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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波波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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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作品集】



【合集目录】

黄色计程车(全)               2楼
回家(全)                  3楼
天台的月光(全)               4楼
用功读书的重要性(全)            5楼
起来!小方(全)               6楼
小敏老师(全)                7楼
情色DJ(全)                8楼
情色DJ之David篇(全)         9楼
小春(全)                  10楼
抉择2099(全)              11楼
淫兽城堡2099(全)            12楼
好运道(全)                 13楼
我要活下去(全)               14楼
淫荡女友(全)                15楼
坠马坡之战(全)               16楼
失物悬赏(全)                17楼
我爱妈妈(1-5)              18楼
透明人(1-6)               19-20楼
姐姐爱人(全)                21-22楼
小风二三事(全)               23-25楼
十二扇窗(1-41)             26-46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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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计程车  作者:波波

               黄色计程车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
  短篇!希望你会喜欢。

  本文写的不尽满意,读者大大勉强参考看看啰!
***********************************

  那个绿旗子的市长卸任后,阿生计程车的生意又慢慢好转了。

  打从去年往前数的四年间,深夜在这所森林大学的道路上,揽客可没那么容
易,只有电台呼叫或者是福星高照,才有办法在迷宫一样的小巷里载到一个个浓
妆艳抹、醉眼蒙眬的酒家女。

  阿生喜欢载酒家女,既使阿芳的出身也是酒家女,可是自从嫁给阿生后,阿
生就再也不准她化浓妆、穿风骚暴露的衣服,套一句隔壁大学生说的话,那叫从
良,也叫洗尽铅华,表示再也不用为了几个臭钱给男人摸奶子摸鸡掰啦!

  「嘿嘿!从良。」阿生想到这句话就觉得心里乱爽一把的,以前穿金带银的
酒家皇后现在乖乖的在电子工厂上班,晚上回到家里,裙子里面热热的鸡掰,肥
肥的奶子,全全部部都是自己一个人的,再也不用跟别人共用一个洞了,算算也
只有自己那么「良」的人才有这个福气,台湾的大学生果然有学问,想得出那么
好的字眼儿。

  其实,载酒家女真的是很刺激的一件事!有时候只要看到她们紧紧裙子里头
若隐若现的小内裤,看到快要跳出来的大大奶子,阿生就觉的裤子里的烂鸟硬的
要命,又是麻又是痒的,很想就一边开车,一边搓着烂鸟打手枪好。

  有的酒家女更狠,裙子里连内裤都不穿,一上车就像死猪一样躺在椅子上,
两只大腿打得开开,鸡掰简直都快跑出来透气了,阿生有时候,眼睛看的都快凸
槌,巴不得直接开到山上好好干她一干。

  其实开计程车差不多十二年了,阿生干倒也干过好几个,总不能只干阿芳一
个嘛!像昨天晚上就狠狠载一个小个子骚鸡掰到猫空山上干的她哇哇叫,鸡掰水
流了整张椅子,两盒面纸全用光了,车子的绒布座椅还是闻的到浓浓的鸡掰味,
早知道换成皮椅就好,也不用像今天傍晚载阿芳上夜班,还得心虚的先喷上厚厚
的芳香剂,而现在一闻到那鸡掰味,烂鸟硬梆梆就想干坏事。

  阿生常想,报纸上登的计程车之狼劫色的新闻有很多都是酒家女自己不好,
不是吗?就拿昨天来说好了,那个骚鸡掰简直醉到自己几个奶子都不知道,一上
车叽哩咕噜说了一堆话,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原住民的话,再问她一声,她就只会
说载她回家,恁老师卡好咧,我又不是你客兄,谁知道你家住哪里?

  「你就往前面大条路一直开就到我家了。」说完趴着就醉死了。

  嘿!这条路可是中山北路哩!莫非你家住中正纪念堂不成,阿生唤了她好几
声,她只会打呼,连理都不里。

  这种情形阿生不是没遇见过,早归纳出几种不同手段来应付。对于看起来比
较便宜的女人,最好直接就把她踢下车,以免收不到钱蚀了老本。如果女人穿的
体面,喷的香水又非常好闻,阿生就会载着她兜圈子,把冷气开到最强,电台调
到ICRT,整路用快节奏的澎恰声来吵她,再不然来几个急转弯或紧急煞车,
她不醒来也撞得头上青一块紫一块。

  昨天的骚鸡掰就算是后面那种,穿紧紧的黄色连身裙,料子亮亮的,看起来
就很贵,背的包包皮料就跟自己生日时阿芳送的皮带一模一样,听阿芳说小小的
皮带竟要二千块钱,那么足足十几倍大的皮包没有个万把块哪买的到?所以阿生
认为这个骚鸡掰一定不便宜,车子哪能不往前开?关上车门就一直沿着中山北路
开到中山南路再开到罗斯福路上头,心想开的越久,赚的可越多哩。

  「喂!小姐,你要到哪里?」

  沿路一有空阿生就回头喊她,喊的稍微大声点,女人就会嗯嗯哼哼的发嗲说
梦话,叫人别吵她,阿生怕这样开真会开到新店去,却又不能不试着叫醒她。

  边开阿生边由后照镜打量女人,小小的脸皮肤幼绵绵的,看样子不过二十岁
出头,鼻子挺挺的,嘴唇擦上咖啡色的口红,眼影是粉黄色系的,还会闪闪发光
哩,长得那么漂亮不知道为什么出来赚吃?自己的侄女年纪也差不多,现在连化
妆都还不会,只会窝在房间打电脑,而这个骚鸡掰却不知给多少男人干过了。

  她还躺的真舒服!整个人侧躺在后座里,一只白白的大腿底下一双黄色细带
高跟鞋就大方的摆到椅子上头,漂亮的脚踝有一条金光闪闪的纯金脚炼,是由一
只只kitty猫牵着手围成的,看起来就很昂贵。紧紧的连身裙给这么一绷全
缩到屁股上头,里面那一件黄色丝质的三角裤,薄薄的就贴在鲜红色的鸡掰洞上
面,有的地方湿湿的,贴着肉几乎变成透明的,闪烁出一种乱淫荡的感觉。

  从后视镜实在看不清楚,遇到红灯,阿生就转过头假装喊她几声,顺便看那
件三角裤里面的骚鸡掰。

  「恁老师咧!这不是要恁爸干伊。」

  阿生被撩的烂鸟像铁棍一样,打方向盘不小心都会顶到,心想没那么倒楣去
碰到条子临检,干脆把拗的发疼的烂鸟拉出来透透气,抓到红灯空档也正好搓上
一搓。

  「呼!真爽。」发红的烂鸟拉出裤档就像弹簧一样,一下子挺的笔直,阿生
解脱似的吁了一口大气。

  前头又遇到红灯了,就算凌晨三点多,阿生还是乖乖的把车停了下来,六线
道的前后左右就只自己一部车,想停多久就给它停多久。把座椅稍稍往后摇低,
阿生伸出右手往打着呼噜的女人鸡掰洞摸去,哇赛!隔着滑滑的丝质内裤摸那软
软的鸡掰洞真是色情到了极点,中指沿着肉缝上下摸,感觉肉肉的有点湿又有点
滑,肉缝的旁边还鼓着两团肥肉。

  阿生左手搓的烂鸟直冒泡,右手却越摸越用力,把女人一条薄薄的三角裤摸
的塞进了鸡掰洞里,肥肥毛毛的大阴唇糊了一大块,而足足有一个指节陷在黏稠
稠的淫水里,心头欲火炙烈的就快燎原。

  「唔……张总……你不要摸人家……的……鸡掰……嘛!」女人醉归醉,还
是感觉到鸡掰洞被摸的好爽,嘴巴呻吟的说出梦话。

  见自己这样用手指强奸她,她也没反抗,阿生勾起湿透的内裤,伸出中指就
往水汪汪的鸡掰洞里挖。

  「嘶……喔……」感觉有硬硬的东西插进鸡掰,女人爽的吐了一口气。

  阿生稍稍弯起指头,指肉括着阴道壁,狠狠的挖着发红的鸡掰,慢慢的,一
沱沱乳白色冒着水泡的鸡掰水从洞口流了出来,沿着屁股把灰色绒布椅套打湿。
而随着阿生手指的插入,女人丰满的阴唇还会若有似无的颤动,让阿生不禁怀疑
她到底睡着了没?

  「唔……人家……人家……尿急……急死了!」大概喝的是啤酒,女人烂醉
如泥竟还感到尿胀。

  「干!鸡掰被挖的爽歪歪,还会屙尿!」阿生心底咒骂了一声,还没骂完,
感觉一股火热的泉水由女人鸡掰深处涌了出来,激射在阿生手背上,然后溪流一
般的沿着手腕流到座椅上头,在这气温有些清冷的凌晨,渗入座椅的尿液还冒着
白白的烟。

  「唔,臭鸡掰!真给我尿出来。」看到红肿外翻的鸡掰缝里,原本白糊糊的
浆液间突然涌出大量黄浊的尿液,那奇异的温热感觉一股股拍打手背,还传来轻
轻的波波水声。

  阿声双手可并没有停下来,右手在淫水、尿水四处横流的肉瓣间挖的叽叽作
响,心里头想到这漂亮的骚鸡掰被自己搞到一踏糊涂,简直淫乱到了极点,心里
头放荡的收势不住,一支被搓的晶亮通红的烂鸟不觉由开口喷出白花花的阳精,
刚好命中方向盘中心的「FORD」四个大字。

  「嗯……喔!」女人不知道是尿完后如释重负,还是给屁股底下热热的尿液
一烫,爽快的舒了一口气。

  阿生把方向盘附近抹了干净,顺手掏出一叠面纸铺在女人屁股旁边吸水,心
想好好的车子给她搞得又骚又臭,接下来也不用做生意了!而这骚鸡掰奶子又白
又大,鸡掰洞又紧又热,不趁机插的她哇哇叫,吸吸那圆鼓鼓的奶头,这车子的
仇不就不报了,想想一定得搞搞她才划算,阿生油门一踩,找着路就往猫空山上
开去。

  就算到了今天阿生还是回味无穷,觉得自己干的好!干的妙!昨天凌晨回家
跟大学生透露一点点,他好像说了「物超所值」四个字,说什么就算没收计程车
钱再加个汽车美容的花费也是值得,自己这种欧吉桑能干到幼齿鸡掰真让他羡慕
死了,下次如果载到这种骚鸡掰,记得送到他宿舍里,「就算花钱我也干!」大
学生这样说,哈!

  啧!幼齿鸡掰真是棒透了,阿生可以感觉到昨天那女人的骚鸡掰实在跟阿芳
的完全不同,阿芳已经四十岁了,记不得刚认识的时候阿芳的鸡掰有没有那么小
那么紧,大概没有吧!十年前认识阿芳时她已经三十岁,那时阿生只要有女人肯
给自己干就乐昏头了,哪里管她是松?是紧?是大?是小?不过应该不可能跟二
十岁的女人鸡掰一样棒吧!

  昨天在山上找了个偏僻的产业道路,躲在两旁黑呼呼的枝桠间,阿生让女人
躺在后座上,把她又白又滑的大腿扛在肩头,大腿根部湿湿红红的鸡掰洞就开开
的向着阿生,「这鸡掰一点都不黑耶!」那时阿生赞叹着,很想用嘴巴在肉缝间
舔一舔,但头一靠近闻到尿骚味却又不敢,伸手拉下裤子拉炼,阿生就把硬起来
的烂鸟慢慢塞进女人红肿的肉瓣中间。

  「喔……好滑……好紧……」烂鸟给一团温温热热的肉团牢牢握住,阿生实
在爽的要命,毛屁股用力前前后后的干着,不知里头有多少水?是什么水?每次
烂鸟一插一拔就会发出叽叽的声音,更让阿生淫念大炽。

  阿生直接把女人丰满的奶子从低胸连身裙中拉了出来,白白的乳房就卡在衣
服外头,那圆鼓鼓的两粒奶头因为底下鸡掰被干的爽了竟高高的凸起来,好像两
粒泡过水的樱桃,又红又亮。

  双手握住两颗奶子,阿生轮流用指缝又夹又拉又揉,直把原本粉白的奶子糟
蹋到发红一片,底下烂鸟也没有空闲,推着鸡掰洞里的团团膣肉,又是磨又是蹭
的,把女人搞的呻吟不断,却是烂醉如泥也不管到底谁在插她,只有源源不断的
鸡掰水像失禁般一直冒出来。

  只要看到女人粉嫩屁股那紧绷光滑又漂亮的形状,还有鸡掰洞旁边那娇嫩如
婴孩小嘴的阴唇,阿生既使泄了,很快烂鸟就又硬了起来,这个晚上阿生狠狠干
了她三次,累了就贴着软软的奶子抱着女人休息,闻着她脸上浓重的酒气后头好
闻的香水味,还伸出舌头往她咖啡色樱唇里探,女人睡得朦胧,小嘴有时候会像
吸奶一样啧啧吮着阿生的大舌,让阿生不由虚晃晃的浮起恋爱的感觉。

  一直干到腿酸脚软,阿生才甘愿送她回去,拉出瘫软的烂鸟,手上擦着女人
鸡掰洞里源源往外冒的精液,阿生心里不由得感到骄傲,好久没有这样一夜四次
了,就算二次也很少,这几年勉强算应该是一个礼拜一次,很逊的七夜一次男!
跟大学生臭屁都说自己夜夜春宵,没有一天让阿芬好睡过,其实呀!「春」是台
语有剩的意思!

  女人给人家干那么久,鸡掰也泄了一大堆水,却还是埋着头醉死了,不知道
到底喝到什么地步,难道跟公卖局局长喝酒吗?问她家住哪里?也只会鼻子发出
模糊的唔唔哼哼声音。

  最后没办法,阿生只好打开她的皮包,找里头的证件来看,好不容易在一堆
口红、眼影、卫生棉,还有不知名的瓶瓶罐罐中找到薄薄的皮夹,嘿!有了!看
到身分证了,这骚鸡掰原来叫丁小莉,68年次,真的才二十一岁哩!住址登记
的是彰化县员林镇,糟糕!难道要送她到彰化去吗?

  这可不行!到彰化不就天亮了吗?那谁去载阿芬下班?这骚鸡掰虽然被自己
搞了好几次,却不算自己女人,根本就没必要那么慇勤嘛!

  阿生抓着女人的肩头用力摇晃,希望把她摇醒,嘴巴不断地问她到底住在哪
里?好不容易,女人稍稍睁开朦胧的眼睛,断断续续的说:「你……你……你就
送我到辛亥路……隧道口的停车场……开……开车。」

  阿生把骚鸡掰送到辛亥路停车场,也不管她颠颠跛跛的走着会不会出事,油
门一踩就回新庄载阿芬下班,等在工厂外头的时候阿生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又
是尿又是鸡掰水的绒布座椅吸的像样点,还喷上好浓好重的芳香剂。阿芬一进车
厢里就拼命咳嗽,嘴里不断怪阿生搞什么飞机,竟然把车子喷得像红灯户一样。

  回想昨天阿芬咳嗽的样子,阿生心里头灵光乍现的浮现一句成语——「欲盖
弥彰」。嘿!

  这下子大学生知道后一定甘拜下风!毕竟平常跟大学生闲扯淡也不是白费,
中文造诣果然给他突飞猛进一番。

  现在时间才刚入夜没多久,阿生找了家面摊吃晚餐,好久以来阿生都是送完
阿芬上夜班后开始上工,沿路一看到想吃的东西就泊车下来吃。墙上电视机里好
像是东森电视台的那个叫什么靳秀丽的正在播报新闻,脸上正经的一塌糊涂,播
报的是昨天夜里台北市警方临检的新闻,没想到小马哥也像阿扁一样开始强硬起
来,阿生心想这下子生意又要开始难做了。

  「昨天台北市警方针对辖区特种行业实施突击临检,数十名宪警人员进入艳
名远播的中山区××酒店,当场查获酒客四十一名,以及衣不蔽体的公主二十余
人,在酒店公主纷纷躲避间,一名小姐失足由五楼窗台坠楼死亡。」

  「根据现场散落一地的物品中,警方证实该名女子为一丁姓女子,希望该名
女子的家属尽快与警方联系。」

  这时荧幕转到那名坠楼死亡的酒店公主身上,香消玉殒的遗体已经盖上帆布
遮掩,只见白晰的小脚穿着一双黄色细带高跟鞋,漂亮的脚踝上有一条金光闪闪
的纯金脚链,是由一只只kitty猫牵着手围成的。

  阿生想起昨天跷在后座上白花花的粉嫩大腿,脸上不由得吓得惨白,裤底屎
尿都快溢了出来,丢下碗筷推倒座椅,阿生没命的冲到路旁水沟呕吐,刚吃进去
的面啦,还有中午吃的饭啦,全老老实实的吐了出来,一直吐到胃酸吐光,整个
胃几乎翻了过来。

  「恁老师咧!这次真干到鬼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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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作者:波波

                回家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
  短篇!希望你会喜欢!

  本文情色篇幅极少,重口味读者请务必略过。

  波波近日脑袋空空如也,敲不出东西来,好不容易有了这篇文章却发现内容
离情色好远,如果扫了大家的兴致,还请见谅!毕竟波波的菜色味道是清淡些。
***********************************

  好像睡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才由睡梦中悠悠醒来。

  入夜时分,我发现自己坐在住家附近公园的长椅上,身后是蓊郁的杜鹃花丛
以及深沉的湖水,复古的路灯灯柱就在我的斜前方,隔着石板小径,路灯正放射
出一圈圈鹅黄的光晕。

  小径再往前是熙来攘往的热闹街道,服饰店、速食店、书店、百货公司像极
了一个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伫立在街的那一头,吸引住潮水一般川流不息的人群。

  我记不起自己为何坐在这里,也记不得今天的日子,公司的智慧园区规划案
不知通过审查没,下周跟素素到日本九州的旅游旅行社到底办得怎样了,我脑袋
里要命的空空如也,会不会是得了中年失忆症?

  我应该马上回家才对,身上的衬衫有点尘埃,脚上的皮鞋沾染不少泥巴,摸
摸下颚,鬍鬚竟然有二、三公分长,刺得掌心隐隐作疼,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洗
个温水澡,然后泡杯咖啡跟素素聊聊下周假期的旅游行程。

  想到自己的温暖小窝,我几乎一刻钟也待不住了,站起身我开始往回家的路
上行走,浑身轻松的一如雀跃的小鸟。

  由公园到家中也不过短短的一百多公尺,只要沿着眼前的街道往北走,经过
SOGO百货的下一条街再往巷弄里一钻,自己辛苦十年才攒得的房子就座落在
这城市精华区的电梯华厦七楼,近闹区、学校与车站,三房两厅,进口石材,网
路华厦,这可是建商当初打的广告。

  应该已经八点多了,素素一定刚洗过澡,穿着白净的睡袍窝正在沙发上看电
视,也许还边涂着指甲油边哼着流行歌曲呢,她那莲藕似的小腿一定暖呼呼的发
散着澎澎香浴乳的香味,还有那睡袍底下的胴体,一定可口的如同刚上架的北平
烤鸭。

  自己也不知道在公园睡多久了,为什么素素没有急着打行动电话找我,也许
她以为自己应酬去了,一直以来她不是对自己放心的紧,从来不过问自己工作上
的事,待会要是她问起,我还是告诉她应酬好了,就说同吴董上台北开会吧!

