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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波波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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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爱人  作者:波波

               姐姐爱人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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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大我五岁,我念大学时,她已经在外商公司任职,一个人在台北市罗斯
福路租下一层小型公寓居住,直到我大学毕业都没有嫁人。

  由于我刚好考进台北某大学的研究所,为了节省开销并就近照料,再加上公
寓离学校不远,享有地利之便,家中便要我搬去跟姐姐同住。

  人家说「长兄如父、长姐如母」,自小姐姐对我便极尽呵护之能事,身上缺
钱不好找父母要时,只要找姐姐便手到钱来,青春期最烦恼的衣着行头,姐姐也
会细心帮我打理妥当,便连恋爱的各项疑难杂症,姐姐知道后,也会以过来人的
经验,一一予以解答。

  而她只身在外工作的同时,也不曾忘记我这个弟弟,每个礼拜天她会回到家
中,陪爸妈说说话,也陪我看场电影或者上上馆子,顺带问问我的学业与感情的
现况。

  我喜欢姐姐精明的模样,喜欢她的无所不能,更喜欢她姣好身段中流露出的
旺盛活力。

  她总穿着合身的套装,俐落的高跟鞋,挽着我的手走在大街上,银铃般的笑
声细数着职场上的人生百态,谁运用关系升上了经理,谁对她毛手毛脚,还有谁
总是开口闭口大黄腔。

  虽然那些事情离我很远,但我总是听的兴味盎然。

  打从高中第一段感情结束后,我就没交过女朋友。对一般人来说,大学原本
该是男女恋情蓬勃发展的时期,可是我偏偏交了白卷,连个牵手上街的女人都没
有,而顺利考上研究所,则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额外收获。

  其实并非我长相差、追女人的手段拙劣,归根究底只因为我不想,我找不到
比姐姐更好的女人,无法不拿周遭的女人同姐姐比较,比较她们言谈敏锐与否?
比较她们对颜色、衣着甚或器具、图画的特殊品味,也比较她们笑容满面时所带
给我的温暖程度。

  第一段恋情的结束也是如此,只因为我穿着姐姐买给我的鹅黄色高领毛衣被
她批评几句,「好娘娘腔!像是女生!」她这么说,而我便再也没有约她出门。

  批评我可以,批评姐姐便万万不行,尤其是姐姐为我做的一切,与其同她上
街倒不如同姐姐上街,我心里一直这样认为。

  一直到大学念书真正了解情爱之后,我才知道我是爱上了姐姐。

  爱上自己的姐姐是不容于世俗,相当禁忌的爱情。所以我只能隐忍心中的爱
意,只在一周数次的电话联系中,藉由天南地北的闲谈稍稍慰藉思慕之情。

  而我不能让姐姐窥破我的心思,更是避免提及自己的感情生活,既使姐姐有
时候会关心的问上几句,我总含混带过,或者编造个无中生有的女人,好应付姐
姐的诘问。


                (2)



  能搬到台北与姐姐同住,足足让我雀跃了半个月,虽然即将面临的是研究所
繁重的课业,但想到能朝朝夕夕与姐姐同在,分享她的生活点滴,那奔腾的喜悦
早已淹没一切。

  当我进住公寓的第一天,姐姐早已将我的房间布置妥当,温暖的被衾、半壁
面的大书柜、电脑、原木书桌,还有墙上色泽鲜艳的仿制油画,颇费一番心思,
便连衣橱里也有了几件毛料大衣。

  姐姐说:「台北天气冷了些,先帮你买齐了。」

  我看姐姐跟她男朋友站在一块,心中有些醋意。

  姐姐的男朋友阿杰说:「小馨她就不曾对我这么好,知道你要搬过来,我倒
变成了苦力,一个礼拜前好不容易把这些木制家俱搬进来,这几天,她还要我陪
她去买大衣,天知道秋天里买冬衣多不容易,跑了好些个地方!」

  「而她连领带都不曾送过我。」他抱怨着。

  天气刚有些凉意,买冬衣确实早了点,想到姐姐对我的疼爱,我的醋意马上
就烟消云散。

  我把行李稍作打理,便陪阿杰跟姐姐外出用餐,也许是久未碰面,姐姐跟我
有好多话要说,她问我考试放榜的情形、新学校的种种,而我也问姐姐跟阿杰结
识的经过、工作是否顺遂如意,一路上姐姐挽着我的臂弯,倒像我们才是一对情
侣。

  吃过饭阿杰开车送我们回来就先行离开,我进入自己房间,持续未完成的工
作,将行李内的衣服跟书本一一摆放定位。

  就在衣橱的小抽屉里,我发现姐姐细心的连内衣裤、袜子都买了好几件,全
整齐的叠放在一起。

  我逐一审视,都是我习惯穿着的贴身三角裤,布料不多,却能紧密的覆裹住
我的男性性征,而颜色多半是我偏爱的中性色系,姐姐早已塑造出我个人的独特
喜恶。

  一股暖意在我心中流过,夹带浓重的情爱成份。

  姐姐!我最心爱的姐姐,你连男人最私密的部份也未尝忽略,就像我对你的
心,永不放过你的一举一动。

  我对着住隔壁间的姐姐高叫:「谢谢姐姐!」姐姐没有回应,不知道是没听
见,还是不知道我谢她什么。

  这天我挥汗把房间整理妥当,随后就进浴室冲洗掉满身的汗臭。我选了姐姐
为我新购的一件黑色背心与灰色内裤换上,一整个夜晚,我似乎都感觉到姐姐温
暖的躯体环抱着我。


                (3)


  头几天,姐姐如常的上下班,而我趁着开学前的空档,四处找一些在台北就
学或发展的同学,联络感情。

  每天回到家中,姐姐都已准备好一桌丰盛的饭菜等着我,她在高中时期就已
经学会烧一手好菜,在现在女人普遍疏于家务的流俗下,姐姐的手艺忒属难得。

  在下班前,姐姐会先询问我回家与否,如果不,她就在外头草草果腹,而我
喜欢跟姐姐的俩人世界,多半会强迫自己在六点钟以前回家。

  「谁娶了姐姐,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会赚钱菜又烧得好,这种女人,
打着灯笼都没处找。」吃着姐姐烧出的佳肴,我都会赞上几口。

  「是吗?等我嫁人,就没人烧给你吃了!」

  「对呀!要是我能发现第二个姐姐……不!是有姐姐模样与美德的女人,我
一定把她娶回家。」

  「姐姐真有那么好吗?」

  「有的!姐姐的好笔墨难以形容,用言语更是不行!」

  「那姐姐一辈子都烧给你吃,我们结婚后就住在一起……哦……不!是住在
俩隔壁,只要你饿了,就带你一家子过来吃姐姐烧的菜,好不好?」

  「好呀!就怕我找不到跟姐姐一样好的女人结婚,一辈子打光棍,那我就死
皮赖脸的赖在姐姐家!」

  其实我心里更想说的是,与其住在俩隔壁,倒不如我们就这样住在一起,我
可以吃好吃的菜,看我心爱的女人,日复一日、岁岁年年,而我能说吗?

  「你觉得阿杰怎样?」我问姐姐。

  「普普通通,也没有特别的感觉,一个女孩子单身在外,要是没有男人帮忙
照料,车子故障时帮忙修车,买电器时帮忙搬运,换换灯泡,修修水管,那可不
行,所以姐姐也只好交一个。」

  「我看阿杰是很爱你的!他对你言听计从。」

  「唔!你又知道了,他人的确不错,可是我对他缺少一种感觉,缺少恋爱的
热情,我可以一整个礼拜没想起他,直到他出现在我公司门口,这算是感情吗?
我知道不是,所以我没有嫁他的打算。」

  「可是姐姐快三十了,早晚还不是要嫁人?」

  姐姐沉默了一会,好半晌她才幽幽的问:「你那么急着把姐姐嫁掉呀?难道
你不能帮姐姐换灯泡、修水管,一定要找别人来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的心怦怦的跳,心里有许多话说不出口。


                (4)



  有一天我回家晚了,一进门便见姐姐挽着秀发蹲在浴室里搓洗衣物。

  她的粉颈雪白无暇,渗出细微的汗渍,我由背后偷偷亲了粉颈一口,让她吓
一大跳。

  姐姐娇嗔着:「干嘛偷偷摸摸的,像小偷一样,不是说好了,十点钟才回来
吗?」

  「怕姐姐一个人在家里危险,酒也没喝,我就先开溜了!」这天是大学同学
会,我告诉姐姐大概十点钟左右才会收场,没想到饭局完毕,大伙吆喝着要去酒
店,我没兴致,开着车就回到住处。

  「怎么用手洗呢?不是有洗衣机吗?」

  「有些纯棉衣料用手洗比较不会变形,而且洗衣机洗不干净,穿在身上怪难
受的!」姐姐回我话,小手仍然揉搓着。

  我看泡湿的衣物中包含我几件衬衫、长裤,就是沾着黄色污迹的内裤也在里
头,就跟姐姐蕾丝镶边的小巧内裤混在一块,纠缠不清。

  我讷讷的问道:「姐姐!我的衣服不是放在房间的污衣桶里?我打算自己洗
的。」

  「姐姐帮你整理房间看到脏衣服便一齐洗了,等你洗不知得等到哪一天,你
这么懒!」

  「可……可是,那是男人的内裤……」我看姐姐小手正揉搓着的内裤也是我
的,在裤档部位有晕黄的污迹,是自己性器官分泌出的体液,不禁脸红耳热的申
辩。

  「干嘛?怕姐姐碰你内裤呀?我又不嫌脏……」姐姐的巧脸也掠过一阵儿红
晕,可是她手里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是……是不好意思啦!不然我也来帮忙。」我取过一张板凳,就挨着姐姐
坐了下来,顺手捞起一件姐姐的小三角裤,学着姐姐的模样也揉搓起来。

  那是一件粉白丝质的三角裤,背面是半透明的,裤档部位镂了许多的玫瑰花
朵,闪耀着粉红色泽,质地相当细致,我摊开里面搓洗淡淡的污渍,一想这是姐
姐私处遗留下的痕迹,裤档不觉胀大几分。

  姐姐脸红冬冬的,她羞笑着:「不要啦!那……那里很脏的……」

  「我又不嫌脏!反而爱洗的要命!」我用姐姐的话回她,她叱了声讨厌,也
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们俩姐弟就这样红着脸洗完所有的衣物。

  过程中只见她娇羞的脸蛋鲜艳欲滴,我几乎忘了她是我的姐姐。我好想揽她
进入怀里,用肌肤贴紧她的肌肤,用发烫的肉棒轻触她的娇躯,那勃起的阴茎表
现出我对她的肉欲,只不知她贴身的短裤里头是否滚烫如我。


                (5)


  由于研二多半时间需花费在论文写作上面,因此研一的课业相当繁重,远胜
于大学时期,我才不过刚熟悉新学校的环境、设备,很快的,接踵而至的考试、
报告已经忙得我焦头烂额。

  接近年底的时候,我有一篇关于市场消费行为的学科报告必须缴交,其中包
含市场调查的实际数据,我粗估,至少必须获得一百份有效问卷结果方始足够,
趁着空档,我拟妥问卷内容,打算腾出一天假期在台北街头随机进行。

  为了减轻当天的负担,我抽出其中五份麻烦姐姐带到公司找同事帮忙,姐姐
问了交卷的时间,很爽快的答应了我。

  因为是下礼拜四才在课堂上缴交,我算一算,只要周日顺利取得问卷结果,
加上四天的分析整理与打字排版功夫,届时顺利完成并非难事。

  如果,姐姐能够帮忙分担一半的工作,也许当天不用半天时间就可以完成问
卷,我们还有多余时间可以看场电影或者踏踏青什么的,姐姐疼我,她一定会答
应的。

  我打着如意算盘,依旧忙着课业,每天为了及早返家,增加与姐姐共处的时
间,我更将在学校里的分分秒秒善加利用,只为回到家中能轻松无负担的与姐姐
相处。

  记得那是周四的夜晚,我忙到八点多才离开研究室,天空微雨,气候有些湿
冷,我贪图方便没穿雨衣骑着摩托车沿罗斯福路行走。一点点的雨滴在我眼镜前
方形成一团团的光晕,视线不良,我不敢骑快,只敢循机车专用道行驶。

  气温不低,但潮湿带来冷意,尤其扑面的夜风更加添些许寒意,我将脖子缩
进高领毛衣,心里想着家中的姐姐,不禁涌起丝丝暖意。

  姐姐一定在外头吃过饭才回家吧?她一定会先洗澡,然后换上丝质的两件式
睡袍,拢起赤裸的脚丫子看电视,她一定漫不经心,边喝着水果茶,边注意着时
间,或许半湿的秀发还飘散着浓厚的麝香味。

  我边骑边发笑,因为,我想起了那天洗内裤的情景,姐姐的内裤好滑、好可
爱,如果穿在她身上,一定旖旎万分,让人目不转睛,而她那时候的羞态,难道
只是姐弟间的不好意思吗?在我手上的可是二十四小时紧贴她私处的布料,她难
道不觉得带有男女性欲的暧昧暗示?

  红灯亮了!我在公馆闹区的十字路口停了下来,八点出头的人车很多,车子
停在路面上,人则躲在骑楼下。

  五颜六色的伞形成花海,几乎淹没了拥挤的人潮,我在绿灯亮过之后随着车
潮往前移,隐隐约约,我似乎在人群中看见了姐姐。

  我切近路边往潮湿的骑楼看去,那个一头乌黑秀发、蓝色毛织外套、漆黑紧
身长裤的女人是姐姐吗?是的!是姐姐!那个浑圆挺翘的窄小臀部一定是姐姐,
这么湿冷的夜晚,她在街上干什么?

  将车子停在路边,我远远的望着姐姐。她抱着一叠白纸对着路人一一搭讪,
大多数的人摇摇手不理她,少数几个停下脚步,交头接耳几句便又离开,而她仍
然不死心的逐一询问。

  我往前走上几步,看到姐姐的秀发湿了,额上刘海成了发条,而浅蓝色的毛
衣上好几处晕成海蓝,蓦地,我的鼻头酸意上涌,我对着姐姐大喊:「姐姐!」

  姐姐听到了,她对我招招手,仍然同眼前的路人说话,我走上前问她:「姐
姐!你在干什么?」

  她对眼前的路人摆了个抱歉的表情,回答我:「没看到呀!帮你做问卷调查
呀!」手上的白纸打着一行行的细明体,不正是我设计的问卷吗!

  「你……你……这么冷的晚上你不好好待在家里,居然跑到路上发问卷,叫
我怎么承受的起……」我心中又心疼又生气,抢过她手上的问卷,拉着她的手就
想离开。

  「我想说晚上闲闲的,不如先帮你完成……」她让我用力拉着走,嘴里嗫嚅
着。

  我不等她说完,大声打断她的话:「你不知道这样我多心疼,以后我自己的
事情自己处理,不用你管!」

  「偌……生气啰?人家想说先完成它,礼拜六、日你就可以陪姐姐出去玩了
嘛!」姐姐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乖乖的跟着我走。

  听姐姐这么说,我不禁热泪盈眶,姐姐啊!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
让我耽溺在你的柔情里?你难道不怕我上了瘾,就此万劫不复?还是你对我的爱
一如我之爱你?我好想嘶声呐喊,就这样紧紧抱住姐姐,告诉她,不要用溺爱的
方式宠坏我,那会让我误会的!

  我思绪如潮的走了许久,姐姐忽然问我:「弟!你这样瞎走一通,到底要去
哪里?」

  我望望周遭,不禁呆住了,「对呀!我要去哪里?」

  姐姐「噗嗤」一笑,挽起我的手往回走,「傻瓜!车在这边!」

  虽然雨势越来越大,但有姐姐在我身边,一点也不觉冷。走了几步姐姐偎进
我的怀里,轻声的说:「可不准生气呦!」

  我嘟了嘟嘴,回答她:「谁生气来着?」

  可不是吗?如果你懂我的心就知道我不是生气,而是心痛!



                (6)



  我跟姐姐就这样维系着若有似无的情爱,虽然,怀疑姐姐对我也掺杂男女感
情,可是我不能出言试探,因为不管答案为何,同样是让我难以承受的结果。

  我爱姐姐,姐姐也爱我,俩人相爱原本该是众人祝福的良缘,可是对象换成
姊弟便成为世俗不容的孽缘。而我一旦误会了姐姐的心意,将亲情错认为爱情,
换来的更是无比的伤心。

  与其伤心或者背负乱伦的罪名,倒不如顺其自然就好。

  直到有一天,我陪教授、学长喝酒,庆祝教授六十岁大寿,那天晚上我喝多
了几乎连走路都感到困难,姐姐打手机给我,我只能含含糊糊的要她过来接我,
因为我实在连骑车也不行了。

  姐姐一到我就瘫在汽车后座,随着汽车的颠簸我吐的满车、满身。隐隐约约
中我听见姐姐频频抱怨,要我少喝些酒,说这样让她心里难过。

  再次醒来我已经回到自己房间,我感觉我睡在暖洋洋的云朵里,有一股热热
的气流在我身上游移,我睁开眼睛便看见姐姐。

  姐姐抱着我正低头用热毛巾为我擦拭身体,她很专注,没发现我醒过来,凭
着皮肤传来的触觉,我知道自己正一丝不挂,整个光溜溜的躯体全挨在姐姐的怀
里。

  我不敢睁开双眼,怕她知道我醒来后尴尬,只觉热热的毛巾滑过了腋下、滑
过了小腹、连阴茎、阴囊都没放过,最后她轻轻的分开我的双腿,仔细的擦拭我
的股沟。

  隔着姐姐的丝质睡衣,我可以感觉姐姐的呼吸急促,娇躯像火一般滚烫,她
的心是燥动的,情欲是奔腾的,抚拭着成熟男人的赤裸身体,姐姐的身心又何能
跳脱?

  想到自己身无片褛的坦露在姐姐眼前,而她正在细心温柔的为我擦拭身上的
秽物,心飞神驰,我的阳具竟悠悠立了起来,我觉得窘迫,更是不敢张开眼睛。

  姐姐大概也发觉了,娇躯一震,看我没有张开眼睛,她轻声唤了几句:「阿
声!阿声!你醒了吗?」剧烈的心跳拍动我的臂膀。

  我没张开眼睛,姐姐屏息良久,忽然轻轻握住我的阴茎,幽幽的说:「喝醉
了还这么坏,吓死我了!要是你醒过来,姐姐真不知道要如何自处?」那温热的
小手牢牢握着阴茎,又滑又腻,我越觉舒服阴茎越是笔挺,真恨不得跳起来抱姐
入怀,再不理什么乱伦?什么畸恋?

  姐姐握了良久,喘息才渐渐平复,忽而她一叹:「唉!我能告诉你,我爱你
吗?天呐!你是我弟弟,亲弟弟耶……我……我该怎么办?」

  我觉得眼眶热热的心中暖暖的,我终于知道姐姐是爱我的,不是姊弟之爱,
是男女之爱,一个姐姐可以为弟弟抚拭每一寸肌肤,连私处、肛门都不以为意,
那早逾越姐弟应有的亲情,是真挚深刻的爱情。

  带着欣喜我再度入睡。由于喝了不少酒,装睡很容易就变为真睡,只不过睡
着更好,有些事情必须好好想想,别让难堪、尴尬或者躁进阻断我对姐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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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爱人  作者:波波


                (7)



  既然知道姐姐对我的感情,我该怎么让姐姐知道我的心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难题,很想即刻向姐姐吐诉衷曲,又
怕突兀的表白吹皱一池春水,让姐姐仓皇逃走,所有事情需要准备,但准备的底
线又在哪里?难道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苦恼?

  苦恼还好,最糟的是每天面对心爱的人,明知她爱我、我也爱她,却不能有
进一步的作为,刻意压抑的欲念就像缚在身体里的定时炸弹,总有一天会爆炸、
崩解、支离破碎。

  我的外形是人,心慢慢蜕变成野兽。

  姐姐变得容易脸红了!一股暧昧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形成。她还是每天煮四菜
一汤的丰盛晚餐,我每天却更准时的回家。

  吃过饭后,姐姐一如往常的先洗过澡,然后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而我看书的
时间少了,变得更喜欢看姐姐了。

  我心中成形的野兽逐渐逼使我作出可耻的行径。

  我开始紧接着姐姐之后洗澡,然后,穿着窄小的三角裤跟汗衫在姐姐面前活
动,有时坐在对面盯着姐姐,有时就挨着姐姐让大腿跟姐姐的粉腿紧紧相贴。

  我在诱惑姐姐,而姐姐何尝不是在诱惑我,以前她这样穿我不敢多想,算是
轻便,现在知道她也深爱着我,我把她当成年轻的女人,那她春衫半露、玉体微
闻的诱人模样肯定在勾引我。

  噬人的野兽隐藏在我们心中,逼迫我们走在钢索两端,稍一不慎,便是玉石
俱焚!

  用看女人的眼光来看姐姐,她是美的!美的让人血脉贲张,美的让人心头狂
跳,我坐在姐姐的面前都可以看见她细肩带的睡衣内晶莹的香肩,以及浑圆的乳
房,虽只半个,却粉嫩的勾魂摄魄,那柔软的布料稍一不慎,蜜枣般的乳头更是
呼之欲出。

  而姐姐偏爱缩着腿抱着膝盖看电视,她一定故意的,这种姿势及膝的裙身怎
样拉扯也盖不住满园春色,虽然穿着内裤,可是那贴身的裤档用布精简,包裹着
狭长的阴户更增淫秽。

  姐姐不会不知道我的反应,每次看到那狭长肉丘勾勒出的美好沟壑,我的内
裤就会饱饱的鼓起,像一团肿胀的肉肠骤生胯下,惹人垂目,而她居然还能跟我
说话,用满面红霞慢斯条理的跟我说话。

  我总是认输躲回房间,用双手将肉肠打回原形。

  终于一次我忍不住了,炽烈的欲火烧尽了理智,狰狞的野兽撕裂了灵魂,我
转身抱住姐姐,胸膛压住她柔软的酥胸,阴茎抵在深深的沟壑当中。

  我拼命喘气,姐姐火球一般的胴体不停跳动,她在我怀里停上片刻,轻轻问
我:「弟!怎么了?」

  我没准备好,丢下一句:「姐姐好香!好漂亮!」就赶紧逃回房间去!

  我知道姐姐在等我摊牌!如果我把她当女人看待,那男人理应采取主动,不
再由姐姐来主导一切,至于两人不确定的将来以及世俗对于乱伦的指责与罪疚,
更该由我来承担,而如果我逃避了,她依然是我的姐姐。

  男人的担子我不会逃避,我深爱姐姐,更希望给她温柔有力的臂膀,我只是
还没准备好罢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躲着姐姐,有时候在研究室忙到三更半夜,有时候跟姐
姐嘘寒问暖三两句就匆匆躲回房间。

  姐姐知道我内心的冲突,因为她内心的挣扎绝不下于我,她还是见着我就关
心的与我说话,语气一如平常,耽心的神色却隐隐可见,我知道她把这个难题当
成对我们爱情的试炼,用以做为往后苦难的预防针剂。

  爱情打从幼时开始酝酿,却在成年后开花结果,它的真假无须探究,充溢在
我跟姐姐心中,然而它的虚实,却只能以浅显不过的二元划分予以判定,实则枝
繁叶茂、一生一世,虚则梦如黄粱、常埋心间。

  对我们两人,这算是没有失败的抉择,火坑再深,要不要跳随我!

  我知道横亘在眼前的最大难题就是姐弟相恋造成家庭关系的冲突与解构,那
牵涉长辈的阻碍、社会舆论的鞭挞,以及遗传学上子嗣的异常,近亲通婚容易生
下低能儿是实例与医理都已经确认的事实,所有的人都将以这个理由指责、唾弃
我。

  可我爱姐姐呀!没有姐姐也许我一辈子不想结婚,那子嗣何以得来?更何况
有了姐姐我大可以领养孤儿,用完整的爱教养、培育,将来人丁兴旺便不是梦!

  至于父母跟社会看待我们的眼光,只有一条路可以解决,那就是逃!逃到穷
乡僻壤、逃到异域它邦,那还有谁知道我们是姐弟?

  可我行吗?姐姐愿意吗?父母亲痛失两个儿女叫他们情何以堪?


                (8)


  十二月的一个周末上午,姐姐上班而我在家里赶报告,门铃响了,我推门见
是阿杰,便请他到客厅坐。

  「姐姐不在!今天是小礼拜,她必须上班。」我冲了杯咖啡给阿杰。

  「不!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有甚么事吗?」我奇道。

  「小馨打从你搬过来之后就很少跟我约会了!问她是不是交新男朋友,她都
不愿意跟我说,你能不能告诉我?」阿杰点了一根烟,眼神有点落寞。

  「没有吧!她假日都待在家里,应该没时间交新男朋友吧!」

  「可是我看她最近神采飞扬,笑容明显多了许多,不得不往这方面怀疑,难
道你家里近来有甚么喜事?她才这么高兴。」

  「没有呀!嗯……那大概是我过来陪她,常讲笑话给她听,她才越来越漂亮
的!」

  「唔!这样呀!那我就误会她了,其实,小馨她还真是个温柔和贤淑的女孩
子,不但长得漂亮、头脑又好,最难得是她有家庭观念,谁要娶到她真是不枉此
生,偏偏她对我若即若离、爱理不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才喜欢。」

  阿杰一叹。

  「这点我懂!就连我这个做弟弟的也摸不透她的心。」是呀!我也搞不懂姐
姐为何爱我这个弟弟?

  「我就没看过哪个姐姐这么疼弟弟的,有时候我会以为你才是她的男人,而
我是她的跟班。」

  看我静静不语,他接着又说:「你知道吗?我认识她半年多,聊的话题多半
是你,甚么小时候她带着你到溪流里摸蚵仔,你都会拿着脸盆跟在她后头拣,什
么你为了偷采邻居的芒果给她吃让爸爸毒打一顿,还有一次,你骑摩拖车载着她
发生车祸,没想到你用身体保护住她,自己浑身伤痕而她毫发未损……她说了好
多,现在我对你的童年往事搞不好比你还清楚。」

  我听的心里甜丝丝的,更是说不出话来,他望望我叹了口气:「唉!有时候
真以为她是为你而活,她逛街一定要逛男装部,不是买给我,是买给你,好不容
易她拿衣服在我身上比划,却是估量你的尺寸,到了好玩的地方,她会仔细记下
地点、细节,说下次带你一块来。

  有一次她硬要我排队帮她买瑞奇、马汀演唱会的门票,我排了一个早上,还
以为她要我陪她去看,没想到票竟是给你的,我跟她生气,她就说我小家子气,
竟然跟自己弟弟生气,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皱着眉头,他吐了口烟:「我有时候好羡慕你,拥有小馨全部的爱,我要是
你,就算让我背负乱伦的罪名也要用全部生命去爱她,毕竟,她是多么难得的一
个女人呀!」

  见我脸上红白不定,他又赶忙解释说:「我不过是随便说说的,我怎么能是
你,而你怎么可能爱自己姐姐。」

  我以为他猜测出我跟姐姐之间的异常感情,内心一跳,还好,他只是信口开
河,我不禁笑笑的说:「没关系!也许是你不够努力,只要多加把劲,相信铁石
也会动情的!」

  「是呵!最好这样,只是我总觉得你是我最大的劲敌,世界上有你,小馨就
不可能爱我,难道要我杀了你……哈哈……杀了你……哈哈哈……」见我没笑,
只好自我解嘲的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只好对着他苦笑。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怪异,他自觉失言,连忙起身抱歉:「不好意思!我说错
话了!因为我实在太忌妒你了,像你姐姐这么疼你,你以后千万要好好地对她,
她不年轻了,还能耽误多少青春。」说完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就离开了。

  「她已不年轻了,还能耽误多少青春?」这十三个字不啻在我的心湖投下巨
石,掀起漫天波浪,悠悠荡荡、历久弥衰。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要我不可霸占姐
姐的情爱太久,留给其他男人一个追求的空间,而我却憬然忆起姐姐三十将届,
还有多少时间与我虚耗。

  她可以为我而活,为何我不能因她而生,她的等待无疑说明,她早已不计一
切。再大的风浪!有姐姐相伴,此生便已无憾。

  这一刻,我终于下定决心。


                (9)


  时间接近圣诞节,我决定在圣诞夜对姐姐吐露心声,特别的事必须在特别的
日子里做,那将让记忆更加深刻。

  「姐姐!圣诞夜有约会吗?」有天晚上我跟姐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刻意
坐近她身旁问她。

  「阿杰约我出去吃饭、跳舞,你要不要一块去?」

  「那岂不多了一个电灯泡,怪碍眼的!」我指的电灯泡是阿杰。

  「不会呀!有你才好玩哩,难道你没有约女孩子出去疯吗?」

  「有呀!正想约……」我不怀好意的看着姐姐。

  姐姐略带失望的说:「喔……我不知道会不会跟阿杰出门,也许待在家里看
电视吧。」

  我抓住姐姐的手,逐字逐句的说:「姐!我想约的人是你,不知道你可不可
以把时间留给我。」

  姐姐怔了一下,然后娇笑着说:「约我?都长那么大了还黏姐姐这么紧,难
怪交不到女朋友。」

  我直视姐姐漆黑的眸子,正色的说:「姐姐!我已经考虑很久,如果有一个
女人值得我为她花费气力安排节目,那就是姐姐,其他女孩子,我不如待在家里
看电视。」顿了顿,我诚恳的问:「可不可以让我陪你,就我跟你!」

  有一阵子,姐姐说不出话来,她的脸上绽开喜悦的笑容,可是眼底却显现犹
豫不决的神色,我知道她内心正天人交战着,摆荡在道德与爱情边缘,我没有催
她,只紧紧握住她的柔萸。

  那时候嘈杂的电视机都压抑不住我们剧烈的心跳。

  「你说,我该怎么婉拒阿杰比较好。」良久,姐姐总算说话了,她虽没有明
说,但话中的含意再明白不过了。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知道这种事情姐姐一向处理得很好。


               (10)


  虽然往常也常跟姐姐一起出门,但那时候不知道姐姐的心意,只以为姐姐是
特别疼我,所以,我把对姐姐的爱隐藏起来,限制自己在合于姐弟礼教规范内行
为。而这次跟姐姐的约会,我希望两人能有爱侣间的亲匿、情人般的浪漫,最重
要的是,我要让这一夜成为姐弟关系的新里程。

  我订了饭店的耶诞大餐,构思好夜游的路线,甚至,我还预订了九十九朵玫
瑰,指定必须在耶诞夜当天送至饭店。

  好不容易盼到耶诞节到来,夜里我先洗过澡,穿上整齐的衣服,就开着姐姐
的车出去洗车,回来的时候姐姐已经打扮妥当,当她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整个
客厅几乎为之一亮。

  姐姐花了许多心思装扮,穿了件黑色高领衫、银色小夹克,底下是苏格兰短
折裙、白色长筒靴,脸上的妆是银色的,显得又俏皮又可爱,充满浓厚的圣诞节
气息。

  「不冷吗?」我看姐姐一双粉腿都露在外面,笑着问她。

  「你会让我冷吗?」姐姐捞起皮包,挽着我的手就出门了。

  暖冬的日子里,气温并不低,我们甚至在街上还看到时髦女孩穿着露肚的衣
服,一点也没有隆冬的味道。

  耶诞大餐相当可口,姐姐吃的比平常多,现场有钢琴及小提琴演奏,演奏着
一首首耳熟能详的情歌,平常我只觉得悦耳动听,然而这个夜晚无论什么歌曲,
听入耳里都显得格外罗曼蒂克。

  当侍者捧着一大束玫瑰花交给姐姐时,姐姐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神采。

  「姐姐!耶诞快乐!」我说。

  「是你送我的?」姐姐笑着问。

  「不是我还有谁?」

  「圣诞节干嘛送姐姐花?不浪费呀?」

  我将玫瑰花收在椅子上,郑重的对她说:「一点也不!我不是送姐姐的,我
是送小馨的,送给我最爱的小馨。」

  「小馨?」姐姐的眼神有点茫然。

  「是的!就是你,我的小馨,今天我一定要告诉你,我-爱-你!」这一刻
钟,我总算把心中深藏已久的情愫表露出来。

  我的心怦怦地跳,时间几乎停止了转动,我知道表白之后紧接而来的将是什
么?是世俗的责难,是道德的鞭挞,是更为漫长的爱情路。但是我选择了前进,
义无反顾的前进,当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已经没有退路。

  姐姐眼里浮现害怕的神色:「不不不……我知道你是爱姐姐的,当然姐姐也
爱你这个弟弟……」

  我知道她在逃避,打断她的话,我大声的说:「我不是爱姐姐,我是爱你这
个女人,就像男人爱女人一样,我要拥有你、疼爱你、照顾你!」

  「哦!不!不行的!我是姐姐,永远只能是你姐姐,你快忘记你所说的,姐
姐就当作没听到。」姐姐的脸色倏地苍白万分。

  「我不要!从小到大我都爱慕姐姐,有了姐姐,其他女人根本没办法进入眼
帘,若说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个位置,叫做最佳伴侣,那姐姐就是我的最佳伴侣,
我喜欢看你笑、看你沉思、看你专注无比的娇俏模样,念大学时,你跟我分隔两
地,我苦了四年,今天我再不告诉你,我一定会苦上一辈子!」

  「但你怎能爱我?我又怎敢接受你?血源关系是无法抹灭的证据,它将压迫
我们一生一世,逼得我们喘不过气来,而旁人的指责,更加让我们不容于世。」
姐姐轻轻的说。

  「这些我不管!我只知道错过了今天便再无机会了。天呐!你快三十,而我
也已经接近二十四了,我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而不做任何挽留吗?
要是你找到深爱的男人还好,但我知道你没有,小馨!你能否认你爱我吗?」我
紧握姐姐颤抖的小手,深深的看她。

  姐姐眼中有晶莹的泪水,她低着头,嗫嚅着说:「那……那天晚上,你醒来
了?」

  「是的!知道了姐姐的心迹,我好欢喜,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想找机会表
白,可是我一样害怕、一样踌躇,既怕姐姐没有勇气跟我向礼教宣战,也耽心茫
茫的未来该如何坚忍渡过。最惨的是,每天你穿睡衣跟我看电视,我都会有一股
想抱紧你的冲动,我渴望你的身体,渴望跟你合为一体,我发了狂的爱着你!」

  「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爱我吗?」我打断她的话,再一次问道。

  姐姐苍白的脸渐渐回复红晕,她点点头,说:「爱!可是……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了!只要你爱我、我爱你,这世界便没有冲破不了的难关,
也不怕没有容得下我们的地方,你相信我,不管往后日子再苦,我一定会给你无
尽的幸福。」伸出手,我等着姐姐把一生交给我。

  姐姐盯着我的眼睛,眼神游走过春夏秋冬,最后丽日驱走寒冬,勇气战胜犹
移,她将小手放进我的掌中,幽幽的说:「也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但这不是
我长久以来一直想要的吗?将一生交给最爱的人,陪他过一生一世。」

