌之后,竟令自己像母狗一般趴伏床上,白羽
霜原还不知他想做什么,没想到一趴好,铁坚随即双手箍住了她的腰,让白羽霜
无法反抗的,任他的淫物破开圆臀,狠狠地突入禁区。任他淫玩的虽仍是她的禁
区,受到刺激的地方却是大有不同,弄的白羽霜差点哭了出来。

  「好个小淫妇,看来你已经等不及了嘛!」

  听铁坚的声音响起,白羽霜猛地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恍惚之间,自己的手竟
已滑到了股间,若非一双紧致的玉腿仍紧夹着,怕那羞人的模样早落到了床前的
铁坚眼中。

  也不知他看了多久,今夜的铁坚特别急色,衣物早已褪尽,那淫物就在白羽
霜眼前硬挺着,极是粗壮恐怖。虽说已在这淫物之下失身,被那淫物玩了也不只
一次,但亲眼见到这淫物就在伸手可及的近处,仍羞得白羽霜偏首闭目,浑身上
下又是一阵滚热潮红。

  感觉到铁坚走近床来,白羽霜自然而然地退了退,在他爬上床时,驯服地躺
了下去。只待铁坚手指一拨,自己便要赤裸相对,也不知他今夜又会换上什么手
段来摆布自己,光只是试想而已,白羽霜都觉得股间又是一阵潮热。

  「睁开眼睛来!」

  听到了铁坚的命令,白羽霜睁开美目,只见铁坚跨跪在自己身上,那淫物正
在眼前,一跳一跳地向自己示威,惊吓之下「啊」的一声不由脱口而出。

  见白羽霜给自己吓着了,铁坚邪邪一笑,腰身一沉,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
那淫物狠狠一挑,竟挑开了白羽霜黄裳的衣带,酥胸登时弹跃而出,峰尖的嫩肤
甚至还在那淫物上触了几下,强烈的刺激令白羽霜呼吸大乱,腿间不由自主地磨
了几下,只觉那湿意又深刻了几许。

  没想到光只是触着了,就令自己如此失态,白羽霜脸儿一红,眼睛却是再闭
不起来了。铁坚的淫物如此粗壮火热,她真是想象不到,过去这几夜来,她那娇
嫩不堪一采的禁区,是如何容纳得下这等粗壮淫物的?

  「好好服务一下吧!用你的舌头和奶子好好弄弄,如果你弄得舒服,我就好
好来安慰安慰你。」

  听到铁坚这么说,白羽霜登时脸红过耳,就在数日之前,她还是个冰清玉洁
的处子,连男女之事都不知一二,没想到今夜竟要主动为男人服务,用她那最为
丰满娇艳的女性特征,来妥贴熨润着男人的淫物。只是她都已赤裸了,还能怎么
办呢?

  「可……可……羽霜不……不会……你……你要好好教……教教羽霜……」

  在铁坚的指导之下,白羽霜学的也快,尤其当她双手托住自己丰挺的双乳,
用那峰谷之间夹上铁坚的淫物时,那种刺激感,与之男女性交直是各有千秋;她
的嫩肌是如此敏感,切身体会到男人淫物的粗壮坚挺,磨动之间白羽霜只觉整个
人都灼烫起来,却还比不上那淫物的滚烫粗硬。

  何况在白羽霜的酥胸夹上铁坚淫物的当儿,铁坚的手也出动了。白羽霜只觉
自己的腿再次被他分开,那巧妙的手指律动,正在她的禁区口处尽情地玩弄,逗
得白羽霜口干舌躁,禁不住娇声喘息,夹住磨弄淫物的双乳却也更加涨满了。

  光只是双峰磨动,就已经这么舒服了,待得自己的胴体完全挥别破瓜之痛,
适应云雨之乐,那修身丹的药效完全发挥之时,自己会舒畅成什么样儿呢?恍惚
之间白羽霜轻仰螓首,香舌微吐,已开始了香舌的服务。

  等到那淫物滑入口中时,白羽霜才算真正知道,铁坚拥有的究竟是个什么样
的凶物,那淫物如此粗壮,白羽霜努力张口,才能纳入樱唇,缓缓吞吐起来。

  一边吞吐,一边舔弄,白羽霜十分落力,服务得铁坚忍不住喘息起来。尤其
白羽霜一边小舌轻吐,仔仔细细地将那淫物包裹在香唾之中,一点都没有遗漏,
连淫物底部那两颗微缩的肉球也舐的汁光诱人,那模样令人忍不住遐想,待会儿
将这被她服务得硬挺无比的淫物,攻入白羽霜渴求无比的禁区当中,会是个什么
样的光景呢?

  铁坚已忍不住了,在白羽霜的香舌仍在淫物头颈之间滑动的当儿,他虎吼一
身,腰间急退,带的一丝香唾飞洒而出。

  白羽霜来不及反应,铁坚已换了位子狠狠一入,那禁区被完全突破的快感,
差点让白羽霜爽昏了过去,尤其是随之而来,那种子宫内壁完全被他的精液所灌
溉的甜美,更是美得无法形容……

  从破瓜到现在,恐怕已一个月有余了吧?白羽霜坐在梳妆台前,任窗外夕阳
的余晖洒在身上。她虽没有逐日笔记的习惯,但这一个月来的一切,和以往的日
子有着太大的不同,让她想忘都忘不去。

  怎么忘得了呢?在一个月前,白羽霜还是冰清玉洁、威名在外的江湖侠女,
外号从「雪剑观音」变成「血衣观音」之后,名号更是响亮,无论是友是敌,都
不敢对这名号有丝毫不敬。

  但就在那个时候,一直以为已被自己误杀的铁坚,竟出现了,白羽霜欣喜之
余,对他全没动手之心,给铁坚用上了媚药竟自破了身子!而后还在他的诱使下
服下了奇淫无比的修身丹。

  这修身丹的药力虽不强烈,却是缠绵纠结,逐步逐步影响着白羽霜的肉体;
尤其铁坚正是年轻力壮之时,初尝男女滋味自是留连忘返,何况在他身下承受他
的淫威的,还是武林中人眼中高不可攀的侠女,更是自己的师父,那种肉体的欢
快,混着征服的快意及乱伦的得意,让铁坚更是收不了手,在白羽霜房中夜夜春
宵。

  铁坚这样夜夜风流,白羽霜可就难堪了。一来师徒有别,自己竟然给徒弟上
了,这绝不能为外人道的滋味原已够难堪;二来铁坚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淫术,
在白羽霜娇艳的肉体上愈修愈是技巧精湛,床上功夫可说是一日千里,承受着的
白羽霜恐怕比铁坚还清楚他的进境。

  再加上更糟糕的是,白羽霜体内的修身丹药力,已经在她身上种了根,白羽
霜只觉自己那仅有的矜持,在铁坚的夜夜挞伐之下,正一点一点地被消磨,床上
承欢的滋味愈来愈是曼妙,她已慢慢尝到了高潮的滋味,有好几次几乎已快要难
以自抑地叫出声来,但那太淫荡了!

  无论如何,白羽霜都做不到这种事,她的极限最多是沉默地为铁坚服务,想
要她情难自己地去拥抱他、亲吻他都是难上加难,更何况是叫床叫出声来!

  只是白羽霜也知道,自己的抗拒是愈来愈薄弱了!那高潮的滋味,令白羽霜
神魂飘荡,快要难以自己,轻轻的闷哼呻吟声,也不知能将那渴望代换几次。而
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因为涨红了脸,情难自己地闷哼呻吟,却还强忍着不肯放声
的模样,更让铁坚有种强烈的快意,有种不把她弄到娇声叫床不肯放弃的意念。

  纤手轻抚着胸口,白羽霜脸儿一红,指尖的触感是如此的不同。就在这几夜
里,也不知铁坚用了什么法子,竟在她双峰之间弄出了个蝴蝶形的印记,那特殊
的地方感觉是如此的敏锐,尤其当铁坚低下脸去,深刻地爱怜着、啃咬着那小小
的印记时,脸颊和发鬓在她敏感娇挺的峰峦间不住磨擦,那滋味是如此的强烈,
在修身丹药力的催化之下,几乎是转瞬间便成了欲火。

  眼光逐渐变得迷离,恍惚之间白羽霜只觉自己的身体渐渐火热,似乎已等不
到铁坚前来,体内的欲火已逐渐焚身。

  听着窗外已不小了的雨声,白羽霜这才发觉,不知何时起自己的手已探入了
衣内,正轻柔地抚爱着那小小的印结;想到了当铁坚在自己的羞人之处种下印记
时所说的,这印记代表他的烙印,代表着白羽霜已完全是他的女人,白羽霜非但
没法儿生气,手儿反而更移不开来了,反正他今夜一定会来,自己就先好好动作
一番,让他在蹂躏她时,感觉更畅快一些吧!

  「你已经忍不住了吗?」

  听着铁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白羽霜脸蛋上的红晕,已烧到了胸前,那种火
热的感觉,在纤指轻触的印记上头又有种难以想象的感受,白羽霜忍不住缩紧了
大腿,感到禁区之中已有股强烈的滋味要满溢出来。她闭上了眼,任着身后的铁
坚为她宽衣解带,逐步逐步让那曼妙无伦的曲线裸露出来,呼吸都灼烫了起来。

  「好师父啊!今晚我要好好地干你、好好地疼爱你,」声音混在窗外愈来愈
激烈的雨声当中,显得有些模糊,在白羽霜那奋力追随着难以入耳淫语的耳中,
却是那般强烈地显现着他的欲望,「我不但要让你泄,还要让你叫出来,让你浪
浪地叫、美美地泄,让你再也不敢见人……」

  感觉到铁坚赤着的手抱起了自己同样赤裸的身子,一步步走向床去,白羽霜
闭紧了眼,一句逞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虽也在仿佛间模糊地了解到,自己愈是逞强、愈是不屈,愈能引发男人蹂
躏强暴的冲动,她还是不愿在口头上放松,可现在却是说不出话来啊!这姿势和
以往铁坚抱自己上床时不同,简直就是大人帮小孩把尿一般,他总不会……

  偏偏想到什么,就出什么,当白羽霜还在恍惚的时候,坐到了床沿的铁坚已
毫不客气地攻入了她,玉腿大开的白羽霜只觉这前所未有的姿势下,体内似乎有
些以往没被触及的地方被他给刺激到了。

  看来铁坚是早有预谋,一开始就打算用这般羞人的体位奸淫她,怪不得他这
般有把握今儿就能让白羽霜丧尽尊严矜持地哭叫出来。

  这出奇的感觉,确实令白羽霜差点儿叫出声来,幸好铁坚之前玩弄她的体位
也不知换了多少,除了女子主动的法子没尝过外,白羽霜受过的新奇滋味已数都
数不清了,光只靠这一招,想让白羽霜痛快呼叫出声,只怕还差了一截呢!

  不过这滋味确实难当,尤其白羽霜的禁区又是如此的湿滑火热,在铁坚的攻
袭之下被塞得满满实实的,蛇腰都不由得颤了起来;加上淫物根部的肉球已撞上
了白羽霜的丰臀,那淫物显已尽根没入体内,那种满涨感,真有令白羽霜的矜持
为之崩溃的力量。

  何况铁坚也不满足于此,白羽霜的禁区是如此湿滑柔软、如此软热润泽,充
满了女性柔媚的滋味,令他如何忍得住呢?

  呻吟声早已脱口而出,白羽霜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呻吟仅止于闷闷的哼声,
铁坚的腰也扭起来了,那雄壮的淫物,正一次次地深入着白羽霜的禁地,一次次
地攻伐着她迷人的肉体,令白羽霜心神为之荡漾,若非她修为深厚,心神把持得
住,恐怕真会全然不顾矜持地放声娇叫起来。

  「好师父……你的穴儿好棒……又湿又紧……还会咬人呢……唔……咬得徒
儿舒服死了……咬得徒儿差点要射了呢……」

  「不……不要!」虽然没有叫出声,但白羽霜心底的呐喊却是如此强烈,她
虽也知道,铁坚的持久力正逐步加强,此刻的他绝不会那么快就射精,但给他在
耳边这样轻吟逗弄,白羽霜却差点想不及此,苦苦忍着,才不致于把心中的渴望
给呼叫出来。

  「好师父……爽吗……舒服吗……唔……瞧你……你这淫浪的小穴儿……咬
得徒儿这么舒服……这么湿又这么紧……你可真舒服了……」

  「没有……还没有……」口中虽是不示弱地反击着,但白羽霜实已舒服得头
昏眼花;她都差点分不出来,自己是真的没有舒服,还是渴望着铁坚加强手段,
好让她更痛快呢?

  「真的没有?你的腰……扭得好带劲呢!睁开眼吧!有人在看呢!」

  「不……不要……」含羞的眼儿一睁,白羽霜不由得惊叫出来,铁坚竟没有
骗她,就在床上正对着的椅子上,真有个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儿,尽情观赏着自
己和铁坚淫荡交欢的姿态。

  给自己的徒儿奸上了已够羞人,何况这等不能为外人道的事,这等赤裸交合
的淫事,竟给人尽收眼底,尔后自己哪抬得起头来?只是交合之间,白羽霜已再
难自持,加上铁坚一说得她走了神,马上腰身加力,猛烈冲击起来,只攻得白羽
霜禁区之中肉声叠叠、水声嗤嗤,刺得她差点哭了出来。

  虽说羞的马上将眼儿闭了起来,紧紧地再不露一丝光芒,但方才一瞥之间,
虽没看清来人是谁,却看到了他赤裸的下身也是淫物贲张,显然不是才刚到来,
而是已将她淫态万千的表演尽收眼底了好一会儿,真是羞也羞死人了。

  但或许真是因为被人旁观,使得女体有种异样的兴奋,白羽霜的身体竟已不
听使唤,蛇腰淫媚带劲地扭转旋摇,配合着铁坚的抽插扭动,雪臀也随之升降,
方便淫物尽兴抽送,口中更是难耐得呼叫出声。

  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崩溃了,体内的欲火全面升腾,灼得她再也忍受不住任
何一点压抑,口中娇媚地高叫出声:「啊……不……不要……求求你……哎……
别……别让别人看见……看见我这个样子……别看这边……」

  「你口口声声叫人别看,可是你的腰扭得好爽呢……又媚又带劲……骚的紧
呢……这模样看起来好荡……唔……而且……而且你的穴夹得更紧了……不会是
因为有人在看……让你更爽了吧……」

  「不……啊……不是……真的不是……」嘴上说着不是,白羽霜的肉体却已
完全无法自制地沉溺于欲火之中。

  她那傲人的酥胸蛇腰丰臀完全暴露在外,连羞人的云雨之事也被第三人看个
精光,这姿势下,恐怕连正被铁坚肆虐的禁区都被看得清清楚楚,这样的白羽霜
哪有半点「血衣观音」的样儿,完完全全是个享乐中的淫妇;外人的视线非但没
让白羽霜的欲火冷却半分,反使她更加淫媚,全然不顾尊严矜持地高叫出声。

  「哎……别看……不要看……嗯……求求你……啊……羽霜……啊……羽霜
要……要泄了……如你所说的……唔……美美地……美美地泄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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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夜·雪染飘朱 作者:紫屋魔恋

  随着高声娇吟,白羽霜只觉身子里似有什么东西冲了出来,一瞬之间整个人
都紧绷起来,滋味美到无法言喻;虽说同样地丢精泄身,可这回高叫娇吟声后,
泄身的感觉是如此不同,美得无与伦比,昏沉中的白羽霜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
撑了,这般美的滋味,要她叫得多丢脸就叫得多丢脸,那都是值得的……

  秀首仰起,脸蛋儿娇柔无力地偎在铁坚肩上,只要他一动,她的樱唇便是他
口中之物。

  眼儿根本不敢张开,便闭着眼,白羽霜也感觉得到,方才那人仍坐在椅上,
好整以暇地赏玩着她高潮过后,犹沉溺在云雨欢趣中的胴体,尤其铁坚似要让他
看个通透一般,这姿势让白羽霜曼妙裸躯彻底暴露,无论那贲张的玉峰,甚或才
被狠狠蹂躏过的禁区,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来人眼前;更别说峰谷幽处,那显示
着白羽霜完全被铁坚占有的印记。

  可白羽霜再没法摆脱这羞人姿态了,才刚美滋滋地泄过一回,此刻的她正是
最软弱的时候。

  尤其这回比以往都不同,第一次尝试在交合之中娇声浪吟,滋味大是不同,
事后想来着实羞得令白羽霜再无脸见人;何况方才在放浪之中,白羽霜再不似以
往地任由宰割,而是全力迎凑,好让铁坚更舒适地享受她的肉体,直到此刻内里
仍是酸软难当。

  云雨放浪所用到力的地方,和平日练武时运动的所在大有不同,便是白羽霜
这样的武林侠女,头一回这样动作也要累得筋骨乏力。

  更令白羽霜娇羞无伦的是,以往自己纵使给铁坚逗得再狠,也还能忍着没有
放声,更别说像这次一般纤腰款摆、尽兴迎送,至少还保有最后一点矜持;可这
回却被弄得娇啼婉转、淫呻艳吟不休,光想象方才自己在他淫物肆虐之下,情不
自禁地回应着他的动作,身不由己地含羞承欢,那滋味虽是羞人已极,却也美得
难以想象。

  可真正羞人的是,自己竟是在有人旁观的情形下,被铁坚弄得神魂颠倒。

  白羽霜虽可以告诉自己,那完全是因为体内修身丹的药力所及,使自己无法
控制自己,才会被铁坚在突然之下弄得无法抗拒,以致于理性全盘崩溃,但芳心
深处白羽霜比任何人都明白,正是因为感觉到有人在看,她的意志才在瞬间崩溃
殆尽,难不成自己当真生性如此,要在这般淫秽的气氛之下,才会放开一切吗?

  可还有件更令白羽霜难堪的事,虽说白羽霜已泄了一回,娇躯软绵绵的无力
动弹,可这回她撑持的时间,比以往还要短得多。有人旁观这事显然令她的肉体
很快便兴奋起来,直致高潮泄身方止;可她虽已泄了身,铁坚那淫物却还是坚挺
无比地深插着她,只没有进一步动作。

  想到接下来或许自己还要在旁人眼前行那风流之事,还要给人看到她被男人
糟蹋奸淫时的羞人姿态,更糟的是……或许还是泄得飘飘欲仙,欢快无比的娇姿
浪态……

  感觉到那人已走到了床前,就近细致地赏玩着她香汗沁出的冰肌玉骨,白羽
霜虽羞得不敢睁目抬头,可铁坚却没这么容易放过她呢!

  「好师父……把眼睛睁开来,看看是谁来了?」

  给铁坚迫得没有办法,白羽霜微一咬牙,那眼皮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才微
睁一缝,马上却又闭了起来,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待得白羽霜再次睁目之时,眼中已一片迷茫:「好……好琛儿……真是你么?」

  「没错……真的是我,」伸手重重地在白羽霜贲张高挺的峰上捏了一把,捏
得白羽霜一阵呻吟,常琛微微一笑,手在白羽霜嫩若春花的香肌上缓缓游动,仿
似正享受那柔润软滑,还带着一股湿意的触感,「我回来了,和坚哥哥一起回来
报仇的……」

  感觉到常琛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自己那娇挺的双峰,白羽霜心知接下来自
己恐怕要承受前所未有的淫风浪雨,但自己既已心甘情愿地任铁坚奸淫强暴,又
岂能独不让常琛蹂躏糟蹋一番?她闭上美目,一阵呼吸之后,才睁开了已带欲焰
的美眸,玉臂一伸一揽,已将身前身后的两人颈子都抱住了。

  一边一个,主动印上了两记香吻,白羽霜这才松开了手,声音中无比柔软娇
媚:「求……求求你们……要报仇可以……但不……不要……不要轮奸羽霜……
也不要两个一起上……更不要……「

  「更不要怎么?」想不到一浪起来,这冰清玉洁、仙子般绝色美貌的白羽霜
竟会说出这等话来,铁坚心中暗笑,却是动也不动,只任得软绵绵的白羽霜软语
呻吟,柔媚的语声中宛如浸透了云雨之间泄出的汁液一般,光听便令人销魂。

  「更不要……更不要破……破羽霜的菊花……」

  天知道白羽霜花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将话儿给说清楚。她岂会不知,铁坚和
常琛淫她不全是为了肉体的欢快,更多是为了报仇,誓要将冰清玉洁、仿若天仙
下凡的白羽霜,弄得在床上娇声讨饶、淫态万千,这才心满意足,这一「提醒」
他们,只怕两人接下来立刻就要轮奸同上,将她身上的穴儿全数开发,直到将她
糟蹋的死去活来,再没几口气方休。

  「说得好……今儿我们就不轮奸你……也不破你的菊穴……更不一起上……
只是……」铁坚邪邪地笑了起来,「好琛弟你也来试试,师父的嘴上功夫着实厉
害……给她的樱桃小嘴品尝舔吸下来,只怕你也忍不住多久呢!」

  听得出铁坚的意思,白羽霜俏脸一红,正想拔身而起,为常琛那硬挺的淫物
服务,却给铁坚一把拉了下来,微微拔起的身子给这一下狠撞,内里登时一酥,
美得白羽霜那闭月羞花的绝美秀靥晕红万千,抗议的声音都软了:「不是说……
不是说不……不要一起上的吗……「

  「当然不是一起上了……」铁坚笑着:「只要我不动,就不是一起上……好
师父你先好生品尝,等你让琛弟泄了火,坚儿再给你一顿美爽爽的……保证让你
痛快……」

  想到自己竟要一边给铁坚深插着,一边为常琛口舌服务,白羽霜不由一阵娇
羞,又一阵渴望,铁坚明显要等自己帮常琛吞吐吸吮,直到他射出来后,再来蹂
躏自己那动情的美胴,那滋味……到底该怎么形容是好呢?

  纤手轻捧,将常琛那业已怒涨的淫物珍而重之地捧在手中,白羽霜吸吮的动
作是那么轻柔,动作之中带着阵阵的颤抖。

  一来这是白羽霜除了铁坚以外第一个亲口品尝的淫物,加上身后的铁坚犹在
虎视耽耽,又羞又怕的白羽霜难免紧张;二来虽说常琛那硬挺的淫物便在眼前,
但它张首昂扬,实是不小,要将那张牙舞爪的宝贝彻头彻尾地吮舔过一遍,白羽
霜的娇躯难免要动作,偏偏铁坚仍深深地插着她,娇躯一动,禁区深处便似被狠
狠地灼过一回般。

  那火辣辣的滋味,简直就像被铁坚抽送时一般强烈,可再怎么样,白羽霜也
不敢承认,自己在这般羞人的情况下,肉体的快感竟较以往承受铁坚蹂躏时还要
强烈,她只得一边强忍着体内贲张的情欲,一边舔尝着常琛的滋味。

  厮磨之间,白羽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似是每寸肌肤都变成了性感
带,就连常琛按住她的头,忍不住在她口中轻抽缓送的动作,虽说深的令她差点
呛咳起来,身体的反应却是反常的激烈,美目水濛濛地渴盼那硬挺强大的淫物,
在她的落力服务下光润起来。

  一边落力口舌,将淫物无微不至的吻吮舔弄,此刻的白羽霜已是神魂颠倒,
光想到自己在让常琛的淫物激烈地喷发之后,接着还要承受铁坚那强烈的奸辱,
那念头已令白羽霜无比饥渴,她甚至不敢想象,今夜之后铁坚和常琛联手,自己
将会变成个什么样子。

  幸好常琛在这方面显然还是个雏儿,白羽霜的口舌功夫又在铁坚的训练下成
效斐然,不一会儿,常琛已忍不住狂射而出。

  泛着白光的汁液汹涌到令白羽霜含也含不住,一波波地滑下白羽霜艳若红菱
的唇角;加上狂射时常琛腰身一震,竟退了出去,不少汁水竟射到了白羽霜脸上
胸前,射的白羽霜恍忽忽的,那混着满足、茫然、激情和渴待的神情,加上唇边
白液的强烈对比,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想错过这般美景。

  不过常琛虽撑得不久,可白羽霜所承受的滋味,已强烈得令她以为过了几天
几夜。尤其当她卖力吮吸,努力得口舌皆酥的时刻,娇躯的敏感度愈发强烈;此
时的铁坚虽没让淫物有所动作,双手却毫不止息,在白羽霜滑嫩的肌肤上四处游
走,偏偏白羽霜身上大部份的敏感所在他都熟悉如囊中物,哪会不知该怎么让白
羽霜难过呢?

  待得常琛射出之时,白羽霜已爽得几乎要泄了,尤其常琛那一下激射,虽说
腥味盈鼻,可却刺激得让白羽霜差点高潮了呢!

  只是这差点高潮的滋味,很快便变成了真正的高潮!铁坚的反应当真迅快,
当常琛精元劲射,喷得白羽霜一阵茫然,禁区当中忍不住紧紧收缩,活似快要泄
身的当儿,铁坚身躯一转,带的白羽霜也一阵颤动。

  半茫中的白羽霜突觉背心一阵大力传来,无法自主地被铁坚压得伏趴床上,
高耸的雪臀登时感觉到铁坚从后而来的强势,她本已舒服得快要泄身,娇柔的禁
区哪禁得如此强攻?给铁坚一下刺得浑体酥麻,白羽霜一阵哀吟,阴精狂涌的势
子竟不输口中阳精流出的动作多少。

  一来白羽霜原已被淫得魂飞天外,敏感的胴体再禁不得这般强大的刺激;二
来这番狗交般的势子,她以往虽也被铁坚恃强摆布过,可那时的滋味哪有这般强
烈和刺激?

  白羽霜在别有一番感受的当儿,熊熊欲火竟没随着泄身弱上半点,反而更是
烧得强烈了,那热力驱动着她,令白羽霜纵情放荡地前后扭晃雪白丰润的圆臀应
和着,美若天仙的香滑胴体不住前后扭摆,使得胸前那对圆润丰挺的玉峰弹跃得
愈发香艳。

  见白羽霜浪成了这番模样,铁坚嘴角含笑,像是要展示给常琛看似的,他将
身体紧紧压覆在白羽霜身上,双手探前擒得白羽霜那贲张娇挺的玉峰,热力十足
地捏揉不已,下身的淫物更是配合着白羽霜前扭后挺的动作,刺得既深、退得更
猛,只奸得白羽霜俏脸飞红、银牙轻咬、柳眉微皱、星眸半眯着吐气如兰、娇喘
连连。

  「哎……好……好深……啊!好……好坚儿……唔……你……哎!你干……
干得好猛!嗯……太……太深了……轻……轻一点!喔……羽霜……羽霜要……
要受不了啦……」

  欢愉无比地娇声喘叫,白羽霜已完全忘形,她浑然忘我地激烈喘叫,光滑雪
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曲线玲珑的娇躯布满了一层薄薄晶亮的汗珠,加上嘴角
不住流泄的乳白汁液,更是淫艳无伦。

  「好……好师父……你也……你也好棒……又会夹……又会咬……哎……好
浪的穴儿……」

  「是……啊……是……哎……」矜持原已被淫欲摧毁,加上高潮泄了两回,
白羽霜现在连脑子里都充满了情欲,哪里管得到脱口而出的话有多么丢人、多么
淫荡?「哎……好坚儿,师父的身子是……是你的!是琛儿的……是你们的……
随你们怎么……怎么弄……都好……都好啊……」

  「说得好……唔……夹的更好……」铁坚不忘抛给旁边听得目瞪口呆的常琛
一个得意的眼神,嘴下却不肯留情,存心一口气彻底摧破白羽霜最后一点防线,
「所以……我们不但要轮奸你……一起上……一起干你……还要破你的菊花……
让你每个穴都给我们干过……」

  「是……啊……」这般淫言浪语冲入耳内,犹似火上加油一般,白羽霜愈发
浪了。

  只是她连泄两回,终比不上铁坚蓄势待发,加上铁坚今夜是有备而来,也不
知用了什么法子,让持久力愈发强悍,不一会儿白羽霜已飘飘欲仙,丢得口干舌
噪,连淫声都没了力气:「好……好坚儿……师父要……要丢了……啊!要被你
干得……干得美美的泄了……好坚儿……射给师父吧……啊!」

  完全没有办法听铁坚的回应,白羽霜已晕迷了过去,晕厥前最后一个感觉,
是子宫当中被那火热的暖流彻彻底底浸润的快感,酥得整个人都似融化了般……

     ***    ***    ***    ***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白羽霜强抑着鼓荡不安的心,缓缓走近了房门。

  就在方才,她已压下了门下弟子们的议论,将掌门之位传予二徒方盈月,光
这话出口,便已引发了轩然大波。虽说方盈月武功已得白羽霜真传,平素行事老
练,颇得众心,要说担任掌门之位,并非不能服众,可白羽霜年方四旬,正当壮
盛之年,若说要传承掌门大位,再迟个三十年才算时机。

  只是门下虽说人人有意见,却没几个人敢多说出口,一来方盈月行事素孚众
心,玉华门下对她口服心服,想提意见都没处可提;二来自从当日冤杀铁坚常琛
两人,白羽霜便深居简出,一众事务都交给了方盈月等人处置,如今方盈月真除
掌门大位外,一众事务倒也没甚差别。何况白羽霜其意甚坚,冷眼到处无人敢予
正视,自更没人能多说话。

  不过白羽霜也没办法,自从破身之后,她本还在担心,铁坚对她仇意甚深,
光从床上种种用来羞辱她的体位言语,便可见一斑;若他当真豁了出去,将自己
失身于他之事抖了出来,到时恐怕更是乱成一团,还不如趁她还可操持之时,早
定掌门之位,也免得到时大乱。

  不过真正令白羽霜下定决心的是,昨夜铁坚和常琛那令她欲仙欲死、完全抛
却矜持的一夜风流。虽说铁坚硬说不算两人同上,可一边给铁坚深深破入禁区,
顶住了花心妙处;一边自己却口舌兼施,直至将常琛品得一泄如注方止,那种一
身侍二男的羞人感觉,比之被铁坚恃强奸淫之时还要强烈百倍。

  尤其令她不堪启齿的是,在这般邪淫的蹂躏之下,白羽霜的肉体竟是快感连
连,连原本的矜持防线都被快感冲击到崩溃,娇艳淫媚的浪声不由脱口而出,身
心几乎都被淫荡的刺激所占领。

  一开始她还想说服自己,那不过是因为常琛旁观的事实太出人意表,才令她
顿时无法自持,可接下来为常琛品箫的时候,那种肉体的感觉,却使她无法再欺
骗自己。

  随着她主动的口舌服务,不只常琛愈来愈硬、愈来愈挺,连她自己的身体,
也充满了无比刺激的快意,最后铁坚所给她的那一击,令白羽霜全身都被欲望所
淹没,那种刺激、那种快乐,让白羽霜完全沉醉,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当真是
个本性淫荡的女人。

  如今她只有交卸掌门之职,才能专心沉醉在三人世界之中,让那淫荡的本性
带领着她享受铁坚和常琛的强奸和糟蹋。

  走进了房内,却没看到两人,白羽霜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害
怕。她原以为两人都还留在房内,或许自己一进房,连话都还没得说,迎面而来
的就是令她难以启齿,偏又快感连连的淫邪玩意;想到光一个铁坚,已令自己的
肉体完全臣服淫欲之下,若再加上常琛的合作,当两人轮奸她时,那种快感……

  她真是想也不敢想。

  能将原本皎洁傲岸的白羽霜,变得臣服于体内情欲,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
心再难遏抑,日以继夜地渴望男人,也不知铁坚心中多得意呢?

  白羽霜自失地一笑,缓缓地褪去了衣裳,原本修长娇美、玲珑浮凸,仿若天
生神物的绝美胴体,在承受了男人一整个月的灌溉之后,添加了三分风情,一丝
不挂的肉体竟浮现了几许连自己也为之心跳的冶艳诱惑。

  白羽霜坐上了床榻,修长的玉腿轻轻曲起,一手轻撑身后,将娇媚的胴体尽
情展现,纤长的玉指缓缓地滑过了玉腿,慢慢地探入了禁区,轻柔地抚弄起来。

  一来光想到接下来能和他们共用云雨之欢,体内的冲动已强烈了起来;二来
白羽霜有自知之明,铁坚和常琛虽爱她肉体娇媚、千依百顺,但那混合了复仇与
乱伦的快感,才是两人满足的源头。

  若自己在两人出现时正自渎的欢快无比,不只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完全臣服,
更有一点好处就是自己先乐过之后,不只更好承受两人的蹂躏,同时已动情的肉
体在床上更不堪挞伐,败的愈快,愈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儿,他俩的征服快感也愈
发强烈啊!

  于是,当铁坚和常琛步入房内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是一幅言语难以形容的美
景:温暖舒适的床上,巧夺天工的胴体横陈,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分开,白羽霜的
肌肤上头尽是艳光四射的粉红色,纤指抽送着的禁区已是一片泥泞,那丰挺的双
峰随着呼吸不住舞动着,压抑着的呻吟声如此软弱,配上那不住颤抖的娇躯,在
在都是女体情动已极时本能的娇媚反应。

  「我的好师父……你已经忍不住啦!」

  见铁坚的眼中满是得色,常琛耸了耸肩,慢慢开始脱起衣服来,而快手快脚
地除去衣物的铁坚,早已坐到了白羽霜身边,伸手硬是按住白羽霜抽动的纤手。

  此刻的白羽霜似是已近顶点,虽给两人看见了自慰时的娇态,却是一点抗拒
也做不出来,偏偏铁坚却制住了她禁区正狂烈动作的手,让她只差一点就是上不
去,美目中恳求的神色偏移不动他的大手:「求……哎……求求你……为师……
为师已经快要……嗯……」

  「不可以喔!」见白羽霜美目迷茫,娇躯诱人已极地颤着,粉嫩的光晕似正
不断地从她娇冶迷人的胴体散发出来,铁坚不由大是得意;看得旁边的常琛微微
摇头,他早知铁坚心思灵巧,由他来整治白羽霜,必是效果奇佳,却没想到竟能
将向来冰冷自持,喜怒极少形于色的白羽霜摆布成这么个模样,昨夜给她口舌飞
舞之下一泄如注的快感,似又回到了身上。

  常琛冷冷一笑,一边好整以暇地褪去衣物,一边看着铁坚压制着白羽霜还想
动作的手,同时还撑住了白羽霜背心,将她窈窕轻盈的上半身托了起来,那娇挺
的玉峰弹跃的动作愈发大了。

  「你是我的……是我们的……无论要爽要痛……都由我们决定……不可以自
己先想办法爽……绝对不可以喔……」

  「哎……嗯……羽霜不过……不过想让……让你们来的时候……可以快……
快一点动手……啊……是……羽霜不对……羽霜知道了……啊……羽霜是……是
你们的……以后……以后绝对不敢了!」

  「嗯……好乖……不过……还是要处罚……师父,你刚刚……刚刚高潮几次
了?」

  「一……一次都没有……」虽说昨夜已在两人的手段下,连床笫中那种羞人
已极的话语都脱口而出,但现在的白羽霜还没热到那种地步,给铁坚这样逼供,
实是丢人极了。

  可铁坚不只是问而已,他大手一抬,将白羽霜的双手扣到了头顶上,正压住
了她散乱的青丝,令白羽霜想挣都挣不得,落回床上的娇躯喘的如此娇弱,竟似
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正近欢快的她原已无力抗拒铁坚的大手,何况又有常琛帮忙,攻入白羽霜腹
地的膝顶入了她的双腿,让白羽霜那修长的腿根本没有合起来的机会,整个只剩
给两人肆虐的体位。

  「是真的吗?」

  「是……啊……是真的……」给两人不约而同地俯下头来,在那贲张的花蕾
上吮咬了几口,原已神魂颠倒的白羽霜忍不住娇吟声起,高的差点像是要叫救命
一般,娇躯不由自主地挺起,好让两人更方便玩弄她的双峰。

  「羽霜只想……只想在你们来之前,先弄一下……好让你们快些……快些弄
死羽霜……真的……真的没高潮,没高潮啦……坚儿……琛儿……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埋首在她胸前,传出来的声音显得闷闷的,常琛倒还迷
恋在白羽霜那美饱玉峰,铁坚却已开始寻幽探胜,口舌不住在她泛着香汗的曲线
上游走,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那就先原谅师父……我们先好好服侍师父……
让师父先美美丢上一回,再治死你这小骚娘们……琛弟,注意一下师父的穴里,
要好好看着师父丢身子的样子……那可美的紧呢!」

  「不……啊……」本还想要抗拒,毕竟除了昨儿那也不知算不算是两人同上
的云雨欢爱外,别说同时上了,白羽霜连做爱的过程中,可都没给旁人看过呢!

  如今正当动情已极的她,却给两人一同架在床上,毫无抗拒能力地任由抚爱
吸吮,偏偏娇躯浑似脱了力般,给两人摆布得四肢大张,连想象平日被铁坚逗玩
时双腿偷偷地磨挲禁区稍解欲火都做不到;那娇羞犹如火上加油,令她身上的快
感比平时更加强烈。

  偏她才想开口阻止,铁坚已快了一步,狠狠吻上了白羽霜娇艳欲滴的樱唇,
吻得白羽霜哼哼唧唧,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一个月来与她夜夜奸媾,铁坚对如何挑逗白羽霜已算得上熟极而流,加上又
有常琛在旁辅助,压得白羽霜动弹不得,任由铁坚恣情吮吸,一双既柔软温润又
坚挺俏立的双峰,更在铁坚的大手之中不住变幻形态,两朵挺立的酒红花蕾,早
已抬头挺胸地在铁坚的指间愈来愈烫热。

  更令白羽霜神魂颠倒的,却不是铁坚那富挑逗性的热吻和爱抚,而是被迫大
张的双腿之间,不住袭上身来的奇异感觉。

  常琛可真是听话,竟真的伏到了白羽霜股间,好整以暇地赏玩白羽霜那销魂
秘处的艳景,他凑得那么近,呼吸的热气次次袭击着白羽霜最私密处的嫩肌,袭
得她娇躯不住抖颤。

  光只是这种温度上的刺激,已足令白羽霜羞不可抑。何况常琛花样也不少,
偶尔轻轻闻嗅白羽霜的体味,时而悄悄触及白羽霜的穴口,双手更是牢不可破地
压着她娇颤的双腿,不令白羽霜有合起腿来的机会;和铁坚的交谈声音,更是如
雷贯耳地攻破了白羽霜心中的防线。

  「真的……真是漂亮……你说的没错……师父给你这样搞过……果然美得紧
呢!」

  「现在还不算什么……」松开了白羽霜娇喘着的红唇,铁坚颇为得意地舐了
舐口唇,白羽霜的芳香可还留在那上头,「等插进去之后,你才知道师父美在什
么地方……又暖又紧,又会咬人……等你给师父『咬』过之后,才知道什么叫舒
服……」

  听两人这样品评自己,白羽霜脸皮再厚,也要羞得钻进地洞里去。偏偏她樱
唇虽恢复自由,娇躯却仍在两人的控制之中,别说钻地了,就连闭起双腿,不让
常琛那般亲蜜地赏玩自己的禁区都做不到,口中的呻吟是那般软弱、惹人爱怜。

  「哎……求求你们……啊!坚儿……琛儿……饶……饶了师父……啊……羽
霜要……羽霜要被你们这样玩……玩坏了……」

  「坏不了的……要乖乖的,师父……乖乖的……我们才会好好宠你……」

  听两人这样说话,白羽霜只觉体内的爱欲登时冲到了顶点。她原已自慰到将
近高潮,给两人这般合作无间的玩弄之下,体内的淫欲更是野火燎原,强烈的躁
热不住地想要破体而出。

  她晕迷了,整个人似陷入了酩酊之中,口里愈来愈干、身子愈来愈热。突地
一股强烈的感觉,从她腹下狂野地爆发开来,娇躯登时沉浸在一种脱水的感觉当
中,那无比强烈的滋味令白羽霜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到了,朦胧中只听得两人
惊叫,却听不到正在叫些什么……

  「哎……不要……」呻吟声是如此虚弱,好不容易回过了魂来,白羽霜只觉
浑身虚瘫,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媚眼飘处却见铁坚和常琛都在身旁,正仔仔
细细地看着她股间那羞人之处。

  突地那秘处又是一阵电殛,白羽霜娇躯剧震,却觉禁区之中又是一股脱意,
一线白光又自禁区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条美丽的弧线。

  「你……你们……」

  「喔……师父你好会喷……」铁坚啧啧称奇:「射得这么远……没想到师父
的穴儿又会夹、又会吸……还会喷呢……真是个天生的浪蹄子……」

  见白羽霜娇羞莫名,还带着些不解,常琛俯近她微干的樱唇,声音轻轻巧巧
的:「师父你刚才不只喷精……连尿都出来了……差点没弄的琛儿一脸……不过
喷的好香好浓……才碰上去又丢出来啦……」

  话犹未已,白羽霜只觉股间不知给谁的手指捏了一下,又一阵干躁感袭来,
她知是自己不堪刺激,又小丢了一回。偏生现在说什么都不是,她勉力抬头,在
常琛的脸上亲了一口:「都是……都是因为你回来了……师父才……才这么不堪
一击……丢的这……这般欢……」

  「哦?那我呢?」听白羽霜这么说,铁坚不由有些吃醋,若非见白羽霜娇躯
软弱,显是爽得过了头,如果再予刺激,今儿恐怕真撑不过两人联手,怕又要对
她那犹然娇颤的穴口轻薄上几下了。

  「若……若不是坚儿……师父哪能享受这般滋味……」娇羞瞟了两人一眼,
白羽霜媚声轻叹:「今儿个……师父恐怕……恐怕真要给你们两个弄死了……」

  「可不是吗?」虽见气若游丝的白羽霜泄的如此虚弱,床上浪沼未干,她体
内的水份活像是都泄了出来,但铁坚和常琛可不只要征服她就行。

  难得令这高高在上的师父,武林中出名的冷艳美人「血衣观音」白羽霜舒服
得如此娇弱,如果不乘胜追击,使她的身心彻彻底底地沉溺欲海,哪出得了两人
胸中之气?

