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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波波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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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择2099  作者:波波

              抉择2099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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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元2099年资讯、生物、医药、时空等科技都有长足进步,复制人结合
人工智慧技术已经可以完全创造出无论外观、功能、思想、反应等各方面都与原
型人无异的复制人。

  而网路科技已经进展到网路生活阶段,除了罪犯、游民之类外,一般人的虚
拟生活同样列入求职考量要点之一(反之亦然),按照时间换算比例3:1,每
个人基本上每天需花费三小时在网路虚拟生活上,以避免个人网路成长过缓,影
响真实及虚拟生活的事业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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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今天,小江在公司和小林换了E—LOVER的记忆晶片,心里可是狂喜一
片,那次小林让自己穿戴全感服在网路上和小珍来了一回,虽说各ISP业者及
全感服饰制造商口口声声「触感绝佳、宛如亲临」。

  但心中总老觉的真正的插入才能感受真正的淫荡,全感服给予的收缩与湿润
他妈的还不是自己每天加进去的,这次厚着脸皮要小林牺牲小珍一天的时间,把
晶片拿来借自己,可是费了好大的劲。

  爱驹宁静号喷射口稍稍转向,滴溜溜的停在自家阳台上,珍珠俏生生地摆着
手,脸上银色的化妆闪闪发光。这个复制人,小江的E—LOVER被调教得很
好,洗衣、烧菜、打扫、做爱……有哪一样不是顶尖的,除了太过于大家闺秀的
贤淑气质外,不同于小林把阿珍调教得一如荡妇淫娃,其他的可没得嫌了。但这
是两难局面,又要马儿好,又要马儿不吃草,端庄与放荡毕竟无法兼容并蓄的。

  「阿娜答,你回来了!」一下车门,珍珠已经喜孜孜的跳到身上来,香喷喷
的热吻落的小江满头满脸。

  「上班累吗?要不要先来个鸳鸯三温暖?」提着公事包,珍珠殷勤的问。

  要不是家中独子,小江老早就与珍珠登记结婚,不过复制人没有生殖能力,
也只好作罢,只待哪一天两老双腿一伸,珍珠就可以从从容容的与原型人厮守一
生。

  想了一整天的男女之事,小江色欲薰心的探手就往珍珠裙底摸去。

  「嗯!不要啦,那么早,晚上再慢慢来嘛!」珍珠羞人答答的把小江推开。

  「可是你看看,它已经等不及了。」小江翻手指着自己胯下,涎笑着。

  「要死啦!网路商业区还是晚上,不会找个红灯户解决掉?」

  「你还真宽大?可是我在虚拟世界已经快破产了。」小江最近在虚拟世界刚
失业,潦倒一阵,就等那身为协理的珍珠能偷偷循法律漏洞接济自己一下。

  「我也想帮你,那天你来公司,我就很想直接把空下来的开发部经理给你,
可是小珍发觉我们亲昵的在办公室谈了许久,贼眼溜溜的特别注意了好几眼。」

  「在董事会面前她可是红人,如果打我任用私人的小报告,我的协理位置可
就不保了,而小珍这个业务经理一直觊觎我的位子。」

  「小珍?」莫非是小林的E—LOVER。

  好不容易要珍珠坐好,换上小珍的记忆晶片,珍珠两眼水亮起来:「喔!怎
么有那么多晃动的男体?」珍珠轻呼,也不知晶片带给珍珠何种记忆。

  小江问:「在哪里?难道小珍背弃了小林,跟人乱搞?」

  按照联邦复制人规范法令,背弃所有人将处以三至五年虚拟生活禁制,而虚
拟生活对复制人来说,就一如真实生活一般,因为复制人在真实生活中并不享有
工作、就学、生养等权利,而虚拟生活中他们就与原型人同样一般无异。

  「不……不……是跟陈董、吴董、还有张协理……在我的虚拟公司内!」

  「她在那边结婚没?」小江问。

  「吴董的阳具那么大!」她赞叹一声,眼睛开始泛出淫荡的波光。

  小江知道晶片的记忆已经输入她的脑中,除了基本唯独记忆外,她的记忆与
反应有泰半已经变成小珍了。

  「哇!……你又想搞我了!」媚眼盯上小江勃起的裤档,一副矫揉做作的娇
态。

  「那天还不够吗?你整整泄了三次!」是网路的那次吧!

  「嗯!……好……好……好……好大!」珍珠摩娑着小江裤档,轻咬香唇:
「我……我……我小小的穴……它进的去吗?」一手撩起裙身,在牙白内裤中央
打圈:「它……它插进来……我一定……一定会死掉的。」两只莹白的大腿缩在
沙发,往两侧敞开,中央肥吱吱的阴户原形毕露。

  「噢!……噢!……哦……人家……开始……开始痒起来了。」淫水泌了出
来,打湿内裤,牙白布料成为半透明状,隐隐约约看出里头肿胀的暗红阴唇珍珠
半睁着媚眼如丝的双眸,淫荡的勾着小江。

  小江忍俊不住,大头探向珍珠胯下,一手把浸湿的内裤拨向一旁,舌头就往
湿答答发红发胀的阴唇舔去,珍珠身躯一抖娇喘一声,玉腿夹住小江颈项,随着
小江的动作,蛇一般的扭动起腰肢。

  「喔!……喔!……好……老……公……上……面……再上面一点。」

  小江舌头移向发肿的阴蒂打转。

  「对……对……用……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噢!……好爽!」珍珠
嘶嘶吐气,一股黏腻淫水沿着肉缝流了出来。

  「喔!……亲……亲……老公……里头啦!……是啦!……喔……里头……
痒死了。」整个玉股挺了起来,出力的好像要把小江吸进温热的肉穴。

  「哎呀!你坏死了……进来嘛……舔……舔人家里头嘛!」骚浪的娇啼声一
波接一波:「快……快……好……好老公……用你的舌头……干……干我……用
力干我。」

  淫水流得满满的会阴,淹没了屁眼。小江何时看到珍珠如此淫荡,舌头一波
接一波的抽插着,就快要抽筋。

  「喔!……喔!……讨厌啦……里面……里面更痒啦!」珍珠埋怨了起来。

  「当我是蜥蜴呀!」小江心里头苦笑,褪下裤头,提着红冬冬的鸡巴就往湿
答答、肿大开敞的肉洞里头塞。

  「喔!……好……好老公……干的我好爽……喔!……好爽!」珍珠满意的
呻吟出声。

  小江健壮的臀部一挺一缩,结结实实的插着淫水迸流的阴户。

  「喔……好……棒……好棒……好大的肉棒……干得我……爽快死啦!」浑
圆洁白的乳房在胸前不断震颤,乳头像两粒鲜美的樱桃般凸了出来:「喔!……
喔!……干……干死我吧!好……好老公……用……大鸡巴……干死我吧!」

  小江直想把胯下这骚蹄子干翻干死,黑忽忽硕大的鸡巴给湿热淫荡的肉穴不
断刺激,硬梆梆的胀着就像根铁柱,红肿的阴唇被插的翻进翻出,一股股白浊的
骚水汩汩流出。

  「喔!……喔!……上去了……上去了……噢……好……好舒服!」

  「喔!……啊!……啊!……好老公……老公的大……大鸡巴干的人家……
啊!……不行啦!」披头散发的娇靥泛起桃花,雪白的颈项往后紧绷,眼看要登
上仙境。

  「啊!……用力……用力干……干死我……呜呜……我要……我要你……通
通……射……射给我。」

  小江干的气喘吁吁,龟头鼓胀起来,挟着满头淫水往肉穴深处插去,阳精眼
看快抛射出来。

  「喔!……啊……好胀……好胀……啊!……来了……来了……哎呀!……
啊!……不行了!」

  两人插在最深处,同时到达高潮,满溢的精液沿着紧插的阴囊与阴唇缝间流
满了珍珠莹白的粉臀。

  两个人瘫在沙发喘了好一阵子,良久,回过气来,小江发觉珍珠的阴户就挺
在眼前,虽然刚刚稍作抹拭,还是有白稠的精液沿着红肿的阴唇缓缓流了出来。

  珍珠这时也恢复气力,舔着乖巧的阳具又开始撩拨起来。

  「哇!……啧……啧……好可爱喔……没想到刚刚像坏蛋一样。」

  小林心想完蛋了,也不知小林跟小珍每天搞几回,这样没完没了,虚拟世界
的上班时间快到了,今天可得正式到珍珠公司面试,不能耽误。于是反身紧紧抱
住珍珠,在她樱红的香唇上深深一吻,伸过手把晶片由脑后发根处取了下来,换
上原本珍珠的晶片。

  珍珠一瞬间回复了原貌,看到自己内裤湿了一滩掀在腹股沟旁,两瓣阴唇在
空气中又红又肿正颤抖着,最糟糕的是,白稠稠的精液正汩汩的往外流。

  刹那间,珍珠羞红了双颊,很快把裙身往下一拉,娇嗔道:「臭小江,要死
啦,你要害我啊?」

  「害你?哼!又不是没做过。」

  「待会上班两腿酸麻的怎么办!死人呐!不会晚上再来。」珍珠迭声埋怨小
江。知道珍珠很是看重虚拟世界的工作,在那里,她可是女强人咧。

  只见珍珠进化妆间匆匆梳洗一番,然后贤慧的做好晚餐,两人草草吃了,七
点三十分,挽着手步入电脑间,穿上全感服,懒懒的躺在雷克氏万能椅上,押下
控制枢纽前,珍珠凑过巧脸向小江讨了一个吻,然后娇声说:「放轻松啦!我会
好好的帮你的。」

  在AH85512区的高级别墅的水床醒来后,小江与往常一样满腹牢骚,
他妈的!要是早生一百年就好了,书上写着那个年代可是周休二日咧!下班后不
是在外头喝酒、胡搞、就是回家抱老婆温存、看电视,哪像现在,不但白天兢兢
业业的工作,晚上还得拖着疲惫的身心在虚拟职场上搏斗。

  「可以放弃吧!不!我还想出人头地咧!」心里咒骂一声。

  嘴里服下九转回神丸,想起广告中那个半裸美女拿雪白屁股对着镜头,弯下
腰,一回首,披肩金发在空中洒成一道弧线,媚眼含春:「让你每一炮都像是清
晨的第一炮!」

  干!完完全全的揠苗助长,最终每年得到医院打一剂复健激素,还不是给生
物制剂商赚去。

  门口希希索索的传来一阵开门声,银发蓝眼的珍珠穿着一身鼠色套装,踩着
细带四寸高跟鞋走了进来,深襚轮廓上是薄薄灰色的妆。

  「好美喔!我还以为是大明星来了!」珍珠审美观一向不错。

  「小江,今天十点准时面试!记得好好装扮一下。」

  「还有,因为要的是经理,吴董跟张协理都会一起见你,笔记电脑里记得先
把作品整理好,另外,到公司前记得把烟味除去。」唠唠叨叨一长串。

  「是!老婆大人。」小江敬了个举手礼。

  「贫嘴!人家又没说非要嫁你。」明媚的笑容绽了开来小江总忘记在这里两
人是平等的,常常当她是现实生活里亲蜜的E—LOVER。

  「算了!算了!还是先帮你选选!」窈窕的身影走过控制台,挑着一幕幕厂
商搭配好的发型、服色甚至于瞳孔颜色。

  (注:脸部轮廓是无法改变的,法定年龄十二岁时依法注册完毕后,就得一
直使用,除非到身分灭失。)

  小江由背后揽住珍珠,凑嘴由雪白的粉颈直吻上香肩。

  虚拟时间上午十点四十分,换算现实标准时间应该才夜里八点五十分。

  「你的学经历相当完整,尤其现实生活中的教育、工作经验在这一行应该算
是个中翘楚。」是吴董低沉的声音。

  小江心中还在算计刚刚吃角子老虎输了多少钱。

  「不过……」吴董顿了一顿。

  「有问题吗?」小江心中一跳,心思蓦地回到会议室,「就我们资料显示,
你这二个月来财务方面有些问题,几乎每周都有超过十万以上的支出,嗯……就
拿刚刚传来的记录来看,你的户头也才刚转出四万五千。」

  手里按了按,壁上一长串的数字显示出来,最后一笔正是刚刚输去的金额。

  「不会有信用问题吧?」小江实在佩服这家公司的神通广大。

  「倒是没有不良记录显示,不过开发部是个与外界互动频繁的部门,个人操
守相当重要,绝对避免有不当利益输送、收取回扣、佣金的事情发生。」

  「这我不会。」小江很快的接口。

  「是的,吴董,江先生在现实生活里已经累积了相当资产,应该不至于如此
吧!」珍珠在旁边也帮小江说话。

  「现实货币是无法兑换虚拟货币,这点我不用强调吧!」吴董说:「怕就是
怕你在虚拟世界破产了,进而无所不用其极。」

  原本一直色眯眯盯着珍珠的张协理这时开口了:「而不幸的,我们查出你的
资金流向全是同一个地方……」

  吴董顿了顿。

  「是槟城大赌场。」

  小江愣了一下:「那跟我个人能力又有何关系呢?」

  张协理奸笑道:「你在虚拟世界失业又破产,将影响现实生活的事业升迁,
而你又有赌博投机的习性,所以不得不提防你在公司会有贪污的念头。」

  小江心中暗暗憾恨贪图虚拟币值三比一的诱惑,最终还是输了一屁股。

  「当然啦!我们也不能这么武断,毕竟等你进公司有了固定收入后,也许就
不会如此,但,这可就看你如何抉择了!」

  原本正襟危坐的吴董毛茸茸的手竟然往一旁珍珠粉白的大腿落了下去,珍珠
脸红了红,很快的移开双腿。

  小江看在眼里,心底一直提醒自己要忍耐、忍耐。

  「我们知道,珍珠是你虚拟世界的未婚妻,也是你现实世界的E—LOVE
R,和她共事三年来,我们一直为她的能力与美艳倾倒。」

  「每天有这么个玲珑有致的美人在身前晃来晃去,却一直无法一亲芳泽,而
她总是赶着回家陪你,不然就是回现实世界做一个服侍你的E- LOVER。」

  「你说我们该怎么想呢?」吴董紧盯住小江。

  「吴董……你……你怎么这样说呢。」珍珠脸色变了变,开口打断了话。

  「对不起!珍珠协理,麻烦你出去一下,接下来的面试就由我跟张协理来就
好。」

  小江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就只等看着他们演什么戏。

                (中)

  珍珠袅袅婷婷的步了出去,留下一阵香风,现在会议室就只剩三个人了。

  「啧!真是美人。」张协理的口水都快落了下来。

  「不是吗!」吴董眼光目送着背影,依依不舍。

  「请你们放尊重点,办公室性骚扰防治可是最近政府注意的焦点。」

  小江心中鄙夷这群衣冠禽兽,最不可忍受的是,大部分虚拟世界里掌权的全
都是复制人,因为这里属于他们的舞台,他们有太多的时间在虚拟世界里打好基
础,进而掌控权力,所幸政府机构严禁任用复制人,否则不都乱了吗。

  一旦复制人在现实生活被冷落遗弃,他们就在虚拟世界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
了。

  而这两个人,一定就是被遗弃的一群,反观自己,在现实世界起码也是一个
大公司的副主管,底下好歹也有二、三十人,却只能低声下气的坐在这儿任人鱼
肉,想想真是不值。想起上个月的网路考绩落到乙等,这个月如果没找到工作,
再拿个乙等,下个月悬缺的主任一职包准没望,这个工作却又显得那么重要。

  「这个我懂,不然珍珠协理能完好无恙到今天吗?」吴董接口下去,话锋一
转,又严肃的说:「你知道全晶建设是跨世界的上市公司,每年营业额高达四百
亿,如果你能当上虚拟部的十五个经理之一,对你在丽诚开发的前途可是大有助
益。」

  小江点点头。

  「而你在虚拟世界已经失业三个月了,这样下去,很快的你的敌手就会赶过
你,爬到你头上,毕竟你是珍珠的未婚夫,我们也不希望情况变成这样,我们终
究想帮助你,希望能有合作共事的一天。」

  吞了吞口水,吴董接着说:「你需要做的并不算太难,没有太大损失。」吴
董定定的看着小江。

  「如果需要牺牲珍珠,我死也不干。」小江斩钉截铁的说。

  「何必呢?」是张协理:「珍珠终归是个复制人,况且在虚拟世界隔着全感
衣也没有真实的接触,你真的就那么冥顽不灵吗?」

  「就一偿我们两人宿愿又何妨?就这么一次,我们可是会很温柔的对她。」

  「事业与女人孰轻孰重,你可得要好好的判断。」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目的全是珍珠的肉体。

  「真这样做,我还算是珍珠的未婚夫吗?」我不禁反问出来。

  「你还当真把虚拟婚姻当一回事,难道你忘了虚拟婚姻不得抵触真实婚姻关
系吗?除非你愿意娶一个无生育能力的复制人当老婆,要不然珍珠最后还是得嫁
给复制人,而我们不就是优秀的复制人吗?」

  (注:2075年复制人发展成熟,同时立法限制其生育能力以避免人口爆
炸。)

  小江默然了。

  是的,除非愿意江家无后,否则和珍珠结婚将是天方夜谭,但是,珍珠毕竟
是自己最疼爱的女人,怎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来。

  「你仔细考虑一下好了,最重要的你要想想,我们并不会有肉体上的实质接
触,真正带给她感觉的还不是那件全感衣,有那么难决定吗?」

  吴董说完收拾起桌上的资料,和张协理站了起来。

  「考虑清楚后,不管答不答应,都请珍珠协理到我办公室里来。」

  推开门,两人走了出去。

  这真是小江一生以来最难做的抉择了。

  「小江!怎么脸色那么凝重?」珍珠俏生生走了进来,在小江的身旁坐了下
来。

  「唉!没想到你的上司竟然不安好心。」小江一五一十的把吴董及张协理对
珍珠的垂涎与要胁说了出来。

  珍珠听完,娇靥登时转白,紧紧抱住小江,身躯微颤的说:「不……不……
小江你不会真的这样做吧?」

  小江疼惜的在她丰唇深深一吻:「傻瓜!我哪舍得,也得看你肯不肯呀!」

  「没想到他们那么好色,我一直都没提防他们。」珍珠轻吁几声。

  「以后在公司最好避着他们,不然一旦落单可就危险了。」

  不知想到什么,秀丽的眉头突然一皱,双手又是一紧:「可是这个工作对你
那么重要,如果……如果……你一定要我陪他们,我……我也愿意。」说完粉脸
贴上小江的脸庞,银牙轻咬振振的说:「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小江感动的拥紧珍珠,一时说不出话来。

  「可是我怕这龌错的事永远停留在我记忆,让我不知如何再面对你。」

  珍珠明亮的眼睛在小江面前闪烁,里头有决心、有担忧、也有情爱。

  「别傻了,我永远不会让你受这种丑陋回忆的痛苦,而以后我永远都会在你
身边保护你的。」小江又是深深的一吻。

  借口上洗手间,小江让珍珠在会客室稍作等待,人却在转换间坐了下来,一
按内襟的转换枢钮,小江又回到真实世界的雷克氏万能椅上。

  隔壁的万能椅上正躺着珍珠,屈着膝,手里一副举杯喝茶的模样,小江知道
她正在会议室喝茶等着自己。

  匆匆溜往客厅把茶几上小珍的记忆晶片取了进来,小江解开珍珠头套上的板
钮,拉下头套,露出白晰晶莹的颈项,很快的把小珍的记忆晶片换了进去,一转
眼又将头套穿好。

  珍珠「啊」的一声,头晃了晃,一副茫然的模样。

  「珍珠,对不起,这次过后我决定要娶你为妻,无论真实或者虚拟世界,我
要永远陪伴着你,再也不让你孤身在色狼群里上班了。」小江暗暗的立下誓言。

  满身大汗的回到会议室,还好珍珠还乖乖的坐着,小江就怕调换了阿珍的记
忆晶片,让珍珠犯了阿珍荡妇淫娃的性子,出了什么纰漏。

  「我是小江,珍珠你还好吗?」

  珍珠噗嗤一笑,掩嘴说:「还用自我介绍?怎不认识你呢,大柱子哥哥!」

  小江心里搞不清楚,先天的仅读记忆与记忆晶片的记忆形成冲突时,到底有
何现象发生,于是又问了一声:「珍珠,我是你的所有人,你知道吗?」

  「干嘛了?刚刚才跟人家……那……那个,现在又问人家这个蠢问题!真奇
怪!」珍珠一脸莫名其妙。

  小江吁了一口气,总算她还认得自己是珍珠。

  「走吧!珍珠,今天我是来应征的,现在吴董跟张协理正等着跟你谈咧!」

  珍珠轻盈的起了身,纤手拉住小江的手就往外头走。

  「没问题的啦,亲亲小爱人!全包在我身上。」小江也不知是牵着珍珠还是
小珍的手,就这样往火坑行去。

  进了吴董办公室,果然两人正等在里头,静静不发一语也没有急切的样子。

  「难道以为我们一定就范吗?」小江心下忿忿。

  「嗯!江先生,考虑的怎样呢?」吴董问。

  「吴董,我想由珍珠直接向你们说,我没法帮她打主意。」

  「嗯!好!好!」吴董转头盯着珍珠,好似跑不掉的嘴上肥肉。

  「她可不一定照你的意思做喔!」小江心底愤怒,不禁脱口而出。

  「谈谈也好,事情总该有个折衷的办法吧!」这老狐狸果真是老奸巨猾。

  「另外我还有一个要求,希望你能答应。」

  「你说吧!」吴董挥挥手。

  「我希望能全程监看你们的讨论过程,以免珍珠有什么损伤。」

  珍珠粉脸凑近小江的耳朵,吐气如兰的说:「难道你还怕他们吃了我不成,
呵!放心啦。」

  这时只见张协理一脸淫秽的说:「哈!没想到江先生还有这种嗜好,真是德
不孤,必有邻,哈哈!」

  小江知道他们想歪了,顿时气的紫红了脸。

  「好!好!那么珍珠协理、张协理我们到隔壁的第一会客室去谈,江先生就
留在这里吧。」

  吴董说完,转过身侧的监视器,按了按上头的几个按钮,接着说:「由这个
监视器,你就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到我们讨论的结果。」

  又打电话吩咐秘书不要打扰办公室以及会客室的开会,三个人说说笑笑的走
了。

                (下)

  小江在监视器周围彻头彻尾的巡了一遍,还好没见到有录影设备。

  透过监视器可以看到三人走进了第一会客室,里头有一张及膝的酸木方桌和
一套牛皮沙发椅。

  三个人坐在一处,吴董居左,张协理在右,而珍珠被夹在中间。只见珍珠左
顾右盼的与两人谈笑风生,一时间倒还不敢轻举妄动。

  没多久,张协理经不住把手放上珍珠大腿撩了起来,珍珠捶了他一下,并没
有移开双腿。然后吴董不知说了些什么,珍珠脸一红,吴董伸嘴就往珍珠嘴上亲
去,一双大手竟然往衬衣内的乳房摸去。

  珍珠原本还在半推半就,挣扎半晌,双手却是攀上吴董肩头,整个人侧躺在
沙发上,露出小小一件迷人的白色高腰棉质内裤。

  张协理色迷心窍,顺势就将珍珠扶上沙发,让她撅着屁股,涎着脸在珍珠胯
下隔着内裤舔弄着肥嫩的阴户。

  小江看到这儿可火光了,哪舍得自己的女人这样遭人玩弄,推开门就要往会
客室冲去,却是回头一想,虚拟世界真的要当真吗?珍珠滑滑嫩嫩的美穴还不正
好好的待在自己家中,从来也没真的跑来这儿,到底自己急些什么?于是又走回
桌前。

  这时监视器里头张协理竟然已经把珍珠的内裤褪到脚踝,大舌头一翻一翻的
舔着那两瓣粉红色的阴唇,而珍珠握着吴董发皱的粗大鸡巴正用小嘴一套一套的
含弄着。

  小江看到熟悉的阴户沿着阴唇开始出现水亮亮的波光,淫水一丝丝的落到浓
密的阴毛上,血气又是一阵翻搅,红了双眼又要往门外冲。

  好不容易在门口停了下来,心里想,是啰!那是小珍,是那个淫荡成性的小
珍,小林调教出来的淫娃小珍,人尽可夫的浪女小珍。

  「是小珍!是小珍!是小珍!是小珍!是小珍!是小珍!」小江在心里头千
遍万遍的直喊,就要自己冷静下来。

  「无论身体或心灵,珍珠完完全全没被那两个禽兽玷污,而我只要进了这家
公司,就再也不让他们碰珍珠一根寒毛。」喘了好几分钟的气,做了个深呼吸,
小江总算说服自己。

  一时半刻,小江没有勇气再往监视器看,隔了五分钟,终究敌不过心里对珍
珠的耽心,目光缓缓的又移向荧幕上头。

  只见张协理已经挺着下腹插起珍珠来,右腿半屈着,黑黑的阳具就紧紧连着
珍珠肥胀的阴唇,一进一出,阴茎上粘满透明的淫水。

  珍珠外套脱在桌上,白色衬衫钮扣全开,两颗坚挺白晰的乳房随着粉臀对鸡
巴的迎合不断发颤,而樱桃小嘴带着满腮唾液直吞着吴董发红的鸡巴,掀在腰上
的短裙露出淫荡大开的玉股,全身绷的好紧,粉臀翘的老高,披头散发的一如发
情的母狗。

  小江胯下阳具直直翘了起来,自己啐了自己一声,低头又继续看。

  张协理抽插没几分钟,突然满脸通红的拔出阴茎,在珍珠粉臀上头泄了精,
白花花的阳精流了红肿阴户老大一片,然后他脱了气似的躺在一旁喘气。

  吴董年老色衰,这时候已不敢再让珍珠帮他吹喇叭了,肥短的身躯坐在沙发
上,自己摩娑着阴茎正看着珍珠衣衫不整的浪荡样,眼睛里满布红丝。

  珍珠埋怨了一声,好似嫌张协理没用,站起身带着白浊精液横流的玉股,一
手抓起吴董红通通的鸡巴,就要坐向充血敞开的阴户去。

  吴董目光一片惊惶,摇摇手,要珍珠在他身前跪好撅起屁股,就来同样的那
一百零八招,显然不敢让珍珠采取主动,怕没三两下子就呜呼哀哉,挂了!

  小江这时倒笑了,心想这两个没用的家伙,空有色胆却毫无战力。

  果其不然,吴董红肿的鸡巴才刚插进去,珍珠仰着头摇没两下,甜头还没尝
到,就见吴董紧紧的抱住纤细的蛮腰,将阴茎顶到最深处,红着肥脸,好一阵子
哆嗦,眼看又是泄了,直泄在珍珠的肉穴的最深处。

  珍珠可恼了,欲求不满的她一伸手就把吴董推坐在沙发上头,睁着骚浪的双
瞳左瞧右瞧,见张协理好似回过气来,拿了面纸在阴户上匆匆抹了抹,又要走过
去。

  小江觉得够了,该给的给了,不该给的也给了,再多一分便是要他的命。推
开门,三步并两步的直冲向第一会客室,里头珍珠正翘着一片狼藉、淫汁横流的
丰臀,玉手抓着张协理的阳具,嘴里伸出粉红色丁香直舔。

  小江一把拉起珍珠,把外套丢到她的身上。正容说:「好了!好了!先把衣
服穿起来吧!」

  珍珠浪得不可收拾,整个人缠在小江身上,提起玉腿,湿答答的阴户就往小
江胯下蹭。

  「哦!……不要啦……人家正痒的难受……大柱子……老公……你快插人家
嘛!……搞半天……这两个都没让人家……舒服过……好没用喔!」

  小江凑嘴过去亲了她一下,小声说:「这里不好啦!亲亲好老婆,你先到转
换室里等我,我跟他们说几句话后,回头咱们马上回家,我一定好好插死你。」

  「一定喔!给你三分钟!」珍珠喜孜孜的穿好衣服往外头跑。

  不知是自己没用的糗态被一览无疑,还是阳具光溜溜的不成体统,张协理与
吴董脸上一片羞赧神色,急急把带着汤汁的阳具收回裤档。

  「可以了吧!明天我可以来上班了吧?」小江劈头就问。

  两人讷讷的不知如何言语。

  还是老狐狸城府较深,咳了一声说:「当然!当然!待会我就要保安室把江
先生的资料输入系统,明天你就可以直接到开发部上班了。」

  顿了顿又说:「真高兴能跟丽诚开发的江主任共事,将来我们一定可以携手
闯下一大片天。」

  狗屎!连现实世界的官都帮我升了,小江嘴里暗暗咒骂,倒是按捺不住心底
的欣喜,转头往外头走去。

  「您慢走!可小心身子,以后珍珠协理我连碰都不敢再碰了。」

  身后张协理尖细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从雷克氏万能椅中回转过来,两人很快的把全感服脱了下来,只见珍珠全感
服的阴部高分子聚合体已经吸了饱饱一滩白稠淫水,自己见了也是赧着脸红霞满
面。

  忽然一具丰满发烫的赤裸胴体活色生香的投入小江一丝不挂的怀中,仰着粉
颈,吹气如兰的说:「嗯!……好老公……我好爱你喔……也好爱大柱子喔!」
说完嫩嫩的手就握上小江鼓胀的阳具。

  小江双手穿过珍珠腋下,将她结结实实的抱个满怀,两个人的胸膛全贴在一
块,两颗心也没有如此近过。

  小江再不想跟小珍做爱了,取上后颈的晶片,片刻间珍珠愣在小江身上,小
江在她耳边轻柔的对她说:「好老婆!明天我们就去婚姻处登记,无论真实世界
或者虚拟世界,你将永永远远是我最疼爱的老婆。」

                (完)

***********************************
  波波:抱歉!原本打算把中篇、下篇延后再写,可是下午台湾老大一阵雨,
没法出去,心想还是把这篇有趣的故事说完它。于是坐在电脑前花了近六个小时
才写完,自己觉得故事性是有的,文笔就尚待琢磨了。

  至于科技用辞方面,因波波非本科系,全属瞎掰,读者诸君一笑可也。

  我很真诚的写,希望读者多少施舍回应,那是元元作者唯一鼓励。

  不求名、不求利、只求读者诸君肯看、肯回应。

  至于原先贴的上篇,谈到希望有缘人予以接续。轻率言语、小弟自行掌嘴十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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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兽城堡2099  作者:波波

             淫兽城堡2099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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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科幻中篇,写的杂乱无序,波波写完丢在硬碟好一阵子,看最近元元的
文章类型又流于单调,波波略事修改后张贴上来,希望能收抛砖引玉之效。

  波波写过「抉择2099」的科幻中篇,与本文是同一时期写的,两文不少
名词相互连贯,读者有兴趣可到图书馆一窥究竟。

  文中有某段落是参照其他作者文章写成的,然波波更动了其中百分之三十,
花的时间比自己写的还多,真是苦差事一桩,下回波波一定不会这么傻了,有谁
知道是哪一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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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灭这个魔兽喀卜拉,我就有机会亲近它身旁的银发美女了。

     ***    ***    ***    ***

  从城堡正门口开启吊桥机关后,沿着城门、通衢大道直到拱月神殿,整路上
我几乎杀红了眼,一股股墨绿色的兽血像瀑布一样的由衣袍往地上流,几乎染绿
了鹿皮靴子,运气不好,大部分刀下亡兽所保护的女人我都不喜欢,就算她们频
频向我搔首弄姿,我也只管掉头就走。

  而小风运气比较好,消灭了等级较低的蚩卡尔龙就救出他喜欢的女人,而那
女人也对他颇有意思,没有立即下线,含情脉脉的就随小风走进一旁的粮仓里。

  想到小风现在一定挺着大鸡巴正淫水淋漓的操着那个浑身皮衣的骚女人,我
就有点不是滋味,谁叫我饶勇善战,把自己胃口养大了,平常的低等兽我还懒得
杀,而它们身旁的女人我连看都不想看咧!

  呵!这可是一款淫靡的网路对战游戏呀!我正往拱月神殿行走,街角、路旁
甚至是大树底下都有三三两两的男女相互交媾,夹在鏊斗的人兽当中实在显得突
兀,就拿眼前来说,左手边一个小战神光着下身抱着一个精光的瘦小女人,蹦蹦
跳跳的在街上行走,阳具就塞在女人阴户当中,一跳一插,正沿街滴落一丝丝的
淫液。

  而在武器店的骑楼下有四个男女搞成一团,女的伏坐在躺卧的男人身上,玉
股微微翘起,另一个男人就跨站着用鸡巴捅她菊穴,还有另一个女人穿花蝴蝶一
般不时这边亲亲那边舔舔,一条香舌全在性器官上打转。

  而右手边就更神奇了,一个骑士族的男人搓着阳具正专注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与马交合,阳精像失禁一般潺潺流出,天知道他为何不自己上?在右前方大树底
下更有三个女人被绑在树干上,屁股向着外头,两腿微蹲露出阴户,三个魔师族
男人就绕着树身你一枪我一炮的轮流操着女人,只听娇呼声此起彼落,真是放肆
到了极点。

  也有人正为着女人而激烈搏斗着,远远的那片小山坡上,一只蚩卡尔龙飞在
半空中,赤红的双眼射出一道道雷射光,底下骑士将长枪舞成密不透风的光影一
团团的向蚩卡尔龙袭去,那雷射光经枪影反射后将草皮烧灼成一片枯黄,只见硝
烟漫漫、火头四起,正打得如火如荼、难分难舍。

  我仿佛看见自己刚进淫兽城堡的模样,竟日只图击败魔兽,然后抱起女人操
得她频频讨饶,最后在狂泄之后,心满意足的打道回府,可是随着等级的与日俱
增,胃口也就越来越刁,太容易击败的低等兽是讨不到好货色的,而只要尝过好
货色之后,就再不可能走回头路了。

  有人一定会感到纳闷,既然进来的色男色女都是有志一同、殊途同归,何必
大粒汗、小粒汗的相互搏斗呢?你如果问这句话那就显得外行了,网路游戏就是
如此,集战斗与情色于一身才能历久弥新、始终不坠,这也是这款游戏吸引人之
处,如果只是要男女交合,那上「男女轮盘碰碰插」网站就好,小球落到十二号
洞,你就开十二号门去操里头的女人小穴,那不是更加的便捷有效。

  看看自己手上的显示幕,经验值已经累积到五十二万了,魔法力跟战斗力接
近一千,已经有足够实力挑战拱月殿的魔兽群了,听说上次杀进拱月殿的闪电骑
士战斗力也差不多在一千点左右,只不过自己是魔师族,不知可否以骑士族的标
准来衡量。

  刚刚与殿外最高等级的魍魉鬼交过手,我用了雷电斩、幻影术跟飓风锤,连
惑神烟都还没施展出来,就已经半斤八两、平分秋色了,后来是因为对魍魉鬼后
头的放荡少女兴趣缺缺,我才用石遁术溜了开来,那魍魉鬼足足在我的头上踩过
一、二十下,竟然没发现我就躲在石版缝隙中,真是笑死人了。

  我想我该往拱月殿前进了,因为拱月殿外我已经所向披靡了,今天进来淫兽
城堡的路上我只遇见过一个像我这般高等级的人,而他笑着跟我打声招呼就说他
要离线了,他的模样相当疲累,应该是杀的疲累、也搞得疲累了。

  这个淫兽城堡就是这样,女人等级越高就能使唤越高等级的魔兽,而她们也
更具能力来变化自己的面貌与身形。低等兽保护的女人一定丑过高等兽保护的女
人,这在淫兽城堡里是项颠仆不破的铁律。

  对于男性玩家来说,无论你选择的是战神族、骑士族还是魔师族,同样,等
级越高,各项能力指数越高,那表示你可以消灭更强大的怪兽,掳获更美丽的女
人,同样的,你也可以在美体室里变化出更俊美的脸庞与更英武的身形。

  我现在除了身高与瞳孔颜色还不能改变外,浑身上下几乎已经可以随心所欲
的变化,刚进来时,我特地花了许多时间在战备室与美体室中,我想现在的我应
该是人如玉树临风,俊俏的无以伦比吧!在今天这么个特殊的日子里,我一定要
让自己特别与众不同,也要替自己找个美丽无双的女人。

     ***    ***    ***    ***

  拱月神殿的大门是在七七四十九道阶梯之上,远远望去,果然拱着如眉的弯
月,那近五十道的高耸阶梯如果对战神一族来说,也许爬的气喘如牛,但我用缩
地功也不过一个喘息就到了殿门口。

  未上阶梯之前路旁还有许多交媾的男女以及鏊斗的人兽,可是如今置身殿门
之前却是四野一片死寂,安静的令人心慌。

  门是开敞的,因为区区一扇门是挡不住敢闯进去的人,而能力不足的人贸然
闯进去,也不过白饶罢了。

  「怎么了?黑夜魔师今天想闯拱月神殿了?」大门梁柱上倒挂着一个矮胖的
战神,是铁牛战神,偌大的身躯挂在半天上,一如发胖的蝙蝠。

  「嘿!是你,铁牛,难不成你也打算闯拱月神殿吗?我记得你的经验值不过
才二十万多一点,在殿内被打败的话,可能马上就少掉一大半,那可要重新培养
的。」我记得上周他的经验值才突破二十万,除非每天不眠不休的上网搏斗,否
则一周内是很难上得了五十万的。

  「我哪敢!今天我不过是躲在这里望望风色,看看拱月殿内的女人到底是什
么货色,刚刚闪电骑士和离魂魔师都进去了,他们入殿早已不只一回,动作像风
一样,我来不及央求他们让我一饱眼福,就已经看不见他们的衣袂,还好你接着
来了,我见你在殿门驻足许久,知道你是头一回闯殿,所以冒昧现身相求。」他
脸上露出期盼的神色。

  「你经验值不过才二十多万,要进拱月殿还需相当时日,何必急着窥探究竟
呢!像我也直到现在才第一次踏上玉兔阶,毕竟实力足够了便是刀山剑树也碍我
不着。」

  玉兔阶即是方才我所爬过的阶梯,秘笈上记载着拱月神殿中最美的女人便是
支配碧玉兔妖的女人,同时碧玉兔妖也是殿中武力最强大的魔兽,也许三年五载
中我还不足以与它交战。

  由于碧玉兔妖也是女玩家所使唤,每次进入淫兽城堡,她同样必须循玉兔阶
进入拱月神殿,听说只要能在阶前窥破她的身影便有一亲芳泽的机会,毕竟她的
战力太过高强,近一年来网路中无人能击败她,而她到淫兽城堡莫非为了一个淫
字,如果不广开方便门那她不就只能孤芳自赏了吗?

  「呵!呵!你小看我了,这几天来我专挑殿外的高等兽交战,战胜了也不急
着觅地苟合,只略事休息便又再接再厉,你瞧我这四十四万的经验值可就是这样
换来的,虽然时候未到,可我总得未雨绸缪,先来个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他两腿夹紧梁柱,翻转手腕向着我,果然上头已有四十四万的数值。

  「嘿!好样的!你就说说要我怎么帮忙吧?」我笑了笑,问道。

  「其实很简单,你只要把遇着的魔兽以及后头控制魔兽的女人引到殿门前就
可以了,平常我都是看书上的图鉴才知道魔兽的样子,这次我可得看看真实的怪
物了。」

  「哈!这倒是不难,怕是怕到时我屈居下风,想引蛇出洞可就心有余而力不
足了。」

  「真要如此我就无可奈何了,不过你只要让它来到三丈之内,我一定可以助
你一臂之力的,像我们这种等级的战神与魔师联手,寻常的拱月殿魔兽应该招架
不住,莫说是引到殿门口,便要它挫骨扬灰也是不难。」他握紧拳头振振的说。

  「话是这么说,可是游戏规定联手交战无法增加经验值的,除非系统管理者
没发觉到,而魔兽也有权拒绝联手对战,到时要是女人一压拒绝钮,我们还不是
被踢回殿外。」

  「这你就别管了,我当然会隐身屋檐下伺机而动,当你用出雷电斩而空中浮
现无数破空闪电之时,我就会用出我战神族拿手的雷公拳推波助澜一下,你说,
这两种攻势是不是都会引发相同的异象?」

  我刚玩淫兽城堡还是个小魔师时就看过号称战神第一人的机甲战神施展出雷
公拳,那时只见天地间倏然昏暗,雷声与闪电大作,无数银龙也似的闪光划破穹
苍,雷殛地面,那卷起的烟尘和飓风带着凄厉的鬼哭神号刮的人心胆俱寒,我当
时差点尿湿裤子,现在回头一想,果真与雷电斩的征象有异曲同工之妙。

  「嗯!的确!可是你千万别用足十成十,那绝对会让人窥破端倪的。」我慎
重的提醒他。

  「知啦!知啦!你当我是初出茅庐呀!安十万个心吧!」他对我比了比大拇
指,人就隐没在廊柱之后。

     ***    ***    ***    ***

  我瞧瞧腕上的显示器,魔法力和战斗力都还保持九成,至于生命力则因为休
息了许久,已经回复到九成九的位置,也就是说,我状况好的几乎跟初上网时一
般无贰。

  掏出飓风锤我鼓出九级狂风往殿内冲,对于初入殿的我,保护罩是必须的,
而狂风恰恰就是我的保护罩。

  殿内地面是乌黑发亮的石材,正中央有一块透明的圆形区块,水晶般的质地
绘着四枚弯月,全是上弦月,交叉成井字型,一道圆形的碧绿光束由殿顶的透空
处直直照射在透明区块上,而沿着光束周围还发散出袅袅青烟。

  两旁一字排开数十道黑石房门,没有门把,只在及腰处有一只掌印,门正中
央绘着圆形图徽,也是井字弯月。

  再往后一点的是一个小台阶,台阶上是一个广阔的平台,平台上有一座巨大
的白玉塑像,雕的是嫦娥奔月、玉兔相随。只见嫦娥酥胸半露、美目轻扬,一足
点地、一足斜伸,娇小的玉兔就倚坐在斜伸的玉腿上,端的是衣袂飘飘、栩栩如
生,那通透的玉石因为经绿光映射,正绽放出剃透的萤光。

  平台两头是高耸的阶梯,在半空处一个转折通向两扇金属巨门,巨门上也绘
着四枚弯月,然而正中心却多了一只玉兔,莫非门后就是书上所说的摘星楼跟揽
月阁?