  说到后来,笑意重回脸庞,她笑着又说:「你好坏!那天醒来还装睡,害我
耽心好几天,一直怕你提起,那我就……我就羞死人了!」轻怒薄嗔的娇态,再
也没有姐姐的模样。

  「害羞什么?以后你还要碰它千次万次……」

  话没说完姐姐已经捂住了我的嘴巴,羞涩的说:「不准说,我还不习惯!」
我看姐姐脸上挂着艰难的羞意,不好再多说什么,便低头继续用餐。

  姐弟亲情突然变成男女爱情,这转变似乎太大,让我们无法不感到生涩与仓
皇,虽然无可否认彼此心中早存在爱情成份,但真化诸语言、浮上台面,心中的
冲击实在非同小可。

  接下来我跟姐姐的话少了,两个人动不动就脸红。


               (11)



  饭后,姐姐温顺的任我牵着她的手进入车厢,我们开着车沿着淡金公路到金
山,再沿着阳金公路回到阳明山,在漫长的路途中,我们渐渐适应了彼此的新关
系,重新有说有笑起来,毕竟,这才是我们心中长久盼望的。

  从阳明山下山的时间已经凌晨二点多了,这跟我预估的时间差不多,没问姐
姐,我将车开进了汽车旅馆,揽着她进入房间。

  我说:「累了!先睡一下,明天还可以上山洗温泉。」

  姐姐大概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低垂着头、红着双颊,找条浴巾就进浴室洗
澡,而我坐在床头抽菸,心里怦怦的跳。

  那一段等待的时间充满期待与尴尬,两个人再度陷入沉默,还有一股暧昧的
气息隐隐浮动,好不容易两人洗过澡回到床上,我穿着内裤拥着姐姐,打破沉默
问她:「小馨!我的内裤是你买的,同时也是你洗的,你知道吗?只要我静静躺
着,总会感觉你的手就在我身上。」

  「嗯!」姐姐低着头应了一声。

  「而今天晚上我就真的可以感觉你在我身上,有血有肉,再真实不过。」

  凑近她的耳朵,我轻声地说:「小馨!可以吗?今天我要你!」

  姐姐晕生双颊,迟疑的说:「我怕……可不可以我们抱着睡觉就好,就像小
时候……」

  我知道,她又打算逃避,害怕陷入禁忌的泥淖当中,可是我却不容许她这样
做,轻轻扯落她围束的浴巾,一对盈白的椒乳华光四射、坦露眼前。

  我一嘴含住挺翘的乳头,姐姐浑身机伶一颤,肌肤泛起鸡皮疙瘩,我除下内
裤,赤条条的抱住姐姐,阴茎就搁在姐姐两腿之间。

  姐姐的娇躯发抖着,我抽空温声的说:「馨!别欺骗自己了,就让心来决定
我们的作为吧。」阴茎夹在大阴唇中间,有火热的气息传出。

  「先吻我!给我勇气,给我爱的感觉。」姐姐说,粉腿缠住我的身躯,小手
紧紧抱住我的胸膛。

  我早想吻她了,从十一、二岁懂得男女之事开始,我就天天巴望着能亲上姐
姐一口,不是脸颊上的亲啄,而是嘴对嘴的长吻-又热又辣的湿吻。姐姐的小咀
又小又翘,我总幻想里头是什么滋味,而现在我总算如愿了。

  那滋味是幽香甘甜的、滑滑腻腻的,我吻了许久直吻到姐姐通体燥热、浑身
乏力,而我的阳具早已磨刀霍霍、蓄势待发。分开两人的唇,我跟姐姐说:「现
在让我来好好看看我的爱人,我要看她身体的每一处地方,就像自己的身体一样
熟悉。」

  「不要嘛!人家会不好意思!」姐姐扭怩着说。我轻轻推开她,仔细欣赏她
的美好胴体,而她怕臊,捞起枕头遮住了脸庞。

  姐姐的身躯柔若无骨,全身都是均匀的牛奶色,没有一丝太阳肆虐的痕迹,
乳房小而挺翘,腰肢细而紧绷,尤其一双粉腿,修长挺直,完美的接榫在浑圆的
屁股上,勾勒出美丽的弧线。

  她的阴毛细而浓密,遮住泰半阴户,我轻抬双腿,一对饱满的肉丘便跃然眼
前,褐色的大阴唇屏障着中央的鲜红肉壁,两者都浮现晶亮的爱液。

  「不要一直看嘛!这样好奇怪……」枕头底端传来她含糊的声音。

  「不先看一下,怎么记得住它的长相?」我不仅看,而且我还伸嘴过去,就
沿着逐渐鼓胀的阴唇,吸吮与时俱增的淫液。

  姐姐娇躯又是一跳,讨饶道:「啊!不要这样……好脏的……来……来抱姐
姐……」

  我吸吮了片刻,情绪因为意识到这是姐姐的私处而极端亢奋,我又想早早进
入这梦寐以求的妙窟,又怕太早进入,亵渎了这神圣的一刻,毕竟,能跟姐姐做
爱我历经了多少折难。

  在惨绿的大学四年里,多少时光我想着姐姐以致欲火焚身必须借助冷水除却
欲火,多少时光我是渴望姐姐能在眼前出现而不能如愿,于是我利用苦读消弥思
念,藉由自责压抑欲火,而今天,什么都已成为过去,姐姐的身体在我眼前向我
开展。

  我留下热泪,舌头拼命在姐姐阴户里搜寻早逝的青春,青春不会回头,但姐
姐爱我,没了青春又有何妨?

  随着我的肆意吸吮,姐姐不停地扭动身躯,鼻端发出沉闷的呻吟。原本她还
会逃避着我,渐渐她放弃挣扎,挺腰迎向了我,湿黏的爱液弄得阴唇汤汤水水,
闪耀出淫荡的光芒。

  「哦……好弟弟……你把姐姐弄骚了……弄淫了……我竟然好想你……好希
望你干我……哦……弟弟……干我……干姐姐吧……就算天会塌下来……我也要
你干我……」姐姐推开枕头,用她波光荡漾的美目望着我。

  我的阴茎早就麻痒不堪了,小腹里的火头也燃成了焚身欲火,抓着姐姐的粉
腿,我将龟头塞进糊糊的阴唇间,一刹那,两片大阴唇包裹住阴茎,一股美好的
吸力漫溯神经。

  我仰头轻吼一声:「就算没有明天,我也不能不干姐姐……喔……我的好姐
姐……」湿滑的幽径让阴茎顺势进入了泰半,快美的感觉很快充斥在我的胯间。

  「啊……弟弟……再进来一点……到我的最深处……对……顶紧我……让我
知道你在我身体里面……啊……好舒服……啊……我的好老公……干我……干姐
姐……干你的淫荡老婆!」姐姐双腿紧环住我,让我插入阴道的最深处。

  我顶到子宫颈的温暖肉垫,就抱着姐姐的火热身躯喘息着,姐姐滑下一滴清
泪,娇羞的说:「现在我已经不是你的姐姐了,我是你的老婆,你淫荡的老婆,
我再也不会回头,因为这一刻,我实在等太久了!」

  「来吧!弟弟!为你冷落姐姐九年赔偿姐姐吧!一周做一次爱,九年起码四
百次,你一次都不能少我……」姐姐娇羞无限的挺动香臀,小穴含着肉棒开始摇
晃。

  「喔……为……为什么是九年……而不是十年?」甜美的感受阵阵袭来,我
拦腰抱住她结实的香臀,阴茎用力向前顶送,嘴里喘气问她。

  「啊……好……好弟弟,你难道不知道……姐姐是在……喔……是在……九
年前的那场车祸……开始爱上你的……啊……啊……好舒服……那一次你多处骨
折……而我没事……陪在病床边……唔……我就知道这一生……这一生再也离不
开你……啊……啊……」姐姐强忍着快意,断断续续的告诉我。

  那年车祸我十五岁,姐姐二十岁,正念着大学,在与卡车擦撞之后我们摔向
路旁,我本能的抱紧姐姐,翻滚好多圈,最后手脚严重骨折在医院住了一个月,
或许危急时刻才能显现心中的真爱,下意识的,毫不迟疑的,我不知不觉把心中
的秘密泄露出来。

  「是的!我!我偷偷爱你好久……从高中……从十几岁……我就想抱你……
想保护你……更想干你……就像现在这样,在你身体里不断进出……哦哦……姐
姐……我要这样……让你最淫荡的爱液流满我整个阴茎……喔!」我快速抽插,
阴茎嵌着阴道内壁的艳红膣肉,忽进忽出,棒身早已裹上一层黏呼呼的水光。

  「哦……啊……好麻……顶得姐姐好麻……姐姐做梦也想着你的身体……啊
啊……是你的鸡……鸡巴……你用鸡巴大力操姐姐……让姐姐痛……让姐姐受不
了……啊啊……就是这样……啊……呜呜……呜……我的子宫里有好多好多爱液
为你……为你存着……啊啊啊……啊!」

  姐姐歇斯底里的弓起身体,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小手大开着玉股迎接我的
冲击。

  我紧抱着朝思暮想的、美好的香臀发狂抽送,淫水溅湿了大腿,阴囊敲击着
阴唇,空气中充斥着淫荡的「啪滋、啪滋」下体亲吻声。我魂飞神驰,欲念游走
到最顶端,矮身咬住姐姐挺立的肉感乳头,我用尽气力将阴茎推送到小穴的最前
线。

  「喔……啊啊……弟弟的鸡巴好大……啊……啊啊……好爽……姐姐受不了
了……哎……唔……不行了……啊……不行了……姐姐控制不了了……哎呀……
飞了……飞了!」姐姐美胡言乱语,阴道紧缩,一股冷汗在粉白肌肤泌了出来。

  冲刺、胀大、溃堤、激射……

  最后是无边无尽的舒泰,一股一股、层出不穷,如同跌落云端,也似飞升极
乐,一粒小石瞬间激起满湖涟漪,顷刻吞噬了我。

  我怀抱姐姐载浮载沉,一股股热热的激流敲在阴茎上,顺着紧密结合的下体
缝隙渗露出来,姐姐似乎昏死过去,发丝凌乱,通体晕红,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
意。

  良久,我在姐姐耳边轻声的问:「小馨!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姐姐
星眸半启,无力的摇摇头。

  我说:「就是现在抓着我的东西!」

  「什么东西?」

  我摇了两下,笑着说:「就是你的屁股!」

  「别……别动!酸呀!」姐姐赶紧抱住我的屁股,止住了我。

  「你知道吗?从你上大学开始就老喜欢穿裙子,你的屁股又圆又翘,小小巧
巧的,真迷死人了,我都不敢看,一看就胡思乱想,所以我跟你出去都不敢走后
面,怕流鼻血!」

  姐姐「噗嗤」一笑,推开我的身体一转身,屁股就大剌剌的对着我,只见她
媚眼如丝的望着我说:「怎样?我就要勾引你、迷死你,怎样?」结实的香臀颤
动,分岔处糊糊水水,白浊的精液流满整个下体。

  我怎么受得了这种诱惑,饿虎扑羊一般我欺身而上,整个夜里我足足跟姐姐
做了四次。

               (12)


  第二天,推开房间大门,没想到阿杰就坐在花台边上,他眼布红丝、神情疲
惫,应是一夜没睡。

  才见我们俩人,他冲到身前忿忿的说:「你……你们两个,怎么做出这种事
来,那天我只不过随口说说,没想到……没想到……」

  姐姐刚看到阿杰,粉脸倏地转白,她张嘴失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挽我的小手频频发抖。

  「你取消了昨天的约会让我好难过,问你为什么,你又不告诉我,我越想越
不平,昨天晚上就守候在你家门口,跟了你一整个晚上。我知道阿声在你旁边,
可是我搞不懂为什么为了一个弟弟你竟要抛弃我,男朋友跟弟弟可以同时并存的
呀!直到你们进了汽车旅馆,我才恍然大悟。」阿杰落寞的说。

  「你们难道不知道,姊弟相奸的后果吗?那是法理不准、世俗不容的乱伦行
径,会生出白痴儿子的!」

  重重喘了口气,他又说:「小馨!虽然你做出这种事情,可是我依然爱你如
昔,你不要再傻了,赶紧悬崖勒马,就当作一时的迷糊罢,你只要回过头来,我
甚么事情都不会介意的!」

  伸出手,他艰难的说:「就当作是一场恶梦!」

  我紧紧地握住姐姐的手,感觉她由激动转趋平静偎进我怀里,她毅然的说:
「阿杰!你知道我对弟弟的爱!那是爱情,不是亲情,我从小就等着他,预备着
做他的女人,现在我好不容易如愿以偿,彼此深深相爱,你难道不愿意看我找到
深爱的男人,得到真正的幸福?」

  「那不会幸福的!」

  「不!只要俩心相属,那就是幸福!阿杰!罢了吧!祝福我们吧!你条件不
错,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

  阿杰怔怔的站在一旁,双手紧握,脸上神情莫测高深。许久,他才缓缓放开
双拳,默默的说:「好吧!我祝福你们,可是……可是我要到哪里找跟你一样好
的女人?」话没说完,人已经消失在甬道的尽头。

  「呦荷……姐姐!我好爱你!」

  我抱起姐姐在冬阳下的花园里旋转,姐姐的长发飞散成珠炼,苏格兰折裙绽
开成流云,花朵、珠炼、流云全在我眼底打转,虽然,我找不到跟你一样好的女
人,但是你就在我身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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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二三事  作者:波波

               小风二三事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一)


***********************************
  今天下午波波出差回来赚到半天的空档,樱樱美代子又敲下一堆字,自己不
怎么满意,但丢在硬碟实在可惜,所以啰!如果你(你)也樱樱美代子,就不妨
试着看看。如果只要好文,希望你(你)尽早离开,切记!切记!
***********************************

               ★小风★

  小风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体重六十五公斤,今年刚升上高三,一年后即将
面临升学的压力,不过他最近苦恼的事并非课业上的问题,而是初生之犊无可避
免的青春期烦恼。

  吾家有男初长成,一个男性由男孩蜕变为男人的过程,存在着太多的心里挣
扎与生理妄动。更何况,充斥在报章杂志、网路媒体与同侪间的腥膻资讯与小道
消息简直就像空气中的氧气一般,除非你不呼吸,否则它绝对放肆的进入你的生
活里。

  小风觉得自己很帅,除了脸上定期蹦出的那两三颗痘痘之外,简直就跟金城
武可以媲美,也许金城武还不如自己哩!因为小风认为自己比金城武还要雄伟健
壮。他可自恋的紧,三不五时就穿着一条小内裤,在穿衣镜前搔首弄姿,挺挺三
头肌、鼓鼓腹肌,「嘿!金城武可有八块腹肌?」

  小风以为全天下就只有他有腹肌,浑不知腹肌的生成全然是因为他的自恋外
加无所是事使然,每天打着赤膊在镜子前仰卧起坐、伏地挺身,一只15磅的哑
铃片刻不离手,要说真长出10块腹肌也不算太离谱。

  可是小风始终搞不懂,像自己那么帅的男生怎么一直交不到女朋友,学校里
是男女合班,男女比例也大约一半一半,不管上课或是下课,自己都可以跟男男
女女谈笑风生,就算是偶尔的联谊、郊游,小风也该算是锋头最健的那几个。

  可是自从高一遭受过一次感情挫折后,小风开始小心翼翼,在没有窥透女孩
的心意前,他绝对按兵不动,然而桃花运似乎从此与他绝缘,再也没有光顾过他
一次,他实在感到匪夷所思,照理说以他的帅劲和现在女孩子的开放态度,就算
自己不采取主动,也应该有些慕名、暗恋、倒追、表白的情事发生。

  没有女朋友的最直接后果就是右手长茧不退,而青春痘的蓬勃滋生也与之息
息相关。

  小风家境不错,房间里就有自己的电视、电脑、音响……只要想得到的可说
是一应俱全,他常躺在床上开着电视,押着遥控器东挑西选,只要见到漂亮诱人
的女明星,他就掏出老二狠狠的意淫一下,要不然他会放色情DVD,边瞧着萤
幕上妖精打架,边搓得老二生烟,然后幻想着把精液射入那可望不可及的小穴穴
里。

  还好他喜欢运动,否则以他自慰的频率,没有眼圈发黑、精神萎靡那才有鬼
哩!

  除此之外,他还喜欢看元元情色文学版刊登的色情文章,并且毫无遗漏的一
一据为己有,储存在海一样深的硬碟里头。他觉得上天对他不公平,处处跟他作
对,为什么别人轻轻松松就可以玩过一个女人又一个女人,插过一个小穴又一个
小穴,而他呢?虽说长得又帅又挺拔,却依然是个十七岁处男。周遭的女性每一
个似乎都跟别人身旁的截然不同,好像他投错了胎似的,来到了不一样的世界。

  这一天,小风又在元元版拜读了许多大作,有跟妈妈做爱的、有跟妹妹做爱
的、有强暴女同学的、也有强暴女佣人的,而最喜欢的一篇就是跟女老师胡搞瞎
搞的,小风看得血脉贲张、面红耳热,单单打手枪就足足泄了三次。

  「奇怪!女生好像很喜欢给老二插,只要一摸敏感的地方,那里就湿答答,
而且就算是被强暴,身体也好像欢喜的紧。」

  小风有点儿疑惑,他反覆想着自己的经验,然而经验却浅薄得不能帮助他什
么,接着他只好推敲起文章里他人的经验,哈!真是多采多姿、轻松自如。

  他觉得里头一定有什么不对劲,而不对劲的症结一定在自己,小风真是想破
了头,却依旧搞不懂差别何以如此之钜。左思右想、沉吟再三,他只差没把文章
贴在床头,奉为圭臬。忽然,灵光一闪,他知道了问题的所在,抓住了自己不幸
福的症结点。

  「我就是太过含蓄、太害羞了,才会这样欲求不满。所有的女人,只要你敢
去摸、敢去碰,没有一个不是马上软绵绵、湿答答的,问题症结就是一个「敢」
字!」

  「只要我敢,凭我的潇洒倜傥、英俊挺拔,没有不手到擒来,就算是妹妹、
妈妈或者是马丽亚,没有不任我为所欲为、胡天胡地的。」

  小风豁然开朗,整个人霎时蠢蠢欲动,他发誓打从今时今刻起,他要痛改前
非、改头换面,秉持一个「敢」字,他一定可以活出不一样的丰富人生,体会一
个又一个日思夜想的鲜嫩女体。

  「嘿!就拿马丽亚先试刀啰!」

               ★马丽亚★

  马丽亚是小风家里的菲佣,年纪二十五、六,除了皮肤黝黑些,身材也算前
凸后翘、肥乳丰臀,腰肢不像其他菲律宾女人那般粗壮,衬着厚实的屁股,走起
路来摇曳生姿。她留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头发,习惯用发圈束成马尾,远远望去
十足黑美人一个。

  天气热的时候,每当工作告一段落,马丽亚会穿着短裤、罩着T恤,窝在沙
发上看电视,小风知道她T恤底下啥都没穿,因为小风常看见里头黑色的乳晕透
了出来。

  除此之外,小风也知道,马丽亚习惯穿白色棉质运动内裤,因为他就藏了一
件,是马丽亚放在洗衣机旁预备洗涤的,小风顺手牵羊偷了过来,原汁原味,可
腥骚的过分,小风最少闻着内裤打过五次以上的手枪,最后一次,忍不住射在上
头,经过冲洗,腥骚味已经不复往昔。

  小风拿定主意,就依旧打着赤膊,穿着一条小小的高腰三角裤,开口呼唤:
「马丽亚!马丽亚!你进来帮我一下。」

  肥羊还没就口,小风的阳具已经是磨拳霍霍、意态飞扬,灰色棉质三角裤撑
起了半边天,两旁绷紧透空的裤缝有拳头大的空隙,发达的毛发就这么恣意的伸
窜出来,要是视角正确,里头盘根错节、青筋毕露的粗大阴茎更是历历在目。

  「扣!扣!」敲门声响起。

  「门没锁,进来吧!」

  门微微推开,马丽亚年轻黝黑的脸庞探了进来。

  「小风!甚么事?」就算是菲佣,也都叫他小风。

  小风还有些害臊,而且也不想吓着她,只是趴伏在弹簧床上,马丽亚最多也
只能看到坚实光滑的男性脊背,毕竟,新生活的开始总是生涩点。

  「马丽亚!你来帮我抓抓龙,早上打球累得半死,肩膀啦、腰啦,全都酸死
了!」

  马丽亚没听小风要求过这种事,感觉有点错愕,在门旁站了一会儿,才慢慢
走向床边,见小风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小内裤,已经接近全裸,女孩家自然而然
的脸红起来。

  「你……你要不要……多穿件衣服……这……这样……我……脸红。」马丽
亚用生硬的国语支支吾吾的表达出她的害羞。

  「没关系啦!你来我们家那么久,还不是像家人一样,而且我才洗过澡,这
样比较舒服。」

  「……」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马丽亚站在床边,一双小手不情不愿的按上了小
风的肩头。

  可小风要的不只是如此,抓抓捏捏一阵子,勃起的阳具被压得疼啦!小风心
想,该进一步了。

  「来!帮我抓抓腰部,那里最酸!」

  马丽亚双手在肩膀稍作停顿,好像考虑些什么,最后还是听话的移往腰部,
沿着脊椎骨,又揉又捏又抓。

  「这样……舒服吗?」

  「嗯!再……再下面一点!」离屁股可还有好几寸哩!

  马丽亚手是往下移了,却一直不敢接近穿着内裤的臀部。

  「不……不……再往下……再往下!」

  费了九牛二虎的功夫,马丽亚小手才甘愿捏上两片坚臀,虽然小风心里很刺
激,可是一点都不爽。

  又过了一会,小风觉得时候到了,该轮到前面享福啦,他吩咐道:「好!谢
谢你,前面也酸,你顺便帮我抓一抓。」说完翻转躯体,一支雄纠纠、气昂昂,
架着帐幕的柱子活灵活现的浮现在马丽亚眼前。

  马丽亚大吃一惊,芳颊羞红,别过头不敢正视,嘴里埋怨道:「你……你多
穿一件啦……我……我不敢看……」

  小风依照读来的丰富情色文章经验,知道这是正常的女人害臊反应,又想看
又不敢看,么鬼假细哩(饿鬼假装客气),他拉过马丽亚的小手,无关紧要的说
着:「怕什么嘛!帮我抓抓大腿而已,又不是要抓那里。」

  「可是……可是……那个……那个通通看到!」

  「我就像是你弟弟一样,看到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没看过?」

  马丽亚为难的想了好几分钟,最后猛一咬牙,侧着头用双手捏起小风大腿的
筋骨,也因为侧着头的缘故,三不五时手臂就会撞及小风高耸的阴茎,让小风又
兴奋又刺激真是爽不可支。

  小风觉得一切都顺利的过分,越发觉得自己以前绝对是害羞的过了头,平白
损失掉许多享乐的机会,还好见机的早,浪子回头、时犹未晚。

  内裤的中央这时已经湿了一小圈,像铜钱一般大小,浸透的棉料显露出湿黑
的色调,对比灰白的原色,煞是明显。

  「你摸摸看……我这不知道是被什么咬到,红红肿肿的,还会痛哩!」

  小风牵起马丽亚的小手直接攀上裤裆最高点,马丽亚没敢转头正视,只觉摸
着了一种黏黏稠稠的恶心物事,就像摸到火炭一般她立时缩手,嘴里结结巴巴的
说:「那……那是什么东西……好恶心!」

  小风怕她逃了出去,又想起「敢」这个字,于是伸手用力把马丽亚拉跌在床
上,一只手老实不客气的钻进T恤里头,紧紧抓握住坚挺的奶子。

  「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奶头都硬起来了,想男人了吧!」小风卖弄着读来
的知识。

  马丽亚一如溺水的泳着没命的抡动起手脚,嘴里高声的讨饶:「小风……停
手……停停手……我……我不要啦!」

  小风以为她是装腔作势的矜持,只要好好的挑逗她,没一会儿就会爽快的任
自己宰割。如此一想,色向胆边生,奶头揉揉捏捏也没二分钟,一手箍着马丽亚
的颈项,另一手抓住拼命挣扎的大腿空隙,直接挥军中原,窜进了裤脚内鼓鼓的
阴户中央。

  马丽亚叫喊更是凄厉,手脚甚至已经打上小风的胸膛,小风挨了几拳,心里
越发圭怒,心想待会定要好好的蹂躏马丽亚,手指头更加笨拙的搓揉起马丽亚的
阴唇与阴蒂。

  「奇怪!应该发浪的湿答答才对嘛!怎么会干巴巴的。」揉搓了好久,马丽
亚的呼喊不见停歇,反而自己的手指头累了,于是小风勾开三角裤,好几根手指
头就往一堆肉瓣的中心捞了下去。

  「救命呀!强暴喔!」马丽亚使尽吃奶的力量吼了出来,小风吓一大跳,两
手齐齐放开,马丽亚见势跳了起来躲到门边,眼眶含着泪水忿忿的说:「你……
你要强奸我……我一定要跟爸爸、妈妈说……我……我以后不干了!」

  小风吓的脸色惨白,若让爸爸知道这件事,自己一定狠狠挨一顿皮鞭,那可
不好受,慌慌张张由桌上抓起一把钞票,拣出其中的千元大钞在马丽亚眼前晃了
晃,嘴里说:「这给你啦,你不要讲好吗?」

  马丽亚看清楚那是三千元,摇了摇头就想掉头离去,小风可急了,匆匆忙忙
地跳到书桌前,好不容易翻箱倒柜又找着三千块钱,凑足六千元便要硬塞给马丽
亚,嘴里连声讨饶:「拜托!拜托!这是我所有的财产,求求你不要跟爸爸妈妈
讲好吗?」

  看到六千块钱,马丽亚眼中怒意稍霁,只是她还是得警告一下:「你……你
以后……不准再对我这……这样。」

  「一定一定!」小风如同获得大赦,整个人轻松起来。

  抓过六千块钱,马丽亚又回到客厅沙发看电视去了。

              ★小瑧妹妹★

  小风左思右想,思之不透,为什么马丽亚不喜欢别人摸她的奶子、挖她的小
穴穴?刚刚揉了半晌,也挖了好一阵子,却好像都没反应,文章里面这样一揉一
挖,女人老早身体麻酥酥、软绵绵,只会频频呼喊:「亲亲,大鸡巴哥哥,快干
我……快……快干死我!」

  奇怪!自己甜头没尝到却偷鸡不着蚀把米,白白损失了六千块钱,闻闻手指
头,唯一的收获就只是这股骚臭,马丽亚小穴的浓浓骚臭。

  「啊!对了!马丽亚是菲律宾人,一定是国情不同,才会有不同的结果,菲
律宾人大概比较性冷感,而且又喜欢黝黑皮肤的矮冬瓜,自己长身玉立、白净英
俊,她大概不会喜欢吧!」想到了缘由,小风如释重负,心中反倒为马丽亚的眼
光感到好笑,认为她没能欣赏自己真是太愚昧了。

  「扣!扣!」敲门声再度响起。

  「哥哥!你刚刚对马丽亚怎样了,我听到她叫的好大声!」是妹妹小瑧。

  小瑧国小六年级,才来过初经,长得灵秀调皮,一张苹果脸上有两颗星星一
般的眼睛,就好像漫画书里的女主角,小风近来注意到她的胸前微微隆起,屁股
也浑圆挺翘了起来,身体已经有少女甜甜的香味。

  小风想起曾经看过的乱伦文章中兄妹做爱的情节,一将女主角换成小瑧,小
风心脏就扑通、扑通狂跳不停,几乎要由嘴巴里跳了出来。全身皮肤兴奋得竟然
泛起鸡皮疙瘩。回想小时候曾看过小瑧的裸体,小穴穴白净的没有一丝毛发,只
有粉红色微鼓的阴唇紧紧阖着,自己要能轻轻的插入,那种突破禁忌的快感一定
妙到毫颠。

  「只要不在里头射精就好!」小风给自己立下原则,便打算对小瑧下手。

  小风还是穿着一条内裤便过去开了门,小瑧乍见哥哥穿得不像样,埋怨了一
声:「哥……你干什么不穿衣服?羞羞脸喔!」平常兄妹熟稔,很快小瑧就不以
为意,她又问:「哥!为什么我刚刚好像听到马丽亚大叫,你有没有听到?」

  「你问过马丽亚没?」小风想先听听马丽亚有没有说出他的丑事。

  「她说没事,可是我明明听到了!」

  「啊!一定是我刚刚音响放的太大声,你听错了!」还好马丽亚不仅对爸爸
妈妈不说,对小瑧也守口如瓶,钱总算花的不冤。

  「哦……酱子呀!」小瑧头晃了晃,多少还是感到狐疑。

  「对了!你不是要我教你上网吗?现在我就教你好吗?」小风以前不敢教小
瑧上网,纯粹因为自己书签下来的网页多半是色情网页,如果不小心走光被小瑧
拿来向爸妈讲,搞不好以后连网路都没得上!然而现在既然铁下心要朝「敢」字
前进,又马上要对小瑧下手,最好两个人都看得心痒难耐、欲火焚身,好事自然
水到渠成。

  拉开椅子打开电脑,小风强调椅子只有一张必须两人挤一挤,就要小瑧坐到
身前,小瑧不疑有它,一屁股坐在哥哥大开的两腿间。

  闻到妹妹身上甜甜的少女体香,小风老二硬硬的又挺了起来,正好顶着小瑧
的屁股沟,小瑧被东西刺的难受,横了一肘给哥哥,骂他:「哥!你干嘛拿东西
刺我?」

  小风环过双手在小瑧眼前扬了扬,喊冤道:「我……我哪有,你别烦了,要
学就乖乖听,再多说话我就不教你了。」

  小瑧鼓着腮帮子真不敢多说一句话,小风开始由拨接、开启浏览器一路解说
下来,才刚接通ISP,首页就是一个精彩的色情网站,一大幅的动画反覆着性
器官的交合,旁边还有女性自慰、撒尿、偷窥的小图片。

  「哇!怎么会这样,好色喔!!」小瑧脸红红的盯着直看,嘴里频频娇呼失
声。

  「你没听新闻报导说网路色情氾滥,一进网路就会看到这样的图片。」小风
说完,滑鼠点选了相片集选项。

  「这样押两下老鼠左键,你就可以看到里面一层的东西,来!待会你自己试
试看。」小风让小瑧握着滑鼠,自己的手下落到小瑧的大腿上,然后一直往大腿
根部游移。

  「哇!好多图片喔……怎么都好色,有一支舌头在舔尿尿的地方,还有……
还有那叔叔的鸡鸡怎么那么大……红红的像根香肠一样,还……还全部都塞进尿
尿的地方……好好玩!」

  好多排列整齐的缩小图示逐一显示出来,小瑧一一盯着不堪入目的图片,又
是害羞又是咋舌,脸上带着坠入花花世界后的无比兴奋。

  趁着小瑧全副精神都集中在萤幕的同时,小风手指已经悄悄伸入小瑧短裤里
头,隔着内裤正沿着阴唇缝隙上上下下的抚摸着,为了分散小瑧注意力,小风嘴
里说:「小瑧!你在小小的图片上有没有看到一只小手,那表示点一下就会有新
的东西,你随便选一张小图照我刚刚说的连按两下试试看。」

  小风边说边感觉着小瑧小穴的形状,依照文章的说法,女人是有阴核的,小
风在小瑧阴唇口前后左右摸了老半天,好像有一点小小的肉团,却又好像肉瓣而
已,压住它,小风开始揉弄起来。

  小瑧依样画葫芦,果然打开了一张放大的自慰图,只见一只纤纤玉手握着按
摩棒,有三分之二插进一个水淋淋的嫩穴里,红色的棒身还带着红豆般的点点颗
粒,小瑧感到好奇,才想发问,突然发觉哥哥的手在自己内裤外头磨的好痒,仰
头用后脑勺敲了小风一下,发嗔道:「哥……你别闹啦……你这样乱摸……人家
好痒……会想上厕所啦!」

  小风闻言停了一下,小瑧也不晓得小风到底在干嘛,不知道该把他的手抓出
来,指着萤幕上的自慰图片,小瑧吃惊的问:「哥!这是在干什么,那么大的手
电筒放进去,难道不会痛死吗?」她把按摩器当成手电筒。

  「你真是小孩子,那才不会痛咧……会很舒服!」小风一知半解的解释。

  「很舒服?那么大支放进尿尿的地方不会痛吗?」小瑧不敢相信。

  「那哥哥刚刚不小心碰到你,你会痛吗?」

  「很痒呀!好像……好像有一点小完便的舒服!」说到舒服,小瑧脸上有点
发红。

  「对嘛!我就说会很舒服的。像这样拿棒子一直碰那里的肉肉,那会更舒服
的。」小风苦心研读的成果获得了印证,心里好高兴,指着萤幕上的图片,煞有
其事的为小瑧说明。

  「才怪!尿尿的地方那么小,怎么可能不痛?」小瑧还是不信。

  「好!如果你自己摸,那是坏女生才做的事,你让哥哥帮你摸摸,就照别人
这样做,全世界的女生都这样,你应该不会不敢吧!」小风将网页回到前一页,
指着萤幕上一张手指插入阴道的小图,又是开导又是激将,心中的妄想冲到了顶
点,老二胀的都快爆掉。

  「怎么可以弄尿尿的地方?老师说不可以用手伸进里面乱碰,乱碰就不是处
女了!」小瑧很正经的说。

  「那……那我就像这张一样在边边碰就好!难道你不想知道别人为什么要这
样做?」

  「老师说最好也不要碰,可是……可是……为什么她们都这样子……嗯……
好吧!哥……你只能在外面轻轻的碰……如果……如果你把人家弄痛了,我就要
跟妈妈讲?」看着一堆自慰、手淫的图,小瑧有点纳闷,好奇心驱使下果然想试
它一试。

  「我发誓我会轻轻的,哥哥一直不是都对你很好吗?」小风听到小瑧应允下
来,心里直放鞭炮,内裤的松紧带不知不觉已经顶离小腹。

  「那……那人家要在哪里试?」小瑧脸红红的,第一次面对着未知的情欲世
界,心里既期待又害怕,只觉要像图片里的女人这样碰尿尿的地方,就好像骑马
打仗时跨在男同学颈上一样不好意思。

  小风怕她打退堂鼓,赶紧说:「小瑧!你到哥哥的床上躺着,裤子全部脱下
来,然后用棉被盖住眼睛,那样你就不会害怕了,在你脱的时候,哥都不会偷看
喔!」话毕紧紧闭上眼睛。

  小瑧捂着胸口直呼紧张,依言慢慢爬到了床上,背着小风很快把下着脱个精
光,然后拖过棉被紧紧盖住苹果般红润的小脸。

  「小瑧好了吗?」小风闭着眼睛问。

  「唔……嗯!」小瑧模模糊糊的声音由棉被里头传了出来。

  小风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睁开眼睛一看,小瑧妹妹一个漂亮的头全塞在棉
被里头,黑色紧身T恤盖到肚脐下方一点点,两只白嫩的腿微微弓着,想张开又
不好意思,正自瑟瑟颤抖着。

