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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LKK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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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  作者:LKK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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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基隆留连十余天的大妈花眉,终于回来了。

  本来,这天正值周末,经子文数日灌溉得像朵盛开的艳花似的柳娇,比往常
更为高兴。

  自从小洪妈偷少爷,经小云告诉花眉,被她赶走之后,一日三餐,多由二个
丫头动手,今天柳娇破例地亲自下厨,为心爱的文儿烧了几个拿手好菜,命阿敏
在客厅里开出。

  可是直等到时钟敲过三点,还不见他回来,心里既难过又伤心,与阿敏相对
而坐,默默无言。

  突然花眉从基隆回来,进房一看情况,肚子里早已雪亮,不好说,出但也忍
不住地调侃着道:「什么!饭开得这么早,唔……不坏么,有色有香,嗯……奇
怪!桌上既没有鱼,房里的腥气怎么这么重呀!」

  「大太太!那是我们在基隆吃鱼吃得太多了,直到现在我仍觉得满肚子的鱼
腥味呢!」

  入世未深的小云,那能体会到花眉弦外之音。

  笑得花眉和阿敏都直不起腰来,小云也莫明其妙的跟着傻笑,只有柳娇听得
又羞又急,加上满腹的悲伤,猛然站起,向花眉招呼一声,说身子有点不舒服,
然后扭身走去。

  花眉没想到一句玩笑话,竟将柳娇惹恼,本想追上去安慰她一下,却又怕羞
着她,只好作罢,也转身独自回房去了。

  阿敏无精打彩地和小云谈了几句,也到后边准备晚饭,只留下个胸无城府的
小云,面对着一桌佳肴口水直流,眼见四下无人,那还忍得住,随往桌前一坐,
慢慢享用起来。

  等子文看完电影,坐在黑暗的咖啡室里,将热情的小莉挖弄的泄了身子后,
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

  当他知道花眉已经回来,好不高兴,一头窜进大妈房里,把在咖啡室里,无
法发泄而准备留给柳娇的精力,整个的交给大妈。

  淫声浪语,随着轻微的晚风,飘到柳娇耳里,使她又怨又恨,泪珠成串的将
枕头流湿了一大片。

  近来天气很坏,蒙蒙的细雨,从早到晚的下个不停,室里闷得有点发慌,柯
府里的气压,更是特别的低沉。

  二太太柳娇,这几天极少出房,就是用饭之时,也不常开口,惹得花眉满肚
子的不高兴,也回她个不理不睬。

  就是阿敏这个丫头,也满怀抑郁的,做起事来,扭扭搭搭,讲起话来,像石
头那么硬。害得小云,连个对口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把少爷盼回来了,刚想发
泄几句,谁知小嘴还没张开,少爷早一脚走到大太太房里。

  使得她连连跺脚,也只有学阿敏,没事在大太太身边一坐,给她捶捶骨头,
顺便搭上两句也是好的,反正总比一个人从早闷到晚好得多。

  一转眼又是星期六了,子文刚刚过午,就急赶回来,花眉似是有意地气气柳
娇,故意在客厅里与大儿子尽情调笑了起来。

  这两天,小云也习惯了,每当见到两人欲火高升,不克自持之时,不待子文
吩咐,即会上前帮着脱衣解带的。

  事完以后,擦阴洗阳,也变成她份内之事,偶而,大太太泄了精,少爷的余
兴未尽,也给她狠狠地插上一顿,更是使她开心。

  经过一阵调笑逗弄,花眉早已秀鼻喷火,媚眼横抛了,没等子文动手,小云
早就帮大太太脱得精光。

  本来全身皮肤,嫩白似雪的花眉,今天竟然浑身都是伤痕,尤其是那肥大的
屁股上,更是红一块,紫一块地。

  是得了什么皮肤病吧!

  不!如果仔细地瞧瞧,就会知道那是子文牙齿所留下的爱的痕迹呀!

  正在这时候,柳娇慢步走了进来,见子文的俊脸,拼命的往花眉肚子底窜,
不由一声冷笑道:「哟!文儿这是干什么呀!可是想「回炉重造」一遍吧?」

  花眉听得很不是味儿,心里一气轻轻把子文推开,原式不动朝柳娇道:「妹
妹!你是个女人,总该一目了然!你仔细地瞧瞧,我可是生过孩子的人吗?」

  「啊……」全屋的人都被这意外的话,差点儿惊呼出声。

     ***    ***    ***    ***

  子文决想不到,近日家里的低气压,竟是自己一手造成。

  尤其是大妈的当众表白,实在大大地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使自己既惊奇,又
欣喜。

  可是,另一方面,却像被推落在深渊里,觉得自己身边,失去一个最亲近的
人儿般的,无限的空虚,无限的孤零。但最令他伤感的,还是家中这场冷战,原
本极其欢乐的家,竟变得像个鬼域似的,没有一点生气。

  很明显地,大妈花眉和小云,二妈柳娇与阿敏,各成一党,敌气日重,如此
下去如何是好?

  今天虽然是个大好的礼拜天,但子文一大清早,就溜出来,满街游荡着,思
索着眼前的处境。一转眼几个小时就过去了,烈日当空的直晒在子文头顶上,使
连日欢笑的他,真有点支持不住。

  站在路边呆呆地楞了一会,突然车后响起一阵「叭!叭!」的汽车声,随感
到车子在自己身旁停住。

  「子文!你到那儿去?」

  「啊!闵伯伯,我……我正想去看望你和伯母。」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如果要去看小莉,就请上车吧!」

  闵伯伯的幽默,使子文的情绪,轻松了不少,忙转到外面,拉开车门,在他
身边坐下。

  一路上,闵伯伯谈笑风生,逗得子文哈哈地笑个不停,早已把满肚子的烦恼
丢开,时而谈到小莉,更使他高兴。

  车子开得飞快,转眼已经停在闵府门前。

  当子文随着眉开眼笑的闵伯母进了客厅,小莉早像依人的小鸟似的,飞到他
的身边。

  在欢乐的气氛中,吃过午餐,小莉便撒娇的把子文拉到房里。

  小别数日胜似新婚,一度缠绵之后,温柔的小莉,依偎在心上人的怀抱里,
喋喋不休地倾诉着绵绵地情话。

  子文也坦然地将自己家中的情形,甚至与艾云姨妈及美美表妹的关系都告诉
了她。

  听得小莉又酸又气,嘴巴一裂,哭了起来,两个小拳头,拼命地在子文胸上
乱捶。

  子文也只有柔声软语地在她的耳边央求着,安慰着,并且绝对的保证心里最
爱的还是她。

  果然,不久小莉的气就渐渐地平息下来,但却一直追问着美美表妹与他的爱
情史。

  「那以后对美美该怎么处理呢?人家可是恨那几个老骚货啊!」

  「那……那就要看你啦!」

  「哼!讲来讲去,还是舍不得她,当然啦!像那么美的人儿,就是我变成男
人也舍不得丢掉她呀!」

  「她……她那有你美,我发誓你是我所见到最美的女人。」

  「哼!少拍马屁!哎!你这冤家呀!处处惹人心烦,我也真担心结婚以后,
对付不了你那么强的……哎!」

  子文真高兴的叫了起来,抱着小莉一阵狂吻,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喂!你高兴得太早了一点吧!如果我要是看不上呀!哼!你别想。」

  「是是是!一切请莉妹你成全。」

  天色在不知不觉暗了下来,闵家的晚饭早已摆在厅里,子文由于心里高兴,
这顿饭吃得特别多,看得闵太太更是眉开眼笑。

  临别子文想到基隆去几天,使托小莉代他请几天假,小莉听说他要去基隆,
心里很不高兴,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量小的女子,也只有勉强答应下来。

  他一早晨满腹的闷气,此时已一扫而光,迈着轻松的步子,直朝车站走去。

  为了不使家人担心,便在车站想简单地写封信,告诉她们自己的行踪,但一
提起笔来,肚子里的牢骚,一古脑地从笔尖子流到纸上。

  大意是责怪她们不该心眼这么小,把一个美满的家庭,弄得死气沉沉,使自
己终日不安,现在要到基隆姨妈家暂住一周,下星期必返,但当他回来时,家里
再像现在一般的结党对立,则他将决心辞职挂冠而去。

  把信投入信筒,总算松了口气,看看车表,知道火车时间还早,随朝公路车
站走去。

  谁知刚走出车站大门,却被人从面一把抓住。

  「柯少爷!想得你好苦呀!」

  子文吃惊地转头一看,眉头不由一皱,原来是小洪妈。

  为了表面上的礼貌,只好勉强笑着和她招手道:「唔!洪妈是你呀!近来好
吧?」

  「托你的福,还过得去,你这是到那儿去呀!」

  「随便出来走走,你现在在那儿做事呀?」

  「我就在前面的XX旅社做女仆,来!少爷!到我那儿坐坐!」

  小洪妈自与少爷一夜风流,有如中了邪,今天好不容易遇见,怎能轻易放他
走,拼命地把他紧拉住。

  可是子文的想法却正与她相反。

  那夜的偷袭,自己破身不久,又因表妹的生病,使自己欲火无从发泄,又在
熟睡之际,当发觉时,早已被她逗弄得不克自持了。

  虽然也曾使自己得到片刻的欢乐,但事后却好像有一种受辱的感觉,本想寻
机报复,但她不久即被大妈花眉赶走。

  今天,见她色迷迷的样子,更是恶心,竟把日来满胸怨气,一笔算在她的头
上,便心有成竹地随她朝旅社走去。

  小洪妈还以为他是入世未深的少爷,真的被自己给迷住了,进房的热吻,上
床的拥抱,表演的有声有色。

  子文故作不克自持地,毛手毛脚的把小洪妈的那身美丽的时装,一件件地往
下拉。

  当她把衣服脱光时,真是弄得每件都负了伤,连最后的一条三角裤,也被他
分成两半。

  小洪妈被少爷过火的行动,刺激得浑身尤如虫行蚁走,奇痒不已,淫水如泉
地往外流。

  虽然衣服就在她身边,如果看上一眼,保险把她心痛的眼泪都会流出来,但
被欲火焚烧的她,两眼早已眯成一线,除了少爷那迷人的俊脸之外,还有什么东
西,能容进她的眼里呢?

  「小洪妈!你越长越美啦!」

  「嗯!常言说得好,女大十八变嘛!我小洪妈现在虽然不……但,将来呀!
恐怕什么中国小姐呀!可也有我的分呢!」

  「对!女大十八变!你今年才不过三十出头,恐怕还没定型呢!」

  子文几乎把那餐丰富的晚饭,都喷出来,强忍着笑,跟她胡缠。

  「嗯!少爷!我……我心里好痒啊……」

  子文在她下垂的乳房上,狠狠地抓了几把,抓得她浪哼出声。

  「嗯!少爷!我……我下面好痒啊……」

  子文在她黑红的阴户上,狠狠地挖了几把,挖得她腰扭臀摆。粘粘糊糊的淫
水流了子文一手,顺手在她那片又黑又密的阴毛上,擦了两下。

  小洪妈还以为少爷是在逗弄她呢,忙将两条又粗又短的大腿分开,阴户拼命
地往上凑,几乎凑到子文的俊脸上。

  子文索性闭起眼睛,狠狠地往她宽大的阴户里挖。

  只挖得她眉眼口鼻紧皱在一起,屁股团团摆动,浪得从鼻子里「咕!咕!」
出声,淫水与口涎齐流,真是淋漓尽致!

  「小洪妈!你摆得太厉害了,少爷有点不惯。」

  「那……那都是因为少爷你的手法高明,小洪妈忍不住嘛!」

  「还是想个办法,使你没法摆动,叫我好好地插你个痛快!」

  「嗯……」小洪妈浪得浑身乱扭。

  「我看还是找根绳子,把你绑住,让你不致扭摆,你看如何?」

  「嗯!只要你少爷高兴,我什么都成。」

  说罢,依依不舍地跳下床,匆匆地将横挂在屋里的晒衣麻绳解下来,多情地
交到子文手里。

  子文将小洪妈扶到一张旧沙发前,令她跪在上面,头脸低下,屁股高高翘起
手脚分绑在扶手上,使她绑的全身不得移动。

  子文蹲身挖弄着她的从屁股缝里反露出来的阴户,黑黑的阴毛,已湿淋淋地
粘贴在小肚子上。

  红里透黑的阴缝里,溢满了骚水,那黑里透红的小屁股,正在一张一闭地微
动着。

  子文的俊脸上,露出一丝少见的微笑,把裤子脱掉,七寸余长的阳具,稳稳
地竖立起来。

  「好少爷!这回看你的了,可要痛快点啊!」

  子文应了一声,把她的阴唇分开,龟头扶到洞口,往里一送,「滋!」地一
声,全根尽没。

  「唔……亲亲……太舒服了……」

  子文把阳具转了两转,磨得小洪妈心发颤的喊道:「大鸡巴……达达……亲
爹……别转了……快狠狠地插吧……把小浪穴插死吧……哟……亲达达……再用
力……唔……」

  淫荡的狂语,迫使子文猛抽狂插,插得小洪妈更是喊声连天。

  「哎呀……小骚穴一个人的亲……亲爹爹……小骚穴被哥哥的……大鸡巴插
穿啦……哎呀……这一下直插到妹妹的小肚子里去啦……亲达达你就用劲插吧!
把小穴的骚水都插干吧……」

  小洪妈因全身被绑,已无法与子文配合,屁股拼命地想扭,可惜又被子文紧
紧抱住,只好浪浪地喊着。

  谁知突然「滋!」的一声,子文将阳具拔出,淫水也随着向外直流,子文忙
用手接着,往小屁眼上涂抹着。

  「亲爹爹!你……你快来呀!涂后边干么?」子文不理她依然把从穴内流出
的淫水,往屁眼上擦,等擦得屁眼已滑润无比,龟头对准屁眼,用力猛地一挺,
阳具已经插进三寸有余。

  「哎呀……痛死我了……少爷……你搞错啦!那是屁眼啊!」

  子文再接再励地,又是一挺,只痛得小洪妈的屁眼,如爆裂般,痛彻心底!
忙央求道:「好少爷!那屁眼不能插呀!痛死我了,哎呀……亲爹爹……饶了我
吧……小屁眼痛死啦……」

  子文还是不理,且觉得自己的阳具,被小屁眼紧紧地含着,抽送起来,畅快
无比,怎舍得罢手。

  渐渐地越抽越急,越插越狠,只痛得小洪妈,满脸眼泪纵横,哇哇哭着、叫
着、喊着,求甚至于骂着。

  可是子文却依然狂抽猛插着,速度有增无减,渐渐地,小洪妈也平静下来,
痛得已趋于麻木。

  她舒眉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少爷真坏死了,害唔……害得人家痛得死去
活来,却理也不理!」

  子文见她已不再喊叫,偏头朝她看了一眼。

  只见她脸上湿淋淋地,分不清是泪是汗,黑黑地墨脸,露出一片苍白之色,
大大的嘴唇已被牙齿咬得流出了几滴血珠,知道已整得她差不多了,更加卖劲地
抽插起来。

  小洪妈见他插得越来越快,生怕他泄在后面,前面那奇痒酸麻的洞,将无法
善后了,忙央求道:「好少爷……求求你,千万别出在后面,留几下给小穴杀杀
痒吧!」

  子文越来越快,插到最后,两手使劲地把小洪妈厚厚的臀肉,紧紧拧住。

  「哎呀……少爷……少爷……别泄在后面……别……呀……」

  一阵浓浓的阳精,火热地灌到小洪妈的大肠里。

  可怜的小洪妈,空虚、失望、痛苦齐袭心头,忍不住地又哇的一声,大哭出
声来。

  子文已然怨气全消,对小洪妈的报复,觉得太过份了,心里不由一阵惭愧,
声音中充满歉意地道:「小洪妈!你别哭,等少爷给你挖挖可好?」

  「好!好!好少爷!快点狠狠地给小穴挖挖吧!」

  子文不敢放开她,唯恐她纠缠着自己不放,只好狠狠地挖着,听着那已提不
起他兴趣的浪叫,心里盘算着脱身之计,突然,他弯腰叫道:「哎呀!我肚子好
痛呀!小洪妈便所在那儿?我去去就来。」

  小洪妈真被他逗弄得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道:「就在后面右角上,可要快
点回来呀!妹妹实在煞不住痒呢!」

  子文转身,急步出房,反手把门带上。

  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离最后班车发车的时间,还有几分钟,赶紧走
到值班女中面前,急急拜托道:「喂!麻烦你到里边瞧瞧,小洪妈病啦!」

  说罢,一脚走出大门,头也不回地朝火车站飞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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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  作者:LKK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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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向前急驶着,坐在车里的子文,他很庆幸能适时顺利脱身,紧张的心情
因之轻松不少。

  对于小洪妈过份报复所遗留下的歉意与不安,也渐渐淡忘在遥遥的路途中。

  到达基隆已近子夜时分,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凉的海风,迎面吹来,使人
昏沉思睡,他觉得有点寒意,人也随之清醒过来。

  久已不来基隆的子文,以陌生者的眼光来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哗!哗!」
的海水之声,在他心底已幻想成优美的音律,艾云和美美的情形,也变成乐章里
最美妙的音符。

  他充满兴奋的情绪,大声招唤街车,归来的疲劳乏力,早已一扫而光。

  美美睡眼朦胧地打开大门,看清站在门外的是子文,两只大眼,不由一亮,
谁知苹果脸上迷人的笑意,一闪即逝,重重地「哼」了一声,娇小的身躯一扭,
飞也似地跑回自己房中,「踫!」地将房门使劲关上。

  弄得子文楞楞地站在那儿,瞪目张口的说不出话来,心想:「自己今天是走
了背字,碰着的都是这些莫明其妙的鬼事。」

  黑暗的通道上,「嗤嗤!」地传来一声娇笑,艾云姨穿着一身淡绿色尼龙睡
衣,满头长发松松地披在肩上。

  俏丽的粉脸上充满笑意地站在大门口把发呆的子文请到沙发上坐下,怜惜地
拂着他的大腿,轻声问道:「怎么这样晚赶到基隆,可是来看美美的!」

  「唔!我是……」

  「噢!可是跟妈妈们吵了嘴啦?」

  「唔!」子文点了点头,随又否认道:「不是我……是她们自己……」

  「嗤……知道啦!是她们争风吃醋啦!嘻嘻!」

  「姨妈你怎会知道的?」

  「花眉昨儿跟我说了,哎!……你这孩子也真太……到处留情,将来怎么得
了呢!」

  子文听了,俊脸一红,随急急问道:「那么表妹……也知道啦?」

  「可不是!这两天,她的醋劲可大啦!害得我也不知挨了她多少骂!幸亏你
姨父出差不在家,若不然……」

  听到姨父不在家,与娇美的姨妈分别了周余的子文,色胆一壮,身子往艾云
怀里一躺,色眯眯地调笑道:「好姨妈!这种讨厌的事,不说也罢!这几天你可
想我?」

  「哎!看你这样子,见一个缠一个,将来如何得了!」

  「怎么?你也吃醋啦!」

  「呸!我才不跟她们吃这门子醋呢!哎呀……你……」

  艾云使劲地抓住在她酥胸上活动的手,白了子文一眼,接着轻声道:「小祖
宗!美美却气死了,你还在这吃姨妈的豆腐,快到她房里去吧!」

  这时的子文,像块糖似的粘在艾云身上,那还肯轻易离开,两手围腰将姨妈
紧紧抱住,俊脸拼命在她小肚子上磨。

  急得艾云连挣带推,仍旧不得脱身,只好细声央求道:「好文儿!听姨妈的
话,只要你先把美美哄好,姨妈随时都可跟你好,快去吧!这么久还不进去,等
会她的醋劲一发,反而难为情。」

  子文也真怕触发了美美的醋劲,方才对姨妈的死缠,也不过是表示周来的怀
念之情而已。

  听到她的央求之言,知道不能再推托下去了,无可奈何的站起来,又抱着她
亲了几下,方朝美美房中走去。

  「可要温柔点!别像上次一样把她弄病了,给人惹麻烦。」

  艾云在他身后嘱咐着,使子文听了,反生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表妹!美美!」

  子文轻声在门外呼唤着,极尽小心之情。

  久久似不见回音,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气,现在一定正躺在床上,伤心的痛哭
流泪也未可知。

  还好房门并没上锁,子文轻轻把房门推开,伸头往里一看,吓得几乎叫出声
来,原来美美就站在眼前一公尺,正在狠狠地瞪着他。

  「啊……美美,几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越来越美了。」

  「哼!恐怕没那几个老骚货美吧!」

  「哈……你别开玩笑,她们那有你美呢!」

  「哼!你别跟我耍油嘴啦!快去找妈泡吧!出去!出去!」

  说着,一头扎到子文身上,拳打脚踢的纠缠着他,嘴里仍然数落着道:「去
找妈吧!她比我既丰满又风骚,等爹回来,干脆叫他们离婚,嫁给你算啦,还到
我房里干吗?滚!滚出去!」

  「哎!好美美!我今天是专程来看你的……」

  「呸!专程来看我,那你刚才在客厅里泡什么,又抱又亲的,你以为我不知
道,哼!」

  子文知道光凭口舌是绝难使她平静下来的,便以敏捷的手法,对她的柳腰搂
住,拼命地在她那张小嘴上吸吮。

  「唔……滚你的……唔……别惹我……去……」

  子文也不理她的挣扎,强把她抱到床上,美美的两脚不停的踢动,松松的尼
龙睡衣,竟渐渐地脱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三角裤,她刚想伸手提住裤腰,但已
来不及了。

  子文的左手,这时已伸到她的两条大腿之间。

  「不……我不要,别逗我。」

  她拼命挟紧两条大腿,想躲避他那只手的攻势。

  「好表妹,别吃醋啦,我以后不理她们就是啦!」

  「唔……谁信你的鬼话,把手拿开!」

  「好啦!以后我离她们远点好了,好美美,我这么远道来看你,怎能专发脾
气给我看呢?」

  「还怪我发脾气,想起那群老骚货每天缠着你,就使人生气,你还是去找她
们吧!把我气死不更省事。」

  美美大腿挟得紧紧的,从三角裤缝里伸进去的手,只能摸到她柔软的阴毛及
像刚出笼的馒头似的阴户,使他有英雄无用武之地之感。

  「从来没听人说过那么大的年纪,竟有脸动自己儿子的脑筋,羞死啦!」

  「骂得对!骂得对!」

  「哼!也还有那种不要脸的人,跟自己的妈妈,还有自己的长辈,作那种羞
死人的事儿!」

  「嗤嗤……不是长辈,是丈母娘呀!」

  「呸!别不要脸啦!像你这种人,谁要嫁给你呀!」

  这时,子文见右手徒劳无功,突然左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把抓住美美那对结
实的乳房,一阵急捏。

  「啊!不……别逗我!讨厌死了,手……哎呀……手拿开。」

  这么一来,果然奏效,美美顾了上面,下面双腿微微一松,子文灵活的手指
「滋!」地一声,已插进紧挟的阴户里。

  美美的身子,一阵颤抖,体内血液循环亦快速起来。

  「啊!死鬼!你……滚开……别……唔……」

  情窦初开的美美,自经子文的洗礼,已深知个中三昧,返基隆后,无时不在
思念与他相处时的快感。

  这两天,无意偷听妈妈与花眉姨妈夜谈,得知不但两个老风骚与子文都有一
手,并且又故意放柳娇先回台北去勾引子文,俾能使大家均分雨露,不致家丑外
扬。

  听得只气得她要死,心想明明是我的人,却被你们给瓜分了,天下这么多男
人,找谁不成偏要来抢我的,何况又是她们自己的儿子与女婿,真是老而不尊,
死不要脸。

  心里越想越气,但当着花眉,也不好过份破脸,等她一回台北,每天总是借
故与妈妈吵得不可收拾。

  有时更忍不住地骂些难听的话,事后虽然也很后悔,暗怪自己的不该,但一
气起来,又忍不住地骂出口来。

  今晚,正在床上思考着将如何应付这种复杂的局面,便听到像是子文呼门之
声,心里一阵猛跳,急忙赶出去开门。

  但一见了面,一股醋劲止不住地涌上心头,一扭身跑回房里,等着他赶来再
行发泄,谁知这大胆的冤家,竟在外面先与妈妈温存这么久,只气得她恨不得冲
出去,大打一场。

  还好妈妈识趣,强把他赶到自己身边,虽然恨他爱情不专,但一见了他那惹
人喜爱的俊脸,心就软下一半。

  再见他连赔小心,一肚子的脾气,再也发作不起。

  先时尚能强作挣扎,使他不得近身,可是一经那双魔手逗弄,又忍不住地冲
动起来,但怎可如此就算了……

  「哎!等事儿完了以后再说吧!」

  她心里盘算着,全身的防范也随之松了下来。子文见她眼皮逐渐下垂,知道
大事已告成功,于是索性将她那身薄薄的睡衣,飞快地强行脱光。分别数日的雪
白粉嫩的玉体,又露在他的面前,尤其是那对形如小丘的乳房,简直使他发狂。

  他随即把头钻进她的胸部,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那只小小的乳头。

  「哇……不要咬嘛,痛死了!」

  「谁要你闪避呢!」

  「人家痒得忍不住嘛!」

  「好!你别紧张,我不会弄痛你的!」

  「啊……哎呀……」

  这时她浑身感到一阵酥麻,两条大腿也渐渐地分开不少,他乘势把插在阴户
里的手指拔出,用两个指头,轻轻挟住她那小粒的阴核,轻巧的捻了几下,一方
面又用嘴吮着乳尖。

  「啊……」

  美美浑身颤抖着,再也不作挣扎了。

  子文的手指,继续在美美的胸部抚弄,又捻揉着她的阴核、阴唇,使她不时
扭动着臀部。

  在阴户附近活动的手指,已觉得逐渐湿润,粘性的液体不断在增加。

  他便用食中两指,插进阴道,抽插了几下以后,又在阴壁及子宫口上挖弄。

  「哎呀……你……唔……」

  子文知道时机已经成熟,立刻抽出没有任务的左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
一件的脱下丢在地上,不一会也一丝不挂了。

  美美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使子文在她阴道里挖得「啧!啧!」的发出一种
令人闻之肉紧的声音。

  「美美!你觉得舒服吗?」

  「啊……你坏死啦……哼……」

  美美的嘴里哼着,两腿也渐渐弯曲起来,将阴户抬得高高的,随着子文的手
指动向,一上一下的挺着、一右一左的摆着、一圈一圈的扭着,形态紧张已极。

  子文突然抽出阴户上的手指,将身体向后一缩,头部立刻埋入美美的两条分
得大开的玉腿之间,跟着就用嘴在她阴户上吮了起来。

  虽然前些日子,美美也曾一度尝试过这种滋味,但那时正是子文刚刚出道之
时,功夫远不如现在来得巧妙。

  那次,美美就难以消受这种近似疯狂的逗弄,何况是现在,只痒得她直打哆
嗦,淫水如注地泄出,情绪紧张已极的道:「啊!……哎呀……你快别……别吻
了……我受不了……唔……哎呀……好哥哥……我受不了啦!」

  听了美美的央求声,更把子文刺激得欲火猛涨,不但未曾停止,反而变本加
厉的用舌尖在她阴核及大阴唇上拼命吸吮,一会又将舌尖伸进她阴道里,舔吮吸
弄不已!