  我还待想,已经有震耳的嘶吼声响起。

  「格格……原来是魔师族又有人闯进来了,我说什么风那么大,吹的殿内呼
呼作响,原来是魔师族的飓风锤。」

  碧绿光束中突然浮现一人一兽,那三、四人高的魔兽原本还只拳头大小,没
想到转瞬间就胀成庞然巨物,虎头蜥蜴身,火红的眼睛大如探照灯,嘴角开裂直
到耳后,刀也似的虎牙足足有我身体般大小,而沿着黑色的唇肉还流出腥臭的涎
液。

  我才认清这是魔兽喀卜拉,腥风一起,喀卜拉已经一个弹跳,吐出一团火球
向我扑来,它巨大的身体浑像是崩溃的穹苍,遮头盖脑的压向我瘦小身躯。

  我飓风锤迎面一扇,强风直往火球吹去,嘴里念起幻影咒,数千数万个我伸
出右腿往喀卜拉魁首踢去,而事实上我是退到了殿门口。

  那火球去势一滞,停了半晌,喀卜拉又吸回口中,眼看数千数万只脚全踢向
自己,喀卜拉突地倨伏一团,鼓出嶙峋坚皮,发出尖锐啸声。

  站在殿门前,我总算看清楚刚刚发声的女子,哇塞!果然殿外的女人全没得
比,那银色的发丝随风飘扬着,巧脸宜喜宜嗔,美眸顾盼生姿,一张樱红小咀轻
噘,让人巴不得立时凑嘴痛尝,身上穿的是件细肩带低胸白纱背心、白纱长裤,
轻薄的质料隐隐浮现里头玲珑浮凸的体态。

  我心中赞了声好,暗暗立誓不干此女不出此殿,色心未敛,突然耳中一阵吃
痛,喀卜拉的啸声忽而凄厉至极,竟然伤了我的耳膜。

  「好样的!看我的雷电斩!」我一手向天,一手指地,由屋顶透空处,我吸
引住万瓦奔雷;由立足的地极处,我牵引起无匹静电,然后掌化太极,雷电在我
胸口渐渐揉出一团耀眼火花,火花越来越大、越来越急,最后吞噬了我,我狂吼
一声,伸掌为刀,带起一团海涛似的电光和刺耳的破空声直向喀卜拉劈去。

  「着!」顷刻间,殿内无比昏暗,雷声与闪电大作,数以万计的银龙划破穹
苍、贯穿殿顶,夹带着震耳轰隆声汇集在喀卜拉身上,那卷起的烟尘和飓风带起
凄厉的鬼哭神号刮的殿内有如人间炼狱。

  「咯咯咯咯……你也太小看喀卜拉了,这种雕虫小技也敢张扬,让你瞧瞧喀
卜拉万鬼钻的厉害!」女子放声长笑,撮口吹出一缕轻音。

  无数银龙击在喀卜拉身上,黑暗的殿内霎时弥漫一股刺鼻的焦臭味,还有星
星点点的湿凉水珠溅到脸上,闻得女子哨声一起,碧绿光束突然大作,那喀卜拉
竟然人立起来,虎头顶着神殿,浑身响起匹哩啪啦的震耳声响,一圈圈的绿云在
身上弥漫开来,整个身躯一寸一寸的向我迫近。

  我还在回想书上有关万鬼钻的描述时,隐隐约约听见后头梁柱间有轻微的破
空声,我知道铁牛行动了,我不能不稍作遮掩,一手朝天、一手指地,我暴喝一
声:「啐!刚是试招,现在让你瞧瞧十二成功力的雷电斩!」

  一团火球随着我的揉动立时又炙烈起来,这次我是用足了气劲,只见火球奔
腾的几乎充塞了整个前殿,里头无数电光在不断闪耀跳动,那喀卜拉身上的绿云
在这时也射出千万道黑点,咻咻的尖锐声响像无数哀鸣的厉鬼旋绕着向我袭来,
原来是一根根闪亮的螺旋钻头。

  我必须抢时间,要不然我便会马上万钻穿心,腿一屈一伸,我腾跃起三丈有
余,然后抓起环绕身前的光球,将它催发成一尾火龙,火龙才要往前攫噬,破空
的闷雷声已然响起,一丝丝、一道道的闪亮电光竟然未发先至,我知道这是雷公
拳的功效。

  眼看那喀卜拉的万鬼钻接近胸腹,我用完最后一分战斗力,脚下幻影术来不
及施展,还好我的火龙也已到了迸发的阶段,只听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震天嘎
响暴出,平地一声雷,地狱炼火冲天而起,灼热电光四处流窜,拱月殿好一阵死
命的摇晃,无数细碎砖瓦洒了我满头满脑,然后黑暗中传来凄厉的哀嚎,火光乍
现、绿泥纷飞,我给扑面的腥臭血气震落到殿门之外。

  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我浑身针扎般的刺痛,睁开双眼,铁牛挂在檐下正对我
眨着眼睛,他比了根中指,嘴角淫邪的笑着,我给他感激的眼色,一转眼他就溜
的不见踪影。

  殿内慢慢明亮起来,那一道碧绿光束依旧闪闪生光,原以为殿内此时一定尸
首狼藉、兽血纷流,没想到黑亮的地砖兀自光可鉴人。

  我瞧瞧自己身体,可完全两样,绿泥般的兽血如泼墨一般洒遍头颈四肢,便
连指甲缝里也是塞满烂泥。

  我心中暗呼好险,耳中忽然传来一阵啪啪啪的掌声。

  「厉害!厉害!没想到你的雷电斩如此厉害,就算离魂魔师也比不上你,为
什么直到今天才想闯拱月神殿,依你的实力起码经验值有七十万以上,早知道就
让巴奎斯魔龙来对付你,也不用让我重回殿外。」

  听到巴奎斯魔龙我几乎快要窒息,它是殿内第三级神兽,足足高过喀卜拉魔
兽二级,我连喀卜拉魔兽都没有十足胜算,更遑论巴奎斯魔龙了。

  虽然那银发美女杏目圆睁的看着我,语中不乏恨意,可是她终究没有突然消
失,那表示她愿意遵循规则以身相许,如此一来,我可以一亲芳泽而她也毋须减
少经验值打落殿门之外,这可真是个最好的结局。

  「哈哈!侥幸侥幸,我也才五十二万分的经验值而已,胜得了喀卜拉魔兽实
在出乎意料,大概雷电斩是我的拿手绝活吧!」我翻腕想给她看显示幕,一低头
自己反倒吓一大跳,曾几何时经验值竟然已经翻升到六十三万四千多点,没想到
顺利击败喀卜拉对我是大补特补。

  她嘟着嘴瞪我一眼,嗔道:「打败人家的怪兽还想骗人,谁不知道你心中想
要的是什么?哼!色鬼小魔师你就随我来吧!」说完莲足一跺,摇曳生姿的就往
侧壁行去。

     ***    ***    ***    ***

  原来黑石房门上的掌印是入门的机关,那银发美女纤手一合,门逐渐转为透
明,最后竟然隐逸不见。

  我随在她身后闻得她身上芝兰芳香,阳具已经蠢蠢欲动。于是趁她等在门前
的短暂时分将她薄纱长裤骤尔往下一拉,一个粉白香臀包裹着窄小桃红色丁字裤
俏生生的显露眼前。

  才看见那片小布条伏贴的扣住屁股沟间的鼓胀肉瓣,她已是惊呼一声转过身
来。

  「哎呀!你……你不要这么急色,待会可不都是你的?」她拉起长裤,很快
遮掩住贲起的阴户。

  「呵呵!人家等不及了,好不容易进到拱月殿内击败喀卜拉魔兽,我只想早
早享受战果。」我边笑着边低头窜到她胯下将她举了起来。

  「唔!你别……别这样,人家会害怕嘛!」她整个人反向坐在我肩头,小手
抓着我的头发拼命讨饶。

  「怕?刚刚我用雷电斩你都不怕?现在只不过坐得高一点,便就害怕了。」

  「人家那时候有魔兽在旁边,怕什么?可是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什么也不
会,哪能不怕?」

  她压低身子紧紧搂住我的颈项,似乎这样能让她安心一点。

  「哦……真是香透了,你这里都是用什么洗的,居然香的过分。」我的脸刚
好埋在她的小腹,眼睛可以看透里面的桃红色内裤,虽然隔着轻纱布料,一丝丝
温热的芳香依然逸入鼻端,我不禁出言称赞。

  「才不告诉你咧!那是本姑娘的体香。」她调笑的回我一句。

  「哼!待会我用舌头尝尝一定可以找到答案,你大概是希望我这样啰?」我
张嘴往她小腹一吸,人就要往黑石门前进。

  「嗳!等等……等等……这样我会撞破头的,你让我下来嘛!」她哀求道。

  「嘿!那你就不知道黑夜魔师的厉害,我敢这样走进去就绝对不会让你受伤
的,如果还没好好享用过你就让你挂彩,那不是太唐突佳人了吗!」话毕我运起
龟缩术往前疾行,一瞬间我缩成十寸不到的矮小侏儒,顶着美人跨过了门槛。

  才进门,身后有话声响起,我来不及看清楚是谁,只听一股雄浑的声音呼喊
着:「恭喜黑夜魔师、贺喜黑夜魔师,拱月殿一战奏捷,抱着美人入绣榻,操得
美人赛神仙。」

  我喜孜孜的望着内室,身后的门顷刻间又回复为黑石本体。

     ***    ***    ***    ***

  内室果然有一床香喷喷的月白绣榻,衾被柔软的像是春天的云朵一般。

  我马上脱下沾满兽血的衣袍赤裸裸的躺进云端,而银发美女眼睛躲着我精赤
的身体,满脸红霞的坐在身侧。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想我片刻也不能蹉跎,双手一用力,我便将她抱进了怀
里,一个火热的长吻就往她樱唇间落下,只觉她芳心奔跳、呼吸急促,紧张得一
对酥乳频频起伏。有好长一段时间,两支灵蛇就在檀口中交逗吸吮着,然后她轻
柔的问:「你还没告诉我,该怎么称呼你?」

  我告诉她我在这儿注册为黑夜魔师,亲蜜一点就叫我小雄好了。

  「小雄?好幼稚的名字,像是小鬼头一般,我叫小妮,软软柔柔的妮,好听
吧?」

  「说我幼稚?等下你就知道我的雄壮与威武了。」我再度用火烫的双唇吮吻
她的粉脸、颈项,然后又吻她呵气如兰的小嘴,品尝她多汁的香舌,双手就抚摸
着她那丰满圆润的身体。她也与我紧紧相拥,扭动身体,磨擦着她身体的各个部
位。

  我用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脖子,亲吻她的香唇,另一只手隔着柔软的白纱背
心揉弄她坚挺的乳房。

  小妮的乳房又大又富弹性,真是妙不可言,不一会儿就感觉乳头硬了起来。
我用两个指头轻轻捏了捏,然后用掌心绕着圈圈揉转。

  「小……小雄,轻……轻一点……轻一点!」小妮一边喘气一边说。

  我不管她说些什么,只是不断亲吻她红润并带有唇膏轻香的小口,另一只手
拉下她的长裤,抚摸她修长的大腿。

  小妮微微一颤,用手拉着我的手,想阻止我的抚摸。

  「小妮!你真的好迷人,就像天上的仙女那么美丽,这淫兽城堡大概就属你
最漂亮,你要知道魔师是不会说谎的。」我轻轻地说,把小妮细嫩的小手放在我
那又粗、又长、又硬的鸡巴上头。

  小妮的手刚接触到我的鸡巴时,慌忙地缩了一下,但没多久却又情不自禁地
放了回来,发颤的小手就轻轻握住阴茎。

  这时我的鸡巴已经充血到了极致,巨大得根本握不过来,但小妮的手可真温
柔,才这么一握,霎时间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快感,真不知道待会把阳具塞进小妮
的穴穴里会是怎么一种销魂滋味,会不会才进去就一泄千里让小妮失望了?

  「小妮,你喜不喜欢?」我进一步挑逗说。

  小妮羞得把头低下没有说话,而我一只手开始隔着丁字三角裤抚摸小妮的小
穴。

  「嗯……哦……」小妮的敏感地带被我揉弄着,顿时全身发抖、热度上升,
隔一阵子,似乎小穴开始发情,渐渐泌出黏腻的淫水,把三角裤都给打湿了。

  我把两个手指头并在一起,拨开遮住阴唇的小布条,顺着小妮流出淫水的穴
口挖了进去。

  「啊……喔呜……」她久旱逢甘霖般的呻吟出声。

  小妮的体内真是柔软,我的指头上上下下的拨动小妮阴道内滑溜的肉芽,并
不断向花心深处钻挖。

  小妮巧脸绯红的挣扎着,修长的玉腿使劲夹紧以防我的指头进一步深入她的
小穴。原本握住阳具的手本能的离开了,拉着我的手,就想要我离开她的小穴,
我见机不可失,拉着她的一只手一起抚摸起唇瓣间的阴核。

  「嗯……嗯……喔……喔……啊……」虽然她极力想掩饰内心悸动的春情,
但她颤抖的娇躯、发烫的肌肤、遏制不住的娇啼,再再都显露出我已撩起了她原
始淫荡的欲火。

  此时小妮的双目早已充满了情欲,仿佛向人诉说她的性欲已上升到了极点。

  我一边揉弄着她,一边轻巧的替她卸除衣衫,只见她丰盈雪白的肉体上一副
桃红半透明镶带蕾丝边的胸罩遮在乳房,两颗酥乳盈满得几乎覆盖不住。玉笋般
的美腿在根部挂着件桃红色的小巧丁字三角裤,穴口部份已被淫水浸湿了。

  我伏下身子轻舔小妮的脖子,解下她的奶罩,舔她的乳晕,吸吮她的乳头,
再往下舔她的肚子、肚脐。最后,我脱下她的三角裤,舔她黑色浓密的阴毛,绣
腿、脚掌与脚指头。

  「嗯……喔……好痒……好舒服!」小妮已经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
挣扎边娇啼浪叫,那甜美的叫声真是太美、太诱人了。

  待我把小妮全身舔完,小妮已用一只手遮住乳房,一只手遮住阴部。但这时
的小妮如我所想的,早已默许我对她作任何事。

  我拉开小妮遮羞的双手,把它们一字排开。在昏暗的灯光下,小妮赤裸的胴
体凹凸有致,肌肤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丰
盈雪白的肌肤、肥嫩饱满的乳房、红晕鲜嫩的乳头、白嫩、圆滑的肥臀,以及凸
起的耻丘与淫水打湿的浓密阴毛,每一处都显得无比魅惑。

  我看得欲火高张、呼吸急促。我再次伏下身亲吻她的乳房、肚脐与阴毛。小
妮的阴毛浓密、乌黑、深长,将那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团团围住,一道若隐若现
的肉缝沾满透明晶亮的淫水,正一张一合的翕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桃小嘴,
充满同样的诱惑。

  我将她雪白修长的玉腿分开,先行在穴口亲吻一匝,入口是酸酸香香的梅子
气味,隐隐带有一股女人阴道的腥骚味,接着我用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阴唇,再用
牙齿轻啮那粉红米粒般的阴核。

  「啊……嗯……啊……小……小色魔……你弄得我……我难受死了……你真
……真坏呀!」小妮被舔得痒入心底,肥臀不停的扭动往上迎挺,一双小手紧紧
抱住我的头,喉头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

  「啊……小雄……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我好舒服……我……
我要……要泄了……」

  我猛地用劲吮舔湿润的穴肉,那鼓胀的小穴一股热烫的淫水已经像溪流般潺
潺涌出,她全身阵阵搐动,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让我更彻底的舔食她的淫
水。

  「小妮……我这套魔师绝技吸穴功你还满意吗?」我啧啧的吸着淫水,抽空
问她。

  「满意你的大头鬼啦……色魔……你……你坏死了……比我的怪兽,还要可
恶……我还真怕了你啦!」她白我一眼。

  「别怕……好小妮……我会给你更爽快的滋味尝尝……让你以后进淫兽城堡
不输给我都不行!」

  我握住阴茎先用大龟头抵在小妮的小穴口厮磨,磨得小妮骚痒难耐,不住娇
羞的呐喊:「小雄……别再磨了……小穴痒死啦……快……快把大鸡巴插……插
入小穴……求……求你给我插穴……你快嘛!」

  从小妮淫荡的模样知道,刚才被我舔吮时早已泄了一屁股淫水的小妮正处于
兴奋的状态,急需大鸡巴来一顿狠猛的抽插方能抚慰她心中高昂的欲火。

  小妮浪叫着:「小雄……我快痒死啦……你……你还迟疑什么……快……快
插进来呀……快点嘛!」

  看着小妮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神情,我把鸡巴对准穴口,猛地插了进去,
「噗滋」一声阴茎应声而没,大龟头就顶在小妮的花心深处。只觉小妮的小穴里
又暖又紧,无数湿暖的肉芽把阴茎裹得紧密贴实,真是舒服透了。

  「啊!」小妮惊呼一声,把我吓得止住了。

  喘息半晌,小妮羞人答答地望我一眼,说:「小色魔!……你真狠心……鸡
巴这么大……也不管小妮受不受得了……就这么一插到底……人家给你插的痛死
了!」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于心不忍,同时我也油然生起一股强烈的射精欲望,
但我不能这样射出来,这会让小妮失望的。于是我按兵不动,让鸡巴仍插在小妮
的穴里,排除杂念,滤净心神,终于把那股射精的欲望给压了下去。然后我抬起
小妮的上身,让她把两腿盘在我的腰上,我用嘴再次舔她的面颊、脖子,吸吮她
的乳房。

  不一会小妮又开始发浪,摆动粉臀叫道:「小……色魔……快……我的……
穴又开始发痒……快……快痒死啦!」

  因为淫水的润滑,所以香臀一摆动阴茎自然就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我毫不费
力就感受到鸡巴传来的无边美意。只闻抽插间肉与肉的「啪啪」碰撞声、淫水的
「唧唧」抽汲声、加上小妮「嗯嗯哦哦」的呻吟声,三者构成了淫秽的乐章。

  「小雄……美死了……你也用力干我嘛……喔……」

  我的舌头不断在她酥胸上打转,最后张开嘴吸吮住她挺立的乳头。

  「你……你别吸了……我受不了……你…你鸡巴……快顶……快……」

  我的鸡巴也麻痒的禁受不住,于是我开始上下抽送起来,直抽直入、次次见
底,她大开的玉股上逢下迎的配合起我的动作,淫水如溃堤的河水,不断从她的
穴门深处流出,一直流向床上。

  看着她陶醉的样子,我问她:「小妮,喜不喜欢小雄干你?」

  「喜……喜欢!你弄得……人家舒服极了!」

  听她黏腻的声音说出喜欢我干她,我更是不断的加快抽插速度。

  「啊……啊啊……我……我不行了……我要泄了……」小妮抱紧我的颈项,
双腿夹住我的腰,「啊……哎呀……不行了……丢了……丢了!」她娇躯挂在我
身上,不停的一突一突直打颤,有一股股灼热的阴精像浪潮一般打上我的龟头。

  只觉一阵阵的浪头激烈的向我龟头冲激,加上阴道不断的收束与蠕动,我以
为小妮已经把身体里的全部体液全都浇注在我的身体,心里浪荡的要命,一不小
心,凝聚在龟头的阳精竟然泉一般的注入了敞开的花心当中。

  「啊……啊啊……你……你鸡巴变好大……我……我要被它胀破了……」射
精前阴茎突然暴胀,她疼的几乎晕厥过去。而我眼前发黑,只能抱着小妮躺回云
端,两个人就倘佯在无边无际的余韵当中。

     ***    ***    ***    ***

  挽着小妮的纤手,我们步出了石室,她步履蹒跚,巧脸上有脱力后的红晕。

  大殿上的碧绿光柱依旧无止息的闪耀着,远远的白玉嫦娥前此时伫立着一匹
骏马,马背上一个昂藏大汉正凝神注视着玉雕嫦娥若有所思,他伸手轻抚塑像,
雄浑的声音漫吟道:「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
海青天夜夜心。」

  好一副失意侠少的模样,我认出他的声音就是方才出言道贺的男子,不知他
为何故做潇洒,竟在这么个淫兽城堡吟着老掉牙的唐诗。

  我牵着小妮来到马前,出声赞道:「好一阙温庭筠的嫦娥,大兄莫非胸怀伤
心事,可否说来一听?」

  他倏地一惊,思绪拉回现实,转头笑着说:「黑夜魔师春宵易过,我却是在
此站立良久,不意魔师已云散雨歇、携美而出,呵呵!我是闪电骑士,不知大兄
听过在下浑号没?」他的笑容有点苦涩,俊朗的容颜上眉头依旧深锁。

  「闪电骑士大名如雷贯耳,本以为兄台是个落拓不羁的男儿汉,怎么今宵在
此愁绪满怀?」在这款游戏中许多玩家流行复古的语句,我靠着脑中残破的印象
学起半生不熟的武侠对白,真是别扭死了。

  「实不相瞒,在下自进拱月神殿以来,只跟喀卜拉魔兽交过一次手,侥幸获
胜,原本抱起美人也待行云布雨一番,却因见着这嫦娥塑像的绝美神韵,无法自
持,失魂落魄间冷落了美人,因此她被逐出了殿外。」

  「可是那无关紧要,自那日后,我每日每夜都进殿来陪伴这座塑像,摩挲她
的曼妙身姿,细尝她的一颦一笑,然后那美人等级回复又进殿来了,见我依旧痴
呆的望着嫦娥,她终于告诉我,塑像是依照碧玉兔妖指使人的容貌与躯体雕塑成
的,真那么喜爱这座塑像大可以击败碧玉兔妖,如此心中玉人自然在抱,就算夜
夜春宵也不是难事。」

  「我如闻纶音,雀跃三丈,天天就想找碧玉兔妖一较高下,可是想与它决战
必先击败坎席不拉母魔蝎跟巴奎斯魔龙,我才与坎席不拉母魔蝎交战一次就知道
自己必败无疑,那次我是靠乱踪烟隐住身形才躲开去,保住了入殿能力,如果再
次交战我就难保是否会被击败,若败下阵来经验值一减,搞不好连走到拱月神殿
的能力都没有,外头魍魉鬼可非易与之辈!」

  「我苟且偷安的在殿内乱晃,只为了能每日亲近塑像,喀卜拉魔兽一来我就
且战且走,坎席不拉母魔蝎一出现我就整把乱踪烟狂洒,脚底抹油溜出殿外,所
幸巴奎斯魔龙我还未曾见过,真见着了还不知该如何应付。」

  「后来,我听说只要在玉兔阶见着碧玉兔妖也许就有一亲芳泽的机会,于是
我晃荡的更加勤快些,每日殿前殿后四处乱窜,脚都快磨破皮了,偏偏没机会撞
见兔妖,唉!真是殿里寻她千百度……」

  「蓦然回首,玉兔就在灯火阑珊处!」闪电骑士话没说完,一个娇脆的声音
竟然接了下去。

  只见殿内突然绿光大炽,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我们三个人急忙伸手掩住眼
睛,从指缝中看到白玉嫦娥居然动了起来。

  在光芒万丈中,白玉嫦娥浮上了半空,一双飞舞的水袖像极了蝴蝶双翼,而
那轻露的玉腕原本还拎着玲珑无比的玉兔,但玉兔却像吹胀的汽球似的,越来越
高、越来越大,最后嫦娥竟然就侧坐在玉兔肩上。

  「闪电骑士你不是找我吗?我这不是来了!」白玉嫦娥艳绝人寰的娇靥上一
双灿若星子的明眸凝注着闪电骑士。

  而另一双妖异的眼睛也正紧盯着我们三人,那是碧玉兔妖的眼睛,炽盛的绿
光就从圆睁的兔眼放射出来,像是原野中骤然亮起无数鬼火,寒气薰人、妖焰滔
天。

  兔妖以一种奇妙的节奏吱吱地叫着,殿内的空间开始扭曲,眼前的闪电骑士
和小妮身躯不停变形,就连骏马也希律律的哀鸣,我听见自己骨头喀啦喀啦的直
响,胸膛沉重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一股硕大的力量亟欲撕裂我的四肢百骸。

  我只觉喉头发甜,血气上涌,想移动手脚施展任何一种绝招也不能。

  「老天爷呀!好厉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吓得心胆俱碎,只想赶紧逃
之夭夭,伸手进入内襟一押离开钮,我很快退出了淫兽城堡游戏。

     ***    ***    ***    ***

  我从雷克氏万能椅回过神来,浑身冷汗直冒,没想到今天在淫兽城堡竟然遇
见碧玉兔妖,它那神奇的法术在我这种等级的魔师来说,妄图抵抗无疑是以卵击
石,望风而逃才是上上之策。

  逃跑并不会减低经验值,但只要稍加抵抗落败下来,我可能就只剩下一、二
十万的经验值了。

  所幸我见机的快,但闪电骑士就不知下场如何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能够进入拱月神殿,并且和小妮这种美人儿操干得天昏地
暗,实在是收获匪浅,就算现在阴茎还是酸软的有气无力,瞧瞧全感衣内的高分
子聚合体,几乎吸满了精液,胀成小球一般。

  「小雄!妈妈买生日蛋糕回来了,你出来看看是不是你说的那种。」时间过
的真快,从五点下课回家后开始连线对战,到现在妈妈六点半回家,自己足足在
淫兽城堡里待了四个半小时。

  换过衣服,我急忙推门出去,妈妈正巧从停机坪穿过阳台,手中拎着一个十
二吋的大蛋糕,另一只手还提着一盒神秘礼物。

  吱吱喳喳的声音响起,妹妹安妮也由房中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个满脸青春
痘的矮胖女生,两人眉开眼笑,边走边聊的起劲。

  我妹妹安妮是福尔摩沙特区公立高中一年级的学生,明眸皓齿,十足小美人
一个,近来窈窕的身材开始出现女人的第二性征,前凸后翘、通体幽香,害我常
常不敢看她太久,怕自己身体会起生理反应。而矮胖女孩是她的同学小朱,又丑
又龟毛,说话粗鲁兼无理,常常还对我乱开黄腔,让人避之唯恐不及。

  「呵!我就说嘛!明明是李商隐的诗,我明明记得很清楚,他还说什么是温
庭筠的「嫦娥」,张冠李戴,没知识兼不卫生……嘻嘻!」安妮掩着嘴偷笑。

  「不卫生你还跟人家那个那个……怎样?滋味棒不棒呀?」小朱搔着安妮的
胳肢窝笑她。

  「才不告诉你!谁叫你摆什么臭架子,说什么没打败你死也不让人碰你一根
寒毛,天知道整座城堡还有几个人能赢过你这只兔妖怪,那么臭屁你就只好呜呼
哀哉……独守空闺啦!」安妮抓着小朱的手,两人笑闹成一团。

  「别玩了!什么李商隐、温庭筠的,没想到安妮还迷上了唐诗,真让妈妈跌
破眼镜,来!快过来帮哥哥点上蜡烛吧,待会晚餐传过来我们就要唱生日快乐歌
了!」妈妈催促着,安妮白了我一眼,嘟囔一句:「生日了不起呀!」还是乖乖
的打开蛋糕盒,一根根的插起蜡烛。

  我才走到一半,听见安妮和小朱的对话,整个人都傻住了,她们以为我听不
懂,没想到我全听懂了,因为我自己就是安妮口中的那个没知识兼不卫生的人。

  我的一颗心几乎快由嘴巴里跳了出来,想起小妮那紧实的阴户、放肆的呻吟
与决堤的淫浪,我的阳具迄今仍然余温犹存,那酸麻的胯下不就是最明显的证据
吗?没想到这一切一切竟然可能是自己妹妹安妮所给予的,在我十七岁生日的重
要一天里。

  看着安妮连身罩衫包裹不住的青春肉体,那坚挺的乳房与浑圆的香臀全然不
输网路上虚拟的小妮,我心底霎时充满了突破禁忌后的致命快感,阳具竟然波波
的又跳动起来。

  「妹!我昨天借你的摄影机可不可以先还我?待会我想带出去找阿宝。」我
还是有点怀疑自己竟然会巧合到在淫兽城堡里操到自己的亲妹妹,我想到她房间
里找些证据。

  「你很烦耶,吃完生日蛋糕再拿给你嘛!要不然你自己到我书桌去拿。」安
妮跟小朱正合力插起十七根蜡烛,两人咬着耳朵不停窃窃私语,想也不想就回我
一句。

  这正是我希望的,我故作镇静的走进安妮房间,随手将房门锁了起来。

  只见房里有二组雷克氏万能椅,一组是固定式的,另一组是携带型的,两件
黝黑的全感衣披在椅背上头,连接头都还插在电脑主机。

  我知道那件吊着许多晶亮配件的全感衣正是安妮平常穿的,于是一伸手抓了
起来,翻出胯下部位,一球吸饱乳白稠汁的高分子聚合体还牢牢黏贴在那私处部
位,手轻轻一碰,甚至温度都尚未完全冷却。

  想到安妮刚刚穿着这件全感衣在网路上跟人胡来,我的阳具已经硬得要命,
撕开高分子聚合体,将那球滴着淫汁的东西凑近鼻端,好一个酸酸香香的梅子气
味,还带点少女的淡淡体骚味,这不正是小妮那地方的迷人味道吗?

  原来我真的在淫兽城堡里跟妹妹做爱了,虽然虚拟世界里没有真实的肌肤之
亲,但小妮在我胯下辗转娇啼、胡言乱语的浪荡模样,却真真切切是安妮的情欲
反应,在意识层面里,她用虚拟的阴户容纳了我,也用一团团火热的阴精淹没了
我,在我十七岁生日的这一天,我竟然一棒粉碎掉乱伦的世俗禁忌。

  我兴奋的无以复加,掏出麻痒的阳具,想像外头安妮罩衫下的鲜嫩胴体,我
再次将阳精一股股的注入高分子聚合体,就跟安妮的体液融在一起。

  我千万不能告诉她淫兽城堡的事,下回进淫兽城堡对战,我还要击败小妮的
喀卜拉魔兽,而小朱的碧玉妖兔,就让愚笨的人受骗去吧!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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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运道  作者:波波

                好运道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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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希望你会喜欢!
***********************************

  拜天所赐,大学时期我虽然是个穷学生,却住在全台北市最高级的别墅区。
那五层楼的老旧房舍仅只是普普通通租赁给学生居住的鸟笼格局,但坐拥满山樱
红与镇日的徐徐山风,实在让我爱极了这陪伴我四年的温馨小窝。

  因为怕弄丢,当时我额外复制了一份钥匙,一大一小,大枝是楼下铁门的,
小枝是房间门的,我将它们跟我的汽车钥匙串在一块,随身携带,一直到大学毕
业后都带在身上,并没有还给房东。

  转眼间毕业已经一个多月,我一如许多社会新鲜人一般,把原本的木村拓哉
长发剪成西装头,把T恤牛仔裤换成衬衫、西裤,胡渣净了,颓痞气息也没了,
每天东奔西跑尽忙些求职面试与毛遂自荐的无聊玩意。

  可是忙了大半个月,工作依旧没有着落,难道是我眼高手低,还是大环境的
不景气一至于斯,每天在车阵与人堆中穿梭,我开始怀念起大学时代那小窝所带
给我的悠闲、顺遂与种种好运道。

  我一直有回小窝造访的冲动,尤其是每次面试落空钻入老旧二手汽车时,那
扑面而来的炙热暑气总让我不禁回想起无数个夏日我打着赤膊躺在小窝,慵懒地
吹着凉爽山风的美好辰光。

  渐渐的我以为我的好运道是遗落在小窝中忘了带出来。

  然后有一次我在面试过后同样得到「静候通知」的结果,我沮丧的开车经过
士林,不知不觉回到小窝楼下,我以为应该进去找找遗落的运气,于是拿出钥匙
试试,没想到熟悉的门锁一如往常应声而开。

  我蹑手蹑脚走回小窝,很幸运的,房间依旧保持我搬离时的状态,床上发黄
的薄被完好不动的卷成麻花,地板上两团烟蒂也没有清理干净。

  我很庆幸房东还未及时把房间出租,于是在走廊觅了支扫把将地板的粉尘清
理干净,也找了块毛巾将弹簧床垫抹拭一遍。最后我到附近的7-11买了份报
纸和两罐台湾啤酒。那个下午我就在小窝里洗澡、看报纸、喝啤酒,还吹了一个
多小时的凉爽山风。

  人跟环境一定具有某种奇妙的相生相克,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把它丢在动
物园总是病恹恹的要死不活,真放回山林中,却又精神抖擞的五色斑斓。也像一
只乌龟,总往理想的气场游走,气场稍差它连头也舍不得伸出。

  而小窝便是我的福天福地。

  那天我看着报纸的求职栏打了两通电话,第二通是一家大型租赁公司应征业
务员,当我清楚说出我是社会新鲜人,没有丝毫工作经验时,他只问了我两个问
题,是不是商业科系毕业?以及会不会喝酒?当时我还正灌着啤酒哩!答案当然
是肯定的,二话不说,电话那头要我第二天立刻带着履历上班报到。

  我似乎在小窝里洗除了霉气,带着满心雀跃,我离开小窝,开始上班族的忙
碌生涯。

  由于做的是放款业务,我必须周旋在许多中小企业经理人之间,搜集信用资
料并了解客户公司的营运状况。因为手握放款的生杀大权,他们对我无不竭尽所
能的百般逢迎,粉味、酒摊无所不用其极,于是进公司的二个礼拜后,我已经摆
脱不了每天中午开始的美酒笙歌日子。

  浸染在酒精与铜臭的变调生活里,我依旧渴望心灵的宁谧,于是小窝成为我
忙里偷闲的一个避风港,每一天疲累的交际应酬空档,一有可能,我就驱车躲到
山底的阒静小窝里,洗去一身汗垢、喝沁凉的啤酒、然后躺在弹簧床上看烟尘笼
罩的大台北市。

  我总是偷偷摸摸的在午后二、三点钟过去,趁着街口无人,掏出钥匙打开铁
门,然后猫咪一般溜进房里。我知道同一层楼里住的多半是上班族与学生,在这
过午光景,他们不是在山上挥汗上课就是在办公室里吹着冷气,所以我不虞有被
发现的可能。

  只有几次我在屋前遇见房东,但也许是我头发短了,人也光彩些,她并没认
出是我,我装做陌生人走过她身前,然后一直走进街尾的7-11。

  拥有一个隐密空间对我来说,似乎适度调解了我绷紧的神经,在小窝里,我
会关上手机,卸除身上所有衣物,然后裸着身子,居高临下的观看喧嚣震天的大
都会。那吹过身上的风是凉的、是清的,与眼前迤逦开来的变形、扭曲、灰白的
现代都市丛林,一点也不同。

  这样偷偷摸摸好几次都成功得逞,就在我几乎已把它当成了自己的秘密基地
时,某一个礼拜五我一如往常的打开房间门,却发现屋里头塞满了东西,空气中
弥漫一股浓重的脂粉香气,我的小窝已经换了新主人,还是香喷喷的女主人。

  所幸新任屋主并没有更换门锁,我大剌剌的走进去,在一件件新来乍到的橱
柜、家俱、摆饰间搜寻浏览,试图了解新房客的蛛丝马迹,并思忖将来共存共荣
的可能发展。

  毫无疑问的,新任屋主是个年轻女人,我由门边一双双时髦的高跟鞋以及家
俱的鲜嫩色调可以清楚判断。打开占据一整面墙壁的衣橱,里头尽是流行贴身的
衣物,有露脐的小可爱、网状的背心、紧窄的迷你裙、低腰的窄管牛仔裤、合身
套装以及一些低胸的小礼服,这更说明了新任屋主是个追随时尚的时髦上班族。

  虽然是擅闯的不速之客,我依然抑制不住想了解屋主模样的欲望,我想找她
的照片,于是离开衣橱我往她的书桌与抽屉间翻找。

  很容易地我找着一大本相本,里头起码百来张相片,有在阳明山拍的、垦丁
拍的、阿里山拍的还有国外像是奥地利又或者比利时拍的,每一张相片里的女人
都是一式的身材完美、娇艳如花,及肩长发洒在粉背上,两颗小虎牙亮如白玉。
我最喜欢其中一张她穿比基尼躺在躺椅上小憩的相片,蔚蓝的池水衬着她晶莹剃
透的肌肤,散发出一种完美的慵懒气息。当然我不是爱这种气息,而是爱那比基
尼后呼之欲出的美好丘壑。

  泳衣是要命的纯白色,角度由脚趾往前拍摄,紧贴三角地带的小尼龙布似乎
溶为身体的一部分,把私处的逗人肌理忠实的展现出来。还好场景是私人泳池,
要不然肯定会有众多男人为之鼻血狂流。

  我如获至宝,全身血液剧烈的往下腹部移动,偷窥女人私密的刺激让我极度
亢奋。然而我全身汗臭,于是我先冲过澡,然后继续搜寻这漂亮女人的物品。

  我在橱柜里竭尽所能地翻箱倒柜,最后我找着她的内衣裤、亵衣、胸罩、丝
袜、睡衣与衬裙,单单三角裤的材质便有棉布的、真丝的、莱卡布的、皮制的、
PVC的、纱网的,数量之多、型式之广令人大开眼界,我看看时间才午后三点
出头,便小心的拿了十来件用布极省、式样火辣的内裤与睡衣坐落床头。

  光着身子,我将她穿着比基尼的相片摆在膝前,一边想像她全身赤裸的魅惑
情景,一边逐一嗅闻手中她的贴身衣物,另一支手就老实不客气的打起手枪来。

  那剥落了比基尼后该是怎样的一幅景象,是不是有一根根球曲的阴毛笼罩在
一亩贲起绽开的热丘之上?热丘内是否吹送着丝丝热气并涌出春水淫浪?那清晰
可辨的两团耻瓣会否随男人抽插而不断搐动?而当我连根没入小穴时那感受是否
销魂蚀骨?

  不知道其他男人在我这种场合是不是都会有点变态?我那时手枪打得火热,
亟欲濒临崩溃边缘,而我居然穿起她的内裤——一条银色发亮的莱卡布低腰丁字
裤,没错!一条女人的内裤!我穿着它,老二就从裤档边伸窜出来,发红发亮的
龟头高高的指着天。

  感觉狭小的裤档磨擦着我的阴囊、我的屁眼,那丝丝入扣的淫秽感觉,几乎
让我昏眩过去,我不敢搓动老二,慢慢走向穿衣镜前,仔细观察镜中我的变态模
样,哈!我发誓那真是我所见过最变态的男人,是我!一个穿着狭小女性丁字裤
的二十二岁男子,瘦高的精赤身子就只一条银色女性内裤由生长茂密毛发的阴囊
边穿入,伸缩布料伏贴地包覆在男性性征上。

  想到这条内裤曾经同样紧紧贴在另一个漂亮女人的阴唇、屁眼上,沾染她日
夜不断泌出的体液与爱液,我克制不住兴奋,冲回相片一股脑的把阳精喷洒在她
白色比基尼上。

  那一天我把所有衣物全回复定位,连同那一条沾有我体味的莱卡布低腰丁字
裤。我翻看她抽屉内的证件知道她叫做林明莉,并且得知她在广告公司工作,最
后我喝了她冰箱里的一罐可口可乐,躺了她床铺三十分钟,才带着那张比基尼相
片大摇大摆离开。

  由这天起,我开始对女朋友感到兴趣缺缺,老实讲我女朋友并不难看,娇小
的身材、白净的肤色却有不小的乳房。但我总觉她欠缺某种味道-女人味,女人
味就是那种只要男人一遇到立时就会竖立致敬的一种味道。

  你看见这种女人的奶子马上就想摸摸捏捏,看见这种女人的屁股马上就想撩
上一把,看见这种女人的大腿马上就想将它分开,看见这种女人的裸体一不小心
你就会射了出来,我女朋友不属于这种女人,而林明莉明显就是。

  一个礼拜我几乎有二天会回到小窝里打手枪,也许在林明莉床上,也许在她
的梳妆台前。有时候我穿着她的睡衣,有时候我闻着她未洗的内衣裤,更有一次
我头上戴满她的内裤将精液射在她喝水的玻璃杯里,我想我病了,而这病是要命
的性变态。


                (2)



  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是入秋的某个星期一,我在
早上的业务会议上被老总噱了一顿,问我最近是不是纵欲过度,老是两眼发黑、
精神萎靡,操她妈的老总,谁不知他是因为最近两家客户相继倒闭,好大一笔呆
帐收不回来才会如此大发雷霆,可那也不是我放出去的款呀!

  我满腹牢骚,捱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下午趁公出空档又溜回我的小窝。

  当我吹着口哨在浴室淋浴的时候,居然听见房间门被打开来的声音,我急急
噤声,把水龙头用力旋紧,侧耳聆听房间内的动静。隔着门扉我听见高跟鞋的足
音停在门边,应该是林明莉回来了,她在门口脱完鞋子,走向书桌,然后咿啊一
声,她坐在书桌前拉开抽屉,不知焦急的找寻什么东西?