  而最让小风喘不过气来的是小瑧光溜溜的下半身,大腿根部有少许棕色的阴
毛,像小风自个儿的少年须,不用刮也长不了多长,铺在耻丘下缘稀稀落落的蔓
生着,而在性器官的正中央有一道人肉拉炼似的粉红色阴唇。

  距离太远看不真切,小风几乎是扑了过去,整个头就探在小瑧的阴户前,一
如观看古玩字画般细细审视起来。

  小风在电脑萤幕上看的小穴倒是不少,就是没看过真的,尤其是像小瑧那么
粉嫩清纯的女人穴穴,如今竟然香喷喷的就在眼前发颤,那鼓鼓的大阴唇包覆着
不知名的东西就像一座小丘,薄薄的小阴唇颜色较红,微微露出一丝缝隙,像穷
山峻岭间的一线天,现出阴道里头水亮鲜红的嫩肉。

  「哥……你还不快点,人家会冷死啦!」光屁股吹冷气,小瑧冷的催促起小
风。

  小风暴胀的老二顶着内裤几乎撑了开来,想到小瑧根本就看不到,索性连内
裤也脱了,赤条条的伏在小瑧胯下,伸出食指沿着阴唇的肉缝轻轻滑了一下。

  「呵……好……好痒……」小瑧轻呼了一声。

  「那这样呢?」小风整支中指压在肉缝间,轻轻的前后滑动。

  「喔……啊……也……也不是痒……好像……好像热热麻麻的……我也不会
说……」

  小风加快了手指滑动的速度,指尖顺便还磨着阴唇顶端的小肉团。

  「啊……哥……这样不好啦……连里面都麻麻痒痒的……一直往上爬……很
不舒服……」

  「不舒服?」小风吓一跳。

  「也不是啦……热热胀胀的……连里面……都……都想给哥哥摸……」

  小风中指用力的压陷进去,其他指头也不甘寂寞,整只手掌牢牢的包覆着小
瑧的穴穴,然后手掌带起肉瓣,不断的前后搓动。

  「哦……啊……啊……哥……真的耶……小瑧……开……开始舒服了……啊
呀!……可是人家……尿尿的……洞洞……更……更痒了……」小瑧两只手紧紧
捏住棉被,腰肢因为兴奋微微弓了起来,一双腿却是打得大开。

  「知道哥不会骗你吧!如果放东西进去洞里面,小瑧你会更舒服喔!」小风
看到妹妹的阴唇间开始泌出透明的淫汁,实在又亢奋又刺激,嘴里诱惑着小瑧,
一只手握住老二拼命搓动起来。

  「啊……哥……可是……可是老师说……不行这样……她说……处女膜……
会破掉……」小瑧小而挺的胸脯不断上下起伏,小穴舒服的迎合著哥哥的抚弄。

  小风心念电转,好不容易才想到一个说词可以让自己插小瑧的穴穴,他说:
「处女膜是在很深、很深的里头,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不放太进去都不会破掉
啦!」

  「真……真的?」

  「哥干嘛骗你……有东西放进去,你会比刚才还要舒服喔!」小风嘴巴虽然
说着话,指节浸着透明的淫水依旧用力的揉搓着。

  「喔呜!好……好想……有东西……插进去……哥……你只能……只能插一
点点……一……一点点喔!」处女穴破天荒第一次流出淫水,小瑧也是第一次感
觉穴里头那么痒。

  小风硬梆梆的老二早就给搓得蓄势待发,他才不用手指代劳咧,抓起小瑧的
大腿挂上肩头,一手握住老二,一手分开小瑧潮湿的小穴,立时就要把老二插进
去。

  虽然骚水盈盈,可是处女穴也不是如此容易征服,小风猴急了点,龟头推开
肉瓣才塞进去,就要用力前顶,顶没两公分,小瑧吃痛的叫了出来。

  「啊!好痛……哥……你……你用什么……塞进我的洞洞……那么大……弄
得人家好痛……好痛!」小瑧翻开棉被一看,见哥哥正抓着鸡鸡,有三分之一没
入了自己尿尿的穴里,那鸡鸡就跟电脑萤幕上的一样,又红又大。

  小瑧吓得爬起身来,噙着泪水,溜到了床的另一端,两眼紧紧盯住小风的老
二,不可思议的说:「哥……你什么时候鸡鸡长那么大,好吓人喔,你又没电脑
里的叔叔年纪大,怎么会长得一样大?」

  小风握着老二,欲求不满地看向小瑧闪着水光的嫩穴和大腿,要求说:「小
瑧……你……你不想知道电脑里的女生放进鸡鸡以后会有多舒服吗?」

  「我不要了!好痛喔!妈妈说绝对不可以让人用鸡鸡碰尿尿的地方,有人碰
一定要告诉她。」小瑧梨花带泪的抱怨着。

  「可是我是哥哥耶!」

  「臭哥哥!你还说会很舒服,骗人!原来是那么痛!我一定会告诉妈妈,说
哥哥用鸡鸡插我的洞洞。」

  真说了那还了得,小风慌忙跑过去抓住小瑧的手臂,苦苦哀求,只差没跪下
来叩头,就这样好说歹说近十分钟,大约小瑧的穴穴也不疼了,总算答应不向妈
妈告状,可是她指着靠在墙壁上的滑板车说:「我要那个。」

  「好!好!我本来就想给你了。」

  「还有!明天买一具口袋型相机给我!」

  就算是小瑧要一部摩托车,小风都会提出存款买给她,这时候,小风还能有
什么选择。

                (二)


***********************************
  波波今天又有空闲,樱樱美代子又开始接续昨天的故事,本想写上、下集就
好,可是波波人啰唆,文章总是又臭又长,于是硬生生又得蹦个中集出来,文章
写到这里,自己不怎么满意,但丢在硬碟实在可惜,所以啰!如果你(你)也樱
樱美代子,就不妨试着看看。如果只要好文,希望你(你)尽早离开,切记!切
记!

  另,本篇绝对不是「乱」文,因为波波在文中绝对不会让小风轻易得逞的。
哈!
***********************************

              ★小风的妈★

  小风关在房里,握着沾满小瑧淫水的老二,心里几乎打算放弃,接连而来的
挫败,让他开始怀疑元元版上文章的真实性,莫非全世界的人都喜欢危言耸听、
言过其实,要不然就是自己长的过分爱国、太没吸引力了。

  仔细想想,危言耸听好像也不至于吧,班上那个花花大少梅正俊不是也常常
夸说他搞过隔壁班的谁谁谁、高年级的哪几个学姐、甚至于月玫老师都跟他有一
腿,连她们的小穴穴长的是大、是小、是红、是黑都描述的一清二楚,应该不会
骗人吧!电视上吴宗宪访问的许多臭骚包,不是每一个都好像花痴一样,连喜欢
的性姿势都可以说出来,看来事情定有蹊跷,自己还是不要怀疑的太早。

  那难道是自己其貌不扬、长相庸俗,让人一见生厌,提不起性趣吗?小风又
走到落地穿衣镜前,摆了好几个POSE,搔首弄姿,挺挺三头肌、鼓鼓腹肌,
镜中的少年肌理密实、虎臂熊腰,挺在胯间的巨棒也是笔直光亮,实在看不出有
哪里不迷人!

  小风又坐下来了,抹了一把阴茎上快要干凅的小瑧淫液凑在鼻端,有一点淡
淡骚味,没想到小瑧也长大了,小穴穴已经懂得进行做爱前准备,不知道自己下
次还有没有机会插她的嫩穴,再过几年她懂得更多点,决计连碰也不让自己碰。

  啊!对了!马丽亚是个咕噜咕噜的外国人,小瑧则是个不懂做爱乐趣的小女
孩,一个来自性冷感的国家,一个未经人道,自己的挫败实在情有可原,况且自
己才刚要有所作为,手段、方法一定火侯不够,怎么可能一下子挑战这么高难度
的任务。

  该找一个性经验丰富又跟自己熟稔的女人,小风这样觉得,可是左思右想,
连老二都想的缩了起来,还是找不到目标。坐到电脑前,他连上了情色文学版,
又逐篇逐字的细读起来,「我干妈妈的日子」,哇赛!写的真是活色生香、精彩
万分,对呀!最好的目标不就是妈妈吗!生了我跟小瑧,性经验还不丰富?而自
己的妈妈是再熟稔也不过了!

  小风的妈妈是县政府的课长,今年三十八岁,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女强人,虽
然接近四十岁,身材还维持的玲珑有致,因为辛勤保养,脸蛋一丝皱纹也没有,
小风从小到大都好喜欢妈妈,认为她是天底下第一有女人味的女人,如果将来娶
老婆,也一定要像妈妈一样。

  现在才五点多,妈妈常常要忙到七、八点才会提着晚餐回家,而爸爸到高雄
视察,不是深夜醉醺醺的回来,就是得等到明天下班后才一脸没事样的溜回家。
小风很希望妈妈多骂骂爸爸一点,这样爸爸就不敢在外头为所欲为,有时候连车
上都有陌生女人的发夹、口红之类的,难道妈妈不知道吗?

  小风在硬碟里找了好多母子乱伦的文章,研究怎样插妈妈的穴穴。一想到妈
妈的穴穴,小风几乎要窒息而不敢往下想,他把妈妈当作是万能的女神一般,三
餐吃饭、金钱零用、肚子疼,甚至心情不好,有哪一样他不是找妈妈解决,像妈
妈这样优雅万能的女人,原来也有淫荡的穴穴,而爸爸就是用他红冬冬的老二插
妈妈的骚穴才生下自己和小瑧。

  这样看来,妈妈的穴穴也跟自己的老二一样会发痒、会难受!看来自己相当
有希望哩!

  小风浮起乱伦的念头,所以晚餐时候特别不自在,话比平常少些,总会无法
克制地盯着妈妈衬衫里面的乳房、裙子里面的内裤痕、凹陷的屁股沟直看,另一
方面,小风傍晚时分先后对马丽亚、小瑧做了不该做的事,就怕她们当场告状,
那自己就只能躲到桌底下去。

  好不容易全家吃饱饭、洗好澡,该看的电视节目都看完了,大家都回到自己
房间干自己的事,小风知道妈妈这时候一定穿着连身睡衣坐在房间书桌前看书、
批公文,有时候她还抽菸、听古典音乐,这时候的妈妈长发披在肩头,全身皮肤
泛着玫瑰般的色泽,是一天最漂亮的时候,可是小风平常很少看到,看得最多的
是爸爸。

  小风在抽屉里随便找了一条乳膏,也不管是干什么用的,穿着一条内裤、套
着棉布背心就往妈妈房里去。

  「妈!帮我擦擦药好吗?」敲了门,小风喊道。

  「门没锁,自己进来,妈妈在写东西。」

  推开门,妈妈坐在靠窗的书桌前振笔疾书,身上果然是一件苹果绿色的丝质
睡袍,脚上穿双淡粉红色的拖鞋,瀑布一般的黑发洒在肩上,比明星还漂亮,实
在看不出妈妈快四十岁了,跟师范大学刚毕业的月玫老师比起来,几乎像同学一
样。

  「小风,怎么了?」妈妈抬起头问他,脸上刚洗过澡带点晕红。

  「妈!我想擦药可是擦不到!」

  「擦药?你跟同学打架受伤了?还是被蚊虫咬?」

  「我不知道,只是一直觉得很痒!」

  「在哪个地方?自己擦不到吗?要不要妈妈带你去给医生看?」

  「嗯……我不好意思给医生看啦……痒……痒在屁股后面……我自己也看不
到!」

  「来……给妈妈看看,不要是长什么脏东西了。」妈妈关心的说。

  小风心里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虽然小时候都是妈妈替自己洗澡,可是国
中以后自己觉得是大人了,洗澡时妈妈要进来拿东西都不准,内裤梦遗脏了更是
藏起来自己偷偷洗,现在突然要在妈妈面前脱裤子,心里可是紧张死了,只觉老
二竟然兴奋的翘了起来,脸上热呼呼的直发烧,想到妈妈看到自己孩子那么粗大
的老二后不知道有何反应,老二更是一突一突的乱窜。

  「呦!小风长大了,连脱裤子都会害羞哩!」妈妈取笑他。

  「妈!拜……拜托!我是高中生了。」

  「妈从小帮你洗澡、换衣服,看到不要看了……你是妈生的,还害什么羞?
快点脱下来让妈帮你擦药,妈还有东西要写。」妈妈催促他。

  小风心想,裤子不脱下来那不就前功尽弃,而且不知该怎么交代,一旦妈妈
怀疑他鬼鬼祟祟,跑去找小瑧问,那就糟糕加三级了。

  背着妈妈,小风缓缓把内裤褪到脚踝,远远站着。

  「站那么远妈妈怎么帮你擦?过来扶着床边,把屁股翘起来!」

  小风转过身子,头低低的走到床边依言而做,一支硬梆梆的老二翘了一百多
度,又红又大支,随着动作左右晃动。

  「小风你……你……你的……鸡鸡怎么……怎么会……」妈妈还是拿小风当
小孩子看待,除了小时候喊的鸡鸡外,其他的阳具名称她都喊不出口,看自己的
孩子阳具竟然勃起得如此严重,不觉讷讷的接不下去。

  「人家跟你说过我已经是高中生了嘛!每天晚上它都会肿那么大,一直不会
消,书都看不下,睡觉也很难睡。」小风挺着毛屁股向着老妈,嘴里抱怨着。

  妈妈一边细嫩的小手在小风的臀部、股沟、肛门四处抚触搜寻,一边问道:
「你……你长那么大难道都没有老师、同学告诉你自……自慰的事吗?」

  小风感受着妈妈细滑的手在自己屁股抚摸的美好滋味,回答道:「有……有
啊!可是……可是最近我常常搓了一个晚上也没用。」

  「怎……怎么会这样?」妈妈无法理解,她在臀部上上下下摸了半天也没看
到一处有疹子或痘子来着,她现在连卵囊也翻着找,嘴里问着:「小风!你到底
是哪里痒?妈没看到有哪里不对劲呀!」

  「啊!妈就是那……那上面……对……对……就那里!」

  妈妈的手听着指示,竟然移到屁眼旁边,凝神看看,菊花轮收缩的很整齐,
孔洞也紧实,除了周围颜色深暗些,但这再正常也不过了。

  「妈!你帮人加抓抓,痒死人了!」

  「看起来很正常呀!小风你……你怎么可以要妈帮你抓这里呢?」妈妈面有
难色,不知道抓是不抓,鼻子闻到儿子胯下传来男人的膻骚味,血液不知不觉沸
腾起来,若再用手在儿子屁眼附近抚触,真怕自己双腿发软。

  「我又不知道在哪里?怎么抓?」小风振振有词的说。

  等了一阵子,妈妈的手真的在自己屁眼附近抓了起来,只觉细细的指肉轻轻
的抠抓着屁眼附近的皮肤,虽然始终避着那个孔洞,但那滋味真是扯紧了所有的
神经,将整个人推上云端,小风瞧见自己马眼中溢出透明淫液,觉得自己的屁眼
一定在妈妈面前不断的收缩。

  觉得龟头酥麻的几乎快射了出来,小风赶紧喘着说:「妈妈……好了……好
了……不痒了!」

  「我想你肚子里大概有寄生虫,听说蛲虫会在肛……肛门口产卵,会让人觉
得很痒,你明天去找吴医师开些驱虫药吃吃……我会先打电话给他。」妈妈脸蛋
微微发红,抽出湿纸巾擦拭着手指头,小风看到丝质内衣里的乳头尖尖地挺了出
来,知道原来自己妈妈也会因为接触到儿子的男性性征而起情欲反应。

  「妈……你能不能帮我……帮我……摸摸它……这样我没办法睡觉!」小风
转过正面坐在床缘,发胀的老二就像一挺机关枪般直指着妈妈。

  「小风……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老妈耶!」

  「可是……可是我自己没办法解决,快被它烦死了!明天又要模拟考,我连
书都看不下去。」

  「那妈妈就有办法吗?」

  「嗯……妈妈的手那么滑,身体又那么好闻,我最爱妈妈了,难道妈妈你不
爱我?」小风好像看过情色文章里有这样的说词,很快用了出来。

  「废话!」妈妈很慎重的想了想,忽然问:「小风!妈妈碰你的时候,你该
不会想要……想要欺负妈妈吧!」

  小风吓一跳,两只手在胸前拼命挥动,辩解说:「不!不!小风什么东西也
不敢想,我只是自己没办法解决,才想说妈妈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就算小风想
舔妈妈睡衣底下硬硬的乳头,想撩起睡衣看妈妈的三角裤有没有黏答答,可是打
死他也不能承认。

  妈妈脸泛桃红的低头沉吟着,一副很难下定决心的样子,好半晌,她抬起头
说:「你眼睛闭起来,不准乱想、乱看,妈妈帮你……帮你弄弄看,可是以后就
不行了,改天妈妈会带你去泌尿科看看,搞不好你有性功能障碍。」

  小风可乐了,想到妈妈帮自己打手枪的禁忌性快感,老二又突突突地跳了起
来,龟头不断往外溢出淫水,怕妈妈又乱问、乱想,赶紧乖乖闭上眼睛。

  「真……真不知道你这小鬼想些什么。」妈妈唠叨了几句,有点发颤的白嫩
小手握上小风发红的阴茎,缓缓的前后推送。

  「不准乱想喔……妈是疼你……怕你难受……你绝对不能有一点侵犯妈的意
念,那是禽兽才会有的想法。」一边套弄,妈妈还一边念念有词。

  「喔……喔……妈,我只是……只是感觉而已……什么……什么也没想。」
小风一边感受着妈妈套弄阴茎的美妙感受,一边还是眯着眼睛偷偷打量妈妈的反
应。

  只见妈妈屈膝蹲在自己胯前,一只手扶着卵袋,另一手轻握阴茎前后推送,
成熟的脸孔泛着晕红,眼睛亮亮的盯着自己的老二,鼻梁上微微渗出汗渍。

  刺激那么强烈,小风真怕马上射了出来,他要的不只是这样,他还想看看妈
妈的乳房,摸摸妈妈的穴穴,由他的眼睛穿过衣领可以瞧见妈妈滑嫩的乳沟、粉
白的颈项,还有苹果色睡衣内凸起的乳头。

  「妈!你……你的乳头怎么会凸出来呢……是不是你也想要……想要小风碰
你?」在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小风总算问了出来。

  「死小风……你……你不要乱说!」妈妈脸色一整,严肃的说,手中还是不
断套弄着阴茎。

  「妈……你……你……你内裤……会不会……湿……湿!」好不容易,小风
问出这句话。

  听到自己儿子竟然问出这种话,小风的妈相当错愕,双手停了下来,又好气
又好笑的问:「你……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小风整个人已经濒临爆发边缘,色令智昏,手中拉起妈妈,赤条条的就将她
抱个满怀,一只手还窜入妈妈的睡衣里头,抓着自小哺育他的奶子揉弄起来,老
二硬的就像铁棍一般,隔着睡衣紧抵着妈妈的阴户。

  妈妈吓了一跳,有几秒钟不知所措,再来她可生气了,一巴掌打在小风胀红
的脸上,怒叱道:「小风!你在干嘛?我是你妈妈耶!你给我坐好!」

  小风挨了一巴掌,神智稍微清醒,手还是抓着妈妈丰满的乳房不舍得放手,
嘴里不服输的说:「妈……你……你也喜欢小风摸……摸你……你自己身体也想
要的……你……你看……这……这都……」小风不知大祸将至,捏起妈妈发硬的
乳头还要辩解。

  妈妈一把推开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中蕴满无比怒意,大声骂道:「小
风!你给我到门边跪下!不知道妈妈怎么会养出你这种禽兽儿子,连自己妈妈都
要轻薄。」

  小风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整个人愣在床上,看妈妈怒发冲冠的模样,他知
道闯的祸大了,十七年来也没看妈妈如此生气,这下子自己一定会被爸爸吊起来
打,零用钱可能从此冻结。

  拉上内裤盖住吓得发软的老二,小风挟着尾巴乖乖到门边跪下,心里头五味
杂陈、悔恨交加,小风心想,实在不应该拿妈妈下手,爸、妈都是政府官员,像
这种官员家庭道德标准较高,最怕发生狗屁倒灶的肮脏事,阻碍升官的途径。

  「应该找学校的女同学……还有月玫老师下手,元元版文章里面的女学生、
女老师不都淫荡的要命,他们一定不像家里人这么正经八百,全世界大概也只有
我们家最保守了。」

  跪在门边,小风想了很多事情,虽然接连挫败三次,但这次他不再灰心,因
为一想起学校女同学百折裙里不时曝光的小内裤、还有月玫老师衬衫内硕大的乳
房,他的老二竟然又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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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二三事  作者:波波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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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晚上小风跪的膝盖酸麻,两腿就快跟身体分家,妈妈却只顾着低头写东
西,脸上神色严峻、一丝不茍,小风几乎以为妈妈忘了自己跪在门边。

  墙上挂钟敲过十一点,妈妈好像大功告成了,折好文案塞进公事包,又啜了
口咖啡,才把目光转到小风身上。

  「小风!你可以起来了,下次再这样我就告诉爸爸,让他敲断你的狗腿!」
说到狗腿,妈妈忍不住笑了出来。

  「是是!小风下次不敢了,除非我吃了熊心豹子胆,否则还是狗腿重要。」
小风看妈妈露出了笑容,就好像严冬里乍逢暖阳,再听得不告诉爸爸,内心一欣
喜,竟油嘴滑舌起来。

  妈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南极冰山终于解冻了,她挥了挥手说:「去
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不要在课堂打瞌睡了!」

  小风慢慢爬了起来,忽然两腿一阵麻软,差一点跌个狗吃屎,还好背对着墙
壁,两手重重一扶,小风一屈一弓活动起双脚。

  「小风!原来你骗妈妈,什么肿得不会消退,现在还不是乖乖的吗?」妈妈
突然这么问。

  小风看看胯下伏贴的老二,知道被妈妈揭破了谎话,转过身就想逃之夭夭,
才拉开门,妈妈又说:「等一下!小风,你……你说妈妈还年轻漂亮吗?」

  「漂亮!漂亮!妈是小风心目中最漂亮美丽的女人。」小风转过头很真诚的
望着妈妈。

  「那……那你爸爸为什么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

  小风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若有所思的妈妈,房里一片死寂。

  「好了!这你哪懂?去!去睡吧!」

              ★美人姐姐★

  小风这夜睡了个好觉,虽然屡试屡败、一再凸槌(不成功!),可是好歹比
以前进步稍许,摸到马丽亚的穴穴、抓到妈妈的乳房,最妙的还插入了小瑧的穴
穴,虽然只进去三分之一,可是穴里头湿湿滑滑的感觉,实在令小风回味无穷,
小风以为自己应该已经告别了处男的生涯,虽然没有抽插或射精,可是老二跟穴
穴达成性交的要件,相互结合在一起,谁敢说他没做过爱?

  第二天,小风背著书包到街头的公车站牌等公车,小瑧老早就跑了,她念的
小学就在两条街的隔壁。妈妈也好像忘了昨晚的事,坐在饭桌前看报纸还追问小
风今天模拟考的事,她就不知道这也是小风的另一个谎话。

  公车来了,远远就看见车上黑鸦鸦的一堆人,而站牌下还有七、八个人想挤
上去,小风书包举在头顶,跟着一群学生、通勤族左推右闪的挤进车厢里,不要
说坐,就连站的位子都快没有了,每个人面无表情的贴靠在一起。

  小风远远看见那个粉红色衬衫,深蓝色窄裙的OL就站在车厢后半段,他吃
力地排开众人挤向她的身旁。

  除非没见到或者寸步难移,否则小风往常都会故意挤在她的身旁,闻她身上
好闻的香味,藉机用身体碰触她敏感部位,吃小小的豆腐,可是小风以前只敢趁
公车颠簸晃动的时刻,做不经意的磨蹭,还不敢手来屌来,胡摸一气,虽然情色
文章里「电车痴汉」、「公车之狼」的故事他早倒背如流,可他以为那是日本才
有的好事。

  今天却不一样,昨天小风已经立誓要脱胎换骨,一敢天下无难事,打算跟全
世界的男性同胞做同样的事,绝不让情色文学版里的风流作者专美于前,他打算
今天一早就在车上大展手脚,好好的摸摸这个迷人的上班族姐姐-美人姐姐。

  美人姐姐,对!小风在心里都这样偷偷喊她,她的头发又直又亮,脸蛋仅仅
薄施脂粉却已经唇红齿白、风情无限,最引人遐思的是她坚挺的双峰和挺翘的屁
股,常常把衬衫跟窄裙绷的让里头曼妙曲线都呼之欲出。

  小风只一次好运的站在美人姐姐身后,其他时候都抢不到好位置只能在一旁
干瞪眼,那一次他站在身后,整路都像浮在云端,鼻子闻着她芳香的秀发,胸膛
紧贴她发热的脊背,老二就抵着她浑圆上翘的屁股,随着公车的晃动,小风忽前
忽后的在她屁股外磨动,没到学校,裤裆就黏呼呼的湿了一大片。

  美人姐姐中途曾转头很诧异的看他一眼,小风望望车里挤得像沙丁鱼般的乘
客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笑容,还好美人姐姐很快转回头没说什么。

  那次是小风第一次对自己的身高感到憎恨,在课堂上小风反复埋怨老天爷,
要是矮个十公分,自己勃起的老二一定可以刚刚好抵着美人姐姐屁股下方那个漂
亮弧度的凹陷,那里是最妙的地方,矮一点就能更紧密的贴触在一起。

  今天好不容易才挤到美人姐姐身旁,在她身后背对背站着一个上班族年轻男
性,一身灰色西装笔挺光鲜,屁股就跟美人姐姐的翘屁股贴在一起,小风看他身
前还有一、二十公分的空隙,却故意将身体朝后挪,明显是吃美人姐姐豆腐。

  小风不知道自己其实比他更色,狠狠瞪了这色鬼男人一眼,时不我予,只能
站在斜后方,跟美人姐姐盯向同一面窗。

  早晨的天气不热,可是车厢里挤满人,有一种窒窒闷闷的燥热感,美人姐姐
脸上的毛细孔微微渗出汗渍,鬓角的细发湿湿的贴在脸颊,小风看见她的胸脯轻
轻上下起伏,脸上红艳艳的,大约知道屁股后头贴的是男人的臀部。

  这时美人姐姐高举左手,握住上方的抓杆,衣袖滑落到腋下附近,小风由斜
后方正巧可以看见春光的一角,她白净的胳肢窝里腋毛全除净了,毛细孔较为明
显,就像雏鸡拔光毛后的皮肤,而连着胳肢窝是一片莹白的皮肤,看样子是乳房
的边陲,丰盈的嫩肉给淡黄色罩杯逼得满溢出来,好像恨不得破杯而出。

  站斜后方也有斜后方的好处,小风心里头才暗爽,车子又停了一站,好像挤
进不少人,骨牌效应,小风离美人姐姐更加近了,身体侧边几乎紧紧挨住她,鼻
子可以闻到她身上飘来的阵阵暖香味道,有香水的醒鼻味,也有女人迷人的体骚
味。

  小风觉得胯下的老二又不安分的蠢动起来,自己左手扶着座椅,右手拉著书
包实在多余,书包早牢牢地挂在肩上,应该给右手更有意义的事情干干。

  要是昨天,小风一定不敢这么放肆,可是经过了一晚彻底检讨,了解到昨非
而今是,他终于洗心革面、焕然一新。

  小风向身旁挤了挤,把色鬼男人的屁股挤开点,手就接管了美人姐姐的整片
翘屁股,然后他缓缓伸出右手,游移到美人姐姐的香臀上(当然是躲着男人的屁
股),稍稍使劲按了按,丰满弹性的感觉就像是灌饱空气的大汽球一样,真是妙
透了。

  屏息享受好一会,小风的手开始沿着屁股沟的缝缝往下滑,手里感觉漂亮弧
线穿越了微微浮出的三角裤痕最后突然往两旁分开,手就掉入了一个浅浅的洼地
中,那是两腿根部的正中心,小风觉得比刚刚更软、更热,知道那是什么部位,
老二几乎兴奋的射了出来。

  整支手掌捂住那团又热又软的东西,小风随着公车晃动忽轻忽重的抚摸它,
感觉手掌中传来微微颤抖的感觉,小风偷偷打量美人姐姐,只见她脸蛋飞红,不
自然的望着前方,额上开始泌出豆大汗珠。

  这样又过了一站,小风开始觉得不够,他用拇指、食指轻轻捏住美人姐姐的
裙身慢慢往上拉,一寸、两寸、三寸,随着裙身不断上爬,裙子都紧紧束缚着丰
满的屁股不会往下掉,最后感觉到达一个关卡,小风知道够了,美人姐姐内裤里
的小穴穴一定轻松的探头透气了。

  小风紧张的几乎岔了气,放开裙身,好几根手指头就往刚刚的洼地前进,只
觉摸着温温润润的一件蕾丝三角裤,中间有一部分被屁股沟夹住,还有好些柔软
的毛发由蕾丝缝隙中伸窜出来,他轻轻捏住三角裤一拉,把股沟夹住的部份拉了
出来,只见美人姐姐全身机伶地一颤,头动了动却不敢转过头。

  不知道是燠热还是身体的分泌物,小风手捞向美人姐姐两腿间的暖热肉团,
有一种潮湿的感觉,像刚脱过水的衣物,有水的感觉却没有水的存在,那鼓鼓的
肉团应该算是阴唇的尾端,而刚刚掉落的谷地中央,一定就是花蕾的位址。透过
蕾丝的缝隙,小风可以感觉肉团中央有翻出的肉瓣,热呼呼、滑溜溜,好像还会
频频向外吐气。

  美人姐姐开始不安的移动身体,可是车厢内挤得寸步难行,动了老半天小风
的手还是捞在她的阴唇外头。反而小风趁着她屁股扭动的时候,手指头抵着三角
裤就往两片肉瓣中间塞,一根中指几乎彻头彻尾地埋在肉瓣中央。

  小风感觉美人姐姐的嫩穴里果真冒出淫水,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快不行了,老
二头上的酥麻感已经提到最高点,一想起手指头湿答答的感觉就是又香又漂亮的
美人姐姐屁股中间的小穴穴,就有一大团东西要从小腹冲出来。

  做个深呼吸,小风就让手指埋在湿暖的肉团中间,美人姐姐红着脸、低着头
咽下好几口口水,尖挺的胸脯不断上下起伏,香臀一直要往前闪。

  维持同样的姿势又过了一站,小风才觉得好受点,于是他伸出小指头勾开内
裤,用剩下的几根指头往里头撩。

  刚开始他还不敢太大力,只贴着现在已经光溜溜的穴穴口轻轻抚摸,也不知
美人姐姐脑袋想些什么,穴穴口早已糊糊的一片狼藉,小阴唇翻在两旁,中间穴
穴的狭缝间沾满黏稠稠的淫水,外阴唇根部还有一颗小小的痔,小风轻轻揉捏两
片肉瓣,指尖沿着缝隙顽皮的挖起淫水涂向手心,却好像总挖不完般拼命由肉缝
间泌出。

  小风知道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龟头的热胀已经到达了顶点,他开始弯起中
指,沿着湿滑的肉缝往美人姐姐夹紧的两股中间顶,感觉指肉乘风破浪般分开了
肉瓣、进入了幽径、滑入一段淫水淋漓的甬道,接着小风再也忍耐不住,一个哆
嗦,泄满一裤子黏呼呼的阳精。

  「有色狼啊!!」原本嘈杂的车厢里响起一声没命的呼喊,美人姐姐拉下裙
摆,捂住香臀,满脸红霞的转过娇躯。

  数十道目光同时投向美人姐姐的身后,小风第一时间抽回手掌塞入裤袋,而
旁边的上班族紧张的举起双手拼命否认。

  「小姐!怎么了?」旁边另一个胖胖的OL关心的询问美人姐姐。

  「有人偷摸我的大腿,还有……还有臀部。」美人姐姐害臊的跟胖OL说。

  「喂!司机先生停一停!车里有色狼。我们停一下,把他抓到警察局去。」
胖OL明快的向前头的司机大声喊叫。

  司机没听见,他只顾着转弯停车,这时车子停靠到小风学校的前一站,趁着
车厢里大伙乱轰轰的窃窃私语,小风顶著书包,死命的推挤到车门下了车。

  这一站离学校不过五百公尺,小风大难不死、侥幸逃脱,心里不停「噗通!
噗通!」地狂跳。

  七点三十多分,时间还很早,两腿又酸又软,他只能沿着人行道慢慢的往前
走,一直走到前面交岔路口,要左转进入小路,小风都没有看见后头的公车往前
开。

  「色鬼男人对不起了!让你做替罪羔羊。」

  「可是……可是我根本就没摸美人姐姐的大腿呀!」小风边走边感到无比纳
闷。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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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故事波波原本想写个二、三集就搞定,没想到一写下来竟然出乎意料的
多!把波波写短篇的时间都压缩了!

  这一集有七、八千字的量,真是又臭又长,不过离尾声已经不远了,这大概
是波波敲文后唯一轻松的事!总之,谢谢各位读者费心观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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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君★

  到了学校,已经上过三堂课,厕所也跑了好几趟,可是小风的手还是不舍得
洗,想打瞌睡的时候就伸着手指头直嗅,一闻到美人姐姐小穴穴的腥臊味,不仅
人醒了,连小弟弟也振作好几次。

  小风的学校是二流的公立高中,男女合班,男生穿白衬衫蓝长裤,女生穿粉
红衬衫蓝短裙,由女生的裙子长度与款式可以很容易分辨她们的骚包程度。

  像坐在小风后面的小君,就一定是班上数一数二的大骚包,裙子改得又紧又
短,离那个小穴穴快没有一个巴掌宽,还好她的屁股又圆又翘,不像大多数女同
学两边屁股带团赘肉,四四方方的一如满汉豆腐。

  平常小风跟同学就熟络,虽然没有一个女同学跟小风搞过,可是吃吃豆腐、
上下其手倒是有的,只要不太过份,女同学也是笑骂几声,嘻嘻哈哈就过去了。

  小君不只在学校里面骚,小风觉得她在外头一定更骚,听说她的性子(男朋
友)是混帮派的兄弟,有时候会开台BMW等在门口,一副跩的二五八万的屌样
子,小风不想被扁,这种带刺的玫瑰他可没胆碰,只敢偷偷看她曝光的三角裤,
嘴巴吃吃豆腐过干瘾。

  两个人就坐在前后,课暇之余少不了口头接触,小君总以为自己美的冒泡,
常常藉机撩拨小风,她最常说的一句就是:「小风风!我当你的马子好不好?」
小风总会拼命点头,装出一副口水直流的样子,然后小君就睁大眼睛,很无奈的
说:「那你去告诉我男朋友,说你好喜欢我,希望他将我让给你。」,每次听到
这里,小风就要转成摇头,嘴巴张的大大的,一副吓得半死的样子。

  还有些时候,小君没坐好,不小心把裙底风光露了出来,发现小风色眯眯的
盯着看,她就会其快无比的再掀开一点,然后整个盖住,嘴里悠悠的说:「好看
吧!可是我只给男朋友看,谁叫你不赶快来把我抢走!」

  小风以前是个小心谨慎的人,或许说胆小更加贴切,平常在路上遇见了理平
头、穿花衬衫的混混都要绕路走,而小君的男人恰巧就是这种型,叫他抢混混的
女人不如要他跳楼比较快。

  可是小风今天开窍了,他开始懂得逆向思考,抢小君当女朋友的下场必定灰
头土脸,但搞上她却不一定非得是男女朋友呀!如果能做炮友,不是更随心所欲
吗?还免去夺人所好前那令人胆寒的摊牌难题。

  一个早上,为了如何做成炮友,小风真是绞尽脑汁。

  「老师!我……我想上厕所!」

  小风闻着手指头,想得脑袋快要爆炸,听到后头小君举手要上洗手间,心里
不禁纳闷起来,明明下课时间才见小君由女厕出来,隔没二十分钟,竟然又要去
了,难道膀胱没力到这种地步,连一点尿液都存不住?