  路上逛街的人真多,我得闪闪躲躲才不至於撞上人。SOGO入口墙上的大
钟指着八点四十五分,我估计的果然没错,我一直很满意自己的生理时钟,那让
我避免掉许多无谓的错误与失约,但我对SOGO的时钟并不满意,因为时钟上
头的日期显示栏竟然打着八月十八日,我脑袋瓜里记得下午开会的时候,会议记
录的日期明明写着八月十一日,我署名时还多看了两眼,印象相当鲜明。

  难道百货公司以为在这小城市里一支独秀就能轻忽的犯下这种错误,那无论
对企业商誉或民众观感都会留下致命的伤害,我心中相当不以为然。

  总算回到家了,大厦管理员看见我什么话也没说,他应该知道我是大楼住户
的一员,头只略为抬了一下,便又自顾自的看电视。

  电梯刚好停在一楼,我进了电梯很快上了七楼,顺利的有些过分,我停在家
门口原想掏出钥匙开门,可是手才一轻推,门竟然应声往内开启,素素这女人真
是迷糊,一个女人在家也不怕坏人闯入,难道不知道社会治安已经败坏到了何种
地步,待会找机会一定得说说她。

  客厅灯亮着,茶几上摊着报纸、美乐啤酒还有鞋店的购物纸袋,一旁的落地
窗开启半片,有丝丝的夜风由纱窗悄悄窜入,我坐在鞋柜旁的小凳上打算脱鞋,
才低头就看见素素的漂亮白色高跟鞋以及一双不知名的男性皮鞋,棕色的牛皮鞋
面式样相当新颖,会是素素买来送我的吗?

  我乐观不了多久,因为我看见皮鞋里头的黑色袜子,新的鞋子绝对不可能塞
着袜子,所以我开始浮起不祥的念头,胸口有一团怒火伺机而动。

  「素素!素素!」我往屋内叫了几声,如果她人在厨房或者卧室,一定会马
上跑出来迎接我的。

  等了一会,跑出来的就只有窗外的夜风。

  我边叫嚷着边往卧室前进,她的高跟鞋回来了人一定也回来了,最可能是躺
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再不然就是……那可真是我不敢想的。

  走到卧室门边我就听见里头激烈的女人喘息声,还有低沉的男人说话声,我
怒不可遏,一伸手就推开房门。

  床上是不忍卒睹的景象,素素赤条条的躺成大字型,一双小手拉开自己的膝
盖,那最私密的地方就向着身前的男人,而她还摆着头颈不住浪声淫叫着。

  男人也精光着身体,一支铁棍般的阳具不断进出素素的阴户,由后头看,只
见素素暗红的会阴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一缩一胀,两片肉瓣放散着诱人的淫光。

  应该是发现开门的声响,男人停下动作,扭头朝房门看来,我认出他那银框
眼镜以及鼻下的一撇骚鬍子,是周协理,对我称兄道弟的周协理,我气愤填膺,
暴跳如雷的对他呼喊。

  「妈的!小周!你给我起来,你怎么可以趁我没回来欺负素素!还有你这个
贱人,竟然背着我偷汉子,看我怎么劈了你!」

  那小周居然对我的咒骂视若无赌,骚鬍子动了动奇道:「怪了!门怎么自动
打了开来,该不会是小李跑回来了?」

  素素小手攀上他的毛屁股,推着他浪声说:「什么年头了?你还信鬼魂那一
套,一定是刚才推开落地窗让风灌进来,风一吹房门自然开了,别管它,人家小
穴穴痒得要命,好像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爬,好老公你快用你的大鸡巴帮人家
驱驱蚂蚁嘛!」

  「快!人家要你干人家的骚穴穴……哦……对对!就是这样……用力……用
力……喔……干死我了……啊……啊啊!」素素的粉腿竟然箍住小周的腰际,拼
命挺起腰肢往阳具迎送。

  当着我的面喊别人老公,还不理会我一旁暴跳如雷,这不是摆明让我带绿帽
子吗?而这顶绿帽子竟然还光明正大的送过来,我气炸了,左顾右盼,我看见梳
妆台上有一柄水果刀,走过去就想把它捞起来。

  可是奇怪了!我抓了好几次居然抓不起它,明明水果刀好端端的摆在桌上,
可是我的手指头抓下去,五指指肉相触,完全就没有碰着实物的感觉,再仔细一
看,我的手指居然和刀柄相叠,两个影像奇妙的纠结一处。

  我心头一跳:难道我已经死了?我眼中的身体,如今只不过是一个虚无的形
体,属於另一个次元的影像,我错愕不已,完全想不起自己何时死了。

  我愣了好一阵子,旁边的狗男女喘息得越来越急促,素素这时候坐在小周胯
上,摇头晃脑、娇喘吁吁,那发红的阴户激烈的套弄着粗黑的阳具,这观音坐莲
的姿势素素一向兴趣缺缺,没想到这时她竟然乐在其中。

  心中气苦、妒意、恨意、怒意燃成了帜烈火炬在体内四处游窜,就算我真死
了也看不得素素这般偷人,走过床边,我一拳就往小周脸上砸去。

  「干!我宰了你。」我骂道。

  一个踉跄,我的手臂穿过他的丑脸,用力过猛,我几乎摔到床上。

  「喔……我的好素素……你的骚穴好紧……好热喔……我给你吸得快受不了
了!」他居然这样回应我。

  我站稳身子,眼前正对着满脸潮红的妻子,她一起一落的弹动着,眼中水光
涌现,身上香汗淋漓,我看她的胸脯上下跳动,乳头凸成了小肉柱一般,一片乳
白色的淫水泄满了小周毛茸茸的小腹,只听她口中的呻吟已经到了声嘶力竭的地
步,我知道她就快丢了。

  我才不想让她顺心如意,我还想阻止看看,举起双手,我使出吃奶的气力往
素素赤裸的娇躯推去,这次我真的跌到床的另一头了。

  「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死人……人家要丢了……你快用力挺几
下……也丢给我……」素素仰起头出力的套动,嘴巴发狂的拼命娇喊。

  小周抓着素素的腰肢没命的挺进,速度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响。

  我跌坐在地板上听着他们这对狗男女攀上了高潮的颠峰,我知道自己死了,
再没有办法可以阻止任何事情的发生,就算是亲如老婆也看不见自己现在的一举
一动,我想报复,然而我完全碰不到活人的那怕是一根头发。

  他们喘息,我也喘息,我喘息是为了平复胸口忿恨不甘的情绪,也为了认清
自己不在人世的现实,良久良久,我总算无奈的打算离开。

  「哦!好宝贝,你说小李会不会浮上来?」素素的阴户里仍然套着小周的阳
具,她瘫在小周的身上轻声发问。

  「绝对不会!那天他在我车上喝了你给我的药之后,一下子就七孔流血没了
呼吸,我把他载到工地,用混凝土浇成了柱子然后沉到公园湖里,你想,混凝土
会比水轻吗?」

  「嘻……应该不至於吧!难得你手脚俐落,做得这么乾净,恐怕全世界没人
会知道小李跑哪里去了!」素素在小周胸膛亲了一下,娇笑着出声赞扬。

  我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才刚平息的怒气几乎又涌上胸口,我不敢相信自己
的死素素居然也有一份。站在床头,我目眥俱裂地瞪着这对狗男女,身体克制不
住地拼命发抖。

  「今天算是小李的头七,好歹他让你凭空获得了一千多万的保险金,还有这
栋房子,你说我们该不该到湖边烧些纸钱给他呀?」小周搂着素素问道。

  「哈!你还真信鬼神之说,有闲功夫到湖边烧纸钱,还不如多干我几下,怎
样?不行了?小李可比你来劲,他起码可以连续搞我三次。」素素促狭的又摇动
屁股套起鸡巴。

  「呼……谁说的,看我怎么叫你讨饶。」小周把素素翻转身下,抓起半软不
硬的阳具眼看又要上马。

  我眼睛瞪得几乎流出鲜血,握紧拳头,恨不得当场就宰了这对狗男女,可是
我知道这是无济於事的,如果说妻子已经不贞的可以手弑亲夫,那我又何必留恋
往日的虚假情爱呢,这种烂女人难不成我还承认自己是她丈夫吗?绝不!无论是
阴间、阳世,我再与她毫无瓜葛,尘归尘、土归土,从此就分道扬镳,就算下辈
子也老死不相往来。

  我是真的该走了,难不成我还杵在这当乌龟么?拉开门我离开了清冷的家,
里头的淫声浪语也逐渐离我远去,我走在街道上,晕黄的路灯果然照不出我的影
子,而路上的行人我也无需再四处闪躲,因为他们大可以由我胸腹间恣意穿过。

  我要回到公园,回到湖边长椅,也许再多坐一会儿,我就能知道自己该何去
何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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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的月光  作者:波波

               天台的月光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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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希望你会喜欢!

  这是朋友阿吉的故事,一个小人物的故事,也许老套、也许平凡,但它的的
确确是发生在你我周遭的故事,别问波波想表达些什么?因为波波实在表达不出
来。

  至于阿吉是生?是死?你说咧?
***********************************

  燠热的夏夜窝在没有窗的屋子里是会让人心生歹念的。

  阿吉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穿一件三角裤,穿了三天,自己都可以闻到浓重
的骚臭味盈荡在房间里。

  身上的伤口已经慢慢的愈合,黑青的部位都消散成淡淡的黑影,而两天的休
息,支离破碎的骨头似乎回到了定位,行走坐卧间也不再痛的难受。

  地板上堆满杂物,有塞满烟屁股的烟灰缸、捏扁的啤酒空罐、泡面空碗、好
几本成人书刊、报纸、槟榔盒、四处散乱的卫生纸以及半个月没洗的衣物。

  「嗯……啊……啊啊啊……亲哥哥……操我……操妹妹的小肉屄……不……
不要……不要停……」彩虹频道的AV女优卖力的叫床,虽然是日语,可是听在
阿吉耳里,跟台语没有两样。

  虽然体力没有完全恢复,可是两天下来,幸免于难的鸡巴倒是频频勃起,完
全不理主人孱弱的身躯,随着电视机里的淫荡女人时胀时缩。

  (干!热的让人发春,该干点刺激的事。)阿吉套着勃起的鸡巴,心里这样
想。

     ***    ***    ***    ***

  女人穿件浅粉红紧身背心,肩带很细,领口直开到乳沟,露出诱人的丰满双
峰。她的下身穿一件低腰小短裤,牙白色的质料伏贴的包裹住挺翘的屁股,莹白
紧绷的小腹在街灯下微微发光。

  阿吉穿一双软底球鞋,走路不发出声音。而女人的白色高跟鞋在夜里发出明
显的「笃得!笃得!」声音。

  她由花上花的门口出来,没有拦计程车,一个人往街道南边行走。

  凌晨的街道行人不多,排班计程车在街道两旁形成灯火长龙,因为没风,行
道树静静的打着盹。

  女人修长的大腿在前方指引着阿吉,因为高跟鞋相当高,女人的屁股不自觉
的上扬成曼妙弧度,随着步幅左右摇摆。

     ***    ***    ***    ***

  「喂!美女学园护肤你好。」

  「咳……你好,请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男性护肤,有十几位火辣辣的幼齿美眉帮你做贴身服务,功夫好、
技术佳,包你爽歪歪的乐不可支,消除工作一天后的疲劳。」

  「你们做全套吗?」

  「这……我们一般只提供半套服务,纯护肤不涉及性交易,不过我们的美眉
都很大胆,她们愿意为你做什么服务我们管不着,偷偷告诉你,来过的客人都嘛
称赞有加。」

  「可不可以外出呢?」

  「哦!……出场外加两千,你到公司来只要三千块钱,我们这里附设男性三
温暖,你可以先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再享受美眉的贴身服务,公司的地址在……」

  (三千块!我要是有三千块钱老早就去翻本了,还在房里流汗打手枪?)

     ***    ***    ***    ***

  女人似乎并没发现自己被跟踪,她走的很惬意,漂亮的屁股在夜里轻松的跳
舞。

  阿吉隔了二十公尺紧紧尾随她,靠着骑楼里的街灯死角,他时缓时急,维持
一定的距离怕女人发现他的行迹,阿吉手里紧握着行动电话,只要她掉过头来,
阿吉马上假装正在打电话。

  (难得她没喝醉,喝醉了连害羞都不知道,那就不好玩了。)阿吉心中相当
满意,想到待会她绝对会在自己鸡巴前哀叫讨饶,裤档里早就硬梆梆的,好不得
意。

  「喀!」脚步声忽然中断,女人踢到撬起的地砖,脚一扭,人颠簸几步,她
蹲下身来,检视自己的鞋跟,并用手揉揉拐到的脚踝。

  这时阿吉刚好跟的较为贴近,离女人不过十来公尺,他靠着墙壁,假装正聆
听电话,一双眼睛毫不客气的往女人因为下蹲而出露的粉臀直瞧。

  女人的短裤是松紧布料的,没系皮带,原本也仅能遮住股沟而已,这时吃力
下移,隐隐约约可以见到凹陷的股沟在路灯下现出微微阴影。

  (妈的!这骚屄没穿内裤,真想直接把她短裤拉下来!)阿吉咽了咽口水,
手指头在裤袋里将鸡巴扶正。

     ***    ***    ***    ***

  「二十五……二十五……二十五……」阿吉嘶声的狂吼着。

  后头围着一圈人,同样为阿吉鼓噪,这一盘阿吉买了一千多分,五比一,算
算一盘接近六千元,而阿吉口袋早已空空如也,刚开了二千分还是找明雄老大签
本票赊的。

  这已经是第五颗球了,阿吉这盘中了二十一、八、十七、十五,除中央的二
十五号球没进外,几乎已是斜五碰的谱了。

  斜五碰双倍,金牌双倍,这一盘买满,真要五碰的话就有四万分,乘以五倍
是二十万,不计算店家的赠分,阿吉这个月赌输的二、三十万已经回来个七七八
八,难怪他激动的站了起来。

  不是好额(富有),就是贫赤(穷困),球进了二十五号洞是宾果行星最大
奖,而不幸进其他二十个洞,便杠龟的连肥皂、毛巾也无,输赢只是一线之隔。

  蓝球带着阿吉的希望与二十一分之一机率在轮盘上滴溜溜的滚着,大伙的眼
光全注目在球的最终落点。

  好几次球几乎已经掉入二十五号孔洞,害得阿吉心脏快跳出来,可是轮盘转
动敲击到球,球往正前方滑动,经过二十一、二十二……力道渐渐削弱,一个晃
动,球稳稳的停进二十四号洞内。

  「唉!可惜……可惜!」众人发出惋惜的声音。

  「干恁娘咧!」阿吉整个人泄气皮球似的瘫在椅子上,希望落空,他猛抽香
烟,吐出的烟雾跟店里弥漫的浊气混成一团。

  (剩三百分也甭玩了,一盘都买不满,拿什么翻本?)阿吉心中叹气,他发
现二十一分之一的机会比失业率还小,报纸上说这个月全国失业率是百分之三,
但自己偏偏是其中之一,而二十五号明明有着二十一分之一的机率,却怎么等也
等不到。

  离开的时候明雄老大说:「阿吉,算算你已经赊了二十万了,希望下个礼拜
你能拿钱来赎回本票,要不然你就给我小心点。」

  (钱!钱!钱!没有工作哪来的钱?)阿吉心里实在烦的要命。

     ***    ***    ***    ***

  女人在清粥小菜的店里坐了下来,她点了三四道小菜,一碗白稀饭,也许是
稀饭太烫,她并没有马上吃,掏出电话只顾轻声说着电话。

  阿吉等了三分钟才敢走进店里。口袋里有三、四百块零头,吃宵夜不成问题
了。这个晚上除上半夜吃过一碗泡面外就没有东西入腹,仔细感受,肚子也有点
饥饿。

  「我说时间已经到了嘛!小李签了好几张借据,钱你早该去收了……嗯……
对对……一个人收不来可以找其他人一起去呀!人多好办事……」阿吉断断续续
听到女人谈话的内容,大概是找人向小李讨债,这小李跟自己同病相怜,欠下一
屁股债,算来他比自己好运多了,欠的是漂亮的酒家女,而自己欠的可是黑社会
大哥。

  发现阿吉望着她,女人嫣然的笑了一下,拉拉上滑的紧身背心,她压低语调
继续说她的电话。

  女人的脸很小,巴掌脸,眼睛深邃,鼓鼓的樱唇涂着桃红色的唇膏,笑起来
媚媚的、骚骚的,让人恨不得亲上一口。

  艳丽的笑容让阿吉愣了几秒,然后他心虚的垂下头假装捞稀饭吃,刚刚女人
用力拉动背心,整个乳房几乎快蹦出来,软软的布料包不住大奶子,两粒坚挺的
奶头明显撑起两颗豆豆。

  阿吉知道,这一切迟早是他的,手微微握住裤袋里的美工刀,他等的只是机
会。

     ***    ***    ***    ***

  「阿爸!我想跟你借些钱做点小生意。」上礼拜回家阿吉好不容易向老头子
开口。

  「钱?我的钱全给你拿光了,哪来的钱借你?」老头子冷冰冰的说。

  「……」

  「你也不想想,我的一两百万积蓄,除了给阿明娶媳妇之外,全都给你了,
而阿明现在有老婆、有房子、有车子,还有稳定的工作,而你呢?全没看到你有
什么东西?到底一百多万跑哪里去了?我倒要问问你。」

  阿吉能说吗?迷上赌博性电玩便如同水库开了口,一不留神,水全漏光了,
更别谈三不五时喝酒、召妓的花费,在吃喝嫖赌的声色场所,钱很薄的,比卫生
棉还薄,卫生棉起码还有落红,而嫖跟赌是完全不留痕迹的。

  「阿爸……你也知道营造业不景气,我的油漆工根本包不到工作,投下去的
的钱好些都领不到款,你给我的钱全卡在里头了!」阿吉讷讷的辩驳。

  「哦!是吗?也没看你做多少工作?整天游手好闲,怕是你赌博赌输了不敢
说吧!」

  「不……我不会赌博的,这……这点,阿爸你要相信我。」阿吉心虚的说。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相信你?不过阿爸是没有钱了,没办法帮你。」老头子
疲惫的说,他没有看阿吉,眼睛盯着门口的车阵发呆。

  「不是还有土地权状吗?阿爸你先借给我,我贷些钱,一定好好的做出一番
事业。」阿吉说出原先心中的念头。

  「哼!我就知道你在打祖产的主意,休想!这是祖公业,阿爸得向祖先交代
的,不能随便拿来贷款,况且,里头有你哥哥的份,要拿主意也该由阿明来拿才
对。」老头子断然的拒绝。

  「可……可是我只贷一部份做生意就好了,我保证,我会很快赚钱还清的。
阿明那边我会跟他商量的。」阿明振振的说。

  「不行就是不行!现在还不到分给你们的时候,除非老爸死了,否则我一定
会顾好祖产的。」顽固的老头子决然的说。

  老头子连死都说出口了,阿吉也不能怎样,绕着老家大厅晃了几圈掩饰心中
的忿恨不满,再没跟老头子说话,很快他就推门离去。

  不景气像是瘟疫,很快地蔓延在每个角落,便连天空也黑麻麻的污浊一片,
一如人心一般晦暗不明。

     ***    ***    ***    ***

  是时候了!女人走进陈旧的大楼,里头完全没有警卫守卫。

  阿吉朝街道前后左右看了看,除了偶而急驰而过的汽车外,连一只小猫也没
有。而那大楼里更是安静,电梯间点着晕黄的灯光,女人等在电梯口,像静夜里
的一个艳鬼。

  「别动!也别喊叫!我手上的是一柄小刀,只要你不乖,刀子很快会在你背
上开一个大口。」阿吉冲进电梯间,美工刀抵着女人后背,低声的警告她。

  「你……你想干什么?」女人花容失色,一双粉腿微微发抖。

  「我不想干什么?只想干你这风骚的小屄,今天就算你加班好了!」女人无
助的眼眸向街道四角梭巡,似乎期盼着援手的到来。阿吉恶狠狠的扭住女人裸露
的粉臂,一把将她推入敞开的电梯。