  我摒气凝神的站在浴室,渐渐脑中居然浮起强奸她的歹毒念头,有一对撒旦
与天使在心中不断交战搏斗,最后撒旦一剑刺入天使心窝,血液开始往我脑门上
涌。

  其实这也难怪,对着相片意淫如此之久,如今活生生的人就在眼前,我怎按
捺得住心中翻腾的色欲。

  我首先擦干身子,用纯棉背心牢牢蒙住脸,其他部位就让它保持光不溜丢,
免得待会穿穿脱脱自讨苦吃。至于工具,我拿了几条毛巾、发束,还有一把马桶
刷以备不时之需。

  听见门后林明莉窸窣的声音,我轻轻推开门,瞥见一个娇俏背影侧坐在书桌
前,美丽的右脸微微向着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身扑了过去。

  「哇!你是……」

  她面色倏地转白,惊惶的娇呼失声,我没让她来得及喊叫出来,一把环握她
的上身,另一手没命的捂住她的小嘴。

  「嘿嘿……安静!你吵着别人,我就不让你好过。」她在我怀中剧烈挣扎,
一双粉腿试图往后踢我要害。

  我双腿夹住她的粉腿用力蹬上了床铺,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她嘴巴堵上
毛巾,双手绑在两侧床柱,而双脚就用被单牢牢捆在一块。

  等到大致搞定后,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生平第一次干这种勾当,我有点胆
怯,可是事情既已经开了头,就不可能会有中止的打算。

  她一如耶苏被钉上十字架般,整个人张成了十字型,可是耶苏受死是从容以
对,她却目含泪光,娇躯活像虾米一般乱弹乱跳。

  我低头仔细去瞧我的猎物,她穿着一套合身的灰色套装,小背心、衬衫、窄
裙,伏贴的裹住曼妙的胴体。巴掌大的脸庞明眸皓齿,五官深邃,比照片上更显
明艳动人,随着身躯不断挣动,窄裙上缩到大腿根部,露出浅灰色丝袜里窄小的
银色内裤,正是我第一次闯入用来自渎的那件。

  看到她充满弹性的大腿,鼻子闻到她身上飘来的兰麝香味,我的老二马上硬
得立了起来。这时她知道降临到身上的将会是什么,停下了挣扎,满含企求的望
着我。

  我看得几乎怔了,妈的!怎么会有这么动人的女人,笑也漂亮,哭也漂亮,
越是哀惋无助,越发撩动我心中炽热的欲火,我傻傻望着她半晌,然后我计上心
头,对她说:「你该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吧!不过只要你不吵不闹,乖乖听话,
也许我还没插到你的小穴穴里就射了出来,那样你就逃过一劫了!」

  「唔……嗯……」她委屈的频频点头,鼻子发出模糊的鼻音。

  「现在我拿出你嘴里的东西,只要你一叫,我就塞回去,还马上强奸你的骚
屄,不管你有几个洞,我都会狠狠的肏它。」我斩钉截铁的说。

  拉开嘴里的毛巾团,果然她没有大声嚷嚷,只嘴里低声的说:「我不叫,只
要你不强奸我,我一定会听你话的。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求求你让我把第一次
留给老公,好吗?」她恳切的望着我。

  「呸!我就不相信你还是处女,先前我已经把你的东西翻过一遍,你的内衣
裤全是骚包火辣的式样,穿这样的衣服怎么可能没给男人插过?」我难以置信的
回她。

  听到「给男人插」四个字,她脸上不禁升起红霞,小嘴嗫嚅的说:「是……
是真的嘛!」

  「那你总该看过男人的鸡巴吗?」我将老二提在她的眼前问她。

  她目光躲避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羞赧的点点头。

  「没听到耶!到底看过没?」我佯装不懂的追问。

  「看……看过!」她的声音低若蚊蚋。

  我很满意她的答案,起码她没扯谎说未曾看过,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女子连
男人的性器官都没看过,打死我也不信。

  我松开她脚上的束绑,卸下她的丝袜、窄裙,并且由胸前解开背心、衬衫以
及胸罩,她只本能的闪躲几下,大约知道在劫难逃,最终柔顺的任我除卸衣衫。

  「你说过的,只要我乖乖听话,让你射……射精,你就不插……进来的。」
她夹紧双腿,疑惧的提醒我。

  「呵!你还真有把握,知道我会提早射出来,莫非你都这样帮男朋友解决掉
的,嘿嘿……难怪可以保住处女之身。」眼前的她已经接近全裸状态,两颗莹白
的乳球从对开的衣襟跳脱出来,悠悠颤颤、玉白无暇。

  我搓了几下丰盈的乳房,她眼光无助的望向一边,眼角滑下泪珠,贝齿紧咬
樱唇,娇躯簌簌的直发抖。我心中有气,冷哼一声:「干嘛!给我摸一下会要你
命呀?装一副什么处女样!」手掌更是用力揉弄那对热呼呼的乳房。

  她干脆闭上了双眼,双腿紧紧阖起。

  「哼!」我一伸手用力将内裤往上提,银色小内裤陷入小阴唇中,两片肥厚
的外阴唇翻将出来,紧紧嵌住狭长的布条,在暗沉的唇瓣上阴毛修剪整齐,只剩
短短的毛根。

  「啊……痛!」她低嚎一声,粉腿往一旁闪躲。

  我没让她躲开,压住双腿,我把头凑近她的阴户,用舌尖拨开深陷中间的布
条,一个肥美鲜嫩的小穴就此坦露在我的面前。而当舌头划过阴唇的那一瞬间,
她全身一震,双腿在我手中一阵大力,没能挣脱开来,迳自呜呜咽咽饮泣起来。

  乍闻酸涩的女穴气味,我的气血几乎全涌向胯下,脑袋昏沉沉的,只想恣意
狎玩。

  眼前的小穴是年轻的、曼妙的,色泽稍沉却不晦暗,肌理紧实而不下弛,丰
盈的恰到好处,芬芳的赛过珍飧,两道伏贴的春瓣密密的遮蔽花径,只在我舌尖
踩探之下,才显露其中的别有洞天。

  我疯了似的品尝她的下体,没错过任何一寸肌肤,没放过任何一处沟壑,而
她的悲泣也未曾停过,直到我的舌根酸了、老二麻了,我才停下动作,跨到她的
胸前。

  「来!小美人把嘴巴张开来,你不把我吹出来,我可是想干你了!」我吩咐
道,手握着老二跪在她粉颈两旁。

  她面色惨白,张开盈盈泪眼,眼底有无尽的嫌恶。

  「怎样?还考虑呀!我的鸡巴可是等不及了!你再不张开嘴巴,我可是要插
底下的洞啰!」我淫笑着。

  粉脸掠过一阵红晕,她艰难的张开樱唇,泪水更是泉涌。我的老二没作任何
迟疑,瞬间插入她的小嘴,龟头触及温热的舌头,浸润在潮湿而黏腻的律液中,
浑身舒泰的不可开交。

  「嘿嘿嘿!你不卖力点把我弄出来,难道想把处女的第一次送给我吗?」我
阴恻恻一笑,提醒她加把劲为我服务。

  想起方才我说过的话,她猛然一惊,原本死张的小嘴开始动作起来,含着阴
茎不断吸吮套弄,间而拿舌尖拨弄马眼,或含住龟头剧烈滑动。

  「唔……喔……好棒……没想到你这么会吹,有这种绝技没去当妓女真是可
惜!」感觉温热的舌尖划过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带来亢奋无比的快意,我失声赞
道。

  她泪眼婆娑,双颊却因羞耻而微微泛红,大约感觉到嘴里的阴茎已经硬到骨
里,开始勃勃跳动起来,她张大嘴巴更是狂吞猛吸,每一下几乎直入咽喉,然后
含紧玉茎往外拉拔。

  不到三分钟,我的阳精就险些让她吸了出来,在一次爆发边缘,我及时抽出
老二,深呼吸几口,压抑住前涌的怒潮,我不打算放过她,我还想更进一步的占
有她。

  「唔……你怎么可以这样……明明说好了射出来就饶过我,怎么可以临时打
住……」她心有未甘的埋怨道。

  「呵!你还想吃我的鸡巴呀?」我不怀好意的问她。

  她满脸通红的想了一下,一咬牙,点点头说:「嗯!人家还想吃你的……吃
你的……」至于吃什么东西她就接不下去。

  纵使知道她是逼不得已,满心只是想让我提早缴械,我还是不争气的心中一
荡,喘着气说道:「嘿嘿!现在我不要你吃我的鸡巴了,我要你舔我的屁眼……
哈!美女舔屁眼的感觉一定很棒,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脸色再度翻白,几乎叫了出来,她发抖着说:「啊!……不……不,我不
敢,那……那……那里脏死了……我看我还是帮你口交好了……我喜欢……喜欢
你的……你的鸡巴。」说到「脏」字她特意放轻语调,似乎怕触怒我。

  「这也由不得你,还好我刚洗过澡,屁眼也不算太臭,要是你不敢舔,我看
我干脆就强奸你算了!」转过身,我仍然紧压她的双腿,屁股就抬在她的粉脸之
前。

  好半晌没有动静,我等得不耐烦,于是威胁说:「我数到三,如果屁眼还是
没有感觉,那我就知道你喜欢被强奸了。」

  「一!」我数出第一声,她开始啜泣起来。

  「二!」还是没有动静。

  「三!」声音才落下去,一股温热湿滑的感觉由屁眼传来,如同无上纶旨送
达各个细胞,打通体内奇经八脉,精关开敞,春潮泉涌,一想到这么个漂亮女孩
催吐丁香舔舐自己的屁眼,我扼抑不住,水箭一般的阳精霎时喷向身前的美乳。

  舌头才翻过两番,她发觉我在频频打颤,知道我已经埋单了帐,于是收回丁
香,小声的问:「唔!这样可以吧?你放过我,我绝对不会报警的。」

  我瘫在双乳之间,足足在高峰停留许久才回过气来。鼻子嗅几口她肌肤上的
处子幽香,我不言不语的坐起身,取过毛巾,用蛮力将她的左脚绑在左前边床柱
上,右脚绑在右前边床柱上,一副修长丰腴的胴体开敞成8字形,阴户同菊穴一
齐大剌剌地向着天花板。

  即使是处女紧闭的阴户,在这样的畸型捆绑下也不得不张开了唇瓣。

  「啊!你干什么……你不守信用……你……你一定会后悔的……救命啊!」
整个过程她都歇斯底里的挣扎着,我来不及堵上她的嘴巴,凄厉的娇啼在山中传
了开来。

  「嘿!后悔?没好好肏你这骚屄我才会后悔哩!就你那么笨,跟坏人谈信用
还不是与虎谋皮,你竟然当真!」我及时堵上她的嘴巴,隔着尺许,我阴阴的冷
笑,看着膣腔里外露的艳红息肉以及一胀一缩的轮状菊肛,我慢慢的又把老二搓
得发硬起来。

  「唔……唔……嗯……」她不死心的拼命晃动,鼻端发出沉闷的悲鸣。

  我再度亲吻她的娇躯,沿着小腿,舔大腿内侧、舔发颤的阴唇、舔紧缩的菊
肛。虽然沾有我的精液,我也没放过那挺翘的乳房以及艳红的奶头。甚至我还捧
起她惨白的巧脸亲她的眼窝、鼻梁、芳颊以及晶莹的泪珠。

  在我的狼吻之下,她脸上的惊惶失措竟然消失不见,继之而起的是充满怨恨
与恶毒的目光,像一把利刃,射在我出露的半张脸上。

  「怎么?恨我吗?想杀了我吗?嘿嘿……只不过你没这个机会,现在你能做
的只是好好享受第一次破瓜的滋味,好好体会!人生可就只此一次。」我揉了揉
沾满唾液的阴唇,老二早已蓄势待发。

  处女的初次果然无比紧涩,我在她的沉默抗议下验证了她的贞洁,带出了片
片落红。血液夹着体液让性器官的交合充满黏滞与不顺,虽然心神亢奋无比,但
个中滋味着实算不上有多棒。

  在充满恨意的目光下我再度泄身一次,稀薄的精液全灌入她朝天壶般的子宫
里。


                (3)


  强奸过明莉之后,我与小窝的亲蜜关系至此划上休止符,虽然那短暂交合的
刺激与甜美让我竟日魂牵梦萦,可我也不敢食髓知味地再度犯案。

  除了回味之外,继之而起的是焦躁与不安,我担忧明莉会向警局报案,不知
道哪天上班中途将有一大票警察冲入办公室将我逮捕,并且绳之以法。只有做惯
奸犯科的亡命之徒才不懂得害怕,而我第一次做坏事,怎能不怕?

  每当夜阑人静时,我总会反复回想当天的情景,我确信我没让她看出我的长
相,也没留下任何人证与物证,除了指纹与精液之外。

  对于没有前科的我,我蛮以为凭指纹与精液八竿子也查不到我头上来,而且
女人多半碍于名节不会报案,所以我依旧每日带着忐忑的心情规律的上下班。

  只不过远离了小窝,我已经不再有好运道。

  犯案后的第十天,我外出洽商完毕,刚回到公司就被通知有一个男人在接待
室里等我,我回想进大门时服务台边站着两个躯干笔直的大汉,手里拿着手机不
停交谈,立刻知道大事不妙。

  「吴先生!你好!有一宗杀人案想请你到局里协助调查。」在接待室里的男
人这样对我说。

  「抱歉!我现在正在上班,实在没办法帮你,况且我根本没接触过杀人的事
情,要我怎么协助你?」我暗吁一口气,自己连鸡都没杀过,杀人案应该牵扯不
上我。

  「林明莉小姐你认识吗?」员警眼睁睁的盯住我。

  「林明莉?」我浑身一跳,脸色苍白,不知道林明莉怎么竟死了。

  「看样子你是认识的,林小姐十天前在自宅被强奸杀害,你是杀人嫌疑犯,
我现在依法将你逮捕!」员警掏出手铐,声色俱厉地望着我,他魁武的身子挡住
门,我插翅也难飞。

  「我……我没杀人……」我如同坠入冰窖,全身冷飕飕的。

  「呵呵!你还强辩,要辩也等上法庭再说吧!我们找到你也不简单,还好林
小姐的房东记起来好几次似乎看见你回到过屋子里去,经我们向附近商家查证,
果然案发当天的录影带录下了你,你难道不记得当天在7-11买过些什么东西
吗?嘿……一份报纸、两罐台湾啤酒!」

  「也许这些还不足以让我们怀疑你,偏偏你这笨贼当天跑了两趟7-11,
第一次头发梳得油亮,隔了一个小时却又头发松垂的进去买优碘药水,刚好在被
害人房间我们研判凶手曾在屋内淋浴,随后林小姐临时返家,凶手见色起意强奸
杀害了她,事情难道不是这样吗?」员警认定是我,大声地斥责。

  「我……我真的没有杀人!」我讷讷的争辩,脑海一片混乱。

  「嘿嘿!我看你是百口莫辩,待会只要指纹跟精液一比对,我看你环做何解
释!走!跟我回局里去!」他将我铐上手铐,押着我往门外走去。

  「我……我承认……我有强奸她……可是……我没杀人……」我仍然不死心
的悲鸣着。

  随后验出的精液反应与指纹全跟我吻合,警察也到家中搜出小窝的复制钥匙
以及一、二十张附近商家开出的统一发票,事已至此,我擅闯民宅的罪行可说是
罪证确凿,虽然找不到最直接的杀人凶器,但死者下体采集的精液以及指甲内的
皮肤碎屑,都在在显示我是杀人凶手。

  「你跟她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么漂亮的女人你不仅将她杀害,还要毁去
她的花容月貌,还好死者男友跟家人都确认她是林明莉小姐,法医也验定无误,
既然你这么心狠手辣,为何不干脆找个隐密地方弃尸呢?」好几位员警反覆侦讯
我,就是猜不透我杀人的动机。

  他们大概以为我是变态杀人魔,先奸后杀、丧心病狂。虽然我极力喊冤,用
尽各种方式证明我的心智正常,毫无变态征兆,可是大伙全不相信,我是哑巴吃
黄莲,有苦说不出。

  在我回小窝模拟犯案现场当天,本该在午后宁静万分的小窝挤满了人,有房
东太太、以前的楼友小柱子、小白与文文,他们脸上全挂着惊讶、鄙夷与厌恶的
神色,我听见此起彼落的窃窃私语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好一个衣
冠禽兽,差一点错看他了!」、「现在的大学生水准真差,连强奸杀人也干的出
来!」、「呸!社会败类!」

  好几口浓痰啐向我的身上。

  在员警胁迫挟持下我模拟强奸明莉的片段,而关于杀人毁容的情节因为自己
实在没做过,只能忍受员警的拉扯与咒骂抵死不从。

  就在我和员警拉扯申辩之际,隔着人群我看见一张娇艳如花的熟悉面孔正得
意的望向我,尽管走道上光线不算太亮,可是她的两颗虎牙依然亮如白玉。

  「啊!警察大人……你们看……你们看……林明莉不是好端端站在那里吗?
我就说我没杀她嘛……」我高喊着,手指往走道远端比去。

  员警扭过头,一片如泄似的发丝刚好隐没在走道转角,我张大了嘴巴,拼命
摆动手臂要员警追去,只不过员警全围绕着我,神色严峻,全以为我在撒谎。

  他们没瞧见发亮的小虎牙!

  最后我被依强奸杀人罪判了十年徒刑,尽管一再上诉,但房东与7-11店
员的人证以及死者私处采集到的精液都让上诉得到驳回的命运。

  监狱的日子很苦,尤其强奸犯的日子更苦,我不一一诉说我的苦处,因为那
纯粹是我自找的。只不过每当我在监牢里对着那张躺有白色比基尼漂亮女人的相
片打手枪时,我就感到无比后悔,不但后悔我强奸了她,更后悔我没有真的杀了
她。

  我不知道林明莉到底死了没?也不知道那天走道上的冷笑女人究竟是人?是
鬼?但有一件事我无比确信,那就是我并未杀人!

  不管是否罪有应得,但自己的的确确踏错一步,让色欲蒙蔽了理智,将短暂
的快乐筑构在他人一生痛苦之上。如今我披露我的悲惨遭遇,只为了奉劝普天下
的色中同道,千万不要强奸漂亮女人,真要强奸上了,也绝对不可以把精液射进
女人体内,那将会让你无所遁形。

  而且,当女人要你后悔的时候,你就一定得后悔,当时也许来不及后悔,但
总有一天你还是会后悔,像我现在就后悔万分。

  女人是可怕的,越美丽,越是可怕!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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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活下去  作者:波波

               我要活下去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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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希望你会喜欢。看完后,你就会知道波波写些什么,我看到新闻欷吁
不已,不知道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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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KTV人总是那么多,虽然不是例假日,但是一过下班时间,人群就像
潮水一般地由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好像百货公司大特价的情景一般,唯恐手脚一
慢,就只能望着「全部售完」四个大字捶胸顿足一番。

  我站在入口的双推门前,穿着我衣橱里唯一一套最时髦亮眼的衣服,连自己
都可以闻得到一股浓重呛鼻的樟脑丸味。平常在酒店上班,多半穿公司提供的制
服,说穿了就是薄纱、泳装、情趣睡衣那几种类型,真要穿在大街上可不成,那
太惊世骇俗了一些,况且自己实在也没几分姿色,平白让人骂自己是浓妆艳抹的
猴子,不是太自讨没趣了吗?

  我唯一引以为傲的地方就只是我纤瘦窈窕的身材和细滑的皮肤,乳房跟屁股
不大不小,一百个女人站在一块比较,我一定是最中间那几位。几年前还在做应
召时,我都喜欢穿紧紧的伸缩短裤,露出好大一截白细的大腿,有的客人刚看到
我的脸可能只会生硬的笑笑,但往下一瞧到我的大腿,多半会咕噜咕噜的直吞口
水。

  我记得那时有好几个差劲的客人,喜欢在射精之前把老二拔出来,拉掉保险
套,直接射在我的大腿上,我会在第一时间捂住我的肉洞,要不然被射在洞里头
可就惨了,虽然我做的是妓女,可我还是坚持在做爱时戴上保险套。

  上个礼拜回南部山上奠祭阿爸、阿母和两个姊姊,不知道是不是大弟透露了
消息,竟然才走进客厅就看见雄哥坐在那里,反而四个弟弟妹妹不见踪影。小小
的客厅不过两张破藤椅,我不能不在雄哥身前坐下。

  这几年跟雄哥断断续续见没几次面,这次仔细看他,他晒黑了,脸上也没有
国中时代的莽撞与霸气,他问我在台北做些什么,我告诉他我在摆地摊,卖年轻
女孩子的衣服、饰品。

  「很好赚吧!看你把四个弟弟妹妹都照顾的那么好,真不容易。」他感慨的
说。

  他说他在家乡种槟榔,价格一年数变,还要耽心进口泰国槟榔的削价竞争,
最糟糕的是,政府天天在电视打广告,说什么吃槟榔会导致口腔癌,害得吃槟榔
的人心惊胆跳,又爱吃又怕死,生意一年不如一年。

  隔着窄窄的茶几,他看我的眼神还是跟国中时候一样,这辈子我只在妈妈跟
他的眼里看过,记得毕业典礼的那一天,我们七、八个男生、女生,一起到街上
的泡沫红茶店聊天,雄哥就坐在我旁边,一直帮我由柜子上拿漫画书,看我杯子
里的金香奶茶没了,就会替我再叫一杯,而他的一小杯红茶,我就没看他添过。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蝉叫的很大声,落叶都在马路上打圈,而我就像躺在马路上
晒太阳一样,心里好暖、好暖。

  「记得我毕业典礼那天说过的话吗?」雄哥坐在对面藤椅问我,我想当时我
的笑容一定很苦。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他那天说过的话,如果说,这世界上真有一个男人真心待
我,那绝对就是雄哥。

  那天我看漫画书看得正起劲,好像听见有人小声的对我说:「小娟,我……
我好……好……喜欢你。」其他同学聊得一踏糊涂,只有我吃惊得抬起头来,他
脸红红的不敢正眼看我,手一直在桌上画圈圈。

  「小娟,你……你一定要等我。等我赚了好多钱……我……我就娶你。」他
低着头说完这句话后,逃难似的走向柜台买单,然后推开大门头也不回的跑了。

  雄哥住在好远的半山腰,平常也没听他说过喜欢我,偶尔学校没课时他会绕
到家里头来,送我一束野姜花、牵牛花或是些我不认得的花。天气热的时候,他
会请我到街上泡沫红茶店吃冰、喝我爱喝的金香奶茶。

  热的过头了,他就带我到村尾的溪边游泳,可我没有泳衣,更不敢在他面前
脱衣服下水,多半躲在树下的大石头上,看他跳水,游那难看的狗爬式。小丽说
雄哥一定对我有意思,可是我那时候哪懂,一直把他当哥哥看。

  听他说出喜欢我,我才真正相信小丽的话,国中毕业后的八、九月,只要雄
哥一到家中找我,我就会脸红,虽然他没再提过娶我的事,可是常常两人走在街
上,我都以为我们会这样一直走下去。

  然而没多久,最疼我的老妈死了,老爸贪杯又好赌,欠下一屁股债,被逼得
走头无路,只好把我跟两个姊姊卖到大都市里换钱,开始了用身体赚钱的日子。
老爸说这是最后一条路,要救他并且让弟弟妹妹好好念书,这是唯一能走的路。
我从来不怪爸爸,只是越来越怕遇到雄哥,他看我的眼神从来没变过,只是我怕
他知道我干这么低贱的工作就再也不理我了。

  没有人相信我的爸爸、妈妈和两个姊姊就这么相继死了,连我自己也不太相
信,人命真的就像七月的凤凰花一样,秋风一起就纷纷飘落满地。医生说,这是
家族遗传疾病,我过得这么苦,有时候想想,倒不如真得病死了算了。

  可是大弟那天拿出成绩单给我看,第三名,我还以为是我看走了眼,小时候
我们三个姊姊从来也没挤进前十名过,像这么聪明的弟弟,我死了谁来照顾他?
想想还真不能死!

  「三姐!下个礼拜要注册,得缴学费了!」那天小妹拉着我的手说。

  四个弟弟、妹妹都还在念书,三个读国小,一个念国中。我心里算了算,学
杂费、购书费、大弟的补习费,除了每个月固定给家中的四万块钱之外,我还必
须想办法生个三、四万块钱出来,而家里的冰箱坏掉了,更不能不买台冰箱,否
则鸡鸭鱼肉、青菜水果都没地方冰,连煮顿饭都困难。

  所以啰!我不能不想办法多赚些钱,而酒店生意不像从前,最近客人少得可
怜,既使一天来了五、六番,小费加加起来也不到五千块,以往每个月最多也只
是打平而已,这次临时多出四、五万块钱的预算,除了预支外别无他法。

  但是死吴妈碱得要命,对我又有意见,才刚说出要预支的请求,她就顾左右
而言它的提起近来生意多糟多糟,恁祖母卡好咧!(台湾口头禅)要赚钱你不会
走高级路线……像这样沙发底下都有蟑螂在爬的店,洨(精液)味比粉味还重的
地方,天底下也只有老头子跟做工人会光顾,凭什么发财?

  不借就拉倒,四、五万块钱可难不倒我,我还未满三十岁,大不了站壁或重
做冯妇兼个应召赚赚外快,两腿开开给个一、二十根鸡巴插插,也许三、四天就
有了。

  现在不是流行「援助交际」吗!穿的称头一点,稍稍装个大学生模样,也许
搞一次还可以捞得更多哩!真搞不懂现代人脑袋里装些什么?「援助交际」说穿
了还不是站壁、阻街那一套,最后的终点还不是想把洨射进女人的肉洞里,叫什
么名词难道会有差别吗?

  我站在东区的这家KTV前,已经绞尽脑汁换上最时髦称头的衣服了,可是
打从我面前经过的男男女女,好像随便穿也高级过我,脸上的妆怎么看就是比我
亮丽,我很想回艋舺(万华)的老街拉客,在熟悉的地方我会比较自在。

  「喂……先生,要不要我陪你唱歌,陪你逛街呀?」一个落单的上班族眼睛
好像溜向我这边来,眼光的焦点就停驻在短裙底下的大腿上,我知道醉翁之意在
哪里!趋前问了他一声。

  「哦……怎么算呢?」

  「嘻……像你这么英俊的小白脸,要我倒贴都可以哩!我看……一个小时五
千块钱就好了,很便宜喔!」小白脸实在是违心之论,没称呼他豆花先生就算抬
举他了。

  「啥?这么贵……叫传播也不用一千块……你以为你是蔡依林吗?」

  「你搞错了!我不是传播小姐啦……「援交」你懂吧?我是有做「司倍秀」
(Special)的……一个小时内随便你干什么都可以。」我凑近他小声的
说。

  「你是学生?真看不出来,搞SM你可以接受吗?」

  我摇摇头赶紧离开,我还不想像锁码台里的日本女人一样,让人用绳捆用针
扎又拉屎又喝尿的,乱恶心一把,瞧不出这穿着西装人模人样的男人竟然是个变
态,五千块换得全身皮肤青一块紫一块,实在太不划算了。

  「小姐……你要一起唱歌吗?」又站了五分钟,一个五短身材、粗粗壮壮的
男人直接走到面前问我,他的脸跟大饼一样,又圆又大。

  我直接跟他谈妥价码,看他其貌不扬、衣着平平,也没想到从他口袋里能挖
到什么宝藏。他倒阿沙力的很,二话不说直接先掏出五千块给我,然后要我揽着
他的手臂,陪他进去唱歌。

  没想到KTV里头早满了,候补排到十几号,也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他提
议不如先找家卡拉OK喝喝酒、唱唱歌,我当然没有异议,反正在KTV里除了
办事方便一点外,两个人唱歌倒是无聊的要命,到了卡拉OK,时间照算我又有
得吃有得喝,何乐而不为?


                (2)


  果然他不是什么多金的大爷,计程车的运将(司机)先生罢了,我坐在他车
上,在大街小巷钻进钻出,夜里的城市像极了一座迷宫,我都快搞不清楚自己到
了哪里,最后好像来到了内湖区,他在一家闪着传统红白蓝霓虹灯柱的老旧卡拉
OK前停了下来。

  里头人不多,只有两、三桌客人,一看就是跟自己店里客人一样的老时代人
物,男的头发梳的油亮油亮,要不然就是黑人卷,女的擦大红色指甲油跟口红,
头发烫的像波浪一般。这是我熟悉的景象,就像在故乡城里的特种行业,又或艋
舺老街的店面中,很容易可以见到这种调调的男女。

  他点了高粱和几样菜,我习惯性的点了几首歌。不知道是不是环境跟我没有
隔阂,我不知不觉地竟然喝多了,高粱对温开水这样的浅酌喝法,一般我可以喝
上一瓶,没想到两个人才喝三分之二,我的头已经晕晕然,眼前的东西不停的晃
动。

  他聊的话题全绕着赌博跟女人打转,什么「现在的女人都只爱钱,什么都不
在乎!」、「上次在西门町玩了一个高中小女生,真是爽毙了!」、「男人啊,
就是要像我这样,搁勇搁有力,女人才喜欢。」、「你不要不信,待会你就会知
道我的勇猛。」……还有好多我插嘴不上的赌博术语,我听得出他话里明显看不
起我,反正我只想赚他口袋里的钱,也不做辩驳。

  还以为钱这么好赚,喝喝酒、吃吃菜再唱几条歌就落袋为安。一瓶高粱将近
喝完,他终于狎近我身上来了,肥肥的脸在我脖子边拼命的嗅,短短的胡渣括的
我脸上痒痒的,槟榔味带着酒味的气息一股股的直向鼻子里钻。

  「你做妓女做多久了?」他这样问我。

  「你不要乱说,人家才没做过妓女。」就算做应召女郎,我也不承认自己是
妓女。

  「嘿!你还不是脚开开用鸡掰(阴户)换钱,跟妓女还不是没两样。」

  「不……我可以选客人,我不随便就给男人干的,起码要看的过去哩!」

  「呵!呵!像我这样的男人吗?搁勇搁有力!」他淫笑着,大嘴就要往我嘴
巴压。

  我赶紧转头躲开他的臭嘴,提醒他:「你……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做这一行
的女人,嘴巴是不随便给人亲的。」

  除非是醉的希哩哗啦的时候嘴巴被夺去贞操,否则我全身上下仅有的处女地
一定要留给雄哥。

  「干!破篾仔假在室(烂货假装处女),鸡掰可以玩,嘴巴却不可以亲。」
他咒骂一声,也不勉强,带着厚茧的手掌在桌底下抚摸上我的大腿。

  虽然是粗人一个,但就是粗人的粗糙手掌摸上大腿,才会让我感到痒痒的带
点莫名奇妙的舒服,像是拿菜瓜布在脚掌摩挲,那种舒服的感觉会钻到人的心坎
里。

  我假装夹着小菜,转头左右看了看,稀稀落落的客人都自顾自的小声交谈,
连歌曲也没人点唱,音响里这时正播着公播带,是江惠唱的台语歌曲,哀惋无奈
的音符跟我此刻的心情很像。

  感觉一双厚厚的手掌直接压在我的内裤上头,阴唇被压的向两旁分开,有一
些肉瓣挤出内裤外头,凉凉的,有些放纵后的快感。

  「呵!你这个查某(女人)摇吱吱(骚透了),穿那么薄的三角裤,一定是
欠查甫(男人)干啰!」他色眯眯的舔着我的肩膀,手掌隔着丝质内裤压着我的
阴唇前后滑动。

  窜出来的肉瓣被他粗糙的手掌滑过,不争气的感到强烈快感,而快感沿着阴
道一直向子宫前进,整个小腹热呼呼的,肉洞里头直打颤。

  「唔……你的鸡掰这么发达,一定给不少人干过!哼……难怪摸了好几下,
里头都干巴巴的。」他前后揉着我的阴唇,嘴里不忘损我。

  「干!你当恁祖母开水库的,整天冒水等你。」我没好气的回他。感觉短短
的裙子被他顶到大腿根部,急忙往下拉了拉,盖住他不老实的手。

  揉了半晌,穴里面开始发痒,但总觉得他的手老是放不对地方,该磨的没磨
到,不该蹭的却拼命蹭,痒死的洞里却一直没来碰。

  「嘿!还不是流骚水了。怎样?想鸡巴了?」他伸出手掌,巨大的掌心中央
糊了一小片,有一层薄薄的粘液沾在上头,旋转灯光一打过,亮亮的发着光芒。
他居然放在鼻端闻闻,不怀好意的看着我:「真骚的鸡掰水,弄得我受不了。」

  他把我小小的内裤撩向一边,手指在我糊糊的阴唇口搓了搓,中指挺着,就
往我发痒的穴里头挖,我知道我迟早要给他干的,收人钱财予人消灾,而我收人
钱财注定要给鸡巴玩弄。

  「呼……哦……」他吃力的在桌底下挖着我的鸡掰,渐渐我发痒的地方舒麻
起来,全身热腾腾的,恨不得他的手指再粗一点、再挖深一点,嘴巴禁不住微微
呻吟出声。

  随着他手指的前后抽送,鸡掰里竟然发出「啾啾」的水声,像嘴馋时的吞咽
声,但想吃的却不是食物,而是鸡巴,一股热热的液体流到大腿,淹上屁眼好不
舒服。

  卡拉OK的妈妈桑这时走了过来,我红着脸把裙子拉好,两腿一缩,夹了正
在肉穴里拼命挖弄的手指一下。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右手,打了声招呼,三个
人应酬式的说了几句话,我上台唱了一首歌,一瓶高粱喝完,我们就买单走人。

  「找个地方,让我好好插插你这个烂鸡掰!」

  在车上他还是意犹未尽的伸手撩拨着我的阴户,我不太搭理他,因为他根本
没把我当人看,完全不尊重我。还好他得顾着开车,最多只能在阴唇口干瞪眼,
我就任由他在内裤外头为所欲为。

  车窗外灯火通明,夜已经开始深沉,对面车道塞成了停车场一般,而我们的
车却轻快的在马路上急驰,摇下车窗我自顾自的抽菸,心里盘算着陪这么个粗人
已经两个多小时了,谈好的一万五是跑不掉的,搞不好一个晚上就可以达成目标
的一半,顺利的话以后自己干脆跑单帮做「援交」好了,也不用给老鸨抽成。

  一个急转弯,车子竟然在一处新建的大楼旁往岔开的小路开去,这条小路只
容得下两部小汽车并排驶过,陡得要命,看样子是通到黑麻麻的山上,不知道他
打的是什么鬼主意,难道要带我去打野炮?

  「喂!干嘛不找家汽车旅馆办事,山上蚊子多,我可不喜欢。」我想最好在
汽车旅馆草草了事,收下应得的钱,我也顺便把粘糊糊的内裤、阴户还有屁股冲
一冲。

  「想得美咧!恁爸就是喜欢打野炮,在山上干得你吱吱叫那才过瘾!」

  他真是有点变态,无可药救的大男人心态,最好我又哭又叫、拼命讨饶,那
才满足他可笑的男人优越感,天知道恁祖母是从来不叫床的,打从破身以来,都
是为了金钱才做性交易,天底下没有一个妓女会为嫖客爽得吱吱叫的,我宁愿喘
息、宁愿咬牙,但我从来不叫床,除非……除非有一天为了雄哥。

  车子爬过一段陡坡,绕了一大圈,进入一段泥巴路,最后停在一个开阔的草
地上,草皮短短的只到脚踝,西边是断崖,东边有一排黑呼呼的相思树林。月亮
这时浮在断崖的上头就快爬到中天,应该是农历初七、初八,半边月幽幽的放着
白光,整个草地一点也不阴暗。

  熄了火,他迫不及待的把我拉出车门,要我扶在引擎盖上高高翘起屁股,我
任由他掀开短裙,拉下潮湿的内裤,心里只想赶快让他了事,最好插没几下就泄
出来。但是,我忽然想到应该给他戴上套子,否则射在我的穴里头,那可就不好
玩了。

  我从奶罩中央取出保险套,翻腕交给他,跟他说:「你最好戴上保险套,否
则不管是你或我得了病都不好,现在不干净的人可多着呢。」

  他抓过手,丢到一旁,掏出粗短的大鸡巴,涎笑着说:「哈……我挖过你的
鸡掰洞,鸡掰肉还算滑嫩,味道也不重,我才不怕你有病咧!」他没搞懂怕的是
我,一手压着我的上身,硬梆梆的鸡巴已经顶向阴唇口。

  我死命的挣扎一下,屁股朝侧边一扭,躲开铁棍一样的鸡巴,为难的说道:
「那……那你不戴套子就别想碰我,谁知道你有没有爱滋?」

  他咒骂一声,手竟然毫不留情的狠力掼压,另一只手捏着我的屁股朝向他的
鸡巴,只觉一根热呼呼的粗大鸡巴硬生生的顶进我的身体里面,还好刚刚出了些
淫水,不然这样强插进来一定会痛。

  「他妈的!我告诉你,我有爱滋,喔!嘿!恭喜你中奖了。」屁股被捏的发
疼,再怎么扭也强不过他这粗汉熊一般的蛮力,我丢卸了城池,只好出言恫吓。

  「臭鸡掰!我搞烂你,搞爆你,顺便把鸡掰里头的爱滋病通通消灭,看你怎
么吓我。」他憋了很久,好不容易插进肉洞里头,发狂似的拼命抽送,好像一把
刀磨的不够利,总是顶着我的阴道壁,霍霍的磨起鸡巴。

  卖肉生意做久了,其实我应该习以为常,不会太爽的,可是上身贴着发热的
引擎盖,乳头给烫得发麻,他空着的另一只手还不怜惜的往我屁眼挖,我觉得全
身上下所有的孔洞都被无情的强奸着,阴道里泛起要命的快感,心里竟羞耻地渴
望他更粗暴的插我。

  我咬紧牙关不呻吟出声,即使阴户随着抽插开始响起「唧!唧!」的水声,
透漏出洞里淫荡的需求;即使我大大的张开臀股,不要脸地迎合他狂乱的推送;
但,我就是不要呻吟出声,不要让他感到爽快,不愿意使他获得一丁点儿的优越
感。

  「干!你是哑巴呀!为什么不会叫?湿成这样还不爽吗?」他发现我无声的
抗议,心有未甘的一迳咒骂,只觉屁眼一阵强烈的挤压,四根手指捞在会阴的地
方,一根硕大拇指连根塞入我的屁眼。

  「喔……呼……」我喘了一口气,很久没肛交了,忽然塞入拇指十足让我生
起强烈美意,那秽物出入的洞口感觉非常强烈,又蒙上一层世俗的禁忌,总觉得
带点痛、又带点爽的感觉比阴道更犀利、更能上达天听。

  「爽了吧!还不是叫出来了?」他一边干着我湿答答的肉穴,一边拇指同步
的进出我的屁眼,有一些水滴溅到了我的屁股上,应该是他剧烈抽动后流落的汗
水。在他换过中指开始搞我屁眼的同时,我阴道里死命的抽搐起来,有很多东西
不断由子宫向外流失,汗水、尿水、精水纷纷找着孔洞源源溢出。

  我瘫在渐渐冷却的引擎盖上喘气,为了忍住放声娇啼的强烈欲望我憋得下颚
酸疼。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给我筋脔的肉穴一握,又给泉涌的阴精一烫,很快的他
也丢了,满身大汗趴在我身上剧烈的喘气。

  「嘿!妓女也会高潮哩!真是想不到呀!」趁着他喘气的短暂时刻,我摆了
摆屁股让软趴趴的鸡巴掉出来,随着滑出的鸡巴,有一大沱白花花的精液沿着大
腿往下漫流,而他喘过气来竟又开始作贱我。

  我试着推开他,想结束今天的生意,没想到他牢牢抱住我的身体开始脱起我
的衣服,我咆啸道:「妈的!你要死啦!爽完还脱我衣服干嘛?」

  「爽完?还没哩!你以为我这样就够了吗?」他狰狞的笑了出来,眼睛闪着
野兽的光芒。

  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很快身上的衣服全被扒的精光,脖子间还因为他粗暴
的拉起套头线衫而刮出一丝丝殷红血痕,我拼命挣扎,嘴巴继续咆啸:「你……
你要干嘛?爽完了想赖帐呀!玩不起就别玩。」

  「付钱?付钱玩你这臭婊子吗?嘿!我不会去玩高中小女生吗?你也不自己
照照镜子。」他眼中血丝密布,肥脸扭曲成可怖的模样。

  「那……那你要干嘛?」我惊惶失措的问他。

  「我不想干嘛?只想让这个世界少掉一些不要脸、只爱钱的废物。」他出力
拉扯住我的头发,牵着我来到车后,打开后车厢取出一捆麻绳、一大筒汽油,然
后提着汽油、背着麻绳牵着我直走向相思树林的那一端。


                (3)


  我看到绳索和汽油,隐隐约约觉得在劫难逃,知道他一定是个精神异常的疯
子,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言可喻。我用尽全身的力量踢他、踹他,两手没命地掐
他的手臂,直想挣脱魔掌、远远逃开,可是我孱弱的气力一如蚂蚁摇撼巨树,杯
水车薪、无济于事。一缕缕发根沾染着血丝的头发随着我的挣扎飘落身后,我的
头皮一阵阵热辣无比的巨痛,泪水决堤般的滴落下来。

  「挣扎吧!很快的你就不会挣扎了,多享受一下能挣扎的滋味哩!」他已经
把我靠在相思树上,埋着头不留情的用麻绳一圈圈的将我缚在树干,我的脖子、
乳头还有阴户给绳索磨的隐隐发疼,低头一看,乳房破了皮正缓缓渗出血滴。

  「哈!哈!很快的,这个世界上又将减少一个废物了,嘿!你死了不是比活
着更有尊严吗?」大功告成,他点了根烟站在一米开外,好像很满意的欣赏着自
己的杰作。

  我浑身上下都在疼痛,除了手指头外,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自在活动,我怕死
了,只能用哀戚的眼光频频向他求饶:「放过我吧!我不收你的钱了……而且我
皮包里还有四万块……你通通拿去吧。」

  「呵!让你这种废物再危害社会呀!别想!」他吐了一口烟,狠狠的拒绝。

  「那……那我以后不再出卖自己身体……我去工厂做个……做个女工。」

  「干!少来了,插你的时候,鸡掰淫荡的像条母狗,我就不信母狗会不爱交
配,你怎么可能不爱男人的大鸡巴插你!哼!休想!」

  我绝望的呜咽起来,不知道该怎样让这个疯子饶过我,我越哭越是忿恨,开
始大声咒骂起他:「他妈的,我是废物?我还不是靠自己的身体赚钱,又碍着了
谁?真正的废物是你这种丧心病狂的神经病。」

  「变态!神经病!玩弄人家还想杀人灭口,有一天你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
死的!」我用最恶毒的眼光狠狠盯紧他,就算是做鬼,我也不会轻易饶恕他的。

  「嘿!嘿!看看谁先不得好死啰!」他狞笑着丢下烟头,走过来又用手往我
吓得紧缩起来的阴户捞了捞,我感到恶心,就像被禽兽碰到一般,整个脊椎骨冷
的直打寒颤,张开口,我朝他脸上狠狠的吐了一口浓痰。「废物!」我用力的喊
了出来,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困兽之斗。

  「吓得痾尿啦?妈的!我就是不要这种又拉尿又拉骚水的臭鸡掰留在世间,
你等着看好了,很快它就干巴巴的乖的要命!」他好几根手指头伸进我发红的阴
户里,我嫌恶畏惧得尿水喷了出来,他缩手不及,溅了满满一手臂,恨恨的出言
恐吓我。

  提起汽油桶,他打开筒盖,开始往我全身上下泼洒汽油,好几公升淡绿色的
汽油毫不保留的由我头上往下倒落,不仅我的身体毛发全湿透,身下的草皮也湿
了好大一圈。

  浓重的汽油味呛的我快晕厥过去,光溜溜的身子因为汽油的挥发开始发凉。

  「好了!你慢慢享受最后一根烟吧!」

  他点上一根烟,狠狠吸了几口,然后掰开我的阴唇,试了好几次,总算找着
位置牢牢的插在肉缝间。拍拍手,他深深地看我一眼,里头竟然有如释重负的无
比轻松感,最后他冷冷丢下这句话,走回计程车,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载着我
的皮包和所有求生的希望开车走了。

  恶魔走了,我开始盘算起逃生的方法。吐口唾液浇熄香烟吧!可我的脖子连
动都不能,怎么吐向自己两腿间插着的香烟?用尿直接把香烟冲熄吧!可是刚才
失禁尿得一滴不剩,怎么挤也挤不出一丝尿意。如果地下不是一片汽油,我大可
以想办法甩掉香烟就好,可是现在却是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丝火星掉落立即引起
焚身大火。

  我坐困愁城,眼看着股间不断升起的袅袅青烟,自觉命在旦夕,我开始放声
呼喊:「救命呀!谁来救救我!」

  「救命呀!谁来救救我!」声音在山林传了开来,一声一声,也不知道最远
能传到哪里,只觉天地间突然悲凄起来,而悲惨的我连真正用力呼救都不能,如
果震掉了香烟,那我呼喊又有何用?

