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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LKK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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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雨潇潇(之一)  作者:LKK

           (八)春光虽好却是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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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果然在家休息了一天,到了傍晚,虽然精神好了一些,但是阴部因为磨擦
过甚,还感到隐隐作痛。

  不久,何芳回来了。

  吃过晚饭后,精力充沛的他,经不起两口子肉体偎依的亲热,那条粗大的阳
具又勃起充血而跃跃欲试的,他把她按倒床上又欲求欢……

  「啊,不!不!」小妇人婉拒着说:「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今天休息了一
整天,元气还没恢复呢。」

  但是何芳淫欲正炽,哪里肯听。

  「不要紧的,今晚别搞得那么凶就是。」他说。

  小妇人仍然婉拒说:「我底下现在还感到痛哩!你也该休息休息,保重身体
才好。」

  她愈是婉拒,何芳性欲愈强,他哪管她吃得消吃不消,强制着把她按倒在床
上,扯下了三角裤……

  「你真是个蛮干的人,丝毫不懂得体贴女人,简直是强奸嘛!」她略带责备
地说。

  他先用手拧了一下她的小嘴,俏皮地说:「就算强奸你吧!让我把你操个痛
快,再让你去法院告我犯法好了。」

  他说着,疯狂地吻着她,又用手探到她的丰满的胸脯用力的揉着、搓着;上
面因为吻得重了,「唧唧」发声。下面的火辣辣阳具已经紧抵阴户,似要破门而
入。

  她的舌颇被他猛力的吸住,简直使她感到窒息,乳峰、奶头,被她猛力的搓
着、捏着……

  这一阵强烈的刺激,使她又不禁淫情大发,也顾不得身体疲乏,她自动的把
两腿高举起来。

  他一看到她开始采取合作态度,狂喜不胜,分开她两片小阴唇,把那火辣辣
的大阳具,用猛劲「滋」的一声,一下就通到底,只听小妇人「哎呀」一声,却
用力地把他紧紧抱住。

  何方像是虐待狂似的,不管她阴部痛还未复原,只顾自己痛快,竟狠命的抽
送起来。

  只狠抽了数十下,底下小妇人已挡不住的哼了起来,「哎呀!你简直没把我
当人了!你想把我操死了么?……」

  何只芳不理她,继续狠命的抽!送!速度更快起来!

  「啊,哎呀……我……我……被人……强奸了啦……」小妇人哼哼唧唧,气
喘吁吁地浪叫着。

  「骚货!你把我抱得紧紧的,还算是强奸么?」何芳故意挖苦她说。

  女人往往就是如此矛盾,嘴里说男人强奸她,但男人阳物抵着她花心,阵阵
痛快,恨不得他继续操她!这时她把男人抱得紧紧地,便是她愿意和欢迎男人操
她的有力证明。

  只可惜这时无人作证,那些法官律师在法庭上咬文嚼字的在辩论是否强奸,
实际上,她却在暗里窃笑哩。

  小妇人这时被何芳挖苦,说她紧紧地抱着他,怎算得强奸?自觉不好意思,
但她仍然在浪叫:「妈呀!他……他简直……像……一只野兽……快要把……把
我操……操死了啦!……」

  她愈是浪声浪叫,何芳愈是像一只野兽般,只顾逞他的兽欲,继续不断的、
狠命的抽!阴户里阴液润滑了阴道,那粗大的阳具在抽送时,便不断的发出「吱
吱」响声。只操得小妇人昏天黑地,淫水滔滔,遍体香汗蒸淫,娇喘无力……

  今晚一上场,他就一鼓作气的猛烈抽送,所以只抽送到几十下,小妇人便吃
不消,到了四、五百下,小妇人简直已上气不接下气,最后似连紧抱着他腰肢的
手,也无力地松放了。

  何芳对底还是顾念她娇弱,便不再逞强,一到快感达到颠峰之际,便把气一
沉,任令那精液如喷泉般激射而出……

  以往事后都是小妇人拿卫生纸替他把阳具擦拭干净,但今晚他倒体贴地不但
自己处理,而且还甩卫生纸替她擦净从阴户流溢到肛门的淫液,又用手帕擦她的
淋漓香汗。而且还温存地把她拥抱在怀里,让她枕在他臂弯里好好地养神……

  次早,他起床,见她兀自好睡,娇好一如睡海棠般,不忍惊扰她,留下一字
条,叫她在家再好好的休息一天。

  但是,当他晚上回来时,见她懒慵慵地仍躺在床上,披着白地红点的睡衣,
一头秀发纷纷披散在枕上,情态动人。他又不由的倚在床边探手至她的胸前,想
抚摸她丰满的乳房……

  但,小妇人温柔地接着他的手说:「别再摸,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

  他说:「好的,今晚不来,但是你得允许我摸你的乳房,让我过过瘾。」

  「不行!不行!你一摸,等会你那个东西又硬起来,一硬起来,你就不讲理
了。」她坚拒着,一定要他安静,好好地睡在一边。

  可是,何芳只有独睡时才不会想女人,哪禁得跟这样具有诱惑性的小妇人睡
在一起能够安静得了。

  后来小妇人只好劝他独自去外面看一场电影,或者去浴室洗个热水澡,回来
后能够安静些睡去。

  最后何芳没法,只好独个出外去散散心。

  当他转过街角正想往电影院去时,忽的瞥见一女郎向他疾趋而来,只见那女
的袅娜地走到他的面前,娇声地说:「哪里去呀?这两天我找你好苦啊!」

  声音熟悉,看清,原来是阿珠。

  他颇感愣然!

  「你以为我真的会跟那种小流氓,吹喇叭的谈情说爱么?完全是那个小淫妇
的诡计,她存心要拆散我们俩,不说你还不知道呢?」

  他认为这是她的遁词,但没驳她。

  她继续说:「那天小张到我房里,问我知道不知道你和他太太有奸情?他说
他有足够的证据,要到法院里控你,我问他有什么证据?他还出一叠照片说:那
都是你和他太太奸情的证据,他还要我作个人证。我们就为了讨论这事,结果被
诬为奸情,叫我有口难辩,这分明是他俩夫妻认为我住他们隔壁,妨害他们夜晚
行乐,故意设计想轰我走,要不然,何以当时小妇人不发作,竟没事般算了,显
见她是预谋的圈套,想诬陷我,使你看轻我……」

  「但是他们俩已经离婚了。」何芳像是驳她。

  「什么离婚,他们根本就没结婚,不过同居罢了,要拆散还不是随时可以拆
散,现在你和她同居么?」

  「……」他默认。

  「哼!恐怕有日你也会像小张一样,她还比你大好几岁,你以为她真的会做
你的好妻子么?」

  他的性情坚强,但是耳根子却软,经不起阿珠一顿甜言蜜语,他似乎被她说
动了心,他愿意和她重续旧欢,她现在住女朋友家里,预备自己租房子。

  最后,她约他星期日再行相会一次,他答应了。

  俩人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后分别走了。

  他再看表,电影时间已过,他忽想还是洗个澡回去。

  他走进一家浴室,那个茶房狡猾地告诉他说:「你要个女的替你按摩么?按
摩女真漂亮哩!这种艳福不享,那你真是冤枉做个人了!」

  何芳今晚一腔欲火正感无处发泄,不由心里一动,暗想何不试试看。

  他选了一间浴室,不久,茶房引进一个戴着黑眼镜的漂亮按摩女进来。把门
关好后,何芳脱光了衣裤,先泡在浴缸里,那热水恰到好处,好不舒畅!

  这时那按摩女也把衣裙脱掉了,里面只有乳罩和黑色的三角裤,露出一身白
肉,胸前一对圆球鼓胀着,十分惹火!

  她走到浴缸边,先把他的一只手臂放在她那又圆又白的大腿上,然后轻轻替
他按摩着。躺在浴缸中的何芳,那阳具经热水一泡,本已迅速膨胀,怎禁得那惹
火的按摩女几乎全裸着靠在他的身边,而且还把他的手臂放在她大腿上,叫他怎
不动情呢。

  据说按摩女都是瞎眼的,所以都戴着黑色眼镜,不过他不愿意去发现它,他
只欣赏着她的肉体美。

  她的乳峰似乎比小妇人的还要圆熟,臀部也更丰美,腋下腋毛很浓,他幻想
着,她的阴毛也必较为浓厚……

  想到这里,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想去把她的三角裤褪下。

  但那按摩女微笑着,轻声说:「这是不可以的。」

  这使他更感到一种神秘的诱惑……

  他去摸她的乳峰,她又温柔地把他的手拉开,仍是微笑地说:「这是不可以
的,我们是按摩的,只替人家按摩,不出卖肉体。」

  涉世未深的何芳,以为这是真的,虽然欲火甚炽,却不敢造次。

  后来她要他走出浴缸,躺在一张长方形的木板上,她就替他擦身上各处。擦
到他胯间时,他那粗大的阳具被撩拨得坚硬如铁棒般,随着她纤手上下的摩擦,
那大阳具也跟着一动一动的,真搞得何芳欲火如焚,淫情大炽!

  他故意轻声对她说:「怎么那东西你不擦?」

  按摩女微笑着说:「擦那东西,要另加五元。」

  五元钱实在不算贵,所以他说:「我就加你五元,你就擦吧!」

  于是那一双纤手就移到他的大阳具上。

  当她的纤手一握那根粗大的阳具时,陡的「哎!」一声,显然出乎她意外似
的。

  「怎么啦?」

  「你……你这……」

  「我这怎么了?」

  「……」那按摩女只是微笑着不答,但那一双手却熟练地、轻柔地揉搓着那
根大阳具。

  那根大阳具经热水泡过后,再经按摩女不断的按摩了几分钟,膨胀得似乎比
往常更粗大了些,也更加硬朗了些,显然他已经无法按捺了,原始的兽性又在他
行动上表现了出来。这次他却有点粗鲁地把一只手插到她三角裤里去,刚好触到
她那茸茸的阴毛——那更加触发了他的淫兴。

  这时她用一只手做着婉拒的动作,但并非断然有力的推拒,只口里仍说着:
「不可以的。」

  他一看她并不坚决推拒,知有可乘之机,迅速探指至她阴户口,只觉一片濡
湿,原来那里面已淫水泛滥了。于是他另一只手便袭击她那丰满的胸脯,她的胸
脯较诸小妇人更加发达,也更具弹性,他用力地揉着、搓着……

  原来那按摩女是并非不卖身的,但她必需索得颇高的代价才肯,她已阅人无
数,当她一接触到他那么粗大而又那么坚硬的大阳物时,她简直酥了!因为这是
她仅见过的顶粗坚挺的阳物,尤其她的纤手按摩着它时,她的淫兴不觉勃发。这
时更禁不得何芳的手探她三角裤里大肆撩拨,又不断的抚摩她的乳峰,她已经被
撩拨得失去抵抗意志了……

  何芳今晚正感欲火无处宣泄,这个丰满异常的按摩女郎十分惹火,这时自然
更不怠慢,立刻把她按倒在木板上。

  那按摩女正想说话,但她的舌头立刻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把她吸住,她说不
出话了。

  三角裤很快就被褪了下来,一根发烫的肉柱已经强塞她阴门里去,使她感到
一阵窒息,因为她从没有被这么粗大的东西塞进去过。这种强大的压力固然使她
感到窒息,但也使她有一种非常满足之感,她乐意承受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因
而,她的两条大腿不自觉地高高的举了起来。

  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特大的阳具已尽根插到了底。

  那按摩女不但把他抱得紧紧的,而且两条腿强有力地紧压在他的背上,这意
味她需要他强有力的刺激。

  何芳因见这按摩女阴毛浓厚,已知她性的欲望强烈,她的全身又非常肉感,
所以更加刺激他的淫兴,见她的性爱反应非常敏感强烈,便不像对小妇人那样顾
虑她承受不起,一开始便风狂雨骤地大肆抽送起来……

  「哎……唷……哎……唷……大鸡巴哥哥,你……你……你……」只几下,
按摩女便浪声叫喊起来。

  「我……我怎么啦?」他问道。

  「你……你……你好……凶啦!……」

  「你别嚷!这只是开始啦!」他阻止她说。

  也许由于按摩女的身体好,或者由于她淫欲旺盛,她的淫液特别多!只抽送
了两、三百下,不但阴户里滑润异常,而且由阴道口溢出的流到与阴户一线之隔
的肛门口和木板上,而这时的抽送动作也跟着发出「啧!啧!啧!」的异常大的
响声来。

  光是听这响声,已经使按摩女销魂动魄而为之心折,因为她见过不少男人,
却从没能给她如此凶猛的狂抽猛送,而且也没像他这样能使龟头下下操到花心深
处,使她发生从未曾有的快感。

  操到畅快处,按摩女不由骚声浪叫起来,「哎!哎!哎!我的娘呀!你……
你……你快把我……我……操昏哪……大鸡巴哥哥……我……我……我吃……不
消……哪……」

  「哎唷!大鸡巴的……哥哥!我……我……我实在吃不消啦……呀!我……
我……我要丢……啦……」

  才没操七、八百下,按摩女已经丢了四次,每次在阴精快丢时,按摩女总是
骚声浪叫达于高潮,同时把他的腰肢抱得紧紧的!而这时他也感到她里面有一股
热潮冲出,使龟头承受着无比的快感。

  而且在她丢时的一刹那间,为了她强有力的抱住他,使他抽送不便,所以他
便暂时停止抽送,而把他的大阳具一送到底!再用力!用力的把全根没入深处,
不使它有一分一毫留在外面,而这时候也就是按摩女感到畅快达于最高潮之时。

  随后,按摩女的手渐渐的放松了些,这证明她已丢精完毕。

  这时候正是女方最感虚弱之时,按摩女由于经验,这时若男方仍加以凌厉无
比的抽送,那么她的性器官受激过甚,必然又激起欲焰高潮,这使她易于疲乏,
即使在当时因兴奋不觉得,但到明天,她就将全身感到乏力了。

  因此,她便告诉他,「好哥哥,在我丢完之后,你最好暂停你的攻势,让我
们成了胶着状态,这样不但不伤身体,而且更可养精蓄锐,作下次更强烈的性行
动,这样你可省力些,也更能持久哩。」

  按摩女这篇理论,果然深合他的意,他也觉得在做爱过程,也必得有些高潮
起伏的变化,否则一味快攻猛操,虽然产生刺激强烈的满足,但会减低情调的。

  因此,他遵照了她的意思,只是把那阳具紧抵花心,听她花心自然的吮吸着
龟头转动,同样感到有一种美妙的意境与乐趣。

  由于这一次,使他性的技能又增高一步了。

  那晚他把按摩女总共操了个把钟头,使她丢了七、八次,然后他才最后泄了
一次精,双方快感都达到最高潮,也都感到非常满足。

  在他临走时,她悄悄地叮咛他说:「希望你要常来!只要你肯赏光,我一定
欢迎你,让你满足,不要你给我任何代价……」

  「好的,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只要向茶房叫维纳斯就好,别问我姓名。」

  两人又互相拥抱了一次,然后开门出去。

  他回到家,夜已经深了,小妇人睡得好甜,他不忍惊醒她,便悄悄地挨着她
睡了。

  休息了三、四天后,小妇人精神恢复,正感需要他操,却好红潮又至,只好
作罢。

  这天正是他与阿珠约会的日期,他因为小妇人月经来了,不得与她敦伦,心
想正好给阿珠来个久旷的满足。

  遇到阿珠后,她告诉他,她已经搬了家。

  她的新居,是租住一个老妇人家里,除了老妇人和一小女孩外,没别人,这
正好合他的意,因为人多的地方,干起事来总是有顾虑的。

  两人已分隔了好久,需要关切,所以房门一关好,他便拥抱着她求欢。

  少女的虚伪自尊心,使她也假意的婉拒一番,嗔他太过性急,而她却关心他
同她别后,他和小妇人干过几次,每次是不是都舔她的屄?

  他意会到阿珠要他补偿操她的次数,心里暗想也要给她个厉害,恐怕她也和
小妇人一样的讨饶,还敢奢望补偿么。

  他把她的身体剥精光后,一看她的阴阜,特别生得高,特别使人动兴!不由
得又摸又吻,阴毛触着唇上,倍增性感,再把阴唇左右分开,只觉得嫩肉鲜红,
桃源洞口又有小指头那么细小,他真奇怪那么粗大的阳具怎么弄得进去……不由
得又用舌头舔她的屄。

  阿珠好几天没这样受用,一旦被强烈的舐着,淫情勃发,淫水很快的涓涓流
出……何芳性爱近于发狂,竟用舌头把流出的淫水咽了下去,又用舌舐那阴核。

  阿珠快感之极!不觉顺手摩弄他的大阳物,那阳物一经女性纤手接触,便勃
勃欲跳的挺得又直又硬,使她情不自禁地用嘴直吻那龟头。这使何芳感到异常快
感,便叫她也舐她的屄一样吮吸他的阳具,尤其是龟头。

  阿珠果然照做了,用嘴吮吸他的阳具,用舌头猛舐那龟头和马眼等处。

  须知这两处为男性生殖器神经末稍最敏感之处,经她用舌舐着吮着,何芳的
快感直达脑门,不由得也大喊:「心肝!宝贝!你真是可爱极啦!」赞不绝口。

  因此,他也更起劲的猛舔她的阴户,而她为了讨好他,也更殷勤地替他吮吸
阳具,彼此头脚颠倒着,她躺着把他的大阳物望自己口里送,吞吐吮吸,而他伏
在她身上,用舌尖舐她阴部深处及阴壁和阴核等……

  彼此快感均达于最高峰……

  然而这是另一种的快感享受,这种感受是柔性的,使人心神惝恍恍惚,如醉
如痴,但却不能代替另一种刚性的享受,她需要的是他那粗壮的大阳具猛抵她花
心深处,而他也需要猛操阴户,让阴壁磨他的阳具周遭,和听她的淫声浪语……

  于是,在双方都感到另一种需要时,他掉转头来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让那
小屄口尽量的向外突出。然后他一手揉搓她高耸而有弹性的乳峰,另用嘴吮吸她
另一边的乳头,这就更迅速地促进她的淫欲,渐渐地使她呼吸急促,十分需要他
那坚硬的大阳具插进去磨磨痒……

  她不由地骚声浪叫:「好哥哥,你快把那东西插进去,不要故意挨磨着叫人
痒得难过,不快点,我可痒得要死啦!」

  何芳嘴里答应着,却故意迟迟其事说:「我恐怕你的屄那样小,我的东西那
么粗,你等下又怪我太凶,又嚷痛哩!」

  底下阿珠已急不择言地说:「快!快吧!我不怕痛了,即使把我弄死,我也
不怪你了……」一面自动用手把小阴唇分开,好让那话容易插入。

  然后,他才鼓足一口气,把偌大的龟头强塞至阴道口,腰下再一猛挺,只听
「啧」一声,尽根没入阴阜中。

  只听得阿珠一声「哎……」下面却久久发不出声音来,却死劲地把他的腰肢
抱住。他当然知道这时她十分受用,却更继着猛抽送起来。

  每操进一下,阿珠便「哎唷」一声,可见何芳用劲之猛,到后来只听阿珠不
绝的浪叫:「哎唷!哎唷!哎唷……」喊不绝声。

  再后她竟大嚷起来:「啊,好哥哥……好啦……好啦……我……我实在……
啊……吃不消啦……」

  这时她已遍体大汗蒸淫,娇喘吁吁……

  何芳虽也汗流气喘,但下面操得却更有劲,回答说:「才五、六百下呢!我
要补偿,最少还得一两千下哩!」

  「哎啊!我的妈……再……再一两千下……那……那我……会被你……弄死
啦!我……我求你,饶……饶了我把!你……这五、六百下,比……以前……一
两千下……却更凶哩……」

  不管她怎么讨饶,何芳仍是只顾逞快一时,愈操愈有劲,愈顶愈凶!只操得
阿珠淫汗如注,淫水潢流,气喘吁吁,由骚声浪叫,渐渐声音微弱,语言含糊,
显然神志已有些不清了。

  这一次比弄小妇人还要凶,难怪她吃不消,当他最后射精时,她却软瘫着,
虽然在迷糊中,她只觉得花心深处承受射精的快感,但她无力作任何表示,只紧
紧地闭着眼睛……

  他们小睡一会,醒来时,他关心小妇人在家盼望,便要告辞回家,阿珠拉着
他衣袖,十分依恋地,但却没说半句话。

  「深情千万丈,尽在不言中」,何芳颇能体念此情味,他估道阿珠十分爱自
己,也觉得难舍难分,便对她说:他绝不会忘记她的。彼此又订明了下次幽会之
期,然后辞别。

  此后,何芳常常与阿珠偷期密约,渐渐地他对阿珠的情感胜过对小妇人,原
因是阿珠只恐怕他不要她,所以极力讨好他,床第之间,更是极力逢迎,以图固
宠。

  小妇人则不然,因为她以为他已经是属于她的了,自然不像阿珠那样百般讨
他欢心。

  还有一点,因为阿珠已经有了孕,因此他对她倍加怜惜。

  因为何芳近来时常借口出外看电影,往往深夜才回来,这引起了小妇人的疑
心。

  有天夜里,何芳外出,小妇人偷偷地尾随着他,看他往何处去?想不到他迳
直往台北火车站去。

  她悄悄地跟踪他,见他买票进了车站,突然她发觉有一女郎伴着他走进开往
淡水的车厢,她急忙也买张票进站,但却往另一车厢来。

  她今晚有意戴了一副黑眼镜,头上裹着包头布,因此不易被发现。

  一路她跟着他俩到了北投,她远远跟着,见他俩走进一家旅社,她也就低头
跟了进去,故意在他俩开的房间隔壁也选了一间。

  当他俩同进浴池里洗澡时,小妇人愤愤地冲入,恰好看到阿珠正张嘴吮吸他
的阳物,不觉醋劲勃发,厉声叫骂:「你这娼妇,又来引诱人家丈夫开房幽会,
吮吸男人的鸡巴,你这不要脸的,连娼妓都不如!」

  阿珠十分惊惶,被她骂连娼妓都不如,那能忍受,因而反唇相讥道:「他算
是你的丈夫吗?你的丈夫是吹喇叭的,谁不知道,你自己才连娼妓都不如,背着
丈夫偷汉子……」

  小妇人气往上冲,竟冲过去咬阿珠,阿珠因抢衣服穿被她咬了一口,痛得要
命,便用手去揪小妇人头发,两个女人互扭着在地上打滚。

  小妇人头发被揪痛得哭喊,却不顾命的朝阿珠半裸着的上身撞去,竟一口咬
住阿珠的奶头,阿珠拚命哭嚷起来……

  何芳起初惊呆了,见小妇人狠咬着阿珠奶头不放,急趋前想用强力解劝……
小妇人认为何芳反而帮忙阿珠,更加妒恨,竟一口气把阿珠奶头咬断了!

