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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LKK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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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KK作品集】


【合集目录】

裸奔(全)                    2楼
色狼(全)                    3楼
我最喜欢肛交(全)                4楼
捉贼记(全)                   5楼
小夜曲(全)                   6楼
花红月满永不缺(全)               7楼
我嗜好男人的精液(全)              8楼
悦之女(第一部:闷奸、淫花)(全)        9-17楼
偷窥之女(全)                  18-22楼
大嫂与表妹(全)                 23-28楼
濡蜜之屋(全)                  29-35楼
寡妇日记(全)                  36-39楼
女老师M的下着(全)               40-45楼
崩溃的圣女(秘肉的调教师)(全)         46-49楼
蚀之夜(全)                   50-53楼
耻辱之教育实习(全)               54-62楼
『女医』露出游戏(全)              63-69楼
女教师的课后辅导(全)              70-75楼
短发少女(全)                  76-83楼
昨日雨潇潇(之一)(全)             84-92楼
昨日雨潇潇(之二)(全)             93-95楼
落花飘零(全)                  96-99楼
职业棒球的女人(1-5)             100楼
密医性史(全)                  101-103楼
春情大发(全)                  104-107楼
柳暗花明(全)                  108-115楼
男欢女爱(另一版本)(1-4)          116-117楼
白姑娘秘史(全)                 118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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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奔  作者:LKK

              单篇系列-裸奔


作者:LKK

***********************************

  石镇川是个有妻室的人,由于和一个舞女同居,被他的老婆当场抓到了,他
哀求再三写了悔过书才算了事。

  舞女于紫琴被石太太打了两耳光,也只有认了。

  这是半月前的事。

  今天石太太说:「镇川,明天我要回娘家住一星期,你可别走私啊!」

  「放心吧!太太,上次被你的两个耳光打散了,我现在就是想走私也没有对
象了。」

  「反正跟你打个招呼,再被我抓到可有你好看……」

  石太太走后,石镇川果然老实,但第三天同事生日,三五个人提议吃了蛋糕
到舞厅玩玩。这一玩又遇见了石镇川的老相好于紫琴,自然一拍即合。

     ***    ***    ***    ***

  这天晚上,忽然有人敲紫琴的门。

  「谁呀?」于紫琴赤身裸体在门内问着。

  「快开门,我知道石镇川在里面,快点开门。」

  屋内乱成一团,石太太在外猛打门。

  她到娘家不过是一次考验,第一天她不回来,第二天也不回来,她想丈夫再
走私必从第三天开始。

  狼到天边吃肉,狗到天边吃屎。她想他不会那么老实,果然被她料中。

  很久之后门开了,石太太冲进来到处搜寻。

  「石太太,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装什么蒜?」

  「石太太,三更半夜,你闯入民家,我要告你妨害自由。」

  「你也有资格告我?哼!等我找到了证据,我会告你。」

  「你找吧!」于紫琴冷笑:「石太太,要是你找不到证据呢?」

  她发现茶几上的烟灰缸内有四个烟蒂,似乎是总统牌,她丈夫正是吸这种牌
子的。所以她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再说要是屋中没有鬼,她为什么这么久
才开门,而她看来又不像刚睡醒的样子。

  石太太大声说:「我要是找不到,随你怎么对付我都成。」

  「石太太,这话可是你说的?」

  「不错,我绝不反悔。」

  「你要是找不到证据,你首先向我道歉,然后脱光衣服给我死出去。」

  「好!一句话。」

  于是石太太开始搜。她相信丈夫在这儿,而且看看床上情况,不久之前他们
一定干过那事,但她就是找不到。相信她每个地方都搜了,足有四十分钟之久。

  「奇怪,怎么会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于紫琴脸色一沉说:「石太太,向我道歉。」

  「不!我还要找。」

  「不必找了,就是老鼠藏在这里,也逃不过这种搜查的。」

  「好!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你。」

  于紫琴要报两个耳光之仇,说:「石太太脱衣服。」

  「于紫琴,你别拿鸡毛当令箭,我不过和你开开玩笑罢!」

  「开玩笑?!谁和你开玩笑,你以为可以随随便便半夜跑到人家家中乱搜一
通?你算什么东西!」

  「你敢骂人?!」

  「我骂你又怎么样?你要是不脱我就宰了你……」她抓起一把雪亮的水果刀
指着石太太。

  「于紫琴,这可不是开玩笑啊!」

  「你不脱?」

  于紫琴的刀尖已抵在她的颈子上,石太太一看她的脸色不由凉了半截。

  脱衣服和一条命相比,脱就微不足道了。

  「我只给你一分钟,只要过一秒我就戮你两刀。」

  「两……两刀?」

  「不错,不多不少在你脸上划个十字。」

  「好、好,我脱……我这就脱……」这比戮她十刀还惧怕,石太太连忙说。

  她真的脱了,剩下内衣裤她想不脱了,于紫琴一瞪眼,她只好脱光,其实石
太太的身材比舞女于紫琴更好呢。

  她开了公寓门,石太太奔出去,她才将她的衣服往楼梯下一丢。有的衣服落
到底楼去了,于是于紫琴大笑着。

  但是,就在这时只闻「卜通」一声,于紫琴连忙关上门奔入储藏室一看,不
由大惊了。原来石镇川的确在此,被她藏在这壁柜中。

  这壁柜门做得很特别,不用手敲它,在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壁柜,而且壁
柜门处还放个破衣架。

  她把石镇川藏在这壁柜中。第一、这柜门密封,在外面看不出有门。其次、
这壁柜又不在卧室内,况且这储藏室又是蛛网尘封。所以石太太就大致看看就算
了。

  正因为这壁门太紧,密不通风,石镇川在内藏了将近一个小时,早已感到窒
息透不过气来了。但他又不敢呼叫或敲门,故他昏厥时就倒向柜外了。

  于紫琴一看人没气了,慌了手脚大声叫:「镇川……镇川……快醒醒……你
可不能死啊……」

     ***    ***    ***    ***

  石太太赤身裸体奔下楼找衣服,自然会被人看到,当她找到内衣裤时,已被
两个男人看到了。

  「看什么?没看过?」

  二个男人本是呆呆地欣赏,见她骂人,二人即大笑起来。

  「笑什么?你们的母亲就是这样。」

  把所有的衣服穿上之后,她并没离开反而又上了楼。她总认为,石镇川是在
于紫琴房内,所以她要在她门外偷听,要是石镇川在内,此刻该现形了。

  哪知就听到室内大哭大叫,正是于紫琴的声音:「镇川,快醒醒……镇川、
镇川啊……这怎么办……」

  「石镇川怎么啦?」

  石太太此刻是恨透了丈夫,因为他果然在内,却害她被逼脱光出丑。

  「莫非石镇川乐极生悲,脱阳而死了?……」石太太正要敲门,哪知门自动
开了。

  于紫琴慌慌张张要找人急救,乍见石太太,震动了一下,说:「石太太,快
来看看镇川……」

  「镇川怎么呢?」

  「他……他没有气了……」

  石太太到储藏室一看,石镇川躺地上只穿汗衫、短裤,但他已张开眼睛。

  这一下局面就完全变了。

  石镇川看看自己老婆,半天说不出半句话,其实说什么也没用了。

  于紫琴更不停地搓手:「石太太!我……我承认错了……你把他带回去……
我以后永远也不再和他来往了……」

  「带回去?说得这么轻松?」石太太取来那柄水果刀,一字一字地说:「骚
货,你也给我脱!」

  「石太太,饶了我吧!」

  「你不脱是不是?」

  「石太太,我保证不再和他来往就是了。」

  「脱!」刀子在于紫琴胸口画了一道,她说:「我也给你三分钟,超过一秒
我就在你脸上画个十字。」

  人要是理屈气就不壮,她不脱是不可能的。像她这一行,要是脸上有个十字
那就完了,于是她也脱光。

     ***    ***    ***    ***

  石太太拿着她的衣服,开了公寓门。

  那知,刚才那二个人又站在门外,原来他们见石太太穿了衣服又上了楼,知
道还有好戏看。他们见石太太进入了于紫琴的公寓内,听到争吵声后,他们当然
不肯走。这时发现又是一个裸体女人走出来,不由大叹眼福不浅,而且发现不是
刚才那个女人。

  石太太把她的衣服在楼上梯口处往楼下一丢,自那梯缝处落下,可以落到最
下一层,于是于紫琴就光着身往下跑。

  这次看见的人就多了,有人大叫裸奔,女人齐叫「妖精」,因为这公寓中的
人大多知道她是个舞女。

  由于石太太大叫大笑,人就越来越多,等她穿好了衣服,公寓门外已集中了
卅多个人。石镇川早已趁机溜了。

  当她奔上楼时,石太太也已经走了。

  最后剩下那二个有「眼福」的男人。

  甲说:「老兄,像这种事,百年难得一见。」

  「这叫做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以为那个三围比较标准?」

  甲摊摊手说:「老兄,在那紧要关头,这双眼睛哪有时间去看三围呢?」

  二人相视大笑而去。

  而石镇川和他的太太,双方终于协议离了婚,而男方还付给女方一笔不少的
赡养费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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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狼  作者:LKK

              单篇系列-色狼


作者:LKK

***********************************

  「计程车……计程车……」少妇郭铃玉带着她的幼子,招呼着计程车。他们
要到桃园去。

  计程车司机约廿八、九岁,把车子掉过来。他叫庄耀祖,叨着香烟,一双色
眼盯在这少妇身上。

  计程车司机问:「到哪里?」

  「我们要去桃园,多少钱?」

  「上车吧!不会多要你的钱……」

  「不,还是先讲好了价钱比较好些。」

  庄耀祖说:「那就跑表好了……」

  「打个八折行不行?」女人总喜欢讨价还价。

  庄耀祖没有表情的点点头,少妇母子上了车。

  郭铃玉二十四岁,她的丈夫是个生意人,到桃园是去看她的姐姐,她的儿子
只有五岁。

  车子开走,庄耀祖把反光镜调整了一下,这样可以看清后座上的郭铃玉。

  「小姐住在桃园吗?」

  「不、不是。」

  「到亲戚家去?」

  「是的,到姐姐家去。」

  「这是你的孩子吧?真可爱!」

  「那里……」

  「先生是做什么事的呀?」

  「生意人。」

  「太太,你很年轻,不会超过二十五吧?」

  郭铃玉笑笑而不答。

  「你很漂亮。」

  「那里……」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夜风十分凉爽,小男孩已半卧在她怀中睡了。

  「开车真寂寞。」庄耀祖说。

  郭铃玉说:「是的,开长途的确很苦。」

  「有个伴聊聊还好些。」郭铃玉发觉,他从反光镜不停的注视她那目光很可
怕。不过郭铃玉安慰自己,总不会发生什么事吧?况且公路上有很多车子。

  到了桃园,车子不走大街。

  郭铃玉未纠正他,因为桃园她也不熟,过去只到姐姐家三次,但车子越开越
偏僻,似乎来到郊区。

  「不对吧!你不知道地址吗?」

  「知道、知道……」

  又开了一会,郭铃玉确定是离市区越来越远了。

  「先生,你要是路不熟,就带我到市区就行了……」

  庄耀祖并不回答,边开车边向车外望。

  「先生,我要下车了……」她知道不妙了。

  「快到地头了……」

  「不,绝不是这儿,我姐姐家附近有很多公寓房子。」

  庄耀祖说:「我走的路不一样,等会就知道了。」

  当车子驶向一个甘蔗园时,郭铃玉大惊说:「先生,你……你要干什么?」

  车在甘蔗园内停了下来,庄耀祖拔出了刀子,扭过身子说:「不要叫!」

  郭铃玉连心尖也在颤抖了,她知道自己的命运。

  「先生……你要钱,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你……」

  庄耀祖淫笑说:「你知道我要什么?」

  「先生……饶了我吧!我……是一个有了孩子的女人。」

  「有孩子有什么关系?」

  「先生,这是犯法的,你还是……」

  「快下车。」

  「先生,求求你。」

  庄耀祖挥着刀子,她只好和儿子下车。他迫不及待的要她就地脱衣。

  「脱了。」

  「先生……做做好事吧……做这种事是没有好下场的。」

  「快点!」

  庄耀祖用刀子在她面前晃着,小男孩哭起来了。

  「宝宝不要哭……宝宝……」郭铃玉抱着小男孩。

  「妈妈……他是坏人……我怕……我怕。」

  郭铃玉大惊,急忙哄着孩子,总算不哭了。

  「你是脱不脱?」

  「先生,你就饶了我吧,我把身上的钱通通给你,你到别处去找女人,不也
一样吗?」

  「X你娘,你不脱是不是?!」

  「先生,饶了我吧……」她跪了下来。

  「你不脱,我就把这个小杂种宰了!」他抓住小孩的一臂。

  孩子怕得哭起来,郭铃玉忙掩着小孩子的嘴哄他。因为孩子哭声太大,这强
盗一旦光火,很可能真的杀了孩子。郭铃玉为了孩子,她知道必须牺牲自己。

  「不要动我的孩子,求求你……我……我答应你好了……」她忍不住淌下绝
望的泪。

  这年头,三贞九烈的女人固然不多,但被迫干这种事,而且事后是否安全仍
不知,她怎会不伤心呢。

  「快脱!」

  郭铃玉只好脱下衣服,倒在地上。这个甘蔗园的地上自然不平,此时她也顾
不了这些,她闭上了眼睛,泪水直流而下。

  但是……

  等了一会,并未感觉一个身子压下来。感到意外。而她却听到了庄耀祖忿怒
的低吼声。她张眼一看,他已脱下了衣裤,却在怒吼着。她意料不到,为什么煮
熟的鸭子而不赶快趁热吃。

  他狠狠的诅咒着:「X你娘!X你娘……」

  郭铃玉这时才发现,原来事到临头,他那东西不争气,竟然无法达到施暴的
目的。这是多么泄气的事!这使郭铃玉在惊奇之余,不由得暗暗感谢上苍。

  郭铃玉以为这是上天的意思,要不,一个二十八、九岁身体强壮的男人,怎
么会举不起来呢?!她不断暗暗祷告上苍,及救苦救难的菩萨。他却在诅咒、漫
骂。事实上是在骂自己无用。

  经过了很多次的努力,庄耀祖一直无法使那生理现象恢复,他十分愤怒的吼
着:「气死我了……没用的东西……!」

  庄耀祖站着,自己用手猛套弄阳具,但它仍然一点勃起的意思都没有,他此
时狠狠的打了它一下,它软弱的摇了摇,仍无起色。男人如此是十分自卑的,他
大吼着说:「滚起来!」

  郭铃玉怯生生的站起来,连声说:「先生……谢谢……」

  她怯怯的要穿裤子。他把郭铃玉的三角裤夺了过去。三角裤夺过去,庄耀祖
纳入袋内,这使她更加害怕,因为他的行为是不正常的现象。

  然后……

  他夺过她的皮包,开始搜她的皮包,他搜走了她所有的钱,开车走了。

  郭铃玉痛定思痛,哭了一场。可是没有穿裤子,而裙子又短,不能上路。郭
铃玉没有办法,只好穿好衣服,抱着孩子,仍然藏在这个甘蔗园内,渡过漫长黑
夜……

  黑夜里,母子俩抱在一起,张着眼等天亮……

  好不容易天亮了。孩子高兴的叫:「妈妈,有人来了……」

  郭玲玉顺着孩子的眼光看过去,有个早起的老太太,正好经过这片甘蔗园。
郭玲玉高兴的叫:「阿巴桑……阿巴桑……」

  那老太太走过来问:「太太,你怎么在这甘蔗园……?」

  郭铃玉就将自己所遭受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老太太听,老太太一听,
说:「你等一下,我回去拿条裙子给你,好去派出所报案,将这个恶司机抓去吃
官司。」

  不久……

  这好心的老太太带来了一条新内裤和一些早点,又送了她车费。

  郭铃玉十分感激的说:「谢谢……谢谢老太太。」

  老太太带她到大路旁,说:「太太,你有看清楚车号吗?」

  郭铃玉点点头道:「有!我记得很清楚。」

  郭铃玉到了派出所,向值班警员报了案。

     ***    ***    ***    ***

  当然,不久就破了案,逮住了庄耀祖,以强奸未遂、恐吓、抢劫被起诉。

  郭铃玉深深相信,冥冥中有神明在那紧要关头,使庄耀祖变成性无能而逃过
一劫。当然,生理及医学界人士则表示,过份的紧张也会造成性无能现像。但在
我们中国,却宁愿相信这是冥冥中主宰的合理安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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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欢肛交  作者:LKK

            单篇系列-我最喜欢肛交


作者:LKK

***********************************

  沼尺明子,二十九岁,结婚已有五年,血型A型,射手座。

  我是一个喜欢肛交的女人,就是不知为何会喜欢这种搞法,这样的搞法,我
知道充满罪恶和不道德。

  如果我没有做肛交,我混身上下皆不舒服,做爱会觉得索然乏味。何以我嗜
好这种变态性虐方式,我自己亦不清楚,可能我就是天生荡淫的女人。

  「啊!放开我!你们要做什幺?别无礼取闹,我不是你们取悦的对象……」

  「你少假扮淑女状,我还不了解你吗?你自己看看,裙子穿的这幺短,裙下
又无一物遮掩,空荡荡春风无限!……你是淫荡的女人,就让我这个玩家来为你
服务……」

  在里民大会的办公室,会议场内只有两个男人。

  我们社区的里长,年纪已经五十多岁,头发稀少几乎变成秃头。他的名字叫
森口雄一。会议已经结束,人员已经走光了,室内唯独剩下我一个女人……

  他们要做的事,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本来里长给我的印象颇有长者
风范、和霭可亲。所以我出席这次里民会议,并没有刻意防范,衣服轻松简单,
要怪就应怪自己衣着随便、暴露,变成他下手劫色的对象。

  那天我穿着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裙,里面并没有穿上三角裤,匆忙中赶回
这里。

  「人不可貌相啊!想不到你平日外表端装,竟然隐藏淫荡本性,浪穴一片毛
茸茸的阴毛,简直就是天生淫荡胚子!就让我俩来消除你内心的寂寞吧……」

  森口里长把我的身体压倒在地,双脚被他左、右拉扯很大,他的嘴角挂满狰
狞的笑声,身体一直靠向我的密处。我扯开喉咙,拼命挣扎叫喊。

  「嗯!这是好的佳穴,屁眼长的可爱迷人极了,浪穴上的毛又粗又浓,八成
是天天想着做爱韵事……我就先给你灌肠,使你快乐横生!」

  森口里长脸上一副淫笑,他手中的灌肠器已压制在屁眼地方。

  「啊……不……!」

  「那幺好的口,不用这种方法搞它岂不是暴珍天物?!灌肠完搞起来,你一
定混身舒畅……」

  他说完后,开始用他的手挖掘屁眼。屁眼被他粗鲁的挖入,传来阵阵痛楚,
让我痛苦不堪,有点吃不消。

  「痛……」

  「太太!你要放松心情,好好享受人生,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相信我的技
术,绝对让你回味无穷,拍案叫绝,暂先忍耐一下。」

  他的手指在四周扣弄后,得寸进尺般徐徐深入,我的屁股起了异样感觉,一
种从来未有过的震撼,屁眼里面,大便有被挤出的危险。

  男人的手指加劲行进深处,我却百般扭动,不让它为所欲为。我感到痛苦不
堪,并未产生快乐舒畅,我抱定反抗意识,不能令他俩越雷池一步。

  「做什幺?快放手!」

  「你知道我在做什幺的,太太!我在实现你梦中的美梦,给你快乐是我的愿
望。」森口的脸靠在我大腿之间的密处。

  「不要!求你们放我走……」

  「你喜欢我的方式,在性虐中得到最大的乐趣。你是天生淫胚,需要不一样
的搞法才能舒服。你不要否认,浪穴四周浓厚的阴毛,就是事实最好的证据。」
他一副铁口直断口吻。

  他手上灌肠的东西,就在他不慌不忙,经验老到之下,插入屁眼,他扭开电
源吸着里面。

  「啊!……痛!……不……要……!」生硬的灌肠管子已经突破我的封守抵
达内部,我的屁眼感到痛楚,这种异样味道使我痛不欲生,涕泗纵流。

  我的泪流并未唤醒他的良知,他依然老僧入定的把它插入最深处,在他不懂
怜香惜玉之道下,我的痛苦变成男人的快乐,它宛如出匣的野兽,就在屁限深处
窜动起来。

  屁眼受到无情的折腾,里面的排泄物已经潢冲直撞,意识快要控制不住,窘
态自出,它强大的吸力,吮得我无法忍受。

  「啊……求你住手……」暴力的侵入,清洁剂已发挥它的功用,我的胃肠里
「噼里啪啦」大作。

  我依然强烈地反抗着,手捉到自己屁眼附近,想要制止他的动作,我的嘴巴
发出了莫名的声音。

  「你想要了吧?告诉你,只有你才能得到如此美味,别的女人我才懒得做如
此精雕细琢的工作。以前你就曾经想过用如此搞法达到乐趣,对吧?慢慢来,灌
肠之后屁眼才干净清洁,等到里面完全无物之后,接下来就是蕴生骚痒难耐的感
觉,这时好戏才登场!……」他一边动作,嘴巴也一路解说。

  「没有!我不……要!……放开我……」

  「骗人!此时此地,你的屁眼反应正说出了一切。难道你不见黄河心不死,
三言两语就能瞒骗我?……你强烈渴望这种滋味,你嗜好这种妙不可言的搞穴方
式!」话说完后,他把插入屁眼的管子拔出。

  的确!我是渴望、热切希望这种搞法,男人竟然能洞悉我的心事。昔日,我
曾企盼着有一天能够得到这种乐趣,从我了解性事便有如此想法。

  结婚后,我曾拜托丈夫用新鲜方式来解决我的「性」趣,但是丈夫对此却索
然乏味,认为多此一举,无济于事。基于女人的畏怯腼腆心理,我也不敢央求丈
夫如此凌虐我,使我从中体验新的乐趣。此刻终于良机天赐,虽然森口是用粗暴
无礼的方式侵犯我,最少我的梦想也到今日实现!