  「看到师父自顾自地爽成这样,别说是我,连琛弟都受不了……如果不好好
处罚你,你可不知道我们的厉害!」

  「也别太过火了,」看白羽霜如此软弱,再没半分平日严师模样,常琛似也
看不下去,他转过头来,目光却忍不住在白羽霜泄身之后,美得像是会发光的娇
躯上头来回逡巡了几回,这才开口:「师父都把自己弄成这样了,今儿个是不是
稍歇一下?反正师父也够乖了……」

  「这可不行,」铁坚摇了摇头,伸手在白羽霜胀挺未消的蓓蕾上头轻拧了一
下,只拧的白羽霜娇声哀叫,声音中却似没多少痛楚,反倒是情欲盎然的气氛不
由脱口而出,听得令人心中一荡。

  常琛原已硬挺的淫物似又胀了半分,他还不惯这风流阵仗,脸都红了一块。

  「犯了错就要受到教训,我们要让师父知道,自顾自先爽绝对是不对的,处
罚的愈狠,师父愈知道不可再犯……何况师父表面上冰清玉洁,那小穴儿里头可
是机关重重,又会夹又会吸,荡的跟什么一样……好琛弟,你大可放心,师父看
起来娇弱,在床上可是风情万种;别看她现在这样,就是我们合作再弄她几回,
师父也撑持得了,不要到时候是你先受不了,没法处罚得师父爽上天去,以后看
你怎么抬得起头来?」

  给两人这样品评,白羽霜娇羞莫名,偏生胸口却浮起了一丝冲动,好想尝试
看看,当还是生力的两人将自己已泄过一回的胴体再予蹂躏之下,自己究竟能撑
到什么时候?而那时的自己究竟会被折磨成什么模样?

  她无法想象,可体内的冲动却愈来愈强烈地催促着她继续坚持,好享受那淫
物的蹂躏,白羽霜虽知那是修身丹的药力正逐渐扩大,将她的体质慢慢改变的过
程,但那药性实在强烈,她的矜持愈来愈无法抗衡了。

  在铁坚的命令之下,白羽霜顺从地下了床,发颤的玉腿勉力支撑着她立在床
前,原先躺倒时还不觉得,可身子一直立起来,白羽霜立觉禁区当中的湿泞正不
住外溢。

  若非这一个月来夜夜承受着铁坚的淫玩,身体已慢慢地习惯风月之事,腿根
处的肌肉尚能勉强施力,夹着禁区当中的泛滥不至外流,只怕在她腿上流着的,
就不只是方才欢快地满溢的汁液了。

  娇滴滴地站在两人身前,白羽霜只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两人的眼光是那
样火热,宛如实质,将她的娇躯烧烤得愈发燥热。

  铁坚还好,毕竟他已享用过自己的身体足足一个月,给他看看还没什么;常
琛可还没真正和自己好过,给他那好奇又满是色欲的眼神一瞄,白羽霜差点连腿
都夹不住了,她拚命地提醒自己,至少不要将腿放松,若是给他们发现连手都不
用动,只是看着已令白羽霜为之崩溃,禁区波浪为之决堤狂涌,那可真是没脸活
了。

  可铁坚却没有这般好相与,他邪笑地站了起来,和常琛一左一右地靠近她,
那模样只羞的白羽霜脸儿又是一阵酡红。

  昨夜虽亲口试过,可那时她羞耻已极,加上铁坚还深深插着她,令白羽霜神
魂飘荡,竟完全没有发现,常琛的淫物又粗又长,竟较铁坚还要大上几分,想到
给那般巨物蹂躏的滋味,恐怕不只禁区,连子宫里头都要被干穿了,那想头既香
艳又火辣,烧的脑儿一阵迷茫,白羽霜差点要晕了过去。

  真正让白羽霜脸儿红透的,是铁坚接下来的命令,白羽霜虽呢声抗拒,奈何
浑身无力,连抗拒的声音似都没了力气,给铁坚一坚持,她甚至没有办法反对,
只有乖乖照做。

  见白羽霜羞的眼儿都不敢睁开,只能藕臂轻揽,将已举到头顶的长腿控住,
禁区那绽放的花瓣登时一览无遗,娇红粉嫩得活像是从没被侵犯过一般;偏偏这
姿势使她再也夹不住谷口,那滚滚的流泄,毫不保留地将白羽霜结实修长的玉腿
染上无比艳色,在在显示出她方才放纵的情怀。

  「好浪的师父……」看着白羽霜腿上那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泄,铁坚不由得啧
啧轻笑,听得白羽霜脸儿红得像要冒烟一般,花瓣处颤抖更疾,汨汨春泉愈流愈
多。

  「流得真厉害呢!」

  「师父……稍稍踮个脚……行不行?」

  听到连常琛都这么说,白羽霜美目微启,不由轻轻踮起足尖,果就和她想的
一般,这一踮使得禁区水流更疾;而且腿脚用力的结果,流经其上的汁水活似使
她更敏感了几倍,光只是汁水流过,就令白羽霜娇躯不住发颤,活像是正被爱抚
着一般。

  这样一脚高举的姿势,原本相当不容易保持平衡,加上现在又要踮起脚尖,
白羽霜娇躯更是摇摇欲坠。若非她武功过人,即便这般难堪情形下仍立得稳如泰
山,换了别人早已跌下来了。

  「坚儿,琛儿……饶了师父吧……」虽说功力高深,但这般姿势委实难当,
何况两人那贪婪的眼光,又牢牢地盯在自己光致迷人的腿上,白羽霜不由出口告
饶。

  不过真正令白羽霜讨饶的,是禁区四周那异样的感觉,原本泄身之时她还没
觉得,现在一站起来,只觉随着汁水横溢,禁区之中愈来愈是空虚外,圆臀之中
竟也有些异样之感。

  想必是方才趁着自己失神之时,两人也不知在自己臀间弄了什么手段,显然
今夜白羽霜菊穴难保,光想到自己今晚不只后庭要破,恐怕还得承受两人前后夹
击,那刺激感教白羽霜哪受得住不开口呢?

  「不饶你呢……」两人似是早有协定,一前一后地包夹着白羽霜,绝不令她
有半分逃离的机会,「现在,不用踮着了……浪到骨子里、骚的水流不止的美师
父……你可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不……不知道……才怪……」给两人的声音包围,白羽霜只觉骨头都快酥
了,她明知铁坚这样问她,是要逼她自动开口,将一些淫秽不堪入耳的话儿脱口
而出,好彻底让白羽霜的矜持崩溃,那发自骨子里的骚媚浪意,才真是床上男子
最需要的恩赐,

  「你们……你们不只要一起上……一起奸淫羽霜……还要破羽霜的菊花……
把羽霜每个穴儿都干遍……「

  见白羽霜话儿虽出口,却是愈来愈细声,直是蚊呐方闻,脸儿更羞得埋进了
面前的常琛胸口,铁坚眼中大是得意,光要让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血衣观音」白
羽霜将这种羞人话儿说出口来,已是难以想象的成就了。

  「那……师父想反抗吗……」

  「不……不反抗了……」声音娇滴滴地自常琛胸前窜出,白羽霜的娇躯似因
着这羞人的觉悟,不住在两人之间颤动着,「坚儿……琛儿……你们……你们治
死羽霜这……这骚娘儿吧……只是……只是琛儿你……你到后面去好了……师父
的……师父的贞洁给了坚儿……至少……至少菊花该由你来……」

  「没关系的……」听白羽霜这一说,常琛微微一笑,轻轻咬住了白羽霜洁润
诱人的小耳,舌头不住舐弄着,只弄的白羽霜连哼声都出来了,「琛儿太大……
弄师父的菊穴的话……师父真会受不了的……等师父习惯了……琛儿再来弄……
保证弄得师父美爽爽的……泄得比谁都多……」

  「嗯……」听到常琛这般宠溺自己,白羽霜只觉芳心都快酥化了,两个人都
还是好孩子,「既是如此……抱羽霜上床吧……让羽霜……让羽霜享受一下……
被你们破了菊穴的滋味儿吧……」

  「才不上床呢!」铁坚邪邪一笑,两人同时动作,白羽霜只觉身子被两人一
前一后地夹住了,两人还特地夹向她高举着玉腿的一方,让她连腿都放不下来,
「师父外貌冰清玉洁,骨子里却骚浪淫媚……今儿个我们不但要一起上……还要
让师父站着给破了菊穴……让师父爽酥了骨子的事……可是不一定要到床上才行
呢!」

  「哎……你们……」给两人这样一夹,白羽霜娇躯已酥了一半。一来身前的
常琛那淫物她几可说是首次尝试,新鲜感令白羽霜娇羞之外,芳心里竟有一丝跃
跃欲试的冲动;二来身后的铁坚那淫物正紧抵着白羽霜的后庭,玉股之间被那火
烫的淫物一灼,别说禁区,连菊穴之中竟也有一股渴望传上身来。

  白羽霜连声音都软了,想到今夜自己除了自慰到头一次享受的仙境欢快,还
连床都不上,就用这羞人已极的体位让两人「夹击」,芳心都不由得急跳起来,
仅存的理智只够让她呻吟出声:「好琛儿……求求你……吻我……羽霜要你……
要你封着嘴……才给坚儿……不然……不然会受不了的……」

  知道菊穴非是正道,也难怪白羽霜害怕,眼见铁坚点了点头,常琛温柔地一
笑,在白羽霜唇上轻点了两下,逗的白羽霜樱唇微呶,只待热吻,这才又轻声细
语:「师父放心……给师父开菊花是何等大事?坚哥哥会很小心,很温柔的……
琛儿也会尽量让师父舒服……好师父,我们重演昨夜,如何?」

  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想了一下,这才想到常琛所指,她娇羞地点了点头;
大开的玉腿之间,花瓣更是艳丽地盛放,汨汨玉液不住外涌,似在无言地展现她
胸中的渴望。

  一边享受着常琛的热吻,一边让常琛的淫物轻描淡写地在花瓣处轻揩着,玩
弄了良久才缓缓推入,几乎一给常琛插入她便要泄;那淫物比之铁坚大有不同,
不只粗壮而已,连头都涨的大异寻常,才一推入似就将白羽霜的谷口给撑满了。

  推送的动作虽是不大,对白羽霜而言却似雷鸣电闪一般,似是整个穴儿都给
他刮过,眼儿都要花了;加上常琛的吻技远较下半身高明技巧得多,舌尖卷动之
间将白羽霜的樱唇香舌品得啧啧有声,勾的白羽霜想不沉醉都不行,她的小舌拚
命地追寻着它,将所能想到的动作全都展现出来,又带稚嫩,又带热情地随之起
舞,没半晌已沉迷那恍惚迷境之中。

  虽说铁坚和她好过,又是夜夜春宵,但铁坚显然对她的禁区和玉峰比较有兴
趣,倒真的很少吻她,是以除了品箫之外,白羽霜的口舌技巧实称不上太高明,
给常琛这样勾带之下,当真美得浑身发颤。

  禁区在这颤抖之下,更显得那突入禁地淫物的火热,若非两人紧夹着她,怕
白羽霜当真要撑不住抱着腿的手了,她这才知道为何两人定要她保持这怪异的姿
势,非但令她禁区大开,这不安定的姿势令她难以稳立,颤抖之间敏感处的触觉
可更是活灵活现。

  给常琛缓缓推送,白羽霜只觉禁区当中无一处可脱离常琛淫物的刺激,里头
的饱胀感是如此完美,比之以往任由铁坚玩弄时更加强烈的快意,不住自禁区深
处冲上心来;加上常琛大逞口舌手段,吻得白羽霜唇中唧唧有声,勾得她香舌情
迷意乱地追随着他的舌头,脑中像是有火光不断爆炸,滋味实是强烈已极。

  待得常琛推到了尽头,白羽霜娇躯猛烈地一震,她几可感觉到,连铁坚都从
未触及的深处,此刻已满足在常琛的淫物之下;更有甚者两人身体这般服贴,白
羽霜自是感觉得到,常琛还未能全根尽入呢!

  从未想到常琛胯下之物竟是如此强壮巨伟,白羽霜只觉身心俱醉;他现在还
只是轻描淡写是爱怜着自己,等到常琛欲火高炽,将自己的肉体尽兴蹂躏之际,
也不知会被他突破到什么地步,此刻胸中已有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偏生樱桃小
嘴被他紧紧封着,想呼叫都呼叫不出来。

  而正在两人缱绻情浓之际,铁坚也开始了动作,一来菊穴口处早被铁坚弄得
软了,再无半分气力阻止;二来现在白羽霜正当欲火高烧,更没有半分抗拒的念
头,她只是深深地吻紧了常琛,一边感觉着禁区当中那火辣饱胀的充实感,一边
任由铁坚在臀股当中肆虐。

  也幸好白羽霜神迷意乱,否则菊穴终非正道,给男人这样破入,痛楚处只怕
还在破瓜之上。而现在的白羽霜却是心迷神醉,菊穴虽被铁坚缓缓开垦,但痛楚
却不甚巨,只是满满胀胀的,一点被撑开的痛楚难免,更多的却是与禁区中不约
而同的满胀与充实。

  感觉到铁坚缓缓推送,逐步至底,而身前的常琛也不规矩,虽说淫物只是深
深地给白羽霜夹着,但当白羽霜娇躯颤抖的当儿,他也微不足道地缓缓动作,只
弄的白羽霜飘飘欲仙。

  菊花初开的痛楚,竟似化入了无比的销魂滋味当中,非但一点都不觉难受,
还有一种不可告人的渴望,期盼着两人大举动作的当儿,或许会痛楚难当,或许
会痛不欲生,说不定事后自己连床都下不了了,但她却只想接受这令人迷醉的命
运。

  不知何时开始,常琛已松开了她的嘴,移师往她酡红的腮上,媚眼迷离的白
羽霜既想索吻,偏生此刻身后的铁坚也凑上了脸来,令白羽霜左右为难,被两人
的口舌弄的应接不暇,偏偏身子却涨满着沉醉的畅快。

  「好……好坚儿……好琛儿……别……别重演昨夜,羽霜好想……好想……
好想被你们同时……同时搞上……连床也别上了……就在这儿……就在这儿治死
羽霜……」

  话儿出口,白羽霜登时浑身发烧,偏她自己知道,那绝不是羞意,而是强烈
至无可抗御的情火熏陶之下,心底的欲望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她呻吟得如此亲
蜜,活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求求你们……别……别吊着羽霜了……给羽霜一
个……一个痛痛快快的吧!」

  「好师父……果然是又媚浪又火辣的骚妮子……连被干屁股都这么爽……真
看不出来……平日一副道貌岸然、冰清玉洁的样儿,骨子里却又浪又媚……看这
屁股……唔……夹死我了……」

  「可不是吗?师父,我们今儿一定大尽孝道,让师父幸福得魂都飞了……」

  给两人的淫言浪语这样夹击,白羽霜再没办法做作了。两人的淫邪话儿似和
她体内的情欲不住共振,勾得白羽霜心火高烧,水蛇纤腰轻扭之间,口头竟不住
寻死觅活起来。

  「对……嗯……就是这样……坚儿……琛儿……好好的……好好的弄师父,
羽霜想……想活活被你们……被你们弄死……啊……你们都……都弄的好深……
嗯…美……美死师父了……哎,让师父……让师父丢身子吧……」

  没想到自己竟这么快就有了泄身的冲动,想来自己真是愈来愈喜欢这种纵情
淫欲的感觉了,但现在的白羽霜又如何抵挡呢?常琛是如此深入,动作虽轻微,
却每一步都扫过了她未曾沦陷的敏感之处,勾得她心花怒放,禁区深处难以自己
地又夹又吸。

  偏生那淫物却如此坚强,任她如何浓情蜜意地吮吸挤夹,仍是稳如泰山;反
倒是白羽霜的禁区深处,被常琛的紧迫之下,嫩肉着魔般地被撑了开来,那大伞
般的淫物头处款款深入,将那柔韧的阻碍一层层破开,愈抵愈深,白羽霜只觉自
己的身心被那莫大的快感所淹没,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与这无与伦比的欢快比较起来,菊穴中的感觉就没那般刺激了。虽说里头被
涨的满满的,但除了饱足和微微的痛楚之外,倒没什么特殊之处,只是前后同时
遭到夹击,彼此的刺激似都相辅相成地将她向上推送。

  那窒息般的感觉令白羽霜无法言语,不知何时起她已痛快地丢了身子,但在
两人的愈发深入之下,泄身的刺激竟是时时刻刻不断地涌现,美妙的感觉不住累
积、不住将她推高,太过强烈的畅美感令白羽霜身心都有些麻痹,脑中似有星光
闪烁,火辣辣的刺激感不住席卷她每一寸神经,似是每个毛孔都在男人的冲击下
畅美地开放。

  一来两人都还年轻,持久力难免不足;二来高潮中的白羽霜不只妩媚撩人,
肉体更是本能地紧紧夹吸着两人深入体内的淫物,教铁坚和常琛哪里忍得住呢?

  同时感觉射精的刺激将近,两人不约而同地入的更深,常琛甚至全根而入,
那淫物重重地破开了白羽霜的本能防御,大伞般的头处一口气迫进了白羽霜的子
宫。

  「嗯……」叫不出声来,能够出口的只有软弱娇媚已极的呻吟,白羽霜只觉
体内深处遭到了重袭,两股火热的洪流似刚出炉般火辣辣地洗礼了她。子宫被直
接灼烧的感觉,几令白羽霜以为自己就要融化,禁区和菊穴没有一寸能逃离那精
液汨汨的洗刷。

  偏偏就在此刻,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她;失去了支撑的白羽霜再也站不住
脚了,她软绵绵地跪了下来,无力地喘息着,娇躯有一下、没一下地颤抖着,后
庭之中汨汨的白液正缓缓溢流而出,前面的部份或许因为常琛射的太深了,反倒
没有多少流出来。

  任两人将她尽情欢泄后的胴体抱回了床上,白羽霜眼儿媚得像是可以滴出水
来,浑身上下活像刚出浴过一般,没一寸不被高潮时倾泄的香汗所占满,双腿之
间更是狼藉片片,汗水、春液混着香汗,在在显示出方才的激情与热烈,她知道
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被征服了。

  「坚儿……琛儿……你们……你们好厉害……师父……师父真的被你们……
被你们弄得服服贴贴的了……」虽说胸中满溢着热情,但娇躯实在是半点力气也
没有了,连想要吻上两人的力气都使不上来,白羽霜只能软绵绵任由两人摆布。

  「师父……好爱好爱你们……」

  「师父也……也好厉害哪!」轻轻地喘着气,虽说不像白羽霜泄得这般软绵
绵,但常琛也觉浑身无力,白羽霜的禁地诱惑力实在太强,射精的同时他的体力
几乎也全射了进去,真没想到白羽霜的肉体如此冶艳迷人,即便是欲火甫泄的现
在,光看到白羽霜高潮之后汗水淋漓、艳光四射的裸胴,他竟有种再硬的冲动,
「吸的琛儿舒服……舒服透了……」

  「不但厉害,而且还浪得紧呢!」伸手轻轻地拂着白羽霜香汗微光的娇美曲
线,感觉这美女在手下微弱的颤抖,铁坚嘻嘻一笑,「你多试几次就知道了。好
师父……看来你早准备今儿给开菊花了……里头清理得干干净净,进去可方便得
紧,坚儿一试……就试出来了……」

  脸儿一红,白羽霜别过了脸去,嗯的一声答应的声音显得如此柔弱:「还不
是……还不是因为……因为要给你们……羽霜全部……全部都是你们的……自然
要……自然要清得……清得干净些……」

  「是因为我们吗?还是……还是师父已经忍不住了?」铁坚笑的好邪,一手
轻贴在白羽霜胸前,虎口轻挟着那翘挺的蓓蕾,夹得白羽霜又是一声微弱无力的
呻吟,「师父表面上正经得很,内里却着实骚浪,能夹会吸,说起床上的万种风
情,简直是媚到骨子里去了。好琛弟你可别看师父表面上软绵绵的,你若在床上
留了力,小心还没让师父爽到,就已经丢盔弃甲,丢人的时候我可不帮你啊!」

  「我当然……不会小看师父的……」眼见白羽霜虽是泄得浑身无力,气若游
丝,一副再吃不消两人索求的神情,艳光四射的娇躯却无比媚惑地颤着,股间更
是活力十足;光见菊穴处白液正被汨汨推出的艳态,只要是男人都不会以为她当
真无力再战,何况是刚刚享受过白羽霜肉体魅力的常琛,「方才师父那般诱人,
吸得琛儿好几次差点要缴械投降,琛儿当然知道师父的厉害之处……」

  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品评着自己的床上风情,白羽霜虽是羞到了极处,疲
惫欲死的体内却有一种愈来愈清晰的需求,让她心花怒放地听着两人对自己胴体
的赞不绝口,好不容易才寻机插了话:「求求你们……羽霜……羽霜今儿……真
的不行了……好坚儿……琛儿……今夜让师父休息休息……掌门之位已经传了出
去……尔后……尔后时间长着呢……」

  轻轻抛了个媚眼,白羽霜心中暗叹,今夜被两人这么折腾,身子骨可真受不
了;若非铁坚当日硬喂了自己一颗修身丹,那邪淫已极的药力,使得自己的身体
对男女之事渴求愈殷,加上自己功力深厚,即便这般狂野宣淫、夜夜春宵,仍能
承受,怕早要吃不消年轻人的旺盛需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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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夜·雪染飘朱 作者:紫屋魔恋

  不过今夜一看,一次一个人或许自己还能应付,但若两人合作无间地共同玩
弄自己,又或是轮流奸淫,自己能不能受得了,还真是个问题。偏偏前些日子在
铁坚的手段之下,白羽霜的肉体已爱上了男女之间那狂欢极乐的感觉,便是吃不
消,也要鞠躬尽瘁啊!

  「好坚儿……你的修身丹……已经让师父完全……完全臣服在你们……下面
了……今儿先……先饶了师父吧……等明儿……明儿师父再让……再让你们整治
得……欲仙欲死的……嗯……」

  好不容易把话说出了口,白羽霜的体力却再难支撑,她眼儿一闭,身心已慢
慢浸入了甜蜜的梦乡,美得再不想醒过来了……

  媚眼微微一丝,只见窗上日光明媚,显然天已大亮,若非白羽霜已将掌门大
位交予弟子,现下的辰光怕是连晨练都结束了,正是要早课的时候呢!现在却是
清清闲闲,正是好好休息的时候。

  白羽霜可还不想睁开眼儿,身心似乎都还沉醉在昨夜的狂欢当中,隐隐约约
的心思却想到了将来。

  若两人知道交卸了掌门大任之后,自己清闲如此,会不会……会不会日夜不
分,即便是这大白天,也要将自己弄上床去恣行人道?说不定……说不定连床都
不用上去呢?

  也不知这样赖了多久,白羽霜眼儿微微一眯,却见床前一丝水痕,不由脸儿
一红。昨夜自己就在房间中央一手撑腿,让铁坚和常琛一前一后,同时攻陷了自
己娇媚动人的肉体,虽说菊穴初开,却不见多少痛楚,令得自己心甘情愿地承受
两人的蹂躏,达到了前所未至的高潮仙境,那时的叫声和呻吟她一句也不敢记起
来,留在回忆里的只有难以想象的欢快。

  轻轻地转过头去,白羽霜这才发现,床上床下的痕迹无比零乱,虽说两人都
稍稍整理过,但男子和女人在这方面的细心程度,那可是天差地远了。

  外人便是没看到白羽霜赤裸裸的娇躯,性感地横陈床榻,光看到这四周的痕
迹,便可想到昨夜此处的云雨之事,看来……自己得先另寻地方,好让两人能够
更尽兴的对自己动手,也不让别人发现,否则自己虽交卸大位,可方盈月还是年
轻,难免会过来寻自己请教事情,给她发现了那怎么得了?

  想到此处,白羽霜心中微微一动,一句「金屋藏娇」的话竟不由自主地跃进
了心坎里,真不知自己究竟是藏人的……还是被藏的那个呢?

  纤手轻撑,娇躯立了起来,温柔地覆着身子的锦被缓缓滑下,露出了玲珑浮
凸的诱人曲线,光锦被滑下时拂过身子的感觉,就好象被男人抚爱时一般,白羽
霜登时浑身一颤,原已汁光狼藉的股间,竟似又湿濡了起来。

  「啊!」的一声,白羽霜伸手抓被,紧急间却只能掩住胸前,暴露被外的纤
腰玉腿一时间却是遮不住了;她缩了缩身子,却是逃不过旁边那人火辣辣的炯炯
目光。

  「别担心,师父……是我。」

  「原……原来是你……差点吓死师父了……」眼见身旁的乃是常琛,白羽霜
微嘘了一口气,遮胸的手却不敢放松。虽说自己早和他有了男女之亲,但那总是
夜间之事,现在大白天的,可不能……可不能这样裸裎人前啊!

  见白羽霜仍是羞不可抑,常琛微微一笑,倒没什么动作。他方才躲在一边,
不让初醒时的白羽霜看见自己,直到她立起身子,才溜了出来,就是为了看到白
羽霜这一惊一乍时的模样,果然有趣的紧哩!

  躲在被内,好不容易将衣衫穿了起来,霞烧玉脸的白羽霜下得床来,脚步不
由有些踉跄。这也难怪,常琛表面斯文,淫物却那般粗壮,令白羽霜险些经受不
起,再加上昨夜菊穴被破,股间异样感犹未消却,这两天想要行动自如,可是难
上加难了。

  虽说如此,当常琛强壮的手臂搀住了她,扶着白羽霜坐到椅上的时候,白羽
霜的脸不但没半分平静,反而更是火热了:「好琛儿……谢谢,师父……不要紧
了……」

  「别逞强……琛儿服侍着师父呢!」

  「别……别这么说……」心下一转,白羽霜已想到了主意,能脱离这尴尬场
面早一刻是一刻,「好琛儿……你……你带句话给坚儿……后面谷里有个地方,
不见风雨,比较隐蔽,让他在那儿弄间……弄间屋子,夜里……师父就去那儿,
想怎样弄就怎样弄……就不用担心被发现了……」

  「这样也好,」常琛微微一笑,凑近了白羽霜的脸:「坚哥哥说前头他多占
师父一个月,对琛儿不公平,本来打算这一个月让琛儿『独自』来服侍师父……
刚好利用这个时间去做准备,不只不怕被发现,还能多准备些东西,到时候……
保证让师父快活……」

  「嗯……」垂下了头去,白羽霜只觉脸颊发烧,她怎会不知两人所指的「东
西」是什么玩意;必是床笫之间用来令自己沉迷难返、欲仙欲死的淫具邪物,偏
偏她却已经无法自拔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洗浴完后的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走了出来。精挑细选的
内裳服贴无比地熨着她凹凸有致的娇躯,这酒红色的内裳不仅剪裁精细,将白羽
霜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衬托的愈发玲珑浮凸,尤其间中半带透明,穿上时只觉
整个人都全无阻挡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本来以白羽霜的性子,便打死她也不愿穿这内裳的,但与铁坚其甜如蜜的夜
夜淫戏,加上身中的修身丹药力,已将白羽霜的矜持和防备心打到了谷底。加上
昨夜连床都不上了,就在房间中央给两人前后夹击,不只禁区被常琛深深攻陷,
连菊穴也给铁坚破了,更甚的是白羽霜竟在这羞人已极的过程中,被送上了想也
想不到的高潮,今夜虽只有常琛在旁,但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选上了这最令人羞
不可抑的衣裳。

  眼见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行了出来,举止之间尽是令人心跳的性感诱惑,尤其
当意识到常琛看她的当儿,白羽霜虽是羞得闭上了眼儿,含羞带怯的脸蛋儿愈显
闭月羞花,但娇躯非但没敢掩藏,还伸了伸懒腰,将火辣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
光看着红裳遮之不住的粉臂玉腿肉光致致,已令人魂为之销,再加上半透光的衣
内春光横溢,实是再完美不过的风情美女。

  「好师父……你愈来愈会引诱男人了……」

  「嗯……」娇滴滴地走到床前,给常琛伸臂一搂,白羽霜只觉得娇躯又热了
起来,尤其耳边传来常琛温柔的话语,本已起心引诱他的白羽霜更是心跳加速,
可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她的心意。

  本来无论与铁坚打得再火热,她也绝不在大白天行云布雨,这是她最后一条
防线。

  但昨夜和前夜被常琛和铁坚共同蹂躏过后,白羽霜只觉得自己的矜持已完全
崩溃,体内的修身丹药力似乎也随着她紊乱的心意起舞,腹下鼓舞的热力使得白
羽霜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加上常琛不像铁坚那样白天就没了影子,直到晚上才来
临幸她,竟是一整天都留在自己身侧,照顾无微不至,若非实在羞得说不出口,
白羽霜竟有着想勾引常琛,在大白天就成其好事的冲动!

  好不容易忍到了晚上,忍到了他将要与自己欢爱的当儿,教白羽霜怎能不将
自己最引诱男人的一面全面展现呢?

  「你坏……欺负羽霜……」

  「好师父乖……好好的趴下来……」

  给常琛扶到了床上,白羽霜已是心花怒放,方才在入浴之中芳心已在无尽遐
想,常琛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疼爱自己?他虽是个远较铁坚温柔的孩子,但知人
知面不知心,尤其昨夜亲身承受过他的巨伟,白羽霜只觉得全身酥酸,甚至连禁
穴的最深处似都还有感觉,也不知今儿个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一种手段?

  但无论如何,白羽霜只想全心全意地去承受,让常琛好好地将那时被冤枉的
怨气,好生发泄在她的身上,无论会有什么后果,都是好的。

  也因此,现下的白羽霜显得格外千依百顺,缓缓地爬上了床,趴伏了下来。
当常琛的手托上了她的小腹,示意她整个人都伏到床上时,白羽霜也心甘情愿地
照做了。

  以往的铁坚也不是没用过这种手法,让白羽霜趴伏床上,犹如母狗一般承受
着他自后而来的临幸,幸的她死去活来,直到他射精方罢,这体位对女方格外压
抑,正是男人发泄用的最好手段。

  当常琛的手滑过她滑若凝脂的肌肤,勾上内裳衣带的当儿,白羽霜忍不住嘤
咛出声,娇躯轻轻地扭了几下,从以往的经验里,她知道这是勾动男人心火最好
的方法,每次她这样动情已极地轻扭,总能使得原还想多吊吊她、折磨她一会的
铁坚欲火大旺,忍不住冲击起来。

  她只等着,等着常琛一把将衣带拉开,就要双膝用力,将臀腿处撑高起来,
像条母狗一般的四肢伏床,赤裸裸地享受着常琛强力的冲刺,那才是最能令男人
大展雄风、将女人的心志和肉体彻底征服的姿势。

  「乖乖的趴好,不要动喔!」一手轻压在白羽霜背心,不令她弹起身子,常
琛虽是动作缓慢,却是坚定得不由一丝反抗;白羽霜只觉常琛的手抚在背上,是
那样的温柔又有力,轻柔地搓抚着她酥酸的香肌,身子里的疲惫像似从骨子里被
汲出来一般,令她再也无法动弹,只有任由背后的男人抚摸摩弄的份儿。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愈来愈有力,白羽霜只觉背上一阵酸软感逐渐透骨而入,
酥的她连动都不想动了,他的手是那样的强而有力,手掌又好大,不知从什么时
候起,他竟长的这般大了?

  白羽霜只觉整个人愈来愈舒服、愈来愈无力,不由得轻吟出声,随着常琛的
手愈来愈熟稔的动作,轻轻地摇摆着娇躯。

  也不知衣带是何时解开的,白羽霜原还想轻挪娇躯,一方面不让那饱挺的酥
胸给压迫得那般窒气;一方面也想在半隐半现之间,满足常琛窥视的欲望,只是
背上的感觉实在太过舒服,让她真是无力动弹,好象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手上了。

  「师父舒服吗?」

  「嗯……好舒服……」媚眼如丝,白羽霜只觉得自己已没了半分力气。前些
日子的夜夜偷欢,隐在骨子里的疲累,这下子都给常琛逼了出来,一时之间她可
是舒服死了,「好琛儿……你的手……真厉害……羽霜……哎……羽霜好累……
又好舒服……」

  「师父晚上爽得太过厉害,所以休息得不够……」常琛轻轻笑着,手上可不
闲着,像是要确认身下美女的触感一般,双手时轻时重、似有若无地探过白羽霜
的娇躯,指尖还轻轻地溜下了白羽霜的肩肋,在白羽霜被挤压的酥胸下缘轻轻地
刮了两把,勾的白羽霜又一阵娇吟,「今后的好日子长着……该休息的时候,就
得好好休息才成……」

  「好琛儿……你……今晚不做吗?」螓首轻移,秀发披垂之间,露出了半边
娇柔无力的笑靥,双手懒洋洋地搂住了枕头,白羽霜那慵懒的媚态,着实勾人遐
思。

  「我知道师父想要……不过我们今晚不做,」凑上了白羽霜的耳边,轻轻舐
着娇巧的小耳,声音的笑意好浓。

  「琛儿从早上就知道了,师父昨晚浪的太厉害,身子其实还没适应……师父
今儿好生休息一晚……等明儿个琛儿再让师父浪个死去活来的……保证师父欲仙
欲死……」

  「嗯……」听常琛这样取笑自己,白羽霜脸蛋一红,却无法否认,心中的渴
望甚至已脱口而出:「那……那明儿个……羽霜要……要爽得死去活来的……琛
儿你……你那般厉害……弄的那般深……让师父里头都疼……可是又从……从里
头酥到外面……师父怕……怕……可是又……想要……」

  「师父放心……」听白羽霜的声音又甜又软,酥的活像没几口气一般,常琛
不由暗自吃惊,显然铁坚用的手段太猛了些,加上白羽霜江湖侠女,哪知风月之
事?这些日子以来的折磨,虽甜蜜得令白羽霜心甘情愿地为之臣服,却也让她疲
惫不堪,否则这两夜弄得虽狠,以白羽霜的体力又怎会虚瘫若此?

  「明儿晚上……琛儿保证服侍得师父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晚上……白……白天就……」话儿才出口,白羽霜不由大羞,
连身上的常琛也听得一愣,可出口的话儿却缩不回来了。反正话也出了口,就继
续下去吧!将脸埋进了枕中,白羽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却又如雷鸣电闪般钻入耳
内。

  「师父不只……不只要浪得死去活来……还要……还要被你弄得……弄得生
不如死……别管白天晚上的……好好疼爱……疼爱师父吧……」

  轻柔地按摩着白羽霜那诱人已极的胴体,常琛微微放缓了手段,让心中的话
儿都出口的白羽霜不住轻呻浅吟,沉醉在那酥软无力的舒放当中。他虽知铁坚的
手腕高明,可也想象不到会将向来冷若冰霜的白羽霜,弄成这么个惹人怜爱的娇
痴模样,身段惹火不说,那骚媚入骨的艳姿浪态,实在难以想象会发出在她的身
上。

  不过这招也阴损了些,昨晚他听铁坚说来时,还有些心惊肉跳的——那修身
丹名列天下四大淫药之一,岂是那般容易上手的?更别说一直躲在后山,伺机复
仇的铁坚和他!

  那日铁坚用来喂白羽霜的,只是一种名唤「金风玉露」的药物,是道门为了
夫妻房中和谐所配,虽说能让男女双方肌肤触觉愈来愈敏感,方便床笫敦伦,除
此之外却无其他效用,连点催情效果都没有,与淫毒八竿子都着不上边。

  铁坚本来只想用来吓唬吓唬白羽霜的,没想到白羽霜竟似信以为真,这些日
子以来的表现,和当真服了修身丹的女人一般,若非她当真风骚入骨,就是铁坚
误打误撞,真让她服了修身丹,否则哪有可能这般灵验的?

  看来也没办法了,现在他和铁坚是名副其实地在同一条船上,若给白羽霜发
现了真相,两个人就再多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怪不得铁坚要花那么多心思来折腾白羽霜,令她疲软到了骨子里,一方面是
为了在床上征服这风情万种的美女,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和报复心;一方面也是为
了令白羽霜身心沉沦,再没心思去想自己所中的药物究竟何者。

  一边轻吟慢哼,一边酥软伏床,白羽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软瘫到了极至,化
为了一滩水,随着常琛温柔的动作摇摆荡漾;他虽没当真大白天就动她,一整天
却是黏死在自己身边,不时在白羽霜的娇躯上揩弄疼怜,诱的白羽霜心痒痒的,
可光天化日之下,终究没那个胆去要求他,只能任常琛似有若无地撩动着她的心
弦。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白羽霜连抗议的声音都没有,就给常琛抱上了床去,
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大展手足长才,只勾弄的早已春心荡漾的白羽霜魂飞天
外,软绵绵地任他施为,伏在床上的胴体再酥软也没有了。

  「好……好琛儿……」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白羽霜只舒服得媚眼如丝,欲火
旺得像是要从吹弹可破的肌肤喷出来一般。

  尤其常琛的手段,不像铁坚那般狂烈而急色,充满了年少者发泄的冲动;常
琛的动作那样的柔软而火热,每一步都在提醒着她男女的欢快,却又好整以暇地
怜惜着她的肉体,令白羽霜整个人都慢慢地为那火热所浸润,再也无法自拔。

  「好琛儿……师父实在……实在太爱你了……」给常琛的大手贴在腹下,将
上半身整个拉了起来,跪在床上的白羽霜娇躯尽情地伸展着,感觉着同样跪在身
后的常琛一边按住她的小腹,将她拉入怀中,丰臀处正贴上他那火热而贲张的欲
望;另一只手却轻拉住她的手,像是要尝试着将白羽霜的娇躯伸展至极限般,令
她玉臂愈伸愈长、愈伸愈高。

  知道这样下去,自己那完美而火辣的身材,将完完全全暴露在常琛的眼前,
白羽霜心中却没有丝毫不喜,反而骄傲地伸展不堪一握的水蛇纤腰,高高地挺出
那傲人的玉峰,峰顶的两朵葡萄早已涨得红了。

  她收回了手,向后轻轻地勾住了常琛的颈子,将他拉了过来,主动献上了香
吻,上半身前挺的势子却没有半分收回,反而挺得更出。

  那香艳的湿吻和诱人的身段展现,令常琛不由顾此失彼,一边热烈地勾挑着
白羽霜的香舌,原本贴在白羽霜腹上的手,早不知何时在白羽霜的酥胸上头留连
忘返,白羽霜那贲张的饱满既柔软丰盈,又有着练武者独有的坚挺劲道,加上搓
揉疼爱时女体本能的热情反应,真令人魂为之销。

  也难怪白羽霜这般投入,一来前几夜她才给两人同上弄得心花怒放,整个人
都没顶在淫风浪雨当中;二来昨夜常琛故意晾了她一晚,白羽霜心中满涨的渴望
可是生生地等待到现在,想不热情如火都不行呢!

  何况常琛和铁坚的手段是这般的不同。铁坚的动作充满了野性,总是以最快
的手法直截了当地勾挑起白羽霜的春情,以最勇猛的攻势将白羽霜在床上征服,
令她拜倒胯下;可常琛无论动作和手法都是这么温柔,挑的白羽霜心暖洋洋的,
铁坚所稍欠的温柔,正好让他给补足了,哪得白羽霜不知恩图报的思春发浪呢?

  跪在床上的双膝轻轻地分了开来,再无法夹紧的玉股当中,一波春潮已漫溢
而出,沉醉在常琛温柔手段中的白羽霜知道他一定看得到自己的暗示,只恨这常
琛手法太过温吞,明知自己欲火如焚,却还是不肯动手整治自己,别说那火辣辣
地熨在臀上的淫物了,就连手都不向她爱欲奔流的禁区动作一下。

  「唔嗯」声中白羽霜美眸一线,却见常琛一边打量着自己股间那爱液泛滥奔
流的媚态,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原已红透的脸颊更烧起了三分羞意,偏偏
胸中的渴望,却是那般的难以遏抑。

  「好……好琛儿……师父……师父要忍不住了!好好的……好好的疼爱羽霜
吧……你……你昨儿不是说……说要让羽霜浪……浪个死去活来的吗?嗯……」

  听白羽霜这般哀求,常琛总算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他伸手滑下了白羽霜爱液
奔腾的腿间,一掬便是满指间的透明的黏稠,「唔……果然是忍不住了……好师
父……先尝尝自己的浪味儿……」

  含羞带怯地将常琛掬起的汁液吸入了口中,白羽霜只觉得连脑子里都烧了起
来,舌尖品味的香甜便是自己难捱的春情,吸入口中的汁液竟似转瞬间便回到了
股间,而且是愈流愈快,就连常琛掬起的动作,都赶不上她的奔泄了。

  「好……好琛儿……别欺负师父……求求你……」

  「好,好,琛儿绝不欺负师父……」掬满一手温热湿稠的春泉,常琛大手轻
抓,在白羽霜的软语呻吟声中,一双高挺的玉峰登时染满了情欲的汁液,那滋味
使得白羽霜为之飘飘然,秀发轻扬之中,又热烈地和常琛吻上了。

  她的情怀已完全暴露,现下的白羽霜哪还说得出话呢?一面和常琛陷入了热
吻,一面伸手轻按着常琛犹带湿润的大手,随他一起在自己傲挺高耸的乳上揉弄
疼怜,她已快爽到泄了,可禁区中却还空虚得紧呢!