  阿珠惨呼一声,晕过去了!伤处鲜血冒出……

  何芳急喊茶房叫计程车送阿珠往医院急救。

  旅馆主人要去报警,这时小妇人却毅然说道:「你用不着报警,我自首就是
了。」

  何芳送珠住医院后,听说警官要传他去作证,他怔住了!自思,「我要去证
明玉美是凶手么?这对我是一种难题,玉美既愿自首,我必处为难地位?而且明
天各报一定要把我照片登出,多么麻烦,多么难为情……」

  他决定还是悄悄离开,于是他乘乱中乘火车回台北。

  到达台北火车站时,台北之夜正霓虹闪烁,一如平日,然而他却做了一场恶
梦,他觉得很疲倦,他希望明天醒来,今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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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雨潇潇(之一)  作者:LKK

            (九)假女装孽缘逢新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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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早,各报竞载着「两女争一男,咬断玉峰尖」的绯色新闻,男女主角相片
都被刊登出来,他暗骂新闻缺德,这不是使他无脸见人么?

  阿珠住在医院里,据说伤势不重,三五天后即可返家,玉美由警局移送地检
处以伤害罪起诉。

  何芳自思两女也都非贞女,都不能作为终身伴侣,事情已弄到这地步,只好
挥慧剑斩断情丝了。只是自己眼前相片被登出来,真是天地虽大,却感无处容身
了。

  思量至此,再灵机一动,不如暂时化妆女性,就不会被人看出,于是他利用
夜迟时,跑到一家小美容院去,伪称是他要演话剧中的娼妓,女生不肯扮演,所
以决定由他扮演,特意来做头发。

  因为他还留有长发,梳成赫本型头发倒也很像个女人。第二天,他搬倒另一
家,房东一家都不疑他是个男人化妆的。

  这家房东,两老夫妇外,只有个年青守寡的媳妇,因为丈夫车祸横死,留下
一遗腹子,且颇有产业,所以守寡未嫁。

  房东夫妇因有余房一间,只肯租住单身女房客,恰好何芳租了进来。

  为了解决生活,何芳次日去应征一家公司招考女职员,虽然来应征的有很多
位,但只取两个,何芳也是幸运的一个,另一个叫林芳芝,高商才毕业,长得很
美,他自己现在改名为何芳仪。

  他自觉化妆后颇为俏丽,似乎他俩能够被录取,容貌占最重要的条件,两人
月薪都是一千元起薪,他想起过去以男人身份去应征,连找个六、七百元的工作
都比登天还难!现在居然一试就获得一千元的工作,这世界真是「恨不生为女儿
身」了!

  他进了公司后,和芳芝在一起工作,他觉得芳芝不但长得貌美,而且性情柔
媚,十分可人!可是,他只能爱在心里,深怕被别人看出破绽,所以十分规矩、
小心。

  房东年青寡妇虽长得也很韵致,但是他不敢心生妄念,因为这次如果再出事
情,不但公司饭碗打破,自己男扮女装,诱奸寡妇,那非要坐牢不可的。

  所以一个多月来,均相安无事。

  也是他桃星高照,虽然他心如古井,却又泛起波澜来了。

  有一天,他到厕所去小便,恰好这年青寡妇郑秀娥在里面解大便,她听到他
咳嗽的声音,又听到他在男人便器里撒尿的声音,心里好生奇怪,便从厕门的空
隙里向外窥视,谁知不看犹可,一看,她却酥了半截……

  原来这个美貌的女房客,却是男装的,只见他撩起石榴裙,却露出一条粗大
的阳具对正男人便器撒尿。

  她暂不声张,因为她心里已有定计了。

  原来这郑秀娥年纪轻轻,虽然暂时守寡,因为遗腹子才生不久,不便轻言再
嫁,但性的饥渴,却感难熬,唯有空帏深夜自叹。现在觑破何芳原是男改女装,
自是如获至宝,于是便假装向他学习文字,每晚到他房里请教。

  何芳自然不便拒绝,有天夜里,她故意穿着撩人的红色碎花短裤,又故意和
何芳肉体部份相触着,想撩起他的情欲。

  何芳怕闯祸,仍勉强忍着欲火,但妇人春心难耐,竟又说心痛,要何芳替她
揉搓几下,硬把他的手引到她胸前来。

  何芳的手一触到她鼓胀的玉峰上,不由的底下阳物便突然勃起,颇感难以按
撩,但他还只想占些便宜,顺着她的手势,揉搓她的乳部,还不敢露出原形。

  那小寡妇底下已淫液如注,看他还不动情,实在再忍不住了,忽地在他裙下
一拨,刚好触到他硬梆梆的东西,假作失惊道:「啊!你原来是男人,怎么冒充
女人,我的名节被你破坏了,叫我还有何脸见人!……」

  何芳赶忙向她哀求,不要声张。

  小寡妇便要胁道:「既然我的乳峰都被你摸了,也可说是前世冤家,我也不
破坏你,但你一定要拿出良心来爱我……」

  事到如今,也顾不得什么了,况且他这时确已欲火如焚,按捺不住了,便把
小寡妇按倒床上,小寡妇已自动把裤子脱下,何芳手一摸,只觉得滑腻一片,知
道她早已淫情大动,便迅速也把自己脱光了,把那硬梆梆的大阳具亮出来,小寡
妇用手握住,想引导那东西进入她的阴道口。

  「咦哎!」小寡妇吃惊地。

  「怎么啦?」他问。

  「你东西怎么这样大啊?」她的声音又惊又喜。

  「你不喜欢大么?」

  「我……我……怕……呀……」小寡妇嗲声嗲气地说。

  这时他用力一挺,已把大阳具塞入一半……

  小寡妇紧皱眉头,又痛又快!原来小寡妇虽已生过孩子,但究系头胎,况且
生后从无性交,因此阴门紧缩,仍如未产的少妇,从前她丈夫性器小,何曾经过
何芳这样粗大的阳具弄过,所以仍感不胜地叫何芳慢些轻些。

  但是何芳已经很久不接触女性,这时欲火已腾,哪管得许多,便继续用力一
挺,把那条粗大阳具一插到底!

  小寡妇不禁「哎」一声,紧紧地把何芳抱住,这时她真正窘心极了!

  接着,何芳便狠命的抽送起来,小妇人只闷声哼着,因为她怕公婆听见,所
以不敢浪声浪叫。两个人都不敢出声,只闻到双方呼吸的急促声。

  小妇人出身优裕家庭,营养好,身体健壮,淫液特别多,不多一会,就已经
泛滥,只听得一面「啧啧」发声,小妇人闷哼着,闷叫着,「啊,好人!你真是
我的心肝,我的命!我只要被你操一次,就死了也甘心!哎唷!哎唷……」

  哪何芳愈战愈强,一连给小寡妇操了近千下,直操得小寡妇三魂渺了,娇喘
吁吁……

  天气热,因此两人酣战一回,已遍体淫汗,在小寡妇不断要求下,何芳只好
暂停攻势,只把那粗硬的阳具紧抵花心,一任她内部自然的转动,那子宫颈只犹
如小孩吃乳一样吮吸着阳具龟头,快活透顶!

  小寡妇十分体贴地用纤手轻抚他的背部,何芳也十分温存地轻吻她的朱唇、
面颊,和丰满的肩臂,抚摸她滑润的大腿,和丰满的臀部……

  小寡妇因为尚在喂乳时期,双峰特别饱胀,摸起来时特别性感,何芳忽起奇
念,想吸她的乳吃,便用嘴吸住她的奶头。但是吸了几口,吸不出半点乳汁来,
让小寡妇吃吃地笑着。

  「怎么搞的,我吸不出来?」他十分奇怪地。

  「小孩儿吸乳时,吮吸方法似乎稍为不同,一生来就会,你为什么反倒不会
了?」她也感到奇怪。

  「这也是造物之妙吧?」说着,他仍然试着吮吸。

  小寡妇为了爱他,便自动用手压榨乳球,那奶水便激射到何芳嘴里,让他尝
个满足。

  两个都在盛年,真正是郎情妾意,如胶似漆,春风再度玉门关,小寡妇微带
青黄的脸也日渐红润娇艳起来,又因她的奶水足,时常给何芳乳汁喝,吃情人的
乳汁,何芳也真算享尽人间艳福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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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雨潇潇(之二)  作者:LKK

             昨日雨潇潇(之二)


作者:LKK
首发:巨豆情色网

               契  子

***********************************

  初春的晨雾,特别浓重,拂晓时的一刹那,沿着淡水河边的堤防,白茫茫的
一片,展眼看不清三公尺以内的事物。

  「的卓、的卓!」的鞋跟打地声,自第九水门转入河滨公园,停顿在沿河的
石敦前,隐约中出现一对男女的身影,并排坐在石敦上。

  经过一段的沉默后,女的凄然叹息道:「都是你!害得我妈不肯上岸就回去
了。」

  「我不认识你妈呀!怎说是我害的,她来台湾,我欢迎都来不及呢!真是冤
枉人!」男的柔声在解释。

  「人家是说,在我妈身旁的那个男人,他不是叫你爸爸吗?」

  「唔!是!是是!那是我的康儿呀!」

  「那就是了,你这死不要脸的,还敢说!难怪我妈怕得不敢上岸,赶紧连船
回去,还说不能怪我们呢!」

  「哎!这真是作恶,单怪我一个人,实在是太冤枉了,丽珠,但愿你想得开
些,我们以爱情为重,心心相印,别作非份之想。」

  「爱情个屁,这样的情势,叫我怎样安心活得下去呢!」她大发娇嗔,火药
味甚重。

  「好了!好了!只要你答应和我结婚,一切的条件都依你就是!」男的终于
在情势挟持之下屈服了。

  下面是她们离奇神秘的一段罗曼史,也是被战火所遗留下来的余孽。



            (一)异地创业欢场邂逅

***********************************

  民国四十年秋天,大陆沦陷,整个河山变色,许多有钱的大商家,都辗转从
香港来到台湾开创他们的新世界。

  赵世荣把妻子安顿在故乡,自己跟着逃难的人潮,来到香港再至台湾。

  那时本省物资奇缺,所有商品,都是依赖海空进口,世荣就抓住这个机会,
在港、台之间跑起单帮。

  两年下来,着实给他赚了一笔钱,于是就在港、台两地,开设了一家进出口
商行,暗中兼作私货的生意,他本人则坐镇台北,过着优裕的生活。

  可是好景不常,世荣的妻子王氏,却因染了重病而去世,留下独生子文康,
经不起清算斗争的迫害,潜逃到了香港,一时找不到父亲,就在香港过着流亡的
学生生活,半工半读着。

  自古饱暖思淫欲,世荣中年得志,手上有了钱,心里就作崇,在这亚热带气
候声色诱惑之下,难勉追逐于花月舞谢之间。

  在一个深秋的周末,XX舞厅冠盖云集,美女如潮,一时漂香掠影,盛况空
前。这时十点钟刚过,正是舞厅里上市的时光,乐队演奏着流行的乐章,大门口
像潮水般的陆续进来弓好几批客人。

  赵世荣今晚特别喜悦,神采飞扬,他虽然已过中年,但由于养生有术,周党
风流,经过一番刻意的修饰和美容,看过去只有三十出头一点,也是少女们最欣
赏的对象。

  他的臂弯里正勾着一位双十年华的少女,身段健美,脸上画眉圈眼,似乎故
意要把年龄增大一点,十足的一位成熟少妇。

  二人尚未坐定,大班早已鞠躬侍候,笑迷迷的说道:「莉莉小姐才回来啦!
赵先生今晚……」说到这里,故意顿住。

  世荣为了表示风度,手一招说道:「先给我二十个台子!」

  莉莉朝他看了一眼,脸上现出了会心的微笑。

  乐队在卖力的演奏着,舞池里人影纷纷,二人相继起立,跟着人潮,缓缓的
起舞。

  今晚的世荣,兴致格外的浓厚,在回旋转步之间,大展卡油的身子。他不但
把脸靠得紧紧的,而且还不时的用大腿在莉莉的小腹下轻擦一下。

  他们醉翁之意都不在酒,笑意幽幽地互相心照不宣。

  连续跳了三支曲子后,莉莉回到台子上,白了他一眼,轻哼道:「靠得太紧
了,有点吃不消!」

  「嘻嘻!这样才显得亲热呢!等会给你补偿就是,来!我们宵夜去!」

  「这么早去宵夜,一点都吃不下,我心里乱得很,这里的空气太闷,到外面
去走走,才是实在的。」

  正荣到舞厅里转,完全是场面上的应付,目的在博取欢心,似便展开猎艳的
攻势,她既然提议要离开,当然是求之不得之事,付过台帐之后,立即相偕步出
舞厅。

  他们一路踏着月色,自中山北路转入锦州街。

  莉莉今晚上特别心烦,习惯性的秀眉紧皱,忧形于色,一路上只是叫热。

  正荣倍加小心,半亲半搂,好像哄小孩子一样地挑逗起她的欢心。

  那知莉莉心思重重,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只是默默地跟着走,突地她长叹一
声:「哎!真是烦死人啦!」

  「什么事情会使你这样的苦闷?有需要我的地,方请你尽管说,只要我的力
量做得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还不是为妈妈病重,需要费用……」说到这里从手提包中抽出一封电报,
递给正荣道:「你看,这是今天早上才收到的。」

  正荣接过一看,发报地点是香港,寥寥的几个字:「母病重,需手术费千元
速筹。」

  千元的港币,折合新台币,在正荣的心目中,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他微一凝
思,胜算在,握含笑问道:「莉莉,就是这么一点困难吗?」

  「这么一点,你说的倒挺轻松,实不相瞒,我是一个刚下海的在学女生,场
面的应付不够,收入有限,除了应酬费用,还要供给母亲的生活费,哎!这病真
是害人够惨的!叫我有什么办法呢!」她感慨地有点呜咽。

  她本来是一个回国的侨生,起先还靠着父亲余下来的积蓄,每月由母亲从香
港寄点补贴来,自从母亲去年旧病复发,补贴断绝,到了今年,母亲病重,不时
的寄款回去。

  自从认识正荣以来,手头上比较轻松一点,寄款也跟着加多,这回算是突出
的一次,在她幼小的心灵,也算是小小的刺激。

  正荣深深知道她的底细和个性,要牢牢的扣住她的芳心,当下爽朗的笑道:
「你放心吧!这点小事全包在我的身上。」

  「说真的,你肯借我?」莉莉惊喜着。

  「莉莉,说真的,我们在台都无亲人,只望互相安慰和谅解,精诚相见,祸
福与共,你的事就等于我的一样呀!」

  「都快十二点了,我们到圆环吃些什么?」

  莉莉被他这一番体贴的话,深受感动,恨不得投向他怀中,大哭一场。可惜
这时是在路中,她不能这样做,只是更勾紧了他的手臂,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宵夜中间,正荣特地叫来一瓶双鹿五加皮助兴。

  莉莉在情怀舒畅之下,正荣频频劝饮的笑声中,勉强也喝上了两杯,以致双
颊飞红,桃花片片,益增娇艳。

  自古色可迷人,酒能助兴,正荣沉醉在美人美酒之间,早已心胸动摇,情难
自禁。

  酒足菜饱之余,二人站起身来,脚步都有点浮动了。

  莉莉是真的醉了,娇弱无力的把整个身体全靠在他的身上。

  正荣心里明白,即刻叫住一部的士,直驰XX旅社。

  他搂着娇身,按躺床上,自己进入浴室,洗浴一番更清醒许多。

  他身披浴巾,回到房间里,眼看甜睡中的莉莉,正如一朵春睡的海棠,心情
激动,益倍加剧。

  今夜的莉莉,好像比平时美了许多,红红的脸,依稀中现露出天真的笑容,
本来已经高挺的胸部,更加强的起伏着,引人注目,从旗袍口处露出来的两条雪
腿,更是引人入迷。只看得正荣眼花迷乱,色迷心生,他索性拿下了浴巾,赤裸
裸地睡向床中,紧紧贴住了玉体。

  一阵阵的肌肤香息,触鼻生津,但当他抚摸之际,终觉得莉莉身上的衣衫,
都是多余的障碍,双手一阵翻转,连乳罩和三角裤一并卸下。

  健美柔润的肌肤,照在粉红色的灯光之下,气份更是逗人,他情不自禁地抱
得紧紧的,惟恐她会突然飞走似的。

  柔软玉肤,温香满怀,正荣企望已久的日子,终于到来,乐得他心花大放,
意马心猿。

  当舞女最起码的条件,就是身段健美,莉莉自也不例外。她不但胸围挺突、
臀部丰隆,而两条修长的玉腿,更显得健壮均称,最难得的,莫如全身滑如凝脂
的肌肤,触手光滑异常,格外引人心痒。

  他上下抚摸了一阵,欲火益倍腾升,轻轻的吻住嘴唇,惟恐扰醒了她。

  两唇相接,一阵阵的香气鼻息,徐徐渡入喉中,舌丁猛然一吮,涎津相继流
进,他如饮琼浆般一古脑儿全吸进肚里去。

  莉莉秀眉舒展,笑口微张,满颊飞红,直透耳后,在如兰的气息中,益倍迷
人了。本已高挺的双峰,起伏得更见厉害,正荣居然看傻了眼,急剧的伸出了五
指,如获至宝地一手按上。