  忍不住心中的狐疑,小君才出去没多久,小风也如法炮制一番,老师虽然让
他去了,可是外带损了他一句:「那么巧!该不会是跟潘晓君约会去吧?」

  全班哄堂大笑,小风面红耳热的逃出教室,往走廊尽头看去,小君已经不见
踪影。

  小风沿着走廊来到尽头,往男厕所隔壁的女厕所张望,里头每一扇木门都大
开着,一个人影都没有,洗手台上水渍几乎干了,只有最旁边的水龙头滴着米粒
大的水珠,发出「答——答——答——」的声音。

  「奇怪!」小风不敢相信小君竟然消失了,正想回头往走廊另一端的厕所再
找过,忽然听到厕所后面响起轻轻的笑声,还有男人嗡嗡的说话声。

  「好小君,数学课不上竟然跑来约会,我倒要看看你搞些什么鬼!」小风心
里浮起偷窥的念头,趁着女厕所没人,他匆匆溜到最里间,锁起门,站上水箱,
把透气窗稍稍拉开一道缝隙,凑上眼睛就往外头看。

  厕所与围墙间只隔了三、四米,种了一长列的小叶樟树,树丛、围墙与厕所
形成了一个个私密的空间,小风知道这是坏学生们聚集抽菸的地方,可是上课时
间通常没有人,要等到下课或午休时间才会热闹起来。

  这时候小君跟一个理平头的社会人士坐在化粪池上的水泥地,两个人相对而
坐,叼着烟正吞云吐雾,小风知道那平头男是小君的男朋友,以前看过好几次,
今天仔细看才发现他的右手臂上刺着好大一尾云龙。

  小君毫不避讳的坐在地上,两脚屈弓着,裙下风光刚好向着平头男,也对着
自己的视线,小风可以看到里头一件棉质的白色小三角裤。

  「今天算你聪明,知道带午餐来孝敬我,我看我的气消了三分之一!」小君
翻看着用纸袋装着的东西,对平头男这样说。

  「什么?才三分之一?你已经气一个礼拜了,连手都不给我碰,现在我从店
里溜班带午餐给你,你一点都不感动!」

  「是感动才会消三分之一!你把我的补习费都输给电动,总共好几万块钱,
要我怎么能不生气?」小君嘟着嘴说,越想越气,不禁又抱怨一句:「哼!说什
么稳ㄟ啦!玩了好几万块钱都没有五碰……连开分都来不及哩!」

  「谁知道会这样?已经一个礼拜没拉积分了,照算应该要开才对嘛!」

  「照算?算得到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输得土土土啦,大家的想法还不是跟你一
样。」

  「我想说自己顾的店比较稳,谁知道……唉!」平头男叹了口气。

  (波波按:这里说的是一种宾果游戏之赌博电玩,五碰连成一斜线拉累积分
数,通常可以拉下好几万元,视比数而定。)

  两个人香烟都已经烧到烟屁股了,丢下烟头,小君提起纸袋就要站起来,平
头男一把拉住她说:「你还回去上课干什么?不怕烟味被老师闻到呀!人家想死
你了,趁这里隐密,又有点时间,你给人家抱抱嘛!」

  「你忘了我还有三分之二的气吗?」小君跌坐到他身上,佯怒着扳起脸来。

  「好嘛!你说,你要怎样才肯不气,我通通接受。」平头男强抱着发嗔的小
君,脸上一片企求。

  「早跟你说过了,这个月的薪水先拿来还我,你偏偏说不行!哼!」小君说
着说着,鼻子闷哼了一声。

  「我是因为想修车才不能先还你的,车子修好了,还不是大部份时间用来载
你?」平头男解释道。

  「是我重要?还是车子重要?没钱补习我连私立大学都考不上,而你的车子
明明就还能动嘛。」

  「你不是知道的吗?我的车屁股给撞凹了一大块,有人的BMW这样狼狈的
吗?」平头男无奈的说。

  「哼!没钱就不要装阔气,有人开宝马汽车却连三、五万块钱也还不起?」
小君撅着嘴讽刺他。

  想了想,平头男嘘了口气说:「好吧!先还你的钱啰,车子等哪一天赢了钱
再修……嗯!这样你总可以气消了吧!」说完两手一用力,大嘴就要往小君的樱
桃小口亲下去。

  小君扭开头,依旧扳着脸说:「哪有这么简单,这也才消掉三分之一而已,
我还有三分之一的乌鸦气咧!」

  平头男嘴巴追着小君的香唇,左左右右折腾了好大一圈,就是追不着那张闪
避游走的小咀,他只好低声下气的问:「我的亲亲小君君,到底要怎样你才甘心
不气了?」

  「要完全不气很简单,这几天我气得不想理你,都没有人陪我上街买东西、
喝酒、唱歌,小丽、小华叫我干脆跟你拆了算了,跟着一个赌徒是不会有好结果
的,她们还拉我去牛郎店解解闷……」

  平头男一急,插嘴问:「你……你有去吗?」

  「去?我去有什么用,这个城市就那么大,不管到哪里都有你的狐群狗党做
耳目,我去能做什么事?」

  「嘿嘿!知道就好!谁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我就砍了他……哈哈……你还没说
要怎样才不气?」平头男意态飞扬的说。

  「嗯……可是小丽、小华她们一海票姊妹都去玩了,我不敢去,可是我闷了
那么久……你要补偿人家。」

  「怎么补偿?」平头男追问。

  「我要你比牛郎更殷勤来服侍我。」

  「服侍?这里又没有酒,也没有床,要我怎么服侍小君君呢?」平头男淫笑
着,大手就隔着粉红色衬衫抚摸着小君的奶子。

  小君推开他的手,脸红红的说:「走开!色鬼……不可以这么快……我要你
像小狗一样……乖乖的亲人家……」

  「哈!要我亲这里吗?」平头男右手下移,用手掌包覆着小君裙底下的小内
裤,恶心的问。

  「啐!这里是学校咧!不准你乱来……我要你亲人家的脚指头、小腿……这
样……这样我才相信你是真心爱我。」小君笑骂了一声,然后扭怩着说出要求。

  「唔!我的小君君原来喜欢这种玩法,那有什么问题!我连你的屁屁都亲过
了,还有哪里不能亲的呢?」

  小君一手捂住平头男的嘴,娇叱道:「不准你再胡说……每次都要说出来,
人家听到怪不好意思的……」

  小风站在水箱上头听她们打情骂俏,虽然隔着面墙壁,可是一言一语都听的
真真切切,他心中一直以为小君只是个爱玩的女生,没想到她的爱玩已经超出了
自己所能理解的程度。

  现在小风心里开始打退堂鼓了,原本想当炮友的想法好像不切实际点。

  吐了吐舌头,小风继续往窗外看,后头的平头男现在已经像小狗一样伏在小
君的脚掌前,嘴巴吐出红红的舌头,一根根的舔食着小君脱掉皮鞋后的脚趾头。

  小君仰坐在水泥地上,两手后撑,颈子微仰,眼睛眯眯的,一副极为受用的
舒服样,两只粉白的大腿连同裙里头的小内裤都不住颤抖。

  「舒服吗?」平头男舌头沿着趾缝游走,嘴里抽空问道。

  「嗯……舒服……好舒服……好热……好痒……」

  「喜欢吗?」

  「喜……喜欢……小时候家里养的狗……舔人家就是这样……可是我最多也
只让狗舔我的手……而你的舌头比狗还灵活……」

  「废话!拿我跟狗比,我可是你老公,是人咧!」

  舔了一会儿,平头男索性轻轻推倒小君,抓起两只莹白的小脚,一根根含弄
起脚趾头,他每次吸吮,都牢牢的套住指头,然后吸葡萄一般,啧的一声,脚指
头滴溜溜的滑出大嘴。

  「怎样?你知道你帮我吹喇叭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来着!就像这样子……」
平头男嘴巴狠狠的套住大拇指,嘴里一阵搅动,最后含住指头不断前后套弄。

  「哦……喔……真爽……真是痒死了……好……好老公……你的舌头……好
厉害……好厉害……」小君轻轻呻吟,不断赞叹着。

  「如果你是男人的话,你就知道口交的滋味比这感觉要胜过千倍、万倍。」

  小君舒服的嘶嘶吐气,十根脚趾头舔的差不多了,平头男把两只粉腿挂在肩
上,舌头沿着脚踝、小腿内侧、大腿内侧一直向神秘的小内裤舔去。

  「喔呜……痒死人了……死老公……你快让我受不了……」舔到大腿根部,
小君机伶的一颤,禁不住娇哼出声。

  「唔……嗯……小君君……你看……你的小穴穴……浪的受不了……连内裤
都黏在洞口……湿不拉叽的……」

  由小风的角度只看到平头男整个头埋在小君的胯下,遮住了原本看得到的小
内裤,耳中听到啧啧的吸吮声,心中想到平头男的臭舌头一定就在小君的穴穴旁
边舔弄,搞不好还伸窜进蜜穴里头,小风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忌妒,酸的要命,老
二在裤裆里杠的发麻,偏偏口福没人家好,连眼福也被敌人剥夺了去。

  「哼!哼!看样子这小混混年纪跟自己差不多,不读书反而日子过的比自己
幸福,平常我只能偷看小君君的内裤,自个儿心中幻想揣摩,而他竟连舌头都凑
上去……还说甚么连小君君的屁屁都尝过!哼!」小风心中泛起不平之鸣。

  只听得后头小君哼哼唉唉的淫荡声越来越急,平头男一只手已经拨开小三角
裤,嘴巴贴在小君穴穴口不知搞些什么,又是咕噜、咕噜又是叽叽、啧啧,就好
像小狗拼命吸水一般。

  「啊……哎呀……不要咬啦……轻……轻一点……喔……对对……就是那里
喔……用力吸……对用力吸……啊……啊……」小君整个穴穴挂在人家嘴巴,一
边扭动身体,一边忘情的引导。

  「嗯……啧啧……唔……一个礼拜……没碰它……好敏感……都是浪水……
好浓……好棒的味道……」

  「喔呜……啊……呀……你……你要死了……不要顶我……顶我的屁屁……
啊……会死掉啦……」

  「嗯……想不想老公的大老二插你呀……要不然让你痒死喔!」

  「啊……不……不好啦……这里是学校……被……被同学撞见……怎……怎
么办?」

  「那你的妹妹一直想要……水冒个不停……你受得了?」

  「唔……喔……你……你不要碰我……它……它就会乖……乖乖的!」

  叽啧一声,平头男大力吸吮一下,掏出了粗黑的大肉棒,转身跨站在小君身
上,依旧抓着小君的粉腿说:「不管啦!人家也想死你了……你帮我吹吹嘛!」

  于是两个人一个抓着老二猛吞,一个埋在穴穴猛吸,女的边吞边呻吟,男的
边吸边喘气,就只有小风可怜的站在窗后干瞪眼。

  再这样下去,平头男一定会在自己的眼前干小君的穴穴,想起来实在令人忿
恨,小风心念电转,有了主意,他打算吹皱一池春水,不让眼前这对狗男女称心
如意。

  「咳!后面是谁在那里胡来,乱七八糟,快给我报上学号!」小风学着训导
主任的声音,大声的呼喝。

  隔着窗子只见两人浑身一震,平头男慌忙的拉回小君内裤遮住发红的穴穴,
伸手扶起小君,两人匆忙整了整衣衫,一个攀墙而走,另一个就窜进树丛逃遁而
去。

  小风心里有捉弄人后的快感,想到一对狗男女箭在弦上却不能发泄,一定难
受的要命,捶了捶墙壁,小风几乎大声笑了出来。

  没想到竟然有「笃得!笃得!」的急切步伐走进女厕,直往最后几间过来,
那声音小风听的出正是小君改过的骚皮鞋声,于是急忙扭开门锁,就想看看小君
的狼狈样跟浪荡样。

  无巧不成书,小君果然心虚的躲向了最后一间,小风听见足音在门前停了下
来,整个人几乎塞进门边的壁角。

  大概认为上课时间没人在厕所,小君门敲也没敲,直接拉了开来,竟然没注
意到门旁塞着一团人球,就向着马桶提起裙子,把三角裤退到膝盖,小手捏着一
叠面纸擦拭凌乱的穴穴。

  由后头小风可以看到裙子里露出的浑圆屁股,屁股底端有好多乌黑的阴毛黏
在发亮的阴唇口,而两片唇瓣间有透明的淫液正被面纸一次次的擦拭掉,最受不
了的是菊穴外头还亮晶晶的发散着口水的光芒。

  小风几乎是蹲了下来,屏气凝神的欣赏这场自我清洁秀。

  眼看小君已经重新穿回小内裤,拉下窄裙,就要转过身来,小风不知道是开
溜好还是孤注一掷留下来再做算计。

  想起昨天的心理建设,想到「敢」字的无比妙用,一不做、二不休,小风猛
一咬牙,打算效法先贤先烈的丰功伟业,就从小君身后狠狠抱住她,一手捂住小
嘴,一手紧紧束住纤腰。

  「嘘……不要叫……我是小风……你怎么闯进我的厕所来?」

  小君甫一受制于人,原本还拼命抡动手脚死命挣扎,听见是自己同学小风,
身体顿时安静下来,睁大了眼睛,吃惊的问:「是小风?你……你怎么会在女生
厕所?」

  「老师……老师看你一直没回教室,要我出来找你,哪知道在女生厕所突然
内急,眼看四下没人,干脆就在这里撇起条来。」小风急切中竟然还能掰出一套
说词。

  「那……那……我刚刚都……都被你看到了?」小君突然满脸红霞。

  「没有哇!我连厕所后面的声音都没听到!」小风言不由衷的说。

  小君几乎羞急的掉下泪来,她粉拳捶向小风的胸膛,跳着脚说:「唔!……
你……你骗人……你骗人……没听到你又怎么知道后面有声音?」

  「我是真的没听到嘛!你再打我……我就要生三分之一的气啰!」

  「你看看……你看看……明明就有听到嘛!」小君抓着小风胸膛就是不依。

  「听到甚么?」小风反问她一句。

  「听到……听到……听到……」这种事情叫小君怎么说得出口。

  「那你刚刚低着头擦些什么东西?」小风又问了一句。

  「擦……擦……擦……擦什么东西?」小君俏脸已经涨红得像猪肝一样,嗫
嗫嚅嚅的说不出话来,支吾半晌,小嘴一扁,眼看就要哭了。

  这时小风竟像是开窍一般,紧紧拥住小君,温声安慰道:「小君,不准哭!
我又不是故意听到的,反正我又不会告诉别人,也许明天一早我就忘了哩!」

  「可是……可是人家的……人家的那里……都被你看光了!」小君起伏的胸
膛逐渐平缓下来,可是回头一想,自己的小穴穴被看光光,那不是更羞死人了。

  「难道你想把我眼睛挖掉吗?看都看了还能怎样,不过真如你说的,的确好
看的要命,哈哈!我不是你男朋友还不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

  听到清清楚楚四个字小君可气煞了,拉住小风的耳朵,嗔怒的说:「你……
你要死啦……甚么清清楚楚……快给我忘掉!」

  「很难啦!这种白刨刨幼咪咪(台语:白皙粉嫩)发红发亮的妙东西,我一
辈子都忘不掉!」小风使坏的说。

  「不准!要不然我把你的耳朵扭下来喂狗。」羞愧刚过,小君又回复平时骄
纵的脾气,用力扭住小风的耳朵,没来由的发泼。

  小风痛得闷哼了一声,讨饶道:「一下子没办法忘掉啦!要不然我的……我
的老二让你看看……两下子抵平算了!」

  「去死啦!谁爱看你的鬼东西!不过……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子啦!」
嘴里虽说不想看,可是如今解决之道就只有两羞相抵,你揭我漏洞、我握你把柄
啦。

  小君果然退到壁角,两手交握,睁大眼睛,就要看小风献丑。

  「看仔细啦!可不要吓到了!」小风挺起胸膛,一如平时在穿衣镜前陡露肌
肉般搔首弄姿起来,随着动作,他还一蹦一跳的转起圆圈,一手拉着拉炼,边转
身就边往下一寸一寸拉开。

  小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掩嘴笑骂道:「呵!真厚皮!你以为你是美国
舞男呀!」

  局促的厕所里春色无边,小风见小君羞喜交集,心里也是甜孜孜的乱舒服一
把,右手一拨,得意的胯下之物已经跳了出来。

  「哇!你好坏呦……它怎么挺的那么大!」小君掩嘴惊呼,没料到小风的老
二竟然呈激烈勃起状态。

  「哈!伟大吧!比起你男朋友怎样?」小风骄傲的挺起胸膛,两手叉腰,就
只有一支老二在身前不断跳动。

  「哼……还不是丑得要命,既然看过了,我要出去了。」小君瞄了几眼,竟
然拉开门就想出去。

  小风原以为她会目不转睛的直盯着大鸡巴,一边吞口水,一边露出渴望的眼
色,像情色文章里头写的一样,巴不得一屁股骑上老二,立刻跟自己的神兵利器
欲仙欲死一番。

  「你……你不喜欢它吗?……它很大……又……又很厉害。」小风慌忙抵住
门板,很吃惊的问。

  「啐!你变态呀?我又不是花痴!」小君红着脸不再看小风的老二,嘴里不
以为然的骂了一句。

  小风有点急了,一伸手抓住小君,将她整个娇躯抱个满怀,硬梆梆的老二就
贯穿小君的两股之间。

  「哎呀!……你干嘛?你再这样我可要喊救命了!」小君身体突然被小风紧
紧抱住,粉拳挣扎的打在小风背上,嘴里出言恫吓。

  小风一只大手由小君的背后伸进裙里,直接由小内裤边捞住湿润依旧的小穴
穴,口中不服输的说:「你看……你看……它还不是流着淫水,等着人家干……
我……我就知道刚刚你没给小混混干到……骚穴痒的要死!」另一只手握住老二
就想顺着肉缝强塞进去。

  感觉自己阴唇有硬物要蹭入,小君娇哼一声,一嘴咬在小风耳朵上,骂了一
句:「啊!你……你敢!看我叫我男朋友把你的老二剁掉!」

  想到那个一脸流氓样的平头男,小风真相信他会这么做,一瞬间小风全身如
坠入太平洋一般,冷飕飕的,两手不自觉松开小君,就连老二也泄了气。

  「啐!没用的小风,那么胆小还想搞我,小心老二喂狗喔!」

  小君离去的时候,还不忘讥笑他几句,只留下小风垂着老二坐在马桶盖上百
思不解。

  「奇怪咧!那么粗壮的老二,那么帅劲的我,为什么?她竟会不想试试看?
别的女人不是爱透了大鸡巴吗?一看到勃起的老二都恨不得马上塞进穴穴里,现
在……现在竟然连发浪未退的小君都不要它!」

  「怎么会这样?」

  小风带着满腹疑团在厕所蹲了许久,一直到下课钟响,他才蹑手蹑脚的跑回
教室,还好小君不在,其他同学告诉他老师要他明天同一堂课好好做个解释,为
什么上厕所需要用掉半堂课。

  心情实在是糟透了,也没有脸再见到小君,既怕她兴师问罪,也怕她出言耻
笑,抓起书包挂上肩头,小风一句话没说的就离开教室,也不管后头同学议论纷
纷。

  「外头一定有不一样的女人,一定有喜欢自己大鸡巴的女孩。」小风翻过围
墙,走在通往市集的小路上,心里头还是这样想。

  他打算跷课到大街上蹓跶蹓跶,到一些他从来也没去过的地方,也许那儿有
许多骚姐姐、浪妹妹,有许多意想不到的艳遇美事,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愿意相
信情色文学版贴的都是骗人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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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二三事  作者:波波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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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还没写完咧!险险漏失月玫老师的这一段,这个人物是波波早想好
的,一个美人姐姐、一个仙女老师,两者都不能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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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玫老师★

  已经过中午十二点了,太阳挂在头顶上一阵阵摧吐热气,气温老早超过三十
度,小风索性拉出衬衫下摆,松开胸膛上的几颗扣子,非常洒脱的走在小路上。

  路上没几个行人,两旁都是老式街道,骑楼空荡荡的,人们应该全都进屋里
吹冷气、吃饭去了。这里算是学校后门,小风根本不提防遇着教官或老师。

  但这是小风自己认为的,才走一百公尺左右,学校的三层楼建筑也还清晰可
见,小风就听见身后有人唤着自己。

  「小风同学!你等一下!」是一个清脆的女声。

  小风好像认出是谁来,抓起书包就想闪进路旁的骑楼里。

  「不要跑!老师看到你了。」

  一个娇小的女人身影从路旁的刻印店冲了出来,俏生生的站在小风身前,脸
上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有一种「算你倒楣,活该被我逮到!」的得意模样。

  小风拼命低下头想找借口搪塞,心里有如千万只蚂蚁攀爬,其乱如麻!

  「哼!小风同学,现在不是该在学校吃午餐的时候吗?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了?」女人犀利的目光透过银边圆框眼镜狠狠的注视小风。

  「唔……月玫老师……我……我没带便当!」小风讷讷的说。

  「那你可以到学校餐厅去吃呀!」月玫老师美目深注小风,似乎想窥透他的
谎言。

  「我……我不……不想吃!」小风还没想到理由。

  「不想吃,就乖乖待在学校里睡午觉,干嘛跑到这里来?下午不是还有三堂
课?我记得我也还有一堂你们的英文课不是吗?」

  「可是……可是……妈妈要我请假去看病,她昨天已经跟医生约好了,我想
我还是去看一下比较好。」小风勉强想到一个还算合理的理由。

  「是吗?你哪里不舒服了?我看你身体好好的嘛!」月玫老师疑窦丛生的打
量小风。

  「是……是在……是在……」小风说不出口。

  「干嘛结结巴巴的,有甚么事不能跟老师说?」月玫老师又严厉的盯了小风
一眼。

  「是在……在……在屁股后面啦!」

  月玫老师年轻的俏脸飞过一丝红霞,收起了锐利的目光,和缓的说:「哦!
是这样子吗?那你有没有跟导师请假?」

  「我……我没有,我想明天让妈妈打电话向老师说一声,应该没问题吧!」
小风不安的搓动双手。

  「哦……那让老师直接跟你母亲说一声好了,你把妈妈的电话给老师。」月
玫老师似乎疑心病又起,就想直接探询事情的真伪。

  事先没跟妈妈套好招,这样联系下去不就拆穿西洋镜了,小风几乎想直接认
错了事,但心里还存有一丝残念,于是支支吾吾的说出妈妈办公室的电话号码。

  只见月玫老师走到一旁拨打行动电话,一阵交头接耳,竟是拨通了,小风一
瞬也不瞬地仔细观察老师的神色,还好不见怒气,反倒聊着聊着竟然笑逐颜开起
来。

  也不知道妈妈同老师说些什么,小风心里头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忽然老
师喊了自己一声,竟要自己过去接听电话。

  「喂……妈!」

  「小风吗?你在搞什么鬼?怎么会溜出去了,还好妈妈见机的快,听老师说
你生病了我就知道你又在耍花招,我马上说是我吩咐你的,要你下午请假去看皮
肤科!」

  「妈妈真聪明!谢谢妈!」小风掩着嘴偷偷感谢妈妈。

  「你这孩子!昨天晚上就怪怪的,今天竟然学人家跷课,不知道你到底想游
荡到哪里去?会不会妈这么宠你,最后把你宠成了小太保了?」妈妈唠叨了一长
串,语气中有些感慨。

  「不会啦!不会啦!小风永远是你的乖宝宝,我才不要当太保让妈妈难过,
这里说话不方便,回家后小风再跟你报告啰!」

  挂断了电话,小风只见月玫老师笑咪咪的望向自己,再也没有刚才严肃的样
子。

  「哈!小风的嘴巴还真甜,你妈妈有你这种孩子一定每天高兴的飘飘然!」

  小风也深有同感,但是若把飘飘然的对象换成是月玫老师,也许连小风自己
也会无比的飘飘然。

  「既然小风你还没吃饭,那老师就请你吃一顿好了,反正老师肚子也正饿着
呢,算是老师向你赔罪,误会你跷课鬼混去了!」月玫老师甜笑着说。

  小风连忙摇摇手,迭声说:「不会啦!不会啦!老师误会是理直气壮!理所
当然!能跟老师共进午餐才是小风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月玫老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肚皮快笑破似的喃喃自语:「格格……
三生有幸……哈!你……你这有趣的小鬼头……太……太好玩了。」

  小风一直站在老师身前,看老师笑得花枝乱颤,心中也是隐隐自得,好不容
易等老师胸脯的起伏平缓些,小风伸出右手牵过老师的柔萸,催促道:「老师!
走吧!我们去吃些甚么?这里好热,不要把老师晒黑了!」

  月玫老师留洋过一阵子,观念开通而随和,并不介意小男孩牵她的手,她反
手也牢牢握住小风的手掌,拉着小风就走向停在骑楼边的摩托车。

  「老师知道有间西式简餐就在前面大马路的交岔口,它的奶油焗鲜贝好吃极
了,比法国本土的还好吃,老师载你过去尝尝。」

  「会不会太贵?让老师破费我实在舍不得。」小风贴心的问。

  「不会啦!是老师嘴馋,你是适逢其会哩!」老师发动车子,就要小风坐上
后座。

  「要不要带安全帽?抓到可要罚钱的!」小风提醒了一句。

  「哈!省下来吧!才七、八百公尺而已,你一眨眼老师就骑到了。」

  可不是吗?小风刚坐稳,才稍稍扶住老师的香肩,车子已经响起一阵噪耳的
摩擦声,飞也似的向前奔驰,原本小风只打算抓住椅座后头的扶手,却是一阵头
重脚轻,身体几乎向后翻飞出去,急切中,小风没命的揽住老师,双手就箍在老
师坚挺的乳房下缘。

  「真没胆子!老师像你这种年纪,都被载着四处飙车哩!像现在这种速度实
在是小儿科,没想到你却怕的发抖。」老师在路宽五米的小路上竟然飙到时速九
十几,眼看她的纤手又要加紧油门了。

  「我……我哪有?我是怕老师的皮肤被风吹粗罢了。」小风嘴硬的说。

  「格格……你这是狗腿,可不是嘴甜呦!」老师银铃般的笑声在风中传入小
风的耳朵。

  随着车子急速的越过小路上的坑洞,小风感觉老师白衬衫里头的坚挺乳房不
断敲击自己的手臂,厚而饱实的感觉像小皮球一样不断弹起又落下,竟然是没穿
胸罩,趁着一次大颠簸,小风技巧性的将手臂紧紧抵住老师的乳房,屁股往前滑
几寸,敞开的胸膛就贴在老师汗湿的粉背上。

  只觉得怀中的月玫老师又软又香,还发出太阳般的丝丝热力,小风脑里晕陶
陶的,直像要融贴到老师身上,委屈已久的老二这时硬凸凸的又长了几寸,紧紧
顶着老师牛仔裤里的香臀。

  车子慢下来小风都没发觉到,整个人还牢牢抱着老师,眯着眼享受手上的美
妙感觉,真希望一趟路永远都不要到尽头,就这样永远与老师在风中驰骋。

  「好了!到了!你吃老师豆腐还吃不够呀?」月玫老师摇了摇小风的手臂。

  小风倏然醒转,红着脸讷讷的说:「啊!老师,对不起!我一时忘记是老师
了,闻到那么好闻的香味,我竟然舍不得放手。」

  「那还不快放手?你这样老师怎么停车?」老师脸上泛起红霞,没好气的嗔
道。

  伸了伸舌头,小风乖乖的缩回双手、跳下机车,抓住车头就帮老师停车。

  停车的时候,小风稍稍弯下腰,刚好瞥见立在一旁擦汗的老师白衬衫已经被
汗渍浸透一小块,湿衣裳贴在浮凸的胸脯上,淡淡的乳晕隐约可见,乳晕中央还
挺着一颗巧克力色的圆润乳头。

  小风恨不得当场撕开衬衫看看,一部小小摩托车他足足停了一分钟有余。

  随在老师身后,两人走进了餐厅,才入门一阵扑面的冷气袭来,让人浑身为
之一振。

  这餐厅是四方格局,用盆栽与花草隔成了三块区域,墙上还吊挂着许多异国
风味的玩偶、摆饰,月玫老师看也不看就选了靠窗的一处双人座,两人先后落了
座,老师要了一客奶油焗鲜贝通心面,小风胡乱点了一客牛小排,就让服务生打
点去了。

  「老师!你真的是很霹雳耶!骑车骑那么快,比年轻小伙子还要犀利!」小
风开口称赞老师。

  「怎么?你是说老师老了吗?」老师盯着小风直看。

  「不!不!老师一点都不老,可是你是教学生的老师,老师不该都是一副古
板的样子吗?」

  「什么一点都不老?要说年轻极了才对!谁说老师就得道貌岸然、不茍言笑
的?那是中国人古老相传的刻板印象,人家外国的老师可不是这个样子哩!」

  「哦……是了!人家麻辣教师GTO里的鬼冢老师就是这个样子,那月玫老
师你一定就是麻辣女教师啰!」小风灵机一动,随口说了出来。

  「哈!甚么鬼肿鬼不肿的,老师既不看日剧、也不看鬼片,反正当一个老师
就是要率性、自然,让学生了解到生活就是展露出最真实的一面,先求用心的真
实,再求举措的良善,最后就拥有美好的人生。」老师微笑着说。

  「对!对!对!真善美并进,老师好学问呀!好学问!」小风也不知老师想
表达些甚么,一迳的鼓掌叫好。

  「啧……你真是马屁精一个,我还以为你是嘴巴甜哩!」老师忍俊不住,掩
嘴偷笑。

  两个人正热络的交谈着,服务生已经端过餐点,一碟黄绿交衬,是老师的奶
油焗鲜贝通心面,另一碟金黄灿烂,是烧烤牛小排,洁白瓷盘上配色与布置清爽
俐落,令人食指大动。

  两人揭开刀叉,便开始进餐。

  小风还不到品评美食的年纪,他只能分辨出好吃与难吃,至于个中差别,他
只有莫知了了,边切着牛小排小风边偷眼打量月玫老师,只觉老师小脸真是美得
不可方物。

  睫毛又细又长,足足可以撑起一只筷子,大大的眼睛又亮又透,似乎可以看
入人的心坎底,小巧玲珑的鼻子宛似玉雕的一般,秀丽莫名,最神奇的是那张小
咀,紧闭时唇上浮出细纹,微笑时嘴角隐现梨窝,便是明星,也没一个这么亮丽
的。

  小风总以为月玫老师不做明星实在是台湾影视圈的一大损失,尤其他刚刚才
实际揽过老师的纤腰,碰触老师浑圆的乳房,还闻着那芝兰般的体香,真的!小
风发誓月玫老师绝对是他看过最漂亮的女人,而小风的妈妈这时候最多只能排到
第二名。

  吃了一大半,小风忽然吞吞吐吐的说:「老师!我……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
问题?」

  「问就问吧!干嘛装出女孩子的娇羞样?」老师停下叉子奇道。

  「你……你为什么不穿胸罩?那样不是会下垂吗?」小风低着头害臊的说。

  「臭小风!你刚刚一定是偷碰到老师了,竟然问我这种问题!」老师粉脸微
红,骂了一声,神情一肃正色说:「老师不喜欢形式上的拘束,尤其像胸罩这种
男性工业加诸在女性身上的束缚,甚么集中、调整、托高,还有丰胸,都是一堆
狗屎,越少越妙,老师要的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就算乳房又扁又塌也无伤大
雅!」

  「可……可是老师的乳房明明又挺又大……」小风嗫嚅着说。

  老师倏地粉脸酡红,给自己学生这样称赞多少还是会不好意思!