  没有人可以闻见自己被烤焦的味道,除了我。

  我是闻到一阵烤肉香味和刺鼻的毛发烧焦味后才开始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四
周都是火,而我在火势最旺盛的中心,就好像刑台上的祭品,却不知道该向上苍
祈求些什么?

  爸妈走了,姊姊们也走了,接下来该轮到我了,如果祈求真能灵验的话,我
一定要祈求上苍给四个弟弟、妹妹一个优渥的环境,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然而
现在我走了,这世界还有谁能照顾他们呢,苍天吗?

  皮肤烧焦跟剥皮一样痛,我几乎被剥光所有的皮,全身的痛楚剧烈到了麻木
的地步,然后我迷迷糊糊的失去知觉,头好重好重,我在一条好长好长的甬道前
进,四周黑漆漆的,只有远方一道洁净光束划破暗沉的穹苍,我知道那是人生所
有问题的解答,是对于我痛苦一生的最后救赎,我自然而然的朝着光束奔跑。

  然而,我心里这时浮现大弟骄傲兴奋的脸孔:「三姐你看,第三名耶!我下
次一定要赢过前两名!你等着看好了。」还有小妹拉着我的手撒娇:「三姐,你
要时常回来,人家好想你喔!」呵!四个可怜的小宝贝,眼看就要开学了,我丢
下他们后,他们怎么过日子?谁让他们继续念书呢?

  「小娟!你是家里最能吃苦的人,爸爸不成才,这辈子注定是你们的负担,
小芬、小芳又身体不好,看病多过于工作,妈妈走了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弟弟
妹妹!」那是落叶在马路上飞舞的秋天,我紧紧握住妈妈的手,感觉它慢慢变冷
变硬,含着泪我送走了世间最疼爱我的人,她留给我这句最后的交代。

  「我要活下去!」

  巨大的念头在我心里激烈回荡,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不能辜负妈妈临走前
的最后嘱托,苍天再大、再神,也不一定真能替我照顾弟弟、妹妹,只有我,只
有我才能无私无我、无怨无悔的带着他们成长茁壮,是的!我要活下去,我一定
不能抛下他们不管。

  我开始掉头往光束的反方向奔跑,决计不再给救赎的奢想蒙蔽心眼,而光芒
的反向是无比的黑暗,是痛苦的深渊,是非人的阿鼻地狱。

  我又开始感觉疼痛,是没有皮肤那种火辣辣的椎心剧痛,然后我发现自己竟
然可以动起来了。麻绳全烧成了灰烬,而自己的皮肤也烧的红红肿肿、坑坑巴巴
的,就像干枯的树皮,轻轻一动,轻轻的灰散落在光秃秃的草皮上。

  我站了起来,突然一阵头重脚轻、四肢乏力,我又摔向杂草的灰烬里头,我
嘴巴啃着泥土,酸涩的杂草尸首塞满鼻间、嘴角,也许其中还有自己烧焦的肌肤
哩!我一定要撑起来!就从抬起头、挺起胸膛开始。

  然后我要撑起上身,立起双脚,一步步的往山下灯火通明处走去,最重要的
是,我必须缓缓的做好每一个动作,只要到了山下,弟弟妹妹的注册费就会有着
落,而家里的烂冰箱才能换好的、换新的,我怎么可以让弟弟妹妹吃腐败的菜肴
呢!

  我做到了!就算我摔过千万次跤,跌断千万根骨头,我毕竟渐渐朝着漫天的
灯影接近。我记得上山前车子爬过一段陡坡,绕了一大圈就来到那该死的草皮,
而现在我只要先绕一圈,寻着下坡路就可以看到那栋新建的大楼。那时隔着车窗
我隐隐约约看见警卫室里有一个斑白头发的老伯伯,他背对着马路低着头正在看
电视。

  我不敢保证下次摔跤自己还爬得起来吗,所幸我已经到了,要不然我又得回
到那道令人万分舒坦的灿烂光束里。世界虽然对我无比苛刻,可是我终究选择回
来,我不愿让弟弟妹妹变成第二个我。

  「啊……救……救……救我吧!」我瘫在警卫室的窗缘上,吃力的喊出这句
话,再来我就一无所知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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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女友  作者:波波

               淫荡女友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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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新政府逼我走上这条路的,虽然我支持阿扁,但我无法原谅股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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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融资买卖股票,这几个月输了好几十万,好不容易断头杀出,却欠下一
屁股债,所以我同茱蒂商量,打算开个传播公司,专门做KTV的生意。

  茱蒂是我的女友,长的美丽动人,巴掌脸、及肩长发还有迷人的身材,三围
分别是32C、22、34,配上165公分的身高,真是天生衣架子,陪她出
门不知羡煞多少男人。而她一直在PUB工作,就是喝喝小酒、聊聊小天的那种
纯PUB,因为长久的浸淫练就她活泼随和的性格,套句难听的话就是随便,我
很随便的搞上她,然后发觉个性相投,于是两人就在一起了。

  成为男女朋友之后她收敛许多,反正我看不到的地方也管不着,只要没有风
声传到耳朵,就姑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这才是男女相处的长久之道。

  而她一直对我的头脑相当信赖,相识两个月后身上的闲钱开始交由我处理,
那时股市热络,我着实替她赚进不少钱,于是她更是死心塌地的腻着我,我们平
日除了做爱之外,就是相偕外出花钱。

  然而好景不常,股市由万点急泄到六千点,我抢短每日杀进杀出,赔了点数
不打紧,交易税算起来更是吓死人,一直到今天,我除了赔光积蓄还欠五、六十
万的债,而她拜我所赐,赔的钱不比我少,于是我们只能开始往还债路上前进。

  花钱的时候两人彼此同心,还债的时候她更舍不得抛下我这个她所谓「金头
脑」的男人,于是乎,她对我更是千依百顺、言听计从。只要我提议,也许要她
下海当酒家女她也愿意,不过我不能有损「金头脑」的威名,更舍不得让漂亮的
她卖笑卖肉,考虑再三,我终于选择传播这一途,只要唱唱歌喝喝酒就有钱拿,
她倒也不怎么反对。

  她找了小莉、安妮、婷婷、蜜儿四个姊妹淘,都是在PUB里,跟着她的美
眉,当然是比较活泼、随和的那种,我们五个人凑合成一间「银色高跟鞋传播公
司」,申请一支易付卡行动电话权充客户专线,然后开始印发小广告及名片留在
各大KTV柜台。

  没生意时我就载着四个女人在咖啡厅、冷饮店流连,一等客服专线响起,我
就像是送外卖一般,一一将她们运送到定点,收取服务费。

  我一直没让茱蒂陪客,因为一般情况下小莉、安妮、婷婷、蜜儿四个小美眉
已能搞定,根本无须老板娘亲自服务。在我营业的半个月中,点叫的客人最多是
两、三个人,再不然就是一拖拉库,必须友公司赞助。

  但最,近茱蒂已经按耐不住,风骚的她辞去PUB的工作竟日跟着我确实无
趣,骨子里的活泼随和早已蠢蠢欲动。可是我怕她的小穴穴被人吃去,没有我在
场,感觉吃亏太多,真要给人搞也得我看的安心、开心,十足享受一下暴露女友
的快感才划算,所以我想顺她的意也不是一蹴可及的。

  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客服电话响起时我发现显示的号码竟是熟悉的十个数
字,是大学同学阿正的电话,我怕阿正听出我的声音,扯了扯茱蒂要她听电话。
茱蒂接了电话,问清地点及需要美眉数量,我就载着一堆女人往目的地前进。

     ***    ***    ***    ***

  「哈!茱蒂,你机会来了,这次是我的熟人,我让你下去做,可是待会我会
进去监视你……你这骚屁股可不要太过分呦!」我在车上向茱蒂宣布。

  茱蒂狠狠捏我一把,娇嗔的说:「讨厌啦!人家只想唱唱歌而已,你以为我
喜欢被摸呀?」

  「可是不让人摸搞不好被轰出来,你还想唱什么歌?」我打趣她。

  「那……那我该怎么办?你肯让别人碰我吗?」她讷讷的说,手指扭动着好
似相当为难,可是我看到她眼中浮现一抹渴望的光芒。

  「碰碰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在一旁,只要我一咳嗽,你就知道,该节制一下
啰!」我脸上摆出宽容的表情,她一定非常满意我的度量。

  「哦……谢谢好老公……啧…我爱死你了!」也不管小莉和蜜儿在车上,茱
蒂一口亲在我的脸颊上。

     ***    ***    ***    ***

  阿正要了三个美眉,我交代她们待会儿应对之道,就让茱蒂带小莉和蜜儿进
去,估算时间差不多过了十来分钟,我拿自己的行动电话打给阿正。

  我假装在外头看到他的车子,问他人在哪里?他很高兴的说,他在旁边的K
TV307包厢里,旁边有三个漂亮的美眉,待会灌醉她们,一定要跟我共享三
个小嫩屄。嘿!干他娘的,这三个小嫩屄其中有一个可是我的哩!

  时间差不多,我走进KTV包厢,三个女人假装不认识我,而其他三个男人
我可是一个也不陌生,分别是阿正、小杰还有大雄。

  这时阿正果然发挥领导者的风范,手中早已搂稳最漂亮的美眉——茱蒂,而
小莉跟小杰、大雄跟蜜儿坐在一块。

  阿正手放在茱蒂的腰身,一一为我介绍三位美眉,我盯着他的手在茱蒂乳房
边乱摸,心中着实骂了几句。他看见我直直望着茱蒂,哈哈大笑说:「呵呵……
这茱蒂漂亮吧?可是我抢先了,才舍不得让给你。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叫个美
眉给你开心开心的。」跟茱蒂交头接耳一番,茱蒂拨电话要婷婷坐车过来。

  我们几个是大学同学,好久没见,大家轮番敬酒,不是聊工作上的进展就是
聊感情生活,当我说起交了一个比模特儿还漂亮的女朋友时,茱蒂笑嘻嘻的说:
「有我漂亮吗?」她的脸上因为酒精微微发红,看起来像一粒红苹果般可爱。

  阿正在她粉颈香了一下,谄媚的说:「我才不信有我茱蒂漂亮,茱蒂要是我
女朋友一定可以把波波的女朋友比下去,嘿嘿……我就没看过一个高挑的女人能
有那么丰满的乳房……你看……还尖尖的挺着呢……好想吸上一口哩!」

  阿正手指由肩带伸进去,我看见白色蕾丝埋过他的手。

  茱蒂推了阿正一把,眼睛望着我看我的反应,见我没有咳嗽,也拉不出阿正
的手,只好环抱双手紧紧护住胸前要塞,阿正得理不饶人,一把将茱蒂屁股抱上
大腿,臭脸贴着茱蒂的粉颈同大家喝酒、划拳。

  我坐在阿正对面,看见茱蒂窄裙里头的黑色三角裤曝了光,因为没有预期今
天要自己要出来做,茱蒂贪图凉快,没穿丝袜,三角裤旁竟有黑茸茸的细毛露了
出来。我见她俩边聊天边拉拉扯扯,三角裤旁暗沉的皮肤在我眼前飘来晃去,我
的鸡巴居然大大的硬起来了。

  坐在我旁边的婷婷,是一个娇小的女孩子,长得非常可爱,有点滨崎步的味
道,她平常「大哥」前,「大哥」后的喊我,对我也有些好感,这时发现我裤裆
鼓了起来,娇笑一声在我耳边说:「大哥!你的东西不乖啰!要不要婷婷帮你遮
住?」见茱蒂没注意,摸了我的裤裆一把,脸红红的说:「唉呦……不小哩……
不知道茱蒂姐给它欺负的多惨?」

  我看茱蒂被阿正抱在怀里,渐渐已不再抵抗,奶子不知何时已被攻陷,奶罩
松脱在乳下,阿正一只手抓着白白的奶子又搓又揉,像要揉出奶汁一样,还好她
记得一只手压住裙身,阿正暂时还没办法往我的小嫩屄摸去。

  我心中有气,也有一点奇怪的想法,很想看看她能不能在我面前被其他男人
搞得发浪,我不想输给她,拉过婷婷坐到我的腿上,用她凹陷的股沟压住我的鸡
巴。

  「唔……好硬喔……还一直跳……大哥你……你在想什么?」婷婷一碰到我
的鸡巴,娇呼一声,然后她很皮的用股沟夹了几下。

  「想你屁股中间的那东西啰!」我调笑的挺她,她满脸晕红的躲开了我的视
线。

  我们就这样一人搂着一个美眉,喝了十来瓶大罐装美乐啤酒,渐渐大家都已
经感到晕晕然,男人聊天聊的少了,除了轮流唱歌之外,就是想办法吃美眉的豆
腐,现场只见最活泼随和的蜜儿已经输拳输到内裤脱了下来,只用短裙盖住大雄
乱摸的手,而T恤掀到乳房上,两颗小而挺的奶子轮流让大雄吸着。

  另外的小杰跟小莉面对面坐着,两个人窃窃私语,小杰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小
内裤,而小莉上空贴在他胸膛,正听他甜言蜜语。

  而茱蒂还好一点,她不准阿正在她屁股乱摸,只是掀起了裙子,穿着一条黑
色小三角裤坐在阿正胯上,让阿正推着她隔着西装裤乱磨。

  茱蒂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脸上带着无辜的表情,我看到她窄窄的内裤后那
狭长的凹缝不断在阿正鼓鼓的裤裆上滑来滑去,真怕一不小心滑进去,我的嫩屄
就被人强占了。可是干他娘的阿正却是越磨越用力,我居然看见他灰色西装裤裤
裆湿了一大片,仔细一看还是茱蒂内裤跑出来的。

  我越看鸡巴越胀得难受,不管是谁的东西,只想把它塞进茱蒂的骚屄里去。
这时婷婷刚唱完歌,发现我盯着茱蒂看,轻笑说:「大哥吃醋了喔?茱蒂姐这样
子你也可以如法炮制,怎样?敢不敢在茱蒂姐面前弄人家。」一只小手隔着裤子
不断抚摸我的鸡巴,差一点让我射了出来。

  看我没有回应,婷婷抓了我的鸡巴一下,起身说:「来!现在是特别秀的时
间,阿正大哥想不想看?只要每个美眉给一千块钱,就有精彩的表演呦!」

  「废话!只要茱蒂肯脱光,三千块也要看。」阿正掏出一叠千元大钞数了六
千块给茱蒂,剩的就当成小费。

                (2)


  四个美眉纷纷爬起身来把内衣裤再次穿妥,蜜儿拿出铃鼓跟哨子分给其他三
人,婷婷点了几条快节奏舞曲,一听音乐声响起,四个人只穿着内衣裤及高跟鞋
爬上桌面开始扭动起来。

  不知茱蒂平常是不是训练过,居然可以摇的跟其他人一模一样,只见四个美
丽年轻的美眉衣不蔽体的在眼前大跳热舞,随着哨声乳房跟屁股激烈弹跳,一有
机会四人就拿浑圆的屁股向着自己男人,还紧拉三角裤让布料深陷阴唇之中。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四个人的哨声整齐而画一,大雄掏出鸡巴轻轻的搓着。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大家眼睛直直盯着女人的内裤看,我的鸡巴也酥麻的难受。

  「哔……哔……哔哔哔!」忽然蜜儿吐出哨子开始娇喊:「脱啰!脱啰!脱
啰!」

  「哔……哔……哔哔哔……脱啰!脱啰!脱啰!……哔…哔…哔哔哔……脱
啰!脱啰!脱啰!……哔…哔…哔哔哔……脱啰!脱啰!脱啰!……」气氛开始
热切淫靡起来,四个女人扭得香汗淋漓,一等到四个男人也跟着吼了起来,极有
默契的,四个人伸手解下胸罩,丢向自己男人身上。

  「哔……哔……哔哔哔……摇啰!摇啰!摇啰!……哔……哔哔哔哔……摇
啰!摇啰!摇啰!……哔…哔…哔哔哔……摇啰!摇啰!摇啰!……」一波波乳
波臀浪在眼前涌动,其中以小莉的最是傲人,像是两粒木瓜,乳头红樱樱的好大
一粒。

  而婷婷的最是娇小,有小女生的粉嫩颜色,让人不舍得轻薄。当然啰!茱蒂
还是其中最诱人的一个,乳房挺翘而健美,乳头只有花生米大小,色泽像极巧克
力鲜奶,已经硬硬凸了起来。

  我知道因为有我在,她们服务的特别安心,而茱蒂因为在我面前可以放浪形
骸,早就HIGH的一踏糊涂。

  「哔……哔……哔哔哔……摇啰!摇啰!摇啰!……哔……哔哔哔哔……摇
啰!摇啰!摇啰!……哔…哔…哔哔哔……摇啰!摇啰!摇啰!……」蜜儿清脆
的嗓音持续娇喊。

  四个人摆动着乳房弯向前方的男人,脸上充满淫秽,大雄受不了诱惑伸手就
往蜜儿奶子摸,蜜儿娇叱一声告诉他不准摸,摸了可就不继续跳了,大雄总算乖
乖的坐回沙发。

  「哔……哔……哔哔哔!」这时候大家已经HIGH到最高点,不等蜜儿出
声,众人已经嘶吼:「脱啰!脱啰!脱啰!」,每个人都想看她们把内裤也脱下
来。

  「哔……哔……哔哔哔……脱啰!脱啰!脱啰!……哔……哔哔哔哔……脱
啰!脱啰!脱啰!……哔……哔……哔哔哔……脱啰!脱啰!脱啰!……」蜜儿
也跟随着男人娇喊起来,而茱蒂转过头探询我的意思。

  老实讲,我没看过茱蒂在我面前跳这种舞,我很纳闷她居然熟练的像是一出
生就学会,跳的完全不输给其他三人,而骚劲及诱惑度更是大大胜出。想想反正
只能看不能摸,而且连带可以一睹其他三位美眉的年轻肉体,趁着酒意,我居然
鬼迷心窍的点了点头,后来回想起来,总觉绿帽子是自己招来的,怨不了别人。

  茱蒂似乎获得了鼓励,吐出哨子也随着蜜儿喊了起来:「哔……哔……哔哔
哔……脱啰!脱啰!脱啰!……哔……哔……哔哔哔……脱啰!脱啰!脱啰……
哔……哔……哔哔哔……脱啰!脱啰!脱啰!……」一时之间四个女人跳的如痴
如醉,肉体在男人的注视下更是欲火焚身、春情大动。

  忽然四个女人面对面围了个圈,腰肢扭摆,娇躯微弯,随着音乐徐徐褪下小
三角裤,然后三角裤勾在食指上不断打转,像足了手握缰绳的西部牛仔,只等套
向心目中的肥美猎物。

  「哔……哔……哔哔哔……摇啰!摇啰!摇啰!……哔……哔哔哔哔……摇
啰!摇啰!摇啰!……哔…哔…哔哔哔……摇啰!摇啰!摇啰!……」蜜儿的声
音已经亢奋起来。

  四个一丝不挂的年轻美眉脚踩银色高跟鞋,一式乳房挺翘、小腹平坦、大腿
纤细,走马灯似的绕着桌子一一展现她们的丰满肉体,这时我脸上早就飞来婷婷
那条米黄色小内裤,我闻到轻轻的骚味,一把塞进自己内裤里头。

  第一次看到蜜儿、婷婷跟小莉的肉体,我眼睛几乎目不暇给。只见蜜儿的小
屄长的小小巧巧,阴毛稀疏,大腿内侧磨来磨去竟磨出了晶亮的淫水,把阴毛糊
糊的黏在阴唇上,一定是感觉男人盯着自己小穴心中特别刺激,阴道抑制不住频
频泛水。

  婷婷好些,大概我撩的不够,阴毛还蓬松的遮着穴口,可她的小屄长的真是
漂亮,由屁股看去只见大腿根部鼓出一团肉丘,好有弹性也好让人心痒。

  而小莉的东西一如她的奶子发达的理所当然,她卷曲的阴毛根本遮不住两大
片鲍鱼,随着舞动黑亮的耻瓣不停颤动,她舞的忘我,好几次翘着屁股掰开小屄
让大家欣赏,连我都猛吞好几口口水

  至于茱蒂是我再熟悉也不过的,她的嫩屄长的稍偏后方,阴毛不多,但很伏
贴,很容易就可以一览无遗,我害怕她被人看去太多,一直瞪着她,但她满脸红
晕好似全没注意到,只顾在男人面前抖动乳房、摆动屁股。

  阿正看的目不转睛,鸡巴已经掏出来搓了,干他妈的,他还凑身到桌前,一
张臭脸几乎贴到我的嫩屄里头,我几乎大声咳嗽起来,还好他只是看,手中的鸡
巴红冬冬的,比士林大香肠还要大。

  「哔……哔……哔哔哔……摇啰!摇啰!摇啰!……哔……哔哔哔哔……摇
啰!摇啰!摇啰!……哔……哔……哔哔哔……摇啰!摇啰!摇啰!……」总算
茱蒂摇到我面前,我狠狠的瞪她一眼,她极端无辜的看着我,好似一切都是我授
意的,而她只是听命行事。

  我咳了几声,她对我点点头算是答应,屁股对着我一挺,两只小手掰开阴唇
在我面前晃了好几下,淫荡的眼睛吃人似的看着我,就像要我赶快操她。干她妈
的屄,如果我这时把她拉下来狠狠插进去,不就和阿正打翻醋坛子,若表明她是
我女友,那带着女朋友光溜溜的让人轻薄可不是件光彩的事,我决计不会这么傻
的!

  而最要命的是,我看到茱蒂的嫩屄已经浮起一坨淫水,白稠稠的汁液满溢在
艳红的唇瓣中间,一定早想给鸡巴干了,会不会待会摸到阿正的大香肠,醉意上
涌,迷迷糊糊就塞进嫩屄里,那可糟糕透顶。

  「哔……哔……哔哔哔……跳啰!跳啰!跳啰!……哔……哔哔哔哔……跳
啰!跳啰!跳啰!……哔……哔……哔哔哔……跳啰!跳啰!跳啰!……」这一
次四个女人相准自己男人,火热热、香喷喷的肉体一溜烟全跳进男人怀里。

  哨音停止、呼喝声结束,整个特别秀告一段落。

     ***    ***    ***    ***

  我多希望跳过来的是茱蒂,可是一阵少女的幽香传入鼻端,不是茱蒂的熟悉
香水味,我知道还是原来的婷婷。

  婷婷面对面的贴在我的身上,气喘吁吁,浑身都是汗水,连头发都湿了一大
半,我以为她需要休息,没想到她拉开我的拉炼,一把将我硬梆梆的鸡巴掏了出
来。我用她的身躯遮住茱蒂的视线,问她:「你不累呀!还想大哥弄你?」

  她握着鸡巴夹在乳沟中间厮磨,小嘴没好气的说:「都是你们啦!这样一直
盯着人家那里看,害人家……害人家兴奋起来,又麻又痒,好大哥你帮人家搔一
搔嘛!」

  我的一股浓精早就蓄势待发,只是茱蒂就在眼前,被她瞧见比照办理不就完
蛋了,我作难的说:「不……不好吧!茱蒂姐就在前面,你不怕她吃醋,我可怕
她让我带绿帽子哩!」

  婷婷用力搓了几下,恨恨的说:「讨厌啦!胆小鬼!我女生都不怕,你怕什
么?」

  「唔!……好婷婷,改天我再帮你通啰!你看,茱蒂姐看过来了!」我藉机
往阿正两人看去,只见茱蒂伏在阿正身上不停扭动,一双挺直的粉腿紧箍阿正双
脚,屁股像只发情母狗般不停摆动。干他妈的死阿正,竟然把我看到的那沱淫水
挖了出来,拼命在茱蒂嫩屄外面乱涂。

  这时,蜜儿拉着大雄的手走进包厢里的厕所,我奇道:「我不知道你们还做
这种服务!蜜儿进去干嘛?」

  婷婷噗嗤一笑,边舔着我的龟头边说:「啧……只要钱给的够,有什么不能
做?况且你朋友都是斯文人,不会让人讨厌。」

  「咦!怎么都没听你们说过?」我还以为她们最多只给人摸摸而已,原来还
选择性办事。

  「这种钱我们自己收了!不需要向你交代,但茱蒂姐是知道的,她没告诉你
吗?」婷婷仰着头看我,一脸莫名其妙。

  「哦!有啦!她稍微提起过,不过我没放在心上。」顿了顿,心中涌起一股
危机感,我接着说:「婷婷!你过去告诉茱蒂姐,我只准她让人在外头摸,最多
帮人家吹出来,再超过我就不要她了。」

  婷婷脸上有幸灾乐祸的笑容,我收起露出来的鸡巴,她赤身露体的走到茱蒂
身旁,在她耳朵嘀咕一阵,茱蒂看看我,脸上似笑非笑,我知道她会听我话的。

     ***    ***    ***    ***

  蜜儿跟大雄在厕所待了十来分钟就出来了,两个人都有如释重负般的舒坦神
色,脚步轻飘飘的,一定刚发泄完浑身精力。刚进去时蜜儿记得带上内衣裤,出
来时内衣裤已经穿妥,才坐回沙发就簌簌地穿起外衣。

  而二十分钟里,小杰已经被小莉搞得射了精,小莉手指伸进小杰裤裆拼命搓
动,可是好像全无起色。

  阿正跟茱蒂的好事才刚上演,茱蒂整个娇躯被抱在阿正胸膛上,一只大手拼
命往茱蒂嫩屄里钻,有时挡在洞口外此路不通,有时才进去几分,却被茱蒂拉出
来,两个人你插我拔的乱成一团,手指就在阴唇间穿进穿出,几乎是变相的指奸
茱蒂。

  我看茱蒂的小屄在抵抗中肥胀起来,白稠的淫水流了阿正满裤头,似乎穴里
也渴望鸡巴的插入,我又生气又兴奋,心里头一股淫秽的感觉慢慢升起,一方面
希望她甩阿正一巴掌回到自己身边,另方面也期待阿正用力捅进去,让她娇嚎讨
饶。

  我的龟头痒的不得了,一股湿热的感觉吸吮着它,是婷婷的小嘴。

  「哇!……大哥的鸡巴一下子大了好几倍,是不是喜欢看茱蒂姐被其他男人
干呀?」婷婷边舔着我的龟头边问我,她整个人蹲在我胯下,屁股开开的实在淫
荡。

  「哪有的事!我是被你吹大的,你这个夺命喇叭嘴,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忍
不住射在你嘴巴里。」我否认道。

  「唔唔……我就是要你射出来……你这讨厌的坏东西……都不知道人家……
不知道人家想你……」婷婷发狠的咬了几下,我感觉马眼喷出一点东西,吸一口
气,我硬是憋住射精的欲望。

  「嗯!……啊……人家痒死了……哥哥你都不碰人家……人家想死你的大鸡
巴了!」婷婷屁股不断扭动,似乎藉由这种动作可以获得稍许满足。

  这时茱蒂半推半就的被阿正拉进厕所,才看婷婷含着我的鸡巴,她美目一睁
瞪我一眼,嘴巴噘了起来。

  婷婷没看见茱蒂恶狠的眼神,听得厕所门声响掉头不见茱蒂,她高兴的说:
「哦……你看……现在茱蒂姐不在了……哥哥你赶快进来好不好……人家快想疯
了……」站起来双腿跪在我大腿旁,粉臀大张,一脸企盼的望着我。

  我瞧见她一脸淫欲的浪荡模样,小屄里一丝晶亮的淫液,滴到我矗立的龟头
上,我哪受的了,扶住鸡巴,我慢慢的插进她湿透的嫩屄里。

  「唔……真舒服……哥哥的鸡巴插的妹妹爽死了……哦……好哥哥……用力
插我……对……用力……插死我这淫荡的妹妹……」她舒了一口气,秀丽的眼睛
溢出甜美的眼泪。

  少女的嫩屄果然紧密,我整支鸡巴全给温热的膣肉牢牢包住,实在爽到骨子
里,看她一张清纯的小女孩脸孔,却熟练的挺着腰用自己小屄套着我,感觉阴道
不断收缩,我好怕自己马上就射出来,我抓住她屁股不准她动,喘气说:「我的
浪妹妹……你先别动……我忍一下……待会一定狠狠操你……」

  「唔……不要啦!人家现在痒嘛……你多插几次它就不痒了……」她挣扎着
就想继续套动。

  「嘻……你看……大家全睁大眼睛看你发浪……你丢不丢脸……拼命要男人
插你小屄……羞羞脸哦……」我看其他四人全望向这边,完全是欣赏活春宫的表
情,趁机就嘲笑她。

  她偷偷看向后面,真的八只眼睛全盯着她光溜溜的屁股直看,而敞开的穴穴
里还套着男人的硕大鸡巴,实在丢人,她满面红霞的骂了一句:「看什看?没看
过人做爱呀?自己不做却喜欢看别人做,真讨厌!」

  大家轰然失笑,笑得婷婷羞忿难当,抓起自己的小背心遮住屁股,啐了句:
「哼!就是不给你们看,想看免费表演,门都没有!」虽然嘴巴死不认羞,可是
她果真乖乖的没敢再动。

     ***    ***    ***    ***

  伏了四、五分钟,其他男女见没戏可看,自然做起自己的事,停了许久的歌
声再度响起,小莉跟小杰也甘心的穿回衣服。

  我休息的差不多,知道待会茱蒂出来就没机会再操婷婷的嫩屄,于是抱紧婷
婷纤腰,屁股一挺一挺的抽插起来。

  感觉鸡巴在盈满的水塘搅动,婷婷被我插的闷哼起来,可她这次学乖了只敢
在我耳边低声呻吟,咬着我的耳朵不停说:「哦……哥哥好棒……这次鸡巴……
更……更大了……啊……啊啊……婷婷爽死了……就是那里……哥哥干那里……
喔……妹妹……会死掉……啊……」

  「唔……好棒的鸡巴……顶到……妹妹的胃里头了……啊……啊啊……大哥
你……不公平……都不干我……只干茱蒂姐姐……啊啊……我要你……天天……
天天干妹妹的骚屄……」她甜美的胡言乱语起来,要不是有音乐声压过,大家一
定可以听见每次插到深处响起的「唧滋!唧滋!」声音。

  我看见大雄看着我,手又再度摸起蜜儿的屁股,蜜儿咬他一下,溜到一边同
小莉交头接耳,两个美眉一边窃窃私语,一边望向我跟婷婷,眼中的神色暧昧难
明。

  忽然一股灼热无比的液体浇到龟头上,婷婷狠狠套到鸡巴根部,声嘶力竭的
呻吟:「哎……哎……啊……不……不行了……爽……爽死我了……」浑身香汗
直冒,阴道拼命抽搐,一股少女青涩的体味瞬间大盛。

  感觉热热的液体由小屄汩汩而出,一直流到我的阴囊、我的大腿,我心中一
荡,精关一松,积聚在马眼的浓精溃堤似的往前猛冲,带着极度亢奋我将阳精激
射到阴道最深处。

  「啊……啊……啊啊……好哥哥……你……你要胀……胀破妹妹的屄了……
喔……射进来……通通射进来……喔呜……射进人家子宫里了……我……我要吸
光……吸光你的坏东西……」她几乎瘫痪成一团软泥黏在我身上,娇躯直打颤,
小屄挤牙膏似的一挤一松、一挤一松,我一股股精水就不停的往她子宫里冲。

  我射的一滴不剩,有半分钟里头昏眼花、脑海空白,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享
受余韵的侵袭。

  其他四个人老早发觉我们挂了,虽然歌照唱,眼睛却注视我俩的举动,我无
所谓,他们的目光在我解读之下纯粹是好奇以及艳羡。

  等我跟婷婷回过气来,茱蒂却还没有出来,我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二十来分
钟,心里头油油然浮起一层忧虑。会不会茱蒂的小嫩屄已经插进那条士林大香肠
了呢?士林大香肠插进我的小嫩屄里会不会让茱蒂爽的哎哎叫?茱蒂会不会喜欢
那根丑丑的士林大香肠?而以后她拿我跟士林大香肠比较我怎么受的了?

  一想起阿正红红的鸡巴操着茱蒂粉嫩的阴户,我就坐立难安。心中忿恨,连
婷婷埋头在我胯下帮我舔净了鸡巴上的精液我也无法尽情享受。婷婷忙了许久,
一张涂着咖啡色唇膏的漂亮小嘴沾着闪亮水渍仰头问我:「你……你讨厌啦……
人家帮你舔的满头大汗……你都不疼我……怎样,耽心茱蒂姐姐吗?」

  我看她秀发凌乱,樱桃小嘴更是染得一踏糊涂,一把将她抱在身上,吻去她
小嘴上的水痕,我说:「当然耽心,另一方面我也累了,你真是厉害,哥哥快给
你榨干了,现在还双腿发软哩!」

  婷婷吃吃的笑,皱皱鼻她说:「你要死啦!把人家说的像是……像是荡妇一
样……好像……好像很会做爱……真是难听……」

  「很会做爱?哈……就算很会也不丢脸,你看……哥哥好几次都快给你吸出
来,还好赶紧忍住,如果电视上有做爱比赛,你定是第一名。」我打趣她说。

  她嘴巴一嘟,狠狠捶我:「人家才不要参加什么做爱比赛!丢死人了!要参
加你让茱蒂姐参加,她搞了三十分钟还不出来不更加厉害?」一副轻怒薄嗔的娇
态兼之坦露的嫩屄在我阴茎上不断滑动,我发现垂头丧气的鸡巴居然又悠悠然挺
立起来。

  「你再动,再动哥哥又想干你了……这次没有三十分钟可不能结束呦。」

  我警告她。

  发现胯下的异状,她眉目含春的说:「哼!来呀!来干我呀!谁怕谁?有胆
就插进来!」张开屁股就用阴唇包覆着鸡巴前后滑动。

  我还真没胆了,想到茱蒂可能马上出来,我压抑住俩人欲火,提议把衣服穿
起来,婷婷啐了一声没用,听话的乖乖穿上衣服。

  六人整理整理凌乱的衣服以及沙发,丢掉一些黏稠的卫生纸,没等多久,茱
蒂跟阿正鱼贯走出厕所。

  阿正脸上有疲惫的神情,不知是沮丧,还是高潮后的失落感,我宁愿前者多
些。而茱蒂走出厕所是无比的神清气爽,她对我眨眨眼,我莫名所以,不知是她
顺利帮阿正吹出体内的脓血,还是她已经获得满意而愉悦的高潮。

  我没有问,八个人略事交谈,茱蒂说阿正买的三个钟点已经到了,同婷婷三
女就先行离去。一直到四个美眉消失二、三分钟后,阿正才失魂落魄的追出去,
他说,他忘了要茱蒂的电话。

  (干他妈的!……要我女朋友的电话,有公司电话不就好了?)我心里咒骂
一句。


                (3)


  茱蒂四人离开之后,我随意哈啦几句,不到五分钟我就借故先行离去,一直
走到停车的地方。她们原本笑嘻嘻的一定谈论著男人的恶行恶状,见我进到车中
却都不约而同沉默下来。

  在回程的路上我问茱蒂:「你跟阿正在厕所搞什么东西?怎么那么久!」

  茱蒂说:「还不是听你的话用嘴巴将他吹出来,你就不知道那个阿正又色又
没用,含没两口就泄出来,可是他不让我出去,一直强迫我再把他吹硬,我吹的
嘴角几乎抽筋,可他不举就是不举,嘻……真是没用!」

  我有点吃味,酸酸的说:「真没让他插进去?」

  「绝对没有!你以为我爱呀!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又想多赚点钱,我喜欢的
还不是你这根坏东西……」她撒娇的赖在我身上,小手一直摸我的裤裆。

  「哼!你收阿正多少钱?」我哭笑不得的问她。

  「嘻……其他不算,进厕所我就拿他一万五千块,可以吧?」茱蒂掏出一叠
钞票向我炫耀。

  我不知道阿正这么凯,今天除了四个美眉三个小时总共一万二千块钱,特别
秀的六千块钱,以及小费的好几千块钱,若加上每个美眉额外服务的费用,没有
五、六万块绝对打不死。我估量自己可以抽取多少金额,嘴巴悻悻的说:「哼!
见钱眼开,要银子不要身子,你们这些无耻淫娃回去还不给我漱漱口、刷刷牙,
别让精液塞住你们牙缝!」

  「是!三七仔老鸨大哥!」四个女人应了一声,齐齐娇笑。

     ***    ***    ***    ***

  我原本相信,茱蒂说的都是实情,这次让她破例贡献出嘴巴,我已经相当别
扭,可是隔了一个礼拜遇见阿正,他跟我说的却完全是另外一个版本。

  那天中午在街上遇见阿正,还好只有我一个人,他拉我到咖啡厅里说话。

  「上个礼拜的美眉好玩吧?你还有没有找那个婷婷出来打炮?」他开门见山
的问我。

  「没有耶!我没留下她的电话,那天之后我们就没联络了。」我能告诉他我
天天跟婷婷在一起吗?