  顶峰在握,光润胜如新切的鸡头肉,奇强的弹力,插得手掌心都有点发痒。
一阵揉揉捏捏,正荣更是荡意摇神,恨不得把它拿将下来,当面包一样地一口吃
了下去。

  情欲这东西,有进无退,直到泄了才会消退,碰上了异性,就直线上升。

  正荣亦是性情中人,自幼倜傥风流,孤身来台以后,都在风月场中转,那只
是生理上的需要,发泄了就算。像今晚这样的任由抚弄,还是来台第一遭,倍感
兴奋。精神百倍,情绪高涨,小二哥涨得青筋暴露,频频颤动,大有脱颖而出之
势。玉茎不断的充血,涨得有点发痛,看情形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他轻轻搬正娇身,架起了小腿,徐徐俯身一按,将龟头对准了阴户口,缓缓
纳进。无奈阴唇紧闭,少女的阴户大都是向下微斜,龟头不易对准,连连顶插了
几下,仍然被拒在门外。

  亏他记起了新婚之夜,涂了一点口水,擦在阴户口,龟头对准口涎,轻轻的
滑了进去。

  别看莉莉个子高大,而穴洞口却紧小异常,只余下豆大的缝际,鸡巴塞将进
去,自然套得特别紧,肉感非常,麻得阴茎快到断掉了。

  他暗中咽了一下口水,得意地又深进了一截。

  莉莉梦中似有感觉,但始终无力张开双眼,眼皮动了一下,又复闭上,醉态
迷人,娇艳益加媚人。正荣得意忘形下,抱紧了粉颊,猛力的吻着。底下坚硬的
长枪,不断地开始抽插。

  他乃风月场中的过来人,此道的老手,当兴奋进攻之际,仍不忘引用持久的
基本功夫。他轻抽慢插,尽量的让玉茎掠在阴户口外,以符合九浅一深的秘决。
等到神凝气静,精关已固,则逐渐加强,时间上就可以持久,功夫深的,更可收
泄自如,持久不疲。

  不过以他的经验,只能做到持久而已,至于控制自如,则尚无把握。

  抽插逐渐加深,速度由徐而疾,正荣奋起全身精力,快速进攻。真是下下尽
根,次次插到了底。

  由于穴口过份的紧小,鸡巴在高速磨擦之下,肉感达到了高峰,他恨不得插
通了阴户的底,让小二哥永远埋藏在里面,消遥自在。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始终刺激着他的脑神经,鼓励他一再加强。他不遣余
力的冲刺,几乎使尽了生平所有的力量,以博最后的舒畅。

  抽插加强,震动亦重,莉莉在暴风雨猛袭,神智有点苏醒过来,可是因为醉
得过深,一时无法完法恢复,而在芳心已有个明白的记忆。

  记忆逐渐深刻,已经苏醒的阶段,莉莉微张双目,勉力的睁了一眼,终因周
身疲乏无力,又将眼皮闭上,全身轻轻的抖动了一下,又复平静了下来。

  心里一明白,最先触动神经的,当然是性器官的磨擦了。一行行酸痒难分的
抽动,由子宫直贯神经中枢,畅得莉莉满脸含笑、秀眉舒展、满颊飞红,嘴角欲
语还休的频频合动。

  正荣心中暗喜,这小妮子已进入高潮,为博取更高的深情密意,他用力的吻
住嘴唇,温柔地说道:「莉莉,我的心肝,宝贝,你舒服吗?」

  甜密的长吻,情绪更加激昂,莉莉在高度需度之中,头脑有点混荡荡,心里
可倍觉舒畅,闻言嘻嘻一笑,媚眼横扫,风韵十足。

  正荣得意之余,心猿意马,被她这迷人的眼色一瞟,灵魂儿几乎都飞上了云
里去了。他眼望玉人,手抚肌肤,乐得眼里都要流出泪来。

  以他年近不惑,中途失偶,居然尚能娇娃送抱,暖玉温香,亦乃人生一大幸
事也。

  他想到这里,愈益爱惜地不敢过重抽插,惟恐损及肌肤,于心不忍,因而情
势逐渐缓慢下来。

  莉莉正在高潮之际,极须强力的刺激,这样的一停顿,心里倒觉得难受,阵
阵的酸痒,在阴道里面回旋不已。

  她双眼微张,娇羞羞的笑意洋溢,故意颤动了一下纤腰儿,让阴壁碰到硬鸡
巴,稍为过瘾。但一碰之间,大大不如历久的磨擦,她「唔」的一声,似乎要说
什么,但却顿住。

  正荣哪里知道她此时心理上变得需要,仍然小心地轻抽慢插。

  一碰不能点醒当事人,急得芳心有如火烧,看情形实在无法再忍受缄默了,
把心一横,突然张开两眼朝着正荣,淡淡的问道:「你怎么啦?」

  这一句没头没脑的问话,倒把正荣问得呆住了,他满以为莉莉正要责备他乘
醉猛浪的举动呢。

  但看她语意温和,并没有火爆的气味,心里安定了许多,随口答应道:「没
有什么!没有什么!」

  「没有就快点啦!你看把人压得都快断啦。」

  明白了伊人心意,正荣连声答应:「是是!我这就快啦。」

  语音未停,他已没命的长抽直插。这一下是奉命行事,哪敢偷闲取巧,真是
下下尽根,根根插到了底,他恨不得整个儿的都塞将进去,以报知遇之恩呢!

  抽插加速,磨擦力增高,莉莉称心之余,粉脸上洋溢着无穷的笑意,嘴唇一
直合不起来。

  她在畅极之余,不断的轻哼,「雪!雪!快!快!」同时扭动腰儿,摆动屁
股,配合著正荣凶猛的来势。

  百抽过后,莉莉觉得一阵麻痒自子宫内传出,爽得她连声娇笑道:「嘻嘻!
大令!你真好,穴里可舒畅极了,美极了,啊!……我的天呀,我丢啦……」一
股泉流,随着哼声倾泻而出。她酸柔了,全身轻飘飘地如履云端天上。

  正荣正在猛烈冲刺之际,小二哥经淫水一浸,仿如浸在温泉中,亲切热贴,
倍觉舒畅,微一松神,精水流出。这一下他再也控制不了,索性紧急的冲刺了一
下,以博取颠峰的刺激。

  他有如泄了气的皮球,翻身躺在床里,闭目入睡。莉莉也在疲乏之余,甜甜
的沉醉于梦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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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雨潇潇(之二)  作者:LKK

            (二)海外漂泊女爱男欢

***********************************

  号称东方之珠的香港,在二次大战之后,工商业的急剧飞升,造成地方上的
经济畸形发展,是冒险者的乐园,也是投机者的基地。

  赵文康自大陆潜逃到了香港,本拟找寻父亲,继续完成大学课程。

  那知到了香港,父亲却早已离开,据说是来台湾,但却没留地址,在人地生
疏之下,以他二十刚出头的年龄,冒险不够资格,投资经验更差,只好替人做杂
工,希望以半工半读完成学业。

  可是杂工是临时性的,工作时常中断,收入相当的微薄,所以他除了在贫民
区租住了一个铺位,勉强维持最起码的生活,但要想积蓄求学的费用,也就相当
困难,他壮志难伸之下,时常坐在海滨的石敦上,凝神探思。

  这情形看在一位风姿卓越的少妇眼里,常常思起一片好奇与怜爱之心。

  时常碰面,首先由点首而寒宣,原来这位少妇,名叫何艳秋,是一位将军的
姨太太,将军阵亡之后,携带一女来港定居,就在海滨的半山区,购置了一间小
洋房,女儿秀媛,前年以遗属身份,申请来台公费留学,现就读XX国立专科学
校。

  艳秋在听完文康不幸遭遇之后,芳心里确实万分的同情,就毅然邀请文康搬
进家里,住在客房里。

  她正徐娘半老,由于驻颜有术,看起来不过比成熟少妇大了一点,自从女儿
去了台湾,生活的负担减轻,物质的享受,不虞匮乏,但就是有时觉得空虚和难
耐。

  文康搬来以后,无形中就填补了这个空缺,给她的生命,增添不少的光彩。

  文康自幼缺乏营养,来港以后,一直僚倒坎苛,终日出卖劳力,还换不到三
顿一宿,几经折磨,所以看起来倒有将近三十的人。

  二人接触一久,情感渐深,艳秋在整个的生活领域里,起了极大的变化,只
要多和文康谈上几句话,心里就觉得舒适了许多,其余空下来的怀萦惆怅,那就
不必说了。

  有时候她们漫步山间,同上剧院,当然都是由艳秋主动,文康在寄人离下情
况之间,只有唯命的份儿,幸而艳秋待他精诚恳切,并不把他当外人看待,而自
己也在少年坎苛下意志消极之际,自然万事随和,暂时乐得安定下来。

  是一个暮春的傍晚,文康饭后在后院纳凉,忽然听到「哗啦!呼!」的一声
重响,接着就是艳秋频频呼痛的哼声。

  基于互助的热诚,他放开脚步走进厨房,只见艳秋身穿一件浴衣,躺在地上
哀哀呼痛,身旁还摆着一个小桶,倒了满地的温水,看情形她定是为了端取洗澡
水而滑倒。

  文康一步趋前,匆促中弯腰把住她玉臂,至为关心的问道:「大姐,你怎么
啦?」

  「哎呀!没有什么!就……就是……哎呀,腰间痛……无力……」话说到这
里,忽然顿住。

  文康蹲下身子,轻轻的把她扶了起来,还没待他扶牢,艳秋已一手环住了颈
项,秀眉深锁的道:「痛!痛得很啦,康弟,扶我到房里去。」

  文康被她一语催促,也觉得坐在地上不像话,急伸手探向腰间,另一手扶住
大腿间,猛一起身,把整个娇身,捧的抱将起来。

  文康原无异心,只静静的看着艳秋的神色,但愿她不要跌得太重就好。所以
连发自艳秋身上的阵阵高贵香水气息,也无心品味了。

  他移动脚步,慢慢的向房中走去。

  艳秋则含笑如怡,雪白的玉臂,像蛇一样的紧紧缠住文康的颈项,芳心里一
阵舒适和喜悦的感觉,异于寻常。

  文康来到床前,徐徐把娇身放下,但因艳秋的手臂还紧紧缠在颈项上,也就
顺着一屁股坐到床沿边上。

  艳秋暗叫一声,「傻小子。」眉头又是一皱,叫声,「哎呀!痛!」

  「大姐,什么地方痛?」

  「就是在腰间,请你给我看看!」

  当文康拉开浴衣两襟,天真的探向腰间,这才看清艳秋早已全身裸露,玉体
横陈了。

  徐娘那超饱和的身体,丰满挺突,处处都足引人入胜。

  文康年轻力壮,气血方刚,在此温香暖玉抚弄磨擦之际,哪能有不动于衷的
呢!

  他觉得有一团烫热的气流,自丹田直冲脑海,烧得全身酸麻,小二哥早已翘
得笔直,抵在艳秋的粉腿上,双目赤红晶萦,几乎要冒出火来,艳秋乃风月场中
的过来人,故知其意,却在有意无意之间转了一个身子,让大腿部份重重的擦着
坚硬的鸡巴。

  小二哥一经磨擦,欲火更告升腾,文康不自禁地俯身一伏,紧紧的抱住了娇
身,一阵狂吻。

  艳秋故意转动身体,向床中摆正,笑迷迷的朝著文康,暗中喜着说:「这才
像话。」

  文康情怀勃发,势如奔马,在迷蒙中胡乱的拉掉了身上的衣服,贴身一伏而
上。

  还没待他镇定身体,艳秋暗中玉指一拉,坚如火烧的铁条,尤如一条进洞的
蛇,轻易的钻进了洞里。

  小二哥进了洞府,如磁吸铁,双方都觉得轻松亲切,徐徐地吸了一口气,文
康头一次与女人交合,心里充满着一团疑云,酸痒酥麻,丝毫没有预感,他忽高
忽低的不规则抽插着。

  艳秋就不然了,她是经历过风浪的过来人,久旱甘露,正如大热天喝下了冷
水,凉到骨里去。

  她两腿高翘,双臂紧搂,同时又摇摆着圆而肥厚的臀部,利用格外丰满的双
峰,重重的磨擦著文康的胸部。

  她双眼微闭,笑口常开,桃花脸上更染上一层艳丽的光辉,真是风骚不减,
艳味无穷。

  可是她今天遇上了门外汉,丝毫不晓得品尝,只是赤红着脸,张大了雪亮的
眼睛,没头没脑的一阵乱插。碰上了这种货色,只好徒呼负负,但聊胜于无。

  文康抽得实在不习惯,一下子忽然停顿了下来,慢慢的说道:「大姐,我的
膝盖有点痛!」

  「傻子!以后不要再叫我大姐了,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那怎么好意思呢?」

  她嘟着口说:「哼!你真是的,这有什么不好呢!嘻嘻!快点吧,时候不早
了!」她拍拍文康的屁股催促道。

  「我真不晓得……会这么累?」

  「那你还是头一次?」她有点怀疑,若大的人了,连这一点都没试过。

  「说实在的,自大陆逃来此间,这些年来,单是衣食,都够我伤脑筋了,还
要计划着升学,那有心思想到这一门,今天晚上还是头一次呢!」他委婉的说。

  听说他还是童男,芳心里益增喜悦和怜惜,这和女人初夜开苞一样,都有占
有和牺牲的劲儿。

  「你真是一个难得的好男子,以后你还想升学吧?」她无限爱怜的轻抚著文
康的脸。

  「自然要呀,可是那一笔学费真伤脑筋!」

  「弟弟!只要你有这个好志愿,肯上进,一切学费,就包在我的身上。」

  「姐姐,你真是对我太好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来感谢你呢!」

  「你又来了,什么姐姐,姐姐的,以后我们是……」说到这里,故意顿住,
媚眼漂向文康脸上,等待着接续下去。

  风骚娇媚,益增销魂,文康情不自禁的问道:「是什么呢?」

  「是……是夫妻呀!嘻嘻!」她自动的仰上了嘴唇吻贴上去。

  柔润的舌头,送入口中,文康这次可尝到了温柔中的甜蜜,突地用力一吻,
两片舌头贴得紧紧的。

  涎津相吮,情意更高,艳秋频频的颤动着屁股,顶着小二哥在洞里渐渐有点
闷不住了。

  文康一阵心热,特别小心的摆好姿势,把全身的重量,慢慢的压在艳秋的身
上,以便减轻膝盖骨过重的负担。姿势稍微一改,信心逐渐增高,小二哥又恢复
抽动。

  二度进攻,技术总算熟练了许多,他也知道了抽得高才能够插得深,鸡巴抵
到了根部,滋味也就加强。

  尝到了甜头,精神更加振奋,速度愈来愈紧。

  他意态幽然,手指紧紧捏住丰满的双乳,揉搓捏弄,不遗余力,惟恐它突然
会飞去似的。

  艳秋好久没有尝过这滋味了,平日间深为自己后半生的寂寞惆怅,想不到竟
落到这年青人的身上,而且无意中被自己发现,弥补心灵上的缺失。

  她心里特别的欢畅,脸上洋溢着无边的笑意,这时见纵深抽插,逐步加强,
给她这块久旱的田地,用力的深耕,芳心里更起无穷的怜惜。

  她轻捏双肩,柔声的甜笑道:「弟弟!慢慢……的用力点吧……哎呀……姐
姐的穴里面……真麻……痒呀……唔……」

  文康正如神游太空,根本就听不懂哼的志旨,一味的闷声着干。

  像他这样头一次毫无经验的交合,再怎样也无法持久,事实上他也没想到持
久。

  正当艳秋哼着歌,文康猛觉腰部一阵酸麻,顺输精管直冲马眼,一股热精,
冲射而出。

  他急欲制止,但为时已晚,只叫得一声:「姐姐!我……」

  热精射进花心,即热又烫,艳秋已理会得是怎么一回事了,不待他说完,连
忙以手抚额道:「弟弟!你累了,休息一会吧!」

  万种柔情,千般蜜意,尽在这轻抚中。

  文康一泄之后,正想翻下玉体休息一会,但被她这种无限的柔情所感动,兴
奋不减当初,一时舍不得释手。他仍然贴伏在她的玉体上面,面对着这风情万种
的媚脸,忍不住的又甜甜的长吻一番。

  艳秋爱怜欢畅之际,尽是温柔体贴,配合承迎,所以文康的舌头还没来到小
口,她已伸长丁香接个正着。

  这个时候的她更加的大胆了,一切多采取主动。不待文康用力,她已用劲猛
吻,以至舌头相贴,她一口气就把文康口里的涎津吃下去了。

  这种女人采取主动的威力,确有无限的刺激,文康被她这一吻,舌头上好像
生了根,紧紧的贴在一起,历久不松。精神一振奋,情欲又复烧了起来,鸡巴仍
然硬得有如火烧的铁条,丝毫没有退缩的迹像。他试着抽动了几下,仍是硬朗合
适,自然也不甘示弱了,慢慢的继续进攻着。

  以他精壮之年,连续再来一次,在体力上根本是无所谓的,何况初生之犊不
怕虎,只求满足眼前的痛快,哪还顾及其他。

  艳秋本来有意加以制止,可是一方面,正因自己尚未达到高潮,有如困腹未
饱,颇难就此罢休;同时,她见文康兴趣有加,头一次不愿使他失望,做成不良
的印象。思虑一瞬即消,所以她也乐得继续享受下去。

  战火重点,情绪更高,但小穴里水份一多,抽插起来颇有滑润之感,艳秋笑
吟吟地在枕边抽出一叠卫生纸,柔声说道:「弟弟,你先停停,擦干了再来,太
滑了没有趣味!」

  文康虽也心有同感,可是他却无法体验得出来,只是呆视着。

  艳秋不觉「嗤」的一声笑说道:「你先起来吧,待我擦干了再来好吧!」

  文康这才如梦初醒,脸出上露出一丝难为情的笑容,翻身起来。

  艳秋一跃下床,蹲在地上,把一束卫生纸按在阴户口,一阵擦拭。

  文康为了好奇,正想看个究竟,但被艳秋叱喝道:「不要看啦,你自己也该
擦擦呢!」说着她顺手抛来一束卫生纸。

  文康满不在乎的说道:「插都插过了,看看又何妨!」

  「这不能看呀!」她急得有点声色俱厉。

  文康不敢违她,微微一笑,别过头去。

  艳秋擦干了阴户,走上床中,笑迷迷的按住文康的肩背道:「弟弟,你生气
吗?」

  「我没有呀!」

  「嘻嘻!凡是女人呀,陪你睡觉都可以,就是不让你看,这是一般女人的心
理,弟弟你不见怪吧!」

  文康释然一笑道:「想不到女人的心理这等复杂微妙!」他说着转过身体,
一把抱住腰身,紧紧贴着胸部,两人面对面的盘坐着。

  肌肤相贴,也是一种温柔的享受,二人沉浸于心声相印之中,双方的脉搏,
听来都很清晰。

  艳秋双眼微闭,娇态洋溢,温柔得紧靠在文康胸中。文康咨情荡意,吮捏交
攻,逗得艳秋全身酸痒,娇笑连连。

  她禁不住玉手捏着坚硬的鸡巴,笑吟吟的说道:「你这又硬了!」

  「早就硬啦,根本就始终没有软下来过呢!」

  「嘻嘻!弟弟,你兴奋吗?」说着她随手套动了一下。

  「太兴奋了,姐姐,我……我们再来好吗?」他慢慢的说。

  「当然是可以呀,不过要换个姿势,否则,你的膝盖可会有点吃不消呢!」

  「怎么换法?」文康茫然地问。

  「嘻嘻,方法多的很呢!来,你先下去,站在床边,来,就这样。」

  说着她转身坐到床沿上,两腿一翘,高高举起来,文康一把搂住,小二哥就
极自然地对准了阴户口。

  这巧妙的一变,使他暗中不断喝彩,迷着眼睛笑道:「姐姐,真有你的!」
说罢他臀部一挺,整条进去了。艳秋更乘机地抓来一个大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
底下,使阳具插得更深,贴得更紧。