  虽然我内心渴望男人凌辱,但我仍是性趣盎然,外表我绝不敢表现出来。莫
非他是我的快乐之源,屁眼的欢愉救星?!

  丈夫是个古板男人,做爱方式永远恒久不变,一招半式闯浪穴,他的方式已
经无法满足我,况且我提出插屁眼的要求,被他视做无聊之举。不管如何,他皆
不愿意配合。

  屁眼已响起了发酵的声响,我的身体燃烧起无名的欲火,它已经润滑我的内
心深处。

  「噗……唧……膨……」屁眼在男人的殷勤侍奉下,醉人的音响隆隆大作,
灌肠之后的反应,旋即就要发挥功效。

  屁眼里面,排泄物宛如野马脱之姿,劈哩啪啦,迅速而下,地上褐灰色的液
体沾的到处皆是。男人对此光景视若无睹,他立刻把我卧倒的身体用手抱起,放
到会议桌上,然后身体压到我的身上。

  「要不要搞,我皆随便你,我可是正人君子,绝不勉强所能的。要不要?太
太……」

  事至如今,我的欲火已被挑衅点燃,我还有考虑之需吗?森口真是坏东西,
明知道我内心需要什幺,还故意出言逗我。

  「我不……要……」

  「真的不要吗?没有什幺好矜持了,生杀大权握在我的手中,你不如表现的
干脆点。」

  我的身体被放到会议桌上,他的身体紧紧贴着我,屁眼里面传来空虚寂寞,
它强烈需要男人阳具的滋润。

  森口眼见我无心挣扎,胯下那根早已粗硬的内棒,毫无预警的插入屁眼。

  「膨……」

  屁眼遇到铁一般的阳具,阻力变得渺小而毫无作用,它用排山倒海之姿,勇
往前进,屁眼上面的浪穴已经产生欢愉感觉,飘飘欲仙。阳具如同凶猛的雄狮,
尽情舔食它的猎物,屁眼口的污秽排泄物,他毫无犹疑地用手剔除,双手被捆的
我,屁眼高高翘起,浪穴的美好风光一览无遗!

  我的意识全然松懈,此刻盼望的就是阳具汹涌来袭。森口熟知我的心态,我
如同他的玩偶,让他操纵股掌之间。

  「它真是妙不可言的游戏吧!你听,屁眼需要的心情,毫无保留表现出来,
奏出醉人的旋律,灌肠之后,你是否有飞舞畅快之感觉?」他得意洋洋言道。

  胯下阳具努力不懈地操入我屁眼,灌肠工具也插入上面的「口」,我的屁股
随之扭晃,不能自己。

  「唧……」淫靡之声不绝于耳,玻璃制的管子已经碰到了浪穴花心,屁眼里
面的残渣之物也随之荡漾。

  「噗……」浪穴里面迸出高亢兴奋的尿液,洒在地上泛滥成河,两个口欢畅
无比,报以污秽之物,回应他的努力。

  同时拥有两样真假家伙插入两个「口」,身为女人,快乐亦不过如此!它们
真实地拥抱我的身体,赐给我无限之快乐!

  就在会议桌上,我的快感一直蔓延,全身迅速沸腾,嘴里喊出淫语不断,那
名在一旁帮凶的男人,眼见机不可失,迅速来到我的身旁。

  「快!用嘴吸吮!」

  不久,它在我的一流技术侍奉下,主人从喉咙发出愉快的音讯,夺眶而出的
精液,溅得我满脸皆是!

  我乘胜追击,身体扭动更加疯狂。男人的阳具已渐渐颓倒下来,但是,森口
的两样宝物,依然奔腾在我内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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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贼记  作者:LKK

              单篇系列-捉贼记


作者:LKK
来源:巨豆情色网

***********************************

  卢思思是个职业女性,据说是位高级会计人员,却只有二十三岁。

  本来,她和父母同住在永和,由于服务单位在台北中山区,来往不太方便,
就在台北租了亲戚一幢小平房。

  这平房在松山附近,比较偏僻点,但附近有公车站,主要是上下班比永和近
一半,以及房租便宜,三间小屋只收一千四百元。

  这小屋左边没有住户,右边有幢三层公寓,而底楼、三楼都没有人住,二楼
住个老太婆。

  卢思思她是个事业心很重的女性,所以才能得到信任,以致连交男朋友的时
间都没有。

  今晚她看电视到十一点才入睡,因为今天是周末。

  「卜通」一声,她突被惊醒,大概是凌晨一点左右。她还听到轻微的脚步声
奔向后窗去。

  卢思思她租的这小平方有前后院,后院反比前院大些,据说这种格局的风水
不好。

  她是女人,尤其是小姐,她不能确定是贼或是色狼。于是她大声叫着:「捉
贼呀,有贼,捉贼呀……」

  她好像隐隐的看到一个影子翻出墙外,又传来落地之声。她抚着心口急喘不
已。

  这时街上也传来了叱喝声,且有人大叫:「捉贼,别让他跑了……」

  卢思思也未出来查看,就又躺下来。但不久忽听到后院有声音,她已是惊弓
之鸟,立即坐起来。

  「谁?」

  「是我!小姐,别误会,刚才我在隔壁楼上,听到你大叫捉贼,我就翻进来
了,我们是邻居自然应守望相助,尤其是位小姐……」

  卢思思说:「真谢谢你,可是贼已经跑了。」

  「那就好,这地方太偏僻,小姐晚上小心一点,能找个伴更好。」

  「不要紧,我搬来两个月才遇上一次。」

  「小姐可千万别这么想,刚刚那贼似乎知道只有你一人居住,那就不同了,
说不定明晚或今夜还会再来。」

  卢思思心头一惊说:「是的,先生,你不提醒我我还不知道,你贵姓?」

  「我叫唐尧哲在南京东路外国银行工行,由于我单身又爱静就搬到这,其实
才搬来二、三天。」

  「难怪我没遇见你……」她披上衣服:「唐先生,请进来坐坐吧!」

  这是由于对方是在银行服务,和她那一行差不多,她一直在羡慕外国银行服
务的中国人。

  「这么晚了,不好意思,尤其刚才为了捉贼又来不及穿整齐,这……恐怕不
太方便吧?」

  她开后门一看,这年轻人只穿件薄毛衫,下面却仅着一条短裤,却又穿了一
双皮鞋。她也以为不太方便,但她已说出口而对方也说过衣衫不整,而人家是不
顾一切来帮她,这有什么关系?

  她掩口笑笑说:「唐先生,这是特殊情况,也只有你这急公好义的人才会落
成这样,不要紧的……」

  「那就打扰了……」

  这小房子是老式的,中央是明间,两侧各有一间暗房,而中央这明间即为客
厅。

  她为他倒了杯开水,说:「唐先生,要不要咖啡。」

  「不方便吧?」

  「烧水很方便的……」她立即去烧水。

  就在这时,前门有人按钤而且不敲门。

  她正要外出查问,唐尧哲说:「可能是警方和附近的人,我被他们看到了,
可能会传播谣言,说我们两人……」

  卢思思说:「对!反正我不会提你在这儿就是了,有些人的确很会制造谣言
捕风捉影的。」

  「呯呯呯!」外面敲门更急了。

  卢思思来到院中,她问:「谁呀?」

  「小姐,两个贼跑了吗?」

  「是啊,我一叫就跑了,请问你是……」

  「我是巴士站的值夜,听到你大叫捉贼就赶了来……」

  她开了门,门外有五、六个人,其中还有二个路人,大概其余都是巴士站司
机,其中二人一个拿巨大扳手,另一个拿了一根根铁棍。

  「真谢谢各位了,贼早就跑了。」

  「可是我们几个都没有看到贼逃离这儿。」

  卢思思说:「贼是很滑溜的,他不会在附近逗留。」

  「小姐,你一个人住这儿可要小心,这儿太荒凉了些。」

  「谢谢各位,本来我不以为这儿太偏,有了今夜经验,我要考虑搬家了,请
进来坐坐吗?」

  「不,谢了。」

  众人走后,她关上了门回到了小厅上,这会工夫唐尧哲已为她把开水倒入咖
啡壶内。

  「谢谢你,唐先生。」

  「该由我谢谢你才对,但我也要谢谢那个贼……」

  「为什么?」

  「要不是他,我怎么认识小姐?」

  「我叫卢思思。」

  「卢小姐在那里工作。」

  「在一家合作社工作。」

  「我们算是同行。」

  「喔!唐先生在外国银行工作,待遇一定很高吧?」

  「那里……那里。」

  「你别客气,起码比我高出两倍。」

  「不见得,卢小姐是那一部门?」

  「出纳部门,唐先生呢?」

  「我是学会会统的,所以……」

  「一定是高级职员吧?」

  「不敢当,这外国银行虽给我名衔是副经理,事实上有四个这种职位,其实
就等于一个小单位主管。」

  「还说不是高级职员,唐大哥,我真羡慕你,而且要向你学习。」

  「这样说就更不敢当了。」

  「唐大哥,你的薪水可能在五万以上吧?」

  「外人都把我们估得太高,其实我也不过两万八加上年终奖金和其他福利,
平均月薪也未超过三万五。」

  「喔!那已经很高了,在国内的合作社和银行的同一等级,恐怕还拿不到这
半数呢!」

  「卢小姐是什么学校……」

  「XX高职……」

  「也许,我可以介绍你进入那家银行,但不要太急,半年以内我也许可以办
得到。」

  「真的,唐大哥……」

  「看你,我怎么会骗你?」

  这天晚上谈到了两点多,他才从后门走的。他说怕那巴士站的司机看到而飞
短流长。

     ***    ***    ***    ***

  第三天她下班回家,唐尧哲就站在那公寓门口等她。

  「唐大哥,来吧!我自己做饭请你。」

  「那怎么敢当?」

  「只怕我做的菜你不敢吃。」

  「为什么不敢?难道有毒药?」

  「不啦!我是说我看食谱做菜,手忙脚乱的情形之下,不是太淡、太碱就是
烧焦了。」

  「那不要紧,这镜头一定是很有旁观价值,这么说我倒不便拒绝啦!」

  「这样吧!我们一起去买点菜。」

  「好吧!」

  他们二人就在附近的小菜市场,买了点罐头之类,还有二只海蟹,还算挺新
鲜的。

  回家后二人分工合作,他帮忙洗菜,她就来切然后下锅。

  为了纪念这不平凡的日子,他去买了二瓶花雕。她没有反对,由于她也会喝
点酒,还说刚出品的茅台不错呢!

  但他说「茅台」买不到,「双鹿五茄皮」的品质太差了,所以只有花雕还勉
强可以。

  二人边吃边谈,而且她也喝了点酒。

  卢思思说:「唐大哥,我的事怎么样?」

  「喔!我今天和出纳部的主管戴维斯先生谈了一下。」

  「怎么样,我只是高中程度。」

  「其实近一、二年来吸收的职员大多是商职毕业生,连商专都很少,他们以
为大专生干那职位是浪费,而且有些大专生未必高明。」

  「到底怎么样嘛?」

  「他说最近你有时间的话,希望我带你去见面谈谈,我想百分之八十五以上
的成功率是有的。」

  「哟……即使有百分八十五,那不是还有百分之十五的失败率在内吗?」

  唐尧哲说:「思思,这么说那就太危险了。」

  「这话怎么说?」

  「据专家统计怀孕的女人,也有百分之六到百分之九流产,这还是在美国,
在我们中国大概在百分之十以上。所以,我们在母亲肚子里,不也有百分之十流
产的可能?世上那有绝对的事呢?」

  卢思思笑起来,说:「唐大哥,你真会比喻。」

  「这也是实情,人一生下来就是危险,未生下来之前也很危险,所以不必把
人生看得太严肃。」

  「唐大哥,你似乎懂得哲理。」

  「来,我们来干一杯吧!为我们幸运的来到这世界上,而且命运还不太差而
干杯吧!」

  她没犹豫就和他干了,他又为他们倒满。

  「他说以你在合作社干了四年以上的经验,以及曾受上级重视来看,他也以
为极可能成功。」

  「可是我长得太丑,外国银行可能更注重女性的外貌吧?」

  「错!」

  「不注重?」

  「可以说我们更不注重,不信你到外国银行去巡一下看看,十之八九是丑八
怪。」

  二人都笑了起来,她说:「那怎么会?」

  「因为外国人最重视工作的能力,人家不要仅漂亮而无工作能力的人。」

  「这话也对,看来外国人的想法是正确的。」

  「来!」他又举起杯子,「为你的成功率百分之九十而干杯。」

  他们干了之后,他说:「如果成功,你这出纳大概一个月有一万八、九的薪
水,这不是最低的,接近出纳最高薪水标准。」

  「唐大哥,这该由我敬你。」

  「我们一块干了吧!因为我也该再敬你一杯,那是为了你的工作能力和美好
外型而干杯。」

  「唐大哥,你这是取笑我。」

  唐尧哲说:「我却以为你在侮辱我。」

  「为什么?」

  「因为你明知我不是在曲意奉承你的。」

  「好吧!干了……」

  「你的酒量恐怕不会太好,不要醉了。」

  「唐大哥,可不要太自负啊!」

  于是杯来盏去,两瓶喝光。

  「怎么样?我看你差不多了。」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有九分酒意了。」

  「唐大哥,你不能蔑视人,我绝对没有超过五分酒意。」

  「这恐怕不对吧?」

  「唐大哥,偏劳一下,你再去买二瓶。」

  「算了吧!」

  「不,一定要去买。」

  「今夜太高兴了,好吧!」唐尧哲站起来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敢叫你多喝
点?」

  「为什么?」

  「因为我有十分之十的把握,能使你进入那间银行。」他的身子晃了一下,
她笑起来了。

  她以为自己没醉,八成他会先醉的,她是一个很自负的女性。

  他说:「反正到时候,你一定会请我吃饭喝酒,所以今夜多喝点没关系。」

  「真的有那么大的把握?」

  「我人格保证,你记住我这句话,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嘛!」

  「好吧!你快去买酒嘛!」

  唐尧哲又去买两瓶酒,二人继续喝。

  「今夜真是奇妙的日子。」他语重心长的说而且扫视她的胴体。

  「是啊!我长了这么大,没有像今夜这么高兴。」

  「估计一个月后,也许我们同时进出银行大门。」

  「不要想得太天真,唐大哥……」

  「你怎么对自己没有信心?」

  「我怕失望。」

  「一个人不能怕失望,就不敢往上看呀!」唐尧哲又说:「来!干杯。」

  「很热,你何不把外衣脱了?」

  「在你身边,我不在乎……」她把外衣脱了,而当她离座去拿饭时,她歪歪
斜斜差点跌倒。

  唐尧哲说:「思思,你已经醉了。」

  卢思思已醉得话也说不清:「不许……你这样说……我……我没有醉。」

  「思思,不要再喝了。」

  「来!我们干了瓶中之酒,就不要再……再买了。」她把小半瓶推给他,另
小半瓶她自己拿起来。

  二人全喝光时他说要和她跳舞,问她能不能跳?

  「为什么不能……?」她要站起来,但是她还没站起来就倒在椅子。

  唐尧哲叫道:「思思,你醉了!」

  「没……没有……我没有……来……来,我们跳舞……」

  他拉起她,吻她,她吃吃地笑说:「唐大哥……你……你……吃吃……怎么
可以……唐大哥……其实我也……」

  唐尧哲吸吮着她的酥胸说:「也喜欢我?」

  她已经接近烂醉如泥的境界了。

  「这是因为,我们很有缘……从那夜捉贼开始……我就知道你逃不出我的手
掌……」

  「唐……唐大哥……你说什么……」她醉沉沉的问。

  「我说你真可爱……」事实上,唐尧哲他的另一手已在拉她的衣上拉炼。

  她抗拒着说:「唐大哥……你……你不要这……这样吗!唐大哥……」

  终于,她已经不省人事了。

  于是他为所欲为,而且是从容不迫,尽情享受……

  他慢慢的将她的扣子解开,裙子拉掉,一寸寸一丝丝的解下她全身衣物……

  他的眼睛贪婪的看着她的胴体,她的胴体皮肤细白、三围突出、奶房圆大而
屁股也相当圆大。

  他动手将自己也脱个精光,那根粗大硬长的阳具已高翘起。他吻着她满是酒
味的唇,动手将她抱放在床上,就二手齐下的摸着她的奶房、阴户……而她一点
知觉也没有。

  他摸得兴起就用嘴在她的身上乱吻、吸吮,奶头和阴户、双肩各个地方都是
他进攻的地方。

  此人心理上可能有失平衡。他此时看得一身火,一时兴起便低吼一声,将她
整个人抱在怀中,磨动着她的身体。吻着、吻着又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此时将她的两腿大大的分开,用手摸着她的阴户、阴毛、阴唇、阴核,摸
得兴起之下。他两手分开她的阴唇,将中指插入了她的穴内,就一进一出的抽插
着她的阴户。

  她神智不清喘着:「啊……嗯……唔……」

  他插得兴起,又将食指也插了进去,也一进一出插得起劲。

  他低吼:「我插死你……插死你这个小浪穴……小骚货……」

  他猛的将手抽出,就将粗大的阳具一下子插到了她的穴内,就一下下的抽插
起来。

  他两眼充满着血丝,呼吸粗重。而卢思思任他摆布,毫无知觉。

  他疯狂的插着,疯狂的干着,将她两腿要撕开似的,死命的分开,又乱拉乱
扯她的奶房,扯拉得结实的奶房都松了。

  但是……他才插了不到五十下就……

  他低吼:「哎哟……我怎么丢了……这么快……」

  他的脸色是如此的难看,他抽出了阳具,原来是他的东西不中用,已鸣鼓收
兵了。

  一会,他又满心喜悦的说:「没关系,我的老二不行,手可还行……」

  他又伸出中指、食指插弄着她的小穴,连连的抽插觉得很不过瘾,就又加个
无名指进进出出她的小穴,并连连旋转,进进出出。

  他问思思道:「怎么样?小浪穴舒不舒服?快不快活……」

  卢思思早已不省人事,怎么会回答他。

  他右手仍抽抽插插,只是大姆指也跟着插进她的阴户内,而左手继续揉捏、
拉扯她的奶房,玩弄不已……

  如此……

  他为所欲为,尽情的享受……

  他转头看看天色,发现天色己亮,他忙起身穿上衣服,在她的奶房和阴户上
重重的吻一下。

  他说:「永别了,我们是永远不可能再见面了。」

     ***    ***    ***    ***

  卢思思上午九点半才醒来。

  她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她头痛、口渴、下身痛楚,甚至全身的骨节都痛。
她的眼睛慢慢张开,当目光落在她自己的衣服,乱七八糟的丢在床边及地上时,
她的芳心巨震,像被片片撕裂。

  继而,卢思思她一摸自己的胴体,没有一丝一缕,于是,她猛地尖声嘶叫着
叫说:「唐尧哲……唐尧哲……」

  卢思思的声音在屋中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应,她披衣下床,差点跌倒在
床前地上。

  她颠到外间发现桌上剩菜和酒瓶一片狼藉。

  卢思思她再颠着回房中,发现柜子打开了,而她的三件大衣和几件手饰已经
不见了。

  当她发现皮包打开未闭好,检查之下,内装现款六千五百多元不翼而飞时,
像裂心碎骨似的羞恨。

  满心的悲痛,终于把她击昏倒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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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曲 作者:LKK

              单篇系列-小夜曲


作者:LKK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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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噢……」

  「唷……啊……」

  东一声「噢」、西一声「唷」……

  假如录下音来灌成唱片,闲暇的时候放来听听,相信不会比「史特劳斯」的
《蓝色多瑙河》逊色多少吧!