  「不……不要……我……我给你钱,你放过我好吗?」女人感受背上尖锐的
硬物,胸脯颤悠悠的直晃动。

  「老子是钱也要人也要,只要你乖乖配合,起码不用遭受皮肉之苦。」

  按了最顶楼,阿吉一只手伸进女人背心里环搂着她,在短暂的电梯升降时间
里,阿吉大手紧握女人的奶子,出力的揉弄那对丰盈的乳球。

  「不……不要……求你放开我……」几滴热呼呼的眼泪掉到阿吉手臂上,女
人低声的哀求着。

  「安静!」阿吉美工刀前送几分,女人发抖着噤了声。

     ***    ***    ***    ***

  阿吉瘫爬在嶙峋的河岸上,粗糙的卵石磨得伤口椎心刺痛,而空荡荡的胃死
命的抽搐起来,一股股苦水、胃酸涌向喉头。

  眼前有好几双脚,像是钢铁囚笼般的围绕着自己,阿吉知道,除了承受之外
根本没有逃出的机会。

  「干!没那个屁股就别吃那个泻药,说好上礼拜还钱的,没还不打紧,你还
以为躲着我们不到店里来,我们就奈何不了你吗?」

  「明雄大哥,我……我没那个意思,我是忙着找钱还你……」阿吉忍着呕吐
的欲望向明雄解释。

  「找钱?我呸!我的小弟看到你在黑龙的店里赌了老半天,难道你要找黑龙
讨钱不成?」一口脓痰落在阿吉脸上,阿吉不敢抹拭,任由脓痰滑向脖子。

  「我……我……我是看能不能翻本好还明雄大哥的钱。」阿吉支吾的说。

  「干!骗肖!你以为我们大哥这么好骗吗。」一个喽啰咒骂一声,用力在阿
吉的肩膀踹上一脚。

  「啊……呕……」阿吉咯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贴向地面。

  「大哥……你再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几十万的钱对我来说不是难事,我一
定很快凑足还你,请你相信我。」阿吉头昏眼花,可是他还得出声哀求,要不然
待会被丢进溪流里,就只有成为浮尸的份。

  「妈的!相信你?你要真有办法就不会签下本票了!还好我知道你老爸有几
块土地,要不然今天你绝对少掉一条骼臂。」

  「不……不要找老头子……我的债……我自己会想办法还。」阿吉痛苦的撑
起身子,整个人跪伏在明雄跟前,他嘴里混着鲜血发出模糊的哀求声。

  「你们大家说,我还能相信他吗?」明雄问身旁的小弟,大伙同时发出嘲讽
的笑声。

  「哼!大家再好好的教教他,让他知道赖我明雄的帐会有如何的下场!」明
雄老大的脚步慢慢离开阿吉的视线。

     ***    ***    ***    ***

  阿吉把女人押上天台,找了个光线明亮的角落把女人压在地板上,女人瑟缩
缩的瘫成一团,正面贴伏着地面,娇躯死命发抖。

  「抖什么抖?大不了老子操操你的骚屄,你不是给人操惯了吗?还有什么好
怕的?」阿吉咒骂一句。

  「妈的!屁股给我翘起来!」阿吉一巴掌拍在女人丰硕的屁股上。

  「不……不行的……我是女警……你这样是袭警,又多了一条罪行。」女人
忽然转过头坚毅的说,但玲珑的身躯依然抖动着。

  「嘿!你是女警那我就是警政署长了,这下子倒要看看我警政署长如何强奸
漂亮的女警。」阿吉遽然发笑,架在女人背上的小刀转过刀刃穿入短裤由内而外
的缓缓割切。

  「你……你不要怀疑,我是这次猎狼行动的诱饵,刚刚吃宵夜的时候我已经
传出讯息,待会就有众多的员警赶到,你……你这只电梯之狼,我看你是难逃法
律制裁,还不乖乖束手就擒……啊……啊……你……你停一停!」

  阿吉根本不理会她的危言耸听,小刀遇见软薄的布料一如菜刀削割豆腐,很
快女人的雪白香臀便展露在月光之中。

  晶莹的肌肤泌着冷汗,连深襚的股沟都汗水淋漓,阿吉可以闻见芬芳的沐浴
乳香味弥漫出来,夹有淡淡的阴户骚味。

  「你……你……好大胆……连警察你都……」冰冷的刀背触及股沟的敏感区
域,女人屏息的一动也不敢,她憋着气几乎说不出一句话。

  阿吉将刀片贴在女人丰满的屁股一边,伸指拨了拨出露的肥美阴唇,那略带
褐色的耻唇在光线下泛着水光,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春水?

  「这么漂亮的嫩屄当警察太可惜了,难得你下班前还洗过澡,现在香喷喷的
让人鸡巴发痒,我看我的鸡巴也要进去香屄里洗一洗……」阿吉还是不相信她是
警察,手指翻动着耻唇,一溜烟两节指头已经窜进阴户里头。

  「喔……啊……你住手!……」女人惊惧的往前挪移,娇躯已经紧贴地板,
为了逃避阿吉手指的侵犯,阴户连同菊穴奋力的一缩,香臀上的冷汗满布成一片
汪洋。

  「哈哈……不急不急,等老子鸡巴插进去你再缩也不迟,我的手指可比鸡巴
细多了,你的骚屄握起来一定无味。」阿吉手指传来火热的包覆,糊糊的、腻腻
的,一边转动着手指,他一边打趣道。

  「唔……不要……不要……你出去!出去!」女人呜咽着说。

  「嫌太小吗?那我就给你换支大根的,原来你还是喜欢大根的多些,哈!」
阿吉抽出手指,一丝晶亮的淫水拉扯成细丝由艳红的孔洞往外跌落,阿吉啧啧的
吮了几口,很快由裤档掏出发怒的鸡巴。

  「言教不如身教,身教不如性交,警政署长的身教就要开始了!」阿吉摆动
黑红的硕大鸡巴在女人股沟间敲出响亮的啪啪声,然后宣示性的说出这句话。

  「呜……组长……你快来呀!」女人哭泣求救着,想往前爬,可是阿吉用力
将刀片压陷在粉臀上,制止她轻举妄动。

  「你给我乖乖把屁股张开……」阿吉用刀尖抵了一下,一颗血珠冒了出来,
女人吃痛呻吟一声,不情不愿的缓缓张开双腿。

  「妈的!屁股翘起来一点……你当我是狗呀!那么低我怎么操的到你。」阿
吉恶狠狠的命令着,移开刀尖干脆一把将女人的屁股捞了起来。

  「呜……呜……」女人低着头只能静静啜泣着。这时残破的短裤已经落到膝
盖,而她丰盈的上身倚着地板,紧身背心滑移到乳下,露出大片纤细的腰身,就
着月光绽放出莹白的光芒。

  月光幽幽、天台寂寂,女人撅翘着浑圆屁股在夜风里微微颤抖,两片柔腻的
阴唇无助的敞开,一如待操的母狗,淫秽到了极点。

  「喔……真棒……真是受不了的嫩屄……」阿吉握着鸡巴一寸寸插进女人的
阴户,女人虽然畏惧,但阴道还是不争气的泌出淫液,助长了插入的劲头。

  「碰!」巨大的声音响起,通往天台的木门突然四分五裂,好几条灰色人影
迅速窜到阿吉左近,全都举着枪指着阿吉。

  「住手!你已经被包围了!」一个警员喝道。

     ***    ***    ***    ***

  阿吉晕厥了好一阵子,醒来时溪水已经涨到身旁不远,清冷的溪水沿着石头
缝隙行进到阿吉身下的卵石堆将他冷醒。

  呼吸中全是血腥味,四肢百骸要命的疼痛,张开眼睛看见的是猩红的世界,
阿吉知道自己伤的不轻,还好他还能动。

  (这明雄一定说到做到,得赶紧通知老头子避一避,以免老头子自讨苦吃)
阿吉心里这么想。

  (就说自己遇见工程流氓,硬讨交际费好了!)阿吉想好措词就骑着机车往
老家跑。

  可是他已经迟了!

  老家的门大大的敞开,暮色里竟然未打亮灯,阿明夫妻的汽车没回来,应该
正在下班的途中,而老头子呢?他为什么不开灯呢?开了灯阿吉就看见大厅一角
的狗笼,半人高的狗笼有拇指粗细的栅栏,里头锁着奄奄一息的老头子,老头子
昏厥着,衣服残破,鼻端淌出的血丝已经干凅成暗红色的血渍。

  「欠债不还-杀鸡儆猴」一张白纸贴在狗笼上方这般写着。

  阿吉撕下纸张气的七窍生烟,他直想到店里找明雄拼个你死我活,责问他为
何对老人家这般心狠手辣。

  良久良久,他总算认清现实,知道自己理亏在先,并且人单势孤,凭什么找
人家理论,而现下全身骨头痛的七晕八素,又能再捱人家几拳。

  这一晚,忙了许久才将自己以及老头子身上的伤口抹拭干净、敷上药膏并包
扎妥当。所幸明雄并未真个「杀鸡」,两人只是受点皮肉伤,痛是痛极,却不妨
碍行动,一直到搀扶老头子躺进床铺,明雄整个人几乎散了。

  而老头子早醒了,但他一句话也不说,就连正眼也不看阿吉一下。

  离开的时候阿明对他说:「老爸知道你赌输了钱,灰心的要命,流氓找他要
地契抵债,可他死也不肯交出来,因此才被关进狗笼里。」

  「我问他人家要多少钱,他说五十万,五十万犯得着对老人家这样吗?我说
阿吉呀!你也别再赌了,这五十万元我还出的起,就帮你清了它,希望你以后好
自为之。」阿明神色严峻的说,阿吉不禁惭愧的低下了头。

  「噢……还有……老爸说他不想再见到你,他在气头上,你……你这阵子就
少回来一点。」

     ***    ***    ***    ***

  「别动的是你们,没看见我手上的是什么东西吗?小刀不长眼睛,谁敢轻举
妄动我就在这漂亮的屁股上开道血口,你们都后退……再后退几步。」阿吉数了
数围在身前的警察,竟有五个之多,他知道事情难以善了,就将刀刃抵住女人的
臀部,喝令警察退到五步之外。

  「我的性命不值钱,而这个女警的屁股可是美丽值钱的很,你们胆敢开枪,
我绝对先挖下她一块肉来。」雪白的屁股上已经有血丝冒了出来。

  「啊……痛……痛……组长……你们后退……后退……」女人痛苦的悲鸣,
阿吉的鸡巴插在阴户里,一阵阵要命的抽搐几乎让他射了出来。

  「嘿嘿!这样就对了……没看过自己的同事被人操弄吧!哈!我也没玩过这
么漂亮的女警,刚刚还以为她是酒家女,现在我一定要再多插几下。」阿吉红了
眼,手推动女人的粉臀,鸡巴带着淫光在阴户里进进出出。

  「唔……我……我不想活了!」女人羞耻的闷哼一声,整张脸埋入了臂弯。

  阿吉眼睛监视着员警的动作,手捞着女人纤腰大力的抽送,只听阴囊撞击阴
唇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血脉贲张的阴茎上渐渐有乳白的淫水带了出来。

  「哦……噢……不……不要……啊……啊啊。哎呀……」女人拼命的想往前
逃窜,可是阿吉的手掌一如铁锢,除了听话的将屁股前后套动之外,妄想挣开根
本不可能。

  阿吉听见女人鼻端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也不知是疼痛多些还是爽快多些?
只觉鸡巴周身浑沌火热与时俱增,女人呻吟越急,阿吉也抽插越快。

  五个员警看傻了眼,他们真没看过自己女同事这般赤身露体的任人奸淫,而
这女同事还是美丽迷人的警察之花,他们手中的枪下垂了,而裤档里的肉枪却明
显的挺立起来。

  「哈!看来你们老早就想干她,鸡巴都硬起来了嘛!可是现在不能换手,那
太危险了!我看这样,就来个警民合作吧!让我这小老百姓为你们一一效劳。」
阿吉发现员警裤档中的异状不禁大笑出声,女人暖滑的小穴温柔的紧,他还想多
留恋一会,于是打住抽送之势将阴茎拉出七八分,嘴巴恶毒的揶揄起员警。

  「哦……」阴道习惯于舒麻的厮磨,率尔停止,女人小穴一空,竟发出轻轻
的怨怪声,她自觉羞耻,耳根都红透了。

  听见这声骚麻入骨的呻吟,一个员警裤档竟然开花似的湿了一大片,他知道
时间不对,满面通红的躲进楼梯间。

  「呵!不急不急,待会署长哥哥就会好好的操你……嘿!你们一定不知道她
这么淫荡吧!你们仔细看,她的阴毛都滴满了淫水,还有好多被我挡在里头,你
们听……有没有听见响亮的水声?」阿吉忽然用力往前一顶,叽吱一声,小穴发
出闷闷的声音。

  「啊……」女人娇呼一声,阴唇已经紧紧套住鸡巴。

  「来!告诉署长哥哥你叫什么名字?」阿吉轻轻翻转刀片。

  「莉……莉香……」女人不得不说。

     ***    ***    ***    ***

  「你不要再执迷不误了,乖乖放下刀子,最多不过蹲几年牢房,如果再继续
下去,待会我们开枪,搞不好你连命都送了!」一个黝黑健壮的员警开口说。

  「呵!就是你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阿吉持刀的手微微做势。

  「吴……吴胜利。」员警盯紧刀身,嘴巴讷讷的说。

  「吴胜利想干莉香几下?」阿吉笑着问。

  「我……我不想!」吴胜利红着脸说。

  「别口是心非了,如果你们都不想干她,那我就只好在莉香的白嫩屁股上收
取花红,除非你们说的数字能让我射精,否则活该她的屁股遭殃,欲求不满的男
人可是很可怕的……来……再说一遍,吴胜利想干莉香几下?」

  莉香扭过头望向一旁的员警,脸上带有极度羞忿的哀求。

  「五……五十下。」吴胜利吞吞吐吐的说出数字。

  「哈!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你忠厚老实,原来你想干莉香五十下,嗯!
让我了却你的心愿吧!嘿!莉香的骚屄,现在我代表吴胜利操你五十下。」阿吉
手底一紧,停滞的动作再度热切起来,噗嗤噗嗤声音盈耳,也不知到底抽插了几
下,只见莉香被操的激烈喘气起来,四溅的淫水洒满地面。

  「哦!再来轮到你了,你叫什么名字?」阿吉停下动作,询问另一个矮胖的
员警。

  「我叫刘经义。」他的回答倒是干脆。

  「嘿嘿……好个流精液,来!说说你想干莉香几下?」

  「我看就随随便便五百下就好。」

  「妈的!你要我提早射出来呀!你也替莉香的屁股,跟同事的福利着想,但
我答应过你又不能食言,唉!就让我替刘经义干莉香五百下,但愿不要真流出精
液。」

  噗嗤噗嗤的声音又响起,这次莉香大概知道在劫难逃,竟主动摇动屁股配合
起来,大张的阴唇一如血盆大口,一次次吞没粗黑的鸡巴,并涂上厚厚的乳白淫
液。

  「喔……嗯……啊……啊!舒服死了……哥哥……啊……哥哥的大鸡巴……
操的莉香的骚屄爽死了……哦……莉香的骚屄还要……还要哥哥的鸡巴操……」
莉香发出淫荡的浪语,大约是想阿吉早早缴械。

  「喔……嘶……干!你这浪货……想让我射出来呀!噢……妈的……我就狠
狠的干破你这淫荡的女警察……」快速的套动加上淫靡的叫春声让阿吉一股热泉
迅速涌上龟头,他脸泛潮红,每一次抽送都连根插到尽头,在一阵要命的昏眩之
后,浓稠的阳精终于射入莉香的子宫。

  昏眩维持十来秒,阿吉的鸡巴不停胀缩,龟头依旧喷吐着精液,而枪声在这
时候响起,阿吉根本来不及取回他的花红。

  肩膀的剧烈疼痛让阿吉的昏眩每况愈下,他的眼前一片灰白,许多手像天罗
地网一般向他扑来。他想躲,躲开那密不透风的手、躲开那沉重的生活压力。

  往后一瞧,背后不是有一大片开展的天,皎洁的月亮在黑白的眼眸中依旧温
柔的发散出幽光,像死去妈妈的手,轻盈而充满慈爱。

  阿吉跃过天台边的矮墙,坠入无边无际的月光底。

  (活着真累……这样真好!)这是阿吉最后的念头。

     ***    ***    ***    ***

  「莉香!我们来晚了,真是委屈你了!」吴胜利脱下制服盖住莉香凌乱的娇
躯。

  「呜……不是说好在这栋大楼预先埋伏的吗?你们到底跑哪里去了?人家这
样子以后怎么做人……呜……不但被歹徒强暴……还被你们全看光了。」莉香不
停抽泣,香肩激动的起伏。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另外接到电梯之狼犯案的电话,有一个酒家女刚被
电梯之狼侵犯,我还以为你错估了对方,所以先处理那头的事情。」吴胜利连声
抱歉。

  「呜……不管啦……不管啦……你们就是要负责!」莉香一迳哭泣,真不知
五个大男人该怎么负责一个女人。

  「他到底是不是电梯之狼?」一个员警站在天台边询问道。

  没有人回答。

  「十层楼摔下去他还能活吗?」

  天台的月光幽幽照着,还是没有人回答。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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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功读书的重要性  作者:波波

             用功读书的重要性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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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希望你会喜欢!