  「老师!你脸红红的,真是漂亮极了,就像天上的仙女姐姐一般,小风可不
可以坐在你身旁跟你说话,仔细看看老师。」小风肚子才填饱,压抑住的色心又
蠢蠢欲动。

  「格格格!你又在灌老师迷汤了,可是老师才不会怕你这小鬼头咧!坐过来
吧!就算你想抱老师,老师也不怕你。」老师娇笑着挪了挪位子,小风硬生生的
塞在老师身旁。

  「真的可以给小风抱抱吗?」小风追问一句。

  「又不是没穿衣服?要抱便抱,有啥要紧,在国外拥抱可是一种礼仪,大家
司空见惯,就像吃饭、饮水一样自然无碍。」老师毫不别扭的回答道。

  小风哪舍得不抱,虽然坐在身侧,他一只手绕过腹下,一只手盘过粉背,真
的结结实实的抱住老师,一具灵狗鼻就在老师粉颈边胡嗅一气。

  「咯……咯……呵……好痒!你这小色鬼,在学校都看不出你这么色!老师
真是看走眼了!」月玫老师边躲着小风的鼻头,边忍住笑意。

  「谁叫老师长得那么漂亮?有人会不喜欢老师的吗?我一见到老师就想紧紧
贴在老师身旁,打死我也不要离开。」小风在老师耳边轻声说着。

  「真的!怎么老师不知道?」老师停止闪躲,就让小风静静贴着粉颊。

  「少来!大概老师漂亮得过份,大家都觉得配不上,所以没有男人斗胆来追
你,可是小风就好喜欢老师,在家的时候我都会常常想到老师,好希望每天都有
英文课。」小风松开交握的手,开始探询老师的乳房。

  老师脸红红的低下头,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小嘴轻启问道:「你在家里想
老师干嘛?嫌功课不够多呀?」

  小风色欲薰心,咬着老师的小耳说:「我……我,一边想着老师的身体,一
边……手……手淫。」

  老师抓住袭上乳房的魔爪,啐了一声:「你这小色鳖……这种话你也说的出
口,我是你的老师咧,一点都不懂尊师重道!」喘了口香气,又接着问:「你又
没看过老师身体,凭甚么想像?」

  越问小风心里越荡,背后一只手竟然慢慢滑入老师的低腰牛仔裤里。忍住心
中的剧烈翻搅,小风答道:「以前我是边看日本色情录影带,边把一个个AV女
优想像成老师,很快我就受不了射出来,如果老师可以给我看看身体,以后小风
就不敢胡思乱想了。」

  「你别胡闹了!老师怎么可能在学生面前脱光光,今天让你对老师这样已经
很过分了,老师是因为年纪大你不了多少,又同样经历过你这段恋师情结,才让
你放肆的碰触一下,所幸我心中并不感到恶心,身体也感到欢喜,小风你可要知
足,太乱来老师可会生气的!」老师紧抓住小风的左手,语重心长的说。

  「可是小风刚坐车抱着老师的时候,老师的乳头明显硬了起来,现在抱着老
师,虽然冷气那么强,老师却频频冒汗,老师可不可以老实告诉我,你的……你
的小穴穴是不是希望……希望小风插进去?」

  听到那么露骨的话,月玫老师芳颊倏地羞红,眼珠子水汪汪的,再也没有老
师的模样,她低着嫀首怔忪好一会,然后轻轻的说:「老师不喜欢骗人,我的身
体还是会想的,毕竟我是女人,碰到你这种猛虎般的年轻男人,我怎么可能不会
有感应?」

  小风听到老师说她身体会想,很自然就连想到穴穴会痒,只觉老师的话里每
一句都在鼓励自己挑逗她的身体,那还迟疑些甚么?插在老师腰际的右手一用力
已经滑过小小的丁字裤带,顺着光滑的股沟进入了热呼呼的一团泥沼,指头贴到
的小内裤条儿果然黏呼呼的一片淫乱。

  「唔……啊!臭小风!不……不准你再动一下,就……就这样,我还能饶恕
你……否则……否则……」月玫老师紧紧握住小风的另一只手,腰臀一用力就把
小风的手牢牢束死在牛仔裤里。

  小风一触及老师内裤上的淫液老早裤裆就花掉了,可是他哪舍得就此作罢,
白白放弃直抵花心的大好机会。这一辈子他也许就只此一次机会可以指奸心目中
仙女老师的羞耻之处,手掌虽然不能动可还有五根手指哩!

  「美丽的骚老师,淫水浪成这样,你就不要嘴硬逞强了,让小风用手指头帮
你挖挖,替老师的穴穴解解馋!」嘴里边说五根手指头匍匐前进已经爬过紧缩的
菊穴占领贲起的阴唇,中指沾着淫液,小风就打算向蜜穴挺进。

  「吴——明——风,够了呦!你给我爬起来。」一声震天嘎响的巨喝,接下
来小风感觉左手好大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人随着手上的扭势,硬生生被掼了起
来。

  全餐厅仅有的三桌客人都好奇的望向这边来,只见一个穿着白衬衫、牛仔裤
艳绝人寰的娇俏女人正伸手扭住一个身穿制服的高中男生,虽然室内气温凉爽宜
人,女人却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的大发雷霆。

  「告诉你不准动你还动,你……你不知道老师是空手道三段高手吗?」月玫
老师眼底带着些许躁动恨恨的说。

  「我……我……我以为老师喜欢?」小风把沾着老师淫水的手指头藏到了身
后。

  「啐!喜欢也轮不到你呀!老师还缺男人吗?」老师瞪了小风一眼。

  麻辣女教师一出口,餐厅立时议论纷纷,大家原本还以为两人方才抱的如此
亲蜜,应该是对热恋情侣,没想到竟然会是师生关系,而这位明艳动人的女老师
虽然长得温柔婉约,没想到却是如此泼辣,如此口没遮拦。

  「我……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小风垂下头讷讷的说。

  「下次?还有下次!说!你是用几根手指头碰到老师的身体?」月玫老师睁
大双眼盯住小风。

  「五……五根。」小风以为是背后的五根。

  「那我扭住的就不算是手指头啰!」月玫老师手底下一用力,小风吃痛的闷
哼一声,急急再说:「不不不!我算错了,是……是十根!」

  「那好!你这个礼拜把英文课本抄十次,下周一交给老师!」

  小风一听到要抄十次课本,全身汗水涌将出来,几乎晕厥过去,回头一想,
总比被带到训导处或警察局来的好,只好乖乖点头答应。

  「还有,我一定要找机会到你家里做访问,看看甚么样的家庭竟然可以调教
出这种色狼儿子!」

  小风心里头叫了声老天爷,整个人已经狗屎一般被丢回沙发上头。


               (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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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故事总算写完了,这集足足有八千多字,敲得我两眼发昏、双手发软,
可是写完一个故事的感觉实在太棒了,波波就是喜欢这种感觉才开始敲文的,所
以啰!现在是波波最快乐的时候。

  许多读者大大要求让文中女主角一一被小风蹂躏,可是这大大违背波波的初
始构想,若真这么写,波波就完全无法收尾了。

  本集波波居然出现了,还出现琴琴、梦梦、跟小陈,都是波波写过的人物,
舞台也架设在旧场景里,似曾相似的感觉让波波自己乱爽的!

  还有,如果要骂波波膨风、自以为是、假道学的人,请嘴上骂骂就好,毕竟
文是我敲的,如果出现美国总统是波波也不足为奇!哈!

  废话恁多,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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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梦★

  月玫老师把小风摔回沙发,副餐也不用了,狠狠瞪了小风一眼,警告一句:
「以后你上课给我小心一点!」,袅袅婷婷的身影就走到柜台买过单,也不理店
里客人不断侧目,推开玻璃门迳自骑车走了。

  小风捂着发疼的左臂瘫在沙发上,失魂落魄的举起右手指头含进嘴里,心里
头可真是千头万绪、百感交集,既为自己频频出师不利感到不甘,也为仙女老师
的俐落身手乍舌不已。

  「唔!还是仙女老师的体液最是可口。」小风心里头苦笑,几乎以为自己只
配挖淫水解馋。

  回想一下自己数度的尝试都落得铩羽而归:一个马丽亚损失掉六千块钱,小
瑧妹妹用了滑板车跟口袋型相机封口,对妈妈乱来差点没被爸爸吊起来打,在学
校里对小君出手害得自己以后都得提防老二被剁来喂狗,刚刚仙女老师赏了一周
也抄不完的课文,即使最幸运的美人姐姐那次也险些被警察捉走。

  左思右想,真觉得人生的坎坷多舛莫过于此,明明人家周遭的女生一牵手、
一抚摸就浪浪的献出花蕊,而自己绕了好大一圈、费了莫大的劲,却落得人财两
失、险象环生,就连自己还算不算是处男都搞不清楚。仰望天花,小风只觉自己
是天下第一等倒楣的人。

  又或者是,情色文学版上的文章全都危言耸听、无中生有,可能吗?自己明
明看见许多故事开宗明义的写着:「这是发生在我和某某某的真实故事」,也许
句子不同,但就是那么一回事,表示他说的都千真万确不是吗?

  幸福的人当然是有的,像梅正俊同学、平头男大混混甚至是漂亮妈妈的老公
-老爸,都应该算是其中之一,但偏偏就没有自己,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像情色
文章里写的那么轻松自在就搞到一个嫩嫩的穴穴,到底自己也没问过他们。

  放弃了吗?当作一时的迷失,短暂的误入歧途?小风越想越不甘心,好像自
己绕了操场跑一大圈,发现竟然又回到起点,再愚笨莫过于此!

  「那该怎么办?」

  小风缩在沙发里头躲开其它人不经意溜过的目光,一个人怔怔的想,自己的
咖啡喝完了,月玫老师的柳橙汁也喝光了,却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墙上的可口可乐挂钟滑过两点,其他客人全跑光了,服务生憋了好久可过来
赶人了,小风悻悻然站起身来,望望时钟,没想到自己竟发呆这么久。

  「边逛街边找灵感吧!」小风自己对自己这么说,反正还得提钱去买口袋型
相机给小瑧,街上诱惑比较多,搞不好,注死(好死不死)给自己发现到一丝契
机。

  于是小风拖著书包闲散的逛上大街。

  买相机倒是很快,可是找灵感却犹如大海捞针,并非一蹴可及的。

  小风不知道口袋型相机得花多少钱,随随便便地提了个五千块出来,买过相
机,没想到竟然还剩下三千多块钱,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他觉得三千块钱已经
足够做许多事了。

  想想还有一下午的时间,小风拣了个满是五彩霓虹灯的街集四处乱窜。

  大晌午的,又是热天,街上行人不多,这区域开始营业的店面大多是电动玩
具店、饮食店以及卖冷饮、书报杂志的摊位,每隔一、二十公尺还会有一两栋金
壁辉煌的视听理容院,看起来就很昂贵的样子。

  「视听理容?剪头发干嘛弄那么高级,里头还请了一堆穿花衣裳或白衬衫、
黑长裤的兄弟。」小风认定其中必有玄机,可是他最怕的就是混混,闪都来不及
了更别说是登门一探究竟。

  就是闪避迎面而来的一个面貌狰狞,平头花衫的兄弟,小风不小心撞上一面
突出的木招牌。

  「不懂矜持的浪荡女!」小风念出招牌上的朱红大字,是附近专演A片戏院
的小幅广告,中央画着一个双腿大开的护士,裙子撩在肚皮上,里头穿着网状内
裤、吊袜带,眼睛直溜溜的勾着正前方,内裤边横插着一支按摩棒,三点不露,
可是单看广告就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

  小风就想啐一口浓痰在女人身上,忽然心里浮现不懂矜持四个大字,醍醐灌
顶、若有所悟,小风霎时高兴的一巴掌捶在木板上头,高兴的几乎跳了起来。

  「是啰!是啰!我专拣良家妇女下手,运气好自然手到擒来,运气背就是赔
了夫人又折兵,我干嘛老跟自己过不去呢?」小风心中这样想。

  「如果是生性随便、杨花水性的风尘女孩,她们的小穴穴给人家插久了,一
定轻松如意地就让自己插,搞不好还会爱上自己的大鸡巴哩!」小风越想越有道
理,几乎以为是稳插不赔的生意。

  小风是只嫩鸡,还以为这是甚么新发现,殊不知花钱买春这件事情全世界每
天都在进行,只不过是银货两讫,射完精就得买单,哪能像小风一样总以为人家
女孩子会迷恋上他的大鸡巴,动不动就淫水潺潺流,呼天喊地叫爽快!

  心中一转折,小风开始留意起气氛暧昧淫秽的店,也注意街上染着头发、足
蹬高跟鞋的风尘女郎。

  午后三、四点,这种店开的还真少,视听理容他又不敢去,有几家看起来便
宜实际的宾馆,小风鼓起勇气按照梅正俊说过的问法叫小姐,却都要四、五千块
钱以上,再提钱嘛!老爸一问,就真的被吊起来打了。

  几乎是逛到双腿发软,小风也没有任何进展,干脆坐在路边的机车上,偷偷
瞄着槟榔屋里清凉的槟榔西施,只觉她们的身材都好得过份,足够让自己脸红心
跳、鼻血狂流,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过去搭讪。

  一部摩托车经过小风身前,停在槟榔屋旁一扇俗艳的红蓝绿三色雕花玻璃门
前,一个挑染金发的十七、八岁丰满女孩趿着双恨天高「啪哒!啪哒!」的背着
皮包推门进去,小风给她遮不住屁股的白色小短裤吸引过去,抬头一看,招牌上
写着粉红色的几个字:《梦幻佳人咖啡红茶坊》。

  搞不清楚是干甚么的,小风被女孩的身影勾得失魂落魄,一推开门就走了进
去。

  还好!没有一票花衫兄弟,沙发上坐着一个斯文好看的年轻上班族,灰色线
衫与米色西裤笔挺俐落,正跟一个痞的要命的年轻人和一个长发披肩、妖媚动人
的漂亮女人泡着老人茶。

  小风怯生生的站在门口,望着大厅内的两男一女,紧张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呦!小兄弟!还穿着制服就跑来了!你以前来过吗?」痞子年轻人迎了上
来,很客套的问了几句话。

  「格格格……小陈,你看他像来过的样子吗?」妖媚女人转身挂在上班族身
上,眼里饶富兴味的盯着小风。

  「哈!我看这小帅哥也不像来过的样子!」那个叫小陈的痞子自己干笑了几
声,好像觉得自己真是多此一问。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的?怎么消费?」小风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你不知道我们做甚么的就敢跑进来,还穿着学校制服咧!真好胆!」小陈
看小风傻傻的不言不语,就又说道:「我们是摸摸茶啦!里面的小姐随便你摸!
一节四十分钟一千四……怎样?有没有兴趣?我们的小姐又辣、又开放,包你满
意!」即使对着高中生,小陈还是说的口沫横飞。

  「小帅哥!姐姐漂不漂亮?想不想摸摸我呀!」妖媚女人挺着胸脯两眼水荡
荡的魅惑着小风。

  只见上班族男人偷偷捏了女人屁股一下,她整个人不依的伏上他肩头,粉拳
乱挥,嘴巴嘟的老高。小风看到这一幕,心里直想发笑,绷紧的神经于是松懈下
来。

  「刚刚进来的女孩子是你们店里的小姐吗?」小风问。

  「是呀!是呀!刚刚才到,小兄弟喜欢她?」

  小风点了点头,只见小陈拨了电话也不知交代些甚么事,交代完毕就要小风
随他上楼去。

  走在有些污渍的地毯上,小风被带进楼上的一间狭小密室,坐在沙发床上小
风一如期待开奖般心头忐忑不安。

  壁纸很廉价、茶几很廉价,就是靠墙壁的二十四吋电视机,看起来也是便宜
货,这实在是一间俗艳的要命的摸摸茶,小风只觉花那么少钱却可以摸到像刚刚
进门的肉感女孩或楼下让自己脸红心跳的妖精姐姐如此货色,真是物超所值呀!

  那妖精姐姐真是狐媚!黑色紧身裙里白花花的奶子都隐约可见,一个骚屁股
翘得那么漂亮,连低低挂在里边的小内裤都快从镂空缝隙中钻了出来,只不过看
起来成熟事故多了,有点仙女老师的模样,真怕自己在她面前连话都说不清楚。

  想着想着,那个挑染金发、肥乳丰臀的女孩敲门进来了,把手机、香烟和小
风要的冰红茶丢上茶几后,整个人就窝进沙发里,拿着一双天真烂漫的眼睛看着
小风。

  小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第一句话,闷闷的也只管瞧她。

  「你好!我是梦梦!你呢?」好不容易她开口打破寂静。

  「我叫小风,风起云涌的风。」小风解释道。

  「难不成疯子的疯!」梦梦掩嘴笑了笑。

  有了开端,接下来自然水到渠成,小风几乎是把学校、家里甚至梅正俊胡诪
的许多事情都说给梦梦听,有的地方不太合理,小风自己不知道还好,梦梦听了
却是摇头晃脑、拼命笑个不停。

  「哈!你难道从头到尾都要坐那么远吗?」突然梦梦瞟着自己这么说。

  进入这种场所,小风一如来到另一个世界,美人在前,他却是安安份份的一
根手指头也不敢乱动。听梦梦这么说,他才想起自己是花钱来的。

  「我……我可以碰你吗?」小风傻傻的问。

  「不碰我!那我们就纯聊天好吗?」梦梦反问,眸里有慧黠的笑容。

  小风又不是呆头鹅,他望着跷在茶几上的粉白玉腿,只有短短的裤子盖住腿
根,几乎三分之一的圆润屁股露了出来,吞了吞口水,鼓足勇气,他一把将梦梦
抱上自己大腿,两个人胸膛贴胸膛、大脸对小脸的紧紧贴一起。

  「唔!不要抱那么紧……人家会窒息啦!」梦梦挣扎着说。

  小风稍稍松开双臂,嘴里啃着梦梦的巧脸,哼哼唧唧的说:「你知道吗?我
就是看到你才失魂落魄的走进来,我就没见过像你身材那么火辣的美女。」

  梦梦樱唇躲着小风的嘴巴,扭着粉颈说:「唔……那里不能亲啦!……我还
以为你是老实伯一个……没想到一说能碰……你马上就猴急起来,说话还油条的
很。」

  「嗯!啧……好香……你的皮肤好棒……又嫩又有弹性……你就不知道……
我是全校演讲第一名哩!」小风吹着牛皮说。

  「哈哈!我看……我看你是狗腿第一名比较……嗯……喔……你……你坏死
了!」梦梦话还没说完,发觉小风手已经穿过短裤,直接塞进小内裤里头,掌心
就抵着自己敏感的唇蒂轻轻抚触。

  「唔……有一点湿湿的啰!荷……你心里不乖哦!」小风感觉手掌贴在一对
肥吱吱的穴穴口外,两片唇瓣被压扁了,中间暖滑的嫩肉好像泌出了水珠。

  「哦……你怎么这么快……一下子就摸人家的那里……我……我不准你伸进
去喔……你的手没洗……好脏!」梦梦抱紧小风的脖子,紧紧压住裤子内乱窜的
大手。

  小风啊了一声,勃起的老二原本就憋的难受,梦梦这样屁股一用力,几乎被
压折了,小风满头大汗的央求:「梦梦!我……我……我把老二放出来好吗?你
压得它怪难受的。」

  「呵!没骨头的东西还会难受!要掏就掏出来吧!」梦梦挪起粉臀就等小风
动作。

  一支灵蛇般的老二抖了出来,就抵在梦梦的小腹上头,刚好贴在中空T恤的
露空处。

  「哇……好光滑……怎么都没皱纹……像香肠一样……你都没用它吗?」梦
梦捏起桌上湿纸巾抹掉马眼上的水珠,一手抓着粗大肉棒,大感其趣的问。

  「用是用过啦!就是没有好好插过。」要小风承认自己是童子鸡实在太伤颜
面,所幸昨天进过小瑧妹妹的穴穴,也不算说谎。

  手已经被梦梦挣离了穴穴,小风抓着小短裤头,就想把裤子剥下来,梦梦赏
他一记粉拳,嗔着说:「急什么……人……人家自己脱嘛!」

  小风乐得杵在一旁看美女脱裤,不过手上倒没闲着,趁着梦梦抬腿弯腰的时
候,他就伸进露肚装里揉捏人家的大奶子。

  「唔……疼呐……你轻点儿,人家那里很嫩的!」褪下短裤,梦梦就只剩下
半截T恤以及下身一件郁金香色薄内裤,皱了皱眉,她还是跨坐到小风大腿上。

  小风低下头看,自己老二正好紧抵着小内裤后的肥美阴唇,薄丝的布料有点
湿滑,贴在丰厚的阴户上现出深褐的肉色,小风觉得乱淫秽一把的,老二不禁又
喷出几滴透明淫水。

  好死不死,一滴水珠不巧正落在梦梦肚皮上,梦梦粉脸一红,嘴里窃笑道:
「哎呀!我的小帅哥想射精了……要不要梦梦帮你?」话没说完,小手握着阴茎
就上下套弄起来。

  「喔……不不要……不要啦!我还不想射……人家根本都还没进去!」小风
感觉老二头上一阵舒麻,怕草草缴械,伸手拼命拨开梦梦。

  梦梦不留神,娇躯被推的后仰在茶几上,两粒乳球不住颤动,一双粉腿紧紧
箍在小风腰身上。

  只觉热呼呼的唇蒂不断在自己的老二间滑来滑去,小风实在接近崩溃了,两
手一使劲,就把梦梦鲜嫩的胯股捧向自己面前,拉开湿黏的薄丝内裤,尖着嘴、
瘪着鼻,一个大头就往那腥臊糊乱的肉瓣中央栽进去。

  「啊!」梦梦呻吟了一声,身子扭动几下,整个人忽然软了下来,然后随着
自己肉穴中不断传来的酥麻美意频频失声娇喘。

  「嘶……喔呜……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嘛!」梦梦咬着牙,不让
自己呻吟的太大声。

  「唔……啧……啧……骚梦梦……你……你的穴穴……好肥……好美……都
快让我……喘不过气来!」小风第一次尝到女孩子穴穴的滋味,整个鼻头、嘴巴
都塞进大阴唇里,下巴还紧蹭着人家的菊穴。

  「啊啊……喔……小……小风……你别……别在人家那里呼吸……吹得人家
好……好奇怪。」

  「不……不舒服吗?」小风舔弄着阴唇上的每一片绉褶,吸吮隆起的每一块
肉瓣,坚挺的鼻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充血的蒂蕾上,呼出的热气就一股一股往
阴蒂包皮吹去。

  「不……不……是不习惯……现在好了……好多了!」大概是觉得热气吹的
自己蛮受用的,梦梦马上就改口。

  小风开始用舌头把小穴穴撑开,一捞一捞的掏起膣肉间的淫水放入口中,还
咕噜咕噜的咽下喉头,本想一口气把所有骚水吞干,没想到越吞越多,最后还流
了满腮。

  只觉得嫩穴里头一抽一抽的拼命蠕动,眼前的阴蒂俏生生立了起来,小风心
里实在淫荡的要命,再不插进去,他一定会射在梦梦背上,眼看梦梦软瘫在茶几
上辗转娇啼,好像也在等着大鸡巴干她,小风于是急急拉下梦梦的小内裤,握紧
蛮腰、扶着老二就要顺势滑进去。

  一切本该顺理成章才对,没想到梦梦竟然一个抖身,双腿夹紧小风,坐了起
来,她睁着如丝媚眼说:「哦……老公……我们先讲好……插进去……要多六千
块呦!」

  「啥?六千块钱?那么贵!」小风想起自己皮夹只剩下三千多块。

  「嫌贵?有人出三万块要干我,我都不要,是老公长的漂亮我才愿意呢。」
梦梦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可……可不可以下次来再给你,我……我今天没带那么多!」小风支支吾
吾的说。

  「呦!这种钱没得欠啦,那下次我再好好给小老公干啰!」翻脸无情,梦梦
转过娇躯就想站了起来。

  一丝丝的淫水由发红的阴唇滴到小风贲起的八块腹肌上头,闪闪生光,而腹
肌底部的粗大阳具已经胀成了紫红色,马眼开口一片水迹凌乱。

  这几天小风没有一次离小穴穴这么近的,眼看就要一偿宿愿,却是如龙舟竞
赛般,明明先驰得点,打横看却恰巧差了一厘一分,构不到、捞不着,只能眼睁
睁的望洋兴叹、徒呼负负。

  「不甘心呐!」小风心里这样狂吼。

  从眼前晃过的骚穴穴明明想的要命,两片鲜红的阴唇还微微的张开,为什么
她会不喜欢给大鸡巴插插,忘情的享乐一下,难道就是因为钱不够?可是等到我
插得她花心乱颤、爽不可支的时候,她摇屁股称赞都来不及了,哪还记得收钱?
搞不好下次出钱请我干她哩!

  「爽快是最重要的,只要让她尝尝大鸡巴的妙用,接二连三的泄出阴精,她
就一定会爱上我的身体,尤其这种淫荡的女人,平常骚穴给人插惯了,只要我现
在插进去,她一定会爽的吱吱叫!」小风心里对自己这样说,霎时淫欲冲昏了理
智,魔鬼驱走了天使,转过身,他一手抓住正背对自己擦拭穴穴的梦梦,用力将
她扳倒在沙发床上,举起膝盖,紧紧压住她的双腿。

  「唔!啊!小……小风你干嘛!」梦梦呻吟几声,屁股撅着不断左右摇摆。

  「不……不想干什么,看你穴穴那么骚浪,淫水一直流,奶头又凸了出来,
不想让你憋的难受,想说插插它一定可以让它舒服点!」小风一手拉下梦梦浑圆
屁股上的小内裤,使劲掰开粉股,露出红红粘粘的蜜穴,另一手提着老二,慢慢
往肉缝间挤了进去。

  「啊!你……你要强奸我……他妈的!干恁娘老鸡掰……你没钱还想强奸人
家!」

  梦梦吓的死命扭动粉臀,却挣不开小风铁箍一般的手。

  「嗯!喔呜……喔呜……真是热,真是紧……你……你的骚穴……抓得人家
好舒服……啊……啊……原来插穴竟是这……这么爽……这么爽的一件事情!」
小风宛如寒天洗热水般妙到豪颠,老二顺着湿滑的阴道已经顶向花心。

  「喔……啊……你……你这小鬼……待会你就知死了!」梦梦咬牙呻吟了几
声,扭着头狠狠瞪着小风。

  「呵……啊……是……是待会你……你就会爽死了吧!」小风不看她,两手
捏紧屁股,埋头用力抽插。

  抽插没几下,梦梦阴道内的阵阵搐动以及涌向马眼的火热感觉让小风一个不
留神就冲向了最高峰。

  紧紧箍住梦梦的蛮腰,小风让胀大的阴茎就埋在穴穴最深处,只觉一阵前所
未有的快感漫天漫地袭来,小风整个人抖了数十下,浓稠的阳精就一股股地注入
了梦梦的子宫之中。

  小风还停留在余韵当中,心中深深为自己的不中用叹息,「砰」的一声,背
后的门硬生生被撞了开来,自己居然四肢离地的飞到猩红地毯上头。挣扎着抬起
头来,小风看见自己身旁围着三个理小平头,穿大花衬衫的兄弟。

               ★波波★

  那一天我趁着出差回新竹后的空档时间溜去咖啡红茶坊找琴琴,反正公司也
不知道我回来了,乐得陪美人耳须厮磨。

  三个多月没见,琴琴风采依旧,只是妖媚更胜从前,一见面她就飞到我的身
上,几乎把我的耳朵咬掉,频频怪我忘了她,是个最狠心的负心汉。

  我和小陈、琴琴泡茶聊着最近新竹区的特种行业景况,小陈感慨的说新竹地
区现在酒店、护肤跟理容都一片愁云惨雾,反倒是跑单帮的小女孩跟大陆妹异军
突起,抢走好多男人生意。

  我硬充内行的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琴琴就窝在我身旁,不时偷偷摸一下
我的脸、捞一下我的阳具,眼睛水汪汪的紧盯住我,我怎不知她对我有情,哈了
那么久的贫瘠土地正等待我的浇灌!

  可是她今天那么迷人,黑色镂空洋装紧紧贴在玲珑浮凸的娇躯上,里头只有
手指般粗细的内衣、三角裤包裹住丰腴的妙处,一看见她,我阳具立时就顶起了
裤裆,才不想在这臭地方草草了事,我要等她下班后,好好带她出去疯一整个晚
上。

  说着说着,有一个清秀壮硕的高中生竟然穿着学校制服、背着草绿色书包推
开玻璃门走进来,我觉得他像极了我年轻时候,特别注意看他几眼,他对我笑了
笑,小陈就带他上楼去了。

  「波波!你知道他点谁的台吗?」琴琴问我。

  我摊了摊手,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哼!人家脱裤子给你看过,你竟然把人家忘记!」琴琴捏了我阳具一把,
撇了撇嘴表示不屑。

  看我一脸茫然,她又说:「就是刚进来那个幼齿妹妹呀!梦梦嘛!」

  为什么我应该知道?我无辜的说:「除了心爱的琴琴!我哪里还记得别的女
人。」

  琴琴高兴得紧紧贴在我身上,香唇落得我满头满腮,连小陈在一旁她也不打
紧,小内裤就压在我的手掌上拼命厮磨。

  我魂不守舍的继续聊天,心里实在很想把琴琴的小内裤剥下,直接用肉棒满
足她的饥渴。

  苦捱许久,忽然壁上红灯一闪,小陈站了起来,进去里间不知做些甚么,然
后一阵紊乱的脚步声爬向二楼,听起来竟有三、五个之多。

  一阵沉默之后,楼上传来好几声粗鄙的国骂声,然后又突然静默下来。

  「大概又有哪个奥客(烂客人)在闹事了!」琴琴蹙了蹙眉头这么说。

  「好老公!趁小陈不在,你……你进来人家美眉里面随便晃一晃嘛!」琴琴
移开粉臀,小手拨开阴唇间的细细内裤,就要拉下我的裤裆拉炼。

  还没拉下拉炼,暗门已经被推了开来,好几个理平头、穿拖鞋的阿弟把那个
鼻青脸肿的高中生丢在地毯上,干撬(咒骂)几声,就又进里间去了。

  小陈随后出来,扶着怒气冲冲的梦梦坐上沙发。

  琴琴问道:「怎么把小孩子打成这样?」两眼盯着梦梦,就想听她的回答。

  「干!他以为他金城武呀!告诉他没钱不能插老娘,他死皮赖脸说甚么老娘
穴穴湿了,鸡掰想给他干,连奶头都发浪,就压着我强奸,我咧操他妈的屄!」
梦梦忿忿的说。

  「那你闪人就好了,何必把阿弟都找上去!小孩子打成这样多可怜呀!」琴
琴生气的责怪梦梦。

  「琴姐!你没看他壮得像条牛,被牛压住我哪跑得掉?等到被牛强奸时我才
惨咧!」梦梦指着高中生说。

  我大概知道了事情始末,走过去扶起高中生,只见他两眼倔强的瞪着我,鼻
子歪了一边、嘴角都是血浆,我和颜悦色的对他说:「不要那么凶看我,我不是
这里的人。」

  他眼中的恨意稍霁,鼻子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又问他:「你叫甚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他低头想了想,终于决定说
出来,原来他叫做小风。

  「你为甚么要对梦梦这样?你不知道这样是会被拖出去打的吗?要是在外头
呀,你就是强奸犯了!」

  他突然大声的说:「我付钱的嘛!而且她的小穴穴里面、外面都湿答答的,
肉洞一直蠕动,明明就想得要命,还敢说我强奸她,明明她比我还爽!」

  我哭笑不得,一巴掌拍在他肩头,问他:「谁说你付的钱包括搞她?难道她
事前没告诉你吗?」

  「有……有啊!可是我以为女孩子一直流淫水就不会不要大鸡巴,就算不要
也是装出来的,更何况女孩子不是喜欢做爱喜欢的要命!」他振振有词的说。

  望了望掩嘴偷笑的琴琴,我啼笑皆非的问:「你是哪里看来的鬼道理,而最
要命的是你还深信不疑!」

  他居然有胆说:「全世界的电视、电脑、报章、杂志不都这么说吗?」

  我也快笑出来了,忍住笑我好奇道:「为甚么我就没看到,你再不说我就把
你送到警察局去算了,你实在太冥顽不灵了!」

  他整个人斗败公鸡似的缩回地毯,嘴里嗫嗫嚅嚅的说:「是……是……是我
看网路上的情色文章都这么写的!难道大伙联手起来耍我?」

  没料到他会这样回答,我愣了一下,看看他沾染血迹的青春脸庞,我叹了口
气,凑嘴在他耳边轻声的说:「我叫波波,我也写了少数情色文章在网路上,可
是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写的东西,而你居然相信它。」

  望着他睁大眼睛、惊异莫名的模样,忽然间,我觉得自己好像也是害他的元
凶之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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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十二扇窗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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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在这种栉比鳞次的公寓大楼里,算是一种折磨,两栋建筑太近的栋距让你
每天清早都可以听到此起彼落的闹铃声、抑扬顿挫的锅铲声,还有叫床(叫人起
床)的吆喝声。当然啦!也是有好处的,那是在华灯初上后的夜里,在你准备好
观望的工具后,调查好每一扇窗后居住的男女人等、作息时间后,开启的节目序
列,往往有令人鼻血尽流,经血干枯的可能。

  由我的窗户往外拉开的幅角中,可以涵盖约十二扇窗,同时可以看到对面厚
重铁门后进出的男男女女。

  在最上排左手边套房里住着的是一个化妆品专柜小姐,这点由她每天出门穿
的制服可以窥见,浅粉红套装别着银线蓝底的名牌,这很容易可以在百货公司的
大小专柜里遇见,她有着高挑的身材、披肩流泄的直发,尤其额头长的漂亮,每
次在侧面窥视她,总恍然有遇着萧蔷的昏眩感,让我的阴茎在裤裆里不长进的跳
动。

  她叫做品瑄,是我最先窥探的对象,我的枕头旁放着的一条丝质高岔丁字裤
就是她的,每次把内裤贴在鼻子上、阴茎上,我都幻想着能亲手将它由她胯上、
骨盆上卸下,并推开她粉嫩细致的双脚,埋首进入她濡湿的丘壑中,尽情舔食她
带着透明汁液的粉红绉褶,然后由白嫩的股间尽情的插入,然后把精液狂泄在她
的子宫中。

  当然啦!常常我是泄了,但是是泄在带着她骚味、粉味、体味的内裤上。

  没错!她的确很骚!以现下y世代的年轻人来说,该叫做辣妹,尤其深夜外
出穿着的短裙,可以由笔直的大腿瞧到隐约招摇的股沟,我很清楚的明白这点。
也许白天丝袜穿太久,晚上她是很少穿丝袜的,我曾经在望远镜中窥见她内裤旁
翻出的外阴唇上带着几丝毛发,在空气中恣意的翻飞着,瞬间让我口沫泉涌。

  而我却仅只是在五十公尺开外窥望而已,如果相对而坐,真不敢保证我不会
跨步而上,撕开她的衣裳、扒开她的内裤,强把阴茎塞入她的阴唇内,死命的抽
插着,而现在作为读者的你们,只能在铁窗后瞥见我伶仃的身影。

  昨天夜里,在我过度睡眠后的失眠午夜,我听见了对面铁门拉开的吱喳声,
我急忙将窗户拉开一小角,往外窥探,是品瑄和另一个短发挑染的娇小女人,提
着大包小包跨身进入大楼,我翻腕瞧瞧时间,午夜一点半,一定又是外出狂欢后
疲惫的夜归,还好带的是女人,否则虽属毫不相干的我,也隐隐会有一丝妒意。

  由于品瑄的房间在我斜上方,以偷窥的第一要点——充分的视角来说,有着
先天的缺陷,我急忙套上外套,带着我德州仪器出厂的20~100倍可调式单
眼天文望远镜(连脚架)来到顶楼,夜正阒静,不惶有惊扰他人之虞,在品瑄房
间灯亮的同时,我已找到最佳的位置与视角架好望远镜,燃起一根烟,期待着有
意外的演出让我不虚此行。

  品瑄没有关窗就寝的习惯我早就知道,也许是在可能被窥视的刺激下,一举
一动都让她更能挑动情欲吧!记得上次偷窥时,她正张着胯股让她男友插着,对
着开敞的窗户,我似乎看见她的眼光余尾瞄着我这边时闪时黯的香烟火花,张着
嘴,做作的呻吟着。

  而那次她流泄出的淫水更是可观,不仅沾满了她男友短小的阴茎,在她的阴
唇间、菊花瓣的开口间、大腿内侧、雪白的床单上,全是晶亮、浓稠的汁液、在
望远镜的视窗里,更可以看到一股股白稠黏液,经过隐约可见的阴道由发红的小
阴唇与阴蒂间濡濡溢出。