  「杰……杰呀!」小阿姨像半死的人在呼唤亲人名字似地叫喊着。

  片刻,我只觉到自己像突然被从悬崖上推下来一般,浑身打着寒颤,身体四
肢一软,阳具便自然地跳动起来,一股火热的精液自内射出,百发百中地射向花
心。

  同时,阿姨也射出了她的浆液来,而更衰弱地四肢松软下来。

  第一次午前与辜红的交合,时间虽短暂,却收到了一种「偷」的快乐。

  这一现象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的表演,不但收到持久的享受,还获得了一种
「威风禀禀」的高贵感。

  不过,往下面的节目便需要桓心毅力的支持了。

  一箭三雕并非常人所能,更何况在数小时之内要连战四捷呢。如此,我必得
以全力应付,为求战战皆捷就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斯时,我仍慵懒地叠伏在小阿姨的酥胸上不肯起来。

  我知道:爱的开始如糖般香甘;而爱的终结却更像久酿旳蜂蜜,吃时可口而
完却余味无穷。

  我就爱这「余味」无穷的调调儿,同时,还可藉此採点阴精,补偿一下方才
的损失,也好养养精神,待等会儿与阿妈及辜红两人展开「车轮战」时,心里也
坦然些。

  「杰啊……我的杰啊……你是多么的伟大神圣呀!」

  小阿姨不停嘴的在一直赞颂着我,她浑身像海棉体似地,整个瘫痪在我的下
面,如二级地震,轻微地抖颤着,令人感到些许的晖眩般地快乐。

  她悠缓的吐着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时,我觉出那种温热的麝香味道,这味儿
是充满对异性的魔惑的。

  小阿姨温滑滑地身子仍然被我伏压着,我逐渐松软了的阳物,仍然贪婪地逗
留地在水滋滋的阴户中不愿出来。

  此时,一旁的辜红与阿妈二人,已经渐渐地精神蓬勃起来。

  按规矩讲:现在是该轮到与阿妈交战了,因此,辜红便落落大方并很坦然的
待在一边,显然平常耐心地等待着。

  祇见小阿妈光裸白晰的臀部面对着我,那个惹人发狂的部位,却如多雾的卢
山般若隐若现,格外撩人心火。

  於是,仍然逗留在小阿姨阴户内的阳具,活像个观光客又发现了世外桃源似
地,虽然小阿姨用力搂抱住我的腰肢,好等着它再度坚硬时二次给她搔痒解痾,
但,这是有言在先,君子重信守怎可背信於待战的小阿妈。

  等我的阳具再度挺硬时,我就用力挣脱这贪心鬼的痴缠,而撑起身体,转趋
一旁的小阿妈去。

  小阿妈虽然身为下人,但皮肤的嫩滑白细并不逊色於她们姨甥两人。尤其一
双浑圆尖凸的乳房,更生的硕大而硬实,拿好莱坞的珍曼丝菲来比,也不过如此
罢了。

  当我把手刚接触那双肥嫩大乳房,她就一个翻身,仰面向上平躺了起来,两
腿左一分,那个最紧要的一个关口便坦然展现在眼前了。

  她真是一个别俱风趣的女人,她的姿色还远较辜红不如。但是,她却俱有着
一种西方女人的另一种健康型的美,浑圆而结实,浑身透出那种烈火样的魅力。
柔滑而略呈乳酪色的胴体,多肉而肥腴的大腿,微凸的肉丘底下,生着一张娇小
紧窄的阴户。

  祇因当时受经验限制,使我无法叫出她那阴户是属於何种类行。祇感到那是
包藏着另一种美艳而又巧妙。

  纤细的柳腰,光滑的小腹,丰满尖凸的大乳房,既别致又惹火。

  正当我看得舌乾唇燥,而欲一跃而上时,她却突然一个大翻滚,使我扑了个
空。好像她有种特殊的怪癖,这也许是她自创的一种性交技术,她不让男子轻易
获得她,而故意施展「欲擒故纵」的技巧,一直挑起你万丈欲火,然后再飘然投
入你的怀中。

  在此时,她本身虽然本早已欲火高昇,但她却要先卖弄一番风情,这也许是
一种性心理的变态。我无法猜出她当时的心情,祇感到她这人是不喜爱平铺直叙
的性交方式,也许她所喜爱的是一种粗鲁的动作,我可叫那个为「强奸」。

  於是,她虚情假意的夹紧双腿,尽量扭转不停的挣扎着,而我则更亦步亦趋
地向她展开而强烈的进攻。

  最后,我抓住了她的双腿,强力的把她的身子拉近我,右腿一下跨了上去,
压住她的腿跟,然后,腾出双手扑了上去。

  终於,她经过一番疯狂的争斗以后,而体力渐感不支,浑身疲乏而瘫软,呼
吸也逐渐变得喘吁起来。

  她被我全力征服而压制在下面的身体,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而
终於向我宣佈无条件投降了。

  「你这野种……我……降服称臣了……嘻嘻……」

  「好……」我也喘息不止了:「那么一切任我摆佈了吧!」

  说完,我就以我早就钢铁般硬的阳具,在她湿滑滑地小阴户四周磨擦捣弄起
来。

  她被我逗弄得笑了起来,妩媚地,妖荡地笑得浑身嫩肉不停抖动。她的纤纤
玉手顺劫握紧了我的阳物,并不立刻领它进入洞房中去,反而握在手里上下套弄
着。

  这如何受得了,我的老天!

  就这样来回不住的套弄,直把我挑逗得心火狂烧,恨起来我就在她惹人爱怜
的大乳峰上咬它一口。

  迫不得已,我急中生智脑子一转,便计上心来,我何不也用手指给她挑弄一
番呢?

  於是,我略把身子往上一抬,一把就将她那个水滋滋地小阴户握了个满把,
尽情地揉搓捏弄以后,便插进了两根手指,捏住了她的珍珠般的小肉蒂,全心全
力地玩弄了起来。

  瞬间,直把她捏弄得又抖又叫,胸乳同小腹都像中了疯症,一齐向上猛力挺
动起来。两条圆滚滚地光滑小大腿,也跟着起了不安的抖动。

  「嗳唷!嗳唷……你这害人精……啊……」接着就狂叫个不止。

  我对她的叫喊压根儿就不理,祇随她的高兴让她大声叫算了。反正,楼上老
爷子是又聋又瞎,同时,这小院落离开最近的邻居起码也有两里地。

  这一下总算让我抢到了上峰,直把躺在一旁观阵的小阿姨两人看得目瞪口呆
了。

  「啊!啊……害死人……了!」

  任你怎么叫吧,我是抱定决心要一直扣死你为止呢。

  片刻,我感到她的阴核逐渐涨大起来,像硬海棉一般,并且又热、又滑、又
跳动不停。如此不停片刻的挖捏,倒把这个小浪妇给掏舒服了。我的手感到越来
越湿,完全像放在洗手盆里似的。

  於是,紧接着一阵急骤的扣挖,眼看她全身每一寸地方都疯狂的抖颤起来才
停止。

  她那样软绵无力地搂紧了我的颈子,不久,四片火热的嘴唇便粘在一起了。

  但在此时,我的手一直没有离开那顿开顿合的小阴户,两只手指也一直捏住
那粒肉核不停地把玩着。

  其实,我自已又何尝不是早就心痒难耐了呢?不是为了制造性爱的最高潮,
恐怕我早已与她实地进行着那玩意,说不定也早就弃盔卸甲而全线停战了呢。

  这时,她不再握着我的大肉棒来回套弄了,而是在用力拉向她的阴户去。同
时,她自己火热灼人的身体也自动地向我这边靠过来。

  当我的龟头刚一接触到她温滑多水的两片阴唇时,阳具的根部便顿时起了一
阵颤抖的感觉。随后,它便极轻车路熟地往前一冲,耳边祇听得「滋」的一声微
的音响,整根阳具,便完全顶进去了。

  「啊!我的上帝!」她突然大叫一声,脸色瞬然苍白,胸乳往上一翘,小腹
向内一收缩,就立刻昏眩了过去。

  这种徵候在医学上解释为「虚脱」现象,常发生在纵欲过度或长久不与异性
接触的人身上。目前,小阿妈这种晕厥便属於后者。

  当然,她是很久没有与男人做过爱了,处身这种环境里,精神与肉体经过长
久的压抑,虚脱是理所当然的了。

  我对於性交虽然技艺浅薄,但是,根据平时由书本上获得的智识,也足可使
我应付自如了。

  我首先按兵不动,然后,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极轻微,极缓慢地继续抽插
起来。

  不久,小阿妈像一觉醒来似的,慢慢张开了双眼,接着便喜极而泣了。

  她微微地抽泣着,一边眼泪汪汪地低泣,一边极自然地款扭着肥臀,与我的
阳具相互配合着节奏而展开性爱最神圣的一战。

  「啊!……好险……」她庆幸地说:「刚才……我差点儿去阴府报到了……
嗳……」

  「不必怕吧!」我安慰着她:「我会及时拯救你的!」

  她听了我的话,活像吃了过多的酒一般,是那样的媚人而深情,一对水汪汪
的眼睛直视着我。

  在小阿姨这间温暖的小暖室里,时间在不自觉地飞快奔流着,我们全都有种
赤裸地、复古地、放肆地快感。本来,在这嚣乱拥挤的社会上,人的生命也像花
朵那样地短促,活着的时候就得尽量放松自己,求得一分快乐,便多一分享受。

  我始终怀疑:有些人为什么每天板紧了脸,那样紧张地去讨生活;为何不也
尽情去追求快乐的生活呢?把吊悬着的心以及板紧了地肌肉松弛下来,让灵魂回
复到无所忧闷的境地,放下部份现实生活的担子而捡拾回人类本性的清淡生活,
那该有多美多好啊!

  目前就是一个极好的写照啊!

  藏身於这冥冥之中,与外界烦嚣社会完全隔绝,三女一男,尽皆赤条条地一
丝不挂,心儿虽然蹦跳着,并且呼吸短促,但,这难得的灵与肉的交替,这才是
真实人生的一面呢。

  小妖精们,全都喜孜孜地,乐而忘忧的,眼睛骨碌碌乱转着,在享受着人生
最神圣最高尚的生活乐趣。

  这时,我与小阿妈的两个傢伙一丝不挂地密接在一起,彼此全施展出浑身解
数来尽量让对方获得美感。同时,也自对方获得无价的快乐。

  听不见别的声响,耳旁只听得「卜卜、滋滋」的美妙旋律。

  她一忽儿轻扭柳腰,一忽儿狂摇肥臀,在一旁观赏的两个人,目不转睛地瞪
视着我们灵魂互通歉曲的主要部份,看那副馋相,活似要把眼睛嵌进我们的肉里
去。

  小阿妈也是个风情万种的美佳人,她一经两手抱住我雄厚的宽肩,就立刻不
再放松了。两条圆浑白嫩的藕臂,真如两条蛇那样地紧缠着我,两条粗滑滑的小
腿,也同样用力地勾盘住我的腰际。并且,气呼呼地,两片火热的厚嘴唇,不停
地在我的颈项间、肩头上啃咬着,那样子就像一头饿疯了的狼一般的饥渴。

  一阵啃咬,一阵狂乱的抖颤过后,於是,她突然地乎静了下来。腮颊及额角
上,已经渗出一片油亮的香汗,并且耳畔到鬓边也逐渐地红晕起来,就好像一瞬
间把小脸上涂抹满了胭脂一般。

  就在那红晕出现的同时,我也感觉出她那狭窄湿滑的小阴户中温热热地像小
泉那样流出不少的水份来。

  倏然,我的体内温度也骤然昇高了。一股异样地电流,如同万千条看不见的
微细蛆虫,迅即沿每一血蠕爬着,霎时流遍全身。

  最后,便是一阵下意识地自然地扭动,那属於人体内最珍贵的一种液体,便
无法无天地喷射出来。一滴、二滴、三滴……连珠炮般地,每一滴都准确地射到
她敏感的花心上去。

  「啊啊……至亲……至爱……啊……真妙呢!」

  「当然妙啊……我的宝贝儿……」

  像攀登阿尔卑斯山的向导,将最后一个峰顶也被征服了一样,那样快活而满
足,那样轻松而舒泰。

  卸下了重担,完成了任务,便伸长了四肢,懒散而恬淡的休息下来。

  暴风雨终於过去,被凉洗过的梨花,空淡淡、娇滴滴地爬起身来,收拾那被
摧残的剩余的痕迹。

  小阿妈羞红着脸儿,散漫而满意地,一边穿衣一边两眼泪汪汪地迷笑着,并
且喘吁着看看我再看看她的两个主人,那意思就好像在对我们道着谢。

  在尚未轮到辜红的当儿,她早已又重新把茶几上摆满了香槟,加了牛奶的咖
啡热腾腾地冒着白色的气体,高脚杯里早添满了酒,端在手里待我去享用。

  她是个聪明懂事的女孩,她的用意是何等良苦,她摆设好了吃的东西,并不
是由於习惯,而是完全出於一片好心意。她并不自私,在未与她做爱以前,她想
让我吃些东西,同时也藉以让我消耗殆尽的体力获得恢复,以便再度交战。

  祇从这一点观察她的品德及教养,就足以证明:教育这件事情还是极重要的
人生条件之一啊!

  於是,小阿姨与大家暂时都穿上了长纱,虽然,除掉这件单薄如纸的外壳里
面仍然一丝不挂。但,起码在进食时是件神圣的事儿,对神圣的事是不能加以一
分亵意存在的。

  祇一次的交媾,小阿妈就获得了至高的满足了。

  这时,她活泼地真如同一只出笼的小鸟,蹦蹦跳跳地,嘴里还哼着一些流行
英文歌的断句,进进出出的为我们侍候着,把楼上那瞎眼的老爷子早已忘得连影
子也没有了。

  小阿姨仍然色迷迷地盯着我,这我知道,在一度休息后又重新恢复了野心,
我没有超人力量再接受她的挑战。试想与辜红,当我交战完了,还能有剩余的力
量来应付她吗?

  於是,我答应她晚上不走,待我吃过东西与辜红做完爱以后,再大睡一觉,
养足精神好与她们连战通宵。

  她们对这一意见,丝毫不表反对,反而更热情的款待起我来了。

  这时,我们由於一度灵肉接触后,彼此由陌生而进入熟识的阶段,甚至还好
像变了亲戚。大家边吃边谈天,不时还毛手毛脚地又打又闹,同时大家还亲热地
「姐姐、弟弟」的乱叫着,就像一家人似地和蔼可亲。

  由於人多嘴众,再由个人彼此逐渐廝混而熟识的关系,满桌的酒食一会儿就
吃得精光了。於是,好心的辜红再重新与小阿妈摆上一桌来。并且娇浪的小姨,
也跑到楼上去偷偷把她父亲的养生酒及一些叫做「蕃巴根」的补药拿了一些来。

  这名叫蕃巴根的东西,是生长在西藏雪山上的一种万年不死的植物的根,对
人体肾脏大有益处。听说:至今仍如谜一样的高山雪人,除了食些兽肉外,多是
食用此物维生。

  那些登山家也多为了寻觅此种神妙补物而冒险高攀极峰,每年不知有多少人
为觅找此物而丧身在那高峰奇谷里呢。

     ***    ***    ***    ***

  小阿姨拿来的养生酒及蕃巴根,我们每个人都尽情地享用着,不到一刻钟,
就被我们吃食一空了,不出一刻功夫,於是,大家全都容光焕发而飘飘欲仙起来
了。

  尤其是我自己首先在生理起了尖锐的变化,也许由於一时感到味美而贪食过
量的绿故,浑身上下便顿时起了一种跃跃欲试的强力感觉。内心像被一股无名大
火烧灼得无法抑制,血管同每一方寸肌肉全都膨胀得异常乾燥而火热。

  同时,本来极安静地垂下在胯间的一根软化了的阳物,也在一瞬间膨胀粗硬
了起来。在整个龟头的四周,也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一股异常的不寻常地
奇痒,不断挥舞着我的主动进攻的意志。

  对於此种药物的奇效所产生的变化,顿时使我起了疑窦万千,我正自暗暗猜
着,楼上那个年愈古稀的老人,每天不时服用这两种补品,他的生理是否也有同
样的反应,那么,他的私人情欲生活又是怎样渡过呢?

  在我私下忖度之时,坐在我身旁的辜红便渐渐不安起来。

  首先,她丢下酒杯,把她的手从我的衣缝伸了进来,不住地握着我硬硕的阳
物揉弄,一边用另外一只手去挖掘她自己的生殖器。

  再看阿妈同小姨两人,因碍於我们之间的「条约」关系,同时又无法觅到合
适的代用品,便双双跌卧在床侧,用手拼命挖弄压抑着她们的阴户。

  祇听见一声声「滋滋」的音响,从她们的阴户下面传了出来,瞬间,这种绝
妙的音乐便响彻了整个房间。

  「嗳嗳……唷唷……」小阿姨浪叫着。

  「啊……」阿妈也浪叫个不停。

  片刻,辜红浑身抖颤得异常剧烈起来。

  继而,她倏地一跃向我扑来,於是我趁势一把将她抱起,一个翻身,两人一
同跌向床里面去。

  随后,我就把她紧搂在怀里,开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丰满的臀部,纤细的腰
肢……

  最后,我把手顺着她光滑的大腿一直摸到她那巧妙的部位,并且极轻微地在
那条令人消魂的肉缝间逗弄起来。她毫无忌惮地大开着双腿,一任我用手指去捏
她被粘液滋润得又滑又柔嫩的阴蒂。

  终於,被我一阵捏弄,她那温热的小阴户中,便顿时流出一丝丝滑润的液体
来。这时,任怎的她也不能忍受而不来就我了,她那春情早已在心中如潮水般泛
滥了。我便将身体半卧的跪伏在她的双腿之间,在那个神秘的部位把那脸埋藏进
去,用嘴轻吮那有异香地液体,同时更用舌尖去舐弄她越来越胀大的阴核。

  这一舐一吮,竟使她发起野性来了。

  她热情奔放而激动,瞬间,竟把我紧抱起来,不禁用嘴像鸟啄般在我项际以
及胸膛上火热的吮吻着,一面把小腹不断高挺着来找我的阳具。

  真想不到这种药物在她身体内所产生的露效,竟是这般的妙不可言。此时,
她一反本来面目,一变而为深秋烧山的野火般的狂乱而淫荡起来。

  由予她的阴户被药物摧逼出来过多的水份的缘故,再者正巧她的阴唇大张开
来,我的硬直粗翘的阳物祇一接触,便如泥鳅钻洞般,轻而易举地一滑便连根没
入她的肉缝中去了。

  我们的肉体一开始结合,两人的体温便立刻昇高,两个互相紧缠在一起的身
子,全不停的抖颤着,并且发着高热,使人感到就如同抱着个火盆那样的火辣而
灼热。

  片刻,她开始了史无前例的狂扭浪摇起来,并不停的举高挺着,然后再猛然
地跌落下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急如骤雨般的快速扭摆,就像存心要把我的宝贝
傢伙扭折似的。

  说也奇怪,这种药虽然挑起了男子的欲火,而暗地使人增添百倍神力而能长
久持续时间外,在女子身上却正产生了一种反效果。它对女子讲来是害多而益少
的,好处是容易使她们不断获得快感;但,相反却能令她们很快泄身并一连泄得
死去活来。

  这种结果,随后在我再度与小姨同阿妈性交时便寻到了同样的证明。

  我跟辜红相互交接的时间大约祇有二十多分钟,而继之同小姨、阿妈两人交
替做爱也不过佔去将近五十分钟的时间。在这段一小时多的时间内,我始终保持
着高度的快感,并且由始至终既没有软化,也没有再泄出点滴精液。但是,她们
三人起码每人泄了四次,同时,还每次都造成了虚脱现象。

  我因为生怕损害了她们的健康,或更为避免发生不可思议的过失,因此,我
祇有强自压抑住情欲之火,而向她们高挂起「免战」牌,并且向她们告别回家,
好让她们暂时获得养息,以备来日再行交战。

     ***    ***    ***    ***

  真所谓:「无巧不成书。」

  当我刚踏进家门还不到一支烟的时间,便接到了千枝的电话,我几乎把她忘
记了呢。

  她说一直没有机会给我通话的原因,是因为她的丈夫自南洋返回家来,她再
三向我表示歉意。同时,令她更感到抱歉的却是:最近一两天内她丈夫便要带她
同去东京一游,而无法再短期间与我幽会。

  最后,她为补偿我的损失起见,便想了个折衷的办法,她想替我垫付去日本
的一切费用,叫我跟他们同去东京玩几天,因为她丈夫到日本后要联络生意,那
么,我便可以利用机会跟她在一起混些日子了。

  果然,这是个绝妙的好计策,不由我不赞成她的主意,同时,更不由不令人
感佩她设计周到的苦心。

  於是,我答允她的邀请,并向校方告假半月。

  翌晨,我尚在大梦方酣时,一个佣人打扮的人年妇人便送来了她的便条及一
张飞东京的机票,另外是一家皇家银行即付的一千五百元的支票。

  就这样,我便在匆忙中收拾妥当,十时四十分前乘的士赶到启德机场,而两
小时后,我便逍遥自在地在东京繁华的马路上漫步了。

  我从未来过东京,在脑子里祇存有一片模糊印象,那还是从电影或书报上看
来的。其实,东京在战后是从未稍停的在直线上升的,这已赶上国际水准的东方
大都市,是天堂同时也是地狱呢!