  不会吧!「用功读书的重要性」<——这算哪门子标题,找挨骂吗?看了就
知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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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我们必须采取某种方式,将原有的资产成本逐步转作「费用」
——公平合理的将之分摊于使用该资产的期间中去,俾能符合其中状况。这样,
将固定资产的成本于其使用其中转作费用的办法,在会计学上称之为「折旧」,
Depreciation,其每期中所转为费用支出之金额,称为……」

  天气热呼呼的,玻璃窗外透入的凉风似乎压制不了教室里蒸腾的暑气,同学
们安静极了,不知是热晕过去还是做着白日梦,偌大的教室里只听雅云老师粉笔
敲击黑板的「笃得!笃得!」声响,再来就是那精确娇脆的嗓音。

  雅云老师,年纪轻轻就在大学教书,还是留美经济学博士,奇怪,怎么瞧她
也大不了我几岁,居然已经是国立大学副教授,这阵子学校举办几次产官学界会
诊国内经济局势研讨会,她还是主讲人之一,真是厉害极了。

  好几阵风吹过来,几乎把我吹入梦乡,我不能睡呀!一个礼拜才两堂经济学
的课,看见雅云老师也只有短短两个小时时间,她长的甜美,声音又好听,况且
课也上的不赖,我一睡着不是太不给她面子了,叫老师情何以堪。

  只是,老师的声音偏偏温柔的像是催眠曲,一步步勾引我进入梦的国度。

  (噢!不!千万要忍住,一周仅有的两堂课,我绝对不能轻言虚度。)

  「关于折旧的计算,上周老师已经把公式说明清楚,并且勾了几条习题让同
学回家练习,现在请陈小风同学到黑板将例题6-12的计算过程公布给同学参
考。」

  「陈小风???」那不是我吗?还好没睡着,要不然一定出糗了。

  我拿起课本走到台前,把昨天晚上练习的成果抄在黑板上,而老师坐在讲台
边的椅子上,边喝水边看我解题,两只修长的粉腿交叠成美丽的弧线。

  天气果然很热,老师的鼻尖沁出汗水,额上的刘海黏贴着肌肤,有些凌乱。

  「老师!对吗?」我写完答案,心虚的望向老师。

  「嗯!完全正确,老师好高兴,你回家一定认真复习过一遍,所有解题过程
无懈可击,简直太完美了,对于这样优秀的同学,老师一定要给些奖励,顺便让
其他同学也好好学习。」雅云老师笑咪咪的望着我。

  「哦!不用了,老师,这是做学生的本分!更何况是老师教的好,我才能真
正了解……」我边说边走下讲台。

  「不行!一个老师必须赏罚分明才能激起学生的学习欲望,你过来,老师一
定要给你奖励。」老师挥手要我过去。

  我满头雾水,搞不清楚老师想给我什么样的奖励,看看台下同学,除了做白
日梦的之外,全睁大眼睛看着台上的我。

  「嘻!你不要紧张,每次课堂上陈小风同学总是聚精会神的听课,眼光始终
没有离开过老师身上,老师知道陈小风同学喜欢老师,所以今天打算送他一个香
吻作为奖励。」老师轻笑着说,眼光里有赞许的神色。

  忽然被老师喊破心思,害我脸上发窘,再听到老师说要送我香吻,我摇了摇
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台下的同学轰地鼓噪起来,脸上挂满艳羡,打瞌睡的同学受到惊吓,揉着眼
睛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来!不要害臊嘛,过来亲老师一下……」老师语带鼓励的说,她嘟起樱桃
小嘴,阖上眼睛,双颊泛出红晕。

  我脸皮热剌剌的,犹豫着走到老师跟前,台下的同学吵成一团,有的喊着:
「老师!我也要!我也要!」、有的喊着:「快快快!用力亲老师。」、更有的
喊着:「小风!顺便也帮我亲上一口。」大家的睡意似乎老早烟消云散。

  老师的脸庞秀丽而端庄,长长的睫毛弯弯翘着,嘟起的樱唇有细微的皱纹,
泛出水亮的波光,听见我走近,她轻轻牵起我的手,居然要我坐到她腿上。

  我还迟疑着,身体已经被老师拉了过去,来不及转身,身体一沉,我竟然跨
坐在老师大腿上。

  只见老师盈白的手掌扶着我的手臂,美目紧阖,粉脸上仰,我讷讷的说道:
「老……老师,这样好吗?大家都在看耶!会不会坐疼你呀?」

  老师吐气如兰的说:「就是要这样亲蜜才算是香吻嘛!随随便便算哪门子奖
励?」朱唇轻启,编贝般的牙齿在我眼前轻盈跳动。

  「哇赛!羡慕ㄋㄟ!」梅正俊同学大声的叫嚣着,人已经换到前排的空位上
了。

  「孥……亲老师吧……」雅云老师又回复嘟嘴的姿态,小手一用力,我受宠
若惊的跟老师紧贴在一起。心想老师都不害羞了,我还客气什么?顺势我也搂紧
老师的腰,将胸膛贴在她丰满的乳房上,大嘴一落,牢牢的套住老师的小嘴。

  雅云老师的双唇柔软的像是棉花糖,还是热的棉花糖哩!我的嘴才沾上棉花
糖,棉花糖就开了口,里头有火热稠蜜的糖汁涌将出来,围绕我的舌尖,撩逗我
的舌根,一支灵蛇般的香舌在我的口腔翻转搅动。

  「嗯……啧……啧啧……」我紧紧含住老师的小嘴,两个人在暗地里追逐纠
缠,津液的交渡发出沉闷暧昧的声响。

  老师的小嘴好热、好香,我吻的忘我,几乎忘了身在何方,六十几个同学渐
渐消失在我的眼前,我只感觉老师胸脯柔软的起伏,一个个味蕾在天堂中绽放花
朵。

  「小风!你想不想一亲老师的乳房?」老师用黏腻的声音问我,樱桃小嘴稍
离,明亮的眼眸露出渴望而羞涩的目光。

  「乳房??在……在这里?」嘴角噙着老师的口水,来不及舔舐,我又被老
师的话吓一大跳。

  「是呀!就在这里,我要让同学们知道,用功读书的报酬是如何的美妙,书
中自有颜如玉,便要老师的身体也非难事!」

  「可……可是同学全眼睁睁的看,老、老师你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看看
台下眼冒妒光的男同学,我作难的说。

  「不会!你以为老师没本钱露吗?等下我露出胸膛,台下的女同学一定惭愧
的低下头去。」老师斩钉截铁的说。

  「……」我受宠若惊,心中虽然想亲的要命,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要我最喜
爱的雅云老师袒胸露腹,总觉有些不妥。

  「来嘛!快帮老师解开扣子,老师的乳头已经痒起来了,你好好帮老师舔一
舔,要跟读书一样认真喔。」老师微微挪开上身,丰盈的胸脯在白衬衫里呼之欲
出。

  看看台下的同学,他们听不见老师跟我的对话,全都屏息以待,教室中弥漫
一股诡谲的气氛。

  我一咬牙,豁了出去,反正雅云老师不在乎,我又何乐而不为?

  老师今天穿碎黄花白色衬衫、灰色呢料窄裙,既端庄又雅致,衬衫的布料被
丰满的乳房撑的笔挺光亮,我逐一解开银色钮扣,坚挺的乳房霎时跳了出来,竟
是没穿胸罩。

  两颗白嫩光滑的奶子在我眼前晃动,肌肤似水,乳香四溢,嫩红色的奶头灌
饱了血,放肆的向前端伸窜,我的老二一瞬间硬到了极点。

  「啊!你坏!你这是想干什么?」老师的小腹感觉到我的突刺,纤手揽了我
一把,眼中波光荡漾。

  「哗……」

  春光乍现,教室里顿时沸腾开来,男同学伸长脖子眼珠子几乎跳脱出来,而
女同学则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不知是不屑多些?还是惭愧多些?唯一的共
同点就是大家的脸上都荡漾出明显的红潮。

  「哇!老师是波霸!」、「老师的奶子好大!」、「老师有32E吧?」、
「大哺乳老师!」、「老师真是又性感、又漂亮!」、「可不可以也让我摸一把
啊?」称赞的话语不绝于耳,有几个男同学走离座位,似乎也想轧上一角。

  「大家安静!不准离开座位,谁离开座位我就当谁!你们想碰老师的身体只
要努力用功就行,下次还有机会……喂!梅正俊同学,你已经剩下六十分了,再
走一步就不及格了!」

  梅正俊在六十分的位置停下脚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干脆原地坐下,
引颈以待,其他好事的男同学见势头不对,一溜烟又退回座位。

  「怎么样!老师的本钱还雄厚吧?」老师面有得色的问我,两只小手捧着乳
房,挺胸缩腹,性感十足。

  面对罗衫半解的雅云老师,一阵阵女体的芳香怒潮般卷来,盈白无暇的肌肤
在眼前绽放光华,那腰肢,恰可盈握,那乳房,鲜嫩欲滴,我唾液泉涌,灵魂摆
荡,真不知今夕是何夕?

  「受不了了!」我一头栽进乳浪之中。

  「叽叽……啧啧……」我贪婪的舔舐着老师的乳房,鼻子顶着肌肤,入鼻是
热甜的幽香,舌尖大力的滑、撩、缠、吸,拨动挺翘饱实的乳尖。

  那圆润的奶子似乎装有弹簧,我舌尖一压便是一跳,大嘴一吸却又弹回,两
粒红枣因我的吸吮越来越大、越来越亮,最后雅云老师的整个胸脯全沾满我腥臭
的唾液。

  「唔!……喔呜……舒服!舒服死了!小……小风……你的舌头跟你的功课
一样……一样棒!老师爱死了!」老师弓起上身,粉颈愉快的扭动,洁白的肌肤
上泛起一粒粒鸡皮疙瘩。

  「啧……啧……好香……又滑又香,我也爱死老师的身体,真想把它吃到肚
子里去!」我赞不绝口的拼命舔动乳头。

  「啊……受不了了!停停……停一下,你看看老师的小鸡掰有没有出水……
老师……老师要你摸摸看……」老师忽然紧紧抱住我,面泛红潮的说。

  这次我可是没有迟疑,因为我也受不了了,老二硬的像支火钳,只想找个泉
水冷却一下,于是我把老师的窄裙提到腰际,一只手就往蕾丝白内裤塞进去。

  那压在椅子上的小穴穴果然黏不拉叽,沾湿小三角裤的裤裆,有些淫水甚且
溢到腿根,淫浪至极。

  我手抓着老师的阴户,魂快飞了出来,充血的阴唇又柔又嫩、既滑且黏,一
丝丝的淫液失禁般跌落掌中,蜜穴中的热气野火一般炽烈。

  「哦……噢……老师一定湿了……一定湿了!老师不曾这么痒过……小风你
一定要干我……认真的干老师的小鸡掰……在这里!在所有同学的眼前!让大家
知道用功读书的重要性。」老师轻咬朱唇,脸带羞涩,目光却是欲念大作,决然
的义无反顾。

  「呸!不要脸!老师怎么能那么色!」、「寡廉鲜耻!」几个女同学晕红满
面,啐了几声,但男同学却不是这样,他们有的鼓掌、有的吹口哨,嘴里不断嚷
嚷:「我也要亲老师的奶奶!」、「脱老师的内裤,插老师的鸡掰!」、「哈!
干恁老酥!」(注:「干恁老酥」意即「干你的老师」。)

  雅云老师没有理会他们,她把我推开,反转身子,手抓着椅背翘高屁股,镂
花的蕾丝三角裤褪到大腿,螓首半转娇羞着说:「各位同学!老师迷人吧?只要
你们用功读书,也可以像小风一样干老师,用你们一支支不安分的老二塞进老师
的这里……」一只盈白的小手从胯下拨开阴户,露出灌满白稠汁液的阴道。

  我对眼前淫靡的奇景感到眩惑,端庄秀丽的雅云老师乳波半露,窄裙掀在腰
际,足蹬黑色细根高跟鞋,修长的玉腿微弯,浑圆的粉臀高翘,那充满花蜜的花
径门户洞开,耻唇跟耻毛纠结一处,饱胀的一如远洋的鲍鱼。

  「噢!小风你吓呆了吗?老师站着腿酸,你还……还不快拿出你的大……大
鸡巴,干老师的小鸡掰?老师骚死了……又骚又放浪……就要小风的鸡巴干!」
老师怨怼的说,粉臀摇了两下,似乎向我招手。

  我欲火上冲,也不怕自己老二被人家指指点点,一拉裤裆拉炼,暴张的阳具
破柙而出,十六公分的家伙又红又亮,老早蓄势待发。

  「哗!」、「讨厌啦!小风,我不要看!」、「我要去报告校长!」、「变
态!」、「没怎样嘛!比我小多了!」、「哈!我也要干恁老酥!」各种不同的
话语纷纷出笼,不一而足。

  「老师!我的比较大,用我的!」梅正俊甚且掏出老二冲到台前,色涎满面
的自告奋勇,的确!他的家伙长了一点,可也细了几分。

  「回去!谁要坏学生的东西来碰我了,梅正俊同学,你死当定了,如果你想
重修过关的话,就给我回去乖乖坐好。」老师瞪了他一眼,狠狠的说。

  「我我……我……」这可是门必修的学分,重修还是得选雅云老师的课,生
杀大权掌握在她手中,梅正俊只好夹着尾巴乖乖退回座位。

  「唔!讨厌的家伙坏了老师的兴致,小风同学……快……快给我你那大大的
鸡巴……老师的小……小鸡掰里好空……好凉……快用你那热呼呼的东西插进来
吧!」雅云老师热情的招呼,屁股又摇了两下,大腿张的更开了!

  我扶住老师犹带香汗的粉臀,老二拨开潮湿的耻唇,滑溜的甬道自有一股吸
力,我毫不费劲就捅到了根部,四面八方尽是柔软的肉垫,有乳汁、有热度,夹
着我的命根子一缩一放,舒服到了极点。

  「哦……噢……好……好舒服……舒服透了!」老师吐出一口香气,一股热
泉打在龟头上。

  老师的水好多,我抽动老二,叽叽啾啾的淫水翻搅声清晰的传遍教室,用的
力道稍微猛了,四溅的水珠便飞到我的裤头,跌落在木质讲台上,那一滩滩乳白
黏稠的体液,是最猛烈的催情药。

  「喔……啊……啊……啊……嘶……小风……你好棒……鸡巴比功课还……
还棒……啊……老师舒服死了……你插的那么准……就那里……啊……啊啊……
对……哎呀……爽……爽死了!」

  第一次听见雅云老师这样浪叫,淫声浪语搞得全班同学面红耳热,男同学恨
不得共襄盛举,女同学则是又不敢看又爱看,教室里只有老师辗转的娇吟在天花
板下千回百转。

  「哦……喔……好深喔……小风你插得老师那么深……那么深……就快要到
心底了……啊……老师的心都化了……腿也软了……啊……啊……你……真的插
进老师心里了……老师快飞了……哦……飞了……」老师的双腿已经开始打颤,
所幸我拦腰抱住老师纤腰,导引着粉臀一下下往我小腹送。

  眼看老师最私密的器官与我的鸡巴相互纠缠,甚且屎洞也历历在目,我亢奋
到了极点,那翻进翻出的艳红阴唇,漂亮!轮状放射的菊穴,漂亮!丰满圆润的
香臀,更是漂亮!总归一句,雅云老师能让我干这件事,实在是二十世纪末最漂
亮的一件事!所有的漂亮事,到底归功于我的用功读书!

  雅云老师的腿软了,可是她阴道里膣肉的蠕动却越加急切,那狠狠套住我的
美好感受,时松时紧,伴随气若游丝的娇啼与呻吟,已经逐步将我带上欲望的高
峰,我!已经不得不发了!

  「喔喔……啊啊……哎呀……好胀……好麻……好舒服……唔……呜……老
师……老师就要爆炸了……啊啊……小风你……你快在老师肚子里炸开来……啊
呀……啊啊啊……完……完蛋了!」银瓶乍破,春水横流,我抱紧老师在浩劫后
的余烬中喘息。

  「小风同学!」老师依旧用娇脆的声音叫着我。

  「小风同学!」是谁在推我?

  窗外的太阳依旧炽烈,风微微的,几不可辨,而我居然真的睡着了,奇怪!
怎么全班同学都看着我,而老师的衣裳竟完好如初?我方才一定是做了春梦,裤
裆黏黏的,是什么?梦的遗迹吗?

  「陈小风同学!上课居然打瞌睡,不想听课是吗?那你一定在家先看过了,
既然如此,上周勾的作业你现在到黑板解题一下,就做6-12这题好了!」老
师脸罩寒霜的说。

  咦!怎么跟梦中一模一样,难道梦境会成真?太不可思议了!

  上周的习题我真的在家已做过一遍了,答案就写在经济学课本里,我走上讲
台,迅速的把解题过程抄在黑板上,然后我望向老师,问她:「老师!对吗?」

  果然雅云老师笑咪咪的望着我说:「嗯!完全正确,老师好高兴,你回家一
定认真复习过一遍,所有解题过程无懈可击,简直太完美了,对于这样优秀的同
学,老师一定要给些奖励,顺便让其他同学也好好学习。」

  哈!真的跟梦境一模一样!我开始期盼老师给我的热吻,并且频频窥探那碎
花白衬衫里丰满的乳房。

  只不过,老师这次给我的是一张卡片,正面是夏天的漂亮山景,上头写着:
「努力是成功唯一的路」,并且她还不忘叮嘱几句:「虽然在家温习过功课,可
是在课堂上还是不能打瞌睡,老师讲的有很多是书上没有的,注意听才能事半功
倍。」

  唉!现实怎么跟梦境差那么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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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小方  作者:波波

               起来!小方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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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希望你会喜欢!

  这是我花了两个晚上写出的故事,因为我小时候喜欢小叮当(哆拉A梦),
所以我动手写这么个梦与真实的迷离故事。

  本文仅张贴在元元情色文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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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该死的!狗干的!杀千刀的陈经理。」

  这么一个闷热的仲夏正午,烈日当空,空气中弥漫了暑气的氤氲,人们像在
沸腾的蒸笼里头,隐没在淡淡的雾气之中,恍恍忽忽,昏昏欲睡。

  我才吃过中饭,也不过趴在桌上五分钟,白无常似的陈经理神出鬼没的来到
身旁,丢了一堆报告书在我桌上。

  「小方!去!去!拿这些到众信公司去找刘副理研究研究,然后一起到工程
现场看看,顺便拍些照片回来,明天对营建署的简报可能用的着。」

  拜托!现在可是午休时间咧!难道不能让我睡睡,等上班时间再办吗?我心
里干撬连声,还是只能夹着尾巴乖乖上了自己的车子,不情不愿的向众信公司前
进。

  胃囊里此刻正分泌丰沛的酸液,大肆的进行消化工作,血液集中到大肠、小
肠、胃袋上头,让我脑袋呈现浑浑沌沌的严重缺血状态。

  众信工程公司,10F,镀金的招牌由上而下整齐排列在两具电梯间的墙壁
上。这是一栋新建的十五层办公大楼,位在两条六线道的交岔点上,算是本市的
黄金地段。大中午的,外头南来北往的交通不见舒缓,就只有大厅右侧柜台里的
警卫伯伯恹恹地趴在桌上大梦周公。

  新大楼就是不一样,装潢的气派非凡,四面墙壁贴的全是大尺寸的花岗原石
壁砖,大厅挑高三层,天花板足足有十米以上的高度,而大小竟有五十坪以上。

  由大门拾级而上,正面是两具银光闪闪的簇新电梯,右侧是访客登记兼警卫
站,左侧是好大一个会客休息区,绕着硕大的廊柱精心地错落了好几组橄榄绿色
的牛皮沙发,角落的木几上不是摆放插满万紫千红花朵的花瓶,就是古意盎然的
艺术木雕,长向墙壁上挂着一幅仿制的大尺寸梵谷名画「拾穗」。

  在天花板的左右边,各吊着一具金壁辉煌的水晶吊灯,足有两人合抱大小,
其间点缀的水晶珠串不下百余只,在灯光辉映下,闪闪生光,气象万千。

  「好大手笔,这又不是酒廊,吊这种灯真是不伦不类!」我不忘用专业观点
下了评论。

  真不知道大中午的叫人家赶到这里有什么用?十二点四十分,全台湾的公司
行号都在进行午休活动,只有我这个异类,带着满头汗水走进大厅,连警卫伯伯
都懒得理我。

  由暑热难耐的街上走进凉爽无比的冷气空间,我四肢百骸浴火重生般舒服起
来,而脑袋瓜里缺血依旧,倦倦地我就只想午睡。这宁谧宽敞的大厅多妙呀,连
个人声都没有!而空气闻起来香香甜甜,温度适中,飘散着莫名的睡觉气味,一
阵一阵,撩人心神。

  「算了!人家现在一定也还在午休,扰人清梦是最要不得的行为!更何况是
白日梦!」

  我在软软的沙发椅坐了下来,大头慵懒的往后仰,两只手臂张成大字型。

  「先偷偷睡一会吧!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我想陈经理他也一定会谅解
的。」我向来对藉口都有理直气壮的理由。

  就好像来到了一望无际的原野,头上的水晶吊灯一串串、一圈圈的珠饰在我
眼前慢慢变成星罗棋布的星斗,四野有些清冷,我的魂魄倘佯在绿浪成海的青草
地,随着梦的精灵飞舞摆荡。

  「起来!小方。」

  是谁?是谁在叫我?是梦的精灵吗?原野上只有星星、夜风和我,我寻不到
梦的精灵。

  「起来!小方,快进去电梯里头。」

  是一个从未听过的低沈男声,近在咫尺,就在耳朵旁边,既像老爸也有点像
老哥的声音,仔细聆听却又好似都不像了。

  我睁开眼睛,左顾右盼找不到一个人影,「见鬼了!」,警卫伯伯一旁睡得
吐出泡泡,秃头上的古典挂钟指着十二点五十分,才刚刚入睡而已,哪里冒出来
的鬼声音竟扰人清梦,也不知要我进电梯干嘛?