  「啊……别吸了,快停止……唔……哎呀……」

  过了不久,美美的臀部又开始颤动了,她将屁股连连上抬,朝他嘴上猛凑,
越凑越起劲。

  「啊……哼……那个地方好痒啊!哎呀……还是不要舐了吧……啊……快停
下来……哼……不要嘛……」可见她的话,恰巧和她身体的动作相反,她的两腿
张得更开,屁股抬得更高,扭动也更加快速了。

  子文更加卖力,竟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她的阴核。

  「啊……哎呀……妈呀……」

  美美快要发疯了,她用两条腿勾住子文的脖子,屁股急急朝上顶,牙齿咬得
吱吱响,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

  子文拼命的咬着、吸着、舐着,弄得他满鼻满嘴沾满了粘粘的淫水。

  「啊……快停下来嘛……哼……快停……唔……」

  嘴上叫子文快停,其实她自己反而动的更急,最后竟用双手将他的头拼命的
往里按,迫得子文的嘴吻得她的阴户更紧,嘴里大声喊着:「啊!我要出了……
快用劲……咬我的阴核……对……啊……快用劲……啊!妈呀……我丢了……」

  两腿用力撑得高高的,把子文头部也高高抬起,猛然全身劲力一松,子文也
跟着扑在床上,热烘烘粘糊糊的阴液,全部泄在他的嘴里,被他一古脑的咽进肚
子里去。

  「哎!你坏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才称心。」

  这了一会儿,美美多情的白了他一眼,轻声道着。

  子文嘻嘻回答:「嘻……不见得吧!」

  美美小脸一红,羞答答地骂着:「讨厌!讨厌!」

  「既是讨厌,那刚才你拼命按我的头干吗?」

  「呸!不理你了!坏死啦!」

  可是欲火正旺的子文,岂能安份得下来,也不理美美的做作,仍然不断地在
她身上,毛手毛脚的逗弄着。

  惹得美美嘻嘻哈哈的满床滚,时而,子文那根火热的阳具,像条铁杆似的,
顶在她娇躯上,使她感到异样的舒适和刺激。

  不一刻工夫,哼笑之声渐渐的变成了轻微的哼声,闪避的动作也减到最低程
度了。

  「哎!你这冤家真缠人,先让人家休息一会儿嘛!」

  「好美美,别让我发急好不好,要休息等完了一块休息!」

  「哎!你这么强!我真有点吃不消啦!」

  「嘻嘻!吃不消也要挺着点,省了我去找那些老骚货!」

  「呸!你敢!」

  说着,狠狠白了他一眼,复又怜惜地将子文的阳具抓住,轻轻套弄着,子文
舒畅地吐了一口气,手指亦不停的捻揉着美美的乳尖。跳跳蹦蹦的阳具,使美美
喜爱万分,爱怜的弯起身子,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终于将那东西塞进自己嘴里,
轻柔的吮吻着。

  子文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坐起,将美美推在床上,乘势骑到她身上,美美也
马上将两腿分开,阴户往上直凑,子文腰杆猛然一挺,只听「滋!」的一声,阳
具已经插进了大半。

  「哎呀……你轻点嘛!真是个急色鬼!」

  子文也不管她死活,仍然不断地往上挺着,只插得美美眉头直皱,喘着气叫
道:「喂!喂!慢点呀!人家痛死啦!」

  这时美美的阴户里,早已溢满了淫精浪水,并且子文的阳具上也被她的小嘴
吮吻得遗留下很多口水。

  所以抽送起来,除略觉紧狭外,很是滑润,不上数下,整根阳具,已全根尽
没在阴户之中。

  美美咬紧牙关,顺着子文冲刺的姿势,扭摆着屁股迎合上去。

  这样搞了一会儿,美美的扭动也随着子文的抽送快速起来,只听她颤抖着声
调说道:「啊……好痒啊……朝左边点,啊……对啦……对啦……唔……哼……
好舒服呀……」

  「啊……好哥哥……太好啦!朝右边点!对啦!唔!太好啦……」

  突然,她好像垂死的人在作最后挣扎似的,拼命的挺着、摆着、扭着,嘴里
的叫声也加大起来。

  「哎呀……快……我要丢了……唔!美极了……我要死了……」

  身子一阵哆嗦,子宫口不断的收缩,一股浓热的阴精,浇在子文的龟头上,
随着他的抽送,带出阴户,顺着美美自己的阴沟,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美美已经娇柔无力的瘫痪在床上,可是子文仍似生龙活虎般地,忽左忽右,
时快时慢地抽送着。

  在台北泄过两次精的子文,由于阳具已经麻木,感到特别持久耐战,害得身
下的美美,既不能罢战,又无力迎合,只好咬紧牙关耐心忍受着。

  直到某种程度,又有了快感之时,也强行挺动几下,等忍不住地泄了身子,
又再度瘫痪下来。

  这样抽插了不知多久,美美泄了一次,不久又泄了,过一会儿又泄了,再一
会又泄了,接连泄了六次,子文仍然毫无停止的现像,在美美身上横冲直闯。

  美美再也忍受不住了,急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伸手想支撑住他的身子,可
是轻微的力量那能止得住子文强烈的动作,只有用那微弱的声音央求着:「好哥
哥……妹妹实在受不了啦……哼……你先停停……等会儿再来好吗……」

  子文的耳目已经失灵,仍在昏然不觉地冲刺着,直等到美美发了急,拼着最
后的力量,推着、喊着、哭求着、叫唤着,子文才气喘喘地停止了下来。

  看到身下美美那付狼狈的样子,心里极为不忍,虽然舍不得半途休兵,但为
势所迫,也只有咬紧牙关,把阳具依依不舍地从阴户里拔出,无可奈何地躺在美
美的身边,轻轻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安抚着道:「好妹妹,都怪我不好,别伤心
了,方才我真的被欲火烧昏了头,没听到你的话,绝不是故意整你的。」

  美美好像受了无限的委屈,在子文怀里抽泣了好一会,方才朦胧睡去。

  可怜的子文,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看怀里的美美,再看看自己直立着的阳具,
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自己也感到奇怪,为什么今天竟如此持久,难道与日来的
心情有关?

  夜已深了,子文不久也昏然睡去,可是隔壁的人儿,却难以成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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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  作者:LKK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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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云几乎整夜未曾合眼,天刚刚亮就忙爬起来,轻声走到美美门前,踌躇了
一会儿,终于打开房门,伸头看了床上一双赤裸熟睡中的人儿,不住摇头,轻轻
地走近床边,拉起一条床单,小心的盖在两人身上。

  正想回身出房,不安地朝面色苍白的美美打量着,玉掌轻微的在她的头上摸
了一把,秀丽的脸上,隐隐地露出一丝笑意。

  可是子文怀里的美美,经过一夜安眠,就在这时醒转过来,发觉有人在自己
天庭上抚摸了一下,睁眼看时,见妈正站在自己床边。

  忙抬头叫了声妈,但当她惊觉自己紧依偎在子文怀里时,粉脸一阵发烧,羞
得她抬不起头来。

  「别害羞啦!妈又不是外人,昨儿晚上我真担心,生怕他又把你弄病了,所
以一早就过来瞧瞧,哎!这么大的人,睡觉也不知道盖点东西,万一着了凉怎么
办哪?」

  美美羞得那还讲得出话,艾云也怕羞着女儿,转身悄悄出房,小心将房门带
上,唯恐惊醒熟睡中的子文。

  直等到艾云走出房门,美美的心仍忐忑地跳个不停,转首朝子文看了一眼,
那惹人迷的俊脸,真使她爱之入骨。

  她忍不住地在那微含笑意的嘴上轻吻着,但当她回想到昨夜的情景,又不由
使她秀眉紧皱在一起。

  「这冤家什么都好,就是性欲太强些,真使自己难于应付,但又不甘心让他
与那群骚货们鬼混,哎!此后如何是好呢?」

  美美心里盘算着:「就算,自己有意放纵他,可是总不能媳妇和婆婆同床作
爱,更不能连同丈母娘也一道娶过门呀!」

  想到这里,她自己也不由既好气又好笑,心里却拿不定主意。

  沉思之下,感到实在无法决定,唯有和他商量一下再说,于是随朝子文推了
一把道:「喂!你醒醒!」

  「唔……呀……好妹妹,你又想啦!」

  睡的迷迷糊糊的子文,经美美唤醒,以为寻欢作爱的机会来了,眼也不睁的
竟在美美身上乱摸起来。

  弄得美美更是哭笑不得,使劲推他两把道:「喂!别发疯啦!我要跟你谈正
经事呀!醒醒嘛!」

  「唔!什么呀!一大早就把人吵醒!」

  子文这才完全醒过来,重重地伸了个懒腰,边打着哈欠,言语不清地问。

  「哎!不早啦!我可要起床了,要不然可赶不及上课了。」

  「还上什么课,请一天假算啦!」

  「别胡说了,怎能随随便便就请假。」

  「这怎能算是随随便便,为陪未婚夫而请假,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去你的吧!」

  「唔!请假单可以这么写,兹因陪未婚夫睡懒觉,不克到校上课,特此请假
一天,如此一来,保险照准。」

  「呸!呸!呸!老师看了这张请假单,不昏倒才怪呢?」

  「那更好啊!老师昏倒,学生就可以放假啦!假都不用请了。」

  逗得美美嘻嘻哈哈地笑作一团,两人调笑了一阵,美美才正经的说道:「别
开玩笑了,我要跟你谈正事呢!」

  「好!我在这儿洗耳恭听!」

  「你可曾想过,我们两个将来要怎么办呀?」

  「当然是结婚啊!我们情投意合,双方家长又已同意,这还有什么问题?」

  「可是……可是你那几位老相好又怎么办呀?」

  「那……那……好办,等我们结了婚,另组小家庭,躲得她们远点,不就结
了吗?」子文又将对付小莉的那一套,原原本本地搬出来。

  「哼!听你的口风,目前还舍不得离开她们呢?」

  「不敢!不敢!表妹别多心!」

  「并不是我多心,你实在太不像话了,那有跟自己……哎!」

  「是!表妹说得是!以后我不理她们好啦!」

  「说得可简单,可是目前根本就不可能一刀两断,我既不能只身满足你,她
们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并且我们目前又不能结婚自主,所以……」

  美美像是故意卖关子,子文也紧张地张着嘴等待下文。

  「所以我有意放你一马!」

  「啊……表妹你……」

  「但是你自己可要特别当心呀!这种鬼事一旦被外人知道了,大家都不好做
人,还有……自己的身体要小心,别被那群老骚货给迷昏了头。」

  子文高兴得不断拥吻着美美,口里连呼表妹伟大不已,他作梦也没想到这种
难关竟如此轻易渡过。

  「好啦!别缠人了,我要起来了。」

  「好表妹,休息一天吧!」

  「哼!有妈陪你还不够,还缠着我干吗?」

  子文嘻皮笑脸地说:「让你学点经验也是好的。」

  「嘻嘻!爸跟妈那一套啊!我看得太多了。」

  「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来,姨父从来就没能使姨妈浪透,其实姨妈浪起来才好
看呢,你能学到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美美酸溜溜地说:「哼!我倒要看看她拿什么功夫把你迷上的。」

  「到时可要帮忙啊!」

  「什……什么,要我帮忙!难道你要三头对面的干……」

  「当然啦!难道还让你在隔壁偷看不成。」

  「那多难为情啊!」

  「嘻嘻!昨天夜里你就不怕难为情了,其实姨妈在隔壁什么都看见啊!」

  美美心想也对,要不然今天一早,妈怎会过来给我们盖被呀!又担心自己被
他弄病。

  接着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调笑之声,过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但两人好
像仍舍不得起床,时而交头接耳,时而低声细语的,不知倾谈些什么。

  整个上午,都在欢乐的气氛中渡过去了,失踪两日的微笑,又重回到美美的
脸上,从早就帮着妈妈整理房间,上街买菜,下厨作饭等事,使日来饱受怨气的
艾云,非常开心。

  午饭过后,三人围坐在小客厅里,互相调笑打趣着,谈到昨晚的战事,害得
美美娇羞万分,拼命的往艾云怀里窜,磨着她不依。

  「文儿也实在太不像话,每次总是不了不休的,昨儿夜里我真担心,生怕你
又把我这宝贝女儿给弄病了。」

  「哈哈,那正是我的长处啊!」

  艾云抚摸着怀里爱女的秀发,白了子文一眼,道:「但也要看看眼前的情况
呀!」

  「姨妈就只知怪我,可是昨天夜里,本来很好的,没想到刚弄几下她就泄了
身子,像个死人似的挺在床上,害得我像骑着个木马,怎么出得来呢!最后见她
实在支持不住,人家连精都没出,只好停住,直到现在还是涨的难过的要死,没
想到你还怪我,真是母女一条心,你既然如此痛爱她,为什么昨夜不过来帮忙她
呢?」

  艾云粉脸一红,斜眼瞪子文一眼,笑骂着道:「呸!这种事怎能去帮忙!真
是胡说八道!」

  「哼!真是少见多怪,这种事有个人在旁边帮忙才好呢!不信什么时候你到
台北去问问大妈和二妈,就知其中的三昧了。」

  「别骗人啦!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好,她们两人也不会争风吃醋,弄得你在
家里无法安身了,何况我这宝贝女儿,又是特号的醋罐子。」

  美美在她怀里,急忙仰着小脸分辩着,「妈,你别骂人,我才不是什么醋罐
子。」

  「哈!你们弄错了,我说的并不是大妈和二妈彼此帮忙,而是大妈有小云协
助,二妈有阿敏帮忙,如此一来,才分成二派,互相吃起醋来,如果只有你们母
女,怎会吃醋,恐怕相好还来不及呢!」小文轻挑地嘻嘻说着。

  只听得艾云浑身发酥,俏丽的玉脸上,泛起一片红霞,怀里的美美也肉紧的
将她的纤腰,紧紧抱住,小嘴喘出火热的气息,透过衣服,喷在她卜卜乱跳的酥
胸上,更加使她心慌意乱。

  抬首见了子文那张使她心醉的俊脸上,流露着一种逗人心弦的淫笑,正眯眯
的斜视着自己,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喘着气说道:「我……我太累了,想回房
睡一觉,你们谈谈吧!」

  嘴里虽然说着要走,可是浑身酸溜溜地,那还想移动,何况还有美美在紧抱
着她。

  「嘻嘻,姨妈,我给你按摩好吗?」

  子文知道时机已到,那肯轻易放过,使把自己的坐椅搬在艾云身前坐下,正
好挡住她的去路。

  「妈!我也帮你捶捶腿吧!」

  艾云也就半推半就伏身在长沙发上,真的享受起他们两人的服务。

  子文与美美相对一笑,东一把西一把的捏弄着,只逗得艾云浑身上下,像条
蛇似的,不住地扭动着。

  「哎!我热死了,美美把电扇开开好吧?」

  艾云被两个小鬼逗弄得,又急又慌,浑身香汗淋淋,奇痒难禁,真想藉着电
扇之力,能使自己平静一点。

  「嘻!电扇一直在开着呀!既然你还觉得热,就干脆把衣服脱下来吧,反正
表哥也不是外人。」

  美美嘻嘻地说罢,没等艾云开口,两人就上下分工的动起手来。

  「哎呀!别胡闹了,大白天里,万一有个人闯进来怎么办呀!」

  艾云急急地说着,可是身子却依然软绵绵地,动也不动。

  「放心吧!大门早已上了锁。」

  不一刻工夫,上下两件洋装,早已被脱下,雪白动人的嫩肤,呈露在两人的
眼前了。

  子文虽然和姨妈接触过几次,但以这次在日光之下,看得最为真切,光滑的
背部及修长大腿上的肌肉,却在加倍地向他诱惑。

  当他颤抖着拉下了乳罩,也正是美美嘻嘻地把那条三角裤从艾云肥大的臀部
上拉下之时。

  雪白肥大的屁股,光滑无比,艾云那种代表反抗式的扭动,使当中一条深深
的屁股沟,一张一合的颤动着,更是令人眩目。

  子文忍不住地伏在她大屁股上,轻轻地咬了一下,引得艾云一阵急扭,嗯哼
出声,美美的心也忍不住跳动了,还有一点气促地朝子文一笑道:「妈的皮肤真
美呀!」

  「浪起来更美呢!等着瞧吧!」子文嘻皮笑脸地,轻轻在美美耳边说着,又
感谢似的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

  这时的艾云,心头麻痒难禁,浑身有如虫行蚁动,血液里沸腾着无限春情,
唇舌都已被欲火烧干了。但为了在爱女面前,保持最后的一点脸面,又不便过份
淫浪,只好咬紧牙关,将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偶而忍不住地发出一两声浪哼,像
似病中的呻吟,又像梦里的呓语。

  如果没有美美在场,恐怕早已扑到子文的身上去了,她伏着,有如祭坛前的
牺牲品。

  可是,子文与美美,却正要用尽一切挑逗之能,迫使她出丑呢。

  呻吟不一定是在病痛时发出的,在欢乐之时,可能呻吟得更剧烈。

  哭泣不一定是在伤感时发出的,当欢乐到达顶点时,会被一种力量催促着,
发出哭泣之声。

  这时的艾云,正在剧烈的呻吟着,轻声的娇泣着,艳美的玉脸上,流露出似
痛苦又快乐的神情。

  子文伏首在她酥胸上,轻咬着玉乳的尖端,两只手在她娇躯上下捏摸着。美
美,却静悄悄地伏在艾云两条玉腿之间摸索着。

  艾云的左腿高架在沙发靠背上,每当美美的玉指,轻轻点在她阴核之上时,
必使全身一阵颤抖。

  偶而美美顽皮地把手指插进阴户,在她娇嫩的阴壁上,挖上几下,更害得她
发出强烈的呻吟。

  浪水往外直流,粘粘的淫水与美美时进时出的手指接触,发出一丝丝「滋!
滋!」之声。

  「妈!你的淫水好多呀!」

  「嗯……死丫头……你……你把妈作弄死了……」

  美美莫明其妙的回问着:「可……可是我没作弄你呀!」

  「哈!傻瓜,姨妈现在要你用力挖,像你方才的动作,使她奇痒难禁,不就
等于在作弄她吗?」

  子文对美美解说完毕,嘻嘻地朝姨妈看去,见她正眯眯地像在催促着自己,
连忙又把头睡下去,含住她的乳尖。

  美美的手指,果然用力的挖弄起来,初时尚只敢用一两个手指,弄到后来,
见妈妈的阴户被淫水浸得滑润润的,逐渐地由两指而变为三指,由三指而变为四
指。

  最后竟然五指齐进齐出,白嫩的小手插进去时,把妈妈的阴户塞得满满的,
抽出之时,一股淫水亦随着流出。有时,甚至把嫣红的内阴唇,也带的翻出阴户
外,好看已极。

  艾云也不像初时那么庄重,上经子文的轻捻重捻,下有美美的玉手抽插,那
还顾得了羞耻之念。

  浑身拼命的一阵急扭,肥大的屁股忍不住随着美美玉手的动作,摇摆起来,
小嘴里不断地发散出淫浪的叫喊:「哎呀……我的天哪……啊……饶饶我吧……
我实在受……受不了啦……哎呀……哼……」

  美美被妈妈这种淫荡的动作及呼喊,逗引得淫性大发,玉手的动作也更见猛
烈,抽送得又快又急。

  且不时使劲地把全部手指插了进去,在里面再行散开,分别在阴壁四周和子
宫口上逗弄着,使她浑身颤抖,大声的呼叫着。

  「哎呀……美美宝贝女儿……妈受不了啦……别动了……哎呀……妈实在受
不啦……饶了妈的小穴吧……唔……小穴痒死了……」

  艾云叫得越浪,美美挖得越起劲,只弄得艾云淫声百出,骚水比刚才出的更
多了,沙发上湿了一大片,雪白的大屁股也粘满了淫液。

  身边的子文,被美美强烈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他作梦也想不到一向温柔
的她,这会被欲火烧得像发了狂似的,在自己妈妈身上发起来。

  突然,艾云全身一阵急扭,阴户高挺数尺,嘴里不断喊着道:「啊!快……
再用劲……好女儿……妈要丢了……妈要丢了……快呀……丢了……唔嗯……」

  美美见妈妈玉脸赤红,媚眼含春,语声含糊不清,又浓又热的阴精,从子宫
口里往自己的手上直喷,忙将抽送停止,把手指顶住子宫口,直等到艾云泄完了
精,才轻轻的抽出。

  子文笑着把美美那只湿淋淋的玉手拉过来,用手巾给她擦抹干净,美美得意
地朝着他娇笑。

  艾云没想到在美美手上,能享受到有生以来,从未尝过的美味,盯着美美的
小手,回味着方才的快乐。

  「妈!你方才舒服了吧?」

  美美见妈拼命的盯着自己的手,嘻嘻的打趣着。

  「嗯……」艾云既不争辩,也不回答,只轻嗯了一声。

  「姨妈!让文儿给你插插好吗?」

  「嗯……」艾云依然只是轻嗯了一声。子文美美相视一笑,把艾云扶起叫她
仰卧在地板上,艾云按着他们的意思,在地板上躺了下来。子文急忙脱了衣服,
提起早已竖立如钢的阳具,对准了艾云淫水滚滚的阴户,「滋!」地一声,全根
尽没在其中。

  艾云一阵急颤,小嘴直喘。

  子文由于昨晚未曾泄精,方才又受美美使她丢精的刺激,欲火早已燃烧到达
顶点。

  只见他精神抖抖,狠抽猛插,插入尽根,抽起出头,才几十下,艾云已被插
得欲仙欲死,穴心乱跳,淫水直冒,口里不断的浪哼道:「好文儿……你把姨妈
干死了……哎呀……快停停……不能再插啦……姨妈被你插死了……哎呀……」

  也难怪艾云吃不消,方才刚刚大泄了身子,就又被子文的大阳具一阵急抽猛
插,怎不叫她大叫吃不消呢?

  艾云的浪哼之声,刺激得身边的美美,一双水汪汪的媚眼里,喷出火似的欲
焰,自己轻轻拉起裙子,将已浸湿的三角裤脱下,竟用手指在阴户里,挖弄了起
来。

  艾云见爱女这副可怜相,轻声怜惜地说道:「美美,你把衣服脱下来,蹲在
妈脸上,让妈给你吸吮吧!」

  美美听了,反而不知如何是好,愣愣地看着子文。

  「哎!妈都不怕羞了,你还羞什么,快来吧!」

  美美把衣服脱光,羞却地背着子文,红着脸蹲在妈妈的头上,阴户对正艾云
的嘴,屁股却正朝着子文翘着。

  艾云很想仔细瞧瞧,可是美美却像怕妈看到似的,把阴户紧紧地按在艾云的
嘴上。

  艾云无可奈何地,伸出香舌,轻轻舐吮几下,只舐得美美,阵阵麻痒,周身
发抖,浪声叫道:「哎呀……好舒服啊……妈你用力点么!」

  子文见美美被舐得,白嫩的屁股直扭着,小屁眼一张一合的,他都看得清清
楚楚,便又开始急抽猛插起来。

  年轻力壮的子文,只插得艾云浪到骨子里去,本想大声地浪叫几句,藉以解
解浪,可是小嘴却被美美的小穴堵得紧紧的,唯有使劲的连连吮着,想从口舌上
消消火,如此一来,却弄得美美屁股团团的扭摆着,嘴里淫喊浪叫着,浪水流得
艾云满脸皆是。

  子文插的越急,艾云吮得越快,美美喊得越是带劲。

  直等到美美把阴精不止一次的泄在妈妈的嘴里,艾云的子宫口一阵收缩,也
泄了,使子文的龟头,感到一阵热热的,急忙连冲一阵,后脊一麻,也大泄特泄
了。

  这几天,美美对妈妈的阴户,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每一空下来,便缠着妈把
裤子脱下来,让她尽情地挖弄一番。

  艾云也从不拒绝她的要求,因为每当美美的小手,插了进去,却使她得到至
高无上的快乐。

  子文的阳具固然可亲,但美美的手,也确实有她可爱之处,就是美美的阴精
也能带给她无上的刺激。

  星期六的中午,美美匆匆地回到家里,进门便高声叫着妈。

  「妈在厨房里呀!」艾云轻声回应着。

  美美像小鸟似的飞进来,先抱着妈吻了一下道:「表哥呢?」

  「小声点!文儿在午睡,别吵醒他,这几天他也实在太累了。」

  「妈!先别作事啦,我先给你亲亲好吗?」美美嘻嘻地纠缠着她。

  「哎!这孩子,就是玩也要等妈作完事啊!」

  「不么!人家等不及吗!」说着,强拉艾云就往外走。

  艾云只好跟着她走到自己房里,把衣服脱个精光,两腿大开地仰躺在床上。

  美美也赶忙把衣服脱下,伏在妈的身上,先行对舐了一番,等到两人已泄精
在对方嘴里,美美却蹲在妈妈的大腿间,用手在她的阴户上挖弄起来。

  只挖得艾云忍不住地高声浪喊,直喊得将隔壁午睡的子文惊醒,走到房里,
被两人的怪相,引发他的欲火,加入战圈,战到三人性尽方休。

  一星期的时间飞快的过去了,子文只好依依不舍的别过了艾云和美美,赶回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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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  作者:LKK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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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战数日的柯府,早已回复一向融洽的景像了。

  二太太柳娇,今天装扮的特别漂亮,一早就坐在客厅里,媚眼不停地朝墙壁
上的时钟和大门上扫。

  阿敏和小云,也个个抖擞精神,将早点开到厅上,见柳娇那份痴呆的神情,
忍不住地呶着小嘴笑。

  花眉穿着一身洁白的尼龙睡衣,走进客厅,见阿敏和小云两人正在轻声的谈
笑,便问道:「鬼丫头!什么事这么高兴!」

  「啊!……大太太,你看二太太一大早就坐在那儿,不断地盯着大门瞧,嘻
嘻!」小云低声抢着说。

  「哎……」花眉微叹一声,心里对这位与自己相处十几年的柳娇,发出了同
情之心。

  记得十几年前,无廉为了自己的不能生育,娶她过门之时,她才十几岁,生
得花容玉貌,使人见而生爱。

  她生性活泼,喜爱交际,自从到柯家,虽也一无所出,但性情却沉静多了,
尤其当无廉离家之后,一种无形的痛苦,更促使着她将原有的习性,几乎作了个
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无情的岁月,转眼已经十余年了,自己和她都已是三十出头,文儿也已长大
成人。

  可是谁会想到,平静十几年的家庭,却由于文儿的成人而起了变化呢?

  当年自己与柳娇嫁给柯无廉,就是为了他那副惹人着迷的仪表和言谈,可是
文儿的一切,都比当年的无廉,来得更为高明,无论是手法与外貌,都较他爸爸
有过之而无不及。

  连自己都已弃羞耻与伦常于不顾,而与他作出了不可告人之事,也难怪她如
此痴情于他呢!

  花眉站在柳娇面前良久,见她尚未发觉,心里既是怜惜,又感好笑,便轻声
说道:「妹妹!你是怎么啦!」

  「啊……大姐,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正在沉思中的柳娇,被花眉一言唤醒,想起自己的失态,不由俏脸一红,娇
羞羞地垂下头去。

  「哎……别多想了,我们先来吃饭,唔……他就是回来,恐怕也要过午呢!
嘻!」

  「姐姐你……你也吃我的豆腐,看来你心里一点都不急。可是,万一他不回
来呀!我看你也好过不了。」

  「别胡说了,这是他自己的家,怎会不回来呢?」

  「哼!要是万一他不回来呀!责任都应该由你负,谁叫你吃醋呢!」

  柳娇仰着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包藏着一股刁蛮的神情,她竟在花眉面
前撒起娇来了。

  「哼!谁不要脸啦!不知是谁把醋罐子打翻了!」

  「当然是你啊!」

  柳娇的泼赖,惹得花眉哈哈大笑,身后的阿敏和小云也笑得直不起腰来,柳
娇自己也咕咕地笑个不停。

  「哎呀!你们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啊!可是中了爱国奖券了。」

  子文远在大门外,就已听到了笑声,心头不由一畅,悄悄地推门进来,存心
要使她们吃上一惊。

  「呀……少爷回来啦!」小云叫叫着说。

  「这个可好了,如果再不回来,妈的罪可就大啦!」

  「什么罪呀!」子文莫明其妙的问着。

  「不枪毙也得脱层皮!」

  「那是为什么呀?」子文这才知道是开玩笑,忍笑凑趣地问道。

  「因为你二妈吃我的醋啊!」

  大家都忍不住地大笑起来,良久不息,尤其是柳娇,笑得更是厉害,当然大
半还是为著文儿已经回来的缘故。

  几天来,一直无人问鼎的客厅,又热闹起来。

  子文进门不久,花眉便有意使子文与柳娇单独温存一下而借故躲了出去。

  分别整整七天的柳娇与子文,好像有点生疏似的,相对坐在客厅里,闲话着
家常。害得两个骚丫头,远远地躲在门外,哎声叹气咬牙跺脚的,代柳娇着急。

  「怎么搞的,你所讲的热烈场面怎么一点都不见了?」小云在阿敏耳边低声
细语不断地向她追问。

  「真是怪事,往日像汽油见了火似的,一触即燃,今天却是腊月天吃冰,冷
到心里去啦!」

  阿敏翘着小嘴不耐烦地道。

  「总要想个办法呀!别是少爷还在生二太太的气吧!」

  「那倒不像,依我看哪!准是几天不见,生疏起来了。」听明的阿敏,果然
很有点见地。

  「那怎么办呢!又不能把二太太脱光,赤裸裸地拉到他怀里呀!」

  「啊……有了,小云你把扫帚拿来,快!」说罢,轻咳一声,走进房里,对
子文笑笑道:「少爷!我看你还是陪二太太回房坐坐吧,小云要打扫清洁啦!」

  原来,她想刺激起两人的兴趣,谁知正在这时,小云提着扫帚进来,听阿敏
说她要打扫清洁,忙道:「哎!我以为你要我拿扫帚干吗?原来是打扫客厅啊!
哼!我才不像你那么懒呢!人家一早就扫过啦!」

  讲到这里,突然发现,阿敏连连对她使眼色,心里方才明白过来,忙又分辩
道:「唔!我……我记错了,今天还没有整理过,是昨天扫的,好啦!你们都出
去吧!我要扫地啦!」

  逗得子文柳娇两人,几乎把刚刚吃过的午饭都喷出来,阿敏更被她弄得哭笑
不得,又不好发作,只得红着脸道:「我……我是见屋里的……气份不大好,想
来打扫一下。」

  「去你的吧,那来的这么多鬼花样。」柳娇那有不明白的道理,但为了面子
问题,白了她一眼笑骂道。

  离家几天的子文,在归途上一直想着到家后,如何与她们亲热,但到了家中
却好像有一种无形的拘束,使他冲动不起来。

  如今被阿敏从旁一提,才猛然觉醒过来,再见二妈柳娇,正粉脸含羞,不禁
色眯眯地笑道:「改变个环境也好,二妈!我抱你回房吧!」

  也不管柳娇正娇羞的挣扎,一把将她横抱在怀,嘻嘻哈哈地朝后面走去。

  阿敏狠狠地瞪了小云一眼,吓得小云像犯了什么罪似的,连抬头的勇气也没
有了。

  子文将嘴唇压在她的小口上,压得她的嘴唇已经发麻了,才迅速的把自己的
衣服脱光。

  柳娇也自动地把她身上那件简单的洋装脱下,等子文帮她拉下雪白的乳罩和
粉红色的三角裤后,赤裸裸的两人,相互凝视着对方诱人的肉体,使情欲的火焰
更加高升。

  子文先在二妈的乳房上,肆意地捏摸一会,感到她的乳房,比往日来得结实
得多,尤其是尖端的乳头,富有强度的弹性。

  柳娇被他一阵摸捏,阴户里的浪水早已流出,浑身酸麻得难过,颤声说道:
「文儿!我难过死了!」

  子文嗤的一笑,伸手按在她的阴户上,只觉得又湿又热,两片阴唇也随着手
指的捏弄,一开一合地自动张开。

  他立刻转身跪立起来,分开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对准鲜红夺目的阴户,猛
力一挺,已全根尽入。

  柳娇肉紧地哼了几声,自动的把阴户往上直挺,子文也就起劲地抽送起来。
几十下后,她的气息粗短的喘起来了,嘴里呻吟连声,一边用她白嫩的两臂,用
力把子文抱住。

  子文抽送得越紧,她的反应也愈剧烈,突然她的两手,拼命地按压在子文的
屁股上,使劲地忽上忽下扭动起臀部,迎合著子文的挺送,子文对二妈这种放荡
的神情,这是首次看到。