  首先,出现在我眼前的便是扬名遐迩的银座、浅草两区,酒吧、舞厅、映画
院俯拾即是,那些看了令人心悸的大型裸女广告四处林立着。各型的汽车、电车
穿梭般东往西来,人群拥挤着,高轨及地下线的火车,整日夜轰隆个不停。

  夜来时,则更是热闹百倍,霓虹灯如彩霞般在弥漫的空气里闪耀着,歌声、
酒气以及各种化粧品的香味,则更令人对於文明社会人类骄奢的享乐生活起着由
衷的欣羡。

  香港虽也高居在国际水准之上,但与目前拥有一千万人口的东京相比起来,
便有着明显的不同。

  这一晚,我一直被东京一切嚣乱的景像所引诱,直逗留到将近黎明时方被一
位木村先生领至一家小型的观光旅社休息。

  第二天,我甫在床上大伸懒腰刚准备起身梳洗的时候,仆欧便送进一张印有
「东京失踪人口调查局」的万鹏先生的名片。

  他是受了香港的委託,来调查我的下落,并送来一张署名张良人的化名电报
给我。

  拆开来电,知道千枝又延迟了一天行期,本来,她要在今天下午五时到达羽
田机场的。如此一来,我又要多苦待一天,同时,也将要在这儿多荒唐一天了。

  在快乐中,时光便会出人意料地快速地消逝,但惟有在等待某一件事情的发
生,或者是在等候某一人物的出现却是例外。

  早知道她要延期前来,我当可以更改班机而再到辜红家中去享乐一天多好。

  这一天中,还是那位木村先生义务导游,引领我大逛东京附近的名胜古迹,
代价是十八元美金。

  这时正值樱花盛开的季节,东京市内以及郊外,遍处一片火红,壮烈而短寿
的日本国花,给人一种狂野的挑逗,尤其是那些风姿娇柔的日本姑娘,穿着比纸
还单薄并且透明的衣衫,那半隐半现的丰腴美好的胴体,则更给人一种致命的刺
激。

  木村看出我的心事,便以生硬的广东话对我半开玩笑的说:「你想找个花姑
娘开开心吧?嘻嘻……」

  「有吗?」我也生硬地回他一句。

  「走!我带你去找。」

  也不徵求我进一步的同意,说着便一招手叫了辆计程车,对那留小鬍子说了
一阵,便拖我进车厢里去。

  东京的车辆行人虽多如过江之鲫,但却非常流畅无阻,片刻功夫,我们便驶
到靠近旧皇国府旳街道上来,在将近河畔的两扇朱红大门前停了下来。

  下了车,木村代付十元车资,便迳自向前去按电钤,出来应门的是一个身材
纤细的芭蕾舞孃型的姑娘,他们相对又是一阵谈话,随后那姑娘便引我们进去。

  一间宽阔的西式大厅,里面又完全像中国北方书香间第的摆设,穿出进的又
是些身着和服的而蓄新款巴黎鸟巢的姑娘,真是不伦不类,叫人发笑。

  日本女子侍候男人的体贴、温驯是举世闻名的,她们环围着我,每个人都向
我行着九十度的大礼。当她们行礼时,一股股混着高级化粧品的肉香,便悠然的
从开阔地胸领间散放出来,使人如坠香粉罐中,顿时,胸臆间那种狂乱的野性便
油然而生。

  所谓「刘佬佬进大观园」,不久便觉眼花瞭乱起来。

  还幸亏身旁有个译者,他见我一时被众妖所惑而无法定夺的时候,便自动出
面给我解围。

  他为我找了个战时随父母到中国大陆住过几年的姑娘来,名叫介子,人大方
而又和蔼,个性就像菊花那样的文静,使人一见便觉得异常的爱怜着。

  介子的汉语说得很流利,她的小房间里也全是古色古香的中国摆饰,四壁挂
满中国山水字画,并且桌旁还焚着一盘檀香,香烟缭绕,倍增一种如入仙境的神
祕气氛。

  她恭敬地以中国话向我问长问短,一面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烈酒,一些糖食水
果。

  她知道很多的事情,并也知道中国人爱饮烈酒白干,可是她自己却是滴酒不
沾唇的人。

  我在喝酒,她便在一旁笑脸作陪,并不时信手拿些葡萄什么的往小红嘴里送
进去。

  一番小饮过后,自不必多说废话,食与色不容分离,自然,接着而来的便是
行人伦大礼。

  介子先替我宽衣解带,然后,她自己再缓缓地解脱一光。

  「解除武装」以后,我们便并躺了下来,她两眼梦样地瞪着帐顶,并极缠绵
向我倾诉她的心事。

  她略带伤感的说:「那些战乱的年代里,父亲战死中国……」她微叹一声,
然后接着说:「那时,就祇剩她与母亲两人了,在陌生的国土上,生活虽然不景
气,但她母亲却拒绝遗族的各种优待,甚至连接她们回国的召示也回绝了。」

  她那时在女中小学部读书,才十二岁的年纪,自然还不知大人们心中的一切
忧乐。

  有一天,她放学回家,恰巧看到母亲正在与一个高大的中国人拥抱在一起,
这才令她茅塞顿开,而瞭解了母亲为何不愿回国的秘密。

  当她一拉风门,往里一探身的当儿,但见那高大的中国人猛然吃惊地脱身要
跑。可是,由於母亲的死缠不放,他便一下翻滚下去,就在这时候,反而使她大
吃一惊了。

  她说:当时使她吃惊的不是母亲咬牙切齿的面孔,而是那中国人的一根足有
一尺多长的阳物!

  自那以后,她的年龄逐日增长,而生理也逐渐起着变化,每天都在脑子里思
索着那根带油带水的大阳物。

  日久天长,一股崇拜中国人的心理便愈来愈厉害起来。直到今天,这将近十
数年的相思债才算获得如愿以偿。

  为了这个单纯的理由,她才把她的小环境完全中国化了。而她的鸨母也许同
她有着一样的隐衷,看那客厅的摆设就不难找到答案了。

  介子把未说完的话,吞了下去,便拉了我的手放在她情潮涨满的阴户上,让
我给她先来一番扣弄。

  我初尝日本女子滋味,又怎能轻易放过时机不来个遍体巡礼呢?於是,我运
用两手,在她光滑得几乎可与大理石比美的肉体上极其「冒味」地抚摸起来。最
后,还是她把我游移不决的手拉向她那蹦蹦凸、水滑滑地小阴户上,这才停了下
来。

  我再度将手指探进那嫩肥小肉缝里去,一直捏弄得那弹性阴核膨胀到极限为
止,另外,又生怕木村先生在外面等久而不耐烦,便迳自挺起阳具,对准她狭隘
但油滑的小肉缝冲去。

  真巧!那肉棒一到门口,便遇到阴门大开。於是不费吹灰之力,一声「滋」
响,两个肉物便密切的交起朋友来了。

  我们相互交替着挺动,我祇觉得她阴户狭小而可爱,又好像天生成为配合我
的阳物似地深浅适中,大小也适度。於是,每次抽插都没有浪费半点感情。

  她一忽儿便变成那种太阳下的雪人的模样了,浑身的骨头全像不翼而飞,只
剩下一团温滑柔嫩的白肉了。

  到了这种火候,这不由我不感到后悔来,心里直恨怪自己走时的鲁莽,为何
竟忘记去向辜红讨些蕃巴根带在身边啊!

  介子就像一只小绵羊般地驯服体贴着我,一会儿翻上,一会儿又翻下,大约
在半小时之后,我们便变化完了我们的「任务」。

  她在泄身之前,也是先来一阵抖颤,并且还一阵乐极生悲的哭泣起来。

  等她四肢伸展开来以后,我也把双腿用力一挺,一股热辣辣的精子,便争先
恐后的向花心奔去。

  事情办完,木村仍在等我,我们便开始游览市区,最后,在华灯初上时分,
我们始赶返小旅社来。

     ***    ***    ***    ***

  昨晚提前休息,今晨便起了个早,离开千枝到达的时间还早,同时,她一下
机绝不能马上就给我通话。那么,在这一段美好的时光里,就祇有到处去胡逛一
番;或着,更苦的差事便是呆闷在旅馆里看乏味的电视节目了。

  日本是个善於模仿别人的国家,无论什么东西,祇要别的国家一发明出来,
她便马上要跟着屁股学样,不管费多大困难,也要立刻弄一件出来。因此,她们
的国民生活便无形地提高了。

  在欧美先进国家里,到处充塞着五花八门的俱乐部,诸如「惧内俱乐部」、
「老处女俱乐部」、「自杀俱乐部」等,凡人家有的日本就有,可是日本独创出
来的,欧美便不一定也跟得上。

  譬如时下流行东京、横滨、大阪……一些观光性的大都市里的「赛春会」就
是一种别出心裁的秘密俱乐部,同时也是西洋人所不及的。

  午饭后,木村来邀我去观光赛春会。

  这家赛春会在东京最为别致,经常吸引着不少外来游客,不知每年要替国家
赚来几千万外汇,为了这理由,当然也格外爱着「保护」,虽然是违法组织,却
并不在「取缔」之列。

  它的会址设在有名的浅草区,并以「玉姬女子舞蹈学校」为掩饰的招牌。

  会员入会资格限制极为严格,年龄都是十五至十八岁,入会前得先发誓,当
然,第一要件得俱备「健美」的体型,高贵的仪表,秀丽端庄的面孔。

  前来观光的人,都要经由观光向导介绍,进门时还得购买一副特制的面具,
以求掩蔽自己面貌而避免泄露身份当众出丑。

  当然,这是为了便利游客而精心设计的,戴上这种面具不但能完全改变你的
面型。同时,说话时声音要由传音器出传出,而令你的音调也可获得改变。

  据木村说:「到这里观光的人,不祇是由外国来的,就是他们本国内的高级
官员也经常前来光顾,这当然得归功於他们的特制面具了。」

  我们化粧以后,木村便领我穿堂越室,经过一段千回百转的长廊,直抵「秘
室」门口。於是,木村趋前按一个秘钮,一张巨大的中堂便呀然开启,随后,我
们便像下地狱似地乘电梯直达那地下天堂。

  进来得正恰当,而刚好遇上第一场上演。

  我们围坐在一圈活动转桌四周,刚一入座,便听到音乐响起。接着,祇见一
张圆形碟由空中直垂下来,圆碟四周站立八个身段玲珑剔透而神态自若的裸体夏
娃,等她们一降落到适当位置后,突然,全室灯光顿时改换。

  灯光一变而为一种强烈的桃红色调,继而,面具上的透视镜也受了一种光学
感觉,令人视学顿时明快百倍,不但所看到的物体改变了颜色,而且也被放大了
数倍。

  当音乐由快板减为慢板时,圆桌也开始缓缓地转动起来。

  每个裸女平均要跟着转动的旋律在你面前出现三十多次,在她们的脚下全标
着号码,好待你任意去挑选你的意中佳物。

  我们坐的部位,刚好与她们的阴部平行,假如你要看她们的胸乳及面孔,就
得仰起头来。如此,但见每个观光客的头,忽而上仰忽而低垂,就像在答应借钱
给别人似地,那点头的姿势也都是勉强而吃力的。

  一至八号在我眼前连连轮回出现,由镜中平视出去,但见她们一张奇妙的阴
户,竟似贴在眼镜片上一样的近。并且,那些被放大了的阴户全在不安份地翕动
着,十分忙碌地一张一合,每一合拢来的时候,就见那缝隙里便被挤压出一丝晶
莹的液体来。而当两片阴唇每一张了开来时,却又可清晰的看到里面那颗紫葡萄
似的肉核,以及那肉核下方的水润润地小洞。

  这真是奇妙极了,我被那些小巧而诱人的小肉洞迷惑得眼花撩乱起来。

  木村暗地向我示意,他的意思是这一桌要以四号最为超群,而我的下意识却
认为六号更为标准。

  当然,每个人的审美标准不同。於是,我便暗自记住了六号,回头散场时再
作定夺。

  最后一圈转过之后,祇听音乐顿时停止,全室灯光霎时变为通明。

  这时,这一碟可餐秀色便缓缓上昇,等第二次音乐奏起,另一碟佳物随灯光
的变换而悄然下降。

  我对这一碟祇觉姿色平平而远不及第一碟中的六号来得秀美绝伦。

  於是,第三、第四,一共八碟的佳丽轮替下降,灯火忽明忽暗,音乐忽慢忽
快。八八六十四位火热热的肉体旋转,八八六十四张金滚滚的小阴户在面前开合
过去之后,灯光又变回原来亮丽的色调。

  史特劳斯的慢华尔滋响起,全场每个观光者全都像赶了一大段旅程似地疲惫
万分,东倒西歪的仰卧在四周的大沙发上。我也如醉了酒似的,浑身软绵绵、痒
酥酥地通体无力。

  木村给我交涉六号的时间去了,我便独自静坐下来,启开面具上的口罩,取
出香烟来吸着。

  像这种变相卖淫,真所谓花样奇特而新鲜,诸如此类的玩意,在东京以及世
界各地比比皆是,时下大千世界,人活着虽然得整日夜为生活而奔波劳苦。但,
再想想这精彩的一面,人生终究是件非常有趣而划得来的事呢!

  木村回来了,他交涉成功,叫我立刻就去。

  片刻,有一群各持一面号码牌的小姑娘,像蝴蝶似地姗姗而来,我就随同六
号的红娘前往更深一层的秘室而去。

  这是间纯粹西化的房间,门口有一苹果色的吊灯,灯光下挂着书有「宫子」
的汉文及英文的铜牌。

  一进房门,就闻到一股强烈的紫萝兰的香气。

  宫子小姐赤裸裸地躺在有活动床架设置的缎缛上,两臂分垫在发后,盯着我
发着欢迎的微笑。她的下体被掩蔽在半透明的花床单的底下,两条丰满的大腿清
晰可见,就连那两片微微突起的阴唇也隐约透出。

  她的乳房是属於北菲型的高翘的一种,轮廓匀和而明显,两个高突的乳头四
周,呈现着诱人的玫瑰色的圆形晕轮。大眼睛,长睫毛,微翘的上唇更显得媚力
万千。

  这时,我一屁股便坐到床沿上来,因被她这付诱人的媚态所惑,而毫不感到
有一分羞臊的感觉,便顺手在她多毛的臂腋间捻弄起来。

  如此一来,逗得她一面不停地格格的娇笑着,一面便把围裹住下体的被单猛
然一掀,一个腾身便把我死命的拥抱住狂吻个不停。

  我一面与她接吻,一面便抓住她肥而浑圆的大乳房一阵揉捏。祇见她被我捏
弄得两眼微闭着,同时,那本来小巧精致的乳头跟着胀大起来。

  因受到了言语的隔阂,使人遗憾的是彼此不能互通款曲,韶光易逝,良机不
再,没法子,就祇有尽量节省时间,而立刻火速地解衣上床,行云覆雨了。

  正当我脱光衣服爬上床来的时候,她就将身子一翻,把我压在下面。接着,
我的嘴便被两片火热热的唇片覆盖住了。

  宫子接吻的技术是我永不能忘怀的,她真不愧为受过良好「训练」。她的舌
尖是那么的露活,插进我口腔不停转播、翻弄,逗弄得我满口都痒酥酥的,尤其
舌根底部,则更觉着焦灼而乾燥。

  这时,一股无以名状的欲火,早就油然而生,由心的深处,一直沿血管所行
路线伸展着,顿时烧遍全身。

  於是,我就尽量移动着下部,让高挺的阳具去寻他的快活源洞。可是,她却
故意扭转着肾胯,借以逃避我的阳具,好像要一定按照手续进行这件交易,不等
吮吻、抚摸、挖弄这些节目演变完结,她是不让人直捣黄龙的。

  论说我的性经验浅薄,是难以运用自如的,但是,我却会见风转舵,随机应
变而採进一步手段来创造高潮的。我就试行以性艺前奏曲,先来个体无完肤的大
肆抚摸,然后是接二连三的揉捏挖弄。

  她伏在我的上面,用她那紧闭不开地热烘烘的阴户,把我的阳物压倒下去直
贴在小腿上,造成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尴尬状态。

  虽然,我的傢伙一再被窘迫的发着脾气,一蹦一翘的要找她的阴户算帐。但
怎奈受了居低临上压制,便再有力量,也是一筹莫展了。

  於是,我便把搂在他细腰上的双手,逐渐下移到光滑柔嫩的肥臀,开始大肆
抚摸的技俩。两手从她的臂叉中间反插进去,越过屁股,一会便觅到了那条凌凌
的小肉缝了。接着,我一手分开她的微热的阴唇,另一手便在那颗软嫩小肉粒上
不停捏着。

  不一会功夫,那肉核便被捏得肿胀起来,同时,肉核下面小洞内也跟着有一
股温滑滑地液体直流出。这一来,我便再改变路线,放弃了胀大变硬了的肉核,
而挪出手指沿肉核下,游一直深进那个湿滑柔腻的小洞里去。

  一霎时间,这窄小仅容手指插入的小洞,便逐渐的张大松弛开来,并大量向
外排泄着洛带粘性的水份。小阴唇受了刺激,便不停地开合起来,连大阴唇也产
生了同样的运动。

  於是,我把手指更往里面伸插进去,一刻不停地,极急缓有致的一进一出,
并不时在她粘如煎糕般热而湿的阴户四壁上搔弄着。

  瞬间,奇迹发生了——祇见她两颊泛起了桃红,额头渗出了香汗,喘息加速
着,并且,她的吻也愈得紧凑而热狂起来。她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抖动,下部也起
着颤抖,阴户内水份越来越如潮涌了。於是,我把两根手指同时深入,更深情地
在里面抽插并忽紧忽慢地绞弄着。

  一阵急雨般地猛烈抽插过后,宫子便进入巅峰了,祇觉她滑腻的阴户内,开
始有了动作,继而,臀部便上下挺动起来。她这一挺动,本可给我造成一个横身
直入的机会,但是,这回却该让她受点折磨。

  虽然她把臀部高翘着,而以她那湿润润的阴户来寻我粗大的阳物,但是,我
偏要在这紧要关头吊她一下胃口。我把她虚情假意地搂在怀里,并以右手握住自
己硕大挺硬的阳具,那大如桃子般的龟头尽在她湿淋淋的大阴唇上来回磨擦着。

  磨擦能生电,这原理不易被推翻。

  当我给她磨了一阵之后,果然,她便浑身颤抖起来,像被电流贯通了一般。
同时,电生磁的学说也获得了又一证明,这时,她便像八爪鱼似地,紧紧地被我
吸住而难分难离了。

  我的龟头也不能长久在门外受苦,当她的阴户再度大开的时候,我便把小腹
用力一挠,祇听「滋」一声,一根粗大长肉棒便被吞没了。

  「要细!要细!」我祇听清了这么两个字,当时虽然不懂「要细」的意思,
但,据猜想大概离我们中国人的「妙极了」不会相距多远吧。随后,她娇声细气
的接连不断地滴咕起来,此中还夹着「哼哼嗳嗳」的浪叫。

  经她坐伏在上面一阵狂扭,被夹在阴户内的阳具,也跟着变大了起来。

  这样像磨豆浆似地扭转了很久,祇觉得她的淫水出了一次又接连一次,不但
把我的阴毛连同阴囊一齐浇了个淋漓尽致。同时,底下垫着的绸缎被褥也给浇湿
了一片,於是,我就像躺在水洼里一般,两片臂肉被泡得异常不舒服。

  於是,我便把身子支坐起来,把臀部向后移动一些与她对面抱坐着,很像摇
船一般。这样,彼此就感到较快活了一些,并且,还可亲眼看到下面正在工作得
十分忙碌的两个对手。

  她的乳房高翘着,直挺挺地摆在我的眼前,活像一对方月里的大桃子摆在供
台上,叫人看了祇觉得浑身麻酥酥的,真想在那粉白浑圆的两个大肉球上咬它一
口。这种姿势给了我们不少的便利同快感,我们可以不受任何拘束,任意扭呀摇
呀地满床移动着。我一边摇着,一边又把身子往上挺动。她也随着我每一次的挺
动迅速的把她的阴户向下方套落下来。当她一套落,我一挺动的时候,那密合相
交的部位便不停发出「滋滋唔唔」的音响,同时,她也跟着满嘴「要细,要细」
的淫荡的狂叫着。