  今天真不是睡觉天,人家说:「夏日炎炎正好眠」,而我却怎么每次才要入
睡,就会有巴啦妈子的白无常或无影鬼来吵我,让我的睡意一下子消散的无影无
踪,唉!既然睡不着,先上十楼到众信公司看看也好,搞不好待会陈经理打行动
电话来查勤,那就不好解释了。

  走到电梯正前方按了按往上的压钮,原本停驻在十五楼的指示灯光一格一格
的往下降落,趁这个空档我把衣冠正了正,领带也稍稍调称,人家大公司搞不好
有一大堆的漂亮妹妹,我千万不能有一朝一刻的轻忽懈怠,让可能得手的艳遇擦
身而过。

  「叮!」的一声,电梯总算来到一楼,随着清脆的开门声,一个窈窕曼妙的
身影跨步出来,我闻到袭来的百花香味,看到女子美绝人寰的容颜,不觉张口结
舌的呆立当场,只觉喉头一阵干渴。

  「怎么会有那么娇艳诡丽的女人!」我心底惊叹。

  用诡丽来形容她的美丽绝对是适适切切的形容,一头细直披肩的发丝竟是透
明绿色的,就像温润的玉石般又纯又透,肌肤像雪一样白,也许比雪更白,连毛
细孔和寒毛都隐逸不见,丰腴饱满的娇躯笼在粉红及膝的轻纱内,红白颜色交相
衬映益发美的不可方物。

  她快步的由我身前走过,见我看的呆了,光影流转的蓝色眼眸里涌出笑意,
轻抿着樱桃小口袅袅地往警卫站走去,我慢慢倒着走进电梯,眼睛里就只有她玲
珑剔透的背影。

  「呼!」电梯门关上,我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心头依旧卜通卜通狂跳。

  「真是窝囊!」我心里不禁为自己的不中用感到惭愧,竟然会让女人的绝色
给吓呆了,浑像一个白痴一样瞠目结舌、不知所措,也不会向前搭讪几句,平白
地损失大好契机。

  「这种女人当马子不知道有多炫!搞起来的滋味一定棒透了!」一个人呆在
电梯里我不禁转起淫秽的念头,而君子慎独处的道理就留在电梯外头了。

  压下10F的按钮,机械转盘的齿轮声远远传了过来,我习惯性望向电梯门
上的楼层显示幕,「咦!奇怪,怎么坏掉了。」,明明电梯正在逐渐往上移动,
而旁边的楼层压钮10F也显目的亮着,又不像是故障的情形,应该只是楼层显
示幕的部份机件怠工罢了!

  今天的电梯爬的特别慢,也或者是这栋大楼的电梯速度特别迟缓,我感觉起
码已经是爬过一百个楼层的时间,远远才传来「嘎吱」的机械声响,电梯总算停
了下来,「叮!」,门随着声音打了开来,好强的一阵气流由电梯往外涌出,我
硬生生的被气流吸出电梯之外,遍体肌肤好似冲破了一层空气薄膜,浑身波波生
响。

  一般电梯出口都设有电梯间,然后藉由走道穿廊联通各个单元,然而现在我
置身的地方却略过了电梯间,直接进入一个开阔空旷的房间,前后左右、上下四
方全没看到电灯的踪影,屋里却是明亮的蓝光流转。

  除了电梯门的这一面墙外,其它三面都是落地的玻璃窗,绚丽的湛蓝天空围
绕四周,有些轻云甚且攀上了窗缘。正中央是一张好大的床,奇特的款式与造型
我从来未见过,四根床柱顶着天花,是银白色金属质料,然后有一床绵絮般的被
单摊在床上。

  这时,一个绿发绝色美女俏生生的坐在床缘,肤色赛雪,人比花娇,望着我
贝齿轻启的微笑着。

  既使在这么明亮的房里,又是日正当中的晌午时分,我仍然感到诡异莫名,
整个人一阵毛骨悚然,因为她正是刚才在一楼遇见的诡丽女子,转眼间却在这里
重逢,除了鬼魅或狐仙外,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有这么快的身形,可以赶
在我前头好整以暇。

  「你来啦!」她轻轻的说,声音悠悠远远。

  「你……你不是才刚下楼?怎么会在这里?」我觉得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嘻……你好笨,不是还有另外一部电梯吗?那一部速度比较快,所以我先
回来了。」她掩嘴偷笑,宛若百花齐放。

  「喔……原来如此……但……但……这是哪里?」才放下一块石头,我又起
了另一层疑虑。

  「顶楼呀!你看看窗外的视野有多好!」随着话声美目四处顾盼,隐隐有一
丝得色。

  我凝神往窗外望去,除了蓝天白云、朗朗晴空外,街道不见了,房子也不见
了,我满腹狐疑的问:「奇怪!怎么看不到街上的景致呢?」

  「唉!应该是空气污染吧,地面上的烟尘把景致全都遮掩了,这还不是你们
造成的。」她叹了口气,话中带有责备。

  「我们?」她的用字遣词让我觉得奇怪,嘴里不由得复诵了一次。

  「是呀!是我们人类造成的,不是吗?」这次她倒说的正确无误。

  「你是谁?怎么头发是那么奇怪的绿色?明明我按的是十楼,怎么会跑到这
顶楼来呢?」

  来到这个诡异的地方,我心中的疑惑可是一波接着一波。

  「别管我是谁,也不要问我为何会来,现在没头没脑闯进来的是你,又不是
我,要问也只能问你自己。」她望着我理直气壮的说。

  「对呀!应该是由她来问我才对呀。」我心底暗叫惭愧,毕竟不速之客是自
己。

  「告诉我,我漂亮吗?」她忽然这样问我,脸上笑容再次绽放开来,霎时房
间里光华万丈。

  「漂亮……嗯……好漂亮……好漂亮!」我又看呆了,嘴里不断忘情的称赞
着。

  「你刚刚在电梯里想些什么?」她小手掩住了嘴,眸里带有捉弄的神色。

  「嗯……我……我……我想……像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如果能够做我的女朋
友一定是非常幸福与骄傲的事,不仅是走路昂首阔步,就算祖宗邻里也是光彩有
加。」谈到拍马逢迎我的嘴巴突然又溜了起来。

  「噗嗤!」一声,她笑了出来。「哪来的贫嘴滑舌,真不正经!」佯怒的叱
我几声,接着又问:「除了这个,你还想些什么呢?」

  老天呀!那些淫秽念头我怎么说得出口,有些话原本就只能想不能说,更何
况在这么个绝色美女面前,说出来不就唐突佳人了吗?

  「我……我……我就只有想着这些了。」我言不由衷的说。

  「是吗?!」她一脸不相信的反问我,看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接着又
说:「你是不是想着怎么把我的衣服扒光,怎么把我的大腿打开,怎么把你胯下
的东西插入我的身体,怎么让我在你的身子底下娇喘吁吁、欲仙欲死?」说着说
着,粉脸不禁泛起阵阵红霞,就跟身上的轻纱一样迷人。

  我没想到由她的口中会说出这么露骨的话,听着她柔美温婉的话语,嗅到她
身上飘来的不知名百花芬芳,意会到这么个绝色尤物摆明是在挑逗自己,裤档里
的弟弟竟知机的硬挺起来。


                (下)

  「来吧!不可以只是想想而已!」

  纤手一拢一挥,身上的轻纱竟然轻易的卸了开来,直飘到床的那一头。而轻
纱底下是玲珑有致的美好胴体,坚挺的乳房放肆的挺立胸前,随着躺下的动作微
微颤动,两颗樱桃般的乳头缀在玫瑰色的乳晕中央,生机盎然、春意无限,纤细
结实的腰肢恰可盈握,呈现出美好曼妙的弧度,再底下是细致鬈曲的绒毛,以优
美的倒三角型遮蔽深红微润的密窟。

  空气忽然稀薄起来,我呼吸急促得差点喘不过气,一阵阵燥热由小腹慢慢升
向喉头,变成死命的干渴,然后我的阴茎远离了大腿,向莹白的女体宣誓效忠。
该死!身体毕竟老实的可怜,既使这么个身分不明的美女,只要脱光衣服让我上
她,弟弟总是点头如捣蒜,恨不得立时与我决裂飞奔蜜穴淫窟之中,全不理「飞
来艳福不是福」的惊世警语,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来吧!胆小鬼。」

  多么醉人的娇喊声呐!现在她连修长的大腿都张了开来,我看到草丛深处满
带雨露的花径正招手魅惑自己,脑里连最后的一丝清明也都隐遁不见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既使染上爱滋、梅毒、菜花直到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
我失魂落魄的以饿虎扑羊,不!不!是饿狼扑羊的姿态扑将上去,完完全全像是
树压海棠一般把她一丝不挂的晶莹胴体压在身下,左手手心抚在她微张的阴户,
右手已经由裤裆里捞出硬梆梆的灼热阴茎。

  她蓝光流转的美眸微微的眯了起来,仰着臻首粉脸微酡,好一副逆来顺受的
娇俏模样。

  「哦……轻一点……我怕痛。」她微启的樱唇徐徐吐出清音。

  我扶着她挂上腰际的粉腿,阴茎缓缓拨开草丛,推开肉瓣,像一根探针般钻
进了神秘的洞穴。

  「唔……好……好紧……好舒服。」她的阴户里面竟是清凉无比,让我像在
大海中泅泳般四肢百骸通体舒畅。

  「唔……好……好……棒的东西……原来……这东西……如此……受用!」
她嘴里失声赞叹,柔嫩的小手握上阴茎的根部缓缓往阴户里头推。

  「喔呜……里头……里头……更……更舒服。」玉柱连根而没,好似触着妙
点,她惊喜的娇忽出声。

  我未曾品尝过如此凉爽舒泰的妙穴,只觉阴茎鼓出的热力一丝丝一缕缕的向
外飞散,整个人阴阳交泰般妙不可言。

  「哦……原来……原来你就想……这样……这样子……搞我呀!」她媚眼如
丝的看着我,深襚奇异的美眸中春意无边,雪一般细致的肌肤由妙处紧紧联系着
我黝黑的身躯。

  我开始狂烈摆动起来,眼睛深深注视着这妖精般的美人。

  「喔……喔……好……好舒……服………好……舒服!」她屈起手臂轻抚着
额头,粉颈忘情的扭摆。

  「嘶……你……你喜欢……喜欢我……这样子……搞你吗?」我舒服得嘶嘶
吐气,耳中听见自己阴囊撞击潮湿阴唇的「啧!啧!」水声,神经绷的就快断了
弦。

  「嗯……喔呜……真……是……真是美的……说不出的滋味……难怪……难
怪……你……们脑袋……老想要……这么做。」

  粉腿夹紧我的腰身,玉股像麦浪一样随着我的韵律狂放舞动,每一次狠狠的
插入,团团套住阴茎的阴唇口就有一股温润的淫汁渗了出来,沾湿了我的阴囊。

  「嘶……你……你……你就不想吗?」感觉到她骚冶的阴户正淫荡的迎合着
我,我爽得濒临崩溃,开始咬牙苦撑。

  「喔……怎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我就快……沉沦下
去!」她整片莹白的玉股突然死命的弓了起来,我每一下抽插都扎实地贯到了蜜
穴深处。

  「唔……啊……啊啊……啊啊……哎呀……哎呀……我……我……我……快
啊……快要死了!」一瞬间她攀上了欲海高潮,小手紧紧抓住绵絮般的被单,两
只粉腿铁钳一般紧紧箍住了我。

  只觉波涛一般的冷泉扑上龟头,个中滋味真比热浪还令人乐不可支,精关一
松,阳精翻天覆地的泉涌而出,阴阳交合、水乳交融,我顿时淹没在无边无际的
碧海蓝天里。

  然后在湛蓝的海水中,我远远看到了吐着泡泡的警卫伯伯,看到了橄榄绿色
的牛皮沙发,看到了金壁辉煌的水晶吊灯,当然,也看到了沙发上那个铁灰色西
装,浅蓝色衬衫,打着一条闷骚紫色斜纹领带的男人,那不正是我吗?一副无精
打彩、颓废疲累的失意模样,大字型的摊在沙发椅上,嘴角还噙了一滩口水。

  哈!我竟然看见我自己了!就像飘浮在天花板的海水面上,远远的望向另一
个我。难道我竟没用到爽一炮就脱精而死,活脱脱的做了牡丹花下的风流鬼,现
在还阴魂不散的飘荡在大厅顶端,这……这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突然,我听到「吱!吱!」的奇异声响,然后一整串光芒四射的水晶吊灯带
着飞散的珠玉落到了我的头上,连一声哀嚎也来不及发出,底下的我霎时皮开肉
绽、血肉馍糊,泉一般的鲜血由数百个孔洞里齐齐涌了出来,滴落沙发,淹没地
板。而我的胸膛里嵌满了无数大小不一的炫丽水晶,给鲜血染红的就像是一颗颗
妖艳的红宝石。

  警卫伯伯跳了起来,发狂的尖声高喊,片刻间由楼梯口、大门外涌进了无数
的人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都掩着眼捂着鼻团团围在我的身旁。

  我惊讶的就快晕厥,而那种清凉无比的感觉却又回来了,不断的在自己胯下
扩大、再扩大……一直蔓延到整支脊髓。

  「你看到了吧?」是悠悠远远的柔美女声。

  我好似抓住了救命的缆索,瞬间攀爬回安稳的甲板。睁开眼睛,一双蓝光流
转的奇异眼睛正贴在眼前。

  「我……我死了吗?」我一身冷汗的问着她,感觉阴茎仍然沉缅在她湿滑的
体内。

  「死了还会感到舒服吗?」纤腰一摆,我又感受到清凉滋味的源头。

  「那……那……死的是谁?」我不但看到我死了,还死的很难看。

  「嘻……没有人会死的,你只要做个选择,两条路对你来说都是生路。」她
略带凉意的小手揽住了我的脖子,美目深深的盯住我。

  「你……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看到什么?我又为什么要做选择?」惊魂
甫定,我心里一连串的疑问涌了上来,在过去短短的数十分钟里,我的境遇真是
扑朔迷离、匪夷所思,而现在我就只想知道答案。

  「我……你……你不要管我是谁,我是另一个空间的人,我就是知道你在想
什么,也可以让你看到意想不到的东西,如果不是我,你就会如同你看到的你一
样,死了!」她吐气如兰的一口气说到这里。

  「那……那为什么会是我?!而我……我到底死了没有?」我实在摸不清头
绪,脑袋里纷乱如麻。

  「你们不是谈巧合?讲缘份吗?这世界上总有一个人应该在我需要的时刻死
去,然后我出现,引导他过来,而那个人就是你!」粉脸微微一笑,接着又说:
「因为我需要的是活人,所以你还没有死。」

  「那……那……我看到的全是假象啰?」我如释重负的问她。

  「真真假假全在你一念之间。」她突然正色起来。

  「为什么?我现在坐电梯出去不就是生龙活虎一条,为什么要一念之间?」
我奇道。

  「宇宙的常轨能同时存在两个你吗?你下楼遇见外头的你,一旦时空错乱发
生,这个世界上便再也没有你这个人了。」

  「那……那……我该如何?」我讷讷的问。

  她深情的看着我,不答反问:「你喜欢我吗?」

  我眼睛由上而下一一审视起她的美丽,妖异的发丝、狐媚的明眸、丰腴饱满
的胴体以及迄今仍然紧紧与我相合的醉人妙处。

  狠狠的点了点头,我答道:「喜欢!喜欢!」没有人会不喜欢这么个奇异的
绝色美女。

  「那你就跟我去吧!到我们那个没有烟尘、没有污染,鸟儿天天歌唱,鱼儿
悠哉游泳,百花四季绽放的美好世界!外头的你就让他去吧!」她眼中浮现出无
边的美丽景致,我听到她描述的世界,不由得也痴了。

  「那我是不是就死了?」我提心吊胆的再问一声。

  「嗯……世界上是不可能有两个你同时存在,你在这里死了,但在那头却跟
我快乐的生活着,不好吗?」

  「喔!不!不!」我心头高声呐喊起来。想起家中老朽的父母,被窝底下温
热濡湿的小娟,新买的TOYOTA,今年MBA的冠军赛,还有好多好多抛舍
不下的尘缘俗事,我没有办法一走了之,就随这个相识不过数十分钟的女子,到
一个她所谓的鸟语花香的美丽世界。

  她看出我心里的不情愿,幽幽的推开我,失望的说:「你终究是割舍不下,
唉!我就知道你们都是被世俗欲念所牵绊的人,宁愿在生老病死间打滚也不愿真
正归于和乐无争的清净土地。」

  我不理她的怨怼与讽刺,在她宜嗔宜喜的巧脸亲了一下,我急着离开这诡异
的地方。

  我试着解释:「你不要这么说,生为一个人,我有太多的责任与义务未尽,
如果就这么离开不就枉费生而为人了吗?」看她没有反对,我接着问:「如果选
择回去,我该怎么做呢?」

  良久,她深深的叹了口气,说:「唉!毕竟是不同世界的人,既使你跟我回
去,也不一定真能快乐!」顿了顿,笑容重新爬上巧脸,春回大地的说:「你同
样搭乘这部电梯下去,把躺在沙发上头的你给叫醒,让他搭电梯上楼来,那么这
个世界上不就又只有一个你了。」说完两只眼眸里蓝色光影又激烈流转起来。

  我依依不舍的亲了亲她的小嘴,牢牢记住她浑身上下飘散的百花芬芳,一边
注视着她洁白无暇的美丽胴体,我一边倒退着走进电梯。

  「小方!起来。」我躲在沙发椅背后,轻声的呼唤自己。

  嘿!睡的跟死猪一样,难道梦到了满天星斗?