  在望远镜的视窗里,我可以浏览品瑄房间里一整张床与周遭的少许空间,他
们大概已经累了,正在准备盥洗,挑染女人坐在床头很快的把蓝色T恤脱了,低
腰紧身的长裤也褪到脚踝,她穿着带雷丝的丝质内裤,由前头半透明的区域,可
以瞧见浓密的阴毛相当茂盛。品瑄站着更衣,我没法儿瞧见她的举动。但由丢到
一旁的白色丁字内裤可以知道,她也同样脱着衣服。

  很快的,两个人已经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挑染女人身材虽然娇小,身材倒是
颇为可观,D—CUP的乳房坚挺着丝毫不感到地心引力的作用。夜风由窗口吹
入,她巧克力色的乳头明显的在发达的乳晕中突出,当她站起来,由背后更可以
看到她股间丛生的杂草中鼓出的两团阴唇,圆滑丰润的标示着这是个经常有人进
出的门户。

  而浑圆的臀部,两股向外稍嫌分离,屁眼旁多皱的花瓣、深褐发亮的色泽,
更使我无法不意会到我的阴茎也能顺利的由此通行。

  女人家一齐洗澡是常事,在午夜即将入睡的时分,这也不失为一种省时的方
法。不过花了十五分钟,她们就带着一身水气出来了,两个人横陈在卧榻上,一
式的精光、满室的春光。

  而这时候可以瞧见品瑄的身体了,她比较高挑,全身是乳白色的,乳晕是淡
淡的粉红,就连阴唇也没有纵欲后的黯淡,呈现曼妙的玫瑰色泽,不瞒各位说,
这是我看过最美的阴部了,以日本的赞语来说,十足是千中求一的名器。

  他们两人还没有睡的意思,打开电视机,透过遮挡住的方格毛玻璃,我仍可
以看出播映的是锁码台的节目。两个人枕着数层的抱枕,窃窃私语着,没多久两
个人竟凑身在一起,亲匿的搂抱着,而手也不老实的蠕动起来。

  巧克力色的小手先在品瑄玫瑰色的乳头上撩动,时而轻轻的划着圈圈;时而
挑动那受刺激胀大的乳头,而品瑄也伸手到挑染女人的胯间,上下揉动着圆鼓鼓
的阴蒂。

  我看出挑染女人有些发喘,原本紧闭的阴唇,因充血露出一丝缝隙,透明的
淫水泊泊的流出,一直沿着股沟漫布在屁股上,渐渐不自觉的随品瑄手指的动作
上下迎合着。而品瑄的另一只手也在自己的阴户上摩索着,沿着阴唇用中指上下
划着,指头上渐渐带出一丝丝的淫水,映着光源闪闪生光。

  接着,品瑄跨坐到挑染女人的身上,翘着屁股正对着我的视线,吐着舌头舔
着阴户,这个阴户早已是水汪汪的一片,随着舌头的拨动涌起一阵阵波影,而在
我视线内,品瑄的阴户与花瓣一览无遗,一股淫水延着阴唇流到大腿内侧,正往
膝盖流去。她似乎有意张开双腿,充血的阴唇微微张开,可以看到玫瑰色阴唇随
着腰肢摆动倏开倏合,并缓缓抖动着。

  这时候品瑄的舌头已开始在阴道内抽插着,并沿着阴道壁往上舔动着阴唇与
阴蒂,右手同时也在菊花瓣处轻轻着抵着,随着一阵阵的快感,挑染女人绷紧的
身子死命地张开玉股,深深的迎合好似要把品瑄吸入子宫一般,然后在阵阵痉挛
后,一股乳白的阴精射在品瑄艳红的唇上。

  然后品瑄突然离开了视线,带回一盒未拆封的纸盒来到床上,包装纸上尽是
日文,还描绘着一幅棒状物事的说明图。她很快地拆开纸盒,取出内容物来,是
一根粉红色的电动阳具,算算有二十公分长,足足有我的阳具尺寸大小,沿着阴
茎上还可看到栩栩如生的血脉。她顽皮的在挑染女人前比划着,然后作势前后晃
动着,接着我似乎可以感受到两人抱头淫荡着大笑,真是一点羞耻心也没有。

  两个人换成六九姿势交缠着,面向着我的是挑染女人充满青春气息的小脸以
及品瑄粉嫩的阴户,原来挑染女人这么年轻,全没办法与她那成熟的阴唇与明显
的阴蒂联想在一起。电动阳具握在品瑄的手里,她舌头舔着挑染女人的屁眼,一
手将阳具的龟头在她阴唇间蠕动着,由于实在湿透了,小阴唇自动包覆住龟龟缓
缓吸着,因为角度不太好,我只能断断续续的看到。

  视线内较明显的是品瑄那仍然泊泊流着淫水的阴户,因为刺激充血小阴唇已
经肥大,在嘴唇的吸吮下阵阵抖动。

  我看到挑染女人眼睛早已水汪汪的一片,淫荡着嘶嘶的吐着长气,蓦然一翻
白眼,溢出两滴眼泪,品瑄已将电动阳具插入她阴道有三分之二,随着身体的抽
动,她更积极的用舌尖往品瑄阴道插着,鼻尖更刻意的揉拨着阴蒂,品瑄小巧的
阴蒂这时在水光中已然充血胀大,带点淡淡的血色。

  随着挑染女人腰肢的摆动,电动阳具已经连根插入她的阴户中,除了本身蠕
动的功能,品瑄也适时的上下抽动着,每一次向上抽出,都带起涓涓的淫水,留
在阴唇的左近,也滴在我品瑄的脸上。

  挑染女人好像又快攀上欲望高潮,只看她张开的屁股,越来越快速的套向阴
茎,两手死命抓住品瑄的大腿,左右摇晃着头部。我知道她快泄了,猛地见她一
弓身子,大力坐向阳具,埋脸在品瑄的阴唇内微微抽搐着,一股稠稠的阴精随着
阴茎旁泊泊而下,接着就是一段深深的喘息。

  看到这儿,我又点燃了一根烟,同时把自己的阴茎由裤裆掏出,漫布在阴茎
四壁是一阵阵的麻痒难受,我用手套弄着,一边想着品瑄那玫瑰花般的小穴,那
充血湿润的阴唇,还有鼓胀的阴蒂。

  不知是点烟的火光让她察觉到是吗?我仿佛见到她翻过身来对着窗外微微的
一笑,一边推开喘息中的挑染女人,将股间对着我呈大字型的张开,用手指在小
穴揉着,她先由股间撩起淫水在阴蒂与阴唇滑动着,接着伸出中指在自己阴道里
抽插着。

  由望远镜的视窗里,她水汪汪淫荡的眼神好似媚眼如丝的望着我,舌尖还调
皮地在唇边嘴角舔弄着,应该是意会到正被偷窥着。她相当兴奋,淫水不断着流
着,床单已经是一榻糊涂,美丽的臀部在浸湿的床单上向着我一迎一送,菊花瓣
明显的受到刺激开阖着。

  随着她樱唇嘶嘶的吐气,手指在自己阴户内也越插越快,腰肢已经绷紧的弓
了起来,然后见她侧过身去,拿起那管湿淋淋带着淫水的电动阳具,往自己阴唇
间插入,大约是阴户早已湿透了,毫不费力就插到根部,随着阴茎的蠕动,她前
后扭动着身子,另一只手竟在花瓣处左右的摩娑着。

  由于视角太过完美,在她开始抽动阴茎后,我可以看到小阴唇随着阴茎的进
出,时而翻出、时而陷入,淫水沿着阴茎流过她雪白的手,滴到床单上。另一边
沿着股沟流到屁眼的淫水,也在另一只手的抚触下涂满整个花瓣、整个玉股。

  她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是连根的插入直达握柄,然后拔出直至龟
头,可以看到她肌肤上已经泛起阵阵鸡皮疙瘩,眼光开始散乱,咬着编贝般的牙
齿,扭着头失神的呻吟着。

  在一段急促的抽插之后,她的阴唇已经充血带点红肿,淫水像爆发的泉水般
在缝隙中涌出,最后在一阵痛苦的抽搐之后,她蓦地拔出阳具,决堤的乳白阴精
向我的视线射来,滴落在被单之上。而我马眼上的麻痒也在这时上升到了极致,
在一阵舒服透顶的加仑笋之后,我狠狠的把浓稠的阳精射向布满星子的虚空。就
在她射精的那一刹那间,我似乎瞥见她望向我怨怼的眼神。

  隔天,我脑海里还是盈绕着她怨怼的眼神与迷人的小穴。于是穿着最称头的
衣服、怀着艳遇的心情提前下班来到她的百货公司专柜前。

  「先生你好,请问需要什么?」很职业化的问候。

  「请问你有这种香味的香水吗?」我掏出枕旁那件由她那儿偷来的丝质高岔
丁字内裤,递过去给她。

  她接过手只瞄了一眼,脸上已是一片红晕,低着头媚眼如丝的瞟着我。

  「嗯!有啊,可是现在缺货,得等到我下班的时后才有补货喔!你准时六点
再过来。」

  我应允了她,带着雀跃的步伐,就在黄昏的街头胡乱的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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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第一次发表,不善写情色文学请多见谅,欲知往后品瑄与我的发展,以
及另11扇窗的故事,请踊跃回应,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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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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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出了百货公司,扑面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车声,夹杂着初夏黄昏的习习晚
风,不觉让我感到有些恍然。白昼的长度在这个时序里,渐渐追过黑夜,这点在
每个季节里辛勤工作后的下班时分,感受特别明显。外头面临着中正路与中央路
交叉口,正是新竹市的交通要冲,随着时间越近下班,车流量明显的增多。

  我踅着步履,一头低低回味品瑄俏脸上娇羞无限的春意,心中不觉一荡,裤
裆内也不觉一紧,也许今天晚上可以一亲芳泽,大剌剌的吸吮她玫瑰般的阴户,
品尝她那骚浪泛滥的淫水,现在可得忍一忍才是。

  这骚蹄子,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刚刚面对面吹气可闻的距离里,举手投足
正经的好似大家闺秀一般,那不自觉散发的高贵气质,着实让我自惭形秽、手足
无措。天知道一到夜里,却可以淫荡的张开双腿,对着我用电动阳具插着嫩穴,
让一股股白浊淫水失控的奔流着,难道淑女与荡妇的分别,就在日升月落之间。

  其实呀!如同我垂涎已久的萧蔷那蹄子一般,莫看她电视上一副道貌岸然、
守身如玉的样子,在我眼中,她那浑圆而微微掰开的玉股、水汪汪的眼神、做作
的娇态,可以想见不知曾经坐在多少个男人的大腿上,将她粉红的骚穴套着粗大
的玉柱,摇头晃脑的上下的抽动着;

  也不知有多少淫水浸渍过她的阴唇、阴蒂、肛门,混同着男人腥秽的阳精,
沾染在她的内裤与被褥之上。也许来段即兴的跳跃,可以由她的穴口溢出八、九
个男人温热的精液。

  我思绪尽在这淫秽的念头摆荡着,突然肩头一跳,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后头
响起:「波波哥!是你呀。」我转头回去,是一个染着满头金发、身材凹凸有致
的美女,她五官有着混血的痕迹,鼻子高挺、嘴儿小巧。

  「是小雪喔!怎么有空逛街,今天没排班吗?」

  在第一时间里我认出了是在popo跳钢管的小雪,她有蛇一般的腰肢,魔
鬼一般的身材,每次穿上镂空丁字裤在我胯上舞动时,那隐约可见的肿胀阴唇,
总让我鸡巴一阵麻痒。

  「今天第一场在新竹,我自己先过来了!」

  「哪个时候?」

  「10点钟在popo,你一定要过来喔!」

  我早恨不得找机会插她了,今天可得加加油了。

  「今天就只这一场,晚上再陪波波哥好好的玩。」

  「玩什么?」我故意问。

  她对我俏皮的皱皱鼻子,丢下一句:「玩你的鸟啦!」一溜烟,风一样的消
失在路口。

  嘿!玩我的鸟,我一定会插得你双脚发抖、屎尿尽流,哀求着不要我把阴茎
抽出才是。

  推开俗艳的红蓝绿三色雕花玻璃门,里头是约五坪大的一个空间,墙上一方
香案膜拜着猪八戒,三柱清香,烟雾袅袅的向天花板散开,往旁一点挂着廉价时
钟,时间才刚跨过五点。右手边是上着金漆的柜台,摆满各式各样花茶和五、六
具酒精灯咖啡炉,近腰处用牛皮包着海棉围成一长圈的腰靠。左手边是玫瑰色的
牛皮沙发,两大两小,围绕着中间厚实的原木茶几。

  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沉坐在沙发里啃着瓜子,两条玉笋般的腿跷在茶几上晃
动着。

  随着我推门而入带起的风铃声,女孩倏地由沙发跳了起来,看到我,脸上的
笑意像涟漪一般的漫开。她三步作二步的跑了过来,猛一低身,整个人全盘在我
的身上,两只手揽上我的脖子,两条腿夹住我的腰身,粉嫩小脸紧紧凑住我的脸
颊。很自然的我双手扶住她的玉臀,将她牢牢的贴在身上。

  这是琴琴,我的女人之一,她在这间咖啡红茶坊工作,咖啡红茶坊读者也许
不太能领会,套句通俗点的说法,就是摸摸茶啦!新竹地区摸摸茶一般只作半套
服务,帮你打打手枪、吸吸鸡巴而已,而你也只能摸摸她们的奶子、磨蹭磨蹭她
们的穴口;若要挥长鞭强渡关山、穿花径遍寻桃源,可非真得有些手段、带点魅
力不可。

  沿柜台后的暗门上去是一间间二坪大小的隔间,里头一定有一张沙发床外带
和式桌,电视机可非标准配备,全属小姐的福利。那二坪大小的空间可就是你观
景揽胜的处所了。闻这空气中弥漫的腥膻精液味儿,可知有多少的阳精曾在她们
樱唇的套弄下,粉身碎骨在污秽的地毯上。

  琴琴今天擦深咖啡色系的妆,配黑色超短迷你裤和紧身棉质低领T恤,指甲
上涂银色蔻丹配上银色细带高跟凉鞋,宛若夜之精灵,一转眼间上了我的身,我
瞧着她妖娆媚眼与丰润唇尾间一片喜色,不禁埋首在她额上亲亲印了一口。

  「怎么那么高兴?」我在她耳边问道。

  「还说咧!多久没来了。」她怨道。

  「这不是来了吗?」

  「你不知道每天过来的不是老竽仔,就是园区那些书呆子,我的美眉就快结
蛛丝网啦!我才不让他们碰我咧!」

  「难道一定要我帮你通?」我打趣她。

  「你要我让别人进去吗?」话才说完,像想起什么似的,摇起了头:「才不
咧!想想就「火化去」(台语)」

  我两只手趁着空档,往她短裤内的股间移去,隔着丝袜可以感受到两片肥吱
吱的阴唇中央正丝丝冒着热气,夹在阴唇间的丝质内裤已经渐渐濡湿。

  我抹了一把薄薄的淫水,凑到鼻尖,笑她:「天天给男人摸,还敏感的直冒
骚水。」

  「……」

  她害臊的把脸又埋入我的耳间:「我也不晓得,一碰到你我就浑身发浪。」
她嗫嚅着:「怎样?待会经理回来,我们就上楼去吧!」她在我耳边说着。

  想起了六点得赴品瑄的约,权衡利害得失,我只好对她说:「可是六点我得
赴客户的饭局,没空点你的台怎办?」

  「那你来干嘛?」她嘟起了丰唇,忿忿的说。

  「一个月不见,找你聊聊不好吗?」

  「……」

  我知道琴琴是个明理的女人,绝不会跟我的公事呕气。瞧瞧壁上的钟,她想
了想说:「你沙发坐一下,我一会儿就出来。」说完推开后面的暗门,往小姐休
息室款款走去。

  我坐上沙发,燃起一根烟,往天花板嘶嘶地吐着烟圈,不懂这妮子究竟在搞
什么鬼。不过才三分钟的时间,伊欸一声,见她推门而出,她已经把黑色丝袜褪
了下来,穿着一件及膝的一片裙,笑嘻嘻的向我走来。

  「怎么了?」我仍然一头雾水。

  她背对着我,在我腿上坐了下来,侧过头脸,泛着红晕对我说:「你把……
把……那个掏出来。」说完抚了抚我胯间的阳具。

  我若有所悟地朝她裙内摸去,里头光溜溜的触手一片黏腻,「这样也行?不
怕经理回来撞见?」其实经理小陈同我挺熟,既使瞧见我在大厅上干着琴琴,也
是见怪不怪,倒是怕琴琴脸皮子薄,感到难为情罢了!

  「我们背对背坐着,撞见只当抱着亲热,哪瞧得到裙底咧!」她似乎早已经
胸有成竹。

  若说和琴琴这么个妖娆狐媚的女人打情骂俏这许久,双手又触碰到她温热湿
润的阴唇,我的鸡巴没有动静,那才有鬼!她才刚拉开我的拉炼,鸡巴早已迫不
及待跳了出来。

  她在马眼抹了抹,糗我:「瞧!谁淫荡得流着水。」

  「什么水咧?」

  「嗯……天人水啦!……忘情水啦!可不可以!」她嗫嚅着说。

  「干什么用的?」我不饶她。

  瞬间她羞红了耳根,小小声的说:「……干……干……干美眉……用的。」

  「那你要不要给我干?」

  她低着头,羞笑着点点头。

  「没听到哦!」我装做没看到她的动作。

  「……我……我……要……要啦!」她的脸上虽是一片羞赧,股间却早已把
我的阴茎夹在阴唇之间前后滑动着。

  一阵阵黏稠湿热的淫水随着前后滑动涂满了我的阴囊、阴茎,那接触到细嫩
阴户肌理的淫荡感更让我阴茎上下突突的跳动着,我只觉琴琴的阴唇像是一团火
球包围着我,就像要把我吸进去。

  「哦……好老公……它好大……好大喔……」她喘息着说。

  「你想不想它呢……」

  她用力的把阴蒂在龟头的凹缝中来回的磨蹭着,两片肿胀的阴唇黏腻腻地包
覆着阴茎:「……想死我了……哦……真是想死我了……」

  我手伸进去裙底,抚摸着她的屁眼,淫水积在花瓣间,湿搭搭的叫人心荡。

  随着喘息声越来越急,滑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每当龟头滑过阴蒂落入小阴
唇张开缝隙的瞬间,她总是特别用力,而娇喘也特别浪荡。

  「喔……喔……哦……我里头好痒……好痒……好……好老公……你插进来
好吗?」

  「插进什么?」

  「……嗯……这个啦……」她反手握住阴茎,就要往小穴里塞。

  我双手由下往上托住了她的玉股,让龟头轻抵着阴蒂,就是不插进去:「求
求我吧!」

  「求……求求……好老公……快把鸡……鸡巴……插进来……」

  我托高她的屁股,阴茎倏地直挺挺站了起来,然后将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
稍一轻放,已经滑进去了二分之一,阴道壁一接触鸡巴,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
紧紧握住阴茎蠕动了起来。

  我托着她上下套弄着我的鸡巴,却是只有一半,不肯连根插入。

  「嗯……哦……好……舒服……好舒服……」她扭着头,靠在我的身上呻吟
着:「……哦……好老公……可以再深点……再……深点……里头更痒啦。」

  我不理她,仍旧半根阴茎抽插着,甚且故意让血管的凸壁抵紧阴蒂上下摩擦
着。

  她扭过头来,媚眼如丝、水汪汪的看着我:「哦……好老公……快啦……快
啦……快用力插进去嘛……」

  我看她眼睛荡得快溢出水来,稍稍一放手,她已经连根把我的鸡巴吞了进去
了,「喔……好……舒服……好爽……好……好爽……」她在我耳边浪叫着。

  我感觉整只鸡巴被她温热潮湿的嫩穴紧紧的包住,时松时紧,带着一股热热
的水流绕着龟头涌向阴茎溢到我的小腹。

  这时候,暗门后竟「啪跶啪跶」地响起一阵下楼声,伊欸一声,门又再次被
推开……

***********************************
  上一集反应不算太好,但总算有人耐着性子看完。对首次写情色连载的我,
不啻是一大鼓励,希望我能一集比一集进步,而你们也越来越有福气。

  这集写着写着倒离题了,品瑄的事全没交代,真不知到何时才写得满十二扇
窗,哈哈!

  过程中遇着最大的困难就是,对性器官的描述,知道的语汇太少,希望读者
在回应中能适时提供予我,那我就更能得心应手了。

  如果文章中损及你们的偶像或本人,万望海涵见谅,毕竟这只是文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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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三)


  听到下楼脚步声响起,琴琴眉儿一蹙,穴儿一紧,我阴茎受到空前温软的紧
握,霎时骚麻到了极致,不觉「啊」了出声,琴琴忙扭头凑嘴堵住了我的口。

  这时她把玉腿往两旁大张,阴户再次松开,她喘着气将嫩穴狠狠套至阴茎的
尽头,直抵住阴囊,一手把裙身撩了撩,完完全全地遮住了我俩的苟合,另一手
掏起了我在她花瓣处磨蹭的手,在裙内将淋漓的骚水抹了抹,并拢了膝盖,好整
以暇。

  随着暗门被推开,鱼贯走出来一男一女,男的满脸胡渣,眼睛布满血丝,咧
着嘴嚼着槟榔,走路有点踉跄。女的约莫十七、八岁,充满青春气息,上身仅穿
件鼠色棉质束胸,发育良好的莹白乳房,活跳跳地亟欲跳将出来。下身是米白色
伸缩紧身长裤,盈翘的臀部绷紧了裤身,隆起的阴户与岔开的沟壑,曼妙的显露
出形迹。

  她的脸蛋是天真烂漫的,圆滚滚的眼睛眨巴眨巴灵活动着,丰润的樱桃小口
翘嘟都地鼓着,趿着双恨天高,「啪哒啪哒」地由我和琴琴身边钻进了柜台。

  盯着她弯下腰时迷人的臀形,不觉阴茎在琴琴穴里又是一突,琴琴横了我一
眼,啐道:「色鬼!」趁两人在柜台结帐的空档,迅速抬起屁股在我肉棒上大力
的套了几下,膣肉暖滑地在阴茎上溜了几趟,甜美得让我嘶嘶吸气。

  正想扶住她的丰臀狠狠插她几下,女孩结完帐已向沙发走来,我只好乖乖的
拦腰抱着琴琴,装作亲匿交谈的模样儿。

  「呦!琴姐,好亲热嘛!」少女打趣道。

  是啰!见我和琴琴这副模样,嘴里还能放干净的一定不多。

  「这老点就是这样,老爱搂搂抱抱的。」琴琴作势横我一眼,一副无可奈何
的样子。

  少女圆滚滚的俏眼,骨碌碌地盯着我看:「蛮帅的嘛!现在有气质又挺拔的
男人不多了。」

  呵!我的年纪足以作她叔叔了,听到小女孩对自己这样品头论足,倒有点啼
笑皆非,不过总算是称赞,还是露出制式笑脸对她笑了笑。

  「就是色了一点,当心被他看上了眼,跟你胡来一通。」

  「真的吗?那我可要小心一点啰!」说完饶富意味地上下打量着我。

  少女捂着小腹走到对面沙发坐了下来,替三个人分别斟了杯茶:「小陈跑哪
去啦?怎没看到人。」

  「喔!他跟朋友吃饭去啦,要六点多才会回来。」

  「他说什么是老实人,真是奥客一个,快被他搞死了,下次再也不坐这个人
的台了。」少女捂着小腹,蹙着眉说。

  「怎么了?」琴琴问。

  见她俩把话题岔开,我心中不觉浮起了歹念,把腰干稍稍向后一缩,接着暗
暗运劲向前一顶,阴茎在琴琴阴户里溜了一遭,滑滑的顶向花心。

  「哦……他把你弄伤了是不是……」琴琴穴里一美,不小心呻吟出声,只好
随口问了下去,纤手狠狠扭了我一下。

  「妈的!要他在内裤外头碰,就是硬要伸手进去,两个人扭了老半天,你看
手啦、小腹啦、还有那……那旁边都红啦,他妈的!搞不好黑青一片,干!下次
敢来,叫阿龙堵他。」少女忿忿的说。

  阿龙是店里围事的兄弟,风飞砂的。

  「那你还不走人,在里头杵着?」琴琴问她。

  「算我机灵,拗不过他只好提议帮他打手枪,狠狠放他几次水。我看现在他
一定眼冒金星、手软脚软。」

  「看他也没几次让你放吧!」琴琴不相信说。

  「嘿!这就要技巧啰!我先用手帮他打出来一次,套上套子用嘴巴再帮他吹
出来一次,然后裤子脱下来给他看不准他碰,替他用手撩一撩就又狠狠放了他一
次。」

  「哈!我看他也憋很久了。」琴琴笑道。

  「一定是啰!问我五千块可不可以跟他打一炮。就算老娘缺钱给人干,到底
也要看看人材呀!」说完眼睛瞟了我一眼,不怀好意地对琴琴说:「要是像你男
人这样,要我免费也成。」

  我的鸡巴才刚稍稍歇息,离开琴琴花心一点,听到这话不觉一胀,带着膣肉
又向花心顶去。

  琴琴一定感觉到了,稍稍欠起身来,伸手端过两杯茶,狠狠地又给我坐了下
去,「波波哥,喝杯茶吧!」琴琴扭过头来,带着警告的眼色把茶交到我手上。

  我实在受不了了,鸡巴插在琴琴暖暖滑滑的穴里,有丝丝热热的淫水沿着琴
琴屁股滴到小腹上,更有几丝屁眼旁不安份的阴毛撩拨着我的阴囊,不能动,那
骚痒实在要人命。

  这时候,琴琴突然顽皮起来了,两腿一开一合、一开一合地动着,大概她的
穴里也是骚浪得难受吧!只觉我的骚痒有稍稍止歇,却是鸡巴一直胀大、一直胀
大,龟头开始灼热起来,恨不得立刻用力的抽插几下。

  「琴姐,你帮我看看伤得怎样!」这时少女突然说着,身体已经绕过茶几来
到我跟琴琴旁边,不等琴琴回话,解开扣子就要把长裤褪下来。

  「这样好吗?这里是大厅耶,客人来了不是被他们卯去。」琴琴实在束手无
策。

  「躺着有椅背遮住,看不到的!只要风铃一响,我会赶快把裤子拉上。」

  说完紧身长裤已经褪到膝盖,大剌剌地躺到我身旁,双手交握住膝头往胸前
靠,在琴琴看不到的脸上,两个眼睛水汪汪的直勾着我。

  「这浪蹄子,摆明是挑逗我嘛!」我心理暗暗咒骂,不过眼睛不争气,迳往
她胯下瞄去。只看到一条白色丝质的高腰三角裤紧紧包住两片肥美的阴唇,嫩穴
中央湿了一小片,里头膣腔的形状纤毫毕露,两旁腹股沟倒是红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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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这儿,波波可要跟品瑄出去了。

  我想波波的描述句太多大概是缺点之一,进度真是牛步化呀!明后天放假,
一定要好好写个一章。请多回应支持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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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我竟然生出狠狠舔下去的欲望,心头搔痒不已,但见琴琴伸出右手在少女阴
唇旁红肿的部位比划比划,重重拉起她的手臂,笑骂道:「你这小贱人,琴姐的
男人也想勾引,去去!我包包里有药膏,快拿去涂涂,晚了发炎可不得了!」

  少女倒是听话得很,瞟了我一眼,趿着恨天高悻悻然的进去了。

  「哼!你倒是很敏感的嘛,她待不过五分钟,你就不老实地动了三次。」琴
琴恨恨的啐我。

  「哪能怪我,正常男人都会嘛!」我反驳道。

  「我一定要让你老实一点!」说完忽快忽慢地又摆动起玉股。

  「我才要让你老实咧!」我心里早想好好的干她了,顺势将她推向茶几,把
裙子掀往腰身,露出浑圆的臀部,只见自己的阴茎沾着乳白的淫水连着她开启的
阴唇,两瓣蛤肉般水嫩的小阴唇,带着激情中的红肿团团的圈住阴茎。

  我挺起身,掰开她挺直的双腿屈身成最淫荡的姿势,狠狠前后抽插着她。

  「说!要不要老实点?」我严声斥着她。

  每一次我都狠狠的顶到她的花心,拔出时刻意用龟头刮着膣腔壁缓缓抽出,
一手还不得闲地撩拨着圆润润的阴蒂。

  「嗯!……喔!……嗯!……才……才不咧……不老实的是你才对嘛!」她
呻吟着争辩。

  「是吗?」我加快活塞运动,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拔出的空隙冒着泡儿涌到
下腹的阴毛,然后顺着绷紧的大腿向下蔓延。

  琴琴似乎已经甜美的紧,媚眼内眼瞳上翻,丰唇紧咬,美丽的臀部与腰身上
透明的细毛汗滴儿漉漉,一迎一送顺着我的劲将抽送推到最极致。

  「喔!哦!我……我……才不要老实咧……我要淫荡得……天天都让你……
干……」

  水淋淋的穴中突然一阵空前的暖意,一股按捺不住的饱实感,我环住琴琴大
腿,将阴茎伸向最深处,龟头感受到琴琴子宫内射出的热热阴精,心下一荡,龟
头一热,美妙异常的几个哆嗦,浓浓精液箭一般射出,与琴琴泊泊而出的阴精混
成一块。

  「喔……好舒服……好爽……」我攀爬上圣母峰顶后,双腿有些痉挛,拦腰
抱着琴琴在沙发坐了下来。

  「舒服吗?琴」我问她,一股热热的精液落向我的小腹,竟然循着沟壑湿了
臀部。

  「呼……呼……舒服啊……我真希望永远这样套着你!」琴琴气还没喘完,
随着喘息,肉鼓鼓的嫩穴内阵阵抽慉依旧。

  「你瞧!我存了好久的东西全部都给了你!还说人家不老实。」她在还未分
离的阴茎根部抹了一把也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精液,在眼前晃了晃,娇态动人的
说。

  我一伸舌头舔向她笋般的纤纤玉指,一股浓郁的腥膻味带着琴琴阴户独特的
香味涌向味蕾与鼻端。

  「哦!脏死了,自己的也吃。」她皱起鼻子,嫌恶的说。

  「呵!我喜欢的可是属于你的那部份喔!」

  风铃声响起,打情骂俏应声中断,琴琴若无其事的走向柜台,透着灯光,大
腿内侧亮闪闪的水渍隐约可见。

  我赶紧拉上裤裆拉链,站了起来,痞子般的小陈看见我,两道浓浓的眉毛夸
张的上扬成倒八字形。

  「咦!哇赛!波波大架光临咧!」

  我瞧瞧墙上时钟,靠!五点四十五分,不走不行了。

  「嘿!可不是吗,等你三十分钟了,你一回来我可得走了。」

  「怎么那么快!不上楼坐坐吗?」

  「实在没空,下回吧!」

  「你等等,上次你要的东西我现在拿给你。」说完钻进柜台,在抽屉间一阵
摸索。

  趁这个空档,我附耳琴琴,要她到化妆室整理整理,右手在她大腿内侧摸了
摸。

  琴琴一阵脸红,风一样的溜了进去。

  「喔!我都快忘记了。」边说边伸手由小陈手里接过一管牙膏状的东西。

  呵!这可不是普通牙膏喔!适时适地的话可挺管用的呢!

  我喘着气,拖着微微发抖的双腿跑回百货公司品瑄的化妆品专柜,已经六点
过五分了,我眼前发暗,好一阵子目眩神摇,没看到品瑄的踪影。

  「先生!要些什么?」

  是一个成熟风韵的中年美妇,同样的制服穿在身上,丰腴的胸脯就快把扣子
蹦开,乌溜溜的头发盘在后头,贵气凌人。

  「好有女人味的女人!」我心底暗赞一声,眼光顺着她的腰身、臀股,滴溜
溜地晃了一圈,是个有陈美凤风味的女人。

  我心底开始幻想掰开陈美凤玉股,用力插她黝黑结实的骚穴情景,真是花痴
一个!

  「品瑄在吗?」我问道

  「哦!她上化妆室去了。」美妇冷冷然的回我的话。

  「那我等她一下!」说完,假装欣赏柜内商品的模样,溜到美妇侧边,欣赏
起她前凸后翘的身姿剪影。

  「你迟到了!」品瑄银铃般娇脆的声音响起,一回首,我看到过道彼端无限
美好的身影缓缓走来,缎子般流泻的长发,柔媚姘婷的体态,梨窝盛着浅笑,款
款摆摆来到身前,真是瑶池仙子降临,再美也莫甚于此。

  「不是去换衣服吗?」我以为她上化妆室的原因在此。

  「你偷看我那么久,哪一次我不是穿制服回家呢?」她小声的说。

  「呐!这是你订的香水。」她递给我一包薄薄的专柜纸袋。

  「不准看,待会上车再看。」她进了里台,背起香奈儿的皮包,不忘丢下这
句话。

  只看她同美妇聊了几句,道声掰掰后,挽起我的手臂往大门就走。

  一切的一切,宛如我俩早是熟稔的恋人那般理所当然,我双足平白地跃上云
端,虚荡荡的使不上劲。瞧她眼尾嘴角浮现的幸福感,又货真价实不似作伪,我
更是如坠入十里雾中。

  在车里刚一坐定,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纸袋,嘴里还不忘念着:「你呀!明知
我是撩拨你,干嘛还真包瓶香水给我!」

  探手所及,却是暖暖腻腻、薄如蚕丝的一件布料,掏出来一看,却是一件小
巧的银色三角裤,白色丝为底,银色丝勾花,多精致可爱的内裤呀!