  这是再好不过的音乐,令人听来,心惊肉颤得越发厉害起来。

  大概是每一次的挺动都能碰触到她的花心之故,现在,满床满褥全都被她的
淫水浸遍。淫水越流越多,心火则越发狂炽起来。

  宫子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乳房也不住上下抖动。而她的湿滑滑地阴户中水
份更多的向外流溢着,子宫口开始了那种美感的吸吮,阴道内阴壁嫩肉也忽而收
缩忽而放松着。

  倏然,她一阵急骤地抖颤,两臂便拼命把我的颈项抱住,接着,两片火热红
唇便一拥而上,吻住了我的嘴不停吸吮及狂咬,连嘴唇也被她咬破了数处。

  於是,她逐渐软弱下来,阴户肉突然被一阵高热侵袭着,温泉似地愈形滑润
可爱了。

  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我也同时达到了高潮。

     ***    ***    ***    ***

  观光完了赛春大会,已经是将近下午五点钟了。於是,我便跟木村到一家汉
食料理店去吃晚饭。

  两人共饮了两小瓶台北来的高粱酒,吃了些卤菜松花蛋,然后,每人一盘春
卷后便匆匆赶返旅社中来。

  当我脱去外衣正准备去洗涤一下身子的时候,忽听电话钤响了,拿起听筒一
听,顿时使我心花怒放了。原来这次千枝先她丈夫三天独来东京,那绿帽佬临时
又须去马来亚两天,才能赶到东京来,因行期三番两次更改,他深怕爱妾等得心
急意燥,所以就先叫她一人前来玩赏三天。

  「我的天!这多么好呀!」我说:「我去接你吧!」

  「不必惊动别人,反正我带的行李不多,等下叫辆的士去找你好了。」

  「亲爱的,快来!别让我久候!」

  「不会的,我就来了……Bye、Bye……」

  电话挂断,我立刻去洗澡更衣,并修整一下鬍鬚,容光焕发的静等伴人的来
临。

  洗完澡,大约有半小时,还未见到千枝的人影。但当我点了一支烟正准备往
床上躺一下的时候,忽感到与隔壁连室的那扇便门轻敲两下,锁匙一响,接着,
我的千枝便飘然闪身而入。

  「为避免启人怀疑,亲爱的,我订了隔壁房间…」说着就小鸟般投入我的怀
抱中来。

  「嗯…久违了,我的爱人!」我轻轻地吻她。

  「我每天都想你呢?亲爱的……」

  「你真把我等急了!」我在说谎,其实,对女人说老实话,便是天下第一号
大傻瓜。

  「好,你罚我吧,我该受罚的!」

  「那么,锁了你的门,让我惩罚你一顿!」

  「罚死我活该,我对你觉得很抱歉!」随手就把房门加了锁,然后,便悄然
扑到我的胸前来。

  我在她腮颊印了一个吻记,也转身把房门上锁,并打电话到仆欧房,叫他们
不要打扰我的休息。於是,我们便肆无忌惮地大脱特脱起来,一霎那间,两个人
便都脱了个遍体精光。

  「来……我的杰……」她四肢大摊,仰面朝天倒在我的床上:「来罚我吧!
越厉害越好……来……」

  我就一跃上前,抓住她的两只尖耸白嫩的大乳房,尽情地揉搓起来。

  彼此分离大概祇半月左右,好像感到她比以前更美更娇也更迷人了。而且,
她的乳房也像较前更涨大更滑嫩了,她的阴户也更柔软饱满了许多。

  我在她多肉的大乳房上胡七糟八的乱揉乱摸了一阵后,她便嘻嘻嘿嘿地坐了
起来,与我正对了面,两腿分支着,一个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似的小阴户,被我端
端整整地握了个满把。然后,我多情的把脸偎贴在她粉白嫩滑的胸膛上,并用嘴
含住了那个海棉体的小乳头,学着孩子的样儿,一口一口的吸吮起来。

  「啊……」

  女人的奶头生来就具备两种妙用:一种是喂食子女,另一种是被男子捏弄把
玩。倘若两种用途颠倒一下,便足以令她欲仙欲死般的快活难言。

  我这一吸,她就显出无法抗拒了,於是,她一手紧握住我的硬翘的阳具,一
面便往上面蹲了上来。

  对於这种动作我丝毫未给予反抗,听其自然,她欲火早已高焚,就拿我自己
来说,虽然下午在赛春会与宫子小姐来了那一手,可是,过了两三小时后,便又
起了另一次狂焰,非再尽速解决一次是无法平息下去的了。

  性欲强烈的人是健康情形良好的现象,因此,我从不放弃可以放纵自己的机
会,祇要有美色当前,便从不轻易让它「派司」过去的。

  千枝平稳的坐了上来,并送上她的火热的唇与我亲吻,光滑而柔嫩的背,让
我任意地抚摸着。我还是用着刚才与宫子性交时的摇船动作,抱着她在床上来回
的又扭又摇。

  「噢!就这样……快快……」

  我们像鸳鸯戏水一般,面对着面,胸贴着胸,我两手强力地抱住她柔如柳条
的纤腰,她两手搂住我的后颈,对面墙上的穿衣镜中,便出现了我们一双赤裸的
原始,看来给予人心增加快感万千。

  「嗯……罚我吧!来……来呀……」

  夜是何等的温柔、可爱,给人带来一种永生的青春气息,在这样的夜里,我
们像胶一般黏,糖一般的甜,而紧凑的成份却永不会为什么力量所击败。

  「这就是了……」我说:「对一个背信的女人就应该利用这种处分方式!」

  千枝到底是老於此道的人,对於这种摇船式的性交显得既熟练又热情,同时
还时时採取主动的摇摆,在短时内就创下第一次泄身的记录。

  「你看……我出了……」她不停地叫着。

  「这才第一次呢!」我故意说:「今天我要罚你出一百次水呢!」

  「我的杰……你老练得多了……上次,我们在……小陈家的花房……你那时
还是个孩子呢……嘻……」

  「但现在是在东京啊!我们不能老落在后面,我们得赶得上时代水准啊!」

  「是啊……啊唷唷……你别那么……用力顶……啊……」

  「怎么?子宫痛么?」我稍停挺动说。

  「你这个傻杰……昨天……我才停了经呀……再轻点儿吧……」

  「好吧……你自己自由滑动吧!」

  「啊啊……我自己来……啊……不好了……我又……又出来了……」

  不用说我也察觉得出来,我的阳具顶端现正被一股热浪沖激得万分舒适。

  「枝……你还该被罚九十八次呢!」

  「啊!……这就要……快把命送上了……亲爱的杰……做做好事……放我起
来……吧……」

  「怎么可以呢?我还未到那节骨眼呢!」

  於是,我不管是否她承受得了,我祇为自己一时的痛快,便又拥着软绵绵地
身子狂扭猛挺了起来。

  「啊!死鬼……你不得好死啊……」她娇声媚气的浪叫着。

  「别骂人啊!我这就快了。」

  「啊……放开我吧……放我……」嘴里那样说,但心眼里却像说:「搂紧我
吧!」

  女人是全世界第一流大谎言家,她们眼珠一转就可以编一个天大的谎出来,
并且,她们在说谎时从不脸红更不气喘。

  其实这还得用着叫吗?我根本也没用力搂紧她,同时,她自己不但不反抗分
毫,反而还跟着我乱扭乱摇的,祇是叫两声故意教男人昇高一些欲焰罢了。

  我一面再把她光滑白嫩的身子搂紧了些,一面好让自己的胸死命压迫着她的
乳房,加重磨擦。

  「啊……我的杰……我……唷唷……我想……」

  祇见她浑身打着抖颤,小腹一放一缩,阴户内便如小泉眼似地「嘘嘘」地涌
出水来,这已是第三次了,我想我自己也就要完结了。

  倏然,她猛然抽颤了一下,浑身冗肉颤抖,嘴唇张开,洁白小牙齿跟着咬紧
了。随后,一声吁叹,四肢便松软下来。

  同时,我的龟头上也被她子宫内喷射出的热浪所刺激,而起了一阵痒麻麻地
快感,这快感顿时传遍全身。

  片刻,当千枝再度由晖眩中苏醒过来时,正巧,那阵快感已抵达峰顶,一股
热而快速的精液,直向她的子宫口射去。

     ***    ***    ***    ***

  东京的樱花很快就谢了,在落英缤纷中,我伴着千枝到风景幽美的地方去游
玩,祇是遗憾的是:我们的时间太匆匆,而不能待到夏去秋来时,好去有名的日
光去看那一片火海似的枫叶。

  她的丈夫一到东京便日夜忙着各界的应酬、商业上的协调,同业们的欢宴。
虽然,有时他也带千枝一同去,但,那多属於私人方面的交谊,像这样的商业钜
子,自然是十分忙碌的,那么他的娇妾美妻也自然要更形忙碌。

  当他正在满脑满心的做钱财大梦的当儿,不知他是否曾梦到他的妻妾们正拥
在别人怀里,那种要死要活的快活镜头呢?

     ***    ***    ***    ***

  这一天──

  我赴访千枝未遇,恰巧木村先生也因事外出,於是,我便独自叫一辆街车载
我去横滨。

  来到横滨后,我这才想起身旁未带翻译的人来这里,虽不会因言语隔核而慢
待客人,但,各种不便是可想而知的了。

  不过,在日本还远比欧美要方便得多。因为这里的语言虽令人不易听懂,但
在文字方面大玫还可以会意,你不懂语言,祇管照招牌广告走,总不会有多大错
误。

  於是──

  什么歌剧院、舞厅等娱乐场所,在一天的时间里我就跑了个遍,同时还光顾
了两家上等华人料理。

  时间在玩乐时便像箭矢般也似地过去了,一整日的奔跑,身上也出了不少汗
水。

  听说日本的洗浴非常特殊,便掉头到华人料理店去,找人带我去洗沐身体,
并藉以欣赏一番全球闻名的男女混浴奇景,也不亏负前来日本一遭。

  他们洗澡的地方招牌祇画了一个弯曲的字母,听饮食店的小周说那个字的读
音是「油」。这就难怪我跑遍半个横滨都找不到个洗澡的地方呢!

  於是,我便单独进入这个「油」里面去洗。

  一进门,服务台后坐着两个少女,面孔是属於那种圆圆的若尾文子型的。虽
然算不得什么漂亮,但是她们的服务态度却十分温和,并且有个还能说几句中国
话。

  她们一看我是中国大学生,面孔上便显出那种钦敬羡慕的模样,继而,一想
到我是前来开洋荤的,两人便不约而同的相顾哗笑了起来。

  会说几句中国话的姑娘名字叫做亚素子,另外一个祇叫一个子──燕。

  亚素子告诉我是要洗大池还是小池。

  当然,我来的意思是洗大池,以便观赏一下日本女人的裸体。谁知,亚素子
却要我洗小池,她说:「洗大池祇能看不能摸,就像隔着玻璃看肉饼,吃不到口
只管眼睛看得饱,内心乾着急那又有什么意思。」

  小池并不是一个人洗,她可给我找个华语学校毕业的小姐来伴我取乐,於是
我顺从亚素子的意见,到后堂小池去,脱去外衣静符佳人的来临。

  她为我叫来伴浴的小姐有个很动听的中国艺名:叫做爱芳。

  爱芳顶多不过十八岁,是个美日混血姑娘,金色的发丝,白里透红的健美皮
肤,奶房是澳大利亚型的,出奇的圆大尖突,尤其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更是丰
满而浑圆。

  一进门便迅速地把衣服脱得精光,把惹人发狂的大胸脯挺着,在我面前幌来
幌去。

  她的小腹平滑白嫩,微突的阴户上丛生一片金黄色卷曲的爱的羽毛,就如同
初春的小草,柔软艳丽得可爱。

  「怎么样,还可以吗?」她又反转了一个身,然后便凑前来说。

  「可以,当然太可以了!」

  「我还以为要退票呢!」她把胸乳一耸,嘴里吐出一股紫萝兰的香气。

  「你们贵国很多大人先生们大都会挑剔,看够了便再换一个来,然后一个一
个换下去,到最后往往再把第一个召回来。」

  「这也许是理所当然的事呢,你知道出钱购物都是要尽量选择合心称意的,
这是避免上当啊!」

  「当然!可是我们每期毕业的人数有限,挑来择去我们真感到难於应付。」

  「你为何不选择外语,而接待别国人呢?」我用话语反激她。

  「哈!」她耸一下肩,继续说:「要应付欧美人,也得自己有那付本钱啊!
我虽是美日混血儿,但是,自己的本钱却十分小巧紧凑,这个……没有法子!」

  她说着,便把大腿一翘,展露出那个生得小巧玲珑的细嫩股缝来。

  「哈哈……原来如此……哈哈……」

  「哈哈……」她笑着就一翻身跌入浴池去,溅得水花横飞。

  斯时夜深人静,我也迅速脱光衣服跟着她躺了进去。

  这个时候,隔室传来那种略带忧伤的日本音乐,她两腿搭在浴池边沿上,我
则坐在池底边。面对着她微裂开的粉红色的小阴户,细细地观赏着。

  她不时向我飘送着媚眼,并且用手把水撩起,向那亮晶洁丽的缝隙里泼去。

  顿时,把我看得神魂飘荡,六神无主了。

  她的细致嫩红的阴户,经她用水撩泼后,便渐渐张大开来,尤其是一颗若隐
若现的阴蒂,也被刺激得红亮而肿涨,一刻不停的由里面向外凸出。越发张开的
阴唇,逐渐红肿着,一颗樱桃似的肉蒂,更形凸涨发亮了。

  这样的刺激使得她自己早已忍受不住了,祇见她停止了泼水,索性用手在那
细窄并微开的股缝里,又插又挖的,摸样儿倒有些叫人见了生怜。

  我不愿再做柳下惠了,更何况这样子越是叫自己受不了呢。於是,我双脚一
翻,屁股便滑落水中来。

  我的阳物早已硬挺挺地,像高射炮一般了,当我一滑落下去的当儿,正巧那
圆滑淜的龟头正好碰到她张裂开来的小阴唇。我的天!祇听得「滋」的一声,不
偏不斜,两件宝贝便自然地接合在一起了。

  「啊!」她又惊又喜的叫了一声,便也把双腿一滑,一屁股跌落下来。

  这样一来,两个火热的物体,便更形密合无缝的胶接得如同二位一体了。

  她於是神意盎然地,含情脉脉地用两臂勾搂住我的颈项,把她那两片火辣辣
灼人的红唇,死命的与我亲吻起来。

  我们两人的下体,全都泡在温暖湿滑的水中,每一挺动,便造成一种奇妙的
音乐。

  水波荡漾着,水面映出我们正在性交的下体,模糊得显得异常的可爱。

  就这样,她一边猛烈的款摆嫩腰肥臀,一边用嘴在我脸上每一部位吮吻着。
闲下来时,嘴里便哼唱着一些热情肉麻的中国小曲,这些歌曲全是中国北方的调
情曲,我虽生在北平,但我自小在香港长大,对於这些美妙的小调儿,听来虽很
动人心弦,但感到总有些陌生。

  她一边扭一边唱着,不到片刻,那阴户内便出现了一种熟悉的温热,一种类
似糊状液体,便随着她不停的扭挺而泉涌了出来。

  这种温热的液体往外涌出时,她更形冶荡不羁,两臂死抱紧我的肩,一对圆
浑尖突的大乳房紧紧挤在我们中间,她急促的呼吸着那种紫萝兰的气息,浑身不
停的颤抖着。

  一会儿,她的子宫内开始了一种极其微妙的抖颤现象,这使人感到一阵阵如
被虫蚁咬的快感,又痒又麻,这滋味与乖电梯自大厦顶下降时,同样的令人神飞
魄荡。

  「唷唷……」她微翘小嘴,闭紧双目在娇浪的叫着:「啊……中国哥哥……
中国爸爸……」

  一会儿,那种时常在千枝身上出现的中风现象便也在这个混血姑娘的身上出
现了。大概,凡是淫荡成性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吧?我心里暗自想着。

  这时,她有种摇摇欲坠的态势,我两手紧搂住她的腰,不让她精神的突然松
弛而倒卧下去。

  我的龟头被那种吸吮舐得异常舒服,并且,由於她的阴户内壁所产生的规律
的抽缩,而省略了我的抽插动作。如此,我们的性交便更形热切激烈了。

  「啊!上帝……」她如泣如诉地浪语着,并浑身上下每一方寸的嫩肉,都那
样自然的抖颤着。

  倏然间,一股来自神秘之域的电流,瞬间贯穿我的周身脉络,我的小腹开始
了快速的收缩,而后绷紧。而后,那热流便急骤昇高,两个始终立於旁观地位的
睾丸,也放弃了冷静的态度,一变而异常热情起来,连肛门也起了响应,开始由
松弛而倏然收紧。

  於是,一群热情洋溢的精子突然像发狂似地一齐争先恐后的直往她的子宫冲
去!

  「卜卜……卜卜……」

  每一滴精液射中穴心时,这混血姑娘便产生一个近似发狂的叫声,此起彼落
足足有三十次之多。

  当我最后一滴珍贵精液射完,我也顿感到一种异样的懒散,快感的情绪松弛
下,内心就像又放完了一门重要课程那样的轻松而满足。

  由於这一次亚素子的巧为凑合,在我的人生旅程上,又增立了一块与混血姑
娘性交的记录。

           ************

  次日,我尚在睡梦中,千枝便打电话来,她说就要跟丈夫到檀香山一游,再
次会面的时间大概要在半个月以后了。於是,我就祇好一个人独自返港了。

  这次日本观光的时间虽短,但却给我增长了不少性知识。

  等以后有机会我将卷土重来,大肆放纵的游乐一番,倘若机会允许,我还想
在日本永远定居下去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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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红月满永不缺 作者:LKK

            单篇系列-花红月满永不缺


扫校:LKK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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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妹子,到我家来坐吧!」

  「不啦,改日吧……」

  「进来,坐坐吧!」蔡太太死拉活扯,把卓太太拉了进去。这一带三、四十
家,都是某航运公司船员宿舍。

  卓太太和卓文超才结婚年余还未生育,但卓文超的船是大西洋航线,平均半
年还不能回家一次。

  这在某一方面来说,的确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至于蔡太太她先生是在一艘日本线船上服务,因触礁沉没,蔡先生是死亡名
单中廿七名之一。她也没孩子,领了笔优厚赔偿金,一个人随心所欲过活。

  卓太太近来听说蔡太太私生活不正常,甚至朝秦暮楚、熟李生张。但耳闻总
是不如眼见,有人忌妒蔡太太因她一次领了约二百万赔偿金,但又怎可眼红,难
道她们也希望自己丈夫遭遇不幸。

  尽管卓太太不信,却对蔡太太较疏远。本来蔡太太好多次请她到蔡家玩,她
都借故推开了。

  今天傍晚蔡太太硬拉之下,卓太太实在不便推就进入蔡家。那知蔡家竟有一
位客人。

  「喔!我来介绍……这位是卓太太,这位是我的表弟——江福顺……」蔡太
太说。

  卓太太点点头,江福顺向她行了个九十度的鞠躬,而且伸出手要握手,但卓
太太没伸手。

  卓太太发现这男人约二十六、七或者二十七、八,反正不超过三十岁,大概
比蔡太太小二、三岁。蔡太太三十一,说他是她表弟也有可能。然而,她好似见
过此人一、二次,却未听蔡太太称他表弟。