  「起来!小方,快进去电梯里头。」我又呼喊了一声,这次离他更近了。

  总算他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睛,摇头晃脑好一阵子,厚厚一叠报告书也忘了
拿,就呆呆的走到电梯前面。然后一个诡丽的绝色美女由电梯中走了出来,小方
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目不转睛,口水都快湿了衣襟,失魂落魄的直直退进电梯。

  十二点五十二分,小方进了电梯,警卫伯伯还趴在桌上酣睡得吐着泡泡,我
捞起报告书慢慢走向另一部电梯,10F众信工程公司,也不知刘副理有没有睡
他妈的大头觉,远远那端的警卫台前绿发美女正纤手支着颈项美目怔怔的望着自
己,娇靥如花、肤白胜雪,我好想再走过去紧紧的拥住她。

  突然「碰!」的一声,金壁辉煌的水晶吊灯硬生生地砸了下来,灯座亮晃晃
的插在余温犹存的橄榄绿色牛皮沙发椅上,无数个晶亮的水晶珠玉由沙发上、地
面上弹射开来,像迸射的水银一般,四处飞散,其中之一还滴溜溜的滚到我的脚
下。

  警卫伯伯骤然从梦中惊醒,看到散落一地的水晶珠串,竟高声尖叫起来,我
好像看到绿发美女对我嫣然一笑,揉揉眼睛,偌大的厅堂里就再也见不到她的芳
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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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敏老师  作者:波波

               小敏老师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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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仅在元元情色文学版发表,希望你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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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吴国强,可是家人和同学们都叫我小强,小敏老师也叫我小强,我十六
岁,高中二年级,就读××中学,每次考试都保持在前十名,应该算是所谓的好
学生。

  学校里清一色都是男生,每天上学除了念书回家还是念书。爸妈说这个年纪
只要把书读好,以后出社会一定会有成就。可是我还是比较羡慕像波波、大伟这
样天天下课就到外头跟美眉胡搞,不是跳舞就是泡咖啡厅,听说有时候还男女杂
居一起咧。

  像上次在麦当劳就看到大伟带着一管马子,穿一件露肚的紧身衣,短短的裙
子,小小白白的屁股不小心就给我看到,能跟这种漂亮的美眉杂居,大概比考一
百分还爽,看大伟手紧紧贴着她的屁股,包准一定上过她,为什么他老是最后一
名却有漂亮美眉可以搞,而我这个前几名的学生却只能想着他的马子打手枪呢?

  我很可怜,长那么大只认识隔壁再隔壁租书店老板的小女儿小莉,也不知算
不算女朋友,一起看过几次电影、逛过几次街,最好的进展也只牵牵手、亲过一
次嘴罢了。上次在MTV跟她偷偷喝了几瓶啤酒,好不容易看她脸红红的,眼睛
亮亮的,我就把手慢慢从她的衣领伸进去,摸到热热软软的一团肉,应该是奶子
吧!

  她很专心的看电影,我不敢让她注意到,停了好久,然后慢慢的又朝硬硬的
内衣里头伸进去,胸罩里大概通风不佳,有点闷热,我只觉得指尖冒汗,然后碰
到一颗软软小小的豆豆,那算是我第一次碰到乳头,好像没什么弹性,感觉表面
有些毛细孔,跟书上说乳头是硬硬的会凸出来完全不同,也不知道谁对谁错,但
是我发誓小莉的乳头就软软的。

  那时候她大概没想到我那么色,跳了起来,脸像熟透的苹果,骂我大色鬼,
然后就远远的坐在一旁直到看完电影,而从那次开始她再也不跟我看MTV了,
哼!她连大伟的马子一半漂亮都没有,哪配得上我这个好学生,我心中一点生气
都没有。

  我最喜欢的女生该算是学校的英文老师——吴淑敏,我心里偷偷叫她小敏,
她师范大学毕业不久,到学校任教半年,头发黑黑柔柔的,皮肤水亮水亮。她的
腰很细,屁股很大,同学暗地里都叫她大屁股,可是我最爱的就是她圆圆的屁股
了。

  每次她背着我们写黑板,我都忘了抄笔记,只记得看她紧绷短裙后的屁股,
想像那两条由腰上延伸到屁股中间的内裤痕,想像那交叉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书上的一般都暗红暗红,还长得很多毛,有些缝里头还会冒水,小敏老师的不知
道会不会冒水?

  我常常想着想着老二就硬得受不了,很想打一打,可是课堂上实在没办法。
有一次我硬得要命,小敏老师弯腰捡板擦,我隔着短裙看到交叉点显出一包饱饱
的痕迹,心里实在受不了,竟然就泄在裤子里头,憋了一堂课又黏又难受,下课
才到厕所用卫生纸擦干净。

  当然啦!我一定会找机会接近小敏老师,有一次我就到老师办公师借口笔记
没抄全向老师借来抄,还好她没要我找其他同学借,拿出授课笔记就要我在旁边
空位上抄。

  那天天气刚开始转热,冷气还没打开,办公室只吹一具落地高脚电扇,绕着
圈圈直打转,我坐在下风处正巧闻着小敏老师身上一阵阵的香风,边抄我还边偷
眼打量老师,小敏老师的侧脸真的好漂亮,睫毛长长的,鼻头沁着汗水,低着头
也不知专注的写些什么。

  每一次风扇掠过这边都掀起一阵疾风,老师嫩绿的A字裙就会随风翻飞,露
出莹白的膝盖,我一直等着想看风把整片裙子掀开来,一直到午后第一堂课钟声
响起,也没让我如愿。

  这样下去我实在受不了了,每次想着小敏老师打手枪都快把老二打破皮却碰
也没碰过她,有时后做春梦正巧要把小敏老师的内裤脱下来,里头竟然是一片空
白。

  逮到机会问阿华,他告诉我:「没看过的东西是梦不出来的。」我发誓我在
A书上起码也看过五十个女人的洞洞,他说:「那没用的!你就没看过真正的洞
洞。」唉!如果是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可是谁给我看呢?小莉还是小敏老师?最
好是小敏老师,那我以后每天打手枪跟做春梦就有了依据。

  班上喜欢小敏老师的同学不少,谁叫我们是和尚学校呢?套一句正在当兵的
大哥教我的话「当兵当三年,母猪赛貂蝉」,我这不活脱脱就是「和尚学校念三
年,母猪赛貂蝉」,更何况小敏老师还胜过母猪千倍万倍,恐怕跟貂蝉还有得拼
咧!

  在高二快结束的六月底,十几个同学约小敏老师一起到六福村去玩,小敏老
师还拉了张静慧老师一块去。那天大家都抢着坐在小敏老师旁边,但坐云霄飞车
的时候总算被我卡位成功,一坐上车拉下卡榫老师就笑着对我说:「小强!我不
大敢坐云霄飞车,你可要好好照顾老师。」

  我很害羞的笑了笑,只敢在心里头大喊:「一定!一定!」

  开动没几分钟老师的脸就白了,第一个下坡时我听到她嘴巴失声尖叫起来,
两只手不抓前面的横杆反倒紧抓我的手臂,头啦、脸啦,整个都躲到我的臂弯里
头,连软软的乳房都抵紧我的手臂。

  我保持前所未有的笃定,眼睛没向前看,转过一侧由上往下盯着老师那白花
花的乳沟,如果说这算混水摸鱼、藉机揩油,那我只好认啰!我的手臂缓缓推着
老师紧贴的乳房前后移动,成熟女人究竟是成熟女人,那充满弹性、浑圆厚实的
感觉,跟小莉的完全不同,手臂就像埋到棉花田一般让我爽到不可开交。

  升上高三后小敏老师就不教我们这一班了,可是我还是常常站在阳台前盯着
她抱一叠英文书裙摆飞扬的走过两排木棉花的水泥大道,有时也偷偷在教师办公
室外头偷窥她振笔疾书的模样,每天想着她打手枪的时间多了,春梦的内裤里头
却还是空白一片,阿华说我这叫欲求不满,他愿意带我到学校外头的复国大旅社
开开苞。

  「多少钱?」我问他,「不贵啦,搞不好你这小嫩鸡还有红包可赚咧!」我
想他一定是吹牛的,因为大哥说现在哪有人包红包的,明明他就没收到,「除非
是老式妓院吧!」大哥这么下结论。我才不愿意把第一次给妓女咧,要给就给美
丽的小敏老师。

  而现在,小敏老师就躺在我面前,高高的胸脯一起一落睡的真甜。从米缇咖
啡厅到复国大旅社短短的一百公尺我就像绕过半个地球一样疲累,整路上我搀扶
着老师,而她连走路都不会走,怕太过招摇我尽量挑骑楼下阴暗的地方行走,总
算安全进了黑色玻璃的旅社大门。

  柜台的妈妈桑登记了我的身分证问我:「她怎么了?」一时间我几乎答不出
话来,「我姊姊晒太阳晒太久晕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中暑!」这是我老早想好
的回答。

  妈妈桑望了望外头白晃晃的日头,一脸狐疑的说:「应该马上让她躺下来才
对。」

  「可是她就在旅社外头晕了过去,我想进旅社吹吹冷气可能更好!」我也料
到会有此一问早想好回答。

  妈妈桑看我一脸老实也没再追问,扶着小敏老师我就上了三楼。

  小敏老师今天穿着粉红色的短裙,很淑女的只到膝上六、七公分,我将短裙
慢慢往上推直推到小小的腰上,裙里头是白晰晰的大腿,私处穿一件淡粉红的三
角裤,带蕾丝的内裤紧紧包裹住我梦中见不到的东西,天气闷热让她下身有点冒
汗,内裤摸起来潮潮糊糊的,闻起来香香的又骚骚的,手摸在内裤上头,我心跳
一直好快好快,老师微微鼓出的私处也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我不急得脱下小敏老师内裤,因为我还在激烈喘气,我将脸靠近漂亮内裤仔
细欣赏这幻想已久的东西,裤边露出褐色的皮肤,毛细孔比较粗大,有几根阴毛
被压在裤边上又卷又弯,跟我的阴毛没有两样;

  把内裤往两旁腹股沟拨去,深褐色肥美多皱的阴唇翻了出来,微微的随呼吸
颤动,肥吱吱的阴唇乖乖的闭着,颜色就像我的包皮一样,可是两瓣蛞蝓般的小
阴唇内部却是鲜丽的红色,还有淡淡的黏液。我闻到酸酸有点尿骚的阴部气味,
激动得快要窒息,老二从来也没像现在胀得那么难受。

  翻开阴唇,里头整个膣肉就都是鲜丽的红色,稍稍用手指扳开,还看到阴道
里有软软嫩嫩的息肉,挟着微微透明的体液挤成一团。

  在小阴唇交接处鼓着一颗小小肉球,书上说这是阴蒂,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而在阴蒂上方有一团肉折,如果这算是包皮的话,那我就输给阿华五百块钱了,
因为我跟他打赌女人没有包皮,在我看的一两百本A书里根本没有讲明白,而我
想女人没有老二,哪会有包皮呢?

  一看到阴道里头水水的膣肉,我舌头有舔上去的蠢动,只要再往前伸个十公
分就可以做到,在我偷看来的日本A片里都这样做,每次看到这一幕我都觉得好
脏可是好兴奋。阿华却说打死她也不舔女人的屄,那多伤男子气概呀!「用老二
插才像男人!」他总是这样说。

  可是现在我舔上去了,反正小敏老师睡着了,阿华也不在,而这可是小敏老
师的屄咧!哈!温温的肉可是酸酸的,还有尿液的膻味,我才舔了一下下就受不
了了,裤子里头整个湿了,老二酸酸的已经射精在内裤上头。

  我让小敏老师的阴户保持开敞,自己跑进浴室洗了一回,光溜溜的又跑了回
来,想说这可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亲近小敏老师的洞洞,一分一秒都得
好好把握,于是伸长舌头沿着阴蒂、阴唇、屁眼来回舔了好几回。

  小敏老师的屁眼,就像菊花花瓣一样紧紧闭着,可是舌头上多少还是留点味
道,也不知是臭还是什么,也许就像腐败植物的味道吧!原来老师不像我想的全
身都是香的,跟自己老二一样也会散发出一种不好意思的味道。

  就这样舔一阵子,觉得舔阴蒂最是刺激,它会慢慢鼓了出来,底下红红的肉
洞里还分泌出一些透明的体液,弄得我下巴有点潮湿。忽然小敏老师不经意的动
了动屁股,让自己吓一大跳,可是想到是自己的功劳,让老师身体有了反应,一
刺激老二爽的又翘了起来。

  都到了这种田地,没有插进小敏老师的肉洞里被抓去关不就亏大了,虽然未
满十八岁,可是迷奸自己老师一定会上各大报头版头条的,我想爸妈一定不认我
这个独子了,而书也不用念,什么光明前途更别谈了,我怎么会丧心病狂到这种
地步呢?

  上个月在超级淫秽大全网站订的FM2没想到一个礼拜就寄到了,我又兴奋
又紧张的策划了一个月,只想用在小敏老师身上,如果一辈子春梦的内裤里头都
是一片空白,那我不就完蛋了,就算在牢里作个扎实有料的春梦也比一直到老死
都只梦到小敏老师的空白内裤来的好。

  于是我约小敏老师在复国大旅社旁的米缇咖啡厅做联考前英文重点提示,O
NEBYONE而她答应了,然后一帆风顺的到现在。

  我插进去了,真的,我插进小敏老师湿湿热热的屄了,梦中做不到的事情现
实生活里我竟做到了,我兴奋的眼泪掉了出来,仰头深深赞叹这美妙的一刻。

  小敏老师的屄就像一个熔岩溃发的火山,老二在里头就像要融化一样,软软
的膣肉紧紧吸着老二,一阵一阵的搐动,让我感动得半晌无法动作,只细细感受
老师用阴道握住自己的肉根达成最亲密的结合,有什么比这种性器官牢牢结合来
的更亲近无间呢?

  解开小敏老师的外衣与胸罩,我紧紧抓住那跳出来的两颗丰满乳房,让乳头
在指缝间探出头来,就算是躺成大字型,老师的乳房依旧明显的挺出,不会摊成
扁平状。阿华说这应该算是假的——经过隆乳过的,不过我敢保证小敏老师的乳
房一定是真的,因为我将双手兜着圈子揉动都可以真真切切感受到那股充满弹性
寓藏美妙律动的感觉,谁敢说是假的我马上翻脸。

  揉着乳房,我慢慢拉动起自己的老二,小敏老师的阴道紧紧吸着自己,一拉
动连里头鲜红的膣肉都给我带着翻了出来,还冒出一些透明泡泡。在拉到龟头时
老师忽然吐出一口浊气,我又吓了一跳,还好她嘴角依然笑笑的睡着,我又慢慢
往阴道深处插,不敢太快,因为今天是我开苞的日子,龟头一直站在山巅上头,
稍不小心就会滑了下去,再泄一次我不敢保证自己还有第三次。

  做个深呼吸,我开始规律的在小敏老师热热的穴里反复抽插,眼睛就盯着自
己的老二推着小阴唇一下子进去一下子出来,慢慢的,老二的进出越来越顺利,
洞里头越来越热,而冒出的泡泡也越来越多,那溢出来的淫液就像唾液一般晶亮
而透明,漫流到小敏老师屁眼上形成亮亮的一层,好似敷上面膜一般。我插得面
红耳热,气喘吁吁,而老师也像有感觉般呼吸沉重急促起来。

  我的耳朵就快因崩溃而丧失作用前,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传来,我整个人刹那
间落入寒冷的冰窟,但小敏老师温暖肉屄内的龟头却不争气的在一顶之后咻咻的
喷出精液,我足足虚脱了十五秒钟,爽了,也傻了!

  「开门!警察临检!」我脑海一片空白,还没回过神来。

  「开门!警察临检!」就算穿好了裤子,我又该如何解释呢?

  「喂!内将,直接拿钥匙把门打开。」是警察粗声粗气的声音,然后是一阵
希希索索的钥匙开门声。

     ***    ***    ***    ***

  「网路色情甚嚣尘上,列管禁药氾滥成灾」「知名国立高中学生涉嫌迷奸学
校女老师」

  「记者白波波∕新竹报导」昨日夜里新竹警方针对辖区八大行业执行扩大临
检,在复国大旅社502号房当场查获某知名国立高中在学学生吴××,涉嫌以
FM2迷奸学校英文老师。

  原本警方此次行动系针对辖区逐渐氾滥之旅社容留大陆妹进行性交易执行临
检,但在旅社服务生协助下警方进入502号房后,却发现屋内躺有一昏迷成年
女性及一未成年少年,两人均衣衫不整。经警方初步询问,少年始终支吾其词,
对于何以该女性呈现昏迷状态语多矛盾。最后在身份比对后始发现两人为师生关
系,于是警方将吴生带回警局,通知其监护人到场。

  在父母亲多方诱导下吴生总算供出全案之始末,在十月初吴生即利用网路购
物及邮局代送业务取得禁药FM2,经月余策划,假借询问课业之由诱使女老师
单独外出饮下搀有禁药之冷饮,随后并带往附近之旅社进行性侵犯。

  对于何以吴生会犯下此等刑案,同班同学及导师均感到相当讶异,他们眼中
的吴生一向是乖巧、品学兼优的学生,听到男女之事甚且会脸红,实在无法将本
案与吴生联想在一起。吴生母亲也表示,自己儿子根本不曾交过女朋友,平日只
知用功读书,长大的梦想是做一名法官,怎么可能以身试法,希望警方能调查清
楚。

  记者就本案访问知名教育学者吴英风教授,吴英风教授表示:青少年心理辅
导、网路色情氾滥及邮局业务死角为本案发生主因,若政府不针对上述三项主因
及时进行检讨与防治,类似案件将越来越多,而本案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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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DJ  作者:波波

               情色DJ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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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希望你会喜欢!