  「哦!……我以为可以藉由你联络上茱蒂的,那天之后,我打电话到传播公
司,她们说茱蒂已经不做了。」他略带失望的说。

  (废话!我当然知道,这是我要蜜儿她们说的。)我心里头暗笑。

  「可惜!那么漂亮的美眉,那天我干了她两炮,现在回想起来,老二就一直
发硬!真把来做女朋友,不知道一天要干她几回,肯定会虚脱而死。」他回味无
穷的说。

  「啥?你干她两炮?那么厉害呀!」我吃了一惊,很想知道事情真相。

  「不然你以为我进厕所三十分钟是干嘛的?你就不知道她有多骚,一进厕所
就脱下内裤要我赶紧操她,妈的!她的屄那么紧、那么浪,我从后面老汉推车插
没几下就被她摇出来了,嘿!不要笑我!要是你也一样,看到那么漂亮的屁股跟
小屄不停被自己抽插,淫水还潺潺流到自己鸡巴上,一不小心就会喷出来的!」
他淫笑着。

  我心中骂了他祖宗十八代,难道他不知道插的是我的小屄?可是我的鸡巴却
越听越兴奋,我追问:「然后呢?」

  「我原本想出去的!可是她没达到高潮,像发情的小猫不肯放我走,还跟我
说这样出去会被同伴耻笑,干脆待久一点,她把鸡巴吹硬了再来一次。」我不知
道实情是这样顿时目瞪口呆,真不敢相信茱蒂这么淫荡。

  「多来一次我当然欣喜若狂,像茱蒂这种漂亮女人,一天操她千百次也不嫌
多,于是我们躺在地板上用69式吸吮彼此性器官,妈的!真该让你看看顺便尝
尝,她的小屄里肉芽真多,全是鲜嫩的粉红色,还有股女人骚骚的特殊体味,我
才不过用舌头顶了小屄几十下,鸡巴已经被她吸得硬起来。

  她迫不及待的骑到我鸡巴上头发浪的上下套动,这次我可没有草草了事,足
足干得她泄了二次,然后举着她的脚侧身又狠狠干她几百下,直干到她的阴唇红
肿外翻,我才跟她一起泄了出来,那真是爽快又疲累的事,我们两个人紧紧插着
休息好几分钟才走出厕所。」

  「那天我整个胯下全是她的淫水,哦……我穿着西装裤你们不知道哩!回家
后我实在不舍得洗澡,足足保留她的气味两天两夜,最后还把沾有她淫水的内裤
保留下来,现在我只要闻着那内裤的骚味打手枪,一下子就射出来了。」

  听见朋友口中栩实说出奸淫自己女友的过程,那滋味真不好受。可是我的鸡
巴却硬梆梆的拼命直跳!我好想回去狠狠操那不老实的茱蒂,一直操到她说出真
话为止。我假装艳羡的说:「听你一讲我心都痒起来了,哪时候也让我尝尝茱蒂
的淫荡滋味。」

  「呵呵!可能没机会了,等我联络上她我就要追她当我女朋友,朋友妻不可
戏,难道你还玩的下手。不过我以后一定会多说我们的韵事让你过干瘾。」他笑
嘻嘻的说。

  (干他妈的!你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戏!我的茱蒂,你就好意思干她数百下,
还没戴保险套哩!)我心头忿忿,可是偏偏不能说破,深吸一口气我面目僵硬的
说:「可是我没办法帮你联络上她,你只好自求多福了……嗯……对了!那条内
裤是你的还是茱蒂的?」

  阿正哈哈大笑,面有得色的说:「废话!当然是她脱下来送我的,就是那天
她穿的性感黑色小三角裤,丝绸的,跟她的皮肤一样细滑,想到那天她没穿内裤
离开,一个小屄光溜溜的好不淫荡,我就非常后悔那天没留下她的私人电话。」

  看我脸色不好,他拍拍我的肩膀说:「不要忌妒成这样,有一天你也会遇到
这种迷人又性感的女人,其实那个婷婷也不错,有日本高校生的味道,猛一看,
还以为是滨崎步来了,偏偏你不喜欢,就喜欢我的茱蒂。」

  (什么时候我的茱蒂变成你的?)我心里叫屈,好后悔那天让她下海,怪也
怪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全没料到自己那么容易戴绿帽。

  阿正要不到帮助很快跟我分手了,在走回我跟茱蒂小套房的路上,我不断回
想两个不同版本的故事,大相庭泾,真不知该信哪一个?左思右想还是阿正说的
可信些,茱蒂有瞒我的可能,而阿正就完全没有吹牛的必要。

     ***    ***    ***    ***

  小套房里茱蒂不在,留纸条说是同蜜儿看电影去了,在傍晚开工前她们女人
家总喜欢逛街、看电影、无聊的踩大街,而我总是窝在房里看电视、吸菸。

  机会难得!我翻箱倒柜开始找起那条黑色丝绸小三角裤,只要它还在,阿正
就有可能说谎,我还是不敢相信茱蒂会不听我的话,让别的男人进入我的领地,
而且还夸张的连泄好几次。

  茱蒂的贴身三角裤,整整齐齐的叠放在最底层抽屉,各种颜色、形式都只买
一件,她就是这么个好尝鲜的女人,难道她也喜欢不同尺寸的鸡巴吗?一时找不
到,我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还好……我找着那条黑色丝绸小三角裤了,它老早洗干净,好端端的放在下
层,下次可得等好久茱蒂才会再度穿它,因为上头足足压了二十几件其它内裤,
照轮也得两三个礼拜之后。

  我吁了一口气,暗呼好险,差一点茱蒂的嫩屄就被阿正吃去。可是事情的真
相只有一个,事情变成罗生门之后,我到底应该相信谁才好?我一个头两个大,
你说我是不是自寻烦恼呢?不过下次你打095216××××给「银色高跟鞋
传播公司」时,我绝对不会让茱蒂为你服务,你要婷婷可以、要小莉可以、要蜜
儿可以、要安妮也可以!可是要茱蒂,免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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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马坡之战  作者:波波

               坠马坡之战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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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贴文了!这篇无聊的文章曾以《杀手记事》为名贴过一半,这次再度
由硬碟抓出把它结束掉,要是你闲闲无事就勉强看看吧!碍于天资,波波实在写
不出什么好玩意来!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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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坠马坡的时候,我听到一阵萧声,吹的是《十面埋伏》,黯哑的萧声比
之古筝更让人急切不安,有种命在旦夕、在劫难逃的无力感。

  我跃落马背,提气纵身,沾着叶稍在坠马坡上疾行,小红骝如飞也似的紧紧
贴在身旁,落樱般的马汗溅了我一身白袍猩红点点。

  在大江南北辛苦的找了半年,总算给我听到这奇特的萧声,虽然隐隐约约、
若有似无,我仍然在每个萧音的尾端,听到明显四道撕裂的气音。

  我知道我即将面对我的猎物:裂花粉蝶——萧银虹,一个恶名昭彰的荡妇淫
娃,她向来以迷奸江湖的后起之秀为乐,先奸后杀,干净俐落,每一个刀下亡魂
都被她砍下阳具,药浸晒干后串成项炼披挂在马颈之上。

  刀下亡魂?没错!她用的是刀,飞刀,又快又准的柳叶刀,她的身上藏满了
刀,就连萧中也有刀,没人看过她如何出刀,也不知她的刀藏在何处,大部分见
过的人都死了,除了小白还忍气吞声的活着之外。

  小白活着倒不如死了的好,因为马脖子上的肉条也有他的份,以前他算是骄
傲的小白脸,但遇着裂花蝶之后,他比女人还像女人,半年前他推开买命轩的门
时,我闻到扑鼻的脂粉味,还以为是女扮男装的黄花大闺女。

  黄金五千两,裂花蝶一命,前金二千,取下首级与阴瓣后再付三千。

  这钱并不好挣,奔波了整个大江南北,餐风饮露、晓行夜宿,一身白袍染成
了花袍,好不容易才在坠马坡盯上了裂花蝶。

  萧声起、蝶踪现、好男儿、莫留恋。

  裂花蝶不吹萧的时候,江湖上几乎没有人认得出裂花蝶,可是当你听到了萧
声,听得出萧中的气裂声时,你最好脚底抹油,赶紧逃之夭夭。

  美色是不值得留恋的,因为色字头上一把刀,而裂花蝶恰巧用的是刀,许多
人就因为被她美色蛊惑,同赴巫山,最后魂飞杳杳、一命呜呼,还落得阳根串成
马颈炼的凄惨下场。

  坠马坡之所以为坠马坡就因为这杂草丛生的坡地上太过于险恶,远望一片莽
莽草坡,其中却充斥着无数大小凹地,茂盛的杂草、树丛遮蔽了凹洞,妄图策马
前行,没有不坠马折肢的。

  还好我会草上飞的功夫,而小红骝又是西域汗血名种,所以我们还能像风一
样的在坠马坡上疾行。

  声音渐渐近了,气裂声几乎撕人耳膜,我运功护住心脉、气沉丹田,脚下自
然缓了下来。而小红骝也通灵的放慢步伐,紧紧跟在身后。

  前方树荫下盘腿坐着一个绝色美女,风华绝代、媚眼含春,黄衣黄裙映着莹
白肌肤更显得吹弹可破、娇艳欲滴,这时她纤手轻捻萧身,一缕缕低沉萧音化作
急切的杀伐声向四野飞散。

  来得近了,萧声骤然而止,黄衣美女抬头嫣然一笑。

  「我道是谁来着,盯的人家那么紧,原来是买命轩中买命客,难怪像人家的
影子一样老摆脱不掉。」

  黄裳鲜丽,而她的笑容更是艳绝人寰,衣美人更美。

  「浪子小白,五千两黄金,你是裂花粉蝶?」

  买命轩中买命客一向不忌讳说出买主名讳,而且一定要说,连价码也得让死
者清楚,因为买命轩专买江湖恶客的命,而江湖恶客在黄泉路上不能不知道是谁
买了他的命。

  其实说与不说也没甚差别,反正听到的人一定就得死,而死人是不可能报仇
的,或许他们对自己的价格有兴趣一点,许多人活了大半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存在
的价值,常常嗟叹生命的无足轻重,所以我告诉裂花蝶她这一生的最终价值,她
应该感谢我才是。

  买命轩有没有买不起的命?

  没有!

  因为买命客从未失手过。所以我一直都做赚钱生意。

  裂花蝶笑的真是灿烂,比树梢间穿过的阳光还灿烂。

  「原来我值那么多钱,你买活阎王也才收三千两,没想到我比他还值钱,真
想不到。」

  活阎王,三千两,四肢、首级,银货两讫。

  买活阎王的命也不容易,那次我躲在森罗殿的大梁上整整一天一夜,他活活
烹食完穿云燕侯小婷之后挺着大肚腩经过大殿,我才一剑由天庭贯穿尾闾将他串
成了冰糖葫芦一般。

  「的确!五千两黄金是个不错的价钱,可是今天还得你多多帮忙。」

  我向她微微颔首,视线不敢远离她的身躯。

  「能在我裂花索魂萧的吹奏下泰然自若,买命客也忒谦了,恐怕小女子还得
请您手下留情,留我残花败柳之身一命。」语毕眸中泛出哀求神色。

  「既知今日、何必当初,姑娘不思洁身自爱大可四处行淫,你情我愿、各取
所需,却又何必断人阳根,致人于死?」

  「这你有所不知,本门心功另辟徯径,初时不讲,练到后来对于男女交合一
事便如饮酖止渴、依赖日深,我许多骇人听闻的行径实是不得不然。」

  「不得不然?断人阳根也是不得不然吗?」我诧异道。

  裂花蝶一脸凄迷,悠悠的道:「断人阳根只为练功,不依此法我只有香消玉
殒一途了!」

  看她哀惋无奈的神情,我几乎同情起她来,可是她手中的萧口却随着字句的
间隔缓缓朝向我,我倏然觉醒,知道这也是她的伎俩之一。

  「拿人钱财、予人消灾,纵使姑娘有万般无奈,也容不得伤人性命,今日一
战,漫漫幽冥路上姑娘请恕我少陪……」

  不能再多说了,今天这趟买卖我说了五句话有余,大大违背一个职业杀手的
身份。

  剑光一闪,我的长剑出鞘,一式「潇湘夜雨」,剑尖幻化成数百道金光随着
我的纵跃向她泼洒而去。

  「格格格……好厉害的斩魉剑法……这是不是必杀三式之一?」裂花蝶露齿
娇笑,身形左突右闪,藕臂一如穿花粉蝶一般,只见白芒闪了又闪,飞刀封住了
遮天盖地的剑影,裂花索魂萧疾射我的面门。

  一股气劲先于萧身涌向我的脸,我退后一步,一矮身,剑守中宫,一招守式
「铁索拦江」俐落的使了出来,只听波波的剑气在我身前形成严密的屏障。

  剑萧交击爆出数点火星,没想到裂花索魂萧亦是由精刚淬炼而成,我还以为
这招守式定能逼得她收招回防。

  「好厉害!」她赞了一声,娇躯一飞冲天,黄蝴蝶般的身影跃上我的头顶。

  「看我的八方风雨!」黄影这时竟然迤逦开来,我抬头只见数十个裂花粉蝶
抡转着乌黑萧影向我当头罩来,心下一慌,不知该往何处躲藏。

  电光火石间,我福至心灵,急急使出必杀三式其中的「四面楚歌」,剑做刀
用,剑尖或点、或切、或削、或劈,在我头顶划出一片星光,而最厉害的是它的
后着,无论来敌是进是退,剑招都将如行云流水一般直接给予致命一击。

  那冉冉而至的黄影点落星光后发出阵阵裂帛的声音,而随着声音漫天黄影立
即万影归一,然后开始朝树荫方向逃去。

  「哪里逃!」我狂喝一声,脚踩凌波步伐,带着银河一般的剑影已经兜上了
裂花蝶。

  感觉剑招泥牛入海般全击在虚空当中,根本无须使劲,我心底暗呼一声:要
糟!前进的身形骤然止住,长剑在身前舞出重重剑幕,两眼溜转四方搜索着她的
身影。

  「格格格……好一个买命客,竟然连我的衣裳也不放过,难道你的剑专门用
来对付衣服的吗?」

  声音由树梢传来,我寻声上望,没想到裂花粉蝶此时已经是身无片褛的倚坐
在枝桠间,璞玉般的娇躯在阳光照射下晶莹剔透,两条粉腿毫不避讳的向我敞开
着,曼妙的曲谷幽径一览无遗,最可恨的,小脸上还带着迷死人的笑容。

  「怎么了?看呆了!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年轻高手爱的不是舞刀动枪,所谓才
子配佳人,宝剑赠烈士,杀了我还不如跟我春宵一度。」她很自信的挺起胸脯,
浑圆丰满的乳房在阳光下不住颤动。

  我真的看呆了,视线移不开她纤细的腰肢下方,那一团迷雾般的萋蘼草丛,
那肉桂般瑰丽的洞口,还有那结实紧绷的大腿。

  「想么?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只要你丢下长剑……这些都是你的
了!」她轻盈的跃身枝干上,转身扭头,撅起了粉臀,纤手在乳房捞了一下,胯
下触了一下,最后就停留在挺翘的粉臀中间。

  我咽了咽口水,问她:「你怎么不逃?」

  「哈!逃得了今日逃不了明日,谁不知买命客的追踪功夫在江湖上排第二把
交椅,况且我若逃向阳光之处,你那招「四面楚歌」也许碎的便不是衣服,而是
我的身体。」她很得意的说。

  「知道就好!可是今天过后我可能化明为暗,你难道不怕暗箭难防吗?」我
认清楚她的样貌,下次无须再明里交战,毕竟我是杀手而不是大侠。

  「唔……难道你是呆头鹅、柳下惠,真真不想一亲芳泽、一探究竟?」她的
眼光迷离放荡起来,一手拢起粉臀,一手持萧便往蜜穴抚触。

  「哦……好哥哥……人家一见着你的身躯,身体便发烫冒水的禁受不住,你
瞧……我的蜜穴可浪荡的很……我的好哥哥呀!……真是想煞人家了!」萧口勾
起一片晶亮的水渍就泼向我的头脸。

  我原想伸手捞住这片水光,可是水光将要近身,突然听见利刃破空的声音,
连忙懒驴打滚往前伏窜,连滚带爬总共躲过三柄飞刀,最后一柄还险险削断我一
片青丝。

  「好歹毒的勾魂三连环,我若急色点、功夫弱些,不就着了你的道了,好贱
婢!」我咒骂一声,身形鹊起,一式「一飞冲天」,左右脚掌互点,借气窜上树
梢,手中运劲催动剑气,将自己浑身隐没剑气之中,滴水难入。

  她挥萧抵挡,到底女孩家功力有限,只挡住其中几剑,嘤咛一声,整个人被
剑势摔向树底绿茵处。

  我看她仰头瘫卧在草皮上,右乳有一道浅浅剑痕,嘴角噙着鲜血,幽怨的望
着我,胸脯不断上下起伏。

  「怎么?还有一刀不射出来,留着来陪葬吗?」我站在枝桠上,没好气的问
她。

  她喘息许久,梨花带泪的回我:「你怎么舍得如此狠心伤我,一点都不懂怜
香惜玉,是呀!我还有一刀,这一刀我打算用来保命的。」

  「还不知道足不足以保命哩!」我双腿一沉,藉枝桠的反弹力,整个人鹏鸟
一般跃到她身前,长剑就紧握手中蓄势待发,根本不怕她的最后一刀。

  双脚还没触地,只听她喝了声「着」,果然一柄飞刀挟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
度直奔灵台,我轻松的挥剑搕落,双脚已触及实地,方想出言讥讽,握剑的手指
却传来一阵剧痛,长剑跌落草地,一阵肉香涌入怀中,身上的数个穴道已经齐齐
被点死,身体一动也不能。

  「格格格格……没想到买命客竟栽在我的手里,以后我的马颈链可又长了一
寸!」她绕着泥塑一般的我,得意的娇笑。

  「这……这怎么可能?你……你怎么可能还有飞刀?」我百思不解,讷讷的
问道。

  裂花粉蝶举着一柄湿淋淋的柳叶刀在我眼前晃动,形式扁薄而玲珑,刀身泛
着流转的蓝光。

  「呵!莫说要一把了!要五把我也有,你闻闻?是不是好闻的要命?」她把
飞刀凑近我的鼻尖,只闻一股芝兰与肉骚夹杂的气味逸入鼻端。

  「怎……怎么会这样?」我猜她是把飞刀放入蜜穴之中,不禁乍舌不已。

  「原本你就想杀我,我该一刀让你毕命才是,可是这有违我的作风,江湖中
人知道了,也许会耻笑于你,认为你没能一亲芳泽就白白送命,徒然遗留阳根贻
笑武林,这于我威名也有损伤!」

  顿了顿,她又说:「好吧!姑且拿你练练功啰!」话落刀起,我的白袍转眼
间化为碎片,只留下精光光、赤条条的身躯。

  她拣起地上面的衣裳碎片,转身用纤手在胯下捞了捞,也见不到她捞出些什
么,再转过身时手上已经多出了个小布帛。

  将小布帛甩在身边草皮,她握了握我硬挺的男根,赞道:「嗯!真不错!又
坚硬又笔直,兼且粗大修长,勾得人家胯下直发痒!」



                (2)


  我的阳具早在跃上树梢目睹她赤身露体的模样时便已不争气的硬挺起来,这
时经她纤纤玉手一个抚握,居然勃勃的上下跳动。

  「格格……怎么?想人家了?今天是你最后一次亲近女色,可别太快泄身,
那我可会很失望的!需不需要奴家帮你呀?」裂花粉蝶露齿娇笑着,眼里有轻佻
的神色。

  「哼!」我冷哼一声不理会她。只觉一只滑如凝脂的小手贴上小腹,一股暖
洋洋的气劲由下腹关元、中极两穴缓缓涌入,那气劲极端诡异,停留在穴道中并
不散逸,只不断发热与发烫,我发现自己的阳具又胀大了几分,刚刚那股骚麻的
感受竟然消失不见。

  「这是我师门嫡传的「牧马心经」气劲,有金刚不倒神效,向来只传历代首
徒,今天便宜你了,让你尝尝这一辈子都未曾有过的持久滋味,就算是为这东西
送别吧!嘻……」

  我觉得自己浑像是挺着一根大铁棍躺在草地上,那模样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
狈,心中方自叹息,却见她屏气凝神,气走百脉,原本晶莹如玉的俏脸慢慢转成
粉红,粉红越来越盛,最后浑身肌肤全笼罩在炽烈的桃色光幕里。

  她曲膝盘腿,身无片褛的胴体缓缓地浮上半空,停驻在我的面前,我身不能
动,可眼能视、口能言,隔着丈许高的虚空,我见到她滑嫩的粉臀中央,春瓣因
盘腿而微微开启,那勾人的幽径正是红光最盛处。

  这种交合方式实是骇人听闻,我有点期盼,却深怕她骤尔坐落下来,折断了
我的命根子。

  「你……你……你难道要这样子套上来……」我的额上泌出冷汗。

  她瞥了我一眼,嘴里念念有词,身形冉冉飘落在我的胯上,我的阳具像是一
根铁杵,而她的花径一如蜜壶,炼火一般的感觉传来,我的阳具已经进入一个湿
热紧密的熔炉中。

  「叱!」她娇呼一声,纤手贴住我的气海、关元、中极三穴,诡异的气劲涌
入并翻腾滚搅,小腹中像有一团火球开始燃烧,烧得我整个下身难受至极,禁不
住拼命摆动躲闪。而她就跨坐着我任我阴茎在她蜜穴中左突右窜。

  「哦……好相公……你刺得奴家骚麻透顶……噢……来劲点……」她美目盈
盈,下唇轻咬,腻声的娇吟着。

  我只要在她蜜穴中挺进,阴茎的灼热感便能稍减几分,但只要一停下来,灼
热感便瞬间大炽,烧的我下身剧烈疼痛。我没法不前进,隐隐约约心中也升起征
服这女魔头的淫荡念头。

  「唔……噢……啊……相公……你弄得奴家好舒服……相公……你也舒服是
吧?……啊……相公真厉害……快把我这淫荡的贱婢给弄……弄死了……」她摆
动香臀配合起我的抽插,丝丝的淫液缓缓跌落。

  我听着她的浪声浪语,看着她的娇颜与胴体在我身上舞动,约莫一盏茶的时
间,元阳开始如注的往她蜜壶里奔腾,我知道自己泄了阳精,但迫人的灼热感也
减失了大半。

  「啊……好相公……你……你胀死奴家了……奴家喜欢你的元阳……好纯好
厚的元阳啊……」在我开始感受到泄精的快意时,她紧贴的手心再度催吐丝丝气
劲,诡异的气劲似乎撑开我的精关,让我的元阳源源不绝往她体内涌入。

  「啊……」一阵晕眩袭来,我呻吟一声,亟欲昏厥过去。

  还好她真气有限,只片刻时间,我的精关再度阖起,而她香汗淋漓、脸上热
气腾腾,桃红光幕倏减,似乎正运气调息以导引我的元阳。

  我苦不堪言,知道这样下去定会被榨的油尽灯枯,最终被割下阳具做成马颈
炼,魂归枉死之城,只是身不能动,只能坐以待毙。

  (什么「牧马心经」有金枪不倒之效,不过才一盏茶时分我就被逼的泄出元
精)我内心苦笑。

  「萧声起、蝶踪现、莫蹉跎、乐无边」裂花粉蝶调息片刻,脸上又回复荡漾
的桃花光幕,她巧笑倩兮的漫吟道,眉宇间春色无边。

  她口中吐出的顺口溜跟江湖流传的截然不同,我能理解,因为真正听见过的
人早成为花下亡魂,而亡魂是不会说话的。

  见我一脸苦笑,她嫣然说:「怎么?怀疑我刚才说的金枪不倒神效吗?格格
格……你泄是泄了,瞧!它可是硬梆梆的一柱擎天……奴家还要它好好服侍人家
哩!」她微微起身,殷红的耻瓣松脱几分,露出湿淋淋的阳具,我一瞧见那盘根
错节的暴张阳具就知自己要遭,果其不然,她的小手贴上我的穴道,一阵烈焰再
度在我下身燃烧起来。

  就这样,我在她体内泄了三次的元阳,几乎被榨到一滴不剩,最后一次我已
经晕死过去,在我悠悠醒转的同时,我总算记起我的小红骝,趁着裂花蝶吐纳导
引之际,我眼角往四周梭巡,很幸运的,我找着了正悠闲啃食青草的爱驹。

  还好我记起了小红骝,要不然当了枉死鬼还真冤枉。这通灵的马儿难道以为
我正跟爱人燕好吗?居然悠哉悠哉地一旁吃草,殊不知主人早已苦不堪言。

  我不能够燥动,因为小红骝决计敌不上好整以暇的烈花粉蝶,纵使她手无寸
铁,蜜穴还套在我的阴茎上,但单单一个掌势也许就足以让小红骝栽跟头。

  我要待机,等她摧吐气劲、无法分心之时,再招来小红骝给予致命一击。我
假装惊骇的向烈花粉蝶讨饶道:「我……我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油尽
灯枯,不死也难!好歹我们有过茍合之情,也算是露水鸳鸯,你……你就饶了我
一命吧!」

  「嘻……人家喜欢你的东西,还想你再弄弄人家哩!真饶过你,叫我如何跟
马脖子上那一圈小肉条交代?他们在地下一定会怨我的!」她作难的道,脸上装
模作样地摆出苦恼神色。

  「除非……除非你能够撑过十回合,他们及不上你,自然就没话说,而我可
以考虑是否破例让你留下一命,不过……不过命根子可得留给奴家,奴家还有用
处。」

  「其实没了命根子,一个男人活着还有啥意思?」她笑了笑,玉臀一沉,蜜
穴紧紧握住阳具,掌心真气绵绵而入,我知道是时候了,撮口长鸣一声,声调是
平素招唤小红骝冲锋陷阵用的。

  烈花粉蝶美目暴睁,不知我作何玄虚,掌中真气不收反吐,以为制着我就不
怕我有飞天顿地之能,更不怕朋党驰援。

  小红骝像是一阵疾风,速度远胜武林轻功第一的「一缕烟」朱鹏程,裂花粉
蝶还聆听着周遭的动静,浑以为来者是人,可全没料到世上有这般迅如闪电的身
形,其实她也没错,小红骝是马不是人,还是万中选一的千里神驹。

  「碰」的一声,夹杂着女人凄厉的哀鸣,我感觉火热的包覆由我阳具迅速抽
离,裂花粉蝶被撞飞五、六丈远,直撞向后方的树干上,那曾经晶莹欲滴的娇躯
现在苍白的一动也不动。

  我吁上一口气,好生庆幸自己拣回一条命。小红骝温驯的磨蹭我的胸膛,眼
中居然有一丝抱歉,呵!好小子!你总算知道我不是享福而是受罪了吧!

  我躺在草地上,足足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方才用本身真气打通受制的肩井、
环跳两穴,待我虚弱的爬起身来,太阳已经西斜,整个坠马坡遍染金黄光芒。我
由马背取下行囊,穿回衣裳,就往奄奄一息的裂花粉蝶行去。

  萧声起、蝶踪现、好男儿、莫留恋。

  我一点也不留恋,甚且有些心狠手辣,这种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妇虽然艳若桃
李,但实在比不上五千两黄金诱人,我是杀手,江湖中数一数二的杀手,买命轩
中买命客从来就没有手软的时候,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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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物悬赏  作者:波波

               失物悬赏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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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重智慧财产,转载敬请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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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的十二月十九日我被绑架了七天,认真算起来是,应该是六天又九个小
时,想起来实在荒诞不经,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同死党说起来,他们上上下下打
量了我一阵子,透着轻蔑的眼色,只给了我二个字——春梦。

  不过真真切切地在去年年底我消失了一阵子,公司同事、死党还有品瑄全以
为我溜出国了,只是未免太过匆促,完全没有听我说起。

  我发誓,我所说的全都是事实,但派出所的警察一屋子哄地笑开了,警告我
再胡闹下去就将我送精神病院,其实呀!我也知道他们不会相信的,因为渐渐的
连我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己,要不是为了皮夹里遗失的那些证件,我又何必自讨没
趣。

  我想,在网路上将整段遭遇披露出来,也许可以找的到那些身分证、驾照还
有信用卡吧,我不用你们为我落泪,只恳求你们多留心周遭,看有否我遗失的证
件。

  白波波

  性别:男性

  籍贯:台南官田

  出生:1973∕3∕3

  身分证字号:N121465740

  而整件事情是这样发生的,希望你们相信:

     ***    ***    ***    ***

  十二月十九日,周日,天气晴朗,下午三点钟,带着宿醉后的浑厄,我坐在
肯德基二楼靠窗的位置啃着鸡腿堡,报纸摊在桌前,还有一杯大杯可乐。

  隆冬难得的好天气,日头白晃晃的照在身上,让人懒洋洋的直想打哈欠。

  午后顾客出奇的少,对面是三个高中女生,一式及肩长发、黑色毛料外套、
百折裙还有当时流行的泡泡袜,我多瞄了几眼,因为现在这么亮眼却朴素的女生
不多了。

  再来就是靠厕所窗前的一对母子了。

  每次喝了一夜的啤酒,隔天总是想撇条,而且是稀稀的那种。于是我匆匆的
进了洗手间,把满肚子黄浆放个干净。

  撇完稀回到座位,舒爽多了,四肢五脏六腑总算各就各位,开始回归正常运
转,我继续吃着今天的第一餐。

  三个高中女生还是小声的交谈着,间或笑着、打闹着。

  后面的小鬼,挂在凭窗的栏杆上对着路人指指点点,嘴里不时发出「欧咿!
欧咿!」的叫声,空气有点沉闷,琐琐屑屑的声音绕着屋子旋转了起来,听着听
着我竟然趴在桌上睡着了。

     ***    ***    ***    ***

  然后,我是在浑身一阵凉意中醒来,伸手才想往身上摸去,才发现双手双脚
全被手铐绑个结实,腰上还穿过床板用铁炼紧紧系个牢靠。开口想喊,没想到听
到自己发出咿唔咿唔的声音,嘴里也不知塞进了什么东西。我愣了好一阵子,脑
袋里晕晕然地没法反应。

  第一个直觉,我以为自己在梦中,只不过皮肤上冷飕飕地如此真切,拿头往
后一撞,哎呀!竟然会痛咧!我不禁开始为自己耽心起来了。

  所幸头还可以转动,我往自己身上看去,竟然赤条条一片精光,除了在私处
盖了块毛巾之外,所有衣物已不翼而飞。再往左右看去,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
唯一的家俱就是我躺的这张简单的床,屋里连窗户都没有,只有一盏日光吊灯挂
在我头顶上,发出微弱的灯光。再来是壁上的时钟,正指着晚上九点五十分的位
置。

  我知道了二件事情:我被绑架了,而且昏睡了近六个小时。

  我不知道的事情却有一大箩筐:这里是哪里?绑架我的是谁?有何好处?会
不会被撕票?家里那么穷不知要勒索多少钱?要怎么逃出去?大小解怎办?会不
会冷死?撕票的话会不会用刀用枪?用枪比较不会痛!

  不过这些暂时都不会有解答的。

  一般绑匪不是求财就是劫色,我穷得都必须自己孵蛋才有肉吃了,他们绝对
是绑错人了。这时候,我怎么猜得到,我这么个昂藏七尺躯,竟然会被劫色,真
是造化弄人。

     ***    ***    ***    ***

  在我挣扎的气喘嘘嘘,大粒汗小粒汗流不停的时候,我听到有脚步声由外面
传来,于是停止挣扎,希望让他们安心,建立良好匪、囚关系的第一步。

  伊唉一声,门被推开来,三个人影鱼贯进来,抱着、提着一堆东西,竟然还
有一部迷你电视。我仔细一瞧,愣了一下,眨眨眼,再瞧,你道绑匪是谁?竟然
是下午对桌的三个高中小女生,换了身轻便的T恤短裤瑟缩缩的走了进来。

  我搞不清楚她们的意图,睁着眼看着三个女生放下了手中的物事,围在一起
交头接耳一番,好似推出了一个代表,走到床前,冷着脸对我说:「你该知道你
被绑架了,怪只怪你下午多看了我们两眼,而我们三个一致认为你多少还有点利
用价值。」说完停下来,看了看我的反应。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也许你还求之不得,不过基本上我们不会放开你,只
要你合作,短期间你的生活一切我们会帮你料理,不用多久时间我们就会把你送
回去。」接着又说:「我可以让你说话,不过最好是我们发问你才回答,如果你
敢大声嚷嚷,我们将给你惩罚,而惩罚是很……很严厉的!」她硬装出一副恶狠
狠的模样。

  于是将我口中的布条拉了出来,竟然是一团女孩子的内裤。

  因为嘴巴长时间打开,两颚有点酸麻,我左右动了动嘴巴,忍不住还是问:
「是怎样的惩罚?」

  她或许还没想好,走回去三个人一阵叽叽喳喳,许久,又走了过来:「你听
好,我们不想伤害你的身体,只好用较温和的手段。」顿了顿,又说:「我们给
你的惩罚,会把塑胶筷插进你的……你的……阴……阴茎里,这可是会很痛的,
你好自为之啰!」当嘴巴说到男性性器官,她还是有些脸红。

  我好像感觉到阴茎被筷子插入的剧烈刺痛,脸色有点发白,心理暗想,这不
知是哪里学来的,倒是令人心寒。反正先看看她们搞什么鬼再说,不急的犯戒。

  「今天会绑架你,就是不想让你知道我们是谁,不管现在或以后,我们都会
完完全全没有纠葛,你只是一个我们看得顺眼的人体标本、工具罢了,千万别想
刺探我们的身分,这同样要接受处罚的。」她最后丢下这句话,晃了回去。

  到今天回想起来,原来她们要的仅只是一个看的上眼的男性禁脔,可以任她
们摆布、试验、胡作非为,而不用负责任、用心思或留下任何牵扯,最后随手一
丢就烟消云散,这不是许多男人的梦想吗?而也确实有许多人因此违法乱纪,制
造出许多社会问题,但没想到这三个小女孩,竟有如此的胆量。

     ***    ***    ***    ***

  不知是幸运,还是噩运,就由这个时候开始了。三个女孩提了热水,拿了毛
巾,掀开我私处的布,七手八脚的开始帮我洗澡,在掀开的一刹那,三个人脸上
还有些讪讪,慢慢的才恢复了冰冷的神色。

  在他们彼此间毕竟还是有交谈的,由交谈当中我暸解她们为了隐瞒身分而以
姊妹相称。

  大姊是刚刚对我说话的人,高朓白晰,明眉皓齿,一副精明俐落的样子,大
概是她们的主事者,由宽松的T恤与短裤可以看到,前凸后翘,身材相当好。

  二姊是开朗可爱的娇小女孩,身材比例完美,巧克力的肤色,一定酷爱水上
运动。

  小妹就十足小妹的模样,怯生生地脸上红晕久久不褪,白白净净的身材刚发
育完全。

  刚开始,小妹抹我的脖子、胸膛及腹背,二姊抹我的膝盖、脚踝,至于我的
私处、大腿及屁股就由大姊全权负责。

  不知是什么用意,三个人抹得相当细心,好似在清洁标本一般,让我有一种
被洗尸的感觉。

  抹到阴茎时,大姊握在手上细细的擦,脸儿些微发红。

  我没办法控制,阴茎慢慢的膨胀。她扭过头对小妹说:「小妹,你大概第一
次看到这个东西吧!」

  小妹羞着点点头。

  「书上说这叫阴茎,也有人叫的很难听,叫老二或鸡……鸡巴。」

  「你过来看,上面这团圆鼓鼓的肉,香菇一样的叫做龟……龟头,中间那个
缝叫做……叫做什么的呀?」她拿手在我龟头上握了一下,又往马眼滑了一下,
到最后突然望向我,示意要我回答。

  「叫……叫马眼!」我只好回答。

  「它怎么会越来越大,那个什么龟……龟头的还越来越红咧。」小妹突然问
道。

  「男人就是这样,在他阴茎稍微摸一摸,他就会有反应。」二姊插口道。

  小妹红着脸,也伸出手在龟头握了握,「好软喔!」小妹小声说,好像有点
兴奋。

  「你一定听臭男生说过打手枪或自慰这件事吧?」小妹点点头,大姊接着又
说:「那就像这样子……」说完握住我的阴茎,上下快速的动着:「你看,它越
来越硬、越来越红,最后会由马眼喷出精液,叫做射精。」

  她滑腻的玉手上上下下套弄着我的阴茎,我只觉越来越痒、越来越热,龟头
一阵阵舒麻难受,我只好对她说:「嗯……不好啦,会射出来哩!」

  她瞪了我一眼,继续对小妹说:「你摸摸,是不是变很硬、很大?待会大姊
再让它射出来给你看。」

  小妹接过手,依样画葫芦地套弄着我的阴茎。

  我已经感受到决堤前的快感,眼看就要喷在小妹脸上,还好她即时停了手。

  「咦!前面怎么会冒出透明的水?」小妹突然问道。

  「那是它感觉到舒服时流出来的体液,在做爱时多少有点帮助,女生也有,
有人叫它做淫水,很难听,但你不用管它。」

  「大妹,他的家伙很大,你男朋友有那么大吗?」大姊忽然对二姊这么说。

  于是阴茎现在交到二姊手里,她调皮地握了握,又上下套了两三下:「差一
点,好像也硬一点哩!」

  三个人就这么七嘴八舌地擦洗着我的身体,大姊连我的阴囊、屁眼都给细细
抹了几回,三双小手软软嫩嫩的就这样在我身上溜来溜去,害我一直处在兴奋状
态,却是一直没办法纾解。

  最后,她们好似感到满意了,停下动作,看了看时钟:「嗯!太晚了,现在
姊姊帮它打出来,小妹你仔细看看它的反应,很好玩的,好女孩是很少有机会帮
男人打手枪的,其实大姊也没做过咧。」

  说完三人凑过头来,由大姊操刀,只觉一双温温嫩嫩的手又再握上了我的阴
茎,由缓而快的套弄了起来,我由刚刚的兴奋状态慢慢往上攀爬,终于在一阵美
妙快感之后,灼热阳精由马眼喷射而出。

  三个人闪躲不及,喷了个满头满脸,大姊一巴掌打在我的大腿上,叱了声:
「讨厌!」女儿娇态不觉显露出来。

  「哎呀!怎么腥腥的。」

  「好讨厌,怎么喷那么多?」

  「下次要闪远一点。」

  「我们洗把脸去吧!」

  「大姊,下次让我试试吧!」

  「大家明天早点过来,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

  「二妹明天早上带吃的过来,今天就让他饿一晚吧!」

  我全身的亢奋告了发泄,满意地躺在床上回味,只听三人七嘴八舌的帮我把
身上精液清洗干净后,提着水出去。没五分钟,又回来喂我吃了个三明治,拿夜
壶让我小解,最后帮我盖上了被子。

  在床头她们还细心地帮我放了杯矿泉水并架上了电视机,让遥控器握在我手
里。

     ***    ***    ***    ***

  在他们离开后,我心中隐隐觉得这种日子还算美好,却没料到真正的大喜乐
与大苦难还在后头咧!


                (二)



  我在偷窥,是的!梦中的我正在偷窥。

  我蹲倨在品瑄的身后,怀抱着她,而她正紧盯着对面大楼的某一扇窗专注的
看着。

  这倒奇怪,我完全不知道她也有同样的嗜好。

  由她单薄的针织小可爱内我瞧见细细汗珠微微沁出,淡淡汗香味漫入鼻端。

  「会热吗?」我在她耳际问道。

  「嗯!」她哝声道,依旧专心窥着。

  「哇!那女的好贱喔!一个人被二个男人搞。」她嘴里说着。

  「你也想吗?」我打趣她。

  「我才没那么贱咧!」她微微嘟起嘴抗议。

  我把右手由腰上转移阵地,沿着她的短裤边缘窜了进去,夏夜里不见凉风,
斗室里稍嫌闷热,里头的三角裤受到汗水浸渍,带点湿润。

  「看她们这么搞,你会心痒吗?」

  她扭转粉颈在我脸上波了一下,脸带羞涩的说:「你说呢?」

  我哪知道!手穿过内裤,滑过草原,直探密穴,触手细嫩的花蕊早已布满浓
稠密汁。

  「原来是这样子的!」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来!把裤子脱下来吧!」我解开她腰上钮扣,拉下拉炼,在她全力配合下
很快的把短裤同内裤褪过脚踝。

  我蹲在她背后由臀部往前看,穿过紧翘玉股的美妙弧线,只见玫瑰般的小阴
唇早已布满油光光的淫液,密密的阴毛顶端有晶亮的水珠。

  「你趴着继续看,我从后面进去。」

  我轻轻的把她推伏在桌面,两手掰开滑嫩的玉臀,露出微微开启的阴户,将
阳具对准潮湿的穴口,腰儿一挺,就要长驱直入。

  「唉呦!」我腰身突然一紧,竟然没法往前插入。

     ***    ***    ***    ***

  「怎么了!」

  一个娇脆的女声回答我,却不是品瑄那黏腻醉人的语调。

  睁开眼睛,我看到的不是熟悉的房间、也不是熟悉的脸庞。

  一个俏生生的女孩睁着黑白分明的双眼盯着我,忽见她掩嘴「噗嗤……」的
笑出声来:「男人真不是好东西,睡觉那东西也胀得那么大……」

  我往下一瞧,好家伙!棉被老早溜在一旁,光溜溜的胯间,小弟弟正涨红着
脸,一副磨拳擦掌的态势。

  霎时我回到了现实,回忆起被绑架的经过。

  「你……你怎么来了?」

  绑架我的三姊妹当中,二姊是最活泼可爱的,我想她一定愿意同我说话,也
许……也许还能帮我解开手铐也说不定,于是我开口问她。

  「天亮了,给你送早餐来了。」她笑着说。

  屋子里不见天光,我瞄瞄墙上的时钟,可不是吗?六点三十分整。

  身为一个肉票,像我如此好睡的肯定不多。

  「你得上学了!」我问。

  她并不回答我,直盯着我的阳具瞧,「你梦到什么了?刚刚还直挺腰咧!」
她问我。

  我没法回答,只好傻笑。

  这一餐,她给我带来了豆浆、烧饼、外加十粒煎饺,在她的喂食下,我吃的
辛苦,但是尽兴。其间我曾试图和她说话,但她总是恍若未闻,只顾静静的动作
着。

  「你一定认为我们不是好女孩!」收拾完早餐残骸后,她总算开口了。

  「其实,在学校我们都是很文静的。」她看我不说话,继续往下说:「我们
三姊妹感情很好,都对男人感到厌恶,男人身上不是烟臭、就是汗臭,个个都是
花心大萝卜,像我的男朋友,就暗地里跟其他女人乱搞,还以为我不知道。」

  「哼!其实我老早就知道,从那天起我就再也不准他碰我。」顿了顿,她继
续说:「大姊有洁癖,潜意识里嫌恶男人。而小妹则是根本不了解男人,她老是
说我跟大姊漂亮,喜欢黏着我们。」

  「每天,每天,我们三个都腻在一起,一起上下课、一起吃饭、一起逛街、
一起洗澡、偶尔还一起睡觉。」

  「我想,我们算是「拉子」!拉子……你知道吧!」

  我知道,女同性恋。

  「拉子也没什么不好,起码不用给男人像玩物一样玩腻了就丢。」

  「只是到底有先天上的限制,再怎么亲热,总感到欠缺些什么?身体空荡荡
的有种不满足感!」她脸微微泛红,不好意思的说。

  「在蓝天有姊妹告诉我们,偶而用些按摩棒……双头龙……或是穿上阳具裤
之类的,也许可以稍稍弥补。」

  「只是……我们还是学生……实……实在不好意思去买……给别人看到会怎
么想呢?」

  我心中暗暗好笑,也替他们悲哀,不过对每个人的性倾向我还是给予起码的
尊重。只是,连绑架这种事都干得出来,怎么就没胆子买呢?