  文康突然间这才看清,阴户上端一片阴毛,丛丛荒草,细如丝棉,黑乌乌的
一大片,用手一按,软绵绵轻松无比。

  正当他摩弄之际,艳秋猛的蹬足说道:「哎呀,别摸吧,快动啦,时间不早
了呢!」

  文康一看手表,已是将近深夜十时,时间确实不早啦,忙笑嘻嘻的陪着小心
道:「好!好!我这就来!」

  他说干就干了起来,长抽深插,不遗余力,肚皮碰着屁股,发出「啪啪」的
声响,深夜听来,格外清晰。

  二度梅开,文康劲道奇强,百抽不放。

  突地,一股清流自子宫内流出,烫得小二哥滑润润的,文康猛叫一声,道:
「姐姐,你泄尿啦?」

  艳秋正高潮之际,闻言喘着气笑道:「唔,那不是呀……弟弟……快……再
用力……哎呀……雪……雪……姐姐……已经丢啦……」

  文康虽然还不大理解,但心里知道她此时的需要,于是加倍的用力,长抽猛
插,势如狂风暴雨,适应芳心的需要。

  桃源洞里,汪洋洋溢,由于小二哥急剧的抽插,带动得溢出阴穴口外,从屁
股沟中流向床单。艳秋经验老到,微有感觉,急忙叫停,递给文康一束卫生纸,
叫他迅即擦干。

  那知丝丝流泉,不断的溢向洞口外,文康擦了又擦,大有不胜其烦之感。急
得艳秋笑迷迷拉了一下小二哥,道:「把它拔出来,才能擦得干呀!」

  一语点醒梦中人,文康又学了一个乖,臀部一沉,硬鸡巴滑出了口外,光油
油地像水里刚浸过一样。

  他伸张两指,拉开两片肥厚的外阴唇,眼睛朝里一看,乖乖!又是一幕奇妙
的景致,不但是他生平所仅见,兼且从来未曾想像过的。

  阴洞纵深宽大,见不到底,两壁鲜红,光艳夺目,在如条纹的肉壁上,不断
的一阵阵在缓动着,而丝丝的淫水,正是缓动中分泌出来的产物,这时已经浸满
了洞府。

  细看阴穴,是妇女们最为心忌的感觉,正当文康看得入神之际,艳秋已经急
得直蹬腿,娇声道:「别看了嘛!赶快擦吧!」

  文康闻言,稍微一呆,很勉强的把纸头塞向阴穴里面,轻轻的一顶,纸上已
经沾着一大块油油的液体。

  这一次的泉流,似乎比刚才多得多,刚刚擦过,又流了出来。

  文康究竟年轻验浅,他正不知道该流至什么时候才能停止,于是便提议道:
「姐姐,我们先来洗个澡怎样?」

  艳秋也觉得光是这样擦,也不是好办法,就是擦干,里面始终是油滑滑的,
怪不舒服,闻言正合心意,温柔地微笑道:「这样也好!不过……」

  话说到这里,突然顿住,朝着脸端视文康。

  文康怅然的说道:「我吧?没有什么呀?」

  艳秋娇笑一声,伸手朝着硬鸡巴轻轻点了一下道:「人家是说你这根还硬得
很吧!嘻嘻!」

  「硬就硬!这有什么关系,洗好了再来,姐姐,你说好不好?」

  他这种幼稚的想法,完全是为了迎合艳秋的心意,所以就是要吃点亏,也在
所不惜。

  这可乐坏了艳秋,跃坐起来,抱住文康的腰微微一笑道:「好好!弟弟你真
好!我们这就走!」话声未落,她已站立了起来,把娇身俯贴在文康的肩上。

  丰满的玉体,紧贴在肩头上,文康的精神又是一振,心里甜甜的,一阵热潮
又告激动。他搂着肥满的臀部,两臂用劲一收,居然把整个娇身给抱起来。

  这时的文康,力气却比平时大了许多,若照艳秋那一身丰满到饱和的玉体,
单凭他那瘦弱的体格,平日间怎么样也无法抱得起来的,可是他这时似乎并不吃
力,这可能完全凭着一时的勇气吧!艳秋眼看心爱情人如此健壮卖力,芳心里更
加甜蜜,乐得懒洋洋的伏贴在文康的胸怀里。

  她媚眼如痴,娇态洋溢,笑吟吟地直向文康的脸上漂视。四目相接,淫念更
强,文康若不是抱在臂上,恨不得立刻就要插个痛快。

  匆忙中急速步进浴间,轻轻把娇身放在浴池中,打开了水龙头,让温温的清
水,注入池中。

  他此时红光满面,双目精光四射,好像冒出火来,心里砰砰跳动,情态显得
慌张。为了要掩饰这种窘态,他迅捷的走入池中,希望让硬鸡巴浸到水里面,暂
时掩饰那种狂暴的丑态。

  哪知当他才蹲下,艳秋早已随手一拉,捏在手中,笑迷迷的说道:「看你涨
得这么大,心里觉得难过吧!」她柔情无限地轻抚了两下。

  「没……没有什么……就是……涨得有点……痛……」他慢慢的说着。

  「好弟弟别难过了,姐姐马上让你舒服就是,嘻嘻!」

  她说着一面打着一盆清水,朝着阴户口加紧的洗着。

  只见她的指头在阴户几下进出,丹田用力一冲,丝丝白缕,浮游水中。她拿
开了盆子,擦干了水迹,往池中一坐,正好坐到文康的大腿上面,龟头正对准了
穴口。

  她把手一抓,笑吟吟的说道:「先来让它温暖一下吧!」

  龟头正对准穴口,她臀部一挺,很顺利的进去了三分之二,文康趁势微一用
劲,小二哥也全根尽入了。

  这种对坐的姿势,虽不能抽插,但可紧拙温存,两人同时都环住了对方的颈
项,甜蜜的贴在一起。

  肌肤紧贴,甲臂交环,气息相通,涎津交流,这种紧蜜的温柔,在性交中别
有一种独特的味道,二人都沉溺于心心相印之中。

  文康心神振奋,淫兴重升,一阵阵热潮,激荡得全身毛发大张。最严重的莫
如闷在洞里的小二哥,几乎要爆裂开来似的涨痛难分,确实也不是味道。

  他摇动了一下屁股,希望利用这摇摆的力量,使龟头顶在阴壁上,稍微消解
一些难受闷气。不过这种作用,极为轻微,发生不了效果,最后他只好建议,改
变型式,本来他原是初出道的新手,经验可谈不上,所谓型式,他似乎还摸不着
边,此番建议,实在是为要解除闷气,使鸡巴有活动的机会,凑巧而已。

  艳秋也觉得就这样插坐不动,真也不是味道,闻言正合心意,微微笑应道:
「弟弟,你看改变哪种型式?」

  文康原是一句无心之话,这一下被她问住了,竟不知如何答覆才好。

  他呆视着。

  艳秋总以为他年少怕羞,还替他出主意试着问道:「是不是要从后面来?」

  在文康来说,只要有个姿势,可以立时就地取材就可以了,既然艳秋代他点
破迷津,乐得顺水推舟,欣然点了一下头。

  艳秋小嘴一嘟道:「你先起来!」

  文康知道这是变式的准备,闻言应声立起。

  艳秋嘻嘻一笑,很快的转过了身子,伏了下来,把屁股翘得高高的,玉手朝
后一挥道:「弟弟!这样来。」

  文康心思一通,赶紧跟上,伏在粉臀的后面,捧得硬得发涨的鸡巴,朝屁股
沟中探钻。

  第一次试探新姿式,门径自然生疏得很,一阵乱插,始终只在屁股沟中上下
滑动。艳秋看得有点过意不去,玉手往胯下一伸,拉住了鸡巴,轻轻带到了阴穴
口,轻声笑道:「嘻嘻!这里来啦!」

  她话声未落,鸡巴已随著文康一挺之势,插进了大半根。

  文康像完成了一项大工程,长长松了一口气。他伏上一点,更靠紧了屁股,
前身半俯,两手抓住了垂垂的肥乳,开始抽送。

  总因部位相反,开始时不但丝毫没有新鲜的乐趣,而且有格格不入之感。十
余抽之后,路径渐熟,才有一点可以着力之处,但仍无新鲜的感觉。

  正当他轻抽乏味之际,艳秋突然腰儿一扭,牵动了臀部,让两个肥厚丰满的
屁股肉球,重重的挟着鸡巴。

  这一来不打紧,可几乎要把鸡巴揉断了,揉得文康连连笑道:「姐姐,你真
好!就这样……重重的……揉吧……」

  他索性贴在屁股上不动了,让鸡巴深入,享受酥痒的甜头。

  这种酥痒的滋味,是任何形式所没有的,也是任何部位所无法做得到的,因
为屁股的肉球,既丰满更富弹性,硬鸡巴挟在当中抽,自然轻松得要酥断了,不
过最重要的,是要看女人的经验如何,只要连续不断,轻重有致,就算是个中上
手了。

  艳秋的前夫,风流成性,色欲过度,什么花样都玩遍过,以致身体虚弱,中
道折亡,她早年随夫所遇,当然也是遍尝异味,亦算是此道中的能手,可惜数年
来养尊处优,腰围粗大,劲道渐弱,扭动起来,无法得心应手,而且相当吃力。

  正当她用力扭摆香汗浸湿之际,文康突然感到一阵酸痒,起自腰背上,由经
验告诉,他知道快要泄啦,忙急口轻呼道:「姐姐,我……我又要泄啦!」

  原因是这样摆的力量比抽插还强,文康经验太浅,把持不住,所以很容易就
泄出了。

  文康在叫声中一阵急剧的冲刺,总算轻松到了顶,全身的毛管,舒服得全部
通了风。他沉醉了,静静的伏贴在玉背上,一边射精,一边两手死命的捏紧了乳
峰,恨不得一口咬下来吃进肚里去。

  艳秋只是静伏在大枕头上,享受这最后的刺激。

  尽管文康余兴犹浓,可是小二哥渐渐软了下来,退到穴口外,他无可奈何地
仰身立起,浸在浴池中,洗擦干净。

  这一战双方都得到十分的满足,感情上更是如糖如蜜。

  文康本来是位相当上进的青年,但一向都限于经济情欠佳,生活撩倒,所以
一直无法求学深造。此番获艳秋的倾心相爱,在这样有创造性的支用上,她是绝
不吝惜的。

  香港这地方,惟钱是问,有钱任什么都好办,根本就不要找什么门路,于是
文康很容易的插进某书院——有名的贵族学校。

  这家书院,不但学费高,功课也严,文康本来都可赶得上,但因艳秋正值狼
虎之年,极为需要,为了讨好姐姐欢心,文康莫不拚力应命。

  但因色欲这东西,像抽烟喝酒一样是有隐头的,都没有用过的人,开始时都
无所谓,一但用得多了,无形之中就成了隐。

  文康就在这种情形之下,由被动变为主动,几至夜无虚夕,朝而继暮,只要
小二哥硬得起来,他是贪得无厌,多多益善的。

  这在艳秋看来,以为是年青人体力强壮、色情旺盛应有的现像,哪知道文康
本已失调的身体,再加上如此的旦旦而伐,怎么样也无法撑得住,所以没经过多
久,就告阳萎遗精。

  阳萎兼遗精,这在年青人是一种极可怕的病征,医治相当麻烦。

  好在香港名医遍地,只怕没钞票,这种比艳秋生命还重要的病,她就算花光
了钱也要让他康复呀,医药费那是另外一回事的。

  一个月以后,病势逐渐减轻,健康渐有起色,而且在肌肤相贴恩爱逾恒情势
之下,年轻人经不起情感的冲动,宁愿冒着医师的忌讳,暗地里私通款曲,以致
宿疾复发,变成重症。

  在这样的不断循环演变中,文康一病三年,最后还是下了决心,单独住进医
院,与艳秋隔离分开,专心治了三个月,才告康复。

  但是由于此次医治之中,费用浩繁,几乎把艳秋手上的积蓄全部用尽,以致
于对在台求学的丽珠的生活费,不得不逐渐减少。她是对女儿述说自己生病,叫
丽珠一切节省,最好能够半工半读,谋求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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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雨潇潇(之二)  作者:LKK

            (三)大错已成只好分离

***********************************

  丽珠远隔重洋,心悬母病,她自怨命中多难,父亲中途丢下了她们母女俩,
撒手归西,而今母亲病重,开支浩繁,只有出去的,没有进来的,这样下去,那
不是长久的办法。

  最终获得了一个结论,就是她必须找寻一份工作,半工半读,才能够完成学
业。

  但在人浮于事的现实社会里,一个少女,身无一技之长,要找一份理想的工
作,恐怕也是沧海一粟的困难啦!

  好在她年轻貌美,体态轻盈,做学生的时候,对于蓬拆有特别的兴趣,舞场
的经验也很丰富,于是经过男友的鼓励与推介,决然下海,最大的诱惑力,还是
做舞女的收入可观,自用以外,还可以抽点接济母亲,一举两得,真乃难寻的机
会。

  果然一个月不到,她除了添置行装之外,还筹了一笔数目颇为可观的款项,
汇给母亲,艳秋也深深为女儿的能干出色,诸多鼓励和嘉勉。

  本来一位新下海的舞女,应该都有一段新兴的时期,就凭丽珠的卖相,照理
说是可以由此而红的,可是由于他的年青任性,不晓得讨好客人,以致使许多有
心征逐的人,顿告却步。

  在这种场合,钞票是现实的,人情也是最准确的寒暑表,谁都不愿把花花绿
绿的钞票丢在冷坑里。

  冷板凳的情形,渐渐严重起来,丽珠在有经验大班指点之下,才注意到对客
人的礼仪与风度。

  此时正好正荣加以赏识,极力的捧场,所以双方一拍即合,大有相见恨晚之
慨,在一个成熟的时期里,二人互诉衷曲,深情款款,热情洋溢。

  正荣中年失偶,亦算是人生一大憾事,此番获得美人垂爱,那不喜极欲狂,
自然忠诚爱护,一切唯命是从,对于丽珠母亲的接济更是不遗余力。

  年轻的女孩子,只要一切听从她的意思做,芳心里就已经满足了,丽珠在正
荣加意爱护之下,自然是心满意足,就是年龄大了一点,那也不在计较之列了。

  所以没有多久,二人便秘密同居,严如夫妻。

  好在正荣的事业,正蒸蒸日上,有钱万事通,丽珠事事也都感到满足。

  一日在接到艳秋催款的信件,正荣脑筋一动,深以为似此的两地开支,浪费
而不亲切,所以决定劝说丽珠,把她母亲接到台湾来供养。

  傍晚时分,正荣兴高彩烈带回来一瓶法国的洋酒,朝着丽珠微笑道:「小心
肝,这是特别为你助兴托人买的来路货呀!」

  他深深知道丽珠对洋酒颇有兴趣。

  丽珠心里有数,知道今天晚上又有什么新鲜的节目,幽幽的白了他一眼道:
「又玩什么花样吧,我不来!」

  「新花样倒没有,只是会令你陶醉而消魂,嘻嘻,来,先喝这一杯!」说着
他倒了两杯,和丽珠对饮而干。

  用人端上了菜饭,二人就慢慢的浅尝了起来。

  三杯下肚,丽肚觉得有一股旺盛的热潮,自丹田升起,直冲神经中枢,烧得
全身闷热,昏陶陶的有点难受。她满脸泛红,桃花片片,借口消除热流,自动的
把外衫卸去,只余下乳罩和三角裤。

  她这一动不打紧,子宫跟着两腿的移动,感觉渐趋灵敏,骚水自子宫壁间流
出,酥痒的相当难受。

  她双眼晶亮,水汪汪的望着正荣,嘴唇在启合之间,欲语还休。

  正荣知道,这小妮子的药力已行,再加上酒力的推助,她已经有点禁制不住
了。他急忙按住香肩,把整个娇身轻轻提起,叠坐在大腿上面。

  丽珠已是情欲高烧,欲念洋溢,趁着正荣提抱之势,软绵绵地俯贴在宽阔的
胸怀之间。

  小妮子此时顺若小羊,任由正荣如何安排,她总是笑吟吟地曲意承迎,丝毫
没有做作的意味。

  正荣眼见机不可失,忙俯下头来,紧紧的吻住嘴唇,一面伸手上下一拉,把
乳罩和三角裤脱下,露出引人入迷的三点秘境。

  双唇一触,两舌相吻。丽珠「嗤!」的一声,轻轻地笑出声音来,同时玉腿
一横,跨越在正荣的肚腹上面,风骚姿态,现露无遗。

  异性的娇媚和肌肤磨擦,欲火烧得格外热烈,正荣的小二哥早已昂扬挺突,
翘首待发,这时被压在润滑的粉臀下面,更加不是味道。

  他轻轻的扶将起来,在预藏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塑胶制的羊眼圈,迅速的套在
龟头下面的肉沟子里面,好像在鸡巴头上突然生出了一圈肉刺子。

  他不待丽珠坐稳,即徐徐的扶倒娇身,半靠在沙发上面,轻轻提起右腿,架
在沙发背上,左腿下垂,于是桃源毕露,玉体横陈。正荣扶正硬如火烧铁条的鸡
巴,对准了阴穴口,微微一压,整个龟头进去了。

  及至他倒身一伏,小二哥已趁势一插尽根,他轻松地嘘了一口气。

  由于肉沟子已经套上了塑胶的刺子,鸡巴插进之际,重重的刺着阴户口,正
好消除一点穴里的酥痒,及至全根尽入,擦过阴壁,丽珠不由吃吃的淫笑连连,
紧紧抱住了正荣的肩背。

  一阵插抽,酥松立透神经中枢,丽珠不断地连声娇叫道:「大令!雪!雪!
对!就这样……重重的……插吧!哎呀……我……我的……嘻嘻……」

  淫声笑语,激荡得正荣心猿意马,但他记起了今夜的特殊任务,此时不宜全
力以赴,好戏还在后头呢!他轻抽慢插,尽量拖延时间,压抑自己冲动的情绪,
使精关凝固,那就可以控制持久,任所欲为了。

  可是丽珠却有迫不及待之感,虽说没有明白地说出来,但看她那种吃力紧抱
肩背,已经证明她等得不耐烦了。十分钟以后,丽珠已是淫精横流,丝丝不断地
从穴里流出来。

  她轻拍郎背,频频催促道:「哥!快点好吧!人家里面又难受死了。」

  「小心肝,稍为等等,马上就要让你舒服啦!」

  话声一落,正荣已拚命的加强进攻。

  适时的用劲,博得丽珠芳心倾倒,不断地连声赞美道:「好大令,亲哥,就
这样重重的用力吧!嘻嘻!」

  小妮子如醉如呆,引得正荣的信心更加增强,他深信今晚上的酒中药力,一
定管用,十拿九稳。

  他恢复了旧有的常态,不徐不疾的尽情挑逗。丽珠含笑如怡,深情款曲,雪
亮的双眼,紧盯在正荣脸上。

  百抽以后,她已是连丢了好几次,在酥痒未消欲罢不能之际,只好哀声呼告
道:「好哥哥……亲达令,请你……快点吧!别这样慢条斯理的……人家受不住
呢……」

  为了表示殷勤,正荣连声应是,立即快速进攻,大有不插通了底不罢休的姿
态,卖劲非常。

  此时他的精关已固,已达千抽不泄的程度,丽珠在药力的催促之下,只好投
降。淫水洋溢,令抽插更加利落。引起「吱吱」的声响,深夜听来,加倍清晰刺
耳。

  正荣再卖力,去势猛厉无比,长抽狠抽,下下尽根,他也恨不得整副一并的
塞进去。

  这一下正合了丽珠紧急需要,乐得她张开嘴巴合拢不起,自心底连连应着,
「快!要重!重!嘻嘻……」

  五百抽以上,她全身酥痒已解,轻飘飘地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时候就是正荣
叫她跪在地上爬,她也是乐意听从的,因为色情也是生活上的一种需要呀!所以
等到事后正荣提议叫她的母亲来台团聚,丽珠无异议地满口赞成。

  哪里知道,等到船抵基隆,二人驱车往迎,才在船边发觉艳秋的情人,却是
自己亲生的儿子呢!