  就在激情的热吻和爱抚之中,已半茫然的白羽霜只觉双腿之间一阵火热的灼
烫感传了上来,常琛已慢慢地开始挺进;他却不是一口气直捣黄龙,而是用那坚
挺粗长的淫物,有力而强硬地自她玉腿之间一路烙上,烙的白羽霜不住娇吟,玉
腿愈分愈开,汨汨春泉不住淋浇着那火烫的淫威。

  顺着白羽霜的湿润黏滑不断挺进,间中还来个左旋右刮,将白羽霜汁水缠绵
的股间弄的更是灾情不断,诱的白羽霜贲张翘挺的圆臀不住扭摆,热吻的香舌更
是舞动难休;即便到常琛的淫物已缓缓探入白羽霜的禁区,缓慢而坚定地开垦起
她珍贵的宝地时,扭摆的动作也不曾稍休,反而旋得更加浪了。

  她不是不知道这样纤腰款摆是多么羞人,更不是不知道这样弄下去,怕没多
久自己就要没劲了,可常琛的手段实在太过温吞,令白羽霜不由扭腰挺送起来,
渴想着将它纳入,即便是再火辣的动作,也难将她心中的渴望描绘于万一啊!

  「别浪的那般凶,好师父……」见白羽霜蛇腰旋扭不停,香汗飞洒不休,脸
上更是一副既享受无比又渴望难收的神态,常琛不由出言调笑。

  他一手轻控着白羽霜劲道十足的腰,一手端上白羽霜的下巴,蜻蜓点水似地
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吻了几口,勾的白羽霜樱唇微呶,如丝美眸中活像要滴出水
来,她已被侵入了一半,可这常琛却是徐徐挺进,全不像铁坚的手段那般狂风暴
雨,白羽霜虽也爱他这般温柔,体内狂烈的欲焰却经不得这般久待。

  「好琛儿……师父求你……用……用点力……下手重一点……猛猛地……猛
猛地疼爱师父一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常琛的控制之下,他不要自己爽自
己便快活不起来,白羽霜不由得娇声求饶,空出的手勾住了常琛的头,深情绵绵
地送上火热的香吻,禁区之中更是迫不及待地紧紧夹吸,让那火热的情欲不住灼
烧着她。

  「要……要狠一点……让……让羽霜……好好浪一回……啊……」

  一边迎合着白羽霜的浓情蜜意,吻得唧唧有声;一边伸手爱抚着白羽霜火辣
玲珑的娇躯,亲手感受着她滑若凝脂的冰肌玉骨中那贲张的热情,只那淫物却缓
下了动作,只好整以暇地享受着白羽霜意乱情迷的紧致啜吸。

  本已被摆布得欲火如焚,好不容易等到淫物入侵,那火烫和巨挺甫一接触就
令白羽霜魂为之销;偏生常琛却不肯长驱直入,一口气将她突入直到尽处,轰得
白羽霜死去活来、彻底臣服,反而是缓慢地展开着开疆辟土的动作,双手却大施
轻薄手段,尽享白羽霜女体之美。

  既被勾挑得情欲难抑,禁区的空虚又得不到满足,白羽霜不由心慌意乱。她
死命地与常琛交换着口中的汁液,纤手不住扣抓着常琛的身体,纤腰不住旋磨,
带动着已与那淫物亲蜜接触的部份酥痒难耐,间中奔腾出口的,尽是难以笔墨形
容的娇甜。

  「好……哎……好琛儿……你……啊……你坏……都……都干进……干进羽
霜里面了,却……却还让羽霜半天吊!呜……你……啊……你好粗……好大……
可你……哎……坏死了……」

  听白羽霜娇喘不休,禁区当中泉水滚滚,显然已到了将泄未泄的美境,常琛
却还是咬紧牙关忍着,听这身心都已完全成熟的美女娇柔地向自己哀求,只要是
男人就不会不心动,何况她还是自己的师父呢!

  但常琛也知道,白羽霜的矜持虽说已被两人合击所破,但总还有些残存的理
性;今夜若她再次被自己单打独斗下征服,才能保证白羽霜再也不会反抗,是以
他忍着、忍着,双手的动作、淫物的推送,全盘控制在掌握的节奏之下,一点不
肯出错。

  给常琛这样玩弄,白羽霜只觉芳心怨怼不已,偏生敏感的胴体实捱不住男人
的深情款款,就在欲火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之下,她终于哀吟一声,一股火热的
舒泄自子宫里头狠狠奔流而出,高潮的滋味虽美,却总有一种不够尽兴的空虚感
觉。

  就在这个当儿,常琛终于腰身一挺,那巨挺的淫物狠狠一冲,将白羽霜泄出
的阴精重重地又推了回去,给这一下突袭,白羽霜不由媚吟声声。

  他的突刺使得白羽霜原已在高潮中紧缩的禁区整个被破了开来,亲蜜接触的
感觉比之前还要强烈百倍。每次肌肉颤抖着夹吸着那深深攻入的淫物之时,都似
一次高潮猛烈地袭来,舒服得白羽霜再也叫不出声,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她整
个人都崩塌了,若非靠着双手无力地搂着常琛的头,怕早要滑瘫下来。

  忍了这许久,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崩溃的刹那,见她舒泄若此,常琛哪有不
趁火打劫的念头呢?他双手一搂腰一托乳,令得白羽霜的娇躯直立身前,腰身处
不住用力,狠狠重重地在白羽霜的体内肆虐起来。

  这下子白羽霜可难过了,方才心心念念的他的冲击,竟在自己已经泄身,再
无半分抗御的时候才恩赐给自己,她只觉得不断袭来的高潮的感觉,令自己活像
是要爆破开来似的。

  那淫物已深深地破入了子宫,勇猛有力地袭击着她紧致的软嫩;勾的白羽霜
阴精大泄,再加上常琛双手紧搂着自己,不让白羽霜有瘫软的机会,只能娇躯尽
展地承受着他所赐予的销魂。

  这刺激是那般强烈,逼的白羽霜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甚至没法子蠕动娇躯,
好迎合他的攻势;欢乐的泪水不住从眼中滑下,口中香唾更是难以自己地奔涌而
出,汗如雨下的娇躯仿佛被高潮染上了一片艳光,现在的她完全只是只待宰的羔
羊,任由常琛尽情蹂躏,神魂颠倒。

  爽的不知人间何夕,那火烫的精液冲击,在白羽霜的子宫深处画下了欢乐的
句点,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失神,根本是人事不知了。

  轻抚着白羽霜湿透的秀发,软倒床上的常琛看着房顶,心神却已飘了出去。
而在他的臂弯之中,白羽霜直到现下才悠悠转醒,却是舒服得动也不想动一下,
那火热的感觉余威犹存,在她的腹内深处不住鼓舞着,若非她也已爽过了头,只
怕还真有再次娇声求欢的冲动。

  「好……好琛儿……你在想什么?」话才出口,惊觉自己的声音嘶哑无力,
白羽霜这才想到,方才云雨之中,常琛可把自己吊得惨了,无论自己如何软语哀
求也不理,也难怪自己的声线如此沙哑,一时心恨之间,不由在常琛的腿上重重
地掐了一下。

  「哎!怎么了,师父……服侍得你还不够吗?」夸张地叫了一声,其实也不
太痛,显然白羽霜的娇躯犹然沉浸在方才的满足当中,也幸亏如此,否则以白羽
霜功力之深,手指一拨就足够令他痛入骨髓,哪像现在这样不过一丁点的痛楚而
已?常琛一转头,在白羽霜额上轻轻地印下一吻,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显然方才
他也耗尽了力气,实在不能再来一回了。

  「不够,不够!当然不够!」声音又娇又俏,光听都令人心动,尤其白羽霜
的纤纤玉指,此刻正在常琛腿上轻柔地划动着,将他皮肤上的流泄不住勾动,又
想又不敢向他腿间软垂的庞然巨物前进,「都是你坏……弄的羽霜吊了半天……
等到……等到羽霜受不了,要丢的当儿……才狠狠的给羽霜来上一下……还说不
欺负师父呢!」

  「师父不爱这样吗?」

  「不会……不会不爱的……」轻轻吁了一口气,白羽霜心下暗叹,自己真是
愈来愈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不但给铁坚破了身,连菊穴都已沦陷。现在换了常
琛上阵,自己反而更陷入了淫欲的深渊之中,明知是师徒乱伦,竟还会舒服成这
样,一定都是那修身丹的缘故,可既然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话好说呢?

  「知道师父不够……绝对不会够的……」意有所指地勾了两句,常琛轻声浅
笑:「琛儿正在想,明儿个要弄什么新鲜玩意,好让师父更舒服一点?想得琛儿
头都痛了呢!」

  「别再多想了,该休息时就要休息……」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脸儿又红了
一片,她轻伸玉手,揉着常琛的太阳穴:「有什么好东西……等明儿再想吧……
如果……如果你想……就抱着师父好生休息……该睡的时候不要想事情,嗯?」

     ***    ***    ***    ***

  太阳又落山了,眼见最后一线阳光消失在山后,白羽霜登时口干舌躁起来,
可伸手去取桌上茶壶时,却只觉入手轻空,显然壶中茶水已给自己饮了个干干净
净。

  白羽霜轻叹一声,趁着常琛还没进来,身形一闪之间,装满了外头窗下瓮中
水的壶已又回到了桌上。

  也难怪白羽霜口干舌躁。一来等待最是焦躁,何况她在等待的不只是常琛,
还有他即将带来的狂风暴雨,哪由得现在的白羽霜不为之焦急?二来云雨之际不
只耗力,更是耗水,每次白羽霜总觉得自己要被两人生生榨干,高潮的欢快总伴
随着脱水脱力的感觉,光看事后床上的印渍,便知自己在欢爱当中究竟被汲出多
少汗水和分泌,她哪能不多补充些水份?

  心中微微一动,白羽霜嘴上浮起了一丝浅笑,他俩老是这样偷偷摸摸地从后
头溜进来,难不成被两人淫荡地疼怜了这么多回,他们还以为自己有办法向他们
动手吗?

  「等很久了吗?」

  「不……不久的……」感觉到常琛的手轻放在自己肩上,缓缓揉动起来,闭
上了眼睛的白羽霜放松了肩膀,任他轻缓搓揉,「你们……你们都一样……老从
后头进来……要是哪天……哪天羽霜没注意到……真以为是宵小入侵,误伤了你
们怎么办?」

  「这倒是个好主意……」常琛轻轻一笑,搓揉着白羽霜香肩的手缓缓移师向
下,白羽霜脸儿一红,却没想挡着那逐步攻顶的手,仿佛玉峰被袭是件极舒服的
事,「哪天我们就扮个淫贼,偷进来把师父弄上床去享用……不知武林知名的堂
堂「血衣观音」白羽霜白大掌门,给淫贼弄上手时会是什么个模样……是全力反
抗、力保贞操呢?还是快活享受呢?师父选哪个?」

  「嗯……你……哎……」感觉到身后的常琛已贴住了自己,一双攻顶有成的
手正隔着衣裳,掌握着自己高挺耸媚的玉峰;而那对玉峰在两人的灌溉之下,愈
发有裂衣而出之势,敏感程度更是日新月异,经常琛大手一玩,她差点整个人都
软了。

  今儿个徒儿们热水早送了,她沐浴的早。大白天的白羽霜可不敢将那不堪入
目的艳裳穿上身来,现在身上还是平日所穿的如雪白衫,只是白羽霜早知夜里要
和常琛偷情,白衫之内再无衣物,光刚刚想着两人时,白衫胸前已是两点激凸,
常琛的手将情欲火辣辣地直送而入,酥的她什么矜持都丢光了。

  「羽霜早……早就被你们给……给带坏了……若真来了淫贼……师父怕……
怕连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只有……只有任由淫贼宰割的份儿……你……哎……你
和坚儿……可要保护好师父……别让师父……给坏人欺负……」

  「那是自然……不过……师父啊!」原先还没注意,可手一下去,白羽霜的
衣内玄虚哪瞒得过已和她上过床的常琛?他一边揉弄白羽霜那丰盈俏立的玉峰,
一边轻手轻脚地宽解白羽霜的衣带,当他的手滑入衣内,再无半点阻隔地掌握住
白羽霜俏挺的玉峰,轻捻上那贲张的蓓蕾时,白羽霜一声嘤咛,娇躯登时软绵绵
地沉入了他的怀抱。

  「好师父你若连里衣都不穿……遇上淫贼时只好给淫贼大逞所欲了……这样
可保不住「血衣观音」的美名呢!」

  「早……早就没什么美名了……」玉手轻轻抱住常琛肆虐的手,白羽霜媚眼
轻眯,此刻的她已是衣衫不整,嘴上想硬都硬不起来了,「给你们这样……这样
经手……羽霜从身到心、从里到外……都被你们弄……弄成了个销魂蚀骨的淫娃
荡妇……是你们专用……专用的玩物……」

  「好个浪到骨子里的骚娘儿,琛儿可拜见了,」听白羽霜这样自陈,常琛还
真吓了一跳,照说以白羽霜的定力修为,便真给淫贼下了淫毒,狠狠玩了一两个
月,无法抗拒地被那夜夜高潮滋味摧残得神魂颠倒,也不至于口头上这般示弱,
主动应承为男人的玩物,「好师父……好个骚进骨子里的淫荡观音……琛儿忍不
住了……我们上床去吧!」

  「讨厌……这样说师父……」虽说羞答答地出口成淫,可给常琛这样直截了
当的评为「淫荡观音」,白羽霜仍不由得脸红耳赤;自己这样说和被别人这般评
语,感觉可是完全不同的,「抱师父上床吧……都是你们的修身丹……把师父弄
成了这样……还……还这样说师父……坏……」

  才不是什么修身丹呢,这句话常琛可还不敢说出口来,拆穿了秘密真不知会
有什么后果,他可不敢妄动:「师父主动上床吧……琛儿还要留着力气……侍候
你这浪骚娘儿哩!」

  听常琛这样说她,白羽霜情不自禁地飘了常琛个媚死人的眼神,纤手轻勾着
常琛的手,虽是主动地走向床去,却怎么也不肯离开常琛的怀抱。

  常琛自也乐得搂搂抱抱,一边时轻时重地逗弄着白羽霜的娇躯,给他这样勾
弄把玩下来,早已春心荡漾的白羽霜如何受得?等到她终于软倒床褥之时,娇躯
已完全赤裸裸地展现在常琛眼前,浮着一层粉红艳光的肌肤,再也掩不住胸中那
澎湃的欲望。

  「好……哎……好琛儿……别……还这样吊……吊着师父……」没想到眼见
这赤裸裸的绝色尤物羞答答地半倒床上,股间更是一片诱人心跳的迷离水光,显
然早耐不住胸中欲火的焚烧,胸前那两朵激凸的蓓蕾更是火辣辣地绽放着热情,
常琛竟还能忍受得住。

  他爬到白羽霜身后,双臂轻环过白羽霜灵媚如蛇的纤腰,似带着魔力的大手
顺着她的汹涌直捣黄龙;当禁区口处落入常琛双手之时,白羽霜娇躯一震,那似
殛又酥的感觉,差点令她美滋滋地泄了一滩。

  也没心思去怪自己怎地如此敏感,这么不争气,才给他把玩几下,已是春心
荡漾、喜不自胜,这样下去自己哪撑得住铁坚和常琛的围攻?

  白羽霜此刻已是心神迷醉,任得常琛将她摆布得直对铜镜:镜中那妖冶火辣
的媚女,正爱欲汲汲地享用着男人的玩弄,那模样虽令人羞不可抑,偏生看了之
后,却令白羽霜胸中爱念更盛,既想回头吻他又舍不得眼前镜中的美景,要抉择
可真不容易呢!

  「好师父乖……乖乖的……今晚我们还……还有得玩呢……」见白羽霜竟已
情热如此,常琛差点吓了一跳,这样子可和以往的白羽霜大有不同,简直是判若
两人呢!

  但怀中娇娆已热情如火,他又怎放得开她?只听得白羽霜一声曼妙甜蜜的呻
吟,常琛双臂轻夹、腰身一挺,那淫物已轻柔地突破了白羽霜的禁区,只是常琛
用的力道不大,这姿势也令人难展长才,一挺之间不过淫物头儿突入了白羽霜,
但光只是这样的刺激,已令白羽霜美的呻吟出来。

  「哎……好……好琛儿,唔……你……你怎么……怎么这样,哎……你……
你坏……这样逗……逗师父……嗯……」

  虽已被常琛突入,饥渴的禁地早已准备好任他冲刺蹂躏,却没想到常琛竟是
慢条斯理,只是慢慢突入,好整以暇地磨弄着白羽霜渴望的香肌,勾出了一片又
一片的水花。

  白羽霜虽给磨的颇感畅快,却有着搔不到痒处的感觉,内里那饥渴的像要爆
开的香肌美肉,偏是受不到男人的侵犯;可她虽是热情地扭腰摆臀以迎,但常琛
却紧控住她的腰,不让白羽霜能够控制他的深入,磨弄扭摆不过让禁区口处被搔
得更是酥麻,内里的痒处却是绝无机会。

  「求……求求你……好琛儿……别再……别再吊着师父了……让……让羽霜
爽……好好的爽一次吧……羽霜求你了……」

  「不要这么急……」见白羽霜被体内的情欲熬得如此可怜,媚光四射地渴求
着男人的侵犯,常琛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忍住冲刺的冲动。

  他一边微俯上身,轻咬着白羽霜诱人的粉嫩香肩,一边双腿勾戳挥摆,与白
羽霜那迷人的长腿缠到了一处,双手仍轻轻拨弄着白羽霜敏感的禁区口处,搔的
白羽霜情若火焚,满腔爱欲偏是泄不出来。

  「琛儿要好好的玩你……好好的逗你……让好师父爽足一夜……保证让师父
爽上天去……永永远远都记得今晚……」

  「坏……你坏……」给常琛这样逗得浑身发烧,偏生他缠得紧紧的,任白羽
霜欲火再旺,偏是难以动作,只能任得常琛缓抽轻推,可他又不长驱直入,而是
在白羽霜的禁地轻磨缓推,摩挲之间淫趣更增。

  白羽霜只给挑的花心酥痒,却又受不到男人的蹂躏,迷乱之间她忘情地昂首
呶唇,吻着身后的男人,纤手无力的撑住娇躯,好让他玩弄着自己的双手,不会
因为被压到而难以动作,娇媚迷茫的呻吟,不住地自红艳欲滴的唇舌中窜出。

  「哎……你……你欺负羽霜,坏……过份,嗯……别……别这样吊着人……
羽霜……羽霜要你……要你活活玩死……玩死为师……」

  也不知这样给他熬了多久,酥茫之间白羽霜只觉禁区之中汲若涌泉,不知不
觉间已小丢了两三回。

  可那微不可言的舒泄,较之她体内那饥渴的空虚,当真是杯水车薪,她体内
的渴求已到了顶点,情迷意乱中的白羽霜愈发主动,她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拚
力反勾,勾住了身后男人的头颈,迫切地向他索吻,充满了情欲妖媚的水蛇腰,
在男人的怀中不住扭摆着。

  此刻的白羽霜已是浑然忘我,不管正抱着她的人是谁,不管正玩弄着她的人
是谁,现在的白羽霜已完全发情,禁区中淫泉汹涌,只想投身欲海,任由那情欲
扑天盖地地将自己灭顶。

  「好……好人儿……求求你……」这般迫切的渴求,好不容易换来了男人缓
缓的推送,白羽霜只觉体内的空虚渐渐被充实,那欢乐的感受令她本能地愈吸愈
紧,可他却愈突愈深,将她的紧啜渐渐破开,那种刺激感着实难以言喻,早已陷
入了迷离当中的白羽霜吻的愈发深刻,一心只希望自己那情欲化成的呐喊,能够
心有灵犀地传入他的耳内。

  「深一点……再深一点……弄……弄到羽霜心里头!羽霜要……要你……要
你深深地……深深地奸……奸淫羽霜……奸死羽霜……」

  「好师父放心……琛儿一定……一定让师父爽昏爽死……」心知女人的高潮
是一波一波地来,熬得愈久,那舒泄时的快感愈令她难以自拔。常琛咬紧牙关,
强忍住强攻猛打的冲动,今儿他要慢慢地玩她,一点一点地令白羽霜神魂颠倒,
要让她彻底拜倒在情欲的峰巅。

  他一面尽情地享用着白羽霜甜蜜的芬芳唇齿,一面轻逗着禁区口处那敏感异
常的小蕾,另一只手则在捧住了白羽霜那丰挺的玉峰,把玩着她激情的花蕊;腰
身处一点一点地进犯着,一点一点地破开白羽霜的紧夹,那种肉帛相亲、无比亲
蜜的感觉,令人光想忍住爆发的冲动都辛苦呢!

  被男人这样多方设法下来,白羽霜的身心早已荡漾在那迷人的肉欲之巅,她
已化成一滩水,随着男人的摆弄荡漾飘摇,不能自拔地让体内的女人本性爆发,
操控着她心甘情愿地承受着男人的百般淫玩。

  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是个沉醉肉欲的女人,再不管正奸着她的男人是谁,只
想甜蜜地沉醉在他的侵犯之中,永远也不想醒来……

     ***    ***    ***    ***

  嘴角浮起了一丝媚人的笑意,白羽霜睁开了眼睛,媚眼轻扫之下,只见两旁
的铁坚和常琛睡得正浓,那丝笑意不由更深了。

  轻轻地吸了几口气,房内的空气中,似还有着方才淫靡的气味,甚至连头也
不用转,白羽霜已可感觉到,娇躯上头激情的痕迹犹未褪去,尤其才给两人轮流
蹂躏过的禁区当中,更是春泉未干、红艳莫名的一副浪荡模样,那火辣辣的精液
令白羽霜的腹中充实无比,若非她夹住了双腿,不让两人的激情热爱溢出一点点
去,怕股间还要更妖冶个几分。

  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的幸福,铁坚和常琛在床上各有各的功夫。

  铁坚勇猛强硬,对自己又是恨意未消,虽说在常琛的解劝之下,不至于太过
火,但每当他尽涌淫威,以最羞人的手法硬是将白羽霜的矜持毁去,玩弄得她哥
哥丈夫的乱叫,彻彻底底地将白羽霜的每一寸身心征服,那种滋味真是说也说不
出来,羞人已极却又让白羽霜满足至顶,再难以自拔。

  而常琛呢?表面上他只是比铁坚长了些许,可只有亲身体验过的她,才能真
正体会到,这少许的差距,对女人来说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加上常琛又特别体贴
她,总像孩子一般地在白羽霜娇嫩幼滑的肌肤上头留连不去,直到白羽霜心猿意
马,才深深地攻陷她的肉体,令白羽霜最敏感的深处,都在常琛的攻略之下尽情
沦陷,玩得白羽霜似连子宫内都给他翻了出来,彻头彻尾地拜倒那淫物之下。

  尤其当两人齐上时,那种滋味更是不得了,令白羽霜错觉自己全身都变成了
性感地带,愈发落力享受。若非白羽霜自幼练武,虽是肌柔肤嫩,体能却十分强
健,又兼已入狼虎之年,欲望需求特别强烈,对两人的需索无度非但不以为苦,
反是乐在其中,换了旁的女人只怕非但不能像白羽霜一般尽情享受三人之间的欢
爱,还要伤了身子呢!

  不过说来也真是羞煞人,随着白羽霜的胴体被两人日渐开发,这美观音的身
心愈来愈乐于淫欲。

  一开始虽说只有任由奸淫的份儿,但到了现在,白羽霜早已知道了主动投入
床笫之乐时的美妙,尤其当她采取主动,正套弄得整个人都快化掉,将臻高潮巅
峰的那一刻,被两人极有默契地反客为主,反压倒在身下大举蹂躏,有时前后夹
攻,只隔着一层皮同时淫玩她的禁区与菊穴;有时一上一下,让白羽霜边享受着
禁区被强烈冲击的快感,边口手齐施地为那淫物服务。

  那种强烈的反差,和随之而来无与伦比的高潮仙境,让白羽霜愈来愈爱床笫
之欢,偶尔还能反过来,让铁坚和常琛都射了之后,才软绵绵地泄了身子。

  不过刚刚还真是险哪!白羽霜到现在想起,都还心有余悸。

  方才两人尽情享受白羽霜热情的侍奉之后,竟想来个双龙抢珠,共同使用白
羽霜娇嫩的禁区,虽说被两只淫物在禁区口处挤来挤去的滋味着实不坏,但若真
给他们这样做了,只怕白羽霜真得活活给搞死不可,幸好常琛向来疼她,铁坚也
只是想在她身上尽情施威,令白羽霜乖乖成为两人的玩物,并不真想弄死她,否
则有很多手段,还真不是现在的白羽霜受得起的呢!

  一些比较激烈的手段,还是等以后吧!白羽霜嘴角媚笑难抑,现在的她再也
没有半点被强迫的感觉了。

  突地眉头一皱,白羽霜似有所觉,也不见她如何使力,只见白羽霜那充满了
女性娇媚的胴体,自床上缓缓飘起,纤手一挥,一层鹅黄色的软袍,已裹住了白
羽霜火辣诱人的胴体。

  只可惜在淫情欲火的日夜煎熬之下,白羽霜的曲线比以往还要妖媚几分,胸
前两朵淫突玉球岂是这软袍可以尽掩的?一裹之下虽是娇躯半掩,可两朵玉球还
是露出了大部份,连着胸前那羞人的印记都无法掩饰。

  白羽霜脸儿一红,双臂微微一夹,虽说这一挤令得玉球又胀了半分,可感觉
上要安全了点儿。

  「是你在外头么,盈月?」

  「是……是。」门一开,躲在门旁的方盈月一惊,想站起来却觉双腿酥软。

  毕竟她已看了半天好戏,何况又是向来贞洁自持的白羽霜为铁坚与常琛同戏
的火辣风格,那刺激,对尚未人道的她未免太过强烈了些。加上房内三人完事之
后,吓软了腰的方盈月又忘了逃走,蹲得这么久了,便武功高她几倍之人,腰腿
之间想也难尽同旧观。

  知道方盈月为什么惊吓若此,白羽霜只觉浑身一热,挤住胸前的双臂不由更
紧了些,心念电转,想着该怎么掩饰过去。

  「盈月,你……随为师来吧!」一捋还带湿气的秀发,白羽霜浅浅一笑,也
不顾脚下犹虚,轻踏着夜半露珠,娇躯娉娉嫋嫋地飘了出去:「很多事……为师
也该告诉你了。」

  也不见白羽霜回头,却似已看穿了方盈月的行动一般,一缕轻音飘了过来:
「出来前,为师已闭住了他二人穴道,短时间内是不会醒的了。你……还不过来
吗?」

  一边勉力追上,一边望着白羽霜步行之间裙摆飞扬时暴露出来的玉腿,间中
香汗未干,月下那模样便令方盈月同是女人,也要动心。

  「师父果然是师父。」方盈月心下暗道,虽说才刚被铁坚和常琛轮奸而已,
从那神态看来也不是头一回承受淫欲洗礼了,可白羽霜的轻功造诣竟似较以往更
高明了些,令方盈月便想追上,都要花费好大一番功夫。

  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地等着方盈月赶上,才轻轻地推
门而入,方盈月这才发觉,两人竟已到了藏经库前,这可真令方盈月丈二金刚摸
不着头脑了,究竟有什么事,一定要到这儿来说呢?

  随着白羽霜走入藏经房内,方盈月小心翼翼地点着了烛火,一点火光登时令
得库内明亮了起来,只见白羽霜取了一本书册,随手一扔,那册子活似有丝线牵
带一般,轻轻巧巧地滑入了方盈月手中。

  「这……这个……」看到册内文字,方盈月果不其然吃了一惊。这也难怪,
看到玉华心法中突破瓶颈的关键,竟是男女双修,行那羞耻之究,要她不吃惊,
只怕也难吧?

  「看出什么了吗?」

  「这是……」整整翻来覆去了好几回,方盈月突地看到了什么,眼睛睁的大
大的,面上的神色却不像方才那般惊诧:「师父……这后头的记述里,有一些似
是笔误,可是……」

  「没错,」好不容易转回了头来,白羽霜嘴角泛起了一丝迷人的笑意,连眼
儿都似变得茫茫的,声音娇柔软酥:「从第一眼看到,为师便看出来了。坚儿虽
是下笔时小心谨慎,没有透露出半点儿本来字迹,可他写错字的习惯,却没能改
得了,也难得他竟然想出这么个主意,用这一招来计算为师,攻心为上,果然高
明……」

  「可……可是……」听到了白羽霜的话,原以为释然的方盈月心头疑惑反而
更增。照白羽霜这样说来,她早已知道这上头的记述,不过是铁坚用来唬她的玩
意儿,那白羽霜就绝不是因为练功的需要,才和两人这般……这般纵情声色的,
那又是为什么,是什么原因令向来贞洁自持的白羽霜,变成了床笫间的尤物,一
身侍二男犹然乐在其中?

  「当日为师已经错了,就不会再错第二次,」像是不敢面对方盈月瞪得圆圆
的眼睛,白羽霜避过了头去,夹住酥胸的双臂挤得更紧了些,「虽知道坚儿和琛
儿是这样算计,羽霜也不想揭穿。当日之非,就让羽霜用自己的身体补偿吧!」

  「可……可这也太……太难受了……师父……」连声音都颤了起来,方盈月
可没忘记,方才亲眼见到白羽霜在床上一边任铁坚狂抽猛送,将禁区淫辱得水花
潺潺;一边双手毫不停歇地挤在胸前,贲张的乳球夹住常琛的淫物滑动的模样,
再加上樱桃小嘴不住品着常琛的淫物头顶,那模样儿可没有一点儿勉强,间中还
带着几声喜翻了心的呻吟。便是她对当日之事再多歉疚,这样弄法……未免也太
过了些。

  「何况……何况这册中所言……也未必全然是假……」听方盈月的语音,知
她不太相信,白羽霜轻吁了一口气,这只有历代掌门才能知晓的秘密,如今果然
也到了揭露的时候:「数代之前,本门唯一一次由男子掌门,这事你知道吧?」

  「这事盈月自然知晓。」点了点头,方盈月总算放松了些。今夜令她心慌意
乱的突然事实在太多,如今总算有件事是她知道的了,感觉好象憋紧的心突地放
松了般。

  「当日掌门交接之时,『寒雪飞香』冷梅萼、『朱唇雪衣』万飞琼、『玉心
仙音』叶玲梦三位祖师均是人中仙子,各有所长,以致于难以决定。那时的掌门
祖师因此破例,挑选一位男性祖师爷掌门,以免阋墙之祸。只是三年之后,那位
掌门仙逝,三位祖师心怀前代掌门苦心,自动退出掌门之争,另行选任掌门。师
父,盈月说得可对?」

  「没错,为师的确是这样告诉你们的。」白羽霜媚眼微闭,似是想起了什么
般苦笑起来,当日听到这秘密之时,她着实不敢相信,可当自己真正领略其中真
情之时,才知道想不相信都难呢!「但其中实情,却不是如为师所说那般……」

  「什么!」

  「别声张,这可不是什么好传出去的事。」纤手在墙上轻轻地推了推,打开
了一道连方盈月都从没知道过的暗门。带着她走了进去,让方盈月坐到了自己对
面。

  白羽霜嘴角苦笑难歇,关上暗门后房中一片漆黑,若非两人武功均高,胆量
亦非常人可比,换了等闲女子怕吓都要吓得哭出来了,「当日三位祖师爷确实均
有高明之处,前代掌门难以抉择,是以含恨而终;而掌门之位令人难以放弃,三
位祖师爷便在前代掌门灵前相争,险些就要动起手来……」

  「然……然后呢?」想不到当日之事竟有这么一段秘辛,方盈月的好奇心都
给挑了起来。此刻的她已管不到白羽霜所要说的,和她与铁坚常琛的淫乐有什么
关连,只想先听清楚当日之事再说。

  「三位祖师相争难下,全然没顾及门中防备。而那时有一淫贼侦知此事,暗
地偷上山来,以种种淫药暗算,三位祖师一时不慎,给他迷倒了,就在掌门灵前
接连失身。」

  「一来那淫贼武功也不弱,又是早有准备;二来三位祖师爷彼此猜忌,难以
合作;加上那人床笫之间功夫高超,将三女都收拾得服服贴贴,数年之内『寒雪
飞香』冷梅萼、『朱唇雪衣』万飞琼、『玉心仙音』叶玲梦三人侠名消失江湖,
外人以为三人归隐山门修练武功,谁知却是在淫贼胯下难舍难离……足足三年,
她们都成为了那淫贼所掌控的玩物,全然不知羞耻地任由征服淫玩……那段时日
的种种事项,三位祖师都有所记述,资料全都在这暗房里头了……」

  「那……后来呢?」吞了口口水,方盈月几乎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事
实在太不可能了,若不是口述此事的是向来尊敬爱戴的师父,怕她早要跳起来直
斥其非。

  「没有什么后来,」叹了口气,白羽霜说了下去,她只是说出事实,至于信
与不信,就看方盈月自己了:「三年玩物生涯,令三位祖师爷再难隔阂,她们武
功都不算弱,若是团结起来,那淫贼岂有生理?好不容易等到了三年后的机会,
她们联手起来,将那人逼落山崖……也就是为师当日做错,逼落坚儿和琛儿的地
方……看来他们确实从那人处学到了不少东西……」

  「那……那么……」

  「不需要担心……」

  轻轻地站起了身子,推开了秘门,带着犹自出神的方盈月走了出去。白羽霜
走到了月光之下,才回头望向方盈月,在半出神的方盈月眼中,此刻的白羽霜肌
若凝雪、眉目如画,再兼那软袍实难掩盖曼妙身材于万一,当真美得犹似仙子下
凡一般。

  「虽说饱尝男女之欢后,本门心法中确实掺入了不少媚男的功夫,但只要你
把持的住,都不会为害,最多是……最多是起了凡心嫁人罢了。而且为师一错不
会再错,无论发生何事,都绝不会再发生一次逼他们落崖之事。他们或许想当淫
贼,但为师再不会让他们出山,为师只请你一事……尔后替为师掩盖此事,为师
此后不会再出江湖,也不会让江湖红尘,沾染到为师和他们两人身上,好吗?」

  不管不顾地留下了方盈月立在月光之中,白羽霜缓缓走了回去。

  铁坚和常琛两人给她拂过睡穴,必是睡的又香又甜,明日起来精力充沛的两
人,说不定连晚上都等不到,白日里就对她为所欲为,白日宣淫起来。

  想到房里大堆大堆自己还没试过的宝贝玩意儿,白羽霜只觉浑身发热,脚步
愈来愈快了……

                                【完】

***********************************
  Sophie:又是经典的武侠类题材耶。

  滨岸居士:不过小可从没见过紫恋写这类型的文章……

  紫屋魔恋:真正的黑暗,不是欺骗别人或是受别人欺骗,而是欺骗自己,演
技高明到连自己都被骗过。

  看过前几届征文(不只夜语,还有一千零一夜),每当看到黑暗文的时候,
我就在问自己,除了受骗上当、从圣女变成母狗、四肢被斩的只剩颗肉球外,还
有没有黑暗的写法,这篇文就是其中一个尝试。

  弄月:紫恋兄的作品大多数时候都伴随着五姑娘而生,呵呵。

  滨岸居士:你对「黑暗文」也有兴趣?你不是吃草的吗?

  弄月:紫恋兄的征文无疑是弄月的首选,尽管看文之前也曾为紫恋兄申明的
黑暗尝试颇有几分忌惮,但还是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先睹为快,武侠类名家的任何
文章我也愿意看!(进入激昂状态)

  滨岸居士:弄月先生,武侠文正合你脾胃,对吧。你今年好像没有交文,嘿
嘿……

  弄月(马上冷却):汗……你想干吗?

  滨岸居士(一脸凶相):阁下贵为《秋韵夜语》两位前度得奖作者之一,不
评说一下文章太不给我们面子了,小可要求阁下归还1000人民币!可接受同等价
值的肯德鸡代替!

  弄月:你又要吃十天肯德鸡?

  滨岸居士:说正题!人家紫恋兄还在台上等着评价!别怪小可把你碎尸卖给
肯德鸡炸成人肉家乡鸡……

  紫屋魔恋:…………(无言中)

  弄月:活死人又在乱说话了……别怒视我,我说我说。撇开是否黑暗不论,
首先这是一篇很好的手枪文,而且也是弄月偏爱的武侠题材,这似乎也是紫恋兄
一直坚持的风格;而文中浓厚的淫靡气息中夹杂着一丝淡虐,即使是食草动物的
读者,也应该不会有什么难以承受的地方。

  倒是本文虽然名为《雪染飘朱》,其实也不见几分严寒,想来或许是紫恋兄
最擅长描画的淫靡气息太过浓厚之故?紫恋兄的作品一贯淫靡奢华,尤其是女主
角总是骚媚入骨,眼角眉梢充斥着撩人的风情,尤其是榻上寻欢,绝对是天生媚
体,淫民梦寐以求的尤物。本文虽然被紫恋兄申明作黑暗文,无疑也没脱离这个
范畴,对于偏好此类风格的读者,绝对是一场欢快淋漓的性欲旅程。

  紫屋魔恋:这一篇的主角只有白羽霜,铁坚、常琛等全是配角。我真正想写
的,是白羽霜的挣扎,或许一开始,她真的仅为了赎自己心中的歉疚,但随着时
间的转变,她的心思慢慢地改了──

    弄月(插嘴):即是食髓知味了,呵呵呵。

  紫屋魔恋(笑):到最后的她,是真正地在享受,对于方盈月的质问,她所
能做的,就是尽量找理由去说服对方,也是说服自己。

  外观上看来本文一点都不黑暗,没有乱伦(师徒间不太算吧);没有奸虐
(铁坚那种程度在虐派众大师来看,连小孩子办家家都不如);没有受骗(修身
丹不算的话),但我希望描写的,是白羽霜心中那不足为外人道的真正想法,所
谓的堕落,从头开始就是她的选择。

  弄月:紫恋兄作品的「好」,不必弄月浪费口舌;只是针对紫恋兄对于黑暗
文的一种尝试,恰巧在上两届的秋韵中,弄月也曾作过一次不太成功的试验,而
且同样也是武侠文,因此倒是略有心得,就在此罗嗦一二。

  虽然,我不完全认为紫恋兄本文是对黑暗文的一个新的尝试,但我完全欣喜
有这样的黑暗文出现;并且认同紫恋兄所言黑暗文绝不仅是暴虐血腥的写法,心
灵的黑暗才是最终的目的,窃以为黑暗中隐透露着一丝光,可能才是传说中的最
高境界吧?

  滨岸居士:小可倒认为暴虐血腥和心灵黑暗是两种相似但性质不同的东西,
不能相提并论。心理学上男人较容易把性和爱分离,性是官能感觉,爱是心灵感
觉,男人召妓就是最好例子。

  同样道理,暴虐血腥是官能──视觉刺激;心灵黑暗当然是心灵感觉。正如
性、爱,暴虐血腥和心灵黑暗不能混为一谈。追求暴虐血腥的人等于只召妓的嫖
客,追求有性无爱的刺激,给他一个女朋友可不能满足他真正的需要,小可认为
本文就是一个「女朋友」。不是说心灵黑暗不好,但喜爱暴虐血腥的人需要的是
官能的刺激,这绝对是不同的需要。

  弄月:呃……这个嘛……文章一开篇,出场的女主角白羽霜白衣胜雪,又冷
酷孤傲,实在是个令人很有将其扑倒亵渎一番冲动的形象;只可惜在和铁坚这一
场她人生最初的风月戏中表现得不够冷酷到底,也难以与前文勾勒的玉洁冰清的
形象重叠,极大地削弱了后来在肉欲中沉沦的冲击力,实在颇感惋惜。

  至于后期加入的常琛,以及两人合力的调教,尽管作者以他娴熟的技巧和繁
华的文采,为我们描画出一副副犹如美艳春宫的画面,令人性奋不已,但却越发
逐渐偏离了亵渎圣洁的感官,只能说是一场丰盛的淫体盛宴。

  尤其是调教初期,白羽霜一句「更不要……更不要破……破……羽霜的……
菊花」,此言一出,固然是淫媚万分,撩人心弦,但恐怕所有读者心中一丝残存
的亵渎快感也丧失怠尽,虽然是在媚药的配合下,但如此「主动」地挑逗,还是
在某些方面比之处女地更禁忌的部位,实在令人对其之后如何「堕落沉沦」无法
抱有任何幻想和憧憬。

  弄月虽然不知道黑暗的具体定义是什么,但女性的堕落与沉沦无疑是黑暗世
界里永恒不变的主题。一篇成功的黑暗文,很大的程度上应该是取决于女主角之
前的圣洁孤傲,对比于堕落后的放纵臣服,那样一个过程,那样一个结局,可能
才是黑暗文最终的追求吧。而过程中采取的手段和策略,其实都是次要的。

  (紫屋魔恋一直听着弄月的滔滔不绝,滨岸居士擦着汗想:忘记了每年经常
有一些抢咪王霸着咪高峰不放,我干什么要逼他这么紧,这一来又没有台词剩下
来了……)

  弄月(已进入了忘我状态):紫恋兄自己也说过「真正想写的,是白羽霜的
挣扎」,而在弄月看来,这恰恰是本文相对来说略显薄弱的环节。除了最初的一
点象征性的排斥,文中并没有太多展现出白羽霜抗拒的痕迹,倒有点像极了传说
中的「欲拒还迎」,因此也就极大削弱了她最终沉沦在性欲中无法自拔,以自我
欺骗来自圆其说这个本该极其振奋人心的黑暗结局带来的冲击。

  事实上,凛然不可侵犯的圣女沉沦才是最令人憧憬的,文中的白羽霜虽然是
个处女,又兼具了类似武林圣女的身份;可惜从个性以及行为上来讲,未免有些
轻巧了。尽管紫恋兄也对白羽霜做了一些心理挣扎方面的描述,但若是欲将其挺
举到万淫瞩目的圣女贞洁高度,恐怕还得再润色一番……

  滨岸居士(忍不住插嘴):好了,阁下批评了半天,有没有一点正面评价?