  波波偷懒一阵子,该交作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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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听众,台北今天的夜色这么灿烂,每一个角落都有浪漫的事情正在发
生。也许你正与情人共进消夜,正在跟情夫做着爱做的事,也或者你正一个人陶
醉在性幻想当中,有什么有趣的事、浪漫的事、快乐的事,不管是已经发生或正
在发生,欢迎你Call—in与我们分享,这里是大台北浪漫电台109。9
9,台北情色派节目,由我小喻为您主持。」我用黏腻腻的声音再度介绍一次自
己节目。

  「刚刚听过高中生小齐的青春期烦恼,小喻告诉他千万不要压抑,打手枪可
不是坏事,如果打不出来,小喻还可以免费送他一张玉照,不过是三点不露的。
嘻……小喻就不信,看着小喻美美的样子,还有人打不出来。来……接下来让我
们接听下一通Call—in。」

  Call—in灯号始终满档,我压下排列第一的灯号接了进来。

  「喂……台北情色派节目,我是小喻,恭喜你打进来了,不知道有什么浪漫
事想跟听众分享?」

  「嘿!我是三重的小鸡。小喻……我又打进来了,我今天还是老样子,躺在
床上听小喻的节目。」三重的小鸡,每天凌晨一点三十五分准时Call—in
进来,总是瞎掰白天做过的荒唐事,天知道哪有这么多美女让他为所欲为。

  「三重的小鸡你好,小喻真羨慕你有天大的神通,竟然能够连续一个多月同
一时间打进来,小喻几乎以为是工作人员搞鬼哩!不知道小鸡今天有什么好事分
享?」

  「今天白天我被老板炒鱿鱼了,所有事情都不如人意,傍晚开始我就躺在床
上不想动。」

  「今天小鸡竟然没有艳遇?那可是破天荒第一次。」我嘴里问,心里暗笑。

  「小鸡白天没有浪漫事,不过小鸡现在可是非常浪漫。」

  「哗……小鸡总是有数不完的浪漫事,不知道愿不愿意跟大夥儿分享?」

  「小鸡打进来当然是要跟大家分享了。我现在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右手握着
一个东西,那东西让小鸡感觉非常兴奋呦!」

  「嘻……是不是女人的内裤,还是色情书刊,难道会是小鸡听众的小鸡鸡?
哈!」

  「不、不,小鸡现在握着一个贴有小喻相片的好东西,几乎以为小喻跟我同
在。」

  「可以说说是什么东西吗?」

  「唔……喔……这、这是贴上小喻相片的女阴,是小喻的小穴穴呦!啊……
它吸得我好舒服。小喻,你有那么强的吸力吗?」

  「哦……小喻当然有,所有听众都知道小喻是最有吸引力的女人。」这色情
狂,竟然拿着自慰套想着我意淫,看我怎么把你搞出来。

  「嘶……小喻,你的小穴好紧好湿,不知道你的阴户美不美……浪不浪?」

  「小喻的妹妹最美了,是苹果红的色泽呦!告诉大家,小喻今天穿一件裤底
开孔的白色丝质内裤,我现在把短裙撩起来了,小鸡要是看得到,就可以看见小
喻漂亮的妹妹。」

  「不知道小喻会不会一边主持节目一边手淫?」

  「呵!这是小喻的祕密呦!如果有哪位听众可以逗得小喻浪起来,那小喻一
定会把沾有小喻淫水的小三角裤送给他。偷偷告诉大家,小喻到今天为止已经送
出十八条内裤了,不知道小鸡能不能成为下一个幸运听众?」

  想到有十八位听众闻着充满自己下体气味的内裤,也许正在幻想着,也许不
停手淫着,心里不觉泛起异样感觉。

  「呼……我的大鸡巴已经插进小喻的穴穴里面,不知道小喻现在舒服吗?」

  「哦……小喻舒服死了,你看小喻的阴唇都胀了起来,好难受的。」

  「喔……不知道小喻有没有偷摸自己的穴穴?我感觉有一阵阵的淫水在里面
溢了出来……喔……好……好舒服!」

  「哦……啊……真的耶!小喻的妹妹渗出来好多透明的淫水,小喻好想伸手
进去挖挖。小鸡,你用力帮人家弄一弄嘛。」我偷偷喝了口水,继续虚与蛇委。

  「啊……小喻……你要不要小鸡干你……干……干你发浪的小穴?」

  「唔……小喻受不了了,来!小鸡,小喻现在浪穴对着你,你快用力干小喻
嘛……唔……小……小喻要你……小喻要你干我的骚穴!」

  「嗯……喔……我狠狠的插你几下,小喻你舒服吗?我……我好舒服!」

  「哎呀!喔……小鸡,你的鸡巴真大……真是大,绝对不是小鸡,把小喻的
浪穴弄得舒服死了……来……快用力嘛!嗯……喔……舔……舔人家的屁眼嘛!
嗯……是……是啦……轻轻舔……啊……真……真是太爽啦!」

  虽然是唱戏,胯下还是不免骚痒,有种燥热的感觉往身上爬。

  「小喻……我……我要狠狠的……用力的……干你的淫穴……我要用舌头塞
进你的屁眼……唔唔……我一下、二下、三下、四下……贯穿了你……你的花心
喔……嘶……小……小喻,你喜欢吗?」

  「来……再来……再用力……再快一点,小喻的穴穴痒的不得了,淫水流满
整张椅子,哦……小鸡哥哥不要停嘛……用力……快用力干死小喻!」

  节目时间不多,我要赶紧让他射出来,重複的情节太久,听众可会生厌的。

  「喔……啊……啊……好热……好麻……小喻,你的穴穴快让我受不了了,
我要你摇动屁股配合我!」

  「哦……小……小喻也快不行了……花心快给小鸡哥哥顶破了……小……小
喻早就摇起屁股让哥哥插我……我……我还用手指头塞进自己的屁眼……啊……
小喻就快……快要死了……大鸡巴插小喻骚穴……小指头干……干小喻屁屁……
哎呀……我……我一定会死啦……啊啊啊……我……我要飞上去了!」

  「喔……啊啊……啊啊……我……我丢了……我全部都射进小喻淫荡的子宫
了……呼!」

  「喔……太舒服了,太美妙了,小喻把小鸡听众的精液全部吸在体内,小喻
的妹妹被弄得又湿又红,就像今天的夜色一样美丽。我们祝福小鸡听众有个浪漫
的夜晚。」

  「呼……呼……可爱的小喻……我能不能跟你约会?小鸡想要真正插小喻的
骚穴。」电话那头传来浓重的喘息声,这傢伙大约已经手淫得七晕八素了。

  「格格格……小鸡你又不是第一次听小喻的节目,台北情色派只提供听众一
个情欲幻想与发泄空间。虽然小喻在空中可以让你为所欲为,百无禁忌,可是节
目结束后,小喻跟大家一样都拥有正常规律的生活。」我正经的说。

  「不管啦!今天开始小鸡已经不一样了,小鸡会在小喻下班后穿红色衬衫,
捧一大束玫瑰花去接你,小喻,你一定要等我喔!」撂下这句话,电话那头就只
剩下「嘟-嘟-嘟-」的断线声,小鸡已经离线了。

  我边苦笑边切断电话,嘴里不忘再次强调:「各位听众,这是个无所禁忌的
情色空间,在空中小喻张开双腿等着各位进入,你们可以天马行空的玩弄小喻、
蹂躏小喻,小喻将用最淫荡的姿势让你们获取快乐。可是大家切记,这只是在空
中,所有淫荡的语言就只不过是电波中的一次短暂交会罢了!请听众千万不能有
非分之想,那将比你想像的更加困难呦!」

  「现在时间是一点四十五分,这里是大台北浪漫电台109。99,台北情
色派节目,由我小喻为您主持。」

  离下班时间只剩十五分钟了,我摸摸内裤,只有一点潮湿,应该不需要送出
内裤吧!

  「刚刚听过三重小鸡的性幻想,小喻帮他到达了愉悦的高峰,不过小鸡听众
可能误会了节目的宗旨,希望亲爱的听众们不可以学习。嘻……真想发泄,大家
自然可以找到许多管道,小喻无能为力帮你呦!来……让我们接听下一通Cal
l—in吧!」

  节目持续进行,满档的热线不脱性幻想、性虐待、性姿势的讨论,免不了我
适时得在节目当中娇喘呻吟一下,满足广大欲求不满男性的需要,在这星空下的
大城市底,还是存在许多性压抑的人群。

  我从0204的色情接线生跳到这家地下电台已经有二年时间了,凭我糖一
样甜腻的声音,台北情色派可说是一炮而红,每天Call—in电话都超过千
通,雪花般的仰慕信源源不绝,我寻到了自己的一片天空。

  名气有了,相对的骚扰与慕名的听众也多了,公司为了让听众更能陶醉在声
交的无限想像当中,寄发许多经影像处理过的日本AV女星相片给听众,让他们
把甜腻的声音具体落实到曼妙的女体当中。

  虽然我长得也很漂亮,绝不输给萤幕上的女明星,可是主持这种型态的节目
绝不能曝光,一曝光带来的只有危险。

  凌晨一点零一分,节目已经结束了,我拉了拉窄裙的下摆,穿上高跟鞋,抓
起明天节目内容的企划单就要离开,下一个节目的主持人David已经等在外
头,他的节目型态跟我类似,不过服务的听众以女性居多。

  跟David还有音控小里道过晚安,我走进电梯压下地下一楼,整个电梯
突然响起「嘎吱嘎吱」的声音,在这郊区安静的深夜里声音格外清楚,我想着老
公和小宝一定早已入睡,内心挣扎着该不该带宵夜回去。

  地下一楼是停车场,我走过空旷的车位,打开自己的福斯POLO小车坐了
进去,停车场里日光灯管坏了好几处,光线有些昏暗,彷彿蒙上了宁谧的睡意,
如果说除了欲求不满的人群外全世界都安详的睡了,那我实在不必多此一举买宵
夜回去。

  内心做了决定,我扭转钥匙发动车子,右手排进D档让车往前行进,绕过前
方的柱子就是停车场的大门,大门外是通往山下的四线道,由於刚铺过柏油,路
面像地毯一样柔软。

  我突然觉得后视镜里浮动着红色暗影,稍稍伸眼一望,我看见好大一束鲜红
色玫瑰花,就捧在一个红色身影里,那红色身影是个男人,穿一件大红色直条纹
衬衫,系着宝蓝色领带,脸上苍白得不带有一丝血色,也正透过后视镜紧盯我的
眼睛。

  他诡谲的笑着,脸上肌肉扭曲成僵硬的线条,一个轻飘飘的声音响起:「小
喻你好!我来了,我是三重的小鸡。」

  我记得打开车门时,车里除了小宝的趴趴熊外空无一物,然而这个人怎么进
来了?我看看后视镜里那张白中泛青的脸孔,笑容诡异的一如鬼魅,我知道自己
撞见什么了,再也克制不住我放声尖叫起来,然后一阵晕眩,我什么事也不知道
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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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DJ之David篇  作者:波波

            情色DJ之David篇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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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听众,台北今夜星光灿烂,城市的每个角落充满着浪漫的事。也许你
正与情人共进消夜,正在跟情夫做着爱做的事,也或者你正一个人陶醉在性幻想
当中,有什么有趣的事、浪漫的事、快乐的事,不管是已经发生或者正在发生,
欢迎你Call—in与我们分享,这里是大台北浪漫电台109。99,台北
情色派节目,本段节目由我David为您主持。」

  我是David,主持台北情色派节目已经一年半了。原本我是一个保全人
员,专门负责大台北浪漫电台的安全工作,周台长看我口齿清晰、反应迅速,就
要我接下台北情色派的后半段节目,专门服务深夜里独守空闺的妇女同胞。

  中国女性毕竟保守矜持的多,同样的节目主持起来就完全不像小喻主持时的
活色生香,敢打进来的女性大多会害羞的问男人的性感带、男人最爱的做爱方式
等,再不然就是描述自己的情欲生活,有的问到一半就害羞的逃开去,只留下规
律的电话断线声。

  妻不知道我做这种节目,她一直以为我仍然是个保全人员。记得有一次我趁
上班前开着收音机听小喻的节目,正巧听到小喻随着听众的撩拨不停娇喘,妻啐
了一声,直骂不要脸,赧着双颊把收音机关了不准我听。我趁机问她:如果换成
是男性主持她又做何感想?她说了四个字:「伤风败俗」,认为将自己的情欲面
貌活生生摊在大众眼前实在不成体统,徒然教坏小孩子罢了。

  所以我始终不敢让她知道,就算主持节目也是压着嗓子,装出沉稳而满富磁
性的嗓音。没想到无心插柳,竟吸引更多的女人Call—in表示欣赏我的声
音,她们说每当听见我雄浑的声音就不自觉浑身燥热,猜度我一定是个雄壮威武
兼且温柔多情的男人。

  其实不是这样,我高高瘦瘦,斯文得过了头,真的跟强壮沾不上边。

  「夜已深了,为什么你还不睡?你的心灵空虚吗?你的身体寂寞吗?你可以
不睡,但是不可以不让David陪伴你。这里是大台北浪漫电台台北情色派节
目,由我David慰藉你饥渴的身心,各位听众,让我们先听一首《今夜你寂
寞吗》再开始今天的Call—in时间。」

  我将频道切换到放音系统,抽空给自己倒了杯水,顺便翻了翻传真进来的几
张稿纸。一张是探讨昨天陈女士的更年期性冷感现象,两张是索取自己签名相片
的,最后一张是邀约的信函,署名是美智子,一看就知道是化名,毕竟三百万人
口的大城市底还是有性饥渴的女人,我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东西。

  随着耳机内的音乐慢慢消逝,我切回拨音系统,开始今天的Call—in
时间。

  「没有人陪伴是孤独的,没有人了解是寂寞的,大城市里孤独与寂寞的人是
不应该的,因为这里有我David陪伴大家。好了,现在让我们开始今天的C
all—in时间,让David替大家把孤独与寂寞逐出城市。来……现在让
我们接听今天的第一通电话!」

  电话显示灯号是满档,刚开始大家总会迫不及待的想打进来,似乎先跑的兔
子就会有红萝卜吃。

  「喂……你好!台北情色派节目。我是David,恭喜你成为今天第一个
拨通的听众,先告诉大家你是谁。」

  「哈啰!David!好高兴我第一次拨通了,你的节目实在好难打,我一
个月拨了七、八次总算给我拨通,真是高兴死了,David我好喜欢你的声音
呦!」是一个清亮的女声,听起来有二十八、九岁,话里带有浓重的台中腔。

  「你好!很高兴你来电,先说说你是谁吧?」

  「我是松山的美智子,David有没有收到我的传真呐!」原来是那个花
痴。

  「有呀!David刚看过,真巧我也住在松山区呦!我们可是邻居哩!」

  「真的吗?传真上头有我电话,记得跟我联络哦。」

  刚才倒是没发现传真稿上有电话号码,也许自己对这种送上门的女人多数一
笑置之,根本没留意写些什么。

  「不知道美智子有什么趣事想跟大家分享?」我问她。

  「趣事倒是没有,不过伤心事却有不少。」

  「伤心事说出来就不伤心了,让大家共同分担你的伤心吧!」我制式的追问
着。

  「唉!还不是我那另一半,最近冷感得要命,实在让人憋得难受。」

  「他现在不在身旁吗?能说说你老公的情形吗?」

  「他呀!在人家公司里上夜班,常常拖到凌晨五、六点才回家,一回家埋头
就睡,像死猪一样,也不理人家身体空虚得要命。」

  「难道白天他也不碰你?真是猪头!」

  「白天哪有时间嘛,人家白天得上班,顾店顾十几个小时,回到家跟他吃过
晚餐他就跑了,有时间他还宁愿看电视也不理人哩!真是没良心。」

  我心里偷笑,原来跟我一样的男人还不少。其实也并非性冷感,只不过外头
的女人肯定比老婆有趣些。

  「这样的情形多久了?你有没有试着提醒他?」

  「都好几个月了,人家不好意思明说,暗示他应该把家中的锁码台装上解码
器,说我想看看那种节目。另外我还买了好几件性感睡衣,可是他都没注意到,
实在气人!」

  「对呀!真是木头人一个。」这美智子的步数完全跟妻的作法如出一辙,女
人到底面生的很,想不出什么新奇招式,看来妻一定也像她一般身体空虚的很,
自己一定要注意了。

  「那你怎么排遣性生活的空虚呢?」我追问道,为了收听率,我不能不引出
卖点来。

  「唔!David你怎么问这种问题嘛!人家不好意思说。」她娇羞的说。

  「没关系啦!在空中也没人认识你,就让跟你拥有相同困扰的女性知道该怎
么慰藉空虚的身体好了,也许待会有其他听众会给你建议喔!」我鼓励她。

  「唉!人家脸红死了,一开始……人家会用自己的手。」

  「手……手淫?」

  「不要说那么明白嘛!人家就是一边听David的广播,一边用手揉自己
的那里,想像David的大肉棒慢慢放进来。」

  「哦?David能让你满足吗?」我兴奋的追问。

  「会呀!听见David雄浑的声音我就知道你一定有着傲人的家伙,常常
想着你那根好坏的棒子,揉没一阵子就泄身了,然后闭着眼睛幻想你就在我耳边
絮絮私语。」

  「真的吗?你太看得起我了。」

  「可是人家后来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就像隔着袜子搔痒般,总填补不了身
体深处的空荡感,于是我试着上菜市场买些东西,也会注意一些市面上有趣的东
西。」

  「你买些什么东西呢?」

  「嗯!真是不好意思说哩!人……人家买一些小黄瓜、红萝卜、香蕉等之类
的,想说可以代替David的大东西嘛!」

  「那能用吗?David的东西,可不是随便可以代替的。呵!」我轻笑一
声。

  「可不是吗,总得把上头的粒粒弄干净才行,像香蕉就不好用,人家连皮插
进去觉得痛,剥开皮又常常断半截在阴道里头,总要上厕所挖半天才弄出黏呼呼
的东西来,真要命。」

  「小黄瓜应该不错吧!我觉得蛮像那话儿的。」

  「嗯!难道David也用过?的确小黄瓜蛮顺手的,可是上头的粒粒有时
刮得人家不舒服,最后我发现红萝卜最妙,只要削平尖端,那粗大的尺寸常常搞
得我淫水连连,几乎要晕了过去。哦……哪时候David用你的红萝卜帮帮人
家嘛!」

  她发浪的撒起娇来。

  「那你现在用红萝卜吗?边听David的广播,边淫荡的用红萝卜插自己
的妹妹?」我猜想她一定不老实的在自渎着。

  「哦!你好坏喔!人家正幻想着你在我的身体里面不断蠕动,却被你猜出来
了,好丢脸哦!人家早进步了,上次买情趣内衣时,我就鼓起勇气买了两支按摩
棒和一颗跳跳蛋,现在人家一颗跳跳蛋塞在肛门里,电得人家舒麻死了,而那支
好大好大的按摩棒又插在穴穴里头,快把我的淫水榨干了……唔……人家已经软
绵绵的没一丝气力,穴穴里一直抽搐。David你快来帮人家嘛!用你的肉棒
狠狠干我。」

  「嗯!David也很想帮你,可是开车到松山老早你就爽晕了,哪来得及
呢?况且我们公司也不允许David这样做,是啰!各位听众,如果你们有谁
住在松山区附近,就过去帮帮美智子的忙啰!」

  我纯粹说说笑而已,谁知道美智子住在哪里。

  「喔……唔……人家就快出来了……可是人家讨厌死这种冷冰冰的东西,每
次一拿起它都会流眼泪……呜……David呀!人家想你,你却要旁人来占我
的便宜,你……你好没良心。」

  她的喘息带点啜泣的鼻音,大约真有点伤心。

  「怎么办?David又不是你老公,要是我是你老公,就绝对不会让你这
么难过,我一定每天让你精神焕发、神采奕奕。」

  「啊……喔……讨厌你啦!说什么风凉话,还好我老公的朋友回来了,他色
得要命,我就光着身体到他客房去,他一定想干我的肉洞想疯了,我实在想死热
呼呼的肉棒了!David再见!」

  「喀」的一声挂断电话,这花痴难道真跑去色诱男人了?

  我放了台呼切进工商广告,心里总有不对劲的感觉,这个花痴美智子住在松
山区,夫妻间的情形跟自己非常类似,偏偏又有一个丈夫的朋友这时到访,自己
不是中午才接高雄的阿明到台北游玩,晚上就让他睡在客房里吗?难道……难道
美智子色诱的对象就是阿明?

  匆忙中抓起一旁的传真稿翻到美智子那一页,上头写着:

  「David亲亲,让我们共渡一个浪漫的夜晚吧!我的每一个夜晚总是空
虚而漫长,相信你一定能够帮我驱除寂寞,Call我吧!美智子。0936×
×××××」

  老天!这电话号码不正是妻的行动电话号码吗?搞半天守活寡的美智子就是
自己的妻子,自己这木头人般的丈夫竟然没发现妻早已空虚寂寞到了这种地步,
绿帽子眼看快带到头顶上。

  不理音控小里的呼喊、还有走廊上周台长诧异的眼神,我丢下一切工作飞也
似的冲进停车场,我绝对得阻止阿明插进妻鲜嫩的阴户里,也要忏悔近来对妻的
冷落与疏忽,最好能彻底补偿妻饥渴的身心。

  如果连自己最亲蜜的妻子都没法满足,就算我在空中填补千万女性空虚的情
欲生活又如何?那终究还不是一场空。毕竟,我真的没有一具听众以为的傲人阳
具呀!声音可以装出来,而阳具就怎么样也没法装出来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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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  作者:波波

               小   春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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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仅张贴在元元情色文学版。短篇!希望你会喜欢!