  「我进化妆室还不就是为了你的香水吗!」她驼红了双颊怩声道。

  「那可是我刚换下来的呦!有我的味道喔!」她埋首在我颈项,吹气如兰的
说。

  我凑近鼻端,一股淡淡玫瑰芬芳的体香扑鼻,夹带着奇异的鲜妙滋味回绕其
中,也许这就是品瑄妙穴散发着的幸福滋味吧。

  「是啰!是啰!就是这种香水。」我尽情的嗅着,嘴里忘情的说。

  「走吧!还愣在那儿,我有好多你不知道的事要告诉你呢!」她把我陶醉的
时刻倏地打断。

  「是啰!我也好多好多事要问你咧!」我心中暗暗地也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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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了三小时,波波还写不到三千字,真该打屁股。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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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五)


  车子驰在华灯初上的新竹市区,浅浅的夜,街上扰攘的人群与拥挤的车海好
似全换上了另一副脸孔,不同于白昼的匆忙与严穆,而是笼上淡淡瑰丽轻纱的放
纵。

  女人的衣裳短了,男人的脸庞笑了,而七彩霓虹也亮了。

  「要不要找个地方吃饭?」我提议。

  「先回家去吧!我想洗个澡!」品瑄回我。

  「那么洗完澡再出来吃啰!」

  「嗯!」也只好这样。

  我们两个住在紧紧相邻的两栋新辟公寓大楼内,由中正路转武陵路不过十来
分钟就可以到达,只是窄窄的街弄现在挤满了下班车潮,走走停停,还得随时与
变换的红绿灯搏斗。往常遇着塞车,我总是肾上腺素分泌特别畅旺,急躁的坐如
针毡,现在却全不是这么样了,佳人在侧,浓郁的兰麝香气阵阵袭来,夹有女体
蒸散出来的挑逗气味,真愿时光就此停驻,永远就这么坐着。

  「怎么你好像很熟悉我呢?」我总算开口问她。

  「嗯……你叫波波,30岁,晶益建设公司开发部经理,住在我房间的窗口
对面,三不五时拿着望远镜偷窥我,不是吗?」

  我张大了嘴巴,讪讪于自己的丑陋事被一语道破。

  原来我们的邂逅,不只在我心底是美妙的回忆,对她而言,也从未将它淡忘
过。那一天的匆匆一瞥,使我迷恋于她的一颦一笑,开始在阴暗中偷窥自渎而不
能自拔,而她也始终留意着远远那扇窗后隐涩锐利的目光。

  那纯粹只是个巧合,该感谢那疯狗似的新竹风。

  今年春假过后的一个黄昏,如往常般我抱着图筒提着公事包正要打开铁门,
忽然见到对面铁门内,中庭高耸的松树前有白花花的影子一跳一跳的晃着。

  仔细一看,是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白色短裤,轻松居家装扮的女人,手里拿
着晒衣服的竹竿往枝桠间探着。抬头再往树上一看,高高的枝桠末端分岔处挂了
一件桃红色的洋装,正随风翩翩飞舞。

  我看了好一阵子,觉得应该见义勇为。

  透过铁门缝隙比手划脚了好一阵子,总算她放下竹竿走了过来,甫一照面,
我怔了半晌。好一个画中走出来的女人,黛眉如山、星眸如钻、朱唇赛樱桃、瑶
鼻似悬胆,乌溜溜光可鉴人的秀发披在白晰透明的香肩上,轻便的衣服里丰满动
人的躯体遮掩不住。

  是品瑄,脸蛋挂着一抹红晕,喘着气问我。

  「有什么事吗?」

  「我来帮你!」我指了指树上的衣服对她说。

  「一下班就看到衣服被刮到树上,可是捞它不到。」她解释道。

  「是啰!新竹的风大,晒衣服一定要夹紧才好。」

  其实我比她高不了多少,不管怎么伸怎么跳也是构它不着,总差了一、二十
公分。于是我开始思考爬树的可能,只是衣服悬在树枝尾端,就算是无尾熊也会
摔下来。蓦然我心里灵光一闪,贼贼的生出一计。

  「除了爬树之外没办法构到它。不过树枝尾端那么细,搞不好会摔下来,太
危险了!」我对她说。

  假装思索一阵之后,我把主意告诉她:「我看这样吧!反正只差那么一点,
我背着你用竹竿去捞,一定可以捞到。」

  她皱着眉,沉吟了好一阵子,终于点点头,檀口轻启的说道:「只好这样子
啰!」

  从她修长挺直的双腿跨上我的脖子后,我就闻到玫瑰花般的淡淡香气由她肌
肤里散发出来,紧绷光滑的大腿正巧靠着我下巴,一股淡淡的温热透过薄薄的短
裤挑逗着我的后颈,我相当仔细的品尝颈后依靠到的软软柔柔感觉,幻想这感觉
的发源地该是多么撩人。

  而另一边,我把双手环过她滑如凝脂的大腿,缓缓站直了身子,而她握着竹
竿往树上的衣服构去,才没两三下,衣服就逃离枝桠的掌握,断了线的风筝般的
飘了下来。

  「就是那天,我注意到图筒上写着你的公司还有名字。」品瑄说。

  「你回去后,我在中庭站了好一阵子,后来我看见一扇窗的灯亮了,我想那
该是你的房间啰。」

  「隔周的假日,我瞧见你在窗口抽烟,才证明我的猜测没错。」她俏皮的笑
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偷窥你?」我问道。

  「你以为把灯关上就没事吗?」

  看我一脸赧然,她接着又说:「每次回来到巷口,看到你窗口灯火通明就知
道你也回来了,可是一到房间,发现你的灯倒关上了,入夜的七八点,我很怀疑
你能那么早就睡。」

  「后来发现,灯虽然关上,还是有一点红红的火星一闪一闪的,应该是你在
抽烟吧?而在你猛吸的同时,有短暂瞬间火星会特别光亮,凑巧我就看到望远镜
头玻璃的反光。」

  她一口气说到这里,我终于恍然大悟,心里不禁发誓,下次偷窥一定要更小
心,再也不能抽烟了。

  「第一次见到你,真的让我很惊讶!」她突然这么说。

  「哈!我也同样为你的美丽震惊。」我贫嘴的说。

  「不是啦!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因为你的帅而惊讶,而是因为你很像一个
人。」

  我当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帅也帅不到哪里。

  「像谁?」我追问道。

  「像我以前的男朋友。」

  「哦!那个黑黑壮壮的男人吗!」

  我心底浮现那个五短身材,阳具粗粗短短,老是一身汗渍伏在品瑄身上的男
人。

  「不……不!他已经死了,你不可能看过他的。」

  「哦……对不起!怎么会这样呢?」我感到有点歉疚。

  她的眼框红了起来,别过头往车窗外望去:「我永远憎恨那一场地震,不但
让我没了家人,连爱人也失去了。」

  是呀!天杀的921集集地震。

  「那一天晚上,我在店里刚结完一天的帐,突然天摇地动起来,所有衣服全
瘫在一块,只看到扭曲的天花板斜斜的向我晃了过来,才想到该往门外跑,柜子
已经压向我的肩膀!」我看到她的泪珠儿涌了出来。

  「那时阿明站在我的身后,感觉他推了我一把,蹦的一声,整个柜子全压在
他的身上。」

  「然后房间突然发出呻吟的声音,就像鬼哭神号一般,阿明让衣柜撞的伏在
地上,一迳摆手要我赶快出去!」

  「我怎舍得留下他,过去就要替他扶起衣柜!」

  「只是他推开了我,要我自己先走,而他马上就出来。」

  「当时我竟真的相信了他,直到我孤伶伶的站在满目疮痍的废墟前,房子塌
了,而他再也没出来了。」

  她抽泣了起来,眼泪扑扑簌簌的掉个不停。

  「真的,他再也没有出来了。」凄厉的声音如同旷野中的夜枭哀啼。

  我伸出右手挽住她的香肩,希望能分担她的悲伤。

  顿了好久,她幽幽的说:「知道吗?那一场地震我送走了五个亲人。」

  「而这个世界,我就再也没有亲人了。」

  我想我的眼框一定也红了,翻睕牢牢握住她的小手。

  「那一天遇见你,我就仿佛看见阿明回来了!」她含着泪望向我。

  车内沉默了起来,虽然外头车水马龙,但是我却有如行在孤寂的旷野中,心
中冷冷的好苦好苦。

  「那个男人又是谁?」我试图打破哀伤的气氛。

  「喔!他是一个基金会的干部。」她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形同槁木的在帐棚里住了半个月,每天只知道吃跟睡,不但忘记不了阿
明,对于没能见最后一面的家人,更是无以复加的遗憾!」

  「我不想活了,什么都没有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在埋葬亲人的那一
天,我来到了桥头,望着波涛汹涌的溪水,心里就只有跳下去的念头。」

  「而他拉住了我,劝了我很多,然后他给我勇气,给我房子,也给我工作。
虽然不爱他,但我也尝试给他感情,给他身体,给他温暖的感觉。」

  「我以为感情再也不会出现了,直到遇见你。」

  唉!我心理暗暗叹息,原来我只是别人的影子罢了!

  总算远远望见自己的家,我把车子拐弯进了地下停车场,停妥车子,提起纸
袋,对正擦着眼泪的品瑄说:「到你那儿坐坐,待会一起去吃饭吧!」

  她倒是没啥意见?脸上雨后初晴般地笑了笑。

  「嗯!可是不准笑人家房间乱呦!」

  「呵!再乱也好过我吧!」

  握起她的手,这次我可光明正大的一探香闺了。

  品瑄的房间对我来说并不陌生,用望远镜头我也不知窥探了多少次,但是真
进来了,还是为那温暖的色调与幽香的气息所倾醉。

  我在床头的小沙发坐了下来,伸伸懒腰,想要消弥开车的疲劳。

  「喂!你转过身去,我要脱衣服洗澡了!」她给了我一瓶罐装咖啡后,命令
我。

  我听话的转过沙发,打开咖啡喝了起来。

  「又不是没看过,全身上下有哪里我不熟的。」我心下好笑。

  只听一阵希希索索,碰的一声她进了卧室。

  我再次转过沙发,这下子她出来我可看个够了。

  浴室房门口的小几上放着她刚脱下的制服还有内衣裤,我走过去拿起银色的
胸罩,款式就跟纸袋里她给我的小内裤是一样的,而内裤正是先前交给她的丝质
丁字内裤,凑近鼻端我闻着那暖暖香香的体味,想到味道的主人正一丝不挂的近
在咫尺,裤裆一紧,小腹又是热得发烫。

  她倒是很仔细的洗着,我等着有些无聊,正想厚颜敲门要求一起洗时,随着
水气氤氲,一个丰满成熟的胴体出现在我眼前,带着洗完热水后的红晕,两粒高
挺浑圆的乳房蹦在胸前,纤腰盈握,私处浓密的毛发沾着点点水珠,修长的双腿
如同玉笋般白晰无暇。

  「讨厌啦!你怎么转过来了。」她娇嗔道,原本提在手上的浴巾就要往身上
遮。

  我哪放过她,跨步过去拦腰把她抱了起来直往床上行去。

  「你敢!」她的小手打在我的肩上,轻轻的一点劲力都没有。

  只觉双手抱着滑如凝脂的腰肢,满含弹性的硕大乳房正顶着我的胸膛,脑袋
一团紊乱,也不知接下来该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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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又一集了,不过这一集情色篇幅较少,真希望有人看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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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要命的电话早不该晚不该的这时候响了起来,暖玉温香抱满怀,我才不想去
接咧,不料怀中品瑄皱着鼻子对我扮个鬼脸,糗我:「哈!见色忘友!」

  我气她,狠狠大嘴往她微张的樱桃小口盖了过去,只觉入口满是芝兰芳香,
暖暖柔柔的丁香挟着滑腻津液,闪躲着我摧吐的舌尖,深襚的美目却是忘情的阖
起。

  我们的舌尖在湿润的小嘴里追逐良久,行动电话倒是没有停歇的征状。她双
手推开我要我接电话去,带着满嘴芳香,我不情愿的由外套口袋掏出T28。

  「喂,我是波波,你哪位?」没好气的我声音大了点:「阿国啦!你人在哪
里?」原来是死党阿国。

  「躺在女人怀里啦!妈的!你真是煞风景。」

  真是吹皱一池春水,干阿国屌事。

  「今天又是周五了,晚上九点半连集合场集合完毕!」

  自从实施周休二日之后,周五夜可变成狂欢之夜了:「起司咧?又到太平去
了吗?」

  我心中不禁回味起岭南五县市那群莺莺燕燕,嘿!酒池肉林,十足荒淫的皇
帝滋味。

  「他人在台湾啦,晚上准时晚点名喔!」他似乎要挂断电话了。

  「喂!喂!等一下……今天我遇着小雪了,晚上她可在POPO喔!」

  「哪个小雪呀?漂亮宝贝那一个?」他没想起来。

  「跳钢管那一个呀!你不是要看看她的毛是黑色?还是金色的?」

  「喔!是那个混血儿啊!今天她上秀是吧!」

  「对呀!今天先在POPO集合啰!晚上记得穿好战斗内裤喔!」

  「嘿!我会在里头先喷点香水的。」一连串淫笑呵!我想阿国也是垂涎小雪
已久。

  趁着我讲电话的空档,品瑄成功的脱离了我的魔掌,大浴巾团团围在身上,
只露出莹白的半片乳房和粉嫩修长的双腿。

  她坐在梳妆台正扑着乳液,青葱般的细指在脸上美妙的划着弧线,由侧边可
以看到长长的睫毛眨呀眨的。

  听我挂上电话,她回过头来对我说:「看你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没想到不
怎么正经。」

  「是呀!看你也是秀外慧中、高贵典雅,哪知到你也有狂放的时候。」我不
服输的反击她脸色稍稍变了变,手上动作停了下来。

  「你以为我是很随便的女人吗?」

  我心中当然希望不是。

  「前前后后我也才有过二个男人,不要看我穿着很OPEN,又对你一见钟
情的模样,对于陌生男人,我可是不假辞色的。」她脸上散发出凛然不能侵犯的
圣洁光辉。

  我知道偷窥的过程让我了解到她最私密的行为,而在心中或多或少的带点轻
忽的成见,蛮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的染指蹂躏她。

  「你难道不光着屁股做爱吗?不关起门来打手枪自慰吗?不是天天噙着口水
肖想女人的身体吗?只不过你是男人,又没给人看到。而我同样做这些事,恰恰
让你给偷窥了,反倒以为我很随便。」她忿忿不平的说「难道你不知道我是故意
让你看的吗?」

  莫了,她丢下这句让我心头无比悸动的话。

  我感到惭愧,走到她的膝前蹲了下去,握住颤抖的柔荑,仰起头凝望着她: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啦。」

  「每次看到你美好的身体被那个武大郎亵渎,我就无比吃味,总觉这么个粗
汉子哪配的上你,好希望在你身体里的就是我。」我将我的忌妒说了出来。

  「昨天看到你跟女人在一起亲热,我更是欲火焚身,心里一直想一直想你是
那样的完美,难道欲望得不到满足吗?我愿意代替任何人、任何东西给你快乐使
你满足,愿意用心呵护关爱你每一分、每一秒。」隐藏在心底的爱意,这时肆无
忌惮的涌了出来。

  她翻腕将我的双手交握,眼底情爱横溢:「你知道吗!地震过后,做爱对我
来说一如嚼蜡,但是自从知道你在远远的窗后看着我,我才又找回失去已久的快
乐,每当想到自己私处一览无疑地暴露在你的眼底,最淫荡不堪的反应让你看个
通透,我总禁不住三番两次的达到高潮。」

  「而想到你也许正握着你的阳具,望着我的私处,前前后后的滑动着,我的
心几乎就快飞了,恨不得立即跨越窗台与夜空,将自己的肉体完全交付给你。」

  一口气将自己的情欲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她羞得连粉颈也红了。

  「对呀!你猜对了,我就是看着你迷人的地方打手枪咧!可今天我再不要打
手枪了。」

  我将浴巾由她的大腿推向腰际,露出紧绷的大腿和芳草凄迷的蜜穴,才刚洗
过澡,玫瑰般的阴户色泽特别瑰丽,带点清晨的露水,飘散着香浴乳的香味。

  品瑄上身仰躺在椅内,阖着双眼静静的迎着我的抚触,双腿微微地向两旁分
开。

  我的心好似漫步在云端,虚荡荡的好不真切,几个月来的魂牵梦萦总算美梦
成真。

  伏在她细致的大腿之间,我的舌尖沿着大腿内侧一寸寸的向上舔去,雪白的
肌肤因为舌尖的刺激泛起鸡皮疙瘩,当舔到大腿根部那娇嫩敏感的地区,她的娇
躯不自觉抖了一下,双手禁不住握上椅子扶手,这时舌尖并不稍停留,直接登上
粉红的小丘,一溜烟滑入多折的山谷。

  「嗯!……喔……!」她扭着腰呻吟了一声,睁开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

  我沿着丘壑两壁上下轻柔的舔着,缝里渐渐溢出透明的汁液停在我的舌尖,
然后我开始对小巧圆润的蓓蕾下手,舌尖伸入两瓣阴唇缝中,托着嫩嫩的蓓蕾由
里向外撩拨着,而她用连串的呻吟回应我的挑逗。

  「喔!……喔!……那里不好啦……里头会痒啦!……」她仰着头,两腿却
张得更大。

  我就是要看她发浪的样子,舌头更是死命翻转着。

  「喔!喔!喔呜!……你坏死了……我会受不了的!……」她急促的喘气汩
汩的淫水已经淹没整个穴口,我埋首她的阴户间,满口满鼻全被骚水浸湿。

  她的阴唇已经做好交合的准备,充血的花瓣微微敞开缝隙,露出里头暗红色
的膣肉,沾满透明汁液的舌头这时顺势滑入,我的脸几乎与她的阴户合为一体。

  「喔!……好波波哥……喔!……你的舌头真好呀!」她美的嘘了口气我实
在好喜欢她的嫩穴,不但滑腻紧实,更且香泽微闻,丝毫没有腥臊的肉味。我嘴
巴牢牢含住她的阴唇,舌头在阴道里头时伸、时缩、或翻、或抽并时而沿膣壁快
速颤动、时而绕洞身飞快旋动。

  温暖的穴里早已不可收拾,注满了稠稠的淫液,我的舌头一如水中摇桨,每
一动作都将卷起漫天波涛。耳中不断听着品瑄淫荡的呻吟声,我屈膝蹲倨着,火
红铁钳一般的肉棒顶着裤档实在搔痒的难受,正想起身握住丈八蛇茅冲锋陷阵一
番,想起黄昏时刻和琴琴的那段露水苟合,心里倒觉大大的不好。

  现时现刻我的阴茎、小腹与两股间一定布满了干燥后的精液,不论是琴琴的
还是我的,干了之后同样是一层白花花的粉末。那时候不过匆匆的用面纸一抹,
哪能真个抹的干净。拿这种污秽的阳具给品瑄,不论是对嘴巴或阴户都是一种亵
渎,而品瑄就像我心目中的女神一般,我决计不舍得如此对她。

  大抵品瑄发现了我的踌躇,伸出玉腿环住我的胸膛,水意盎然的眼神直盯着
我,脸上一片企求的神色。

  「嗯!……好哥哥……抱我上床去嘛!……」真是荡的叫人迷乱的声音望向
她汁水淋漓的小穴,发浪与发红的躯体,真难割舍这垂手可得的肥肉。

  终究对她的怜爱胜过一切,我将她揽入怀中,交换位置坐了下来,让她火热
的脸颊贴住我的颈项,轻轻的对她说:「我也好想马上跟你融为一体喔!只是忙
了一整天,我身上又脏又臭,应该先洗个澡才好。」

  她双手双脚牢牢的扣住我,撒娇的不依:「哦……人家就要现在嘛!」

  我知道欲火是需要时间来冷却的,于是探起她的小手隔着裤子放在我勃起的
阳具上:「你瞧!我还不是好想插进你里头,待会洗完澡后,一定要弄得你受不
了的。」

  「哎呀!」她恨恨的撒了声娇,伏在我胸前不断喘气。

  只觉隔着坚挺的乳房,一起一伏渐渐平复下来,她仰起粉脸,巧笑倩兮的说
道:「你不怕我的欲火完全熄灭吗?」

  我将鼻头对准她的鼻头,眼睛直视她晶亮的双眸:「那我就再点火啰!」

  我哼着「恁姐仔住市内」这首歌,心里想着它淫秽的双关语,希望主唱人可
千万不要红才好。哗啦哗啦的水声中,我彻头彻尾的把自己洗个干净,不放过任
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即使包皮、脚趾或屁眼也都抹上厚厚的沐浴乳,仔仔细细
的给它搓洗一番,待会可要好好的品尝品瑄的每一寸肌肤,同时也要她用香舌为
我每个器官服务。

  透过水声我听见有人进房间里来,随后响起一阵嗲嗲的黏腻女声,玉珍!

  我听到品瑄这样叫她,原来是隔壁的俏护士。

  她也是我偷窥的目标之一,前凸后翘十足波霸级的肉弹,一头大波浪的卷发
衬着狐媚的桃花眼,厚厚的嘴唇宣示着她性欲的旺盛。

  我和阿国曾经一起偷窥过她,虽然只看到黑色睡衣后的胴体,我们却同时下
了个结论:「这个女人没有沦落风尘,实在是男人的一大损失。」

  而玉珍,恰恰是另一扇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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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第二扇窗的主人翁总算出现了。

  下一集即将有3P登场喔!

  不过可能到周末才有空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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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七)


  断断续续的听到玉珍跟品瑄聊些流行服饰的趋势,拉拉杂杂的一长串洋名,
全是我从来没听过的,除了马杀鸡、卡蚊客来、香奶儿以及什么咕……咕鸡的之
外,我所知的有限,中间还聊到店租、装潢以及地点之类的,听起来金主好像是
一个叫什么志平的来着。

  志平?是哪个凯子?莫非是品瑄或者玉珍的入幕之宾。

  我早洗刷完毕,全身肌肤因为污垢损失太钜,感到有些单薄。房里有别的女
人,光溜溜的我不敢出去,于是靠在浴室门上,默默运起念力,希望玉珍早早告
辞离去。唉!谁叫我进来时只想在品瑄面前展露我雄厚的男性本钱,浴巾也不抓
一条,就挺着红红的鸡巴大摇大摆的进来了,现在鸡巴虽然稍稍消退,乖乖的垂
在两腿之间,但我也不能像这样抛头露面啊!

  水声停了,房里的交谈声突然变得清晰。

  玉珍听到我靠到门上的声音,问品瑄:「奇怪!今天志平特别早下班?」

  「你怎么知道?」是品瑄的声音。

  「浴室里难道不是他吗?」玉珍奇道。

  「不是啦!是我专柜的同事。」品瑄言不由衷。

  「你又不是不知道,志平一向很少来我这儿的。」

  也不知品瑄是说给玉珍还是我听。

  「才怪!桌上放着的明明是男人的西装嘛,会有女人穿这种四角内裤吗?还
是皮卡丘图案的咧!」

  哈!我的品味一向不好。

  「快说!又勾上哪个野男人了?还带回来洗澡。」玉珍一点都不饶她。

  「……」

  「还不说?难道要我踢开浴室门进去抓出来吗?」

  真是泼辣,如果你胆敢进来,我一定光着屁股跳到你身上,看你怕是不怕?

  「是我的男朋友啦!」品瑄终于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

  我心头霎时一阵暖流流过,甜滋滋的好不受用,也许认识她没几个小时,但
长久以来两人魂牵梦系,一见钟情似乎早已注定。正是「金风玉露一相见,便胜
却人间无数」。

  「啥?男朋友?」玉珍的声音高了八度。

  「不会吧!志平你都只承认是你男人罢了,还说是为的报恩来着,连中环的
小开你都看不上眼,怎么会有男人能登堂入室、掳获芳心呢?说!到底是何方神
圣?」

  「你就别问了,以后自然会让你认识嘛!」

  「不行,你一定要招供。」

  只听床上一阵嬉闹扭打的声音,品瑄好说歹说,连哄带骗的把我一丝不挂的
秘密泄了出来,才堪堪把玉珍送出房门。

  我在门后,瞧得自己的阳具回复到聒聒坠地的原始状态,总算是守得云开见
月明。推开塑钢门,原本衣不蔽体的品瑄竟已着上嫩绿的套装,如云的发丝盘在
脑后,露出雪白的粉颈,脸上早扑上薄粉,擦着淡黄系的素妆。

  掩住嘴,她直盯住我垂头丧气的阳具笑。

  「够雄壮吧!」我没好气的说,她眼中的笑意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还说帮我点火咧!自己火倒熄了!」

  拉起床上的浴巾遮住不争气的家伙,我坐到她的身边,将她抱到我的膝上,
凑嘴就要往她的粉颈亲去。

  「讨厌啦!会把人家头发弄乱啦!」

  她推开我,轻怒薄嗔的娇态,不由得我看的痴了。

  「待会没办法陪你吃饭了,我跟玉珍要去谈开店的事情。」

  「不会是去找男人吧?已经晚上了不是吗?」

  「我白天哪有空?」她跳了起来,走过化妆台打点起包包。

  「那你怎么对我欲求不满的弟弟交代呢?」我嘴里轻薄着她转过身,递给我
一副钥匙。

  「呐!这是我房间和铁门的钥匙,可不准太晚过来喔!」

  「还有,你要是敢玩的一蹶不振,哼!晚上我就不理你!」

     ***    ***    ***    ***

  桌子只坐满三、四成,大部分是园区上班族,全挤在靠舞台的角落。旋转灯
光因为工作时间未到,还躲在棉被里睡大觉。空气不是很好,满场瘾君子吞吐的
烟雾,氤氤氲氲散不开来,这时候有人唱着张学友的「她来听我的演唱会」,正
唱到最后一阙: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在四十岁后听歌的女人很美。」

  「小孩在问她为什么流泪,身边的男人早已入睡。」

  五音不全的嗓子,像松弛的琴弦,掉拍兼走音,我心中咒骂一声:「干!就
是听你唱歌才痛苦得流泪。」

  阿国正跟慧芳划拳,「台搜帕」(三种拳:台湾拳、数字拳、趴拉拳)一次
一杯,满满的公杯,而起司正吃着娃娃的豆腐,嫖客的嘴脸,油光光的充满了色
意。我还在为品瑄房里的功亏一篑感到懊恼,放眼满室的美眉,有哪个及的上品
瑄的万分之一。

  慧芳、丽娟是这儿的老板,25岁不到的女孩家能有这样的场面算不错了,
当然啦!黑白两道总得有人挺着,丽娟的男人就是四海的,给我名片上大剌剌写
着四海企业社执行副总,有谁会不知道?那像我的就只是寒酸的一个小经理。

  想到这我又咒骂了一声,对的是没天理的社会。

  转眼已经喝去四、五手,划拳都划到烦腻了,脑里也晕晕然起来,今天来这
的目地却似乎还不见动静,我侧过头又数了数客人,一、二、三、四……已经八
成满了,应该要开始了。

  没错!镂金的大门忽地被推开,一长串走进来四、五个人,前头是臃肿的中
年妈妈桑,阿珠姐;再来是丽娟的男人,雄哥,嚼着槟榔一副尖嘴猴腮的屌样,
最后是婀娜多姿的三个妙龄少女,穿着银色方格暗纹大衣,白晰晰的大腿,蹬着
白色三寸高跟中统靴,风姿绰约的经过我们桌旁,每一个都是那么的体态丰盈、
那么的窈窕健美,但就数小雪最是娇艳狐媚,带着异国情调的冶荡。

  我们只认得雄哥跟小雪。

  在与雄哥哈拉几句后,他迳自到柜台同丽娟帮忙去了,而小雪则在桌旁停留
了一会,正拿小腿蹭着我跟阿国说着话:「国董,又见面了,今天傍晚才跟波波
哥谈起你,没想到晚上就见到了。」

  见鬼!我根本没说起阿国。

  「呵呵……这次我小费可准备的多多呦!」阿国又在耍阔。

  「怕你都塞给别人,可不是给我的!」

  「不会!不会!给你最有价值了。」

  每个不都这么说吗?

  一阵浓郁的香水味儿由小雪的大衣透了出来,我的手禁不住由桌底伸入大衣
底下揩了一把,触手是冰冷紧绷的丰臀,才刚由车内的冷气释放出来。

  「那待会我一定好好的让国董开心!」两股一使力,她竟然用粉臀夹住我的
手。冷冷的臀部,中央可温热着,手陷在温润的草丛中,一时竟舍不得离开,当
然啦!还是透过薄薄的镂空内裤。

  「呵!最好不要再穿弹性裤袜才好!」阿国涎着脸说。

  「今天我可没有喔!你瞧!」说完大衣掀到大腿,露出白晃晃修长粉嫩的玉
腿。

  我见机的快,手早已打道回府。

  「不好意思!我进去准备了!」她妖艳的双眸溜了我一眼,款款摆摆的进到
休息室。

  很快的,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一条条仅仅穿着窄小内衣裤的美人鱼们在
台上、钢管前放肆的摇了起来,饥渴的眼眸晃动着乳波臀浪在舞台上不断发热发
光,照例小雪又是压轴,我对其他女孩兴趣缺缺,干脆同阿国、起司和娃娃划起
四人的数字拳,前前后后总共输了三瓶可乐娜外加一大杯。

  突然,我看到起司的眼睛亮了起来。

  随着他的目光我往舞台望去,马上知道了他发亮的原因。

  是一个清纯脸蛋的女孩,跪在钢管前扭曲着胴体,玉股一缩一挺的向钢管迎
合着,乳房竟然出奇的大,快把胸罩蹦断似的两粒樱桃清楚可见,私处虽然让内
裤遮掩住,肥吱吱的阴唇忠实的现出原形。

  起司喜欢幼齿,却又迷恋波霸,这不正对他的胃口吗?

  没多久,清纯女孩来到桌前,贴着阿国扭动了起来,只见起司双眼直溜溜的
盯着她浑圆的乳房猛看,裤裆里鼓鼓的翘了起来。

  「喂!口水吸一吸呀!」我打趣起司。

  女孩也溜了起司一眼,抬起粉腿就要坐上阿国的膝盖。

  「这边!这边!」阿国总算顾念换帖情谊,将女孩推向起司。

  起司眼里的色意更浓了!而摇摆扭动的水蛇腰贴着起司团团飞舞起来。

  突然阿国从背后一把将女孩压了下来,「啊」的一声,女孩牢牢坐向起司胯
间,娇嫩可爱的脸庞掠过一丝羞红。

  「你全身是汗,坐好,来,我帮你擦擦。」阿国在女孩耳边这样说,只瞧见
「谢谢」两个字由起司的眼中飞向阿国。

  鼓鼓的那一团东西,现在一定好爽!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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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波:不觉边想边打又是一集,没有时间校订,内容矛盾或字辞舛误敬请见
谅。

  按理台湾钢管秀无聊至极,既想详实描述又想天马行空的加以渲染,折冲之
间甚感矛盾。元元的作者认识不多,但是发表文章中每每有奇文妙句让我赞叹不
已、低回再三,希望诸位先进不吝指教与引导,让我写作技巧能稍稍入得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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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这时候阿国毛茸茸的大手握住一片湿巾,将女孩满脸汗渍擦干,顺势沿着香
肩、脊背直滑到雪白外扩的双乳,然后就在单薄的内衣边缘揩油。

  起司更狠,一只手扶住女孩家的香臀,另只手握着千元钞就想往股沟的凹缝
处钻,青筋迸现的手,用了不少的气力。

  「不行啦!塞奶罩里啦!」女孩摆动浑圆屁股,躲避起司的侵袭。

  起司不强迫,手贴着深深的乳沟滑入,将钞票放在两乳之间,一溜烟,双手
又团团托住女孩肥臀,央求道:「来点特别的吧!我高兴的话,还有赏!」

  音乐节奏忽一交替,鼓点倏地急骤,女孩笑靥如花,微蹲身子,又扭动了起
来,胯间两瓣肥吱吱的阴唇贴着起司鼓出的阳具,忽而顺阴茎往龟头磨蹭、忽而
圈着龟头左右打摆,由侧边只见浑圆紧翘的粉臀带劲的起伏着。

  坐我身旁的娃娃始终转过小脸不敢直视,两耳高烧不退,我凑过嘴调侃她:
「我们也来一段吧!」

  「不要脸!人家才不是那种女生。」她涨红着脸啐我一声十一点半。小雪历
经千辛万苦总算来到我的怀中,阿国尚且心有未甘的在一旁虎视眈眈,而起司则
不知溜到哪去了。

  小雪香汗淋漓的犹自娇喘嘘嘘,搂住她纤细的小蛮腰,我敬她喝了一杯酒。

  「呼!……呼……好累!每一桌都要我跳贴身舞,我已经连续跳了二十分钟
没停下来过。」她发烫的脸庞贴着我脖子,散乱的发丝钻入我耳朵,感觉好痒。

  「谁叫你是台柱,很多人是专程来看你的。」我的嘴巴正巧贴着她的耳廓。

  「看没关系,就是有人他妈的一定要伸进内裤!」她忿忿的说。

  「哪一个那么没品?」我眼睛溜着其他客人,问她。

  「阿国就算了!最左边那个死胖子,也不掂掂自己几两重,看了就恶心,还
把人家弄痛了。」

  我转过视线,轻易就逮到那个带着眼镜、脑满肠肥的中年人,正跟店里的美
眉划着拳,果然一副色眯眯的模样。

  突然我打了一个寒颤,有一双森冷的眼神在音控室外注视着我,略作留神,
认出是雄哥身边的阿弟小森,趁着眼神交会的瞬间我向他点了点头,他竟转身就
溜进了音控室里。

  「波波哥!该我为你服务了!」深襚的眼眸里波影乍现,激烈的音乐声依然
未歇,小雪全身的劲力似乎又活了回来。

  我两手后伸扶住椅缘,将胸腹的空间全交给小雪。于是匀称有致的魔鬼身材
开始蠕动起来,两颗莹白的乳房几乎贴住我的鼻尖,刮起阵阵撩人的体香,不小
心,凸起的乳头甚至划过我的鼻头。

  她手搭在我的肩头开始甩动秀发,银牙轻咬,脸上现出一副渴望的模样,娆
吱吱的丰臀一迎一送的前后摆动。我压下目光,穿过紧绷的小腹搜寻她美丽的桃
源。

  嗯!很漂亮的一件白色镂空高腰三角裤,编织的罅隙处,露出一片白晰的肌
肤,柔亮的毛发纤毫可辨,发根的尽头处我瞥见饱满而摇晃的暗红。

  「咚」地,我的阴茎翘了起来!