  弄月:难道你没有份儿批评吗?瑕不掩瑜,不够「黑暗」并不影响弄月喜爱
本文。总而言之,本文若是作为一篇黑暗文的尝试,略嫌不够成功,但若是作为
一篇情色武侠文,却是足以满足淫民的胃口了,至少弄月本人如此以为。

  紫屋魔恋:最后一句,希望大家喜欢这一篇。

  滨岸居士:多谢紫恋兄的好文,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四夜《橘子未红时之
刘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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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夜·橘子未红时之刘洋篇 作者:大老爷

                      第四夜·橘子未红时之刘洋篇
                     

作者:大老爷

                     
  雨丝、云丝在天空中悱恻缠绵,桃花、杏花在大地上尽显妍姿艳质;柳条嫩
了,小草绿了;雁儿回了,蛙儿鸣了。

  春天来了,春天终于来了!

  春姑娘总爱给人带来温馨的喜讯,哪怕是远在乡下明礼中学的汪雨也能感受
得到。

  汪雨本来就没想过在明礼中学久呆,他来的目的也只是想忘记那段黯然神伤
的恋情,但在一六二班的小云、红霞们这些可爱的小精灵的抚慰下汪雨那心中的
乌云早已云开日出了。

   汪雨曾经无数次的想过离开,但自己又总是以无数个借口让自己留了下来。
高三了,送走一六二班这批同学后自己该怎么办?汪雨再次感受到了迷惑。

  春天真好,没想到在汪雨不知所从的时候学校传来了好消息,老周校长因年
事已高决定学期末退休;而学校推荐的三个候选人中,拥有市优秀班主任、中学
语文课教学研讨代表人、中学语文教材编写组成员、明礼中学的新任教导主任、
中共党员头衔的汪雨自然是三个候选人中的第一人选。

  中国几千年的官本位思想让一向游戏人生的汪雨也开始踌躇满志了,但一想
到另外的两个候选人汪雨又感到非常失落。

  明礼中学的办公室主任刘新也是本科毕业,先后做过学校的团总支书、政教
处长,对官场那一套知根知底,左右逢源。

  现任副校长老齐,虽然在教学上一无所长,但后台却是梆梆响,据说是某位
县太爷的大舅子,所以前年直接从学校的总务提到副校长的位置上。

  这些都好说,最重要的是汪雨是聘任教师,如果不能顺利把人事关系转到明
礼中学,那什么都是假的了。

  汪雨的命运又一次掌握在别人手里。那个别人不是别人,是个叫做刘云鹏的
人,现任县教育局局长,也就是一六二班刘洋同学的父亲。

  要想当上校长,汪雨必须先过刘云鹏这关,而过刘云鹏这关汪雨唯一能依靠
的人就只是班上的一个学生——刘洋。

  刘洋可不象班上的其它女生总是象嗷嗷待哺的雏鸟一样争先恐后地投入汪雨
的怀抱,她总是对汪雨保持着师生的距离。

  其实,她对班上的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上完课后就回到周校长的家中,很
难和同学讲上一句话;也因为她是不住在学生宿舍,不在学生食堂吃饭而是直接
在周校长家吃住,因此同学们即便想找她多聊都不可能,久而久之她得了个「冰
美人」的称号。

  不把这块冰融化汪雨的春天就永远不会来。而高考日渐逼进,如果高考一完
那也就什么都了了。

  汪雨的心情总象天上堆的雨积云一样厚重。

  一六二班的同学们也象心里压着块厚厚的乌云,高考的压力和做不完的模拟
试题逼得每一个人都喘不过气来,小云、红霞她们再也不溜进汪雨的房间里了,
害得汪雨在内外交困下象只困兽围着房间打转转。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在汪雨的苦思冥想下,这个市优秀班主任做出了
一个让全体科任老师反对、全班同学支持的决定:一六二班全体同学这个星期天
不再补课而是去离校二十多公里远的本市辖区第一高山——海拔1563米高的云雾
山去春游一天!

  春游为了不出现意外事故,每两个人为一个互助小组,每个班干部带一名同
学,然后同学们自由搭档。这一招果真见效,杨小云她们虽然都想和汪雨一组但
可惜身为班干部只有另找要好的同学相伴,而冰美人刘洋则自然而然落到了和汪
雨一组。

  春天真的是美,那云雾山远远看去就象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女,懒洋洋的依门
而立,期盼着落难的王子前来歇息;而走进山里,景色更是美不胜收,光那条逶
迤而前的青石板小路就象极了一个舞女飞舞的白缎,而那萦绕在绿树腰间的一层
淡淡的、柔柔的、薄薄的白雾,更象是一个美人身上的轻纱,总让人产生一种揭
开它的欲望。

  那不远处的小溪顺着山崖飞流直下,铿铿锵锵就象是在弹奏一个宫廷舞曲;
而那调皮的斑鸠也不甘寂寞,忽闪闪就跃上了半空中,然后一个漂亮的俯冲就单
脚立在了一根翠竹枝头,摇摇摆摆象个正在表演马戏的小丑;那远处灌木丛中总
会躲着一支玫瑰或一簇杜鹃,偷偷在绿叶中探出个头,羞红着的脸一闪又不知藏
到哪棵小树背后了。

  进了山,一六二班的同学们就象群晨起的鸟儿,叽叽喳喳三五成群或二人为
伴欢跳着往山顶冲去。

  刘洋的冰美人称号名副其实,在这种欢快的场景下她只是嘴角挂着淡淡的微
笑,不急不忙地时而摸摸路边的小花,时而眺眺远方的秀景,渐渐地和汪雨两人
落下了班上同学一大截。

  汪雨本就是有备而来,这种结果正是他所需要的;故唐诗宋词、名人趣事如
豆子一样从他嘴里倒了出来,把个刘洋听得如痴如醉,由敬慕到亲近,爬着、爬
着刘洋话也越来越多,身子也离汪雨越来越近,等爬到山腰处时他们就象一对热
恋中的恋人互相搀扶着上山了。

  高山出好水,云雾山也不例外,在山腰一个山凹处就有一个甘甜如澧的云雾
泉。汪雨和刘洋对视一眼,也不用多说,就顺着前面同学留下的水渍往云雾泉寻
去。

  云雾泉名不虚传,一弯清水从石隙中冒出,铿铿锵锵弹到另一块青石板上,
顺着一条天然的石漕流到下面的一个月芽形的泉里。

  「从小丘西行百二十步,隔篁竹,闻水声,如鸣佩环,心乐之。伐竹取道,
下见小潭,水尤清冽。全石以为底,近岸,卷石底以出,为坻,为屿,为嵁,为
岩。

  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

  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动;俶尔
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

  潭西南而望,斗折蛇行,明灭可见。其岸势犬牙差互,不可知其源……」

  柳宗元的《小石潭记》写出了云雾泉的神,但却没法体现云雾泉的秀。

  此情此景让刘洋恢复了女孩子的天性,只见她伸出一双洁白的玉手轻轻在泉
眼里掬着水,时而顽皮地把水珠溅到汪雨身上;一弯腰间一截象牛奶一样洁白,
象柳枝一样轻盈的后腰带着一线浅浅的股沟展现在汪雨眼前。惹得久渴了的汪雨
呼吸开始加粗,那薄薄的春裤下的小弟弟也悄无声息地起立致起了注目礼。

  是时候了,再晚点恐怕跑得快的同学又要从山顶往下赶了。

  汪雨偷偷地把手伸进了裤袋里,把那用尼龙袋包扎得结结实实的那条冰凉的
东西掏了出来,顺手在手指间夹上了一枚大头针。

  「好清澈的泉水!」汪雨边发着感慨边悄悄把那条被尼龙袋扎得奄奄一息的
菜市场买来的菜花蛇往地上一扔,手指间夹的那枚大头针在他一伏身间不偏不倚
地刺进了刘洋那因弯腰戏水而高高耸起的臀部上面。

  「哎哟!」

  「啊,蛇!」

  在刘洋转身叫痛的一霎那间,汪雨的惊呼几乎同时响起。

  在刘洋摸着被大头针刺痛的屁股惊慌失措时,汪雨已经眼明手快地捡块石头
把那条根本就无力再动弹一下的菜花蛇砸了个稀巴烂。

  「剧毒的腹蛇!刘洋你没有被咬到吧?」汪雨的话音未落,刘洋已软软地往
地上瘫去。

  「刘洋,刘洋你怎么了?」汪雨一把把快倒地的刘洋抱起,急切的问道。

  刘洋再也无力回答了,只是紧紧用手捂着大头针刺过的屁股。

  「刘洋你被蛇咬了?」汪雨没去做一个专业演员真是浪费人才了,明知故问
着:「别怕,有老师在,你会没事的,只要尽快排毒,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汪雨这话让刘洋的面部颤动了一下。

  「要救人老师我不能避嫌了,请不要见怪。我要用嘴把你伤口中的毒素吸出
来。」

  听到汪雨的话还倒在汪雨怀里的刘洋挣扎着想起来,但动了动还是无力地半
躺在汪雨的怀里,脸上早已象山泉边那棵斜挂在桃树上的桃花一样嫣红得娇艳欲
滴了。

  看到这副情景,汪雨的小弟弟再次挺身而立,拚命地往近在咫尺的刘洋两腿
间凑。

  汪雨强压制那突突而升的欲火,装着十分慎重而又小心地让刘洋俯卧在泉边
的一块大青石上,小心翼翼地把刘洋那薄薄的运动服裤连同那粉红色的内裤一起
褪到了大腿根部。

  「别紧张,一会就好,相信老师!」在刘洋少女情怀的本能反应想摆脱他那
双魔掌时,汪雨那悦耳的男中音已及时响起。

  相信老师,不相信又能相信谁?十八岁的姑娘一枝花,谁会愿意就这样把生
命扔在这荒山野岭?刘洋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紧地闭住双眼,好象这样就不会出现
让她难堪的一幕。

  好美!在刘洋乖乖地任由他褪下裤子后,汪雨立即被刘洋那两片象丘陵一样
斜斜向上坟起的臀部吸引,那粉嫩的颜色和优美的弧形线条,让汪雨生出一个幻
觉——这哪是人的臀部,明明是王母娘娘后花园的蟠桃,让人一看就想咬上一大
口;而大腿两侧深深凹下的小窝则象极了刘洋平时微笑时的酒窝;那条从背部由
浅转深微微颤动着的股沟也总让人联想到天上的彩虹。

  「汪老师……」半天没见到汪雨的下一步动静,求救心切的刘洋忍不住嘤咛
一声。

  这下汪雨才回过神了,俯下身就把那滚烫的嘴唇贴上了刘洋那象奶油堆积起
来的臀部上。

  吸、舔、咬、咂。那哪是救命时该做的活!不过,吓坏了的刘洋可分不清这
些,任由汪雨的舌头和双手在她臀部上探索着。

  机不可失,时不我待!汪雨从来就对机会把握得很好,何况这次可是做了百
分之万的准备工作的。汪雨加快了吸出毒素的动作,一只手也象无意中滑进了刘
洋那合得紧紧的股沟中。

  不知是青石板太凉还是恐惧心理压倒了一切,总之汪雨那只试探着前进的中
指连续两次滑进了刘洋那被两块嫩肉紧紧包裹着的阴道口都没引起刘洋强大的反
响。

  汪雨没有再浪费时间,偷偷把一只右手从刘洋臀部全身而退,伸进口袋捏碎
了一个小纸包。

  等汪雨的中指第三次游弋到刘洋那无人问津过的桃源洞口时,已经无声无息
地把那些黄色的粉末涂到了刘洋的隐私处。

  十秒钟后就听到刘洋又象痛苦又象快乐地哼了声。

  汪雨没有理会,还是埋着头做着他那庄严的救死扶伤的吸出毒素的工作。

  「嗯……」刘洋这次哼声大了,伴着哼声两腿自然夹紧互相磨蹭起来了。

  他娘的,三百元没白花,这女性催情粉还真是效果显著!汪雨忍不住暗笑起
来。

  「怎么啦?刘洋。哪儿不舒服?毒素吸出来了,不会有生命危险了,还有哪
儿不舒服,快告诉老师!」等汪雨的话语说出来却是那样的体贴温柔。

  「嗯。」刘洋又哼了一声,拚命翻动起身体来。

  「怎么了,刘洋,毒素才排,千万别乱动。」汪雨一把按住了拚命挣扎的刘
洋。

  「痒。好痒!」刘洋脸红得象颗熟透了的草莓,好半天才憋出三个字来。

  「哪儿痒?是不是草刺得这里痒?」汪雨边急切地问着边用手在刘洋背上胡
乱抓挠起来。

  刘洋又不做声了,只是拚命夹紧双腿把那小腹往青石板上磨。

  「刘洋你怎么啦?快告诉老师!」汪雨急切地问着,嘴角却带着一丝得意的
微笑。

  药性可能太强了,刘洋终于忍不住了,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边用手抓抠起下
阴来。

  「糟了,莫不是刚才那条蛇正处于交配时?」没等刘洋回答汪雨又象自言自
语地接着说起来:「万淫蛇为首,春天是蛇交媾的季节,听说被正在交媾的蛇咬
过后淫毒攻心,如果不在一个时辰内化解淫毒,被咬人会七窍流血而亡。」

  「汪老师快救我!」刘洋这时也不挣扎了,也不顾裤子被她挣扎褪到了腿弯
处,一把抱住汪雨的腰,哭泣起来。

  看着刘洋这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汪雨恨不得立即褪下裤子把刘洋就地正
法。但明智的他这时偏偏做出了一副为难状:「这,这怎么行!!」

  「汪老师救我!!」刘洋又在青石板上磨蹭起来。

  「唉,也没别的办法了,我只有尽力而为,不过这件事也只能你知我知。」

  汪雨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褪下自己的裤子。

  「中了淫蛇淫毒的人唯一能治的办法就是男女阴阳交配,用阳刚之气化解淫
蛇的阴柔之毒。如果你不愿意我们现在还可以停止,看下山后到大医院能不能想
出别的办法。」汪雨在最后还没忘记提醒刘洋。

  救命,救命,除了救命刘洋脑海里不再存有任何别的东西,只是抱着汪雨再
次说出,「汪老师救命!」

  汪雨这时再也装不下去了,顺手把刘洋的手拉开。那怒目圆瞪忍无可忍的小
弟弟,就拚命往刘洋那象旁边的山泉一样呈月芽状不停地往外渗着玉液的阴户挤
去。

  在催情药的强力作为下,刘洋那原本象颗未下锅的饺子一样坟起的阴户这时
看上去有点红肿,一丝丝淫液象有个泉眼一样不停地往外冒,在冰凉的青石板的
刺激下好象还有隐隐的热雾在那被沾得东一簇西一团的茸茸的阴毛中升起。

  汪雨这时也没心情慢慢地欣赏身边的美态,背往后微微一躬,用右手扶着那
条火烫的小弟弟对准那微微翻出桃红色嫩肉的阴道刺去。

  熔炉,炼钢的熔炉!刚挤进半个龟头,刘洋那阴道里翻滚着滚烫的钢水一样
淫液的刺激差点让汪雨一败涂地。

  汪雨咬紧牙,长吸了一口气,重整精神,再次向前摸索着前进。

  很快汪雨那独眼小弟弟就象小孩跳上了一绷绷床,进去一点又弹出一点,对
这种情况汪雨经验丰富,他知道碰到了处女膜肥厚症患者了。他咬咬牙往后一躬
身再猛力往前一冲。

  「哎哟!」强大的阻力再一次把汪雨的小弟弟无情地挡在了门外,但那一直
咬着牙忍耐着的刘洋却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这时退出不但功亏一篑,更是后果不堪设想,汪雨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只
有伸手抱起刘洋那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双手往前一推,屁股往后一拱再使出全身
的劲道往前一冲,「噗」地一声闷响从汪雨和刘洋的肉体结合处传出,汪雨的小
弟弟顺利攻破了刘洋最后一道堡垒。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这霎时刘洋感觉到一种奇痛奇痒的
感受同时从阴道的深处往脑海传去,也不知是痒多些还是痛多些,反正是非常非
常的难受,但内心里还是希望这种事情再多些,因为又痛又痒总比那种单纯的彻
骨的奇痒来得好受些。

  攻下最后关口后汪雨不知是过于疲劳还是重负已释的原因,竟然把个小弟弟
泡在那血与汁的洗涮中一动不动起来。

  刘洋这时怎能让他偷懒,万一治不彻底又冒出别的毒来怎生了得?刘洋顾不
得破处的痛楚,咬紧牙夹紧汪雨的小弟弟在青石板上磨转起屁股来。

  她这一夹倒把汪雨那死蛇一样的小弟弟夹活了,那独眼怪兽立即就象蛟龙入
海在刘洋的阴道里腾云驾雾起来。

  其实说是腾云驾雾,就是想前进一步都是步履艰难。那层层叠叠的嫩肉就象
一层层屏障、一道道防线不停地阻碍着那粗大的肉棍前进的步伐;而那刚刚撕裂
的处女膜也象一把梳子不停地梳理着它那小光头,而那稠稠的血和淫汁再加上处
女膜的碎片构成的按摩膏痒痒的,就象那阴道里长出了无数双小手在抚摸着那光
头、独眼,和那粗壮的肉茎。

  山顶上隐隐约约被风吹来了同学们的欢笑声,而一群群惊起的鸟儿也在树丛
中腾空而起。

  虽然汪雨有千万个不愿意,但也只有咬紧牙关,伸手扒开刘洋那边缘缀了蕾
丝的乳罩,刘洋那对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乳立即颤悠悠地呈现在
他眼前,而那双嫣红玉润的乳头更是象两朵长在高高的雪山顶上未绽放的梅花,
随着刘洋的一呼一吸娇滴滴往下挥着手。

  再没有时间欣赏这天降尤物了!汪雨象泄愤似的一低头一口噙住了刘洋胸前
一个小蓓蕾,一只手就象擒住一只落荒而逃的小兔子一样在那雪白的椒乳上猛揉
重捏,下身的小弟弟更是象百米赛跑的运动员拚命往刘洋阴道的深处奔去。

  「噢……」这上下双重的刺激让初次失身的刘洋再也忍耐不住,一声荡气回
肠的欢叫中双手象十只钢钉狠狠掐进了汪雨的背脊,而同时一股象刚开过的水一
样滚烫的阴精不折不扣地全淋到了汪雨那早已热血沸腾的肉棍上。

  「啊……」汪雨也一声大吼,一股浓精随之倾盆而出,他也泄了。

  也顾不上再来什么温馨动作了,汪雨急急忙忙把肉棍又塞进了那飞快提起的
裤子里,就忙着帮还躺在青石板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的刘洋拉上裤子。

  没等他们彻底打完好战场,杨小云和几个男女同学已叽叽喳喳地跑到了山泉
边。

  「汪老师,我们在山顶等了你们大半天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杨小云同学,请你安排两个同学,抬刘洋同学下山,刘洋同学被毒蛇咬伤
了!」汪雨还真有点有气无力了。

  「什么?毒蛇?」杨小云一听直往汪雨背后躲。

  「就这蛇啊,什么毒蛇,这是菜花蛇,我们经常抓着吃的,炖着吃比鱼还好
吃!」毕竟是男同学,和杨小云一同下山的黄天赐一手拎起早被汪雨砸得稀烂的
死蛇,不屑一顾地说道。

  「我没事,自己能走!」刘洋狠狠地瞪了汪雨一眼,挣扎着站起身来,蹒跚
着才走两步,「哎哟」一声刘洋又差点倒地。

  破瓜的痛楚让刘洋怎么也不能正常下山。

  杨小云看看刘洋又看看汪雨,又象明白,又象不明白,但还是主动的说道:
「刘洋,你可能被蛇吓怕了,我扶你下山吧。」

  刘洋感激地靠上了杨小云,又回过头怨恨地看了汪雨一眼。

  春游真的意义非凡。一六二班的同学们惊讶地发现一直被他们认为是冰美人
的刘洋竟也是个爱说爱笑的小姑娘,每天嘻嘻哈哈象只快乐的小母鸡。

  汪雨工作变得更加卖力了,有事没事就往周校长家跑,一方面向周校长讨教
经验,另一方面顺便辅导一下语文成绩一直不突出的一六二班学生刘洋。

                【完】

***********************************
  大老爷:日子越来越难过,夫子说的饱暖足思淫欲可真是真理。一直没时间
动笔写小说,但一想到有淫友在我的这系列下回帖说第一篇文章中出现的人物还
有刘洋没出现,故强为之写下个句号;正好看到羔羊的征文启事,本来是没那个
胆去应征的,但一想去应征我的破文就可得到平时不太可能看我的文章的大大过
目,也就斗胆发来了。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写景写得不错,有些诗一样的意境,开始故事的
背景的简单介绍甚佳,贫僧就算没有看过施主以前的文章,一样可以立即投入情
节内,充分显示出施主的功底。「破文」一词从何说起?

  大老爷:征不征得上自然无所谓了,我的目标反正达到了。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不过这篇文章只能够用「虎头蛇尾」来形容。

  sexywoman:师兄,你干吗要说得这么直接?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性妹你怎么会在此出现?不用伺候师父吗?

  sexywoman:秋韵夜语怎么可以没有水后我出现?师兄你快说……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不知道为什么,一写到春药的发作,就让人感觉
到了极端的YY,然后文章开始逐渐脱离现实。「淫毒」那种幼稚的解释,也相
当不切实际,就算真有其毒,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似乎已经未必会相信了。

  sexywoman:师兄言之有理。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最后既然菜花蛇事件被揭穿,男主人公却未被处
以严惩,反而表现出已经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实在有些欠妥。建议要么再加
些补充,要么干脆悲剧收场。

  元堂:无论如何,我们亦要多谢大老爷兄的参与。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
五夜《胡淫乱语之我是令狐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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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胡淫乱语之我是令狐冲 作者:catfeng

                     第五夜·胡淫乱语之我是令狐冲
                     
                     
作者:catfeng

                     
  「什么是捍卫正义,什么是除暴安良?」我看着手中的剑脑子里想的就是这
几个问题。

  自我有记忆开始,师父和师娘就经常对我说「学剑之人日后要除暴安良,除
魔卫道」;但是现在,在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我发现正道和魔道没什么区
别。所谓的正道就是它有一件衣服,因为这件衣服人们认为它是正道,把它的衣
服拿掉的话它就是魔道,某些方面还不如魔道。

  我是令狐冲,以前是华山派的大弟子,本应是「君子剑」岳不群的接班人,
也可能是他的女婿,但是现在江湖中人一说起我就会和「华山弃徒」、「勾结魔
道」几个词联系在一起。

  「哎……」想到这里我长叹了一口气,望着思过崖周围的风景心里却不知道
是什么滋味。这里是我当年思过之地,是我和小师妹岳灵珊感情的转折点,此时
故地重游却已经找不回那段感情了。

  以前我的想法很简单,也可以说是单纯。练好剑法,做师父的女婿,把华山
派管理好,无事的时候就和一干好友喝喝酒,聊聊天,顺便做些侠义之事。但自
从他出现之后我的遭遇、我的理想、我的生活就彻底被改变了。

  他,就是林平之,一个普通人。他普通,可是他的祖上可是厉害得很,一套
「辟邪剑法」横扫宇内,也就是因为这该死的辟邪剑谱我才落到如此田地,被那
些所谓的正道人士追杀,反倒是被一些魔道中人所救。

  我越想越气愤,于是拿起剑向四周胡乱砍去,即使是这么随便几下也产生了
极大的威力,剑光所到之处树倒石碎。我有风清扬祖师传授的「独孤九剑」已经
很满足,根本对那该死的狗屁辟邪剑法没什么兴趣,但是为什么大家都诬陷我偷
学了那套剑法。

  我深爱的小师妹也转投了林平之的怀抱,就连平时疼我的师父都不相信我,
眼看我要被师父惩罚之时,是师娘救了我。

  由此我也明白了一些事情,看清了师傅的嘴脸。

  我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从怀中拿出了用油布包裹的那本剑谱,这是
林平之父亲临死之前交给我的,我本应该转交给林平之,但是他居然说我偷学,
我这个人什么都受得了,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对我的诬陷。现在我倒要看看这本
破剑谱有什么了不起的,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得到它。

  翻开封页几个大字映入我的眼帘:欲练神功,必先自宫。我心里一震,这是
什么狗屁东西啊,即使练成了绝世剑法,但是你失去了男人的证明,享受不了男
女之间的乐事,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更无聊的是这是什么字啊,写的比我还差。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林平之的父亲没有修炼这剑法了,若是他练了那林平之怎
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上呢。

  我继续往后翻,书中记载的剑法果然非同一般,同独孤九剑不同的是,这套
剑以招数为主,出招狠毒,角度特殊,每一招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而独孤九剑
却是以意为主,无招胜有招。

  我越看越感觉这剑法不是男人练的,每一招都是那么的狠辣,怪不得练这武
功要自宫呢。

  我大致的翻了几下当我翻到后面几页的时候发现这笔迹与以前的完全不同,
好象是有人后加上去的,而且字迹工整,比前面那些字强上几倍。

  「祖先再上,不肖子孙林显之因有娇妻在内,故无法达到修炼之要求。偶然
之下发现,不必自宫也可修炼之法;为让林家能够世代相传,故对剑法做部分补
充。」

  原来不必做太监也可以修炼,我继续向后翻发现后面几页所写的是一些修炼
内功的方法,如果按照这个方法修炼内功再修炼前面的剑法就可不必切掉那男人
的东西。

  大致看了一下后我合上了剑谱,这简直是整人剑法啊!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方
法为什么不在开头就写出来,如果真有人修炼的话都已经自宫了,再看到你说的
那些话不气死才怪。由此也可以看出林平之老爹的蠢笨之处,肯定是翻开此书一
看见自宫二字就心凉了,哪有心思看后面。

  我把剑谱用油步包好,然后放在怀里,如果这东西流落江湖的话不知道又有
多少人会遭受灾祸。

  「师姐……等等我啊……」一个男人的声音忽然响起。

  「呵呵,你快点啊。」接着是个女子的声音。

  「我的轻功比不上你……你……」男的说话的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

  这两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林平之和我的小师妹岳灵珊。一想到师妹我的
心里就一阵的疼痛。

  我立刻躲到了一块大石头后面,很快两人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师妹穿着一身
绿色的衣服,林平之穿的是我们华山派特有的蓝色长衫。

  小师妹跑到崖上的洞口边停了下来,脸上带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笑容,羞赧
中带着几分期盼,还有一丝的兴奋。林平之就站在她的身后。

  「师姐,改天你教我轻功好不好?」林平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卑贱。

  「我这也不是什么高明的轻功,是我娘教我的紫霞神功的一种步法,你要学
我这就教你啊。」师妹说。

  「不……」林平之拒绝道。

  「为什么?」师妹有点失望地望着林平之。

  「今天我们是来这里看风景的,我不想破坏了我们的兴致。」林平之酸酸地
说。

  「嗯!」师妹笑了,然后转过身去望着崖下的不断涌起的雾,双手玩弄着头
发。

  林平之站在后面,慢慢的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师妹回头看了他一眼,然
后笑着靠在他的身上。

  我的心越来越痛了,我和师妹多少年的感情居然比不上一个她才认识几个月
的林平之。

  「师姐,你真美。」林平之肉麻地说。

  小师妹没说话,玩弄头发的手抓住了林平之的手。

  「等我找到大师兄夺回剑谱,我就去和师父提亲,让他把你许配给我。」林
平之说着双手搂住了师妹的腰。

  「谁说要嫁给你了。」师妹红着脸说。

  「我说的啊。」林平之说着猛的用嘴唇覆盖住了师妹的嘴唇。

  师妹先是象征性地推了一下,渐渐的双手搂着林平之的脖子,两只脚抬得高
高的,让自己找到了合适的高度去享受林平之的亲吻。

  看到这里我双手用力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和师妹相处那么长的时间我连她
的头发都没碰过,没想到被林平之得了这么多便宜。

  林平之的手开始还在师妹的腰上轻轻地抚摸着,慢慢的他的手挪到了师妹那
俏丽的臀上,慢慢地摩擦着,师妹没有拒绝,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臀上肆意胡为。

  此时我想将目光转移但是眼睛却不听话了,我的心里则在用最恶毒的语言骂
林平之。这时候他的手已经慢慢地移动了师妹的腰上,我的目光也随着她的手,
发现师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纤细的身材了,现在的她透着一丝风韵,一丝成熟。

  当林平之的手摸到师妹胸部的时候,师妹忽然一把把他推开:「不要了,被
人看见不好。」师妹说着转过身去双手继续玩弄自己的头发。

  「这里是华山思过崖,华山禁地啊,只有你和师父师娘才能来的,我也是跟
着你才敢上来,其他人没有命令谁敢到这里来。」林平之说完从后面抱住了师妹
的腰,然后用嘴唇亲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说了几句话,然后他抓住师妹的手放在
自己肉棒的位置。

  此时以我的内力很容易就听到了他的话,「师姐,我那里……那里很难受,
你……你帮我一下好吗。」听到这话后,我心里最想的就是用手中的剑将他的东
西割掉。

  「不行……我……我那个东西来了,不能的。」师妹害羞地说,放在林平之
肉棒上的手却并未拿开,相反的在慢慢地揉搓着。

  这时,我彻底对师妹绝望了,没想到以前可爱、天真的小师妹现在却变成了
一个淫妇般之人;而且从她的话中我知道此时的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我的头发已经被自己扯下了几缕,头皮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苦。

  「但是我很难受啊。」林平之说着用嘴唇开始亲吻师妹的脖子、耳垂。

  「我……我用手帮你弄好了……」师妹说。

  「嗯。」林平之说完拉着师妹的手坐在了一块石头上。

  小师妹半跪在林平之的双腿之间,然后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腰带,从长衫里掏
出了他已经勃起的肉棒,然后用手慢慢地上下套弄起来,一边弄还一边冲着林平
之笑,笑容里满是妩媚。

  我躲在一块大石的后面,右手紧紧地握住剑柄。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生怕
一时冲动会冲出去给他们一剑。

  「啊……啊……」林平之忽然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我仔细一看原来师妹已
经加紧了套弄的速度,左手在套弄的同时右手不断地玩弄着他的肉球。

  林平之上身向前倾了倾然后用手隔着衣服用力地揉搓着师妹的乳房,师妹整
齐的衣服都被揉皱了,但是她丝毫不在意。

  一股无名火从我的下腹燃起,慢慢地上升到我的头上,我感觉到汗已经从额
头上渗出。

  「锵!」我慢慢地拔出了剑。

  正当我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时候忽然有一双手按住了我正在拔剑的手,那
是一双温暖的手,一双柔软的手,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冲儿!
冷静,不要冲动。」声音很小,但是十分有穿透力,一听到这声音我仿佛找到了
一棵可以依靠的大树般。

  我知道这是师娘的声音,她什么时候到我身边的我居然不知道,看来我刚才
确实有点昏头了,此时知道师娘在我身旁后,我感觉心里好象轻松了很多,很多
东西都在这个都时候放下了,我精神一松懈失去了知觉。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出现的正是师娘那充满关切的脸,我才发现我正躺在
师娘的腿上,她的手拉着我的手。

  「师娘。」我说着挣扎着坐了起来:「您怎么来了,师父呢?」我问。

  「你师父接到泰山掌门的邀请去商讨五派合并的事了,我留下了帮忙照看华
山的事物。」师娘笑着说:「你不用担心,就我一个人看见你了。」

  「徒儿不孝,师娘费心了。」我说着又躺在了师娘的腿上。

  「冲儿。」师娘说着把一件外套披在我的身上:「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我知
道你不会做出对不起华山,对不起江湖的事情来的。」说着师娘用另一只手摸替
我整理着凌乱的头发。

  听着师娘的话,望着师娘的脸我的心里热乎乎的。

  「哦。师娘,你怎么会到思过崖来呢?」我问。

  「哎,不要说了。」师娘长叹一声,然后继续说:「我是一路跟踪灵珊过来
的。这段时间因为你师父对五派合并之事一直没有表态,所以引起了嵩山派左冷
禅的不满,左冷禅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我担心他会派人对你小师妹做出什
么事情来,这才跟着她的,没想到她……她居然和平之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情。」

  师娘说到这,脸一红。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哦,算了,不说了,我再出去捡点柴生堆火,你刚才急火攻心晕倒了,出
了一身的汗,不快点烤干身体会生病的。」师娘说着把我轻轻地扶了起来靠在石
壁上,我发现身下有很多的干草,看来是师娘刚才捡来的。

  「我去吧。」我说着就要站起来,但是师娘动作太快了,我眼一花,她人已
经到洞口了,我站了起来跟在后面。

  我的头还是有点疼,但是没有影响到我的轻功……

  思过崖不远处有一个寒潭,潭水奇冷无比,但是却终年不结冰。潭水附近长
着很多的松树,当初我在思过崖面壁之时就经常来这里折一些树枝生火。就这样
我跟着师娘来到了寒潭边。

  「冲儿你小心点。」师娘说着飞身上了一棵松树,身影美丽之极。

  「师娘你也小心一点。」我说着也上了一棵树。

  师娘用力地折下一些树枝,就在她要跳下的时候衣服被松树刮住,我还没有
看清楚,她人已经掉进了寒潭中。

  「师娘。」我大叫一声也跟着跳了下去。

  跳下水后我才知道这寒潭果然非同一般,现在还是夏天,但是潭水却寒冷刺
骨,我立刻运起一口真气护住身体,然后迅速向师娘游去,好在我跳下的时候看
准了师娘的落点,所以很快抓住了师娘。

  师娘不会游水,所以下水后她在那里一个劲地扑腾,我立刻从后面抱住她,
然后奋力向岸边游去,但是师娘却一反手抓住了我,而且把我抱得紧紧的。

  我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两个都会被淹死的,我一狠心挥手将师娘打
晕,然后抱着她游上了岸。

  到了岸上后我把师娘放在一旁,然后迅速捡起刚才掉落在附近的树枝。很快
我把树枝和师娘一起抱回了山洞。

  到了山洞中,我放下师娘然后把树枝折了折后,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因
为火折子外面用蜡封着所以没有进水,但是火太小根本点不着这么大一堆东西,
铺在地上的干草也被我们身上的水弄湿了。

  这时候师娘的嘴唇已经发紫了,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我四处找可以引火的东
西。我忽然想到了那本剑谱,于是把它从油布包中拿了出来,把最后那几页撕了
下来用火折子点着,很快生起了一堆火。

  火光让阴冷的山洞有了几分温暖,我把师娘放在离火堆较近的地方,被水打
湿的衣服紧贴在师娘的身上。平时因为有宽松的衣物在身,所以看不到师娘的身
体是什么样的,现在我才发现,师娘居然这么的丰满。

  我的眼睛不自觉地盯在了她丰满的胸脯上。

  「劈啪……」火堆发出的响声把我从幻想中拉了过来,我镇定了一下然后慢
慢地把师娘的湿衣服从身上扒了下来,然后把我的外套给她盖上。

  我把湿衣服放在石壁上然后坐在师娘的身边,师娘的脸色依然没有好转,我
抓过她的手,阵阵的凉意从她的掌心传到我的手上。

  看着师娘的情况不断地恶化我一时慌了神,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候我忽然感觉到师娘的手掌好象有了一点热意,我恍然大悟,我可以用自己
的身体来帮师娘驱除寒意。

  想到这里我把盖在师娘身上的衣服拿了下来,然后又脱下自己的衣服,虽然
我现在一心想救人,但是看见师娘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而且那丰满的乳房还有微
黑的阴户都表露无疑。看着这些,我的肉棒还是慢慢地变大了。

  我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慢慢地将师娘扶了起来。盘腿坐在地上抱起师娘,
让她面向火堆坐在我双腿之间。我双手从师娘的腋下穿过分别按住她两个丰满的
乳房,然后将我的内力通过双手徐徐输入师娘的体内。

  师娘的身体不是一般的冷,我可以感觉到从师娘乳头上传来的凉意。

  我咬了一下舌头,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我隐约感觉到师娘的身体有了暖意,但是我没有松
懈而是继续将内力输入她的体内,又过了一会,我发现师娘的头上冒出了阵阵白
雾,她白皙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紫色,原来师娘自己也运起了「紫霞神功」。

  看到师娘已经可以自己运气了,我停止输送内力,但是我那不听话的肉棒却
紧紧地贴在师娘的臀上。

  「冲儿!」师娘轻轻地叫了一声。

  「师娘,你没事了吧?」我问。

  「嗯!」师娘答应了一声,然后双手按在我的手上,我这时候才发现我两只
手还按在师娘的乳房上。我立刻松开手,然后慢慢的将师娘放了下来。

  「师娘,孩儿该死。为了救师娘不得已才这样做的。」我衣服都没穿就给师
娘跪了下来。

  「我知道,你不用自责了,过来我身边帮师娘穿上衣服。」师娘红着脸说。

  我立刻扶着师娘慢慢地站了起来,因为师娘才恢复,所以身体依然很虚弱,
而我耗费了大量的内力也没有什么力气,结果师娘倒在了我怀里,我因为没有力
气,所以也和师娘一起倒在了地上。

  师娘没有动,趴在我身上喘着气。呼出的热气带着一丝香味在我脸上拂过,
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的肉棒又大了一圈,而师娘的一只手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握在
了上面。

  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师娘依然没有动,
只是手轻轻地摸着我的肉棒,师娘的身体随着我的呼吸一上一下。

  「冲儿,你长大了。」师娘抬起头来对我说。

  「师娘。」我轻轻地叫了一声,然后双手试探性地放在师娘的身上,师娘没
有反抗。

  「冲儿,你真的喜欢灵珊吗?」师娘说完把头靠在我的胸上,然后用另一只
手在我的乳头上摩擦着。

  「嗯。」我答应着。因为我和师妹从小一起长大的,我自己都认为我应该喜
欢她,但是师娘这么一问我心里也有点矛盾,为什么会这样呢?