  忽然,柳娇的小嘴凑到子文唇上,把舌尖塞到他的嘴里,身子也挺的更高,
大屁股的扭动,也更加快速。子文也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都要使他粗大的
龟头重重地顶在花心之上。

  他抽插得越是厉害,越能使她浪荡与快活,最后狂野的像发了疯,娇声哭泣
起来,浪叫道:「啊……美死了……比往日更好……亲亲……你真会插……每下
都使人发浪……啊……我爱你……哼……」

  子文被她的荡声淫语逗得越发性起,猛把阳具一顶到底,大龟头使劲地在她
的花心上磨转起来。

  「唔……美死了,妈小穴被你插死啦……快!妈不要活了,啊!……快……
啊……丢了……」

  突然她全身颤抖,子宫不断地吮吻子文的龟头,浓烈的阴精,浇得子文说不
出的舒服,遂把阳具接连的一阵快抽紧插,阳精忍不住也卜卜地泄了。

  快感的高峰过后,子文伏在柳娇的身上,轻怜地吻着。

  柳娇抽泣着表示她的满足,柔顺地享受着子文的轻吻,两手不停地在他背脊
上抚摸。

  温存了很久,柳娇才算平静下来,凝视着子文英俊的脸,温柔说道:「你这
冤家真狠心,一去就是这么久,害得人家每天食寝不安,像丢了魂似的。」

  「谁要你们乱吃醋呢!」

  「嗯……以后千万别离开我了,我再也不敢吃醋啦,你不知道,这几天我真
的想死啦,还好你回来了。」边说着,两手死命地把子文抱住怕他再飞走似的。

  「二妈,你比以前更浪了。」

  「只要你不再生气,要我怎么浪都依你,反正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子文在她温香的怀抱里,听着她多情的软语,阳具再度的翘起了。

  火热的阳光,已渐渐地直射到床上,可是两人那还顾得了那么多。

  「哎呀!怎么这么快,又翘起来啦!」

  「因为你太美了,只要多看你两眼,就忍不住地挺起来。」

  「嗯……我告诉你可别笑,每当我想你,浪水就往外流!」

  子文听得更是肉紧,拼命地把阳具,在柳娇小肚子上顶,两手在乳上捏了一
下。

  「二妈!换个花样再玩玩吧!」

  柳娇嗯声答应,柔顺地爬起,跪在床上,把屁股朝子文高高翘起。

  子文不由一楞,猛然想起上次在自己房里的事,知道她误为自己又要从背后
搞她,故才有此举,伏身轻轻在她那条长长的屁股沟里,吻了几下只吻得柳娇直
打哆嗦。

  正在这时,阿敏悄悄走进,走过床前,放下窗布,把窗外射入的强烈阳光遮
住,正要出房,子文已在床上呼道:「喂!你来得正好,快来帮帮忙吧!」

  阿敏红着脸站在床前,等待着他的吩咐。

  「二妈!你在上面自己插插好吗?让阿敏帮着你动嘛!」回首,又朝阿敏笑
道:「你也把衣服脱下来,死站在那儿干什么?」

  柳娇转身骑坐在子文的身上,阿敏小手扶起少爷的阳具,对准二太太的阴户
口,等阳具插进大半,才将手移到柳娇的屁股上。

  初时,尚能按步就班的上下套弄轻扭着,时而乳头被子文捻得发痛时,发出
一两句呼痛之声,到后来,速度急迫,哼声也更高了,淫水流得子文下身光润异
常。

  「哎呀……文儿……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啦……哼……」

  「阿敏不是在帮着你吗?」

  旁边的阿敏,紧张地张着小嘴,两手拼命地拉动柳娇的屁股,有时似有心却
无意地用力过度,把她的阴户托离阳具,必急得柳娇嗯嗯连声,阿敏也忙着抓着
阳具再放进阴户。

  柳娇愈动愈浪,粉脸泛出红霞,神情淫荡,嘴里不断地哼着:

  「哎呀……美死了……你真会玩……哼……我的子宫被你顶得又麻又痒……
啊……真美……阿敏快点……啊……」

  子文见她那个样子,大感兴趣,急忙挺动身子,配合她的扭动。

  「哎呀……太好了……我有点忍不住了……阿敏快点……啊!又要出了……
唔……」

  一阵扭动,滚热的阴精,又了出来,身子往前一躺,伏在子文身上。

  「真不中用,怎么这么一会又出来啦!」

  「唔……那有什么办法呀!人家忍不住么!」柳娇喘喘地说。

  逗得身后的阿敏嗤嗤的娇笑出声,熟练的从床头上抓起一条毛巾,把湿淋淋
的阴户和阳具,轻轻的擦抹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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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  作者:LKK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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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来未曾好睡的柳娇,在子文强热的爱抚下,接连着大泄了两次,浑身酸
软地瘫痪在床上,不久就堕入梦乡。

  子文正继续与阿敏挑逗着,见柳娇的情形,不忍把她吵醒,悄悄下床,把阿
敏抱在臂上,赤裸裸地走出房门。

  「少爷!到那去呀!」一丝不挂的阿敏,见少爷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抱着自
己往外跑,心里不由发急,忍不住地问着。

  「还是到客厅里去吧,省得把二妈吵醒。」

  「哎!还算你有点良心,二太太总算没白爱你一场。」

  子文抱着她靠坐在沙发上,分开她那两条柔滑的大腿,挺直的阳具,对准小
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阿敏唔唔连声,眉眼紧皱在一起,直到全根尽入,方呼出一口气。

  「啊……比前几天松得多了!难道你有别……」

  「呸!呸!别乱咬人了,那是……那是……」

  「那是什么呀!」

  「告诉你可别笑人家呀!那都是二太太每天给人家用那根假的……」

  没等她讲完,子文早已完明白,逗得哈哈大笑。

  阿敏再是大方,也终是个少女呀!被他当场一笑,又羞又急,连连把身子在
他腿上乱扭。

  一旦尝到甜头,那肯再停,真是食髓知味,小屁股像风车似的,在子文腿上
团团地转动。

  子文知她欲念已发,帮着她托臀捻乳的忙个不停,嘴里却不断地问道:「你
不是说她这几天饭不思茶不饮的,怎么还有心情逗弄你玩。」

  「哎……你别停么……哎呀……快点动呀……」

  「我问你的话听到没,有如果你再不讲,我可不动啦!」

  「好少爷……我说……唔……每当二太太……愁眉苦脸时……我就想办法去
逗……逗弄她……哎呀……快点……唔唔……等把她的欲火逗起,她……她就用
那……根假东西插我……哼……直等到两人都……泄了身子才……才停下来……
可是过不多久……她想起你……就又皱起眉头……哎声叹气的……真要我没办法
呀……好少爷……我讲了……你倒是快点么……哼……」

  阿敏断断续续地边玩边讲,娇美已极,子文愈看愈爱,藉着沙发的弹力,拼
命的把阳具往上顶。

  「哎呀!好美呀……亲少爷快点顶,我要丢啦!好……美死了……啊……」

  狭小的阴户,紧紧把子文的大阳具挟住,滚热的阴精,一阵阵地在子文的大
龟头上浇。

  「你们怎么都这么快呀?」

  「唔……是你的慢么!」

  「好啦!就算我的慢,但也得等我出来呀!」

  「好少爷!阿敏实在没劲了,我给你叫小云好吗?」

  子文无奈地点了点头,忙把阿敏扶起,阴户里仍然不断地往外滴着水,湿淋
淋地弄了子文一身。

  阿敏满脸羞笑地跪在子文腿前,张开小嘴,从根至顶的舐了个干净,几乎把
子文舐的把持不住,但想到小云,真想藉机再尝尝,忙定神忍住,目送阿敏赤着
身子,一扭一扭地走出去。

  「哎呀!你身上粘粘地是什么呀!唔……准是阿敏的骚水。」小云红红的小
脸紧粘在子文的臂上说着。

  「什么是骚水呀?嘻嘻!」

  「骚水就是淫水呀!味道腥腥的,不是骚水是什么?」

  「那么你就先给少爷吮吮,尝尝到底是不是骚水!」

  「唔……我才要呢!像这种水……吃得多啦!」

  「啊……在那里啊?」子文好生奇怪,嘻嘻地盘问着。

  「是……不告诉你,不告诉你……」

  小云正想说给他听,但一见到他那副嘻笑的神情,才猛觉自己的嘴太快,这
种事不该告诉他呀!

  子文对这种事,最感兴趣,那能由她不说,两手拼命在她痒处乱摸,弄得小
云笑成一团,连连求饶。

  「你说不说?」

  「嘻嘻!哈哈……!好少爷……我说……我说……」

  子文这才停手,小云抬手整理一下秀发,呶着小嘴,白了他一眼道:「你就
会缠我!等人家说了,你要取笑,看我依你才怪呢?」

  「好!绝对不笑就是啦!快说吧!」

  「都是你不好!把大太太的欲火给燃着了,就往基隆一躲,一个星期的日子
也不算短呀!你要人家怎么忍嘛?」

  「好,吧别骂了,言归正传吧!」

  小云哼了一声,见他那猴急的态度,又忍不住地嗤嗤的出声来,小嘴一翘说
什么也不肯讲啦!

  直等子文又动了手脚,把她搔得喘不过气来,才断断续续地央求着道:「好
少爷……小云不敢啦!我说……我说……嘻嘻……小云不敢了……饶了我吧……
我真的要说么……」

  「你再敢卖关子,我可真不饶你了。」

  「好!好!」小云喘息了一会,接着道:「当你走后,我每天都陪伴着大太
太,后来大太太就要我给她舐阴户,每次都流得人家满嘴都是,尤其是她大泄了
身子后,那股又浓又热的阴精,真有点腥味呢!」

  「那么你怎么忍呢?」

  「大太太也给我舐呀!啊……大太太的工夫真好!舌头一翻一翻的,弄得人
家一次一次的丢,等到把她舐出来时,我最少也泄了三、四次,还有我每次看她
把我流的都咽进去,就感到奇怪,但她告诉我说是什么——「贺尔蒙」,吃了可
以常驻容颜,初时我还不信,也不敢胡乱来,后来问起阿敏,才知原来是真的,
啊……怪不得大太太那么漂亮,原来她对保养身体的办法,懂得真多呀!」

  子文听得几乎笑破肚皮,暗骂阿敏真会作弄人,至于大妈那是值得原谅的,
因为欲火一旦燃烧起来,事事都会反常,自己还不是吃过很多次了,可是当时谁
还顾得了那么多呢!

  「那么后来你也敢下去啦!」

  「是呀!少爷你看我可比以前更漂亮了?」

  「唔!怪不得我一回来就觉得你比以前漂亮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子文
强忍着笑,一直正经地回答。

  小云那知子文是在哄她,心里好不得意,赤裸裸的身体,肉紧的在子文怀里
扭动着,子文早已涨得难过的要命,经她一阵扭动,昏昏欲熄的欲火,更加剧烈
的燃烧起来。

  两手便死劲地抓住小云胸前的两座小丘,抓得她直皱眉头。

  「大妈也常抓你的奶子吗?」

  「唔!抓是有的,但可没你这么用力,抓得人家痛死了。」

  「你喜欢与大妈玩吗?」

  「嗯!大太太最会逗人了,每次总是把人家逗得实在忍不住时,方才开始,
但每次都能使人舒服,不像你们的,只知道拼命的插。」子文不由暗暗对妈佩服
得五体投地,手上也温柔多了,双手灵活地轻捻轻揉,惹得小云娇喘不止。

  他突然眼珠一转,想起一个作弄她的办法,含笑说道:「小傻瓜,上次我咬
她时,你就在旁边,可见到她呼痛吗?」

  「没有呀!我就是奇怪嘛,被咬得伤痕斑斑的,那会不痛呢?」

  「说你真是傻瓜!那是一种工夫啊!不但不痛,反而舒服得很呢!」

  「真的……」

  「难道少爷还会骗你吗?不信你把屁股翘起来,让我咬几下看看!」

  小云果然在子文怀里,一阵反转,雪白光润的屁股,朝在子文的眼前。

  「你先咬一下试试看,可要轻点呀!」

  「哎!你真傻,咬得愈重愈舒服呀!你听过妈要我咬轻点吗?」

  「好!随你便吧!咬重点也好。」

  子文嗤嗤地喷笑出声,朝着小云雪嫩的屁股,猛地一口咬下。

  「哎呀……我的妈呀……」

     ***    ***    ***    ***

  子文一直焦急地等待着大妈的芳驾,直等到吃过饭,才见她姗姗而归。

  「哎!大姐你是到那儿去啦!等得把人给急死了。」柳娇容光焕发地朝刚刚
近门的花眉高叫着。

  「嘻!不见得吧!你该谢谢我这个识趣姐姐才对呀!」

  「哎!我才不要谢你呢!你要以为这就是识趣,好,那打明天起,我溜出去
好啦!」

  「唷!好妹妹,算你厉害,请你千万别走,万一文儿伤起心来,我可哄他不
来喔。」

  「大太太!你吃过饭了吧?」

  「我在李太太家吃了。」

  转脸见子文正在瞪着自己,不言不语地,好像在生气似的,心里不由一慌,
忙上前柔声道:「文儿在生谁的气呀!」

  子文故意扭过头去,给她个不理不睬。

  「唷!原来是生妈的气呀,好啦!别生气啦,让妈给你赔个不是好吗?」花
眉移步坐在子文身边,轻轻在他的俊脸上吻了一下说。

  「嘻嘻!好亲热呀!阿敏、小云,我们也识趣,到后面去吧!」

  说完,三人鱼贯而出,走出老远,还能听到三人的笑声。

  「文儿,生气啦!妈是为你们好呀!这几天看你二妈怪可怜的,妈故意躲出
去,让你们玩个痛快也错啦?」

  「那你干脆再出去躲几天算了。」

  「原来是怪我出去的太久了,那是因为李太太一场麻将正好三缺一,八圈一
完,妈就赶回来了,好啦!别生气了,妈再给你赔个不是。」说着,又轻轻在子
文脸上吻了一下。

  「这就算是赔不是呀?」子文斜着眼,瞪着花眉,有意刁难地说。

  「好文儿,别生气啦,只要你高兴,妈随你怎么罚都可以。」

  「等得人家都急死了,你却在那儿打牌,一打就是八圈,哼!……一圈折合
一次,今天我要罚你泄八次身子。」

  「天哪!上次妈被你弄得泄了六次,就已经受不了啦,要是连出八次,不要
妈的命才怪呢!」

  提起那种事来,花眉就浑身发痒,但又不敢答应他那么多次,因为这孩子太
过任性,到那时自己怎么吃得消呢?

  「不答应就算啦!我要回房睡觉去了!」子文真的发起脾气来了,站起身子
就要往外走。

  「好啦!妈依你就是啦!快别生气了。」花眉见他要走,心里一急,不顾后
果地答应了。

  子文听了,俊脸泛起一片得意的笑容,朝着大妈惊慌的俏脸直看,想着当她
出到第八次时的神情。

  子文回手在总开关上,一阵摸索,日光灯突然熄了,四壁之上,亮起了五光
十色的小灯,发散出诱人的微光。

  他想到当年柯无廉,花了许多时间和金钱,装置这套挑情专用的电动设备,
却被自己的儿子用上了。

  花眉粉脸泛红地依偎在子文的怀里,两只挺立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不停地颤
动着。

  子文让花眉的粉脸依枕在自己的大腿之上,伸指将乳房整个分抓在双手里,
时而使劲地把双乳高提,只痛得花眉皱眉裂嘴,有时低头轻吮着乳尖,又惹得花
眉忍不住地浪哼出声。

  柔和而近乎挑逗的轻狂音乐,正从墙角的电唱机里播出,壁上五光十色的小
灯,也在自动的变换着颜色。想起上午小云及阿敏的陈说,心想何不藉重她们之
力,既可轻易地达成目地,又可享受着「亲乐」。

  一经呼唤,三人匆匆赶来,见到两人的神情,不由嗤嗤笑出声。

  「我的大情人!这个时候要我们来干吗?不太煞风景了吗?」柳娇笑眯眯地
说着。

  「大妈下午打了八圈牌,害得我们苦等一天,现在我给她一个科罚,要罚她
泄精八次,二娘你看公平吧?」

  「哈哈!公平,绝对公平。我看你呀,真有大法官的风范,你是叫我们来陪
审的?」

  「非也非也!乃是请各位来执法的!」

  「哈哈!那敢情好,唔……怎么个执行法呢?」

  三人听说是请她们来整花眉的,见花眉娇羞羞地偎在子文怀里,形态醉人已
极,更惹得三人心动,尤其是小云,全天未能吃到的常驻容颜的妙药,又可到口
了,更是开心。

  「嗯……文儿!别整妈嘛!」花眉扭动着娇躯,嗲声地说。

  「唷……原来大姐还会撒刁!文儿可是坐稳点呀!嘻嘻。」柳娇娇媚地打趣
着,逗得身后的两个丫头笑得伸不直腰。

  「小云、阿敏来给大太太宽衣!」

  两个丫头领命后,笑嘻嘻地代娇羞的花眉脱着衣服,身后的柳娇笑眯眯地向
子文道:「那我是干什么呀?」

  子文闻言一笑,伸手把柳娇拉到身边吩咐道:「二妈回房把那假的拿来!」

  子文见一切都准备好了,便叫大家把衣服脱光,柳娇嗯了一声,白了子文一
眼,无奈的将睡衣脱下,两个丫头,见二太太已动手,也就跟着脱了。

  柔和的灯光,优美的音乐,更加激起子文的欲念,便命阿敏像上次二妈舌战
时似的,从沙发背后,拉住花眉的双脚,使花眉的阴户,挺露在沙发边沿上,色
眯眯地对小云道:「小云啊!你的机会又来了,要想吃灵药就快点呀!」

  小云也真听话,很快的蹲在地上,小嘴对准花眉的阴户舐了起来。

  经花眉几次临床的指导,小云已得到个中的神髓了,只见她那香舌,有条不
乱的在阴户里翻舐,使花眉像害了重病似的,浑身麻痒的扭腰摆臀。

  柳娇赤裸裸地跪在地板上,扶住他的阳具,先用舌尖在那红得发亮的大龟头
上舐了几下,才慢慢地含入嘴里。子文右手在大妈的身上一阵揉捻,逗得花眉连
连的呻吟,使他感到更加刺激。

  当大妈精泄的急喘、浪哼、荡叫、娇呼,甚至浑身的乱扭时,更会高兴得忍
不住嘻嘻哈哈的笑着。

  「哎呀……好文儿……饶了我吧……哎呀……小云,别咬了……妈的腿酸死
了……唔……小云快点……快……丢了……」

  「少爷叫大太太休息一会吧!我的手好酸呢!」阿敏央求着说。

  「少爷,大太太的水好多呀!又热又浓!」小云嘻嘻地说。

  「只带点腥吧!」子文说完,就惹得阿敏在旁嗤的笑出来。

  「阿敏,你也别笑,这回该你吻了,也要你尝尝美味!」稍停了一会,又接
着道:「何况又是美容的妙药「贺尔蒙」,哈哈!」

  子文催促大家开始,急得花眉连连央求,道:「好文儿!要妈多休息一会儿
吧!妈连泄了三次,身子会软的。」

  「等第八次泄出过再休息也不迟,你身子这么好,丢几次没关系!」

  三手两脚把花眉摆成肉元宝仰躺床上,柳娇张着小嘴再度把子文的阳具,含
在嘴里。

  阿敏确实比小云乖巧得多,一面用香舌舐弄着,又用手指在花眉的阴核上不
停地逗弄,果然,不消一刻,花眉又泄了。

  阿敏见一招生效,更加得意,舐得更急,逗弄得也更带劲。

  「啊……阿敏……别弄我的阴核……痒死了……文儿!叫她别弄……妈痒死
了……哎呀……又要……丢了……」

  等到泄第六次精之时,花眉的扭摆动作已没前几次剧烈了,连呻吟之声也轻
微多了。

  阿敏一跃站起来道:「交差了,小云泄三次,我也让大太太泄三次,两次留
给二太太吧!」

  柳娇抬头看看子文,直等子文点头方才高兴的叫道:「好啦!你们看我的,
让我用这根法宝给大姐煞煞痒。」

  粗大的假阳具,极顺利的一插到底,把阴户整个的塞满,娇软的花眉,被这
意外的东西,刺激得又麻痒过来。

  轻柔的扭臀摆腹,微弱的淫声荡吟,也别有风韵,尤其是两片阴唇,被带得
翻进翻出的,嫣红的阴肉与乳白的淫液,相映之下,好看已极。

  不用几十下,就泄出了第七次,等到第八次出精之时,呻吟之声更渐低弱,
几乎与蚊虫飞行之声相似,这种呓语似的声音,反而更强烈地刺激了子文,他一
阵肉紧,双腿猛挺,阳精如注的泄在阿敏的小嘴里,阿敏连忙咽下,又把他的阳
具舔吮的干净,这就是阿敏的聪明之处,尤其是小地方,处处惹人喜欢。

     ***    ***    ***    ***

  今夜的柯府,比往日更加热闹,俏丽的闵小姐,一早便来了,远居基隆的艾
云与美美,也在黄昏之时赶到。

  原来今天是子文的十八岁生日,大家都是给他祝寿来的。

  晚饭后,众女纷纷敬酒,小莉与美美也就在这时相识,彼此一见投缘,分坐
在子文身边,你一杯我一箸的。

  酒过三巡,子文已微有醉意,放荡地抱住二女,拥吻投揉,抓胸捻乳的,调
起情来,使得众女大笑不止。

  饭后,小莉与美美见到子文的神情,知道又要闹笑话,两人虽已与子文作爱
多次!但究竟脸皮没有老的厚,借故回到子文的房里休息谈天。

  子文见两女要走也未留难,等她们走后,就非要与妈等三人开个无遮大会,
硬要与三人同时作乐。

  初时艾云碍于面子问题,那里会肯,但后来见花眉柳娇两人并不表反对,知
道今天是逃不过的,只好勉强的答应下来。

  于是便相偕走到客厅,识趣的阿敏,早先一步将室内的自动电器开关打开,
暗灯、音乐,确实增加了不少诱惑力。

  阿敏笑嘻嘻地走到她身旁,要帮她脱衣服,使她一楞,粉脸不由一红就随她
动手,很快就被脱得一丝不挂了。

  子文看着眼前的三位美艳的人儿,真是使人眼花撩乱,虽已都是三十出头的
人了,但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岁,尤其是那种少妇的风韵,更使人爱得欲醉欲
狂,远非少女可比。

  大妈丰满,二妈秀丽,姨妈肥瘦适中,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子文愈看俞爱,轮翻拥吻了一阵,嘻嘻地笑道:「我远在几个月前,就许了
个心愿,非要跟你们三人同欢一场不可,所以请妈妈和姨妈成全,务必叫文儿玩
个痛快。」

  「我躺在地上,妈你就坐在我的阳具上自己插送,艾云姨妈你蹲在我头上,
让我给你舐弄,至于二妈嘛,我先用手指给你挖挖,你们三人都把精泄在我的嘴
里,岂不就等于请我吃三鲜贺尔蒙了吗?」

  三人这才明白过来,子文果然仰身躺在地皮上,首先花眉朝大家嫣然一笑地
跨在子文身上,扶正阳具,缓缓坐入。

  柳娇也蹲在他的右手之上,艾云也含羞默默地,蹲在子文头上,把阴户对在
他的嘴上,淫水粘了子文一嘴。

  花眉在后面不待子文吩咐,已自动的插送起来,艾云也热烈地扭动呻吟着,
柳娇也被挖得浪哼出声。

  不一会工夫,三人转过一圈,美味的三鲜贺蒙灌了子文一肚子。

  可是子文的金枪,仍然不倒的竖立着,便命她三人,并排的跪在沙发上,屁
股高高翘起,让子文看了个饱。

  子文提起阳具,对准了二妈的阴户,轻轻地在边缘上转了个圈,只听她浪哼
出声,旁边的花眉与艾云像受了传染似的,也轻哼了起来。

  突然子文使劲地往里一挺,只听「滋!」地一声与柳娇的哎呀浪叫声,至为
动人心弦!

  一阵猛抽狠插,只插得柳娇浪哼不止,等子文猛然拔出,转插到花眉的阴户
里柳娇的淫荡之声也随着转到花眉的嘴里,害得才尝到甜头的柳娇咬紧牙关,等
待着下一圈的来临。

  柳娇心里对这位大姐,好不眼红,谁知正当花眉欲仙欲死,几达高潮之时,
子文的阳具突然插到艾云的阴户里。

  只见花眉满口的玉齿,咬得吱吱作响,这种滋味真不好过呢!

  子文的阳具在艾云紧紧的阴户里,猛插了数十下,本想再转插到二妈的小穴
里去,但已到了难解难分,高潮在望之时,那还舍得离开。

  果然,不满百下,猛觉背脊一麻,接连的打了几个冷战,一股浓浓滚热的精
液,卜卜地直射到子宫口里,射得艾云浑身乱抖,也陪他泄了身子。

  等子文回到房里,夜已经很深了,但小莉和美美仍在袅袅不休地顷谈着。子
文眼看自己未来的两位娇妻,那有凡心不动的道理,刚刚泄过精的阳具又复竖立
起来,赶爬到床上紧紧把她俩抱住。

  轻风吹动着落叶沙沙作响,秋已深了,但室内的春色却正浓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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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欢女爱(另一版本)  作者:LKK

            男欢女爱(另一版本)


原作:不详
扫校:LKK
来源:风月大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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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前几天看到有网友在徵此篇的后段,特地扫描贴上,如有人贴过请告
知一声,免得白做工。(不过还是不全,只能算是中段吧)
***********************************

  徐子强自从和两位中年妇人,发生过肉体关系后,饱尝异味。每天脑海中想
的都是如何去勾引女人来玩乐。前集提过风尘女子我是不要玩的,一来毫无情趣
等於是花钱受罪。二来得了性病,以后结婚生子,会遗害后代。

  我因为太贪玩,功课平平,尤其是英文及数学,这两门功课使我更头痛,母
亲比较溺爱我,管教不太严格,父亲又凶又严,因为我是个独生子,父亲望子成
龙管教严格,非要我高中大学不可!要不然就够我好受的。

  於是请了两位家教老师,给我补留英文及数学。星期一、三、五,由一位姓
吴的男老师教数学。星期二、四、六,由一位姓姚的女老师补习英文。从晚上七
时到九时补习两个小时。

  父亲规定我除了星期天可以外出游玩,星期一至星期六,放了学就要回家等
待老师来补习功课,像我这似野马个性的人,这下可就惨了。完全被困死了,也
闷死了。我从小就很怕父亲的凶严管教,当然不敢抗命,只好乘乖的待在家里,
等候两位老师的教导吧!

  吴老师是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是某高中的老师,数学很棒,教导认真,跟我
父亲的个性有点像似。上他的补习课是枯燥乏味,说有多虽受就有多难受,真有
度日如年的感觉。

  桃老师是位三十四、五岁的美艳妇人,在某高中任教英文。教学也很认真,
美艳的面部一笑两个酒涡,娇声细语之声出自那艳红的樱唇,悦耳动听,她的肌
肤雪白细嫩,双乳肥胀丰满,全身散发出一种少妇及杜娘之间的气息和韵味,使
我在上她的补习课时,如沐春风之中,尤其是她那双明亮而水汪汪的眼睛,好像
韵含着一股慑人心魂的媚态。

  我每次和她面对的坐着,耳听她在讲解课文时,而双眼则不时的瞪着她那随
时一抖的大乳房,心想她的大乳房若摸在手中,不知和马妈妈及蔡妈妈的乳房有
何不同的感受,她的小穴生得是肥是瘦,是松是紧,是大是小,阴毛是浓是稀,
是长是短,是粗是细,想着想着大鸡巴都忍不住的硬翘起来了。

  很快很快的一转眼,两位老师到家中给我补习已经二个多月了。在这一个多
月中,我也分别在星期天和施妈妈及刘妈妈每人做爱过两次。

  但是我的心中,始终想着如何设法勾引桃老师到手,尝尝三十郎当妇人的滋
味!