  「昨天,大姊不知哪里弄来了几颗FM2,对我们说,圣诞节快到了,总不
成一年到头三姊妹就这么苦兮兮的得不到满足,决定给我们找一件最棒的圣诞礼
物。」

  「后来才知道,她竟然要绑架男人。」

  「我跟小妹可吓死了,要她别做这么危险的事。」

  「唉!可是大姊就是那种想到就一定得付诸实行的人。」

  「我们只好跟她说,陌生的男人我们根本不敢和他胡搞。」

  「这可足足让大姊噱了我们一顿,直骂我们脑袋不清楚,绑架的目标大可好
好的去挑,只要牢牢铐住,根本不必把他当男人看待嘛。」

  「而且大姊说,活跳跳的东西不比死的按摩棒好吗?」说完,瞄了一下我兀
自抬头挺胸的阳具。

  我想,这大姊要是生为男人,一定是采花的个中翘楚,不知有多少女人要被
他糟蹋,看她冰肌玉肤,明眸皓齿的模样,哪知竟是胆色过人、巾帼不让须眉。

  「当我们扶着你上车时,谁会想到女人竟会绑架男人呢?」

  是呀!谁会怀疑这三个青春美丽的少女竟斗胆绑架我这么个成年男人呢?

  「其实你们大可不必绑架我呀。」我终于开始为自己的自由努力了。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不是许多男人求之不得的吗?就算半夜三更找我,
我也会火速赶来的,何必大费周章的绑架我?」我想大多数读者也这样想吧!

  「嘿!让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做性伴侣吗?让你想玩就玩,玩腻了就扬长而
去吗?还是大家交个男女朋友呢?」她语带讽刺的说。

  「以我们的姿色,难道真的找不到男人吗?」她笑笑说。

  我还真不能否认她的确明艳动人,就这么浅浅一笑,我眼前顿时为之一亮。

  「如果这样,我们就不算拉子了。」

  「我们只是对男人死心,不愿受男人牵绊罢了!」

  「现在,让我来玩玩臭男人吧!」

  我还是看得出她的羞涩与腼腆,既使一副不把我当作男性个体看待,只讲求
实际效用的模样,但要由口中说出这样的话,非得有相当的心理建设不可。

  今天早上她仍然穿着和昨天夜里同样的运动服,白色单薄宽松的短裤、黑色
棉质背心,透过短裤依稀可以看见内裤的高腰折痕。

  背对着我她脱去了背心和短裤,露出巧克力色健美的脊背,白色高腰的丝质
三角裤衬着均匀无暇的肤色,煞是好看。

  上了床,她跨坐在我胸前,浑圆结实的双臀落在我的双乳,一团软软热热带
点骚痒的东西正巧对着我的心窝,那是阴户。

  我心底高兴于一觉醒来有这样的好事,不但有得吃,还有得爽!

  忽然一阵温热由我的龟头往阴囊蔓延,她开始含弄起我的阴茎。胯下的阳具
一下子翘了起来,滑滑热热的感觉让我鸡巴也痒、心头也痒。

  她缓缓的将阴茎含到根部,又连吸带拉的滑向龟头。反覆二、三十次之后,
我的心窝开始感到水气,由她的阴户慢慢渗出骚水,粉臀不自觉在我胸膛晃动了
起来。

  到她用舌头撩拨我的龟头、马眼时,我想轻薄她身体的念头已经痒到了极致
了,于是我厚着脸对她说:「让我舔舔你吧!」

  她没说什么,褪下内裤,依旧趴在我身上吸吮着,一副小巧厚实的阴户就挺
在我面前,应该刚洗过澡,不但没有腥骚味,反倒带点香浴乳的淡淡香味。就像
看网路上的阴部特写:暗红色的阴唇、小巧的阴蒂、一根根浓密黑漆的阴毛一览
无遗,小阴唇给渗出的淫水弄得一片水光。

  我伸出舌头往肉缝舔去,「喔……」甫一接触到湿润的阴唇,她不觉呻吟了
一声,含住鸡巴的小嘴停了下来。

  我尝到她黏黏腻腻的小穴,心头一美,阴茎更是肿胀灼热,她含得吃力,放
弃了吸吮,俏脸瘫在我阳具前喘气,手握着阴茎不断上下套弄。

  我看她脸色潮红,星眸带水,一副欠人干的淫荡样,不禁舌头由阴唇舔向阴
蒂,再由阴蒂深入肉洞,直搅得她骚水失禁,娇喘连连,玉股在我嘴上、唇间不
停摇动。

  这时我的脸上已是汤汁淋漓、一蹋糊涂,想到这样一个俏丽健美的女孩竟把
最私密的蜜穴大开着挺在自己面前,骚水横流,任人轻薄。而手里握着我的鸡巴
还不断的套弄着,心底骚痒与渴望顿时升到顶点。

  还好她也难受至极,背对我提起湿搭搭的玉股,移动娇躯向阴茎坐去,刚开
始也许瞧我那肿得像汽球般红冬冬的阳具有点可怕,她只敢让龟头进去,喘了几
下,大概穴里痒的难受,浑圆的屁股大开,阴唇贴着阴茎一寸寸向下滑去,嘴里
不断嘶嘶吐气。

  「喔……」没入根部时,她爽得呻吟出声。

  果然她的嫩穴又紧又软又热,牢牢实实的握满整只阳具。我好想大肆的插她
一番,奈何这时我的腰还箍在床板上。

  她一定好久没这样高潮过了,第一次在我龟头爆裂般喷出阳精的同时,她狂
乱的哀嚎出声,沿着阴茎周遭,白花花的精液泊泊流出,她短暂脱力的瘫在我身
上,阴道里突突抽搐着,贴着我的大腿可以感觉她满富弹力的乳房上两粒樱桃坚
挺着,小腹、粉臀及大腿上冷汗直冒。

  这样瘫了一阵,感受到阴茎在阴道里再次由软变硬,她慢慢的又蠕动起来。
这次她大概不再感到害怕了,每次套弄都狠狠的吞到尽头,然后伴随着快意的呻
吟,让龟头直抵花心。

  只看她红肿湿润的阴唇忽快忽慢的在我阳具上套弄着,充血呈猪肝色的阴茎
上布满黏稠的精液,有些干燥了变为白色粉状,沾在她紧闭的屁眼花瓣上,也沾
在我的肚皮上。

  这次时间久了一些,兴奋的过程也特别明显,她慢慢懂得找不同的角度让阴
茎直接磨蹭穴里的快感带,只见她呻吟的满头大汗,淫水像泄了洪般一股股的向
外奔流,在一次狠狠套到尽头的同时,我们又携手攀越了高峰,然后随着穴里阵
阵喷出的阴精,我的龟头感到泉水一般的暖流冲激,眼前金星乱冒,下腹一阵酸
软无力。

  停了半晌,稍稍喘过气来,我看到一股淡黄的水流沿着两片小阴唇,流到我
低凹的腹部,而她扭过头来,披头散发,脸上汗渍兀自未干,眸底水意盎然、媚
眼如丝的望向我,嗔道:「都是你啦!害的人家这么难看……」

  唉!这教我该如何回答呢?

           ************

  沉默地清理完两人一片狼藉的身体后,赶时间似的她匆匆的走了,直到她消
失在门后我才想到:为什么不恳求她解开几个手铐呢!

  这一天,我就这样大字型的铐着,该怎么渡过?

  而,今天有午餐可吃吗?

                (三)


***********************************
  本来我想中断这个故事的,可是正如鼓胀到极致的阳具,已经有不得不发之
势,遽尔中断也许会伤了身子,还留下断文残篇在图书馆里,而这正是我所不愿
的。那么好吧!就把它当作消遣轻松来写,只要元元不嫌占版面又伤眼力,我将
完成这个故事。谢谢!
***********************************

  被绑架的第一天早上我几乎都在看电视,臆度着三姊妹放学后将逐一的来蹂
躏摧残自己,心底喜孜孜的,全没料到一个被强奸的男人可以像我这样充满喜悦
的。

  「如果是七仙女或十八金钗那不更妙!」我心里这样幻想着,「可是单单凭
我一根肉棒想驯服众多女人又谈何容易呢。」我有些自知之明。

  小电视没接电缆线就只能接收四台无线台,我一直看到午间新闻过后才开始
感到烦躁,那该是腹中饥火搞的鬼,我手脚胸腹全然无法移动、四肢因为长久固
定不动而兴起渴望移动的强烈欲望,只觉眼前的天花板越来越低、越来越沉,压
得我透不过气来,虽然浑身赤条条,隆冬的室内也还清冷,但是极度的焦虑却激
起我满身汗渍。这时,我仿佛领略了被活埋的滋味。

  下午三点多了,我不能不找事情做,再这样下去我想我一定会发疯。

  我检视双手双脚的手铐,四支都是散发着不锈钢光辉的簇新手铐,在生存游
戏专卖店或玩具枪专卖店可以买到,规格尺寸几乎和警方的完全相同,没有钥匙
根本无法开启。每支手铐的另一头都在床柱柱脚绕一圈后铐在床柱上,让我的手
只有区区十五公分的活动空间,而最可恨的是床柱的短向上还存在一根横杆,连
往上出脱的空间都完全被封死。

  我两只手握住床柱用力摇撼,心底祈求出现一丝契机,床身接合处传来的玑
喳声竟如此微弱,床身也未免太牢靠了,想要支解它不啻是缘木求鱼。摇了十来
分钟,我选择了放弃。

  然后我开始打腰上铁炼的主意,那是由直径近五厘米的钢条拗成炼圈交扣而
成的,穿过床板两侧在床底下不知藉锁头还是打结固定住,我反复的用力挺腰,
希望能稍稍将它挣松,一直到腰上传来火炙般的痛楚,也只多换来约略五公分的
活动余裕。我低头朝腰上瞧了瞧,激烈的摩擦让我腰身一片殷红,并且泌出淡淡
的血丝。

  到了此刻,我知道单单靠一己之力想挣脱这牢靠的禁制是不可能的,除非假
由外援,是的!我早该想到的,于是扯起喉咙我开始放声高喊:「救命喔!救命
喔!谁来救救我!」

  音波由我的喉头跃出撞向六面墙壁,再由六面墙壁折射而成可观的音场,其
中相同频率的音波交融形成忽强忽弱的共振现象,我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在空间
中漂浮摆荡。

  「救命喔!救命喔!谁来救救我!」我一声一声的喊,同时拉长耳朵注意外
头的动静,直到我声嘶力竭,脑里升起一阵晕炫,眼前金星乱舞。

  由于进食不足,很快的我体力不济,瘫在床板上气喘吁吁,外头连个车声、
人声全都付之阙如,更别谈有超人、英雄抑或侠士之流能入内解我困顿。唉!算
了,劳动半晌,天花板似乎又浮了回去,我不再像刚才般的烦躁难耐,还是等三
姊妹来怜悯施舍我吧!彼此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她们何苦这般折磨作难我呢?
只要够诚恳、够合作,解开一两个桎梏应该是不难吧!

  我悠悠的睡去,再睁开眼时鼻端嗅到一股奇妙的香味,不自觉的让我的胃肠
激烈翻搅,涎液大量涌出。我吞了吞口水,往席地而坐的三个倩影望去。

  我发誓她们吃的绝对是山珍海味,每人冲一大碗的满汉大餐牛肉面正津津有
味吃着,那金黄色的面条与浓稠的牛肉汤汁,无一不深切的撩动我旺盛的饥火。

  我眼珠子几乎鼓了出来,舌头就快跳到汤碗里头,她们听到了声音,听到我
肠子里胃囊里咕噜咕噜的声音,转过头来:「哦……起来啦?大概是饿了吧?」
是二姊娇脆温柔的声音。

  「嗯!」我点点头,怎么不饿呢?这两天来我只吃过一个汉堡、一个三明治
和早上少的可怜的早餐,这对壮年的我而言,不过仅足以塞牙缝罢了。

  「可是……我们只有三碗泡面而已,而且也都快吃完了!」是小妹稚嫩的声
音,她稍稍翻转保丽龙碗让我看看残存的面,只剩一只老鼠的食量了,而我比老
鼠足足大一百倍。

  我心里狠狠的咒骂三字经,对一个女人这算第一次。

  小妹看我忿恨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一副想吃人的样子!
好凶哪!」

  大姊也笑了,她说:「你凶什么凶!搞清楚状况,现在你可是俘虏呦!」

  是该认份啰!我心里想,眼睛避开她们往天花板望去。

  「呦!不理人啰!好像我们虐待你了……。嗯……二妹!你吃完了,先过去
喂猪吧!」是大姊的声音。

  如果她们吃的算是山珍海味,那么二姊喂我的就足以算是满汉全席啰!当然
啦!不是泡面那种。二姊喂我吃的,是台湾街头常见的日式吉野家的盖饭,有牛
肉、鸡肉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乱七八糟肉,往常只觉口味平平,这时却宛如珍馐
玉飧般三两下直吃个碗底朝天。

  「唔……你怎么了?想逃吗?」二姊纤手轻轻抚上我磨伤破皮的腰身,我稍
稍吃痛,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真的那么苦吗?吃的、喝的、连看的都帮你准备好了,应该就像渡假一般
吧!」

  我没法忍受她的迟钝,一句话冲了出口:「如果你也尝受全身无法活动的滋
味,你就会知道最苦的不是吃、喝或是消遣娱乐的不足,最苦的是全身束缚住后
趋之不去的极度烦躁与郁闷。」

  「哦……是这样吗?」她一脸茫然的说,纤指依旧轻轻地抚着干凅结痂的伤
口,脸上怔怔的不知思索些什么。

  「我会跟姊姊商量的,我想明天应该会让你好过点。」这句话无疑是纶音玉
旨,让我心神忽地松弛下来。

  「还有……」我脸上热辣辣的说。

  她秀眉扬了扬,问道:「怎么了?」

  「我……我肚子不舒服!」进食过后胃肠蠕动特别畅旺。

  「哦……」她依旧一脸茫然。

  我实在受不了她的迟钝,我看着她大声的说:「我想上大号!」

  三个姊妹又交头接耳的商议起来,而我还反刍着二姊甫听到我要求时脸上那
股难以置信的表情,哈!原来她们以为我不用上大号咧。

  「你就在这里上吧!」大姊踱了回来,冰冷白晰的脸上神色笃定的说。

  「在这里上?」我怀疑的问。

  「对!在这里上!」她千真万确的这样说。

  我想当时我一定张大了嘴巴,而她接着解释说:「当然啦!我们会帮你作稍
许准备,不会让你就这样拉在床板上的。」

  就算是稍作准备也不成,这个姿势叫我怎屙得出来?

  二姊由外头拿了一个夜壶走了进来,想塞在我的屁股下头,有而限的空间着
实塞不进去,三人于是又一商议,决定把我腰上的铁链取了下来。

  我看到小妹由床底爬出来时手上那副金光闪闪的粗大锁头,我方才知道下午
的挣扎无疑是困兽之斗。

  好了!我重新取回五分之一的自由了,动了动腰身,我品尝失而复得自由。
然后夜壶塞进屁股下头,腰下还好心的用床单折成方块衬垫着。

  「好了!你就拉吧!」大姊发号施令的说。

  我一脸讶异的逐一检视戴上了口罩的三姊妹们:「你……你们,这样看着,
叫……叫我怎么拉得出来?」

  三个人的嘴角一起笑了开来。大姊说:「呦!还害臊咧,妹妹们我们出去躲
一下吧!」三个人鱼贯的溜了出去。

  「哼!这哪是害臊!谁喜欢被人看着屙屎。」我心里反复抱怨着。

  这种姿势上大号我算是第一次,奋斗良久,总算肚内的惶急便意战胜心里的
别扭矜持,只闻一股恶臭飘散在狭小的斗室当中,对于自己粪便的味道我竟然油
然生出无比歉意,很害怕看到待会三姊妹的脸色。

  在给我二十分钟解放时间后,她们进来了。或许早经指派好,最年幼的小妹
带着口罩、捏着一大叠的卫生纸在我床边坐定,而夜壶则给二姊送了出去。

  「呐!屁股抬起来啰!」小妹在我胸膛拍了一下。

  「你可以放开我一个手铐,让我自己来!」我不习惯别人帮我擦屁股。

  「别想!大姊说一旦解开你手上的手铐,你就会变把戏,那太危险了!她要
我负责帮你擦就好。」

  「不不不……我一定会乖乖的,给人家擦屁股,太……太奇怪了!」我申辩
着。

  「乖乖的?是吗?那你腰上的伤哪来的?」大姊明亮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不禁词穷,无语以对。

  一双小手伸进了我的跨下,就着我的屁眼抹了起来,大概每四张卫生纸折成
两折,足足抹了七、八次,而凉凉的小手偶而触及我的大腿内侧,屁眼又给人抹
个仔细,阳具竟悠悠的站了起来。

  「呸!擦屁股也这么不老实,坏胚一个!」大姊一旁啐了我一声。

  我瞧小妹躲着勃起的阳具继续工作着,脸上讪讪的升起一股红霞,我慌忙解
释:「没有啦!我根本没乱想,是它自己受不了的,我管不住它。」

  擦完屁股,二姊倒是准备齐全,拿了瓶喷雾芳香剂在室内狂洒一通,接着重
复昨晚的戏码,三人提着温水仔仔细细的又帮我全身擦拭一遍。望着忙成一团的
三人,我不禁为她们感到不值,绑架我除了服伺我之外,还真没捞着什么好处,
搞得彼此双输的局面,真是何苦来哉?

  还好,她们没再帮我打手枪。我在擦澡后浑身舒坦的余韵中,闻着室内过分
的芳香剂气味,耳中听到大姊珠玉般的声音对小妹说:「小妹你今天先来,虽然
是第一次,但是不要太紧张了。」

  二姊娇美的声音也说:「你不是一直埋怨十七岁还是个处女,怕别人会笑话
你吗?今天该算是你人生的重要时刻了,你不要害怕,我们两个姊姊会帮你。」

  我转头望向脸蛋一如红苹果般的小妹,原本不太精神的阳具听到「处女」两
字直接升旗敬礼。

  不能否认的,能进入处女蜜穴的确算是一种强烈的诱惑,但我并不想剥夺一
个女人的处子之身,开口便说:「不好吧!你可以把第一次留给自己心爱的人,
何必便宜了我这陌生人?」当时我的表现就如同一个敦厚慈祥的尊长。

  只见大姊意味深长的望着小妹,小妹羞赧地望向自己的脚尖,而二姊则笑着
说:「不给你,难道给按摩棒会更好吗?」

  于是我想起她们是拉子——Lesbian!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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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妈妈(1-5)  作者:波波

               我爱妈妈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1)


***********************************
  随便写!轻松看!波波一直很喜欢「妈妈真伟大」该文,本文就有点类似。

  用这种笔法写来相当轻松,波波应该会有续文吧!?

  祝大家新春愉快,放假啰!
***********************************

  我叫小花,妈妈都叫我小花花,她说我跟对面公园里的玫瑰花一样漂亮,所
以名字里有一个花。

  从我记得事情以来,我就一直跟着妈妈住在这里,白天妈妈抱着我睡觉,天
一黑下来,妈妈就会要我到客厅看电视,然后有好多叔叔、伯伯都会来找妈妈睡
觉。

  「小花花!乖乖在客厅看电视,妈妈跟叔叔睡觉,不可以来吵妈妈!」

  我心里感到很奇怪,妈妈白天也睡、晚上也睡,怎么都睡不饱?像我白天睡
过之后,晚上都不必睡觉,可以看电视上的叔叔、阿姨走来走去,一直看到妈妈
睡觉醒来。

  但我知道睡到一半被人吵起来是很不舒服的事,像有一次妈妈白天吵到我,
我就对妈妈一直叫一直叫,因为我不舒服,所以妈妈要我不能吵她的时候我就不
吵她,我不想让妈妈不舒服。

  可是有些叔叔就没有我那么乖了,他们会吵妈妈睡觉,让妈妈不舒服的一直
叫一直叫,连我在客厅都可以听见,我实在好想告诉叔叔,睡到一半被吵起来是
不舒服的,请他们不要吵妈妈。

  其实我那么乖是有原因的,因为很多叔叔都会带糖果给我吃,有时候前一个
叔叔的糖还没吃完,后一个叔叔就给我糖了,所以我总有吃不完的糖,可以一边
看电视一边吃,一直吃到妈妈睡饱还吃不完,我只好把它存在铁箱子,偷偷跟隔
壁的小芳交换玩具。

  大部分叔叔都对我很好,他们不但给我糖吃,还会关心我的身体,一走进屋
里,就会摸摸我的头、摸摸我的身体,问我:「小花花!身体舒服吗?」他们不
会太用力,手掌热热的,这样轻轻的摸当然舒服的很,连小芳家里的小狗哈利都
知道舒服,常常拼命靠过来要我摸它,我当然也没那么笨,一定会告诉叔叔我很
舒服。

  以前有一个常来的王叔叔对我特别好(是妈妈要我叫他王叔叔的),他不但
给我糖吃、关心我的身体,还会告诉我女生应该知道的事情。

  因为我以前不知道女生的三角裤不能露出来,所以有时候看电视屁股被沙发
里面的跳蚤咬到,我就会把裙子拉起来抓痒,有一天正好被王叔叔看到,他就用
手指头在脸上一直划,说我:「羞羞脸!三角裤被叔叔看到了!」我看他的样子
很好玩,就学他用手指在脸上划,对他拼命笑。

  王叔叔那时候就教我:「小花花,女生的三角裤是不能给人看到的,给人看
到会很丢脸。」

  那一天我没听他的话,因为我的三角裤上面有漂亮的「啰啰梯梯」,可是后
来我问过妈妈跟小芳,他们也说被人看到三角裤是丢脸的事,我才知道我真的很
羞羞脸。

  第二天我就变聪明了,跳蚤咬我我就把三角裤脱下来,藏在放糖果的铁箱子
里,这样不但抓痒更抓的到,而且也不会被别人羞羞脸,可是屁股光光的坐在沙
发上,跳蚤好像更喜欢咬我,我一边看电视一边抓痒,连尿尿的地方都被咬的红
红的。

  刚好王叔叔那一天也来跟妈妈睡觉,看到我在抓痒,他就笑著称赞我:「小
花花好聪明,这样三角裤就不会被别人看到了,不会羞羞脸了!」他那天第一次
陪我看电视,坐在我旁边,可是眼睛都一直看着我。

  「小花花好可怜,被跳蚤咬到红红的,叔叔帮你抓抓。」我想吃他带来的乖
乖软糖,怕自己抓痒没时间吃,就让叔叔帮我抓痒,我可以边看电视边吃软糖。

  王叔叔的手足足有我两倍大,抓起痒来当然比我舒服,我不知道跳蚤也会钻
进尿尿的洞里面,那一次叔叔用指头伸进去,我才知道跳蚤也咬了里面,还真的
会发痒哩!可是,叔叔小心的帮我抓了好久,最后不但屁股跟尿尿的地方不会痒
了,还觉得很舒服呢。

  我说王叔叔最关心我了,那一天他为了帮我抓痒累的半死,流很多汗还一直
喘气,鸡鸡里面明明尿很多也不去嘘嘘,涨的就跟汽球一样大。我感觉不痒了就
马上告诉叔叔:「王叔叔,小花不痒了,你赶快去尿尿吧!」,叔叔细心地帮我
检查过一遍之后,才进妈妈房间尿尿。

  睡觉前先尿尿比较好,不然睡到一半会爬起来尿,那跟被人吵起来一样不舒
服,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王叔叔也跟我一样聪明。

  以后的几天王叔叔都会帮我抓痒,其他叔叔也会帮我抓痒,虽然跳蚤咬的地
方变多了,可是却有好多叔叔帮我抓,算起来好像比以前更好。可是有一个大胡
子的叔叔说他的手指头太短,抓不到我尿尿的洞里面,说要用鸡鸡帮我抓。

  他给我看他的鸡鸡,真的比手指长,可是有三根手指头那么宽,我想那么大
的东西,怎么可能塞进我那么小的洞里面,就跟大胡子叔叔说:「叔叔!进不去
啦!用手指抓抓就好了!」叔叔说他想试试看,我那时候第一次变得不聪明,呆
呆的就让他试了。

  叔叔原本还很小力,坐在沙发上要我把尿尿的洞拉开对准他的鸡鸡,我才一
拉开,他就突然很用力把我按下去,那时候,我尿尿的洞像被刀子割到,痛得我
一直叫一直叫,竟然把睡觉的妈妈吵起来。

  妈妈被我吵起来不但没有不舒服,还替我报了仇。刚冲出来看到大胡子叔叔
的鸡鸡有一半跑到我尿尿的洞里头,她就拿起扫把往叔叔身上一直打一直打,另
一只手还拿起亮晶晶的水果刀。

  「干恁祖母咧!恁祖母ㄟ查某子汝阿妹肖想……嘎恁祖母死出去……」妈妈
骂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其中只有「干恁祖母」我听得懂,妈妈只在很生气的时候
才说这四个字,表示她很生气。

  (语译:干你祖母!我的女儿你也妄想,给我死出去。)

  大胡子叔叔把我尿尿的地方弄破,妈妈当然很生气。

  大胡子叔叔有一只眼睛被扫把打到,流了很多血,他推开我跳起来,嘴巴同
样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我知道他也生气的要命,可是妈妈有刀子,他只能
乖乖的被妈妈打败。

  「死查某鬼!你的三角裤呢?」妈妈看到我裙子里面没穿三角裤,很凶的问
我。(死查某鬼:死女孩,生气语)

  通常妈妈心情好就叫我「小花花」,心情不好就叫我「死查某鬼」,我很奇
怪她现在明明打赢了却还是不高兴,只能乖乖告诉她:「我放在铁箱子里!」

  「为什么放在铁箱子里,不穿起来?」妈妈举起扫把好像要打我,我哇的哭
了出来,赶紧说:「呜……妈妈,你说三角裤不能给人看到……我就把它藏起来
了!」

  「你穿着裙子还会给人看到?」妈妈凶巴巴的瞪着我。

  「沙发里面好多跳蚤,我被跳蚤咬很痒,一抓痒,三角裤就被人看到,我把
它藏起来,这样人家看不到三角裤就不会笑我羞羞脸。」我很快告诉妈妈,原想
她一定会称赞我聪明,可是妈妈刚听完脸色变得一下子红一下子绿,扫把匹哩啪
啦就打到我的光屁股上,就算我哭的很用力,妈妈也没有理我。

  「以后再给我看到你没穿三角裤,妈妈就会跟今天一样狠狠打你一顿!」直
到我把小芳的妈妈哭过来,妈妈才停下手,而她打了我竟然自己还掉眼泪。

  那一天睡觉的时候,我看到尿尿的洞里面流很多血,不知道是大胡子叔叔弄
的,还是妈妈打的,妈妈帮我把卫生纸塞进三角裤里头我才敢睡觉,可是屁股痛
的要命,我睡了好久都没有睡着。

  睡不着我就想,以后穿三角裤抓痒的时候,一定会被人家看到,那样我就变
成了羞羞脸的女生,实在好丢脸!可是妈妈不准我脱三角裤,真不知道怎么样才
好!

  还好第二天妈妈把有跳蚤的沙发丢掉,换成一根一根竹子粘在一起的椅子,
跳蚤找不到地方住,都搬家了!我也不用一边看电视一边抓痒,没有人可以看到
我的三角裤了。

  只是由那天开始,小芳家里的哈利不见了!真奇怪!


                (2)


  那一次我尿尿的地方流了两天的血,然后突然就没有了,妈妈知道我受伤,
拿一种粘粘、热热的药帮我擦,一边擦她还一边问我:「小花花!有没有人摸你
这里?」

  「有呀!给跳蚤咬过之后,好多的叔叔都喜欢帮我抓痒!」我扳着手指头一
个个数给妈妈听,有大肚子叔叔、臭臭叔叔、大胡子叔叔、棒棒糖叔叔、黑人叔
叔、王叔叔……

  我越说妈妈脸色越难看,当我数到王叔叔还有第一名叔叔没说出来,妈妈已
经跳了起来,问我:「王叔叔也摸你这里?」脸上就像天黑一样难看。

  我不知道自己少数了哪个叔叔,竟然让妈妈这么生气,往后一躲,我小心的
说:「王叔叔有帮我抓痒呀,还有第一名叔叔也有,就是这些叔叔了!我……我
没有记错……」看妈妈没说话,我赶紧又说:「王叔叔好厉害,他知道跳蚤钻到
尿尿的洞里面咬我,也会帮我抓里面,如果王叔叔不说我都不知道哩……」

  话还没有说完妈妈就打了我一个耳光,我以为自己说的不够清楚,赶紧把来
不及说的也说出来:「呜……妈妈干嘛打我?不只王叔叔帮我抓里面,大胡子叔
叔、棒棒糖叔叔都有,臭臭叔叔臭臭的,他一坐我旁边我就跑掉,才不要给他抓
咧。」「死查某鬼!你给我乖乖坐好!我待会再教训你!」妈妈很凶的骂我,我
吓得不敢动,乖乖的看妈妈去打电话。

  妈妈是打电话给王叔叔,因为我听到第一句话里面有「小王」二个字,小王
是妈妈叫的,我要叫王叔叔。

  妈妈跟电话机大声说话,手没有比,不知道算不算吵架?我知道两个人手一
直比,嘴巴大声说话就是吵架。

  如果算是吵架,那妈妈这次一定吵输了,因为我看到她在掉眼泪,只有输的
人才会掉眼泪,但妈妈风度也不比我好,吵输了就把电话机丢到地上,她上次还
因为我跟小芳吵架拉她头发而打我一顿,现在自己还不是一样没风度。

  我一直以为妈妈这次又会打我,可是她丢完电话走回来之后就摸着我的头没
说话,我看她吵输了很可怜,于是拿卫生纸帮她擦眼泪,她跟我说:「小花花!
妈妈告诉你,以后尿尿的地方不能让人家碰,就算是自己,也不能用手指头伸进
去。」

  「为……为什么?」我想知道原因,如果下次真的让跳蚤钻进去,我才知道
该怎么办。

  「那里是生孩子的地方,给人家碰就会生孩子,生孩子肚子会裂开来,很痛
的!」

  「有没有大胡子叔叔用鸡鸡帮我抓痒那么痛?」

  「比那个还痛!」

  「喔!那下次我不要了,抓痒已经这么痛了,肚子裂开来还得了!可……可
是小花是不是妈妈裂开肚子生下来的?」

  「是呀!妈妈知道小花在里面,再痛也要把小花生下来。」

  「哇!妈妈真勇敢!」

  我不知道自己肚子里面有没有小花,就算有小花我也不要生孩子,实在痛死
人了,妈妈比我勇敢,她下次一定会吵赢王叔叔的。

  可是王叔叔怕妈妈吵赢她,以后没有再来找妈妈睡觉了,而其他叔叔一样会
来,他们大概知道跳蚤搬家之后我屁股不再会痒,都没有说要帮我抓痒,给我糖
果之后就进去找妈妈睡觉了。

  因为,我每天晚上都在看电视,每次看到电视上的叔叔、阿姨都穿黑黑的衣
服,脸上也黑黑的,我就好奇怪,同样是电视,为什么小芳家里电视机的叔叔、
阿姨都穿红红、绿绿的衣服,而我们家里的就要穿黑黑的。

  就算是小丸子,他们家的也比较会笑,我们家的都像要生气一样。

  有一次小芳在我家我就问她,她说她家的是彩色电视机,而我们家的是黑白
电视机,买彩色电视机要比黑白电视机多很多的钱,像我们家这么穷,一定买不
起。

  我不知道自己家里算不算穷,那要等我问过妈妈以后才知道,后来我跟妈妈
说要买小芳家里的电视机,她跟我说:「等妈妈赚够了钱才买的起。」

  我感到很奇怪,就问:「妈妈什么时候偷偷赚钱?我都不知道!」

  「妈妈睡觉的时候就是在赚钱呀。」

  「奇怪?我睡觉就没赚到钱……」

  「笨小花!是叔叔他们会给妈妈钱!」

  「哇赛!妈妈好厉害,跟叔叔睡觉就有钱!等我长大以后也要跟妈妈一样睡
觉赚钱!」但是我现在年纪还小,没妈妈厉害,妈妈一睡可以睡一整天,而我再
怎样用力,最多也只能睡白天。

  有几个晚上我躺在椅子上练习睡觉,可是心中一直想着彩色电视机,老是睡
不着觉。照妈妈的说法,我们家应该真的很穷,穷就买不起彩色电视机,那么我
的小丸子一定笑输小芳的小丸子,越想我心里越不舒服。

  像妈妈这么会睡觉,一定要很多叔叔来跟她比赛睡觉,妈妈赢了,叔叔就给
钱,这样才可以赚好多好多的钱,像现在,有些叔叔白天偷睡过觉,晚上睡输妈
妈,才进去房间一下下就不想睡了,只剩妈妈一个人睡,当然没有很多的钱。

  如果有好多叔叔来跟妈妈比赛睡觉就好了,我想到这里就不想看电视了,为
了彩色电视机我一定要帮妈妈赚钱。

  推开大门,我就站在门口找那种不像很会睡觉的叔叔,老实讲我也分不太出
来,反正只要看到一个人的叔叔我就问他:「叔叔!你来跟妈妈睡觉好吗?」

  「叔叔!你来跟妈妈睡觉好吗?」

  很多叔叔会睁大眼睛要我进去屋子别乱跑,可是有的会骂我:「神经病!」
连理都不理我。我知道「白痴」、「傻瓜」都是骂人的话,先前别人这样骂我,
妈妈都会回骂他:「干恁祖母!」,我虽然搞不清楚「神经病」是什么意思?但
只要一听到「白痴」、「傻瓜」,我也会骂他:「干恁祖母!」

  但我还是帮妈妈赚到了一些钱,每一天起码有四、五个叔叔会听我的话进来
看看妈妈,大概认为妈妈不像很会睡的样子,就跟妈妈比赛睡觉,然后输钱很高
兴的走了。

  他们一定是第一次看到睡觉这么厉害的妈妈,自觉输的心甘情愿,给一点钱
也是值得,我就没看过一个比输还这么高兴的人。

  不知道妈妈知道我帮她赚钱的事吗?她一直没向我说谢谢,可是差不多在两
个礼拜之后,妈妈真的买了跟小芳家里一样的电视机,里面有穿红色、黄色、绿
色衣服的叔叔、阿姨,他们的心情非常好,长的也比较高大。

  虽然妈妈没跟我说谢谢,可是她心中一定非常非常感谢我这个女儿,要不然
她买彩色电视机给我看干嘛?

  我好爱妈妈,因为她实在太会睡觉了!

  自从买了彩色电视机之后,有好几天,她因为睡太累了,晚上就不再睡觉而
陪我看电视。

  「睡觉睡太多也会生病的!」有一天妈妈到医院看病带着我一起去,路上妈
妈这样告诉我,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情的可怕,还好!我没妈妈这么会睡,
一定不用看泌尿科。

  像妈妈就是因为睡太多的觉才需要看泌尿科的,我的耳朵一向很好,妈妈挂
号时候说的话全被我听到了。


                (3)


  妈妈看过医生以后,休息三天就又开始睡觉了,她还是跟以前以样,白天跟
我睡,晚上跟叔叔睡,只不过她现在变得比较凶,有些叔叔才刚走进去,我还没
开始吃糖,他就出来了。

  大人就是不一样,只要睡一下下就好,不像我,有时候睡觉的时候还看得到
太阳,醒来就天黑黑了,每次妈妈出去买晚餐回来,就会笑我:「你看……我们
小花花好会睡呦,从早上睡到傍晚,小心变成猪喔!」哼!还敢说我,妈妈自己
睡的比我多,都没有变成猪!

  可是我还是喜欢一醒来就闻到香香的味道,那是种会让人流口水的味道,妈
妈喜欢买蚵仔面线和虾虾汤,一只一只肥肥的虾虾都穿着透明的衣服在游泳,看
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妈妈爱吃,我也爱吃!

  而且我告诉你呦!我刚睡起来都会特别舒服,手啦、脚啦都好想用力打人,
心里一直想要大声叫,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一直不敢告诉妈妈。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妈妈在我睡醒的时候都会特别漂亮,对我也特别
好,以前看黑白电视机我不知道,后来看彩色电视机我才知道妈妈趁着我睡觉的
时候,跑进电视机里面去了,电视机里面的妈妈规定要用蜡笔在脸上画画,妈妈
不能不画,还好妈妈不是到黑白电视机里,不然画得黑黑的,就不漂亮了!

  有一次,我看到妈妈的蜡笔就问妈妈:「是不是,到电视机里面都要画红红
的?」

  妈妈好像不想告诉我的样子,呆呆的看我一下,忽然想通了,还是决定告诉
我:「是呀!脸上要画红红的才漂亮,以后小花花长大也可以画红红的。」

  「小花花已经十二岁了,应该长大了,可以画红红的吗?」我问。

  「嘻嘻……小花花还小,再过几年吧!」

  我站起来已经有妈妈眼睛那么高,还算小?妈妈的意思大概是不让我到电视
机里去吧!

  「妈妈!你没有谢谢小花要你买彩色电视机?」

  「为什么?」妈妈还打算赖皮,我帮她那么多,她想不认帐!

  「呵!妈妈你坏坏,以前你都要到小芳家里的电视机,现在只要在家里就好
了,不用跑那么远!」我这样说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我原本只想帮助妈妈,并
没有要妈妈谢谢我的意思。

  妈妈真的不想告诉我耶!她呆呆的看着我好久,嘴巴叽哩咕噜不知道讲些什
么,我想想算了,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嘛,我也只不过想知道她是怎么进电视机
里,电视机那么小,我也不是很爱去。

  妈妈的不老实还不只这些呢,还有一些我偷偷看到的,她以为我不知道。

  像妈妈晚上不准我进房间就是怕我学会她怎样睡觉,我说嘛!妈妈如果跟我
一样睡觉,晚上一定睡不着的,我会想很多东西,譬如哈利跑哪里去了?小芳白
天背书包去哪里?王叔叔为什么没来找妈妈?还有好多好多,我不想告诉你的秘
密。

  妈妈不会想就因为她是一边运动一边睡觉,而其他叔叔也一样,难怪他们想
睡就睡,想起床就起床,大人实在好厉害!

  其实这一点我老早就知道了,只是我忽然忘记在睡不着的时候运动,让自己
变成了不太会睡觉的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比较笨哩!其实才不呢!

  有一次妈妈跟王叔叔带我去爬山,走了好多路,太阳原本还在头顶上,后来
掉下来了,跑到山的后面,那一次我流了好多汗,脚都麻麻的,晚上我就不知道
电视机里的叔叔、阿姨在干嘛,一下下就睡着了,害我第二天白天总是睡不着,
一直吵妈妈。

  而妈妈跟叔叔一边运动,一边睡觉,也流很多汗,当然跟我那天一样,很快
就睡着了,如果有人能陪我运动,让我流很多汗,我想我也可以在晚上快快的睡
着。

  我一直是很听话的小孩,就算妈妈打我,我也会乖乖的给她打,那一次根本
不是我故意的,是妈妈一直叫一直叫,叫的好大声,我想进去要叔叔乖乖不要吵
妈妈睡觉,碰了碰门,门没有关,我就不小心看到妈妈运动的事。

  妈妈跟叔叔运动的时候,怕流汗弄湿衣服,通通没穿衣服,妈妈会把脚打开
开,抱着叔叔的肩膀,让叔叔压在她尿尿的地方,用鸡鸡帮她抓痒。

  先前我还以为跳蚤搬家了,原来只是跑到床上去了。那些搬过家的跳蚤突然
变得比较喜欢妈妈,要不然就是他们跟我一样白天也要睡觉,现在的我从没有给
跳蚤咬过一口。

  而叔叔也真奇怪,明明想尿尿却不尿尿,宁愿把鸡鸡灌的这么大,还要流汗
替妈妈抓痒,如果尿尿不小心露出来,跑到妈妈的洞里面,那就很臭臭了!

  像我就是有一次很想睡觉,不想起床尿尿,一不小心让尿尿露出来,把床单
弄的湿湿的,被妈妈打了两下屁股,妈妈说:「想尿尿就起来尿,不可以忍尿,
你看,床单都被你弄的臭臭的,下次你自己来洗!」而她被跳蚤咬的时候,竟然
就不怕臭臭的?那一次一定很多跳蚤咬了妈妈,其中有几只还是妈妈跟叔叔认识
的,我就听到叔叔这样说:「啊……恁娘鸡掰咧……有够爽……啊……」

  (语译:啊……你妈的小穴穴……好舒服……啊……)

  妈妈也这样说:「喔……恁娘ㄟ鸡掰有爽无?有呵你爽无?哇咧夹……夹死
你……」

  (语译:喔……你妈的穴穴有爽吗?有让你爽吗?我……我夹死你……)

  他们一边运动还一边凶巴巴的吓那只名叫「鸡掰」的跳蚤,说要夹死它,可
是叔叔技术不好,流好多汗也没有抓到那只名叫「鸡掰」的跳蚤,所以妈妈一直
抓叔叔,怪叔叔不够厉害,最后叔叔想到一种脏脏的方法,用尿尿淹死跳蚤!