  「灵珊如果跟着你绝对会幸福的,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女婿了。怎想到灵珊
那丫头居然喜欢平之。」师娘说着一声长叹。

  「师妹有她自己的想法,我不能强求。」我说着也开始在师娘背上摸索着,
光滑的皮肤摩擦起来很是舒服,我感觉到阵阵快感从手指延伸到全身各处。

  正当我享受手指间那快感之时,一阵湿热的感觉从乳头上传来,我一看原来
师娘正在用她的香舌在玩弄着我的乳头,手指同乳头上传来的两种感觉交织在一
起,在我的身体中横冲直撞,就在这时候肉棒上又传来麻痒的感觉,原来师娘的
手开始大幅度的动作起来,此时候三种快感如三股清泉般涌入我的体内。

  我用双腿缠住了师娘白皙的大腿,双手在她的后背上用力地摩挲着。师娘的
舌头离开了我的乳头,迅速地伸入我的口中。我们的舌头如两条交尾的蛇一样交
织在一起,我贪婪地品尝着师娘的味道,师娘也是十分卖力地吮吸着我的舌头,
就好象是怕我会消失一样,渐渐地她松开我的阴茎,两只手一起搂着我的脖子,
我们不断地翻滚着。

  渐渐地师娘吐出我的舌头,一条唾液丝线连在我们嘴唇之间,我伸出舌头将
它弄断。

  师娘望着我带有迷惘的眼睛笑了,笑的是那么的妩媚动人。很快她又用舌头
玩弄起我的乳头来,阵阵麻痒的感觉让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那不争气的肉棒紧紧地贴在师娘的身上,师娘的舌头离开了我的乳头然后
一路直下,正在我享受之时,我感觉龟头仿佛进入了一汪温泉之中,原来师娘已
经将我的龟头含在口中而且开始轻轻的吮吸起来。

  「师娘……」我挣扎着想要将肉棒从她的口中拉出,但是师娘一边吮吸一边
紧紧地抱着我的臀。

  「波!」师娘吐出龟头然后在上面吻了一下:「你还害羞啊,你忘了吗?你
小的时候小解不出就是师娘我用嘴给你吸出来的。」说完师娘又冲我笑了一下,
那笑容使我坚定信心继续享受师娘的动作。

  师娘在吮吸我肉棒的同时用舌尖不停地在我尿眼中钻来钻去,快感如潮水般
不停地涌来,几次我差点射在她的口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龟头几乎要被师娘吮掉了,但是师娘还是在那里专
注地玩弄着,我伸出手将师娘的发髻解开,黑色瀑布的长发垂了下来,给本来已
经漂亮十足的师娘又增添了几分姿色。

  师娘伸手拂了拂头发,然后又回到我的身上。

  「师娘!我爱你。」我说了一句肉麻的话。

  这话一说出我心里忽然一片光明,为什么我会对小师妹有感觉,因为师妹长
得像师娘;长久以来师娘在我心中就如菩萨一样,多少次梦里都梦到了师娘,但
是醒来后我却固执地认为我梦见的是师妹。

  「呵呵。」师娘发出了少女般的笑声,然后吻住了我的嘴唇。我们的舌头再
次交织在一起,师娘的舌头带着一丝的咸味,那是我的味道。

  我轻轻起身将师娘反转压在身下,这样我终于可以用双手去把玩她的乳房。

  师娘的乳房很丰满,两个葡萄般的乳头在我手心的摩擦下已经硬了起来。

  记得小时候因为练功遇到了问题想去请教师娘,当我跑进师娘房间的时候正
赶上师妹撒娇般地吮吸着师娘的乳头,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乳房,一时间我
呆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师娘看见是我,立刻把师妹推开,然后把衣服整理好:「都这么大了,还吃
奶,让你大师兄笑话。」师娘一句话化解了我的尴尬,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师娘
乳房的样子依然在我的记忆中。

  现在这双乳房就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心跳得厉害。很快我用舌头取代了双
手开始吮吸起师娘的乳头了,柔软带有芳香的乳头在我的口中同我舌头亲密的磨
擦着,我太激动了以至于口水流出都不知道,等我发现的时候口水已经顺着师娘
的乳房流到了她的肚脐中。

  「嗯……」师娘轻轻地呻吟着。

  我开始用舌头清理着自己的口水,一直追着唾液来到了师娘的芳草之地。一
股特殊的味道混合着师娘的体香飘入我的鼻孔。我把脸贴到那一小片体毛上,师
娘主动分开了双腿将她方寸之处完全地暴露在我面前。

  粉红色的两片肉瓣微微地分开,在肉瓣中间挂着几滴体液,那几滴液体闪着
光芒,同师娘黑色的体毛相互映衬着。

  我看得心动,想都没想就伸出舌头去品尝那鲜美的肉瓣。

  「啊…………」师娘的声音变了:「冲儿……」说完她抬起两条腿勾住了我
的肩膀,我的嘴唇同她的阴部完全接触在一起。我双手捧起师娘的美臀,舌头在
她的肉洞中用力地搅动着,搅动片刻后我又开始用力地吮吸起来。

  「冲儿……冲儿……」师娘大声叫着我的名字,同时身体用力地挺起,以便
能使我的舌头更加深入她的肉洞。

  师娘的肉洞分泌了很多的的液体不断地流入我的口中,我没有浪费,全部都
吞了下去。

  师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双丰满的乳房也随着呼吸起伏不定。

  我的舌头已经把师娘的阴部舔遍了,连菊门也没有放过,在我的眼里师娘是
完美无暇的,所以我没多想什么。我再次回到师娘身上,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
望着她漆黑的眼珠,我在等待她的答案。

  师娘冲我点了点头。

  我知道师娘同意我下一步的动作了,我轻轻的压在她的身上,然后调整了一
下角度,用肉棒轻轻的摩擦着师娘的阴部,龟头上满是师娘阴部分泌出的液体。

  师娘挺起身在我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又躺了下去,她主动把手伸到
自己双腿之间抓住了我的肉棒。她用我的龟头在自己的肉瓣上摩擦了几下后慢慢
的推了进去。

  立刻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从肉棒上传来。我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做这种事情,
同其他的女人做的时候只是为了一时的痛快,现在我却想永远地让自己的肉棒留
在师娘的肉洞中,此时师娘没有停止推动,而是慢慢地用力,最后直到我肉棒的
全部都进了她的肉洞才停手。

  师娘的肉洞又湿又热,而且松紧适中,要命的是我还没有想要动作,但是肉
棒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插起来,原来是肉洞有一股极大的吸力,吸力促使我体内
的真气自动运行对抗起来,所以我才不得不动。

  这种酸麻的快感让我舒服得几乎忘记了自己姓什么了,我的手指在轮流玩弄
两个硬起的乳头,师娘的嘴唇越来越红润。我伸出舌头,在她的嘴唇上来回的舔
着,师娘也伸舌头同我的舌头不断地轻轻碰触。

  肉棒抽动的速度逐步地加快,我开始还能挺得住,但是过了一会我就感觉到
力气已经不够用了,身体也越发地热了起来。现在我已经没有力气去亲吻师娘的
嘴唇了,我大口地呼吸着,师娘也是剧烈地喘息,呼出的热气不断吹过我的脸。

  种种的刺激已经让我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就在我要放弃而肉棒也准备射出
之时,忽然有九股真气从我的玉枕、百汇、幽泉、合谷、丹田、肩井、三阴交、
天宗九个穴位涌向我的肉棒,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肉棒瞬间又变得坚硬无比。

  九股真气在我的肉棒中开始流动,我的眼前的景色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慢慢
的周围漆黑一片,只有我一个人站在那里。

  一束光从上面照在我的身上,我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剑。

  「看清楚了,冲儿,这就是我要教你的剑法,能记多少就看你的了。」不远
处出现了风师祖的身影,他拿着一把剑在那里舞动着。

  啊,我想起来了,这是我学独孤九剑时的情景,看着远处风师祖我情不自禁
跟着动了起来,但是手中的剑却消失了,我茫然地左右看了看。

  「你要记住,只要你有剑心,有剑意,什么东西在你手中都可以是剑,独孤
九剑不止是剑法,它可以化成掌腿。至于你能演化出什么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师祖的话又回荡在我的耳边。

  「喝!」我大叫一声,刹那间周围到处都是剑,我随便拿起一把开始舞动起
来。

  就在这时周围的景色又恢复了原貌,师娘还是在我的身下呻吟着,肉棒内的
九股真气依然在流动。我想起了风师祖的话于是心中运起真气,此时此刻我的肉
棒已经不是肉棒而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剑。

  「平剑式……」我在心里喊着,立刻肉棒内九股流动的真气合成了一股,那
是一股浑厚的真气,此时我抽插的速度下降,但是幅度增大,力气变猛,每次插
入都将龟头顶人师娘的花心,拉出之时则用龟头摩擦着师娘肉瓣之间的肉粒。

  「啊……啊……」师娘兴奋地叫声变成了我的动力。

  「荡剑式……」立刻肉棒内充斥着起伏不定的真气,我也开始左右地旋转不
断用龟头研磨师娘的肉壁,快感一阵阵地如同波浪般从肉棒上传来,师娘的呻吟
也随着我的改变而变得急促起来。

  「浪剑式」……「撩剑式」……我依次将独孤九剑使出。九股真气轮流控制
肉棒在师娘肉洞中的动作,同时也带给了我九种不同的感觉。

  「冲儿!!!我不行了……」就在我用完最后一式之后,师娘忽然大声地叫
我的名字,然后身体猛的挺直,双手用力的抓住我的后背,刚才还是松紧适中的
肉洞在瞬间变的有如蜀道般难以通行,同时师娘的花心处释放出了一股热乎乎的
液体喷在我的龟头上。

  这时候肉棒内的九股真气完全消失,一阵火山喷发般的快感同师娘肉洞带给
我的刺激结合在一起。

  「啊!啊!!」我大吼着将肉棒内的积蓄射到了师娘的花心中。

  激情结束之后的我们依然紧紧地抱在一起,我的肉棒依然留在师娘的肉洞之
中。不知道过了多久,肉棒已经变软,轻轻地将它拉了出来,一滩液体随着我肉
棒的抽出流出来,同师娘粉红的肉瓣,黑色的体毛一起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我们身边的火早已经熄灭,师娘和我依然相拥在一起慢慢地睡去。当我们再
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阳光从洞外照了进来。

  「冲儿,该起来了。」师娘在我耳边叫到。

  我猛地把她拉到我的怀里然后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师娘顺从地让我玩弄
着她的舌头,片刻的接吻又让我有了欲望,我又把师娘压在了身下。

  又过了许久,我们才分开,师娘用自己的内衣将我身上的液体还有自己身上
的东西擦干净后帮我把衣服穿上,然后自己也穿好了衣服。

  「师娘,你不要留在华山了,和我一起走吧。」山洞外,我拉着师娘的手说
道。

  师娘笑了笑:「冲儿,师娘也想同你走,但是走不了,毕竟华山是我的家。
冲儿你不是凡人,我看得出来,你需要的是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同样需要你
啊。不要被华山所羁绊。」

  「师娘,恕我直言,你要小心师父,还有林平之……」我说。

  「这个,师娘知道,你师父这几年专心于权势和武功,几乎忘记了我;而且
他……」师娘停了一下继续说:「他在床笫之间已经不行了。」

  我知道现在怎么劝师娘她也不会走的,华山是师娘的基业,「师娘,那我走
了,我会回来看你的。」

  「嗯!」师娘点了点头:「师娘把自己都给了你,你就不要再怨恨你师妹和
平之了。」

  我点了点头,的确经过了昨天和师娘的事情我已经对师妹和林平之之间的事
情没有什么兴趣了。因为我有个好师娘,有个爱我的了解我的师娘。

  「他日你一定会与你师父,还有平之成为对手,我希望那时候你不要为难他
们。」师娘说着替我将衣服上沾的灰尘拍掉。

  「你放心,师娘。哦,对了,这个你还是帮我交给林师弟吧。」我说着从怀
里拿出了缺了几页的辟邪剑谱。我心里明白,只有林平之拿回这东西师妹才会高
兴,师妹高兴了,师娘才会放心。

  师娘笑着接了过去:「冲儿,记着,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回华山找爱
你的师娘。」

  我点了点头,师娘在我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之后走回了山洞。

  我使出轻身术离开。转瞬之间我心里就莫名地兴奋,我想好了,将这套新功
夫叫做「独孤九鞭」!

  「令狐兄弟,可找到你了。」我才下华山迎面遇到了一个人,此人骑着一匹
白马,手里还牵着一匹黑马,两匹马都是异常雄伟,肌肉发达,一看就知道是好
马。

  我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日月神教的向问天。

  「向大哥,找我什么事?」我问。

  「不是我找你,是任大小姐和仪琳小师父找你。」

  「哦,她们在哪里?」我问。

  「都在黑木崖。」

  「好,我们立刻动身。」我说着上了那匹黑马,向问天双腿一夹马背,白马
飞快向前跑去,我也用力地拍打着黑马跟在后面。

  当我再次回头的时候华山已经变得模糊了,我的思绪依然留在了昨天,我感
觉到身上还留有师娘的味道,「师娘,我会回来接你的。」我在心里大声地喊。

  江湖上每天都会发生很多事情,发生的事情又不能只看表面。魔道和正道也
是一样的道理,我以后会遇到很多困难,但是一想起美丽又有点泼辣的任盈盈,
对我情深意重的仪琳以及成熟美丽了解我的师娘,有这三个人在背后支持我,我
还怕什么。

  对付男人我有「独孤九剑」,对付女人我还有「独孤九鞭」,危险也罢,困
难也罢,人妖也罢,有多少就来多少,我令狐冲等着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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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夜·小城春秋之一大学同学篇 作者:wtwtwt0001

          第六夜·小城春秋之一大学同学篇


作者:wtwtwt0001


  「恭喜你啊,天豪,你的大学录取通知书。」陈天豪刚进市政府办公楼,市
政府办公室刘主任就把他叫进自己的办公室,满脸笑容的把陈天豪的大学成人本
科录取通知书交给了他。

  「谢谢,终于来了,今天晚上我请客,你一定要去啊,就在海峰大酒店,我
给你安排。」陈天豪拿着通知书看了看,小声的对刘主任说道。

  刘主任一听,跟陈天豪客气了几句便答应了,脸上的笑容变得更灿烂,他知
道今天晚上自己又有好事了。

  陈天豪拿上通知书出门后便朝姑父——海峰市市长刘虹远的办公室走去,赶
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他这段时间都问了自己好几次了。

     ***    ***    ***    ***

  半年前,陈天豪被调到市政府办公室,他的小姑在跟他聊天时说到,姑父想
是想提拔他,但他没什么文凭,希望陈天豪能去读个本科出来,那样就好提拔他
了,虽然说是希望,但陈天豪知道这就是决定了,只好硬着头皮埋头苦读了一段
时间。

  幸好参加成人高考后,分数勉强上线,他是坚决不想再考了,便找了市招办
的王主任,请他帮忙,王主任拍着胸口答应他,要是海峰大学没录取他,王主任
就提着脑袋来见他,陈天豪知道王主任不会也不敢拿这件事跟他开玩笑,因此陈
天豪早就知道自己的通知书是肯定会来的,但毕竟没来,现在终于可以给姑父和
小姑有个交代了。

  提起这陈天豪,在海峰市也算一个厉害人物,黑白两道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普通老百姓更是不敢招惹他。

  陈天豪上中学时就是远近有名的小霸王,一天就爱打架惹事,因为他家里到
他都已经是三代单传了,爷爷奶奶把他视为掌上明珠,宠爱有加,家里也就没人
敢管他,父母见管不好他,他又无心上学,只好把他送去当兵,希望在部队能让
他学好,毕竟部队是一个纪律严明和锻炼人的大熔炉。

  说来也怪,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些的原因,自从陈天豪当兵后,每次回家探亲
大家都觉得他懂事了,也不出去惹事生非了,特别是在部队还入了党,让家里人
很是高兴。

  由于家里人早就打点好一切,三年后陈天豪从部队转业回来,顺利的来到市
政府小车队,又被刚刚上任的副市长刘虹远点名要去给他开车。

  这个刘副市长说来跟陈天豪也有一些渊源,刘副市长年青时是英俊潇洒,而
陈天豪的小姑陈思蝶正值青春年少、美丽动人,两人大学毕业时一起被分到市公
安局办公室工作,正所谓郎才女貌,慢慢的两人对对方都有了一些感觉,顺理成
章的便耍上了朋友,只是两人都比较低调,很多人没发现。

  没想到这期间有人给刘虹远介绍了他后来的老婆马霞,马霞虽然人长的很一
般,但她的父亲马士礼是市委副书记,在刘虹远权衡许久之后,终于忍痛割爱,
跟刘思蝶分了手,选择了马霞。

  婚后在老丈人提携下,刘虹远可谓是春风得意,几年一个进步,在马士礼退
休时,极力将快到四十岁的刘虹远推到了副市长的宝座上,不过刘虹远自己知道
他有两件遗憾的事,一是马霞没有生育,自己一直无后,二是不能跟他的初恋,
他最爱的陈思蝶厮守终生。

  当刘虹远得知陈思蝶的侄儿被分到市政府车队时,便让办公室安排陈天豪给
自己开车,其实也就是一种心理安慰,同时也想趁机多了解陈思蝶的近况。

  由于有了这一层关系,加上头脑灵活、善于理解领导的心思,陈天豪很容易
就得到刘虹远的信任,而这期间,刘副市长更是顺心如意,中年男人的三大幸事
「升官、发财、死老婆」几乎全都让他给摊上了,马霞在外出学习考察时出车祸
死了,刘虹远便成了孤家寡人。

  而聪明的陈天豪早就从刘副市长平时的言语中判断出,刘副市长跟自己的小
姑应该不是曾经同过事这样简单,现在马霞已死,要是离异的小姑能够跟刘副市
长……

  那自己以后岂不是前途更加光明了。

  于是,陈天豪便隐晦的跟刘副市长提了续弦的事,见刘副市长没反对,而且
提起陈思蝶的频率更高后,陈天豪便给离异多年的小姑说了这事,本来刘虹远和
陈思蝶两人当初就情丝未断,加上陈天豪的撮合,风韵依旧的陈思蝶也就成了市
长夫人。

  刘虹远也把陈天豪当成自己的儿子一般疼爱,对于海峰市的大小官员来说,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大家理所当然的对陈天豪也就另眼相看了。

  在爱情的滋润下,刘副市长工作起来是得心应手,很快他的工作能力就得到
了省领导的赏识,在原来的市长调走后便顺理成章的转正当上了市长,据说市委
贺书记明年到年限退居二线后,不出意外的话,刘市长就该改叫刘书记了。

  陈天豪原来的战友和少年时候的狐朋狗友,见自己的好友如此得势,便纷纷
投到他门下,以他马首是瞻,在陈天豪的帮扶下,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当
然陈天豪也不是没什么好处,他朋友的公司里都有他的股份。同时他自己也搞些
实业,只是他没亲自出面,都交给战友、朋友们打点,在他暗中帮忙下,生意一
直都不错,他因此也赚了不少钱。

  陈天豪本身一直都喜欢广交朋友,而现在很多人为了各自的目的,都想方设
法跟他结交,所以他自然也就成了海峰市响当当的人物,到哪里都还算风光。

     ***    ***    ***    ***

  陈天豪在海峰大学上成人本科班后,由于班上的同学都有工作,学校特地把
上课时间安排在星期六和星期日,陈天豪是何等人,课都上了两个月了,他一天
都没有去。

  有一天,陈天豪跟一帮朋友吃饭,饭座上,他的战友,现在跟他又是同学的
市刑警队副队长崔学金在闲聊中告诉他班上有个很美的少妇,班上不少同学不安
好心,结果一个又一个的都碰了壁。

  陈天豪一听马上就动了心,马上约崔学金星期六一起上学。

  崔学金和陈天豪也算趣味相投,他岂能不知道陈天豪在打什么主意,笑了笑
说:「你就不要想了,那个女的不会让你上手的,你想刚开学时,班上的男生基
本都不缺课,起码大半的男生都是冲着她去的,用什么办法的都有,一个个还不
是碰一鼻子灰,现在上课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陈天豪一听,反而更增加了兴趣,他倒要会会这个女人了。

  一到星期六,陈天豪一早就约上崔学金开车赶到学校,到了学校,陈天豪把
车停在大门外,让崔学金注意观察,一旦这个叫尤玲的美少妇来了就告诉他。

  「快看,就是穿白衬衣、牛仔裤朝校门走的那个。」崔学金兴奋地对正在一
旁闭眼养神的陈天豪喊道,崔学金一直担心尤玲今天不来,那自己一大早被陈天
豪抓来就太亏了。

  陈天豪一见,心中暗骂:「那么远,我连她长什么样都看不太清楚,不过看
身材好象是不错。」

  慢慢的,随着尤玲越走越近,只见她娇美的面孔尽显女性的妩媚,玲珑突兀
的身材充满了少妇特有的性感和圆润,让人忍不住浮想连篇。陈天豪是越看越兴
奋,的确,崔学金没介绍错,这个女同学的确很漂亮性感,是一个让男人看见了
就想上她的性感尤物。

  陈天豪慢慢地把车开到了尤玲的身后,崔学金识趣地将车窗摇下,对尤玲说
道:「尤玲,早上好,上车带你一段?」他们上课的教室距离校门还要走十多分
钟。

  尤玲转过头见是崔学金,笑了笑:「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崔队长今天怎
么这么早啊!」

  「哪里,往日都比较忙,今天没什么事。」崔学金下车后把后车门打开,让
尤玲进到车里,自己也上了车。

  「这也是我们班的同学,市政府的陈天豪,天豪,这是我们班的大美女,市
工商局的尤玲。」崔学金连忙给两人做了介绍,陈天豪跟尤玲相互问了好后,尤
玲不由多看了几眼陈天豪,对于陈天豪,她还是有所耳闻,大家闲聊着很快就到
了教室,不过,尤玲并不怎么说话。

  陈天豪进了教室,顺理成章的跟尤玲坐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等上课。

  果然,尤玲是不太好接近,基本上都是陈天豪和崔学金一唱一和,尤玲看着
书,除非问她的时候才说上一两句话。只要是个明眼人就看得出来,尤玲不太理
睬他们,尤玲用这个办法已经让不少同学知难而退了,崔学金几次都想撤退了,
可见陈天豪根本没这个想法,依然厚着脸皮跟尤玲死缠烂打,他也只好做罢,不
过陈天豪也真有本事,终于把尤玲逗的放下书跟他聊了起来。

  对于陈天豪来说,虽然有美人相伴,这一上午真是难熬,他已经好久没这样
坐在教室里,听着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东西,却又还要装着很认真似的。三个
多小时后,陈天豪终于等到他盼望已久的下课铃。

  下课后,陈天豪想送尤玲回家,哪想尤玲再三推辞拒绝,陈天豪脸皮再厚也
不敢把尤玲绑架上车,只好同崔学金走了,白白让崔学金取笑一通。不过下午陈
天豪依然如故,崔学金只好干瞪眼,看着陈天豪又碰了一鼻子灰。

  就这样,陈天豪坚持连续上了几个星期的课,最后连崔学金也提不起兴趣陪
他了,毕竟星期六和星期天谁没点事,不过这样也好,每次上课就可怜的十来个
人,方便陈天豪单独跟尤玲接触,没人打扰他。

  这段时间,陈天豪通过他的途径了解到尤玲的一些情况,尤玲原来倒也还算
幸福,中专毕业后分到了市工商局,被当时的局长宋丛林看上,介绍给他儿子,
也在市工商局工作的宋俊杰,而尤玲见这家人位高权重,宋俊杰为人也很老实,
便应允了,很快两人就水到渠成,把婚结了。

  婚后尤玲被调到市局办公室,而宋俊杰被委任为城南工商分局的副局长,两
人倒也恩恩爱爱,一切都按尤玲的设想展开。哪想一年前,宋丛林东窗事发,贪
污受贿被双规,半年前被判刑入狱七年,家里的顶梁柱就这样垮了。

  原来的副局长王明当上了代局长,王明跟宋丛林原来就因为工作上的事产生
了不少矛盾,现在他岂能放过宋俊杰两口子,先是找了宋俊杰工作中的一些小过
错,把他的职位撤了,贬到离市区最远的、最穷的海来区分局,宋俊杰现在两三
个月才能回次家,两人一直没要孩子,所以尤玲是班上唯一全勤的一个。

  一来二去,尤玲对陈天豪也不像刚开始那样了,不时还同他开开玩笑,对陈
天豪送她回家的要求不再拒绝,她知道陈天豪的社会关系,她觉得自己以后没准
会请陈天豪帮忙,比如宋俊杰调动的事。

  这一天,陈天豪见尤玲情绪不太好,中午送她回家时,便提出两人一起吃顿
饭,大家聊聊,没想到尤玲稍做推辞后就答应了。

  两人到市里最豪华的「海峰大酒店」找了个包间坐下,在陈天豪的劝说下,
尤玲也把啤酒倒上,两人闲聊了两句,尤玲就不太说话了,好象心事重重似的。

  「玲姐,你一个人在市里,怎么不让宋哥调进城里呢?」陈天豪想难道是尤
玲夫妻俩的感情出了问题,便故着关心的问,尤玲二十五岁,比陈天豪大两岁。

  「唉……」尤玲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默默的端起了酒杯。

  尤玲现在的处境很痛苦,老公被调到海来,看来只有等王明下台才有机会进
城了,除非……一想到这段时间,王明对她的性骚扰是越来越露骨,自己一个弱
女子,根本无能为力,前几天,王明甚至明明白白告诉她,要是他的要求不能得
到满足,那她就只有做好下乡的准备了。

  而要尤玲答应王明的要求是绝对不可能的,哪怕自己被调出城,她想她也不
会答应,一是她不想做对不起老公的事,二是她对王明这个人反感之极,但是不
答应,恐怕连自己都要到乡下去了,当然,王明绝对不会让她也到海来区,王明
要让她到龙庭区,让他们夫妻一南一北,分隔三百多公里。

  「怎么呐,玲姐有什么为难的,要是你看得起小弟,给小弟我说说,没准我
能帮上忙。」陈天豪把酒一口干完,豪情满怀的说,其实他只想帮尤玲一个忙,
帮她解决性问题。

  「我……调他进城干什么呢,连我都要被调到乡下去了,我们局长……」尤
玲欲言又止,她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想找个人商量和分担一下都不行,家里妹
妹不在,宋俊杰也不在身边,不过就算老公在自己身边,他又能做什么呢,同样
不能解决问题,还不是要自己独自面对。

  尤玲知道陈天豪打的什么主意,只是她现在就想找个人倾诉自己的烦恼,她
认为陈天豪或许是个理想的对象,因为陈天豪或许能帮得上她的忙,就算陈天豪
帮不上忙,她想把自己这段时间的痛苦好好倾诉一番,也觉得要好受一些。

  陈天豪马上反应过来,见尤玲的表情也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像尤玲这样漂
亮性感的女人,应该是受到那方面的骚扰了。

  「玲姐,没什么过不去的沟,你大胆说……我不会告诉别人。」陈天豪又同
尤玲喝了一杯酒。

  「天豪,我们局长他这段时间……」尤玲见屋里没其他人,而且有了一些醉
意,索性借酒壮胆把自己的痛苦一吐为快,万一陈天豪能帮自己那就更好了。虽
然她知道陈天豪也在打她的主意,但她认为她能跟陈天豪周旋,毕竟她天天上班
都要面对的是王明而不是陈天豪。

  「这个王明,我真没看出来他是这样的人,我这就打电话给他,让他离你远
点。」陈天豪故作气愤,摸出手机给王明打了个电话。

  王明这个代局长一代就快半年了,一直没正式任命,主要是市里没什么人,
一直想找个后台,正想方设法跟刘市长拉关系,岂能不知道陈天豪的重要,他请
陈天豪吃了几次饭,放下老脸跟陈天豪称兄道弟,而陈天豪也知道他的用意,所
以陈天豪认为王明应该会买他的面子。

  果不其然,王明在得知尤玲是陈天豪的亲戚后,马上表态会关照尤玲的,以
后不会再为难她了,至于宋俊杰,以后会想办法在方便时把他调到市里(王明心
知肚明,除非是陈天豪已经把尤玲玩厌的那天),王明放下电话后,知道自己是
没那个艳福了,只有便宜陈天豪了,什么亲戚,还不是下面亲。

  想到这里,王明又叹口气,以后天天看着花一般的尤玲在面前晃来晃去,却
不能再有什么想法了,但要是因为这件事而把陈天豪得罪了,让他在刘市长面前
说自己的坏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当陈天豪关了电话,对尤玲说一切都已经搞定了,尤玲吃惊甚至有些崇拜的
看着他,她知道陈天豪有一定的能量,但没想到这么大,这么顺利就让王明乖乖
的听命于他。

  尤玲真是喜出望外,没想到如此棘手的问题就这么顺利的解决了,便主动出
击,跟陈天豪说了些感激的话,同他又喝了几杯,当然,她还是有一定限度的,
在她上了洗手间后,觉得自己再喝就有可能醉了的时候便表示不喝了。

  陈天豪也没怎么劝她,只是说大家把桌上倒的最后一杯酒喝了就吃饭,尤玲
只好同意,其实陈天豪也不想让她喝醉,那样就没趣了,而且他已经利用尤玲唯
一一次上洗手间的机会,给她的酒里下了少许春药,尤玲千算万算,没想到陈天
豪随身携带的会有这些东西,当尤玲把酒喝了后,陈天豪知道今天的好事成了一
半了。

  尤玲和陈天豪饭后便开车离开了酒店,没想到早上还晴空万里,现在竟然下
起了小雨,陈天豪借口离上课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干脆开车逛逛,尤玲心想现在
下着雨,自己也没什么地方去,而且陈天豪在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可能有什么过分
的行为,便爽快的答应了。

  陈天豪便将车向市郊开去,不时偷偷观察尤玲的变化,慢慢的见尤玲越来越
不自然,把车窗打开透气,紧身黑短裙下的丝袜美腿不时的变换姿势,陈天豪知
道时间差不多了,他可以享用这个美妇的迷人肉体了。

  车已经到了市郊的一座桥边,陈天豪便将车开向到河堤的岔路上,他知道河
堤边平时基本上都没有人会经过,更不用说现在还下着雨。

  「你要把车开到哪里?」尤玲警觉的问道,她现在觉得自己燥热不已,心中
春心浮动,下身也有些……难道是因为宋俊杰已经近两个月没回家了,但陈天豪
把车开离主道,她马上紧张了,她对陈天豪还是有警惕性的。

  「我看你有些醉了,那里安静一点,空气好些,让你醒醒酒。」陈天豪指着
百米开外的一处宽阔的河堤。

  「哦,谢谢你!」尤玲见那里离桥和主干道不过百米左右,陈天豪应该不敢
放肆,心想是自己多虑了,看来是有些醉了,要不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发烫,甚至
还有点想性爱的冲动呢?

  车停了下来,河水表面依然如故的平静,但不时出现的漩涡说明下面恐怕是
急流不停,正如同车上的男女,表面依然平静,内心各怀心事,冲动不止。

  尤玲望着河堤下的河水,觉得自己的欲望跟河水一般越来越急,心中暗自恨
宋俊杰,要是他在自己身边多好。见陈天豪也来到后排,她知道陈天豪不是什么
善男信女,顿时一阵紧张。尤玲虽然心中对陈天豪有少许好感,现在身体的冲动
还让她对陈天豪的侵犯有一丝期盼,但因此对不起自己的老公是她不能接受的。

  陈天豪在车的后排跟尤玲并排坐下后,看着在春药作用下,尤玲面如桃花,
半透明衬衣下丰满的胸部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白嫩圆润的大腿根部已经暴露在
黑色短裙下,肉色的丝袜和黑色高筒高跟靴泛着诱人而性感的光泽,全身上下都
散发着诱惑。

  陈天豪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冲动,一把将尤玲软如无骨的成熟肉体搂入怀中,
急切的吻向她娇嫩的红唇。

  陈天豪如此大胆放肆的攻击完全出乎尤玲的意料,毫无反抗的就被陈天豪吻
到了她甘甜的香唇,在陈天豪的激吻下,尤玲稍做反抗就放弃了,更加高涨的欲
望和身体的软弱无力让她没法反抗,她安慰自己,只让陈天豪占点小便宜,就当
报答他好了,不要失身就行。

  陈天豪见自己一击而中,手便想伸进尤玲的衬衣里,被尤玲一再挡住后便隔
着衬衣抚摸捏弄着她那柔软丰满的双乳,他想今天看样子不能急,只有用慢火熬
了。

  几分钟后,尤玲在陈天豪对她面、颈的亲吻和对乳房的捏摸下,身体一阵阵
酥麻,不由发出微微的颤抖和轻声的呻吟,双手也不自觉的将陈天豪搂紧。

  陈天豪双手在尤玲不知不觉中顺利的将她的衬衣解开了两颗纽扣,在尤玲几
声轻声制止中插入她的淡紫色胸罩里,将尤玲的乳房捏入手中,丰满而细腻的感
觉让陈天豪顿时不忍放手,顺势将尤玲的胸罩解开尽情捏玩,不时拨弄她已经变
硬的紫红色乳头,让尤玲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

  陈天豪抬头看看尤玲潮红的面孔和发出阵阵呻吟的迷人红唇,得意的笑笑,
他知道今天自己马上就能将高傲的班花压在身下尽情奸淫了,他把头低下,将尤
玲的乳房含入口中亲弄一阵,起身将尤玲的短裙掀起,看着尤玲淡紫色紧身内裤
已经有些潮湿了,在内裤包裹下,肥美的阴部轮廓让陈天豪原本就高涨的欲望变
得不可收拾,正想将尤玲的内裤脱下,一直以不失身为底线的尤玲马上警觉的将
内裤紧紧抓住,并想从刚才被放平在后排位子上起身。

  见尤玲反对并想起身,陈天豪赶紧伏下身,将尤玲压住,一支手捏玩着她的
美乳,另一支手隔着她的内裤抚摸,慢慢的尤玲的欲望被挑逗的越来越强烈,心
中对陈天豪越来越大胆的举动都容忍了,她想自己只要不被陈天豪的阴茎插入就
不算失身,就不算给老公戴绿帽子了。

  最后尤玲还容忍陈天豪的手伸到内裤里玩弄她的美屄,但当陈天豪几次想把
她的内裤脱下,在欲火如焚中残留的一点理智都让她马上将内裤拉住,口中还轻
声而坚决的对陈天豪说:「我们只能到这个地步,我不能对不起老公。」

  陈天豪只有用手代替阴茎在尤玲娇柔的阴道里插弄,把尤玲搞的如醉如痴,
再也顾不上什么矜持了,双手紧紧抱住陈天豪的头,口中的娇喘不停,呻吟声越
来越大,和河水声、雨声混在一起,越来越激烈。

  陈天豪心中的欲火在尤玲的呻吟和香喘中上升到再也不能控制的地步,他今
天要是不能奸到尤玲恐怕会爆炸。看着尤玲比较坚决的态度,陈天豪知道今天只
有用点非常手段了,否则恐怕今后就没这机会了。

  尤玲享受着陈天豪手指带给她的愉悦,心中觉得自己今天太荒唐了,虽然自
己没失身,但也对不起自己的老公,只是现在的情况让她欲罢不能,便用一支手
把内裤紧紧抓住,同时用双腿紧紧缠在陈天豪的臀部,以防止陈天豪把他的裤子
脱掉。

  陈天豪见尤玲正闭着眼,完全沉醉于身体的快感中,便悄悄的把自己的裤链
拉开,把内裤往下轻轻一带,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就弹了出来,陈天豪一支手
将她的内裤向旁边拨开,继续用手指在阴道里抽插,另一支手将阴茎对准尤玲的
阴道口,身体向前一耸,双手抱紧尤玲的髋部一送,身体顺势向前将尤玲的双腿
扛在肩上,阴茎迅速的代替手指全部插了进去,马上就感到无比的舒畅。

  尤玲尚未生育过的阴道将他的阴茎夹的紧紧的,但由于阴道里淫液比较多,
抽插并不困难,陈天豪尽情的耸动着,阴茎不停的进进出出,发泄着已经忍了很
久的欲火。

  「啊……你……」尤玲突然被陈天豪将双腿抬在肩上,而从阴道传来的感觉
变得更加的充实、深入和舒服,让她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尤玲知道自己失身了,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象掉进了深渊一般,所谓的底线彻
底完了,她被老公以外的人奸淫了,双手用力想将陈天豪推下去,但她怎么是陈
天豪的对手,只能任凭陈天豪对她的奸弄,陈天豪的阴茎向尤玲阴道一次又一次
有力的撞击使她的欲火不断的上涨,身体的快感并未因为她的不情愿而减退,反
而来的更加的强烈。

  慢慢的,尤玲放弃了反抗,在身体的驱使下,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又一声
让陈天豪血脉贲张的呻吟,同时身体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主动的迎合陈天豪的
抽插,尤玲彻底迷失在这性爱当中,已经顾不得这个人是不是她的丈夫了。

  陈天豪见尤玲已经接受了被奸淫的事实,便得意的将阴茎抽了出来,从容地
将自己的裤子和尤玲的裙子、内裤脱去后伏在尤玲身上,尤玲主动把大腿分开,
将自己的美屄交予陈天豪奸弄。

  「小骚屄,你舒服不?」陈天豪想着崔学金他们很多人垂涎三尺的美女现在
被自己压在身下尽情奸淫,心中无比得意的问道。

  「舒服。」在陈天豪再三追问下,满脸通红的尤玲小声回答了他。

  「你太美了,难怪崔学金他们一提到你,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不过他们不知
道你的小屄日起来更美……你老公没想到今天会戴绿帽子吧……快叫老公……」

  陈天豪一边奸得尤玲高潮连连,一边不停的用语言侮辱她来增加自己身体和
心理上的快感。

  在陈天豪的言语下,尤玲觉得有些羞愧,但让她自己也没想不到的是,她的
快感比跟宋俊杰性爱时来的更快、更猛,而且特别是在陈天豪提起别的男人对自
己的性幻想和自己老公的时候。

  「我不要淫荡,我不是个荡妇!」尤玲不停的自责,可她的身体又配合着陈
天豪的抽插,在陈天豪的要求下,还口是心非的按他的要求,叫了他「老公」和
说了一些她这一生从未说过的淫话。

  ……

  「不要,你不能射在里面。」尤玲觉得陈天豪要射精了,赶紧拒绝陈天豪在
她的阴道里射精,但陈天豪根本不理睬她,将她紧紧压在身下,尤玲在一股股滚
烫的精液对她身体的冲击下,只好闭上双眼,享受着这最后的疯狂,她觉得自己
再也不纯洁了,身体里竟然充满了其他男人的精液。

     ***    ***    ***    ***

  当尤玲的欲火慢慢退去,身体的需求不再控制她后,失身的痛苦和被凌辱的
悲伤一点一点涌上来,慢慢地占据了她的心,她把还伏在她迷人肉体上的陈天豪
推开,将衬衣捡起挡住自己裸露的身体,失神地依偎在车门旁缩成一团,当大摇
大摆坐在身旁的陈天豪刚把手伸过来,试图抚摸她时,尤玲再也忍不住抽泣了起
来。

  陈天豪见状,知道尤玲现在肯定是因为失身而后悔,便不顾尤玲的反对,将
她搂入怀里,故作温柔地对她说:「我的美人,都怪我不能把持自己,事情现在
都已经发生了,只要我们以后小心点,没有人会知道,我会好好对你,不会让你
吃亏的。」

  「还有以后?!我们没有以后了!!!」尤玲神经质般的大声吼道,然后放
声痛哭。

  望着情绪极不稳定的尤玲,陈天豪没再说什么,只是把试图推开他的尤玲紧
紧的搂住,轻轻的像对婴儿一般拍打着她光滑如缎的背,让她伏在自己的肩头哭
泣。

  尤玲哭泣着发泄自己的痛苦和悲伤,自己为什么不坚决反抗,怎么会失身,
以后怎么面对老公,尤玲觉得自己的头里乱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尤玲的哭泣声越来越小,可能是刚才尽情的宣泄,现在她觉得
自己要好些了,毕竟事实是不能改变的了,她只有面对这个很难接受的处境,她
让陈天豪把自己放开,默默的把散在车里各处的衣物捡来穿好,考虑片刻后对正
在一旁看着自己的陈天豪说道:「我就当做了个梦,希望你跟我一样,把它都忘
了,就当没发生过,好吗?」

  「小玲,我怎么能忘掉,我是真心喜欢你。」陈天豪越来越觉得回味无穷,
岂能就此放手,尤玲靓丽性感的身体、性爱时欲拒还迎的表现已经深深的吸引了
他,征服性感人妻和高傲美女的满足感让他觉得原来那些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是那
么不值一提。

  「你不要说了……我……我是有丈夫的人了,这样做我对不起他。」尤玲其
实对陈天豪并不反感,至少陈天豪比宋俊杰有本事,不像宋俊杰,只会在他父亲
的庇护下生活,才会让自己……可宋俊杰毕竟是自己的丈夫,而陈天豪不是,一
想到这里,尤玲心里愧疚不已,自己被陈天豪奸淫的高潮不断,完了还拿他跟丈
夫相比。

  「小玲,我说的都是真心话……」陈天豪急不可耐的诉说自己的想法,想让
尤玲能默认他们的关系,这样他就能长期玩弄尤玲了。

  「你不要说了,我想回家,我累了。」尤玲闭上双眼,不再理睬陈天豪。

  陈天豪见尤玲对他不理不睬,马上就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心中有
些生气,「你以为你还是什么贞洁玉女,日都遭我日了,还这么猖狂,那好,我
今天就把你日个够,看你以后在我面前还有什么骄傲的。」

  陈天豪把车发动就向城里开去,他下定决心,今天不能让尤玲回家,哪怕用
很卑鄙的手段也一定要让她毫无退路,心甘情愿的沦为自己的玩物。

  车进入市区后,尤玲发现并不是向她家的方向,马上对陈天豪近乎喝斥的问
道:「我要回家,你想干什么?」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回家,我带你到酒店去洗个澡,你收拾一下再回家,
不要让你的邻居们发现什么。」陈天豪早就想好了理由,马上就故做体贴的说。

  陈天豪想只要到了酒店,就由不得尤玲了,今天不让尤玲乖乖臣服于他的跨
下,他就决不收手。

  「这……好吧!」尤玲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觉得陈天豪还是关心体贴她的,
尤玲住在工商局的生活区,现在回去,难免会碰上别的人,要是让邻居或同事们
看见自己满脸的泪痕和零乱的头发、衣物,那就难免让人……

  车又开到海峰大酒店,这个酒店是海峰市唯一的四星级酒店,是陈天豪和两
个朋友合伙开的。这家酒店的十二楼,在总经理办公室旁边的1210号房间里
安装有九台针孔摄像机。1210房间并不对外营业,主要是用来拍摄陈天豪邀
请来的官员在里面寻欢作乐时的证据,便于以后如果他们不买面子时,陈天豪好
用来要挟和控制他们。

  1210房间的秘密除了陈天豪和他的铁哥们——海峰大酒店总经理方云知
道外,就没别人知道了,因为连安装都是他俩干的。

  陈天豪知道方云今天在外地还没回来,总经理办公室就没其他人有钥匙了,
也就是说不会有人会看到将要发生的一切。陈天豪决定当一次主角,如果他跟尤
玲梅开二度后,尤玲还是不听自己的话,他也只有用录像带来要挟她了。