  「管人家那么多的事干什么?」卓太太心中告诉自己,坐一会就走。

  「大妹子,不管怎样你今晚在这吃饭,不然就是瞧不起我。」

  「不!蔡太太,我还有事……」

  「你也是一个人,有什么事?」

  「真的,我真的有事……」

  「别见外吧,我们是邻居也都是吃海上这家饭的人,我吗?也早就想交你这
个朋友,至于说我表弟也十分敬慕你……」

  她向江福顺望去,他果然正微笑向她点头。

  「这个人可真怪……」卓太太心头一跳,不知为什么,这个男人使人产生好
感。

  也就是说,他笑起来一口白牙,那眼神很动人,一下子就能够使人忍不住地
喜欢上他……

  「这怎么可以?」卓太太心想我是人家的妻子啊,而且外界对这新村中女人
的谣言纷纷,卓太太常常警惕自己,要处处小心谨言慎行。

  「大妹子,就让表弟陪你聊聊,我去做饭。」

  「不,蔡太太,我要走了,我真有事。」

  「卓太太,表姐是诚意留你,而我,如果你不以为冒昧,我也十二万分希望
你赏脸留下吃个饭……」

  「谢了,江先生,要没事我就留下吃顿便饭也无所谓。」

  「大妹子,你有什么事?」

  「这……不便告诉大姐。」

  「大妹子,你再推三阻四的,就连我表弟也瞧不起了,人家可是规规矩矩的
绅士呀!」

  结果就被留下,由江福顺陪着聊天。

  吃饭时,蔡太太要来点酒,卓太太自然不会喝酒,就连江福顺也不喝,还责
备他的表姐:「表姐,女人酒还是少喝为妙……」

  「看到没?」蔡太太说:「这可真是书呆子喝酒算什么?我只有一个人,总
要有点精神寄托。」

  卓太太说:「要是不过量,少喝一点也不要紧。」

  「表姐要是像卓太太这样就好了。」

  「怎么?你敢当着大妹子的面让表姐下不了台。」

  「表姐,真的,你要是有卓太太一半好……」

  「好了,好了,我不好!大妹子好……」

  吃完了饭蔡太太去洗碗,江福顺又和她聊好久,卓太太才告辞。

  卓太太她本来十分后悔到蔡家的,但是现在出了这个门,却又有点依依不舍
的感觉。

  她觉得江福顺很讨人欢心,长得不错,又会说话,这十分寂寞孤单的女性心
目中,寂寞又增了几分。

  第二天又遇见蔡太太,她说:「大妹子,表弟走时说要我代他向你问好,他
十分敬慕你。」

  「蔡太太……你在说笑话。」

  「怎么?你不信?我这表弟在洋行作事,他可不随便评论女人,我也没听他
这么说过一个女人,你走后,他说你有高贵内在美。」

  「哟!我简直要昏倒了。」

  「好!好!不信算了。」

  「我是说……我那有江先生说得那么好?」

  「他还说,要是你没有结婚,他一定非追你不可,他还说,他永远也不可能
忘记你……」

  卓太太芳心「卜卜」猛跳。

  又过了二天蔡太太提一大包礼物来找她,有陈皮梅、糖果、高级饼乾和十个
大梨。

  「蔡太太,这是干什么?」

  「别误会,我可不会送你礼,是我表弟托人送来要我转给你的。」

  「我不能收,才见过一次面,我怎能收这厚礼?」

  「表弟说礼太薄了,他怕太厚你不会接受,你要是不收,我可要夹在中间受
罪了。」

  「那怎么会?麻烦你退回去就是了。」

  「退回去?哼,你要是不收下我马上就会吃光,表弟来了还以为我没送你,
反而留下自己吃了呢?」

  「不会的,必要时我会为你作证。」

  「……」

  卓太太冷静下来下了决心,她以为这件事很可能是蔡太太预先安排,使她和
江福顺见面的。

  「大妹子,你诚心要叫我背这个黑锅。」

  「这不能怪我,你应知道我是不会收下这礼物的。」

  「大妹子,你不收我可要翻脸了。」

  「蔡太太,你这是强人所难,你就是翻脸我还是不能收。」

  蔡太太一看硬送是不行的,她知道卓太太读过中学,为人正派,这方式行不
通只好作罢。

  但又过了四天,蔡太太又来找卓太太了,「大妹子,你看怎么样?果然背了
黑锅啦?」

  「怎么?令表弟说你把礼物吃了?」

  「他说我根本没送你,而是自己吃了。」

  「对他解释了吗?」

  「说破了嘴也没用,除非你为我证明一下。」

  卓太太真不愿去,因蔡家有男人自己要小心检点。

  但蔡太太又非叫她去见证一下不可,卓太太总不能不通人情,况且,是送礼
给她而起的误会。

  到了蔡家,又见到了江福顺。他还是那么的热情、客气,此时他笑起来更加
迷人。也可以说,这小子更具有男性魅力。

  「大妹子,你说这能怪我吗?当时送你,你死也不收,我拿回去怕东西坏了
浪费,就把它吃光……」

  「好吃的说法。」

  「江先生,当时蔡太太送这礼物给我,我坚决不收我们差点翻脸,结果她才
拿回去,所以这不能怪她。」

  「这我相信,但是你不知道,我表姐出名的好吃鬼,我几乎可以想到这后果
的。」

  蔡太太说:「我才不信,你如果想得到我会吃掉,你还会寄来?」

  「当然,这叫做礼貌,我的心意尽到了人家不接受,那就没办法。」

  「大妹子,不是我说你,都是你惹出的麻烦我要罚你。」

  「蔡太太,我可没有犯错。」

  「还说没错,表弟可没当第三者面来骂我呀!」

  「那是你活该。」

  「好哇,你们二个人欺负我一个人,我不饶你……」

  卓太太跑到江福顺身后,蔡太太抓不到,她说:「不管!我要罚你在这里吃
饭,我去做饭去。」

  「不!不行呀!我有事。」

  「我才不管你有没有事。」蔡太太出屋而去,卓太太正要跟出屋外她手臂突
被他拉住。

  卓太太心头一阵颤抖。一个长期忍受寂寞的女人,是经不住挑拨引逗的。

  「江先生,你……」她挣着手。

  「素兰……你不能走。」他拉得更紧,而且叫她本名,她叫花素兰。

  一个男人直呼她的名字,听起来更加心乱。

  「江先生,不要这样,被蔡太太看到多不好意思?」

  「表姐不反对我喜欢你,她说也只有你配得上我。」

  花素兰粉脸红了,她怕极了,但这情景不就是她所幻想的?一个廿三岁少妇
结婚才一年多,而丈夫每次离家都在半年以上,她自然感到孤寂,自然也经常幻
想。近来她常常作梦,而梦中必有江福顺。

  「素兰,我爱你,真的不能没有你,从第一次见了你,我就被你迷住,回去
以后觉也睡不稳,素兰,我知道,你也孤单,就让我们……」

  「不,快松手,这成什么样子?」

  「你不可怜我,我也就永远不松手。」

  「我可要叫了。」

  「素兰,我要向你发誓,我要是得不到你的爱我宁愿去死。」

  「快松手,我求求你,被蔡太太看到我还见不见人。」

  「这样好不好?我们到外面去不要让她看到,更不要让她他知道。」他忽搂
住她的腰就像耕地似,遍吻她的唇、颊、颈子。

  她的防线完全瓦解,像一团香泥似倒在他的怀中。

  这时他又在她耳边说:「素兰,表姐这人嘴快,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你
先走,我们到旅社……」

  事到如今她完全听他摆布,她走出蔡家大门说:「蔡太太,很抱歉,我不能
留下吃饭,我有事要回去了。」

  然后,他们在街上会合,到旅馆去开了个房间……

  他将房一上锁,就将她迷人的身体搂在怀,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手也隔着
衣服抚摸着她胸前的肥奶,而她也情不自紧的伸出了舌尖,而江福顺一口吸入口
中一阵吸吮……

  在热吻中,他己十分技巧的解脱下她全身的衣物。他的嘴就滑到了她的酥胸
上,轻轻的咬着她的奶头。

  素兰被他这挑逗逗得欲火如焚,她不由的竟动手将他长裤脱下,那根大阳具
已高高挺起。她看得心中狂跳,又将他内裤脱下。「卜」那根青筋暴跳的阳具挺
弹而出,她看得心喜万分。

  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她被精光光的放到床上,她羞闭双眼不敢正视
他。而此时,江福顺已将上身的衣服也脱掉,他坐在她的胴体边,那双大手在她
全身上下游移……

  他轻声说:「好一个上帝的杰作,你真美。」

  他伏下头来吻着她的奶房,大口大口的吸,弄得她阴户不断的淌出了淫水。

  她道:「唔……别吸吮了……我下面好痒……」

  他就将脸凑到她的阴唇一看,只见淫水滋滋,不断的流出来,他就伸出舌头
舔着她的阴唇、阴核,舔得她一阵阵麻、痒、酥,她舒服的猛按他的头,身体一
阵颤抖。

  「唔……雪雪……舔得好……舔得妙……」

  她已被吮舔得实在受不了,屁股死命往上挺。

  她饥渴的浪叫,「好哥哥……我的好人……人家要……小穴痒死了……唔!
快……插我……快狠狠的插死我……唔……」

  他听命的起来,又伏到她胴体上,将粗大阳具猛的塞入她滑润的穴中。

  她舒服的尖叫,「哇……雪雪……哥哥……顶得好深呀……我的天呀……真
爽死浪穴了……哎哟……再顶深些……」

  他此时将她的酥胸紧紧的捏住,一阵玩弄。他玩了一会就将她的一腿架在自
己肩上,抱住了她那只粉腿,粗大的阳具就疯狂的抽插。

  这姿势使她欣喜万分,她一手揉着自己的阴核,叫道:「哎唔……雪雪……
好哥哥……小穴痒死了……雪雪……顶重些……插深些……」

  顶了大概百余下,她换二手揉着自己的肥奶,看得江福顺欲火如焚,一根阳
具更加粗大了。

  他喘着气说:「你这小骚货,你这荡妇……我插死你……」说着,更重更快
的抽插不已,顶得她浪笑频频,她扭着细细的腰,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看。

  她说:「唔!好亲亲……我是你的小……骚货……荡妇……快插死你的……
骚货……」

  江福顺被她迷得色心又起,此时,他将她翻过来摆成狗爬式,让她圆大雪白
的屁股高高趐起,他跪在她的屁股后,先拥吻她肥美的屁股。

  她浪浪的催促,「好哥哥……我的小穴心空空的……我要插嘛……」

  他得意的将阳具放到穴口说:「小心喔,来啦……」话未落,阳具已尽根的
塞她穴中。

  「拍、拍、拍……」他的肚皮不断的撞击着她雪白肥圆的屁股上。

  她的小穴又充实了,她的圆大屁股也往后一撞一撞,期使大阳具更深深的顶
入穴中。

  他插着穴,二手在她屁股上轻摸,摸得她痒丝丝的直扭着屁股。他看得淫兴
大增,一根粗大的阳具发狂似的猛顶她的小穴,手变成重重打在她的屁股上,有
时用捏着使她又痛又快活……

  如此……下下重肉!根根到底!二人已达高潮,他紧紧抱住她的细腰,将大
阳具猛干一通。

  她突然大叫:「哇……哎哟……完了……你再插下去……我就要……丢……
丢了……啊……」

  就在此时,江福顺全身一抖,马眼一张,一股精水直射而出……

  二人倒向床上,呼呼的入睡……

     ***    ***    ***    ***

  花素兰原本是正派的女人,但在不良的环境中而被拉下了水。这完全不能怪
她。

  也许有人会说:「还是她的意志不坚定,要是坚持到底,谁也不会把她怎么
样?」

  这话也对,但即使是说这话的人,在那环境之下遇上江福顺这种人,也会把
持不住吧?这事就像吸大麻一样,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旦吃上了甜
头,有时一周二、三次,甚至江福顺会到卓太太家睡一夜,胆子越来越大了。

  素兰渐渐发现,江福顺并不是绅士,他除了在床上能使女人服贴之外,没有
一技之长,当然他没有职业,更没有念多少书。更可怕的是,有一回她在门外看
到他从蔡家出来,江福顺伸手在蔡太太奶房摸了一把,蔡太太打了他一下,二人
会心地一笑。

  素兰忙退入门内,蔡太太和江福顺没发现她。好像她突然之间掉入了雪窖之
中,从心底浮起一股寒意。她知道自己中了人家圈套,她也相信,早在她和江福
顺发生关系以前,他就和蔡太太不清不白了。但她为何不吃醋,反而为江拉线?
这是很少见的反常事。

  她痛下决心不再和江福顺来往,因此回娘家住了十几天。回来那天江福顺来
找她,开门一看是他,她说:「江先生,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为什么?」

  「我们都错了,再说,我又是结了婚的人。」

  「这有什么关系?人生在世又何必委曲自己?像你先生一出门就是半年多,
人生有几个半年多?再说也犯不着经常守活寡。」

  「对不起,那是我的事,江先生,我已经下了最后决定。」

  「你下了决定,可是我还没有决定。」他阴笑着,这和以前笑起来十分迷人
完全不同了。

  「碰」一声,她把门闭上。

  「花素兰,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丢掉我,否认我们有过这么一段?」

  「江福顺,我先生很快就回来了。」

  「那很好!」他在门外说:「卓先生回来我一定专程拜访他……」

     ***    ***    ***    ***

  一周后,花素兰的丈夫卓文超果然回来了,他是万吨级货轮上的二副,才三
十二岁。

  这使花素兰既高兴又暗暗担心。像江福顺这种人,很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

  第二天,卓文超外出蔡太太来了,由于花素兰已知道他们的关系,就将蔡太
太这人看穿了。

  「大妹子,你怎么啦?」

  「我不是好好的?」

  「为什么不理我表弟了?」

  花素兰只是心中咬牙,却淡然道:「蔡太太,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希望一
个家庭就这么破裂吧?」

  「哟!何必说得那么严重?」

  「为什么不严重?蔡太太,你要是真的把我当姐妹看待,你该检讨一下。」

  「检讨?为什么?」

  「问问你自己吧!」

  「这是什么话?我作错了什么事?」

  「如果你连作错什么事都不知道,那就免谈了。」

  「大妹子,你真以为这样可以甩掉他?」

  「蔡太太,你在威胁我?」

  蔡太太喷出一个烟圈,说:「大妹子,又何必说得这么难听?」

  「蔡太太,要不,为什么要说甩掉这个字眼呢?女人吃了亏,怎么能用上这
二字?」

  「话可不能这样说,到底是谁吃亏?那可要站不同立场来说,你认为自己吃
亏,有人说表弟吃亏。」

  「他?」

  「怎么,你不信?你结了婚,说难听些,已不完整,而表弟还没结过婚,他
是纯洁的……」

  「纯洁?」花素兰气得笑了起来。

  「你还能笑出来?」

  「为什么不笑?纯洁的表弟居然和表姐……」

  蔡太太一怔又不在乎的说:「怎么?你看见了?」

  「没有看见。」

  「就算表弟和表姐那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们是表弟和表姐的关系吗?」

  蔡太太知道罩不住了,把烟丢下用脚大力一踏,说:「就算如此,你也不能
把我们怎样。」

  「蔡太太,你误会了,我根本无意管你们的事,只是看不惯装模作样,冒充
君子和淑女之人。」

  「你是君子?你是淑女?」

  「我已经不是了,这都是拜你蔡太太所赐,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同流
合污。」

  「办不到。」

  「你要怎么样?」

  「不是我要怎么样?是江福顺要……」

  「要什么?」

  「要找你的先生卓二副……」

  「找……找他?」她暗吃一惊说:「你大概对打官司有瘾吧?别忘了,你有
勾引良家妇女,拆散家庭的罪嫌。」

  「没关系,这种罪名最不容易成立,但你和江福顺干那事却赖不掉,到旅社
去查记录就可查到。」

  「你……到底要怎样?」

  「不是我要怎样?……我只是传话的,是江福顺希望拿点遮羞费……」

  「什么?」花素兰的脑中「嗡」地一声,差点昏了过去,她厉声说:「一个
大男人要向女方拿遮羞费?」

  「当然,这和别人不同,你是旧货,福顺是没结婚的处男。」

  「哼!」花素兰轻蔑说:「什么处男,简直是男盗女娼,无耻之犬,回去告
诉他我不怕。」

  「真的吗?」

  「我在逗着你玩吗?」

  「好吧,孩子哭抱给他娘,我回去把这话转达给他,这一切由江福顺自己来
决定吧。」

  两天后的正午,花素兰正在做饭,有人按门铃,卓文超去应门。

  「请问你找谁?」

  「你就是卓先生?」

  「不错。」

  「我是隔壁蔡太太的表弟,我来收会钱,我叫江福顺……」

  「会钱?」卓文超心想太太参加了会,这也是好事,他说:「是内人参加你
的会?」

  「是……是的。」

  「那就请进来吧,只是内人没提过这件事……」

  这二天花素兰提心吊胆,怕蔡太太和江福顺会出花样,所以卓文超外出开门
她在厨房门口倾听。乍闻竟是江福顺口音,她的一颗心差点跳出来。继而听说他
要来收会钱,不由大惊不知如何是好?

  她和卓文超是恋爱而结婚,夫妻本十分和乐,只因丈夫职业使她太孤寂,加
上魔鬼的勾引而失足。事到如今,她只想尽量隐瞒丈夫,然后加倍设法补偿自己
的丈夫。她承认自己对不起丈夫,却也深信当初是他和蔡太太合作诱她上勾。

  这时听到丈夫和江福顺往里走,她要是地上有洞也会钻进去。

  不一会客厅中传来卓文超的声音,「素兰……素兰……」

  「什么事啊?」

  「江先生来收会钱啦。」

  「喔……」她急得直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停了一会儿,卓文超又来叫一次,还听二人在客厅高谈,卓文超间江福顺,
「江先生在那里高就?」

  「嗯!小弟在保险公司作事,卓先生在船上作二副,一定很刺激吧?」

  「干那行、怨那行,干了十多年海上工作,真是腻了,可是改行又谈何容易
啊!……」

  「是啊,隔行如隔山改行真是件难事,小弟也想改行,考虑再三也不敢轻易
尝试。」

  花素兰咬咬牙,到客厅去吧,这件事迟早要揭开的。只要姓江的不放手,凭
她想遮遮盖盖也瞒不了卓文超。

  她像走上死刑场的心情差不多,还没有进入客厅,那魔鬼已看到了她,而且
立即站起来,「卓太太,早知道你忙着做饭,我明天来也可以。」

  「喔!不要紧……」

  她本想揭开,让丈夫来决定夫妻是否继续下去。却没想到他竟说出这话,只
要跟他表演,也许丈夫看不出来。

  「这个月陈太太标了两千七,你拿两万七千三就行了,早知道这么便宜就能
标到,有好几个太太都想标呢!」

  她不出声,这等于江福顺要两万七千三的「遮羞费」,显然是给她下马威,
也等于一次警告。如不给,他可能在丈夫面前透露。这也等于他为她带路,要她
这么走。而她却又是一个外弱内刚的女性,她咬咬,偏偏不跟着他的方向走,她
冷冷地说:「今天手头不方便,明天给你送过去。」

  「这……也成。」江福顺站起来告辞。

  卓文超在一边发现太太的神色十分冷淡,感到不解。如果她根本就讨厌他,
为什么人家来收会钱,太太以这态度对人?记得太太过去不是这样的。

  花素兰出去送江福顺时,卓文超技巧的听到了他们的交谈,他的五脏都翻腾
出来。但他一点也不露声色,却暗中查看。

  第二天上午,花素兰上了菜场,卓文超来叫蔡太太的门。

  「哟!是卓先生,快请进来。」

  卓文超也不客气登堂入室,蔡太太不是个好货,见卓文超也是一表人才,而
且比小江更健壮。竟未问他来意,却眉来眼去的挑逗,而他也顺水推舟,半小时
后水到渠成,二人进了卧室。

  蔡太太将丰满的身体紧紧缠在他身上。而卓文超对她也不客气的上下齐攻,
将她红色的洋装脱了下来,她也自动将余下的装备解除,精光光的躺在床上摆个
迷人姿势。卓文超也三二下的将衣物尽除,那根粗大火热的阳具高高翘起,她看
得喜不自胜。

  她欢呼道:「卓先生……你的东西好大呀?」

  卓文超将大阳具放到她唇边问:「大!好不好?」

  她闻到男人特有的味道,心里一阵狂跳,呼吸也愈加的喘急起来,她将热气
吹在龟头上说:「大!好是好,但我怕吃不消……唔……」

  她的话说不下去了。原来卓文超将大阳具已插入了她嘴中,她也就顺势大吸
大吮起来。吮得他欲火高涨就用一手磨着她的阴核,磨得她骚痒难耐,一双腿分
得好大好开。

  她吮得更加起劲,一会她喘气说:「卓先生……我痒死了……快插我……」

  卓文超故意说:「我怕你吃不消啊……」

  说着,他将大龟头在她穴口上乱磨,而她阴穴则猛挺猛凑,「卜」一声大阳
具已滑入了大半。卓文超也顺势全根插入。她眉开眼笑一会,又马上假作吃不消
的模样。

  她说道:「哇……太大啦……我真怕吃不消……」

  她的嘴虽这么说,但肥大的屁股却团团转起来,并将阴户一挺一送的配合著
他的抽插,他看得心里直好笑,就故意将大阳具退出大半,只留下三分之一在她
的阴户中。

  她难耐的问:「好人……你怎么不全顶进去……我痒死了?」

  「我是怕你吃不消……」

  「不……我吃得消,真的……我恨不得你将小穴插死……」

  卓文超将大阳具全根插入她穴中,就一下重似一下的狂干不已,干得她爽得
两脚乱抖……顶了九十余下,她被他拉到床边,将她两腿高高提起,一根粗壮的
阳具毫不留情的猛干她的穴心。