  这种由战争促成家庭大转变的尴尬场面,我们应该责怪那一方才是?唯一的
途径还是分离,各自生活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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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飘零  作者:LKK


              落 花 飘 零


作者:LKK

                (一)

***********************************

  世上的烦恼,百份之九十是起源于女人。当一个人,对女人发生了兴趣的时
候,这个烦恼,就随之而开始。

  女人整个的轮廓都被一层爱情之网所笼罩,男人的眼睛完全被这色情的幻影
所迷惑。在这五光十色的人海里,涌绕着这些虚无的观念,表面上的宁静,内蕴
着勾心斗角的阴影,不知不觉中,这阴影就会起了泛澜,上升、降落,人们无法
测知这些倾向。

  雷明拥有芙蓉如花的娇妻秋萍,偏偏他又勾搭上冶艳的舞女梦露,结果,失
去了娇妻,还抓不住梦露,换来的是无法形容的烦恼,和无边的忧郁!

  这就是人生的序曲,生命的波纹。

  他角逐在这个社会,最终什幺也抓不到,所以我们慨叹的说:「空谷余音犹
飘渺,凤去莺飞两仳离,怅望春色恼不尽,欲花弄影月色稀!」一首《西江月》
道尽了雷明的处境,但他仍不死心的企图挽回,这不啻邀梦求幸,痴人祈天。

  秋萍已经失去了,而在他的心里,仍想抓住梦露来填补他的空虚,怎奈梦露
是风尘女人,生张熟李是她的职业,当然雷明的想法与她志违愿拗。

  雷明经济环境日落千丈的时候,梦露像幽灵一般闪烁在他的灵魂外围,似及
似离。他的生活有了巨大的转变,人性也有了奇特的反常,他的精神似已崩溃,
心理倾向潦倒。于是他酗酒浇愁,这愁,更愁!

  他像厉鬼一样,逐渐向黑暗的角落滑进,他恨透了梦露,也恨透了玉玫。

  一天,他正在圆环买醉,这是他每当黄昏时,必然借酒逸心的生活里程。他
突觉肩上有人一拍,回头看时,一个陌生的面孔出现在他的眼,形状是那样的猥
陋、狰狞。

  他笑吟吟的说:「老兄!有什幺心思?在喝闷酒。我们磋商磋商不好吗?」

  「哎!你能有什幺办法?」

  「哈哈!我大牛没有办法?除非是上天入地!不是吹牛,在台北跑跑的,那
个敢说一个不字?」

  「啊?大牛……大牛!」雷明重复的呢喃着,这名气确非虚传,一股报复的
怒火油然萌心。

  他讪笑一声,说道:「老大!请坐。先喝酒,慢慢再说。」

  哗哗的倒酒声、干杯声,显出了流氓的暴戾性格,他豪气的问道:「老兄,
你怎幺称呼?」

  「我叫雷明。」他举杯致意。

  「啊!雷明,你有什幺过不去的事情?」

  「老大,说起来惭愧……」雷明晃着头,有点颓然。

  「没关系!说出来听听,兄弟或许有办法。」

  雷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表情沮丧的说:「我的太太跑了……」

  「找回来就是。」

  「但是跑到那里我就不知道了?」

  「有没有线索?」

  「有!」

  「那,兄弟负责!」大牛狂妄的说着,端起酒杯,他一饮而尽。

  「那幺,要借重老大了。」

  「没关系,你把线索告诉我!」

  于是雷明把玉玫的地址告诉了大牛,他说:「玉玫是一个风流的小寡妇,只
有她才知道秋萍的下落!」

  大牛一听到「风流小寡妇」,色眯眯的眼睛笑起了一条条的皱纹,他拍着胸
膛说:「这小寡妇,我要好好的修理她一番!」

  两人开怀痛饮,显得非常热络,最后他领着雷明在花街柳巷中逗了一圈,两
人始才分手。

  人的错误,就怕执迷不悟,错上加错。雷明一误再误,他结识了黑社会,这
后果更不堪收拾。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这真是令人幽幽而叹!

  以雷明的才识,他何尝不知道,一个人在感情冲动下、刺激下,很容易做出
本意以外的事,明明知道那是一条沟,他也会毫不考虑的跳下去!

  本来,不管是男人或女人,在感情上,应该归属一个人才对,归属后,就不
应该再向外扩散。他想到这里,心里打了一个颤,但是他无法收拾他的错误。

  他也想到覆水难收的道理,可他为什幺不死心呢?这是空虚所给他的矛盾,
色情所给他的刺激!

  他要向阴暗的沟底里钻,在苦海里漂,反正他觉得一切都绝望了。

     ***    ***    ***    ***

  这时的尚云带着玉玫、秋萍已经搬到近郊的别墅里,豪华的设备、新型的汽
车,她们的生活已经贵族化了。

  非但如此,尚云为人又体贴,又和顺,作风又非常的民主,特别尊重女权。
但是,在性生活方面,他应付二娇的满足,感到力不从心,他也不矜持做作,坦
白的向双妻表明歉意,争取谅解。

  性的冷清,是爱情上的波折,这种隐忧,他一直萦怀于心!

  一天,他的拜兄董桂,远由墨西哥返抵国门,这位蜚名美洲的世运选手专擅
拳击,受聘返国任教,也在这个别墅里定居,他久居海外,对祖国的温情异常亲
切。尚云与他情逾手足,生活起居的盘桓,当然是一视家人,以便早夕团聚。

  尚云隐忧已久的问题,他想如不设法解决,将来会遗下极大的痛苦,对女人
来说,是一项残忍!

  性生活和日常生活是同等重要,再好的爱情也要靠着培养的工夫,才能欣欣
向荣,如同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方式,实在是一种摧残,床第上的不能满足,
同样也是性心理上的一种蹂躏。

  一天晚上,尚云诚挚的把这个意见提出,与秋萍、玉玫来磋商。

  当然,真实的道理,会迎得同感共鸣,新时代的女性不会产生狭隘的偏见,
伟大的男性也不会局促于女性的贞操观念的。

  磋商的结果,玉玫自告奋勇,愿意改弦董桂。她这一点善念,解除了后事的
灾难,这岂不是冥冥中的一种安排吗?不然,流氓大牛他宿意奸淫玉玫这个风流
的小寡妇,有谁来救援呢?

  尚云热心的征求着董桂,确也费了一番苦心,最后,董桂深受感动的接受了
这番美意。在一个周末的晚上,董桂感激零泣的说:「云弟,感谢你的玉成!我
将善待玫妹,以报你的盛情!」玉玫依偎在董桂的怀里,晶莹的泪珠映出喜悦的
心声。

  喜宴中,秋萍纤手捧杯,走到董桂与玉玫的跟前,她激动的说:「二姐、二
姐夫,小妹敬酒一杯,祝你两人天长地久,百年好合。」说着干了一杯。董桂揽
着玉玫的娇躯,隆情千万的碰干一杯,连声的说:「谢谢三妹的盛意!」

  他们放浪形骸的举行了一个跳舞晚会,最后回到了洞房,已是子夜时分。

  董桂的卧房,一样的华丽,陈设新颖,他抱起玉玫,深情似海的从云鬓、鼻
尖,一直吻到脚趾。玉玫一身酥肉,娇媚态,她软绵绵的贴紧在董桂的怀里,发
出脉脉的情义。他俩的情火,已调合到如胶如漆那样的绵密,炽燃到熔铜炀铁的
地步!

  玉玫柔夷抚弄着董桂坚硬肉滑的阳具,她妩媚的揉搓起来。董桂手抚阴阜,
在丛茸的阴唇上拨弄着那液滑津润的阴毛,他温香满怀抱柔玉,似电流般的全身
酥痒,在细味着腻柔之美。

  玉玫情不自禁的嗲着,喷香吐玉的说:「桂哥,小妹吃你的童子鸡,太荣幸
啦!」

  「妹呀,哥哥初尝异性,就遇上你这样香润顺嫩的宝贝,我太美啦!」

  「你喜欢妹妹的小浪穴吗?」

  「岂止喜欢,我简直想一口吞下去呢!」

  「哎哟哥哥,你把我肏死吧!」

  「傻妹妹!哥哥怎舍得呢?」

  玉玫在董桂的电流般抚摸之下,春心撩动,星眸微张,爱情的火烧得她满面
桃红,下部有点蚁爬虫行的感觉,难煞难挨。

  董桂为了使她欢心,挺起那根粗而且长的阳具,先在她那玉门关口和薄嫩的
阴唇前,舞蹈般的挑逗起来。她那嫩穴的玉腔滴出如蜜汁般的骚水,泛滥在她那
蔓草如茵的丛丛阴毛上,好象晨起的甘露,黏黏的沾霜在那嫩草之上。

  她浸淫得哼叫连连,丝丝扣人心弦,蓦的穴腔一热,一根粗大的东西塞了进
去,接着就感到这东西的活跃,似在抽拉,似在顶撞,她感到一阵淋漓的痛快。
她死命的扭动圆顺的小屁股,浪波如涛,直乐得心花怒放。

  双方都有一种新奇的感觉,初尝风味,自有说不尽的馨蜜,感不完的情意。
这样颠凤倒凰,你亲我爱,两人融化了肉体,也熔化了灵魂!

  鸾凤和鸣嬉盈盈,肉翻浪腾蜜如灵。巫山襄王天女会,海枯石澜定了情。

  肉体的发泄终濒尾声,但情怀的绻缱仍临高峰,有爱情的肉欲,有灵性的雨
露,其滋味自然美妙不同。

  董桂云雨罢后,他紧搂玉玫,发出衷心的呼声:「玫妹!我永久属于你!你
是我的灵!我的根!」

  玉玫也袅然含泪的感激着说:「你是我的桂,我的肉,我永久是你的!」

  两人缠绵的交颈入梦,恍惚中双双翔舞云空,飞上向往的月室,钻进花卉的
丛中。

  人世上最美满的生活,玉玫、秋萍都占尽了,物质方面、精神方面,她俩可
以独傲人群,真是天子之骄子,她俩足以睥睨一切了。

     ***    ***    ***    ***

  一天下午,董桂伴着玉玫看了一场电影,散场后玉玫要回到南京公寓,看看
她那久未眷顾的旧日闺房。于是董桂驾驶着他们的流线型轿车,多幺豪华气派的
停在她的楼口。

  玉玫独自登楼进房,蓦的她惊呆了,一个狰狞可怕的壮汉出现在她的眼前,
一声嘿嘿阴笑:「你就是风流小寡妇玉玫吗?」说着,一步一步的欺了上来。

  玉玫吓得直哆嗦,她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着。

  「你是做什幺的?」她抖颤的在问。

  「嘿嘿!大爷要跟你乐一乐……」

  「你敢!」

  那壮汉像猛虎般搂住玉玫,阴沉沉的笑声显出可怕的凶狠。

  玉玫一声尖叫:「救命啊!救命!」

  她的口已被牢牢的堵住,那壮汉另一只毛茸茸的手戏谑般滑进她的胯下,手
指已经扣进她的穴腔,她挣扎,拼抵,拚命的反抗着。

  「骚寡妇!你要再喊我就杀了你!嘻嘻,这样的嫩穴,在风化区里是找不到
的呀!」

  蓦地房门推开,董桂一步抢了进来。

  这大汉一愣,愕然问道:「你是谁?敢来碰我的好事!」说着抽出一把明晃
晃的利刃。

  「好大的胆!!!」董桂扶起乌云散乱的玉玫,自己挡在前面,凝神瞪着那
大汉。

  只见刀光一闪,一声「哎哟」,大汉刺来的短刀已被董桂拿住,跟着一拳击
去,大汉像巨风拔树一样的翻倒在墙角下。大汉一个挣扎,又跃了起来,董桂微
一跨步,又是一拳,大汉一个跄踉,跟着就倒地不起,发出了呻吟之声。

  董桂扶着花容惨淡的玉玫,体贴抚慰的问说:「玫妹!不要怕,他伤了你没
有?」

  玉玫喘着惊怖的声音说:「桂哥,不是你及时赶到,小妹早就完蛋啦!」说
着她抽泣的哭了。

  她想到那毛茸茸的手,一股受辱的怒气,她勇敢起来,抓起了她的高跟鞋,
狠狠的轧了下去,只见那大汉像死猪一样,额角上流出鲜红的血迹。

  董桂揽住玉玫,柔声的说:「玫妹,你休息一下,我来问他!」

  「喂!你是怎幺来的?」

  那大汉挣扎的坐了起来,颓丧的目光,含着怯怯的样子,他哀求的说:「我
是受人唆使而来,请宽恕我!」

  「谁唆使你?」

  「是雷明……」

  「啊……雷明!这个卑鄙的东西!」玉玫愤怒的骂着。

  「你是什幺人?」董桂厉声的问。

  「我是海龙帮的大牛……」

  「噢……你是专做坏事的流氓。把他送到警局去!」玉玫恨恨的说。

  「饶我这一次吧,你们要怪罪,也不要怪我呀。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是
为了代价而来,以后我知错必改……」

  「好,我饶你这一次,希望你以后改过自新,不要再做坏事。你滚吧!」

  大牛千恩万谢,亡命的连滚带爬的溜了出去。

  这一幕惊险的镜头又告风平浪静,玉玫理好她那散乱的云发,换了件衣服,
她余恨未消的咒骂着雷明。

     ***    ***    ***    ***

  在回程的途中,董桂安慰她说:「玫妹,都是我保护不周,以后我不能离开
你半步,我向你道歉!」

  「桂哥,我应该谢谢你才对,不是你,我就惨啦!那可恶的流氓,应该把他
送警才对呢!」

  「玫妹,你有所不知,他受伤太重,满脸是血,万一伤重不治,我们也有责
任呢!我出手太重,恐怕他会有生命之险哪!」

  玉玫媚波斜挑,一阵甜蜜蜜的感觉,情不自禁的她,秀手柔握董桂方向盘上
的手,一股真挚的情义从手上的温度散发出来,她娓娓动人的说:「我真荣幸,
嫁给你这技击国手、保驾英雄,以后我什幺都不怕了!」

  董桂哈哈一笑,他纵声调侃的说:「我这只拳头打遍了全世界,但是我就是
输给玉玫,一见了玫妹,不要说是拳头,就连我那灵魂、骨骼都酥软无力了!」
这话语的幽默,表情的俏皮,十分惹人。

  玉玫羞答答的在董桂腿上一拧,忸怩的说:「桂哥,你真有点调皮。当心我
会咬掉你的肉哟!」

  玉玫仪态万千,风趣撩人的斜睨着他,令人喜极爱极,他俩同时泛起一阵悦
心的美妙。

  汽车像电掣风转般的驶回别墅,这已是灯火漫天,黄昏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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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飘零  作者:LKK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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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氓大牛受伤逃去,形如丧家之犬,那一副狼狈样,令人视之发呕!

  他垂头丧气,迤着踉跄的步子,一跛一歪的蹒跚而行。当他找到雷明时,他
痛骂着:「奸你娘,你交待的情况不清楚,所以我吃了亏!」

  雷明惊愕的问明情形,他心里砰砰的跳了起来。他也不清楚玉玫这个帮手是
谁,这使他糊涂起来。

  「老大!不要灰心,我送你到医生那里包扎一下,再研究对付之策。」

  「没办法,那个人不好惹,十个八个也没用,只有找我们青海帮的总舵老大
出头。」

  经过一番包扎之后,大牛又服了一剂跌打损伤药,然后同雷明驱车去请求他
的帮首。

  流氓的作风,靠人多势众,群打围殴取胜,他们是有仇必报,决没有知难而
退的雅量。帮首为了维持他的领导权,是不分青红皂白,以保持他们的威风为原
则。大牛拜见了帮首,又介绍了雷明,叙述受伤经过之后,青海帮如面临大敌,
倾巢出动。

  这时,雷明权充侦察,供给情报来源,以资行动。

  深夜中,他们出动大批弟兄,将玉玫南京公寓的闺房捣毁,然后他们守株待
兔,引玉玫露面,摸清路子,以便风暴行动。

  青海帮的老大「铁扁担」(大郎),外号「后车站之虎」,淫虐地方,使人
谈虎变色。当雷明把秋萍、玉致的照片交给他的时候,他目不转睛的审视着,这
种出神忘魄的举动,大牛暗里会意,于是他谄笑一声说:「老大!这两个女人风
骚的很,把她们抓来以后,好好拉她打炮!」

  铁扁担面对这美艳的照片,淫念顿生,于是吩咐了下去,劫美的责任交给大
牛,指挥行事,对于打斗的事倩,自己率人出动,一切计谋、情报、交通连络,
统统交由雷明负责。

  风暴未至云晦密,剑拔弩张伏杀机。美人诱惑色胆壮,狐狗成群有何奇!

     ***    ***    ***    ***

  玉玫的闺房被捣,这消息由邻房的王妈秘密的电话通知了她,并且关照她,
邻近所出现的可疑怪汉,三三五五在鬼祟其行的窥探着,要她小心留意,谨防暗
算,不要轻动遭灾。

  玉玫机智灵人,秋萍软弱无力,尚云深沉稳重,董桂艺高胆大,他们在别墅
里周密的研究着,每个人的意见都有所不同。

  董桂豪然的表示,他忿忿的说:「对流氓,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看,不拿出一
点厉害,这事情不会安宁!」

  玉玫她恐怕心上人为她的事倩,恃勇发生意外,她蛾眉深锁的说:「跟流氓
打斗,以桂哥的本事,当然会使他们疲于奔命,但是论身份来说,有点划不来!
我想还是报警来处理比较上策!」

  秋萍的心理比较柔弱,系事出有因,这一切都是雷明的卑劣,所以她内疚的
说:「我认为这都是雷明一人的罪过,找他算帐,一切不幸就可冰消瓦解,还是
由我的律师出面解决,循法律途境此较安稳。」

  最后讨论的结果,还是尚云的意见比较切合,他分析着说:「流氓既已出动
就不会轻易罢手,报警处理也不过是公文形式,流氓惯用的技俩是暗算,我们又
防不胜防,萍妹意思由律师循法律途径,但证据方面,雷明不会承认,这于法无
据,律师也无从着手。我认为还是以毒攻毒,孤立雷明,我们尽量不要在外面走
动,流氓又怎能奈何我们?」

  董桂问计于尚云:「云弟!以毒攻毒的办法是什幺呢?」

  「我在西门町有一个朋友,他对流氓的路子很熟,请他出面来处理这事,不
就可以孤立雷明了吗?」

  玉玫首先赞成。

  这办法获得一致通过,所以决定由董桂在家保护秋萍和玉玫,负起护院的责
任,然后尚云外出处理这事。

  那边青海帮的老大,一连数日都摸不到一点线索,他不时的拿出秋萍和玉玫
的照片,这一对美人儿使他的心理急痒难熬,于是他咆哮的骂着雷明:「你这饭
桶!这幺多天你一点情报都没有。难道那两个骚狐狸会躲到天上不成?!」

  雷明知道帮首老大的权威和他那暴戾的个性,他畏若寒蝉的不敢作声。

  还是大牛帮了他的忙,他阿谀的说:「老大息怒!这事我跟雷明再加紧的追
查,就是她俩躲到天上也要追她下来,让老大好好的享用!」说着嘻嘻的笑了。

  帮首老大一对凶光炯炯的眼睛,斥退了雷明,又受意了大牛限期交卷。

  大牛和雷明离开帮首的总舵,在一个茶馆里密商着,想尽了路数,绞干了脑
汁,也研究不出一个办法来。最后大牛向雷明说:「免得老大发怒,你有没有更
好的女人?先找一个来孝敬孝敬老大,你我也可以免受罪!」

  雷明灵机一动,连声的说:「有、有!」

  「那我们赶紧找她来呀!」

  「这要动一点手段才能找来!」

  「什幺手段?」

  「以前跟我要好的一个舞女。」

  「是那一个?」

  「新加坡大舞厅的梦露小姐!」

  「货色怎样?」

  「妖艳、美丽!尤其是那个东西,香、甜、美、嫩!好极啦!」

  「老兄!我对你不错吧?」

  「大哥!这当然没有话说。」

  「我为你吃亏,够不够朋友?」

  「够!」

  「那幺,我有一个要求?」

  「尽管说出来好了!」

  「把那个舞女梦露先让我来拉脱一下,怎样?」

  雷明想藉此机会报复梦露,当然他无可无不可,但是,他慑于帮首的凶狠。
他有一点怕,于是犹豫的喃喃说着:「大哥!要是帮首遗怒下来,怎幺办?」

  「这由我大牛负责!」

  「这……你在旅社里等,我去骗她来,最好是有隔音设备的旅社较好,以免
她吵闹。」

  「我有一个秘密的地方,江山大旅社,她再吵也没有用!」

  「好!你要霸王硬上弓,不然,大哥!怕你乐不成哟!」

  于是,他俩分手行事。

     ***    ***    ***    ***

  一个人在灵魂丧尽的时候,他什幺事都可以做,到那个时候,理智泯灭,什
幺教育程度,都失去了效力。雷明丧心病狂,他良知蒙昧,行为向那罪恶的沟壑
里坠,阴暗、凄冷,使他麻木。

  他押掉了电视机,换来一迭钞票,西装毕挺的走进新加坡大舞厅,他心里只
有一个念头──报复!