  我看的一直流汗,好怕那只名叫「鸡掰」的跳蚤下次来咬我,而我不像妈妈
那么厉害,给鸡鸡抓痒不怕肚子裂开,难道妈妈知道肚子里又有一个小花?下次
我一定要记得问问妈妈。

  叔叔很用力的把跳蚤压住,然后他就开始在妈妈洞里面尿尿,为什么我会知
道叔叔在尿尿呢,因为我看到叔叔很舒服的样子,两条眉毛跑到上面,嘴巴打开
笑嘻嘻的呼了一声,我尿很急的时候多半也会如此,长长慢慢的呼气,因为肚子
突然间变得受不了的舒服。

  我知道妈妈一定马上就会想起臭臭的事情,她会打叔叔的屁股,要叔叔「自
己来洗!」我怕妈妈洗澡的时候发现我在偷看,赶快就回到客厅里假装看电视。

  可是这个叔叔(我应该叫他尿尿叔叔吧!)就不是一个乖乖的叔叔了,他怕
帮妈妈洗澡,连睡觉也忘了,一下下就溜出来了!像我就不会这样,自从妈妈要
我「自己来洗」我就乖乖的自己来洗,虽然后来我只不过偷偷尿过三次。

  那个时候我根本没有看电视,我心里一直想一直想,希望那只叫做「鸡掰」
的跳蚤一定要给尿尿淹死,另外我也想妈妈肚子里面是不是又有了一个小花,耽
心哪一天妈妈的肚子裂开来一定好痛好痛。

  直到第二天我才开始知道要烦恼,如果妈妈又生下一个小花,那下次她叫「
小花花」的时候,到底叫的是我?还是肚子里那一个?而妈妈睡觉的时候,到底
会抱我?还是抱她?想到这里,我又觉得不太舒服了!


                (4)


  还好妈妈一直没有生下另一个小花,我虽然很高兴,可是慢慢对妈妈的话产
生了怀疑,因为妈妈说:「给别人碰尿尿的地方,肚子就会裂开,会生小花。」
妈妈没生,而我那次给大胡子叔叔碰过,到现在也没有生小花。

  所以说,大人的话也不是通通可以相信,他们对于某些事情装得很神秘,只
告诉你一点点,怕你跟他一样厉害,其实呀!就算我学会妈妈睡觉的本事,还不
是帮她多赚些钱,有什么不好。

  像隔壁的小芳就很神秘。

  每天早上小芳会穿一模一样的衣服,戴一顶像黄色碗公的帽子(也不是很像
啦!),背一个装很多书本的书包,跟她妈妈一块出门,然后一整天没看到她,
直到我醒来之后才又回来。

  我曾经在早上睡觉前跑到门口偷看过几次,她每天都一样,脸上笑笑的,一
点也没有离开妈妈的难过。

  原本我还以为她是跟妈妈一起出去玩,后来有一次她妈妈自己一个人偷溜回
来被我发现,我才知道小芳不见了。

  小芳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小芳没有回来她妈妈一点都不耽心?这些事情让
我感到奇怪,总算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小芳。

  「小芳,你每天背书包去哪里玩?」

  「我去上学呀!天真国民小学!」小芳很大方的告诉我。

  「天真国民小学?那……那是什么地方?」是不是那种有两个黄色大弯弯,
卖薯条跟汉堡的地方,还是那种有好多咻咻车子会翻来翻去、有彩色马儿会绕圈
子的地方,小芳天天去,一定非常好玩。

  「就是学校呀!我每天都要去上学,三年甲班。」

  「三年甲班?到底学校是什么东西?好不好玩?下次可不可以,带小花一起
去。」我也好想去好玩的地方。

  「学校不是要玩的!学校是要念书,念很多书,很累的!不过学校里会有许
多同学陪你玩,还有老师会教你……」

  小芳说了很多我听不懂的话,什么「学校」?「老师」?「同学」?不知道
哪一个比较好玩?「到底可不可以带我去嘛?」

  「带你去?你要去哪一个班级比较好?我听我妈妈说,你是傻瓜,可以不用
上学!」

  什么?竟然骂我是傻瓜,我最讨厌人家骂我傻瓜或白痴了,妈妈说过我很聪
明,如果有人敢骂我是傻瓜或白痴,一定要好好骂回来。

  我觉得我的脸都红了,心里非常非常生气,抓住小芳的头发,我告诉她我非
常生气:「小芳!干恁祖母!干恁祖母!干恁祖母!」

  小芳也抓住我的头发,跟我扭打在一起,嘴巴里拼命喊叫:「你干嘛抓我头
发……你这个白痴……智障……低能儿……你妈妈是妓女……妓女……」

  「白痴!白痴!白痴!」

  她越喊我越生气,两个人滚到地板上,掉了好些个扣子、头发,我不能骂输
她,比她更大力的喊着:「干恁祖母!干恁祖母!干恁祖母……」

  一直到妈妈冲出来分开我们,我们才愿意停手。

  小芳眼看我妈妈来了,呜哇呜哇地哭着回家,一定是回去找她妈妈来打我妈
妈,我才不怕她哩!我又没打输她,我妈妈也一定不会打输她妈妈,她活该,谁
叫她骂我是白痴跟傻瓜,妈妈说那是又脏又臭又丢脸的话,她怎么可以骂我又脏
又臭又丢脸呢?

  这就是我第一次跟小芳吵架的经过,虽然脸上被她抓出三条红红的伤痕,可
是我也扯下她好多根头发,所以她没有赢我,我也没有赢她,这大概是以后她还
要跟我说话的原因。

  我跟妈妈说小芳骂我的话,而且还告诉她我用她的话骂了回来,这明明是她
自己以前教我的,没想到时间一久,妈妈却又不认帐了,只见她脸臭臭的拿起扫
把,很痛很痛的在我屁股上面打好多下。

  「很会厚?还学人家打架?你打人家,妈妈就打你!」边打妈妈边说。

  「呜……痛……好痛……妈妈……你不是说人家骂我的时候……我就要骂回
来……你干嘛打我?」我觉得妈妈老是讲话不算话。

  「是呀!妈妈要你骂回来,又没有要你打回来,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先打小
芳?」

  「呜……是是……是啦!我很生气很生气……所以我就拉她头发了……」

  原来是不能打架,骂还是要骂的。

  「呜……妈……你不要打了……小芳还骂你……骂你是妓女……那是什么东
西?」我的屁股像是被火烧到一样痛,就想妈妈赶快停手。

  妈妈果然停手了,她的脸就像是要下大雨前的天空,有黑黑的东西,飘来飘
去,手里的扫把一直发抖。

  她就这样瞪着我好久好久,我好害怕,不知道妓女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会不
会比傻瓜或者白痴还要可怕?总算是妈妈想起她睡觉的时间到了,丢下扫把慢慢
走进房间,才到房门口她又回头对我说:「不准你以后再跟人家打架!他们骂你
白痴自己才是白痴,根本不了解小花的聪明,在妈妈心目中小花永远是个乖巧又
可爱的小女孩,他们懂个屁?」

  「还有!你以后也不要问别人妓女是什么?妓女就是很会睡觉的女生!小芳
她没有骂妈妈,你误会了!」

  虽然屁股被打了好多下,可是听到妈妈说我是乖巧可爱的小女孩我就忘记痛
了,妈妈真好,都看得出我又乖又可爱,小芳她有我乖吗?谁敢骂我的妈妈,我
一定要骂她一千一万遍的「干恁祖母!」。

  还好小芳没有。

  可是小芳她还真厉害,不但知道「学校」、「老师」、「同学」还有「六年
甲班」这种奇怪的东西,连妓女是很会睡觉的女生她也知道,所以我说她相当神
秘嘛!


                (5)


  「学校」这种东西我是在十二岁那年夏天才知道,距离我家有彩色电视机差
不多二个月,距离我跟小方吵架的事情也有六个月,为什么我会那么清楚,因为
我能够认出日历上头的数字,九减七是二,九减三是六,很厉害吧!

  事情的发生还是要谢谢小芳,因为他告诉我「学校」、「老师」、「同学」
这些好玩的东西,我一直没敢忘记,每天有空的时候我都会想上几回,虽然她跟
我吵架没让我赢,我还是很大方的原谅了她。

  只要,妈妈在我身边,我就要求她带我去玩,去学校玩、去老师玩、去同学
玩。

  「小花花!你真的想上学?」妈妈问我,我看她是心动了,自己也很想去玩
玩,我说嘛!那么好玩的地方,小芳可以每天去,妈妈一定也会想去。

  「嗯!我要去!要去要去,我明天就要去。」

  「唉!好吧!这几天妈妈想想办法,过几天妈妈一定会带你去的!」妈妈答
应了!可是她竟然叹气,干什么叹气呀?去玩不是挺好的到时候自己玩上瘾了,
就又会像上次王叔叔带我们去坐咻咻车一样,一边笑一边啊啊啊的叫个不停,还
一连坐了两次哩!

  过几天?是不是要找王叔叔来带我们去呀!好久没看到王叔叔了,不知道他
家的乖乖软糖吃完没?他没来,都没人给我带大桶大桶的乖乖软糖,一桶可以吃
三天喔!

  其实妈妈也真是的,跟王叔叔吵架又不一定要赢,假装输一下,叔叔就会很
高兴,人一高兴,他就会天天带乖乖软糖来了,哪像现在,我没糖吃,妈妈心里
也不舒服。

  你问我为什么知道妈妈心里不舒服?那还不简单,以前妈妈最喜欢跟王叔叔
睡觉,常常都睡好久好久,出来的时候妈妈都会牵着他的手,脸上笑嘻嘻的,比
对面公园的玫瑰花还漂亮,是我认为第二漂亮的时候(第一漂亮是我睡起来的时
候)。

  不只这样,妈妈白天还会打电话找小王,对着电话机说:「小王,你来嘛!
人家好想你。」然后眼睛飘来飘去,嘴巴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我都替她脸红,
怕电话里那个小王一不小心就给她骗来,撞上另一个王叔叔,变成两个王叔叔,
我就不知道怎么区分才好。

  还好每次妈妈这样说的时候,晚上都是同一个王叔叔过来,头发卷卷的、肩
膀有窗户那么大、会给我带乖乖软糖的那个,每次都一样,让我放心不少。

  所以我以为王叔叔就是电话里的那个小王,他没睡觉的时候,就要回到电话
里头工作,像我妈妈一样,偷偷到电视机里工作。

  王叔叔没来,妈妈没有牵过其他叔叔的手,也不会对电话机咯咯咯咯,更糟
糕的是,妈妈都很少带我出门,害我常常耽心对面公园的玫瑰花还在不在,以前
妈妈跟王叔叔荡秋千的时候,我就跟玫瑰花打勾勾,说要常常去看它,现在妈妈
不带我去,我不就变成说谎的小孩了?

  讲那么多都不是我看出妈妈心里不舒服的原因,妈妈不舒服是因为她睡觉少
了,看电视的时间多了,没有睡饱,心里一定不舒服的,还好她不会像我不舒服
就大声叫,她只会抽臭臭的烟,一根接着一根,很大力的呼呼呼呼。

  如果王叔叔带我跟妈妈到学校去玩,妈妈一定又会舒服起来!

  有一天,妈妈很早就抱我睡觉,醒来时,太阳还好大好大的在窗户外面,妈
妈说,今天要到学校去,我问妈妈,叔叔呢?妈妈说,就我们两个去,原来……
原来我又误会妈妈了!

  妈妈还是没忘记跟叔叔吵架的事。

  学校原来是这么远的地方,我和妈妈坐车车,坐了好久都不会到,就在我快
睡着的时候,妈妈拉着我下车。

  学校?这就是学校,没什么了不起的嘛,就是好多屋子黏在一起,然后好多
跟我一样的小孩子坐在一起,乖乖听大人说话的地方了,那些小孩子看起来笨笨
的,有的还用围兜兜包着,口水一直流,我早就不用围兜兜了。

  根本不好玩嘛!没有咻咻车,没有漂亮的马儿,更没有飞在天上可以哒哒哒
哒打机关枪的飞机,还好我看到溜滑梯和荡秋千。

  「妈妈!你看,溜滑梯耶!不过比公园的小一点。」我比给妈妈看。

  「嗯!妈妈看到了!待会妈妈没叫你说话,你不要说话!」妈妈吩咐我。

  「好!……可是小花为什么要来学校玩溜滑梯呢?公园的大一点!」我觉得
奇怪。

  「小花花!你是来念书的,不是来玩的!」妈妈说。

  「念书喔!那是什么?」我问。

  妈妈没有理我,我们走进一间摆有很多桌子、椅子的大房子,里面没有半个
人,可是窗户跟门都开着,不怕遭小偷?「笨笨!没关门,东西会被小偷偷走的
呦!」我拉妈妈的手,对妈妈笑笑。

  原来我又误会了,里面是有人的,那人藏起来打算骗小偷,就躲在边边的小
屋子里,那是一个很丑又很臭的大人,跟臭臭叔叔差不多,是一种会让我想跑掉
的人,他抽的烟居然是一根树枝,黑黑的,冒出臭臭的烟,比妈妈的臭多了,而
且他眼睛红红的,像是很久没有睡觉,旁边有黄黄的眼大便,看起来好讨厌。

  「校长,你好!我是前几天跟你联络的张小姐,这是我的女儿小花。」妈妈
说。

  「哦!张太太是吗?张先生没来……」那个叫校长的抬起头来。

  「喔。我……我是未婚妈妈,没有结婚,我姓张!」

  「这是你的女儿呦!看起来很正常呀!怎么需要到启智学校来,一般学校不
收吗?」

  「七岁的时候鉴定说是中度智障,普通小学建议我送她到启智学校来,偏偏
我们那儿没有启智学校,又没钱搬家,一拖就是好几年了!」

  「启智教育最好是尽早进行,将来比较容易适应社会生活……我看她也十来
岁了……该有十三、四岁了吧?」那双红红的眼睛转到我身上来。

  「嗯!今年四月满十二岁!」

  「发育的这么好,你看她的胸部都凸出来了,臀部跟腰身也都有了,看起来
就像是小女人一样,要不是你带她来,说她是中度智障,我还以为她是正常女孩
哩!」她一直看我的奶奶,我赶紧躲到妈妈身后。

  「她本来就很正常,就是脑筋转不过来而已!」妈妈说。

  「这样喔?您是从事哪一方面的工作,我们这里收费可不便宜,不单是学校
教育,还提供职能教育、专车接送以及早、午餐供应,你知道的,很多家长都要
求这些服务,毕竟智能障碍的小孩非常难带……」

  「我……我是从事服务业……」

  校长递给妈妈一张纸,接着说:「这是一学期的学费以及杂项收费,包含所
有项目,你看看,要是没问题,就请到我们收支组缴费,缴费完毕过几天就可以
来上课了。」

  妈妈拿着纸,脸忽然变得跟纸一样白,她呐呐的说:「你那天不是说学费只
要五千多块钱,怎么……怎么……」

  「你问我学费我就告诉你学费,至于这个是包含所有学杂费的总数目。应该
没问题吧?」校长斜眼盯着妈妈。

  「这……这……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我分期付款?」妈妈艰难的说。

  「分期付款?我们还没这种惯例,不会吧?两万多块钱对一个从事服务业的
人应该不至于构成问题吧!你是从事哪方面的服务业?」

  「我……我是……」妈妈被他欺负的说不出话来。

  「嘿嘿!真要那么穷,孩子干脆自己教好了,谁叫你那么穷偏偏又生出个白
痴女儿,我实在是爱莫能助!」

  我看妈妈被他欺负的低下了头,又说妈妈穷说我是白痴女儿,那张嘴巴还嘿
嘿嘿嘿的让人非常讨厌,我好生气好生气,跳了出来,大声对他吼叫:「你校长
算什么东西?干恁祖母!我妈妈是很厉害的妓女,又会睡觉又会赚钱,谁像你一
脸不会睡觉的样子!」

  我一定让校长自己觉得丢脸,只见他张大一张嘴,呆呆的看着我,脸上有时
候红有时候白,而妈妈因为没想到我会说出她厉害的地方,害羞的低下头去,连
耳朵都红红的。

  「妈妈不要害羞!让他知道你是妓女也没关系,他一辈子也当不成妓女!」
我紧紧握住妈妈的手,嘴巴还要骂他几句:「干恁祖母!干恁祖母!你才是白痴
校长!」

  妈妈的手冰冰冷冷,中间冒出一点点的汗,她看了校长一眼,转头笑着对我
说:「是的!小花!妈妈会告诉他我是厉害的妓女,你到外面椅子上乖乖坐好,
我会教他怎么睡觉的。」这时候妈妈的笑容一点都不漂亮。

  「嗯!小花会乖乖的!可是你不可以告诉他运动的事。」我在妈妈耳边偷偷
的讲,妈妈脸上有种很奇怪的表情。

  我出来大房子找了个靠窗户的椅子坐下,刚好窗外有一排的玫瑰花,颜色一
样是红色的,可是却只有小指头那么小,真奇怪!大概玫瑰花看到坏人也不想开
的太大,像公园的玫瑰花喜欢我,就开的特别大朵。

  「哎呀!妈妈睡觉偷运动的事是我不小心看到的,我刚刚这样说,她一定以
为我是故意偷看,又要打我屁股了!该怎么办才好?」我很快就开始烦恼,都没
有时间跟小玫瑰花说话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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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人(1-6)  作者:波波

                透明人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1)


***********************************
  原想写一篇短文就好,可是两集内波波竟没办法收尾,看来波波控制篇幅的
火侯实在有待磨练,真是糟糕!并感谢热心读者不吝赐教。

  文中人物尽皆虚构,切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影射纯属巧合。
***********************************

  最近西片《透明人》的广告打得很凶,这是部由凯文贝肯与伊莉莎白苏主演
的惊悚片,它以惊悚的手法表达人性的可悲,运用极复杂的拍摄过程,花了近三
年的时间才完成这部巨作。

     ***    ***    ***    ***

  下午茶时间,致中和阿岛、城城、小山到楼下「右岸咖啡厅」喝咖啡,三人
聊着聊着就聊到透明人的话题,没办法!骑楼柱子上就贴着张《透明人》海报,
想不注意也难。

  「如果你们能变成透明人,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城城这样问。

  「我想想……我要是变成透明人,第一件事情,我会想办法溜进银行柜台里
头,趁机会捞些新台币,再不然就到珠宝店、银楼里顺手牵羊拿些宝贝,嘿!这
样我就发了,再也不用看老板的脸色。」骨瘦如材的阿岛说。

  阿岛这个人成天面黄肌瘦、形容憔悴,看样子日子并不好过,想发财是天经
地义的事。

  「嘿!真变成透明人,也许钱已经不重要了,不管你吃饭、逛街,都没有人
能看到你,试问一下,老板该找谁要钱呢?所以啰!我一定趁机到大饭店里吃最
昂贵的餐点,搞一台最新、最炫的跑车,也许想办法到王永庆的别墅住上十天半
月,享受一下有钱人的生活。」年纪最轻的小山果然想法灵活,很有Y世代的见
地。

  「你们太没创意了,亏你们还是搞土地规划的,服务生又看不见你,怎么点
最昂贵的餐点吃?嘿嘿嘿……我说嘛!我要是透明人,我第一个就到百货公司的
女厕所,躲在里头看一个个美女更衣,啧啧……想到一个个香喷喷的嫩屄毫不遮
掩的坦露出来,那将是多美妙的一件事。要不然到游泳池的更衣室也可以,最好
是有金丝猫洋妞的那种。」

  脑满肠肥、身材臃肿的城城抢先说出自己的想法,顺带贬了小山几句,他米
豆般的目光闪起阵阵淫光。

  自顾自的笑了几声,城城接着问:「致中,那你呢……咳……咳……与其变
成透明人,倒不如让你的脚康复,我想这同样是不可能的事吧!」

  致中陪着干笑几声,他神色如常的说:「事实上我已经是透明人了,哈!我
走上大街,漂亮妹妹全不看我一眼,有时候过马路,一些驾驶尽朝我按喇叭,也
不看我行动不便,常常朋友间要出游,根本不询问我的意见,你们说,我这不是
透明人吗?」

  三个人看致中这样自嘲,丝毫不以为忤,哄地笑成一团。

  其实,致中也认真的想了许久,那并不是件容易决定的事,变成透明人之后
的第一件事,他要跟着玉婷回家,进入他梦想已久的香闺,也许就坐在远远的床
边,看玉婷女人家的私密生活,看她入浴、看她更衣,也许还看她静静的入睡。

     ***    ***    ***    ***

  想到玉婷这个女人,致中的心就会搔痒起来,连阳具也坐立难安,玉婷比致
中晚半年左右进公司。

  记得她刚来的那一天,陈姐带着她介绍公司环境与同事,才刚推开规划部的
玻璃门,几乎所有同事都停止呼吸,那一天她穿着紫色套装,合身的剪裁紧紧贴
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材,外套规矩的扣着,微微露出里头黑色纱网质料的束胸,漂
亮的大腿藏在淡淡黑色丝袜里面,纤足穿着一双黑色四寸细带高跟鞋。

  致中第一眼就爱上了那双漂亮的高跟鞋,小指般大小的皮带相互交叉构成鞋
面,遮不住玉婷细致的脚掌,精致的鞋身架在逐渐缩小的四方拱柱上,托的玉婷
漂亮的脚踝风情万分。打从凹陷的腰身开始,臀部、小腿与脚踝形成平滑的三重
曲线,令人赏心悦目。还有那染成香槟紫的披肩长发,发尾削成V字形,暗夜瀑
布似的流泻在窄小的香肩上,把一个娇小白皙的脸蛋映的娇艳欲滴。

  致中不敢相信念建筑出身的女人里竟有这种绝代尤物,总以为那是在台北大
都会区的金融、媒体或广告公司中才见得到如此足蹬高跟鞋、仪态万千的裙钗鬓
影,没想到自己待的小城市小公司,还能有这种顶级货色上门,最妙的是,玉婷
就安排在自己的前方。

  玉婷第一天上班,全公司同事都笼罩在一片浮动的气氛当中,当然浮动的只
有男性,而致中也是其中之一。用浮动来形容是再恰当也不过了,每个男人都色
眯眯的找机会在玉婷身边游移,藉机攀谈、卖弄才气,办公椅根本坐不住,电脑
都停留在保护程式的动画当中。

  然而致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旁人大献殷勤,最多只是眼光有意无意的飘上几
眼,追寻她窈窕的身姿,然后默默地品尝心湖中的波动。致中是个跛脚,要命的
跛脚,当一个人与残废牵上关系,再大的自信也都被摧残的千疮百孔,怎么可能
有勇气与正常人争风吃醋呢?所以致中只能用眼睛跟玉婷谈恋爱,而且是苦涩的
单恋。

  半年来,玉婷始终跟男同事保持等距,公开的聚餐必定参加,私底下的邀约
一概婉拒,从未见过任何一个护花使者出现,而她也从未惹过任何闲言闲语。

  这么个处事有方、干净俐落的漂亮女人,致中更是打从心里爱慕,每天看着
她坐上办公桌,挽起如云秀发,跷起玲珑玉腿,埋首一张张的工程画里头,致中
心底就暗暗不甘心,真的!要不是那场要命的车祸,致中老早就竭尽所能的追求
她,凭他高考建筑师的身分、硕士的学位、得体的长相,也许鹿死谁手还在未定
之天哩!

  致中常想,这么个惹火身材、天使脸孔的女强人,到底私底下是怎么一副模
样?拥有这么优渥的天赋,难道只是绚丽的一幅山水画,丝毫不会有狂风骤雨的
波澜?她有没有情欲的燥动?有没有生理的需求?有没有不为人知的隐讳?

  而这些事情,致中似乎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因为玉婷总是一视同仁的对待大
家,落落大方谦恭有礼,而致中也没有勇气自荐为裙下之臣,毕竟他是个跛脚。

     ***    ***    ***    ***

  「光线照上物体经过反射进入瞳孔落上视网膜,然后由神经传达到大脑辨认
出物体的色泽,不同颜色反射不同的光,不同的光有不同的波长。黑色就是所有
光线被吸收,白色是所有光线被反射,而透明则是所有光线被透射,如果要变成
透明人就必须让光波穿透身体,丝毫不遮掩后头光线的行进,那可能吗?

  除了灵魂这种异次元的形体还有可能外,正常由原子构成的物质要达到无形
的境界根本是天方夜谭,除非我死了,否则实在是无稽之谈。」致中回想记忆里
对物体成像的知识,不管对否,他根本就不信有透明人这回事。

  昨天跟同事聊过透明人的事,今天周末,虽然知道不可能,然而致中还是趁
着下班时间来到这家店。

  这家店位于闹区的一条小巷弄里,尽管是阳光普照的大晴天,局促的巷道里
依旧阴暗的带点潮味。店不大,从门口到里间堆满了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
有古老的橱柜、书籍、摆饰、骨董、宝石、灯座、油壶、符咒、法器以及人偶,
不一而足。柜台边还伫立着一座唐朝兵马俑,怒眼圆睁、相貌威严。

  在堆着半个人高杂物的柜台里致中找到了那个满脸风霜、身形佝偻的八旬老
妇,她鸡爪般的手指正擦拭着一具古老烛台,听得人声她抬起头来,层层叠叠的
皱纹中眼睛流光四射。

  「你来了?」老妇尖细的嗓子问。

  「嗯!阿嬷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致中奇道。

  「我当然知道啰!我是神奇小店的店主,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老妇脸上
的皱纹明显开敞成笑脸。

  「谢谢阿嬷上次卖我的符咒,果然有效。」

  「现在的工作稳定吧!其实这也是你命中注定该有的,不用谢我!」

  四年前致中开车坠落山崖,大难不死,拖着颠簸的步伐重回社会,却在求职
的道路上四处碰壁,有一天不知怎地闯进了这家店,老妇问过他的希望,给了他
一张符咒,要他在月圆之日午时将灰烬和水吞服,也许可以有所帮助,致中依言
而做,果然自那日起,谋职之路无比顺遂,便连功名也随心所欲。

  尝过甜头之后,致中未尝没想过央求老妇卖些东西给他,让他告别跛脚,再
度健步如飞,然而四年来造访这条巷弄不下数十次,却没有一次门是开的,今天
下班恰巧路过此处,原想碰碰运气,没料到真的让他遇到老妇。

  「不知道阿嬷有没有可以让我……」致中才想说出心中想要的东西,阿嬷已
经摇手打断他的话。

  「我知道你现在心中想的有两件事情,一件是我办不到的,因为我还没找到
那种东西,根本就无法卖你。另一件事我刚好有一瓶药丸也许可以办到,你可以
拿去,不过我提醒你,这药丸的药效我还不清楚,只大略知道它的功用罢了。」

  老妇拿起一个陈旧的瓷瓶交给致中,那瓷瓶有巴掌大,瓶身是宝蓝色的,相
对两面绘着两具银色的人形轮廓,没有五官也没有服饰,只用简单笔触勾勒出人
体外形。

  「我不能告诉你这药的功效,不过我保证跟你心中的两个希望一定有一个相
符,反正世事都是刀之两刃,好事也许隐藏祸端,坏事或许含带吉兆。你自个考
虑要不要使用,我不能决定你的命运。」老妇慎重的望向致中。

  「这是让我跛脚康复的药吗?还是让我变成透明人的药?阿嬷,你就告诉我
吧!」致中央求道,他心中知道变为透明人的想法太过无稽,这药比较有可能是
使他复原的药,他希望得到老妇的确定。

  「说过不能说的嘛!有些事该留给老天爷决定,我不能逆天而行呀!人的命
运得靠自己决定……好了!付我五千块钱吧,我要关门了。」老妇伸出枯掌向他
要钱。

  「唔……真的不能说?呶……钱给你……怎么才三点多就要休息了?这样赚
的钱够你开销吗?」致中递过五千块,很纳闷的问。

  「桀桀……小伙子这你就不知道了,阿嬷今天该卖的东西卖了,不趁早打烊
休息还等什么?」老妇尖细的嗓子笑了起来,边笑还边挥手要致中离去,致中眼
看问不出所以然来,只好悻悻然离开。


                (2)


  致中把玩着手中的宝蓝色瓷瓶,心中有些忐忑,倒出里面的药丸,丸身像小
时候玩耍的玻璃球一般大小,通体火红,闻起来带点杏仁香味。

  瓶里就仅仅这么一粒,但一粒也就足够了,无论是治疗跛脚或者是变成透明
人,一帖见效就再不须第二粒了!

  等等!要是变成透明人后无法变回原状,那可怎生是好?难道一辈子以没有
形体之身过日子吗?像一个游魂,或者像飘荡在尘世的一股意识流?那不孤寂的
要命!

  可是搞不好它真能治愈自己的跛脚,让自己回复过去意气风发的日子,给自
己全新的人生。这四年来残疾一如附骨之蛆,一丁一点的蚕食掉自己的自信与斗
志,让自己浑像个边缘人般苟活于人间,食不知味、生不如死,那还不是活脱脱
一具行尸走肉,离游魂又有多远?

  吃吧!致中心里这样想,如果真成为游魂也坏不到哪里?最起码不用像现在
一样承受许多同情与怜悯的眼光,那滋味让人极度自卑。况且,搞不好这药丸还
是治愈自己残疾的灵丹妙药哩!

  真要好了,自己便可以放手追求玉婷,如若不然,自己也可以像风一般随在
玉婷左近,如影随形、常伴玉人。

  那瓶身上的两道人形在日光灯下绽放着银光,人形站成大字形,两掌在头上
击合,好似正拍掌鼓励自己放手一试。

  致中的脸激动成玫瑰色,胸膛里的心脏激烈跳动着。对于这个攸关一生的决
定,他已经有了决定。

  人生若已跌落谷底,还会有失足的疑惧吗?

  致中混着涎液服下了火红的药丸。

     ***    ***    ***    ***

  蝉宝宝脱壳铁定是不舒服的,既使它已经胁生双翼、翱翔天际,它还是撕心
裂肺的哀鸣。

  蜕变前总会有黑暗期,先苦后甘本是世事的常规。

  致中知道这点,所以当吞下药丸开始五内翻腾时,他咬着牙根蜷缩在床上。
虽然房间里开着冷气,浑身的汗水却像黄河溃堤般湿透衣衫。

  残疾若能康复,短暂的苦痛又算什么?

  每一处细胞都像是牵系着引线,同一时间炸裂开来,致中可以感觉自己的身
体正在改变,一如高楼大厦顿时夷为平地,也如同荒漠骤尔涌出甘泉,是再明显
不过的脱胎换骨。

  而痛苦延续了十数分钟,致中开始感觉神轻气爽起来。

  「我康复了吗?」致中带着喜悦一脚跃落床下,「噗登!」一声,右腿吃力
不住,致中摔个狗吃屎。

  「怎……怎么没有效呢?」虽然身体轻快的像是三月的风,可是致中的心情
却像腊月的雪般冰冷,他知道他的跛脚还是跛脚,区区的药丸终究解不了沉痾.

  「唉!我太奢心妄想了,这世间怎么可能有治愈我残疾的药呢,我伤的是神
经!要命的脊髓中枢神经。」一滴眼泪不争气的滑落地毯。

  顺着地毯往前望去是一面落地穿衣镜,致中瘫伏在地板上激烈喘气,稍稍一
转眼,他竟然瞥见镜中浮现一幕不可思议的景象。

     ***    ***    ***    ***

  致中看不见他自己,他只看到一件带有汗渍的T恤和一件运动短裤闻风不动
的浮在地毯上端,像是有人穿着,衣袖跟裤管圆鼓鼓的。

  致中揉揉眼睛再看,衣袖竟然也向上扬了扬,好似模仿他的动作正擦拭着眼
睛。

  「不会吧!我……我……我竟然不见了!」致中惊惧不已,撑着地板就想站
起来。

  「唔!我……我的手呢?」虽然掌心传来撑着实地的触感,可是致中完全看
不见自己的手。

  落地镜里的衣衫慢慢的浮了起来,就停在半空中微微发抖。

  「我……我变成透明人了!」致中心脏发狂的跳动,脑袋乱纷纷,不知是悲
是喜?

     ***    ***    ***    ***

  致中坐在床头平复内心激动的心情,他想着许多事情,想家人不见他之后的
反应,想工作职场的无法继续,也想哀怜眼光的不再。

  一个残障的人是家人身上的负担,是工作战场上的弱势族群,是路人眼中的
空气,是女人眼中的垃圾,也是自己心中永久的痛楚,消失了等同是减低社会的
成本。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既已不仁,何不遁形于天地之间。

  致中的想法由悲而喜,由震惊转为开展,他舒了口气,慢慢的走到镜子前,
拿脸抵住镜面,就想发现自己消失的形体。

  他跳动,浮动的衣衫跟着跳动,他弯腰,衣衫也随之弯折,他脱下衣裤,镜
中就再无一物,就算是你,第一次看不见自己,你一定也会好奇的在镜子面前一
试再试。

  「真是奇怪!连口水这种体液也不见了!」致中吐了一口口水,竟然在镜中
毫无口水的踪迹。

  抓了抓跨下的阳具,阴茎软趴趴的正在跨间垂晃,一股清凉的感觉打从屁股
一直漫溯到大腿根部。

  「难道我以后都得光着屁股四处溜跶吗?」致中内心苦笑。

     ***    ***    ***    ***

  「如果你们能变成透明人,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那天城城这样问。

  「我变成透明人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跟着玉婷回家,进入梦想已久的香
闺,也许会坐在远远的床边,看玉婷女人家的私密生活,看她入浴、看她更衣,
也许还看她静静的入睡。」

  致中那天是这样想的,只不过当时是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没想到竟然有成
真的一天。

  从七点多服下药丸变成了透明人之后,致中一直到九点多才敢走出房门。他
打算要到玉婷住处,伺机进入房里,也许就像空气一般,陪伴在她枕榻之间。

  玉婷的住处致中老早记在心中,三个月前找陈姐出在职证明,桌上恰巧放着
一张公司员工通联资料,虽然仅仅瞥了一眼,但玉婷那十来个字的住址却毫无遗
漏的镌刻在心底。

  喜欢一个人,就会喜欢任何与她相关的物事,住址、电话、食物喜恶、兄弟
姊妹人数、车牌号码、身分证字号等等,大家都是如此,致中也不能免俗。

  但是一个素来严谨的人,突然要他身无分缕的暴露在大庭广众之间,那可得
相当大的心里建设,他足足开门关门近五、六趟才算步出房门。然后小偷一般蹑
手蹑脚的在走道上行走,迎面是阵阵的暖流袭来,盛夏的夜晚,天候相当温热,
不然光溜溜的他可会被冻成人肉冰棒。

  致中一个人在外租房子住,王老五一个,需要的就只是睡觉、休息的狭小空
间,所以他租了一间套房,座落在市郊五层楼房的三楼,里头有男有女,唯一共
通点就是交往单纯,这在与房东签约之时就已初步过滤。

  才走到阳台,开始感受到市郊夏夜的凉风,门口一个女人正巧推门而入,是
住在头一间的莉苹,她穿着一件翠绿花纹农夫裤、细肩带紫色背心,外头罩着白
色衬衫,满嘴哼着流行歌走了进来。

  致中吓了一跳,想到自己光溜溜的不成体统,虽然跛着脚,他还是很快缩进
壁角,用手遮住私处。

  莉苹看不见他,扣上铁门依旧哼着歌曲,脸上红扑扑的,大略心情很好。

  致中猛然想起自己已经变成透明人了,莉苹哪里看得到他的窘态,而头一遭
在女人面前赤身露体,致中却是跨下不自觉地硬挺起来,有一种暴露后的快感。

  「我要是透明人的话,我第一个就到百货公司的女厕所,躲在里头看一个个
美女更衣,啧啧……想到一个个香喷喷的嫩屄毫不遮掩的坦露出来,那将是多么
美妙的一件事。」记得那天城城是这样说的。他是病入膏肓的色胚而自己又何尝
是柳下惠?以往对于女人致中总是未战先败的自惭形秽,现在形体没了?想惭愧
还真不知打哪里下手。

  「不如先跟着莉苹进房间,看看这个香喷喷的邻居私底下是怎么一副德性,
比门而居如此之久,平常只是点头寒暄,不登门造访一下怎成。」致中脑里浮起
捉弄莉苹的念头,就在她身后屏息驻足,希望抓住空档片刻溜进房里。

     ***    ***    ***    ***

  莉苹开了门却是顺手带上房门,致中没听到上锁的声音,就趴在门板上听房
里头的动静。

  窸窸窣窣的声音很近,是莉苹在鞋柜边脱鞋,然后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另一
扇门接着打开,致中知道莉苹进了厕所。

  于是致中推开门,一步一步朝房里进去,只见房间陈设简单活泼,被褥整齐
的折叠着,床头柜上插着好大一束玫瑰花,小沙发上丢着一个百货公司的购物纸
袋,壁上还挂着好几幅拼图而成的油画,整个房间都是淡淡的黄色。

  「年轻少女果然不一样,真是梦幻无比的颜色,记得莉苹是幼教老师,那她
教出来的应该都是童话故事里的小公主与小王子啰!」致中心里这么想,转头却
看见厕所门竟然没关。

  莉苹这时双腿跨站在马桶两旁,白色蕾丝小内裤褪到膝盖上,低着头正由阴
户徐徐拉出一小条沾满血污的卫生棉条。她把秽物丢进垃圾桶,抽出几张面纸沿
着阴唇轻轻擦拭,最后坐上马桶开始撒尿。

  致中站在门边,听着由缓而急的滴水声,看着她晶莹紧绷的大腿,阳具早已
直溜溜的扬成旗杆,而他还发现,莉苹青春洋溢的脸庞上竟然浮现如释重负的笑
容,实在有趣且可爱极了。

  想想在门外看不过瘾,致中干脆倚着墙壁进入厕所,就缩在门边的墙角,好
整以暇的欣赏起养眼的镜头。

  滴水声逐渐消失,随着残余尿液跌落的「滴答」声,莉苹再度抽起面纸擦拭
排尿后的阴户,日光灯相当明亮,莉苹挽着衬衫下摆,光线照在茂密的草丛间,
几滴水珠闪着亮晃晃的光芒。草丛中央是深褐色的肉瓣,向外蜷曲成两片多皱的
肉芽,在小阴唇前端汇集进入一团小肉帽内,而深褐色的肉瓣间是艳红的阴道,
刚走过水,有薄薄一层波影。

  那雪白的面纸沾起阴户的水珠有淡淡的红色,像雪上的腊梅,也像风中的樱
花,女人二十八天的周期,没有人得以幸免。

  致中看不见自己的阳具,可他摸的着,他就蹲在莉苹的身前,搓弄着发怒的
阴茎,他知道莉苹看不到,可他很想知道莉苹发觉他望着她自渎时的羞赧模样。

  抹拭过排尿后的阴户,莉苹弯着腰脱下小内裤,也将身上的衬衫与胸罩剥个
精光,霎时,一具散发着年轻气息的诱人胴体展露在致中眼前,只见椒乳小而坚
挺,腰肢细而光滑,两片雪白丰臀翘而饱实,浑身上下如同丝缎般晶莹细致。

  她把衣物往门外一丢,拢起门拿起莲蓬头开始洗澡致中望着她冲湿了身体,
抹上了沐浴乳,纤指一寸一寸的揉搓起躯体,他只敢躲得远远的,要是水柱冲到
身上有了阻碍,难保不被发现而吓着小女人,这是致中所不乐意见到的。

  可是芙蓉出水这种香艳镜头可也搞得致中呼吸急促、血脉贲张,尤其当莉苹
抬腿放上马桶盖,用手掌捞洗阴户时,一团团发亮的肥皂泡在阴毛间逐渐生起,
两片阴唇鲜嫩的入口即化,而沿着鼓起的肉瓣两串水珠像珍珠般滴滴洒落,让人
恨不得伸嘴痛吮。

  不仅看的兴味盎然,致中手上更是没有空闲,他搓弄着阳具转眼间浑身血液
已经涌向龟头,脑中开始产生要命的晕炫。这时莉苹正弯腰搓洗着小腿,浑圆的
香臀高高的翘着,大腿根部的凹形狭缝两片阴唇似开未开的垂落着,而菊穴遇热
有些松弛,深红的内壁隐约可见,简直诱人到了极点。

  随着莉苹的摆动,那阴唇似乎开敞得更放肆一些,致中忍不住了,趁着最后
一口气,他走前一步,将积聚在龟头的无尽阳精喷洒在阴唇缝隙间。

  体液是无形的,可是莉苹还是蓦地一跳回过头来,满脸惊惧的望向身后,她
什么也没发现,只感觉浴室里多了几股气流,也好像拥挤许多,奇怪!自己的私
处怎会莫名其妙的发烫,还有黏稠的东西沿着阴唇滑落,用手指摸摸,滑溜溜的
就跟阿德泄在身上的精液一模一样。

  「唔……好恶心的感觉,该不会是自来水品质又变差了吧,怎么好像越洗越
脏?」莉苹心底发毛,匆匆再淋洗几下就围着浴巾出来了,而这时致中老早就在
走道上喘气了。

  「没有形体的精子如果顺利爬进子宫着床,该不会生出透明人第二代吧?」
虽然知道莉苹正来着月经不可能怀胎受孕,可是致中还是无端地浮起这种古怪念
头。


                (3)


  致中是第一次光着屁股走在大街上,而且还是一瘸一瘸的艰难走着。

  世界上有暴露倾向的人不少,但他们起码会在身外披件风衣,能像致中走的
如此理所当然的肯定没有。

  夜晚的市郊带点萧索,不知道是离秋天近了,还是心中对于自己的境遇有些
感慨。新铺的路面汽车全飞也似的打身边溜过,落入眼帘的就只剩一抹抹流离的
光影。

  想去玉婷的住处,却万万不能骑车,谁瞧见一辆无人骑乘的机车大剌剌的在
路上行走,绝对会把三魂七魄吓的一干二净。

  「唉!难道要一步一步的走到市区吗?」致中心中叫苦连天,但他也不笨,
很快便动起脑筋。

  这时他站在一家传统杂货店门前,一只小土狗正瞪着他汪汪狂叫,而路旁停
着一辆黑色福斯汽车,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丽少妇推开车门正朝杂货店行去。

  「老板!向你要些热开水好吗?我的小孩哭闹不停,大概肚子饿了,我想泡
些牛奶给他喝。」致中听到少妇的声音由店内传来,转头望望车内,没见其他人
踪影,只有隐约的婴儿哭泣声。