  星期六的下午,父母亲同去参加朋友小孩的结婚喜宴,叫子强在外面馆子自
已去吃饭,不许乱跑,在家中等候老师来补习英文。饭后不久,桃老师已来。

  二人在书房面对面地开始上课:「子强!怎么今天没有看见你的父亲和妈妈
呢?」桃老师因不见他的父母而问。

  「老师!爸妈去参加朋友小孩的喜宴去了。」

  「哦!来,先把前天教的那一课生字及文法,念给老师听听,看你会不会熟
不熟!」

  「是!老师!」

  桃老师今晚穿了一件浅黄色的下衫,粉红色的圆裙,美艳动人,展露在无袖
下衫的雪白浑圆手臂平放在书桌上,微微张开的腋下,生满了两堆浓密的腋毛,
性感极了。看得我心神飘荡,口中错字连连而出。

  「子强!你今晚是怎么了?念得错字连篇,要好好用功喔,不然你考不上大
学。老师拿了你爸爸的补习费,没有把你教好,老师也没面子,知道吗?」

  「是的!老师!可是我这几天老是心神恍恍惚惚的,书都读不进脑子里面去
嘛!」我开始用语言来引诱她,看她反应如何。

  「你才是个十八岁的小孩子,有什么心思?使你恍恍惚惚,家里的环境这么
好!又不愁吃不愁穿,又不愁没有零用钱,有什么心思的!」

  「老师!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老师真的给你弄糊涂了!」

  「那我说给老师听了以后,老师不能对我爸妈讲哦!」

  「为什么呢?」桃老师奇怪的问。

  「因为你是我的老师,学识及知识都比我丰富,而且你比我年纪大,所以你
才能替我解决困难嘛!」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你说说看,老师是否能替你解决!」

  「可是我说出来,老师不要生气,也不要骂我!老师若无法替我解决!就当
是一阵风。吹了过去就算了。」

  「好!老师决不生气,也决不骂你,老师若无法替你解决的话,只当是你没
有说,好不好?」

  「好!谢谢老师!请问老师,不论男女活在这个世上,除了衣、食、住、行
外还需要什么呢?」

  「人活在世上,每天辛辛苦苦不就为了衣食住行在忙碌吗?那你说还需要什
么呢?」

  「老师!人除了以上衣食住行外,不论男女,都有七情六欲,老师!你说对
不对?」

  桃老师一听,心中微震,眼前这个只有十八岁半不大不小的男孩,已是思春
的年纪了,看他长得高大健壮,而出奇的早熟,一定是想尝试女人的异味了。

  「不错!人有七情六欲,但是你还是个十八岁的男孩,不应该想到男女之间
的事情上面去,要好好读书才对呀!」

  「老师!我就是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才心神恍恍忽忽的无法安心读书,尤其
是老师来了以后,我更心神不定了!」

  桃老师听了,心喘气促的道:「为什么我来了以后更心神不定呢?」

  「坦白讲!老师!因为你长得太美艳动人了,每次你走了之后,我都在睡梦
中梦见和你在做爱,使我不是手淫自慰,就是梦遗,实难忍受这相思之苦。亲爱
的老师,你想想看,我那有心情读书呢?」

  桃老师听了脸红耳赤,小穴里情不自禁的淌出淫水来。连话都答不上来了。

  我一见桃老师面额通红,知道她已被我挑逗起春心了,於是打铁趁热,走到
她的背后,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老师我
好喜欢你!好爱你!希望你能帮助我解决我的相思之苦!」

  桃老师低头摇了两下说:「子强!不行!我是你的老师,又比你大十六岁再
说是有夫之妇,怎么和你相爱呢?」

  「亲爱的老师!现在这个社会老师和学生谈恋爱太普遍了,再说,我也不会
破坏你的家庭,也不会伤害你的丈夫和儿子,我要的是你给我精神上和肉体上的
爱,让我享受一下性爱的滋味。也让你享受一下年轻力壮的男孩和你真箇销魂的
滋味!好不好嘛!亲爱的老师!亲爱的姐姐!好不好嘛?」

  我说完之后,双手便从背后伸到前胸,一把握住两颗丰满的大乳房,又摸又
揉,手指也捏着那两粒奶头,再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樱唇,吸吮着她丁香
小舌。

  桃老师被我摸得浑身不在的颤抖。

  「哎!子强……不行……我是你的老师呀!……不行!……呀!」

  我不但不放手,反而一手插入她的下衫的乳罩内,握着她那胀卜卜的肥乳一
手去解她下衫的钮釦,再把乳罩的钮釦解开,把下衫和乳罩全部脱掉,她的上身
变得赤裸裸了。

  她一面挣扎,一面叫道:「哎呀!子强!我是你的老师,你怎么可以这样胡
来……快……快放手……不然我要生气了啊!……别咬奶头!……好痛啊!……
快把手……拿……拿出来……哦……哦……」

  我又使出一套连环快攻的手法,一手摸揉着大乳房,一手插入三角裤内,摸
揉她的阴毛及大阴唇,用嘴含着一颗乳头猛吮猛咬。

  因为她拼命夹紧双腿,使我的手无法插进她的阴道里去扣挖,桃老师急忙用
及手来握住我摸穴的手,口中叫道:「子强!你不能对老师这样无礼……我是个
有丈夫……有儿女的人……不能做出对不起他们的事情!求求你把手拿出来!老
师被你弄得难受死了……乖……听老师的话!好吗?」

  「不行!谁叫你长得那么美艳动人,我想你想了一个多月了,今晚非让我享
受一下不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那个女孩婚前不玩性爱游戏,那个太太没有一
两个情夫。只要做得秘密,不要让你的丈夫儿女知道,跟年轻力壮的男孩玩玩,
换换口味尝尝丈夫以外的男人异味,又有何不可呢?」

  「子强!你讲这些话听了叫人害怕,你才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懂得那么
多社会上男女之间的乱七八糟的事,你真是人小鬼大,太可怕了,我看你书读不
好整脑子尽想些坏事情,不得了啊!」

  「好老师!别说那么多大道理了,求求你治治我的相思病吧!你不是答应替
我解决困难的吗?」

  「老师是答应替你解决困难!但是也不能用我的肉体呀!那是多么不道德多
见不得人的事嘛!」

  「好老师!这有什么不道德和害羞的嘛!我希望你,把你那积有十多年的性
爱经验。用身教行动来教导我,让我尝尝男女性爱的乐趣,以慰我相思之苦!好
嘛!亲爱的老师!你不知道,我爱你爱得快发狂了,你若不答应我,我是会被相
思病纠缠死的!」

  「这就奇怪了!我有什么地方让你爱得发狂呢?」

  「老师!你有这美丽娇艳的脸、丰满成熟的身体,你这些外在美的魅力就叫
我着迷,再加上你是一个已婚生子的妇女,已有十数年性爱经验,做起爱来才能
完美无缺,还能像母爱般的关怀我照顾我,这些都是我爱你爱得发狂的原因!」

  老师一听心中真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已是三、四十岁的妇人了,能有这
样大的魅力,使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如此迷恋着自己,想想自己的丈夫近来体力
越来越差,每次在行房事时,连两分钟的热度都没有,就清洁溜溜了,永远无法
满足性爱的乐趣。

  惊的是子强才只十八岁,就懂这么多男女之间的性爱事情,看他刚才挑逗自
己的手法,真像一个玩女人的老手。他说的不错,瞒着丈夫及儿女,换换囗味,
尝尝年轻力壮小伙子的异味?也未尝不可!

  看子强长得身强体壮,精力充沛,做起爱来一定是勇不可当,痛快得很。

  「子强!我不相信你真能瞭解男女性爱的真谛,你还是个孩子嘛!」

  「老师!我才不是小孩子呢!不信你看!」

  子强说着走到她的面前一站,用手把学生裤的拉链拉了下去,把那条硬翘翘
的大鸡巴掏了出来,直挺挺的高翘在桃老师的跟前。

  子强说道:「老师!你看!我是不是个小孩子呢?」

  桃老师一看:「哎呀!我的妈啊!」她心跳脸红的暗叫一声。

  这小鬼头的阳具,不但粗长硕大,就有三、四岁小孩的拳头那么大,比自己
的丈夫大了一倍,要是被他插进自己的穴里,不被他插穿了才怪呢!她羞红着脸
说道:「小鬼!丑死了!还不赶快收起来!」

  「丑什么!这是女人最喜欢的大宝贝,老师!你摸摸看看,我是不是个小孩
子!」

  子强拉着桃老师的手,来握住自己的大阳具,一手揉捏她的大乳房和奶头。

  施老师被他摸得全身直抖,已无反抗,终於张开樱唇,伸出舌头,两人就狂
吻起来。

  她那握住阳具的手也开始套弄起来,性欲已经上昇了。我看她这种反应知道
她已进入性欲兴奋的状态,一把将她的躯体抱了起来,就往卧房中走去。

  「子强!你干什么?」

  「子强!不行!快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我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反身去把房门锁好,动手为她先脱去了下衫和乳
罩。她那一双肥大丰满的大乳房美艳极了,我用手摸着她的大乳房,竟然还弹性
十足,入手像是被电到一般,舒服极了。

  我知道她是又想要,而又怕要。我已经在马妈妈和蔡妈妈的身上得到经验,
女人嘛,都是天生一副娇羞的个性,心里十肯万肯,口里却叫着:「不行!不可
以!」

  其实女人口中叫的都是和心里想的恰恰相反。

  欲火烧得我像是发狂似的,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得精光。把她的一双大乳房用
嘴又吮又咬又吸的玩弄着,一手摸揉着另一颗大乳房及奶头。我玩弄了一阵之后
再把她的裙子及三角裤全部脱了下来。

  她娇喘呼呼的挣扎着,一双大乳房不停的抖荡着,是那么迷人。

  「哦!子强!不可以!不行。求求你……不要……」

  她此时春心荡样,全身发抖,边挣扎边娇听浪叫,真是太美太诱人了。她的
阴毛浓密鸟黑又粗又长,将整个阴阜包得满满的,下面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还
红通通的好像少女似的阴阜一样,肉缝上湿淋淋的挂满水渍,两片小阴唇,一张
一合的在动着,就像小嘴一样。

  我把她两条腿分开,用嘴唇先到那洞口亲吻一番,再用舌尖舐吸她的大小阴
唇,舌尖伸了进去舐刷一阵,再用牙齿轻咬她的阴核。

  「啊……啊……哎呀……子强……你要弄死我了!哎呀……」

  桃老师被我舔得痒入心底,屁股不停的扭动,双手抓住我的头发,屁股不断
的往上挺,向左右扭摆。

  「啊!……哎呀……子强……我受不了了……你……舐……舐得我全身酥痒
死了!我要泄泄……了……」

  我用舌功一阵吸吮咬舐,她的一股热滚滚的淫液,已像溪流似的,不停的流
了出来。她全身一阵颤抖,弯起双腿,把屁股抬挺得更高,把整个阴阜更高凸起
来让我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

  「亲爱的老师!学生这一套功夫,你还满意吗?」

  「满意你的头!死小鬼!我的命都差点被你整死了……你呀!真坏死了……
小小年纪就知道这样子来整女人!你真恐佈……我……我真怕你啊!」

  「别怕!好老师!我现在再给你一套使你意想不到的舒服和痛快的滋味来尝
尝!好不好?亲爱的老师!」

  「子强!别叫我老师,听了使我心里发毛,以后我俩单独在一齐时,叫我倩
如姐!我毕竟是你的老师啊!」

  「是!我亲爱的倩如姐!」

  子强翻身上马,手握大鸡巴,先用那大龟头,在他的阴阜上研磨一阵,磨得
倩如飘痒难当的叫道:「好子强!别在磨了……我里面痒死了……快……快把你
的大鸡巴插下去……给我止止痒……求求你……快嘛……」

  子强看她那淫荡的模样,知道刚才被自己舐咬时已丢了一次淫液,现在正处
於兴奋的状态中,急需要大鸡巴来一顿狠抽猛插,方能泄一泄心中的欲火。

  「死相!我都快痒死了!你还在捉弄我!快点插进来啊……真急死人了……
快……快点嘛……」

  我不敢再犹豫了,立刻把大鸡巴对准穴洞猛的插下去。「滋!」的一听,一
捣到底,大龟头顶住了她的花心深处。

  「哎呀!我的妈啊!痛死我了!」倩如本来希望我快往里插,想不到我的鸡
巴太大,用力又猛,她自己的穴虽然已生过两个小孩,但是天生就很紧很小。加
上除了她丈夫那短小的阳具外,还没有吃过别的男人的阳具,第一次偷食就遇到
我这粗长硕大的鸡巴,她当然吃不消呢!头上都已冒出冷汗来。

  我也意想不到,都三四十岁而又生过两个孩子的她,小穴还那么紧小。看她
刚才那种骚媚淫荡急难等待的脸色,刺激我三不管的一桿猛插到底。

  过了半晌,她才喘过气来,望我一眼说:「小乖乖……你真狠心!也不管姐
姐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差点都把我的老命插死了姐姐真
是又怕你又爱你,我的小冤家……啊……」

  她如泣如诉的说着,一副可怜的样子,使我於心不忍的安慰道:「倩如姐!
对不起!弟弟不知道你的小穴是那么紧小,而弄痛了你!我真该死!请原谅我的
鲁莽,姐姐要打要骂,小弟毫无怨言!」

  倩如见我轻言细语的安慰她,娇媚的笑道:「如姐才舍不得打你骂你呢!等
一下可不许你太鲁莽,需听如姐的,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要知道,性爱
是要双方都配合好的,才有情趣,也才能得到最高的享受。若是只单方面得到发
泄那对方不但毫无情趣可言,反而会引起反感而痛苦,知道吗?小宝贝!」

  「哇!听如姐这样一讲,性爱的学问还真大嘛!」

  「当然嘛!不然为什么许多夫妻不和,轻则分居,重则离婚。如姐本身就是
一个例子,为什么甘冒危险,来此和你偷情呢?」

  「那我就不太了解。不过嘛,你在丈夫身上得不到满足,才甘冒险和我偷情
的,是吗?」

  「你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等我慢慢的对你讲!来开导你,指点你,现在你
开始慢慢的动,别太用力,姐姐的小穴里面还有点痛。记住!别太冲动!」

  我开始轻抽慢插,她也扭动屁股配合我的抽插。

  「嗯!好美呀!……亲弟弟……如姐的小穴被你的大鸡巴搞得好舒服,亲丈
夫……再快一点……」

  「哎呀!小宝贝,你的大龟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呀……姐姐被你的大鸡巴
搞搞死了……我又要泄给你了……哦……好舒服呀……」一股滚烫的淫水直沖而
出!

  我感到龟头被热滚滚的淫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我的原始性也暴发出来
了,改用猛攻狠打的战术,猛力抽插,研磨花心,三浅一深,左右插花,把所有
的招式,都使出来,她则双手双脚紧紧的掳抱着我,大鸡巴抽出插入的淫水声。
「普滋!普滋!」之声不绝於耳。

  「哎呀!亲弟弟,姐姐……可让你……你……插死了……小亲亲……要命的
小冤家……哎呀!我痛快死了!啊……」

  她这时感到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舒服得她几乎发狂起来,把我掳得死紧
把屁股猛扭猛摇。

  「哎呀!亲丈夫……我一个人的亲丈夫!痛快死姐姐了……啊……我舒服得
要……要飞了!亲人!……乖肉……你是姐姐的心肝……宝贝……我不行了……
又……又要泄了……呀……」

  我是猛弄猛顶,她的花心一泄之后,咬住我的大龟头,猛吸猛吮,就像龟头
上套了一个肉圈圈,那种滋味,真是感到无限美妙。

  如姐这时候双手双脚因连连数次泄身的缘故,已无力再紧抱我了,全身软棉
棉的躺在床上,那种模样分外迷人。

  我抽插停正无比舒畅时,见她突然停止不动了,使我难以忍受,双手分开她
的两条腿,抬放在肩上,拿过个枕头来,垫在她大屁股的下面,挺动我的大鸡巴
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

  她被我这一阵猛搞、粉头东摇西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淫声浪叫:「哎
呀!亲弟弟……不行呀……快把姐姐的腿放下来!啊……我的子宫要……要被你
的大鸡巴顶穿了!小冤家……我受不了啦……哎呀……我会被你搞死的!会死的
呀……」

  「亲姐姐……你忍耐一下……我快要射了!你快动呀……」

  倩如知道她也要达到高潮了,只得提起余力,拼命的扭动肥臀,并且使出阴
壁功,一夹一放的吸吮着大鸡巴。

  「啊!亲弟弟……小丈夫!姐姐!又泄了!啊!……」

  「啊!亲姐姐……肉姐姐……我……我也射了……啊……」

  两人都同时达到了性的高潮,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猛喘大气,魂飞不知何去
了。

  休息了好一阵子,施倩如先醒了过来,一看手錶,快九点了,忙把子强叫醒
说道:「小宝贝!快九点了,起来穿好衣服,不然你爸爸妈妈回来看见我们这个
样子,就不得了了!快……」

  我听了也吃了一惊,急忙起床穿好衣服,二人走回书房,相对坐了下来,如
姐这时粉脸娇红,春上眉间,一副性满足的模样,於是我悄悄的问她:「如姐!
刚才你痛快不痛快,满足不满足?」

  她被我问得粉脸羞红过耳,低声答道:「死相!你知道还来问我,真恨死你
了!」

  「如姐!你丈夫的东西和功夫,此我的如何呢?」

  「死小鬼!别再羞我了!他……他要是行的话……我也不会被你这个小色狼
引诱上勾……你呀!坏死了!」

  「如姐!我的艳福真是不浅!能玩到你我真的好高兴啊!」

  「死子强!不来了!你怎么老是羞人家嘛!你真坏死啦!人家的身体都被你
玩遍了还来取笑我,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恨死你了,也不来教你的功课了。」

  「好如姐!亲如姐!别生气嘛!我是逗着你玩的,你要是真不理我,我真会
被相思病整死的,你忍心吗?」

  「活该!谁叫你老是欺负我,羞我嘛!」

  「如姐!你好狠心,我又没有欺负你,羞你嘛!」

  「子强!姐姐并不是狠心,姐姐好爱你,若是我俩幽会,才可以讲这些亲热
话,我不但不会怪你,而且还可以增加做爱时的情趣,以后上课时千万别讲这些
亲亲我我的话,万一给你爸妈听到了,那就糟了,知道吗?我的小心肝!」

  「是!我如道了!亲姐姐!」从此以后我和桃老师偷偷的在外面旅社幽会不
时的也和马妈妈及蔡妈妈幽会,饱尝三人不同的风味。极尽风流乐事。



                (二)

***********************************

  高中毕业后,虽未考上国立大学,只考取私立大学,反正我老爸有钱,他老
人家虽不太满意,也只好付学费,让我这个宝贝的独生子去读私立大学吧!

  学校在南部X县,我一来爱清静,二来若有机会还可以带女人回家过夜做爱
我就租了一间房子定居。

  我是个风流成性而又身体强健的年青人,在台北时有三位中年妇人轮流给我
玩乐,使我对中年妇人有一种偏好,其原因是中年妇女心理及生理皆已达成热的
阶段。尤其是在性爱上的技术,是在年青少女身上找不着的。

  开学后不久,房东的女儿娟娟猛追我,使我在客居外地,第一次大开杀戒玩
了一个小处女。再加上和她的妈妈江太太。

  房东姓江,年已五十,在台湾各地南来北往的做生意。不多一个多月左右回
家一次,住过两三天又要走了。

  江太太四十左右,美艳媚人,身体除了腰稍粗外,还相当健美。其女已十七
岁了,就读高中一年级,长得和她妈妈一模一样,虽然才只十七岁,丰满成熟,
像个小肉弹似的。

  在我住进去后一屋期,江太太带同她女儿来看我,请我替她女儿补习数学我
见她母女俩人,都生得娇艳迷人,心中暗暗想着,房东一个月有二十七八天不在
家,房东太太一定很空虚,说不定可以把她母女俩人勾引到手来玩玩,这正是接
进她们的好机会。

  江太太美好的粉脸含笑的说道:「娟娟这个野丫头,别的功课还算过得去就
是数学差,希望徐先生多多的指导她,我会好好答谢徐先生的。」

  「伯母你别客气,指教不敢当让我跟江小姐互相研究,互相指正好了……」
我很客气的答道。

  「那太好了,娟娟还不快来谢谢徐老师!」

  「谢谢徐老师!」

  「江小姐!请别叫我徐老师,我本身也是个学生、你这样叫我真不好意思,
也不敢接受。」

  娟娟说道:「那我叫你徐大哥好吗?妈妈!你说好不好呢?」

  江太太说道:「你这个丫头,真是一相情愿,还不知道人家徐先生愿不愿意
呢?」

  子强道:「江伯母!愿意!我当然愿意啊!我是个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要
是真有个像江小姐这样漂亮的妹妹,我太高兴了!」

  江太太一听,满心欢喜,笑着说道:「好!徐先生!你没有兄弟姐妹,娟娟
也没有兄弟姐妹,你们俩个人就结为乾兄妹好了。那你也别叫我伯母,我也没有
儿子,你就叫我妈妈好了,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资格呢?」

  子强道:「你当然有啊!妈妈!乾妹!」

  江太太笑道:「啊!我好高兴!终於有了儿子了!」

  娟娟也笑道:「啊!我也是!我也终於有哥哥!」

  子强也道:「我也好高兴!多了一位亲爱的妈妈,和亲爱的妹妹!」

  於是我们三人高兴的搂抱在一起,她们母女两人的二双乳房紧紧的贴在我左
右,也用嘴来亲吻我。江太太的大乳房,柔软中带着几分弹性,比我所玩过的三
位中年美妇弹性好得多。

  娟娟的一双尖挺的乳房,则弹性十足的硬挺着。使得我下面的大鸡巴,兴奋
的顶着裤子,本想用手去摸她们母女的乳房,想一想还是暂时忍耐吧,等相处久
了此较好下手。

  江太太对着女儿说:「丫头!暂时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只要我们三人知
道就好了!知道吗?」

  娟娟答道:「是!妈妈,我知道!」

  江太太决定从明晚起,叫我放学后到他家中,晚饭后替娟娟补习数学两个小
时。

  我每次在补习完功课要回去时,都要亲吻她们母女一阵才走。而她们母女两
人也都欣然接受。第二天傍晚放学后走到她家,只有娟娟一人在做晚饭。

  「嗯!妹妹!妈妈呢?她不在家吗?」子强问道。

  娟娟答道:「妈妈去吃喜酒去了!只有我们两人吃晚饭。」

  於是我们两人用餐,餐毕娟娟说:「强哥!今晚妈妈不在家,休课一天,听
听音乐轻松一下,好吗?」

  子强道:「好啊!反正不差这一次半次的。」

  娟娟高兴的在我脸颊上一吻,去打开收音机,一曲「相思河畔」美妙的旋律
听起来优雅极了。

  娟娟道:「来!我们来跳只舞轻松轻松!」

  於是我和娟娟翮翮起舞,娟娟的双手紧紧的掳住我的脖子,说道:「强哥!
你好英俊哦!自从你第一天住进来,妹妹就爱上你了!……强哥!我好爱!好爱
你哦!」

  「芳妹!哥哥也是一样!好爱你!」

  说罢便吻着她的两片红唇,娟娟伸出丁香舌尖,二人猛吻猛舐起来,於是我
的一双手,也不规矩起来,一手伸进娟娟的洋装衣领和乳罩内,摸着那一双尖饶
硬挺的乳房,一手伸入裙子内插入那长满阴毛的阴阜抚摸起来。

  「吓!」这小鬼子已流出淫水了,「她妈的!」想不到她还真骚呢!手指一
弯,插入她的小穴洞中,轻轻的挖扣起来。

  娟娟叫道:「强哥!嗯……嗯……不要这样嘛……!」

  子强这个调情圣手,才不管她要不要呢!

  娟娟又叫道:「啊!啊……强哥……轻点嘛!你挖得我好痛嘛……哦!……
哦……我难受死了!哎呀!又痒又痛!啊……」

  她的淫水被我扣挖得涛涛而出,弄得我的手和她的三角裤都湿透了。

  「强哥!抱妹妹到房间去……好好爱我!亲我吧……」

  子强知道她已被挑逗得受不了啦,抱起娟娟走入她的卧房。将她放在床上顺
手解开她洋装后面的钮釦. 再脱掉乳罩和三角裤。再把自己的衣裤脱个精光,半
躺半坐在她的旁边。慢慢欣赏这个小肉弹。

  娟娟虽然风骚娇媚,毕竟还是个处女,现在被我脱得浑身一丝不挂,由我任
意的欣赏,但是少女害羞的本性在所难免。她羞红着粉脸,紧闭着一双媚眼,一
只手扪着双乳,一只手则按在阴阜上面,不言不语的躺在床上,一副等待「爱的
滋味」的模样。

  子强拿开她的手。尖挺的乳房上面,两粒鲜红山樱桃的乳顶。高高隆起像个
肉包似的阴阜上,长满一遍阴毛。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紧紧的夹成一条红色的肉
缝肉缝下面,微微的风露出一个小洞,真是美艳极了。

  我心中暗想,少女和已婚的妇人就是不同,妇人的阴阜色泽就差得多了,洞
口也较大,但不知少女的滋味如何?我用手指揉摸她那鲜红的乳头和乳房,再含
住另一粒乳头。真棒!她的乳房弹性十足,硬度够,不像以前我玩过的那三位妇
人,她们的乳房虽然肥大丰满,但是软棉棉的只有几分弹性。这是我第一次玩处
女的乳房真是过瘾极了。

  一只手伸入她的三角地带,揉摸她的阴毛和大阴唇,再扣揉她的阴蒂。娟娟
感到阵阵麻酥酥,痒丝丝的,浑身肉一阵颤抖,小穴里的淫水潺潺而流,口中叫
道:「亲哥哥!我好难受……」

  「别急!一下子就不会痛了!」

  我一看他的淫水流了那么多,想再给她尝尝异味,於是用舌头和嘴唇,吻、
吸、吮、咬、舐的玩弄着她的小穴。

  「哎呀!亲哥哥!你舔得我痒死了……呀……轻点咬嘛!好痛呀……我好难
受……求求你!好哥哥!别再舐了……哦……哦……我被你吮得要尿……尿……
了。」

  说着说着她浑身不停的抖动,急促的喘息声,紧跟着一股滚热的淫水直冲而
出,我一囗一口的喝下去。

  「亲哥哥!你真厉害,把我的尿尿都吸出来了!」

  子强道:「傻妹妹!这不是你尿的尿,是被我舐得舒服时流出来的淫水。」

  娟娟道:「你怎么知道,难怪跟平常小便时的感觉不一样,亲哥哥!那下去
再怎么样呢?」

  子强被她天真的答话听得开口一笑,「傻妹妹!现在开始玩搞穴的游戏,也
就是「做爱」!来!先替我摸套大鸡巴!弄得越硬越好,插进你的小穴里,你就
越痛快!」

  她娇羞羞的握着子强的大鸡巴,轻轻的套弄起来。

  娟娟叫道:「啊!亲哥哥!你的鸡巴好粗好长啊!好怕人呀!」

  子强看她那种没经人道的模样,就已够魂销骨得散了。於是骑到她的身体上
面,分开她的粉腿露出红通的小洞。

  子强握着粗长硕大的鸡巴,对准她的小洞口狠狠一挺。

  只听到娟娟一阵惨叫:「妈呀!痛死我了!」

  她的小肉洞被子强的大龟头弄得张裂开来。她急忙用手抚在我的腰肢之间叫
道:「不要!好痛啊!我的小穴太小了,我真受不了啦,好哥哥。」

  子强说道:「亲妹妹!等一会就不痛了!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后会更痛
的!」

  「真的吗?」娟娟天真的问道。

  子强道:「哥哥怎么会骗你嘛!小宝贝!」

  娟娟道:「那么……哥哥要轻点……」

  子强再用力一挺,粗长的大鸡巴整根塞到娟娟的紧小肉洞里。

  娟娟又是一声惨叫,用手一摸阴阜,摸得了一手红红的鲜血,惊叫道:「哥
哥!我流血了!」

  子强道:「亲妹妹!那不是流血,是你的处女膜破了,过了这一关,以后就
不会有痛苦,只有痛快和舒服了。」

  子强开始轻抽慢送,娟娟还是痛得惨叫,粉脸发白,浑身颤抖。

  子强道:「亲妹妹!还痛吗?」

  娟娟道:「稍稍好一点!我的子宫受不了……」

  子强道:「我知道!亲妹妹!等一下你就会尝到苦尽甘来的滋味了!再忍耐
一下吧!」

  子强一面玩着那双肥翘的乳房,再加快鸡巴的抽送,渐渐的娟娟的痛苦表情
在改变着,变成一种快感骚媚的淫荡起来了。

  她浑身一阵冲动,花心里沖出一股淫水,浪声叫道:「亲哥哥!……妹妹又
要尿……尿了。」

  子强道:「傻妹姝!那不是尿尿。是泄精!知道吗?」

  娟娟道:「哦!我知道了!亲哥!我的穴心……被你顶得好……好舒服……
也好好痒……哥!真痒死了……」

  子强看她两颊赤红,媚眼如丝,一副淫浪的模样,知道她已进入高潮了,於
是使劲猛抽狠插,大龟头次次直捣花心,搞得她骚声浪叫,欲仙欲死。

  娟娟叫道:「亲哥哥!你真要搞死我了……真不知被搞会有这么痛快……亲
哥哥……你再用力一点……使妹妹……更痛快些好吗……亲哥哥……」

  子强听她叫着再用力点,於是猛力抽插,口中说道:「亲妹妹!你真骚!真
浪!哥哥要搞得你叫饶不可!」

  娟娟道:「哎呀!哥哥!我被你的大鸡巴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鸡巴顶顶
顶死我了……好酸呀……我……我又要泄了……」

  子强听她说又要泄了,拼命加紧猛抽猛插。说道:「呀!亲妹妹!快把屁股
挺高一点……我……我要射精了……啊……我……我射了……」

  娟娟道:「哎啊!烫死我了……」

  两人同时大叫一声,互相死死的搂紧对方身体,四肢酸软无力的昏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两人才醒过来。

  娟娟一看,自己赤裸着身体和子强相搂着,想起刚才激烈的做爱情形,真是
美死了,不觉羞红着脸说道:「哥哥!妹妹已把处女童贞给了你,希望你日后要
好好爱我,别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爱心!哥!好吗?」

  子强道:「亲妹妹!放心!哥哥会把你当成太太一样的爱你!」

  子强又道:「我也好爱你!等我大学毕业后,娶你做太太!好妈?」娟娟说
道:「亲哥哥!我好高兴哦!」

  她抱紧我是又亲又吻的,实在难形容她内心的喜悦。

  子强道:「亲妹妹!你爸妈不知是否会答应我俩的婚事呢?」

  「亲哥!没问题!我爸爸他很怕我妈妈,只要妈妈说定了,爸爸是不敢反对
的。」

  「那有什么方法才能说动你妈妈呢?」

  「让我想想看!」娟娟一阵沈思后,说道:「哦!有了!拿你这个去打动她
一定成功。」说罢用手握住我的大鸡巴摇一摇。

  我听了心里一震,难道她叫我去奸淫她的妈妈不成。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亲哥哥!是这样的,我爸爸一个月有二十七、八天不在家,我常看见妈妈
在睡不着觉时,或是在洗澡时,用手摸奶挖阴阜来自慰,以便解决性苦闷。妈妈
要是得到给她无限痛快后,一定会答应我们的婚事。你看怎么样?亲哥!」