  陈天豪把尤玲带到1210房间门前,把钥匙取下来交给她,骗她说这是市
政府长期包的房间,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办公室刘主任才有钥匙,现在刘主任是肯
定不会来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最好把房门反锁上,他就不进去了,他去给尤
玲买事后避孕药。

  尤玲感激的看了看陈天豪,默默的打开门就进去了,等尤玲关上房门,陈天
豪在听见反锁房门的声音后,就赶紧到隔壁总经理办公室去了。

  陈天豪进到里间,把监控器打开,九个屏幕马上显示出图像,其中有六个是
不同方向房间内的图像,另三个是浴室内的图像,陈天豪看见尤玲把门、窗户、
浴室、柜子,甚至床下仔细检查了一遍后,便把钥匙放在自己的小坤包里,坐在
床沿把衣物脱去,披上睡衣就走进了浴室。

  尤玲一次又一次用香皂、沐浴露清洗身体,似乎能把今天发生的一切洗去。

  她现在是越来越迷惘,一方面觉得对不起老公,而另一方面觉得陈天豪是一
个对自己体贴入微和很有势力的男人,跟他在一起自己有安全感,不像宋俊杰那
样窝囊,反正自己跟陈天豪已经有了性关系了,如果自己今后跟他保持情人关系,
那自己以后的生活……

  尤玲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自己不能再跟陈天豪来往了,哪怕宋俊杰再没
出息,他毕竟还是自己的老公,自己应该尽到身为人妻的责任。

  尤玲一边洗一边想,洗着洗着,慢慢的觉得自己刚刚熄灭的欲火慢慢的又升
起来了,在宋俊杰离开的时间里,尤玲有时为了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在家里也
手淫过,于是她的双手不自觉的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最后禁不起坐在马桶上拼
命的自慰起来,发出了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呻吟。

  「今天自己怎么了,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真像陈天豪说的那样是淫妇。」

  一想到这里,尤玲便想起刚才跟陈天豪的销魂感受,身体的需求变得更加强
烈和无法控制,心里想的除了性爱还是性爱,现在任何一个男人出现,尤玲可能
都会同意甚至会要求跟他性交,疯狂的性交。

  陈天豪得意洋洋的看着屏幕上尤玲的表演,这一切都是他意料之中的,别看
1210房间里的香皂和沐浴露看上去跟一般的没什么分别,其实,是从国外买
回来的,都含有大量的催情剂在里面,好让那些官员和妓女疯狂性爱。尤玲平时
循规蹈矩,哪里知道这些,所以她一直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

     ***    ***    ***    ***

  「叮咚……叮咚……」

  急切的门铃声将正沉浸于欲火中的尤玲警醒,陈天豪来了,尤玲担心未必能
把持住自己,便故意不去开门,希望陈天豪能离开。

  但门铃一直响个不停,尤玲只好强忍住心中的欲火,将浴衣穿上,满脸通红
的去开门,她想只开一个小缝,能把药拿进来就行了,不能让陈天豪进到屋里。

  「玲姐,你没事吧,你的脸好红,是不是感冒了?是不是刚才我们在河边的
时候,你受凉了?」在开门的一瞬间,陈天豪暗地里一用力,强行推开门进去就
把门关上,看着欲火如焚的尤玲,他故作关心的问道。

  「没事……可能是刚才水有些烫的原因吧!」看着已经进到屋里并顺手将门
关上的陈天豪,尤玲紧张的回答,她知道如果陈天豪现在要是想再次占有自己的
话,自己恐怕很难拒绝。

  「你把药给我,我想把衣服换了回家。」尤玲觉得下身骚痒无比,大腿不由
得磨擦了一两下,不过她刚才下定的决心让她强忍住自己的欲望,想赶紧把陈天
豪打发走。

  看着春心荡漾的尤玲,陈天豪微微一笑,一边把尤玲拦腰抱起向床边走去,
一边说:「玲姐,你不用急,时间还早,你先休息一下吧!」

  「你……你要干什么……我们不能再犯错了。」尤玲连忙拒绝,可她也觉得
自己的拒绝是那么无力,同时毫无反抗的身体意味着她已经接受了陈天豪对她的
再次占有。

  「放心,我不会日你的,除非你求我日你。我只想抱抱你!小骚货!」陈天
豪现在有了猫玩老鼠的心情,要是尤玲有本事能不主动求他的话,那他一定会放
过尤玲的,因为在特制香皂、沐浴露的作用下,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能忍得住,
包括那些经验丰富的下海十多年的妓女。

  「你好坏啊!……讨厌!」尤玲被陈天豪赤裸裸的淫语调逗的心痒痒的,她
想开口骂他,谁想说出来却变成情人调情般的口吻,此刻尤玲再也不想老公了。

  陈天豪抱着尤玲两人一起倒在床上,陈天豪将尤玲压在身下,手便伸进宽松
的浴衣里抓住尤玲的乳房玩耍,尤玲马上发出阵阵娇吟,动情的主动向陈天豪索
吻。

  很快,尤玲在陈天豪的调逗下,女性的尊严和人妻的操守被她统统抛在了脑
后,只剩下燃烧的欲望。

  当陈天豪起身下床把电视和DVD打开,电视屏幕上很快出现一对欧美男女
进行激烈的性爱,看着自己从未见过的刺激场面,听着他们发出的呻吟,尤玲再
也无法控制自己,主动将自己和陈天豪的衣物脱去,心中满是冲动和兴奋。

  陈天豪躺在床上,得意的看着美丽的人妻为自己脱衣,等自己的衣物刚刚脱
去,陈天豪一把就把尤玲拉在自己身边躺下,翻身压了上去,不停的调逗、抚玩
尤玲,阴茎在她的阴道口摩擦而不插进去,陈天豪要等尤玲开口求他。

  「小骚货,是不是想我日你?」陈天豪明显感到身下性感人妻的激烈燥动,
不停的颠动臀部示意自己进入。

  「是……」尤玲小声的说道,心里有些耻辱和着急,她现在已经燃烧起来,
可身上的陈天豪迟迟不进入让尤玲恨不得把他推下来,女上男下自己来好了。

  「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陈天豪看着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尤
玲,越发想凌辱她,彻底摧毁她的尊严,心甘情愿的沦为自己的泄欲工具。

  「是!」尤玲在也无法忍受了,大声的回答。

  「是什么?是不是要我日你的骚屄。」陈天豪得寸进尺的问道。

  「是要你日……日我……日我的骚屄。」尤玲几乎要哭出来了,被陈天豪压
在身下,还要顺从他说着自己从未说过的淫话,屈辱下更加高涨的欲火让她觉得
自己真的成了一个淫妇。

  「这就对了,我日死你这个骚屄。」陈天豪下身一挺,阴茎进入到尤玲早已
经是淫水泛滥的阴道里,第二次将她占有,是她心甘情愿奉献出自己迷人肉体供
人奸淫。

  在陈天豪如同打桩机般的冲击下,尤玲觉得自己空虚的阴道越来越充实,吊
在空中的心也越来越踏实,身体的快感是她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一次,她疯狂的配
合着陈天豪的抽插,口中的呻吟是那么的肆无忌惮。

  「你的小屄舒不舒服。」

  「我的……我的小屄好舒服。」

  「你的小屄日起来还真爽,你这个小骚货,以后还给不给我日。」

  「要……要给你日。」

  「那你老公呢?」

  「我老公……」

  「以后没我同意,你不能让别人日你,包括你老公,只能让我日你,听见没
有!」

  「……听见了,我全听你的……以后只让你日。」

  ……屋里两人淫语不断,在陈天豪一次次大力的插入带来的快感和春药作用
下,尤玲也不再像过去那样害羞,彻底堕落在欲望的海洋中。

  望着自己身下被日的魂飞魄散、口无遮拦的性感少妇,陈天豪知道她以后恐
怕不会再拒绝自己对她的奸淫了,他满意的起身将尤玲翻了个身,双手抱着她曲
线圆润的臀部,从后面日了进去。

  被欲火烧昏了头的尤玲毫无异议,过去宋俊杰也提过这种姿势,但尤玲觉得
这种姿势自己如同母狗一般,是对自己的侮辱,所以,从未同意宋俊杰从后面插
入,但今天她被陈天豪从后面奸淫,感到阴茎的插入更加的进去,抵到了老公从
未到达的子宫,无比的爽利舒服,她觉得自己就跟淫荡的母狗一般,心中淡淡的
屈辱让她感到更加刺激和兴奋。

  很快,陈天豪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快感,将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射入到尤玲的
身体里,在精液的浇灌下,尤玲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不断的向她袭来,两人静静
的、软软的瘫在床上。

  尤玲依偎在陈天豪的怀里,看着将自己又一次凌辱的男人,尤玲心里不但不
恨他,反而觉得自己成了陈天豪的人,她完全臣服在陈天豪的跨下。

  这时,电视里美丽的金发女郎正在为她的伴侣进行口交,陈天豪让尤玲转头
看看电视,示意她也为自己口交。尤玲矛盾的看着电视,过去宋俊杰也想让她口
交,但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觉得太肮脏了,没想到现在……

  看着电视里很陶醉的男女,被陈天豪彻底征服后对他言听计从的尤玲模仿着
电视里的场景将头伸到陈天豪的阴茎边,一股浓浓的醒味让她又停了下来,她抬
头看见陈天豪鼓励的眼神,犹豫片刻,凌辱后的顺从和讨陈天豪欢心的心理终于
驱使她张开迷人的红唇,屏住呼吸将陈天豪坚硬的阴茎含入口中,将老公苦苦哀
求也得不到的口交奉献给了陈天豪。

  陈天豪享受着尤玲温暖、湿润的口腔带来的惬意,尽管尤玲的技术很是生疏
和粗糙,甚至有时牙齿还把他的阴茎刮痛,但陈天豪能感到她的努力,她在尽力
讨好自己,把人妻变成自己忠诚的情人的满足让他很是愉快,看样子自己是第一
个享受她口交的男人,心里的满足和快意让陈天豪的阴茎又慢慢的勃起。

  陈天豪翻身将尤玲又一次压在了身下,他完全模仿电视里的男女,让尤玲摆
出各种姿势供他肆意奸玩,尤玲在她前所未有的淫荡表现下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性
欲的高潮,可惜这张牒片里一直没出现肛交,让陈天豪很是遗憾,不过他想今天
有的是时间,他要把尤玲留下来好好奸淫一晚。

  当天,尤玲一直赤身裸体的在房里,除了酒店的服务生送饭到房里时她穿上
了睡衣,但她的靓丽和性感还是让服务生冲动了一晚。

  而陈天豪这晚也没闲着,他在尤玲的哀求下暂时放弃了给她的肛门开苞的计
划,但尤玲越来越熟练的口交和越来越配合的性爱还是让他又尽情奸淫了尤玲三
次,在享尽了艳福后,才将尤玲搂在怀里精疲力尽的睡去。

     ***    ***    ***    ***

  陈天豪朦胧中听见手机的振动声和感到手被举了起来,怀里光滑细嫩的肉体
悄悄离开了自己下床,便睁开了眼,一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一点过了,而尤玲赤
裸着她性感的肉体正朝浴室走去,过一会儿就听见浴室里尤玲好像在跟什么人说
话,陈天豪便悄悄的起床来到浴室门口。

  ……

  「你刚才打电话来是我还在上课,我一下课看见你打了几个电话就马上给你
回了,你有什么事?」

  ……

  「我也想你,老公!你什么时候能回家?」

  原来是尤玲老公的电话,陈天豪顿时淫心一动,要是尤玲一边跟她老公通电
话,自己却在一边奸淫她,那肯定是很爽的。

  陈天豪主意一定,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尤玲正在洗手台前背对着门低着头跟
她老公通话,光洁的后背、圆润臀部和美腿构成了迷人的性感曲线,此情此景让
陈天豪辛苦了一晚的阴茎马上又不辞辛苦的勃了起来。

  陈天豪悄悄上前,双手从后面将尤玲的双乳搂住,身体紧紧的贴了上去,尤
玲不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抬头见是陈天豪便马上做了个安静的动作。

  陈天豪脸上露出淫笑,腾出一支手也做了安静的动作后便将尤玲上身向下按,
尤玲只好上身向下,一支手半曲在洗手台上支撑着身体,而她性感的臀部就翘了
起来,正好对着陈天豪跃跃欲试的阴茎。

  「怎么啦?老婆,你怎么啦?」电话里宋俊杰焦急和担心的大声问道,连陈
天豪都能听见了。

  「没什么……我刚才不小心,差点扭到脚了,都怪你,要不是一边走路一边
跟你通话,我怎么会扭到,要不一会儿我到家了再打给你。」尤玲知道陈天豪又
想干什么了,连忙想挂断电话,避免暴露自己的淫行,因为陈天豪的阴茎已经在
她的阴道里抽动。

  「你怎么样?你没什么吧?脚扭到没有?」宋俊杰关切的问道,他不知道此
刻在电话的另一头,他一直引以为荣的美貌妻子给他戴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他的美妻正如同一只下贱的母狗一般,翘着她性感的屁股迎接着别的男人的肆意
奸淫,胸前丰满的乳房被那个男人的大手尽情捏揉,而妻子此刻被奸淫得发出的
急促呼吸传到他耳里,他还以为是妻子被扭到脚后疼痛所致。

  「没……没什么,我……啊……好……我找个地方坐下来,看看我的脚,待
会再打给你……啊……再见……好舒服……你真会日……小屄要死了……」尤玲
一说话,陈天豪就大力的插入,让她断断续续的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只有越来
越急促的呼吸不能抑制的通过话筒传到宋俊杰的耳里。

  尤玲心里暗想:自己太淫荡了,自己是个不可救药的荡妇。

  电话里老公关切的声音让她觉得老公就在一边似的,而自己却被别的男人从
后面奸淫,如此这般的淫荡行为刺激的尤玲反而比以往更快的进入高潮,她不等
老公说话就把手机关上,然后看着镜子里自己正耸着屁股被陈天豪奸玩的淫荡场
面,她不由淫声不断,身体一阵紧绷,她又到高潮了。

  「你这个小骚货,没想到你还真有味道,够淫荡的,跟你老公通电话,被我
日的还这么爽,你老公也真够意思,他老婆被别人日的喊爹喊娘的,他还这么关
心他的骚老婆。」陈天豪一边奸淫着尤玲,一边得意的侮辱她和她可怜的老公,
陈天豪觉得刚才如同当着宋俊杰的面奸污他的妻子一般,很是刺激和兴奋。

  电话那一头,宋俊杰着急的不得了,自己的妻子怎么样了,脚肯定扭伤了,
而且还不轻,他想打过去,可又怕妻子生气,他一直很畏惧自己的美貌妻子,他
根本想不到平时在家里高高在上的妻子正被别的男人的以屈辱的姿势奸淫,心高
气傲的她被那个男人日的大呼小叫,高潮连连。

  当陈天豪感到快要射精了,便把阴茎拔了出来,让尤玲转身蹲下张开嘴,双
手抱着她的头,将阴茎在她嘴里大力耸动,尤玲觉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想推开
陈天豪,可陈天豪抱着她的头,牢牢的掌握住主动权。

  她只好一动不动的任凭陈天豪的阴茎在她嘴里快速的抽插,好在陈天豪很快
将她的头紧紧抵住,她的性感红唇都能感受到陈天豪有些扎人的阴毛和他跳动的
阴茎,他终于射精了,射在美丽人妻的嘴里。

  尤玲软软的坐在地上,性感的红唇上还有残留的精液,刚才陈天豪射精时,
她的头被陈天豪紧紧的抱住,阴茎将她的嘴堵的严严实实,只好把大多数精液吞
了下去。

  「小母狗,你还不起来,赶紧穿衣服,我们下去吃饭。」陈天豪一边穿衣,
一边对正瘫在浴室里的尤玲大声说道,他现在对尤玲是越来越有把握,他知道尤
玲永远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他可以随意的羞辱她,奸淫她。

  果然不出他所料,尤玲慢慢的起身,在浴室里传来洗漱和压抑后的抽泣声,
陈天豪觉得自己刚才可能有些过分,毕竟尤玲昨天上午都还是贞洁的人妻。过了
一会儿,尤玲低着头出来把衣服穿上。

  「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了。」陈
天豪见尤玲低沉的情绪和淡妆下依然可见的红红的眼睛,不由心痛的上前把她搂
入怀里,轻声的道歉和安慰她。

  「我的人都是你的了,我真心实意对你……你还……这样对我……」尤玲再
也忍不住在陈天豪的怀里哭了起来。她已经从心里接受了陈天豪对她的占有,心
甘情愿的成为他的玩物,但陈天豪刚才不管她的死活让她有些难受,现在陈天豪
给她道歉,她顿时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般撒娇起来,她原谅了陈天豪刚才
的粗暴行为。

  但陈天豪等尤玲进浴室里补完妆回来,眼睛都大了,太美了,比以往都美,
看的出来尤玲是精心打扮了一番。陈天豪不由色心又动了起来,这两天他旺盛的
性欲让他也很是吃惊。

  「你太讨厌了,有完没完,你不是说要去吃饭了嘛。」尤玲一边顺从陈天豪
的拉扯,倒在床上,等待他的进攻和占有,一边调笑他。尤玲是越来越想讨陈天
豪的欢心,她刚才化妆的认真是从未有过的,她只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完完全全
的展现给陈天豪。

  「对啊,我们到下面包间里一边吃饭,一边日你,好不好。」陈天豪一听,
心中产生了一个更加淫荡的想法。

  「你……你好坏。」尤玲被陈天豪的主意吓了一跳,但通过这一天的经历,
尤玲对陈天豪的刺激和疯狂性爱慢慢的有些适应了,她也有点喜欢这种带给自己
更大快感的偷情性爱,同时也是为了表明自己对陈天豪的忠心,尤玲嘴里撒娇似
的嗔怪着,却羞怯的笑着起身跟陈天豪出门了。

  第二天一早,当尤玲精神抖擞的来到办公室,刚到办公室门前就碰到王明,
王明笑容可掬的跟她打过招呼便走了,对她的态度发生很大的改变,尽管王明没
说什么,可尤玲还是觉得怪怪的,他恐怕猜到陈天豪跟自己的关系了,尤玲一想
到这里,不由羞红了脸,转身进到办公室里。

  昨天太疯狂了,陈天豪和她究竟做了几次,尤玲都算不出来了,两人基本上
一天都在床上、沙发上、浴室里,甚至饭桌上无休止的性交,连今天早上两人临
上班时,陈天豪都在她穿鞋出门前在鞋柜边又把她日了才让她出门,害的她现在
阴道里、内裤上都还有陈天豪的精液。

  尤玲回想起这两天的一切,不由身体又有些冲动,陈天豪在短短的两天时间
里,把尤玲的身体中深埋的欲望开发出来了,只要跟他在一起,心中的欲望就变
得不能控制。

     ***    ***    ***    ***

  从此,陈天豪基本上每天都跟尤玲在一起,完全享受了宋俊杰的一切权利,
  甚至在宋俊杰回家的时候,他也没放过,已经被提拔成工商局办公室副主任
的尤

玲总以加班为由跟陈天豪幽会回到家里,回到已经做好饭菜后苦苦等待的宋俊杰
身边,而尤玲的阴道里的精液让她更感背叛的刺激,心中已没有对不起老公的想
法。

  一年后尤玲怀孕了,当然不是宋俊杰的孩子,这时,在尤玲的多次哀求下,
同时也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有人照顾,陈天豪才答应帮忙活动活动,让宋俊杰调
回市郊的分局上班,这样他中午还是不能回家。而宋俊杰为了感谢陈天豪帮忙,
还请陈天豪吃了顿饭,全然不知道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老婆别人比他奸的更多,
还要帮忙带别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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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夜·无人之境 翻译:一十三

             第七夜·无人之境


翻译:一十三

                 序

  「真无聊。」萨丽说——这就是后来一切悲剧的开端。

  暑假刚刚结束,我们现在都是大二的女生啦。刚开学,功课并不紧张,何况
分别了一个暑假的女孩子们,每个人都满肚子的故事,重新相聚,谁还会去读书
呢?

  我们五个人,萨丽,凯蒂,妮莎,明子和我,算得上最好的闺中密友。从刚
进大学的第一个星期我们就成了好朋友。只有明子是个例外,她是日本来的国际
交换学生,刚刚加入我们这个小圈子。

  我们每个人好像都有些疯疯癫癫的,我是说,多多少少。

  萨丽是最稀奇古怪的一个——一脸的淘气外加满脑子的鬼主意——她的身边
永远围

  绕着一群男孩子。这倒不是因为她的漂亮,她当然漂亮,但无论身材还是相
貌,她可比不上凯蒂。就是她的娇小玲珑和精灵古怪,迷倒了大片男生。无论走
到哪儿,我们总会碰到那么一俩个愣头青,突然跪倒在萨丽面前,献上一束刚刚
从路边拔出来的鲜花。那些愣头青又总是那么迷人——始终如此!搞得我们四个
人都快要忌妒得发疯啦,要知道我们也都是漂亮女孩呀。

  比起萨丽,凯蒂的世界就阴沉的多了。她属于那种不修边幅的艺术家类型,
她惊人的漂亮,不过她的漂亮好像只给她带来了灾难。男人们总是流着口水扑上
来,赶也赶不走,不从她的胸前腿间尝到些甜头决不罢休。比如,在她初中的时
候,就曾经几次被……唉,那些陈芝麻烂谷子不提也罢……对待男人,凯蒂自然
要比萨丽谨慎的多。

  谁又能指责她的疑心太重呢?

  妮莎来自特立尼达。我从没见过谁能像她那样跳舞。我只能说,人们看见她
扭动腰肢、滑动舞步时,脸上无一例外写满了嫉妒。

  如果你看到妮莎随着她最喜欢的拉丁音乐翩翩起舞,你一定会像其他人那样
嫉妒到脸色发绿。她愿意和任何人跳舞。对她来说,跳舞不是为了炫耀本领,也
不是为了勾引男生,跳舞不过是她生命的一部分。跳舞是一种幸福。她会跟肥胖
的中年男子跳,会跟小孩子跳,会跟任何路过、向她伸出手的异性跳舞。

  她没有男友,可一点儿也不着急。她只是不感兴趣而已。她只关心她的朋友
们——她愿意为她们做任何事。我想,在我们之中,妮莎最有智慧。她从来不会
争风吃醋。

  明子则有些奇怪。表面上她很害羞,这倒符合大家对日本女孩的成见,但她
会突然说出一些极为离谱的话,让我们都张大了嘴,傻愣愣地盯着她,或是笑翻
在地,乐不可支。她的话不多,但只要一张嘴,总能满室皆惊。她的英语不是太
好,但这也是她最迷人的地方。她带着日本口音说「哥们儿」和「酷」时,真是
棒极了。

  我?我就是我自己……这是我的笔记。你接着读下去,就会慢慢了解我是怎
样的一个人。你会知道很多在正常情况下我不会告诉你的事情,但我的世界已经
再也不可能恢复正常了。最近发生的事情,正变得越来越奇怪。非常、非常的不
可思议。

  我把这些事情写下来,是想留下一个记录,万一我出了什么事……它们真的
存在,你知道……

  但我还是要写下来。让我们从头开始——从那个该死的招魂派对开始。


              第一章  招魂

  萨丽说自己无聊透顶——也就是说,她又要给大家找什么麻烦了。她一定又
在想什么鬼主意,把我们每个人都牵扯进去,谁也逃不掉。她在我们宿舍的客厅
里踱来踱去,指点着自己的面颊,眉头紧皱。

  「干点儿什么呢?干点儿什么呢?」她一脸沉思状。

  我们围着桌子坐了一圈,正在喝酒。桌子上还剩了半袋墨西哥玉米片和一大
罐辣椒西红柿酱。玉米片碎屑洒了一地,粘在地毯里,被谁踩上一脚就再也弄不
出来。客厅里飘荡着低柔的音乐,不过除了妮莎,其他人都充耳不闻。妮莎的手
在大腿上轻轻打着拍子,边说边笑,却没有错过一个节拍。所有的一切都和往常
一样——事情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我们都等着萨丽,知道她迟早会想出什么点子。她走到壁橱边,打开门,看
着里面乱糟糟的衣服,然后抬起了头。  「我知道了!」她的头上顶着两个万
圣节用的红犄角,「我们来召唤魔鬼!」

  「召唤魔鬼?!」我们一起尖叫起来,不过,一旦萨丽拿定了主意,想说服
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接下来我们一阵忙乱,收集蜡烛,弄暗灯光,穿上万圣
节的奇装异服,嘴里还怪叫不停。

  萨丽顶着那两个红犄角。凯蒂找出她的女巫帽,把披风借给了我。妮莎戴上
了一只兔鼻子。只有明子什么也没做,不过这没关系,她只是不知道我们在干什
么罢了——这个日本姑娘还不太熟悉像万圣节这样的美国节日。

  我们嘻嘻哈哈,笑做一团——好像每个人都对如何召唤魔鬼一清二楚。灯光
放暗,窗帘垂下,音乐关掉,蜡烛点上……收拾好咖啡桌,我们紧紧围成一圈,
坐在地板上。

  凯蒂领头开始招魂儿时,我还在大嚼玉米片呢。不管怎样,凯蒂的声音幽灵
一般,既神秘又低沉,「OK……这可是个大事儿……如果魔鬼真的来了,那就
是说他想要点儿什么东西——也许一个新鲜的处女……」

  「对不起,我不是处女!」明子突然插话,指着自己的鼻子。

  「哄」地一声,我们笑翻在地。

  「我也一样,不是处女啦。」萨丽说。

  「我也不成。」我说,指了指自己的两腿之间。

  「我是处女!」凯蒂说,但我们都知道她早就不是了。不管她愿不愿意,凯
蒂曾经被三个男人一亲芳泽。当然,也许更多男人占过她的便宜。反正一年级期
末,凯蒂喝醉后,告诉我是三个。她也许只算了没有强迫过她的男人。你知道,
当时我也醉得可以。

  现在就剩下了妮莎——我们都看着她,她只是咧嘴笑笑,耸了耸肩——她才
不会还是个处女呢。我们都知道,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女人味,那种只有在男人
精液里泡过澡后,才会滋润出来的成熟韵味。

  「OK,既然这样,我们应该召唤一些不那么贪心的魔鬼或者鬼魂什么的。
只要有什么东西出来了,我们就说,『喂,怎么样?』再请他动一动桌子。」凯
蒂说。

  「怎么样!」口音浓重的明子欢快地说道。

  我们再次笑倒。妮莎轻轻扯了扯明子的头发。现在我们一致同意,不管什么
东西出现,我们就一起喊:「怎么样?!」

  接着我们屏气凝神。大家盘膝而坐,手掌向上膝盖相抵,腰杆儿挺得笔直。

  凯蒂开始喃喃自语,我们也跟着一起嗡嗡着起哄。不消几秒钟,大家又笑做
一团。

  萨丽让大家重新坐好,她从咖啡桌上轻轻举起蜡烛,眼睛死死盯着火苗儿。

  在桔黄色的烛光里,她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淘气——漂亮的眼睛瞪得圆圆
的,活脱一个正在高高兴兴过家家的小女孩。我握住了她的手,很快,五个女孩
子的手握在一起,共同举起那只蜡烛,轻轻地在桌子上空绕来绕去。

  萨丽嘴里念念有词,「不管谁在那儿,不管什么在那儿,我们召唤你……我
们是霍夫曼宿舍楼的漂亮女孩,我们想跟你见见面……我们想认识你……来吧,
来吧……」

  这当然傻里傻气的,但却好玩极了。关了灯,烛光影影憧憧,格外好看。和
自己最好的朋友这么捏着手,耍一耍孩子气,让每个人都非常舒服、非常放松。

  所以我们嘴里一直念念有词。不管萨丽说什么,我们四个都重复上一遍她的
最后几个词。

  「我们想让你出来……」

  「出来……」我们说。

  「我们想让你现形……」

  「现形!」

  「给我们一个信号,任何信号……」

  「一个信号……」

  「我们想要你……」

  「想要你!」

  「见见我们……」

  「见见我们!」

  「来吧,谢啦!」

  「谢啦!」

  「来吧,谢啦!」

  「谢啦!」

  「来吧,谢啦!」

  「泄啦!」

  「来吧,谢啦!」

  「泄啦!」

  我们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那个词,声音越来越大。我们都觉得这好玩极了,但
同时又古怪极了——我们的声音非常整齐,喊得越响,我们也就越歇斯底里。我
们好像突然生出一种宗教狂热。

  我有点儿头晕目眩,不过我决定随它去。我半闭上眼睛,一切都变得模模糊
糊,好朋友们的面孔在我四周旋转起来,越来越深陷入烛光的阴影中。

  就在那时,那件事情发生了。

  我第一个感觉到不对头,因为我离明子最近,还握着她的手。明子明显想抽
回她的手,我连忙用力,才不能在最好玩的时候,让她溜走呢。我猜她像我一样
有些头晕,或者只是有些害怕。我能听见她在轻声说着什么,不过我的眼睛正半
睁半闭,也就没有劳神扭头去看看发生了什么。现在我正在集中精力,拼命念叨
呢。

  「泄啦!」

  「泄啦!」

  「泄啦!」

  「泄啦!」

  我觉得明子的手开始颤抖,而且又湿又凉。

  「泄啦!」

  「泄啦!」

  「泄啦!」

  「泄啦!」

  我们的呼唤进入真正的狂热。突然之间,明子的手从我手里挣了出去。我睁
开眼睛,正好看到明子的身体猛然纵到空中,然后狠狠跌到咖啡桌上。她一下弄
灭了蜡烛,再摔在握着蜡烛的四只手上。她还在说些什么,不过一片混乱当中,
我什么也没有听清。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明子跳到桌子上,不过是在开玩笑。凯蒂抱怨手指被扭痛
时,萨丽还大笑起来。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我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但我敢发
誓明子是被什么东西拎到空中,身体再向前摔下去的。

  接着明子尖叫起来。

  「唔——!」

  这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大声说话,但我们还是一下明白了,明子不是在开玩
笑。猛然间每个人都冲向电灯开关,每个人都拼命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房间一下亮如白昼,而可怜的明子正趴在咖啡桌上,全身都在剧烈抽搐,仿
佛刚刚吞下一条愤怒的电鳗。她的手臂在桌子上一阵狂舞,把桌子上的东西扫得
四处乱飞。她的面孔因为痛苦完全扭曲,膝盖也蜷缩起来。

  在喘息之间,明子挣扎着想张开嘴,但却发不出声音。

  她大声呻吟起来。

  妮莎抱住明子,想让她冷静下来,却毫无作用。明子抽搐得更加厉害。最后
她终于说了几句,但那是日语,我根本听不懂。

  明子似乎找到了她需要的词,一遍一遍疯狂重复这些词。妮莎懂一点日语,
她正在试着翻译明子的那几个词,「我想她在说:『疼啊——它插进来了——很
大!』」

  「啊格!大——大!」明子听到了妮莎的翻译。

  「什么很大?什么东西弄疼你了?明子,快告诉我们,我们来救你!」我们
一下都被吓得结结巴巴。

  明子用力闭上眼睛,咬着下嘴唇。她似乎正在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
声音。但她的身体突然向前一冲,还是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格!」

  明子开始用一只手去抓她的裙子。她先是想把裙子拽下来,但是细窄的裙腰
卡在隆起的屁股上,怎么也下不来。她只好把裙子揉成一团,一把拉到腰间,暴
露出里面粉白相间的小内裤。

  我们都糊涂了,然后觉得大事不妙。有那么几秒钟,我还以为她突然犯了什
么病。接着明子开始撕扯自己内裤的裆部,想把它拉到股沟的一边。妮莎去抓她
的手,却没来得及。明子已经抓住自己内裤的边缘,一把将整块布片扒到股沟的
一侧。

  我想扭开脸,但就在一霎那,明子的下身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

  尽管我是个女人,但我还从来没有这样清楚得看过另一个成熟女子的下身。

  明子的身子趴在矮脚咖啡桌上,屁股拼命撅向空中,少女股间的神秘地带,
从紧凑粉嫩的肛门,到又黑又浓的阴毛,都清清楚楚暴露在我的面前。

  但是,更让人目瞪口呆的是,她的阴道好像正被什么东西用力撑开,似乎已
经到了肉壁伸缩的极限,变成了一个圆圆的通道!洞口的粉红色嫩肉还在微微颤
抖,仿佛一根看不见的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在里面。

  一个即使在我最荒诞、最离奇的噩梦里,也不可能出现的景象!

  「天呀!」妮莎结巴了一声,触电一样甩开明子的手,转身逃到两米以外。

  我厉声尖叫。

  接下来,四个惊惶失措的女孩子陷入了彻底的混乱。凯蒂挣扎着抓起电话,
尖叫着,「天呀!上帝呀!」

  我像没头的苍蝇,在桌子旁边跑来跑去,一会儿把头扭开,一会儿又死死地
盯着可怜的明子。我真的被吓傻了。直到现在,我也无法准确描述在发现「超自
然生物真的存在」那一刻,我自己的真实感受。

  它击碎了你原来相信的一切——科学,宗教,总之,所有的一切。

  「那东西」现在就在我的面前!明子还在全身抽搐,「那东西」正在无情地
强奸她、蹂躏她。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东西」插进去时,明子娇嫩的肉洞就被撑得溜圆,它
往外抽时,洞口里面的嫩肉甚至跟着翻卷出来。「那东西」接着又狠狠插回去,
把她死死「钉」在桌子上。

  凯蒂一边疯狂地拨着电话,一边对着话筒大叫,「上帝呀!快点,快点!上
帝呀!」

  妮莎缓过了神儿,想把明子从桌子上拉起来。但明子的身体颤抖地像暴风雨
里一片树叶,手指死死抠住桌子的边缘,无论妮莎怎么用力,也毫无用处。明子
的眼睛紧闭,满脸通红,眼角流出的泪珠儿,从面颊上一串串滚落。

  她知道自己正当着我们的面被强奸!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有韵律。她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扭动,阴道的
伸缩现在也变得张弛有度。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没多久,抽送的速度就快到了让人目不暇接的地步,可怜的肉洞几乎来不及
复原就被再次撑满。不用说我们就知道——正像每一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都会知
道那样——一个男性的高潮马上就要到来。

  「啊格格!」

  「啊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格!」

  明子抓住桌子的手指已经变得惨白,她的身体不停地起伏、颤抖,结实饱满
的小屁股夸张地前后耸动。

  「911。喂,您需要帮助吗?」凯蒂忘了理会听筒里的声音——我们所有
人都目瞪口呆——凯蒂举着电话,愣愣地盯着在明子身上发生的可怕的一切。

  「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

  明子的屁股狠狠向后一挺,猛然停在那里,只有丰满的臀肉还在不停颤抖。

  有那么千分之一秒——一个长长的千分之一秒——时间好像停止了。我根本
忘记了呼吸。房间里中充满了淫靡的空气。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一个巨大的、非
人类的东西的轮廓,出现在明子的背后。

  然后明子的眼睛突然睁圆,张大了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惨叫——她的惨叫
让我全身的汗毛都倒立起来。她的脊背像一张绷紧的弓,双手用力撑起上身,两
腿石柱一般僵硬——因为我站在明子的面前,所以看不到她的后面,但我清楚地
知道那东西从她背后狠狠地一插到底,那感觉真切的就像我自己被从背后一插到
底一样。

  我知道此时它一定在射精,但我不明白这怎么可能,这又意味着什么。我唯
一知道的,就是明子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她发出痛苦的哀鸣,似乎正在享受一个
空前绝后的美妙高潮,又好像她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迅速死去。

  我不知道那是高潮还是死亡,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妮莎决心不让明子继续遭受
蹂躏。在我眼角的余光中,妮莎猛地冲到桌边,抱住明子的上身,拼尽全力想把
她拖走。

  明子扭曲的身体猛然一颤,好像从地里拔萝卜一样,从深深插在下身的那个
东西上拔了出来。两个女孩一起跌落在我脚边的地毯上。紧接着,我发觉一股什
么东西狠狠地喷到我的脸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第二股也呼啸而来,好像有人
往我脸上扔奶昔,或是猛泼一桶凉水。

  我的面颊居然隐隐作痛,我几乎无法呼吸。

  那东西暴风骤雨般地喷到我的脸上,喷到我的胸前,喷到了我光溜溜的大腿
上,喷的我全身到处都是。不过,在我刚刚感觉到那东西击中皮肤的同时,那东
西就消失了,彻底地蒸发了。

  我尖叫着向后倒去,拼命把那些看不见的肮脏东西从我的脸上、胸前、腿间
抹掉。当然那里什么也没有。每个人都吃惊地看着我疯狂地擦着面颊和身体,但
她们什么也看不见。我简直要发狂了,似乎只有把自己的衣服统统撕掉,才能让
自己觉得干净一些。几乎过了整整一个小时后,我还能感觉出被溅到的皮肤上的
异样。

  刚才我站的地方,离明子有一米远。我太害怕了,根本不敢再靠近一点儿。

  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东西」在我身上狂射了一通。那些
原本应该射在明子肉洞里的脏东西,在妮莎救下她后,全部喷在了我的身上。那
东西射精射到了我的身上!大桶大桶的脏东西——像我这样被喷了一身后,你就
会觉得那东西肯定有好几大桶。

  我当然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反正是多的要命!而且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来!

  你可以想象,在余下的几个小时里,我们一直活在梦魇之中。我们相互拉扯
着冲出客厅,去妮莎家里报了警,然后一直待在那里,谁也无法入睡。不过,我
们还是先把明子裹在毯子里,送进医院。她一直在哭,偶尔夹杂了几句断断续续
的日语。她几乎没有说过一个英语单词。

  平静了一会儿,我们每个人都开始向她道歉。特别是萨丽,她觉得这全是她
的错,结果道歉了一遍又一遍,再也没个完。

  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经历这样的惊魂夜后,你还能指望我们像没事儿
人那样每天上学下课写作业?你又怎么去告诉别人,比如说你的父母,说一个鬼
魂,或是魔鬼,当着你和其他女孩子的面,强奸了一个你的好朋友,再把看不见
的精液喷得你满身满脸都是?

  不过,我们还是告诉了每一个人。我们告诉了全医院的医生和护士。我们告
诉了自己的父母——我们开始以为五个人的共同经历,会让他们不得不相信这是
真的。

  可事实是,尽管每一个人都显得非常关心,但我们看得出来,没有一个人真
的相信我们。他们也许认为我们那天晚上吸了毒,或是干了什么别的愚蠢勾当。

  不管怎样,我们都无心学习。我们逃了一个星期的课。后来,有人向院长求
情,还好,他准了我们的假。

  医院没有发现明子的身体有任何问题。医生为明子检查了有没有性病,有没
有残留的精液,有没有毒品,甚至还检查了所有可能的生理疾病。没有发现任何
异常。

  他们说明子健康的像个健身操教练。有过在被迷奸后进行妇科检查经验的凯
蒂,甚至大着胆子问医生,明子的外阴和阴道有没有被用力撑开过的痕迹!这当
然让一些医院里的人很不以为然,但他们还是耐着性子说,他们没有发现明子性
器官有任何的损伤。

  最令人惊讶的是,生活异常迅速地恢复了正常。我是说异常的迅速。甚至从
第二天起,事情就开始慢慢稳定下来。再也没有了鬼魂,满大街的汽车,行人,
吃食。

  即便如此,我们五个再也不敢分开,所有的事情都是一起来做。我们不敢独
自洗澡,总是开着浴室门,一边和屋里的其他人说话,一边洗澡。最初的几天,
我们甚至两个人一起洗。要在平常,和另一个年轻姑娘一同洗澡可能非常有趣。
但在目前的情形下,情欲早已被忘了个干干净净。

  安全地活下去,不再受到可怕的伤害,才是最重要的。

  至少有这样一条无需明言的规则:那件事应该极端恐怖,而且它只带来了恐
怖。除了恐怖便一无所有。然而,在我的内心深处,居然觉得它荡人心魄。惊怖
骇人的同时,又那么让人意乱神迷。自从被喷了一身的无形精液后,我发现自己
时常性欲高涨,全身的毛孔都充溢着难言的饥渴。

  当然,这种感觉只能深深藏在心底,决不能让你的朋友们知道。看到好朋友
被当众强奸,而你却情不自禁动了春心,听起来会是如此离谱,就像听说谁的母
亲去世后,你偏要说,真高兴知道这消息。

  生活还得继续。我们当中最令人惊讶的,竟然是明子。她恢复得实在有些太
快了,快到让人不可思议。我们确信她在努力抑制自己的痛苦。我们都同意这样
做很不健康,被压抑的恐惧和羞辱迟早还会再次出现,那时就会更加麻烦。我们
劝她痛哭一场。我们发誓我们的友谊和关爱永不褪色。我们甚至给她买了几本如
何从被强奸中自我康复的小册子。

  但她就像一堵无法撼动的墙,也许仅仅因为她是个日本人。我们根本不知道
她在想什么。她决心尽快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她甚至第一个建议我们应该回去上
课。

  真见鬼,如果我是她,我肯定立即买张下一班的机票头也不回地飞回日本。

  但明子决意完成她在美国的学习。

  没人有勇气去劝劝她。

  我们五个谁都不会再踏进那间宿舍一步。萨丽、凯蒂和我三个人住在那儿,
所以我们得找新的住处。

  学校很热心,不到一个星期就给我们找到了新房子,甚至还让几个男生帮我
们搬家。唯一的问题是,学校没能找到一个大到让我们三个都能住进去的地方,
所以萨丽和凯蒂住一起,我只好自己住。

  要在平时,二年级就有了自己的公寓,那简直棒极了,但是现在我却吓得要
死。有一段时间,每天晚上我都睡在萨丽和凯蒂那里。这两天和萨丽挤一张床,
过两天和凯蒂睡一起。床很小,两个发育成熟的年轻女子挤在一起,难免有些不
方便。不过,对我来说,不方便可比孤零零一个人睡觉强多了。

  最终,我们的创伤——我们叫它「超自然事件」——被抹平了。不管我们召
唤来了什么怪物,那怪物又怎么强奸了明子,这件事到此为止。一个多月后,我
开始独自睡在自己的公寓里了。一切都有了转机,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此外,明子还告诉我们,她没有怀孕。


              第二章  缠身

  我如何才能告诉你后来发生的一切?要知道,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亲身经
历,那些事情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

  「超自然事件」过去了几乎整整一个月。我们五个女孩子的关系渐渐恢复了
正常……或者只是看起来恢复了正常。虽然大家极力掩饰,但我们友谊的裂缝还
是越来越明显。人们都以为,一同经历过那件造成巨大创伤的骇人事件后,我们
五个的关系应该更加紧密才对。

  事实恰好相反。

  突然之间我们无话可说了——没人敢像以前那样恣意调笑了。每个人都被自
己的忧虑或是负罪压得透不过气,再也无法恢复正常。

  我们试着把它说出来,相互紧紧拥抱,不过谈心拥抱之后,彼此间反而更加
尴尬。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也没有帮助,更不要说学习成绩的大幅下滑啦。

  有些日子我甚至故意躲开她们四个。其实每个人都和我一样,特别是明子。

  她开始疏远大家,对我们越来越无礼。有一次我俩在路上打了个照面,她甚
至装着没看见我。当然无论她对我们做什么,我们也不会怪罪她。毕竟,被「那
东西」强奸的是她。

  我经常问自己,如果当时「那东西」强奸的是我,事情又会发生什么变化?