  很快的,她的手按上我的裤裆,粉臀一拉乳房一倾,就以我的阳具为施力点
舞动了起来,水淋淋的眼神直直的勾住我。阴茎在她的撩拨下,不禁在裤裆上现
出了原形,纤纤玉手沿着柱身前后抚触摩挲,艳红的樱唇「啧啧」有声。

  「哦……波波哥!……你的东西好大……好大喔!」发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
起,似乎隔着裤子她正帮我打着手枪,胯下阵阵麻痒难受。

  「喔……这大东西插进来……到底是什么滋味……」摸着摸着,也许想起淫
荡的念头,她眼神荡了起来。

  然后她又缓缓的坐了下来,粉颈支着我,弓起胸腹,一手拉下我裤裆拉炼,
我赶忙双手环住两旁,稍稍遮掩撑起的衬裤,可别让人瞧见了。

  「来点SPECIAL的啰!」娇嫩的小手将我的阳具由裤缝中提了出来,
另一手倒没闲着,将自己的镂空内裤拨往一旁卡在腹股沟内,微微露出两瓣肥美
鲍鱼。一阵黏黏腻腻的感觉吻上我的阴茎,两片阴唇覆着龟头,将勃起的阴茎坐
得贴向小腹。

  「喔!……好热!」她呼出一口香气。

  「嗯!……好……好舒服!」我也不禁呻吟出声。

  甫接触的瞬间总是特别甜美。

  她开着玉股又舞动了起来,这次完全是茍合的姿态,坚挺的乳房抵着我不见
摆动,只有小蛮腰像上紧发条的马达般带着粉臀前前后后的摇动着。

  如蜗牛反覆爬过一般,肉洞里渗出的骚水藉由摆动,一次一次的的涂布在我
的阴茎上头。小阴唇经过不断摩擦,好像越来越肥、越来越热。

  「喔!这……怎么办?……人家洞里头……被你逗得越来越痒了!」一股淫
水打湿了我的衬裤。

  「嗯!……喔!……波波哥……好想你……干……人家喔。」她浪声在我耳
边呻吟。

  我阴茎发痒,龟头被两片湿淋淋的小阴唇撩拨成圆球。

  「喔!这……软软的头……好厉害……好厉害!」发现将阴蒂蹭着龟头更美
更妙,她仰起头死命蹭着。

  「喔!好……哥哥……不要挖我……屁眼啦……会……会泄出来的!」

  这倒奇怪,我松开一只腰上的手往她股间摸去,在湿褡褡的屁眼附近竟然撞
到一只毛茸茸的手。视线一开,一双红冬冬的眼睛正在阿国脸上发光。

  小雪也意识到多了一只手,侧过粉脸,发现是阿国,嘟着嘴嗔道:「死阿国
哥,混水摸鱼!」

  她心思稍稍离开性器官,发现好几双异样的眼睛正盯着这边,脸上不禁掠过
红晕,小嘴附在我耳边偷偷的说:「糟糕!……过头了,待会我在洗手间CAL
L你,记得马上过来喔!」

  说完伏在我身上,暗中塞回了阳具,将阴户布满的骚水往我衬裤抹了抹,拉
回镂空内裤,一时倒还不敢立刻起身,睁着双黑白分明的媚眼偷偷打量着。

  直到风声稍偃,她才又带着俐落的舞步,继续未竟的表演。

  「波波哥!你好色喔!」

  原来店里小姐娃娃和慧芳都在这桌,不知是否瞧见了我的大肉棒,脸上都是
红霞一片,到底是被撩的兴奋还是心底害臊,异口同声的却指责起我来。

  「你们都不色啰!来……来……我摸摸……我摸摸。」我伸出禄山之爪直往
两个女孩裙底探去,一阵羞笑,两人飞也似的逃命去了。

  「波波真是艳福不浅!我也获益良多!」阿国口水强强快滴下来。

  「待会还有更好康的给你。」凑过嘴去,我在他耳边嘀咕一阵。

  「嘿!」阿国蓦地笑了开来,我的眼角似乎又瞥见那道森冷的目光,心里有
一股不祥的预兆。

  没多久,钢管秀结束了,客人也陆续跑掉大半,喧嚣后的大厅显得平淡。一
个高亢的男声正唱着《单身情歌》,让满屋的单身男人悠悠地发起呆来。想到自
己已过而立之年,仍然孑然一身,脂粉为枕,天地为家,心下不禁潸然。

  「来吧!敬我们三个单身贵族吧。」起司不知何时已落了座,高高的举起酒
杯。

  「干杯!」

  「乎干啦!」

  三个人一饮而尽。

  「今天晚上我已经不孤单了!」起司宣布道。

  其实起司只是搞台独罢了!台湾独身男一个,元配早送到澳洲去了,有什么
资格谈单身贵族呢!

  「那么你待会上哪儿去?」阿国问他。

  「跟大奶妹吃宵夜、打炮啰!」起司笑得很贼。

  「原来你刚刚探路去了,要多少钱?」

  起司跩的咧!摇着头却看到我们一脸难以置信,只好伸出五只手指头。

  「好!我赞助一千,最后那两下记得报我名字。」阿国笑道。

  「我也赞助一千,女孩泄的时候,要她喊我波波!」我也跟着起哄。

  「哇咧……!」一举手,满满的酒杯就要飞了过来。

  这时候T28响了起来,我作势要接听电话,鬼魅般溜进了女化妆间。里头
空荡荡的,只有一间厕所敞开了门,小雪俏生生地坐在马桶盖上,暗格大衣垂向
两旁,露出里头的白色镂花内衣。

  我静静不发一语,走了进去。

  一阵手忙脚乱,我已经把她衣服扒个精光。她弹身跳到我身上,一只手俐落
的替我解开皮带,褪下两件裤子,毛茸茸的阳具顿时跳了出来。

  「很想吗?这不是最后一场吗?待会找个地方好好做就好了。」

  我低头用力吸吮她丰满的樱唇。

  「想死了,实在等不及下班。」褪下西装,解开衬衫扣子,我将胸膛结结实
实的贴住她柔软乳房。

  「把门扣上吧!」她轻声的说。

  我扶着香臀转过身来,用她的背将门顶上,扣上内锁。

  「刚刚已经被你逗的不行了,还得卖力跳完整场,跳着……跳着……那里被
内裤磨得……好痒……好痒!」

  「哪里痒?」

  「这……这里……!」阴户落在我硬梆梆的阳具上,水淋淋的肉缝前后滑动
起来。

  「它怎么这么淫荡,骚水一直流不停。」

  「还不是你逗得人家……那么……那么难看!」她忸怩着说。

  小穴浪成这样,我没耐性做前戏了,伸长双手绕过玉腿,把她的阴唇掰开,
小腹一缩一吐,鸡巴就往里头插去。

  「噢!……真是……真是……舒服……死了!」粗大的鸡巴,顺着湿滑的肉
穴,一下子捅到了底。

  「喔!……好……哥哥……没想到它……一下就……进去了。」

  怎不知湿滑的壁面摩擦阻力将大幅降低呢?

  我抱着她的粉臀才刚想用力,她已经摇了起来,又湿又热又紧的小穴套着阴
茎,不断的吞吞吐吐。

  「波波哥的大东西……原来……原来……插得我……那么舒服。」她禁不住
呻吟外带淫声浪语。

  我将她的娇躯抵紧墙壁,抢回主动,松开一手揉捏着她坚挺乳房上发硬的乳
头,胯下的庞然大物,怒龙般挟着翻天淫浪蹂躏她发红的阴户。

  「喔!……波波哥……用力……再用力……喔!……干死我吧!」

  她仰着头,因为腰肢的不断扭动迎合,额上香汗可闻。

  「噢!好雪儿……你的洞……好热……好紧……我……我要……干坏它!」

  我用力的抓着她的奶子,什么三快一慢、九浅一深全忘得一干二净,潮湿淫
荡的嫩穴像水蛭一般的握紧了我,我只想狠狠的插到尽头- 喜乐的尽头。

  汩汩的骚水沿着阴茎喷向阴囊,开始带点浊浊的乳白,穴里也不知浪到何种
地步,希哩呼噜的各种黏液翻搅而出。

  「喔!……美死了……再深一点……噢!……对对……就是那里……用力干
我……喔!」

  她的眼神已经散漫,雪白颈项绷的青筋浮现,满头发丝随着粉臀摆动披散开
来,然后随着抽插的节奏,荡起翩翩发影。

  「喔!……对……对……喔喔……爬上去了……嗯!不好了……要来了……
噢!」

  鸡巴把阴唇插的一片红肿,雪白的奶子让我揉捏出淡淡抓痕。

  「喔……不行啦……喔……来了、来了……喔……喔……喔……不行了……
嗯……好爽!」

  肉敦敦的穴里一阵紧缩,灼热的阴精泉一般的喷向龟头。

  阳具恍如置身洪炉当中,浸沐在无边热泉欲海里,想到狐媚妖娆的小雪给自
己插的一踏糊涂,子宫里失禁的奔流出股股阴精,我的心头荡到极点,酥麻由小
腹蔓延到阴囊再到龟头,阳具瞬间鼓胀到极致,然后无法言喻的美好快感由湿暖
穴里感染到马眼再攀上龟头最后弥漫到每个细胞。

  把骤然胀大、骚痒无比的阳具大力插向水淋淋的穴里,马眼前端箭一般的喷
射出浓浊阳精,一股脑的精水灌入她的子宫口。

  「喔!喔!好大……好大……喔……不行啦……快裂开了!」小雪抽慉的肉
穴快给爆发的阴茎迸裂。

  「噢!……噢!好……好……舒服……好舒服……」我甜美的呻吟出声。

  我双手使劲,将阴囊牢牢抵紧她的穴口,鸡巴一抽一抽的在阴户里快乐的颤
动。

  突然双腿一阵酸软,就着脱下的灰色呢料西装,我抱着瘫痪喘息的小雪坐了
下来,发软的鸡巴还深深的插在穴里,不舍得分离。

  良久,良久,小雪才回过气来,水汪汪的媚眼掠上我的脸庞:「波波哥要死
啦!不怕把人家弄坏。」

  「我就只想插到尽头,跟小雪融在一起嘛!」我老实说出心底话。

  「我们能永远融在一起吗?」樱红的唇落上我的脸庞。

  这句话十足耐人寻味,我不禁沉吟了一下。

  「喜欢波波哥的大东西吗?」转过话题,我又撩起她来。

  「讨厌啦!………你知道的嘛!」嫣红的脸娇艳欲滴。

  我动了动胯骨,让鸡巴在暖穴里滑了一下:「再来一次,那波波哥就该知道
啦!」

  「噗嗤」一声,她笑了出来,斜睨着我说:「你行吗?」

  「呵呵!只要你的小嘴功夫好,十分钟后我就又是一条好汉!」

  暗暗的我在西装口袋摸着T28,压下记忆号码7,是阿国的电话。

  「要死啦!……当我是哪种女人。」不知是羞是乐,她一脸打死不依的忸怩
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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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九)


  拉出软化的阴茎,一滩白稠的精液由红肿开敞的阴唇口溢了出来,囤积在我
的小腹上头,温温润润,还未完全冷却。我将小雪被摧残过后凌乱的阴户移到大
腿上,只见她娇吁了一声,显然腿毛搔着了她,迭声直喊好痒。

  拉着她起了身,偷偷的将门旁暗扣扭了开来,我用小雪的方格暗纹外套铺在
马桶盖上,一屁股坐了上去,发泄完的阴茎带着黏黏腻腻的油光软软的瘫在我的
小腹。

  「好雪儿,来吧!让它站起来,那我就可以再干你了。」我双手后屈扶住水
箱,两腿张开呈大字型,一脚在左,一脚在右。

  听到那么露骨的话,她的脸禁不住红了起来,盯着我淫汁淋漓的阳具,嘴里
说:「哎哟!我又没说还要……而且……那么脏……我不敢啦!」

  「来嘛!还不都是你的跟我的东西,不会脏啦!难道你嫌波波哥脏吗?」伸
出手拉过她娇躯,让她撅着屁股伏在我的胯间。

  「你那里面还不是有好多波波哥的脏东西在里头!」

  她想想好似也没错,樱唇轻启,灵蛇般的香舌总算攀上服贴的阴茎。

  看着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低头舔弄着自己的阳具,染成金色的发丝因为刚才的
放荡散乱的披在两肩,深襚美目中水光盈盈,高挺的鼻梁渗出点点汗渍,红嫣嫣
的小嘴沾染到些许白稠精液,素手轻握,一上一下的吞食着阴茎,我感觉血液正
开始往下腹部移动。

  「雪儿!好吃吗?」我促挟她小雪编贝般的牙齿在我龟头一啮,口齿不清的
呼咙道:「我……咬……咬死你!」

  听着她小嘴里发出的啧啧声响,瞧着粉臀的弧线摆荡出曼妙的节奏,阳具又
给她舔的美妙异常,腹中酒意上涌,我似乎有点醉啦!

  「好雪儿!你讨厌阿国吗?」突然我问她。

  「还好啦!干嘛问这个?」她停下嘴里动作,有些莫名其妙我用手抹了抹她
鼻端沾到的精液。

  「我想看阿国干你,那一定让我受不了,马上又翘起来。」

  看自己刚搞过的女人,像狗一样给别人干,那一定刺激死了。

  「不好啦,人家只想跟你嘛!你舍得让别人……搞……搞我?」

  「小雪乖……你不想波波哥赶快翘起来……好好干你吗?」

  「不要啦……多不好意思!像人家多……多淫荡一样。」

  她大概以为我纯粹打趣她,低下头又卖力套弄起我的阴茎。

  「瞧!还不是又硬了起来。」她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有轻轻的步履声进到化妆间来,「伊唉」一声,阿国闪身进来,随手扣上厕
所门。

  小雪扭转粉颈一看,羞得埋首到我的两腿间,粉臀扭扭摆摆,却也没地方躲
藏,一个水淋淋的蜜穴,门庭洞开的向着阿国,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讨厌啦!你害我……我没脸见人了!」一张嘴就要往我腿上咬去。

  我扶住她的香肩,不让她起身,一边好言相劝:「好雪儿,都被人看光啦!
还害什么臊?」

  她不断扭动娇躯,就是没法放弃矜持。

  「小雪!你就只让波波哥跟你亲热,阿国哥都不行吗。」

  乍见小雪一丝不挂的伏在我身上,撅着粉嫩浑圆的粉臀向着他,阿国涨红了
脸,眼中充满了欲念。

  「羞死人了,波波!你……你坏蛋,出卖我。」贝齿咬在我的大腿,留下深
深的齿痕,倒没敢真咬下去。

  阿国跪了下来,嘴巴就往小雪股间凑去,起先她还扭着屁股闪闪躲躲,后来
舌头贴上了她的阴唇,实在也没办法了,终于放弃抵抗。

  只见阿国的大舌在她的阴户上上下下,时而舔弄、时而吸吮,最后还伸进肉
洞里搅弄起来,小雪嘴里鼻间不禁嗯嗯哼哼的呻吟起来。

  「还说不要咧!看看是谁爽得呻吟出来。」我笑她,她恨恨的瞪我一眼,要
我给她记住,也不知阿国舔到哪里,她娇喘了一声,眸里浪得溢出眼泪。

  眼看她淫水又泌了出来,逐渐爬上阿国的舌间,我为这幕荒淫的情景感染,
阳具硬梆梆的又挺立起来。小雪注意到了,一边失声的呻吟,一边张开檀口又套
起我的阴茎。

  好一段时间,小小的厕所里都是啧啧的吸吮声和小雪强压下的娇喘呻吟声,
然后阿国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候了。

  他掏出中等长度、粗壮黝黑的阳具,双手掰开小雪紧翘的屁股,一寸寸的往
潮湿的洞穴插了进去。

  「喔!……嘶……噢!……不要啦!……不要进来啦……」

  虽然美得呻吟出声,却还一迳说不要,有谁会相信呢?

  「喔!……喔……不要……不要……人家只给……只给波波……进来啦!」

  阿国吃味了,只见他恶狠狠的抽插起来,红红黑黑血脉贲张的鸡巴一下一下
都插到了尽头,两瓣红肿小阴唇被插的翻进穴里又随着抽出的阴茎翻将出来,阵
阵涌出的淫水搞得洞口一片狼藉。

  「喔!……好胀!……好胀……哦!……臭阿国……死阿国……喔!……好
痒……好痒……」嘴里娇骂,粉臀却是不听话的迎合起来。

  「哼!骂我……那我就不动!」阿国停了下来,只留龟头含在阴道口,右手
掏起一坨淫液涂在小雪紧缩的屁眼上,拿中指绕着圈圈摩娑起来。

  小雪的屁眼一定很是敏感,只看到套在龟头上的红肿阴唇随着阿国的撩拨,
一阵阵的缩放,像是要把洞外的阳具吸进来一样。

  「哦……不要停啦……可以……可以进来一点点嘛……里头……好空……好
难过。」

  「不是讨厌阿国哥吗?」中指微微用力,一个指节没入小雪屁眼。

  「哎呀!……快啦……快……快干我……干我……人家痒死啦!」

  屁眼被撩得搔痒到了极点,挺起玉股就要往鸡巴套去,阿国推着粉臀,不让
她逾越雷池一步。

  「要不要阿国哥干你?」阿国故作姿态。

  「快啦……好……好阿国哥……干……干我……快用力……干我。」

  淫水涌在穴口给龟头抵住,就快滴落下来。于是阿国扶住香臀,忽快忽慢的
又插了起来。

  阿国用尽各种招式,尽情蹂躏着淫荡不堪的小穴,最后把一瘫黄黄浊浊的阳
精射在小雪粉嫩白晰的股间,而小雪呻吟的几乎岔了气,随着阿国最后的一顶,
娇呼一声阴精又泄了出来,气喘吁吁的瘫死在我的身上,白浊的液体从外翻的阴
唇流满整个大腿。

  看着两个人活色生香的胡搞一阵,我的阳具直溜溜的立了起来,龟头红通通
的一片深紫,扶起小雪,就要她坐上我的鸡巴,她却是浑身酸软无力,全身直冒
冷汗。

  「不行啦,快死掉了,会给你们两个弄死。」她虚脱得两眼茫然。

  我才不管她咧,直想搞得她脱精而死。用力抱起她烂泥一般的身躯,张开她
的玉股坐上我铁棍一般的阴茎,就好似进入水濂洞一般,我的阳具泅泳般的进入
了一个暖洋洋的洞穴,穴里头尚且一突一突的抽慉着。

  「噢呜!……好酸……好波波……人家不行了……等一下嘛!」

  她泄了两次,蜜穴里头又酸又麻是当然的,我等不及了,鸡巴贴着暖暖滑滑
的膣肉,不断冒出的阴精或淫水流过阴茎,酥痒已是不能忍受。

  扶起她的胯骨,我开始让阴户套着鸡巴滑动,浑圆坚挺的乳房恰恰倾在我的
眼前,一伸嘴,我往两粒坚硬鼓起的樱桃吸去,舌尖滴溜溜的绕着乳头打转。

  「噢!……噢!……好酸……」她微弱的又呻吟起来,小手捏着我的两臂微
微出力。

  插着孱弱的女体,我的征服欲涌了上来,鸡巴一拉一顶的蛮动起来,想看看
能把她搞到什么模样。

  「喔!喔!……轻一点……轻一点……酸死了!……」她蹙着秀眉,哀声央
求着。

  殷红的唇,大概因为刚刚的口交,给精液染晕了一大片,深襚的眼框,原本
狐媚异常的双眸因为纵欲而散乱开来,金发凌乱,有一种风雨摧残后的柔弱感。

  我受不了了,鸡巴一直胀一直胀,庞然大物抵紧阴道,狠狠的撞击着花心。

  这时阿国靠着门扉已经喘过气来,看我托着小雪粉臀又淫液纷飞的抽插着,
阳具竟然缓缓立了起来。

  「不错嘛!」我背着小雪向他竖起大拇指,然后比比我的西装外套,又比比
小雪。

  他一脸茫然,伸手拾起我的外套竟然要递来给我。

  摇摇手,我打手势要他往衣袋掏去。

  东找西找,还好他没笨得拿出行动电话给我,总算掏出摸摸茶店里小陈给我
的牙膏状物事(见第四集),扬扬眉,似乎询问我有何贵干?

  我拥紧小雪,舌尖舔上了她雪白的耳根,另一边鸡巴在穴里出力顶住她,让
她粉臀撅了起来,右手绕上玉股,对着阿国拨弄她的屁眼。

  「喔呜!……哦!……讨厌啦!」小雪酸麻似乎告一段落,又可以开始接受
新的刺激,樱唇迸出呻吟声,不再虚弱的有气无力。

  阿国打开管盖,看了看,像领会了我的意思般,脸上露出贼贼的笑,阳具随
着淫荡的思绪蓦的又恢复了斗志。

  只见他挤了一巴掌透明黏稠的胶状乳液抹在自己的阳具上,走没几步,抬手
便往小雪屁眼上抹去,小雪倒不以为意,插都给他插过了,摸摸捏捏又有何妨。

  拥紧小雪,我腰身缓缓摆动,每一次都拉了满弓,确确实实的插到尽头。

  「喔!……喔!……糟糕……又开始了……喔!」大张的玉股开始迎合了起
来。

  看看阿国准备得差不多了,我狠狠的一棒顶向花心,让小雪屁股高高翘起。

  「喔!……好……好爽!……亲哥哥……亲老公……再来……再来……不要
停嘛!」

  我环着她,两粒雪白的乳房在我胸腹间挤成扁平状,阿国提着红冬冬的鸡巴
就要往小雪褐色小巧的屁眼里塞。

  「哎呀!不行啦!不能插那里啦,东西那么大进不去啦!」意会到阿国正要
插入她的肛门,她死命的摇起了头。

  「不要啦!人家那里没给人插过,会死的啦!」她慌乱的求饶,我牢牢拥住
她,大嘴堵住她的樱桃小口,不让她哀号出声。

  阿国双手用力掰开小雪玉股,藉着润滑液的辅助,总算把硕大的龟头塞了进
去。

  我用力阻止小雪娇躯的扭动,嘴里塞紧她的樱唇,只有连续哼哼啊啊的挣扎
声透了出来,因为吃痛,小雪媚眼中泛出泪水。

  阿国扶着粉臀,把鸡巴一寸寸的推了进去,毕竟菊花初次开苞,总怕伤了小
雪。

  而我鸡巴插在另一个穴里,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另一股势力正逐渐侵入,暖
暖的小穴痉挛了起来。

  过了三分之二,好似遇着阻碍,阿国停了下来,嘘了一口气,就这样前后抽
插,也不再深入禁地。

  过了许久,我看小雪脸上痛苦的神色稍霁,慢慢松开了嘴。

  「喔呜……痛死了!……你们……喔!你们真想玩死我吗?」她边喘边骂。

  「对不起啦!下次不敢了……好小雪……到底是什么感觉?」

  「被强暴的感觉啦……肛门快要爆裂开来……每次一抽……就像……就好像
要大便一样……难受死啦!」她蹙着眉埋怨道。

  「一定是你不习惯,多来几次你一定爽歪歪!」我也开始摇动起腰身,鸡巴
随着阿国的律动,同步的抽插着。

  「爽你的大头鬼啦!下次叫男生插你屁眼!」她白眼恨恨的瞪我一眼。

  两支鸡巴前后插着小雪的两个洞穴,我挺腰比较不易,节奏跟不上阿国的律
动,但总有同时插入的时候,在那瞬间阴茎感到空前的紧实,套的我飘飘欲仙。

  起先小雪还是痛苦的哀号着,但渐渐习惯了之后,哀号声已经露出快乐的呻
吟,而蜜穴里头骚水又开始泛滥起来,她也慢慢的大张起玉股,让阿国能顺利插
入。

  「喔!……喔!……美死……了……好棒的鸡巴……顶得……顶得我舒服透
了!」她的快感渐渐升起,仰着头淫声浪语起来。

  不知是否肛交的荒靡感开始让她兴奋异常,她热热的膣肉好紧好热的箍住阴
茎,每一次插入都把我带向爆发的边缘。

  「噢!……啊!……里面一点……再里面一点……用……用力干我!」也不
知叫我还是阿国,她已经浪到胡言乱语。

  我和阿国心头一荡,同时将阴茎插到尽头,感觉她的小腹瞬间鼓了起来。

  「喔!爽死了……怎么会那么舒服……我……我……快死了……快死了。」
她摇头晃脑,身上冷汗直冒出来:「快……快快……喔!……用力干死我吧……
对……对……里头……就是那里!」

  我狠狠的插到她的花心,阿国发紫的鸡巴也没到尽头。

  「啊!……完蛋了……喔……来了……来了……哦……我……我……我……
不行了!」

  湿热的肉穴里史无前例的紧缩起来,灼热奔腾的阴精没头没脑的盖了下来,
我被嫩穴里无边无际的暖洋洋搅的龟头阵阵哆嗦,阳精再次射向子宫深处。

  阿国大概也泄了,三个人插在一处,抱着直喘气。

  「嘘……有人进来了。」濒死间我听到一阵步履声匆匆的跑了进来。

  心里才正想到底谁拉肚子,跑厕所如同躲警报一般。「碰」的一声,门突然
被踹开,一把亮晃晃的武士刀挟着森冷的目光斜斜划向阿国肩膀。

  「干恁娘咧!一个人玩就算了,还两个人把她当妓女玩。」一阵刺耳的咒骂
声,只觉热热的液体泼向小雪的粉背也飘向我的脸庞,伸手一摸,是一滩红嫣嫣
的鲜血。

  原本还喘着气的小雪看到我脸上的鲜血,「哇」的一声叫了出来,两手抱紧
我的手臂,指甲陷进肉里。

  阿国负痛哀号一声,到底是海陆退役的,转眼由小雪屁眼中拔出白花花的阴
茎,身形一转,整个人踢向小森身上。

  小森又咒骂一声,还待再劈,却是劈在阿国的靴子上,笃的一声,阿国整个
人的力量不仅踢翻了武士刀,还把小森踢出门外。

  武士刀一离手,眼看势头不对,小森早转过身逃之夭夭去了。只见阿国把湿
淋淋的阳具迅速纳入裤裆,赶在后头也往外头追去。

  变生肘掖,我有点不知所措。扶起小雪,将我的阳具遁出了她受惊发紧的蜜
穴,抽起一叠卫生纸,就着她的胯下,拭着一丝一丝由她红肿阴户与后庭潺潺流
出的精液。

  而她惊惶未定,就楞楞的让我帮她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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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波:边写边喜孜孜的意淫着,也算是一种享受。

  3P写完,下次大概是有关暴露快感的主题。

  请多给我回应,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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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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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集做过场交代、情色篇幅不多!希望有人能耐心看完。

  发现元元的作者与读者超过五成以上已经是中国人民,而我的用语及观点纯
粹是采台湾观点,对不同国情、用语及社会现象,可能难以理解,不得不在此说
声抱歉。

  台湾的作者加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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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才把两人身上又黏又稠的阴部分泌物清理完毕、穿妥衣服。小雪面
生,羞得见人,怕出去别人问起三人在厕所到底胡天胡地些什么?那时可怎么回
答才好!怔怔的迳自进了小姐休息室。

  我泄了两炮,腿上发软,好不容易过了转角,见厅中客人全跑光了,只柜台
前围了一群人,而店内小姐全钻进柜台底了,气氛不太好。

  阿国整件橄榄色麻织休闲服背后全给深红色血渍浸透了,皮肤上老大一个开
口,汩汩血水直冒,整个人嵌在椅子内,目光涣散。

  起司就立在阿国身前,面红耳赤的正跟雄哥争论:「雄哥!你这样说就不对
了,自己细汉仔动不动拿刀就乱砍,做大哥都不管教?」

  「说过我不清楚了嘛!我又不是整天盯着他!」雄哥火气也大。

  「如果阿国得罪了他,大不了两边好好谈嘛,现在伤了人,就看雄哥怎么办
了!」虽然知道起司老头是新竹老一辈三光角头,雄哥多少不敢乱来,但心想事
缓则圆,还是不得不出面缓颊一下。

  「雄哥,小森到底为什么砍人?」我拍了起司一把,站在他身旁。

  「我也不知道,十一、二点过后,他整个人就怪怪的,阴阴的,我倒忘了问
他。」

  「干!还不是因为你,小森一直看不惯小雪对你好,枉费他把小雪当成女神
一般,小雪却总是让你乱来,还一脸笑容,干恁娘咧!」雄哥背后一票花衬衫、
理平头的小弟,其中一个高个子的就要冲向前来。

  「阿明,恁母仔咧,这有你说话的份吗?」雄哥瞪他一眼。

  「我知道小森甲意小雪好久,第一次见到小雪就开始约她,却总没约成,这
次大概以为小雪被波波哥给……怎么了,一吃醋就拿刀砍人了。」雄嫂丽娟在旁
插口。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大略知道梗概,也不再问。

  「咿欧……咿欧……」声响,救护车警铃在门外停了下来,丽娟陪着娃娃把
阿国扶了出去,我紧随她们来到门外,望着随车护士做了简单包扎之后将阿国在
担架上系好,正要与司机合力推上车厢,我赶紧跨前几步握住阿国的手,望着他
说:「歹势!本来是给你好康的,谁知道变成歹康的。人还好吧?」

  阿国睁开黯淡的双眼,里头一抹笑意:「干!爽到就好,三八!皮肉伤没事
的。」

  我知道伤口足足有二、三公分深,幸好没伤到神经,但起码住院二、三天跑
不掉。

  「好好静养,哈女人的时候我就会出现!」我叮咛一句。

  他嘴巴一开就想发笑,却是牵动伤口咳了出来。

  「嘿!嘿!混血女人的毛还是黑色的,哈哈!黑色的。」一脸苦笑。

  真是死性不改,我心里也想笑。

  随车护士大概等得不耐烦了,原本站在车旁和司机小声说话,这时又回到担
架旁摧促:「好了!好了!伤患流很多血,还是赶快送医院吧,哪个家属一起去
呢?」

  一阵浓郁的香味钻入了鼻端,嗲嗲的黏腻语声似曾相识,我抬起头猛一瞧,
哈!怎么是玉珍,那个风骚波霸肉感小护士,不是和品瑄出去了么?竟然会在这
里碰面(见十二扇窗(六))。玉珍不认得我,见我发愣,眼里塞满莫名其妙。

  阿国也奇了,循着我目光望向玉珍,嘿!也认出来了,是偷窥过的大肉弹。
于是凑手轻捏我的手,满意的说:「哈!放心啦,很快就好!很快就好!」想想
也不对,又说道:「不……不……如果病房护士是她,那就最好不要好……不要
好!」

  乱七八糟、胡言乱语,我懒得理他。走到丽娟旁商量请娃娃充当家属随车到
医院去,等我交代一下随后就到,反正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搞成这样店里也甭
营业了,而医院就在左近,过三、四条街就到。

  救护车带着刺耳的尖啸声走了,我在外头接同事的电话,小雪、阿珠姐以及
另一个妙龄女孩披着银色方格暗纹大衣、光着膝盖以下健美白晰的小腿打身边走
过,独不见大奶妹。

  小雪神色如常,脸上的妆重新扑好,依然明艳妖娆、秀色可餐,没法想像半
小时前才和阿国插红插翻她前后两个肉穴。

  「好雪儿!没问题吧?」我问她。

  「呆纠固!」她娇颜如花,俏皮的回我一句日文。

  「虽然有点遗憾,但今天我很快乐。真的!」冷冷的小手握上了我暖暖的大
手,脸上果真没有埋怨。

  「给我电话!改天你应该请我吃顿消夜才是。」狐媚的眼睛盯上了我。

  那是当然啰!原本夜里就打算陪她吃宵夜的,不管改哪一天我都义无反顾。

  交换了电话号码后,她红了红脸,又说:「下次我不准你从后面来,痛死人
了!」一溜烟赶上前头两人,上了厢型车,绝尘而去。

  里头还在乱哄哄的,雄哥的一班小弟不知听起司说什么竟有人开始叫嚣。

  「干恁娘!起司哥你太过分了,跟你说小森早跑不见蛋了,你就不信。」是
刚刚脾气暴躁的瘦高个儿阿明。

  「如果要私了,就交出小森,我会让老头跟雄哥好好处理,是非曲直到时自
有论断。」起司态度强硬,料准雄哥这江湖新贵不敢动他。

  「要公了,我绝对让他背个重伤害,桃竹苗地区他也不用再混了。」

  「我咧……干!」阿明又要冲了出来,雄哥一把拉住他,劈手给他一巴掌:
「干恁娘!阿明,你给我进去!」雄哥也火光了。

  阿明恨恨的走进音控室,厅里霎时沉默了起来。

  我站在起司后头,突然觉得起司这人除了好色之外还挺不错的,朋友义气做
的漂亮,丝毫不会有贪生怕死、见利忘义的念头。

  后头椅子上默默坐着一个女孩,是大奶妹,睁着高校生般清纯的大眼在灯光
下一闪一闪的眨着,脸上安安详祥、毫无惊惶之色,脸庞还泛着淡淡笑意。是在
等起司吧!我想。

  雄哥总算考虑好了,语气也平和下来:「起司哥,真要我交出小森我也没办
法,得罪了你们,谁知他会不会跑回南部乡下躲。」

  「嗯……我看就让分局来处里吧!」他做了决定。

  我想我也会这样处理的,私了,小森不见红可不能轻易作罢,让警察局来处
理,只要躲一阵也许还能搓掉。

  「呵!呵!好,那我就请张分局长过来好了。」起司也不多说,拿起行动电
话就拨,这时雄哥的脸反倒不怎么好看。

  笔录做到凌晨快三点,我可真的累了,妈的吴警官尽问我厕所案发现场到底
怎么一回事,为何三个人挤在同一间,该叫我如何启齿?只好把真相加上三层马
赛克再予以淡化处理。

  仅仅这样,远远和张分局长聊天的一个穿着白色T恤,紧身牛仔裤的年轻女
孩眼睛却亮了,耳朵这么尖,五公尺外也能闻落叶声,干!

  送走起司的BMW320,一阵刺耳的轮胎加速声往天边消失,他赶着和大
奶妹共登极乐。而我够了、也累了,就算起司在后头推我屁股,也抓不准能否插
进大奶妹的肉洞里。

  口袋里有品瑄房间的钥匙,我没办法不往她房间里走,与其回到自己冷冷清
清的狗窝,不如到品瑄香喷喷的闺房拥美同眠。

  轻轻推开房门,晕黄的光线透了出来,床头灯还打亮着,品瑄背着光安安静
静的侧睡着,薄薄的丝被卷在身上,因为转身的关系有大半片粉臀露在外面,映
着晕黄的灯光,吹弹可破的一如蜜桃一般。

  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在她身旁轻轻坐下,床头柜上放了几本崭新的书,
最上头是一本「向百万名店挑战- 如何成为成功经营者」,已经看了好几页,中
间用张A4纸权充书签,我看到上头有字迹,抽了出来,密密麻麻写了一堆字,
左下角画了个小人儿,一支箭射在眼睛上,遮头盖脚草草的写了好几行字「臭波
波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最后下结论似的又压上三个大字:「讨厌你」,
我心里不禁苦笑。

  才想丢掉,见到背面还写有一行字,凝神一看,是「波波,我当你女朋友好
吗?」不知是否等我等累了,想留给我的话,半夜醒来见不到我却又爬起来狠狠
把它划掉。

  我感到鼻头有点发酸,眼框热热的,很想紧紧抱住她,随便说什么都好。探
手伸进薄被抚触她腰身与粉臀间的美丽弧线,里头丰满胴体一丝不挂,因为熟睡
而微微发烫。虽然疲惫,我的跨下还是有点动静,不自觉手已轻轻的滑过山岭,
来到最令人迷醉的地方。

  品瑄因为侧躺两腿紧紧靠着,只露出一小片阖起的玫瑰色阴唇,碰在手心干
干暖暖的,乌黑柔亮的毛发服贴的依着大腿,菊穴好似花瓣般整齐的紧缩着。约
略是我碰到她的敏感部位,她娇躯动了动转过身来,全身成为大字型,玉体又再
藏进薄被里头。她若有似无的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笑了笑,牵着我的手放在胸
前,没半晌,又自顾自的睡了。

  我感觉手底下柔软胸膛的起伏平顺了,才慢慢的挣回右手,没敢吵她,匆匆
漱洗完毕,光溜溜的就钻进薄被由后头拥住她,胸膛贴着她光滑的脊背,失控勃
起的阴茎就顶在她嫩嫩的两股之间,由后头往前看,她脸上透明的寒毛随呼吸规
律的起伏,睡得又甜又香。她没醒来,除了用小手揽住我的臂膀外再没动作,而
我抱着一团火球原以为很难睡,但,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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