  「亲姝妹!你在开玩笑罢,这是在试我对你是否真心吗?这件事怎么可以做
呢?那不是乱伦了吗?再说你妈是否愿意还不知道呢?要是真的成了事实,你不
吃醋吗?」

  「亲哥哥!你放心!我和妈妈母女情深无话不谈。我爸爸又年老体弱,根本
已房事无力。妈妈又那么爱你,恨不得投怀送抱和你真箇销魂,只是放在心里不
好意思说出来。而且是我自愿孝顺母亲,让她尝尝你的异味,怎么会吃醋呢?」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我就照你的话去办了!」

  於是两人又温存一番后,才回我的住处去。

  星期六晚饭后,我和她们母女三人在客厅沙发玩检红点。娟娟一面打着一面
暗示我,她的意思叫我今晚下手。玩到十点多她先回房去睡,我看娟娟关好房门
后,移坐到她妈妈的身边说道:「妈妈!你睏不睏,想再玩呢?还是想睡觉?」

  「算了别玩了,睏是不大睏,就是睡嘛,也睡不着,心里觉得闷闷的怪不舒
服!」

  「那这样好了,妈妈!你觉得心里不舒服,让我替你揉一揉,顺一顺就不闷
了。」

  说罢把她扶靠在我的胸前,半躺半坐的,双手就在她的胸乳之间,来回的摸
揉起来。

  江太太紧闭着双眼,醉在这舒适的摸揉中,还不时的张开媚眼,一阵娇笑。
说道:「啊!子强!想不到你还会按摩呢!真舒服!」

  子强答道:「妈妈!我会的还有很多呢!你慢慢的享受吧!」

  江太太道:「那妈赏什么呢?」

  「那你需要妈赏什么给你呢?」

  子强道:「嗯!到时侯再说吧!你把眼睛闭起来享受吧!」

  江太太闭起双眼,仰躺在子强的怀抱中,子强轻轻的解开她衣衫前的纽釦再
把乳罩的扣勾打开,她的一双丰满肥白的大乳房赤裸裸的展现在跟前。

  我正要去摸玩时,江太太忽然双手扪住双乳的道:「子强!你怎么把乳罩的
钮釦打开,这多羞人嘛!」

  「妈妈!你别大惊小怪好不好!我是要让你轻松一点,按摩起来时才更舒服
些!」

  江太太道:「嗯!我是觉得轻松得多了,但是……」

  子强又道:「但是怎样?妈妈!你怎么不说下去呢?」

  江太太被我问得脸羞红红的答道:「我从没有在男人面前脱光外衣,除了我
丈夫外,这多羞死人嘛!」

  子强说道:「哎呀!你别想得那么多嘛!你我已认做母子了,在自己儿子面
前怕什么羞嘛!」

  我不由分说的拉开她的双手,揉摸起来,不时的揉捏几下那两粒特大乳头。
奶头被我揉捏得硬了起来,江太太被我抚摸得不停的颤抖,全身酥麻酸痒。

  江太太喘息的叫道:「啊!乖儿……妈妈被你揉得好难受……啊!你……你
停一停……不要再揉呀!我……」

  子强问道:「怎么啦?我亲爱的妈妈!是不是很舒服呀!」

  「舒服你的头啦!我……我都快被你整死了……求求你把手拿开……我真的
受不了啦……」

  我不听她那一套,俯下头去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舐、又咬的玩弄着
这下使她更难受了。

  果然,她上身又扭又摆的叫道:「不要!……乖儿……不要咬我……我的奶
头……哎啊……痒死人了……妈妈……真给你整惨了……哦!我……我完了……
我……哦……」她说完全身猛的一阵颤抖,两条粉腿一上一下的摆动着。经验告
诉我,她已达第一次高潮泄精了。

  子强问道:「亲爱的妈妈!舒不舒服?」

  「死小鬼!还问啦!我都难受死了还来调笑我!真恨死你啦!」

  「哎啊!我亲爱的妈妈!真是好人难做,你说你心情烦闷!我好心替你按摩
按摩!没想到被你骂了一顿,真是吃力不讨好!你好难待候啊!」

  「你这个要命的小冤家……你可如道你那一双手有多利害,弄得我全身难受
死了,尤其……尤其那个那个……」她娇羞的说不下去了。

  「那个什么嘛?亲爱的妈妈!快说嘛!」

  「羞死人了!我说不出口嘛!」

  「让我来说好了!是不是妈妈下面那个大肥穴,痒得受不了啦!是吗?」

  「要死的!讲得难听死了!」

  「我的皮最厚,才不害羞呢?亲妈妈!要不要我来帮你止止痒!我这个大宝
贝插进去,保你不但不痒,而且快乐无穷呢?」

  我说着就站起身来,解开再拉下拉链,将长裤及内裤一并脱掉,站在她的面
前,把那条大鸡巴挺着给她观赏。

  江太太一看,心中一阵乱跳,粉脸红血过耳。江太太看过一阵之后,芳心还
真有意思想想尝尝这个大男孩的青春之气,但是又羞於启齿,嘴里说出赶快穿上
裤子,但是那一双媚眼不舍得离开他的大阳具,而呆呆的凝视着。

  我看时机成熟,双手抱起她的娇躯,往她的卧房走去。江太太道:「子强!
你要干麻?快放开我!」她一面挣扎,一面叫着。

  子强答道:「干嘛!还用问吗?让儿子来替你止止痒啊!」

  江太太叫道:「我不要!我不要!那怎么可以呢!」

  我管她要不要,到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动手为她脱解衣服及三角裤,她挣
扎着来阻止我的双手,可是阻止的力量太微弱了,使我台不费力把她全身的衣服
脱得清洁溜溜。

  其实江太太看见子强的大阳具时,也很需要男人的玩弄。刚才被子强一阵抚
吮乳房和奶头时,已使她心中有一鼓强烈的冲动,欲火高张,阴道里已经湿润润
的急需要男人的大鸡巴猛插她一阵,方能发泄心中的欲火。可是她又害怕……没
理由的害怕。

  女人的心里真奇怪,又想要,又不敢要,其实她心里想要得很。我已在玩过
的妇女身上得到以上的经验,只要把大鸡巴插入她的洞里,使她充实,满足,就
万事OK!

  但是话又说回来……你需要有一条粗长硕大,持久耐战及性技高超的大阳具
否则不但不能万事OK,反而会恨你入骨呢!

  我就是天生异资,所以才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浪妇淫妇只要被我攻破她
的城池,无不俯首称臣。

  我用手弄开她的那双肥白粉腿,仔细欣赏她下体的风光,只见她肥凸如大的
阴阜上,生得一片浓密细长的阴毛,她的阴毛只在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边,生得很
浓厚。两片肥厚多毛的大阴唇,包着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红色的小阴帝突出在
外。

  我知道生有这样突出大阴核的女人,是天生奇淫骚荡的像徵。我先用手捏揉
她的大阴核一阵,再用嘴舌舐吮吸咬她的大阴核和阴道。

  江太太叫道:「啊!子强……乖儿子……我被你……舐得痒……痒死了……
啊……别……别咬……哎呀……小贸贝……乾妈妈好难受呀!你……你舐得好难
受……啊!我……我就要不行了……」

  江太太被我咬得全身颤抖,魂飘神荡,娇喘喘的,小穴里的淫水像江河决堤
一样,不断的往外直流,浪叫道:「小心甘!……你真要了妈妈的……命了……
啊……我泄了……哎呀……我真受不了……啦……」

  一股热烫的淫水,好似排山倒海而出,我张开大口,一口一口的舔食入肚。

  江太太又道:「啊!……妈妈的小心肝……你真会调理女人……把妈妈整得
要死了……一下子泄了那么多……现在里面痒死了……快……快来替……妈妈止
止痒……乖儿……妈妈要你的大……大……」江太太说到这里,娇羞羞的说不下
去。

  我看她那骚媚淫荡的模样,故意逗着她说道:「妈,你要我的大什么,怎么
不说下去呢?」

  江太太道:「死小鬼!你真坏死了……明明知道还故意使坏,装不知道,我
真恨死你了。」

  子强道:「亲爱的妈妈,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替你止止痒。」

  江太太问道:「叫什么嘛?你这个整人的小冤家。」

  子强道:「叫我亲哥哥、亲丈夫。」

  江太太道:「不要,羞死人了。」

  子强道:「好,不要,那就算了。」

  江太太道:「好!好!我叫……亲哥哥、亲丈夫。」

  子强道:「嗯,我的亲妹妹,亲太太,亲丈夫替你止止痒。」

  说完,我的大鸡巴对准她的桃花洞口用力一挺。

  「哔唧」,一声,插入三寸左右。

  江太太叫道:「哎呀!乖儿……痛……痛死了……别再动……」

  江太太痛得粉脸变色,张口大叫。

  我不是怜香惜玉之辈,她也不是处女,不管的再用力一顶,又插入两寸多。

  江太太又大叫道:「啊!……乖儿……痛死人了……别再顶了……你的太大
了……我的里面好痛……我吃……吃不消了……呀……乖……别再……」

  我觉得她的小穴里是又暖又紧,阴道嫩肉把鸡巴圈的紧紧的,真舒服,真过
瘾,看她那痛苦的表情,只好温柔的安慰她一下。

  「亲妈妈,真的弄得你很痛吗?」

  「还问呢!你的那么大,也不管妈妈吃不吃得消,猛的直往下挺,差点挺得
我快要痛死了过去……你真狠心……小魔星……」

  子强道:「对不起嘛!亲妈妈,我是想让你痛快舒服,没想到反而把你弄痛
了。」

  「没关系,等一下别再这样冲动……乖儿……你的太大了……」

  子强道:「妈,你说的什么太大了?」

  江太太道:「羞死人了……乖儿……别问了……」

  子强说道:「妈,叫我一声……大鸡巴丈夫好吗?」

  江太太道:「不要嘛!多难听,多羞人,我……我叫不出口。」

  「叫嘛!我叫你……小肥穴的亲太太……快叫嘛。」

  江太太道:「你呀!真磨人,大鸡巴的亲丈夫,真羞人。」

  她叫完后,马上闭上那双勾魂的媚眼。

  渐渐的,我觉得包着龟头的嫩肉松了些,就开始慢慢的轻送起来。

  江太太又叫道:「啊……好涨……好痛……亲哥哥……大鸡巴的亲丈夫……
妹妹的小穴花心……被……被你的大龟头顶得……酸麻……酥痒……死了……乖
儿……快……快点动……妈妈……要你……」

  江太太感到了一阵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和快感,尤其是子强那龟头上的大沟
缘,在一抽一插时,削得阴壁四周的嫩肉,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

  媚眼如丝的哼道:「小乖乖……妈妈……哎呀……美死了……大鸡巴的亲哥
哥……大鸡巴的亲丈夫……你用力搞吧……我不行了……喔!……我又……又泄
了……」

  江太太被子强领入从来没有过的境地,更何况她又是虎狼之年,当然很快又
泄身了。我的大龟头被她滚烫的淫液一烫,舒服无比,尤其她的子宫口,将我的
大龟头圈得紧紧的,还一吸一吮的动着,那种滋味真是美极了!再听她叫我用力
干……

  於是我抬高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拿一个枕头摆在屁股下面,使她的阴阜突
挺的更高翘。

  我再不答话,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只干得她全身颤抖。

  她受惊般的呻吟浪叫,两条手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搂抱着我的背部,浪声叫
道:「哎呀!小宝贝……妈妈……要被你干死了……我的小穴……快……快被你
弄穿了……亲丈夫……你饶了我吧……我不……不行了……」

  我此时改用多种不同方式抽插,左右插花……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
浅一深……三浅两深……研磨花心……研磨阴蒂……一浅一深……猛抽到口……
猛插到底等等招式来调弄着她。

  她这时的娇躯,已经整个被欲火焚烧着,拼命扭摆着肥大的臀部往上挺……
往上挺的配合着我的抽送。

  「哎呀!……好儿……我的小亲亲……妈……可让你……玩……玩死了……
啊……啊……要命的小心肝……」

  江太太的大叫,骚媚淫浪的模样,使我更加凶猛的狠抽猛插,一下比一下强
一下比一下重……真想插穿她那个小肥穴,方才甘心似的。

  这一阵急猛快狠的抽插,淫水好像自来水一样的往外流,顺着臀沟流在床单
上面,湿了一大片。

  江太太被弄的欲仙欲死,不停的打寒颤,淫水和汗水弄湿了整个床单。

  「大鸡巴的儿子……妈要……要死了……我完了……啊……泄死我了……」

  江太太猛的一阵痉挛,死死的抱紧我的腰背,一泄如注。

  我感到大龟头一阵火热、酥痒,一阵酸麻,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部冲入她
的子宫去了。

  她被那又浓又烫的精液射得大叫一声:「哎呀!小宝贝,烫死妈妈了……」

  我射完精后,一下伏压在她的身上,她则张开樱唇,银牙紧紧的咬在我的肩
肉上,痛的我浑身一抖,大叫一声:「哎呀……」

  两人精疲力尽的,紧紧搂抱着,一动也不动的云游太虚去了。

  一场生死决战经历了一个多小时,才告结束。两人一觉醒来,已是午夜十二
点多了,我计划开始游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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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欢女爱(另一版本)  作者:LKK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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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糟了!已经这么晚了,我要回家去睡觉了!」

  江太太一听,急忙把我搂抱得紧紧的,并且把她那个丰满性感的胴体半压在
我的身上,娇声的说道:「小宝贝!不要回去了,就在这里陪妈妈一夜吧!让妈
妈好好的亲你、爱你!好吗?」

  「嗯!好当然好,可是被娟娟知道了,那怎么办呢?办法是有一个,说出来
不知你答不答应?」

  「那就快点讲嘛!乖儿。」

  「我看把她叫醒了,到你房间来,让我把她玩过,就不怕啦!」

  「不行!她还是个处女。」

  「是处女有什么关系?早晚还是要给男人开包的!」

  「那也不行,她要不是处女以后谁要娶她呢?再说我终归是她妈妈,那有母
女共事一夫的,那多羞死人啦。」

  「亲妈妈!我先问你,刚才你舒不舒服,痛不痛快?」

  「舒服!好舒服!好痛快!」

  「那以后还要不要我来给你舒服和痛快呢?」

  「当然要哦!妈妈以后不能一天没有你。」

  「所以啊!我也是少不了你,但是舔包不住火,要是给娟娟知道了,跟你丈
夫一讲,你想后果是如何?」

  江太太被我这一讲,半天答不上话来。过了好一阵,突然压在我的身上,猛
亲吻我的嘴唇,一双大乳房压在我胸前揉磨着,小穴在我的鸡巴上揉搓着,淫声
浪语的道:「小心肝!我为了你,什么也不在乎了,可是便宜了你啦!」

  「亲妈妈,你别忘了刚才舒服痛快的时候呢。」

  「死小鬼,都是你害我的,还来取笑我,恨死你啦。」

  「别恨啦!我的亲太太,那我去叫她。」

  「不要叫,我的乖儿子,不然我会羞死的,毕竟我们是母女,和一个男人一
起在做爱,太难为情了嘛。」

  「这有什么关系,母女同伺一夫多的很,住在一个家里面,早晚都会如道的
不如公开,更方便得多。」

  「小心肝,暂时不要公开,好好的陪妈妈睡几晚,让我多多享受乖儿子大鸡
巴的美味,然后你再去找娟娟玩。希望乖儿多陪我几天好吗?」

  「好,我就多陪你几夜,等娟娟弄到手以后,再说服她,以后我们三人同床
除了你丈夫在家以外,妈妈你随时需要,我就随时来侍候你,好吗?」

  「好吧,妈妈都听你的,谁叫你这小乖儿长得如此英俊健壮,将来不知那个
福气的小姐,若嫁给你做太太,真是幸福不浅了。」

  「那还不简单,只要你答应,我娶娟娟做太太,我就可以给你这位丈母娘爽
快爽快,岂不一举两得,你说好吗?」

  「真的,小乖乖,妈妈好高兴高兴啊,我真没有白爱你。」

  「妈满身臭汗,我们先去洗个澡,比较轻松有精神,等一下再给你一顿丰盛
的宵夜,好吗?」

  「好极了,我先去烧热水。」

  不一会儿,江太太来卧房对我说:「小宝贝,洗澡水弄好了,去洗澡吧。」

  「妈你陪我去洗个澡好吗?」

  「我从来没有过和男人一齐洗澡的,都多羞人啊。」

  「来嘛,来尝尝洗鸳鸯澡的滋味吧。」

  说完也不管她要不要,一把抱起了她,走进浴室去。我先替她脱了衣服,再
把自己也脱光,两人又再赤身面对着。

  「来,妈!我来为你洗小肥穴。」

  「嗯!不要嘛,我自己会洗。」她羞红着脸,扭动娇躯,看得我下面的大鸡
巴,又开始硬翘起来。

  「来嘛,妈妈,让儿子帮你洗洗小肥穴,好嘛。」

  「嗯!真羞死人了,都给你看得清清楚楚的,多难为情嘛。」

  「有什么关系,刚才不是也给我看了、摸了,也玩了吗?」

  「死小鬼,讲那么难听,我、我真……」

  「好吗?别再刁难我了,可以吗?」

  「嗯,好吧!随你便。」

  「啊,你真是我亲爱的妈妈!亲太太!」

  「你呀,脸皮真厚,真不害躁。」

  於是我叫她蹲下来,双腿分开,我盛了一盘热水,蹲在她的面前,用手掏开
二片红色多毛的大阴唇,肉缝内的嫩肉还是粉红色的,美艳极了。

  看得我不觉感叹的道:「亲妈妈,你丈夫一定很少玩你,是不是?」

  「嗯,你怎么知道的,小乖乖。」

  「小穴若是常被玩弄,大阴唇会变得黑色,小阴唇会变成红黑色,而且翻出
在大阴唇的外面,难看死了。你的大阴唇是紫红色。小阴唇和阴道还是那么红红
嫩嫩的,这表示你的丈夫很少玩你,真是太可惜了。」

  「你这个小鬼头,懂得还真不少,你老实讲,玩过多少女人了,看你刚才的
一切,一定是玩女人的高手了。」

  「我玩过不多,连你才一共五个。」

  「啊,你这小鬼,年纪这么小就玩过五个女人,你呀!真是个小色狼,那你
从几岁开始的?玩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女人?多大年纪?是小姐,还是人家的太太
呢。」

  「我从去年十八岁开始,玩的女人嘛,第一位是我同学的妈妈,四十二岁。
第二位是我妈妈的牌友,叫刘妈妈的,四十九岁了。第三位是我的家庭老师三十
四岁,第四位嘛……是个女学生才十七岁。第五位就是妈妈你啦,三十八岁。一
共是四位太太,一位小姐。」

  「哎呀!我的妈呀!你这小鬼还真利害,玩了这么多的女人,都是人家的太
太,连四十九岁那么大纪的太太你都去玩,她大你三十一岁,你不觉老吗?」

  「妈妈,那你就不懂了,女人从十岁开始到六十岁止,都可以玩,老、中、
少小,各有各个不同的风味,各有各不同的妙趣,比如说:小女孩和少女,她们
不懂性交的乐趣。就好像吃青苹果一样,有点涩口。」

  「已婚生子的少妇和中年妇女,她们都有多年的性爱经验,玩起来能使我尽
兴,回味无穷,就好像吃水蜜桃的一样,香甜可口。再以那四十九岁的刘太太来
说她的丈夫快六十多岁了,根本不能干她了,所以她每天以打牌来消磨时间。」

  「我真没想到年过五十的她,玩起来还那么热情淫荡,浪水还真多。完事后
她对我说:女人只要身体健康,就是到了六七十岁还是一样可以性交。自从和刘
太太玩过以后,我觉得好像吃冰淇淋一样,香甜而透心凉,真过瘾。」

  「哎呀!你这个小冤家,把我们女人都当成水果来品尝,你真是个标准的小
色狼,照你的口气,好像还要玩不知多少各个年纪的女人不可,那我的女儿要是
嫁给你,还有什么幸福的嘛?」

  「亲妈妈,请你放心,我娶了娟娟以后,一定专心一意的爱着你门母女两人
目前要是有机会,让我多尝尝鲜味,你可不能吃醋啊,好吗?」

  「死相,叫得肉麻死了。好吧!谁叫我爱你呢?你真是妈妈前世的冤家。」

  於是我替她把阴户里的淫水和精液都沖洗乾净,两人再互相沖洗着对方的身
体。

  擦乾水渍,我把她抱回卧房,欲火又燃烧起来了。我仰靠着坐在床头,把江
太太搂过来,面对面的坐在我的大腿上,叫她握住我那高翘的大鸡巴,要她慢慢
的、小心的套坐下去。

  江太太叫道:「啊!小宝贝。不行,你的那么粗长,我会受不了的。」

  子强道:「不要怕嘛,你慢慢的往下套,我不动就是了。」

  江太太道:「嗯!我真怕受不了,你可不许乱动呀!」

  「你放心吧,我不会乱动的,你叫我动时,我再动,好吗?」

  「嗯,就这样说定呀!」

  於是江太太的手握着我的大鸡巴,对准她的小花洞套下去,一连套了好几次
才使大鸡巴全根尽到穴底,她才大大的喘了一口气。她感觉阴户之中好充实又酥
又麻、又酸又痒,舒适极了,急促的把个肥穴,用力的套动起来。

  「啊!亲丈夫……美极了……喔……我的小心肝……你的大鸡巴……真要了
妈妈的命了……啊……你快动啊……」

  我双手揉搓着她的一对大奶房,张口含着另一拉大奶头吸着,屁股一挺一挺
的往上顶着。

  她嘴里淫声浪语的叫着,肥臀上下的套动着。

  「吸呀!我的亲哥哥,大鸡巴的亲丈夫,快、快往上烦,顶深点,顶死你的
妈妈吧!我好舒服……啊……美死了……妈妈……要……要泄给乖、乖儿了,哎
啊!」

  她像发疯似的套动着,动作愈来愈快,还不时的在旋转那丰满的大屁股,使
她阴户深处的花心,摩擦着我的大龟头,吻着我的面颊和嘴唇及眼、鼻,把我的
小腹和阴毛上面,弄得像被水弄湿一样。

  「哎啊……小心肝,你别……别咬我的奶头……痒死人了……」

  「妈妈……实在是受不了啦。啊!泄死我了,喔……喔……」

  江太太鼓挺余勇,拼命的套动,累得她猛喘大气,说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我望着她那媚荡至极的粉脸,抚摸着她那雪白滑润,丰满性感的胴体,实在
不敢相信,她会是一个十七岁女儿的母亲。

  我还未出生时,她就已经有了性爱的女人,现在正和她在翻云覆雨的缠绵大
战呢!她快乐的叫浪声,和阳具抽出插入的「噗滋!噗滋!」的淫水声,使人陶
醉其中。

  「哎呀!太鸡巴亲哥哥……我真爱死你了,不行了,我……我……又要……
要泄了……小乖乖……妈妈,要、要死了……」

  江太太又泄了,全身无力的压在我的身上,我正被她抽刺得无比的舒畅,她
这突然停止,使我难以忍受,急忙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我的身下,下面的大鸡
巴狠命的抽插着。

  「哎呀!你这样的狠干,我……我受不住了……」江太太已连泄数次了,口
里娇叫着:「哎呀……乖儿……饶了妈妈吧……妈妈实在受不了儿的……大鸡巴
狠干了,妈……够了……求求你……快、快点射……」

  「亲妈妈……快挺动你的屁股,我我要射……射精了。」

  江太太知道子强要射精了,摆动着肥臀,使小穴一夹。

  「啊!亲妈……你的小穴夹得我好爽啊,我、我……泄了。」

  江太太被浓精一射,如登仙境般大叫出来:「哎哟!乖儿子!你射的我好舒
服,好畅美。啊!妈妈,好痛快呀。」

  银牙紧紧咬住我的肩头,咬得我也「哎呀!」一声叫了起来。

  江太太紧闭双眼,云游太空去了……

  二人都已达到热情的极限,性欲的顶点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又亲又吻的,才
相拥而眠。这一觉直睡到隔日,方才醒转过来。

  江太太睁开媚眼,呆呆的注视我一阵,猛猛的搂紧了我。之后,娇声嗲气的
说道:「小心肝!妈妈实在钦佩你那一股干劲,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你使我尝
到了从来没有尝过的性爱高潮的滋味。」

  「妈妈活到了三十八岁,第一次才知道性爱的美妙,是这样的舒服,是这样
的畅美,总算我这一辈子没有白活了。心肝宝贝,真谢谢你把我带到极乐的境界
里妈妈真不知要怎样的来感谢你啊!」江太太说着说着,竟哭起来了。

  「妈妈,你这是怎么了嘛?是不是我伤害了你了?」

  「没有嘛!是我太高兴了。」

  「我真给你吓了一大跳,妈妈!这是你我双方都能享受到的乐趣。」

  「好了!小宝贝,我问你是真心爱我吗?嫌不嫌我老呢?」

  「哎呀!我的亲妈妈,其宝你不老,还像个十八、二十的少女一样美,我怎
么会嫌你呢?要不要发誓给你听呢?」

  她听我要发誓,急忙用手唔着我的嘴唇,娇声说道:「行了,不许你发誓妈
妈相信你就是了,以后给妈妈多一点安慰和快乐,我就心满意足了。妈妈是不会
独佔你的,说不定以后找个漂亮的太太来给你玩呢。」

  「你赐给我如此美好的享受,以后我会更爱你,更疼你的。」

  「小宝贝,有了你这一句话,妈妈就是为你死也甘心了。」

  我真想不到,一个女人祇要能够满足她的性欲,连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其
原因就是喜欢男人要有一条粗长硕大、经久耐用、技术精的大鸡巴而已。

  「小心肝,你在想什么心事啊?」

  「嗯,没有想什么心事啊。」

  「我问你,小乖乖,我跟你以前所玩的三位太太,你觉得是那一个好?你最
喜欢那一个?不许骗我,要说老实话。」

  「嗯,我觉得各有千秋,不过凭良心讲,她们三个都没有你好。」

  「真的!你不是为了讨好我才这样说的吧?」

  「是真的,因为你只生了一个孩子,小穴又肥又紧,尤其你的花心,每次都
把我的大龟头咬得紧紧的,一吸一吮得我好舒服,你那个小肥穴就会像似吃人的
嘴一样。」

  「死相,讲得难听死了。」江大太被我讲得粉脸羞红。

  「亲妈妈!这有什么难听的,男女在做爱时,越淫荡才越有情趣,你那骚媚
淫荡的模样,要是用相机照下来,那才棒呢!」

  「多羞死人,我可不许你有这种念头,知道吗?」

  「哎呀!我的亲妈妈,你别大惊小怪的嘛。」

  「你没有这种念头我也放心了,我问你,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有机会妈
妈介绍几个给你玩玩……」

  「我喜欢丰满成熟、奶大毛多的女人,年龄老中少都可以。」

  我从此以后,就同江太太她们母女二人每晚都三人同睡一房,左拥右抱。一
个是美艳奇淫的中年妇人,一个是初经人道的娇嫩的少女,夜夜春宵,真是享尽
齐人之福。


                (四)

***********************************

  某日江太太请了三位太太在家里打牌,事先江太太曾对我说道:「小宝贝明
天我邀三位太太来打牌,你先看看中意那一个,就对我讲,妈妈设法引来给你玩
但是不可和她发生感情,玩过就算,知道吗?」

  「我知道,亲妈妈。我心中爱的是你和娟娟,我娶了娟娟以后,还是会永久
侍候你的,我心爱的妈妈,小肥穴丈母娘……」

  「死相!」

  在晚餐时,江太太居中介绍一番道:「这位是XX大学的学生徐子强先生租
居在我家对街的那一间房屋里,他一个人在南部读书。子强,这位是龙太太,这
位是金太太这位是田太太,她们都是我的好朋友。」

  我一边吃着饭,一边细观三位太太的容貌和身材。龙太太五十开外,小眼圆
脸,双奶肥大而下垂。金太太四十出头,脸形身材是高高的,双奶尖尖小小的。

  田太太二十六、七岁,可以说是风姿绝代,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双奶丰满
而胀胀的,迷人极了。

  我心中已决定要玩玩龙太太和田太太二人,尝尝五十开外的妇女,以及二十
余岁的少妇风味。

  「小宝贝你看中那位太太?」晚上江太太在床上搂着我问道。

  「我中意龙太太和田太太。」

  「嗯!龙太太都五十多了,她的丈夫已经六十多岁可能不能办事了,那倒好
办。可是田太太的丈夫,虽然三十多岁他在北部工作。一个月才能回家两三天。
这样子先把龙太太弄到手,田太太慢一步再弄到手给你玩好吗?」

  「好呀,你怎么说都可以。」

  「来!让我今晚好好的侍候你一顿丰富的宵夜点心,作为谢礼。」

  於是我把那已硬跷跷的大鸡巴拿出来大搞这位未来的丈母娘。从那晚起江太
太和娟娟母女虽然和我同床共眠,但是江太太不许我再和她母女性交,要我在这
三天内养足精神,以便迎战龙太太。

  三天后正逢星期六,娟娟的学校举办两天一宿的郊游,家中只有我和江太太
她叫我暂时在娟娟房中等待,她则打电话邀龙太太,而成其好事。龙太太来后江
太太陪她谈起来。

  「江太太,你不是说要打牌,怎么没有一个人来呢?」

  「我是先打电话给你的,再打给其他二位太太,她们说要在家陪先生和孩子
等明天再来打,真不好意思。」

  「没关系,家里人都出去了,不到晚上是不会回来的,反正一个人在家也无
聊。」

  「说的也是,我的先生一个月有二十七天都不在家,我那个丫头嘛,她一上
学去,我也是一个人在家里,无聊透了,所以打打牌消磨时间。说真格的,龙太
太!你比我好多了,不管怎么样,晚上睡觉还有先生陪着你,不像我晚上都是一
个人冷冷清清的,有时侯一夜失眠,浑身难受死了。」