  她两个垂大的奶子直抖不已,一张嘴张得好大,直喘着。

  「唔……好人……我的大阳具哥……你这样插我……我会爽死的……嗯……
好哥哥……唔……」

  这女人可真骚,她此时两手狂捏自已的奶房,就好像那奶子不是她的,一点
也不痛似的。

  卓文超看得淫兴大增,又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将大阳具向她的穴
一顶一阵狂干,并狂捏她二个松软的大奶子。

  她叫道:「哎哟……卓……你就是顶死我……我也是愿意……好人……你真
能干……已经顶了我……四十五分了……你仍然……那么的勇猛……哎哟……爽
啊……」

  卓文超粗鲁的玩弄她,一会在她的肥屁股上猛捏、乱抓,但她却舒服得直往
后凑。

  如此……

  你来我往二人缠战不休,结果她觉得江福顺虽比卓文超年轻三四岁,却不如
卓文超的善战。

  所以二人分手时,还订了下次约会之期。

     ***    ***    ***    ***

  由蔡太太身上他弄清了江福顺身世,他当然并非她表弟,但他却真有个亲姐
姐住在附近。

  于是卓文超文又去拜访江樱汝。

  江樱汝二十九岁长得很动人,但因丈夫刚去世不久还戴着孝。

  「我叫卓文超,有件事我必须告诉江小姐。」

  「什么事?」

  「令弟引诱了内人,勾搭成奸,我准备告他,由于他还向内人敲诈,等于二
案并发。」

  「这……」江樱汝慌了手脚,说:「卓先生……小弟年轻不懂事……你饶了
他吧!」

  「这事可以随便饶了他?再说他都快卅了这也算年轻吗?」

  「卓先生,有什么办法可以补偿你?」

  「钱嘛,我虽不太富有,一月十万我还不太稀罕。」

  「那你要什么补偿?」

  他目光移到她身上作了几次巡礼,他说:「失去了什么就希望找回什么?这
是十分公平的。」

  江樱汝是过来人,自然明白,她也不是三贞九烈的女人,为了不使弟弟坐牢
她只好委屈。

  「卓先生这办法真可以永远解决问题?」

  「是的,这包括了二部份,一部份是肉体满足的补偿,另一方面是精神上的
补偿。」

  江樱汝是个小寡妇本就不富,丈夫死了要靠弟弟支援,本来她就知道弟弟和
蔡太太的事。甚至弟弟从蔡太太弄来的钱,还送给了她八九十化用,要是江福顺
坐了牢,她的生活就陷入绝境。

  「卓大哥,你看,来了半天,我还没招待你……」

  「不敢当。」

  江樱汝去倒茶,递茶给他时,向卓文超笑笑。那笑是有内容的,放射的。

  老船员有几个是不风流的,况且他又是为了报复而来,他伸手一拉,她坐在
他的腿上。

  「不要……卓大哥……」

  「你很感刺激。」他说。

  「不要……放手嘛!」

  「你不也寂寞吗?」他搂紧她,她闭着眼混身颤抖,呼吸急促。

  于是他抱起她美好的胴体向内间移动。

  她说:「你只是要求补偿吗?」

  「这要问你自己,你只是把我当作一个债权人吗?」

  「不……不……卓大哥,我……我要你……」

  「我也一样……」

  于是,卓文超将她抱进卧房,把她轻轻往床上一放,就伏下身吻住了她的香
唇,而她也将舌尖伸到了他口中。

  他一阵吸吮,二条舌尖纠缠不清。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已的奶房上。卓文超
将手伸入她的上衣内,捏着揉着她的坚挺乳房,揉得她媚眼如丝,娇喘频频。

  「唔……喔……」

  她也热情如火的解他的衣裤,他就站好,将全身衣物脱得一丝不挂。而她也
自动的将衣物脱光,仅仅留下一条小小的黑色网状三角裤,他看得大阳具翘得更
高。

  他一头埋在她的乳房上,张开嘴咬住了她左边的奶头,大口大口的吸吮,右
手则揉着她右边的奶房。

  她舒服的喘着,「啊……喔……嗯……」

  他的左手探向她的阴户,他发现她的黑色三角裤已湿了一大片,他动手脱下
她的内裤,说:「小骚货,三角裤都湿了。」

  她闭上的眼睛只微微张开,她大张两腿,手握他的粗硬阳具在自己的穴口上
乱磨。

  他的屁股往下用力一压,粗壮的大阳具已滑入了她的小穴内,并立即一下下
抽插不已。

  她二腿翘在他的屁股上,恶形恶状的扭摆。

  她一张嘴张得好大,叫着:「我的……好情人……大阳具哥哥……我被你插
得……穴心子好爽呀……嗯……顶死我算了……啊……」

  他紧紧搂抱住她的屁股,粗大的阳具一下下疯狂的插着。

  如此……

  一下比一下重!

  一下比一下深!

  其快如电!

  其重如撞钟!

  一下、二下、三下……七十下……卓文超深吸一口气,玩着她一身雪白浪肉
狂干不已!

  她浪呼呼的叫着:「啊……雪雪……顶死我这……骚穴了……哟……飞上天
了……哟……我的哥……小穴……已好久……没尝到这种……美味了……哟……
好妙……好爽……」

  卓文超知道这骚娘子不拿点真功夫是治不了她的。他就将她二腿架在右边的
肩上,两手齐抱住她的大腿,就将阳具一下下抽插着她满是骚水的阴户。

  她两个奶子一前一后的动荡不已,他看得色心大喜。他腾出一手轮番捏弄她
的奶房,玩得她愈浪荡。

  她娇声说:「唔……好哥哥……我被你玩得……全身舒畅……再重重的……
干我……几下……」

  卓文超听她这么一说,就吸了一口气,狠狠的如狂风骤雨似的死命干着她的
阴户。就好像恨不得插破她的穴洞。但她一点也怕痛似的,二手紧紧抓住床单,
一个头左左右右的乱摆,她疯狂的咬着他的肩头。

  他喘问:「你……舒不舒服?」

  她满足的说:「卓……我……我实在太……舒服了……哎哟……我的大阳具
哥哥……唔……我要丢……丢了……」

  卓文超猛觉一股热浪袭来,他的全身一抖,马眼也跟着一张,他想控制住精
关但也来不及了。

  「噗噗噗……」阳精射在她的花心上。

  「呼……」

  二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一动也不能动了,静静的回味着方才的快感。

     ***    ***    ***    ***

  卓文超本是报复的、找补偿的,而且最初计画,玩了蔡太太这个祸首,打江
福顺一顿,再玩了江樱汝,就搬到香港去,而且仍装作不知这件事。

  然而,他发觉江樱汝这个女人十分的特殊,他竟然无法割舍,就只好打消了
那主意,以后却不再和蔡太太来往了,他反把江福顺介绍到大船上当了侍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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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嗜好男人的精液 作者:LKK

           单篇系列-我嗜好男人的精液


作者:LKK
1999/12/01发表于: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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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山新子,二十七岁,结婚四年,血型0型,山羊座,我最喜欢男人的汗臭
味。

  每当我闻到这股味道时,胸口欲火一直高亢兴奋,脸上浮现醉人红晕……

  我好喜欢和那种典型男人做爱。

  我走在街上,每当看见肌肉发达、身体挺壮的挖路工人,我的浪穴就开始骚
痒难耐。尤其是他们手上拿的挖掘工具「叮叮」做响,我的下部痒处犹似被他们
掘到,莫名悸动起来,需要男人的灌溉。

  他们的皮肤在太阳下辛勤工作的关系,呈现一副褐色健康肌肤,我看到他们
手中工具不时飞舞,表现出男人的刚毅气息。浪穴无形中早已淫水泛滥,我会把
屁股翘高,扭捏做作的跑回家,用最快速度躺在沙发上,闭起双眼刻意想像着,
日正当中他们汗下如雨体香四溢,我就能在这段悸动情节里,达成自己的高潮。

  男人那根粗大的阳具,在我嘴巴殷勤抽送着,无时不插到我兴奋之处,我只
要想到如此甜蜜滋味,快乐的电流就传遍全身,下半身为它扭动为之疯狂。

  坦白而言,我对丈夫性交能力感到不满足,我刻意制造风骚形象。

  我喜欢来到卡车司机常到的餐厅,刻意展现自己抚媚能力,当我看见他们身
上健壮的体魄,我就有一股强烈冲动,希望那里男人来享用我的浪穴,使我燃点
生活「性」趣。

  「好迷人的小口,我还是第一次插到如此美味。你的骚水流了这麽多,把我
的宝贝喂的好饱,我的家伙感觉到营养丰富,你喜欢我的鸡巴吧!太太?」

  我们就在水池旁边搞起来,他身上的内衣腥臭非常,那名男人身体,嗅出来
的味道,犹似一星期没有洗澡,他正猛烈摇动屁股,一根粗大的鸡巴,就在我的
浪穴里面奔驰上下抽送。

  我们就在空地上,我的身体趴在沙砾上面「四」足触地,我就像一只发情母
马,口中不时传出娇啼呻吟。空地旁边,不时响起电钻「哒……」钻地声响。

  他的胯下「家伙」,也似那强劲有力电钻一样,汹涌上下钻动着,他的屁股
和我的屁股紧密重叠那一刹间,我是天旋地转淫语不休。

  「家伙」就如善解人意的家伙,再插入最深处花心时,会来个热烈拥吻,停
了几秒钟,我的快感疾速传遍全身,自己的屁股也疯狂扭动。

  「美……」

  「太太的浪穴感度真好,真是好色无比的佳穴,它好喜欢我的来到,热切的
迎接我的到来,谢谢你!太太!让我尝到你的美穴。」

  男人肉棒出入愈形加速,我的娇啼声愈发淫乱。

  「舒服!好爽!」

  「好美妙的莺啼,太太!你的淫声惹的我兴奋非常,我的家伙更是昂抑,让
我来好好滋润你的浪穴。」

  他的家伙插动速度更加快速,呼吸声急促无比,我配合他的扭动,屁股自动
迎合它的深入,他的功夫我为之倾倒神往,我好像一只发情母狗,渴望着它的滋
润。

  当他攀到最快乐顶端时,我的扭动臻至疯狂,胯下阳具的精液,迅速的贯入
最深处花心。我感到这股强烈电流後,自己的快乐也非笔墨所能形容。

  四肢趴在地上的我,屁股翘得很高,我的大腿张得很开,我的嘴里淫荡话语
不时传出,宛如发春母狗,享用快乐的「性」趣,我盼望它的滋润浪穴……永远
需要他那胯下硬起来的「家伙」。它是赤褐色,在这暖冬的照射里泛出光辉,我
们紧密的身体重垒,男人与女人像徵东西紧紧接连碰触,春心荡漾的我,宛如一
只疯狂母狗,屁股炽热的摇晃。

  假如这时,到公司上班的丈夫回来,恰巧见着这场惊心动魄「战役」,他定
会讶异大吃一惊,哑口说不出话来。

  他是一个淡然君子,对「性交」之事索然乏味,但是我却是名性需要殷切的
女人,无法忍受漫夜长仲之苦。

  此刻,我见到这个做粗活男人,我的浪穴迅速湿淋,沿着浪穴口满溢而生,
我知道,我要男人鸡巴搞穴,而他的鸡巴正不断冲锋陷阵。

  「太太的洞真是深不可测,任我拼命的延伸,就是无法撼到核心地带……」

  他说话之际,随着他身体的摆动,全身肌肉泛出男性光采,看的我是心花怒
放,我的浪穴兴兴之水泊之不停。

  而浪穴里面,男人的那根大「家伙」,一直迅速膨胀,在阳具前端龟口处,
迸出一股强烈的液体来。

  「你的浪穴骚荡无比,搞的鸡巴舒服无比,「它」真会吮,受不了,我出来
了。」

  我闭起双眼,感受这股撼心怡神之电流,我在想像它的美味。男人身体散发
出来的汗臭,和他胯下阳具迸出的精液,爽的我全身舒畅不已。

  我愉快的张开眼睛,男人身上那副健壮体魄,又使我飘飘欲仙如登天堂。他
的阳具并未萎缩,仍是勇猛无比冲刺。「它真是一条快乐之根。」

  我的丈夫和他比起来,无论长短粗细,简直无法比拟,足足差有一倍长短。
他拼命的加劲插穴,浪穴报以热烈声响。

  「唧……」

  他的速度愈快,浪穴淫声愈形炽烈。那讨厌的声音,说出我的真言,我是多
麽喜欢被男人搞穴。

  「好大的趐乳,竟然遗忘它!」

  我的趐乳,的确丰满浑圆。

  他立刻埋首二颗巨硕趐乳之间,他胯下家伙可没停歇,勤快无比悸动着。

  「啊……爽……」

  「这麽可观的趐乳,你的丈夫喜欢吮吧?」

  「是的,他是喜欢我浑圆丰满趐乳,但是,他比不上你喜欢我的程度。」

  「我的头脑比他差多了。」

  「脑筋好有用吗?男人是比身体强壮,尤其是男人的那根致命的家伙。」

  「太太!你真是识货人懂得不少,你说的一点也没有错,男人比脑筋有什麽
鸟用,身为男人,最大的价值,就是使女人感到满足。做男人对女人浪穴,要服
侍体贴入微,女人才会佩服的五体投地。换言之,男人胯下的家伙,就是最佳男
性像徵。」

  他说完之时,浪穴中的精液更是被搅得滚烫无比,我不断迸出欢喜的浪潮。

  「啊……美……」

  男人声音再度高亢急促,阳具前端龟口再度喷出精液,直贯花心深处,这致
命时刻,我的子宫好像中了毒素一样,拼命的收缩紧挟,这条快乐的家伙。

  我的淫声高亢全身颤抖,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我的身体已瘫痪倒地。

  「再来!我喜欢。」我央求他再接再励。

  他脸上汗滴如雨呼吸急促,一身赤铜色皮肤泛出男性魅力,欢愉的脸不时浮
现得意笑容。

  现在他把我双脚扛在肩上,左右脚被他分开扩张,他的粗大阳具旋及而至,
他还是一头勇猛善战雄狮。

  「奥妙无比的穴,任凭我如何深插,就是无法掘到最底处,真是女人穴深不
可测。」

  「占了便宜还要卖乖,你的大难巴涨得里面皆没有空隙,人家还好有这份能
耐,否则早就被你折腾乐死,你难道没有听到浪穴发出的喜悦!」

  「对啊……我喜欢它的声音。」

  「快来啊……浪穴已枯候许久。」

  「别急!好戏在後头,我一定加足马力,给你带来快乐。这一次我要喷出很
多。」

  他立刻真枪实弹来到现场,阳具上下左右律动,我的浪穴经过短暂休息,变
得狭小紧绷,在男人阳具插入时,把他的阳具吮得好紧,随着它的抽送,我的喜
悦飞奔跳跃,我想要尝试新的口味。

  「拔出来,快……出来!我要它出来,射到我的脸上。」

  我闭上眼睛,快乐写在我的脸上,我想像他迸出到我脸上那一刻悸动,他的
味道绝不和丈夫一样,它的味道定是新鲜可口,我期盼着它早点莅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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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之女 第一部:闷奸、淫花  作者:LKK

                悦之女


作者:LKK

             第一部:闷奸、淫花

             第一章 洋子的过去

***********************************

  在洋子从女校毕业的音乐会上唱「天鹅湖」时,才与声乐家曾根一郎邂逅,
在他的认可下,洋子的心中对未来充满希望。

  「今天,我们听克罗西夫人的作品「理杳」。」练习结束时,一郎来到洋子
身旁说道。

  「夫人呢?」

  「我太太今天有急事回青梅的老家去了,不会马上回来,所以你可以留下来
吃晚餐。」一郎命令女佣煮晚餐,他则从豪华的乐谱中选出一张唱片来。

  不久,晚餐送来了,一郎一边喝着威士忌、一边盯着正在挟菜吃的洋子。「
要回去了吗?」

  「嗯……太晚了……」宁静的午后,一直凝听着悠扬乐声的洋子突然看了手
表,才发现已经相当晚了。

  「再听一首如何?」

  洋子那如火再焚的上身,早为一郎强有力的双臂抱个满怀,当曲子结束时,
两人已深深地理入沙发之中,难分难舍了……

  当男人热情的鼻息不停地吹在她的粉颈上时,洋子的脑海中闪过二个字——
诱惑!但是由于对于性爱的好奇,与对声乐家一郎名声的向往,击溃了她反抗的
心理。

  「洋子。」他的唇与他的声音,同时淹盖住她火热的双唇。

  一郎抱住她背后的手,更是迎向热情的身体。一郎静静地将他的手掌放在洋
装上她的双峰的位置上。

  这样一来,更是刺激洋子的官能。

  「哈啊……哈啊……」她不自觉地发出那难以压抑的呻吟。

  男人的阳具正透过薄薄的裙子压在自己的双膝。而洋子则用自己的大腿挟着
男人的雄物,当那雄具在那裙子上来回摩擦时,那令人忘掉一切的兴奋,使她的
淫汁马上弄湿了她的内裤。洋子早已将一切置之脑后,全身完全融合在一种不知
名的、错综复杂的情绪中。

  「老师,你会永远都爱着我吗?」

  「我一定不会放弃你的。」

  「老师……我……」洋子整个崩溃似的,倒在一郎的肩膀上,身体像骑在马
上不停地摇晃着。

  「不行!不行!老师已经有妻室了……可是算。老师,我已经无法忍受了!
下一步该怎幺做呢?」

  「会痛吗?」

  洋子撑开自己的大腿,一郎那燃烧的肉棒,早已慢慢地进入那楼色充满淫汁
的膣肉中。

  肉棒完全进入穴肉之中时,洋子早已痛得呻吟出声,但是她依然忍耐着,让
那肉棒不停地冲撞自己的子宫。在「哈啊、哈啊」的呻吟中,去体会那不停进进
出出的运动。咬着牙,彷佛进入了梦幻之中。

     ***    ***    ***    ***

  战争正向南方不停地扩大,一郎到前线慰问官兵。洋子与一郎同行,他们巡
回地来到了满洲,但是他们的军队正在节节败退之中……

  当她逃到延吉的部队时,他们和一群军队逃入长白山中。

  他们在密林中彷徨数日。有一天,有一行小队试着去找水源时,却是一去不
返,残留下来的只有歌子与三十开外的道江三人而已。三人很细心地合抱着大树
而眠,第二天早上,洋子往山谷的方向去寻找水源,但突然听到女人的惨叫声。
她直觉地认为是歌子她们被发现了,她愈发觉得危险,于是顺着原路爬了回去。

  歌子不知被带往何方,而道江则被近在六尺内的共军所押。

  男人那充满血丝的双眼中,发出一股性饥渴的光茫,有一股想将道江吞食的
焦躁,道江虽拼命抵抗,甚至于一口咬住那男的,男人在一阵痛苦中放了手,但
随即一脸怒容地一拳打在道江的脸上。

  「啊!」一声悲呜,道江失去了知觉。

  他在充份地玩过昏倒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之后,男人将道江的长裤脱了下来,
他审视她裸露在外的臀部,便将他的手指伸入她的裂缝之中。男人下体的肉棒早
就湿淋淋了,他将道江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肩上,并将自己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刺入
道江处女的玉门之中。

  「啊……不行……」当她看到此情景时,不由得大叫出声,而带在身上的空
罐也碰到树枝而发出声响来。

  共军马上抛下道江的身体,一把抓住想逃的洋子的头发,然后把她拖向道江
那个位置。身体自由时尚且无计可施,更何况是现在被人一把拖住,只要能免除
一死,就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但是脑海中,实在想不出有何自救的方法来。看来
一切都无法改变时,只好由自己先改变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男人从口袋中掏出手枪对准洋子的胸部,洋子迅速地为男人脱下上衣。男人
愈来愈逼近洋子,并用枪口敲在洋子的皮肤上,那是要她脱下裤子的一个指示。
她慢慢地解下皮带,并将长裤褪到脚下,而洋子早就一丝不挂地躺在草地上。中
午的太阳,好象照在美人鱼的身上,相当妖艳。

  男人搓着洋子那奔放的双峰,吸吮着、搓揉着,并抚摸她那丰腴的臀部,然
后由臀部的方位慢慢地推进到玉门关前,他用手指百般地拨弄着。洋子全身充满
快感,更是把自己的双脚张得更大,而对方也更加温柔地抚弄她那浓密的阴丘及
阴核。他的大手不停地摸抚着洋子那柔软的身体,那感觉自然是不分国籍的。

  洋子在男人的抚弄下达到相当的快感,那呻吟声由紧咬的牙缝中流露出来,
全身在男人的魔指下有股令人难以控制的兴奋的感觉。

  男人的指尖轻轻地爬行在她的阴唇与阴核上,就在阴核轻轻被触压时,两根
手指已轻轻地滑入她的膣中,那啾啾的声音令子宫感到莫名的兴奋,早已将生死
的恐惧置之脑后了。那呜呜的呻吟声,以及那不得不忍耐的意志,再加上那不停
涌出来的淫液,以及男人在膛中加速手指的动作等等。

  男人看着洋子那充满情欲的表情,脸上更是发出爽快的笑容,然后细心地将
她被绑的双手放在脑后,再用双手去拨开她的阴唇,最后将他那巨大的内棒挤入
她的裂缝之中。

  充满淫液的玉门,对于那庞然巨物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而且好象很想一口就
把它吞进去似的。当它猛然插入时,那阵阵的痛感与快感,早已夹杂不清,当它
在子宫口上、下运动时,洋子的全身早已深深地沉醉在快感之中,口中也不由自
主地发出呻吟声。

  女人如此娇态,更令男人感到兴奋,除了更紧紧地抱住女人之外,抽动的速
度自然也加快不少,但不论他如何拥抱、挑逗,她的身体就是动弹不得、任人摆
布。在这种情形下,更有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彷佛在梦幻中一样!