  致中很快内心有了算计,趁着少妇讨水未归,拉开车门就溜进汽车后座。

  车内的婴儿原本睁着双眼哭得断断续续,一见致中进门却嘎然而止,摇着小
手牙牙的说:「叔叔……ㄋㄟㄋㄟ……ㄋㄟㄋㄟ。」

  致中心中一突,没料到这襁褓小儿竟然看得见自己,吁了口气,便朝婴儿疵
牙裂嘴的扮起鬼脸。

  不扮倒好,这个鬼脸才刚扮下去,婴儿眼看讨不到奶水喝,又有这么一个装
神弄鬼的光溜溜叔叔出现,哇地一声,哭的比方才更是响亮。

  致中七手八脚的又是拍打婴孩脸颊,又是张嘴吐舌、挤眉弄眼,婴儿却毫不
领情的放声大作,哭的声嘶力竭。

  好不容易车窗外黑色裙影浮现,妈妈回来了,只见车门被拉开,一双晶莹的
粉腿跨了进来,少妇才刚坐好,满满的奶瓶已经塞进婴孩的小嘴里。

  致中下意识的缩到车门一边,隔着椅背偷偷打量美丽少妇,她是一个三十岁
出头的女人,头发挽在后脑勺,露出光洁照人的颈项,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眼尾
微微上扬,满带桃花风韵。

  「呶……小宝贝,瞧你哭的……好像妈咪饿着你了……嗯嘛……好喝吧!现
在你可满意了,待会见着爹地,你会更高兴哩!」少妇边喂牛奶边念念有词的逗
弄小鬼,那双风情万种的媚眼竟有慈母的光晖。

  致中总算静下心来,这时他发现坦着肛门坐在真皮椅座上别有一股便辟入里
的刺激感,非常直接的撩动情欲,而少妇身上浓郁的香味更似催情毒药一般,让
他小腹发热。

  他想偷偷凑近少妇粉颈舔上几口过干瘾,可是少妇竟然固定住奶瓶,吩咐宝
宝说:「小宝贝……你好好吃……妈咪赶快载你上爹地那里哦!」手握方向盘,
油门轻踩,车子又开始向前滑行。

     ***    ***    ***    ***

  车子朝市区方向行进,这在上车前致中已留意过。原本只要十五分钟的车程
就能进入市区,可是少妇为了让婴儿安稳吃奶特意放慢了速度。

  致中满意的望着少妇的背影,欣赏她细致的粉颈以及散落的几丝发稍。那小
鬼端坐在安全椅上不断吮着奶水,一双圆眼得意的望向致中,还握着小拳头振振
挥舞,摆明是在示威。

  致中扮了个最丑恶的鬼脸送他,小鬼鼻头一皱,呜呜的又想出声,小手胡乱
拨动间,奶瓶一溜烟跌到踏垫上头。

  得而复失,这次小鬼可哭的悲凄万分。

  「唔……宝贝怎么啦?啊……你怎么把奶瓶丢掉了呢?」少妇扭头一看,奶
瓶跌在沾满粉尘的脚踏垫上,乳黄的奶嘴沾满黄泥,眼看是不能喝了。

  「哇……哇……ㄋㄟㄋㄟ……ㄋㄟㄋㄟ……叔叔……坏!」小鬼捶胸顿足就
要讨奶水喝。

  少妇将车泊在路边,捡起奶瓶用面纸擦了擦,却见奶嘴黑黑黄黄的还是带点
砂砾,一时半刻竟不知如何是好,她讷讷的自言自语:「哪有叔叔?宝贝乖……
奶嘴脏脏,喝了拉肚子,待会上爹地那儿妈咪再泡给你吃。」

  可小鬼哪听得妈咪劝,更何况他根本还未到听懂人话的年纪,哇呜哇呜地哭
的肝肠寸断。

  那少妇眼看宝宝哭的一发不可收拾,无可奈何,只好抱过小鬼,一手卸下连
身裙肩带,解下胸罩前扣,轻握丰盈的乳房将发泡樱桃似的乳头塞进了小鬼嚎啕
的口中。

  哭声乍然而止,小鬼啧啧地吮的起劲,哺乳期的肥厚乳房随着小嘴的牵动打
着漂亮的摆子,致中没亲眼见过女人哺乳,他几乎整个上半身都挨到前座去了。

  闻着少妇身上扑鼻的香水味以及不知是奶瓶里还是乳房里的芳香乳味,致中
居然怀念起母乳的滋味,他想,要是也能让我尝上一口不知该有多好,然而另一
只乳房躲在衣服里头,要品尝也只能排在小鬼后头。

     ***    ***    ***    ***

  停了半晌,少妇不知赶些什么,一手侧抱着小鬼让他静静吸奶,胡乱掏出块
丝巾稍稍遮掩住坦露的半片胸脯,竟然脚踏油门又往前开去,还好车窗玻璃贴着
青黑色隔热纸,夜雾笼罩下提供了良好隐蔽,要不然让人窥见可是惊世骇俗。

  路上的人车渐渐多了,五彩霓虹也渐渐展露身影,车子经过一栋欧式渡假饭
店,绕过一潭深暗的明湖,再过五、六分钟应该就能到达玉婷居住的的巷子头。
周日是收假夜,希望玉婷能安份守己的待在家里。

  空气中原本浮动着规律的吸吮声,然而随着窗外的人车嘈杂起来,致中却发
觉声音竟然不再出现,看看小鬼,早已满脸香甜的睡在母亲臂弯里,两片小小的
红唇上印着若有似无的淡淡奶渍。

  「好呀!总算轮到我大快朵颐了!」致中看少妇绷紧神经的在车阵中穿梭,
知道她驾驶技术不到家,全副心神全放在开车上头,浑然未觉怀中宝宝早已安然
入睡,留着一颗浑圆的乳房颤悠悠的在空气中晃荡。

  徐徐的,致中扶着椅缘凑到少妇胸膛,贴着小鬼的温热脸庞,他盯住那颗发
亮的泡水樱桃,只见樱桃上有颗粒状的小小孔洞,致中猜想那是泌乳的乳腺。不
敢过于唐突,致中仿效小鬼的嘴势噘嘴轻轻吸住,然后套住圆胀的乳晕鼓动腮帮
子轻轻吸吮。

  随着双颊吮动,一丝丝热热咸咸的液体涌入口腔,带点黏稠,比鲜乳浓上几
分、也腥上几分,好像是眼前硕大乳房的全部精华一股脑的注入口内,满含浓重
的幸福滋味,片刻间致中坠入时空常廊,眼前浮现过世母亲的清瞿容貌。

  就在自己辗转病榻的那年,母亲日夜奔波于台北、新竹两地,孱弱的身躯经
不住舟车劳顿,竟尔撒手人世,等到致中开始能够站立起来,却只能灵前一束清
香遥寄无比的忏悔与追念。

  母亲的死是自己造成的,致中无法否认这事实,所以身上的伤能够好转,心
底的伤却是与日俱增,越夜越深沉!

  致中闭上眼睛,扑簌的热泪沿着鼻梁流进嘴角,咸咸的泪水混同着咸咸的奶
水交织成苦涩的滋味,原来由幸福到苦涩只是一线之隔呐!

  致中忘形的吸吮着,他已经忘掉嘴里的奶水是陌生女子滋养他的,那大大的
嘴像吸盘一般紧套着半片乳房,每一用力,圆润的乳房就像是灭失血肉般干瘪下
来,然后一放松,汽球似的又鼓涨起来。

  「唔……喔……宝宝……你……」少妇察觉异样呻吟了几声,低头一看,宝
宝在臂弯间睡的正香甜,光溜溜的半边乳房随着车行颠簸不成比例的缩涨着,奇
妙的是,竟然还有潮湿温热的感觉套在乳房上头卖力的吸吮着。

  「咦?……自己的乳房怎么松弛得这么严重?才生过一胎,也没喂过几次母
乳,居然车子一动就这样软趴趴的像是水袋,也不知宝宝睡了多久,怎么感觉仍
然有人在吸我的奶?」少妇满以为自己是精神耗弱,才会有感觉迟滞的现象,两
手没空,她只能抖动双肩摇了摇上半身。

  而这次乳房可轻盈的跳动起来。

  「还好!还好!要不然那死人可就不喜欢我了!」看到乳房的精彩表现,少
妇满意的吁一大口气。

  眼看少妇滑稽的举动,致中捂着嘴巴几乎笑了出来,他早在少妇出声时就乖
乖的缩嘴滚回后座,顺带还捏了小鬼一把。

  小鬼好梦方酣突然被人吵醒,后知后觉的嘴巴一扁便想哭泣,「呜哇~」一
声未完,少妇很快又把乳头塞进他的嘴里,一边还发着牢骚说:「吃吃吃……等
你把妈咪的奶子吸扁了,爹地也没了。」车子一个转弯驶进一座森宅巨院,就停
在一长排发亮的黑头车之间。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下车再说,致中在车子停妥尚未熄火前推开后座车门连滚
带爬的溜出车外,好死不死的停车场植草砖草儿乱长,坚硬的草茎扎的屁股隐隐
生疼,有几根还紧抵着肛门。

  车外空气冷冽,致中蜷伏在另一部宾士车旁遮蔽了夜风,浑身还是在直打寒
颤,他抬头看看矗立在眼前的华丽别墅,知道这是市区的高级地段,却不知到底
离玉婷的住处还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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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人(1-6)  作者:波波

                (4)


  「冷哪!这鬼天气变化得真快,出门前还带着点暖意,没想到一趟车下来,
现在竟浑身冷的直冒鸡皮疙瘩。」致中望望天际,月明星稀,蓝黑色的天空特别
高敞,连一丝云絮也无,他根本没想到时间已经过了深夜十点,泥土地里的热气
老早散逸光了。

  在致中眼前,少妇晶亮的高跟鞋跨下车辕,抱着小鬼,匆匆的走进别墅,别
墅正门是一条长廊,廊下或坐或站的聚集好些男人,都是一式黑西装、白领带,
头发短短三分,单耳上还挂着接收耳机,那少妇与男人交头接耳一番,就消失在
正门口。

  致中想看看这儿的门牌,顺便瞧瞧正确时间,可能的话偷喝几口酒驱驱寒意
也好,于是他拖着脚步朝长廊走去。

  来到近处,其中一个浓眉大眼、身躯魁武的男人若有所觉的跳下了扶手,利
刃一般的眼神直直朝致中望来,致中心底一惊,标竿一般立定步伐,心里七上八
下,真怕他走到身边。

  还好另一辆凯迪拉克汽车适时由铁门开了进来,一直开到长廊前的草地上才
停下来,那魁武大汉其实并没看到什么东西,只是听见致中跛足拖过草地的声响
心中起了狐疑,这时,总共六名大汉迅速的排成两排,腰杆挺的笔直,而那名魁
武大汉欠身拉开车门,一个身材高胖的青年搂着一个水蛇腰的美丽女子嘻嘻笑笑
的跨出车门。

  「连公子好!」整齐划一的问好声响起,七个大汉齐齐躬身行礼。

  这半晌间致中已由空隙处钻到门边,他望着那脸膛黝黑的高胖青年,心里蓦
地一惊,没想到竟会在这地方看见这贵胄子弟,而他身旁的美丽女人不正是风闻
中的那位漂亮名模吗?

  连公子只略为点了点头,手揽着女人腰肢,情话喁喁的走了进去。而致中趁
着警卫恭身肃立的片刻,亦步亦趋的也跟进大厅。

     ***    ***    ***    ***

  原本应该是居家陈设的宽敞大厅,现在摆满真皮沙发椅坐满了人,男的衣冠
楚楚、女的花枝招展,靠里处堆了个舞台,舞台上一个瘦高人影正握着麦可风大
声说话。

  「让我们欢迎今天最特别的观众……连公子!」瘦高个儿这样介绍着,那公
子哥儿也只点点头,目光四处梭巡着,朝几桌熟识的友人招招手,就同女人坐上
舞台前的第一桌。

  致中认得那满脸豆花、举止轻挑的主持人,是近来莫名其妙发迹的曾格城。
他左闪右躲好不容易接近舞台,挑了个扬声器旁的杂乱角落坐上椅背,因为沙发
正对着喇叭所以没人坐,方便他不少。

  「今天的要角都到齐了,因为大家都是来看节目的,所以小弟不为大家一一
介绍,也许这才是大家的本意。不过,有位小弟的熟朋友倒是不能不跟大家介绍
一下,也许大家都认得她,那就是……杨梵儿小姐!」一个身穿金色低胸小礼服
的女人在致中这桌站了起来,带点傻气的眼睛朝大家苦苦笑了笑。

  致中心里有些纳闷,感觉自己似乎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怎么那么多熟悉的
脸孔聚集在同一间屋子里。而原本从事演艺事业的人竟然要来看他人表演,真是
怪事一桩。

  「莫非误打误撞,让自己撞见什么精彩表演?」致中心里这样想,墙上的古
典挂钟敲了一声,十点三十分,致中满肚子好奇,已经不急着出去。

  有轻轻的嘘声响起,一个低沉的男声嘀咕着:「有完没完呀!我们园区的科
技人有几个认得杨梵儿的,就算你我也不知是哪根葱?我已经坐了半个小时,请
赶快开始吧!」话说完,好几个附和的声音响起,此起彼落的「曹公子对!」、
「曹公子说的好!」不绝于耳。

  曾格城脸色登时转白,讪讪的好不尴尬,挤挤眉头强压心中的困窘,他好不
容易又说:「既然联桦的少东这样说,小弟也不敢再啰唆了!今天好不容易请到
日本异花坊来台表演,只在台北、新竹各表演一场,新竹地区曹少东可说是赞助
人,小弟怎敢让主人久等。好吧!现在就请大家观赏异花坊为大家带来的奇异表
演,绝对大开各位眼界。」最后几声高昂起来,似乎通知里头表演者该出场了。

  致中购买联桦电子的股票尝过甜头,特别朝刚发声的位子瞧了几眼,那男人
还与同伴说着话,很容易辨认出来,是个头发油亮、相貌堂堂的年轻人,约二十
五、六岁的年纪,举止相当持重,没想到自己刚吸过奶水的美丽少妇就坐在他身
旁,脸色铁青,似乎不怎么高兴。

     ***    ***    ***    ***

  灯光暗了下来,由临时帘幕内走出一个头发斑白的中年人,抱着一疋布团,
先在舞台上将毛毯铺好,然后在舞台一侧的电子琴坐下来。

  手指舞动,轻快的琴韵流泻开来,顿时大厅鸦雀无声。

  只见一盏投射灯亮起,聚焦灯下一个腰系围裙的白净女人推开幕帘拿着一根
鸡毛掸子来到舞台中央,随着音乐作势扑打灰尘,然后音乐转为平缓,她满意的
四处张望,叉着腰吁口气,好像感觉有点疲累,侧身就伏倨在毛毯上歇息。眼睑
装模作样的紧闭着,围裙底下短短的连身裙有意无意地掀在粉股上,露出大半片
光滑的臀部以及两股间黑绒绒的阴毛。

  大家正不知所以然时,另一个黑壮少年蹑手蹑脚的跳了出来,眼珠滴溜溜的
转了几圈,绕到女人左边望了望、右边望了望,最后盯着暴露出的雪白粉臀朝大
家嘿嘿淫笑,笑毕,他吞了吞口水,一步一步慢慢朝女人接近。

  那女人睡的深沉,朝天的香肩一起一落规律有序,少年踮着脚尖来到跟前,
蹲下身鼻子就往两股之间探去,女人浑若未觉的依旧好梦香甜,少年掀开裙身让
大家端详整副阴户,艳红的唇瓣在明亮的灯光下娇嫩欲滴、纤豪毕露,他舌儿一
伸,顺着菊穴就往股间舔去。

  少年啪啧啪啧的舔了几分钟,女人酣睡如常,他却已脸色潮红、气喘如牛。
吞了吞舌尖的淫水,他猴急的拉开裤头取出阳具,致中还未及细看,前面的众人
已是发出嘈杂的低呼,有几人还失声轻笑出来。

  致中心中大奇,仔细瞧那少年的胯下之物,马上便明白众人发笑的原因,只
见少年的阳具一如其人,粗粗短短,横量直量应该都不超过三公分,与其说是阳
具倒不如说是一团肉瘤,大概只长龟头不长阴茎,凭这东西枉想奸淫女人,无怪
乎众人发笑。

  「哈!我看三立电视台应该请他拍宣传广告,你看他这不是三粒吗?」曾格
城不知何时已经回到座位,就坐在致中面前这桌,正尖嘴猴腮的嘲弄着,一只手
伸进杨梵儿的裙底,把她弄的满脸红晕。

  「唔……这一点点东西,怎么塞进去?」杨梵儿大眼睛带点波光,因为小穴
被揉的舒服,胸脯不自觉向前挺出,两粒乳头明显顶起薄布礼服。

  「梵儿!比我的指头小吧?」曾格城笑咪咪的把杨梵儿一只粉腿拉开在自己
大腿上,窄窄的金色裙身绷紧收束几分,露出莹白的大腿根部以及萋迷的草丛,
而曾格城的手就压在草丛底下。

  「就算城哥的小拇指也比他的东西大,梵姐你说是吧?」一个看来是跟班的
胖小妹在一旁巴结道。

  「噢呜……大……大多了……你讨厌啦……手指脏兮兮的,怎么伸进来挖人
家……啊……啊……不……不要动啦!人家还想看秀,你让人家好好看嘛!」杨
梵儿没好气的推曾格城一把,小手遮住胯下,不愿意让胖小妹看见自己的骚样。

  致中觉得这是他混水摸鱼的好时机,绕过沙发坐在杨梵儿的扶手上,也不顾
虑遮着她的视线,手指如法炮制的伸进草丛,同曾国城大哥二哥般的并肩作战,
曾格城的手指抠进阴户,他就顺着鼓鼓的阴唇上下揩油。

  那热呼呼的阴唇已经泌出淫水,湿湿的流满会阴,沿着会阴再往下摸,菊穴
压在屁股下端只摸到一道肉疣也似的东西往后延伸,稠稠的淫水就顺着肉疣两端
缓缓下滑,滴在裙子的绒布上。

  曾格城的手指埋入了大半根,正绕着圆圈打转,杨梵儿边随着小穴的抠挖浑
身搐动,一边眼睛还留恋的望向舞台,生怕错失片刻。电子琴声忽转急切,致中
与曾国城享受着杨梵儿的骚穴,同时把视线拉回了舞台。

     ***    ***    ***    ***

  舞台上的白净管家妇已然惊醒,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充满了畏怖,少年由后
背用力将她抵在毛毯上,膝盖压着粉腿,笨拙的想用那团小肉瘤往敞开的阴户里
插。只见他激烈的前后摆动,做尽活塞运动,也不知真插进去没有?

  女人本来激烈挣扎着,慢慢的力道开始放弱,小嘴发出咿咿哦哦的呻吟声,
最后却撅起粉臀,用阴户往后方不断逢迎。仔细看那艳红的阴唇,已经亮闪闪的
挂满淫液。

  少年忙的汗水淋漓,却是每一下都只能到阴道口,哪能让女人畅快?果然管
家妇迎送半天,搔痒依旧难止,她用日语发出酥麻入骨的话声,眼睛朝后怨怼的
望着,大概要少年狠狠肏她。

  少年憋的满面通红,似乎已到了强弩之末,活塞运动再快也快不过精液在尿
道里前进的速度,眼看他登时要买单了帐了。管家妇得不到深一层的刺激,竟娇
脆的骂了一声,嘀嘀咕咕说上好几句致中不懂的话,只见她双肩往后一顶,顶开
了眼冒金星的少年,身躯翻转纤手一抱立时主客易位骑跨到少年身上。

  「妈的!刚刚男肏女现在女肏男,还不是同样那么一回事,比A片还难看!
我看这异花坊简直是浪得虚名,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梵儿上台表演潮吹神功给他们
看,我……我就表演「我的阴茎会转弯」好了!」曾格城咒骂一声,不怀好意的
望向杨梵儿。

  杨梵儿瞪他一眼,啐了声:「你舍得?」小穴猛一用力,好几滴热热的水珠
溅到致中的手腕。

  言犹在耳,一阵掌声响起,管家妇已经脱下身上的连身裙,露出光滑白晰的
胴体,那两颗乳球浑圆坚挺,奶头应该涂布了颜料,红殷殷的像煞两朵盛开的樱
花,纤细的腰肢丁点赘肉也无,身材好是好到了极致,但大家的掌声绝非为此,
因为萋迷的草丛间此时竟然矗立起一支庞然巨物,一支张牙舞爪长度足足十七、
八公分的硕大阳具。

  众人议论纷纷,致中也乍舌不已,他看过影片中的人妖表演,可是阳具全都
软趴趴的聊备一格,像身上赘肉般毫无用处。擦擦眼睛,他不敢相信世上竟有人
能同时生得两副健康的男女性器,而且全完备的比之任何正常人毫不逊色。

  「哇!好大呀!」杨梵儿失声娇呼。


                (5)


  眼看杨梵儿大开眼界的模样,曾格城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哼!还不是妖怪
一个,一定是打荷尔蒙才有这种尺寸,也不见得比我大嘛!」嘴里虽然不服输,
眼睛却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舞台上的管家妇直瞧。

  那杨梵儿看傻了眼没空搭理他,倒是一旁胖小妹狗腿的说:「是呀!是呀!
我们城哥的东西可大多了!」

  致中恶心的快吐出来,曾格城回过头不屑的说:「我呸!我呸!妈的小咪你
透视眼呀!怎么知道我的家伙有多大?难道你偷窥过我换衣服?」

  胖小妹连连摇手,嘴巴忙不迭的说:「没啦!没啦!人家是猜的嘛!像城哥
这样高大英俊,那……那东西还会小吗?」只见圆圆的脸一直红到耳根。

  曾格城闷哼一声,心中有气,原本塞在杨梵儿裙底的手收了回来,看那胖小
妹惹人讨厌,竟然在她牛仔裤把指头上的黏稠淫汁抹了干净,抹完后嘴巴还缺德
的说:「赏你5㏄的鸡掰水,看你那么胖,也许一辈子也流不出这种东西。」

  胖小妹眼中露出嫌恶的眼光,嘴巴却是不争气的说:「谢……谢谢城哥!」

  这两人真是一对活宝,一个尖酸刻薄没卫生,一个马屁狗腿不要脸,实在大
开致中的眼界,不过致中倒要感谢曾格城的大恩大德,因为他的手收回去后,杨
梵儿裙底的大好江山正好由致中接收。

  眼看杨梵儿全神贯注的盯紧台上,致中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挪动身躯坐上中央
的小茶几,透明人的好处在这时候终于发挥到了极致,无论在哪个角落都无须顾
虑遮住别人视线,唯一要紧的只是别去踩到旁人。

  趁着曾格城的手指刚离开,杨梵儿还习惯着阴道中异物的骚动,致中轻轻的
将手掌贴上潮湿的阴唇,中指一窜,两片肉瓣竟然吸盘一样将指头吸进洞内,致
中感觉指肉浸入一池冒泡的热泉中,许多嫩嫩黏黏的肉团紧紧圈住中指,那滋味
妙极、荡极,一想到这是小明星的骚穴,致中阳具突地一跳,「波」的一声竟敲
到了肚皮。

  「呼!……」致中真想忘情的呻吟一下,或许是「喔……好棒!」也或者是
「嘶……真她妈的妙屄!」,然而最后他还是只能压抑的轻舒一口气,这种不能
出声的痛苦真够他受的了。

  憋着气致中开始在阴道中滑动,起先只绕着圆圈打转,让指肉一一抚触内壁
的软滑肉芽,渐渐心里发痒,中指不自觉的抽拔起来,那围迫的膣肉可真是妙到
毫颠,每当致中手指向外一拉,一股柔软的吸力便牵扯着致中,好似依依不舍的
要他别走。

  致中以指代枪终归隐忍不了,阴茎上的麻痒顷刻间上升到了顶点,一股渴望
濡湿、紧握与摩擦的欲望在龟头泛滥开来,杨梵儿玉腿微张,小手欲拒还迎的拢
在小腹,真要提枪突刺而不碰触她可是难上加难,眼看没办法消褪心中欲火,致
中索性再加上一指,二指用力就往花心直捅。

  感觉指尖撞着一床软垫,杨梵儿唔的一声,整个淌水的膣腔应声收缩起来,
一股热泉牵着细丝激射致中的手腕。

  「死阿城!你要死啦!」杨梵儿扭回头狠狠瞪了曾格城一眼,嘴里低声埋怨
着。致中赶紧缩回手,顺势也在胖小妹的牛仔裤上将淫汁抹个干净。「啪!啪!
啪!」这时候众人的掌声突然热烈响起。

     ***    ***    ***    ***

  曾几何时舞台上的白净管家妇已经反客为主。少年侧向观众四肢抵地的跪在
毛毯上,一个黝黑的屁股朝后翘着,而管家妇的阳具连根没入屁股沟中,它的去
向不言可喻。

  少年脸上浮现痛苦混杂快意的诡谲表情,仿佛直肠里塞着一团烧着吗啡的炙
热火焰,又是痛楚又是迷醉,女人的脸则红成了樱花,一如艳红的乳晕一般,相
映成趣、娇艳欲滴,尤其那一一扫过众人的眼波中更涌现征服后的无限快感。

  众人正为管家妇鼓掌,为她跳脱弱女形象征服了侵犯的狼爪,也为她连根挺
进了狭窄的甬道。这一幕是轨丽的、颠覆的、同时也是淫靡的。一个乳峰高耸、
腰肢纤细的清秀女子有着一根阳具已是令人乍舌,而此时怒张的阴茎竟硬生生的
贯入男性后庭之中,怎不令人欢声雷动、惊异莫名。

  「真羡慕她有这东西!」致中听到杨梵儿艳羡的说。

  管家妇颔首向众人致意,两只小小的手掌抓着少年的坚臀开始前后抽插,一
具晶莹剃透的胴体顶着一根红冬冬的肉棒前后不停的在黑屁股间进出,也不知抹
上些什么,血脉浮凸的阴茎上亮闪闪的一片淫光。

  女人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指甲掐出了血痕,乳头也鼓成了肉柱,她眼中显露
野兽的光芒,大腿内侧晶亮的淫水汩汩而出,泛情的女穴眼看早已失禁。

  然而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随着管家妇死命的抽插,少年原本缩成一团的
小阴茎瘤儿慢慢由下腹部往外凸出,那出露的大半截一如剥皮后的肌肉,艳红的
惨不忍睹,一寸寸肉茎带点血水,似乎硬从肚里挤出来的。

  阳具虽是五脏俱全,龟头、马眼以及浮凸的血管半样不欠,可是全都血淋淋
的宛似浸泡血浆已久,让人触目惊心。霎时间大厅突然弥漫一股悲壮的气氛,众
人看得瞠目结舌、目瞪口呆,一时之间全都静默下来,好半晌,热烈的掌声方才
蜂拥而出。

  只听少年不断地喘气,牙根紧咬、虎目赤红,真是痛到撕心裂肺,他眼中的
恨意浓得化不开,不知是怨恨身后女人的欺凌,还是怨恨老天爷生就一副畸形之
躯,让他英雄无用武之地,注定一辈子舍正路而另觅他途。

  致中看得眼眶发热,心中隐隐地同情起少年来,同样怀有残疾,他特别能感
受残障者的深切憾恨。世界上许多事情光用眼睛看是不够的,要用心看、用心感
受,没有相同环境想生出同理心是困难的,所以众人给了掌声而致中给的是满眶
热泪。

  这几年,致中对于人性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当旁人称赞自己时心中可能存
在着怜悯,接纳自己时脑海可能浮现的是施舍,口中说不介意那也只是不介意自
己在一旁自生自灭,真沾上了边,也许老早逃之夭夭。自己健康时的女友宜静不
是曾经海枯石烂的非君莫嫁吗?还似乎只是昨天的事,言犹在耳,如今宜静呢?

  「妈的!一个大男人老二比拇指还短,硬挤出来也是血肉馍糊,不吓死人才
怪,派得上用场吗?我看早早自杀算了,还拿屁眼上台表演,真不要脸!」曾格
城咒骂一声。致中原本回忆着往事,一听不觉火冒三丈,这没血没肉没人性的痞
子,看我怎么好生整治你。

  缓缓的移到曾格城椅背后,致中一巴掌罩头打下去,就打在他染黄的短短油
头上,只见一粒坑坑洞洞的头向前飞了几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给脖子拉回来。

  「操他妈的!是哪个猪头打我?」曾格城倏地转身,嘴里不住干撬着。

  众人给他的暴怒吓着,全扭过头看向他,台上的管家妇与少年原本欲仙欲死
的就快魂登仙籍,突然被打断,眼中浮现圭怒神色,嘴巴叽哩咕噜的埋怨起来。

  「操他妈的!是哪个猪头打我?」曾格城又吼了一句,人站起身,眼光逐一
搜索后头的来宾。

  大厅里每个人都一副干我屁事的模样,而致中也靠着音箱袖手旁观。

  曾格城一看没人承认,大伙全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怎能不气?有一个微胖的
中年人坐的最近,这时竟嗤地一声笑了出来,曾格城认定就是他了,一跨步当场
就将他由衣领扭了起来。

  「妈的屄!你这死猪猡为什么打我?」曾格城拳头挥上半空,眼看就要动手
打人。

  「曾格城!你有完没完呀!」第一桌的连公子看不过去,站起来出声喝止。

  「这里认识你的没几个,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犯得着在公众场合动手动
脚吗?我想你是不小心敲到椅背了!快放过吴董!他可是西零电子的董事长,怎
么可能打你?」连公子面含愠色的说。

  「哼!明明这死胖子打我,我会分辨不出来吗?」曾格城愤愤不平的说。

  「我看是要安全人员拖你出去了!虽然你是主持人,但今天这场演出最失败
的也是你,无理取闹至极,哼哼!把疯狗赶走,正好酬劳也省下来了!」曹少东
也站起来说话,朝门口使了使眼色,一列精壮的大汉鱼贯走向曾格城两旁,硬是
将吴董由曾格城手上抢回来。

  「这……这怎么可以?我们是签约的,具有法律效力,曹董你怎么可以片面
毁约呢?」曾格城被六名大汉挟持住,气焰不觉减低许多,听曹少东这么一说,
他讷讷的申辩起来。

  「合约上写的是顺利完成演出后付款,如今你这么一闹,还能算是顺利完成
吗?这点我在法律上站的住脚,不怕你告我,除非你保证不再继续大吼大叫,并
且向吴董赔罪,也许节目结束后宾主尽欢我还愿意付款。」曹少东冷笑着说。

  曾格城的小气是众所皆知的,讲到钱要他当龟孙子也成,只见他一张豆花脸
由红反白,胸膛狠狠的吸了几口气,一口窝囊气总算吞了回去,他皮笑肉不笑的
陪罪道:「吴董不好意思,我年轻人不懂事顶撞了您,算我瞎了狗眼、给猪油蒙
蔽了心肝,您就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

  吴董「哼」了一声,冷笑着说:「不敢!不敢!我不是你口中的猪猡、死胖
子吗?哪个时候变成大人了,真是奇怪?」

  「不不不!猪头是我!猪头是我!这大厅里就只我一只大笨猪,搞不清楚自
己角色,乱吠乱叫的大煞风景。」曾格城屈膝哈腰的频频自责。

  「哼!就原谅你这一次,你再敢乱来,别说曹董出面,我也有办法让你吃不
完兜着走,别以为我是好惹的!呸!死麻子猪!」吴董心中依然有气,啐了他一
口,恨恨的坐回座位。

  听见「死麻子猪」四个字曾格城的脸孔不禁扭曲起来,一双噬人的眼珠不好
盯向吴董倒转向胖小妹身上,只听他嘟囔一句:「死胖子猪看什么看,现在我们
同样都是猪了,你可高兴了吧!」

  胖小妹无辜的望着自己老板,大厅里众人听他暴出这句尽皆开怀大笑,一时
之间宾主尽欢,眼看他的酬劳又有着落了。


                (6)


  小小的插曲很快平息,节目仍然继续进行着,第一对表演的男女在高潮的当
口横生波折,当然无法继续下去,所幸他们的演出已经接近尾声,众人也不愿见
如此壮烈的演出重来一次,两人于是弯腰答谢后,拎着衣物匆匆入幕。

  趁着短暂的中场时分,致中找着一张演出团体简介仔细读着。

  「异花坊是日本的一个地下表演团体,网罗日本各地具有特殊性征的年轻男
女,让同病相怜的伙伴有切磋交流的管道,交换心得、相互提携,这一如台面上
的脊椎损伤协会、喜憨儿基金会或颜面伤残协会,属于弱势族群所构成的自助社
团,为的是保障自身权利并谋求社会福利资源的进一步挹注。

  不同的是,异花坊成员因为具有大异常人的特殊性征,往往在社会中频遭排
挤,阻断正常男女交往与性生活,成为游离遗弃的一群。

  但异常的性征也正是他们卖点所在,足以吸引世人惊异的目光,替他们赚进
大把的钞票,所以异花坊的成立不仅以自助、交流为宗旨,更以表演为目的,每
年寒暑两季他们都接受财阀、团体的邀请,从事私下性质的表演活动,往来于世
界各地。为什么说是私下呢?因为他们的演出除了合理的酬劳之外,谢绝媒体、
严禁拍照便是唯一要求。」

  唉!人就是这样一种生物,一个人的残障与畸形却吸引另一人好奇与注目的
眼光,致中心里喟叹,想起服役时在高雄的饭店里自己也曾呼朋引伴只为一睹闻
名已久的高雄十八招,看那细瘦的女人用发暗的阴户吃香烟、喷水、吹汽球、夹
鸡蛋……吃惊于柔弱的耻瓣竟一一担负起不可能的任务。那时年轻气盛只知用淫
秽念头观望一切,全不知女人那张苍白脸孔后头藏有多少的辛酸与无奈。

  而这时致中懂了,所以他望向众人的眼光多过欣赏舞台的表演。

     ***    ***    ***    ***

  接下来也是一对男女出场,男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方面大耳、大腹便便,就
像一般商家老板,脸上笑容可掬;而女的则是一个高头大马的年轻大妞,浓眉大
眼、肤色赛雪。

  两人虚应故事的也演了一套剧情,大意是男的寻芳客上妓院嫖妓,打情骂俏
一阵子,女的将男的揽入卧房,躺在毛毯上两人就相互爱抚起来,摸着摸着,女
人突然面露异彩双眼睁大起来,于是伸手进入男人裤档抓住阳具拖将出来。

  那红红黑黑的阴茎,拐着弯一寸寸往外掀露,没想到,女人小手交叠握了好
几把,阴茎却像无止尽的拉拔不完,好不容易一个圆肿的洋菇头现身,妈妈隆的
东,长度竟足足三十公分有余,比之儿臂毫不逊色。

  众人响起轻声的惊叹,中年男人骄傲的看着跪立眼前捧着肉质球棒的大妞,
而那大妞足足咽下好几口口水,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

  致中发现好发议论的曾格城这时反倒噤声不发一语了。

  蜡笔小新一定是看过这根鸡鸡才开始认为鸡鸡是大象鼻子的,可不是吗?那
伏顺的阴茎由中年男人圆鼓肚腩往下延伸,转了个弯,龟头就握在大妞白晰的手
上。那弧度、那长相还有那千层万层的包皮绉褶,有哪一点不像是象鼻子?

  大妞开始舔大象的鼻孔,也许还吹了几口气,只见象鼻子像充气似的慢慢变
大、变红,平滑的弧线拉成直线,一个劲往大妞脸庞顶去,大妞张口一含,喉头
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但再怎么卖力也只能含住前端几许。

  吞含了数分钟,象鼻子已经上扬如钓竿,周身泛起赤红的色泽。大妞香舌翻
飞,沿着玉茎周身由龟头舔到卵囊,再由卵囊舔回龟头,每一来回,历时半分钟
有余。

  这样的舔法实在累人,不过十数来回,大妞已是唾液流了满腮,一张小嘴张
的僵硬而别扭。但那中年男人好似受用的紧,大棒槌撑的笔直,直径暴涨一倍有
余,兼且发情的突突跳动。由那狭长的象鼻孔中还滴下数滴晶亮的鼻水。

  眼看箭在弦上,中年男人拉过大妞,掀开她贴身窄裙,露出白嫩挺直的修长
大腿,一件朴实的白布三角裤,称职的掩盖住玲珑浮凸的私处。

  「脱!脱!脱!」虽然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但是几个十七、八岁的公子哥
儿还是忍不住吆喝起来。

  偏偏男人卖了个关子,他的大手不急着除下内裤,反倒拉着大妞骑上肉棒,
两人前心贴后背就一如相偕骑在魔女琪琪的扫帚上。搂稳大妞,男人推动身前的
女人让阴户隔着布料在肉棒上厮摩,肉棒不断震颤,鼻水源源不绝,一直搞得大
妞频频娇喘、浪语连连,男人方才一点一滴的拉下白布内裤。

  然而内裤里头什么都看不见,因为该看到的东西全都被一丛过分茂密的毛发
遮掩住了。那阴毛又黑又密,把一个小穴盖的密不透风,发质漆黑如缎、紧密如
织,灯光打过恰恰印证了广告中的一段词句-乌黑柔亮、闪闪动人。从未见过有
人阴毛是直的,但她的却是,不仅直而且长,像是头发长错地方,真要兴起编根
辫子也成。

  因为没看到,众人泄气似的「哦」了一声。

  脱卸了浑身衣衫,男人挽着大妞的手绕舞台一圈,两人的特异性器真是惹人
发噱,只见随着走动男人硬了八成的肉棒一上一下的不住摇晃,有好几次险些打
到地面,还好男人及时扶住,免除了疼痛的厄运。而女人随着走动跨下发丝不断
随风飘扬,那秘处就隐在帘幕后头垂帘听政,胸前两颗初露的乳房浑圆而饱满,
与全身雪白的肌肤同样晶莹无暇,透漏她并无日光浴的习性。

  绕过一圈,两人停了下来,几个小伙子又再吼道:「插进去!插进去!插进
去!」

  可能吗?那么长的家伙真连根捅进去不捅到胃囊里才怪,大妞搞不好得当场
肚破肠流哩!

  致中心里不以为然,但两个日本人好似听懂了,女下男上正常体位躺在毛毯
上,真的就拨开浓密的阴毛把龟头往小穴里头塞。

  这时,众人如愿以偿的窥得了帘幕后头的曼妙花径。男人肉棒直放在大妞双
乳间,几乎顶到咽喉,他一手将毛发拨向两旁,露出裹藏的深红色阴户,那微湿
的蓓蕾唇蒂俱在、大小适中,真是再平常也不过,男人足足后退一步,龟头方才
就着阴户,两人齐心协力的把一根半软不硬的阳具插入,神情有些狼狈。

  看着男人吃力的挤入阴茎,致中没有预期中的激情亢奋,反倒浮起杀戮的念
头。

  随着龟头隐没,一波波的掌声响起,「加油!」的鼓噪声不绝于耳,女人用
力掰开膝盖,将小穴张到极致,最后还是只能进去一半,男人握着剩余部份将就
的抽插起来,路短车长、大才小用,很快男人缴了械,草草的谢幕而去。

     ***    ***    ***    ***

  这段表演大家并不怎么满意,众人议论纷纷,大厅响起嗡嗡的窃语声。

  下一段表演同样是一男一女,男的有着分岔阳具,在龟头处长着一个拇指般
大小的陭角,随着勃起也会同时胀大。而女的是一位拥有三粒乳房的中年美妇,
多出的那个乳房就垂在心窝上,三粒乳房一般大小、一样挺翘,乳晕、乳头半样
不缺,只是看起来像是外太空来的怪兽,带点突兀。

  两人倒是淋漓尽致的肏干了一番,淫秽的叫春声用足气劲,骚麻入骨,惹得
大家脸红耳热、春心大动。

  「嘿……看她爽的咧!我看那男人的分岔一定十足顶到了G点,才会让她爽
的忘我,要是我也多这么一支,我一定可以把你肏昏掉,干!也许那连什么的旁
边那个王晶莹也会哀求我肏她哩!」曾格城艳羡着,边瞧着连公子身旁的美丽女
人边对杨梵儿说。

  「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拿什么跟姓连的比?」杨梵儿吃味的回顶他一
句。

  「就拿我这一根呀!虽然没有分岔,但还不是好几次把你搞得尿水都喷了出
来,我就不信姓连的可以赢过我,人家说胖子中看不中用,猜想他也是小鸡巴一
支,王晶莹图的还不是他家的权势,瞧她屁股骚浪外开,私底下哪有不偷男人的
道理。」曾格城不服气的说,末了又加上一句:「哼!我只是没机会罢了!」

  杨梵儿掉转头不理他,致中闻言记起还有这么一个美丽女星在现场,眼睛朝
前望了望,正巧连公子欠身而起走向曹少东那桌,两人附耳正低声商量些什么。

  未久,连公子归座向王晶莹调笑几句,王晶莹满面红晕,低头啐了一句,半
推半就的让连公子搀扶起来,两人绕过众人,鬼鬼祟祟的往内室里走。

  曹少东唤来两名安全人员,就守在通往内室的走道上。

  台上的春意正浓,中年美妇已是出气多、入气少,娇啼得几乎歇斯底里,她
一只粉腿被扛上男人肩头,发达的唇瓣大大开启,乳白的淫液由股沟一直洒到膝
盖,随着灯光闪闪发亮。而男人有意卖弄自己的宝贝,每一次抽拔都将分岔的枝
丫拉出小穴,然后挤着阴蒂硬生生插进汤汁淋漓的浪穴,发出响亮的「啾啾」声
响。

  大伙儿全神贯注在舞台上,但还是有少数人注意到连公子的举动,致中看到
了,而曾格城也没遗漏。

  「妈的!看的热血沸腾,带到房间打炮去了!就别给我逮着机会,明天让你
上全国各大报的头版头条。」见安全人员守住入口,曾格城悻悻然地骂上一句,
那双望向舞台的眼睛里眼珠子不住转动,不知打些什么馊主意。

  可是再多的人把守也难不倒透明人致中,于是他缓缓的移向走道,打算尾随
消失的两人看看他们究竟搞什么鬼。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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