  这是个令人鼻酸的天伦惨剧,我红着眼眶一字一字地敲出血泪。心软、不喜
兽交者勿看。
***********************************

                (上)

  这是个真人真事,至今我回想起来还会忍不住热泪盈眶。故事的主角小春就
像风中的莞芒花一般,在命运的飓风底下孤苦伶仃、随风瓢零,过着苍白而卑微
的日子。

  那一年,我错失了帮助她的机会,甚至连一句祝福的话也来不及给她,像飞
散的花蕊般她飘向了另一个驿站,依旧做着风的奴仆。

  如果在乡野村落间的街头巷尾你见到一个佝偻的老人和一双大眼睛的苍白女
孩,带着一只缺耳癞痢狗,踩着破旧的三轮车沿街叫喊:「歹铜古舍通卖某!」
曾听见女孩清脆的回你一声「嗳!」那可能就是莞芒花蕊落脚的地方。

  我没能帮助她,而你或你,记的找块春天的泥土,让她安稳的成长茁壮吧!

     ***    ***    ***    ***

  第一次见到小春是在三年前的5月20日,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我服务
的生命线办公室为镇上的单亲妈妈举办母亲节园游会,节目很成功,参加的妈妈
和小孩们都玩得很开心。

  大概是下午四点多,我们收拾完摊位带着满心的欢喜回到办公室,小芬和阿
声一伙年轻人到镇上庆功去了,主任和我两个妈妈桑刚好一人蹲一间办公室,当
然啦!我是守着人去楼空的大办公室。

  为了让来访的民众感到亲切,大办公室的格局设计成一面透空,中间隔着摆
放藤制桌椅的会客室,再来就是紧邻马路的一大片落地窗。

  太阳开始西斜,火红的夕阳穿过两排建筑物间的天空长廊射进屋内,散射的
金黄余晖有些刺眼。我打着电脑结算一天下来园游会的收支情形,扣除开销后的
盈余将作为镇上单亲妈妈的辅助金。

  就在刚结算完毕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推开玻璃门,慢慢的走了进
来,因为背着光,我第一眼只看到黑黑的轮廓,她走到会客室后瑟缩缩的立了一
会,居然转过身又要往外走。

  我看到转身时飘起的发丝和裙摆,知道是一个小女孩,忙追到会客室叫住了
她:「小妹妹!我在这里面。」

  她转过身来,头低低的望着地板,「嗳!我……我还以为没有人在。」声音
轻轻脆脆的,像石头击在空花瓶的声音。

  后来她告诉我她叫做小春,今年六月才满十一岁,身体瘦瘦小小的发育不是
很好,风大一点也许会被吹跑。

  让她在访谈室坐好,拿了瓶阿萨姆奶茶给她,我问她:「小妹妹,你要找人
还是有问题要找阿姨?」

  她很用力吸着奶茶,眼睛睁着大大的,问我:「阿姨,生命线是干嘛的?」

  我回答她说:「生命线是帮助一些遇着问题没办法解决的人。」

  她想了想,竟然说:「那……那没钱可以找生命线吗?」

  我愣了愣,笑着回答她:「可是我们只告诉你怎么赚钱,不会给你钱喔!除
非你完全没办法赚钱!」

  她想了一下,奶茶一瞬间给她吸光,「扣啰!」一声,她把空瓶丢进五、六
公尺外的垃圾桶里,手上的冰水在裙子上抹了抹,说:「那……那你能帮助我爸
爸吗?」

  「你爸爸有什么困难吗?」我问她。

  「我爸爸从来都不曾笑过,这……这算是困难吗?」她的两个眼睛海一样清
澈,紧紧的望着我,在同样年纪的小女孩里,这么纯真无邪的眼眸也算少见。

  「你爸爸为什么不笑呢?……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爸爸他不开心,笑不出来,他走路一跛一跛的,找不到工作,只能收废铁
卖钱。」

  「那你妈妈呢?」

  小女孩眼眶突地红了起来,哽咽的说:「妈妈死掉了!她……她在我六岁就
死掉了!」

  我怕她哭了出来,又从冰箱拿了瓶阿萨姆奶茶给她。

  「谢谢阿姨!」她很有礼貌的向我道声谢谢。

  「小妹妹,你平常吃的好不好?有没有地方睡觉呢?」我继续问她。

  「有啊!爸爸每天都会弄饭给我吃,晚上睡觉就睡在三轮车上。」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台湾现在还有人过着吉普赛人般的流浪生活。

  看我不说话,小妹妹急着说:「我有一件好大好大的被子,就算是冬天也是
热呼呼的喔!阿姨你看到就会知道。」小脸上一副怕我不相信的模样。

  「那你爸爸他对你好吗?」这么贴心的小女孩,我不由得感到心疼。

  「爸爸他对我很……很好,妈妈死的时候,要我对爸爸好一点,凡事都要听
爸爸的话。」清亮的眼神不自觉的飘了开去。

  我感到有些矛盾,也觉得她的表情有点言不由衷,遂问她:「妈妈为什么要
你对爸爸好一点?难道你对爸爸不好吗?」

  小女孩急得摇起头来,解释说:「不!不!不!妈妈说爸爸很可怜,年轻的
时候做工摔下来,脚就这样一瘸一瘸,还变成不是男人的男人,所以他一直都不
开心。」

  我不太懂什么叫做「不是男人的男人」,不由嘴里重複着:「不是男人的男
人?」

  她看见我好像不太懂的样子,解释说:「我也问妈妈什么叫做不是男人的男
人,可是妈妈说等我长大就会懂的,爸爸因为这样一辈子不开心,所以我更要听
爸爸的话。」

  顿了顿,第二瓶阿萨姆奶茶转眼又给她吸完,她再度表演了一次完美的空心
球后,接着说:「可是后来爸爸告诉我,他是因为鸡鸡一直没办法硬起来所以不
快乐,他还给我看他的……鸡鸡,真的大大软软的,可是小明的不是也软软的,
我不知道有哪里不对?」

  十一岁已经是似懂非懂的年纪,说到鸡鸡小脸还是微微红了红。

  听到这里,我吃了一惊,心想哪有父亲这样教育子女的,或许这又是另外一
件天伦悲剧。调了调激动的呼吸,我问她:「爸爸有用鸡鸡碰你的身体吗?」

  她慌得摇起头说:「没有!没有!爸爸只要我轻轻握了一下,然后叹气说,
「如果它能硬起来不知道有多好!」我想如果真的能让爸爸的鸡鸡硬起来,他一
定会每天开开心心的。」

  我暗吁了一口气,心里为自己的多虑感到好笑,不过这个父亲的作法还是离
谱了些,找一天一定得亲自登门拜访,以便了解小女孩父亲的心理状况。

  「阿姨!你能让爸爸的鸡鸡硬起来吗?我看电视上说生命线可以帮助家庭解
决问题,你一定可以让爸爸开心的吧!」小女孩露出一脸企求的表情,睁大了眼
睛紧紧注视着我。

  天哪!对这种事情我可是无能为力的,也许小女孩该找医生才对吧!「改天
阿姨找你爸爸聊聊,看有没有办法能帮助他啰!」我只好这样说了。

  怕小女孩又要我帮他爸爸把鸡鸡硬起来,我赶忙岔开话题,询问起她的背景
资料,知道她姓苏,爸爸叫她小春,读到国小三年级爸爸就带她四处流浪捡拾破
烂,两个人相依为命、餐风露宿的跑了好几个城镇,来到这个镇上已经四、五天
了。

                (下)

  这么说着说着,外头两行路灯已经打亮起来了,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一盏盏
路灯带着昏昏缈缈的鹅黄光晕一直延伸到山的那一头,然后消失在无边无际的暮
色里。

  小春瞧我静默了下来,若有所觉的转头望向屋外的夜色,小小的身体弹了起
来,喊道:「哎呀!太晚了!我得回去了,阿姨,我改天再来找你啰!」抽了张
面纸,抹了抹小手、小嘴就要离去。

  也许是生活清苦,平时享用不到这种垃圾饮品,我发觉她真的很喜欢喝阿萨
姆奶茶,在短短一个小时不到的访谈时间里,竟把我冰箱里的存货足足销了三大
瓶去,於是我要她等了会,我用塑胶袋包了五瓶阿萨姆奶茶让她带了回去。

  一直到那身白衣蓝裙国小制服下的瘦小身影消失在暮色里,我心里还为这善
良苦命的小女孩嗟叹不已。

  第二次见到小春应该是在十来天后,就在镇上的主要道路上。我和小芬趁着
午饭时间讨论六月初的「家庭暴力防治系列演讲」时程排定,顺带敲定邀请专家
学者的细节,因此一顿中饭直拖到二点十五分才用毕。刚迈出餐厅门口,就在漫
天尘影的道路上,瞥见一部改装三轮摩托车挟着破旧录音机的尖锐扩大喇叭声由
远而近缓缓驰来。

  「有歹铜古舍通卖某!有酒干仔通卖某!」每一个「卖」音都高亢的快把高
音单体撕裂。

  「阿姨!阿姨!」车还没到,清脆的呼喊声已经传来。

  哒哒的车声来在眼前停下,小春小小的身影就坐在堆满纸箱、废铁件的车斗
上,幼小的脸上汗渍微闻,一迳摆手向我打招呼。

  我这几天总惦念着小春,却是公事繁忙,没空到镇上搜寻小春落脚之处。一
见到小春,心下也是欣喜,绕到车旁,滴溜溜的就把小春轻盈的身体抱了下来。

  「爸爸……这是送我饮料的阿姨。」小春跟前座的一个佝偻中年人介绍我。

  「阿姨,这是我爸爸!」有点脏的小脸上带着重逢的笑意。

  「你好!我是生命线的陈莉波。」我制式的向中年人打声招呼。

  果然没错,是个一脸阴晦、眉头不展的忧郁中年人。也许长久的抑郁与自卑
让他看人习惯由下往上,眼珠吊吊的带点提防的意味。老实讲,这个蓬首垢面、
鬍渣凌乱、眼屎盈眶的中年人给我留下很坏的印象,他的模样在我心中只有两个
字可以形容,那就是「猥琐」。

  「喔……你好,我是苏×明,谢谢你照顾小春。」他皮笑肉不笑的道了一声
谢。

  「哪里!哪里!小春是个很贴心的女孩子。」我客套了几句。

  「哦……」两个没有交集的人,也不知如何接续话题。

  我看小春脸上因为工作染上少许汙垢,掏出手帕就替她拭了拭。

  「阿姨!我跟你讲,我现在不睡车上了,爸爸在那边巷子尾巴找到一间空的
工寮,又大又乾净!改天阿姨可以来看看喔!」小手指向远远路头的一条巷子。

  我知道那是37巷,不过因为巷里居民不多,到小镇二年来从没进去过。

  中年人脸上没来由的浮现不豫之色,吆喝了小春一声,就要小春上车。

  「小春,你要乖乖的,改天阿姨一定去找你玩。」见到小春爬上了三轮车,
中年人松开手煞车,我赶忙跟小春订下约定。

  「一定喔!一定喔!」就听哒哒的车声载着小春的清脆话语绝尘而去。

  我一定得亲自到小春的住处看看,否则心中总像悬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好
不安稳。於是在又隔了三天的一个午后,我向主任请了公出假,一身轻便服装,
带着前一天夜里在街上1∕2童装新买的小女孩衣裙,骑着摩托车就往37巷而
去。

  巷子里面有些破落,零落的几户人家骑楼底下都堆满农作物,除此之外不见
半条人影,路上有些黄泥,轮胎辗过激起阵阵烟尘,这一定是农用车辆由田里带
上来的。巷子尾端傍着一排竹林果然有一栋铝锌浪板搭成的旧工寮,绿色的拷漆
遭受经年累月的风吹日晒后褪成斑驳的淡黄,上头还用大红喷漆喷着「你要粗工
吗?请电××××××××」几个大字。

  来到屋前只见大门紧闭,就连架着铁条的窗户也关得密不透风,难得废弃工
寮能有如此完整的门窗,真不知当初兴建是为了什么目的?

  心想可能凑巧父女又上街收破烂去了,人家可是靠这仅有的卑微收入才得以
维持一天三餐温饱,怪只怪自己挑了个午后半上不下的辰光来访,扑空也是意料
中事。

  我站在门前呆了片刻,脑海里转着是否该在傍晚时分二度造访,却听一阵微
弱的声音透过铁皮传了出来。

  「哦……哦……哦……爸爸……你不要生气……哦……小春一定乖乖听你的
话叫。」是小春稚嫩清脆的声音,竟然学着女人淫荡的叫床声,有些不伦不类。

  「哦……哦……喔……喔……啊……啊……爸爸……是不是这样子?」

  「你要好好的含着它……整支含进去……还有不要忘了叫!」是那个猥琐中
年人的声音。

  「爸爸……又要吸……又要叫……小春不会啦,还有……还有后面阿福弄得
人家好痒啊。」

  「小春……你要听话……爸爸要是硬起来,以后……每天都会很快乐的!」

  「哦……哦……爸爸……阿福弄的……弄得人家又痒……又痛……你的……
你的鸡鸡……又……一直……流出……白白的水。」

  「哦……啊……我看到……阿福……这……样……插……你………鸡鸡……
就好痒……好痒……好像快……快要硬起来。」

  「哦……喔……可……可是……它还是……红红的……垂……在那里。」

  「小春……你……你的屁股……要……要往后……摆……让阿福……好……
好……插你!」

  「哎呀……阿福……阿福他的……爪子……抓……的……小春……屁股……
好痛呦!」

  听到这里,宛若天地穹苍霎时崩裂下来,我愤怒的目眥俱裂,想到屋里头不
忍卒睹的情景,我恨不得当场破门而入,把小春带离这个丧心病狂的禽兽。可是
铁门紧紧的闭着,由屋里头给锁住,外边连门把也找不到一根,而窗户同样关的
死死,并且牢牢的栏上铁栏杆。

  我焦急得五内俱焚,沿着屋前屋后仔细的寻了好几圈,却完全找不到进屋的
通道。时间紧迫,我没办法再听进去屋内禽兽的任何一声秽言秽语,站在窗前,
我脱下脚底的厚底高跟鞋,就用扎实的木跟没命的往玻璃敲去。

  「匡啷!匡啷!」一阵清脆的玻璃脆裂声让屋内的情景浮现出来,我看到了
这一辈子最泯灭人性、丧尽天良的天伦惨剧,至今回想起来胸口还隐隐作痛。我
发誓我会永远把它当作一场噩梦,不愿相信天地间竟有如此狠心、丧尽天良的父
亲。

  屋内靠着墙壁堆了好几个纸箱,大约是做为床铺之用,其中一个纸箱上头坐
着那只禽兽,眼睛布满了血丝,大大的张开双腿,任由毛茸茸的通红阳具垂在胯
下。而小春娇小的身躯光溜溜的伏倨在禽兽身前,撅着阴毛稀少、色泽微红的稚
嫩阴户,一手握住软软的阴茎,伸着红舌不断地舔弄,一边鼻端还不断的嗯哼出
声。

  最令人不忍卒睹的是小春莹白的小屁股上竟然搭着一只缺耳的狼狗,垂着舌
头,流着涎液,狗屁股一突一突的竟然用赤红的狗阳具顶着小春小小的阴户。

  「这……这……」我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愣在当场。

  「小春……你……你……跟那个婊子阿姨说了些什么?」发现有人闯入,丧
心病狂的禽兽一巴掌打在小春脸上,愤怒的说。

  小春被打得小脸偏向一旁,血丝由鼻孔缓缓沁了出来,脸上神色惊惶未定。
「呜……爸爸……我……我没有……我没有!」小春晶莹的泪水流了出来。

  「还说没有!不然……不然她怎会找上门来?!」手抓住小春头发,狠狠的
按在胯间。而小春只是一味的落泪,知道解释也无济於事。

  另一头那只狼狗,应该就是阿福,浑然未觉於自己的丑事败露,狗屁股正顶
得如火如荼,阔嘴上出气浓重,红红的狗阴茎就像灵蛇一般,在小春一片狼藉的
小阴户里窜进窜出,人狗混合的体液白花花的洒了满地。

  我总算回过神来,忍着锥心之痛,咆啸了一声:「住手!你……你……这个
丧心病狂的禽兽,快住手!」用力把高跟鞋死命一甩,狠狠的砸向狗身上。

  「哎……哎……哎……哎……哎……」狼狗的大头恰巧被鞋跟砸到,剧痛攻
心,负痛就想往旁边逃窜,没想到狗阴茎还紧紧塞在小春阴户里,去势一拌,竟
十足摔个狗吃屎。

  「啊……啊……好痛……好痛」小春小小的阴户给这么使力一拉,痛得撕心
裂肺,嘴里哎嚎一声,悠悠的伏在纸箱上头,不知是否痛的昏了过去。

  那狼狗摔了一跤,阴茎却是顺势滑出小春身体,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逃向远端
那面墙壁,踉踉跄跄的沿着墙壁前后奔跑,也是逃不出去。

  「开门!开门!放我进去,我要把小春带走。」我大声的叫着门。

  那只衣冠禽兽血丝密佈的三角眼恨恨的望着我,不言不语。

  「快开门……快开门……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狠心的父亲?」我开始咒骂
他。

  「……」

  「人家说虎毒不食子,你怎么狠心这样凌辱自己的女儿?」

  「呜……他妈的……你这个阳痿、性无能的死变态。」我伤心的哭了出来。

  大约是触及到他的痛处,他猥琐的脸上渐渐扭曲成可怖的形状,大声骂道:
「干!你这臭婊子、死贱人,我管教自己的女儿你管那么多!」

  「你这叫管教吗?你不知道这是人神共愤的事吗?你……你这猪狗不如的禽
兽。」我无法接受他的狡词强辩,心里只想赶快带走小春。

  「臭婊子,你一定是看得全身发浪,急得想进来想给我干吧!」他奸险的笑
着。

  「你这阳痿的猪,连狗都干不动的禽兽,快……快开门啦!」我含着眼泪,
斥骂出这辈子最粗俗的话。

  「反正小春是我的女儿,你凭什么把她带走?鬼才理你!」

  也不管软软的阳具露在外头兀自淌着白浊的精液,身形一松,就在纸箱上躺
平,眼睛盯着天花板,再也不理我了。

  我哭着叫了十来分钟的门,两手搥的通红,他却是悠哉悠哉的闭上眼睛。

  「不行!」我心底这样想。

  我要去找警察局还有社会局的人,我要让这骇人听闻的天伦惨剧公诸於世,
我要让这禽兽绳之以法,让小春脱离魔掌。

  光着一只脚,我含着眼泪,披头散发,整路以近百里的时速飞奔到警察局,
我想他们一定全以为我疯了。

  等到社会局吴技正和三名员警载着心急如焚的我回到废弃工寮,门早开了,
就连两扇窗户也大剌剌的开敞着。苦命的小春和禽兽不如的父亲早鸿飞杳杳,只
留下纸箱前一滩白花花的水渍以及窗前满地的碎玻璃,在西斜的阳光映照下,交
互闪耀着奇异的光芒。

     ***    ***    ***    ***

  有时候在忙碌了一整天后,我会坐在会客室的藤椅上,注视着夕阳余晖在天
空长廊间燃成妖异的光芒,眼里彷彿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背着光轻轻的推开玻璃
门,然后跟我要一瓶阿萨姆奶茶。

  「扣啰!」这次我一定要好好的称赞小春准确无比的空心球。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然救不回随风飞散的莞芒花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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