  我是说,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一个日本来的国际交换学生?「那东西」随
机寻找它的发泄对象吗?难道她比我们四个都更漂亮?难道因为她是日本人?她
下身的味道比较特别?

  我没有任何答案。

  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事情有些不对头了。反正明子的某些举动让
我起了疑心,那些举动可比朋友间常见的小矛盾严重多了。我突然好像发现了自
己的第六感。我想我先在潜意识里感觉出了问题,然后过了很久,才真正「意识
到」问题究竟在哪里。

  在一门我和明子共同选修的课上,我的疑虑最终得到了证实。从我看见她走
进教室的那一刻起,第六感就开始在我耳边报警。她看起来相当激动,步子又急
又小,不停地环顾四周,好像担心什么人会偷走她紧紧抱在胸前的课本。

  她真像一只老鼠,或是一只警觉的小鸡。不过,即便每每环顾四周,看上去
她却对身边的一切都心不在焉。我确信她没有发现,我就坐在两排之后。

  我盯着她很长时间,然后才发现她居然如此消瘦,衣着也凌乱不堪。大大的
黑眼圈说明她严重缺乏睡眠,而且她今天也穿得过厚。大家都还穿着短袖以及仔
裤,她却穿了厚厚的套头衫,冬天的厚长裙和厚长袜。

  上课后,我目不转睛地注视她。她从来没有安静过哪怕片刻,在坐位上扭来
扭去,好像全身爬满了小虫子。她一直看着黑板,装作认真听讲,但我知道她一
定目光迷离,早就走了神儿。

  我看到她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全身开始不由自主的缓缓蠕动。她飞快地扫了
一眼四周。我连忙扭头,刚好避开她的视线。

  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我被吓坏了。真的出了问题。我注意到她在桌子下面
夹紧大腿悄悄摩擦起来。我的脑子里开始一阵阵的轰鸣,「不,这不可能发生,
就在这里,当着上百个人的面!」

  忽然之间,她闭上眼睛,更用力地咬着嘴唇。我只觉得脊背一阵的冰凉。天
呀,可怜的明子。她突然猛吐了口气,「啪」的一声折断手中的铅笔,嘴里还喷
出几粒唾沫。

  下一秒钟,她已经站起来,匆忙理了理长裙,把笔记本塞进背包,大步冲出
教室。整个教室都面面相觑,就连教授也停下了话头儿,楞了楞,才又若无其事
地接着讲下去。

  我等了片刻,也跟着冲出去。她走得那么快,我几乎跟不上。她的课本还紧
紧抱在胸前,上身前倾了几乎30度。她一下成了我见过走得最快的人。我倒不
在乎其他人是不是觉得我在跑步。要不然我根本跟不上她。我故意保持了一段距
离,希望她不会发现我在跟踪。

  她在大街上转来转去,好像进了迷宫。起初我以为她有目的地,但后来我才
明白,她正在找什么东西。接着,突然之间,她好像找到了,飞快拐进一个废弃
的厂房,楼上的玻璃破破烂烂。我不能想象她会在这样一个又破旧又寂静的地方
干什么。但我决心探个究竟。

  我等了等,才远远地跟在她后面,进了厂房。进去后是一小段通道,前面是
两扇锈痕斑斑的大铁门,直通厂房内部,还有一个肮脏的楼梯通向右边。

  一开始我不知道该走哪条路,接着我看见明子的背包和课本散落在楼梯台阶
上。我猜她急着上楼时,随手扔掉了自己的背包。

  上楼梯时我的心脏跳得厉害。我上得很慢,一次一阶。我不知道下一步自己
会看到什么。我很想转身跑掉——去叫警察——但实际上我已经知道了里面正发
生着什么。

  还没看见明子,我就听到了她的呻吟。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声音既平静又温柔。

  「天呀……哦……」

  我心里一紧。跟着声音,我穿过走廊,来到一扇并未关严的门前。明子就在
里面。

  「哦……啊……」她吸着气。

  「呜嗯嗯嗯嗯嗯……」

  门上有四个肮脏的小窗户,其中一扇的玻璃碎了个大洞。我慢慢地贴上去。

  明子趴在那里,双手扒在一张破桌子上,两腿还跪在一把椅子里。看起来她
想爬到桌子上去,但四肢已经没了力气,上身在桌面上艰难地向前蠕动着,面颊
贴在桌子上,手臂压在胸前。她两眼紧闭,呼吸急促。她还一下一下咬着自己的
下嘴唇,现在那里又红又肿。

  她喘了口气,扭着屁股,继续往桌子上爬。她弄翻了身下椅子,空旷的房间
里「砰」的一声巨响,惊得我一下跳起来。但她根本没有在意。

  即使没有了椅子,她还是挣扎着爬到桌子上,膝盖蜷在肚子下面,摆出一个
标准的狗爬式,屁股高高向后撅起。

  她张开嘴,轻轻呻吟起来。

  我的心跳如此剧烈,自己几乎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我实在太紧张,几乎要
呕吐了。我开始头晕目眩——我可不能昏倒在这里。我挣扎着靠在一旁的墙上,
手掌按住冰凉的墙壁,慢慢调节自己的呼吸。

  明子在隔壁的呻吟和呢喃,我听得清清楚楚。它就在那里——「那东西」—
—它又在强奸明子!但它不是在强奸她——明子的动静听起来分明不像是强奸。

  「那东西」就在隔壁,就在我的身边!我知道我应该跑,但我连一根指头也
动不了。我的头脑一片混乱。我知道,如果是妮莎,她肯定不会犹豫自己该怎么
办。

  她当然会冲进去救她的朋友。但我不行,我甚至都被吓成了一团烂泥。我唯
一能想到的,就是明子究竟多么喜欢这种「强奸」。

  「啊,天呀……啊……啊……天呀……」余下的全都是日语。

  动静越来越大,但我还是动弹不得。

  「啊……天呀,深点儿!深点儿!天呀,深点儿!深点儿!再深点儿!」

  我再也无法忍受,转过身,从破窗户里看进去。

  明子还跪趴在桌子上,除了固定在桌子上的小腿和膝盖,全身前耸后顶扭个
不停。她双手按着桌面,脸贴在自己的手背上,当她的身体被狠狠撞向前面时,
重量都集中在一对手掌上。她的裙子掀过了屁股,内裤也褪到膝盖下面。

  「嗯嗯嗯呜呜呜呜!!!」她努力地呻吟着,「嗯嗯嗯呜呜呜呜呜!!!」

  我的喉咙里好像塞进了什么东西。我不敢相信就在自己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明子的身体正用力地向后顶,屁股还微微扭起了圆圈。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
贴着桌子的面颊上,她的手向自己的身体滑去,一只握住自己的乳房,一只滑进
自己的股间。

  在我偷窥的每一秒钟,明子的动作都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呻吟也越来越响。

  很快她身体的动作已经如此剧烈,活像一个装了马达的电动娃娃。这世界真
的彻底疯狂啦!每次冲刺之间,她的全身都被冲击地离开桌面足有一英寸之多,
空中停留片刻,再无力地跌回桌子。

  明子就要失去了控制。她狂乱地尖叫呻吟。股间的那只手也在发疯般抖动,
抽搐。她的高潮就要来了。

  「YYYYYYYESSSSSSSS!!!」

  「YYYYYYYESSSSSSSS!!!」

  「YYYYYYYESSSSSSSS!!!」

  「上帝呀,YYYYYYYYYYYYYYEEEEEEEEEEEEEE
ESSSSSSSSSSSSS!!!!!」

  在最后的尖叫声中,明子的屁股用力向后顶去,然后停在那里。她猛然抓紧
桌子,整个上身完全趴在桌面上,丰满的乳房被压变了形。她的两颊一片酡红,
樱唇大张,两腿尽力叉开,几乎把褪在小腿上的内裤撑破。然后她张大了嘴,那
声尖叫如此凄厉,以至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身体在战栗,在痉挛,在抽搐。

  我知道「那东西」正在她体内射精——那些曾经从一米外狠狠喷了我一脸的
冰凉奶昔,现在正源源不断地喷进她的下身。毫无疑问,她也跟着再次获得了一
个高潮。

  「那东西」射起来似乎无穷无尽,她一直跪在那里,全身颤抖。我再次觉得
自己看到了一个巨大、非人的东西紧紧压在她的背后。

  当「那东西」爆发时,在我看来,明子会觉得喷进去的脏东西是世界上最好
的礼物,她的子宫现在就像一只倒满了液体的杯子。

  接着,在一瞬间,一切都结束了。身体向前面瘫倒下去,她疲惫地呻吟着。

  她看起来精疲力竭。一开始我还以为她要死了,当我看到她的胸口还在微微
起伏时,我高兴得泪花模糊了视线。她缓缓地睁开眼睛。

  就是那一刻,她发现了我。

  那是我一生中最难熬的一刻。


              第三章  陷阱

  「太美啦……」许久之后,明子喃喃自语了一句。她的脸正对着我,视线却
落在我身后的远处,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冥想。刚才她说话时,我几乎看到了她嘴
里呼出的冰雾,当然,我根本不确定这是不是我自己的幻觉。她的嘴唇现在是浅
紫色,仿佛在冰冷的大海里游了几个小时。

  发现我在门外偷窥后,她居然一点儿也不羞愧,甚至一点儿也不惊讶。盯着
她的眼睛,我不知道明子是不是还记得我是谁,还记得我们的友谊——因为她的
眼神没有任何温暖和善意。

  「明子……我……你这样子有多长时间了?你为什么不告诉大家?」我结结
巴巴地问,一只脚慢慢迈进房间。我不敢走到房子中间去,害怕「那东西」还在
她的身旁。

  不过,四周的一切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

  明子没有理会绷在腿上的内裤,慢慢地从桌子上爬起来,坐在桌边,双脚垂
在空中,轻轻摇荡着。她显得更加消瘦更加憔悴了,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她的眼
睛。

  发觉我不敢走进房间,她咧嘴一笑。

  「它们还在这里,你知道的……」她边说,边转头扫视了一圈天花板和四周
的墙壁。

  我顿时手足无措——她是认真的吗?还是她的幻觉?她是不是在开玩笑?还
是这房间里真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和我俩在一起?我稍微后退了一步,心中响起
一个声音,「快跑,妮珂,快跑!」但我的自尊或是我的困惑,让我站在那里,
没有转身就跑。

  「他们就在我们身边……他们就围在你身边。」她接着说,死死盯着我的眼
睛。

  「明子,求求你,别说了。我害怕死了。这里真的有什么东西?你能看见它
们吗?」我惊恐地望着四周。我的声音又干又涩,我真的被吓坏了。

  「看到它们?不……我看不见……但我能听见。」她神秘的表情,好像在告
诉我一个重大秘密。她跳下桌子,被长裙遮住、但还褪在腿上的那条内裤,让她
的脚步有些踉跄。我却怕得要死,几乎要像只受惊的兔子那样逃掉。但我不愿丢
下我的朋友。

  一路蹒跚,她径直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她的手冰凉刺骨,我
不禁向后一闪。

  「听,妮珂……使劲儿听……我知道,只要你愿意,你也会听到它们的。」

  她盯着我的眼睛,眼神那么冷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不想听见它们,明子!我想离开这儿!」我几乎要哭了。

  「那你走吧。」她轻蔑地挥了挥手。

  「但是……明子,你干吗不跟我一起走?咱们赶紧离开这儿!咱们走,去找
人想想办法!」我终于哭了出来,羞愧让我觉得自己愈发脆弱。

  「嘘——」她竖起食指,贴在嘴唇上。

  她轻轻抓住我的手腕,温暖地微笑。她看着我的眼睛,眼神意外的温和,似
乎一个大人在注视自己乖巧的婴儿。她的拇指轻轻地在我的手上打着拍子,她的
头也随着同一节奏轻轻摇摆起来。

  我根本不明白她在干什么。两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我还在拼命琢磨:她会
跟我一起走吗?还是我应该自己离开?我的心又「砰、砰」跳得厉害。

  「嗯嗯嗯——」她低语道,「哦哦哦哦哦——」

  我看着她的脸,诧异已极。她到底在干什么?听起来,她好像在模仿一对爱
侣做爱时欲仙欲死的呻吟。

  「哦哦哦哦!」

  「Yessss!」

  接着她发出揉皱纸张的声音。接着是指甲在黑板上划过的声音。接着是倒水
的声音。然后是更多的呻吟。然后是滴答声和尖细轻叫声。

  然后,是我在尖叫。

  我在歇斯底里地尖叫。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刺耳的尖叫声。我的喉咙疼得像被砂纸打
磨一样,火烧火燎。因为我突然明白了她在干什么——她在帮我听到它们!

  这个念头闪电一般击中了我。我挣扎后退,惊恐地看着明子。我真的听到了
它们!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秒钟,但我的的确确听到了它们,而明子,也知道这一
点!那声音和明子模仿的几乎一样——呻吟声、尖叫声、刮风声、滴答声。

  她得意地笑着,仿佛刚刚送了我一份昂贵的大礼。

  就在那时我彻底崩溃了。我拔腿就跑,我跑得太快,楼梯上一脚踩空,一气
跌到楼梯尽头,小腿一阵剧痛。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皮肤一片惨白,毫无
血色。我根本不管方向,只要能远远离开那工厂就好。我疯子一样跑过街道,冲
进地铁站。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听到的声音——它太缥缈、太古怪了——仿佛来自另一
个世界。那些声音既冰冷又残忍,还充满了饥渴和贪婪。就像冬天的寒风穿过小
巷时发出的厉声呼啸。声音如此尖锐,就像粗糙的金属表面在相互研磨。

  地铁进站前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几乎让我魂飞魄散。好容易才搞明白,那不
是怪物的声音。那当然不是怪物的声音。怪物的声音更加冷酷——那些声音是那
么的孤独——那些声音是活的,是有生命的。

  还有其他的声音。

  很多的声音。

  女人的呻吟声,大海一般此起彼伏,永不停息,迟早会把你逼疯。

  最可怖的是,我现在毫不怀疑,在明子教我怎么去听之前,我就一直在听这
些声音!我不知道这些声音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明子被强奸的那天晚上,
也许从我一出生就一直在那儿。

  这就像你突然发现熟识多年的老邻居居然是个心狠手辣的杀人犯,而他平时
看起来那么慈祥本分。

  你并不知道,罪恶始终环绕在你的身边。

  我只知道一件事,只要你听到它们一次,你就再也无法闭上自己的耳朵。那
种声音突然间到处都是,阴险地包围着你,残忍地折磨着你。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恍恍惚惚,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那些声音缥缈不定,
让人无从捉摸。我只有在不去想它们的时候,才会突然听到它们。

  我在忙别的事情时,比如捡起掉在地上的杂志,或者伸手去端一只杯子时,
我会突然意识到,其实我一直都在听它们。我真的受够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
真的听到了它们,还是这一切仅仅都是幻觉。

  更糟糕的是,有几次我仿佛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触摸我的身体。我可能正在开
门,或者刚刚入睡,就在精神恰好有些涣散的当口,什么东西开始轻轻抚摸我的
身体。我吓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但可能什么东西也没有。我根本不知道是
不是有什么东西真的碰过我的身体。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幻觉。

  有几次我以为被触碰过的皮肤,在几分钟后还有异样的感觉,但是我还是不
能确定那是不是真的。如果你对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想得太多太久,那个部位就
会出现幻觉。总之,那几天里,我片刻也无法安静。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去找妮莎她们。我无法冷静思考——我总觉得他们会
把我关进医院,在一个严加看护的单身病房终老一生,或者每天被灌下五颜六色
的药水药片。

  我更担心如果告诉了凯蒂她们我听到的声音,她们也许会像我一样也听到那
声音,并且无法自拔。这才真正我最担心的后果。我根本不愿把自己最好的朋友
也拖下水。

  三天后,在地铁上,我几乎肯定什么东西触摸了我的身体。就在我的大腿内
侧,好像有人用湿海绵在那里来回擦拭了几下。这几天我已经受够了,当时只想
尽快摆脱这种折磨,于是我竭力去忘掉大腿上的感觉。就在我终于成功的同时,
那种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愈发真切。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我挤在一辆塞满乘客的地铁里,正在城市的中心,
「那东西」怎么可能在这里、在这个时候出现呢?我觉得自己就要发疯了。我慌
张地看看身边的乘客,没有任何异样。

  我想搞明白「那东西」找上我,是因为我做了什么,还是因为我想了什么?

  我想找出规律,但却徒劳无功。每次被触摸时,我倒总是在想别的事情。我
猜也许是身体上的原因,比如两手摆放的姿势?但很显然不对。最终我断定,可
能和心灵的状态有关——也许只有大脑处于某种非常开放的状态,那种冷冰冰的
触摸才会再次回到我的身上。

  我努力恢复到几分钟前的状态。我试着什么也不想,但这真的很难。有那么
一小会儿,我挣扎着想清空自己的脑子,但是怎么也不行。

  就在我无可奈何、只好放弃的当口,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一块冰冷的湿海绵
钻进我的仔裤,贴在我小腿内侧,顺着大腿慢慢一路摸上来。它越来越接近我的
下身,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好在几乎碰到我的内裤底端时,它忽然消失
了,就像来时那样的突然。

  又尝试过几次后,我越来越熟练。这是一种「入定」的把戏。如果我真的什
么也不想,我就会发现它们到处都是。我不知道「它们」是什么,但我知道那些
东西在我的身边时而显现,时而消失。它们轻抚我的身体,在我耳边发出诱人的
呻吟。它们那么真真切切,我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我坚信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会被「那东西」在地铁里强奸。于是连忙挤出
人群,来到连接两节车厢的窄小过道。在摇摇晃晃的过道里,我东倒西歪,努力
保持平衡。

  不过,在过道里什么也没有发生。我的精力不够集中,或者太过集中——而
且我也过于紧张,所以无法重现入定的状态。看来,在掌握这个窍门的同时,我
又忘掉了它。

  随后一切正常,直到那天夜里。


              第四章  自渎

  我想让你努力忘记这样一个景象:一头白色大象,忽闪着大耳朵,头上系了
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你要殚精竭虑,努力忘掉那个漂亮的粉红色蝴蝶结……

  有些事情你几乎无法抗拒。比如,如何控制自己的思绪?有时候就像抽刀断
水,缘木求鱼。睁开眼睛,试着什么也不去看。播放音乐,试着什么也不去听。

  这可能吗?同样,对环绕在身边、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那些声音,我根本做不
到充耳不闻。

  那是些什么样的声音啊……仿佛远处正有一场缠绵的欢好,喑哑的呻吟,贪
婪的吮吸,身体的撞击,液汁的飞溅。我真搞不懂那是什么——毫无疑问,那是
一个谜——我一直懵懵懂懂。听的越多,那个谜团就越神秘,而我也就越发无法
自拔。

  我不知道除了平铺直叙,还能怎样讲清楚那天夜里发生的可怕事情。我独自
在家,光着身子,只套了件短睡袍。我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做一个坚
强的女人,勇敢面对自己的命运。

  我在忘记倾听中仔细倾听。让大脑一片空白就会容易许多,抛开恐惧,忘掉
危险,只去行动,只去承受。

  荷尔蒙搅动的春情,几乎让我欲火焚身。

  虽然知道这样很疯狂,我还是不顾一切想让那些声音把我紧紧包围。再多一
些,再近一点儿,再清晰一分。我试着无欲无思,无为而动。什么也不想,我试
着听从自己的本能。

  很奇怪的,本能告诉我,房间里东西的位置不对头。我调换了一些东西的位
置,调换了一些东西的摆放,那些声音居然真的清楚了一些,就好像你的收音机
正在一点一点捕捉一个遥远而又微弱的信号。

  我拿起一本书,换了个书架,再稳住神,细细地听。那本书一离开原来的书
架,耳边的声音就逐渐增强,再继而转弱,直至最后消失。

  我接着又试其他的书。

  我的行动全凭直觉。冥冥中我好像知道烤箱门必须打开——听起来很疯狂,
对吧?但事实的确如此。

  不过,我刚把烤箱门打开一半,就发现睡床的位置不对。我把睡床向房间中
央挪了几英寸,接着又明白其他东西出了问题。真是太复杂了。如果我移动了一
件东西,我就必须把另一件放回原来的位置。这就像让你蒙着眼睛玩拼图游戏。

  我简直要被逼疯啦。

  那些呻吟和尖叫听得越多,听得越努力,我越是情不自禁,急不可耐。现在
它们在你的大脑里飘荡着、撞击着,那么肆无忌惮。就像你在偷听隔壁上演的激
情床戏,不管穿墙而过的那些声音有多么细微,它们还是不由分说地冲进你的大
脑,打断你的思绪,搅乱你的神经。

  不管怎样下定决心,你还是会竖起耳朵,努力偷听。你甚至会去想象那边用
了什么姿势,何种体位,你会用呻吟的轻重缓急来推测激情燃烧的程度。同样,
我也迷失在另一个世界,身不由己——我竖着耳朵,偏要听个清楚。

  我走到冰箱前,打开门——声音变大变清晰了。

  我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又好了一点儿。

  我移开一把椅子——再好了一点儿。

  我弄倒垃圾桶、卷起门前垫子的一角——更好了一点儿。

  最后我回到冰箱,拿出一盒纸包装的牛奶,我的身体突然传来一阵莫名的兴
奋。

  谜团就要解开啦。

  我不知道该拿手里的牛奶怎么办,但我就是知道不能把它放回冰箱。我拿着
这盒牛奶在屋子里乱转。放在书架上面,但没有任何效果。我真的要疯了。

  我闭上眼睛。凝神静听。尖叫和呻吟。风。怪诞的韵律。

  我再也无法忍受,发疯般地冲到烤箱,关上烤箱门;没用。我踢飞了一只拖
鞋;也没用。我气急败坏,想把床头柜直接靠到睡床上。搬动床头柜时,我的小
腹无意间蹭到了床头柜的一角。突然之间,一股难言的快感冲遍我的全身。天呀,
就在这里!我终于找到啦!我再用小腹去蹭柜子角……

  对,几乎就在那里!

  我稍微换了个角度,两腿之间最柔软的部位轻轻顶在浑圆的柜子角上,中间
只隔着那条轻薄的短睡袍。又一股快感流过了我的四肢百骸。毫不迟疑,下身还
顶在那里,我来回摇摆起自己柔软的腰胯。

  动作轻缓,快感连连。

  我当然知道这是变相的手淫。但我是那么羞耻,甚至不敢放下手中的牛奶,
用手指来更好地抚慰自己饥渴的身体。我抬起一条大腿,把柜角夹在腿间,用力
扭起屁股。我几乎不敢喘气。我的眼睛闭得太紧,不久眼前就金星一片。

  无可名状的快感夹杂着难言的痛苦,就像你在用力抓挠一块搔痒的伤疤。房
间里到处都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娇喘呻吟,潮水一般不断冲刷着我的鼓膜。我很
快就接近了泄身的边缘,知道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攀上一个无比美妙的顶峰。

  你不知道我那时多么的羞愧,但我就是停不下来。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几近
沸腾的情欲,肯定烧得面颊一片酡红。

  手淫的时候还举着一纸盒牛奶当然很傻——动作越来越激烈,牛奶已经要溢
出来——但我的理智早被情欲淹没,高潮前夕,就连放下牛奶所需要短短的片刻
现在也是如此不可忍受。

  突然之间,什么东西卷住了我的手!一只长满爪子的巨大手掌,整个包住了
我的小手。那东西非常巨大,非常怪异,爪子不可思议的长!

  恍惚中,终于明白「那东西」就在自己背后时,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我想
抽回自己的手,但却纹丝不动。我什么也没看见,但却可以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它
的存在。那个怪物粗糙的手掌,现在正抓着我的手背!

  眼泪不争气地滚下来,我开始拼命挣扎。它也随着用力,只轻轻一下,就捏
扁了我手里的纸盒,牛奶从纸盒顶端破裂的缝隙里喷出来,一小股白色液体溅满
了我的手指和脚下的地毯。

  恐惧让我放弃了挣扎。我盯着手里被轻易弄坏的纸盒,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抗
拒它的力量。隔着睡袍,另一只爪子慢慢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就在平滑的后腰和
隆起的臀丘之间。它轻轻推了一下,我没有反抗,小腹顺从地向前顶去,肉唇再
次挤在坚硬的柜子角上。

  手淫就这样重新开始了。

  爪子按着我的后腰,轻松地控制着手淫的节奏和力度。柜子对我下身的压力
越来越大。

  压抑许久的欲望就要爆发了。我几乎失去意识,眼前一片雪白。肉体和精神
的双重刺激几乎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我难过地呻吟着。屁股摇摆地越来越快,
高潮几乎唾手可得。

  接着,握住我的手的那只爪子,慢慢把我的手臂和手里的牛奶一起举过了头
顶!我迷乱地抬起头——就要来临的高潮让我忘乎所以——实际上我想要它们—
—我想被它们操个死去活来。那纸盒牛奶悬在我的头顶,我的屁股还有节奏地在
柜子角上来回摩擦。纸盒不断倾斜,直到牛奶就要淌出来的临界点。

  我不知道是谁——我,还是它们——动了最后一下,牛奶一下涌出来,一半
洒上我的下巴,一半灌进我的嘴里。牛奶飞溅在我的脸上,睡袍上,乃至旁边的
床上。就在同时,我体内积蓄太久的能量也终于爆发了。高潮如此强烈,我觉得
自己就要昏死过去。

  我被倒灌下来的牛奶呛了一口,随着高潮带来的强烈抽搐,牛奶从我嘴里喷
出去。我真的开始昏迷了。每一次痉挛,都带走了一半我的气力。最后,两眼一
黑,我终于昏了过去,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我不明白,它们第一次为什么不像对明子那样直接插入,而是让我手淫。我
猜它们只想告诉我,在它们面前,我是多么脆弱和无助。它先从精神上击垮我。

  和那天后半夜发生的事情相比,用床头柜手淫实在不算什么。

  它们很快就对我干出了令人发指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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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夜·无人之境 翻译:一十三

              第五章  后庭

  几乎一个小时后我才苏醒过来。我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反正很长,全身
没有一丝力气,上身趴在床上,两腿还蜷在地板上。到处都是牛奶。我身上仅有
的织物,那条短睡袍,也早被牛奶浸透。床单也湿透了。甚至几本书也溅上了牛
奶。

  挤坏的纸盒倒在我身边,里面只剩几滴牛奶。

  我不知道你晓不晓得牛奶的气味道有多强烈。我向你保证,绝对味道十足。
如果不信,你可以在自己的房间里洒上五公斤牛奶,然后你再躺上一个小时。

  有好半天我都没有动弹。我只是躺在那儿,四周张望。我应该更害怕一些才
对,但当时我却过于麻木,过于震惊了。起初我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但确实有
些东西变样了。

  突然间,我意识到那些怪异的、孤独的声音消失了!你不会相信那一刻我是
多么的快乐,多么的自由。我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一直躺着没动:我害怕破坏这难
得的宁静。

  最后,我还是站了起来。我的四肢突然间充满了力量,好像刚刚舒舒服服睡
了一大觉的少女。我一身轻松,现在又是个自由的女人了!尽管听起来有点傻,
但我真的觉得自己刚才战胜了它们。

  那是后半夜了,差不多凌晨两点的光景。虽然夜深人静,我还是决定收拾房
间,还干得兴高采烈。我现在精神焕发、睡意全无,而房间里面又狼藉一片,不
把房间收拾干净,还能干点儿什么呢?再说,终于摆脱了噩梦,我又重获自由,
干嘛不好好享受一番这难得的正常生活呢?

  我还是那个快乐的姑娘,再也不为妖魔鬼怪而担心害怕啦。

  关上烤箱,挪走的书也放回原处。被牛奶浸透的睡袍,湿漉漉贴在身上,非
常不舒服,索性脱掉,扔在一边。过后来看我这是在自找麻烦,但在当时,我满
脑子都是获得了彻底自由的骄傲。一丝不挂,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又有什
么关系!能有什么危险!

  我一把掀起乱糟糟的湿床单,胡乱卷一下,抱在怀里,转过身正要把床单扔
进墙角的洗衣筐时,我突然愣住,呆若木鸡。

  什么东西就在我的面前!

  我看不见它,但我的第六感正在拼命嘶叫。我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我咽了口
喉咙里的酸水,踉踉跄跄向后退去,直到小腿碰到了睡床。我已经无处可逃。我
把揉成一团的床单死死抱在胸前,好像它能保护赤身裸体的自己。

  什么东西抓住了床单!我想抓紧床单,但手指却突然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眼
睁睁看着床单从我怀里慢慢抽出去,然后胡乱堆在我的脚边。我精赤条条站在床
边,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我什么也看不见,但「那东西」刚刚抽走了我手
里的床单。

  我能感觉到「那东西」正盯着我毫无遮掩的胸前和股间。

  我甚至能感到那「目光」的残忍和贪婪。

  自己的身体好像从来没有如此暴露,这样的彻底,这样的无助。

  我咬住嘴唇,竭力不哭出声来。

  「那东西」在我肩头轻轻推了一下,像羽毛一样轻盈,但却根本无法抗拒。

  我听天由命地坐到床边——从「那东西」再次「出现」的那一刻起,我已经
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肩头的压力示意我躺下去,直到我仰面躺在床上,小腿搭在
床沿。

  我那时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过于紧张,呼吸都出现了困难。呼吸又急
又浅,仿佛嘴里含着一根吸管。我的牙齿咬得那么紧,它们简直要熔化到一起。

  我瘫在床上,双手软绵绵摆在大腿两侧,在那里任人摆布。无神地看着天花
板,脑子里却全是明子被强奸的镜头。扭动的身躯,赤裸的屁股,暴露的肉唇,
撑圆的肉洞……恐惧让我晕眩。我的呼吸已经过于急促。

  乳房一定随着起伏的胸口剧烈颤动,但我毫不在意。

  我只在等待自己不可避免的悲惨命运。

  不管要被怎样玩弄,我只希望这噩梦能早些结束。

  然后,我感觉到了它——羽毛般的抚摸,轻轻划过我的皮肤。

  我的呼吸愈发急促,简直吸不进任何空气。我全身僵硬,所有可以绷紧的肌
肉都已经开始肿胀发酸。我能感觉到肾上腺素如何冲入我的血管,如何流遍我的
全身。全身的神经末梢在那一刻居然如此敏感,我甚至可以感到皮肤外面空气的
流动。

  我的脖子被轻轻摸了一下,就在左耳的下面,我的下巴下意识地扭向右边。

  不知为什么,我失掉的勇气突然又回来了。我决心不听任「那东西」摆布,
下巴用力扭回来,双眼集中精力,盯着天花板。「那东西」在我脖子上的力气立
即增大了一点儿。但我还可以坚持。现在保持理智的唯一办法,就是装作什么也
没有发生。我决心抗争下去。

  左耳下面的压力还在继续,那里被一片冰冷而柔软的实体所包围。声音又回
来了,一声呻吟,几乎就在我的耳边,仿佛从无限遥远处辗转而来。那是女人的
呻吟,又婉转又诡秘,搅得人心痒难捱。

  又一声呻吟,我脖子上的力量陡然大增,我不得不耸起左肩,尽力躲开。

  然后我觉得有东西从腋下钻出,沿着右边乳房的边缘,一路滑向我的肚脐。

  那像一只长长的爪子,在我赤裸的皮肤上滑过,弄得我又痒又疼。我本能地
扭动身体,想躲开爪子的折磨。马上出现了第二只爪子,从左侧屁股顺着大腿滑
到了膝盖。

  「天呀……」我的身子扭动着,蜷曲着,徒劳地想同时躲开乳房上和大腿上
的两只爪子。更多的爪子捉住我的身体,在光滑的皮肤上摸来摸去。

  每一只爪子都在不同的部位留下不同的疼痛。那不算真正的剧痛,但足以让
我发疯一般拼命挣扎,从脚趾到指尖,每一块肌肉都向每一个方向,使出了全部
的气力。我的双手乱拧,两腿乱踢,上身剧烈扭曲着,抽搐着,活像一条被扔到
沙滩上的鱼。

  一条绝望的鱼。

  接着,我惊恐地发现,两只脚踝被牢牢抓住。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许是一
对爪子,也许是什么别的,反正脚踝已经动弹不得。我想抬起上身,但什么东西
在我额头随便一推,我就狠狠倒了回去。

  呻吟声越来越响,更加的阴柔,更加的诱惑。不管「那东西」是什么,现在
它已经欲火高涨。不知道呻吟声从何而来,似乎来自我的大脑的最深处。抚摸和
轻碰现在变成了轻叫,似乎极为锋利的牙齿,正小心地咬着我的皮肤,咬着我的
耳垂,几乎把它们咬穿。我觉得自己毫无抵抗能力,就像一只狮子嘴里的小鸡。

  什么东西开始扯弄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后拉。什么柔软的东西握住了那对
丰满的乳房,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弹性十足的漂亮乳房,被无形的力量挤压成各
种不同的形状。

  突然之间,一股快乐的电流传遍我的全身,发出一声奇怪的呻吟,小腹顶向
空中,连我的肩头都离开了睡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脖子上,再重重跌回床上。

  我的后腰好像落在一个尖利的刀锋上,剧痛让我的身体再次从床上弹起来,
屁股在空中痛苦地扭动着,再跌回湿漉漉的睡床。

  一个柔软的东西钻进了我的大腿内侧,我连忙全力夹紧自己的大腿。女人的
呻吟声更大了。我猜它不愿意我的两腿紧闭,因为四个尖指甲猛然插进我的大腿
之间,从大腿根部开始,顺着大腿缓缓地向下割去。我疼得眼泪一下涌出来。但
我不愿就这样放弃,我咬着牙,两腿乃至全身都在拼命用力。

  大腿内侧那种无法形容的刺痛,同样无法抵抗。那些恶毒的指甲刚刚往下移
了一厘米,我已经疼得几乎要失去知了。我明白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心中一阵
绝望,大腿跟着也就松开。爪子继续把大腿向两边按,我知道自己又输了一次,
只得躺着那里,大口喘气,听任自己的两个膝盖被死死按在两边的床上。

  大腿根部的韧带火辣辣的疼,但我不敢有任何夹起大腿的企图。

  大腿这样平叉,只怕连两片阴唇也要裂开了吧。

  我从未如此暴露过,我的下身也从未如此暴露过。

  更多的爪子落在我的全身,总有几十个之多。还有一些比较柔软,像冷冰冰
的舌头……它们似乎擦拭着我的全身。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触摸如此怪诞,我紧张
恐惧之中,居然生出一丝快感。一只爪子从我脸上慢慢滑下,伸出一根长长的指
甲,挑起我的下巴,还扒开我的嘴唇,发生一声诱人但又疼痛的「啪」。一条海
绵般的舌头攀上我的乳房,吓得我全身寒毛倒竖,乳头却硬得像块石头。

  一根阴险的爪子,从后腰上滑到了尾骨。我疼得从床垫上挺起屁股,爪子趁
机滑进去,顺着臀丘之间的深沟,径直到了肛门上方。

  我吓得屏住呼吸,那根爪子正轻轻地往我的肛门里钻!我的身体向上撑到了
极限,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趾和头顶。我拼命想躲开那根爪子,但毫无用处,爪
子已经攻陷我敏感娇柔的肛门,插进去了将近一厘米!我绝望地用尽全身气力,
绷紧大腿和臀丘的肌肉。

  我是如此用力,最初的插入虽然不到一厘米,仍然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划破
了我的灵魂。

  「不……」爪子插入的同时,我撕心裂肺般惨叫着。我的身体绝望地向上用
力一挺,我拒绝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又有一双爪子摸索上我的乳房握住它们,
揉搓起来。

  「不……」

  什么东西开始轻轻地舔弄我的肉唇。

  我的屁股用力落回到床垫上,拼命想避开那个在我肉唇之间扭来扭去、舌头
一样的东西。可是,肛门里面弯曲的爪子轻轻一挑,剧痛让我的屁股又一下弹回
空中。

  我全身最隐秘的部分,现在毫无保留地完全张开了。膝盖分向两边,屁股挺
向空中,臀丘被紧紧抓住。舌头开始轻轻拍打我的阴蒂,在敏感的小豆豆上,又
挑、又拨、又弹、又捏。

  我脑子里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我就要失去控制。疼痛和快感,羞辱和情欲在我的脑子里面搅做一团。我已
经无法思考。当然,我离高潮还非常遥远。

  我太害怕、太羞耻、也太过迷惑了。

  接着,我生出了那么片刻希望。原来肛门里的爪子慢慢退了出去!我不敢挪
动自己的挺在空中的屁股,但却有了一种奇怪的希望。可惜,那希望很快就被击
得粉碎,光滑的舌头开始从下到上舔弄我的下身,从肉洞口,沿着肉唇,一路舔
上去,最后落在阴蒂上。它反复地、有节奏地这样舔起来。

  随着舌头般肢体的上上下下,我的身体只能像虫子一样蠕动个不停。这舔弄
居然十分的舒服。甚至有些过于舒服了……

  不久,舌头一样的肢体缓缓地向下舔去,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它已经到
了我的肛门入口!我努力不去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我装作这不是真的。但它开
始一点一点往肛门里钻!我泪流满面,竭力抵抗,但让我恐惧的是,随着缓缓的
插入,快感也越来越快地要把我淹没。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的羞辱。除了肛门,我也许可以忍受「那东
西」奸淫我身体其他所有的部位。任何其他的部位。但是鸡奸,实在超出了我的
承受范围。

  尽管我在拼命挣扎,那条肢体还是扭动着往肛门里钻。它没有插特别深,不
过两厘米左右,但这已经让我吃够了苦头!我握紧拳头,担心它会插的更深。刚
才被点燃的情欲,现在消失的无影无踪,脑子里只剩下正在肛门里蠕动的肢体。

  我在心里哭泣着,「不是这里!不!不要在这里!」当然,和其他的努力一
样,我的哀求没有任何效果。

  我不知道哪样更糟糕,是它将要完全插入我的谷道的担心,还是它已经插入
我的肛门的事实。我的屁股从一侧疯狂地扭到另一侧,想把那东西从肛门里甩出
去。

  我的脚踝被死死地按在床垫上,我的手臂也几乎无法动弹。每次我想抬起手
臂,一股无形的力量就会把手臂按回去。我想,如果「那东西」也固定住我的双
手,那会是对我的一种仁慈。但「那东西」就是要让我这样一次次徒劳无功的努
力,从肉体上和精神上让我疲惫不堪。

  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久。我几乎什么都记不清楚,唯一记得的就是我被彻底
压垮了。异域肢体在肛门里似乎永不间断地扭动和挑逗,几乎要我逼疯。一股股
的寒气顺着脊椎,化成不可思议的热流,传遍我的四肢百骸。我的下身,我的小
腹,我的躯干,我的四肢开始越来越热,全身似乎就要燃烧起来。

  我从来没有肛交的经历,我甚至都没有想象过,有一天自己会让一根肉棒插
进自己紧凑的肛门。我也不知道肛交高潮会是个什么样子,我甚至都不知道有没
有肛交高潮这么回事。但那东西在肛门里的扭动和挑逗,现在让我欲望如潮,快
感不断堆积,情欲愈发的炽烈。