  「江太太!各有各人的苦衷,是无法说出来的。算了!不说也罢。」

  「龙太太,说说不妨吗!我们都是女人,有什么关系哩,说给我听听,到底
你有什么苦衷,何不互相想办法来研究一下去解决这种无聊的日子,你看怎么样
呢?」

  「好吧!你可不能对别人乱讲呀。」

  「你放心,我的目的是想听听你的事情以后,看看有什么方法来打发这种无
聊的日子。」

  「你说我晚上睡觉有先生陪着,但是他已阳萎多年了,我才五十三岁,身体
也很健康,当然还需要性安慰,可是他已经不行了。我本来想到外面找一个男人
来替我解决问题,但又怕找到不良份子,所以只好忍耐着,每天打牌到天亮,免
得想到那性事就难受,而睡不着觉,失眠到天亮。」

  「照这样看来,你的情形和我差不多,我的先生他每月回家二、三天,和我
行房连三分钟的能耐都没有,使我天天盼他回家。回来了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反
而弄得我不上不下的更难受。龙太太我俩真的是同病相怜的苦命人。龙太太,我
有一句话问你,你必需真心诚意的回答我,不要不好意思讲,好吗?」

  「好的,请说吧。」

  「那你想不想找一个年轻力壮的来替你解决生理上的需要呢?」

  「想、当然想呀!可是年青的他会喜欢我这个老太婆吗?再说我的身材也不
美了,他会要我吗?」

  「那可不一定呀!男人嘛,是各有所好。有的喜欢已婚的少妇,有的喜欢丰
满成熟的中年妇人,这就是各人的喜好不同。眼前就有一位喜欢像你我这种既丰
满又成熟的年轻人,就看你敢不敢要了。」

  「那是谁呢?你认识他吗?」

  「就是XX大学的徐子强,上星期不是还一同晚餐的吗?」

  「喔!是他呀,我记起来了,长得蛮英俊健壮的,你怎么知道他喜欢丰满成
熟的中年妇人的。哦!莫非你已经跟他有过了……」

  「龙太太,我就对你老实的说了吧!我因为太寂寞空虚,已经和他发生关系
几个月了,为了怕我的女儿知道了会告诉我的丈夫,所以把女儿也给他玩过了。
若是你有意的话,我叫他来侍候你一番,他很欣赏你那丰满成熟的胴体,龙太太
是否愿意呢?」

  「这个……我……」龙太太粉脸羞红难当地说不下去了。

  「龙太太,别害羞了,反正我们又不是没经验,为了解决性的需要,尝尝年
轻力壮的味道也未尝不可。再说子强那孩子,不但人长得英俊健壮,而且他生有
一条粗长硕大的阳具,能持久耐战,功夫又棒,每次跟我性交时,都把我缠得要
死不活的,那才真要命呢?龙太太,我是把你当作大姐看待,你若有意,我就叫
他来陪你。你若不愿意就算了,千万别传漏出去,你考虑考虑吧。」

  「可是,他的年纪比我的儿女还小呢?那、那多难为情嘛。」

  「哎呀!我的龙大姐,你又不是给他做太太,管他年纪是大是小。我我为了
要享乐,连女儿都给他玩了。怎么样,你考虑好了没有?」

  「嗯,既然他很欣实我,我也很需要性的安慰,好吧。」

  龙太太被江太太的一番游说,春意上眉稍,浑身发热,情欲也兴奋起来,而
阴户中开始骚痒湿润了。

  於是江太太拉起了龙太太的玉手,一同走到卧房,二人坐在床上,江太太则
对龙太太说道:「龙大姐,你先在这里坐一下,我去叫他马上来。」

  「怎么大白天的就……就……那多羞死人呀。」

  「哎呀!大姐,你管它是白天或晚上,我和他祇要是兴趣来了,也不管是白
天或是晚上,关起房门就办事。尤其在白天办起事来,更能增加彼此的情趣,玩
得更痛快。」

  过了一会子强来到卧房,将房门锁好,走到床边坐在龙太太身边,只见龙太
太那圆圆的粉脸,羞红的低着,双眼也不敢看我,知道此时龙太太已经春情泪荡
心情混乱了。

  於是我用左手搂着她那稍嫌粗大的腰,右手抬起她羞红的粉脸,用嘴先去亲
吻她的面颊说道:「龙妈妈,你好漂亮,又丰满成熟,我想你好久了,谢谢你今
天能让我达成心愿。我要好好的爱你、疼你、侍候你。」

  她这时闭着双眼,呼吸急促的娇喘,粉脸羞红过脸。我则将嘴过去吻上她的
嘴唇,双手一齐伸到她的胸前,开始揉搓那一双稍稍下垂的乳房,时而用手指去
捏弄两粒乳头。她被我这一阵调弄后,竟自动的将香舌伸入我的口中。

  龙妈妈好似忍受不了了,也开始用力的吸吮我的舌尖。我感觉到她比我还会
吸吮,而且双手紧紧的抱紧我的头,我被他吸得大鸡巴挺硬高跷起来了。

  我再也忍不住,替她宽衣解带,她也很顺从的让我把她全身脱得精光。我看
她全身雪白丰满,我用手拨开她的双腿,她则自动张开得大大的,两片大阴唇,
淫水滑润的,红色的肉洞,己经湿湿的流满了淫水。

  她急忙把我拉到她的胴体上面,将我夹在她的两腿中间,肥臀向前挺动,口
中浪叫道:「小宝贝,快、快给我插进去,我里面痒死了。」

  於是我握住大鸡巴,对准她的肉洞,用力猛的一插至底。「噗滋!」一声我
因用力太猛,东西又大,只听她叫着:「哎呀!哎呀!我的妈呀……好痛……」

  龙太太虽年届五十余岁,穴儿已和丈夫玩过近卅年了,又生过三个儿女,但
是其夫年老物小,那个小肥穴又长得肥厚,好似还没生育过的少妇一样紧小异常
被我这样一插到底,怎不痛得大声叫呢?她双手双脚将我紧紧缠住,我用手揉摸
着她的大乳房道:「龙妈妈还痛吗?」

  「小乖乖,你怎么这么狠心,一下子就插到底,差点没把我痛死……」

  她被我这一问,过了半向才回答我的话。我看她粉脸转红,媚眼如丝,心中
倒也平添了不少情趣,於是我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

  龙妈妈这时仰躺在我的身下,一双媚眼紧紧看着我的脸,粉脸不时的发出微
笑,嘴唇微张娇喘着。

  我忽然发觉她的肥臀也开始在摆动起来,娇声浪语的道:「小心肝……大鸡
巴的亲儿子……快用力插……插死龙妈妈吧!我好舒服,啊……人家花心被你碰
得酥麻死了……哎哟……我要……泄了。」

  我感到她的阴道渐渐发热起来,加速抽插,才插了卅多下,她子宫内的淫水
往外直流。我的大龟头被她那一股热流激得麻痒痒的,忙将阳具抽了出来。

  「龙妈妈你泄了好多啊。」

  「不、不要看嘛!也不要问人家嘛,羞死人了。」

  龙妈妈仰躺在我的身下,娇声嗲气的说着。那双小而娇媚的眼睛,半闭半张
着,享受那第一次高潮的异味。龙妈妈此时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美感。

  这也难怪,自从嫁了丈夫至今将近卅年了,老头子的阳具生得短小,在年轻
时还算可以,中年以后从来没有使自己满足过。所以今天被子强的大鸡巴,才干
了数十下就已泄了那么多的淫水。

  当她正在回味这种奇异的快感时,大鸡巴已全根拔出来,这叫她如何忍受得
了,她呼叫道:「小宝贝,喔……不要抽出去嘛,人家好……好难受啊……」

  我故意的逗她道:「龙妈妈,你什么地方难受呀?」

  「嗯!死相,你真坏!明明知道,还来问我。」

  「龙妈妈,你又不说,我怎么知道你那里难受吗!」

  「是……是那里吗?那里?又是那里呢?」我故意逗她。

  「我不来了嘛,你知道还假装不知道,你呀坏死了,我的心肝宝贝!别再逼
我嘛,人家要你再……」

  她被我逗弄得把小嘴跷得高高的,假装一副生气的样子,娇媚动人。

  「我要你叫我一声好听的,让我听得舒服过瘾了,我就……」

  「那你要我叫你什么,才听得过瘾呢?」

  「我要你叫我一声亲哥哥和亲丈夫,还要说,「妹妹的小穴痒死了,要亲哥
哥、亲丈夫的大鸡巴插进去干死我」。」

  「要死了,我怎么叫得出口嘛!我的儿女都比你大,这、这叫我怎么叫得出
口吗?」

  「这有什么关系,在做爱的时候,叫声越亲热,动作越淫荡,玩起来才能尽
兴。我们现在是为了满足双方的性欲需要,而正在「偷情」。偷情的滋味是又紧
张、又刺激、又满足嘛!」

  「小宝贝,我真爱死你了,要是我能够年轻个卅多岁,一定非嫁你不可,你
真是我的亲丈夫、亲哥哥。来吧!妹妹的小穴痒死了,要哥哥的大鸡巴快点给妹
妹插进去,替妹妹止止痒,解解飢吧亲丈夫。」

  龙妈妈激动的用手抓住我的大鸡巴一阵套弄,嘴里娇声的说着,那种迫不急
待的模样,再加上她玉手套弄我的阳具,这一阵淫荡的动作和浪语,使我欲火燃
烧得更激烈了。

  我怕又弄痛了她,所以用手握着大阳具,对准她那红红的肉洞,慢慢的插了
进去。

  「唔……唔……好胀……」

  淫水湿润着的肉洞,只挺了数下,已全根尽插到底,大龟头已顶到她的子宫
口了。

  「亲哥哥,你又顶到人家……人家的花心了……啊……好胀……好酸……」

  「亲妹妹还会不会痛啊?」

  「亲丈夫,现在不再痛了,只是好胀……大龟头顶得妹妹的穴心好酸……好
痒……小宝贝,动嘛、快动嘛……」

  我是越抽越快,越插越深,左右插花,到底时来阵旋转使大龟头磨擦她的花
心。

  「啊……亲丈夫……顶得小穴好美……我的大鸡巴亲哥哥……」

  「亲妹妹你好浪啊。」

  「人家忍不住了嘛,你还……还羞我,啊……要命的亲丈夫、亲哥哥、亲儿
子……啊……你要干死我了呀……」

  她现在已乐得缠在我的身上,双脚高高抬起缠在我的腰上,肥大的粉臀,不
停的摆动着,拚命上挺来迎合我的抽插和猛顶。

  「亲爱的快一点……」

  「龙妈妈你美不美……」

  「好美……美死我了,妹妹爱死你了,我一个人的亲哥哥……」

  我的抽插加速了,大龟头每次顶到她底部敏感的花心时,一吸一吮着我的大
龟头,她的身体也随着抖动几下。她每次正在享受这酥美的余韵时,大鸡巴往外
一抽,小穴里又是一阵麻痒。

  像这种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滋味,真是太甜美、太舒畅,也太棒了,使她去体
验这性爱的异味。这时候若要她把一切都奉献给我,她都愿意的。

  她这时娇声说道:「心肝宝贝……亲哥哥……我要死了……我又要泄……泄
了……」

  我这时也累得停止了抽插,俯在她的胴体上休息一阵。

  「哎呀亲哥哥,不要停呀……妹妹难过死了……我还要……」

  她双手抱紧我的屁股,把臀部拼命挺起,「亲哥哥……快插呀……你怎么停
下来嘛……你、你真会作弄人,我要被你弄死了,快动……快插呀……」

  「亲妹妹,我以为你已经满足了,才停下来的嘛。」

  「亲丈夫,我还不够……我还要……求求你……心肝宝贝快……点嘛,我要
哥哥的大鸡巴,不然……我不依……」

  我知道她已浪到极点,这才又猛的抽插了廿多下。

  「啊……大鸡巴顶到花心了……美……美死妹妹了……」

  我故意的又停了下来,用手揉捏着她的大奶房和乳头。

  「我的亲丈夫……小祖宗……别,别再作弄我了……求求你……小心肝……
妹妹的小穴难受死了……快、快插妹妹吧,唔……唔……」

  我这时才拿出真功夫,开始狠抽猛干,下下尽根,次次着肉,连续抽插了一
百余下。

  龙太太这时被我干得欲仙欲死,接连泄了三次之多。

  「亲哥哥……大鸡巴的亲丈夫……你插死妹妹了,小心肝……哎呀,我的水
快流乾了……大鸡巴哥哥……你饶了我吧,停……停一停,不能再……插了……
我……我又泄了。」

  她再次泄的时候,我感到一种奇妙发生了,小肉穴的子宫口大大的张了开来
把我整个大龟头一下咬住,紧紧不放,过了大约二分钟左右,则慢慢的放了开来
连续不停的。「啊!」真棒。

  我以前玩了四个妇人,一个处女,花心吸吮大龟头都有,但是没有像今天这
位看起来不太起眼的龙妈妈。想不到她的花心能把我整个大龟头紧紧包得那么久
都不放开,这还是第一次玩到生有於此「名器」的妇人。

  「亲哥哥,妹妹这一阵好舒服……太美了……哥哥……妹妹的小穴好……不
好……心肝宝贝……你舒服吗?」

  我也急忙停止了抽插,让大龟头被花心吸吮着。

  「啊!我的亲妹妹……亲太太……亲妈妈……你的小穴真棒……吮得我的鸡
巴头爽快死了……我真愿意死在……你那小穴里……」

  「唔……亲哥哥……妹妹好爱你……好爱你……只要你喜欢……你需要……
妹妹的小穴,随时都等你来干……我的亲丈夫……小祖宗……别……别再作弄我
了……求求你……小心肝……妹妹的小穴难受死了,快……快插妹妹吧,唔……
唔……小心肝……龙妈妈以后一天都少不了你一天都不能没有你了……我要命的
心肝宝贝肉。」

  我们两人搂成一团,龙妈妈为了讨好我这位大鸡巴的亲哥哥哥,小穴的花心
不停的吸吮着鸡巴头,肥白的粉臀也不停的摆动磨转。全裸的两具胴体紧紧的缠
在一起,淫态百出,我真是有生以来所玩过的其他四位中年美妇人,都比她的功
夫差一筹。

  我拼命的猛抽狠插。

  「哎哟……小心肝……小宝贝……我要死了,我忍不住了,又要……泄……
泄给大鸡巴的亲丈夫……亲哥哥……喔……」

  龙太太前后共泄了五次,浑身不停的喘。双目紧闭,别说她没有还手之力就
连招架之力也没有了。

  她那小穴里面淫水一阵阵不停的往外流,两条粉腿,随着我的猛抽狠插,不
断的一伸一缩。嘴里叫道:「小祖宗……别别再动了,喔……喔……我要被你干
死了,我、我不行了……求求你……饶……饶了我吧。」

  我此时也快达到射精的高潮,见她肥臀停止不动,实在忍不住,急忙抓住她
的两条小腿,拉至床边,将她的双腿分开放在肩上,使她的肥穴挺出。我手握大
鸡巴猛的插入后,像狂风暴雨般的拼命抽插。

  「哎呀!我的妈呀,小祖宗……小老子……你要顶死我啦,你真要了我的命
了。我、我不行了……」

  「亲妹妹快,快挺动你的大屁股,我……我要射精了……」

  「啊……啊……」二人同时叫着,龙太太则双腿垂在床边的地下,我则双脚
站在地上,而上身俯压在她的胴体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醒来后发现两人赤裸裸的压在一起,不由得粉脸一红。
没想到今天竟跟一个比自己的儿女年龄还小的男孩子,发生了肉体关系,真是羞
死人了。但是刚才那种甜美和舒畅的余味,还在自己身体内激荡着。

  但是他的大阳具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面,虽然已经软了下来,但是比自己丈
夫的阳具硬起来时,还粗长硕大。想起刚才的战况,使自己连泄了五次之多,这
小男孩真是行,干得自己浑身舒畅。想着想着小穴又开始痒了起来,淫水也流了
出来。

  她把我推醒,叫我好好的睡上床去,双手搂紧我一阵亲吻道:「小宝贝,你
真利害,刚才差点把龙妈妈要弄死在你手里了。」

  「要叫亲哥哥、亲丈夫。」我用手揉捏着她的大奶头,奶头马上坚硬起来。
另一手指伸入阴户中摸着,说道:「你要不要叫?」

  她被我弄得浑身乱摆,娇声的叫道:「亲哥哥、亲丈夫、我心肝宝贝的亲哥
哥,别再逗弄我了。」

  我听了,满意的笑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阴毛和阴户道:「你真是我的亲妹
妹、亲太太、我的乖女儿。」

  「要死了,怎么叫起你的乖女儿来了,你真欺负人,人家连外孙都有了,你
做我的乖儿子还差不多呢。」

  「真想不到,你都做了外祖母了,小穴还那么紧紧小小,吸吮鸡巴的功夫又
棒,淫水像自来水的流个不停,真是人间的尤物。刚才你那个小穴把我的鸡巴头
包得紧紧的,抽都抽不出来,你这个小穴真是女人中的「妙品」好棒啊!」

  「我不来了嘛!越说越难听,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真坏死了!我不依……
我不依……」

  那一份嗲劲、媚劲、浪劲,看得我紧紧搂着她,猛亲狂吻。她也搂紧我疯狂
的吻着,把个小穴磨擦我的大阳具,缠绵不休的浪叫着。

  「小宝贝!……我好爱你,不要离开我,跟我永远在一起好嘛!我的心肝宝
贝……小丈夫……亲哥哥……亲儿子,不要离开龙妈妈,好不好嘛!」

  她那如疯似狂的模样,看得真使人心神激涨。

  「龙妈妈,我也好爱你,我也舍不得离开你,我亲爱的妹妹……亲太太……
亲妈妈。」

  我被她上磨下擦得欲火上升,太鸡巴硬胀起来。

  她急忙把我推卧在床上,再俯身在我的腰上,用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阳具娇
声说道:「好大的一条宝贝,真爱死人了,来!小乖乖!让龙妈妈吻吻它,再给
你舔,让你尝尝那滋味。」

  「真的你没骗我呀。」

  「小心肝!龙妈妈绝对没骗你,你尝过了以后,可能每次在和女人性交之前
都要叫她给你舔呢。」

  她说完话后,张开了小嘴,轻轻地含着我那红胀的大龟头,塞得她的小嘴满
满的。她不时用香舌舔着大龟头的四周、马眼,不时的吸吮,舔咬,吐出吞进的
玩弄着。

  「啊……龙妈妈……亲妹妹,喔!好舒服……啊……好痒……那……那个马
眼被你舔得好痒……啊……」

  我被龙妈妈吸吮得心头酥痒,虽然玩过四个中年美妇,她还是头一个用嘴来
舔吮我大龟头的女人。

  以前是我为了引女人才是舔吮她们的阴户,以提高她们的淫欲,来达到奸插
她们的小肥穴。想不到龙妈妈来这一套口交,使我尝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
美好的滋味。

  於是我把她的两条粉腿拉了过来,说道:「龙妈妈……把你的大腿放到我的
身上来,让我也来舔吮你的小肥穴,让你尝尝我的舌功,使你也舒服舒服,痛快
痛快。」

  她一听急忙把大腿放上来,把小肥穴对准在我的嘴边,我用双手拨开她那大
阴唇,露出了小阴唇。我张开大嘴,先含住那两片小阴唇,用嘴去舔吮,又将舌
尖舔着那大阴唇,不时用嘴唇吸吮,用牙轻咬,输番的拨弄着。

  「哎呀……亲哥哥……我被你祇得痒死了……啊……你好会舔,好会吸,好
会吮……啊……不要……不要咬那粒阴核……哦……我被你咬得……酸麻死了,
你……你真厉害。」

  我不管她的叫喊,继续猛舔猛吮,猛吸猛咬,可是我的大阳具也被她舔吮得
酥麻,酥痒传遍全身,舒服畅美到了极点。

  龙妈妈大概被我舔吮得心花怒放,肥臀不停的摆劲,小肥穴的淫水,直往外
流。

  「啊……亲丈夫……妹妹……哎呀……美死了,我受不了了啦,哦!……酸
死了……我……我泄了……」

  她只感到阴户中,是又麻、又痒、又酸、又酥的五味杂呈,舒适畅美极了。
欲火高涨,心跳加速,把那肥白的大屁股,猛往下压,前后左右的摆动。

  「哎呀……亲丈夫……小心肝……你舔得妹妹的小穴,好……难过……难过
死了……也好空虚……我要亲哥哥的……大鸡巴……快插进来……我……我不行
了……痒死了,啊……」

  龙妈妈浪叫一阵,急速的翻过身来,坐在我的小腹上,玉手握着大鸡巴,就
朝自己的心肥穴里套,连连套动了几下,才将我的大鸡巴全根套尽到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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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我这本小说只到此为止,又是一本骗钱的书。这一段尽是「……」没
什么内容,打的无聊死了。

  后面应该还有一段,因为田太太还没出场。请大家来接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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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娘秘史  作者:LKK

               白姑娘秘史


作者:LKK
来源:巨豆情色网

  清朝年间,乾隆皇帝在位的时候,在那山西洪同县的地方,有一个白裁缝,
已将近五十岁的人了。

  昔年娶妻金氏,现在已是四十多岁,这老夫妇两人,膝下无儿。直至白裁缝
在他四十岁这一年,这金氏居然受了孕。至十个月后,瓜熟蒂落,产一女婴,白
裁缝老夫妻两人,却是喜爱非常。

  虽是穷苦人家,因为是老年得儿,焉得不喜。

  这女婴出生的那天,是农历七月七日,在我们中国,旧有习俗,所谓:「七
夕看巧云,牛郎织女相会。」

  因此,这老夫妻二人,就替他们的女儿,取了一个乳名,叫做「巧儿」。

  这巧儿从小就聪明伶俐,虽祇是七、八岁小女孩儿,已可看出活脱是个美人
坯子。

  及至长到十二岁时,她母亲又替她裹得一双好小脚,看来瘦不胜握,全长还
不足三寸,且这双小足的模样儿,既端又正,尖串串地再着上了红绫鞋儿的话,
那简直要胜似那出水红莲,故她的父母,因触景生情,就替她正正式式地取了一
个名儿,就叫做白冰清了。

  这白冰清在她十二岁这年的冬天,不幸的是:她的父亲白裁缝,因替人家做
衣服,加赶了几天夜工,人不但辛苦,并且受了严重的寒气,这寒气侵入五腑之
后,人便病倒床榻。

  起初这母女两人,还以为不过是感冒之类的小症候,那知病倒十数日之后,
病情仍未见轻,反见加重起来。

  她母女始感惊恐,曾请了数名医生前来医治。

  哪知药碰有缘人,所谓:「救得了病,却救不了命。」

  终於在朔风严号的一个晚上,这白裁缝忍心地抛弃下他的老妻与弱女,而与
世永别了。

  白裁缝死了之后,丧葬费用成了一个困难问题。原因是白裁缝在平时,极好
杯中物,平时赚下来的几个工资,除家庭开支外,所余必醉方休。故一死之后,
身无长物,亲戚朋友虽有,不过如果缺个三串五吊应急,或不乏帮忙之人。

  像这样丧葬的事情,少说也得花个二、三十两雪花花的银子,这些穷亲戚朋
友们也实在是爱莫能助。

  在这个无可奈何的情形下,其中有一个姓陈的朋友,这人因排行第三,亲戚
朋友均以陈三呼之而不呼其名。

  这陈三走至金氏跟前言道:「嫂子,不是我陈三说一句不中听的话,你这母
女二人,老是抱头的哭着,总也不是办法呀!好歹得拿个主意出来,把白老哥埋
葬了入土为安才对呀!我为你们的事,办法倒有一个,但不知该不该说?」

  金氏听了这话,抢答道:「三哥你为着我们家的事,为我们出主意想办法,
就凭你三哥的这份心意,我母女二人也已是感激万分了,你就不用客气,把你的
办法赶法说出来吧!」

  这陈三说道:「白嫂子!我们的痛苦事儿不就是眼看着白老哥不能入土安葬
吗?为什么不能呢?说穿了还不是第一是钱,第二是钱,第三还是钱的问题吗?
如果有了钱,这问题不就简单了么?我听说,住在五福街后面的有一个姓廖的员
外,最近死了一名丫环,想要续买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添补已死去丫环的空
额。

  祇要人看中了意,大把的银子,人家倒是满不在乎,可不知你们母女舍得不
舍得这样做呢?依我看,骨肉分离当然是颇为痛苦的事,但事情已经逼到这种地
步,路呢?祇有这一条,你母女斟酌一下,给我一个答覆,如果你们答应了这样
做,事情成了,我这做朋友的,也就对得住死去的老哥哥在天之灵了。」

  冰清的娘与冰清,这母女二人,密议了一番之后,认为除此而外,也实在没
有其他妥善的办法来解决这一件丧事。

  金氏向陈三道:「三哥!我刚才与冰清商量了一番,思来想去,也实无二法
可想,冰清这小妮子,年纪虽还幼小,仅只有十二岁,可是,她却能深明大义,
她认为除掉卖身葬父以外,亦已没法可想,她为着报答死去父亲的养育之恩,已
经答允了这样做,三哥这件事就费你的心吧,事情能够办得越快越好,待事情成
了,我老婆子当知感谢的呢。」

  陈三听完金氏的话之后,立刻就说:「好!嫂子,我这就去廖员外家去,确
实的消息,待会我回来告诉你们,现在我就去了。」

  这陈三说完话,掉转身就急行而去。

  金氏自从陈三走后,就把冰清一抱在怀中,哭着说道:「儿啊!这一次将你
卖予人家作丫头,为娘的心中怎么舍得啊!而况且你又是我这一块亲生的肉呢!
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这样做,到叫我这老婆子,又有何法可想呢?不过,
你总是为娘的心头肉,眼看陈三哥事情如果说成了,你我母女,分离就在顷刻,
在这快要离别的时候,娘有几句要交代的,望你要听在心里。

  第一:到了人家之后,须知自己的身份乃是个使唤的丫头,一切要听人家的
话,做事更要勤快,以博取主人的欢心,这样就不会受到意外的责罚。第二:逄
年过节的时候,须向主人家请个假,回来看看我,免得娘想念!第三……」

  金氏话至此处时,她女儿白冰清已泣不成声的一把抱住金氏的头,满脸泪痕
的说道:「妈!你也不要难过,女儿虽只有十二岁,但我懂得的事情并不少,娘
关照我的话,我一定忘不了,我自信到了廖员外家之后,只要肯听话,做事勤快
想来不会有苦吃的,致於回家来看母亲的话,我想总可办得到,你老人家,不要
过份伤心难受才是。」

  她母女二人,真是说不尽的离情别叙,愁绪千端。

  时至下午,陈三回来了,情急急地向金氏说:「老嫂子!事情已大致谈妥,
身价纹银是五十两,不过,人家说,待看过人之后,认为合格才缴钱呢!现在人
家正在等着看人,冰清你就快些准备一下,把必要带的东西,就带上吧!我想,
这件事情,百分之百一定会成的,像你这样小美人儿似的,又聪明,又伶俐,谁
不人见人爱呢?姓廖的员外家,不过没有见过你罢了,如果亲眼见到你这样的女
孩子,哪还有不满意的事吗?」

  一会儿,冰清稍作修饰,带着随身需用的东西,打成一个小包袱,挂在膀弯
上,含着满眶的眼泪,辞别母亲,即跟着陈三,向廖家行去。

     ***    ***    ***    ***

  廖员外,名文男,为人贪财好色,今年虽已五十余岁,但因为饱暖思淫的原
故,对於年青貌美的女子,仍不时染指。

  他在本城,开了两座规模甚大的当铺,及一座银号,又因为善於经营,在重
利盘剥之下,日积月累,以致家产日渐增多。所以在这洪同县地面上,也可算得
上一流富绅。

  一般趋奉他的人,均以老员外称之,而不敢道其名。

  这廖员外的夫人,年纪也是四十多的人了。人呢?长得普通罢了,因她不善
修饰,且又爱胡打扮一通,粉涂得厚厚的,掉下来可打肿脚面,眉画得浓浓地,
活像张飞。但她的审美观念,就是如此。且还不知老之将至,青春已逝,对於性
欲方面,极为旺盛。

  所谓:「卅如狼,四十如虎。」值此虎狼之年的她,对於性的要求,颇为认
真。她对她的丈夫老廖,什么都肯原谅,如果一旦发现了老廖另外搭上了女人,
事情祇要让她知道,那就非闹得个天翻地覆不可!

  不知怎的,这老廖对於他的这位夫人,还真是怕到十分,一些儿不敢违抗。
因此有好事的人,就替老廖起了个外号,背地总以「沙陀国」称之,而老廖并不
以为忤,反嘻嘻一笑置之。

  自从白冰清来到廖家作丫环以来,不管她人生得怎样地美丽,但究竟是小人
儿,引不了别人的注意。

  可是光阴飞逝,一转眼之间,这白冰清来到廖家,已度过了五个年头。

  这时的白冰清,真是出落得秀丽不群,论个儿不高不矮,肥瘦适中。论身材
是削肩、丰乳、细腰、隆臀,无一不引人入胜。再讲到她的小脸儿,那真是标准
的瓜子型,再配合着她那一双剪水双眼,高高地鼻子,薄薄地唇儿,脸上的肤色
是红中透白,白中透嫩,真是吹弹得破。那一头的青丝细发,如墨染黑,光可鉴
人。

  她不但外型长得美,且还有一种特有的神韵。只要她朝着男人多看一眼,凡
是眼神与她接触了之后的人,马上立如触电一样,心中就会跳个不停。

  总之一句话,她真是生得太美了,不但是美,且美中带艳,艳中带媚,女人
美的条件,她已是完美的俱备。

  像这样的一块又美又肥的肉,要能逃得脱老廖的手掌,那才是怪事。所以迟
迟未能侵犯的原因,深恐耳目众多,一旦事机不密,被那河东狮吼的太太查觉,
那还了得。

  还有的是,他也不敢冒然的硬来「霸王上弓」,如果事情来得太急,也许会
把好事弄糟了。因此之故,他在细心地计划着他的预谋。

  第一步怎样?第二……怎样?