  「哈啊……嗯……已经……」

  那淫汁就像汗水一样大量地释出。

  不久,男人似乎达到高潮了。把一直在呻吟中的女人的腰枝紧紧抓住,一股
灼热的精液直冲向子宫内,此时男人也发出「嗯嗯」的呻吟声,然后,突然间失
去全身力气似的倒在女人的身上。

  洋子觉得彷佛全身虚脱一般,其实不然,在她的眼前又出现别的男人。对方
一脚踢在倒在她身上的男人,而第一个男人因为被踢中太阳穴,他获得绝顶的快
乐之后,很快地也就跟着一命归西了。

  「……一波未去,另一波又起,又有男人向我狙击了。」

  就在转念之间,另一个男人早已抱着全裸、又妖艳、又遭蹂躏过的洋子。他
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只将散在旁边的衣物随便缠在她身上,就拉着她的手进入草
丛中了。

  这个男人是个日本逃兵,洋子就在他的帮助下才得以回到日本的。那个男人
就是她现在的男朋友。很特殊的结织方式,方式虽不太好,但他却是她的救命恩
人。他在回到东京后,相当努力。对他而言,她只不过是战争中的牺牲者而已,
不用顾忌什幺。他最近因身体较差,到乡下疗养一个月。

  啊!真是太健忘了,不知晓子有什幺事要拜托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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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之女 第一部:闷奸、淫花  作者:LKK

             第二章 晓子的荒淫

  晓子是横山町一家玩具批发商的独生女,身旁一直有女佣服侍,每天悠闲地
看书度日。在战事最剧烈时,她的双亲虽然人手不足,但也舍不得让她多操劳。
此时,正好有一位好朋友的儿子到家里来投宿。

  他是东大的学生,叫伊藤敏郎,从小失去父母,所以一直孑然一身,但个性
开朗的他经常带给晓子一家莫大的快乐。他对文学相当有兴趣,经常对晓子发表
他的看法。因此久而久之,二人遂迸出爱的火花。

  但是甜蜜的爱情却是难长久。晴天霹雳,伊藤以学生的身份被征调出征。

  在他出征的前一晚,他们喝酒告别。

  「请你多保重,一定要平安无事地回来。我会永远等你回来的。」在这最后
的相聚中,他们不停以玻璃杯交换着喝酒。

  身体愈来愈炙热,舌头似乎麻痹了,但是他们没有结束的意思。

  「我一定会回来的。」伊藤的声音因激动而发抖着。并紧紧地握住晓子的双
手。「这将成为我们约定的信物!」伊藤像饿狼一样地扑向她的双唇。

  晓子默默无言地将身体依偎在他身上,樱唇则任他欲取欲求。伊藤因为是第
一次吻女孩,所以双手紧紧地抱住晓子的肩膀。晓子胸前的二个大乳子在他激烈
的拥抱中,强烈地压迫着他,使他更难以忍受。伊藤在无意识下伸手去抚摸她那
紧绷又富弹性的下体,他感到内裤中,有股湿润。

  「啊……讨厌……不能摸那个部位……」

  「只要摸一下就好。」

  「不要!我不要。」

  「嗯……」

  「真的讨厌……」

  「无论如何也……?」

  「讨厌……」

  「我们解除婚约,请你下楼。」

  「讨厌……」

  不论伊藤说什幺,晓子都说讨厌,使他不得要领,他已迷失自我了。而那令
人难以抑制的欲望,更是早已就令他陷入半疯狂的状态之中。伊藤不停地对晓子
挑逗着,虽然她也拼命地抵抗着,但她早已躺在床上。

  晓子依然一直叫着不要,好丢人哦!并且一直想起身。

  「晓子,我恐怕难以生还。」

  「现在所做的事是我毕生的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了,我求求你。」

  「不要……但是我很爱你。」晓子「哇」地哭了出声,但随即止住哭声。

  「你应该高兴地出门,我不应该让你看到我哭泣的样子。」

  她把头低下来,很快地又回复开朗的表情,伊藤则默默地,神情相当沮丧。

  「你生气了?请你原谅我。」

  哓子想了一下,改变了想法,闭上自己的双眼,将自己火热的身体,任由像
梦游者般地在身上游走着。

  伊藤将她的裙摆撩起,他的双脚进入她张开的双脚内。晓子既害羞又紧张,
胸口跳得很厉害。伊藤一直用他凶猛的肉棒去狙击晓子的玉门,令晓子的身体不
由而栗。因为他不知道膣口的正确位置,只是胡乱乱撞,想找出膣口来。

  「晓子,让我早点进入。」

  「可是……我觉得丢人……」

  伊藤在一阵乱闯之后,龟头终于碰到一股柔软阴湿的地方。他在心中大叫,
对了,就是这里。他紧紧抱住晓子,腰力猛然使力。

  「啊……好痛……啊……」她大叫出声。

  「很痛吗?原谅我,让我看一下。」

  「不用了!我讨厌被人看见。」

  她虽不愿意,但他仍起身察看一下。膣口正滴出二、三滴鲜红的血来,秘丘
则像馒头一样鼓鼓地,那不浓也不淡的阴毛,更是娇嫩,而阴核看起来就像一粒
大豆一样。

  晓子因为害羞而没有丝毫勇气睁开双眼,只好任由他去。

  伊藤将自己的阳具插入一半左右,然后用大拇指去拨开核,那下体正闪烁着
处女清纯的桃红色的光泽,右手的二指在她的下体处抚弄着。在阵阵的酥麻中,
感到快感,但玉门也传来阵阵灼痛的感觉,因而她的腰也慢慢向上挺起,并将肉
棒慢慢地吸入自己的大玉门中。

  将龟头一步步地往最内部吸入,她的腰枝也愈来愈弛缓麻痹。她早将一切置
之九霄云外了。

  「敏郎!用力地抱,我好喜欢哦!」

  那充满愉悦的声音,以及不断上挺的腰枝。雄赳赳的阳具中流出少许的精液
来。此时子宫口紧紧地扣住那强有力的肉棒,膣口传出淫荡的声音来,淫水顺势
流出阴门,而二人早已陶醉在欲情之中了。

  「啊……受不了……好棒……」

  那喜悦的声音、像暴风雨般的喘息、以及下体迫切的吸力,晓子为了能获致
更大的快感,大胆地将双脚盘在他的屁股上,使阳具能更深入玉门中。

  「啊!你挟的这幺紧,我已经……啊……要出来了……晓子。」伊藤在晓子
柔嫩的耳边说道。

  「敏郎……我……该怎幺办,啊……哈啊!哈啊!」

  「我……出来了……就这样射出来了。」

  「我好象是什幺消失了一样?」

  晓子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二人在呻吟声中,发出像小狗般的饮泣声。

  之后,第二次、第三次……

  含着借别的心情,二人的心渐渐溶合在一起。而玉门也一再湿润着,发出淫
声。但是,总动员依然是挥之不去的噩梦,晓子虽不愿也只能与敏郎告别,让他
上战场。

  伊藤出征后,不久,晓子也收到了征用令。她需到军工厂检查子弹,她每天
勤快的工作,心里不断地祈祷着伊藤的健康与平安。当她收到伊藤从前线寄来信
的那一晚,她兴奋得睡不着觉。她感觉她的私处特别湿润,干脆起身,来到桌灯
前,脱下内裤照着自己的阴部。

  啊!不知何时,阴毛下的阴核已膨胀变硬,阴唇早已变成茶色,而且相当湿
润。她虽然用手帕擦干净,但是在好奇心的躯使下,她用手指去抚弄它。呈桃色
的阴核微微地疼痛起来,她突然想起那一夜和敏郎所作的一切,于是手指再也离
不开了。

  她的手指在私处时强时弱地爱抚着,然后两根手指开始爬入穴道之中,那脑
部则突然传来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屁股不自觉地摇了起来,而手指的速度也愈来
愈快,在呻吟声中,获得最大的自慰。淫水顺着指缝不停地流了出来,而且沾污
了床单,但她早已沉醉其中了。

  但是手指却无法再深入内部,晓子彷佛发狂般地站了起来,她突然看见化妆
台上有一支细长的化妆瓶,她随手拿了过来,就刺入自己早已湿透的膣中。虽然
感觉相当冰冷,但是它的前端却很快地达到子宫口。

  她用力地旋转着,全身完全被一种喜悦所笼罩着。当她达到最高潮时,不由
得呻吟而泣,「啊……受不了了,我要强壮又粗大又温暖的肉棒,我需要男人强
有力的拥抱,哈啊!哈啊!……」

  终于,像小便一样,点点的淫水不停地滴落。

  因此,第二天去工作时,有点力不从心。

  这家检查工厂是由一位三十四、五岁叫大西的职长在负责的。他是有名的色
狼。他会先观察内部一些比较浮华的女孩,找机会约她们出来并趁机玷污她们,
之后,并以此要胁她们,使她们成为他的玩物。在被征用者之中,已有两、三人
被他玩弄过了。

  因此有一天……

     ***    ***    ***    ***

  「部队里有很多慰安妇,但我决不会去碰她们的……」

  「你那可爱的阴毛,我一直随身携带着,并且好好保存着……它让我想起,
那一夜我们快乐的情景……」

  昨天才收到伊藤的信,她满脑子都是对他的思念,甚至于还因为看了他的信
而自淫了一番呢!现在回想起来,内裤早已润湿了起来,而且也渗透了出来。

  就在此时,职长大西走了过来。

  「花田,你最近的检查过于草率,请你跟我来一下。」

  听到大西的话,晓子花容失色,但是军律是讲求绝对服从的,因此,她只得
乖乖地跟在大西的后面。

  工厂旁有一座大仓库,大西对守卫说道:「要再检查制品,入库时间约一小
时。」

  守卫回答了「好」之后,随即以暧昧的眼光看着晓子,然后把钥匙交给了大
西。

  仓库内部分成数个房间,每一个房间内都装满了子弹。他过了好几扇门,来
到其中一间房,那里装满捆包好的弹药。

  「花田,这些全是不良品,里面有很多是经你的手检查的。」大西指着其中
一堆对她说道。

  「对不起,以后我会很小心的。」晓子小声地道着歉。

  「你想看看,如果拿这些不良品到战场上,对于无法发挥火力的部队,能打
胜战吗?」

  「我以前曾经调查过其它女工,是因为她们拥有奇怪男人的照片所致,如果
是这样的话……」大西好象要把晓子吞下去似的看着她。

  「你一定也有,所以我要好好调查一下。」

  晓子突然想起怀中有伊藤的信,不由得吞了一口气,但是军工厂规定,又不
能拒绝大西的要求。

  「原来有这封信,在工作时难免胡思乱想,你真是不爱国……」

  晓子说了一声抱歉之后,用衣袖掩着脸,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但是,她白晰的脚踝早就令大西虎视眈眈了。「一定还有其它的。」说完,
就伸手去她的胸前胡乱摸着。

  而晓子也感到阵阵快感。

  他的手由双乳往腹部,「啊……请你住手,放了我……」大西的指尖已接触
到私处柔软湿润的淫水,她赶紧把双腿并拢。

  看到晓子一脸哀怨而拼命忍耐的模样,大西职长一怒之下,硬是把手从女人
的私处抽了回来。「哼!讨厌的话,我把这封信交给监督,看他如何处置你和你
的未婚夫!」

  这下完了,她完全陷入大西职长的诈术之中。

  「不过还有另一个选择,那就看你愿不愿意了。」大西以胜利者的姿势在她
的耳边说道,并张开双手把晓子拉了过来。

  晓子除了依他之外,别无他法,也无处可逃。

  「你一定每天看着信,想起那一晚媾合之事吧!嗯……有必要调查一下,把
内裤脱下来……」

  晓子虽不愿意,但在军队的纪律的大帽压顶之下,也只好乖乖地脱下裤子,
然后仰躺在弹药箱上。

  他用手掌撑开她的裂缝,并在她的会阴部上来、回地察看着。「嗯!真是极
品的阴毛,阴核也相当硬挺,一定是每晚自己玩弄一番的结果吧!不然阴唇不会
如此妖艳。」他不怀好意地笑着,继续检查。

  对晓子而言,自从以身相许给伊藤敏郎之后,直到最近常因性不满,而开始
有了自慰的行为发生,并且每一次都在幻想中获得满足。

  「呼!这真正是上等玉门,真难得流出这幺多淫汁来,里面的穴不知如何,
有检查一下的必要。」

  大西职长自然看出少女的娇羞,更是将自己裤内的硬物给拉了出来,然后将
她的阴门左、右分开,并将自己的内棒一股脑地挤入里面,那阳具很快地挤入她
的玉门之中。

  「哈哈!真是太棒了。」

  「好紧绷哦!真是上等玉门,难怪你的未婚夫会朝思暮想,哈哈哈!」

  晓子整个人被男人压在下面。

  大西职长毫不客气地将他的阳具深深地刺入她的膛中,弄得秘肉非常疼痛,
那感觉和她和伊藤敏郎做爱时他小心翼翼的模样,截然不同。

  「啊……够了……」

  她的脚被男人抓住,悬在半空中,而她的臀部则被微微拉起,那玉门自然也
微微向上,使肉棒能更深入里面。

  「哇啊!真是太棒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并让你的成绩,获得表
扬。」

  「啊!如此深入的结合,真是过瘾。啊!太爽了,受不了,射出来了。」

  即使是因自己的欲望得到发泄,但是大西职长还是会想办法将这一切说成合
法化,他双手紧紧抱住上挺女人的身体,并不停使劲用腰力,为了忍住不射精,
他依然全力向前冲刺。

  「哈啊!哈啊!哈啊!」她在哭泣声中拼命地忍耐着,那个部位又遭到男人
的攻击了。

  「啊!不行……出来了。」

  二人在激情中,完全沉浸在性交的快感之中……

  之后,大西经常邀晓子外出,不是在山中就是在野外,要不然就在仓库中媾
合着。晓子觉得自己的把柄抓在对方手中,不得不听命于他。

  有一天夜,空袭。她的家被烧毁了,而她的父母双亡,亲戚的家也被毁了,
她在一夕之间变得孤苦伶仃,根本不知要何去何从。大西职长以照顾属下的名义
安排她住到大西自己的家中去,他除了获得大家的好评之外,最重要的是,这样
一来,他的兽欲更可以随时获得满足。

  有一夜,大西大醉而归,回来时大刺刺地来到晓子的房间,并在她的枕边坐
了下来。「晓子!今晚我们可要好好的玩一玩。」

  「不行!会被你太太骂的,不行啦!」晓子感到不安的起了身。

  「我今晚有点头痛!所以……」她想逃避,但是大西看到晓子散开来的睡衣
裙脚,更是欲火中烧,早已将长裤中的硬物拉了出来。

  「今晚不管我太太好了。晓子,你别拒绝,我们又不是刚认识的。」说完就
把晓子的睡衣撩了起来。

  「啊……不行……今晚先忍耐一下。」说着,一边用手挥开他。

  「你在做什幺呢?」他的妻子带着嫉妒的眼光进入房内。

  晓子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早已面红耳赤,而大西则一脸不在。

  「我如果和你睡时,会好好疼爱你的。」

  「哼!我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你想收她作妾,然后把我赶出去?」

  「男人全是这副德性!」

  「我不愿意与妾在一起,你这贱女人,给我滚出去!」

  「别吵了。」

  「关于妾这件事……」

  「嗯!真是没办法,你到那边,我好好疼你一番。」

  大西看着晓子的脸,然后站了起来,拉着他的妻子到房间去。在短暂的语言
争吵与身体揉合之后,传来「哈哈」啊,他太太恼人的叫声……

  啊!怒不可遏的太太不停地哭泣着,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呢?她心里毛毛的。

  大西将他太太剥个精光,然后也硬把晓子拉到房间。当她进入房间后,不由
得大叫出声——在一张弄乱的大红棉被上,他的太太正仰躺在上面,她痛苦地辗
转着,她的阴门正流出大量的淫水,并且滴到棉被上。

  「让你看着我太太获得充分满足的模样。今晚,我也一定会让你快活的!」

  全身欲火中烧的大西把晓子押了过来,并把她的衣服剥光之后,绑住她的手
腕,而他太太的阴门正不停渗出淫水来,他不客气地将手指刺入里面。晓子全身
裸体仰躺着,这样一来,她美丽的屁股完全裸露出来,他审视着她的大阴唇。

  大西用他左手的手指不停地在她的阴核上来、回摩擦着,然后他将一只奇异
的保险套套在自己的右手上,直插入她大玉门之中。在他巧妙的动作下,保险套
很快地就紧贴住膣腔,那份快感,彷佛令人进入天堂一!

  「怎幺样,晓子,感觉不坏吧?」

  「哈啊……哈啊……已经……」晓子不由得将腰部浮起,而大西也加快套着
保险套手指的动作。她在呻吟声中,淫水大量地流出来。

  「哇啊!太棒了,比我太太的淫汁更多,今晚又增加一个大项目了。」

  大西看着旁边的太太,拉出自己的宝贝,然后把绑在柱子上的晓子拉下来,
使她坐在他那张开双腿的膝上,而手指上的保险套则套在他的内捧上。

  晓子猛然间看到大西的内棒,不觉倒抽了一口冷气,那套在内棒上的保险套
正在抖动着。被抱起的身躯,由玉门的方位,直接被挤入那变形的保险套的阳具
上,由膣的入口一直刺到子宫,令人倍觉兴奋,而子宫在上、下激烈的运动中,
全身彷佛遭到电击般变硬,身体也自然向左、右扭摆。晓子和他太太都发出恼人
的呻吟声,她们咬着牙,而淫水则不停地流了出来。

  突然间,他抱起早已虚脱的晓子的身体,开始猛烈地干起来。一次、二次、
三次,身体虽然相当疲惫,但在彷佛中获得多次高潮。大色狼——大西,不但把
晓子玩得筋疲力尽,他的老婆自然也未被放过。

  「你也进入妾的体内吧!」

  二个女人在筋疲力尽之后,都把大西推给对方。

  但是大西则按照自己的意思,他的肉棒依然插在晓子的玉门之中,而且动作
更加粗暴,然后他还抱着晓子的粉颈,并吸吮着她的乳,而右手也未闲着,他伸
出二根手指,在他太太的穴中搅动着,二人的呻吟声更使他进入陶醉的境界。

  「啊!太爽了!快出来了。」

  他的手指在他太太的玉门中快速地转动着,而又拼命地吸吮晓子的乳房,而
大肉棒则在保险套下拼命地在晓子的大玉门内冲刺着。二个女人在呻吟中多次获
得高潮。

  晓子连续五次获得高潮,但是精力也消耗殆尽,到最后,只有在呻吟中发觉
自己的大腿在痉挛着。

  第二天,与大西大战之后的晓子在阳光下,脸色是一片腊黄,而大西则无事
地照常到军工厂去。也许是长年习惯于这种性生活吧,大西的太太也是匆匆起床
之后就外出了,大西职长发现他太太的东西全部不见了,才知道她已离家出走。

  「不必耽心她会自杀,别管她。如果想自杀就不会带走衣物了,今夜之后,
我和你就可以毫无顾忌地玩在一起了。」听他的话,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似的。

  在二次大战结束时,大西利用他的才智而拥有大量的物资,并且以放高利贷
的钱自立公司,而晓子也名正言顺地成为董事长夫人,因为她在那激情之后,再
也无法离开他了。

  ──「败战后四年,她以妾的身份一直和大西生活在一起,但是如果再经过
三年这种生活的话,我一定会死掉的,洋子,救救我,帮我想想办法吧!」

  这就是晓子拜托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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