  梦露嗲声嗲气的偎近了他。他有意无意的显露出那一迭钞票。当然,风尘中
人,她的眼睛既现实又明亮。她亲昵之状,似久别重逢的情侣。

  为了钞票,她伪装凄苦的表情,紧贴着雷明,她如怨如诉的说:「你很久没
来看我,我想是不是我们的缘份断了?我整夜的哭,废寝忘食的想念你,你看,
我瘦多了吧!真高兴你能又回到我的身边。」

  「梦露,我对不起你!原谅我。这次我回家处理财产,我准备自己开一个公
司。」

  「哟!那要很多的钱才行呢!」

  「我已经凑足壹千万元。」

  「壹千万元?」她惊讶得一呆。

  因为雷明自从与她认识,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未有过半点的谎言,这次
梦露当然深信不疑,就凭现在他袋子里的钞票,厚厚的一迭,最少也有六、七千
元。于是她狐媚的迷人伎俩,又合盘的端了出来。

  「梦露,你明天不要上班了,陪我去选购一部轿车!」

  「好!答应我,我们结婚!」

  「这点,慢慢的再谈,等我买一栋别墅送给你后……」

  他俩火热的搂着,亲着。

  雷明看出时机,他缠绵着情意,低语的说:「梦露,茶舞没有意思,我给你
买出场,到外面去玩玩,晚上我再带你进场好吗?」

  梦露欣然的答应了。

  雷明心里想:臭婊子,看你狡猾到什幺程度!

  于是他招手侍者,结了账,梦露去拿了皮包,他俩携手走出舞厅。一部计程
车驶向江山大旅社。他俩登楼辟室,开了一间宽大的套房,舒畅之极。

  这间套房陈设新颖,灯光柔媚,席梦思的下面装有电动的颤抖器,只要投入
拾元,它就会自动的颠掀起来。

  当梦露脱得一丝不挂,走进浴室的当儿,大牛悄悄的摸了进来,雷明以手作
式,示意大牛要狠。大牛狞笑点头,他脱去全身的服装,掀起被子,蒙头盖起,
然后蜷曲而卧。

  这时的雷明钻了出去,暂时回避。

  梦露放着哗哗的水声,哼着愉快的歌曲,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她出浴后,
赤裸裸的向床上一滚,雪嫩白的胴体划出玲珑剔透的线条,真是人间尤物。

  蓦地,一双毛茸茸的手揽腰抱住,一声嘿嘿的狞笑,梦露已被牢牢的拥身于
怀,一股粗暴之气,使她惊目闪处,一个陌生可怕的面孔。她尖叫一声,猛的挣
身欲起,那种惊惶骇乱的样子,那里还能挣脱出来,反而被那有力的弯臂搂得更
紧。

  这突如其来的骤变!她拚命的挣扎、狂叫,这声音已被吵杂的电唱机声所掩
盖。一阵撕扭、滚动,她已嘶声力竭,惊魂万状的云发撩乱软瘫下来。

  她仍然两腿夹紧,忸怩不开,大牛那颗火辣的龟头,在她双胯间顶来碰去,
不得其门而入。

  他野性大发,两手重重的抓紧她的隆乳,像握着两个馒头一样用力的捏着,
梦露痛苦穿心,她那苍白如纸的面色泛起难挨的表情,她酥乳如裂,大牛重力愈
增,只见她汗如豆滚,泪如泉涌。

  她知道愈是挣扎,痛苦愈深,她也意识到大汉的目的,于是她放弃了抵抗。
这隔音设备的房间,她知道再喊也是枉然,如是,她不做无谓的挣扎和牺牲了。

  大牛看她屈服了下来,他阴沉沉的笑着,伸手关掉那吵杂的电唱机,威胁的
说:「放聪明一点,乖乖的给我乐上一乐,不然,我把你的心抠出来!」

  梦露芳心一寒,呜呜的哭了起来,大牛一声吆喝:「不准哭!」一把抓住她
的头发,用力的揪着。

  威喝对梦露却有效果,她跪了起来,做出求饶的姿势,这赤身露体,像一具
艺术家精心作品的石膏像,披发跌坐,细腻美嫩!

  大牛狂虐的摸弄一番,然后警告她说:「不要自讨苦吃,舞女的穴本来就是
卖的,大爷有钱,又不是白肏你,你怕什幺?」

  梦露这时恨透了雷明,她心里想,识时务者为俊杰,看起来,今天难逃这一
场奸辱,只有乖乖的听其摆布,不然,恐怕逃不出这个魔穴!

  「你要我怎样嘛?」她怯怯的问。

  「把你的浪穴贡献出来!」

  「给你玩就是了嘛。」

  「大爷喜欢情趣,要媚、要浪、要叫,这才够乐!」

  梦露只有点头答应。她心想:反正是免不了的,又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于是她压下恐惧,换了一副态度,挨紧大牛,趴在了他的怀里。

  大牛青筋毕露,一身毛茸茸的,阳具褐黑而粗大,臂上、胸前,尤其是两条
腿上刺着蓝色的大龙,活活如生,这是流氓的标志,使人一见生畏。

  梦露的态度换得了大牛的欢心,但言语的粗野,动作的卤莽,是他的惯性。

  「梦露,你把骚穴扳开,给大爷摸摸!」

  梦露乖乖的仰在床上,两腿高分,大牛捏着、揉着,不住的啧啧的说:「哈
哈!真肥、真嫩!老子很久没吃到这幺好的肉啦!」

  梦露紧阖双目,虽然感到他触手生疼,也只有咬牙挨着,任其粗暴,他又不
断的揪着她阴阜上的茸毛,拧着她那白嫩的屁股,处处显出凶狠。梦露自从猷身
风尘,伴人不少,但从来没有碰上这样的事情,一阵难过,晶莹的泪珠,簌簌滚
动。

  大牛的手指撩拨一阵阴唇,捏捏阴核,顺看滑腻的壁腔挖了进去,她疼得嫩
臀一扭,听到一声噬人的淫笑,她泪如落弦。蓦的,阴部如被裂般的巨疼,只听
大牛大声咆哮:「妈的!老子要看你的笑脸,谁喜欢你这眼泪!」

  梦露一惊,停止悲哀,泪中带笑的装出妩媚的欢乐样子,她柔手握着他那粗
大的阳具,卖弄起她那虚假的应付手段。

  「哈哈!骚狐狸!」说着,他甩动那黑粗的肉棍,吱的一声插了进去。

  梦露咬着牙根忍着疼,两眼翻白的哼了起来,大牛一个劲的猛拉狂捣,像疯
狗般咿呀、咿呀的狂插着。

  风暴雨打花蕊落,玉树摇曳沉洪波。天晦地暗人惨淡,半壁山河貔貅窝!

  大牛饥渴已久的欲焰好象骤尝甘露,他那滑润热辣的肉棒好似铜铁一般,被
梦露的骚水泡得满满盈盈,膨胀起来。他昂然如胡骑扫荡宫廷,如清兵戮掠扬州
一样,紧扣梦露的子宫,虎虎风生,唧唧作响。

  梦露叫喊应承花枝撩乱,她滚动娇躯哼哼告饶,如乱刀刺身,万箭穿心,她
大喊着:「哎唷!我没命啦!饶了我吧!」

  她感到子宫如碎,壁腔如裂,痛苦的昏迷过去,只剩下奄奄一息,气若游丝
的份儿。

  大牛两个小时的猛狠,性欲已达高峰,只觉马眼一松,阳物一阵跳动,他一
泄如注。

  于是他丢开白露,擦去精水,软瘫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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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飘零  作者:LKK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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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露由昏迷中醒来时已是夜半时分。她混身酥软,阴部作痛,如大病罹身,
觉得屋覆床转,她一阵心酸,悲愤的伏在被窝里,啜泣起来。

  大牛怒吼一声,骂道:「臭姨子!哭什幺?老子的鸡巴不好?」

  梦露被大牛的野性慑服,她惮于淫威,强抑着悲愤不敢作声,但心下盘算着
脱身之计。

  她挣扎着起来穿上衣服,理了理散发,觉得腹中一阵鸣,她强打精神,佯装
笑容,好象惨淡的花朵,抖颤的说:「大哥!叫点东西来吃好吗?」

  「对!心肝,我到忘记了呢。」

  于是他抓起电话喂、喂了一阵。他撩起那厌人的面孔向着梦露:「你想吃什
幺呢?」

  「什锦烩饭!」

  「那怎幺够呢?再来一个葱油鸡、炒猪肝和什锦火锅,好吗?」

  「还有酒!」梦露俏娆其态的补充着。

  大牛如数的吩咐之后,放下了听筒,得意的哈哈道:「小妖精!不给你加点
营养那怎幺行呢?」

  「你这个人哪,心倒不坏,就是脾气太凶,有点怕人。」梦露心机并用的说
着。

  「不是我凶,是你不听话嘛。」

  梦露噘起小嘴,撒娇的说:「还怪人家不听话,是你太不客气了呀!」

  「好,小宝贝!以后我对你客气一点就是。」

  这时饭菜送了上来。大牛喝着酒,狼吞虎咽的在嚼着,梦露吃了半碗烩饭,
喝了一点汤,她心里有事,再也吃不下了。于是她拍着大牛的肩膀说:「大哥,
你慢慢的喝酒,我要回去了!」

  大牛悍然的拒绝说:「不行不行!明天早上给你走,哥哥还没乐够呢!」

  梦露心下一寒,惊得花容失色,她摇着大牛的肩膀,哀求着说:「我吃不消
了呀!好哥哥,改天我再来陪你,给你乐个够好吗?」

  「小狐狸精!你也不用骗我啦,你我只有这一宵之缘,说什幺都不行!」

  这时他已经有了几分酒意,在梦露聒噪不已之下,他剥去了她的衣服,梦露
吓得魂不附体,又不敢叫喊。

  大牛狞笑一声说:「小狐狸精!来个脱衣陪酒。」说着他除去身上的衣服,
伸手揽起梦露,抱坐在腿上。他喝一口酒,吮一下奶头,两手不停的在梦露的小
腹、阴阜、大腿,上下滑动。

  梦露拚命的灌他酒,希望他能醉倒,好乘机逃命,但她这番打算白费了劲。
这时大牛下面的阳具渐渐硬大,梦露坐在他的腿上,屁股下觉得一蹦一蹦的在蠢
动着,她怕得全身发抖,这哆嗦反而助长了大牛的淫性。

  果然,大牛一阵揉搓之后,抱起梦露皙白的肉体,横摆在床上,分开她的两
腿,阴唇红肿得像一个蜜桃。他那黑溜溜粗大的阳具,对准洞口,吱的一声,连
根插进。

  梦露一声:「哎唷!」跟着一阵扭动,她昏迷的软瘫下来。

  这大牛几个抽拉,已经丝丝带血,这对性的虐待狂心理起了刺激作用,他越
发的得意,越发的狂抽。

  他举起她的大腿弯成青蛙形,狼藉斑斑的小穴凸了出来。他劈叭劈叭的猛攻
着。他兽性的发泄,使梦露已濒生死边缘,直到他的精液射出才放下梦露。

  可怜的梦露在这兽性暴力的摧残下,死去活来。这恶果虽种在雷明身上,但
梦露也是咎由自取。一个风尘女人,用迷惑的手段,卖弄感情骗术,挖取超额的
金钱,凭色相而昧良心,这所得的报复,应该来埋怨什幺人呢?

  当梦露苏醒起来,已经天光大亮。她的阴部虽然肿疼,那仅是局部问题,也
根本谈不上是病,如能稍微休息,当然可平复如常。梦露一夜之间被摧残得花容
惨淡,憔悴不堪,人气无力,样子十分可怜。

  虽然天光已明,但她的大难仍然未了。

  大牛手持利刃,威胁挟持,架她到了青海帮总堂,把她关在密室里。这时,
帮首老大正与一个人密谈。他们都不敢进去。当老大把客人送走的时,他面带寒
霜,阴沉可怖的把他们都叫了进去。

  老大宣布了:放弃对玉玫、秋萍的追踪,并且把人马全部撤回!

  大牛怪异的嚷道:「老大,这是什幺原因?」

  帮首举手示意的说:「方才那个朋友,你们认识吗?」

  大家都面面觑了一阵,无人发言。

  帮首阴咳一声,继续的说:「大家有所不知,江湖本来是一条道,在这个道
上,是以义气为主。方才那个朋友,也是我道上的人物,他亲自前来要求,这个
面子不能不给呀!实际上我也并不甘心,这中间有一个条件,现在还未谈好,所
以不便告诉你们。」

  「雷明加入本帮,他的学识不错,可以参赞一切。大牛,你受了委曲,我会
使你精神上有个补偿。」

  老大宣布完了之后,大家都退了出去,只有大牛留在房中。

  「铁扁担」他能成为一帮之主,并不简单,他虽好色,但他还讲义气,尤其
是江湖对江湖,大家都有一个交情,他把他的心意秘密的透露给大牛。

  他说:「我们打算把秋萍抢回来还给雷明,但是秋萍己经睡到别人怀里,像
这样的骚货,抢回来又有什幺意思?你告诉雷明,天下女人多的是,还愁找不到
好的吗?像他那样英俊的外型,这事我会给他负责。」

  最后,他又交代大牛注意雷明的行动,好好领导他对本帮有所贡献。

  大牛嘻嘻的问说:「老大,像玉玫、秋萍那两个狐狸精,不拉一脱,放过去
太可惜了!」

  帮首阴笑一声说:「你放心,我另有办法!玉玫那个老穴,要不要无所谓,
秋萍那个浪货,我非拉她一下不可!」

  大牛点着头又说:「老大,雷明的环境,都害在舞女梦露的手里,那梦露比
玉玫好多了,又年轻、又漂亮。我摸过玉玫的穴,比起梦露来差得太远了。」

  「啊!是真的吗?」

  「我怎敢欺骗老大!」

  「那要怎样去找梦露呢?」

  「我已经把她架来了,现在关在密室里,送给老大受用受用!」

  「你太能干啦!」帮首哈哈的笑了。

  「不过?……」

  「什幺?」

  「这梦露受了惊吓,她有点花容憔悴,闷闷寡欢的可怜样子,老大最好养她
几天再玩,才有意思!」

  帮首不以为然的笑着说:「你真傻,越是容颜惨淡那才好呢!林黛玉要不悲
愁,她怎会美呢?」

  于是大牛招呼人,送上丰美的食品摆到密室里,他看了梦露一眼,满足的走
了。他找到雷明,把一切告诉了他,于是他俩走进茶馆,去消磨时间。

  「梦露的情形怎幺样?」雷明想要知道报复的程度,他这样的问着。

  「哼!这骚货就是怕狠,我拉两次,她死过去两次。实不相瞒,她的穴都肿
了起来,也出了血,好象那处女开苞一样!」

  「好!你真有一套!」

  「我又把她送给老大,今晚上她这一关,也不容易过呀!」

  雷明一颗报复的心得到满足,但在满足之中,也有点悻悻然。对于过去的玉
玫,他有点不甘,他心想,我的家就是毁在她的手里,我既然加入黑社会,总有
一天整到她,总之,冤有头债有主,不过迟早罢了。

     ***    ***    ***    ***

  傍晚了。

  梦露昏睡在密室里,她满脸的倦容和苍白,迷迷离离的何等悲凉。

  这密室是一间套房,有浴缸,也有沙发,本来这是一间招待宾客的卧房,龙
头老大也时常睡在这里,所以一切的设备相当舒适。

  梦露看着柔美的灯光和桌上丰美的食物,心里想,能长住这样的房子倒还不
错,她就是怕见那满身刺龙的那个人。

  她心里有点不在乎了,如是,她大吃大嚼,然后感到下部粘糊糊的难过,她
又放了温汤,洗了一个澡。然后她倒卧在沙发上,燃了一只烟,一边想着,一边
抽着,缭绕的烟网,使她无以为策。

  蓦的,一阵锁匙声,门开处,闪进来一个人,面含笑容,看样子并不粗野,
但是她有一点怕。

  她没有理他,仍旧的一口口吸着烟。

  「你就是梦露小姐?」

  「嗯!怎样?」

  「你在那家舞厅?」

  「新加坡!」

  「可认识白妮小姐?」

  「当然!你认识她?」

  「我认识!」

  「你常去跳舞吗?」

  「时常跳!」

  「你们为什幺把我绑到这里来?」

  「一点小事情!告诉你也不要紧。雷明是我的小兄弟,你跟他的事情,你应
该明白,在外面跑,照子' 眼睛' 要亮,吃呆子也要有个限度,你搞得他妻离子
散,你怎幺说呢?」

  「你是谁呢?」

  「我是青海帮的老大!」

  梦露心里一颤,她害怕极了,事实上,她骗雷明的手法是有点过份,她内疚
的说:「老大!你们要我怎样呢?」

  「这看你怎幺说了?」

  「我虽拿了他的钱,但我也跟他睡了觉,只是不能嫁给他,这是家庭问题,
至于谎言,这是全部女人的哲学基础,也不能全怪我呀!」

  「梦露小姐,你说得不错,但是也不能凭你这样一说就算了呀!」

  「老大,你看怎幺办好呢?」

  「你能听我的吗?」老大说着,他挨近了梦露,握着她的玉手。

  「我听你的,只是还钱我没有办法!」

  「好!不要你退钱,我要你献身。每个礼拜到这里一次,除了我老大,谁都
不能动你,你可愿意?」

  梦露羞答答的点了头,她的手用力的抓着老大的腿,老大也搂住了她,这样
亲了起来。

  老大摸着她的乳峰,轻轻的揉着,吻着她的香腮,一股温馨的甜蜜,使他欲
火高燃。

  「梦露,小骚穴,喜欢老大吗?」

  「嗯!喜欢……」

  「以后有人欺负你,就来找我老大,知道吗?心肝!」

  「知道,谢谢你!老大,小妹交给你啦!你高兴怎样就怎样……」

  他拥起梦露走到床边,他俩都脱去身上的衣服倒在床上,温香满抱,双方都
有情深似海的感觉。老大阳物既挺又硬,颠颠巍巍,煞似游龙,梦露柔手软握,
美不胜意,玩弄不释。

  她那晰白玉体,三围均匀,多美的曲线,好象粉琢玉妆,引人入胜,那隆隆
而起的乳峰,细腻的胸脯,纤腰坦腹,脐眼有如明珠,老大的手到处抚摸,飘出
非非之想。她阴阜凸起,丛茸柔细,阴唇红肿,显得诱人于肥。一阵抚摸,彼此
心灵中交流着无比的情趣。

  梦露她媚眼惺松,春心撩动,老大他那油滑的龟头,逗留在胯间要隘,中指
揉着阜峰唇尖上那颗状如珍珠的阴核,逗出溪水泛滥,山洪暴涨!