  直至他的计划完成之后,他就要伸出魔掌来,耕食这一块良田美地了。

  他第一步的计划是,买通家中的一个做粗活的老妈子。

  这老妈子姓王,全家都叫她王妈。王妈为人势利,又喜逄迎。老廖用银钱塞
住了王妈的嘴,要她保守这一秘密。

  告诉了她来意后,并还说道:「如果事情成功了,你的生养死葬,我都可负
完全责任。」

  这老妈子,遇上这天上掉下来的好事,那能不尽心竭力来达成这一目的呢?
起初在冰清面前,讲些老廖为人怎么良善,以及如何富有。而后慢慢说到老廖对
她的爱慕,已是到废寝忘食的地步,只要能答应他的要求,将来收为二房,也是
意中人事。

  「一个人一辈子,有吃、有喝、有穿、有戴的,就比什么都强,员外能与你
两相爱好,你就可以向他多弄点公,送给你妈。这样你妈下半辈子,也有指望,
这种事乃是可遇不可求,你的心意怎样?也应该定个主意才对。」

  这白冰清听了王妈的话,一霎时,粉脸涨得通红,羞答答地不发一语。

  她暗自想着……

  像自己这样美貌的女孩子,第一次就配上个老头,实在於心不甘。但想到苦
命的母亲,无依无靠,如果老廖与自己好了,母亲的生活后半世自可解决。同时
更想到,自己是人买下来的丫环,收房的事,自己原做不得主,人家爱怎样就怎
样,现在既与我好讲,我倒不如就迁就他吧!

  但这种认可的话儿,一个女孩儿家,又怎能轻於出口呢?

  她正想到这里,王妈已料着几分,就接着道:「冰清呀!我看还是这样吧!
你如不讲话,我认为这事就定规了,那么今天晚上,我就叫他到你房中来,你可
要好好侍候,老廖一高兴,你母女就后福无穷了!」

  两人分手后,王妈遇到老廖,就把好消息告诉了他。

  这老头真是快活得忘了形了,他计划着怎样和他的太太打过门说,今天有事
不能回家,并且在自己开设的药铺里,带了些助性的春药,且买了一瓶润滑油。

  这为着什么呢?原因是这老头生来的是一根既壮又长的鸡巴,在他性欲冲动
硬起来的时候,全长就有七寸有余,且龟头大得出奇,最小的估计,在他的阳具
勃起时,起码也有普通的鸡蛋大。

  他想冰清是个黄花闺女,蓬门未开,骤逢这般大的事物,如果没有油质来润
滑一番,不得其门而入。

  自在意中,这老头准备完毕,去到整容店,整了整容,浴堂里洗了个澡。再
等了一刻,天已黑了大半会儿了。

  约已快至午夜时分不远,他急忙忙把预备好的助性春药,(是两粒红色的药
丸)用温水半杯,混合着朝嘴里一送,只听着「骨嘟」一声,就服了下去。

  这药物之后,并未见有何功效,原因是这内服的春药,自服下后,需经过一
个小时,药力才能行透,而发生奇特之效。

  老廖恐怕临阵匆忙,故又取出滑润油来,在他的阳具上,由龟头至玉根,擦
了个满堂大吉,真正是油光水滑,好像一柄宝刀,刚刚磨过一般。

  老廖扎上了裤子,兴匆匆向自己家门行来。

  这时已是半夜时光,道路上冷静得无人行走。及至走抵家门时,王妈已把门
开下,他头一钻,就进入宅中。

  冰清的房间在哪里,他闭上眼睛也能摸得到,连大气都不敢喘地,偷偷地摸
进了冰清卧室。

  这时室中,未曾燃灯,这老头略认方向,即摸向冰清睡榻而来。

  这时的白冰清并未睡着,原因是她已知这老色迷,今晚必定前来问津,故心
中忐忑,两只眼睛瞪得很大,直视着一点。

  这时她见老廖已摸向榻前,更吓得连气也不敢出了。

  老廖弯曲着身子,伸出了魔手,顺着榻上一摸,感觉到一条被平铺在榻上,
里面还有一个人。

  这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冰清,还会有谁?於是他一面坐於榻沿,一面急急而迅
速地解带宽衣。

  不一会全副武装,均已解除,只剥得赤条条地一丝不挂,只一钻,就钻入冰
清的被中。再一翻过身来,面对着冰清两臂一张,就将冰清抱了个满怀,脸靠脸
的一阵热。

  此时他发觉冰清的面部靠在他的脸上,不仅滚热,而且发烫,且烫得灼人。
老头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当然他知道这是少女春情发动的像微,他这时药性已经
完全发足,下面那一根阳具,翘举着,坚挺着,活像一根旗竿似的。

  他摸呀摸的,发现冰清外衣虽然去掉,但內衣尚未脱尽。他一面摸着,一面
向冰清求道:

  「乖乖!你可怜可怜我吧!你只要听我的话,明天我就替你打首饰去,并且
还一定送个百儿八十两的银子,给你娘去化用,也不枉我们好了这一场呀!乖乖
千万听话,我就这替你脱衣服了。」

  他边说边来用手剥脱冰清的内衣裤,这冰清经老廖的甜言蜜语一说,本已心
动,但她原本处女之身,这头一回的事儿,到底还是既羞又怕。她左手紧握着自
已的腰带,右手护在胸前,以防老廖把她来个全副武装大解除。

  这两人相持一会,女人的力气,总抵不上男子,而且,她并不是真的抵抗,
只不过因为羞耻之心所使。在她稍一防疏的情形下,衬衣的整个钮带已被解开,
剩下了红绸兜子。

  这时,只顺手一扯,活结儿「啊!」一声,完全就扯掉了。

  此时,白冰清已经是酥胸毕露,那细白肥嫩的肉儿,更透出了一股子少女幽
香。一双尖尖地丰满地馒头般地大乳,肥嫩嫩地,完完全全地亮了相。

  这老头,那里见过这等好货色,好似鹰抓燕雀一样,一伸手,就把冰清右边
的香乳,给把抓了个满握。他又一歪脸,一口又把她左边的乳头儿,含入口中,
一边用手,边抓边捏,一边用嘴,又闻又嗅,又吮又吸。

  这一下,可真把个初出茅芦的小丫头晕头转向。

  他只觉满身血液沸腾,似触电的一般。

  冰清羞容满面,不好抗拒,只得由他。

  老头更进一步,攀过她粉颈,在冰清脸上,连连亲嘴。暗想:冰清是个黄花
大姑娘,今日玉体横陈,供给我受用,我老廖真不知哪世里修来的福份。心下这
么一想,不禁引发了淫心,触动了欲火,急急地要干那风流事儿了。

  冰青仅有的衬裤,也就是最后的一道防御阵地,给老头连哄带胁的,一伸手
把她腰带儿活结又弄开了。裤腰一松,老头见机不可失,当赶急弯起右腿来,用
右脚伸向冰清的裤腰里,再猛一蹬,使右腿伸直时,那衬裤儿已被完全地蹬下来
了。

  这时的冰清已经是一丝不挂,像一只白肥绵羊似地躺在榻上,一动也不动。

  这老头的一只魔手,首先就把冰清白肥嫩嫩的屁股,抚摸个一阵,然后又将
魔手滑行到小腹底下,一下子就摸到冰清的私处。

  那冰清的私处,其形圆突突地隆起来很高,简直与初出笼的馒头一样。那中
间的一条小缝儿,已经微微润湿,那稀疏的阴毛,仅有一把儿散佈在上方。他轻
轻抚摸之下,犹觉肥润可爱。

  这时的老头已经是欲心大动,更兼之药性的助力,把一根原本就甚大的长逾
七寸的阳物,这一来被冲动得青筋暴跳,昂头屈脑,真正是又硬又直又粗又壮,
并且是火热热地,温呼呼地。再加上抹上了油,这时的大龟头,已经涨得其亮透
明,其红如火。那龟头的沟口上,稜痕毕露,表现出声势惊人,威猛无比。

  此时的老廖,再也沉不住气了,忽地来个大翻身,他将整个身子俯伏在冰清
的玉体之上,一边用手扶着他的阳具,用龟头来摩擦她的阴核。

  这时的白冰清,骤遇突袭,心情紧张,自不在话下。无意间,她的嫩手摸到
老头的阳具,这一下可真把她的魂吓出了顶门。

  她暗自用手一量,乖乖隆的咚!足有七、八寸长,单就是龟头,她的嫩滑小
手儿都握不完全,这样大的东西,那不是变成了驴又是什么?而且她自己知道,
她的那个小嫩穴,在平时她也曾用指头探过,当中指插进穴缝儿的时候,她的小
阴户,还感觉到饱涨呢!

  现在摆在面前的这个事物儿,怕不比自己的中指要大上五、六倍,并且又是
两三把都握不完的那么长,乖乖!这下如果弄了进去,怕不要了我的小命儿么?
想至此赶忙一手护阴,一手紧握着老廖的鸡巴,低声地哀求着:

  「好老爷,请你大发慈悲饶了我吧!实在是我的阴门太小太窄了,待两年,
等我的洞儿长大些,再送给你玩吧!」

  老廖此时,已是欲火难耐,那还顾得许多,只哄着道:「乖肉儿,你别怕!
我会慢些进去的,不过,因为是第一次,痛是难免的,但是总能受得住的,你想
一想,你们女人生小孩子,有多么大,比我这鸡巴,不还要大得多吗?仅只需这
样一想,你也就不用害怕了。」

  这老头边说边用他那饱涨的大龟头,沿着她的肉缝,对准着用力向里一挺。

  因为他的鸡巴,事前涂满了油,因此在他的用力一挺之下,小肉缝的两边肉
壁,再也抵抗不住了,只听到「卜」的一声,这一个雄壮阔大的龟头,已整个塞
进了阴户里去。这时的肉缝里面,已被塞得满满的,连一些缝隙也没有。

  冰清受此重创,给他的龟头顶进去之后,深感疼痛欲裂,赶快地用手握着他
的鸡巴,不准他再向内肏进去。一面苦着脸,哀哀地求道:「好老爷!我的穴真
是太小了呀!请你不要再肏进去了,如果再肏进去,我的小命就没了。」

  她虽是这样告饶,老廖的阳具因药性发作,更加的粗壮,他哪管三七廿一,
跟着又狠命的朝里一顶。

  这一下已滑入一半,白冰清这时感到肉缝内疼痛万分,忍不住皱眉咬牙,发
着哭的声音说:

  「啊呀!……你这人好狠的心呀!怎么一下子就肏进去这么多呀!嗳呀!你
轻些儿好吗?啊!啊!呀!……慢慢来呀……不能再进去了呀!……」

  这时老廖已到乐境,那里肯听,只说:「我听说干事中途停止,要发生毛病
的。」再看看冰清的那副可怜像,也不禁引动了同情之心。便把那鸡巴塞在中途
不再顶送,紧紧地搂住冰清的粉颈,并问她现在感觉怎样?

  冰清见他不再顶,疼痛好了许多,又觉得这东西塞在里面,虽然是涨痛,心
里倒觉有些麻麻痒痒地,也有说不出的好过,真正是痛、麻、痒,兼而有之。当
即答道:「现在请你慢些儿抽,慢些送还忍得住,就这样好了,不要再用力朝里
面顶了。」

  老廖也果然听话,软玉温香抱满怀,开始那轻抽慢送起来。

  过了一会,那阴户几经摩擦,也流出来好些淫水,阴户中己很润滑行无阻。

  这时候老廖向冰清道:「现在我开始再进去些,你忍住些,第一次的路打通
了,以后再交合,也就没有什么困难了。」说着,臀部狠命又向前一挺,呼的一
声,整段的阳具,一下连根插进。

  这一下可把冰清痛得哀声连连,祇听得:「嗳唷……死了……没命了……你
的心真狠呀……你这样大、这样长的东西,我怎么能吃得消啊!啊……慢些……
快了会痛……嗳唷……」

  老廖的阳具整个肏进了以后,这一来他可乐极了。但他也不敢狠命的抽送,
他深知他的阳具太壮,可真怕干死了人,因而每次抽送,均直至根部再抽出。

  此时的冰清,那小穴虽然还是很痛,但也能强忍得住了,且由於骚水流出很
多,此时的阴户里已是润滑女口油。那老廖的粗壮阳物在里面,已可直来直往,
次次到底,下下贯通,她也从麻痒中感到阵阵舒泰。

  而老廖已不再是直来直往了,他採取三浅一深的方法,同时还夹杂着四面一
翻,兜底一剷的奇妙战略。这么一来,冰清的淫水如同黄河决堤一样滚滚而出,
泛滥得满坑满谷皆是。

  老廖的阳具,被冰清湿热的淫水一泡,龟头上突觉一阵酸痒,激灵灵地打了
个寒颤,那一股热呼呼地热精,急射而出。

  这时,他(她)们均感精神倦怠,老廖由她那肉缝里已把阳物拔了出来,软
绵绵地,已不是适才的威风八面。

  他们二人赶忙找了一块乾布,把水淋淋地大鸡巴与她那小阴户擦了一番。

  擦净后相继对躺下来,她低声细气地对老廖道:「你呀,我说你这人的心太
狠,一点也不错呀!你不信摸摸我的肉缝看,四周还不是都给你干肿了么?干的
时候,求你轻些,你总要拿定了狠心,不闻不问,任性的来棋冲直冲的,现在把
我这小穴玩成这副样子,明天走路一定是不方便的了,怎么办呢?」

  他听后,顺手一摸,她那小阴户果真的隆起来很高,而且发烧滚热,烫得灼
手。

  他心中也觉不忍道:「乖肉儿!好心心!谁叫你生得这么美丽动人呢?我是
爱到顶点,也是高兴到极点,把你这原来还是第一次初破瓜的事儿,压根儿都忘
了,今天你吃了亏,我心内也有个数,赶明儿个,我从药铺子里,取些上好的老
山人篸回来,予你补补气,致於你那肉缝儿肿痛,那是因为你嫩小穴儿,太紧太
小,而我的那根鸡巴,又太粗太长,摩擦得多了,才会发生这种现象,赶明天你
说有病请假休息两天,我再予你取些消肿的药,内服外敷,我想很快这肿热就会
消除的。」

  白冰清泣道:「老爷!我的身子,今天已经完全献给你了,要知道,女儿家
最宝贵的,就是贞操二字,现在已经破损无余了,我的未来,你也要给我打算才
好,我母亲的生活环境很苦,望你明天,就送些钱给她而安我的心呀!」

  老廖满口应承,并一面在冰清的粉脸上,重重地吻了又吻,嗅了又嗅,而后
急急穿衣,并约定再会的时日,就匆匆而去。

     ***    ***    ***    ***

  三天后的一个夜晚,廖员外食髓知味,他又摸呀摸的,又摸到冰清的房中来
了。

  冰清今天已不像前一次那样害怕了,原因是:虽然那事物儿,凶猛如虎,但
自己还能应付。细想:不过如此,恐惧之心一减,那淫欲之念,也就自然而生。

  於是她低声叫道:「员外来了么?」

  老廖边走慌忙应道:「乖女儿!好肉儿!是呀!是我来了!」

  说着,人已行到榻前,赶忙着把内外衣一脱,精赤的身子,急朝被内一钻,
一转脸,他就紧抱着冰清又乱摸乱抓起来。

  隔不了一会,被内的热度增高了,欲火也就跟着高涨起来。

  白冰清今天,可以说一回生,二回熟,害怕之心已完全扫除。相反地,她的
欲念倒被引动起来,满身立时烧热。

  这老廖本是识途老马,怎会不懂,也就老实不客气,来解除她的武装。一霎
那,她也被剥了个精光,连一丝布纱也不余。

  她的身体是仰卧着,老廖心想,慢些来,如果一下子玩完了,到反觉没有意
思,这已是到口的馒头,还是细细地嚼,才有意思。於是他把大腿一撬,系搁在
她的小腹上,脸对着脸,用嘴去吻她的香腮。接着,又移到她的小嘴上,唇对唇
地狂吻一阵。

  这时的冰清,也知善解人意,且她生性本就风流,在情不自禁下,也就丁香
乱吐。那一条红红的舌尖儿,也就伸入他嘴中四面摆动着,一会儿舐上颚,一会
儿舐下颚,一会左,一会右,弄得老廖满嘴是口涎,他就一口一口地都吞下去。

  上面已是忙得不亦乐乎了,可是他的手也还不闲,开始先摸她的粉嫩而又丰
满的香乳,再移到乳尖,揉捏着她那好似新剥鸡皮地奶头。

  这一阵揉、搓、捏,不要紧,冰清的丰嫩大乳,就好似发了的馒头一样,渐
渐地饱涨,也就坚硬起来。

  这老头又顺着乳部向下摸,摸过了她的小腹,再摸,这一下,就触接那世人
最迷恋的地方──嫩阴户儿了。

  而他边摸边想:啊呀!她这小阴户儿生得多妙呀,隆隆地高起,像一座突出
着的小山峰,这上部的阴毛,又好似山峰上生长的细草。再摸到那两片肥而厚,
厚而嫩的阴唇时,滚热发灼。

  他在隆起的阴门上,轻抚慢摸了一阵后,用中指又顺肉缝中央部位,轻轻向
里顶送。一会儿,大半个手指已没入进去,他感觉里面潮湿湿地,热气蒸腾,那
两边肉壁,却紧紧地将他的手指夹住。他的指头在里面也就不客气起来,上下左
右,翻翻滚滚地抽插了一阵。

  那阴户经这一搅,那一阵阵淫水,也就直流出。

  这时她的那个肥厚的小肉缝儿,四面都被淫水浸透,滑滴滴地门户洞开,那
两片阴唇,忽开忽合,这徵状正等於男子的阳物,硬到极点是一般。

  这老头,哪有不懂之理。

  他的情形,是怎样呢?那还用说吗?他那阳具,已是老早就翘上了天,硬得
已是和孙悟空的金钢棒一样了。那大龟头,亮油油地好似降魔宝杵一般,阴根上
是虬筋毕露,赤红爆涨。

  冰清知道是要肏她小嫩穴儿的时候了,等他伏上她身后,赶紧一伸那细嫩小
手,一把握住他的阳具,边说:「今天慢些干行吗?现在由我来向里送,比较方
便些。」

  说着,握住他的大鸡巴,把那大龟头先按在自己的肉缝口上,接着把两腿分
得开开的,用左手把肉缝朝两边一拨弄,一拉。已顶着穴门口的龟头,见阴户已
开,认为有机可乘,只一挺,好傢伙!那大龟头已完全没入,被含在阴户中。

  这时她阴户内,虽己给淫水润湿,但因为龟头奇大,给塞得四面无一隙缝。

  老廖在上面,已是轻抽慢送。开始约有数十抽,他被欲火逼得难耐,一挺屁
股,「呼」一声,大半段阳物,完完全全插入肉缝。

  白冰清这时,已无痛苦,反觉到麻痒难耐,就也扭动肥厚嫩白的屁股,在下
边摆动起来,一面嘴里哼道:「大鸡巴老爷呀!我的亲达达呀!你这样肏得我很
痛快呢!嗳……左边痒呢……啊……右边……右边……唔……你真会干,肏得我
舒服极了……」

  老傢伙听在耳里,喜在心里,心想:「我还没有整个肏进去,想不到这小妮
子还真骚的呢!好!待我把真功夫使出来吧!」想罢,他把屁股用全力一顶,这
一根大鸡巴,在穴内就自然贯通,齐根尽没,扎实实地顶住穴心。

  冰清用力一抱他,道:「停一会抽送好么?这么大的鸡巴,插入肉缝里,实
在很舒服呢!大鸡巴老爷!请你把它放在里面,温一会再抽吧!」

  他点点头,一动也不动,果然听话,狠命的顶住,不摇不动,不抽也不送。

  少许,她道:「开始抽吧!不要太使力,慢些抽送,反觉有意思呢!」

  他也真听话,果然轻抽慢送起来。

  这时穴内淫水四佈,滑润如油,那粗壮的大鸡巴,在内已是畅通无阻。每一
抽送,必是齐根尽没。

  他二人这时淫情正隆,酣畅万分,整个细胞,都在受用。

  他为着要快活达於顶点,向她提议说:「乖肉儿!你今天怎么这样勇敢,我
真快乐,不过,我要使我们更加快乐,要在你屁股下面垫起枕头来,那样的话,
每次抽送,必能彻底,快乐的成份,也就要比现在高出好多倍了。」

  冰清虽然性质风流,但对於男女交合的事儿,她还初出茅芦,可以说,根本
她是个道道地地的土包子呢!

  一则因她初尝到甜头,再则她也要巴结这老傢伙,讨他的欢喜,当即含羞带
笑应允。

  这一来,可把老廖乐透了,他顺手拉过一个高枕头,塞在冰清的屁股下。这
时,她因被枕头垫在下面,屁股自然也就向上挺了,那小阴户儿,更加的鼓得像
一座馒头山似地,容易抽送了。

  老廖把湿淋淋地阳具抽出来,用乾布把鸡巴上的淫水擦净,也叫冰清用布擦
拭一番。这样,他二人又继续开始工作了。

  当他正欲工作前,他将他的腰一躬,一缩身,把他那一张长有鬍子的嘴,把
冰清那个也带有鬍鬚的阴户,狠吻一阵。闻到后来,他索性一口就把冰清的那阴
核含住。

  吮住!舐住!弄得他满嘴都是黏黏的淫水,就连他的鬍鬚也被粘着不少那事
儿。

  老廖快乐已极,哪管许多,一长身,恢复原来的姿势。将他的热辣辣、潮湿
湿、银光水亮的阳物,认准了路线,对准了肉缝,那大龟头脑袋,向两边一摆,
然后又猛一挺。

  这一挤,就已滑没进去大半,再一挺,已经直达根部。可谓直捣黄龙矣,这
傢伙抽送得很有技巧,他运用了很高的性技。

  最后顶厉害最要命的一着要算是「釜底抽薪」了,这「釜底抽薪」的运用,
是当阳物插肏完了之后,把自己小腹向上抬,这样情形下,那阳物根部,就贴着
上阴唇阴核部位了。

  而龟头的方向,并不是直前,而是朝下,好像游泳跳水姿势,变成头下脚上
了。如果再用力,使腹部上提,小腹下压,竭尽全力来肏的话,我想这时挨肏的
女人,一定就知道你是一员战将,向你哀哀求饶的。

  如果这女人也是猛将一员,那么「釜底抽薪」就该使用上了。这时的龟头朝
下,根部反而向上,那么你就先来一个「百鸟朝凤」。

  那老廖不知从那里学来的这许多风流技巧,真把个白冰清干得神魂颠倒,香
汗淋淋,幽幽气喘,浪哼满室,全身肌肉跳动,根根神经抖颤。那底下的话儿,
已是黄河泛滥成灾一般了。

  冰清不由得哼声细细地浪极说:「啊呀……大鸡巴老哥哥呀……亲达达老爷
呀……你的宝贝多少呀……你的鸡巴多会干呀……好……大……鸡巴……哥……
请你再朝里面干些……啊呀……我快活死了……我要死……我死……」说着,两
眼一翻,静卧着不动了。

  这老傢伙这时正抖动他枪身,「釜底抽薪」根根尽没,嘴说:「你这次可知
道我的厉害了吧!」

  此际他龟头一麻,全身一抖,那股阳精,直射入冰清的花心了。他这时的身
体,因流精过多,极感疲倦,把鸡巴自阴户抽出,用布擦净后,再细看冰清,一
动也不动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已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深感后悔,不该用「釜底抽薪」
的辣着子对付像她这个细嫩儿,这不是活活的给肏死了么?

  他赶忙找到一大碗水,朝着冰清脸部一泼,她被这凉水一激,人也就幽幽醒
转来了,脸含笑意地说:「老爷呀!你真会玩啊!你刚才已把我肏死了,嗳呀!
真厉害呀!真够味!」

  她(他)们二人正在意态绵绵,情意款款,那知此际室外,一阵人声鼎沸,
一会儿满屋都是人。

  祇听一个气急败坏的妇人口音,大声叫道:「死不要脸的老鬼!臭淫妇!臭
婊子!你们做的好事啊!把我瞒得紧紧地干下这等丑事来,也太看不起我这人,
欺人欺到家了。」

  边嚷边命人点上了灯,这时的廖老员外与冰清均是精光赤条条地难堪万分。

  这妇人不用说,当然是那凶神般的廖太太了,但她如何知道?而又赶到这般
巧呢?

  原因是这大妇有个贴身的丫头,名叫桃红!什么事她都爱管,平素最爱搬弄
是非。今儿赶得也是真巧,这桃红为人,不但爱搬弄是非,而且嘴馋,爱偷东西
吃。今晚的嘴又想偷吃了,就向厨房去偷食,那厨房的通道必经过冰清的卧室,
当她走至冰清卧室外时,突听到房中有男女说话之声。

  她与冰清并不和睦,再一细听之下,里面声音虽低,他还是听得出来。这不
是老爷的声音吗?哼!这浪淫妇,胆子可真不小啊!连老爷她都敢勾引起来了。
暗想:我立刻将此秘密告知夫人,这不是奇功一件吗?

  她悄悄地来到后面上房,叫开了夫人的房间,把所见经过,一五一十的向夫
人报告了个透彻。

  她廖夫人听罢之后,真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急匆匆率领众丫环们来
到前面,揭穿奸情。

  但这妇人,也知稍识大体,知道这等事不可弄得「满城风雨」到处皆是,那
么丈夫的名誉扫地,也会影响他的事业。所以她立刻叫他们快把衣服穿好,到前
面大厅论断。

  大家来到大厅后,她将老廖骂得狗血喷头,并把冰清重重地打了一顿。立刻
说道:「姑娘!平素我疼爱你,也算白费了心,想不到你如此的狠,无廉耻,既
想找人干,像你这样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家,也应该找个年青小夥子才对呀!偏爱
勾上了快要进棺材的老头子,我真为你抱屈呢!真不知你安的是什么心,既想找
汉子干,当然就想嫁人了,在短期内替你寻个男人不就得了!」

  白冰清万料不到事情变得如此容易解决。心想:「嫁人那还真好,总比在这
里低三下四做奴做婢要强得多。」也就无话可说,静待命运安排。

  过了数日,廖夫人命丫环桃红,把冰清叫到跟前道:「你自入我家,於今已
有五年多,你一时的过失,我已原谅你了,但因老廖与你的暧昧行为,这里你实
已无法再留下来,现我已为你找着相当的对象,大概那人下午就会来接你,你现
在就收拾一下,那人来时,也不要通报我,就随他回去安度夫妇生活去吧!」

  看官!原来这廖夫人心如蛇蝎恶毒异常。

  清朝时凡买来的奴婢,根本已失去一切人生自由,即因犯事被主人打死,亦
不致由主人去抵命。但这廖家恶妇,用的是另一毒辣手段,叫她不生不死,过着
精神上极痛苦的生活。

  原来她给冰清物色的这位丈夫,乃洪同县点着灯也没处找,外号叫「三寸丁
谷树皮」,又名丑潘安的李荣吉。人既奇丑万分,家中又无隔宿之粮,每日在大
街小巷里靠那卖炊饼为生。

  况且,他还是四十出头的人,因为家贫,无力结婚,故单身至今。现在那廖
家恶妇,为要害冰清,认为这一婚事,最合理想。非但分文聘礼不要,且还赠送
些银钱物资。

  下午,这李荣吉果然前来,廖妇将冰清就给他带走。

  出了廖家大门,僱了一乘小轿,载着冰清一会儿抵达家中。李荣吉虽穷,也
认为婚姻乃人生大事,故事先也准备了新房。所谓新房,那还不是在原来房中,
整理粉刷一下而已。

  来的朋友,向他们贺喜的,也有三四桌。李荣吉且请了一位临时证婚人及隔
壁张婆做伴娘,交拜了天地,就双双进入洞房。

  这时那外面议论纷纷,大致皆说,新娘太美、太年青,配予李荣吉,真觉受
屈,真好比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在洞房里的白冰清张开妙目一看,祇见这房间既矮又小,房中除大床一张、
桌凳一副外,什么也没有。再朝李荣吉周身一看,只见他头似木瓜、眼似豆,榻
鼻凹腮扁鸭嘴,身高不足三尺,一副病黄脸,皱纹满佈。

  这冰清看罢之后,暗地一声轻叹,自感命苦奈何?

  原来古时女人俱皆抱着「嫁狗随狗,嫁鸡随鸡」的思想。这李荣吉年已四十
开外,骤逢这天上掉下来的奇遇,眼看着这如花似玉般女人,现在居然是他的老
婆,他心里哪得不喜?

  李荣吉搭讪着向前道:「冰清,时已不早,我们睡吧!」

  冰清半句没有回答,闷声地上了床。

  武大嘻嘻地笑,也就爬到床里,冰清突地把灯熄灭,李荣吉於是脱光衣服后
窜入被中,同时也把冰清拖至被内。

  一阵摸抚之后,冰清也感情动,於是实行了周公之礼。

     ***    ***    ***    ***

  李荣吉自成家之后,精神上深觉快慰,对冰清百依百顺,无一违抗。

  白冰清见李荣吉忠厚老实,对己颇知体贴,因此对待李荣吉亦能恪守妇道,
白昼里李荣吉出外卖炊饼赚些钱来以度日光。

  有天上午,冰清因洗罢了衣服,用竹桿挂好,伸至对街屋簷,准备晾晒。她
住的这条街,名叫紫石街,街道极为狭窄,故竹桿可以搭在对街屋簷。

  也是前世冤孽未完,合该偿还孽债。谁料她一不小心,这竹桿竟未挂好,跌
落街心。此时正有一路人经过,「拍!」这竹桿一落,就打在这头上。

  此人极感气愤,本待发作,及至抬头一看,见楼上站一美貌妇人向己含笑赔
礼,那满肚子气不但化为乌有,且丧魂失魄地连连说:「不要紧!无所谓!」说
罢,走到街口,站立当地发怔。

  各位!此人是谁呢?