  我就要疯掉了。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正在做些什么。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那根「插
错地方」的东西上。它的每一次扭动,都让我大声呻吟,屁股也在空中随之疯狂
摇摆。双脚踩在床上,我的屁股在空中扭着圆圈。

  我咬紧牙关,眼睛紧闭,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我哀求达到高潮。

  我是如此迫切,我愿意用所有的尊严,来换取那个要命的高潮。我不再理会
身边的一切,我只想尽快攀上顶峰。只要在我肿胀到几乎爆炸的小豆豆上,在我
可爱的、敏感到死的小豆豆上轻轻来那么一下,就那么一下,积累过久的欲望之
潮就会奔腾而出。

  那会是一个强烈到无法形容的高潮。

  但它们要的不仅如此。而且,毫无例外的,它们又成功了。它们得到了它们
想要的一切。我被折磨得彻底失去了理智。

  当我终于泄身时,我泄得一如大坝决堤,洪水爆发。它最终也没有去碰我的
阴蒂。只是插在肛门里的两厘米,不停的扭动,不停的翻搅。但那足以把我抛进
天堂,扔下地狱。其实在我实际泄身前的一霎那,高潮就先我在意识里爆发了。

  仿佛一辆爬了很久才终于到达最高点的过山车,在定点的一霎那,世界停止
了,时间凝固了,你似乎能一个一个数清楚地面上蚂蚁似的游客……

  我的高潮就是这样:屁股耸向空中,尖叫停在喉咙——高潮已经在脑子里爆
发——我停在那里,等待下身就要来临的第一下疯狂的痉挛。

  过山车终于从最高点冲了下来。我全身的神经似乎都在一片白光爆炸。毫无
疑问,这是我一生中最强烈的高潮。它是如此疯狂,我以前经历过的那些高潮,
现在看起来不过是在挠痒痒。我被高潮冲击得涕泗交流。我就像一头雌兽那样尖
叫咆哮。

  与此同时,我刚才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一直在肛门入口附近扭动的肢体,
开始往深处插进去。那当然不是什么舌头,而要长的多,粗的多。不过那时,我
连自己的高潮还顾不过来,我已经不在乎它是不是插得更深了。

  那东西插到了我身体的深处。我的直肠深处。接着,我再次达到了高潮。更
大的巨浪,一波波将我吞没。我在野兽般嚎叫。高潮如此强烈,阴道和直肠的痉
挛如此有力,我觉得自己的盆骨几乎要被压碎。我的整个腹腔都在剧烈地收缩,
每次收缩,原本平坦的小腹就完全塌陷下去,似乎那里所有的器官都被吸光了一
般。

  我的身体颤抖得像暴风雨中的一片树叶。

  什么东西咬着我的脖子,就像两排巨大的牙齿恰好咬住我的喉咙。锋利的牙
齿压迫着我的皮肤。我就是一只狮口中的幼鹿。突然间我疯狂扭动的身体僵硬了。

  我一动也不敢动。

  它倒没有杀死我。它只是在更深地插入我的直肠的同时,让我的身体保持静
止。每当我的整个小腹死命收缩时,它就往里插一下,而这只会带来下一次更为
强烈的收缩。这是我一生中最疯狂的高潮,而我的身体却几乎不敢动弹。身体纹
丝不动,丝毫不能化解高潮带来的巨大冲击,于是,每一波快感,都狠狠辗过着
我的灵魂。

  肛门里原本柔软的器官,现在越来越粗壮和坚硬,每一次往里插都能再深入
几厘米。现在它插得如此之深,我似乎都感觉到了自己直肠的尽头。我知道它就
要在我的肛门里射精。而我,也只能接受这一悲惨的命运。

  第一股精液,像冷冰冰的狂风一样,呼啸着猛然卷过来,几乎吹散了我的灵
魂。射出来的力量如此之大,我的身体笨拙地扭曲起来,后背竭力往前挺起,上
身几乎和床垫垂直,剧烈颤抖的乳头甚至就要碰到我的鼻尖。大股大股的精液从
插在肛门深处的器官里喷射出来,和几个星期前明子被强奸时,喷在我脸上的精
液一样,又冰冷又粘稠。精液刚刚射进我的直肠,就立即蒸发得无影无踪。

  但它还是射个不停,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是那么冰冷……我的身体从最深处开始冰冻起来。它射的越多,我就全身越
冷。

  今天夜里我又一次徘徊在意识的边缘。我的身体和知觉都变得越来越麻木。

  不过这次更糟糕,它更像死亡。

  慢慢地我停止了尖叫,慢慢地我停止了抽搐,慢慢地我的肌肉开始放松。精
液还在持续不断地喷洒在我的体内。我觉得死亡就是一个柔软的垫子,我跌下去
时,会恰好落在它的上面。我越来越平静,最后的意识,是自己正慢慢地熔化到
永不间断的女人呻吟声中。

  我知道一切随时都会结束。

  然后,我感觉到了生命而不是死亡。它的高潮终于结束了,我也活了下来。

  我隐约觉得自己的屁股跌回床垫。我隐约觉得房间开始天旋地转。我隐约觉
得自己

  正我大口喘着粗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地恢复了意识。我首先渐渐看清了自己的房顶。我
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得干干净净。又过了许久,我才凑足了
气力,挣扎着坐起来。我虚弱到了极点,甚至不再担心被它们捉住并再次发泄兽
欲,反正也无法抵抗。只要它们愿意,它们随时可以对我的身体为所欲为……

  我看了看表——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我也被强奸了。而且是肛门强奸。


              第六章  友情

  被强奸的第二天,非常难熬。一个像我这样的年轻姑娘,被如此残忍地强奸
后,整个世界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我手足无措,一下子失去全部的人生目
标——世界上所有的一切,现在看起来都不过是个弥天大谎。我无法想象自己还
能按部就班地读完大学,毕业后找一份全职工作,再遇上一个男人,与之相爱、
结婚、每星期让他高潮三次、还为他生上一双儿女。

  现在看起来,这些念头都是那么荒诞可笑。

  我漫无目的地闲逛。「我被强奸了」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摆脱,
我不断地对自己重复这句话,让自己既可悲又可怜。在没人的地方,我甚至开始
大声说,「喂,妮珂,你被强奸啦!」

  去买午餐的时候,我会问自己,「一个被强奸的女孩想吃什么呢?热狗还是
香肠?」

  看到过路的女子,我也会问自己,「她们也被强奸过吗?一个看不见的妖怪
猛插她们的肛门时,她们也泄了身吗?」

  我无法原谅自己。被强奸时我到达了高潮,这让整个强奸变得更加地不可忍
受。如果我没有高潮,很清楚自己就是个受害者。可是现在,天呀,我觉得自己
又脏又贱。它甚至没有插入我的下身——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如果被「那东
西」正常地奸污,自己被迫出现高潮,还有那么一点情有可原。

  「如果什么东西一直猛插人家的小穴,人家当然免不了一个高潮,」我这样
推理,「这很正常,换了谁,也都会这样……不过,不,你被干的却是屁眼儿,
而你泄得像个最下流的婊子!」

  我恨不得用羞耻和负罪杀死自己。我甚至开始拿自己和明子比较,「她也被
妖怪强奸了……但至少她还是被插的小穴。而我,却是屁眼儿……因为我是一个
荡妇……因为我喜欢被强奸……肛门强奸……妮珂喜欢被插屁眼儿!」

  你也许可以想象,人有时会完全失去控制。

  我已经完蛋了。

  我比任何人、任何东西都更让自己凄凄惨惨。

  最糟糕的是,最最糟糕的是,我不能指责任何人,我是说任何一个人,除了
我自己。我没有藏起来。我没有逃走。我没有把强奸犯投入大牢,严加惩处。我
甚至不能保证他——它,或者它们——不会再次强奸自己。实际上,我知道,它
早晚会回来找我。它们早晚会回来找我。我知道自己无处可逃。我甚至都不知道
下次被强奸时,自己能不能不再泄身!

  我甚至为它们下一次的凌辱制订了一个计划。我要先问它们一些问题,发现
它们是什么,并请求它们停止对我的侵犯。一想起这个计划,我就会觉得稍微舒
服一些。

  我甚至开始大声说:「喂,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听见。我甚至不知道你们是
谁,你们是什么……但是,我请求你们……请离开这里。带走那些声音!别再折
磨我了。别再玩弄我了。别再玩弄我的朋友明子了。别去玩弄我的任何一个朋友
……我们召唤了你们,非常对不起。我们犯了一个大错误。我们非常、非常对不
起。我非常、非常对不起。请放过我们吧。」

  我哭起来。

  我环视四周,我仰望天空,我向上帝祈祷,祈祷宽恕和解救。

  我从来没有这样虔诚过。

  最终,我决定把一切都告诉我的好朋友们。

  凯蒂、妮莎和萨丽必须知道……

     ***    ***    ***    ***

  「妮珂!」妮莎大喊道,「我在到处找你!」

  我站在她的门外,尽力让自己放松和平静。我甚至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尽管
我几乎已经忘掉了如何微笑。

  「天呀,出了什么事,妮珂?你看起来糟透了!」

  我猜自己看起来的确糟透了……

  「我……我也被『那东西』……」我的声音一下嘶哑了,眼泪模糊了我的视
线。我还站在她的门口——我不敢走进去。强奸夺走了我的一切,甚至包括和好
朋友在一起的资格,去好朋友家不请自进的资格。

  「那东西?你说什么……天呀,妮珂,你是说……」她猛然明白我的意思。

  下一秒钟,妮莎把我拖进房间,紧紧抱在怀里。我放声大哭——和朋友在一
起让我再也控制不住。我像个孩子似的痛哭失声,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哭得像
个泪人儿,鼻涕眼泪弄得妮莎满身都是。我的脸靠在她饱满的乳房上,不停地抽
泣。

  我终于崩溃了。

  「没事了,妮珂……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

  她一直安慰我「没事了」,但我知道不是这样——尖叫声、呻吟声还在我的
大脑深处飘荡,我的直肠深处还能感觉到它的精液带来的刺痛。

  「没事了,妮珂……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当然想知道,但我却不能告诉她。我害怕一旦告诉她,她也会和我一样,
最终被「那东西」强奸。我推开她,用胳膊擦了擦鼻子,结结巴巴地说:「我得
走了。」

  我想离开。

  如果你见过一个像妮莎那样的拉丁裔女孩子,你就会知道,一旦她下定了决
心,我根本没有机会逃走。她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回房间,一脚踢上房门。很
明显,无论我是否乐意,我现在都处于她的保护之下啦。

  她让我在她昂贵的沙发床上躺下,然后放起音乐——妮莎永远也离不开音乐
——她给我倒了杯茶。

  我看着她拿起一只杯子,打开一个柜门——我脑子里的尖叫和呻吟猛然响亮
起来——我明白了她仅仅走来走去,就能把它们给招来!无边无际的恐惧又一次
袭来,我的心一阵狂跳。我想逃出这间可怕的屋子。但我刚刚看了一眼房门,妮
莎就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的笑容凝固了,手里还举着一个咖啡壶。

  「不要茶……」我嘶哑地喊道。

  她二话不说把咖啡壶扔进水池,「哗」的一声摔个粉碎。为了朋友,她愿意
不问任何问题,而去打碎那个价值不菲的咖啡壶。我心中一阵温暖。

  她走过来,坐在床边,身手按住我的额头,轻轻把我推回到床上。「放松点
儿,妮珂。我们还有一整天呢。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的视线又被泪花儿模糊了。「我不能……」我结结巴巴。

  她看起来受到了伤害,仿佛我信不过她,所以才不告诉她真相。

  「我不能,因为我不想你也陷进去……」我连忙补充一句。

  「好,我理解……但这和茶有什么关系?刚才是怎么回事……」

  「声音……我碰到了明子……她教我怎么去听……一走动,声音也就跟着变
了……我想让它们停止……但,但它们没有……我不能让它们停下来……这种折
磨……」

  妮莎瞪大的眼睛告诉我,我已经说的太多了。我现在不闭嘴,妮莎就会知道
一切。

  我向自己发过誓,要守口如瓶的。

  「妮莎,」我恳求着,「先让我睡一会儿吧。」

  犹豫了半天,她还是退让了。躺在她的床上,我心中羞愧不已。从她的来回
踱步,我就知道她是多么的忧虑。但为了我,她没有追问下去。终于,许多天里
第一次,我沉沉入睡。

  醒来时,我看到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我给你叫的外卖。」妮莎微笑着解释道。

  很快我就明白了,妮莎把让我复原当作了自己的使命。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
妮莎这样善良的人。她绝不允许我彻底垮掉,哪怕片刻也不行。

  她为我做了一切。

  第一个使命,就是重建我的自尊。

  她替我精心打扮——让我光艳照人。她让我试了她所有的衣服。她强迫我照
镜子。她不断地问,我觉得怎样会更漂亮。她一直数落,什么裙子没有突出我的
长腿,什么上衣又藏起了我的丰乳。

  「老实说,妮珂,你可真不会挑选乳罩!」她故意取笑我,「它们压扁了你
的奶子!你看,你的奶子都要从四周跳出来啦!你得让它们更舒服点儿!」

  她刻意让我恢复自信。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努力居然产生了效果。刚开始照
镜子时,我厌恶自己的倒影,但到后来,我却发现自己穿起妮莎所有的衣服,都
惊人的漂亮。乳罩的事儿,妮莎也是对的。我一直为自己乳房的尺寸有些困窘,
总是买小一号的乳罩,想把乳房藏起来。

  临近傍晚时,妮莎领我出去,一下从自动提款机取出500现金。

  「今天晚上我们要把这些钱全部花完。」她得意地笑着,把钞票塞进钱包。

  我知道妮莎靠课余打工来付自己的学费。500块对她可是个大数字。不过
我刚刚表示异议,她的拉丁火爆脾气就又爆发了,「丫头,听着,我说了今天晚
上花完,我们就要今天晚上把它花完!」

  「好的,」我温顺地说,「只要我能……」

  「只要个屁!」她不容我再说下去,「只要你不闭嘴,我就再取100,全
用来买龙舌兰酒,让你自己一气灌下去!」

  「嗯,好的。」我说。

  「什么?」

  「好的,我会喝龙舌兰酒。我不在意现在就来上一杯……」

  两个小时后我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我记不清楚都发生了什么,除了在午
夜时分我开始醉话连篇。凌晨两点,我开始告诉妮莎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

  「没、没一会儿到处都是牛奶!……我大声尖叫……我泄了,你知道……妈
的……我泄得厉害……」

  我唯一没有告诉她的,我是被鸡奸的。出于自尊,我无法和盘托出。被妖怪
奸淫了肛门,这将是我自己的秘密。

  另一个主题是明子。妮莎想去找明子,或许还能够帮她。但我实在被吓破了
胆。

  我只想离她越远越好。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在工厂里她冰冷的目光,如何让
我浑身战栗。最后我说服妮莎先多照顾我几天,然后再去找明子。

  我们一共花了247块6毛3。其中一些,我们随便用来给陌生人买酒。

  「剩下的明天一定花完!」我俩摇摇晃晃进了妮莎的房间时,她大声宣布。

  我一头倒在妮莎的床上,妮莎马上趴在我的身边。我们没有洗澡没有喝水,
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我头痛欲裂。

  这一天也没什么不同。妮莎根本不允许我走出她的视线。她就像个老母鸡。

  实际上,她对我过于关注,以至于我开始浑身不自在。很快我就明白了,她
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她想知道那些声音……

  那天晚上我们去了妮莎很熟的一家拉丁俱乐部。和往常一样,男人们像苍蝇
一样地围绕在我们身边,不断邀请我们跳舞。妮莎把他们一一赶走。她还在观察
我,研究我。最终,我不得不鼓励她至少去跳一曲。而且,有些男人真的固执得
像闻到肉味的豺狗。她不情愿地跟着一个男人走进舞池。

  一看到他们的舞步,我就发现了问题。他们俩怎么也不合拍,膝盖会撞在一
起,步子也乱做一团。一开始我以为那男的跳得不好,但让我恐惧的是很快我就
发现出问题的居然是舞蹈天才妮莎。那男的正在堆积怒气,而妮莎却毫不在意。

  她始终按自己的节拍跳。认真看了片刻后,我发现,她是按照我脑子里的那
些呻吟声在跳舞!

  妮莎也要落入它们的手中!

  我一口干掉杯中的烈酒,然后冲击舞池。我被气疯了。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我把她转了个趔趄。她的眼中情欲正在燃烧,她的面颊也绯红一片。她一直在观
察我!她一直在模仿我!她已经学到了那个窍门!我抬手就扇了她一记耳光,用
尽了全身的力量。

  「妮莎!」我大声尖叫,「别这样!你不知道这多可怕!千万别去听!忘掉
那些声音!」

  妮莎一脸迷茫,她还陷在那些可恶的声音里面,根本没听到我在说什么。我
抓住她的肩头,用力摇晃起来。所有的人都在看我们,但我毫不理会。「妮莎!
妮莎!」我尖叫着,「看着我!」

  妮莎终于恢复了意识。

  「妮莎,我得离开这里!」我大喊道,「我必须离开你!」接着我冲出了大
门。妮莎连忙追了上来。

  「好的!好的!妮珂,别走!我不再听它们了,我不再听了,我保证!」她
哭了起来。但我还是大步往前走。

  「妮珂,我们得在一起,别丢下我……」她哭得呜呜咽咽。

  她是对的。我因为把她也牵扯进来而诅咒自己。但事已如此,我必须承担起
保护她的责任,确保她不再陷得更深。

  我知道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抵抗那些声音的诱惑。我不能忍受可怜的妮莎也落
入「那些东西」令人作呕的爪子。我不能忍受自己漂亮的朋友,像我那样惨遭奸
淫。

  我疯了一般要保护她,哪怕用自己的身体做代价。

  我的这个愿望很快就实现了……就在第二天,为了保护妮莎而牺牲我自己的
机会就出现了……


              第七章  舍身

  我们决定去健身房。好好出它一身大汗,没准儿会忘掉被强奸后就开始积累
的压力。而且,我还暗自希望自己能马上练出一身强健的肌肉,再遇到那个蹂躏
过我的东西时,我可以勇敢地与之当面搏斗。于是找了个拳击沙袋,竭力回忆一
个老朋友曾教我过的那几招直拳和勾拳。妮莎看着我大笑起来,她觉得像往常那
样,蹬一蹬自行车,就足够了。

  击打了半个小时的沙袋后我气喘吁吁,全身酸痛。妮莎还在一旁骑自行车,
我决定先去冲个澡。「我马上也会去。」她边用力蹬着轮子,边冲我咧嘴一笑。

  走进更衣室,在自己的衣柜前,我脱光衣服,齐胸裹上一条健身房配发的蓝
色浴巾,看起来比手帕大不了多少,下摆刚刚遮住屁股,光溜溜的大腿几乎齐根
裸出。我看了一眼淋浴,转身走向对面的桑拿房。蒸一蒸桑拿,对浑身酸胀的肌
肉肯定大有好处……

  打开桑拿房的门,里面白茫茫雾腾腾,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一团团白色的水
蒸气,沿着地板,扑上我的脚踝和小腿。一股股热浪随之而来。

  雾气深处,有一道怪异的橙色光芒,绕了房间一圈。我定睛一看,原来四周
的加热器好像出了什么毛病,一块块小火山石现在烧得通红。雾气深处,还环绕
着一道「咝咝」声,像藏着一条愤怒的蛇。那是一股股水流浇在火山石上,立即
化为水蒸气的声音。房间里雾气蒸腾,人走在里面,仿佛腾云驾雾一般怪异。

  然后什么东西跳进我的眼睛。借着诡秘的橙色光线,我能大致分辨出水蒸气
深处,一个什么东西的轮廓……很难辨认,但看起来就在房间的另一头……猛然
间我的脊背一阵发冷。有什么东西和我在同一个房间里!

  「喂!有人吗?」怯生生问了一句,我开始偷偷地往门口溜。

  白茫茫中一片死寂。

  一声很响的「咝——」,穿过水雾,从房间那头传过来。

  那不是蒸汽的声音,更加冰冷,像某种爬行动物。

  我张大嘴巴,刚要尖叫,「那东西」就抓住了我的喉咙。我的尖叫变成了喉
咙深处一声惊恐的呜咽。一只长着长长爪子的粗糙大手,整个握住了我的脖子。

  那只手令人作呕的冰冷……它是如此有力,我根本无法喘息。

  我惊恐万分,身体开始拼命挣扎。双手死命抓住那只手,但毫无用处。它毫
不费力就把我举到空中,而我连吸入一口空气都要拼尽全力。脚趾离开地面,我
的双腿开始疯狂地乱踢乱蹬。有那么片刻,我的身体在空中扭在一团,而且,因
为缺乏氧气,我甚至开始逐渐丧失意识。

  它突然转过我的身子,把我狠狠压在桑拿室的大门上,我的身子死死贴在满
是雾气的玻璃门上。

  「那东西」按着我的脖子,我的面颊和右眼贴在滚烫的玻璃上。我竭力呼吸,
不知道「那东西」要干什么。透过满是雾气的玻璃,我看到妮莎正轻快地走向淋
浴间,全身光溜溜的,甚至没有裹上一条浴巾,就连小腹底端修剪整齐的毛发也
清清楚楚!

  我的大脑掠过一道闪电:妮莎,我最好的朋友,正无辜地走过来,根本不知
道这里是多么危险。她的身材那样完美,乳房丰满挺俏,随着有力的步伐而诱人
地跳动。

  恐惧之中,泪花蹦溅出来,我笨拙而又徒劳无功地抓着玻璃门。我被那个神
秘的强奸犯按在桑拿室里,而妮莎正从门前路过,走向淋浴间。

  「那东西」又扳回我的身子,让我面对着它。

  我只能看到身边大团大团变动不已、形态各异的蒸汽。看不见抓着我脖子的
肢体,但我知道「那东西」就在我的面前。它突然放了手,我试图站稳,但两腿
一直抽风般疯狂颤抖。我能感觉出它在慢慢后退,退回进雾气深处,把我独自丢
在门口。

  我能听到的唯一声音,是加热管持续发出的呼啸声。

  你也许觉得我会逃走,但我没有——让我看到妮莎明显是个警告。我有两个
选择,要么逃出桑拿室,但那肯定会殃及妮莎,要么我留在里面……

  和它在一起……

  听任它的凌辱……

  我希望能说自己迅速做出决定:为了拯救自己的好友,我勇敢地走向水雾深
处,坦然面对可怕的命运。

  但实际上,我被吓坏了,一直愣在门口,全身涂满一层亮晶晶的汗珠儿。

  不过我最终还是迟缓地向前走去,双手紧紧抓住已经被汗水湿透的小浴巾。

  浓雾里响起一阵怪异的呻吟和尖叫,似乎对我的献身表示满意。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寸一寸向前挪,一些令人惊恐的触手开始聚积在我的身边。突然之间它们
到处都是——从浓雾中探出来,像爬行动物的舌头那样,在我的皮肤边缘波浪一
般蠕动。它们轻抚我的皮肤,沿着我的身体四处滑动。它们是那么冰冷,触手所
过之处,蒸汽都被迅速凝结。被抚摸过的肌肤上面的汗珠儿也立即结成小冰粒,
片刻之后,再被滚滚而来的热气所融化,仿佛陷入了流沙一般。

  即使在热气腾腾的桑拿室里,我也不禁浑身哆嗦。

  被那些触手恣意玩弄,我头晕目眩,两耳轰鸣,什么也不会想,什么也不能
动。一只稍粗大一些的触手卷上了我的大腿——即使在它缠住我的膝盖,绕着大
腿盘旋而上时,我还在怀疑它到底是不是真实的——那触手时隐时现。它的「真
实感」似乎取决于我的注意力是多么集中。

  触手还在沿着我的大腿内侧向上摸,插进短小的蓝色浴巾下面,飞快掠过敏
感的下身,顺着股沟钻过隆起的臀丘,滑上后背,再卷了我的小腹一圈,然后在
那里悄然消失。第一只触手还在随意玩弄我身体时,第二只已经缠住我的右手,
把我的右臂拉直伸到面前的蒸汽中。

  湿滑的触手在我的手指之间不断纠缠,右臂上也结了一路细小的冰珠儿。震
惊之余,我居然感觉到一丝病态的快感。我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鬼魂般的
触手又坚持了一下,才消失在浓雾中。

  更多的触手落到我的身上。一个卷住我的右脚,先在趾缝间来回摸索,再握
住我的脚跟。另一根从后面攀上我的脖子,滑进我湿乎乎的头发,再缠住我的左
耳。

  它缠紧我的喉咙,让我呼吸困难;它又突然钻进我的耳朵,让我全身疯狂颤
抖。幸亏它马上就消失了,就像它的出现那样突然。

  我心慌意乱——像爱情和希望之类复杂的人类情感,早已从我的大脑里消失
得无影无踪——那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情绪——恐惧。越来越多的触手抓住我的手
脚,我只能把潮湿的浴巾死死抓在胸口。感谢上帝,我还裹了一条浴巾。要不然
一丝不挂被那些吓人的触手恣意玩弄,那样可怕的场景我根本无法想象。

  我停下来。我已经被吓坏了,勇气蒸发得干干净净,不敢面对前面的生物,
也没有胆量转身逃走。就像不小心在大海里游得太远,现在正无可奈何地沉了下
去。

  无助地站在那里,我的上身随着热浪轻轻摇摆,大脑也一片空白。我只是希
望一切都赶紧结束。

  我想马上死掉。

  两条触手同时抓住了我的两腿,分别卷住我的小腿,一圈一圈朝着大腿缠上
去。我吓得屏住呼吸,它们停在膝盖的后面,抓紧我膝头,把我的身体向下拉。

  憔悴地呻吟一声,我慢慢跪下去。

  我的膝盖结结实实跪在木地板上时,耳边传来一声满意的呼啸声。我跪在热
气腾腾的蒸汽中!就在桑拿室的中央,身上只有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浴巾!一只
爪子摸上我的脖子,把我轻轻往前拉。另一个爪子落到我脸上,粗糙的皮肤既冰
冷又罪恶。一只锋利的爪子勾住我的下巴,我的头只好轻轻抬起来。一只爪子抓
紧我,另一只轻轻地抚摸我的眉毛,面颊,鼻梁和嘴唇。

  它像玩弄一只宠物那样玩弄我。

  我的眼泪涌出来。我什么也看不见,但它的脸一定就在我的面前。我的皮肤
似乎都能感觉到它的呼吸!强烈的恐惧深入骨髓,我开始结结巴巴地哀求。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泣不成声。

  但我的面前只有一片死寂。

  冷酷无情的沉默。

  我凄惨无助。全身的力气随着希望的破灭而消失无踪,好像一只泄了气的皮
球,悲哀地瘫倒在地。我全身唯一的支撑,就是勾住下巴的那根爪子。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助和绝望。

  空气又热又闷。每次呼吸,我的鼻孔都一阵烧灼。我的牙疼得钻心……嗓子
眼儿现在一定又红又肿。几乎虚脱,身体轻轻来回摇摆,竭力保持清醒,眼中开
始出现一块块红斑。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现在一个新的东西碰到了我的面颊。那东西更粗一些,更软一些,而且彻骨
的冰冷。而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冰冷!就像一个粗壮棒子的顶端,它滑过我的左
眼,滑过我的鼻尖,接着顶上了我的嘴唇。它的触摸在我背后激起一阵阵寒意。

  但它的冰冷,却是我现在最需要的。

  它缓缓地在我的嘴唇上绕着圈子,不时轻轻碰一下,它在挑逗我。我当然知
道那是什么,而且我应该做什么。为了竭力抑制自己的恶心,我想起了妮莎,想
起自己是多么希望保护她。

  我张开嘴,正要把它吞下去时,它却突然消失了。其他的触手也随之蒸发。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失望。

  我的大脑空空如也。

  过了片刻,它再次出现,这一次是右耳。它还是先触摸我的皮肤,轻抚我的
面庞,然后滑到我的嘴唇上。我又向前伸直脖子,张开嘴,想把它含进去,然后
它又消失了。我困惑地呻吟起来,几乎在闷热中瘫倒。我需要它的冰冷。

  它又出现了,从我的额头开始,滑遍了我的面颊,来到我的嘴唇。它停在我
张开的嘴边,悬在那里。现在它只需要往前一送,就会进入我的嘴中。但它只是
停在那里,柔软的顶端刚刚触到我的下唇。

  我在热气中轻轻扭着屁股。我又迷惑,又害怕,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
嘴唇前的几毫米。我不能想象它到底在等什么。我知道过不了多久,妮莎就会进
来找我。我必须立即行动!我不理解它在等什么。只要愿意,它就可以轻而易举
地奸淫我的小嘴——我已经毫无抵抗——但它只是在玩弄我!

  我的身上又一次落满了羽毛般的触手。它们在一瞬间便无处不在,它们的轻
抚让我迅速下定决心。我的身子向前一挺,张开嘴,尽可能多得把那东西吞了进
去。

  甚至在我的身子向前挺的同时,它就再次消失了。羞辱和沮丧让我又哭了起
来,但还是大张着嘴,身体向前倾得更多……

  一开始我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不过,那些不断出现和消失的触手,让我回
忆起来许久许久以前,在地铁上学会的窍门,那个无思无欲,无为而动的窍门。

  我努力忘掉一切,忘掉自己的恐惧,羞耻,和沮丧。我试着忘掉那些冰凉的
触手。我闭上眼睛,喘着粗气,稳定自己的情绪。我微微张开嘴,上唇的汗珠儿
滴进嘴里,又咸又涩。我试着只听那些盘旋在我脑子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呻吟
声和尖叫声。我的上身慢慢向前倾过去,嘴唇张得更开,寻找着……

  粗壮的东西抵在我的嘴唇上……它终于插入了我饥渴的嘴里……

  它很凉,非常凉。闷热的空气让我对它的渴望更加强烈。我不知道自己心甘
情愿接受这样的口交,背后的真实动机究竟是什么:是为了保护妮莎,还是仅仅
想从致命的热浪中活下来。它是整个屋子里面唯一有凉意的东西。我闭上嘴唇,
把它轻轻含在嘴里,鼻孔里溜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呻吟。

  我的上身轻轻前后摇摆起来。闭着眼睛,我全凭自己的感觉。我竭力保持平
静。我越是忘掉恐惧,感觉就越是真实。嘴里的物体渐渐变硬。我尽量多地吞进
去,直到它的顶端顶到我的喉咙尽头。它现在如此粗壮,我的嘴几乎要被撑爆。

  我睁开眼睛,想看看那个不久前奸淫过我的肛门,而现在正在我的嘴里恣意
为欢的东西——但我面前什么也没有。我的心猛然一沉,因为我分了一下神,嘴
里的东西在一瞬间几乎完全消失。我吓得连忙闭上眼睛。我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
它。

  慢慢地,我开始重复刚才的那些动作,上身带动头部,有节奏地前后移动,
想让每一次插入都更加深入。它在我的喉咙里插的越深,它感觉起来就越想一根
真正的肉棒,虽然更粗更长,还更为冰凉。

  很快触手们又出现了,只不过这一次,它们没有马上就消失掉。我的精神越
是放松,它们就越是真实。我的身上它们到处都是,小腿,手臂,皮肤,甚至现
在已经湿透了的浴巾上。

  我一切听从本能。我把嘴里的东西完全吐出来——尽力不让自己受到那些触
手的干扰。只有那东西的顶端抵在我的嘴唇上,然后,我伸出舌头,试探着舔弄
越来越大的顶端,再把它尽可能多的吞进去。

  更多的触手。一只粗了一号的触手,缠住了我的双腿。

  吞吞吐吐之间,我又舔又吸。我在为「那东西」口交,一次比给任何人、任
何东西都要好的口交。这是我一生中最好的口交。我伸出一只手,指尖在空气中
试探着。我马上感觉到那根粗壮的存在,手指轻轻握住。我的另一只手抓住那条
几乎要滑落的浴巾。

  更多的触手。一些触手有力撕扯浴巾的下摆,想把浴巾从我身体上拽掉。

  我的手指张开,沿着那根东西摸过去。它惊人的长,我几乎要伸直手臂,才
能够到它的根部。那里异乎寻常的坚硬,并且峰峦叠嶂。还闭着眼睛,我摸到了
下面的阴囊。里面的硬球足有鸡蛋大小。

  更多的触手撕扯着我的浴巾。有几只从下面钻进去,尽情地玩弄弹性十足的
屁股。一个长长的触手滑过我的肩头,瞄准了我的耳朵。突然间我只觉一阵白色
的冲击,原来触手钻进了我的耳朵,直接击中了我的大脑!它接着从另一侧的耳
朵钻了出去。

  这次惊人穿越造成的巨大电流,让我全身猛烈颤抖。我甚至都没有去想刚才
发生了什么。随着意识片刻的模糊,抓紧浴巾的手指慢慢松开来,蓝色浴巾终于
从我无力的手指中松脱,滑落在地板上。我根本没有在意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

  我只感觉到不可胜数的触手,立即覆盖了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后背,我的
小腹,我的乳房,我的屁股,我的股间……

  皮肤上传来的巨大快感,不由分说把我深深淹没,上身下意识地向前再挺,
嘴里的东西于是插得更深。开始反胃,我想身子后撤,把那东西吐出一些,但全
身的那些触手,让我几乎失去控制。我惊恐地战栗。我迅速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
制。那些触手几乎让我疯狂。我战栗得越厉害,嘴里的那东西就插得越深。

  房间里似乎更热了。我全身挥汗如雨。无形的触手们抚摸着,玩弄着我身体
的每一个部位。

  我现在神魂颠倒,只想放声大叫。残存的一点理智还试图提醒自己正跪在桑
拿室的中央!我正在为一个无形无名,但又极端贪婪无耻的怪物口交!

  然而这种想法反而让我兴奋得难以自持。毫无疑问,我的恐惧,现在都已经
转化成了淫欲。

  我必须行动!我很久都没有想过自己的行动啦……头脑陷入一片狂乱,我不
假思索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股间——推开了一堆正在那里恣意为欢的触手。我已经
不顾羞耻,也不在乎后果。我现在只知道要满足自己的饥渴。

  手腕压住湿漉漉的阴毛,手指拨开肉唇,指尖触到那了粒充血肿胀的小豆豆
时,一股莫名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身体。毫不迟疑,整只手一起开始手淫。那些被
我推到旁边的触手,聚积在我的手背上,只要发现手指间的一丁点儿空隙,就拼
命往里面钻。

  我要疯狂了。另外一只手握住面前那根粗壮的东西,前后套弄着,把它一次
次送进我张开的嘴中。脑子深处的呻吟声越来越狂乱,我知道它就要射精了。

  但我也接近了泄身的边缘!我是那么接近。快感和欲望的双重煎熬让人几乎
无法承受,我开始对着嘴里的东西大声呻吟。股间的那只手发疯般地动作,整个
手掌都在上上下下。

  我已经欲仙欲死。

  两腿分得更开,我的屁股用力地前后摇摆,把小豆豆一下下压进手掌。我呜
咽着弓起脊背,拼命扬起头,尽力松开自己的喉咙。

  猛然间,那根粗壮的东西开始在我的手里和嘴中跳动起来。我的身体一下僵
硬。我片刻也不愿等待。我扭着脖子,尽力把它插进我的喉咙深处。

  与此同时,高潮也疯狂地袭击了我的全身。

  千分之一秒后,第一股冰冷的液体射进我的喉咙。它的射精如此猛烈,一股
紧接着一股,仿佛没有间断的水枪。压力如此之大,无穷无尽的精液一股脑儿地
灌进来。

  我来不及吞咽。我开始窒息。在我挣扎着喘气时,我自己的高潮忽然消失得
无影无踪。我本能地双手握住那东西的根部,死死掐住,我只想让它停止射精,
让自己能喘上气来。

  挣扎着,我把那东西从自己的嘴里拔出来,双手还死死掐住它的根部。我不
知道怎么办。头脑深处的呻吟和尖叫是如此疯狂。我全身都落满了触手——「那
东西」显然和我一样欲火难捱——我硬生生中止了它的高潮!我觉得自己正抓着
一头野兽。

  尖叫声如此恐怖,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

  突然间,我觉得一根指甲长长的粗大手指,用力插进我的肉洞,进去二根指
节。那手指跟正常男人的阴茎差不多粗细。我全身都在颤抖,我能感觉到,肉洞
里面的嫩肉,有节奏地挤压着闯进来的手指。我和它一样想让高潮继续,但是我
吓坏了——那根东西还在我的两手之间,不怀好意地轻轻跳动着。

  插在我下身的手指向前一勾,拖着我的屁股,连带着整个小腹也向前一顶。

  它粗糙的拇指找到了我的小豆豆,粗暴地按下去。我闭上眼睛,我的肉洞在
轻轻抽搐。

  它开始给我手淫,把可怜的小豆豆捏来弄去,一点儿也不惜香怜玉。我倒吸
了一口气,全身都激动地发抖。那里从来没被这样粗暴地玩弄过。

  大棒子的脉动渐渐平息下来,我慢慢松开了手。这时我的视力才慢慢恢复,
接着,就惊恐地发现,在我的面前缓缓出现了一滴荧光闪闪的液体,就这么悬在
空中。

  两腿之间的那根手指让我又分了神,它向深处插进去,粗糙的皮肤和尖锐的
指甲在娇嫩的肉壁上刮过去,我无可奈何地从鼻孔里面呻吟着。手指的动作非常
粗暴,加上粗壮的像根成熟男人的阴茎,活脱脱一个只管自己快活的强奸犯,一
点儿也不顾我的死活,虽然还不会弄伤我的肉洞,但一阵阵强烈的刺激,让我几
乎挣不开眼睛。

  我渐渐忘掉了恐惧。这是我一生中最色情的一刻。

  半闭着眼睛,我双手握紧正对着自己鼻尖的大棒,开始套弄起来。那滴闪亮
的液体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我股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

  一片蒸汽之中,我的鼻翼开始用力起伏。快感不断积累,泄身就在眼前。它
就要把我推向高潮的顶峰。我的手也在那根大棒套弄得愈加迅速,早已忘记了疲
劳的手臂又酸又疼。

  它的拇指按着我的小豆豆,转着小小的圆圈,又扯又捏,难言的疼痛和快乐
让我的身体飘摇不定。对于女人身体上最为敏感的小豆豆,那根拇指的皮肤和动
作都太过粗暴了。但我现在根本无暇顾及。我的屁股开始迎合它的动作,往复摇
摆。

  脑子一片空白,我的身子向前一倾,含住了那滴闪闪发光的液体。冰冷的精
液融化在我火热的嘴里。我痴呆地看着另一滴精液在面前的空中形成,然后迫不
及待地也吞了下去。

  玩弄我的小豆豆的拇指突然找到了合适的角度。拇指的猛然用力几乎让我跌
倒。我的肉洞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我马上就会泄身。我闭上眼睛,张开嘴巴,舌
头对准了大棒的顶端。我以最快速度套弄着面前的大棒。大棒在我的手中,开始
不祥地微微颤抖。

  突然之间,落在我身上的无数根触手中,有一根溜进我的嘴巴,缠住我的舌
尖,把我的舌头淫猥地拉出来。我再也无法忍受。羞辱把我送上了顶峰。高潮来
临时,我的肉洞紧紧夹住了插在深处的那根手指。我狂热地全身向后一顿,只想
让那根手指插得再深些,再深些……

  我在狂喜中呻吟,大脑空空如也。淫欲让我伸出舌头,等在那里。紧紧闭着
眼睛,等待着那一股股精液迎面呼啸而来。

  随着一声咆哮,它射精了。

  无穷无尽的精液射得我全身都是,在我的舌头上,在我的面颊上,在我的喉
咙里。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我的高潮让我的身体抽搐得像片狂风中的树叶,随
着一股股精液喷洒在我的身体上,不断扭曲,不断抽搐。到后来,我虚弱到甚至
没有力气再高潮下去,只是用力含住还在跳动的大棒,大口大口地吞咽冰冷的精
液。

  就在这时候,妮莎发现了我——跪在桑拿室中央,双手圈在嘴巴,脸上胸前
涂满了闪着荧光的精液,嘴里还在不停地吞咽。

  她最终把我拖了出去。我想我一定在拼命挣扎。因为我还没有结束,我还没
有喝下所有的精液。但是「那东西」——不管它到底是什么——遵守了承诺。

  在妮莎冲进来时,它悄然消失了。唯一的痕迹,是我满脸的乳白色粘液。

  我将略去随后那些疯狂举动的细节,反正妮莎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决心拯救
我。但我实际上根本就不关心。我甚至都没有哭泣。我已经彻底放弃了希望。我
知道自己已经沦为「那东西」可以随心所欲尽情摆布的玩物。我的每一寸肌肤都
明白这一点,虽然妮莎还没有放弃拯救我的希望。

  当她坚持一起找到明子问个清楚时,我没有争辩。我知道不管有没有明子,
「那东西」迟早会回来再一次找到我、玩弄我的。我甚至开始了微笑,因为我刚
刚拯救了妮莎!我刚刚有一次一生中最好的口交,而且还牺牲自己、拯救了自己
最好的朋友!

  我还有些满意地发现,我吞下的那些精液,并不像以前那样迅速地蒸发掉。

  虽然妮莎用她的浴巾擦干了我脸上身上的精液,但我的舌尖还能清晰感觉到
流淌在唇齿之间那些冰冷滑腻的粘液。它们是那样的真实。或者「那东西」越来
越强大,或者我对它越来越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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