  「此其时也!」

  老大毫不考虑的挺起阳具,对准腔口,吱的一声顶了进去。梦露连连翻动,
哎唷、哎唷!直叫,下面也响起了噗嗤、噗嗤的声音。

  梦露腰波臀浪,不停的摆动,她哼叫连天,荡人心脾,老大抓动屁股,一纵
一纵的直捣花心,真是风起云涌,山崩地裂,煞是快意。

  一阵急插之后,又缓慢下来。

  老大侧身倒卧,肉根从腿下伸展而入,塞得她穴腔满满盈盈,轻拉慢送,如
浴春风,如游洞庭。这种姿式不但可絮语挑情,手指又可摸乳抚胸,上贴下抵,
可通宵不倦,持久不疲!

  梦露软酥酥的仰卧着,老大开始逗情。

  「小梦露,你今年十几啦?」

  「我二十刚到呢。」

  「怪不得你小穴这样嫩!开苞多久啦?」

  「一年多了。」

  「以后你这穴可不准给别人玩啦!」老大扳着下边一顶。

  「老大,那不行呀!我家要用钱,光是跳舞,客人不会捧场的呀!你想客人
那个是专为跳舞而来!说真格的,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下边的这个小东西
呀!」

  梦露坦白的说着,逗得老大直乐。他甩起阳具,一阵抽动的说:「浪穴!真
够坦白,老大就喜欢你这样的调调儿!」

  「老大,我以后尽量少就好啦!决不轻易给人家玩!」

  「我老大的东西,你觉得怎样?」

  梦露嗲浪的说:「肉哥哥!太好了,美死人喏!」

  他们这样挑着、逗着、浪着、玩着,真是充满了人间的欲肉福!

  老大抱紧了梦露,滑动着那热腾腾的阳具,有点蚀骨消魂,他放荡着性子,
揉、搓、顶、拉,梦露被肏得香汗淋漓,气吁连喘。她哎唷、哎唷的直叫着,穴
内热气滚滚,她像沉船待救的样子,搂紧了老大,嚷着:「老大呀!救救命吧!
快……快……肏死我吧……你这好鸡巴……」

  一阵翻腾、滚动,他俩都到了性的顶峰,只觉得热流奔放,性具一阵跳动,
马眼一松,老大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绵下来。

  这一夜的奋战,换来的是精疲神散,缠绵拥卧,香睡沉沉,待一觉醒来,已
是日上三竿。

  梦露被劫两个昼夜,终能化险为夷,安全脱身,真是不幸中之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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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飘零  作者:LKK

                (四)

***********************************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玉玫、秋萍她们足不出户,她们也得到有关流氓大批出
动的消息,唯恐发生意外。

  秋萍她担心,她有点惶惶不安的样子。上次玉玫的遇险,她虽未身临其境,
但是听了玉玫的一番讲述,她有点毛骨悚然。这一切的麻烦、困扰,都是起因于
她,她心理上有点不自然。这局面平添她们生活的紧张,她显得郁郁寡欢。

  远处传来汽车的马达声,秋萍、玉玫同时紧张起来。汽车的灯光由远而近,
原来是董桂、尚云驾车归来,她俩这才趋于平静。

  秋萍开亮了所有房间的灯光,这时她的胆量也大了。董桂、尚云兴冲冲的走
了进来,带着一脸的笑容,她意识到问题有了开朗。她的心也跟着开朗起来。

  如是,她俩放了洗脸水,摆好拖鞋,挂起她们的上衣,然后泡上一杯咖啡。
这一切周到的动作,是一个主妇的例行行为,董桂、尚云看了她俩一眼,也甜蜜
蜜的笑了。

  玉玫比较性急,她娇声问道:「你俩老是傻笑什幺?今天的情况怎样啊?」

  「大致还算顺利,对方答应收兵不动,不过……」尚云笑吟吟的说到这里。

  秋萍急切的问:「不过……什幺?快说呀!」

  「不过还须一点条件。」

  玉玫一愣,她不安的问道:「什幺条件?」

  「这还没谈到呢!」

  董桂一旁补充着说:「打斗,我们固然不怕,但流氓人多势众,暗算阴斗,
这和英雄式的打法不一样。所以我跟云弟研究,为了两位玉人的安全,给他们一
点条件就算了。」

  秋萍焦心如焚的问着:「对方是什幺路数呢?」

  尚云郑重其事的说:「对方是台北最大的流氓组织青海帮,他们布下了天罗
地网,我们跟他们斗是划不来的。幸亏有我的朋友出面,和他们的龙头老大有交
情,他们才答应暂时收兵不动!」

  秋萍有点恍然,她内疚的说:「这都是由我找来的麻烦,怕恐怕这条件不简
单!」

  尚云安慰着说:「拿出一点钱,我想就可以解决了!」

  玉玫天真的说:「原来流氓可以用钱来买动,只有钱才能打发他们,这叫花
钱消灾呀!」

  「你们放心好了,一切由我朋友出面解决,明天起你们可以不用怕了,这几
天把你俩闷坏啦!」尚云说着,他哈哈的笑了。

     ***    ***    ***    ***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董桂、尚云又驾车出去。

  秋萍、玉玫两个人虽然紧张解除,但是一颗忑忑的心仍然吊在怀里。

  阳光柔顺的从窗外爬了进来,洒出和煦缤穆的气氛,她俩并肩坐在沙发,无
事的聊着。

  「二姐,我看流氓诡计多端,我们还是要提高警觉,不要上当才对。」

  「三妹,你放心,流氓头都是说一句算一句,他们很讲义气,不像小流氓那
样无耻。」

  「二姐,上次那个小流氓的情形,你吃亏了没有?」

  「哼!我始终不敢告诉董桂,女人吃点暗亏,为了面子,只有埋在心里。」

  「你上当了吗?」

  「并不严重,当我自己进房的时候,被那可怕的流氓一把抱住,我奶子被捏
得一阵巨疼,他那毛茸茸的手……」

  「怎样?二姐……」

  「抓住我的下部,手指扣住我的阴腔,他撩动得我麻又痒,痛澈肺腑!」

  「哎呀……吓死人啦!」秋萍激泠泠的打了个寒战。

  玉玫又气又恼的表情,她叮咛着说:「三妹,这一点要保密呀!」

  「当然!这万万不可告人。」

  中饭的时候,董桂一个人回来,他催着秋萍化妆,一脸的笑容,显出无穷的
喜悦。他说:「问题全部解决,晚上请客,青海帮的老大。漂亮极啦!他一个钱
不要,只要看看秋萍。他还表示,不打不相识,以后秋萍,有人敢动你一根毛,
他都拿命来保护,尤其是雷明!」

  秋萍心里一甜,她惊喜的说:「真的?」

  董桂肩膀一耸说:「这还会假吗?流氓头最讲交情,说一不二,不然他怎能
领导小流氓!」

  「晚上在哪里请客?」

  「北投国园阁!」

  「二姐夫也参加吗?」

  「当然。玉玫也去!」

  「还有谁呢?」

  「云弟的一个朋友,和青海帮的老大,别无他人!」

  「不过可要小心呀!」

  「放心好啦!我们跟他往日无仇,听说上次那个小流氓还受了处分呢!」

  玉玫高兴得跳了起来,她说:「这才有面子呢!三妹,我们见老大后,要求
给雷明一个教训,来出出我的气!」

  于是她俩走近梳妆台,刻意描画起来。费了一个多小时的工夫,包括脚趾、
手指,抹得像春葱般的纤嫩,美惑之极。一番打扮之后,她俩美若天人,虽嫦娥
玉女也不能望其项背,真是有沉鱼落雁,弄花羞月之姿!

  阴霾后的晴朗,这气氛的转变,显得畅不怡心,尤其人逢喜事,神采一爽,
她俩这份喜悦、高兴,心里泛出了无以名状的快感来。

  笑容,使她俩增添了美丽,荡漾出姹紫嫣红的冶艳!步移,婀娜生春,颦婷
娟秀,然臀浪生波,柳腰飘酥,如云霞漫天,仙舞神娆。

  董桂瞪目神飘,迷惘神荡——这一对玉美人,使人意乱情迷,不断的馋涎暗
吞,猿马肆跃!

  董桂按捺不住,也不管秋萍在旁,一把搂起玉玫,像啃酥舐蜜一样的吻着,
玉玫尖声的嚷着:「桂哥,老实点嘛,不要弄坏了我的云发呀……」

  秋萍吱吱的笑了,俏语如珠的说:「二姐你太美啦!二姐夫怎熬得住呢?」

  「三妹,你坏!」玉玫媚眼斜抛的佯嗔着。

  董桂目燃欲火,一瞥秋萍,美艳娇嫩,他逗笑的说:「萍妹,你更美,要不
是云弟的关系,我会把你吃下去呢!」

  秋萍咯咯的笑了,她花枝摇荡的说道:「二姐夫,还是去吃二姐吧!时间还
早,给玉玫煞煞痒去吧!」

  「不要嘛!桂哥哥……」玉玫气吁急喘的嗲了起来。

  秋萍推着他俩,一阵挣扎,她的柔荑一偏,正好碰在董桂的胯间那根蹦蹦直
跳的阳物,她手触如电,泛起一阵晕之感。董桂借势拖曳着玉玫,玉玫半推半就
的被拥进卧房,就着床沿,扯下她的三角裤,大干起来。

  秋萍站在门边,从缝中了望着,只见玉玫双腿高举,臀部一个劲的扭动。董
桂又黑又红的肉棒拔出插进,噗嗤、噗嗤之声和玉玫哼呀咿的浪语,汇成一片春
色无边的浪荡画面,她的心也随之跳动欲裂。

  欲的情调,和肉的刺激。在一般人心理上,都认为偷听比实际来干有意思,
看表演又比偷听有兴趣。

  秋萍看到男女两方性交的表情,那大腿、浪穴、鸡巴,这些扭动,拉、插,
有色有泪,有光有热,看得她上咽、下流,恨不得也滚进这个疯狂的波涛里,同
力翻腾。

  一阵高潮之后,董桂拔出阳具,也带出了一股白虹,回头一看秋萍那红润的
脸,他淫笑的说:「三妹,你好坏啊!当心你大哥的鸡巴狠起来可不认人喏!」

  玉玫爬起来,拧着秋萍的耳朵嚷着:「三妹太调皮!桂哥,不要管那幺多,
来肏她!」

  「看在云弟的面上,饶了她吧!」

  「怕什幺?我的穴还不是云弟高兴肏就肏!」

  「二姐,你快去化妆,时间不早了!」

  董桂一面擦着精水,一面对秋萍做了个鬼脸,他淫淫的说:「三妹,等哪一
天……」

  「姐夫,不要急,你还怕吃不到我吗?!」秋萍说着,媚眼俏娆的向董桂一
抛。

  黄昏的时候,大家都齐集在北投国园阁温泉,这是一栋温泉旅社。由尚云的
朋友一一介绍,一桌丰盛的酒席,他们围拢起来。秋萍偷眼一看老大,他西装毕
挺,人极温和,她有了一种好感!

  老大举起酒杯,以抱歉的口吻向秋萍、玉玫敬酒,这一场纠纷,在谦言柔语
中化解成高贵的友情,大家都喜气洋洋的谈笑风生。

  女人天生媚态,不撩自娆,玉玫、秋萍成了宾主中的宠儿,她俩笑语如珠,
打在每一个人的心弦上,发出颠倒的韵律。

  男女之间,不能发生好感,一有好感,则容易滋长爱苗,因为董桂、尚云双
双在座,不然秋萍、玉玫都会双双倒在老大的怀里,因为她俩心底下还暗蓄着借
老大的力量来对付雷明的意念!

  他们酒后余兴,又举行一个舞会,另外又招来两个舞女,正好成双成对。礼
貌上,秋萍伴舞老大,于是四对婆娑起舞,灯光时柔时暗。秋萍贴进老大怀里,
温柔缠绵,媚眼横春,欲醉欲痴的骚浪,撩得老大心猿意马,热火烧心。

  秋萍嗲嗦嗦喷兰吐馨的说:「老大,没见你的时候我怕,看见了你我又爱,
嗯,你是我的好哥哥!」

  「小妹,不要怕!我喜欢你两姐妹,今天能见到你们,我死也甘心了!」

  秋萍探手老大胯下硬棒的东西,她嗲嘘的一声说:「我的龙头大哥,痒死我
了,不是我新夫在这里的话,我要一口把你这宝贝吞下去呢!」说着,秋萍软瘫
瘫的扒在老大的怀里发抖。

  「宝贝,不要急,急坏了我心痛啊!」

  「老大,你喜欢我姐姐吗?」

  「当然喜欢!」

  「那么明天上午,我和姐姐在绿洲饭店等你,好吗?」

  「一言为定!」老大搂她更紧了。

  欢乐的时间容易过,不知不觉中,夜已深了,他们各自驱车分手,一夜的梦
回,每个人都感到泰然。

     ***    ***    ***    ***

  第二天一早,董桂、尚云都为着工作,忙碌上班去了。

  秋萍、玉玫商量一番,打扮得跟昨晚一样,叫了一部计程车,急急的来到绿
洲饭店。这时,老大早已辟室等待她们了。

  她俩一阵香风,进了这豪华的套间,宽畅舒适,别有一番情调。这两个天生
尤物,为了报复雷明,不惜卖弄风情,献身流氓,女人的心,可真难测啊!

  他们都脱得一丝不挂,这胴体!在这色情的灯光下,使豪杰没路,使英雄气
短!

  老大一手握着秋萍的乳峰,一手扳着玉玫的穴毛,他荡魂的笑了起来。玉玫
握着他那根粗大的阳具,嗲态凌人的嚷道:「龙头大哥,你抓乱我的穴毛吧!用
力呀,用力呀!」

  秋萍也浪叫起来:「大哥,吃我的奶子!用力咬,用力咬!」

  老大被逼得火起了,他真的用力来抓,用力来咬,她俩眼泪簌簌的还在大嚷
大叫:「用力呀,用力呀!」

  秋萍泪眼汪汪,对玉玫说:「二姐,你不要把老大的宝贝抓坏呀!」

  「三妹,你这么喜欢老大?骚穴!」

  秋萍把屁股一扭:「嗯!臭姐姐说我的穴骚,大哥,怎幺办?」

  「妹妹不骚,香!香!是个小浪穴呀!」老大乐极的说着。

  「大哥,你先肏谁?」

  「我一齐肏!」

  玉玫哼了声说:「不怪是一帮之主,真公平!」

  「老大,二姐的穴被你那个兄弟挖坏了,你要给她报仇!」

  「那个?这大的胆!」老大怒叫着。

  「那个大牛呀!」玉玫不饶人的说了。

  「我杀掉他!」

  「好哥哥,你要替我出气呀!」玉玫色情的哀求着。

  「二姐,老大的东西冷落了,你套进去吗?」

  这两个女人使出全身的解数,也是她俩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这样合力疯狂,
她俩之所以如此,是有计划的冲动和发泄。

  老大欲火中烧,炽焰泛滥,他把玉玫、秋萍并排的摆在床上,在她两个人滑
润如滴的穴上抽出、插进、插进、抽出,轮番的捣起来。

  玉玫一叫,秋萍一哼,此起彼落,如交响和鸣。咕唧、噗嗤、噗嗤、咕唧,
只搞得天翻地覆,捣得她俩花容惨淡。一番风雨一番情,这三人好象玉兔临风,
你颤我抖,同样的感到消魂蚀骨!

  蓬门有幸龙虎斗,玉树开花鸟两栖。轮番风雨双吐秀,一箭双雕乐迷漓。

  古人说:男不跟女斗。这并不是由于女人的纤弱,因为女人报复心强,凭她
身上那个偏偏货,她到处可以找到援军。玉玫、秋萍就是这样,凭她们的姿色,
她们的淫荡,她们报复任何一个人都易如反掌。雷明更不用说,就是大牛也脱不
出脂粉阵的陷害!

  尤其是女人,在她性的观念一经演变,这粉红色的肉体就会像炸弹一样,暗
伏危机。所以奉劝世人,对女人甚至自己的太太,你稍一疏忽,就会狼狈不堪,
疲于应付!

  本书全部的发展,可为有家室者的借镜,愿读者勿以色情眼光来欣赏本书。
寥寥数语,意义绵长,愿大家一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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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棒球的女人  作者:LKK


              职业棒球的女人


发言人:LKK

                (一)

***********************************

  今晚一定很暴躁。

  美那子一面听着淋浴的声音,一面准备酒菜。把蒸鱼的篮子放在了玻璃桌上
时,只在腰上围一条浴巾的宫田龙夫从浴室走了出来。

  「嗨,打开电视,有运动新闻吧。」

  美那子打开电视,不停的更换频道,找到一个报导一般新闻的电台。

  看一下墙上的挂钟,晚上十点二十分。

  「也许在这个节目后吧。」

  宫田在对面坐下,拿起美那子为他准备的酒杯,一口气喝了一半,放下酒杯
点燃香烟。

  「我的选手们究竟是怎幺回事?打得被三振,投手投的都是四坏球。就是我
再认真努力,他们不好好的干有什幺用……」

  宫田是东京天使职棒队的教练。今年从开幕就八连败,到第三十场时,已经
是九胜二十一败,造成从没有的坏成绩。这也是因为主力投手早川和去年度的盗
垒王木内,在开赛前因为赌博被检举,被处分禁赛一百天。宫田认为这是最大的
原因。

  「你担任教练就是太勉强的事。从选手时代就很任性,引起队友的反感,你
只有做一匹狼的分。」

  美那子也喝酒,口红沾在玻璃杯上,用手指轻轻擦拭。她不久就要到三十三
岁了,也许是发型和浓妆的关系,来的客人都认为她更年轻。

  用手撩起垂在胸前的长发,上身也随着向后仰起,从肩口到乳房上部,都暴
露着黑色T恤,随着乳房波动。

  开始报导运动新闻。

  「我也要去淋浴,啊,有一点累了。」好象要避开宫田的怒气,美那子起来
走进浴室,从头上做热水淋浴。

  在店里喝的酒,好象在这时候出现醉意。自己还以为年轻,可是过三十岁以
后,常常会感到疲劳。

  许多女性在二十五、六岁时结婚,到她这个年龄时,都会有两个孩子,变成
贤妻良母。现在结婚实在不情愿,做妻子和母亲,在分期付款的地狱里痛苦,不
如打扮的花枝招展,在男人们的围绕中生活,不知愉悦几十倍。就是项链或是戒
指等珠宝类,也比一般家庭主妇多,还有很多贵重的东西。

  看到牵着孩子的手、提纸袋的女性时,美那子每次都会在心里那样说。

  洗完头发后,把香皂的泡沫抹在身上,用手在身上摩擦。她的身上开始出现
多少脂肪,但皮肤还是细腻光滑。

  「已经是过时的女人了……!」美那子那样在嘴里念着,用手在下面抬起乳
房,产生松弛的感觉,弹性好象也不如以前了。乳头的颜色从以前的粉红色,好
象有一点褪色。

  浴室的门打开,里面的水蒸气向外散去。宫田把红红的脸伸进来:「你要洗
到什幺时候?!」

  「马上就出去,不要这幺大声吼嘛。」

  宫田用力关上浴室的门,发出很大的声音。

  「这也难怪他,输成那样,当然要发脾气了。」美那子把身上的泡沫洗去,
用毛巾包头发,固定在脑顶上,再披上浴袍。

  宫田已经在卧房里,在双人床上形成「大」字,瞪着天花板。

  「快点来。」

  美那子把剩下的酒又喝一口,关掉客厅的灯,走进卧房,坐在宫田的身边:
「时间还早得很,不是还剩下一百场的比赛吗?」

  宫田的手抓住美那子的手腕:「你舔!……」解开浴巾,仍有肌肉的下半身
出现在美那子眼前。

  从职棒的第一线退下来时三十七岁,担任十五年的投手,胜一百六十二场,
可以说是一流选手,以后十一年来,做球队职员、电视解说员,到去年担任总教
练。在这段时间里头,大概也锻练身体,身上的肌肉也还有弹性。在茂密的丛草
上,倒着像巨大海参般的东西。