  此人複姓司马名禅,在此洪同县也开有两家药铺。家道不算豪富,也算得大
道人家。且此人手面阔绰,为女人化钱毫不吝惜。他生来体格魁伟,外貌不弱,
对国术一门,还有些根基,玩女人很有一手。

  他想:「这是谁家的妇人,生得如此的美貌风流?嗳!我妻妾虽多,无一能
及,若能把这妇人搭上,那才真个销魂呢!」

  想至此,一抬头见街边茶坊坐一老婆子,向他微笑,细一认,这不是张婆张
妈妈么?他深知这张婆,对牵马有丰富的经验,这妇人又是她的邻居,只要她答
允帮忙,此事料有希望。

  他上前与张婆招呼后,当即言明来意,并云:「事成自有重酬!」

  这张婆本就是三姑六婆之类的人物,这还不一拍即合,满口应承。她用赶制
寿衣为名,请冰清到她家去帮忙做活。

  这寿衣的事,非三天五日可以完成,张婆也就利用这段接触的时间,挑动冰
清的春心。

  所谓烈女怕闲夫,而何况她的婚姻并不美满呢?

  在这半推半就的情形下,使司马禅终於实现了愿望,而勾搭成奸了。

     ***    ***    ***    ***

  第一次,他们订交的地点,是在张婆家中。张婆装作正人君子,但又故意予
他们机会,藉口说,司马禅是她的乾儿子,她的寿衣,就是司马禅送的,现在她
去买些物品来请客,并暂请冰清代为招待。

  这张婆走后,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室内气氛,立刻紧张起来。

  等了许久,还不见张婆回来,冰清廉耻之心尚未完全丧失,她假意说:「司
马大官人!你看,天已不早了,乾妈还未回来,我家中还有事待理,对不住,奴
家失礼了!」说罢,慢移碎步,作势欲走状。

  司马禅是个中老手,焉有看不出之礼,值此良机,焉能失去,当即上前握着
她的手,言道:「乾妈还未回来,你走了,我多无聊呀!况且张妈妈是我乾妈,
也是你乾妈,我们就是乾兄妹呀!」说罢,他握着她的玉手,丝毫未松,反握得
更紧。

  此时冰清早已愿意,故被握之手,并未缩回。

  司马禅见此情形,当即更进一步,双膝跪下,向冰清哀告说:「妹妹!我自
从见了你之后,想念到今,万望你救我一命,否则,我是长跪不起的了!」

  冰清说:「乾妈回来碰到多不好看呀!」

  司马禅笑着说:「妹勿多虑,万事有我!」说着,就来替她解除衣衫,冰清
也就半推半就中由他摆佈。

  这时,两人衣服,均皆脱尽。

  冰清一看司马禅那魁伟的身体,满佈活力,比之廖老头以及李荣吉,强胜何
止万倍,芳心中也就不觉荡漾起来。

  她用妙目再朝他胯下一看。

  「啊呀!」她不禁把这两个字叫出,她的心房也就跟着跳动起来。

  她这时的心里,异常的乱,又怕又爱。怕的是这个阳物简直不像人形,最低
估计,也有八寸多长,粗、大、坚、硬、直,声势实在惊人。喜的是这种千年难
遇宝贝,如果实行起那话儿来,那才多么够劲呀!

  她想罢,杏眼含春,低首不语,那一副春色撩人的样儿,果真逗人怜爱呢!

  司马禅这时虽已精赤,但他并未躺下,他只是伸直了壮实的腿,半倚半坐在
床里一端,斜眼向着冰清说:「妹妹!来!到这儿来,坐在哥怀里。」说罢,一
伸双臂,搂住她腰肢紧紧一抱,早将冰清抱入怀中。

  这时,白冰清赤条的身子被他紧抱着,紧依着他坚实的肌肉,整个精光赤条
条白滑滑地玉体,完全紧倚在他的胸前,周身血液,立时一紧,那粉嫩的脸儿,
已现出红晕。她周身热度,急速的增加,增加得满身似一团火。

  司马禅见此情景,已知冰清欲火发,急需替她解决。但他是风流专家,个中
老手,虽然自己也一样地难於忍耐,但他还是能强自压制,非使双方性欲达於最
高潮,而后,他才端枪上马。

  冰清到底是女人,不管她如何骚浪,处此情状之下,也决不能对一个刚交识
的男人,第一次就催人家快些入她的小嫩穴呀。有此难处,冰清虽欲火难禁,她
也没法厚着脸向他要求。

  司马禅更进一步,左手搂着冰清的细腰。

  这时,冰清是背他而坐的,他左手搂过来后,又向上一提,结实地就紧握着
白冰清的细滑白嫩如绵的肥软乳房。他再用食拇二指捏她那新剥鸡皮似地尖尖乳
峰,约莫揉捏不到一会儿,冰清那尖尖乳头,便火热热硬翘起来。

  司马禅左手虽然享受着,他的右手,还是不肯闲着,起先也是握着她右边的
肥乳,他认为还不过瘾,他右手就离开乳部,贴着她身体游滑。这司马禅手指在
她肌肤上游滑时,感觉到这肌肤,细润嫩滑,真是绝顶的人间尤物。

  这时他手已滑过了她小腹,再往下滑,触着一团细毛。这细毛生长得不多不
少,衬着那阴户,显得别致。他右手很快地通过了阴毛地区,再一摸,那肥嫩饱
满地小阴穴儿,就完全在握了,他用手一探玉门,不禁啊呀连连!原来那高高鼓
鼓肥肉缝儿四周,俱被淫水浸湿。

  司马禅心想:「工作尚未开始,她那淫津骚水就已流出这么多,这已是证明
她是真心爱我呢!」想到这里,不由心喜,欲念突觉增高。

  他用右手中指向着冰清小穴里一插,不费事就已插进。他右手指向上一顶,
正顶住冰清阴核,拇指也就和中指连成一气,一把就捏着她阴核。

  诸位!这女子阴核乃性感最敏之处。据云:男子手淫,自然是五个打一个。

  女人手淫,并不一定需要代理物插入小穴,因代理物很难比上男子阳物。故
女人最普通的手淫方法,是仰卧床上,曲起玉腿,再用两手握住右小腿踝部(或
左腿亦可,看习惯如何而定)使足根后部,对准自己阴核冲击,久之,非但骚水
可直流而出,至最后亦能使女人丢精,解决性的飢渴。

  有些女人曾说:遇到早泄的男人,或是阳萎着,反不如自动解决来得爽快,
快者三、五分钟,就能达到目的。

  由此可知,这阴核部份,对情欲排动之重要,不可不察。

  闲言拉过,这司马禅是何等人物,他又怎能不知其中奥妙呢?所以,他一开
始就搓捏冰清的阴核,也是别有用意呢!

  冰清此际,本已欲仙欲死,再经他将她的阴核揉捏一阵,不由得玉腿抽动,
阵阵淫津骚水,立即更加猖狂,弄得司马禅满手皆是,心里满足万分。一低头与
冰清脸对脸,嘴对嘴地狂吻一阵。

  此时冰清暗恨他还不解决他与她的最后那件妙事儿,她把那半寸小嘴一张,
露着雪白玉齿一口就将司马禅上舌咬住,并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

  司马禅也认为二人情欲,至此均达顶点,即向冰清说:「妹妹!哥的鸡巴硬
得太难受了,你快些卧下来,让哥来肏你肥肉缝儿吧!」

  她把身子稍移,一把握住司马禅的粗大阳物,可是这阳物太粗,她的小手不
能把它握全,她随即说:「唷!你的鸡巴怎么生得这么大啊!我的小嫩穴儿怎能
将它套入呢?」说着,她一双玉手,以握来衡量它的长度,结果三把握满了,还
露出一个龟头在外。

  她不禁啊呀连声说:「哥呀!你这根鸡巴实在粗而又长,等下肏我的时候要
轻慢些啊!」说着,她的身体就平躺下来。

  这时,司马禅一看她赤裸玉体横陈,两条雪白肥滑的玉腿向上微翘着,两只
大腿分在左右两边,张得很开。司马禅看后,不由两眼通红,只乐得口涎满嘴,
他一「骨碌」把口水吞下,右手扶阳物顶住她那玉门,暂时并不肏进。

  他把肥大龟头在她小穴的上部一阵揉顶,立刻,冰清快感突至,那骚淫水更
不住地直往外流。

  这时冰清欲火如焚,两条玉腿翘得更高,於是一把握住大鸡巴,不管司马禅
同意与否,急向她小穴里送入。可是司马禅这阳物太粗,龟头太大,她虽送了两
次,并未丝毫肏进。

  司马禅也同样感到心慌意乱,匆促间,他人急智生,吐了一口口水,用右手
接着后,朝向大龟头上满满一涂。这口涎涂上后,再经他屁股一用力,阳物猛前
一顶,果然收到奇效。只见冰清的小嫩穴被顶得朝两边一分,大龟头乘机一滑,
「呼拉」一声,便被没入其中,将她那小穴儿里塞得有些发涨。

  但她此时,淫情正盛,那管许多,反觉涨得舒快,并还用她那玉手,紧按他
的屁股,希望更朝内肏进。

  司马禅心想:「未肏你之前,你求我慢些轻些,现在反按我屁股,这不是有
意请我使力肏么?好!你既爱吃我的大鸡巴,我还有甚顾虑呢?」

  想罢,再一挺腰身,这大龟头便带玉根滋滋地向穴里顶进,一瞬间,就肏进
十分之七。

  白冰清这时觉得小穴里被插得发热,但热得她好好受。於是她那肥股在下面
也就波动起来,嘴里浪声的说:

  「啊!哥呀!你的大鸡巴太妙了!肏得我痛快死了!……啊呀!我的骚水又
来了,亲哥!快抽……再肏进啊!肏死我吧!」

  这阵骚淫水出得很多,司马禅的大半段鸡巴,被这淫津骚水沾得湿透透地。
他的鸡巴虽大,但穴内已其湿如油,故抽送起来并不难行。

  这时,他一连给她抽送了二百余次,他更一狠心,屁股更向前一挺,所余剩
的最后小半段阳物,也很快地整个儿肏进,一直贯达根部。

  这白冰清虽然淫心如焚,这时也觉得这根粗壮且长的阳物,实在厉害。只觉
得穴内底部的花心,被顶得阵阵有些生痛,也就娇喘细细地向司马禅求饶。

  「大鸡巴哥!亲达达哥呀!啊呀!轻些好吗?妹花心痛呀!爱哥啊!轻一点
吧!息会儿……再来好吗?」

  司马禅也真怜爱起来,自动减去三分力量。

  这样一抽一送,不觉间,又抽了二百余下。

  这妇人此时又淫心大烈,并自动要求司马禅将大鸡巴,完全塞进一试。

  司马禅心想:「这妇人还真浪得紧呢!」想罢,只一挺他阳具,就又齐根尽
入穴中,继续不断地抽动起来。

  而她现在是闭眼、含笑、皱眉、咬牙,两个肥臀不住摆动,嘴内吐气短促地
说:「亲哥……妹妹痛……啊……痛快……嗳唷……麻呢……嗳呀……真酥痒死
了……亲达达……你肏呀……用力的肏啊……大鸡巴哥哥……干快呀……快干死
我吧!肏通我吧……唷……美啊!妙啊!」

  各位读者,这妇人既闭目含笑,为什么又皱眉咬牙呢?

  那是因为这时肉股里奇痒难禁,麻得发酸,被这大阳物狠命地抽送,次次都
齐根尽浪,她觉到非但止住麻痒,而且奇异的舒快,所以她有闭目含笑的表情。

  她皱眉咬牙,自然是痛。

  她的嫩细紧小的肉缝,被这根粗大昂长的鸡巴,接连地狠命抽插,一次次均
皆连根同没,一次次直顶她那花心,她的阴户终究还是肉做的,并非铁打的,
哪有不感到痛的道理。

  可是,这痛被那痒与麻压过了,她也忍耐得住。这时她阴道里感觉是,一阵
痛、一阵麻、一阵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大概是酸、甜、苦、辣、麻,兼而有
之,她反以为这痛还是很刺激呢?

  司马禅眼看自己这么大的阳物,在她细嫩紧小的阴道里畅达无阻,给穴内的
淫水一浸,越显得青筋毕现,硬直如矢,其威力增大无比。

  他想:「这是初次和冰清性的交合,必须多用些功夫,将她征服,彻底的胜
利后,眼前的美人以后才会死心塌地的爱我不变。」

  他意念至此,就把那男女交合巧妙的技术演练起来。

  这时,他的阳物由直抽直送,一变而为多种花样。

  在一阵肉搏之后,那奶油色的热精,急射而入冰清的花心,彼此俱感舒适疲
倦,百脉舒畅。

  两人仍精光着身子,拥抱在一起,互缠着一团,究竟谁是司马禅,哪是白冰
清,也难以分清了。

  休息了一刻,他抽出阳物。

  冰清为着深爱他起见,赶急找着净布,左手捏着他湿淋淋的阳具,右手用布
擦他的龟头、玉柱,以及卵子阴毛等处。并也把自己阴户擦了一番,而后下床,
取了些温水,又互相擦洗一阵。

  这时两人仍均赤裸着,未曾着衣,他们互相朝对方小腹下一看,不觉均露笑
意。

  冰清看到司马禅阳物已收缩萎顿,轻浅含笑,并用玉手一指那鸡巴说:「刚
才你还那么厉害,而今威风何在呢?」

  司马禅也用手抚上冰清的阴部。祇见她阴唇上,果真有些淫肿,再一试探,
颇感发烫,必知必是被自己的阳具肏得太凶过猛所致,不觉也有些怜惜起来,遂
低声道:「今天我因爱心太烈,於不知不觉间,就干得凶狠了,下次必定留意,
妹呀!你多予原谅吧!」

  他二人互说着,正穿好衣服,只听得门口有人叫门。细听之下,知是张婆如
来,冰清双颊不禁发赤。

  开门之后,张婆进门向冰清道:「冰清啊!我叫你代我招待客人,并未曾叫
你关起门来在床上招待啊,此事如给荣吉知道,我张老婆子如何回答呢?」

  这时冰清羞愧万分,虽明知他二人合演双簧,亦无法答辩。

  还是司马禅老於事故,遂说道:「乾妈!这事呢,实在做得冒昧,不过,我
是你的乾儿子,她呢,又是你老的乾女儿,反正这事决不给别人知道,你老就算
痛爱做儿子吧,如蒙成全,当知聊表表心。张婆接说:「事已如此,又叫老婆子
奈何呢,何况你们一个郎才,一个女貌,不过你们两人,今天既已订,交尔后永
不能反悔,或中途绝情断义,如果反悔,我老婆子必定不依!」

  他二人互笑点头应承,并互约相见之期。

  冰清即先回家中,那司马禅含着胜利笑意,亦离开茶坊,迳自行去。

     ***    ***    ***    ***

  他与她分别数日,即好似隔了数年。

  原因是双方情殷意浓,难舍分开,故每日里候李荣吉出外卖炊饼后,她即来
到张婆茶坊与司马禅缠绵画淫。约计李荣吉快要返家,她则预先一步回。

  故恋奸以来,始终将李荣吉蒙在鼓里,丝毫未露破绽。

  这天他们又在张家中干那快活事儿。

  这时天气,已是春去夏来,他二人俱穿薄薄的衣衫,并坐在床。

  司马禅握着她的嫩手笑道:「我们认识至今,虽然肉体交合亦有数十次,但
我总认为死板板的,味道不够新鲜刺激,今天我们要随意之所至,想怎么干,就
怎么干,要死板板的,来点花样,以达极乐之境,妹妹你同意吗?」

  冰清含笑说:「你这人真是傻气,我的身子已完全给你,我的心更已属於你
的了,你爱把我怎么干,就将我怎么肏好了,只要你高兴,我还有不同意的吗?
你说,我们今天如何的干法呢?」说罢,她脸含春意,等候他与她安排节目。

  司马禅笑说:「这天气实在闷热,我们先互相把衣服脱光,来个天体会,互
相把对方详细来赏鉴一番,然后再採取实际行动,那样就够意思得多了。」说罢
一会儿,二人衣服早就脱尽。

  这时两人仍坐於床沿,互相来个得意的讪笑。

  这时白冰清细细欣赏着司马禅赤裸着雄伟的体格,只见他有力的双臂,虬筋
盘节,开阔的胸膛,显现着男子俱有的活力。一双粗壮的大腿,更表现了精力的
充沛,再看那物事儿,啊!它已早就昂伸挺直起来了。

  「啊!多粗多壮,多长多硬啊!」她不禁叫出赞美的淫声。不知怎的,她一
见到这神伟的阳物,就由不得她不从心里感到快慰起来。

  她真把它当作恩人看待了,爱到顶点,不由她那嫩手就握着了它,把它握在
手中任意把玩,好似鉴赏古物似地爱不释手。心想:这东西,我下面的肉缝儿,
已吃了它很多次,实在是妙趣无穷,如果我把它含在口中,那又是另一奇趣滋味
了。

  想罢,一低粉颈,弯下上身,用她那只玉手紧握住中段,猛地朝向她小嘴里
一塞。啊呀!真美啊!肥肥肉肉,又热又烫。这带着骚臭气地肥大龟头,被她一
口就含入口中。

  爱情这东西太神秘了,本来是一根既骚又臭的大鸡巴,而她此时却如食仙露
名果,津津生趣,吮吸不休。

  这一来,使得司马禅既麻又痒,百脉俱畅。那龟头在她嘴内也就愈外增强,
膨涨得像一只鸭蛋那么大,把白冰清这张小嘴里,已是填装得满满扎扎。

  这司马禅还不以为满足,也不管这小嘴,有多大点地方。他将腰一振,这个
肥头大脑的阳物,又滑进二寸,直达到她的喉管,使她连呼吸,亦感塞息起来。
慌忙间,她急将阳物用玉手倒拉而出,只见这阳具,湿达达地已涂满了口涎。

  司马禅欲火方烈,笑对冰清说:「妹呀!我们先来个『老汉推车』好么?」

  冰清明知故问道:「你这人呀!推车也要看地方呀!这里是卧室,又非阳关
大道,怎么好推车呀?况且这里哪有车呢?」

  司马禅喜极笑骂她道:「坏淫妇儿,竟敢装蒜,开我的心,好!我要不狠狠
地干翻你才怪呢!」说着,一抬身子用右手向冰清乳峰一按,稍用力一推,她整
个赤裸的玉体沿着床边就被推卧下来,并还发着银铃似地浪声大笑。

  司马禅这时好比今日西部武打作风,一伸双手,紧握住她那双小腿,猛向外
一抽,就将她整个身子向着床边倒拉过来。直至她玉臀抵达床边时,司马禅又猛
将握住她的那两条雪白肥嫩玉腿,急向上一提,把个白冰清弄个双脚朝天。其姿
势极像练功的女人,蹬罈子耍给观众看时的情形,完全一样。

  这时握着朝左右一分,低头一看。她那阴户完全看清,祇见她肉缝内的骚水
已顺着缝儿下端直流而出。两片阴唇也是透湿而时开时合,表现出雌性的需求。

  司马禅人是站立床边,双胯则紧贴冰清双股部份,以手扶阳具,龟头对准小
穴,再用后臀一挺,只一滑,那其直如矢的阳物,便已大半没入其中。接着,就
开始抽动起来。

  数十抽后,因小穴里淫水涨满,润滑如油,司马禅也不再客气,双手握住她
两腿分着,一挺,整段的阳物,便齐根尽皆塞入。

  冰清的两腿抬起老高,分支在司马禅左右二肩,不知者,猛一看,倒活似司
马禅长了两只驴耳朵呢!其实,那是冰清的腿呀!

  他一口气,狠命狂抽了一阵,那阴户内的骚水,不是慢慢的流,而变成哗哗
的出了。

  骚水越多,小穴越滑越松。这时司马禅也就好似如入无人之境,横扫千军!

  一阵狂抽狂送后,因小穴内有过多的骚水,那阳物虽畅通无阻,但太滑太松
了,双方都感到刺激反减。於是司马禅倒抽出阳具,在旁边抓过来一块乾布,把
他那因淫水浸泡得发胀、热气蒸腾、湿淋淋的阳物,由头尾全部擦一阵,旋又把
布递冰清。

  她接过后,也把阴户的上下左右擦一番。随后,她又用中指按住布儿,猛向
她穴里一塞,用中指顶住布儿,在穴里四面一挖,抽出来后,那块布已是湿透了
一大片。

  诸事已毕,重整旗鼓。

  这司马禅把阳物送入后,这一次他可把浑身的解数施开。

  那司马禅昂然站着,胯股紧贴着,一根龟头认准穴眼,由下向上一插(请注
意这由下向上一插的门道),只把龟头肏进一寸便停止,旋施展了一着「樵夫向
津」。

  略停后原式不动,只用那龟头向上一翘一顶,紧抵顶住她那阴核复用力将龟
头一旋,又改变了招式。

  几式过后,白冰清已感毫无抵抗之力,喘息细细,呻吟起来。及至司马禅改
成西部武打派头,一副原野作风,已不禁把白冰清肏得发狂发骚起来。

  「哼哼!……呀……」叫个不停。

  这司马禅施展其解数到一些花招,这些花招变得更狂野了,乃是一次次齐根
具没,一下下直点花心。

  她那嫩花心,也不由得张开。他每一次点到花心时,她那嫩穴儿就是一开,
一口就把龟头吸住,她全身的肌肉与神经,完全颤抖起来,抖抖颤颤地,嘴内吐
气喘促地叫着:

  「啊呀!……亲达达……大鸡巴……你真会干呀……啊呀……你干得多长深
呀……深到底了……我的小穴……花心痒啊……顶得好……紧……快紧啊……嗳
唷……好麻呀……嗳唷……不好……你干死我了……干死……我……了……」

  说至此,她已毫无声音,那阴道内淫津如浆,汪洋一片。

  冰清说:「你干死我了!」

  这时,司马禅正用着「一箭定江山」之际,这最后一箭开始时,司马禅龟头
已麻痒万分。待最后一箭射出时,同时那精门一开,「支!~~」一股热精直射
穴心。

  此时司马禅似乎听到白冰清在狂叫:「你干死我了!」

  他也就跟着大叫说:「我就干死你!」狠命干进至热精为注流出后,他已伏
在冰清身上。

  半天,不见她有动静,他深以为奇,顺朝冰清面部一看,脸色苍白。

  他一想:「糟!」这不真给干死了么?

  但他丰於经验,虽惊不慌,深知她乃快乐过份,一口气被闭住所致。当用冷
水向她头上一淋,立见清醒过来,并且深深叹了一口气。

  「啊呀!真美妙呀!」她还余味犹存呢!

  这时二人在床上又缠绵了一阵,便各自辞去。

     ***    ***    ***    ***

  这司马禅与白冰清,一天比一天熟,简直是如胶似漆,一刻儿也舍不得离开
呢!

  但,一个是有夫之妇,一个是有妇之夫,怎么说,也还受到许多限制。

  即如白冰清与司马禅他们二人,相交以来也有数月,可是要想痛快地住上一
个整夜,那也是极难办到的事。

  李荣吉再老实,惟独对这件事,他是不会原谅的。

  他二人也就只有白昼,偷摸着来解决性欲了。

  但李荣吉每天都要为生活而奔波,可说大白天整天定不返家。有此机会,他
们岂能放过,故每天白昼,全是他二人的时间。

  这天他们二人情欲又发作了,不用说,立刻就得对现。

  司马禅与她同时脱去了衣服,互坐床上,互相对视地笑着。

  他一把将她抱入怀中,脸上、身上、肩上、乳上、腹上,以及她的穴上,他
都一一巡视般的用嘴吻到,最后来个三面进攻。

  这三攻是一面吻嘴、一面摸奶、一面摸穴,他真是上下不停,极辛苦了。

  冰清被弄得心痒,淫念顿生,旋轻轻一推司马禅道:「你这人闲来无事,总
是乱摸一通,害得人家浑身发痒难受,正经事儿,放着不办乱来倒有劲呢!」

  司马禅迷着眼道:「好!遵命!拿穴来干!」

  冰清笑骂道:「你是真的要干,说话也不必这么粗呀!」

  司马禅正言道:「说真的,我今天和你练些下盘功夫,这下盘功夫,是一招
三式。」

  冰清笑道:「好呀!又讲起武打小说来了!」

  司马禅道:「不是讲武打小说,而是真格的!」

  白冰清给他逗起兴趣道:「你说下盘功夫,究竟是怎么样的练法呢?你这做
老师的,要教我这新收的徒弟,才能会呀!」

  司马禅道:「不难!像你这样聪明,一教即成!」

  冰清道:「好!你就教吧!」

  司马禅道:「教你不难,但要听我的指挥,叫你怎样,不得违抗师命!」

  白冰清道:「那是一定,谁叫你做我的师父,不听话成吗?」

  司马禅暗喜遂说道:「今天我们练的就是一招!」

  「是那一招呢?」

  「就是我在下面,你在上面,你像是男的,我却好像女的,但这里面有二个
姿势,所以我说这是『一招三式』」。

  冰清摇摆着雪白的屁股说:「那么你先说第一式,怎么练法呢?」

  司马禅笑道:「这第一式叫做『老和尚搬磬』!」

  冰清故意歪缠道:「噫!此地一无和尚,二无磬,这一式怎能做到呢?」

  司马禅在她肥臀上摸打一下道:「傻女人,这老和尚由我扮,你扮个磬就是
了!」说着,指着冰清道:「上来!」

  冰清还真是开洋荤,真傻了,说道:「上哪儿去嘛?」

  那知这句话的声音说得过大,给把风的张婆听了一清二楚。心中想道:「上
哪儿去,难道想随着他私奔了么?那可不成,事情闹开了,我老婆子不坐牢才怪
呢!我得看一看他们究竟弄的是什么把戏。」

  想着,用老眼从壁缝中偷看过去。那知不看犹可,这一看「乖乖隆的冬!」
可把这老婆子看得双眼发直,不由得合掌当胸,暗念一声我的佛爷!救苦救难,
救救人命吧!

  原来她见到这二人赤裸着全身,司马禅坐着的姿势在下面,挺起来驴肾一般
大、毒蛇一般长,凶狠的大阳物,翘挺挺地伸得笔直。这时冰清雪白似玉的裸体
背面地坐於他胯上,司马禅搂住她的细腰,她两条粉腿分支开着,蹲在司马禅大
腿两侧,那雪股朝着他的阳物,似欲朝下坐的模样。

  再一细看,原来是司马禅那条毒蛇似地阳物,正顶住她的穴门,看情形龟头
已经顶进。

  这时的冰清,正在以手握住他粗长的半段鸡巴,紧向着穴肉塞呢!眼看着已
插进去一大半段了。

  这张婆心想:「看她这样娇小的人儿,怎能消受得了这般大的鸡巴呢?倘如
完全插了进去,不穿破肚肠,闹出人命来吗?」因此暗声叫佛爷救命了。

  老张婆正在想着,一会,那所余半段阳物又渐渐没入里面,不一会,已经是
齐根尽没了。但奇怪的是,她眼见到冰清非但未有危险,而且毫无痛楚表情,相
反地,她反而嗯哼地一边扭着臀部,忽上忽下或左或右地滑动,做出各种淫浪的
情态。

  这时的她非但不再替她担忧,而且自己脸上倒有些红烧起来。她赶紧吞了一
口口水,不敢再看,可是这时,她觉得自己下身有异,急用手一探,羞得她老脸
十分难堪,暗骂一声「呸!」原来的骚水已流得到处皆是,她底下的裤子整个地
湿透,她赶忙回房换穿内裤去了。

  张婆在外面偷看春色,司马禅、白冰清他二人怎能知晓?

  白冰清在上面用屁股扭、旋、抽、送了一阵后,那骚水一股股地直往下流,
弄得司马禅阴毛上以及他两胯间,到处皆是。

  只听冰清在上面笑说:「啊!你这人坏透了!有这妙法儿何不早说呢!这样
干法,深得多啊!已经到底了,你知道吗?你说过有两个式子,是怎么耍呢?」

  司马禅笑道:「不要慌!不要急!我就教你了。」说着,他的身体,已不是
坐姿了,他是完全仰卧,叫冰清蹲着两条玉腿,改跪着他的大腿两侧。

  这时他的大鸡巴,并未因改变姿势而抽出,仍旧套在她阴户中动作着。

  这时,他将冰清揽腰一抱,冰清的上体,向前一倾,一对肥白透嫩大乳,便
紧紧地压住了司马禅的胸部。

  这时,她也就丁香乱吐,把半段舌头伸进司马禅的嘴中,那下边的阴缝儿,
全套在司马禅的阳具上,赶紧地抽送起来。其姿势如同男子干女子时的情形,完
全相同,不过现在是男下女上,倒转阴阳而已。

  冰清还是第一次做假男人,她骑在上面,将这粗硬雄伟的阳物磨来旋去、抽
抽送送,快乐得已至极点,遂笑问道:「啊!亲达达哥呀!这第二式又叫什么名
堂呢?」

  司马禅道:「这第二式叫做『倒烧蜡烛』,第三式名叫『古树盘根』。」

  而他们也一式式的实行过。

  两人一边玩,一边逗趣,淫水流出得更多!

  司马禅经她如许旋、磨、揉、抽、擦,快感不由而生突觉龟头一麻。

  此时虽发觉人在下面,那热精流出时,必染满胯,但此刻他已欲罢不能,就
觉龟头在那穴内连点数点,那热精一射如注,旋即流了出来,弄得下体各部染满
流精,狼狈万分。

  他二人相视而笑,云雨已毕。

     ***    ***    ***    ***

  冰清说:「你今天教我这一招三式,能在原式不动中连换『老和尚搬磬』、
『倒烧蜡烛』与『古树盘根』,这真是新奇事儿,奇妙得紧!以后再干的时候,
如有什么高招出奇的式子,希望你能尽量使出来,那才有意思呢!」

  一面说着,他们二人同时穿好衣服,相别再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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