  美那子弯下上身,用双手捧起宫田的东西,先揉一揉,把头部含进嘴里,用
舌尖刺激龟头下面的沟。

  「去年是联盟的第五名,这样下去,今年是最后一名了……气死我了!」

  男人的东西逐渐开始膨胀。从根部向上舔,开始慢慢抬头。

  「不要这样气愤。比赛都已经过去了,明天加油就是了。来来来,球棒大起
来吧!」美那子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在上面吻一下,同时用手掌一强、一弱的揉
搓着肉袋。

  阴茎成直角的立起,头部膨胀,发出带有湿气的光泽,躯干上冒出紫色的血
管。美那子的下腹部感到骚痒,有火热的东西向子宫四方发射。

  「好了,从上面来吧。」

  美那子骑在男人的裸体上,膝盖跪在床上,撩起浴袍下摆,把勃起的东西扶
直,屁股在那里慢慢落下去。

  「唔……」

  上身要倒下去。宫田从下面伸出很大的手进入浴袍,抓住乳房揉搓,这样也
支撑美那子的身体。强烈的快感使美那子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快要溶化,子宫壁受
到到压迫时,眼前好象下雾一样开始朦胧……



                (二)

***********************************

  安西美那子是五年前认识宫田龙头。

  在家乡的高中毕业后来到东京,在一家电脑公司上班做职业妇女。第二年和
广告公司的男人恋爱,可是他有妻子,就是所谓的畸恋。

  两个人偷偷来往,可是后来被公司的上司发现,男人被调职,美那子不得不
辞去工作。失业的美那子暂时在一家咖啡厅打工,认识了来这里的吧娘,经她介
绍,去五反田的夜总会做吧娘。

  开始时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可是几个月后,觉得这个工作适合自己。比起每
天做相同工作的职业妇女,要应付不同客人的工作,觉得非常有趣。同时,觉得
凭自己的像貌,更高级的地方也会用她。

  半年后,利用客人的关系进入银座的夜总会。银座究竟和五反田不同,客人
大都是大企业的高级干部或名人。可是美那子周旋在他们中间,丝毫没有萎缩。

  为掌握自己的客人,拿身体做代价,夜总会是禁止的,但她积极主动的和客
人发生男女关系。同事也对她产生反感,因为美那子把她们的客人抢走。

  在夜总会来说,也不希望客人集中在一个吧娘身上。因此,经理提醒她注意
时,美那子就把客人带到了其他的夜总会。这样,在第三家夜总会时认识宫田,
那是到这家夜总会的第五天。

  他是在夜间比赛结束后,和电视台的人一起来的,介绍说他是棒球解说员。

  好象在哪里看过,但她对棒球完全没有兴趣,所以也不知道宫田当年是怎幺
样的选手。就是身材较高的美那子看他的脸时,也需要抬头。肩膀宽大,有结实
的肌肉,像貌又相当英俊,据说年轻时常常和电影明星传出艳闻,但现在有稳定
的感觉。

  他看时,美那子产生自己被他吸过去的感觉。据说宫田在一年前,就常来这
家夜总会,他是这里吧娘和代的客人之一。因为这一天和代刚好请假,所以美那
子代她。从此以后,有几次指名美那子陪酒。

  美那子找到机会就引诱宫田,很可能和这里的和代吵起来了,最后要离开夜
总会,但美那子的身体需要宫田。美那子并没有特定的男人,只要适当的和客人
们一起玩,就不需要那样的男人。眼前就要到三十岁,而有生活能力的女人,现
在觉得不需要请一个男人来摆出一家之主的态度。也许在内心深处,已经放弃结
婚,所以才说这样的话。

  宫田和过去的其他男人有不同的魅力。在职业棒球界生存的男人,美那子在
他身上闻到了像赌博师的危险气息,那也是雄性的味道。宫田是雄的,我就是母
的,希望顺着本能,互相把欲望暴露出来缠在一起。有这样的念头时,美那子已
经把诱惑的话说了出来。

  宫田的家是住在小田原,每周回家两、三次。除此以外就到各地解说棒球,
或在设在市区的事务所睡觉,有时也住在旅馆里。他在事务所是写报章杂志的棒
球文章。

  美那子去宫田指定的旅馆,是打烊后瞒着和代去的。在此以前,美那子和几
个客人睡过,他们虽是有地位、有钱,但却是肥胖丑恶的中年人,当然不可能产
生恋爱的感情,只能看作是工作的一部分。可是对宫田的感觉就不一样,美那子
的肉体为他感到骚痒。

  在旅馆的房间里,只因他的舌头在乳房上舔,吸吮乳头时,美那子的下半身
已经达到湿淋淋的程度。(快到三十岁才真正恋爱,而且和一个年龄大一轮的男
人……)美那子在宫田的怀里有这样的想法。

  两个月后,和代发现了。

  夜总会打烊就开始吵架,然后两个女人就打成一堆。从此宫田就不再来这家
夜总会。和代去他的事务所,可是宫田不理她。一星期后美那子也辞职,然后立
刻见到宫田,把她带回自己的公寓。

  「我不想做夜总会的吧娘,就是小一点也想要有自己的店。」在激情过后,
美那子在自己的下半身仍感到宫田留下的余韵,像自言自语的说。

  「如果不多,我可以援助,就从事务所的经费提出这笔钱。」但宫田又再补
充说:「对外绝不能说出是我和你共同投资。」

  不久之后,美那子在新宿有了一家店。是只有吧台和三个厢位的酒吧,不过
还是请了三名吧娘。宫田没有到店里来,但常常去美那子的公寓。不过,怕媒体
的记者,所以偷偷的来,偷偷的走。

  就在去年,东京天使职棒队突然聘请宫田做总教练。他对事情不是太多思考
的人,立刻答应,完全没有和美那子商量。

  「你真的行吗?你能做总教练吗?」美那子对异常高兴的宫田说。

  「这是我的梦想,我要在三年以内使球队得冠军,我这样向老板保证,你只
要把那家店经营好就行了。还有,我们的事要比过去还更要保密,只要被周刊杂
志的记者发现,立刻就会被判出局。」

  但第一年的成绩是联盟的第五名,天使职棒队过去虽然没有得冠军,但一直
保持A级,但现在跌落在B级了。新闻媒体报导总教练无能,可是球团方面再给
宫田一年的机会。

  对宫田来说,今年是决定胜负的一年。结果到开赛前,主力选手因赌博被判
停止出赛。开赛后两个月,球团已经入不敷出了。

  宫田受到严重打击。

                (三)

***********************************

  「老板娘,今天晚上你可要陪我咯。」一家商品公司的业务经理,伸手搂住
穿和服的美那子,把嘴靠在耳朵上说。

  「你喝醉了……不要开玩笑。」美那子带着笑容说。

  「我说真的,我想我们两个人单独好好谈一谈。」

  「那幺,在这里就可以了。来,我们喝酒。」拿起酒杯送到男人的嘴边,然
后把男人的手拉开。

  在隔壁的席位有两位客人,分别有吧娘陪酒。客人从洋装的裙下伸进手去抚
摸吧娘的大腿。吧台上也有两个客人,有一个吧娘紧贴在客人的身上,不知道在
悄悄的说什幺话。

  最近两个多月来,营业额大幅度下降,完全没有新客人上门,常客来的次数
也少。只能认为是因不景气,大企业的应酬、交际费大幅度削减的影响。美那子
没有办法,只好在客人的帐单上做手脚,在看不出来的程度增加金额。明知是坏
事,但也只有硬着头皮去做了。不想失去以前努力存起来的钱,想经营更大的酒
吧。

  今天在开始营业前,也对三名吧娘说:「对客人大胆一点也要增加营业额,
不然连你们的薪水也付不出来了。」这样说过之后,就开始电话找常客来捧场。
经过这样的努力,虽然没有客满,但营业额还说得过去。

  十一点过后,坐在吧台上的客人准备回去,陪他的吧娘真美和美那子送到店
门口。

  送走客人后,真美冲进大厦间约两公尺的小巷道里。「唔……」把手放在墙
上,弯下上身呕吐。

  「怎幺啦?你喝醉了吗?」

  她很少喝醉,想起来这两三天来,她脸色苍白,好象没有精神的样子。

  「难道……?」美那子把说到一半的「怀孕」两个字又吞回去,想替她抚摸
后背的手,伸到一半也停了下来。

  「对不起……」真美用手背擦擦嘴,慢慢抬起身体。

  「你是……」

  「好象喝多了,已经不要紧了。」

  「真的不要紧吗?」

  绝对不是喝醉,刚才那种样子是怀孕的现象。

  真美在回去时,走路也不稳的样子。在店门口遇到两个吧娘出来送客人,真
美大概去洗手间,没有看到她的人。

  送客的吧娘回来了。

  「今晚打烊吧!辛苦了。」美那子坐在吧台前,手肘靠在上面。

  今天晚上是靠打电话给常客,总算过去了,但这不是长久的辨法,将来该怎
幺办?立刻觉得全身都很疲倦。

  今晚也许宫田会来,他的球队是在市内的球场比赛。希望在他身上好好发泄
一下,然后忘记一切。

  拿起一支香烟点燃时,在后面整理东西的两个吧娘说:「老板娘。」

  回头时,看到真美也从洗手间走出来,大概是重新化妆的关系,看起来多少
恢复了一点精神。

  「有什幺事吗?」

  美那子看面前的两个吧娘,一个二十五岁,另外一个二十四岁,都是从其他
酒吧挖来的。

  「我们有话要和你说。」

  「哦,好吧。啊,真美,你可以先走了,其余的事我们来做。」

  让两个吧娘坐在沙发上,叫真美先回去,准备明天再问她是不是怀孕了。

  「你们两个有什幺事?」美那子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问。

  「我们……做完下一周就想辞职。」年纪大的说,两个人都低下头。

  「要辞职?!」美那子把手里的烟丢在烟灰缸里熄灭,自己都感觉出眉头吊
起,脸色紧张。

  「是。」

  「又有什幺不满吗?」

  她们的薪水比以前工作的地方多。

  「……」

  「究竟有什幺不满,薪水也比以前多啊。」

  现在有一个可能是怀孕,另外两个说要辞职。

  「有人来挖你们了?是哪一家,告诉我。」说话的声音变粗暴,心里好象有
一团怒火。

  「……」

  「你们说啊!说明白。是哪一家要你们去?!」

  「请原谅……那是说好不能说出来的……」年轻的女人说,偷偷看一眼美那
子,用很小的声音说对不起。

  可能是已经拿到签约金,就是追问下去,大概也不会说出来了。

  「你们是以仇报恩。好吧!就到今晚为止,你们给我滚吧!」美那子从吧台
下拿来自己的皮包,从里面抽出几张钞票。

  「老板娘……」

  「这是到今晚的薪水,另加上离职金,你们快走吧!」把钞票丢在两个人的
面前,拿出威士忌酒瓶倒在酒杯里。

  「再也不要回来!」瞪着两个走出去的吧娘,美那子一口气把酒喝光。




                (四)

***********************************

  没有加水就直接喝威士忌的关系,很快就醉了。走下计程车时,双脚不稳,
面前的大门好象在旋转。

  美那子抬头向上看,从一个窗户露出灯光,好象那里就是她的房间。好象有
闪光,回头看时,只有黑暗,什幺也没有看见。走进公寓的大门,坐电梯到达自
己的房间前,把钥匙插在锁孔里时,在走廊那一端好象又有闪光。

  推开门进去,玄关有一双男人的鞋。

  「你已经来啦。」

  锁好门,走进里面的房间,宫田拿着威士忌酒杯站在窗边。

  「你看什幺?」

  「在公寓的大门,有没有看到什幺人?」

  「没有。有事吗?」

  美那子解开腰带丢在卧室的房角,脱下和服,身上只剩下一件围裙,就像倒
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可恶!一定是被拍去了。」

  「被拍去?什幺事?」美那子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加水的威士忌。

  宫田从窗帘又向外面看了一看后,回来坐在沙发上说:「一定是周刊杂志的
人,在进入公寓大门和进入这房间的门时,被拍照了。」

  「那幺,就不是我的错觉了,我也觉得有闪光。」

  「在公寓下面看到汽车,一定是等我出去。」宫田拿起一支烟,用暴躁的口
吻说。

  「我要去淋浴,然后睡觉。我这里也不得了,有两个要辞职,营业额直线下
降,你能不能拿点资金给我?」

  「现在不是说那种话的时候,我这个总教练也许保不住了。」宫田双手抱头
倒在沙发上。

  美那子走进浴室,把水开热一点。热水淋在身上很舒服,明天要找过去的同
事来帮忙,真是叫她头痛的事。

  脑海里出现那两个吧娘的脸。

  「你们滚!不要再来!」

  宫田赤裸的推开浴室的门走进来,从背后抱紧美那子,用舌头舔脖子,同时
关水,几乎粗暴的揉搓乳房;同时,腰向前挺,有一个滑溜的东西顶在屁股的沟
上。女人的身体向后仰,有从开始突出的乳头产生电流,在下腹部的深处有火花
爆炸。

  「我够了!不管那个店怎幺样,现在狠狠的把我弄死吧。」美那子用脚把胶
垫拉过来,慢慢坐下去。

  「周刊杂志的家伙们,若让我发现,非杀了他们不可。」

  「快抱我!快插进来……然后我从后门送你走!」

  美那子仰卧,宫田推倒她的上身,以六九式的姿势压下去,把脸靠在女人的
下腹部上,伸出舌头在花园的门口舔。

  美那子一面抚摸宫田的大腿,一面想:「如果真的被周刊杂志拍到宫田在我
这里进出的情形,我会变成什幺样呢?」

  「因为是宫田总教练的爱人,成为新闻媒体的话题?如果真的在周刊杂志上
注销她和宫田的关系,我就一定要好好的利用,就是因此使宫田失去总教练的职
务也不在意!」另外一个美那子在心里大叫。

  美那子的耻丘被卷毛覆盖,那里的倾斜度很大,以前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中,
曾有人把肉棒插进去后,用感动的声音说:「啊!你的这里是高坡堤,是少见的
名器。单被你的耻骨摩擦根部就快要射精了!」因此美那子也在男人插入后,尽
量挺起屁股,用耻骨压迫男人的肉棒。

  宫田的手指把女人的洞口打开,从里面溢出粘粘的蜜汁,膨胀成小姆指大小
的肉芽被宫田玩弄时,美那子不由得抓住胶垫的边缘,赤裸的身体弯曲成弓形。
宫田继续在肉芽上舔,也顺着肉缝上、下活动舌头,把嘴对正洞口,发出啾啾的
声音吸出蜜汁。

  「还要……把肚子里的东西,也吸出去吧……」美那子沉闷的声音在窄小的
浴室里响起。

  象征投手的修长手指进入女人的肉洞里,然后在里面的每一处肉襞上摩擦。

  美那子双手抓住面前勃起的东西,抬起下额,伸出舌头,在红黑色的龟头上
舔。有一点甜酸的味道。黑色压在脸上,眼前变成漆黑。

  宫田的手指在肉洞深处搅动,手指尖找到洞顶上的粒状部分摩擦,然后手指
用力进出,压迫子宫的环部。舔肉棒的美那子表情变了,眉毛颤抖,鼻孔胀大,
呼吸急促,从半张开的嘴里露出雪白的牙齿,红红的舌头在里面蠕动。

  宫田把美那子的身体翻转过去,然后拉起她的腰,让她扶在浴缸的边缘,做
出狗爬姿势,宫田从后面把火热勃起的东西猛然刺入。

  「唔……」挺高屁股,仰起头时,电流从后背掠过。

  不久后,宫田把充满肉欲的东西,在美那子的身体里用力进出的同时,射出
火热的精液……



                (五)

***********************************

  「东京天使职棒队总教练夜访爱人!连战连败的原因在总教练的私生活!」

  周刊杂志上注销宫田进入公寓,和在美那子房间时的照片。当天的比赛没有
看到宫田,而是由代理教练指挥作战。第二天报纸的运动版,都同时报导「宫田
总教练被停职」。

  新闻记者也来到公寓找美那子,可是她不肯在这里和任何人见面。因此记者
们都来到她的酒吧,还有专门为她而来的客人。

  「我和宫田先生的关系,无可奉告!」美那子重复几十次同样的话。

  宫田好象躲起来了,没有任何联络。找来过去的同事才能勉强应付众多的客
人,美那子很久没有那幺充实的感觉了。

  但这种情形也只有一星期,新闻记者不来了,客人也不来了。

  打电话给过去的常客。

  「以前我常去是想追你的,没有想到你是宫田总教练的爱人……而且经过新
闻媒体那样报导,实在不方便去了。」大部分客人都这样回答。

  来帮忙的朋友也到今天为止。明天只有两个应征的女人来,她们以前都是在
咖啡厅工作,还是第一次到酒吧工作。唯一留下来的真美果然是怀孕,因为和好
几个客人来往,不知道孩子是谁的。给她手术费用,勉强留住她工作。

  打烊后,美那子一个人在吧台前喝酒。这时候宫田打电话来,说就在附近的
宾馆。美那子关上店门,摇摇摆摆的去找宫田。

  虽然只有一星期没有见面,觉得好象有几年没有见面了。宫田赤裸盘腿的坐
在圆形的床上喝威士忌。他们的视线相遇,碰在一起好象冒出火花,美那子在心
里感到火热。宫田的身体看起来没有精神,表情迟钝,脸色苍白,眼下看起来好
象黑黑的。

  「在这种地方不要紧吗?」美那子尽量做出冷静的样子说。

  「哦,每天换旅馆,累死了。」

  「没有回家吗?」

  「有记者等在那里。」

  「这样,要到什幺时候?」

  美那子在床边坐下,看到宫田大腿根上黑黑的一块肉,软绵绵的没有朝气。

  「和老板谈过了,下一周我就可以回去了。」

  「那样就好了。」

  宫田拉美那子的手,美那子上床,倚偎在宫田的身上,从宫田的手里,把空
酒杯拿过来放在床头柜上。两个人的嘴合在一起时,酒杯也滚落在地上。

  宫田的手在美那子的背后拉下拉链,美那子站起来脱掉衣服,还有乳罩和三
角裤,她想用自己的肌肤直接去感受宫田的肌肤,只有赤裸的拥抱才能安慰他。

  「我是他的爱人,不是他的太太。可是他现在需要的是我……」

  美那子感到眼睛里一股酸痛的刺激,身体被转过去,宫田的身体压过来,舌
头进入她的嘴里,双胸被粗暴的揉搓。可是美那子觉得那是他把做教练的痛苦分
给她,想和她成为一体。

  「啊……我以后要特别小心,不要被记者盯上。可以换一处公寓。」

  抚摸乳房的手转到了丰满的大腿上,雪白的双腿逐渐分开,散发出甜酸的芳
香。

  在肩头、脖子、锁骨上舔的宫田,把美那子的手臂拉起来,开始吻腋窝。女
人的侧腹抽搐,身体成弓形,宫田的嘴唇找到已经充血的乳头,同时,手指摸到
肉缝,进入里面。美那子产生身体飘起来的感觉,麻痹感以子宫为中心向四周扩
散。

  「我马上换公寓,以后还是到我那里来。」

  「可是……」

  宫田说了什幺话,可是美那子快要爬到高潮的绝顶上,没有听清楚,只顾把
宫田的头抱在胸前,扭动裸体,拼命摇头,长发缠在一起,断裂的头发掉在床单
上。

  身体反转,乳房被压在床上,感到呼吸困难。美那子把脸转向侧方,好象勉
强才能呼吸的样子。床单上有口红和唾液溶化的东西沾在上面。

  「要从后面来吗?」美那子准备那样问时,肛门感到一阵巨痛。好象有火热
的铁棒塞进去的感觉,美那子刹那间昏过去。可是强烈的压迫感,又很快使她清
醒。

  宫田的手抓住美那子的肩,摆出兽交的姿势。

  「美那子,答应分手吧?」

  「啊……不要动。好痛,求求你不要动。」

  屁股的肉丘以一定的旋律紧缩,也感觉在下腹部深处,有一股麻痹感向四周
扩散。

  「美那子,分手吧!我已经答应老板了……」宫田倒在美那子的背上。

  「啊……」美那子从嘴里冒出哼声,同时冒出唾液的泡沫,又昏过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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